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鸟(H古)》 1 秦冕落轿在偏殿,殿前掌事奴才撑灯急急跪下迎接,恭谨轻声道:“请二皇子安。” 起身片刻那掌事奴才手上一挥,与那一干人等默默退下。 秦冕径直踏入内殿,冷月如霜,夜风轻起殿内暖帐,芙蓉色帐子后头是一方青玉案,案后女人手执一柄暗色刻刀,正精细篆刻一方冻玉章子。 案上烛火忽而轻曳,秦冕绕到女人身后,轻揽女人纤腰,头靠在女人后颈,将脸埋在鸦青色长发里,仔细嗅了片刻,待从发间暗香游移出来后,沉下声音呵气道:“可有想本王?” 低沉的声音由脑后灌入耳内,慕百灵背脊一僵,似有尖刀抵着。 “怎么不继续了?”秦冕手掌渐渐从后往前覆盖住慕百灵浑圆挺翘的胸,手指精准地停在乳尖,轻柔拨弄。 慕百灵捏着刻刀的指尖泛白,顿住。那刻刀尖锐,原也是利器之一,可秦冕视若无睹,这女人已是他掌中物。 见慕百灵不言语,秦冕手指加大力道,乳尖酥麻伴着痒疼。 “王爷……”慕百灵声线犹如天籁,轻轻一句哪怕是万分冷寂,也叫得秦冕浑身酥麻畅快,他最喜欢她的声音,尤其喜欢她的娇喘声。 慕百灵面容清冷,可一双秀眉却轻拧,秦冕将她揉入怀里,她想躲,却又不敢。 秦冕游移手指,轻纱罗裙已让他勾起,手指继续往腿间探去,原是跪坐在青玉案前的慕百灵,此刻却因秦冕的手指想起身躲避,可往后躲是秦冕滚烫的胸怀,往前却也躲不过那有力的手指。 身体渐渐有了反应,慕百灵手指微抖,放下刻刀和冻玉章子,本能去挡秦冕寸寸深入的手指。 “你敢挡?”秦冕在慕百灵耳后轻轻撕咬了一口,热气呵在耳旁,慕百灵缩了缩脖子,一双比昆仑冻玉还要白皙灵透的腿曲在青玉案下,早已没了坐姿。 慕百灵双腿微拢,想遮掩那手指的律动,却被秦冕粗力掰开。 “王爷……” 这一声轻唤,不出还好,出了声后,秦冕手指更加深入,秦冕听出这一声比方才那一声更有温度些。 慕百灵乳尖绛珠被拨弄挺翘,红色一点映在雪乳上煞是娇俏,胸口开始有些起伏,本能想躲,却依旧不敢。 秦冕放在里头的手指温热黏腻,继而又加了一根指头进去,慕百灵对这突如其来的入侵,显得有些惊慌,轻哼了一声。 “本王上一次疼你是什么时候?”秦冕的加重手上力气,慕百灵被迫仰起头向后靠去,面颊略微泛红。 “回答本王…”秦冕见女人久不答话,手指忽而长驱直入,往更深的地方滑去,在里头微微弯曲,一阵强烈的酥麻快感伴着些许疼痛,令慕百灵双腿脚趾曲了起来。 2、H 慕百灵招架不过,“三天又四个…时辰…前…”答得声音断断续续,胸口随着气息起伏着,从殿中往青玉案看,只看得慕百灵下颚微扬,目光潆动,那脸颊上的潮红隐没在案上烛光里头。 “记的倒是清楚。”秦冕对慕百灵的回答很是满意。 秦冕扫了一眼玉案,见冻玉章子上拓着的四个字:“邛禹方印”。秦目光一冷,原是揉捏乳尖的手狠戾扣住慕百灵的脖颈,迫得她又向后仰了一分。 “咳…”慕百灵轻咳了起来。 只是片刻,秦冕手上力道便松缓下来,似怕伤着眼前玉人儿,可声音却愈发不耐,“一个武将,要章子做甚?” “不知…”慕百灵轻喘,感受到下身的手指停下了,虽有些难耐,却也得了一丝轻松。 “他让你做章子你就做?”秦冕脸贴着慕百灵的耳根,声音里有说不出的狠戾,看着玉案上的拓纸,那四字字体用的是繁复美丽的花鸟篆,一介武夫也配? 不等慕百灵回话,秦冕反手将慕百灵提起,狠压在玉案上,解了腰带将慕百灵纤细手腕反绑着,慕百灵趴在案上向后仰头急切唤了声:“王爷…不要…”。 轻纱罗裙已教秦冕撕烂不成形,露出的玉户粉嫩润泽,慕百灵本能羞耻起来,想遮掩却迫于秦冕力道,只能稍微扭动,阴蒂如雨后花蕊娇俏可人,玉户被秦冕单手扒开,因着紧张扭动而一张一合,每一合一挤就往外涌出些许透亮液体。 秦冕手指又长驱直入,许是跪趴着的姿势另慕百灵身下感觉无比清晰,隐隐快意似暗潮涌动,一层一层从花心往外漾开,可还未攀上顶峰,秦冕手上动作就停下。 秦冕最了解她的身体,知她有几分快意,那穴内软肉刚有几分缩紧就停了力道。 突然急刹的快意,另慕百灵如被万千蚂蚁撕咬,身子渐软,趴在案上喘着气儿,那案面上的烛火被气息搅动得摇摇曳曳。 “王爷…嗯…”慕百灵声线又热了几分,软糯无骨似的,又带着几分羞耻,身子已然情动。 秦冕抽出滑润手指,牵出几缕银丝,手指划过慕百灵脸颊,火烧似红晕,最后指尖上的粘液尽数抹在那方拓纸上,四个墨字,遇水即溶,片刻后已是糊得不成模样。 “本王不许你做章子给他!”秦冕吸了口气,威胁着说。 那展露无遗的玉户此刻柔光动人,叫人移不开眼,秦冕下腹早已膨胀极致。 慕百灵喘着气:“这章子不…不值钱…”她的身体敏感的厉害,面对这样的反应,有时她亦有些无措。 “那你意思是,你才值钱?”秦冕大掌覆盖住玉户,用力压了压,许是触了阴蒂,慕百灵不由自主颤了颤。 “要不本王将你赠与他?” 慕百灵恨自己身体这样的反应,明明只是用手指,待气匀了些,答道:“任凭王爷…处置…” 3 秦冕闻言,一股子火气升起,她就是能这样一句气到另秦冕发狂,她不动声色日日如玉雕一般,温静而坐,只有在秦冕身下才沾染些许常人的浓烈。所以秦冕一遍遍要她,一遍遍让她臣服。 “休想!你就是本王养着的一只鸟儿,一辈子也别想飞走。”秦冕有气,也有冲动,性器勃发,粗硕的阳具早已饱胀,暗红色的龙头抵着慕百灵的玉户,浅力摩擦,饱蓄爱液。 慕百灵有一丝恐惧,惧的是秦冕性器过大,每每入她,她都异常吃力。但现在渴望却占了上风,她隐忍着渴望,花穴微微颤抖,可秦冕就是不肯往前进一步。 是啊,她就是秦冕从花楼里买回来的鸟儿,买回来作玩物,连侍妾都不如。 花楼里的姑娘们都羡慕她,羡慕她能被二皇子带回府里,从此不必再卖笑卖身。 可是,只有她明白,从花楼到王府,只不过是由一个笼子换到另一个笼子里,在花楼里还能卖能攒够钱赎回自由,而这里,金子打成的鸟笼,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开。 秦冕俯下身,从腰线开始一路亲吻脊梁至肩头,唇似火焰,一路烧过留下不真实的凉意,慕百灵身子轻颤,似放弃抗争任由秦冕狠戾亲吻肩头,直至舌尖尝出些许腥甜。 “求我,求我肏你”秦冕嗅着乌发清香,在慕百灵耳边舔舐。 慕百灵喘息着,欲望已经达到顶峰,身子似要被火烧尽,“王爷……”。那声线欲态盎然,听得秦冕更加迫切要肏她。 可是他没听到慕百灵的乞求,她从未开口求过他什么。 秦冕直起身子,紧了紧后牙槽,劲腰一挺,硕大的龙根直入花穴,直抵最深处,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将慕百灵的下体撑至最大,身子的空虚被填满,慕百灵发出一声轻哼。 秦冕的性器过于巨大,慕百灵的身子一时难以适应,秦冕不管,狠戾抽送起来。 “疼…王爷。”慕百灵羽睫轻颤,眼含泪光,平日里他不这样粗暴。 秦冕慢了些胯下动作,慕百灵被禁锢的双腕泛白,他快速解开捆绑着的腰带,拉住慕百灵白玉似的手,慕百灵不得不向后仰起,只觉得秦冕的肉棒又深了几许。慕百灵再也忍不住,开始叫唤起来。 “邛御方今天来找你了?”秦冕抽插着,只觉得那小穴紧绞着,似要吞没了他,每插一次就紧上一分。 慕百灵喘息声渐大,方才隐忍着的欲望已攀达顶峰,哼叫着,身子绷直了。 4 PO18.NL “本王允许你高潮了?”秦冕抽出性器,将慕百灵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她躺在玉案上,又拽着那白嫩细滑的腿架在自己双臂上,再次插入花穴,那粉色穴口淌出的淫液牵丝滴在玉案上,二人相连接的地方湿黏叽咛。 方才慕百灵刚要到达云端又叫秦冕生生卡住,这会儿又被秦冕狠命肏弄起来,快意时高时低,如层峦叠嶂,她快被秦冕弄得发疯。 口里呜咽,“邛将军差人…差人来的…啊王爷…”慕百灵柔若无骨似的媚叫,听得秦冕一阵快感从腰腹往外涌开,听着这样的叫声,魂魄都快不附体了。 秦冕又狠狠抽插了几十下,慕百灵身子骨都快被撞散了,很快,第一个高潮席卷了她,慕百灵面色潮红,双眸散了神,青葱十指紧抓秦冕紧实臂弯,秦冕见她这样,更加大了力道,肏得她简直疯魔。 慕百灵身躯紧绷,穴里的媚肉绞得愈发紧了,开始一阵阵收缩起来,秦冕知她高潮来临,自己也沉沦在她身子里,身下湿黏泥泞,穴里大量液体往外涌着,慕百灵泄了身子。 高潮过后,慕百灵双眸失神,在秦冕身下软做一汪春水,身子失了气力,任由秦冕继续肏着。 秦冕哼了一声,“真是不经肏。”慕百灵被他肏晕了。 秦冕停了胯下动作,他对奸尸毫无兴趣,将慕百灵横抱起,走向一旁软榻。 慕百灵面色潮红倾靠在秦冕胸膛,那么一小只,蜷缩在他怀里,真的如一只鸟儿,羽睫湿濡,脸庞还挂着泪痕,鼻尖淡淡泛红,一双秀眉有些曲拧,似在呓语,鼻息轻哼。 慕百灵不知自己晕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是在秦冕滚烫的怀里醒来的,并且腰后硌得慌。 一个激灵,慕百灵本能蜷起身子,就听见秦冕略带威胁的声音:“本王还没爽够你就想逃?” 慕百灵抬眸,与秦冕四目相望,秦冕眼神邪气四溢,显得慕百灵的双眸如受惊小鹿,急急回避了秦冕的双眼。 “看着本王!”秦冕搂紧她娇小的身子。 慕百灵只能顺从地望向秦冕。 不消片刻,秦冕的唇覆盖过来,吻的发了狠,舌头席卷慕百灵的小齿,狠命撬开,又像吃了蜜似的吮吸她的舌。 慕百灵知秦冕今晚不会放过她,眼里水气氤氲,每每秦冕要过她之后,她浑身都像是脱了层皮,她想起花楼里,那领家婆子调教人的手段,疼过痛过却不及那让人成魔的欲望。 一番狠吻,慕百灵身子便被秦冕拢在身下,这回秦冕不再挑她的欲望,生生直入了她的身子。 慕百灵冻玉似的双腿被分开到极致,秦冕的性器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花穴,内里本也是湿哒哒的,被秦冕这结结实实的干着,立刻又开始沁出淫液。 花穴吞吐着硕大的性器,粉色的软肉一翻一合,秦冕继续干着,宽厚双掌捞起慕百灵的腰股,提高了些,慕百灵哪受得住这样的深入,双手用力捏着秦冕结实的臂弯,眼眸含泪,开始叫唤起来。 “王爷,不要…太深了…” 可秦冕不停下胯下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地肏起来,咬着后牙槽道:“怎么?这就受不住了么? 花楼里的人没教你怎么服侍男人?”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http://.nl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5 一开始慕百灵对秦冕这样的羞辱还愤恨难平,可现在却也听得不那么刺耳了,她确实是花楼里的女人,她的愤怒又值几个钱?又或是,和自由比起来,钱又算什么?她在这王府里,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我看你,学的最好的就是怎么勾引男人吧。”秦冕对那方章子耿耿于怀。 慕百灵呜咽着,腿间的快意顺着腰腹背脊一路蔓延,她大口喘着气,在秦冕的快速抽送中又一次抵达云端。 秦冕真的爱死这幅身子,看着慕百灵高潮时迷蒙散神的眼眸,噙着泪如山林野鹿,可分明又是欲态盎然,这样清纯和色气相交融,矛盾里竟也生出了叫人沉沦的美。 慕百灵花穴里软肉紧咬着秦冕,好不容易从呜咽里挤出几句话:“我…我没有。”低低喃喃似梦呓。 这波高潮绵长,秦冕的性器被她死死绞住,温热柔软,食骨销魂的包裹感,饱胀的阳具似乎快要炸裂,他多想狠狠肏她,可慕百灵的身子骨已软在他身下。 秦冕快速抽送了几下,将那浓浓的欲望草草释放在她体内,他知道,如果再继续,只怕这个女人会承受不住。 秦冕没有吃饱,他都记不得上一回淋漓畅快的做一回是什么时候,似乎自从这个女人进了府后,他就再也没吃饱过。 秦冕抽出花穴里的阳具,带出了一股白浊液体,那花穴还在颤动着,慕百灵葱白十指紧扣着秦冕的手臂,久久不肯放松,直到秦冕轻轻捞起她软的不成样的腰,在她额上吻了吻,慕百灵才松开指头,偎在他怀里闭着眼休憩。 “没用的东西。”秦冕还在为不尽兴而烦躁,可慕百灵无力理会他,依旧偎着他的胸膛,连眼眸都不抬。 秦冕也不生气,只是再道:“起来,陪本王抄《灵飞经》。” 慕百灵抬眸:“王爷今日犯了何事,怎要抄经?” 秦冕伸手勾着慕百灵的下颚,那笑容玩世不恭,道:“母后为了惩罚本王在成亲那天逛花楼。” 又是花楼,整个大越国也只有二皇子秦冕敢在大婚那日逛花楼,并且明目张胆从花楼里带了只小鸟儿回府。 慕百灵一怔,二皇子秦冕成亲已有些时日了,怕不是未与王妃圆房的事情传入皇后耳中,大越国的礼法规定,皇室明媒正娶的妻子,若未圆房便不可有命妇称谓,若未能诞下子嗣的不予面圣和纳入宗族。 成亲过了好些时日,府上管事依旧未向宫内回禀命妇称谓,皇后便派人探知了二皇子荒唐行径,可到底是二皇子,平日里就不是好管教的主儿,娶的也不是什么名门闺秀,逛逛花楼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罚抄一下经文就算了,本也对二皇子没什么可期望的。 “说起来,这也是因为你呢。”秦冕笑了笑。 “……” —————————— 现在还在虐着虐着,然后就甜甜了 6、花楼姑娘装贞洁 慕百灵捻了捻裙角,目光又暗淡了几分,秦冕说这话在外人看来,仿若是宠她爱她,可慕百灵知道,她不过是二皇子近来心水的玩物,等过些时日,玩腻了便送去杂役司,为奴为俾,不怕比那奴才还不如些。 若被秦冕收了做妾,那便是泼天的好运,她原也是好人家的姑娘,与人做妾,她从前想也未曾想过,如今却要觉得是好运。 “发什么呆?”秦冕大手拍了拍慕百灵半露的臀。 慕百灵望了眼他,一如既往的英武不凡,宽额剑眉下,如墨星目里的情绪变幻莫测,是她所不能测及的,脸庞骨线并不尖锐,只是在转折处干脆利落。 秦冕知道她言语不多,可偏偏那声音轻柔旖旎得如她的名字,百灵,百灵鸟。平日里也不见她与谁多言语。 秦冕俯下身子,贪婪嗅着她的发香,耳鬓厮磨道:“走,陪本王抄经文去。” 慕百灵似撒娇:“王爷,我困。” “你若不陪本王,那本王就做到天亮。” “……王爷,不要这样。” —————————— 慕百灵衣着阑珊,是被秦冕一路横抱着出了偏殿,一路上慕百灵都在拉扯自己的衣裙,秦冕皱眉,“怕别人看么?花楼姑娘装贞洁?” 几个当夜值的奴才侍婢,见秦冕横抱那花楼里买来的姑娘,纷纷低下头去,大气不敢出,生怕多看一眼招致横祸。 年岁大的姑姑一巴掌拍在新来的侍婢头上,细细厉声道:“还敢看,不要命了么?” 那新来的侍婢摸着脑袋,半畏惧着姑姑,可眼睛还是忍不住瞟着二皇子远去的身影。 “姑姑,那女子好美。”侍婢眼睛还瞟着。 “还看!”姑姑狠狠拧了一下小侍婢的胳膊,“不想要命了吗?” 那小侍婢吃疼一脸不解,似埋冤又不敢地看着姑姑。 “你知道东来为什么最近没来当差吗?”姑姑声不可闻地道。 小侍婢摇头,“病了吗?” “你个缺心眼的傻孩子,”姑姑将小侍婢扯近身些,“东来教人乱棍打死了,就因为路上多看了几眼那姑娘,被王爷见着了。” 小侍婢捂住嘴,眼里尽是恐惧,前因后果她瞬间了然,扯着姑姑的袖口轻声道:“可是东来…他…他是那个…。” “太监怎么了?没了那二两肉一样喜欢瞧好看的姑娘。这不,被王爷看了个正着。”姑姑啧了声,她也不明白,那姑娘是花楼来的,怎么就不能看了,要知道花楼那可是千人摸万人看的。 二皇子生性孤怪,嚣张跋扈,不闻正事,成日里流连酒肉,皇城里的人无人不知,这回又惹下祸端,姑姑叹然,替皇子妃可怜,至今也未见二皇子和皇子妃同进出,倒是常见这花楼姑娘同二皇子搅在一起。 7、买你就买你哪来的废话 姑姑驱赶了小侍婢去领活儿,自己望着皇子妃寝殿的方向,叹息,皇子妃也美,容貌出众,性子更是温温和和,嫁进府里这些时日,也没听她大声过谁。 她领活儿时见过皇子妃几回,端庄秀丽,虽是小户,却也是难得的璧人儿,而这花楼姑娘就不同些,总觉着妖冶无常,待人清清冷冷,不爱言语,总觉着这生冷性子同那媚的不行的容貌搭不起来。 ———— 说是陪着秦冕抄经,实际上却是慕百灵来抄,十指似玉雕,执着只上等小笔时不时舔墨,肘下是蝇头小楷,字迹细看来苍劲有力,古朴里又带了些柔意,正如她,妖冶和清丽矛盾着。 秦冕不知从哪儿得知慕百灵懂诗词,双手灵活刻得一方好章子,那邛御方竟然打起她的主意来。 慕百灵跪在案前抄着经文,秦冕坐在一旁喝着小酒,夜有清风拂殿,草间虫鸣,倒也是一番好光景。 皇子妃莲步轻踏,端了碗雪耳羹,踏入殿内,见那案前一抹艳光,一怔,继而莞尔道:“这羹且放在小几上,请夫君用以解暑。”说罢便转身退下。 秦冕连头也没抬一下,倒是慕百灵停了下来。 秦冕皱眉,“继续。” “王爷既有美妇,又何必买我。”慕百灵声色清淡,目光循着皇子妃身影。 秦冕闻言,那话中觉着有些酸味,心头倒是微微澜动,“买你就买你,哪那么多废话?” 慕百灵不再多说什么,只得低头抄写。 不知何时睡去的,慕百灵醒来已是天明,身上覆盖着好闻的味儿,不肖多想,那是秦冕的披风。 糟了,慕百灵心想,这经文今早是要送去给皇后的,不知秦冕身在何处。 慕百灵换了身蔽体的衣裙,捧着抄好的经文,出了大殿,四下看看,只见几个当差的侍俾和奴才,她不欲开口问,看了看天色,秦冕应该还未出府。 过了门廊,就是小花园,说是小花园,可偏偏地儿大的离谱,慕百灵入府也有些时日,愣是没走透这小花园。 花园里头大树遮荫,这夏日里头倒也凉快,打理得宜的花草,生命力旺盛,一些假山置景,凉亭连着廊桥,教慕百灵看着有些眼熟。 慕百灵有些后悔,平日里不多出殿走动走动,否则现在也不至找不着北。 正晃神,就听得不远处有声音传来,慕百灵慢了些脚步,见为首的是一名身着武官劲袍的高大男人,肤色比身边人黑上几分。 慕百灵不识得那人是谁,只得原地观望,那人远远见着她杵着,便同身边侍卫走了过来,一同来的还有王府上的总管事。 总管事见着慕百灵,目光避避,不敢多瞧她一眼,只得急急沉声道:“还不行礼,这位便是邛大将军。” 慕百灵心头一跳,邛将军怎么来府上了,前几日才差人来传话要刻章子,今儿是不是来讨要了。 她行了大越国女礼,“见过将军大人。” ——————————————— 至始至终,秦冕只有慕百灵一个女人,皇子妃不是,一定不是。 8、他路子野 总管事额头密密布满凉汗,这慕百灵一介莺燕,仗着二皇子宠爱,也敢同大将军说话? 回头见邛御方,目光炯炯如火聚在慕百灵身上,一刻也不曾移开。 良久,邛御方才轻咳一声:“咳…免礼。” 慕百灵被他盯得着实不自在,想起了什么,紧了紧脖领上纱衣,仍难挡,那是昨夜秦冕留下的嗜痕,斑斑驳驳昭然若是,昨夜是多酣畅。 慕百灵白颈如霜,几朵殷红发紫的痕迹斑斑在上,一如琼花有红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清野风情,清丽面颊泛红,低着头看着裙摆,邛御方似吃了一剂蜜糖迷药,竟有些魂不附体。 