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先生的芽发了!》 1危机四伏的溪边 我叫金麻瓜,第一次跟着父亲来到隐身于山中的寺庙,听说有一个老和尚能为他人解忧,于是,我们父子俩准备好行李徒步走了四天三夜,走到半路时,来到一座清澈的溪流旁准备扎营,当黑夜来临时,我的老毛病又发作了。 一名披头散发的女人独坐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啜泣,她的悲鸣声源源不断地传进我的耳洞里,真不知道到底在哭三小? 年仅十岁的我趁父亲熟睡时偷溜出来,跑到溪流边眺望着眼前的女人:「喂!你在哭什么?」 独坐在大岩石上的女人,不转头、不回话继续驼着背啜泣,她如白雾般的身躯几乎快要跟周遭景色融为一体。 「喂!我问你在哭什么,你应该要回答。」 独坐在岩石上的女人似乎有了一点反应,她停止啜泣缓缓转动起头部,动作非常缓慢地一百八十度慢慢转,挺起咔咔作响的身躯慢慢走进清澈的溪流中,一阵阴冷的怪风徐徐吹来,披散的黑直发跟着吹起,裸露藏匿在发丝下半残半肿的脸蛋,挪动起如白雾般的身躯缓步走来:「来!来姊姊这里,姊姊在这里好寂寞。」 「噫!」我吓得当场尿湿了裤子,赶紧拔腿狂奔。 「别走!我好寂寞,留下来陪陪我。」脸蛋半残半肿的女人,伸长一双泡烂的双手紧紧跟在我后头跑,她如鹅蛋大小、佈满血丝的眼眸流露出「坚持」两个字,看来已经身心空虚已久需要童男来滋补……飢渴的簫查某?! 「不要啊!」我流淌着害怕的泪水,拼了命的想跑回营帐却不小心被滑溜的小石头给绊倒,上半身霎时往前飞扑出去,两边的膝盖一霎时磨破了皮,痛的趴在滑溜的小石头堆嚎啕大哭,勉强站起身时,背后传来那女人的啜泣声:「不要!不要找我。」害怕的捲起身躯,双掌合十狂唸起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之类的祝祷词。 「抓、到、你、了。」寂寞难耐的女人飞快地扑了过来。 我捲缩着身躯持续唸着阿弥陀佛,期盼慈悲的佛祖能前来救助。 半残半肿的女人开心的准备抓起男童时,溪流的周边开始起雾,薄薄的雾气一下子扩散开来,伸手不见五指的恐惧霎时涌上心头,感觉大事不妙的感觉,背后传来非常细微的怪声响,好奇的转头一看,吓的僵在原地吭不出「救命」二字。 隐居在溪流里的水鹿愤恨挥舞起头顶上的犄角,随着雾气环绕之下变成庞然大物,抬起修长的右前脚,把眼前的女人当作苍蝇般踩扁,碰一声激起大量的溪水,牠张开佈满獠牙的大嘴一口吞噬掉被踩扁的女人,脸色发青发白勉强嚥下肚,突然,耳旁依稀传来宏亮的哭声,瞥头看向体型如一粒米大小的男童。 「爸爸~~爸爸~~」我全身湿漉漉攀在大岩石旁啜泣。 佇立在溪流中的水鹿缓缓缩小起庞大的身躯,像一隻路过又无害的小动物走到男童的身边,轻轻用鼻头触碰一下他的屁股,用眼神示意跟我走,打算把他引到安全的岸边。 攀在大岩石旁的我看了水鹿一眼后,小心翼翼地松手攀上水鹿柔软的毛皮上,藉由牠的帮助离开了高涨的溪水,一到岸边的剎那,夜晚的凉风徐徐吹来,忍不住打了一声响亮的喷嚏,身体逐渐发冷打颤起来。 跟在一旁的水鹿默默凑过来,将柔软的毛皮紧贴在他身上,想要帮他驱走寒意。 「哈啾!」我再一次打出宏亮的喷嚏,透明黏稠的鼻水缓缓溢出鼻孔外头,挪动起沉重的步伐想去溪边洗鼻子,突然,眼前冒出一片绿沉色叶片。 跟在屁股后头的水鹿,叼着绿沉色的叶片往男童怀里塞。 我看着中间有粗梗的叶片发呆了几分鐘,勉强拿来擤一下鼻涕,脆弱的鼻头当场擦破皮胀红起来,痛的眼泪再次溢出了眼眶,觉得今晚真是有够倒楣。 跟在屁股后头的水鹿伸出滑溜的舌头,想帮男童的鼻子呼呼。 「好痛!」我伸手挥开水鹿的脸庞,露出不太高兴的表情瞪了牠一眼,扔下沾满鼻涕的叶片,迈开沉重的步伐折返回溪边,走啊走走了半分鐘,那一隻水鹿像隻跟屁虫跟着,故意加大步伐跑啊跑了几秒鐘,找到了父亲搭建的营帐,开心的溜进去,发现他熟睡的像一头猪不停打呼嚕,默默拉开他的右胳膊倚偎在怀里讨安慰。 寂静的夜里,溪边附近的树林之间时不时传来虫鸣、蛙鸣、鸟鸣之类的声响,饱受惊吓的我慢慢放松,拋开刚才所受的惊吓,紧紧挨着父亲的胸膛进入安全的梦境。 佇立在营帐外头多时的水鹿,偷偷摸摸探头进来瞧瞧,发现男童依偎在一名成年男性的身旁,看着他安心的睡脸,忍不住偷摸一下软绵又q弹的脸颊,意外爱上了这种触感,忍不住偷戳一下。 「嗯。」男童眉头微蹙发出低鸣声,伸手挥开脸颊上的异物。 蹲在一旁的水鹿早已变化成人类的姿态,他一头飘逸及肩的竹青色发丝垂直服贴在脸庞上,一双藏青色的眼眸注视着男童的睡脸,伸出一双骨节分明的胳膊缓缓抱起娇小的身躯,掀开湿漉漉的上衣摩挲着软嫩的肚皮,微翘的嘴唇一张一闔唸起古老的咒语,这是他亲自送给男童的见面礼。 「嗯!」男童眉头微蹙发出难受的声响,软嫩的肚子上出现椭圆形的奇怪印记。 「这样就没问题了。」他开心的浅笑几声,似乎开始期待往后的日子,俯下身,亲啄男童的额头向他告别:「等你成熟后,我将会来摘取你肚上的花。」伸手扯断头顶上一小根犄角,忍痛扯下一丝韧性的竹青色发丝,运用多年修行的妖力将这两样结合成饰品,小心扶起男童的后脑勺,亲自把贵重的礼物戴在他脖子上,怀着一颗喜悦的心化为清水回到溪中。 熹微的光线伴随鸟叫声传进营帐里,睡眼惺忪的麻瓜揉着眼皮走到溪边,打了一个好大的哈欠,伸手探进衣裳内搔搔肚皮,发现肚皮上出现一块椭圆形的污渍,疑惑的抠弄一下,发现抠不起来便使劲抠弄,导致肚皮变得粉粉红红。 躲在溪水中窥视的水鹿,努力憋着快要失守的嘴角,觉得他日后的小新娘傻的挺可爱的。 「麻瓜,老爹我准备好大餐了。」体格魁武、蓄满鬍渣的父亲特地为儿子准备一盘野味的早餐,是烤青蛙配水煮蚱蜢汤。 麻瓜看着野味的早餐,顿时,觉得肠胃开始难受的翻搅。 「来!快吃,在野外求生就是有什么就吃什么。」父亲徒手抓起烤青蛙一口塞进嘴里卡滋卡滋的咀嚼,端起水煮蚱蜢汤抿个几口,开心感谢大自然给予的恩惠。 麻瓜忍着作呕感拎起烤青蛙,眼泪再次失控的溃堤。 斗大的泪珠一落下,溪中霎时拋出一隻体积较大的鱼,直直砸在父亲的脸庞上,痛的他发出凄厉的哀嚎声。 搭建成三角形的枯木堆上掛着从天而降的鱼,慢慢用小火仔细的慢烤,鲜鱼上的肉块从粉嫩慢慢烤到滴出微量的油质,香喷喷的味道勾起父子俩的味蕾,两人开心一块感谢大自然的给予。 「嗯!好好吃。」麻瓜小心咀啃着热腾腾的鱼肉,「爹,我们何时会到寺庙?」 坐在一旁的父亲咀嚼着热腾腾的鱼肉,沉思片刻,心里充满了惆悵,伸手摸摸儿子的脑袋瓜:「应该就快到了,相信那里的老和尚能治好你的怪病。」 「真的嘛。」麻瓜开心的笑出声,「这样就不会再看到可怕东西了。」 他自幼以来时常能看见一般人无法看见的事物,时常遭受那些脏东西的干扰,导致婴儿时期几乎是天天啼哭,搞得父母俩人身心俱疲又无能为力,动不动就跑到村子里的庙宇拜拜求平安,日復一日的日子里,随着年纪的增长越来越清晰,最后成为村子里的怪胎,母亲长期无法忍受常常跟父亲起口角,后来,她选择在牛棚的樑上自縊,临走前不断怪责自己怎么会生出一个怪小孩。 回忆起往事的麻瓜,揹着简易的行李跟在父亲后头,隐约听见背后有奇怪的踏步声,害怕的走走停停,心想大白天哪会见鬼呢?鼓起勇气转身向后看,一阵强劲的暖风呼啸而过,吓的缩起身躯。 「别怕,你脖子上的护身符会保护你。」 听到这一句话,赶紧摸一摸胸口,发现戴在脖子上的奇怪饰品,惊讶的愣了半晌,心想是慈悲的佛祖显灵了! 2吓破胆父子 离开溪流一步接一步往北走,途中经过油绿开满繽纷花卉的大草原,张开胳膊踏着轻快的步伐,像隻蝴蝶穿梭在其中。 「小心点,儿子。」走在后头的父亲紧盯着儿子的动向,「别跑太远,小心会迷路。」 湛蓝的天空响起一声接一声清脆的鸟鸣声,体积娇小的野鸟展翅翱翔追逐着穿梭在花草之间的小虫子,嘰嘰喳喳享受这丰富多样的自助餐。 他拨开茂盛的杂草慢速行走,一阵阵暖和的微风徐徐吹动起油绿的叶片,空气中飘散着青草香混杂花香的味道,顿时,感觉到紧绷的身躯逐渐放松,暂时忘掉盘踞在脑中的忧愁。 「爹!你快看,在我们家附近也有这种花。」麻瓜一脸兴奋佇立在堆砌成一座小山丘的岩石堆旁,指着生长在岩石缝隙之间的桃红色小花丛。 「嗯,跟我们家的一样。」他抬头看着岩石缝隙之间的桃红色小花,想起夫人(妻子)在世时的片段回忆;她是一位个性温顺的好女孩,在十六岁那一年透过媒人提亲认识他这个大老粗,时常被村民们嘲笑是鲜花插在牛粪上的组合,但是,她丝毫不在乎坚持嫁给他这个大老粗,新婚不到半年的春末,儿子悄悄来报到,人生一瞬间感觉到所谓的圆满。 「好希望妈妈也在这里。」麻瓜看着桃红色的小花,「如果我没有生怪病,妈妈就不会离开我们。」 他沉重的叹一口气,伸手摸摸儿子的脑袋瓜:「别胡思乱想,妈妈只是一时无法接受先离开我们,但是,她很爱你,你是他怀胎十个月辛苦生下的宝物,她不可能会讨厌你。」 年仅十岁的麻瓜回忆起母亲见鬼般的厌恶表情,心里隐约抽痛起来,觉得母亲的死亡是自己造成的,难过的情绪霎时涌上心头,抿起嘴唇压抑着鼻腔内的酸楚,想压抑哭泣的衝动。 他看着窄小的双肩微微颤抖,蹲下身子抱一抱儿子,「别哭,妈妈的离开不是你的错,等我们见到老和尚一切都会变好。」 「爹~~」麻瓜睁着一双栗色眼眸,紧紧挨近父亲宽阔的胸膛。 「儿子~~」他紧抱着十岁的儿子,轻拍他的背脊安抚。 至从,他变成鰥夫后,照顾儿子的重担落在他的肩上,身为金家唯一的支柱必须要工作赚钱,但是,好怕年幼的儿子无人管辖和照顾,决定把儿子带在身边,如此尽责又勤奋,莫名深受村子里寡妇们的喜爱,三不五时被一堆三八追着跑却又怕儿子会遭受后母的欺压,于是,他决定终身不再续娶。 徒步穿越过大草原,前方不远处有一片寂静的树林,看来离目的地又更近一步了。 走在前头的麻瓜哼着轻快的小调,学起兔子碰碰跳跳的走路。 他宽阔的额头上方长满细小如针般粗短的发丝,一双细长略微弯弯的弦月眉放松的服贴在小麦色的肌肤上,栗色的眼眸时不时瞧一下树木又瞧一下沙地,细长薄厚的嘴唇上扬起纯真的笑意,左右摆动起瘦弱的胳膊,保持身体的平衡度,半蹲着身躯跳啊跳,跳到差点被小石头给绊倒。 「欸欸欸……小心!」父亲吓的衝上前想拉住儿子的小手。 