《行香子(1v1 h)》 麻烦 乐蘅已经在薛家内院小花园的杏树上蹲了两天了,一直都没有看到薛琳裳的影子。乐蘅心想:哎,这下了山也没逮到李源谟信里的女主角,可真是心累啊。 乐蘅下山已经五日了。 五日前,乐蘅那天去给师父送刚做好的杏仁酥,正好看到桌上的信。 乐蘅歪着头想了想“诶?这年头谁给师父送信啊,不会是师父的情郎吧!嘿嘿,我就看一眼师父肯定发现不了。”乐蘅笑着打开信,可看了几行后笑容逐渐消失。 信上写道:松英道长敬上,祖父于两年前已经魂归泰山,源谟曾求得祖父谅解想要解除婚约,我与乐蘅虽有祖辈之约,但缘分稀薄,尚未见过,了解甚少,源谟想婚约之事还是早早决断的好。如今,源谟也已经有了心仪的女子,便和乐蘅更无可能,望道长体谅,不日源谟将求娶薛家小姐……他日定当入阔西山敬上薄礼,祝乐蘅早日求得大道,觅得佳偶。 乐蘅想起这个李源谟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李源谟是桂郡王的儿子,当初是老桂郡王与乐蘅祖父定下的姻亲。这么多年他没胆量跟自己说解除婚约的事,如今来信解除婚约也罢,谁知偏偏还在信里说什么等来日大婚会送上请帖,这是什么意思?还指望去给他庆贺?乐蘅本就不想嫁人,更不想嫁给李源谟。 乐蘅在去往上京的船上越想越气,恨不得把这个李源谟打得个鼻青脸肿,再给他用自己最新研制的恶面蛊,让他短时间好不了,在薛小姐面前出丑。 可后来在客栈听人们闲谈起,薛家还未收聘礼,也没有交换庚帖。乐蘅想来这薛相府家的小姐应当也是耳通目明的,说不得李源谟是很不得薛琳裳心意的,那这样的话,乐蘅就打算换一个方法了。 乐蘅想去见薛琳裳一面,若是郎情妾意,她就打昏薛琳裳,把她带去小雁山,让李源谟急上一急,阔西山是不能回的,乐蘅怕不好和师父交代。倘若薛琳裳自己也并不愿嫁,那自己就只捉弄完李源谟,安心归山。 奇怪的是,乐蘅已经猫在小花园的杏树上两天了,只看到过疑似薛琳裳的背影,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也不出院子。薛府守卫森严,这处杏树藏身也是乐蘅选了很久的位置,可不知怎么回事这两天守卫巡逻愈加多了起来,好似防备有什么事要发生。 乐蘅直觉有些麻烦,不过在麻烦来之前,乐蘅肚子饿了,这两天带的干粮和水果都吃完了,现在肚子咕咕作响。乐蘅当即决定先去厨房找点吃的再回来蹲守。 “这薛府简直像迷宫,七拐八拐的,哎 厨房在哪啊,早知道就应该跟大师伯好好学学奇门之术了,这什么时候能……哎!找到了!嘿嘿” 已经过了用膳的时间,只有两个婆子在厨房门口烧水。乐蘅看到灶台旁有两个玉米,便偷偷从后门溜进去拿玉米,一回头发现窗台上还有一条刚挂起的腊肉,顾不了那么多了,都拿走,谁知道那薛小姐什么时候路过小花园啊,这一时半会儿自己还没法越过她院门口的守卫直接找到她。多拿点吃的备着准没错。 啃完了两个玉米,乐蘅摸着往薛琳裳的院子走,刚走到一处假山旁,就看到一个妃色身影朝着自己的方向快步走来。 “薛琳裳” 乐蘅摸了摸腰间的缥缈铃和竹篾刀,快速的飞上一块假山石上,那妃色身影的主人警觉的冲自己这边看过来,乐蘅定睛一看是一个女子,仔细打量这女子,却皮肤姣好如玉,一身妃色烟罗纱裙,发丝如墨染,眉间清冷蹙起,气质华贵又脱俗,如蟾宫仙子。乐蘅想这很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薛小姐。 乐蘅从高处的假山石上轻快的跳在一处低矮圆润的石头上坐下。冲着眼前的女子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 “你可是薛琳裳?” 那女子走过来后,乐蘅看到她腰间挂的香囊上有一个“裳”字,问她是不是薛琳裳,可眼前如蟾宫仙子一样的人已经倒在了自己的肩上,正疑惑她为什么会昏过去,乐蘅耳朵一动,发觉有人往这边走来了,乐蘅担心事态麻烦,不宜久留,打算把这女子直接带走。 乐蘅推了推倒在自己肩上的女子“喂,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你可是薛家小姐薛琳裳?你要不要跟我走啊?” 可是,显然这女子已经不能回答了,乐蘅无奈说到“算了,那我就当你默认了,嘿 ,你还挺沉。” 乐蘅搂住薛琳裳的腰拉向自己,乐蘅感觉手上扣住的腰肢并不如自己那般柔软,而是紧致有力,心想怎么这上京女子都如此自律吗?想自己一定是平时吃了太多包子,疏于锻炼。以后一定不能只顾口腹之欲了。 而后乐蘅轻轻一蹬杏树,越墙而出。 乐蘅带薛琳裳去了自己住的客栈的。好不容易把她抬到床上去,乐蘅先查看了薛琳裳的眼睑,眼皮内里有一道很淡的青线,只见她面色苍白,怎么也叫不醒,小腿也开始抽搐,乐蘅拿出药囊里的银针,轻轻的扎了一下薛琳裳的食指,食指血色暗红,血液就像冷凝了一样,乐蘅感到很奇怪,心里有了几种猜测,她又将自己随身带的豸蝎盒里的青蝎取出一只,缓缓的将青蝎放在薛琳裳的食指上。过了叁息,那只青蝎行动已经缓慢了,由青色转为黑色了。 这是中蛊的迹象。可薛琳裳是什么时候中的蛊呢?乐蘅想着这种蛊一时半会还不好彻底解,还是先想办法让薛琳裳醒过来,也好问问她究竟怎么回事。 乐蘅从药箱里翻出湿香凝丸,又去问小二要了一碗牛乳,一起给薛琳裳喂下,最后银针施在薛琳裳手腕两寸处,轻轻地捻了两次,一盏茶后,薛琳裳就醒了。 薛琳裳慢慢从床上坐起来问“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乐蘅发誓长这么大没听过有人说话的声音如此好听,便是自家的温柔师姐与之比较也是少了几分清冷和仙气。这脸、这身材、这声音,我要是个男人也肯定娶她啊!反观自己就是个野山沟里长大的小精怪,难怪李源谟说什么也要娶这薛小姐。 乐蘅一时思绪飘远,放好药囊,转过身子嗤笑的看着床边的薛琳裳,床边的人也不急着催促,而是细细的在打量乐蘅。 这时,窗外的一声雷响把失魂的乐蘅拉了回来,想起刚刚自己的失态,乐蘅赧笑的坐在床前的凳子上,问床边的人“你是薛琳裳吗?” 床边的人顿了顿轻轻颔首。轻柔的眉眼看着乐蘅。 “太好了!总算没找错人”乐蘅心里想。“我叫乐蘅,你也可以叫我阿蘅,我师父师姐都这么叫我…至于带你来这儿是因为你晕倒了,而我是修毒医的,药囊在客栈,所以我带你来我住的地方医治。” 乐蘅想着现在不能说明自己的真实来意,先把薛小姐拐去小雁山再说。 你中蛊了…… 薛琳裳揉了揉太阳穴。 “乐蘅姑娘,谢谢你出手相救。敢问姑娘师从哪门哪派又为何来上京呢?又为何去了我们府上?”薛琳裳缓缓问道。 “这个嘛……我的师门在江湖上不是什么名门大派只是在阔西山一带种种药草,修习医术之类的,想来阔西山离上京甚远,你肯定是不知道的。至于去薛府,我下山本就是为了游历,那日恰好路过你家侧门,见一个烧水婆子腹痛,我便给了她几粒药,然后送她进府,谁知道我迷了路,然后就遇上了你,再然后你就晕倒了。”乐蘅瑕不掩瑜的淡淡解释,暗自佩服自己这空口白话,张嘴就来。 “乐蘅姑娘可知我此番会晕倒所谓何故?” “薛小姐,以我所看,你怕是被人下了蛊。”乐蘅深情严肃,在想要不要跟薛琳裳讲清楚这蛊的作用。 “那我中的是何种蛊毒?是否有可解之法?” “薛小姐,这解法自然是有的,只不过…不如我先跟你讲一下这种蛊毒的来历和作用吧。” 乐蘅拉来一把椅子坐下,手中玩弄这湿香凝丸的药瓶,思索了片刻,说:“这蛊名为儡心蛊,傀儡的儡,顾名思义中蛊的人会慢慢变成下毒者的傀儡,失去本心,做出违背自己的行为。这儡心蛊最初是从南疆一个叫摩羯利师的人手里传出来的,我在师门记载的毒案里看到过此蛊的记述,中儡心蛊的人会慢慢忘了自己,有的失去一部分记忆,然后变成一具可以操纵的躯壳……” 乐蘅见薛琳裳低着头没有说话,便继续说下去,:“至于解法嘛,也是有的,不过现在我不能保证能彻底为你解蛊,这里的药材和工具也有限,只能帮你暂时压制毒性,不至于失去行动力和意识,但我喂你吃的湿香凝丸也是有副作用的,这凝丸能暂时压制蛊毒却也会让你有痴傻和飘忽的症状,也有可能会昏睡。现在只能争取时间让我找出彻底的解法。” “乐蘅姑娘,如你说的这种蛊会让我变成一个空心的人是吗?如果解不开蛊毒,我会变成一个很可怕的人吧。” 薛琳裳抬起头定定的问乐蘅。 “可以这么说,不过,薛小姐不总太悲观,我从小修习的就是毒医之术,你若信我,我便尽力一试,大有希望为你彻底解毒的。只不过你现在要跟我去小雁山,那里是我之前下山行医的落脚处,有我留的药材和医书典籍。我带你去了小雁山,那儿山高路远,这下蛊的人也没法这么远距离操控蛊母对你发号施令的,所以至少去那里是安全的。等我研制出解蛊之法后,你大可以放心再回上京。” 乐蘅耐心的对薛琳裳解释。 “如此也好,不过走之前,我要给我家里留个平安的信息才好。” 薛琳裳坐到了桌前,拿起了纸笔。 小雁山 翌日清晨,把信交代给了客栈小二并给了一些银子后,乐蘅就带着薛琳裳驾着马车出城了。 离开上京的第二日下午,乐蘅他们到了离小雁山村子不远的一座寺庙——永成寺,乐蘅每次来小雁山这边,总要先去永成寺一趟把自己从阔西山带来的草药方子和种子交给寺里的慧医堂,小雁山地处偏僻,求医问药很不方便,乐蘅不在村里问诊的时候,村民们小伤小病的都会去寺里请慧医堂的师傅们帮忙医治。久而久之,乐蘅也帮着寺里完善起来药田、药方。 乐蘅跟薛琳裳简单讲了一下来龙去脉,他们这次要将马车先放在寺里,一来是自己的小院太小,停放这马车不现实,二来那王嫂子家的两个小皮猴肯定不会放过这两匹马,想来想去还是放在寺里最合适。 “求实,我可放心交给你了,你要帮我好好照看这两匹马哦,来日薛小姐回家还要用的。” “放心吧,乐蘅居士,我肯定将它们照看的健健康康的。”求实小和尚笑嘻嘻的冲着乐蘅保证。 “那我们就先去村里了,有时间再来找你玩。”乐蘅摸了摸小和尚的脑袋就快速笑着跑到薛琳裳那边。 “薛小姐,我们走吧。” 乐蘅领着薛琳裳往寺门走,边走边回头跟薛琳裳说话,“薛小姐,你去了村里一定会喜欢那里的,村里人都很和善,而且有很多好吃的果树,有梨、有桃子、还有杏,哦,对!河里的白鱼也很好吃呢!我吃过一次王嫂子做的白鱼汤便再也忘不了了,实在是太鲜美了!就是太难打捞,那鱼狡猾的很!就是我回了阔西山以后也会念念不忘呢!” 乐蘅介绍起小雁山村的事物,眼睛里泛着光,很好看,薛琳裳看她穿着墨兰色的男子常服也掩盖不住她熠熠的光亮,反而衬托的她更加明艳脱俗,小巧的耳朵被夕阳晕染的红蜜可爱,薛琳裳静静地听着乐蘅说话,只是微微笑着,心里却古怪的想要揉一揉身前那白润的耳垂。 走了大约两盏茶的功夫,在竹林后过一座桥,就走到了村子入口,乐蘅跟薛琳裳说说笑笑的介绍着村子的风土人情。刚一进村就遇上了收完柴禾的何大娘和她的儿子何来,何大娘一看到乐蘅就眉开眼笑的说“臭丫头,这都走了大半年了终于舍得回来看看了!我看啊,你也该定定心了,不如就留下跟我家阿来成亲吧,你看你们两个……”乐蘅刚要想办法转移话题,就听见何来说: “娘,乐蘅姑娘刚回来,想必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们也快点回去吧,今天爹不是收货回来吗,还是早些回去做饭菜吧。”何来拦住了何大娘的话头,便要拉着何大娘离开。 “哎,乐蘅丫头,还没问你,这位公子是谁啊,这么清秀昳丽的,你从哪里拐来的?莫不是…你竟有了相公!”何大娘打量着穿着乐蘅给的道袍的薛琳裳,疑惑的问乐蘅。 “噗哈哈,什么呀,何大娘你也有走眼的时候啊,她不是什么公子,也不是什么相公。她是我之前在上京的朋友薛小姐,她一直想跟我来小雁山看看,至于这衣服,是我给她的,你说我们女子在外赶路不好穿的太招摇是吧。再说了,我这不也穿着男装吗。” 小雁山(二) 何大娘听完又看了看薛琳裳,说“哎呀。这么回事儿啊,那我给姑娘赔罪,我可真是看走眼了,姑娘见谅,既然是乐蘅的朋友,那便有空了一起来我家吃饭。” 薛琳裳对何大娘行了行礼说:“不碍事的,何大娘,您不用放在心上。” “那何大娘,何大哥,我先带薛小姐回去收拾了,这天色也不早了。下次再聊”说完乐蘅便拉着薛琳裳溜了。 在去自家院子的路上乐蘅跟薛琳裳嘱咐说“薛小姐,你有所不知,这村里人哪都好。就一点我不习惯,太能聊,太热情,但凡拉着你啊就能说个没完,所以啊,我才把院子离得他们远远的,清净。以后啊,你遇到不想说的,也早点溜为妙。” “嗯,好。我知道了,乐蘅。这就是你的院子了吗?”薛琳裳指着那院门写着“一也居”的牌子问。 “没错,就是这儿了,快进来。”乐蘅推开门站在门里伸手邀请薛琳裳进去,给薛琳裳介绍“你看,这是我的小厨房,这是浴室,还有这边是我的卧室,哦对了,这边是我的书房,虽然没几本书,你可以住在这里,不过现在没有床,只能今晚我们两个挤一挤了。明日去王嫂子家借张床给你抬过来。” 薛琳裳没听到乐蘅说的今晚挤一挤的话只顾着看四周风貌“乐蘅,你的院子像你一样可爱,真好”薛琳裳神情飞扬的对乐蘅说,院子不大,院子里有一处石桌石凳,还有一把可以摇晃的竹椅,院子里还种了许多竹子和桃花,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花兀自开放,欣欣向荣。 薛琳裳想起了一句诗,很适合此情此景。“小院几许,受尽春光。有桃花红,李花白,菜花黄。” “真的吗!哈哈哈,薛小姐不嫌弃简陋就好。” “真的,乐蘅。我很喜欢,特别喜欢。”薛琳裳认真的看着乐蘅说。 一时间,乐蘅被薛琳裳目光盯得不自在,脑袋里突然就冒出来何大娘的话“清秀昳丽…拐来的…相公……”乐蘅看着薛琳裳在心里感叹‘哎,确实好相貌,脾气性格也好,啧啧啧,可惜了,只能是姐妹,哎……’ “薛小姐,你饿了吧,眼下这里也没什么吃的,我去王嫂子家一趟,之前她帮我种了几块菜地,我去摘一些菜回来给你做。你就在家等我吧,赶了一路,太劳累。” “好,那我就在家里洒扫一下,等你回来。” 等到乐蘅从王嫂子家回来,发现薛琳裳把屋子打扫的很干净,她在自己的床上已经安然睡着了,便没有叫醒她,乐蘅带着刚摘回来的菜去了小厨房,乐蘅做了一道冬瓜豆腐汤和炒什锦,还有王嫂子给的烙饼。 你对我… “薛小姐醒醒,起来吃饭了” 乐蘅轻轻拍了拍薛琳裳的手背,只见薛琳裳睡梦中蹙着眉头,乐蘅感觉她一蹙眉就像一幅美人图被揉皱了,下意识的就伸过去两根手指生生的抚平蹙着的眉头,薛琳裳感觉有一双温润的手抚摸了自己的眉头。 睁开眼睛薛琳裳就看到了咬着下嘴唇的乐蘅弯腰俯身在床前,薛琳裳坐了起来穿上鞋子问“乐蘅姑娘,你刚刚这是做什么?” “哎呀,叫你起来吃饭你一时不醒,我看到你皱着眉,便觉得可惜,你如此容颜,应当好好呵护才是啊!” 薛琳裳没想到乐蘅会这么说,便轻笑了出声,“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说话如纨绔,莫不是调戏于我,还是说乐蘅姑娘有磨镜之好……” 乐蘅虽是山里长大的,可在小雁山呆的时间里邻近的王嫂子、还有养鸡的孙大娘都给自己送来过许多话本,除了那情情爱爱的,还有那辛辣刺激的。因此,乐蘅很快就听明白了薛琳裳口中说的是什么意思,一时间,羞赧了起来。 忙说“怎么可能!我可没有那样的癖好,你不是大家闺秀吗?难道说…你其实通晓许多……”乐蘅突然不怀好意的想到了什么。 突然笑着凑近到薛琳裳面前,手指轻轻抚弄似玉的脸颊“不过嘛——要是薛小姐你的话,这磨镜之好嘛——也是可以磨一磨的……” 乐蘅又凑到薛琳裳的耳骨边,嗅着她身上的寒兰香说“你说呢?薛小姐。” 薛琳裳的身子一僵,推开了乐蘅站了起来“咳咳,不是说要吃饭吗,快些坐下吃吧。” “是呀是呀 你快尝尝我做的菜,是不是很好吃。”乐蘅没心没肺的给薛琳裳盛了一碗冬瓜豆腐汤。 “不错 乐蘅好手艺 ,汤好喝,菜也好吃,你经常会做菜吗?” “我啊,之前在阔西山的时候就经常做菜,师父师姐还有师弟都很喜欢我做的饭菜呢。”乐蘅一脸骄傲的说道。 “你还有师弟呢?怎么没听你说过。”薛琳裳看着乐蘅等她回答。 “嗨 我那师弟,说起来性格脾气当我师兄都没问题,人很沉稳,也不爱嬉笑打闹,不过…”乐蘅好像在回想这什么。 “不过什么?”薛琳裳好奇的等待着。 “不过,虽然看起来很沉稳冷漠,其实人很热心乖巧,我之前犯错被罚抄书师弟他都会帮我分担,而且细细想来,师弟的相貌也越来越不错哎……果然男大十八变吗?”乐蘅用食指点着自己的下巴细细回想。 “当 ”薛琳裳喝汤的勺子落在瓷碗里发出的声音打断了乐蘅的回想。 乐蘅不解的看着薛琳裳“怎么了?薛小姐不再吃一些了吗?” “乐蘅,你说我与你那师弟谁更好看,谁更胜一筹?” 薛琳裳认真的问 “这…怎么能比呢?你是女子,我师弟他是男子,不过硬要说的话,薛小姐你是女子已经是妙比星河了,若是男子那定是惊才绝艳,脱俗如谪仙的!我那师弟自然是比不得你的。” 乐蘅手指不停的跟薛琳裳比划着。 薛琳裳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心满意足的包揽刷碗的任务。 作者有话说:憋问 问就是薛薛臭屁王 必须得美强惨(bushi) 同眠旖梦(微h)2400+ 乐蘅已经收拾好了床铺,除去了外衣,只剩下单薄的里衣坐在了床的里侧,抱着一本厚厚话本翻看,等薛琳裳进屋时就看到床上穿着里衣的乐蘅有些不好意思说:“乐蘅我把碗筷清理好了,你现在便要睡了吗?我睡哪间?” “咦?睡哪间?我不是跟你说了今晚先我们挤一挤,明天王嫂子家会送张床过来,到时你再去书房住呀。”乐蘅歪着脑袋说。 “薛琳裳”一时也不好做出反应,乐蘅只当是薛琳裳不曾与姐妹同床,肯定是害羞了,乐蘅便下床去拉薛琳裳,“哎呀,薛小姐,你是不是不习惯跟人一起睡呀,这有什么的,我之前也经常跟我师姐一起睡的,你放心我不会踢你的,也不踢被子。” ‘我担心的是这个吗?呵呵,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薛琳裳”心想着,乐蘅便伸手过来就要为自己脱外衣,吓得薛琳裳连忙说“不用了,乐蘅,我自己来,你去躺下吧。” “好吧。” 乐蘅扁了扁嘴,自己乖乖靠里躺下,想着这等清冷美人可能不喜欢与人身体接触,自己还是再往里滚滚吧。 “哎”薛琳裳吹灭了桌上的灯,在黑暗里叹了口气,躺在了床的外侧,他感觉里面的人呼吸浅浅的,想必已经睡着了吧,自己要清醒点,不要做出奇怪的举动就好。想着想着,眼皮打架,很快薛琳裳也进入了梦乡。 “嗯哼 好冷,诶?这是什么,好软,好香,好好抱,”乐蘅感觉自己抱住了一个温暖的东西,开始不停的蹭着温暖得来源,细腻,还有淡淡寒兰的香味,很熟悉的感觉,想要睁开眼看看是什么却发觉自己处在一片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开始摸身边这个寒兰香味的东西。 乐蘅大着胆子开始摸,好像是一双手,再往下,细腻有力的腰,这难道是个人?再往下,摸到一团炙热,很烫也很硬,乐蘅心想这是什么?又在手里摸了摸,发现这个东西慢慢变涨了,又粗又长,摸到一个圆圆的顶端,好像有液体冒出来,吓得乐蘅缩回了手。 不过手感还是挺好的,乐蘅又大着胆子去摸,两只手拿着,来回抚摸,发现下端有两个像圆球的东西,轻轻揉捏还会动,乐蘅把玩了一会,突然听到“嗯哼 啊嗯 ”的一声闷哼,惊的手上不觉用力。“嗯…嗯…啊…呜呜…”声音好像就在耳边,“是谁?谁在这?”乐蘅侧着头问道,没有人回答。 乐蘅手终于离开了摸着的地方又开始向上排除,顺着刚刚疑似腰腹的位置往上摸,右手摸到一处结实起伏的地方,轻轻摁了一下,很有弹性,也很光滑,等等……这两个小点是什么?食指打着圈揉捻,食指下的小点越来越挺立,乐蘅想明白这确实是一具美好的人体,自己怕是做了一个春梦。乐蘅还处在沉思中。 突然,这具身体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胳膊,翻了个个,乐蘅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被人压着,一只冰凉的大手开始在自己身上游走,似乎是汲取的不够,这只手开始撕扯自己的衣领,本就穿的单薄,仿佛手的主人找好了角度把手伸进了衣领里,开始逡巡。冰凉如玉的手挑开了挂在脖子上的肚兜,乐蘅感觉胸前一凉,一只手已经开始急着抚上了雪丘,像是摘桃一般,开始温柔,后而急躁,乐蘅想推开这只揉捏着自己胸乳的人,可是怎么都逃不出他的禁锢。 薛琳裳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说不出话,却把乐蘅压在身下,狠狠地捏着她的玉乳,手感太真切了,乐蘅还抚摸了自己的全身,连那处也不放过,还捏着那分身,把玩不停。薛琳裳一时被乐蘅撩拨的压抑不住自己对她的渴望,手摸着玉乳也不过瘾,乐蘅似要反抗,可自己哪能如她愿,邪火正无处可发,便解下头上墨青色的发带绑住乐蘅的双手。 薛琳裳青丝如瀑,映衬着白玉一般的身子像是镀上了一层月光,眉眼是最好的媚药,像是遗落凡间的堕仙,也像千万年不曾尝过情爱的妖媚。可惜,乐蘅现在看不到,薛琳裳如同朝拜一般轻轻吻住乐蘅的玉乳,乐蘅轻轻发颤,薛琳裳又朝乐蘅的唇吻去,似是安抚。 而后,加深了这个吻,唇舌之间,薛琳裳是绝对的引领者,挑逗者,而乐蘅节节败退,薛琳裳微微一笑,又开始吃起玉乳,吸着玉乳上的殷红一点,用舌尖轻轻的拨拢,打着圈的舔舐,‘阿蘅真甜’,开始用薄唇嘬起樱珠,嘴唇用力提起口中的樱珠,“啊啊啊 轻点 嗯嗯啊” 听着乐蘅痴醉的呻吟,薛琳裳更大口大口吸吮着玉乳,用双手把两只乳儿推拢到自己的嘴里,吸得啧啧作响,身下的乐蘅绵软成了一匹上好的锦缎,勾着薛琳裳想要更多,想要狠狠地吃下她…… 旖旎的梦慢慢焙干着乐蘅与薛琳裳脆弱不堪的情丝欲网,这一觉睡得漫长煎熬,乐蘅还是没能看清那个在梦里趴在她胸口撩拨的人,头昏脑涨的醒过来,发现薛琳裳已经不在屋里了,乐蘅觉得胸口凉凉的,低头发现自己衣领散乱着,露出竹叶青绿的肚兜,肚兜也松松的,上面还有些湿,乐蘅心想可能是自己做春梦把里衣弄乱了,才紧张出了汗吧,毕竟自己第一次做这样的梦。 乐蘅沐浴后换了身豆绿青纱的衣服,发现薛琳裳不在院子里,便出了院子找,在附近的竹林转了转并没有发现薛琳裳的身影,乐蘅有些担心,刚要去村里打听,就听到后方有微弱窸窣的声音传出,乐蘅从地上捡了一根竹竿就朝有声音的地方走去。 走过一处灌木丛后,乐蘅发现地面上有一个猎洞,想必是村里人捕猎用的,乐蘅大着胆子探头向洞里看去,发现掉在里面的是薛琳裳,她已经昏迷了,小腿处也受了伤,乐蘅刚要回小院去找麻绳,就碰到打渔回来的王大哥和王嫂子,听乐蘅说了后,王大哥顺好了绳索下到洞里把薛琳裳背了出来,“幸好遇到了王大哥王嫂子你们,不然我一个人可真不好救薛小姐啊。” “这有什么的,救人自是应该的,更何况还是阿蘅你的客人。” “就是就是。你跟我们还客气什么,先帮着把薛小姐送回你那吧。”说着,王大哥背起了薛琳裳往乐蘅小院走。 “好了,阿蘅。看这薛小姐也受了伤,你先帮她医治,午后我们把床给你送来,顺便带点吃的给你们。” “好,今日多亏王大哥和嫂子了,我先帮她医治。” 乐蘅目送王大哥和王嫂子到院门,而后乐蘅拿了药箱去检查薛琳裳的伤口 乐蘅掀起薛琳裳的衣角,看到她小腿处被猎钳刮了一个口子,血和泥土都沾染了伤口上,乐蘅抬头看了一眼薛琳裳,她的脸上也有血污,束起的发也凌乱了。乐蘅先给薛琳裳行针止血,又喂她吃下翎鹤草稳住心神,伤口还是要清理一下再敷药。所以乐蘅去烧了热水,想给薛琳裳清理下身体,顺便换下已经破败的衣服。 擦身 乐蘅把烧好的水端进屋里,开始解薛琳裳的衣服,口中振振有词“薛小姐,多有得罪了,你这实在得擦干净了才能上药。我这也是医者仁心。” 说完,乐蘅的手解开了薛琳裳的衣带,看到她怀里有一个玉牌上面有一个“鹤”字,看了一眼便随手放到了一边。动作不熟练的一层层剥开薛琳裳的衣服,“诶?怎么这么平?噗哈啊哈 这薛小姐如此琅嬛美眷竟是个平胸!哈哈哈”乐蘅开始为薛琳裳擦洗上身,从起伏有致的锁骨慢慢擦到乐蘅口中“平胸”的地方,乐蘅发觉薛琳裳的乳晕和自己有点不同,看起来颜色更粉嫩,而且乳晕更小一些,‘难道薛琳裳是还没发育好吗?’乐蘅摇了摇头,轻轻擦过薛琳裳紧致的腰腹,开始解她下身的衣物。 乐蘅刚一解开薛琳裳的亵裤,就有一股火热的温度穿到手上,待乐蘅完全脱下薛琳裳的亵裤,一个火热的东西兀的蹦了出来,乐蘅原地呆住了,“这这这……这个东西不是女人该有的吧?不然为何自己没有这个抬着头叫嚣的玩意儿。” ‘原来,这薛琳裳是个男人?那李源谟怎么回事,他也是知情的吗?还是说,这李源谟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断袖!’ 天哪,乐蘅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一时之间信息量爆炸。 乐蘅缓了一会,在看到薛琳裳那个部位有了平静之势,还是坚持着医者仁心帮他擦完了身,换上了一件素白的衣袍,又将小腿的伤口敷上药包扎好,乐蘅收拾好一切,太阳穴又突突突的疼,现在只等床上的人醒过来,一定要好好问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 直到王家大哥和嫂子将饭菜和床送来,薛琳裳还是没有醒,乐蘅只好自己去书房的床上躺着,开始思考薛琳裳和李源谟断袖这回事,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然日落西山。乐蘅去屋里看薛琳裳的情况,发现薛琳裳低着头抱着腿蜷缩在床的一角。“薛小…薛琳裳?你醒了。” “你是谁啊? 为什么阿娘只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要找我的阿娘。”薛琳裳像变了个人似的,眼睛红红的委屈的问乐蘅。 乐蘅心想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变化这么大,宛如六岁小孩,等等,小孩…‘糟了!难不成是之前他服用湿香凝丸的副作用,记忆波动,失智了不成!’ 这可真是太不妙了。 先稳住薛琳裳再说,“那个,我叫乐蘅,你还记得吗?你也可以叫我阿蘅。这里是我家,你跟我来这里玩的,你还记得吗?” “阿蘅…阿蘅… 我……不记得你”薛琳裳抱着头喃喃自语。 “没关系的,你现在重新认识我就好了。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乐蘅慢慢坐在床边,轻轻的对薛琳裳说。 “我……我……我不知,我只记得阿娘给我做了一个白玉牌。” “玉牌…啊……你看是这个吗?”乐蘅从袖子里掏出之前从薛琳裳身上翻出的玉牌。 “是这个!是我阿娘给我做的,她说这是我的生辰礼物。” 薛琳裳宝贝的抚摸着玉牌,又冲乐蘅开心的笑,乐蘅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揉搓了一下,说不出的酸涩。 乐蘅看过那玉牌,上面镌刻着一只仙鹤,想必跟他真正的名字和身份有关,乐蘅想了想对薛琳裳说:“你以后就叫阿鹤吧,你阿娘给你的玉牌上有一只仙鹤,” “阿鹤…阿鹤…阿蘅,我喜欢这个名字。”眼前隽秀的男子满脸笑容看着乐蘅。他的嘴角笑的弯弯勾起,仿佛一轮蛾眉月,那月似一把镰刀将乐蘅的心勾走。 乐蘅被薛琳裳的笑勾的迷了心窍,伸出手摸了摸他脸颊,暗想‘真不愧是美人啊,脸摸起来也这么细滑,真是便宜了李源谟那厮’ “阿蘅,我的脸好摸吗?不如你也帮我摸摸这处吧,好痒,还很胀,阿鹤难受……” 薛琳裳指着自己的硬起来的部位,便拉着乐蘅的手往那处带。 作者有话说:追-更:yuwangshe.uk (woo18.vip) 杏入眼 “等…等一下,这不行!阿…阿鹤”乐蘅吓得抽开手。“怎么,阿蘅是讨厌我吗?”薛琳裳低着眉眼弱弱的问乐蘅,“怎么会呢,咳咳咳,你听我说阿鹤,是这样的,因为我给你用的药出现了副作用,想来你日后是会后悔自己如此行为的。”乐蘅轻轻的拍了拍薛琳裳的手,安抚道。 “后悔吗?只要阿蘅不像我阿娘那样将我丢下,我就不会后悔……不会难过的……”薛琳裳抬起头,还是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睛,眼眶红红的,像一捧清水里倒映着栩栩星光,乐蘅联想到阔西山草滩见过的獐子,那眼神也是让人想要怜爱一番。 乐蘅心下一紧,拥了拥薛琳裳,摸了摸他温顺的发,“你乖乖的,我带你去摘果子好不好,村南边的杏长的可好了,我们摘一些回来吃好不好。” “真的吗,我要去,我要去。”说着就要穿鞋往外走,“你别急,阿鹤,我先帮你束一束发,这外裳也要穿好。” 乐蘅让薛琳裳坐在铜镜前,对镜子里的他说:“你说,给你束什么样的发呢?啧,是用水木簪给你绾起来,还是高高束起呢?” “阿蘅束什么样的我都喜欢”薛琳裳冲着镜子里微微一笑。 “好,那就给你用发带束起来吧。”乐蘅找来一条竹青色的发带将薛琳裳的头发束起来。素白的衣衫,如墨的发,额前的碎发映衬着好看的眉眼,竹青的发带缀起,宛如降在竹海里的谪仙。乐蘅想那‘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也就是如此了吧。 乐蘅背上竹篓,拉起薛琳裳一同出门去。 ———— “给,阿鹤你尝尝这杏甜不甜。”乐蘅一脸坏笑拿着刚敲下来的杏,递给薛琳裳。“好呀,我尝尝,啧——好酸!”薛琳裳挤着眉看着手里的杏儿再不肯多尝一口。 “阿蘅,我饿了,我们回去吧,这杏儿不好吃。”薛琳裳一脸委屈的拉着乐蘅的袖子晃。 “好,你且等我装好这一筐杏,可以拿去找孙大娘换点鸡蛋来,剩下的我做成杏子酒可好呀”乐蘅拍开薛琳裳的手,缓缓抬头看他。“好,阿鹤帮你装杏儿” 薛琳裳主动将装好的大半筐杏背起来,跟着乐蘅往村里的集市走。 ———— 集市上 太阳已经落山了,村里都挂起来灯笼,集市上还有几家零散的摊位,穿过集市第一个小院就是孙大娘家了,孙大娘家养了很多鸡和鸭,平日里会在集市上卖卖鸡蛋、鸭蛋,村里人民风淳朴,没有银子时,一般都会交换物品。 “哟!乐蘅啊,这位俊俏的公子是谁啊?那何大娘说你不是带回来位姑娘吗?原来你竟是窃玉偷香了!不如也让我尝尝这玉粉桃儿一般的……哈哈哈”仇晓晓说完,绕过乐蘅抬手就轻抚上薛琳裳的手臂,丹凤眼细细打量薛琳裳的脸。 “啪——”乐蘅拍掉仇晓晓落在薛琳裳身上的手,横在中间不让仇晓晓靠近薛琳裳。“仇晓晓,你不在家好好照顾你爹,跑出来作什么妖,十里八乡的男人还不够你霍霍的,还敢打我的人主意,你怕是要……” “哼,乐蘅,你可真无趣,这就要跟我翻脸不成。不过…他怎么就成你的人了,莫非……你们……嘿嘿嘿……”仇晓晓的丹凤眼又开始滴溜溜的打量面前这二人,也确是般配,男子一袭素衣不染纤尘,腰间眉眼清润还带着一丝女子的妩媚,容貌亦是不用说的,想自己在河城里见过多少达官贵人、富家公子,都比不上眼前这位,倒是便宜了乐蘅这丫头,不过看起来这男子怎么有些怪怪的? “这位姐姐,你喜欢阿鹤吗?给你吃杏子好不好,喏,给你一个。”薛琳裳伸手粲然一笑给仇晓晓递过去杏子。 “哎呀,你叫阿鹤呀,可是…姐姐只想……吃…”乐蘅把仇晓晓拉到一边,“你怎么回事,偏今天跟我过不去,调戏人家有意思吗?” “这不是眼下无聊的很嘛,调戏调戏又不少你的肉,真是的,对了,乐蘅,我怎么看他有些痴傻呀,怎么回事?你可别招惹不该惹的,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哎…此事说来话长,只能告诉你我遇上他时中了毒,刚好带他回来找解决之道,我们也并无瓜葛,何来招惹?” “去去去…你少来,我看分明是你有心诱拐人家回来吃干抹净罢……” “你不信便算了,不跟你贫了,先走了。”乐蘅打断仇晓晓的揣测,招手让薛琳裳跟上。 “哎!蘅丫头,你来了,我还想啥时候去你院里找你呢,我家虎二这两天闹肚子……”刚走没两步就遇上孙大娘正把摊位往家里收,“孙大娘,我来找你换几个鸡蛋,至于虎二闹肚子,我一会把药送过来吧,晚上吃一付药看看。” “对了阿鹤,这是孙大娘,叫人。” “阿鹤给孙大娘问好” “好好好,都好,这阿鹤也是水灵的,蘅丫头是贴心的,那大娘就去捡一篓鸡蛋给你吧,不要你东西了。” “不过刚刚你们遇上的是仇家丫头吧?你带着一个水灵的哥儿,怕是惹贼惦记,我看不行,你要不还是近水楼台早点跟他煮个饭吧,你好不容易拐到一个美貌的,别让他人勾了去!”孙大娘说着说着就声音越来越低。 “不是的,你们一个两个都想的什么呀,没影儿的事!”乐蘅脸上渐渐出现红云。 “行行行,大娘都懂,哎 你别着急走,我去拿鸡蛋……”孙大娘笑眯眯的往院儿里走,“顺便再给你们点好东西,嘿嘿嘿……” 乐蘅拿了鸡蛋跟孙大娘告辞后,领着薛琳裳往一也居走。路上“你刚刚见了那仇晓晓怎么那么热情,莫不是见个年轻女子都成了你的好姐姐了?你现在要离陌生人远些才是,怎得还自来熟呢” 乐蘅想了想现在薛琳裳这情况实在不适合招蜂引蝶,怕是好了以后会骂自己没护他周全,还是借机提点他一下的好。 “阿蘅是生气了吗?我以为那姐姐是…哦不是姐姐…那女子是阿蘅的朋友,便由得她摸自己的手臂,阿鹤给她杏子也是因为阿蘅啊。” 薛琳裳眼神无辜的直盯着乐蘅看,乐蘅无语,这好看的男子无辜委屈起来也真是要命。 乐蘅不语,径自往自家院子走,回了小院,乐蘅将米蒸上,又将王嫂子送来的萝卜、腊肉和鱼做了两道菜,便又给孙大娘孙子虎二配了叁副止泻顺胃的药,交代薛琳裳先用饭,自己送完药回来再吃,就又出了门。 ———— 作者有话说:首-发:po18vip.de (po1⒏ υip) 秘戏图 (woo16.com) 乐蘅出门后,薛琳裳看着饭菜却吃不下,便去收拾今天打的杏子和从孙大娘家取的鸡蛋,想着自己力所能及多做些事让乐蘅开心。 谁知。 “这是什么?”薛琳裳在孙大娘给的鸡蛋篓里发现了一本册子,“秘戏图?这是话本吗?这上面的人们做什么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啊。”薛琳裳开始坐在一旁细细看书上的图,看着书上的人们变换着不同的姿势,薛琳裳感觉身上渐渐热了起来。 “假如我和阿蘅也像书上这样,她会开心吗?”敲了敲自己的头,薛琳裳决定要试试书上的方法讨乐蘅欢心。 ———— 简单沐浴后,薛琳裳开始在书房翻找起乐蘅的熏香,选了有雨后竹子清香的熏香,刚要去乐蘅的屋子,却瞧见一方矮架上的紫木盒子,鬼使神差的打开,发现里面装着一小瓶凝露样的东西,轻轻嗅了嗅有一股丁香的味道。想着可能乐蘅喜欢这味道,平时都收在一旁,一定是极喜欢的,暗自窃喜,薛琳裳将凝露带去乐蘅屋里,褪了衣裳,开始往身上涂抹,越抹身上越热,血液倒灌似的,还有些醉人。 当乐蘅回到院子时,看到屋里昏暗,想着薛琳裳是不是睡下了,乐蘅轻轻推开屋门,便看到一幅“美人图”,着实让人挪不开目光。 就着门外的微微月光,看到薛琳裳散着发,手撑着头侧躺在乐蘅的床上,身上仅着一件月白的纱衣,露出细腻的肩,一束月光恰好打在那白润诱人的肩头,往下是细长紧致的双腿,和已然耸立的男子性征,乐蘅不敢再看,只听“阿蘅…你怎么不过来啊…嗯…快来啊…你瞧着我这样好看吗?欢喜吗?” 床上那人媚眼如丝,本就好听的声音更增添了一丝浓浓的情欲,更是撩人。乐蘅被屋里的熏香熏得阵阵头疼,转过身,把门推的更大了些,可迟迟不回身,顿了顿对薛琳裳说:“阿鹤,你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将衣服穿好,你以后去书房睡吧。” 没等来床上那人的回话,乐蘅刚想回身,就有人抱了过来,那手从腰间往上圈住乐蘅的肩膀,薛琳裳本就比乐蘅高出一个头左右,弯腰在乐蘅的耳边,热热的鼻息打在乐蘅的左脸颊,“阿蘅怎么还生我气啊,我记住了,以后不随便叫人姐姐,阿鹤都听你的,好不好嘛。” “我知道了,我不同你生气,快去将衣服穿好吧。”乐蘅想要挣脱眼下的束缚,转眼薛琳裳却将屋门关上,挡在门前撒娇似的说:“阿蘅既不生我气了,那就让我讨讨你的欢心吧,我从书上学了好多,阿蘅不想看看吗?” 乐蘅这才闻到薛琳裳身上一股不同于熏香的味道,“阿鹤,你从哪里找的相思念?怎么涂了这么多。你快跟我……”话还没说完,薛琳裳就将乐蘅横身抱起,乐蘅感觉有一个炽热的东西戳到了自己的腰,来不及想,薛琳裳一边耳鬓厮磨“嘘…阿蘅安静些,我头疼的很,身子也很涨,快些让我做完书上的事,你再说。” “书上的事?什么书啊?你要做什么?”乐蘅纳闷道。薛琳裳将乐蘅放在床上后,俯身开始解乐蘅的衣带,乐蘅心道不妙,他这是看了什么书,刚要动作封住薛琳裳几个大穴,谁知眼前人先自己一步,用白日里乐蘅为他束发的发带将自己的手束了起来,不知打的什么结,乐蘅挣扎了一会越来越紧。 “阿鹤,乖,你给我解开,我还没吃饭呢,你这样对我不怕我跟你生气吗?”乐蘅恩威并重的盯着薛琳裳的脸,没成想,他却不问所动,反而…开始除去乐蘅身上的衣服,拆礼物般解到里衣时,薛琳裳像是嫌衣服堆的碍事,从床尾处拿出一把剪刀,那床尾像是塞着一本书,来不及打量。 “你你你……阿鹤!停下来,你拿剪刀做什么。”乐蘅一时想到什么恶趣味,声音都打了颤。 “嘶……”薛琳裳已经将乐蘅的外裳和里衣都剪去,乐蘅像是躺在一片破布里的布娃娃,有一种残碎的美感,乐蘅的杏眼婆娑,睫毛伴着昏暗的蜡烛忽闪,像极了在夜晚起舞的蝴蝶,引人怜爱而不自知。 “阿鹤想要阿蘅欢喜,那样你不会再生我的气。”说完薛琳裳撩了撩自己垂下的墨发,雪白的锁骨令人灼眼,仅着一层素纱的男子取悦般的吻下来,轻轻一吻乐蘅的额头、脸颊、而后一直慢慢攫取乐蘅的唇,乐蘅被他不熟练的吻撩拨的忘记挣扎。 薛琳裳品尝着乐蘅的唇,她的唇有些凉凉的,不知吃了什么果子,嘴里还有一点果香,想要吸过来尝尝…… 而乐蘅已经被薛琳裳吸吮的缺氧,头昏脑涨,想来相思念的香气也熏染了自己。乐蘅只能发出“呜呜…嗯……”的声音了,间伴着吸吮的口水声,偏薛琳裳的舌头如猫儿的舌一般,灵巧柔软,也像鹅绒一般,在乐蘅口腔里深深进攻,就在乐蘅实在受不住的时候,薛琳裳放过了乐蘅被啃咬过度的红唇,唇间拉出晶莹的情丝。 “阿蘅,你真甜……接下来我要继续让你舒服。” “嗯啊啊……啊啊……呜呜……”薛琳裳扯去乐蘅的亵裤,将头埋进乐蘅的大腿处,开始探访小山包似的水穴,墨青的发蹭在乐蘅敏感的大腿根处,引得频频媚叫。 薛琳裳将乐蘅的腿又分开了些,用左手抬起她嫩滑的右腿,手扶着她的膝弯处,又投入到钻穴挖水的美好里,用唇轻轻吻醒乐蘅下身的阴唇,仿佛叩门一般,乐蘅的包子穴上没有多少毛发,闻起来也很香甜,可恰是薛琳裳用鼻子一嗅的动作,将热腾腾的鼻息打在乐蘅的穴上,惹得乐蘅湿的彻底。 “咕叽……”冒出一团水渍,惊的羞愧,乐蘅扭动起身子,谁知那处就像雪山融水一般,流的更多。 “哇,阿蘅好厉害,这里还会流出来好喝的泉水,一定是阿鹤做的极好,乐蘅欢喜了才会这样吧。”薛琳裳唇上水亮亮的,如一个孩童般讨好乐蘅,在等一个肯定的回答。 乐蘅欲火焚身的痒,渴望有人再揉揉自己的水穴,恨不得…恨不得找个东西来堵上自己不争气的那处。 看着薛琳裳迟迟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乐蘅被刺激到了兴头上,催促道“好阿鹤,你再帮我亲亲那处,阿蘅好痒……嗯嗯啊……嗯…嗯好不好嘛” “是会流水的地方吗?那我看看书上接下来该怎么做让你更舒服。”薛琳裳从床尾翻出一本书,乐蘅瞥见那书名为《秘戏图》,心想“这是从哪弄来的书,怎么让他看了去!” 薛琳裳翻看了几页,便舔了舔自己唇上属于乐蘅的水渍,俯身在乐蘅耳边说:“阿鹤……阿鹤……嗯……知道接下来怎么让阿蘅舒服了。” 乐蘅脑袋浑浑的,还想问怎么舒服,薛琳裳便又将头埋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首-发:haitangshuwu.info(woo16.com) 舔舐(h)口交play2200+ “哼嗯……嗯啊……你……别……啊……”薛琳裳用细长的手指向两边翻开乐蘅的水穴,用鹅绒灵巧的舌去挑弄藏在穴里的阴蒂,快速来回拨弄,像快速弹奏入阵曲一样,将乐蘅的阴蒂挑弄的硬了起来,微微一笑,想来达到效果了,薛琳裳又用嘴一遍遍吸吮微微变红的水穴,像吸一个怎么都吸不出的蚌肉,一遍又一遍的耐心嘬这美味。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乐蘅被舔弄的快要泄了,哪被男子如此待过,自然是经受不住的。就在快要被吸的高潮时,薛琳裳却将自己的手指戳进水穴,乐蘅被突如其来的手指刺激的浑身酸软,蜜液愈来愈多,随着手指的搅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一根手指渐渐不能满足乐蘅,薛琳裳也察觉到又放了一根手指进乐蘅的水穴扣弄。 “唔…唔嗯…嗯嗯嗯……”薛琳裳手指在乐蘅甬道里进进出出的插弄,中指能感受到一层膜一样的存在,乐蘅被搅弄的一脸媚态,薛琳裳又吻上了乐蘅红肿的双唇,手也没有放过插弄,狠狠吻过,又开始啃咬乐蘅的锁骨,乐蘅被磨的难受,又扭了起来,可离得太近,柔软的胸乳撞上了薛琳裳坚挺有力的胸膛,“嗯哼……唔…嗯?阿蘅倒是提醒我了,忘了这儿处,最美味的地方了。” 薛琳裳一只手去解乐蘅的肚兜很不方便,便用牙去咬,弄得乐蘅身上像着了火一样,“嘶……嘶……终于扯下来了,阿蘅你的胸真好看,像两只小瓷碗,嗯?是我的手大了些,也不知这乳儿能否被吸的再大些……” “啊啊啊……唔嗯……你……不许说……你不知羞,”乐蘅听不了这言语刺激,可谁知,水穴里的手指越来越快,自己不自觉的收紧穴壁,想抑制高潮的欲望。 薛琳裳开始舔舐起乐蘅的玉乳,用柔软的舌尖裹住玉乳上的一点来回拨弄,又像是要狠狠汲取出乳汁一般的迫切,自己右手的两根手指在乐蘅的水穴里快速的搅弄,而左手则刚好拢住乐蘅的左胸,恣意的揉捏形状,嘴里也停不下舔舐。 乐蘅感觉自己的乳头快要被薛琳裳吸破,身下的水也越来越多,打湿了海蓝的床单,薛琳裳本来揉捏玉乳的动作转而开始虐待左乳的樱珠,快速的摩擦拨弄,本就挺立红润的乳头,又肿胀了许多,薛琳裳开始用嘴快速咬起殷红一点,用力提拔,左手也快速揉捏,引得乐蘅呻吟不断。 乐蘅只觉得忍耐到了极限,眼前白光一现,到达了高潮。“阿蘅……好厉害……喷了好多甜水儿,阿鹤想尝尝……” 薛琳裳将右手的手指从乐蘅水穴里退出来,用重新用嘴盖上去,细细打理汩汩的嫩穴,吸吮的啧啧作响。“唔……啊啊……嗯……阿鹤别舔了,啊……嗯……给我,我想要你……” “嗯?阿蘅想要什么?阿鹤亲亲你好不好,要让阿蘅尝尝自己的味道才是。”说着薛琳裳已经吻了过来,乐蘅尝到了一丝腥甜的味道,被亲的意乱情迷,“阿鹤,你把……把我解开好不好……我难受……”乐蘅抬起腰用下体朝着薛琳裳耸立处摩擦,扭动着。 “不好……阿蘅还没让我也舒服呢……阿蘅不给我也舔舔吗?” 薛琳裳猛的一拉乐蘅的腿,将两人掉了个个儿,将乐蘅扶起来跪在床上,褪去身上已经大开的纱衣,扶起自己充血胀大的肉棒对着乐蘅的下巴说“阿蘅……也让我快活快活吧……” 乐蘅看着眼前粗硕的肉棒,咽了咽口水,思索一下怎么吃下这么大的尺寸,犹豫间微微张开嘴,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嫩红的粗硕龟头,“嗯哼……哼……”不过轻舔了一下,少年敏感的鼻息越来越急,乐蘅被薛琳裳好听的呻吟迷惑的慢慢用嘴将肉棒吃进,来回吞咽了几次,不知是被吸到哪个敏感点,或者舒服的让肉棒一抖一抖的。 乐蘅开始收着腮吸纳马眼,而薛琳裳已经被刺激的飘飘欲仙,现下只想要同那秘戏图里画的一般,将乐蘅狠狠地贯穿,进入那幽邃的蜜道里。 越想越激动不小心肉棒碰上了乐蘅的牙齿,“唔……啊啊……”不受控制的将肉棒顶到了乐蘅的喉咙,乐蘅难受的将巨物吐出,拉出银色的线,糜乱的视觉冲击着薛琳裳。 乐蘅也已经瘫软了,薛琳裳将乐蘅压倒,开始本能的寻找刚刚舔舐过的包子水穴,用手扶着涨红的硕大,在乐蘅的水穴外煽风点火的摩擦,上下拨弄,直至分泌出足够的蜜液,乐蘅的身子都变成了淡淡的粉色,下意识的摇摆自己的腰胯。 “嗯……嗯唔……哈嗯……别磨了……快点进来啊……阿鹤……”乐蘅口干舌燥的需要薛琳裳的肉棒解渴。 薛琳裳一只手安抚似的抚摸着乐蘅的细腰,然后对准乐蘅的水穴将肉棒推进,“嗯啊啊……嗯哈啊啊……”只进了一个龟头,便让乐蘅有些疼痛,穴肉下意识的夹紧,含住粉嫩的龟头吸吮,“唔嗯……哼嗯……阿蘅太紧了……松一些……进不去了……” 酥麻的快感无不刺激着两人,感受到乐蘅有放松的迹象,薛琳裳单手掐住她的腰肢,一边挺动臀部将肉棒完完全全插进了乐蘅的紧致温暖的水穴里,“哈嗯……啊啊嗯哼……好深……啊……轻点阿鹤……”后腰上涌来电流般的快感,让乐蘅抬起双腿牢牢夹住了他有力紧实的腰身。 “唔嗯嗯……嗯哼……阿蘅的穴儿又紧又多水……要把我淹没了……”薛琳裳将乐蘅抱在腿上,一只手捏住乐蘅细腻的臀肉,上下抽送起来,这姿势又加深了几分,“哼……啊啊嗯哈……嗯啊啊……” 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从二人交合处传来,身体的愉悦得到了舒缓,乐蘅被顶的娇躯上下起伏,柔嫩泛红的乳头似是勾引的划在紧实的胸膛上,薛琳裳低头看着二人交合处棒身带出的白沫混着浅浅血丝,穴肉被撞得外翻,眸色不由得又变得浓重,想要把乐蘅脔透的想法又加深了,就算今夜她怎么求饶都不能放过。 薛琳裳如此想着,想到了一个让自己更满足的法子,将肉棒抽出的时候还发出来“啵……”的一声,“嗯哼……嗯……”乐蘅显然被自己突然抽出产生了不满。 “乖……马上就给你……”薛琳裳用高挺的鼻子蹭了蹭乐蘅的脸颊,安抚她。 薛琳裳将捆着乐蘅手腕的发带和自己卸下的腰带又打了结,把乐蘅衣带从脖颈绕过束住两只乳儿,然后将乐蘅挂在了床架上…… 作者有话说:下章继续!!禁止“薛美人” 鹤卿(h)捆绑、吊床play2800+ “唔啊……阿鹤你把我吊起来干嘛……啊嗯……”乐蘅被吊在床架的姿势太过羞耻。完全是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感觉自己的穴儿微微阖动,又开始变得湿润。 薛琳裳用手掌温柔收拢好乐蘅散乱的发,又情动的爱抚着少女的蝴蝶骨,而后将薄唇轻轻覆在她的后颈上,接着伸出鹅绒般粉嫩的舌尖,在乐蘅白嫩的脖颈处留下爱欲起伏的津液,情动之处还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嗯哼……嗯啊嗯啊……”乐蘅的脖颈很敏感,被他这样浑身点火似的舔舐一番,双眸不自觉的微微眯起,酥麻的感觉刺激着乐蘅猫儿一般淫叫起来。 乐蘅被啃食的体无完肤,瘫软的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就连薛琳裳趴在自己被腰带勾勒的胸乳上吸吮时,也只是微微哼了哼,尔后敏感的挺起了后背,下巴微微扬起。将一双乳儿更好的送进少年的口中。 少年玉洁的拇指与食指指腹捻着挺立樱红的乳尖,将其他手指深深陷入玉瓷碗般充满弹性柔软的乳肉之中,不时的紧握这团香软,又或者细细嗅这香软的乳香和自己的口水熨帖过的混合味道,实在让人流连忘返,将其包裹在自己掌心里的少女温度和馨香,享受它细腻到勾画掌纹的曼妙。 薛琳裳鼻息里都是乐蘅的味道,而乐蘅的身上无不一处被他的津液洗礼,只是还需要更浓一些,还要用更有自己味道的东西来标记在乐蘅的身体上,这样就永远只能自己来取悦乐蘅,占有乐蘅了…… 想着,他凑过去轻吻在乐蘅的脸颊,觉得远远不够,又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亲上眼前诱人的红唇,缱绻又缠绵,口舌间尝到自己的和少女的味道,足够私密和甜蜜,攫住她的舌头温柔缠绵。 唇舌交缠才不过十几秒,薛琳裳又将乐蘅的腿分开,灼烫的温度又在水穴外徘徊,微微挣扎一番,却让少年将自己的腿分的更开了,见乐蘅不老实,薛琳裳将她的腿用床帘缠住,乐蘅就生生被吊在床架上,腿呈一字打开,更便利少年挺进。 少年的龟头前已经溢出不少莹亮的欲望,半透明的黏液蹭在乐蘅的小腹上,又把肉棒大部分夹在了包子穴的细缝里来回摩擦,才来回磨了几下就让他的气息变更更加粗重,乐蘅被烫的流下情动的蜜液,感受到蜜液的流出,少年像被鼓舞般的原本握住玉乳的手掌也紧了紧,一副饿狼欺凌小白兔的模样。 “嗯哼……哼啊……”乐蘅被异物顶端的进入撑得眉头皱起。 薛琳裳稳住她细软的腰,将停留在体外的粗硕肉棒继续往小穴里开垦,直到肉棒被乐蘅的水穴吞没一半,穴儿因着深入刺激而加快了收缩的频率后,少年满含情欲的开口“阿蘅……吸得我好舒服……我要快些让你热起来……” “唔嗯……啊啊……啊”肉棒完全挺进了幽邃的水穴,一度顶到了少女温床般的子宫口,被坚硬完全填满的满足麻痹着自己的神经,快感波涛汹涌的一阵阵来袭,少年快速的抽插,乐蘅的视线也变得迷离模糊,由于乐蘅的腿被打开的很完全,薛琳裳来回抽插时能看到自己逐渐烧红的肉棒一次次翻开包子穴的幽谷,看见因自己的操干挺立的阴蒂。 “唔啊啊……嗯啊……啊唔……嗯”乐蘅呻吟声充斥着难耐,看着自己被吊的羞耻模样,只能抬着下巴仰起来呻吟。她这副被薛琳裳肏的欲仙欲死的模样深深打动着少年,少年感受到小穴将肉棒缠的越来越急,满胀感越来越强烈,然后一阵酥麻的扩散,送着两人攀上了高潮,“哼……啊啊……哈啊……嗯……”薛琳裳将自己收藏多年的滚烫狠狠的浇灌在乐蘅的水穴深处。 射完滚烫后,肉棒还埋在水穴里享受着肉棒被小穴高潮后有频率收缩含吸得的愉悦,“嗯唔……啊……啊……”过了许久薛琳裳顶了顶已经飘忽的乐蘅问道“阿蘅……可欢喜?你说……我是你的谁……嗯?舒爽吗……” “你……你是……我捡来的……你叫啊……唔唔嗯……你叫阿……阿鹤……不……你……你是鹤卿……我的鹤卿……卿卿……”乐蘅被他的浇灌烧的大脑空白,只想着挑些好听的来说,好让眼前人把自己放下来,饶了自己。 “鹤卿吗……好听……唔……嗯……阿蘅别夹我……鹤卿再给你就是了……”乐蘅夹了一下体内的肉棒,没想到却又加速了唤醒炙热。“鹤卿……啊……嗯……等等……鹤卿将我解下来好不好,我这样好累,阿蘅想抱着鹤卿做……”乐蘅眼睛亮亮的盯着薛琳裳。 看着被自己肏弄的浑身红痕的样子,薛琳裳有些心疼,“好……都是我不好……可我将阿蘅放下来你还要让我肏一番才行……” “嗯嗯嗯……阿蘅都给鹤卿……不……阿蘅只给鹤卿肏……好不好”乐蘅见薛琳裳肯将自己放下来,什么都顾不得。 “啵”薛琳裳把肉棒从小穴里抽出,将乐蘅的腿解开,看着乳白的精液从微微开合的包子穴里流出,原本要去解挂在床架上的动作停了下来,“阿蘅……你看因为我给你解开,都堵不住我给你的……” 接着便是一声招呼不打的,毫无前奏和缓冲的加速抽插,每一次都直捣最深处,又重又深又快速。 “啊……啊啊……唔……嗯啊……啊……”这般加速的狠厉肏弄,让乐蘅的眸子渗出了充满快感的眼泪,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婉转,一声比一声勾人,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媚,夹杂着被快感充斥的剧烈酥麻和难耐。 娇嫩如花朵的身躯被一下下重击的操干顶的上下起伏,微微颤抖,甚至连花穴的甬道都在抽搐,却仍然在肉棒狠狠冲击时都将其紧紧吸住,忍耐着尾骨和大脑瞬间密布的激烈快感。 “唔……哈……啊……嗯唔……进去……快进去……我要把精液都灌给阿蘅……”薛琳裳把乐蘅的腿挂在自己身上,狠狠地一次次凿进水穴,把之前灌溉的精液和乐蘅分泌的花蜜凿的翻出白沫,一次次带出一次次又捅入……直到穴儿红肿微微外翻…… 可是水穴的紧致和温润,却不舍得现在就射出,只能把乐蘅抱的更紧。“啊啊……哈……嗯……唔唔……鹤卿……呜呜……鹤卿快些放我下来……我要到了……”乐蘅像是一把被薛琳裳反复淬打的铁剑,一次次被投身火热之中锻造,现在急需要一盆冷水来让自己冷却,火热的快感迭加的自己快要泄身,被肉棒开凿的穴儿也酥麻的难耐,被一次次爱欲堆砌的热浪,让被啃食的红痕密布的玉乳在空中上下起伏打转,快得让人看不清。 看着被自己肏透的乐蘅,浑身想被火烧一般的红,薛琳裳感知到自己和乐蘅都在濒临高潮的节点,将乐蘅从床架上快速解下,大大的手掌紧紧捏住她的臀肉,抱着乐蘅狠狠挺起公狗腰一般,快速打桩,一下下深入宫口,感受更浓郁的穴肉和紧致,“嘶……哈啊……啊……好深……好大……啊……嗯嗯……鹤卿……” 水穴里的皱褶快要被肉棒撑开,床板也被二人交合的用力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还伴随着不停抽插拍打声外,乐蘅的水穴里还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阴囊也不断地拍打着少女水蜜桃一样的臀瓣上。 穴里的水已经多到淹出来,打湿了床单还将蜜水打湿了薛琳裳的腰腹,将乐蘅压倒在床上,快速抽送了几次,小穴用力绞住火热的肉棒,一下子又将滚烫而浓稠的精液全部浇灌给乐蘅,发出愉悦的喟叹。 被肏弄了许久的小穴还没有恢复原状,只是微微张着吐出溢满的白浊,伴着张合微微收缩,看上去像是在吸纳爱欲的精华。 薛琳裳饕足的伏在乐蘅的身上,呼吸灼烫着乐蘅红透的耳。 见薛琳裳呼吸逐渐平稳后,乐蘅用左手轻轻抚弄着他的肩背,右手从散乱的发髻上抽下一支银珠簪,用力刺在薛琳裳的昏睡穴上,用力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叹息道“好重……若再由着他……怕是这相思念要把我活活累死。哼!看我怎么收拾他……” 作者有话说:“薛美人”下次我还敢!哈哈哈 看来乐蘅的反攻任务要提上日程……先走几章剧情叭~期待大家反馈 解锁更多姿势哈哈哈 娇儿恶卧踏里裂 乐蘅腿软的捞起一件勉强能穿的外裳,朝净室走去,可小穴还没有完全恢复,随着走动,体内的白浊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乐蘅烧了水,懒洋洋的泡在浴桶里沉思“还是早些将他的蛊解了吧,真是让人头疼,没想到下个山拐的是个男人就罢了,偏又……我还是趁早了结这些事早点回阔西山吧。” “唔……啊嗯……”乐蘅将薛琳裳射在穴里的精液一点点扣出……仔细洗过后去了书房睡下,实在累的很,心想最多五日一定要炼制好解药赶回阔西山,离什么男人都远远的…… 翌日,乐蘅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浑身无力,腿和胳膊都痛的很,无心在意敲门声,翻了个身抱着枕头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午后了。经过昨晚的折腾,现在肚子饿得很,乐蘅起身去做些吃的,却看见薛琳裳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你在这里忙活什么呢?”乐蘅靠在厨房的门口幽幽的开口。 “阿蘅,你醒了!我…我没做什么,只是…我隐约记得两人行房后要吃红鸡蛋的……所以……我煮了一些,哦…早上王嫂子来过给我们送了花生和小米……你看……我还煮了一锅粥……” 乐蘅被他这副模样搞得反而手足无措,只好说:“那就快些端出来吧,你不饿吗”说完就朝院里的桌子走去。 见乐蘅一言不发,薛琳裳也顺从的安静吃饭。用完饭后,“我一会要去寻几味药,你留在这里,不要乱跑。” “好,那我就把碗筷收拾一下,在这里等你回来。” 乐蘅没有看薛琳裳,只是点了点头,便背着竹筐出门了。 要先去寺里找两味药材,只是解儡心蛊需要用的断鹤草这里没有,能不能用火兰代替呢?火兰的话,不知道养在永成寺后山的火兰现在长的如何了,乐蘅只盼着赶快为薛琳裳炼制出解药,然后回阔西山,再也不出来了,这样便能一切都回归原位了吧…… 永成寺里,“乐蘅居士,你可是来把马儿带走的?” “不是的,求实,我来寺里拿几味药材,对了,我之前种在后山的火兰长的如何了?我要取两株回去。” “火兰平日都由二师兄帮忙照料,细细算来,现下应当有五六株可以用了。” “如此是最好不过了,那我自去后山取两株炼药了,求实帮我去慧医堂拿一些春贝子和五味花,我一会去那里找你。” “好,我这就去慧医堂。” 永成寺的后山,灵气很充沛,许多草药都生长的很旺盛,这火兰也恰好正适合入药做引,火兰既是毒药也是可以救人的解药。 取了两株火兰,乐蘅发现金银花和秋日红也正堪用,便又取了一些带走。 去慧医堂寻了求实,把其他的药材装好后乐蘅便要回村,“求实,应当不出五日我会来取一匹马,剩下的就留给那日与我一起来的人,不过,你切不可透露我的行踪给任何人……” “是那位姑娘吗” “呃……或许是位公子也未可知……你不用管是男是女了,只是若有人来向你打听,你切记住要守口如瓶” “阿弥陀佛……一切皆有缘法,乐蘅居士也未向我透露你的去处与来处,求实当顺应缘法……” “好好好……你这么说的我云里雾里的,反正我应当不会再回来了……罢了罢了,就当是帮我保守的意思吧……我走了,改日再见……”说着乐蘅就冲求实摆手,慢悠悠的往寺门走…… 乐蘅晃晃悠悠的回村里,王嫂子和孙大娘在榕树下说话,看见乐蘅便招手让她过去。 “孙大娘,王嫂子,你们在这聊天呢。” “哎哎哎,蘅丫头,听说你跟那小公子嘿嘿……睡嗯…了嗯…是吧哈哈哈,看来大娘给你们的书是真好用啊……快快快,跟我们说说,那小公子身子是不是也水灵的很呀……” “哎呀,孙大娘,你小点声,别让别人听见,这乐蘅面皮薄……” “咳咳咳……等等,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那个那个了,还有书是怎么回事?” “哎?蘅丫头,你没看秘戏图吗?我明明给你们放鸡蛋篓里的……” “乐蘅啊,我今儿早上去你院里给你送花生和小米,你不在,是那个小哥给我开的门。他知道我是给你送东西的,就兴高采烈的问我红鸡蛋怎么煮……我这才反应过来你们俩……不过听说吃红鸡蛋这风俗,之前也就是上京城那儿很流行,可你说跟你从上京来的不是位小姐吗,怎么变成公子了……” “莫不是!……”孙大娘和王嫂子齐声猜测。 “哎……这事儿吧,说来话长,起初我也不知道他不是女的,只是恰好遇到他中了毒,我便把他带来这儿医治他,然后恰巧发现他是男子……再然后就是他动了我调配的迷香……我们俩就……” “诶?对了!都怪你!孙大娘,没事儿给我塞什么秘戏图,可是害苦了我”乐蘅幽怨道。 “噗嗤哈哈哈……你这丫头,我本是想着以防万一,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既然让你吃到了苦头,想必那……小公子定然是一顶一的房中高手……哈哈哈往后有你的甜头呢……” “呸呸呸……还往后呢,孙大娘你好不知羞,净出馊主意。” “哎呀,乐蘅。这孙大娘也是怕万一别人勾了去,耽误了你的好事,你就别怪她了。”王嫂子拉着乐蘅的手劝慰。 “是啊是啊,我也是好心,谁知你是个不开窍的,这些个事儿啊,调和的好,两个人都受用……我看啊,这小公子长的是没的说,就是不知道你医治好了他认不认你们这笔情账哟…蘅丫头,你呀还是看看我给的那书,学两招……把那小公子里里外外吃的死死的,他呀,就只想上你的床了……哈哈哈,你说是不是呀王家媳妇儿” 孙大娘越说越离谱,乐蘅不停的摇头,王嫂子这边又吹风给自己“是呀,乐蘅,孙大娘说的也有道理,这男人吗,总是要早点选定一个你舒心的,不过这也只是我们这么看,最重要的还是你自己的主意。” “我?我的主意就是——我要回去了,不听你俩唱的戏本子了,我呀,就不需要男人,更不要眼下这个!走了……” 乐蘅再也不想听孙大娘和王嫂子说的四六不着的话了,真把自己按话本子调侃了,还是赶快炼制好解药,早日溜之大吉为妙。 首-发:po18.nl(po1⒏ υip) 解蛊 “阿蘅,你回来了” 原来薛琳裳一直在院子里等自己,还把衣服和被单洗了晾在院子里,十分晃眼,乐蘅一下子就想起昨晚的荒唐。 “嗯,我取了药材,先回房研药了,你无事不要来打扰我,饿了就吃王嫂子送来的烙饼和花生,厨房里还有一些香肠,就这几日你的病我会找到对策。” 交代完薛琳裳,乐蘅提着药筐进了书房,看着乐蘅对自己态度冷漠,薛琳裳反思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好,昨日里明明乐蘅很享受的样子,莫非还是自己没有让乐蘅尽兴? ———— 乐蘅关了房门,“呼——我记得记载儡心蛊的药方放在匣子里了,咦,是这个吧?” 乐蘅从书架的柜子里翻出一个黑色的木匣子,里面有一本《天南世方》,这书里记载了许多奇异的病理药方和蛊毒,是乐蘅师门里一位久居南疆的师叔留下来的,其中就有关于儡心蛊的内容。 “啊,找到了!儡心蛊是摩羯利师在叁页蛊的基础上改良而成,发现于大褚庄,那里的村民深受其蛊毒的危害,因发毒症状与叁页蛊类似,我曾用解叁页蛊的法子去解,但终究只是得到遏制,还是会间歇性发作……直到有一天,我再次见到这种蛊是在河城,是刹雨楼的人找到了我,用枯蝉草作为交换让我救一个人……那妇人中的毒颇深,仅用叁页蛊的解法是不行的,我发现每隔一天的丑时她总会变得越发狂躁,我想下毒之人一定带着蛊母离得不远,甚至隔一天来看一次……” “所以,我告诉了刹雨楼的人,让他们仔细排查可疑人等,找到蛊母,就能更好的为这妇人解毒,果然,在两日后的丑时叁刻果然捉到了一个人,只不过那人并不是摩羯利师,而是摩羯利师的徒弟,只说拿人钱财办事,还说摩羯利师已经死了,他身上并无解药,我给那人喂了绝日花,想来说的不会是假话,我查看了搜来的蛊母,这毒并没有我想的那么难解,只是恰逢冬日,要寻找一株上好的火兰实属不易,就是刹雨楼也寻不到……” “叁日后,那妇人终究还是断了气……我离开了河城,本想毁了蛊母,可刹雨楼的人只字不提蛊母,我想江湖之事我这一离愁散人也是管不了的,虽是无奈,但还是要将此事记录下来,以免日后此毒祸患,儡心蛊比叁页蛊多了尺蛟皮、过江青,再就是腐肉血…… 解叁页蛊用的断鹤草不如火兰效果好,将成熟火兰和春贝子还有五味花一起煎出药汁服用,还需在冷水中沐浴一个时辰,并在中毒者的神门穴行针,如中毒者吐出淤血,是为解毒见效,后续服用青竹丹即可。 细细看过师叔留下的书后,乐蘅先打算把后续用的青竹丹炼好,去竹林挑选了一些新竹提炼煮出汁水,又将金银花和蜂胶混合了一起捣碎,乐蘅在书房后面置了丹炉和药炉,这两天乐蘅忙前忙后的,也故意避开了薛琳裳。 薛琳裳这两天也感觉到乐蘅对自己的冷淡,看着乐蘅忙碌自己也不好去打扰,只得乖乖在屋子里待着,偶尔去打些水,洒扫一下庭院。 乐蘅炼制了两瓶青竹丹,打算留一瓶带回阔西山,简单吃过午饭后,又开始忙着试解蛊的汤药,在药炉上煮了两个时辰后,乐蘅用自己养的豸蝎试了试药性,等到了傍晚查看了豸蝎状态良好,想来这药方是没问题的,就差准备一桶冷水了。 “啊……好累,今日还是先睡了吧,明日再给他解蛊好了。” 第二日,乐蘅起了个大早,“嚯,睡得好果然就是精神清爽……” 乐蘅叫醒薛琳裳,去村子南边的一处小瀑布提了叁桶冷水,回来煎好药后,让薛琳裳去浴室将冷水灌好,把药端给他,“喝了它,然后脱了衣服进去。”乐蘅指了指浴桶。 “啊,好…乐蘅是要在这里看着我吗?”薛琳裳端着药,眼睛亮亮的望着乐蘅。 “是,怎么?不能看吗?你以为我想看啊,不是为了给你解蛊治病嘛。快点吧,早点解完早点……喝完了吗?” “嗯嗯嗯,我都喝光了!阿蘅。” 说完,薛琳裳开始解自己的衣带,他本就玉骨凝脂,偏今日穿的一身墨青,更衬的他肤若冰雪,绰约如仙。 一件件剥去衣衫,乐蘅看着他腰腹紧实的线条,往下便是藏着巨兽的森林,呼之欲出,“好了,你就穿着裤子沐浴吧。”乐蘅转过身,不再看他,直到听到水声,才又转过身从腰间拿出针囊,开始行针。 “嘶……阿蘅,这水真冷,这样我的病就会好吗?” “忍一忍吧,约摸过一两个时辰你就能好转了。” 乐蘅将银针悉数在穴位上封好,又将薛琳裳食指处按照书中放了血,见他暂时没有异象,便对他说“你且在这里泡着,不要乱动。我去做些饭菜,一会好了,就可以直接吃了。” “好,我就在这里。”薛琳裳舔了舔有些发白的唇。 乐蘅关好浴室的门,便去王嫂子家讨要之前说好的白鱼汤,恰好今日要下田,白鱼汤还没来得及做,乐蘅只好拎着王嫂子给的两条白鱼和菱角回一也居自己做,回来的路上乐蘅还去摘了扁豆和白瓜,又买了一块五花肉,乐滋滋的往小院里走。 乐蘅蒸好了米饭,又按照王嫂子说的做法炖上了白鱼汤,就去浴室看薛琳裳的情况,只见他似是昏睡了过去,又紧紧皱着眉头,明明泡着冷水,额头却出了许多汗,食指的口子也不再缓缓出血,乐蘅刚想开口,就看到他猛的一抖,咳出了许多淤血,然后缓缓睁开了双眼。 乐蘅看到他的眼神时明显感觉与一个时辰前的薛琳裳实在不同,如果说之前的薛琳裳眼睛里都是单纯和好奇,还有一丝幼兽的可怜,那么现在眼前这个男人的眼里就是安静和危险了。 两人四目相对,没有水汽的氤氲,只是彼此的互相打量和探秘。终于,浴桶里的少年开口了“我要穿衣了,你还不出去吗?” 乐蘅怎么都没算到,这男人醒来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不应该感谢自己吗?要么刨根问底一下也好啊,乐蘅自己倒是肚子里憋了一堆疑问要问他,瞧着还不如之前压制毒性失智一般的模样呢! “哦,那你快些,我出去等你。”乐蘅赌气一般的说了出来。 乐蘅盛好了米饭和鱼汤,把饭菜端到院里的桌子上,坐在摇椅上等薛琳裳出来,自己心里排练了好多话,还有好些疑问要盘问他。 薛琳裳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便看到乐蘅躺在竹子做的摇椅上翘着腿晒太阳,手里还拿着一把有些破的蒲扇,遮在头顶上。乐蘅今天穿着一身竹叶绿的青丝娟襦裙,让他想起脑海里模糊关于吃到了酸杏子的记忆,眼前摇椅上摇晃的少女活像那青绿色的杏子成了精灵一般。 好像,还看到了除去那青绿色衣衫下,如贝珠一样晶莹细腻的身子,还有那少女动情时涌出的清甜花蜜……“薛琳裳”喉结起伏,咽了咽口水,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朝乐蘅走去。 作者有话说:架空架空!药材啥的都我编的,请勿对号入座,绿绿同学经常自己开脑洞,掏出来随便用用。 Ps:首-发:po18.asia (ωoо1⒏ υip) 我是…… 乐蘅听到脚步声,从摇椅上坐起来,回头对薛琳裳说:“穿好了?去那边坐下吃饭吧。” 乐蘅去厨房把炖的白鱼汤和米饭端到石桌上,递给薛琳裳一碗饭,看似不经意的发问。 “你到底是谁呢?你真的叫薛琳裳吗?为何要男扮女装?怪癖还是……”说完乐蘅定定的盯着他的眼睛。 薛琳裳听到后并没有什么神情,只是看着刚刚自己的手指接触过的地方,接着给乐蘅盛了一碗白鱼汤淡淡的开口“不如你先说说,你为何在薛府藏匿数日?那日你将我拐走后的说辞我自然是不信的,你也休要再跟我说是为了送烧水婆子回府里这样的话。你的目的是薛琳裳?还是其他人?” 挑着眉淡笑的看着乐蘅,怕是错过她的表情,也怕她还会骗自己。 “你就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好歹我也是费尽心思的照顾你,为你解去蛊毒的人。”乐蘅见他没有松口,可又压抑不住好奇,总归是退让一步,坦诚交代来龙去脉。 “咳咳,不过,我这人大度的很,一会你也要如实相告才是。” “那是自然。” “薛琳裳”饮了一口乐蘅酿的杏子酒,又意味深长的打量起乐蘅。 “我原本与上京城一人有婚约,那人来信一封自顾自的说要与我解除婚约,那信中说的便是薛府的薛琳裳,解除婚约这种事我自然不会放心上,只是……偏那人在信里说等什么大婚之日会送上请帖,还要去拜访我!真就看我软弱可欺不成,我气不打一出来,就下山打算出出气……” 听闻乐蘅有婚约时,不知怎的自己的心弦像是被拨乱了一下,直到听说解除婚约才感到松了口气,不过,听着乐蘅说的这人,莫非是李源谟? “可我到了上京城才听说,原来两家还没定下来,我想可能是那人一厢情愿也说不得,所以我就想潜进薛府打探一下,见见那薛小姐,看看是否郎情妾意,横竖我下定决心要把薛琳裳拐出来的,若他们心意相通,我拐走新娘子也能吊一吊那讨厌鬼,若是不通,我这也是就人于水火嘛” 乐蘅眉飞色舞的讲着,口渴之处也给自己倒了杯杏子酒。 “哎,对了,那你想必也认得我说的和我有过婚约的讨厌鬼吧,他叫李源谟,是桂郡王的儿子,现下我已经给你讲了个大概了,你也可以说说你到底是不是薛琳裳了吧,搞得我还以为你们有龙阳之好呢。” “薛琳裳”一挑眉,显然自己低估了乐蘅的脑洞,居然以为自己和李源谟…… “我是不是断袖,现下你应该最了解吧。” “咳咳咳……”乐蘅没想到这人居然明里暗里的不要脸。 “我是薛琳裳,也不是薛琳裳,薛琳裳只是一个壳子,从小就陪我长大的壳子,是保护,也是束缚……” 见乐蘅歪着头很不解的样子,“薛琳裳”又缓缓的说道。 “薛家叁代为相,朝廷内外自然树敌,自我儿时的一场刺杀,使得我祖父与父亲为我捏造了一个女子身份,外人只知薛府有位薛小姐,而那小公子则久在病榻……所以我从小除了读书习武之外,还要跟我的表妹一起学习女儿家的礼仪和姿态……” “哇,那你好厉害啊,说不得比我更像女子,那你可会女红?音律呢?舞蹈呢?我都不会呐!” 乐蘅瞪大了眼睛,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说的这些,我泛泛学过一些……咳咳……至于,李源谟,我和他自然不可能,是那日英王府下帖邀上京的名门世家子女去赏春茶,我和他偶遇,他便缠着要提亲……” “等等,你刚刚说我在薛府藏匿数日?你如何得知?是你早就发现我了”乐蘅现在才发觉出刚刚他话里不对劲的地方。 “是,那几日,府上本就在排查可疑人等,不过,你入府的第一日我就发现你了,那日午后我换了女装要出门,到了小花园听到树上隐约有铃声,仔细一看是一位姑娘睡着了,铃铛碰到了树枝发出的声音……” “啧……竟是我这铃暴露了我,真是可恶!”乐蘅被自己蠢哭,拍了一下脑袋,一世英名啊…… “嗯……那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总叫你薛琳裳也不太好吧,总是要以诚相待嘛。”乐蘅语气狡黠的发问。 “我叫薛仪,静看蜂教诲,闲想鹤仪形。的仪,当然,我也不介意你唤我阿鹤,或是鹤卿……你说呢?乐蘅” 乐蘅听了他的话,打了一激灵,嚯,没想到还能听到这样的秘辛就算了,这人到好死不死的提起那日的荒唐事,真是不要脸皮到家了! “薛仪,好赖咱们都讲清楚了,既然误会也扫清了,我看你还是早日回上京城的好,你出来多日,家里人肯定担心你的。至于,其他的就当大风吹去的好。” “大风吹去?果真如此吗?” “当然了!这儿的一切,往后都不会有别人知道的,你大可放心。”乐蘅信誓旦旦的对薛仪发誓,心里也希望他不要再提起,就当互相都被狗啃了不行吗。 “好,我知道了,吃饭吧。” 薛仪没有再提,乐蘅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安心吃饭了。 作者有话说:对不起狗 哈哈哈 “嫩狗互啃”可还行 “薛琳裳”的马甲可以卸去了 现在大号薛仪上线了 此章的线想了很久,原定计划是为妹挡灾,其实小薛多重身份也不错哈哈 别打我 打我就是乱来!! 想吃什么… 用完饭后,一如既往还是薛仪去收拾了碗筷,乐蘅跑到书房去拿青竹丹,出来的时候薛仪在收衣服和被单,果然是个腿长腰细肤色白的,乐蘅心里细细盘算的出神,没看到他已经回过身来。 等乐蘅回过神来的时候,薛仪已经走了过来,乐蘅忙拿出装着青竹丹的小瓷瓶,“喏,这个你拿着,每日服用一粒,可以助你恢复蛊毒的损耗,里面有十九粒,吃完就应当彻底无碍了,亦是有助筑基的。” “多谢……” 把青竹丹给了他,乐蘅就要回屋。 “乐蘅,不如你再带我出去走走,我还没有好好逛过这村子。” “额,好,那你想去哪儿逛逛。” “去之前那个寺庙吧,我想去上香,还有逛逛集市也好。” “哦,永成寺啊,好啊,那你收拾一下我们就去吧。” 乐蘅喝了点水,就动身去永成寺。 ———— “今日寺里人还挺多呢,我们先去那边请些香烛吧。”乐蘅领着薛仪去请了香烛后,就在流通处碰到了求实,乐蘅怕求实张口问自己什么时候走的事,连忙拉走了求实,交代薛仪自行先上香祈福,一会撞钟处见。 薛仪上香后又去求了一签,签词曰“旦夕祸福终有时,守得云开见月明。”解签的和尚告诉他“阿弥陀佛,施主施主若是问事,望凡事守旧谨慎,心中之事必定能成,若是问姻缘,怕是还要再耐心一些,真心打动,月明之日可期。” “多谢师父点拨。” 薛仪解完签,就往撞钟处走,路上遇到一人,“不日回京,等我消息。”说完薛仪就继续往前走了。 “你忙完了?”远远就看到乐蘅在台阶上坐着。 “嗯嗯,求实之前拜托我做些杏干给他,我忘记带了,他找我说嘴呢。对了,你要不要撞钟啊,听村里人说撞钟叁次祈求福运呢,要不要试试?” “好,一起。” 乐蘅和薛仪一起扶着木桩准备撞钟,“一…二…叁……成了。”乐蘅心无杂念的撞钟。 而薛仪在心里默念“一愿天下太平,二愿捉拿凶手,叁愿所念之人无忧……” 从永成寺出来后,乐蘅显得放松多了,薛仪乖乖的跟在乐蘅身后,过桥回村的时候,乐蘅看到了草丛里的野兔,刚想蹲下,那野兔敏锐的逃跑了。 “哎……我跟你说,我之前在山里就可想养兔子了,不过师姐师弟都不让我养……你养过什么动物吗?” 乐蘅捡了根狗尾巴草在手上把玩。 “九岁那年,我外祖曾送给我一只猫做生辰礼,白绒绒的,很乖巧,可惜……有一天我怎么都找不到它了,以为是它自己离开了,可偶然有一天听到侍女们交谈,原来……它吃了我放在一旁的瓜子酥,那酥竟是有毒的,可笑吧,我并不喜欢吃甜食,所以没动,谁知竟会害了它。” 乐蘅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竟惹出这么一番愁肠。 “凡事皆有因果,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此事的祸端还是在那些兴风作恶的人身上,等你抓到他们就一笔一笔讨回来!” 薛仪侧目看她认真的神情,不免好笑,不过,也是时候要把背后黑手捉出来了,不枉自己筹谋多年,只盼这猎物再撞得猛一些,死死粘在自己织好的网中。 “你有什么想吃的吗?买一些回去我给你做,就当是散伙饭了。”乐蘅正在挑苹果,想着回阔西山路上也可以吃。 “想吃的?怕我想吃的吃不到才是……” 乐蘅纳闷薛仪小声嘀咕什么呢。 “嗯?你说什么了?快看看今日的果蔬,这些看起来都新鲜的很呢!不如买些蘑菇?哎,你倒是快说呀。” 乐蘅不耐烦催促着。 “嗯,那就买些蘑菇吧,还有秋葵和虾怎么样?” “秋葵和虾?好呀好呀,我也好久没吃了,不如再去搞个南瓜吧!我做的南瓜酥酪可好吃了,不喜欢吃甜的也会喜欢的,想我师父、师姐还有师弟都特别喜欢我做的南瓜酥酪呢!” “好,都听你的。” 乐蘅不知道薛仪哪根筋又搭错了,怎么语气又突然怪怪的,男人呐真奇怪。可我怎么觉得师弟从来不这么叽叽歪歪的呢?想必是在自己英明神武的指导下,变得直爽干净才是!一想到自己没少捉弄师弟,乐蘅脸上就挂不住笑意。 “你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 “啊,没什么,只是我想到了捉弄我师弟的事情。” 薛仪没有接话,原来她的师弟能让她开心啊,暗自想着,心头蒙上了一丝酸涩。随即,却打起了小算盘。 回到一也居,乐蘅把菜都收拾好后,开始做南瓜酥酪,把南瓜打成蓉后,想起来还没有牛乳,便让薛仪去孙大娘家取,“对了,你将这筐竹笋拿去,跟孙大娘换一罐牛乳回来,她自然明白,快去快回。” “好,我这就去。” 提着竹筐,薛仪凭着记忆,找到了孙大娘家里。 “哎呀!是你啊,快进来快进来。” 