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 (gl futa)》 撞破(微h) 那个女人已经连续23天没有回家了。算完天数的杜白心里有些好受,这意味着她已经快有一个月没有被她折磨了。但是同时,那个女人很久没有回家也意味着另一件事情 -- 这样她近期回家的概率就会更高了,这意味着她最近随时都有可能碰见回家的她。 果然,不幸的事情就发生了,今天早上7点30分。还在睡梦中的杜白被电话吵醒。电话的那一头,是那个人的行政秘书:“早上好,杜小姐,您母亲将会于今晚回家。” 听到这个消息的杜白瞬间清醒了过来。她感觉自己的心狠狠的一颤,她瞬间从床上坐起来,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失控的情绪,对那边的行政秘书大喊到:“你说什么!” 那边的声音似乎已经对杜白的反应见怪不怪,专业而又礼貌的说:“杜小姐,您的母亲今晚会回家,您可以相应的对您的日程进行安排。那么,再见,祝您愉快。” 被挂断电话的杜白死死的攥紧的电话,她忍不住低头冷笑。“对您的日程进行相应安排”,安排什么?安排怎么给那个人侍寝吗?安排怎么洗干净自己的吗! 每当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的恶心。她有些失望的低下头了,情绪难受的躺在家里。 但是今天一天的事情似乎才刚刚开始。早上8点准时的时候,那个人的生活秘书敲响了她的卧室门,告诉杜白,为她请的家庭教师到了。 杜白听到生活秘书的话,不着痕迹的叹了一口气。而至于那个什么家庭老师,则纯粹是上次她和那个女人争吵的结果。上次她言辞激烈的告诉那个女人,将自己以大病初愈的名义禁锢在此地完全泯灭人性的,是剥夺自己与生俱来的受教育的权利的。 最后,那个女人冷笑着像是赏赐一样说会给她找来一个所谓名校毕业的老师来让她接受这不应该被剥夺“与生俱来受教育的权利”。 正在杜白在回忆这个所谓家庭老师的由来的时候,生活秘书已经将人带到了她的面前。 杜白看到对方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波澜,她还沉浸在那个那个女人今晚将会回家的噩耗当中。而她的家庭老师,似乎像是个刚毕业的学生的样子,刚进来的时候大概在这富丽堂皇的庄园里面绕得有些晕头转向,眼神有些迷茫,甚至有些谨小慎微的拘束。 家庭教师年轻而又略微迷茫的面孔在看到杜白的瞬间有明显的惊艳,然后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看向了别处,还有些紧张的将手里提着的纸袋弄响了。 生活秘书见状稍微皱了一下眉,然后对微微俯身对杜白介绍道:“这是杨林小姐,她是xx大学的毕业生,是他们系成绩最优秀的。” 杨林对着她浅浅的鞠躬了一下,然后还有些紧张的说:“你,啊不您好。” 生活秘书继续继续铺开为双方更多的介绍,而杜白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她今天格外容易走神,她感觉自己的精神也不是很好。但是她并不是特别想要打电话给自己的家庭医生,她讨厌那个家庭医生,那个医生就是那个女人的帮凶,她在心里强调道。 终于,生活秘书的介绍结束了。他向双方点头示意他将离开房间。杨林赶紧回礼,她还是有些紧张和局促。而杜白的表情全程并没有任何变化。在杨林看来,自己的服务对象,杜白,似乎有一种因为太过优越,而对周遭失去了兴趣的无聊。 而在随后一天的相处当中,杨林发现,似乎杜白是一个非常好的人。高贵而又礼貌,虽然矜持,但也还算开朗。而且在大病初愈的情况下,仍旧坚持的带自己参观完这个庄园的大半部分。 而杜白今天这样格外透支自己的体力的行为其实是一种不得已的转移注意力的方式。那个女人今晚要回来了,这让她非常沮丧。就如同一件格外的痛苦的事情一分一秒的向自己靠近,而自己不能做任何事情去躲开,避免这件事情的发生。 所以,杜白选择拉上自己这个新来的家庭教师不停的对话以及做各种活动,参观庄园,下棋,喝茶,喂喂鱼池里的锦鲤,用望远镜看看树上的鸟儿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但是夜晚,仍旧一分一秒的临近着。 杜白看着天色慢慢暗下来,她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她知道那个女人,随时都有可能要回来。今天,她又要完全的失去自己的尊严,被那个人侵犯…… 一想到这里,她就暂时停止了正在兴致勃勃给自己讲古典学的家庭教师杨林,对她说:“天色已经晚了,要不今天就这样吧,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杨林见杜白的脸色有些不好,她只是以为是这位小姐暂时大病初愈,身体还不好。她便非常理解的对杜白说了晚安,随后离开了房间。 房间内只剩下杜白一个人了,她再次闭上了眼睛。她完全能够想到杨林肯定是觉得自己是大病初愈身体不好所以要早点休息,其实自己只不过是为了稍微有尊严一点,自己被人侵犯的时候,不想让人看见罢了……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杜白隐约听到远处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而那款汽车,正是那个女人的诸多收藏轿车当中最爱的一款。她立刻睁开了眼睛,朝窗边望去,果不其然,已经能够看到反射过来的,汽车的车灯。 杜白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她有些紧张的想要站起来。但是她发现自己的腿脚还是有些不方便,她再次努力,还是失败。 她并不打算摇铃叫来其他人帮自己,她只是将一只手撑到窗台上,想要支撑自己站起来,这样尝试了几分钟,但是仍旧有些费力。 而突然,她发现自己已经被一股力毫不费劲的抱了起来。对方从身后抱住了腋下,让自己毫不费力的站了起来。而对方的笑声和呼出来的热气也都在距离她耳朵极近的地方炸开:“我的宝贝,有没有想我啊。”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杜白身子顿时一僵。是她!她在心里无声的喊了出来。心里的厌恶也反映到了身体上,她努力想要挣脱那个女人的环抱,但是对方似乎将自己搂得更紧了。 对方的手也缓缓的从腋下稍微向前移动,对方的食指在自己的右胸乳尖上轻轻的点着。对方将杜白更深更紧的抱入自己怀中,有些恶意玩笑的苛责着杜白:“怎么这样抗拒妈妈的拥抱呢。” “妈妈的拥抱?” 杜白被气得浑身发抖,她抓紧了女人放在自己右胸上的手,想要将其甩开。但是双方的力量对比过于悬殊,根本不可能。对方的手反而更紧的抓着自己的右乳,将自己的上衣勾勒出乳房色情的形状。 “难道不是妈妈的拥抱吗?” 女人明显享受着这居高临下的、有趣的玩笑。女人还轻轻的对着杜白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如她所料,自己敏感的小鸟立刻羞红了耳朵。 “你滚!你滚!” 杜白因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而激动,她有些激动的摇晃着身体,想要挣脱女人的束缚。但是终究是徒劳。 阔别一阵子的宝贝真是越来越刚烈了,女人想着。她也有些失去了耐心,她已经憋了接近一个月了。她早就想再杜白柔软,洁白而又美好的身体上狠狠的发泄了。她今晚想要狠狠的操一操杜白,最好能够让对方翻着白眼不停求饶。 女人这样想着,她直接将杜白翻了过来,由从背后抱杜白改为正面禁锢住她。她狠狠的吻上杜白的唇,耳,脖子,锁骨。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而对方那对于自己根本构不成威胁的挣扎对于自己来说简直是最好不过的情趣。她喜欢猎物或轻或重的挣扎,被挑起的征服欲是最好的催情药之一。 女人丝毫不费力的禁锢住杜白的双手,在对方的耳后一边留下自己的印记,一边微笑着告诉对方:“这些天见不到你,我晚上都会拿着你的衣服自慰,想象我正在一遍又一遍的操哭你呢。” 杜白被对方的吻弄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在能喘气的空隙,努力的回敬了对方一句话:“你这么饥渴啊!” 而杜白努力回击对方时湿漉漉、愤怒而又不甘的眼神在女人眼里实在太美了,像丛林深处某种可爱而又倔强的的小兽。这个女孩真是太应该被我征服了……女人心里这样想着,她看向杜白的眼神也越来越渴望,她重重的咬在杜白的锁骨上: “是啊,只要一想你,我就特别想要你,想到你在我身下狠狠的呻吟流泪,我就格外兴奋。” 在女人激烈的攻势下,杜白逐渐失守。即使最开始她狠狠的反抗着,但是终究是徒劳,正如过往的无数次。女人仍旧来到了她的下身,准备进一步的侵犯她。 而正在两人焦灼之际,门口突然传来盘子打翻的响声。瓷器碎裂的声音,让这个房间本来有的亲热时的喘息声,不明显的肉体挣扎的声音都暂时的停下了。 杜白惊讶的看向门口的方向,那赫然是刚刚打翻盘子的杨林! 而从杨林震惊的表情来看,不难看出,她毫无疑问知道眼前这个正在侵犯自己的女人是自己名义上的母亲。 杜白心中被浓烈的一阵羞辱感包围了。难道现在除了这个女人的行政秘书和自己的家庭医生之外,又要有人知道这可耻的乱伦关系了吗……羞耻感让她泫然欲泣,几乎要哭出来了。她攥紧了自己的手指,有些哀求的、低声对女人说:“放开我,有人在呢。” 女人有些有趣而且享受的看着杜白现在的反应。泫然欲泣的杜白,让她更加有感觉,想要进一步狠狠的羞辱杜白。而至于杨林,这样无足轻重的人并不在自己考虑的范围内。 这样想的女人,直接无视了杜白的低声下气的哀求。继续狠狠的吻上了杜白。 而杜白似乎被自己的行为吓得不轻,她努力的,激动的,用了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自己的妈妈。但是根本毫无效果。而女人的还在继续向下。 怎么办,怎么办。自己难道还要在今天才认识的陌生家庭教师面前被自己的妈妈,所谓别人夸赞和敬仰的人物侵犯吗?想到这里的杜白,感觉自己的眼泪立马就要下来了。但是,她告诫自己,不能哭。不能在今天才认识的人面前哭,还有也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哭。在这个女人面前哭的后果只会被更重、更狠的侵犯…… 努力克制住自己泪水的杜白,眼泪汪汪而且可怜巴巴的看向了门口打碎盘子之后还处于呆滞状态的杨林。杜白用眼神无声的哀求着杨林,快走吧,离开这里,不要在这里看我被侵犯了。 杜白与白天高贵而又有些距离的截然不同的脆弱,而且可怜的眼神让杨林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都没有捡起地上的盘子,就立刻离开了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的杨林。在关上自己房间的那一刻,就立刻跌坐在地上。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这样的景象!白天那个穿着漂亮蕾丝裙子像洋娃娃一样高贵而且优雅的大小姐学生,竟然被自己的雇主,也就是本国的无人不知的商业巨头之一她的母亲压在身下狠狠的侵犯! 杨林觉得这样的事情,怎么想起来都太难以置信了……而至于其他太过于难以置信的部分,当然还有自己白天高贵优雅的那个贵族学生,刚刚竟然露出那样诱人的、楚楚可怜的模样求自己离开那里—— “也难怪她会被侵犯”。 想到这句话的杨林立刻停止了自己朝那个方面的想的倾向。道德感还是快速的涌上了她的心头,她该怎么办,她要报警吗,她应该怎么做才是应该的? 侵犯(h) 而在杨林努力在自己房间内尝试思考和理解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的时候。庄园内的另一个房间可是风光旖旎。 女人一遍遍的用指腹抚摸着杜白娇嫩的唇,似乎想要将唇磨破了一样。她将手指伸入杜白的嘴中,感受着指尖最敏感部分被湿热的口腔包围的那种温暖而又情欲的刺激。她凝视着杜白夹杂着悲伤、愤怒、无奈以及掩饰不住的那种带着罪恶感的快感的眼神,她开心的笑了。随即,她俯下身,非常温柔的亲吻了一下杜白的下唇:“你要记住,只是妈妈才能带给你这样的感受。” “你不是我妈妈……” 杜白带着愤怒的回击还没有说完,就被女人用手反过来捂住了嘴巴,强行打断了她的话语。她并不气恼,微微的笑了,她保持着俯身的姿势,以及温柔的语调,耐心的问:“那我是谁?” “白澄云,你只是一个禽兽…”她的话语还没说完,又被女人的手封住了剩下的话语。白澄云依然也不气恼,她稍微有些无奈,但是又带着隐藏不住的请君入瓮的享受。她提高了一点声线:“你怎么能直呼妈妈的名字呢,这也太令人失望了。” 她的话语中虽然带着失望两字,但是她的脸上却笑得一点也不见失望,反而带着有趣的微笑,“那妈妈只能惩罚惩罚没有礼貌的孩子了。” 说罢,她又在杜白的脸颊上落下一个缠绵的吻。然后她坐起身,也不看杜白那边睁大了眼睛恐惧的脸庞。她将一个玩具从床下阴影里的公文包里面拿出。 不出意外,她的宝贝看见这个玩具的瞬间脸刷的一下白了。 白澄云轻轻的笑了两声,她摸了摸杜白的在床头灯映照下玫瑰色的脸颊,她很满意对方的身体被这个床头灯映射成这样诱人的颜色。这说明她的选择很正确:“宝贝,你怎么不继续说妈妈的坏话了?” 看到玩具后有些害怕的杜白已经不能再继续硬撑了,过去那些痛苦而屈辱的记忆在这时疯狂的在涌入脑海。她的身体已经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她不由自主的拉紧了旁边的被子,想要更多的遮盖自己自己的身体。 白澄云注意到了她的小举动。这让她觉得杜白格外可爱,她在心里感叹,她的宝贝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看到害怕的东西就想要攥紧被子里面。然后她无奈的想,但是她的宝贝为什么总是意识不到,猎物的害怕会让猎人更加享受呢。就这样,心里更加愉快的白澄云,嘴角更加上扬了,她简直想要哼歌了。 她左手抚上杜白攥着被子发白的指节,表情心疼的摸了摸杜白发白的指节:“都发白了,宝贝怎么攥得那么用力呀。我会心痛的。” 然后,她便开始,一根一根的掰开杜白的手指,“宝贝还是放松一点吧,等下放松一点就不痛了。” 在她把所有的手指都掰开的那一刻,杜白的心理防线有些承受不住了。她放下了自己的尊严,可怜巴巴的哀求白澄云:“求求你,今天不要这样对我……” 然后,她费力的吞咽了一下,似乎在做心理建设,她终于说出了那难以启齿的词语,“妈妈…” 说出那个羞愧的词语之后,她迅速低下头,她感觉眼角的泪都有些止不住的在往下流了。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白澄云用玩具的一端,将低下头的杜白的脸又抬起来,直视她脆弱而又泪水朦胧的眼眸。 杜白深呼吸了一下,这个深呼吸让她瘦弱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她认命的站了起来,然后跪在了白澄云的两腿之间。伸手握住了她的分身。那个分身已经勃起,在握上的那一刻,那炽热的温度还是稍微让杜白犹豫了一下。但是她不能犹豫,她认命的俯下身去,用口含住了那灼热的肉棒,开始慢慢的吞吐起来。 被温暖口腔瞬间包裹的触感让白澄云忍不住惬意的眯起了眼睛,她满意的摸了摸杜白的头发,用所谓慈爱的口吻说道:“乖孩子。” 被称作乖孩子的杜白从白澄云的两腿之间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白澄云。眼睛里面仍旧藏不住压抑的不满和悲伤。 白澄云并不气恼,那压抑的小兽一般受伤的眼神极大的刺激她的欲望。她忍不住轻喘出声,然后她将杜白的脑袋朝自己分身的方向深深一按——那一瞬深喉的快感让她几乎忍不住快要射了出来。而随之而来的,是她的宝贝因为喉咙自然反应而带来的抗拒,她感受到她的宝贝不停的舌头抵住她的肉棒,试图将肉棒往外推,但是殊不知这样简直像是一种最好的按摩。灵巧的舌头不停的刺激着肉棒,给白澄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终于,白澄云满意的从杜白嘴里抽出了自己的分身。不出意外,她两腿间的杜白的小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痕。一副被凌辱过后的可怜模样。 谁让你那么勾人的!看到杜白这般模样,白澄云毫不犹豫将对方拎起来按在了床上。她分开了对方的双腿,用手触摸到了对方花穴的湿润,她微微一笑:“宝贝口着别人,自己也能这么湿啊。”不等对方回话,她便一挺身进入了对方。然后按着杜白的臀瓣,大力的操弄了起来。 抽插的感觉实在太过于美妙,这些天见不到杜白,无法发泄出来的欲望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释放。这种释放让白澄云不想去注意其他。在抽弄的过程中,她的确听到了她本身就有些病弱的宝贝带着哭腔的求饶,轻一些,慢一些,不要那么深之类的。 怎么说来说去都没有新意。白澄云这样想着,更何况,自己可是好久得不到发泄了。好不容易有这样美妙的、从小就调教到最好的身体共自己玩弄,她并不想要分心。 好久之后,在白澄云终于满意的射出精液之后。她暂时暂停了抽插。她将杜白翻过身来,对方似乎已经被操得完全没有力气了,眼神有些迷离和涣散。“怎么这么不禁操” 白澄云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脸颊。看着对方虚弱的样子,欲望满足过后的她不由得心生怜爱。她再次亲吻杜白的脸颊,然后将对方抱入了浴室,准备进行清洗。 清洗的过程中,白澄云足够了解杜白,她知道杜白有时候微微的摆手抗拒是觉得被自己这样像是婴儿一样抱着清洗非常没有尊严。杜白这些根本构不成威胁的抗拒一点都不会让白澄云有任何不悦。相反,她喜欢杜白的高自尊,和生理意义以及精神意义的双重敏感。毕竟,征服一个完全已经折服的猎物又有什么意思呢。只有我的宝贝,一直这么坚强。白澄云在心里满意的夸赞了杜白。 天色逐渐发白,对于杜白来说,那难熬的夜晚逐渐过去。 早上六点半,准时苏醒而且保持着良好自律习惯的白澄云醒了过来。她放肆的亲着杜白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肩头。心里很是满足。随后,她前往盥洗室准备进行洗漱。并宛如一个真正的慈爱的母亲温柔而又体贴的对杜白说:“宝贝,妈妈上午有一个会议,中午会派人来接你去外面吃饭。你昨晚累到了,好好休息,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打电话给王医生。” 杜白在听到王医生名字的时候就忍不住攥紧手指。谁要打电话给王医生,和王医生有关的都是一些格外耻辱和不堪的记忆。那些记忆,谁要重温啊…… 在白澄云完全离开房间之后,杜白慢慢的坐了起来。虽然下身仍旧有些酸楚,但是她还有一件没有完成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杨林。她昨晚亲眼目睹了自己被自己所谓的母亲侵犯,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了。杜白打开电话,准备呼叫杨林去另一个房间见她。 她不希望杨林做出任何“偏激”的事情来。毕竟,她以前做遍了白澄云口中的“偏激”事情,例如报警等……但是都无一例外,遭到了失败的回应,甚至一些随之而来的白澄云的惩罚。杜白不希望一个充满前途的年轻毕业生,因为看了自己的那不值得的羞辱事情而乱反应就被被前途尽失。 想到这里,杜白还是觉得有些悲凉。自己竟然要替自己的侵害者掩盖罪行……这个痛苦的想法让她差点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又要落下泪来。但她还是努力告诉自己要坚强,在几分钟的心理建设之后,她呼叫了杨林,用和昨天一样波澜不惊,用良好的修养进行了礼貌的措辞:“杨小姐,你能现在立刻到昨天的会客室来见我吗?” 事后(微h) 接到杜白电话的杨林很快赶到了昨天她和杜白初见的会客室。映入她眼帘的是,是一袭白色睡裙的少女。少女的睡裙也不致于称得上裸露,但是那漂亮而又光滑的肩头,以及无遮无拦的锁骨仍旧袒露在外。上面似乎还有若隐若现的红痕,隐晦的传递着昨晚被侵犯的香艳。少女努力正襟危坐于会客沙发上,但是她的因为昨晚的疲倦和劳累仍旧可以轻易的从面部表情上看出来。 眼前的这副略微有些色情的景象和少女身边禁欲、庄重且具有线条感的家具陈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杨林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吞咽了一下唾液。 看到杨林的到来,杜白用双手搂住自己的手臂,面无表情的问杨林:“昨天的事情,你怎么看?” 杨林被这无波澜的提问有些惊讶到,她刚准备开口说:“我…” 随后就被杜白打断,她稍微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身体略微前倾,语气而平缓的说:“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你怎么解读这件事情。但是我想告诉你的事情,这件事情除了当事人之外并不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而且任何想要改变这件事情努力几乎在过去都被证明为徒劳。如果你比较明智的话,你大概可以猜到最好的选择是对这件事情保密并且视而不见。” 说完这段常常话语的杜白停了下来,等待杨林的反应。她看着杨林的表情从惊讶变得困惑,随后对方问自己:“那杜小姐,自己怎么看呢?” 哦?这还是一个意料之外的问题……杜白在心里评价道,然后她再看了一眼杨林的表情。很好,也没有怜悯或者同情之类的,这还是一个可以加分的点吧。我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杜白在心里再次复述了这句宣言。 “我怎么看,这个不太重要。” 杜白带着不变的距离感回答她。 “您是当事人,您的看法当然重要……” 杨林的话语还没结束就被杜白再次打断,她更是冷漠的说:“不要再说当事人当事人之类的话了,老师您又不是法律系毕业的。我想告诉的您的就是,不要对我有任何同情之类的情感就好了,然后您对这件事情视而不见就行。” “好的…” 杨林顺从的答应了下来。透过自己服务的大小姐冷漠而无波澜的反应,她对整件事情的了解也更加清晰:大概杜白并不是情愿和自己的母亲发生这样的事情的,她正在遭受着可怕的强迫。而且这种强迫似乎已经持续了一阵,杜白或者她身边曾经有人做过反抗,但是都以失败告终。 这样的事实推断也让她觉得难受,原来昨天所目睹的完全不会是什么角色扮演,而是一场可怕的施暴。面前这个看起来脆弱、纯洁、高贵的大小姐一直经受着这样可怕的命运。但是自己似乎也人微言轻,并不能做什么…… 解决完和杨林的谈话,杜白感觉格外有些虚弱。她有些悲伤的想着今天的日程,中午还要和那个女人一起去吃饭。而天知道这次回来她要在家里呆多久……杜白惆怅的思绪还在继续飘荡,而另一个声音已经打断了自己:“司机将会在11点30分将您送到和您母亲一起用餐的餐厅,您还是尽快换衣服吧。我可以帮您。” 听着这夹生的中文,她抬头,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那个家里的那个瑞典女仆,瞬间想到了什么,几乎有些克制不住的愤怒。杜白努力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情感,表情略微有些僵硬的对女仆说:“你出去吧,我早就说过,我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身体。” 女仆离开之后,杜白才将攥紧的手指放开。这个瑞典女仆的到来,也完全是源自那禽兽的母亲给她留的作业。作为上次分开的“临别调教礼物”,白澄云吩咐杜白应该在两人分开这段时间向这个瑞典女仆学习瑞典按摩技巧,尤其是赤裸皮肤的,带着精油的,全身各个部位的,包括私密部位的,按摩技巧。此外,白澄云告诉杜白她会在这次回来的时候检查她的学习。 而这对杜白来说,毫无疑问是一个莫大的耻辱。而更让她心烦的是,她根本都没有执行这个作业。上次分别前,白澄云那超过之前承诺的,过分的玩弄让她生气。她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暗暗的堵气。而现在,自己不忤逆她的命令的事情似乎有可能被发现,如果白澄云这次在家里停留的时间较久的话…… 忐忑之中,她已经和白澄云用完了午餐。这顿希腊菜吃得格外简单,杜白感觉自己基本都没吃饱。她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她难道想要饭后就做吗?吃得很少难道和什么特别的调教有关吗? 白澄云似乎完全能够读出杜白此时的想法,她温柔的笑了笑:“你不要想多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在饭后试几件衣服而已。吃得太饱了,试衣服不太舒服吧。” 而正如她所说,需要杜白试的衣服都是格外紧身的包臀裙。不知道是不是白澄云故意的,这些被拿上来的包臀裙似乎总是小了一号到二号一样。每次杜白尝试穿上这个包臀裙都要费额外的力气。杜白抬起来头有些不满的看着正在惬意欣赏着自己艰难穿上包臀裙样子的白澄云,她感觉对方似乎在用眼神一下又一下的肆意轻薄着自己的臀线。这样赤裸而带着欲望的目光让杜白更觉不适,她出声打断对方的视线:“就不能给我稍微大一个的尺码吗?” 白澄云有些玩味的微笑看着因为格外紧身的裙子勾勒出更明显曲线的杜白,她有些惬意的回答道:“哦,宝贝,你知道的。这不能怪我,可能你刚刚吃得有点太多了吧。我可早就叮嘱过你。” 怎么可能吃那么一点东西就穿不下这个裙子了!分明是你故意的。不满而无处发泄的杜白用力的提了一下裙子,裙子被扯出了声音。 察觉到自己的小鸟已经有些不耐烦,白澄云也并不和她计较,她挥挥手示意杜白:“那就不试了吧,脱掉吧。” 气鼓鼓的杜白立刻脱下了包臀裙,正当她准备穿上自己原来的衣服的时候,对方去伸手示意她暂缓。 白澄云踱到了杜白身后,从背后抱住了杜白。她并没有摸上对方的双乳,而是轻轻的在腹部打转。她将下巴也搁在了杜白的肩上,加深着这个拥抱:“你之前让你去和那个女仆学学瑞典式按摩,你学得怎么样了?” 不出意外的,白澄云感受到了自己的宝贝呼吸加快了几分。她几乎有些忍不住自己的笑容,果然,她的宝贝不会去做那项任务的。她轻声在杜白耳边低语:“你没学的话,就别穿衣服了吧,作为惩罚。” “求求你…”杜白激动的在白澄云怀里转过身来,她神情显然的紧张,“不要这样!这里不是家里。” “不是家里也没关系吧……”白澄云似乎并没有计较这个,“我只是想给你展示一下我从她那里听来的按摩技巧。” “你学的按摩技巧?” 杜白将信将疑的询问。 “你不相信妈妈吗?” 白澄云似乎很真诚的反问。 “就在这里按摩吗?” 杜白并不情愿在这里按摩。“只是按摩背而已,我不会骗你的” 对方的承诺暂时稳住了杜白将信将疑的心情。 好吧,如果你非要坚持的话。杜白带着怀疑的心情,无奈的默认了这场按摩的开始。 对方的手法似乎还真的不错,在背上的按摩轻重缓急似乎都非常到位。恰到好处的力道让杜白感觉还挺舒适。而对方的动作也一直没有越界,都在正常的范围内。几分钟之后,背部的按摩结束了。 白澄云在这个按摩结束之后温柔的在杜白的耳后落下一个吻:“我没有骗你吧。要不,我接着帮你按摩一下腿吧。” “还是算了吧” 警惕的猎物仍旧没有放松,杜白说着就准备坐起来身。白澄云按住了她,带着长辈特有的不置可否的权威说,“再继续吧。” 腿部的按摩也一如既往的如背部一样舒适,没有任何越界的行为。这次的按摩也在几分钟之后结束。结束了辛苦按摩之后的白澄云又带着长辈的宠溺口吻在杜白的肩头留下另一个吻:“宝贝感觉怎么样,我是不是完全没有骗你。” 好吧,确实是这样。杜白没有直接回答。她还是有些着急的想要坐起身来,她一点都不想要在白澄云面前赤裸身体过久。因为对方在过去的一个晚上,就曾经以你穿得太少了,不是妈妈的乖孩子为理由而狠狠的进入过她。她并不想要给对方任何更进一步的机会和理由。 但是这次对方又再次制止了杜白,白澄云温柔的她将杜白的头禁锢在双臂之间的柔软上。有些责备的说:“怎么老是想要起来呢,你这个孩子为什么这样急躁。” 说罢,她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让妈妈看看你昨天花穴的伤口吧,会疼吗?” “不疼的!” 被这句话吓得一惊的杜白急忙想要伸手制止住对方伸向自己私密处,但是她抬起来又看到白澄云似乎因为自己忤逆对方而有些面带愠色,多年来身体的记忆又让她有些害怕。她的语气变得小心起来,“昨天并没有很严重……妈妈。” 她希望自己讨好的行为能让对方停下。 “真的吗?”白澄云似乎仍旧有些不相信,她脸上俨然一副担心记挂孩子的称职母亲的表情。 “是真的…妈妈” 说完这句话的杜白进一步的撒娇讨好着自己的母亲,她伸出自己因为赤裸而有些冰冷的双臂,主动环上了对方的脖子。但她僵硬的表情显然显示着主人的被迫、害怕和不情愿。 收到女儿主动讨好的白澄云有些惬意,她不不在乎杜白的不情愿。她非常享受这样让她心爱女儿折损平日里矜持尊严的时刻。事实上,对方那带着被迫和害怕以及屈辱的讨好让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腹部有明显的冲动。而杜白反复用她诱人的小嘴可怜而又讨好的叫出妈妈,自己几乎会硬得难受……想到这里,她没有再抑制住自己的欲望,狠狠的吻向杜白:“妈妈会好好疼你的。” 随后,杜白和白澄云所在的VIP客户试衣室的内隐约会传出好几声:“骗子!你不遵守承诺!” 这个声音似乎还伴随着主人的挣扎声,和重物摔在地上的声音。再然后,这个声音染着哭腔,似乎在声音或高或低的求着饶。最后,里面逐渐没有了声音。 而里面,满意的发泄完自己欲望的白澄云,温柔的抚摸着因为数次高潮已经有些红润的脸颊,说:“明天,我会带你参加一个非常好的晚宴。我会让他们将你需要穿的衣服送过来,你可以好好期待一下。” 情色晚宴1(剧情) 第二天,当杜白因为昨天有些过分的玩弄而终于醒来的时候。不出意外,她的母亲,自律而又变态的白澄云早就已经在六点三十分准时醒来离开。她打开手机了,里面有两条白澄云发过来的消息,第一条是文字:“宝贝,如果你醒了的话就打电话给我的生活秘书,她会将今天晚宴的衣服送过来,并给你化妆。此外,这个晚宴的主题是关于罗马的,你可以叫那个新来的家庭教师来给你讲讲。” 罗马……杜白稍微有些意外,这又是在玩什么。她点开了下一条消息,而下一条消息就没有那么“友善”了。赫然是她昨晚在试衣间的长凳上被侵犯时有些可怜巴巴的样子,脖子上的吻痕,身上的青紫…… 真恶心!看到杜白胃里一阵反胃,她几乎能够从这张照片里面读出白澄云的愉悦。而这时候,对方的另一条消息再一次的发送了过来:“宝贝,第二张图片不要只小图看看,点开图欣赏下你昨晚的美丽吧。” 白澄云那个禽兽还知道自己不会点开看啊。心里有些生气的杜白退出了和白澄云的聊天框,但是她仍旧不得已的遵循着白澄云的意志,她先是让生活秘书可以将东西送过来了,然后又跟她的家庭教师杨林预约了一个下午的时间让她讲一讲罗马。 自己就好像个提线木偶…… 杜白自嘲的笑了笑。 而由于今天晚宴的地方在城市另一个方向很远的郊区,杜白必须提前出出发。所以下下午3点她见到她的家庭教师杨林的时候,她已经穿上了这个特殊晚宴所需要的古罗马服饰,而且也相应的上妆了。 不出意外的,杨林见到自己的时候杜白又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强烈的惊讶,对方睁大了眼睛,嘴也有些合不拢。看到对方的表情,杜白稍稍觉得有些有趣,她的心情稍微好了几分,难得的解释道:“晚上的晚宴的主题是古罗马,所以穿了这身衣服。” 见对方的表情仍旧没有恢复正常,她又问,“怎么,我穿起来不好看吗?” 听到这句话的杨林猛然恢复了正常,她低下头,回答:“当然很好看,就是因为杜小姐穿这个衣服太好看,所以让人有些太惊艳了。” 随后,她们的古罗马史开始了。杨林似乎选择了一种别样的切入点,对杜白介绍着她身上所穿的服饰:“您穿着的是罗马共和国时期有名的服装,即一种名为‘斯特拉’的长袍。这是一种覆盖肩部并用皮带固定在胸部的服装。这种长袍通常是用精美的纺织品制造而成的,可以通过染色、织花和绣花等技术进行装饰。” 杨林的眼神稍稍向下,她的目光碰到了杜白身上斯特拉长袍上漂亮的织花,那些美丽的装饰装点在美丽的少女身上真是相得益彰:“而在帝国时期,女性的服饰变得更加丰富多彩。许多其他的时尚元素被引入到了女性的穿着当中,女性的装饰也更加细致。女性会戴上各种珠宝首饰,如您现在佩戴的耳环、项链、手镯一样,以增加装饰效果。” 杨林的讲解很好,这让杜白略微有些动容。她想到了自己因为那场大病被白澄云禁锢在家之后就再也没能继续她的教育。想到这件痛苦的事情,她便觉得吞咽了难了几分。她甚至有些羡慕杨林,她在顶尖的学府享受了很好的教育,而不像自己一样,只是一只无足轻重的金丝雀罢了…… 很快到了晚宴的前的时间。杜白又一次坐上了白澄云派过来的车,这辆车并不是那辆白澄云最爱的在赛车方面有着卓越声誉的莲花,而是更加适合庄重场合的魅影。这让杜白的心稍微放心了一些,这说明这个场合至少非常体面,白澄云应该不会玩出什么特别的花样来。虽然自己穿着这有些奇怪的罗马长袍斯特拉…… 进入了这个豪华的场馆,她见到了已经在座位上等候自己的白澄云。对方见到自己也明显的眼眸一亮,给自己来了一个深深的吻。将杜白吻得几乎有些迷醉和不知所以。良久,对方终于松开了自己。杜白很是不习惯在外面的公开场合上与人拥吻,她有些小声的问:“你确定别人不会看出来吗?” “怎么可能” 白澄云轻轻的笑了,她又一次被她宝贝的可爱所取悦,她摸了摸她宝贝的面具,“你只要把面具戴好,是绝对不会有人看出来的”。 很快,杜白发现这里并不是传统的社交晚宴的场所。这里就像是是歌剧院一样,上方有一个舞台。而不同于普通的歌剧院,但是这里并没有除了包厢之外任务其他类型的座位。似乎,这里似乎只针对经济实力格外优越的客人售票。 杜白有些纳闷,她忍不住抬头问白澄云:“都是包厢的话,主办方还能盈利吗?” 白澄云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她伸手怜爱的抚摸了杜白的脸颊,对她示意:“先别说话,表演马上开始了。” 而表演开始之后,杜白就有些开始明白过来,这里的座位为什么只有包厢了…… 这个表演的剧目仍旧是有剧情的,但是似乎所有的剧情只是为了让这个荒诞、下流的侵犯情节更加合理和香艳:在古罗马的背景下,一个穿着华丽而看起来桀骜不驯的古罗马贵族女孩朱莉亚被自己的恶毒的继母卖给了一个妖艳性感、身材惹火的奴隶贩子。而奴隶贩子告诉继母,这里只有处女才会格外受到瞩目。继母就让奴隶贩子动手检查女孩是否是处女。而在这个时候,那个贵族女孩朱莉亚不甘心的大吼:“我是高贵的罗马人!我父亲的姓氏是……” 话音未落的女孩就被奴隶贩子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并轻蔑的告诉她,在这里你什么都不是。然后伸进了女孩下身,检查女孩是否是处女。 而现场,她们坐的位置似乎真的能够看到女孩光洁的大腿,已经大腿根部那点点风光。这种程度的的暴露让杜白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拉了拉白澄云的手,有些不安和紧张的问:“这真的是一部正常的剧院和正常的剧目吗?为什么我们能够看到这么多不该看到的?” 白澄云感受到她的小鸟呼出来紧张呼吸都有些湿润的浸润到她的手背上,这让她有些心猿意马。但她仍旧安下心来的稳住她的可怜的宝贝:“宝贝,那是因为我们坐在包厢的缘故,在包厢因为你付钱更多,所以能够看得更近、更多。” 你胡说!杜白有些生气的想要反驳,这里不是只有包厢吗?但是白澄云用食指轻轻的在她的唇上点了点,这带着性意味的警告让她不得不停下了反驳。 剧情继续,这个剧情越来越色情:在检查完女孩处女的身份之后。奴隶贩子很开心,并慷慨的对继母表示,您长途跋涉至此,一定非常劳累了,我愿意用手下的女孩款待您。随后,在古罗马一向以淫乱和香艳着称的浴池,继母和另一个女孩开始做了起来。这个表演并不是含蓄的用舞蹈或者动作表达其中的几步,而就像是色情片一样完整的呈现了完整的、细节的每一步…… 看到这里的杜白已经完全明白了今晚是怎样的场合。她的手指将深深的掐进了手心的肉,她被气得浑身发抖,但是她无可奈何。而且,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两点:第一是这个表演结束之后最好不要有什么观众的群p环节,第二是,绝对不要有人认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自己在原本的社交圈子里,还是那个因为疾病暂时休学在家的故事版本。这种场所她很有可能会碰到母亲的熟人,而自己是自己母亲禁脔的事情不能让任何自己以前认识的人知道。 但是似乎怕什么,来什么。中场休息的时候,一个女孩从另一个包厢过来拜访白澄云。那个女孩身材高挑,面容清丽,容貌精致,脸上的轮廓较之亚洲人较深,她的瞳色也是漂亮的清澈的绿色。但是她眼神却有些时常保持着冷漠,仿佛对周围的一切缺乏必要的兴趣。但是这样的冷漠在她过来拜访白澄云的时候,略微有些变化:“白董事长,您也来参加这次的表演呀。” 白澄云看着女孩,亲切而又风度翩翩的说:“叫我白阿姨就可以了。是的,我一直很喜欢古罗马背景的故事。” 女孩的眉头有些紧簇,她的目光越过了白澄云看向了一旁的杜白,她眼神深邃:“那是您的宠物吗?她真漂亮,您真是幸运。” “谢谢。” 白澄云欣然接受了这个开心的恭维,并询问她,“你有带宠物过来吗?” “我带了,但是她有些不听话” 女孩的表情恢复了之前的冷漠,带着一些无情,“所以我现在让她跪在我的包厢里呢。” “这样,那真遗憾,我的宠物一直都很听话。” 白澄云说完满意的看了杜白一眼,并示意她和女孩问好说,“这位是Livia”。 杜白心里有些难受和紧张,甚至还有一些隐约的恐惧。她难受是因为眼前的Livia是她高中的同班同学,两个人虽然之前没有更多交集,但是至少都知道彼此的存在。而现在自己却作为母亲的禁脔和自己曾经的同学问好,这的确让人难受。而她Livia本来因为毫无交集并没有过多的看法和感觉。但是之前竞选学生会主席的一事让她们两个人之间有一段小小的插曲: Livia出身高贵,各方面也非常优秀。长相也十分漂亮,混血显然让她拥有了两方的优势。两人的优势几乎是旗鼓相当,所收到的投票的票数也是完全一致。当时老师将他们两人单独叫往办公室,告诉他们学生会主席是一个重要的职位,担任这个职位能够在大学的申请文书上很好的展现自己的领导力。而鉴于他们两个人投票票数完全一样,老师希望他们两个人能够单独商量一下,看是否愿意一起担任这个职位。 在老师刚离开教室之后。Livia带着她一贯高傲地口吻斩钉截铁的开口了:“我是绝对不会接受一起担任这个职位的安排的。” 杜白当时被她的斩钉截铁的口吻有些惊讶到了,正在她刚准备说话的时候。对方忽然转到了她的身后,极大的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并用一如既往冷漠而高傲的无波澜口吻问她:“杜同学如果真的想要这个职位的话,我可以将这个职位让给你。只要你和我做一次。” 这个插曲让杜白对Livia自然怀着戒心,她一点也不想让Livia认出自己。她有些含糊不清的向她问了好:“你好。” 但是还好,Livia似乎并没有认出她来,她的眼眸依然没有波澜。她向白澄云问候之后离开了房间。 在她离开这个房间之后,杜白立刻有些克制不住的情绪,她想要质问白澄云为什么要将她带到这里来,以及为什么Livia也会出现在这里。 白澄云似乎看出了她的所思所想,她将杜白温柔的搂进了怀种,用母亲的口吻安慰着怀里不安的少女:“你安心一点,宝贝。妈妈只是想让你见见世面而已。只要你乖乖的,妈妈就不会留下来参加表演之后的after party社交活动,我们就可以两个人好好享受二人世界了。” 说着,她亲昵的吻了一下杜白的耳后,“你好好欣赏第二场的情节,我认为你会很喜欢的。” 情色晚宴2(h) 第二场的表演很快开始了。那个名叫朱莉亚的古罗马贵族女孩被正式卖入了这个奴隶贩子的帐下。朱莉亚的第一个客人还没有被安排,但是她仍旧需要在这里做一些杂活。这些杂活包括她穿得衣不蔽体的去水井里面打水等。这个瘦弱的曾经娇生惯养的贵族女孩在打水的很快汗流浃背。她穿着的那少量的衣服被浸湿,露出了她衣服下诱人的曲线。而她本身就裸露在外的皮肤则因为汗水的滋润而变得更加诱人而又有光泽。 “你喜欢她这样吗?” 白澄云突然转头过来对杜白说,两人几乎鼻息相交。 骤然的亲密让杜白稍微有些愣神,她将头偏过去,回答道:“我不喜欢这样,我喜欢干净的。” 女儿的回答让白澄云有些哑然失笑。她知道杜白说的绝不是事实。因为她在更年轻的时候,曾经是一名半职业的网球选手。她那时候常常带杜白一起网球场。那个孩子那时候总是一眨不眨的有些痴痴的看着打网球的自己。最开始她以为那个孩子是喜欢网球这项运动本身,后面她发现对方似乎对运动中、可能会湿掉部分衣服的自己而更加痴迷。虽然那时候杜白年纪尚小,白澄云也暂未从性的方面考虑对方。但是当时那个孩子望向自己有些痴痴的眼神就让自己觉得格外有趣。她当然享受让杜白沐浴在自己的魅力当中,故而经常带杜白去网球场上。向对方展示自己漂亮而又有活力的身体。 回忆有趣的过去,这让白澄云心情格外有些好,她没有拆穿杜白的口是心非,而示意对方继续观看演出。 演出接下来上演的这一幕略有些残忍。被卖到这里的,形单影只的贵族女孩朱莉亚在一个后院一样的地方做杂活的时候,突然被一群这里的女孩围住了。很快,那些女孩将她按倒,为首的一个女孩毫不留情的用假阳具穿透了朱莉亚的身体,不停的进入着朱莉亚。即使朱莉亚痛苦的挣扎和求饶,都没有一丝的怜悯。女孩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轮奸着可怜的朱莉亚。 白澄云看了看眼里似乎有点点泪光的杜白,她知道自己那敏感而由于善良的女儿一定有些怜悯共情那个角色,并设身处地的想到了自己和剧情中朱莉亚的共同之处。这让她有些心生怜爱。于是她温柔的搂过了杜白,让对方的身体依靠在自己的怀里:“不要怕担心,那只是演的而已。” 而杜白仍旧是泪光点点的,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子。这让白澄云感觉到有些下腹充血,她心里暗自感叹,她的孩子怎么这么诱人…… 有些口干舌燥的她,于是毫不犹豫的吻上了杜白那湿润的嘴唇。在对方的嘴里不停的攥取着水分。吻了很久,她有些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对方的唇,然后充满爱意的说:“宝贝的上面嘴里的水,和下面嘴里的水都太甜了,真让人忍不住。” 杜白仍旧是一副有些泫然欲泣的样子,她指了指舞台的方向,说:“朱莉亚……” “朱莉亚好得很呢,那些都是演的,她不会感觉到痛的。” 白澄云轻轻的吻上了杜白眼角的泪珠,她用舌头将杜白的泪水温柔的拭掉。她一边温柔的出声安慰杜白,一边却迅速的解开了杜白斯特拉长袍胸部的皮带。她抚摸上了对方的柔软,在乳尖周围肆意的画着圈圈。 而似乎还有些沉浸在剧情里面的杜白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抗拒,只是有些带着哭腔质问着白澄云: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看这个…” “是的,都是妈妈不好。妈妈不应该带宝贝来看这个。” 轻声细语安慰着杜白的白澄云好像一个真正善良的母亲,尽职尽责的安慰自己的孩子。但是白澄云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再将对方的乳尖玩弄到有些硬之后,她的手继续向下。到了对方的肉穴。 她轻轻的按摩着对方的小花朵,好像这样能够减轻对方的痛苦一样。这具调教得很好的身体很快出了水,这让白澄云格外愉悦。她又俯身亲了下杜白的唇,继续安慰她:“宝贝你看看你下面都哭了,那么上面就不要哭了,好吗?” 感受到肉穴周围已经越来越湿润,她在杜白的肉穴边边轻轻的按压:“这里越来越有感觉了,宝贝难道现在还在想着那个吗?” 她轻轻的挑逗、碾压着肉穴旁边的嫩肉,“这样会让宝贝好一些吗?妈妈有让你舒服到吗?” “我现在不需要这个……” 杜白的的话还没说完,她突然语句骤然停止。她彻底被从剧情中分神,看向自己的下身。 “是的,妈妈进去了。” 每次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女儿的肉穴里都是这样美妙的体验!刚刚插入的白澄云深呼了一口气,她沉醉的享受着肉穴给予的紧致的,湿润的包裹。然后她俯下身,解释给女儿听为什么她自己的女儿需要在这个悲伤的时刻被插入,“如果妈妈这个时候不做点这些事情让你分神的话,那你会一直沉浸在那个虚假的情节当中,过于悲痛,从而对身体造成伤害的。” 说罢,白澄云便满意的开始在肉穴里面抽动了起来。她插入得很快,每次的插入都尽量顶到她所能进入的最深处。她不喜欢所谓的什么三浅一深之类的教条,快速的,深入的抽动能让让她享受到最大快感。而且,她喜欢插入到杜白的最深处。这样似乎能够将杜白的更深处也打上自己的标志,沾染上自己的气味。 “慢一点啊……” 快速的抽插让杜白有些缓不过气来,快感排山倒海的到来,让人应接不暇。她感觉自己好像是疾风中的一条小船,在此刻的海浪中翻涌,完全无法想其他的任何事情。确实,正如白澄云那通乱糟糟的虚伪说辞一样,如果她在真的被白澄云上了,确实无法想其他任何事情。 “不要夹那么紧,放松” 白澄云想要进入得更深,于是她循循善诱的对杜白说,“放松一点宝贝,妈妈会让你再次飞上云端的。” “够了,够了,够了!” 对强烈的攻势弄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杜白,撑起自己的身体,半坐了起来。她伸出手放在了对方的腰部,带着商量的语气有些卑微的征求对方的意见,“先别进入得那么深…疼。” “真的很疼吗?” 白澄云有些享受的笑了,“可是我想让宝贝分分神,不要再为剧情而感到悲伤了。稍微疼一点也没关系吧。” 说罢她又一次准备继续进入。不过她这一次还是很体贴的考虑了对方的感受,她在一边进入的同时,一边用手轻轻的按摩着对方的花朵。很快,不出意外的,这具身体很快出了更多的水,淫液四溅。 她低头欣赏着杜白迷离而又水润的眼神,因为情动而又泛红的身体。一切都是那么的诱人。她调整了自己肉棒的角度,轻车熟路的在对方的敏感点上按压和滑动。很快,她的宝贝即使尽力压抑自己,仍旧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那迷人的呻吟让白澄云感觉自己的肉棒又充血了几分。自己的女儿可真是一个宝贝……不过,还可以玩一点有趣的,于是她用手抚摸着对方的脸颊,说:“刚刚你很紧张吧,Livia过来拜访,是不是心里很是担心。” 果然她的小鸟嘴硬得很,杜白很快回击道:“我当然担心了!她可是我曾经的同学…” “你确定你没有在担心一些其他的什么吗?” 白澄云打断了杜白的话。 “你是什么意思?” 杜白自然的,流露出了防备的神情。 那个可爱而又故作距离的防备神情让白澄云感觉更觉得征服欲和性冲动,她再次开始了快速的抽插,同时在女儿的耳边落下炸裂的话语:“她也想上宝宝呢。宝宝恐怕早就知道她馋你的身体吧…而且,她那几个宠物长得和宝宝可真像。” 耻辱和羞耻感瞬间支配了杜白的心里,她努力的回击,但是因为高潮而又红晕的脸颊和嘴唇似乎只让她的话往香艳的方向发展:“所以你就会让她来碰我吗?” “怎么会呢。” 白澄云换了一个姿势,她将对方背对自己压倒在自己的身下。有着浓烈征服色彩的后入式一直都让她非常喜欢,“不过,我倒是可以接受让她来看我操你。她想操你却操不到,只能看着你被我操。这样的场面一定非常刺激。” 白澄云的话让杜白一阵激灵,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发抖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妈妈无论在事业上,或者在做爱上总是言出必行,什么事情都干出来。而至于让自己并不熟悉,还是竞争对手的同班同学来看自己被自己妈妈上……这样可怕的事情谁能承受得了啊。 她开始用哀求的眼神望向白澄云,希望她不要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杜白可怜哀求的眼神让杜白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她过分的要求到:“好呀,那你自己动,我就不邀请她过来看。” 言罢,杜白闭上眼睛,认命的开始轻轻的扭动自己的身体。而白澄云似乎还不满足,她拍了拍她宝贝丰润而又可爱的臀,在对方敏感的肌肤上留下美丽的红晕:“动得快一点宝贝!” 在和自己的羞耻感做着斗争的杜白不得已加快了自己的动作。她觉得自己放佛一个充气娃娃一样被对方换着花样的不停的使用。 还好,没有过太久,对方的肉棒就暂时抽出了自己的小穴。白澄云半跪在剧院的沙发上,她示意杜白调转方向趴过来,她简单的下令:“帮我口爆吧。” 不出意外的,对方又用那诱人的带着压抑愤怒和悲伤的眼神看着自己,白澄云于是好心的解释和说服:“如果不射在你嘴里的话,射在小穴里宝贝会怀孕的。宝贝不是之后还希望回到学校嘛,妈妈也是为你考虑。” 真正的妈妈是不会因为不能射在女儿的小穴里而转而射到女儿的嘴里的… 心里虽然这样腹诽,但是她还是听话的口上那个阳具。上面混杂着自己的下身的汁液和肉棒自身的分泌物,那个奢靡的味道让她稍微皱眉。但是她仍旧听话的开始舔舐和抽动。 而白澄云似乎还有些不过瘾,她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摄像头,开启了视频模式。摄像头正对着正在卖力套弄肉棒的杜白:“这一刻有些太美好了,妈妈想要记录一下。宝贝继续吧。” 消息(剧情) 白澄云在包厢内的插弄持续得比平常更久,她精益求精的非要在摄像下取得最好的结果。甚至还刻意的摆拍了一阵。包括不限于射了之后依然命令杜白含着精液保持几秒,不能做任何其他动作,因为她要捕捉口含精液的场景。随后,她才示意杜白吐出精液。 白澄云也意识到这次的时间似乎比往常更久,心情愉悦的她还是很善良的解释了自己原因:“如果妈妈下次离开,又要2周以上的时间,这么久的时间不能见到我美丽的宝贝。我当然非常思念你,我希望能够有一些素材能够缓解我的思念。” 她一边说着,一边体贴的扶起她仍有些病弱的宝贝,用纸巾擦拭着杜白身上淫靡的液体和痕迹。她继续她的解释:“其实总体来说问题不大,我们只不过是错过了这个表演的最后部分罢了,反正你也不喜欢看这个表演,错过了也没关系。” 察觉到白澄云的心情格外的好,杜白她攥紧了左手的手指,她的右手主动拉上了白澄云的衣角,她语气有些不确定的轻颤:“那..妈妈…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学校呢?” 白澄云笑了笑,像一个真正充满了爱和关怀的母亲,她用微笑着安慰着杜白有些不确定的情绪:“这都取决于医生啦,我并不会专门禁锢你的。我们可以明天问一下王医生的意见,看你的康复情况如何。” 语毕,她略微有些怅然的摸着了一下杜白的仍旧湿润的粉唇,“妈妈虽然希望你能够留在我身边,但是我也不会阻碍你回学校进一步追求你的梦想。” 听到这个话的杜白略微有些怔神,她在很久的曾经当然是无比渴望留在白澄云的身边的,那时候白澄云在她眼中是一个美丽,出众而极具魅力几乎女神一般的存在。在她没有搬进白澄云家里的时候,她也总是喜欢收集各种关于自己这位令人骄傲的母亲的报道和故事。那时候她觉得她自己最骄傲的事情就是拥有这样一个母亲。但是现在…… 她停止了自己的接下去的思绪。低低的应了一声:“好。” 演出结束,白澄云告诉杜白她将会去与她的好友,也同时是这里的主办方简单问候一下。她让杜白在包厢内等待她回来。 坐在包厢里面的杜白,感觉到有些无聊。她看了一眼下面的舞台,所有的道具都被逐渐撤掉,好像那个荒诞的剧目从来没有发生一样。她看了看自己拿在手里的面具,觉得这个面具真是有些肮脏,自己再也不会戴了…… 但是事与愿违,她忽然听到了那个包厢门口传来了敲门声!这吓得杜白身体一颤,赶紧带上了刚刚还在心里悄悄说再也不戴上的面具。她沉了沉声音,把自己的嗓音压低,对门口那里说:“请进。” 来人打开了房门,正是Livia。她逆光,背后的大厅的白色光线将她漂亮的身影勾勒出来。 她往前走了两步,扯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杜同学,我们又见面了。” 她是怎么认出我的……杜白的心里一沉,她继续维持着刚刚压低的声音,语气坚决的否认:“我并不是什么杜同学。” Livia 似乎不为所动,她抱起双臂,凝神着穿着美丽而又诱人的斯特拉长袍的杜白。那个长袍并不能遮盖住身体的很多地方,例如手臂、肩头、锁骨。她的目光一一在这些地方扫过。然后,她不紧不慢的开口了:“我来,是想要告诉杜同学一个消息,你最喜欢的那个她要回来了。” “她才不是什么我最喜欢的,我们只是……” 朋友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下意识对这条消息作出回应的杜白立即意识到自己露馅了,她的语气从急促的辩解转为了尴尬,“朋友。” 对方歪了歪头,似乎在说随你怎么说。然后 Livia稍稍向前,拉进了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但是两人的距离仍旧保持着得体而安全。然而Livia却利用着从门后大厅里面射出来的耀眼白光,用自己身体的投影笼罩住了杜白。 她缓缓的开口:“杜同学的身体如果有所好转,还是尽快回答学校吧。毕竟她就要回来了,你们不是约定还要申请同一所大学吗?” 说完,她转身,临别之前又深深的看了杜白一眼,“我们到时候可以再讨论一下我之前的那个提议。我想告诉你,那个提议依然有效。只要你让我睡一次,这个位置就完全属于你。” 再次抛下这句炸裂的话,Livia转身准备离开。她到门口的时候,恢复了她带着高傲的礼貌:“那就祝杜同学早日康复,我和姐姐都希望能在学校和杜同学再次相遇。” 她离开之后,杜白感觉长舒了一口气。随后,她有感觉有些不开心和难受,但是随即她又想到Livia的双胞胎姐姐,也就是她在学校最好的朋友Valeria马上就要回来了,她又有些开心。这样的好消息和坏消息的混合,让她的心情陷入了有些难受的纠结。最后,她说服自己,其实今天最大的事情不过就是自己的母亲介绍自己为自己的宠物。她并不认为Livia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毕竟她自己也来了这种地方。其次,自己可以坚持这只是自己和母亲之前的一个小游戏罢了…… 如果这些都不奏效,那可以让白澄云出面解决。 