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狐(NP/高H)》 楔子(H) “哥哥,哥哥,好可怕。”不足六岁的纯狐扑倒在防风的怀里不断哭泣着。 “怎么了?可是又做噩梦了?”防风笑着抚摸纯狐的脑袋然后安慰似的轻拍着她的后背。 “不是,哥哥,是姐姐,我看见姐姐了。”纯狐仍旧断断续续的哭着。 “女岐?她不是在祈祷吗?” “是的,姐姐起初是在祈祷的,可是,可是……她好像很痛苦,一直在哭。” “是吗?”防风皱了皱眉,他是无启的大守护者,只负责解决天灾的问题,对于身为巫女的女岐他不甚了解,也一向不予理会。 “哥哥”纯狐轻轻拉扯着他的袖子,“我们去救姐姐好不好?她好痛苦。”她抹着眼泪,祈求的看着他。 防风一向疼这个妹妹,只因女岐生来就继承了无启族巫女强大的“天泣之力”,不到六岁就被族内的四大长老带走至神庙教养,从而接替了日渐衰弱的母亲的职责,而母亲的第二的孩子纯狐却一直跟在他的身边成长,她生来就没有天泣之力,所以她也没有女岐那般崇高的地位。 “母亲说过,女巫祈祷不可偷看,你怎可坏了规矩?”防风站起身来点了点她的鼻子。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纯狐小小的手攥紧他的衣摆,“姐姐下午的时候给我摘了好些丹木的果子,说可以保我平安。我觉得好吃,又想去找姐姐多要些,然后再偷偷跑到神殿的时候就听见姐姐在哭。”(丹木的果实吃了可以辟火。) “巫女祈祷是神圣的职责,我们不该去打扰她。”防风耐心的和她解释着。 “不是的,哥哥,我看见四个长老也在那里,他们都在欺负姐姐。” “欺负?”防风笑着摇头“你就胡说,女岐生而就承袭了天泣之力,无启族内谁敢动她?” “哥哥,你怎么不相信我呢,”纯狐急了,她拉扯着防风的衣袍,“纯狐从不说谎,哥哥和我一起去看看嘛。” 防风拗不过她,只好跟在她的身后,蹑手蹑脚的往神庙走去。他心里觉得好笑,对于纯狐无理的要求,他一向很难拒绝,因为她太弱小了,所以他也宠她宠得无法无天。 纯狐对于神庙仿佛很是轻车熟路,一看就知道她必定经常过来玩耍。 防风除了眼睛有些隐疾,其余四感一向异于常人,离神庙还有数丈的距离,他就听见了男女压抑的呻吟的声。他回过神来,刚想叫住纯狐,就发现她早就一溜烟似的绕到后门边了。 “哥”纯狐刚要张嘴叫唤他,就被他一把捂住了嘴巴。 防风被门缝里的画面惊呆了,他甚至不确定那被四个男人夹在中间的女人是不是无启族高洁的巫女女岐。 男性粗大的红刃在女人娇嫩的蜜穴里进进出出,那红刃上沾满女人的体液,因为速度太快而被拍击成白沫,不多一会这个趴在女岐身上的大长老便射了。 二长老和三长老迅速抱起女岐,分立于她的前后,丑陋的男根分别从她的前后进入她的体内,然后不顾她的哭喊,狂猛地挺动着臀部,此刻,防风完全感受不到长老们所谓的衰老,淫荡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嗯……啊……不要了,太快了”女岐娇喘着,哭泣着。 “淫妇,九岁就被我们每晚操,你都爽了七年了,还装纯么?”一旁的四长老掐住她高耸的乳房,不断揉捏着。 “不是的,啊————”女岐哭着呻吟,仿佛那声音中又带着无比的快乐。 防风的双脚仿佛被施了法一般定在原地,只知道捂着纯狐的嘴不让她出声。 “你若再不将我们伺候好,过段时间我们可要找你那妹子尝尝鲜了。” “不,不要,求你们,她什么都不懂,也没有天泣之力,会死的。”女岐吓得顿时夹紧了腹部。 “淫妇,刚说要干翻你们姐妹,你就夹这么紧,害得老夫立刻射了,今晚要不干翻你的穴,老夫就枉为无启长老。” 防风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他们玷污了女岐不说,居然还想着要染指纯狐,简直天人公愤。 “啊——不行啊——”女岐痛苦的叫声到达了顶点。 大长老和四长老一起将男性最为丑陋的巨物一同塞进了她的蜜穴中。 “会死的”女岐翻着白眼无力的啜泣着。 “怎么可能?”二长老和三长老笑道,“拥有天泣之力的你,天生就具有修补能力,要不我们怎么能每晚插你的处女穴呢?早知道你这么好插,应当早点弃了你母亲的。哈哈哈” 防风瞪大了双眼,什么意思?难道母亲不是因为天泣之力力竭而死? 纯狐回头看了看防风,只见防风一双具有隐疾的眼含着晶莹的泪,令她的心一阵阵的抽痛起来。 “当年若不是她怀着纯狐被我们插的太厉害,她也不会死于难产。搞不好,就是因为怀孕的时候还一直被我们搞,所以纯狐那丫头才没有力量。” “你们简直是禽兽。”女岐也是第一次听说母亲逝世的真相,气的想要聚集体内的天泣之力而不断瑟瑟发抖。 “你别白费力气了。若没有我们喂你的这些精液,你真以为天泣之力能持续多久么?”大长老掐住她细白的脖子,将自己的硕大插进她的喉咙。 “无启一族的巫女背负的就是共妻的命运,然后繁衍下一代巫女。”二三长老此刻又已经射了精,站在一旁看着四老张和大长老。 “可惜啊”四长老翻过浑身是精液的女岐从她身后插了进去,“你白长了这么美的身体,被精液滋养了七年,居然也没见有孕。” “再不行的话,你妹妹就要来替代你被我们操了哦。”二长老和三长老立于一旁对视着笑了。 “其实,我看,不如同时操她们姐妹两,看谁先被我们搞大肚子。”大长老哈哈大笑起来。 “大哥言之有理。”其他几位附和着笑起来。 女岐痛苦的看向神庙外泛起鱼肚白的天际,她还不能死,即使她每晚要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 直到那些人纷纷散去,防风才缓缓的离开了神庙的后门。 “哥哥”纯狐伸手抹去他脸上的泪珠。 防风抱起她一路飞奔,脑海里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以及无启族巫女的真相犹如刺痛他的一柄利剑,插入他的胸膛,令他无法平复自己的呼吸。 纯狐被他的样子吓坏了,她印象中的哥哥从来没有如此失控过。 “纯狐”防风死死握住她的小手,“哥哥送你离开无启族,好不好?” “不,纯狐要和哥哥姐姐一直在一起。”纯狐想要挣脱他。 “你也希望像昨晚的女岐那样么?” 纯狐顿时摇了摇头,“纯狐不喜欢他们。” “那就听话!”防风不知不觉的加大了手中的力量。 “啊,哥,你弄疼我了。你说过,我们一家人要永远在一起的。”纯狐哭着拿小手捶打他。 “乖,乖,哥只是怕有一天无法保护你了,所以逗逗你的。”防风收敛了脸上悲痛欲绝的表情。 “真的吗?”纯狐奶声奶气的扑到防风的怀里。 “真的。”防风的眼神暗了暗,“纯狐不是说还要吃果子吗?哥哥带你去摘,好不好?” “好啊,哥哥最好了。” 防风笑着哄她,喂她吃下了帝休果。(帝休,木名,食之可忘忧。) “乖,睡会吧。”防风轻轻阖上她困倦的眼睛,“把无启族忘了吧,这些肮脏的事情你不该记住。” 缘起(一) 风雨夹杂着刺骨的寒冷侵入了纯狐的肺腑,远处的森林里断断续续的传来了野兽的叫声,恐惧占据了她的全部神经,渐渐的,她看见一双双绿色的眼睛将她团团包围了起来,那些渗人的绿色里有着吞噬的野兽的本能和欲望。野兽们将她团团围住,对峙了一会,旋即朝着她的咽喉猛的扑了过来…… 要死了吗?寒冷比恐惧率先一步抵达了她的内心…… 当她睁开朦胧的眼睛她曾一度以为见到了仙女,她脏兮兮的小手正被那个好美好美的“仙女”轻轻的握住,用清凉干净的布替她擦拭着。 “这孩子真是可怜,摸她的骨龄怎么也有八九岁了,长得却和五六岁没有分别,想是长期缺乏食物造成的。” “难得姥姥你会对一个孩子上心”仙女的身边还站着一个比仙女更好看的男子,看的她眼睛都花了,一时竟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重黎,你这几年取笑姥姥的本事可是见长啊。她是你救下的,我哪敢怠慢。” “姥姥宅心仁厚,当年不也曾向姑娘求情救了我么。” “哎”心火狐叹了口气,“说起来,我已经许久不曾见到姑娘了。” “她生了芳彦后,就和烛阴尊上一直在闹别扭,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夫妻之间总会有磕磕盼盼的事嘛。”心火狐瞥了一眼他,“我说你啊,这么多年也没有找个伴,难道打算单身一辈子啊。别让我这个老太婆还替你操心。” “知道了,姥姥。” 那个眉目如画的男子发现她正瞪着大大的眼睛盯着他们,“咦,她醒了。” “丫头,你感觉怎么样?”仙女秋水般的眼睛温柔的看着她。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孱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被狼群袭击的恐惧依然盘踞在她的心头。 “你怎么从山上摔下来的?这么晚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小女孩怯怯的,咬住嘴唇,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含着委屈的泪水。 “你家人呢?” 纯狐摇了摇头。 “你叫什么名字?” 她糯糯的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心火狐笑了,“只是有狐族一半的血统,是半血。” 纯狐猛地抓住仙女的衣服,大哭起来,眼角分明含着泪水,却仿佛努力不让它们滴下来。 “你没有家?”仙女摸了摸她的头。 她再次摇了摇头。 “这孩子该不会是哑女吧?”心火狐叹了口气。 男子凌厉的目光扫过她的脸庞,“她身怀异香,身上也几乎没有什么伤痕,若非胸前的项坠,恐怕早就死了。” 心火狐握住她小小的手冲她浅浅一笑,“给你取个名字可好?” “姥姥。”男子制止了她,“你若冠她以名,便是答应要护她周全,这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哦,这倒是。”心火狐狡黠的眨了眨眼,直了直身子,“这丫头就交给你吧。” 重黎为难的看着她们。 “该不会在员峤和昆仑待久了,变得冷血了吧,落了见死不救的本领。”心火狐故意刺激他。 “依我看,等天亮了,找户人家送过去就好。”重黎皱着眉。 “不行。” “为何?” “此女身怀异香,万一是什么精怪,岂不是要惹来不干净的东西?” “看来姥姥今天还非得将她塞给我了?”重黎挑了挑眉。 “我看少昊跟了你之后很有长进,不如你将这孩子收了一并跟着你学习,你也有个知冷知热的小跟班,岂不两全?” “只是,冠名之礼断不可取。” “有何不可?你一个人无牵无挂的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有个女娃子让你上心,岂非好事?” “我看未必。”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个角落里的女孩,嘴角扬起一抹不屑。 “好了好了,你这么大的本事,一个小丫头,管她是什么精怪魔物,见到你还不都退避三尺?不过是给人家一个名字,何必斤斤计较?” “……” 缘起(二) 重黎在心火狐的威逼利诱下,给她取了一个名字——涯草。 自从得了这个名字,涯草便欢天喜地起来,她对自己之前的生活全无记忆,只知道跟着心火狐和重黎便有好吃好玩的,自在万分。 重黎在青丘待了半年,西海那边突然遭遇一群牛蛮怪的入侵,他收到弇兹传来的信号,急匆匆的赶过去了。 重黎回来的时候断了一条尾巴,涯草傻乎乎的跟在心火狐的身后,看着她带着一群小狐狸忙来忙去,心中便更加敬佩重黎了。 重黎在青丘养伤时候,她跑的比谁都勤快,又过了半载,她会了些青丘的言语,便咿咿呀呀的喊他“义父”。 心火狐之前说过,给她名字的人,便是会护她一生的人,她心里对这句话始终念念不忘,更喜欢鞍前马后的跟在重黎的身后。 重黎瞥见勤奋的涯草,便招呼她进来。 “最近这些日子,让你背诵的典籍可都记住了?” “回禀义父,我都记住了。”她满心欢喜的回答。 重黎放下手中的卷轴,抬眼看她。 来青丘有些日子了,吃了这边的东西后,她便渐渐长开了,个子也高了些,梳着整齐的少女双飞髻,嘴角有一颗小巧的痣,看起来很讨喜。虽说只是个半血的狐族,容貌却一点也不输于那些纯血的小狐狸,顾盼神飞的样子,很有灵气。 “那我考考你。”重黎收回审视她的目光。 “好咧。”涯草端端正正的跪坐在他的面前,毕恭毕敬的磕了个头,然后等他发问。 重黎起初并不相信她能全部记住,但是无论他抽到哪一段,她都对答如流,如果单论记忆力,她比少昊也不遑多让。 自此之后,重黎便很少抽查她了,知她是个勤勉的孩子后,便对她的印象好了很多,就连她身负异香都渐渐成了优点。 青丘狐狸在十二岁的那一年会跟着长辈出门去各个名山大川游历,一般都会顺手捡一个顺眼的小物带回来,算是正式进入修行的纪念。 重黎的断尾之伤早就没了大碍,他便领着涯草往昆仑去了。 昆仑周边仙气缭绕,云雾皆为七彩。 涯草第一次见到这种奇观,一时间竟挪不开眼。 重黎轻轻点了点她的脑袋,她才堪堪回了神。 涯草跟着重黎,刚要踏入昆仑的界,就被一双手拎了起来。 她猛地的回头,将她拎起来的是个年轻的男子,没有须角,看起来很是清秀。 “放我下来。”涯草胡乱挥着小手。 男子朝重黎点头作揖,拎着她往后跃了几步。 “好香啊,你。”男子微微一笑,轻轻将她放了下来。 她也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榆树花香,不觉微微心安。 “今日你倒是自在了。”重黎掩嘴一笑。 “是啊,爹娘担心姐姐的伤势,所以暂时不管我了。”说话的男子名为芳彦,是烛阴和常曦的小儿子。 “你从哪里捡到的小姑娘?”芳彦盯着她头上的一缕淡淡的妖气。 “姥姥看她可怜,便让我护着她。这丫头也是乖巧,我断尾之后,多数时间都是她在照顾我。” “哦?”芳彦饶有兴趣的看着在旁边自顾自玩的欢乐的小姑娘,“姐姐和你都受了伤,我倒想看看,那些牛蛮怪究竟有多厉害。” “他们手里有个法器,我倒是未曾见过,一时间着了他们的道。” “还有你未曾见过的法器?”芳彦好奇起来,“我倒要问问爹爹们。” “我也打算找师傅求教呢。” “好啊,我们一起过去。”芳彦跑到重黎的身后,一副小跟班的样子。 “涯草,你一个人不要乱跑,在此处等我即可。”重黎吩咐道。 “好的,义父。”涯草乖巧的点头。 缘起(三) 涯草不似别的孩子,虽然对昆仑的一花一木都充满好奇,还是恪守本分,就站在最初进来的地方不敢乱跑。 有几个小仙娥觉得她带着些许的妖气,分外可爱,想要逗逗她,她一一不予理会。 直到日落时分,昆仑各处开始掌灯,涯草才找了棵最近的树,又见树根下有几颗看起来很显眼的蘑菇,摸了摸饿扁了的肚子,顺手摘了几颗放到了嘴里。 这一下可不得了,刚吃下去几颗她就晕了过去。 恰逢一白巾遮眼的男子经过,看见带着妖气的她误食了仙草,急忙喊来几个仙娥,手忙脚乱的将她抬进了寝殿。 这蘑菇神仙吃了不碍事,但凡人吃了会增龄,增加的年纪依据所吃的蘑菇数量而定。 仙娥们从她尚未来得及下咽的嘴里将蘑菇清理干净后才一一退下。 涯草再睁眼的时候,吓了一跳。 她躺在陌生的寝殿里,外面有明明灭灭的光透进来。 她下意识蹦跶起来,却被自己长长的头发绊倒了。 “啊————”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头发不知何时长了许多,吓得不知所措的叫了起来。 白巾覆面的男子见她醒来,抬头朝她笑了笑。 涯草感觉他在笑,虽然他的眼睛被厚厚的白巾遮住了。 “你方才吃了几颗蘑菇?还记得么?”他嗓音醇厚。 “好像,有五六个吧。”涯草盯着他面上的白巾,有些好奇。 “这是增龄蘑菇,你这小妖,也不管青红皂白,真是可爱。” 涯草一转头,看见离自己不远的镜子里,居然倒映着一个陌生的脸。 她吓了一跳,将头上下左右一顿乱转,却又发现镜子里的人也跟着她乱转了一番。 “你的意思是,我,我突然长大了?”涯草撇着小嘴,都快哭出来了。 “是啊,你长了五六岁。一瞬间。” 涯草忍了半晌,还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白巾覆面的男人微微一笑,“不过就是多长了几岁啊,有什么好哭的?” “你懂什么?”涯草人小鬼大的瞪了他一眼,“我还是个小孩呢,就算是妖,也还是个小妖。你们神仙不会衰老,可是,我们妖怪会啊。我会不会比我义父长的还快,他还没老,我倒是先老了。”涯草越想越伤心,哭的声音越发大了。 “那怎么办?” “万一,我老了,还没嫁人,不是亏了?”涯草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嚎啕着。 “噗嗤”白巾覆面的男人再次被她逗笑了,“若是到时没人娶你,我娶。” 涯草停止了哭泣,上下打量着他,撅起小嘴,“我才不要嫁给瞎子。” 男人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甚至带着一丝悲伤。 涯草察觉到自己失言,立刻道歉,“对不起,我,我胡乱说的。” 男人不再与她调笑,招呼几个仙娥进来,便离开了。 “一只半血的小妖,也敢取笑白矖将军的儿子,你不想活了?”一个仙娥教训她。 “是啊,他生来便有这不足之症。你居然偏拿他的缺点取笑他。” 涯草这才知道自己错了,念了个口诀,扎好过长的头发,一溜烟的找他道歉去了。 防风踱步到一旁的花园处拿起随身携带的树叶吹起了曲子。 他自生来就有视力缺陷,小时候别的孩子总是无意中的取笑他。渐渐的,他就不愿和他们一起玩耍了,白矖也总因为这事哀声叹气,也不知求过多少次烛阴和常曦。他们自防风出生起,就格外关照他,夫妇两三缄其口,只说这眼睛看不见是有原因的,却都不肯治,白矖自然听得,只是羿因着这事和常曦吵过几次,烛阴见不得他误会常曦,一怒之下再也不肯透露半句,给了白矖这流光溢彩的白巾之后,便不再来看防风。 防风那时候已经渐渐懂事了,也知道自己父亲有些不讲理,便趁着父母出门常去姑姑那里玩耍。 当时恰逢常曦又怀孕了,他一有空就求着她讲故事。 后来,芳彦出生了,他们兄弟两倒是感情甚笃。 涯草一边懊恼自己的失言一边躲在树后又不知怎样开口道歉,支支吾吾的直到防风将一首挺长的曲子吹完,她才慢吞吞的走了过去。 “对不起”她狠狠鞠了一躬,“我不知道你的眼疾,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是仙,我是妖,我妖言惑众,对不起!” 防风被她一番连珠炮的道歉说懵了,外加一个“妖言惑众”,他嘴角便扬了起来。一阵风吹过,带着她身上的栀子花香,扑进他的鼻子里。 “那你说说,妖言惑众的小妖,该怎么罚呢?”防风抱胸看着她。 “罚我给您背书吧!”涯草揉了揉鼻子。 防风长这么大真是第一次听见这么个惩罚的方法,他姑姑夫婿众多,他经常听见的惩罚就是亲亲抱抱,哪有背书,这种惩罚方式? 他乐了,“那你背吧!” 于是,涯草滔滔不绝的背到重黎和芳彦回来,才发现防风早就被她背书背到睡着了…… ========== 最近更新不定哈,大家随意欢乐留言。 缘起(四) 涯草自上界回来后,便踌躇着自己这忽而长大的身段。 那芳彦不知何故,也跟着她义父一同到了青丘。按理说,重黎本不会长居青丘,也不知是不是为了上次断尾之事,才一直在青丘修养。 话说这弇兹也不知是何等模样,涯草觉得这女子必然美貌非常。若非如此,义父又怎会舍弃一条尾巴救她于危难之中呢? 她每天温故而知新后,便偷偷的开始憧憬那弇兹娘娘的模样。 芳彦不似重黎需要处理这青丘附近的大小事务,一有空便带着一群小狐狸在附近溜达。 涯草不和他们去,她常一人坐在不起眼的地方,默默的想心事。 芳彦之前一招手便是呼朋引伴,成群结队,哪里容得下这小妮子不理睬自己。 遣散了那群小妖之后便跟在她身旁观察她。 见她整日唉声叹气,便好奇起来。 “喂”芳彦闪到她面前,“你怎么总是闷闷不乐,也不和我们玩?” “你们都是小鬼头,我才没兴趣。”涯草将头扭到一旁。 芳彦踢了她一脚,“你自己不小心吃了增龄蘑菇才长成现在的样子,若非如此,怕是比我们每个人都要小百十来岁呢。” “你才几岁啊?就敢称比我年长?”涯草不以为然的看着他。 “我在母亲腹中待了七年才堪堪降生,一生出来就已七岁了。如今又已过了二十四载,你呢?” 涯草瞪着他看了一会,突然拉住他的手,“你,你和我说说弇兹娘娘,可好?” 芳彦还以为她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一听她嘴巴里冒出四姐的名字,顿时没了兴致。奈何,他又对这个小妖上心的很,只得耐着性子坐了下来。 “你快与我说说弇兹娘娘是怎样一个人?”涯草闪动着灵慧的双眼,催促他。 “哎呀”芳彦故意慢吞吞道,“要说我四姐那人啊,其实,无趣的很。” “我不信。”涯草打断他。 “真是如此。”芳彦趁机捏住她的小手,握在掌中反复拨弄,只觉细腻柔滑,很是喜欢。“她是爹爹和娘亲唯一的女儿,父亲母亲与几位哥哥都宠着她,她做事到也还持重。” “弇兹娘娘可是美貌非凡?”涯草追问了一句。 “那是自然。”芳彦将她的手指一一把玩了一番,嬉皮笑脸道,“我爹爹与娘亲是这世间最美的人,四姐虽不及娘亲,但也是四合八荒的美人呢。比起母亲与其他爹爹生下的姐姐自是美貌许多。” 涯草听了以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便是了。”她还小,自然不知男女间吸引彼此的其实并非美貌的外皮。 “我说你个小丫头,干嘛没事总琢磨我四姐的事?难不成还想到西海成为她的手下不成?”芳彦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际,“那我可舍不得。” ======= 从香港回来的第二天就急性上呼吸道感染了,烧到39.6。去医院输液四天,今天就不想去了,希望别复发了。抽空更一点点,暂时隔日更新! 预兆(一)(微H) 涯草一边听他说,一边将小脚丫惬意的蜷起来,月光随着芳彦走,他到哪,月光便照到哪,月下的小脚趾玉雕成的珠子一样,颗颗饱满鲜嫩。 青丝若兰透骨香,芳彦伸手将迷迷糊糊的她揽进怀里,低头在她的颈窝里轻轻的吻。 “好热啊”涯草呢喃着。 芳彦的耳朵旁边朦朦胧胧诱惑一样的声音,阴柔好听,徐徐展开一丝甜蜜透骨的香。 芳彦用细长灵活的十指慢慢将她散落的长发一根一根梳理好,撤下自己头上的一根丝带给她绑成一根发辫,撩起繁复的秀发,露出她白嫩的后颈。 一下子顿时凉快了很多,涯草伸了个懒腰,迷迷糊糊的转头对他咯咯笑,娇憨可爱,小嘴微张,露出一点珍珠色的贝齿,映着软柔的红唇。 虽说是个小妖,却是个极其迷人的妖。 一片风流妖娆绝色,美目盈盈倾国倾城。 芳彦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块不大不小的银镜子,对着她和自己照了照。 也不知镜子里浮现出什么样的光景,他起初还是嘴角带笑的,后来也不知看到了什么,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旋即一伸手,将镜子扔进了一旁的湖里。 芳彦轻笑,温热的唇在她颈边吮吻,一手握着她温暖的脚,揉弄了一会儿,慢慢就探入衣袍,状似无意一般,抚摸着她大约前几天才长成的饱满的乳,掌心一收,乳尖摩挲着他的掌心。 “哎,芳彦,你别闹……”她好困。 他在她耳边低低的笑,好听的声音带着甜味,温湿而调情的味道,舌尖附上她的耳珠“那镜子里尽是些胡说的东西,我是不信的。” 销魂莹润的身体,毫无防备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炙热的吻烫上她的锁骨,星光暖夜,月莹摇曳,修长的指尖白玉一般,向下蹂躏着女儿家最娇嫩的红蕊,侧头在她肩头吮吻,把这小丫头侧拢在怀里肆意怜爱。 她不可以被那种男人玷污,如果要玷污,也得是他。 镜子里那个陌生男人的脸挥之不去。 “啊啊……嗯……”涯草不一会儿就被揉出了淫水,银线一样缠在他的指尖上,难受的并着双腿想要合拢,却逃不开在花穴里抽插的手指,却听那倾城美色的情人在耳畔低低的笑,千种风情都绕在眉梢“那镜子没说错,香泽乱点,你还真有倾国销魂的潜质。” 他的声音销魂又狂暴,红唇下的珠贝白齿密密咬着她颈侧最软的一块。 涯草的身子不停抖颤,身下的蜜穴几乎是贪婪的吸吮着他的指。 雪白椒乳上的一点红,给她清纯的颜色上点上了一滴妖艳淫靡。 他俯身过来,一边抽插着她小得可怜的穴,一边含住她胸前的凸起,涯草只觉得整个身子都酥掉了,下体肿胀的阴蒂和花唇在他手中被撩拨搓揉,浑身不停的经过一阵阵淫浪的热流,“嗯……哼……”她向后仰头,枕在芳彦的臂弯处,妖娆袅娜的姿态令即使是芳彦这样见惯美人的也笑着喘息起来,用牙齿优雅的轻啮那娇嫩的乳,手指抽耸的益发激烈。 预兆(二)(微H) “啊啊……啊……”浑身发抖,她的小屁股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被激烈的带着来来回回,花穴的嫩肉不舍他的撤出,紧密吸吮着,刚刚抽出来一点就层层裹了上去向里拖吮,“啊、啊……嗯、嗯……”纤细的腰被他牢牢箍着,眼泪珠子掉了出来,花穴被抽插到发麻,酥软着不断绞紧,酥麻的销魂吸吮感另身厚的男人几乎失控,一波波浓稠的淫液被搅拌带了出来,滴在身下的锦缎上,空气中顿时泛起一丝淫糜的气味。 “芳彦……呜呜……”涯草抽泣着哭了出来,小手抓住他有力的臂膀,红唇娇艳欲滴,青丝如水,衣襟散在身下,妖娆出盛莲开放的绝世艳情。 “傻丫头……”他笑着,从她的额角吻到她哭泣的眼皮,一滴滴含入舌尖,咸涩又甜美。“原本不该今日就要你的……” 他想起镜子里那个满脸须角的陌生男人,手下的力度不禁又重了几分。 他这样撩拨她,她真的挺不住了,“啊啊……”她哭着咬他的手臂,娇的让人心怜。 他将她软软的箍在怀里,扶着她纤细的腰,双乳被他揉捏得既涨又疼,臀肉又不受控制的紧紧贴向他滚烫的下腹。 远处的空气里不但有晚春的味道,还有一丝凉淡的酒味,缭绕、勾人。 那是重黎酿的“小桃红”,芳彦去年尝过,很不错。几杯下肚后唇齿间还会一直留香几日,不愧是昆仑酿酒的行家里手。 涯草被他吻得浑身颤抖,纤薄的背抵在微微湿润的草地上,娇娇的低喘了几声,难耐的偏过头让他柔软的唇瓣落在了颊边。 这男人只是淡淡半刻唇畔缠绵,也能酥掉她的骨头,一丝滑腻灼热从腿间花穴间沁出,涯草不敢抬头看他,又羞又怯,浑身那样烫热,热的只想贴上他清凉的身体。 “有酒的味道……”涯草醒了醒鼻子。 芳彦终于放开她,叹了口气。 “重黎的小桃红这么诱人么?比我的吻还抚摸还诱人?”他说话少了寻常的含蓄,带着一丝情色。 “义父答应今年启封新酒,会让我尝尝。”涯草的眼睛亮晶晶的,方才的一丝水气已经消散殆尽。 芳彦伸手替她整理好领口微敞的凌乱衣衫。 牵着她的小手随她一同往重黎的居所去了。 一路上她又蹦又跳,显然,这小妮子上心的并非重黎酿的酒,而是他这个人。 芳彦摸了摸鼻子,有点难办,他不太希望自己将来的妻子和母亲一样。 她的喜乐安康,他希望,都是他亲手给她,而非假手他人。 预兆(三) 重黎的酒还未满盏,就听山脚下传来一阵喧闹。 青丘此地离斟鄩很近,斟鄩乃是夏都,夏启建国之后,历经数代,各大部落纷纷归顺,人界渐渐出现大一统的局面。 尽管如此,还有少数部落常因小事争执不休。 昆仑历法颁布至下界后,员峤、昆仑诸岛早已远离人间。少昊、幽荧将天、人、地三界完全分离,甚至与妖族也渐渐划清了界限,昆仑逐渐成为了人们口中高不可攀的代名词,人、妖、鬼都向往有朝一日荣登昆仑诸岛,在神界有一席之地。 重黎和芳彦这样的,出门都会掩去身上的仙气,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重黎从不避讳自己的出生,经常化作一只狐狸,摇头晃脑的出门。 但涯草确是第一次见到他化作狐的样子。她猜想,义父最初可能和她一样,也是一只小妖。一想到自己和他居然有难得相似的样子,不免掩嘴一笑。 芳彦不满的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青丘那么多狐狸,没见过啊?” “见是见过,没见过义父这么好看的。”涯草冲他做了个鬼脸,伸手捉住了重黎变化的狐狸。 重黎通体雪白,连尾巴都没有一丝杂色,涯草将他抱在怀里用小脸不停的蹭了蹭。 重黎哪想到涯草突然会有这种举动,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心跳慢了一拍。她身上还带着自己新酿的小桃红的气味,微醺,好闻的紧。 可他好歹是这丫头的义父,哪能任由她抱着? 略作挣扎,重黎就从她怀里窜了出来,一溜烟的跑走了。 芳彦看见重黎忙不择路的样子,在涯草的身后负手哈哈大笑起来,他居然害羞了。 涯草一路追着重黎,芳彦只是少走了几步生生跟丢了她。 不知从何而起的一团团雾将他们三人彻底分离了。 涯草起初没有察觉到身边的异常,直到发现周围茫茫一片,才惊觉和大家分散了。 重黎身负大能,自然不会被这等普通的障眼法迷惑,几步就出了迷阵,哪里晓得跟在自己身后的两人早已迷了方向。 与此同时,涯草能听到芳彦呼唤的声音,张口回答却被雾隔断了声音,顿时焦急又忧心,芳彦平日不爱修习阵法,自然对这迷魂阵不甚了解,在浓密的林叶中疾电穿梭,大声喊着她的名字,却始终难觅踪影。 涯草转了几圈发现自己一直被困在原地,自然焦急万分。 