薛仪踟蹰在门口,刚想敲门,正在喂鸡的孙大娘看见了他赶快笑眯眯的迎他进来。 “是乐蘅那丫头让你来跑腿吧,她要什么啊?” “是,孙大娘,乐蘅说让我拿这筐竹笋来换一罐牛乳。” “哦,牛乳啊,行你等等,我得现给你挤一些了,今日的都在集市上卖光了,还有啊你回去跟乐蘅说,以后不用拿东西来,要什么说一声就行,来,你过来跟我拿。” 孙大娘拿了一个干净的罐子,让薛仪跟她去牛棚里挤牛乳,孙大娘在挤一头水牛的牛乳,看着孙大娘挤水牛乳的手法实在娴熟,不知怎的薛仪想起了那日自己用手和嘴一寸寸覆盖在莲白女体上的感触。 是滑腻的,也是馨甜的。不禁口干舌燥起来,却又觉得自己下流,看着从水牛乳腺挤出来的牛乳,竟想到乐蘅,想尝尝乐蘅那儿的乳汁,想必更是可口。可怎么才能尝到呢? “嘿,小公子,给你。拿回去让乐蘅用火煮一下再用啊。” “嗯…嗯嗯好,谢谢孙大娘。” 被孙大娘的声音打断,本在幻想的薛仪脸上红云浮动。 孙大娘看着奇怪,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便对他说:“小公子,你是不是跟我们乐蘅丫头……哎,大娘都懂,乐蘅那丫头不开窍,需要耐心才是,对了,你将这红骨酒带回去,你们今天喝一点,说不定……咳咳,也对身体好。” 薛仪疑惑的接过酒,又谢过孙大娘后,便告辞往乐蘅的一也居走。 见薛仪走了后,孙大娘跑去王家找王嫂子,“哎哎哎,王家媳妇儿,我跟你说啊,我又帮了乐蘅一次……” “什么!你把红骨酒给了他?这可不好,那酒多烈啊,你要是让乐蘅知道是你给的,你等着看吧,有你好受的!” “嘿,你懂什么,我看他俩都跟木头疙瘩一样,给他们添把柴而已。” “可是,这红骨酒不是给男人喝了壮阳……这乐蘅……” “咱们这红骨酒就是给男人女人助房事的,不非得男人壮阳,你这就短浅了不是!再说了,你家虎子和小燕儿不都是这么怀上的嘛。” 孙大娘撇着嘴,不甘心的说服着王嫂子,想要万一乐蘅跟自己翻脸,好歹王家媳妇儿还能给自己说说话。 “哎……那只能希望这回是真的助力上才行。” 首-发:rousewu.vip (ωoо1⒏ υip) 想吃…你 薛仪回来的时候,乐蘅已经做好了白灼秋葵、韭菜炒河虾,蘑菇冬瓜汤还在炖着,乐蘅坐在小凳子上托腮看着柴火噼里啪啦的燃烧。 “你回来了啊,给我吧,诶?怎么还拿了一壶酒?”乐蘅瞧见薛仪回来了,就起身去接过牛乳。 “这酒是孙大娘给的,说是喝了能强身健体,我闻过了,挺香的。还有,这牛乳孙大娘说你要过一下火再用。” “嗯嗯,好,那你洗洗手将这些菜端过去吧,一会可以尝尝这酒。” 南瓜酥酪做好后,乐蘅端给他两个,黄澄澄的很诱人。 “你快尝尝看。” 乐蘅期待的看着他。 “嗯…是很不错,不会太甜腻,而且特别香醇,你这些都是跟谁学的?” “这个嘛,秘密,来…喝酒喝酒。” 乐蘅将杯中的红骨酒一饮而尽。 “嗯…这酒味道真不错,怎么孙大娘之前没跟我提过还有这种酒?真偏心。”乐蘅咂摸着回味,除去粮食的味道,还有一股肉桂的辛香,不知用什么泡的酒,改日一定要去问问配方。 “嗯……是挺不错的……今夜的月光真好看……只可惜……乐蘅,你是从小就在阔西山了吗?为何要学习医术呢……”薛仪不过喝了叁盏酒,眼神便迷离了起来。 “我啊…自然是无枝可依了,被师父捡了回去的,为何学习医术?我擅用的不过毒罢了…”乐蘅想到什么,不自觉的自嘲。 “也许……用毒只是你慰藉自己的保护呢?如我所见,你救人一线,并非滥用毒药之人,想来……定有自己的原因吧……” 乐蘅听到薛仪这么说,抬起眼看他。 “你想多了,没什么苦衷,只不过师父教的时候我学偏了罢了。喝酒喝酒……” “那你与李源谟的婚约是怎么回事?” 乐蘅将端到嘴边的酒杯又放下了。 “这个嘛,我和李源谟的婚约是祖父辈定下的,我七岁就跟师父去了阔西山,十叁岁时才知道婚约这件事,我与他并未见过,其实,即便没有他提出退婚这事儿,我也不会与他成亲的。” “难不成……你心有所属?” “那自然是没有的,你呢?和李源谟掺和在一起可不是什么好事,打算怎么处理。”乐蘅捏起个南瓜酥酪吃起来。 “他尚且不成气候,已然拒绝过两次,只是…我怕他会跑到太后和皇上那里请求赐婚,因此回京之后还要把这条路给堵死,这样才能完全。” “有对策就甚好,来,再干一杯。有道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叁人。” 酒过叁巡,月亮也渐渐蒙上了一层薄纱,像是要下雨的迹象,乐蘅有些倦意袭来。 “喂…醒醒薛仪…去屋里睡吧,看起来要下雨了,我把这些端到厨房,你快去睡吧。” 乐蘅晃了晃薛仪的手臂,却是看也不看自己一眼,想来这货定是不胜酒力,算了,还是先收拾吧,让他且醒醒酒。 乐蘅刚把碗筷端到厨房,雨就开始下了起来,刚要收拾柴火,带着寒兰香气的人从后面环住乐蘅,乐蘅瞬间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处喷薄出火热的气息,炙烤着自己。 “喂,你怎么了……你好重啊,起来,别靠着我……”想是酒醉了怎的不去屋里,真是麻烦。 “嗯……嗯……乐蘅,别推我……我好晕啊……还很热……”薛仪的脸开始蹭乐蘅的肩膀,原来,男子也能这般撒娇吗? “哎……来……慢一些,我送你回屋。” 乐蘅扶着薛仪慢慢往屋里走,进屋的时候,听见醉了酒的少年轻轻的说:“你不是问我…想吃什么吗?我…想要你……只想吃…你……” 一些雨打在乐蘅的脸上、头上、衣服上、好像那微凉的雨水还打在了渐渐燥热的心田里,麻麻的,酥麻感让乐蘅一激灵。不知道是少年的话,还是这场骤雨…… “来,慢点……你先坐在这儿,我去给你倒杯热茶。” 乐蘅让薛仪坐在椅子上,转身倒茶。阴影里的少年将烛台和两盏灯点亮,使原本昏暗的屋子,晕染了几分暖色。 “给,你快喝了热茶就睡吧,这雨一会就下大了,我先回去了。” 乐蘅把茶杯递到薛仪手中,见他喝了,便要转身离开。 可谁知,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乐蘅拉了过去,脑袋晕晕的,揉了揉太阳穴,发现自己坐在薛仪腿上,他轻轻的环着自己。 刚要张口问他又抽什么疯,谁知他竟拥着自己吻了过来,一时之间唇舌交加,原来那茶并没有咽下,唇舌之间把温热的茶水喂给了自己…… 薛仪并不着急亲吻,反是细细品尝起眼前迷蒙的少女,她的唇很小,舌头柔软,却一直在避开自己,紧紧吸纳着乐蘅口中的津液,有淡淡茉莉茶香,还有红骨酒的味道,为什么她总是这么让自己想要获取更多,莫不是她给自己下了情蛊,现下只想拥着她诱人的身子一起沉沦…… 乐蘅被亲的晕头转向,身子也软了下来,本想发力逃开他的禁锢,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阿蘅……你也该多喝些热茶……只是这茶的味道远不如你……” 看着乐蘅莹润的唇,又想要吻下去,可乐蘅却欲拒还迎般用手挡着自己的嘴唇。 “你少来,快放开我……嗯……嗯……” 话音未落,薛仪用左手开始隔着衣服抚摸乐蘅的包子穴,右手勾着乐蘅襦裙的衣襟,在锁骨处打着圈抚摸,大有往里探的趋势。 “阿蘅,我……鹤卿想要你……你记不记得你同我讲过磨镜之好?你之前是不是想同我磨镜?怎的现在不乐意了……嗯……看来我的小阿蘅在我是女子打扮时就惦记了……现在给你好不好……” 薛仪还在上下其手的抚弄着乐蘅,两人的衣服都有些散乱。 “别,你别这样,我不想要,谁要同你……啊……哈嗯……磨镜……嗯唔……” 眼下薛仪根本听不见乐蘅的话,他已然掀起乐蘅的衣裙,扯下她的亵裤,乐蘅因着突然那儿处的清凉刺激的出声,薛仪想乐蘅的浪叫怕是对自己而言最好的鼓励,便扶好乐蘅,蹲了下去,将自己的唇对上乐蘅的水穴…… “啊啊……啊……不要不要……你不能舔……啊嗯……啊哈……” 作者有话说:我来了我来了 我带着肉肉走来了 感谢宝宝们的支持~话说最近大家在忙什么呢?有没有看什么好看的剧呀 我最近补了长歌行 后劲好大哦 —— 预计两章肉肉吧 会密集一些~数据好低啊 新人的卑微 话说限免会不会好一些_(___°π°?)_ 对了 经过留言 会安排产乳梗哦~嘿嘿 不过不是俗套的那种!(我自己感觉良好 )再等等吧 别急 绿绿爱你们~ 下章感谢 磨镜 (ωoо1⒏ υip) 乐蘅感觉自己的身子被薛仪点燃了,原本这酒喝的就如同鞭炮失了信子,如此一刺激,便想得到更深入的抚弄。 “乐蘅……将衣服解了如何?你也想要的……对不对?让我……嗯……唔嗯……” 薛仪不停在乐蘅耳边说着,只觉得身上热气腾腾,想要眼前的少年不再聒噪,便主动吻了上去,堵住那些令人发昏的话语。 没想到乐蘅会主动吻自己,嘴角微微勾起,将乐蘅压到桌子上,一点点解去她的襦裙,直到光裸曼妙的身体展现,薛仪眼神迷离,用手指从乐蘅的脸颊、脖颈、锁骨、乳房轻轻刮过,又着重的拨弄了有些发硬立起的红樱,“嗯……啊啊……薛……鹤卿……揉一揉它……唔嗯……好痒……”乐蘅觉得莫名的空虚,只想让他好好疼爱自己的双乳。 因薛仪的抚摸,乐蘅感觉那处开始湿润不止,便不自觉的并起双腿。 可薛仪却看在眼里,把乐蘅的双腿又重新打开,又用极其诱人的薄荷音勾着乐蘅,“乖……阿蘅……让我看看你的小穴好不好……之前只顾着喂你,却来不及好好看看这儿……嗯……嗯” 受不住薛仪的挑弄,羞耻感袭遍全身,使得身体越发红嫩,薛仪俯下身,细细看着少女因着情欲刺激紧张而缓缓翕动的小穴,他知道那里不光水多温暖,还异常紧致,想着一会这水穴便要吸纳自己的巨大,便伸手开始拓疆,用手指轻轻摩挲了几下微微露出的嫩红阴蒂,看到穴口一张一合的,甚至开始收缩,便挂起饕足的笑容。 是了,这般动人的小娘子,也只有自己能满足她,也只能自己来肏透这娇滴滴的宝藏…… 修长的手指在乐蘅的体内慢慢堆砌一层层的欲望,眼下乐蘅觉得薛仪变成了一尊皮肉菩萨,真真儿是来渡自己过情劫的不成。 由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到第叁根手指加进去,薛仪觉得这次已然达到了最佳的效果,蜜液越来越多,乐蘅发着颤的淫叫,只叫的自己心痒。 却不急着进入正题,又开始疼爱乐蘅一对可爱的乳儿,将雪团一般的乳儿吸得啧啧作响,真想日夜将着小娘子带在身边,有了空就吸一吸这嫩豆腐似的乳儿,直到一只手握不过来,一张嘴吃不过来才好,含吮着乳尖在嘴里搅弄,舐咬着挺立的茱萸,似想到了什么,又在乐蘅耳边说:“阿蘅……你这乳儿着实不够吃的,我再吸大一些可好?若是有乳汁多好,阿蘅的水儿极甜……想来乳汁一定更好喝……嗯哼……嗯……” 乐蘅本就被勾磨的没了魂儿,听到薛仪下流的话,羞臊的推着他,“你……你再胡说……我……我便不让你吃了……哼嗯……” 屋里全是浓郁的情欲气味,差不多了,小穴也已拓展好,手指和小穴都被淫水打湿,薛仪扯开自己的外衣,又单手解开自己的亵裤,他知道乐蘅偏爱他 “的皪妍姿羞半吐”的模样,衣衫似脱非脱,刚刚好露出自己挺拔的身姿和肉体。这是最好的媚药。 将自己粗硕勃发的肉棒来回轻蹭她的穴肉缝,酥麻之感在小腹堆积,用乐蘅的蜜液把肉棒浸湿,是上好的“助推剂”。 “阿蘅……来……享用吧……慢慢吃下……嗯……唔嗯……哈啊……” 薛仪俯身抬起她的腿,压上乐蘅的身子,影子重迭起伏。 “哈啊……啊……不行……好大啊……你……轻一点……唔……” 只堪堪进了一个龟头,便让乐蘅一下子受不住,只觉得肉体接触的快感,从尾椎直达天庭。 穴肉被硕大打开,拉扯到最大,还未吃下整根,薛仪也被水穴的紧致舒爽刺激,轻皱起眉头,甬道的紧致缠绕着插入的欲望,不行,不能再克制了,微微眯起波动的眼眸,左手把住乐蘅的腰肢,又将少女向身前拉近了一些,挺动起有力的臀部,将滚烫的肉棒完完全全插入了她窄小紧致的水穴之中。 “嗯嗯啊……啊……好深……鹤卿……啊唔……嗯……” 乐蘅被他顶的上下晃动,玉洁的双乳也在空中划出好看的形态,桌子被顶的吱吱作响,窗外的雨也越下越大,密集的雨声却盖不住少女猫儿似的淫叫。 想到了什么的薛仪把乐蘅从桌子上抱了起来,乐蘅的腿紧紧缠绕着他的腰腹,肉棒在他起身的过程里又埋得更深,少女闷哼着小穴不自觉吸紧,小手紧紧攀着他的臂膀。 薛仪享受极了,“嘶……阿蘅好会吸……”说着狠狠揉了一把她的臀部。便站立着抱着乐蘅抽插,乐蘅被顶的只会哼哼,而薛仪却一次次进攻着只有他知道滋味儿的小穴。 “唔……哈啊……啊……嗯……”薛仪咬着乐蘅的脖颈,到达了第一次高潮,浓密的精液浇灌在乐蘅的穴里,被肉棒堵住,一丝也没有露出来,想来薛仪抱着自己一次就够累了,应当不会再要了,谁知,他竟托着自己打了个转,背对着他已经全部露出的胸膛,是真实有力的触感。 “唔……哈啊……嗯……你干嘛?快……快将我放下……”因为转了个角度,埋在穴里的肉棒搅弄的太刺激,动作间从穴缝里落下了丝丝精液,薛仪托着自己到铜镜面前。 “放下?阿蘅……今夜漫长,这才刚刚开始呢……还记不记得你与我说……唔……说磨镜之好的?嗯……如此,我们便磨一磨可好……” 在镜子面前看着薛仪托着自己的模样实在羞耻,他那肉棒还在自己的穴儿里,一动一动的肏动自己。乐蘅闭起眼睛,实没有想到,这薛仪玩弄起房中之事竟如此…… “阿蘅,不看看吗?是谁在肏你的小包子穴啊……嗯?你不睁眼我就……” 薛仪开始将肉棒缓缓从乐蘅的穴里抽出,一瞬间空虚感让乐蘅手脚无措,原本体内混合的体液也开始滴落。 “唔……啊……嗯嗯啊……你……” “我怎么……想要吃我的肉棒要乐蘅自己说……还要睁开眼看着……嗯?” 薛仪又开始用耸立的肉棒摩擦乐蘅微张的小穴。 “我……嗯……哼啊……我看就是了……你……你快些进来……” 乐蘅被磨的实在失了神。眼神迷离的望着薛仪,楚楚可怜的讨要欢好。 “这才乖嘛……鹤卿这就给你吃肉棒好不好?你也要让我多吃几次才是……” 话音刚落,粗硕的龟头便又重新推开层层迭迭的穴肉,堪堪顶到了少女的花心深处。刺激的乐蘅卸了力,臀部刚要下坠,薛仪便及时托起她,“哈啊……啊……啊……嗯……” 少年毫不留情的撞击着少女的甬道,炙热的巨物一下又一下撑满整个紧致霜甬道。屋里除了两人的呻吟声,还有密密麻麻起伏的水声,是肉棒一下下抽插水穴的声音,薛仪又将乐蘅和自己连接处压向铜镜,冰凉的铜镜猛的刺激了乐蘅,又吸紧了小穴。 “哼……啊嗯……好阿蘅……要把我吸断了……舒服吗?”又是一记狠狠地挺动,薛仪的眸色变得浓重,抱着乐蘅的身子在铜镜上打桩,情动之时,还将二人相接的密处置于铜镜上摩擦、打转,淫液蹭在铜镜之上,显得更加色情,淫乱。 乐蘅被肉棒的热和铜镜的凉双重夹击的说不出话,只能承受着薛仪的抽插。 每一次的进入都直达花心,顶弄着深处的软肉,少年却不知满足的一次次加深,看着铜镜里少女被自己肏熟的娇态,又想起好吃的雪乳,便将凳子拖到铜镜前,坐下调整好又开始抽动,乐蘅的嗓子都喊哑了,身体遍布红痕,薛仪抚摸着二人已经黏腻的接口,用两指轻轻挤弄着颤立的阴蒂,“哈啊……呜呜……不要了……不要了……你都射了两次了……唔啊……” 话还没说完,薛仪又将第叁泡浓精射入少女的深处,缓缓抖动起腰身,上下起伏套弄着乐蘅柔软的身体,喑哑的说:“我还没吃够呢……嗯?啊……还得再来几次……嗯啊……”将射完的肉棒在水穴里埋了一会后抽出,抽出时的声音,让他恨不得马上再插回去,遇到乐蘅之前从未想过自己如此贪恋男女之事…… 两人粗喘着气,乐蘅的小穴一动一动的收缩,小穴被肏弄得有些红肿,但是比那一晚是要好的多,想来再多肏几次,这小穴的承受力会更好吧,但又怕伤了乐蘅。 乐蘅坐在薛仪的怀里,浑身无力,胸上的一点不小心播弄到他的手臂,薛仪定定的看着铜镜里的少女,又开始揉捏雪团儿,总指腹捏住挺立红肿的乳头,似是不够。 又开始熟稔的吸吮遍布红痕的乳儿,舌尖绕着乳晕扫弄,又寻到乳尖上的小孔,想着也许在不远的时间里这里会分泌出乳汁,对准小孔用力的吸吮,让软嫩的乳房尽情的在自己嘴里肆意的享用。 乐蘅被吸得只能发出哼唧的声音,这薛仪吸的越来越熟练,知道怎么让两人舒服,乐蘅便不再反抗,就伸手把薛仪的头又挪到另一边的乳儿去…… 似乎没想到乐蘅这一举动,薛仪轻笑的继续舔弄这份美好,乐蘅感觉身下的硬物顶着自己的臀部,顶端还湿漉漉的,“你……你怎么又硬了……唔……哈啊……” 薛仪口中还吃着少女的乳儿,可身下的肉棒又开始往水穴里探。 “不是说过……嗯……还得在肏几次……哈啊……你也是这么快又紧了……看来……我还要多……多肏弄几次才行……嗯哈啊……” 作者有话说:哈哈哈又来了 这章足足叁千+ 有诚意吧~嘿嘿 薛同学太狗了 感谢 荔枝王 珀问 Rubi 日辰夜送出的珠珠 还有所以评论的伙伴们 (漏了别打我) 总之 都非常感谢哦~希望大家都好事要发生 首-发:po18xsw.com (ωoо1⒏ υip) 树绕村庄 (ωoо1⒏ υip) 乐蘅被顶弄的说不出话,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不言而喻的快感兵临城下,少年低喘着用力,眼里全是身下被爱欲鞭挞布满痕迹的少女,似猫儿一样,这红艳的薄唇,白嫩的皮肉,细腻的雪乳,泱泱的水穴,轻颤的臀肉,皆属于他一个人,只有他知道开启她身体的钥匙。 肉体的拍打声,私密处的水声,即便是在雨夜里,也显得异常突出。 乐蘅似一张琵琶,在薛仪的拨弄下奏出吟哦的仙乐,只是历经情欲的汗湿了她额前的发,眼睛闭着,打着颤的扶着他的臂膀,欲望无限延伸,只想放肆地冲撞,将她撑得满满的,想要叫她离不得自己。 舌尖划过她的唇,留下亲密的水痕,然后下身继续凿穴,一次又一次的到底。 乐蘅足尖绷起,夹紧他的腰身,风吹雨打萍,被少年充沛的体力百般疼爱,穴儿也绞起来,水汪汪的含吮着他的分身,淋漓尽致,百转千回,乐蘅爽的发昏,竟不知为何又和他一起苟且,贪图这欢愉。 乐蘅睁开水光填满的眸子,似愉悦似痛苦,房间里灯烛光亮正好,她看着映在墙上交迭起伏的身影,实在羞耻的很,少年现下又将她压在桌子上上下挺动,已经呜咽的嘴唇发干,薛仪看到又喂了水给乐蘅。 然后看向肉棒与小穴交合处,看着自己的粗硕一下下撞开她的穴口,之前混合的蜜液已然浓稠的打出花沫,被包子穴藏起的花蕊又是如何探出头的,肏弄了这么久小穴却依然湿滑,想必乐蘅也是喜欢吃自己的吧。 盯住乐蘅的眼睛,妄图寻找答案,他捕捉到了有痛苦、迷离、极度的不甘和沉溺情欲的神情,当然身体是骗不了人的,每次顶到深处,那水滢滢的穴肉就会紧紧的缠上来,淫水的声音自没有减退过。 就像朽木逢春一般,交合处亦像是树绕村庄,十里绵延。 乐蘅已经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酸涩感袭来,又是一下重击,顶弄的乐蘅眼泪出来,泪水濡湿脸蛋,“不要了……嗯唔……不要了……鹤卿……” 却换来更有节奏的抽插,乐蘅的小穴开始密集的收缩,这是又要泄了不成。 “这么紧的穴,我怎么舍得放过……嗯……阿蘅别哭,你上面和下面的水儿都泛滥了……唔……” 薛仪将她从桌子上抱起,乐蘅第一次觉得走到床的距离这么远,他一下抬起抽出,又一下挺入,磨着乐蘅的意志,她想这人真是坏透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干什么!等有机会一定要讨回来。 终于到了床上,乐蘅又想起那日他将自己挂在床架的窘样,实在该打。 “在想什么?看来是还不够……不然阿蘅怎么还在走神……” 他侧身上床抬起乐蘅的一条腿,将阳具又顶了进入,侧身插入的感觉又不同,实打实的捣在了深处泛痒的地方,放缓了速度,密实的品尝她的滋味。 “深……好深……唔……鹤卿你……快些……嗯……”乐蘅断断续续的说着,又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儿上,想要更解渴的方式,来浇灭自己的邪火。 “还要深?还要快?呵呵……阿蘅当真……嗯……” 薛仪乐得高兴,自然是要快和深的,只是乐蘅现在贪欢,那就打乱了自己的节奏,还想要的更多、更久一些呢。 “啊……唔嗯嗯……啊……啊……你……混蛋……” 薛仪身下早已加快了抽插,将乐蘅的腿打开到更大,卵蛋紧密地撞击着她的穴口,加了力道,快速的抖着胯耸动,尽情的刺入湿泞的水穴。 随着一声雷声,将白浊尽情的浇灌在乐蘅温暖的花壶中,与她的蜜液缠绕,两具身体交织在一起,热气和喘息交迭,如同窗外的雷雨,水乳交织。 “唔……好胀啊……你……你出去……” 乐蘅浑身无力,只想好好睡一觉,可身后那人偏不抽出,“嗯……阿蘅里面好软……就这样睡不好吗……” 被填满的胀意难以忽略,可是靠在他怀里浑身只会软软的呻吟,没有力气踹开他,只能感受着这份胀意,实在太累了,乐蘅只好夹着他的粗硕沉沉睡去。 听着乐蘅的呼吸声,薛仪想不管未来如何,只此刻她在他怀里就好,而且她的里面还包裹着自己的阳具,已然满足。可是,他忘了乐蘅可不是逆来顺受,怀里的不是听话的猫儿,是一只会呲牙的凶兽。 “嗯唔……嗯……”乐蘅醒来的时候扭动了身体,将薛仪那物吐了出来,没想到自己又和他荒唐一夜,下身黏腻的很,刚刚竟然还有一股空虚感,想来被塞的…… “唔……阿蘅你醒了……嗯……”薛仪又从旁边抱上来,乐蘅想都没想的就把他踹下床,拉起外衣披上,下床的时候明显腿酸软的很。 “怎么……阿蘅昨日吃的开心……今日就翻脸了?你瞧……我这儿不都是你抓的……” 这薛仪丝毫没有羞耻感,乐蘅从未见过男子苟且后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气不打一处来,更何况自己更疼好不好,明明两人什么关系都没有,却已经同房苟且了,他还一副吃亏的样子。 “是吗?倒是我的不是了,也对,我这样的人就喜欢吃干抹净,然后弃之不用,如今,我对你不感兴趣了,从此天高路远,到此为止。”说完,乐蘅就回了书房,留薛仪一个人在屋里,看不清神色的坐在床边发呆。 回书房的乐蘅打了盆水给自己擦拭完,涂了些药在红肿处,明日就打算离开小雁山,要准备回去了,乐蘅想,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再来这里了,一也居和阔西山的生活都是乐蘅心中喜欢的,过平凡安稳的日子,小园几许,收尽春光。有桃花红,李花白,菜花黄。这便就是乐蘅心中的画卷了。 可谁知,薛仪就是闯进来的意外,好在,现在也要离开了。 乐蘅开始收拾要带回去的东西,在厨房打包要在路上吃的干粮,发现竹筐里有一本书,“这是什么?秘戏图……” 怎么把这书扔这儿了,心想不如烧了,省的一看见就不痛快。不过,烧之前先打开看看……乐蘅拿着秘戏图跑去书房。 “这书上来就这么直接……”乐蘅随手翻了一页,看到一男一女在假山旁交媾,那男子在女子身后进入……旁边一幅画着在院子里野合,还有侍女在一旁……快速翻过,是一个女子骑在男子身上交欢的情形,乐蘅脸上一热,“呼……这姿势也太……” “哇!这个也太……”乐蘅看到一个女子一只手拿着根玉势往穴口塞,另一只手拿着另一根往躺椅的男子后穴…… 乐蘅心中一动出现了一个极好的点子。她将一个白玉捣药杵拿出来,端详片刻,“前粗后细,还有起伏,想来可以用上一用……哼,薛仪……你等着看好了,定然让你难忘……” 作者的话:首-发:po18vip.de (ωoо1⒏ υip) 如鱼得水(微h) 乐蘅收拾好细软,在院里吃面,只见薛仪换了一身竹青色的广袖服,墨发用竹簪束起,腰间松松的系着,本是寻常的衣衫竟让他穿出一种超凡逸尘的味道,活像竹林里成了仙,眉如墨染,面若粉桃,眼波流转,彷如琉璃,让人看了不禁沦陷其中。 薛仪在一旁坐下,小心翼翼的开口:“乐蘅怎么穿了一身男装?今天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乐蘅今日穿了身黑衣窄袖的常服,头发也绾了起来,想来一路上要骑马回阔西山,这样比较方便。 “嗯,今日有事。也做了你的份,自己去端过来吧。” 乐蘅看了一眼院里的摇椅,想到了一些不可言喻的画面。 “乐蘅,你会回阔西山吗?” 薛仪问的乐蘅一怔,“怪了,他今天怎么关心起这个来?” “当然,那里是我的家,自然要回去。你呢?不也要回上京吗。” “嗯,那这里呢?小雁山,一也居,不是你的家吗?”薛仪有些失落感。 “这儿?只能算我的一个落脚处吧,阔西山毕竟是我长大的地方,那里有……” “我知道,那里有你的师弟,师姐,和师父……可是没有……”放下筷子,蹙着眉望着乐蘅。 “是啊,我和师父师姐他们生活的很好,想来,我此次下山,他们定是忧心的,其实阔西山不止我们一宗,还有师伯和师叔,他们也还有许多徒弟的,那一大家子属实热闹。” 乐蘅说着,眼角带笑,嘬了一口花茶,想着这次回去少不了师父要责骂自己鲁莽,哎,师姐一定会帮自己吧。 “若不是我还有事要回上京处理,也想跟你去阔西山看看……” “那可不行,我们那儿可不是你想去就去的,再说了,你和那李源谟也没有关联了,已然毫无权柄,我还带着你干嘛?” “那……我们之间发生的都不算了吗?” “你若是说的苟且之事,大可不必在意,咱们不是一路人,两厢欢好就作罢,再说男子不都好去勾栏瓦舍吗?难道,你与他们不同?”乐蘅想不通他为何介怀,想来自己才被占便宜吧,又暗自生气,怎的不让他负责,他还不乐意?男女之间这点事儿,可真麻烦,庆幸自己把不愿嫁人这主意敲得定定的,她不需要,他又何苦想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我以为不是这样的,你我都不是勾栏之辈,拿来比喻不恰当。”看着薛仪一脸认真,乐蘅又补充道“是,你既是正人君子怎么床笫之事这么如鱼得水呢。” 见薛仪沉默,乐蘅起身离开,谁料他说:“我只与你……” “是吗,既然如此那……你过来。” 乐蘅勾了勾手指,示意薛仪过来。 “何事?”薛仪不解,看见乐蘅从腰间取下一个似铃铛样式的物件儿,乐蘅手里捏着那铃,在自己面前拨转了叁圈,原来那铃是个香盒,很快脂粉香的味道萦绕在鼻息间,初闻时只觉得香甜,渐渐有些头昏脑涨、四肢酸软。 乐蘅看他已有些症状,便拉着他在摇椅上躺下。 随着摇椅收到惯性的摇晃,薛仪觉得浑身像被虫子啃噬过一般,又痒又疼,动手去挠,可手触碰上皮肤的那刻,又觉得身有无名火起,心里痒痒的,仿佛有一根羽毛在抚弄身体的每一处,少年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越痒越想挠,可挠又不解痒,反而引出一声声呻吟。 “嗯……嗯……啊嗯……阿蘅,我这是怎么了?好痒……唔” 乐蘅看着躺在摇椅里,衣衫散乱的少年,满意的笑,想着终于有这一天了,一种想要耍弄他的破坏感油然升起。 “你啊,这是闻了春河香……这香是一些勾栏女子找我订做的勾情香,专给一些放不开性子的客人用来调情的……你没去过便罢了……可连这个都不知道?好歹也是京城中的名门世家……” “你……你给我下这个干什么!嗯嗯……啊……”薛仪感觉到自己下身烧的发疼,好像还有些液体分泌出来…… “这个嘛……当然是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你放心,等你将这囊子里的精液射个精光,自然都会忘记这一切……”乐蘅说着,便用手隔着衣衫抚弄着他下体的囊子。 “已经硬了呀……嗯……”乐蘅扶住摇椅揉捏薛仪的阴囊。 “嗯啊……啊……别……别揉……唔……”薛仪脸都憋红了,心里是想要乐蘅多揉揉的,可不知说出来的都是推诿。 “怎么?平素里只得你欺负我,如今倒是拿起架子来,有什么碰不得的,你不是喜欢鱼水之欢吗?如今,我便让你好好尝尝……” 乐蘅解开他的腰带,撕开他的衣衫,褪去他的亵裤,果然,那儿已然挺立,薛仪的肉棒并不如乐蘅在秘戏图里看的那般丑陋,如今,在院子里,倒是可以好好察看他的肉棒了。薛仪的肉棒颜色并不深,可现在被春河香烧的红透,棱头上渗出细密水渍。 乐蘅去厨房拿出之前藏好的木盒子,里面的物件都是给今日的薛仪准备的。看心情要不要一样样的试过去。 乐蘅知道这春河香,可不会随便让男子射出来的,只有被情欲刺激到极点,才会达到效果,所以……随便乐蘅怎么开发眼前这个凉薯果儿一般的少年…… “看着我……我可是在帮你呢……”乐蘅话尾勾起一片涟漪。 薛仪微微吃力探身,看着乐蘅脱去外面的黑色衣衫,蹲了下去,她稀碎的发蹭着自己的腿,更痒了。 可接下来,薛仪看见的更大大刺激了他的五感,乐蘅用温润灵巧的舌舔起肿胀红透的棱头,打着圈的舔舐上面分泌的液体,然后张着小嘴开始吞咽自己的阳具,一寸一寸,薛仪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打着颤蠕动在乐蘅的嘴里。 乐蘅吸的并不快,由着自己的性子慢慢烘烤着快要掐出水儿的少年,心想着原来他温吞吞的由着自己欺负的样子这么可人啊,这动人心魄的小模样活脱脱像在欺负一位玉娇娘…… “嗯……唔啊……嗯……乐蘅……你……用力些……快些……再……啊……再深一点……” 摇椅上的少年,被磨的快要哭出来,可偏偏又用不上力,所有的控制权都在乐蘅那,真想把努力吞吐自己阳具的少女吃干抹净,里里外外好好肏弄一遍,处处都沾上自己的味儿,这样……这样便不会有人在抢走她,什么师弟师兄,都不算数…… 可目前的薛仪还尚有一丝清明,他不知道等待以及的将是一场噬魂销骨的皮肉焰狱…… 作者有话说:没错,接下来噼里啪啦的肉肉来了,预告下章有:摇椅play、微sm倾向、坐脸……根据自己的接受范围来哦~ 不剧透太多 各位可要承受住(阿绿同学自己觉得还蛮刺激的 毕竟也没体验过哈哈哈)谢谢大家的关注和支持哦!撒花 倚东风,豪兴徜徉(h)摇椅play+sm “你想快?我偏不……你想深?我偏不……要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布娃娃,我想如何便如何……”乐蘅擦了擦嘴,站了起来,她才不会这么容易如他的愿。 乐蘅将自己的衣摆拉起,光溜溜的下体裸露在薛仪迷蒙的眼前。“原来,她竟一直没穿……”薛仪暗忖,视觉大受刺激,眼眶都红了,欲火烧的凶猛,只能看,无力吃。 主动权这次在乐蘅手里,她想看他失控,确实也做到了,现在薛仪的脑子里被搅得一团浆糊。 乐蘅胯坐在他身上,手里上下套弄着他硬的难受的分身,炙热而激动的灼烧着乐蘅的手心,缓缓的将他的肉棒在自己的肉缝处打磨,“嗯……嗯……唔……”乐蘅眯着眼睛动作缓慢的摆弄着,肉缝处已然分泌出动人的花蜜,打湿着少年的硬物。 “啊……哈啊……乐蘅,给我……好不好……唔……”薛仪显然受不住她浅浅的摆弄,现下只想探入那蜜水滟滟的水穴里,尽情的摆胯顶弄。可乐蘅偏不如他愿,依旧依着性子吊着他。 谁知,他竟撑着一丝力气挺起劲腰,想要顶进去,可只探进一个龟头,就引得两人频频呻吟,“啊啊……啊嗯……你现在…嗯……愈发大胆了,现在就想进来?你休想……嗯” 乐蘅把他重新压下去,“嗯……乐蘅你究竟怎么才给我……”少年食不知味,血液仿佛都被点燃。 “不着急……我们一样样的来过……我便给你……”乐蘅手指抚摸着他潮红的脸颊,眼神媚色如丝,慢慢下移,在他的锁骨处细细打磨,又移至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的胸肌,挑弄着他的红豆,眼瞧着从肉粉色转为微红,时轻时重的揉捻着,“唔……嗯……轻……轻些……” 少年如被把玩的白兔,眼眶湿润红的令人灼眼。如此,却让乐蘅更想用力的欺负他“轻?鹤卿你……吸吮我的乳儿时可不曾轻过,每每险些吸破皮……怎的,换了你就……受不住了……”乐蘅呼吸开始浓重,她将木盒子里的发带拿出来,那是曾经束缚过她的发带,如今,还给他。 乐蘅将薛仪的双手举过头顶,用发带打了个栓马扣,缚住他的双手,而后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藤黄的肚兜,胸乳被衬得越发皙白。她知道怎么才会让他发疯,可却不会让他吃到,只能眼看着她揉推着那双乳儿。 “唔……乐蘅……给我吃吃……啊……”少年没想到她竟会附上来,吸食着自己的乳豆。“鹤卿……的胸好硬,给你吸软些可好?嗯……”说着少女又将濡湿的红唇印在他的心口,先是打着圈的舔舐,又忽而专注的吸纳起乳豆,被她吸乳头的声音蛊惑,渐渐忘了疼痛。 “嘶……啊……嗯唔……”乐蘅用贝齿啃了一口他的胸,留下潋滟的水渍和一圈牙印,“我可不是让你享受的……嗯?”捏着他的下巴,细细端详他沉溺的表情。 看着被自己吸吮挺立的乳豆,乐蘅从盒子里拿出一对木夹子,跟平常的夹子并无二致,只是尺寸小了些,夹子的前段宽了些,夹子上面还有一层皮垫。 “接下来,你要忍住……若是叫的话……便没有小穴给你了……”乐蘅在薛仪耳边蛊惑似的轻轻呢喃。 薛仪不解的看着乐蘅,直到乐蘅将一个夹子夹住了自己的乳豆,他才反应过来,刚想叫出声,却想起刚刚乐蘅的话,便活活将呼之欲出的呻吟咽回去。 “好样的……只是,还有一个呢,你可要受住啊……”乐蘅埋头在他的胸上又是一阵啃噬后提醒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又一个夹子夹住了另一颗乳豆,少年乖乖的承受住夹子的刺激,将呻吟声换做了起伏的呼吸声。 乐蘅看出他在忍耐,便诱着他张口跟自己亲吻,唇舌相交,少年的胸胀疼的难忍,便啃咬着少女的红唇,将她的呼吸全部攫取。“唔嗯……唔……”乐蘅原是要刺激他,谁料竟让他吻得自己下面越发湿润,蜜水儿落在他的腰腹。 乐蘅起身,“谁让你用力的,看来你还有力气是吧……”少女有些恼怒自己,怎么承受不住他的吻。 故而拿出一条小皮鞭,这皮鞭看起来细细软软的,却打在身上也能红起一片,这会儿,薛仪才意识到乐蘅要来真的了。 “鹤卿……你可要乖乖受住呀”乐蘅伸出脚,用趾头拨弄着耸立的坚硬。 然后,一下下落下皮鞭,在少年皎白的身子上寸寸鞭挞,留下一条条红痕,“嗯……嗯啊……不……啊……”少年摇着头不堪承受,皮鞭落在身上虽不痛,可是更如跗骨之蛆般刺激着寸寸皮肉,他想,人常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大概还没体会到风流韵事就会死在乐蘅手下了。 乐蘅这儿看着少年身上的皮鞭印记,很有成就感,比吻痕更性感,令人迷醉,她在想自己恐怕是个变态,怎么越发喜欢调教于他。 把他胸前的夹子扯去,突如其来的放松让少年射出第一泡白浊,可那儿依然坚挺,或许只有这妖精一样的女子才能治服他的滚烫。 乐蘅又卷起皮鞭挑着他的肉棒端详,用皮鞭拢着肉棒上下拨弄,快速将皮鞭打在他的大腿处,肉棒也跟着颤动,“唔……啊……哈啊……受……受不住了……” “你可想要?”乐蘅用皮鞭勾着他的下巴,他闻见上面全是自己的味道,“想……唔……想要”咽了咽口水对乐蘅说。 “那鹤卿求求我……求求我便给你……”少女却不急,“求……求求阿蘅……给鹤卿肏好不好……”见薛仪乖乖求自己的模样,真是好笑。 “好啊,那你要先给阿蘅舔舔……舒服了,就给你……”乐蘅说着俯身跨在他身上,将水淋淋的包子穴露在他面前,自己面前是他的火热,棱头正缓缓的渗出体液,一股麝香味。 “快……快些……快舔舔……”乐蘅伸手将小穴分开一些,可一用力探身,摇椅被摇晃的有些不稳,少年被眼前的穴肉刺激的神魂迷离,迫不及待的张口吸住少女嫩红的水穴,院子里只剩下细密的吸吮声和少女享受的声音,“唔……嗯……啊……好……好舒服……” 少年的舌头往水穴的深处探入,鹅绒的舌,让乐蘅浑身发颤,又俯下身趴在少年的腿间,进进出出的吐纳烙铁一般的阳具,“唔……嗯嗯……嗯……”薛仪被少女不断吸紧的口腔吸的仿佛要将这副血肉全部交于她。 乐蘅的花蜜潺潺流出,打湿少年隽秀的脸颊、下巴,口水和花蜜裹挟着落在他的锁骨,被湿的发痒,下意识的一晃,摇椅前后摇起,“唔唔……嗯……”前后摇晃的幅度让肉棒一下子深入少女的咽喉,一下子乐蘅被撑得眼泪汪汪,可少年却很受用,腰臀继续发力,摇起摇椅,就这样男女颠倒,互为口交,共赴高潮。 乐蘅的娇臀压在薛仪的脸上,他高挺的鼻子和炙热的鼻息灼着乐蘅的股沟,将蜜水儿泄在他的嘴上、脸上,少年的白浊也如数浇灌在乐蘅的嘴里,“唔啊……嗯……”乐蘅颤着吐出他的肉棒,只觉得自己身上的力也散了,抬起臀,望着淫乱的水在薛仪脸上留下的痕迹,乐蘅从摇椅上起来,腿心直软。 只觉得口干舌燥,饮了些花茶,又喂给薛仪一些,放下茶杯,乐蘅看见薛仪的那处又耸立了起来,便想着先解了自己的痒,再继续调教他。 少年低喘着,等着乐蘅的水穴来救赎自己的肿胀,下一刻,如他所愿,乐蘅又欺身上来,他此刻仿佛变成少女胯下纵横千里的骏马,只由得她起伏在身驰骋,乐蘅将他的肉棒缓缓送进穴口,“唔……哼嗯……阿蘅……怎的还是这么紧……看来还是肏的不够……” “嗯啊……啊……你少来……再胡说,我就下去……你……嗯……”薛仪往上一送,将肉棒全数送进她的水穴里,乐蘅手撑在他的腹肌上,用着摇椅的惯性,前后摇曳,只见少女的穴肉被撑得圆圆的,将肉棒咬住,进进出出的。 少女渐渐习惯了他的粗硕,开始用力摇摆,摇椅摇的让他们仿佛置身孤海上,只有他们彼此是互相的浮木,“嗯嗯……嗯……啊……深……好深……”摇椅摇的越来越急,肉棒一下下戳在她的花心,勾着软肉,乐蘅感觉自己快到了,可身下的少年却还没有预示,渐渐肉棒带出丝丝缕缕白沫。 “啊……啊……嗯啊……”乐蘅忘情的叫着到达了高潮,惊的正在吃虫儿的鸟儿飞走了。因着动静,乐蘅本成一滩软水,却惊的一紧,小穴吸得薛仪太阳穴直跳,“嗯……唔……哼……阿蘅要将鹤卿的魂儿都吸出来了……”身下少年调情般的调笑。 “啵……”乐蘅毫不留情的从他身上下来,“唔……阿蘅……我还未……”本还想再吃几次的少年明显性欲未退。 不知乐蘅又从盒子里拿了什么,藏在身后,淡笑着说:“别急……还有让你刺激的……” 水满陂塘 (po1⒏ υip) 薛仪觉得这微笑似曾相识,好像刚刚用皮鞭时也这样笑过…… 可乐蘅并未让他看见手上拿的东西,只背身抬着臀缓缓下坐,穴肉有些外翻,可紧致多水于她,又将他粗硕的肉棒送进水穴里,那种推开层层皱褶的快感让薛仪沉迷不以,他何曾想过在这十六年的光影里会遇上一个她,里里外外都让他着迷的姑娘。 可自己得到她的身了,心呢?她的心在何处?