早闻都城花楼里收了一位才女,那才女容貌艳若明阳,性子却凉薄的很,因着性子不好,花楼领家妈妈调教了许久,未成气候就让二皇子秦冕急急买下。 邛御方反复恼着自己慢了一步,如此好的女子至此掉入狼穴。 花楼老板还惶恐不安了好些日子,怕慕百灵惹怒了二皇子秦冕,牵连他花楼。 不远处,秦冕抱胸而立,阴鸷目光在慕百灵和邛御方身上来回扫着,手指敲着臂弯,骨节泛白,那女人是在调情吗? 武将就是武将,敏锐觉着身侧有杀气,回过头去却见着是二皇子秦冕。 秦冕和煦的面容,让邛御方一怔,方才那股杀气,错觉吗? 邛御方抱拳作揖:“末将见过二皇子。” “不知什么风,竟把邛大将军吹来这里。”秦冕剜了一眼慕百灵。 大越国是人皆知,他秦冕是个不成气候的皇子,吃喝玩乐不务正业,圣上对这个儿子满是失望,若不是他的亲生母妃是圣上最爱女子,他怎能活至今日,娶妻也是小门小户,随意封了个越西王,打发至京郊。 朝野之中,秦冕路子吊诡,众人顾忌的是他皇子身份,加之他性子孤怪,为人狠戾,绝不是好相与之人,这邛御方来拜访秦冕就显得古怪了些。 “末将今日来此,是想向王爷讨要一个人,一个女人,”邛御方武将性子,直来直去,他知晓二皇子不缺那真金白银,所以只开口做个讨要。 方才秦冕在远处就见着他一门心思,都在慕百灵身上,不由冷笑一声,“邛大将军,向本王讨东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王爷只管开口,若邛某人有的,王爷愿意要,邛某就愿意给。” 秦冕丰俊面上霎时阴鸷一笑,笑的肩膀都抖动起来,“那,本王要你的命。” 邛御方一愣,随即恢复神色,干干一笑:“王爷说笑。” 不等邛御方再言,秦冕拂下面庞:“送客。” 邛御方未曾想过,秦冕竟然毫不顾忌他当朝大将军的颜面,下了逐客令,何况他还未言明讨要的是哪个女人。 ———————————— ps:邛御方可能是个变态。 9、求您别在这 邛御方无奈,秦冕不是他愿意得罪的人。 邛御方面色不善,拂袖出了府,马车候着,随从迎了上来,知自己主子怕是没讨着好处,便不敢多言,只望了望后头不远处的撵轿。 轿上轻纱帐子里跪坐一女子,身形隐隐,腰肢细软不盈一握。 邛御方本想将这名女子作了礼数赠予或交换,一来想深探这个表面上嚣张跋扈的皇子,二来他倒是真想将慕百灵换了来。 方才在花园里,如此近距离见她,邛御方想若不能吃到她,那就是吃哪个女人都无滋无味。 秦冕面色阴沉,哪怕这暑时日头烈烈,慕百灵也觉着四肢百骸发着僵,如立最寒春雪中,冷入骨髓。 慕百灵怀里还抱着几卷昨夜抄写的经文,若不知慕百灵是花楼女子,旁人见着这般模样,还以为是大越才女。 秦冕嗤笑,声色沉沉:“勾引人的本事越发大了,花楼教的不错,何时也教本王尝尝。” 慕百灵凉凉睇着秦冕,这言语上的羞辱,她已习以为常,就像一只失去求生欲的猫,哪怕猫笼敞开着也不会逃走。 不,慕百灵还是想逃,她曾想自由到底是什么样的,遥不可及么。 慕百灵低着头,鸦羽长睫下一片黯然,既然遥不可及,那受着便是,倾身便跪在秦冕脚下。 “说话。”秦冕低沉狠戾的声音,让慕百灵身子轻颤,昨夜抄经时那一丝温柔,如樱草,风一吹就散得无形。 “王爷,奴婢知错。” 这声线清婉,秦冕喜欢听她叫他王爷,尤爱她的媚叫,此刻,秦冕无端起了一股火,他从不容许,有人觊觎他的东西,人还是物,他的便是他的,尤其是花了大价钱换来的。 秦冕伸脚,暗金丝缕靴勾着慕百灵的下巴。 慕百灵吃了力道,不得不伸直了脖子,脖子上的嗜痕斑斑驳驳,一路往胸口延伸,奇美奇美,这女人却不自知。 “看着我。”秦冕不喜见鸦睫下的黯然。 “奴婢不敢。” “不敢?”秦冕倏地用手扣住慕百灵的喉咙,纤细雪白的脖颈欲折。 慕百灵轻薄身子随意便被提拉了起来,被大力钩向秦冕胸口。 她不高,即便是被提上来也仅仅到秦冕的胸前,她听得见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孔武有力。 慕百灵倒抽一口凉气,险险要跌倒,双手不由攀着他的衣襟,咳了起来。 四目相对,慕百灵从这个男人的眼里读出了危险,顷时,她突然害怕了。 秦冕粗砺的手直接探入慕百灵的裙摆,几乎没有停顿,直接刺入她的花蕊,同时侵入两根手指,拇指开始用力揉搓玉户。 毫无预兆的粗暴,慕百灵吃痛,身下的疼痛让她背脊微钩,攀在秦冕怀里。 她知他怒,往四周飞快扫了一眼,祈求着:“王爷…求您…别在这。” —————————————— ps:秦冕:老子的东西谁也不给! 谢谢橘胖、仙鹤、句号、痞痞、玖壬的猪猪,还有芝龟、sonta、yuna的留言鼓励。 10、她的羞耻与慌乱 她眸光里的慌乱和羞耻,秦冕一一看在眼里。 秦冕甚是熟稔这女人的身子,摩挲着玉户蜜豆的力道时而轻柔时而急重,仅肖一会儿,指节便已湿滑。 扣着脖颈的手越发收紧,慕百灵粉面潮红,几欲喘息不得,腿心处的疼痛被一阵酥麻取代,如投石入湖,酥麻一圈一圈荡漾开。 慕百灵脚下像是踩着棉花,几乎是被秦冕提着,当她几欲窒息晕厥之际,秦冕松开扣着脖颈的手。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慕百灵深吸几口,这一遭下来,身体的感觉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那快意滚滚袭来。 秦冕最喜欢她这样动情的时刻,手指被花穴越咬越紧,紧得好像要咬断手指似的,秦冕仿佛能想象那甬道是如何缴紧自己的阳物。 想得身下性器硬挺挺,直杵着慕百灵的腹部。 手指依然翻搅着,慕百灵已难自控,高潮攀着脊骨而来,一下一下紧紧箍着手指,只能咬着银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她恨及了自己这副模样,明明恐惧着抗拒着,身体却无法自制,欢愉感像是妖术如何也抵抗不住。 花园里空无一人,奴仆们像是知趣,静悄悄,只有风拂过花草,夏蝉鸣鸣之声。 慕百灵正喘着气儿,猛地又被擒着翻过身子,背对着秦冕,上身纱衣被扯下,褪在细腰间,漂亮的肩胛骨若振翅蝴蝶,脊沟浅浅诱人于无形。 难怪花楼妈妈对她如此上心,调教好了就是都城最好的摇钱树。秦冕想到此处,蹙眉。 慕百灵伸手想捞那纱衣,秦冕却不允,撕了她的裙摆,提起她雪白的臀,大刺刺直接将粗硕阳物挤进花穴。 “啊。”慕百灵忍不住促狭地哼叫了声,虽然已承欢数次,依然被撑得险些受不住。 秦冕插得又快又急,双手用力揉住细腰,连带臀肉,一下一下被撞得若水波荡开。 因着只能脚尖点地,臀腿的肉连带着花穴甬道都变得紧绷起来。慕百灵扶着朱红色的凉亭大柱,胸前两团乳肉缀着红樱摇晃着,这青天白日,花草也变得淫靡起来,好过分的姿势,慕百灵眼里渐起氤氲。 秦冕被绞得有些难耐,用力拍了下白臀:“给本王放松些,你个骚货。” 不知是在气头上还是怎么的,秦冕今日丝毫不顾及胯下女人的感受,似在发泄,和昨夜相比,着实暴虐。 慕百灵无力抗拒,低着头,眼泪跟着身子的晃动氤氲一片,眼前一片朦胧的红红绿绿,竟也觉着日头刺眼。 “叫出来。”秦冕压低了声。 慕百灵合了合胸前纱衣,却是徒劳,无声回应秦冕。 秦冕也不管她,知她性子清冷,可这身子骨最诚实,他伸手去揉阴核,小小一粒挺立饱满。 ——————————————— ps:近期会慢慢修一下开头几章,剧情不会变,只是想文字修的更美一点,顺便捉捉虫,有些错字也要改。最后,三月的第一天,祝看文顺利。 11、摸他 “王爷…王爷…求您了,别…”。慕百灵被突如其来的快意搅得声线都变了,在哀求中很快就攀达云颠。 秦冕知她撑不了太久,很快精关大开,将精悉数喷涌进她的体内。 慕百灵大口喘着气,面若桃花,蒙了一层薄汗,总算能站稳了。 她能感受到腿心一股热流缓缓溢出,滴滴答答,粘腻的很。 地上还散落着几卷昨夜抄的经文,秦冕低头撇了一眼,心中怒意顿时去了大半。 “王爷…”慕百灵欲言又止,拢好纱衣,身子羸弱堪堪贴着朱红柱子站着。 “说!” “奴婢只是来送经卷的。”慕百灵仿若在解释,又像是述说委屈,可那语气分明是清清冷冷,似要划清界限。 秦冕蹙眉,他觉着这个女人除了在他胯下动情的时候有那么丝柔软温和之外,剩下的只如冷月皎皎。 他不喜欢这样清冷的女人。 说到底,她也不喜欢他。 ———————————— 邛御方在军营帐里,端坐案前,那日自越西王府归来,无端端心窝总一股火。 饮罢一壶酒,身子更燥了些,“去,带那个女人过来。” 亲卫领命,似也不想久待帐内,生怕惹怒了眼前的人,逃也似的出了营帐。 很快,一个身形清瘦的女子被带进帐中,亲卫随即退下。 细看之下,女子衣着用料并非上等,但也不至粗陋,一袭青衫襦裙,衬得那双手儿若白玉。 “抬起头来。”邛御方懒懒靠在乌木藤椅上。 女子闻言,像是受了惊吓,先是身子一颤,才缓缓抬头。 面庞清丽,稚气未脱,看上去尚未及笄,眸光有些怯生又天真。 邛御方喜欢这样的眼睛,“叫什么名字?” “回大将军话,奴婢唤做黄鹂。” “巧了,本将军最近喜欢的就是小鸟儿。” 黄鹂面色堪堪,亦不敢再言。 “过来。”邛御方眯着眼打量着黄鹂,劲袍的裆部已经隆起,是他偏好的小女儿家家类型。 黄鹂怯生生地走了过去,见那裆处隆起,面庞霎时红欲滴血,窘迫起来。 “摸他。”邛御方向后倾躺,胯部更加开阔,对准了黄鹂。 黄鹂身子发僵,虽说她心里早已知晓要发生的事情,但仍不敢上前。 邛御方耐着性子:“这么说吧,本将军向来不爱逼迫人,如果想活命,或者是你的家人也能活着,就老实听话。” 黄鹂一怔,她的父亲本是知州府衙司布官,因上供布匹出了纰漏,遂全家被贬,家中男丁发配边关做苦役,女眷年岁小的充军妓,年岁大的去杂役司为苦奴,做着倒洗夜壶等最苦的活儿。 黄鹂一想父亲还在牢中,母亲已病倒在杂役司尚不得医治,她若有法子求邛大将军,且不说能否团聚,家中几位至亲能活下来便是最好最好了。 黄鹂抬眸望着邛御方,“奴婢愿意听话。” 眸光有青涩有慌张,唯不见了天真,邛御方浅笑,他喜欢一点一点将天真染邪。 黄鹂伸出白玉雕琢般的小手,伸进劲袍里,开始摸索着。 那阳具硕大,黄鹂小手儿竟然包裹不住。 ————————————— ps,还是那句话,邛御方是个变态。 12、未经人事请怜惜 白玉小手微微颤着,在这暑日里也冰冰凉凉,黄鹂稚嫩的面容上,是下了决心又紧张的窘迫。 未经人事的女孩儿,并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既讨好又笨拙的模样,让邛御方性子已经磨去了一半。 邛御方失了耐心,径直掀开劲袍,扒拉开下裳,一条粗壮的阳物随即弹出,龙头光滑,马眼上汪着一抹透明汁水,下头柱身通体紫红,布了暗色的经脉。 阳物向左歪斜着,直冲冲对着黄鹂。 黄鹂被突如其来的巨物吓得不轻,她从未见过男根,清丽面容由红转了白,当即便呆了神。 邛御方心燥,想来还是都城好些,花楼领家妈妈十分了得,调教出来的女人形形色色,有些即便还是个雏儿也能讨了男人的欢心。 都城,远比在这京郊军营帐里好,什么女人都有。 自此,邛御方脑里跃然出那清冷女子的面容,慕百灵,也不知这名儿是花名还是真名。 黄鹂见眼前男人面带燥意,双手急忙扶住阳物,却不知如何摆弄。 “舔他。”邛御方斗大的手掌,覆盖着黄鹂的后脑,略施手力。 黄鹂大骇,却也不敢表现出来,跪着向邛御方腿间进了几步。 小嘴儿不同以往红润,此刻被吓得倒有些显得青白,黄鹂凑上前去,软糯小舌笨拙地从马眼开始舔起。 咸腥的味儿在黄鹂嘴里慢慢散开,她小心翼翼捧着阳根,没什么技巧,只得一点一点舔着,自上而下。 “含进去。”邛御方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比先前愉悦了些。 黄鹂僵直了身子,只得顺从地将阳物含住,因着嘴儿太小,硕大的阳物只得含进个龙头。 火般炙热的阳物,烫的黄鹂嘴角发麻,手心也开始发粘。 忽然,男人的大手再次按住黄鹂的头,阳根捅得深了些,黄鹂惊呼,却无法出声,只能呜呜咽咽。 龙头上的冠沟被贝齿浅浅刮过,一阵酥麻爽快从腹部传开,邛御方的阳物似乎又更硬了几分。 黄鹂经不住刺激,口涎控制不住开始淌出,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着,握着阳根的小手儿变得更加腻滑起来。 邛御方坐直了些,伸手按住女孩的后脑,闭上眼睛享受着小嘴儿的湿热,想象着那个清冷的女人在自己胯下,是否也是如此,不,应该更美好,那是花楼出来的女人。 黄鹂跪坐低着头,尚未成熟的胸仅有那点殷红微微隆起,在青衫里影影绰绰,乳尖因着紧张,兀自立着。 邛御方撩开她的长发,伸手入衫用力揉搓乳尖,常年征战沙场的男人,手上粗砺异常,似要挫破了软肉。 黄鹂含着阳根,吃疼哼哼唧唧,却也不敢停下口中活计,只得默默忍受。 邛御方原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何况这胯下的雏儿实在是不得劲。 待黄鹂吃得那阳根饱胀,邛御方才提了点兴致,拎小鸡似的,将黄鹂推抱在案上。 撩开裙底,掰开黄鹂两条纤瘦的腿脚,黄鹂哪经得起这般放浪形骸的模样,小脸儿由白转红,眼圈隐隐泛红。 ——————————— ps:有人要挂了。 13、都怪你,自找的 黄鹂双腿被邛御方握在手中,细细一条蜜缝也被扒拉开,粉糯花穴展露无遗,尚未及笄的花苞仅覆了层软软绒毛,纯欲相交织着。 不知怎的,邛御方像是魔怔了,晃眼竟将眼前春光漪涟的胴体安上了慕百灵的脸。 可抬眼却是一张淡淡薄薄的脸,同是鸟儿,怎相去甚远,邛御方不耐,大力将黄鹂翻了个身,让她背向着自己。 腿心那处一阵撕裂剧痛,黄鹂啊叫了声,邛御方毫无怜惜之意,如刃入肉,直愣愣捅进黄鹂花穴。 黄鹂一度以为自己那处被刀切开,饱胀的酸疼感从穴里往外延伸,与之同时还有淋淋鲜血顺着交合之处往外流着。 借着初血,邛御方肏得顺畅了些,他喜好这样的雏儿,花穴紧实得很,用力绞着阳根,虽舒服却接着缺了些什么。 黄鹂眼泪滴滴答答,她还未及笄,如何承受得了这样的力道,一头乌发倾向一边,被晃得松松散散。 白细脖颈上有一模殷红,霎时刺了邛御方的眼,他停了胯下动作,一把揪住黄鹂的乌发,迫使她仰头。 邛御方眉头一拧,指腹慢慢摩挲那抹殷红,除去一处稍大一点的红色,四周还散着几处小的红,先前隐在青衫里见不着,现在青衫已乱,自是在白色脖颈上明晃晃的。 “这是什么。”邛御方的性器还被花穴裹着,只是没了动作。 “回大将军话,这是娘胎里带的。” 黄鹂知将军问的是她的胎记,她娘曾经夸赞过,说她雪白的脖颈上如冬月红梅,甚是漂亮,为此,她还有个乳名,寻梅,踏雪寻梅的寻梅。 黄鹂不知大将军什么表情,只知他停了胯下动作,身子骨好受了些。 邛御方兴致全无,那几点红色,煞是刺眼,一股无名火,他想杀人。 抽身而出,那几点红,太过碍眼,邛御方拿起案上那把鎏金镶红宝匕首,猛力抓住黄鹂的头发向后拉了过来,几刀便将那几点红肉剜去。 黄鹂不明所以,乌黑的瞳仁因恐惧而紧缩,尖叫了起来,双手捂着自己的脖颈,几处血洞汩汩往外冒着血,案上鲜血淋漓,她赤裸着身子如筛斗,颤栗不已。 帐外侍卫听见女子惨叫声,原在暑日里昏昏沉沉,顿时精神起来,军营里女人本就少,军妓大多数也不可能随军远征,哪怕是随了军,轮到这些下士时,多已是奄奄一息等死的,穴不是肏烂了就是臭了。如今只得靠这点儿声响,磨磨耳朵,夜里轮岗休息时用以自泄。 军帐里,黄鹂剧痛,惨叫声不断,邛御方烦躁得紧,顺势往那纤细脖颈上又抹了一刀。 顿时就清静了,只听得那割裂的喉管嘶嘶作响,像旧风箱,不肖一会便彻底的安静下来。 邛御方向后椅懒懒靠下,似乎还伸了个懒腰。看着满案的血色,嘴角渐渐松懈下来。 都怪这个女人,让他想起越西王府里的那只百灵鸟,那日,她肤白胜雪的脖颈上,也有那星星点点的殷红,嗜痕,只要不是他留下的,都刺眼。 —————————— ps 最近网又抽了,留言啥的也不能及时回复了。望海涵,谢谢各位,今日份的么么献上。 14、避孕 案上几处军机要件也染着猩红,和那渐渐冷了的白臀,形成一种异常吊诡的画面。原本的淫靡之气荡然无存,唯有那腥甜的血锈味儿,才是邛御方最熟悉的。 在腥气泛滥的案前,邛御方脑海里浮现的全是那百灵鸟的面庞、脖颈、纤细的手腕。 对着那些个猩红惨白,邛御方身下性器贲张,还带着那可怜女孩的初血,柱头如昂立的公鸡,比方才还要挺硬百倍。 对着那早已冷透了的花穴,一下一下用狠命快速撸动起来,那性器火热如焚,大掌裹握着自己的性器,邛御方幻想着那百灵鸟儿正跨骑在自己腰间奋力摇动。 不肖一会,一股积压甚久的白精喷薄而出,嘀嗒淋漓全喷在那泛着青白的腿心小穴上。 邛御方舒了口气,意犹未尽,往那青白的臀肉上拍了一下。 黄鹂还保持着趴卧姿势,致死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哪儿出了错,睁得大大的眼眸里惊惧已消散,只剩下空洞洞的一片暗。 —————————————————— 离都城更近些的京郊,越西王府里,慕百灵尚不知有人如斯肖想她。 小几上一碗浓褐不见底的药汁,还微微起着白烟。 她寻了人,才熬了这碗避子汤,这汤药本是寻常物什,可这越西王府却是罕见的。 米嬷嬷自祖辈便侍奉宋家,而宋家出了个贵妃,这个贵妃便是二皇子秦冕的亲生母妃,贵妃去的早,米嬷嬷便是二皇子最亲的娘家人。 米嬷嬷操着贵妃未尽的心,寻常百姓家中母亲应有的那些惦念,米嬷嬷一样都不曾落下,譬如娶亲,譬如生子。 与秦冕同年岁的太子,尚只有陪寝侍女时便有两个孩儿,而如今秦冕早已成年,却连与皇子妃圆房都未曾有过。 他是主,她是仆,有心不能说,教米嬷嬷好生操心。 米嬷嬷虽是下人,却是秦冕乳娘,在府上得的秦冕敬重,日里琐事都由她来操持,替二皇子将那琐碎打理得稳稳妥妥。她自是希望二皇子能有子嗣。 米嬷嬷头一回见到有女人承宠于二皇子后,转身便要饮避子汤,那个女人正是慕百灵。 米嬷嬷没想通,花楼里的莺莺燕燕,挤碎了脑仁也想攀上高枝,哪怕低枝也成,被贵人收了当妾当陪寝都好,若有幸得了一儿半女,便是一辈子无忧。 花楼也定向调教些专供达官显贵玩乐的欲奴,欲奴比寻常妓子地位要高上许多,不同于妓子,欲奴是不可生育的,一生只供人玩乐。 府里的人都知这冷清美人是秦冕花了钱从花楼里买回来的,怎也喝避子汤? 待那白烟变得轻薄,慕百灵便端起碗来,一滴不剩,全灌进肚里,酸苦的味儿在喉间舌下冲得她黛眉拧拧,欲吐却忍了下去。 捻了些糖糕入口,酸苦味儿才淡了些,口中终究是难受的。 “姑娘,这药寒凉,伤气脉,不宜多饮呐。”米嬷嬷终归是不忍见慕百灵接连几日都央她带避子汤来。 15、非要我肏你? “谢谢嬷嬷。”慕百灵手执月白帕子,稍试唇末。 米嬷嬷见她难过眉都拧不开,“姑娘又是何必。” “嬷嬷可有一劳永逸的法子?” “这…有是有,就是…奴婢不敢做主。”米嬷嬷面露难色,她捉不定二皇子的心意。 慕百灵向来不愿为难人,也不意求人,送走了米嬷嬷,兀自一人坐着,厚绣的团扇沉重得很,竟连扇出的风都带着炙热。 米嬷嬷的话还在慕百灵脑海里回旋,像是远远近近的回音,多年后,她才理解那老妇人对子嗣的执着,如天上的月,缺时满时总一定是挂在心头。 