想到最后,她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侵犯她的人反而成为自己的保护伞,这真是有些讽刺。 随后,在和白澄云一起返回家里的途中,坐在车上的杜白忍不住走神。她难以理解Livia想要和自己做爱的提议,以及对方似乎还会暗讽自己和她双胞胎姐姐的Valeria的美好友谊。她想不到这背后的原因,她觉得Livia似乎像是在争风吃醋一样。但是是吃谁的醋呢,杜白想了想,觉得肯定是Valeria的醋吧。 想来Valeria和Livia虽然是双胞胎姐妹,但是两个人并不是那种难以区分的类型。Valeria的风格亲和而又美好,Livia却总是距离中带着礼貌的高冷。大概是Valeria太受欢迎了,所以Livia想用这种方式去分化她的朋友吧。杜白想。 “你在想什么?” 白澄云转过头来看着杜白,这时正值红灯,车窗外的的淡黄色灯光在她的脸上投下了好看的光晕。 “我在想今天的剧目。” 思绪被打断的杜白随口搪塞了一下。 “哦?” 白澄云很有兴趣的发出了一下感叹,她思考了下,嘴角逐渐散开一个上升的弧度。她搂过了杜白,将对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她闻着她的小鸟身上那迷醉的熏香,这个熏香也是她为杜白挑选的,是契合这次表演的古罗马的标志性的熏香,那种熏香浓烈但是却不刺激,融合着玫瑰、紫罗兰和鸢尾花。 车内一时很安静,双方似乎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白澄云在杜白的耳边幽幽的开口了,她湿热的鼻息打在了杜白的耳后:“你知道吗,那个故事的结尾其实很有趣。那个被作奴隶的贵族少女朱莉亚,后面通知了罗马当局。罗马派出了士兵来了这个妓院,并捉拿了那个邪恶妖艳的奴隶贩子,当然,还有捉拿了非法将身为贵族的她卖到这里来的恶毒的后母。” 白澄云在这里暂停下来,她怀里的小鸟显然被勾起了兴趣。抬起亮晶晶的眼眸看着她。她不可察觉的笑了笑,继续:“你知道朱莉亚最后怎么做了吗?朱莉亚派当时欺负和轮奸她的女孩们用相同的方式强奸了那个奴隶贩子。而她的后母,她一切不幸开始的后母,她却选择和对方发生了关系,上了她……” 杜白被这个故事的结局完全的震惊到了。当然,更加震惊的还是她不不理解她的母亲,似乎可以勉勉强强将她们两人带入这个故事的母亲,竟然亲口的告诉一个自己所代表的角色被反杀的故事……虽然反杀的方式似乎有待商榷…… 沉浸在震惊当中的杜白有些不能言语,她稍微回过神来,望着自己母亲高贵而又美丽的面孔,忍不住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专门告诉我这个故事的结局?” “有什么错误吗? 妈妈告诉你这个结局。” 白澄云似乎完全没有理解杜白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那个继母可以勉强带入你,那个被…被侵犯的朱莉亚可以勉强带入我。你为什么要特地告诉我一个继母最后被反杀的结局……” 努力鼓足勇气诚恳说出自己内心想法的杜白此时有些带着有点畏惧的好奇,用她漂亮的眼眸看着白澄云,期待着对方的答案。 杜白的问句让白澄云有些哑然失笑。她的笑意似乎怎样都停不住,她甚至还有些愉快的用手指的关节轻轻的敲敲着车窗的玻璃发泄着自己的愉快。 白澄云的笑似乎在暗示着自己提了一个很笨、没有道理的问题一样。自尊心有些受挫的杜白有点不开心的问:“有这么好笑吗?” 看到对方那不开心的可怜又可爱的模样,白澄云忍不住又上前去,给了对方一个深深的吻。唇分之后,她的脸上依然保持着刚刚的笑意:“你觉得我是那个继母很像?我可不是你的继母,我是你” 她停顿了一下,一句一字的强调,“真正的,妈妈。” 她用手指挑起了对方的下巴,看着对方的眼眸里全部都倒映了着自己:“你必须时刻都要记住这个事实。” 随后,白澄云继续:“此外,我和那个继母还有很大的不同。她并不爱朱莉亚,但是我很爱你,我的宝贝。” 她深深的看着杜白,眼里充满了浓烈的爱欲,“在我接受的范围内,我愿意给你最好的。虽然我觉得剧里面那种艰苦的环境有时候玩一下是一种情趣,但是我知道你作为一只自由而又娇惯的小鸟,是不喜欢那种环境的,我是不会把你送到那种环境当中去的。” 她看着杜白眼中似乎稍微有些放松,一种有趣的玩弄的心情又再次升起,“我在现在的环境里,也能把你调教的很好,不是吗?” “嗯…” 杜白被逼无奈,不情不愿的但是仍旧顺从的嗯了一声。她的顺从很好的应证了白澄云的话。 “再说了,我怎么会像是那个继母那样无能……我亲爱的宝贝,你能想象得到我像是她那种结局吗?” 白澄云用指腹继续摩挲着她宝贝的嘴唇。 如果你表现爱的方式就是这样玩弄和侵犯我的话,那只能说明你是一个生性非常恶劣的人罢了……杜白的心说,她并不理解白澄云,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从他们两个人那意外的第一次的之后,白澄云对待她的态度就变成了这样,以爱为名将她调教驯服,成为她身下的玩具。 这样想着的杜白,不禁回忆起她们第一次的场景…… 第一次(微h) 她们的第一次发生在杜白搬到白澄云家的不久。那时候的杜白满心都是对白澄云的向往和崇拜,她是带着自己收集的报道母亲的剪影集搬进来了。她的剪影集里面,满满的都是她妈妈的倩影。 而即使她这样崇拜妈妈,但是她却几乎没有对同学提起过白澄云就是自己妈妈的事实。当时内心自卑的杜白总是谨小慎微的三缄其口,她很担心自己的同学质疑不够优秀的自己怎么可能是妈妈的孩子。她也担心堂而皇之的公布之一事实之后,如果自己的行为稍微有些偏颇,那是不是也会给妈妈抹黑。 带着浓烈的对妈妈的向往和崇拜开心的搬过来之后,杜白很快发现,即使她搬了进来。因为这坐面积庞大的庄园,以及她妈妈的格外忙碌的缘故,她也并不是能经常见到自己的妈妈。所以,即使搬了过来,她和白澄云的距离仍旧很生疏,对方虽然会带自己参加一些活动,例如网球和社交晚宴。但是她和白澄云单独相处的机会少得可怜。 而那次的意外,就在这样的背景下不期而遇的发生。 那是一个凉爽的夏天的夜晚。在这样美丽的天气下,杜白却不巧的在考试成绩中不巧的得到了一个很差的分数。这让她格外难受。她拿着自己的卷子有些伤心的自己的房间里哭了起来。而正当她沉浸在伤心当中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了一双美丽的高跟鞋出现在自己的视线内,这让杜白有些震惊她猛然抬头:“妈妈!” 而那天晚上回到家里来看望她这个不太熟的女儿白澄云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个场景。她有些生疏的女儿,早已经长开成一个美丽少女的模样。而这个少女似乎此刻正因为一些事情而楚楚可怜的哭泣着。而在少女抬头看向自己的那一刻,对方的眼里又有惊讶又有喜悦。这些交织的情感配着少女那而又可爱晶莹的泪花…… 看到的景象完全的契合着白澄云的性癖,立刻就让她感受到下腹有些灼热。她压下了身体的异样,作为一个母亲尽责的询问:“怎么了?” 对方似乎格外脆弱,直接就抱了上来。猝不及防的白澄云首先就感受到对方身上那少女清新的香气掠过自己的鼻尖。随后,对方身上的柔软的双乳也压到了自己的身上。而那又是一个夏天夜晚,薄薄的布料让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有些凸起的乳尖,痒痒在刺激着自己。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自己的女儿这样诱人……深吸了一口气的白澄云也不好直接将正哭泣的杜白推开。她有些僵硬的怀里杜白的背,表示了安慰。 而正哭得伤心可怜的杜白在接受到自己遥远而由于崇拜的母亲鼓励的安慰后,她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哽咽而又可怜的说:“妈妈…我也不想这样的…我知道像妈妈这样优秀的人可能没有过这样的体会吧…呜呜。” 白澄云伸手想要帮对方拭去脸上的泪,而她却不小心摸到了嘴唇。对方嘴唇上还有一些湿润。这样的小小的诱惑让白澄云忍不住用不断的用指腹轻轻的在对方的唇上抚摸着。而暂时没有去想进一步的安慰。 被摸唇的杜白正沉浸在悲伤之中,她丝毫没有觉得不妥。但是对方或轻或重的抚摸让她稍微觉得有点不舒服,她忍不住有些呜咽的叫出了声。 这些娇吟般的呜咽在白澄云眼里就是催情药,她的眼眸的眼神暗了几分,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面硬了。她张口,有些言不由衷的安慰对方:“别哭了。” 才不要,继续这样可怜的哭着吧,这样多诱人啊……白澄云心说。 在白澄云张口的时候,隐约的酒气从她的口腔内传出。沉浸在悲伤之内的杜白才意识到自己的妈妈喝酒了:“妈妈你喝酒了吗?” 而那天杜白穿着一条修身的白色连衣裙,腰部部分紧紧的收着,勾勒出美丽的曲线。发现另一处诱人的白澄云,将手不着痕迹的搂住了对方纤细而又优美的腰线。她轻轻的滑动了一下,看到了腰线之下对方在圆润而又紧致臀部…… 等下,是不是也可以碰那里?白澄云想着。 “妈妈?” 没有收到回应的杜白心里有些疑惑,她有些怀疑自己的母亲是不是此刻不是特别清醒,怎么一直不回应自己。于是,她稍稍从对方的怀抱中挣脱,再次询问:“妈妈你喝酒了吗?” “妈妈喝了一点。” 心显然不在此处的白澄云回复了杜白,她在此时还没有下定决心下一步究竟做什么。她主动拉过了对方的手,往旁边卧室的方向走,“我们坐在床上去说吧,你可以讲讲,到底是怎么了。” 被拉着往床上走的杜白此时还满心欢喜。她沉浸在白澄云拉了自己的手的喜悦当中,今天居然和妈妈能够有肢体接触!这简直太开心了。虽然妈妈也喝了一点酒,但是这也完全无伤大雅吧。只要自己能够和妈妈有更多的接触…… 到了卧室,两人坐在了床沿上。卧室的灯光昏暗,只开着一盏壁灯。橘黄色的光线打在杜白的身体上,将她白皙的身体变成更加诱人和情欲的颜色。 而在白澄云坐在那柔软的丝绸床单上的一刻,她的大脑便自动的想象了一个瞬间:她和杜白在这个充满了情欲的丝绸床单上翻云覆云,对方自己在自己的身下哭得梨花带雨,还可怜的求着自己…… “我其实是因为这次考试考差了。” 白澄云情色的想象暂时被杜白的话语打断,她看着杜白的脸,看见对方的诱人的粉色小嘴一张一张的,似乎还在倾诉着什么。那些话语暂时都被白澄云过滤掉了,她饶有兴致的盯着对方的小嘴看着,看到里面更加粉嫩和诱人的小舌。 不知道她下面那张嘴也是不是这个颜色……想到这里的白澄云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突然,杜白似乎说到了一些动情的地方,忍不住抱住了白澄云的手臂。而好巧不巧,白澄云被抱着的手臂刚好被对方搂在了杜白自己的胸上。这让杜白胸上的嫩肉不断的、香艳的触碰、挤压着自己的手臂,满满的都是无法拒绝的诱惑。 而且,自己一朝杜白看去,就能毫不费力的看到对方白嫩而又挺立的诱人双乳…… 这让还在稍微犹豫要不要上了杜白的白澄云立刻下定决心,她毫不犹豫的吻上了对方嘴唇,封住对方似乎是关于考试的无聊话题。她还顺便用一只手未雨绸缪的禁锢住了对方的双手,防止对方接下来可能的挣扎。 确实,她实在太诱人了。白澄云想,虽然对方确实是自己的女儿,但是自己和杜白并不熟,也没有什么母女情深之类的东西。反正都是自己生的,自己的所有物,那么玩一下也没关系吧…… 如果这次的体验好,她会成为自己的禁脔,继续供自己享受,如果体验不好,杜白这样向往和崇拜自己,自己不介意可以给她更多的来自母亲的关心作为补偿。 心意已决的白澄云加深着这个吻,她肆意的在对方的嘴里掠夺着。她从来喜欢看见猎物因为各种的挣扎而彰显出脆弱的一面。一些施虐的趣味在她心里悄悄蔓延,她掐住了杜白优美白皙的脖子,让对方在深吻中窒息…… 果然,因为窒息而难受的杜白便想要推开白澄云,结束这个吻。但是白澄云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继续加重这个吻,不断吮吸着对方柔软的嘴唇。玩弄自己女儿的禁忌感让她由衷的兴奋和激动。她在这一刻有些理解到为什么别人往往喜欢玩各种各样的禁忌角色扮演了,原来角色的禁忌可以给人带来这样大的快感! 感觉自己娇弱的女儿终于有些受不了之后,白澄云松开了对方。她满意的听着对方因为刚刚的缺氧而发生的剧烈的咳嗽。而更让她满意的是,杜白比自己想象中还要虚弱,杜白还发出了一些娇弱的呻吟。这些娇弱的呻吟在配上对方眼里不解的泪水,简直是一幅最美的图画! 忍不住的白澄云再次上前,又再次吻住了杜白。这次,稍微有些察觉的杜白可怜的提醒着白澄云:“妈妈…你亲错人了… 呜呜…我是您的女儿呀。” 妈妈知道…妈妈当然知道……沉浸在又一次深吻和窒息掠夺的白澄云在心里回答着自己女儿的可怜的呼喊。白澄云这次还不忘同时伸手帮对方拭泪。这绝妙的快感和体验,让白澄云欲罢不能,她恶意的在心里悄悄的补充了一句:就是因为你是我的女儿,所以操起来才会格外带感吧。 随后,她的手准备向下。她要好好享受,自己女儿没有被别人使用过的,美好的身体。 高潮(h) 白澄云的手一边向下,她一边微笑着看着杜白,她轻声的在杜白的耳边有些轻薄的询问:“你在学校有和人交往吗?有和人亲热过吗?做到了什么程度?” “妈妈…你不要这样…” 杜白仍旧或浅或轻的挣扎着,她企图推开对方。 “你也说了,我是你的妈妈。妈妈关心孩子这样的事情,不是天经地义吗?” 白澄云在对方的脖子上和胸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吻,对方细碎的呜咽混杂着不情愿的闷哼,让她越发惬意。 “妈妈!如果你在这样做下去的话……” 杜白像是被炸毛的小兽,突然情绪激动的起来,她鼓起勇气似乎像是表示决心一样,“那你就做不成我的妈妈了……我就回去,找我本来的……” “找你本来的什么?” 白澄云闻言也突兀的停下了对杜白的动作,她眯着眼睛,眼里有些流动的危险的情绪,“你说呀,找你本来的什么。” 她一字一句的看着杜白说到。 杜白闻言低下了头,她似乎在挣扎些什么。她也并不想说出那样极为伤人的话语。但是她想到对方刚刚轻薄自己的那些行为,她再次犹豫了几下,她迫切的需要一些东西来进行反击,让对方停下对自己的侵犯:“那您就不是我的妈妈了……她才是我的妈妈。如果您真的要做这样违背常理的事情的话。” 最后她顿了顿,她百分百的确定这句话能够非常有效的伤害到白澄云。她在心里再次强调,我说这些话的目的只是为了停下您对我进一步的不合理的行为。做完心理建设的她,下定决心的说出了最后的话:“那您就只是一个提供精子的人罢了……” 当她说出那句话时,白澄云突然用力的打了她一耳光。她感到强烈的疼痛和震惊,她的头向一边转了过去,同时杜白的眼泪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室内一片寂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白澄云这时候开口了:“我不是你的妈妈?那她又怎么配得上做你的妈妈?” 说完,她冷笑了一下,冷静而又克制的反驳杜白,“第一,她生下你之后就将你抛弃到了孤儿院,所以,你称呼她为你‘本来的母亲’,这是绝对不正确的。” “第二,” 白澄云压抑了一下自己的心里的情绪,继续道“当时将你从孤儿院接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说得非常清楚,接回来那唯一的一个注意事项,或者说是条件… 我的身体与其他人不一样,这本身已经有些让我困扰。尤其是看到一个你这样一个作为我身体异于常人的明确的产物和证明,这无疑让我难受。所以,你必须接受,承认我是你的母亲,而不是什么‘父亲’或者‘精子的提供者’之类的东西。” “对不起…” 沉默了一下的杜白打断了白澄云的话,“您当然是我的母亲,我一直都以您为骄傲,我也不是故意想要说这些过分的话的,我只是想让您停下今天这个有些突然的不合理的行为……” 杜白这时愧疚的快速的补充道。 “不,不用了。” 白澄云眼里有些让杜白觉得意义不明的情绪,“你知道吗?在找到你从孤儿院里面接你回来之后,我试图将你当作女儿来看。给予你所需要的关怀和一切,但是总感觉怪怪的…” 说着,白澄云笑了一下,她一边继续,一边再次用手抚摸上杜白光玫瑰色的脸颊:“今天我才发现原来症结在这里。我以前一直觉得我还挺喜欢你,但是总是亲近不起来。我开始还以为是因为你是我身体异于别人的证明的缘故,这阻碍了我和你进一步的亲密…” 白澄云的嘴角露出了有些释然的,崩坏的和蔼的微笑,“但是用今天这种方式和你亲密,却好像毫无障碍,非常自然啊……” 说到这里,白澄云看着杜白眼里有些不明所以的迷惑,这让她觉得越发觉得杜白可爱,可爱得只想让人狠狠的侵犯。她再次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几乎唇对唇的对杜白低语:“原来,我对你的感情应该一直都是这种感情……不如,从今之后,我们就一直以这种方式相处吧。我可爱的女儿……” “什么感情?你说的是什么方式……” 杜白的最后一个音节还没有完全发出。她已经再次被对方吻上来。对方的唇齿之间的攻势非常强烈,这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对方的手已经开始向下,伸进了她的内衣里。对方的手握住了自己双乳,这种让自己陌生的、或轻或重的按压让自己难堪的同时,却也带了一些陌生的快感,让自己不小心的发出了第一声低吟。 这声呻吟落到了白澄云的耳边,像是一个特别的鼓励的信号。这让她格外开心,果然,这样的和杜白的相处方式才是自然的、美妙的。杜白在这次做爱之后也一定会有和自己相同的看法的……这样想着,她掀开了对方的上衣,注视着对方纯白色的文胸。她在心里轻轻的感叹,果然,这里和她曾经想象的,刚刚看到的一样美好,甚至更甚…… 白澄云用指尖轻轻沿着薄款的文胸划过,指尖传来美妙的少女皮肤的特有的触感。她轻轻一翻,将杜白左边的文胸部分翻了起来,露出淡粉色的乳晕。 这时,她抬头看向了杜白。对方已经因为自己这个举动而羞红了脸颊,杜白仍旧坚持的抗争着,她提高了音量:“请不要看这里!” “这里是哪里? 你说出来呀” 白澄云的嘴角勾勒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这样的逗弄让她性致更浓,“等下还有更多呢,现在就不好意思啦?” “求求您……” 杜白再次的哀求,她并没有听明白白澄云所说的最后一段话,什么叫做这样的方式更自然,侵犯自己让她觉得更自然吗?她并不想要被自己的母亲侵犯呀……这样想着杜白,眼里不禁噙满了泪水,事情的走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都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才让妈妈下定决心要惩罚自己吗? “妈妈……您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杜白感觉格外的无助,她眼泪汪汪的看着白澄云,“如果是因为我刚刚说错话的缘故的话,我向您道歉。您不要再继续了……” “为什么不要再继续呀?” 对方的无助的眼神让白澄云感觉到自己下面几乎硬得有些难受了,她想,果然,杜白就是为自己天造地设的… 另外,她有些稍微有些恶劣的想着,是不是等下将肉棒送进自己这个娇生惯养的柔若无骨的女儿嘴里,对方会不会等下哭得更厉害啊…… 这样想着的白澄云,加大自己手上的攻势。她蹂躏着对方的乳尖,即使是自己觉得最轻微的拉扯也能让杜白发出娇喘,她问杜白:“你让我不要继续,是因为你会痛吗?” “是的,我会痛的!” 杜白的脑子此时已经完全被陌生的快感和超越自己之前想象的事情发生带来的慌乱和恐惧所支配。对方说了这个她就立刻的应和了下来,想抓住每一个可能的几乎让对方停下对自己的侵犯。 “你会有多痛呢?” 白澄云的声音似乎有些遥远的传进了自己的耳朵里。随后,杜白感到胸前的柔软被一阵刺痛所支配,所知而来的,还有汹涌澎湃的快感。这让她原本努力压抑的自己的反应在此刻失效,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而下身似乎也有着陌生的反应了。 “你的表情好像也并没有很痛的样子,反而享受得很呢。” 白澄云带着一些轻佻的语气的声音传入了杜白的耳朵里。这让她更是觉得羞耻和难受,她的脑海稍微有些恢复了清明。她忍不住大声的否认和反抗,“放开我!我并没有享受!” 为了表明自己的言行一致,她还努力的推着白澄云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 “宝贝,不要作无谓的挣…” 扎字还没有说完的白澄云忽然发现对方咬了自己一口。这陌生的感觉让她稍微一愣,但是很快,她就笑容满面。 “原来宝贝喜欢这么火辣的玩法吗?平常宝贝看起来都非常纯洁而又善良,真是看不出……” 白澄云说着,然后微微起身,松开了杜白, 她俯视着刚刚被自己玩弄,凌乱而又凌辱的美感的的杜白,说:“我现在就和你玩一些稍大一点的玩法。” 说着,她站起身来,朝旁边走去。 白澄云的话语让杜白有些震惊得言语不能,短暂的震惊之后。她发现对方松开了自己,朝和这个房间链接的另一个卧室走去了。她感觉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在她站起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头还有些低血压的眩晕,当然,还有一些因为挪动身体,下身传来的陌生的感受…… 那是快感吗?杜白来不及细想,她立刻准备倾身向前,逃出这间房间。她衣衫半露,她胸前大半的肌肤和整个侧身的几乎都裸露在外。她急切的向前,走到了这个卧室的门口,准备打开那扇门。 但是那雕花的把手似乎纹丝不动。任凭杜白怎么推,都没有任何反应。心急如焚的她,有些克制不住的捶打了这扇沉重的卧室门。 而另一边,白澄云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宝贝怎么连门都打不开呀。” 杜白转头一看,便看到已经从旁边侧门卧室返回的白澄云,对方似笑非笑,手里还拿着手铐。而手铐,还闪烁着金属的冰冷光彩…… 天呐……杜白的呼吸停滞了瞬间,回过头的她,不由自主的向后走去。但是她似乎踩到了自己半露的一部分垂在地方的衣服而一下子失去重心,摔倒在地。她看着步步逼近的白澄云,忍不住害怕的颤抖着:“妈妈…” “妈妈在这里呢。” 白澄云看着被笼罩在自己阴影里的杜白,满意的笑了,她格外善良的伸出了一只手,扶起了跌坐在地上的杜白,关切的说,“地上冷,妈妈带你去床上做,好吗?” “去床上坐?” 大脑当机的杜白有些眼神有些迷茫的重复了一边白澄云的话。 “是的,去床上做。” 白澄云拉起了衣衫半露的杜白,对方那些暴露在外的美好肌肤被自己一览无余。 “宝贝乖,带上这个手铐。” 白澄云在杜白的耳边温柔的低语。 “不,我不要!” 终于恢复理智的杜白此时激烈的反抗起来。她尽自己的一切所能挣扎着。但是被手铐牢牢锁住的她,此时再怎么挣扎似乎都成了徒劳。 “别把自己弄疼了呀” 白澄云体贴的提醒着过度挣扎的杜白。随后,她不再关注对方的任何反抗,她从胸开始再次向下。在自己女儿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最后,她来到了对方的花穴。杜白那里是一副还没有发育完全的白嫩。白澄云用手轻轻的拨开了一下紧密闭合的阴唇,轻轻的按压了对方的花朵。不出意外的,那个孩子立刻全身一抖。 对方敏感的反应让白澄云低低的笑了,她轻轻的呢喃着:“这样就对了…这次之后,你也会发现,我们的感情是这样的感情,我们以这种方式相处才是最正确的……” 说着,她开始轻轻的按压玩弄着那从来没有被别人使用过的花朵。 被手铐铐住而狠狠玩弄的下身的杜白,此时完全沉浸在自己身体的异样感觉和被母亲侵犯的羞耻当中不能自拔。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海浪中的小船,惊天骇浪中,无助的漂浮着……一阵又一阵的海浪从四肢百骸中传来,让她更深的迷失着。 终于,似乎在一瞬间,一切的海浪都结束了。白光从空中划过,自己的脊椎附近传来强烈的失重感,所以的其他感觉都在此刻凝结,停滞,让位于那一种感受——高潮。 白澄云满意的欣赏着刚刚高潮而体温升高和面色发红的杜白。这个时候的杜白,全身的泛着漂亮的粉丝,眼神迷离而又美好。像是一个等待自己拆封的,最好的礼物一样。 她微微的笑了,然后在尚未恢复神智的杜白耳边轻轻的留下一句:“妈妈现在让你爽了,下面该轮到妈妈了。” 破处(h) 在杜白耳边留下那炸裂的一句的白澄云,将用手指试探性了摸了一下杜白的花穴。上面因为对方刚刚的高潮,毫无疑问的有些湿润。确认了对方湿润的同时,白澄云开心而又虔诚的亲吻了一些自己的食指指尖。然后用将食指捅入了对方的肉穴。 不出意外的,她初次经历人事的敏感的女儿果然惊叫了出来。杜白睁大了双眼,第一次异物进入的感受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你真的进去了?” “怎么不说‘妈妈,你真的进去了’?” 对方没有加入妈妈这个称呼让白澄云稍微有点不满,但是她看到杜白煞白的有些可怜的小脸,让自己也有些怜爱,“这只是一根手指而已,你已经高潮过了,应该不会痛吧?” 因为第一次异物的侵入而格外紧张的杜白,觉得自己好像是案板上一条不能动的鱼一样。她僵硬着身体,再次做着她自己几乎都觉得是徒劳的努力:“妈妈…要不然就真的到此为止吧……” “宝贝……” 白澄云格外心疼而又怜爱的再次吻上了杜白,这声宝贝温柔极了。温柔得让杜白有些恍惚,这似乎是白澄云第一次这样亲密的叫她。若是放到以前,自己那么渴望和白澄云亲近,如果是能够听到自己的妈妈这样温柔的叫自己宝贝一定会开心坏了的……但是没想到,妈妈终于叫了自己宝贝,但是却是在这样的情境下,自己妈妈的一根手指侵入了自己小穴里。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杜白不禁觉得有些讽刺。但是她的思绪很快被下身传来的冰凉的触感所打断了。她惊愕的问:“这是什么?” “这是润滑剂。” 白澄云认真的用她的手指蘸着润滑液涂抹到了花穴口。她涂得十分仔细,花穴旁边的皮肤也都被均匀的涂上了。 她带着一丝促狭的、有趣的笑意,抬头看向杜白,“宝贝真是太敏感,水太多了。我一边涂抹着润滑液,你还一边不停的在向外分泌黏液…搞得我都分不清彼此了。” 是吗?自己真的还在一直出水吗……白澄云的话让杜白有些羞红了面孔,我明明下身现在似乎只有冰凉液体的感受,自己真的还在一直出水吗。 涂抹完润滑液的白澄云,再次俯身到杜白的耳边,她轻轻的吮吸了杜白的耳垂,给出一个不像是安慰的安慰:“宝贝,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但是妈妈真的已经做好能够为你做的一切了…而且,妈妈也好想用你的身体好好爽一爽…所以,好好感受。” 杜白睁大了眼睛,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突然感觉下身一阵疼痛,她忍不住出声:“妈妈——” 刚刚插入女儿身体的白澄云感觉像是插入了一个温热的湿润的温泉泉眼一样,年轻而又尚未使用过处女肉穴格外紧致,对方的花穴口的层层皱褶给肉棒带来了极好的触感。这让她忍不住轻轻呼出声。 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女儿青涩但却沾染了几分情色脸庞,以及对方赤裸在外都带着自己痕迹的美丽身体,她感到了无比的满足。她感受到了自己为这个孩子而格外痴迷,她有些责怪的轻哼了一声:“你真是一个妖精。” 说罢,她不再怜惜。她挺身一顶,将肉棒向里尽可能的狠狠一推。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杜白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似乎顿了一下。尔后,她便感受到那里传来了一阵疼痛。她看向白澄云,眼里带着惊讶和恐惧。 白澄云缓缓的将自己的肉棒从对方的身体里抽出,她向杜白展示了肉棒上白红交织的淫靡的液体。她格外满意:“你看,你终于完全的属于妈妈了……” 后知后觉的杜白反应过来,她的情绪瞬间激动:“你这个强奸——” 犯这个字还有脱口。杜白就再次失语了。白澄云又再次的插入了杜白的小穴,并且开始抽动起来。 对方熟练又要密集的有力撞击几乎让杜白有些喘不过气来,更不要说说话了。很快,杜白的嘴里便逐渐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喘息声和不成句子的呜咽声。 在对方幼嫩的花穴里抽动得格外爽的白澄云此时还有些恶劣的拍了拍杜白的脸蛋,轻声说:“宝贝,你再说什么呢?” “我…我…说不出…你…出去…” 对方断断续续的呜咽着,眼神迷离。 “既然都已经说不出话了,那就先暂时别说了吧。这样我会心疼的。” 虽然嘴里说着心疼,但是白澄云身体的动作却丝毫不犹豫,她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享受着对方像是一个皮套子一样给自己的性器带来的绝妙感觉。 被冲撞了几十下,杜白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自己的肉穴不由自主的紧紧的包裹着对方的肉棒,而自己的身体里,也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快要炸开。 砰的一声。烟花似乎模糊中有烟花闪过。杜白感觉自己自己视线一模糊,下身传来一阵陌生的快感。随后,这个快感像是温暖的暖流涌向了四肢。这是多么一种疲倦而又舒适的感觉啊……被阴道高潮所托起的杜白有些恍惚。 “宝贝的身体真是太过于敏感了呢。简直就像是天生给人操的一样。” 白澄云的声音此时遥远的从耳边传来。高潮之后的杜白还沉浸在那种恍惚而又不真实的舒适中,她没有对白澄云轻挑的话语有任何反应。 这孩子,是被操熟了吗。白澄云心里微微有些得意,因为这是她的杰作。她将杜白的身体翻转过来,将枕头垫在了杜白的身下。让对方的漂亮的阴部完整的裸露在自己的视线内。 她看着杜白泛着水光的花唇,轻声说:“这次你肯定不需要任何润滑了吧。” 随后,她毫不留情的猛烈挺身而入。 后入的姿势能够允许她插入得更深。白澄云感觉到自己似乎探索到了杜白身体的更深的,还没有被开发的地方… 这样的发现让她热血沸腾,性器更加肿胀。她开始了进一步的冲刺。 她高强度的抽插让杜白更加承受不住。高潮之后的余蕴还没有平息,又一波的猛烈刺激让她的大脑再次陷入空白。连她自己都没有意思到,她的口里的津液已经流了出来。将整个画面变得更加淫靡。 “你在想些什么?” 杜白猛然抬头,被白澄云这句话而打断了自己刚刚对于她们第一次的回忆。她看着白澄云饶有兴致,看着自己探究的脸庞,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话来。刚刚的回忆太过凶猛,她还没回过神来。 没有得到杜白回应的白澄云也并不恼。她没有说话,尊重了杜白的沉默。她将杜白搂在怀里,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心跳。 被抱在怀里的杜白,也没有尝试挣脱或者露出不情愿的表情。她似乎也罕见的接受甚至享受了这个怀抱。 一时之间,车内无声。倒是难得的静谧和温馨。 “司机不会听见我们说什么?” 杜白突然想起了什么,紧张的出声。 “不会的。这辆车的驾驶和后座的隔离非常好,不用担心什么。” 白澄云话音刚落。杜白的手机突然响起了提示音,杜白低头查看了手机,那是她在学校最好的朋友,Livia的双胞胎姐姐Valeria发过来。 Valeria的短讯很简单,但是也透着主人的喜悦是:“hi, 我回国啦。这个交换项目刚刚结束!你的病有没有好一点呀?如果可以的话,我能明天来你家看你吗?” 收到Valeria消息的杜白心里也难掩激动和喜悦,她立刻抬起来问白澄云:“明天Valeria来家里玩可以吗?” “她是你的好朋友吧?” 白澄云的问题在杜白看来似乎没头没脑的,她不是早就知道自己和Valeria关系非常好吗。 杜白稍微的皱眉了下,不假思索的肯定:“她当然是我的好朋友。” “我的意思是,她,只是你的好朋友吧?” 白澄云第二次的问句还在“只是”这个单词上重重的强调了下。 怎么连白澄云都跟那个Livia一样觉得自己和Valeria不只是朋友呢。杜白心里有些觉得不爽,她抬起来头来,看着自己的母亲,有点赌气的说:“她和我当然只是朋友,你不放心的话,派人看着啊。” 白澄云嘴角微微笑了,她没有说话。而是选择将杜白再次拥入了自己的怀里。正当温馨的气氛又悄悄在车里蔓延的时候,她突然在杜白的耳边留下一句话:“好。” 拜访(剧情) 虽然杜白完全明白言出必行的白澄云明天一定会让人跟着自己和自己体贴的上门关心自己的最好的朋友Valeria。她本来以为是类似于白澄云的行政秘书之类的人,但是让她大跌眼镜的是,携同拜访的人竟然有那个提议自己和她做爱就给自己学生会主席的,Valeria的双胞胎妹妹,Livia。而且糟糕的是,自己和那个Livia根本就不是朋友,而且两人还有尴尬的在那个色情的戏剧场的相逢经历。 两人之间的氛围可谓是相当微妙,微妙到有些不妙。 此外,白澄云似乎像是希望让这次见面变得更加正式一样,她还安排了家庭教师杨林给三个人一堂大学申请的分享课程。 Valeria是和Livia是一起到来的。当他们的轿车抵达之后,难以兴奋的杜白已经在车边等待着了。第一个人出来的时候,她就有些开心的喊:“Valeria!” 然而在看清对方的脸的时候,她立刻明白自己似乎看错了,来人是和自己姐姐有着截然不同风格的Livia。 杜白有些尴尬的道歉:“对不起…你好,Livia” Livia 似乎对这次拜访兴致缺缺的样子,她脸上漠然的神色都没有变过。她有些高傲和冷漠的回答:“你好,杜同学。” 而当Valeria从轿车中出来的时候,难掩激动的心情的杜白立刻走上前去。和Valeria拥抱在了一起。杜白格外开心,两个人松开的时候,Valeria还非常法式的给了杜白贴面礼。两人亲昵的贴了两颊,表达对彼此热烈的问候。 Livia似乎有些不满,她语气有些冰冷的说:“姐姐,你是才从美国回来,不是从法国回来。就不要做欧洲的那一套了。” Valeria从和杜白的拥抱中谈起头来,她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和天然的亲和力。由于她和杜白相拥,杜白并不能看到她的表情。这时,她的标准的美式笑容下带着隐晦对自己双胞胎妹妹的警告:不要坏我的事,Livia。 Livia见状,她不屑的轻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看两人的亲密互动。 杜白松开了和Valeria的拥抱,她看着她漂亮且有着明媚笑容的朋友,也被她的笑容更加感染。她自然的牵起了Valeria的手,然后语气有些雀跃的说:“告诉我,Valeria,这次交换你觉得怎么样?” 说着,三人进入了一个会客室。杜白还沉浸在Valeria的归来当中。她一直很喜欢Valeria,Valeria亲切而又美好。Valeria还有着天然的领袖能力,在校园里面非常受欢迎。而且,Valeria还做着各种各样的社会慈善公益活动,显示了她卓越的能力和高尚的品格。这让杜白常常希望,如果自己也能和Valeria一样就好了。Valeria所呈现出来的公共形象,正是自己所希望拥有的。 在女佣上完了茶点之后,杨林来到了房间。她按照白澄云的行政秘书所给她的要求,将要给三个人做一个大学申请经验的分享会。正当她准备提议三个人先分别进行自我介绍的时候。Livia带着她一贯有些冷漠的高傲语气,提议:“不如,我们玩一个破冰游戏吧。” “这是一个很好的想法。具体是什么破冰游戏,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杨林的最后一个音节还没有结束,Livia的声音便又响起。 Livia脸色仍旧冷漠而高傲,似乎在讲一件正襟危坐的严肃的事情一样:“我提议,我们每个人都来讲一段自己在异国的风情故事。” “风情故事?类似于异国文化体验那样?” 杨林向Livia寻求着解释。 “不。换个更好的词语吧,风流故事。讲述自己在异国的,风流韵事。” Livia几乎是一字一句的格外清晰的说完。 “啊…我并不确定这样的提议似乎合适。” 杨林表面上为难的反驳,但是其实心里她被Livia的提议所吓到了。这是什么富人玩的神奇游戏,这不是一个大学申请经验的分享吗?为什么要以这样香艳的十八禁故事作为破冰游戏。 “我觉得很合适。” Livia 用她天生自带的带着优越气息的冷漠声音,斩钉截铁的打断杨林的反对。她看了Valeria,眼神稍微有些挑衅:“姐姐,你说呢?” Valeria带着她亲切的笑容,她笑了笑,缓和了屋内有些紧张的气氛:“我觉得随便说说也可以,不一定将得非常细节啦,随便讲讲就行。那些小邂逅也是一个很值得开心的事情。” 她三言两语便将Livia有些过于赤裸的 “风流韵事” 包装成了似乎清新得多的“小邂逅”。 Valeria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在大洋彼岸的名校专门选修过领导力课程的她自然懂得照顾每个人的情绪,尤其是她想要的人……她低头看了一眼有些因为Livia大胆提议而有些紧张的杜白,她体贴的伸出手握住了杜白的手。 Valeria将对方的手完全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体贴的用肢体语言安慰着对方。她忍不住趁机用自己的手心狠狠的感受着对方的柔荑。 见到这个朋友之间“和睦相处”的“感人”场景的Livia,心里非常不屑。她都忍不住想要翻白眼了。自己的姐姐真是很会啊…… 被这个场景有些刺激到的Livia语气越发冰冷,她开口询问道:“谁想要先开始?” 虽然收到了自己好朋友Valeria体贴的关心。杜白的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和不适。她搞不明白Livia为什么非要在白天提出这样一个话题来作为破冰游戏……她并没有什么可说的,她唯一的异国“风流韵事”,那自然是和自己的妈妈……可是那是可以说的吗? 想到这里的杜白,心里更加不安。难道Livia是因为那天在剧场里面看到自己和白澄云在一起,白澄云还称呼自己为“宠物”,怀疑自己和妈妈真的有什么吗?她是故意说这个来刺激和试探自己吗?真烦…果然有Livia的地方,自己就会倒霉。 场上似乎没有人愿意首先分享,Livia打破了沉默。她带着她一贯的高冷的语气,开了口:“既然没有人的话,我可以来。因为是我提出的。” 她扫视了一下全场,最后将目光落到有些紧张和不安的杜白上,幽幽的继续:“有一次,在我爸爸位于比利牛斯山脉脚下的城堡里。城堡里面先来了一个漂亮的女仆,她和我之前喜欢的一个人非常相似……” 说到这里,Livia顿了顿,经常以冷漠表情示人的她的嘴角难得的浮起一个格外好看的浅笑:“她有着洁白而又光滑的皮肤,她的身材纤细。最重要的是……她有着一双小鹿一样湿润而又不安的眼睛。透过那双眼睛,我放佛看到了我想要的那个人。所以,很简单的,在一个夏夜的凉爽的夜晚,我上了她。” 讲到有些性色彩情节的Livia神色依然不变,好像严肃而又冷漠的在解题一样:“她美好的身体令人流连忘返。当然,也让人想在她的身体上施加更多个人的印记……于是,我在她的身上纹了我的名字的缩写。” 讲到这里,Livia长长的停顿了一下,表示完结,“我的故事结束了,我想,我会怀念她带给我的美好感受,和在她身上的美丽的征服的。” 杜白全程有些紧张和戒备的听着Livia的故事,她很担心常常语出惊人的Livia会在下一秒说出一个“我用烧红的烙铁在她身上留下我的名字” 这样有些惊悚的话语。但是,还好,只是纹身的话,那还不是很过分…… 这时,杜白发现,Livia长而疏离的浅色眼眸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好像自己是她的猎物一样。她在特别清楚的暗示着杜白,快开始讲你的故事吧。这让杜白刚刚放松的心情又提了上来,自己要讲什么,难道非讲不可吗? 忽然,旁边Valeria的手又伸过来,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背,表示安慰。Valeria随即向大家说:“我可以接着来讲我的故事。” 说着,她回过头来看杜白。不出意外,她收到了杜白可爱的,带着感激的眼神。 Valeria的故事似乎清新而又美好:“我在城市的购物广场上,那天由于接送我们的车晚了。我不得不在广场上继续等待。在我等待得非常难熬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善良的而又漂亮的女孩走过,她停下来,询问我还好吗。并在看到我的脸的那一刻,非常惊讶的夸赞我‘你真美’。” Valeria富有演说技巧的停顿,然后继续:“她的夸赞让我非常开心。接下来的等待我都不再觉得难熬,我的心情都很好。她点亮了我的那一天。是一个很不错的邂逅。” Livia听完姐姐Valeria的讲述,她微不可查的轻哼了一声,她刚准备开口。但是她Valeria却突然提议说:“我们先休息五分钟吧。” 随后,她体贴的示意杜白可以好好想想。然后将头看了自己妹妹一眼,眼里有些骄傲和得意。 这些小小的动作结束之后,Valeria随后走出了主会客室,去旁边的一个偏厅给自己加一些茶点。Livia也立刻跟了过去。杨林稍微犹豫了一下,她看着自己所剩无几的一些茶点,也准备进入偏厅。而在她还没有进入偏厅之前,听到了里面两人的对话: Livia似乎有些生气和不开心:“姐姐……你玩得真好啊。” Valeria的声音虽然还带着她一贯的明媚和阳光,但是这时候却有些骄傲和得意:“我的确做得还不错。我认为主要是你衬托得不错。妹妹,你太心急了。” 说着,她笑了笑,语气还稍微有些轻蔑,还带着有些玩笑的假装遗憾,“我出国交换了整整三个月,你的进度就这么缓慢,我也真为你感到悲哀。” “呵!” Livia冷漠的哼了一声,她的语气有些悠悠,“姐姐,你在她眼中的形象那样美好。之后如果她知道你和我不过是一样的人,她当初对你有多喜欢,就自然会对你有多讨厌。” 这都是些什么对话……听到这不寻常对话的杨林格外震惊。她应该讲这些事情传达给她的雇主白澄云,或者她直接的,似乎还被蒙在鼓里的服务对象杜白吗? 边界(微h) 在杨林还在进行是否将这不寻常的对话告诉雇主白澄云或者杜白的时候。五分钟的休息很快结束。想着之前杜白就对这个什么分享自己在异国的“风流韵事”不太喜欢的样子,脸色有些苍白。杨林决定还是维护一下自己的有些可怜的杜小姐。于是她开口,想要跳到下一个环节:“那我们就开始具体的大学申请经验分享吧。” “老师,刚刚的分享环节,杜同学还没有分享呢。” Livia 冰冷的打断了杨林,她不待杨林批准,直接将眼神看向诱人而又有些压抑着自己的不安的杜白,命令式的示意,“请吧。” 真的要讲吗…… 可是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异国的风流韵事,除了和白澄云的。可是那个不好讲吧。心里纠结无比的杜白不自觉的过于紧攥了自己的手指。 体贴的Valeria很快发现了杜白的紧张,她明媚而又温柔的对杜白绽放了一个安抚的微笑。她又一次伸出手放在了杜白的手上,以肢体的方式给予对方安慰。 收到自己好朋友安慰的杜白,有些感激的对Valeria也回了一个微笑。 但是一直活在妈妈的精心呵护庇佑的杜白,似乎缺乏一定的人情世故。如果Valeria真的是自己的好朋友,那为什么不和杨林一样赞成跳过自己呢。而反而是不着痕迹的鼓励自己讲有些令自己难堪的性事呢。 杜白有些艰难的思索着,她回忆着Valeria的清纯讲法,决定模仿她的叙述方式:“在苏特兰度假的时候,我很想要喝当地的一种特色的叫做,阿克瓦维特(Aquavit)的蒸馏酒。但是我并没有到当地的饮酒年龄,所以我委托一个人,帮我买了这种酒。我很感激,我很开心。” 杜白有些干巴巴的讲完了这个故事。这个帮她买酒的人就是白澄云,当然,她不会点出这一点吧……好不容易说完故事的她,端起旁边的茶就开始喝,想要舒缓自己的心情。 “这样…” 听完杜白叙述的Livia 面无表情的思索了下,随后语出惊人的问:“那个人对你这么好,你该报答她吧?你们做了吗?上床了吗?” Livia赤裸而惊人的话语让正在喝茶舒缓自己心情的杜白一下子呛了出来,她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这次咳嗽来得格外剧烈,她之前有些苍白的脸色因为咳嗽而又涨得通红。 但是屋内的其他人在这一瞬似乎都没有直接行动去帮忙的样子。Livia和Valeria都在这一瞬有些享受的看着因为咳嗽而小脸通红的杜白,对方呛水的时候还流露了出了一两声隐约的不适的呻吟。双胞胎姐妹的思绪在这个时候飞快的想到了一起:如果杜白能够在自己的身下发出那样的呻吟该有多好…… 终于身为老师的杨林反应了过来,她想要走过去帮助杜白。但是杜白的好朋友体贴而又亲和的Valeria由于坐得近,抢先一步站起来挡在了她身前。 Valeria用手轻轻的拍着杜白的背,她感受到对方薄薄衣料所掩盖不住的诱人触感,后少女瘦削的脊背。这几乎让她兴奋得自己与之相触的手心有些发烫。 她轻轻的拍着杜白的背,虽然她嘴里温柔的关心对方:“你还好吗?” 但是她心里有些暗暗的希望对方的因为咳嗽带来的不适不要停。这样,她又能从杜白嘴里听到几声不小心溢出的诱人的娇喘…… 但是没有如她所愿,杜白的身体显然比之前好了许多。短暂的十几秒之后,她恢复了正常。这让Valeria忍不住在心里悄悄的惋惜着。 在这件尴尬的事情发生之后,今天原本的主题大学分享会便有惊无险的继续进行了下去。两个小时之后,分享会结束。Livia和Valeria借口需要更多的时间自习,暂时支走了杨林。 房间内暂时恢复了安静。似乎只有笔在纸上刷刷的声音。这时候,Livia突然起身,她踱步到了杜白的身前,用着她惯有的冷漠语气,似乎像是在质问一样:“你和你妈妈上床了吧?” 啊……这都是什么问题。虽然杜白早就想象过Livia会往这个方向想,但是她没有预料到Livia会这样直接的问出来。她下意识的将眼睛看向别处,弱弱的否认着:“没…才没有。” “那她为什么会带你去看那种表演,而且还称呼你为她的宠物?” Livia 将一只胳膊放到了杜白书桌的桌子上,更加倾身向前,居高临下的与杜白对视。 “那都是玩笑啦…我妈妈,她觉得这样玩很有趣。” 杜白的辩解和她此时的语气一样虚弱无力。 “你们就是做了。” Livia斩钉截铁的说着,她身后的Valeria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Livia没有给自己姐姐打断自己的机会,她直接伸手抬起了杜白的下巴,强迫对方看着自己,“你既然都和她做了,为什么不答应和我的提议?你不喜欢年轻而又有活力的身体吗?而且我的技术非常之好,从来没有人拒绝过我,大家都求之不得。我保证能够将你操得能够欲仙欲死……” Livia还想要继续下去,但是她身后的Valeria强硬打断了她:“你不要再说这些冒犯的话了!” “冒犯的话,这怎么算是冒犯的话。姐姐你明明也想……” “够了,Livia!” Valeria倾身向前,直接挡到了Livia和杜白之间。然后她转头看向杜白说:“我替Livia的行为道歉。你不要相信或者在意她所说的任何东西。” 然后她微微颔首,这让她的道歉显得更加真诚,她眼里也写满了歉意和对她的好朋友杜白的呵护,“我们今天必须就在这里向你告辞了。你好好保养身体,早点回学校。” 随后,庄园外。在Valeria和Livia坐上回程的轿车的时候,Livia有些闷闷的生气,她有些不满的对Valeria说:“虽然我们有比赛在先,谁先得到她谁就赢。但是我们也有君子协定,一个人不能故意给另一个人使绊子,阻碍另一个人的发挥。” “我没有阻碍你的发挥…” Valeria 表示了反驳。 “真的吗?” Livia并不相信,“你就不能像是早些时候让她讲述她自己的性事那样,我唱红脸你唱白脸吗?” “今天太冒进了……我早就说过,虽然我们有这个有趣的小比赛,但是我并不介意和你分享她。我是说,即使你想要得到她,也不应该在那个庄园里面。虽然在她现在的情人白澄云家里做的确很让人性奋,但是现在的时机未到。” Valeria 向Livia解释着自己的动机。 “好吧。” 听到姐姐并不介意到时候和自己共享杜白的Livia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她不由自主的想象了一下和姐姐一起上杜白的画面。那个画面,真是让人血脉喷张呢…… 随后,她想起了什么,自身条件优越从来没有被人拒绝过的Livia有些不开心,说:“我不觉得她妈妈是她的情人,说不定是她的主人。杜白一定是被强迫的。如果她能够被我们所有,她也一定会更情愿、更开心的。” “当然。” Valeria 笑了笑,她没有说话。随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脸上仍旧带着亲切的微笑,她补充道:“最坏的一种结果是,她如果真的不愿意的话,那也可以用她和她妈妈的关系逼迫她就范啦。她不愿意这件事情被暴露的话,一定会答应的。这比你之前提的什么不咸不淡的学生会主席的位置好多了。” 随后,她歪了歪头,虽然嘴角上扬但是仍旧非常不舍和惋惜:“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愿意这样强迫她,她到时候会很伤心的。” 而庄园里面,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的杜白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Livia紧追不舍她和她妈妈关系让她格外烦恼和沮丧。她应该告诉白澄云,让她出面去处理这件事情吗……但是告诉白澄云有一个潜在的风险,她会不会以责怪自己招蜂引蝶借口而惩罚自己呢?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杜白最终决定告诉白澄云,因为白澄云早就知道Livia似乎对自己有意思,应该不会在为此责怪自己吧。 所以,晚上,在白澄云回家之后,两个人进入浴室。杜白没有等白澄云开口,她就主动的坐在了白澄云的面前,她拿起了旁边的沐浴露,小脸微红,低着头没有说话。 觉得有些新奇的白澄云心里觉得杜白真是可爱,虽然她心里完全清楚过来杜白这样是因为什么。她喜欢杜白这样的不情不愿的讨好,她带着笑意开口:“你今天这么主动吗?很好,很不错。看来之前的调教越来越有作用了” 说着,她漫不经心的开口,示意杜白:“你脱吧。” 低着头的杜白听到这句话脸颊仍旧禁不住微微一红,她双手有点微颤,解开了自己的第一颗扣子。解了几颗扣子,就差最后一步将身上的裙子都脱下来。她又有些羞涩和腼腆的的停下了动作,她抬头,眼睛眨一眨的看着白澄云。 这个孩子都被自己做过千百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羞涩…… 白澄云有些愉悦的想着,她推波助澜的恶趣味的问了一句,然后假装要上前:“我帮你吧。” “啊,不要,我自己来” 因为这句话而有些慌乱的杜白倒是终于干净利落的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圆形的嵌入式波浪浴缸能够给予洗浴者很大空间进行活动,例如现在。白澄云有些惬意的帮助杜白擦拭着身体,她格外享受这个给自己女儿的身体擦拭沐浴露的行为。白澄云觉得有些好玩的用手指轻轻掠过对方的乳尖,不出意外,自己宝贝敏感的身体发出一阵颤抖。因为敏感,杜白的语气也带着几分情色的娇嗔:“先别……” “可是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要洗干净才行呀。” 嘴角微笑的白澄云顺着对方的身体,擦拭过小腹,她将对方翻过来,半压到对方身上。然后往对方的圆润而又漂亮的臀部上挤了许多的沐浴乳,她用手指将挤出的沐浴乳都在对方的臀上铺散开来。本来就光滑的臀部很快随着沐浴乳的润滑变得更加水润,湿滑。在浴室高倍瓦度的灯光下折射出淫靡的色彩。 注视着这样美丽而又情色景象的白澄云,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有些硬得难受。想着,她啪的一些拍到了对方的臀上,带着假意的责备说:“你让妈妈勃起了,这是不是你的错?” 被打得一愣的杜白觉得还是有些痛,她有些无辜的扭头向后看向白澄云。她想要反击,让白澄云不要这样做,但是今天自己还有有求于她……想到这里的杜白,不禁咬紧了自己后槽牙,没有说话,只是有些示威的看了白澄云一眼。 哦,那个眼神!杜白那个示威的眼神让白澄云感觉血更往那里涌去了。弱小猎物不屈的可爱示威总是能让自己心驰神往…… 想到这里的白澄云,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一个好玩的想法在她脑海里形成: 既然今天自己的宝贝有求于自己,那自己是不是可以趁机又试探开发一下她肉体的承受边界呢? 浴室(h) 想着自己宝贝有求于自己,可以趁机开发肉体承受边界的白澄云有些激动。她没有说话,拿起花洒将杜白臀部上的沐浴乳的泡沫逐一的清洗干净。一个干净而又整洁的可爱的臀部就无遮无拦的袒露在她的眼前。 想到自己接下去要做的事情,白澄云心里有些忍不住的开发。她用身体压了一下杜白的背,杜白便轻轻的娇喘出声。 被白澄云压了一下上身的杜白更加彻底的趴在了浴缸周围冰凉的台面上。她感受到自己的乳尖因为和湿润冰冷的瓷砖接触,而骤然尖挺。这让她忍不住有点痛,微微呻吟出声。她有些不明所以的扭头向后看:“你要干什么?” 杜白询问的话语还没有结束。臀尖传来的陌生的触感便让她骤然紧绷,她瞪大了双眼,她不敢相信白澄云竟然…… 杜白直接带着哭腔的喊了出来:“你不能这样!你答应过我的!” “怎么称呼妈妈为你呢?为什么不好好称呼妈妈?” 心里有些惬意的白澄云已经将一根手指放在了对方的后庭口,她轻轻的挤压了一下那个小小的开口。这里…是自己还没有探索和征服过的地方…… “你反正不能这样!” 激动之下的杜白丝毫没有退让,她想要挺身站起来,不再保持这个趴着的屈辱姿势。但是这被早就有些准备的白澄云轻松的压制了下来。 白澄云幽幽的笑了,她带着有些蛊惑的语气,并轻轻的用一只手轻柔的抚摸着杜白光滑的背部脊线来安抚这只有些过于激动的猎物,说:“我这次只用手指进去,你不会痛的。相信妈妈。” 杜白显然并不买账,多年来被白澄云上的经验让她根本不相信什么“不会痛”的鬼话,白澄云就喜欢看着自己带着泪花求她。甚至有时候会要求自己哭得多一点来表达自己的痛苦。想到这里,杜白仍旧带着不屈服:“你是不是就是察觉到了我今晚有求于你,你才这么肆无忌惮?” 真是聪明的宝贝……看着杜白可爱的仍旧紧绷的努力抗争小脸,这让白澄云感觉下身更硬,但是心里却觉得可爱可怜的很。自己宝贝那不屈眼神和表情,白澄云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果然,果然,这个孩子就是这样的和自己天造地设! 这样想着的白澄云,有些怜爱的将对方从冰冷的浴缸边缘的台面上抱起。将对方放入了温暖而又布满了玫瑰带着诱人的精油香味的浴缸里。