不小心被小石头给绊倒的麻瓜,露出错愕的表情,赶紧闔上眼皮做好扑地的心理准备,突然,跌进一个软qq的物体上,吓的爬起身一看是软qq的水滩? 杵在后头的父亲惊讶的说不出话,看着软qq的水滩像小动物般溜走,心里纳闷那是什么鬼东西? 「爹,那是什么?」麻瓜害怕的抱紧父亲的右大腿。 父子俩一副目瞪口呆看着软qq的水滩沿着树干向上爬,像飞鼠般一跃跳进附近的矮树丛,吓的他们二话不说赶紧跑。 躲藏在大树干后头的始作俑者幻化成一头健壮的水鹿,偷偷摸摸跟上前方这一对吓破胆子的父子,牠迈开修长的四肢轻松越过挡路的障碍物,抖动着湿润的鼻头嗅闻着男童的气味,不急不徐凑了过去,探出半颗脑袋观察起那一对父子。 「刚才……那是什么?」他吓破胆子导致脑袋暂时无法思考,觉得自己是不是年纪大有老花眼的症状。 「爹!前面有小溪流。」麻瓜走到清澈的小溪边,伸手捧起一滩溪水想要滋润一下乾涩的口腔。 「不可以!」他惊慌的衝上前拎起儿子,「小心会拉肚子。」 「可是……我口好乾。」麻瓜看着湿润的掌心想要舔一口却被父亲给制止,失望的垂着脑袋瓜,像一隻可怜兮兮的小狗,委屈的噘起嘴唇。 这一幕可爱的画面深深衝击父亲和水鹿的心,恰似,击中他们心中的软肋,无法漠视他这一张委屈的小脸。 「爹喝喝看会不会拉肚子。」他缓缓放下个头娇小的儿子,鼓足勇气走到溪边,迟疑两秒鐘才捧起一滩溪水,看着清澈的溪水在掌中流淌慢慢递到嘴唇边抿个一口,惊讶的瞪大眼眸,不敢置信这溪水喝起来如此甘甜,转身叫儿子快点来喝。 清澈的小溪流沿着蜿蜒的峭壁流淌而下,里头住着不少小鱼、小虾之类的生物,周遭的杂草少之又少,随性找个地方坐下来歇息。 临走时,打开亚麻色的布袋挑出两瓶葫芦装下溪水,继续前往老和尚居住的那一座山,歷经两天的路程,父子俩抵达一座规模宏大的村庄,村庄的外围是好几亩的田地,主要栽种水稻为主。 姜黄色的麦粒结实累累附着在细长的绿梗上,一阵阵暖风徐徐吹来之际,形成壮观的姜黄色海浪。 驻足在远处的水鹿不太敢踏入人类的地盘,默默走回树林之间等待黑夜来临。 「爹,我们今晚要住在这里吗?」麻瓜跟在父亲的屁股后头,好奇张望着四周的景物,发现前方有卖甜滋滋的糖葫芦,二话不说牵起父亲宽阔长有厚茧的手指,硬拖带拉跑向糖葫芦的摊贩前,搂住那一双健壮的双腿撒起娇:「爹,我想吃。」 看着儿子雀跃的蹭着自己的大腿,身为父亲的他默默掏出放在裤袋里的盘缠,买下一根串有红番茄和黑枣的糖葫芦。 「耶!糖葫芦。」麻瓜开心的拿在手中,「谢谢爹。」 听到儿子甜腻的感谢声,他的心霎时快要溶化,感觉日子再苦再累有儿子的陪伴一切都值得,感谢老天爷赐予他这样体贴的儿子。 麻瓜张大嘴巴含吮着甜滋滋的糖葫芦,笑咪咪牵着父亲的手步行在街道上,看着其他摊贩所贩售的商品,惊讶的愣在原地,视线完全定格在猪肉摊前吊掛的猪心上,忍不住喊起「好大」二字,心想为什么猪的心脏会如此大颗? 走过热闹的小市集来到一间客栈的店门口,听见里头传来宏亮的嘻笑声。 客栈的老闆忙着跟好友们打麻将紓压,他神情专注看着自己的牌组,脑袋里盘算该用哪一张牌打赢这一场,犹豫了几秒鐘才抽起、扔出手中的牌,完全没察觉到有客人上门。 「死老头!」客栈的老闆娘发出尖锐的狮吼攻,气势惊人走到丈夫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耳垂:「没看到客人上门吗?」 坐在圆桌上的老闆痛的眼泪滑落脸庞,不停告诫妻子小力一点。 其他的三位牌友一见到老闆娘,个个活见鬼似连滚带爬的衝出客栈外头,秉持着一贯的活命机制摸着鼻子快快回家,深怕下一次他们的妻子跟老闆娘三姑六婆后,得知他们又去赌钱,这下子就准备吃算盘了。 「你啊!一天到晚摸麻将,难道不腻嘛!」老闆娘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一副像是要把丈夫给大卸八块。 「夫人,请你冷静一点。」老闆害怕的瑟瑟发抖,「谁叫麻将像极了你婀娜多姿的身材,我才忍不住一直给它摸下去。」 老闆娘听到这样的讚美,心情特别愉快饶了丈夫这一条老命。 杵在门口的父子俩看傻了眼,心想要不要换别间? 「哎呦,给你们看笑话了。」老闆娘热情好客的走上前,询问两位一大一小是否要住宿,接着,滔滔不绝讲诉起目前的客房有哪几间,再介绍起客栈所贩卖的美食。 3在梦里被鹿舔鸡鸡 杵在店门口的父子俩听的一愣一愣,目前得知柜檯的正后方是澡堂、左侧连同门口是餐馆,房间要直走过那一扇木门,大约瞭解所有设施的位置后,出声打岔喋喋不休的老闆娘。 「谢谢你的介绍,我跟我儿子走的很累、想歇息了。」 「噢!抱歉、抱歉……跟我走吧。」老闆娘捻着手中的帕子轻轻一甩,转身扭起丰腴的臀部往右侧直走前往那一扇木门。 三人一踏过木门便看见正方形格局的后院,后院种植不少花草树木,里头两位店小二忙着打扫后院的落叶和灰尘,抬头往上看有三面以木製搭建而成的房间,看起来环境挺清幽的感觉。 「客官,你们的房间在中间那一层的二楼。」老闆娘走在连同的走廊上,单手抓着木製的楼梯扶手踏上阶梯,扭着丰腴的臀部抵达位于中间的客房,伸手轻推一下木门:「我们这里的摆设有一点点简陋,但是,住起来绝对舒适。」 跟在后头的父子俩环顾一下房间的设施,坪数相当的小又窄,里头一张简易的双人床就佔据大半空间,身上揹负的行李勉强能暂放在仅剩的小角落边。 「客官,你看的还满意吗?」老闆娘扬起一抹笑意,小心翼翼绕过床尾打开窗户透透气,「把这一扇窗打开,里面就不闷了。」 「呃……谢谢。」他礼貌性的点头微笑,慢慢把揹负在背上的行李一一卸下。 「这个房间好小。」麻瓜诚实的说出自己的心得感想,「比家里的房间还要小。」 老闆娘听到这一句话,脸上的笑意逐渐收起。 「儿子,不可以乱讲话!」他惊慌的摀住儿子诚实的小嘴,频频弯下腰桿子跟老闆娘道歉。 「没关係,小孩子本来就有话直说。」老闆娘一副不介意哈哈大笑,伸手摸摸男童的小脑袋瓜,抬头看着这一位外表粗旷的男人,好奇的拋出一个小小的疑问:「你的夫人怎么没跟来?全家旅游怎么能少一人,不怕孩子半路哭着找妈妈吗?」 「我夫人她……」他沉重的叹了一声,「去年她过身了,现在家里只有我跟儿子相依为命。」 「什么!」老闆娘惊讶的瞪大眼眸,「过身了!……唉!生命真无常,孩子那么小就……唉!真是令人惋惜,你们父子俩一定吃了不少苦吧,真是可怜。」 「才不可怜。」麻瓜伸手牵紧父亲粗糙的手指头,「我有爹照顾才不可怜。」 老闆娘看着男童表现出坚强的样子,身为人母的她霎时感觉到心疼却也佩服起这一位汉子能把儿子照顾的如此健康,想想自家的死老头除了摸麻将和赌钱之外,叫他照顾孩子像是要了他的命,光想到这一点就快气死她。 「老闆娘,我跟我儿子想歇息了。」他谨慎小心地发言,很怕触怒双拳攥紧、咬牙切齿的老闆娘。 「好!我不打扰你们父子俩。」老闆娘的脾气如翻书般来的快、去的快,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出客房,转身关上房门,露出犀利的眼神想想自家的死老头有没有乖乖顾店,赶紧飞也似的跑下二楼去店面巡视,恰巧,撞见死老头偷偷摸摸打算溜出店外,气的发出狮吼攻:「你!——想去哪?」 正要出门的老闆吓的皮皮挫,看着自家的母老虎语塞哽咽了一下:「夫……夫人,我……我只是……要透透气。」 寧静的客栈店门口传来一声可怕的嘶吼声,吓坏不少路过的路人们,一名体型肥胖的中年大叔连滚带爬衝出店外,背后时不时扔出扫把、畚箕和一隻精緻的绣花鞋。 「该死的东西,等你回来就洗好脖子受死吧!」老闆娘叉着腰桿子,气到额头爆出一条条青筋,想不通要怎样才能戒掉死老头爱赌的老毛病。 待在客栈歇息的父子俩,平躺在略微舒适的双人床上闭目养神,动作一致慵懒的伸展下僵硬的筋骨,暂时拋掉不愉快的心情准备补个小眠,脑袋开始逐渐放空、身体也跟着放松,不到几分鐘,父子俩同时发出低沉有节奏的鼾声。 坠入梦境里的麻瓜载浮载沉漂浮在清澈的水面上,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眸仰望着墨色的天空,惊慌的爬起身看看四周,发现一头健壮的水鹿悄悄走了过来。 「你是……」他垂下眼睫回想起溪边的事情。 佇立在水面上的水鹿凑近一点,伸出滑溜的舌头舔起他的脸颊和脖子处,将头部轻轻挨在小小的胸膛蹭啊蹭。 「哈哈哈……好痒!」他平躺在水鹿的身下,一副无力招架的承受这些搔痒攻势,伸出娇小的掌心想要推开挨在怀里的鹿头。 挨在怀中的水鹿轻轻叼开上衣的下襬,看着椭圆形的印记轻啄一口慢慢往下移,叼住裤头硬扯下来,看到他惊讶又害羞的摀住私密处,伸出滑溜的舌头再次攻击脖子处。 软嫩的舌头如羽毛般搔弄着痒处,他憋不住笑意挣扎扭起娇小的身子,无力抵抗这一波接一波的攻势,摀住私密处的双手悄悄有了松开的跡象,失控的放声大笑的剎那,水鹿趁机舔起尚未发育完全的私密处。 小小的嫩芽包裹着一层薄膜,经由舌头的刺激渐渐立了起来。 「不可以。」他害羞的推开鹿头,「那里不可以碰。」 水鹿看着小小的嫩芽害怕的抖啊抖,敞开嘴巴一口吞下,口腔内的舌头立刻缠住小小的嫩芽来回舔弄。 「啊~~」他双颊泛起微醺的红晕,慌乱抓住卡在双腿间的鹿角,无法理解这是什么感觉?……好舒服?好可怕……? 躺在床铺上的麻瓜一副惊恐弹起身看看四周的景物,心里纳闷这是什么怪梦?缓缓掀开盖在肚子上的被子,发现裤子好端端的套在身上,伸手拎起裤头看看自己的私密处顺势摸了一把,觉得那里稍微黏黏滑滑的,疑惑的推了推父亲的胸膛。 「嗯~~怎么了?」睡眼惺忪的父亲看着儿子,「肚子饿吗?」 麻瓜摇了摇脑袋瓜讲诉起刚才的梦境,好奇问问父亲为什么鹿会脱他的裤子舔鸡鸡? 睡眼惺忪的父亲脸色变得十分铁青,不敢置信自己的儿子在梦里会被鹿给玷污了!可是……为什么是鹿呢? 「爹,你有舔过别人的鸡鸡吗?」麻瓜神情严肃看着父亲。 为人父的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问题,顿时,心里感到非常尷尬,忍不住猜想是不是青春期快到了! 「爹,你到底有没有舔过?」麻瓜持续追问着。 「爹才不会舔那个。」他表情超尷尬掀开被子走下床,打开房门看看外头的景色,转头问问儿子要不要出外走走。 