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换妻》 1 王来福送儿子去技校上学回来,倒车坐到镇上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他今天本来可以在市里住上一夜再回来的,可问问旅馆的费用,没舍得花钱,便中午饭也没吃,紧赶慢赶的回家。 从镇上到洼里村只五六里路,他搭了邻村老乡的三轮,直到看见村口的水库才下车,跟人家说了谢谢,在地上站稳脚时,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 太阳已经西斜了,他坐到路边儿的地头上,拔了几棵花生填饱肚子。天虽然已经立秋,可秋老虎热的让人浑身刺挠,他吃完花生擦擦头上的汗,继续往家里走。 家里是三间石头盖的老房子,院子也是石头垒的,这样的房在外边儿一看,就知道主家的生活不富裕。 王来福站在大门口擦擦汗,看看身后没人,垫起脚尖从大门上头的石头缝里取出藏的钥匙,开门进去,院子里的羊咩咩叫了两声,家里的农用三轮就停在院子里,媳妇陈招娣应该在家。他从三轮车车厢里抓了一把青草丢过去,又看看紧闭反锁的屋门,念叨了一句‘死婆娘大白天的蹲屋里关上门干啥?也不闲热的慌’。 他随手把湿透的上衣扒掉,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擦擦汗丢到车把上,径直往门口走。 前脚刚踩到台阶上,王来福便浑身一哆嗦,因为门里头传来女人的哼哼声,确切的说,是他老婆陈招娣的呻吟声,他很熟悉,因为在床上两人亲热的时候,她一直都是这么叫。 王来福以为自己听错了,原地愣了片刻,直到响亮的皮肉拍打声传出来,他顿时气红了眼。 臭婆娘敢背着他在家里偷汉子!是哪个不要命的野汉子敢睡他的女人? 王来福气的浑身哆嗦,攥起拳头就要踹门,脚抬起来复又放下,咬咬牙绕到西间屋窗户下,悄悄拉开窗扇钻了进去。 蹑手蹑脚走到客厅,东屋便是他和陈招娣的卧室,门虚掩着,男女偷欢的淫靡声不断传来。 “招娣,我,我肏的你舒坦不?” 陈招娣哼哼着说:“舒,舒坦…嗯…嗯,再,再往里,往里一点”。 男人沉着嗓子呜呜了两声,像是在使劲,皮肉拍打的更响亮了。 “招娣,我肏你舒坦,还是你男人肏你的时候舒坦?” “嗯…嗯,嗯,你,你肏的,舒坦…啊——”。女人突然尖着嗓子叫起来,连老木床也跟着吱呀呀的晃,像是要散架了。 王来福气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抬脚踢开半掩的房门,冲过去对着床上光着腚的肉体就是一拳头。 “我肏你娘!你敢日老子的女人!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跟你姓!”王来福大吼。 床上的两个人直接吓傻了,动作顿在半途双双扭脸看,他的大耳刮子直接抽到男人的脸上,落下清晰的红印子。 男人王来福认得,是村小学的民办教师,叫刘俊河,长得斯文白净,个子也高,村里有不少妇女从背后议论他,听说还有人专门去勾引过他。可他是怎么和陈招娣这个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婆娘勾搭到一块的? 王来福脱下鞋,握紧鞋底把陈俊河好一顿打,直到他鼻青脸肿才肯停手。可气的是,这个货挨了打嘴里也一直在求饶,就是不肯松开搂在他媳妇身上的手。 ”肏你娘!把我婆娘放开!”王来福又扇了他一耳刮子,掰着肩膀头把他从陈招娣身上扒下来,真扒开了,他气的又忍不住往他脸上打了一拳。 刘俊河都被打破相了,结果腿裆里的玩意儿还插在陈招娣的穴里,整根都没在里面,半分没拔出来。 “肏你娘!狗日的,拔出来!快点!”王来福对着他又是一顿打。 刘俊河乎了半脸的血,哭着求饶:“大哥,大哥,不是,不是我不愿意拔,你一进来我就吓得软到里边儿了,拔不出来…”。 王来福听后气的对他拳打脚踢,然后薅住陈招娣的头发,近乎狰狞的命令:“你!退出去,你个浪货,平时我肏你肏的少了是吧?大白天的往家里领野汉子干!早知道该把你的逼肏烂!” 陈招娣平时是个极其沉默的人,在家里一天也说不了两句话。只有王来福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肏的时候,她才肯哼哼叫唤几声,邻居们甚至怀疑过她是个哑巴。 此时被王来福薅住头发,她依旧是半声不出,拿双满是恨意的眼睛望着他。 王来福气不打一出来,往他脸上扇了两巴掌不解气,又往她那对奶子上很抽两巴掌,柔嫩的奶子上立马留下青紫的手印。可就算是这样,她依旧还是没吭声。 “我肏你个浪货!”王来福气的要去掐她的脖子,被刘俊河一把护住,一口一个大哥的央求:“不是她的错,是我勾搭她的,是我找的她,大哥你愿意打就打我,打死我也没二话…”。 王来福差点被他气死,回身出去拿了把西瓜刀过来,扒拉开他就要往他软了的老二上捅。 “你有种是吧?我他娘的今天废了你!” 刘俊河吓得哇哇哭,认了命似的闭上眼。 “你要是想杀,就杀我吧。”一直咬着牙不肯吭声的陈招娣突然开了口,目光冷峻的看着那把西瓜刀,坚定的说:“不怪俊河,是我愿意跟他睡的。你有啥气就朝着我撒”。 王来福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站住,西瓜刀也从手里脱落,当啷一声掉地上。 “大哥,大哥,你别听她的,她,她说谎,明明是我先招惹的她…招娣,招娣你快别倔了,跟大哥认个错”。 “我没错”。陈招娣冷冷的说。 刘俊河见劝不动,便扭着身子坐着朝王来福磕头,一遍遍的央求:“大哥,你说,你说咋样才能放过我们,你要啥我都给,钱还是东西,啥都行…”。 王来福站在原地缓了片刻,等再看向床上的两个人,恶毒的念头涌上来。 他嘿嘿冷笑,问:“啥都愿意给?” 刘俊河点头如捣蒜,满口答应:“啥都给,骗你天打雷劈!” “好!”王来福揉揉气的有些肿胀的脸,说:“把你媳妇李巧叫过来,让我当着你的面儿也肏一回,咱俩就算扯平了!” 2 刘俊河的媳妇李巧,是村里有名儿的漂亮女人。 听说没结婚之前,在隔壁村的娘家,还是个村花。 王来福想的清楚,肏了刘俊河的漂亮媳妇,不吃亏。因为李巧那女人平时傲的用鼻孔眼看人,像王来福这种长得跟个土豆似的男人,她看都不会看一眼。 夏天的时候,有天中午王来福在地里掰玉米,看见过李巧和隔壁村新选上的村干部在地里偷情,两人大白天在地里肏的那叫一个火热,李巧那对雪白的大奶子,那一把能握过来的水蛇腰,叫的那叫一个浪,当时王来福看的腿都软了。 两人完事儿以后,王来福尾随李巧很远,被她发现了,王来福嘿嘿笑着上前说:“你让我肏一回,我绝对不把你偷汉子的事儿告诉你男人”。 想不到李巧却往他脸上呸了一口,高傲的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那张黑脸!你愿意跟谁说就跟谁说,我要是眨眨眼就是你养的!不过你要是说出去了,小心半道上让人把你的腿打断!”她说完指指村干部离开的方向,蔑视的说:“他和镇派出所的所长是亲戚,把你抓去蹲监狱!” 王来福吓得连连后退,心底升起的邪火顿时凉下去半截,眼睛望着她圆鼓鼓的胸脯不情愿的咽下口水,小心翼翼的说:“我,让我摸一把也行”。 “滚!”李巧厉声骂他,作势要喊人。 王来福则吓得撒腿钻进了玉米地里。 这已经是好多天之前的事儿了,王来福一直憋在心里不敢告诉任何人。 想起李巧当时看他时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王来福至今依旧来火。他打定主意今天要把憋在心里的火发泄到李巧的穴里,今天非肏死她不可! “你现在就把你媳妇李巧叫过来,让我当着你的面肏一回。只要你答应,你肏我媳妇的事就算扯平了!”王来福又说了一遍。 刘俊河听后愣了一下,而后傻子似的问:“你,你说话算数?” 王来福嘿嘿的笑:“要是不算数,我跟你的姓给你当孙子!不算数,你就再来肏我媳妇,我不拦着!” 刘俊河听后点点头:“成,成!”他说完接着就给李巧打了电话,谎称说自己在王来福家喝多了,让她骑电动车来接。 李巧在电话里好像骂了几句,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王来福两眼放光的看着刘俊河,问:“她愿意来不?” 刘俊河点点头:“来,她这就来”。 没几分钟,王来福家的大门外传来拍门声,李巧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嫂子?招娣大嫂?俊河在你家喝酒吗?我来接他!” 王来福听后,兴奋的搓搓手,指着陈招娣说:“应声,快点应声!” 陈招娣把目光投向刘俊河,刘俊河点点头。陈招娣这才抬高嗓门回应:“来了!我让王来福去给你开门!” 王来福高兴的扭头就往外走,出去后又转身回来,从衣橱里找出件二指背心套上,这才又跑出去。 院子里很快传来两人的对话声。 “刘俊河呢?他咋没出来?”李巧问的不耐烦。 “在屋里呢,他喝多了,在床上歪着呢,你进去就能看见了”。王来福讨好的说。 李巧似乎很警觉,站在院子里对屋里头喊:“俊河?刘俊河?” 刘俊河连忙答应:“哎,我在这儿呢!我头晕的站不住,你来扶我一把!” 外头的李巧听后骂了句什么,接着便听见推门进屋的声音。 李巧前脚刚进了门,王来福后脚就把门反锁上,李巧吓得叫唤起来。 “你干啥?你锁门干啥?王来福,你锁门干啥…啊——!” 她的话哈没说完,便被王来福抱住腰给拖进了卧室,李巧挣扎着骂王来福,转眼看见自家男人鼻青脸肿的光着身子和另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 “你的脸…好啊你个刘俊河,原来是在这里偷女人了!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骚货!”她说着就上来扯陈招娣的头发,却被刘俊河一把将人护在怀里,用自己的后背挡住李巧的抓挠。 “行了!”王来福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头,将人撕开,厉声道:“你都看见了?你男人做的好事!” 李巧听后,跺跺脚拖着长音开始边哭边骂:“刘俊河你个不要脸的货!你还是老师呢,你来这里偷人!”她说完以后擦擦脸厉声问:“说!是不是这个骚货勾搭你的?!” 刘俊河叹了口气,摇摇头。 “我,我打死你个骚货!”李巧哭着又要上来薅陈招娣的头发,被王来福一把搂住胸脯给拖了回来。 “你的贱手往哪儿摸呢!往哪儿摸呢!”她说着给了王来福一个响亮的耳刮子。 王来福揉揉发麻的脸,嘿嘿笑了两声,用下流的眼神往她身上打量,得意的说:“我跟你家男人说好了,他肏了我媳妇,为了补偿我,让我也肏你一回,这事儿就算扯平了”。 李巧直接一口呸在他脸上:“你也配!你给我提鞋都不配!我明天就把你戴绿帽子的事儿说出去,让全村人都知道你那老实巴交的媳妇是个骚货!我…”。 “李巧。”刘俊河突然冷冷的打断了她的咒骂,没什么感情的说:“你就听大哥的话,让她肏一回吧。不然我这里不好交代”。 “你惹的祸凭啥让我给你兜屎盆子?刘俊河你要不要脸?”李巧扯着嗓子喊。 刘俊河听后不光没发怒,反而笑起来,半晌他用那双肿的像烂桃的眼望向李巧,问:“要脸?你好意思说我不要脸?你和你表哥睡了多少回,自己心里没点数?你嫁给我之前就和他睡了,还为他流过一个孩子,落下病根儿再也没法怀孕。结婚以后你也没断了和他的来往,你表哥现在越来越出息了,还当上了村干部,你前天不是还回娘家住了?跟他睡过了吧?” 李巧听后顿时惊的说不出话,半晌颤抖的问:“你,你咋…”。 “我咋知道的?”刘俊河冷笑:“我咋知道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会不会把这件事捅出去,真要是捅到镇里,他那个村干部还能不能当下去?” 李巧听后顿时没了方才嚣张的气焰,语气也软了下去:“俊河,啥事儿都好商量,你,你别冲动”。 刘俊河抬头看看她,淡淡的说:“我冲不冲动,取决于你。” 李巧咽了下口水,又嫌弃的看看旁边的王来福,低下头说:“行”。 3 见李巧答应了,王来福上前一把握住她圆鼓鼓的奶子,用力的捏捏,大拇指隔着乳罩抠她的乳头。 李巧自然是一脸的嫌弃,往后躲了一步,王来福又贴上来。 “不让我肏,我就去镇上告你那个表哥!说起来你俩还是近亲?我可是碰见过你俩大白天在地里干的!”王来福笑的一脸下流,威胁道。 李巧听后不躲了,任由他捏揉自己的奶子。揉着揉着,他一把撕烂她的红色t恤,粗鲁的将她的肉粉色蕾丝奶罩扒到一旁,张嘴含住她右边的奶头,用力吸起来。 王来福是个庄稼汉,别的本事没有,就有一身好力气,全用在她柔软的奶子上,舌尖硬的像铁尖尖,钻营她奶头上的小孔,不大一会儿,李巧就腿软的哼哼两声。 “宝贝儿,一会儿让你叫的更浪,给你尝尝我裤裆里的大肉,见识见识我的本事,保准让你吃了还想吃”。王来福说着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自己密实的压在她身上,用腰抵住她的小腹,使劲儿往她腿裆里顶。 李巧一脸痛苦的表情,看看王来福那张黑脸,打心底里嫌弃,可偏偏他身上的力气很大,隔着衣服顶的李巧浑身发麻,古铜色的胸膛肌肉结实,压下来像堵墙。忽略他的脸,这具结实的身子,还是让人多少有点满意的。 她不情愿的表情,反而刺激了王来福的欲望,他掰过女人的下巴仔细打量,李巧生理上明显是对他有兴趣的,不然也不能那么使劲儿的咬着下唇。 “我亲亲你,我替你咬”。王来福凑过去,一口吸住她娇嫩的红唇,像婴儿吃奶一样用力的裹住,用牙细细啃咬过,轻松捉住她的舌尖,自己的舌头狡猾的探进去搅弄,不大一会儿李巧就开始哼哼。 王来福兴奋的抱住她的头,像要吃了她似的使劲儿亲,张开两只粗糙的大手,似有似无的抚摸她饱满的奶子。 李巧被她亲的透不过气,王来福的力气实在太大了,舌头在她口腔里肆意搜刮使坏,让她不能有分毫反抗的能力。最让她受不了的是那双糙手,来回刮弄她敏感的乳尖尖,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已经硬挺起来。 她是有几个相好的男人,也都长得体面,干着体面的工作,人细皮嫩肉,在床上亲热的时候更是风流体贴,还没哪个能跟王来福似的疯狂,甚至近乎粗野,仿佛是个发情的畜生。 “我的小心肝儿,我给你看个宝贝”。 王来福咬着她的舌尖说完,便放过她的红唇,双膝岔开跪坐在她的腰两侧,一手扯去身上的二指背心,解开裤腰带,把裤子和底裤一同褪下去,裆里直挺挺钻出来根黑棍子,有骡马那么大。 李巧吓得瞬间惊呼起来,她也算是经过不少男人,看过不少男人的阳具,可像王来福这样的尺寸,她确实头一次见。 “咋地,这就怕了?来,你用手摸摸它,摸摸它它这就肏你的穴”。王来福笑的依旧下流,不由分说把那肉棒塞进李巧柔软的手里。 李巧握住那东西的时候,忍不住浑身颤了一下,硬的吓人,也烫的吓人,那东西一触碰到她的手,上面的筋脉立马涨的凹凸起来,活脱脱像一截老树根,李巧甚至一只手握不过来,不敢想这么大的东西一会儿怎么能塞进她的体内,会不会撑的疼。 “撸两下,两只手撸”。王来福居高临下看着她笑,大手捏住那肉棒的根部上下颠几下,啪啪拍打在李巧细嫩的手心里。 李巧像是着了魔,几乎忘记了方才还对他百般嫌弃,竟听话的用两只手攥住来回的撺掇,她平日里很少干家务活,手指纤细,指甲上还涂着大红的指甲油,在深色肉棒的衬托下显得分外妖气。 王来福很快被她撸的舒爽起来,他家里过得穷,花钱把陈招娣从人贩子手里买回来之前从没沾过女人,娶了她以后也没尝过别的女人,眼下妖精般勾人的女人就露着雪白的奶子躺在他胯下,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里钻出来一条火龙,热的他要发狂,要把腿裆里的硬东西塞进她穴里大干一场。 李巧正痴迷的抱着那根肉棒有节奏的撸,王来福突然直起身把东西抽了出去,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只觉得下身一凉,热裤被扒了下去,粗糙的手指直接伸进她并紧的腿缝里,任李巧怎样用力并紧也没能阻挡他分毫。 几乎是轻而易举的,王来福直奔她的穴口,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揉搓,揉着揉着内裤那窄窄的边条就移到了别处,手指抠进她早已湿润的穴里,指尖飞速敲按在她的阴蒂上揉按,李巧忍不住哼哼起来,腰肢扭动回应他的节奏。 “舒坦不巧?抠的你舒坦不?”王来福喘着问。 李巧咬紧牙关不吭声,频频往下咽口水,那根手指抠的她的穴忍不住潮湿,嘴里也跟着生出津液,不断的从舌根处涌出来。 李巧正忘我的哼哼着,就觉得腿上多出来一股牛劲,两条腿被王来福硬生生掰开,湿润的穴口猛的暴露在外边儿,像有凉爽的风轻轻拂过,李巧忍不住抬起脖颈去看,王来福整个头埋进她的两腿之间,接着他那有力的舌尖便伸进了她的穴里,像阳具一样擦着穴口摩擦,李巧腰间一紧,差点要坐起来。 王来福握在她腰上的手擦着皮肤滑上来,摸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揉的李巧胸口都快碎了,脱了力又躺回地上,任由他摆弄蹂躏。 也不知他在她下身吃了多久,反正李巧已经是浑身无力,软的像没了骨头,再睁开眼的时候,王来福已经贴着她的身爬上来,捉住她的下巴亲她的嘴,李巧被他亲了两下,便没骨气的含住他的舌头,像自己的穴含住男人的阳具一样吞吐起来。 两人吱喳的亲嘴声,听呆了床上的陈招娣和刘俊河,刘俊河看的咽咽口水,一嘴的铁锈腥甜,他怀里的陈招娣突然也跟着哼了一声,刘俊河低头看看她,她带着几分羞怯说:“你,你那东西好像也硬起来了。” 刘俊河这才觉察到自己下体的变化。 陈招娣害羞的垂着头,不知道是在看两人咬在一起的东西,还是单纯的害羞。 “要不,要不你赶快拔出来吧”。她似蚊蝇般小声说。 “不,”刘俊河突然一把将她搂回怀里,挺腰把滑出来的一小截肉棒又用力插了进去,插的陈招娣浑身哆嗦。 “现在我和他扯平了,他俩能干,咱俩也能继续”。刘俊河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 陈招娣抬头看他,眼睛里满是怯懦,小声问:“能吗?” 刘俊河勾勾发麻的嘴,说:“试试”。 刘俊河怕两人继续干会惹怒地上的王来福,便挪动身子把陈招娣挡在身后,让她背靠墙,自己背对着地上打得火热的那对男女,然后才抱住陈招娣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其实他的肉棒没有王来福大,也没像他那么有力气,可陈招娣就是喜欢和他做,只有和他做的时候心里才有幸福的感觉,觉得自己是个女人,而不是供男人发泄性欲的畜生。 所以即便是小幅的抽插,陈招娣也舒坦的想哼哼,两只胳膊情不自禁搂住他的脖子,亲他的下巴,亲他的嘴。 “招娣,我爱你,我爱你…”,刘俊河终于说出她最爱听的话,她在这世上也是被男人爱过的女人了,不是王来福花三千块钱买回来的泄欲工具,生育工具。 4 王来福把李巧压在身下好一顿玩弄,肉棒还没插她呢,她已经顺从的不得了。 “我现在肏你好不好?”他明知故问的挑逗她。 李巧朦胧着双眼失神了片刻,还是被自己那一点点的爱干净战胜了心神,“你,你去洗洗咱再干”。 王来福无所谓的摇摇头:“洗啥?你还等得了?” 李巧冲他娇滴滴的说:“洗洗做的舒坦”。 王来福哪里受得了她那模样?忍住欲望听话的站起身要出去,路过外间客厅舀了一瓢水端着走进来,站到李巧跟前说:“你给我洗,洗洗我的东西就行”。 李巧坐起身,轻轻把水撩到那粗大狰狞的肉棒上,像洗萝卜一样搓拧几下,又往上撩水冲干净,满意的点点头。 王来福把舀子随手丢在墙角,拉起李巧,把她摁在床沿上,又伸手往刘俊河背上拍了一巴掌,命令道:“我肏她的时候你用背抵住她的背!” 刘俊河吓得一哆嗦,抱住陈招娣忙点头答应。 