天色越发暗了下来,她看到在夜空中飞窜出一抹红色的身影,带着微微的桃木香,妖艳明媚,像是灰烬中破云燃烧的焰火。 待她睁开眼睛,才发现面前几步站着那个被自己无心的言语伤害到的覆面公子。 “你,你怎么在这?”涯草一看到他就紧张,生怕自己又说错了话。 “我寻芳彦有些事情,落下云头,恰巧遇见你。” 涯草伸手朝他的眼前晃了晃。 防风一把抓住她试探自己视力的手,“别试了,我看的见影子。” 预兆(四) “对,对不起。”涯草急忙想要缩回手。 防风却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不肯松开。 芳彦此时恰巧已经破了迷雾,几步跨到涯草的身边,一见防风握着自己心上人的手不肯松开,脸色自然不好看。 “你怎么过来了?” “别动。”防风轻轻冲他喊了一声,音量不大,却掷地有声。 芳彦被他的气势震住了,半天不敢挪动脚步。 “她身上都有数千根丝,乱动立时毙命。只怕这怪物认了她做食粮了。” 芳彦这才顺着防风的指引看见落在她身上的根根银丝,泛着幽暗诡异的光,令人不寒而栗。 “这什么怪物?” “周围的小怪估计都被这东西吞噬殆尽了,所以,它今日开始补食任何踏入此地的活物了。” 芳彦手指暗暗聚力,掌心已经翻起丝丝电光。 “别乱用雷击,你我无事,这小妖恐怕就得劳你去黄泉指引她了。” 涯草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双脚此刻都感觉发木了,仍然不敢挪动半步。 “獓狠,你躲了数年,今日还不打算现身么?”防风朝芳彦使了个眼色。 芳彦自小最爱修习的一门术法是变身术,凡经过他眼的,他变出来都有七八分的样子,据此,常在员峤混淆视听。 员峤众人他最怕烛阴和帝俊两位父君,他们二人识破他的变身从不用眼。其余父亲和兄弟姐妹每个人都被他耍过,偏他年纪最小,大家有时候也懒得和他动怒,越发养成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烛阴管教他,常曦就心疼他,两人常因此拌嘴无数,芳彦倒觉得这是父母恩爱的另一种表现而已。 獓狠遁生于幽冥之地,状似牛怪,头顶四角,毛发极长,犹如披在身上的蓑衣,以食任何活物为生,为祸世间已久,是一个嗜血如命杀人如麻的巨兽,它常居之地,堆满了森森白骨。之前他在西海受牛蛮怪一族控制,趁机肆虐,重黎断一尾才护住弇兹,如今它跟随重黎至此,便生了报复之心,趁机分开三人,以期各个击破。 芳彦和防风哪里知道它究竟有多大本事,就想着凭借两人合力,能收服这个为祸人间的怪兽。 芳彦变作涯草的样子,趁着獓狠与防风缠斗之际,赶紧动手除去他们身上的丝线。 防风因天生视力不济,懂事之后就一直研习各种阵法,虽还未精通,但施法困住獓狠一时片刻并不难。 幽冥兽一共四头,原本分别镇守黄泉的四方入口,但自从阴、阳鬼玺不知所踪后,四方凶兽便开始蠢蠢欲动。 神荼、郁垒四方查找始终不得,两人又怕昆仑责罚,所以并未及时将此事上报。直到獓狠现身西海,被弇兹与重黎发现踪迹,昆仑才得知黄泉已然大乱。 少昊震怒,责难二人限期收服幽冥四兽。黄泉地府于此间被划分为五方鬼帝与十殿阎罗分别镇守。 如今獓狠现身三危山,说明他已经开始肆无忌惮的破坏了。 双生(一) 獓狠素有分魂离魄之能,只是防风与芳彦不知它有此杀手锏,殊不知忙着救涯草的时候,芳彦已经被他摄了几缕魂魄了。 待到涯草身上的千丝被除尽,獓狠早已经带着芳彦的一魂一魄遁了,就算吞食一千只小妖也比不上芳彦一星半点的神识。 涯草发觉獓狠无心恋战只想着逃之夭夭,便偷偷念咒放了几根香草在他身上。 变作涯草的芳彦因着缺魂少魄,顿时法力大减,恢复原形,踉跄着倒在了涯草的身上。 涯草慌忙接住昏倒的芳彦,叫喊了半天。 她怀里原本虚弱的芳彦蓦地睁开了双眼,“吵死了,乱叫什么,烦不烦?” 涯草被他吼住了,她吓得噤若寒蝉。 “我说,芳彦那傻子也不知看上你什么?还为了你被那妖怪摄走一魂一魄,真是麻烦。” “你,你?”涯草见他疾言厉色,眼里分明没有半分芳彦的样子,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我也不想和他共享一个身体的,麻烦!我叫寒浞,你以后记住别搞错了。” “什么意思?”涯草傻乎乎的盯着他。 “我和他,共用一个身体,是两个人!天,你这个脑袋都转不过弯,真是半妖么?看起来好傻啊。”寒浞拍了拍身上的草,不可一世的将她浑身上下扫视了一遍。 涯草甩开他的手,愠怒的盯着他,“我看你和他也差的挺多的,芳彦一看就知出生高贵,你呢?也不知哪里来的野孩子,切。” 寒浞嘴角扬起一丝笑意,伸腿绊了她一下,见她狼狈的摔在地面上,不禁哈哈大笑,“一只小妖,还敢笑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也不知小爷的厉害。” 寒浞话音未落,就听见空中有人折返回来的声音,急忙又倒在涯草的怀里,眯着眼睛对她说:“你要是敢泄露小爷我的身份,我就不帮你救芳彦了。” 涯草气不打一处来,却偏偏回来的是重黎,比她还快的接住了摇摇欲坠的芳彦,伸手一探他的鼻息,便知他少了一魂一魄。 重黎出阵之后,见后面两人迟迟没有跟上来,掐指一算,得知此处生变。 “发生什么事了?”重黎见涯草一副狼狈的样子,伸手摘去她头上的枯草。 “有个凶兽,将我困住了,要吃我,防风和芳彦和他斗法,结果,就,就这样了。”涯草小脸一红,忍不住揉了揉鼻尖,心底泛起一丝涟漪。 “凶兽?”重黎眉头微皱,“芳彦少了的魂魄被摄去了。我且画个阵法,你与他就待在此处,等我回来。” “好,义父多加小心。”涯草低着头,小脸还是红红的。 “乖。”重黎抽出一根树枝在她的身旁画了几笔之后才放心离去。 “呜,装死真累!”重黎走后,寒浞一个鲤鱼打挺便跳了起来。 “你这么有活力,干嘛不自己去?”涯草不满的瞪着他。 寒浞勾起嘴角,带着一抹邪邪的坏笑扫视着她…… ========== 周六停更。 双生(二) 寒浞趁她不备,低头一下吻住了喋喋不休的红唇,她果然很甜,美好的滋味令他欲罢不能。 “很好吃。”寒浞刚打算轻轻咬下她的唇瓣,冷不防被她用牙齿狠狠回击了。 一丝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寒浞眼中戾气顿起,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芳彦吻你摸你的时候你倒是乖顺异常嘛。” 涯草怒目而视:“你们不一样!” 寒浞心里一股气倏然而上,“好啊,我就让你看看,我们哪里不一样。” 涯草被他掐在半空中,小腿不停的乱蹬,寒浞性格暴戾,他最恨别人将他与芳彦比较,偏偏眼前的这个小妖如此不识抬举。 涯草哪是他的对手,眼看就要毙命在他的手里,乱蹬的小腿也渐渐失了力气。 空中一道红光劈下,涯草昏过去的最后一眼看见身着红衣的防风落在她的面前。 防风知道芳彦和寒浞的秘密,此刻这种情形,他一看便明了了。 “你从小就欺负芳彦脾气好,现在还要欺负一个半血的小妖,哪里像是员峤的嫡系?” 寒浞将涯草摔到地上,“再怎么,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吧!” “你这事姑姑都不知道,若是被她发现了,她该有多伤心?”防风知道他脾气冲,来硬的,他一定不会买账。 “别拿母亲压我,爹爹居然把这事告诉你,我看你自小就经常来找芳彦,压根就是为了监视我!莫不是受了爹爹的暗示吧?!” 防风嘴角直抽,说实话,大概还真有点这个意思。 “怎么?被我说中心事了?”寒浞一脸嘲讽的看着他逐渐僵硬的脸,“你也不看看自己,明明是半个瞎子,还这么爱管闲事。难怪无论在昆仑还是员峤,大家都说你好。其实就是个闲事包!” 防风被他气的脸色一阵阵发白。 “我说你啊,有空还不如教教芳彦这傻子你们引以为傲的阵法,省得他一出门,离开爹娘的庇佑,连一个幽冥兽都打不过!”寒浞双手一摊,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还得我替他去处理善后,麻烦!” 防风攥紧骨节,看着面前的寒浞化作一阵烟,飘走了。 防风将涯草抱起来,在阵眼里给重黎发了个信号,便往三危山脚下去了。 寒浞天生就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他掐住涯草的时候,在她身上定了个印记,这印记是他以往在禁书上看来的,一些下作的妖用来迷奸人类少女的。 涯草本就是半妖,这会快要清醒了,只觉浑身燥热,小手环住一个略微硬朗的男人都觉是件美事。 防风一向正直,又和这个小妖不熟,也不知怎么处理这棘手的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将身子浸在湖水中,冻的瑟瑟发抖。 防风正一筹莫展之际,重黎从天而降,一把捞起几乎冻僵的涯草,乘云而去。 涯草自小就有虚寒之症,当年捡回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这些年,重黎练了好些丹药,才将她补回来一些,奈何她半妖的体质,怎样都无法痊愈。 “义父,”涯草哆嗦着嘴唇,“我,我还不想死。”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重黎将她挟裹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替她取暖。 涯草已经不记得小时候他抱自己的感觉了,只知道这个怀抱很温暖,也很让他依恋。 重黎扶摇直上,直奔昆仑。 南天门外遇见幽荧正训斥几个守卫。 幽荧俏皮的凑过来看了眼他怀里的小妖,嘴角一抿,“爹爹前几日就和我说,你要带个小妖过来疗伤,还真被他料对了。” “都多大的人了,执掌昆仑还不忘打趣我。”重黎啰嗦了一句,便疾步而去。 幽荧丢下那一众守卫,转身去员峤了,这下可好,爹爹说的事一字不差。 ======= 下章上肉,明晚更。 情动(一)(微H) 涯草在一片落雨声中醒来,她好奇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云雾缭绕,仙气丛生,重黎正顺着台阶,慢慢行至她的面前。 栏杆上伸过来的曼珠沙华蹭上他的衣衫,滴下珠珠水汽,他指尖温柔拂开挡在身前的花枝,温柔的眸底暗含十丈软红,春色若水。 果然,义父是极好看的。 她双颊绯红,不自觉的红了脸。 重黎白衣乌发,他那独一无二的气息从仙境中一点点晕染过来,竟然让她脚底发软,只能怔怔的看着他衣袍的角落。 重黎和她的话不多,偶有几句大多也是在教导她。 如今这般柔情万分的拦住她的腰,叫她如何不心动? 帝俊方才喊重黎过去,明里暗里的说了一番话,重黎天分虽高,却也不太懂得那话中的意思,琢磨了半响,竟是觉得和涯草有关。 他的师父一向高深莫测,说出的话也常不漏天机,他原本觉得不该在此时太早要了她,如今却觉得,迟了恐要生变。 他温柔垂眸,温热的指尖轻轻碰触她的耳畔的黑发,为她簪花结发。 “义父”涯草抖抖索索的害羞着。 突然有一丝莫名的影像划过眼前,流丽万方,一片鲜红。 蓦地,眼前出现一只手,玉白修长。 好像,很久之前,也有人这样为她簪过花。 重黎用手覆住她的眼,温柔的抚摸她耳畔的软发,低沉的亲吻她的下巴,涯草顿时慌了,双手死死抓住他胸前的长袍,一阵阵的曼珠沙华的香味飘至她的鼻尖,让她有些迷乱。 他带着温暖又珍惜的情,深深吻过她脖颈裸露的肌肤。 从未有女人给过他如此的感觉,轻易就拨动了他心底那根弦,暗自欢喜。 冰凉的下巴被温暖的托住。 空气中弥漫着曼珠沙华的香气。 这男人只是淡淡的唇畔缠绵,也能酥掉她的骨头,一丝滑腻灼热从腿间沁出,她不敢抬头看他,又羞又怯。 “义父……”她闻到他唇畔一丝桃花酒的勾魂味道,只感觉他细长的手指动作冷静而清醒,有条不紊的解开她衣衫的细绳,一层层剥落开来。 “嗯。”重黎的声音阴柔悦耳,淡淡应着她,声音温柔的让她浑身都竖起寒毛,只感觉细长的长指不容任何反抗,懒懒伸入她散开的衣襟,顺着她的锁骨滑上她高耸的乳,粉嫩娇润的嫣红被瞬间席卷。 乳尖被他捏在手指尖把玩,力道张弛有度,涯草惊喘一声,只觉浑身酥痒,一股湿意从腿间泛出,膝盖一软差点跪倒。 重黎琉璃色的目光流连在她身上,欣赏她绯红的双颊。他的眸底没有调戏,没有笑谑,只是恬淡。 他的手指微微收拢,娇颤的乳在他的指尖鼓出来,重黎低头将那饱满的酥软红蕊含入唇间,那么柔软优美的唇,力道却重的让她震颤惊叫了出来! ======== 明天继续船。。。耶! 情动(二)(H) “……义父!太重了……呜呜”胸前尖锐的快感几乎是锐刺而来,涯草撩人的喘息声带了一丝哭意,伸手想要推开他,想扯开那在胸前轻肆亵玩的唇舌,却被他反剪双手,扣在身后更向前挺起了一双白嫩的乳肉。 “涯草,”他垂着长长的睫,眼底化开的是魅色的欲望,手上的力量异常强悍,声音又柔又轻“你从小最听话了,是不是?现在也要乖乖听话。” “义父……呜呜……”涯草听了这话更不敢随便乱动惹他生气,眨着泛起水气的眼小声呜咽。 清凉的手带著强悍的力量,扯开她的罗裙,发出悦耳的丝帛撕裂的声音。 涯草屏住呼吸,她此刻才体会到,重黎绝世清冽的容颜下,蕴含着多么凌厉可怕的压迫感。 这种强大的气势几乎让她忘记呼吸,恍恍惚惚的放软了身子,任他拉开了自己的双腿。 修长的指撩起她单薄的裙摆,顺着腿上的肌肤一路抚上腿心内侧,湿漉漉的蜜液沾上了他白玉似的指尖。 “嗯……义父,轻点呀…嗯嗯…”她眸中泛着泪,浑身颤抖,花穴却缩的紧紧的,白嫩的腿刚欲夹住那在她腿间作乱的手,却见他长睫警告的微微一掀,只好委委屈屈的咬唇哽咽。 那樱花色泽的小小花瓣被淫水浸的滑嫩柔腻,顺着他的长指流下,缠在指尖,重黎凤眸微微眯起,顿时泛起无限温柔,指尖的湿意让他满意的勾起嘴唇。 抬起她柔嫩的下颚,软软敷上她甜美的唇瓣。 他的吻带着春情的魅惑,吮吸辗转间勾起点点温柔,涯草饥渴的迎上前去,娇吟着轻咬他的下唇。 重黎含着她的下唇低声呢喃笑问,“第一次想在这,还是床上?” 她心底一颤,赶忙艰难的寻找到一丝清明空气,口齿不清的在他唇间轻叫,“床”。 话还没落地,只觉得身子一轻,眨眼间就躺上了云锦织就的床。 妖娆祸国的男人身体优雅柔韧,带着某种强悍侵略的意味,躬身伏在身下衣衫散落,雪肤柔嫩的少女半裸的身体上,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她。 长指沿着柔嫩的脖颈向下,将她的一对丰乳压向前来供他含吮揉搓。 “呃啊……”涯草紧张的蜷起脚趾,发出的声音自带媚浪,刺激着男人的神经,一对饱满的乳顺着他吸吮的力道莹莹娇颤起来,越发涨起来。 重黎拂手将她身上残留的衣衫层层剥开,花叶一样散落在云锦上,层层叠叠深深浅浅,他衣衫凌乱却完整,她却已经不着寸缕,股间泛着汩汩的热潮,顺着花瓣滴在身下的衣上。 长指温柔的揉捏了一会,便毫不留情迅速剥开娇滑的花瓣,重黎弯下身,将唇贴上她蜜汁泛滥的小穴口。 “啊、啊……义父,你别这样……”涯草迷乱的甩着头,双腿被强力掰开到极限,花穴紧张的哆嗦着,盛开在雪一样的双腿中央,随着被他撑开腿的动作发出水液粘稠的声音。 “乖乖张开,不然我怕会伤到你。”他嗓音低冷,带着逼近失控边缘的可怕冷静,长发滑上了她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冰凉的触感刺激的她难耐的弯着上半身,喘气死死抓紧身下的锦缎。 “呀……嗯……啊……”她的叫声里含着哭泣哀求,却阻止不了他低头和她腿间绽放的美丽花瓣接吻。 长指紧紧掐着她挺翘的臀瓣,指尖深深陷入肤肉,她花穴紧缩,一抽一抽的想要挤出那微微深入穴口的舌尖,他尝到唇间甜蜜的少女蜜露,轻轻咬了她腿间臌胀的小小茱蒂一口,惹得身下的少女惊声哭叫,一阵阵羞人的滋滋水声让他心荡不止。 “啊……啊……义父,我不行了……”他的动作让她几乎揉碎了身下的云锦,下体兴奋又空虚,娇红的小穴伴随着细碎的嘤咛声。 “这么想要?真是敏感。”他笑,唇瓣离开那被他唇舌蹂躏的嫣红翕动的小穴,如丝的滑液让他的动作更为流畅,手掌略略使力就让她更加敞开。 涯草迷蒙中听到丝带解开、衣衫滑落的声音,她模模糊糊的半睁着眼,刚刚张开小嘴想要讨他一个温柔的吻,却被猛地紧紧握住雪臀,身上的男人带着异常的力量,强悍的腰身沉入她双腿间,某处巨大粗热的狰狞的热物沾着她流出的花蜜,悍然定在她粉嫩的穴外,摆动撞击着她的软嫩,两片贝肉被微微顶开,随着顶弄的动作沾湿了一大片。 “嗯……嗯……”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喘从她小嘴里溢出,硬挺巨大的男性象征紧紧抵在她的腿间,一阵阵酸麻从背脊窜过,小穴张开的花瓣缠着他那处微微抽搐着。 他单手撑着身子,伏在涯草身上,娇颤的双乳怯生生的摩擦着他胸前的肌肤,重黎勾住她的腿窝,向上盘上他的侧腰,轻柔的吮着她的唇瓣,低声温柔的诱哄“一会可能很疼,乖。” 说罢不待她有任何反应,猛地挺腰,悍然侵入少女的身体,狠狠戳入她紧紧闭合绞紧的花穴,直直到底,狠悍的力量毫不留情,狭携巨大的疼痛直抵嫩穴最深处。 毁灭性的痛楚逼出了少女的泪,她双腿哆嗦,双手发抖,紧紧掐入他腰腹结实的肌肤。 “好疼……义父,我……不行……”她克制住自己的微微发颤的身体。 紧致的花穴包裹他实在太过勉强,她想要扭身从他身下挣开,却感觉肩上的长指强悍扣死了她的所有动作,重黎眉头紧紧皱起,扣着她肩膀的手指微微发抖。 “忍一下,别动……” 玉雕般的额渗出了汗,他有力的腰腹牢牢压住她挣动的身体。 紧致的穴闭合的时候连一根指头伸进去都困难万分,花穴幼嫩紧闭,若非硬力撑开,简直没有缝隙,却偏偏弹性极好,花壁剧烈的瑟缩着,一层层裹紧男人的烙铁,杀伤力巨大。 涯草哭闹着在他身下乱扭乱闹,平时好脾气的小姑娘这会儿不知哪来的个性,张嘴咬他的锁骨,小穴随着她扭动的动作来回磨蹭吮吸着他。 “真不懂事!”重黎微微笑叹,长指缓缓抚上她泪珠涟涟的小脸。 他低微喘息了一声,微微抽开身,还没等身下的少女松口气,强悍猛烈的重新狠狠插了回去,力量如此巨大,顶得她身子猛地向上滑去,又是一声带着哭意的叫嚷。 男人强而有力的双手紧紧抓着她抖颤的双臀,掐入丰满的肌理,随着他腰腹的速度在她销魂的小穴里近乎疯狂的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义父,我疼、疼……”她委屈的红着眼睛,幼嫩的穴肉被翻卷着带出复又刺入,双腿无力的敞开,任凭身上的男人耸动逞欢,在她腿间肆意发泄。 涯草哭叫的委屈又销魂,泪珠挂在睫毛尖上,盈盈欲坠。 这楚楚可怜的画面对在重黎看来十分刺激,他手臂忍耐的泛着青筋,却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只有顺着快要被疯狂吞噬掉的欲望狠狠要她。 她感到他的唇柔柔的吻了过来,下腹的力道却依旧暴烈。 “呀……啊……好涨……”被这样侵犯着,酥麻的快感缓缓从两人下体交接处攀升了上来,涯草一边哽咽,一边被那种快感迷醉,软软向后仰起脖颈,咬着下唇尖叫了出来 见她放松了身体,重黎紧紧蹙起的眉微微松开,带着笑意的红唇温柔的侧过头,轻吻摩挲着她温暖的颈窝,一声一声呼唤着她。身下的力道却毫不放松,捏搓着她浑圆的俏臀,青筋狰狞的亢奋激烈插入她烫热的腿心,带出泛着红丝的晶莹蜜液,发出羞人的肉体撞击声。 “啊、啊……义父……轻点……”涯草又疼又舒服,呢喃娇喘,小穴深处随着他的动作泛起一阵阵酥麻。 重黎伸手拨开她遮挡住脸颊的秀发,娇小柔弱的少女,满脸绯红的躺在男人身下,赤身裸体的吞吐着男人的欲望,重黎垂眸在她柔嫩的耳边轻轻一咬,瞬间察觉到她全身痉挛。 他按住她的腰,在她圆润的肩膀上宠溺的柔柔吮吻。 “啊、啊!”涯草被他用力按着,冲击的力量令花穴传来一阵阵不断攀升的快感,连精神都恍惚起来。 销魂到了极致,她有些害怕的挣扎起来,却被牢牢紧握细腰,承接他热铁的极速耸动。 “好湿啊……怎么咬的这么紧……”重黎捏捏她挺翘的鼻尖,腰身粗暴的抽插,顶得她柔腻小穴疯狂抽搐。 “嗯……啊……义父,我、我……” “你想要什么?”美貌的男人勾着唇角,身下的动作近乎凌虐,少女轻盈的双腿被架开到极限,嫣红的花穴汁液横流。 涯草不知该说慢点还是快点,含着眼泪愣了片刻,然后使劲摇了摇头…… 重黎轻笑,“真不省心。” 空气里飘荡着惑人的气味,映的他眉目如烟如雾。 强烈的快感从腰后袭窜而上,他略微顿了顿,附身吻她,按住抵在下腹的雪臀,开始新一轮狂暴的抽插! “啊啊啊────”还是涯草先叫了出来。她紧紧夹着双腿,感觉到他在自己的体内射出灼烫的液体,刺激得她失神嚷叫。 过了好久,他才停下来,涯草失神的偎在他的双臂间,蜷缩着身体,窝在重黎的颈窝里不敢抬头看他,羞得从耳根直接红到了脚趾。 重黎闭了闭眼,脑中突然闪过一幕涯草身着红衣的样子,怒不可遏的冲他叫喊:“你休想,休想!” 握着她的手骤然收紧了,这是什么时候的画面?他没见过,是将来么? ========== 下周再更,所以今天一下放送完毕! 百世(一) 重黎那日和寒浞相遇后,并不知芳彦身体里还有一个人,所以放心将已然被他困住的獓狠交与他处置。寒浞一向争强好胜,不经意中居然被獓狠逃脱,一魂一魄反而被凶兽带走,寒浞只能硬着头皮追了过去。好在他平时学得法术够用,从獓狠的体内抽出了自己的一魂一魄,哪知那时不知怎么,一阵狂风刮过,一个女人恰好经过,竟生生吸走了他的魂魄,导致他只能被迫跟着她,几日之后,他方才知晓那女人名为女歧。 ======= 少昊那边急着号令三界捕猎幽冥兽,重黎上报獓狠的踪迹后,恰好路过百世书,想起上次的梦境,便一脚踏入打算好好看看。 百世书记录三界所有生灵的一百世,除上神外,其余皆在其列。 几千年前,重黎曾负责规划百世书的结界,但那时他从不在意自己的前世今生,所以也不曾查阅。如今倒是被涯草勾起了好奇心,缓缓将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放在玉石铸就的书页上…… 恰逢此时,帝俊和少昊经过此处,父子两见重黎在此,便缓缓对视了一眼,默默的走到他身旁。 两声“师傅”同时响起。 重黎为帝俊的弟子,而少昊乃重黎的弟子。 帝俊见重黎未曾在百世书上找到自己的想看的东西,便缓缓一笑,“你又不是不知,上神皆不在此列,怎么还像少昊一样,过来翻查自己?莫不是,玩心又起了?” 重黎遥遥头,总觉有什么事情被自己忽略了,却又说不上来。 帝俊点了点他的眉间,“你上次又断了一尾,以后切不可如此莽撞了。” “是。重黎明白。” 九尾狐的尾巴虽可随着修行再生,但一尾便是象征着自己的一条生命,若是同时失去九尾,那任谁也救不回了。 帝俊眸色幽深的注视着重黎远去,很久不曾挪动半分。 “父亲”还是少昊先开了口,“为何不告诉师傅真相?” “他以往都知道,可又如何呢?”帝俊微微叹息,“我只能勉强维持他意识里残存的幻像,不让他察觉自己有异,若非如此,他恐怕又会遭受大劫。” “可是,师傅他一直在轮回中断尾,每一次都是为了救弇兹妹妹。弇兹这个阵设的好残酷。” “谁都逃不开因缘。重黎当初许诺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救弇兹于困境,以至于弇兹陷入这个魔障。只能靠他们自己走出来,旁人,无能无力。” “若是我去找姨母呢?” “弇兹是她的心头肉,除非杀了弇兹,否则你拿什么解。” ============== 谢谢各位宝贝的珠珠,明天继续更。 百世(二)(微H) 重黎回来的时候涯草还睡着,唇边挂着恬淡的笑,虽说吃了增龄蘑菇后长了身体,可眉宇间的稚气却怎么也脱不去。 重黎的呼吸重了,视线不受控制的集中在她翘起的小屁股上,眸光渐暗。 他就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床上还在沈睡的女孩──她分明已经是一个女人了,身材凹凸有致,肌肤光洁幼滑,脸颊粉红嘴唇娇艳。 床上的人儿忽然动了动,将身子蜷缩起来,重黎忽然想到她其实是个怕寒、娇气的小姑娘,撩起锦被,躺到她的身后,以手臂环过她的肩膀,将她圈在了自己怀里,用体温为她取暖。 “嗯……义父,冷……”涯草低喃,本能的追逐着热源,蹭着身子贴近他。 细腻的肌肤蹭着他,他几乎忍不住要推倒她立刻插进去。 手臂情不自禁的收紧,修长的指尖不经意碰到一处高耸,怀里的女孩发出了“嗯”的一声叹息,细嫩尖锐的声音简直是最上好的春药,他心里告诫自己要克制,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动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一遍一遍擦过那细弱的粉红的乳尖,怀里的女孩本能的发出一阵阵的叹息。经历了刚才的承欢,她稚嫩的身体已经敏感不堪,整个人混乱而迷离。 重黎不满足这样的声音,他坚硬火热的身子已将她的柔软身体钳制在怀中,喘息着将她的小腿抬起来,然后将早已挺立的火热放入她双腿之间。 甜蜜的湿热让他几乎立刻失去理智,俯身看去,娇嫩的花瓣下方已是一片晶亮,粘稠透明的液体被他的手指勾起一丝,缓缓拉开。她明明是半血妖怪,发情起来却一点也不逊色于九尾狐最妖媚的女子呢。 忘情的发出声声的呻吟,稚嫩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胯间接触到的粘腻炽热的花蜜已将他的理智全然推翻,他蹭着中间那道细缝穿过,将已经粗胀的肉棒昂扬着前后晃动,搅着晶莹的液体发出一阵阵令人心魂荡漾的拍击声。 “嗯……”肉棒推挤着层层叠叠的嫩肉挤压蠕动,有意无意的波及到了敏感的阴蒂,激得涯草娇声喘息,这粘腻的声音让重黎後背一阵蹿麻,终于忍不住按下她的腿夹紧前后抽插起来。 涯草的皮肤极其细腻,大腿内侧的摩擦带来的触感意外的好,几下之后他就忍不住加快了速度,连同喘息也一阵阵的加快起来。 女孩子的下身格外敏感,再加上之前长时间的刺激,下身便分泌出大量的液体……噗嗤噗哧的摩擦声,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女人朦胧的呻吟声给昏暗的屋子笼罩了一层瑰丽的色彩。 每摩擦一下那个地方就如同放电一般向身子的各处散发出又苏又麻的火花,弄得涯草整个人又舒服又难受,除了细密的呻吟再没有别的办法。 蜜汁源源不断的流出来,热热的让他按耐不住想要占有她的心。 ====== 明天更。 百世(三)(H) 稚嫩的身体犹如一张洁白无暇的弓那样绷紧着,小嘴微张,发出了一声叹息般的呻吟,软糯的嗓音拖着长长的线,直把他的心都揪了起来。她的腿本能的想要合拢,可却没有做到,他的手还抬着她的一条腿。 腿心间的液体顺着花穴小口缓缓流过了花瓣,在烛火的照射下散发出诱惑的光,像是告诉他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他小心翼翼的将她的双腿抬起,双腿勉勉强强的挂在他的手臂处,显得格外脆弱娇小。 重黎以右手的中指向外拨了一下樱色的唇瓣,随后扶起自己的早已紧绷的粗大抵在了她的细缝处,那里又湿又热。 棒身贴着身体中最敏感的那一条缝,每次划过都紧紧的贴着嫩肉,让中间所有的触觉细胞都最大限度的被摩擦、接触,最后,棒身的前端紧紧的顶在细缝的最前端,翻开那紧闭的小缝。 清澈的液体从细缝中不断的渗出,蔓延至整个阴部,抽动间发出噗嗤噗哧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淫靡。 涯草朦胧中睁开眼,觉得整个身体都如同被雷击中一般,一阵阵的发麻。 重黎调整了呼吸,用力往下一按。 “啊……”涯草忍不住一阵惊呼。 那是一种让人销魂的压迫。 颤抖中的涯草越绷越紧,小穴口也越来越快的收缩,身子不断的颤抖,呻吟声中夹杂着喘息声,让他的理智迅速褪去。 她的内壁又热又滑又湿又紧,简直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 他的左肘撑在她的耳边,支撑着身子不压到她,原本放在她小肚子上的右手来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捏住了柔软细弱的一侧小小粉瓣轻轻揉动。 涯草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身子猛地向上一挺,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小丫头竟然就着这个力道,把他坚挺的东西几乎全部吞进去了。 狭窄的穴紧紧咬住他,重黎甚至感到了一丝疼痛,他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花瓣被他撑开后绚烂的样子,以至于整个脊背都窜起了一阵酥麻的快感。 “啊……义父……里面、里面……”涯草白嫩的身子开始不安分的扭动起来,重黎忽然停住的动作让她很难过,额头的汗因为克制一滴滴的落到她的发丝上,他凑在她耳边低低的喘息,“乖”,大手钳制住她细软的腰抽插起来。 “呃啊……”涯草仰头尖叫,那烙铁一般的东西死死的贴住她的内壁上下穿插的感觉简直是太刺激了。她连羞涩都顾不上,只能随着自己最原始的感受叫唤着…… “以后,不要穿红色的衣服。”重黎想起脑海中的那一幕,有些心惊。 “嗯”涯草甜甜的应了。 “乖。”他双手穿过她的肩膀,将她往自己的方向送,力度一次比一次重。 