人潮不多的市集上,不少摊贩拉开嗓门积极叫卖,有新鲜自种的蔬菜,有今日刚捕捞的鱼货或纯手工编织的艺品,其中有一摊的老闆常常上街拦阻路人要不要算命,被拦下的路人们个个厌烦的挥手示意不需要。 他停下脚步牵着儿子的手折返。 「爹,干嘛要往回走。」麻瓜疑惑看着父亲。 他加快步伐什么话都不回答,走着走着……想起一位江湖术士瞎说自己的儿子天生带煞会剋父剋母,不断怂恿他要花钱消灾、要花钱办法事来破除这种诅咒,讲的天花乱坠只为了要a他的钱。 父子俩折返走回离客栈不远的街道上,看到前方有一摊卖绿豆兼红豆汤的摊子,停下脚步找个位子坐下来,跟老闆叫了两碗冰凉的绿豆汤,在等待的过程中,隔壁离三步距离的算命摊老师傅,瞇起眼眸注视着这一对父子。 他掐指算起眼前的小男孩,发现他是带天命的体质,偷偷拿出一个竹製的竹筒喃喃自语,打开竹筒的盖子放出一隻娇小的管狐,命令牠去引起男童的注意力,将他带来自己的摊子。 银白色的管狐打个哈欠,不理会老头的要求溜回竹筒。 「你不照做的话,我就把竹筒拿去烧。」算命摊的老师傅板着脸孔,搬出一个炭盆火烤起竹筒,放了一会,竹筒的底部渐渐开始焦黑,待在里头的管狐一闻到焦味立即窜了出来,一瞬间,被老师傅给牢牢掐在手中:「把差事办妥就不烤你家。」 银白色的管狐看着居住n的竹筒,乖乖的跟踪起眼前那一对父子。 走在前头的父子俩吃饱喝足继续散步,走着走着……来到一条不该去的街道,街道两旁的建筑物非常简陋,根本是一间接一间小型仓库,门口个个站着浓艷艷抹、穿着略微暴露的女性,她们一副飢渴看着体格健壮的父亲,迫不急待压上他的身、扯下碍事的裤子,把藏匿在裤襠里的宝物掏出来舔一舔。 「儿子,我们去别的地方。」他赶紧抱起儿子折返跑,深怕儿子纯洁的心灵遭受玷污,害稚嫩刚发育的身体无法健康茁壮。 4别跑,偷钱狐 「别急着走嘛。」一名年约三十几岁的女子大胆敞开衣领处,半露出诱人的香肩,纤细的右手撑在门框边摇动起丰腴的臀部,语气娇嗲对着健壮的男人拋媚眼:「来嘛~~来做开心的事情,我的技术保证让你舒舒服服。」 有一段日子靠着手淫舒压的他,看着女子婀娜多姿的体态,害臊的头顶冒出一团炙热的白烟,隐藏在心底的慾望不停叫嚣,感觉到孤单寂寞的男根亢奋立了起来,好想做那种ooxx的事情。 「爹,你怎么了?」麻瓜见状父亲的脸色异常红润,神情担忧不已,视线缓缓落在隆起的裤襠前,好奇的捏寧一下,误以为父亲在裤襠里藏了一条蛇。 「儿子!别乱捏。」他慌张的制止那一隻好奇的小手,「爹就是有这个才能让妈妈生下你,这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重要……』麻瓜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襠,「我也有吗?」 他猛然点了点头,像拎小鸡般拎着儿子离开这万恶的场所。 「可是,妈妈不在了,爹那里很寂寞吧。」麻瓜贴心的担忧起父亲的生理健康,想想母亲逝世后,父亲把所有体力和精力花在工作和自己身上,从来没有去找寻舒压的管道。 「爹不寂寞,只是……」他一脸欣慰抱着儿子,拼命压抑逐渐高涨的慾望,好想找个漆黑的洞口将泵浦塞进里头舒压! 他陷入天人交战的困境,最后……伸手摸向裤袋拿出盘缠,摊开沾有陈年污渍的布,把少量的零钱递给儿子:「你在这附近逛逛,不要跑太远,肚子饿就去买吃的,爹晚点回来找你。」 「好。」麻瓜接过父亲给的零钱,看着他走向那一位说话娇嗲的阿姨,两人有说有笑进入小房间准备来一场阴阳调和。 他转身看看附近的景物开始一个人漫无目的蹓躂,徒步走在枯黄色的道路上,像刘姥姥进大观园好奇那、好奇这,视线快速扫过每一样景物的剎那,瞄见一团长有尖耳朵、身体细长如飘逸丝带的动物。 牠体型偏小像极了一般住户饲养的家猫,安静蹲坐在前方不远处的十字路口之间,银白色的身躯有点呈现半透明状态。 『那是……』麻瓜瞇起栗色的眼眸专注的看,『狐狸吗?』 蹲坐在十字路口之间的牠,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了过来,一眨眼的功夫,悄悄含走麻瓜手中的零钱,鼓着双颊优雅的降落在枯黄色的道路上暂且不动。 「好冷!」麻瓜全身剧烈地抖动,感觉赤裸佇立在十月的暴雪之中,赶紧搓起小手想驱走寒意时,发现父亲给的零用钱不见了! 偷钱成功的管狐甩动起尾巴,扫起附近的小石头k了麻瓜的后脑勺,牠鼓着双颊露出戏謔的眼神,刻意抬起臀部扭啊扭嘲讽。 「把钱还给我。」麻瓜痛的搓着发疼的后脑勺,气呼呼衝上前想要活捉这隻偷钱狐。 待在原地不动的管狐身手矫健的闪开,发出低沉的窃笑声,看着眼前这一位满脸衰样的男童,挪动起细长的身子飘上半空中,牠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眸头也不回地溜走,不愿把偷来的财物物归原主。 麻瓜神情慌张的追上去,完全忘记刚才跟父亲的约定。 为了讨回零用钱,他仰着头追逐偷钱狐的下落,在寻找牠的过程中,街上来往的路人们纷纷投以异样眼光,不明白这个孩子干嘛要这样走路?面对大眾们的异样眼光,他丝毫不在乎也不介意,走过两、三条街道,发现偷钱狐懒洋洋趴在一摊蔬果店的大西瓜上,似乎在等他走到这里。 人潮普普的街道上,三、四位提着竹篮的妇女,站在蔬果摊前挑选今日的菜色或拜拜用的水果,她们挑菜半晌都没察觉到偷钱狐的存在,伸手拿起挑好的蔬菜或水果跟老闆娘哈拉几句。 他踮起脚尖慢慢走向蔬果摊,打算出其不意抓住偷钱狐。 「喂,小傢伙你想干嘛?」体格矮胖的蔬果店老闆娘见状他躡手躡脚,警觉性的大声质问:「该不会想偷我的菜?」 他害怕的摇起头部,转身折返跑离蔬果店,眼神超不甘心瞪着讥笑他的偷钱狐,气的双拳越攥越紧:『可恶!我要怎么要回我的钱?如果让爹知道我弄丢钱,他一定会骂我。』 趴在长型大西瓜上的管狐,静静观察他的一举一动,感觉到十分无趣便站起身飘向半空中,一时玩性大发的牠忘了道长的吩咐,打算继续跟他玩这一场追逐游戏。 追在后头的麻瓜,快步跑到人潮稀少的街道上,脑袋不停思考要怎么拦截飘在半空的偷钱狐? 飘浮在半空中的牠低沉窃笑几声,悠哉的晃动、摇摆或扭起如丝带状的身躯,像是在讥笑他「你追不到我」之类的嘲讽意味,刻意放慢速度微微垂下细长的尾巴,把男童当作池里的小鱼捉弄。 「可恶!把钱……还给……还给我!」他喘着粗气放声地大喊。 这一喊后的几分鐘,枯黄色的街道开始剧烈摇晃,晃的附近的路人们尖叫连连,误以为是发生可怕的大地震,吓的赶紧趴下、摀住头部或躲在坚固的物体底下,心里默唸起神明保佑之类的祝祷词。 地面左右摇动没多久,附近一座水井上的木製盖子被大量水柱给冲破,壮观的水柱直衝向湛蓝的天际,飘浮在半空中的管狐吓的脸色发白,牠颤抖着身躯看着水柱变成巨大的公鹿,一剎那,被吞噬进敞开的大嘴里差点活活淹死。 牠脸色超级难受的吐出偷来的零钱,释放出潜藏在体内的妖力变化成巨大的狐狸撑破水柱,发出低沉的嘶吼声,怒譙起自由变换形体的水柱。 眼前体积庞大的水柱,快速凝聚出一颗公鹿的头颅,不甘示弱发出嘶吼声怒譙臭狐狸。 两隻体积庞大的妖怪幼稚的互相干譙着对方。 第一次目睹这壮观的场面,路人们吓的尖叫声四起,二话不说赶紧逃跑保命。 「天啊!——神明显灵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感动的双膝跪在地上,举起双掌合十拜起前方不远处的大水柱,觉得活了六十八年的人生没有白活,积满眼眶的泪水缓缓流淌而下:「我的人生……已无遗憾了……圆满了!」 「爸!你在干嘛?」老头的儿子惊慌的搀扶起老人家,「老爸,你别在这时候想不开,快点逃啊!」 老头双眸泛起泪光看着儿子,似乎准备好要交代遗言了。 杵在远处的算命师无奈的叹一口气,打开老旧的木箱对着放在里头的桃木剑施法,他唸起一长串的咒语便用意念操纵起桃木剑,剑指比向庞大的水柱,桃木剑如一枚子弹直直贯穿水柱开出一个小水洞,趁尚未凝聚水气填补洞口时,拋出一张施了法术的符籙击退庞大的水柱。 雷电交加的一剎那,水柱霎时崩解成飞溅的水花,随后一道五顏六色的彩虹缓缓高掛在半空中,少量的零钱不偏不倚掉落在麻瓜的面前,他赶紧一个一个捡起收进裤袋。 「小傢伙。」身着墨色大褂的算命师迈步走来,「老夫我有事想跟你谈谈。」 银白色的管狐瞄见道长的身影,心虚的想偷偷溜回竹筒里。 「你这隻笨狐狸。」算命师机警的揪住想逃避责任的管狐,板着脸孔想狠狠训斥却怕会吓到男童,哼的一声暂且饶过这隻贪玩的管狐,不忘出声警告牠:「下次再这么不听话,我就拿你的竹筒去煮竹筒饭。」 做错事的管狐缩起身子,挨着道长的脖子求原谅,不想哪天全身沾满竹筒饭的香味。 「爷爷,你看的见牠吗?」麻瓜露出非常惊讶的眼神。 算命师松开揪在掌中的管狐,嘴角勾起一抹和蔼的笑容:「我何止看的见,牠还是我养的,常常把我气个半死。」 「爷爷,你正常吗?」麻瓜不假思索问着一个可笑的问题。 算命师听的哈哈大笑,第一次有小孩会问他正不正常,哈哈几声后,反问起男童他到底正不正常。 麻瓜呆愣半晌迟迟答不出来,因为他本人也有这种毛病。 「小傢伙,你不用害怕。」算命师单手捧着笑到发疼的腹部,凑近打量起男童,发现他的脖子和肚子上凝聚着一股恶气,顿时,引起他的好奇:「你身上是不是带了不乾净的东西?」 麻瓜疑惑的皱起眉头想起脖子上的饰品,那是一条用竹青色丝线串起一块类似畸形石头的饰品,是他在溪边无意间获得,临走时,有一个温和的嗓音告诉他能保平安,于是,他就默默戴在身上。 眼前的饰品在一般人眼里普普通通,但是,在算命师的眼里是凝聚邪恶的物品。 「小傢伙,你在哪里捡到的?」算命师板起脸孔,询问起饰品的来源,非常纳闷怎会有孩子把它当作护身符戴在身上? 「我在溪边捡到的。」麻瓜诚实的交代饰品的来源,「那时,我遇见一个好可怕的阿姨,她一直追着我跑,后来,有一隻好大隻的鹿救了我一命,隔天就有这个了。」 算命师专注地聆听男童叙诉的所有过程,似乎不用脑袋去思考也能推敲出答案,就是……男童已被盯上了! 至于,这妖怪的目的是什么似乎尚未猜的到,好奇触摸一下男童的饰品,强劲发麻的电流突然地窜进身躯里,隐约看见一位长相俊美的男子恶狠狠瞪着他,微翘的嘴唇吐出一句「别来碍事」四个大字,有如寒风般的怒气紧接而来,吓的他倒抽一口气,看来这妖怪不太好惹。 