王来福让李巧背靠刘俊河的背坐好,岔开她两条细腿,直接扛在肩上,挺起肉棒就往她穴里插,李巧看着苗条,可阴唇却是肉嘟嘟的,白软的像发面馒头,一贴上去就舒坦的不得了,他才把肉棒插进去三指宽,李巧就嗯嗯的叫起来。 李巧架在王来福肩膀上的双脚不禁用力勾起来,王来福腿裆里的东西实在太大了,撑的她受不了,越受不了却越想让他再插的更深一些。 “来,来福,来福你,你…啊,啊啊…”。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粗大的肉棒插的断断续续,王来福像是突然被打了鸡血,不管不顾的用力往她那可怜的小穴里撞击,撞的太用力,李巧的身子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前前后后的摇,把刘俊河也推的跟着来来回回的晃,下体跟着背后的人开始抽插陈招娣的穴,渐渐的,两个女人几乎节奏一致的开始呻吟起来。 “来,来福,来福,你慢些干,慢些,啊啊啊…啊——”李巧一个劲儿的叫,等他一顿进攻停下喘息的空隙,才娇软的说:“你,你先收着点,不然干的不长久,我,我不舒坦”。 王来福笑的呲着牙,弯腰搂住她的脖颈子亲嘴,喉咙里发出满意的嗯嗯声。 亲完了,他揉捏着她的乳尖尖,说:“巧心肝,你没试过我的本事呢,咋知道我不长久?一会干的你哭着求饶”。 李巧骂他吹牛逼,用双媚眼斜着瞄他,直把王来福勾的浑身起火,他骂了句‘日’,抬腿上床,扛着李巧的腿跪坐在她胯里开始疯狂的抽插。 李巧浑身的劲儿都被他那根硬东西给缴了去,下边的软肉被他搓弄撞击的酸胀微微疼,却偏偏舒坦的不得了,她仰着脖子大口的呼吸空气,仿佛只有这样才不至于被身体里近乎发疯爽感逼到窒息。 “巧,你看看,看着我肏,我想你看着我干你”。王来福托起她的脖颈,强迫她低头看两人交合的性器,李巧半推半就的低下头看,吓得直倒吸凉气,她这会子被王来福捣穴捣的快要死了,看了一眼才知道他那根东西还有好一截露在外面,根本没完全插进去呢。 李巧忍不住浅皱柳眉哼哼,吓得咬住嘴唇微微哆嗦。 “咋了,怕了?”王来福得意的捏起她的下巴看进她眼里,没等李巧张嘴呢便猛地一挺腰将整根肉棒尽数插进她的穴里,李巧没命的叫,浑身颤抖着痉挛,身上跟过电一样从头皮麻到脚后跟,双眼像迷了雾直勾勾的看着王来福。 王来福得意的笑,掐住她的腰继续往里猛冲,跟战场上最不要命的小兵一样挺着他的武器往前冲,冲的李巧溃败不堪,近乎散架,不住的求他:“来福,来福哥,你轻一点,轻一点,我受不住,快要被你撑破了,你好歹省着些用,慢一点…”。 她不求还好,一求就像给王来福灌了壮阳药,更加没命的用那根下流的东西抽打折磨她。 李巧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王来福看似个头不高也不没像她找过的那些男人一样潇洒漂亮,可他肏女人的功夫是最好的,硬件够大够持久,还有浑身使不完的粗力气,劲跟用不完一样。 王来福大开大合的猛肏了一阵李巧,喘着粗气把膝盖往前挪了半步,双手托起她柔软的屁股开始小幅度的往里肏,每一下都很实,浅拔出一点接着深深撞进去,发出紧密响亮的啪啪声。 李巧已经舒服的不知道该怎么叫了,穴里是从没有过的饱满充盈,感觉撑的她的心都跟着满足起来,嘴角不受控制的开始往外流津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她自己的胸脯上。 “巧,我的心肝巧…”。王来福一把揽腰把她抱过来,亲她嘴边流出的蜜水,止不住继续往她穴里深插。 李巧的背离开刘俊河的背那一瞬,刘俊河射了出来,一滴不剩的泄进陈招娣的穴里,陈招娣像只受惊吓的小猫蜷缩在他怀里发抖,他的肉棒清晰可见的感受到她窄穴里一阵阵的痉挛,把他夹的老紧,紧到有点疼,想倒吸凉气。 “招娣,我爱你,我爱你,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招娣,招娣…”。 陈招娣抬起朦胧的眼,小声做了个好的口型,刘俊河疼惜的含住她的嘴唇,温柔细密的吻,两个人仿佛从身体到心灵都融化到了一起。 可是身后的王来福和李巧还在没命的干,仿佛刘俊河二人根本没在这间屋子里,没在这张床上,说着粗俗不堪的下流话,一个欲拒还迎让他慢点,快要被日死了,一个喊着心肝宝贝儿,日死你我也跟着你死去,到了地府咱俩还做鬼夫妻,我天天日你。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巧突然就没声了,刘俊河和陈招娣忍不住偷偷的看,李巧歪歪扭扭的瘫在床上,目光已经直了,呼吸微弱的像没了,嘴角不住的往外流着液体,而王来福则像个满足淫欲的畜生,跪坐在她上方贪婪的看着她的身体,两人的东西还咬在一起,正当刘俊河和陈招娣隐隐害怕李巧会不会休克的时候,李巧跟溺水后突然缓过来的人一样,突然大口往里吸气,腿不住的痉挛。 “来福,来福,抱抱我,抱抱…”。李巧挣扎着抬起无力的双臂,求王来福抱,王来福忙弯下腰揉捏她的奶子,然后压在她身上亲她的脸。 “还要不?巧,还要不?”王来福喘着粗气问。 李巧觉得自己的舌头像是失去了知觉,分不清东南西北,含混着胡乱的说:“要,要,歇歇再要,你让我喘口气…”。 刘俊河和陈招娣看的心惊肉跳,扭过头对视一眼,分开彼此的性器,慢慢挪下床站到角落里,不敢出门也不敢动弹,直到王来福又把李巧托起来,抱着她的屁股站地上走,他俩也没敢吱声。 李巧清晰的感觉到王来福已经在她穴里射出来一次了,可他不肯把那东西拔出去,在她穴里软了一会儿,这会子又慢慢硬起来,逐渐有了清晰的形状,李巧刚刚放松的穴壁又被充实感撑满。 不仅如此,王来福还故意使坏一样抱着她在屋里来回走,他每次抬腿,插在身体里的肉棒都会擦过她的甬道,引来阵阵触电般的酸麻。 李巧忍不住开始哼哼,两只手抱住他的脖子,伸出粉嫩的舌尖往他嘴里递,王来福听话的含住使劲儿亲,满足的像在吃一颗糖。 李巧喘息着垂眸往下看,自己肿胀充血的阴唇上全是半透明的黏腻液体,肯定是王来福射的时候流出来的,她颤着声说:“来福哥,我们先去洗洗,洗洗接着干”。 王来福笑她,故意凑到她耳边咬着字说:“你的逼,事儿真多”。 李巧耳边一阵麻痒,抬手往他脸上拍了一下,娇滴滴的说讨厌。王来福很受用她这个语调,又往上拖了拖她的屁股,那肉棒摩擦的李巧紧跟着呻吟几声,王来福就这么抱着她走出卧室直奔房门,到了门口,他单手拖着她以防自己的肉棒从她穴里出来,另一只手拉开插销,门缝里钻进来的风让李巧忍不住浑身一紧。 “浑货,”李巧忍不住骂他:“就这么光着往外头去?让人家看见了笑话!” 王来福笑的比她骂的更浑,贴着她的脸说:“你不是想洗吗,想洗就这么光着出去,或者咱们现在接着干”。 李巧被他磨的想发火,可仅剩不多的那点羞耻心又不想大白天的就这么光溜溜的出去,矛盾半天妥协下来,重新搂住他的脖颈说:“那,那就干完再洗,说好了只干这一次…啊,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王来福抵在门板上用力的抽插起来,她像没了命一样的随着他撞击的力度叫,王来福听的跟着发起疯来,抵在门板上飞速的抽插,破旧的门板不断发出艰难的吱呀声,混着两人私处拍打出的啪啪水声,还有李巧的淫叫,把整间屋子里的空气都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干到一个高潮点,李巧浑身酸软在他厚实的胸膛里,王来福古铜色皮肤被汗浸湿,像图了一层油,滑溜溜的抓不住,李巧手上本来就没劲儿,突然一个趔趄差点掉地上,穴里也跟着一空,吐出他那根大的可怕的肉棒。 “嗯,”李巧的脚沾地瞬间,腿软的像踩在棉花上,还好被王来福伸手拦住腰又给捞起来。 “走,到沙发上干”。王来福抱起她,将她放在客厅沙发的扶手上,李巧挣扎两下,摸到沙发靠背上沿借力,仰起头用多情的眼看他,用涂着红指甲的脚尖揉他的乳头,王来福受用的大口喘气,握住她的双乳揉的凶狠。 “心肝,巧儿,让我,让我肏一会儿,肏一会儿你再玩,乖乖让我肏一会儿…”。 李巧看他熬的难受,便岔开双腿,把腿间的软肉给他看,等他栖身过来,主动握住他那根硬挺的肉棒送到自己的穴口,辅一接触他的热度,李巧先情不自禁的哼哼起来。紧接着她的甬道又被熟悉的硬度充满,擦的火热麻痒,浑身都像要起火,王来福摁住她死命的往里撞,李巧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空气被那力道一下一下给撞出来,大脑嗡嗡的混沌起来。 卧室里的刘俊河和陈招娣抱着彼此耳鬓厮磨细雨缠绵,就听着外头又干的难舍难分。两人对视一笑,刘俊河问:“还想要吗?” 陈招娣抿着嘴笑,摇摇头说:“下次吧,留着点念想”。 刘俊河不强迫她,弯腰帮她捡起地上的衣服,从内裤到背心,一件一件帮她穿回去,然后自己也穿上裤褂,他坐在床沿,抱着陈招娣细密的接吻。 “要不咱出去吧?”陈招娣柔声说,默默的指指门外:“给他俩腾地方”。 话音刚落,王来福就抱着李巧走了进来,李巧的腿跟断了一样,耷拉着一晃一晃。 陈招娣和刘俊河忙站起身又躲到墙角,王来福把软泥一样的李巧丢在床上,随手抓过她丢在床沿上的蕾丝内裤擦脸上的汗,擦完汗一回头吓得瞪大眼睛,仿佛才发现屋里还有两个人。 “衣服穿好了?干完了?”王来福咧着嘴笑,走过来把刘俊河推开,伸手去扒陈招娣的裤子,陈招娣缩着身子往后躲。 “来福哥,来福哥,别这样…”。刘俊河上前挡住他的手,好声好气的劝他。 王来福看着来气,一把将他推开,又把陈招娣推个趔趄,咬着牙说:“我就是看看,看看他把你干的多舒坦,能让你这么大的胆子把他领家来大白天的肏!” 陈招娣抿紧嘴唇要哭,王来福不管她那一套,一把扯开她的裤裆,探头往她两腿之间看,看着看着又用手指头抠了两下。 “哼!也就那样,你的没巧儿好肏,干巴巴的,没点情趣”。王来福满足的松开她,跟丢开一块用厌的抹布一样,转身就去床上压住软如烂泥的李巧。 李巧似乎真的累了,被他插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哼哼。陈招娣回过心神,拉着刘俊河往外走,两人刚走到门口,王来福又开了口。 “招娣!” 陈招娣吓得猛然停住脚,生怕他把自己拉回床上加入两人的战斗。 “招娣儿,”王来福咧着嘴笑,冲外边的厨房努努嘴:“去炒几个好菜,一会儿我要跟俊河兄弟喝两口!” 陈招娣这才松了口气,紧绷起来的身体软下来,她擦擦发酸的眼,如释重负的点点头:“哎,知道了”。 两人出门以后,王来福让李巧撅起屁股对着他,挺起肉棒像公狗干母狗那样插进她身体里,李巧撅着屁股根本抵不住他的力气,不一会儿两人就从床这头干到床那头,李巧伸开胳膊双手抵住墙,这才勉强能招架。 “来福哥,你,你,你…”,李巧想说让他轻一些,可她刚张口,身后的王来福就开始没命的插她,插的她一句整话说不出来,只剩下咬着嗯嗯啊啊的单字没命的叫。 叫了半晌,李巧被他肏的都要哭了,王来福这才猛地往里一插,停顿下来喘气。李巧只觉得浑身一软,跪在床上的膝盖撑不住自己的身子,斜着歪下去。 “我的心肝,”王来福弯腰压过来抱她,两只粗糙的大手捋着腰一路摸到她柔软的双乳重重的的揉。 “还要不?巧儿,还要不?”他在她耳边念叨。 李巧浑浑噩噩,这会儿除了贪恋穴里那点刺激,啥羞耻心都没有了,她咽着口水点头,不住的说:“要,要…”。 王来福在她耳侧嘿嘿的笑,下流的说:“要我肏你,你就叫声达达给我听,叫,快叫”。 在洼里村,达达和爸爸同一个意思,当然在成年男女嘴里,这个词便多出一些色情下流的味道。 李巧脑子里嗡隆嗡隆响,根本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是啥意思,干脆大脑也不过就开始娇滴滴的喊:“达达,好达达…”。 王来福听的心花怒放,一只手松开她的乳,顺着摸上她的脖子把她的头托起来亲她的嘴,亲够了便又开始后插她的穴,插的李巧跟快要死了一样的嚎。 5 陈招娣拉着刘俊河去小西屋洗澡,今天阳光好,屋顶上的水箱晒的滚烫,水自然也是热的。 就着水管里的一截凉水,陈招娣拧了毛巾给刘俊河擦脸,他斯文帅气的一张脸硬生生被王来福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左边的眼肿的老高,鼻子也破了,刚才两人在床上做,她帮他擦掉大半,现再用软乎的毛巾给他仔细的擦。 “疼不?”陈招娣柔声的问。 “不疼了,你给我擦就不疼。”刘俊河温柔的望着她,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嘴靠近她耳朵,暖昧的说:“肏你的时候就像吃过了止疼药,一点都不疼”。 陈招娣听的脸热,推推他害羞的说没正经,然后继续帮他擦脸。刚擦到嘴角,他就一哆嗦,开始倒吸凉气。 “疼了?我,我轻点,你忍一忍”。陈招娣小心翼翼的说,说完又踮起脚尖轻轻给他吹。 刘俊河疼的紧咬牙关,把眼闭上。 陈招娣刚再次给他擦,就觉得乳尖上一紧,刘俊河的双手已经将它们捉住,随着她帮他擦嘴角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揉,陈招娣对他很敏感,被他揉了两下就有反应,怕手上失了分寸弄疼他,所以挪动身子想躲。 陈俊河又把她拉回来,吸着凉气说:“招娣,让我,让我摸摸,摸着的时候你给我擦脸上的伤,不疼,让我摸摸…”。 陈招娣没办法,只好让他摸,自己咬紧下唇忍着手上的力度,轻轻给他擦脸。 整张脸给他擦完,陈招娣已经被他摸的下边都湿了,脸也羞的通红。偏偏刘俊河还不满足,上来一把搂住她亲嘴,亲的她很快就没了力气。 “这回换我给你擦洗。”刘俊河松开她的双唇,暧昧的说。 陈招娣还没来得及拒绝,陈俊河已经解开她的裤腰,宽松的纯棉七分裤瞬间滑落在地,里面是穿的松了的棉质三角内裤,白底红点的,镇集上卖的最多的款式,也是最便宜的款式,是王来福给她买的,平日里王来福怕她逃跑,一分钱也没给过她,每一件衣服也都是他给买才有的穿。 以前的时候,陈招娣从来没觉得这种内裤丑,可是今天刘俊河近乎神圣的帮她脱掉内裤,还往上面嗅了嗅,陈招娣突然就觉得这内裤实在太丑了,至少应该穿个像李巧那种带花边儿的内裤,才对得起陈俊河这双手这张脸。 陈招娣想着想着,尴尬的把脸转到一旁去,谁知刚转过去,又被陈俊河捏着下巴转过来,他含住她的嘴唇温柔的亲,亲过以后柔声说:“我给你买新的,等明天我就去镇上给你买”。 陈招娣别扭的垂下眼不敢看他,明知故问:“什么?买什么?” 陈俊河歪过头盯着她的眼,说:“买内裤,还有…”,他说完又摸上她的双乳,接着说:“还有奶罩”。 陈招娣听着脸热,推了他一下,骂他下流。 刘俊河只是看着她笑,笑着把她抱到小板凳上坐下,让她岔开双腿,他拿了淋浴头往她穴口上冲。 陈招娣刚开始被水呲的一个哆嗦,但很快便舒服的喘起来。她不再闪躲,乖顺的坐在板凳上让刘俊河帮她把身子清洗干净,而后换她给陈俊河清洗身体,她耐心的把他的身子全部冲过,又打了香皂,拧了毛巾刚要擦,他却故意把腿裆里半软的肉棒挺到她眼前,暖昧的说:“这里还不干净,再帮我洗洗”。 一开始陈招娣没拒绝,直到他把相同的要求提了三遍,直到他那东西被陈招娣洗的再次硬起来,陈招娣就有点恼,丢下毛巾转身用背对着他。 刘俊河见状忙站起身,从后边搂住她的腰,小声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招娣,我,我不该犯混”。 陈招娣的心一下子就被他这句话给说软了,他有啥对不起自己的?是他没计较她是王来福花钱买来的媳妇,敢和她有来往;不嫌弃她被太阳晒黑的皮肤,没介意她生过孩子还比他大两岁…他让陈招娣第一次品尝到了爱情的滋味,只有他在她耳边说过‘我爱你’。 她十八岁被人贩子拐到洼里村三千块卖给了王来福,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这么多年来他都是兴起就把她压身下肏,从不管她乐不乐意,说的最多的就是‘老子今天肏死你’。 遇到刘俊河之前,她不知道什么是爱,更从未敢妄想过有一天能有个男人爱自己,更别说像刘俊河这样俊的男人,他可是全村妇女的梦中情人。 互相擦洗过身子,刘俊河从屋外的晾衣绳上取下一件白底蓝点的背心帮陈招娣穿上,这背心也是农村妇女的标配款,夏天也不用穿乳罩,里面套上这个背心就好。 穿好衣服从洗澡间里出来,两人便默默无言的去厨房做饭,刘俊河帮她烧火添水,陈招娣熟练的拿着铁铲在锅里翻炒,两人配合的十分默契,像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的真夫妻。 饭菜准备的差不多时候,王来福终于餍足的抱着一丝不挂的李巧从屋里出来,两人咬着耳朵说些下流话,李巧时不时发出阵阵娇滴滴的笑声。 等饭菜都端上桌,王来福在洗澡间里喊陈招娣,陈招娣听见以后照旧吓得一个哆嗦。 “别怕,我替你去”。刘俊河拉拉她的手,说完转身往外走。陈招娣忙一个箭步赶上去,默默走到前边儿答应了一声:“啥事儿?” 王来福嘻嘻哈哈的说:“拿件你的背心、裤子给巧儿穿”。 陈招娣松了口气,从晾衣绳上取下一件和自己身上相同的棉质背心,并一件棉质七分裤,顺着门缝给他递了进去。 王来福接过衣服,屋里很快又传来两人的嬉笑声。 李巧娇滴滴的说:“我不穿,这个太丑了!” 王来福哄她:“先穿着,等明天我给你买新的!” 李巧咯咯笑,说:“不能买两件衣服就把我打发了,今天我都快被你肏死了,你得给补偿”。 “行啊,我的小心肝你想要啥?” “嗯,”李巧娇声的拖着尾音说:“先买个金项链吧,正好前几天我在城里看上一条”。 “买,给你买!”王来福答应的很干脆。 陈招娣抿抿嘴没吭声,拉着刘俊河回屋。她十八岁跟了王来福,这十几年别说金项链金戒指,他连地摊上最便宜的镀金项链也没给她买过。 “招娣,我也给你买,改天我带着你去城里的金店挑,我有存的工资,咱们买得起”。刘俊河突然晃晃她的手说。 陈招娣抿抿嘴笑了,摇摇头嘴上说着不用,心里却像喝了蜜一样甜。 6 等王来福和李巧洗完澡,四个人一起坐到桌边,陈招娣做饭的手艺很好,色香味俱全,王来福平时口重,所以六个菜有五个都加了红辣椒,只有一样拍黄瓜是清淡的。 陈招娣惦记着刘俊河脸上有伤,特意给他留了一道菜,又不敢留的太多,怕王来福看穿她的心思再迁怒于刘俊河。 落座以后,王来福从身后的小柜子里拿出一瓶白酒,用牙咬掉瓶盖,捏了四只酒杯放桌上依次倒满,两杯递给桌上的女人,另一杯推给刘俊河。 “来,俊河兄弟,咱哥俩喝一杯。今天咱俩互相肏了对方的老婆,从今以后咱就是亲兄弟!”王来福笑的呲着牙,余光止不住往桌上的两个女人身上扫,看过以后在心底比较,觉得还是自己赚了,李巧长得多俊啊,被他肏的时候叫的浪,水还多,不像陈招娣跟条死鱼似的,他废了牛劲才能把她肏出声。 刘俊河接过酒杯,虽然心里不认同他那句荒唐话,可王来福的拳头硬,他不敢表现出太明显的反感意味。更何况,陈招娣现在还是他的老婆,他惹怒王来福,就等于给陈招娣惹麻烦。 “那,那我敬来福哥”。刘俊河主动和他碰过杯,仰头喝下去,白酒杀的他嘴里的伤口疼,他咬住牙忍住没吭声。 “好!俊河兄弟是个男人!”王来福很高兴,自己也仰头把酒喝掉,然后坐下一把搂住身边的李巧,晃晃她,说:“去,给你招娣姐也喝一个,以后你俩就是亲姊妹!” 李巧勾着眼看他,娇嗔的推他一把,笑骂:“不要脸的货,我俩是亲姊妹,都让你给肏了,你嘴上倒是有占不完的便宜!” 王来福听后哈哈哈的笑,搂过她的脖子亲嘴,亲完了又让她去敬酒,可李巧明显不愿意,她是看不上陈招娣这种被拐来的女人的。 陈招娣见状,忙端起自己的酒杯主动去敬李巧,李巧这才肯端起酒杯和她碰,碰完以后李巧把酒喝进嘴里,搂过王来福亲住嘴顺了过去。 “来福哥,我喂你的酒好喝不?”李巧娇滴滴的问。 王来福高兴的合不拢嘴,连连点头说:“好喝,好喝。巧儿,再喂我一口”。 李巧一扭腰闪开,重新倒满自己的酒杯,仰头喝下去,斜眼睨他,说:“给我买了金项链再说!” 王来福就笑,像是被李巧拿了魂儿一样的,看着看着上前搂住她用力揉她的奶子。一开始李巧娇笑着说痒,不大一会儿便不像话的喘起来,完全不顾及自己的老公刘俊河还在旁边看着。 最后陈招娣看不下去了,轻咳了一声,给刘俊河递个眼色,想一起躲出去给两人留空间。 “来来来,一起吃,咱接着吃饭。”王来福突然收了手,招呼刘俊河接着吃饭,刚拿起筷子又扭头凑到李巧耳边说:“先老老实实把饭吃饱了,今天晚上我肏死你!” 他看似在和李巧说悄悄话,可桌上的每一个人都听见了。 李巧则巧笑着推推他,说:“别说大话,待会儿谁肏死谁还不一定呢”。 王来福嘿嘿笑着骂了两句我日,然后指指桌子对面,命令李巧,“你,坐我对面去,挨着我我没心思吃饭!” 李巧听后就真站起身,听话的挪到对面和陈招娣并排坐。 王来福又倒上酒和刘俊河喝了一杯,吃了一筷子炖豆腐,这才对着刘俊河,说:“俊河兄弟,咱们村里现在谁家过的最富?” 刘俊河闷声思忖片刻,斯斯文文的说:“老六叔家,他家前几年承包了樱桃园,听说一年能挣二十多万”。 王来福又喝了口酒,神秘兮兮的问:“你知道那樱桃园他是怎么承包到手的不?” 刘俊河茫然的摇摇头,迟疑着说:“我听人说,是抓阄抓到的?” “屁!这话你也信!”王来福头摇的像拨浪鼓,盯着刘俊河的眼看了半晌,似乎想在那双眼里找出破绽,可刘俊河从头到尾都是坦然的表情,王来福这才开口:“给你说吧,那是王老六把自家的闺女送到了村长床上,让他肏了一整夜,第二天就决定把村里唯一的樱桃园承包给了他。你想想,以前的时候王老六家过的多穷?他家的小子七八岁的时候都没件像样的衣裳穿,夏天光着腚在村里跑”。 被他这么一说,刘俊河不由得惊的睁大了眼,半晌才找到话,问:“不,不能吧来福哥?那好歹是他的你闺女,村长跟老六叔差不多岁数,都能给他闺女当爹了,老六叔能做出这样的事儿?” 王来福‘诶’了一声,嘴差点撇到后脑勺,眼睛里闪着吓人的亮光,说:“我要是骗你,出门就让车撞死!要不老祖宗有句话叫富贵险中求?想发财,就得狠得下心才行!” 刘俊河听了沉默不语,又琢磨琢磨他刚才的话,心中泛起一阵阵的恶心。他和李巧结婚也有六七年了,他今年34岁,李巧才30,他做梦都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可惜李巧坏了身子不能生养。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暗自感叹,想要孩子的人求而不得,偏偏有些畜生却能当爹。自己要是能有个闺女,别的男人敢多看一眼,他就敢拿了刀和他拼命。 刘俊河越想心里越憋气,端起酒杯自己仰头喝下去。 可旁边的王来福不知道他想的是这个,还以为他也羡慕王老六发了大财,便凑上来问:“俊河兄弟,想发财不?” 刘俊河苦笑,敷衍道:“想啊,哪有不想发财的人?” 王来福听后嘿嘿的朝着他笑,拿眼瞥瞥桌上的两个女人,小声问:“那你舍得不?” 刘俊河一时没明白他问的啥,呆了半晌问:“啥舍得不?” 王来福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把咱老婆送给村长肏一夜,等王老六的承包合同到期了,咱也去承包,到时候咱俩挣了钱对半分!” 7 王来福的话让刘俊河心里一紧,他本能的先想到陈招娣,他可舍不得陈招娣受那苦。 村长今年都五十多岁了,头顶秃的发亮,一口牙被烟熏的焦黄,每次遇见他,隔着两三米都能闻到一股烟臭味。 现在陈招娣在刘俊河心里是宝,每每想到王来福夜里会把她压在身下肏,他的心都像被油锅煎一样难受。 刘俊河没抬头看王来福的眼,手暗自抠在椅子上,狠的想掀了桌子把王来福打死。 “别不高兴啊,”王来福似乎也看出了他的情绪,拿胳膊肘子碰他的肩膀,又凑过来,用近乎下流的语气说:“媳妇嘛,被别人肏一夜又不会少啥,逼也不会被肏烂了,借一晚出去有啥?再说了,等咱承包了樱桃园,将来挣了钱,啥样的女人找不到?以兄弟你这一表人才,将来找个黄花大闺女也不在话下。不瞒你说,要不是招娣在床上像条死鱼,我早就把他送到村长床上去了!” 刘俊河心里突然一松,抬起头看着他,问:“你,你是说想让李巧?” 王来福悄悄点头:“刚才李巧在床上差点要了我的老命,不瞒你说,我今年都45了,换个女人我肏两回就硬不起来了,可李巧叫的那个浪,我真是忍不住肏她一整夜,我死她身上都情愿。以她的样貌和风情,村长肯定喜欢,到时候咱就布个局,我把村长请家里来喝酒,让李巧勾引他上床,然后咱来个捉奸,要挟他,他不把樱桃园承包给咱,咱就去镇上告他!不怕他不答应!” “那,那陈招娣?”刘俊河试探着问。 “她不是那块料,再说了,她长得不好,村长啥样的女人不见过?看不上陈招娣。” 刘俊河悄悄松了一口气,沉思了片刻,才抬起眼说:“来福哥,这个你和李巧商量吧,我管不了她,也不想管。你要是能说服她,你们就干,就算将来承包了樱桃园挣了钱,我也不要,我就当不知道这个事儿”。 王来福听后立马笑逐颜开,倒满酒杯拿起来,说:“俊河兄弟说话可要算数!咱干了这一杯!” 刘俊河端起酒杯和他碰,碰完刚要喝,就听王来福呛了一口,开始疯狂的咳。刘俊河愣住了不知所措,半晌要给他递毛巾,却见他嘿嘿的笑着把手伸进自己裤裆里。 “巧儿,你可是一点也等不急,喝着酒呢,你的脚就敢往老子鸡巴上揉,你个小骚货,看我一会不肏的你求饶!” 刘俊河这才看见李巧涂了红指甲的脚就踩在王来福的裤裆里,李巧也正媚着眼看他,嘴里叼着根骨头暧昧的舔吸。 王来福放下酒杯,站起身过去一把将人搂过来,旁若无人的亲嘴。 刘俊河则扭头看向陈招娣,她也恰巧抬起眼眸望向他,两人在桌子底下默默的勾起手,炙热的看着对方,仿佛那目光也痴缠在一起接吻。 王来福搂着李巧亲了一会儿,一双糙手从下衣襟钻进她的背心里,开始揉她的奶子,揉的李巧细着嗓子叫,跟叫春的猫一样。 王来福哪里受得住,直接拦腰将人抱起来就往卧室里走,走到门口又扭过头问:“俊河兄弟,你跟招娣一起来不,咱俩待会儿换着肏她俩”。 刘俊河一激灵连忙摇头:“不不,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 王来福丢下一句随便,抱着李巧进屋,一脚将门踢上,不大一会儿李巧娇滴滴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哎呀,不要嘛,你老是抠人家这里,都被你抠坏了!” 王来福就嘿嘿的笑,说:“让我看看哪里坏了?是逼捣烂了?我给你闻闻,我给你亲亲…”。 “你得再给我买副金手镯,不然今天不让你摸也不让你看”。李巧娇笑着说。 “买,买,买!过几天就给你买…”。 不到三分钟,两人干在一处的声音就传来,嗯嗯啊啊伴着清脆响亮的水声,听的人面红耳赤。 刘俊河拉拉陈招娣的手,凑过去轻吻她的嘴,像恋人一样在她耳边说情话,情到深处,他把陈招娣抱到腿上坐着,手探进她的松紧裤腰就要去揉她的穴,陈招娣按住他的手,微喘着拒绝:“别,俊河,别这样,今天不做了,我,我受不了”。 刘俊河忍着体内乱窜的火气,强迫自己收了手,再也不碰她的敏感部位,将她搂在怀里抱着,疼惜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今天不会再犯浑了”。 两人抱了一会儿,卧室里的动静越来越大,王来福和李巧就跟不知道累一样,越干越疯狂。 陈招娣松开他的背,小声说:“要不咱去外边逛逛?今天月亮挺圆的,咱去河边说说话,外边凉快”。 “嗯,行”。刘俊河点点头,又往她唇上啄了一小口,起身和她轻手轻脚的往外走。 外边确实挺凉快,又圆又大的月亮像块会发光的玉挂在天上,洒下来的光也是凉爽的。 小河里的水哗哗流淌,被月光一照像流动的金子。 陈招娣和刘俊河找了片干净的沙地坐下,静静地听虫鸣的声音,听风穿过杨树林时发出的哗哗声响。 “刚才王来福说,想让李巧陪村长一夜,他想承包村里的樱桃园赚大钱”。刘俊河跟她提饭桌上的事儿。 陈招娣只是点点头,半晌柔声问:“你,你舍得吗?” “有啥不舍得?”刘俊河苦笑,摇摇头叹了口气:“我和李巧已经分房睡快三年了,她就算刚和我结婚那一年,也没少找别的男人,我对她早就一点想法都没有了。她多睡一个或十个男人对于我来说没啥区别”。 陈招娣问:“那你们,还硬凑到一起往下过?” 刘俊河不吭声,呆呆的看着河里的水流。 他的这个态度让陈招娣觉得心里空,半晌她小心翼翼的遮掩:“你别多想,我,我没有参合你们的家事的意思…嗯!”她的话还没说完,刘俊河就亲了过来,因为亲的过于用力,直接将她压在了沙滩上,陈招娣轻微反抗了一下,还是被他亲的软下身子,搂住他的头回应他的吻。 四周很安静,地上也空旷,偏僻山村十一点来钟的夜晚,路上半个人影都没有,可陈招娣还是觉得心慌,生怕被别人看见。 亲着亲着,她就觉得刘俊河抵在自己大腿内侧的下体有了反应,有坨东西一点一点有了形状,最后硬邦邦抵在她腿上。 “俊河,俊河…”,她喘着小声喊他的名字,躲开他火热的嘴唇,认真的说:“别,我们别在这里,被人看见不好。你,你还是咱们村小学的老师,我不能害的你被别人说闲话,再丢了这么好的差事”。 刘俊河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过来,借着月光看她的脸,目光像月亮一样柔软。 “万一将来我不当老师了,你会不会嫌弃我,不愿意和我好了?”他颤着声音问。 “说啥呢?”陈招娣看着他的双眼,委屈的都快哭了:“我,我是那样的人吗?”话音落下,泪珠从眼里掉出来,在她脸上留下细细的两条小河,刘俊河慌忙亲吻她流下的泪珠,小声的说着对不起。 “我问你,”陈招娣语气之中透着倔强,“一年前我在地里干农活崴了脚,村里没个人愿意朝我搭把手,就因为我是王来福买来的媳妇,他们跟躲瘟神一样躲着我,生怕哪天我跑了,王来福去他们家里闹让他们赔钱。当时是你路过地头看见我,啥也没问就把我背到村口的卫生所,那时候你可嫌弃过我?” 刘俊河贴着她的脸,一下一下的轻轻吻,柔声说:“没有”。 “你可嫌弃过我比你年纪大,没文化,还没名没份的和王来福这样的男人生了孩子?”陈招娣又问。 “没有”。刘俊河毫不犹豫的答。 “那你有没有因为今天下午我让你来我家,咱俩干那事儿的时候被王来福抓住,他非要睡李巧而记恨我?有没有…”。 陈招娣还没说完,刘俊河就亲上她的嘴,小声的念叨:“没有,都没有,都没有…,招娣,你在我心里是顶好的女人,善良,重情义,懂得疼人,是你让我知道有女人挂念被女人疼是啥滋味。招娣,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陈招娣被他说的心都化了,紧紧搂住他的后背回应他的吻,吻着吻着,她心底突然涌起莫大的勇气,松开他的双唇,看着他的眼睛问:“那你,那你愿意跟我过日子不?” 8 刘俊河听了她的话,有一瞬间的愣神,正当陈招娣以为他会逃避自己的问题时,刘俊河突然贴着耳朵问:“那你舍得离开那个家不?还有你儿子,你舍得不?” 陈招娣抿紧嘴唇,几秒钟后点点头:“舍得,没啥不舍得的。王来福从来没把我当人看,儿子虽然是我生的,可打小王来福就不让他和我亲近,生怕我哪天跑了会把他家的种带走。孩子被王来福挑唆的,也没把我当人看过”。她说到这里,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落。 刘俊河心疼的边吻她边哄她,小声的说:“别哭,别哭,是我惹你伤心了,对不起,招娣对不起…”。 陈招娣紧紧抱住他,轻轻的摇头:“不是你,俊河,不是你。在和你亲近之前,我以为我就这么烂在王来福家了,说不定有一天会被他打死,或者哪天活不下去了,直接喝农药死了算了。是你让我又活了过来,不怨你…”。 刘俊河听后更加深情的吻她,吻着吻着,手就伸进她的上衣里开始揉她的胸,用指缝夹住她的乳尖搓弄拉扯,把陈招娣揉的浑身酥软跟着他喘,他另只手则探进她的裤腰里,单腿撑开她的一条腿,防止她不让他摸。 陈招娣的下面也开始湿了,温热的液体随着刘俊河的亲吻,随着他抓揉她的胸脯的力度,清晰的从穴口流出来,黏腻出阵阵的痒,那液体每一次从身体流出来,都让她觉得身体里缺点东西来填满,她是个不爱说话更不愿意表达的女人,就算再想要,也不会主动开口。 刘俊河把她撩拨的最难耐的时候,他的手指适时按在了她的穴口,时而绕着圈圈按压,或者像钻什么一样把手指扭着方向往她体内插,陈招娣忍不住开始呻吟,用含着水光的眼睛看他。 刘俊河很快被她看的欲火难耐,直接单手拉开自己的裤链,一把褪下她的松紧腰裤子,把自己硬热已久的东西抵到她的穴里,不疾不徐慢慢的往里抽插。 陈招娣被她磨的浑身都觉得空虚,他越是不全进去,她那敏感的甬道越是痒的难受,甚至像有风漏进去一样凉,需要他进去闯荡闯荡温暖温暖,就在她实在忍不住要提要求的时候,刘俊河的肉棒突然就一下子顶了进去,紧压着她的阴蒂用力插进去,陈招娣舒爽的忍不住浑身哆嗦,刘俊河似乎被她夹的疼了,也跟着倒吸凉气。 “招娣,招娣,放松一点,放松,我好好疼你,好好爱你,放松…”。 陈招娣甘愿受他的蛊惑,在他的甜言蜜语里没了方向,主动岔开双腿让他进来的更舒服一点,陈俊河就压着她甩开腰力肏,不久清脆羞耻的水声便密密匝匝的回荡在这片空地里。 陈招娣的脑子里都是麻的,她一边承受他的进攻,一边颤声问:“俊河,俊河,你…你,你愿意跟我过不?” 刘俊河喘着粗气答应:“愿意,我愿意,招娣,我愿意,嗯,嗯”。 陈招娣心里突然就有了底,忍不住用双臂缠住他,又问:“那,那你能舍得李巧,舍得…嗯,嗯,嗯,舍得…嗯——”。 陈招娣的话被刘俊河突然加快的抽插给撞的四分五裂,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 就当两人干到最紧要的关头,不远处的山路上突然传来一阵三轮车的声音,紧接着灯光像个长了长舌头的怪物,将树木石头一样样的舔过品尝。 陈招娣瞬间清醒,一把推开正在亲吻自己的刘俊河,警觉的道:“停下来,俊河,有人,快点停下来,从我身上起开”。 此时刘俊河也发现了那辆越来越近的三轮车,可是他不怕,他用力把陈招娣压在身下,捏住她的下巴问:“你刚才想问我什么?” 陈招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头脑不清楚的时候问了他啥,她把头别开,含混的说:“没啥”。 刘俊河追过来亲她的嘴,亲完笑着说:“想问我能不能舍得李巧,舍不舍得那个家,愿不愿意和李巧离婚,然后咱俩过是吧?” 陈招娣被说中心事,垂眸不语,身上的热血凉下半截,不肯吭声。 刘俊河又看着她笑,凑到她耳边说:“招娣,别让我停,让我接着肏你,等那辆小三轮过去了,我再告诉你”。 陈招娣把脸扭的更远,不肯回答。 刘俊河就开始小幅度的在她身体里抽插,陈招娣只是咬住下唇忍着不出声,没推开他,也没迎合他,刘俊河突然就来了力气,这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抬头扫了一眼路上越来越近的三轮,开始加力往她身体里冲,那三轮车马上到跟前的时候,他就大开大合的往她身体里灌力,陈招娣还是不吭声,抱在他背上的双手,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那种疼痛让刘俊河觉得刺激到头皮发麻,疯狂的蹂躏她腿间那窄窄的软肉。 三轮车开到附近的时候突然减了速度,好像跟没电了一样,陈招娣以为车很快就能过去,等车开走了,她也不必再忍的那么辛苦,眼看着车快要停下来,陈招娣一分神差点没憋住声,就在叫出来那一瞬,她飞快抬起头一口咬在刘俊河肩膀上,将将把叫声变成闷哼。 刘俊河突然吃痛,腿中间留着的火气骤然不受控制,陈招娣越大力咬他,他越猛烈的抽插她的穴壁,两人明明都在疯魔的边缘,却都不得不忍着,偏偏那三轮车早不坏完不坏,就在他们干的要高潮的时候坏。 等三轮车终于再次发动起来,呼呼的开走那一瞬,陈招娣清晰感觉到穴里被滚烫的液体酌到痉挛,很快便填满她的整个甬道,两人都咬着牙一声不吭抵达飘飘欲仙的那种近乎飘幻的快乐,双双泄了力才发现彼此身上都是汗津津的。 陈招娣双眼失了神,甚至看见天上有好几轮月亮,呼吸也找不到了。只迷迷糊糊的听刘俊河在她耳边不断念:“招娣,我爱你,我爱你。等我回去就和李巧提离婚的事儿,你等我,等领完离婚证,我带着你离开这里,咱们去过好日子…”。 他的承诺让陈招娣重新找到了自己,情不自禁搂住他的脖子,学着他的语调,第一次说出和他相同的话:“俊河,我爱你,我也爱你…”。 9 陈招娣跟刘俊河在野外睡了一宿,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两人一起到河边洗过脸,又去田里拔了几棵鲜花生填饱肚子。 吃完以后又难舍难分的躲在大石头底下亲吻了很久,在两人的欲望到达难以控制之前,分开彼此,并排走着回家。 到了村口,陈招娣故意和他保持两三米的距离,带着几分客气说:“我要回家看看,做饭洗衣,还有,还有…”。她没接着往下说,她想回去看看李巧还在家里不,如果李巧回去了,她想提醒刘俊河找机会和她提离婚的事。 但是刘俊河特别能懂她的心思,村口已经有不少乡亲扛着农具下地干活,他昨晚上近乎不要命的和她做,做到难舍难分,嘴里说过一堆的粗鲁下流的话,但是过了最亲密的那段时间,他都会很尊重陈招娣的决定。 “我也回去看看,如果李巧回来了,我找机会和她提离婚的事儿。你那边万一有啥事,记得来找我就行,明后天是周末,我都在家里”。其实他是想让陈招娣给他打电话的,可是陈招娣没有手机,王来福近乎疯狂的切断她和外界的所有联系。 陈招娣抬起含情的双眼看他,用力点点头,然后便低着头快步往家走。 家里的大门还是像她昨天离开时一样关着,陈招娣取出备用钥匙,把手伸进大门上的孔洞,开锁进门。 院子里静悄悄的,山羊看见她回来,咩咩咩叫个不停,陈招娣过去看了一眼,石槽力的东西早就吃完了,她再看看紧闭的堂屋门,猜测王来福还没起。 她从三轮车里拿了青草给羊吃,又去厨房取了些豆饼泡进水里给羊喝,把洗澡间和厨房收拾了一遍,堂屋里依旧没动静。 陈招娣是不想参合王来福跟李巧的事的,因为王来福对她的脾气很大,万一惹他不高兴了,怕又要挨一顿拳脚。 又在厨房里坐了片刻,陈招娣实在难以忍受身上被汗水浸湿过的衣服,特别是裤裆里,黏糊糊的,让她很难受。 陈招娣走到院子里,小心翼翼推了一下堂屋门,里面竟然没上插销。她蹑手蹑脚的进去,看见东边卧室的门半掩着,屋里也没啥动静,她屏住呼吸把门推开一点点,立马被传出来的腥膻味给熏的想吐,像是一堆男女彻夜干了整晚那样,地上还有好几滩半透明的液体,应该是王来福射的,李巧穿过的衣裳被撕的一片一片到处都是。 床上一丝不挂躺着两滩肉体,王来福和李巧一人躺一头,李巧一条腿被王来福用胳膊扛在肩上,他的手指还插在她穴里,腿裆已经软下去的那东西耷拉在李巧嫩白的奶上,看着格外扎眼。 两人睡的很沉,根本没发觉有人进来了。 李巧小心翼翼的去衣橱里取了干净的衣服,又蹑手蹑脚的走出门,刚松了一口气想往外走,结果没看见脚底下的酒瓶,一脚给踢出去老远,发出清脆的响声。 “谁!”王来福突然机敏的醒来,大声喊道。 陈招娣吓得腿弯子一软,差点跌坐回地上。她慌忙稳住脚,在王来福过来打人之前,嗫懦的应声:“是,是我。我来拿件衣服”。 王来福抬头看了她一眼,复又躺回床上,嘴里骂了句脏话,不耐烦的说:“去给我和巧准备点吃的!” 陈招娣慌忙应声,帮他们带上房门就往外走。屋里很快传来李巧娇滴滴的声音。 “来福哥,大清早的谁啊?” “我家那死婆娘,没点眼力见”。 “来福哥,别生气,嫂子也不是故意的,我给你揉揉消消气…啊!”李巧尖叫一声,接着娇笑起来,“来福哥,你干嘛?大白天的,嫂子还在家呢,你,你别这样…嗯,嗯,嗯”。 “她在家又咋了?老子就是要当着她的面儿肏你,让她也学学该怎么伺候男人。我的巧,心肝,心肝,再让我亲亲,亲一下,亲完再肏一回,嗯…”。 陈招娣逃命似的跑进小西屋,一刻也不想听见王来福的声音,跟他生活了这十八年,她最害怕过晚上,不夸张的说,每次夜幕降临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进了地狱。王来福总是阴晴不定的说把她压到身下就把她压到身下,不管她愿不愿意,或者是不是来例假,说肏她就肏她,每次都发狠要肏死她,说肏死她也没人管,随便到地里挖个坑一埋,谁也不知道。 都是噩梦,都是噩梦。