涯草才刚初初接触到男欢女爱之情,哪里承受得了他这许多诉求,只知道随着他的频率摇摆、起伏。 许久之后,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晕厥的一刹那,他才结束了这场旷日持久的欢情。 ======= 最近写h都感觉费脑子啊,周末休息。周日晚更新。么么哒 执念(一) 重黎并不知弇兹因难忘自己,设了一个轮回阵。 每一千年,这阵法便悄悄启动一次,以至于重黎每每都在损失狐尾而不自知。 偏巧九尾狐族的狐尾也是一千年修一尾,所以重黎自己也未曾发觉有异。 可上次獓狠出逃并不在弇兹的算计之内,重黎断尾后,这几日又临近阵法发动之日。 防风原本不放心芳彦,一路跟踪寒浞,却在半路失了他的踪迹,只好又回到重黎处,打算找他商量。 弇兹的阵法原本没设想数千年后会有如此多的人同时出现在重黎身边。 以至于防风一踏入重黎屋外的竹林,叁人便被同时卷了进去。 这阵法只迷重黎,却不影响涯草与防风。 两人懵了半响,兜兜转转的走到了一起。 涯草穿的少,身着丝帛衣裙,小手小脚都冻的惨白冰凉。 防风虽不知因何故被卷了进来,却认得这是员峤的阵,心中估摸着是重黎设的,未做多想。 哪知两人都没来得及说话,几个庞然大物便将他们团团围住。 防风一把将涯草拖到自己的身后,“跟紧我。” 防风袖子一甩,数十道光影便呼啸着朝那几头凶猛的怪物飞窜而去。 十几个怪物被消灭后,只见一个白衣女子轻笑而去。 防风眼睛不好,听力却过人,“弇兹姐姐?” “弇兹娘娘也在这里么?”涯草抓紧他的衣袍,一步也不敢落下。 “这个阵很奇怪,”防风的话还未落音,便发现周围方才被他消灭的怪兽再次卷土重来。 防风没见过这种状况,愣了一下,跟着身影忽闪,化作一道红烟,带着涯草飞到空中,避开了那些地上的怪物。 “那些复活的怪物比刚才更厉害了,”防风的手臂被其中一个划出一道伤口。 “如果再杀一次,它们再活过来,我怕我们会死在此处。” 涯草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只觉得此刻服从他就是对的。 “我们要尽快找到重黎或者弇兹,只有他们才有可能破阵出去。” “恩。”涯草乖巧的点头。 防风轻轻捏住她的手,觉她乖巧可爱,心里便想要护着她不受怪兽滋扰。 ========== 寒浞随着女歧来到一个部落。 大家叽叽喳喳的对着他指手画脚。 寒浞来的路上已经剥去了身上的华服,又加之一路上尘土雨露,看起来邋遢不堪。 直到那一族人都缓缓跪下,寒浞才注意到远处那个不怒自威的男人。 待风沙过后,他看清那个男人的容貌,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舅舅”他暗自心惊。 面前的这个男人怎么会和他舅舅一个模样? ======= 最近h我自己觉得写出来有点不满意。可能和人物性格有关,哈哈。 明日继续更。 执念(二) 面前的这个男人怎么会和他舅舅一个模样? 其实也并非完全一样,只是那种气势很像,面前的人五官更粗犷些,并且身上没有仙气。 寒浞估摸着这人大约是这儿管事的人,于是摆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架势,谄媚的迎了上去。当务之急就是留在这个女歧的身边,意气用事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攀谈了几句后,寒浞发现这人连名字都和舅舅一样,当下便觉得,一定是他舅舅的崇拜者。 他夸夸其谈的说了一番自己如何赶走獓狠,若论口才,大约他是昆仑和员峤数一数二的人才。 这个与他舅舅相似的男人摸着腮边的髯须,不禁赞许的点了点头。 寒浞心里一番窃喜,到底是人,比起天上那些神仙,还是好骗多了。 ========== 涯草与防风这边已经不知过了几个昼夜,却怎么也找不到重黎。 涯草的肚子咕噜噜的叫唤起来,她可不比防风,餐风饮露便可饱腹。 防风的脚步顿了顿,“此阵深不可测,却与现实无异,我去探探其他地方,给你找些吃的。” 涯草声音细小,“我和你一起。” “那是自然。”他失笑,他不太容易忽略弱小的她,昆仑上仙哪个没有护身法器?她一个半血小妖,恐怕连续走三天的路就会累的趴下。 红衣猎猎。 涯草望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他的性格应该如这般红衣,却恰恰相反,温润如玉,即使她曾经口无遮拦的伤害过他的自尊心。 “跟紧我。”防风又仔细的握了握她的手,软软糯糯的,像极了幽荧宫里那几只兔子每年送来的年糕。 ========= 重黎面前的弇兹奄奄一息,倒在血泊中,毫无知觉。 他少了一尾,便是少了一千年的法力,一时半会居然救不醒她。 一只浑身燃烧的朱鸟,扑腾着翅膀想要冲进他护着她的阵里,不死不休的撞击着,大有与他们同归于尽的意思。 这朱鸟与他曾经见过的朱雀很是形似,约是多年前害过常曦,后被烛阴灭了神形,那时,他还只是个只知玩耍的小狐狸,压根不知自己何时被她占了神识,又去害了上神。 原本不该出现的朱雀为何会在此处?重黎皱了皱眉。 而且,此阵精妙绝伦,仿佛是在不断进化,若非昆仑与员峤的嫡系,断无可能困住这许许多多早已被诛杀的凶兽。 一个朱雀尚且难以应付,更别说附近已经聚集越来越多的其他凶兽了。 有人,想困住他?还是,有人想借机,让天下大乱? 如果这些凶兽逃窜出此阵,进入没有幽冥兽看守的黄泉,继而堕入轮回,那么,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三生石上没有篆刻已经灭亡的凶兽,百世书也不曾记载这群害人的东西,若入轮回,三界动荡。 ========== 明天继续更。 执念(三) 寒浞花了几天的时间,终于弄清这地方的大致情况。 有穷氏氏族,那个叫羿的是他们的首领,女歧是他前不久带回来的异族人,因长相艳丽,被羿看中,故留在账下做私侍。 寒浞暗中观察着女歧的一举一动,照理说,她不会有本事能吸走自己的魂魄,但那一缕魂魄进入她身体后又极其安分,说明,她体内有神或妖的属性。 这令寒浞很不爽,他几次想要直接将她一掌毙命简单粗暴的拿回魂魄算了,一想到爹爹会因此事就此封住他的神识,还是乖乖坐在树上苦思冥想着后路。 虽说这事儿进行的不顺利,但他一点也没耽搁在有穷氏族施展自己调皮捣蛋的本领,几个无所事事又不爱干活的青年也乐于跟着他一天到晚的厮混,偶尔他偷偷施了法术,给他们一点甜头,他们便更加唯他马首是瞻。 ============== 防风和涯草被原来越多的凶兽围在一个巨大的湖泊边。 涯草只有些许防身的法术,并不能与这群凶兽斗狠。防风持续进行了数十个时辰的战斗,如此也到了精疲力竭的时候。 涯草知道,他是为了保护自己,才会如此束手束脚。 虽说她是个乖巧的性格,却有一股决绝的气性。 她站到防风的身后,“你不用顾忌我。”她悄声说着。 防风还没来得及回头,便发现,她纵身一跃,跳进了他们身后的湖水中。 原本涯草是抱着赴死的心跳进去,防风此时的脑中却划过一丝灵光,跟着她一同跳了下去。 这些凶兽大多惧水,跳进去,未必不是个好选择。 他一边念着避水诀一边快速沉下去抓住涯草的手。 她不懂水,也不会什么避水诀,落入冰湖后,身体迅速冷了下来。 防风瞥见湖底有一处发光的地,便急忙抱着她沉了下去。 涯草此刻已经快被冻僵了,防风默了半响,才将她潮湿的衣物全部脱掉轻轻抱在怀中替她取暖。 涯草昏昏沉沉的睡着,浑身发烫的厉害,她深陷自己的梦中,梦中,她被重黎抱着,她怀着羞怯与彷徨的,伸手揽住他的脖子。 防风叹了口气。 涯草嘴里喃喃不止,“义父,我冷,好冷──” 防风的心漏跳了一拍,有一瞬间的颤抖,过了会,见她不再说话,只好又紧了紧手臂,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防风额头堆起密密的汗,抱着她的感觉很好,又,不太好。 他身体的某处起了反应,令他觉得羞耻的反应。 他的父母异常恩爱,他心里也更向往这种朝夕相对的稳定关系。 有几次,他去到员峤找姑姑求教问题,却被其中一个姑父远远的拦住。 他耳力过人,总能在水榭外断断续续的听到姑姑的呻吟声,那种勾人心魄的声音。 有时候会持续很久。 他幼时年少,便回去问母亲,哪知母亲将他斥责了一番。 后来被玄女看见,玄女便悄悄给了他一本书。 他起初翻开的时候,顿时吓得将书扔到了一旁,许久都不敢碰。又过了几年,想起这事,才又到角落里翻找到,越看,越是面红耳赤。 那时候恰巧芳彦来了,他看的入迷,竟不知他早站在自己的身后。 芳彦笑着拍了拍他,“哥哥好兴致啊,什么时候开始迷上这事了?” 防风被他呛的脸红脖子粗,啪的将书合上,一言不发。 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他居然会想起这事。 怀里的涯草汗涔涔,莹白的肌肤上,泛起一层幽幽的光,格外迷人。 ============== 重黎忧心的不仅仅是这阵中的怪物和三界的安危,他更担心涯草和防风。那两个孩子修为不高,若是被卷进来了,恐怕此刻早已凶多吉少了。 偏偏弇兹受了重伤,若是此刻丢下她去找他们,恐怕不妥…… ======== 各位小宝贝们,我回来啦! 么么哒,重要文件已经找回了。明天继续 覆面(一)H 防风一直很警觉,涯草的体温虽说摸起来已经逐渐正常了,但冰湖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魑魅魍魉却不同寻常的多。 他皱了皱眉,她身上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妖气,很要命。 如果,能除去妖气,那群东西盘旋之后失去这丝气味,应当会渐渐散去。 面上覆着白巾的防风默了一会,于他而言,若是没有问过涯草的意思,就和她有了肌肤之亲,那倒不如他索性除了这覆面白巾。 他的双眼不能轻易视物,不是看不见,而是不能看。小时候,他曾受天上几个仙官仙娥的蛊惑,轻易睁了眼,结果昆仑几乎被他毁了一半,因着这事,父亲替他受了罚,母亲那时几乎每夜都暗自垂泪,他也不知爹爹究竟受到了怎样的刑罚,但从那时开始,他就变得格外谨小慎微起来。 如果,掀起白巾,这结界定然顷刻间便荡然无存,可是,结界之外呢?这双眼,这双有着灭世之力的眼睛,真的可以再次轻易睁开么? 他攥紧指骨,不行,他不可以如此冒险,只为了救两个人就毁灭更多的生灵。 “对不起。”防风伸手抚上涯草姣好的面容,“若是你醒来,不愿意,便杀了我吧。” 奚奚落落的衣服被他动手除去。 涯草的梦里,恍惚有人解她的衣襟。 涯草迷迷糊糊哼了声:“义父,不要了。” 防风顿了顿,少女的椒乳圣洁而饱含柔情的矗立着。 防风嗅到她身上有股花香,是曼珠沙华的味道,他埋进她的秀发,下腹又长又硬的东西硌着她的小腹,传递着热情的温度。 他清楚自己的身体散发着欲望的味道,他忐忑的吻上她的小嘴,心里便咚咚的悸动不已。 他伸手至她的下身,摸了摸,吻过之后,她只有微微的湿意。 但若再不快点,他做这事的目的也白费了。 防风喘着气,双指拨开她微小的花瓣,下腹一挺对准那处就冲了进去。 温润湿热的蜜肉没有一丝空隙,陷入的瞬间,他几乎就要舒服的叫出来。 难以言说的火热的触感!好似一团火包融着他的敏感慢慢的煨烤,让他急不可耐的想做点什么,打破僵局。 涯草皱了皱眉,纤长的睫毛微微动了动,微微叹息了一声。 一股湿意顺着他的火热传递过来。 轻微的撞击几乎将他逼到了极致,大脑中的理智已经无法抗衡每一次的窜入骨血的欢愉快感,只想着用暴风雨般的抽插不断的占有他身下的这个女孩。 她下意识的想要挣动、躲避,可她的身体被牢牢钉住,涨的通红的似铁一般的硬柱在她幼嫩的下身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动都牵着防风的每一根经脉,每一次潮水般的湿意都让他濒临崩溃。 很快,男人的下体卯足了劲对着她的花壶冲撞,每一下都势不可挡,每一下都撞得涯草双腿快劈开,花瓣被翻进翻出,两人互相咬合着,防风只觉得一阵世界颠覆的感觉,被迅猛的快感冲昏了头,紧窒的花道夹的他心都酥了,每一处内壁都阻碍着他的肉皮上下滑动,在她柔软的挤压下冲击她每一处柔软和阻碍,披荆斩棘…… ======= 耶,终于有h了。 另,我之前偷懒,没有上标题,刚才抽空给每章上了标题。标题有总领也有剧透的嫌疑,但是也方便大家理解,哈哈,就酱!mua! 覆面(二) 少昊和幽荧执掌昆仑后因着神妖通婚常有争执,少昊认为两情相悦即可,幽荧却觉得魑魅魍魉众多,混血半血层出不穷,难以驯服管制。 故昆仑上下皆尊幽荧的意思,而其他几座神山则按少昊的治下。 神、妖交合后,涯草的妖气已经渐渐消失。 防风心里总想着昆仑那边乱七八糟的事,又恐涯草醒来会责备自己,坐在一旁愁眉不展。 涯草逐渐醒转,总觉浑身火辣辣的,无意间触到自己腿心,却带起一丝黏腻的液体。 她急忙将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扯过去,带着疑问看向他,眼里惊异、悲愤、怀疑交错而过。 “外面汇聚了越来越多的妖,估着是被你身上的妖气引来。所以,我未经允许,就,就,”他顿了顿,“姑娘若是恨我,便杀了我吧。” 涯草从小长在青丘,那里的婚嫁习俗便是情投意合,没有那么多凡俗礼节,她也并非讨厌他,只是,他独自一人做了这事,她心中总觉委屈。又想起自己上次无意中脱口而出的伤人话语,便将衣服一一捡起,又默默穿上,始终不发一言。 防风也是个闷的,见她脸色不好,又怕方才唐突了她,便默默的立在一旁,不敢动弹。 衣服里面夹裹着一根金发簪,她捡起递给他,“你的簪。” 防风慌忙伸手接过,“谢,谢谢姑娘。” 涯草瞥见他别扭的神情不禁低下头扯了扯嘴角,“我,我也并非讨厌你。” 防风一听这话,心顿时安定了大半,“我,我,其实……” “其实什么?”涯草抬头看他,双眼含着亮晶晶的光。 防风将手里的簪子插入她的鬓角,“母亲说,若是,遇见,喜欢的女子,便将这个交给她。” 涯草往后退了半步,“我要问问义父,”她心性始终还是个小姑娘,总觉得和他做了这事对不起重黎,便生了负疚感。 防风牵起她的手,笑得情真意切,“好。” =========== 重黎急着救醒弇兹,冲破这强大的法阵,只得忤逆自己师傅先前的忠告,掌心翻出一柄利刃,再次朝着自己其中一个尾巴砍去…… 此阵的终结,便是要让重黎断尾。 弇兹心魔深重,只想着生生世世和重黎纠缠不清,却不曾想到因着意外事件,他连断两尾。 =========== 防风和涯草过去的时候,弇兹浑身鲜血,身后的怪物被烈火瞬间吞噬。 重黎仿佛被抽离了魂魄,一步一顿,跪在她身旁,火苗攀爬至他的手腕,他毫无所觉。 “义父”涯草凄厉的叫喊着。 重黎冥冥中仿佛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那声音很轻,却径直穿透了他的胸口,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他也听到过这个声音。 仿佛是在某个春光明艳的午后…… 重黎慢慢睁开了双眼,鲜红刺目,而那双秋水瞳眸,却是他认得的模样。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欣喜,痛苦,害怕…… ========== 明晚继续更 夏都(一) 寒浞待在有穷氏越来越无所事事起来,女岐长时间跟随羿,以至于他很难下手。 羿见寒浞不过是有些调皮捣蛋的心性,本性纯良。便唤他过来,问他愿不愿意去斟鄩走一趟。 寒浞虽说比芳彦修为高,但终究单纯,一双眼溜溜的挂在女岐身上。 羿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老谋深算的笑了笑,“斟鄩乃是夏都,王上身体不好,多方势力都想着取而代之,我看你身手矫健,王上正需要你这样的臣子。” 寒浞又瞥了一眼女岐,表现出不愿离开的意思。 羿摸了摸腮边的髯须,“女岐也随你一同过去斟鄩。” 寒浞眼睛顿时一亮,“多谢首领。” “此行凶险万分,你务必小心。” “有我在,您安心吧。”寒浞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豪气冲天的模样。 ========= 人界自夏开始,政权交接正式进入“家天下”。夏启的五个儿子在他死后,谁也不肯让步,为了争夺权位,展开了激烈的斗争。之后,太康大胜。太康即位后,却没有改善朝政,反而步上父亲的后尘,终日田猎无度,流连于美色酒肉之中。继位不过三年,太康就逐渐失去了民心,一些觊觎权位已久的诸侯蠢蠢欲动。 羿便是这众多诸侯中的一位。他派遣寒浞过去,不过是借机打探朝中的各方势力,加之女岐的助力,他渐渐展开了角逐天下的雄心,他不甘心只做有穷氏的首领,他想要逐鹿天下。 ========= 重黎重伤后被弇兹和防风带去员峤。 涯草懵懵懂懂的跟在他们的身后,员峤仙娥不多,没有人顾得上她,她待在重黎的身旁,只会端茶递水。 忙碌了四十九日后,防风才过来唤她去休息。 “他应该没事了,多休养一阵便好了。”他说话的声音很轻,生怕惊扰了屋内的人。 “哦。”涯草低头,她也不知该问什么。 “弇兹被姑姑带走了,最近正受罚呢。” “弇兹娘娘犯错了么?”她小声的问了一句。 “嗯。”防风没有明说,她年纪小,也不太懂员峤这其中的复杂关系。 “那,那”她转了转眼睛,“若是弇兹娘娘被罚重了,义父会不会担心?” 防风摸摸她的脑袋,她真是单纯,明明自己爱重黎,却替他忧心别的女人。 “无妨,她自己爹娘,能下多重的手?” “好吧。”涯草终于吹灭长明灯,反手关上木门。 ========= 明晚继续更。 夏都(二) 涯草睡的朦朦胧胧,恍惚中有人扯她的胳膊和腿。 她挣扎,扑打,却都无济于事。 等她奋力的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置身在一处荒野。 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腿,不是梦。 她大声呼叫者重黎和防风的名字,迎接她的只有扑面而来的北风。 她好怕自己又陷入那种无边无际的阵法中,无助和恐惧争先恐后的爬上她的心。 脚边的荆棘划破她雪白的肌肤,刺目的鲜红一点点流淌在她经过的土地上。 她不怕死,怕得是,以后再也见不到重黎。 他为了弇兹失去了两千年的法力,不知道何时才能醒过来。 涯草走着走着就越发担忧起来,眼泪簌簌的落着。狂风骤雨卷积着半空中的沙尘,将她流光般的秀发吹乱了,蓬头垢面。 她走到一处水边,附身到岸边喝水。 洛水里的鱼虾小怪都指着她发笑。 “你们看,她是半血小妖,半血。” “嘘,会被她听见。” “怕什么,一看就知道她很弱。” 涯草气的拿起岸边的石子扔过去,那些嘲弄她的小妖一转眼就没入了水里,石子溅起一片水花。 “谁砸我?”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少年从水里骤然窜起。 涯草急忙捂住眼睛,“你没穿衣服。” “妖怪还害羞,少见多怪!”少年捞起岸边的衣服,还不忘调侃她。 “你才是妖怪。” “我不是妖。”少年绕到她的身后,“我是剑灵。” “剑灵?”涯草缓缓移开一只手,“呀,你怎么还不穿好衣服?” 少年见她小脸乌漆嘛黑的,大笑起来,朝她身上不断的泼水。 “你做什么?” “下来一起洗吧。” “呀——”涯草的脚踝被他一把拽住,“咳咳咳”头顶没入水池,连呛了几口水。 “有人来了。”少年一把抱住她,将她抵在岸边。 他身上飘来淡淡的桂花香,涯草吸了吸鼻子,居然很享受这个甜美的味道。 少年邪魅一笑,“我叫摧城,你呢?” “不告诉你。”涯草撅起嘴。 摧城勾起嘴角,这个小妖,简直不知死活,听到他的名字,不仅不害怕,还敢挑衅他。 摧城本是上古被盘古遗落在人间的一柄利剑,后经帝俊点拨,安心修炼,如今,数万年过去了,他终于脱离本体,成了剑灵。 之所以叫摧城,是因帝俊曾挥动他一次就灭了一个城邦,故赐名——摧城。 曾经摧城拔寨,如今破碎星辰也不在话下。 前些日子,帝俊令他去夏都。 如今半路在洛水河畔却捡了个小妖,绑着她陪伴自己,倒是个不错的想法。 ======= 明日继续。 摧城(一)H 两人鼻尖对著鼻尖,涯草大气也不敢出。 摧城呼出的热气夹杂着淡淡的桂花香味扑面而来。 涯草不自在地闭上眼,装作不见,摧城看着她近在眼前的眼睫,淡粉的唇,忍不住一点点逼近她,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在她唇上从左到右舔了一遍。 涯草刚想发怒斥他几句,只听岸边传来一阵马蹄声,还有许多人说话调笑的声音。 摧城抱着她缓缓沉下身体,直到两人都没入水中,他才缓缓说道,“这个老儿经常过来打猎,看重长相秀美的女子,就会带回去。” 涯草憋住气,羞得脸通红,又不敢喘气,一双美目就那样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摧城数万年来很少接触到生灵,对她的喜爱也毫不掩饰。他慢慢的贴上她的唇,轻轻用舌尖描绘着她樱唇的形状。 “别动。否则,你若是被那老儿抓回去,定会生不如死。” 涯草只能依靠他的嘴巴给自己渡气,只觉得心中迫切的想要躲开这诡异的气氛,却又丝毫不敢声响,给他亲的忘情,又在意着周围的声音,心神一阵恍惚。 少年的唇透着霸道热情的滋味,又带着袅袅清甜,她还没来得及呼吸,已经被他舌头大力撬了进来,她被迫跟他的热情做着徒劳的抵抗,到最后,那抵抗完全变成了纠缠,跟他的唇舌轻轻的试探、纠缠,品尝彼此美好的味道。 直到那一群人马彻底离开,涯草这才反应过来,刚想要出声,就被摧城一把扣住她的嘴,把她所有的呼吸都堵的牢牢的,没有一丝空隙。 涯草见他嘴角勾起,便用力想要推开他,“你故意的。” “有么?”摧城带着她的小手移到自己的胯间。 涯草的脸早就红透了,急于脱身,却被他一把按住。 马蹄声还未彻底散去,水中的人却等不及了。 摧城突然扯掉她的小手,把她一条腿高高抬起,涯草只觉下身一凉,本能的张口就想大叫,却被摧城一把手死死的捂住她的鼻子和嘴巴,连呼吸都不成,下身用力往她腿间一送,毫不留情的贯穿了她。 “不──”她惊恐的想要挣扎、后退。 她的眼泪因身体那处辛辣的感觉不自主的流了出来,与此同时,下身突然涌起一股粘稠的蜜,他额上陡然汗增,下腹却是毫不退缩的往上一刺,未给她任何适应的机会,被那蜜引诱着,进入了深处。 涯草的身体在河岸附近被他死死扣住,脸憋得通红,小嘴一张就咬住了他覆在她嘴边的手,她想要推阻他,可她的身体在他强烈的刺激下几乎失了力道,倒像是欲迎还拒,被他顺势一拱,又进去了大半,涯草的身子一下全软了,也不知是否在梦里,身体像要飘了一样,让她脑袋无从思考,全都懵了。 身体的快感随之而来,她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送上檀口,跟他热情的亲吻。她主动的吮着他的舌,吃着他甘甜的味道,两人吻的气喘吁吁,涯草忍不住扭动小腰,方便他进出的更快些。 摧城察觉到她的意愿,加快了速度,迅猛的攻击她的柔软,缓解自己的无处发泄。 他迅猛的攻势让涯草又哭又叫,一会儿喊着不要,一会儿又催促他更快些。 她自相矛盾的呻吟让男人热血沸腾!怎能不去满足她的求欢呢? 涯草的一举一动都彰显着狐妖一族的勾魂魅力。 她娇嫩的面容布满舒服迷醉的神情,她水蛇般的柳腰微微扭动带着浓烈的风情,她细碎的口齿呼吸紊乱,时而求饶时而又大胆索取。这瑰丽的风情让摧城定力尽失,恨不得揉碎在她身上,把最坚硬和最温暖的都给她。 他所有的心意都凝固在他的腰椎上了,随着他凶狠快极的动作,一次次的刺入,又通过她紧窒水润的吸吮让他颤栗不止。 这有节律的进出也不知持续了多久,他丝毫不想放过她!涯草先是觉得自己满身是汗,又觉得下身全都是蜜水,里里外外都湿透了,整个人就快被他搅成一滩水了。 涯草的呻吟已经变得嘶哑,一蓬滚烫的热全都入了花心的最深处,并顺着这个角度全都灌进了涯草的身体。 满月照映着水中的两人,水池中激烈的波纹终于随着他们的安静而缓慢的散开…… =========== 祝大家中秋快乐,月圆人更圆。么么哒。明日休息一天。 姜蠡(一) 寒浞自从来到斟鄩便得太康信任,他巧舌如簧的本领加上有穷氏首领的推荐,使得他在夏都混的风生水起。 但是他也格外烦躁。 他的目的原本很单纯,只是为了取回女歧身上的一缕魂魄。 可是现在,他夜夜被太康派遣守在他的房外,被迫听着他和那些女子寻欢作乐,着实让他窝火。 这太康治国全凭个人喜好,完全不管百姓民生,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女人和狩猎上,若按照他原本的性子,偏得一剑了结了这个昏君才罢休。 偏这女歧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也不知是不是得了羿的授意,将这太康弄得五迷三道,每晚都缠着她求欢,弄得寒浞也心烦意乱, 有一个经常过来给他送水的姑娘,看着倒是面善。 “我叫姜蠡,你呢?”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 说实话,她看起来很朴实,说朴实已经是抬举她了,他从小见过的美人不计其数,更遑论他那个冠绝八荒的母亲。他脑子里此刻跳出了涯草的影子,也不知是不是芳彦将她放在心里的缘故,总之,若非她每晚专程给他送水,他是绝对不会搭理她的。 “寒浞。”他没好气的答道。 姜蠡将灌满水的竹筒轻轻放到他的脚边。 “我爹爹是不是让你烦了?” “岂止是烦。”寒浞抄起地上的竹筒大口灌着。 姜蠡垂下眼睛,看起来很落寞。 寒浞自顾自的说道,“你就不能劝劝你爹?让他干点正事?” 姜蠡抬起头,惊诧的看着他,仿佛有什么洪水猛兽从他的话语中崩落了。 “说真的,他再这样下去,根本不用别人刺杀,他自己就把自己给作践死了。”寒浞仿佛抓住一个木头,可以尽情的对着它发牢骚。 姜蠡一言不发,只是低头听着,她觉得面前这个俊美到不可思议的男人说的很对,只是,有些话,有些事,她始终爱莫能助。 “哎,和你说了你也不懂。”寒浞高谈阔论了一番后才意识到她不过是三界中智慧最低的生物,依靠他们自身,进化会非常缓慢。虽然他的那些哥哥姐姐时刻给与人类最大的关注和帮助,在他看来也无济于事。 姜蠡见他不再说话,便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背起竹筒离开了。 寒浞盯着她朴实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 他不能理解人类自相残杀的目的也无法融入他们这种群居的生活。 他很孤独,这在他一出生就已经注定了。 大多数时候,他都只能躲在芳彦的灵魂里窥视外界。 芳彦是个听话的好孩子,父母兄姐都格外喜欢他。而他呢,不过是个被父亲藏起来的幽魂,藏在芳彦的影子里,甚至,他都没有用这个身体抱过母亲,母亲也压根不知道他的存在。 只因父亲说过,他日后会威胁到母亲的安危……所以,他默默的将自己隐藏起来,若非这次意外,他恐怕很久都不会现身了。 ============ 明日继续更新哦。么么哒,爱你们哦。 摧城(二)H “涯草”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穿透她的思绪。 浑厚又带着深情。 “义父”,涯草试图睁开双眼。 “是我连累你了。”重黎的身影渐渐变得清晰明朗起来。 “连累我什么?”涯草不解。 “没什么。”他的双手穿过她的身体,用光影凝结的身形拥抱她。 “我很想你。”涯草呓语着。 “我也想你,等我。”他放开她,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义父”涯草张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摧城的脸。 “你在呼唤其他男人。”他的吻绕过她的脊背,涯草抬眼,看见天上忽明忽暗的星星,总觉得很遥远。 “别。”他的手从她的蝴蝶骨穿过,抚上她高耸的乳,反复用力揉捏。 “你有多敏感,该不会自己还不清楚吧?”摧城垂首吻上她光洁的肩,落下一道道鲜红的痕迹。 涯草闭上眼,她总觉得身体疼的厉害,不似前几次与义父和防风那般。 “昨天弄疼你了吧?”摧城的舌舔弄着她的耳垂,“我不知道你那么娇嫩,嫩的还没被男人碰过。” 涯草心里一惊。 “这次,我轻点。”摧城按下她的肩,托起她白嫩的屁股,从身后刺了进去。 “啊——”她压抑不住身体的悸动。 “真紧。”他扶住她杨柳般的腰,来回撞了几次,力度渐渐重起来。 “疼吗?”摧城低头,掰过她的小脸。 “……有点”涯草吃力的承受着他的撞击。 摧城尽量轻缓的推进和抽出,紧窒的触感让他留恋,若不是顾念她的状况,他真想由着自己冲动去激烈的攻陷她,占有她。 “很舒服。”摧城慢慢的动,很满足。接着花蜜的滋润,分身尽根没入她的花壶。 “呜呜……”涯草轻轻颌首,秀发铺散至地上。男人的肉棒进出下身的感觉是那么清晰,带出纯粹的快感。 感受到她的配合,摧城露出少见的笑容,握紧她窄小的臀,下身对准她小的几乎看不到的蜜穴加快了捣弄。 “嗯……”涯草的上身刺激的趴到地上,紧闭双目,脸色潮红,小手无助的撑住土地。 “舒服吗?要不要再快一些?”摧城优雅的挺动小腹,一次次刺穿身下的女子。 “啊──!”