5割让饰品就淹水 行走江湖数年的他歷经不少大大小小的怪事,怎样的大风大浪都见过,最常遇到的事件多半以女性受害为主,尤其是守寡多年渴望滋润的妇女居多,而且,受害的理由几乎跟「色」脱不了干係。 他疑惑的皱起眉头,想不通这位男童有什么美色可贪图? 「小傢伙,你脖子上的饰品能不能送给我。」他暂且拋下心里泛起的疑惑,向男童询问可不可以割让,同时,蛮心疼男童曾遭受过的可怕经歷 麻瓜看着捡来的护身符,一副不太愿意做出割捨。 「不然……」算命师伸手掏出戴在脖子上的八卦玉坠,「老夫用这个跟你换,这是我师父的遗物,它能够辟邪保平安。」 翡翠的八卦玉坠由两条朱砂色细绳编串在一块,具有传承的象徵意义,如今送给这一位男童,想必在九泉之下的师父听闻原由也会谅解。 「小傢伙,你意下如何?」他拿着贵重的八卦玉坠,积极说服男童跟他互换饰品。 麻瓜犹豫不绝攥紧脖子上的饰品,摇摇头选择拒绝。 「没关係,老夫我不会计较。」他单膝跪地蹲了下来,执意把贵重的八卦玉坠塞进男童怀里,语重心长说明起这饰品的可怕之处:「小傢伙,你戴在脖子上的东西不是辟邪之物,它是凝聚着妖气的邪恶之物,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送给老夫我,好不好?」 『妖气!邪恶之物!』麻瓜露出错愕的表情,不敢置信这么阳春的饰品那么可怕,伸手拿起脖子上的饰品,看着吊在中间的柱状畸形的石头半晌,萌生出割让的念头。 在决定要割让出去的当下,地面再次开始剧烈左右摇晃,感觉刚才的大地震又要开始了! 「来了嘛。」算命师不慌张也不害怕观察起四周的动静,摸下裤袋掏出盒子状的罗盘,掀开盖子看着指针飞快地转动,转了好几圈后,指针头指向附近不远处一口井水。 天摇地动了几秒鐘,四周霎时陷入一片静默,冲破木製盖子的水井再次涌出一道水柱,像是被赋予生命般自由变化,湍急的水压向下倾泻如瀑布般淹没了算命师。 他还来不及挑出预藏的桃木剑,一下子被高压水柱冲的老远,在被冲走的剎那,烙下一句经典台词「我会再回来的」便像一颗载浮载沉的流星,消失在下下下一个街口的彼方。 乾燥的道路一下子浸泡在汪洋的井水中,路人们狼狈的漂浮在水面上,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淹水? 载浮载沉在井水中的麻瓜,挣扎的拍打着水面,想起隔壁邻居家阿财(大黄狗)的泳姿,学起了狗爬式却不小心鼻腔进水,难受的猛咳几声,想不通为什么他不能游的跟阿财一样好? 『是不是我姿势不对?』他佇立在井水中漂啊漂,睨视到一块木板漂了过来,伸手抓住木板踢动起双腿向前游,游到一半时,感觉背后的太阳光被遮去一半,转头一看吓的不知所措,高耸的水墙如庞然大物直扑而来,脑袋里刚冒出「糟糕」二字,整个人一瞬间被淹没。 虽然被高耸的水墙给捲走,人却平安无事的载浮载沉在井水中,默默坐在一块木板上乖乖被冲着走。 拥有自我意识的水柱缓缓升高成一座小拱桥,晃动着软qq如液态如固态的头部搜寻男童的父亲,发现他慌张穿梭在小市集里,二话不说向下延展变成一座滑梯,半路拦截了他的去路。 碰一声,沙土烟尘四起,体格健壮的男人吓的挫了一下,看着直通天际诡异软qq的一坨细长井水。 这时,远方传来非常熟悉「啊!——」的尖叫声。 跨坐在上头的麻瓜失控的向下俯衝,初步估计大约从十楼滑到一楼的高度,难以言喻的畏惧感霎时吓到翻白眼,一瞬间,意识连同灵魂快速抽离了身体,在滑到最末端时,感觉到自己轻飘飘的飞在半空中,接着,无预警的直直往下坠。 「儿子~~」父亲伸长胳膊拼上老命接住往下坠的儿子,感谢老天爷让他们父子俩重逢:「太好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爹担心死你了。」 吓到失去意识的麻瓜,趴在父亲的胸膛上,耳旁隐约传来熟悉的说话声,语气中混杂着怒气,似乎在告诫什么? 心里的疑问如同意识逐渐模糊,等再次甦醒时,人已经换上乾净的衣物躺在床铺上,瞥头看向哭花脸的父亲、神情担忧的老闆娘和板着脸孔的大夫,他皱一皱眉头感觉记忆有点断片。 「儿子,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父亲神情担忧摸摸他的额头,「有没有头痛、头晕、反胃、肚子痛之类的。」 躺在床上的麻瓜摇了摇头,苍白的脸庞上勉强挤出一抹微笑。 「没事就好,真是佛祖有保佑。」老闆娘转身端起放在桌上刚热好的包子,「吃吧,小傢伙,阿姨热了一些包子。」 躺在床上的麻瓜缓缓撑起上半身,小心拿起一颗热呼呼的包子咬了一口,烫的眉眼霎时蹙紧,舌头也烫的扭曲抖动,赶紧分泌出唾液帮忙降温,红豆馅的甜味慢慢扩散在口腔内,瞥头跟老闆娘说一声「谢谢」便吹一吹冒出热气的包子,一口接一口嚼烂吞进肚子里解馋。 坐在床边的大夫伸手按压着男童的脉搏,感觉脉络是不是有怪异之处,过几分鐘才收回手评估出目前的状况:「先生,你儿子身体状况没什么问题,只是,饱受了不少的惊吓,我开一些安神的药物给你,服用下去后就没什么问题了。」 他收拾一下桌面上的物品,将一帖药单递给男童的父亲,礼貌性行个弯腰礼便告辞走出房门外,提着木製的工具箱跟着老闆娘走下楼离开了客栈。 「儿子,你乖乖待在这里,爹去中药房一趟。」体格健壮的父亲小心翼翼把药单收进裤袋里,转身走到门前…… 「爹。」麻瓜虚弱的叫住他,「你可不可晚点再去,可不可陪陪我,拜託~~」 杵在门前的他听到儿子甜腻的撒娇声,有点踌躇要不要开门去中药房,瞥头看着儿子可怜兮兮攥紧着被子,一双小手因惊吓持续性颤抖,实在无法忍心拒绝,默默走回床舖边坐了下来,伸手抱一抱惊魂未定的儿子。 麻瓜伸手揪紧父亲的衣裳,紧紧挨在他的怀里,一刻都不想松开自己的小手,好怕独自一人又遇到可怕的事物,想着、想着……眼泪悄悄滑落脸庞,不自觉开始啜泣出声。 「别哭、别哭……爹在这里陪你。」他抱紧哭花脸的儿子,轻拍着背部不停安抚,伸手捏拧儿子的小鼻子:「男儿有泪不轻弹,身为男孩子不可以那么爱哭,小心以后被未来的媳妇笑。」 难过的情绪一波接一波袭来,麻瓜控制不了崩溃的大哭。 在宣洩完情绪后,他攥紧着被子捲缩在床铺上微微打颤,眼眶周围泛着一抹淡淡的酡顏,深吸一大口气慢慢抚平乱糟糟的情绪,瞇起积满泪水的眼眸,眼泪沿着脸颊流淌而下,在枕头上留下一滴滴泪痕。 「好了,别哭了,小心隔天眼睛会又肿又痛。」坐在一旁的父亲徒手将儿子从被窝里捞起,安放在怀里不停的拍背,挪动臀部起身离开床边:「我们去泡热水澡,好好的放松一下,好不好?」 麻瓜板着一张苦瓜脸,咚一声继续挨在父亲的怀里讨安慰。 体格健壮的父亲小心扶住儿子,动作缓慢的蹲下身子,慢慢拆开装有衣物和私人用品的包巾,伸手拿起自己的衣裳、两条一大一小件犊鼻褌(内裤)、两条乾净的长布和一支木製的水瓢,准备好物品后,慢慢站起身走出房门外头,一步一步小心踩着阶梯往下走。 一楼的澡堂是属于公共区域,仅用略宽的木板弄出男汤和女汤的隔间,隐私部份要请旅客们自重,而且,门口处张贴一张写有「脱衣不要乱看,小心长针眼」的警示标语。 走到澡堂门口,他小心放下黏tt的儿子,掀开澡堂入口的竹製帘子走了进去,把物品全都暂放在某一格木柜上,一件一件褪去露出平时工作锻鍊来的精壮身材,意外成为全澡堂上的焦点。 其他的男性旅客投以羡慕的眼光,私下给出一个「脸蛋不ok,身材很一级棒」的评论 「哇!」麻瓜发出一声惊讶,视线定格在父亲的胯间:「爹,你那里好大,为什么我的很小?」 他赤裸着身躯哈哈大笑,伸手摩挲儿子的小脑袋瓜:「傻儿子,你那里还在发育,等你长大后,就会跟爹一样大根了。」 瀰漫着水蒸气的澡堂宛如仙境般云雾繚绕,父子俩各拿着私人物品开始搓洗脏兮兮的身躯,拿起木製水瓢冲掉污垢和汗味后,大手牵着小手走进冒着白烟的温热水里,动作一致的蹲下再起身,大喊一声「烫烫烫……」才慢慢坐下去,让身体去习惯水的温度,放松紧绷的身躯享受起泡澡。 6弄丢饰品要爱的惩罚 浮在冒着水蒸气的温热水中,麻瓜舒服的瞇起眼皮,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奇怪,好睏呀……』 他努力撑着沉重的眼皮,睡意越来越浓烈,突然,视线变成一片墨色坠进了奇怪的梦境,一个人蹲坐在清澈的水面上,瞥头向后看惊慌的站起身频频向后退,眼前出现了那一隻鹿! 「别过来,离我远一点。」 娇小的掌心交叠在一块,放在裤襠之间护住尚未发育完全、最重要又最脆弱的命根子。 杵在原地的水鹿,瀟洒甩起竹青色的瀏海,挥舞起一双粗如树干的犄角,迈开健壮的四肢缓步走了过来,完全不在乎男童的哭闹,一副悠哉跟在后头跑,似乎还蛮喜欢你追我跑的游戏。 「不要过来~~」麻瓜跨大步伐漫无目地的跑,感觉自己一直在死胡同里绕啊绕,绕到哭着叫爸爸:「爹!唔~~爹!我好怕。」 跟在后头的水鹿听闻他的哭声,飞也似的跑了过来。 「噫!」麻瓜吓的脸色发青,一副活见鬼似快点跑,后衣领霎时被牢牢给咬住,整个人向后仰以大字型跌倒在地,还来不及反应,一个庞大、毛绒绒又重死人的傢伙压了上来,害他差点喘不过气,伸手推了推公鹿的臀部:「滚开,你这个大屁股。」 压在他身上的公鹿,低下头来扯起碍事的裤子,尖锐的獠牙轻轻划破衣料埋头寻找起嫩芽,看着嫩芽垂头丧气直直发抖,伸出湿滑的舌头舔起嫩芽的根部,舌尖缓慢刮搔着嫩芽的铃口处,敞开佈满唾液的嘴巴一口含吮起嫩芽吸取流淌出的汁液。 「啊~~」麻瓜双颊泛起一抹微醺的嫣红,双掌揪着鹿毛颤抖着全身,难以形容的舒爽感从胯间不断袭来,敏感神经如弦般不停被撩拨,胯间的嫩芽亢奋的立了起来:「好……好舒服。」 压在他身上的公鹿吐出湿漉漉的嫩芽,舔起藏匿在根部底下的小铃鐺,舌尖坏心的勾住小铃鐺上下舔弄一番,接着,无预警戳弄紧闭的禁地,湿滑的舌头如一把钥匙硬生生撬开禁地的门扉。 「啊!不要~~」麻瓜害臊的呻吟,使劲踢蹬着瘦弱的双腿,「滚开,你这个变态,啊!不要~~」 滑溜的舌头窜进狭窄的通道来回搅动,灵活的舌尖重重压在敏感的凹处,一股触电般的电流一下子扩散全身,突然,好像要尿尿的感觉。 「唔~~」麻瓜揪着鹿毛眉眼霎时蹙紧,难以形容的快感侵蚀着理智,隐约听到「啪嚓」一声,理智线无预警断线,忍不住弓起下半身射出如小喷泉的第一次初精,全身急速的颤抖不已,舒服的快要失去意识:『糟糕,我尿尿了。』 