殊不知,这场攻城略地的战役里,他的心早已随着滚烫的炙热都交予了她。 两具上好的肉体在一起上下起伏的拍打,连接处的水声,透露着交欢的愉悦。 腰腹抽送着顶弄乐蘅的穴肉,脑子里却惦记着她的心,有些走神,没感觉到乐蘅拿着一瓶似油一样的东西,涂抹在自己的后穴处,直到乐蘅用着食指扣弄他后穴时的酸胀,才让薛仪回了神。 “嗯……嗯……唔……阿蘅,在做什么……” 乐蘅又涂了些油在他的后穴,声音微弱的说:“一会你就知道了……嗯……嗯……”身下的少年又加快了挺身的速度,乐蘅感觉到他肉棒微微抖动,知道他又要射了,也加紧了腿根,果不其然,他猛的抽动数十下,用力一顶,将悉数的精液全部射进她的花壶,乐蘅被堵的发胀,刚想扭动身体,却感觉到他的肉棒又硬了。 “这香也太好用了吧……你怎么刚射完,又……又硬了……”乐蘅酸软的锤他的大腿根抗议。 “是啊,我也不知道……竞对阿蘅迷恋到……嗯……啊……”乐蘅又起身把他的肉棒抽出,二人皆是呻吟,如此空虚。 少年微微探身,看着自己的体液从乐蘅腿心流出,性欲更甚。 不知受了什么勇气,他竟出口对乐蘅说:“阿蘅,你可愿生个我的孩子……我们的……”他心中只想将她狠狠吃下,留在身边,日夜看顾,日夜把玩…… “什么?你说什么?你疯了……我可没疯,你要生,去找别人好了,我不奉陪……” 被薛仪的话刺激,乐蘅没了兴趣,便要穿衣,薛仪瞧了连忙改口:“呸呸呸……是我闻了那香胡言乱语了,乐蘅你不要生气,不生……不生……找别人也行……你别,别走……” 虽是这么说,可乐蘅怎么听了他的解释更不是滋味儿?奇了。 身上红痕遍布的少年,挺着胸,摇着胯,勾引乐蘅。“阿蘅……快来……你不想再吃吃鹤卿的奶子吗?好痒……快来……吸一吸罢……”见着他头一回讨好的发骚,乐蘅觉得好笑极了。 又重新解开衣衫,附身上去。“这可是你说的,我可要把你这硬挺的奶子好好啃一番了……嗯?”乐蘅逗着他继续说。 “嗯嗯,阿蘅来吧,鹤卿,奶子就想给阿蘅吃……唔啊……嗯……嗯”还未说完乐蘅便吃弄起他的乳豆,用小手揉捏着密实的胸肌,仿佛真能如女子般吸吮出乳汁。 “啧……啧……你看,你的奶头都大了……许多……啧……”乐蘅吸得啧啧作响,可薛仪觉得身上的血液都涌到肉棒处,好想挺进她的水穴深深挖凿,看着她被自己肏的汁液横飞,就身轻舒爽。 乐蘅从他的胸前抬起头,锁骨和胸肌上除了鞭痕皆是乐蘅的牙印和吻痕,乐蘅抬起头的时候嘴上还沾着银丝,十分挑逗他的理智,是啊,遇上她,还有什么理智…… 乐蘅这次却没有扶起他的肉棒吞进小穴,她将藤黄的肚兜解开,露出浑圆的玉乳,胸前的红樱已然挺立,薛仪觉得自己的眼眶着了火。理智早已不在。 “阿蘅……可要让我也吃一吃……”薛仪咽了咽口水。 乐蘅却摇了摇头,然后将白玉的身子贴上红痕密布的少年,手上拢着一双乳儿,在他的身上来回扫弄,勾的少年脚尖绷起。 “嗯……哈……啊嗯……” “鹤卿,可还舒服?”乐蘅用自己的乳儿再他的胸膛打着圈。 “唔……不……给我……阿蘅,让我吃一吃你的乳儿,再吃的大一些……唔” 乐蘅将胸埋在他的脸上,少年刚伸出灵巧的舌,少女却起身离开,急得他邪火四起。 乐蘅却不急不慢的穿好肚兜和里衣,又拿起小瓶,开始涂抹薛仪的后穴,只见经过乳波的刺激,后穴比刚才舒展了许多,想是那油起了作用,两指并用,回忆之前薛仪拓展自己的甬道时那般,为他拓展起来。 “啊……哈……嗯嗯……阿蘅为什么……弄那儿处?唔啊……” 乐蘅没用语言回答他,回答他的是一根冰凉的物体,硬邦邦的堵在自己的后穴口,浑身一激灵,头晕的很。 “现在……你会更爽的……”乐蘅从他腿间抬起头,坏笑的动作起来。 “啊哈……嗯……嗯……啊疼……嗯” 乐蘅将之前备好的玉石杵缓缓捅进薛仪的后穴,看着白玉的药杵推开层层迭迭的褶皱,少年后穴分泌出许多体液,“啊……啊嗯……你……”乐蘅推进去大半,太舒爽了,就想自己肏了薛仪一般,脸红的能滴出血。 来来回回模拟肉棒一般,在薛仪的后穴进出,少年觉得自己像被凿穿了,只能张着口呼吸,口水粘稠,被乐蘅肏弄的嘴角淌出银丝。 “鹤卿……可舒服?阿蘅……肏的你舒服吗?” 乐蘅在他腿间拿着药杵细细耕耘他泛红的后穴。 “唔……阿蘅好坏……鹤卿不舒服……鹤卿只想……只想给阿蘅吃肉棒……唔啊……” 忽然,乐蘅手上加快了速度,薛仪只觉得那药杵也变得滚烫起来,只不过没有自己肉棒粗硕,可心神荡漾,没忍住精关,“啊啊……啊我……我要射了……”射到了乐蘅脸上,乐蘅也没有羞恼,反而不知给他喂了什么甜水,昏昏沉沉的只想睡觉。 可身下却堵的慌,想着乐蘅还未将药杵拔出……“啊啊……哈……阿蘅救救鹤卿吧……涨……唔”少年扭动自己的下体,想要将药杵推出去,可扭来扭去的让乐蘅又眼色一暗。 乐蘅拖着摇椅到屋门,扶起他,将他带去屋里的床上,可少年的后穴处还夹着药杵,腿软的紧,一走动便戳的直发颤。 “唔……嗯!……”乐蘅嫌他重,把他推倒在床,从背后压上他,耳鬓厮磨“怎么?你后面也会出水的……再让你在院子里浪叫,怕是会引来围观的……”说着手上又开始捣弄药杵,“呃……啊……啊……”薛仪抓着被子呜咽。 少年被药杵捣弄的魂儿四散,说不出的酸涩和刺激,感受着药杵前端的箍头,有节奏的推开自己的菊穴,着实让人难以自持。“啪啪……”乐蘅抽打起他紧实弹润的臀,后面哆哆嗦嗦的出水儿,臀瓣上全是巴掌印,“啊啊……啊……不行……太……过火了……放过……放过我的菊穴吧……唔嗯……” 难耐失控的射精,身下湿了一片,被压的难受,想要翻身,却塞着药杵,左右不是,可乐蘅偏把他翻过来,又背对他坐在他的腰腹间开始摆臀,紧致多水的穴儿吃下他一直坚挺的肉棒,又开始一轮的上下起伏,他看不见她的正面,想来,那双玉乳定是在空中摇晃出动人的乳波。 乐蘅加快了摇摆的动作,微微弯腰探手摸索着药杵,又开始用药杵挤弄他的后庭,“唔……啊……啊”少年惊呼,却没有放松抽插,反而刺激的肉棒一下下顶到最里面,打磨着软肉,乐蘅的小腹都被顶的能看出一些端倪。 “哈啊……好……好爽……你喜欢吗……鹤卿”乐蘅一只手向后撑着他的胯骨,有频率的收缩软肉,夹着他的粗硕,汗水滴落,另一只手,却不放过他的后穴,水乳交融,互相把彼此吃了个透。 “嗯……嗯……舒服……鹤卿最喜欢肏阿蘅了……可……后穴好涨……拔出来好不……好……唔……”越是求饶,乐蘅越不放他的后穴,非要肏松了不可…… 终是受不住,随着一阵快速的挺腰,抽插频率,让乐蘅有些酥麻,又是一股热流,稳稳射进嫩滑的山穴里,“啊啊……啊嗯……” 乐蘅和薛仪一时间到达了顶峰,两人静静的感受着肉体的沟通,久久不能平复。 乐蘅的腿根都被抽打的发红,她抽出少年的坚挺,腹部被浇灌的鼓鼓的,小心翼翼的抬着臀将浓厚的白浊滴落在少年的脸上,有的落在薄唇间,薛仪被弄得发痒,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粘在她穴口的浑浊,有些腥甜,有些淫靡。 “嗯……嗯啊……”没有想到薛仪用舌头给自己清理,乐蘅像猫儿叫春般忍耐不住,撑着力气躺在一侧,薛仪也有些昏沉,只是下身依旧涨的难受,可是这场刺激的性事,让他失了力气又失了精魂,现下眼皮越发沉,缓缓睡去…… 乐蘅听着他没了动静,起身下床,清理了一下,又穿回一身黑色劲装,拢好凌乱的发,打量起床上的薛仪。 屋子里满是情欲的气味,床上、他残落的衣衫上皆是耐人寻味的情液。身上更不必说,谁能想到这京城相府的小相爷竟被人玩弄成如此模样,活像受了刑狱,透白的皮肤上满布红痕……乖巧的睡颜,可脸上却落着白精,和女人的蜜液,更不用说那后穴处还塞着玉石药杵…… 视觉淫靡,乐蘅很满意这幅杰作。待他醒来,怕会吓一跳吧,不过这与自己就无关了,她没告诉他的是,这香令人飘飘欲仙,享乐床事,除了会四肢无力,昏睡不止,还会让人在激情过后,忘记与自己欢好的人,换言之,这香是女子用来“采花”的,有些贵门女子专用来对付自诩高洁,誓死不从的清冷面首的…… 这样一来,女子们得了欢愉,却不至于让那人怨恨自己,只会当做梦一场或者被人轻薄…… 乐蘅给他身上盖了一件外裳后,带着包袱离开了一也居,她要去永成寺牵马回阔西山了…… 想必至此终年,不复相见了,薛仪,我们各自珍重吧,如此,便是最好的结局。 作者有话说:首-发:danmeiwen.club (po1⒏ υip) 向南,向西 乐蘅去了永成寺,将一些医书交给求实保管,以便于慧医堂使用,又交代他,万一有人来打听自己定要守口如瓶。再者,乐蘅把晒好的杏干给了求实,“你可要省着点吃,不知下次相见是何时了,说不定你会长高些……” 乐蘅笑着跟求实告别。万般缘起缘落皆是定数,最讨厌告别,上一次生死不复见的告别,还是祖父把她交给师父的时候,哎……一晃多年,也罢,既然答应了祖父要好好留在阔西山,那便要守住承诺。 纵身上马,身后绿树环抱的小山村、永成寺渐渐越来越模糊,乐蘅头也不回的骑马一路南下…… 已近黄昏,而一也居里,床榻上的少年还在睡着。 一也居院子树下站了一行人,为首的青衣男子微微皱眉说“你们在此等候,我进屋看看。” “是。” “吱……”屋门被人推开了。那人还未行至床前,显然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连忙关上屋门,“公子?公子!醒醒,这是怎么回事啊!”探了探鼻息尚在,那人从桌上倒了杯水,打算用水弄醒薛仪,“得罪了,公子。” 将杯中的水泼在薛仪脸上,过了一会,眼皮微动,那人将被子给薛仪盖好,又唤了唤他“公子?公子,你能听见吗?快醒醒。” 薛仪只觉得浑身像被斧头劈过,下身还火辣辣的疼,“阿卢?我……这是怎么了?”揉着太阳穴,想要起身,却感觉下身处好似塞着东西,掀了掀被子,发现身上只盖了一件衣服,后穴处塞着一根药杵,当下气血翻涌,“出去!你先出去!叫你再进来。” 薛仪怒吼着让阿卢出去,“是,公子,我这就出去。”阿卢被吓到再不敢抬头,连忙退出屋,又将屋门细细关好,又下令让院子里的人去院外等候。 “嘶……嗯……”薛仪跪在床上放松了后穴,慢慢的将药杵抽出,抽出的时候杵头箍在穴口,现在后面实在太过干涩,手颤着拔出,“啊……啊……哈嗯……”终于将异物取下,可刚刚来回的推进推出的刺激,让薛仪难耐的射出来一些前精,然后倒在床上喘着粗气。 他只记得被一个姑娘在上京救了之后带到了这儿,可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浑身的红色条形痕迹,想被鞭子抽打所致,可还有一些不规则的痕迹,有的圆一些,有的方一些,似乎还有牙印……实在耐人寻味。 可会是那姑娘做的?她为何要将药杵塞在自己的那儿?实在有太多疑问,愤怒之余,还有无尽的疑问。那姑娘叫什么来着?阿…阿蘅?还是乐蘅来着?可为何没有她相貌的记忆,实在头疼,身上也疼…… 薛仪缓了好久,从床上起来,用屋中的一盆清水将自己擦拭一遍,似乎还不够,便唤门外的阿卢将浴桶里烧好水抬过来,“公子,水已安置好,从京中带过来的衣物给您放这儿了,可还有什么指示。” “不必了,你先出去吧,我收拾好再唤你。” “是,公子,阿卢在门外侯着。”关好房门,阿卢攥紧了拳头,“要是让我抓到这如此对公子之人,必定将他扒皮抽筋!” 阿卢刚进屋的时候,只瞧着薛仪身上盖了一件长衣,可再一细看,那身上全是红痕,脸上还有很多不明液体,实在太过触目。 阿卢从小便在薛仪身边,陪他习武,陪他玩耍,自己本就是被家里卖了出来做奴的,能碰上公子救下一命,又教自己习武写字,实是大恩于他,衔草结环都无以为报,可竟有人对公子这般狠,手下人谁人不知,公子自小就磨难重重,虽说千苦万难都是压着的,忍耐的,可哪里受过这委屈? 在浴桶里泡了许久,也想了很多,却依然摸不着最重要的点,记忆是片段的,无奈的叹气,只能希望阿卢知道一些其中的关联了。薛仪将身上,脸上都仔细洗过后,换上了阿卢放在凳子上的衣物,莲青色锦衣上绣着细密的兰花和仙鹤,与他在这里穿的衣物截然不同,坐在铜镜前,少年有些木然。 这铜镜……好像自己用它做过什么事……也好像曾有女子在铜镜前用发带为他束起墨发……发带?想起自己扔在脏衣服堆里好像有一条皱巴的发带,“找到了。”薛仪拿在手里摩挲了一会,将它放在自己的衣襟里,又坐在铜镜前,用阿卢带来的玉冠将头发绾住。 整理好后,便让阿卢进来,“公子。” “阿卢,坐吧。”示意让他坐在对面的凳子上。 “阿卢,我有一些事要问你,你可知将我带来此处的人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还有,今日之事可是那人所为?” 见薛仪好似并不清楚是什么人做的,阿卢有些失望,难不成折磨公子的人是将他打昏了?想了一下,没想明白,还是老实回答薛仪“公子,那日在上京,你只传讯说有一姑娘能解蛊毒,要跟她去小雁山,只说让我们两日后再出发去小雁山寻你。至于那姑娘模样只在永成寺远远见过一眼,并未瞧得真切,至于姓名……” “您并未告诉过阿卢,想来,那时公子必定极信任那位姑娘,那日在寺中,您交待我们今日黄昏来接您回京,只是,我们来的时候,院里并无动静,也没有看到那位姑娘,想着您可能外出,等了许久,我才进屋查看,谁知……”阿卢说着低下了头,只恨自己太听命于薛仪,若是早些进屋,或许公子还能早些醒来。 “竟是这样……我以为你会知道些,今日见到你后,我发现我想不起来许多事,也记不得那姑娘模样,有些蹊跷,罢了,有些事现在查不明,先放放吧,今日之事,且末传出,如今,上京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 想着,薛仪握紧了手中的杯子。 “是,公子,阿卢省得,那今日便返京吗?车驾已在村外了,按您的指示,隐蔽之。” “也好,今日便启程吧,是时候回去拔除毒蛇了……” 薛仪临走前,又环视了一遍一也居,想着,无论如何,也是机缘一场,只是,种种谜团,属实困扰,而今,也只能一桩桩解决了。 来时,心如磐石,去时,人去楼空。说不清,自己是赔了身,还是赔了心。亦或者,记不起,就是最好的注定罢。 马车上,风吹帘起,夜幕降临,星河灿烂,一路向西,可能再也看不到如此夜空了吧。 绿说:小薛要搞搞仇人,搞搞事业,乐蘅同学就搞搞吃播吧哈啊哈 (bushi)把揉乱的线团解开 或许更好奔向爱情呀 安排产乳梗了 大概会在40章左右放的 也可能提前 再等等~我都记得呢~ 感谢日辰夜、珀意、Rubi、哼着小曲儿的桌子、薰的青猫 投放的珠珠~谢谢各位小天使 (话说,珀意是不是又改名啦!哈哈眼熟哟 大家的名字都好有意思,都是有故事的人 薰的青猫 这名字也挺有感觉的 夸夸) 各走一边 “公子,还有二十多里就到上京,已探过路,前方有行商客栈,是否休整一夜?”阿卢敲了敲马车车厢,薛仪正闭目小憩,“也好,赶了一路也累了,让大家歇一夜再回京,正好商讨一下回京的事宜。” “是,公子。”阿卢行了行礼又策马至队前,交待好人马去客栈休整。 “哟,各位爷是住店还是……”小二看着阿卢一行人,连忙迎上去,“住店,一间上房,其余的你看着安排吧,要静。” “得嘞,您往里边请……”小二瞧着马车上下来的公子,在心里叹道,“这年头还能有这么水灵的哥儿呢!” “公子,可需要用饭?给您送屋里还是……” “送两道小菜即可,对了,阿卢,你交待小二送些热水来,我要沐浴。” “是,公子。”阿卢退出屋门,交待好小二便也去用饭了,他家公子向来喜洁净,也不知在小雁山怎么过得这么多天…… 沐浴的时候,薛仪想了很多,关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回到上京首要把院里的“耳朵”拔除,更何况这次竟然里应外合给自己下了蛊毒,用帕子细细擦拭,身上的红痕依然灼目,拧着眉心回想就自己的女子,究竟什么模样? “算了,该想起来的总会想起……”换好干爽的衣服,又将阿卢叫了进来。 “阿卢,传讯给宽叔,让他不日进京,是时候收网了……” “是,公子,只是……刹雨楼那边,可还要下令?” “先不用,动用刹雨楼的力怕是会打草惊蛇,此次只是抓个泥鳅,先让他们在河城待命吧。” “是,公子,阿卢这就传讯。” “等等,回京的安排都做好了吗?还是要防着那些眼睛。” “公子放心,明日需到京郊董家沟处随着碧海居的菜商进京,府上数日前已安排好,碧海居里备了女装,再从府上侧门进,那“耳朵”也调了出去。” “好,对了,离开这些日,京中可还乱?” “相爷将刺杀的消息压的紧,未见波澜,那郡王府上的李源谟来过,还是打听您的消息,相爷按您交待的说辞跟他讲了“小姐”去长春观清修数日,为亡母祈福……” “他可信了?可还说过其他的?” “只说改日再登门拜访……” “好了,你下去吧,明日按计划行事。” 薛仪实在有些乏了,身上虽清爽了些许,只是那处还有些疼,也不知是谁竟下这样子的“狠手”。宽了衣裳后,躺在榻上准备入睡,可看着床榻上的横梁,不知怎的,总觉得有什么画面在眼前浮现。 似梦魇般,他伸手想去拍散这片模糊的画面,一伸手,记忆突突的冒出自己将一女子吊在床架上,腰带缚着她的双乳,自己在埋头吃她雪白的乳儿,那女子直浅浅的呻吟……而后,自己竟开始操干她的蜜穴,四处点火,一室的旖旎和起伏的喘息,耳边皆是那女子叫春般的呻吟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嗯嗯……啊……啊鹤卿……唔啊……” “鹤卿?!是在唤我吗?”薛仪被自己脑中迷蒙的残片绞的气息凌乱,仿佛那女子就在自己身边一样,呻吟声勾的自己小腹欲火起伏。 “我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真就这样饥不择食了吗?”在床上嘀嘀咕咕的数落自己,劝诫自己“色字头上一把刀。”默念了几遍清心咒,终是睡去。 ———— 乐蘅这边才到涿州,也找了客栈休息,只不过,她住的可清苦多了,她向来不在意,她晓得出门在外吃饱穿暖能睡觉就行,哪来那么多讲究,毕竟这世上还有许多人流离失所,饥荒不断,能有房间安眠就是顶不错的了。 想当初,她第一次下山就被人骗了银子,只能在义庄住了一夜,怕吗?她想是怕的,可太累了,实在没地方去,便只能在那里睡一晚,好在也是能挡风遮雨的,再后来,她宁愿睡在野外。 好在,历练的多了,自然能分辨一些人和事了,便不会再随意吃亏,若是碰上那山匪和恶人,她也是要出一出头,惩恶扬善的。不过,师父却说让她过好自己的,少掺和才不会再阴沟里翻船,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要紧的。 一夜过去,又是一日好景色,乐蘅从客栈补了些干粮和水酒便又匆匆出发了,今日要赶好多路,也不知下一个客栈在哪里,抚摸着马儿“马儿啊,你可要好好撑住啊,咱们还要赶好多路,你要陪我回家才是,回了阔西山,我一定给你吃上好的苜蓿和干草……山上好多好吃的呢!” 乐蘅每当一个人在外时,难免话痨会跟身边的马儿,草儿说说话,解闷儿,也是安抚自己,可一到不熟络的人堆里,她却成了个闷罐子。 她曾跟师姐说,我可不要人见人爱,那有什么好的,太聒噪,我呀,只守着自己的就好,不多要。说的开心了,还会抱着师姐的胳膊摇,一想到这些,乐蘅就更想回去了,想来这次带了许多师姐喜欢的花样子,一定会夸自己的! 揣着想念回家,这就是乐蘅最大的快乐。 ———— “公子,到了。”阿卢为薛仪掀开车帘,“你们将马车处理好,阿卢你随我一同回去,其余人明日再回府上。” “是,公子。”说着马车旁的十几人就快速散去,将马车也拉走了。 “公子,进去换衣裳吧,陈伯在碧海居等着我们了。”阿卢将薛仪引进院里,这片庄子,是薛仪母亲名下的,自母亲去世后,这是第二次来这里…… 进城后,薛仪他们从碧海居的后门进去,进的是内院,左右是没人盯贴着才放心,今日薛仪脸上还做了伪装,他那样的脸,怕说是送菜的太说不过去,便在脸上粘了胡子,还把脸也涂黑了几度,进了内院他和阿卢熟练的进了伏秋堂。 “公子!你可终于回来了,可把老奴急坏了,这老相爷是日日念叨你啊……”陈伯说的急了,眼眶也湿湿的,用袖子堪去泪痕。 “陈伯,我这不是囫囵个儿的回来了吗,回去就跟祖父问安。对了,桃枝和腊梅来了吗?” “来了来了,她们俩把你的衣服都带过来了,在偏厅里候着呢,让她们过来伺候你穿衣吧” “好,阿卢,你将她俩叫过来,我在此处更衣。” “如此,老奴出去候着公子。”陈伯行了礼,便去堂外了。 “公子安好。”桃枝和腊梅行了礼,瞧着薛仪的装扮,腊梅连忙端了清水过来,想要亲自为薛仪卸妆,“不用了,我自己来。”薛仪不知怎的,本能的抗拒别人碰他,想着还是自己来更为舒心。 “是,公子”那腊梅听了薛仪的话,心里有些酸楚,原先都是自己给公子收拾的,打小知道了自己要伺候的并非是“小姐”而是公子后,便一直本分,只是,那薛仪一天天越发的貌美,女装扮起来也不遑多让,这心思自然就起来了。 她省得公子身边不留这样乱动心思的侍女,自然也不敢显露,可日复一日,公子越发重用桃枝,明明她是先来的,那桃枝是个蠢笨的,偏公子放心把事情都交给她,自然是嫉妒的,因此,腊梅也时常不给桃枝好脸色,作为“薛琳裳”身边的两个大丫鬟,她平日里也是耀武扬威的很。 可,她哪里晓得,便是让她随意打压的桃枝却是薛仪从刹雨楼提过来的人,自然用起来比她好用和放心。这一点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 抓“耳朵” 桃枝给薛仪带来的是一身水蓝缂丝百花锦边的如意裙,很是衬肤色,换好了衣服,便唤她们进来梳头,薛仪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微微出神,每当身份转换的时候,总是不习惯,他也想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而不是用一个捏造出来的女子身份。 “公子,不…小姐,要梳个什么样的发髻?”腊梅打断了薛仪的深思。 “让桃枝给我梳,你先出去吧。”不知怎的,今日薛仪看这腊梅越发碍眼,想是她眼里的情意太过明显,实在看了不舒服,早在幼年,就跟身边的丫头们讲过,只要自己换了衣裙,便是要唤自己小姐,若是做不到的,就不用留了。还有那不踏实的,肖想薛仪的人,陈伯那边都会早早地拔除,自然也是不会留。 桃枝给薛仪梳好头发,刚想为他插上簪子,却见他手里递过来一支水木簪,很是朴素,可那簪子木材质地却不错,简简单单的刻着云纹,“用这个吧。” 桃枝接过那簪子,为他插在发髻上,并没有多问什么,“是,小姐。” 扮好女子装扮,拿过桌上的帷帽,薛仪一行人便从碧海居内院的楼梯上了酒楼,取了陈伯交待掌柜预备好的糕点和饭菜,一行人又从碧海楼正门上了马车回府。 ————薛府 “拜见祖父母,父亲。”薛仪回了薛府先去礼安堂给祖父母问安,“仪儿,快起来,你受苦了,出去这些日子可还好?”祖母向来疼惜薛仪,抚着薛仪的手拉他坐在身边。 “祖母安心,我一切都好,幸得贵人相助,孙儿的毒都已经解了,身无大碍,劳您伤神了。”薛仪同样温柔的拍着祖母的手,示意她且放心。 “仪儿,你且说说接下来的打算吧。”薛仪的父亲薛镇这几日也是焦急的很。 “父亲,一切交给我来做,现下是要把府里的捏住,我已安排人去做,您放心。” “嗯,仪儿现在越来越有盘算了,如此甚好,不愧是我的孙儿,不过,你可要注意安全才是。”薛老相爷听到薛仪已有主意,一脸的骄傲,只是看着自己孙儿一副女子装扮,又怜惜起来,薛家祖上皆是文官,现下府里只有自己和薛仪习武,也是形势所迫,到薛仪这儿更是波涛暗涌。 捏了捏茶杯,又放松语气对薛仪说:“对了,救你的贵人,你可谢过?听说是一位姑娘救了你,怎么?那姑娘没跟着回来?” “咳咳…祖父,我自然是深谢过的,只不过…那姑娘救治了我,早已离开,想必是医者仁心,不求金银的。”薛仪心里一紧,毕竟现下还没记起那救了自己的模样,肚子里还有许多困惑,也是一时半会无解了。 “即是这样,若是有缘之人,说不得还有机会相见的,若是有那一日,仪儿你可要带恩人姑娘回来,祖母自会好好招待的。”祖母叶氏向来慈祥温柔,她温柔的眼神给了自己许多安抚。 “是,祖母。” “好了,天色不早了,仪儿也早些歇息吧,你还有许多事要处理,要打起精神来。”薛镇想着儿子一路风尘仆仆,又做了伪装,定是劳神的,眼下更是将薛仪看的更重些。 “是,父亲,祖父,祖母,仪儿告退。” 从礼安堂出来后,薛仪便朝着自己的院子走,“薛琳裳”的沐秋斋毗邻着薛仪的云鹤院,都在薛府最南边的内院里,那里都由薛仪自己的人把守,薛仪平日里都在云鹤院起居。 走到那日遇上乐蘅的小花园,他看向那杏树,又兀自想起隐匿在杏树多日的女子,又站在假山石上打量自己的影子,还是模糊,不过,他心里暗自下定主意,他相信自己总会想起来的,也总会想起是否与那女子欢好过,是假,是真,总会记得的。 翌日,“公子,那“耳朵”已落网,您是否要审问她?嘴巴倒是挺严。”阿卢刚从地牢回来,亲自用了刑,可那人嘴巴却是硬的很,一直不交代。 “哦?是吗,还是个硬骨头?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硬?走吧,阿卢,我们去会会她。”薛仪看着案上的锦盒,嘴角难掩狠厉的笑意。 薛家地牢里,已经很久没有人被关进来了,有一间屋子小小的,没有窗户,门上只有一个口子是从外面打开用来递饭的,而四周黑暗的屋子里,关着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她正蜷缩在一个角落。 “阿卢,去把她提到这儿来。” “是,公子。”阿卢带着两个侍卫去那小屋子将那女子带到审讯室来。 “你……是……大公子?”那女子被扔在草垫子上,手上被绑着,腿和脸上均有大小不一的伤口。 “你不是应该是个废人了吗?” “云霞,你再仔细看看我究竟是谁?” 今日薛仪并未穿女装,只是拿着一把折扇把弄着,将烛台拿近了些,又露出平素里作为“薛琳裳”该有的浅笑,他的唇本就微微翘起,女装时笑容浅浅,温柔大方,而作为薛仪的笑容里除了多情还透着危险。 “你!你是小姐?薛琳裳?不……不对,难道……薛仪和薛琳裳本就是一人!”云霞的脸上除了惊讶还有惧怕,这么说来自己这次真的山穷水尽了,她之前咬紧牙关没有交代,甚至还打算将自己的事情借口推到小姐身上,可如今,原来从头到尾都是假象。 云霞觉得自己像被抽空了一样,更加瘫软的趴在草垫子上。 “说说吧,昨日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昨日云霞听闻“薛琳裳”要从长春观回来,她便去报信,上家说要在长春观回府的路上安排截杀,可谁知,刚报完信回来就被薛府的暗卫抓到了地牢,硬撑着只说自己是为小姐去买胭脂水粉,可薛仪压根没去长春观,更没有让她去买什么胭脂水粉。自然那截杀的人也被暗卫埋伏绞杀。 看着云霞始终不语,只是恐慌,其实来龙去脉薛仪心里有了大概,却还是想听听云霞究竟怎么说。 便又施施然开口“云霞,你该不会还惦记着有人能救你吧,你既已关进了薛府的地牢,便不会让你活着出去,提醒一下,你通风报信引来在路上截杀的人,已被我处理,换做你是那人想一想这消息的传递者会不会是反水了呢?你在这儿紧咬着不说,可却不知那些人怕是更想把你杀了灭口吧……” 薛仪看似轻飘飘的说着,语气里暗藏着威逼利诱,云霞自然晓得这“小姐”说话越是听着绵软,其实越发危险。 可她现在还想赌,她不想就这么认命,她还有惦念的东西,如果现在就说了一切,怕是在无可能重见光明。 “哼……公子说的哪里话,云霞不曾做过。”这会儿她不敢再看薛仪的眼睛。 “哎,真是可怜啊,我自然知道你心里挂念的是什么。”薛仪打开折扇,把弄扇子上坠的玉扣,那扇面上画的是两只蝴蝶在花间飞舞的图案,可在扇子的右下角处却画着一只螳螂,扇面诡异了起来。 薛仪冷笑了一声,心里叹面前的云霞平白为别人做了嫁衣,到现在还看不清真相。 他决定要为她加点柴,让她最后一道防线也溃不成军。 “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 云霞 “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薛仪蛊惑着地上的云霞。 “从前,有一庄户人家家里有两个女儿,原本幸福的一家四口,那年遇了灾荒,家里贫苦,父亲又病了,姐姐只好卖到人家里做丫鬟,转折了两个人家,终于在第叁家被留下,每月的例钱不错,做了两月工便找机会回了庄子一趟,却得知,父亲死了,母亲领着妹妹来找自己的路上又遇了贼人……” “母亲为了保护妹妹,受尽了折辱,也死了,只剩下妹妹,可她那时才六七岁就被人卖到了妓馆里,姐姐伤心欲绝,可凭自己之力却报不了仇,便开始隐忍下来在第叁个人家里借力打力,慢慢打听自己妹妹的下落,也在寻找报仇的机会……” 云霞听着薛仪的故事,被捆着的手也不自觉的攥紧。 看了一眼云霞,薛仪又继续说“终于,有一天因着陪府里小姐外出的机缘,那姐姐认识了一位男子,男子也是好相貌,对她也是温柔似水,两人浓情蜜意时男子告诉她自己手下有些势力,既然知道了她的苦,就会为她找妹妹和报仇,那姐姐被男子感动,一心便扑在他身上。” 薛仪打量着云霞的表情,却不着急继续讲了,饮了茶后才接着说。他想那女子痴情总归被痴情误,真相嘛,永远都是夹泥带血的…… “受了感动和允诺,姐姐自然对情郎言听计从,情郎说与那府上有旧仇,姐姐听了亦是同病相怜,便帮着在那小姐处探听消息,每过段时间就在约定处相见,传递消息,可那姐姐却不知那情郎幕后之人却是害了她母亲和妹妹的。情郎早就知道妹妹下落,还是她头一个恩客,与姐姐的相遇也不过是一场预谋。” “只是,姐姐始终蒙在鼓里罢了,可以说她被安排进府里也是那些人的彀,查探好姐姐的底细便将她的退路和软肋捏在手里,然后操纵着痴情的姐姐……花开朵朵,蝴蝶一双,却被螳螂盯上,然后拆骨吃肉般利用和消磨……” “你!你胡说!你这都是编的!不……不是的……”地上的云霞已然跪立起来,怒目切齿的,妄想摇着头将薛仪的话都甩掉。 “是吗?你可知情郎的名字?情郎叫刘自益,不过嘛名字却也是假的,他真正的名字叫胡顺,他那义父叫常叁,是岭王的人……现在,你可还要自欺欺人?云霞?” “这……竟是这样吗?公子你是如何得知的?”云霞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她还不想就这么相信,那温存和厮磨竟都是假的。 “自然是你那好情郎说的,先抓的你,后抓的他,可是,他却为了活命将什么都说了,只有你还在替他遮掩,如今得知真相,你的仇人曾与你交颈而卧,你是什么感受呢?不恨吗?”薛仪收了扇子,等待着云霞说出答案。 “公子早就知道了?那为何不早点抓我?” “呵,自你跟刘自益在淮河遇见,我便已经注意你的一举一动了,至于不抓你……不是你,也会是别人,倒不如知道是你里应外合……” 云霞听明白薛仪的意思了,明白了自己不过薛仪手里的一根引线而已。 “公子,你想问的我都会说,只是……我想亲自了结刘自益……我妹妹是无辜的,公子能不能放过她?求求你……都是我的错,是我识人不明,害人终害己……可云霜是无辜的……”云霞终于放弃抵抗,泣不成声,想着自己妹妹定是受尽屈辱的。 “刘自益害得我好苦……他该死!我也该死……公子我只求一死,您留我妹妹一条命吧……”云霞想要往薛仪那边爬,匍匐的想要抓住什么,可阿卢哪里会让她靠近公子。 “罢了,我对于你们的命并不感兴趣,都是受尽苦楚的人,你的心放错了地方,用情害人最是狠绝的,你将你知道的尽数交代给阿卢,签字画押,我把刘自益交给你处置……不过,你要知道此事已是板上钉钉,别再妄想了……” 薛仪说完叫了阿卢离开,不想再多看地上的云霞一眼,云霞十一岁时来到府上伺候他,那时他还披着“薛琳裳”的衣裳伪装,日日陪他练习书画,还会给他做好吃的糕点…… “阿卢,把刘自益交给她处置吧,恨急了的人什么都做得出来,你在暗处守着,别让她死在他前头……至于她妹妹,派刹雨楼在河城保护好,过些日子我会亲自去,如此,也算是了了主仆之义了……” 薛仪看着地牢的锁链有些惆怅。 “放心吧,公子,刘自益已经被阿钊打断了双腿,还喂了寸肠红,也是翻不起浪了。” “嗯,这里就交给你了,我闻不了血腥味。” “是,公子。” 薛仪头也不回的踏出了地牢,他心里明白,若是心软放纵,只会害了自己,害了更多人。 站在阳光下,薛仪想这世上有无数条路,无数选择,可只身于洪流中又有谁会是一道的呢? “公子,都死了,云霞勒死了刘自益,然后自尽了,她写了认罪书,与刘自益说的相差无几。”阿卢从地牢里处理完就回来向薛仪汇报。 “嗯,将尸体处理好。对了,宽叔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已按照公子说的宽叔入主碧海居了。” “好,刹雨楼那边呢?盯得如何?” 阿卢将宽叔递来的信件交给薛仪。 “回公子,一切都在进展之中,宽叔说您看了信自然明白。” “好,你先下去吧,让我想想。”薛仪打开阿卢递过来的信。 “看来,是时候要去一趟河城了,这条鱼不能再养肥了。”薛仪攥紧了手里的信,遂将信烧掉。 薛仪站起来,在屋里踱步,想了想去河城前,还是要查清救自己的女子究竟是谁,为何回忆总是模糊的? 想了想,坐下来在书案上写了:乐蘅 二字,让阿卢传给刹雨楼去查一下脑海里记的这个名字。 作者有话说:首-发:po18.nl (ωoо1⒏ υip) 山中不知滋味 四日后—— “乐蘅!你快点起来啊!自你回来后就一直呆在你这屋里,师父还要问话呢!快点……起来,别睡了。”胥舞看着抱着被子不松手的乐蘅,着实睡懒觉到了新高度。 “哎呀…师姐你就让我再睡会吧,我这回来没走水路,一路纵马,实在累,好师姐,我午后定起来……”乐蘅蒙着头说话声越来越小。 “哎,罢了,再睡会吧。”胥舞帮她关好门,又去师父跟前帮乐蘅打马虎眼。 “啊…哈…啊…终于睡舒服了!” 乐蘅伸了伸懒腰,一觉神清气爽,这阔西山就是水土好,眼下清明了许多,该是换身干爽的衣服,吃些好吃的。 乐蘅的屋子在阔西山的小南山上,屋舍俨然,离得远些,乐蘅喜欢闹中取静,这片地方背靠后山的药田,还有许多树,在门前种了许多花,每天清晨都能听到鸟儿的啼鸣声,窸窸窣窣的,兴致来了,还会去林子里打坐。 推开屋门还有师弟给自己做的秋千,乐蘅在自己院里安了小厨房,师姐师弟都喜欢来这儿蹭饭,回了山才有安心的感觉。 往药庐走着,乐蘅一路上摘了许多花儿,想着师父素来喜欢花草,有些讨好之意,想来就会少骂自己一些吧。 师父松英平日在药庐后的衍簌堂修行起居,行至药庐,乐蘅看见师姐正在晾晒药材,“师姐!”便开心的迎上去。 “你呀,终于出来了,师父在堂上与师妹师弟们布置任务呢,你且等等再进去。” 胥舞瞧着乐蘅这次跑出去一趟,回来有些变化,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乐蘅师姐,师父让你进去。”乐蘅几日不见,看这顾安师弟又长高了不少,人也挺拔了,性子更是沉稳了,跟之前与自己一起打闹的人大相径庭,也是奇怪,莫不是叛逆期? “顾安,我看你长高了不少,师姐甚是欣慰……哈哈”乐蘅拍了拍顾安的肩膀,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转身偷笑跳着去找师父了。 “乐蘅拜见师父,许久不见甚是想念,我给您摘了些花,您看……” 松英道长看都没看乐蘅一眼,乐蘅心里更没底了,又凑到师父身边扮无辜,“哎呀,师父不理乐蘅,莫不是嫌弃弟子了。弟子在外可是时常惦记着师父的。” “你少来!为师还不知道你的得行?我是气你不打招呼就下山,更何况还自己跑去上京,我知你气,也不愿有婚约,可你怎么跟你祖父保证过的,不会随意去京城的。若是遇险,你这是弃我们于不义……” 松英念念有词,乐蘅心想果真是唠叨声余音绕梁,叁日不绝呀。 “师父,我知道错了,乐蘅认罚,只是你看这花给你插哪儿啊,师父我还带了杏子酒和杏仁瓜子糖……” “啧……你把花插窗台那个小瓶里……等等你这是从哪采的百合?”松英听闻后,眉头舒展,可不一会儿,又恼了。 乐蘅暗道不好,眼下不会弄巧成拙吧? “就是在药庐东边的幽思庭那里啊……”话说着,声音小了起来…… “那花是你师伯……哎……罢了,花的事我不说你了,你自行回去闭门思过十日,别被你师伯抓到。”松英十分头疼,她知道自家师兄有多看重那花圃…… “是,师父,乐蘅回去反省……”其实乐蘅心里早乐开了花,不用日日来药庐上早课,也不用带师妹师弟们去认药草,还有施肥,真是太爽了,可以在自己院里吃吃喝喝睡睡…… “回去抄十遍《新修本草》,还有将之前没炼好的归元丹炼制出来,还有……” “别别别,师父,这些哪是十天的量啊!怕是半月吧!师父,我先走了,还有几个药方没誊写完……”趁着师父背着手还要布置任务的时候赶紧开溜。 “这丫头。”松英也只是苦笑看着快速跑开的身影,这小丫头真是长大了。 “诶?师姐,你在等我?”乐蘅见胥舞在药庐前的小路上站着。 “是啊,师父没骂你吧?”原来师姐担心自己被师父责骂吖。 “还成,训斥过了,还让我闭门思过,还给我布置一大堆任务……哎……师姐,我好苦。”看着乐蘅眨巴眼睛,胥舞就知道这是动了偷工减料的心思。 “你可别,我不会帮你,师弟也不会,我一会就找他去说。”佯装严厉道。 两人慢慢往乐蘅住的小南山走,“行,我自己完成,对了,师姐你跟我一道去取我给你带的礼物吧,我这趟出去,给你买了一些小玩意儿,还有京城女子用的口脂,你一定喜欢,还有还有,我还带回来杏子酒和杏干……” 回了小南山的院子,胥舞看着乐蘅忙碌的给自己找礼物,一下子就发现自己之前觉得乐蘅身上的变化在哪儿了。 “阿蘅,你的胸……是不是变大了?”胥舞说完又觉得有些脸红,想着直接说出来有些不妥。 “……”乐蘅低下头瞅了一眼,给了师姐一个白眼。 “师姐,何必大惊小怪,这说明我成长了不少!还是师姐的更大一些才是啊哈哈……”乐蘅走到胥舞师姐身边揉了一把她的胸,都说女子胸脯四两拨千斤啊,果然是好胸! “哇!师姐的好软哦。嘿嘿,师姐这是吃了什么好东西。”乐蘅一脸坏笑。 “你!你越发大胆了!老实交代,阿蘅是不是这次下山遇着好看的公子了?都说情爱最易催熟……”胥舞拉着乐蘅坐下,一脸狐疑。 “哪里有,师姐你快看看这个你喜不喜欢。”乐蘅把包袱里的口脂还有许多小玩意儿摆在桌子上给胥舞看。 “哎,这个颜色是真的挺好看的啊,嗯?还挺香。” 看着师姐被桌上的东西吸引,乐蘅松了口气,幸好自己聪明,转移了师姐的注意力,不然师姐一直刨根问底下去,真怕撑不住就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真是后怕的很。 胥舞师姐走了后,乐蘅关起门来,不由得想起自己遇上的少年,是因为他吗?不过是段露水情缘罢了,怎么因为师姐一句无头的话,心里像是塞了一只小白兔一样,扑通扑通的,快要跳出来了。 他嘛,味道是挺不错,就是人嘛,有些无趣,认死理的很,白白长了一副好皮囊,也不知道他醒来发现后穴塞的物件儿会做何反应,怕会吓坏了吧,就这样似兔儿的小公子如何面对汹涌复杂的京城? 好在,乐蘅不会以身涉局,也不会与他纠缠,在阔西山偏安一隅就很好了,乐蘅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安抚自己,然后抓了把杏干开始看话本,什么师父布置的课业,完全甩之脑后了。 作者有话说:抓“猫猫”倒计时。 感谢章:感谢荔枝王、Rubi、fish、哼着小曲儿的桌子、珀意、特级种菜玩家送出的珠珠~撒花 刹雨楼 今日的上京下着绵延的细雨,薛仪站在窗前,看着雨水落在池中激起的片片涟漪出神。 窗外的雨和记忆里的雨夜重迭,自己怀里抱着温香软玉,将那人压在身下一次次贯穿,雨声夹着女子的呻吟,像缥缈的乐曲,被自己一次次弹奏。 “嗯……怎么最近脑子里越发迷糊,自己就这么想女人吗?”薛仪揉着自己的头,明明自己禁欲许久,未曾逾矩过,怎么近日老是压不住邪火?看来,要让桃枝多备些清火茶了。 “公子,您让刹雨楼那边查的有消息了。”阿卢一收到刹雨楼的消息,就连忙冒雨来给薛仪送信。 薛仪接过两封信,在手里摸索了一会,沉吟道“让桃枝送些清火茶来,我晚些再看。” “是,公子,相爷那边传话过来,李源谟又来过,明日相爷上朝会跟宫里通气,想必以后就不会再来纠缠了。”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桃枝送来清火茶后,薛仪看着信件出神,犹豫二叁还是打开了。 信上说“乐蘅此人来历不明,有消息说她出身于阔西山一带,曾去过河城,救治过许多人,女扮男装去过芳仙院和清平馆……救过花魁,为小倌打抱不平……关于阔西山,有消息称原来在南陵的凌空药谷和如妙观在长历八年销声匿迹,就是隐居去了阔西山,然阔西山山下一带常年毒障环绕,故而没人探访……” 看到此处,薛仪疑惑这女子怎的男女通吃? 扶了扶额,打开另一封。 刚看了两行,薛仪神情越来越严肃,眼神里皆是惊讶“原来,还有这等渊源……” 写封信是刹雨楼里一位老人写来的,他听闻薛仪在查阔西山和乐蘅,便写了信,告知薛仪自己当年知晓的事情,也希望薛仪不要继续追查下去,只顾着自己就好,莫要耽搁正事。 这刹雨楼,是当年薛仪的母亲纪姝一家建立的,纪家本是走商商队起家,后来走南闯北便经营起当铺和百晓生的行当,之后纪姝便主要负责刹雨楼的事务,在当年也是与染化阁齐名的,染化阁在关西一带经营着暗探和刺杀,染化阁和刹雨楼一时间分割东西两地,势均力敌。 可随着纪姝的亡故,刹雨楼埋没生息,直至薛仪又重新复用,暗中整合势力,刹雨楼一众一直安置在河城。 将两封信阅完即焚,手指不停的敲着桌面,看来去河城之前要去一趟阔西山了,除了确认乐蘅身份,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个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思虑周全后,便写起回信,安排河城之行延后十日,一切等自己到了再行事…… 让阿卢将信传往刹雨楼,“阿卢,这几日收拾一下,我们要出一趟远门了。” “公子是去河城吗?”阿卢不解。 “先去阔西山,再去河城。”薛仪迫不及待要揭开这个乐蘅的面目了。 “阔西山?听闻那里很是偏僻,还有毒雾缭绕,这……公子去会不会太危险?” “危险也要去,许多事都要一点点梳理开,你可明白?更何况,我要去找一个有趣的人……”话语间,薛仪手里把玩着一根白玉药杵,阿卢想这公子怎么会有这个?既然薛仪已经决定了,也没有再开口阻拦。 晚饭时,薛仪去了前院与祖父母和父亲一起用饭,并告诉他们自己要出门至少一月,若是早些结束便早日回京。言谈间都是叮咛自己要注意安全,外出这么久,要多穿衣之类的嘱托。 “仪儿,对了,明日你叔父家的桦宁丫头和她母亲家的表妹芳儿要来咱们府里小住,少不得她们找你玩,只是你这又要出门……”祖母叶氏向来喜欢小辈们,又喜欢热闹。 “祖母放心,二妹妹和表妹来了,我自当好好照顾,即使我出门了,还有她们陪着祖母您,这样也很好。” “仪儿,你忙完这些也该考虑自己的事了,总不能一直称病,也不定亲……咳…之前你叔父他们想让我们为你安排相看……只是你……”薛相爷有些面露难色,想着如果纪姝在就好了,这些事她处理起来一定得心应手。 “父亲,儿子暂时还不想这些事情,所以,您就别再动心思了。” “就是,咱们仪儿一表人才,哪里愁好姑娘,再等几年也好。现在还小呢,祖母不催你。”叶氏看着薛仪有些不高兴,便接过话茬,又瞪了自己儿子一眼。 “行,就按你祖母说的,你早些回屋休息吧,想来出行也要安排周全。”薛父不好再说什么,把心思咽了回去。 薛仪回了自己的院子,一旁服侍的桃枝和腊梅也退下了,腊梅将今晚前院的话都听了进去,回了屋坐在床上看着一旁收拾的桃枝,便拉她坐下:“哎呀,桃枝别收拾啦,我问你,你觉得公子如何?” “公子?公子待人很好,赏罚分明。”桃枝淡淡的回忆。 “哎呀,我不是说人品,是长相啊,气质啊……”腊梅不知在想什么,有些欲言又止。 “公子长相自是万里挑一的。问这个做什么?”桃枝很不解腊梅为何问这个。 “那你说公子怎么一直没有定亲,也没有相看,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也不对,谁让公子不怎么外出,要么就做女子装扮呢?哎……” “想来公子行事,都有自己的章法,这不是我们可以猜测的。劝你,也莫打什么主意!”桃枝不愿再和她多说,便要更衣休息,却没听见腊梅幽幽的说了句“哼,等我成了少夫人,看你还敢这么对我!” 屋里熄了灯,“桃枝?睡着了吗?”腊梅喊了喊桃枝,见她没反应,就偷偷溜出门,不知从小厨房拿了什么东西,然后蹑手蹑脚的打开薛仪的窗户,像是将一个熏香炉放了进去,约摸药效起了,腊梅将自己头发散了,又松了松衣服,便要推门进去,刚要推开门,有人一掌劈在她的后颈,便晕了过去。 原来,刚刚桃枝一直跟在她后面,现下桃枝将她拖回了屋里,等着明日报给公子处理。 梦回(微h) 薛仪屋内,桃枝粗心,没有把香炉带走。睡梦中,薛仪仿佛回了小雁山的院子。 层层的雾笼罩着院子,凭着感觉推开院门,一间间屋子寻过去,终是听见浴室里有水声,推开门,便看见一个白皙的背影,正拿着一瓢水冲洗身上,如此春光,薛仪背过去,问她“姑娘是谁?” 可那人却没说话,又听见徐徐水声,回身去看,那姑娘脸上似蒙着纱,看不真切长相,却正面自己,寸缕不着,薛仪一时血液翻涌,下身火热,脚却不听使唤,走近那裸身的少女,有了意外发现,那玉瓷碗一般的双乳之间有一颗小痣,正是萦绕在自己脑海里的那副与之欢好的身体。 薛仪上前抱住她,感受着少女的温度,轻嗅着沐浴后的女体馨香,感觉到下身分泌出的液体,自己身体面对少女时的激动,无以言表,顾不上羞耻。 抱起少女,重新坐在浴桶里,一点点扯去自己的衣衫,眼见自己那物已然挺立,便就着水温手探向少女的深幽,一手扶好自己的阳具,顾不上许多,密实实的插进那方春池,“嗯……嗯……我……我找到你了……嗯”薛仪舍不得用力,怕眼前的人会消失。 慢慢品味着少女的小穴,可她始终没有动静,薛仪不得加快抽插速度,想要听到女子的声音,他知道她醉情的呻吟是上好的春药,只想一次次肏透她。 “哧哧哧……”两具肉体在水里拍打着,身下如同打桩,用力的挺进挺出,水花四溅,也浮出许多浊液。 “唔……你为何不出声?嗯……是不够吗?嗯……你的穴儿好舒服……嗯啊……我一直在找你……你可知?嗯……”薛仪喷着热气在她耳边耳语,然后探出舌卷弄她的耳骨、耳垂,想要扯开她的面纱,却怎么也扯不到。 顾不得其他,腰身摆动的认真凿穴,嘴里也没闲着,开始吃着馨甜的乳儿,“啧……啧……好软……啧……嗯……”薛仪嘴巴揪着少女的乳头啃食,然后张着嘴吃进大半,一点点勾弄乳肉,“你的奶子真好吃,也好看,怎么也吃不够……唔……”又开始埋头吸吮。 直到薛仪在少女体内射了足足叁次后,才放过少女的胴体,将她似宝物一般搂在怀里,抚摸着少女被灌溉满的小腹,饕足的很。 神思昏沉,抱着她睡去,过了很久许是在浴桶里久了难受,薛仪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怀里的小女子不见了! 一下子站起来,四处张望,也没看见她的影子,便捞起地上的衣服,出门去找,院里找了许久,也不见踪迹,想要呼喊,却又喊不出名字,明明就在嘴边呼之欲出。 薛仪焦急的很,又出了院子去找,走啊走啊,遇到一片好大的树林,阴沉沉的看不见边际,可他却鼓足了勇气,总觉得她就在前方,于是就走在密林里,找呀找,走了很久,终于看见前面有了光亮,于是,大步跑过去。 他发现,前面的景致,好像自家的花园,又仔细一看,那杏树开了一树的花,美得令人灼眼,那花树上好像还坐着一个人,看不真切,慢慢靠近。 杏树上的人听见动静,缓缓转身,那女子穿了一身青绿,如瀑的发散着,手上绑了一根发带,甜甜笑着,宛如杏树成了精灵,衣袂飘飘,裙带随着风抚动,薛仪忘了周身的声音,只听那青绿女子甜甜的说了一句:“你是在找我吗?” “你是在找我吗?”万籁俱寂,薛仪的识海里只留下这句话,像是蝴蝶找到了春天,心里被冰封的河流又开始流动,破土而出的是他的心跳。 眼前人模样越发清晰,杏眼弯眉,鼻子小巧可爱,唇红齿白,淡淡甜笑,古灵精怪。 是了,原来我一直找的人是你啊!杏树上的你,心里头的你。你,是乐蘅啊。 一阵风,吹落了许多杏花,可他觉得这花全部随风落入了自己的身体里,酿成了蜜酒。 “公子!公子?”随着敲门声,和呼喊声,薛仪从床上惊醒,是梦啊。 不过,他心里俨然知道了答案。 “何事?”他整理好衣衫唤桃枝进来。 “公子,昨夜腊梅欲对您行不轨之事……我把她关在柴房了,公子要怎么处理她?”桃枝将昨夜看到的跟薛仪一五一十说了。 薛仪想,若不是这腊梅给自己塞了熏香,还想不起乐蘅来,不过,腊梅确实胆大,居然打自己主意,也该惩治。 “将她押进地牢,等我从河城回来再处理她。嘱咐人看好她。” “是,公子。”桃枝便去交待下人将腊梅押入地牢。 “公子,二小姐和于小姐来了,正在前厅与老夫人叙话,老夫人让您一会过去用午膳。”阿卢今早才知道这腊梅原来包藏祸心,惦记上公子了。 “嗯,我知道了,一会就过去。” 阿卢刚要退下,又听薛仪说:“阿卢,你去找宽叔为我办一件事……” 阿卢附耳过去,没想到公子竟让宽叔去找那样的药,阿卢瞠目结舌,公子如谪仙一般,要这样的东西干什么用?但又不敢刨根问底。 薛仪像是看透了阿卢奇异的表情,“咳咳……你只管让宽叔去寻,要无色无味的,效果好些的,最好吃一次能用四五日的……也不能对身体有害……要快,赶在咱们出发前找到,你省得了?” “是……公子,阿卢省得,我这就去安排。”阿卢说完,连忙离开,这公子真是越发的骇人,癖好也奇怪了,没办法,公子说有用便是有用吧,只是以后别被公子揪住小辫子,怕是也这么对付自己可怎么办?呜呼哀哉。 ———— 薛仪今日着墨蓝色云纹团花湖绸衣,将头发束起,还是那根水木簪。 到了礼安堂,席面已经备好了,薛桦宁和于芳儿在陪着老相爷和老夫人聊天,今日薛桦宁穿的一身水红绣蝶夹丝裙,绾了如意髻,皮肤虽不白皙,但也是衬得十分水灵的,而那于芳儿则一身月牙色素纱衣,十分淡雅,她知薛仪不喜艳色,便特意备了几身素雅的衣裳,连平日里喜欢的钗环都没戴。 “祖父,祖母,孙儿来晚了。” 薛仪行了礼,便坐在一旁听他们叙话。 “薛表哥,许久不见,你近来可好?”说话的是于芳儿,薛仪知道她平日的性情,可现在说话的语气就有些可以捏着嗓子了,无奈的摇摇头。 “近来都好,只是我近日要出远门,没法好好招待你们了,你们在上京想吃什么买什么都跟陈伯说就好。” “大哥真是阔气呢!那桦宁和芳表妹先谢过哥哥了。”薛桦宁幼时常伴薛仪一起读书,学六艺……自然熟络。 “就你机灵。” 一家子热热闹闹的用完饭,薛仪便要回自己院里,“哥,我同你一起走。”薛桦宁跟上来,“有事说?”薛仪有些疑惑。 “嗯,我们去你院子的小花园吧。” “好。” 作者有话说: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哥,你怎么了 两人在小花园的石桌前坐下,薛仪让桃枝端来茶水、糕点和一些干果让薛桦宁吃。 “说吧,找我何事?” “嗯……哥,你知道芳儿属意你吗?伯父有没有跟你提过你的婚事……”薛桦宁有些不安,她知道薛仪对不喜欢的人和事一向不留后路,更别提阻碍他的。 “之前未察觉,今日她确实过于明显,明白她动了心思,不过,父亲那边我已推辞过了。” 薛桦宁点了点头,“我劝过她几回,只可惜她没听进去。若是哥要娶,那定会选自己所钟之人……” “哪里有所钟之人啊。”薛仪心里闷闷的,自己过去的经历使自己很难与人交心,一门心思想要追查过去,一阵风吹过,闻到阵阵丁香花的味道,忽然就记起,一日,自己涂了乐蘅柜子里的凝露,好像就是丁香的味道…… 不自觉的画面浮动,一颗心沉甸甸的悸动,像是也开出了花,嘴角微微上扬。 一种情感,正悄无声息的蔓延。 “哥,你怎么了?”薛桦宁见薛仪迟迟没有说话,甚是奇怪。 “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一个人。” 薛桦宁明明从他的话里感觉到了无奈,可他的表情却瞧不出什么。 “那个人不在上京吗?怎么哥看起来有些苦恼?” “嗯,不在身边,会找回来的……不说这些了,你呢?听祖母说,婶婶看中了陈都尉府上的叁郎,你可见过?” “见过两面,看起来很随和,倒不像武将世家的公子了。”薛桦宁的声音越来越小,与兄长谈论自己的婚事,总有些害羞的。 “若是二妹妹没有旁的事,我先去收拾东西了,这两日便要外出。”薛仪发现了薛桦宁的神情,想来姑娘家总是面子薄,还是尽早准备出发才是。 “啊,好,哥,我先回去了,祝一路平安。” 与薛桦宁话别后,阿卢跟了过来,“公子,宽叔说明日那药就能备好……” “嗯,那明日午后便出发吧。” ———— 薛仪今日起的很早。 “桃枝,你这次跟我一同出门,对了,记得带上几身女装。” “是,公子,彼此出行还需要伪装吗?是会有危险吗?” “危险?可能吧,毕竟她可不是家猫……”桃枝看薛仪虽是笑了,但却觉着自家公子却透着诡异,难不成是自己多心了? “公子,马车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还有……这药,宽叔一早派人送来的……”阿卢安排好一行人,便拿着药瓶过来找薛仪汇报,自从知道了这药的作用,便无法直视薛仪这癖好,拿在手里也是颇为烫手。 “怎么?宽叔有话要给我?”薛仪看着阿卢这神色古怪。 “嗯……公子,宽叔说,这药用一次药效为七日……只是,不能长此以往的使用。怕会有损……” “嗯,我知道了,桃枝,把这个收到匣子里。然后,便启程吧。” 简单打点后薛仪一行人离开了上京。 ———— 阔西山。乐蘅这两日眼皮老是跳个不停,“看来师父让我闭门思过还是有道理的。”虽有些心慌,乐蘅中午还是多吃了两碗饭。 乐蘅白日里除了抄书、抄经就是吃饭睡觉了,至于其他的乐蘅本着能拖就拖的性子,幸好师姐还经常过来送一些肉菜,不然乐蘅这五脏庙可是撑不住。 “师姐,你来了!今日有什么好吃的?” 乐蘅连忙接过胥舞提的食盒,迫不及待的打开。 “阿蘅,这几日师伯一直跟师父唠叨,非要你赔他那百合花,我听说是师伯特意种的,为了一个朋友,我看啊,你这次是踢到师伯的铁板了。” “啊?那不知者无罪嘛,再说了,师伯为何不写个牌子放那!”乐蘅擦了擦手想要拿一块芋儿鸡吃。 “我跟你说啊,师父说了,不让我再来给你送了!让你忆苦思甜,好好反省,往后没有肉吃了!你啊,清醒点吧。”胥舞看着自家师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实在拿她没办法。 “哎……师姐你也忒煞风景,罢了,我刚刚吃饱了,这些我就留着慢慢吃吧。” “那你自己在这好好反省,师父布置的课业和惩罚,你也要老老实实的完成,不要再动歪心思了!”胥舞摇了摇头就走了。 然而,乐蘅并没有听进去,继续倒在床上见周公去了。 ———— “公子,今晚怕是要露营了。”出来已有大半日,正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夜赶路也不安全,“阿卢,你安排下去,就地休整一夜,我歇在马车上就好。” “是。”阿卢派人支起篝火。 好在薛仪的马车足够宽敞和舒适,下了马车在吃阿卢烤好的饼,望着夜空,星子闪烁,令人神往。 “公子,我打了水,需要梳洗吗?”桃枝端来一个木盆,她知道薛仪喜洁净,想必是要用水的。 “嗯,一会我简单擦拭一下就好,放着吧。” 桃枝将薛仪的马车上的软垫拿出来给他铺好,在马车上捡到了他常戴的木簪子,“公子,这簪子是你落下的吧?”桃枝递给薛仪。 “诶?差点就找不到了,不知何时掉的。”薛仪拿在手里摩挲一会,将它放进怀里。 “公子,自从回来,见你分外喜爱这簪子,想必定是名贵的,要收好才是。” “我只是怕没有戴着它,她会认不出……好了,你也去休息吧。” 桃枝饶是迟钝,也觉出公子这话里有话,莫不是心里有了人?桃枝跑去找阿卢,“阿卢,你说公子是不是之前出去遇上了喜欢的姑娘啊!我怎么瞧着公子像是开窍了?咱们是不是要有少夫人了?” “噗……”阿卢把刚喝的水都喷了出来,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 “桃枝,你这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啊!公子要是知道你在背后这么八卦他,你的月钱还想不想要了!” “你!你……不说出去,公子怎么会知道?” “行,我就当你没说过,快去睡吧,明日还得赶路呢!” 阿卢把桃枝打发走了以后,心想这公子真是要开了桃花也好,顽冰就得绕指柔啊! 作者有话说:天知道我怎么登不上!!气 对不起各位(?????д?????) 来了一个娇小姐 薛仪一行人赶了四日,才到百越城城外,要过了百越城,才能到阔西山。 薛仪进了城,先让阿卢他们找了歇脚的客栈,他们住进了百越城里的广缘楼,推窗望去,街道阡陌纵横,热闹非凡,有些异域风貌,许多番商来往。 一方水土一方风俗,想不到南境的风貌竟这么不同,百越城水陆各有千秋,有港口,往来通商络绎不绝。 “公子,饭菜一会给你送到屋里?” “嗯,用过饭后,我要出去转转,顺便你们也去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进过阔西山的。具体位置。” “是,公子。”阿卢心里想也不知公子这趟能不能找到人。 薛仪带着桃枝一起去了街上闲逛,见街上许多小摊都在卖女子用的面纱和手巾,便在一个摊位停下来,“老板,为何今日城里这么多人买这面纱?” “公子,您是第一回来我们百越城吧?再过几日就是牵花节,这是城里的习俗,到那日城中女子都会带着面纱,拿一枝花上街看灯会,女子们都会准备一个问题,若是有人来牵花,需得答对问题,女子才会摘下面纱,一同去百花街看烟火。” “原来是这样,那老板我也买两个面纱。” “好嘞,公子,您挑挑看,这面纱送给自己心仪的女子也是可以的!” “那就要这个绣兰花的,还有这个蝴蝶的。” “得嘞,公子好眼光,一共叁两银子,祝公子心想事成啊。” 心想事成……我心中的事会成吗? “公子为何买两个面纱啊?需要扮女装吗?”桃枝有些疑惑。 “嗯,进阔西山我不宜暴露身份,用女子身份或许更容易些。回去吧。” “公子,你回来了。”一上楼就看到阿卢在门外等候,“进去说吧。” “今日打探的怎么样?” “公子,听说阔西山四处都没有村庄,具体方位出了百越城西门,往东南十几里就能看到了,只是……我打听到很少有人进去……” “那里有毒障,人烟稀少也正常,我有一个想法,明日你和桃枝带几个人一同随我去阔西山,剩下的在城里待命。只是,届时我换做女子装扮,你找几个人换做强盗打扮,假意追逐我,想必阔西山下定有守山人在,若是听到,说不定就更方便混进去……” “公子,会不会有些危险?” “有危险又何妨?若是我成功进山,你们便在山外等候接应我。” 看着薛仪已然拿定主意,阿卢也不好再劝,只好按薛仪的安排去部署,也不知那人有什么值得公子去冒险的。 ———— 薛仪换好了衣服,这是昨日让桃枝去布庄寻来的常衣,选了身低调的烟罗紫深衣,还是普通的绸布,简单的绾了髻,还是那根木簪,桃枝将薛仪的眉毛修了修,更显眉眼柔和,戴好面纱,就往西门去了。 “公子,前面就是阔西山了,马车不宜过近……是否就地隐匿?” “好,你们将马车藏好,桃枝跟我先往前走,其他人按之前布置的就位,待桃枝发出信号,你们就往我们的方向追。” “是,你们,跟我过去。”阿卢带着十个人朝薛仪的前进方向埋伏。 “公……小姐,我们走吧。”桃枝跟着薛仪,慢慢靠近了阔西山,在毒障前停下,假意在挖野菜,慢慢绕了一段,在一处密石丛生处,停了下来。“哎呀,小姐,你小心别崴了脚。” “你去帮我找根棍子来,我有些缓不过来,怕是走不了路。” “嗯,小姐在此处等我,我去去就回。” 桃枝往阿卢预先埋伏的位置跑去,阿卢见桃枝跑了过来,便带着人冲了出来。 “嘿嘿,哪里来的小娘子?可是迷了路?不如哥哥们送你回家?啊?” 桃枝心想这阿卢平日不显,这做起戏来,倒是一把好手。 “你……你们别过来,我还要去找我家小姐……唔……”话未说完,阿卢便用“迷药”将她弄晕。 “小的们,把这小娘子给我带走,剩下的跟我一起去前面找她家小姐!” “是!” 等了一会,薛仪听到动静,回头一看,几个壮汉蒙着脸朝自己这边过来,察觉危险,连忙起身,往前面跑,可惜刚刚崴了脚,跑的很慢。 “快!就在前面!小姐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阿卢带着人也跑了起来。 一下就追上了薛仪,“你们,你们是谁?为何追我!” “嘿,我们遇到位小娘子说小姐你受了伤,这不让我们来找你吗!小姐,跟我们走吧。” “不,我不跟你们走。”转头就要跑,可哪里跑得过,便大声呼救。 “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嘿!你这小娘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喊什么!这里四处无人,谁能救你?信不信就在这把你给办了?嗯?”说着阿卢大着胆子捏住薛仪的下巴,又色眯眯的说:“哟,还带着面纱,让我看看你是个什么姿色。” “你放开我!救命!唔……救……”薛仪余光看到有两块巨石后面分明有人正在看,便继续呼救,果不其然,石头后面的人冲了过来。 一个女子和两个男子,“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在阔西山撒野?”领头的女子十分不屑。 “哟,今日咱们艳福不浅啊,又来一个,哈哈哈。” 阿卢话还没说完,女子便提着剑冲了过来,不过五招,阿卢就被打退,薛仪趁机过去拉住女子的衣袖,“姑娘救我……”然后晕了过去。 “撤……”阿卢眼看效果达到,领着人跑了。 “胥舞师姐,可还要追?”两个男子尚未出手,说话的是旭光,乐蘅师伯道源的小徒弟,今日守山的是胥舞,旭光,还有膳堂的陈启。 “别追了,这姑娘怎么办?”胥舞瞧着颇为头疼,“师姐,看她像是崴了脚,如今又昏迷,怕只能先将她带回山里,救治好她,再让她离去。”陈启思索了一圈,便只想到了这个主意。 “是啊,师姐,咱们总不好把她扔这儿吧?”旭光附和道。 “也罢,旭光你把她抱起来,带她回去,先安置在春晖院吧。” “这……是,师姐。”旭光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现下顾虑不了太多,总不能让师姐师兄背,谁让自己吃的这么壮。 哎,不过这看起来像娇小姐的女子,怎么还有些重?莫不是自己是虚胖?还得加强锻炼! 胥舞带着他们去了春晖院,将薛仪放在一间空房里,又对他们说:“你们先回去吧,我找人来照顾她,山下得有人盯着,对了,今日之事先不要跟师伯他们说,最近师父师伯都要闭关,等着姑娘醒了,我自会送她下山。” “是,师姐,那我们先走了。” 胥舞叫来冷琳和冷双姐妹照看薛仪,自己便偷偷去看乐蘅,正好今日师父师伯要闭关,胥舞去膳堂拿了酱鸭和八宝饭带给乐蘅。 去了小南山,发现顾安站在院子外面,“顾安,你怎么在这?怎么不进去?”说着胥舞推开院门,回头示意顾安进来。 “我想乐蘅可能在睡觉,便想放下东西就走的,没想到碰上师姐。” 胥舞瞧着顾安手里提着的纸包就明白了,“哦!原来你也是趁着师父师伯闭关来给乐蘅送吃的啊!” 顾安本来心上一紧,怕胥舞说出些别的来,没想到她只认为是来送吃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嗯,是啊,我昨日下山,带回来许多福安庄的糕点,想着之前她喜欢吃,便今天带过来,还有一些肉干……” “哦?师弟啊你可有心了,不过怎么不见你给我送些?我也喜欢福安庄的糕点啊!” “这……” “咳咳,你们来了也不用一直在院子里说话,真是梦里净听见什么糕点啊,肉干的了!”乐蘅倚着门框看着二人。 “不坐下来一起吃吗?”乐蘅接过胥舞的食盒,又招呼顾安一起坐下。 “对了,我还有一些好酒!要不要来点?好像还有煮的花生,和杏干,我去拿!”乐蘅一提起吃,就马上来了精神,将自己的库存都拿了出来。 “来来来,吃吃吃……哇,这酱鸭真不错,师姐,这膳房手艺提高不少啊!”乐蘅掰了个鸭腿喜滋滋的吃着,胥舞和顾安相视一笑,果然,这乐蘅是个憨的,好哄的。 原来是旧识 “哎,对了,你们还不知道吧,我今日和旭光,陈启在山下救了一个姑娘,受了点伤,又惊吓过度,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嗯?什么姑娘?长的好看吗?有我好看吗?”乐蘅认真磕花生皮,全然不觉自己的自恋。 胥舞翻着白眼说:“想来是个好看的,只是她戴了面纱,回来我也没管,交给冷家姐妹看着了,这不是赶过来给你送吃的!” “嗯嗯,只是可惜我无法去窥探美人的相貌了,师父让叁师兄传话来说她什么时候出关,我才解禁!哎……又平白增加了许多时日!”说到愤慨处,乐蘅又干了两杯酒。 “你少喝些,尝尝这糕点。”顾安紧盯着她握着杯子的手。 “咦,是茯苓糕,白玉饼,红糖卷……你怎么买了这么多?真香啊!顾安,我没白疼你!”乐蘅尝了一口白玉饼,然后揉了揉顾安的头。 “是啊,这福安庄的糕点是不错,顾安下次也记得给我带些,师姐我喜欢红糖卷,麻糖……”胥舞不满顾安只给乐蘅带。 “是,师姐,我下次一定记得。” 叁人喝了许多酒,乐蘅困意起了,便要轰他们走,“对了,乐蘅,这两日我不能过来看你,师父闭关有许多事我要帮着处理……” “嗯嗯,我知道了,我馋了自会偷偷去膳堂的……你们就不用过来了……嗯……快回去吧,我去睡了。”乐蘅摇摇晃晃的跟胥舞和顾安挥手,然后回屋大梦去了。 ———— “你们听说没有,昨日胥舞师姐带回来的那个姑娘,长相极美!冷家姐妹摘了她的面纱看了后无不称妙啊!” “是吗?我也想看看呢!” “对啊对啊,我听说啊,那姑娘身上也极香,不知用了什么熏香,等她醒了我还想问问她是从哪里买的呢!” 药庐前,一堆女弟子正在讨论薛仪,“咳咳,怎么还不进去?早课不念了?”胥舞和槐杨走了过来,今日起早晚课由她二人督导。 “胥舞师妹,这,她们谈论的是你们昨日救回来的女子?” “应当是的,不过,何至于如此夸张,真是没见过世面!”胥舞不解,山里女弟子不乏美貌的,怎么一个外来的就让她们四六不着? “师姐,那姑娘醒了!”冷琳跑过来找胥舞。“好。我过去看看,槐杨师姐,这里先交给你,我去去就回。” 胥舞想,我正好见识一下她们口中夸赞的姑娘有多美! 进了屋,胥舞看着他脸色还有些苍白,不过也许他本来就白?果然风姿绰约啊,胥舞都忘了要说什么。 “是你救了我吧?谢谢这位姑娘。” ‘哇!声音也很好听啊!’胥舞眼下内心十分混乱,“额,你叫我胥舞吧,你呢?怎么称呼?你怎么会跑来阔西山,还差点被歹人害了。” “胥舞姑娘,我姓纪,单名一个雪字,叫我小雪就好,我是从梧州过来百越城投奔亲戚的,我初来乍到不知这阔西山的危险,那日只是路过,没成想……遇上了贼人,幸而遇上胥舞姑娘救我……”薛仪声泪俱下,楚楚可怜,这演技是当比阿卢不让半分。 本就人看着虚弱,这一通梨花带雨,便是胥舞见了,也心疼几分,眉毛微蹙,眼眶带泪,英挺的鼻子红红的,实在招人。 “哎也是苦命,那你且在这里休养几日,好些时候,我送你下山回家。” “谢谢胥舞姑娘。” “不碍事,只是你在此处,莫要乱走,这山上虽没有危险,但四处也有毒花毒草,若是碰上了,难免有些麻烦。” “嗯嗯,小雪明白。有劳胥舞姑娘了。” 薛仪坐在床上微微服身,看胥舞走了以后,便开始想怎么才能找到乐蘅。 午膳时,又有许多人来看薛仪,他有些头疼,怎么自己像个物件儿,有什么可看的? 冷双来给薛仪送饭,他想不知能否试探出乐蘅的下落,“冷姑娘,这饭菜都是你做的?” “自然不是,我们这里膳堂做的。” “原来如此,这饭菜看起来就很可口,听说,你们在这里学习医术是吗?” “嗯……一部分是这样的。我们学的东西很多,不只学医术的。”冷双年纪小,没有防备心。 “那真是令人敬仰,救死扶伤,这是大道。”薛仪丝毫不吝啬夸奖。 “哎呀,没有没有,我这样的才刚入门没多久,哪里有机会救死扶伤,师兄师姐们才有下山的机会。” “哦?原来是这样,那想必有很多人都下山救过人吧?说不定,我还遇到过你们的师兄师姐呢!” “拢共也没多少师兄师姐出过山,一般都是去近处的多,游历远的当属平文师兄和乐蘅师姐了!师兄去过大漠,师姐去过西域……这都是他们去的最远的地方了!什么时候我也想出去看一看……” 说着,冷双有些失落,想着自己资历尚浅,也不知什么时候能独立。“西域?你这师姐真厉害,我也想去西域看一看,可惜没机会,真想见识一下你这位师姐,想来一定英姿飒爽吧?” “乐蘅师姐吗?听说师姐回来了,但是师父让她闭门思过,想来师姐不羁,做了让师父不高兴的事了。” “那真是遗憾啊,还以为能够见到……” “嗯,师父师伯都闭关了,师姐也得等师父他们出关才能解禁,不过,听说并无人在小南山看着师姐,全靠师姐自己定力受罚。” “哎,小雪姐姐,你快吃啊,这饭菜都凉了。” “嗯嗯,好。”薛仪终于打听到乐蘅的消息,本是高兴的,但是听闻她在闭门思过,又有些棘手,这下还要打探位置,真是不易。 午饭后,薛仪打算出去走走,顺便探探路,真是老天保佑。 “顾安师兄,你又要去给乐蘅师姐送吃的啊?” “嗯,胥舞师姐前日说没空过去送,我便替她去送饭。哎,小六你多放几块酥鱼,还有……” 走到膳堂附近,便听到“顾安”这个名字,记得乐蘅提起过她这个师弟,她还夸他长相好,也不过如此嘛。 看顾安提着食盒走了,薛仪便悄悄跟在后面,走了很长一段路,看到一个院子,顾安进了院子,敲了敲屋门,顿了会,推门进去了,他把饭菜还有一个手链样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就走了。 见顾安走远了,薛仪进了院子,犹豫要不要进去,日思夜想想要抓到的人,就在门里面了!还是推开了门,进去。 桌子上放着顾安送来的饭菜,还有一串银铃铛手链,拿起来看了看,皱眉嫌弃。 “嗯?顾安?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让你放在桌子上就好了吗?”床上的乐蘅还沉在睡梦里,半梦半醒,说话带着鼻音,让薛仪听起来就是情欲的蛊惑声,用这么勾人的声音跟她师弟说话? 可真放心,不怕把她生剥活吞了?薛仪把房门关紧,落了门闩,又把床与厅之间的帘子放了下来,手里攥紧了那串银铃,慢慢朝乐蘅走了过去。 床上的人呼吸浅浅,薛仪将自己的衣衫褪去,侧身上床附上乐蘅的后背,“唔……顾安你干嘛!走开!”薛仪压的乐蘅无法反抗,闻了闻她的脸,似是宿醉酒未醒。 伸手探进她的被子里,将她的衣裙解开,掀开被子,将自己的火热贴过去,“嗯……顾安……嗯……你干什么!快起来……呀……”薛仪抽开她的亵裤,乐蘅下身一凉,睁开了眼睛。 却听见一个熟悉且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厮磨,“你看看我是谁?我可不是你师弟……” 乐蘅难以置信,这绝对是在做梦,他不可能在这! 始终没有回头看他,乐蘅又把眼睛闭起来,嘴里念叨“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我这是在做梦……” 可身后的手却在实打实的揉捏自己的乳儿,身后的人又低声“阿蘅,你要好好感受一下这到底是不是梦……” 作者有话说: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 飏青旗,流水桥旁。(h) 没有任何预料,准备的,薛仪压着乐蘅,从后面用力的挺了进去,“唔……啊……啊……嗯……” 薛仪低喘着进入乐蘅的小穴,没有前戏,初入有些干涩,不一会随着乐蘅的呻吟,小穴的泉眼又开始啧啧冒水了。 “嗯……许久不见,阿蘅还是咬的这般紧,松一些……嗯……我还不想这么快就给你……唔”薛仪咬着乐蘅的耳垂,细细舔弄。 “你……嗯……你怎么会在这里……”乐蘅被压的说话都变成了碎片。 “我?我当然是来找你的……”薛仪胯下用力,快速一记抽插,“啊……啊……慢一点……嗯……你不应该……嗯……不记得才对。”乐蘅记得分明给他下了药,怎么如此快就找了上来? “嗯?阿蘅还有脸说?你可还记得你在我身上做的好事?嗯……” “我……我……啊……”薛仪紧紧钉住乐蘅的身体,一下比一下更深的凿穴。 乐蘅有些想不通,但突然想起来自己在他后穴干的好事,不免就有些担忧,眼下他在自己身上这么凶,怕是很难善了。 “你……你想要什么?怎么才能放过我?唔……啊……”薛仪往上一顶,将精液悉数射向乐蘅的花壶,滚烫且浓郁。 两人重迭的喘息,渐渐薛仪的肉棒又苏醒了起来,又开始一跳一跳的开始肏穴,“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吗?嗯……哼……我不过是想,想肏你的时候能肏到你,看着你的小穴外翻……嗯……看着肚子被我填满,吃你的乳儿,吸你的奶……如何?” “唔……你……你别说了!啊……不可能……啊……” “怎么不可能……阿蘅现在是在被谁肏着?嗯……不要我?怎么还吸得这么紧……你那师弟知道吗?我这么肏你,你的嘴吃过我的肉棒喝了我的……” “你又提他做什么……嗯……”乐蘅实在不想听他继续胡言乱语,怎么平时看着乖巧的人,嘴里说的全是不堪入耳。 “你看,这串铃铛是他给你的……你喜欢吗?我用他送的东西来肏你好不好?嗯……” 薛仪夹住乐蘅的腰,忽的抽出肉棒,将顾安送给乐蘅的铃铛缠绕在自己肉棒根部,然后又重新挤进穴儿里,“叮铃叮铃……”伴随着抽插,摆胯,铃铛带着水渍声一同起伏跌宕。 屋子里的情欲之色被涂抹到极致。 “啊……呀……啊……啊”乐蘅被刺激的只剩下浪叫。 身后的少年仍然不放,“阿蘅,才刚开始,你别泄的太多水,一会儿有的你舒服……” 薛仪开始用手拓展起乐蘅的菊穴,用手掀开看着,幼幼小小的,也不知一会能不能吃下自己的整根…… “唔……你……要干什么……嗯”乐蘅有些敏感,怕薛仪也拿个什么物件捅自己后面。 “我当然是干你啊,别怕……我不像阿蘅那么心狠……嗯……一会用它给你肏开后面……”说着还用肉棒往里顶了顶。 “别说话,有人来了……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你这副样子吧?”薛仪听到有人来了院子。 乐蘅想要爬下床,可手刚摸到地,下身却被薛仪拉了回来,而且以便薛仪把弄,架着她的腿,又来回拨弄肉缝。 “笃笃……师姐,你起来了吗?”原来是顾安又来了,薛仪十分不满她这个师弟。 “嗯……唔……”又插进水穴里,顾安好像听到了铃铛声,又敲了敲门。 “跟他说,让他走,不然你师弟就要听活春宫了……嗯……” 连续的抽插,乐蘅只能张着嘴,却不能出声。 “你别弄了……他走了再说……”乐蘅看着现在这羞耻的架势,实在太过激烈。 见他缓了动作,平复了呼吸“顾安,我起来了,刚……刚洗了澡,你先回去吧……唔……我不方便……”乐蘅瞪了一眼薛仪,他居然暗自使坏,又开始慢慢磨她。 “嗯,好,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有没有吃饭,那你没事就好,我在院里等你一会吧。” 这属实没想到,顾安这么死脑筋,薛仪把乐蘅又提到床上,把乐蘅翻过来,正面对着他,“你这师弟是真要听活春宫了…” “你别乱来,我先出去把他应付走,咱们的事回头再处理,行吗?”乐蘅十分真诚的看着他的眼睛,“行啊,那你喝了它。”薛仪适时拿出来专门给乐蘅准备的药。 “这是什么?” “放心,只是一些糖水,补充体力的,你不是说一会继续吗?” 乐蘅被他这么一说弄得很无奈,拿过来闻了闻并无异样,便大方的接过来喝,“只喝一口就好,喝多了……”薛仪有些暗自得意。没想到这么好算计。 “这样行了吧?你快让我穿衣服,我去把食盒给他,让他走。” “你就为了他?这么迫不及待?给你什么你都喝?” 不知道又惹着他哪根筋了!喝了也不行,不喝也不行。真头疼。 “我改主意了!你不能去!