涯草忍不住夹紧小穴,想要给他一些阻挠。 摧城顿了顿,握住她的乳玩弄了一会,待看到她意乱情迷,才突然发力,快速的抽插起来。 她腰肢被迫迎合着男人的方向,让他进入的更加顺畅,沿着她的花径进入最深的地方。 她的媚态令他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她的面貌明明纯真如同仙,偏偏表情如同妖,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他深埋体内的肉棍,爆发点瞬间从脊背窜起,叫嚣着要全部给她,激烈滚烫的液体喷涌着钻进她的体内,两人渐渐脱力,双双趴在松软的土地上…… ========= 这几场,如果没有摧城,h的担当都木有啊,摧城很重要!哈哈哈哈。 明天休息,无更新。么 姜蠡(二) 寒浞终于得了女歧落单的机会,快步跟着她往树林深处走了过去。 林间小路,落英缤纷,杨柳絮絮落着,铺满整个小径。 寒浞最烦这些杨柳絮,只得隐身上树,悄悄跟着她。 女歧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跟着她,脚步欢快的走向一颗耸立的柳树,拉了几下柳枝,一个巨大的石头缓缓移开了,幽深的洞口露了出来。 寒浞正犹豫着要不要跟进去,就见她赤足奔下,张开双臂紧紧搂住那个自洞口出来的男人。 羿,寒浞借着树林间斑驳的光影看清了那人的脸。 “都做好了么?”羿轻柔的抚着她的发顶,看起来很宠她。 “嗯。”她满心欢喜的应答着。 “很好。”他伸手去解她的罗裙。 寒浞只好背过身去。 月亮不偏不倚的恰好就落在他的身上,他自嘲的哼了一声,就连姐姐们的月光都如此偏爱芳彦。 心底蓦地浮现涯草那张盛气凌人的脸,对了,她也是,她也只爱芳彦。 寒浞攥紧双拳,风随着月光一阵阵的扑面而来,空气中带着一丝丝淡淡的曼珠沙华的香味,他猛地腾空而起,顺着那丝若有若无的香味循迹而去。 ========= “放开我!”涯草扯着脚上的镣铐。 “你这小妖,味道很甜。我怕你偷偷跑了。”摧城扯了扯她脚上的锁,再次加固了一番。 “你简直蛮不讲理。男欢女爱讲的是你情我愿,好么?” “好一个你情我愿!”空中突然传来的陌生声音让摧城脊背一寒,那是很少见的感觉,他只有在初见帝俊的时刻有过。 寒浞自空中缓缓降下,涯草惊喜的叫他“芳彦!” 寒浞哼了一声,将她一把从地上拉到自己的怀中。 “我还当哪里来的妖魔呢,原来是爹爹的剑灵。”寒浞上下打量着他。 “哼,剑灵也比你年长几万岁。”摧城猜也猜到他面前这个绝代风华的男人是谁,员峤诸岛最小的儿子,日月光华全都围绕着他,虽非帝俊亲生,却被视为员峤的继承者。他方才口中的爹爹,指的便是帝俊。 寒浞才懒得和他多费唇舌,化作一阵风带着涯草走了。 ============= “芳彦,你的魂魄取回了么?”涯草因双脚被锁着,也走不快,跟在他身后跌跌撞撞的。 “还没有。”寒浞没有急于揭露自己的身份。 “那,那怎么办?” “无妨。”他停下转身,冷不防被她一下撞进了怀里。 月光下,清艳的身影,笑意柔缓,坚实的手臂牢牢环抱住她,捧起她插着鲜花步摇的脑袋,随心所欲的吻了上去。 姜蠡原本正翻来覆去的摩挲着两个打满水的竹筒。 听见附近有声响,才过来看看。 如玉似梦的两人,正在月下如痴如醉的吻着,旁若无人。 竹筒应声而落,她落荒而逃。 寒浞睁开眼,瞥见姜蠡朴实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怜悯的笑。 ========= 国庆期间vpn死了一大片,终于上来了。 另,电脑频繁蓝屏,纠结了两天,还是换了台新的,估计今晚寄到。 今日双更,弥补一下,前几天的停更。 估计十点左右,放上第二更。 寒浞(一)H 寒浞附身,指尖缓缓划过她的肩,红唇带笑,他本就生的颠倒众生,眉目流转间繁花失色,这一笑,更是映得黑衣如墨。 “涯草”。 前所未有的轻柔和软。 涯草竟一时间有些失神,双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他的衣襟微微颤抖。 “想不想要自由?”寒浞扫了一眼她脚踝处的铁链。 涯草瞪着一双能滴出水的大眼睛,死死咬住下唇,“芳彦,义父很担心你。” “是么?”他笑着含住她洁白的耳垂。 “我们回去吧。”她企图推开他。 “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我们有的是时间。”寒浞不再给她的小嘴抗议的机会,大掌猛的抚上她高耸的双峰,隔着衣衫毫无顾忌的揉搓着她的娇嫩。 “啊”涯草皱了皱眉,“不行,不要在这。” 月光就那样直直的照射着他们,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如此堂而皇之的幕天席地,还真是芳彦的作风。曾经,他也做过类似的事。 涯草那双翦水秋瞳像盈满了千言万语,水波潋滟,荡漾著万种风情,又如同两泓深不见底的秋水,带着羞怯和抗拒的眼睛完完全全的将他的心搅乱了,让他情愿就此跃身投入那潭秋水中,就算是溺死在其中也是心甘情愿。 此刻,他的心就像是波涛汹涌的大海。 在她的惊呼中,他将她一把抱起,深深地吻住,灵舌长驱直入,饥渴地舔过她口腔内每一个甜美的角落,而后,含住甜美的粉舌,时而温柔地戏弄着,时而野蛮地吮吸着。 一双饥渴的大手,快速地剥掉她的衣物,露出一片片晶莹剔透的雪肌,“真美!”他赞叹着,迫不及待的想要在上面染上情欲的色彩,男子的眼眸愈发的深沉起来。 温热湿润的舌尖饥渴地舔吸着她每一寸香甜的肌肤,伴随着压抑着的娇吟,放肆的舔弄吮咬着她的两个红艳艳的樱桃,攫取着她的天真与甜美。 她细长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撑住他的头颅,仿佛推拒又仿佛邀请着他更猛烈的玩弄。 “好甜”他含住她一边凸起饱满的乳头,像被抹了蜜一样,清甜可口,还带着淡淡的体香。他饥渴的叼住美味的小樱桃,大口用力的吮吸着,只想吃得更多,间或用略带粗糙的手指配合着舌头的动作不断的挤压着饱满的圆润。 “啊……痛……”她惊呼着,躲避着,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身躯,火热的舌头给她带来浪潮般的酥麻快感,整个身子就像软掉了一样,两腿间的幽谷早已泛出湿滑香甜的蜜汁。 口中抗拒的言辞早已变成了娇媚的呻吟,体内一波波的狂潮让她的身子在他的抚摸亲吻中沦陷。 娇美的潮红,倾吐的呻吟,早已令他下体的欲望越发的挺翘起来,急待纾解。 清纯中带着妖媚,她的一颦一笑就是勾人的妖,他腹下火烫的勃发与她柔软的小腹暧昧地厮磨,借此来稍微缓解着自己勃发的欲望。 “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涯草颤抖的祈求着。 她被逗弄得腿间一阵阵酥麻,花瓣不断的颤抖着,潺潺的蜜汁不断地从她紧致的穴口溢出,将她胯下光滑的办公桌弄得一片湿润。 架开她白皙修长的腿,将不停跳动着的火热而巨大的硬物抵住她湿热的蜜穴口,蹭了些晶莹的蜜汁,他满意的低笑着,挺动着结实的腰身,硕大的龟头缓缓挤开两片滑腻腻的花瓣,慢慢撑开了她紧致的密洞。 “若是芳彦知道是我得到了你,不知他会不会动手杀了我?”寒浞俊美的脸带着恶意得逞的快感,那抹挂在嘴边的邪邪的笑包含着许久未得到释放的满足和快感,她比他想象的更紧更小,而且更生涩。 “唔……卑鄙!”涯草的双脚被镣铐拴住,双手又被他施咒定住,此刻除了愤恨的看着他,简直别无他法。 “别矫情了,”寒浞感到她的花壁紧紧吸附住了他巨大的硬物,扰人的厮磨令她浑身像着了火。“谁干你不一样?芳彦和我本就是一体,一个下界的小妖还敢嫌弃小爷我的眷顾,谁给你的胆子?嗯?” 他狠狠扯住她胸前充满弹性的饱满,下身开始了飞速的耸动。怒张勃发的肉棒激烈的插进去,狂猛顶到柔软的宫颈口,又在她快慰的紧紧咬吸的花壁中猛的抽出来直到花口,又以更为迅猛的速度捣弄进去。 “啊啊…………”她被他的力度折磨的死去活来,尽管不情愿,但她妖娆的躯体却在他的身下绽放。 “真是销魂。”寒浞嗓音沙哑,“这么会吸,重黎是不是很少碰你?嗯?”他将她的腿并拢压过她的头顶,以更深的体位朝着她的体内进发。 “啊—————”一阵阵疼痛令她挣扎起来。 “不行了,我不行了”她央求他,带着凄楚的泪。 “还早呢”他按住被他折叠的娇躯,猛烈的朝着她的里面撞击着,夹死人的紧致和涌上脊背的快意令他无法停下来。 紫红色的肉棒就那样直直的插入她小巧的花径里,窄小的花径被压迫到几乎看不出形状,她仿佛痛苦又仿佛欢乐的呻吟着。 寒浞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愈发的狂野起来。 “啊啊…………啊啊啊……”宫颈被他顶开了,娇弱的身躯被迫向上弓起。 他在她不断收缩的蜜穴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大幅度抽插着,肉棒一次比一次更为深入。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他挺着腰一个深入,触到了微硬的花心,那里脆弱又敏感,他每撞一下她就浑身颤一下,那张小嘴似的花心更像有着强烈吸力的吸盘一样紧紧咬着他,把他吸裹的一阵酥麻顺着尾椎骨直冲到头顶。他兴奋的双目充血,扣紧她双腿嘶吼着死命冲撞起来。 被她吸裹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芳彦果然有眼光,三界之中恐怕像她这样的女子也不多见,更何况还是个小妖,神和妖的交合,简直是三界中最契合的存在…… 人物关系等小说明 本文主角 女主 纯狐,后因被封印儿时记忆暂时改名为涯草。 男主1重黎 (女主义父,狐族。) 男主2芳彦/寒浞 (精分少年,身体里居住着两个人格,实为兄弟。) 男主3防风 (防风1.0版本是纯狐的哥哥,2.0版本目前是天神,父母是望舒那本书里的羿和白矖,至于1.0和2.0的关系,后面会说明。) 男主4摧城 (上古神剑,修炼化人。) 男主5678910....... 等出场再说。 本文配角 羿,目前不能断言是否会和女主有什么关系,历史上曾经出现两个羿,一为射日的羿,二为夏朝篡位的羿,两人实际并非一人,但在本文是有点瓜葛的,后文会解释。 女歧 纯狐的姐姐,身份唯一。 姜蠡 夏朝目前的皇帝太康的女儿,暗恋寒浞。 弇兹 望舒的女儿,守西海,暗恋重黎,因重黎不爱自己,想强求他留在自己身边,利用他曾经的誓言,设轮回阵。(就是无限流,不停的刷他的同情心。) 未出场的暂不解释。 本文地理 天神居住在的主要岛屿名为 昆仑、员峤。 昆仑、员峤上会偶尔有望舒那一部的人物过来客串,不再一一解释。 人界已经步入夏朝,它的都城名为——斟鄩。 ============= 小说明暂时这么多,地理加人名确实难记。如果有问题,留言问我。不剧透的情况下我一一解答。么么哒! 寒浞(二)H 涯草感到身体一阵阵钝痛,像是被他弄散架了,又重新拼装起来。 她晶莹的身躯活色生香地展露在他的面前,他丝毫不想压抑自己的欲望。 昂首怒目的巨大龟头紧贴着凝红的阴唇,腰猛的一沉,便再次插入了她柔嫩的娇躯。 “啊——”涯草细碎的尖叫起来,她不记得连续做了几次了,只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疼。 紧致的甬道内的嫩肉将他的前半段一圈一圈的缠住,磨得他麻痒不堪,火热的下身再也等待不了,朝着幽谷的深处便猛的挺进。 涯草痛苦的咬住嘴唇努力不让剧痛的感觉变成尖锐的叫喊,他紧紧按压住身下的娇躯,毫不顾忌的在她的体内冲刺着。 巨大无比的肉棒将她穿透了,紫红色的巨物将她的花穴撑开到了极致,被挤压到看不见的阴唇也被巨物来来回回的带出带进,原本她平坦的小腹上凸显出了男人巨大的生殖器的形状,粗大的性器狠狠的贯穿、占有、摩擦、抽动,他分开她的双腿喘着粗气重重的抽插,又紧又嫩的微微颤动的花穴能把男人的魂都吸进去。 他抓住她的脚腕架在自己肩上,狂肆的重重深顶,她洁白柔韧的身体跟着他的节奏一下下晃动,柔嫩的甬道经受不起太过强硬的抽插,扭曲的樱红花瓣紧夹着巨大的肉棒一点点氤出鲜红的血迹,寒浞却只觉得兴奋到脑袋发热,那又嫩又烫的蜜穴和宫颈的每一下紧缩都会让他身上的血液沸腾起来,他如果不把浑身的力气全部使到她身上,他的血一定会从他的血管里爆出来,渐渐的,龟头触到了微硬的花心,那里脆弱又敏感,他每撞一下她就浑身震颤,美妙的花芯更像强力吸盘一样紧紧咬着他,把他吸裹的一阵酥麻顺着尾椎骨直冲到头顶,下半身的速度快的失了控,滚烫的龟头抵着疯狂痉挛的宫颈反复的戳弄着。 他脸上的有着无比的愉悦的表情,掐住她被他撞击的上下跳动的高耸乳房,大力的揉捏着,雪白的双乳被他捏的失去了形状,却又在他的手掌里膨胀,硬硬的乳头被他拉扯着,却使她的下身不断的传来触电一般的感觉…… “喜欢吗?”他含住她胸前跳动的一颗樱桃,牙齿轻轻厮磨着。 “唔,”她喘息着,压抑着自己体内的快感。 “我不想和芳彦分享你。”他顿了顿,才脱口而出。也不知她哪里好,却觉得和她做的时候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第一次,他有了一种想要独占的心情。 “啊——”他的牙齿重重合了一下,她的乳尖被他咬的有些痛。 他翻过她的娇躯,换了另一种体位。 “啊啊啊,好深,不行,不,要了”涯草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插的裂成两半了。 她痛苦的抓紧身下草地上的落花和树皮,下体被淫水浸泡的花径似乎已经适应了他超大的尺寸,被他翻搅着,来回拨弄着,双臀被他的双手扣住,重重的急肏着嫩穴,乳房被压在松软的土地上。 “涯草”伏在她身上的寒浞喃喃的叫着,“你好棒”他被她温暖紧缩的蜜穴夹的欲仙欲死,大力的抽插着她宫颈,不费力气就能抵达的宫颈令他如坠仙境。 涯草浑身都变成了诱人的粉色,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摩擦的火烫灼热,那根粗大的肉棒像要把她捣烂了一般,她声音颤抖,“不行了……不要,不要,嗯~~~~~~~~” 回答她的却只有一个让她舌根发酸到几乎窒息的热吻,她只觉得那种近乎灼烧的感觉已经渐渐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里,然后她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起来,沉浸在一种说不清楚的奇怪感觉中,她全身都是汗,一缕一缕的秀发粘在她的额前,细长的手指死死戳进松软的泥土中,诱人采撷的丰唇低声娇喘着,“不要了,啊……” 寒浞深吸了一口气,如上等丝绒一般的紧紧包裹着他的甬道中嫩肉吸允的速度不断加快,被缠紧了的肉棒变本加厉的开始更加疯狂的操弄她,娇美的蜜穴被不断的捣出黏腻的白沫顺着两人交合的阴部慢慢的流到地上,穴口细嫩的媚肉随着他进出的动作不断闪着柔润的水光被翻出来再捅回去,水嫩诱人的宫颈突然像受了什麽刺激似的死命绞紧插入的肉棒,寒浞被夹的脑中直犯懵,接着就感觉一股丰沛的花液热热的浇在炽热的龟头上,他抱紧身下的人,在激烈收缩的几乎要夹断他的蜜穴里死命进出了几十下,然后激烈的喷薄而出。 双脚的铁镣不知何时已经被他弄掉了,被他翻来覆去的一直要,要到她精疲力竭的趴在地上,雪白的小腿肚上还有从身体里流出的他的液体。 寒浞伸出手指,用指背轻轻剐蹭着她的脸颊,“芳彦的魂我引不出来,如果,你想救他,就要想办法用追魂钉定住那个女人。” “你都没本事,我能有什么办法?”涯草有气无力的瞪着他。 “那个女歧我瞧着和你有几分相像,搞不好与你颇有渊源,你去试试。”寒浞心里打着算盘,如果他用了追魂钉,那无需等到芳彦的魂,他首先就会被反噬。他有太多的东西被压制、封印着,只是怕他有朝一日会伤害到自己的母亲。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因为你是小爷我的人,以后都是。”他拍拍她的脸,这种独占的感觉很好,若不是她被自己弄伤了,真想再来几次。 ====== 最近一直到十一前都是隔日更新。挨个么一遍,嘿嘿,爱你们。 女歧(一) 涯草见到女歧的第一面就头疼欲裂,直接晕在了她面前。 女歧见她有几分面善,又是太康女儿姜蠡推荐过来的侍女,便留在身边照顾。 虽说侍女也是经过千挑万选的,但也过分美了些,美的有些不似人类。 姜蠡见过寒浞和她亲热,却也不点破,只是淡淡地对他吩咐道:“今晚你来找我。” 她没有推辞寒浞拜托之事,也顺理成章的将涯草送到了女歧那,他自然也不便推辞。 寒浞颔首,红唇带笑,妖幻若桃,风流写意。 姜蠡一时居然又呆了呆。 自从他来到太康的帐下,女子们惊艳钦慕的眼光就一直在他的脸上流转。 只不过因为她是太康的女儿,所以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他和那个不知哪来的婢女的确是十分相配的。 初冬的月光,又清又冷,淡淡的,柔柔的,如流水一般,穿过窗棂静静地泻在房间里,将姜蠡房间的地点缀得斑驳陆离。 寒浞踩着月光来到门外,抬手行礼,“不知有何吩咐?” 他语调和软,却含着一丝淡漠。 姜蠡的心漏跳了半拍,即使是如此的疏离,她的心居然也能如此雀跃。 真是如中蛊了一般。 “进来吧。”姜蠡顿了顿,手指紧张的缩紧。 寒浞略微犹豫了片刻,便抬脚进了木屋。 人类的居所在他看来很破落,完全不似天上那些琼楼玉宇雍容华丽,而且,有股味道,稻草混合着兽类排泄物的味道,让他很不喜欢。 他对着姜蠡眼眸含笑,里面却结着一层冰。 姜蠡出乎他意料的拿起木桌上的两个竹筒递到他手边,“我今日帮你办了件事,陪我饮些酒,就算与我扯平了。” 寒浞偏了偏头,随意的拿起竹筒,毫不犹豫的灌了下去。 夏禹建国初,曾得到一种酿酒之法,酿出的桃花酒可封印对方法力一年。 姜蠡所求不多,她只想要他在自己身边服服帖帖的一年。 ========= 女歧依稀记得幼时自己生病时母亲画符医治过自己,所以她也依着记忆给涯草喝了那符水。 涯草喝了符水后睡得迷迷糊糊的,梦里见到的是防风,却和她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老是喊妹妹,也不知他究竟在叫谁? 她总觉得自己的梦境被蒙上了一层模糊的迷雾,却怎么也驱赶不了。 梦里居然还有女歧,她喊她叫“姐姐”声嘶力竭的喊着。 哭着睁眼的时候,女歧一脸恬淡的看着她,伸手温柔的替她抹去额间的汗,“做噩梦了?” 涯草咬住嘴唇,梦里那一阵阵锥心的疼还在身体上,她努力想使自己平静下来,却依然盯着女歧泪眼朦胧。 “一定是肚子饿了,对不对?”女歧吩咐下人给她端来一碗米粥,“吃饱肚子就不会想家了。”她带着春风般的微笑,用勺子舀起,仔细吹了吹才递到她的唇边,“吃吧,不烫了。” ========= 隔日更。 如果我没更,一定是被墙了进不来网站,而不是偷懒! 芳彦(一) 涯草乖乖张嘴吃了,女歧给她的感觉很亲切,完全没有寒浞说的那种妖艳之气。那个混蛋,一定又是夸大其词。 除了重黎,还没有其他人对她这么上心过。她心里气鼓鼓的,总觉得若是她占据着芳彦的魂魄也绝不是个妖怪。 想到这,她不禁有些忧心。 重黎给过她一个自己亲手做的牛角号,那时她还很小,他总怕她走丢,为了以防万一就给她挂在身上。 她最近试着吹了几次,却依然不见重黎的影子。 寒浞曾言明的天上地下的时间流速不一样,也不知在重黎那里是否才过了半个时辰。 她伸出小手,细细摩挲着那只褐色的牛角号,牛角在她手掌心微微泛着淡淡的光。 一双略微粗糙的手从身后掩住她的眼。 “寒浞,你别闹了,我烦的很。” “你怎么就记得寒浞那个家伙。”摧城不满的跳到她面前,眼睛离她的脸只有两寸。 “你还敢到这来?”涯草下意识的看了看身后,“你也不怕他又和你动手。” “若真是动手,我也未必怕他。”摧城扬了扬下巴。 “对了”涯草扯了扯他的袖子。 “什么?” “你说,天上和这里,是不是时间长短不一样?”她小心翼翼的问他。 “那当然啦。我们在这里折腾一年,天上也不过才过去一天而已。” 涯草的眼眸立刻黯淡下去,“原来真的,是这样。” “哎呀,我得赶紧去斟鄩。那处的九龙阵快裂了。” “九龙阵?”涯草不解。 “斟鄩的九龙阵是镇压黄泉的最后一道封印,现在幽冥四兽不见踪影,若是所有的魑魅魍魉都跑到人间,那可就不得了了。” “幽冥兽?”涯草不经意的重复着,上次那头獓狠分了芳彦的魂,至今还未寻回,果真棘手的很。 “我走啦。”摧城脾气有点像小孩,但大是大非他还是拎得清,抱住她乱啃了一通便匆匆离开了。 涯草擦了擦嘴角,看了眼天上的月,哎,这该死的寒浞,居然一点也不守时。好在这月一直指示他的方位,她拍拍屁股上的草籽,奔着月光去了。 ========== 姜蠡哪里知道寒浞体内还有一个人,这边封了他的法力,那边芳彦倒是醒了过来。 她替他脱衣服的时候,芳彦恰好睁了眼。 于是,他无辜的看着她,直到将她看的脸红成一个柿子。 “这位姑娘,你,你也太奔放了吧?”芳彦见她羞到了床脚,急忙坐了起来。 “寒浞,你,你喝了我的桃花酒,我,其实,就是……”姜蠡口不择言,局促万分的看着他。 芳彦顿时了然,朝他略一拱手,“在下已经心有所属,还望姑娘成全。” 这时,恰巧涯草身上那丝彼岸花的味道飘了过来,芳彦顿时跳到门口,长臂一伸,恰巧抱住一路小跑而来的涯草。 涯草顿时觉得心跳骤然滚烫起来,她不敢动,他此刻美得不像话,迷得她脑子一片雾茫,只是感觉他伸出了手指,用指背轻轻抚摸著她的脸。 他指尖滑过的地方像是火烧一样烫,轻柔万分,却带来阵阵酥麻。 她闻到了他的气息,和她自己的味道很像,却似要夺了人的魂去,他弯下身越来越近,长长的睫毛甚至蹭上了她的皮肤。 他顺势勾起她的下巴,瞥向一旁局促不安的姜蠡,哑然失笑“你瞧,她这不是迫不及待投怀送抱来了。” ======= 明天继续更。 芳彦(二)H 涯草对他没什么太多的好感,一把推开他,“鬼才向你投怀送抱。” 芳彦眼里闪着明灭不定的光,将她压在一旁的门板上,肆无忌惮的亲吻。 姜蠡的脸一阵阵发烫,这个男人,太过放肆。 “你够了没?”涯草挣脱出来,秋水之眸瞥向一旁的姜蠡。 芳彦也顺着她的眼光若无其事的看着姜蠡,看得她浑身不自在,眼里驱赶的意味尤其明显。 在他面前,她甚至没法说出什么用权势压制的话语,服从,是她内心的第一反应。 姜蠡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了他和这个婢女。 月光轻纱一般笼住她的屋顶,留给她的却只有天边清冷的星。 他轻轻笑了,薄唇微微的翘起,露出一丝甜蜜的笑,“我好想你。”微凉的指绕上她的手。 “寒浞,你别疯了。这个女人看起来地位非同一般。”涯草抗拒着身体被他触摸带来的欢愉感觉。 “他碰过你了?”芳彦原本轻轻握住她的手骤然收紧。 涯草惊呼出声,半天,才反应过来,红唇颤抖着呼唤他,“芳,彦。” 他的唇瓣急促的在她耳畔咬噬,一手滑至她的腰间拂过妖娆的曲线,直直抵进幽深水蜜的缝隙。 她心里的担忧此刻才渐渐放下一些,闭上眼睛承受他的热情。 “我也一直很担心你。”涯草喘息着回应他,盈盈笑着,白润的身体从粗布的衣衫间脱开,一点也不逊色于天上的月。 他的手从她腰带间伸入直直压上她高耸的乳,五指收拢,揉捏,变着法的爱抚她。 他的身体也开始发热,浅色的唇渐渐发烫,桃木发簪取下,发丝一根一根乌木般的黑,顺着他的肌肤蜿蜒披散。 涯草娇喘着,想要抚摸他的面颊,却被捉住双腕定在头顶。 他掀开她的裙,裙摆堆叠在腰间,仿佛层层开放的花瓣,露出光裸润洁的双腿,被他精瘦的腰分开,曲在床榻间,汹涌悍厉的贯穿了她。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却第一次经受如此狂热的激情。 他的额顶住她的锁骨,背后如同一张绷紧的弓,反折出性感结实的曲线。 “嗯……啊……”她的嗓音完全不受控制,她清晰的感觉到狰狞粗暴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不断撑开,顶的她的小腹连连收紧,虚弱的痉挛喘息。 他修长白净的手指紧紧掐着她的腰,顺着腰侧摸她的腿,折起一条,拎的她的腰几乎离开床榻,任他放肆的在腿间花穴中连连攻击,将她的胯间撞出一片红肿湿润。 除了下身的进攻,他还不忘撩拨她激动抖颤的乳,他每揉捏拉扯一下,她的身体便跟着紧绷颤抖一次。 年轻的躯体充满力量,结实腰臀快速地在她的腿间疯狂挺动着,每一下都是深猛的戳刺。 “啊……”她仰头求饶般的看着他,眼里全是雾气,下身的嫩肉忍不住紧紧吸吮,绞的他格外亢奋,就着一个姿势把她往死里插。 她的双腿都被顶的向上翘起崩直,她被撑到极致,艳红湿润嫩肉被拉扯出戳刺回去。 “啊……芳彦……我疼……”画眉般的娇媚淫叫此刻更显销魂。 他掐紧她柔软的腰用力抽插,低头看着被他凌虐的娇嫩蜜穴,粉嫩花瓣在剧烈抽插间这一根激烈进出的红肿肉棒,贝肉不断翻进翻出,刺激的让人浑身发狂兴奋。 “啊恩……疼……”她想要推开他,脖子向后仰起,一串激情的吮吻紧随其后。 “……你好紧……小草……”他再也忍不住,不断呼唤她,水嫩的穴紧紧包裹着他发狂灼热的欲望,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用力。 “啊啊啊──”她被猛烈的高潮弄的失魂落魄,“还要,给我,芳彦……嗯……” “小草,你,真,销魂,嗯……又紧又湿……”白嫩的乳被揉弄的肿胀不堪,她失神尖叫,一条腿落在床上,另一条腿被抬起他压上前胸。 空气里弥漫着交欢的喘息和娇吟,肿胀的肉棒持续抽插着红肿的小穴,穴内销魂的吸吮与压迫刺激的他粗重喘息,肉棒浅浅后扯,然后下身猛然向前狠狠一撞。 “啊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让她几近晕厥。 “第三次了吧……真敏感!” 他喘息着,挺动健腰不断狂野律动,重复剧烈的抽戳动作,每次都凶猛地深捣顶到她敏感的深处…… 这场激情尽数落入门外姜蠡的眼中。 他做这事,比她想象的更激烈。 她的下身,可耻的湿了。 ========== 明日继续更。嘿嘿。 逢蒙(一)H “小姐” 姜蠡还沉浸在房内两人激烈的情事中,猛回头,发现逢蒙正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你来做什么?”姜蠡怕他发现房内的两人,下意识往别处走了过去。 “王上这几日没见小姐过去,心里惦记的狠,所以,派我过来看看。”逢蒙是个奸险小人,这一点,姜蠡早就知道。 “你看过了,我无恙,你可以走了。”姜蠡沉下脸呵斥。 “哎”逢蒙说话的声音转了几个弯,长臂一伸便拦住她的去路,“这月色尚好,良辰美景,不可辜负。” “你想做什么?”姜蠡一步一步退到一颗巨大的柳树旁。 柳条如丝,纷纷垂落延伸至很远的河边。 “属下不过是见小姐一人寂寞,那寒浞今日也不在您身边,故而过来陪陪你。”他的眼中闪着侵略的光,倒映着她微微发颤的身影。 “你别过来!”姜蠡大喊一声。 “小姐,你这招欲情故纵,属下心领了。”逢蒙一把将她拉扯到怀里,丑陋的嘴在她的耳边厮磨,“你知道的,你那个父亲,时常命悬一线,所以,取悦我,直到我满意为止。” “不——”尖叫声伴随着丝帛裂碎的声音。 逢蒙慢慢的靠近她,笑的一脸淫邪,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 他已经嗅到了面前这具年轻女体美妙的滋味了,那新鲜的味道让他掩盖了许久的邪欲蠢蠢欲动,何况,她奋起反抗的姿态挠的他心痒痒,他极度渴望可以立刻在她身上驰骋纵横。 姜蠡一边哆嗦一边怒斥,“你……你敢!” 逢蒙从容的看着她慌乱的眼神,下身居然火烧火燎的难耐,“我有什么不敢?”他得意忘形的笑着“别说你是他女儿,就是你母亲,我之前也睡过。” 姜蠡吓得身体一下僵住了,眼泪簌簌的落。 逢蒙的手缓缓下滑,在她高耸的胸部停了下来,然后大力抓捏着。 “她太老了,那里都没水了,被我干了几次就流血了。没劲。”他不知羞耻的在她耳边数落着她母亲。 姜蠡的胸在他掌下挺翘喜人,她被这个足以做她父亲的男人揉弄着,脸色煞白,再也忍不住了,“你……你,我要禀告父王!” 刚想要尖叫呼救,却被他点了哑穴,只能发出嘤嘤呜呜的抽泣声。 逢蒙头也不抬,用两指轻轻捻住她的小粒慢慢的搓动,“好啊,刚好和他说说,我究竟睡了他多少女人,他的正妻,偏房,女儿,婢女,一个不落,我都搞过!” 他一边说着另一只手竟然突然侵入她的三角地带,在她丰盈的花壶重重的拂了一把。 姜蠡反应不及,“嘤嘤”哀叫了一声,浑身都被他猥亵的滚烫,自己都觉得自己情状实在难堪到了极点…… 姜蠡羞愤难当,无论威胁还是求饶,都无济于事,索性“呸”唾了他一脸。 逢蒙淫笑着一把抹了脸上的唾液,变本加厉的掐住她一只绵乳狠狠的用力揉搓:“事到如今,除了嘴硬还会什么?”逢蒙把她的乳尖来回搓弄,直掐的乳尖肿的紫红,“你似乎没搞清楚状况啊,即使死,也得是被我奸死!” 逢蒙再也等不及了,拎起瘦小的姜蠡,将她往上提了几分,三下五除二地解了衣裤。 一堆衣衫滑落,他的粗壮的阳物狰狞的翘起,正对着姜蠡两腿之间。那火热的东西坚硬的无法想象!它亢奋的高昂着头,还不时对女子娇弱的花蕊吐露出一滴滴晶莹的口水,赤裸裸的叫嚣着他的野心。 