陈招娣颤抖着端起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冷到浑身打哆嗦,缩着身子抖了片刻,她终于冷静下来。 是今天早晨和刘俊河分别时,他的话让陈招娣寻到些许的温暖。他说会和李巧提离婚的事儿,他昨晚上说会带着她一起离开洼里村,两人远走高飞的过好日子去。 回来的路上,陈招娣甚至做好了打算,等和刘俊河一起离开村子,她要先回老家去拿出来自己的户口本,她要名正言顺的和刘俊河登记结婚做正儿八经的夫妻。 陈招娣把早饭准备好以后,王来福和李巧也从床上起来了,王来福就穿了件尼龙的黑裤子,光着膀子把李巧从屋里抱出来,李巧只拿了块破布将将遮住前胸,两人嬉笑着去小西屋洗澡。 他俩吃早饭的时候,陈招娣忙去收拾卧室,扫完地拖了一遍,把床上的凉席也拿出去晒,最后连地上的脏衣服也收起来拿去洗了。 陈招娣的勤快,让王来福心情大好,吃完饭给了她个好脸色,把她叫到一边,说:“你去买几个好菜回来,晚上我要请村长喝酒!” 陈招娣慌忙答应,等了半晌,王来福啥也没给。 “我,我没钱去买菜。”陈招娣小心翼翼的说,不敢看他的眼睛。 “没用的废物!”王来福扬起手要打,陈招娣吓得瑟缩着不敢躲,因为以往每次她躲开,都会被王来福抓着头发拉过来打的更狠。 “你不会去赊?过了今晚老子就要发财了!到时候一分少不了他们的!”王来福咬牙切齿的说。 陈招娣没敢吭声,村里唯一的小超市早就被王来福赊账赊的急了眼,一个火柴棒都不愿意给,老板每次看见她都要跟着要账要老远。 王来福见她不肯去买东西,发着狠又要打,李巧则扭着腰从屋里出来,一把搂过王来福的胳膊娇滴滴的说:“让她找刘俊河要去呗?他睡了你老婆,不得给钱?” 李巧的话像刀子割在陈招娣的心上,依着她的意思,自己是卖给刘俊河的?陈招娣冷冷看了李巧一眼,对方则娇滴滴的躲进王来福怀里,柔弱的说:“来福哥,嫂子想吃了我”。 王来福单手搂住她的屁股笑呵呵的安慰,转头黑着一张脸看陈招娣:“去!找刘俊河要钱去!多要点,把超市里的赊账都还上!不然,不然改天有你受的!今天看在巧的面子上,先饶了你”。 陈招娣吓得不敢吭声,强忍着泪快步走出大门,刚拐出来眼泪就大颗大颗往下掉。她是宁愿死也不肯去找刘俊河要钱的,刘俊河是村里唯一一个把她当人看的男人,人都有尊严。 陈招娣一边哭一边往前走,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甚至想现在就和刘俊河离开这个村子,管别人怎么说去,没名分也不打紧,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过日子。 她就这么低着头往前走,忽地就和别人撞在一块,她脚下一滑差点跌倒,一双大手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起来。 陈招娣不敢抬头看对方,颤声说了谢谢,抽回手扭过头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就觉得那人好像跟了上来,陈招娣吓得撒腿就往前跑,因为跑的太快,又差点被地上的石头绊倒,身后的人赶上来一把拉住她。 “招娣,你咋了?连我都没认出来?”男人温柔的声音让陈招娣心头一惊,忙抬头看过去,竟然是刘俊河。 “你这是要去干啥?”刘俊河一脸的关切,“他,他又打你了?” 陈招娣被他问的心里一暖,眼泪止不住流,她忙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和他保持距离,扭过脸去擦泪,片刻才摇摇头:“没,没有。他,他就是让我去超市买点菜回来,说,说晚上要请村长喝酒…”。 陈招娣的话没说完整,但刘俊河已经了然于心。他刚去超市买打火机回来,因为放心不下陈招娣,所以故意绕了个弯经过她家,想看看情况。哪知一到胡同口就和她撞了个满怀。 王来福家在超市赊账都成了村里的赖皮了,刘俊河去买打火机的时候,刚听老板念叨了一遍。 “巧了,我正好也想去超市买东西,咱俩一起吧”。刘俊河悄悄把手里刚买的打火机装起来,招呼陈招娣一起去超市。 陈招娣犹豫了片刻,还是跟着他一起去了。 刚到超市门口,老板就热情的招呼:“刘老师忘了买啥?这么快又回来了?” 刘俊河讪讪的笑着,说:“走到半路上又想起来,家里没盐了。” 超市老板招呼他进去,转眼看见陈招娣,脸色就拉下来,刚要找她要账,被刘俊河拉过去,小声说:“给我拿包盐,连同她家的账,我一块给平了吧,她一个女人家也怪不容易的”。 超市老板一听有人愿意替王来福家平账,立马喜笑颜开,只要不让自己亏本,谁掏钱关他啥事儿? “那,那成”。老板说完转头进了柜台里头,哗啦啦的翻着账本按计算器,不大一会儿钱数就算出来了:“一共欠了2056块,给我2050就行了!” 刘俊河点点头掏出手机,扫了付款码给老板转账,转完以后又和气的说:“我给你转了2200块,先给我拿包盐,剩下的以后来买东西的时候扣”。 老板高兴的跟什么似的,说了一堆好话,转身给他从货架上拿盐。 刘俊河则悄悄拉拉陈招娣的衣角,说:“你想要点啥,自己挑吧”。 老板把盐递给刘俊河,警惕的看向陈招娣,才要开口呢,被刘俊河打断:“她这回拿的东西先从我的账上扣,回头我找王来福要去!” “那,那成!”超市老板又换了笑脸,连和陈招娣说话的语气都变和软了:“那你进去拿吧,今天你算是遇见好人了!” 陈招娣还是低着头,没好意思看刘俊河,也没敢看老板,她去里边的肉食区挑了肉和香肠拿出来,又切了块豆腐,让老板结了账,小声的对刘俊河说了谢谢,和逃一样跑出超市。 “看看看,这女人,真不知道好歹,连句好听的都不知道说!”超市老板替刘俊河鸣不平。 刘俊河只是笑笑,然后也快步走了出来,往前打量一眼,陈招娣已经要拐进小胡同了。刘俊河快步追上去,看看周围没人,一步挡住她,柔声说:“招娣,给他们做好晚饭以后,你别在家里呆着了。我晚上去小河边等你”。 10 外边的天刚黑,村长就叼着烟来了,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陈招娣在厨房炒最后一道菜,她向来不主动与人打招呼,除了刘俊河,她在别人面前都是一幅木头样。所以即便知道是村长来了,她也没动身没吱声。 “村长来了?”王来福满脸堆笑的从屋里出来,今晚上还穿了衣橱里最体面干净的衣裳,黑裤子配儿子不愿意穿的白色t恤,脚上也破天荒的换上了皮凉鞋。 “嗯,”村长有些不耐烦,耷拉着眼看他,像没看见他主动伸过来的手一样,问:“找我啥事儿?非得今晚上,我今晚上还想看踢球的呢!” 村长傲慢的态度,丝毫没让王来福的热情削减,他一如既往的陪着笑脸把他往屋里让,话里有话的说:“村长,我这儿有比球还好看的节目,您不想试试?” 村长拿眼打量他,冷哼一声,说:“啥节目比球还好看?” 王来福咧开嘴笑,两只手在空中比划了个抓揉女人胸部的动作,他目光里流露出的下流神色足以说明一切。外加村长也是风月场上的老人,一眼就能看个透。 “嘁!”老村长了然于心后直嘬牙花子,往厨房里看了一眼陈招娣,嫌弃的说:“就你买来的这个女人?跟块木头似的,胸脯上有二两肉没?以为我没见过女人?” 王来福则凑上来,小声说:“当然不是她,她那样的,我都看不上,又咋能入得了您的眼?您是大人物,我心里能没点数?啥样的货都敢往您面前送?” 他说完以后,故意朝村长卖了个关子:“今天晚上的那位,特别会叫床,长得俊,皮也白,那对奶子…啧啧”,王来福把双手托在自己胸前比划着:“大,软的跟发面馒头似的,香,吃一口还想吃,包您满意”。 村长盯着他那双手看了片刻,眼里突然就有了精光,凑上来问:“下头咋样?深不深?我的东西可大,太浅的装不下”。 王来福连连竖起大拇指:“深的,跟没有底似的”。 村长听后咯咯的笑,指指亮灯的堂屋:“走,带我看看去!” 进屋以后,王来福让村长坐主位,先倒上酒,而后出来凶神恶煞的往厨房里喊:“招娣!菜炒好了不?” 王招娣没吭声,但锅铲翻动的声音明显加快了,王来福骂了一句,转身又对村长满脸堆笑:“这婆娘,跟缺心眼儿似的,干个活拖拖拉拉,等晚上我收拾她!” 村长哈哈的笑,对他说的‘收拾’两个字似乎了然于心。 先喝了两杯酒,村长有些等不及,凑过来问:“你说的那个发面馒头呢?不是蒙我的吧?” 刚说完,陈招娣端着最后一盘炒鸡走进来,她在厨房忙了一晚上,早就汗流浃背,衣服全贴在身上,一对秀气的奶子形状看的清清楚楚,奶头随着她放盘子的动作一晃一晃。 村长不错眼珠的看,看完要上手去捏,陈招娣一闪身走了。 村长扫兴,皱着眉看王来福:“怎么回事,这么不知趣?” “我这就把她弄过来,让您摸个够,扒光了让您摸!”王来福说着就起身往外走。 陈招娣刚走进洗澡间想洗把脸换件衣裳出去,白天和刘俊河说好了,晚上两人还去小河沟约会,她刚把汗湿的上衣脱下来,王来福就踢开门进来,不由分手抓起头发就要往屋里拉她。陈招娣死命的抱住门框不肯出去,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 “想死了是吧?跟我去给村长敬酒,村长肯多看你一眼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再不松手我踹了!”王来福大声呵斥,见陈招娣依旧倔着不肯出来,抬脚往她后腰上就踹,他是牛力气,陈招娣身子本来就单薄,这一脚下去,陈招娣直接一个踉跄摔进洗澡间里,捂着后腰疼的蜷缩在一起。 “臭婆娘!”王来福咒骂着走进去,继续抓着她的头发往外拉,刚到门口,便被一阵香风熏的两腿发软。 “来福哥,咋又跟嫂子生那么大的气?”李巧浓妆艳抹的站在他面前,身上穿着件大红色的紧身吊带裙,更显的丰胸细腰肥臀,裙底刚刚盖过屁股,仿佛一迈步子裙沿就能翻上去。 “来福哥,消消气”。李巧把细嫩的手往他胸口上揉了揉,娇声说。 王来福被她一声哥给叫的整个人都酥透了,哪里还有空管又黑又瘦的陈招娣?他忙一把搂住李巧的脖子先往她红唇上亲了一口,然后握着细腰往屋里走。 村长本来正无聊的啃着一块鸡骨头听王来福两口子打架,突然一个妖娆的身姿扭着走进门,他的眼都看直了,嘴里嘬着的鸡骨头啪掉进酒盅里,从桌上翻到地上,酒盅碎了好几半。 “这,这是谁家的小媳妇儿?看着咋这么眼熟?”村长站起身,殷勤的打招呼。 “村长真是贵人多忘事,连我都认不出来了?”李巧走到他跟前,伸手往他肩膀上推了一把,嬉笑着说。对方眼巴巴的看着她,半晌恍然大悟道:“是,是咱村小学的老师,刘俊河家的媳妇?” “别和我提他!死鬼早就跟我没关系了!”李巧婉转的语气里全是厌恶,自顾自的倒了杯酒喝下去。 村长看的眼睛都快放光了,小心翼翼的凑过来,问:“咋?俊河他对你不好?不会疼人?” “会疼呢,可是不疼我”。李巧勾了他一眼,推推村长的胳膊,让他坐下,对方听话的按她的话做,伸手搭在李巧的腕子上,让她挨着自己坐。 李巧扭捏了几下,细腰如风中嫩柳摆的村长挪不开眼。 王来福在旁边看的心花怒放,看来今天不用费太大功夫,村长就能被李巧哄到床上去。他忙出去找陈招娣,想让她在旁边给倒酒倒茶,可走到院子里找了两圈才发现,臭婆娘早没影了。王来福跺跺脚骂了几句,嘟囔着:“肯定又去找刘俊河那个小白脸了,等着吧!等我发了财,把你俩扒光了在村里游街,刘俊河也别想在小学里当老师,我让你身败名裂,哼!” 锁了大门,王来福这才回堂屋,还没进门呢,就看见李巧正嘴对嘴的喂村长喝酒,老色鬼的手隔着薄薄的衣裳,抓着李巧的胸脯不放。 11 王来福故意咳嗽了一声,村长慌忙松手,竟露出几分紧张。 “没事,咱们喝酒,今晚上放开了量的喝!家里没啥好菜,村长多担待!”王来福故作谦虚的姿态,落座后拿筷子让二位吃菜。 “来福兄弟说的啥话?”村长忙拿起筷子夹了块豆腐放嘴里,吃的津津有味,眼睛斜瞥过李巧的俏脸,又恋恋不舍的往她胸脯上划拉,最后满足的继续说:“我可有些日子没吃过这么好的菜了,尤其是这豆腐,又白又细,比来福兄弟说的发面馒头香多了!” 王来福听后哈哈大笑,村长也心照不宣的跟着笑,只剩下李巧夹在中间不明所以。 “你俩啊,准没憋什么好屁!”李巧莫名其妙的看着大笑的两个人,佯装生气的撅起嘴。 “小嘴撅的,能拴个油瓶了,来,让我看看”。村长说着便搂住脖子亲她的嘴,亲着亲着,手又摸上她的胸脯,揉了两下还是没敢贸然往衣服里面伸。 村长和王来福这个大老粗不一样,他心里对刘俊河多少还是存着点敬佩的。刘俊河好歹是个读书人,当初为了村里的孩子能学点文化,他厚着脸皮去找在县书店上班的刘俊河,求他看在同村人的份儿上,回洼里村小学当老师。 洼里村小学以前也来过不少支教的老师,可人家在村里根本过不住,村里太穷了,又离县城很远。全村十个八个的孩子,剩下的全是老弱病残,还有眼冒绿光的光棍汉子。 其实李巧在村里的名声不大好,很多人都传她跟娘家村里的男人相好,说镇上还有两个做买卖的,跟李巧也不清白。但毕竟她没在村里搞这些烂事,大家对村里唯一的常驻老师刘俊河都心存敬意,所以连带着对李巧也要高看两眼。 王来福见村长只和她亲嘴,手隔着衣裳都快把李巧揉喘了,就是不肯有进一步的举动,他以为村长大小是个干部,端着架子不好意思,便亲自上手示范。 “巧,来,跟哥喝个交杯酒”。王来福把李巧的杯子满上,再端起自己的,拉起她白嫩的腕子和自己喝交杯酒,抿完一口便装作手滑,把酒全倒进李巧雪白的胸脯上。 “哎哟呵,给你弄脏了,这么好看的衣裳,哥真该死…”,王来福说着便用手给她擦,擦了一把直接连她的抹胸给拉了下来,里边儿啥也没穿,乳尖尖上贴了个花形的半透明东西,王来福没见过,探过头去伸手给她往下抠,嘴里新奇的嘟囔着:“乖乖,这里是咋了,拿东西贴着”。 李巧笑着拍他的头,骂道:“老土的狗男人,没见过女人用的胸贴?” 王来福专心抠她的胸贴,好几下都没扣掉,指甲蹭着那朵小花来回划拉,把李巧痒的一阵娇笑,笑着笑着,王来福把舌头尖顺着乳贴的一侧伸进去,没命的拨弄她的乳尖,李巧忍不住娇喘起来,软语骂他不要脸,还不忘妩媚的看了村长一眼。 村长被她这一眼看的魂都快跑了,愣了几秒,试探着又把手摸上李巧另一只奶子,这一只还被衣服包裹了半个,露出一线乳贴,他隔着衣裳用力揉了两把,李巧舒服的跟着呻吟,他这才大着胆子把手指伸进衣服,轻松撬开乳贴,捏着乳尖来回的搓揉。 “嗯…嗯…”,李巧咬着下唇扭腰,一双眼一直勾着村长不放,村长被她看的浑身起火,瞬间把她是刘俊河的媳妇的事儿抛到脑外,学王来福的样子伸过头含住她的乳尖大口的吞吸起来。 李巧被两个男人吸的浑身燥热,忍不住用手搂住两人的头,口中喃喃:“别,别,别这样,你俩一起,一起的话…嗯,嗯,我,我受不了,受…嗯,嗯…”。 王来福见村长已经上道,便松开李巧这一侧的奶子,村长的手很快摸上去揉,边揉边往下扯她的衣服,呜噜呜噜的说:“巧,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你的腰细不?看看你的屁股大不大…”。 李巧一开始顺着他,任他摆弄,当他把手往她腿缝里钻的时候,她突然闪人推开他,娇羞着把衣服往上提。 村长正精虫上脑呢,哪里受得了她突然的拒绝?憋的一张大红脸,问:“啥?咋就突然不让摸了?” 李巧嗔他一眼,偷偷指身边的王来福,娇声骂:“急的跟鬼上身似的,旁边还坐着个人呢!” 村长这才反应过来,忙尴尬的拿起筷子让所有人吃菜,以遮掩自己刚才的失态。 王来福见状,忙推推李巧,骂她没眼色,“跟村长开这样的玩笑,你真够皮的。”他说完以后指指东边的卧室:“巧,我看村长今天有点累了,你扶他去里边休息休息”。 话音刚落,村长就捂着头说有点晕,李巧嗔了王来福一眼,听话的扶着他往卧室去了,村长腿裆里的玩意儿直挺挺把裤子顶出来一个包。 刚进去不到一分钟,就听见李巧的娇笑声:“别,别这么急嘛,哎呀,这里不能看,这里也不能看,不能摸…嗯,嗯…不能,不能摸,啊——”。 村长似乎也在叽里咕噜和她说着什么见不得人的悄悄话,把李巧逗的一阵阵娇笑。 “巧,乖心肝,把腿叉开,让我好好肏一回,就一回,你看看我都急成啥样了?你看看,你摸摸,大的跟驴的似的…”。 “你就是头发情的公驴!”李巧娇笑着骂,骂完接着又是一阵喘,边喘边说:“叔,想让我跟了你也行,你得给我买两件新衣裳,我也不能白跟你一回,嗯,嗯…嗯嗯嗯,别,别隔着衣裳,往里,往里顶,我,我磨的疼,叔,叔…”。 “别说买两件,就是,就是买十件都行,巧,让我,让我亲一口,亲一口你下边儿的小嘴,嗯…”。 李巧似乎被他折磨的不行,喘着哼哼了一会儿,又说:“那,那两件衣裳值,七八千呢,你,你,嗯…嗯…嗯…”。 “我给你一万,完事儿就给!”村长急的直喘。 他的话音落下,李巧就顺从多了,王来福坐在外间听的真真儿的,不大一会儿李巧就嗯嗯啊啊的叫起来,爽的不行,一会儿喊村长一会儿喊叔,村长更是嘴里没句像样的话,一会儿小骚货一会儿又喊要命的姑奶奶。 一根烟的功夫,两人干在一处的啪啪声就响亮的从卧室传出来,李巧没命的叫,仿佛魂儿都被他干没了。王来福听的浑身燥热,连续擦过两回汗,一低头发现自己早硬了。他往地上呸了一口,自言自语:“陈招娣个臭女人也不知道躲哪儿去了,这会儿要是能把她拉过来肏一回泄泄火也行!” 刚说完,他又呸了一口,心想她肯定又去找刘俊河那个小白脸去了,说不定,说不定两个人现在正肏的火热呢! 王来福郁闷的拿起酒瓶子吹了半瓶,然后站起身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顺着缝隙往里偷看,可是只能看见迭起来的四条腿,李巧叫的欢,比让他肏的时候叫的还响,王来福心里莫名升起醋意,扭头走出去,弓着身子挪到卧室的窗户台底下,慢慢抬起头顺着窗户往里看,里头挂的是个旧窗帘,上面破了好几个洞,王来福正好能顺着洞看见里头的情况。 “我的个乖乖,”王来福不禁小声的自言自语。只见村长正仰卧在床上,李巧光溜溜一丝不挂的骑在他胯上跟跳舞似的上下上下跟他干,一对奶子都快甩出重影来了,嗯嗯啊啊的叫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像是要哭了。 村长也没闲着,嘴里一个劲儿心肝心肝的叫,双手掐住她的腰,每当她往下坐的时候,他都跟摔东西一样用力把她往下贯,自己的腰也猛往上挺。 王来福在窗外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真恨不得把村长推开,自己躺下让李巧也坐一回。这个小妖精,跟他一起干的时候从来不肯出力,都是让他使劲,这会子换成村长了,开始玩命表现。 他一边看一边忍不住用手握住自己早就硬起来的东西开始撸,正撸的舒坦呢,屋里那一对突然一起闷闷的叫起来,李巧用力坐在村长的身上,村长则呲牙咧嘴抬起下巴,爽的浑身绷直,两个人似乎都高潮了。 王来福咽下口水,又低头看看自己硬的不像话的老二,暗骂村长是个不中用的货。 “这才有几分钟?这就完了?”王来福小声嘲讽村长技术不行,骂完他又骂李巧个小妖精会演戏,她的能耐王来福是知道的,昨晚上两人干了一夜,哪一回也得有个把小时,不把她肏的神情恍惚了,她都到不了高潮。 床上的两人已经缓了过来,村长坐起身抱着李巧亲她的嘴,亲完又捏着奶头往嘴里放,两人嘻嘻哈哈玩了一阵儿,李巧起身光着身子把裙子套上,又帮村长把腿裆里的玩意儿擦干净,这才帮他穿衣服。 王来福见状,忙把自己的裤腰扣上,顶着个帐篷先进屋坐下,没事儿人一样继续喝酒吃菜。 等两人走出来,王来福忙让两人过来坐,殷勤的给倒酒递筷子。 村长看见他,似乎有些尴尬,故作镇定的咳嗽两声,等李巧坐下,他又把板凳往她旁边靠靠,挨着她坐下,一双手不老实的蹭蹭她的大腿,眼睛上跟有钩子似的,老往她凸起的乳尖尖上暼。 “来,我敬村长一杯,谢谢村长今晚上能赏脸来家里吃饭!”王来福主动端起酒杯。 村长慌忙也举起酒杯和他碰,说话的语气亲和起来:“来福兄弟,以前不知道你这个人那么有花活,早知道的话,我早该来跟你喝酒的!”他说着,还往李巧脸上暼了一眼,她的红唇被他亲的有点花了,嘴角上还有晕出去的口红印子,长头发也有点乱蓬蓬的,这也是他的杰作,他看的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清脆的碰杯声响过,两人连喝了三杯,这才拿起筷子吃菜。 “对了村长,咱们村的那片樱桃园,以后还承包给王老六吗?”