米嬷嬷说【若堂间小童嬉闹,那最是人间合美】 是,当如此,但她更想更要的是自由,鸟儿从来不该是被关在笼中的,要她生儿育女,她命如麦草,又怎担得起那沉甸甸的挂念。 她想,她合该孤身来,孤身走,寻常女子的福份,她不配。 正想着,秦冕踏进寝殿,带起一阵风,见她兀自坐着。 “小脸儿怎这般苦?”秦冕见她容色不佳,怕是这几天累坏了。 “见过王爷。”慕百灵起身微福,身上总想着离他远一些,她不想一日之内连着喝避子汤,虽然米嬷嬷说了,一副避子汤可管三日,可她还是担忧。 秦冕见她,便知她还恼小花园的事儿。 他绕道俯身她身后,伸手去捏她的脸,鼻息微微,触了她的耳珠,红玉髓耳串未动,她却脸热了,耳下软肉痒痒的。 秦冕揉搓她的小脸数下,慕百灵面容便红了起来。 “这样才漂亮。”秦冕在她耳边轻声,像是呵气。 慕百灵心颤,本能抗拒,却不能无视自己身子对他更敏感的事实。 她想起身远离这个男人,谁知秦冕更快,捉住她细细腕子,拉进怀中。 秦冕能察觉她细微的颤栗,她越逃,他越要。 手中还攥着月白帕子,厚绣团扇已不知何时滚落在地,帕子轻柔搭在秦冕的手背,痒痒的。 慕百灵便被他堪堪盯着,面红耳赤,也不知为何,无论二人做过多么淫靡之事,在秦冕面前,她总想躲闪,又总能被他撩拨得难过。 “还恼着?”他问。 秦冕生得随他母妃,一双招人的眼眸含笑,只是他性子吊诡,那笑意便邪气了些,但仍是生得俊美无俦,若不是为人邪了些,那便不知都城暗许芳心的姑娘有几多。 慕百灵堪堪望着秦冕,万年不变的凉薄,回他道:“岂敢?” 许是这冷飕飕的回应,激得秦冕又紧握上一分,“看来平日里本王惯坏你了,敢这般滋气。” 慕百灵纤弱腕子被握的发红,她却不挣扎了,知是徒劳。 秦冕愈发觉着今日的她更无生气,顺从得仿佛是溺毙的人。 “非要本王肏你你才肯说上几句好话?”秦冕撒开她的腕子。 慕百灵一个趔趄,险些站不稳,她又惹恼了他。 这般阴晴不定的性子,慕百灵又惧又无措,只得跪下,“王爷息怒。” “没意思!花钱买你回来气本王。”秦冕见她又跪,她若肯娇俏几句,即便是诓他,他也不至于气成这般。 但显然那句要入她的话起了作用,不过不是娇俏,是祈求。 慕百灵抬眸,细细声若蚊道:“王爷,今日放过奴婢。” ————————— ps:没有珠珠的第n天,想它。 16、鸡好人帅 秦冕翻书般变脸,讥笑,“这么怕?是本王肏你不爽么?” 慕百灵摇头,生怕再惹了他,“不…不是。” 这回答倒叫慕百灵面上更红。 秦冕见她窘迫模样,像是被逼进陷阱的小兔,气便消了三分,道:“今日本王带你出去走走。” 秦冕见她跪地望着自己,又道:“怎么,不愿意么。” “不是,奴婢愿意。”慕百灵自被买回王府后,便不曾出去过,她不得自由,便索性不出门,也便是不给自己个儿希冀,免得日子难熬。 慕百灵面上表情终于不是死气沉沉,秦冕看她也顺眼了些。 秦冕捞她起身,她惊呼,秦冕才不管,蛮横抱着她出了寝殿。 她向来不喜见人,更不愿这般不成体统的模样,她想,那日小花园的事儿,又够底下的人当做风月故事说上一阵了。 她只得将脸埋在他胸前,他今日身上的味儿有些特别,与往日不同,竟让她有股莫名的熟悉感。 这一路秦冕脚下步伐轻快,偌大的越西王府,他好似三两步便走完,直至他把她扔进马车里。 马车轮在石板路上咕咕作响,慕百灵才理了衣裙抬头坐好。听马车外头声响,出行阵仗颇大。 这车宽马壮,好不气派,慕百灵已许久未外出,这夏时光景总叫人心头平添躁意,若说对外头的景致不好奇是假,天光透过小帘洒进马车,光影起起伏伏。 慕百灵望着小帘,小帘随着风起,便可见一丝风景,她猜不着这是去往哪儿的路,只听得外头人声渐隐。 “看什么?”秦冕冷淡的声不合时宜地拉回慕百灵。 慕百灵摇摇头,并不做声,不再看那一线光景。 “过来。”秦冕似习惯她这样的沉默,不过也好,若她是个哑巴更好,他讨厌刮躁的女人,若是只能媚叫而不能言的女人更好,他寻思着回头是不是该给她吃副哑药,这样她便永远只能叫给他听。 慕百灵往秦冕那挪了挪,就听秦冕在她耳边道,“乖,本王今天不肏你,但本王现在想要,你说怎么办?” “奴婢帮王爷疏解。”慕百灵叹了口气,她知,她知今日带她出府没这样简单。 秦冕嘴角弯了弯,向后躺靠,慕百灵俯身跪在他腿间,总好过再喝避子汤吧,她想。 慕百灵伸手轻柔拨开秦冕暗金云纹长袍,这布料与寻常布料相比过于厚实,称得上是沉重。 伸手去抚那龙根,慕百灵第一次细看这物什,除去粗硕得令人哑然之外,通体匀称无匹,她自小通识书墨,知一笔一划若想钩得一副好图,需有高于寻常的眼光,需懂万物匀称的美意,正如这龙头光洁,弧度翘挺,柱身挺拔,那贲张的经脉如同雕梁画栋。 我在想什么呢,慕百灵心颤面红,思及此,她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略显荒唐的脑海,抬头看秦冕,他闭着眼,下颚的弧线凌厉干脆,两侧耳珠朝海,脖颈精润有力,喉结不若寻常人的圆,一切都如此有棱角,一股错觉,她觉着秦冕当是习武之人。 她瞧他一副天生好骨像。 ———————————————— ps:嘤嘤嘤,鸡巴长得好,人就长得好。 17、画眉深浅入时无 突然秦冕睁开眼,“你发什么呆?” 慕百灵急忙正了正身子,为方才自个儿的想法感到尴尬,她曾经觉得天底下所有男人的阳物都一般丑。 慕百灵手指纤纤,指尖微凉,与秦冕的龙根相比,那便是一火一冰。 一双小手如何也翻不出什么花样,秦冕一会儿觉着力道不足,一会儿觉着她姿势不对。 秦冕一脸嫌弃,“花楼没教你怎么伺候这物什吗?” 慕百灵低着头,面容渐渐淡去,他总要羞辱她,总也挂着花楼二字。 花楼里的那些时日,她无论如何都不愿再回想,可秦冕总一遍一遍提起,每一遍都是一次切肤鞭打。 可她不敢再惹恼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万一小命不保,她便什么也没了。 秦冕见她低头,便软了口气,“过来坐。” 慕百灵顺从,挨着秦冕坐下,秦冕托住她的手,握着龙根。 方才一折腾,龙根都微微软了下去,几番抚弄之后,那龙根便恢复了凶猛模样。 秦冕伸手揉了揉慕百灵的软胸,仍不过瘾,又伸手往腿心处去。 “王爷,您说过的。”慕百灵急急躲避。 秦冕一记冷眼,好似倒春寒,刺得慕百灵脊骨冰凉。 秦冕手指触及花口软肉,暖哄哄嫩嫩的,但却干涩得很,他没有摸进去,转道去擒住蜜豆,指腹按着慢慢揉捻起来。 “本王像是会食言的人么?”秦冕语气淡淡,心情似乎又恢复了正常。 马车依旧向前,马匹鼻息和车轱辘声,衬得四周愈发安静。 慕百灵绸面上衫不知何时敞开着,白软胸口一双锁骨横陈在乌发中若隐若现,秦冕欺身衔着她左乳尖,口中舌头正轻柔打转,不多时,乳尖的酥麻伴着腿心处难忍的痒,正一汩一寸地将慕百灵淹没。 这回轮到她难耐,她从未与人说过,她的左乳珠是通身上下最敏感之处,与花口蜜豆直白的爽然不同,那是一种狡黠隐秘的欲念,触之如同水于枯鱼,如风御鸟,裹挟着最深的情欲,偏偏在这车马上,被秦冕逮了个正着。 花穴汩汩往外涌着蜜液,打湿了秦冕的手,滴滴答答一片叽泞。慕百灵握着龙根的手再也提不上力儿来。 “浪骚个货儿,本王还没伸进去就湿成这样。”秦冕边说着,抽出手,指尖还牵着一丝银液,往慕百灵唇上抹去。 慕百灵面上浮了一层粉红,像只蜜桃,眸光粼粼,自是动情了,花穴热哄哄地发胀,一缩一挤难耐内里的空虚。 她唇上晶亮亮,转眸一瞬便被秦冕的唇覆盖,慕百灵周身一颤,她被吻住,电光石火不足以形容的感觉。 这些时日,她承欢的次数,数也数不过来,哪怕是多么淫靡,多么疯狂,他亦不曾吻过她半分。 秦冕环着她,吻着她,舌轻撬她贝齿,像是一阵风柔柔抚过她的面庞,和煦得令人暖洋洋。 她的心跳漏了半拍,继而跳动得更快如玉珠落盘,似要拼命追回那漏了的半拍。 这一刻,一股不真实的感觉萦萦绕绕,二人仿若神仙眷侣,说不清道不明。 她幼时临过的诗,跃然心头: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秦冕像是换了个人,眉宇间的邪气荡然无存,望着一如诚挚少年,容色清隽,意气勃发。 ———————————— ps 秦冕:你看我,帅不帅? 慕百灵:渣男! 今天又是没有珠珠的一天,想它,想它… 18、征服你的肉体 吻罢,慕百灵一颗心砰砰直跳,整个人儿都放空了。 秦冕嘴脸一换,邪气四溢,伸手拍了拍她潮红的脸,发出两下清脆的声响,面色鄙夷道:“呵,心跳的这样快,怕是头一回吧?” 慕百灵打了个激灵,通体凉了下来。 秦冕撇了一眼她,戏谑着,“喔,本王忘了,你怎么可能是头一回呢,指不定那嘴儿吃过多少男人的活计,啧啧…” 慕百灵心脏忽而紧缩,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慢慢升腾,但她只是望着秦冕,方才是她傻,她以为那是春暖花开,以为是苦药里的一剂蜜糖,原来只是她以为,她只能是把玩的物件,是小猫,是小狗,是一只关在笼中的鸟,仅供玩乐。 是她僭越了,她不能恼,恼就是输了。 “是了,王爷说什么便是什么。”慕百灵理好自个儿的衣裳慢条斯理道。 秦冕见她不如从前被激愤得张牙舞爪,觉着甚无意思。 那个时候的她刚被买入府,花楼领家妈妈千般嘱咐万般委屈,仿佛想立即与她断绝关系,说她性子烈得很,如一匹劣马,万一得罪了越西王,还请他别怪罪牵连了花楼。 秦冕嗤笑,呵,现在还不是如他的鸟儿,没事儿便随意提溜着,任她劣马良马,都逃不出他的掌心。 大底上,男人的征服欲望,有时候毫无缘由,秦冕之于慕百灵,大致也是如此,他想驯服她,想征服她,他大概也有所贪心,他想要的不仅仅只是她的肉体。 事至此,秦冕忽而兴致不高了,但那龙根依然饱胀擎着,他伸手往慕百灵窄挤的甬道探去,湿润润的,柔得紧。 “继续。”秦冕懒洋洋的声音,像是一只得了趣儿的猫,把玩着将死的鼠,不急着一口吃掉。 花穴里,秦冕两只手指摩挲着肉壁,时不时轻用指甲刮过软肉。 慕百灵心头再冷,竟然也抵不过秦冕翻弄花穴的手,又是一股蜜汁涌出,腹下细细碎碎的痒,凭空组成了万丈深渊的欲望,她想他进入,想的难过。 她在他手里,破碎的呻吟声下,达了云颠,慕百灵的手甚至不能好好握住秦冕的性器,躬身痉挛着。 “想不想要?”秦冕俯身看她,慕百灵趴在他腿侧,匀着气息,抬头望她,眼眸里的情欲,令她的眼亮闪着,如一对墨色晶石。 “求我咯。”秦冕偏着头戏谑,若魑魅鬼刹有模样,那一定是秦冕现在这样。 慕百灵攥了攥手心,银牙一沉,低头看向别处,她现在宁可被火烧死,也不愿低头。 她眼眶热热的,但并没有眼泪。 半晌,她也无声,秦冕等得不耐,见她还真如一匹劣马,毫不示弱。 秦冕突然暴起,推到眼前这个令他如此燥的女人,欺身骑上慕百灵细弱的身子。 慕百灵还未回过神来,便见秦冕撕扯开她的上衫,伸手从她花穴那抹了一把,牵着银丝的蜜液,尽数抹在她胸前软白的乳肉上。 ————————— ps今日份的卑微求珠。 他们俩一定是he的,放心吧 19、射你一脸 沾了蜜液的双乳,晶亮灵透,红粉一点欲态盎然。 秦冕双手掬捧着两团香软,将性器挤进湿滑的乳沟里,一下一下狠戾冲刺着,胯下慕百灵若柔嫩的豆腐,险险被撞的支离破碎。 这是她头一回这样承欢于秦冕,她羞愤难平,一双玉腿胡乱蹬着,可以她的力道,根本不能够撼动秦冕山一般的躯体。 她双手掐着秦冕的臂弯拍打着,只是徒劳,她亦不敢叫出声,这车马外有人,她羞耻。 天光一线一线,慕百灵的眼泪淌过眼眶,流进耳后的乌发里。 “又哭,本王当真待你不好么?” 秦冕不耐地看那泪珠子,“本王说不肏你就不肏你,如此守信,你还有何不满足?” 慕百灵闻言,一股子气全激了出来,捶打着他,“混蛋,你这个混蛋!” 慕百灵的捶打,对秦冕来说,简直比挠痒痒还不如,一只鸟儿啄人的力道都比她还大。 秦冕不管她,他快速抽插着,一紧再紧地掬着乳肉,那香软乳肉被挤捏得发红发痛。 他边抽插着,竟然用拇指去拨弄香软乳肉上的绛红乳珠,酥痒得很,慕百灵又气又难耐,小脸儿涨的通红,她一口银牙紧紧咬着,好似要碎了。 秦冕压根不当回事,只当她是小女儿家的情趣,抽插了不多时,临到了一股浓精冲出龙头,浇在慕百灵面上,热哄哄的,顷刻便也凉透。 秦冕舒了一口气起身,慕百灵才得了自由,缩在角落捧着凌乱的衣裳。 “别在那给本王装什么雏儿。”秦冕懒散躺靠着。 慕百灵凉凉睇了他一眼,不搭话,她恼得很,取了帕子,擦着秦冕遗留下的东西。 马车仍旧咕噜噜地向前,秦冕闭目养神,慕百灵则坐的离他远远的,二人再无言语,沉默的如同啥事儿也没发生。 车马走上半日,见那日头略微西沉,车马才缓下来些,秦冕睁开眼,撇了一眼角落里的慕百灵,勾勾手指:“来,坐这。” 慕百灵踟蹰片刻,还是乖乖挪了过去,坐稳便听秦冕道:“今日带你来玩玩。”说罢挑开小帘儿,外头一片苍茫,浩瀚无垠,夕阳如血,映得天边大地一片金红。 “知道这是哪儿么?”秦冕顺着慕百灵的目光,也看向车马外。 她不答话,隐隐猜着了些什么。 秦冕接着道:“这儿是大越西猎原。” 慕百灵虽从未到过此处,但她从前倒是见过大越国的国图,知在大越国的西侧,有一片巨大的低丘陵猎场,紧临着崎楚国。 大越的王公贵族,一年之中会有两次巡狩,一次在夏季,一次在冬季。说是巡狩,实则是借由狩猎活动来巡视边境。 这些年,崎楚与大越通商往来,却并不平静。 慕百灵聪颖,她听闻是西猎原,又值暑日,便知其中一二,问道:“这儿应是皇妃来的地儿吧。” 秦冕蔑笑:“本王爱带谁就带谁,谁也管不着。” 慕百灵无言,秦冕是出了名的玩世不恭,连皇帝都不想管他。 一个大胆又危险的念头,隐隐从慕百灵心里升腾起来。 ————————————— ps圣人说:这世界上本没有珠,求的多了就有珠了。卑微收收在线求珠。 20、湿透了 等一行人都安顿好之后,日头已沉得见不到着,余晖让天空变成紫红色,诡丽绚烂。 这行宫别院依山而建,气势恢宏无匹,廊亭檐角皆是是大越的建势,风格与崎楚大相径庭,大越凌厉干脆,屋檐棱角分明,崎楚却反之,如崎楚国人,多是柔柔绕绕,婉转的很。 行宫后头依着山脚有一泉台,泉台是几窟天然的岩石池子,池子引着山泉和地龙,山泉清澈透凉,地龙则是暖泉,几窟凉,几窟暖,足应付夏冬两季。 大越的王公贵族即便是巡狩也如此考究,是会享受的主儿,慕百灵深以为然。 慕百灵不知秦冕是否是临时起意,才决定参与这回的巡狩,以他的作风,他是最不爱参与这些个活动。 入了夜,慕百灵在行宫里寻了一张巡狩图,标了西猎原的地形及周边路线。 正看着,秦冕大刺刺闯了进来,一身酒气,看样子吃了不少酒,指着慕百灵要她来伺候沐浴更衣。 慕百灵只得将看了一半的巡狩图放下,被秦冕一路拉着往泉台去。 路上人也不算多,多是些奴仆,秦冕似乎对行宫特别熟悉,不肖一会儿便到了后山泉台。 慕百灵觉着他走路有些颠簸,身上的力道一半都砸在她身上,知他醉了。 到了泉台,秦冕指着一窟冰泉,慕百灵摇摇头,低声道:“王爷吃醉,身子不可贪凉,要生病的。” 她可不想秦冕同她出游时,身子生病不适,落下个话柄,回府指不准皇妃要为难她,虽说她同皇妃未有深照面,但皇妃始终是明媒正娶的正妻,她不过是山野女子,几条命都不够赔,加之她虽厌秦冕,但她也不至见他如此。 秦冕迷离着眼,看着慕百灵。 慕百灵又道:“王爷稍作歇息,奴婢去探探水温,合适了再去也不迟。” 秦冕默认,不多时,慕百灵便寻了一处水温合适的池子,扶着秦冕,开始给他脱衣服。 解了腰带,暗金团盏玄黑色外袍褪去后,便听秦冕低声:“这还是你头一回主动嘛。” 慕百灵吓了一跳,不明所以,“奴婢不知王爷所谓何。” 秦冕自顾看着慕百灵忙碌的模样,像是猎人与猎物。 当慕百灵瞧见秦冕腹下隆起的柱状物时,一双娥眉微蹙,那物件如何看都觉得壮硕无匹,寻看四周,还好,虽然隔得远,但还是有人在的,她料定秦冕不会对她如何。 伺候着秦冕入了水,慕百灵便跪坐池边候着,望着远处黑漆漆的山麓,一丝亮光也无。 慕百灵神游正远,忽而被秦冕提溜拉进池子里,突如其来的力道,慕百灵整个人都栽进池子中,不由惊呼,好在池子浅的很,只及人腰。 这一栽,慕百灵周身都湿透了,大口喘着气,努力平复着惊吓。 她站在池里,几缕湿泞的乌发钩在面庞,鼻尖儿泛红,鸦羽长睫带着水汽,一双清透眸子显得楚楚动人,加之湿透了的衣裙,贴在身上,喘着气儿的胸口一起一伏,隐隐能见着乳珠儿的形状,在圆挺的胸上,像熟透的蜜桃,蜂腰纤纤,不同往日少女模样,现在仅剩风情万种。 “别躲了,你身上哪处本王没见过?” ————————————————————— ps: 一天天,不是在开车就是在开车的路上。 只要我求珠求的够多够快,卑微就追不上我!收收总是在求珠的路上。嘤嘤嘤 21、温泉play 秦冕不由分说,将慕百灵拉入怀。 “王爷,您吃醉了,奴婢且去换身衣裳。”慕百灵急急想逃离他的钳制。 秦冕冷着脸,这个女人总不知趣儿,“吃醉影响肏你么?”正说着,手已去剥那湿淋贴肉的衣裙。 慕百灵挣扎着去挡。 “本王要教你多少遍,你才会学乖?”秦冕钳着她的双臂,三下五除二便将她撕个精光。 她惊呼,却被秦冕一句话给堵截了。 他说:“你尽管叫,可劲儿叫,最好让所有人都来瞧瞧花楼女人伺候男人的本事。” 说罢,秦冕已欺身去衔那绛色乳珠,今儿白日里,马车上,慕百灵本就被撩拨得入了欲海,现在又是这般,欲望像是积着,愈积愈烈,终于如蓄满了的池子,一汪一汪往外溢着。 慕百灵喘息渐热,声线被撩拨得断断续续:“王…王爷,你说过不入我的。”她的理智正在溃散,连称呼都变成了我而不是奴婢。 但她不愿在这泉台,这儿不同于越西王府的小花园,她的羞耻心再次作怪,她恨死秦冕。 秦冕一寸一寸啃噬她的肌肤,自乳珠儿一路向上燎去,如荒原星火,他含糊带着浓厚的酒气喷在她的耳后,道:“你耳聋没听着打更声么,子时已过,本王从不食言。” 慕百灵闻言,身子愈发软,好似一池子的春水。 秦冕撩起她一只腿,挂在他的臂弯上,冻玉似 小腿湿滢滢,脚趾尖尖上一抹粉色,小甲片闪着滢动的光芒,美的摄人心魄。 龙根搅着池水在玉户上摩擦着,一道一划,慕百灵双手环着秦冕的脖子,一股股热气蒸腾,她被撩拨的快哭了,她犟着不肯开口求他快些进入。 秦冕似知她难耐,窄臀劲腰一挺,龙根尽没入滚烫窄挤的花穴,甬道终于得以满涨。 慕百灵喟叹满足地哼了一声,到底是身体诚实,她承认她喜欢这样充盈的满足感。 池子里水波一圈一圈荡开,慕百灵的小穴,秦冕越撞越被吃得紧,像无数只小嘴儿同时吮吸着龙根,龙头被柔软地箍住,一股酥麻快意自龙头向四周溢着,好似无穷无尽。 慕百灵难忍,她被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肏着,次次整根没入,她快要受不住这般深的进入,可偏偏身体的感觉告诉她,她还要,还要,秦冕每一次的抽出,她都期着他快些进来,快意攀着脊梁骨,一寸一寸涌像后脑。 慕百灵只能捂着嘴,她不敢叫出声,这泉台并非只有他们俩人在,可这叽泞的水声,啪啪作响,竟比她细碎的呻吟还要大声,她已无力去管这些,因为在下一秒钟,她另一只腿也被秦冕抬起。 “啊…嗯…不要,太深了王爷…王爷…”慕百灵再也克制不住,她悬空着,双腿挂在秦冕的臂弯,双手紧扒在他的后脖颈,一双玉白小腿晃动着,情欲撩到了顶峰。 这样放浪形骸的姿势,她初尝,于她来说,比方才更深更重,她受不住,脑里的那根弦,轰然崩断,高潮来得太急太重,花穴颤抖着一阵一阵紧紧绞着秦冕。 秦冕被她这一绞,浑身一个哆嗦,快感裹挟着急切,龙头热哄哄的,险险交代去,他牙一紧,加了把力道,将她摇晃得上了天。 ——————————————— ps:我就是求珠珠的我,是不一样的烟火。 22、想扒光你游街 秦冕这般,哪像吃醉的人,明明就清醒的很,狠戾抽插了几十次,慕百灵已然受不住,连扶搭着脖颈的力道也无,整个人儿软糯得很,险些挂不住。 “王爷,求您…”慕百灵那些细细碎碎的呻吟,仿佛是梦呓,高潮令她不断痉挛着,似一朵娇嫩的花儿,经受不住狂风骤雨般的抽插。 秦冕喜欢看她迷离的双眸,朱唇微启,面若粉桃,乌发貼额,小耳朵更是红彤彤的可爱至极。 他将她放在池边,一时竟抽不出龙根,媚肉绞得太紧,他轻轻在她耳边呵气:“咬得这么紧,来,乖,给本王放松些。”说着抚摸着湿答答的臀肉,手感极好。 “嗯唔…”慕百灵闭着眼嘤咛着,手脚蜷着秦冕的腰和臂膀,像小猫儿一般蹭着秦冕,再不同于往日凉薄性子,她如开满小花儿的蔓藤般依附着秦冕。 这副模样,秦冕愈看愈是喜欢,一股劲力至下腹传来,秦冕舒服得头皮发麻,抽插了几下,狠狠射进慕百灵花穴的最深处。 一股灼热,烧的她腹内一片暖意,她意识模糊得紧,隐隐约约觉着那巨物抽离了花穴,腿心一阵轻盈,整个人儿都轻飘飘的,如同置身于一片轻羽之中。 她靠在秦冕怀里,通身无了气力,二人偎在池水里,暖融融,夜风轻抚,带来一丝凉意。 慕百灵不知是如何回的寝宫,只知她醒来的时候,合衣躺在冰玉席子上,身上盖着缎面薄被,一夜好眠。 秦冕安排了个丫鬟来伺候慕百灵,可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的日子。 房中无故多了一人,她便拘谨了几分,也搭不上话,倒是那丫鬟先开了口:“慕姑娘,奴婢名叫小桃,往后便由奴婢伺候姑娘。” 慕百灵抬眸,小桃生的俊俏,虽穿着奴仆的衣裳,可面容倒是如其名,似桃花桃果般粉粉嫩嫩。 “那你自个儿去外头呆着便是。”慕百灵声线冷冷。 小桃一听大骇,急急跪下:“姑娘别赶小桃走。求姑娘开恩。” “我不过是不习惯有人伺候。”慕百灵见她慌了神,粉色小脸都白了。 “那小桃绝不打搅姑娘,姑娘若有需要,吩咐便是。”小桃自顾磕着头。 慕百灵拧着眉,想来怎合着遇着秦冕的姑娘,便要苦着一张脸,秦冕是鬼煞。 “王爷呢?” 小桃见慕百灵并不是驱赶她,也安心不少,雀跃答道:“王爷先去见太子殿下,并让姑娘一会儿也去。” “你去回话,说我不去。”慕百灵对秦冕的事儿完全没兴致,也不想知巡狩第一日有哪些个规矩活动。 小桃好似知她会这样,便道:“王爷说了,姑娘若不去,便会责罚奴婢。” 他想用个丫鬟来牵制她,慕百灵觉着可笑,她像是心地善良之辈么,只怕秦冕不够了解她罢。 慕百灵置若未闻,“哦,我不去。” 小桃也不急,道:“王爷还说了,若姑娘还是不去,就剥…剥了姑娘的衣裳,游街。” 慕百灵闻言,面容白了又白,她知秦冕做的出这般腌臜事儿。 ——————————————— ps: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求珠,求珠才会赢。 今日份的求珠,让收收忍不住跪着唱起了歌。 23、他眼里放绿光 自打她入了越西王府,什么也不求,只图能清净过日子,垂垂老去便是。 什么宠爱地位金银,她一概不要,她不过想着那虚无遥不可及的自由,可也仅是想想。 可小桃这一番话,点醒了她,原来她以为的无欲则刚是多么脆弱可笑,秦冕抓着她,仅肖稍稍一击,她便土崩瓦解。 小桃见她面堪堪,轻声道:“奴婢伺候姑娘更衣吧。” 慕百灵面容无色,点了点头。 ——————————— 行宫廊回重重措措,小桃跟在慕百灵身后,一路遥山近水,乍看之下,慕百灵身姿纤纤挺拔,细颈昂扬,虽衣着素净了些,可那气势竟真如正宫主子,这儿没有人知晓她的过往。 若遇上些宫人,便也受着主子的礼遇,她着实不大习惯。 转过一道水榭,巧巧遇了一人,那人身材魁梧,皮肤黝黑,正是那日王府里吃瘪的人。 邛御方不同那日身着劲袍,今着钴蓝色常服,这常服飞针走线亦极为考究,腰上衔着一枚繁花纹佩玉,下头缀着月白缨子,玉冠束发断断看不出是武将出身,只是慕百灵觉着这钴蓝色显得他更黑罢。 忽而相遇,慕百灵倒有些尴尬又无措,以她的身份,出席巡狩本就是个话柄,她不曾想在这西猎原行宫里第一个遇见的便是所谓的“故人”。 只得施礼:“奴婢见过大将军。” “嘘…别这样称呼自己个儿。”邛御方盯着她,眼的光亮如星火,跃动跳耀,并向前垮了一步。 慕百灵有些哑然,他是在行宫里顾全她的身份颜面吗。 那方章子的事儿,她未曾交代,只知秦冕暴怒异常,她便索性不管了,可今日见着邛御方,一时难以面对,只祈着快些离开,想起秦冕那般,她一颗心儿都要蹦出胸口。 “慕姑娘可是身子不适?面色怎如此不好?”邛御方见她没搭话,便又问了句。 “多谢将军挂怀,奴…小女子无碍。”慕百灵一心只想离开,又道:“小女子不叨扰将军,先行告退。” “姑娘不急,可是去找二皇子?”邛御方不待慕百灵答话,又道:“本座也是去的,不如同行?” “将军……小女子身份卑微,不可与将军一道同行。”慕百灵攥着团扇玉柄,凉凉的。 “这有何难?”邛御方笑得和和煦煦,又道“本座知道一条近道,宫人奴仆亦不会多,如何?” 邛御方目光如炬,话已然说到这个份上,若慕百灵直直拒绝,倒是拂了大将军的颜面,本也是受其嘱托却无下文,好似一股子歉意堵在胸口。 慕百灵踟蹰片刻,只得答了句:“便依大将军了。” 这半晌儿,耽搁了不少时辰,慕百灵亦赶着去见秦冕,若有近道,那便再好不过,待到了那处,再早些与大将军辞别。 邛御方宽袖轻启做了个【请】的手势,一如一介儒生,无半丝野武之气,彬彬有礼得令人徒增不少好感。 ————————— ps 秦冕:造反了是要! 珠珠就像一阵风,来无影啊去无踪,给我笑容给我悲伤,让我万叹在心中。———《来自一首忘记歌名的闽南歌》 今日份的求珠,收收捂着胸口唱出了声。 24、壁咚你 这行宫小道,近不近慕百灵不知道,但确是幽静,一行三人外,再无其他宫人。 一路上小桃紧着自己的步子,不肯发出半星声响,前头邛御方有一搭没一搭和慕百灵聊着,她觉着这大将军还挺儒雅,聊的皆是书画雕篆之术。 慕百灵本也不是热络之人,回话亦是合乎礼数罢。 “哎呀,嘶…”小桃急呼。 慕百灵忙回过头去,见小桃捂着脚踝跌坐在地,一张小脸儿通红,看似疼得厉害。 “小桃这是怎么的?”慕百灵急问。 小桃咧着嘴:“奴婢…奴婢愚钝,方才走着走着,不小心跌倒了。” “如何?还起得来么?”慕百灵伸手便去搀扶,可小桃不知怎的,脚尖触地便疼得直呼。 “姑娘若不介意,容本座看看,本座略懂正骨之术。”邛御方抱拳作揖,倒是正然的很。 小桃惶恐,却听慕百灵道:“有劳大将军。”她向来觉着救人紧要些,身份乃其次。 邛御方并不动手,只是左瞧右瞧,那脚踝竟肿的这般快,仅叙话几句便肿如馒头。 “姑娘,本座得罪了。”邛御方看了眼小桃,伸手去抓那脚踝,只听咔擦一声骨响伴着小桃的惊叫。 邛御方后退半步,无意间触了慕百灵的手背,凉丝丝。 “姑娘是脱臼加筋肉扭损,上些普通跌打损伤药,不出十日必好。”邛御方温温和和的。 小桃感激地望着邛御方,连声道谢,但愁容难展,“姑娘,奴婢这腿脚,怕是一时半刻伺候不了您了。” “无碍,能走动么?”慕百灵本就不需要小桃跟着。 小桃试着走走,确实能了,但这一瘸一拐,终归是不好,若见了天家,那便是有碍观瞻。 慕百灵亦觉得让小桃回去休息才是好的,她也想回去休息,可惜不行。 小桃这一走,便只剩邛御方和慕百灵了。 邛御方深睇了眼慕百灵,几乎是密不可闻地嗅着她身上的味儿,他食指拇指轻捻着自己的佩玉,边走边摩挲着,那佩玉温亮光洁,只是颜色偏黄了些。 大越国男女虽无同行同食同檐的禁忌,但大部分男女总归会避嫌,尤其是王公贵胄里。 慕百灵眼见这回廊幔幔,深觉不妥,还是及早想法子避嫌才是。 正想着,忽而听邛御方开口:“慕姑娘在越西王府住的可还习惯?” “嗯?”慕百灵愣了愣,顿住,是她听错了吗,以她入府时的身份,她配考虑习不习惯么?能活着便是秦冕的恩赐。 “莫怪本座唐突。”邛御方转过身子,堵在她身前,眼里烁亮看着她。 慕百灵被他堵了去路,自是退了一步,巧巧身后是廊壁,她便堵截了。 “大将军言重了,奴婢惶恐,自是习惯的。”慕百灵福了福身,头更低些,向侧面退去,她不信任别人,尤其是男人。 邛御方斜伸出手撑在廊壁,挡了她的退路,向前挤进一步,下颌骨都快碰着慕百灵的额前。他眯起眼,深深吸了口她发间流转的暗香,是玲花是冷香,淡然不甜腻。 ———————————— ps:呵呵,他是无论如何也睡不到我们百灵的。 天上的珠珠不说话,地上的收收在想它,夜夜想起珠珠的好啊,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25、今天的我是刺猬 慕百灵僵直身子,压迫感和邛御方身上的热气,教她全身的毛孔都紧张起来,若她是只刺猬,此刻一定是尖刺林立。 “我带你出关如何?”邛御方低沉的声音,浇得慕百灵一额冷汗,他不自称本座,旁人若听去,便知他们二人定然苟合。 慕百灵退无可退,也不敢抬眸,只能平时邛御方凸起的喉结,喉结上下滚动,平添不少暧昧。 “奴婢不知大将军所谓何,奴婢还要去见越西王,先行告退。 ”慕百灵潜意识里觉着要远离这个男人,只怕他亦是虎狼之势。 “别急着走。” 慕百灵身子娇小,如何能突围他的禁锢,她被圈在邛御方的身影里,进退不得。 “姑娘私下寻得巡狩图,研读的可透彻了么?”邛御方贪婪地想更靠近她,可又怕吓跑了她,耐着性子循循善诱。 “奴婢不过仗着识字,随便看看罢了。”慕百灵牙口紧着,一步也不敢动。 邛御方拾起她耳后一缕长发,捻玩在指尖道:“是不是还偷偷记了泽颈的路呢?你是个聪明的姑娘。” 慕百灵指尖微颤,她抬眸,第一次直视眼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有一双桃花眼,眼尾因着常年沙场,纹路炸开如鱼尾,眼尾有一颗黑痣。 “将军到底是何人?”慕百灵声线低沉,密不可闻。 邛御方见她如此的反应,倒也是预料之中,“这巡狩图,出自我手,泽颈那条路也是我标的 。” 巡狩图,从古至今皆为军事要图,昨夜慕百灵趁着秦冕去参与王公贵胄的宴席,便借机四处走动,本也就是想寻张普通的大越国图,没想着却让她无意间看到这张巡狩图。 她悄悄带走巡狩图,巡狩图远比国图来得精细,她便不需多费力气去找边境的路线。 慕百灵想自由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早些时候尚在花楼,她便想尽了法子,想逃出去,最先不过是想逃离那些抓她的人,而后是想逃出花楼,最后落入越西王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现在要逃离的是大越国,若干年后,她回想起这段日子,她会发现,她想逃离的不过是不可抗拒的命运。 泽颈是去往崎楚国的一条小道,道路曲折险阻,若无详细的地形图,几乎无法通行,由此也成为法外之地,慕百灵心知肚明,她此去多险。 可这巡狩行宫的位置何其巧妙,竟和泽颈的入口如此近,不知是刻意为之还是别的原因,慕百灵精通大越国图,她知机会来了。 “我带你出关。”邛御方重复了一句。 “不必。”慕百灵直视他的眼,算是默认了她打算出逃的心思。 “何必拒绝的这般快?”邛御方的指甲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慕百灵即刻将脸撇向一旁。 邛御方看着悬空的手指,用拇指摩挲着方才的指甲盖,又道:“姑娘知道的,崎楚若是无信牌,入了关便是奴籍。” “奴婢现在亦是奴婢。”慕百灵凉声回道,难道她现在就不是奴籍了么,她读文知晓,崎楚人性子软绕,尤对女性更加温和些,这也是她想逃去崎楚的缘由。 —————————————— ps:今日份的求珠,只要求珠功夫深,铁杵也能跪断无数根! 26、传说中阳痿了 邛御方心燥,叹她原来是个小辣椒,性子倒是比那野艳至柔的模样要呛上几分。 邛御方露出笑容,“若本座去告诉越西王,不知他会如何打算。” “大将军若有证据,去便是了。”慕百灵不惧这般直白的威胁。 邛御方不恼,他只觉着这只鸟儿牙口利的很,着实比一般女子有趣些,他有的是耐心,迟早吃了她。 “奴婢告退。”慕百灵用手推开邛御方的禁锢,头也不回地向前走。 邛御方的声在她耳后响起:“若想通了,来找本座,本座保你后半辈子无忧。” 慕百灵紧着步子,一刻也不想耽搁,她走至今日靠的从来不是信任,毫无缘由的怜悯,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 ———————————— 靶场上,秦冕一身月色武袍,胸前半片黑色甲胄,黑白分明的很,高冠束发,身姿挺拔。 慕百灵目力至极,也看不出秦冕箭术如何,她心思无半分挂在秦冕那,然一阵掌声喝彩,打乱了她的思绪。 她往场上看了一眼,也不知谁同谁,耳边尽是王公贵女叽叽喳喳的声,甚烦,无意间听了几句关于二皇子秦冕的话。 那为首的女子身着鹅黄裙裳,清透靓丽,看着便知尚未婚配,她低语说着秦冕新娶的妃子。 慕百灵听了几耳,觉着甚是荒唐,鹅黄女子说皇子妃是报恩来的,又说秦冕不曾碰她分毫,慕百灵知晓这点是真的,又听另一人说秦冕被仇家下了药,自此不举,失了男人行乐的能力。 荒唐,慕百灵鼻息微微,她觉着自己迟早要被秦冕折磨没了性命,又一女子加入了龃龉,低声着说秦冕转了嗜好,喜好了男人的后头,由爱年幼的,说是花楼里传出来的,自打大婚后,秦冕再没去过花楼,花楼清寂了许多。 原以为秦冕乃堂堂大越二皇子,应是众贵女所竞相爱慕的人,未曾想来原来他也是被编排了这些个事儿。 慕百灵轻笑了一声,那一众女子望了过来,她急急将目力移去靶场。 她没瞧见秦冕射箭,只见着他在一旁小帐内遮阳休憩,场上应是太子殿下,他同太子长相大不相同,太子轮廓粗犷些,相较之秦冕则略有阴邪之气,端坐在那便也觉着是一尊鬼刹,若独论五官,秦冕着实是一副好骨像。 慕百灵正看着秦冕,却觉着额面微刺,像是被人紧命盯着,她环了四周,竟与邛御方对了个正着。 邛御方面容和煦,可慕百灵看着便觉着别扭,她转去看秦冕,假装没看到邛御方。 ————————— 终是熬到了结束,慕百灵松了口气,秦冕搂着她,捏了捏她肩膀道:“方才可有见本王英姿?” “王爷向来英姿勃发。”慕百灵不改凉薄,她激不起半丝兴致。 秦冕似习惯了她这样,又拉着她去猎原牧场,说要看日落,慕百灵只得依着他。 牧场一望皆是平川,慕百灵心头盘算着,泽颈的方向,就在西边,那是日落的方向。 —————————— ps:今天忙的要炸了,先写这么多,明后天又是开车吃肉的日子。先炖炖肉。 今日份的求珠,我配不配拥有你们的珠珠,哪怕一颗也好。跪 27、肏你不需要看黄历 这日子一晃,过得飞快,秦冕这些时日忙于政务,无暇顾及慕百灵,这倒让她松下不少气力,日夜无事便仔细看那泽颈的路线,她闭眼便能记忆出那巡狩图。 慕百灵叹了口气,若是在府中,还能收拾些细软,留作买路财,可她知有一好便没有二好,逃出王府何其困难。 小桃进门请安道:“文候家的千夫人请姑娘一叙。” 慕百灵这些时日结识了几位高官贵女,她本不是热络之人,仅是为了在行宫走动方便些,便也与之交往一二。 千夫人出身名门,新嫁文候,年纪尚轻,不过及笄罢,她的几个手帕交姐妹伴,各个皆贵,此次巡狩,大致便是来游山玩水。 慕百灵应承下来,让小桃回话,说稍后便到,想来她亦是无奈,一众贵女皆以为她是秦冕新娶的皇妃,争相接近,一来皇室尊位,二来不免好奇,也夹杂着怜悯,想她明明姿容上层,可二皇子却不同她圆房。 也亏得真皇妃尚未圆房不得入朝觐见,慕百灵才能安然于此。真皇妃想来也可怜,可慕百灵不怜悯她,也轮不着她来怜悯,与慕百灵比起来,真皇妃是何其幸运。 行宫的后山,有一处庙宇,据传十分灵验,慕百灵被文候夫人等几位贵女拉着来求签。 文候千夫人叽叽喳喳,模样可爱,为人倒也直率,与慕百灵交好,一口一个皇子妃叫着,慕百灵有些应承不来。 慕百灵其实觉着这庙宇奇奇怪怪,如何会修葺在这般偏远的地方,香油香火都难续上。 到了庙前,才知庙宇叫西承寺,来进香的人倒是不少,慕百灵瞧着一个个非富即贵,怕是专程应对权贵罢。 虽说皇子妃贵为尊位,可慕百灵不愿坐大,便是千夫人领着一众贵女入寺参拜。 既然来了,慕百灵便打算顺道求个平安福,再问个前程,望自己个儿此去崎楚顺利。 慕百灵虔诚跪在蒲团上,望着尊佛,点了香合十,叩了三拜后,轻颠签儿桶,很快便掉了一根签子,木制的签身年份不浅,通体深褐色亮程程的,摸着好生暖润。 她翻着签身,签文蝇头小楷娟秀写着,上签寅宫:【书荐姜维】欲求胜事可非常,争奈亲姻日暂忙;到头竟必成鹿箭,贵人指引贵人乡。 慕百灵对行签解文不甚了解,看着是上签,又几字贵人,想来合该不错。 慕百灵问了内殿僧人,说解签的师傅在偏厅,她身无分文,便解了一双南玉耳坠子,当了香油钱,同千夫人知会了一声,便向偏厅走去。 她穿过内殿,佛祖巨像,慕百灵走进了看,威严慈悲皆具,她虔诚望了一眼,抿嘴心想着签文。 走着走着,身侧闪出一个灰色身影,将她揽入怀中,她一时惊惧,还未出声,口鼻便被捂着。 鼻尖一股好闻的味儿,她心跳便慢了一拍,原是挣扎着,也渐渐平静了,她闻着味儿,便知身后之人是秦冕。 她才松了口气,便觉着耳珠温热痒痒的,她打了个激灵。 秦冕舔着她的耳珠,一鼻热息尽数抚在她的脸颊上,低低沉沉阴测道:“本王送你的耳坠,轻易送人了?” “王爷莫气,奴婢作了香油钱。”慕百灵在他怀里,动也不敢动,生怕又恼了他。 她知秦冕根本不在意那小物件,他只想捉弄她罢了。 “怎么不动了,方才不还扭着呢?”秦冕见她这副模样,胆怯又镇定着,好似有什么事儿胜券在握,看的他心思绕绕,揽着腰的手不由自主便往上头两团香软游去。 慕百灵正色道:“王爷,这儿佛门清净之地,不可……” 秦冕松了手,捏着她的肩,将她整个儿转了过来,俯身便吻她的脖颈,一点一点往胸口吻去。 慕百灵身子发僵,双手去推他,却被他捉住,推着往后墙压去,他抬头斜睨了眼她:“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肏你还需要看黄历么?” “王爷…别…别在这。”慕百灵见他眸子黑的深不见底,知他动了真格,她便慌了神,不安局促地看着四周。 ————————————— ps:又卡在肉章,对不住各位,感觉再虐些时日,甜甜就要来了,写的我有点抑郁。今日份的求珠,暂时想不出来,就先蹲下拿着小破碗,求各位行行好,来点珠珠吧 28、她的快乐是他的 秦冕松了她的手,慕百灵细腕红了一圈,她依旧推他,气急。 秦冕由着她挣扎,徒劳的很,戏谑着,“飞上枝头当皇子妃,感觉不错吧?” 