将对方安置完毕之后,白澄云忍不住自己心里的爱恋,就吻上了对方。她带着高超的技巧轻松的撬开了杜白不情愿的嘴唇,并捕捉了对方的小舌和自己舞蹈。 一边这样做的白澄云,一边将对方的身体和自己紧紧的贴在一起。她感受到两人的胸乳也交织相碰。这让她格外愉悦。 过了好一会,白澄云结束了和杜白的深吻。她松开对方,她很满意的看到了对方的眼角都泛着绯红。显然,对方又被自己高超的吻技亲得身子都酥了。这让白澄云颇有成就感的微笑了起来。 半响,从深吻中回味过来的杜白才快速的有些尴尬的擦拭了自己眼角因为动情似乎有些模糊的液体。她清了清嗓子,努力让刚刚被亲得七荤八素的嗓子不要带有娇媚的气息:“我..咳咳…你就是利用我今晚有求于你,才想要趁机做之前我们都说了不可以的事情而已……” “但是宝贝确实有求于我啊。” 白澄云看着努力从刚刚的颠鸾倒凤而恢复的杜白,觉得对方真是太可爱了,让自己的心都有些融化了。 “哼!” 杜白像是林间倔强的小兽一样,她故作威严的哼了一声。然后提高了一些音量,“我是说,Livia似乎有点喜欢我,想让你来帮一下忙?难道你不帮忙吗?那这样每天都在你身下屈辱配合你的我可是会被别人勾走哦!” 杜白最后的音节,语音上翘着。她有些挑衅的看着白澄云,似乎在说,怎么样,这个忙,即使我不求你,你不是也会帮嘛。 “你确定只有Livia吗?” 白澄云伸手摸住了她宝贝漂亮的耳垂,然后又再次亲了上去。 “什么意思?啊…不要这时候亲上来呀。” 不明所以的杜白被人含住敏感的地方,顿时浑身一个激灵。 “没有什么意思。” 收到杜白反馈不要亲耳垂的白澄云倒是难得的听了她的意见,白澄云停下了对对方耳垂的侵犯。她的将另一只手伸向对方的身下,按住了对方在水里的小花朵,然后在对方耳边轻轻的笑道:“现在在水里,宝贝就放心大胆的湿吧,湿了也不会被发现的。” “才不要!我不会湿的…” 杜白连忙反驳对方轻薄的话语,但是她转来想起刚刚的话题都被冲散了,她强忍着下方传来的感受,继续刚刚的话题:“所以,你到底帮不帮忙?” “帮忙…… 这件事情并不需要我帮忙。” 白澄云似乎沉浸在玩弄对方的花朵上。她惬意的遵从着自己的喜好,首先用整个手掌扣住杜白的阴部,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按着。很快,即使在水下,她也很清楚的感受到了杜白的湿润的黏液。她笑了笑,她用她食指和中指的指尖轻轻沿着两片花瓣中间的小缝划过。 最敏感的地方被对方高超的技巧挑逗着,杜白差些就忍不住呻吟出声。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沾染上任何情欲,问:“这是什么意思?” “哦宝贝…” 白澄云含情脉脉的看了一眼杜白,然后提出了一个有趣的挑战:“你如果能在接下来的两分钟之内高潮,我就告诉你。” “那还不是看你你的能耐,你能不能让我高潮这就是个问题…” 杜白挑衅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哗啦一下被对方抱出来了水面。杜白将对方公主抱在怀里,然后低下头看了她一眼,温柔而又笃定的说:“那宝贝你就看好了,我能不能让你在两分钟之内高潮。” 说着,她将湿漉漉的杜白抱了浴室。她直接将杜白非常湿润的身体放在了大大的床上,然后倾身向前,将杜白的腿压成了M形。她来到杜白的下身,但是她的语气仍旧带着骄傲和挑逗, 她再次重申了一遍:“宝贝,我不口你,也能让你在两分钟之内高潮。因为我太了解你的身体了,以及我们也太相配了....” 说着,白澄云便将女儿可爱的肉瓣分开、闭合,再分开、闭合,如此往复,动作也越来越快。美丽的小穴就这样在她眼前不断的一开一合。小穴的淫液也越流越多,白澄云此时能够听到对方小嫩穴开合之际发出的“吧哒吧哒”的声音。这美丽的韵律让白澄云沉醉不已。 她开始加快了速度,将中指插入了对方不断流着水的洞口,她先沿着洞口的肉比轻轻的抚摸了几圈。随着她手指的转动,她感受到杜白的小穴开始随之作出反应,夹紧了她的手指。白澄云的轻轻的笑了笑,然后开始发起了急风骤雨一般的攻击,她的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次插入的力度也越来越重。 终于,白澄云感受到了对方的小穴突然开始非常紧的收缩。杜白的胸脯也不住的起伏,杜白漂亮而又稚嫩的双乳在这个时候也像是两个沉甸甸的果实不断上升和下沉。而最漂亮的风景之一,杜白红嫩的乳头也在此时格外尖挺…… 终于,一股热烫的液体从杜白的花穴里喷涌而出,将白澄云的手指染得亮晶晶的——她在两分钟之内就高潮了。 心里格外得意的白澄云,这时候倾身向前。她看着女儿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回过神来,她便有些恶趣味的将占满了对方高超汁液的自己的手指插入了对方的嘴中,她这个插入也同她刚刚插入杜白花穴一样深。很深的嘴部的插入,让杜白瞬间有些恶心,她立刻回过神里,想要用舌头将对方的手顶出去。 但是她非但没有成功,反而将妈妈手指上的自己的淫液舔了个干净。 当白澄云将手指从杜白的嘴里抽出,白澄云还有些好玩的将被杜白自己舔得干干净净的手指极尽的展示在杜白的眼前。 不出意外,杜白羞得连耳尖都红了。她害羞的将头埋到了旁边的枕头里,不理白澄云。 “高潮了就不理妈妈了?连妈妈刚刚讲的东西也不听了?” 白澄云将一只手手撑在杜白的旁边,另一只手搂住了杜白,深深的的将女儿禁锢在了怀里。 才想起这回事的杜白,将头从枕头里面抬起,立刻有些兴趣的警觉的问:“你为什么刚刚说不需要你帮忙?” 软香在怀的白澄云心情非常好,她用那只搂住杜白的手指在对方的胸前的乳尖附近一个接一个轻轻的画着圈:“我是说,这件事情根本不需要我帮忙,如果你想要和她,或者她们做,她们自然就会成功。如果你不想要和她们做,她们自然不会成功。” “她们?” 还没有意识到除了Livia自己的好朋友Valeria也对自己有想法的杜白有些疑惑的重复了一下,但是她此时有些过于急切,她没有在第一时间选择追究这个:“你为什么这样说?” 胜券在握的白澄云一点都不急,她不急不缓的道来:“Livia有一个更加聪明的好朋友。她们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她们不会选择以此来胁迫你的。攻心为上,她们肯定想在你心里扮演‘救世主’的角色。告诉你她们能救你于火海,然后你就自然自愿委身于她们了。她们就能够天天操你了。” 什么天天操我的…总是说这些话,也不害臊嘛……白澄云赤裸而又大胆的言论让杜白有些脸颊有些泛红。但是她很快沉思了起来,似乎的确如此,比起用这个关系来胁迫自己,似乎“拯救自己”是一个更高明的玩法。 “所以呀,关键就在于这里了。” 白澄云轻而温柔的语调在杜白耳边再次响起,“宝贝想让自己被‘拯救’吗?那可就刚好遂了她们意呀……” 我……杜白一时有些语塞,白澄云湿润的鼻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边肌肤上,她有些不知道如何作答。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岔开了话题:“那如果她们没这么聪明,就是要通过胁迫的方式来呢?” 白澄云切换了一个姿势,她从身后抱住杜白的姿势改为了测压在她身上。白澄云将自己的嘴唇贴着女儿的薄薄的嘴唇,呢喃道:“那如果她们真的是这样蠢的人,那宝贝也会喜欢她们吗?如果她们真的这样蠢,我会出面解决这个问题的。但是,如果她们提出可以‘帮你,拯救你,还你自由’之类的鬼话呢?你会动心吗?你会答应吗?” “回答我。” 白澄云再次开口,仍旧是唇贴着唇的极为亲密的姿势。 囚禁(微h) 杜白被问到那个问题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在那一瞬间愣了。她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的确是不想要继续这样和妈妈的不伦关系的,谁愿意被自己妈妈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和灌满精液呢。但是自己需要被所谓‘拯救’吗?妈妈对待自己也并不是全部都是不好的,很多时候她对待自己还是十分不错的 …… 想到这里,杜白又有点怀疑自己的想法来。自己怎么能为侵犯自己的人辩护呢?是不是有点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不断怀疑和重新思考的杜白自然没有及时回复白澄云的提问。双唇紧贴,极尽距离注视着杜白的白澄云看见自己的宝贝此时默不作声。她的心情也有些变化。她眯了眯眼睛,压低了语气,沉声问:“你是真的想离开妈妈,去别人的怀里?” 如果杜白这时候足够敏锐的话,她此时应该能够感觉出现在的气氛已经有些风雨欲来了。她还沉浸在自己对这段不伦关系的不完全的否定算不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表现中,她有些不太专注的回答白澄云:“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还没想清楚。” “还没想清楚?” 白澄云轻笑着重复了一遍杜白的话,她的语气有些缓缓的变化。她突然用手抚摸上杜白的右脸颊。白澄云的手指冰冰凉凉的,这让杜白忍不住浑身一颤。白澄云看着她身下美丽的、可爱的宝贝,轻轻的笑了笑,就像是妈妈安抚孩子一样的语气:“你好好想想,不要着急。” 说罢,她从杜白的身体上下来,暂时的走出了房间。 白澄云那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危险的语句让杜白彻底的从自己是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思考中停止了下来。即使刚刚有些不专心,但是此时她已经能够完全感受出空气中弥漫着风雨欲来的氛围了。 她忍不住回想自己刚刚的回复,自己竟然对白澄云说了自己并不是很确定是否要转投他人的怀抱?自己怎么能那么说!这样的话,自己是一定会被…… 想到那个可怕后果的杜白,一个激灵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摸着刚刚被白澄云冰凉的手指抚摸过的右脸颊,上面冰凉的触感还留在她的脸上。这让杜白更感觉有些紧张和恐惧。怎么办怎么办,自己刚刚竟然不小心那么说了。被恐惧所支配的杜白,她不由得攥紧了手指,她感觉自己都快要落下泪来了。 现在自己还能怎么做?除了等白澄云回来以外。逃,自己是逃不掉的。等她回来,自己就好好的跟她认错,她会原谅自己吗…… 门口传来的响声打断了杜白的思考。她猛的抬头,看到了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进来的白澄云。对方穿得是非常美丽,那件漂亮的镶着美丽花纹的浴袍将她漂亮而又婀娜的身体展现得更加动人。 但是看到这样美人的杜白,却根本没有任何欣赏的心情。她嘴唇颤抖着,有些恐惧的开了口:“妈妈……” “你还知道称呼我为妈妈呀?” 白澄云漫不经心的提着那个公文包走近,然后她将公文包放到了床上。她本人倾身向前,再次用她冰凉的手指抚摸上了杜白的右脸颊,她注意到了杜白的眼角似乎微微有些泛红。她稍稍歪头,说:“宝贝也会伤心吗?你可知道你刚刚那样说,可是狠狠的伤了妈妈的心啊……” 白澄云一边说着,她一边拿起杜白的杜白的手腕,将杜白的小手放到自己浴袍内的赤裸的左胸上。然后她抬眼深深的看着杜白,嘴角带着一点点的微笑,似乎有些声情并茂的说:“你感受到了吗,宝贝,你刚刚的话,让妈妈的这里痛了。” 杜白被愠怒之下有着变态表演欲的白澄云快吓哭了,她哆哆嗦嗦的,话语也有些结巴:“我..我..错了…” “宝贝怎么会错呢。宝贝只不过是讲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罢了。” 说罢,杜白就准备去拿那个公文包,拿出里面的东西。 杜白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了,她一下子上前按住了白澄云准备拿公文包的手。杜白的眼里带着恳求、恐惧和悲伤,她语气哀婉,卑微的乞求:“妈妈…求求您了,不要这样。” 虽然这样哀求着,但是杜白自己说着说着都快没有了自信,她低下了头,几乎有些倾倒在白澄云的胸前,“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我刚刚只是不小心走了神,所以说错了。” “说错了?” 白澄云冷笑了一声,她看着这时候知道卑微求她的小猎物,但是之前却堂而皇之说并不确定是不是想要去找别人。看来自己对她的驯服非常不彻底,“我看你是不小心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吧。” “我不是!” 刚准备开口分辩的杜白便突然被白澄云吻了上来。白澄云这次吻得格外凶猛,让杜白几乎招架不着,她有些想要推搡对方让对方不要亲得这么急。但是很快她又想到自己刚刚才犯错,很快,她的手又垂了下来。 这次的亲吻似乎就像是一个征服的前奏一样。白澄云在自己女儿的嘴里攻城略地。她侵蚀着对方嘴里的所有氧气,然后还有些惩罚性的掐住了对方的脖子,让对方更进一步的窒息。 “呜呜….呜呜” 被亲到后来的杜白立刻感受到了氧气的减少,她企图挪动身体向旁边,挣脱出母亲这密集的攻势,但是只是徒劳。她被紧紧的固定在妈妈的身下,动弹不得。 末了,在杜白都觉得自己眼前的视野有些发黑的时候。白澄云终于放开了她。她此时都有些发出来的声音了,只是大口大口的狼狈的呼吸着空气中的氧气,来慢慢恢复。 在杜白终于觉得完全恢复正常之后,她有些想要调整姿势坐起来。但是她却听到了那个致命的声音——铁链。 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让杜白的瞬间睁大的眼睛,她赶紧活动四肢确认——但是令她绝望的是,她的左腿脚踝处被绑上了铁链。 看见杜白已经发现了这个,白澄云坐到了杜白的床边。她像是一个温柔的母亲的一样,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杜白的额头:“妈妈知道你不喜欢之前那条戴在脖子上的锁链啦,所以我给换了这一条,怎么样?是不是要好一点,这一次你可以在房间内自由活动,而不仅仅只能被锁在床上哦。” “你….” 杜白的目光有些呆滞,但是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这个东西太重要,以致于她此时竟然格外激动的抓住了白澄云的衣领,急切的问:“你不是说了马上就要让我回学校上了吗?你现在又把我锁在这里,我怎么回学校上课?” “宝贝” 这声宝贝白澄云拖长了音调,她尽可能将语气放得温柔,“我后面又和王医生谈了,他建议,你还是没有完全的恢复。你还是再在家里待一段时间吧。” “你说谎!你说谎!” 听到不能按时回到学校的杜白,情绪格外激动,“你根本没有和他谈!或者你和他谈了,他也是在骗人!他不是一个好医生,他就是你的狗!” “怎么能这么说王医生呢。” 又把有异心想要逃跑的女儿再次囚禁在自己身边的白澄云,她的心情格外的好。果然,她的宝贝还是好好的呆在自己的身边比较好。如果放到外面去,那自己的宝贝会招蜂引蝶引来很多人觊觎的。白澄云并不在意别人的觊觎,毕竟有她在,没有人能够从她身边抢走宝贝。但是她不喜欢总是有人想要诱惑自己心爱的宝贝变心,自己宝贝应该呆在自己身边才保险。 因为只有这样,杜白才能逐渐意识到,自己和她,是多么天造地是的一对…… 这样想着的白澄云, 准备倾身向前,享受女儿的,美好的身体。但是没想到杜白此时却像是突然被刺激到了,杜白猛的朝床下跑去。然后她拼命的朝门口方向跑去。 怎么这个孩子老是学不乖呢……白澄云在心里无奈的摇摇头。 果不其然,由于锁链的长度被精心的设计过,杜白失望的发现,她可以走到离门很近的位置。但是无论她如何伸长了手,她的指尖,始终离门把手有一段不可磨灭的距离。 尝试了几次摸向门把手的杜白,绝望的发现,无论她如何调整角度。被那个锁链所牢牢限制住的自己,就是根本摸不到门把手…… 这个事实让杜白失望的跪坐在地。她此时的情绪终于有些压抑不住,她的哭声高高低低的传了过来,她的肩旁也随着哭泣有些令人心疼的耸动着。 真是可怜……看到这个场景的白澄云,隐隐觉得下腹有些冲动。要知道,刚刚她用手指让杜白高潮了,可是自己却还没有发泄呢。感受到自己欲望的白澄云,命令式的告诉杜白:“回来,到床上来。” 杜白此时头也不回,她又想起来白澄云提到的Livia想要以‘拯救’ 作为借口来上自己。但是如果白澄云真的一直囚禁自己,不让自己去学校的话。那,那即使和Livia发生关系,她也不想要留下这里… 这样决绝的想着的杜白,一动不动,根本不服从白澄云的命令。 杜白倔强的反抗让白澄云反而笑了起来。她笑的格外有趣:看来,今晚自己的女儿是注定想要抗争到底啊。好啊,那我就要看看你想要抗争到最后一步,但是能不能坚持到最后一步。 说着,白澄云大步向前,她不费吹灰之力的抱起了杜白,将其抱起,然后摔到了床上。白澄云脱下了浴袍,露出了自己洁白无瑕的身体。她看着在被重新抱到床上,神情依然倔强,但是眼里却又有了恐惧和害怕的杜白。她轻声的提醒:“宝贝,你是我的女儿,如果你非要倔强的干一件事情的话,那请你一定就要坚持到最后。” 说罢,白澄云拿起了公文包,一件又一件的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放到床单上。床单随着那些工具的掉落,有了明显的凹陷。 白澄云再次用手抚摸上杜白的右脸颊,她这次还体贴而又温柔的在对方的耳后留下一吻:“宝贝,今夜还很长。” 花样(h) 在白澄云给予杜白那“体贴”提醒,今夜还很长之后。她将公文包里面的东西一件又一件的拿了出来。她看了一眼摆在床上的道具,又一把揽过了杜白的脑袋。白澄云强迫性的将杜白引导到自己盘腿而坐的大腿附近。然后指了下床上的那些玩具,问:“你说,这些玩具哪一个先用到你的身体上比较好?” 杜白眼里隐约有些泪光。她看着这些五花八门的玩具,她哪个都不想试。她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没有说话。 见杜白不选择,白澄云轻笑了一下:“宝贝都太喜欢了,选不出来吗?那好,我来给你选吧。” 说着,她漫不经心的用手触摸过其中的几个玩具。果不其然,杜白的小脸上霎时有些紧张。自己女儿脸上可爱的表情变换显然有些取悦了她。 白澄云微微一笑,还带着一些妩媚,她用手轻轻的挑着杜白的柔软的发间,说:“我还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啦,虽然宝贝你不听话。但是你毕竟也是我最爱的女儿呀,我也舍不得一上来就把你弄痛。这样,我们先从简单的开始吧。” 白澄云说着,她从那些玩具中拿出了一个不是很起眼的一塑料袋。她打开了里面的塑料袋,赫然是一小袋一小袋的东西。上面包装上还写着跳跳糖。她拿了一袋递给了杜白,不容置疑的说:“打开了,将糖含在嘴里吧。” 杜白紧张的神色并没有因为那个包装上写着跳跳糖而放松,她根本不相信这里面的东西是跳跳糖。她一点也不想吃那些奇奇怪怪的药物,她不想在药物的作用下,自己的身体淫荡的向着白澄云索求她进入自己。那样的画面可真是太羞耻了。 但是自己也并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杜白手略微有些颤抖的打开了那个小袋,倒了一点点到嘴里。然后她真的感受到了跳动的甜甜的糖! 杜白有些吃惊的抬头看妈妈,有些不敢置信的问:“这还真的是跳跳糖?” 她有些不敢置信。 白澄云用充满慈爱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儿,然后反问她:“你看,妈妈根本都没有骗你。即使妈妈对你这么好,你也想要离开妈妈吗?” 杜白没有回答,但是她的表情也非常容易阅读。她还有些吃惊的想,真的是跳跳糖,那你会怎么玩,什么花样是跳跳糖可以玩出来的? 白澄云不紧不慢的摸了一下自己硬得有些难受的肉棒,她也很想要先玩玩各种各样丰富的玩具。但是还是先缓解一下自己的欲望比较好,她想先射出来,射到她亲爱的宝宝的嘴里,然后再慢慢惩罚这个想要离开自己的不乖的孩子。 说着,她拉起杜白的肩膀,让对方伏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她用指尖轻轻的摸了下自己宝贝漂亮而又湿润的唇线,然后往里面倒了整整一小袋跳跳糖。然后她按住了对方的头往自己的肉棒方向。 对方温暖湿润的口腔混杂着跳跃的有刺激感的跳跳糖,立刻给予了给自己的涨红的、硬得难受的肉棒绝妙的体验!这种体验几乎让白澄云在接触到的一瞬间,差些都缴械投降了。 白澄云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指挥到:“像你平常那样上下的抽动和吞吐。” 杜白开始缓缓的带着一点迟疑和不情愿的上下口了起来。白澄云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她看到她眼里有泪泫然欲泣的宝贝。对方雌伏在自己的身下,口里含着自己的肉棒,泪光闪闪、泫然欲泣的看着自己…… 这样的景象完完全全的打在了白澄云的性癖上。她感觉自己似乎又更有感觉了。既然她可怜的宝贝还只是泪光闪闪,还凭借着那一点点尊严和克制抑制住了自己不哭出来。那我就剥夺你这最后一点点的尊严,将你调教得更合格。 想着,白澄云稍微俯身,她贴近了一点正在艰难的口着的杜白,小声的丢下新一波的刺激:“你知道吗,宝贝。含着跳跳糖给人口什么的,这还是那些出来卖的女孩子的招牌活。客人得加钱才可以。你就是干着这样下贱的事情。”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的杜白嘴里呜咽了几声,一滴泪再也克制不住从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宝贝你真是让我心都要化了……” 白澄云越发觉得对方可爱,简直我见犹怜。她暂时的抽出了肉棒,想要亲一下对方。 没想到杜白还手上用着力,阻止了白澄云亲过来:“那你是去试过了,所以你才知道?” “哦…… 宝贝原来在吃醋呀。” 认为杜白是在吃醋的白澄云心里格外开心,她的宝贝在乎她。于是她心情很好的爱怜的抚摸了一下杜白的头发,说:“我当然没有去玩过,主要是,我也是那些产业的出资人啦。” 说完,她便又把肉棒插进了杜白的嘴里。她还觉得有些不过瘾,她抓住了杜白的头发,让对方抽动的频率更加快。 这之中,白澄云察觉到了对方似乎有些应接不暇,她还是贴心的提醒:“妈妈还没有射出来哦,再等等,不要偷懒。” 终于,好一会之后,白澄云终于射了出来。这次的量似乎有些多,杜白感觉自己的嘴里完全有些包扩不下。她潜意识的低头,想要立刻就将这个带着气味的精液立刻吐了出来。 而白澄云立刻发现了杜白的这个小动作,她带着有些强制性的命令式的说:“不准吐出来!你要把所有我给你的,都吞下去。” 杜白嘴里含着白澄云的精液,根本都无法开口。她可怜的抬头用眼神无声的哀求妈妈,求求了,别让我吞下去。 “宝贝,我知道你很为难。” 白澄云俯身亲了下杜白的耳后,她的这个吻轻而缠绵,“但是如果你在这里吞了下去,后面的话,我就不会让你太痛哦。毕竟,我也很舍不得做一些很痛的事情。” 这句半威胁的话,让杜白心里无声的问,那我还有什么选择吗。她心一沉,努力闭气,然后吞下了自己妈妈刚刚射在自己嘴里的所有精液。 看着自己的宝贝将自己刚刚射出来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这样的场景又让白澄云觉得有些火辣和性唤起。白澄云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鼓励性的说:“宝贝真乖。” 收到白澄云夸赞的杜白并没有就此放松下来,她多么希望这就是今天最后的惩罚,但是凭自己对妈妈的了解,绝不会仅仅如此。她也有些丧失继续反抗的想法了,她只是可怜的拉了拉母亲的衣角,说:“轻一点。” “妈妈当然会对你温柔的。” 白澄云说着,她引导杜白躺下。然后她倾身问杜白:“刚刚妈妈爽了,你还没能缓解一下自己的欲望吧。” 说着,她轻笑着,将自己的手伸向了杜白的身下,她在对方的小花朵和小穴上揉捏了下。很满意的抽出了手指,就着卧室暧昧而又情欲的灯光,向杜白展示了她自己小穴的液体:“宝贝给别人口也能将自己口湿了,宝贝真实被调教得越来越淫荡了呀。简直就像是天生给人操的一样。” 杜白有些无地自容,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这样也会湿…… “既然宝贝都湿了,那你就来自己解决一下自己的需求吧。” 白澄云说着,她伸手拿起旁边的一个玩具,递给了杜白。然后示意杜白说:“你要用自己的小穴把它全部都吃下去。” 杜白的脸色在看到那个玩具的时候脸色瞬间白了,她的手有些颤抖。但是白澄云已经毫不犹豫的将那个玩具塞到了杜白的手里。紧张而又脆弱的杜白,几乎有些握不住那个尺寸可观的假阳具。 见杜白因为震惊而毫无动作,白澄云稍微倾身向前,将她可怜的脸色发白的女儿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让杜白的脑袋靠在自己丰润的胸上。白澄云也伸手,轻轻的玩着杜白嫣红的乳尖:“宝贝如果自己觉得凭借现在的湿润程度插入不进去的话,你可以自己揉揉自己的小花朵,或者自己伸进自己的小穴里面做一下扩张。” 白澄云顿了顿,用稍微遗憾的语气说:“妈妈不能帮你太多。这次妈妈就不帮你揉穴了。但是可以揉揉的你的胸啦。如果这能缓解下你的紧张,让你更好将这个玩具吃进去的话。” 随后,白澄云轻轻的拍了下杜白的胸,示意说:“开始吧。” 杜白颤抖着双唇,她颤颤巍巍的拿着那个玩具放到了自己的下身。她将那个尺寸可观的玩具抵住了自己小穴的入口。这样,她完全的感受到了那个玩具对比自己小穴入口可观的尺寸。 这个对比几乎让杜白有些克制不住,她再一次流下泪来。她无助的想,这么大,怎么可能塞得进去。 由于杜白靠在白澄云的胸上,在杜白流泪的时候,她感受到了自己胸上有点点冰凉的湿润。她知道自己的宝贝又哭了。她有些怜爱的帮助杜白拭去脸上的泪水:“宝贝,不要哭,坚强一点。” 她这句话反倒有些刺激杜白,杜白突然抽泣了起来:“你别在这里做什么伪君子,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哭。我脆弱的时候能让你更加兴奋,就像之前我生病了, 在床上跑都跑不了,无法反抗,你非要做……” 见杜白似乎要追究从前了,白澄云伸出了一根手指放在了对方的唇上,打断了杜白的追忆:“别再想从前了,你还是想想怎么把这个玩具吃下去吧。” 杜白闻言,她伸手抹了下自己的眼泪。她伸手在下身摸了下,这么大尺寸的玩具在自己现在的情况下根本进不去。于是,她脸上还挂着泪痕,但是开始用自己的手自慰起来。 无助而又脆弱的宝贝带着泪痕开始自慰,这个场景真有一种妖冶的美!这个场景深深的刺激到了白澄云,她心里的独占欲又更加增长。这么美丽的宝贝,她一定不会放任杜白去投向别人的怀抱的。 白澄云想着,她更加用力的抱住了杜白。她这次抱得十分用力,几乎像是要将对方融进自己的骨血。 而另一边,杜白仍旧在艰难的揉着自己的小花朵。她觉得自己的手指很冰凉,触摸在那个地方。在最开始的时候,杜白有些失望的发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手指冰凉的缘故,自己的自慰根本没让那里有任何唤起,反而感觉像是更不行了。 这让杜白更是有些着急,她加大了力度。更用力的自慰了起来,企图让自己更好的性唤起。同时,她闭上了眼睛。她知道白澄云一定正在非常享受的看着现在的行为,她不想去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白几乎觉得自己都手都快酸了。她也终于更加湿润了起来。她感受到自己的湿润,犹豫而且试探性的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放进了小穴。 看着自己女儿这样自渎而又的行为,白澄云觉得自己的下身又充血了起来。她的呼吸不可避免的加重,鼓励性的说:“你扩张了之后可以把那个玩具放进去了。” 测试(微h) 在得到了白澄云将玩具放入身体的命令之后,杜白犹豫了一下。最后她还是听话的尝试将玩具放入身体。她瘦长的指节一直在不停的颤抖,暴露着主人的恐惧。 而完全吃下这个长度和粗度都很可观的玩具则是另一回事了。杜白只记得那天晚上搞了好久,她自己仍旧无法进入自己。最后还是白澄云出手帮助杜白完全的吞下这个玩具。 当然,白澄云可是没有白帮忙。昨夜自己的女儿像是小兽一般可怜而又无助的哀求,和她泪眼朦胧的可爱的表情,以及身上交错的吻痕和浅浅的青紫,能够成为她很久之后都会好好回味的素材。 昨晚也并没有仅仅就在此停止了,白澄云也自然亲自下场,狠狠的贯穿了杜白。而且这次与之前的好一段时间都不同的是,白澄云这次还内射在了杜白的小穴里。这样与之前约定不一样的危险行为,让当时即使已经非常疲倦的杜白,仍旧微弱的表达了自己的抗议。 但是这些无不足道的抗议都被白澄云轻飘飘的一句:“要是你怕怀孕不想要射在这里,那就射在后面吧,那里是绝对不会怀孕的。”所堵了回来。 所以,昨夜,杜白被内射得满满当当。而且对方还恶趣味的用一个小塞子塞到了自己下体里,堵住那些往外流的精液。杜白只好无奈的感受到那滚烫的精液在自己的身体内逐渐失去温度,变得冰冷、粘稠而又不适。 第二天的早晨终于姗姗来迟,杜白有些疲惫的醒来。在她逐渐恢复意识之后,她立刻清晰的感受到了下身传来的有些肿痛。她有些迟疑的想要开口,但是她发现自己的嗓音似乎已经因为昨晚不停的呻吟和求饶,早就变得沙哑。 但是杜白仍旧忍耐着自己沙哑的嗓音努力开口:“今…咳咳,今天你为什么不准时六点半起来了。你难道怕我跑了吗?” 然后杜白停了停,休息了一下嗓音之后继续,“你怕我逃跑吗?你给我拴着这个铁链,我根本不可能……” “宝贝…我当然知道不可能” 白澄云眼里有些宠溺的摸了下杜白的头发,然后感叹了一下,“你还有精力来抱怨我,看来你现在身体自从上次之后的确好了许多。” 说着,白澄云稍微侧身,拿了一个什么东西,随即她亲上了杜白的唇。杜白惊讶的发现白澄云竟然还在这次的接吻中渡进来一颗味道清甜的润喉片。润喉片在口腔内立刻化开,释放出一些让喉咙舒适的气味。 杜白还因为这个不寻常的举动而稍稍有些出神,但是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凉,原来白澄云掀开了被子。杜白有些后知后觉的往自己赤裸在外的身体看去的时候,她突然也感觉到了什么随后她惊呼:“你!” “是的……宝贝” 白澄云再次轻啄了一下她宝贝湿润的嘴唇,她用另一只手拿起了杜白身下的那个小小的贞操带锁,上面甚至还奢靡的镶嵌了一个妖冶的小宝石。那个天蓝色的宝石在白天无遮无拦的日光下,折射出漂亮的光芒。 这样的举动,让本觉得自己昨晚早就流干了泪水的杜白眼圈又有些发红。她觉得这样的场景真是格外恶心,自己的下身竟然被母亲安装上了一个贞操带,上面竟然还奢靡的配上了一个宝石。这一切的一切,这让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 所以,杜白只是愣愣的定在原地,看着白澄云。 白澄云见杜白有些发愣,她心里有些不忍。她也不想要对自己的宝贝太残忍,虽然有时候她的确乐见她的小鸟那可爱的求饶。但是毕竟自己如此爱她,她也不想要将自己的宝贝伤得有些太疼。 所以她轻轻的扯了一下下方的贞操带,那里的感觉立刻传回了杜白的感知当中,这让经过昨天一晚开发的杜白,条件反射性的轻轻呻吟出声。 然后,白澄云又抛出了一个诱人的砝码:“宝贝不过是因为不能回到学校而感到格外的悲伤。其实,我也很不忍心你这样的。我也希望你能够接受很好的教育,实现你的梦想。毕竟大学是人生中非常重要的阶段……不过,我只是不希望你还在什么犹犹豫豫是否还要跟别人走,离开妈妈……” 听到似乎还有一线回到学校的希望,经过昨晚教训的杜白,她也暂时将自己昨晚所受到的侮辱完全抛在了一旁,她也完全没有再去纠结细想什么自己“是不是需要被别人拯救” “有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所谓哲学问题。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向白澄云表示了自己的顺从和忠心:“我没有,我绝对没有!我想要一直呆在妈妈的身边!” “哦?” 看着自己的女儿像是一个顺从而又忠诚的小鸟一样,急切的在自己的怀里重重申明立场,这让白澄云有些忍不住觉得好笑。没关系,我不管你现在是不是有言不由衷,但是你最后一定会心口一致的。 想着,白澄云继续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把玩着杜白下身贞操带上那颗漂亮的宝石,说:“妈妈也很想要相信你。但是妈妈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你,毕竟你以前为了逃跑,可是搞出了多少好样……” “我这次绝对不会的!” 杜白更是有些急了,她的小脸上满是想要证明自己的急切,这让她的小脸变成了可爱的微红。 白澄云按耐住心里的笑意,继续问:“那这次妈妈想要测试一下你,这个不过分吧?” 杜白立刻点头,想都没想的标识了赞同。但是她表示赞同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自己答应得这么爽快,白澄云不会又要用什么身体上的玩法来折磨自己吧…… 杜白心里所想的几乎完全就写在她的脸上,白澄云立刻否认,安慰了一下她又有些不安的小鸟:“不会的,妈妈不会再弄疼你啦。只这是一个小小的测试而已,你如果好好配合就行。” 说到这里,白澄云停顿了一下,她看向了自己身下的杜白。后者眼里满是,你接着说,我都好好听着的乖巧。 这让白澄云格外满意,她继续说:“我在不久之后会再次出差,暂时离开这里。但是你可以邀请Livia和Valeria再次过来,或者其他任何你想要邀请的同学都可以。你们可以在这个庄园里面随便玩耍。不出意外的话,这些过来的人一定会想要对你提出邀请,说她们可以帮你摆脱到被自己母亲侵犯的这个事情……” 说到这里,白澄云停顿了下来。不出意外的,杜白果然急切的表达了忠心:“我一定会拒绝她们的!” “宝贝真乖…” 白澄云赞赏的摸了下杜白的脸颊。 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杜白调教得如此顺从,这让白澄云心里格外惬意。昨天杜白还犹豫着自己“是否需要人拯救”不肯回答自己的问句,今天杜白就自愿的接受这个测试,并且还表示会在这个测试中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而行动。 调教自己心爱的宠物就是要遵循这样的精髓,先将她珍视的东西拿走,然后再以一定的条件归还,如果操作得当,对方不但不会怨恨你,甚至会开心你给了她第二次机会。 想到这里,白澄云格外有些满意,她深吻了下去。而这次,果然如她所想,这次的舌吻,杜白非但没有像是以前那样不回应或者有些抗拒,这次她甚至还主动的有些迎合。 而杜白此时的心情稍微有些好转,她昨天的情绪崩溃就是因为白澄云告诉她又要被锁链锁在房间里,不能够按时回到学校。而从今天来看似乎还有一线生机,她按时回到学校这件事情,似乎还有转圜的余地。这怎么能不让她欣喜呢? 而且,回到学校,就意味着更多的自由和正常的生活,她能够像她的同龄人一样正常的交友、学习,享受美好的高中生活。而不是像一个金丝雀那样只能被囚禁在这个漂亮的庄园里。更不要说,回到学校,这还意味着有无限可能的未来—— 她可以去大学,完全的离开这里,不再和自己的妈妈有这样不伦的关系…… 虽然这最后一点,杜白也知道有些虚妄,但是想想也总是好的。万一,等自己上了大学,妈妈就知道自己是个真正的大人了,不能再操控自己了呢? 所以,杜白完全的答应了下来。 白澄云结束了这个吻,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带着笑意叮嘱了下:“你要是想的话,你甚至可以将你自己展现得更加诱惑一些。因为你最终就要拒绝她们,这样她们得不到又想要的心态很好玩。” 杜白听了稍微有些为难,她脸上露出稍微有些迷茫的表情:“我不太会诱惑这一套的……” 看到自己宝贝为难而又迷茫的表情,这让白澄云觉得十分可爱:“你不用刻意做什么,做你自己就好了,你本身这样,就已经足够可爱了。” 说完,白澄云稍微起身,她准备穿衣服,她对之前的话题进行了最后一点补充:“你可以让生活秘书或者那个家庭教师去邀请你的同学。妈妈我会暂时离开几天,你这几天在家里好好呆着,等我回来给你过生日。” 说完,白澄云稍微歪了歪头。她告诉了杜白她要离开几天,她也的确是会真的离开。而且,她必须把这个事情告诉杜白,否则如果杜白知道自己还一直呆在这里,就不能发挥出最好的测试效果。不过,屋内的针孔摄像头和一些远程调教的玩具自然能够在自己缺席时,也能发挥很好的作用。 此外,在对同样贪恋自己宝贝的Livia和Valeria这方上,白澄云也会进行一些暗示,清楚的传达出自己暂时缺席,她们可以趁机而入的假象。 只有这样,那些觊觎自己宝贝的人才会完全的展露自己面目…… 这样,到时候杜白也会明白,其他人都不过是垂涎她的身子罢了,只有自己是完全爱她。 只有这样,杜白才会完全成为自己的宝贝笼中鸟,心和身都是。 动摇(微h) 接到白澄云的首肯可以和自己的好朋友Valeria等联系,这让杜白非常开心。而且白澄云似乎是真切的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她提出杜白可以和自己同去见一个重要生意伙伴。然后她会暂时离开,前往这个生意伙伴的所在地暂时出差一段时间。 而这个重要的客户杜白也曾经有见过,似乎是一个黑手党起家的意大利家族,近年来不断的使用明面上的生意洗白自身。 本来,杜白心里是有些抗拒出席这样的商业场合的。白澄云总是会有些随机的、根据场上情况让她扮演女儿,情人亦或者是宠物的角色。谁愿意和自己的妈妈在别人面前以情人或者宠物的身份出现呢? 但是现实情况又不得不妥协,如果杜白选择不出席这个场合,她将会被关在这个房间里,脚上继续带着锁链,以及镶嵌着宝石的贞操带。不过出席这个场合,那就只需要带着贞操带就可以了…… 所以,被逼无奈妥协的杜白只能被迫和白澄云出席这个场合。但是她心里一直惦记着等这个活动结束她就能联系Valeria了,而且通过测试之后就能美滋滋的回到学校了。 很快,她和白澄云来到了这个会晤的所在地。 那个会晤的所在地是一个非常漂亮的摩天大楼高层的露台上。一个被大量华贵玻璃和金属笼罩起来的小型会客厅。这个小会客厅的墙上装饰着许多艺术品,而且会客厅的整体设计也非常精美,充满了现代感。由于在建筑最高成的天际线上,在这里也可以毫不费力的俯瞰整个城市的美景。 而在这里和白澄云进行私人会见的那边的黑手党最新的党魁,似乎已经由原党魁美艳而且妖娆的妻子接任。那个妻子美艳而丰满,有着一头漂亮的金棕色长发,看起来强势而且很有能力。 才接任党魁职务的她春风得意的和白澄云贴面问好。末了,她还没有忘记向曾经也见过她的杜白问好:“你好呀,我们又见面了。” 杜白在这种场合有些害羞,她睁着眼睛,不由自主的有点往白澄云的身上靠。 而杜白的主动接近让白澄云心情格外好,她不由的搂了搂她心爱的宝贝。 对方似乎看出来了杜白的害羞,她招招手示意另一个女孩。那个女孩看起来年纪也很小,但是她有些稚嫩的脸上却画了很浓厚的眼妆。她的穿着暴露而且性感,几乎明明表白的表明着她的身份——情妇。 新任的党魁搂过那个女孩,在她的唇上留下一个吻之后,示意杜白说:“这是安雅,你们之前见过吧。我和你妈妈谈谈事情的时候,你可以和她玩一下。” 安雅于是领着杜白到了会客厅的另一侧一个桌子,两人坐下。 安雅示意服务生上一些酒水。但是杜白有些没那么沉得住气,她对安雅现在是这个原黑手党党魁妻子的情妇这个事情很惊讶:“你现在是她的情人了?那你原来……” 安雅立刻明白了过来,她撩了撩自己白金色的长发:“是的,我之前的确是在和她的女儿约会。那是因为我以为她的女儿能够继任这个位置,谁知道最后的胜者,是她的后母。所以,我自然也就……” 说到这里,安雅摊了摊手,表示自己都是没办法。 见到杜白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赞同,安雅玩着自己白金色头发的发尖,她浓妆之后有些稚嫩的眉眼稍微皱了一下:“我可不像是你这样,一直都在同一个人的身下。你妈妈这么强有权力,使你根本不必要委身于其他任何人。” 被对方直白的点出自己和妈妈的不伦关系,这让杜白瞬间涨红了脸,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否认自己和母亲的关系。怎么好像好多人都知道自己和妈妈的不伦关系! 杜白憋了好一下,她才开口问安雅:“你真的觉得我这样很好吗?你应该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她可是我的母亲,这样并不好吧……” “真的不好吗?她对你也很好,也不让别人染指你。她自己也漂亮而且优秀,你还需要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我…” 杜白一时间有点被噎住了,她愣了下,说:“可是她有时候会限制我的自由?” “自由?” 安雅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她精致的妆容似乎都因为这个这个笑容有些花枝乱颤。安雅觉得杜白的话语非常荒谬:“你只要好好的表现,收收心,她对你这么好,怎么会不给你自由呢?” 说到这里,安雅想了想,语气略微有些讽刺的说:“我本来想说我们的处境有些相同,但是我是万万不敢高攀和你比的。但是我也可以跟你讲讲我的事情…就当用我不幸的过去来让你这个蜜罐里面的小公主知道一下人间疾苦吧。” 安雅说到这里,稍微顿了顿,她看着杜白的眼睛,说:“你一定觉得我本来和她的女儿交往,但是后面她继位了,我就是她的宠物了,这样很拜金吧。但是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她…” 安雅再次停顿了下,似乎在做一些心理准备,“当她继任位置的时候,为了在她曾经的竞争者,也就是我的曾经的情人,她的继女面前立威。你也知道意大利人讲究的什么,永远不要惹意大利人之类的鬼东西……她就当着她继女的面,强上了我来立威……” 安雅讲到这里,对面的杜白已经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位置的争夺战,竟然还涉及继母强上继女的情人这一把戏,她有些不敢相信的问:“真的吗?” 安雅面无表情的回应道:“是的,千真万确。” 她顿了顿,“虽然我的前女友很想要维护我,但是这也没办法。她就只能任由她的继母糟蹋我……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继母,也就是我现在的情人,还问我的前女友 ‘你是从哪里找来这样一个小可口的小情人的?以前怎么不送给我?’ ” 安雅见杜白已经被震惊到完全不能说话了,她表情不在乎的扬了扬下巴,继续说:“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事情。当我前女友的继母在上完我之后,她还邀请我的前女友和她一起上我。因为我的前女友在看我被她的继母上的过程中,悲伤之中也性奋了。所以,她就接受了她继母的邀请,和她一起上了我。” 说到这里,安雅继续说:“可能这其中受到伤害的人只有我自己吧……随后,我就自然的被我前女友的继母所接管了,成为了她的所有物。” “我……” 杜白此时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了,面对这样荒谬的剧情,她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如何反应。 这时候,安雅站起身来,她一只手放在了杜白的肩膀上:“所以,杜白小公主。你妈妈对你也很好,将你捧在手心里,她自己也很强大。你应该好好把握,不要惹她生气。她这么宠你,只要你乖乖的,她自然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的。” 安雅似乎知道杜白有可能怀疑什么,她伸出了食指,放在了杜白的嘴边,用非常轻的声音说:“你放心,我可不是你妈妈的说客之类的。你妈妈也不会看得起我,让我来做说客。而且,你也知道了我的秘密,你见过哪个说客给别人做人情反而交换了自己最不耻的秘密的?” 说完,安雅故作老成的拍了拍杜白的肩膀:“我是真心想去劝劝你,别去做那些不该做的事情。好好听你妈妈的话。再说了,自由有什么用?” 安雅侧身转过头来,她用食指抬起了杜白的脸庞,注视着她的眼睛,深深的说:“你这么漂亮,是一个很好的玩物。你自由了,只意味你成为了无主的宝物,那样的话,好多侵略者都会想要夺走你的…… 那时候,你会更不幸的。” 末了,她贴心的补充了一句自嘲,“我说你是很好的玩物,是一句夸奖的话。你看,我自己也是一个很好的玩物,不是吗?” 这个会面结束之后,在回去的路上,杜白有些闷闷不乐。刚刚安雅分享的那个沉痛的秘密有些刺激的她的心房,安雅告诉她的一些新兴的观点“你现在很幸运,应该好好珍惜你和妈妈的关系” “自由没有什么好的,你如果自由了反而会身陷囹圄,被人掠夺” 让她脑子有些昏昏的,她不知道如何反应。 一直以来,杜白还是想的,现在可以先好好稳住白澄云,暂时顺从。起码争取到之后顺利离开这里上大学的机会,上了大学,那就天高皇帝远的,说不定就可以结束和自己母亲的不伦关系。 但是安雅的所提到的到时候自由了反而会很危险之类的论断,稍微有些吓到了杜白。这让本就没有做好很周全计划的杜白自然的犹豫了。 晚上,在白澄云的批准下,杜白如约的和自己的好友Valeria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里面Valeria首先深刻的反思了之前自己妹妹Livia对待杜白不妥当的行为,并再次郑重的道歉。 Valeria诚恳的道歉让杜白有些不好意思,她大度的表示那都是Livia的错,和Valeria无关。随后,Valeria开始自然而又热情的询问杜白是否需要任何帮助,并自告奋勇的提出可以再次去杜白家里看望她。 杜白当然是根据之前她和白澄云所约定的那样,表示并没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自己一切都很好,很快乐。 但是如果说之前杜白这样说是不得不这样说,因为要通过白澄云的测试。但是现在,杜白却是真心有些犹豫,是不是或许白澄云对待自己真的还可以,或许自己确实不应该去追求什么自由呢? 结束电话之后,杜白非常乖巧的向白澄云传递了她和Valeria的对话内容,并询问道:“Valeria说可以再来家里看她,这可以吗?” 白澄云怜爱的拍了拍杜白的头,大方的表示:“Valeria不仅可以来家里看你。宝贝你的表现这样好,你休息休息就可以回学校去了。” 可以回到学校了!幸福来得突如其来,这让杜白有些激动。 白澄云见到杜白如此开心,她心里觉得有些好笑。果然,将一个东西拿走再给予,笼中的鸟儿就会非常开心的。她想着,逐渐将手伸进了杜白的内裤边缘上,她轻轻的按了按那个凸起的小点。 果然,她青涩且敏感的女儿立刻身体猛烈的抖动了一下。杜白回过神来,有些怯生生的问白澄云:“今天也要吗?” “我都让之前表现不好的你回学校了,操操你也不可以吗?” 白澄云轻轻的用手指按摩着内裤上的那点突起,询问道。 杜白咬了咬唇,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说:“可以吧……只是要轻一点。” 她话音刚落,白澄云就起身坐到了她的两腿上。白澄云用身体压住了杜白的两条腿,她伸手摸向对方小小的乳尖,她带着笑意的开着玩笑:“我每次操你其实已经够轻了。如果是别人来上你,可不一定像是我这样留情……” 白澄云话音刚落,她发现自己的女儿似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害怕。杜白主动抱住了白澄云,她软软的鼻息和有些害怕和担心的语气在自己的耳垂边响起:“妈妈你不会把我送给别人的是吧?有妈妈,别人也不能来碰我的是吧?” 对方软糯且怯生生的语气在自己敏感的耳后响起,还叫着妈妈,卑微的请求自己不要把她送给别人……这场面真令人血脉喷张,还有比这更好的催情剂吗?心里这样问自己的白澄云,完全忍不住,立刻倾身向前吻住了对方的唇。 在好长一阵迷醉的深吻过去之后,杜白已经在白澄云的身下被吻得满面潮红,七荤八素。白澄云用食指勾起了杜白的下巴,深深的说:“妈妈怎么会把你送给别人呢,妈妈自己操都可爱可怜得很,是绝对不会让他人来染指你的。所以,你一定要乖乖的,要听妈妈的话。” 劝诱(剧情) 在上次的翻云覆雨之后,白澄云就真的如之前所说,暂时离开了家。前往她们昨天见过的那个之前的以黑手党起家的意大利客户的所在地去谈生意了。 而杜白,因为之前她表现良好,通过了测试,被批准可以回到学校。这让杜白非常高兴,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失学儿童一样,终于能够回到梦寐以求的校园了。但是别人失学或许是因为家境清寒等客观原因,而自己失学则纯粹是白澄云用自己身体不好来做文章。 想到这里,坐在车里抱着书包的杜白稍微有些皱了皱眉。但是她很快又想,自己不能太往这个方向走。因为正如安雅之前以她自己悲惨的、被人当作奖杯一样占有和转让的亲身例子告诉她一样,呆在白澄云身边是安全的,她足够强大,不会有其他人来觊觎自己。而她也对自己“还行吧”,也不会把自己送给别人。 杜白在心里默念了几句“暂时不要想那些白澄云的不好地方”之后,她便将目光投向了车窗外。车已经渐渐驶入了学校附近,重归学校的杜白霎时有些紧张。 但是她的紧张在看到自己好朋友Valeria的瞬间则有很大的缓解。Valeria热情的走到车旁迎接杜白的归来,她似乎是真的很激动杜白的归来。她在见到的杜白的时候给了她一个非常大的拥抱,她紧紧的抱住了杜白:“你终于回来了!”。 杜白因为好朋友的热情,此时也些动情,她也有些感动的抱住了Valeria。 但是杜白没有注意到的是,Valeria在抱住她的时候,还在她看不见的视线盲区。还深深的在她的耳后和发梢表情克制的深吸了一口她的体香。对方皮肤和身体的散发出一种令人迷醉的香味,这让Valeria立刻有些心猿意马。 Valeria感觉自己的手微微发颤。每次她以好朋友的方式和杜白亲密肢体接触的时候,她都有些按耐不住想对对方做一些友情之外的,其他的,重重的事情,例如,让杜白在她身下眼里含着泪水不停的呻吟之类的…….但是Valeria都以良好的自制力遏制住了自己的这种欲望。 她悄悄的变换着自己的呼吸频率,然后让自己的表情和身体反应恢复正常。 于是,拥抱完了之后的Valeria,她脸上洋溢着作为一个好朋友最热情的笑容,她伸出手,对杜白说:“来吧,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学校在你不在这两叁个月发生了什么。” 杜白也没有多想什么,她非常自然的也牵上了Valeria的手,和她一起朝学校里面走去。 而一旁的同样走到校门口附近的Livia则完全被两人无视了。她看着杜白和姐姐Valeria手牵手走向学校,她心里格外不适。而想到接下来的安排,她有些腹诽姐姐的计划,她为什么总是得扮演不太好的角色呢。 回到学校的第一天,杜白都过得还不错。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让她格外喜欢。晚上,班上的之前几个比较熟悉的女同学邀请她,说今天为了欢迎她重返学校,想要在课程结束之后,在其中一个人的家里,举行一个小型的观影派对。对于这个邀请,杜白欣然接受了。这个小型派对最后成型在大约十人左右。 Valeria作为杜白最好的朋友,自然也受邀参加。Valeria还特意非常体贴的,绽放着好看的笑容,在杜白面前刷了一波好感,表示:“由于上次Livia在你面前的失言,我们这次就暂时不邀请她了吧。” 说完,她还拍了拍杜白的肩,好像真诚的表示,我是和你站在一边的。 杜白也有些感激。在她看来,毕竟Livia是Valeria的双胞胎妹妹,而Valeria放下身段站在自己朋友这一边,而不是妹妹这边,她格外感动,所以还非常自然的搭上了放在自己肩上的Valeria的手。 这一举动,立刻让Valeria有些心跳加速。她感觉到对方抚摸在自己手上的柔荑的良好触感。Valeria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杜白为什么总是在无意之中,这样勾人,真想好好的惩罚总是这样无意识勾引别人的她。 是夜,这个派对在其中一个同学的家里举行。她们首先选择了一个最新上映的电影来看,这让这个观影会的氛围非常好。桌子上堆满了各种美味的零食和饮料,女孩们时不时交换着彼此的感受和观点。 随着这部分的观影的结束,不知道是谁提议,想要看一部色情片试试。于是,她们打开了限制级点播,准备挑选一部来试试。大家叽叽喳喳的,与其说是真的挑选一部来看,不如说是她们就每部色情片的封面图片和介绍来嘻嘻哈哈的调侃一番。 这个时候,一个女孩拿着遥控器往下滑,一部名为“我与母亲悖德的羞耻关系”的纪录片突然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 女孩们显示好奇的惊叫了一声,然后一个人点开了这个片子的封面,浏览这个片子的全部介绍。作为一个色情片,这个片子的剧情还算充实的:敬子从小被养母收养,但是随着敬子逐渐长大。妈妈逐渐对她有了其他的想法,在第一次强奸敬子之后。妈妈就经常使用敬子的身体。为了安抚敬子不情愿的情绪,妈妈就像是嫖客一样,在每次上完敬子之后都会给她钱…… 一个女孩在看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了有些猎奇和夸张的感叹:“这也太恶心了吧,怎么能这样啊!” 随后,众人纷纷表示应和,其中一个坐在杜白前面的女孩也表示:“这样的关系也太不对了吧。而且,那个女儿被她妈妈强奸了这么多次都没有采取任何手段保护自己吗?她真的是被强奸吗,她怕不是自己也愿意吧。” 本来,在她们点开这个片子的封面的时候,杜白的心就狠狠的咯噔了一下。现在,听到同学们评价恶心的时候,她有些难受。但是似乎这也在还能接受的范围内,毕竟正常人都觉得这个很恶心吧。自己的同学又不是人人都像是Livia那样阅历丰富。 而当同学们谈到了这个女儿为什么不反抗,是不是悄悄的自己也享受的同时。这毫无疑问击中了杜白脆弱的心房。她心里觉得格外委屈,她也并不是没有反抗,她当时也尝试过许多逃跑方法啊。而现在……现在是怎样,杜白也有些说不清。 看到杜白的脸色有些难受,心下了然的Valeria立刻非常仗义的站出来为杜白发言:“大家还是不要谴责受害者啦。” 然后,她迅速的转移了话题,“只是一部色情片而已,我们快往下滑,看下一部吧。” 女孩们也没有过多的在意,她们很快叽叽喳喳的划向了下一部色情片,然后开心的调侃着里面的人物和设定。 杜白觉得格外有些难受,她感觉自己几乎不能克制自己的情绪。