姜蠡拼命的挣扎起来,瞥见那又粗又紫的大棒心里漏跳了半拍,想到自己即将来临的命运腿都软了,可她一条腿被高高架起,还有一条腿勉力踮着脚尖支撑身体。 姜蠡痛苦的摇着头,她被架起的玉腿被猛力往前一拽,下体的黑紫龙头已经顺势就拱了进去,总算找到了他朝思暮想的温暖所在!逢蒙生生咬紧了牙关才制止自己给舒服的泄出来! 疼痛瞬间占领了她整个身躯。 然而逢蒙又伸出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往前重重的一撞击,那紫黑色的粗大欲根又挺进了半根进去,逢蒙一边控制不住的发出“哦……哦……”的低吟,一边不知足的往里面扭动着,终于在不懈的钻探中,全部拱进了女子的穴。 鲜血顺着她的大腿和裙摆一点点落到了垂落在地的柳枝上。 ========== 明日继续。最近趁着休假勤奋些。反正不出门,就窝在家里码字。 这人是个配角,喵~~ 最近重黎不会出现,因为时差的问题,哈哈哈哈哈。 逢蒙(二)H 姜蠡紧咬着唇,血从那一排唇印上渗出。 狭窄的花穴被急不可耐的狰狞肉棒急冲冲的顶了进去,她的下身传来火辣辣的撕扯感,并伴随着他暴虐的顶弄传到身体的深处。 这个和她父王年纪相差无几的人,此刻堂而皇之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并且这样暴虐粗鲁的对待她。她心里忍不住觉得自己肮脏下贱,又该死的无力反抗。 逢蒙急喘了几口,姜蠡给他的感觉比想象中美好。瞧着她痛不欲生的模样,他无耻的伸出舌头将她嘴唇的血珠一一舔过,下身又是不由自主的往上顶弄,凶狠的贯穿她的甬道,透过紧窒潮湿的穴,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他睡过的女人不计其数,经验丰富的他知道此刻应得缓缓抽动,先是小幅度的来回挪进挪出,直到她那处被一点点撑平拉开,适应了他,才开始慢慢的加快速度,有节奏的上下耸动。 很快,他便有些按捺不住了,这样强忍着快感的交合对他实在是个折磨,何况那肉刃周身已经觉察到她体内的湿润,动作幅度大了起来,拔出之后便是尽数没入,穴口每次合拢,再被迫被他重新冲进去的感觉,都像是第一次插入的感觉一样的新鲜,紧窒,那小嘴给他粗大的肉刃带来强烈的冲击。 到最后,他一丝怜惜的心也没了,次次都恨不得生生拔出,再凶暴的刺入,每一次都像要刺破她一般。 姜蠡快要疯了,不得不全力应付阵痛过后旋即席卷而来的可怕快慰,被撑得涩痛的内壁被暴风雨般的来回抽插,体内每一寸柔软都不得不全力去接纳那凶恶的肉棍,并随着他粗暴的抽插而被迫承受,他的坚硬不断冲击她的绵软,辛辣转为湿润,从涩痛到酥麻,从酥麻到快慰…… 她根本想象不到自己此刻竟然越来越滋润了,里面滑腻腻的,渐渐退去了最初的不甘不愿,一点都不艰涩。 姜蠡觉得自己很淫荡,又加之身体背叛了她所牵挂的男人,脑中浑浑噩噩的。喉中发出一声哀鸣,泪水顺着脖颈簌簌滑落。 逢蒙舒服的直哼哼,地上的柳枝的斑斑鲜血和她股间的血迹已经被两人的淫汁冲刷的越来越淡,他每一下都捅的那么恰到好处,让她的肉穴越发柔软多汁,都涂在他的利器上,给了他更好的助力。 逢蒙一把拧过她的下巴,“舒服吧!你瞧你给我干的多爽!” 说完,他蓄意加快了速度,那男根就直挺挺的向着她的最深处勇猛的冲刺,他扣紧她的臀,角度迎向自己的肉刃,直把她里面给戳的不成样子,两人的性器死死结合在一起,随着猛烈的抽插发出“啪啪啪”的水声。 ======= 芳彦一早便察觉到有人过来了,抱着涯草迅速找了个树洞,躲了进去。 谁知好巧不巧,两人恰好就在那颗巨大的柳树的上方,姜蠡和逢蒙的情事被一览无遗。 芳彦刚才被打断,心里很不高兴,此刻却能津津有味的欣赏这出野合。 涯草急着蒙眼睛,芳彦却握住她的小手。 “你呀,怎么还这么害羞?玄女那边的册子不少,下次定要拉着你一一将里面的姿势都尝试一番才好。” “你怎么这么不正经?”涯草啐了他一口。 “有么?”芳彦趁其不备,轻轻吻住她抗议的小嘴。 “别,他们还在外面呢。”涯草低声央求着。 “可是,我还没有尽兴耶。”他饶有兴致的盯着她,唇红齿白,一看就是方才被男人好好疼爱过的样子,很惊艳。 ========== 最近祖国母亲的生日,我们天天吃肉哈~~~ 明晚继续更~ 芳彦(三)H “小草,你帮我好不好?”芳彦在她的耳边诱哄她。 钳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小口,撩起衣摆就势伸了进去。 “唔,不,”涯草吓的直往后退。 “乖些,下面那两人还在,不然你这样子被他们发现,可真是羞。” “别咬,小乖”芳彦轻轻托住她的下颌,“用你的小嘴和舌尖给它含的舒服些便好。” 涯草眼里都是泪意,擦了擦脸,只好握住他滚烫的物事送入口中,只含了半截,她嘴里便有腥咸的味道。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尽量避免用牙齿碰到他的东西,软软的小舌头轻轻舔著欲根的每一处,辗转舔弄。 那东西在她口中越涨越大,把她口撑得都快放不下,涯草舔刮着他的前端,来回舔吮,再把上面吸吮的口水全部吞下。 芳彦发现她很有天分,摸着她如墨的长发:“不错么,哦──再深些!” 说着又往她喉咙里戳去,涯草想要呕,赶紧往后退,却被他猛的往前一插,后退不得,涯草的下颌被他轻轻捏住,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眼睛大睁,被迫承受来自他的欺辱,寸步难行。 “好了。”芳彦见她眼睛红的厉害,眼泪一直流,只得堪堪停了下来。 “下次再试。”他将她拽起来,面对着自己坐下。 他浓重的鼻息喷在她耳侧,不住用胸膛摩挲她的高耸,占尽了她的便宜,一边急急耳语,“告诉我该怎么做……说与我听听……” 涯草跨坐在他身上,用手握住他的高高耸起的那处,小手一滑上下套弄了几下,对准了自己的花穴,却发现尺寸有些不符,他那处明显大许多,好像塞不进去。抬头正对上芳彦那双脉脉含情的眼,涯草只好来回磨蹭了一会,浅尝辄止,刚套弄了头部进去,就已经将她撑得闷闷的,刚想将身体向上待水多些再坐上去,谁知道他被她磨蹭了半天早就忍不了了,见她疑似要中断,马上一个挺身,竟将那大半都给戳了进去。 “啊不──!” 芳彦作势用手指按住她的嘴唇,“嘘,小声些,下面两人还未结束呢。” 涯草只好乖巧的点头,又觉有些疼痛,间或夹杂着剧烈的可怕快感,小穴竟给他牢牢撑开了口径,坚硬如铁的东西不可思议的杵在她狭窄的双腿空隙,欲进欲出全凭他掌控了。 她的眼泪受不住那极端的刺激,又簌簌的流了下来。 芳彦见她又哭,有些慌乱,微微起身,“很痛?” 涯草透过泪花无辜的瞪着他,蹙眉,惹人怜惜。 倒也不是多痛,只是这动作生硬,而且撑得她一时受不住,每一寸花壁都像被抻到了极点才能包容他的火热。 芳彦见她欲哭还羞的样子,便小心翼翼的起身,与她合坐,吻她的双唇,学与她厮磨纠缠,连绵之中,她咿咿呀呀的叫声闹的他愈发想大动干戈。 涯草被亲着亲着不知不觉下体里又添了一些水润,又是坐着的姿势,身子一滑又吃下了许多,撑得她发昏。 芳彦被她那么往下一坐,一时受尽了花蜜的浸润,那滋味销魂紧窒,却又是先前她的小口无法比拟的。 “啊……”他头皮一麻,叹息声已经脱口而出。 涯草受不住那物事,忍不住往上抬了身体。 芳彦想起玄女那些绘本上与自己此刻的动作简直如出一辙,那妙处竟在这样的上下套弄之间,自己被她来回扯动,一吞一吮,别提有多畅快了。 此时她的动作已经如隔靴搔痒,不能解决他燃眉之欲了。 ========== 明日继续哈~~~~ 芳彦(四)H 芳彦双手握住甘草的小腰,上下掌控她升起坐下。 那剧烈的强制性运动让涯草濒临崩溃!小穴几乎被他粗大坚硬的欲根插的坏掉,几近麻木,她想哭想叫,又顾着柳树下的人,始终只能凄凄嘤嘤的小声啜泣。 “啊……芳彦……太深了……”她支离破碎的呻吟。 芳彦的脸丝毫没有情欲的样子,甚至还带着克制的神情,可他下身却激烈的紧。 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大手和下身的挺弄而上下颠簸,在那几乎破坏性的抽插中,香腻的花汁不断的落下,她自己甚至都嗅的到空气中情欲的味道。 芳彦意识到她的变化,变本加厉的加大了攻势,顺着蜜水深深插入到她整个幽窄的小穴深处。 越往里入就越是紧窄,把他卡在其中,紧紧夹着他,让他几乎动弹不得,舒服畅快的感觉不断涌上来!玉茎的顶端也忍不住在她深处微微颤抖。 涯草渐渐脱力,索性乖乖伏在他的肩上,随着他的颠簸上下起伏,由他掌控,嘤嘤的哼叫,承受倾覆她的快感。 越抽插越觉出各种滋味,美妙不堪言,他紧紧搂着她,在她脸上寻寻觅觅的亲吻不停。 涯草的泪这才渐渐褪去,芳彦趁着这时双手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游走,她嘴角不自主的勾了勾,这姿态在他看来勾魂的不行,像被爱的不够、在叫嚣着让人来欺辱她,啃噬她。 芳彦被那情景刺激的热血沸腾,嘶吼一声,索性加大了力度,套弄的更加粗鲁,几乎把她的媚肉都欺负了个遍。 两人身子深深嵌合,涯草被他插的头昏脑胀,昏昏沈沈的,只觉下体快感一波强似一波,叫她喘不过气来。他的手在她身上到处肆虐,下身更是越来越坚挺。 涯草紧蹙眉头,意志瓦解溃散,花穴里水声“啵啵”的乱响,她不停的被狠狠的贯穿填满,还未来得及咬紧舌头,刹那间似有光华无限,脑中无数道白光闪过,花穴也在那疯狂的抽插中顷刻间流出大量的蜜水,潮水般流泻出来…… 芳彦看着她娇艳欲滴的嘴唇,痴痴一笑,不由分说便又亲了上去。 她汹涌的潮水浸润的他快要疯狂了,把她双腿掰开到极致,一个挺身狠狠刺入, 疯狂地进出她的湿软,撞击她的花芯,让她整个人都为他而颤栗和自顾不暇。 涯草湿软的如同一摊春水,随着男人的冲刺而荡漾。所有的春情都化作淡淡的馨香随着两人疯狂的交合在空气中扩散。 芳彦眼瞳转红,前后又不知抽插了多少下,才紧紧抱住她,心满意足地射了。 柳树下,逢蒙和姜蠡也堪堪做完。 姜蠡只顾哭泣,并未发现柳树有异。 逢蒙穿戴好后,嗅到空气中一股黏腻的味道,不是姜蠡和他的味道,故而躲进了灌木丛中。 待到芳彦和涯草落下,姜蠡又羞又怒,指着芳彦的鼻子哭哭啼啼好一阵。 月光转到涯草的脸上,月白的脸上带着情欲褪去的娇羞,远山眉,芙蓉面,逢蒙生生忍住嗓子里即将发出的一声惊呼,真真是月下仙子,当即便抓耳挠腮开始思索怎么才能得到这个美人。 ============ 明日继续,开一波剧情。 阴谋(一) 太康一如既往的沉溺在温香软玉之中,不问朝政,不理国事。 更深露重的青石板被细雨打湿,一层绒绒的青苔在石板路的两边不断延伸,泛着绿色的暗光,也似逢蒙眼里那一丝贪婪的光。 “逢蒙将军这么早就过来,有何贵干?”太康面色发暗,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也,没什么。”逢蒙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臣发现一个美人儿,想着来告诉王上。” “哦?”太康的眼里顿时闪过一点亮光。 “姜蠡小姐好像知道那个婢女的来历。” “来人,宣姜蠡觐见。” ======= “你不是在重黎那处,怎么到了下界?”芳彦将方才从梧桐树上摘下来的树叶轻轻放到唇边,轻轻吹了起来。 涯草抬起水朦朦的眸,语调里带着一丝颤抖“原本是和义父在昆仑的,也不知何故,睁眼后便到了这处。” “寒浞是不是捉弄你了?” 芳彦长睫下的眼睛弯弯,水墨无痕。 涯草想起那些情事,顿时红了脸。 芳彦知她怕羞,便将她揽进怀里,“他不过是嘴巴硬气些,你别在意。若是日后他趁我不在,欺负你,你便威胁他要去爹爹那里告状,他定硬气不起来了。” “啊,对了”涯草想起寒浞嘱咐她的事,“你那一缕魂魄在女歧的身上,不过,我见她,并不似妖物的。” 芳彦皱了皱眉,这事居然拖到了现在,这和寒浞的性格很不相符,一定事有蹊跷。 “那个女人喂寒浞喝了不知什么酒,搞的我也浑身无力,暂时没法带你回昆仑。你且等等。” 涯草低眸垂眼,“我,我就是担心义父,他,他伤的不轻。” “你也不怕我酸?”芳彦点了点她的额。 “你会么?”涯草吐了吐舌头,一副小丫头的样子,心底里到底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姑娘,幼稚可爱的表情总会不经意的流露出来。 芳彦高声大笑,“谁准你做出这副模样的?若是别的男人看了,指不定要怎么吃了你呢!” “你又取笑人家。” “我现在没有能力护着你,你自己要当心。”他和寒浞的意识不共通,最近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清楚,心里很不安定。 “芳彦”涯草舔了舔自己丰腴的下唇,“我记得义父以前让我背过的所有的阵法和法术,我,我可以保护你的。” 芳彦盯着她滔滔不绝的小嘴,只觉得她的嘴唇是诱惑,起伏的胸是诱惑,攥紧衣裙的指尖也是诱惑。 他下意识又悄悄用手结了个最基本的阵,很快就被迎面而来的风吹散了,灵气不汇,阵法难成。 “傻瓜,阵法和术法都需要多多练习方能使用自如,你个新手小妖,哪里懂得其中的奥妙,只会书本上的那些理论,还不够你逃命的。”芳彦见她发间的金簪歪了歪,伸手正欲替她插回鬓发,却猛然发现那居然是昆仑的圣物。 他一把掐住她的手腕,“你头上的金簪,哪来的?” 涯草的手腕被他捏的发痛,“防风,给我的。” 芳彦的手不由自主的越收越紧,“你再见他,定要将这簪子还他,懂了么?” “疼!”涯草猛地推开他,抬头望着他。 “听见没?”芳彦的脸黑的要命,那上面的神情不是涯草想象的嫉妒,而是前所未有的担忧,甚至可以说是焦虑,是一种深切的,她从未见过的恐惧的表情。 “你若不喜欢,我不戴了便是。” 芳彦恍惚间听到自己的低笑,凉凉的指尖滑过她的脸颊,噙住她的唇,喃喃道:“这金簪不详,别再戴了就好。” 阴谋(二) 芳彦话音未落,就来了一队侍卫将他们团团围住。 “你们是什么人?”芳彦又试着结阵,还是失败。 “放开我。”涯草的双手很快被草绳捆住了,几个侍卫还怕她挣扎,又加固了几圈。 “王上有令,带这个奴婢过去问话。” 芳彦此刻和凡人无异,除了推搡,别无他法。 “好大的胆子,敢反抗王的命令!” 涯草见芳彦很不冷静,只好伸出脚绊了他一跤,“还不去找姜小姐?” 芳彦摔了个趔趄,知她暗示自己莫要轻举妄动,何况,她好歹也是个半血小妖,几个人类大约是奈何不了她的,此刻反抗不是明智的选择,只能任由那群野蛮的人类将她五花大绑的带走了。 真是没用啊,他嫌弃的看了眼自己毫无灵气的手,若是寒浞,若是他,一定有千奇百怪的方法不用法术也能护着她的周全。 第一次, 他觉得自己不如他。 =========== “你是哪里来的?”太康眯着眼打量着面前这个少女。 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来说,面前这个,必然是个尤物,不仅肤如凝脂,唇红齿白,那下面的滋味也定然非凡。若不是顾着还未遣散周围的侍卫,早就将她拖到身下就地正法了。 涯草不想激怒面前这个统治者,她老实的作答:“奴婢是女歧的侍婢。” 太康一听,旋即大喜,朝一旁的逢蒙和几个侍卫赶紧挥了挥手。 逢蒙心领神会,领着众人退出了大殿,心里却有一丝不甘,虽说这个女子看上去就是一块珍宝,但太康那个老头也不知会用哪些手法玩她,若是一个不留神,弄得她哪处破损松弛了,他可就得不偿失了。 太康终于撕下伪装,一把抓握住涯草的小手,“美人儿,我,我可从未见过你这么美的。” 涯草也不惊慌,故意将头往他脸庞靠了靠,“您是万民臣服的王,是这人界的主宰,奴婢,也求之不得呢。” 少女的青丝宛如山水画的泼墨,肌肤胜雪,那吐出袅袅之音的话语的红唇更是惹人采摘。 太康急不可耐的就想要亲上去。 涯草轻轻伸出食指,抵住他放肆丑陋的嘴唇,“哎”她的尾音拖出了三个语调,委婉轻曼,“王可不知,这世上,有种东西,服用之后不仅增加房事的乐趣,还会令王雄风大振呢。” “哦,你倒是说说。”太康搓了搓手,一把搂住涯草,舌头不停的在她的脖颈处打圈。 “喏,这不是么?”涯草翻开的手掌上是一颗鲜红的珠子,暗红色的光在其中缓缓流动,一看就让人心动。 太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神色一厉“小美人,别和我来这套,你以为,这毒药我分辨不出来?” “怎么会呢?”涯草娇笑着,张嘴就轻轻咬了一半,风情万种的吞了下去,“王上,你怎么可以怀疑奴婢呢?” 狐族天生的魅术本就超越其他种族,半妖的涯草长年待在青丘,也学了个半坛子醋的本事,诱惑这个肚肥肠圆的太康,倒是不在话下。 果然,他一下就吻住她的掌心,舌头一卷,便含了进去。 涯草放浪的笑着,然后,伸出玉臂,“王,我来伺候您脱衣服。” “好,好,看我一会不让你乐死在榻上。” 涯草眯起眼,这个不知死活的傻子,还真以为她要和他睡啊,蠢到家了。 恰在此时,女歧端着新采摘的水果经过,几个侍卫拦住她的去路,女歧便猜账内有异,不顾拦住,硬是闯了进来。 她哪里知道涯草早已成竹在胸放到了太康,只看见涯草裸着肩膀背对着自己,肩膀微微颤抖,远远看去,像是在哭。 涯草怎么会哭,她正掩着嘴笑呢,第一次,她凭借在青丘住了多年的所见所闻,解救了自己。 =========== 昨天翻墙失败,所以顺便偷了个懒。 奉上今日份的更新。 明日继续,么么哒。 牛怪(一) “涯草”女歧抛下手中的蔬果,扑倒在床榻边,“王上,涯草还小,她还不懂那些东西,我,我来伺候您。” 涯草被突如其来的女歧吓了一跳,急忙从床上挪了下去,“夫人,我没事的” 女歧这才舒了口气,又急忙去看一旁的太康,只见他面色惨白,气若游丝吗,嘴角还有一点血迹。 “你,你想杀了他?”她急忙问道。 “我没有。” “还说没有。”女歧抓住她的手,“跟我来。” 女歧急切的拉着她朝后门走去,步伐竟有些踉跄,“听我说,你先离开这里,我来应付。” “夫人,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涯草急着解释。 “别说了!”女歧打断她的话,“记住,你从未来过这里,也不认识我或者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明白了么?” “夫人”涯草还想辩解,就被她一把推出了门外。 “快走,别荒废我的一片好心。”女歧将后门重重关上,脱力的扯唇微微一笑,但自己都感觉到脸上一丝笑意也无。她扯去身上的披帛,径直往床榻旁走去,脚步却异常坚定。 门外的一群侍卫正试图闯进来,却被账内突然传来的尖锐的女人的叫声打断了步伐。 侍卫们竖起耳朵倾听着,只听到一声比一声娇媚的叫声传了出来,一次比一次动情,令这些血气方刚的男人个个面红耳赤,大家面面相觑,只好又退了回去。 涯草在后门那处站立了好一会儿,才变成一只小狐狸跑走了。 她变形的时候总不完全,不是少了尾巴就是缺了耳朵,有时候还会一瘸一拐。 这不,她歪歪倒倒的跑着,尖尖的小鼻子嗅到芳彦头上那根桃木发簪的味道,遂顺着味道一路寻找过去了。 经过一个小山坡的时候,一头状如牛的生物拦住了她的去路。 “小妖!哪里逃!”牛怪大如铜铃的鼻孔不断喷吐着热气,一阵阵腥味顺着风味飘来,惹得涯草一阵反胃。 涯草也不搭理他,左右躲闪,却怎么都无法躲避他的围追堵截。 “你个怪物,不要挡住我的去路,我急着去救人。你可莫要坏了我的事。” “遇上我,你还想逃?!”牛怪呼哧呼哧的喷着气,“老子最喜生吞半妖再化丹炼化。” 涯草急了,她这一生原本没什么可牵挂的人,单就义父一人最令她上心。旁人若是对她始于援手,她都会想着法儿的回报别人,绝不愿欠下一星半点的人情。所以,她常想着,若是几百年后,她修不成金身,死去了,只要是在义父身边,便都是值得的。此刻,她施出的小法术在牛怪的面前全如儿戏,但她却想着,怎么心里突然又住了那么多人进来,除了义父还有芳彦,女歧,防风,甚至还有只见过两次的摧城,不对,不对,定是她欠了他们的人情,一一偿还了,便就了无牵挂了,她就还是可以无牵无挂的和义父开心的过二人世界去了。 ========== 明日无更新,后天更。 重明(一) 这牛头怪甚是厉害,涯草灵机一动,借着远处蒸腾的雾气一瘸一拐的跑进沼泽圈里去了。 她自然不知牛头怪一族不知从哪捡到了一双鬼玺,控制着三头脱逃的幽冥兽,他们早已不满称霸此处的妖怪地界,而是已经将手伸到了附近的人界。 牛头怪咧开挂着伤痕的嘴,腥臭的口水自唇边落下,他待在这号称云梦沼泽的外围守株待兔。 云梦泽最初是丰腴的土地,因着上古孔雀作妖,才渐渐成为各种妖怪的埋骨之地,之后又过了万年,云梦泽就变成现在这种满目疮痍,地表生长着湿性植物和沼泽植物的吞噬神怪的深渊之地。 牛头怪可不相信凭着这一百年道行的半妖能逃出生天。 ======== 夜色降临,惨淡的月光洒满大地,荒寂的草丛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生出无数诡秘暗影,远远望去如同幽森的亡灵火焰,生生不息。 涯草小心翼翼的走在沼泽的边上,她虽然不精于法术,但却通晓天文地理。这处地界别说妖了,就是神鬼也不会踏足。 “好冷啊。也不知几万年前这里是不是也这么冷。”涯草哆哆嗦嗦的自言自语着。 “哎呀,这么多玉簪花的尸体,好可怜。” 不仅是玉簪,就连各种不常见的树木和花草此处都有他们的印记。 “以前,云梦泽一定非常美丽。”她蹲在一颗垂败的彼岸花前,她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袖子,味道差不多。 此时,她头顶上那颗惨白的月亮隐去了身影,身后一阵阵鬼气冻的她直哆嗦。 “哎呀,真是该好好听义父的话,练好护体五行的,若非如此,也不会总觉得冷。” 她轻轻叹了口气,这个沼泽是个死地,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就连她脚底踩住的草都是枯败的。 “哎”一身绵长的叹息响起。 涯草猛地的回头,一双烛火般的晃动的身影,将她吓得愣在原地。 “谁?”她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纱裙。 “姑娘是谁?”那人终于走出了暗影,此时,月亮又恰好出来,映射在她身旁不远的沼泽处。 一袭赤金色身影,月下竟折射出淡淡的光辉,冠发被高高挽起,长若流水的发丝顺在背后,微微一笑——双瞳火一般明亮,惊心动魄的照亮了她周围的一切。 “我先发问的。”她走到他身边,捏了捏自己的鼻子,然后深深嗅了嗅他的味道,“恩,是玉簪花的味道。” “扑哧”那个也不知是是男还是女的人被她的样子逗乐了,“你闻什么呢?”直到他开口说话,涯草才确定他是个男人。 “你不知道么?”涯草撇了撇嘴,惋惜一笑,“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一股不同于旁人的味道,嗯,是气味,”她纠正道,毕竟,鬼的味道她还没闻过。 “所以,你是彼岸花了?”对方听后笑了,“曼珠沙华的味道。” “对。我义父身上也是同样的味道呢。”涯草得意的仰头。 “刚才就一直听你在念叨你义父,他是不是很疼你?” “当然啦。你呢?” “我,我生来就在这里,没有见过其他人。” “你没有家人么?”涯草继续追问。 “有。我母亲,她,不在了。” “哦。”涯草低下头,又旋即拍了拍他的肩,“我也没有母亲,我们一样。” “我叫重明。” 涯草又拍了拍他,“你和我义父的名字好像啊。” “是么?”他腼腆的笑了,“母亲说我生有双瞳,所以,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 各位宝宝,来,记好新男主的名字哈,跟我念,chong明。哈哈哈哈,么么哒。 明天不更,后天更。 阴谋(三) 重明自小就长在云梦泽,对此不毛之地了如指掌,加之他又未见过母亲之外的人,便对涯草格外亲切。 “你和我说说外面呗。”他一副求知欲极强的样子。 “外面?”涯草乌黑的眼睛溜溜的转着,“你想听什么?” “母亲只和我说过外面有很多神仙妖怪,还有其他么?” “有啊,当然啦。”涯草被他牵着走到一处干草垛子上,抚了抚裙摆,“那我就说给你听听。” ========== 涯草被困于云梦泽的同时,芳彦恰好循着足迹找到姜蠡。 哪知她房里传来一阵阵放浪形骸的声音,他只好蹑手蹑手的走近竖起耳朵听了一会。 “怎么样?我将那个丫头送到你父王的床上,是不是一举两得?”屋内是逢蒙粗犷的喘息。 “你亲手送过去的?”姜蠡也上气不接下气。 “我替你解除了心头大患,你说,是不是得好好感谢我?” “现在不是么?” “还不够!” 肉体撞击的声音越发响亮起来,芳彦没估到这对男女居然是一个鼻孔出气。他心里又忧心涯草,只好原路返回。 因着少了一魂一魄又加之五感俱衰,走近了才看见一群人慌慌张张的跑进跑出,一队侍卫往和他相反的方向擦身而过,他直觉出事了,大步流星的急忙朝大帐方向走了过去。 “寒将军,请留步。”负责看门的侍卫拦住了他,虽说寒浞得了太康的信任,但逢蒙的手下并不曾将他一个外族放在眼里。 直到女歧被推搡着、押出来,他的心才猛地的一沉,果然,是那一缕魂魄维系着这个女人的命。 她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突然踉跄了一下,极快的向他传递了信息——涯草已去往后山。 芳彦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刚要离开,便被匆匆赶来的逢蒙和姜蠡拦住了去路。 “来人!将寒浞给我压下去!”逢蒙吩咐着,“此人和女歧勾结,意图谋上作乱,该万箭穿心而死!” 芳彦也不辩解,嘲讽的看了眼鬓发凌乱的姜蠡,他没有话语权,还不如省省力气,反正涯草是安全的。 ========== 云梦泽外的牛头怪见那只半妖待了许久都不出来,便拿出那只阳鬼玺。 牛头怪一族不知从何时崛起,也不知从何处得到了阴阳双鬼玺,兄弟三人轮流保管这两只黄泉圣物。 这次,负责保管阳鬼玺的便是这只名为葛炼的怪物。 葛炼是兄弟三人中最没头脑的,做事尝尝率性而为,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开始作威作福,更别说得了这至宝之后的种种了,大有天下唯我独尊的态势。虽说出门是为了寻一味药草,两个哥哥也都叮嘱他不要轻易拿出阳鬼玺炫耀,他却为了个半妖,轻易将这些告诫抛诸脑后了。 阴、阳鬼玺本是昆仑万年前取阴阳玄铁炼制后镇压黄泉鬼气的物件,后经神荼、郁垒再次锻造,又成为号令黄泉之魂的法器。 阳鬼玺号令滞留于世间的万千魂魄。 阴鬼玺号令徘徊在阴间的千万鬼气。 自从黄泉失了鬼玺后,四个幽冥兽也分散逃脱,危及下界的一场大乱正在悄悄拉开帷幕。 ======== 注释:神荼、郁垒是黄泉掌门人!初代掌门人!也是地狱和阴间的守门人。 ======== 明天继续更! 鬼玺(一) 阳鬼玺被葛炼从怀中举起。 瞬间,整个云梦泽的四周被前所未有的光芒笼罩起来。 涯草和重明俱是一惊的,迅速对视了一眼。 “那牛怪也不知用了么,这沉寂在云梦泽的万千魂魄竟然都蠢蠢欲动?” “他手里拿的应该是一种法器,我也没有见过,但是据说修炼的人都会炼制一种东西,克制自己宿敌或者用来号令一些妖魔服从自己。”涯草虽然不曾见多识广,但她背书却背的头头是道。 “他是不是要毁了云梦泽?”重明不解。 “我觉得他大约是一直在守株待兔,见我一直没出去,所以恼羞成怒了。” “你难道不是为了躲避他才进来的么?” “事有轻重缓急,若我再不出去引开他,恐怕这云梦泽的魂魄都要化成怨灵了。” 重明见她要走,急忙拉住她的袖子。 “莫急,我们绕到他后面,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涯草赞许的歪着头看他,“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 芳彦这边待在牢房里百无聊赖,想起之前在哪个哥哥那里看过一本书,里面全是机栝制造之类的东西,便回忆起上面那个开锁的小物,捡起地上的几根稻草居然真的将牢房打开了。 一只脚刚要踏出地牢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令人厌恶的逢蒙踱步至他面前轻蔑的一笑,“长得好看没用,对付女人啊,要用点手段,不然,哪一天就会被她们生吞活剥。” 芳彦半死不活的瘫在稻草堆上,见他往关押女歧的地方走了过去。 不出片刻,几名侍卫领命去了门外。 接着,便是女歧压抑的哭声。 “贱女人,你以为太康护着你,我就搞不到你么?”逢蒙喘着粗气咒骂着,“如今他不省人事,你还不是被我压在这里,和畜生一样嚎叫?” 接着,女歧发出了一阵阵惨叫,芳彦渐渐有些坐立难安了。 他思索了片刻,抬脚打算先去解救女歧的时候,天空突然劈下一道白亮的闪电。 耀眼的白光划破黑沉沉的夜空,照亮了不远处在狂风中颤抖的禾苗,照亮了在田地间吃力地迈动着脚步的人影。又过了一瞬,电光消失了,天地有连成一体,一切又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吞没了…… 芳彦皱了皱眉,也不知涯草出来多久了,若是重黎招她回去,定是以十二道闪电为令,绝不会只有这短短一刹。 女歧若是被逢蒙那个混蛋折磨死了,他的那缕魂魄就要往天上去了。