慕百灵不语,她诚惶诚恐,大越礼佛是传统,她自小也深受影响,要她在佛门净土行淫靡之事,她是万万不敢。 秦冕伸手剥她的衣裙,她挣扎的厉害。 “怎么?想叫人么?你现在是皇子妃呐,本王肏你,名正言顺。”秦冕手指划过她的背脊,一个骨节一个骨节地按。 慕百灵头一回被他堵得无法言语,她被压在墙上,墙的后头背靠着便是佛祖巨像,她心拧巴得发疼。 呜呜咽咽不敢大声,眼圈热哄哄酸涩着,长睫湿漉漉的,不多时,呜咽化作一道旖旎的呻吟,慕百灵捂着自己的嘴,她惊恐地察觉到身子的反应。 腿心的花珠儿被秦冕擒着拨弄着,又柔又精准,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情欲与惶恐羞耻交织着,秦冕化作一根黑色缎带,缠缠绕绕令她窒息。慕百灵快被这般复杂无匹的情绪搅疯了。 秦冕一只手,狠掐她的乳肉,像是玩不够揉不尽,贪婪地挤着掐着,酥麻疼痛,慕百灵分不清。 捏在手心里的签文,蒙上一层水汽,签体愈发程亮,吧嗒一声掉在地上,慕百灵强忍着呜咽一声,秦冕粗砺的手指往花穴蜜缝轻轻刮了一下,她惊恐地颤抖着。 她的这副身躯,不知不觉已被他调教的一碰就湿,全全迎合着他的索求,花穴里一股热意蔓延开,被他刮过的穴口软肉热热胀胀的。 慕百灵被秦冕圈在怀里,禁锢在墙面上,她捂着嘴,眼泪似断线珠串,一颗一颗砸下来,他辱她千百次,亦不及现在这次,她满脑子里都是因果业障报应云云,偏偏身子却不受控制。 她极少哭,有便也是被他送至云端之时,神志皆迷乱了,泪眼朦胧罢。 秦冕睹见她的眼泪,蹙眉,索性两指齐入花穴,冷声:“迂腐,读过几本书,识了几个破字,自诩清高了?人伦五常你不吃米么?” 说着,手指去找寻甬道里的那块软肉,轻捻慢扣着,慕百灵如遭雷击,面色噌地红欲滴血,不由自主加紧双腿,口中呜咽着摇着头,眼泪愈积愈多。 “王爷,不要碰那里,不要……唔。” 秦冕停了指尖力道,抽出花穴里的手指,带出一丝银色蜜液,手指在慕百灵面前一开一合,蜜液千丝万缕,占满了他的手。 秦冕欣赏着自己修长的手指,蜜液滴滴答答,手指晶莹剔透,他咧嘴邪气凛然,笑道:“个骚货,都湿成这样,还说佛门净土,本王不过是用手,论不敬佛祖,你当先了。” 慕百灵泪眼婆娑,她恨极了,攥着衣裳的指甲白了又白。 “我不入地狱,谁入?让本王疼你。”秦冕捉了她一条腿,抬起,双指长驱直入花穴,指尖曲着开始快速扣捻起来。 本已是情欲巅顶,慕百灵一口气便喘不匀了,小穴里那块靠前的媚肉,敏感异常,被秦冕手指轮番捻弄,竟与往常大不同,她被抛入云颠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儿。 高潮来得猛烈异常,慕百灵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佛祖人伦,什么信义五常,全是薄烟,秦冕轻轻一搅,便消失的无了踪影。 至纯的情欲,不夹杂半丝其他,越是禁忌,便越教人疯狂,她背墙靠佛像,一条白晃晃的腿吊在秦冕身上,腿心花穴蜜液滴滴答答,此刻正高潮得通身痉挛,秦冕满意地看着她,仿若她的快乐是他的,他爱极了她满是情欲的模样。 —————————— ps:我说百灵同学,你啥时候能真真体验一会身心合一的极致快乐呢? 今日份的求珠,神说要有珠,就有了珠,而我,只能想珠了。 29、你很有福气 慕百灵在秦冕的手上泄了身子,那双指已无法填补空虚的身子,她掐着秦冕的臂弯,贝齿紧咬。 秦冕腹下火热异常,他才没有任何思想负担,他想要便一定要,他推挤她,龙根亦粗硬地膈在慕百灵腹部,生生磕的她发疼。 秦冕窄腰一挺,花穴一张一合吞吃着龙根,甬道烫的秦冕尾椎都要酥软去,千百次,他总喜欢最初进入的那一瞬。 慕百灵喉间紧缩着,丝丝呻吟溢出,她不敢,可她想,想的发狂。 进入花穴的那一刻,一切都归为虚无,心头那一团紧拧亦舒展平整,秦冕一下下结结实实地肏着,次次整根齐没,腹下酸胀的很,可快意从不失约,一寸一寸自后脊攀升,一路燎了上来。 慕百灵看秦冕的脸,他眉轻蹙,认真的模样,一点一点令她沦陷,待到云端,她狠命捂着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背后正殿里的跪拜念念有词声,声声入耳。 不知过了多久,亦不知慕百灵去了几回,秦冕才心满意足,全然将浓精射入她身体深处。 多日未近女色,秦冕想她想的自己个儿都莫名其妙。 慕百灵亦无心解签,腿心那处湿湿嗒嗒,走动几步便是一股子粘水涌出,她理好衣裙,面色潮红,亦不去看秦冕。 秦冕都习以为常,全然当她是耍小性子。 入了夜,小桃给伏在案前的慕百灵换了一根新烛,行宫里的烛都是顶好的,烛火明黄无半丝杂色,蜡油汪成一汪,透亮得很。 慕百灵小笔添墨,腕子稳稳,将那签文一笔一划写与小纸上,平安福没求上,她想起今日秦冕在寺中这般,叹了口气,久不开怀,自己究竟是如何招惹了他? “姑娘仔细伤着眼,奴婢再添一副烛可好?”小桃这些时日,可谓是尽心尽力,可慕百灵觉着奴婢拥有了奴婢,终是件别扭的事情。 她摇了摇头,示意小桃去休息。 慕百灵将写了签文的小纸叠好,放入袖口,她思虑着,如何摆脱小桃,如何出了行宫,一路西行过泽颈。 翌日,慕百灵又去了趟西承寺,她对那签文有些挂怀。 穿过内殿,她加紧了步伐,甚至不敢抬头看那佛尊,心中愧之又愧,犹如清修和尚破了色戒。 解签的师傅,是上了年岁的老和尚,一双眼弯着,通透得如泉台里的冷泉,长眉微垂,耳珠大又长,唇薄却不刻薄。 慕百灵恭敬地将写了签文的小纸递了上去,“求师傅解惑,信女所求来日的路途。” 老和尚看了小纸,又抬眼看慕百灵,一只枯竹似的手慢慢将小纸折痕抚平。 “施主自有福泽庇佑。”老和尚慈祥望着慕百灵,而她却是一副不开怀模样。 慕百灵复问:“师傅此话怎讲?” “若有意兴变,到底亦安然,祸兮福所倚之,与贵人谋。”老和尚饮一口茶,接着道:“姑娘,好福气呐,这是支上签。” 慕百灵心头拧了拧,她长这般大,福气就好似烟云,见得着,却不是实实在在的,一如被秦冕买回去,外头人看个门面觉着她福气着,只有她自己个儿才知,于人玩乐,生死不定,何谓福气。 可转念一想,她便抑制不住心尖的颤抖,方才师傅说了,若是兴变,便是安然顺利的,兴变,不正是她谋划着去崎楚吗?可这贵人,难不成是邛御方? 慕百灵不愿细想,若她去找邛御方,直觉告诉她,她连骨头渣子都会不剩。 慕百灵蹙眉,心道这老和尚是哄她玩儿罢。 不过,无论如何慕百灵亦下定了决心,她要逃去崎楚,当一个只为生死的自由人。 自由的诱惑太大。 ——————————————— ps:今日份的求珠,大风车次呀次溜溜的转,这里的小伙伴真可爱,牵着你的手,牵着我的手,今天的小伙伴,能给颗珠珠吗? 30、离自由近了一步 入夜,人心成魔,慕百灵习惯了烛火明晃晃的暖光,白日里的暑气,渐渐跟随夜风消散。 房梁上潜着一人,悄无声息地落在慕百灵的窗前,衣袍声咧咧,故意只让她一人听到。 黑衣人对慕百灵抱拳,“大将军吩咐,姑娘若有意动身,可告知,大将军随时清理路障。”所谓路障,慕百灵这些时日观察甚久,行宫戒备虽不森严,但也定时定点有侍卫巡视。 慕百灵慰然,也只有掌管军机的邛御方,才能随时调遣侍卫,她一介女流想不留痕迹出行宫,凭一己之力,着实困难。 慕百灵心沉沉,她如何不知,只肖讨好秦冕,侍奉好皇子妃,一辈子便也不愁吃喝,一辈子做小,一辈子圈地活着。 她时常想起儿时,那些诗书琴画,父亲握着她的手执笔写下许多,许多的回忆,她常想,若自己不曾识字,不曾阅籍无数,是否会过得更好些?还是真如秦冕嘲笑她的,笑她迂腐,文人迂腐。 那黑衣人隐在黑暗里,耐心等着慕百灵。 慕百灵定下心来,她不要邛御方的信牌,但可借他出行宫,她沉声对黑衣人道:“明夜子时。” 黑衣人得了准信,转眼间便消失去。 慕百灵手指冰凉凉的,心神难宁,她盘算着子时出了行宫,一路向西,待天明,便可入泽颈,那才是真正的险阻。 翌日,一切为常,身处行宫慕百灵身上并无什么细软,可她想着,若错过今时,只怕再无机会。 慕百灵看着小桃忙碌的身影,若她今夜出逃,以秦冕的性子,小桃怕是要丢了性命。她不敢细想,她怜悯小桃,可谁怜悯她? 昨夜梁上黑衣人,今日换作寻常小厮衣着,捎了口信,告诉慕百灵,大将军一切安排稳妥了,待出了行宫,自会有人接壤,一路送她过泽颈。 慕百灵迟疑了一番,她心生疑惑,同邛御方非亲非故,何故要如此帮她? 她让那小厮回去告诉邛御方,不必护她过泽颈,她断不敢再与之纠葛。 暑日的夜晚总是来得特别晚,慕百灵难得同小桃说上几句话,她问:“王爷今日可忙?”小桃是秦冕亲自送到她身边的,那秦冕便是她唯一的主子,小桃自是比她知道的多。 果不其然,小桃答着:“王爷已几日都不曾回行宫,他同殿下一同出巡了。” 二人复又聊了几句,慕百灵借困,早早打发了小桃。 午夜,下弦月挂在空中,如一捧锋利弯刀,月光清冷,慕百灵抬头,万数星辰汇聚成一道星河,正映在她额前,她想起家乡,农人耕作,每每天上星河对应在额顶之时,便是田间芋子成熟之际。 芋子的香气,无端飘在她的鼻尖,她紧着步子,快速穿过行宫廊间,水色裙角飞扬。 早些时日,她默默记下了行宫偏处有一道门,那门是宫人们进出的地儿,此刻,无一人把守。 慕百灵跨过那道门槛,心脏砰砰直跳,不知是紧张还是怎的,她同自由,又近了一分。 一路出行得过于顺利,她总有些不安。 她向西行,一路芒草丛生,低矮的在脚踝,高则及腰,时不时听着夜鸮低声咕叫,还有些夜行动物细细碎碎的声响。 慕百灵无惧,她只想快些抵达泽颈。 月影西沉,她已行至大半,行宫的灯火已远远甩在身后,目力不可及。 忽然一片吵杂声传来,慕百灵就知道,她没那么容易逃走。 身后远处,那一片火光,人声马声,那些人手举火把,朝她的方向滚滚袭来,她也趁着阴影,向前一路奔跑,她脚力自是不如马匹,她极力搜寻着可躲避的地方,无奈,这是一片平原,远处泽颈的林子又太远。 秦冕骑着一匹乌金黑马,身上是月白武袍,手执黑色马鞭,火光下面如玄铁,分明一尊凶神,身后一队轻骑,一路踏出滚滚烟尘。 —————————————— ps:每日想珠的中华小曲库,今日份的是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看,那个星星像不像珠珠,对,那个珠珠给我一颗好不好嘛。 31、少年变恶煞 秦冕眯起眼,月光下跳动的水色身影,一帧一帧钉在他心里,他扬起马鞭,重重一下,马儿嘶鸣着向前冲去。 火光四起,慕百灵知没那么容易逃出,但也没料到秦冕这般大的阵仗,她不过一介女流妓子,用得着上轻骑卫吗? 她慌乱向泽颈那奔逃,正在这时,侧边马蹄声起,慕百灵借月光紧看,是那传话的黑衣人,他骑着一匹马,身后还牵着一匹略矮的马匹,向慕百灵奔来。 慕百灵不可能再拒大将军的帮助,她若不跟黑衣人走,便再也逃不出大越。 秦冕见那水色衣裙翻身上马,心里暗骂一句,不曾想这个女人竟然还懂骑马。 到底是半路出截,黑衣人稳稳领着路,慕百灵鲜少骑马,颠簸得胃都要出来了。 她回头望秦冕,火光里他面无表情,二人四目相对,她读不出他的表情,平静得反常,而她,目色决绝,回头向前,不再看他。 很快,黑衣人领着慕百灵窜进泽颈的林子里,水色身影,在秦冕眼中消失,没在黑暗里。 秦冕揪着缰绳,马慢了下来,底下有人道:“还追吗,王爷?” “免了。”秦冕面色如铁,接着道:“给本王查清楚。” 他费不着带一队轻骑入泽颈找一个女人,泽颈是敏感之地,贸然进入,徒生麻烦。 秦冕一人独坐在案前,直到东边露了鱼肚白,小桃端了碗红参汤,杵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着,“王爷,一宿没睡,喝点参汤解解乏。” “本王,当真如此恶劣么?”秦冕懈下气息,面上静得如古井,风亦掀不起水痕。旁人敬他、怕他、恨他、无奈的是他是皇子,他自知自己不是好人,皇帝亦知他无法担起社稷之业,由着他放任他,所有人都由着他,只有慕百灵,她不肯。 小桃急急摇头,“不,王爷绝不是恶劣之人,王爷是小桃的恩人。” 秦冕手里摩挲着一枚小指大的断章,蓝星冻玉章子,断裂了一半,上头刻着什么早已模糊不清,秦冕没听进小桃在说什么,仿若自言自语似的,“既然如此,本王还可以再恶劣些。” 秦冕嘴角一钩,少年又变成了恶煞。 “去喊时归过来。”秦冕对跪在地上的小桃说着。 小桃领了命,出去寻人,她不敢问亦不敢说,她不知道他们二人到底是怎么了,明眼人也能看得出,一个在索求,一个在逃避。 时归踏进殿内之时,他打了个寒颤,他见秦冕坐在那,如幽冥鬼魅,面色阴沉的要滴出水来,他不曾见过这样的秦冕。 “秦二爷,您可别这样。” 时归是秦冕身侧一等护卫,平日里总唤他秦二爷,自年少便跟在秦冕身侧,身修邪道,武功吊诡得很,可他身上却无半丝邪气,甚至还充满朝气。他同秦冕在一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秦冕修了邪道。 秦冕不语,时归觉着他根本不像会为情所困的人,可事实摆在眼前,他看得出秦冕心情极端糟糕。 秦冕吸了一口气:“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认真的?”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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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百灵心拧得如一团废纸,自己一次又一次被人买来卖出,她恼的很。 “邛御方在哪?我要见他。”慕百灵一口气堵着。 “嚯,鬼王的名讳也敢直呼?”老者尖着嗓子叫着,似乎被刺激到。 慕百灵一听便更气了,“什么鬼王,鬼什么王,本姑娘倒要好好问问他。” 说罢,便要出船坞,那老者身形矮矮,佝偻着不过慕百灵肩处,自是挡不住她的去路。 可老者叫唤几句,外头便守着两名彪形大汉,上前便要去拧慕百灵的腕子,被老者呵住:“仔细点,别伤着,鬼王要你们的命。” ————————————————— ps:不久的将来,就要开虐男主咯。零食、饮料、瓜子、有需要的吗?今天的珠珠可以给我一个吗?只要一个。 33、无齿之辈 慕百灵被带上岸,那老者颠着小脚走在前头,一路潮气重重,这是一条地下河暗支,沿着岸边点着千灯,弯弯绕绕一片,红红橙橙的灯盏映在漆黑的水上,如地上的星海,竟生出绮丽诡异的美。 不远不近,她听得院墙内无数喘息闷哼的声响,令她惊奇的是,这些声音皆是男人发出的。 很快慕百灵亦被带入院内,见着了她难以忘怀的一幕。 放眼看去,无数男男女女衣衫不整,有些甚至光着身子,一具具酮体堆叠着,场面淫靡不堪,这厢女子叉开大腿,中年男人腆着肥肚,一手拿着酒杯喝着酒,一手在那女子小穴里扣摸着,淫水不断从小穴里涌出,滴滴答答湿了台面,另一女子则趴在中年男人胯间,不断吞吃着紫红色的阳具,那女子边吞吃着,边拿着一个小酒壶往自己小穴里捅着。 几女共侍一男,或几男共玩一女,比比皆是,竟比那都城花楼淫靡千百倍,慕百灵面色堪堪,这些男女毫不在意身边的人,对慕百灵几人全然当做空气。 这些男男女女神态各异,但皆是面红耳赤,这院墙内殿的温度竟比那外头要热上几分。 慕百灵惊觉这些女人都是无声无息的,面颊凹陷,虽涂了脂粉,却也掩盖不住那病态的容貌。 走在前头的老者慢了步子,侧身回望四周,似乎及其满意,乐呵呵道:“嚯,姑娘运气不错,鬼王钦点着,不然哑奴里又多了一个极品,可惜可惜。” 这些供人玩乐的女子,皆被药哑了嗓子,除了呼吸,发不出半星声音,无了声响的女人,似乎被玩弄时面部表情更加生动些,那些病态的美,慕百灵看也不想看。 紧接着,慕百灵惊恐地发现,这些女人大数皆是空口,她舔了舔自己的后牙槽,那里空了一颗牙,龈肉软乎乎的,令她反胃至极,当即便开始呕吐。 那老者不疾不徐,停了步子,倾着身子饶有兴致地看慕百灵,似乎对她那反应颇感兴趣。 空口,顾名词意,便是是口中空荡荡的,一颗牙也没有,亦不知哪个朝代还是哪个地儿流传出来的,妓子们被拔去满口牙齿,终日以烂粥为食,只为取悦男人,吞吃阳具时更加方便舒适,有些空口日日侍奉,喉间伤了去,脖颈变粗,面颊凹陷如老朽。 空口们通常活不过几年,常年流食,身子终是虚弱,大越国早已禁了风月场里的空口,可这里竟这般多,要知晓,空口并非一日能成,拔齿需要很长的时日,通常一月余才能拔除一至二颗。 堪堪看去,这儿的哑奴空口面颊多半凹陷,只怕是经年已久的。 强烈的恶心,令慕百灵吐得连黄水儿都出来了,依旧止不住,直不起身子,那老者见她这般,笑了笑,“看来姑娘是个明白人呐。喏,瞧瞧…” 老者朝慕百灵张开了口,那一圈红艳无匹的唇张成一个圆,除了一条暗褐色的舌,什么也无,黑洞洞的可怖至极。 慕百灵本就吐的昏天暗地,那老者这般,黑洞洞的口似深渊,凝望着慕百灵,她两眼一黑,身子便软了下去,只剩下那老者割锯子似的笑声在脑海里盘旋。 —————————— ps:虐不到女主,放心吧,只有秦渣男可以碰到她。 珠珠啊珠珠,我何时能够拥有你。 34、莫挨老子 慕百灵醒来,头昏沉沉的,口中苦得很,腹中空荡荡,身子似被人抽了骨头,无了气力。 邛御方褪去一身武将甲胄,常服在身,他站在榻前,端着杯水,“你醒了,喝点水吧。” “不必。” “你在生我的气么?”邛御方顺势坐在床沿。 他的近身令慕百灵手指发僵,只想往后缩,保持距离,可她知躲只会让对方气焰更盛,索性就这般定定看着他。 “大将军如此大费周章,只怕目的不是我罢。” 二人摒去了文书礼仪的称呼,似乎真实多了。 邛御方干笑一声,“若我说,我只是爱慕姑娘才华出众才出此下策,姑娘可不气恼?” 邛御方随口诌来毫无负担,他亦承认自己肖想她多时,想得都想将她拆骨吞入腹中,但更大的利益在她身后站着,秦冕独独宠她一人,偏偏花大代价买她。 秦冕吃喝玩乐,行事吊诡,乍看之下是个玩物丧志的废物,可邛御方看在眼里,秦冕是个没有破绽的人,太子殿下是奇才无错,可有些阴影里不干净的事,太子无法触及。 邛御方近些年思来想去,屡次坏他事儿的人,当是秦冕,顺藤摸瓜,先从他身边的人开始才是。 慕百灵闻言一阵恶寒,她知道的太少,但却明白,邛御方身居上位,犯不着为了她一介妓子如此费周章,她亦只是隐隐推断,兴许是与秦冕有关。 “大将军的话,自己个儿信么?”她眸光定定,屋子里灯火通明,一股子烟火味儿萦绕,似这火烛终日不灭。 她想着,若邛御方以她去要挟秦冕什么,断断是不会成功的,她身份微如尘土,又能换取什么呢?她同秦冕不过是一段主买客卖罢,想至此,她都想发笑。 “不管如何,你已经逃离越西王府了,值得庆祝一番,你口渴了吧,喝点水先。”邛御方面容依旧和煦。 慕百灵着实口渴,一夜至今,滴水未进,又呕吐,胃亦隐隐难受着,可她才不愿意喝邛御方手中的水。 慕百灵挪动身子,下了软榻,径直走向小几,饮下一整杯水才匀好气力。 邛御方依然笑容和煦,只是语出惊人,“不如姑娘跟了我,保你下半辈子无忧。” “做梦。”