于是,她借口上厕所,暂时离开了房间。 随后,杜白在厕所隔间内,做了几个深呼吸,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至少不会太表现在脸上。然后她就打开厕所门准备出来,但是没想到Valeria就站在她厕所房门的的门外! 这吓了杜白一跳,难道Valeria就一直站在自己的厕所门外等着自己?她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的Valeria,等待着她的解释。 Valeria此时则一脸关心的样子,她有些体贴的握住了杜白的双手,然后向里面轻轻一推,两人旋即进入厕所隔间内。随后,Valeria脸色非常自然的关上了厕所的房门,然后语气温柔而又体贴的询问杜白:“你还好吧?她们说的没有让你难受吧?” “我还好,我没有。” 杜白叹了一口气,她的眼神看向低处,没有再说什么。 Valeria心里有些激动,第一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和杜白独处于这样狭小的空间内。而且厕所隔间,这可是一个非常具有性暗示的地方。第二是,现在杜白似乎格外脆弱,今天是不是可以能够加把劲,攻克一下她的心理防线,取得一些实质性的进展? 想到这里,Valeria觉得自己的心都有些在砰砰的跳。她压抑住自己想要分分钟将对方按在这个狭小的空间狠狠亲热的心情,继续扮演一个体贴而又得体的朋友:“那你没有不开心吧,没有因此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吧?” “不太好的事情?” 杜白听到这里,她猛然抬头,她语气稍微有些不好的问Valeria:“你也和Livia一样,觉得我和我妈妈有什么吗?” Valeria看到略微有些生气的杜白,她也很快的表明了和杜白一样立场:“我当然觉得你们没有什么。别人会这样想,我绝对不会这么想。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那些人的很无聊的猜想而烦恼。” “嗯…” 杜白低低的答应了一句,她的小脸此时因为一些悲伤和烦恼皱成了一团。 Valeria想了想,既然杜白此时这样脆弱,那她迎上前去,顺势将杜白搂在怀里安慰一下,不过分吧。想着,她正准备上前,但是杜白突然一下子抬头,推开了Valeria,有些歉意的说:“抱歉,Valeria。我还是有点心情不好,我得赶快回家一趟。” 说完,杜白就推开了厕所的隔间门,很快的离开了这里。 Valeria在原地站了几秒,她依然能够闻到对方刚刚留在这里的、若有若无的香气。这让她更是气恼,这次这么好的机会,竟然没有把握住,取得一些实质性的进展:例如,将对方按倒在身下,在狭小的空间内让对方平常总是对自己微笑的脸染上情欲…… 想到这里,Valeria有些生气的重重的推开了厕所的隔间门,离开了这个地方。 而另一边,心情不太好的杜白很快回到了家里。她有些心事重重,她攥紧了手里的手机,盯着屏幕上那个无比熟悉的电话号码。她稍微的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拨打了过去:“喂…妈妈…” “怎么了?我可爱的女儿。” 白澄云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喜悦。这完全算得上一个意外的小惊喜,自己那个平常变扭且不情愿的女儿居然主动给自己打电话过来了。 “我…” 杜白沉默了一下,她有些不知道该就自己的心情和想法说些什么,她自己也感觉很乱。 “哦?你有乖乖的听妈妈的话吗?” 白澄云带着一点调侃的语气,缓和了一下气氛。 “当然有…” 杜白有些变扭的回复了。 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发生的白澄云,很快询问:“你是在学校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杜白语气还是不是特别好,她这次有些大胆的“顶撞”了白澄云:“你不是应该完全知道所有事情发生的经过吗?你身边安插的人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吗?” 白澄云在电话那端笑了笑,她一点也没有介意杜白对自己的一点顶撞,她想了想:“她们没有处于你的位置上过,她们自然是完全无法体会你的心情的。你不用和她们一般见识。我当然知道我的宝贝最开始用了一切的手段来表达她想从这段关系中逃离的决心,还有谁,比我更清楚你的这份想法呢?” 白澄云的话霎时给了杜白极大的安慰,她很需要让人明白和承认她在最开始的时候真的尽了她所能的一切在表达自己的不愿,她开始的时候真的是不情愿的。她真的是在勇敢反抗的。虽然这样说有些荒谬,但是白澄云作为自己的“强迫方”无疑是在这方面最明白自己的人,杜白在心里默默的想。 随后,她带着一点鼻音,轻轻的肯定白澄云的话:“是的……” 得到了杜白完全肯定的白澄云再接再厉,她的语气放得低沉而又温柔,像是柔软的丝绸划过杜白的耳畔:“妈妈自然是最理解你的这份心的。而且,你和妈妈的这段关系绝对不会像是她们认为的恶心的。我们关系是美好,真挚的,我是非常爱你的……” 白澄云的声音好像是一股温柔的风,恰到好处的吹拂了杜白因为别人的贬低和否定有些难受的心。在电话那一头的杜白几乎有些落下泪来,她吸了吸鼻,稍微有些害羞的:“那你…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甜蜜(微h) 收到了自己心爱宝贝带着害羞的主动的询问之后,白澄云也格外开心。她在电话的这一头几乎都能够想象到她可爱的女儿,绯红着脸颊,眼眶里面还带着一些残余的,可爱的泪水,然后说话软软的,带着哭腔的询问自己什么时候来接她的样子。 这立刻让白澄云的有些心潮澎湃。她舔了一下嘴唇,然后也好像一位急切的见到女儿的慈母一样,温柔的说:“你等等妈妈,我会飞回来见你的。” 学校的行程结束了之后,杜白刚一出校门就坐上了白澄云最喜欢的那辆在赛车方面卓有声誉的莲花的副驾驶位。 一个热烈而又缠绵的吻就扑面而来。杜白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吻的情欲格外浓烈。她感觉接吻的时候自己闭上眼睛,似乎眼前就是各式各样闪闪发光的、不规则的,犹如星星一样的四方形和五边形。这些图案,在眼前,或明或暗的,不断闪烁。 良久,吻毕。 杜白的眼神依然没有清明,她有些呆呆的看着白澄云。 看着被自己亲得有些发愣的宝贝,白澄云感觉自己的心情更明亮了,她用手轻轻的摸了一下杜白带着双方口液的嘴唇,说:“被妈妈亲湿了吗?” 这个略微露骨的调情让杜白立刻有些回神过来,她的反应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一方面她有她发现自己真的被一个吻就亲湿了的羞涩,一方面她又立刻想白澄云怎么能这样轻浮,身为自己的母亲却一点…… 想到这里,杜白的思维却稍微又些中断。以往她完全不能接受白澄云对自己强迫,但是今天,好像自己早些时候想法有些松动,甚至早些时候在电话里面还主动还泪水涟涟的撒娇一般主动问白澄云什么时候来。 难道自己还白澄云强迫出了感情吗? 被自己这个想法震惊到的杜白表情几乎立刻有些变色。但是还没等她完全的展露出来。白澄云便很有技巧的,语气温柔的询问杜白:“怎么了?” 还没等杜白回应,白澄云立刻就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鲜花。当那束带着清香的鲜花刷的一下到杜白眼前的时候,就像是白澄云之前所设想的,自己的举动轻易的让自己那可爱的小鸟的思绪又被打断了。 随后,当晚是浪漫而又美妙的烛光晚餐。若有若无的钢琴伴奏和灯影摇曳的氛围也让杜白有些被惊艳到。她定了定神,和白澄云谈起来早些时候同学们相约一起看色情片的发生的种种事情。在谈到那些同学质疑色情片里面的女孩是不是真的被强奸,是不是自愿的时候,杜白几乎委屈得落下泪来。 灯影摇曳,餐桌另一边看着自己心爱的宝贝委屈得泫然欲泣,白澄云心里悄悄的斥责了杜白,为什么自己的女儿一颦一笑每个举动都刚好这么撩拨呢。 但是白澄云还是按耐住了自己的感觉,语调温柔而又带着调侃的捧起对方的脸,轻轻说:“她们懂什么呢?她们又不知道你还有几次尝试去了逃离家里,还跑去了警察局…不过最后嘛,我还是挺享受和你玩警察与囚犯的真实场景角色扮演的。” 不出意外,这很好的转移了杜白的情绪,她立刻有些嗔怒的说了一句:“不要再说了。” 但是白澄云又非常认真的安慰了杜白:“你之前不是为了逃跑,学习了许多的消防知识,然后勇敢的用被套做成的绳子跑下了窗户,跑出了庄园去求救。你的举动这么勇敢,这么决绝,你肯定不是她们口中那种心口不一的自愿被强迫的人呀。” 白澄云顿了顿,她认真的看着眼里杜白听得认真的小脸,她伸出手和杜白十指相扣,“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一个非常勇敢的人。” 这个场景虽然有些诡异,强迫方声情并茂的告诉她笼中的金丝雀,金丝雀是一个多么勇敢的存在。 但是不得不说,在此情此景之下,金丝雀杜白的的确确的因为受到了自己强迫者对自己反抗她的肯定而感到高兴。 若有若无的琴声,烛光摇曳,美味而又丰盛的大餐,加上因为餐厅的着装礼仪,两人都盛装出席。再加上来自白澄云对自己不懈反抗的认可,对于杜白来说,这个约会,似乎确实有些不可辩驳的甜蜜。 当晚,她们两个人又做了。但是这次做的地方和感情似乎在杜白眼中稍微的发生了变化:同样都是布置漂亮的酒店,这次好像没有那么让人觉得窒息了;同样都是插入自己,这次好像没有那么令人难以忍受了…… 而这次加入的一个全新的花样玩法,自己妈妈兴致勃勃的提议想要更加仔细的看看自己,在关上所有灯光的房间内,拿着手电筒,掰开自己的花瓣,用棉签轻轻的擦拭小穴里面的黏液……也更多是催情,而不是像是自己之前感受到的那种情欲,自我谴责,对白澄云的各种负面情绪交织的复杂。 甚至在传统玩法,白澄云一如既往的按照她自己的性癖掐着杜白的脖子,居高临下的询问杜白是否是属于她的东西,谁才是她的主人的时候,杜白自己虽然一如既往屈辱着回答了。但是好像自己内心的屈辱感没有之前那么强了,反而有一点点…享受? 但是往常可不是这样的啊,往常自己只是身体上的反应会被挑起,但是这种纯粹言语上羞辱,自己脑海里面肯定都是否定的,但是这次竟然自己脑海中也有一点想法。难道这就是白澄云说的:身体和大脑都一样诚实吗?难道自己被白澄云调教成功了? 想到这里,杜白还是觉得有些不能接受,甚至是厌恶。 但是这些心态上的确切的、微妙的转变,让杜白自己感觉有些难以言说。所以,次日的清晨,在白澄云早就离开酒店的房间之后,杜白还一个人,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呆呆的有些发愣。 而随后,她就收到了自己酒店客房服务送上来的自己妈妈亲手的贺卡,上面的贺卡赫然写着什么非常开心和她度过了美好的一夜。 收到贺卡的杜白哑然失笑,她嘴角有点自嘲的笑意将贺卡收到了旁边,心里立刻想,又不是第一次了,别搞这些有的没的。 但是随后,她又收到了白澄云的消息,告诉她:本来之前就必须要暂时离开进行工作,但是却因为杜白受到了委屈哭得伤心千里迢迢飞回来了一次,但是这次的确需要暂时离开一些天。希望这些天内杜白能够照顾好自己。 这条消息却让本来心里就有乱的杜白平添了一些惆怅。虽然妈妈在几天之前就说要暂时出差,去和之前见过面的那个意大利黑手党谈生意,但是始终却在昨天听到自己伤心破例飞回来见了自己。但是现在却又要离开了,虽然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始终有些让人难过……尤其是,自己的心态似乎在最近有些微微的转向。 而这在短暂的甜蜜过后的离开,似乎更加放大了这份甜蜜。让自己的心更加往另一个方向转。 而另一边,杜白的在对于白澄云态度上的微妙转变,自然没有逃过Valeria的观察。她敏锐的察觉到最近杜白对她母亲态度的一些变化。而自己本身规划的,让杜白因为她和自己妈妈的淫乱关系被同学批判,而自己可以借此更进一步的亲近的计划也在最近进展不是特别顺利。 难道自己之前处心积虑设计的同学批评杜白和她母亲的关系反倒成为了促进杜白和白澄云感情的催化剂?难道自己的设计成了他人的嫁衣? 这个事实无疑让她有些暴躁。Valeria审慎的想,杜白和自己的母亲不会假戏真做,就做成了真情侣了吧? 在她将这个猜想告诉自己更加“耿直”不善伪装的妹妹Livia之后,自己这个妹妹果然表达了反对:“这怎么可能?她们两个人的关系怎么可能走到那一步,白澄云可是强迫了她,而且她们还是母女关系……” “我当然知道。” Valeria打断了自己的妹妹,她平常阳光而又漂亮的脸这时候却眉头紧皱,“但是你必须要相信我的判断。” Valeria一如既往居高临下的态度让Livia有些不满,她本来就不喜欢自己姐姐平常执行的与自己完全相悖的引诱杜白的方针。她这时候有些高傲的贬损了Valeria:“姐姐,你就是一直在用己方的短处去攻击她方的长处,所以,你不可能取胜。” “什么意思?” Valeria眯起了眼睛。 Livia扬了扬自己的下巴,说:“你试图和她做好朋友,然后亲近她,追求她,主打情感路线。这样是行不通的。因为如果白澄云一旦稍微的对杜白好一点点,杜白就会立刻觉得,哇,她这个人居然也可以这样,她对我还是不错的。” Livia顿了顿,“绑匪对人质好……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起来,那是谁有拦不住的。” 说着,Livia一针见血的指出:“而要出手就应该以她们的本质矛盾而出手…… 杜白最看重的其实她的学业,她的未来。但是我觉得白澄云可能并不想给她这个未来。” 然后Livia敲了敲桌子,朝Valeria解释道,“这就是我总是用那个学生会长职务的名号去吸引她的原因。” Valeria在听完妹妹的解释之后,聪明的她立刻就听出了Livia的暗示,你是说:“最重要的是,要让杜白认识到她妈妈是不会彻底放开她去追求梦想的,那么她和她妈妈即使之后感情再怎么好,也终究会有嫌隙的。” Livia点了点头,她有些喜欢双胞胎的默契和聪明。 Valeria听了之后,她的目光看向了窗外,更远的一些模糊不清的树林,她轻声的问Livia:“那你说,如果未来我们得到她之后,我们也要让这只小鸟飞出去吗?” Livia被姐姐的问题问得愣了几秒,她随后反问到:“你认为呢?” Valeria这时候转过头来,迎着窗外射进来的光线,绽放了一个美好而又具有感染力的笑容,斩钉截铁的说:“我不喜欢我的东西总被他人觊觎,我喜欢她的只是我一个人的,她的世界里面只有我,是最好不过了。” Valeria停下来,加了一句,“当然,这个‘我’里面就有你。” Livia笑了笑,没有说话。 Valeria深深的看了妹妹一眼,说:“你不说话的话,那你是持有相反的态度,想要将鸟儿放出去让她自由飞翔了?” 她凑到了妹妹的身前,在Livia的嘴边亲了一下,亲昵的搂住了妹妹,说,“我们两个人是一体的,这个看法上的不同倒不会让我们之间产生间隙。但是我希望你之后不要因此陷入危险之中。” 心理干预(h) 杜白有些用力的闭眼,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一般。 突然,杜白感受到脖子上非常熟悉的窒息感,那种一边窒息一边对方用力和自己接吻的感受。一方面,颈部的窒息让正常的鼻腔呼吸变得格外困难,人自然的极力的张开口腔想让自己更大限度的获得更多的氧气。 而这个生理反应,却让杜白在每次和白澄云做爱的过程中,不由自主的就给了白澄云更多的主动权。例如,通过这个动作,白澄云总是能够不费力的让杜白更好的张大口腔以吞下自己的炙热,进入到她的喉咙更深处。 所以,杜白想,现在只是万千次非常平常的和妈妈在做爱中的一次吗? 不,不是的。周围的环境好像又不是这样的。杜白突然抬眼发现了那个床角散落的公文包,以及那个长长的,尖端有凸起的棍状物体,床上散落的绳子和手铐,自己身下床单一部分星星点点被体液,乃至一些血液打湿的更深的颜色…… 这是那一次自己逃跑的惩罚时候的场景! 杜白猛的回想起来,随后,那一次逃跑惩罚的各种各样的身体的肌肉记忆立刻扑面而来。这让她几乎有些坐不住,她立刻做出反应对虚空中的房间另一端喊道:“我想要终止这个催眠过程了!我不想回忆这个片段……” “你再稍微等一下。” 对面一个平静而又温柔的女声传来,伴着她专心而又不容置疑的语气,“如果你想从之前的经历中释放出来,最好的办法就是直面它。就如同之前我向你解释的那样,这是一种非常有效果的方法。许多的病人都是通过这样的方法,回到自己当时最害怕的场景中去,然后在催眠重建的逼真场景中,改变那个时候的自己的行为,完成反抗,弥补自己的遗憾。” “好吧……” 又一次听到这个非常有道理解释的杜白仍旧有些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她也非常能够理解这个心理医生所说的道理:如果一个人的心中有什么难以消解的遗憾,那么重建场景,回到那个地方解决遗憾,了结自己的心结无疑是非常有效的。 而且,自己的好朋友Valeria也告诉自己,这个她推荐的心理治疗师非常有效,这个场景重建的方法Valeria自己也曾经试过。 凝了凝神,杜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对着虚空中的心理治疗师的方向喊了一声:“那继续吧。” 随后的场景似乎稍微有些跳转,从口交的部分直接来到了插入的部分。从杜白的视角来看,她又再次看到了那个让她印象非常深刻的放在自己双腿之间的摄像机…… 她想起了,那是白澄云惩罚式的告诉自己想要尝试一下所谓插入子宫是否可行,以及真的插入到那么深的地方,里面,和外面的画面有什么不同。而除了那个摄像机的部分,之前个长长的尖端有凸起的棍状的最尖端,就有一个微型的摄像机。而那个摄像机,能够忠实有效的将小穴内的所有画面传到投影里,让两个人看个清楚。 天啊…… 重回这个场景的杜白,即使知道是催眠的,她仍旧不可抑制的害怕的发抖起来。虽然早就知道这已经过去了,而且发生现在的场景也统统都是假的。但是自己对生气的盛怒之下的母亲的恐惧,几乎早就融入了骨血。 想到这里,杜白几乎马上又想要脱口而出:“医生…停!” 对面的医生似乎早就已经猜到了这一点,对方依然用轻柔而又平静的声音尝试抚平杜白的恐惧:“杜同学,你先深呼吸。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描述自己在催眠中看到的恐惧画面,有助于瓦解自己对场景的恐惧。” 杜白如她所说深吸了一口气,她看着正准备拿着那个长长的带着微型摄像机的棍状物体插入自己小穴里面,但是又因为催眠有些表情和面目模糊的妈妈,她强压住自己内心的恐惧,战战兢兢的说:“她,她准备强迫我,做一些很疼的事情。” 见杜白对场景的描述如此的概括,没有涉及丝毫的细节,对面的心理治疗师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她又操起平静而又温柔的声音安慰式的告诉她这个可怜的病人,说:“你不用太担心。就像是我之前就告诉过你的那样,作为心理医生,我是有职业操守的。在心理治疗的场景下,任何你在这个场景下提到的事情我都不会告诉第三个人。” 催眠中的杜白听到了她这样说,她犹豫了一下,慢慢的开口:“她想用带有摄影的功能的玩具……进..进入我的身体…嗯,来看插入到很深的地方……” 杜白再次犹豫了一些,催眠中的她,小脸全是紧张和害怕,“例如…子宫,看是否可行,以及有区别。” 而另一边的心理治疗师在听到这样可怖的强迫的场面,她再次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她心里面既有对这个可怜的女孩的怜悯,亦有对自己在这种场景下竟然罔顾职业道德受人之托来对杜白进行催眠,并最终会将整个心理治疗和催眠的录音传给那个背后雇主的自我谴责。 心理治疗师随后又想到了自己的难处,她终究是继续了,她望着躺在催眠椅上,深陷场景中,仍旧有些害怕的杜白,继续的诱导:“那你觉得,现在重回这个场景,你应该,或者你想要做些什么呢?” 杜白显然的沉默了一下,她的有些肉眼可见的低落:“我应该改变…改变这个场景下后面发生的事情……” 紧接着,她眉头紧锁,像是承受了极大的压力,最后竟然可怜可爱的啜泣了起来,“可我做不到啊,我真的做不到啊……” 而深陷那个场景的杜白,她又想到当时的背景,白澄云已经给过自己好多次机会了。而这次的惩罚的形式,甚至是自己,在上次逃跑被抓之后,为了减轻惩罚,主动和白澄云提出的。杜白在上一次逃跑被抓之后,信誓旦旦的对白澄云许下了承诺:如果下次我又再逃跑,不听话,妈妈可以插入到开胞宫的程度。 想到这里,杜白抓紧了自己的衣袖,颇有压力的想,在这种骑虎难下的背景下,我怎么好提出来,让妈妈停下对自己的惩罚呢? 而场景里面的白澄云,似乎并没有等待着杜白一个人在这里进行无尽的心理挣扎,她按照当时发生的场景,亲昵的吻了吻紧张的杜白,带着笑容询问她:“你害怕吗?” 又是这句话……杜白真的不想听见这句话,这句话根本让她无法回答。说害怕有的时候会面临母亲更加严厉的惩罚,白澄云会说什么:“勇敢的孩子可是什么都不怕。”。 而说不害怕,白澄云会顺水推舟的说:“真是勇敢,那我们接下来好好试试吧。” 自知根本无法避免无处可逃的杜白,她的心早就被多年调教带来的挥之不去的恐惧所紧紧攥住了。 深陷场景的她忘记了心理治疗师“在催眠中改变过往事情”的嘱咐,而非常本能的,卑躬屈膝的对白澄云带着浓厚的哭腔,开始了求情:“妈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错了……” 对白澄云,正如记忆中无数次的那样,她享受打破猎物心理防线的那个过程。她温柔的用指腹拭去杜白眼角要滑落的泪水,放纵着自己的和蔼的微笑:“告诉妈妈,你错在哪里了?” “我……我该不听妈妈的话。” 催眠中重回场景的杜白,也正如那次惩罚的那样,她的心理防线完完全全的被白澄云崩破,她开始不停的反省自己:“我不该,又一次逃跑…呜呜呜” 白澄云用手里的玩具狠狠的插入了杜白的小穴,再拉出来的时候,小穴里面的水也都往外掉,将自己的后庭也打湿了…… 疼痛和快感同时到达了杜白的脑海里,她再次卑微的求情,继续数落自己的错误:“妈妈对我这么好……我不应该用这种…这么不好的表现回答妈妈……” 白澄云微微偏头,她暂时停下了动作,定定的看着杜白,然后诱导式的询问杜白:“那你应该用怎样的方式回应妈妈?” 催眠中的杜白,似乎已经完全无力阻止剧情的发展,心理治疗师或远或近的声音似乎在这个时候很难传递到她的耳朵了。 催眠的梦境里,她有些麻木的站起身来,跪下,然后抬头看向催眠梦境里面目不清的母亲,似乎这时候母亲的表情才在催眠的梦境中稍稍清晰了一些。 杜白顺从的低下头,跪在了白澄云面前。她沉默了一两秒,然后顺从的伏低了头,轻轻的舔上了白澄云的脚。她刚一低头的时候,之前因为哭泣积攒在眼里的一两滴泪水,因为她的低头,重力使然,那滴有些冰凉的泪水也滑落到了妈妈的脚上。 而白澄云似乎也微不可查的满意的赞叹了一下。 杜白舔得很认真,她的舌头轻轻的在脚背上舔。然后她抬头看了一眼白澄云,催眠中母亲的脸似乎更加清晰了一点,妈妈似乎对自己有些露出满意的表情了…… 想到这里,她再次低头。杜白想着口交的原理,这次她张开了嘴唇,直接尝试将妈妈的部分脚趾送进自己的口腔。然后呼气,轻轻的用口腔两侧,温暖湿润的嫩肉接触着对方的脚趾。 这个动作下,催眠中白澄云的脸终于完全的清晰。跪下的杜白,抬头,她看到了妈妈脸上肯定的笑意,这让她不由得非常喜悦,她想到了昨天她和妈妈在浪漫的晚餐之后酒店里美妙的回忆,还有妈妈在昨天对自己反抗的肯定…… 想到这里,杜白感觉由衷的开心,催眠的重建场景里,她看向白澄云的眼晴里,也全然都是喜悦。刚刚那些逃跑和惩罚的恐惧,似乎都奇妙的烟消云散了…… 看到这里的心理治疗师,再次叹气。虽然这个女孩仍旧想要反抗她的调教者。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眼前的女孩,已经被她的调教者调教得有非常深的肌肉记忆和心理记忆,这个改变是非常难的。 想到这里,心理治疗师拿起雇主递给她的纸条,上面写着,提到学校,未来,自由与调教者的冲突。心理治疗师皱了皱眉,有些怀疑的想,这能成功吗? 心理干预2(h) 沉浸在深度催眠所构建的虚幻场所的杜白,此时仍旧满心欢喜的想到自己终于取悦了母亲,白澄云的终于对自己展露出了微笑的由衷的喜悦中。 但是突然,手臂上传来的电流的感觉强行的将她从这样的场景中唤出。白澄云的面孔再次变得模糊不清。感觉到自己的努力怎么瞬间都白费的杜白,立刻失落而又不满的想要出声打断这一过程。 而杜白也在此时终于听清了心理治疗师的声音:“杜同学,你先不要忙着去取悦她。难道你和她没有一些发生冲突的地方吗?例如,她对你未来的限制,对你去哪个学校的限制?” 这…… 这个难以言说的沉重的话题立刻让杜白沉默了一下。深度催眠中刚才的画面瞬间像是雪一样纷纷崩塌,而另一个画面逐渐清晰了起来。 那是她在白澄云的办公室,那一天白澄云的心情格外的好,因为她刚刚再一次促成了事业上又一成就。于是,心情非常好的她,就让杜白来带自己的办公室,给杜白带上了银光闪闪的狗链。让她上身赤裸的跪在地方给自己进行口交。 而当时赤裸上身跪在沉重而又庄严的办公桌下的杜白,却觉得格外的羞耻。四周都是布置庄重,精致漂亮的办公陈设,唯有自己是这样一个不和谐的音符,赤裸着上身,身上青紫相交,还淫乱的占满了体液。 而高高坐在凳子上的白澄云还轻轻的羞辱着自己:“你知道吗?你这个技术还需要加强,还不是太能好取悦别人,以后你可以……” 当时就因为在办公室这种地方而倍觉羞辱的杜白有些难以克制自己的情感,冲的一下就愤怒了。她停下来,带着不甘的眼神问:“难道我以后就这样伺候你一辈子吗?” “伺候?”催眠场景中的白澄云也如杜白记忆中那样被她这个用词所取悦道,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笑话一样。她笑了笑,倾身靠过来,用手捧起杜白的下巴,有些有趣的端详了一下:“你作为我的女儿,也还是有些幽默……” 话音刚落,白澄云突然起身将桌面上的一个白玉台扫到了地上!玉落在铺着厚重地毯的办公室,并没有如杜白想象中那样发出非常清脆的碎裂声。反而只是发出了一声闷闷的落地声。 正当杜白惊魂未定看着因为落地而摔成四分五裂小块的玉,她头顶突然传来白澄云轻飘飘的命令:“把下身的裙子也脱掉,躺在这上面。” “躺在这些碎玉上?” 得到白澄云肯定的目光回复的杜白,心里霎时有些后悔。她心里暗暗指责自己为什么都被白澄云上过这么多次了,却总是学不会暂时忍耐自己的情绪呢…以至于现在又要被惩罚…… 纵然杜白攥自己衣服的手指都捏得通红,她还是顺从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躺在了这些碎玉上。 碎玉冰冷而又尖锐的触感从皮肤的最尖端毫无保留的传回大脑。尖锐的疼痛让杜白格外难受,忍耐不住的她,又有些啜泣。 而白澄云则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办公室地板上,屈辱流泪的女儿。她的性致更加盎然,她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轻轻的划过杜白微红而发颤的乳尖,平坦而又白嫩的腹部,然后将高跟鞋放在杜白的下体部位。 白澄云并没有踩下去,她饶有趣味的和猎物玩着有趣的游戏:“你不想一辈子和妈妈在一起?” 高跟鞋根部冰冷而又尖锐的触感,抵住自己下身最为敏感和娇嫩的部位。即使杜白之前有任何不甘的反抗,对自己的未来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她在那个场景下千言万语只能屈辱的求全:“我想……我想和妈妈在一起一辈子。” “那你刚刚的行为又是怎么回事呢?” 白澄云的高跟鞋踩下去了一些,高跟鞋上部的鞋底按压着阴蒂,传达出一些晦暗不清的快感。而冰冷尖锐的高跟鞋根部却微微插入了小穴。 感受到自己的下身那突兀的触感,杜白瞬间可怜的绷紧了弦。她甚至都不敢动,她从来没有被这么不同寻常的东西插入过,她害怕自己哪怕最轻微的移动都会让尖锐的高跟鞋根部划伤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这样的情况早已让杜白泪水涟涟,她几乎有些被玩坏了一样,解释和哀求着:“我刚刚脑子没有想清楚……呃,可能是之前生病的一些药物影响,情绪有些不稳定。” 说完,杜白做出了极大的让步,她甚至有些讨好的看着白澄云,道歉:“给妈妈添麻烦了。” 见杜白又一次完完全全的服软了,而这种调教带来的征服感和对方可怜而又破碎的违心哀求几乎是最好的催情药。白澄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她收回了插入到杜白小穴内的鞋跟,也倾身坐了下来,将杜白亲昵的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语气轻柔而又可亲:“这才是乖孩子呀。” 随后,她漫不经心用手指轻轻的拨弄查看着杜白的早就已经泥泞不堪的下体,好像是母亲发现了孩子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癖好一样:“刚刚那样对你,你都湿成这样。你说你,离开了妈妈,你真的能活吗?” 白澄云的语气平常,就好像妈妈在嗔怪孩子好久不回家一样。 随后,她便随意的揉捏着杜白下面的嫩肉。水声从杜白的下体传来,恍惚间,似乎还有体液不可避免的落在了地板上。 “杜同学,杜同学,你有想起来这样的经历吗?” 心理治疗师渺远的声音这时候终于传进了杜白的耳朵里。 想起刚刚那羞耻的场景,被自己的亲生母亲狠狠的拿捏在手心里玩弄的杜白,表情有些痛苦的肯定了心理治疗师的话:“我想起了,我们确实有一些对未来的分歧。” “你可以想想,这个对未来的看法的分歧对你们的关系意味着什么。以及,要怎样改变。你身边的一些人和事物,哪些事情是可以帮助到你的。” 治疗师循循善诱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改变……自己能怎么改变…… 不过等自己上了大学,离开了这里就应该好了吧。杜白想。她想起来自己之前试图的改变:例如企图和白澄云签订君子协议,减少她碰自己的频率。这样的结果是狠狠的羞辱:在杜白并不是一个SP爱好者的事实下, 她并不享受打屁股这种还带着浓厚训诫色彩的惩罚方式。 尤其是这种惩罚方式还常用于幼年时期的孩子和父母,再考虑到自己和白澄云这微妙而的又尴尬的母女关系,这更是让杜白心里感觉格外羞耻。 她沉默了一下,对治疗师说:“以后就好了。等我之后出去念大学了,就不一样了。” 终于到这里,治疗师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她接下去讲的话都是她雇主安排她说的,纵然有些违背良心,但是还是不得不说:“你真的确定她在这件事情上的看法和你一样吗?你认为等你去读大学了,你就会获得更多的自由。但是你有求证过她的看法吗?或许她对此的看法和你完全不一样,只是完全没有告诉过你?” 啊……治疗师的话像是一记惊雷一样,震得杜白五脏六腑都有些疼。 是啊,自己从来都没想过。是不是白澄云的看法和自己一样。万一她根本都没这样想,以后也依然想要自己留在她身边做自己的禁脔呢?而如果她真的想要这样做,难道自己又真的能做什么反抗吗? 想到这里,杜白几乎有些言语不能。她猛然意识到自己以前是多么的天真可笑。自己一直以为理所应当就是这样,白澄云在自己上了大学之后也会因为距离遥远,而逐渐放弃自己。现在看来,这完全就有可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有些难受的杜白,立刻就对心理治疗师说:“我很难受,我想要终止这次催眠了。” 心理治疗师在杜白看不见的另一边点了点头,履行着她雇主交代的本次最后一个忠实的诱导:“那你觉得,这次的治疗对你有帮助吗?” “当然有。”杜白几乎下意识的肯定,“你帮助我意识到了一个我之前可能没意识到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那就好…” 收到顾客肯定回复的治疗师却没有高兴起来,违背职业操守,受雇于人对这个可怜的女孩进行精神诱导的负罪感萦绕着她,“那您后面如果还有需要,也可以再次找我。” “当然。” 杜白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立刻答应了下来。她感觉这次的心理疏导还是非常有用,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结束了这个疗程的杜白收到了Valeria的消息,询问她这次的治疗的结果怎么样。虽然自己的心里被刚刚发现的那个白澄云愿不愿意在大学之后给自己更多空间的问题深深的堵住了,但是善良的她还是强行压制了一下自己心不在焉的感受。回发了消息感谢Valeria的推荐。 做完这个之后,杜白立刻打给了白澄云,电话那边很快被接通了。电话那边白澄云的声音也是有几分欣喜:“怎么了,我亲爱的女儿。” 女儿这个称呼让杜白的心沉了沉。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想了想,她终于决定还是试探一下白澄云对于自己上大学的态度:“我想去参观一下大学。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 白澄云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下来,并提议,“你可以飞过来找我,我带你参观。” 晚宴上(剧情) 挂掉电话的杜白,心里感觉稍微好一些了。她想,至少从现在看来,白澄云并没有任何反对或者阻碍她参观大学的举动。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们也有可能在对于未来的话题上达成一致? 带着这样明亮一些的心情,杜白踏上了去找白澄云的旅途。她们直接约在了学校所在地的小镇见面。 刚一见面一个浓烈而又缠绵的吻便向自己扑面而来,对方高超的吻技,对方身上熟悉的气味,和自己身体在多次和白澄云亲热训练出来的下意识反应……种种因素之下,杜白被吻得七荤八素。刚刚大脑里面想过的任何关于未来分歧的严肃话题似乎都被暂时的清空。 白澄云看到被吻得瘫倒在自己怀里的杜白,她轻声的说:“你是不是被亲得站都站不稳呀?” 然后她摸了摸怀里柔若无骨的女儿,心下已经了然,有些促狭的说,“不会又像是上次那样,亲着亲着就湿了吧。” 本来因为那个吻而有些酥了半边的杜白,稍微在这句调侃的之下回过神来,她刚准备出言反驳。但是母亲并没有给她机会,反而指着一旁,说:“我为你准备了鲜花。” 杜白怔了一下,她抬眼望去,旁边白澄云的生活秘书正捧着花束站在一旁,翠绿的蕨叶和嫩绿色的藤蔓的中间是十二朵粉红色的玫瑰。娇艳欲滴,宛如少女脸上的红晕。 不知道杜白是因为眼下心情复杂还是害羞,亦或是她真的不喜欢粉色玫瑰,她看着白澄云的眼睛,稍微移开了视线,轻声说:“我不喜欢这种花。” “没问题。” 白澄云宠溺的笑了笑,她挥手示意秘书将花带走。随后牵起了杜白的手,说:“我带你好好参观一下。” 杜白刚准备走,但是白澄云突然又拉住了她,白澄云带着一点笑意询问杜白:“妈妈给你准备了礼物,但是你来却没有给妈妈准备任何礼物吗?” 这…白澄云说的的确是事实,杜白因此有些涨红了脸:“那…那我给你补偿买礼物吧。呃,这个礼物不能是什么‘用身体来还’的就行。” 白澄云对她的这番话莞尔一笑,并未作出回答。她指着远处的象征着大学悠久传统的不同时代建筑,说:“我为我们安排了一个私人参观,去这里最有声望的教堂浏览。” 末了,她用手搂住了杜白纤细的腰:“那个教堂可存放着过去许多有趣的东西,我们去参观的时候可以顺便体验一下,过去的国王是如何和他的情妇幽会的。” 前期,整个大学的行程的参观都进展得非常顺利。杜白不仅可以完全的去探索和参与这个大学的每个角落,而且白澄云还告诉她一个额外的惊喜——在参观完大学,包括教堂部分之后,她还安排了一个和招生官的私人晚宴。到时候杜白可以借由这个机会和招生官更多的交谈,留下更深的印象。 这个惊喜实在有些太大,杜白几乎愣了一下。她想到由朋友Valeria建议的心理咨询师告诉她的:你母亲可能和你在未来上大学的看法并不一样,只是没有告诉你而已。 犹豫了一下,杜白还是决定挑明了说,毕竟这搞清楚这个问题也是她此行的目的。 她抬眼有些谨慎的开口问白澄云:“妈妈…您很支持我上大学吗?您不担心我上大学之后可能和您没有那么多的相处时间吗?” “我当然非常支持你上大学。这是你一直以来的心愿不是吗?” 白澄云真诚的看着杜白,说着,她眼里带着柔情看着杜白,“至于相处时间,我们总能找到解决方法的。” 得到白澄云首肯的杜白心情立刻雀跃起来,心理咨询师提出的疑问被完全的打消。杜白的表情几乎立刻改变。即使对着自己态度纠结的母亲,杜白也立刻绽放了一个笑容,再次确认:“您保证?” “当然保证。你看,我还主动安排了和招生官的晚宴,我的态度是不言而喻的。我当然是完全支持你上大学的。” 看着女儿藏不住的开心的笑容,白澄云也有些因此被带动着开心,她伸手摸了摸对方光滑的脸颊。 白澄云乐意取悦于她的女儿,只要这并不涉及她拥有杜白。 而得到白澄云肯定的杜白自然格外开心。她之前就一直担心着,白澄云会不会根本不想日后放自己走去上大学,而现在,白澄云都亲口保证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幺蛾子了吧? 白澄云也发现了自己的女儿似乎还是有些犹豫,她安慰式的给了女儿一个吻,虽然牵着她的手轻声说:“我带你看一下晚上和招生官会面的晚宴布置吧。” 这个晚宴布置得非常好,晚宴的地点选择在一座宏伟的学员大厅,高高的拱形天花板上挂着华丽的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大厅内摆放着一排雕刻精美的长桌,铺着雪白的桌布,上面摆放着精致的银器和水晶餐具。每个座位都用精致的名牌卡片标识,上面写着嘉宾的名字和国旗,代表着来自世界各地的申请人。 白澄云指了指那些名字和国旗,对杜白解释说:“那是明天的正式晚宴的,今晚晚宴只会有我们四个人,我和你,招生官,以及院长。” 说着,她像是无数关心孩子称职的母亲那样,轻轻的摸了摸孩子的脸颊,叮嘱道:“之前你和家教练习过的如何和招生官讲话,呈现你自己的话术和技巧。你都还记得吧?” “当然。” 想到招生和大学申请的事情,杜白的神情稍微又些紧张。这时候她似乎也像是正常母女关系中为升学而紧张的女儿那样,紧张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说:“我会好好表现的, 妈…” 最后那个字,杜白稍微有些困难,没能说得出口。 白澄云笑了笑,她并没有在意。她牵着杜白的手,带她绕着这个长桌走了走,顺便介绍起了晚宴的菜单:“这顿晚宴的开胃菜有龙虾沙拉和新鲜的生蚝,搭配着香槟和精选的葡萄酒。主菜包括烤牛排和慢炖的烤鸽,伴随着时令蔬菜和浓郁的酱汁。最后,甜点是一份精致的巧克力慕斯……” “你!” 杜白有些尖锐的声音从耳边传过来,她显然十分愤怒。 白澄云表现得好像暂时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一样,她配合着有些生气的杜白,停下了脚步,语气温柔到近乎宠溺的问:“怎么了,宝贝,这个菜单不合你的口味吗?” “确实…确实不符合我的口味!” 被眼前事物震惊到的杜白,暂时还不知道如何表达。她用手指着其中一个凳子上的东西—— 那赫然是一个座位式的假阳具。无论是尖端和底座,都栩栩如生。 “你是什么意思?” 杜白几乎有些气急败坏。 “我的小鸟……” 白澄云看着对方生气的脸庞,因为生气有些上下起伏的脆弱的胸腔,以及涌上的略带血色的脸颊。 对于这样的生气的杜白,白澄云感受过无数次。她喜欢对方被迫被压倒在身下的展露出来的无奈,气愤,恐惧,悲伤…… 这样多种情绪交杂的女儿,更令人美味。这让白澄云几乎有些爱得情难自已。 想到这里,她有些难以克制的自己的喜爱之情的搂住了杜白。并轻声在对方的耳边安慰:“你只需要坐上去就行了,而且到时候你的裙子就会完全遮住这个,根本没有人会看出来的。再说了,我们四个人坐这个长桌,每个人之前的距离相距都快有两米了,谁会发现得了呢?” “可是!” 还是有些不甘的杜白显然想要反驳,却被白澄云用食指放在嘴唇上噤声了。 白澄云补充了后面的话,带着安慰和恐吓一起:“再说了,刚刚我们重逢,妈妈送了你鲜花作为礼物,你却什么都没有回赠。你就空手来见妈妈吗?这就是你送给妈妈的礼物呀。而且,这个和招生官和院长的单独晚宴非常重要,是我专门为你争取到的机会,你可必须要好好表现。如果错过了今晚的机会,明天你将会和好多个不同国家的申请者一起和他们见面了。那样,你真的能够给招生官留下深刻的印象吗?” “我……” 招生官和印象,以及大学申请的事情无疑是杜白目前最为看重的事情,她有些迟疑。 而在这个迟疑的间隙,白澄云已经吻上了她敏感的耳后。耳后传来的强烈的触感和刺激让杜白有些无暇思考,她甚至不经意间呻吟出声。 最后,杜白掐了一下手心,定了一下心神,提出了她最后的不安:“如果我真的…坐上这个…和招生官吃饭,到时候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不会的。” 白澄云果决的否认了,随后放柔了语气说,“如果真的有那个时候,妈妈也会帮你的。” 晚宴下(微h) 杜白接过来白澄云递过来的润滑液,她将她涂抹在自己的手上,随后又抹在这个座椅上的假阳具上。 那个玩具的尺寸格外客观,杜白一边抹着润滑液,一边有也些心烦:“为什么选这么大的一个?我怎么塞得进去?” 正沉浸在欣赏自己可爱的女儿给座椅上的玩具仿佛手交一样可爱而又刺激画面的白澄云有些被打断,她稍微有些不悦的斥责了杜白的转不过弯:“抹润滑液难道只抹一处地方吗?你为什么不抹一些在你的小穴里面?你难道什么事情都要等着妈妈来帮你吗?” 这句话显然立刻制止了杜白的关于润滑液的抱怨,她有些可怜的磨磨蹭蹭的脱下了裙子下面的内裤。她抬起头来,眼圈有一点红:“我没想到,在您这样妈妈的帮助下,我连见未来大学的招生官都只能赤裸下身。” “oh ! ” 白澄云听到杜白语气破碎而又失落的抱怨,她的心情却得到了很好的滋润。她几乎是立刻带着笑意吻上了女儿的嘴唇,一边吮吸着对方的唇齿,一边安慰着:“这样不好吗?淫荡的宝贝就会受到淫荡的惩罚。要是你连这点惩罚都承受不了,以后还怎么离开妈妈一个人去外面上学呢?” 最后那句话带着一些若有若无的警告,要是接着抱怨下去,说不定杜白这个“承受不了事情”的女儿就不可以离开白澄云去外面上学了。 想到这里,杜白离开低下了眼帘。她得付出一点代价,讨好一下白澄云……招生官马上就要来了,她承担不了任何意料之外的损失。 于是,杜白抬起头来,主动将润滑液往白澄云的方向递过去,并有些艰难的开了口:“妈妈…您来为我涂小穴的润滑液吧。” “既然是你请求我的,那我就只好答应了。” 白澄云微笑的接过了润滑液,倒了许多在自己的手上。她很快将手伸入了女儿的下体。 冰凉的润滑液触碰到杜白的瞬间,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她定了定神,然后轻声的未雨绸缪的哀求妈妈:“别把我弄湿了…妈妈。” 白澄云显然很享受给自己女儿的下体涂抹润滑液,她笑了笑,说:“现在湿一点,等下才能够好的牢牢坐在这个玩具上哦。所以湿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所以,在涂抹润滑液的时候,白澄云也顺便的重温了杜白的下体的每一寸。从阴唇到花核,再到小穴的外面,最后是小穴里面前部的褶皱。 白澄云的带着润滑液的手指久久的小穴里面弯曲,滑动,好像是在细细的品味里面的每一寸一样。 随后,白澄云抽出了在小穴里面明显“过度”润滑的手指。她将其自己沾满着杜白体液和润滑液的手指塞进了杜白的嘴里。她俯视着有些被味道明显刺激到了从而有些颤抖的女儿,轻声问:“妈妈问你,你感觉这里面有多少是润滑液,有多少是你的体液?你能尝得出来吗?” “呜呜…” 杜白的喉咙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她心里明显的抗拒着,我口就口,你还得让我细细的品味味道?但是即使心怀明显抗拒的她,在招生官马上要和自己单独莅临做客的晚宴上,她也丝毫不敢忤逆自己的母亲。 于是,杜白强迫自己努力分辨了一下,有些艰难的看着白澄云说:“感觉主要还是润滑油为主吧,那个润滑液有一股香气,这应该是主要的味道。” “哦…宝贝” 白澄云看着强迫自己分辨味道的杜白,她那种不情愿但是又不得不照做的表情深深的取悦了白澄云。白澄云的嘴角绽放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她爱怜的摸了摸杜白的头发,温柔的说:“宝贝,你不要这样想,你的小穴的体液也都是香的啊。” “…好…谢谢” 杜白犹豫了一下,委曲求全的感谢了母亲对自己体液味道的称赞。 现在,杜白正浑身发颤的用自己的小穴吞下了那个座椅上的玩具。白澄云半倚靠在旁边的桌子上,颇为享受的观看着整个过程。 在杜白似乎终于颤颤巍巍的坐下去之后,白澄云还有些恶劣的按了按杜白的肩膀,假装好心的提议:“你真的坐下去了吗,宝贝?要知道,我和招生官他们可是说的你的腿还没好,如果他们看到的是一个一直悬空着坐在座椅上的你,是会觉得你撒了谎的。我们可不想要留下那样的印象,是吧?” “当然…” 杜白声音很小的回答白澄云。坐下去吞下那一整个巨大的玩具的前部已经耗费了她极大的能量,她感受着下方传来的痛感。体弱的她有些难以消化下方的痛苦,她几乎有些泫然欲泣的看着自己的母亲,白澄云,哀求的说:“我…我尽力了。” “加油,宝贝。你可以的” 白澄云看向杜白的眼神格外真挚,好像是真的在鼓励女儿上进的母亲一样。 杜白闭紧了眼睛,继续往下坐。她感受着下体的撕裂,即使有着这么多的润滑液,依然是如此艰难。但是为了自己的大学,自己的梦想……她努力的逼自己继续往下坐。 终于,杜白呼吸明显的加快。她完全的吞下了那个镶嵌在座椅上的尺寸可观的阳具。她有些面色发白的无声的抬头看向白澄云。 白澄云爱怜的给了杜白一个吻,然后拿起旁边的手帕给杜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轻声的安慰到:“宝贝,擦一擦汗。想一些面试方面的事情,将自己的脸色弄得好一点。” 也不想想是因为什么我的脸色不好的……忍着疼痛的杜白艰难强压着自己的痛感,开始回想自己之前与家教排练的自我介绍片段。 “宝贝,笑一笑。” 走到远处的门口准备迎接即将上门招生官的白澄云叮嘱了一下杜白,语气似乎还格外激励的对杜白说,“你为这件事情努力了这么久,一定不要放弃,坚持下去,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说完,白澄云意味深长的打开了门。随后,她专业的切换了笑容,亲切的问候了上门的院长和招生官:“感谢你们的这次专程的单独会面,我的女儿杜白已经在里面等候许久了。” 很快,身着深蓝色职业套装的招生官和身着学院传统套装的院长就从门口走了进来。招生官和院长的领口上都有着印有大学徽章的花纹。他们亲切的对杜白微笑,并专业的问候:“你好,我早就听你的母亲讲到你的腿之前有些受伤。千万不要因为我们而站起来。” 杜白勉强的忍住下体的疼痛,对他们绽放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笑容。但是杜白的内心却不由的吐槽:真的是因为腿吗,还不是因为着我的下体塞着这个不合时宜的东西! 杜白深呼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回忆起了和家教排练过许多次的自我介绍开场白,然后开始…… 还好,自我介绍和第一印象感觉进行得不错。杜白感觉松了一口气,一点幺蛾子也没出。 晚宴开始,还没有上前菜。白澄云却突然慷慨对招生官和院长表示,今天这顿晚宴甚至请来了一支专门的小提琴演奏者,她们会在晚宴开始的同时进行表演。 杜白心不在焉的听着,她对这个小提琴乐队演奏的事情并不太感兴趣。她脑子里面还全部都在想着应该如何展开她对于大学的贡献的部分。 突然,小提琴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与之一起传来的感受还有身下玩具的震动! 这个玩具竟然是会因为音乐而震动的。杜白有些欲哭无泪的发现了这个事实。她很快的质问般看向自己的母亲,而自己的母亲似乎在和院长交谈甚欢,只用余光稍微的瞟了一眼自己。 难怪白澄云要在开门之前意味深长的对自己说什么“一定要坚持下去,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于是,这顿晚宴,就在杜白艰难的在震动玩具的性侵扰下,与和未来大学院长和招生官进行有意义的深刻对话中开始了。 好多次,这个玩具将杜白玩到几近高潮,她仍然只能努力克制住自己面部表情和声音的不变,继续强装镇定自若的招生官交谈。 另一边的白澄云,则有些沉醉于自己的宝贝强撑着性玩具的干扰,努力上进求生假装正常的样子。她望着杜白的脸庞,觉得自己的精神上也快达到了一个高潮——毕竟还有什么,是比自己养的鸟儿强装正常,充满了易碎感的求生更令自己感到喜欢的呢? 白澄云望着杜白有些苍白的脸颊,心里格外享受。她几乎已经在构思,等会将如何在床上撕毁自己女儿强装正常的面孔,将那张漂亮的,倔强的小脸弄得泪水涟涟,不停求饶,甚至绝望的哭泣—— 努力(h) “你刚刚表现得真的很好。妈妈真为你感到高兴。” 两个人刚一进入房间,白澄云就迫不及待的亲上了女儿的嘴唇。唇齿交融,白澄云感受着对方温热而又湿润的嘴唇。像是什么呢……很快,毫不费力的,白澄云将她的想法说了出来,“宝贝,你上面的嘴就像是下面的嘴一样,那么湿润,那么会吸。” “我…” 杜白刚准备发言就被白澄云打断了。 白澄云就像是一个母亲在庆祝孩子的成就一样,亲热的将她搂到了沙发上,将杜白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白澄云毫不吝啬的夸赞了杜白刚刚的表现:“你刚刚的表现真的很好,我是说真的,我认为你一定能够申请上这个学校的。” “真的吗?” 本来还想责怪母亲非要在招生官面前让自己坐上假阳具玩具的杜白暂时被分散了注意力,她太过于在意大学申请这件事情了,以至于来自别人的任何对于自己在招生官面前的评价都会有让她有些在意。 “当然是真的。” 白澄云温柔的给了她一个吻,就像是母亲奖赏令自己骄傲的孩子那样。 还没完全从刚刚的紧张的表现中走出来的杜白,有些紧切的再次向白澄云确认自己的表现:“是真的表现很好是吧?妈妈您是这个学校校友,您也觉得我有这个潜力被录取是吧?” 杜白主动的对称呼“妈妈”显然格外的取悦了白澄云,她鼓励着她的女儿:“当然,你当然有这样的潜力。” 说完,白澄云就准备伸手向下,揭开杜白今天穿的精心挑选的小礼服裙的领口袖带。 这个行为让杜白稍微愣了一下,随后她抑制不住的有些苦涩的感叹:“怎么还是要做?” “为什么不做?” 白澄云解开杜白的手并没有停下,她语气很自然的问,“你刚刚被玩具玩得都几乎高潮,湿漉漉的很不舒服吧。做一下刚好能够帮助你。” “我累了,妈妈……今天和招生官以及院长的晚宴很消耗人。更何况,明天还有公开的和其他申请者一起参加的晚宴。我很累了,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杜白有些哀求的说,她的确不想做了。 “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孩子。” 白澄云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杜白的下巴,语气有些玩味的说,“你要是这么不上进,不努力,这让妈妈反倒有些不确定,你能否被大学录取了。” 这…… 这句话炸裂般的在杜白的心里放开。她心里不由得一沉,她完全明白了白澄云的意思。而她,也完全拒绝不了白澄云。白澄云完完全全的拿着她的软肋——她的大学申请,她未来的自由,她逃离的关键。 想到这里,杜白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她再次睁开的时候,眼底里面已经是顺从的委曲求全。她卑微的看着白澄云,用白澄云最喜欢的语气和称呼问她:“妈妈…您想要怎么玩我?” 白澄云笑了笑,她没有说话。她打开了双腿,指了指两腿中间,对杜白说:“让妈妈看到你的努力和上进。” 杜白顺从的跪下,趴在了两腿中间。她抚摸上了母亲的炽热之处。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杜白首先舔上了分身。 杜白还是很卖力,她的舌头努力的上下滑动着,口水也在丝袜上留下了亮晶晶的痕迹。 但是这样的隔靴搔痒显然不是有非常直接的效果。杜白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了那块区域,她抬起头,征求性的询问白澄云的意见:“我可以打开妈妈的裙子吗?” 白澄云有些矜持的点了点头。 杜白完全的释放出那个器官。她看着那个器官,自己在内心里努力的做着心理建设。然后含住了那个炽热的分身,并努力的吞咽。 但是那个尺寸仍旧太过于巨大,即使杜白努力的吞咽,她仍旧没有吞下全部。这让她有些痛苦的抬头看向白澄云。刚好,白澄云也正俯视着趴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她。白澄云的语气没有太大的波澜:“妈妈不是告诉过你,如果吞不下,可以用什么方法来替代?你都把妈妈教给你技巧都忘了吗?” 我又不是服侍你的妓女,我凭什么要记得你教给我的所有的取悦你的技巧……杜白在内心中悲哀的质问了白澄云。但是她完全不敢表露出来。她用手也抚摸上了那个分身。手和口共用,企图一起取悦白澄云。同时,她开始慢慢的用口上下抽动,模拟的抽插的感觉。 白澄云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杜白的表现完全没有达到她的预期。杜白的动作都很轻,她的手抚摸上来的感觉与其说是带来了快感,不如说是给人在挠痒一样。 于是,白澄云稍微有点警告的带着失望的语气问:“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不是去Valeria家和一群女生看了色情片吗。色情片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我都没有留心那个色情片……杜白的心里不满而又痛苦的回应了白澄云的话。但是手口并用在取悦着白澄云的她根本不敢反驳。她努力的加大了自己口的上下抽插的频率。但是这却给她自己带来了麻烦。 杜白很快因为频繁的口交而感到恶心。生理性的呕吐反应让她不得不暂时停止了口交,到旁边有些呕吐式的干呕。 白澄云冷漠的看着因为口交而有干呕反应的女儿,反应有些冷漠:“你真是太娇气了。” 说完,她站了起来,变换了姿势:“既然你不想口,那就直接操穴吧。” “别…别别!” 