王来福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12 “村里的樱桃园啊?”村长的筷子突然一顿,眼里闪过慌乱,紧接着又换上一张笑脸,若无其事的说:“村里还是打算承包给王老六,毕竟这几年他把樱桃树打理的不错,他人也老实,承包给他,村委会也放心”。 王来福听了他的话,接着把筷子放在桌上,眼里带着几分冷意,笑嘻嘻的说:“村长,要不等下个月合同到期了,把樱桃园承包给我吧?我也是个老实人,比王老六年轻,干活有力气。他家去年就盖上2层的小楼了,出入还有小汽车开,这挣钱的事儿也不能光让他一个人占着,都是一个村的村民,咱得轮流来不是?” 村长刚伸到炖豆腐里的筷子突然就停住了,鼻子里似乎冷哼了一声,接着把筷子抽回来扔桌上,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李巧见状忙上前阻拦,甜甜的喊了句叔,“再坐会儿,喝点酒再回去,毕竟累一天了”。 但此刻村长脑子里的精虫已经全跑了,他意识到今天王来福摆的是场鸿门宴,再坐下去,挨刀子的人就是自己。 “不了,巧,我吃饱了,以后欢迎你去叔家里玩儿。我就先回去了”。他说完抽出被李巧抱着的胳膊,继续往外走。 王来福突然一把掀了桌子,阴险的说:“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明白,我明天就去镇里告你强奸妇女!” 李巧被他吓得尖叫着往后躲了两步,村长也忙停住脚,转身回来看着满地的狼藉,半晌冷笑一声:“你告我强奸?我强奸谁了?刚才和巧,我俩是你情我愿的,她把我压在身子下头,你说是谁强奸的谁?还想告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大字不识一个的大老粗,想和我斗,做什么白日梦!” 他以为像王来福这种连老婆都要买,才能不打光棍的人没多大的胆量,也未必真敢和他对着干,吓唬吓唬几句,这件事儿就过去了。 可王来福这回是破釜沉舟一定要把樱桃园弄到自己手里,他转过身,黑着一张脸和村长面对面,眼里全是凶光。他是个光脚的,他才不怕村长这个穿鞋的! “你觉得我不配和你斗?”王来福冷笑几声,一把将李巧拉过来,问:“巧,你自己说,刚才是不是他强奸的你?” 李巧吓得浑身发抖,缩着脖子看看村长,又看看王来福,半晌支支吾吾的说:“是,是吧”。 村长的脸色顿时也变了,他瞪起眼来看着李巧,大声质问:“你,你再说一遍?” 李巧吓得更要往王来福怀里躲,拼命的点头:“是,是你强奸的我”。 村长吓得脸色都白了,伸手要薅李巧的头发,被王来福一巴掌打开,将李巧护在身后,指着村长的鼻子问:“干啥?你干啥?强奸了良家妇女还要打人是吧?巧,走,咱这就去镇上的派出所告他去!” 短短的几分钟,村长的脸色来回变了好几回,最后不得不换个和缓的语气说:“有事,有事儿咱慢慢说,干啥非得闹到派出所去?”他说完顿了片刻,接着道:“说吧,你想要多好钱?”王来福嘿嘿的笑,咧着嘴说:“钱的事儿,你给李巧就行,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承包村里的樱桃园!” “你承包樱桃园?你凭啥?”村长皮笑肉不笑:“再说了,李巧是刘俊河的媳妇,刘俊河才是她的家属,就算和我讲条件,也得是他来,你算老几?” 王来福梗起脖子:“现在我就是巧的男人,刘俊河早跟她没夫妻那点子事儿了!” “说你是大老粗你还不承认,”村长眼里露出轻蔑,看看李巧又看看他,开口道:“法律上你跟李巧是两口子?王来福,法律上你还是个光棍汉!你媳妇陈招娣是被拐来的,上不了户口又没身份证,你俩都没登记!再说了,你那儿子出生的时候,要不是我看在同村的份儿上,你又过的穷,特殊照顾了一下,你儿子王小猛到现在都是黑户!” “那又咋地!有本事你也去派出所举报我!”王来福寸步不让,脸上笑的阴险,冷声道:“正好,咱一起去派出所,我们告你强奸,你告我买媳妇就是了。我一个光棍汉,大字不识一个,不懂法,就算判刑也该判人贩子的刑。再说了,我记得那人贩子卖给咱村好几个女人吧?这事儿你不知道?你能脱了干系?”村长的脸色顿时难看到极点,王来福每句话都戳在他的痛处上,让他不得不放软姿态。 “来福,不是不想把地承包给你,我们村委会也有村委会的难处。” 王来福不吃他那一套:“啥难处?还村委会?不就是王老六的闺女偷摸给你生了个儿子吗?你以为我们不知道?还村委的难处,王老六的闺女给村委会的每个干部都生了个儿子?” 村长不吱声了,半晌叹口气,又道:“这事儿,也不是不能谈,不过得把刘俊河叫过来,李巧毕竟是他媳妇,他得给我写个保证书,保证以后不会去告我才行!樱桃园我也只承包给刘俊河,你俩谁种,怎么种,你俩商量着来!我只能办到这个份儿上了!” 王来福听了他的话心里不乐意,瞪起眼问:“凭啥只承包给他?我和他商量好了,樱桃园我来种,那就得承包给我!” 村长有些不耐烦,指指李巧,问:“她是不是刘俊河的媳妇?我睡的是她,又没睡你媳妇儿,我只和她男人谈!” “那我把陈招娣叫过来,你也睡一回…”。 王来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村长打断:“拉倒吧,就你买来的那个跟木头似的的女人,倒给我钱我都提不起兴趣!” 村长说完就往外走,临出门的时候又说:“考虑考虑吧!尽快给我答复,王来福你也别太得寸进尺,惹急了我,我让你滚出洼里村!” 村长走了以后,王来福气的骂了几句难听的,旁边的李巧吓得一声不敢坑。过了片刻,她看王来福的脸色没方才那么难看了,这才细声细气的开口:“来福哥,昨晚上,昨晚上你不是和刘俊河说好了?他不愿意承包樱桃园,也不要钱,就算承包下来也给你种,将来挣了钱全归你”。 王来福掀起眼皮把她从头到脚看了好几遍,把李巧看的不敢再吭声,看完以后他突然换了张笑脸,一把将李巧搂进怀里,狠狠的亲住她的嘴,手上更是变着花的揉她的丰满的奶子,直把李巧揉的腿软颤抖,他才拦腰将人抱起来往卧室走。 “巧,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刚才我看村长那货没能把你肏舒坦,还是得我来才行”。王来福说着便把李巧轻放在床上,用他从没有过的温柔和耐心亲、揉她的身子,从嘴唇亲到奶子,再到两腿中间那窄窄的软肉,最后一直亲到脚后跟儿。 李巧被他磨的浑身燥热,下头痒的不行,一句一句的喊来福哥,喊到最后忍不住了,岔开双腿让他快点进来。 “来福哥,别,别折腾我了,快,快来肏我,快点,我,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王来福这才站起身,居高临下的在她视线里把自己脱个一丝不挂,紧实黝黑的胸膛在暖色灯光下泛着光,腿裆里的大家伙硬的近乎狰狞,他拿在手里晃了晃,跟杆长枪似的,仿佛一会儿就能把欲火焚身的李巧直接刺穿。 “巧,”王来福近乎神圣的跪坐在她胯两侧,献宝一样把直挺挺硬邦邦的东西塞到她手里,俯下身亲她微肿的嘴唇,用从未有过的深情挑逗吸吮她的舌头,在她被欲火折磨的近乎疯魔的时候,悄悄在她耳边说:“巧,以后跟我吧,别跟刘俊河那个没用的东西了,他不知道疼你,好好的两口子都不给你吃不好好好待你,还让你不得不出去打野食儿,你跟了我,我保证夜夜满足你。你要是喜欢在野地里干,咱过会儿就去,你想去哪儿都行,就算在大街上,我也不会嫌臊得慌,我在哪儿都能把你干舒坦了。巧,听来福哥的话,回去就和刘俊河离婚!你只要前脚离,我后脚就娶你进门!” 13 “离,离婚?”李巧的脑子是懵的,手里贪婪的握着王来福的大家伙,下意识的来回撺掇着把玩。 她和刘俊河的关系是不好,夫妻关系尤其糟糕,和他分房睡之后,他就再也没碰过李巧。有时候热天里,李巧熬的难受,洗完澡光着身子去他房里主动要求和他发生关系,依旧会被刘俊河冷冷的拒绝。他当时看李巧的眼神儿,李巧一辈子忘不了,刘俊河看她一丝不挂的肉体时,跟看一块脏了的抹布没什么两样,没有丝毫该有的欲望,只有厌恶。 可是李巧没想过要跟他离婚,至少刘俊河是个很拿得出手的男人,平时不管什么时候和她站一块,都体面的无可挑剔。外加上李巧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了,村里尤其讲究传宗接代,离开刘俊河,她未必能找个更好的。 “巧,和我说句话,你愿意跟我不?”王来福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呼出来的热风几乎要把她点着烧尽。 李巧手里握着他那硬邦邦的东西,那东西像成精了,上面凸起的脉络贴着她的手心跳动,还有那可怕的粗度和长度,李巧的脑子快要烧着了,她完全不想考虑王来福提出的问题,她只想把手里的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里,让他在自己身体里驰骋撒野。 “来福哥,来,来福哥,别折腾我了,快点,快点…啊…!”她的央求还没说完,王来福的那东西突然横冲直撞进入她的身体,李巧像在沙漠中濒临死亡的人突然拥有了甘泉,满足的浑身绷直痉挛颤抖,脚趾用力的勾起来,呼吸近乎停滞,所有的神经触感都集中在下体那处软肉上,剧烈的快感如瞬间炸开的烟花,绚烂淋漓,几秒钟后渐渐减弱,还想要,她还想要。 “来,来福哥,来福哥用力,用力肏我,来…啊,啊啊,嗯——,来福,来福哥…”。 王来福用腰抵住她的小腹,咬牙切齿的开始蹂躏她的甬道,不同角度的,不同力度的,深深浅浅左右逢源,不放过那窄洞里的每一线神经。 李巧只觉得在他身下,自己舒服的像漂了起来,四周的空气里弥漫出粉红色的花,一朵一朵将她围起来,刺激的近乎窒息。 一阵激烈的啪啪声过后,李巧几乎已经找不到呼吸,目光散漫的望着屋顶上的梁,喉间情不自禁的呻吟着,嘴角不断流出津液,浑身软的像没了骨头。 “巧,巧你咋了?巧,我肏的你舒坦不?巧,巧,说句话…”,王来福歇住力气,把东西从她体内拔出来一半,看看李巧半死不活的样子,伸手擦掉她嘴角源源不断涌出的液体,擦完一把又继续流出来,王来福忙凑上去用舌头给她舔。 “巧,我的心肝,巧…” 强烈的高潮过去以后,李巧终于恢复了知觉,眼前的一切重新聚焦成具体的物体,她看见了王来福的头顶,感受到了他硬的扎人的胡茬,还有他亲她嘴角时的柔情。 “来,来福哥,来福哥,我…”,李巧的要字还没说出口,王来福腿裆里的东西便动作起来,他像是钻到李巧脑子里看过,知道她最想要的几个点在哪里,不大一会儿就把李巧插的舒适无比。 “巧,以后想夜夜这么舒坦不?想不想?”王来福在耳边不停蛊惑她。 李巧现在的脑子全用在王来福那根肉棒上,一点也顾不上思考,所有回答都处于本能。 “想,嗯…嗯…啊——来福,来福哥,我想,想…啊,啊…”。 “那就跟刘俊河离婚行不?他不会对你好的,我看得出,他现在眼里心里全都装着陈招娣,他疯魔了,不会再疼你的。巧,巧,你猜刘俊河现在在干啥?” 李巧根本分不出精力去思考,本能的问:“他,他现在,现在在干啥?” 王来福飞快的小幅度抽插她的穴,亲昵的贴着她的耳朵说:“肯定在干和我一样的事儿,我肏她老婆,他也在肏我老婆”。 刘俊河突然觉得耳朵发热,他此刻正搂着陈招娣的腰,一起坐在地头上看月亮。 晚风有点冷,陈招娣冻的起了满胳膊的鸡皮疙瘩。她从家里逃出来的急,生怕跑晚了再被王来福给抓到床上,被他和村长一块欺凌,所以就穿了棉质的小背心和单裤跑出来了。 “冷了?”刘俊河轻轻摩挲她的胳膊,柔声问。 陈招娣轻轻摇头:“没事”。话刚说完,刘俊河就把她搂进怀里抱的更紧。 “招娣,解开我的衬衣,帮我解开”。刘俊河贴着她的耳朵小声絮语。 “干啥?”陈招娣不明所以,别过头与他对视,月光打在他脸上,和他的目光一样温情脉脉。 “解开嘛,我给你暖暖身子”。刘俊河暧昧的说。 陈招娣听后心头一热,害羞的别过脸,小声的嘟囔:“不行,今天咱不做那事儿了,今天就说说话”。 “行,不做就不做,让我抱抱你总可以吧?”刘俊河说着,把圈在她腰上的手往上移,一路摸到她的奶子,不紧不慢的给她揉。 陈招娣一开始还有点抗拒,可揉着揉着,她便浑身软下来,情不自禁的握住他的手,顺着他的力道一起往上揉。 “招娣,我想好了,明天一早我就去找李巧提离婚的事儿。只要能和她离掉婚,咱们就一起离开这里,一起找个清净的地方过好日子,不管种地也好,做小买卖也罢,咱都能舒舒坦坦的”。 他的话说到了陈招娣心坎上,她忍不住仰起脸主动往他唇上亲了一口,很认真的说了句好。话刚说完,刘俊河就压过来用力的吻住她的唇深情回应,他的舌尖调皮的在她舌苔上画圈,用力摸索挑弄她的舌缘,最后像性交时那样长驱直入一直伸到她的喉间。 “嗯,嗯,俊,俊河…嗯——”,陈招娣忍不住娇喘,忍不住小声的叫他的名字,仿佛这样,她才能真是的感受到,此刻和她一起拥吻的男人是与她相爱的刘俊河。 “招娣,给我,给我脱衣服,我只想贴着身抱抱你,不干别的,给我解开扣子好嘛?”刘俊河在她耳边喘着提要求。 陈招娣完全无力招架,听话的搭手从领口一颗一颗解他的扣子,刚解完最后一颗,刘俊河突然单手将她身上的背心给脱了下来。 “你,你干啥?俊河,不行,不行,我里面啥也没穿,不能,不能这样,不能…嗯…”。 陈招娣的拒绝变成带着喘息的嗯啊声,刘俊河钻进她怀里,用带着胡茬的下巴往她奶子上蹭,一阵阵的麻痒过后,奶头被他湿热的口腔含住,他像个孩子追着她吃奶,像永远都吃不饱。 陈招娣被他吃舔的浑身发软,忍不住将他的头抱在怀里,轻轻揉他的头发,像哄自己的儿子一样小声的安慰他,鼓励他。 刘俊河说话是算数的,说好了不勉强和她做,便只是与她贴着皮肉摩挲说情话,手也没往她裤裆里摸,可陈招娣知道,自己那个地方早就湿作了一片。 14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刘俊河已经在自己家里吃过早饭了,今天陈招娣和他一起回来的,他主动下厨煮了两碗面条。 陈招娣鲜少能吃上一顿别人给她做的饭。 她的老家在很远的山区,家里兄弟姐妹多,父母没文化也没技术,靠种地养活一家人。陈招娣是家里的老二,上头有个姐姐,下头一个妹妹一个弟弟,她是家里存在感最低的那个孩子。 她长相不算惊艳,属于耐看型,可惜村子里很少有人会耐心的慢慢欣赏一个女人的美。她学习成绩也一般,所以初中马马虎虎读完便下来帮父母干农活了。 那是一个下雨的傍晚,天黑的特别早,她去山里打猪草回家,路上黑漆漆一片,她拼命的跑,跑到离村子不远的一条马路上时,头突然被什么东西给罩住,接着便有股蛮力将她搬进了个四方的空间,她用力的喊叫使劲儿的挣扎,最后头上挨了重重一拳,接着昏迷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迷迷糊糊睁开眼,浑身没有分毫力气,发现自己躺在一辆破旧的农用三轮车里,手脚都被绑着,嘴里还塞了块破布。她唯一能看见的人,是开三轮车的司机,厚壮的背,乱糟糟的寸头,洗的破了洞的黄条纹t恤,露在外边的手臂晒的黢黑发亮,肌肉紧实的像截老树桩。 陈招娣惊恐的看向四周,全是她从没见过的景象,又矮又缓的土山,矮趴趴的庄稼,露在外面的土地是黄色的,没有什么树,燥热的太阳光强的刺眼,仿佛能把人烤干。 “你醒了?”男人突然回过头,露出一张黝黑的脸,浓眉大眼四方脸,棱角分明,和他说话的口音一样生硬。 陈招娣吓得开始呜呜呜的叫,拼了命的挣扎,可她越是挣扎,身上的绳子就捆的越紧,一切都是徒劳。 车子冲进一片玉米地,平整的沙土路变成坑坑洼洼的泥巴路,三轮车摇摇晃晃停下了,男人跳下车走过来,用狼一样贪婪的目光往她身上划拉一遍,嘿嘿的笑着说:“别喊了,省点力气吧,这里没人会救你,这里是我们县最偏远的村子里洼村,你以后就是我媳妇了,等今晚上入了洞房,你老老实实跟着我过,给我生个儿子,我管你吃喝到老”。 男人说完便从车里拿出一把镰刀,刀头锈成了黑褐色,可刀锋亮的闪着寒光。陈招娣见状吓得浑身都软了,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拼命往后躲,怕他会用那镰刀一把将自己的头割下来。 男人则嘿嘿的笑,露出半黄的门牙,嘻嘻哈哈的说:“你怕啥嘞,我又不割你。你只要记住了,以后老老实实跟我过日子,我不招惹你一手指头,但凡你敢有二心,我弄死你随便找个地方一埋,你白死!” 他说完把手里的镰刀往陈招娣眼前晃了晃,笑的像个恶魔。陈招娣登时就吓的尿了裤子,无声无息的大颗大颗往下掉眼泪。 男人对她的反应很满意,拿着镰刀回身去地里割绿油油的玉米秸,一把一把的扔在陈招娣身上,不多久,便把陈招娣盖了个严严实实,他又取出绳子往秸秆上捆了两道,放回镰刀跳上三轮车,一路开进了洼里村。 陈招娣在青玉米秸底下不能动弹一分,带细齿的叶子划在她脸上又痒又疼,玉米穗穗迷了她的眼,她只能无声的哭着。 路上偶尔有人和男人打招呼,还有鸡鸭鹅的叫声,狗叫声…陈招娣听的最清晰的,是自己充满恐惧的心跳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停下车,吱吱呀呀的开门声传来,三轮车被猛的推上一段上坡,接着平地、下坡,门吱吱呀呀关上,身上的玉米秸被一层层掀开,直到男人那张四方脸再次出现在她眼前。 “我叫王来福,以后就是你男人了,我花了三千块钱把你买回来,你必须给我生个儿子!”王来福把她从车上抱下来,一缓手将她扛在肩膀上,开了石头屋屋门,一路将她扛到有床的卧室,然后回身去关了屋门,他再进卧室的时候,已经是光着上半身,五大三粗的肩膀,黑黝黝紧实的胸膛。 “人贩子说了,回家第一件事就让我先肏了你,他说要了你的身子,你就老实了,也不会再想着跑的事儿。我今年27了,见过女人但是没肏过,人贩子说你也还是黄花大闺女,那咱俩正好凑一对…”。 那个地狱一般的下午是怎么熬过去的,陈招娣已经想不起来了,她唯一有印象的是自己绝望的惨叫,对王来福的恐惧,以及身体像被撕裂的疼痛。那个下午过后,她三天没能下来床。 再后来,她很快怀孕了,头一抬就给王来福生了儿子,孩子满一岁后,他还想让她生,但是陈招娣偷偷用从老家听来的土方全给避掉了。 再后来儿子慢慢长大,王来福把孩子看的很紧,从不和她亲近,今年马上18岁了,越大越不把她当人看,陈招娣的心早就寒透了。 “来,我去洗碗,西边那间屋里有我的干净衣服,你先去找一件换上,等我找李巧说过离婚的事儿,我带你去镇上买新的”。刘俊河边收拾碗筷,边温柔的说。 陈招娣回过神,默默点头,起身去西屋找了件刘俊河的白衬衫换上,她个头不高人也偏瘦,穿上刘俊河的衬衣像往身上套了件连衣裙,刘俊河的裤子她穿着拖地,便找了他一件浅灰色的短西裤穿上,肥肥大大的像条七分裤。 换上干净衣裳,陈招娣的心情好了不少,仔细往衬衣上闻闻,有淡淡的洗衣粉香,还有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是那种说不出的味道,或许只有她能闻的出。 陈招娣又从桌上拿了把梳子,解开自己的长发重新拢了拢扎起来,对着墙上一盏小圆镜子看看自己,镜子里的脸,她自己已经快认不出了,尖下颌瓜子脸,黑黄的皮肤,不太明显的双眼皮,鼻梁还算优越,翘起干皮的嘴唇。她对自己的印象还停留在在老家时的样子,那时候的眼睛乌黑乌黑很有光亮,村里不少人都夸她着双眼长得好看,说她将来能嫁个好男人…。 陈招娣对着镜子给了自己一个苦笑,整理一下衣领才要出门,就听见院子里有女人的声音响起。 “哟,刘俊河,早饭都吃完了?” 陈招娣听到这个声音本能的想找个地方钻进去躲起来,是李巧,李巧回来了。 15 李巧竟然回来了,陈招娣在刘俊河屋里转了好几个圈,拉开衣柜又扒开床底,想躲起来,心里慌的砰砰跳。 她本来觉得自己不会怕李巧,以前她是偷偷跟刘俊河好上了,她偷了李巧的男人,她觉得内疚。可如今,王来福也跟她打的火热,刘俊河说的对,现在扯平了,谁也不欠谁。 可…刘俊河跟李巧毕竟是合法夫妻,他们还是名正言顺的两口子,这让陈招娣内心不安,即便刘俊河心里装的全是她,她依旧觉得自己是个小偷,见不得光。 “我正好有事找你呢”。刘俊河的声音响起,他说起话来语气永远是那么平缓,不管对谁,似乎都不会发脾气。 