慕百灵凉凉睇着他,退了几步。 邛御方步步逼近,“看到外面那些人了吗?这世道里就没有我得不到的女人,皇帝老儿的女人,我也睡过不少。” 想起外头那些哑奴空口们,慕百灵就止不住地恶心,身子发颤,她步步退后,胃又开始痉挛起来。 “跟了你,就是外头那些女人了是吗?” 邛御方浅笑,“我可舍不得拔了你的牙。”说着,伸出手去抚摸慕百灵的面颊。 慕百灵迅速退了几步,他抚了个空,却也不恼,只是慕百灵面色惨白如霜。 邛御方又道:“那些女人男人,不过是我赚钱的工具。” “他们叫你鬼王,你不是大越的将军吗?”人若开始动摇了常心,绝望便如野火一般蔓延,慕百灵终是怕自己走不出这泽颈了。 ————————————— ps:珠珠一颗给我,一颗给你。一人一半感情不散。 35、锁情根 泽颈是阴暗的地下鬼市,寻常百姓不知,达官显贵略知一二,可秦冕和时归却是明明白白着。 人牙子便更是熟稔,那些被盗抢的婴童,被买卖的少年少女,失传的秘术,乃至祸国之乱,一切阴暗龃龉皆是泽颈。 泽颈的鬼王,慕百灵不知眼前这个男人,和这样阴暗的角色,是如何沾了边,任何话本里的大将军,从来都是英明神武,刚正不阿的英雄模样。 邛御方喜欢吃干净年幼的少女,慕百灵早已不是处子,又是秦冕的女人,但对邛御方的吸引力依然致命,他肖想得对其他女人提不起兴致,已数月有余。 同时他也在赌,赌秦冕会不会来泽颈,想要在都城里动他分毫,难如登天。 慕百灵忽觉身子酸意难忍,手脚使不出气力,几乎一瞬间她便意识到,方才饮下去的水有问题。 “瞧瞧今儿新得的柔骨药。”邛御方打了个响指,那老者领着个丫鬟模样的少女进了屋子。 邛御方朝那老者示意:“给她净身,伺候干净些。” 老者跟了他数年,最清楚他的嗜好,女人也好,男人也罢,得了她亲自上阵,便没有调教不好的人。 慕百灵除去身子骨无力,倒也无甚大碍,可如今却是人为刀俎,她为鱼肉,任人宰割。 她知求救无门,索性也不肯出声,还能留些气力。 那老者行事半辈子,只怕是未曾见过临上肉案了,还如此沉默的女人,老者同身旁丫头道:“嗐,是个了得的人儿呐。” 慕百灵被抬到内屋,屋里一张特制的圈儿椅,这椅子慕百灵在花楼里见过不少,皆为淫乐把玩儿的,女子坐其中,双腿外架着圈儿,那玉户便展露无遗,后腰还有物什托着,躺着跪着皆宜。 眼下这张圈儿椅,比寻常要高上许多,后腰无托,整个人儿便躺着了,只有那腿往外架着。 慕百灵便是如此躺着,初躺着时,椅上冰凉凉一片,一股子寒意顺着皮肉往里催,她忍不住打着寒颤。 她见着屋壁上,还有柜上,琳琅满目地堆挂着各式淫器,单是银托子便好些个,玉质石质,金的银的铜的,一水儿全齐了。 勉铃成串,大大小小,做工精细着,自是都城一等一的花楼,也不曾有的货色。连极为罕见的悬玉环,便也是大大小小成套着,几圈稠子搁在一旁,散发着一股子药味。 玉势的模样千奇百怪,左左右右歪着不肖说,还有拧着成麻花儿样的、弯起如月钩的,势头上马眼儿扁的圆的皆有,那冠沟雕成一圈玉珠子,下头吊着两个卵蛋雕得更是逼真,教人瞧着便面红耳赤。 还有些奇奇怪怪的物什,慕百灵亦瞧不出门道,这儿堪比刑房,她算是见识到了。 “吱吱,这水凉了,去换一盆来。”老者使唤着那丫头。 吱吱应声换了热水来,见老者要亲自拧水便道:“坛婆,这活儿吱吱来就成。” “鬼王亲要的女人,紧着仔细点才是。”坛婆压着嗓子,她着实不敢得罪鬼王,又对他生着些古怪情分来,她每每如此,便是心头叹着自己个儿老了,年轻的肉体,总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慕百灵只觉着衣裙下裳被解了开,腹下更寒了些,而后便是一阵湿热,吱吱拿着小巾子盖在她的腿心处,仔细擦拭着,犹如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品。 坛婆初见着她的玉户,便凝滞着神情,好容易才缓过神来,连声着:“吱吱呐,你瞧这牡肉,长得真好。” 吱吱不明就里,只觉着那色泽在烛火里委实粉嫩,沾了些水汽便是莹透动人,像极了芙蓉冻玉,烛火里还泽着光亮,但却也是常见,不少未经人事的处子,便也是鲜粉着。 坛婆站在一旁,细细瞧着,花穴纵然是承欢无数,但那瓣儿却是剔透的很,腿心已张至最大,可那花穴口儿却是紧紧闭合着,只见得一处蜜缝,花珠浑圆可人,挺翘得如一颗熟透的相思豆,单看这模样,便教人忍不住想蹭蹭摸摸去,看得坛婆都有些口干,可坛婆知道,鬼王向来不喜旁人碰他的女人,所以才嘱了吱吱这个尚未开苞的雏儿来给她净身。 坛婆想着,这姑娘尚为处子时,头一回定是吃了不少苦头,想着,便取了根鹅羽,往那花珠轻轻扫过。 慕百灵不由自主地收紧下腹,花穴如雨落花蕊般轻颤一下,这是不可控的肉体反馈,她纵有羞耻,却无济于事。 鹅羽在坛婆手中如活物似的,骚弄不过几番,慕百灵花穴里便溢出蜜液,几要氤湿了了羽尖。 吱吱虽不经人事,却也知晓,这姑娘身子好生敏感,可这姑娘分明生得清冷,口吻更是生冷,身子如此强的反应,却不是孟浪之人,这是她所惊奇的事儿。 往日里,坛婆调教的男女皆是身子木僵,不能好好服侍主子的人,可眼前这个女人分明不需要调教,她揣摩着鬼王的心意,难不成鬼王想这姑娘身心皆为他用?那分明可以找个处子来,何须绑了这破了身子又冷清清的姑娘来。 坛婆终是个奴才,主子深谋远虑是她不可企及的。 既然身子不需调教,那便是要调教她的心,可人心终难撼动,她转计一动,往那柜里取了一个七巧盒。玲珑锁扣开合,里头有一碟秘药。 “坛婆要用这药?”吱吱惊奇地看着坛婆,这药无名,虽为媚药,却远比媚药更奇一些,用过此药,媚骨天成,并像被人种了情蛊,会一瞬或者渐渐爱上与之欢爱的人,药效因人而异。 坛婆点了点头,这药是秘药亦是禁药,求药者多半是爱恨难抵,不是爱而不得便是报复之。 一听要用药,慕百灵便心慌,“你们想给我用什么药?” 她明知问了亦白问。 坛婆笑声着实刺耳,“自是一剂好药,锁了你的情根,一辈子受情所困。哈哈哈…” 至死方休,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慕百灵不明就里,亦无法反抗。 坛婆取了特制的小笔,笔头舔着那药膏,令吱吱给慕百灵上药。 吱吱上的极为仔细,那小笔时不时被花穴甬道夹的不能推进,好一会儿才上成。 坛婆和吱吱尚未喘歇,便听外堂一片吵杂,秦冕的声音响彻在耳。 慕百灵觉着自己是在发梦?亦或是这药起了药效? —————————— ps:今天榨干我了,可怜我的手速不够快,敲下这个肥章。爱你们。 36、反派死于话多 秦冕如一尊凶神,进屋,身上一身鸦色劲服,在烛火里,面如玄铁,一双眼睛猩红猩红,面上还带着星点血迹。 “坛公公,别来无恙,久未见愈发精神了。”秦冕瞥了眼在圈儿椅上的慕百灵,那副模样,他的心脏无法察觉地拧了一下。 坛婆面容因着惊恐扭曲着,原是故人,若她知这姑娘是秦冕的人,拿刀架着她也不敢接这活。 秦冕周身阴潮密布,狠戾之气不言而喻,屋内温度竟也冷了几分,任谁人也看不清秦冕此刻的面容表情。 坛婆泛黄的眼躲躲闪闪,她大半辈子都在与人斗,不曾想今日会遇上这凶神。 坛婆紧咬龈肉,满口胀痛,她想活命,随即反手将烛台打翻,又飞快向火里撒了一捧药,本是黄澄澄的烛火,一瞬便串起绿色的火焰,火舌串起飞快四溅,屋内瞬间便陷入火海。 秦冕蹙眉,他料到坛婆铁定不会那么容易束手就擒,只是没想到竟然这般快。 只可惜,坛婆走不出几步,便被秦冕一个飞踢,便直接跪在地上。 吱吱哪还敢上前去搀,只见坛婆一口鲜血冲出,应是脊柱胸骨被击碎,人当即就不行了。 秦冕见那火势愈发大,热浪滚滚袭来,迅速捞起圈儿椅上的慕百灵,掐着她的细腰,“能走动么?” 慕百灵摇摇头,她定定看着秦冕,多年后她回想这一刻依然难以言喻,邪火绿焰中秦冕的双眼,是墨绿色的星海。 秦冕抗起她向外走,没走几步,脚踝却被坛婆拉扯住。 秦冕亦不说二话,抽刀便是一捅,那柄刀生生贯穿了坛婆的胸背。 却不曾想,坛婆满口鲜血,狰狞着露出笑容,怀中一捧药,悉数撒向秦冕。 秦冕虽反应极快,终是躲不过那突如其来的绝命狠招。一鼻息,呛得他连连后退,险险扛不住慕百灵。 坛婆阴冷至极的笑容渐渐凝滞,张着一圈空口,秦冕认得那无声息地口型,说的是:“送你一份大礼。”尔后便断了气息。 时归在屋外,已经清理了不少杂碎,他见秦冕扛着慕百灵出了屋,屋内火光熊熊,一女孩子的哭声在里头响起。 慕百灵弱声:“解药,里头那姑娘,说不准有解药。” 时归闻言,见秦冕面色颓暗,火速冲进屋内,将吱吱带了出来。 吱吱早已灰头土脸,被呛得连声咳嗽,身段小小的,像极了一只落水小猫,整个人圈在时归身上,吓得直哆嗦。 这片地儿火势蔓延太快,是待不下去了。 突然在阴暗的不远处响起掌声,邛御方笑眯眯地鼓着掌,步伐轻佻地走了出来,似乎赌赢了。 “真是没想到,这个女人对你这么重要。高高在上的秦冕也能踏足泽颈,真是不好意思,脏了您的鞋。”邛御方阴测测地笑。 秦冕双眼猩红,终于见到正主了,暴虐气息比方才更甚。 时归看了看四周,不由紧了紧手中双刃,这邛御方身侧暗卫可比方才那些杂碎强的多。 秦冕不语,这儿无风,只听得水流轻响。 邛御方向前踱步,又道:“你我本不必如此,你若不穷纠我,图权我送你上宝座,你家皇帝老儿年岁差不多了,若你图钱,泽颈大可一半给你。” 秦冕依然不语,连慕百灵都替他捏了把冷汗,挂在他肩上,心咚咚直跳。 秦冕横抱起慕百灵,将她放在一旁,他理了理身上衣袍,向邛御方那走去。 邛御方不由紧了紧袖口,那一枚短剑,藏得极好。 风驰电掣之间,众人乃至邛御方都没反应过来,秦冕一剑刺穿了邛御方的胸口。 巨大的冲击力,令邛御方连连退了几步,一口鲜血奔薄而出,他没料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慕百灵被眼前这情况惊呆了,时归吧咂吧咂嘴:“我的亲二爷啊,疯了这是。” ——————————————— ps:反派死于话多,杀人不需要挑日子。 么么送珠珠和评论的大宝贝们,我今天被一本书甜到了。真的甜,我该多学习学习。 37、秦冕你哑了哈哈哈 邛御方捂着伤口,血不断往外涌,冲出手指往下滴淌着,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秦冕,生命的尽头如此近,气力一点一滴消散着,他已无力支撑身子,跪了下来。“也许,你更合适当鬼王。” 那声音犹如丝线,隐隐不可闻。 秦冕踩着他的肩头,拔出利剑:“真他妈多废话。” 秦冕抡剑指着黑暗里的那些暗卫,目力四散道:“你们的头儿已经死了,够胆就上。” 不远处,秦冕的轻骑护卫蓄势待发,时归头都大了一圈,这样一来,所有线索全然断了。 ——————————— 秦冕发现自己不能说话的时候,是从泽颈回来的第四天。 四这个数字,果真不吉利。 犹记得从泽颈一路突围出去的路上,慕百灵抱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胸口,情绪难辨,是否有愧疚亦或是担忧。 秦冕只记得她对他说了句:你杀了他们的鬼王。 事实上,他不仅杀了泽颈的鬼王,同时也杀了大越国的护国大将军。 只为了个女人,他都要嘲笑自己了。 自此,黑白两边,他都难辞其咎。 时归手中没有足够的证据,去证明邛御方就是祸国之乱的幕后主使,都城越西王府已然不能回去,行宫亦是如此。 杀害一国大将军,至轻是条杀人罪,至重则是乱国,若敌国得了消息来犯,秦冕左右都是罪人。 倘若皇帝老儿有意护犊,可如何面对满朝文武大臣,何况他平日里便是没个好人缘。 这厢泽颈亦乱了套,鬼王旧部,满天下都在寻秦冕的下落,霸界、崎楚乃至苍海,所有晦涩之地,暗潮涌动。 口不能言,秦冕沉寂得如一块山石,他坐在楚馆二楼的厢房里,看窗外,木杵支着窗棂,下头是一条长街,人来人往。 今儿是十五,多祭拜,长街上好生热闹,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只是这些都灌不进秦冕耳里,他看着川流的人,寻常百姓的生活,离的如此近么。 时归叩响慕百灵的房门,不多时慕百灵推开门,应了声:“时公子。” “二爷又不吃饭了,还得劳烦慕姑娘去一趟。”时归挠挠后颈,眼可见他的焦急,却又无可奈何。 慕百灵点点头,所有人都没有责怪她分毫,一切如常,只是她近来眠浅,终是难安。 慕百灵推开秦冕的房门,那桌上小框里摆着一荤二素,米饭一碗,外加一碗汤,汤上无了烟气,她摸了摸粗砺的碗沿,尚温。 “秦…公子。”自离了泽颈,慕百灵一路便改了称谓,方便行事。 秦冕闻言,毫无反应,只是眼眸颤了一颤,他依旧背对着她,看窗外。 坛婆临死前撒的那捧药粉,是哑药,而恰恰那里屋被烧成了灰烬,什么淫器秘药,一概烧的精光,更何况那哑药,似乎并无解药。 被时归救出来的丫鬟,受了巨大的惊吓,脑仁都吓糊了,更别提她一小丫头,能否制解药都不得而知,现在由慕百灵照顾着,夜里吱吱胆小得不能见着半星火光。 秦冕思绪飘的很远,像纸鸢飘在天际。 慕百灵复又一句;“秦…公子,奴婢伺候您吃饭。” 慕百灵就是牵引着纸鸢的那根丝线,一瞬将秦冕拉回了神。 他转头看她,这个女人消瘦不少,他记得在泽颈寻到她时,见她安然,心头重了又重,踏实了一圈,只要他见得着她,便是安心的,只是她走的决绝,每每想于此,他胸口便像被堵住。 秦冕起身,走了过来,坐在桌前,慕百灵乖巧的递上筷子。 他接过筷子,夹菜吃饭、喝汤,一切默无声息,亦不曾对视。 慕百灵不能确定,他是否在怪她。她往窗外看,天气很好,这里是崎楚,她真的到崎楚了。 ————————— ps:明后天又是开车的日子 38、媚药 入了夜,吱吱蜷缩着身子,躲在床角,不知蜷了多久才睡着,身子骨才渐渐松散,慕百灵借月光看她,明明还只是个孩子,这些时日,吱吱渐渐接纳了她,情况稍有好转。 她费了些气力,将吱吱抱至床中,让她伸展了手脚,好睡些,自己则躺在另一张小床上,耳畔传来隐隐晦晦的娇俏笑声,楚馆虽是客栈,也是兼做皮肉生意的,她不知楚馆老板同秦冕有何关系,只知暂住这儿是安全的。 坛婆的无名媚药,药性并不如普通媚药那般烈性,只是从入药那日至今,都不曾散药,夜夜如蚀骨之虫,一点一点啃噬着慕百。 如今那一星半点的娇喘媚笑声便成了一座牢笼,拢得慕百灵不得逃离。 她洗过数次冷水浴,收效甚微,还险险伤了风寒,再后来,便什么也不管用了,那种隐秘的欲望催人成魔。 她该不该去敲秦冕的门,她很快否了这个想法,她心中有愧,如今秦冕口不能言,她便更不知秦冕的想法了。 慕百灵还怕,坛婆那些话的意思,她很难理解,这药是不是不止能让她难受,还能害着旁人。 慕百灵躺在床上,下腹温热,花穴内里的温度似乎要比体温还高,细细密密的痒痛从里头向外延展,她翻了个身,情欲令她不由自主加紧双腿。 她实难入眠,她心头恼着,这都过了好些日子了,那药力怎还如此难捱。感官一点一点放大,身子骨乃至发肤,无一能逃脱这催人成魔的欲望。 长衣裳里两粒乳珠,只肖她一个转身,衣料轻触,便硬挺挺的了,她伸手触碰,身子便烧一分起来。 腿心那处又开始发胀发热,药力强迫着她媚肉紧绞,放松后又聚拢紧绞,每一个毛孔都在期待着进入。 慕百灵贝齿轻咬,手心亦被掐出几个月牙甲痕,身子时软时僵,月光漪动,她决定去外头吹吹风,她怕再躺下去,就要叫唤出声了。 她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吱吱,叹了口气,希望她能恢复如常,便可询之一二。 夜风很凉,崎楚在西,远没有大越暑热,一轮明月悬在天上,今儿十五,月满无缺,幽光撒在地上,竟真如白霜,慕百灵看着出神,身子稍稍缓了缓,比在床榻上好受些。 不知怎的,秦冕的身影出现在她脑海里,他身上的味儿似乎萦绕着她,慕百灵不由抱进双臂,手指陷入长衣袖的褶子里,曾经她抗拒的事情,现在竟换了成了折磨和欲望,她亦觉得好笑。 夜愈深,楚馆的姑娘和恩客大约也戏够了,四周静悄悄着,唯有风吹蝉鸣尚闹人心。 当秦冕高大的身形,落着霜白映入慕百灵眼中,她的心脏轰然多跳动了一拍,脸上徒然热了几分。 月色下的秦冕早已褪去戾色,一双眼不透月光,深邃而寂然,走了过来与她并肩,四目不曾相对,秦冕眺望远处,似自他不能言之后,人亦变得容易放空。 “公子……还没睡吗?”问出这句话后,慕百灵有些后悔,她是蠢笨,明知得不着回应,为何还要开口询问。 秦冕回过头看她,见她略略窘迫紧张模样,猜不出她的心思,只觉她如初见时的青涩模样,别无二致。 慕百灵心道糟糕,腿心不知不觉滑腻起来,蜜液蜿蜒淌下,湿漉漉的,有风吹过便一片凉意。 她心跳加速,不知秦冕听得见么,亦不敢抬头看他,耳根红的发热,好在是月夜,若白日她当难为情死,她紧着双腿,徒劳地压制着欲望。 慕百灵面前月色一暗,秦冕身形前倾,遮住了她面前的光,她吓了一跳,本能退了一步,可后腰却被秦冕按着,退不得,她腰身极力向后倾,像是一只炸毛的猫儿,想躲他,难为情。 秦冕俯身,耳朵贴着她的胸口,心跳声快的不正常,他抬头,蹙眉看慕百灵。 慕百灵呜咽着吸了一口气,想显得平静一些,可那胸口两颗乳珠,因着秦冕扫过而变得挺翘异常。隔着长衣裳,凸起两处暧昧至极的阴影,全身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期待着。 慕百灵面上不正常的红晕,热气蒸腾,突然觉着不能言语的秦冕,似乎比从前好相与些,不然此时,定要嘲她心跳声吵着他了。 她窘迫得无路可退。 秦冕皱眉,伸手去探她裙下,触及两片柔软的贝肉,他轻刮过花穴口,湿滑叽泞,手湿了一大片,慕百灵攀着他的臂弯嘤咛一声,她咬着自己的唇,像是做错事的孩子,眼里泪光亮闪闪。 秦冕又伸手抚她的额间,那种不正常的烫,印证了他的想法,果然,她亦中了坛婆的药,那些腌臜的药凶险的很,他喉结上下滚动,可终是发不得半丝声响,想说她傻,为何不来找他,他难以想象,这些时日她是如何熬着。 秦冕正色看慕百灵,目光里尽是温柔坚定,令慕百灵一度觉着是自己眼花,一定是药力的问题。 他见她不敢说话,咬着唇的模样,叹然,从前当真对她如此刻薄么,以至她这般胆小。 他拉着她的手,向暗处走去,慕百灵被他拉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心,她撰紧他的手,他亦回应似的,指节微曲,紧紧裹挟着她的小手。 39、解锁器具play 秦冕拉着慕百灵,穿过廊幔,推开厢房的门,反手便将她压在门后。 慕百灵趴在门背,秦冕从身后拢着她,亲吻她的耳后,脖颈直至肩头,每一吻都那么缠绵深重,长衣裳褪至腰间,一双干燥温热的大手抚过她的腰,在腰窝那揉捏了一把,她被激得浑身颤栗不已,腰臀忍不住向后挪动,紧贴着他。 左乳珠被擒住,二人的默契总是恰如其分,他知她的敏感处,慕百灵脑中雾蒙蒙一片,体温高的吓人,眼前仅有的理智,一丝一丝被抽出,即将决堤,这药教人失了心性。 当秦冕的手指触着腿心的花珠,慕百灵打了个激灵,勉力翻过身子,正视秦冕,深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克制着欲望,声线轻颤:“这……这药,害人,我不能……”。 