“魂归故里”,也不知当初是哪个爹爹定下的天则,被娘亲发现免不了又要和爹爹起大争执,他心下浮躁,四周看了半天,发现女歧那侧外面立着一棵桃树,还好,他头上这根桃木簪是爹爹的物件,多少能利用一下。 ======== 明晚继续更。 鬼玺(二) 葛炼浑然不知身后有两个悄悄接近他的人,待他发觉,已经晚了。 重明在这之前可不大了解什么是轻重缓急和生死攸关,一出手就是招招致命。 葛炼修为原本不高,一路所遇皆是普通货色,哪里晓得这云梦泽里居然有着这样一名深藏不露的高人。 重明和葛炼斗法的时候,涯草在一旁可看的分明。 重明看起来不像是去过上界的人,但用出的招数,她倒觉得仿佛在书里见过。 几十个回合之后,重明显然失去了耐心,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环,硬生生的朝着那葛炼的头一砸,“咣当”一声,牛怪应声倒地,连带着他手里的那个阳鬼玺和扑面而来数千股游魂…… ============= 这边芳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桃木簪立在了半空,正欣喜若狂的打算好好利用一番,谁知女歧那边突然间出了大的变故。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破空而来。 不仅仅是女歧,就连芳彦都猛地感到浑身一阵,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急切的想要冲出去。 凡是缺魂少魄的人皆受阳鬼玺的召唤,管你是人是仙还是妖魔鬼怪。 这一番动静可是不小,骤然发出如白昼般的亮光突破天际,怨气直达昆仑。 昆仑那边首先察觉到异变的乃是少昊和防风,两人正各自端坐一旁,各执黑白子均陷入冥思苦想的博弈中,谁知这突如其来的怪力,搅了这一盘棋。 少昊掐指一算,便递给防风一个眼神,“你那个半妖恐怕跟着一起出事了。” 防风朝少昊微微作揖,便起身离去了。 他一向给人的感觉都是凉薄,这次倒是对这只妖很不寻常。 少昊凭空画了道符,招来白泽询问道:“弇兹在哪?” “属下过来的时候没来得及去查看。” “算了。”少昊将棋盘收拾好,“她这次可是闯了大祸了。我要去趟员峤,如果三日未归,便告诉幽荧封闭昆仑等所有仙山的出入口。” “陛下,这么严重么?” “是。”少昊一脸凝重,白泽虽不曾参与那场惨烈的射日之战,却也知晓能让少昊忧心的事寥寥无几。 ========== 注释: 少昊: 御月望舒里有提到他的身世。现为天帝,统治着除员峤和蓬莱之外的所有。非男主,客串人物。 幽荧:少昊的妻子,与他分享一切权利和义务。客串人物。 白泽:灵兽一只,通万物之情,晓天下万物状貌。客串人物。 ========== 明晚继续更。 防风(一) 弇兹出生后除双亲外和重黎接触最多,久而久之便对其心生爱慕。哪知重黎对她并无半分男女私情,待她如友,又因重黎顾念弇兹母亲的救命之恩,所以不曾严苛的避开她。 弇兹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求而不得后便心生不满,又从琅嬛阁那处看了些许多稀奇古怪的阵,趁着重黎对她还有耐心,便央求他和自己一同试炼这些玄妙的阵法。重黎不知有诈,阵法演化原本就需要有人配合才能事半功倍,于是耐心的陪着弇兹练习。 弇兹把握住这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境遇,早已悄悄布下一个足以天翻地覆的无限轮回阵,将重黎每隔一千年便拖入这阵眼之中,又假装受伤,骗其狐尾,令他难以飞升位列上神。 谁知上次不经意中卷入防风和涯草,阵法不受控制,瞬间崩裂,同时殃及人间,黄泉乃至群妖。弇兹父亲发现女儿闯了大祸,将她带回天界严加训斥,并勒令她反省。 弇兹担心重黎的伤势,趁看守她的白泽不备,偷偷解开缚仙索,又想起阵内的半妖,起了嫉妒之心,便暗自将她推下昆仑跌落人间,路过阆风宫时候看见五彩灵石供奉在无人值守的大殿内,心知此物灵气充沛,生死人、肉白骨,也没多想,顺手拿了就往重华宫去了…… ========== 防风此时已经快速掠过昆仑,才惊觉涯草不知所踪,暗恼自己疏忽大意。 好在涯草身上有他送的金簪。这金簪本是一对,然万年前诛灭孔雀后其中一支成为定海神针,另一支金簪由姑姑转送给他母亲,才到了他的手中。 他将金簪交给涯草一是表明自己的心迹,另一方面是为了让她防身,只是当时给出去的时候太急,忘记教她如何使用。 防风忧心如焚,降至人间,才知涯草落在云梦泽附近。 云梦泽周围黑雾缭绕,扑面而来的是数千万的魂魄。 防风画了一道符劈开那些围着自己的魂魄。 缩地成寸后发现涯草正无忧无虑的站在一旁观战。 半空中飘着的可不就是黄泉那边失落的阳鬼玺么? 这东西甚是厉害,只是少昊当年在双鬼玺上都印了符咒,若非懂得其中奥妙之人就算拿在手中也不过是表面用途,寻常之人一旦得了这号令阳世魂魄的东西哪里还会去追究更深层的奥秘。 涯草瞥见一身红衣的防风,急忙跑过去,“我急坏了,义父可有好些?” 防风见她中气十足,知她安好,轻轻捏住她的手,“你倒好,偷跑下界,也不管我会不会急死。” 涯草刚要说话,就听见重明大吼一声,“当心。” 防风一把抱起她,口中默默念咒,只见原本光芒大盛的阳鬼玺瞬间没了声息,周边的孤魂野鬼渐渐失去方向,伫立徘徊却不再攻击重明,防风大袖一挥,将鬼玺收入怀中。 一旁的葛炼吓傻了,一是他从不知这控制鬼玺还有口诀,二是失了控制孤魂的力量,他顿时落於下风,几招之内就被重明束了手脚。 防风刚要发声就见重明手起刀落,一刀劈在了葛炼的脖子上。葛炼都未来得及发声,头就咕噜噜的带着黑血滚至涯草的脚边,几滴冒着热气的血还溅到了她的脚趾上。 ======= 明晚继续,么么哒! 重明(二) 涯草嫌恶的看了眼葛炼掉下来的头颅后就急忙扭头和防风说:“芳彦和女歧被困住了,你赶紧去救他。” “芳彦被困住?”防风有些难以置信,虽说他不爱捣鼓那些阵法,但凡间的事物什么能困住他? 他见涯草神情焦急便看了眼不远处的重明,“他是什么人?身上还带着员峤的气息。” “我也不知道,他说打出生起,就待在云梦泽里,刚才为了救我,才出了大泽。” “带他回昆仑。重黎这会也该醒了。” “真的啊?”涯草双眸蓦地升起一丝光亮。 “刚才这鬼玺震动四方,这牛怪看起来很诡异,你且用阵法将他埋了,用五行镇住他的尸骨再过来找我。” “好。”涯草如小鸡啄米一般点点头,她觉得能被指派任务异常有成就感。 =========== 有穷氏氏族的族长羿趁着太康昏迷不醒顺势而起,不过几日便攻占了斟鄩,其手下大将寒浞和宠妃女歧立功无数,两人皆有犒赏。 防风见到被一群人吹捧的芳彦已是尘埃落定的三日后了。 芳彦脸色发灰,一脸丧气的坐在一个石墩上,“寒浞那家伙真是乱来,爹爹再三嘱咐不可涉人间之事,他还一意孤行。这下好了,封了个将军,我又没了灵力,想跑都跑不了。” 防风等他发泄完了才缓缓道,“涯草在大泽遇见一个男人,他身上居然有员峤的气息。” 芳彦顿时来了兴致,“什么意思?他该不会是我哪个爹爹落在大泽的野种吧?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你这一点倒是和寒浞很像啊,唯恐天下不乱啊。” “哎呀”芳彦突然站起来,“糟了,那个小妖定又要被这个野种迷了心,我得赶紧找到她。” 防风刚要开口,就见涯草哼着小曲一路小跑过来,“芳彦,你这张口闭口都在骂人家,该不会是寒浞附体吧?” 重明脸色比芳彦还要难看,跟在涯草的身后一言不发。 芳彦一把搂过涯草,挑衅的看着重明,“我和你说啊,我可不管你是谁,涯草是我的,你别以为救过她就可以为所欲为。” 涯草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额,朝防风问了一句,“寒浞回来了?” 防风耸了耸肩,表示不得而知。 “小丫头。”芳彦捧住她的脸使劲亲了几下。 一旁的重明凑过来,“你们在干嘛?你为什么要吃她的嘴巴?好吃么?” ======== 明晚继续更 摧城(三) 芳彦朝他翻了翻白眼,“这事可消耗灵力了,没事别乱尝试。” 重明蹲在他们的身旁凝神思索了一会,才悻悻走开了。 涯草憋住笑,红着脸啐了芳彦一口。 防风皱了皱眉,手指一勾借风将涯草裹进自己的怀里,带着她飞到半空中也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 “防风”芳彦也不管一旁的重明怎么想了,急的在地上直跺脚,“你别以为你身负顽疾我就得让着你啊,她除外。” 防风俊眉一挑,转个身便隐了身形,留下那芳彦和重明那两个幼稚可笑如孩子般的人自己带着涯草往九龙阵的方向去了。 涯草还不太习惯在空中飞,嗖嗖刮过的冷风刺的她脸疼,防风温情一笑,用大袖遮住她的侧脸,将她压在自己的胸膛上,低声道,“一会就到了。” 防风不似芳彦那般调皮也不似寒浞那般狂傲,性情温和谦恭有度,很符合她最初对昆仑上那些神仙的构想。 她将脸埋进他的胸前,听着咚咚有力的心跳,轻声问了一句,“防风,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红色衣服?” 防风笑笑,搂紧她,“我母亲小时候总怕我掉进昆仑附近的山崖,不好找,就一直给我穿红色衣服,说是好区分山玉之色。” 涯草扑哧一声笑了,“我还以为防风喜欢和自己性格相反的颜色呢。” 两人还在谈笑之时,前方不知生了什么变故,天地瞬间失色。 小妖小怪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各个吓得泪涕横流尖声嘶叫,纷纷推挤踩踏想要躲避身后不知什么的追击。 涯草下意识紧紧抓住防风的衣襟,防风疾速掠过那些惊慌失措的小妖,只见九龙阵正分崩离析,不知哪来的藤蔓顺着九龙阵的九个方向沿着地脉不断延展,摧城站在不远的阵眼中,脸色苍白,汗如雨下。 “快离开那。”防风不知为何阵眼中会有一个年轻的少年,脱口而出。 摧城迎风闻到曼珠沙华的香味,扯着嘴巴笑了,“我很开心,数万年的修炼终于能为天下苍生做点事了。” 涯草懵懵的站在九龙阵的外侧,“摧城,你,你不是说只要守好这阵,就没事了么?” “是啊,师傅的本意就是让我献身于此。”摧城仰头看向天边,“师傅,徒儿不辱使命。” 巨大的冲击迎面扑来,防风抱紧涯草,使得她不至于被吹走,涯草只觉得自己的双眼被吹红了,落了两行泪。 摧城回头,留给她一个昂扬的笑,化身为剑,炽热的白光围绕着剑身,大盛之后终于慢慢沉寂下来,九龙阵亦安静下来。 待防风和涯草再抬眼望去,阵中只插着一柄生锈的铁剑,一动不动。 ======== 明日休息一天,停更一下下,么么哒 重黎(一)微H 防风和涯草还未来得及弄清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见远处天际亮起一道道红光。 他们脚下的大地也瞬间崩裂,天空不知为何,突然间居然被撕裂开来,闪电和雷鸣不断响彻云霄。 防风皱了皱眉,死死攥紧涯草的手,一丝冷汗顺着他的额际缓缓落下。 “防风,我,我义父,会不会有事?”涯草对天地大道知之甚少,只晓得重黎若是安好,她就不会太在意其他的事。 防风不能给她确切的答案,只好摇了摇头。 涯草顿时慌了,“快,带我回昆仑!” 防风快步走到九龙阵中拔起那柄生锈的剑,带着涯草匆匆回了昆仑。 昆仑原本该是仙气缭绕,金光四射,毕竟统治者是金乌的化身。面前的昆仑残垣断壁,居然不知被什么力量损毁了大半。 涯草疯了一般的拔腿就往里跑,也顾不不得脚下锋利的砖瓦和瓦砾了。 “谁?”只见重黎一身戾气,长发散乱白衣开敞,手背如玉却寒森入骨。 “是我,义父,你,你好了么?”涯草被他的样子有点吓到,站在离他几步的地方踌躇不前。 “过来。”重黎斜睨着眼。 涯草乖巧的往前走了几步,却冷不防被他一把拖进怀里,重黎身上是大片的曼珠沙华的味道,和她相似。 “义”她刚要出声叫他,就被他用吻封住了嘴巴。 强势霸道的气息很快席卷了她。 “我好想你”他捧住她的脸,凝神看了半响,复又狠狠吻住了她的锁骨。 滚烫的吻顺着她的肌肤往下蔓延,似乎和这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此时,一阵雨落了下来,雨水并不冰冷,反倒触手温润。 远处居然还有竹林被淋出的香味袅袅飘来。 “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重黎的声音极低,但涯草却听得分明。 “我,我没有。”她小心翼翼的解释着。 “你有,你逼我忘记你,却又挣脱不得。你可知,我有多痛苦。”深情的诉说却犹如利刃,将她的心一一碾碎。 重黎却不在意她的情绪,七重纱衣在他的指间灰飞烟灭。 他甚至没来得及布阵,就插入了她软糯的蜜穴。 “纯狐”他放肆的侵犯她,却又在她耳边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尽管,她心里不情愿,身体却无比诚实。 长指懒懒划过她长长黑发,白玉黑发,烟雨之中难以言喻的寂寞。 上万年的等待,在此刻,在此地,他要尽数发泄在她身上。 弇兹从震动中醒来的时候,正看见重黎和涯草交缠在一起,怎么说呢,她好像很久以前在哪里见过这一幕。她站起来的时候看见一袭红衣的防风,防风瞥见她手中残余的光,“你是不是动了女娲姐姐的五彩石?” 弇兹急忙将手背过去,咬着嘴唇想要否认却又没法否认。 “那是用来补天的,你不清楚么?” “我怎么会知道动了这个,天又会裂开。” “那你知道裂开之后,三界生灵涂炭么?数以万计的魂魄会让失去鬼玺的黄泉大乱,八荒倾覆不过须臾之间。” “哪有你说的这么恐怖?” 弇兹后退了几步,还想要争辩。 “他说的丝毫不差!”幽荧嘲讽的看着弇兹,“姐妹中唯你最不受约束,结果,酿了大错,居然还在这里信口雌黄。”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教训我?”弇兹发火了,“不就一块石头么,我再炼出来还她就是。” “你拿什么还我?”女娲驾着龙车缓缓落下,“这是我和哥哥的精魄所制!” 过往(一) 几个人吵得不可开交时,少昊不知何时归来,轻轻拍了拍防风,“我们家的女人个个厉害,见识到了吧?” 防风低头,耳边还有重黎和涯草高低不平的喘息声,脸红了红,不说话了。 少昊走到弇兹面前,“你用五彩石治疗重黎,且不说这是你的私心,你乱设阵法,才是导致他重伤难愈的根源。如今三界大乱,你占了大半的“功劳”,不说去补救,还在这里和几个妹妹吵闹,简直有失你的身份!” 幽荧瞪了少昊一眼,“我早就说过,昆仑治下人人平等,总不能因为弇兹一个人就法外开恩吧?” 少昊斜着眼看她们两,“弇兹,你可知错?” 弇兹不吭声了。 “如若我今日罚你,你可服气?” “我认罚!” “好。”少昊紧绷的面颊终于舒展了几分,“西海我会派人接替你,你且去人间助女娲重建各大部族,人界和黄泉相通的九处你负责封闭。这一去,少不得要千年,你也不可再留恋重黎,否则三界动荡,你难辞其咎。” 弇兹站在原地,脚像被定住一般,许久都不曾挪动。 少昊又缓缓道:“重黎已经因你几万年不曾飞升,这次又因着五彩石的缘故身负天劫,若你再不悔改,只恐他灰飞烟灭也是迟早的事。” 少昊这几句话已经是有所保留了,重黎的命数因着弇兹胡作非为已被改动了太多,这一次能不能度过劫数也还未知,百世书里的东西未必精准,却也八九不离十。 =========== “他们都在外面。”涯草轻声恳求重黎。 虽然他们离他们还有段距离,但这些人的五感不比常人,若想听见,又岂能避讳。 重黎有些恍惚,弇兹将五彩石封到他的体内之后,他好像记起了许多很久很久之前的事,许多画面和片段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徘徊,无论是欢喜还是悲哀,所有能牵动他心弦的就只有一个身影——纯狐。 他们究竟认识多久了?他都有点忘记了。 她真是狠心啊,狠心决绝到彻底抹去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影像,还包括一切刻骨铭心的情愫。 很多年以前,当妖这个词还没有出现的时候,青丘便有了一位九尾名为纯狐。 纯狐无父无母,却有着天泣之力。何为天泣?风、雨、雷、电,凡人不可及的自然力量,她生而有之。 她时常和初现世的人们住在一起,久而久之,人间便有了她的传说和雕塑,最初那一拨人类以九尾为尊,供奉她,敬仰她。 过往(二) 纯狐生性随意,并不在意人间的这些烟火。偶尔路过山林会点化一些看得顺眼的小动物,她不会格外优待自己的种族,而是一视同仁的提拔那些有天分的或者勤修苦学的妖。 但是她唯一在意的一件事,就是拒绝妖和人通婚。 故而,她从不点拨半妖,认为他们既然选择了和人类联姻就该以人类的姿态生活下去。 纯狐独自一人在大荒生活了很多年,直到先后遇见女歧和心火狐。 女歧和她一样,也是无父无母之人,长于水边却畏惧水。 心火狐是个伶俐可爱的赤狐,她那时最大的爱好就是召集一帮小狐狸每天来纯狐这里听她说故事。 纯狐也乐于和他们相处,久而久之,在心火狐的带领下青丘便渐渐壮大了。 纯狐不愿在一个地方流连太久,就和女歧商量要离开。 心火狐可舍不得纯狐,日日在她面前要落下几升眼泪挽留她。 纯狐决定离开的那日刚好是重黎降生的日子。 心火狐的妹妹将这个新生的小狐狸抱到纯狐的面前,纯狐对他展颜一笑,他居然也对她报以微笑。 心火狐趁机像女歧使眼色,让她帮忙留下纯狐。 于是,纯狐拗不过两人的盛情,答应教导重黎成人便离开。 从这时开始,纯狐不再是不生不死的妖,而是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重黎成人那日外出带回两只半妖,乃是夔的后代。 纯狐并未责备他,见他欢喜,她也就由着他。 重黎便央求她给这两只半妖取名字,纯狐想了想,便分别赐了曼珠、沙华。 这一对姐妹花便在青丘住下了。 又过了几十年,纯狐决定离开,离开的前夜,将女歧和心火狐叫道面前,分别将自己的天泣之力传于她两。 曼珠知道纯狐有通天彻地只能,便央求她去除自己半妖之血。 纯狐哪里知道曼珠和沙华只为了一争高下,就要舍弃自己的半妖躯体,看在重黎的份上便应承了她。 沙华眼看曼珠舍弃人类的缺点即将超越自己,便硬拉着重黎过来,让他亲眼目睹那痛苦血腥的一幕。 重黎不知凶险,急不可耐的推门而入,阵法一破,纯狐和曼珠同时受到重创,重黎那时只看见浑身是血的曼珠,不曾得知纯狐伤的更重。 失去天泣之力的纯狐开始迅速衰老,离开时便留下一句话:“万年后,黄泉岸,彼岸旁,不相见。” 岱屿陨落后,黄泉的出现才让重黎恍然大悟。 他奔至黄泉岸边,方看见大片大片红色的花朵。 神荼告诉他,前几日,有个衰老的妖死在这里,将原本纯白的花全部染红了,死前,她居然还笑着告诉她,此花名为曼珠沙华,花叶两不相见。 重黎目光呆滞的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见她可怜,就安排她去投胎啦。” ======== 各位小可爱亲亲,伦家后面几天去西塘看汉服啦,周二回来更新。 过往(三) 从此之后,重黎就觉着这事和自己当年的误闯相关,在轮回中不停的翻找纯狐的转世,以至于后来少昊提议编撰百世书,他是第一个站出来挺他的。 百世书耗费了他极大的心血,尽管如此,他依然未能寻得纯狐的转世。就连安排她去投胎的神荼也弄不懂中间究竟出了什么岔子。 直到有一次心火狐带着重黎去往姑媱山,恰遇瑶姬带着一个侍女在砍伐山上蛊惑人心的瑶草,心火狐上前与瑶姬略微说了几句客气话,谁知撇眼一看,那侍女不偏不倚,恰是纯狐的模样。这下可好,重黎激动的不行,拉着那个侍女当下就要成婚,瑶姬也不明就里,问了侍女的意思,她却不知为何坚定的摇头不愿意。 重黎恍然,纯狐原来托生到了姑媱山被瑶姬收为侍女赐了长生,难怪翻查下界千年无果。 这纯狐与以往孤冷的性子不一样,不记得前世的自己也没什么特别的本事,只单单对着瑶姬言听计从。 重黎便搬去蓬莱,为的是和纯狐朝夕相对。 心火狐看在眼里,就替重黎和纯狐着急,私下里找到女歧,便与她商量要将天泣之力如数还给纯狐。 女歧不同意,她不同意并非私心,而是纯狐有言在先,她一向不如心火狐活络,所以心思也不同。 心火狐急着撮合重黎和纯狐,又不忍心见重黎难受,终于哄得重黎设阵,为自己和纯狐换血。 引血唤魂本就是兵行险着,关键是也没征得人家纯狐首肯,强行施法简直错上加错。 弇兹路过这里恰巧听到这些,她也没什么多不堪的想法,也就单纯的想着让这阵不能成。 偏巧那时弇兹学的阵法还是一知半解,她偷偷在重黎的阵法下又藏了一个阵,两个阵法本该相克后直接湮灭,但由于她的符画错了一个角,导致重黎画的阵瞬间被反噬,心火狐一看不妙,飞身替纯狐挡住阵法石破天惊的碰撞之力,混乱过去后,纯狐睁开双眼,一双眼里全是对着重黎质问和谴责。 纯狐以前从未斥责过他,这次醒来看着折去八条尾巴的心火狐和脸色惨白的弇兹,黑色的发丝长到似乎没有尽头,披散覆盖住整个残破的阵法,她缓缓站起来,那气势,弇兹只在帝俊爹爹身上见到过。 ============ 从西塘回来啦,看到好多身着汉服的小哥哥和小姐姐。夜市的时候,大家都穿着汉服买卖东西,恍然间有种穿越的感觉。不过就是人太多。 我要恢复日更。抱紧每个小宝贝挨个亲一遍。 过往(四) 纯狐嘴角带着一丝怜悯,那种眼神直到很久之后重黎都难以忘怀。 她赤裸着身体,不再看他们两人,重黎直觉她只当自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他惶恐的心犹大于担忧她斥责自己的心,纯狐慢慢的走到已经无法化成人形的心火狐那,一双玉白的手慢慢的放到她的头部,重黎和弇兹顿时瞪大了眼睛,淡淡地光晕沿着心火狐的身体散开,两人不知纯狐施了什么法术,心火狐的狐尾居然一一复苏。 重黎和弇兹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便默默跪坐在一旁不敢言语。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纯狐轻轻叹息一声,心火狐睁开双眼,重黎攥紧的手指才微微松开。 纯狐摸了摸心火狐的脸颊,“你当是好心,却差点要了自己的命,真是荒唐!” 心火狐的脸红了红,知自己做的不对,更不知纯狐仅凭一双手就可以恢复自己上万年的功力。 “你又要离开?”她有种不好的感觉。 “这不是离开,只是,魂归故里。”纯狐淡淡一笑。 重黎这才反应过来,扑倒纯狐身旁,一把抱住她,嘴唇厮磨着她修长的脖颈,“别再丢下我,我以后都听你的便是,不再胡乱用阵。” 纯狐拍拍他抱住自己的手,“傻瓜,你好好修行便是。” 重黎却不肯松开抱住她的手,他蓦地觉得她的身体异常的轻,宛如一根羽毛。 纯狐双手一挥,重黎瞬间倒了下去,她对着心火狐动了动红唇,“我抹去了他对我全部的记忆,你莫在节外生枝。” 话音未落,纯狐已化作一道白光,直落九天。 这一落,她便成了无启族巫女的后人。 天泣之力的继承者并非只有大能,还要承受比寻常人更多的痛苦。 彼时,纯狐算到女歧有劫,她身负天泣之力却被半妖觊觎,女歧正经历着苦不堪言的遭遇,故而悔不当初,降在无启族后想收回天泣之能,却再次阴差阳错来到了昆仑。 ======= 日更,日更,日更,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么么 钟情(一)H “义父,我,我不行了。”涯草只觉头晕目眩,小声啜泣恳求着。 收紧的甬道被重黎反复地撑开,他只觉着里面媚肉层层迭迭,像波浪似一圈圈推挤着他的那处,里头有股莫名吸力,吮着他敏感的前端,在这样快感下刺激下,只怕马上就会弃守。 重黎只觉得身体里涌上闪电般的快感,并且一阵阵冲向大脑,让他欲罢不能。 尖细的惊叫听在他耳里,欲火便更为炽烈起来。 急速驰骋,披荆斩棘。 “义父,我不想要被别人,看见。”她哑然求他,一双眼深情似水,他渴求的,难道不就是这样的她么?让她臣服于自己,不论是心还是身体。 重黎挥手布阵,这一次,他不会让她再逃开,不准,也不会再给她机会。 阵法瞬间而成,涯草全身瞬间绷了起来,一层层媚肉推搡挤压着侵入她身体的硬物,仿佛渴望着它能喷出甜美汁来滋养它。 “叫出来,给我听听。他们,听不见了。”重黎邪魅一笑,一双眼泛起丝丝赤色,带着妖异的情欲。 青筋盘结的肉棒狂猛的在她紧窄湿热的体内疯狂抽动,快感如潮水般疯涌至大脑,让他和她彻底失去了理智,他不想再做任何克制,只盯着她沉醉的脸颊享受,耳边听着她娇喘呻吟,心里涌起难以言喻的征服感。 “义父,可,不可以,等一下”涯草突然绷紧了自己,抵住他的上身,羞赧的盯着他。 “怎么了?” “我,我好想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她说完,立刻捂住发烫的脸,再也不敢看他。 重黎皱了皱眉,这种小女儿的情态,纯狐会有么? 还未等他的心思转完,就觉两人贴合的地方一热,一股春潮喷了出来,他眼色一暗,将涯草转过身压住,腰间频率变幻莫测,直插的涯草尖声叫出来。 “饶了我吧,义父,我好酸啊。”她微微挣扎了一下,体内的收缴的花壁瞬间又紧窒了几分。 重黎轻轻拍了拍她的撅起来的屁屁,“小东西,还学会撒娇了,你这样,只会让男人更疯狂。” ========= 我要写几章h 钟情(二)H 女孩那处稚嫩的阴阜都被男人的力道磨的发麻、发疼了,但花芯处却流淌出无法言喻的舒服,每当男人的前端顶入最深入时,她的身体就会传来让人痉挛般的快感。 “不行了,义父。”涯草嗯嗯啊啊的叫着,莺啼婉转。连续的高潮令她浑身绷紧,无助又蹬腿又摇头,花径里却又热又烫,可那快感却还在持继着,简直要将她逼疯。 好像,之前,都没有过如此激烈呢。 涯草企图睁开双眼看清面前男人的表情。 一声低低的呼唤却叫她的心瞬间凉透。 “纯狐,”重黎叹息着,“我要你,我不想停。” 顿时,她心里泛起透骨的凉意,让人禁不住心痛心酸,一股泪意瞬间涌上眼角。 男人修长的手指一点点触摸着她的眉眼,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身下的女孩温婉如水,就连眼神,都带着春风般的暖意。 承欢的她显得娇艳欲滴。 好甜蜜,他终于想起她了,他终于拥有她了。 轻轻掐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半转过来,迫使她费力的扭头迎合身后的他。 薄唇覆盖住她红艳艳的小嘴,咬住她的唇瓣,而后狠狠地吮吸,给她带去一阵麻麻的刺痛感觉,牙尖咬住她的下唇,或轻或重地咬噬着,全然不顾她的推挤,亲吻的力度越发重了起来。 她的舌尖处传来麻麻的痛,被他吸吮的失去了自由,心里更是弥漫着说不出来的难受。又酥又麻又痛的感觉铺天盖地的袭来,几乎快要将她淹没…… “不要了……”她气喘吁吁的抗议。 可爱挺翘的屁股在他的逗弄下忍不住款摆迎合,小穴里麻麻的,被他狠狠地玩弄着,好似快要融化…… “咬的这么紧,含的这么深,还说不要?”他戏谑着伴随着急促的呼吸,鼻息喷在她美丽的蝴蝶骨处,带来阵阵瘙痒的酥麻快意,背部泛起一阵激灵。 破碎呻吟从嫣红的小嘴里溢出,萦绕在这个紧闭窄小的空间里,带着丝丝的回响,略略沙哑的嗓音似乎勾起他更强有力的戳弄,肉棒在她的体内翻江倒海,霸道邪肆凶猛地撞击着…… 她已经要晕了,全身都泛起迷人的红潮──粉嫩的颜色笼罩着全身,美丽诱人。 大手掐捏住她圆润的粉臀,肉棒全数抽出,再凶猛地戳入,硕大的蘑菇状顶端狠狠地撞击上紧闭咬合的子宫口,击出阵阵欢愉的火花…… “好痛……啊……”涯草畏惧着想要脱出他的身体,一阵刺痛从腹部泛起,快速蔓延全身,酥麻的浪潮将她瞬间湮没。 “小东西……你真热情……我很喜欢……”他被她身体深处那处微微凹陷的宫口吸吮得很是舒服,戳弄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每一次都凶狠的撞击她细嫩紧致的凹陷处,撞出难以言喻的酥麻痛感…… 花蕊不堪这番凶狠地蹂躏,颤巍巍地才刚微微启开,便被狰狞的圆端凶猛快速地攻破,只能任由外来的异物冲撞上前所未有的柔软细嫩…… “啊……”涯草扬起小脸,失声尖叫,声音沙哑魅惑,身躯颤抖着绷紧,宫颈处激烈的蠕动收合,一口一口,死死地咬住他,一大股温热滑湿的蜜汁从花蕊中心流出,侵染着坚硬难当的巨物…… 重黎闷哼一声,身躯微微僵硬顿了顿,再次凶猛地戳入她身体那处极致温存的地,,重重地戳击着最柔软深处的嫩肉上,蘑菇状的前端又胀大一圈,上下抖动着,一股滚烫的激流狠狠地喷射上她柔软的嫩壁,激得她不住地战栗,花心也不住地颤动,细嫩的宫颈再次强烈的蠕动,又一股花蜜伴随着他射出的同时喷了出来…… 封闭的空间里回响着两人急促的喘息。 涯草一双明眸带着盈盈泪珠盯着重黎。 “怎么了?”他俯身吻她的唇角,“不喜欢么?” 他美的极其夺魂摄魄,只是,此时,她原本柔软的心里却像是被插了数根细密的针,瞪着他的双眼带着浓浓的悲戚。 重黎看着有些魂不守舍的涯草,淡淡的笑了,撑着手肘,“还要再来一次么?” “不。”涯草挣扎着用胳膊够到远处的深衣,从他的身体下挣脱出来,“对你的伤势不好。” 身体、眼睛,就连指尖都酸涩胀痛着,原来,除了弇兹,他心心念念的还另有其人。 他的心,究竟可以装下多少人? ================= 更新完这篇看到文姜那篇的留言被气到了,无语。键盘侠真多! 探寻(一) 她绝世独立的背影瞬间让他觉得有些刺骨。 