第一次体验到射精的快感却误以为是排尿,他害臊的摀住胀的嫣红的脸庞,抖动着身子撒完人生的第一次初精。 公鹿悄悄撤出滑溜的舌头,舔起射在脸颊上的初精,站起身用健壮的右前肢将瘫软的男童给翻个身,下半身重重压了下来,一根硕大的铁棍不急不徐蹭起软嫩的臀部,刻意略过尚未发育的穴口,抵进窄小的大腿内侧,仿效交媾慢慢摆动起腰桿子,好想要一次攻下小媳妇的禁地。 「滚开!我不是女生。」麻瓜难受的跪趴在清澈的水面上,双腿内侧泛起大片嫣红,被迫夹牢兇猛的鹿鞭。 公鹿心情愉快的跨骑在小媳妇的身上,卖力摆动着腰桿子,伸出湿滑的舌头进攻着他小巧的耳洞,一想起赠送给他的见面礼被当作垃圾丢弃,满腹的怒火逐渐燃烧成慾火,今日要让小媳妇彻底明白作为妻子该有的本份,撅起臀部接受丈夫爱的惩罚。 跪趴在公鹿身下的麻瓜,表情十分难受,哭哭啼啼恳求鹿先生饶恕他,双腿内侧被鹿鞭磨蹭的热呼呼。 「下次再扔掉它,我就把这个塞进你嘴里。」公鹿初次开口说出人话,语气中满满的威胁感,把捡回来的饰品丢在他的面前:「我不想伤害你,你也不要践踏我对你的心意,不然,屁股就准备开花吧。」 听到这一句警告,麻瓜吓的脸色发白,无法想像卡在双腿之间的鹿鞭塞进体内是何等的痛苦,害怕的瑟缩起身子,哭着恳求鹿先生的原谅。 公鹿发出低沉的窃笑声,舔舐掉小媳妇眼角的泪珠:「呵呵呵……每次看到你哭的样子,我就好兴奋,真期待十年后,能把你压在身上操到崩溃大哭的模样。」 得知牠邪恶齷齪的计画,麻瓜害怕的大喊「救命」二字,使劲推着无法推动的庞大身躯,视线霎时摇晃了起来,身体一翻过去便跟牠对峙了半晌,感觉像是老鼠盯着蛇的眼眸看,害怕的鸡皮疙瘩掉满地,下一秒,右胸上的樱桃被牠给含咬住,痛的放声大叫:「不要~~」 如此甜腻的喊叫声,公鹿听的骨头酥麻了起来,恨不得想用妖力帮助小媳妇成长,一想到日后他长大变成尤物的样子,胯间挺立的鹿鞭胀大了一圈,松开咬红的樱桃,硬生生将鹿鞭塞进小媳妇的嘴里要他学着吃糖般含吮。 硕大的鹿鞭一下子塞满温热的口腔,麻瓜一脸害怕又难受含吮着鹿鞭的前端,娇小的舌头努力舔舐渗出咸咸味道的铃口处,逼迫自己把鹿鞭想像成一根糖葫芦。 「对,这样才乖。」公鹿舒服的瞇起藏青色的眼眸,「小时候学着含,长大后学着吞。」 麻瓜脸色难受鼓着双颊含吮着鹿鞭,非常努力讨公鹿的欢心。 硕大的鹿鞭在他的口腔内持续性进出,速度飞快的操干起发麻的嘴唇,下巴感觉到一阵酸,过了几分鐘,大量的黏稠液体带有腥臭味的射满整个口腔,剧烈的反胃感霎时袭来,乾呕的吐出口腔内的液体…… 「啊!——」他惊吓的弹起身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跪趴在一口井水前,疑惑的站起身检查一下身体,发现右乳头和双腿内侧特别肿痛,难以形容的不舒服感使自己频频乾呕个不停:「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跟爹明明在泡澡。」 夜深人静的街道上,麻瓜佇立在井水边看着四周一片墨色,不清楚该走哪个方向才会抵达客栈? 他着急看了看四周,背后的井水发出诡异的声响,吓的心惊胆战了一下,迟疑了一分鐘才慢慢转头向后看,井水的边缘悄悄冒出一隻可以伸缩自如的手,它拿着捡回的坠子要他收下。 麻瓜看着刚掉落不久的坠子,摇了摇拒收这一条可怕的东西。 停顿在半空中如液态如固态的手,默默攥紧捡回的坠子,像一颗气球开始逐渐膨胀变大,变成有头、有躯干和胳膊的人型,睁开散发着怒气的白色光点,逼迫男童要收下坠子。 「不要。」麻瓜语气坚定的拒绝,「我不会屈服恶势力。」 杵在原地由井水构成的人型生物,举起细长的胳膊,像可怕的殭尸追赶吓破胆子的男童,执意要他乖乖收下坠子。 跑在前头的麻瓜跨大步伐,在漆黑的道路上漫无目的狂奔。 追在后头的人型生物,扭动着诡异的身躯狂奔在街道上,伸长细瘦的胳膊困住男童的去路,逼迫他放弃无谓的挣扎。 麻瓜害怕的踌躇不前,弯腰捡拾地上的小石子,使劲扔向人型生物的胸口,投掷出去的小石子无声的泡进井水中,向下沉淀后,从人型生物的胯间排出体外,看的十分无言又噁心。 『刚才,那算是在大便吗?』他疑惑的眉头一蹙。 杵在原地的人型生物跨出一步,晃动着诡异的身躯越凑越近,举起细长的胳膊要他戴上坠子。 无处可逃的麻瓜不愿屈服,摇头死命的拒绝,视线一下子摇晃了起来,整个人头下脚上吊带在半空中,无数条蜿蜒的触手如蛇般窜进裤子里,冰凉的触感令他感到十分不舒服,下一秒,感觉到体内有什么异物侵入不停戳弄着敏感处! 「啊~~」他害臊的呻吟一声,感觉自己又想要上厕所了。 藏匿在树林深处远端操控人型生物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藉由妖力远端控制着触手,要倔强的小媳妇乖乖听话。 「啊!别在戳了,我戴就是了。」麻瓜胀红着脸庞选择妥协,全身瘫软的被放了下来,跪坐在人型生物的面前,乖乖的接受戴在脖子上的坠子,他喘着粗气慢慢忍受异物撤出体外的快感,瑟缩着身子撒出一泡鸭黄色的尿液:「唔~~我又尿裤子了。」 人型生物缓缓蹲下身子,轻轻捧起他的脸庞…… 「给我滚开!」身着墨色大褂的算命师,拿出符籙唸唸有词迅速贴在人型生物的额头上,一瞬间,人型生物像肿胀的气球膨胀炸裂成飞溅的水花,他匆匆牵起男童的手快跑,跑到没有水井或有水的地方才停下脚步,瞥头看着裤子湿漉漉的男童,蹲下身子大约察看身体有无异样:「小傢伙,你没事吧。」 麻瓜神情怪异看着算命师,双手慌张的遮盖已隆起的裤襠。 「可恶!」算命师愤恨的甩下飘逸的衣袖,「怎么可以对孩子下这种手,看来这妖怪的目的,果然跟色脱不了干係。」 7斩除猥褻儿童的王八 目睹妖怪袭击男童的那一幕,气的掏出随身携带的桃木剑,打算为男童伸张正义,除去摧残国家幼苗的王八蛋。 在跟妖怪斗法之前,他必须先妥善安置男童才行,瞥头询问他的父母在哪?家在哪?想起了吗? 麻瓜一脸沉默皱起眉头开始在记忆中枢寻找答案,模糊又断续的记忆依稀可见客栈的整栋外观,它的店名似乎叫……痛苦的眉头紧锁像是大便排不出来、硬要挤出来的表情,想啊用力想……自己才年仅十岁不能有失智症,模糊又断续的记忆镜头悄悄移到一块匾额上,上头写着「两公里客栈」五个大字,瞥头告诉算命师目前借住的场所:「老爷爷,我现在跟爹住在两公里客栈。」 「两公里!那我们快走。」算命师牵起男童的小手,拐个弯匆匆跑在空荡荡的街道上,绷紧神经看看遭周的动静,突然,停下脚步拖着男童蹲下来躲在打烊的摊位后头:「嘘!别出声。」 麻瓜点个头立即摀住嘴巴,乖乖挨在算命师的脚边。 他偷偷探出半颗脑袋偷看一下前方,发现一坨有如烂泥的生物慌张徘徊在十字路口,似乎在找寻什么? 「看来我们不能贸然行动了,必须要转移那傢伙的注意力。」他低压声量讲诉目前的状况,伸手摸一摸系在腰间的竹筒,打开盖子硬把打瞌睡的管狐给拖拉出来,粗鲁的上下摇醒牠,拿出一张符籙唸唸有词贴在管狐的额头上:「拜託你当诱饵了。」 额头上贴着符籙的管狐臭着一张脸,乖乖听道长的话出去当临时诱饵。 慢速移动中的一坨烂泥生物,晃动着清澈无杂质的庞大身躯,在精白色的月光照耀之下变得闪闪发亮,它四处在路边的杂物堆翻找心爱的小媳妇,一想起打扰他跟媳妇亲热的老头子,气的头顶冒出炙热的水蒸气。 「u呼!你在找我吗?」麻瓜佇立在另一端的道路上招手示意。 慢速移动中的一坨烂泥,看见心爱的小媳妇,二话不说加快速度飞奔而来,伸长无数隻湖水绿的触手想要逮住转头就跑的小媳妇,心花怒放玩起深夜躲猫猫。 墨色的夜空之下,一坨烂泥追逐着男童跑,两人玩起老爷追丫鬟的戏码。 「趁现在快点走吧。」算命师牵起一脸错愕的男童,趁这空档往另一端路口跑。 「啊!」麻瓜一时没注意被小石子给绊倒,「嘶!~~好痛。」 正在追逐男童的一坨烂泥停了下来,瞥头晃动起头部看向另一端路口,惊讶的晃起庞大的身躯,他心爱的小媳妇有两个! 被小石子给绊倒的麻瓜,害怕的赶紧爬起身;远处的麻瓜是搬起捡来的大石头扔掷一坨烂泥。 『怎么会!哪一个是我的媳妇?』一坨烂泥慌张的摆动起头部,完全搞不清楚哪个是正牌、哪个是假货,迟疑了一下,故意伸出更多湖水绿的触手,表演出壮观又吓人的千手观音。 呆站在原地的麻瓜,脸色逐渐发白,抿起直直发颤的嘴唇,发出一声呜咽声;远处的麻瓜则是面露兇样,一副张牙舞爪作势要攻击人。 一坨烂泥观察两位男童的不同之处后,延展起庞大的身躯,冒出头型、两条胳膊和一双大长腿飞也似的扑了过来…… 麻瓜吓的脸色发白,看着它高大的身影逐渐遮蔽住自己的视线,吓到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一道娇小的墨色身影敏捷的扑上人型生物,敞开佈满獠牙的嘴狠咬它的脖子处。 「快跑!」算命师匆匆搀扶起男童,逃命似的跑离这一段路口,跑啊跑跑到人潮眾多的住宅区,寻找男童口中的客栈,寻觅了半分鐘,听见有人在街上拦人问事,赶紧跑上前看看:「那个人是你父亲吗?」 麻瓜扬起一抹灿笑,点了点头:「对,他是我爹。」 「小傢伙。」算命师单膝跪地蹲了下来,敞开衣领处拿出两张符籙,板着脸孔警告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把一张符籙向外贴在门口,另一张塞进你枕头下,还有,今晚千万不要出外蹓躂,知道吗?」 麻瓜接过两张符籙点了点头,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爷爷,你要去哪里?」 他停下匆忙的步伐,瞥头看了男童一眼:「老夫要去斩草除根,小傢伙,我们有缘再相会吧。」 身着墨色大褂的背影瀟洒离去的剎那,麻瓜投以崇拜的眼神,不清楚老爷爷本人叫什么名字?可是,那一抹瀟洒的背影,深深烙在他的记忆和眼眸之中,默默祈祷老爷爷顺利。 「儿子!」体格健壮的父亲瞥见熟悉的身影,开心的衝上前抱一抱半路失踪的儿子,面露慌张检查一下有没有可疑的外伤,好奇问儿子跑去哪了? 麻瓜一时之间答不出话,默默低头跟父亲认错。 体格健壮的父亲深深叹一口气,伸手牵起儿子回客栈,等房门关上后才开始训斥。 