她亦不明了坛婆置于她体内的药,到底是担忧愧疚着,若再害了秦冕,死亦不足谢罪。 秦冕见她,每每欢愉总不尽兴,从不肯正视自己,胸口不由一团火气腾起,明明已烧成这般,还如此扭捏,求他一次又如何?他想,今晚有必要惩治她一番,他终是有气的。 慕百灵堪堪看着秦冕,情欲与愧疚交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缠的死死的,秦冕于她,是沙漠里的一汪甘泉,可她却不敢靠近,生怕再害了他。 秦冕面如玄铁,哪容得她再多说什么,搂她后腰,将她揉进怀里,一吻封了她的唇,细细啃磨着,他本觉着不能言语,亦不是什么大事,可如今,觉着甚是不公平,为什么眼前这只鸟儿能叽叽喳喳吵着他,他却不能再说什么话。 秦冕伸手去捏她的臀肉,双手将她双腿分开,向上提,跨在自己腰间,抚着她的臀肉,就这般姿势,抱着她往屋里走去,将她堆坐在一张长桌上。 慕百灵局促地看四周,借着月光,惊奇地发现,秦冕带她来的这屋,竟然是楚馆的摆件屋,专门存放风月皮肉生意器具的。 里头不乏一些她不知晓的物什,正奇着,便觉额前冰凉,眼前黑了下来,秦冕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根黑绸,蒙住她的眼,轻柔在后头打了个结。 慕百灵心颤了一颤,失去了视觉的世界,感觉便一下敏锐了起来,她甚至能感受到秦冕身上的热气,一层一层涌在自己的皮肤上。 秦冕捉住她的手,背在身后,同样亦被黑稠捆住,她有些心慌,可并不害怕,倘若这个时候,秦冕要她的命,她亦愿意。 绑住双眼及双手后,秦冕俯身去解她的长衣,又将她的双腿抬起,解开衣带,俯身去衔胸前的殷红小珠,激得慕百灵向后一缩。 秦冕舌尖在那小珠上打着圈,一吸一放,牙齿浅力刮过小珠,慕百灵再也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唔……王爷……” 秦冕听不得这样的声音,呼吸徒然加重,滚烫的气息直扑慕百灵,他决心好好惩罚惩罚这个女人。 秦冕吃弄着乳珠儿,手亦没停下,伸手去捻那腿心花珠,沾着蜜液的花珠,滑得如一只贪玩的小猫,有趣儿的很。 可慕百灵却被撩得眼泪都氤湿了绸带,她喘息着,喘息着,想被填满,想要进入,她不由想加紧双腿,可秦冕总不能令她如愿。 “王爷…唔…求您,求您入我吧,好难受…”慕百灵有些语无伦次,戚戚哀求着,才求了一半,那花珠起底来的高潮如巨浪,拍打着瞬间将她淹没。 “唔~~”花穴媚肉一紧一紧的,痉挛着。 她脑中一片亮光闪过,仿佛幻听,听见秦冕说“求我啊。” 慕百灵大口喘气,快意还未散去,那花穴里便是一凉,秦冕拿着副青玉串珠,一颗一颗挤进花穴里。 这串珠浑圆硕大,上头还刻着些纹路,被银丝线串着,末端还留着小圈儿,方便手拿。 慕百灵只觉着一股满涨感,令她慰贴,缓解了那空虚。 ———————— ps:今天先写这些,困。爱你们。 40、强制高潮 当埋进第四颗玉珠时,慕百灵挣扎着想躲:“不要了,不要了,好涨,唔……太深了。” 秦冕很合时宜地停了手上动作,留在花穴外的珠串还很长,秦冕拾起银丝线,往外轻拉,甬道里的嫩肉,被玉珠牵扯着,起起伏伏山峦叠嶂。 慕百灵如遭雷击,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快速焰烧起来,下腹是一团火,将那玉珠烧得烫手。 秦冕每往外拉动一颗玉珠,便是一股子蜜液往外喷涌,终于,四颗玉珠全数取出,慕百灵身子半软,胸口一起一伏剧烈喘息,她多想埋进秦冕怀中,一辈子不想出来。 秦冕何尝不煎熬,可他有气,可他非要好好捉弄她一番,又取了一截小麂皮鞭,皮鞭下头是麂子皮流苏,十分奇巧。 他用那皮鞭头轻轻点了点慕百灵的乳珠,慕百灵什么也见不着,只觉着秦冕身上的热意又多了一分。 秦冕吮吸了一口乳肉,将她抱起,放在他面前,按着她柔细的腰肢,令她横着跪在自己个儿身前,又抬起她的臀肉,手指揉了揉那腿间蜜缝,湿淋淋的一片,秦冕嘴角弯了弯,随即将一颗勉铃埋了进去。 “唰…啪…”秦冕一鞭子抽在慕百灵浑圆雪白的臀肉上。 那臀肉吃疼,皮肉紧了紧,连着那花穴亦紧上几分,里头牵动了勉铃,小小一颗勉铃当即便闷闷地嗡嗡响着,震荡得慕百灵险些跪不住 。 慕百灵呜咽一声,她到底是心惊肉跳,秦冕这是要鞭打她折磨她,她亦曾经在花楼里见过不少恩客鞭打那些姑娘们,姑娘们通常被打得哭喊惨叫着,常常第二日都起不了身,凭着领家妈妈令人上药才好些。 可这一鞭子分明不算太疼,只是被鞭过的地儿有些疼痒,似蚂蚁细密啃噬,她想着,是她害了他,被鞭打折磨她亦认了。 秦冕无声地抽了几鞭子,那些细密的鞭打合集在一块儿,便疼了许多,可即便是再疼也比不过那勉铃的威力,她眼冒金星,那高潮如浪,淹没得她险险便要晕厥,她扭着腰肢,头颈不由向后仰着。 她如何受的住这样的强浪,当即便喷出几股清透的淫水,叫地面都氤湿了去,她从未感受过这样激烈的快意,以为自己失禁了,羞耻心满满。 她呻吟啜泣着:“王爷,奴婢错了,真的错了。”慕百灵知秦冕一定是恼她逃走,现在紧着认错着。 秦冕手中停住,深吸了一口气,他最听不得她这样哭叫着喊他王爷,下腹欲火腾地烧遍全身。 紧接着慕百灵又低低哭着,似要晕厥:“奴婢再也不逃了,再也不了。” 秦冕丢了手中麂子皮鞭,解了蒙在她眼上的黑绸,复又去松绑了她的手腕。 慕百灵身子便软了,秦冕抱着她,见她泪眼朦胧,便再不忍心折磨她。 慕百灵忽而嘤咛了一声,双手用力攀着秦冕的脖颈,身子在秦冕怀里缩了又缩,原是那勉铃又作怪,她大口吐气,似乎高潮没有放过她。 秦冕探指去取那勉铃,手指被甬道里的媚肉绞得寸步难行,好一会儿才取了出来,这过程中,慕百灵又高潮了两回,她面色红得不像话,神志都涣散了,撒娇似的躲在他怀里。 秦冕捞起软塌塌的慕百灵,横抱着往自己屋里走去,那明月悬顶,照不着的阴影,一个女人的心甘情愿与承诺,如何叫人不动心? ———————————— ps:求求珠珠珠珠。秦冕即将陷入甜甜的恋爱中不能自拔。 41、与子对食 慕百灵懒懒躺在秦冕榻上,她着实无力,身子骨最后一丝气力都被秦冕抽干净了。 秦冕窄腰深埋在她的双腿间,俯身肏干着,一进一出,带起的水声淫靡,他现在有点后悔,后悔为什么方才那样捉弄她,弄得现在他都不敢使出全力,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被肏晕了。 慕百灵迷迷糊糊,梦呓似的:“王爷……” 秦冕顿了顿,缓和了气力,似乎在等她继续说什么,龙根深入浅出,下腹暖暖潮潮的,他深呼吸着。 “王爷……你为什么要去找我呀?”慕百灵抱着他的双臂,拢着黑暗,她朦胧着,看不清他的脸,明知道他不能回答,她也想问。 不能说话的秦冕,好温柔,慕百灵笑得娇俏,去摸秦冕的脸,想看看是不是她在做梦还是认错了人。 秦冕薄唇开合,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自认为自己说不出半星情话,他是冲动了去找她,他至今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那条线搭错了,甚至一剑杀掉邛御方的时候,他都是一股雷击过脑,不曾深虑过什么。 他不想去想,他现在只想肏她,这个清冷的女人,真的只有在他胯下才变得软弱柔媚。 秦冕冲刺起来,慕百灵又是被灭顶的快感裹挟着不能呼吸。 许久,鱼肚白取代了寒月光,秦冕才深深射在她的体内,意犹未尽地将龙根留在她内里。 这一夜,够她受的。沉沉睡去,留着身下一片泥泞。 ——————————— 时归站在秦冕身后,近些时日,秦冕依旧喜欢坐在窗梗前,对着长街,看那些百姓的寻常日子,偶尔见着谁家孩童哭泣或是逗趣儿的猫狗,他竟也会弯嘴角笑,这样的日子,在大越是不曾有过的。 秦冕背对着时归,时归轻言:“探子来报。” 他顿了顿,似乎在等秦冕的指示,他顺着秦冕的目光看去,那是一只不点儿大的狗儿,一步一步追着主人,憨憨的模样甚是可爱。 秦冕颔首,时归继续道:“主上密遣二爷回去。” 秦冕似早已料到,毫无波澜地看着那小狗儿,直至狗儿跟着主人消失在长街上。 “那咱们回去吗?”时归又问。 秦冕摇头,回去虎狼环伺,皇帝这些年来孱弱,若不是他走在暗影里,替他去行那些腌臜事,指不定,东宫早已吞了皇位。 到底他是无夺嫡之心,可旁人却不这样想,近些年头,他锋芒一避再壁,终是难消人心。 慕百灵闷在楚馆里已有几日,日日对着那长街,市井鲜活的气息,如此近,教她心生向往。 时归来敲门,照例是请她去陪秦冕用饭,自他口不能言之后,食欲便下降的厉害,由慕百灵伺候他用饭,似乎成了约定俗成的事儿。 慕百灵去到秦冕屋内时,楚馆的小厨已备了二人是食饭,看来,陪食已是她的责任。 从前,见过话本里头的故事,讲得是恩爱的夫妻日日同食同寝,深宫皇帝亦会与最爱妃嫔同食,那时候的她便幻想过,将来谁会与自己对食同寝呢。 慕百灵递上筷子,望着秦冕,那手指骨节明朗,心头涌动着的水纹,原来她这辈子还有机会与人对食。 ———————— ps:手速只有一百的战五渣,也敢加更,容我写写。 42、200珠加更。 秦冕见她那副模样,撇了她一眼,无声口型说了句,慕百灵看得出他说的是【快吃饭】! 从前在府中,他亦不曾与她一道用膳,如今这般,令他想起了已过身的母妃。 皇帝专宠她,日日与之对食同寝,如民间夫妇一般,可皇帝从未考熟虑过他的专宠,会对这个女人带来灭顶的灾难。 后宫恨急了他的母妃,前朝群臣压制,恐外戚干政,他是生长在天家里,受着极顶的荣华,亦承着最可怕的斗争。 慕百灵见秦冕神色深然,亦不知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哪儿恼了他,只得紧着筷子,闷吃几大口饭菜。 而后秦冕用筷子指了指放在她面前的汤碗。 “?”慕百灵愣了愣,才端起汤碗喝了几口,原来是怕她噎着。 一顿饭心思重重,慕百灵竟不知道今日汤头的味儿。 今儿恰逢七月七,乞巧女儿节,入了夜长街便灯火通明,慕百灵在窗前,双手支着的下颌,望着长街,原来崎楚和大越这般像,也过女儿节。 长街上平日里日落收摊的商户,现在亦开张着,各家各户门口支着黄光小灯笼,长长一条街,人潮涌动,如蜿蜒灯河刹是好看。 街头不论新妇还是少女,皆穿戴一新,头上发髻上都簪着一圈新鲜的白玉兰儿花。 玉兰幽香,随风飘着,即便是在楚馆的楼上,慕百灵亦嗅得那香味儿。 因着吱吱害怕,屋里不着半星灯火,便显得长街更亮些。 “原来,真的有女儿节呢。”吱吱的声音稚嫩,听不出什么情绪。 慕百灵倒是吓了一跳,吱吱入了夜便蜷在床上,不知何时站到窗前。 “吱吱,你……”慕百灵本以为吱吱好些了,可看她那胧胧的眼神,便知她没好全。 慕百灵问:“你没过过女儿节吗?” 吱吱置若未闻,眼神飘的很远,空荡荡的,沉默了许久,久的令慕百灵以为她不会回答。 良久,吱吱指着长街道:“我要白玉兰,女儿节要插白玉兰。” 复又指着慕百灵:“你也得插,不插就没有幸福。” 说完,便要去开屋门,径直往外头去,慕百灵只得追在后头,吱吱年岁尚轻,神志又不清灵,若走丢了,秦冕的哑药如何解。 时归听得动静,从暗处闪了出来,拦在吱吱面前。 时归身形亦高大,生生堵了吱吱去路,吱吱如孩童得不着玩具一般,先是挣扎去推,眼见推不动,便坐地嘤嘤哭了起来。 时归一个大男人,被小姑娘家家这样一哭,便手足无措起来,扶亦不是,抱亦不是,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慕百灵蹲下去安抚吱吱,没想着吱吱竟翻身半跪着,小小的双手顺着时归健硕有力的腿往上游移,一路向他胯间摸去,寻得那阳物,握在手里。 吱吱双手灵巧如蛇,缠卷着时归的阳物,即便是隔着亵裤,时归仍被挑得脊骨发麻,那阳物几乎是瞬间便膨大起来,饱胀令亵裤绷得紧紧的。 “吱吱……”慕百灵见状脸便有些发热,她喊吱吱,吱吱却置若未闻,再看时归,他仿佛被人施了定身的术法,站着那动亦不动。 时归年岁并不小,亦曾尝过女人的滋味,可吱吱手上这一摸一捻,手指细细小小,每根指头都似个单独的小人儿,分工着去抚弄时归的阳物,像是邪术,牢牢将他困住,像无形的绳索,通身上下都在欢腾,仅肖一会儿,时归便险些守不住精关,亵裤竟已被氤湿,马眼汩汩流出清液,时归蹙眉将呻吟和喘息压在喉间。 忽然一个刀掌,斩在吱吱后脖颈上,吱吱身子骨便软了下去,手上动作一停,时归呼出一口气,神志归位了不少,可低头看那亵裤,已然湿粘粘的,在吱吱昏迷前,时归射了。 秦冕收回手,森森站着那,那一刀掌力道不算大,够吱吱睡上一阵子了。 慕百灵看着晕过去的吱吱,分明只是个小孩子,眉眼里全是稚嫩,虽然清瘦着,可那小脸儿还带着些圆,如何她都想不到,这般小的女孩儿,竟亦懂得如此奇巧的淫邪手法。 —————————— ps:万恶的泽颈,恋童癖者不可饶恕。 43、白玉兰 时归面色堪堪,绷着下颌,若是一个美人儿如此,他当是安心受着,这会指不定早已将人压在床榻上肏干。 可这是个小姑娘,一股子罪恶感,盈盈满满地灌在心肺里,恶得他难吐气息,那稚嫩的脸庞,穿着鹅黄小裙裳,胸口一片平坦,白白细嫩的脚踝,赤足是那么雪白。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时归抓了抓自己的衣侧,闷闷去看慕百灵和秦冕。 楚馆的姆妈们,将吱吱抱回房间,安顿好,时归早已一溜烟不知躲去哪儿了。 秦冕牵起慕百灵的手,向楚馆楼下走去。 “公子……?”慕百灵跟在后头,秦冕步子很大,她不由加紧了步子,“公子要去长街?” 秦冕微颔首。 “公子……这样是不是太危险了?”慕百灵复问。 秦冕没理她,脚步亦没停下。 从楚馆上头看长街,是蜿蜒着的灯河,入了长街的地儿,便是崎楚地儿的柔绕,连地砖儿都是弧形的。 慕百灵一身长衫长裙,着的严严实实,与崎楚女子格格不入,迎面走来的女子身段柔柔,胸口一弯宽带子,堪堪遮着小半乳肉,乳沟并挤着,那乳缝大半都在外头,雪白得晃人,下头便是长裙,倒与大越无甚差别,只是衣料轻薄些。 而秦冕便与崎楚男子不同,崎楚男子多阴柔,即便是屠户挑工,那身子骨亦是纤细着,秦冕走在人群中,如灯塔般耀眼,竟比大部分崎楚男子要高上许多,加之俊美无俦的面庞,便频频惹人眼目。 “公子……好多人看你哦。”慕百灵贴近他低声说着,秦冕撇了她一眼,虽是满眼不削,但不能说话的秦冕实在是太过温和,慕百灵吐吐舌头,不做声,继续四处看着。 不知从何时起,秦冕身上的邪气少了又少,二人走在一块儿,如寻常人家,贵公子牵着小家碧玉,那些朝政阴谋亦或是泽颈花楼,仿佛离得好远好远。 “这位公子,今天是女儿节,买些玉兰送这位姑娘吧。”路边的一位婶子,指着她身前的小摊,摊上玉兰整整齐齐码放着,皆是花骨朵儿朝外,花蒂朝内,玉兰幽香,一朵一朵通体月白,无半丝杂色。 秦冕驻足,慕百灵有些紧张,她总担忧秦冕不能言语,从而影响了他的心情,便开口对婶子道:“谢谢您,我们不需要。” 说罢,便要往前走,可秦冕不动,双眼看着那码放好的白玉兰,睇了眼慕百灵,复又捏她指腹,慕百灵便知,秦冕想买。 “可我不知如何佩戴这花儿,买了亦只能添香罢了。”慕百灵不是崎楚人,自是不懂如何妆点玉兰,大越女子讲究古朴,平日里发髻简单,多半散在脑后,而崎楚便繁复得很。 那婶子笑吟吟:“哪碍事呀,姑娘一看便不是咱崎楚人儿,一会老婆子我替姑娘你簪个好看的发髻。” 慕百灵看了眼秦冕,似在询问他,秦冕竟破天荒地点了点头,此等女儿家家的事儿,慕百灵印象中的秦冕,铁定不会掺合。 可秦冕确实不仅掺合了,还取出些碎银 ,递给卖花婶子,慕百灵有些发愣,秦冕纵有千面,她亦想不到会有这一面。 那婶子捧着银两连声道:“用不着这么多,用不着,您这是要买下这摊铺子哟。” 秦冕不耐,甩手负背,不想多理。 倒是慕百灵想着,秦冕怎还是如此大手大脚,不知道自己个儿现在是在逃亡么,可她转念一想,这一路行来,真是没吃着什么苦,食住皆上层,倒有几分游山玩水之意。 卖花婶儿将碎银还与慕百灵,只取了所需,秦冕一旁冷眼看着慕百灵双手捧回银两,想嘲她一番,却见慕百灵嗔怪似的白了他一眼,眼里的意思,分明是怪他花钱大手大脚。 秦冕一怔,心道反了这是,这个女人愈发大胆了。 却见婶子取了根红绳,线头处是一枚银针,婶子手脚麻利地托着玉兰儿,针线快速穿过花蒂儿,每过一个花骨朵儿便用特殊的绳结系好,不一会儿,花串儿便制成了。 婶子招呼慕百灵坐在小竹椅上头,她绕至身后,将慕百灵原来的大越发髻解了开。 青丝挽垂长及腰臀,无了发髻的慕百灵,颔眸垂首,鸦羽长睫投下一片阴影,面容一扫平日里的冷清,有的只有温温柔柔的模样,夜风拂着人面,秦冕只觉脖颈面颊有些痒,勾魂似的痒。 不远处,一双亮程程的眼,将这对男女尽收眼底。 ————————— 战五渣,今日来迟。 44、愿景 婶子手上翻出花似的,一会儿便扎出崎楚女子弯绕绕的发髻来,鬓边两缕鸦青色长发,搭在胸前,自额前便梳得光整,在脑后盘出一朵繁花发髻,白玉兰花串儿拢成一圈,密密插在髻上正中,两头各插着流苏步摇短簪,金色的步摇下缀着流光红玉髓,与那白玉兰的月白,鎏相辉映,好生光彩。 就着灯笼暖光,慕百灵额间面上柔光一片,清冷的弯月亦柔暖了三分,卖花的婶子还取了一纸朱蔻,用小指腹浅抹慕百灵的唇,朱蔻艳艳,由唇中向嘴角熨开,妖冶清冷的模样已然全无,留下的,只有温柔与灵动。 秦冕侧身而立,看慕百灵的侧颜,长街的喧嚣也扰不着他,这天地有些混,眼里仅有柔光。 “好看吗?”慕百灵回首,一双眸子似星河,星光熠熠。 秦冕喉结滑动,像粘着魂魄,点了点头,鬼使神差伸出手去碰她蜜桃似的脸颊,指节轻轻刮过软弹无匹的脸蛋儿,手指亦变得敏感,细腻温热从指节传来,直冲冲刺向胸口。 “我想买一串白玉兰儿,方才吱吱想要。” 秦冕颔首,那婶子愈看二人便愈发觉着好看,拾了串最漂亮饱满的白玉兰,细细用油纸包裹,绳子打了个好看的万福结,吊在手中,送到慕百灵手里。 临了,婶子笑眯眯着:“配了玉兰儿,姑娘一定会幸福。” 慕百灵笑着,那笑分明甜蜜,又发着苦,就好像那日在西承寺里求的那支上上签,左不过是哄人,令人总有着希冀,活着才能快活些。 慕百灵提着那吊玉兰儿,鼻子嗅了嗅,玉兰幽香,隔着油纸亦清幽着,她又举着放在秦冕面前,要他闻闻。 秦冕蹙眉,一开始亦躲闪,她挡了他的道儿,最后见她如小孩儿似的,便皱眉去嗅。 香气虽幽幽着,却比那冬雪腊梅有过之无不及,初初他不喜这样具有侵略性的味儿,可慕百灵发髻上的玉兰,混着发香,一下便令人在意起来,好似暑日里的夜晚,月下山林遇夜风,起叶舞,静谧着的剧烈,清丽又野情。 “公子呀……”慕百灵牵着秦冕的手,在长街上漫步,时不时避闪身边出来过节的崎楚人。 秦冕指腹去钩慕百灵掌心纹路,示意她继续说。 “你看,好多崎楚姑娘在看你呢。” 秦冕天生一副好骨像,又一身阳刚之气,走在人群,自是引得男男女女侧目,慕百灵撰他手,窃笑,似得了糖的孩童,偷喜着将糖藏在口袋里,生怕糖丢了。 