被白澄云举动吓到的杜白立刻卑微的停止了干呕,由于白澄云的站立,她卑微的抱住了白澄云的大腿,哀求着,“求求您…妈妈,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真的吗?” 白澄云再次的坐下,她看着女儿,有些严酷的要求:“如果你这次的表现再不能让我满意,你是知道后果的。” 杜白眼圈红红的点了头。她再次的口上了白澄云的分身。她这次口得很用力,她卖力的上下吞咽,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她还伸出手同时抚摸着分身后面的部位。她努力的用舌头反复的滑过分身上最敏感的马眼的部位,努力的取悦着白澄云。 当然,杜白还是会有呕吐的反应。她努力的压制着由于反复抽插和深喉带来的口腔反应,卖力的口着。这样压制自己反应的感觉让她眼里已经是泪眼婆娑。 “妈妈您感觉怎么样?” 杜白小心的询问。 “感觉还可以吧。比你之前是好一些了。” 白澄云的语气似乎没有变好,她直接命令式的说,“你坐上来吧。” 啊……杜白愣愣的停在了原地,她有些小心的问:“可是…可是我没有润滑剂,刚刚的体液,已经快没了……” 她迟疑着,并不想坐上去。这个时候坐上去,她一定会非常疼的。 白澄云挥了挥手,好像是再次好心的提醒了自己有些迷糊的女儿:“妈妈不是告诉过你,口水也可以用来润滑的。” “哦……” 杜白呆呆的,她顺从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将一些口水涂抹到了自己的手心上,然后又涂抹到了自己的下身。以此循环往复,润滑着自己的小穴。 “你能快一点吗?怎么老是让妈妈等你?” 白澄云催促了杜白,她有些按耐不住的抚摸上了自己的肉棒,缓解着自己的欲望。 “好。”杜白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然后用手握住了那个肉棒,努力往自己身下送。但是才到开头,她的声音便沾染了哭腔:“不行…不行,妈妈,太大了。” “真是,总是需要妈妈帮你。” 白澄云站了起来,她搂住了杜白,亲上了对方的耳后。让杜白立刻呻吟出声,白澄云一边熟练的向下亲吻着一边语气有些温柔的抱怨着,“你怎么总是需要妈妈的帮助啊。” 情难自已(微h) 这段行程的接下来几天倒算得上是顺利,除了白澄云强迫自己在招生官的晚宴上坐在了阳具上面亵玩,其他的安排也只能说是中规中矩。虽然中间也会和自己的母亲发生关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反而是一种常态了。 杜白勉强的说服自己不要太因此而陷入负面情绪。 接下来在校园开放日的参观中,杜白自然也非常开心。她尽情的享受着新鲜的环境带来的一切,她勾勒出了一个自己未来的画像。她将在这里攻读她喜欢的专业,每天都从历史悠久的学院宿舍醒来,穿行在仿佛油画一样的校园里,和自己的同学快乐的交谈。晚上也能够去pub享受不错的社交生活。 那样的自己,就能像是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没有自己和母亲畸形的纠葛,没有那些爱恨交加的复杂情感。 但是注定的,自己对白澄云的复杂的情感就难以停止。 校园开放日的优秀校友讲话上,白澄云作为代表上台发言了。杜白坐在人群里,她看着讲台一边放着的关于白澄云个人简介的展板,以及感受着周围同学对于听白澄云讲话的热烈鼓掌和激动的情绪。 杜白的心里又有一些微妙的变化。那种“看,没想到吧,台上的人是我的妈妈”的骄傲感和“我和她有着你们想象不到的羡慕的紧密关系”的虚荣和庆幸交织在一起。 自己的这种情感,让杜白自己都感觉有些难受。她让自己在心里回想了白澄云对自己的荒诞的行径,强迫自己从那种骄傲,虚荣和庆幸的感觉中出来。 可是越是想要摆脱那种情感就越不能摆脱。因为白澄云作为优秀校友的发言太精彩了,掌声和欢呼声总是时不时的响起。杜白也渐渐被周遭同学的情绪所感染,沉醉于自己母亲的精彩的演讲里。 杜白也成为了一起为白澄云的演讲所欢呼的一员。身边的深色肤色的女孩拉住了杜白的手,有些激动的问她:“我们会一起去问白女士几个问题,想在她心里留下一些印象,为之后的事业发展做准备,你要一起去吗?” 杜白莫名其妙觉得心里有些堵堵的,她也不知道她在不开心什么。她是在不开心白澄云其实是个侵犯自己的禽兽,不值得你这样的崇敬她,还是在不开心你们怎么都围着我的妈妈,就这么想和我的妈妈取得联系? 杜白抿了抿嘴,她挤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你们先去吧,我和别人…约好了。” 演讲结束,杜白按照她们的约定先去车内等待白澄云。这个等待似乎也格外的漫长,杜白有些无聊的呆在车内,她想,白澄云是被很多人围着问问题吧。怎么就还是走不开啊,真的有那么多人要问她问题吗? 杜白有些心浮气躁,她有些气恼的撇了一眼属于白澄云的驾驶位,她想,你就这样让我一直等吗? 突然,杜白看着远处被热情的同学们簇拥着的白澄云正在和同学们挥手告别。白澄云的笑容也格外富有魅力,她的风度,她的姿态。毫无疑问,白澄云这样位高权重事业有成的成熟女性,总是让渴望成为她的年轻学生们无比的向往。 杜白坐在车里,她的视线也追随着白澄云。她静静的看着,她的心情由一开始的看到白澄云终于到来了的激动到现在的闷闷的不悦。 车门被打开了,白澄云身上好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她坐在了驾驶位上,微笑着看着杜白,一如既往的亲切的问候了杜白:“想妈妈了吗?妈妈被一些学生缠着,暂时有些脱不开身。” 语毕,白澄云伸手握住了驾驶台下方杜白的手:“妈妈很想给你一个吻,但是这里有人,回到酒店妈妈再亲你好不好?” “你这个时候知道有人了!之前你带我去参加什么古罗马表演的时候说我是你的宠物,你怎么不说有人了!” 杜白甩开了白澄云的手。 “哦?怎么宝贝还发啤气了?” 白澄云笑着,她启动了汽车。她最后一次摇下了车窗和路边目送着她们离开的学生微笑的致意。 杜白见状,更是有些不开心。她抱着自己的胸脯没有说话。 汽车很快驶入了大学旁边的种满了森林的汽车道路,英格兰郁郁葱葱的森林在夜色下沉默不语。窗外只有呼啸的风声。 “宝贝是因为什么不开心了?” 车内唯一的灯光就来源于驾驶中控台的屏幕,白澄云看了一眼看着抱胸看着前方沉默不语的杜白。 “哼,她们这么崇敬你,憧憬你。但是你其实只是一个侵犯自己女儿的禽兽,你根本不值得她们的尊敬!” 杜白有些不开心的出声了,她停顿了一下,“确实吧,她们不知道,想在你面前有更多的印象帮助自己的事业发展,也无可厚非。我倒也不是怪她们……” “真的吗?” 白澄云突然将车停下,她将双手放在了方向盘上,看着杜白,“宝贝真的只是为了这些事情而生气吗?” 白澄云搂过了杜白,后者没有过多的抗拒就被她搂入怀中。白澄云轻轻的吸了一口杜白身上和自己相似的气息,她露出了一些满意的微笑:“我不太相信你是为了这个生气,因为要是为了这个生气,以前有那么多的场合都是这样的,我可爱的女儿不也没有生气嘛。” “放开我… 妈妈” 感受到白澄云对自己的怀抱有些过分的紧,让自己几乎有些过分的和白澄云的胸亲密接触了。杜白觉得有些不好,自己已经是青春期的孩子了,正常距离下是不应该这样的贴着母亲的乳房的。 杜白的脸稍微有些发红,她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驾驶中控台并不很明亮的灯光。杜白觉得自己的表情应该不会太被发觉,她将自己刚刚那个奇怪的占有欲藏了起来,不算撒谎了说了另一个原因:“你太优秀了嘛… 我觉得我和你太有差距了。” 白澄云笑了笑,她又想到刚刚接回杜白不久的时候,这个孩子总是远远的痴痴的望着自己,那么崇拜那么憧憬。她拍了拍杜白柔顺的发梢,落下了一个吻:“只要你呆在妈妈的身边,你也会和妈妈一样优秀的。” 这不是又是在给我洗脑吗…杜白心里这样想着,但是身体上,她也没有太过抗拒,她接受了接下来的吻,又一次和自己的母亲唇齿相交。这次的亲吻让杜白竟然身体有了一些反应,她想着之前周围的同学们都对白澄云感到激动和疯狂,而现在,白澄云只在亲我一个人,她是我的母亲...... 杜白想到了自己的刚刚复杂的对待白澄云被许多学生围住的占有欲,她决定暂时不去管那些情绪,她也不准备告诉白澄云。 车内的春事悄悄的蔓延着,白澄云已经将手伸入了女儿的裙内,她透过光滑的布料,将自己的手指沿着那个肉缝上下滑动。 杜白有些害羞,她朝窗外的树林看了一眼,她还是有些担心:“回酒店再做吧,这里虽然人很少,但是万一还是有车经过呢?” “如果在酒店做的话,今晚就一直做到妈妈说停止为止,可以吗?” 白澄云看着杜白,认真的说道。 “这…” 杜白涨红了脸颊,“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不能加一些额外的玩法。不能把我抵住窗台做,不能在做的时候叫客房服务,不能在做的时候让我和同学打电话,不能用酒店的酒瓶,不能在酒店的游泳池里面做,不能在酒店的温泉做……” 杜白将这个名单越列越多,这当中都是她以前和自己母亲玩过的令人羞耻的各种花样。 “游泳池和温泉可都是非常好的地方……” 白澄云带着笑意看着自己的女儿,她有些宠溺的在对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行,之前你说的我们都不做,怎么样?” “好吧,那你不要玩得太过分。” 杜白小声的答应了下来。 杜白的小心翼翼答应的表情让白澄云格外喜欢,她几乎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被融化。同时,她也感受到了自己的性冲动,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和狠狠的插入杜白,一直到自己的女儿求饶。然后用自己脑海里面早就构思好的全新的玩法放在杜白的身上—— 这个酒店,就是为了这个玩法而预定的。 真是令人血脉喷张,白澄云想着,她已经开始想象用漂亮的绳艺将自己可爱的女儿束缚起来,按倒在木质的地板上,不停的后入插入杜白漂亮的小穴…… 白澄云看着杜白,她提出了一个有些过分的要求:“妈妈还有二十分钟才能开到酒店,你能不能先给妈妈口出来一次?” “我……” 杜白的表情完全是白澄云预料中的那样,先是惊讶,随后就是不情愿,再然后就是努力说服自己掩藏自己情绪的勉勉强强的答应:“好吧……” 这样的宝贝,怎么如此契合自己的性癖,白澄云在心里重重的感叹。她轻轻的扬了扬下巴,对杜白说:“解开妈妈的裙子吧,好好口,用我之前告诉你的技巧。现在,妈妈要好好开车了。” 绳艺(h) 杜白弯下身在然后趴在了白澄云的大腿上,她用手解开了母亲裙子上的拉链。在晦暗不清仅有车内中控台的灯光下拉开这个拉链很困难。杜白先用手在白澄云的腹部摸索着,她摸过了白澄云的下腹部,右腹部,和腰,才摸到了拉链的所在地。 而自己的女儿半天打开不了自己的半身裙,小手反而一直在自己身上的敏感地带摸索。这让白澄云感觉自己的欲望更加昂扬却完全得不到疏解。 所以白澄云的呼吸稍微有些加重,她询问刚刚才摸到拉链的自己有些笨拙的女儿:“要不要打开车内照明灯?” “不要!不可以!” 不出意外,杜白非常坚决的拒绝了,她抬头看向了正在开车的白澄云,“那个灯光太亮了,要是外面有人看车内,岂不是一览无遗了。” 白澄云笑了笑,她看向窗外深层的夜色。十一月的英格兰乡村已经暗得非常早,从大学返回伦敦的公路上,目光可及并没有多少车。 “好,那就不打开灯。你能不能快一点帮妈妈口?” 白澄云答应了杜白的请求。 “呜,好吧。” 在微弱的中控台灯光下,杜白终于解开了拉链,她用手摸到了已经有些炽热的分身。她握住了那个分身。 白澄云感受到了自己女儿在黑暗中毫无章法的乱摸,她的呼吸有些加重。她催促的对自己的女儿说道:“别摸了,摸到了就快含着,好吗?” “好的。” 杜白答应了。她含住了那个分身的尖端,不出意外的,她听到了自己妈妈舒服的呼吸声。 这让杜白突然想到了今天早些时候白澄云进行校友分享的时候,周围学生对她热切的模样。大家似乎都非常想要接近自己的妈妈。 而现在,自己的妈妈因为自己的口腔的服务而舒适的呻吟。妈妈只因为我而舒服,妈妈的身边只有我。杜白感受到了自己心里的满足感。 杜白一边的口着,一边回想起来自己和白澄云第一次发生关系之前。那时候,虽然已经搬进去和白澄云一起住,但是这个偌大的家里,并不总是能够看到白澄云。 许多见到白澄云的场合,都是在公开的场合下。例如有一次的马球比赛上,自己的妈妈是如此的魅力非凡。她的头发在风中飘扬,伴随着马匹的奔驰,营造出一幅优雅而又迷人的画面。周围的观众总是为白澄云的风采所吸引,为她的出色表现而喝彩。 那时候,自己也只是为白澄云喝彩的众多观众当中一员。虽然自己是她血缘上的女儿,可是两个人并不亲近。 是吧,的确吧。后面两个人发生关系,自己和母亲的关系亲密了不少。自己终于能够近距离的和妈妈接触了。 杜白想着,一边口着。 而白澄云并不知道杜白一边为自己口交,脑海里面还能回忆和掠过这么多的思绪。杜白稚嫩而又湿润的口腔和舌头给了自己的分身非常多的快感。白澄云忍不住惬意的眯起了眼睛,她伸手拍了拍杜白的头,并给予了进一步的指示:“深喉,吞咽。” “呜呜。这很难。” 杜白尝试了一下,生理性的呕吐反应让她有些难以实现白澄云的指示。 “乖孩子,再试一下。” 白澄云带着蛊惑意味的鼓励了杜白。 “呜..嗯..不可以,确实不可以。我又不是你的玩具,想怎么来就可以。” 杜白尝试未果之后,立刻开始了抗议。 自己的女儿怎么总是这么娇气,每当稍微用力一些就生出一些不满和反抗的念头。白澄云在心里笑了笑,不过没关系,我喜欢。 “为什么不想做妈妈的玩具呢?之前不是答应了妈妈?” 白澄云接着说了下去,“如果你现在不帮妈妈口出来,等下可能会折腾很久,很疼的。” 果然,这句话让自己可爱的宝贝立刻充满了动力。杜白于是开始非常卖力的口了起来,试图让自己在到达酒店之前射出来。 真是,我美丽的宝贝只要用疼痛威胁才能够尽可能的发挥她最大的潜力。白澄云在心里想。 刚进入了酒店房间,白澄云就迫不及待的将杜白压到了木质的墙壁上,不停的亲吻。 “等一下,等一下,妈妈!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被亲得脸颊发红的杜白不轻不重的试图推开白澄云的拥吻。 但是这娇嫩而又不情愿的反抗反而让白澄云更加性致勃勃,她用手掌抚摸上了杜白柔软的乳房,用手掌将那个柔软包裹在掌心里。白澄云在心底暗暗的想,自己的宝贝怎么总是这么笨,她不知道这样的不情不愿的反抗和强制是最能刺激自己,最在自己性癖上的吗? 都做了这么多次,怎么还是不会?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的女儿拥有精准的匹配着自己的性趣。 白澄云伸手解开了杜白的衣服,在女儿的耳边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对方被自己高超的吻技亲得失神,双眼有些迷茫的望着前方。 就这样,就这样的看着吧。白澄云心里愈加激动,她再次用力的拥吻了自己的猎物,然后将对方轻轻的放倒在了床上,在对方的耳边留下了一句话:“妈妈想把你绑起来,好不好?” 被亲得脚趾都卷曲起来的杜白似乎没有太听清这句话,她眼神仍然迷离。沉醉在这过于舒服的拥吻中:“妈妈你说什么?” “我是说…” 白澄云一边将床边的绳子套在了杜白的胸前,一边再次在对方的耳边低语,“把你绑起来操,好不好?” “什么?” 这时候杜白似乎听明白了,她睁大了眼睛,看向自己的身下。有些粗糙的深棕色的绳子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并迅速在自己的母亲手中,穿过了自己的腋下,绕到了背后。 绳子表面上有些粗糙的质感让杜白忍不住轻轻的呻吟出声:“啊疼…” “宝贝真美。” 这声微弱的疼痛呻吟让白澄云格外的喜欢,她再次亲上了杜白的唇。并轻轻的呢喃,“绳子只是有一点点粗糙,绑上了就不疼了。” “你骗人,你骗人。” 等杜白被白澄云亲完,她发现自己已经被绳子都捆好。那个绳子穿过自己的腋下和背后,在胸前明显的勾勒出了两个乳房的曲线。更显得格外的羞耻。 “放开我!” 杜白有些着急的喊出来,“不是今天不玩这些花样吗?” “哦,宝贝,你刚刚在车内给的列表里面不包括这一项啊。” 白澄云结束了对杜白的绳艺绑捆,她停下来。稍微拉开了与杜白的一点距离,欣赏自己的绳艺效果。 杜白扭动了一下身体,但是自己的双手都被反绑到了身后。这样有些失去平衡感的扭动让她格外的不习惯:“我不喜欢,妈妈!” “你喜欢过什么了?妈妈会告诉你,你喜不喜欢这个的。” 白澄云轻而易举的化解了杜白的反对。她伸手抚摸上了杜白被深棕色绳索勾勒出更加凸出的右乳,那里柔软而又漂亮:“今天妈妈就会从背后这样干被绑起来的你,怎么样?” “我…” 杜白刚准备说话,但是白澄云却将一根手指放到了杜白的唇边,示意她等等。 “妈妈和你打个赌怎么样?要是你能在前十分钟坚持不说话,我就可以……” 白澄云抛出了一个邀请。 “不,我不想。我一般都赢不了的,妈妈。” 杜白似乎非常清楚自己的局限,“这样的赌注一般到最后对我都没有什么好处。” 杜白想到刚刚在车里自己的一些想法,即使在这样浑身赤裸被诱人的绳艺绑起来的时候,她也忍不住和不合时宜的和白澄云商量未来的情况:“妈妈,我还是愿意和你亲密的…可是,我上大学之后,我们就是回到普通的母女关系好不好?” 白澄云闻言有些哑然失笑,自己的女儿似乎真的很不会挑时间来谈话。以及,她还想着这些根本不切实际的想法。白澄云将手指沿着对方的脊椎轻轻往下,直到对方翘起的臀部。白澄云将手指在那里轻轻的逗留,随后就重重的的拍下。 啪! 那声清脆的响声让杜白忍不住叫出声。由于双手被捆住,杜白无助的挪动了一下上半身。杜白扭动看向白澄云,急切而又无辜的问:“妈妈不是之前说过会支持我上大学的吗?” “我当然支持你去实现你的梦想。” 白澄云的手在抚摸上了杜白漂亮的臀部,她捏上了那里的软肉,并将臀部的软肉塑造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她反问杜白,“什么叫做普通的母女关系,我们不就是普通的母女关系吗?” “当然不是…呜呜” 杜白似乎想要说更多,但是塞到她嘴里的口枷却猝不及防的堵住了她对“正常母女关系”的任何反驳。杜白心里有些抱怨自己的想到:为什么她忘记了刚刚在车里提到不能使用口枷这一项呢? “现在…” 白澄云将口枷的带子在杜白的脑后扣好,她还有些恶趣味的向后拽了一下那个口枷带子。不出意外的,她听到了自己女儿诱人的吃痛的呻吟声。 “我们来探索一下,你听不听话,是不是个乖孩子。” 白澄云在对方的肩胛骨落下一个吻,随后就拍了拍对方的臀瓣,示意杜白分开双腿。 操弄(h) 在白澄云示意杜白张开双腿之后,杜白将脸埋到了枕头上,沉浸在羞涩情绪中的她并没有动。 白澄云似乎宠溺的笑笑,她将手掌放到了女儿的膝关节那里。她一边说着:“妈妈帮你吧。”,一边将杜白的右腿折迭着往上推去。让杜白的小穴随着自己右腿的弯曲,而完全的暴露在外。 杜白自然察觉到了,她动了动身体。但是她感觉自己被绳艺捆缚住的上半身,以及被反剪到身后的双手非常沉重。于是,杜白转过头去,向后张望。 自己的母亲白澄云还是一如既往的成熟漂亮和高雅,是任何一个人都渴望的母亲的样子。但是美中不足就是,她却擦拭着她自己的性器官,准备插入自己的身体。想到这里,杜白微微咬唇,她再次询问白澄云:“妈妈,您非要这样吗?我们就不能普通的讲故事吗?” 自己的女儿到底是怎么想的。白澄云完完全全的被杜白的问话取悦了,她勾起了一丝微笑。她看着自己女儿被自己精心挑选的绳索很好的捆缚住了上半身,趴在深色的床单上。年轻而又白嫩的肌肤和深色的床单形成了很好的对比,而双腿张开露出的微红的下体则将则为这幅图进行了最为重要的点缀。 在准备得漂亮身体面前,自己会放弃操弄她,而选择什么讲故事? 白澄云带着笑意再次亲吻上了女儿的脸颊,她爱怜的抚摸上了杜白稚嫩的胸乳。她毫不吝啬的夸赞了杜白:“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不…不是的妈妈。我们也可以正常相处的,就非要这么悖德做这些事情吗?” 杜白被亲得双颊绯红,不自觉地卷起的身子。但是她还是强压了身体的感受,想着这几天和白澄云相处的点滴爱意。杜白在努力的想将事情搬回到正轨,即使这早就歪曲了很多年。 “哦?这是悖德吗?” 白澄云眯起了眼睛,凝视着杜白。 母亲的那个眼神对于杜白来说简直像是镌刻在灵魂上,无比熟悉。杜白立刻软了下来,她下意识的紧张的收缩了一下身体,眼神退让而又有些恐惧的说道:“不是的…妈妈…我说错了。” 随后,双手被紧缚在身后的杜白,费力的用上身蹭了蹭白澄云的脚。她卑微的匍匐在母亲的身边,讨好的说:“原谅我,妈妈。” 白澄云抬了抬下巴,她显然被杜白的良好调教所取悦了。她展露了一个笑容,对杜白发出了另一个提议:“妈妈最近上台演讲,许多人都来找妈妈,是让你感觉到冷落了吧。这也是妈妈的不对,这样吧。你想讲故事,那我们就来个角色扮演好不好,你挑你喜欢的。” 角色扮演?还沉浸在紧张心理的杜白在心里重复了一下,什么角色扮演能够有我们这样“刺激”……但是从小被白澄云调教得很好的她生怕这是白澄云的一个引诱她更多犯错的陷阱。 于是,杜白谨慎看着白澄云说:“我都听妈妈的。” “真乖。” 白澄云奖励式的摸了摸杜白的头,然后再次提出,“你想象中最美好的性爱应该是怎样的,告诉我。” 想象的性爱…我想象的性爱是暂时没有性爱。杜白心里划过这些想法,但是她不敢说出来,她看着白澄云没有说话。 白澄云完全了然于女儿的想法,她笑了笑,然后提出了一个刺激的提议:“这样吧,假设我是你未来的结婚对象,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白澄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抚摸上了女儿的花心。她感受着上面柔软的触感,她轻轻的按了下去。不出意外,她身下年轻而又敏感的身体立刻狠狠颤抖了一下,并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 带着笑意,白澄云一边继续的抚摸着杜白柔软而又湿润的下体。她不在用手指直接触碰阴蒂,而选择或轻或重的用两根手指在周围按压着,挑逗着杜白的身体。 杜白只感觉在自己母亲高超的手法下,感觉快感越来越尖锐,像是热烈的火,让甬道不断的收缩。而除了开头就没有抚摸到的阴蒂,也感觉有些涨得疼痛。 白澄云用食指轻轻的点了一下充血而又无比敏感的阴蒂。不出意外的,刚刚还紧闭着双眼在诱人呻吟着的杜白立刻睁开了双眼,声音有些大的轻呼了一声:“太敏感了,有点疼。” “你是处女吗?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可以问你这个吧。” 白澄云继续着之前的假设,询问杜白。 被自己身下的快感充上头脑的杜白花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原来白澄云还在假设自己和结婚对象的新婚之夜。杜白面对这个问题有些怔住了,她回答道:“我不是……” “哦,那你是和谁做过呢?前男友,还是前女友?” 白澄云继续着这个角色扮演,她将一根手指插入了那个早就湿润无比的甬道。她抚摸过了里面的褶皱,只感觉性器更加昂扬——等下插入像是温泉一样温暖的这里,这样名器般的褶皱可以给自己的肉棒多少抚慰啊。 杜白面对这个问题有些发懵。她的下身已经非常湿润,白澄云一根手指的插入并不疼。相反,她甚至觉得泛着一些些空虚,渴望着更硬,更充实东西的插入……杜白感受着下身的空虚,有些心不在焉的反问白澄云:“你不是都知道吗?” “啊,我不知道啊。我又不是你的妈妈,你之前到底和谁做过啊?” 说到这里,白澄云按下了杜白的腰,让对方的臀部高高翘起,然后狠狠的插入,“你和你妈妈做过吗?” “啊我没有…” 被骤然插入的杜白有些猝不及防,下身传来的空虚被满足的巨大的充盈感和快感几乎完全碾碎她的理智。 “你没有被你的妈妈操过吗?那你怎么不是处女了?” 白澄云一边按着杜白的腰,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重重的拍到了对方漂亮而又白净的右臀上,打出了一些红印。 臀部的疼痛似乎在这呼啸而来的快感面前都不算什么,反而甚至有些助兴……双手被反绑身后的杜白根本不好移动,只能狼狈的被对方拍打着臀部。 而下面传来的酥麻的快感,让杜白脸上全是情欲的潮红并不自觉地有一点泪水。她满脸潮红的向后看着白澄云,磕磕绊绊的回答那个羞辱的反问:“我…我...不知道…” 白澄云不断在内部冲刺着,她也不断的拍打着对方的屁股:“你没有吗?那你难道还有别人,你被别人给操了?” “没…没有…呜呜..” 白澄云的冲刺速度很快,几乎有些让杜白应接不暇。内部的嫩肉在这样的摩擦的带动下自觉的开始的收缩,并且夹紧了体内的分身。 伴随着房间的肉体不断的碰撞声,白澄云再次出声进行着那个假设:“你就是被你妈妈操了。你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呜呜……” 杜白没有回答白澄云这句话,她似乎抗拒的想要向上移动身体,但是反绑的双手让她格外的笨拙。白澄云发现了她这个小动作,还用脚将杜白的另一条腿往旁边推了推。这样,杜白的双腿更大的张开着,更方便她插入得更深。 “你说呀,你说你被你妈妈操了。” 白澄云一边这样要求着,一边用双手握住了对方的腰,加快了体内抽插的频率,不停的往最深的地方操。 猛然加快的速度,让杜白被操弄得都不自觉地躬起来了身子。她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的握拳,似乎这样才能在下身强烈的快感下抓到一点点平衡。而她的呻吟也开始带着微弱的哭腔:“太快了,太快了…妈妈妈妈…求你…” “求我就复述我刚刚那句话” 白澄云的回复也简单,她并未放慢抽插的速度。她揽过了对方的身子,将对方抱在了怀里。借着重力,她将对方更深的往自己的分身上按。同时她还伸手将一只手指插入了杜白柔软的口腔,碰到了对方柔弱的喉口。 被触碰到喉咙那里的杜白,立刻有了一些连带的呕吐反应。但是白澄云的好几根手指都在嘴里,满满当当的塞着。这让杜白的呕吐反应只能压抑在口腔里。 过了好一会,白澄云才大发慈悲将手指从杜白的口腔中拿出。连带出了许许多多粘腻的液体,湿答答的。白澄云将那些液体都涂抹到了杜白的胸乳上,并羞辱的说道:“你的口水都被擦在你自己的胸上。” “咳咳咳咳…” 口腔刚刚自由的杜白还有些咳嗽,听到这句话的她,咳嗽的声音瞬间带了哭腔。 她无助的瘫倒在母亲的怀里,刚刚推着母亲肩上的手也无力的搭了母亲的胸上。杜白无意识的触碰,让白澄云也暗暗的爽到,她的呼吸也快了几分。 白澄云用手握住了杜白的下巴,强迫对方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你说呀,我被我妈妈操过了。” 白澄云看着自己女儿可怜巴巴泪光闪闪的眼神,和眼角因为下身的插入都是快感的绯红。这极大的契合了白澄云的性癖。白澄云的神色微微变换,她将对方放倒在了床上,咬住了杜白的后颈,压在了对方的身上,就开始了再次猛烈的后入。 杜白感觉自己的小穴似乎要被完全的撑开了,里面的褶皱都被撑平了。这样强烈的快感,杜白感觉似乎有无数的色彩模糊图案要在自己的眼前爆开。而自己什么也看不清。真的撑不下去了…… “呜呜呜…我,我被我妈妈…操过…” 终于,杜白强忍着巨大的冲击感,说出了这句话。 随后,那种攀上云端的一瞬间像是海浪一样朝她袭来!杜白只感觉快感从小穴开始发散,摊开道四肢,随后,温热而又疲倦的感觉接住了她的全身。 杜白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眼里还有一些泪水。自己好像是一个性器的套子一样……被巨大的快感冲击过大脑的杜白,无意识的想过这句自我污名的话。 “是的,你被妈妈操过。这样的你,也还可以去找别人吗?” 白澄云再次拍了拍杜白的已经被掌掴红的臀部,轻声的询问着女儿。 控制(微h) y u w angsh e.i n 这个前往母亲所在地求证白澄云是否真正支持自己上大学,以及匆忙结束的校园参观日终于结束。杜白和白澄云一起回到家里。 但是回到家里的杜白很快发现了一个新的挑战,那就是关于自己无比看重生死攸关的A-Level大学入学考试成绩下来了。而这个成绩却并不尽如人意。 检查完成绩的杜白感觉格外失望,她觉得周围同学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模糊起来。这样的成绩和她之前所想象的实在相差过大。这不由得让杜白有些怀疑起来:自己难道就如此之差吗?就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逃离这段不健康的关系吗? 这些念头在杜白心里不停的盘旋着,盘旋到令她感觉喉咙又些不适。 一天的课程结束之后,杜白的Valeria走了过来,她亲近的询问杜白:“你还好吗?这次的成绩怎么样?” 杜白只觉得嘴里非常苦涩,面对自己好友的询问,她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流泪的冲动,并无言的拥抱了自己的好友Valeria。 Valeria很轻易的就从杜白的举动判断她这次考试的结果。被杜白紧紧拥抱住她轻轻的换气,提醒自己不要过度沉溺。随后,她保持住了自己的情绪,以好友的关切的语气安慰了杜白:“别担心,即你的a-level成绩不太理想,你妈妈也会帮助你的。” 妈妈…白澄云……夲伩首髮站:s an yeshu w u .v i p 这个词语几乎让杜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是的,的确,白澄云承诺过她会支持自己上大学,她也可以从其他方面帮助自己进入一个很好的学校…… 可是,可是,这样的代价是什么呢? 自己依旧无能的请求自己的母亲的帮助,她一定会趁机向自己索要更多的亲热和性爱。而自己,即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上了大学,依旧与自己的母亲以乱伦的方式纠缠不清—— 想到这里,杜白就觉得格外难受,这是她最不想要见到的局面。她轻咬住了自己的上唇,眼圈也红红的,漂亮的眼睑低垂下来。 杜白的反应完全在Valeria的意料之中,她知道这样的反而会激化杜白和白澄云的关系。Valeria看着杜白悲伤的可怜可爱的表情,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杜白,在床上被操,被蹂躏的表情想必比现在这样还要更好看一百倍吧? 想到这里,Valeria伸出手,回抱住了杜白,她亲昵的凑在了杜白耳边说话:“别太伤心了,你要是实在太伤心的话,我们去喝点酒吧。” “啊…” 杜白侧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好朋友Valeria,她们两个人靠得很近。杜白有些担忧看着Valeria说:“我不能喝酒,我妈妈…” “好的也没问题,我完全理解。” Valeria进退有度的肯定了杜白的担忧,并主动拉远了和杜白的肢体距离,她还开始“体贴”的反向建议,“那我们出去吧,来接你的司机应该也快到了。” 接我的司机,我又要回去面对这段不健康的关系了吗。听到这里的杜白心里有些失望,她的逆反情绪有些被Valeria的话挑起。杜白犹豫了一下,随后她坚定的摇了摇头,对Valeria说:“稍微喝一点也没关系的。我们走吧。” “好。” Valeria温和的朝杜白笑了笑,并且有些满意的看着杜白主动的牵起自己的手。她在心里轻轻的笑了笑,自己的各种心理战和反向操作可比自己那个笨蛋双胞胎妹妹聪明多了。 几个小时之后,有些微醺的杜白回到家里。夜晚的客厅似乎黑黑的并没有开灯。 奇怪,难道主翼庄园都没有仆人在的吗?杜白很不熟悉的开始摸索客厅进门附近的墙壁,她在黑暗中摸索寻找墙壁,试图打开灯的开关。但是,尽管她努力地摸索,却依然有些茫然无助,她没有找到任何开关。 就在杜白继续在黑暗中茫然摸索开关的时候,突然间,客厅的每一个灯泡都亮了起来,散发出了耀眼的光芒。杜白的眼睛被这突如其来的明亮光线所刺激到,这让她忍不住暂时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来适应这夜晚过于明亮的光线。 “你喝酒了?” 这个熟悉的声音显得有些冰冷而生气。 “我…没有…” 杜白下意识的想要否定,但是当她将自己试图遮住光线的手拿开,她看到了站在台阶上的脸色冰冷的白澄云。 看着自己母亲脸上的表情,多年来无数调教带来的生理上和心理上的潜意识立刻让杜白脊背发凉,她不由自主的有些发抖。面对自己威严而又强势,且交杂着肉体驯服和崇拜向往的母亲……杜白立刻感到自己刚刚的行为过于鲁莽了,她望着从台阶上朝自己一步又一步走过来的白澄云,甚至有些不自觉的想要往后退。 “怎么?你还想出去?” 白澄云显然注意到了杜白不自觉的害怕后退,她语气不变的,冰冷的询问杜白。 “不不…” 杜白咬紧了自己的下唇,面对着步步紧逼且压抑着盛怒的白澄云,她感觉格外的害怕。她忍不住的为自己求情:“求…” 但是话刚一出口,似乎她自己都知道这种求情并不能起多大的作用。 于是,杜白满脸死灰的失望的低垂下了头,放弃了任何求情。 白澄云冷冷的看着杜白,她很轻易的闻到了杜白身上的酒味。她轻轻的笑了一下,似乎在嗤笑杜白这么快就放弃了为自己求情:“跟我进卧室来。” 卧室这个敏感的字眼立刻刺痛了杜白的神经,她猛的抬头,眼眶里面甚至有些无辜而又恐惧的泪水:“妈妈…我…” 白澄云看着杜白的突然的变化。她感觉有些可笑,笼子里不自量力的猎物总是在不肯接受现实和接受现实之间反复横跳,她可爱的女儿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认清现实? 白澄云拍了拍杜白的肩旁,像是一个真正担忧而又生气的母亲那样询问杜白:“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在你成年之前,你绝对不能碰酒精?“ 那你还曾经给我买过酒呢……杜白在心里狠狠的反驳了白澄云。但是表面上她并不敢说什么,恐惧和害怕仍旧紧紧的攥着她的心,她非常乖巧的回答道:“有的,妈妈。” 白澄云牵住了杜白的手,带着自己漂亮而又不听话的女儿往卧室方向继续走。她没有回头看杜白:“那你为什么又要违逆我所说的话?” “这是有原因的!” 杜白这句话说得稍微大声了些,她情绪有些激动。一方面是她真的事出有因,那个不尽如人意的考试成绩有些打击她的自信,更打击了她对未来终结这段乱伦关系获得自由的渴望;另一方面,则是她们到了卧室的门口了。 显然,杜白并不想要进入卧室。 杜白用白澄云没牵住的另一只手,扶住了门框的一部分,做着微小而又无意义的抗争。 哦,我可爱的女儿……白澄云显然注意到了杜白另一只扶着门框的手,那些白嫩而又纤细的手指都因为自己女儿强烈的抗拒心情被变得粉红粉红的。 “什么原因?” 白澄云也停了下来,她微微歪头抱着双臂看着杜白。看着无助的靠在门框旁边,拼命握住门框不想走的脆弱的,倔强的女儿。这完完全全的打在了她的性癖上。 白澄云的思绪微微飘远,的确,自己对杜白罔顾自己的要求未成年饮酒这件事情的确很生气。但是似乎每次生气的时候,杜白都是这样一副完完全全契合自己性癖的样子。甚至和自己说的那些对白和台词都完完全全按照自己的性癖来进行。 有时候,情欲之下的白澄云甚至觉得,自己的可爱的宝贝究竟是有什么魔力,有这样的天赋把每次两个人之间的生气都演变成一种契合自己性欲的角色扮演前戏?一个人生气的追责,另一个人脆弱而又倔强的反抗,无助的试图协商和求饶,最后可怜可爱的哭泣违背自己的大脑的意愿被送上欲望的巅峰…… “那个a-level考试不太好,今天成绩下来了……” “这不都是小事吗?而且,有这些事情,你也可以跟妈妈讲,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去喝酒?” 白澄云的眼神也柔软了几分,她稍微从刚刚充满性欲的想象中出来了一些。 她伸出手,准备安慰的拍一拍杜白的肩膀。 但是没想到杜白却突然听到这句话情绪有些激动起来,她想到了今天了Valeria的话,什么你妈妈总是可以帮助你的…… 我就是不想要你的帮助啊,我要远离你! 想到这里,杜白激动的抬头看着白澄云:“不!不是这样的,这很重要!你或许还希望我考差呢……” 因为考差了你就能继续帮助我,控制我。这句话杜白没有说出来。 她倔强的看着白澄云,两人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 “真的吗?我为什么会希望你考差?” 白澄云似乎是真的有些不理解,“哪有妈妈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考差的?” 杜白的眼眸向旁边看过去,她眼尾有些微红。在好几秒的心理建设之后,她终于说出了那个她今天思考了一天的事情:“我考差了,你就能继续帮我,控制我……” “哈哈哈哈哈” 白澄云闻言笑了起来,而且是大笑。似乎杜白说的东西是一个十足荒谬的事情。笑了好一会,她终于停下了。 她微微俯身,倾身向前,看着因为自己的笑而不知所措的可怜的兔子:“亲爱的,你的想法真是太有趣了…让我换个方式问你,如果你考好,我觉得我就不能继续控制你了吗?” 规矩(h) 在听到母亲讽刺意味十足的反问之后,杜白愣了好几秒,直到她最终反应过来—— “你是说,我即使考出去了,也还要受制于你?” 杜白睁大了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震惊的看着白澄云。 白澄云俯视着杜白眼里的震惊,她的心里却不由得有些心情愉悦: 自己养在身边用心呵护的女儿,还是养得太好了,竟然天真得这样可爱—— 内心稍微有些感叹的白澄云抚摸上了站在门口,仍旧沉浸在震惊中的女儿的漂亮而又可爱的脸颊。她轻轻用食指划过脸颊的其中一边,那娇嫩的皮肤很快便泛起了遐想而又漂亮的粉色。 那抹嫩红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少女的脸上,简直是进一步性爱最好的起点。 白澄云见状忍不住吞咽,她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她指了指床,命令式的杜白说:“去床上,躺着。” 但是刚刚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的杜白显然并没有感受到房间内上升的性张力。上了大学也依然受制于母亲的事实让她愤怒而又失望,她固执的用发红的指尖掰着门,不肯动。只是用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又一次命令自己去床上被操的白澄云。 杜白咬住了下唇,漂亮殷红的唇就这么被她自己咬得泛红:“你..你不能这样…” 说完这几个犹豫不决的音节,被挤到墙角再也无法反抗的杜白突然像是迸发了血性一样,她提高了音量带着明显的愤怒情绪对母亲说话,“你答应我要让我去上学的!” 杜白拒绝执行自己的命令不去床上这件事情,已经有些让白澄云不耐烦。她看着对自己又有反抗之心的女儿,语气也逐渐冰冷:“是啊,你去上学,和我继续上你,有什么矛盾吗?” 这句话像是一颗疾驰的子弹那样瞬间击中了杜白,将少女刺激得有些失态:“矛盾,当然矛盾…那本应该是我新生活的开始!” “你的新生活里面没有妈妈吗?” 白澄云冷冷的回复了叛逆而又不服管教的女儿,她瞥了一眼床的方向,语气十分严厉的说:“妈妈最后再跟你一遍,去床上!” “我不。” 眼里有些泪花,但是神色依然坚决的杜白坚持的站在门口不动。她紧紧的用手双手十指扣住门,十个指尖都已经泛红。 正当她杜白仍旧执拗的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做着微小的反抗的时候,有些懵懂的她便被一个耳光打了过来。 还没等杜白反应过来,自己便被白澄云抓着头发控制住了,对方强迫性的让自己抬头看她。 这里,极近距离的,杜白看到了眼眸里都是盛怒情绪的母亲。 妈妈的那个表情自己的太熟悉了,自己的身体也太熟悉了…… 熟悉到杜白立刻有些腿软,长期被调教的小穴几乎是立刻湿润了。 下体汁液的分泌和流出让杜白刚刚的愤怒情绪立刻有些削弱。羞耻感极强的她为自己身体条件性的反应感到耻辱。 为什么,为什么仅仅是母亲生气的脸就可以让自己的体液从小穴流出? 杜白的表情变化对于非常了解她的白澄云来说,完全就是透明而又不必解释的。她稍微歪了歪头,嘴角是藏不住的笑意,语气似乎有些下流和揶揄的说:“看着妈妈生气,你又湿了?” 但是白澄云没有给杜白辩驳或者否认的机会,她拽着杜白的,将对方扔上了床。 被猝不及防仍让床的杜白还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后脑与柔软床垫的接触让她的大脑短暂的空白了一两秒。随后,她就惊愕的发现,白澄云的手指已经伸进了自己的内裤摸上了自己湿漉漉的下体。 突遭变局的杜白忍不住惊呼,想要坐起身来,摆脱白澄云对自己下体的触碰。但是白澄云似乎也先自己一步的,用另一只手将自己牢牢按在了床上。 而在自己下体的手指,对方用手指的第二个关节,从阴蒂刮过一直到湿润的小穴。然后就不容辩驳的将两根手指伸进了有些出水的小穴中。 “疼!” 即使那里已经湿润,但是被两根手指骤然插入的杜白依然感觉疼痛。 “现在知道疼了?刚刚不是很硬气的站在门那里不肯动吗?” 白澄云生气和冷漠的眼眸让杜白一时之间愣了片刻。 随后,杜白似乎由这个眼神想起了先前的一些片段。那些片段里面有些内容格外能够威慑杜白。杜白似乎想要出声求饶,但是倔强的小兽在这些时候都喜欢做一点思想斗争。于是,杜白白白浪费了好一会的时间。 而等杜白回过神来,白澄云已经插了进来。 而此时的自己,只能无力的抓住床单,呻吟。疼痛和若有若无的快感让杜白难以忍受,泪水唰一下就盈出来了。 这时候,似乎求饶也晚了一些,杜白张开嘴,声音不自觉的破碎成了呻吟:“别…求啊…妈妈…” 白澄云的一开始就想要插入得很深,这让杜白几乎无力承担。她仰起脖子,红着眼睛,带着泪水注视着白澄云。 “这才只进了一半呢,宝贝想做什么?” 白澄云装作没有太懂杜白的意思。 她怎么可能不懂我是要求一些前戏和扩张,现在直接进入这么深,太疼了。疼痛难忍的杜白不想继续和白澄云来回磨,她想自己伸手触摸自己的阴蒂,来让自己感觉稍微好一点—— 毕竟,从少年时期没有发育完全就被操的自己,如果没点自我保护方法,该如何面对这频繁的床事呢? “不可以这样。” 白澄云用一只手截住了杜白想要自慰减轻自己痛苦的女儿,“你忘了吗,刚刚你这么不乖。不乖的孩子不可以自慰。” 随后,白澄云继续深深浅浅的进入着杜白,那个东西又烫又硬,将整个小穴塞得满满当当的。性致勃勃而带着惩罚心态的白澄云刻意的速度放缓的前后抽插的,性器不轻不重的摩擦过穴内的嫩肉。这样的摩擦的快感带着缺少前戏就插入的痛感带给了杜白冰火两重天的体验。 痛和快感同时从身体传达到脑部。这让杜白年轻的大脑有些不知道如何消化。嘴里的那些呻吟,有多少是因为痛,有多少是因为快感? 白澄云用手掐住了杜白光滑的脖颈,她轻轻的拍了拍在痛和快感中意乱情迷的女儿:“你想不想妈妈操重一点?” “我…我…” 迷乱中的杜白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但是很快,杜白就仰起了脖颈,眼泪噗噗直流。 新来的那几下操弄极重,酸爽的感觉从小穴蔓延的脊椎,一直到大脑,最后散开。 每一下的抽插都似乎翻出了穴内的软肉,连带着让穴里的水汩汩外流。 “别发抖,别发抖,宝贝。” 不断抽插的白澄云发现自己娇弱的女儿似乎在这样强的抽插面前身体有些痉挛。 她有些怜惜女儿,所以出声让杜白别发抖。但是她也没有太过怜惜女儿,因为她的抽插并没有停下。反而是一刻不停的在女儿的穴里操弄。 杜白娇嫩湿润而又温软的穴将自己的性器绞得舒服极了,怎么舍得停下? 杜白感觉虽然自己躺着,但是双腿好像完全站不住一样,不停的颤抖。她透过自己有些泪水的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在自己身上的母亲的身影,一想到到了大学还要继续和母亲维持这样悖德关系,眼泪就忍不住更甚。 而白澄云的抽插仍旧没停,甚至她还看着杜白被自己顶得上下摇晃得乳房,轻佻的向杜白建议:“你不是想摸自己吗,那你摸摸自己的奶子?” 被操得意乱情迷的杜白,听到母亲的指令,条件反射的向那里摸去。但是又想到到了大学还要继续被母亲控制,她的手又改了方向,摸向了小腹。 还没等杜白按照自己的意愿反抗母亲进行自慰,划过小腹的时候。她似乎摸到了什么,这瞬间让她的神智清明了一些:那是母亲的性器插入自己的身体,在小腹上的形状。 第一次发现这个杜白,睁大了眼睛,茫然而又震惊的看着白澄云。 而白澄云,她被女儿这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清澈而又可爱的茫然和震惊所深深的取悦到了。她忍不住,低下头,亲吻了杜白。 吻毕,白澄云这才凑到了杜白的耳边,残忍的肯定了懵懂的杜白的猜测:“是的,那就是妈妈的性器在你的体内。怎么样?你喜欢吗?” 白澄云恶劣的在这个时候称呼自己为妈妈,强调杜白和她的母女身份。毫无疑问,带给了杜白更多的羞辱。刚刚因为震惊暂停哭泣的杜白此时泪水又充斥的眼角:为什么白澄云总能轻易的找到自己的羞耻点,并轻易的进行羞辱? “害羞啦?害羞了可以先暂时不看妈妈。” 白澄云这么说着,她将杜白翻过去,将她的脸按在枕头上,并将杜白摆成后入的姿势。 白澄云拍了拍杜白的臀肉:“再来,因为后入能够插得更深。” 难以忍受h “将心比心…妈妈!” 杜白突然的喊出了这句话。 这个有些没头没脑的话暂时的停止了白澄云准备将女儿翻转过来,并进行后入的动作。白澄云觉得这个场景也有些熟悉,她嘴角几乎有些抑制不住的微笑:这就是我女儿的可爱之处啊,总喜欢在性事激烈的时候来一点谈话,企图拖延和阻止上她。 平心而论,白澄云并不反感这样的行为。相反,偶尔的延迟其实能够给等会更激烈的插入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于是,白澄云点了点,示意眼神急切想要挣扎反抗的杜白继续说下去。 不过在杜白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说服上的时候,她自然也没有发现,白澄云将右手放在了自己的性器上一上一下的自慰着。 得到白澄云给予的说话机会之后,杜白有些气喘吁吁,不知道是因为急切的想要拯救自己,还是性唤起的缘故。 “妈妈,将心比心,您去上大学的时候难道不想要自由吗?您就应该放我…” 话音未落,杜白的两颊却被白澄云捏住。随后,一个霸道而又窒息的吻就那么上来了,堵住了杜白所有接下来的言语。 这个吻格外漫长,漫长到杜白都已经有些因为窒息徒劳的用手想要推开白澄云的肩膀,来终止这个吻了。 白澄云首先享受了下猎物在怀里挣扎而无功用手敲打自己的肩膀。随后,白澄云用手捉住了那只小手,帮助对方并引导那只手放到了自己的坚硬的肉棒上。 白澄云能够很明显的感受到杜白的手被引导着碰到自己肉棒时身体因为惊讶有些颤抖。这又稍微的取悦了白澄云。随即,白澄云就握着杜白的手在自己的肉棒上上下移动的撸动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澄云终于结束了那个窒息的吻,她也将放在自己性器上的杜白的小手放回了杜白自己的胸上。 而那里,早就有因为长时间的亲吻滴落的口水精液了。 白澄云揶揄的对杜白说:“都多大的人了,为什么还会留这么多口水?” 杜白闻言有些窘迫。但是她也很快的反应出来自己被技术高超的母亲轻而易举的就转移了话题。 杜白有些执着的又想要开口。但是白澄云却伸出食指放在杜白的唇尖上斩钉截铁的回答了杜白的问题:“那是因为我那时候没有一个这样爱我的妈妈。” 言毕,白澄云停下了自己正在一上一下撸动自己性器的手部动作,然后用有些沾了肉棒顶端分泌物的手指抚摸上了杜白的湿润的小穴。白澄云用两根手指稍微的插入小穴,然后往两边撑,似乎在做扩张一样。 感受到小穴内部依然温暖湿润得像是温泉一样,白澄云不再犹豫。她用另一只手按住了杜白的腰,强迫对方倾下身体,翘起屁股,将小穴的方向正对自己—— 白澄云闭上了眼睛,尽情的享受着一次插入到女儿年轻而又湿润小穴的最深处的美妙体验。 插入到最深处之后,白澄云停顿了几秒,她还因为刚刚的强烈体验有些回味不已。这种感觉真是体验一万遍也不为过!实在是太舒适了,就好像一个在沙漠中长途跋涉很久的人突然将全身骤然泡浸在玫瑰的温泉里一样。 随后,白澄云睁开了眼睛,她看着雌伏在自己身下的女儿,杜白稚嫩得有些脆弱的身体因为主人的情动和抽插的疼痛白里泛红,费力抓着床单的指节也是这样,白里泛红。 白澄云感觉心中的成就感更甚。她抓起了杜白的头发,强迫对方仰起头来。白澄云一边在杜白的体内轻轻的抽插一边轻声的在杜白的耳边用缓慢而又清晰的声音说:“这,就是答案。你有一个非常爱你的妈妈。” 白澄云说完之后,她似乎完全不期待杜白的回应,她直接将手指插进了杜白的口腔内。她用两根手指握着那个同样湿润而又温暖的小舌,轻轻的拨动着。 这样做的结果是,杜白立刻就被勾起了呕吐的生理反应。但是白澄云却丝毫没有将手从杜白的口腔内移走的意思。 杜白感觉自己难受极了,白澄云强迫性的捏着自己的舌头在把玩。想吐却又因为嘴里有异物完全无法吐。她只能无可奈何的呜咽着,她转过头看着白澄云,眼角泛红殷红,极为可怜可爱。 “你想妈妈把手抽出来吗?” 当然!听到这句话的杜白立刻重重的点头,她看向白澄云的眼神更是哀求了。 “好,只要你愿意玩另一个游戏。不过,” 白澄云在这里还有些耐人寻味的拖长了声音,“我可爱的宝贝真的愿意玩另一个游戏吗?” 被口腔的生理反应折磨得难以思考的杜白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几乎都没有任何犹豫,直接重重的点头。不管是什么鬼游戏了,只要能暂时停下这个游戏就好了。 猎物,就这么轻易的上钩了。白澄云的嘴角几乎有些忍不住的上扬。 在白澄云的终于大发慈悲将四五根手指从杜白的口腔内撤出来之后,杜白顿时原地的瘫倒在床上。她无助而又可怜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不想因为刚刚的折磨真的有强烈的生理反应以致于自己真的吐出来了。 那么,这样,也实在太狼狈了。杜白因为眼底的泪水视线有些模糊的看着卧室的吊灯。 突然,杜白感觉嘴里被灌进来许多的水。骤然被灌入水,她有些被呛到而咳嗽。 “慢点喝,不着急。” 白澄云抚摸了上了杜白的背,她的嗓音温柔而又暧昧,“我们并不急这一时。” “好了…我…我想停了。” 杜白感觉喝得差不多,她伸手想要握着瓶身。但是不料白澄云却反过来握住了她的手:“宝贝,上面这张嘴多喝一点水吧。刚刚下面那张嘴流了那么多水。” 杜白只好继续被白澄云灌水,她并不明白白澄云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就要让她喝这么多水?甚至到后面还固抬起自己的下巴想让自己更快的喝完这里面的所有水。 终于,瓶子里面的最后一点水也被喝完。 杜白狼狈的擦了擦下巴,那里到处都是刚刚因为强迫被快速喝水而漏下来的水。 “这又是什么意思?” 杜白不解的抬头看着眼眸意味不明看着自己的白澄云。 “你怎么这么和妈妈说话呢?” 下一刻,白澄云就攥住了杜白的手腕,将对方搂进了怀里,并舔上了耳垂。 耳垂部分传到大脑的感受酥酥麻麻的,正像是白澄云给予自己的性暗示一样,令人心惊胆颤。想到刚刚强烈的口腔呕吐生理反应,杜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顺从的低头重复更正了自己刚刚的话语:“这又是什么意思?妈妈。” 妈妈那两个字,让杜白有些有梗在喉。她活跃的思绪又在一瞬间飞远:你真的算是我的妈妈吗?阻碍我上大学之后的正常生活…… 杜白的思绪没有飘扬很久,她很快被自己下腹部的尿意所打断。她抬头看了一眼将自己牢牢搂在怀里的母亲,她不敢直接去上厕所而不征求母亲的同意,于是,她只好卑微的拉了拉母亲的衣角:“妈妈,我想去厕所。” “你有尿意了?” 白澄云似乎很喜悦杜白这么快就有尿感,她看向杜白眼神里的喜悦几乎是溢于言表。 杜白被白澄云的这种笑意瞬间弄得汗毛倒立,妈妈的这种笑容一般都是在一些非常不好的场合才会出现……杜白强压着头皮发麻的恐惧感,她有些努力的也回抱了母亲。她温顺的将头轻轻的放在了母亲的肩上,无声的乞求着母亲。 “这个游戏很简单。” 白澄云的手抚摸上了杜白的下体。但是这次,她并没有直奔小穴,而是停留在了稍微上面一点的地方。白澄云有些恶趣味的轻轻用手指弹了一下那个地方。 这让本身就有尿意的杜白瞬间身子一颤,睁大了眼睛看着白澄云。 “我会接着操你。你在我射出来之前,不允许尿出来,必须憋着。如果你尿出来....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听到这句话的杜白脸色煞白,她隔了好几秒在颤颤兢兢的开口:“可是这很难,妈妈……” “所以你要努力,要忍住,要让妈妈以你为傲。” 留下这句话的白澄云不再等待,她再一次抚摸上了杜白的小穴,并轻声说:“妈妈要进来了。” 你不觉得羞耻吗h 白澄云进来的时候,虽然也顺势的倾身下来吻了杜白。可是下体传来的强烈的感受还是让杜白即使被吻住依然溢出几声微弱的气音—— 小穴的感受实在太强烈了,尿意好像放大镜一样让阴道内壁的肉敏感了数倍。肉棒的轻轻抽动也能带来强烈的体感。 随后,白澄云开始了快速的冲动。 “啊啊啊啊啊!” 微弱的气音瞬间转为了尖锐的叫声。杜白感觉快感好像是有力的暖潮一样,身体一下子热了许多。快感从脊椎的尾部开始散开。甚至,甚至尿道都有一些强烈反应。 杜白仰直脖颈,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她努力让自己不要完全沉醉其中,她试图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但是刚一开口,自己的语气当中的娇媚和呻吟的味道甚至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我…不能这样了,万一我……尿了……” 白澄云笑着看着杜白,她对现在杜白的反应非常满意。废话,自己的宝贝被操得神智不清,但依旧努力保持神智,带着脸颊的娇红向自己求情……谁能不喜欢呢? “不会的。你就是真的尿出来了,那就尿吧。我是你妈妈,我怎么会嫌弃?” 杜白听了这个回答。她无奈的闭紧了双眼。 是啊,自己都能猜到白澄云这个禽兽肯定对现在的局面喜欢得不得了了。她怎么会停下呢。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于是,杜白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呼之欲出的尿意,继续接受着母亲的抽插。 杜白拼命忍耐,努力让自己不要失态的表情显然更进一步的取悦了白澄云。她亲昵的摸了摸乳尖,然后用手轻轻的拍了拍杜白的乳儿:“你被妈妈操着,能不能叫妈妈呀?” 还要叫床?她的要求为什么这么多。 听到这个要求的杜白暂时睁开的使劲紧闭的双眼,她看了一眼在自己身上的白澄云,带着不情愿和不甘。但是两个人一个人就在另一个人身上插入的距离显然太近,那仅仅的一眼表达不情愿之后,杜白长期被调教的精神和身体就再也不敢叛逆母亲—— 杜白移开了自己的眼神,拙劣的试图掩盖自己的不情愿,然后轻声的叫了一声:“妈…妈” 白澄云享受的观看着杜白的变化,她什么也没指出。