你要给我肏,我硬的难受,你要给我……” “你……你怎么……啊……嗯……嗯” 薛仪又开始进攻乐蘅的小穴,他不再放任她稀碎的声音,将她的唇瓣含入口中,轻吮勾勒,灵巧的舌搅弄在她的口腔,一丝余地都不留,乐蘅本能的想移开,却被薛仪有所防备的扶着,又带回身边,蛊惑的吸纳着她的呼吸。 而她的师弟就在院外,可她此刻却与人共赴云雨,见乐蘅有些分心,少年细密的吻从唇边滑落,来到她的脖颈、锁骨、慢慢向下,停留在因着情欲红胀的乳豆上,忘情的吸吮,身下被堆迭出层层涟漪。 薛仪专注的吸吮着乐蘅的双乳,像豆腐一样滑嫩,不停的变换形状吸食,肆意的玩弄,手捏住微微晃动的乳儿,快速嘬红透的乳豆,他知道就快要起作用了,但是要把这玉乳吃透,更好的释放出甜水儿。 “嗯……你轻一点咬……嗯……”乐蘅不满他一直埋头啃食自己的胸乳,尤其他不知收敛,实在用力了些。 身体不自觉的轻轻颤抖,压抑的喘息,反而让本就敏感的乳豆,更加挺立,乐蘅被他弄得失了魂,被顶的心里,眼里酸酸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少年似是察觉了她的异样,舌尖温柔起来,绕着乳晕打圈,津液牵起银色的丝线,将白润的乳儿打磨的莹莹发亮。 “怎么?还在想着你师弟?”薛仪的声音暗哑了不少,却极为勾人悦耳,乐蘅被他刺激的小穴里又洇出许多情液。 “嗯……你好了吗?嗯……若是好了,就放开我,我叫他先走。”乐蘅始终不放心顾安一直待在院子里,万一真让他听去什么动静。 “没好,但是阿蘅求求我,我便先放过你,让你同他说话……”说完又俯首在乐蘅的胸前吸食,贪婪的吞咽。 “好,我求你……让我把他赶走。”乐蘅伸手扶起他的头,定定的看着他,脸上全是情欲的颜色。 “好,我来给你穿衣,但是……他走了后,你要全部都给我……”薛仪用指腹勾着她的唇,欺骗般的引诱。 “嗯……好。”乐蘅纵有不愿,眼下只能顺着他。 “你为何不给我穿里衣!”肚兜和里衣薛仪都没有给她穿,更不用提亵裤。 “反正一会我们还要继续……何必那么麻烦?”薛仪像是看透了乐蘅心思,生怕她一会跑了。 乐蘅无奈只好由着他,把食盒的饭菜端了出来,将空的食盒提着,“等等……你不能出去,就开个门缝给他,告诉他你要睡了。” 乐蘅按他说的,开了门缝,把食盒放地上了,顾安刚帮乐蘅拾了柴,却又看见乐蘅把门关上了。 “乐蘅师姐?你无事吧?”顾安走到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无事,只是昨晚酒喝大了些,还有些头疼,你今日便先回去吧,这几日我要开炉炼药,没什么事你就别过来了……” 顾安有些疑惑,难道是自己给的铃铛让乐蘅不高兴了?心头的酸涩油然升起,提起食盒就要离开。 “唔……啊……”乐蘅轻叫了一声,愤愤的看着身下作怪的薛仪,他钻进自己的衣裙里用舌舔弄起包子穴,用两指将花唇推开,露出娇艳欲滴的嫩肉,舌尖扫上去,带着节奏打转。 “乐蘅?你怎么了?”原本要离开的顾安,又转身询问。 “没……我不小心磕到凳子了,你快走吧,我没事。” 顾安握了握拳,终是转头离开了,有些事要徐徐图之。 可屋内二人,却不能用徐徐图之来解决了。 “你疯了?嗯……滚开!”乐蘅抽身。 “怎么?看你师弟走了,阿蘅又不乖了起来。”薛仪擦了擦嘴角,全是少女的春水。 “你看,阿蘅你也是想要我的……不是吗?”薛仪将手指上的湿润展示给乐蘅。 乐蘅不再跟他废话,他又说“你刚刚说磕到了凳子?那我让你好好感受一下磕到是什么感受……”说着就要把乐蘅抓过来,可她哪里再任人宰割,便要出手打昏他。 却不知眼前的少年行动迅速,招招避开要害,“你居然武功这么好?原来都是装的?”乐蘅有些气急,身上原本的暗器和药都在刚刚卸下,如今倒是失了胜算。 “阿蘅,你该知道我不止武功好……你打不过我的。” 薛仪变换招式,快速移步,钳制乐蘅的手,令原本进攻的乐蘅变为被动,看着她又要逃去拿之前的香盒,薛仪先一步堵住她,扯住她的衣服,剥落下来。 甩动衣服卷住她的脚踝,拉到自己怀里,“我说了,你打不过我……今晚你别想逃……”不等乐蘅反抗,将她压在桌上,桌上的饭菜散落一地。 鹤卿产乳(番外一) 这两日薛仪一直带着乐蘅在上京吃喝玩乐,“阿蘅,今日我们去会峰馆吃鱼好不好?你不是素来喜欢鱼汤吗?吃完我们去城外崇福寺,今日有集会,想来你定是喜欢的。”薛仪言笑晏晏,将乐蘅的碎发拢到耳后。 他手指微凉,已然入秋了啊,没想到时间流转,季节变换。“好啊,就听你的吧”乐蘅回给他甜笑,心里却想的是,那就今日试试新药吧!这厮“笑面虎”不能平白老占便宜,也要栽一栽。 两人去了会峰馆,薛仪早就安排好了包房,没想到这儿看似朴素不起眼,没想到包房里竟是样样齐全,如此宽敞,屋内还设了更衣休息的屏风,窗外具是好景色,远远眺望,能看到江水蜿蜒。 “这里真不错啊!你是如何找到的?”乐蘅站在窗前,有些兴奋,没想到平时他那样不解风情,寻的地方倒是有趣。 “与你一别后,回了上京我就四处寻些好吃好玩的地方,想来以后带你一起……” “诶!那边有卖胡饼的!我要去买,你吃吗?”显然乐蘅没有听进去刚刚的话,“叫阿卢他们去就行了。” “那可不行,我要去看看是不是我喜欢吃的那种,你在这等我就好,很快回来。”说完乐蘅就跑下楼,去对街买胡饼。 “多来一些甜的,嗯,再来两块咸的,这是什么?冰糖芝麻酥心的?也来一些吧……”乐蘅在摊位前,选的不亦乐乎,薛仪在楼上望着她的背影,笑她明明都来吃鱼了,还惦记着外面的胡饼,真是…… 谁承想一走神,摊位前的人不见了,“阿卢你们在这等着,我去看看。”顾不得许多,薛仪急匆匆跑下去,“老板,刚才来买胡饼的姑娘往哪边去了?穿着一身蓝色衣服。” “这……公子我这儿这么多买胡饼的姑娘我也没注意啊!要不,您去前面看看……”薛仪四处张望,街上人影憧憧,却无她。 “乐蘅!乐蘅!”薛仪往街东边跑去,也没看到她,还要往前面去找。 “你在找我吗?”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少年高兴的转身,蓝衣姑娘戴着一个画着油彩的古怪面具,薛仪走过去,阳光洒在她身上,伸手去摘下她的面具,面具下她笑的像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乱跑!”将她揽入怀中,带着委屈质问她。 “我看到有买面具的,就去买了……不用这样紧张。”乐蘅拉着他回去吃饭。 饭后,坐马车出城,乐蘅拿出之前买的胡饼,喜滋滋的递给薛仪一块,“阿蘅,我吃不下了,不是才吃完饭吗?不如一会再吃吧。” “只这一小块嘛,喏,尝尝看,剩下的我自己吃……对了,咱们今天还回府吗?若是晚了,不如外宿一夜再回城啊。”乐蘅将那块胡饼喂到他嘴边,见她有些以往不外露的娇态,亦不再推辞。 “好吃吗?这可是芝麻酥心的。” “好吃,很甜。一会让阿卢去找间客栈,我们慢慢逛就是了。”想来乐蘅是想多在外面玩一会的。 “嗯!”乐蘅眼神里有种得逞的意味,很快划过。 ———— “想不到,城外的集会竟这般热闹。” 乐蘅下了马车便拉着薛仪东瞧瞧,西凑凑。 “是啊,今日人很多,你和我不要走散。”薛仪把攥着他衣袖的手拉下来,紧紧牵住,乐蘅的手也很软,牵着她心里才踏实。 “你看,那边有做麻糖的,不如你去帮我买些回来。”麻糖摊位前已经排了许多人,“一起去吧。” “哎呀,我就在前面的茶水摊等你还不成吗?我这么大个人还能丢了不成,你快些去,不然人越来越多了!” 磨不过乐蘅,薛仪点了点头便去排队买麻糖。 乐蘅现下有自己的主意,刚才她就发现一家铺子,她要去看看有没有自己要的东西。 “啧,这店里真是卧虎藏龙啊!果真随了店名。” 乐蘅进的店名叫春乐阁,之前就听仇晓晓提过此店,这店里有不少房中秘事助兴用的东西,想来寻件衣服定是不难的。 “哟,小娘子要买些什么?你看看我家新出的香囊,这用了,定然男子拜倒在你的身下,还有这口脂,阅人无数的姑娘用了都说好……” “得得得,老板娘,我要买衣裳,要那种……”说着乐蘅声音越来越小。 “原来,小娘子是这种口味,男子衣裳还要不要也来一身,我家啊也有不少女子买来给面首穿的……”那老板娘挑着眉对乐蘅细声细语说。 “好!各拿一套吧,还有铜铃……” “得嘞,看你这么爽快,我再送你一瓶极乐之水,这可是咱家的热卖款!用了都说好,保证乖乖的……由着姑娘你……嘿嘿。” 乐蘅付过钱,提着布包去了茶水摊子,刚坐下薛仪就拿着麻糖过来了。 “你尝尝,是不是你喜欢的味道。”葱白一般的手指捏着一块麻糖,可乐蘅并没有接过,而是俯身过去用嘴含住麻糖还有他的手指,轻轻的来回吸吮,用舌尖慢慢挑逗着脸渐渐变红的少年。 薛仪看着乐蘅的模样,想起来她之前也是这样上下红唇吸吮着自己的那物,身下有些发紧,刚一情动,不知怎的胸前有些胀疼,仿佛有种子要破土而出一样。 乐蘅看他如此反应,想着那药终于起了反应,便不再舔他的手指,吃了麻糖坐下来。 “阿蘅,我身体有些不对劲,不如我们回客栈吧。” “嗯,好,走吧。” 乐蘅和薛仪的房间一墙之隔,收拾好从春乐阁买的东西便要去看薛仪,粮食到了该收成的时候了,要去验收。 “薛仪,你怎么样了?”乐蘅叩了叩门,“我没事……嗯……你去休息吧。” 听起来声音有些不对,“你快开门,不然我自己进去了。”乐蘅有些急,这个傻瓜在屋里干嘛呢?当然要找自己来想办法才是啊! 等了一会,门开了,薛仪有些站不稳,身上也有些烫,他靠在门后的墙上,急促的喘息。 乐蘅合上门,将布包扔到一旁,摸了他的额头,用余光撇了一眼他的胸前,有效果了!感觉比之前挺立了许多! “咳咳,你这是哪里难受,怎么会发热?”乐蘅该是装模作样的按流程走。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胸闷,还有些发胀。”说完揉了揉胸口,薛仪有些惊讶怎么自己的胸部竟然有些鼓起来…… “让我看看,过去坐下。”乐蘅扶着他去床上坐着。 轻轻扯开他的衣物,可薛仪却一把抓住乐蘅的手,“别看了,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不知怎的有些羞恼。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你若是不听,那我就把你绑起来!”甩开他的手,继续解他的衣服。 直到,看到白腻有力的胸膛,已经高高鼓起,乳头也变得红肿挺立,彻底的熟透了。 乐蘅咽了咽口水,用手揉了揉他的右乳,“嗯……阿蘅……轻些……”薛仪眼睛眯起,手紧紧拽着被子。 “我已经很轻了啊,我看你胸里像是有东西,恐怕……”乐蘅故作高深,摇了摇头。 “恐怕什么?”薛仪睁开眼有些不解,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羞耻的病症。 “恐怕……要吸出来才行。”乐蘅定定的看着即将落入口中的少年,只见他喉结滚动,末了说了句:“好……要怎么吸出来?” “当然只能辛苦本姑娘我了!想来把胸里堵塞的东西吸出来你或许能好受些。”乐蘅摸了摸下巴。 “那……乐蘅可愿帮我?” “这个嘛……我有一个要求,你若是换上这衣服,我就帮你,帮你吸到舒服为止!怎么样”乐蘅拍了拍身旁的布包。 “嗯……好,我答应你,把衣服拿来吧。”薛仪本来犹豫,可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也不知乐蘅说的衣服是什么样子。 只见乐蘅拿出一件由几根布条组成的东西,看起来留出了双乳和下身处的位置,然后是一件轻薄的云萝粉丝纱衣…… “这……阿蘅,这是能穿的吗?” “当然,你快些换上。也好给你治病,对了,先喝了这个,会让你舒服些……”乐蘅将那老板娘给的极乐之水喂了一些给他。 终于连哄带骗的薛仪换上了乐蘅准备的衣服,只是那暴露的里衣让薛仪的阳具逐渐抬起头,乐蘅看他面色娇羞,自己也把外衣褪去,扶着他躺在床上。 鹤卿产乳(番外二) “你乖乖听话……我这就帮你……”乐蘅散了他的发冠,在他身旁躺下,让他侧身面朝自己,双手揉捏着他肿起的双乳,像是挤牛乳一般,上下把弄,“唔……疼……阿蘅……嗯……” 乐蘅专注的把玩他的双乳,为他疏通,以便于一会自己可以愉快的吃他的乳汁,埋头去嗅,已然有了乳香,右手拨弄他的奶头,红唇轻启,吸住他的左乳,开始品尝。 “啧啧啧……啧……鹤卿的奶头好硬,啧……都吸不出……”乐蘅看了他一眼,现下他被羞臊的紧闭双眼,薄唇微张,似有晶莹的液体从口中流出。 “唔……啧……”乐蘅用舌尖拨弄他的奶头,手上也不断用力挤压,就等馨甜的乳汁进入她的口中。 “嗯……嗯……阿蘅……我好难受……下身也……唔……”薛仪有些承受不住,肉棒也硬的发疼,乐蘅见他可怜的模样,便伸手握住他的挺立,上下套弄。 “嗯……这样呢?今日我可只是帮你吸,并不会为你纾解欲望的……嗯……” “啊……阿蘅……让我插一下小穴吧……唔……”薛仪用腿夹住乐蘅的腰,将她贴近自己的身体。 可是,乐蘅嘴上吸得越来越急,用牙咬住他的奶头,往上一提,胸前的刺激引得他快要撕裂。 “啧……终于出来了……唔……鹤卿的奶子好好吃……看,你溢出的乳汁……啧……吸不完了……嗯嗯……”乐蘅用功的吸吮他的左乳,右乳也渗出许多乳汁,便用手指捏住他的奶头,不想浪费这甜水儿。 “唔……轻……轻些……阿蘅……我怎么会……唔啊……”乐蘅有节奏的吸吮,让他不受控的射出白浊。 凭着最后的一点力,少年翻上她的身体,意识黏着,胸前少女还在恋恋不舍的吸食乳汁,他趁此机会,扯开她的亵裤,一挺而入,汁水四溢,乳汁越发多,堪堪滴落在她的脸上。 “唔……啊……啊……你……算了……嗯……”乐蘅本想训斥他偷袭,可没想到随着身上少年身下的驰骋,他的双乳更加积蓄了乳汁,馨甜可口,少女转而夹紧他的腰身,在他身下起伏的吸吮着乳汁,像是饥渴的孩子。 薛仪感觉到胸里有液体缓缓流出,低头看着乐蘅专注的样子,嘴角还有乳白色的液体,这场景足以让他血脉偾张,低喘着加快了身下的行动,幔帐浮动,床上两具身体交迭,因着薛仪穿了一身粉红,一时间竟瞧不出哪个是女子。 薛仪的粗硕被紧紧包裹,脑子里爽的一片空白,乐蘅的小穴好嫩,好水,好紧,像无数张小口吮吸一样,让他无比的舒适,他们真真是般配,乐蘅上面的嘴吸着他的奶,下面的嘴吸着他的根,实在是再也找不到这样合适的人了。 只能一下下快速撞击,夹击着她的媚肉,“唔……啊……轻些肏……会……会被人……嗯……会听到……” “阿蘅,我顾不得那些……嗯……你是我的……所有人都会知道……嗯……快吸……别停……水又出来了……唔……” 乐蘅继续埋头吃着他的奶,左乳已经被过度疼爱过,现在专注吸吮右乳,薛仪也撕开乐蘅身上最后一点遮蔽,把玩起她的玉乳,她的双乳,已经经过自己日复一日的揉捏和啃噬变得鲜艳欲滴,上面还有前些日子的吻痕,谁曾想之前瓷碗一般的乳儿,现如今一只手抚不过来了。 薛仪眼神一暗,加速了抽插,将自己的火热悉数浇灌进去。 “阿蘅……嗯……鹤卿也想吃你的奶……” “唔……嗯……不行……我还没吸完……你不怕吸不完都漏出来……” 旋即含住他的奶头,舌头用力舔舐,从乳头的根部舔到顶端,把溢出的乳汁吸进口中。 “鹤卿……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真的很不错……” 话落,乐蘅用吸完乳汁的唇去吻他,舌尖细细勾勒他的唇形,然后探进去卷住他的舌,在口中交织,顺着极乐之水的后劲,少年口中滴落细细银丝,异常淫靡。 少女把住他的颈,翻身上去,拿出一串大小不一的铜铃,伸出手指拓展他的后穴,“唔……鹤卿……放松……你会很舒服的……”语气里哄骗着少年放松。 然后乐蘅将那铜铃一点点塞进他的菊穴,层层肉璧被顶开。渗出许多莹润的肠液。 “嗯……嗯……”身下的少年挺起身,适应异物的进入,乳汁从小孔里渗出。 乐蘅扶着他硬挺的肉棒,缓缓进入自己的花穴。 薛仪双手捏住乐蘅的双乳,下身卖力的抽插,在她的穴口进进出出,随着顶弄,后穴的铜铃也隐隐作响,两人交合处带出许多淫水。 结合处发出的啪啪声和后穴的铜铃声在房间里回响,让人难忘。 坐在他身上摇晃,让乐蘅想起那时在船上,被薛仪肏的里外翻飞,小穴涂了好几日药才消肿,也是那几日薛仪没法脔穴,便日夜欺负她的双乳,双手,双腿…… 想着他平日里没少赚的便宜,今日她要一点点讨回来!龟头直戳花心,顶的极深,囊子拍打着花蒂,身体的愉悦直通天庭。 乐蘅箍住他握着自己双乳的手,慢慢吸紧他的肉棒,然后抬起臀部,抽出。 “唔……啊……嗯……嗯……”本来要射出得欲望全然崩塌,得不到小穴的疼爱,薛仪空虚的很。 “唔……阿蘅……还要……” 乐蘅哪里还会理会他,“你若是再肏,我便不给你吸奶了……只管让它肿着明天让大家伙看看……” “嗯……嗯……”瞧着薛仪一反常态在床上娇喘着,揉搓自己溢出乳的胸部,这极乐之水真是好东西,能让他如此顺从。 “嘘,别叫,我这就让你舒服。” 乐蘅又重新开始舔舐他的双乳,侧身去拉动他后穴里面的铜铃,少年咬紧下唇承受着后穴的快感。 “自己用手将乳握紧了,挤一些出来……唔……”乐蘅微张着唇,任由他自己挤压出乳汁,缓缓滑入自己口中。 “啊……啊……嗯……”乐蘅将铜铃一股脑的扯了出来,薛仪身子一僵,又泄出许多白浊,还将挤出的乳汁射在了乐蘅的脸上。 他缓过神,俯身吻去她脸上的乳汁,自己的与乐蘅的乳汁有些不同,虽都馨甜,但自己的不知为何更浓郁……一时之间,气氛淫靡。 吻去她脸上的痕迹,薛仪有些累了,睡意袭来,乐蘅仍旧抱着他的腰身,小嘴吸着他的奶头,啧啧作响,他便搂着她,渐渐睡去。 今夜实在是太过糜乱,以至于梦里也都是乐蘅的影子…… 乐蘅终于将他的乳汁吸了个够,乳头更是红肿不堪,依旧红樱挺立,他却呼吸沉沉,抚了抚他的睡颜,眉峰舒展,鼻梁挺立,薄唇微翘,唇上还沾着情欲的水渍。 拢了拢他额前的乱发,靠在他怀里一同睡去…… 小点声,你师弟会听见…(h)后入+溢乳 薛仪继续压过来,压着乐蘅的后背,一次次的贯穿,“呀……啊……你轻些……嗯……嗯……”随着腰胯的顶弄,桌子摩擦的晃动,发出声响。 “嘘,阿蘅小点声,你不怕你师弟万一又去而复返……嗯……还夹我,不怕听见了?” “嗯……嗯……啊……”薛仪把着乐蘅的双腿,又开始凿穴。 他一声比一声更为粗重的喘息,每一次顶弄,他都会捏住她丰盈的臀肉,迎向自己的腰胯。上翘的粗大,圆硕的龟头,在她的小穴里紧紧的摩擦,将内壁的褶皱悉数压平,碾开一寸寸媚肉,冲刺到花心的深处,恨不能将抽打的囊子也塞进少女的水穴里面。 乐蘅光滑的后背一阵阵颤栗,酥麻蔓延到脊骨,他咬住她的脖颈,乐蘅突然预料到一丝危险,他的手指研磨着自己的小菊穴,“阿蘅,可还记得你是怎么对我的?” 乐蘅睁大了眼睛,气息不稳的问:“你……你要怎样?” “我?你的鹤卿只会让你舒服……”话锋刚落,薛仪将圆硕的龟头对准乐蘅的菊穴,一点点喂进去。 “啊……嗯……呜呜呜……你……混蛋!”乐蘅无力的控诉,并没有影响他继续深入。 “阿蘅,我断然没有你那样……嗯……”强烈的刺激,让两个人一起奔赴山海,肌肤扩散开的皆是情欲的露珠。 “深吗?阿蘅……”少年咬紧牙关,将大半的肉棒没入她的后庭,急促的喘息萦绕在她耳边,太酸涩了,与小穴的感受完全不同,乐蘅感觉后穴连同前面的花穴分泌出的蜜液一股股的打湿了腿根…… 直到薛仪将滚烫的种子射入后穴,才慢慢抽出,趴在桌子上的乐蘅已经瘫软无力,看着她小菊穴一缩一缩的吐出溢满的精液,原本软了的粗硕又逐渐抬起头。 他将乐蘅从桌子上抱起,“你去同你那师姐师妹讲,我与你是旧相识,这段时间搬过来与你同住……”他用自己的鼻尖去蹭她潮红的脸颊,软软的,为什么她哪里都这样软? “我为何要听你的?”乐蘅想要翻白眼给他看。 “因为……你马上就离不开我了……”薛仪的手又开始不老实,揉搓着她雪团一般的乳儿,晃出层层乳波,实在惹眼。 乐蘅实在不解他说的什么意思,怎么自己就离不开他了? 他将她搂在怀里,低头认真吸吮一双软嫩的乳儿,舌尖留恋她的乳尖,细细打磨,愈发硬挺,用牙齿轻轻研磨樱红的一点,在口中嘬着乳头的小孔,等待美味的甜汁。 乐蘅被他吸得酥酥的,她磨了磨腿,引出娇软的低吟,薛仪轻笑她的举动,手指又探进水穴之中,交错缱绻。 不知怎的,身体愈发敏感。竟被他勾的双乳涨涨的,好像有什么要迸发而出。 少女身体特有的馨香,是上好的情药,让薛仪一次次着迷,双手挤着她两只乳儿,来回摆弄,吸吮的湿润发亮,在口腔里细细抿着乳肉,红肿的奶头终于洇出细细的乳汁,成了!那药管用了,如此数日便会间歇的溢乳,只得由自己来为乐蘅吸干净。 “唔……啊……怎么回事?嗯……你别吃了……”乐蘅扶着他的头,想要推开,却加深了他埋入乳肉之中,情急之下乳汁越流越多。 “嗯……阿蘅的奶真甜,比下面小嘴吐出的淫水还要甜,啧啧……嗯……你这是情动,若不想日日溢出来,便只得由我帮你……吸干净才不会让人发现……嗯……”薛仪断断续续的说,每次一放开她的乳,就流出许多,只好边吸边蛊惑她,任由自己把玩。 乳汁致命的甘甜,让薛仪的理智彻底轰塌,知道她是个契合至极的宝物,竟没想到就连乳汁都如此激发自己的重重性欲。 将乐蘅的一双乳,挤在一起,嘴已经停不下来,无法自拔的疼爱这双玉乳,含住软嫩的乳肉,用力的吸吮,手托住雪白柔软的玉桃,吸干一边再吸另一边,将她轻放在床上,侧歪在她身旁,直到两个乳的乳汁渐渐不外流,他松开嘬的红肿的奶头,舌尖沿着乳晕打圈,把遗落在外的乳汁一点点卷进嘴中。 看着双乳被他亵玩,乐蘅的身体仿佛在海上翻涌,明眸染上情欲的潋滟,身下被打湿一片,酥软的手指抚着他的发丝,仰着脸呻吟,似乎还未吃够,少年揉捏着遍布红痕的双乳,一点点挤压按摩,乐蘅被他的手揉的像是一朵浮萍,只想攀上名为薛仪的圆木,经络缠绕,交迭而生。 她将腿搭在他的身上,用脚撩拨他的腿,她想要了,薛仪清楚,可却不急着回应。他要等她主动,他知道她主动的时候美极了,像海域里会勾人的人鱼,吸食掉他的精魄。 她主动将他的头按向自己,透红的玉桃颤颤巍巍的往他的口中送,由着他吃着乳儿,刚刚吸干的乳汁又洇洇淌出。腿夹着他的胯,将湿热的幽谷贴合他硬挺的肉刃,伴随着扭腰摩擦。 “唔……啊……薛仪你不想要吗?嗯……” “叫我什么?”薛仪报复性的压着她,也不吃乳,其实他早就硬了,见她不回答,发狠的扭了她的乳头,疼得她皱眉呻吟,那根硬起的粗热肉棒,早已翘得高高的,顶住她的下体,摩擦着她的花唇。 乐蘅想要推开他,不想他吊着自己,可少年却不恼,反而慢条斯理的将她散乱的衣衫垫在她的腰下,低沉蛊人的说:“薛仪也好,鹤卿也好,我要你看着……看着我如何肏你……” 不由分说,提枪直入。“啊……啊……”乐蘅没想到他竟然一插到底,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嗯……太深……啊……别……” “阿蘅,看着!”他将速度放慢,让她睁着眼去看,他好听的声音夹杂着喘息,像让人上瘾的毒药,乐蘅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能戳到自己的心窝子,喜欢好看的,他足够好看,声音好听的,也足够让自己心神荡漾,便是在男女房事上,他也让自己欲罢不能,十分满意,怎会!怎会? 乐蘅被他肏的身体起伏,盯着他的脸看,有些不好意思,他捏住自己的下巴,看向交合处,她能看到两人的身下红艳艳的,都挂着晶莹的液体,亮的灼眼。 他的肉棒充了血,原本肉粉已然晕染成蜜红,勃发粗壮,就着透明的花液,圆硕的龟头一次次顶开她湿淋淋的包子穴,向内刺入,没想到看起来有些柔弱、清秀的他,身下竟这样坚硬,骇人。 她紧紧的咬住唇,无声地承受一波波朝着自己涌来的巨浪,如他所说,看着他肏弄自己。 薛仪惊叹于乐蘅的紧致,细滑,明明两人已经做了那么多次,为何还如同第一次那般,让人爱不释手,濡湿的内壁,将他含的紧紧的,不停收缩,无数小嘴的吸吮。 他舒爽到头皮发麻,双目微红,乐蘅爱极了他的模样,想被人欺负过,可明明欺负的是自己,少年不由得仰头粗喘了一声,她听到他动情的声音,不禁抬头去看他,他温热夹着寒兰香味的呼吸拂在她脸上。 “阿蘅,你好紧。”他笑着柔声说道,边挺动下身,将她的甬道打出白色的花沫。 “啊……疼……太重了……” 她殷红的花唇被他完全顶开,深深的贯穿她。 “重?这样你才不会忘了我……”说着又加深了动作,她全身绷紧,小穴含的肉棒紧紧的,花心深处本能的吸纳着马眼,不停的收缩,他脊骨一阵阵发麻,忍耐不住的想要射出。 将乐蘅的花壶灌满,两只乳儿又开始渗出乳汁,他舒爽的眯了眯眼,看着身下熟透的乐蘅,双眸水滢滢,张着红唇,雪白的面颊也染上春色,下面的小穴更是一张一合的翕动。 “阿蘅,又溢乳了……是否想好跟他们讲我过来与你同住的事了?” 薛仪既然来了,就不怕乐蘅不答应,她虽倔强,也不会不要面子,再者说,这溢乳的药喂了下去,只能由着吸干,她是寻不到药来解的,恐怕眼下她也不能找别的人来替他,若是她真敢找什么别的人,他就将她绑走,禁锢起来,日日夜夜由他。 “好……按你说的……可只是吸乳,不可做别的……”薛仪没想到乐蘅这么爽快的答应,心里乐开了花,想必自己在她心里也是有些分量的吧!毕竟,吃奶的事没落到她师弟身上,不然,他真想灭…… 眼下,他满意乐蘅的答案,便又开始专心吃起乳来,白里透红的双乳颤巍巍轻晃,乳汁不断溢出,含住漂亮的玉乳,吮着细腻的乳肉,乳汁缓缓流出,全部进了他的口中,这是他的! 好甜,好甜,哪里都甜,他的乐蘅可太好吃了。 薛仪吸完她的奶后,两人在床上又厮磨了一会,乐蘅便出门去找冷家姐妹说项,告知这几日小雪姑娘都会在小南山同自己叙旧,到了日子便会送她下山。 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 占了谁的便宜 乐蘅去膳房寻了些饭菜,走在路上有些默然,一切来的太出乎意料了,他是来找自己的?而且还混进了山,更是与自己做了一次又一次……现下身上还有些酸软,他还逼着自己出来圆谎,呸,还小雪姑娘! 可真会起花名啊,冷家姐妹夸赞他貌美,温和……就他一肚子坏水,还温和?只是,溢乳这事来的蹊跷,怎么从来没听说与男子做那事情动就会涨奶溢乳的?一会儿回去查查药典,看看能否找到解决之道,省的受他辖制。 正想着,乐蘅一抬头,发现薛仪就站在山坡口的十里香旁,浅浅笑着看她,像是已经等了一阵子,有稀碎的花瓣落在他脚下,蝴蝶兰颜色的衣摆随风摇曳,他还是用的自己给的木簪,好吧,乐蘅承认,薛仪的确生的很美,皮肤也白皙剔透,清冽里带着一丝贵气,他似乎隐藏的很好,瞧着他的眼眸里偶尔会露出乐蘅熟悉的凄凉之意。 “你在这里做什么?”乐蘅走近他,一偏头看到落在他肩上的十里香,刚想伸手掸去,他亦靠近她,温声说:“等你啊……我怕你不回来了。” 太……太近了,乐蘅下意识就要退开,少年却牵住她的手,拉着她慢慢往自己院子走,也不是不想把手抽出,只是乐蘅好久没有感受到这样温暖力量牵引着的感觉了,疑惑自己为何总是任由他摆布,难道是自己被他的美色所迷惑?还是被十里香弄昏了头?也可能是这么好看的人站在这么好看的花树下等自己吧。 “吃饭吧,尝尝我们膳堂的饭菜,不比外面的厨司差。” 乐蘅从食盒里端出芋头、干笋炒肉、菌菇烧菠菜、牛肉干巴,“今日没有粥和汤了,就喝一点米酒吧。” 薛仪尝过后,“果真很不错,原本以为你会自己做。” “你想的倒是美,压着我弄了那么久,我还有体力给你做菜吃?你都是这般占人便宜的?”乐蘅气鼓鼓的,反正薛仪不管说什么她都想怼他,横竖他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 “呵呵,原来乐蘅是怪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你挑嘴,才以为你会自己做菜,不过,说起来占便宜的话,还是乐蘅你会占便宜。” 乐蘅冷眼看他,他夹了牛肉给她,“毕竟,乐蘅还需要我……所以要把我养护好才是。” 乐蘅又把牛肉放到他碗里,“嗯,是!那你得多吃些,毕竟身板弱,能吃饭也得能干活不是吗?” 薛仪想莫不是有言外之意,难道她嫌弃自己床上还不够用力?明明舒爽的要死要活,怎的现在怪自己?刚要开口戏谑一番。 “你别想歪了,我是说你得干活,劈柴、采药、还有种菜、挑水……”乐蘅一眼就看出他不怀好意,他要说些调戏话语时,眼尾总会不自然的上扬,脸上的小梨涡也会浮现。 “好,有什么要我做的,我做就是了。” 薛仪依旧一副从善如流的样子,倒挑不出毛病来说他。 “那你一会去林子里拾些柴来,还有把水缸的水挑满。” 乐蘅端着碗偷偷打量他的表情,竟没有不悦,他不是相府的公子吗?难不成在京城也做粗活?若不是知道薛仪他在男女之事上的凶悍,怕是也会认为他和善温柔体贴吧。 “我吃好了,碗筷放这里我来收拾,你去拾柴吧。”乐蘅拍了拍肚子,坐在秋千上指着院门旁的竹筐和柴刀。 “乐蘅不一同去吗?你不担心我迷路?”他乖乖背上竹筐,眼神里露着一丝渴望。 “不必,林子没多大,也没有危险,再者说,你武功了得,怕什么,你若是至晚未归我自然去寻你。”乐蘅不再理他,转身去收拾桌子。 乐蘅收拾好后,又将之前的被单换下,刚想洗,想起来水不够了,这薛仪怎么还没回来,难不成是故意让自己去找他? 思来想去,乐蘅决定把被单和衣物拿到河边去洗,顺便看看他搞什么花样。 “薛仪…去哪了?薛…”乐蘅在林子里喊他,“乐蘅,这边,小点声。”他正蹲在一处灌木旁,乐蘅走过去发现原来灌木丛里有一只刺猬,好像刚刚生产完的模样,母刺猬身边有叁个肉球样粉嘟嘟的小刺猬。 “你出来这么久,就在这看刺猬?木柴呢?”乐蘅在他身边蹲下,低声质问。 “你看,他们肉嘟嘟的,眼睛还没睁开,还是软刺儿呢。” 乐蘅仔细一看,确实呢,小刺猬也很可爱,与生俱来的刺也是慢慢变硬的。 “走吧,别打扰他们了,还有活儿没做完呢。”扯他袖子起来。 怎料一起身,乐蘅觉得胸前一湿,脑袋有些懵,身子有些摇晃,莫不是又……薛仪见状将她揽在怀里。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薛仪声音轻轻柔柔的,却带着焦急,唯恐宽叔给的药有问题,可低头看她,面色微红,衣襟……胸前的衣襟濡湿了!这……难道说。 “原来,乐蘅的奶果子又湿了啊……”他轻笑出声,在她耳边低语,用舌研磨她的耳骨。 “嗯……痒。”乐蘅侧开头,不让他继续喷薄呼吸在耳边。 却让他大笑出声,“乐蘅哪里痒?鹤卿帮你……”不顾她做出反应,薛仪打横抱起乐蘅,乐蘅将脸埋在他的肩上,闻得到他身上独特的体香,很好闻的兰花味道,还带着雪后的味道。 “咦?我们去哪里?不回去吗?”乐蘅抬头看着薛仪抱着自己来到两棵大树后面,这树粗壮的很,像是生长了百年,千年那样。 “自然是在这里帮乐蘅吸出来啊,不是湿的难受吗?这被单正好不用洗了,用完一起洗……”薛仪将乐蘅篮子里的被单翻出来,上面还有两人蜜液干涸的痕迹。 说话间,薛仪欺身过来,乐蘅靠在树干上,避无可避。 薛仪一手撑在树上,一手握住乐蘅的腰,用鼻尖去触碰乐蘅,让她抬起头由自己攫取住红唇,将她压在树上亲吻,坚硬的胸膛撞上她的柔软,用力的摩擦,乳汁堪堪的外渗。 乐蘅被他吻得呼吸紊乱,可他的舌还在引领着深入,唇齿交缠,难舍难分,直到他下身的滚烫觉醒,顶在她的小肚子上,才放过她的唇,拉出晶莹的蜜线。 “乐蘅涨得难受吧……鹤卿为你揉一揉可好?” 明明是询问,可他早已将浑圆的软肉握在手掌中,从乳肉的根部往乳尖推,一点点挤压着,“嗯……嗯……好涨……嗯……” 少女被他揉胸的手法刺激的不禁呻吟。太涨了,太湿了,好委屈,好想有人将它吸出来。 作者有话说:首-发:yuwangshe.me (ωoо1⒏ υip) 莺儿啼、燕儿舞、蝶儿忙(h)野外play 薛仪知晓她有多难受,她的衣襟已经大开,他小心翼翼的解开束缚着一双玉乳已经洇湿的肚兜,像兔子一样跳出来,这双乳是这么美,乳肉浑圆,奶白一片,因着涨乳,原本的乳尖更显嫣红,乳晕也大了一圈。 之前与乐蘅数次浓密的交合,加之自己的吸吮,原本玉瓷碗大小的双乳,现在足足大了一圈,少年呼吸急促起来,看着饱含乳汁沉甸甸的玉乳,挺立的乳头红润如樱珠,诱着少年欣然前往,欲火焚烧,直通下身的坚硬。 他低下头,温热的鼻息喷在她胸前,带来极致颤栗,乐蘅仰着头咬紧下唇,等待着他的动作,湿润的双唇含住外渗出乳汁的红樱,深深地吸吮,打磨寸寸乳肉,另一只手把玩着另一只乳儿,白皙的乳肉和乳汁滑腻的从指间漏出。 “阿蘅好香……嗯……” 薛仪埋首加重了力度,上下揉搓着她的玉乳,细细的用牙啃咬她的乳头,乐蘅一手抓在他的后背,一手揉着他的墨发,耐不住地细语呻吟。 “啊……疼,轻……轻些……” 不自觉的想要夹紧双腿,她感觉随着呻吟有些蜜液从小穴中流出来。 “呵阿蘅,你溢出这么多奶水,怎么能慢?唔……” 薛仪顶开她的双腿,热气澎湃的阳具早已硬挺,正对着她的小穴口,他扶住她的细腰,让粗壮的肉棒对着沁出水儿的花肉上下磨蹭,随着他上下磨蹭,乐蘅感觉身体宛如被架在火上烤,酥酥痒痒的。 少女娇软无力,睫毛轻颤,如同森林里起舞的蝶,眸子里的清澈被情欲混为浑浊,眼神迷离,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他从胸前抬起头看她,自然读懂她的眼神,还是希望她自己说出来。 “阿蘅,可是难受了?”薛仪一副不管己事的模样。 “嗯……你别这样……不是说好只是吃乳的……”她咬紧了唇瓣,不再说下去,可薛仪哪里会放过如此大好机会,四处静谧,正是肏弄乐蘅的好机会。 少年用嘴堵住乐蘅的话,坚实的胸膛抵住她的柔软,将她搂在怀里仔细亲吻。 “阿蘅,不想要吗?”他露出狡黠的笑容,等待着软香的小娘子回答。 “嗯……”她木木的点点头,眼里都是他的笑,总是一次次被他所迷惑,怎么师父从来没有告诉她,原来世上也是有男狐狸精的。 他的手落在她的臀肉上,揉了揉。 “阿蘅想要……就自己来。”他笑着躺在一堆被单上,用手轻轻拉开衣襟,玉洁的胸口尽在眼前,他晓得乐蘅喜爱他这副模样,更喜欢若隐若现的肉体,足以诱她来吃。 果不其然,乐蘅双眸水光潋滟,扁着嘴说:“你又欺负人……”面容如江南开放的海棠花,娇媚动人,若不是想要她主动些,早就想压在身下尽情采撷。 他指腹在她的腰际流连,轻轻打着圈,看似调情,实则暗暗催促她快些。 撑起腰身,用火热顶了顶她,问“你不是想要吗?自己来……把它解开……” 乐蘅白了他一眼,想了想委实不能委屈了自己,就把他想象成采阳补阴好了! 话都不说一句将他的亵裤解下,挺立许久的肉棒弹了出来,赤诚相见,光天化日之下,乐蘅打量了一个干净,就是这么粗硕的硬物一次次进入自己的身体,还频频让自己欲仙欲死,倒是不反感他这物什,颜色好看,顶端圆硕,还有青筋起伏,也不知别的男子那处什么样子。 看着顶端渗出细密的液体,身下的少年开口“阿蘅……不想尝尝我的味道吗?” 肉棒在空气中抖了抖,仿佛在跟乐蘅招手说“快来呀……我这里有极乐之乐……” 她用舌尖去探,在圆硕的龟头上轻舔,少年眼神闪烁,仰着头舒服的喟叹,乐蘅的手握住肉棒棒身,感受着他的分身,如何的炙热。 慢慢开始用嘴套弄着肉棒,她觉得口中的肉棒变得又粗又长了些,从口中抽出来去观察它,视线范围内又硬了些,前端有些上翘,薛仪见她停了下来,又往前挺了挺身,将龟头抵在她的唇边。 “别看了……阿蘅快含住。” 本来乐蘅还想细细端详一下的,可他总是用低哑且绵软的声音勾着自己,哪里管许多,只得继续伸着粉色的舌尖,细细舔弄他的龟头、马眼,扶住棒身一点点吐纳着。 少年发出满足的声音,不由的抽气,心想着她怎么下面那样会吸,怎么上面的小嘴也这般销魂。 他看着她,火热的唇将他的火热一寸寸包容,口水润色了它更加红艳,他喘着把住她的后脑勺,将肉棒探的更深。 乐蘅被他弄得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不满,却只得将它吃的满满的,口腔里都是他的味道,他按着她一记深喉,被噎的激出泪花,瞧着她可怜,可手上却不放,太舒服了,他快速抽插数次,她吸得越来越紧,愈演愈烈。 乐蘅臣服的吸着肉棒的模样,让他心里开出了花,噼里啪啦的绽放,快感也不断的堆积,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唾液和体液牵出淫靡的丝线,他快速挺动腰身,一下一下顶到喉口,就快到了,终于,他奋力的一挺,肉棒弹跳几下,一股浓重的精液激射而出,喷薄在她的口中,占满她的口腔。 有许多精液顺着嘴角滴落,他拥着她,“吐出来吧。”他拿了帕子给她,可她却没有接过去,而且将他灌给她的,悉数吃下,他口干舌燥,喉咙发紧,她不必如此的。 她媚眼如丝,嘴角还沾着他的白浊,他怜爱的亲吻着她的脸,唇落在她耳边,“阿蘅,你这样,我怎么能放过你……” 乐蘅有些不解,瞬间天翻地覆,他将她压在身下,看的她有些不好意思,“本来不想在这里肏你的……可是……来不及了,阿蘅……” 他笑着,抬起她的双腿,挂在自己腰身上,手指拨了一下她的乳头,“夹紧……阿蘅。” 本想看她在自己身上动,可还是忍不住,算了,留到下次吧,下次他为她的身下臣。 他伸出两指探进小穴,那里已经湿了,拨开花唇,用指头在里面扩张,乐蘅觉得远远不够,太酸涩了,好想要…… “嗯……嗯……进……进来……” “阿蘅,别急……我怕你会疼……” 薛仪埋首又吃了吃她的乳,眼见着奶水又出来了些,恰好小穴里又洇出许多蜜液,想着可以了,便扶住肉棒,圆硕的龟头顶开早已湿漉漉的花唇,两边的嫩肉包裹着,紧紧含住。 好紧,他想。怎么还是耕耘的不够,若是肏透了,进入便会顺利些,契合度会更好,不过,也是因着又紧又湿还会吸,所以才欲罢不能吧。 他吃着她的乳,掐着她细软的腰身,向里肏了肏,努着劲儿的顶进去,乐蘅被他塞的又胀又满,双腿不自觉的夹紧他的胯。 “唔……啊……吃不下了……啊……” 少年无视她的呻吟,反而更加深了挺进,加速的挺胯,冲刺。 他粗喘着,两人在密林里仿佛回归原始的兽,做着猛烈的性事,一切发于心,发于欲望,发于他的她。 恨不得将囊子也塞进小穴里,穴口被撑得有些透明,紧紧箍着他的分身,令她沉沦,浑身紧绷的吐纳,腿根被打磨的发红。 “阿蘅,真厉害……都吃进去了……嗯……” 他勾唇浅笑。 