陈招娣慌乱的心突然就平稳了下来,她摸着床沿默默的坐下,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刘俊河应该是要提离婚的事儿了。想到这里,陈招娣心里忍不住又砰砰跳起来,说不出是害怕多一些还是兴奋多一些。 “我也有事儿找你呢!”李巧的声音高上去,似乎有意和他对着来。 “我先说吧,李巧,咱离婚各过各的吧”。刘俊河抢先把话说出口。 李巧似乎愣住了,半晌突然哭喊起来:“好啊!刘俊河,你个没良心的,你,你说离婚就离婚?说,你是不是为了那个女人?是不是为了她才和我提离婚?好歹咱俩也在一起过了五六年了,你早不提晚不提,偏偏睡了王来福的女人就开始和我提离婚?你个狠心的王八蛋,我今天,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李巧喊完就拖了什么东西,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声音,陈招娣听的心惊胆战,啥都不顾的冲了出去。 “俊河!”她刚到门口便看见李巧手里拿着铁锨正往刘俊河身上拍,只是她这一喊不要紧,李巧的铁锨拍空到地上,回头看她一眼,接着跟疯了一样拿着铁锨要来打她。 “招娣,招娣你快把门关上,躲屋里别出来,我和她的事儿,我自己来处理,你快别出来!”刘俊河突然从后边一把拉住李巧,拼了命的让陈招娣赶紧关门。 陈招娣愣在原地,她担心刘俊河,所以很想为他不管不顾的和李巧争辩几句,可自己又算啥呢?自己在洼里村是黑户,跟王来福从集上卖来的猪羊没区别。 “你有啥气冲着我发就是,我跟俊河好了,你恨我也是应该的”。陈招娣突然鼓起勇气,快步走了出去,刚下台阶,李巧手里的铁锨突然就朝她扔过来,锨头离她的脚就几公分的距离。 “招娣,你出来干啥?你快点进屋去,快点!”刘俊河还在拼命的喊她,李巧听后伸手就往他脸上使劲挠出好几道血印子,刘俊河的脸上本来就有伤,被她这么一抓,疼的呲牙咧嘴。 “俊河,”陈招娣冲过去,想替他挡住李巧的抓挠,刘俊河则拼命抓出李巧,替她挡李巧的拳脚,一时间叁个人缠在一块不可开交。 正吵闹着,王来福突然从外头跑进来,看了一眼情况,二话不说先上前一把薅住陈招娣的头发,甩手将她推出去老远,陈招娣闷哼一声墩在地上,疼的五官几乎变了形。 王来福的力道,陈招娣太清楚了,和他在一起过了十多年,她已经被他打出惯性了,他动手的时候不管多疼,她都不能出声,因为喊叫只会招来他加倍的毒打。所以此刻即便摔的很疼,陈招娣还是一声都没吭。 “招娣,招娣你起来,怎么样了?摔哪儿了?”刘俊河慌忙松开发狂的李巧,跑过来将她扶起。 “你说句话,摔哪儿了?别光忍着,你说话啊?”刘俊河一只手架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腰,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关切的问。 陈招娣咬着牙没哭,半晌吸着凉气对他挤出个笑容,摇摇头:“没事”。 刘俊河心疼的看着她,等她站稳了,转身拾起地上的铁锨要去和王来福拼命。 李巧跳着脚的骂,骂他为了个没户口的骚女人跟别人干架,为了陈招娣个便宜货要和她离婚。 王来福则一把接住刘俊河挥过来的铁锨,听到李巧的话以后,黑脸换了张笑脸,没脸没皮的说:“俊河兄弟,你这是干啥?咱俩前几天不是都说开了吗?咱俩扯平了,咱俩是一个桌上喝过酒的兄弟!” 刘俊河冷笑一声,握着锨把脸别开,王来福的嘴脸让他厌恶。 “事儿呢,我刚才也听了两句”,王来福嘿嘿的笑着,说:“你想跟巧离婚,这么大的事儿,还不许巧有脾气?正儿八经登记结婚的夫妻,一点情面都不讲,说离就离?俊河兄弟你有点不地道!” 话音落下,刘俊河和李巧齐齐转过头看向他。李巧奇怪他此刻为啥会说出这样的话,不一直是他鼓动李巧和刘俊河离婚的吗?怎么此刻又换了个嘴脸? 而刘俊河则听出了其他的玄外之音,他把王来福来回打量两遍,心里已经有了谱,于是冷冷的问:“那,你们想怎样?” “诶,不是我们,而是巧,我是个外人!”王来福先把自己摘出去,而后又道:“既然是你先提了离婚,那总要给巧一些保障吧?人家也不能白跟了你这么些年。你们离婚以后,巧住哪儿,吃啥?都得有个说法”。 刘俊河听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自家的二层小楼,这房子还是为了给他娶媳妇,父亲专门花钱请人给盖起来的,里边儿的家具也都是新的,院子里还有两辆崭新的农用叁轮。只可惜父亲前年就去世了。 他之所以对李巧寒心,还要从父亲的丧礼说起。刘俊河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父亲独自一人把他拉扯大,直到去世都没再娶,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他身上。刘俊河和父亲之间的亲情很深,父亲的离世对他打击很大。 可是李巧对此一直熟视无睹,父亲去世发丧的当天,她还跟前来吊唁的一个男人眉来眼去,那男人是代表李巧的娘家人来参加葬礼的,中午上席的时候,刘俊河一个人照顾宾客忙不过来,到处找李巧找不到,最后在家里最隐蔽的楼梯间撞见了李巧,她从小门里钻出来,衣衫不整,脖子上还有红印子,是个男人都能猜出来她刚才干了啥。刘俊河登时火气就上来了,要踹开楼梯间的门看看里头是谁,要把那王八蛋拉出来让人都瞧瞧。 当时李巧跪在他面前百般哀求,才暂时按下这件事。 其实李巧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刘俊河也有所耳闻,起初他还会说她几句,后来干脆就不理会了,他深刻的知道,自己和李巧不是一路人,日子不会太长久。 可是在父亲发丧当天,她都不顾廉耻的还跟别的男人鬼混,刘俊河算是彻底冷了心。 刘俊河在洼里村的生活,也不过是表面光鲜罢了。 视线重新回到眼前的王来福脸上,刘俊河猜到自己今天会被他和李巧敲上一笔,但是心里却莫名的轻松下来,是时候做个了结了。父亲去世前曾含着泪劝他:“孩子,不行就离了吧,咱再找个知冷暖过日子的,别觉得丢人啥的,爹不觉得你离婚就给咱老刘家抹黑了,你也不能总是亏自己”。 刘俊河叹了口气,冷冷的问:“你们想要啥?不防直说”。 这回王来福没再抢着把自己摘出去,舔着笑脸,说:“巧和你离婚,总该有个住的地方,这房子你得留给她,除了这,生活费也得给点儿吧?不然往后她一个人怎么过?” 李巧也在旁边跟着帮腔:“对!来福哥说的对!这房子得给我,还有这院子里的东西!我还知道你枕头底下压着张五万的存折,也得给我!这家里的一切,你都别想带走!” 刘俊河听后,二话没说转身进屋,不大一会儿又走出来,把一张存单递到李巧面前:“给,这是那个五万的存折,家里的房子、叁轮车,所有的一切也都可以给你!只要咱俩领了离婚证,家里的一切就都是你的!” 见他态度如此决绝,李巧一下子愣住,一双杏眼慢慢涌起不甘和恨意,刀子似的剜过他,又往陈招娣脸上剜。 “刘俊河!你,你是不是为了她?你…”。李巧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王来福拦住,他笑呵呵的从刘俊河手里接过存折,贪婪的搓了两把,然后依依不舍的塞进李巧手里,好声劝道:“巧,巧,别生气,你还有我呢?他对你都那么绝情了,你还跟着他干啥?听哥的话,咱这就和他离婚去,他只要和你离婚,哥后脚就娶你回家。你忘了,昨晚上哥给你说的啥?只要跟了哥,以后你想要啥,哥都给你买”。 李巧看看他的脸,又看看刘俊河的脸,眼里依旧有不甘的神色,可当王来福贴着她的身子,把腿裆里的玩意儿往她大腿上蹭的时候,她身体里本能的欲望突然被唤起,她讨厌王来福拿不上台面的长相是不假,可是她贪恋王来福床上的本事也不假。 “俊河兄弟,你不能光给巧存折,你给了密码才算有诚意”。王来福见李巧动摇,连忙继续帮她加码。 “密码肯定会给你们,不过得等领了离婚证以后。”刘俊河淡淡的说。 “行,那,拿钥匙方便的话,咱这就去民政局领去!走,我开车送你们去!”王来福比李巧还积极,拉着李巧往外走,说想回去换身衣裳,李巧跟着他往外走了几步,复又转身进了屋,说也要换身衣裳。 刘俊河拉着陈招娣在树荫下站着,一直等两人离开了,他这才牵起陈招娣的手软声说:“你还有想带走的东西吗,我陪着你回王来福家去拿。招娣,等我和李巧领完离婚证,咱俩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你要是愿意,我今天就带你离开洼里村,咱再也不回这个地方”。 陈招娣的心里早就是五味杂陈,她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敢相信自己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我,我没啥可拿的,他家的东西,没一样是我的”。陈招娣笑中带泪的说。 “那,跟我走的话,你儿子…”。刘俊河没再说下去。 陈招娣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摇摇头,问:“你这个家,不也是你父亲一手帮你操持起来的,你舍得吗?”刘俊河的眼睛里突然涌起泪光,泪光里全是温柔,他一把将陈招娣搂进怀里,柔声道:“我爸,是最疼我的人,他只想我能过的好,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 陈招娣也点点头咽下泪水,小声说:“儿子是王来福的,他从没认过我这个妈,我也没啥可留恋的”。 临行前,刘俊河悄悄叮嘱陈招娣,让她等他们仨离开以后,自己偷偷去村口的一块大石头后边等着,等他领完离婚证回来,两人谁也不进村子,直接汇合一起离开村子。 16 挂在西山上的太阳就还剩下一小块,洼里村已经快要黑天了,可是刘俊河依旧没回来。 陈招娣焦急的躲在村口的大石头后边儿,时不时探出头往路上看。天色渐渐暗下来,她的心里仿佛也开始蒙上一层黑影。 是离婚不顺利吗?李巧又反悔了? 还是…还是刘俊河反悔了? 陈招娣不敢往下想,她和王来福没领结婚证,在洼里村是黑户,可是看之前王来福的态度,他是很着急想娶了李巧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可以离开村子吗?王来福会放她走吗?如果可以走,她又该去哪里?她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 陈招娣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有辆叁轮车突突的向村子里开去,她竖起耳朵听声,突然浑身打了个激灵,这是王来福的叁轮车。 一想到王来福,陈招娣就吓得不敢动,她愣了片刻,等声音走远,这才敢小心的探出头去看。 当她看清叁轮车上的背影时,心顿时凉了半截。只有两个人,王来福和李巧,刘俊河没跟着一起回来。 他去了哪里?该不会丢下她,一个人躲开了吧? 想到这里,陈招娣的鼻子开始发酸,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起初的无声哭泣,慢慢的变成号啕大哭。陈招娣甚至觉得自己是异想天开了,她一个被拐到山里卖给光棍传宗接代的女人,怎么配得到爱情。 等她哭累了,天已经彻底黑下来,洼里村亮起点点灯光,偶尔传来几声狗叫,可路上却再也没有车也没有人。 夜风泛起凉意,陈招娣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正当她绝望的不知所措,以为刘俊河抛弃了她的时候,远处的山坡上突然亮起灯光,一辆汽车轰轰的开了过来,前灯像把大镰刀,不断收割着黑暗。 陈招娣猛然站起身,心也跟着突突的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她躲在石头后边哭了个把小时,起的猛了,差点站不住。 路上的车越开越近,确实是奔着洼里村来的,陈招娣忍不住从石头后边绕出来,朝着大路方向走,那点灯光,成了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就当她的一只脚刚刚踏上路面的时候,车一下子停住了,车门打开,瘦高的男人跳下来,快步走过来。 “招娣!” 是刘俊河的声音,陈招娣忍不住哇一声哭出来,冲过去一头扎进他怀里。 “你怎么才来?”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说出抱怨的话,因为在等他的这个下午,她几乎用尽了对生活燃起的那一点点希望,她差点以为自己活不到明天了。 “等的着急了吧?是我不好,招娣,是我不好…”。刘俊河紧紧搂住她,不断亲吻她的额头,温柔的道歉安慰。 陈招娣的心,一下下的被他的话,他的吻重新抚平暖热。她抬起泪眼,怯生生的问:“领出离婚证了吗?” 刘俊河捧着她的脸,眼睛像月光一样温柔,他没回答,却深深吻在她的嘴唇上,轻柔细腻,接着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肆意搅弄挑逗她的舌尖,贪婪的吸允过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将舌头压住她的舌苔,直挺挺滑进她的喉间,又很用力的收回,再滑进去,就像他用腿裆里的东西侵略她的下体时一样,无礼,渐渐得寸进尺。 陈招娣很快无力招架,含混不清的喊着他的名字:“俊,俊…河…嗯…嗯…嗯…”。 直到她再也叫不出任何一个字,喉间只剩下呻吟,两条腿像离开她了一样,轻飘的没了知觉,刘俊河才肯放开她。 “我和李巧已经离婚了”。他贴着她的耳边,温柔的告诉她答案。 “真的?”陈招娣别过脸,借着月光看进他的眼睛,想从里面寻找答案。 “真的”。刘俊河很认真的点点头,然后掏出个本本塞进陈招娣手里。 陈招娣低头看,月光虽然不够亮,但还是清晰的反射出离婚证叁个字。她突然喜极而泣,紧紧抱住刘俊河。 “我在城里给你买了好东西,所以来晚了。走,咱们去车上看”。刘俊河轻柔的晃晃她,然后拉着她的手上车。 “咱们去哪儿?”陈招娣坐上小卡车的副驾驶,一脸好奇的问。 “去你老家,你说过的,要和我结婚,要回家去拿户口本”。刘俊河温柔的笑着,然后发动车子,继续往前开。 “可这是回村里的方向”。陈招娣有些紧张。 “咱不去村里,村口附近有个水库,旁边有片空地,我把车停到哪儿,咱今晚在车上过夜,明天一早就开车离开这里,好吗?”刘俊河挂完档以后,把右手搭在陈招娣的腿上,轻轻拍了两下,安慰着。 陈招娣点点头:“好,都听你的”。 车子很快开到水库边儿平地上,刘俊河熄了火,先拿出一只鼓囊囊的塑料袋,打开以后递过去:“饿了吧,我在城里给你买了点吃的,先垫垫,明天咱再去好好吃饭”。 陈招娣接过来,一看是这边的特色肉食,便开心的点点头。先前等刘俊河的时候,她的胃和心一样,被失望填满,这会儿见到他,心里敞亮了,胃也有了空地方,闻到香味儿,便开始咕噜噜的叫。 “我从民政局出来,就先去租来这辆卡车,又去给你买东西,所以才晚了”。刘俊河柔声说着,用手捏起一块精肉递到陈招娣嘴边,“好好吃东西,吃饱了,还有好东西给你”。他暧昧的眨眨眼。 陈招娣顿觉一阵羞怯,但还是张开嘴咬住他递来的熟食,舌尖有意往他指尖上擦了一下,还未来得及咀嚼食物,他的手指突然探进她的口腔,压着她的舌做抽插的动作,像要用这种方式和她做爱。 陈招娣被他挑弄了几下,便羞涩的笑着往一旁躲,刘俊河偏偏又追上来,与她脸贴脸,嘴角挂着笑,真的追上了,却又认真起来,郑重的吻住,轻轻从她口中咬走半边食物,认真的咀嚼两下,用暧昧的语气小声说:“真好吃”。 陈招娣推推他的胸口:“像个流氓”。 17 陈招娣的话音刚落,刘俊河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鼻尖喷出的热气几乎要把她的脸烧着,她有些不知所错,刘俊河就又吻了上来,很轻柔的含住她的唇,细语道:“流氓刘俊河想肏你,肏一回再干别的,行不行,招娣,我的心,我的肝儿,先让我肏一回行不行,行不行…”。 “你,你可真烦人…嗯…”。陈招娣只说出了这一句,她不想说行,可是也不愿说不行,她已经没有机会再说别的,刘俊河早已跨坐过来,和她挤到同一张并不宽敞的座位上,用力压住她的身子,手也轻车熟路的揉上她的胸脯,揉着揉着,便擒住了她的乳尖。 “俊,俊河…俊…嗯…嗯…”。陈招娣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尽情的喊着他的名字,享受他的亲吻,如绵绵细雨,密的让她透不过气。 吻到她脱力,刘俊河这才肯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小声说:“我给你买了宝贝,”说完他又吻上来,柔情的低语:“先让我看看你的宝贝,我就送给你”。 陈招娣被他磨的没脾气,娇声问:“什么宝贝?我哪有宝贝?” “你有,谁说你没有?”刘俊河用嘴唇擦着她的嘴唇,手放开她的乳尖,摸上她的衣领,开始解扣子,不一会儿就露出里面的棉质小背心。 “把这个脱掉,”他轻笑着说,单手一拉便把陈招娣的上身脱的一丝不挂。 “让人看见,你干啥?”陈招娣慌忙拿手捂住胸前两坨软肉,不好意思的说。 “没人,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刘俊河扒拉开她的手,低头含住她的乳尖慢慢吸允,陈招娣顿时浑身像过电一样麻痒,忍不住双手抱住刘俊河的头轻柔的抚摸,咬住下唇哼哼着。 刘俊河像很久没吃过奶的孩子,裹挟着她的奶头细品又啃咬,直到她气喘吁吁才满意的松开。 “我给你买了好东西,”刘俊河神秘的笑着,又伸手拿过一只袋子,从里面拎出个红色蕾丝乳罩,帮她拆掉挂签,近乎神圣的套进她的胳膊,又帮她扣上后背的挂扣。 陈招娣头一次穿这种东西,刘俊河给她买的这个乳罩很窄,除了乳尖附近有兔耳朵一样的棉垫,其余部分都是蕾丝花边,跟透明的一样,陈招娣觉得不好意思,想伸开手去挡,又被刘俊河给扒拉开。 “还没穿好呢,别着急”。他说完,便把手探进胸罩里,使坏一样每根指尖都从她翘挺的乳头上擦过去,一直探到她腋下的位置,然后把软肉往中间一搂,又拉拉胸罩,那坨软肉就聚成可爱的馒头形状,饱满的呆在半透明罩杯里。 “你可真烦人!”陈招娣拍他的手背,想让他把手拿开,刘俊河却撅起嘴,一脸委屈的说:“别动,还没好呢,另外一个还没整理好呢!” 陈招娣拿他没办法,只能忍住浑身的麻痒,眼睁睁看着他把刚才的小把戏对着自己的另一只奶子又做了一遍。 他一本正经的帮她整理胸罩,直到胸脯圆滚滚的呆在红色蕾丝罩杯里,中间还起了深沟,他才满意的点点头。 陈招娣垂眸看着自己的胸脯,脸上热的快要烧起来。 “看够了没有?”她娇嗔了一句。 “还缺点东西”。刘俊河说着,上来亲她的嘴,两只手同时抓在她的双乳上,大拇指熟练的按压她的乳尖,似有似无的抠弄着,陈招娣被他逗弄的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抖。 陈俊河满意的松开她的唇,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以后,里面装了对金耳环,细长的链子下吊着只星星和月亮。 “我给你戴上”。刘俊河柔声说着,把耳环取出来,调整着圈环的位置,却并没奔着陈招娣的耳朵来,他用手指勾下她的乳罩,将金色的小环环挂在了陈招娣的乳头上。 微微的金属凉过后,那熟悉的麻痒感让陈招娣忍不住喘息,下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流出湿热的液体。 “你怎么这么下流?”陈招娣没眼看那对耳环,没好气的骂他。 “还有更下流的呢,我今天全让你见识见识“。刘俊河栖身压住她,细密的吻住她的唇,陈招娣忍不住搂起他的脖颈,深情的回应她的吻。 