她愿意在小尺度上放松对杜白的调教,让猎物保持生机和活力。毕竟,有些不情愿但是却不得不雌伏于自己身下的女儿,才是最让自己性唤起的。 听到那声妈妈的叫床,白澄云奖励性的在脸颊上给了杜白一个吻:“继续,我没说停,你就继续叫。” 随后,白澄云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杜白的叫床从开始的几句断断续续的妈妈,变成了有些叫骂意味的“不要,白澄云” “停手,白澄云”,最后只余下几句微弱的哭喊声 “求求了” “轻一点” 整个云雨过去,杜白高潮了好几次。在第一次的时候,杜白还会在高潮之后的空白想:自己一定在高潮的时候尿出来了吧。 但在随后的一浪接着一浪的高潮中,杜白感觉耳边的风声已经越来越快。她已经抛弃了这种担忧和耻感,尿了就尿了吧,估计早就尿过了。 在高潮的余韵散去,杜白有些后知后觉的睁开了眼睛,她突然想起了尿意这件事情。她摸了摸臀部身下的床单,感觉非常湿润。这让杜白一瞬间身型一僵,原来自己在高潮的过程中真的尿出来了吗? 一旁的白澄云完全洞悉了女儿的想法,她伸手扶起了杜白,让对方半坐着仔细端详身体下方的床单。 白澄云十指相扣的指引杜白看向和触碰身下这摊俨然有点规模的大片深色的湿润床单。 杜白的手指触碰了到了深色的湿润床单,她仿佛触电一般立刻羞涩的将手指缩回。她怔怔的看着白澄云,也没有说话。 白澄云却眼角都是笑意的强迫性的按住了杜白的颈部,然后将刚刚触摸了床单的杜白自己的手指狠狠的塞入了杜白的嘴里。 猝不及防的杜白被自己的手指噎住了,她一点也不想去品尝自己刚刚可能摸过被不明液体打湿床单的手指。她下意识的就想要挣扎,但是白澄云却抓住自己的后颈,强迫自己一个接一个的几乎吞咽了自己的每一根手指。 好不容易等到自己可以将手指从嘴里拿出来,但是上面却沾满了湿润而又粘稠的口水。杜白只感觉有些恶心,这些湿润粘稠的液体和下面的淫液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 “怎么样?你感觉床单上有你的尿液吗?你尝出来了吗?” “没…没有” 杜白有些结巴,她本来就忙着羞耻去了,哪里还能品尝出嘴里的味道。但是她看自己母亲的脸色好像随着自己否定的回答有些变差,她于是战战兢兢的停顿了下,想要顺着白澄云的意思,“有…有,尝出来了。” “你不觉得羞耻吗?这么大了,被妈妈操的时候竟然还尿出来了?” 白澄云的语气还有着玩味。 这句话几乎立刻就把杜白羞辱得低下了头。 泪腺敏感的杜白感觉自己的眼眶立刻湿润了:难道是我想要尿的吗?还不是你逼我的…… “好了好了,别哭了。” 白澄云对杜白的反应早有预料,她捧起了杜白的脸,然后轻轻的轻吻了上去。她安抚性的对女儿说道:“妈妈只是逗逗你罢了,你永远都是妈妈最可爱的宝贝。” 矛盾而又脆弱的杜白也此时也被刚刚侵犯自己的母亲搂进了怀中,享受着她对自己的拥抱。 但是自己在这个温暖的怀抱中还没有太久,白澄云就松开了自己,按着自己的后颈…… 这是什么意思,又要做? 杜白睁大了眼睛,她惊讶得甚至有几分懵懂:“妈妈,还要做吗?” “怎么了?你不想做吗?” 白澄云的声音似乎稍微低了几分。还没等杜白回答,白澄云就又将对方按到在床上,俯身看着自己身下的杜白:“你忘了今天是因为什么原因惩罚你吗?” 什么原因…你这个禽兽随随便便的找个理由侵犯我有什么原因。杜白在心里不甘的想着,但是场上的局面和刚刚发生的事情并不容许她有丝毫叛逆。于是她乖乖的顺着白澄云的话说:“因为我今天喝了一点酒…而且…而且回到家了还对妈妈没有礼貌。” “只是没有礼貌吗?” 白澄云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点诘问的不悦。 “我…” 杜白咬了咬唇,她想起了白澄云对自己说辞的教导,她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对这些言不由衷的话的反感,然后背出白澄云之前教给她的东西:“我…我对妈妈的态度不好,我竟然怀疑妈妈对我的关心,将妈妈对我的好意和关心曲解成束缚。” 杜白停了下,这些言不由衷的恶心说辞说得自己咬牙切齿。 她艰难的吞咽了一下,然后强迫自己继续:“我以前觉得上大学就是逃…呃,和妈妈的接触减少,但是妈妈帮我纠正了这样错误的观点。我会,我会和妈妈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真乖。” 白澄云奖励式的在杜白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吻。 她看得出来的女儿的不情愿,但是有什么又比让不听话的小兽言不由衷的服从的快感呢?她也有的是耐心陪杜白玩。 白澄云的目光触碰到了自己因为刚刚的射精结束还有些湿润的肉棒,她轻轻的挑了挑下巴,示意杜白:“你用嘴帮妈妈清洁一下下面吧?” 在杜白湿润的口腔再次包裹上自己的分身的时候,白澄云愉快的闭上了眼睛,她感觉非常惬意。她脑海里面浮现出以前她承诺杜白帮自己口就不进入杜白的小穴,最后自己依然进入了她的小穴。 那时候的单纯无比的杜白满眼都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害怕,声音都有些破音的大叫着:“妈妈,你骗我!“ 想到这里,白澄云睁开了眼睛。只是回忆过去调教杜白的一些高光片段,自己竟然就又勃起了,这可真是…… “哎呀,妈妈又勃起了,你帮妈妈口出来吧。” 这个指令下达了之后,白澄云继续闭着眼睛,她也不去看杜白的脸。因为她能轻易的想象到杜白此时的表情了,又是无辜的难以置信的表情。 于是,惬意的闭着眼睛的白澄云从善如流的回应杜白的反应:“不就是个口射吗?你不是做过千百次了吗?至于每次做的时候你都这么不情愿吗?还是你更想去舔妈妈的高跟鞋?” 感受到那个孩子开始卖力的吞吐起来,白澄云忍不住轻轻的呻吟。她怜爱的摸了摸杜白的脸蛋:“明天妈妈带你去见一个人,见她会对你有好处的。” 再次的心理干预上(剧情) --------本章节涉及一定的精神控制内容------------- 第二天的清晨,白澄云便带着杜白来到了一个有着漂亮的浅蓝色玻璃的不高建筑面前。 杜白看到这个建筑的瞬间有些迟疑,她心里充满了一些猜测,难道妈妈也要带自己来看心理咨询吗? 最后,当见到那位预约的心理咨询师的时候,杜白这才惊讶的转过头去对白澄云说:“为什么你会带我来看她的预约?” 要知道,这位有着熟悉脸庞的心理咨询师就是当时自己的好朋友Valeria推荐的。之前在这位咨询师的谆谆诱导之下,杜白意识到了自己与母亲在未来分歧上的不可调和的矛盾,从而立即想要去飞过去找白澄云讲清楚…… 杜白有些心虚的想,昨天自己喝酒被母亲惩罚是因为Valeria的建议,而这个被Valeria推荐的咨询师也是诱导自己叛逆母亲的人。 妈妈该不会发现了什么,想要又一步的惩罚自己吧? 不会吧不会吧,心理咨询师的职业素养不是应该不可以向客户之外的人透露病情吗? 即使这样安慰自己,杜白的心里仍旧瞬间紧张了起来。她不由得攥紧了手指,来回看着坐在她身旁的两人,企图从白澄云和心理咨询师的脸庞上发现点什么。 但是白澄云面上却毫无异常,她温和的问候了心理咨询师,并提到:“我知道我的女儿在您这里做过心理咨询,现在我也希望她能够继续和您的疗程,请您一定,好好地,指导她。” 最后几个字除了稍微加上了一些重音,似乎也没有异常。而旁人完全可以将这重音解读为一个慈爱而关心子女的母亲不放心的对心理咨询师的嘱托。 “那请您随我来吧。” 心理咨询师随后看向杜白,示意她随自己走入里面的房间。 杜白站起来身来,她还是紧张白澄云找了一个和上次咨询一样的医生。这其中有什么隐藏的猫腻吗?不会这个医生只是妈妈惩罚自己的工具吧,自己可并不想在别人展露出那些丢脸的事情…… 一想到这里,杜白在进入房间之前有些紧张的叫了一声:“妈..妈” 白澄云轻轻的出声回应了杜白的脆弱的呼唤,她站起来微笑着拍了拍杜白的肩膀:“放轻松就好。” 怀着忐忑和不安,杜白走进了心理咨询室。 在一些开场和更加偏向于日常生活的互动之后,逐渐的,心理咨询师让杜白躺在了沙发上,闭上眼睛,更加放松的回答自己的问题。 而室内,也似乎点上了一些熏香。那些熏香芬芳但是并不浓郁,让人似乎若有若无的有些疲倦。 伴随着那些不痛不痒的问题和安神的熏香,杜白觉得自己似乎进行了一个睡前的有些朦胧的状态。这个状态放松,惬意,但是不能进行很好的思考。 渐渐的,一些问题似乎追溯到了更久远的时间。 “你和你母亲见面之前对她是什么感觉?” 心理咨询师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伴随着熏香传来。 “很向往的感觉。” 杜白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虽然脑海里面好像轻飘飘的,但是不需要思考的回答总能很快的说出,“当时,我的另一个…额…生母告诉我妈妈的事情,我就觉得,天呐。这么优秀美好的人,竟然是我的母亲。” 杜白停顿了一下,她郑重的说出:“知道她是我的母亲的时候,我感觉生活似乎都有了光亮。” “那后来呢?你对你母亲的感情一直都是如此吗?” “基本上吧。” 杜白砸了砸嘴,似乎困意浓重,“后来,到了妈妈的身边。但是妈妈并不是很亲近我。我也很理解啊……因为妈妈这么漂亮,这么优秀,我配不上她……但是,但是,我真的很渴望妈妈能够多看我一眼!” “那后来的,你们的感情有变好吗?” 随着这个问题,之前似乎一直凭着本能和直觉来回答的杜白突然沉默了。 她沉默了好一会,才小说开口说:“是有变好…但是不太对。” 即使杜白看不见,心理咨询师也了然的点点头。她想起来之前杜白在催眠状态下分享的什么多次逃跑被惩罚,用高跟鞋玩弄自己的女儿的变态事迹。这样的畸形的亲近,怎么会正确? “那你对此是什么看法?你想要妈妈停止和你的亲近吗?” “不,当然不是!” 杜白立刻本能的否定了这个选项。即使和白澄云有着不道德的纠缠,但是完全和妈妈分开绝对是不可以的。难道自己的人生要重新回到遇到妈妈之前的阴暗时光吗? “我只希望,我和她,能够正常的相处。” 即使似乎沉浸在深度困意当中的杜白,说出这句自己的希望依然有些费力。 “你觉得你妈妈爱你吗?” 心理咨询师的问题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而这个问题,杜白显然很少思考。 “当然,她很爱我…就是有些不太是我想要的方式。” 杜白的回答心理咨询师毫不意外,她叹了口气。她几乎就可以断言,这个孩子和自己母亲的纠葛绝不会就轻易的结束。 心理咨询师的目光触及到了躺在沙发上杜白美好而又恬静的脸庞,以及她还穿着校服的稚嫩的身躯,咨询师的心里有些怜悯的情绪悄然荡开。 但是,正如她之前为Valeria服务,现在为白澄云服务一样。她首先必须考虑的是雇主…… 于是,咨询师坚定了心神,她继续诱导的询问道:“那你们怎么妥协?” 毫不疑问,杜白告诉她自己和白澄云无法妥协。昨天发生的事情就是例证。白澄云不可能放自己自由,即使去上了大学。 “那如果无法妥协的话,是不是你们最终只能分开?” 咨询师终于按照计划问出了这个关键的问题。 果不其然,那个沙发上脆弱的孩子立刻蹙眉强烈的否定到:“我不想和妈妈分开!” “那怎么办,一段关系里,最终也要有人妥协啊。” 心理咨询师的声音幽幽的传入了已经被催眠的杜白的耳中。 这句话绝对是正确的。如果不妥协,矛盾爆发,除了分开和破裂,还有什么结局? 杜白有些悲伤的想着,她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 咨询师走过去,她想要给杜白擦拭眼泪。但是已经情绪上头的杜白却情难自已的将自己当成了白澄云。杜白抓住了咨询师的衣角,红着眼圈卑微的说:“不要分开,好不好?” 咨询师看着这样可怜可爱的杜白,她心中的同情和怜悯更甚,她的目光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在这个咨询中扮演什么角色。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立刻转变语气出声:“放开!” 咨询师扮演着白澄云的角色,语气严厉的呵斥了杜白。 这让本就脆弱的杜白瞬间有些泪崩,她更紧的攥着想象中母亲的衣角,更加可怜的哀求:“妈妈……” 那声脆生生的妈妈,好像是被抛弃的无辜的小兽。 咨询师定了定神,她默念着想着自己的职业发展和前途。停顿一两秒之后,她强硬的从杜白手中毫不留情的拽开自己的衣角,并转身离开。 而在催眠场景里被彻底抛弃的杜白,这下终于忍不住惊慌起来,她想要睁眼更加仔细的看清这个房间的布局,好去寻找妈妈。但是无奈,似乎眼前总是有一团迷雾,让她难以看清妈妈消失的方向。 这让杜白心里的恐惧愈加蔓延,她忍不住想,果然,这次心理咨询就是妈妈用来惩罚自己的吧,惩罚自己听了别人的话来忤逆和质疑母亲。 而现在,自己果然遭受了最大的惩罚 ——妈妈,离自己远去。 之前,即使自己逃跑或者和妈妈顶嘴的时候,自己也只不过会被母亲进行更多肉体上的惩罚。而在肉体惩罚的时候,妈妈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她温热而又美丽的身体一直紧贴着自己…… 但是现在,现在是什么惩罚? 为什么这样难受? 而房间的另一角上,随着心理咨询师的离开,白澄云的身影出现在了这个房间。 ----------------------------------------------------------------------------- 下章节会进一步pua和精神控制的 sex 如果觉得难受的话可以跳过 再次的心理干预中(h) 在听到房间的房门处传来声响的杜白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她有些着急的朝着门的方向大喊了一声:“妈妈!别走!” 喊完了之后,催眠状态的杜白似乎因为自己的激动而格外的劳累。她有些脆弱的坐着沙发上,呼吸有些急促,连她的小脸也有些涨红。 而刚刚进入房间的白澄云,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在沙发上催眠状态的女儿因为自己而格外不舍和激动的样子,她心里稍微有些喜悦。她很想摸一下杜白的脸颊以示安慰和奖赏,但是,但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随着白澄云沉默的靠近杜白所坐的沙发,杜白也渐渐听到了声响。她像是听到动静的小兽,立刻有些激动的抬头:“妈妈,你又回来了吗?” 而对面,似乎什么声音的回复也没有。 难道妈妈已经确实的离开了自己,刚刚的声响完完全全是自己听错了? 这让杜白的激动情绪一下子冷了一半,她有些慌乱地用手在空气中触碰,因为催眠状态的她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也跟着加快。她努力集中精神,试图从模糊的视线中找出一点线索,但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模糊。 杜白深吸了一口气,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轻声呼喊:“妈妈,你在吗?” 而回答的她依然是一片寂静。除了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当真是什么都没有。 这个结果立刻吓到了杜白,她的手在空中不停地挥舞着,仿佛抓住了什么似的,但又什么都没有。四周一片寂静,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声。杜白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她从沙发上翻下来,跪着继续摸索着,试图找到一个熟悉的触感,确认妈妈是否就在附近。 “你愿意付出什么,让妈妈不离开,而一直陪伴在在你附近?” 一个渺远而又有些熟悉的声音从旁边的区域传来。 杜白猛的抬头,她半跪着,停下了摸索。她思考了几秒钟,随后回答:“我愿意付出一切!” “可是,” 那个声音稍微拖长了尾音,带着一丝诱惑的质问,“你以前不是一直最在乎自由,想要什么正常的母女关系吗?” “我…” 杜白仿佛心里被打了一拳。的确,她渴望自由,她渴望电视里面演的那样母慈子孝的画面,而不是只能存在于成人频道的母女乱伦。 白澄云看着跪在沙发旁的杜白,都经历过心理咨询师的一轮干预了,而杜白的内心竟然还在犹豫不决。于是,她心里决定要更进一步。 白澄云的声音冰冷而决绝:“妈妈要走了。” “别别!妈妈你不要走!”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狠狠刺入杜白的心中,瞬间击溃了她仅存的心理防线。她的眼眶瞬间盈满了泪水,并开始急切在周围继续摸索,她想要抓住白澄云的衣角让她不要走。 杜白在摸索中抓住了白澄云的裤脚,她死命地抓住那布料,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全身都在微微颤抖,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地毯上,溅起小小的水花。她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出声哀求,但是心理防线有些崩溃的她,一开口便是哽咽的哭声。 “妈妈……不要走……”杜白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浓浓的绝望和无助。她的哭声在房间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她的手指紧紧地攥着白澄云的裤脚,仿佛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泪水不断模糊她的视线。 白澄云低头看着这一幕,心中有些感慨。她的计划在这一刻被杜白的哭声击碎了一部分,但她仍然试图保持冷静。白澄云就这样任凭杜白抓着自己的裤脚哭了一会,过了好一会,她才终于再次坚定。 她凝视着抓着自己裤脚跪伏在地的女儿。白澄云深知,调教一定要调教的彻底。否则,以杜白这样倔强的性子,说不定未来又什么时候想要反抗或者逃跑了。甚至,杜白还有可能和其他一些觊觎杜白的人勾结,不小心就被别人操了身子而利用…… 于是,白澄云再次抛出了之前的问题:“你还想要所谓正常的母女关系吗?” 杜白的呜呜的哽咽声暂停了几秒钟。抱着白澄云裤脚的她,低下头,似乎有些挣扎。但是并不难看出,她此时心里的天平已经有所改变。因为她抱着白澄云裤脚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有些更紧了。 显然,她舍不得白澄云的离开。 终于,过了好一会,杜白小声的声音才传来:“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 白澄云笑了一下,她的脸上严厉的表情仍旧没有丝毫改变,她提高了音量:“你说什么,妈妈听不见。” 杜白似乎还一点点犹豫,但是随着她对自己姿势的改变——她乖顺的跪在了白澄云的脚边:“以后…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 “真的吗?妈妈凭什么相信你呢?” 这…杜白愣了下,她攥紧了自己的手指。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基于自己以前的经验,她小声害羞的说:“妈妈..嗯,上我吧。” “妈妈操过你这么多遍了,情况似乎也没有多少改变啊。你该不听话的时候依然不听话。” 白澄云的声音似乎并不信服杜白的话。 这…杜白闻言有些茫然,她轻声说道:“这次…不会这样的。” 白澄云站在旁边,眼神中依然带着几分不信服。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冷静地注视着杜白,似乎在等待一个更令人信服的解释。她的双臂交叉在胸前,姿态依旧冷漠而坚决。 杜白看着母亲那不为所动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她知道,仅靠这一句话是无法打动白澄云的。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哽咽着继续说道:“妈妈,我知道我以前让你失望了很多次,但是这次真的不一样。我…我会努力改变,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这些话不结合完全听起来就像是正常的让母亲失望的孩子所说的话,但是只有当事人知道杜白说的一次又一次的令白澄云失望是指的反抗白澄云对自己性侵犯。 说完,下定了某种决心的杜白再次跪到了白澄云的脚边,她低下头去主动亲吻了白澄云漂亮的红色高跟鞋。亲完了之后,她急切的带着一点讨好的再次抬头,想要看白澄云的表情是否对自己更加信服一点。 “继续。” 白澄云的表情没有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 杜白只好继续的亲吻的白澄云的高跟鞋。在她眼里,她只能看见妈妈的红色高跟鞋的鞋尖被逐渐逐渐亲得越来越光滑闪亮,鞋子的红色如同熟透的樱桃般鲜艳夺目。 白澄云看着自己的鞋被亲得越来越蹭亮,她语气有些轻浮的询问杜白:“你亲妈妈的鞋子不会都亲湿了吧?” 调情的话语让杜白条件反射的立刻想要反驳。但是她想起来自己刚刚的承诺和母亲可能的离开,她忍了一下,强迫自己顺从的说:“是的妈妈。” “哦,那不就好办了。” 白澄云接着说,“既然你都湿了,那你就用妈妈的高跟鞋让自己高潮好不好?” “这怎么可以呢?” 杜白刚一说话,她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不乖,她自己就讪讪的闭嘴了。 白澄云扬了扬她的下巴,杜白就立刻心领神会的顺从的躺下了。躺下了之后,杜白似乎想起了什么,她有些犹豫的问:“要脱内裤吗?” 因为之前白澄云也用高跟鞋玩过一次自己,那次白澄云用高跟部分插入了自己的小穴。自己当时仿若一只被施了定身术的猫,完全不敢乱动一分一毫。生怕锋利的高跟鞋的金属高跟划破自己娇嫩的小穴。 所以,杜白私心的想,如果不脱内裤让白澄云用高跟鞋玩自己,说不定自己不那么容易受伤了。 “你说呢?” 白澄云反问了杜白。 杜白在短暂的犹豫之后,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更多的取悦妈妈,否则自己如果刚刚承诺过还令妈妈不满的话,那妈妈真的有可能离开自己…… 于是,杜白乖顺的脱下了内裤,并自己主动分开了双腿,露出藏于其中好看的花穴。她甚至主动的微微掰开了自己的花穴。 白澄云略微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她轻轻的用高跟部分靠近了杜白下身温热的穴口。 感受到高跟鞋冰凉的金属质感的杜白瞬间颤栗了一下。 而高跟鞋的高跟没有直接的插入小穴,反而,白澄云用前半部分轻轻的踩上了杜白的阴蒂。感受到那种痛感的杜白立刻叫了出来。 “这样就受不了了?你刚刚的决心就只有这样的一点吗?” “不,不是的。” 杜白因为紧张有些喘气,她想要证明自己的决心。于是,她眼里虽然有些可怜,但是还是努力的忍住:“妈妈,你继续吧。” 高跟鞋的前端再次踩上了杜白的阴蒂,并轻轻的摩擦着那里。杜白努力的忍受着一些痛感,她开始自我说服的进行了一些想象,想象自己的母亲温柔的搂住了自己在怀里,并宽慰自己考试考差了也没有关系…… 终于,一小会之后,杜白逐渐感受到了下身的一些酥麻感。不知道是因为想象自己被妈妈抱在怀里,还是因为妈妈的高跟鞋蹂躏着自己的下身,杜白开始性唤起了,并渐渐的湿了。 白澄云这才有些漫不经心的说:“湿了啊,留了好多水。” 杜白吞咽了一下口水,她感受到了下身的一些空虚。她有些忸怩的动了动身体,但是什么也没说话。 “你想要什么?告诉妈妈,妈妈不喜欢不主动的孩子。” “请您进入我吧。” 杜白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她有些如释重负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好,妈妈会满足你的愿望。不过,你希望妈妈用高跟鞋操你呢?还是想用妈妈的肉棒操你呢?” 这…这个问题着实有点难倒了杜白。因为她当然是毫不犹豫的希望白澄云用自己的分身上自己的。废话,妈妈的高跟鞋虽然好看,但是也是否危险啊。 但是,如果就这样告诉妈妈的话,妈妈会不会觉得自己又是缺乏决心? 于是,杜白这才终于回答:“妈妈都用吧。妈妈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听到这里,白澄云的脸才终于有了一抹明显的笑意,她微微的俯下身,奖赏性的给了杜白一个吻:“这才是妈妈的乖孩子。” 再次的心理干预下(h) 这场催眠的性事,因为杜白害怕白澄云的离开,罕见的以杜白的极大配合进行着。 “这么湿了?真是迫不及待欢迎我进来啊……” 杜白丰沛的汁水不断的从小穴中分泌流出。白澄云见状有些满意的眯了眯眼睛,她轻轻抬起了红色高跟鞋的前端,那里早就因为和小穴的接触而变得黏腻的湿答答了。 白澄云心里微不可查的笑了笑,她将膝盖顶至女儿的腿间,顶住了不断外流的汁液。有些粘稠的汁液很快就毫不费力的沾满了白澄云的膝盖。 为了进一步玩弄和羞辱杜白,白澄云假装不经意的转换姿势。沾满了花穴汁水的膝盖不经意擦过了杜白的大腿。 这让在催眠状态的杜白立刻感受到了白澄云膝盖上大片大片的粘黏的汁液。 自己今天竟然流了这么多水吗?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反而是在被用高跟鞋玩弄的情况流了比以往还要多的汁液?这难道意味着自己内心喜欢这样的玩法吗? 不,不是的。 自己最多不过是因为努力配合妈妈,挽回妈妈的心,所以身体才这样配合的分泌汁液罢了。自己的身体经过了这么久的调教,自然有一套保护自己的机制。 饶是在思维混沌的催眠状态里,杜白也难得的分出精力,帮自己做通顺了思想建设。 阴蒂上传来的痛和酥痒感打断了杜白的思想建设,快感如同电流一样刺激了自己的大脑。 “啊妈妈…” 杜白忍不住叫出声。但是即使这样了,杜白依然忍住了自己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轻一点。因为,因为,不可以打扰妈妈的兴致。 白澄云也察觉到了杜白的克制,她笑着调侃了一句:“宝贝今天这么乖啊?” 听到白澄云的笑意的杜白稍微松了一口气,她摸索着牵住了白澄云的手指,尝试与她十指相扣。杜白在催眠的混沌中,朝着白澄云脸的方向,有些卑微但是又十足真诚的说:“妈妈…以后,以后我会乖的,你不要抛下我,好不好?” “你的话有多大的保证呢?你以前不也是这样吗?一个小骗子,总是骗妈妈这个那个的,其实就暗戳戳的想着逃跑和远离妈妈。” 说到这里,白澄云停顿了一下,她的语气由有些严厉的斥责转为了更柔的数落,“妈妈一直一心一意的对待你?可你却永远叁心二意的对待妈妈,你让妈妈怎么办呢?” 白澄云像是一个日常生活中随处可见的母亲那样,语气有些哀怨的数落的孩子不适,这样的反差和她平常强势,笃定,总是在上位者的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母亲语气里的一些埋怨和委屈,更是听得杜白心都要碎了。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竟然给母亲造成了这样大的困扰,愧疚和自责涌上了她的心头,并很快的占据了她的整个脑海。以前的自己的种种行为现在看来都是多么不合适的: 妈妈好心好意千里迢迢带自己去理想的院校线下参观,而自己总是对着学校对面的酒吧做着等自己上了大学自由的种种幻想;妈妈安慰自己帮自己抚平在学校的种种委屈,而自己却还想着是否要联合自己的朋友,逃脱妈妈的控制…… 自己为什么这么坏呢? 想到这里,杜白简直感觉心里无地自容。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行为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激动之下的杜白,竟然第一次做出了过于主动的尝试,她握住了白澄云的分身,第一次在非强迫的自愿情况下想要将那个肉棒插入自己的小穴里面。 白澄云眯了眯眼睛,她有些满意目前情况的发展。她奖励式的拍了拍杜白的头,却仍旧并没有有任何言语。高明的猎人,永远还有更大的后招。 杜白握住了那个炽热的分身,勃起的傲人尺寸和炽烈的温度,以及上面青筋传来的清晰触感,让即使沉浸在自责的她也稍微犹豫了一瞬。 杜白的犹豫体现在了她的手上,犹豫间,她用细嫩的手指轻轻的滑过分身的前端。分身的马眼上已经分泌着一些液体,彰显着主人的性致盎然。 杜白快速的深吸了一口气,她握住那个巨大的分身,将分身抵住了自己细小的开口。由于她自己的手在其中充当媒介,她再一次的为这两者尺寸的对比而感到荒谬。 为什么这么大?自己以前都吃下了这么大的分身吗? 但是白澄云并不允许她犹豫,她轻声开口提醒自己的女儿:“如果还是怕插入了太痛,那你再口一下吧。记住,你口得越用力,就会让自己越轻松。” 于是,杜白又拜倒在白澄云的胯下,开始对那个本来就勃起的分身再度的口了起来。 由于自己这次先是跟白澄云承诺这次会乖,并且还有心里强烈的愧疚和自责情绪,杜白的这次口交可谓是前所未有的卖力。 她细细的舔过那个分身的每一寸,并且努力的吞吐,尽可能的吞吐的过程中让分身进入自己的口腔更深处。虽然有呕吐感,但是杜白都努力的克服了。 这次也和以往一样,口交过程中,分身的顶端总会有液体渗出。以前的杜白总是会娇气的试图避开那些液体,她甚至会卖弄小聪明的口手并用,实际上却是用手悄悄的不着痕迹的揩掉顶端渗出的液体。以免被自己吞下。 终于,杜白已经将整个分身从下到上,从里到外的仔细的润滑了一番。她再次尝试将分身送进自己的小穴。 这次,分身的顶端不太费力的撬开了小穴的开口。 杜白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痛吗?” 白澄云声音从头顶传来。 “不痛。” 杜白忍耐着有些不适,她随后对白澄云说:“妈妈你动一下或许就会好些了。” 被PUA上头的杜白完全没有发现,什么才插入有点痛很正常,多动动就不痛了这种白澄云之前用来敷衍自己的话,有一天竟然能够从她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很快,身下攻势开始猛烈起来。 杜白感觉自己像是大海中一艘风雨飘摇的小船,在快感和些许夹杂的疼痛间难以自抑。频繁的快感让自己的神志几乎快要被吞噬。 不知不觉的,许许多多自己觉得羞耻的呻吟就从自己的嘴边脱口而出。而自己,也逐渐翘起了屁股,以一种更加淫荡的姿势向母亲求欢。 很快,自己高潮了。 海浪一般的快感从下腹直冲大脑,几乎让杜白口不能言! 但是这次迅速的高潮并没有让白澄云的玩弄停下。白澄云的手拍了拍杜白雪白的臀,随后再次的花穴中冲动了起来,频率甚至比之前更快! 深浅交错的抽插让杜白应接不暇,才结束了一轮高潮的她只感觉眼前似乎像是蒙太奇的镜头一样,模糊不清。很多本来就模糊的事物被放大,然后又被缩小。视觉退化到了这种情况,但是下身的感觉却前所未有的加强—— “妈妈!真的不可以了,求求你!”这是杜白急切的哀求,似乎还带着一点哭腔。 “可是你不是才说你要乖的吗?这样你就受不了了吗?” 我…这句话把杜白堵住了。她不知道该怎样表明自己的决心。但是她脆弱的身体今天并不能经受多次的高潮。 于是,自然的,杜白试图和白澄云协商:“妈妈,我不从性上向您证明,从日后的其他方面好不好?” “哦?那你愿意改姓了?” 改姓? 这个词在催眠状态的杜白大脑里转了好一会。她才终于想起来怎么回事。自己由于出生在自己的另一个生母身边,于是冠的是她的姓氏,也即是这个杜。回到白澄云身边之后,白澄云曾经提出过自己是否要跟她姓。理由也很冠冕堂皇—— 如果我们不用同一姓氏的话,人们怎么知道我们是一家人? 但是其实杜白心里知道,白澄云主要是想要抹去另一位生母对自己的影响,让自己更加全身心的属于她。 虽然自己的另一位生母在一些方面的行为有些令人指摘,但是,她也毕竟是自己的母亲……自己并不想要完全抹去对方在自己生命中的存在。 于是,之前杜白总是以,如果我跟你姓改姓白,那自己的名字不就成为了非常奇怪的 “白白”了。这样的话,那还怎么出去见人。 虽然白澄云也有提出解决方案,例如将冠以白家下一代的字辈加在自己的名字中间,这样自己就不是单名一个白了。但是这些解决方案总是被杜白坚决的拒绝了。 不论是改姓还是改名,自己都坚决的不愿意。我和你在一起,不等于要抹杀我另一位生母的全部。 于是,杜白又准备脱口而出:“不……” 但是她话音未落,下身的痛与快感又将她拉回现实。是自己才问白澄云能不能通过其他方面来证明自己真的很乖…… 于是,杜白放软了语气,商量的询问白澄云:“妈妈…就一定要提这个吗?我们不是好久都没讨论这个事情了吗……” 而白澄云的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 这声冷哼让杜白条件反射的闭嘴,她的身体也有着连带的反应,她的身体因为畏惧有些发抖,但是她下面的小穴却悄无声息的更加湿润了。 “妈妈…” 杜白可怜的向着空中拉了拉白澄云的衣角,“非要今天说这个吗?” 白澄云没有直接的回答杜白,她挺身将分身插入骤然插入得很深。听到杜白低低的叫疼,她却语气淡漠的问:“你是真的痛吗?你是真的乖吗?” 我… 杜白感觉进退维谷。 她开始感觉,这整件事情就好像是一个圈套,诱引自己在今天答应母亲跟她姓,彻底抹除另一位生母影响的圈套。 监狱题材表演(剧情) ji le 1.c om 在杜白感觉这整件事情有可能只是母亲用来强迫自己改姓的圈套之后,她的神情也逐渐变得有些抗拒,甚至连她的下身都夹紧了白澄云的肉棒。 白澄云立刻察觉出了女儿的抗拒,被夹紧有些稍微疼痛的她顿时不悦—— 自己的女儿找回来养了这么多年,什么调教的方法都用过了,这个孩子却始终不愿意摆脱她另一个生母的影响!连一个该死的姓氏都不愿意改! 心情非常不悦的白澄云没有再度停顿与杜白对话,她大开大合的操动了起来,每一次都直挺挺插入杜白的肉穴深处。 很快,承受不了这样快速抽插的杜白立刻呻吟、哭泣着求饶:“妈妈,妈妈!为什么…突然…” 极其快速的抽插让催眠状态的杜白完全应接不暇。她求饶的声音先是越来越大,随后变得断断续续起来,最后只剩下抽泣。 门外的心理咨询师能够听到杜白求饶的声音逐渐消失掉,最后直到完全没有声音。残存的良知使她担忧而又犹豫的握上了门把手,想要推门进去。 但是旁边的保镖发现心理咨询师的动作之后,保镖嘴角流露出一丝不屑。随后保镖仅仅是做了一个示意心理咨询师立刻停止的手势,心理咨询师便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最终放下了自己握在门把手上的手,不再想要进门。 一切结束之后,心理咨询师看着被白澄云抱出来的虚弱的睁不开眼睛的杜白,心里更是愧疚。她突然攥紧手指,直接离开现场。良心让她无法面对杜白。 而被送回家修养的杜白在次日从催眠的状态的醒来。她似乎并不是太记得催眠过程中发生的事情。她有些懵懂的睁开了眼睛,动了一下自己的躯体。而疲劳和疼痛很快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这种感觉让杜白立刻警觉的掀开被子—— 被子里面自己赤裸的肌肤上全是暧昧不清的红痕。 真是恶心… 眼前的景象告诉着杜白一个赤裸裸的现实:自己在去做心理咨询的过程中被白澄云迷奸了。 这并不是第一次发生迷奸这样的情节。 之前在自己有过和白澄云的第一次之后,后面的好几次都是白澄云半哄骗着自己半用药物和自己做爱的。但是那些次的迷奸都是在自己年龄很小,白澄云还没完全撕破脸的强迫自己的阶段。 而现在,为什么又发生这样的事情? 自己的身体已经明确的属于她了,而自己最近也越来越听她的话……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8q.com 杜白感觉又气恼又痛恨这样的情况,她看着自己身上暧昧的红痕,心里更是厌弃,立刻就想要起床去浴室清洗自己的身体。 “等等。” 准备进入卫生间的杜白突然却被白澄云叫停了。 白澄云俯视着赤裸着、带着甜美欢爱痕迹的诱人的女儿,她蹙眉:“你就这样去浴室?会容易碰到过来的仆人的!” 随后,白澄云将自己的大衣披到了杜白赤裸的身体上。那件材质有些刺刺的大衣在无遮无拦触碰杜白娇嫩的赤裸肌肤的瞬间,杜白就立刻有些抗拒的想要将大衣脱下。 但是白澄云硬生生的按住了杜白,并看着杜白的眼睛, 钳住了杜白的下巴,命令式的说:“穿上。然后把自己洗干净。” 白澄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今晚在之前的地方,有表演。仆人会给你送上你该穿的衣服。” 杜白闻言立刻不再纠结这件材质刺人的大衣,她瞪大了水润的双眸:“哪里?之前那个古罗马题材表演?” “是的。” 白澄云抛下这两个字就准备离开,并像是母亲警告孩子要做作业一样严厉的说:“你准备好。” 洗完澡的杜白看着拿着熨烫好的衣服朝自己走过来的仆人,她像是一个被针扎了的小兽,防御性的大声问仆人:“这次又是什么主题?又是什么自以为高贵有文化的古罗马主题吗?” 拿着衣服过来的仆人被杜白的质问愣了一下,这位小姐平常不是一直病弱而且对人温和吗。仆人在短暂的发愣之后立刻恢复了专业性,她低头微微行礼:“不是古罗马主题,是监狱主题。” “什么?” 监狱这两个字深深的震惊了杜白。她闻言立刻睁大自己无辜而又可怜的双眼,好像受惊的猎物发现自己的脚上已经又再次套上了捕猎夹。 竟然不是以前的什么古罗马,迦太基之类的所谓文化高雅的色情表演,就这么直白,赤裸,重口?! 仆人自然发现了杜白脸上惹人怜惜的无助表情,真是诱人啊… 仆人心里有些痒痒,但是她低头不让杜白发现自己任何可能的漏洞,继续专业性十足的告诉杜白另一个更坏的消息:“根据白总的安排,您还需要参与到表演之中。您不需要做任何事情,您没有任何台词,只要在台上做一个龙套就好。” “我…” 杜白闻言眼神空洞了几秒,随后她的声音低低的,甚至有一些哭腔:“怎么会这样…” 那声幽怨可怜的感慨,既让人怜惜,又让人想蹂躏。 仆人的脸低得更低,她不着痕迹的吞咽口水,掩盖着自己的欲望:“衣服在这里,请您更衣。30分钟之后有人会来为您上妆,白总期待您下午7点准时在庄园正门准备出发。” 杜白攥紧了接过来的衣服,上面的黑白条纹的衣服倒是清晰的彰显出了她的身份—— 一个囚犯。 晚上7点,庄园正门。穿着严严实实大衣的杜白坐上了劳斯莱斯的后座。 这辆复古款的劳斯莱斯似乎格外怀旧,车门竟然是马车式的。坐上车的杜白仍旧不愿意脱下大衣,反而用泛白的关节死死的抓住大衣的领口,似乎生怕走漏一点点大衣下的风光。 白澄云抬眼打量了一下杜白,她用她莹白如玉的手温柔的帮杜白把一抹碎发别到了耳后:“等下上台表演,不要紧张,妈妈在下面看着你呢。” 这个语句内容,这个语气,好像一位母亲在告诉即将在学校舞台上表演的孩子一样慈爱。 但是配合上这个专供少数人观看的情色演出,还要让自己的乱伦关系的女儿上台表演,只能说是无比的荒诞…… 但是杜白并没有拒绝的权利。 她麻木的跟着母亲到达了这个漂亮的始建于上世纪70年代的话剧场。据说,这个话剧场是自己的爷爷,白澄云的父亲主持修建某个成果。而现在,却被用来做这样的事情。杜白眼眶微微泛红的想:如果自己的爷爷泉下有灵,知道自己的女儿和孙女在这里做这样的事情,会是何感想? 但是情况却不容她多联想,被推到了后台的杜白,见到了一群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她们有的穿着同样的狱服,有的穿着黑色的威严而又漂亮的狱警的服装。由于演出准备在即,没有人过多的留意杜白。 而后台的主管,走过来,她审视的打量了杜白,随后开口:“你没有任何台词,除非有人叫你互动,而无论让你做什么,你只需要照做就好。” 主管正准备离开,随后她似乎想到了雇主的叮嘱,又对杜白加了一句:“你要记住,这是一个演出,所有的情节都是假的,不要进行任何干涉!” 这是什么意思…… 杜白愣了几秒立刻明白过来——看来今天这个监狱题材的情节有些残忍。 但是究竟有多残忍呢? 心情慌乱的杜白就这样上场了。 前面的戏份并没有她,一个含冤入狱的女警,到了监狱之后她处处受到别人的刁难。 但是监狱生活的残忍才徐徐展开:同一个监室的女孩加荷洗澡和睡觉的时候总是被别人玩弄和强奸。而另一个顺从而又略微有些高傲的年轻女孩点点总是被半夜叫到典狱长的办公室去服侍典狱长。而监狱里面的所有人的知道点点是狱长的禁脔这件事情,总是有许多人垂涎她。 有一天夜里,有一伙人按按住了点点,也想要强上她。 点点这个角色的哭喊声真实而又凄厉,让旁边饰演背景板的杜白听得瑟瑟发抖。 这样的求饶和无力的反抗立刻让她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于是,作为狱友龙套的杜白试图顶着刺眼发白的舞台光朝台下望去,试图寻找白澄云。 但是可惜,这个话剧院都是包厢式的,演员根本无法窥见台下尊贵客人的任何痕迹。 “喂!喂!你过来帮忙!” 大声的呵斥声打断了杜白的走神,她回过神来发现那伙准备强奸点点的角色们正朝她喊着,眼神中还有浓烈的怒意。 杜白被这个怒意几乎有些吓坏。她立刻想到了主管告诉自己照做的吩咐,她茫然的走了过去,看着那个叫做点点的角色被按在了监狱的床上,却仍旧像是案板上的鱼一样,不停的挣扎。 领头的人告诉杜白:“按住她的手,但是不可以弄伤了她,她可是狱长的宝贝!” 杜白这才有些怯生生的伸出了手轻轻的按住了女孩。 她们脱下了女孩黑白条纹的衣服,白色的内衣,内裤。然后掰开了她的大腿,贪婪的欣赏着她两腿间的风光,还戏谑轻浮的说:“有这样漂亮的小穴,难怪狱长会喜欢你。” 杜白愣楞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天啊,怎么会有这样变态的情节。她同情的看着这名饰演点点的被强奸女孩的角色。 但是这时候,那个含冤入狱的女警突然见义勇为,来帮助点点。 杜白情不自禁的就给自己加了台词:“还好你来了。” 女警的演员略微异样的看了一眼杜白。还没等她完全的救下点点,这时候狱长率领着许多的狱警突然走了进来。 狱长看着被强迫的点点,没有太多怜惜,反而对这位她的情人戏谑的说了一句冰冷话:“平常你的狱友就是这样疼爱你的吗?” 随后,狱长就大方的表示,既然你们都这么想看我心爱玩具的小穴,那我就当众操给你们看吧。 剩下的情节,就是赤裸裸的肉体戏。演员完全真刀刀枪的做。 这把在一旁的杜白完完全全的吓呆了。她扶着身旁的衣柜,瑟瑟发抖。 恍惚中,她看向台下众多的包厢,她不知道在那些包厢当中的富人是否都在津津有味的享受着这个变态的情节。 而自己的母亲,也享受这样情节吗? 还非要自己来参与,是想让自己从这个荒诞的剧情当中学到什么呢?金丝雀的自我修养难道还不够吗? 过了好一阵,这个演出终于结束了。 杜白直接就想要离开后台,但是其中一个演员却抓住了她的手:“别走,还有慰问环节。我们要供包厢的客人挑选的,你要走哪里去?!” 监狱题材表演(微h) 被另一个演员叫住的杜白格外懵,她下意识的反驳:“不是的,我不属于你们这个表演团……” 但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叫住她的演员就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往回走,并低声严厉呵斥道:“别瞎说这些话,被人听到了,你会被惩罚的。之前答应得好好的,你想拿了好处就走?这怎么可能!” 什么答应得好好的,拿了好处就走… 杜白尝试了一下想要挣脱对方对自己手腕的束缚,但是没有成功。反而却让自己的雪白的手腕粉红了一块。 于是,挣扎未果的杜白和所有参演刚刚那个监狱题材的女孩们进入了其中一个包厢。 这个包厢的内部装潢格外豪华,包厢的檀木门上浮夸的镶嵌着金色的浮雕纹饰,四周的墙壁装饰着高级的丝绸壁纸,包厢顶部是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但是水晶吊灯的灯光却没有调到最大,刻意保持着暧昧不明的暖黄色灯光。 暧昧的黄色灯光照亮了壁纸上的部分内容。杜白粗略的扫视了一眼,竟然是浮世绘风格的好几个恶鬼与一个人类女性性虐的内容。 感觉有些辣眼睛的杜白,立刻移开了视线。 往前,包厢内部有一扇巨大的单面镜,从她们演员的一侧完全无法看到贵客的身份。而另一侧,贵客似乎正在肆无忌惮的通过单面镜随意打量着她们。 房间里面一片沉默,在贵客没有开口之前,她们这群仿佛性奴般只是供人挑选的女孩都没有一个人说话。 压抑的氛围在房间里面无限的延伸。 而在单面镜另一边的剧场经理匆匆的从那边出来。显然,经理刚刚和贵客进行了一定的交流,经理带来了贵客的指示:请杜白和其他叁个女孩向前一步。 杜白紧张的心瞬间狠狠的颤抖了下:这是什么意思,自己被选中了? 我可不能被别人碰,我是妈妈的…… 杜白想也没想,内心的话语就已经情不自禁的在这种危急时刻冒出来了。 经理很快下达了贵客的进一步指示:“请你们脱去所有的外衣,只剩内衣。” 这句炸裂的话好像炸弹一样在杜白的耳中敲响,她看向面无表情注视着她们的经理,企图再次表明自己的身份:“您好像误会了,我不是这个表演团的人,我只是临时被加进来了。” 杜白的努力澄清却让经理的脸变黑了许多。经理走近了几步,压低声音严厉的警告:“你不要在这了作妖,当时你们可都是签了协议进来的。你最好乖一点!” “不不,我没有签协议!” 杜白看见旁边的女孩都脱去了衣服,急于澄清的她完全无视了经理低声的警告,她无辜且着急的大声说:“我没有签协议,事实上,我是和白澄云……” 单面镜另一面的贵客却突然发话:“你是白澄云的宠物?” 杜白听到这个问句内心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有人知道白澄云的名字了,这样自己就可以免于这样的命运了! 以为看到了救星希望的杜白甚至更急切的主动离单面镜更近一了一些,试图向镜面背后的贵客阐明自己的身份:“是的,是的!” “哦?” 单面镜另一面贵客看着主动离镜面更近的杜白,她更加细细的打量了无辜且急于寻求帮助的杜白,看起来真是甜美而又想让人侵犯…… 贵客沉吟了一下,她轻声笑了笑,问道:“你说你是就是吗?你怎么证明你是呢?” “我…” 这句话的确把杜白问到了,难道自己要说自己是白澄云的女儿吗?那岂不是什么恶心的母女乱伦的事情就被别人知道了。早知道自己就该说自己是白澄云的女儿,而不是白澄云的宠物之类的,这个身份肯定更好用。自己刚刚都在想些什么啊! “白澄云一般都怎么玩你啊?你说说,证明一下。” 对方的声音轻飘飘的镜子的另一面传来,风轻云淡的询问这个令杜白感觉羞耻的问题。 杜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大脑有些短路,她结结巴巴的说:“就…就普通啊…” “怎么普通法?” 镜面后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随后带着一丝狡黠,耐人寻味的问:“你演示给大家看看吧。” 这句话话音刚落,后面的站成一排的女演员们传来了轻微的哄笑声,大家都似乎期待着杜白的窘迫。 杜白愣在了原地。好几秒后,她才反应过来,来人并不善。对方似乎就是想看自己出丑。 但是自己…自己绝不可以受辱,杜白攥紧了自己的手心,努力的保持着体面,回答道:“我不方便展示给你们看。” “呵呵,真有趣。” 单面镜背后的人显然被杜白逗笑了。对方的嘴角稍微有些上扬,显然是更加好奇被更逼入墙角的杜白会如何反应,“你不方便的话,那我让其他的演员们来帮你方便吧。” “你就做那个刚刚剧目里面在众人面前被强奸的女孩点点吧。刚刚那个演监狱长的演员,上她,按照刚刚的剧目一样,在我面前专门的演一遍。” “这!” 杜白的小脸瞬间变白,她惊恐的看向刚刚饰演监狱长的女孩,她还穿着黑色的警服,腰间也有刚刚台上使用的道具——警棍。 那个警棍那么长那么粗,刚刚还进入了那个女孩的身体里..... 不,不,这绝对不可以! 杜白慌张起来,她语气有些颤抖的对经理说:“这样是符合规矩的吗?这些女孩不是要供好几个包厢挑选吗?她们都要一直呆在这里吗?” 还没等经理回复,里面的贵客的声音似乎明显的不满,不满于杜白质疑她的权威:“那就你们两个人人留下吧,专门表演给我看好了。” 话音落下,其他训练有素的演员们立刻开始逐一退出这个房间,只留下了制定的杜白和那个饰演监狱长的演员。 单面镜后方的贵客的声音冷冰冰的,她眼眸微闪,似乎迫不及待看到这场表演:“开始吧。” 杜白瞬间睁大了眼睛,因为那个监狱长的演员已经朝她走过来,并对她说出了剧中的台词:“平常你的狱友就是这样疼爱你的吗?” 我不是,杜白睁大了眼睛,她想要反驳:“你们不可以这样,我是…” 但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立刻从监狱长演员那里打了过来,她显然非常尽职尽责的扮演者角色,眼神冰冷而又具有威慑力:“你说什么胡话!骚货,快点跪下!” 从来没有被母亲以外的人这样对待过的杜白刹时眼圈就红了,眼泪立刻就下来了。 养在室内和国际学校的娇嫩的少女,哪里见过这样阵仗? 杜白想要张口,但是她感觉自己的口腔好像被封锁住了一样,完全说不出一句话。她的身体可怜的颤抖着,脸也小幅度的摇头,完全不敢想象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 难道刚刚发生在剧情里面那个可怜女孩的命运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而且还要在有人观赏自己被操的情况下? 求求了,妈妈快来救我..... 监狱题材表演if多人线–恶堕上(H) ----------本章节为多人if线,慎入--------------- 那个扮演监狱长的演员狠狠的扇了杜白一个耳光,杜白才从懵懂的不知所措变成了慌张。 杜白下意识的四下张望,但是她只能看见暧昧而又昏暗的灯光隐约勾勒出远处紧闭的厚重大门。大门沉重的厚度让杜白的心更进一步的跌入了谷底。 一个希望破灭的杜白转头,看向屏风后面的客人。那可能是她唯一能够摆脱当下局面的希望了…… 杜白挣扎着有些可怜的望向屏风后面的客人,她的声音颤抖到几乎有些破碎:“求..求求你…不要这样下去了。我不是这里的演员,是白澄云让我来临时的体验一下而已…” 说到这里,跪在地上的杜白有些呜咽的朝着屏风的方向挪动。她似乎想要离主宰她命运的客人更近一点,更好的说服她。 但是屏风内的客人显然对此并不买账。她不屑的哼了一声:“如果你的主人都把你送过来体验了,那就是默认让你被玩了。我这样对你,完全遵循你主人的意见,你,懂,吗?” “不,不!” 杜白闻言顿时激动的反驳,她想要起身。但是典狱长的演员牢牢的将她按在原地,并迅速的再次进入了角色:“让你跪下你就好好跪下!不要违背我的规矩!” 娇弱的杜白被典狱长这用力的一按,她瞬间失去了身体的平衡。狼狈的她被滑倒在了地上,对方立刻分开了她的腿—— 感受到腿被分开的杜白心里更加焦急,泪水也夺眶而出。她条件反射的用白皙的手盖住了自己腿间的花穴,被侵犯的恐惧完全的支配了她。她的鼻腔也发出略带哭腔的呜咽。但是这在典狱长和屏风后点这出表演的客人面前,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不…不要…滚…滚开啊。” 杜白崩溃的大叫出声,可是无论她怎么歇斯底里的挣扎。之前因为生病行走不便在家养病的她怎么可能是饰演强权高大的典狱长角色的对手。 在绝对的力量对比面前,杜白只能眼睁睁徒劳的看着自己的内裤被轻易的腿下,露出了白皙的腿肉。 典狱长抚摸上了杜白白皙的小腿,感受着丝绸般的肌肤触感。她在此之前并没有见过杜白。但是从刚刚杜白和屏风内客人的对话,她能够很容易的猜出杜白是某位大人物手心里的宠物。或许是因为犯了错误,被这样惩罚。 这些大人物平常可玩得真好啊。典狱长的视线从杜白漂亮的小腿弧线上往上看,那里也是漂亮而又紧致的皮肤和肉体。 典狱长感觉自己的呼吸明显的加重了,她不自觉的握紧了手里的警棍,脑海里的想象开始翻涌:这样漂亮的身体如果印上鞭子和警棍的红痕,该有多么漂亮啊? 想到这里,典狱长不再停顿,她拉开了杜白纤细白嫩的腿。腿内的风光在她的视角下一览无余。 干,她的那个什么主人平常可吃得真好! 这是典狱长脑海里面的第一个念头,她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小花朵粉粉嫩嫩的,看起来是还未开放的花骨朵,刺激着她更想要狠狠的玩弄身下的女孩。 但是典狱长很快意识到了什么,不能让屏风后的客人的体验感下降。 于是,典狱长不顾杜白呜咽的抗议,她提起了杜白的腿,将她的腿朝着屏风的方向完全的拉开。让中间的花穴可以全方位的被屏风后的客人欣赏。 事实上,为了更好的让客人领略杜白粉色花穴。典狱长还很体贴的上手,掰开了外阴唇,让杜白小缝里面的风光可以更好的被客人看到。 屏风后的客人看到这么漂亮的风光,忍不住轻声笑起来。她看着羞愧着哭泣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的杜白,她孟浪的调戏着:“你的主人平时是很少上你?还是你平时每天都做小穴的保养?所以才这么好看?” “呜呜…你不要再说了…” 捂着脸羞愤的杜白完全没有面对过这样的场景。她看着自己的双腿大开,而自己的下体却被别人掰开着展示给另一个人。这完全已经超过了她之前的心理承受范围。 典狱长的演员见屏风后的客人满意的欣赏完杜白的身体之后,她有些迫不及待的凑近了杜白的小穴。她将唇舌放在了杜白的大腿测,薄薄的皮肤被吮吸的时发生了轻微的水声。 典狱长格外满意自己吮吸到的香甜的味道,可口的触感,好像一块口感极好的软糖,真是让人舍不得。而自己,也从来没有这样庆幸过,今天自己被这个房间内的客人留下。以致于能够享受到这么好的上等尤物…… 一想到这里,饰演典狱长的演员心里更加激动。她一边舔吻着那块软肉,手指还控制不住的拨弄了两片小花朵。她用带着有些粗糙皮手套的手指轻轻的拨弄了两下,花唇便被拨开,露出其中的阴蒂。 典狱长抬头从杜白的腿间看了一眼她的表情:那个女孩哭得满脸都是泪,楚楚可怜的样子。 不过杜白刚刚好像还在反抗。但是自从被自己展示了花穴给客人之后,就完全的瘫软在地,丝毫没有再反抗的意志了。 就只有这样吗?大人物养的金丝雀就这么娇弱吗?怎么不继续多挣扎一下? 典狱长心里顽劣的想法越发强烈。这么甜美的女孩,要是一直都这样顺从,那真是少了很多乐趣啊,自己还找什么理由去更加粗暴的惩罚她呢? 想着,典狱长用自己带着粗糙皮手套的手指,弹了一下那个被裸露出来的阴蒂。 瞬间,身下的女孩立刻就像身体过电一般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花穴的缝隙里也有更多的水流出。 这才对嘛。典狱长满意的点点头,随即立刻用唇舌包裹上了花穴。 湿热的口腔,以及灵活柔软的舌头袭来。杜白不自觉的尖叫了一声。但是这声叫声只让典狱长的兴致更高。 典狱长不停的舔吻着阴蒂和小穴,牙齿和舌头让这两处地方都被欺负得很惨。而杜白的下身已经被调教得极为敏感,液体背叛了主人的意愿,不停的流出。 