肉体拍打声不停,交合处还泛着水声,咕叽咕叽的,乐蘅的小穴就是最好的温床,销骨之处,他离不开她了,他也想让她离不开他。 她青丝散乱,汗水从额头滑落打在锁骨上,她探身环住他的脖颈,双乳贴着他的胸膛,软肉拍打,有乳汁蹭在他身前,身子上下起伏。 少年一下下的挺进抽出。一次比一次的重,在乐蘅小腹上仔细看能看出肉棒挺进的痕迹,有力的肉棒摩擦着她的肉璧,龟头被最里面的小口吸得无比畅快。 你看看我给你喂得花蜜 她的身体被他有节奏的抽插肏的浑身泛红,酥麻的快感一波波的袭来,她觉得自己快要到了,饱胀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起伏,摩擦着他的胸膛,带来快感的加持。 “嗯……乐蘅……”他喑哑的唤她,隽秀的容颜红透,眉心紧蹙,仿佛他才是在身下被肏弄的人,少女看着他情动的样子,伸出手“唔……你怎么又皱眉,不许……嗯……好舒服,嗯……再快些……啊……” 薛仪闻言加快了抽插,吻住喋喋不休的少女,两人唇舌交织,紧紧吻在一起,就如同下身那样,津液交换。 粗喘和娇吟弹奏出最动人的曲子,忽的有鸟飞过,惊了乐蘅,小穴内一下子收紧,夹得薛仪咬紧牙关,鼻息混乱。 “嗯……乐蘅,松一些……嗯……” 薛仪一下子没收住,被乐蘅这么一夹,精关再也忍不住的打开,顶着她足足射了好久。 “啊……啊……嗯……好烫……啊……” 乐蘅被他这么一弄,不自觉的慢慢放松,她双目紧闭,承受着他的滚烫,没成想,薛仪又开始动了起来,他和她十指紧扣,又开始摆动腰胯,就着精液和她的花液一点点研磨,磨出点点白花。 他又重新吃起白嫩的乳,啧啧有声的嘬着,大口抽吸着乳汁,真是永远也喝不够,假如以后有了孩子,这双美乳里的乳汁都是他的,谁也分不走…… 这可是他一手带大的,不,吃大的,怎会舍得分出去。他一手握着一边,一口舔舐着另一边,来来回回的轮流欺负,两团白嫩早就覆满他的津液,奶头也嘟嘟的肿着。 “呜呜……啊……还要……我还要……鹤卿疼疼我……”乐蘅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千娇百媚,薛仪自然乐得高兴,只不过这频繁的与她欢好,眼下小穴有些红肿外翻,怕是只能再来一次了,不能做的太凶,她这样娇嫩,以后还要好好呵护才是,不然以后怎么随心所欲的吃干抹净。 “这么贪吃?乐蘅,那我就好好喂给你……” 他不由分说的抱起她,抵在树干上,抬起她一条腿,打开到极致,没有预告的整根没入,撑得她满满当当,每一次都直达花心,小穴里的水足够包裹少年,让他如入无人之境,来去自如。 “啊……啊……好深……啊……你要把我肏坏了……” 乐蘅的指甲在他的后背留下痕迹,每一下都是大开大合肏弄的结果,汹涌的爱浪席卷而来,这样重量,这样深入,快感拍打着她,让她招架不住,嫩肉痉挛的紧噬,让薛仪咬牙闷哼。 接着数十次抽插,乐蘅觉得身体很不对劲,感觉有尿意袭来,她觉得羞耻想要推开他。 “怎么了?乐蘅刚刚不是追着要我肏你……” “啊……你别……我要小解……”薛仪还在不停的抽插,听到她说小解? “哈哈哈……乐蘅这是被我伺候的舒服了……” 薛仪惊叹于乐蘅敏感的身体,这说明今天的一切她都是欢喜的,这是果子成熟,多汁的表现。 他自然心领神会,也不停下,反而加快频率,顶的乐蘅无处可躲。 “啊……啊……”乐蘅在被他激烈的肏弄下,后背弓起,小穴里的潮水将薛仪的肉刃冲了个完完整整,他等她潮喷完,依旧恶劣的往里面戳弄,乐蘅浑身瘫软,就差昏过去,他却不依不饶。 乐蘅现下连呻吟都无力了,只得发出猫儿一样的声音,软软糯糯的,殊不知少年的性欲被煽风点火,不知罢休。 就着乐蘅潮喷的蜜水,肉棒探的更容易了,顶到宫口,摆弄着胯研磨,对准那里,准备灌溉她。 “啊……不要了……唔……下次给你好不好……好累……啊……” 乐蘅拼劲最后一点力气,向他求饶,实属难得,可少年却不想放过她,这样细软的身子,还未肏够,怎么放过? 只好加快冲刺,“噗呲噗呲”的声音不绝于耳,硕大的囊子打在她的花肉上,射过一次的白浊被带出又肏进,有的被挂在穴口上,淫靡一片。 薛仪太阳穴微跳,他骤然加快速度,顶到宫口那里,有计划的戳着它,猛的抽插数十下,下腹一紧,顶着宫口将浓精射了进去,滚烫的精液浇筑宫房。 乐蘅抖着身子,绞着他,然后脱力昏了过去,他搂着她,像抱着一个布偶,给她拢上衣衫,自己披上外衣,不仔细看是看不出他们的性器还交合在一起,只是衣裙遮住了相接之处。 就这样抱着她回去,她面色潮红,要回去给她擦拭身体,那处恐怕也要上些药,他已经走的算是平稳了,可他的粗硕还是一顶一顶的在她穴里,所以在他们回到院子时,乐蘅就被他的肉棒戳醒了。 “嗯……别顶了……嗯……”她眼神迷离,犹如新生的稚子,可小穴的嫩肉又逐渐吸吮着他的棒身和马眼,难舍难分。 “你怎么抱我回来,还不抽出来……嗯……好胀……”乐蘅想要推搡他,让他放自己下来。 可他却抱的更紧了,“可是,乐蘅的小穴却不是这么说的……你瞧,吸得多紧……” 薛仪又开始说着荤话,乐蘅觉得这谪仙一般的人物不应该不食人间烟火吗? 怎的他偏偏总是压着自己做个没完。 “我要去沐浴,我身上粘的不舒服。”乐蘅想着与他多费口舌无意,还不如自己舒服呢。 “好。”他想着刚刚在林子里待了那么久是该洗一洗。 便抱她进屋,把她放在床上,松开她的时候,肉棒抽出发出的声音极为留恋,可看着她腿间缓缓流出的白浊,眼眶有些微红,气息浓重,又想让她含进去了。 乐蘅看着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像饿狼扑食。马上厉声说:“你快些去打水来,若是再迟些,我就去师姐那里住了……” 薛仪自然不想让乐蘅再跑了,她的乳还没吃完呢,怎么能…… “好,我去去就回,等我。” 薛仪带着水桶去井里打水,心想不急于一时,还有的是功夫让她好好含着自己的精液,生根发芽。 不一会就把水烧好了,帮她把水备好,“还疼吗?”他坐下来一派温柔的看着她。 “嗯……还好,一会洗完我要休息,你去睡侧房……”乐蘅脸有些红,不再继续看他。 “这些一会再说。”薛仪将她横身抱起,“啊!你干嘛?”乐蘅惊呼。 “抱你去沐浴。” “呼……”乐蘅悬着的心放下了,吓死了,还以为他又要做些什么。 薛仪轻笑出声,乐蘅现在的反应太好玩了,怎么避自己如蛇蝎一般?不就是自己身子硬了些,肏她的时候重了些?不是她也很受用吗?搞得自己好像发情的野猪一样。 把她抱到浴桶前,拉上屏障。 “好了,多谢你,我要沐浴了……你先出去吧。” “那我在外面等你。” 薛仪不想再逗她。 可薛仪说的出去,仅仅是站在屏障外面。这是让乐蘅没想到的,算了,反正也看不见什么。 乐蘅把衣服脱了,进了浴桶,水温刚好,他还撒了药浴粉,是很贴心了,她想着,将水舀在身上,细细冲洗。 可屏障外的薛仪,却听着里面的水声神思荡漾,下身又硬了起来,想象着水漫过她的双乳、细腰、双腿、紧致的穴儿…… 就忍不住的发烫,若是在水里做……想必会别有一番滋味吧。 乐蘅不知道薛仪现下打量着什么,她开始扣弄他射在里面的白浊,因着薛仪在这,她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咬着嘴唇,一点点挤出,许多白浊浮了上来,异常的淫乱。 乐蘅想着怎么让他赶快下山,省的她提心吊胆,不过,不知为何想到他会离开,又一阵一阵的空虚袭来。 这时,薛仪进来了。 “你!你不是在外面吗?进来干嘛!” 乐蘅嗔怪他。 “刚刚忘了,我也需要沐浴的。”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说的面不红心不跳的。 “那你等我洗完,你再洗。” 乐蘅背过去,不让他看着自己。 可她不知,后背上留着他的吻痕、还有指印,无疑让他更加坚定还要她的信念。 他开始除去身上的衣衫,乐蘅没听见动静,以为他出去了,便转过来,不料正对上他光裸的身体,怎么这么会儿功夫,他那物又耸立起来了! 不等她说话,“打水不易,不能浪费,一起洗。” 这这这……他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薛仪走近,刚要迈进浴桶,就看见乐蘅刚刚扣出来的白浊浮在水上,他呼吸变得浓重,“乐蘅,你看,我给你喂得花蜜,又浓……又多……再喂给你可好?但是不许再扣出来了……” 哗啦一声,他也进了浴桶,本就不大,他进来乐蘅就像投怀送抱一般,对着他的身子,小腹上顶着他的“凶器”。 作者有话说:嘿哈嘿哈 该说不说是不是发情的“野猪”咱不知道,但是薛美人是真的狗! 吃干抹净是他的第一要义!随时随地解锁新花样~(òωó?) 宝宝们快乐吃肉 快来为我打投!!卑微卑微…… 你若是再顶,就没有下回了 “你又要做什么?”乐蘅明知故问,还心存侥幸,希望薛仪不要再来一次了。 “阿蘅……这次我会轻的……” 说完,薛仪就一吻封缄,不让她再说话。 他分开她的双腿,挺立的火热顶在她的肉缝,乐蘅的手扣着浴桶两边,他低下头张开湿润的唇,引领她亲吻,手上把玩着她的乳,口中模拟着下身抽插时的样子,攻略着乐蘅的口腔,他把住她的细腰,让她的身子缓缓落下,伴随着水声。 乐蘅的腰又软又麻,本就刚在野外做过……现在还没缓过来,谁知道他又不依不饶的。 他望着她,弯眸里蓄着潋滟的水光,好像要把她吸进深海。 向上一抬,将火热的坚硬挺进她的幽谷,“嗯……啊……” 许是之前做过几次,也或是因着在水里的缘故。这次进入很顺利,滑腻的很,而且感觉比之前更能吃下他的粗硕,只是浴桶内狭窄,两人的动作不能更大,还没能尽根没入。不过如今内壁里有频率吸吮让薛仪腰部一紧。 “阿蘅……要全部吃进去啊” 他俯首吸着她柔软的乳儿,一只手探在她的后穴抚弄,下身不停的抽插,一室淫乱,水声不断,温热的水波一晃一晃的,冲刷着她的双乳和小穴,连接之处翻出水花。 “嗯……嗯……这样还不够吗?” 乐蘅的身子在浴桶里借不到力,反而蹭的他欲火难耐,“别扭了……唔……” 少年攀着她的身子,抬起身,又重重落下,背身坐在他怀里,她下身此番被塞的满满的,“啊……啊……深……到底了……唔” 薛仪亲吻着她的后背、蝴蝶骨,所到之处落下寸寸痕迹,他仍旧拼命的顶胯,不留一点空隙,重重的起落,双目迷离,发出满足的声音。 快感层层堆砌,乐蘅又酸又涨,“嗯……嗯……好深……吃不下了……” 他将她黏在后背上的青丝仔细拢到一边,让她扶住浴桶的边沿,抬起腰身,压在后面连发的肏弄,两人紧密的交迭,纠缠在一起,薛仪吻着她,津液互换,缭绕的水雾里两人交颈如鸳鸯戏水,他的发与她纠缠。 身上泛起水渍,潮湿的看不清究竟是水还是汗,极尽缠绵,好听的喘息和娇吟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伴着身下的水声,浴桶的水不停的摇曳荡漾,一次又一次,她被填满溢出蜜水,浴桶也被搅得飞溅出水。 不知他压着她做了多久,被紧致的穴肉紧紧绞着的肉棒奋力抽动,花穴里一阵阵收缩,花蜜一股股地涌出,已经到达了极乐的巅峰。 乐蘅她紧闭双眸,伸出手臂向后环住他的脖颈,张着口呻吟,下身一紧,少年向前一顶,射出一股股白浊浇筑在她的花壶。 “啊……啊……嗯……” 乐蘅瘫软的坐在水里,混合蜜液的白浊有些从身下渗出,浮在水面上。 薛仪饕足的舔着她的脸颊,锁骨,喑哑的开口“嗯……阿蘅,我好舒服……你呢?” 她拍开握住她双乳的手,嗔怪道“你若是再顶,就没有下回了。” 少年不再理会她,而是为她清洗下身的爱液,轻柔而庄重,“嗯……痒” “下回……乐蘅要在上面吃我才行……” 他抱着乐蘅擦干净身体,为她换好衣服,放她在床上休息,乐蘅疲惫不堪沉沉睡去,他看着她的睡颜,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满足,这是他的小娘子,里里外外被自己打磨过,灌溉过,满满当当。只是,不知这处有没有装着自己。 他将戳着她心窝的手指移开,转身去收拾两人欢好过的痕迹。 而床上的少女在他离开后,睁开眼睛,偷偷叹了口气,又抱着被子睡去。 乐蘅是被饿醒的,刚出屋门就看见薛仪已经摆好了饭菜,“哪来的?” “你师弟刚刚来过,他送来的。” “哦,那吃吧。” “你吃这个。”薛仪端给她一碗面,瞧着面条粗细不一的,有些疑惑。 “这…不会是你做的吧?” “嗯。”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坐下盛了碗汤给她。 她翻了翻面条,确定能吃,就端起来,很给面子的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就是有的面条不太熟,她又端起花生排骨汤喝起来。 “不好吃吗?”他有些低落,看来味道不怎么样。 瞧着他像只委屈的小狗,想了想这毕竟是京城里的公子,哪里会做饭,平日里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咳咳…嗯,不好吃。” “你还真直白。”薛仪倒是不恼,夹了节瓜给她。 “不过,凡事都有第一次,有道是熟能生巧。”乐蘅补充道。 “对了,还没问你为何来阔西山。” 乐蘅一直很想问他,却没有合适的机会。 “嗯……如实说,不准胡说!”她想起那日他说的话实在荒唐…… “怎么?你不相信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后面调戏的话,薛仪没说完,找乐蘅确实不只是为了肏她几回,自然是有正事。 “你是言太常的孙女。”薛仪云淡风轻的点破她的身世。 乐蘅将手中的包子放下,与他直视,静静等他说下去。 “其实,你应该知道并不难查,能和桂郡王府结亲的自然不是等闲之人,稍加调查便一清二楚,不过,老郡王倒是守约,交代儿孙护好你,婚约也没有废,想必生前定是同你祖父交好。” “嗯,祖父与老郡王交情确实不错。” 乐蘅没有否认,实际上她对于过去的事情不太追忆,因为答应过祖父只安心过自己的日子…… “出事前,你祖父就将你送到此处,言太常思虑周到,保下了你,不受牵连……”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你有什么目的?”乐蘅觉得眼前的薛仪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乐蘅,不想报仇吗?”薛仪打量着她的表情。 “报仇?那老皇帝不是早死了吗?哈哈哈,你让我去找谁报仇?”乐蘅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可心里翻涌起一阵阵杀意,她知道那些事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只是,凭她一人哪里能查明当年的真相。 “当年只是撤了你祖父和伯父的职,并未赶尽杀绝,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如果你想知道害你全家的真凶,那就跟我下山,一路上我会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 “下山?去哪?你为何要把这些告诉我。” “去不去随你,只是真相错过就不再有了。” 薛仪避开她的问题,继续吃饭了。 他知道,她一定会去的,她并非无心之人,他也不是。 晚些时候乐蘅去山里收拾药草,她时常想不通事情的时候,就一个人待着,药草和动物都是她倾诉的对象。 “哎,小塔你说我该不该下山?”乐蘅在药圃里养了一只山狸,她喂给它一把野浆果,“师父还罚我面壁思过呢。” “在想什么呢?” “师姐,你怎么过来了?” 是胥舞来了,她给乐蘅带了许多水果。 “今日膳堂的人下山采买,我让人买了些甜瓜给你。” “谢谢师姐,你对我最好了。” “你又要下山了?”胥舞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师姐怎会……”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乐蘅转过身去,闭口不言。 “师父早就说过,你总有一天会下山的,你有你的机缘。”胥舞拍了拍她的手。 “师姐,不是的,我喜欢阔西山,喜欢在这的日子,只是……这次与旧事有关,我还没想好怎么做。” “乐蘅,有时候深思熟虑是好事,但有时顾虑太多反而会误了自己。” 胥舞又接着说,“自从听说救上来的小雪姑娘是你旧相识,我就想你可能又要下山。” “若是要走,待师父出来后我好给你说情,你放心就是。”胥舞拉着乐蘅的手安抚道。 “师姐,我……谢谢。”乐蘅叹了口气。 “若是下山,赶在明日辰时,我会调开巡山的人,那时你会方便一些。还有,这些银子你拿着,出门在外不要亏待了自己,甜瓜也拿在路上吃。” “师姐,你再这样我就走不了了。”乐蘅把头靠在胥舞的肩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鼻子也酸酸的,在阔西山这些年感受到了许多温暖,这里早就是她的家了。 首-发:danmei.info (po1⒏ υip) 下山 乐蘅和胥舞告别后,回了院子找薛仪商讨明早下山的事宜。 “我跟你走,明天辰时下山,不过,你可安排好了马车?” “嗯,会有人接应我们,不过,要先去百越城里一趟,这次带出来的人马都在那里待命,去客栈备齐物品,我们再出发。” 薛仪表面淡定,实则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说服了她,这一路上,他总会彻底打动她,让她满心都是自己…… “那你现在能告诉我,我们要去哪里了吧?”乐蘅盯着他脸上可疑的笑意。 “我们要走水路,去河城。”他脸上的笑意迅速收起,望着天际。 “河城……”乐蘅自言自语的重复,倒是和这个河城有些缘分,她不再追问,反而回屋去收拾东西,薛仪答应她会告诉她真相,自然要耐住性子,等了这么多年,也不急这一时半刻,只要能手刃凶手,报血海深仇,再久的蛰伏她都能等,在山里待了这些年,很早就明白一个道理:有的猎物,需得一击致命。 今夜无眠,乐蘅和薛仪同样辗转反侧,薛仪躺在侧房,看着屋顶回忆起之前刹雨楼查到的信里提及关于乐蘅的身世,不禁叹息,真是讨厌啊,命运无端,总是折磨世人。 “咚咚咚——你起了吗?”乐蘅一早就去敲他的门,“起了,现在下山吗?” 乐蘅看他眼下也有些青黑,难不成他也没睡好? “嗯,走吧。” 乐蘅带着薛仪从阔西山山东边的小路下山,此时林子里的雾气还未退散,乐蘅在前面走,“你跟紧些,雾气重,这山上有机关,你若是中招了,那不就白来了。” “那,我就握着你的手,这样便丢不了了。”薛仪快步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她有些抗拒,他却越发靠近。 “你的手凉,我给你捂捂手。”他握的很紧,手也很温热,乐蘅没再挣脱。 “我们往那边去,马车在那边。”下了山薛仪带乐蘅去之前和阿卢约定好的地点,他们在那里接应。 “公……小姐。”阿卢看见薛仪身后的乐蘅连忙改口。 “不必,她知道我的身份,以后你们也要听乐蘅的吩咐,她同我是一样的。” 阿卢和桃枝有些惊讶,公子这是拿这姑娘当自己人了……难不成这公子真的开出桃花了?这可不是小事,二人心领神会,连连称是。 “她是乐蘅,乐蘅,这是我身边的阿卢和桃枝,若有什么事也可以交代他们去做。”薛仪拉着乐蘅说完就上了马车,一行人回百越城的客栈了。 一路上,“这城里颇为热闹,可是有什么节日?”乐蘅掀开帘子看着街上的人们张灯结彩,布置鲜花。 “嗯,是牵花节,我还以为你知道呢。”薛仪简单给乐蘅讲了一下百越城里的牵花节,乐蘅若有所思的样子让他觉得好笑,难不成她还要去大街上牵个姑娘回来不成。 “诶!那我们晚上去看看吧!我还没参加过这节呢!定是热闹非凡的,说不定还有许多好看小娘子和小公子,还能吃好吃的,咱们反正现在也不出发,不如去看看?” 乐蘅摸着自己的钱袋子,眼神发出炙热的邀请。 “听你的。”薛仪不想败了她的兴致,反正她现在在自己身边,什么都不担心了。 乐蘅被安置在薛仪对面的房间,能看到街上的景致,房间里有新鲜的芍药花,乐蘅趴在桌子上戳芍药的花瓣,桃枝过来敲门说薛仪要补眠,若是饿了,便让他们将饭菜送到房间来,下午再出门去逛牵花节。 乐蘅想了想,确实应该补一觉的,自己也没睡好,不过,还是要先去转一转再睡。“好,我知道了,我一会自己去街上转转,你们不用管我。” 桃枝走了以后,乐蘅就准备出门,想了想今晚外出,还是需要置办一套男装,这样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她可不想被什么人牵走,只是喜好热闹罢了。 乐蘅选了一身釉烟紫绣云雁的长身窄袖,发冠束带,很是洒脱。 回客栈路上,还买了五香鸭、几个包子,乐蘅回去大快朵颐之后,便开始补觉,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还做了梦,梦里有人一直追自己,可是周身迷雾环绕,看不清方向,只能漫无目的的跑,跑着跑着好像回到了小雁山的一也居,推门进去,发现薛仪光着身子在院子里沐浴,好像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人,鸳鸯戏水…… 刚想过去看清楚那怀里人的脸,便听见有敲门声,渐渐的醒了,“嗯?原来只是梦啊。”她起身去开门,却在想为什么自己意识到在做梦却松了口气? “乐蘅姑娘,公子说他先去楼下等你了。”是桃枝来叫乐蘅下楼。 “好,我一会就下去。” 换好男装后,乐蘅就下去找薛仪,黄昏已暮。下了楼才发现,怎么自己换了男装,这薛仪还是一身女装?在这儿还需要隐藏身份? “乐蘅你来了。”薛仪同样也是疑惑,心想自己算漏了。 “你一身女子行头出门,莫不是要寻个小倌倌?哈哈哈。”乐蘅转着圈的逗他。 “不如,我回去换一身。”薛仪觉得也有些不妥。 “哎,别呀,再去换多耽误功夫呀,来,拿着,薛——姑娘,哈哈哈。” 乐蘅把客栈门口的八仙花拿了一支递给他,“面纱也要戴好。”说着说着,乐蘅就忍不住的乐。 她看着薛仪戴的绣蝴蝶的面纱有些发愣,都说女子千娇百媚,怎的他扮起来别有洞天,那句话怎么说的,百炼钢化绕指柔,大抵是如此了。 他今日扮的花俏,是乐蘅往日喜欢的碧色,领口处绣满了海棠花和蝴蝶,和面纱上绣的一双粉黄蝴蝶朝相呼应,便是一处生动,袖口处还夹了银丝线,束腰处的玉环使他更添绝色,腰身显得越发纤细,正是“盈盈一握若无骨,风吹袂裙戏蝶舞。” 两人行至一处售卖河灯的摊位,“不如,我们也买几盏,蹭个好兆头,说不定这一路会更顺利些。” 乐蘅在摊位上挑选着河灯,薛仪已经付了钱,小姐付钱?摊位老板有些纳闷,以往不都是公子们为小姐买东西逗乐子吗?好生奇怪。 “走吧,前面好像更热闹些。”乐蘅抱着河灯在前面走。 “哎呀,这小公子好生俊俏,要不要一起赏烟火去。” 一处胭脂坊门前站了好些女子,有大胆的冲乐蘅问出声来,引得好些人凑过来围着她。 “咳咳…喂,你说原来我这么受欢迎的吗?不如,挑几个一起同游?”乐蘅用手肘撞了一下薛仪,询问他的意见。 “不可。”他的声音淡淡的传来,乐蘅刚要抬眼看他,“这位公子邀我一起同游了,各位姑娘还是另寻他人吧。” 他拉着她的手,从人群中穿行。 “哎,好生小气!多几个人也好啊……”后面还有不放弃的女子埋怨道。 在街上的人看来,薛仪宛如毫不避讳的小姐拉着自己的心上人,他走的很快,乐蘅跟上他的步伐,望着他的侧脸,街上的灯火阑珊,光亮映在他的身上、脸上,能透过朦胧的面纱,窥到他面容的轮廓,她知道他面纱下的脸是很好看的。 是呀,街上有这么多人,还有谁能像他呢? 牵花节 “走慢一点,她们又没追过来。” 乐蘅瞧着好笑,他还真回头看。 “不过,你若是同我走在一起,怕是没有人来牵你这花了,不觉得可惜吗?”乐蘅揶揄他。 少年反击道:“我不是已经被你牵走了吗?” 她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哎,前面就是放河灯的地方。”乐蘅往河边的回廊走去。 “给。”乐蘅递给他一盏。 也不知这放河灯有什么讲究。 “这放河灯无非就是少年书生盼前程,二八女郎盼姻缘。凡有所思,皆可祈福燃灯,这花神和先祖都会庇佑的……” 乐蘅听着旁边一个婆婆说给一个年轻公子的话,庇佑……那就愿下山之行顺利,家族之仇得报,阔西山千万年不倒…… 心满意足的将河灯放入河中,回身望薛仪,他还站在廊中静默矗立。 “怎么了?莫不是你贪心,愿望太多了!” “是啊,太贪心了……”薛仪顺着她的话,走到她身边将河灯点亮,缓缓放入河中,看着小小的河灯,和千百只河灯汇集,顺着河流向前流去。不知,自己这一路上会不会有同行人,于万千人中寻得同伴。 “这位小姐,在下孙桐玉,不知小姐可否让在下牵花?今夜同游?” 原来是刚才在河边那个婆婆对话的年轻人,他从刚才便注意到薛仪了,清尘昳丽,与这街上的女子大有不同,一开始,顾忌他身边有乐蘅,可观察了一会觉得他们好像并不是浓情蜜意的情人,便打起了心思。 “噗…我看不错,你快回话啊。” 乐蘅靠在回廊的柱子上,幸灾乐祸,终于来了个胆子大的,挺好,坐等看戏。 “不知小姐可要在下回答什么问题或谜语?”孙桐玉依旧硬着头皮缠问薛仪。 “有,不过我的问题你是回答不上来的。”他施施然开口,冷漠疏离。 “小姐不妨说说,说不定我能答上来。” 乐蘅听了,也心存好奇,竖着耳朵也仔细听他说的到底是什么问题,有些跃跃欲试。 “不知孙公子可知,白玉药杵有何用?还有,公子可知心上人为何人?” 这…… 乐蘅想,这白玉药杵自然是用来捣药啊,混着草药汁水捣一些珍珠啊、药粉之类的揉药丸子最好了。不过…等等,白玉药杵?他说的不会是我给他用的那个吧!这这这… 乐蘅好似被雷劈中一样,心里乱的很,他都想起来就罢了,若是记仇…是了,他肯定记仇啊,不然也不会跑来找自己,还与她一起翻云覆雨……她不敢再想下去,抬头去看,不知与那孙公子什么时候说完话的,正盯着自己。 “咦,那孙公子呢?不会是被你吓跑了吧。”乐蘅笑着打哈哈,不行,不能提起,他若是要跟自己计较药杵的事,她是完全不占理的,都怪自己一时冲动,做了这么放荡的事,还被抓了现行。 两人往百花街走,还未到,薛仪拉着她进了一个僻静的巷子。 把她按在墙上,贴的很近,他的呼吸扫在脸上,声音低沉:“乐蘅,你可知我问题的答案?” “我怎么知道?”乐蘅不满,却还有嘴硬,可他却是打定主意要不依不饶。 “乐蘅怎会不知?不是你将那玉石药杵塞在我的…后穴里的?不是你将我吃干抹净的?说,你究竟是将我当作女子亵玩,还是你无数情郎里的一个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你弄疼我了,是,是我做的,又怎样?只许由着你吃干抹净?这是哪里的道理!” 乐蘅惯是嘴硬的,越到了剑拔弩张越是强硬,她也不会觉得薛仪是有什么心思,只认为他是真的与自己算账。 可没想到,他却破天荒的说:“允许你吃……只是,你弄得我更疼……” 什么?她还沉浸在惊讶里,他却不由分说的吻过来,他的吻带着委屈、热情…伴着复杂的情感袭向乐蘅,隔着面纱亲吻,两人的唇液打湿了面纱,她被浸的难受,想要摘下他的面纱。 “唔……乐蘅要摘,可是知晓我问题的答案了?” “不是说了那玉药杵给你用了吗?” 她抬手摘下来。 “那心上人为何人呢?”他充斥着情欲嘶哑的询问。 “我如何知?”乐蘅脱口而出。 “那我告诉你……” 薛仪的吻又落在她的唇上,灵滑的舌打开她的唇瓣,贝齿,与她紧紧的相连,倏尔,百花街的烟花在空中绽放,乐蘅睁着眼看他亲吻自己,烟花的彩光映在他的身上,脸庞,愈发的隽秀,勾人心魄,下身的幽谷有些湿润。 八仙花碎在脚下,她的心也被揉开。 少年拥着她的细腰,一跃而上,在屋檐上看到了极美的烟花,那么灿烂,绚丽,隐隐觉得心里某处也渐渐苏醒,爆裂,冒着不为人知的火花。 看了许久,他与她耳语“我们回去吧……” 百越城的夜晚有些凉,乐蘅想着也看了烟花,还放了河灯,是该回去了。 “好。” 他抱起她,飞檐而行,想着要快些回去,下面的人太多了,乐蘅也有默契的搂住他的脖颈。 薛仪抱着她从二楼的窗户进去,让她坐在有芍药花的桌子上。 “没想到,你轻功也这样好,谢啦。” 他俯身过来,乐蘅有些脸红,他拿起桌上的一支芍药,笑着说:“怕什么,我只是拿支芍药。” “我才不怕。你快回去吧,不是说明日出发?” “嗯,那你早些歇息,明早来叫你出发。” 他出去时,见她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甚是好笑,总是来日方长的,不急于一时。 ———— 乐蘅这晚睡得甚好,就是饿得很,乐蘅还是昨日那身男装。 “乐蘅姑娘,公子让我给您送早饭。” “进来吧。” 桃枝端来了馄饨、鲜肉包、糖包…… 乐蘅咽了咽口水,这也太多了,还都是喜欢吃的,这薛仪长了玲珑心吧。 “桃枝,坐下一起吃吧,我一个人吃不了。” “姑娘,这…不合规矩。” “别叫什么姑娘,小姐的,就叫我乐蘅吧,快过来一起尝尝。” 桃枝拗不过乐蘅的盛情,坐下同她一起用饭。 “你尝尝这甜粥,我之前吃过一次,味道很不错呢。” “你是从小就跟在薛仪身边吗?” 乐蘅吃着馄饨,想着多打听一些关于他的事情。 “嗯,我十岁的时候才去的薛府,公子身边的阿卢比我更早一些。” “那桃枝你知道我们要坐船吧,这路上可得备着蔬果还有蜜饯之类的,以防晕船。” “哦,昨日公子就交代备好了。” 乐蘅惊讶他的细心。 “乐蘅。”薛仪敲了敲门。 “公子。”桃枝连忙站到一旁。 “桃枝也在啊,要出发了,你们收拾好就下楼吧。” 今日的他也是一身紫衣,与她甚是相配。 去了岸边发现,这船比乐蘅想象的大多了,她上次坐船还是去上京,但是没有这么气派。 作者有话说: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我湿了 乐蘅的房间被安排在船尾,此去河城要四五日,乐蘅摸了摸床榻,很软,这样便能好好休息了。 “咦,这儿也有芍药啊。”乐蘅发现妆奁上的瓶子里插着几只芍药花,房间一下子就有了生机。 乐蘅将桃枝拿来的果匣子和攒盒打开,里面放了各色的果子、蜜饯和糕点,想着天热,挑了几样先吃,她尝了尝几个团子,像是混了什么水果做的,味道清甜。 乐蘅想着给桃枝送几个,刚推开门,就看见薛仪站在门外,他像是刚刚沐浴过,墨发松散的拢着,发尾还有水珠挂在上面。 “有事吗?” 他进门,她后退。步子压的紧,她险些撞上屏风,薛仪扣住她的腰身。 “怎么乐蘅没有沐浴?” 他像只幼兽一样,嗅她身上的味道。 “还…还没来得及…”乐蘅被他弄得发痒。 “你还没说,找我有什么事。” “我来吃你的乳……”他鼻尖磨着她的耳缘,越发不正经,可是他昨夜就想做了,只是忍耐着,先让她睡个好觉,毕竟他们一路上都有时间厮磨…… “你…胡说,我今日并未溢乳…哪里需要你……” 他可真是胆大不知羞,青天白日就想着不轨。 “不要紧…乐蘅现在没有,不代表一会也没有…若是没有,我多吸一吸便好。” “你不要脸!你若是再胡说,我就给你喂哑药!” 乐蘅看他是不肯罢休的,只好威胁他。 “哦?那你是想让我说不出话还是喊不出?莫非是想着我哑了便好随时欺压我?如同上次一般……” 乐蘅心想,这天底下怎么会有他这样厚颜无耻的人,偏生了一张好脸,不然出门一定被乱棍打死! 薛仪的手陷进她的衣衫里,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擦她的花唇,贴在肉缝来回揉搓,他要把主动权拿在手里,这样她便会随着他摇曳生香。 “嗯……别摸……”乐蘅的娇吟溢出。 “嗯?我不光要摸…还要肏你…还要吃你的…” 他急切的扯开她的衣领,一身男装,还穿了束胸,束胸压着一双好看的乳儿,还能窥见乳波,他的鼻息紊乱,迫不及待的采撷。 “诶?桃枝你知道公子去哪了吗?” 阿卢去薛仪的房间没寻到人,便去问桃枝。 “公子不在房中,那必然是去找乐蘅姑娘了……”桃枝若有所思,她之前就觉得公子待乐蘅不一般,说不定就是公子的心上人,她以后会是少夫人的。 “是吗?那我去看看。” 阿卢当下就要去乐蘅那里。 “你别这么鲁莽!若是公子和乐蘅有事呢?你这般闯进去,只怕会坏事……” 桃枝觉得还是得提点他一下,这阿卢把脑子丢了换了一身横练吧。 “不行!公子说了若是刹雨楼的信顶重要,一定得及时知道!你别管了,我去去就回。” 桃枝实在拦不住他,天可怜见,别真让他撞上什么事。 “乐蘅姑娘?公子在吗?”阿卢敲了敲门,可门是虚掩着的,他力气又大,门扇被他推开些许。 可他往屋里一看就愣住了,他家公子坐在屏风前,正埋首在一个男子打扮的人的胸前,看不清脸,不对!这是乐蘅吧! “出去!”薛仪抬起头,用衣袖遮住乐蘅,侧目怒视。 “是……是”阿卢吓得惊慌失措。 完了完了,真叫桃枝说中了!阿卢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绿的,又羞又怕,这撞破了公子与乐蘅的好事,怕是公子会杀人灭口啊! “都怪你!你吸就吸了,怎么也不关门!脸面都让你给我丢尽了!你走!” 乐蘅把衣服穿好,他刚刚吃的乳头现下又肿又疼,他非要把乳汁吸出来,可还没见效,阿卢便来了,真是丢死人了! “你放心,我将你遮的好好的,看不见,别气了好不好?” 他想去哄她,可她不理。 “我先去看看他有什么事找我,若不是急事他也不会……” 算了,只能等乐蘅自己消气了。 “桃枝,你去给乐蘅送些热水给她沐浴。” “是。”桃枝看公子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想必刚才阿卢真的坏事了。哎,他自求多福吧。 “公子,我……”阿卢一直在薛仪的房中等他回来,一见他便跪了下来,现下只能求公子宽恕。 “你刚刚都看到了什么?”薛仪坐在椅子上,把弄着茶杯,想着乐蘅软弹的玉乳,怎么今天就是不出乳汁呢? “公子,我,我并未看的真切,只瞧见您的背影……” 阿卢不敢隐瞒,忽的想起公子在京城时让自己去找宽叔准备的那瓶药… 原来,竟是给乐蘅用的?他仿佛撞破了机密,脸上又青红交接,薛仪都看在眼里。 “阿卢,你跟了我这么久,自然是知道我的脾气,当真没有看到什么?说!” “我……我只是看到公子俯首在一个男子打扮的胸前…做些什么,至于那人是谁,我并不知道,也没有看清,更没有看见一丝裸露的!” 薛仪信他,毕竟跟自己从小成长起来的,只是,乐蘅是个例外,不能有一丝疏漏,更不能让别人分享。 “你找我有什么急事?” “哦,对,公子,刹雨楼那边来信了。” 阿卢将信件递给他,薛仪看过后,并未有什么表情,只说:“这几日无事不要寻我,也不要去乐蘅处打扰,我与她……有要事,每日只放些羹汤饭菜在她门口,忙完我自会找你们。” “这……是,阿卢记下了。” 怎么公子要在乐蘅那儿扎根了?奇怪,不过他也不再深想,这公子神神叨叨的,说不定真有大事做! 乐蘅沐浴过后,只穿了单薄的里衣,束胸也拆了,有些不习惯,刚刚被吸肿的地方,也渐渐不疼了,都怪薛仪,太不靠谱了! “嘶……”胸前有些涨,乐蘅想不会真让他说中了吧!怎么又…… 用束胸缠上,乐蘅想去透透气,或许会好受些。 刚推开门,就见薛仪站在门外。 “你怎么又来了?不是有事要忙。” “忙完了,去哪里?” “透透气,闷得很。”两人对话有些生硬,还在尴尬刚才被阿卢撞破的事。 “外面风大还是别去了,乖……”他低声细语,诱哄着她,他知道她惯是吃这一套的。 将她堵在门内,“我来找你,做未做完的事……” 薛仪用手捧着她的脸,细细端详乐蘅的双唇,她也未用口脂,不知她的唇为何总是水润又鲜艳欲滴,忍不住的想要采撷。 他的拇指轻轻描摹她的唇,停留在她的嘴角,他凑过去,吻住她。 薛仪拥着她,忘乎所以的唇舌相交,引着她往床榻退,乐蘅突然停下来,止住他的动作,她轻启红唇,缱绻动人。 学着他往日在自己耳边说话的语气,“薛仪……我湿了……”她媚眼如丝,像引诱猎物那般,轻轻柔柔吹进他的心扉。 眼前少年人,眼眸深邃,却能看见倒映出自己的影子,实在为之心折,说不情动是假。 薛仪有些怔住,随即莞尔。 “乐蘅,我也……硬了。” 他将她抱起,让她的双腿夹着自己的腰身,还妄做无意的将硬挺涨起的肉棒戳在她的腿根。 两人的鼻尖触在一起,呼吸缠绵,亲密无间,鼻息递着只有两人知晓的情欲气味。 船渡思乡人,我渡卿卿客(h) 薛仪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的睫毛打着颤,“乐蘅,伸出舌头……” 他总能把强硬的话,说的春风化雨。乐蘅想这就是“硬饭软吃?”也不知他哪里学来的,她顺从的伸出粉嫩的舌尖,薛仪沉溺于乐蘅的乖顺里,以往她总要挣扎,不肯听话。 薛仪含住她的舌,放肆的吸吮,模仿着交媾的样子,攻城略地,呼吸来不及轮换,口中的津液交织,牵出暧昧的银丝,他还不满足,掠夺着她的呼吸…… 玉洁的手开始游走,他揉着她的胸口,扯开领子,将手探进去,发现她又缠上了束胸,暧昧的吸吮声和断断续续的喘息从床帘上传出,她哼哼唧唧的,被他吻得脑袋发昏,薛仪看着她的脸渐渐烧的红艳,便像拆一封密不可宣的情人信那般,解开她的衣衫…… 小心翼翼的揭开束胸,原来里面已经被乳汁打湿一片,他颇有些愉悦,原来她穿上束胸就以为不会再溢出吗? 薛仪松开她的舌,手撑着头,侧躺在她身旁,又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原来……乐蘅是这儿湿了,不知,这儿是不是也……” 他彻底扯下她的亵裤,一根手指探进她的花穴搅弄。 “啊……啊……”乐蘅叫出声来。 “嘘,小声些,这房间可不隔音,虽是住在船尾,难保有人听了去……我可不想你叫硬了别人……嗯?下面的小嘴儿也好湿。” 乐蘅一下子就想起来眼下在船上,确实不合时宜,咬住下唇,忍住声音,可他偏偏使坏,又加了手指进去。 “唔……几日不肏,乐蘅的小穴又这般不认人了,好紧……” “啊……别……啊……”他开始快速用手指抽插她的花穴,看着花肉里一次次带出来透明的花液,晕染的愈发红润,他还在克制,想要她自己动起来,看着她为他发疯、发颤、发浪…… “乐蘅可还忍得住?”