吻着吻着,陈招娣只觉得两腿中间敏感的肉缝被一根手指挤开,那指头像只调皮捣蛋的猴子,在她潮湿的洞口钻营翻滚,来回磨搓,她忍不住的呻吟,按下想要迎合的冲动,甚至想忍住羞耻的呻吟,她咬住唇,却突然浑身颤抖,托着长长的尾音开始娇喘,下体的那个窄洞,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两根手指的进攻。 “别,别,俊河…嗯,嗯,俊河,你…你慢,慢点…嗯!”陈招娣呻吟着哀求了两句,他的手指却瞬间加大了力度,肆无忌惮的揉捻她的软肉,让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顾不得羞耻不羞耻,尽情在他的目光里呻吟起来。 “舒服吗?”刘俊河捏住她的下巴,贴着脸问。 陈招娣虽然觉得害羞,但还是认真的点点头,用气音说:“舒,舒服…嗯…”。 刘俊河满意的勾起嘴角,插进她体内的手指微微弯曲,换了个角度,近乎刁钻的在里面抽插玩弄,陈招娣只觉得浑身像被抽去了氧气一样,慢慢的瘫软在他的视线里。 就在她渐渐的意识模糊,尽情的娇喘呻吟时,身体里那两根手指突然抽离出去,瞬间的空洞让她的心也跟着闪了一下,她本能的用哀怨的眼神望向他。 “别急,我这就进来。”刘俊河像个文邹邹的流氓,稳操胜券一样的,用看被囚禁的猎物的眼神看着她,拉起的她的手,探进他的裤裆里,那里面有根烫人的烧火棍,直愣愣的立起来,陈招娣的手触碰到那东西,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掏出来,帮我掏出来”。他栖身过来,看着她的眼睛提下流的要求。 “招娣,把它掏出来看看,它喜欢你,想你想的快烧着了,不信的话,你掏出来看看,快…”。 陈招娣受不了他沙哑沉闷的嗓音,像磁铁一样快把她的魂给吸出来,多情又好听,她甘愿按他说的做,微微低下头,用绵软无力的手拉开他的裤链,还没来得及用手掏呢,那硬东西便直愣愣的钻出来,陈招娣忍不住吸口凉气,他的东西今天格外红也格外涨,有驴的那么粗大,青筋一根根的凸出来。 “怎么…”,陈招娣本能的想问,怎么这么大,话刚出口,又羞怯的咽回去。 “今天我高兴,咱俩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我放的开了,所以就比平时大…”,陈俊河捏住她的下巴,默契的回答她没问出口的问题。 陈招娣顿觉脸上一阵烧的慌,微微别开脸小声抱怨:“谁问你这个了?” 刘俊河听后浅笑,追过来,嘴唇擦着她的嘴唇,笑问:“那你想问什么?” 陈招娣把头低的更深,娇嗔着哼了一声,不理他,他却把嘴凑到她耳边,沙哑着嗓音问:“还是想问我啥时候才肏到你里面,能不能快点?” 陈招娣只觉得耳朵像被火舌舔了,瑟缩着颤抖起来,拿胳膊肘推推他,骂他流氓,可握着他那根东西的手却不肯松开分毫。 “自己放里面,招娣,你自己往里面放,听话…”刘俊河又开始蛊惑她。 陈招娣羞的不敢抬头,今天的刘俊河格外的像个流氓,或者干脆说,他现在就是个坏流氓,让她又急又羞,可心里却忍不住的欢喜,想让他更流氓一些,陈招娣恨此刻没骨气的自己。 “招娣,乖,听话…放进去,他想肏你,快…”。 陈招娣被他磨的浑身饥渴,忍住羞耻,半推半就的握住他那根东西往自己腿裆里放,刚碰到自己的穴口,就舒爽的浅哼了一声,她咬住下唇忍着不出声,腰用力前倾刚想含住他的东西,还没做好准备呢,便被一股蛮力冲的浑身抖起来,刘俊河跟土匪一样,突然蛮横的进入她那可怜的软肉里,开始用力的抽插蹂躏起来,陈招娣像条渴了很久的鱼,猛然被丢进水里,不由得舒展身体,张开腿,让他能进入的更深更用力一些。 刘俊河像长在她身体里一样,能轻松接收到她发出的任何一个隐秘信号,他盯住她的脸,卖力的掠夺她的下体,变着法讨好她那个湿润神秘的洞口;更像个野蛮人,像个侵略者,还像慈悲的救世主,锻造她,解脱她。 两人很快要到达第一个高潮点,如仇敌一般抵死缠绵,半旧的卡车被他们的力气震的开始摇晃,发出不耐的嘎吱嘎吱声,像条要冲进水库的活鱼。 就在陈招娣觉得浑身飘然快找不到自己的时候,刘俊河突然深深的契进她的身体,不动了,碾压住她大口大口的往外呼气。 陈招娣的下体还在被他抽插的惯性当中,没能迎来下一轮的摩擦,本能的大张开双腿,邀他继续进攻,而他却又往里插了寸许,就是不肯外抽,陈招娣哼哼两声,眼角湿润着快要落下泪来,哀怨的看向他。 “还想要吗?想吗招娣?想吗…”,他凑近她的脸,不知羞耻的问。 陈招娣心底突然莫名涌起一阵委屈,这张脸,这个语气,他那里还像个老师?哪里还有为人师表的样子?也不知道村里那些馋他身子的妇女看见此刻的他会不会失望了。 陈招娣被自己荒唐的念头蛰了一下,捧住他文气的脸,细看他的笑眼,他嘴角扬起的弧度,她觉得自己刚才的念头错了,那些妇女看见他此刻的样子应该也会喜欢的不得了,她们会和自己一样,期待每天都能看到他此刻的样子。 想到这里,她终于不再扭捏,主动的亲上去,像另一个掠夺者,不再畏手畏脚,尽情挑逗他的口腔。 18 yu s huwu.na me 在她的主动攻势下,刘俊河先是愣了一下,接着骂了句脏话,开始猛烈回应她的吻,彼此的舌头在对方口中缠斗的难舍难分,这强烈刺激了刘俊河的胜负欲,他憋住劲儿绷直腰,挺着自己最锋利的武器一下一下往她体内刺,近乎凶残的,像个复仇者,势必要彻底降服身下的女人。 陈招娣的主动很快就败下阵来,她不得不承认,瘦小的自己根本不是刘俊河的对手,这个男人此刻压住她,使劲儿肏她的那股邪恶劲儿,简直像要杀了她,她的口腔还被他占有着,堵的严严实实,让她近乎窒息,她可怜的下体,几乎被他当成了靶子,狠狠的用他的武器往上刺了又刺,她觉得自己要被他的硬东西刺穿了。 “俊,俊河…俊…啊…啊…啊——嗯…”,陈招娣满心的想哀求他轻一点,放过自己一马,可他却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休想。 近乎暴风骤雨的一阵侵略,陈招娣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更不知道自己失去意识有多久,反正醒过来的时候,睁开朦胧的双眼便看到了陈俊河温柔的笑脸,笑容里带着胜利、餍足,还有浅浅的疼惜。好看的书都在这里:xsyus h uwu. co m “醒了?”他浅笑着说。 陈招娣眨眨眼,才要开口,嘴唇又被他含住,被他给了柔情蜜意的吻。 浅浅的分开双唇,刘俊河不断啄她的脸,柔声问:“招娣,你还好吗?受不受得了?累吗?” 此刻陈招娣的身体还是有些麻的,以下体那最柔软的地带为中心,四周都是绵软的,但这种感觉…很幸福,她眼里含着水光,片刻也不想离开刘俊河的脸,用和他一样柔软的声音,说:“还好,我不累”。 话音刚落,她便觉得浑身一轻,自己的腰臀突然被刘俊河托起,接着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给你买了一套,刚才是我太心急了,没给你换上就火急火燎的肏了你一顿,我这就给你换上”。刘俊河自顾自的说着,陈招娣却听的一头雾水,只顾害羞的用手去捂自己光溜溜的下体。 “俊河,你,你干啥?” 刘俊河却一把抓住她的手,牵着给她别到身后,故作恼怒的说:“听话,别动,别犟”。 陈招娣觉得两人已经办完事儿了,这时候还要光溜溜的把下体暴露在他面前,很是羞耻。 “你干啥?”陈招娣把脸别开,有点生气,还有点委屈。 “乖,招娣,宝贝,乖,我给你换件衣裳,马上就好”。刘俊河追上来,温柔的亲吻她的脸,陈招娣心里那点委屈,很快被他的吻抚平,乖乖的坐在他怀里,任他摆弄。 他先是回身去驾驶位上翻找了一通,似乎没找到想要的东西,然后又弯下腰往副驾驶座位底下看,不一会儿把之前装胸罩的那个袋子又拿出来,从里头掏出来一件红色的蕾丝内裤,颜色质地和陈招娣身上的一模一样,是一套。 “我给你把这个也穿上”。刘俊河把内裤拿到陈招娣面前,反复的展示给她看,像拿个棒棒糖在哄孩子那样,凑到她耳边低语:“穿上让我看看,招娣,听话”。 陈招娣看着那近乎透明的内裤,又是一阵羞怯。她哪里穿过这种东西?在老家的时候她还小,穿的都是棉质内裤,后来被卖给王来福,见都没见过这东西。这么小的内裤,穿和不穿有啥区别? 但刘俊河不这么想,他在等陈招娣的答案,眼睛里全是渴求。 陈招娣被他看的心软,只能半推半就轻点了一下头。 刘俊河得到应允以后,先是拿了张干净的纸巾,拧开一瓶新的矿泉水,沾湿纸巾后,掰开她的腿帮她清理穴口的黏腻之物,一边擦一遍喃喃的道歉:“对不起,是我射的太多,都溢出来了,是我不好…”。 陈招娣觉得他是故意这么说的,甚至是有意在朝她炫耀,她听的又是一阵面红耳赤,骂他的话都到了嘴边,突然就硌了牙,忍不住哼哼起来。刘俊河那个流氓又把手指头伸进了她穴里,调皮使坏的抠弄。 “你…嗯…嗯嗯…”,陈招娣无法控制的随着他的动作呻吟起来,咬住下唇推他的胳膊,刚一使劲儿差点从他腿上摔下去,惊慌失措之下慌忙抱住他的胳膊,结果却助力了他在自己身体里捣乱的那根手指,扎扎实实的在她身体里一插到底,她不由得叫出声,浑身痉挛,呼吸急促,刚想开口,刘俊河又吻上来。陈招娣觉得此刻就是自己的宿命,被这个男人疼爱,被这个男人蹂躏、逗弄、使坏,却心甘情愿,甚至甘之如饴。 亲吻过后,刘俊河再次掰开她的腿,认真帮她清理下体,然后才展开那条窄窄的薄如蝶翅的内裤,近乎神圣的套进她的双腿,一路往上给她穿好。 “真漂亮”。刘俊河声音沉稳的在她耳边说。 陈招娣热着脸,斜眼瞥他,发现他是很认真的在夸她,脸上没有任何轻浮的表情。 “招娣,累吗?”他贴上她的脸,似有似无的亲她,似有似无的问。 “不累,和你在一起,我啥时候都不觉得累”。陈招娣学着他的口吻,说和他相似的情话。 刘俊河突然捧住她的脸,很认真的吻她的唇,就像两人第一次接吻那样,小心翼翼的,又急不可耐的。 “我们去车厢里坐会儿,看看星星好吗?”刘俊河突然捧着她的脸问。 陈招娣喜欢看星星,更喜欢和他一起看星星,便毫不犹豫的点点头。然后伸手去拿衣服准备穿回身上。 “不要,”刘俊河拦住她的手,两眼暧昧的看着她,小声说:“就穿身上这些,招娣,就穿这些”。 陈招娣羞的一头钻进他怀里,强烈的抵抗:“那,那怎么能行,万一被别人看见…”。 “不会的,不会有人的。招娣,明天一早我们就要离开这个村子了,我们从头开始,我们啥也不怕。听我的,我想看你穿这个,我们一起去车厢里看星星看月亮”。 最后陈招娣还是没能磨过他,穿着聊胜于无的蕾丝内衣和他一起坐进车厢里。 今晚的月亮还算明亮,四周紧挨山顶的天幕上,繁星一眨一眨。 夜空真漂亮,陈招娣不由得这样想。她已经有十八年没见过这么美丽的星空了,她的心也很久没这样敞亮过。 陈招娣正在心底感概着,右手突然被刘俊河牵起来,她忍不住低头去看,见刘俊河把一只闪着光亮的戒指戴进她的无名指,戴上以后还牵起来放到唇边亲吻了一下。 “招娣,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他栖身过来,托住她的头吻住她的唇,片刻后游离到她耳侧轻声说:“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 陈招娣望着手上的戒指,在朦胧的月光下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用力的点点头:“嗯”。 她刚表完态,还没来的急多说什么,便又被刘俊河给压在身下,他似乎更加的急不可耐,用力的亲吻她,双手摸上她的俏乳揉着,下体隔着裤子一下一下往她腿中间撞。 陈招娣有点应付不过来,边喘息边哀求:“俊河,俊河,今天…嗯…要不今天,今天先歇歇?我们…我们明天,还有…还有以后还长着呢…嗯——”。 刘俊河根本不回答她的问题,密密匝匝的亲吻她的脸,一路向下亲吻她的脖颈,她的胸脯,她的腰,她的腿缝和软肉,给她带来一串串的麻痒,在她身上四处放火。 陈招娣知道自己拒绝不了,因为她在心底喜欢被他占有,喜欢他对自己急不可耐,喜欢时时刻刻都能和他一起沉沦在欲海里…。 天上会眨眼的星星,不知道从哪一刻开始,似乎都碎了,被刘俊河用力撞在她身体里时,瞬间碎作漫天的光点,繁密的分不清你我,随着刘俊河的动作在天上来来回回的跳动,活泼可爱。 陈招娣终于被他彻底攻破了羞耻的防线,在他身下不住声的婉转叫起来,远处的大山回以欢愉的回音,这一刻仿整个佛世界都是欢愉的。 “招娣,招娣我爱你…我爱你”。他在她身上喘息着,一遍遍重复这句话。 “俊河,我也爱你,我也爱你…”。陈招娣一句一句回应他的情话,回应他不断加快的速度和力量。 19 王来福载着李巧回到家,高兴的唱起来。今天在他的蛊惑之下,李巧不光和刘俊河离了婚,还顺利和他领了结婚证。 回到村里以后,李巧心里似乎依旧有气,下车没跟他回家,自己回了和刘俊河结婚的那个家。 王来福看着她扭动的腰肢骂了句下流话,也没强迫留她过夜,揣好刚领的结婚证转头去了村长家。 现在李巧是他的家属,法律承认的老婆,告不告村长强奸李巧,完全取决于他。在他一顿威逼利诱下,村长最终答应了把村里的樱桃园承包给他,并且给他立下字据。 王来福高兴极了,揣着村长给的字据走在街上腰杆挺直,哼着曲儿回了家,进门以后发现院里空荡荡,屋里黑灯瞎火,他对着院子喊了好几句招娣,没等到任何回音。 王来福愣了一下,顿时火冒叁丈,跺着脚进屋找陈招娣,最后里里外外都翻遍了也没看见人影。他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喃喃道:“臭婆娘该不会是跟着刘俊河那个小白脸跑了吧?” 可转念又一想,跑了就跑了,自己现在可是有合法的老婆了,李巧不比那陈招娣强? 王来福眯起眼,美美的回味了一番这几天和李巧在床上干的那些荒唐事儿,砸吧砸吧嘴,掏出手机给儿子打电话,告诉儿子自己给他娶了个漂亮的后妈,让他赶紧回来。 儿子王小猛是第叁天早上回来的,一进门打着哈欠喊了句:“爸”。 王来福看见儿子高兴的嘿嘿笑,儿子的个头都快窜到一米八了,脸面儿长得像他妈,秀气的很,从小没怎么下地干过活,皮肤也白,是个精神帅气的小伙儿。 “咋了儿子?”王来福走过去拉住儿子的胳膊,问:“咋?听见我给你娶后妈,不高兴了?” 王小猛又打了个哈欠,皱着眉问:“爸这是说的啥?我有啥不高兴的?那个女人除了生了我,她还干过啥?爸说了,我是王家的种,是爸爸的儿子,只是借她的肚子生出来而已!” “是嘞!是嘞!不错!”王来福满意的拍拍他的肩膀,夸了两句,然后又说:“陈招娣可能跑了,跟别的男人跑了!” 王小猛听后敷衍的哦了一声,耸耸肩:“跑了就跑了呗,反正爸也没和她登记结婚。现在爸要娶新媳妇了,她在咱家也怪碍事”。 王来福深感同意,点点头:“是这个理儿!” “对了爸,”王小猛眨眨眼来了精神:“你要娶的女人是谁?长得俊不?哪个村儿的?” 王来福咧着嘴笑:“俊,很俊,”他一双手在空中比划着,想说李巧的奶子有多大多白,屁股肏起来有多舒坦,可话在嘴里咂摸了半天,还是没说出口,转而问:“儿子,跟爸说句实话?” 王小猛莫名其妙的看看他,问:“啥实话?” 王来福抬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眼睛里露出下流的光彩,挑起眉问:“碰过女人没?” “嗐,我当是啥大不了的事儿。”王小猛摇摇头,坏笑着说:“早试过了”。 王来福不信,虽说儿子长得不赖,可还算老实,外加家里没啥钱,他拿什么去哄女人开心?不能哄女人开心,又咋和她们上床? 想到这里,王来福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觉得对不起儿子。他打了将近叁十年的光棍,最知道想女人的滋味。 “儿子,爸今年就能挣大钱了!等有了钱,你想找啥样的就找啥样的!”王来福说着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塞他手里,一脸认真的说:“去镇上的洗脚房找个女人先试试感觉,找找经验。镇上新开的那家洗脚房,一到天黑,那些个女人就站在门口拉客,那个…”,王来福说着用手在胸前勾勒出浑圆的曲线,意思奶子那么大,“穿的那个小背心,啧啧,都能看见奶头了,紧身的短裤把逼的形状都能勒出来”。王来福一阵淫笑。 见父亲这么有诚意,王小猛便没推辞那五百块钱,接过来揣进兜里,接着追问:“爸,你要娶的女人是谁?我见过不?” “见过,肯定见过,就是咱们村…”,他的话还没说出口,李巧就从门口走了进来,上身穿了件紧身的黑色蕾丝吊带裙,裙摆刚到膝盖,把身体曲线勾勒的凹凸有致。 “这不?这就是你未来的妈!”王来福拉着儿子迎过去,殷勤的给李巧介绍:“这是我儿子,王小猛。儿子,这就是你巧姨,过不了几天,你就得改口叫妈”。 李巧看见王来福本来撇着一张嘴,可目光移到王小猛身上以后,脸色就变的好看了一些。 王小猛的眼睛里也闪着光,主动的招呼道:“这,这不是巧姨吗?刘老师的媳妇吗?” “胡说!”王来福故作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严肃的说:“你巧姨已经和刘俊河离婚了!现在我俩领了结婚证,咱们才是一家人!” 王小猛连忙点头称是:“爸爸说的对!巧姨以后就是咱家人了,巧姨,我是小猛”。王小猛主动伸出手握住她的手,热情的差点叫妈。 李巧斜眼白了他一眼,又看看王来福,娇声说:“我来拿件衣裳,昨天落在这里了”。 王来福则牵住她的手往屋里带她,暧昧的说要和她一起去找,进了屋门又回头看儿子,指指镇上的位置,示意他先去镇上玩玩。 直到中午的时候,李巧才从床上爬起来,王来福那个混账男人看见她就发情,一上午干了她两回,累的她起都起不来,睡了个把小时才恢复一点力气。 穿好衣服之后,她去堂屋洗了把手,刚要回家的呢,王来福把煮好的手擀面端了上来,嘿嘿的笑着说:“巧,吃点饭吧,累坏了吧?” 李巧没好气儿的白了他一眼,又看看他手里的碗,肉丝青菜手擀面,还加了荷包蛋,她知道王来福做饭好吃,这会儿也饿了,便点点头去桌边吃面。 饭后王来福拉着她要去小西屋洗澡,眼里话里还是想着那点事儿,李巧有点不耐烦,将他推开。 “来福哥,你还让不让人活了?这还没办婚礼呢,你就这么欺负我?”李巧撅着嘴抱怨。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等过了门,看我天天咋收拾你!”王来福的眼里闪着精光,下流的往她身上看,凑过来没脸没皮的说:“肏死你!” 李巧则用眼勾着他,拍着胸脯娇声道:“你吓死我了,没良心的!” 王来福被她的话撩的浑身起火,扣住她的手腕子就要回屋里再干一回,被李巧娇声哀求着躲开。 “来福哥,急啥?像什么样子嘛?让人家看见多不好?你现在和以前可不一样了,下个月樱桃园就是你的了,等挣了大钱,你在村里也是有身份的人,得注意分寸。” 王来福被她一句话奉承的心花怒放,搂过她的脖子就亲嘴,亲了一会儿装模作样的松开,有风度的问:“那你,你咋想的?” 李巧趁机往旁边退了一步,娇滴滴的说:“办婚宴之前,咱先别见面了,不然人家光笑话咱”。 “不见面了?”王来福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 “哎呀,你咋那么死心眼?”李巧往他脑门上戳了一下,笑吟吟的说:“休息几天,等洞房那天,我再好好伺候你”。 王来福的脸上顿时又有了笑容,搂过腰亲着嘴喊了会儿宝贝儿,便放她回去了。 李巧回到家,把从王来福家拿回来的脏衣服丢进洗衣机,又闻闻身上的腥膻气,顿时觉得很嫌弃,去屋里拿了换洗的衣服便去西屋洗澡。 她刚进洗澡间试过太阳能的水温,转身要插门呢,门口突然挤进来个人,把她吓得大叫起来。 “巧姨,巧姨,别叫,别叫,是我啊,我是王小猛”。 20 “巧姨,是我,是我”。王小猛上前捂住她的嘴,惊慌的解释。 李巧这才定了定神,仔细打量过眼前带着几分稚气的高个子男孩,认出他是王小猛。 “你来干啥?”李巧暼了他一眼,转身去拧水龙头,也没往外赶他。 王小猛追着她过来,贴上她的身体,笑嘻嘻的说:“来看看巧姨”。 “我有啥好看的?”李巧嗔了他一眼。 “巧姨当然好看,太好看了,尤其不穿衣服的时候”。 “胡说啥?”李巧突然涨红了脸,上下打量他一遍,指指门厉声道:“出去!我可你的长辈,怎么和长辈说话呢?” 