秦冕见她那模样,与寻常姑娘家无二致,一介女子,年岁到了嫁人生子,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堂前小童嬉闹,她于堂中坐着,女红亦好,墨书亦罢,总归,他是要她陪着的。 秦冕心惊,如何臆想这些,只道今日弯月如钩,钩坏了他的心思。 ————————— ps:最近网站太难了,更新总有开关网页十几次,跟赌一样。心累啊。 45、黄粱梦醒 都城越西王府,朱门紧闭,上头铜叩环也吃了一层颓败,久不曾开启,不肖几日,便是空荡荡,孤苦一众下人,云帆过境不留痕。 长街深处巷口,是暖橘色光照不着的地儿,倩色裙角同夜风纠缠,冽冽不清,秦冕看在眼底,却不动声色,他向来不在意自己的正妃,容貌亦记不清灵,只知她身形,也知那目光随着他俩一路。 回了楚馆,慕百灵兜着一吊白玉兰,才踏上二楼,便见秦冕屋外站着几名亲卫,亲卫围着一人,皇子妃身上倩色裙裳,即便是出门在外,裙式简朴,但穿在她身上便是熠熠生辉,龙章凤姿彰显得宜,天家风范是他人不可匹及的。 慕百灵下意识松开秦冕的手,指尖勾着白玉兰的绳结,那吊白玉兰似百斤重,令她被绳结纠缠着的指尖,白凉白凉的。 秦冕却是如常,似乎瞧不见眼前人,照旧握着慕百灵的手,手掌宽热干燥,拇指指腹的薄茧摩挲慕百灵的食指,似乎在回应她。 “二爷,受委屈了。”皇子妃声色柔柔,有丝嗔怪在里头游着。 慕百灵寒从脚起,堪堪站着,任谁也知晓秦冕是因何事而中了毒去,他不曾怪她,可旁人呢,旁人不允。 “公子……奴婢先行告退。”她不知自己在害怕什么,这一夜多美好,她多想留在长街,那里的秦冕不是皇子,而她亦不是花楼女子,寻常百姓的福分,她终是受不起的。 她性子才软了几分,如今又给冷上了,似攀附在窗台的霜,除去之后,再结便更厚些。 高高在上的秦冕,诚然应有皇子妃这般凤姿在侧,永远轮不到她。 秦冕并没有就此松开她的手,而是揉她入怀,拐了个弯,送她回屋。 “公子……你。”慕百灵欲言又止,问亦徒然,索性闭了嘴,秦冕愈是不言语不责怪,她愈是愧疚。 安顿好慕百灵,秦冕停留片刻,起身,她相送。 终是明媒正娶,更何况还不畏艰险,千里迢迢追来崎楚,嫡妻应尽的责任,皇子妃一样也无落下。 心头有愧,恐是这天地间最煎熬的情绪,若她能将自己个儿的嗓音兑给秦冕,她亦愿意。 这厢,皇子妃已坐在屋内,自饮一壶茶,不气不恼,待秦冕归来。 她抬手斟满另一个茶杯,白烟如丝线,缓慢蒸腾,待到那白烟气懒懒消散,秦冕推门而入,若此刻,捧起这杯茶入喉,茶温刚刚好。 她算准的,可惜秦冕不动,那杯新斟满的茶,渐渐冷透了。 秦冕复看一眼这个名正言顺娶进来的正妃,看了又看,终是不能记得,他很好奇自己,如何将慕百灵的容貌记得如此清晰,甚至耳根的一颗小痣。 秦冕一副,别装了没空跟你绕圈子的表情,抱胸斜靠着藤椅,那邪气又升腾起来。 ———————— 46、幸福又不能当饭吃 夜深,楚馆里头莺燕之声悄然四起,暑日里的一丝凉意都被搅得骚动起来,慕百灵屋里,白玉兰幽香一阵一阵。 白烛枯着,无半星烟火,吱吱醒来,似乎有些口渴,慕百灵将那吊白玉兰放在小几上,看着吱吱在月色中明亮的双眼,这个女孩儿捧着白玉兰,似发现了传说中的宝藏一般,透着一股子兴奋又带着无限的小心翼翼,将白玉兰一朵一朵拾起又放下。 “我帮你插上?”慕百灵试探去问。 吱吱犹豫,那副模样委屈之至,才一句话,便逼得她一双眼睛蓄满泪水。 吱吱摇头,“奴家不配。” 只是花朵而已,如何不配? “婆婆说,吱吱不配拥有幸福。” 慕百灵眼凉,四肢百骸如浸古井,寒冷着,是了,幸福真的太遥远。 慕家未家亡之前,有一世交傅家,傅家公子生的俊俏,前途似锦,日日攀门幕府,待慕百灵极好,若她想得月亮,傅家公子都愿一摘,日日守着,只盼她及笄便娶她为嫡妻,二人亦有婚约,慕百灵自小亦暗自笃定,良人便是傅家公子。 巧巧,愈是情深意切,愈发淡漠决绝,事发,慕家凋亡,傅家公子非但不救,一副嘴脸换的极快,反落井下石,利用世交身份,图权图势编排莫须有的事儿,还妄图成为她的恩客,甚至找领家妈妈高价要她处子身。 若非秦冕,她得承下泼天的耻辱,自此,慕百灵再亦无法接受男人,她觉着,幸福此生于她而言,便是三月雪,下完就融了去。 慕百灵沉默地拢了拢散在几上的白玉兰,良久才道:“小女儿家家,提甚幸福,幸福又不作饭食。” 活着便是最大的幸福,慕百灵喟叹。 吱吱蜷着腿,双手环抱膝盖,目光直愣愣盯着玉兰,不再言语。 慕百灵终觉压抑,转身出门透透气,一夜心乱着。 哪曾想秦冕便站在屋外,一身玄色,融在月光里,肩头似覆霜。 慕百灵被他吓得心尖紧缩,不待她回过神来,秦冕便霸道的将她揽入怀,用脚将屋门勾着关闭。 秦冕身上熟悉的味儿,混着白玉兰香,一股突破记忆的味道,深深抹在鼻息之间。 秦冕横抱起慕百灵朝自己个儿屋走去,推门那一霎,慕百灵一颗心蹦得发疼,她知秦冕无甚顾忌,可抱着别的女人回来,如此羞辱嫡妻,远远超了她的认知,她便是千古大罪人。 她在怀中掐他,低声乞着:“公子……不要这样。” 秦冕手指却透过臀肉,用四个指尖去轻揽腿心的蜜缝,隔着下裳两瓣丰蚌嫩肉被指尖轻拨开,四指排着按在蜜缝上头,慕百灵下腹一缩,一股隐秘的欲自腿心慢慢攀着腹,一路向脑门游去。 慕百灵紧闭双眼,她不敢去看皇子妃,可哪知秦冕屋里空荡荡的,哪儿有皇子妃和亲卫的身影。 慕百灵集了目力去看软榻上,榻上被褥一丝不乱。 正瞧着,慕百灵被秦冕扔在软榻上,正直暑日,榻上被褥轻薄,她被这一扔,着实身子骨要散开似的。 “公子……皇妃她…唔……”一句话未出口,便被秦冕封了声,他不耐,有力的舌卷带裹挟着威胁,撬开她的牙,掳掠似的去吮她的舌,似乎无声地威胁她,让她别啰嗦。 ——————————— ps:时归和吱吱,是个长期养成的故事,又纯又欲的吱吱生长在泽颈是预备役欲奴,内心单纯且毫无礼法,但撩男人手法娴熟高端,有空我开个番外。 47、我想要你 屋里无半点星火,月亮正当头顶,霜白月光便似隐秘丝线,漏进窗逢,照不着榻上二人纠缠的身形。 慕百灵绛珠般的唇,似饴糖吸引着蜂蝶,教秦冕吮得发烫。 秦冕吻得又重又急,极富侵略性,慕百灵不禁想着今日哪儿恼了他去,却来不及细想,她已无法分神,胸口衣料,摩挲着乳珠,乳珠如小笋似的串立起来。 秦冕手心抚到她胸口小珠凸起,似乎扬了扬嘴角,在笑,昏暗中她瞧不清灵。秦冕懈了吻他的力道,慕百灵才匀稳了气息,夜里凉风亦带着白日暑气,教人发热。 他复去吻耳珠上的小痣,痒痒的,慕百灵不由嘤咛缩着脖子,这倒好教秦冕指尖擒着了乳珠,捻了捻,她耳根处烧了起来,只听得秦冕沉稳的呼吸声,旁的什么便再也听不着了。 秦冕的手,早已不满足隔着衣料去摸去捻,他挑开她的薄纱衣,剥开里衣,慕百灵胸口微凉,秦冕散的几缕发梢,钝钝扫过她胸口两团乳肉,她痒的难受,伸手去拨弄,却被秦冕捉住腕子,压在一侧。 他欺身去吻她锁骨,一路啃噬带着无限柔情蜜意胸口推移,情欲在暗夜里化开,浓墨重彩似的附着在肉体骨血中,今晚,长街里的灯火便是无数星光,他想要她。 秦冕衔住挺立的乳珠,舌头拨弄着,慕百灵喟叹着,她知道,她亦期待着,她低头看他,秦冕的长睫带起一片阴影,不肖看他眼神,便知他有多专注,他的鼻息愈发炙热,她好似胸口裹挟着一颗太阳,暖得令她发汗。 他开始吮她的乳珠,那股暖流直通腿心,她有些迫不及待,窗梗霜白,折着月光,一切都那么朦胧不真切着,唯有俯在她怀中是人是她所能及的真实。 忽而一股酸涩情绪裹挟着慕百灵的心脏,她的心正悄悄的变化,她察觉不到什么,却真切感受到酸涩,她伸手去摸秦冕的耳廓,他在便好。 很快,此消波长的情欲,便如狂风骤雨,席卷着她。秦冕似乎长了耐心,气息沉沉,恨不能将她埋进自己的一身骨血里。 她的眼里,忽然刺入一道光亮,她看秦冕,秦冕亦抬头看她,到底是谁眼底里的欲,点亮那眼眸里的星海,教人沉沦。 秦冕纯炙地看她,喉结上下翻滚,手指触到腿心软肉那一刻,慕百灵忍不住微眯双眸,脑里那根线,被无形的手,牵扯绷紧。 慕百灵忍住颤栗,去摸他的下颌,线条锋利,摸不着一丝儿多余的肉,“王爷……”她忍不住嘤咛。 秦冕呼吸徒然重了几分。 腿心那处的软肉,无不软嫩得一塌糊涂,嫩滑得好似过了热水的水豆腐,啧啧沾染着水汽。 48、还想更深 屋里黯淡无光,不知天时,只是月光都不见进来,秦冕修长粗砺的手指,刮擦着慕百灵腿心那处的软肉,迟迟没肯进入。 欲是撩拨起的火,她捧着秦冕的脸,火烫的面容,映着她略微冰凉的手指,四目相对,她有些失神,想着秦冕若能言语,现在该会说些什么? 嘲笑?亦或是温柔的蜜语,不,慕百灵不能确定,她着实不了解秦冕。 “王爷……现在在想什么呢?”慕百灵梦呓似的声线游离,手指摸着他的耳廓,似悄悄话,一丝丝顽皮,她是真的想知道,不只是现在,过去以及将来,她都想知道。 秦冕睇她,黑暗中的眼眸晶亮亮的,手指在花穴口上打着圈圈,勾得她心思痒痒,慕百灵扭着小腰,沉着臀,拱起腰肢来,期着他的进入,手亦好,龙根更好些。 秦冕故技重施,似回答她,惩罚她,低头去衔她左乳珠,那个敏感的地儿,旖旎得不肯放过每一寸肌肤。 慕百灵仿佛听见他回答她的问题,无声的嗤笑,道一句【当然是想肏你】。 秦冕总是把握大局的那一方,他不急,若有前世,慕百灵觉着秦冕便是一头花豹,独行着,捕着猎物,亦不会马上吃掉,而是将猎物拖上树了,找个舒坦的姿势,再慢慢品尝。 他总能带领她去往欲海的最深处,她有些迫不及待,可她又犟着不肯求。 终于,秦冕粗砺的指头,埋进那温软之中,甬道里的软肉争先恐后缠了上来,推挤着秦冕的手指,教他寸步难行,他加足了力道,去往更深更软的地儿。 “唔……”慕百灵不由发出一丝呻吟,情欲还未攀得顶峰,可那快意却是实实在在的,她深吸一口气。 二人耳鬓厮磨,身上里衣早已不知脱去哪儿,秦冕身上燥热,额间沁着细密的汗,慕百灵抚着他的肩头,力道时而重时而轻,他觉着甚有意思。 于是抽手,握着自己胯下巨物,龙根脉动一颤一颤,火热异常,马眼处一汪清液,已然外淌,在暗里都泽着光。 秦冕捉住慕百灵的冻玉小退,察觉出一丝退缩之意,此刻,可容不得她不要。 他牵引着她,带领着她,慕百灵如一条软滑的无骨鱼,游来游去,又怕又想要,怕的是秦冕每每入她,她都要承十分的力,一场下来,明日非得在床榻上半日,可抵不住欲海迷潮,挡不得那灭顶的快意。 龙根不由分说,往花穴去,触得那媚软,一时激得他巨物轻颤,推阻着往里一点一点深入,甬道里的媚肉,竟比方才手指入时还要雀跃,层软叠嶂峰涌而至地将龙根包裹,初初还是龙根勉力推阻,后来便是花穴内里奋力吞吮着龙根,想将他吃的更深些。 慕百灵餮足喟叹,像是孩童期了许久的糖果,终于吃进嘴里,那股子踏实感,除了他,任谁亦不能给予。 秦冕绷劲下颌,呼出一口爽然的气息,酥麻爽利便是像爆炸似的,一路从尾椎直冲后脑,腰腹像是被无形的手推动着,不由自主地想要挺动。 初初秦冕是温和着的,他给足慕百灵时间,让她更好的适应他的尺寸,他亦怕她承受不住,一半便被他肏晕,他向来不喜欢奸尸的感觉,可偏偏她承不住。 他深进缓出,每每抵至最深处,慕百灵便通身激灵,触了那宫口,反馈回来的感觉,又酸又舒服,抽出时,龙头刮过花穴口的那块软肉,又是不同酸意的爽利感,是直直白白的快意,令人目眩。 ————————— ps:抱歉抱歉,最近事情实在是多。等收收稳定点,一定多更补偿。 49、春欲盎然 初初是轻风柔雾,可伴随着二人交合之处叽泞的水声,肉贴合着肉的拍打声,便成了疾风骤雨,慕百灵下腹时而温热,时而微凉,玉户被撞得生热,软滑的蚌肉愈发红艳。 秦冕嫌觉撞的不够狠些,红着眼角,爽利得索性趴下,双臂环扣慕百灵后的蝴蝶骨上,他人本就高大,这番便是将慕百灵裹挟在怀中,巨大的身影如一片暗纱,笼罩着她。 慕百灵双手弱弱攀在秦冕胸口,手指蜷着,面色绯红,口中呜咽着,“唔……王爷……太深了,轻……”那声线细细碎碎,求饶着。 秦冕不管,她总是口上不肯就范,身子却沉沦得很,知再几下她便要高潮了去。 果不其然,不肖一会儿,慕百灵便夹紧了双腿,腰身后弓气息乱了起来,花穴甬道忽而如怒海巨浪一般席卷着紧缩痉挛起来,一浪一浪裹挟着秦冕的龙根,包裹得紧紧的,慕百灵攀得云颠,神色空空。 秦冕亦咬紧牙关,臀肌紧着,爽利得险险精关难守,他低头去吻她的唇,轻抚她的臀肉,示意她松开些,抽插的速度便缓了些。 待慕百灵这阵过了后,秦冕抽身,将慕百灵整个身子翻了过来,令她跪趴着身子。 他伸手压她腰线,而后龙根叫嚣着又推挤进花穴,秦冕只觉着后脑一片爽麻,他闷闷吐出一口气息,拂得慕百灵后背痒痒暖暖的。 慕百灵才匀好气息,缓过神来,便又承了一轮新的冲刺,秦冕仿若有永远使不尽的气力,他扶着她雪白软嫩的臀肉,龙根尽情地抽插着,大开大合,很快慕百灵便开始求饶。 “嘤嘤……不要了~不要了~求您。”慕百灵哭喊着求饶,可花穴却一要再要,秦冕每一次的抽离,花穴便期着每一回的进入,终于在求饶的哭声中,慕百灵又一次高潮,她眼前一片迷蒙,身子再也支不住,趴在榻上喘着气儿。 秦冕由着她,可身下动作依然不停,依然抽插着,慕百灵却早已在他身下化作一汪春水,柔到极致。 慕百灵将脸埋在被褥里,一股子白玉兰香气,她今晚新结的崎楚女子发髻,早已散乱不堪,却带着丝凌乱的欲意美。 秦冕弓身吻她后脊骨,一寸一寸往上吻,一路热意燎过,留下点点微凉,吻至脖颈,他贴着她耳廓。 慕百灵而后便是秦冕炙热的气息,她眷恋着感受着,忽而秦冕加快了抽插,次次入得最深,好似要贯穿她的身子,勾得她脚趾蜷曲,终于,龙根火烫颤着精关大开,一股炙热的浓精,尽射入她身体最深处。 当秦冕抽离身子时,慕百灵已然迷迷糊糊,她攀着他的手臂,不肯让他离去,嘴里喃喃着些什么,他听不清。 秦冕将她揉在怀中,窗外月色终又倾斜,带着一片阴影,她沉沉睡去。 秦冕见她睡深,才起了身子,取了水同烛火擦洗她的身子。 他分开她的腿心,一朵殷红花儿赫然入目,玉户泽着水,花穴嫩肉因着抽插狠了而往外翻着,那穴口软肉层迭,倒真像一朵盛开的牡丹,只是那口子里尽是白浊浓精,还往外淌着,一副春欲盎然的景致,任谁见着都要起了叁分春心。 ———————————— ps:昨晚竟然要靠吃止疼片才能入睡。装修真的太累了。 50、怎么不跟我说话 慕百灵偎在薄丝被上,睡的很深,自慕家败后,便不曾睡得这般深沉,似乎只有秦冕,才能令她如此放松脑中那根弦。 秦冕还在拨弄她的腿心,似乎如何看亦看不够,她却安然睡着,不知道何时起,那份安心,便由他给予。 秦冕取了小巾,拧干热水,去擦那花穴蚌肉,可如何擦,那白浊总也擦不尽,索性伸了指头,进去钩弄,那穴里媚肉似有记忆,对这手指的入侵显得敏感异常,秦冕甚至能感受到甬道轻颤,推挤着他的手指。 他曲起手指,去刮甬道内壁,带出一大股白浊,慕百灵在睡梦中嗯了一声,身子似乎还有反应。 坛婆的药力,不知影响几许,秦冕想着,他又花费了不少时间,才将慕百灵的玉户臀肉擦拭干净,此时远远的天亦起了蟹壳青色。 秦冕没睡拾掇拾掇了衣袍,时归亦候在楚馆门前,他从窗望下去,便能看见时归精神颓着,双臂抱胸。 楚馆门前,秦冕撇了一眼时归,时归一脸苦笑,多年主仆,自是知道秦冕那眼神是询问。 “嗐,昨晚那小丫头,搞得我不上不下。”时归摸了下鼻头,有些难为情,秦冕扬眉,原来时归也会不好意思。 时归见秦冕凉凉看他,他又解释道:“昨个儿半夜,小丫头竟然跑我屋里,怎么赶也赶不走,竟然要帮我……” 二人正说着,秦冕忽而示意他禁声,斜对巷口不易察觉的地儿,一个探子,时归拧眉,如箭在弦,一个劲步飞奔而去,秦冕往反向奔去,二人准备包抄。 这厢,慕百灵睡到日上三竿,才睡眼惺忪地下了塌,穿好衣裙,才想起她睡秦冕屋里,可秦冕一早便无了踪影。 她推开门,准备回屋去看吱吱,不曾想,皇子妃竟然端端站在屋外。 慕百灵一时竟有些尴尬,亦不知如何称呼,她本亦不是热络之人,索性福了福身子,施了大越女礼,亦不算不敬。 正欲离去,皇妃却出声:“站住。” 慕百灵回过身子望她,二人身高相仿,皇妃似要长上几岁,穿着端庄秀丽,同慕百灵这般清冷妖冶大不相同,杏眼圆着倒也好看,面上容貌亦数上层,给人一股娴静果决的气质。 “怎不同我说话?”皇妃声音轻和,甚至有一丝俏皮。 慕百灵一怔,自古正妻不是恨毒了就是瞧不起小妾,何况她还不算是妾室,怎的皇妃竟一脸温和,到底是打着算盘么?她起疑。 “奴婢不知说什么?” 51、爱上他了吗 终归是称自己个儿为奴婢才合适些,慕百灵睇着皇妃,秦冕不曾纳妾,亦无通房丫头,她依旧不过是他从花楼里买回来的女人,难登大雅之堂。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皇妃倒是丝毫不在意场面气氛如此尴尬。 慕百灵干巴巴地答了句:“奴婢,姓慕名百灵。” “百灵呢,你会唱曲儿吗?”皇妃轻呢一句,仿若思索着什么。 慕百灵拧了拧眉,当初领家妈妈听她音色,便变着法子逼她唱,便连她如今的名儿,亦是领家妈妈按给她的。 忘了从前,接纳自己,自此,她便是慕百灵,那个父起的名儿,便是深埋在过往的尘嚣中。她不曾厌恶自己,亦不会怨天尤人。 慕百灵点了点头,决计若皇妃为难她,她便受着,此间屈辱,倘若自己个儿不觉着是,那便不屈辱。 “那百灵姑娘,可否教教我?”皇妃踟躇着,带着些期盼,又有些唯诺。 “皇妃可知自己说的是什么?”慕百灵定定看她,大越女子,唱曲儿唯戏子或风月女子,像皇妃这般身份尊贵,是万万不可习得。 慕百灵眉拧着若两条死蚕,“皇妃莫要以此羞辱奴婢。” “姑娘误会,误会了。”皇妃一脸诚惶诚恐,无半分气势,竟如寻常百姓人家的女儿般,教慕百灵摸不透。 秦冕身边暗卫,慕百灵一个亦认不得,此刻便从阴影里现身,双手抱拳,毕恭毕敬对皇妃及慕百灵道:“公子有令,夫人不可与慕姑娘接触,还望夫人高抬贵手,莫要为难在下。” 看着皇妃一脸无可奈何,又气又恼地转身离去的模样,慕百灵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回了屋,慕百灵见吱吱坐在窗前,手里还捏着一件衣裳。 吱吱近些时日倒是好了些许,夜里头见着外头光亮便也不那般害怕。 慕百灵走近,见着吱吱手里那件衣裳,竟是时归的里衣。 她诧异,昨夜吱吱同时归?她甩甩头,吱吱年岁尚小,时归不至于的。 吱吱忽而道:“姐姐身上的药,可还闹着么?” 慕百灵甚少见着吱吱如此清灵的说话,愣了愣,答道:“这些日子倒是没有。” 自那日夜里同秦冕一起之后,那媚药似解了不少,这些时日她睡得好些了。 吱吱凝着,又道:“姐姐爱上那个公子了。” 慕百灵一怔,“何出此言?” 爱上一个人,若是从前她对傅家公子那样的情感,她便糊涂些,算不算爱?她亦混沌不知。 吱吱收了声,亦不肯再答话。 慕百灵复追问:“公子的哑药可有方子救治?” 她的追问,换来的不过是吱吱放空了的目光,远远近近在窗外的长街上徘徊。 日头大着,一股暑气卷着热浪,从窗外涌进来,慕百灵额前细发粘着些许汗,回想着方才皇妃的种种怪异行径,还有秦冕的亲令。 —————————— ps:最近对不住各位,太忙,再给我一点时间,接下去要写他们的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