典狱长用舌头往哪搁圆洞戳刺,可是那里实在是太娇嫩了,紧得舌头都很难进入。典狱长想到了刚刚客人的话,这个女孩不是有主人吗?为什么下体还保养得这样好?如果自己是她的主人,一定会每天都将她操得下不来床。 典狱长玩得极为尽兴,她感觉到身下的女孩几乎都快要高潮了。她随即立刻停下了玩弄,然后倾身向前,看向杜白。 下体被玩弄到高潮边缘的杜白这是被体内的感觉快要推上云霄,但是心里被侵犯的耻辱感又极为强烈。身体本就有些虚弱的她并不能很好的处理这样矛盾的感觉,她只能张大嘴尽可能的呼吸,让更多的稍微冰冷的氧气进入自己的体内。让自己的燥热的身体尽可能的冷静。 而她颤抖着失神努力呼吸的样子,配上她浓密眼睫毛下的泪珠,典狱长感觉自己的心咚咚的跳动着—— 自己今天真是太幸运了,竟然能够玩到这样的货色! 典狱长不再停下,她将手伸进了本来就薄的杜白的上衣里。她往下面狠狠的一扯,杜白的肌肤立刻裸露出大片的雪白。 微微隆起有弧度的乳肉很快的展示在典狱长和客人面前。 典狱长毫不客气的握住了乳肉,并恶意的用手指捉住了乳尖狠狠的揉捏。身下的女孩自然发出了抗议的呜咽和徒劳的扭动身体,但是这些软软的反抗并没有任何实质的意义,只是助兴罢了。 典狱长很快扯下了杜白上半身的全部衣服以及那件剧组发的薄薄的有些内衣。 屏风里的客人突然出声:“把她的内衣送过来。” 典狱长的演员立刻尽职的将杜白的内衣递进屏风内,她还很贴心的将杜白的内裤也同样递了进去。 屏风后的客人深深的嗅了一口杜白的内衣,她有些讽刺意味的说道:“你的内衣还是一如既往的很香啊。” 这句有些指示性的话让短暂失去典狱长压制的杜白立刻回过神来:“你..你到底是谁?” 但是没等杜白更进一步的追问,她就被递交完她内衣的典狱长再度按到了身下。典狱长用力的啃咬了那眼红的乳珠,并用力拉扯,直到将乳珠扯成了一条细细的线。 杜白的呻吟和哀求也没有让典狱长停下,相反,她的巴掌猝不及防的打在杜白的臀上。白皙的臀肉晃荡,一摇一摇的,不像是拒绝,倒像是在求欢。 典狱长靠近了杜白的耳朵,轻声问:“我今天就用警棍上你,好不好?” “不,不要…求你了…” 杜白的声音骤然哭腔,她哀求着。 典狱长看了一眼屏风的方向,见客人默许了自己的行为。她随后试探性的用手指插入了杜白的小穴,里面柔嫩而又湿润的肉立刻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典狱长格外惊喜穴内美妙的触感,她看向泪水涟涟的女孩,虚情假意的安慰着:“没事,你已经准备好了。” 随即,典狱长就用手中的警棍进入了杜白的小穴。 杜白发出了剧烈的哭声,这次她的反抗比之前的所有反抗都要激烈。她清楚的感受到那个巨物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她嘴里胡乱的说着:“完了…完了…被插进去了…” 屏风后的客人看着这激烈而又令人血脉喷张的场面:不停哭泣的少女,她雪白的肌肤,粉红的花穴被扩张到最大,以及与上面色调形成强烈对比的黑色的粗大的警棍。 客人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快感。她想起来之前见到杜白的时候,病弱的少女乖巧穿着昂贵而又漂亮的衣服站在自己权势滔天的母亲身边,扮演者着一只美丽的金丝雀:那时候的杜白,穿着极为体面的衣服,有着良好教育给予她的好听的外语口音,学习的道路上也总有别人为她铺好的机会,司机和保镖总在她放学的出现。 是啊,那时候的杜白看起来是那么的高不可攀和有距离感,还是这个国际学校里面许多人暗自评选的校花,许多人惋惜因为杜白的生病,不能经常在学校见到她。 而现在,她只是一个被自己指定的演员用粗大的警棍狠狠进入身体的女孩罢了—— 自己还让杜白第一次尝到了被母亲以外的人上的滋味。 客人的心里升起来了这样的情感。但是这位年轻的客人还不知道,这样的情感来自于她对杜白求之不得的渴望,而现在,这种情感已经演变成了——恶堕。 监狱题材表演if多人线–恶堕中(H) ----------本章节为多人if线,慎入--------------- 典狱长的演员在将警棍插入了杜白的下体之后,她感受到了杜白白皙而又瘦弱的大腿虚弱的靠在自己的腿边不断的颤抖。杜白大腿颤抖的弧度是那么的恰到好处,裸露在外的肌肤也痒痒的摩擦着自己的皮肤。 真爽啊,典狱长感觉自己的呼吸也有些加重。她轻轻的转动了一下黑色的警棍,对方立刻脆弱的呻吟出声。这进一步激发了典狱长的欲望,她开始试探性的大幅度往里抽插。随后她又残忍的完全地将警棍从小穴中带出。 果然,这次的抽插带出来的白色蜜液当中也混杂着一丝丝的血液。 典狱长感觉自己的心跳得更快了一些,她忍不住的想:四舍五入自己也算是一定程度上的破处了吧。身下这个甜美的玩物被她主人拿下一血的时候会是怎样无助而又可爱的魅态呢? 一想到这里,典狱长暂时松开了握着警棍的手。她并没有急于立刻再次将警棍插入杜白的身体,她掏出了自己典狱长身份所佩戴的白色手帕。在杜白粉色的小穴周围轻轻的擦拭,将那些流出来的丝丝血液都擦拭到了这块白色的丝绢手帕上。 手帕的丝质材质立刻让那一点点血漂亮的扩散开来。 典狱长随后征求屏风后客人的意见:“您想要这个沾着她小穴血的手帕吗?倒是挺好看的。” “当然。” 客人将手帕放在自己的鼻尖深深的嗅闻。她感觉上面也有杜白内衣一样的甜美香气。 这让客人感觉自己身体和大脑的情欲已经到了一个小高潮——于是,再也有些克制不住她对典狱长下令道:“你现在就退出这个房间吧。” “好。” 短暂愕然后的典狱长演员看向瘫倒在地上,几近赤裸、诱人的女孩,她也感觉有几分了然:毕竟这么漂亮的宠物,如果不自己亲自上一下,那只能说是性无能吧。 在典狱长的演员离开房间后,屏风后的客人终于舍得从屏风后出来。她朝着杜白绽放了一个同学校里面一样亲和的微笑:“杜白同学,好久不见了啊。” “老师…” 见到女人面容的瞬间,杜白忍不住的惊呼出声。 杜白多么希望只是自己看错了,她的情绪变得格外激烈:“老师…您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我不是您的学生吗?呜呜呜呜…您真是…妄为人师!” “我真是妄为人师?” 客人嘲讽的笑了笑,她的眼底有些猩红,因为她刚刚想要吻上杜白的唇。但是杜白刚刚都明明已经被别人操过了,小穴也被捅出血了,竟然还有力气和胆量来拒绝自己的亲吻? 于是,被激怒的客人的语气十足的恶劣:“杜白同学,你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操你吗?” 杜白精致的脸庞斑驳着泪水和潮红,她十分委屈的点了点头。 客人不屑的笑了笑,她同时开始缓慢的脱下自己的外套,衬衣。她一边脱一边满意的看见了杜白眼里的慌张和畏惧。在这样无处可逃的地方,她根本不需要用任何额外的努力来控制杜白逃走。所以,客人继续一边气定神闲的脱衣服,一边慢慢的给杜白解释自己为什么要操她的原因:“你明明长得这么漂亮,出身这么优越,却非要去找什么主人,沦为别人的玩物,自轻自贱!” 客人停顿了一下,她终于脱完了自己的绝大部分衣物。她将自己的内衣也一并脱下,露出她漂亮而又丰满的乳房。她恶劣的笑了笑,同时将自己的内衣扔到了杜白脸上。 客人满意的看见杜白被自己的胸衣碰到瞬间,她像是只被欺负到不行的小兔子,可怜而又慌张的将那个蕾丝的胸衣从自己的脸上拿掉。 但是杜白却没有想到胸衣的钢圈勾住了自己的发梢。于是这个可怜的女孩努力的试图扯下非母亲以外的胸衣对自己的束缚。这个十足暧昧的举动,让本来就是一片潮红的她的脸更红了。 已经几近赤裸的客人,跪坐上杜白的身体,将对方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身下。客人毫不客气的按住了杜白咽喉。客人微翘的黑色睫毛下,含着强烈的欲望的眼睛。她一寸有一寸的打量着自己身下杜白的赤裸的身体。 杜白被眼前的景色再次吓得落泪。之前在讲台上远远的对自己传道授业解惑的老师浑身不着一缕赤裸的跨坐在自己的身体上,一寸一寸的打量着自己的身体。有比眼前更令人恐惧的画面吗?杜白的心理无声的低喃:妈妈…… 过了好一会,客人才吐出几个字:“你这么好的条件,明明可以好好的找个女朋友来疼爱自己,却非要自轻自贱去找什么主人,让自己被调教,被操……” 客人说到这里,她压抑的情绪瞬间爆发,她拿起了刚刚典狱长遗落在地上的警棍。再次将尺寸傲人的警棍开口抵住了杜白的小穴口。客人无视着杜白煞白的小脸,她残忍的再次将警棍的开口送进了杜白的下体,并残忍的开口道:“你竟然还在我的课堂上佩戴玩具,把自己玩得欲仙欲死……” “我不是…” 杜白的话语还没说完,她就只能近乎凄厉的喊疼:“疼…疼啊!” “你不是什么?你不服老师的话吗?” 客人脸上的表情越发恶劣和阴冷,“你明明可以好好学习,去上你之前的意愿院校的。但是你却总是假借身体抱恙的借口,去和你的主人厮混。你后面成绩下滑,难道还怪得了别人吗?” 即使杜白因为下体的疼痛肩膀剧烈的抖动,一颤一颤的身体让她的乳肉也跟着微微晃动。看看上去格外的色情。但是当老师提到是自己的原因导致了成绩下滑,杜白心里瞬间也有些愤怒。杜白眼里一片雾气,她小兽般的努力的反驳道:“才不是!都是主人将我囚禁着,我才没办法回到学校的。你以为我愿意成绩下滑吗?” 客人闻言又是几巴掌打下,她漂亮的面孔此时异常可怖,好像杜白犯下了什么更大的罪过。她将握着警棍的手更用力的往里面推进了好几分:“你竟然还被你那个主人关起来玩?” “我…” 不等杜白回话,客人就抓起杜白的脚踝,将她的腿更加极致的分开,方便自己接下来深入。眼底发狠的客人格外恼怒,她掐住了杜白的腰,重重的的将警棍朝里面推去,直抵住了杜白的敏感处。 杜白的叫声瞬间变了调,喊疼的叫声更像是情欲的呻吟,让人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 客人意识到了自己碰到了杜白的敏感处,她嘲弄着开口:“果然,你被你主人关起来玩得这么淫荡。” 说完,客人也不留给杜白反驳的机会,就掐住杜白的腰,用警棍不停的顶弄着。她看着往日坐在教授后排清冷而又沉默的高门出身的小公主在自己身下承欢呻吟,她也是感受到了极大的享受。 还有什么比看着之前自己触摸不到,非要自轻自贱去给主人调教的金丝雀在自己身下变操得既痛苦又快乐更有成就感的事情? 想到这里,客人恶意的用力顶弄,她看着杜白哭泣得不成样子,明明一副很讨厌的样子。但是杜白的身体却被调教得这样适合疼爱:杜白已经被操弄舒服得吐出了红嫩的软舌,口中也流出了香甜的口水。全身体温身高的杜白身体泛起淡淡的粉色。 但也不知她那个主人把她调教成这个样子花了多少心血,将她多少次操得翻白眼才达到现在这个效果。想到这里,客人心里便有些不满。 于是,客人抱住了杜白的腰,再狠狠的好几次插入到最深处之后,命令式的询问:“你如果不想我插进你子宫的话,你就起来好好的给我口。” 不等杜白回答,客人再次顶了好几次,每一次都在胞宫的边缘。如此明显的警告,让即使平常会在白澄云面前耍点小性子的杜白也只能乖乖含泪点头。 客人见杜白顺从的点头,她的脸色好了一些。但是她也并没有将警棍就从杜白的身体中抽出,反而是就让警棍继续插在杜白的身体里。而自己将自己的内裤脱下,露出早已经湿润的下体,坐在了杜白的脸上。 “啊..” 被坐在脸上的杜白还没有叫出声,嘴就已经被对方的阴部所堵住。第一次用嘴喷到除了妈妈以外以外人的生殖器,这种感觉让她无比恶心。她忍不住的想要偏头躲避,但是对方似乎对她这样的行为早有预料。 客人只是轻轻用手握住了仍在杜白身体内的警棍,杜白立刻身体剧烈颤抖着明白了客人的意思。 “好好口。”客人冷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就像你伺候你的主人那样,你用过什么招数留住你的主人,就把招数都用出来吧。” 这都是些什么话,本来已经顺从的伸出舌头的杜白瞬间停滞。她忍不住再次落泪,自己好像一个廉价的妓女被如此的玩弄,还被命令把那些取悦人的招数都使出来。 自己的人生,难道一定就要如此吗?我不是应该进入理想的院校,使用白澄云给自己准备的信托基金,去潇洒得在世界各地享受着惬意的人生吗?为什么我总是在女人的身下,去取悦她们呢? 杜白感觉自己的尊严破碎,她屈辱的伸出了舌头,舔舐上了平常站在讲台上老师的湿答答的阴部。 监狱题材表演if多人线–恶堕下(H) ----------本章节为多人if线,慎入--------------- 在舔舐了少许之后,客人显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拍了拍杜白的脸,羞辱性地说:“平常你就这样坐在教室的后排,神情严肃的看着老师。那时候老师就想要这样操你了呢。” 杜白在她身下可怜的呜咽了几下,客人继续自顾自的说:“现在终于操到你了,我真开心。你还不得不给我口,真是太棒了。” 客人陶醉的闭上了眼睛,她感受着下体上少女舌头灵活而由于柔软的触感。低头看了一眼,杜白姣好的面容被自己坐在身下,上面还有自己的体液。杜白那样一张漂亮的脸蛋显得狼狈不堪。 “别这样抗拒嘛,你那个主人难道没有让你这样口过吗?” “呜呜呜…这是不同的…” 杜白在口交的间隙里面仍旧努力的发出自己的声音。 “这是不同的?” 客人骤然停下的口交,她改变了姿势,掐着杜白细长的脖颈,与杜白对视:“哦?谁操得你更好啊?你的主人,还是我?” 这…这都是什么问题… 被对方掐住脖颈得杜白有些窒息感,她的手向旁边乱挥,徒劳无功的试图挣脱对方的束缚。她发现完全未果之后,她才闷哼了一句:“当然是她…” “是吗?” 客人的眼睛里面闪过一抹阴暗的愤怒和暴虐。她抱起了杜白的两条腿,放到了自己的肩上,将杜白的下体以一直极为屈辱的姿势拉近到自己的眼前。 客人看着粉嫩而又经过警棍折磨可怜巴巴的小穴,眼里施虐欲,她残忍的说道:“那又怎么样,你现在还不是不得不给我操。你的主人能来救你吗?” 说罢,客人将自己的手指放了进去。 杜白的小穴内紧致的软肉像是珍珠一样立刻紧紧的将自己的手指包裹住。这毫无疑问立刻让客人的心跳加快,她不由得大声的感叹:“好一个名穴!” 被别人评论式的称呼为名穴的杜白内心突然更加感觉耻辱。她感觉自己早就已经流过眼泪的眼睛又有些湿热。但是倔强的她却并不想让自己陌生的老师看到自己在她身下又一次哭泣。 于是,杜白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口中还轻声的喃喃:“妈妈…” 在这个困难的时候,杜白毫无疑问的想念妈妈的好,妈妈虽然也曾经那么粗暴,那样强迫自己,但是自己始终是妈妈的宝贝不是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自己的老师像是战利品一样攫取到手。 客人也听到了杜白可怜的捂着眼睛呜咽妈妈。她并没有联想到杜白叫唤的是她真正的母亲,她只是以为这是杜白和自己主人之间的情趣罢了。 也真是有趣的情趣。估计杜白的主人也应该是个有些年纪的富豪吧。这么漂亮的有钱人家的女孩竟然去傍一个上了年纪的富婆? 客人皱眉,她心里的施虐和抱负欲望更浓。她毫不留情的打向杜白的洁白的乳房。 那对可怜的鸽乳很快在客人施虐的拍打下变红了。 客人发泄了一下自己的怒气,这才开口说道:“你和你主人还玩得很有情趣啊,她还让你叫妈妈?” “呜呜呜呜…” 杜白闻言也不回答,她当然不能回答。难道她回答自己和自己的母亲乱伦吗?她只是哭声更加呜咽,像是某种被欺负惨了的小兽。 “好好好,别哭了别哭了。” 客人漫不经心的捏了捏杜白的乳尖,似乎在抚慰她,“不疼不疼的。老师会对你很温柔的。” 客人重复着这样几句的安慰,同时很敷衍的用手划过了杜白的身体。 哭了好一会,杜白感觉自己的情绪稍微平静下一些。而且,客人也的确逐渐停止了对自己身体的触碰。 应该客人对自己玩弄结束了吧,杜白想。 于是,她将手从自己的脸上拿开,并用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想要坐起来。 但是,杜白完全没有想到,在她刚刚将手从自己眼睛上拿开之后,她就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客人,竟然穿戴好了一个尺寸惊人的假玩具。那个玩具显然十分有弹性,在杜白看过去的时候还因为主人身体的抖动而有些上下摇晃。 “你不要这样…” 杜白被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刚刚用手撑起上半身的她茫然而又畏惧的看着对方身下尺寸巨大的玩具,“你不是已经用警棍玩过了吗…难道,还不够吗?” 最后一句质问让杜白的声音格外迷人,可怜的颤音中又隐约有怒气。 “哦…我可爱的学生…” 客人拖长了学生二字的尾音,“永远不够。” 随后客人就想要伸手去抓杜白的腿。 但是客人却完全没料到已经被警棍玩过一轮的杜白此时却突然变得不屈不挠了。杜白竟然出人意料的反抗她,杜白用脚突然的蹬向客人。然后,趁客人不注意的向后躲闪,杜白突然飞快的爬起身子,向前跑去—— 但是她怎么可能能在体力方面好过一个并非如自己这般病弱的成年人。客人立刻弓身向前,两只手将杜白的双手束缚着抱在怀里。 “你跑什么?门也是上锁的,你能跑去哪里?” 客人的语气显然透着怒意。 刚被束缚着抱在怀里的杜白还在挣扎。当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回过神来,是啊,她跑又有什么用,她根本打不开这间房门。客人如果想要操她,还不是易如反掌。她难道反抗得过吗? 客人显然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客人一边抱着杜白一边直接的就将手指摸向了杜白的小穴。 那里很湿润,客人不费什么力气就插入了进去。 怀里的女孩自然在被插入的瞬间身形似乎停滞了一下,随后就呜咽着出声想要哀求客人停下对自己的玩弄。 客人却捂住了杜白的嘴,并哄骗的说:“你乖一点,在这里自己趴好,我就去换一个小一点尺寸来操你,好不好?” 被对方牢牢控制在怀里的杜白眼睛看了一眼天花板,她还能有什么选择呢?捕食者给予她任何可能的好处她作为猎物也只能被动的承受。于是,她屈辱而又顺从的点了点头。 对方松开了她,并推了她一把,指向了旁边的沙发:“躺在上面,趴好,双腿张到最大,把小穴也掰开了等我。” 有些麻木的杜白看着被暧昧的黄光映照着有些看不出本来颜色的沙发,她咽了下口水,强忍着泪水,趴了上去。她想到了客人的要求,又稍微张开了大腿。要掰开小穴吗?好像也只能掰开小穴等着她来上自己了…… 一两分钟后。 “真乖。” 杜白感觉客人的手抚摸上了自己的脊背。客人的手顺着自己的脊背一直摸向了自己的臀部,并轻佻的拍了拍挺起的臀瓣。 “你这么乖,我会对你好一点的…” 客人说着,就将那个玩具阴茎硕大的龟头抵住了杜白的下体。 “等…” 杜白突然浑身神经紧绷,这不对,这个尺寸不对,她没有换! 惊惶的杜白立刻想要起身,回过去看清楚。 但是此时已经太迟了,客人戴着的硕大的玩具已经在开口处了。而现在,图穷匕见的客人也不再安慰和欺骗而来获得杜白的服从。玩物已经趴好洗干净了等待自己,还有什么要说的呢? 客人无视了杜白的激动,她用力的按向杜白的腰线,强迫对方继续保持这样臀部翘起方便操的姿势。随后,就狠狠的进入—— “疼,疼,疼啊!” 杜白只感觉空气似乎都冷冽下来,自己的呼吸也放缓,额头的冷汗也冒出。 “不疼不疼…”客人感觉自己的心怦怦直跳。她吃进去了,她吃进去了!这么大的玩具,自己也让这个女孩吃进去了!杜白有多痛苦,自己就有多爽。 客人用力的拍响了杜白雪白的臀部。娇嫩的肌肤立刻再次变得粉红。 “疼就对了!” 客人继续抽插,虽然不能完全感受到肉壁的温暖。但是客人回味着刚刚自己手指在杜白体内的温暖感觉,那个被触碰还会颤抖的软肉。客人更加用力。 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带出了丝丝的血液。 客人也不看玩具阴茎带出的白红液体,反而还弓身向前看着杜白哭喊着可怜难耐着的表情。 还真是个勾人心智的妖精,客人心想。 情欲都是在不断的重复摩擦撞击的过程中达到高潮的。刚开始的杜白还要死要活的哭喊着,但是她被白澄云开发得极为敏感的身体很快就又可耻的有了反应。抽插多了之后,杜白脸上的表情也脱离她自己的控制,甚至有些舒适。 客人讥诮的笑了笑。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现在可以将这个尺寸巨大的玩具完全插进去了,于是她大开大合的抽插着,瞬间,一整个玩具完全的进入了杜白的身体。 杜白感觉自己的肚子好像是要被捅破了。刚刚看到的视觉效果那么大的玩具阴茎竟然全部的插入进来了?不会捅穿自己的腹部吧? 客人似乎明白杜白的所思所想:“是啊…我就是要狠狠的进入你,进入你妈妈都没有开拓过的处女地,在你身体里永远留下我的痕迹。” 妈妈… 杜白再次无助的垂下脸,绝望的哭泣。自己不干净了,自己背叛了妈妈…… -------------------- 本次的多人恶堕篇就结束啦。支线内容不计入主线内容。如果还有什么想看的可以提。 监狱题材表演–妈妈会疼你的 -------- 本章回到主线内容--------- 监狱长的演员接到了屏风后客人的指令之后,她厉声呵斥杜白跪下。 而平常被母亲保护得很好的杜白此时懵懂而又无助,完完全全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站着。 杜白眼神清澈到几乎迷茫的看着怒斥着自己拿着警棍的监狱长演员,以及厚重华丽、压迫感的屏风后的客人—— 杜白的心里也逐渐被各种可怕的想象占据着。她的呼吸急促,她脑海里面不断浮现童年还没有回到白澄云身边的一些阴暗记忆——那个她无数次梦中黑暗的房间,另一位母亲冷漠的眼神,嫌弃自己的出生并没有给她带来期待中的金钱利益…… 杜白只感觉一切仿佛被浓雾所笼罩,让她看不清真实世界。 妈妈,难道要抛弃自己了吗? 自己在那个庄园里面和母亲的所有或畸形、或甜蜜的过往都只是回忆吗?妈妈口口声声对自己说的占有和爱意难道都是一场梦吗?难道妈妈就这样任凭自己被别人占有吗? 就在杜白感觉自己的心跌到谷底,只能任凭人摆布的时候。这时候,突然有轻轻的脚步声,有一个侍者飞快的打开了跑到了屏风后。 侍者的速度太快,让杜白来不及看清他只能听到门因为侍者快速的闯入而轰然关闭。 侍者急匆匆的跑到了屏风后的客人面前,低声说了几句。 杜白依然茫然的站在原地,她并不能很真切的听到侍者说了什么。 但是屏风后原本高傲的客人却突然发出了惊叹的咂舌声,客人很快站起身来,似乎想从屏风中出来,但是却突然想到什么,她停在了屏风之后,并没有露出她的面容。但是她却连忙大声的道歉:“我疏忽了,杜小姐!真抱歉!” 随后,客人立刻挥手。训练有素的监狱长的演员立刻收到信息退出了房间。 客人的声音再度从屏风后响起,很明显的能够听出她声音里的尴尬和歉意:“真对不起,我不知道杜小姐您是……” 客人的这句话还没有说话,沉重的大门这次却被完全的打开了! 门被彻底打开的一瞬间,一阵凉风从门外涌入,将屋内禁锢的空气吹散,吹得屏风轻微晃动起来,仿佛整个房间都打破了某种无形的束缚。 门口站着的那人,正是白澄云——她身披一件深色长跑,气质凌然。她的步伐如风般迅速而又果断,仿佛一道黑色的闪电劈进了这紧张的氛围中。 白澄云扫视过了屏风后那位客人以及侍者,她的语气不容置疑的说:“这里的事情不需要你再插手了。” 那个客人闻言,屏风后的她微微停顿,便在侍者的带领下为她保留了最后的体面从屏风后的另一道门离开了房间。 刚刚因为可能被他人侵犯而茫然停顿在原地的杜白还没有反应过来,白澄云已经如影随形的来到了她的身边。她一手揽住杜白的肩旁,另一只手轻轻挥了一下—— 刹那间,房间内的灯光全部打开! 过于耀眼得让人不适应的白炽光驱散了这个房间内所有的压迫感。 “跟我走吗?” 白澄云低声问半倒在地,大腿大片白皙肌肤裸露在空气中的杜白。 “我…” 杜白抬头看向母亲熟悉的容颜,在耀眼的灯光下。她此时几乎感觉自己要感动得落泪,太好了,母亲终于来了!自己终于不会被那些人占有和侵犯了! 这一瞬间,所有压抑已久的恐惧和不安如潮水般涌了上来。杜白虚弱的撑着身体,她几乎感觉快要站不住了。 而白澄云显然注意到了自己可怜而又可爱的女儿快要站不住了,她立刻伸手拉住了杜白白嫩的胳膊。 杜白的眼眶瞬间红了,她嘴唇颤抖着,努力回应着什么,但是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声音。她身体微微一晃,像是要倒下去,但下一秒,她终于不再压抑,猛地扑进了母亲的怀里。 “母亲……”她低声哽咽,随即泣不成声,双手死死抓住白澄云的衣襟,仿佛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终于得救了。 妈妈的怀抱是那样的温暖而坚实,她的手轻轻环住杜白的背,另一只手安抚地抚摸着她的发顶,声音柔和却不失力量:“没事了,妈妈在这里,没有人能伤害你。” 杜白的泪水无声地浸湿了白澄云的衣衫,她埋着头,肩膀因为抽泣而不停地抖动。那种如释重负的情绪,让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脆弱。 “我……我真的以为……以为自己撑不下去了……要被她们……”杜白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种后怕的颤抖。 “不会的。” 白澄云的声音依然沉稳,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只要我在,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杜白紧紧抱着母亲,仿佛在抓住自己的全部世界。泪水中,她终于卸下了所有的恐惧和伪装,只剩下一个迷茫而需要依靠的孩子,依偎在她最信任的港湾里,任由泪水肆意流淌。 这个拥抱持续了好一阵子,直到杜白感觉自己被过久的禁锢在白澄云的怀抱内的丰盈的乳房上,有些无法呼吸。 杜白这才挣扎着用闷闷的声音告诉白澄云:“妈..妈,我有点呼吸不过来了。” 白澄云闻言立刻放开了杜白,让她可爱的小脸能够从自己的胸上暂时离开,而不至于窒息。 杜白的小脸依然惨白惨白的,脸上还有一些擦干了的泪痕。 “你…” 杜白停顿了一下,她抬头看向白澄云漂亮而又线条分明的脸庞,“你既然来救我…那你是想我安全的,那你为什么还要故意将我置于险境呢?这一切,难道不是你安排的吗?!” 说到最后,杜白的语气已经隐隐有压抑不住的怒气了。 白澄云闻言心里心里有些不满的感叹:自己可爱的女儿还是一如既往的有些小聪明,被救了之后再甜甜的喊几声妈妈妈妈之后,就立刻开始质疑自己一开始将她处于险境了。 孩子大了是真的很难养。白澄云心里感叹着,哪里像是小时候,杜白逃跑去警察局被自己安排的警察送回自己这里来,自己都能轻易的让杜白觉得自己被警察狠狠背叛,从此不再信任警察。而自己可爱的女儿,就再也没有试图报警来逃离自己。 白澄云微微下蹲,让自己和杜白平视。她看着女儿那张惨白的小脸上又染上了愤怒的情绪,她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某种极为可爱的小宠物擦上了鲜艳的色彩,变得更加生动起来。 白澄云拍了拍杜白的脑袋,说:“你以为妈妈愿意让你这样吗?还不是这里的表演团团长没有搞清楚你的情况,那个团长以为你和那些女孩们一样,没有妈妈的保护,就把你送到这里来了。妈妈也很愤怒,所以立刻就过来找你了。这才能够及时救下你。妈妈怎么会想让其他人染指你呢?” 杜白闻言怔了怔,她潜意识觉得似乎这番话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是在哪里听过吗?白澄云还有说过谁背叛欺骗了自己吗? 但是没有等杜白想得更多,白澄云便再次搂住了杜白,将对方纤细的身子再次紧按在自己的胸前。 白澄云感受到了被按向自己胸前的杜白微微挣扎了几下,似乎有点喘不过气来,对方灼热的呼吸透过自己的镂空的毛衣接触到了自己的赤裸的皮肤,再配合上对方自己胸前软软的挣扎—— 一切都这么催情。 白澄云将自己的纤细的女儿更紧的抱住,她很自然的抱住了杜白臀部,并用力以两只手抱着对方臀部的抱小孩般的姿势将杜白抱了起来。 白澄云很自然的说:“以后妈妈会更好的保护你的,现在,我们回我们的包厢去吧。” 被骤然抱起的杜白在短暂的懵懂之后,瞬间羞红了脸庞,自己的母亲以这种姿势抱自己真是有些羞涩。这种羞耻感打断了她刚刚回忆白澄云的这番表演团团长不值得信任的话和哪里有相似之处了。 被抱起来的杜白红着脸,急急忙忙的确认:“这路上…不会遇到其他人吧?” “遇到其他人又会怎样?” 白澄云抱着杜白臀部的手变换了一下姿势,她的手指立刻就抚摸上杜白部分没有被内裤完全遮盖上的细嫩臀肉。 杜白被摸得浑身一颤。但是被抱着得她也不敢反应太大,她竭力遏制住了自己的反应,让自己能够继续很好的被母亲抱着。 “那你..” 杜白好像依然沉浸在被白澄云当众如此亲密的抱着的羞耻感中,“那你下次不要再让我去参加什么这种戏剧表演了。” “好,妈妈会好好疼你的,只要你听话。” 白澄云笑着,宠溺的看着怀里温顺羞涩的杜白。说完,白澄云就想要亲上杜白。 但是腼腆羞涩的杜白立刻拒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白澄云能够立刻亲到自己,她并有些不好意思的结结巴巴的说:“回..回包厢再说。” 温泉情事(微H) ji le 2.c o m 回到包厢之后,白澄云将杜白放到了包厢内的软软的墨绿色沙发上,就伸手准备解开杜白身上唯一一件这个监狱主题扮演的戏服。 杜白瞬间涨红了脸,虽然她对白澄云的感情主要是劫后余生庆幸还好有妈妈的开心,但是作为自己“救命恩人”的白澄云也不要这么不客气吧。自己又不是什么自助餐,一回到房间就要脱吗? 于是,不出意外,杜白涨红着小脸既委屈又因为劫后余生敢怒不敢言的看着白澄云,结结巴巴的说:“妈…妈,那也不用这么快吧。” “你想什么呢。” 白澄云亲昵的用鼻尖碰了碰站在沙发上的杜白,她对杜白现在这样既不情愿又努力掩饰的表情真是爱惨了。原本她并没有对杜白此时此刻就有性欲,但是对方总是这么精准的自己的高潮点上踩到。让原本并不打算在这里做什么的白澄云都隐约有些性唤起。 白澄云轻轻的舔了舔杜白的嘴唇,暧昧的动作稍微释放了一些白澄云被唤起的欲望,“妈妈只是想把你身上的戏服换下来,换下来妈妈就带你离开这里。” “真的吗?!” 喜悦来得太突然,喜不自禁的杜白开心得简直想要跳起来。她甚至无比配合的和白澄云一起脱下了自己的贴身衣物。 白澄云注视着被包厢内并不明亮的暖黄色灯光打得像是抹黄色精油的杜白的皮肤、胸乳…… 真是勾人。 别人永远也无法染指自己的宝贝。 白澄云一边帮助着女儿穿上了新的内衣一边这样想着。 很快,杜白就脱下来的面料一般单调的戏服,继续穿回了自己习惯的质地良好的私人高定。 杜白心里格外委屈,她甚至不由自主的抚摸上了自己平时从来不屑一顾的衣物的良好材质。这些都是母亲带给自己的,不是吗?如果离开了母亲的庇护,这些东西都会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怕的、受人支配、践踏的生活,就像那个材质恶心的戏服一样—— 杜白正凝神的想着,白澄云突然拉着她的手,温柔的笑着:“你还在想什么呢,都穿好了,甚至围巾都系好了,还不走吗?” “当然妈妈。” 杜白想也没想,就迫不及待的脱口而出习惯的平常被教导要使用的顺从话语。任由白澄云牵着自己的手,到了车前。 白澄云又体贴的帮她打开了车门,示意她进入。 这样微小的举动杜白平常是不会注意的,但是因为这次“被抛弃和被他人染指”的不愉快经历,让杜白轻易的能够注意到这些白澄云对待自己好的点点滴滴。 一路上,杜白在被白澄云搂住的时候,也没有抗拒,甚至主动回搂住了白澄云的背。 和妈妈紧紧相拥的感觉,真好。 车辆来到了一处漂亮的度假山庄面前。杜白显然来过这里,她看着门口巨大的石碑上气派的红色字体,显然有些兴奋:“妈妈,我们要去泡温泉吗?”看更多好书就到:s e nianc hi.c o m “当然,我的宝贝辛苦了,出演那个戏,还遇到了这么糟心的事情。今晚就好好放松一下吧。” 白澄云怜爱的摸了摸杜白的头。 这处私人温泉池是城市内有名的天然温泉,格调和形式都十分奢华。每一个温泉池都与一栋别墅配套,别墅都位于山腰,而山顶是一个优良的滑雪场地。可以让客人享受白天滑雪,晚上温泉的体验。 “明天妈妈再带你滑雪好不好?” 白澄云宠溺的拍了拍因为温泉兴奋的杜白。刚刚的戏剧如果是大棒的话,这里的温泉则无疑是个甜枣,哄得杜白不要不要的。 “好呀。” 杜白随口就答应下来。她走到了别墅的院子里,这里都是郁郁葱葱的绿色植物,比如竹子、蕨类和花草。有着硫磺味道的温泉池旁边除了有一些惯常的天然石头、木质小桥之外,甚至有一个小型瀑布! 而柔和的灯光或嵌入或隐藏在植物之间,让在这个夜晚使用温泉池如星光般点缀。 “妈妈,这里太好看了!” 杜白兴奋的感叹道。 “那你快点换浴袍然后准备下水吧。” “我不用浴袍。” 刚刚遭遇不好事情的杜白显然急切的需要摆脱不好的感觉,她孩子的心性尽显,直接在院子里就脱起衣服来,还娇气的对白澄云说:“妈妈,你去帮我把浴袍拿过来,我泡完了再穿!” 这孩子。白澄云微笑着注视着毫无戒心且十分开心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的杜白。 对方曼妙的曲线很快展示出来,漂亮的小腿曲线和翘挺的臀部,以及被部分蕨类植物遮挡住的雪白的胸乳。 白澄云轻轻吞咽了一下,她在内心告诉自己:不要急,今晚又会是一个和自己女儿度过的最美好的夜晚之一。 于是,白澄云转身进入室内,按照杜白的需要,去帮她拿浴袍。 去而复返的白澄云显然非常贴心,她不仅带来了杜白想要的浴袍,还带来了两杯果汁。显然,在38度到40度的温泉让人体失去水分的同时补充水分也很重要。 杜白看到果汁的时候眼前一亮,她没有心理负担的就脱口而出:“谢谢妈妈!” “那你能帮妈妈脱下浴袍吗?” 白澄云撩动人心的轻轻一笑。 而这句话,直接让正沉浸在温泉的美好体验的杜白又感受到了情欲的味道。 杜白有些无自然的咬唇,她犹豫了一下说道:“你要不自己脱吧,我已经下水了,手是湿的。我也不想出温泉池,有点冷。” 这样勉强的拒绝让白澄云忍不住心里发笑,自己的女儿还真是时刻都羞涩着,即使都被自己上过这么多次。给自己脱个衣服都要找些杂七杂八的理由…这样不乖的孩子,难道自己惩罚她不是理所应当吗? 白澄云也不恼,她唇边微微上扬的弧度,自然而又美丽,让人心跳加速。 而更让人心跳加速的是,她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有些抱怨的诉说:“宝贝不帮妈妈脱衣服的话,妈妈只好自己脱了。” 于是,白澄云撩动了她垂落的发丝,不经意的手指伸向腰间,解开了浴袍的束带。随后浴袍完完全全的掉落…… 注意到这一幕的杜白立刻涨红了脸将头转了过去。 即使她的转头速度够快,母亲丰满而又美丽的胸乳还是在大脑中留下了一个惊鸿一瞥的印象。 杜白在避开之后,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今天发生的种种事情,以及自己和白澄云的关系。她这才强迫自己转回头注视着宽衣解带,全裸着毫不避讳站在温泉池旁边展示着自己美好身材的白澄云,结结巴巴的解释说:“我有点害羞,我不是故意的……” “是妈妈不够美吗?所以你才不看妈妈?” 白澄云魅惑的笑了笑,好像海妖塞壬,她的指尖纤长,轻轻的滑过杜白的锁骨。 “不是…我在看妈妈。” 杜白依然涨红了脸,她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脸颊灼热的烫感,“你太好看了…” 杜白一边说着,眼睛一边瞟向旁边。一看白澄云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她美好的酮体,实在是让自己的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 “那你就好好看看妈妈。” 白澄云说完她也下水,她站在杜白的面前,将这个可怜的孩子的脑袋掰过来正面对着自己,不能看向旁边。 白澄云乌黑的秀发如绸缎般垂落经过她漂亮的锁骨和丰满的乳肉到温泉池里。 这个画面杜白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敢向下看,由于被母亲强迫着看向对方。不想看到任何不该看部位的杜白只好抬头看着白澄云的脸。 可是妈妈的脸也实在太好看了。正如当时自己在报纸上看到母亲,在马球上看母亲英姿飒爽的在马上驰骋那样好看…… 被迫目不斜视的看着白澄云脸的杜白依然脸红耳热。她很想后退,但是无法后退,情急之下,她直接说:“妈妈,我好热。” 企图摆脱白澄云的束缚,向温泉池边走去。 但是白澄云却直接抱住了杜白,赤裸的身体就这么直接在水中相遇,胸乳和肌肤就这么相碰上了。对方丰满的乳房让杜白更加头晕目眩。 被白澄云揽入怀中的杜白听到对方说了一句:“妈妈的身体很凉,你抱着妈妈就不热了。” 水下做爱(H) 被白澄云揽入怀中的杜白瞬间就感受到了母亲丰满的胸乳的挤压,这让她又忍不住羞红了脸。 不过杜白看了看周围弥漫的水汽,以及身下温暖的温泉水。这时候自己脸红,白澄云是不会注意到的,因为自己完全有可能是被环境的热气烘热的。 “你今天真是辛苦了。” 白澄云抱着杜白的脑袋,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胸脯上,做着日常母亲都会做的工作,抱着孩子轻轻的安抚她。 “真是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妈妈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白澄云对着杜白说着。 这些炽热而又温柔的话语随着温泉内弥漫的水汽痒痒的打在了杜白的耳边,让她不自觉的颤动了一下身体。 杜白低低的委屈的回应了一句好的。 那句话委屈着有着哭腔还带着颤音的话音一瞬间激发了白澄云的性欲——想要更多的触碰、看自己可爱的女儿哭着求饶。 杜白很快感受到嘴唇传来了温柔的触感,对方迫不及待的撬开了她的牙关,就勾住了她的舌头,与她缠绵。 暧昧的水声、隐约的吞咽声和杜白有些体力不支的呜咽声很快传来。 白澄云的手划过对方赤裸的胸部,不动声色的轻轻抚摸了她的乳尖,但是却没有过多的在杜白的胸上缠绵。而是直奔了杜白的下体。 白澄云的手指很快抚摸上了杜白的阴部,她的指尖停在蝴蝶一样漂亮的小阴唇上不动。白澄云享受着这样一只手覆盖住杜白整个阴部的微妙的成就感。 她停下了与杜白的接吻,并对杜白轻声、诱惑十足的说:“妈妈在水下帮你手一下好不好?水下手的话,不仅完全不痛,而且还会体验更好。” “真的…吗…” 杜白仅仅完成了真的这两个字的音节,不等她回答的白澄云就已经抚摸上了杜白的阴蒂,她狠狠的按压上了最敏感的顶端。直接让怀中的可人儿身体一整个发颤。 “是不是?真的舒服了许多。” 白澄云满意的看着杜白的反应,她觉得格外可爱。于是不在那么用力,稍微放松了一些,让对方适应自己的抚摸:“这样在水里手,也不会担心手指直接触碰有些干燥。” “好像是…” 杜白闭上眼轻轻的呻吟着,她享受着白澄云给自己下体的非常舒适、轻缓的按摩。突然,她呻吟出声,“啊..妈妈!” 杜白睁开了闭上的眼睛。如果是平时,她或许还有些抗拒母亲对自己下体的触碰,但是在获救的当下,她只是有些嗔怪的惊叹道:“妈妈,你怎么就进去了呢?” 是的,白澄云用中指插入了杜白的小穴。 从下水到插入,短短不过五六分钟。这么迅速的插入让杜白不由得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是母女乱伦的不安和责任感仍旧根植于她的心中。她的内心仍旧浮现了:“妈妈竟然在插入我。”的感叹。 但是这次的情绪却有些微妙的不同。以往,这样的想法往往会让杜白抗拒和不情愿,并很快显现在与白澄云的性爱过程中。但是这次,或许是刚刚劫后余生被妈妈救出来,这个母亲竟然在插入我下体的想法竟然让杜白感觉下腹一股热流。 自己竟然在这样的念头下更加的性唤起了! 杜白惊愕的表情落在了白澄云眼中却被从另一个方向解读了。 “是吧,在水下操是不是特别舒服?而且水的作用下也不疼。” 白澄云爱怜的吻上了杜白的敏感的耳后,并含住了那里的一部分皮肤,重重的吮吸了起来。 上面的敏感点被触碰立刻让杜白呻吟出声,更多的快感成倍的汹涌而来。 这让有些承受不住的杜白更紧的拥抱住了面前的白澄云,并紧紧的抓住了对方的背,试图发泄她在汹涌快感前的难以承受。 女儿主动的拥抱更加的取悦了白澄云,她将手指插入得更深。 而自己的平常不乖的总是抗拒和自己做爱的女儿此时的小穴也是如此温暖和湿润,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争先恐后的从小穴的深处流出,不停的浇灌到自己插入小穴的手指上。 对此十分满意的白澄云抽出了插入到小穴里的手指,并当着杜白的面舔舐起了手指上的淫水。 杜白立刻羞涩的涨红了脸,母亲舔舐手指上自己体液的表情是如此的自然和享受,这让她更不好意思了。她偏过头去,有些不好意思的否定道:“这…这说不定就是温泉水。” “真的吗?” 白澄云微笑着挑眉,不等杜白回答她,她就直接将刚刚插入杜白体内的手指送入了杜白的嘴里,并恶意的狠狠用手指搅动对方的口腔。 被突然的手指喂入的杜白猝不及防的接入了沾满了自己体液的手指。那个手指还恶意刮过自己的舌苔,让自己被迫更全面的感受体液的口感。 是的,粘粘,还有一点清香…… 这的确不是温泉水,而是自己的… 发现这个事实的杜白试图呜咽出声,告诉母亲自己已经尝出来这不是温泉水,而是自己的体液了。但是食髓知味的白澄云此时正欣赏着被自己用手指口爆杜白迷离的眼神。 白澄云并不想停下对对方的玩弄,反而还用两根手指捉住了对方的小巧的舌头。随后,白澄云自己深深的吻了上去,吸住了对方的舌头。 这样的舌吻显然又出乎了怀里小兽的意料。杜白又在喉咙哼哼唧唧的似乎有所抗议。 怎么还是学不乖?自己的女儿在做爱过程中到底总是想说什么。 白澄云抓住了杜白的脖子,尝试了窒息。 被吻住而又被骤然限制氧气来源的杜白,瞬间从脸红到了脖子。她试图出声,但是她发现她被窒息的颈脖难以发出任何有效的声音,声带完全无法正常工作。 短暂窒息下的接吻汹涌而又澎湃,像是夜晚打向岸边的巨大海潮,让杜白招架不住。 一两秒后,白澄云松开了杜白。 氧气争先恐后的再次进行杜白的口腔和鼻腔。 气喘吁吁的杜白眼神迷茫、无辜而又脆弱迷离的看着白澄云,她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此时有多诱人。 白澄云只轻轻的啄了下杜白的嘴唇,她温柔的揽住了杜白的肩膀,充满母性照顾感的询问杜白:“你还好吗宝贝?是不是很舒服。” 略微哽咽了一下的杜白,回忆了一下刚刚的接吻。被限制的氧气,窒息的快感让接吻的感觉放大…的确还可以,但是自己要告诉母亲吗? 感觉羞涩的杜白一如既往的偏过头去,不和白澄云对视,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说:“我还不讨厌。” “我看你是喜欢得紧吧?” 白澄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了,同时用手指再次进入到了杜白的小穴。她用另一只手抚摸上了杜白的臀部与背部交接的位置,毫无疑问,她在那个地方感受到了怀里的小人因为再次的插入骤然绷紧了神经。 “要不我们今天就在水下做完所有吧?” 第一次与母亲发生关系的叛逆习惯让杜白条件反射性的就想要否定白澄云的提议,但是今天在那个剧院种种不堪的回忆涌上心头:白澄云似乎就想要用这种方式…和自己保持乱伦的方式和自己相处,而自己失去白澄云的庇护,失去自己唯一的母亲的爱,或许就会落入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 在无法改变自己的母亲想法的行为之前,是否自己应该先顺着她的意思来呢? 想到这里的杜白忍不住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她微弱的点了点头。 而没等她反应过来,得到女儿主动首肯的白澄云显然非常激动。她立刻再次的吻上杜白的唇,情欲在两个人之间不断的攀升,情到深处的白澄云十分喜悦:“妈妈一定让你在水下也达到巅峰。” 水下做爱2(H) 白澄云说完了那句让杜白在水下高潮的话之后。杜白着实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其实她也有些被水下高潮的噱头的吸引。 于是,杜白脸红着,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同意了白澄云的提议。 白澄云看着杜白点头,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同意了自己的提议。她将吻落在了对方的唇上,两人的嘴唇开始缠绵纠缠,舌头也开始在彼此的口中互相探寻。 白澄云的手开始在水下爱抚起了杜白的身体。她用手指在对方的每一寸皮肤上游走,感受着对方的温度和细腻。她从对方的颈部沿着脊椎骨一路下滑,轻轻地抚弄着脊柱附近敏感的部位。这个动作引起了杜白一阵阵颤栗。 白澄云的手指轻轻地滑过对方的臀部,她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微微颤栗着。她的嘴唇也开始沿着对方的脖子下滑,在对方的锁骨附近留下了几个吻痕。 杜白终于有些忍不住的呻吟出声,但是声音里面却还提及其他事情:“妈妈…少在脖子附近亲吻,我明天还要上学呢,同学看到了不好。” “你用遮瑕不就好了?” 白澄云假装不以为意。 不出意外的,她怀里的小兽立刻抗议了起来:“明天还有体育课呢!流汗了容易脱妆!” 虽然白澄云心里仍旧不认可这个答案,毕竟她提供给女儿的各方面生活用品都是最好的。她哪里会给杜白因为汗水就会轻易脱妆的化妆品? 但是今天晚上这个自编自演的调教的确颇有成效,自己也不应该得寸进尺。在一些方面就应该应和杜白的借口。 于是,白澄云好心的答应着:“依你,依你,都依你。” 将嘴唇从锁骨部分离开,白澄云尝试的手一边沿着对方的腰部移动,她感受到了对方身体的温度和肌肤的触感。既然杜白不让自己亲她…杜白为什么还一直闭着眼睛?闭眼不主要是因为接吻吗? “我们没有在接吻,你把眼睛睁开。” 白澄云略显严肃的命令式的对杜白说。 杜白睁开眼神已经有些迷离的眼睛,只是轻轻的母亲漂亮的脸庞对视了两三秒。她又害羞的闭上了眼睛,并开始给自己找借口:“我是想闭上眼睛,更好感受…感受妈妈的性爱。” 这句话说出来格外羞耻。杜白纯粹是说这句话来取悦白澄云让她允许自己做爱的时候闭眼的。杜白也了解自己的母亲,她知道如果她在这些地方强硬,或许白澄云就会换一种风格,强迫自己听从她的意见。而如果自己媚态的撒娇,基本上母亲还是会在这种小事上答应自己。 果不其然,看着杜白撒娇的白澄云感觉心都化了。她笑了笑,应允了杜白的闭眼。 白澄云用手指顺着对方的腹股沟线条轻捻,引起了对方一阵阵的颤栗。 这才哪里跟哪里? 白澄云的手继续向下,她在水中寻到了杜白的花心,她开始轻轻地揉捏和按压着,引起了对方一阵阵的呻吟。 “怎么叫得这么大声呀?羞不羞啊。” 白澄云在对方的耳边低语着,杜白立刻睁开了眼睛似乎想要反驳什么。 但是白澄云抢先一步捂住了杜白的嘴巴,命令式的强硬询问:“妈妈帮你按摩阴蒂,你也帮帮妈妈吮吸一下妈妈的奶好吗?” 白澄云的手依然没有放开控制杜白的嘴唇,她这时候强硬得不允许拒绝,“妈妈知道你害羞,不好意思说话。那你就点点头,我就放开我的手。” 你是因为我害羞所以捂住我的嘴不想我说话吗?杜白在心里默默的逆反道,你是不想我拒绝你。 但是再者,现在也不是忤逆白澄云的时刻…… 杜白终究是顺从的点点头。 白澄云这才有些满意的放开了控制杜白嘴唇的手。然后她迫不及待的就按着杜白的头,按向自己的酥胸。白澄云丝毫不觉得这样说什么不妥:“快吸妈妈的奶,你当时出生之后嘴巴太小,都含不进去妈妈的乳头呢。” 这句话的语调低沉而又暧昧,像是很好的性爱调情。 但是这句话毫无疑问的膈应到了杜白。刚刚舌头碰到白澄云乳尖的她忍不住顿了片刻。她并不明白为什么白澄云总是喜欢用她们的母女关系来调情,这样做很刺激吗? 如果白澄云知道杜白在想什么,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是的,很刺激。 白澄云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和强烈,杜白开始感到有些受不住了,她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她的手无助地攥住了白澄云的手臂,嘴里不住地发出呻吟和求饶的话语。 求你…停下… “谁让你停了?” 白澄云完全的无视了杜白的求饶,她再次强硬的将杜白的头按向自己丰满的乳肉,“妈妈刚刚不是让你好好取悦妈妈吗?” 白澄云语气中的一丝怒音,让调教已久的杜白立刻有了生理反应,她感觉自己下面更湿了。 她不敢反抗的看着白澄云,听话的再次含住了母亲的乳尖。 在下身的刺激下,杜白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夹紧,她的呼吸和呻吟变得越来越急促。白澄云的手指不停地在对方的敏感部位游移,不停地刺激着。她能感受到对方的身体已经达到边缘,接下来就只需要… 在这临门的时刻,白澄云突然猝不及防的停下。她用另一只手挑起杜白的下巴,侵略性的极强的问她:“你想我给你吗?” 杜白无辜的睁开了眼睛,她看着白澄云的熟悉的眼眸。在高潮边缘的她的大脑实在容不下任何的思考,以及任何的情绪—— 于是,她像是被情欲完全掌控的发情期的小兽那般,只是无助而又渴望的看着白澄云,疯狂的点头。 对方的顺从给了白澄云更多的快感,她轻轻喘气以缓解自己的膨胀的欲望。 在白澄云重新的加快了的动作之下,杜白的身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敏感阶段,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也越来越大。她的手攥住了白澄云的手臂,嘴里不住地发出了无意识的呻吟。 终于,烟花绽放的那一刻到来了。 杜白只感觉快感像是夜间海潮一样袭来,从下身再到脊椎,最后到达大脑。 快感太强烈,她竟然感受了失重感。 而随着快感的不断累积,杜白开始觉得仿佛失去了重力,整个人仿佛飘在了空中。她的头脑已经完全被快感所占据,她无法思考,只能不停地从嘴里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和喘息,仿佛灵魂已经飞到了云端。 在这样的无意识的状态下,杜白喃喃道:“妈妈,我爱你。” 听到杜白的低语,白澄云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的表情有一刹那的惊讶。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甚至嘴角掠过了一丝喜悦的微笑。她低头在对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回应道:“我也爱你,亲爱的。” 白澄云抱着杜白,轻声的说:“妈妈带你去室内操吧,你知道妈妈最喜欢在哪些地方射给你。” 高潮余韵过后的杜白也不反抗,就这样任由白澄云抱到了床上。 杜白感受到白澄云今天的心情显然非常好,她一次又一次的要了自己。 两人之间的性爱结束后,杜白疲惫地躺在卧室的地板上,靠在白澄云的怀里。白澄云轻轻抚摩着对方的头发,一边问道:宝贝,你明天回到学校以后...你不会会又因为一些小小的同学的挑拨而忘记了今天的事情吧? 高潮结束的杜白显然不是很能集中注意力,她对这句话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此时的杜白完全记不起之前在同学家里看了色情片,质疑母亲,随后和母亲在访问未来学校的时候种种变扭,以及那个受命而来的心理医生。 觊觎(剧情) 今天的上学之旅杜白感觉还不错,早上的时候妈妈很贴心的还给自己亲自准备了部分早餐。考虑到妈妈白澄云这么忙碌和优秀,还专门拨出时间来为自己准备早餐,杜白感觉自己心暖洋洋的。 虽然妈妈不能进一步的送自己上学,但是这种体贴已经很好了。 在学校的杜白回忆着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从那个漫长的心理咨询,到再次去看表演差点被侮辱……这些事情总是让人心有余悸。 而似乎,回到学校,事情也不是完全没有。 例如现在,杜白好巧不巧的就在走廊里面碰到了Livia。 看到这位美艳双胞胎姐妹当中与自己不甚熟悉的Livia,杜白就觉得头疼。之前Livia也去了白澄云旗下的那个剧场观看演出,甚至还认出了自己,猜到了一些自己和妈妈的关系。甚至Livia还放肆而又下流的提议,只要自己和她做爱,就把学生会长的职位给自己。 对于这位对自己有非分之想的Livia,杜白觉得在只容一个人通过的教学楼侧后方走廊碰到她非常、非常的尴尬。 于是,杜白主动侧身,示意对方可以首先通过这个只容一个人过去的狭窄走道。 但是,平常看着高冷得不近人情的Livia好像完全没有察觉杜白的好意。她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用一双美眸一动也不动的看着杜白。 这是什么意思? 杜白在心里嘀咕了一下,随后她心一横,既然我主动让你你不走,那我就先通过吧。 做出决定的杜白就加快的脚步,尝试快速通过这个狭窄的走道。 但是却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在杜白离Livia最近的时候, Livia突然拉住了杜白,不让她继续前进。她将对方用力固定住,两个人的距离非常近,几乎是脸贴脸的。 Livia的语气中带着强势和玩味的意味: 哦,小猫咪,你真是太心急了。你以为你能就这样逃跑的吗? “我…” 杜白刚准备开口。 Livia就打断了她,冷美人的她却能面无表情的说出最下流的戏谑:“别这样惊慌失措的看着我,你被你的主人母亲调教的时候,也是这么惊慌失措惹人犯罪的表情吗?” 提到自己和白澄云的关系,杜白感觉自己的心跳开始加快,心里格外慌张。她的手心开始出汗,觉得有些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抬头看着Livia,感觉对方的压迫感很强,但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对方牢牢地控制住了。在这个狭窄的走道里,她无处可逃。 自己必须说点什么:“我…我告诉你, Livia,事实未必是你认为的那样。而且…如果你在外面造谣的话,我妈妈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小猫仗着自己有个好主人可真是锋芒毕露,Livia在心底不满的想着。她看了看周围,想着,自己那个可恶的总是喜欢在杜白面前扮演好朋友的双胞胎姐姐Valeria也应该出现,英雌救美了吧? 果不其然,下一刻杜白在学校最好的朋友Valeria就出现在这个狭窄的走道里,制止了妹妹Livia不合时宜的行为。 被Valeria救下的杜白还有些心有余悸,她也同时很感激Valeria每次都在她需要的时候帮助她。 杜白想着,自从之前Valeria去美国高中交换回来,好像Valeria对自己更习惯用亲吻和拥抱这样的肢体语言表达亲密。这样想着,杜白干脆直接拥抱上Valeria并在她的左脸颊上亲亲的一吻,表达感谢。 