他轻描淡写,低哑带着笑意,亲吻她的额头,耳垂…… “薛仪!进来……嗯……”她有些恼,非得像他一样说些淫秽的话才行吗? 他的右手的两指还在她的花穴里进出,左手的指尖描着她的眉梢。倏尔,他将沾满花液的手指抽出,捻着花液给乐蘅看,薛仪每每情动时,总是眼眶红红的,他的目光带着灼人的温度紧盯她。 “你想让我进哪里?”薛仪将手指上沾染的花液抹在她的腿根,撕扯开自己的衣物,手握着高高抬起头的肉棒在她的腿心打圈,蹭的乐蘅一阵阵酥痒难耐,娇吟不停。 “唔……嗯……薛仪快些……嗯要我……”乐蘅实在空虚的需要他来将自己填满,讨好似的挺了挺圆滚滚的胸乳,自己揉着一只乳儿,另一只牵他的手,“揉揉……好涨……嗯……” 看着她在身下扭动着邀欢的模样,薛仪很是受用。 “是你说的,可不能反悔……阿蘅。”薛仪眼中的笑意越发的浓重,似乎达到了他的预期,再也不想忍下去,和她迂回了。 他的舌从锁骨处落下,然后张开唇含住她洇洇出乳的乳头,他贪婪的品尝,乐蘅的一双乳生的极嫩,如今混着溢出的乳汁尝起来有些像之前尝过的软酪,怎么会这样令他着迷? “起来,趴在床上。”他想要更放肆。 乐蘅乖乖的趴在床上,任由他摆布自己。 “屁股抬起来……对,用手自己分开……” 他又得寸进尺。 “你……你不行就算了,我不要了……”乐蘅虽然脑子有些黏糊,可不犯傻,他这不是在羞辱自己吗? 可嘴上这样讲,还是缓缓用右手分开了自己的小穴,她的外穴肉本就肥软,内藏着紧致水润的甬道,薛仪达到了他的目的,看着她用手指分开两边的穴肉,那粉嫩直直撞进他的眼眸,肉棒抬着头叫嚣,分泌出莹亮的液体。 他用手套弄肉棒,靠近乐蘅的身子,咽了咽口水,声音仿佛带了钩子“你很快就会知道,我到底行不行了……” 薛仪扶住她的细腰,往下一带,他的肉棒顶着她的肉缝,揉着她的臀,握着她的手继续分开花唇,让她感受着他和她相接的地方,他腰部一挺,将勃发的阴茎嵌入她的小穴里,毫不留情的摆动,鞭挞。 “啊……啊……太快了……啊慢……” 少年继续快速的挺进抽出,无情的打桩,将她的身体一次次往高处送,她仰头喘息,呻吟抑制不住的放出声,可她还未将他的分身完整吃下,还有一部分在外面,乐蘅觉着怎么他这物什越发的长了?粗了? “还不专心?嗯……是不是不够深?” 薛仪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是一次次彻底的抽出,彻底的进入,往更深处顶入,在他的进攻下,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被捣出花浆,软烂成泥。 少女湿热的甬道,紧致而莹润,媚肉热情的吻着、咬着他的棒身,花粒因他的激荡摩擦,而挺立弹出,产生了极大的快感。 双乳上下波动,他的手揉搓着她的乳头,点着她的乳孔,乐蘅浑身发颤,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薛仪的舌头从她的脖颈划过,慢慢下移,舔舐她的脊骨,腰窝…… “嗯……嗯……我的阿蘅,真会吸……嗯” 他喘着粗气,圆硕的龟头在水穴中探寻花心深处,对准了那小口,狠狠地顶上去,娇软的宫口在他一次次的攻略下撤去防线,迎着他的深入,打开内里的柔嫩。 乐蘅的身子被情欲熏染的一层嫣红,颤着泄出涓涓春水,浸润了他的阴茎,“啊……哈嗯……嗯……” 薛仪被她的春水激的,额间生出一层层汗珠,他拢住乐蘅的翘臀,肆意揉捏,臀瓣被他扒开,露出小巧粉软的菊穴,他上次试过那里的销魂,他不禁用手指开始探索,乐蘅一惊,夹紧了他的炙热。 “唔……啊……阿蘅别……夹嗯……” 他发出好听的喟叹。 乐蘅的坏心思起了,她有频率的夹他,让他太阳穴直跳。 “既然阿蘅不厚道……那别怪我了。” 他从散落的衣服堆里拿出来一个布袋,神神秘秘的抹了些两人交合的液体在那物什上。 乐蘅见他不动,又要夹他。却扭身回头,瞧见他拿了一根玉势!她在秘戏图里见过的! “你这是要干什么?”她声音有些颤。 毕竟,那根玉势尺寸不小,不输他的肉棒,她有些怕,横竖不可能薛仪自己用,那只能…… 乐蘅作势要爬起来,可他哪里放她,眼疾手快抓住她的双腿,膝盖顶住她。 “阿蘅,这当然是给你用的,这才刚开始呢!你要受住才是。” 薛仪就像醉了一样,醉在名为乐蘅的佳酿里,他的眼神变得赤裸,欲望无限延伸,想要更多,那就做吧,总是克制不了的想要她,那就彻彻底底的吃她,让她娇喘,让她高潮,让她因自己而湿…… 他匍匐在后,用舌头舔舐她的腿心,将柔嫩多汁的花肉含了进去,他的齿折磨着她的花肉,轻挑着她的花核,乐蘅的淫水不断流出,他呼吸之间都是她的味道。 “嗯……不行……啊不行……” 乐蘅的身子彻底被烧的寸草不生,可如他所说这才是个开始,又怎么承受他的进攻? 看着她的穴肉被自己又吸又舔的颜色艳丽,花液不停的滴落,他用舌尖扫去唇上的水渍,看着乐蘅瘫软的样子,低哑着说:“阿蘅,我还记得你是怎么用药杵欺负我的……我不舍得,你的后穴由我来……” 乐蘅无助的趴在床上,软垫蹭着它的乳头,愈发敏感,可她的臀却由着他撑起来,露着私密取悦他采撷。 他将粘着体液的玉势对着她的小穴,缓缓塞进去,又用手指拓展着后穴,牵出许多蜜液。 “呀……啊好胀……呀啊……”趁着乐蘅刚刚泄过一次,薛仪将玉势推进去大半,又拍打她的臀肉,上面落下红红的印记。 “屁股再抬高一些……嗯……乖,阿蘅。” 薛仪一手扶着她的臀,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如同开山凿石一般,破开她的后穴,层层褶皱被推开,龟头刚顶进去,乐蘅就泄了,还分泌出许多肠液,仿佛讨好他进入一般。 可前面塞的玉势随着她的泄水,有些松滑,他又将玉势推回去一些。 “啊……啊……不行了……啊……” 前面的小穴被玉势撑得外翻,后穴被他占着,都被撑到极限,愈发透明,只剩一条缝,太爽了,仅隔一壁之遥,他的阴茎能够感受到玉势的轮廓,这样肏乐蘅,实在太舒服了,他想更肮脏的占有她,想要都射给她,想要她被自己灌满,堵都堵不住,甚至想要将尿液也灌在她的穴儿里。 如此肖想,他吻住她的耳缘,然后下身挺动,全部插了进去,深深的到底。 “啊……啊……” 乐蘅身体一僵,拳头握紧,水穴还绞着玉势,百般吸吮,张着口呼吸,用着最原始的交媾方式,交配一般的承受着他将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后穴里,太酸了,太胀了,这玉势哪里有他的肉棒好用,好想让他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贯穿。 薛仪还沉溺在她的紧致里,无法自拔。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阿蘅,骑上来(h) 乐蘅与他共同到达了高潮,她只得夹着玉势收缩肉璧,玉势被她夹得温热,乐蘅迫切的想要降温。 “嗯……抽出玉势好不好……难受……嗯……” 薛仪重重的将吻落下,蹂躏她的红唇,伸出舌头与她纠缠,捏着她的下巴,牢牢的压着她,掠夺她的呼吸,伸手转动玉势,打着圈的侵犯她狭窄的甬道。 “啊……啊……啊嗯……不要了,唔唔……抽出来好不好,我想要你的……嗯……” 乐蘅被玉势弄的生疼,哪里有他的肉棒舒服,玉势毕竟是死物。 “你要我的什么?嗯?”薛仪明知故问,还将堵在后穴的阳具又抽送了几下,逼她彻底沦陷。 “啊……啊啊……要你的肉棒进来……唔……”乐蘅的声音越说越小,脸越来越红。 “好,那我答应阿蘅,不用玉势……” 他将堵在小穴里的玉势缓缓抽出,穴口被撑得圆圆的,全是晶莹的水渍,肉核探出头来,混着她的体液和之前射进去的浓精渐渐流出,映在他的眼里,皆是满足之意。 玉势抽出,乐蘅哼唧了一会,瘫软在床,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让她咬的松一些。 “嗯……阿蘅松一些……唔,不然怎么给你……嗯” 他又耐心的抚摸她的臀肉,腰身敏感地带,让她放松菊穴,好吐出肉棒。 薛仪抽出后,看着她的红唇,又有些怀念之前她和他在摇椅上做过的,甚是销魂,首尾相连,灵肉相合。 “张嘴,舔它。” 他清越的声音,如同黏人的蜜糖传入耳。 薛仪将肉棒堵在她的唇边,棒身上还粘着许多情液和白浊,在本能的主导下,乐蘅一点一点把他的阳具吃进口中,他的味道并不难吃,也不知他用的什么浴粉,有一种药香和薄荷的气味。 温暖紧致的快感包裹着他,俯身舔舐的少女是这样乖顺,他的心被填的满满的,充满了无限蔓延的情愫。 乐蘅的舌来回扫弄他的冠状沟,小手握住根部,另一只手把玩他的囊子,薛仪眸色深沉,让她用嘴真是折磨自己,掀起遍山的野火,这乐蘅真的吸吮的越发熟练,之前在小雁山那次还会磕碰到自己,他按着乐蘅的头,加快频率。 大半的肉棒都进了乐蘅口中,他又快又重,戳得乐蘅的脸都鼓了起来,他的身子抖了起来,将那浊液全部送予她。 “唔……嗯……嗯嗯……”许多来不及咽下的精液落在她白嫩柔软的胸乳上,摇摇欲坠,媚色生香。 他抽出后,乐蘅大口的呼吸和吞咽,刚刚闭着眼感受他的形状,着实让自己浑身痒了起来,她并起腿,可薛仪看出了她的欲望。 “乐蘅想要我的肉棒……肏你吗?” 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声音都是湿热的媚态。 “说话!”他揉捏着乐蘅浑圆白润的乳儿,挤压变形,让红肿挂着精液的乳头从指间露出,催促她说出来。 “嗯嗯……要你的肉棒肏我……唔啊……” 薛仪抱着她翻身,上下体位交换,用着只有两人能听见的绵蜜声音说:“阿蘅,骑上来……” 乐蘅跨坐在他身上,薛仪的硬物打在她的小肚子上,湿湿滑滑的,抹在上面有亮晶晶的液体。 “想要……就自己动。” 他手指缠着乐蘅被薄汗浸湿的青丝,一圈圈缠绕,漫不经心,她感觉自己某处的跳动也随之被缠绕起来。 乐蘅抬起臀,身下水滢滢的小穴对着他狰狞烫人的肉棒,扭着身含住他流着水的马眼,浸润他的圆硕。 “嘶嗯……嗯啊……阿蘅好会,嗯……” “你闭嘴……”乐蘅想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喋喋不休。 可薛仪嫌乐蘅动作太慢,他手上用力把住她的腰,让她坐下去。 “啊啊……啊……嗯……” 他像一把开山的斧子,毫不留情的撞开她的身子,骑在他身上驰骋着娇吟,如同身置落日余晖的草原,圆硕的龟头顶开一层层媚肉,勃发的棒身,暴起的青筋,都被她紧致湿润的甬道所包裹,不留缝隙的全部吃进。 这姿势让他进入的够深,很容易就顶到了花心,最深处的小口也被撞得酸软,饱满的媚肉收缩亲吻马眼,流出的爱液打湿了彼此。 乐蘅骑在他身上摇晃,本来就是在船上,而今更像是一叶孤舟,她想按着自己的速度来,可薛仪哪里会让她慢下来。 他内心的火泼天而来,身上的致命快感不断袭来,额间的汗珠越发密集,心神难耐的将手覆在圆润软弹的臀上,两只手揉着这软弹,顶着她上下起伏,吟哦出世间最动人的乐章。 乐蘅扭动腰身,来回吸食他的精魄,而他心满意足的肏弄着她的皮肉,那阳具有时深嵌了几分,她便被撞得支离破碎,声音像羽毛撩拨着他,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肉体拍打声,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情人间的耳语呢喃。 少女像一个多汁的水蜜桃,被他揉碎、掰开。 “快活吗?乐蘅……嗯……” 他抬起腰,嘴巴去够她的乳头,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孩,急切的舔舐她的细孔。 “快……快活的……唔……轻……” 乐蘅撑着他紧实的腰腹,上下套弄,前后摆臀,她被他的连续挺身,激荡的卸下全部防备,一汪汪的春水不断的淹向他的硬挺。 “唔……乐蘅的水要把我淹没了……嗯……” 薛仪的肉棒在她穴儿里打着圈的顶,粉穴被撞死嫣红,水流的一塌糊涂,打在两人的腿根上。 她含的他很紧,水又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很是羞人。 “你听,小乐蘅吃的多欢……” 闻言,乐蘅低头去看二人的交合处,耻骨抵着耻骨,只能看到一丝肉缝,她无意的举动更为他的情欲加了柴,他把住她的腰,本着原始的欲望,像野兽一样侵犯她。 乐蘅的声音叫的越发尖细,床上的幔帐摇晃,床也被晃得作响,不知怎么,那船像是遇上急流,有些不稳,乐蘅向前一倾,趴在他的胸前,下身夹紧了他,他坚硬的如荒无人烟沙漠里的行杖,如海上摇曳船只的桅杆…… 见她深情的望着自己,少年淡笑,“怎么?乐蘅爱我爱的如此深沉?还是说……已然对我欲罢不能了?” 他还不怀好意的用力一顶,顶的她发胀。 “嘶……你是个大坏蛋!” “哦?是吗?我竟不知……那好,大坏蛋要射了……全都射给你,撑坏你,肏的你只能在床上躺着……每日都给你吃……唔……” 他握着她的腰,加快冲刺,捣的她花枝乱颤,两只乳儿在空中晃得眼花,她在他身上承受着一波波浪潮,在泥泞的嫩穴里放肆打桩。 乐蘅咦咦啊啊的失神叫着,神智已经不再清明,只有最热切的体感,还有进进出出的阳具,灼烧着一寸寸血肉,在这种冲击下,她哆嗦了一下,身体抽搐起来,尾椎酥麻的感觉袭来,她穴肉绞紧,收缩吸吮着坚硬的阴茎。 薛仪发出一阵低吼,硕大的肉棒抵住宫壁,将浓浓的精液射进她最深处的嫩肉里,浓厚的精液撑满了她的水穴,她的蜜液也泄出来,绞得他吃痛,乐蘅挺着胸乳,颤抖着,双乳涨得难受,她无力的想要趴在他身上。 可这时,鼓胀的双乳里溢出的奶水不偏不倚的落在他的嘴上、脸上、下巴上,让原本就充斥色气,情欲的脸增添了淫靡。 他伸出舌头将周边滴落的乳汁卷进口腔,认真咂摸馨甜的味道。 乐蘅这时就想起,在河城时有好多贵女会去找小倌欢好,男子好男风的也有许多,若是薛仪,必定艳绝,谁让他不只脸面好看,这男女房事上也是极好的。 “乐蘅的乳果子,奶水还真是丰沛呢!” 他将疲惫的小姑娘放在床上,薛仪侧身卧在她身边,张嘴含住她的乳珠,舌尖扫着她的乳晕,牙齿轻咬着乳肉,吸吮着醉人的乳汁。 这白软的奶团儿味道极佳,挺立的乳尖被他咬的红肿,白皙浑圆的双乳皆是他的吻痕和指印,疼爱完一边,又去吸吮另一边,奶头被他吸的莹亮。 “啊……啊啊……”她的手指缠着他的发,“嗯……轻些……啊……”令人耳热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带着催情的甜意,萦绕在幔帐中。 面对这样的娇吟,他哪里还有理智可言?少年加重了吸吮乳肉,揉捏变形,在他掌中荡起乳波。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小细作和小文官(父母番外一) 我是纪姝,今年十六,是纪家最小的女儿。 近日,刹雨楼收了一个悬赏,是打探上京城薛府的,那人花重金买相府大公子薛彦城的消息,需要安插细作进去。 刚接手刹雨楼不久,思来想去我去最合适,一来可以在刹雨楼立威,二来可以去闯荡历练。 安排妥当后,我去了上京,按照事先安排的,我是来投奔府里小公子奶娘的远房亲戚,现在叫“铃月”,在小公子薛彦森的院子里做侍女。 可是,自我来了薛府半个月,只见过薛彦城两面,更没有机会去他院子里做事,这薛彦森年纪小,整日在院子里招猫逗狗的,哪里能打探消息。 “铃月,森哥儿的小石头不见了,你快帮着去找找。” “好,水红姐姐,我去院子外面找找,你别着急,那猫儿定跑不远的。” 水红是薛彦森房里的贴身侍女,也是奶娘邵婆子的女儿,自纪姝来了薛府后,水红对她一直很照顾。 “小石头……这猫跑哪去了?”顺着院墙找了一圈也没见踪影,就往假山池那边寻。 ———— “咦?这不是叁弟的猫吗?为何会跑到这儿?” 薛彦清今日一直在房里读书,午后烦闷便到系水池去晒太阳,他正靠在一棵樟树下,就看见一只灰绒绒的小猫从灌木丛里出来伸懒腰,瞧着眼熟,又细看,那猫儿的脖子上挂着小贝壳的红绳,这不是大哥给小森的贝壳吗? 许是他的猫跑了出来,应当给他抱回去。 “小猫,过来,到这儿来。”他在后面跟着那猫,可那小猫似是胆小,弓着身子,节节后退,退到池水边上。 他刚要抓住它。 “你是谁?小石头!” 薛彦清被后方的女声一惊,动作缓了半分,那猫儿也受了惊。“喵呜……” 小石头一跃,咬了他的手指,薛彦清本想回身去抓它,想着已经被咬了,不能让它跑了,可他脚下不稳,刚要转身便朝池里落去。 “哎!你!唉……不管了。”一旁的纪姝本想着一走了之,却下意识的朝池水扑去,拉住他的手腕,哪知道他看着身子板弱,倒是挺重的,结结实实的同他一起落进池水里。 “水真凉啊。”纪姝下意识这么想,这池水倒是有些深的,瞧着这人不会泅水,她搂着他的腰,让他浮上来,拖着他往假山那边去。 “喂,醒醒。”纪姝拍了拍他的脸,他的头发有的糊在脸上,想必吸进去不少水,她一点点拨开他的乱发,打眼瞧他的脸,算不上好看,有些稚气,还有些婴儿肥。 不过,他的皮肤倒是白皙的,嘴唇长得也好看,不知他的眼睛是什么样子,纪姝按压了他的腹部,并没有吐出水来,“怎么祖父教我的不管用了?” 快速在脑子里回忆,想着还可以渡气给他,便顾不得礼法,她口对口的实行起来。 “咳咳……” “你听的见吗?醒一醒。”她又拍了拍他的脸。 手感甚好。 “你……你救了我?” “嗯,我扶你起来吧,你是哪个院里?我送你回去。”纪姝下意识以为他也是哪个院里的仆人。 “我……我是瞬桦院的。”薛彦清有些紧张,他刚刚在半昏迷的时候,感知到有夹杂着果香气的软糯,印在了自己的唇上,一点点引渡呼吸,挤压出他积存的水。 醒来便看到了她,不过她看起来神情自然。 “哦,你是二公子院里的啊,我是滁杉院的,小公子的侍女,我叫铃月。” 她将他扶起。 “小石头,过来。你还敢乱跑,还敢咬人,小心我告诉小公子,你就不用吃鱼干了!”那小石头咬了薛彦清后,就窝在假山后面了。 “走吧,我还没去过瞬桦院呢!”纪姝抱着小石头,陪他回去。 “你……你为何不问我的名字?”薛彦清想,她救了自己一次,怎么也不求回报? “重要吗?不过一个名字罢了,记得又怎样呢?” 她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没有主动说,自己也不想问,她现下只关心怎么去薛彦城那里打探。 “到了。”他回头冲她微笑。 起风了。 “你跟我一起进去吧,我去找身衣服给你换上,天凉了,你这样回去也不合适。” 薛彦清有理有据的邀请。 “嗯……好吧,不过能瞒过你们公子吗?他会不会介意啊?” 纪姝知道虽是一府,可各个院儿里的规矩也不一样,万一要是一个不留神,被撵出府,太得不偿失了。 “不会的,跟我来吧。” 这瞬桦院不似滁杉院那样热闹,一派花团锦簇,就连下人也少许多,纪姝不禁想,难不成这薛家二公子竟是个不受宠的? “啊,二公子!你怎么……”杨桃惊呼,她把薛彦清的书放在院子里晒,一过来就看见他浑身湿透的模样,他身体一直不好,这要是感染了风寒,阿江和余婆婆肯定要念叨自己的。 “杨桃,我无事,你带铃月下去换身干爽的衣裳吧。” 纪姝楞了,没想到他就是薛彦清。 “铃月?”他看着她一脸错愕,有些好笑。 “你跟杨桃去换衣服吧,换好了来我屋里。”他从她怀里把小石头捏了过去。 “你这小坏猫,还敢咬人……”他捏着它的后颈皮,用食指揉它的肚皮,小石头四肢挣扎着,可薛彦清却不会再吃亏让它再啃一口了。 “你跟我来。”杨桃带纪姝去了北边的房间,给她一身干净的衣服,想了想开口问她:“你叫铃月?哪个院的?为何会和我们公子在一起,看起来你们还都落了水,莫不是!莫不是你害公子落水的!” 纪姝看她情绪激动,连忙解释“不是的,我是叁公子院里的,今日出来寻公子的猫儿,谁知它有些怕人咬了二公子,二公子一个没注意,就落水了,是我把他捞上来的,我没害他。真的。” 杨桃看她不像撒谎,故而松了口。 “你不晓得,我们二公子自小身体就不好,上个月还喝药呢!要是出了问题,你我可担不了责任的。” “嗯嗯,我明白,杨桃姐姐。” 她心领神会,冲着她笑,一派乖巧模样。 “那你换好了衣服,跟我去见公子,公子说了要你去他那里,还有,拿着药盒,你不是说公子被猫儿咬了吗?” 杨桃把药盒递给纪姝,让她拿好。 跟着杨桃去了东侧一处楼阁,名为“听云阁”。 “前面就是了,你自行进去吧。” 杨桃指给她看。 “啊?杨桃姐姐不同我一起吗?” “不了,公子只说让你去找他,我还有活没做完呢,无事的,我家公子人话虽少,可人却极为宽厚。”杨桃说完就离开了。 只留纪姝一人原地叹气,要是那薛彦城也如此好接近就好了,老天啊,什么时候给我一段机缘,让我完成任务好回家啊! “二公子?”纪姝敲了敲房门。 屋内没有回答,“莫不是不在此处?” 纪姝有些疑惑,见房门没有关,便犹豫二叁进了屋,他好像点了暖炉,屋内有些闷热,还有些淡淡的香味。 “二公子……”纪姝往里屋走,却看见他一丝不挂在擦身的背影。 “啊!二公子我敲门了,你没有回答……我……我怕你万一……”纪姝哪里见过男子赤身裸体,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喵呜……”房内只剩下小石头慵懒的声音,它趴在桌子上一脸不屑的瞧着一男一女。 可薛彦清那头却不急不忙的继续擦身,“你过来。”他亦慵懒的开口唤她。 “啊?哦,是。”原本背过身的纪姝又低着头走过去,走到屏风处又停了下来。 “进来。” “这……不合适吧?二公子?” “我被你们公子的猫儿咬的伤口疼,自己穿不了衣服……”薛彦清用不容她拒绝的语气道。 “是……”纪姝短暂的想了想,也是,他既然不方便,自己帮帮他也无事,好赖,现在他是主子,与他对着干没有好处。 他裤子的腰带没有系紧,纪姝弯下腰帮他系好,薛彦清看着她的发顶,只觉腰下一紧,有些东西在一呼一吸间苏醒。 最后帮他套好外衫后,整理腰间的玉佩和香囊,她有些笨手笨脚的。 “你在彦森那里也是这般慢手慢脚吗?” 他微微蹙眉。 “我在滁杉院不曾在小公子屋里伺候,只是负责洒扫和照顾些鱼儿鸟儿的……” “那不如……我把你要过来如何?在我房里……”他挑起她的下巴,凝视着。 纪姝真想掰断他的手指。 “二公子,铃月在滁杉院待的很好,就不劳烦您了。”她服了服礼,便告退。 “是吗?若是我要个侍女,想来彦森也不会不给……” 纪姝急匆匆的离开,在瞬桦院门口撞上 了薛彦城,他来看薛彦清的? “杨桃姐姐,大公子常来看二公子吗?” “嗯,因着二公子身体不好,故而大公子得了什么好药材都会送来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纪姝觉得有一丝机会了。 如若自己真的来了瞬桦院说不定更容易些。 小细作和小文官(父母番外二) 第二日,水红来叫她的时候纪姝正在准备鱼食。 “铃月,跟我来,小公子有事找你。” 纪姝有些疑惑,平日里她并不在薛彦森身边侍候,如今找自己究竟为何? “哦,好,水红姐姐你可知道公子找我何事?” “公子并未与我说,只让你过去,放心吧,看起来不像坏事。” 水红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抚。 “公子,铃月来了。”水红敲了敲门。 “让她进来吧。” 纪姝还是头回进薛彦森的房间,果真还是个孩子,屋内大多是玩具和吃食。 “小公子,我是铃月。” “你坐下。”薛彦森不过七八岁,看着还是稚嫩的脸,气质倒是和薛彦清有些像,都是看起来乖巧的娃娃脸,棱角还没有露出。 “我问你,你可愿去二哥院儿里做个通房?”他在一个食匣子里翻找吃的。 “二公子?”纪姝昨日还拒绝了他,今日就来问薛彦森要人了,不过,要是答应了,去那里完成任务的机会会多些。 “是啊,二哥还是头回问我要人,我还纳闷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如今一看,你确实长的很好看。” 啊?这与好看有什么关系,不都是做侍女吗? “铃月,你愿意吗?二哥虽不如我有趣,可他对人是很好的,你若是答应,我把这一匣子的果脯和糖糕都给你!” 真是个小孩子啊!纪姝有些无奈。 “铃月都听小公子安排。” “好,这个是你的了,都拿去吧,对了,你今天就收拾一下去二哥院里。” 怎么这么着急?纪姝没多想,可能他那边确实缺人手吧。 纪姝从薛彦森屋里出来,就要回去收拾 东西,碰到了在廊上等自己的水红。 “铃月,公子找你什么事?可有麻烦?” “没什么,公子让我以后去二公子院里做事。” “二公子?总感觉有哪里不对,罢了,终是不能反悔,你去了瞬桦院谨言慎行,必定无事的。” “嗯,我知道的水红姐姐,以后我会常来看你的。” 就这样,收拾好随身物品,纪姝去了薛彦清的瞬桦院,后来的事情都是从这里改变的。 纪姝到院门口看见杨桃已经站在那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杨桃的表情看起来很不对劲,莫不是她怪自己来跟她抢活的? “杨桃姐姐,我住哪里呀。” “随我来,你以后就住在听云阁。” “听云阁?那不是二公子的住所吗?” “是啊,你都是通房了,自然要贴身侍候公子。” 纪姝总觉得她说的有哪里不对,但又没发现。 今日薛彦清好像不在院中,纪姝简单收拾过以后,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摸着黑去点蜡烛,回身去点桌上的蜡烛时,吓了一跳。 “你怎么没声音?”她摸了摸自己的心脏。 “你为何会在这里睡着?” 纪姝以为他不满自己没干活。 “二公子,我今日安置好了,便等着您差遣,可是左等右等没人来,我就睡着了。” “你可是在怪我?”他抿了一口茶,笑了,茶水都凉了,果然等了很久。 “不不不,不是的公子,铃月不敢。” “好了,去我屋里吧,你这屋太小。” “啊?不要紧的,我在这住的就很不错,不用公子费心。” “咕……”纪姝的肚子叫了一声。 “你还未用饭?” “是……”她有些窘迫。 “也好,那就让我喂饱你。” “啊?什么?”这话说的怪吓人的。 “你该不会不知道我把你要来是做什么的吧?” “二公子不是让我来做侍女的吗?”她眼眸纯真,照的他生疼。 他欺身过来,淡淡开口“让你来做通房……通房就是同我一起欢好……”话毕,他还将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 纪姝现在很惊愕,这完全超出了自己的设想,不能为了完成任务还要舍身与他吧! “二公子我起先……起先并不晓得通房是做这些的……恕我,我做不到。” “你人都来了,还想反悔吗?”他压着她的影子,二人挪到床边。 纪姝暗道不好,想着不行就只能把他放倒,大不了这笔买卖不做了。 “既然,你不想去我屋里,在你房里也是一样。” 薛彦清抬手解开腰带,散去外衫,又要去扯纪姝的衣服,她看准时机,攀住他的脖颈,夹着他的腰身,翻身压制住他。 “呵,铃月你会不会太心急了,第一次便在上面怕是会疼的。” 他很容易就被推倒了,果然是身体虚,可是这么单薄的人,却还想着与她行房?真不怕折命。 话不多说,纪姝便要把他劈晕,可刚举起手,身下的少年眼神一变,率先点住她几处大穴,不能活动。 “你!你竟会武!原来,你是骗人的!” 纪姝被他反身制住,两人换了上下。 “铃月?不也是骗人的吗?” 原来,他…… 薛彦清不想让她的眼睛再盯着自己,便用脱下的衣衫盖住她的脸,继续解她的衣服,情急之时,他用力撕开她的衣衫,房间里都是衣衫破落的布声。 “你……你停下来!我不要做你的通房!” “别吵。”他的手指压在她的唇上。 衣衫尽除,床上的身体时时刻刻勾磨着薛彦清,如月光般皎洁的少女身体,两房白嫩发育的很好,引着人去采撷,她的胸并不是浑圆的,而是因着发育的好有些呈八字形,他伸手聚拢这乳肉。 “啊啊……你……放开……唔……” 他有频率的上下揉搓着她的双乳,又将唇印在她的唇上,隔着衣衫很是累赘,可知道她害羞又恼怒,更不敢看她的眼睛,便只能如此。 “你会后悔的!”纪姝眼下动弹不了,只能放些狠话。 “好,你会舒服的。”他的吻铺天盖地,席卷她的全身。 终于来到她的幽谷,她的外阜很光洁,他的火热堵在她的门口,棱头分泌的液体蹭在她的肉缝。 薛彦清掀开衣服,要让她看着自己在她身上做最私密的事。 都是第一次,他有些摸不准怎么进入,激的汗珠滑落,他的脸也涨红,纪姝笑他。 “你怕是不会吧,哈哈哈。” 他扭了一把她的腰,手指慢慢伸进她的穴儿里,找寻情欲的法门。 “嘶……你轻一点,呀……” 随着他手指的搅弄,感觉到她里面变得越来越湿滑,他顾不得许多,弓起腰身,扶着坚硬的阳具直直捣进她的肉穴。 “啊……哈啊啊!……你这个混蛋!” 他顶到了一层薄膜,二人都僵住了,努力在适应着彼此,好紧,好硬…… 纪姝的肉璧不自觉的吸吮着他的肉棒,一张一吸,弄得他不上不下,他的手撑在她两侧,他开始张弛有度的挺动,鼻息混乱。 “唔啊……唔……你轻一些……嗯啊” 她的叫声把他都叫酥了,难以自控的射在她的甬道里,纪姝被他烫的失魂,还不及反应,他又开始动起来,抬起她的小腿,快快的抽插,显然他已经掌握了技巧,原来男子都这般无师自通吗? 她的穴口被他抽插鞭打的发红,那儿的肉也被撑的发透,圆圆的,渐渐磨出白沫和血丝,顺着她的小菊穴流到床上。 “不……不要了……”纪姝被他撞得枕头都偏了,差点撞到头,他及时护住她,拉着她的腿靠近自己,更方便肏弄。 “可你的穴儿,不是这么说的。” 他把她捞起来,两人坐在床上,他持续的挺进,像是砸一颗钉子一样,把她往深处凿。 “你的第一次是同我,你得记住……”薛彦清咬住她的脖颈,留下一串印记。 抬着她的身子上上下下,他的肉棒硬的像一把铁刃,破开她的身子。 他的唇勾住她的呻吟,手掌捏住颤抖的乳房,夹击着她的软肉,手掌辗转流连,挤压着涨红的乳头。 “啊……啊啊……受不住了……啊嗯……” 他紧紧抱住她,用力分开她的臀瓣,上力一挺,浓郁且滚烫的精液悉数浇灌给了她,她的味道真好,幸好没有错过她。未来他们还会有很多次,未来她还会给他生一个漂亮的孩子。 他满足的搂着她,在床上睡去。 芍药(h) 春夜无边,一夜旖旎锁在帘中。 乐蘅醒来时浑身酸痛,卸了力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薛仪给她擦了身,换了干爽的衣服。 “你醒了。”乐蘅听到淅沥的水声,原来他将两个屏风隔起来,围了一个小浴室。 “嗯,你怎么还不回去。”乐蘅恹恹道。 水声越发大,他穿着里衣出来,用脸巾绞着湿发,他身上未干,衣领松松的敞着,粉红的乳首若隐若现,衣衫贴着他肉体,印出无限春光。 乐蘅好奇,他这么复杂的人,眼睛里却时常会露出如孩童一样清澈的眼神,这让乐蘅感到好奇,明明他就什么都会……可看起来还是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让她的心蠢蠢欲动。 “乐蘅在看什么?看的这么专注,擦擦口水……”他不怀好意的走近,让她看得再仔细些。 “你少来。”乐蘅嘴上不承认,可下意识在擦嘴。 “饿了吗?过来用饭吧。” “嗯,饿。”乐蘅被他一语惊醒梦中人,眼神充满了期待。 桃枝把饭菜放在门口就走了,也不敢多待,公子今日沐浴都是在乐蘅房里,这就很说明问题,公子定是极欢喜乐蘅的。 乐蘅把小桌上的食盒打开,有鱼汤,炒豆丝、还有海蛎子和炸春卷,甚至还有乐蘅喜欢的牛肉汤包。 “哇,在船上还能吃到这些呢!”搓了搓小手,夹了一个春卷,味道甚好,薛仪看着她吃的开心,便主动盛了鱼汤。 乐蘅正要撬一个海蛎子,他见了把海蛎子从她手里拿过来,用刀口划了一下,肥嫩的肉就露出来。 “乐蘅,坐过来。”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又把打开的海蛎子朝乐蘅转了转,她像一个贪婪的猫,闻着味儿,移了凳子过去,终究坐在他腿上多少有些不合适。 “张嘴……”他递到她嘴边。 “好吃吗?”薛仪看她。 “嗯……”她点点头,他又递给她一个。 “乐蘅不觉得这贝肉,有些像你的……那。” 他的脸靠的她很近,发梢的水珠落下,落在乐蘅的手臂上,酥酥麻麻的激起一片涟漪,像是电流窜进不安的毛孔,燎原蔓生。 “太近了,离远一点。”乐蘅的手指戳在他的锁骨上,不去看他的眼睛,他身上总有一股香味,很特别也很好闻。 “长眉连娟,微睇连藐。色授魂与,心愉于侧。” 乐蘅大概明白书中所写为何意了。 她觉得手指触到他的皮肤,也变得酥痒起来,便要收回手指。 可他却握住乐蘅的手腕,薛仪指骨修长,腕骨也像书生那般,若不是与他对过手,怕是瞧不出他曾练过武。 “别再盯着看了……”薛仪微凉的手掌覆在她的眼上,低声蜜语。 “我怕我会忍不住的。乐蘅。” 他的话,像撕开寒夜里的风,带着慵懒的甜意撞进她的心房。 “吃饭吧,你还没吃……”乐蘅避开他的话。 “有你在,便足够。”他的唇很柔软,温热的覆盖而来。 任何的言语,都无法拒绝他的气息,乐蘅有些贪恋,她心里偷偷想着,就再亲一亲吧,一会就好。 这一会,便是风雪欲崩。情,破空而来,又如千里奔来的湍流,沸腾奔涌。 “唔……等等,你怎么又要……”乐蘅被他拥至床边,她的手推着他的肩,莹润如玉的肩头上还烙着她的齿痕和指印。 薛仪从妆奁上取来一支芍药,轻解下乐蘅的衣裙,粉色芍药饱满的花头,轻拂过她的脸颊、锁骨、饱满浑圆的双乳、来到她的腰间,戏耍她的阴阜。 “啊……啊……好痒……嗯啊……”乐蘅娇吟出声,翕动的小穴留恋的夹住一片芍药花瓣。 “呵,乐蘅这般着急?”少年的笑,宛如萤火,点亮她迷茫的夜空。 薛仪仍旧不舍的,用芍药抚弄她娇嫩的身体,凡事芍药扫过之处,寸寸皮肉皆被唤醒,呈现出一种暧昧的透红,就如同这芍药。 他满意的看着床上赤裸的少女,随着他的动作牵引扭动,他四处点火,她的唇微张着,薛仪将手指放进她的口中,任由她将自己打湿,卷弄她的小舌。 “分开腿……让我看的更清楚些……” 少年温热的呼吸喷薄而出,轻吻她的额头,让她乖乖顺从与他承欢。 乐蘅两腿分开,便觉有液体流出,她有些羞耻,明明刚才还指责他白日宣淫,欲求不满,怎的自己也这般渴求…… “乐蘅,湿了……”他用刚刚放在乐蘅口中的手指探入她的幽谷。 “唔……嗯……不要……嗯……” “不要?可你的小包子穴可不是这样说的,乐蘅心口不一的毛病可得改改……” 她的脸又烫又红。 薛仪将芍药的花头整个摘下,堪堪堵在她的小穴前,仿佛在丈量尺寸。 “唔……你又要塞什么奇怪东西!呀,我不要……唔啊……啊……” 乐蘅想起身推开他,可他把住自己的膝弯,哪里也去不了。 他的肉棒对准穴口,硬挺挺的将芍药花和炙热的肉棒送进去,太过猛烈了,乐蘅被他顶的像是被雷电击打过,久久忘记呼吸,张着口承受他的尺寸和异物感。 “叫出来……乐蘅,嗯……好爽,来,呼吸……” 他凑过去吻她,研磨她的唇,渡给她呼吸,唇齿交加,乐蘅恢复清明,喘着粗气,嗯嗯啊啊的伴随他的动作。 少年伸手去摸二人交合处,有许多花瓣被带出来,还有许多露在外面,故而又捏了花捣进去。 眼下,他为药杵,她为药罐,他缓缓用力,动作快了起来,用两人的体液将芍药捣出汁水,花穴,名副其实了。 “乐蘅喜欢吗?唔……啊……再快些如何?嗯……上次在客栈便想着这样做了,只是一夜不够……嗯……好紧,唔……” “啊……别……太深了……啊痒……” 芍药的花瓣有些被他捣进更深的地方,有的划着她的花心,贴着她的肉璧吸食水分,又痒又麻。 没想到,他竟这么多花样,怪不得自己房中放了芍药,原来他都打算好了的。 “轻……轻些……”她勾住他的脖颈,静静感受他在她体内驰骋恣意。 他的硬物和芍药堵住她的流水,艰涩难耐,嘤咛着,可他却把着她肏弄的更快,床幔也跟着抖动,任何的形容都是苍白的,只剩她跟着他的起伏沉沦。 薛仪的脸,也被情欲熏红,似是那透粉的杨妃出浴,堪比身下芍药,乐蘅喜极了他的容貌,人比花娇,那物什确硬的很。 诗说:“芍药承春宠,何曾羡牡丹。” 此情此景,究竟谁才是芍药呢?乐蘅已然分辨不出,只陪着他在船上、床上、身上飘摇。 “啊……要泄了……唔啊啊……” 她的脚背绷起,挑着他的臀,身下刚要夹紧他共赴欲海,可曾想他却抽出肉棒,站着看她的花穴潮喷出花液,连带着芍药残缺的花瓣。 等她泄出来,他跪在床边,用灵巧的舌细细打理乐蘅的穴肉,将凋零的芍药卷出来,她的花液夹杂着芍药的味道,忘情的舔舐她的腿根,风卷残云。 “你别舔……”乐蘅本质上有些抵触他舔自己的私处,可他就像温顺的幼兽,透着无限的空明,不自知的展现自己的无辜。 “一会我让桃枝送些水过来,让她过来服侍你,一会儿会在山琚靠岸,我有些事情要去处理,等我回来……给你带吃的好不好?” 薛仪揉着她的碎发,轻声与她呢喃。 “你倒是有精力的。”乐蘅反唇相讥,总想噎他两句,却没发现多了丝嗔怪。 “你若是舍不得我走……我不去就是了。”他笑她。 “滚滚滚,离我越远越好。”乐蘅顺手拿起昨日他给她用的玉势往他身上扔。 “哎哎哎…我怕你了,你砸坏了玉势事小,若是将我砸坏了,怕是乐蘅要饿上几天了……”薛仪阴阳怪气的回她,捡起衣衫将春色一片收拢。 “你还胡说!”乐蘅拿起她的鞋扔过去,少年不再胡沁。 “好了,你乖乖休息,等我回来。” 他系好腰带又将她散落的衣裙给她盖在身上,才转身离开。 “桃枝,你送些热水给乐蘅,服侍她沐浴,若是她想透透气,你与她一起便是。” “是,公子。” “走吧,阿卢。” 薛仪与阿卢在岸边下船,交代好船老板最迟两柱香的功夫便会回来。 “咦,公子可是涂了香膏?怎么身上的味道与平日里不太一样?” 阿卢闻着这味道特别,很是好奇,便随口问他。 “咳……你现在管的倒挺多,有一天你也会有特别的味道……” 他回首看阿卢,不再多说,这傻小子,也会闻出不一样吗?他动作轻缓偷偷闻了一下袖子上,果真有一股淡淡的芍药和乐蘅的味道,心头微颤,嘴角不易察觉的上扬,很是满足。 阿绿说:“芍药”就是前面的小伏笔,这一手算盘打的,真是……薛同学一肚子坏水,接下来会走几章剧情啦~讲讲恩怨啥的。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