可王小猛却丝毫没畏惧,反而笑嘻嘻的迎上来,他往前走一步,李巧便往后退一步,一直将她逼到墙角里,双臂抵住墙将她圈在面前,垂眸往她鼓囊囊的胸脯上打量,低声说:“巧姨是我长辈,要不我今天就改口叫你妈吧。妈,你上午的时候和我爸在屋里干,我都看见了。我没出去,就躲在你们窗户底下呢,那破窗帘上有好几个窟窿,妈,你被我爸干的太骚了,叫的真好听,我听的硬了好几回。我,其实我不比我爸差,我还比他年轻,要不你试试?你先看看我的东西,你看看”。 王小猛说着便把自己的牛仔裤拉链拉开,牵起李巧的手往自己裤裆里塞。李巧挣扎着往外抽手,可惜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敏感的手背还是被根硬梆梆的东西给烫了一下。 “熊孩子!你要干啥?”李巧恼羞成怒,瞪起水汪汪的桃花眼看他,可看着看着,那股子气焰就开始软下来。 别看王来福长得五大叁粗一张黑脸,他儿子可真是一表人才。十八岁还没完全长熟,个子应该有一米八了,体型偏瘦,可力气不小。巴掌大的小脸,白白净净,黑头发蓬松柔顺,跟电视上选秀出身的明星似的。 李巧正瞥着眼打量他,他突然又往前逼近了半步,胸膛几乎贴在李巧脸上,他身上的白色t恤没有什么汗味,是干净的洗衣液清香。 打量过眼前的小伙子,李巧的心不由得砰砰砰一阵跳,面对男人,她很久没有这种既羞涩又窃喜的滋味了,就像初中时候看到喜欢的小伙子时的那种感觉。 “妈,你怎么了?脸这么红?”王小猛突然低下头,眼里带着几分调皮的笑,脸对脸的贴着她看。 “去去去!”李巧有些恼怒,佯装生气的往他胸膛上推了一下,骂道:“小屁孩懂啥…嗯——”。她的话还没骂完,嘴突然被对方堵住,唇齿间很快传来淡淡的薄荷香,李巧嘴里呜呜两声,便很快放弃抵抗,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胡搅蛮缠。 小伙子还挺讲究,和女人接吻之前嚼过口香糖,而且他那双黑眼睛纯澈干净的像只小狗,是李巧这种成熟的妇女最无法拒绝的类型。 李巧很快被他吻的没了力气,情不自禁的用手扶住他的胳膊,而另一只被他牵进裤裆里的手,则熟门熟路的抓握住了他早就硬起来的家伙,他虽然是个刚成年的孩子,身型看起来也偏单薄,可腿裆里的货一点不比他爹的小,初握到手心里,李巧惊的微微睁开眼去看他,而王小猛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有这个反应,眼中闪过得意之色。 “小,小兔崽子…嗯…”。李巧被他那个眼神刺激到了,刚挣扎着骂了一句,就被他一个蛮力挤在墙上,再次用力的吻起来。 窄小的洗澡间里只剩下两人唇齿较量时的吱咂水声,李巧第一次被人这么忘情的吻着,吻的这么久,心中甚至升起一种幸福感,一种很久没有过的奇妙感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李巧与他唇齿分开的时候,双腿已经软的站不住,王小猛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俯视她,双手适时的掐住她的腰没让她顺着墙滑坐到地上。 “妈,没想到你这么虚啊,我都不舍得肏你了”。王小猛凑到她耳边低语,呼吸一下一下打在李巧的耳侧,李巧只觉得那热气像是直接打在了她心上,撩拨的她心烦意乱。 “去去去!”李巧还是想骂他,可刚开口,他的手就揉上了她的胸脯,刚才接吻的时候他也揉过,还把她的胸罩都揉的错了位,乳尖直接顶着薄薄的吊带,形状清晰可见,所以王小猛才那么精准的用手指缝夹住使劲儿的搓捻,阵阵的麻痒像无数只骚动的蚂蚁,顺着乳尖爬满李巧全身,她再次忍不住哼哼起来。 王小猛把她揉的舒服了,一双眼睛盯着她的脸看,看着看着凑上来要亲她的嘴,李巧忍不住去迎合,可他偏又使坏的偏开头坏笑,把李巧磨的又急又恼,较劲一样的握住他腿裆里的东西来回撺掇,她知道男人哪里敏感,知道用什么力道能最快的降服他们,不大一会儿,王小猛就爽的仰起头急喘,滚动的喉结里不断发出舒爽的声音。 这回李巧满意了,才要说两句风凉话刺激刺激王小猛,他却突然单手脱掉自己的上衣,将裤子一把褪下去,然后急不可耐的掀起李巧的裙摆,蕾丝内裤都等不及给她脱,挑开那薄薄的横条就将自己的东西插了进去。 李巧本以为两人还要相互挑逗一会儿才能直奔主题,没想到他这么不禁撩,猝不及防的,自己腿间的窄洞就被一下子撑满,他是直接一插到底的,没有技巧没有预兆,直愣愣的一插到底,李巧都还没来得及看看他下边的东西长啥样,就被他占有了身体,凭借软肉上传来的饱满体验,这孩子的东西不比他爹的小,甚至因为年轻,他比他爹更饥渴的不像话,刚进入她的身体便飞快的抽插起来,李巧被他插的心跳几乎连在一起,连呼吸都跟不上了,像突然置身于暴风雨中,只能可怜的忍受他的摧残。 第一轮的高潮很快便到来,李巧浑身酸软止不住的颤抖,她上午刚被王小猛的爹王来福干了两次,下体微微有些肿,好像洞里的表皮都被磨的薄了,所以此刻又被没轻没重的抽插了一通,格外敏感酸软,高潮来的也格外快。 李巧呻吟着泄了身子,像被抽掉骨头一样挂在王小猛的身上,王小猛把东西整个楔入她的身体,也停住了点,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小坏蛋,”李巧抬起酸软的胳膊往他胸膛上推了一下,力度极其暧昧。 王小猛抿着嘴笑,似乎很羞怯,黑亮的眸子盯着她看,看着看着,便凑上来吻住她的唇。 李巧发现这小子太会招女人喜欢了,他像是天生就知道怎样让女人舒服、欢心,而且长得还这么好看。 王小猛的吻在她唇间停留了片刻,而后顺着下巴亲到她的脖子,他个子高,再往下亲起来有点费劲,李巧才要用力的再垫起脚尖,脚下突然一轻,屁股上的大手将她整个托起来,他的东西还插在李巧的身体里,这么一托,摩擦的力度便顺着穴里的软肉传遍全身,李巧忍不住呻吟了两声。 “妈,我发现你好敏感啊”。王小猛托着她的屁股,笑吟吟的看着她,使坏一样的故意又往她身体里抽插了几下。 李巧撅着嘴骂他没大没小,他面带羞涩用眼勾着她笑,笑着笑着单手把她身上歪斜的吊带拉下来,又掀掉她的乳罩,低下头去含她的乳头,湿热柔软的触感顺着乳尖一点一点扩散到全身,李巧忍不住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仰起头靠着墙呻吟起来,下面涨满的甬道重新有了渴望,她情不自禁的岔开腿,挺起腰主动朝他身上靠,用身体告诉他,自己还想要。而王小猛似乎比她更饥渴,她刚挺起腰,他便近乎凶残的王她下体里猛冲,绷着一张脸,仇人一样蹂躏她窄缝里可怜的软肉。 21 王来福吃过午饭以后,在院子里转了两圈,看看自家破旧的小屋,心里合计了一番将来盖个啥样的小楼。 他得为自己的儿子做打算了,家里不盖个二层小楼,将来怎么给儿子娶媳妇?再想想村长给他写的保证书,村里的樱桃园一到期,马上就能租给他。 “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变成有钱人了!想不到我王来福也能有发达的一天!”王来福越想心里越美,等将来给儿子娶房好媳妇,给他生个大孙子,王家的香火很快就能续上了。 王来福高兴的哼起了小曲儿,边哼唱边关了门,打算去李巧家看看。 虽说李巧刚说过最近不想和他见面了,可女人的话能当圣旨?现在她已经是自己法律上的老婆,她说不见就不见? 想的美! 王来福哼着曲儿朝李巧家走去,路上遇见村里的乡亲,人家也突然对他客气起来。王来福心里清楚,肯定是樱桃园的事儿在村里传开了,他很快就能成为富人,乡亲们自然也会高看他一眼。 转过街口便是李巧家,王来福从裤兜里掏出一串钥匙,里面也有李巧家大门上的钥匙。 他熟门熟路的开了大门,走进去转身把门合上,才要喊李巧的名字,就听见女人的呻吟声从隔壁小屋里穿出来,那声音他太熟悉了,每次李巧被他压在身下没命的干,她都能这么叫。 王来福的火气瞬间直窜脑门。 好啊!李巧这个骚女人才刚离开他的身,这就又开始偷男人了?她到底是多离不开男人,逼有多欠操,见缝插针的偷男人?怪不得今天突然就提出不想和他见面了,原来是找了新欢。 王来福狠狠的往地上淬了一口,转身从门后头拿起一把铁锨,握着就要冲到屋里铲死那不要脸的奸夫。 可刚走到门口,王来福的脚就抬不起来了,里面传来的男声让他如遭雷劈,瞬间僵在原地。 “妈,妈,你,你水可真多,肏着太舒坦了…嗯,嗯…妈,是我,是我肏你肏的舒坦,还是我爸肏的舒坦?” “小,小坏蛋…嗯,嗯,嗯——”,李巧突然没命的叫起来,跟要死了一样哼哼着,里面密集响亮的啪啪水声顺着门缝直冲进王来福的耳朵。他手里的铁锨突然滑落,扎实的砸在他脚背上,王来福却像感觉不到疼。 可惜铁锨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也没能让房间里的男女收敛分毫,他们像根本没听见外边的响动一样,继续疯狂的干着,嘴里说些淫词浪语。 “妈,等,等过几天你和我爸办婚礼,我,我跟着我爸一起和你入洞房行吗?我,我们爷俩一起肏你,把你肏到又死又活的”。 “小,小崽子…嗯…嗯,嗯——你,你也不怕,不怕你爸打,打你…嗯,嗯,啊——!”李巧软着嗓子叫起来。 “那,那就先把我爸灌醉,上半夜,上半夜我先替我爸入洞房,等,等下半夜他醒了,你们再干…不过,不过我,我还是想我们爷俩能一起,一起干你,多刺激,是,是吧巧,是吧…”。 王来福听的握紧了拳头,胸口的火气把他顶的想要炸开。他的儿子,亲生儿子,捧在手心里的独苗香火,此刻竟然在肏他的新老婆…。 混账!王来福在心里狠狠的骂,也不知道到底是骂李巧还是骂儿子。 门里头的荒唐事儿依旧紧锣密鼓的进行着,李巧的叫声越来越尽情,他隔着门版都能听出来她有多享受,比在他身下的时候享受多了。 王来福恨的咬牙,抬起胳膊要砸门,可手举到半空又软回来。 “唉!”王来福带着哭腔叹了一口气,含着泪后退两步,愣怔片刻还是转身离开了。 谁让那奸夫是自己的亲儿子,儿子就是债,得捧着还一辈子。 次日一早,王来福起床喂过羊,又蹑手蹑脚的走到儿子房间门口往里听了听,手背不小心碰到门板,门就吱吱的开了一条缝。王来福顺着缝往里看,床铺整整齐齐和昨天一样,床上空无一人。 儿子没回来,很可能是彻夜未归,睡在了李巧家。 想到这里,王来福的脸阴沉的像要下雨。他咬着牙转身出去,拿了镰刀和筐子,打算去山上给家里的羊割点草。 今年的秋老虎确实厉害,大早晨就燥热的不像样。 王来福走到村子的后山,衣服已经全部浸湿,他望望山上旺盛的庄稼,再望望山脚下的村庄,他能轻松找到自家的矮房子,以及李巧家的二层小楼。 他呆呆的看了会儿李巧家的房顶,转过头闷闷的继续往前走,小路的尽头,是大片的樱桃园,樱桃树有碗口那么粗,那么茂密,风一吹发出的沙沙声,像极了数钞票时纸张摩擦的声音。 明年,等明年这个时候,自己就能成为村子里的有钱人,盖新房子买新车,没想到熬到中年突然有了发财的机会。 想到这里,王来福的心里突然开阔起来,不就是个女人吗?以后自己有钱了,还能缺女人?看看村长,都五六十了,他缺过女人?在洼里村这样的偏僻小山村,村长就是最大的官,也就意味着有很多特权,比如看上哪个女人,想睡了她,比如有人想得到啥利益,也会主动把女人送到他的床上。 王来福看着樱桃园咂摸咂摸嘴,提起镰刀继续往山上走,眼下到了吃早饭的时间,早起来地里干活的人也基本都回家了,山上安静的只有虫鸣声。 王来福一边往前走,一边用镰刀一下一下的砍路边半人高的野草,不经意的往旁边一瞥,看见个红衣身影蹲在不远处的草丛里,他登时停住脚,那是个女人,扎着个粗辫子,一边蹲在草丛里一边警觉的官网四周。 她此刻的动作,王来福一眼就看出来是在解手。在田间劳作的人,想上厕所了都会找个隐蔽的草丛蹲下就地解决。 女人很快就拿纸擦了屁股,站起身扣上腰带,快步往远处的田地走去,根本没发现远远看着她的王来福。 是村里刘大牛的媳妇儿小名叫玲玲的,王来福很快从背影上辨认出来女人的身份。他记得刘大牛今年早春就外出打工去了,玲玲去年年底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 想到这里,王来福丢下手里的镰刀和筐子,快步撵着女人的背影跟了上去 22 po18mb.com 经过一片小树林,玲玲停住了脚步,弯腰去捡放在地上的锄头,圆润的屁股在阳光下顶出漂亮的曲线,由于面料垂坠,里面的叁角裤透出清晰的痕迹,还有那饱满的胸部,鼓鼓涨涨的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晃动。 王来福看的顿时口干舌燥,很想上去往那胸脯上咬一口,说不定还有奶水。他的腹部像是瞬间燃起一团火,拱起裤裆里的欲望。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玲玲突然回过头,看见他以后吓得叫了一声,等认出来是他,换上个娇俏的笑脸,和气的打招呼:“是来福哥啊,吓我一跳,你啥时候来的?” 王来福抿抿干燥的嘴唇,咽下口水,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过去,快到脸前了,才压低声音说:“从你刚才蹲在草丛里解手,我就来了”。 玲玲愣怔了一下,顿时涨红了脸,剜了王来福一眼,厉声道:“来福哥这是说的啥话?一个村的,你也好意思?耍啥流氓?” 王来福则丝毫不介意她的骂,相反的,她这个态度却让王来福身体里的欲火愈发旺盛起来,他上前一把搂住玲玲的腰,死死将她箍在怀里,一边拿下巴上胡茬扎她的脸,一边下流的说:“你咋知道我想耍流氓的?你是不是一早就想让我对你耍流氓?” 玲玲吓得拼了命的推他咬他抓他,最后干脆大声喊救命,王来福则不依不饶的直接将她摁倒在地上,卖力的往她脸上亲,自己的脸被她抓出好几道血印子,火辣辣的疼。 “别喊,你想让别人看见不成?你猜别人看见了会说你不正经还是我不正经?村里头的谣言啥时候向过女人那一方?等年底你男人回来了,你猜别人会怎么在他耳边嚼舌根?”王来福捂住她的嘴,瞪起眼对她说。更多类似文章:po18ai.com 玲玲听了他的话,突然就不喊了,一双漂亮的杏眼里慢慢涌起泪光,恨恨的瞪着王来福。 村子里从来不缺这种男男女女的谣言,而无一例外的最后都会把矛头指向女人,骂女人是贱胚子,是浪货。 这种事儿,但凡传出去,女人在村里就算完了,这辈子都别想再抬起头来。去年秋天还有个妇女因为谣言跳了水库。 想到这里,玲玲的身上突然就没了力气。 见她不吭声了,王来福嘿嘿的笑了两声,贴近她的耳朵问:“你男人都出去大半年了吧?你就不想男人?多久没让男人沾过身了?”他说完便把腰重重抵在她小腹上,拿腿裆里早就硬了的玩意儿往她大腿中间顶,一边顶一边重重的喘着气,把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 玲玲在他身下先是哆嗦了两下,接着在他不断的进攻中渐渐瘫软下去,羞耻的把脸别到一旁,认命的闭上了眼。 王来福见状慌忙解开她的裤腰,一把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拉到膝盖以下,露出荒芜已久的神秘洞府,他只将手探进去抠了一会儿,那洞口便涌出甘泉,王来福兴奋极了,手忙脚乱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里边的东西就顶了进去,等找到对的角度,他才顺着力气压回她软绵绵的身子上。 “玲玲,咋样?舒坦不?想男人不?”他下流的问。 玲玲最初确实是无比抗拒的,但丈夫离家已经大半年,她留在家里带孩子,多少也是寂寞的。每每夜深人静,想起和丈夫一起在被窝里翻云覆雨的感受,她都忍不住把手探到自己湿润空虚的下体,幻想着那是丈夫的阳具,一下一下的慰藉那份寂寞。 而此刻那片饥渴了许久的田地,突然迎来暴风雨一般的蹂躏摧残,除了撑的疼,还有饱满的刺激和舒爽,把她沉寂许久的欲望一点一点的唤醒。 她咬住嘴唇,重重吞下喉间羞耻的声音,把脸别到一旁,不去看王来福的脸,在欲望面前,她不敢承认自己想要,更不想看见此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不是丈夫。 可是王来福的力气太大了,插进她身体里的东西也太硬太粗了,王来福和她较劲一样的,没命的往她穴里顶弄,她拼尽全力忍住喉间的叫声,最后还是在他一贯而入整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瞬间叫了出来。 “…嗯——啊,啊,啊啊啊…”,世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她不受控制的张大嘴努力呼吸氧气,抓进泥土里的双手被王来福擒住使劲儿的握着,他跟疯了一样大开大合的用裤裆里的东西在她身体里作恶,密树丛林的山腰上,很快响起皮肉拍打的清脆响声。 “慢,慢点,嗯——慢,轻,轻一点…”,玲玲颤抖着身体,反手抓住他粗壮的手腕,小声的哀求着:“别人,别人听见了…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王来福堵住了嘴,他舌头似乎也跟下面的东西一样粗糙有力野蛮,肆意的侵犯她的口腔,把她的哀求全部搅碎与她一起分食。 玲玲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说了,放任自己承受他的蹂躏与摧残。 王来福见她慢慢的默认了两人此刻发生的一切,胆子也更大起来,想起方才自己惦记过她的奶子,便一边舒爽的肏着一边掀开她的上衣,扒下乳罩的瞬间,就看见红艳的奶头上正不断往外溢出乳白色的液体,他每次使劲儿往里插她的下体,乳汁便会猛然往外涌,像个小泉眼。王来福毫不犹豫的张嘴含住卖力的吸允,甘甜的味道顺着唇齿流进喉咙,难以描述这种奇妙的享受。女人还在奶孩子,所以双乳也格外的饱满,王来福含住一个乳头吸了会儿,便抬起头把两只奶子往中间捂,两只奶头几乎能贴到一起,他则贪婪的一口全部含住,然后疯狂的抽插她的小穴,在她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中,品尝她身体里美妙的精华。 等把她肏的软如一滩泥泞,王来福才吐出她的奶头,爬上去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别过来,沉着嗓子说:“你跟了我,不会吃亏的。咱村里的樱桃园很快就是我的了,明年我就能挣大钱,到时候你想要啥我都给你买,绝对比你家里的男人更大方。到时候给你钱也行,你存着将来给儿子娶媳妇买房子。不过,你得主动点,让我舒坦了,我才能给你钱,知道不?” 玲玲用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他,不知道是因为被他蹂躏的太狠失去了意识,还是因为想逃避不愿意看他,半晌她才好像回过神一般,含混的问:“啥…啥钱?” 王来福凑到她嘴边用力的亲上去,然后才贴着她的耳朵说:“给你钱,你存着给儿子娶媳妇,不让你白伺候我一场”。 良久,玲玲哦了一声便不再说什么,但王来福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双腿自觉的叉开了更大的角度,这让王来福倍加兴奋,不断加重自己腰间的力气,使过一番猛劲儿以后,他又凑过去说:“将来我还要竞选村长,到时候你想要啥都会有啥”。 玲玲哼哼着,一双含着水的杏眼盯在他脸上,半晌含混的问:“那,那你,也会跟其他村长一样,在村里找一堆相好的不?” 王来福听她这样说,突然就咧开嘴笑了,笑完贴上去亲她的嘴,拿胡茬刺挠她的脸,亲热的说:“不管以后找谁,你都是我第一个相好的,我保准忘不了你,我的心肝,我的宝贝儿,好好伺候伺候我,我亏待不了你,亏待不了你…”。 玲玲听后哼哼起来,开始顺着他的力气叫给他听,两人你来我往的回应着彼此,渐入佳境。 其实两人火热到失去理智的心都明白,这野外偶然的第一次,才仅仅是一个开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