毕竟,Livia不是Valeria的妹妹吗,自己这样在她们中间,让两姐妹有些冲突,也应该好好感谢Valeria。 而收到杜白猝不及防的亲吻的Valeria心里则是另一个感受。杜白的吻好像很轻,好像羽毛丢落在湖面一样,搅得自己心潮荡漾。 Valeria努力克制了自己的表情,继续始终如一的扮演好朋友的样子。但是在拥抱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杜白近在咫尺的体香。 晚些时候,Valeria和杜白一起买了饮料。 在这个放松的氛围下,Valeria觉得此时比较合适了,她开始了试探:“我记得你和妈妈之前好像有点冲突的样子,你们最近还好吗?” 杜白想了想,最近发生的事情,例如心理咨询的暗示,以及剧场发生的事情,都让自己更加充分的意识到了白澄云对自己的重要性…… 于是,杜白很坦诚的回复了Valeria:“挺好的,我感觉我和妈妈比想象中亲密…果然亲情还是很重要的。” 这个答案显然不是Valeria所期待的答案。 但是演技良好的Valeria依然展露了明媚的笑意,像是一个真正的为好朋友感到开心的女生一样:“真好,我为你感动开心!” 但是笑容下的Valeria,心底却无比失望甚至有些愤懑的忍不住在心里讥讽:你和你妈妈的关系还是“亲情”? 哪有这么变态的亲情?妈妈要把手伸到女儿的小穴里?! 回到家里,Valeria将今天试探的结果告诉了Livia。 Livia听后,一向面无表情的她竟然忍不住的冷笑了一下:“姐姐,你在这里机关算尽的想和她打好关系,结果人家在‘亲情’的滋养下,乐不思蜀呢!” “闭嘴。”被嘲讽的Valeria心情本来就不是很好,此时她更是不悦。她将手里那张关于心理咨询师的背叛的纸质报告揉杂在一起,丢了出去。 是的,第一次的心理咨询是她和Livia策划的。目的在于,激发杜白对白澄云的厌恶。而第二次心理咨询的时候,那个心理咨询师已经被白澄云策反背叛了她们。那个心理咨询师反而让杜白对白澄云的态度越来越接受…… 看到Valeria心情不佳的样子,Livia停止了讽刺。她走上去,轻轻的抱了抱自己的双胞胎姐姐,并在姐姐的唇边落下了一个安抚的吻:“姐姐,你一直精于算计。但是你没发现,其实关键根本不在杜白对于她母亲的态度。之前杜白那么讨厌她母亲,却被她母亲以养伤的名义牢牢禁锢在家里操。我们根本也上不了手啊。” Livia顿了顿,指出了问题的核心:“我们如果能够得到她,即使她不喜欢我们,那又怎么样呢?不乖的小宠物,好好圈养一阵子不就乖了,小猫就会主动舔主人的手了?” Valeria的情绪并没有好转:“你说的这个当然是事实,但是我们太过于年轻,并不能从她母亲手里拿下她。除非她母亲不想要她了。” “我有办法,姐姐。” Livia 看着 Valeria,并随后补充了自己的条件:“只是这次,我不能继续扮演丑角了。” 自愿接受淫乱派对的邀请(剧情) -------------涉及部分边缘性的np内容------------- 次日的清晨,杜白正在图书馆做题。她即将迎来最后一次标准化考试,她感觉自己还是有些紧张。虽然因为出身显赫的缘故,她进入她想要的有名学校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不过,她仍旧想要尽可能的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情。 但是这时候,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悄然的出现在她的书桌上。信封是深黑色,封口处盖着一个骷髅交叉的骨头投案。 杜白的心跳在看到的一瞬间,剧烈的跳动。她太知道这个神秘的信件意味着什么了—— 那所她志愿的精英大学一直有一个秘密精英社团的传统,他们会从每年的新生中挑选非常少的新成员。成员通常包括未来的政界、商界、学术界的社会名流。这个精英社团的活动也高度保密,外界难以得知其具体的内容。 但是收到邀请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荣耀的事情。 而且,自己在没有拿到大学录取的前提就收到了这个精英社团的邀请!这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学校方面应该早就知道自己被录取,所以这个秘密社团骷髅才会提前的邀请自己加入。 异常激动的杜白小心翼翼的将信拆开,里面是一张质地厚重的羊皮纸,用墨水写着:“您已被选中。午夜时分,请前往‘墓穴’。请勿携带任何电子设备,请勿与他人提及此事”。 妈妈一定也会为我高兴的。杜白在心里雀跃不已,自己很快就能和母亲一样上同一所精英大学,传承家族的荣耀,也在自己的简历上写上这个令人敬仰不已的校名…… 要立刻发信息告诉母亲这件好消息吗? 低下头的杜白突然看见羊皮纸上写的不要与他人提起。想到这个秘密社团的传统,杜白忍住了自己的分享欲望。说不定母亲曾经也属于这个秘密社团呢?自己也不能破坏这个社团的规则。 午夜时分,杜白穿上了一件深色的外套。她悄悄的离开了庄园,让司机驾车前往大学所在的小镇。这并不是杜白第一次来到这所大学。自己在大学开放日以及和白澄云有这样的肉体关系不久的时候,白澄云为了让自己听话,也以承诺送自己来这里上学劝诱过自己。 但是显然,深夜独自前来的确和白天有很大的区别。 深夜的校园褪去了白天的活力与喧闹,沉浸在静谧而又阴森的氛围中,月光透过厚重的云层,古老的哥特式建筑下,投下了长长的阴影。 校园的小径在深夜里显得格外寂静,只有偶尔的风声和树叶的沙沙声,这让周围的黑暗也显得冯家深邃。斯特林纪念图书馆和哈克尼斯塔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高大,它们的尖顶和拱门在月光下有复杂的印象,仿佛一只只伸向天空的巨手。 而杜白好不容易才按照羊皮纸上的地址,找到了这个被指责是邪恶的精英的秘密社团的所在地—— 那是一座没有窗户的灰色石砌建筑,外观阴森而又神秘。 到达“墓穴”门口时,杜白看到两名身穿黑色长袍头戴面具的人站在门口。她们一言不发,只是示意杜白跟上。厚重的门缓缓打开,发出沉重的吱呀声,心里有些忐忑的杜白迈步进入。 而进入‘墓穴’之后,杜白背带到了一个昏暗的大厅。大厅四周点着蜡烛,墙上挂满了古老的画像和象征性的装饰品,如骷髅、交叉骨头和神秘的符号。空气中弥漫着熏香的味道,给人一种庄重而神秘的感觉。 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张长桌,桌上放着一本厚重的古籍和几件奇怪的物品,如匕首、头骨和蜡烛。杜白被要求站在桌前,周围站满了身穿黑色长袍的骷髅会成员,他们的脸隐藏在面具之后,只露出一双眼睛。 仪式正式开始,一名年长的成员——可能是骷髅会的高级成员——走到杜白的面前,用低沉而庄严的声音说道: “杜白,你即将踏入一个神圣的团体。在这里,你将经历死亡与重生,抛弃旧我,迎接新我。” 随后,杜白被要求跪在地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年长的成员手持一把象征性的匕首,轻轻触碰杜白的肩膀,宣布: “以骷髅与骨头的名义,我宣布你已死亡。” 接着,杜白被要求躺在一张石台上,周围成员开始吟诵古老的咒语。杜白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仿佛真的经历了一次“死亡”。 几分钟后,年长的成员再次走到杜白面前,她俯身对躺在石台上的杜白说:“现在到了关键的时刻,请你与我们每一个接吻亲热,随后才可以进入仪式的下一步。” 这句话让在冰冷石台上躺着的杜白一愣,她一时之间没有给那个骷髅会高级成员任何回应。 而那位高级成员显然对这个反应早有预料,她看起来冷酷无情,语气中也带着强势和威压:“从你自愿接受我们骷髅会的邀请开始,这一切都是你自愿的。如果你拒绝执行入会仪式所需要的要求,你会被拒绝加入,并再也不会收到邀请。” 杜白当然明白对于这种秘密社团的邀请来说,入会仪式总是会有一定的羞辱性的。例如许多大学的姐妹会兄弟会都会有一定超过伦理的仪式。更何况是这个总是见于小报阴谋论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声名赫赫的骷髅会呢? 但是莫名的,杜白的心里感到一丝不安,她突然想到了在剧场的不愉快的经历。 这一切,不会是被设计好的吧? 可是,这怎么可能。 这里的一切布置都与传闻中的骷髅会别无二致,更不要说,这里可是在大学最为核心的校区内举办的仪式。这里根本不会对外开放。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每年极高的校友捐款搭建里面的豪华设施…… 而加入这个协会的好处是不言而喻的,骷髅会可以给自己为了带来许许多多的精英人脉。而自己的名字也可以与那些新闻上的常客们有相同点…… 想到这里的杜白内心已经妥协了个七七八八。她顺着高级成员的话真诚的说:“是的,这是我自愿接受的邀请。我愿意执行这个仪式。” 作者有话要说:原型基于耶鲁大学骷髅会。之后会有群交if线(不计入主线,主线1v1)。 If线淫乱派对上(微h) 杜白低垂着眼,整个人仿佛被冰冷的现实冻结住了。她的心跳得异常急促,思绪混乱,却也明白拒绝所可能带来的后果。沉默了片刻后,她缓缓抬起头,露出一抹复杂而脆弱的笑容,“我……我愿意。”她的话语轻得仿佛一缕风,却在石台上回响开来,给整个仪式室增添了一丝不确定的气氛。 就在这时,身边其他身着黑色礼服的成员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抹情色的期待。那位年长的高级成员走上前,示意杜白将身体稍作调整。仪式的气氛在这一刻骤然凝重,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无形的压力。 年长高级成员向一旁的助手们做了个手势。随后,那些助手们各自分别走向杜白,为接下来这个荒诞不经的入会仪式的接吻场景做好准备。 这时候,杜白突然后悔了。 她的思绪在这个时候转得很快?不就是骷髅会吗? 虽然的确能够为自己精英身份加持,但是自己有妈妈…妈妈总会帮助自己到达自己所想到达的地方的… 这么荒谬的入会仪式,谁爱加入谁加入吧。再说了,学校传统深厚的冷餐会等这些活动,不一样能够满足自己的社交需求… 于是,杜白突然大喊:“不!我不要继续进行这次仪式了。我宁愿退出。” 主持仪式的高级成员只是愣了片刻,随后,她心照不宣的抬头看向了核心策划者Valeria和Livia这对双胞胎姐妹。 果然,事情的进展就和Livia设想的一样。这个被自己母亲养大的玩偶一样的女孩一定会最后时期打退堂鼓。 于是,高级成员稍微退后了一步,侧身让Livia走上石台和杜白交涉。 Livia极具有辨识度的声音响起,让杜白立刻认出了即使带着面具的她:“杜同学。” 在石台上准备下来的杜白立刻愣了,这是总是跟自己作对,还在剧场有可能发现自己和母亲不正当关系的Livia! “我知道你还是想要加入的。” Livia斩钉截铁的说,“我们作为同一个高中的校友,自然我是为了你好的。” Livia的语气似乎真的在为杜白考虑,“你如果真的想要加入,我可以和这边的高级成员们协商,让你只和我一个人接吻,怎么样?” 这句话让杜白愣了好一会。 是的,她的确很想加入骷髅会。这个见诸媒体的神秘经营社团,许多名人政客都曾经属于这里…自己难道不想要变得和母亲一样杰出吗?犹豫的杜白在Livia简短的说服下又略有动摇。 虽然和Livia接吻也有些奇怪吧。 Livia显然料到了这一点,她继续打消杜白的疑虑:“这个吻很轻的,我们的嘴唇简单的碰一下就够了。” “那…那好吧。” 杜白犹犹豫豫的答应了。如果只是碰一下嘴唇,那的确可以。她脑海里面迅速的滑过一些这个以神秘和精英而出名社团的有名的名字,那些人的名字无一不在各种报道中占据着极为强势的位置。 这是值得的。 杜白在心里说服自己。 Livia见杜白已经答应,转过身去和高级成员说话的她的嘴角立刻有了笑意。 Livia靠近了双胞胎姐姐Valeria和那位骷髅会高级成员,声音低而充满了期待:“她答应了…正如我所预想的那样。等会我就会和她接吻。” “你一定要在接吻的时候咬破那个药。” 在杜白身边一直潜伏许久做好朋友的Valeria显然想要一次成功。 那位骷髅会的高级成员的嘴角也带着上扬的弧度,她很有礼貌的提醒双胞胎姐妹:“按照我们协商的那样,你们上完了她,就轮到我们了。” “这可是轮奸的罪名,你们能操作好吗?” 审慎的Valeria再度确认。 “没有问题的。” 高级成员显然一点也不担心这件事情,“我们的毕业成员网络遍布世界最有权力的位置。我们做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你一点也不需要担心。” 高级成员偏过头去看了一眼仍旧坐在石台上漂亮而又脆弱的杜白。她像是一只迷途的羊羔,被猎人骗进了这处逃无可逃的洞穴。她已经感受到了一些不安,但是她完全无法逃离这注定的命运。 高级成员舔了舔嘴角,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吃到这可口的菜肴了:“我听你们说,上她特别爽吗。真的很爽吗?你确定?” “当然” Valeria和妹妹Livia对视了一眼,她们再次简短的谈起了她们第一次见到杜白和她母亲隐秘的性事: 那是学校的一次家长代表座谈会上。早就有些迷恋杜白的Valeria想要拉着还没有见过杜白的妹妹Livia去见见这个漂亮的女孩。 但是那天Valeria找了好一会都没有找到杜白,直到,在一处虚掩的房门内。她们从有些灰尘的窗户里面看见了正被自己那位强势而又美丽的母亲按在身下一次又一次进入的杜白。 Valeria和Livia她们看过去的视角是背对的,她们只能看到白澄云的背影和她身下媚态横生的杜白。 当时和白澄云和当时发育并没有现在好的杜白的体型对比更加明显。Valeria她们能够很清楚感受到白澄云操杜白操得极为用力。 而在白澄云身下的杜白一方面摆着头说不要,一方面自己竟然也淫乱的扭动着身体配合着白澄云的插入! 杜白她显然是被操爽了。 这是当时目睹这个画面的Valeria和Livia同时的感受。作为双胞胎的她们很简单的通过对视就立刻明白了对方和自己想得一模一样。 而Valeria看到这个自己喜欢的同龄人被自己的母亲按在身下狂操的画面,她竟然很快的有了反应。白澄云一进一出那么用力,想必杜白的下体真的是格外舒服吧。 真是骚浪啊。勾引了自己还不够,连自己的母亲都勾引了。Valeria吞咽了口水,她看着被白澄云上的欲仙欲死的杜白的样子。她很想自己立刻就能上杜白,狠狠的上的,将她操得不断喊疼。直到承诺再也不勾引别人为止…… 当时想到这里的Valeria转头看着正在目不转睛盯着杜白小半部分袒露在外身体看的妹妹,妹妹Livia看到如此入神。 呵…Valeria在心里冷冷的哼了一声,现在,连自己的妹妹也喜欢你了。你可真是欠收拾…… Valeria总结性的高级成员说:“你看杜白她那个样子,她连自己的妈妈都忍不住上她,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这句话把玩过许多高级货色的这位骷髅会高级成员的心弄得痒痒的,她的胃口已经完完全全的被两姐妹调了起来了。的确,玩一次人间尤物胜过一百次一般般的性爱。她对这次Valeria和Livia强推的杜白,心里充满了期待。 结束了这边对话的Livia走到了杜白的身边,周围的骷髅会的其他成员已经接到高级成员的命令,纷纷离开了这个房间。 房间一时间这么空旷,安静得有些可怕。仿佛连针落下来都听得见。 Livia的声音依然冷冰冰的,仿佛对杜白全然不感兴趣。她取消了自己的头套,轻耸肩表示没人了就可以摘下头套了。 Livia看着杜白的眼睛,依然保持她高傲而又冷冰冰的态度:“杜同学,那么现在我跟你接吻,然后我就另一个房间告诉她们我们已经结束了这部分的仪式。” 杜白看着Livia的态度如此的公事公办,她心里的疑虑更进一步的打消了。但是她也不是对Livia完全没有怀疑,这位自己好朋友Valeria的双胞胎妹妹之前就用着这样高傲而又冷冰冰的态度对自己提议,要不要和她做来换取学生会会长的职位。 如果当时不是Livia的话语太过炸裂,你会不敢相信她顶着这么一张冷漠的脸和态度,说出这种桃色交易的话语。 杜白还是犹犹豫豫的说:“好吧,我们来吧,快一点。” 现在你知道快一点了?Livia心里很是不满,你之前被你妈妈按在身下操,你被妈妈当性奴一样牵到剧场玩的时候,你敢对你妈妈说慢一点吗? 有些怒气的的Livia一把抓住了杜白的领口,对方显然对自己这一猝不及防的举动没有丝毫防备。只是睁着无助的眼睛看着自己。 她不知道这样无辜的眼神只会刺激别人吗?Livia心里想到自己暂时还不能立刻马上就在这里把杜白办了,心里有些烦躁。 于是,Livia不管不顾的亲了上去。对方嘴唇柔软而又有弹性,像一些可爱的小甜点一样…… 尝了一两秒这个小甜点,Livia就感受到对方的手在推自己的肩膀,示意自己停下、可以结束了。 真是不乖的狗。 Livia心里更是生气,她想起了自己的任务,立刻伸出了舌头,将这个简单的吻变成了舌吻。同时咬破了嘴中的胶囊,并不着痕迹的将自己嘴里的液体渡了过去。 意识到这个吻变味的杜白更加警觉起来,她像是受惊的小兽,几乎要从Livia的控制下弹跳起来。 为什么变成舌吻了?! 杜白拼命的想要挣脱,但是Livia牢牢的控制着她,让本就病弱的她根本没有机会挣脱。 几秒钟之后,咬破的胶囊中的液体已经完全的被Livia控制下的杜白悉数吞下。 即使还非常想要和杜白继续下去,Livia也强迫自己忍耐,她松开了杜白。她看着杜白那张漂亮、惊恐、无助、委屈多种情感交织的可爱脸庞,Livia的内心格外的惬意,刚刚傲慢和冰冷的她竟然止不住的微笑:“杜同学,你可要准备好了……” “准备好什么?” 杜白感觉对方刚刚在接吻时总是强迫自己吞咽,很是不舒服。 “准备好被操。” If线淫乱派对中(h) “准备好被操。” Livia冷冷的说道。 杜白惊恐的看着这张平时冷冷清清的脸,第一次见到她展现出这样的有欲望表情。 Livia一只手抓住了杜白的下巴,把自己的唇凑到了她的嘴边。Livia的头微微侧过来,方便她亲吻。Livia轻轻扶住她的头,将自己的唇,轻轻迭到了杜白的嘴唇上。 杜白身子下意识想要往后退,但是Livia很快拽着她的头,没有让她退后。 Livia的一手按在了她的后颈上,有些不容置疑的强迫着。同时Livia的唇又贴到了杜白的嘴巴上,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 杜白试图扭头挣脱出来,但Livia死死的扣住了她的下巴,紧紧的箍住杜白的头。 同时Livia的口中开始了有节奏的吸吮,仿佛是在品尝什么美味般的舔弄着。这有些急躁的动作让杜白的嘴巴很不舒服。 Livia口中的口水不断的注入到了你口中,杜白想要吞咽,却又被Liva死死按住脸颊强行不得离开。 同时Livia的一只手抓住了杜白的腰,在杜白身体两旁轻轻捏了一下。那种轻微的麻痒感更加刺激了杜白的不适感。 自己竟然在和Livia接吻!自己竟然在和这个平常在学校里面关系也一般般的同学接吻! 这句话像是一个滚烫的巨幅字幕一样在杜白的心里面闪过。 杜白急切的想要挣扎,结束这个荒诞的过程。 于是杜白想要闭上嘴巴,试图不让自己的口中被Livia入侵。但是Livia轻易的就用嘴唇挤开了杜白的嘴唇,她强硬的开始了更加深入的接吻 杜白想要挣脱,但是Livia死死的抱着自己的脑袋不许自己回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骷髅会环境偏僻的诡异环境里面还有丝丝的熏香,杜白感觉自己有些晕眩和无力。 两人的距离离得很近,Livia很轻松的判断出了杜白想要逃开,但是却因为脱力有些无法挣脱。于是,Livia进一步的用两臂抱住了杜白的头颈,身体也开始挤压着杜白的身体,让杜白无法逃避。 杜白的身体开始有些微微的反抗,挣扎,想要逃离Livia有力的怀抱,但是Livia抱得很紧,让杜白根本没有逃离的空间和机会。 Livia搂着杜白的身体突然用力的将杜白推到了后面的墙壁上,杜白的脑袋直接的咚的一声靠到了凉凉的墙壁上。Livia没有任何停滞,立刻再度将自己的身体和杜白的身体用力的贴了上去。 被挤靠在墙壁上的杜白感受到了墙壁传来的冰冷的触感,这种触感让她清醒了几分。她试图出声:“你不要这样……” 但是她的声音太软了,不像是反抗,到像是欲擒故纵的勾引。 Livia听到了杜白的低吟,平常几乎不笑的她难得的眼睛微微弯了弯,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我当然要这样,你不也是很享受的吗?” 说完,Livia又再度扣住杜白的脑袋,开始了又一个深入的亲吻。她的吻从杜白的嘴唇移到了脖颈处,开始轻柔地咬着杜白白净的脖颈。 “你身上很软很香。” Livia的嗓音在女人的耳边说出了如此下流的话语,“比我想象中要香多了。” Livia的嘴巴开始在杜白的脖颈上滑动,像是在品尝什么新鲜的美食。 她的嘴唇来到了杜白颈部的敏感处,她轻轻吮吸着。 Livia的吻技十分高超,杜白感觉自己几乎就要深陷其中。而这时候,突然一个响亮的耳光打了过来—— 这个耳光将情欲之中的杜白几乎打懵了,她怔怔的抬头问Livia:“什…什么意思?” 但是Livia接下里的举动却让杜白立刻不再关注自己刚刚在亲热中被打耳光这件事情了,Livia的手已经很快的摸上了杜白的臀部。她狠狠的捏了一把柔软的臀肉,这触感真是绝了……. 自己朝四夜想的肉就在眼前,真是太棒了! Livia不给杜白任何反应的时间,她直接的将杜白的外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下。她脱得也十分用力,内裤和外裤就这样孤零零的搭在杜白的脚踝那里。 感觉到下身的凉意的杜白立刻想要尖叫。这种即将要被自己学校关系并不熟同学侵犯的感觉实在太坏了。 但是Livia没有给杜白任何反应的时间,她直接粗暴的掐住了杜白的脖子。重重的和杜白接吻,说是接吻,其实说是嘴唇的啃咬更合适。 Livia很享受的听到了杜白呻吟着喊痛,对方还在自己的怀里不安而又恐惧的扭动了几下。这种结结实实的掌控感让Livia感觉自己有了一个颅内小高潮! 都多久了,自己总是落后于姐姐!自己总是看着杜白被自己的妈妈操。比如那次在罗马主题表演上杜白被自己的母亲当作宠物一样带进来。 只要想想自己这位平常看起来冰清玉洁娇弱的大小姐同学是如何在她母亲的身下雌伏、呻吟、求饶的画面,就让Livia非常的性唤起。 甚至平常,Livia和自己的宠物做爱的时候,即将攀登上性高潮之际,Livia也喜欢问对方:“你妈妈平常是怎么操得你?她会操得你很疼吗?” 是的,而这句话,就是给杜白准备的。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的Livia微微眯起了眼睛,她看着被囚禁在自己怀里的杜白。她贪婪的吸了几口对方身上的体香。Livia迫不及待将手指伸向了对方的下体。 杜白哪里只是微微有些湿润,并没有很明显的水。 Livia心底顿时有些不悦,怎么,和我在一起就这么不容易出水? 于是,生气之下的Livia直接将手指放在了对方的小穴入口。 杜白立刻就颤抖了起来,本来刚准备尖叫质问Livia为什么突然脱下自己的内裤和外裤的杜白立刻声音发颤的问道:“别…别….” “宝贝不想要进入?” Livia看着满眼恐惧的看着自己的杜白,她也没有移开自己放在对方小穴入口的手指,居高临下的询问对方。 杜白害怕的点点头,像是一只被手捉住的小鸟。 “很好。” Livia不知道肯定了什么,她看着杜白,问:“但是你必须要配合我和我姐姐——” 说罢,Livia恶趣味的看着杜白因为 “我和姐姐” 这句话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她促狭的压低了声音,凑到了杜白的耳边,低声说:“因为杜白同学在家长座谈会上被你妈妈操的样子被我和姐姐看见了……” 说完,Livia顿了顿,“别发抖呢,杜白同学,如果你不想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勾引你母亲乱伦的婊子的话,你就好好和我们两个人做,好吗?” 说完,从杜白耳边离开的Livia看见杜白的脸上竟然有哭泣的泪痕。令Livia自己都感到惊奇的是,自己竟然没有因此不悦,反而都是看到对方哭泣的而性唤起的激动。 既然如此,Livia也不再压抑自己,她重重的用手指按了按对方的脆弱而又敏感的花心:“你和我们这样的双胞胎做,你会喜欢的。” Livia看向门边,大声的喊道:“姐姐!可以过来了!” 随后,Livia用另一只手托住因为自己按向花心而腿发软的杜白,语气不容置疑的说:“起来,我们到床上去。” If线淫乱派对下(微h)-与双胞胎的情事1 猝不及防的杜白被Livia轻而易举的抱到了床上。自己为什么这么没有力气?杜白感觉自己模模糊糊的,没有回过神来就被抱到了床上。 还没等杜白更多思考自己为什么这么无力。她眼前的视角就只有骤然被放置在床上有些发晕的天花板了。 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房间的一侧传来,和这个声音同时到来的还有对方身上的自己很熟悉的香气——Valeria。 由于杜白和Valeria在学校一直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即使Valeria和Livia是双胞胎。杜白也能很快的分清她们两个人到底谁是谁。 “Valeria…” 杜白模模糊糊的喊到,她朝Valeria的方面虚空的伸出手,求助的说,“你能不能带我出去…” 这个请求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回答杜白的就是Valeria的吻上了自己的唇! 这是怎么回事! 这还是平常在学校里面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好朋友Valeria吗?! Valeria轻吻了一下,她很克制的没有加深这个吻。她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杜白的嘴唇,觉得回味悠长的她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更多的回味了一下。Valeria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妹妹,满意的说:“终于亲上了,这滋味真不错。” Livia看着姐姐,她此时却有些不满的抱怨道:“如果不是姐姐总是拖拖拉拉的搞什么这个战术,那个战术,我早就拿下一血了!” “一血?” Valeria蹙眉,她面对妹妹的时候完全没有平常对杜白时候的友好与耐心的挚友形象,她严厉的批评了用词粗鲁的妹妹,“你上国际学校没有好好学中文吗?一血指的是处女的血!她的一血早就被她妈妈拿了吧,还轮得上你?” Livia似有不满的看了一眼姐姐,但是她没有反驳。毕竟,姐姐对于这个词的用法的确是正确的。 一血?处女?妈妈? 一个又一个关键词在杜白的脑中炸开。 她不敢相信这样下流又色情的词语会被自己的挚友用在自己身上。而且,她们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和妈妈的关系吗? 想到这里,即使因为屋内带着迷药的熏香让杜白浑身无力,她仍旧徒劳的试着挣扎起身,去弄清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你们…你们知道我和白澄云的关系?” “哦?不喊妈妈吗?你在床上不该喊她妈妈吗?” Livia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杜白。 这句一语双关的调侃让本来就对自己和母亲乱伦关系讳莫如深的杜白反应极其激烈,她当即就想要努力支撑住自己朝床下走去。她既想要通过离开此地来表达自己对这样挑衅的态度,也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平常一贯高冷,也同样对自己的宠物不心慈手软的Livia, 她对杜白想要逃离这里的行为立刻做出了反应。她粗暴的抓住了想要下床的杜白的头发,并狠狠一拉。 头发吃痛的杜白立刻就跌倒在了床上。 “你是怎么回事?” Valeria 在旁边颇有正义感的开口了,就像她平常在学校扮演着杜白的至交好友那样,照常的呵斥过于简单粗暴的妹妹,“明明她都已经在床上,就不用这么粗暴的,她还能走?” “Valeria…” Valeria的反应明明和平常类似,但是她说出来的话却让杜白如坠冰窖。 自己的这个好朋友是怎么回事?她也想要上自己? 想到这里,恐惧不已的杜白忍不住抱紧自己的因为害怕而不断颤抖的身体。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自己的好朋友,和她那个觊觎自己身体的妹妹一样,同样觊觎自己的身体。这是多么冰冷可怕的现实。 “你放松一点,” Valeria对杜白展开了一个和平常没有多少区别的、很有亲和力的笑容,“等下才不会那么痛。” 前半句温暖的话语配上后半句有极强性暗示的话让杜白本来就在颤抖的身体无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她的眼圈也不自觉的红了,楚楚可怜的看着围在床边的双胞胎:“你们…你们别这样…” “别哪样?” Livia看着此时害怕到红了眼圈的杜白,她只感觉她全身的血液都兴奋了起来。她想起那个家长代表会上看到白澄云狠狠将杜白按在身下操弄,简直令人欲望喷张。她忍不住伸手重重的的抚摸杜白裸露在外的肩头:“像你妈妈对你的那样吗?放心,我们会这样的,会让你感觉到普通母女之情的温暖的。” Livia还刻意的在“普通母女” 这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揶揄之意不言而喻。 而Livia每一句关于自己和白澄云关系的话都让杜白本就凉凉的心更加绝望。这就是杜白梦里最害怕的场景—— 别人不仅知道自己和母亲的乱伦关系,还以这个关系来嘲讽、要挟自己。 Valeria看了一眼自己这位冷冷的却能够很好的语出惊人的妹妹,她心想到,自己妹妹在语言羞辱上还挺有一套的,总是能够抓住杜白最在意的点使劲的羞辱对方。这样,的确能够增加性中许多的情趣。 Valeria的思绪一下子想象到了等下进入杜白的身体的时候,她一定要逼迫杜白详细的讲讲她的妈妈是如何上她、调教她听话的。如果杜白不讲,那就使劲的上她,弄得她不断求饶别无他法,只能将那些与母亲的丑陋秘闻全部公开。 想到这里,Valeria再次提醒自己要克制。现在,未来更好的驯服眼前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还需要做点别的事情。否则,等下这位心理脆弱被自己母亲养在庄园里面的小金丝雀如果被自己的好朋友上,说不定会心里崩溃的。 自己之前也有过,被玩到哭到干呕的小宠物。这样的场景自己并不想在这里重演。更何况,自己和妹妹还答应了骷髅会的人她们两个人玩过之后,还要给骷髅会的人玩。不让这个金丝雀一样的富家小姐崩溃也是很重要的课题。 Valeria想到此,她暂时制止了妹妹正在玩弄杜白乳房的手,转而自己将杜白的乳鸽握在手里,舒服的把玩:“我们呢,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Valeria认真的看着杜白的眼睛,对方眼里显然有着十足的恐惧和害怕。而自己握住杜白的娇嫩的乳房的时候,杜白却根本不敢躲。因为她有和白澄云乱伦的软肋被她们拿捏了。 Valeria用手指轻轻的摩挲了一下杜白敏感的乳尖,不出意外,被调教的很好的杜白立刻猛烈的颤抖了一下,呻吟也脱口而出。 那声呻吟让旁边的Livia嘲弄了冷哼了一下。 感觉自己的淫荡被别人看见的杜白立刻窘迫的低下头。 Valeria喜欢杜白窘迫害羞的表情,她像是摸小动物一样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杜白的头顶:“我们呢,可以将你和你母亲的关系保密,只要你愿意和我们发生关系。” Valeria 停顿了一下,但是她继续不容置疑的说道,“这件事情,对你也有好处。我们可以让你加入骷髅会。” 胡萝卜和大棒恩威并施才是最好的。 Valeria看着恍恍惚惚思考的杜白,只觉得心里可爱得紧,她忍不住的就再次亲了上去。直到把对方亲得上起不接下气,Valeria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杜白,说:“你如果聪明的话,你就知道自己该怎么选。我们可以强迫你,因为你本来就无处可逃了。只能任人宰割吧?但是,如果你配合一点的话,你还可以得到加入骷髅会的好处。” “怎么样?我想,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她该怎么选。” Livia看姐姐与杜白激吻,更是情欲难耐,她伸手摸向了杜白的腹部。抚摸着里,接下来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 拆分成了两章,提前放出 If线淫乱派对下(h)-与双胞胎的情事2 她们的威胁逼迫得杜白脑海里面一片空白,半响她才问到:“所以你们两个人都知道了?不仅只有Livia知道?” 因为 Livia可能知道是因为她去了那个剧场表演那次看见了自己,那Valeria是怎么知道的?哦也对,她们毕竟是双胞胎姐妹,即使有矛盾,也是会很亲近的….杜白也不看两人,空白的脑海里面划过这些内容。 Livia觉得杜白真是可爱,这样紧要的关头杜白竟然在纠结这些既定的事实,试图弄清楚先后顺序。 Livia看着杜白的因为害怕得可爱的脸庞,她有些恶趣味的想,不仅我们知道,其实骷髅会的高级成员都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 随后,Livia看了一眼姐姐的侧脸,她猜测姐姐应该现在不想要透露这件事情。如果等她们以此为要挟上完杜白,再告诉杜白,其实这个秘密好多人都知道,估计这个可爱的金丝雀会更加崩溃吧。 看来姐姐和自己一样,喜欢一层一层的好好玩弄杜白,想着,Livia意味深长的看了姐姐一样。 Valeria对于妹妹的目光稍微有些不解,但是她没有过多与妹妹互动。她加大了一些握住杜白胸乳的力度:“是的,我们都知道这件事情。Livia在我进来之前应该就告诉过你了吧。” 说完,Valeria假装不耐烦的轻轻扇了一下这对雪白的胸乳,“你能不能快点考虑?机不可失。” 被扇的杜白几乎委屈的咬唇,她突然给出了一个让两人都颇为意外的答案:“你们去说好了,我相信妈妈能够保护好我的!” 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让精于算计双胞胎姐妹集体的惊讶了好几秒,她们真的没有想到杜白竟然敢拒绝这个威胁。 Valeria回过神来,她感到格外的生气。这副“母女情深”的样子深深的刺激了在杜白身边蛰伏已久的她。她猛地一推杜白,将杜白按倒在床上。她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咬牙切齿的说:“好好好,那我们就看看你妈妈能不能保护好现在你自己!” Livia 没有姐姐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她摸上了杜白的小穴,那里早就因为屋内熏香和接吻时咬破的药品的两重催化下湿润得一塌糊涂。 Livia 很是满意又可以接上刚刚的进度了。她又手指在杜白湿润的下体上抚摸着,然后将带着许多粘腻的液体的手指伸到了杜白面前,近乎炫耀的说道:“不管你怎么看,你的身体真是非常渴望被插入呢!” Livia的行为让杜白涨红了脸。还没来得及等她反应什么。 Valeria就已经拿来了手腕粗的绳索。 那根绳索是皮质的,还带着一些可怕的灯光的反光。 Valeria 毫不客气的握住杜白的一只脚踝,并将其固定在床的一侧。 在白澄云那里有所经验的杜白立刻明白了Valeria 想要绑捆的姿势,这是屈辱的大字型! 没有人会认为大字型绑捆不屈辱吧?即使是妈妈都没有对自己做过几次! 情急之下的杜白立刻出声大叫:“你们不可以这样!难道你们不担心妈妈的报…” 报复这两个字还没有说完,早就不满杜白说话几句话不离白澄云的Valeria难得的放下了手里的绳子,她不客气的给了杜白一个耳光! “别老是提那个禽兽不如跟你上床的母亲了!好好担心下现在你自己吧。” Valeria 不客气的说,随后,将杜白的双腿依次呈“大”字形的固定在了床的两边。 “唔…” 被扇耳光的杜白只能徒劳的看着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那样被固定床上,她眼里噙满了泪水,看着这个与平常截然不同的Valeria,“Valeria…我们…我们不是朋友吗?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就让Valeria更是愤怒了。自己在杜白身边如此的关心照顾她这么久,她一直帮自己当好朋友就算了,刚刚被威胁一直不提她们是朋友的事情,反而总是叁句话不离那个上的母亲,现在知道提母亲没用了?! 对姐姐的心情很是了解的Livia忍不住哑然失笑,她在两人刚刚争吵的时候刚刚不声不响的在杜白的阴部抚摸。这里的肉真是又嫩又能出水…. 而早就已经在杜白下体手淫好一会的Livia也觉得是该让这个身下的小玩具注意到自己的境地了。于是,Livia 丝毫不客气的将一根手指伸进了杜白的下体。 “啊!” 异物的插入感让刚刚沉浸于和Valeria交锋的杜白立刻吃痛的叫出声。但是刚刚Livia不断抚摸,加上催情药物的作用,这里其实非常湿润。绝对的痛感其实并没有,杜白更多的是一种精神的震惊—— 自己真的被自己平常学校的同学插入了!插入了自己的下体! 杜白惊异的表情让Livia格外有成就感和征服感。虽然她没能拿下杜白的一血,但是至少在和姐姐这场比赛上,自己毫无疑问更早进入这位令两个人都朝思暮想的人的小穴。这难道不是一种胜利吗? 这样想着,Livia难以掩盖内心的激动。心情澎湃的她几乎想也没想,直接又加入了两根手指。 叁根手指突如其来的尝试插入让杜白立刻呻吟的求饶起来:“不要…不要…真的很疼!进不去的!” 正在兴头上的Livia对杜白疼痛的反应充耳不闻,她看着那个迷人的小穴。她甚至轻轻的用鼻腔朝那里吸了一口空气。 啊…这就是杜白同学的小穴。 自己早就从那次家长代表会上看到她被自己的母亲压在身下,就在想要插入她是什么感觉了。如今,自己终于能够如愿以偿。 Valeria冷笑着看着自己妹妹和杜白的互动。她已经完成了腿部的捆绑,她朝床头走去。不客气的捉住了因为叁指插入徒劳挣扎试图缓解疼痛的杜白的手。Valeria用力将杜白的双手合在一起,并用力的向上一提,并用皮带将双手固定在床头。 杜白的手被用皮带束得死死的, 连逃离的机会都没有。她的身后 , Valeria冷冷地看着她。而此时,杜白自己的下体还在被残忍的Livia叁指的玩弄中 , 而自己的上面又被束缚得死死 的,连头也动 弹不得。 自己该悲伤哪一处呢? 想着想着,杜白忍不住就落下泪来。 “哭没有用的,我的小公主。” Valeria凑近了杜白的耳光,冷不丁的嘲讽的说道,“我现在并不会因为你哭就来安慰你。”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杜白这句回应不知道是昏了头还是怎样,竟然又再次精准的踩在了本来就极为厌恶总是把自己当作好朋友的Valeria的雷区上。 Valeria眼神瞬间更为冰冷,她抱着双臂,冷冷的对妹妹说道:“你好好扩张一下,四根手指也可以。我去把那个玩具拿来带上。” Valeria的话让Livia瞬间更为激动,她抬起头,眼里有即将施虐的残忍的兴奋:“姐姐,那个最好玩了!” 说完,Livia俯身上前,她和身下的杜白对视。对方眼里的害怕和惊恐只让Livia更加兴奋,她抽出了刚刚还在杜白小穴里面湿答答的手指。用带着黏稠液体的手掌轻挑的拍了拍杜白的脸颊,说:“你完了。你会真的很痛的。” “但是别怕,我帮你最大化的适应这个疼痛。” Livia自顾自的说着,不待杜白有任何反应,她就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瞬间扑面而来的强烈的窒息感让杜白的身体瞬间绷紧,她像是一条搁浅的鱼挣扎地试图扭动身子。但 Livia的手很有力,她死死的掐住了杜白的脖子,让她没有任何逃离的机会。 “你一定要乖乖的配合我哦。” Livia用略微沙哑的语调说道。她收紧了窒息杜白的力度,她感受到因为窒息杜白的喉咙在使劲的挣扎和蠕动,杜白脖子上的脉搏也开始加速的跳动。 弱小的猎物在自己的控制下开始努力的挣扎,但是却牢牢被自己掌握着! 想到这里的Livia只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涌,于是,她的手又开始动作了。Livia将叁根手指狠狠的插入了杜白的身体,开始猛烈进出着。杜白的身体疼得猛地一颤,下意识想要逃离。 但是双腿和双手都被Valeria牢牢固定在床上的杜白能够自主移动的幅度非常小。与其说杜白在挣扎着试图逃离,不如说杜白在自己动配合着Livia的插入。 “你该不会很舒服吧?” Livia问道。尽管这个问题看起来很傻,但同时她又在加大了身下的动作的力度。杜白挣扎的身子在她眼中就像是一只有趣的小动物一样。她喜欢问这样的问题来逗弄猎物。 同时,Livia大发慈悲的松开了窒息杜白的手。 大把大把新鲜的氧气涌进了杜白的肺部。这样窒息后重新获得新鲜氧气的感觉让杜白开始咳嗽起来。 这样的小动作也取悦了Livia,她带着满意的笑意看着杜白的小穴对她说:“你知道吗?你咳嗽的时候,你的小穴里面的软肉也在颤抖哦。” 说完,她重新回到了执行使命的步骤中,并加大了身下的速度。这让杜白的身体更加难以承受,不自觉地微微的颤抖。 “你很享受,不是吗?” Livia继续道。她的言语带着些微的嘲讽,但同时身下的动作更加卖力了起来。 穿戴完玩具的Valeria重新进入了房间,她看着她们的互动。她的手抓着杜白的头发,将头微微提了起来,让杜白与自己的眼神相接。 “你很享受妹妹插入你吗?她操你操得有你妈妈好吗?” Valeria冷酷抓着杜白的摇晃了一下,“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啊?别人狠狠的操,我看你出了很多水啊。” “是的,姐姐。她就是喜欢这样!” Livia语气兴奋的肯定了姐姐的话,随后她看向杜白,“看看你现在在我身下不停流水随着我动作抽动样子,你简直就像是为我们而生的玩具!” 她说完,又重新将视线放到了身下的动作中。她的动作已经变成了猛烈的进出,每一下都让杜白身体不安的颤抖。Valeria抓着她的头,迫使她微微抬头,仿佛是在给身下的情景加一个注解。 Valeria 低下头去,与杜白深深的激吻,末了,她对这个正在被自己的妹妹狠狠进入无暇顾及接吻的可怜女孩说了一句:“我觉得,你妈妈也的确挺好的。毕竟,她帮你生出来,供我们玩,是不是?” 杜白的身体因为Livia猛烈的动作而轻微的痉挛,她也因为Valeria这句惊世骇俗的话而睁大了眼睛。 看到杜白睁大的眼睛,Valeria低头轻拍了拍杜白的脸颊,但脸上仍无一丝怜悯。她反而恶趣味的将那个尺寸巨大的玩具送到了杜白的嘴边:“你看看,它大不大?你吃得下吗?” 这个巨大尺寸以极近的距离被抵到杜白的脸上,她眼里几乎立刻有了泪水:“这…这也…” 还没等她结结巴巴的说这句话,Valeria再次开口了。 “别紧张,” Valenria说道。她的手轻轻抓住了玩具的底部,然后将其推到了杜白的面前:“你很乖,你可以张开嘴,给它口一下。” 杜白微微的张大了嘴 唇,但很快又闭上了嘴,。她眼里闪过悲怆的神色,她是真的理解不了为什么明明昨天都还是自己最好朋友的Valeria为什么非要这样。不仅不帮助被母亲强迫的自己,还要用这件事情来要挟自己和她做。 杜白眨巴着可怜的眼睛,语气害怕而又绝望的再次问 Valeria: “真的非做这样吗?” 自己又被拒绝了。Valeria 心里愤怒的想。 这时候,不停在杜白下体进出的Livia竟然过来插话挑拨离间:“怎么,你妈妈做得,姐姐都做不得吗?” 这句话毫无疑问激化了Valeria。她立刻按住了杜白的头,强行将玩具的头部推进了进去。巨大玩具的头部猛地进入了紧致的喉咙。 杜白眼睛的无助的瞪大,身体也不自觉的颤抖得更厉害。上下夹攻的滋味并不好受,不过Valeria毫不留情,又将玩具往后推了一些。杜白的眼神充满了抗拒,但嘴巴却不自觉的张得更大,想要适应那玩具的巨大。 Valeria没有给杜白任何喘息的机会,她一下又一下的强行将玩具推进杜白的嘴巴中。玩具的头部一次又一次的滑过杜白的喉咙,每一次都让杜白忍不住的颤抖。Valeria则是在一边冷眼看着,甚至连语气中都是没有任何怜悯的:“还在挣扎吗?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说着,嘴里含着巨物的杜白突然呜咽了几声,她的身体突然猛烈的抽搐了一下,接着 又开始急促地高潮着。 显然,Livia用力的插入让杜白高潮了。 刚刚高潮过的杜白身体还在不断的发颤。 而Valeria的话则让她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这么快就高潮了?高潮了也好,这么大的尺寸,高潮后是最好进入的。” ------ 二合一长章节,这个支线还有一章 If线淫乱派对下(h)-与双胞胎的情事3 Livia的玩弄已经停止了,她已经将手指从杜白的下体抽出。 此时 Valeria 已经和妹妹交换了体位。她走到杜白的腿心那里,俯下身子,将玩具的头部对准了杜白的下身部位。玩具的巨大头部已经抵住了杜白的下体,但在Valeria的控制下,它的头部却在不断的摩擧着最微小的褶皱。杜白的身体微微一颤,眼神中充满求饶的神色。 “求...求求你,不要....” 杜白的语气中带着微微的哭意,她扭动着身子想要逃避,但双腿被Valeria用力分开,根本无处躲避。玩具的头部却不管在一圈一圈小小的摩擦着尝试打开阴道的褶皱,让杜白那处的穴道又开始溢出清液。 Valeria在一边冷嘲热讽着:“你这样的身体,说不要不就是骗自己吗?你的下面早就很诱人了,它现在湿得不行,在乞求着我的玩呢。而且,高潮过后,身体其实是渴望再次插入的。” 杜白听到这句话,身体不受控制的又是一颤,她无奈的闭上眼睛,用微微颤抖的嘴唇吐露出自己的请求:“求求你了,不要...” “好了好了,宝贝你也别在求饶了。” Livia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和你妈妈也会求饶这么多吗?” Livia 不管不顾的将自己的下体送到了杜白的嘴边,语调轻浮的说:“来,舔舔吧。我很甜呢。” 而另一边,Valeria玩具的头部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它更加用力的摩挲着杜白的穴道,滑进了些许。杜白的身子微微弓起,呼吸开始紊乱。Valeria在一边冷冷一笑一边看着妹妹与杜白的互动。 Livia抓住了杜白的头,将对方的头部按到了自己的下体。杜白的嘴巴微微张开,但眼中充满着抗拒之色。Valeria控制着场面,她斥责了杜白:“乖一点,你好好配合妹妹,否则我就不会对你温柔。” 杜白微微张了张嘴,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张开了口尝试去舔舐Livia的下体。Livia低头看着杜白,脸上露出了微微得意的表情。乖孩子。 Livia说。 杜白的口腔开始动作了起来。Valeria低头看着她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微微的微笑。她也按照承诺,温柔了些,她先是摸了摸杜白的胸乳,然后又用另一只手按压了杜白的阴蒂。她想让杜白更加性唤起一点,好接受玩具的巨大尺寸。 Liva则是沉浸在享受着杜白的动作当中。 很好,很乖 Liva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嘲讽,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很喜欢这个味道呢。是不是比你妈妈还甜? 这句话让雌伏在Liva身下的杜白愣了愣,她的口腔里面的动作不由得停顿了一下。 但是Livia没有给她这样分神的机会,她粗暴的打了打杜白胸前的小樱桃:“别分神!主人说什么都是对的!” 你们才不是我的主人…杜白心说。 而下身的Valeria在短暂的前戏之后,她再次将玩具的头部往里面送了送。含着Livia下体的杜白闷哼了一声, 痛苦的身体微微颤动着。这不是她第一次被玩具进入,但还尺寸这么大的玩具也仍旧是头一次。 随着Valeria不断将玩具往里面送,杜白的身体不自觉的再次开始颤抖,她微张着嘴巴,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Valeria没有给杜白任何适应的时间,直接将玩具的头部又往里面送了一些。玩具的粗度太过于粗了,这让杜白的下面感觉有些吃不消。疼痛让她停下了为Livia的口交,并想要偏头过去看Valeria究竟送入了多长的玩具进入体内。 “唔…唔唔唔…” Livia不满于杜白的停下,用力地抓住了杜白的头发,将对方的头又重新拉回到了自己的下体。 Valeria在一边冷眼看着,继续着自己的动作,玩具的头部又往里面塞了一些。 “张嘴!含住!” Livia的呵斥从杜白的头顶传来。 杜白虽然不情愿,但身体却在反应,下面开始不自觉的分泌出液体,方便着玩具的进一步进入。 但是Valeria却不愿意继续温柔,她想起了那次家长代表会上,杜白被自己的母亲恬不知耻的在学校操,甚至还享受的闭上了眼睛!她为什么在和自己做的时候不享受的闭上眼睛呢? 想着,Valaria没有给杜白任何喘息的时间,直接一下顶胯,玩具的头部猛地进入,杜白突地一顿,身体绷紧了。下面又流出一股液体,方便着玩具的头部,但对于玩具来说,还是太紧了。 Livia看着姐姐艰难进入的样子,作为双胞胎的她很是体量姐姐的难处。于是,她停下来强迫杜白的口交。她俯身在杜白的耳边,蛊惑的欺骗着:“这样吧,还是太紧了,进不去的。你放松一点,我让姐姐想把玩具从你身体里面退出去。我们还是用手指玩,好不好?” 杜白还有些茫然的看着突然转性的Livia。 Livia 见杜白一副不懂的样子,她立刻亲上了杜白,她一边用高超的吻技让杜白放松,一边又一遍一遍的在杜白的耳边呢喃:“你放松,我让姐姐从你身体里出来。” 催情的药物作用本身就让人晕晕的,不适宜深度思考。于是,被哄骗的杜白愣愣的真的尝试放松下体,方便Valaria从自己身体里面退出。 Livia见杜白配合,她给了姐姐一个眼神。双胞胎之间的默契立刻让Valaria心领神会。 在杜白越来越放松的时候,Valaria突然狠狠的进入,直到她能进入的最深处! 杜白忍不住一声尖叫,身体猛的颤抖。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刚刚说好了是Valaria要从自己身体里出去,所以自己才努力放松的。这下,全便宜了Valaria,让Valaria直接将玩具送入了自己体内! Livia则是在一边微微一笑:“你还真是不乖,我说叫你张嘴你为什么不乖乖就张嘴呢?要学乖才不会被骗的。” 说罢,Livia只感觉自己对这个脆弱的,依附于自己掌控的杜白爱得不得了。她再次狠狠的吻了上去,封住了杜白想要脱口而出的任何质问。 Valaria也没有停下身上的动作,玩具在杜白身体里不断的进进出出,小穴也不断吞吐出淫液。 而Livia再享受完一些吻之后,再次坐上了杜白的脸上,又一次开始享受杜白的口交。 Livia的身体微微抖动着,脸上充满了享受的神情。当她享受够之后,她又将自己的下体从杜白的嘴巴中抽离了出来。 Livia似乎高潮了,她微微喘了一口气,脸颊泛红,她轻抚着杜白的头发:乖孩子, Livia在嘘寒问暖的时候刻意选择了这种像是母亲和孩子之间也可以用的词语。杜白没有发现,但是这也是Livia羞辱她和她母亲不伦关系的一部分。 “今天只要你表现好,奖励给你~” Livia说完转身朝Valaria打了一个眼神。Valaria轻笑一声,开始放慢玩具的速度。 Valaria的动作开始放的越来越慢,玩具的头部每次从杜白身体内滑出都带出一些液体,而Valaria则是在一边看着这样的场景微微轻笑。 “你是学乖了一点吗?” Valaria询问杜白。 她期待着一个好的答案,期待着杜白顺从说什么,是的,我以后也会乖的之类的话。 当然是没有想到。杜白虽然身体无法反抗,但内心却没有半点认命的感觉。她的回答也是毫无顾忌的:“不是的,我只是无奈罢了。” Valaria一听这话脸上的微笑渐渐消失,Livia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显然,这个女孩在她母亲手里太久了,一时半会当然调教不好。 Valaria则是微微蹙眉,她重新深深的顶胯,将玩具放到了杜白的身体中。玩具开始重新动作,速度很快,但每一下都比之前更用力一些,Valaria在一边诘问:“现在还没有学乖吗?” “我…我…” 这样快速的抽查顶得杜白感觉自己都喘不过气,更不要说去组织语言回复Valaria了。 杜白的身体还是没有逃离Valaria的节奏,每一次的进入让她都有些吃不消。Valaria再次询问:现在还有些许的反抗吗?我看你现在的样子,明显是很享受了。 Livia则又开口了:乖孩子,说说你到底学乖了多少嘛? 说罢,像是恶趣味的孩子终于忍不住不藏着那个最大的恶作剧了。Livia俯下身,低声在杜白的耳边恶魔般的低语了一句:“没学乖也没关系,马上骷髅会的其他会进来教你的。” “什么?” 杜白猛地睁大的眼睛。 当Livia在杜白耳畔低语时,杜白就已经猛微微一颤,而Livia接下来那句恶魔般的低语,更是直接让杜白的血液凝固了。 “什么?” 杜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她抬起头起头再次朝双胞胎确认这个消息。 Livia笑容愈来愈深,她重新坐直身体,用眼神示意了Valaria一下,Valaria微微一笑,开始加快了速度。两人都没直接回答杜白。 很快,杜白就在这样告诉的抽插下高潮了。 Valaria用手握住刚刚高潮的杜白的下巴,再次告诉刚才恍恍惚惚的杜白这个噩耗:“我们是说,等下还有许多人,要来上你。你最好乖一点。” 杜白听到这句话,立即一下清醒了。绝望顿时占满了她的脸庞,她用微微颤抖的声音问Livia:“为什么要这样做……” Valaria则是看着杜白那张绝望的脸。她感觉这是她们对杜白顺从性调教的起点。她轻哼一声,重新把玩具顶入到杜白身体最深处又旋转着用力的挺了挺胯,身下人瞬间发出的呻吟就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苦楚。 ----------- 这个支线先到此结束,群交线看情况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