重黎踟蹰着,不确定要不要和她说出真相。 他布下的阵外传来地动山摇的巨大响声。 来不及撤去阵法,少昊便一脚踏了进来。 重黎下意识挡住还未穿戴整齐的涯草。 “弇兹酿了大错,你知道么?”少昊的脸上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忧虑。 重黎大手一挥,将涯草和他们两人隔开了。 “说吧。”他刚醒来,只觉身上好似受的伤都痊愈了,并未细想。 “她拿了五彩石给你疗伤,”少昊朝一旁的不周山山顶努了努嘴,“女娲修补过的地儿,这会,又裂开了。” 重黎默了一会,“我去吧。” 少昊拦住他,“你疯了!” “这事早晚得解决,我若是不去,等女娲伏羲再炼出一块石头,我估着这剩下的五座仙山和四海八荒也都毁的差不多了。” “师傅,您就喜欢夸大其词。”少昊翻了翻白眼。 “我有没有夸大你心里清楚的很,到时候说不定啊,我们一起抱团毙命,倒也还不错!”重黎幽幽的回了他一句。 少昊扯了扯嘴角,一副苦瓜脸,“那行,您先去,我再想想其他补救的法子。” 重黎叹了口气,这才刚忆起纯狐,就又来了一桩推卸不掉的任务。 若非这个弇兹总是做事不顾后果,他和纯狐哪里会有这许多磕磕绊绊的事?转念一想又觉着是自己一味的纵容和退让造成了如今的局面,其实归根究底也并非弇兹一人之错,他自己才是始作俑者,以至于如今在纯狐面前畏畏缩缩,也不敢开诚布公和她挑明真相,就怕她想起前尘旧梦又会拂袖而去,现在的他简直陷入了不曾有过的煎熬和为难。 涯草一个人默默穿戴好,完全不知外面出了何事。 她不了解这幽暗逼仄的阵法怎么才能出去,正踌躇着。一袭红衣飘进了她的眼帘。 防风见她面色羞红,一双眼脉脉含情,自己先害羞的低了头,“我带你出去。” “嗯。”涯草乖巧的将自己的手交托给他。 他轻轻握住,只觉她仿佛交托了全部于他,倍加珍惜与爱护。 “重黎去了不周山,可能要一些时间才能回来。”他们不约而同的决定三缄其口。 本来嘛,她就是个小妖,能有什么力量帮他们分担这些焦头烂额的事呢;说了也无非就是给她徒增负担,她对自己也不似是无话不谈的人,有什么也不愿轻易说出口,万一惹了她伤心,他岂不是罪过。 防风从小就因着眼疾的事尽量少做让父母和周围的人担心的事,现在这五色石的事闹得三界不安宁,又加之阳鬼玺他刚取回来,少昊那边也是千丝万缕,他只略略提了一句。少昊丢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看着办。 探寻(二) 防风想来想去,重黎要去填补五色石的坑,他这边怀里揣着阳鬼玺还得满世界去找芳彦,丝毫也不比他轻松。 关键身边还带着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妖,虽然是他心爱的人,但总想着要时刻护她周全,也是个伤脑筋的事。 涯草这边自顾自的想着自己的心事,半天也不吭声,防风表面上是不动声色,心里却比她还焦急。 这小丫头将心事全闷在心里,若是将来也发展成和他一样的呆子,总不是个好事。 “芳彦,那边,也不知怎么样了?”防风绞尽脑汁,终于找到一个像样的话题。 “我们上来几天了?”涯草终于把看向天边的目光收了回来,她长睫低垂,红粉白嫩的手腕优雅的摸了摸防风送给她的金簪。 防风盯着她手腕的动作,感觉她一点点抽离金簪的动作像是在和自己划清界限。 防风五指淡淡掠过她手腕的皮肤,眸中含这某种不明意味的波光,“涯草,不要取下来,我们有时候无法时时刻刻待在你身旁,这个簪子可护你周全。” “芳彦上次也没和我明说,可能,他有些在意。”涯草也知他是一片好意,回握住他的手,“我暂时放在身上就好,带起来,万一被别人觊觎,我可舍不得。” “噗嗤”防风被她这个论调逗笑了,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脸蛋,“还能识得我昆仑至宝,日后大有修为啊。” 纯狐眉心皱了皱,笑的妖娆“你们兄弟两左右和这个金簪过不去,我倒是两面为难了。” “也不知是谁勾走了我们的心。”防风见她小心翼翼的对着那簪子念咒,直到金簪渐渐隐去。 “我们上天已经快十日了,算起来,人间恐怕也过了快十年了。芳彦那边也不知如何了,我们尽快找到他再做计较。” “不知他们两个人是不是又会掐架。”涯草随口接了一句。 “我倒是更好奇芳彦最初那一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防风点了点面前的沙盘,手掌中落下一个阵,覆盖了人间那偏安一隅的地儿。 微小的沙盘顿时放大了数倍。 涯草瞪大了双眼,原本欣欣向荣的人间,不知为何瞬间成了炼狱一般,荒草丛生,人口锐减,她看到的只有满目疮痍。 探寻(三) 涯草的心蓦地一紧,直觉告诉她,芳彦那边出问题了。 “我查不到芳彦的踪迹。”防风也不淡定了。 “查女歧。她身上还带着芳彦的魂魄。”涯草迅速说道。 “好。”防风默念了几句咒,果不其然,沙盘的一角,出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 “放大。” 女歧所在的那块地方乌烟瘴气,根本看不清她们究竟在做什么。 “我们过去。”涯草站起来,显得比防风还焦急。 “现在下界恐怕瘟疫横行,到处都是人祸,不安分的妖恐怕也在趁机作乱,还是小心点为妙。” 涯草被防风带去下界的时候,入眼的是屠杀过后冲天的火光,奔腾飞扬的殷红鲜血…… 她瓷白的脸甚至被溅到了一些污秽的血…… 枯黄的草,灰色的雾。 一阵阵风,扬起她浅色的裙角。 天空有血色的雨降落,落在她发上,轻轻滑下去。 防风替她挡住了一些,反正他的衣服是红色的,不过是多了些暗红的妆点。“没事吧?”他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 涯草回首,看见不远处的有个女子的身影,急忙推开他,提着裙子跑了过去。 “女歧”她将她从血污的土地上托起,不过是穿着女歧的衣服罢了,并不是她。 受伤的女子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咽气了。 防风点了点死去之人的前额,一幅幅杀喊震天的画面顿时浮现出来。 “这是她死前不久看到的画面,因为她刚死,还未踏上奈何桥,所以我们能看见。” “女歧路过这里,替她披过衣服。”涯草指了指画面里的一幕。 防风收起阵法,“这衣服上还有残香,跟我来。” 葛炼死去之后,他的两个哥哥葛洪、葛焰便沿着他死去的地界一路扩展疆域。 防风这次带着阳鬼玺来人间的目的就是打算利用两个法器之间的联系将阴鬼玺也收回去。 天边传来轰鸣的雷声,仿佛有无数双巨大的手在拍打着浓厚压抑的天空。 雷鸣渐盛,如万鼓齐震,忽地“刺啦”一声,闪电划破了天幕。 “在那里!”涯草抬起手,不知为何,她知道闪电落下的地方就是女歧所在的方位。 破了无数洞的天,仿佛在死死支撑着,不坍塌下来。 她微微扬首,义父,她在心里默念着。 一队人马经过他们二人。 马蹄扬起的尘土呛的涯草直想咳嗽。 冷硬的甲胄从他们身边缓缓经过。 “是人。”防风小声道。 为首的男人,仿佛听见了他的耳语,勒停战马,回头看他们二人。 髯须遮挡了为首之人大部分的脸颊,他扬起鞭子,直直的冲着两人而来。 防风指尖一弹,将涯草护在怀中。 “大胆,敢冲撞大王!” 重逢(一)微H “喂,你们听说了没?”几个身着朴素衣裙的下人正聚在一起交头接耳。 “听说什么?” “今天王带回一个妙龄女子,今晚就要成婚呢。” “不会吧?” “那女歧怎么办?” “她被牛头怪劫走那么多天了,哪还会是完璧?王怎么还会看上她。” =========== 涯草在帐中来回踱步,她也是头脑发热了,才会和这个叫做羿的人做交易。 美艳惊人的黑衣青年站在她的帐外,冷眼看着即将到来的喜事。 “寒浞,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还不进去?”羿拍了拍他的肩。 “属下遵命。” 帐外大雪飘飞,而她正蹲在账内的中央拨弄着明明灭灭的火星。 寒浞走过去,将她粗暴的提溜起来。 “你向王请婚?” “是啊。”涯草被他摔在一旁简易的床榻上,揉了揉胳膊。 “贱婢!”寒浞冷哼一声。 “不明真相的胡乱评价别人,小心将来烂嘴巴!”涯草瞪着他。 寒浞冷哼了一声,粗暴的将她推倒, “你真的不认识我?”涯草又问了一次。 “见到好看的男人就想着怎么爬上他们的床,你肯定也不是什么小姑娘了。”他声音低低的,阴柔妖魅,死死握着她的手腕,美丽的凤眸看起来又魅惑又轻佻。 涯草只觉心跳骤然滚烫起来,她不敢动。 寒浞伸出叁根手指,用指背轻轻抚摸着她的脸。 他指尖滑过的地方像是火烧一样烫,又轻又柔,带来阵阵酥麻。 她闻到了他的气息,水边的桃花一样,缠绵幽昧,似要夺了人的魂去,他弯下身越来越近,长长的睫毛甚至蹭上了她的皮肤。 比桃花还要瑰丽的唇角带着花木的香甜,缓缓伏下来,轻轻印上了她颤栗的唇。 寒浞心里一边对面前的这个女人不齿,一边却觉着爱抚她是一种享受。 涯草怯怯的朝他伸手,摸了摸他下巴上细微的伤口,定定看着他,盈盈双眸之中毫无阴霾,分外清澈。“这几年,你一定很辛苦……” “我辛苦?什么意思?”寒浞眸中溅起一丝戾气。 “就是看你下巴有伤……”涯草摸不准寒浞的脾性,只好随便扯了个幌子。 涯草刚想躲,就见他一把握住她的脚踝,另一手抚摸上她的小腿,寒浞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你自找的!”寒浞只觉掌下传来一股销魂的触感。 这种酥麻细致,就连他都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重逢(二)微H 涯草不了解他这种突然兴起的欲望,不明白寒浞心里正在盘算着的那些肢体交缠的画面。只是本能的像只被突然捕获的小动物一般在猎人的怀中微微挣扎了一下。而她扭动的娇躯却磨蹭着男人烫的吓人的身体。 寒浞粗暴的扯下她胸前的纱衣,顺便连她身下的罗裙都向下扒到了膝盖处。 “你跟我们走,好不好?”涯草试探性的问道。 “你们?”寒浞挑了挑眉毛。 “对啊,就是防风和我!” “男人?”他扬高了音调。 “什么?”涯草没听清楚,只觉得自己耳朵被吹的痒痒的,浑身上下也变得不自在起来。 寒浞没有再搭理她,用有力的大腿压住她。同时将她的双手制住,并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它们高高束缚在她的头顶上。 他喜欢女人臣服,而不是对立。 他抚摸着她光滑的雪臀贴合着他蠢蠢欲动的胯间做小幅度的摩擦。 销魂的感觉,被身下女人的娇嫩屁股磨蹭着,寒浞忍不住发出渴望的低吼。 高耸的乳房,浑圆的臀部。是她的错……是她勾引他的,与他无关。 涯草终于按耐不住了,默默念了几句咒,然后盯着他的眼睛,蛊惑他…… 这是青丘所有狐狸都会的蛊惑魅术,虽然她不太擅长,但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寒浞的身形晃了晃,他觉得面前的女子完全没有了刚才被他厌恶的样子,只有纯洁美丽的躯体,在不断的诱惑他走向深渊。 涯草越是看着他,越觉得事情朝着相反的方向去了…… 她大概不清楚,这魅术只能迷惑男人和狐族交合罢了,而不是对她言听计从。 寒浞附身舔着她的耳朵,同时大掌开始在她丰盈的酥胸上用力揉弄。 “你给我起来!”涯草气得头脑越发懵了,这男人真是不分场合。 寒浞捏住她一边的乳头开始轻轻转动,一阵快感沿着她的乳尖向下流窜,她立刻感到自己的双腿之间有了羞人的反应。 “湿了。”他失去了方才冷硬桀骜的气势,此刻显得尤其温柔。他兴奋的将手指探入她的腿心,立刻就感到那里一片滑腻。两片阴唇之间已经开始湿润,甚至热情的分泌出可以拉丝的粘稠淫液。 “你快停下……”她试图抗拒,身体却诚实的向他靠拢。 寒浞伏在她的背上,喉咙里滚动出粗噶的呻吟,捏她乳头的动作越来越快。 “让小爷亲亲。”他不记得他们,居然还能记得用他的这个专有词汇,涯草刚要抗议,就被他用尚且沾着淫水的手指扭住了下巴。他忙饥渴的启唇迎上,先是又狠又重的舔舐啃咬了她的唇瓣几下,紧接着便伸出粗粝的舌头霸道的撬开女人的牙齿往更深处探去。 “嗯……嗯……”涯草闭着双眸被动的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他好粗鲁……对待她的方式一点都不怜惜,反而有种凌虐的意味。 ======= 船戏来了,耶! 重逢(三)H 两人的唇舌啃噬着彼此,而后还放浪的在空气中交缠。涯草感到自己的胸口胀得沉甸甸的,正被他握在大掌里放肆的揉捏把玩。 “被小爷玩,舒不舒服?”男人邪佞的含着她的舌尖调笑着。 “唔……”涯草漂亮的容颜扭曲了起来,一直被迫张开的樱唇顺著嘴角流下透明的津液,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他张开虎口托起她乳房的下缘,轻柔的滑动并慢慢向上托举,玩完左边的,就又去猥亵另一边,直到两边的乳头都被他逗弄得充血勃起,绵乳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用指腹按摩过一遍。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掌包住她的臀部开始色情的抚摸。 他用力的揉着她的臀瓣,胯间的肉棒早已蓄势待发,被布料阻挡的不快让他动手迅速解开自己的下衣将硕大的棒子释放出来。 此时的涯草满身燥热、酡红,自己被他顶开的双腿间慢慢探出了一根紫红色的粗大肉棒,正贴着她的阴户做缓慢的前后移动。 涯草被他弄得有些难堪。男人硕大的龟头朝着她阴蒂的方向顶过来,颤微微的小小软肉根本就敌不过对方坚硬、嚣张的圆端。空气里满是充满爱欲的腥甜味儿,混合着自她身上散发出的曼珠沙华的味道,极其诱惑。 “给小爷说说,想要上面爽还是下面爽?”他不给她逃避的机会,双眸已经变得越来越黯。 涯草咬住下唇,一言不发。 她身上的男人却更加坚定了决心。扭动腰臀,用自己硬邦邦的肉棒挤开她闭合的阴唇,让她的穴口湿漉漉的贴在自己的棒身上,开始更大幅度的前后耸动。 “呀……”她的嘴里也被他塞进一根修长的手指,像是用手指跟她性交一般配合着下半身的挺动抽插她的口腔。 “……你好骚……还没进入你,小穴就流了这么多水儿。” 涯草双眼含着水气,咿咿呀呀的求他温柔些,心里却想着,我是半个狐狸嘛,能不骚么? 寒浞受了她方才的蛊惑,哪里控制得了,下身一挺,肉棒不容抗拒的撑开了她小巧的穴口,毫不留情的顺着开启的洞口向里面越钻越深。尽管有了足够的蜜汁做润滑,但她和紧窄和细致还是无法在初期就适应他。 “疼……”涯草吸进口中的手指,哀哀的呻吟起来。 虽及不上破身时那种撕裂般的疼痛,但他强而有力的插入却让她清晰的品尝到这种被强行侵入的异物感。被强势侵入的异物深埋在她的体内轻轻颤动,两人的心跳似乎都能从彼此连接的地方被感受到。 她紧缩着下腹试图将体内的肉棒推挤出去,却只换来男人的低喘和更猛烈地挺送。 “告诉我,被我插的爽不爽?”被她紧紧的吸吮着,寒浞几乎立时就要泄出来。她好软好紧,将他密不透风的包裹住……这销魂的滋味混合着销魂的快感,让他唯有咬紧牙关才能稍稍守住不射。 重明(二)H “嗯嗯……不……”涯草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他的问题从来都让她感到羞耻。但是越是羞耻,她的身体就越快慰。她实在不敢想象,自己竟然会在如此粗暴的侵略中得到意想不到的快感。 “插到你最里面没?”寒浞收不到她的回答,剑眉紧紧地皱起。他大力的掰开涯草的两片臀瓣,“啪啪”的拍打了几下之后觉得她已经能够适应自己的插入了便开始缩臀挺腰在阴道内大刀阔斧的抽插起来。 “啊……”涯草失声尖叫,她原本不想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的。但男人的肉棒在她体内一抽一抽,硕大的龟头死死抵住她的花心不放,让她舒服的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沁出律动的香汗。 “噗滋”一声,男人的阴茎再次整条没入她稚嫩的甬道,丰沛的汁液被他挤压出来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滩水渍。 “啊……好深……” 此时寒浞已经抽出埋在她口中的手指,双手分别抓住她不断晃动的两团饱满的乳。一面大力的揉捏,一面伏在她背上从身后快速的骑乘她。 一时之间女人的放浪的淫叫和男人的粗喘混合着肉体拍击的水声在整间屋内回声不断。寒浞只觉得腰椎处不断攀升起一阵又一阵的酸麻,让他快意的快要崩溃。 “啊啊……浪货……吸得好爽……”稚嫩的穴口渐渐被他插成了深沉的玫瑰色,他只要一低下头就可以看见自己的利刃不断刮擦着她精致雪白的股肉中间。被掰开的鲜嫩细小的肉缝里正进进出出着一根青筋暴涨的男性器官,那两片阴唇也被蹂躏的红肿不堪,正随着一波波丰沛的淫水被捣成细沫的动作不断抖动。 “啊啊……不要了……”涯草被他撞得头晕眼花,男人在后面丝毫没有克制的意思,把她当小兽一般骑乘。甬道内酥麻和快感交错攀升,每每顶到她花心的时候往往还要扭动精瘦上下左右的折腾一阵,直弄得她高潮连连,只一会儿就被插泄了…… 防风哪里想到寒浞和涯草做的如此激烈,男女之间汹涌而来的情事欲望弄得他很不自在。 另一边,也不知何时偷偷跟在他们身后尾随而来的重明正缠着他问东问西,他一向脸皮薄,哪里肯和他解释这些男女之事,重明偏偏不依不饶,一副追根究底的样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好在防风突然想起涯草和他说过的重明的心事,在两叁次没法成功的绕晕他后灵光一现,突然问道:“你父母是谁?” 重明顿时安静下来,歪着脑袋细细琢磨了一会,才缓缓道:“我母亲说若是有一天我出了云梦泽,不可以告诉别人她的名字。” “那你父亲呢?” “我父亲?”重明看向不远的营地,伸手指了指那个最为金碧辉煌的帐篷,“我见过父亲的画像,就和那个男人一样。” 防风皱了皱眉,“你是说羿?” “对。” 防风来回踱了几步,“你今年也有几百岁了吧,可是那个羿,明明是个凡人,凡人活不过百岁,他又怎么可能成为你的父亲?” 重明苦恼的目视前方,“可是,他真的和我爹爹,一样。” ======= 前几日vpn挂了,申诉了两天。然后又要体检,早睡,所以没更。 我继续填坑了。 新婚?(一)H “啊……啊……”寒浞感到身下的小穴开始无规律的痉挛,里面又有一股温热的水液喷了出来冲刷着他的圆端,便知道涯草又到了高潮。 “过来,坐到我身上!”他一把拉过有些站不稳的涯草,将她的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腹部。 涯草生疏的看着他,愣愣的过去,叉开双腿,主动伸出手去配合彼此的体位,握住他那处火热巨大的东西就往自己体内送去。 他兴奋地看着怀中的女子,见她笨手笨脚的没坐进去一个龙头就滑掉了,忙抬起臀主动抵住她翕合的穴口。 在男人的帮忙下,小穴温柔的张开,将男人的肉棒一点一点的吞了进去。 看着彼此交合的过程对他们两人来说都格外刺激。 粉嫩的小穴已经被插的有些外翻,瑰丽的红色侵染了她美丽的花瓣,就连两边的阴唇也在被粗大的男根挤开时娇弱的震颤了两下,随即便被连带着一同顶入她自己温暖的甬道内。 这个姿势能让男人一下子就顶到了她的宫口,寒浞舒爽至极向后仰起头双手撑地快意的嘶吼。 “没想到,你还是个……尤物……骑我……用力!!”他已经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了,忍不住的抬臀,但这样的小摩擦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对方的配合才能品尝到极致的快感。 于是他不断地粗喘着用薄唇催促涯草动,充满欲望的凤眼极其渴望的盯着身上的娇躯,恨不能将她变成自己的木偶,没有意识只知服从他的命令,不管那命令有多色情与邪恶。 他想要她心甘情愿的被自己插穿,他想要她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迎接自己的进入,他要让她趴在地上自己翘起诱人的臀等待他的插入……男人的性幻想是无穷无尽进的,而他们现在有的是时间来一一实现。 被寒浞抱着她的腰插了几下,她只觉甬道内部有一处软肉每次被他的前端顶到的时候就异常舒服。那是一种说不出的酸麻感,有点像憋到不行的尿意,但是比那种想要喷射的感觉还要强烈一些。于是她就故意在每次坐下时都让男人抵住那一块缓缓移动,一点一点的剐蹭着,口中逸出的呻吟直令他自己羞愧。 那故意顶着敏感地带的进入让她有些承受不住,却又舍不得离开,就在这样在越发沉迷中慢慢走向醉人的巅峰。 “哦……好紧……好会吸啊……” 寒浞发现她的眼神越来越迷离,神情也开始轻微的扭曲,仿佛痛苦又仿佛欢愉,浑身上下都被性爱染成情色的味道。 浓烈的曼珠沙华的香味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那是一种容易让人陷入迷乱和窒息的香味,非常甜美却又销魂极致。 迷乱的香气令他他兴奋,大掌收紧、握住她上下跳动的乳,大力的揉捏,同时配合着她的动作不断的耸动着腰,在她下落的时刻勇猛的迎上,撞出“啪啪”的响声。 ========= 二更! 新婚?(二)H 寒浞一口含住她的一个乳头放浪的吸吮,如饥似渴。 涯草在他的上方动了一会,力道越来越小。于是,他干脆将她的娇躯向后推倒,自己坐起身来将她半压在健壮的大腿上开始新一轮的攻击。如此一来,她就暂时动弹不得,只能将大腿分得更开,默默的承受他在她腿心处用肉棒不断戳刺。 涯草小嘴咿咿呀呀的叫唤,被他干的快要虚脱了,腿心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不断溢出的透明白液,顺着她的股沟流向男人身上。 寒浞进攻的动作时快时慢,有节律的用三短一长的方式变着角度顶弄她。 “噗滋噗滋……” 一股股舒畅的热气在两人的身体里乱窜,那股热气先是从男人的身上倾注到女人的身体里,又从女人的动作中渐渐四散开来。 原本透明的蜜液随着他的动作渐渐变成白浆,后又在短促的撞击声中四处飞溅,腥甜的味道四处弥漫,不断窜入彼此的呼吸中刺激着两人的神经。 寒浞快到巅峰,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绷紧了。欣长有力的身躯熠熠发亮,胸前的肌肉不断扩张偾起,就连手臂的肌肉也因着抓紧她的腰而紧紧绷着。 “啊啊……好快……不行了……”涯草被他突然加快的抽插速度顶的浑身乱颤,水淋淋的下体被一根紫红色的肉棒飞速的进进出出。两片花瓣已经在男人的蹂躏下完完全全的肿了起来,不断的被翻进翻出,被粗鲁的磨蹭着。 “不是你勾引我的么?!现在矫情个什么劲?”寒浞斜睨着她,腰腹越发用力起来,胯间仿佛倾注了全身的力气,猛然一顶── “啊……啊啊啊啊!!”涯草被迫想要蜷起身体,却被他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男人抖动着窄臀将灼热的白浆尽数射入她紧缩的子宫深处,将她淋得又是一阵接一阵的高潮。 “好烫……嗯……”涯草感觉体内被数股热流深深的击中了,蠕动的甬道仍然主动吸嘬着逐渐软下来的男根,仿佛要榨干他最后一滴精华。 “你说你贪不贪吃?连我射了都还要吸的那么紧,真浪。”寒浞满足的呼出一口气,腰臀配合着她高潮后的痉挛做着小幅度的缓慢抽撤,为的就是延续她舒爽的余韵。 他看着她的时候,眼中带着些许的情绪,有些不解,又有些疑问。 涯草被他折腾的几乎散架,对他有气,又恨不起来,只好嘟着小嘴,“都和你说了,这是做戏,你干嘛这么认真啊。” 寒浞见她小脸通红,一双眼流光脉脉,分明是对自己有情,又觉得这个女人随便,心里对她涌起几分不屑,随便抓了衣服扔到她身旁,“我不喜欢你,你走吧。” 明媚(一) 涯草也不恼,她大致知道他的性子,她也有的是时间和他耗。 “那你看上谁了?”她嘟着小嘴,脸颊红艳艳的,还带着方才高潮退去的潮红。 他身体瞬间又泛起一阵燥热,直想着再将她拖过来狠狠疼爱一番。 寒浞撇过脸,“小爷我爱喜欢谁就上谁的榻,还轮得到你一个奴婢来管?” 涯草眼珠转了转,“要不,你看上谁,告诉我,我去和她比比,若是输了,你再赶我,也来得及啊。不然,你堂堂一个将军,连像模像样的给你暖床的丫头都没有,别人还以为你喜爱男色呢。” 寒浞捏住她的下巴,正要发作,又被她抢白了去。 “还有啊,昨日,大王才给我们结了亲,就算,你不喜欢我,可我们也是夫妻啊。昨晚也没见你恭谨礼让,怎么才下了床榻,你就如此翻脸呢?” 涯草的衣服已经利落的穿戴整洁了,赤着脚站在他面前,一脸无畏。 撇开她的姿色不说,他从不碰女人一样能饥渴至此,这身子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寒浞被她眼里的无畏看得浑身不自在,单手揪住她的衣领,拼命想将她扯离,可他的内心却想要将她紧紧抱住,拥紧,这两股矛盾的念头弄得他极其狼狈。 眸心骤缩,他和她对视着,却没法从她那里得到半分优势。 长年征战的他,从未遇过她这样的眼神,无畏还带着坦荡。 “随你的便!”寒浞松开她的衣襟,撩起帐帘,大踏步走了出去。 涯草舒了口气,也一溜烟的去找防风了。 哪知她穿过营地的时候,恰好看见躲在一个帐篷外的重明。 “喂”她脚步无声的溜到他身旁,“重明。” “啊”重明急忙缩回头,“你怎么在这?” 涯草笑笑,“我昨夜就在此地,你忘啦?” 重明挠挠头,“对哦,昨晚,我还问防风,你为什么一直在叫,要不要去救你。他一点都不关心你,死活拦住我,不让我去找你。” 涯草俏脸一红,“又不是处处都是葛炼那么强的牛怪,我还能被小小人类欺负去了?” 涯草羞红了脸,粉唇上一抹盈盈的笑,娇嫩动人。 重明看得呆了呆,她真的很美,除了娘,这是他见过的最美好的女子。 如此美好。 这样的笑容,他愿意倾其所有的维护。 岁月静好,温暖一生。 明媚(二) 涯草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谁让你偷跑出来的?” 重明面色一变,也不打算瞒她,“那个和你说话的首领,他,他可能是我父亲。” “小草”防风不知何时走到他们身后,“我想和你谈谈。” “好。”涯草刚抬脚想要跟上防风,就被他打横抱起来,略施法术,便已来到一处溪水旁。 “出来也不晓得穿鞋。”防风握住她纤细洁白的脚踝,轻柔的抄水替她洗净脚上的泥土。 涯草吐了吐舌头,“以前和义父常年住在青丘,大家都很少穿鞋子嘛,因为要经常变身,所以有点不习惯。” 防风的掌心微热,深色的眸子依依不舍的看着她,握住她脚踝的手微微紧了紧。 神色怪异。 “防风,你,你没事吧。”涯草出声询问。 他低头,轻轻抚摸她美丽的脸,小心翼翼。 他眸底醉人,含着微笑,手指温柔的不可思议。 “防风” “重明,他不太了解这世间运转的法则,他认准了羿是他的父亲。”他渐渐收紧放在她身侧的双手,“可,我知道,他不是。” 涯草看见他的肩膀微微颤抖,显然,受了不小的刺激。 “如果,重明没有认错,我,觉得。”防风顿了顿,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父亲,应该也是他的父亲。” 涯草愣了愣,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我一直以为父亲对母亲的爱是真挚的,可,重明,他,他怎么会在云梦泽?” 涯草反握住他微冷手,“你别难过,云梦泽以前一定有过剧变。” “我一直以为,我父母别人不一样,没想到,我爹爹,他,他居然,是这样的人。” “可是”涯草转了转眼睛,“我看过一本书,说是早前,岱屿和昆仑的婚嫁是不一样的,岱屿讲求情投意合,并没有一夫一妻的规制。听说你爹爹来自岱屿,也许,也许……” 防风的表情黯淡下来,他不能原谅那个在他心中高高在上的爹爹居然有一个私生子。 大雨倾盆,冲刷着他覆面的白巾,冷风粼粼,浇透了他湿冷的长发红衣,他伸长手臂,将她抱紧。 他眼前的这个女孩,用她自己的意志支撑着他即将崩塌的信仰。 没有任何一个人,让他看到眉眼间都是花火。 没有任何一个人,让他会不自觉的轻扬唇角。 对父亲的不信任让他浑身发疼,让他欲以最热切的情感想要面前的她替他一同分担心里的痛苦。 ======== 外出培训结束,返回更新!大家有没有想我?嘿嘿嘿 极致(一)H 他只动了动手指,涯草的罩衫便缓缓落了下去,他自己红衣松敞,青丝长发上随意挽了个髻,发簪是毫无花纹的素色寒玉,覆面的白巾遮住了他的双眼,却令涯草觉得此刻的他分外俊美,像是雪地里开出的红色杜鹃,美到奢靡。 “涯草”他语调温暖,眸色浅浅收缩,看她茫然松开紧咬的牙齿,垂眸用额头摩挲她温暖的脸颊。 “防风,要不要回昆仑,问问你父亲?”她声音哑哑的,却分外有力的落在他的心上。 “好。”防风的手滑过她的肩,撩起她长长的发丝,叹了口气,“可我不放心你一人在此。” “没事的,我能照顾好自己,再说了,不是还有重明么?”她冲他莞尔一笑。 “好,那我尽快回来。”防风将她搂到怀里,轻柔的咬住她的下唇吮吸。 不知何时,两人的身边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雪,涯草调皮的用手指轻轻拢住洋洋洒洒的雪花,落入她掌心的雪片居然久久不化。 