那一夜,墨色的天空亮起精白色的闪电,忽明忽暗照耀整座小村庄,接着,轰隆隆的雷声大响划破出一条条不规则的细线,滂沱的大雨紧接而来,滴滴咚咚敲打着屋簷,无数的噪音扰的村民一夜难眠。 佇立在滂沱雨势之下的算命师,手握着断了一截的桃木剑,披头散发又伤痕累累喘着粗气,看着连续被打烂又復原的人型生物,迈步小心踩在滑溜的屋簷上,扔下断裂的桃木剑,掏出法尺施加咒语打散人型生物,水花一下子大量喷溅,化为锐利的固体扫射在他身上,把墨色的大褂割成一条条粗细不同的碎布。 跟在后头的管狐鼓起双颊喷出灼热的火光,阻挡人型生物再度復原。 接二连三的攻势,如液体如固态的人型生物变得扭曲,高高举起由上百条触手聚集的拳头狠狠砸在管狐的身上,将牠彻底打趴陷进枯黄色的凹洞内,释放出好几百条触手当作绳索捆住牠。 飘荡在半空中的符籙飘啊飘,飘到人型生物的头部,施展咒语引爆符籙炸的它脑袋开花。 远端操控人型生物的男子,难受的眉头紧锁,感觉耳旁传来爆炸的嗡嗡作响,露出火大的表情,对着空气比划了几下,释放出一半的妖力凝聚更多的水份,打算一次淹死老头跟畜牲。 「我的老天鹅!」算命师看着大量聚集的井水,「他是打算淹了这座村庄吗?」 大量聚集的水井开始延展变换型态,一尊青面獠牙由水构成的修罗,高高举起由水构成的大刀,发怒的朝着算命师砍来。 碰一声巨响,熟睡的村民们吓的从床上弹起身,一家老小惊慌的躲在床底和木桌之下,心想发生什么事了? 体型庞大的管狐咳出一滩血水,佇立在滂沱的雨势之下,牠咬牙忍痛为自家道长挨下了这一刀,发出低沉的咆哮声,迈步衝向水构成的修罗,健壮的四肢使劲一跃扑咬着水修罗的脸庞。 体力透支一半的算命师,蹲下身盘坐在滑溜的屋簷上,凝聚起修行多年的功力跟水修罗对抗。 这一场艰难的正邪大战,持续了一整夜,轰隆隆的雷声如水修罗的咆哮声,精白色的闪电如算命师的攻击,两者激烈碰撞好几回,在黎明即将升起的那刻,震耳欲聋的声响戛然而止。 早起的村民们一副睡眠不足走出家门一看,惊讶的僵在原地,发现附近的水井消逝不见,只留下一个墨色的大窟窿。 两公里客栈的二楼卧房内,麻瓜紧紧挨在父亲的怀里熟睡,天花板的细缝悄悄滴落一滴水滴,他皱起眉头缓缓睁开眼眸,冰凉的水滴再次滴落而下,他撑起上半身仰头看着漏水的天花板,打个哈欠慢慢挪到床边,发现天已经亮了。 「爹,起床。」他转身摇一摇熟睡中的父亲,「早上了。」 躺在一旁呼呼大睡的父亲,翻个身搔了搔肚皮,似乎还不太想起床。 附近住户饲养的公鸡振翅跳上高处,摇晃一下脑袋瓜,仰头发出刺耳的鸡鸣声。 「蛤!早上了。」躺在床上的父亲,听见附近吵杂的鸡叫声立即爬起身,打个哈欠又伸展一下筋骨,挪动起臀部开始收拾行李。 父子俩简单洗把脸、漱个口便大手牵着小手一块走下二楼,在一楼的饭馆点了两碗地瓜粥、一盘包子和一盘青菜开始大快朵颐,吃饱喝足后,拎起暂放在二楼的行李,跟老闆和老闆娘告别。 离开小村庄没多久,一名伤痕累累的老人家,拄着随手捡来的木棍匆匆走上前,急忙叫住前方的父子俩。 听到熟悉的叫喊声,麻瓜瞥头向后看开心喊一声「爷爷」便松开父亲的手,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发现爷爷的衣着破烂不堪,好奇问问昨夜发生什么事? 算命师不说半话蹲下身子,伸手从衣领处拿出一个朱砂色的小袋子,小袋子上头绑着朱砂色细线:「把你脖子上的饰品装进里头,我在上面施了法,那妖怪暂时会找不到你。」 一时无法斗垮这千年老妖,只好改用别种方式暂时压制,他仔细叮嚀男童不要靠近有水的地方,吩咐完后,拄着拐杖一跛一跛的离开。 「儿子,你什么时候认识的?」体格健壮的父亲不太友善瞪着离去的老人家,「你以后看到那种江湖术士要离远一点。」 「他才不是江湖术士。」麻瓜生气的反驳,「他是爷爷。」 面对儿子的单纯,身为父亲的他不禁担忧起未来,深怕哪一日会遭到江湖术士的诈骗。 8踏上旅程,别上山! 徒步走了一大段路,前方出现好几亩农田,农田的正中央有一间长形的平房,平房的前面用坚硬的竹子和粗绳绑成竹篱笆,弄出宽敞安全的庭院。 「汪汪汪……」一隻体型中型毛皮黑不溜秋的黑狗,激动的拉扯绑在木桩上的粗绳,牠面目兇样敞开嘴巴狂吠,警告着外来者不准私闯民宅:「汪汪汪……」吠的嘴角边吐出一堆白泡沫,左右来回踱步好几遍,感觉想发动攻击。 麻瓜害怕的停下脚步,绕过父亲扎实的臀部,走到左侧的位置紧紧挨着父亲的左大腿,看着兇巴巴的黑狗。 「汪汪汪……」黑狗持续狂吠。 「汪汪汪……」体格健壮的父亲不甘示弱瞪着黑狗发出狗吠声,连续吠个几声,前方不远处的黑狗停止吠叫发出害怕的呜咽声,他秀出平常工作锻鍊来的二头肌,对着黑狗使个眼色:『你在对我儿子吠,我就把你做成香肉。』 吵输的黑狗面露害怕夹紧尾巴,乖乖坐下来,不敢再对这一对父子吠叫。 「哼!」体格健壮的父亲板着脸孔低哼一声,牵起儿子的小手快步走过这一间民宅的门口。 长形民宅门口的木门敞开一半,住在里头头发花白的男主人好奇往外看,发现有客人经过自家的前院。 「哈囉,你们好。」他热情的上前打声招呼,「真难得有人会经过我家大门口,你们父子俩是要去郊游吗?」 体格健壮的父亲停下脚步打量一下屋主,瞥头看了一眼远方的山群:「我们不是来郊游,是要去那一座山找老和尚。」 「老和尚!」他顿了一下,也看了看远方的山群,「这个……我劝你们别去了,那一位老和尚已经很久没下山了,而且,那一座山很邪门,听说里头住了不少山精鬼魅,很可怕的。」 山精鬼魅……?麻瓜霎时联想到过去看到的可怕画面,两隻小手发抖的牵紧父亲的大手。 「山精鬼魅?」体格健壮的父亲不屑的冷笑一声,「拜託,这世上哪有鬼,都是人们害怕的想像物。」 待在原地的屋主情绪十分激动,不断呼吁这一位父亲「人不能铁齿」的道理,极力劝阻父子俩上山去找老和尚,转身介绍起自己的农田、周遭的空气和花草树木,游说从远方来的父子俩可以安心定居在这里,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空地,滔滔不绝诉说彼此当邻居的好处。 「谢谢你的提议,但是,我必须去找老和尚。」体格健壮的父亲委婉拒绝屋主的好意,牵着儿子的小手继续走。 「我都说的口沫横飞了,为什么不听?」他鸡婆的衝上前拦阻这一对父子,「那一座山真的很邪门,我绝对没骗人,我敢发誓。」 体格健壮的父亲停下脚步,露出忧愁的表情,摩挲着儿子的脑袋瓜:「不管那一座山有什么,我都要见老和尚,我想问问我儿子先天的老毛病。」 「老毛病?」他疑惑的眉头一蹙,「你儿子很健康呀。」 「不是身体上,是心灵层面。」体格健壮的父亲开始讲诉儿子的老毛病,「我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只想治好我儿子的老毛病。」 头发花白的屋主听的脸色有点凝重,招呼父子俩来家里作客,一进家门便吩咐老婆准备一壶茶水和一盘刚摘下的红番茄,转身匆匆请出年迈的父母,接着,探头对着屋外忙于农活的两个儿子大喊进屋,开心介绍起他的一家老小。 「我的老妈也有这方面的老毛病。」他笑咪咪轻拍一下老母亲的肩膀,介绍有相同症状的男童。 年迈的老母亲睁着一双混浊的眼眸,伸手摸摸男童的小手,脸色极度惊恐的倒抽一口气,对着空气喃喃自语,说出一大堆听不懂的天语,气愤的使劲捶打桌面。 「她是怎么了?」体格健壮的父亲看的一头雾水。 「没事!她常常这样。」头发花白的屋主一派轻松抿下茶水伸手推下盘子请父子俩吃番茄,完全不在意老母亲长年以来的举动。 坐在方桌前的瞎眼老太婆,捶打完桌面后,对着男童发狂大笑不止,举起枯木般的双手、扭动起全身持续大笑:「你逃不掉的,这是天意,天意呀!——哈哈哈……你注定成为他的新娘。」 麻瓜听的满脸疑惑,觉得这一位老婆婆是不是个精神病患? 「阿婆,我儿子是男的,怎可能嫁人呢。」体格健壮的父亲觉得这一位老阿婆的头壳是不是秀逗? 「呵呵呵……」瞎眼老太婆持续大笑,「会嫁人、会嫁人……」 头发花白的屋主轻拍老母亲的背部,以幽默的口吻缓解一下屋内的气氛:「这位大哥,你别介意,我家老妈经常这样疯疯癲癲,但是,她没有恶意。」 「这是天意。」瞎眼老太婆激动的拍起桌面,「你想逃、你想躲都躲不了,谁叫你柔柔弱弱,看起来好欺负,可口的像一盘菜。」 「好了,老妈。」头发花白的屋主急忙制止老母亲的疯言疯语,深怕会吓到坐在对面的男童,赶紧说声「非常抱歉」四个字,转身叫老婆把那一篮细竹子堆拿过来,轻拍老母亲的背部:「老妈,你不是在编织竹篮嘛,要不要把前几日的半成品完成呢?」 瞎眼老太婆不说半句话,竖起耳朵听一听媳妇的脚步声,伸手摸了摸刚拿来的一篮细竹子,佈满皱纹的脸庞扬起一抹笑意,动作缓慢拿起半成品继续编织。 坐在对面的父子俩脸色逐渐凝重,纷纷站起身一块走出屋外。 「等一下!这位大哥。」头发花白的屋主匆忙跑出屋外,拼命为老母亲的诡异行为作解释,苦劝父子俩打消上山的念头:「我家老妈没有恶意,只是体质敏感罢了,而且,她自小就能看见一堆有的没的,跟你儿子差不多,如果大哥你执意要上山的话,请小心你儿子的安全。」 踏上旅途的父子俩头也不回加快步伐走离,完全不把屋主的苦劝听进耳里,一心一意想找到那位老和尚。 「爹。」麻瓜心里头酝酿着斗大的困惑,「如果我的病治不好怎么办?我是不是以后会跟阿婆一样……疯疯癲癲。」 想到未来的自己会跟阿婆一样疯癲,难过的情绪如涨潮的浪花拍打着心尖,鼻腔的酸楚一瞬间扩散,催着泪腺分泌出湿滑的泪珠。 眼见儿子陷入低潮的情绪,他蹲下身说出一些鼓励的话语:「你不要胡思乱想,爹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老毛病,如果真的完全治不好,那也没关係,爹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麻瓜噘起嘴唇压抑着哀伤感,扑向父亲的双腿撒起娇。 父子俩重振一下情绪走到群山口,看着茂密树林一路绵延到下一个山头,茂盛的枝叶错综复杂遮掩盖灼热的太阳光,感觉十分凉爽又阴森森,诡异的声响伴随着鸟鸣声,走没几步就停顿一下,觉得背后松柏绿色的草丛有什么生物要跳出来? 麻瓜一脸害怕牵紧着父亲的手,频频向后看,无意间瞄见一隻断了一根犄角的鹿,牠全身擦挫伤佇立在阴暗的树荫底下。 