防风将她的手握到掌中,然后轻轻解开她胸前系成蝴蝶结的丝带。 越来越多的雪聚集到他们的身旁,涯草只觉胸口被他紧紧一握,炙热的掌心令她羞红了脸。 防风在她的耳边软软地吐息,将若有似无的呼吸撩在她的锁骨处。 涯草全身泛起一股酸胀软麻的感觉,似乎……全身的骨头都酥了,酸酸的,绵绵无力…… “小草。”他温柔的呼唤。 她柔顺的抬起小脸,水灵的杏眸微眯,好似一只慵懒的狐狸,软软地应了一声,“嗯?” “你在挑逗我吗?”他好笑地问,看着她伸出粉色的小舌尖,也学着他的样子轻轻地滑过他的别致好看的锁骨,周围的肌肤一个微微的激灵,传到背脊上,好似电击一般。 “没有。”粉嫩的舌尖马上缩回,她俏皮一笑,一双无辜的眸子像是深深的湖水。 只要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进入她这副稚嫩的胴体,撑开她、占有她,防风便觉身体里有一股无名之火在燃烧,想要将她席卷进去的火焰。胯下欲望早已高高挺立,肿胀的微微发疼,顶端吐着点点水滴,正呈迫不及待之势。 “防风”涯草婉转啼鸣,柔媚酥骨,无意识的呼唤便如催情一般令他丧失理智。 此时他也不想再忍,便将自己的衣服展开,将怀中的娇嫩之躯缓缓分开,将她腿心粉粉嫩嫩的阴阜露了出来。他伸出手指,将那紧拢着的花蕊扒开,此时的花瓣正紧紧闭合着,而自那闭合缝隙处却有晶亮银丝蜿蜒流出,看着便让人更想深入其中,一探究竟。 “小草”他还是深怕唐突了她。 “可以了。”她羞的不敢去看他的脸,谁让他做这事时还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弄得她也尴尬。 方粉双手扶在她细腿上,将其往两边分开,只顶在花口上,那边上便因失了掐制力道将他围拢了起来,慢慢推入紧窄细致之处,层层迭迭包裹感让他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顶端似有莫名吸力在吮吸着,而那紧窄中,层层迭迭媚似皆被撑大到了极致,一层层紧紧箍在他上面,此时虽只入了小半,却已受用不尽。 又湿又暖,即便不动,里面的媚肉也仿佛在蠕动着、吸吮着,温暖紧窒的穴也好似在邀请他。 防风不再犹豫,窄腰往前用力一挺,双手紧箍着那细嫩双腿同时往自己腰胯上用力一按。 “嗯……啊……”涯草紧皱眉头,不过片刻便轻轻颤抖起来,脸上表情没有痛楚,而是正享受着快感。 极致(二)H 防风眯着眼观察她脸上的表情,一边细细品味着自己在她体内享受到的快感,此时深入花蕊,那层层媚肉时而推拒又时而挤压,在自己那上面不断来回蠕动,而更深的地方吸力愈发强烈。即便如此时这般静止着不动,那些媚肉也如波浪般层层挤压着,浑身如潮水般的快感已经无法用言语细说言明。 已经无法再顾及身下的妙人,他挺动窄腰有力的抽插起来。抽出,挺入,再抽出再挺入。如练习术法一般,如此反复,次次将肉棒抽出到只留一个龟头留在肉穴内,再一口气狠狠的猛插进去,每每这般一插到底,便会发出一声清脆的,“啪”的身体相撞声,以及肉棒入穴时发出的“啾咕、啾咕”的水声。 随着有节奏的猛力的撞击,涯草尖叫一声,身体整个被他顶撞的往后退去,但下一刻又会被他拉扯回来,更加深入将自己的巨硕置入其中。 如此不过十数下,涯草便婉转娇吟着颤抖起来:“防风,我,我……啊……舒服” “小草,你,放松点,”防风被裹夹的额际已经出了一层汗,覆面白巾束在脑后微微飘动着,透过朦胧的白巾隐约能看见她酥媚入骨的脸,竟莫名生出想要狠狠弄疼她的冲动,一时只觉胯下本就肿胀的那处更加硬挺些许,抽插时被媚肉包裹吸吮的感觉不禁更为强烈了,舒服的他一边喘息一边用力拉扯她的薄膜…… 涯草伸手拭去他额际的汗,然后手腕绕到他的脑后,趁他不备,轻轻一扯。 防风的覆面白巾顿时落了下来。 “小草”他迅速握住她的手腕,将覆面白巾收入自己的掌中,停留在她体内的硬物吓得几乎软下来。 “我从来没有看过你的眼睛。”涯草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那双紧闭的眼。 “对不起”防风双手覆上她的手,“在不伤害你的情况下,我才可以睁眼。” “嗯。”涯草支起上身,俏皮的凑到他的眼旁,轻轻吻了吻他薄凉的眼皮。 一双冷峻的眼远远地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男子,而她居然毫无廉耻的享受着男人给她带去的极致欢愉,她的身体紧绷如一张拉开弓,口中无意识放声叫着,那声音魅入心骨,让人听而难忘。 寒浞举起手中的箭,张弓欲射。 这个女人,简直该死,才上了他的床,居然就敢和别的男人幕天席地,还忘情享受,真想将她拖过来,好好教教她怎样服从自己。 “嗖”地一声。 寒浞手中的箭终于朝着她身上的那个男人射了出去。 利刃(一)H 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风定住了那支破空而来的利箭。 寒浞还未来得及看清,就见重明一脸怒意的落在他的面前。 一柄生锈的剑朝着他的面门如疾风而来。 寒浞往后连退几步,侧身一躲,步伐穿云,轻而易举的绕开了这柄剑。 这是什么东西?寒浞心里一惊,明明是一柄一惊生锈的剑,却仍然有着逼人的戾气,若不是他身手敏捷,恐怕要挨上它这一记。 “小爷还就不信邪了。”寒浞一肚子怒气正愁没处发泄,碰上这么一柄诡异的剑,恰好对了他的胃口。 ================ 防风这边哪里知道摧城自行出鞘和寒浞对上了。 身下的妙人儿将他紧紧吸附住,许许多多的极乐快感沿着他的眸瞳渐渐扩散,腰部冲撞的力度丝毫未减,啾咕,啾咕的水声和啪啪啪的撞击声连成一片。 又享受了许久,他才闷哼一声,用力顶撞了数下,以着几乎要撞穿她宫颈的力道,重重戳进了花芯的窄口处,白浊热流如闪电般急入花壶,一滴不剩满满倾注其中。 涯草绷紧了身体,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涌起一股难以言愉的快感,身体里那处正痉挛着收缩,吸吮着置于其中的烙铁,似不吸干它便不甘心似的,努力蠕动着。 防风的脸上满足而舒畅,嘴角微微挑起,心情顺畅了许多,偏过头亲了亲涯草同样汗湿的鬓角,低哑着声贴在她耳边道:“舒服吗?” “嗯”涯草下意识娇吟一声,睁开朦胧的大眼睛,目光恍惚的看向防风,红着脸微微点头。 单这一声啼吟,便又让防风一股热血涌上了脑门,才刚安静的胯下又紧绷了起来,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揽进怀里,哑声诱惑道:“还想要吗?” 涯草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娇怯笑意,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吹气,“等你回来。” =========== 最近不知为何,写h写的特别慢,晕。写h也卡文么?呜呜呜 山洪(一) 涯草理好鬓发跑过去的时候,重明正负手而立,而寒浞和生锈的摧城正打的难解难分。 “你们在做什么?”涯草小脸一板。 摧城顿时敛了锐气,又恢复成毫无生气的一柄铁器,落到了地上。 寒浞气喘吁吁的跑过去,对着摧城又跺了几脚,“敢欺负小爷,要你好看。” 重明掩嘴直笑,涯草走过去一把推开她。 寒浞一见到她,雪白的锁骨下皆是嫣红的吻痕,顿时来气,俊眉一挑,将她拖到自己怀里,带着怒气训斥她,“你是个奴婢,就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谁允许你和别的男人做了?嗯?” 涯草刚想反驳,就听见远方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号角,延绵不断。 “带她走。”寒浞将她推开,翻身上马。 重明接住轻巧的涯草,嗅到她发丝间传来的花香,感觉沁人心脾。 “我们要跟着他。”涯草急忙拾起摧城,拉着重明就想追他而去。 “等一下”重明只觉每多一次触碰到她心里就多一分悸动,这悸动犹如涟漪,开始在他的心里无限散开,以至于,他浑身发烫,需要她的清凉才能得以降温。 他不懂男女之事,只晓得模仿。 他见过寒浞抱着她,也见过防风亲吻她。 此时,他也想做这些类似的事。 涯草回身喊他,却被他紧紧抱住。 他生涩的唇在她的脸上探寻,直到来到她的唇边,试探着碰了碰,触感良好,他才放心大胆的又碰了碰。 这一碰之后,他身体的某处便起了反应,几乎是瞬间而来的反应,发胀发痛,亟待纾解。 “重明”涯草推开他,她心里还将他当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呢。 “是不是弄疼你了?”他急忙躲开,手足无措的看着她。 “没有。”涯草摸摸他的头,“我闻到山上那边有水气,恐怕寒浞一个人应付不了,我们得跟上。” “好。”他喜欢服从她,她说话的语气软软的,却又特别顺耳。 涯草心里七上八下,又不好和重明解释太多。 昆仑那边的天破了,义父正重新修补着,也不知有没有危险。 寒浞这边被封了法力,他自己还浑然不觉,又忘了自己的身份,想要带他回去都难上加难。 她一时间觉得心里的烦恼又多了许多,牵挂着一边又离不开另一边,左右为难。 她还在苦恼的时候,重明带着她飞到半空时候,她就已经惊呆了。 下面原本的村落已经不见了,也不知从哪来的山洪,须臾之间将整个村庄吞没了…… 山洪(二) “哪来的山洪?”涯草大惊,“这数日来皆是烈阳当空,怎么会有山洪?” 重明也皱了皱眉,“有人用了逆世之力。” “你的意思是,有人逆天而行,强行催动了这场灾害?” “对。”重明浮于半空,“这种力量很可怕。” “会不会和昆仑那边有关?” “这个,很难说。”重明郑重道。 涯草这下更着急了,如果这逆天的山洪和昆仑相关,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义父有危险?还有寒浞那家伙,他那么喜欢擅做主张,一转眼已经没了踪影,缺魂少魄的他一旦丧生,也不知能不能寻回魂魄重生,真是糟糕透了。 重明察觉到她的心事,“我去找寒浞,你带着摧城就待在此处,这里山势险峻,洪水奈何不了。” “务必让他平安。” 重明转过身,看进她眼眸深处,“你很在意他。” 涯草俏皮一笑,“他老是欺负我,我要欺负回来才好。” 重明脱下自己的羽衣给她披上,“这羽衣是我母亲收集各种羽毛做成的,刀枪不入还可振翅而行。” 涯草往前一步,抱了抱他,“恩,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重明见她眼中带笑,浮到半空,转了两圈,便离开了。 涯草跑到山崖边,目光所及之处滚滚洪水不断的将无辜的人卷入其中。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下去施救,就发现波涛汹涌的洪水此时在她站立的山崖下分成三股,又朝着不同的方向汹涌而去。 “这是要赶尽杀绝啊。”涯草不禁暗自心惊,逆天而行的结果不是谁都能承受的,这种违背天道的力量若是反噬起来,也会异常厉害。 灰黑色的水带着无情的怒气,将所经之处的生灵吞噬殆尽。 涯草放眼望去,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在山洪的远方,有红色的光在闪烁不定。 那种光,怎么说呢,她心里觉得很熟悉,却又不确定是否在哪见过。 她跺了跺脚,系好羽衣,带着摧城拔地而起…… 黯淡的赤红色光芒在洪水的中心越来越亮,涯草浮在这光的上方,凝视着它诡异的闪烁。 摧城在她的怀中震了震,涯草灵光一现,对了,这和摧城先前镇压的九龙阵很相似,八条红光下隐隐的还有凄厉的婴孩的哭叫声。 涯草懵了,她顿时有点六神无主。 随着那哭叫声越来越大,她脱下羽衣,降了下去。 如重明所料,这乃是阵眼,阵眼中一滴水也没有。只有八个形状怪异的婴孩,他们皮肤黝黑粗糙,甚至有些还皱巴巴的,看起来格外骇人。 她试探性的往前走了几步,想要伸手触摸他们,却被一道戾气打断了。 “哪来的小妖,敢来阵眼捣乱?”这一声,如洪钟,地动山摇。 涯草急忙将手缩回来,巨硕的身影掠过她的头顶,疾风劲雨般地推到了她。 她跌坐在潮湿阴暗的地面上,身旁那几团怪物般的婴孩也朝她嘶吼了几声。 洞内是野兽身上那种腥膳的味道,她揉了揉鼻尖,心里一紧。 果然,又是一头牛怪,鼻孔上镶着金色的环,怀里还拥着一个女人。 涯草定了定神才看清,这个女人的肚子高高隆起,看起来就要临盆了。 牛怪(二) 女人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她血污的脸,但涯草认出了她——女歧。 女歧被那个牛怪钳制着,丝毫动弹不得。 牛怪挑了挑眉,面前这个小妖明明天灵盖上环绕着缕缕妖气,身上却有着仙家的味道。 “你是青丘的狐怪?”牛怪醒了醒鼻子,一副邋里邋遢的样子,脏兮兮的手还不忘在女歧的丰满的胸部捏了一把。 女歧的手臂上全是令人叹息的深深浅浅的伤痕,她呜咽着,想必是受到了极大的痛苦。 牛怪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从哪个地界突然冒出来的妖物,生性残忍,习性邋遢,最爱掠夺别人的妖元和抢夺年轻貌美的女妖。 涯草之前和葛炼对上过,当时若非机缘巧合遇见重明,自己这条小命就堪忧了。她自然知道他们不好惹,她也不是个没头脑的小妖,自己什么能力,什么本事,恐怕早就被对方掂量的一清二楚。 对方本来未将她放在眼里,但是打量她片刻,总觉在哪里见过,又见她身上仙、妖两气萦绕不断,也未敢贸然动手。 万年前,万妖之主孔雀曾被帝俊与西王母联手催魂拔魄,消失的干干净净。因着这个流传至今的事件,即使他们手中握有鬼玺,也不敢贸然挑战仙家。和昆仑相关的人,在他们心中代表着一根绳索:自我束缚的绳索。 涯草被他不断喷吐出的气息弄得反胃,见他不断的打量自己,估计他是在思索自己的身份,不经意的捂住鼻子,打算诈他一下,“你这阴邪阵法哪里来的?决堤山洪,生灵涂炭,后果可不是你等妖族可以承受的。” 牛怪原本就搞不清她的身份,听她这么一说就有点怵。他是牛怪首领中最不动脑筋的,做起事来一根筋,也不禁吓唬。 涯草见他踌躇,就又大着胆子说道,“我方才见山洪中央有异,已经上禀昆仑,你这牛怪,若是再不知收敛,可不要怪上苍道法无情。” 两人正僵持之际,涯草突然感到脚下传来一阵地动山摇。 待到洞内的歪风过去,那牛怪见到涯草身后之人,急忙招呼道:“大哥!” 涯草急忙回头,又怕那股牛腥气直冲脑门,还不忘捏住自己的鼻子。 哪知这牛怪身披白衣,除了头上有两只角,浑身上下居然没有一丝臭味,长相也和寻常牛怪不同,看起来颇有得道的风姿。 被叫做大哥的牛怪,疾风的将涯草拖到自己的身边。 一双审视的眼来回扫视她的装扮,带着期许,探寻,还有些许的疑问。 ======================== 偷懒三天,然后vpn挂了,刚刚才艰难的上来。哎。。。。。。 妖幡(一) 这个在涯草看来比其他牛怪干净些的妖怪,一进来就对她施了定身咒。 一双凌厉的眼不断的在她脸上探寻。 粗糙的手一把钳制住她细嫩的下巴,“谁借了你这一身皮?说!” 涯草被他捏的疼痛,却也大声回应了他,“我生来就长这个样子。” “放屁!”葛煌又加重了手中的力度,“你个半妖,在妖族受鄙视,在仙族是泥土,怎会有这副皮囊?” “我说的都是实话,信不信由你!”涯草下颌的骨骼被他捏的咯咯作响,却也不喊疼。 葛煌哪肯相信她的一面之词,掏出怀中的招妖幡往她身上一覆。 涯草顿时惨叫着跪到了地上。 这招妖幡原本只是寻常法器,不过就是辨识天下群妖幻术而已,后落到葛煌手中,他又加了些阴邪的东西,这幡变可吸取小妖的精魄,依据妖力多寡,使他们现出原形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还不说实话?”他几乎是在咆哮了。 立在一旁搂着女歧的牛怪——葛焰,也从未见过如此失控的大哥,噤若寒蝉。 涯草的身上的妖气被不断的剥离,她虚弱的看着他,“我平生最恨画皮,你若不信,便将我杀了,成全这九龙阵。” 葛煌细细咀嚼了她的这番话,猛地撤回“招妖幡”,一把将虚弱如泥的她从地上拽起,眼中惊疑不定,“你究竟是谁?说啊!” 涯草哪还有精力回应他,虚弱的如同一丝幽魂。 葛煌大惊,急忙点下她璇玑穴,封住她的神识。 “大哥,这阵,还要不要?继续?” 葛煌给了他一个眼神,大概意思就是让他自我领会,然后便带着涯草消失了。 葛焰这一根筋的脾气上来,自家大哥抱着个陌生的妖也不理会他,想着这山洪已经引了出来变不能半途而废,也不管女歧的身体有多虚弱,径直剖开她的肚子,取出那最后一个婴孩,放到阵眼中去了…… ========== 昆仑那处一边是重黎吸收了五彩石,忙着补天;另一边防风和羿正对峙着。 “你就不能和我说句实话么?”防风一袭红衣,像是冉冉发光的火焰,映的他父亲——羿的脸庞隐隐发青。 “我一直以来都把你当做我最崇敬的人,你和母亲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可如今呢,你怎么会在云梦泽有个私生子?母亲若是知道了,该多么伤心?” “住口!”羿面带愠怒,面对儿子的横加指责,他也未做辩解。这在防风看来,愈发不能容忍,他攥紧了拳头,不断的提醒自己,面前的是他一直以来崇敬的父亲,说不定是有什么不能宣之于口的隐情。 “那请父亲明确的告诉我,那个有着双瞳的重明,是不是你的孩子?” 父子两对峙着,谁也没发现白矖不知何时早已默默立于门外。 妖幡(二) 涯草醒来后发现身上穿戴的东西已经被换过,她跳下去,照了照镜子,没忍住发自肺腑的笑,急忙伸手将发间那些繁琐的头饰去除了。 “大王,小姐,小姐醒了。”一个小妖见她起来,扔掉手里的水果,脚下生风的跑去报告了。 “小姐,你可千万别扯坏了,这些都是大王吩咐我们替你换上的,他说你会喜欢。” “是啊,万一大王看见你不喜欢,定要怪罪我们。” 涯草伸手拍了拍那两个小妖的脸,修炼不精的她看不出他们的原形究竟是什么,刚要发问,就瞥见披着黑色衣服的牛怪进帐了。 无需任何吩咐,那些小妖便都乖乖退了下去。 涯草扬了扬嘴角,刚想问什么,就见那只牛怪突然俯身跪了下去。 “你,你这是做什么?”涯草反倒吓了一跳。 葛煌轻轻付下身,嘴唇刚要贴到她的脚面,就被她躲了开去。 “我不认识你。”她虽然也是妖,可是,她是正义的妖,她可不喜欢这些牛鬼蛇神。 葛煌站起来,朝她拱手作揖,“大人有何吩咐,属下必竭尽全力。” “大人?”涯草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出生至今不过百年,看你的样子,起码也有几千岁了,你莫不是认错人了?” “不会。”葛煌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我可能会认错,但是招妖幡不会。”他伸手想要揽住她的肩,被她再次躲开了。 他只好放下手,“属下葛煌,是这首阳山的首领,此地各路妖族,尽归我管辖,大人尽可查看询问。” “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想和你们这群牛怪有什么牵扯不清的关系。”涯草话还未说完,就见布下伪九龙阵的葛焰喘着粗气粗鲁的一撩帘子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葛煌瞪了他一眼,呵斥道:“还不跪下。” 葛焰向来以服从大哥为习惯,他的身体反应快过他的思维,一条膝盖已然着地。 帐外却突然喧闹起来,一名冒冒失失的小妖闯了进来。 “启禀大王,外面有个男人,指明要见她。”小妖颤颤悠悠的伸手指了指涯草。 葛煌转身朝涯草行了个礼,“属下去去就回。”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这大概在他看来,是涯草第一次对他发号施令。 “遵命。” 一旁的葛焰直接傻了眼,他何曾见过自己威风八面的大哥如此卑躬屈膝,况且还是对着一个陌生的半妖。 ============ 冬天了,我想冬眠。(对不起,暴露属性了,哈哈哈哈) 妖幡(三) 涯草很意外,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别人,而是寒浞。 他身边甚至没有重明,只有一柄名为摧城的生锈的铁剑。 “哈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大哥的手下败将。”葛焰朝他做了个鄙夷的手势。 寒浞扬起摧城,剑指涯草的方向,“把她给我放了。否则,小爷我将你们这些丑八怪挫骨扬灰,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葛焰被他一激,立刻抽出两把斧头,准备迎敌。 葛煌踱步到弟弟身边,拍了拍他,“这是大人的客人,务必以礼相待。” “大哥”葛焰讶异的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涯草,心里很是不满,却还是将手中的两柄巨斧放下了。 “寒浞大人,请。”葛煌朝他施了礼,用人类最常见的礼仪。 寒浞也不与他客气,甩开略带尘土的披风,几步跨到涯草的身旁,想将她搂到怀里。 葛煌身手敏捷的将他们隔开,“我家大人不随意与人类接触,请见谅。” 寒浞瞪了一眼涯草,心想这个丫头还真是厉害,也不知用了什么妖媚之术,居然能让这个牛怪服服帖帖。 他突然想起那日在床上,她也曾这般勾引自己,心里蓦地就窜出一股火,用摧城搭在她的肩上,故意大声说道:“你和这个牛怪做过了?” 涯草刚想回头反驳,就见寒浞被葛煌施了一个禁言符。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指尖点了点他的鼻子,“谁让你乱说!” 寒浞双眼冒火,脸上还不忘挂着嘲讽的表情。 葛焰吭吭哧哧的走在后面,怎么也弄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正绞尽脑汁的思考时,两个手下突然来报,说是那个疯女人闹了起来。 涯草耳朵尖,听到小妖的汇报,“那个女人,是不是女歧?” 葛煌立刻接话“启禀大人,正是。” “带我去。”涯草心里记着女歧救过自己,这恩情且是要回报的。 ========== 涯草脚步生风,葛煌守在她身后,“大人,您身体还未复原,慢些才好。” 涯草想起那日葛焰对女歧的所作所为,眼神一凛,“如果我是你口口声声尊称的那位大人,那就立刻让你的手下放了女歧。” 葛煌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事关妖族生死大计,大人容禀。” 葛煌(一) 涯草知道这不过是他们的缓兵之计,佯做耐心的听取他们的理由。 女歧为什么会成为他们的阵引,居然是因为她被牛怪一族强行掳来后接连孕育了九子。 九象征长久与圆满,天为九重,地为九重,传说得九九归一者便可一统下界,人类和妖类都将臣服,假以时日恐怕也能与天界比肩。 长久以来,葛煌一族一直在寻觅身负异数的女子,谁知寻寻觅觅几千年,才得了她这一个。 葛煌他们大概不知九龙阵用途究竟是什么,但他手里的招妖幡上画着一个阵法,据说是很久之前得来的,可兴百妖。 涯草接过他呈上来的招妖幡,只见那上面断断续续画着好些符咒,有些,她认得,还有一些,她虽不认得,却也觉得熟悉。 低头思索了半响,她将妖幡还给葛煌,“这幡看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葛煌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她不记得了,将她曾经对他说的话完全忘却了。 “我还是想去看看女歧。”她站起来,眼神中浮动着温和的光,这光与葛煌记忆中的不同,他倒是觉得若是她一直记不起以往的事,那也是好的。 ============= 寒浞站在帐外,见涯草走的歪歪扭扭的,估摸着她身体不好,便将摧城往腰间一系,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这是别人的地盘,我可没本事一直保住你。”涯草摸不准他又会有什么奇怪的想法,瞪了他一眼。 “小爷我需要你保护?”他迅速低头咬了一下她的下颌,“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就信口雌黄。” 葛煌吩咐葛焰去了别处,若非如此,以他莽撞的性格,此时怕又要与寒浞起冲突不可。 直到寒浞抱起涯草,葛煌才注意到,她裸露在外的脚面上居然有伤,大概是那时在洞里伤了,可这世间万物,又怎么能伤的了她? 她来自哪里,生自哪里,全然没有人知晓,他这数千年上穷碧落下黄泉也未曾打听到她半分消息。 纯狐,这个名字,仿佛只在他一人的记忆中存在。 那时他还是个只有百年道行的小妖,连头上的牛角都还未褪尽。 她就那么身着玄衣赤脚落在他面前锋利的刀刃上,光洁的手拂过他受伤的地方,他便即刻复原了,她发丝间插着一朵小小的花,他不知那是什么,只觉衬着她的容貌,便是这世间最美的事物。 那时,他因着自己的角,总是被妖族嘲笑,她便随手给了他一个妖幡,见他如获至宝的样子,哑然失笑,“日后他们再欺负你,你便用这妖幡将那些小妖一一罩住,待他们现了原形,保准比你丑。” 她只和他待了一个下午,他便倾尽全力的追寻了她万年有余,甘之如饴。 也不知究竟这处地界曾经关押过多少妖,一股浓烈腥臭的气味,呛的涯草捂住了鼻子。莫说是修为尚浅的涯草,就连葛煌都因着这气味皱了皱眉。 不远的地上,躺着一个气息奄奄的女子。 她不知流了多少血,浓稠的甚至黏住了寒浞脚下的靴子。 满地都是触目惊心的血腥。 涯草从寒浞的怀里挣扎着落地。 女歧对她而言,一直都带着温暖的光。此刻,她浑身都被血污浸染透了,无比缓慢的抬起头。 还未等涯草开口,她便发出了凄厉尖锐的叫声。 葛煌和寒浞同时扑向涯草,却都扑了个空。 女歧的手指已经陷入了涯草的锁骨中…… ============ 最近因为新冠肺炎,一直响应国家号召不出门,闷的我有些颓废。我其实是标准宅女,但前提是有外卖和淘宝啊,哎。 今天爬上来开始更新,希望大家一直都健康平安,幸福快乐。 纯狐(一) 女歧的脸时而悲伤时而愤怒,在她的面前不断的变换着。 许许多多白色光晕融入自己的体内,各种画面在她的面前轮番上演,有些里面,还有不一样的装束。 涯草不确定那是不是自己,她压根没来得及思考就陷入了层层旋涡之中…… “让你善用力量,你倒好,哎。”苍老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反复响起,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遥远。 好像很久很久之前,她就在这里了,在盘古殒身之后,她就守着陆地的一切,凡托生于大地的,便皆在她守护之下。 那时她还没有化形,只能朦朦胧胧的飘着,夜晚,她就在湖中沉睡。 直到,有一天,她看见一双眼睛,透过湖水,一直盯着她,她也好奇的看回去,也不知和这双眼互相凝视了多久,久到,她发现自己有了手臂,有了身躯,有了感知,然后,她朝这双眼睛的主人伸出手。 在他的注视下,她仿佛新生,心中奔涌而出的是无与伦比的欢欣雀跃。 那之后,他们遍历山河日月,见她喜爱那些毛茸茸的小狐妖,他便给她取了个名字,叫“纯狐”。 而她却一直忘记问他的名字。 “纯狐”他在她耳边呵气的时候,她脖子一缩总觉得痒。 时间于他们而言,仿佛很慢也仿佛很快。 世间千年,也不过她及肩的秀发长了一寸有余。 他教给她的,于她而言,都是新奇的。她甚至会在吸收这些知识后创造出更多更好的东西。 他伸出手,覆在她的掌心,“你掌这天地灵长万物,不可骄纵,不可存私。” 她似是而非的点了点头。 他高深莫测的看着她,然后吻她,她连生涩的回应都羞赧万分。 轻薄的纱衣被他层层剥落。 无瑕的躯体勾动他的心火。 进入或是抽动,都是为了取悦她,满足她。 终有一日,她得了这些感觉,痴缠着他,他倒也予取予求。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纯狐赤裸着身体,小手在他的胸前不安分的摩挲着。 “我?你哪日寻了好听的名字,便给我就好。”他握住她的手,最后一次将她拥进怀里。 自那日之后,纯狐便失去了他。 她不停的行走,不停的寻觅,都只因那处缠绕着他些许的气息。她开始发疯般的收集他的一切,哪怕是他曾经随手捻落的花朵…… 数十万年后,她先于他消失的山洞炼神兵一柄——摧城(地魂)。 又数千年,寻至青丘一小狐身上有他浓烈之气(命魂),便赐名——重黎。 又十年,寻至望舒之神鸟——翳之双目(天魂),将其双目放入无启族盲孩防风眼中。 再千年,历千劫,获其四魄,遇赤水烛阴,得其相助,将四魄分列入其双生子身中,(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降生于天界。 牛怪一族,藏中枢魄。 云梦泽藏精魄。 最后一英魄,至今未得。 精┊品┊书┊籍┊收┇藏: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