『牠是……』他跟公鹿眼神对峙半晌,后脑勺的头皮无预警发凉又发麻,觉得牠与梦境里的似曾相似,害怕的抖起身子,一副活见鬼似松开父亲的手,自顾自跑起来。 「麻瓜!」他来不急反应看着儿子溜进了草丛,「等一下,不可以在森林里乱跑。」 跑在前头的麻瓜,像极受到惊吓的小兔子,飞快的窜过茂盛的草丛,不在乎被锐利的细枝给割伤,跑啊跑不小心摔下小边坡,整个人连滚带翻跌在小石子堆中,痛的想爬起身时,一个庞大的身躯缓缓滑下小边坡,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却又停下脚步,保持着微妙的距离互看着彼此。 麻瓜害怕的坐起身,一副活见鬼似频频向后爬,双腿已吓到发软无力。 杵在原地的公鹿,看着他脖子上碍眼的东西,想起那一位差点干掉的臭老头,发怒的释放出恢復一半的妖力,呼唤潜藏在土壤深处的地下水,地面微微震动窜出如瀑布般的地下水。 小边坡下的小石子堆一下子淹没在水中,形成天然的小水池。 麻瓜一脸难受的浮上水面,猛咳了几声,看见公鹿抬起庞大的身躯准备压下来时,伸手挑出算命师赠与的朱砂色小袋子,刺眼的光芒浮出符籙上头所写的字样。 来不及闪开的公鹿发出哀鸣声,被打散成喷溅的水花消失不见。 载浮载沉在水中的麻瓜,眨一眨有点不太舒服的眼皮,发现那一隻公鹿消失不见了。 躲回暗处的公鹿狼狈走到一根枯树干旁,倚靠着枯树干逐渐恢復崩解的形体,褪去动物化的型态后,他俊美的脸庞变得十分惨白,半瞇着疲惫的藏青色眼眸,噘着微翘的嘴唇喘息,感觉全身触电般暂时动弹不得,竹青色的发丝乱糟糟垂贴在脸庞,一副不甘心干譙起那位碍事的臭老头:「可恶、可恶!——我一要把那东西除去掉,不然,我这辈子都不能碰触可爱的小麻瓜。」 9採花,採到被白狐盯上 偌大的森林想要找寻儿子的身影,何其困难呀! 体格健壮的父亲发挥孩童时的专长,徒手攀上一棵高耸的树木,拨开茂盛的枝叶左顾右盼,左瞧是叶片、右瞧是叶片,看到哪里都是叶片,伸手揪住攀附在大树上的树藤,深吸一口气小心向后退,心里初估树与树之间的距离,迈开步伐开始助跑纵身一跳,从那个树梢盪过另一个树梢,学起灵长类在树丛之间摆盪移动,吃力抓紧另一头树干想尽办法攀上树梢,伸手一抓……滑溜、冰凉的触感…… 窝在树梢的棕绿色大蛇不爽的吐着蛇信,敞开嘴巴做出威吓的动作,警告眼前的敌人离牠远一点。 『这条蛇……』他一脸不畏惧看着大蛇,徒手揪住牠的尾部时,大蛇露出尖锐的獠牙发动攻击,吓的松手扔掉大蛇,看着牠直直坠进底下的叶片丛:『可惜,午餐飞了。』 在农村出生的他,自幼以来是全村最顽皮的野孩子,什么调皮捣蛋的事情都干过,导致母亲时常要拉下脸皮,揪着他的耳朵挨家挨户的道歉,住家附近是一片茂盛的树丛,每次肚子饿就会自备工具打野味,像他这样的野人后来娶了如花似玉的老婆,这一消息震惊了全村,等儿子出生后,这一消息变成全村头条。 「麻瓜,你到底在哪里?」他佇立在离地好几公尺的树梢上,转动着头部看啊看,发现前方不远处的叶片挺零散,赶紧拽着树藤学起灵长类盪过一个接一个树梢,停下来观看底下的动静。 不小心跟父亲走散的麻瓜,狼狈的爬上另一个边坡,全身的衣裳湿漉漉,感觉特别厚重,犹豫了一会便褪去湿漉漉的上衣,裸露出尚未发育又没什么看头的身材。 「不知道爹人在哪?」他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爹!——」 拉开嗓门使劲吶喊,心里有点懊悔不应该自顾自的逃跑,看着前方阴暗的羊肠小径,萌生出的畏惧感令他踌躇不前,在心里祈祷不要遇到野生动物,也不要遇见藏匿在其中的脏东西。 地形高低起伏的森林里,他小心翼翼攀上倒塌的枯木堆,四处找寻父亲的身影,走着走着……前方出现精白色的亮光,赶紧跑过去瞧瞧,发现开满着鹅黄色的小花丛。 「哇!好漂亮。」他匆匆跑到小花丛前,双膝跪在地上嗅闻着淡雅的花香味,伸手摘下一朵鹅黄色的小花想跟父亲分享。 零散的枝叶之间透进熹微的亮光,驱散了阴暗和潮湿,让在这里生长的花卉能有晒晒太阳的机会。 麻瓜开心的游走在一小区又一小区零散的花丛之间,双膝跪在柔软饱含水份和营养的土壤上,徒手摘取几朵不同色泽、不同大小和不同种类的花卉,小心翼翼把绿梗打个结一朵一朵慢慢串起编织成繽纷的小花冠。 熹微的亮光像极了亮粉轻轻洒落在他的身上,衬托出他温柔婉约的气质,一个人屏气凝神专注在编织上,完全忽略藏匿在暗处发着亮光的眼眸,他哼着轻快的小调,把手中的小花冠编织成一个大花圈,身旁无预警飞来好几隻色泽艷丽的蝴蝶,其中一隻停在他的右额头上,感觉戴上会动的发饰。 「哇!看起来好可口。」藏匿在暗处的危险吞嚥一下口水,躡手躡脚慢慢凑近,进入狩猎范围的剎那,飞快窜出草丛,打算吃掉眼前的男童。 尚未察觉到危险的麻瓜,伸出小巧的食指逗弄着蝴蝶。 体积庞大的白狐敞开佈满獠牙的嘴,打算一口气吞下肚时,左脸颊无预警被狠踹了一下,重心不稳向右狼狈横倒在地,赶紧爬起身甩一甩充满光泽的白毛和分叉成九条的尾巴,气呼呼看着碍事的公鹿。 跪坐在花丛之间的麻瓜,听到背后的声响才惊讶的回过神,转头一看吓的差点尿裤子。 眼前的公鹿保持微妙的距离,看着可爱的小媳妇;他优雅端坐在花丛间,温柔的编织手中的花卉,专注的眼神流露出婉约的气质,偶尔微微一笑牵动着牠的心尖,看着蝴蝶绕着他翩翩起舞,如此美丽又有气质,简直像个名门出身的闺秀,深深吸引住牠的目光,好渴望能早早迎娶他回家当娘子。 「你怎么又出现了?」麻瓜惊慌看着公鹿,耳旁传来犬类低沉的嘶吼声,视线赶紧搜索声音的来源,吓的哇哇叫:「哇!好大隻的狐狸!」 白狐一个箭步衝过来,压制住碍事的公鹿,抬起右脚爪打算把牠削成鹿肉片;公鹿不甘示弱踹了牠柔软的腹部,狠咬牠的咽喉。 牠们俩当场干的齜牙咧嘴,相互撕扯着毛皮,谁也不肯让谁。 麻瓜见状事态严重,站起身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发现附近不远处有一个狭窄的树洞,刚踏出第一步时,闪烁着光泽的白毛挡住了去路,白狐舔着嘴角笑嘻嘻看着他,打算把他当作开胃小菜吃,一敞开大嘴立刻被公鹿的后腿狠踹了一下,痛的直接趴地吃土。 挡在前头的公鹿挥舞着犄角,警告白狐不要轻举妄动。 麻瓜一脸疑惑愣在原地,不明白为什么公鹿要这么保护他? 平常出现不是吓唬他,就是对他上下其手,偏偏在遇到危机时,牠居然……对公鹿的坏印象有一点点往好处扭转。 「别愣在那里,快点躲起来。」公鹿出声催促。 麻瓜吓的回过神来,赶紧三步并作两步溜进狭窄的树洞。 「可恶!点心跑了。」白狐气愤的大声咆哮,肚子发出一声宏亮的飢饿声,顿时,觉得好尷尬又丢脸,迈步衝撞开碍事的公鹿,敞开佈满獠牙的嘴巴,发狂啃咬起坚硬的树干,想把躲在里头的小菜给叼出来:「老子我一定要吃了你。」 横倒在地的公鹿立即站起身,一个箭步衝向白狐,断裂的犄角狠狠插进白狐的腹部,另一支完整的犄角扛起白狐,气呼呼的甩起白狐庞大的身躯,将牠甩飞撞上另一头的粗树干,藏青色的眼眸闪烁着炙热的火光,释放出令人畏惧的妖气,警告白狐不许欺负他家的小媳妇。 「嘶~~」白狐咬牙忍着疼痛站起身,「你这个混蛋,敢抢老子的食物,不要命了吗?」 两隻活了上千年的妖怪,火气旺盛的释放出妖力,吓的附近野生动物四处窜逃,牠们隔空相互叫嚣了半晌,一个箭步扭打成一块干的齜牙咧嘴,每一次的攻击都造成无数起小地震,油绿色的叶片随着衝击震落而下,搞的一小区域的树林被无情践踏的光秃秃。 躲藏在树洞的麻瓜,双手护住脆弱的头部,唸起阿弥陀佛之类的祝祷词,整个人随着粗树干剧烈左右晃动,晃到胃食道逆流差点吐出来。 「你这个王八蛋。」白狐抬起右脚爪狠狠搧了公鹿一个耳光。 「你这个死混帐。」公鹿气呼呼顶撞了白狐的胸膛。 两隻活了上千年的妖怪,像是抢夺玩具的幼童相互甩起对方的耳光,打啊打打到最后又缠在一块;白狐发狠啃咬着公鹿的后腿,公鹿也不甘示弱狠咬白狐的后腿,你唉我也唉,最后……大家一起唉! 躲藏在树洞的麻瓜,脸色忽白忽青慢慢爬了出来,难受的连续乾呕吐了一地,视线感觉十分晕眩。 「小菜,你出来了!」白狐兴奋的踹开碍事的公鹿,敞开大嘴准备开动…… 麻瓜忍着不舒服感,掏出朱砂色的小袋子,一道刺眼的光芒照耀了光秃秃的树林,引起远方父亲的关注。 暂时性失明的白狐,慌张的寻找方向,不清楚为什么看不见了? 跪在地上的麻瓜虚弱的趴倒在地上,手中的朱砂色小袋子也掉落在地上,整个人脸色惨白的失去意识。 公鹿忍着身上的痛楚,小心翼翼叼起昏厥的小媳妇,一拐一坡走进更隐密的草丛,轻轻放下昏厥的小媳妇,伸出滑溜的舌头舔起身上的污渍,不忘扯下碍事的裤子,挑拨着软趴趴的嫩芽。 「嗯~~」麻瓜不太舒服的低哼几声,睁开眼皮一看,吓的眼眸瞪的特大,自己在亲一隻鹿! 公鹿闔上眼皮深情吻着他的嘴唇,伸出湿滑的舌头搅动着他的口腔,津津有味舔着甘甜的唾液,仔细品嚐他的唇。 麻瓜挣扎的推开噁心的鹿头,脸色发白的呸啊呸,呸掉流淌进口腔内的唾液,伸手摸一摸胸前,发现重要的东西不见了,还来不及反应立刻被压在地上,害怕的哭着叫起爸爸。 公鹿什么都没干默默趴在小媳妇的背上,专心凝聚起妖力来恢復身上的伤口,鼻头使劲呼出一团热气,好色舔起小媳妇的臀部,脸颊挨在尾椎的部位蹭啊蹭。 10公鹿变男童夺处子之身 两座肉呼呼的小山坡急速颤抖,看起来格外诱人,伸出舌头舔舐一下粉嫩的肌肤,敞开嘴巴露出锋利的牙齿坏心的咬一口…… 「啊!」麻瓜痛的弹起身摸着发疼的臀部,视线刚好往下看了一眼,发现自己一丝不掛坦露私密的那三点,面色慌张遮掩胯间羞耻的那一点,怒瞪着想开荤食的公鹿:「你为什么要咬我的屁股?」 未知的恐惧感黑压压的袭来,看着公鹿不吭一声舔起嘴唇,脑袋里闪过一幕被啃食成白骨的惊悚画面,赶紧看看附近有没有自保的武器,弯下腰桿子捡拾起一根细长的枯枝,大声喊出「别过来」三个字便挥动细长的枯枝做武器,拋开平日的哭哭啼啼试着当个勇敢的汉子。 公鹿不畏惧的佇立在原地,情绪如清澈的水面毫无一丝涟漪。 麻瓜初次耍狠作势要攻击,一个箭步衝上前,左脚掌的脚趾却不小心被凸起的小石子给绊倒,上半身霎时往前飞扑倒在地上,手中的枯枝经不起外力碰撞啪嚓断裂,狼狈的滑到公鹿的面前。 『这是在干嘛?』公鹿一脸错愕愣在原地,缓步凑上前查看趴倒在地上的小媳妇,看着他慢慢抬起头来呸掉口中的沙土和杂草,伸出湿滑的舌头舔去脏兮兮的脸颊,面色担忧察看他是否受伤。 「滚开!」麻瓜一副不领情推开公鹿,「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他闹起小小的彆扭,一副不甘示弱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遮掩住胸前羞耻的那两点,气呼呼的噘起嘴唇,双腿併拢端坐在杂草地上,一双栗色的眼眸闪烁着委屈的泪光。 公鹿见状这一幕诱人的景色,全身的血液立即亢奋起来,胯间的鹿鞭像被灌气般缓缓胀大,挺起腰桿子立起庞大的身躯,趁着小媳妇来不及逃之夭夭的剎那,重重压了下来,敞开嘴巴含咬住鲜嫩多汁的蜜桃臀,攫住其中一块肉忘情地含吮。 「啊!好痛。」麻瓜眉眼全皱在一块,瘦弱的小手拼命扒着杂草地,十根指头的指甲缝塞着脏兮兮的泥沙:「痛啊~~」 两座肉呼呼的小山坡泛起一抹桃红色,上头残留着深浅不一的齿印和黏滑的唾液,痛的急速上下颤动个不停。 『真迷人。』公鹿陶醉的欣赏两颗熟透的桃子,时不时用硕大的鹿鞭蹭来蹭去,好想品嚐藏匿在里头的宝穴,看着黏滑的口水逐一渗透进中间的凹槽处,脑筋飞快一转想到一个法子。 牠释放出如雾气般的妖力尝试开发出新型态,褪去竹青色的毛皮、粗如树干的犄角和无法抓握的鹿蹄变成一名年龄相仿的男童,他睁开眼眸看看成果如何,满意的咧嘴一笑,低下头端详胯间略微粗大的小嫩芽:『这不算是嫩芽,比较像是箭笋?』 他扶起略微粗大的箭笋,磨蹭着窄小的宝穴,沾了沾黏滑的唾液强行抵了进去,发现里头又窄又紧,根本无法捅进去! 「好痛!」麻瓜痛的伸手推一把,发现这胸膛怎么不柔软?怎么没有毛了? 他好奇的瞥头向后一看,与外貌俊美的男童对峙中,这傢伙似乎比自己大个一、两岁左右,死扒在他的腰桿子上不愿松开手。 扒在腰桿子上的男童不气馁,拼命用胯间的箭笋抵触着窄小的宝穴,耐着性子拨开小媳妇反抗的小手,随着时间一点一滴流逝,胯间的躁动使耐性逐渐磨光,释放微量的妖力凝聚起潜藏在土壤深处的地下水,藉由脑袋的意识操纵水的型态,一下子变成坚硬的固态细绳,牢牢绑住小媳妇挣扎的四肢。 瘦弱的双手被左右绑牢在杂草地上,双腿被羞耻向上抬高折成v字型,尚未发育成熟的宝穴一览无遗暴露在外头。 「你是谁?放开我。」麻瓜害怕的扭起身子,「变态!」 「我不是变态。」年纪较长的男童笑咪咪的解释,「我是你未来的相公,现在我们要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 「夫妻……」麻瓜疑惑的皱起眉头,心想自己才十岁哪来的对象? 年纪较长的男童趴下身,两手撑在小媳妇的大腿上,伸出湿滑的舌头舔起窄小的宝穴,抵进里头一进一出搅和着,藉由唾液充分润滑后,伸出右手的食指试探性抵了进去,指尖轻轻刮搔着收缩中的窄道,仿效起活塞运动一进一出抽插着宝穴,坏心的按压敏感的凹槽处,另一隻手不间着玩弄逐渐变硬的小嫩芽。 「啊~~」麻瓜仰头呻吟出声,双颊泛起微醺的嫣红,娇小的身子因体内的刺激急速颤抖:「滚……滚开!变态~~」 「我才不是变态。」年纪较长的男童有点不高兴的反驳,凑上前亲啄小媳妇发烫的额头,嗅闻着具有催情效果的汗味,攫起脖子上一小块皮肤使劲地含吮,烙下嫣红色的小圆点:「我叫溪澈,你要叫我一声夫君。」 麻瓜倔强的摇了摇头,重复喊着「变态」二字,扭起无法动弹的身子极力反抗。 『都逃不了了,为什么不乖顺的臣服在我的膝下呢?』溪澈心里头泛起斗大的疑问,撤出沾有唾液的食指,扶着蓄势待发的箭笋抵在收缩中的宝穴上,一抵进里头霎时被夹紧,爽的差点要早洩,忍住快要喷发的快感一点一点撑开里头的窄道:『这种紧緻度,夹的我好爽快。』 体型略粗如箭笋般大小的男根,艰难的向前探入,故意蹭起敏感的凹处一进一出的抽插着收缩中的宝穴。 「好痛!痛呀~~」初次体验性事的麻瓜,难受的眉眼全部皱在一块,眼眶一下子积满泪水不断地滑落脸颊,羞耻的呻吟声混杂着哽咽的喘息声,感觉自己的身体要从中间裂成两半:「好痛、好痛、好痛……」 专注在性事上的溪澈,听见啜泣声停下动作,看着渗出血跡的宝穴,吓的恢復理智:「你没事吧。」神色慌张的不敢再动,看着脸色惨白的小媳妇:「抱歉,我不是要伤害你,是想让你体验看看那种舒服的感觉。」 平躺在杂草地上的麻瓜,一边啜着泣一边擤鼻涕,艰难地开口飆骂:「哪里舒服了?根本是痛死了!为什么要拿棍子戳我?」 「这不是棍子。」溪澈双颊泛起一抹嫣红,视线移到渗出血丝的交合处,动作非常缓慢向外撤出,站起身坦露胯间沾有处子之血的箭笋,害臊的拨弄着它:「这是刚才戳你的命根子,你的第一次已经被我捅破了,为了以是负责,我会娶你为妻。」 年仅十岁的麻瓜惊讶到大脑暂时停止思考,什么是第一次?什么是捅破?整个人陷入混乱的死胡同里,突然,股间的刺痛把他拉回了现实,痛的眉头紧蹙,感觉自己不小心嘘出一泡尿! 惨遭异物侵入的宝穴缓慢的一缩一放,枣红色的血液不停沿着凹槽处流淌而下,弄的杂草地上血跡斑斑。 溪澈见状事态不妙立即解开水绳的束缚,耐着性子哄哄小媳妇的情绪:「麻瓜,忍耐一下,我帮你把里面的脏东西清出来。」伸出两根指头轻轻撑开宝穴的入口,凝聚空气中的水份变出一条细长的水管准备清洁…… 「不要!」麻瓜害怕的推开他,艰难的翻个身往前爬。 「不清洁伤口会感染。」溪澈情绪十分激动的扑上前,伸出左手圈住小媳妇的腰桿子,右手攥紧着细长的水管抵了进来,把枣红色的血跡给冲洗出体外,听着小媳妇难受的喘息声,拼命压抑躁动的胯间,耐着性子清洁体内的伤口,过了几秒钟才慢慢松开手,赶紧褪去披掛在身上的墨色披风,摊平包裹住赤裸的身子,小心翼翼横抱起小媳妇:「你忍耐一下,我马上找草药帮你治疗。」 挨在他怀中的麻瓜,眼神恍惚喘着气,面带疲惫的闔上眼皮小歇一下。 偌大的森林里,放眼望去景色完全一致,想找到理想中的草药必须仔细地观察每一隅石头缝处、枯木底下或附近的悬崖峭壁上,脚步稍微放慢一些,尽量避开颠颇的路线,免得吵醒怀中的小媳妇。 『找到了!』溪澈仰头看着一处湿漉漉的峭壁,发现峭壁上凹凸不平的地方长了一株不起眼的植物,转身走到一块横倒在杂草丛的枯木前,弯下腰桿子小心放下酣睡中的小媳妇,踮着脚尖放低脚步声,释放出如雾气的妖力幻化为公鹿,纵身一跃轻松攀上湿漉漉的峭壁摘採起不起眼的植物。 花了一段时间,把收集来的草药弄碎研磨成黏稠状,操控一下附近清澈的小溪流,把草药内的脏污和杂质过滤掉,小心翼翼包裹在乾净的绿叶之中。 刚睡醒的麻瓜看着墨色的披风,眼神充满了呆滞,听见有脚步声越走越近,好奇的瞥头一看,羞耻的片断记忆霎时涌现,害臊的捲起披风躲在里头不肯探出头来。 「干嘛要害羞。」溪澈端着刚弄好的药膏,像在拨粽叶般拉扯着墨色披风,开心的搂住一丝不掛的小媳妇:「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用那么害羞。」伸手捏拧起软嫩的蜜桃臀,不顾小媳妇的反抗亲下脸颊,霸道的把他反压在枯木上,将沾有药膏的手指慢慢抵进去,细心的在里头打转个一圈:「抱歉,都怪我太猴急,害你这里都肛裂了。」 11感情打铁要趁热 他以为能製造美好的回忆,一时的猴急造成了反效果,看着小媳妇畏惧的不停反抗,他该怎么扭转这劣势? 「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他口气温和哄着小媳妇,要他放轻松不要一直挣扎动来动去。 埋入宝穴内沾有药草香的指头,不急不徐持续在里头打转,指头慢慢搔弄着敏感的窄道,将药草膏均匀涂抹在伤口上,停下动作再慢慢撤到边缘处,准备把指头给撤出来时,一个突然地收缩夹住了指头。 『这……』他吞嚥起口水,看着宝穴依依不捨吸附着指头,顿时,陷入天人交战的窘境,藏匿在群青色垮裤里的箭笋逐渐亢奋起来,脑袋里浮现一幕幕十八禁,呼吸越来越急促,一想到小媳妇刚才的惨况,拼命忍住躁动的慾望,试着把指头给撤出来。 「啊~~」麻瓜仰头发出撩拨人心的气音(呻吟声),眼神恍惚趴在枯树干旁,瘦弱的双腿霎时一软跪了下来,涂抹在体内的药膏开始发挥起作用,体温逐渐升高到逼近四十度左右,股间的搔痒感如千万隻蚂蚁在鑽咬,压抑不住伸手戳弄起发痒的宝穴:「你到底涂了什么药?」 娇小的身子越来越发烫,意识也逐渐混乱,下意识告诉自己快点找个物品才能缓解这种痛苦。 「溪澈,你可以帮我吗?」他挪动发烫的身子睨视一眼背后,默默趴在枯树干前,抿着嘴唇掰开泛起一圈嫣红的宝穴,羞耻的好想就地挖个坑埋了自己,难以啟齿拜託一件事:「你可不可以……摸……摸摸这里。」 傻愣在原地的溪澈,看着小媳妇主动摆出求欢的姿态,二话不说解开腰上苍白色的束绳,褪去群青色的垮裤,裸露出硬挺的箭笋,蹲下身子去掰开肉呼呼的臀肉,缓慢抵进燥热的体内,一抵进里头感受到窄道快速缩紧,忍住喷射的衝动搂住小媳妇的腰桿子,动作缓慢温和抽插着发痒的宝穴。 趴在杂草地上的麻瓜,像一隻温顺的雌兽,享受交媾的快感。 「好紧、好热、好舒服……」溪澈搂紧小媳妇的腰桿子,深深顶撞着窄道的深处,鼻头贴在偏窄的肩上,嗅闻着发丝间的汗味:「好香、好喜欢~~我的媳妇,我可爱的媳妇,从今以后我会日夜操干着你,操的你爱上这种感觉,当我专属的荡妇。」 体型略微粗大如箭笋般的男根,像木桩牢牢埋入宝穴深处,同时,把自身的妖力一点一滴注入进小媳妇的体内,促使肚子上的椭圆形印记发生了奇妙的变化,有如刺骨的寒风凝聚在体内,一下子发烫一下发冷,肚皮上的椭圆形印记霎时活了起来,中间裂出一条细小的缝隙,一眨眼,变成冒出芽连接着种子的印记。 「啊!——」麻瓜舒服的撅起臀部,夹牢住埋在体内的箭笋。 溪澈难受的眉头一蹙,拍了拍小媳妇的臀部:「夫人,你夹的太紧了。」低沉的发出一声嘶吼般的气音,腰桿子猛然向前一顶,颤抖着身体射出一泡浓稠的白浊液体,浇灌着小媳妇缩放的窄道,尽情释放撒野做地盘:「啊!好爽,我的小媳妇喝了不少豆浆。」 趴倒在杂草地上的麻瓜,眼神恍惚喘着气,感觉屁股那边黏黏滑滑不舒服,艰难的爬起身,扶着眼前的枯树干想站起身时,背后一根略粗的异物再次抵了进来,爽的差点要翻白眼。 「还不够!」溪澈搂紧小媳妇的腰桿子,卖力捅着黏滑的宝穴。 年仅十岁的麻瓜扭着身子极力抗拒,拉开嗓门大喊着「不要」二字,捶打起死扒在背后的变态,力道不小狂捶着他的脸庞,在扭打挣扎的过程中,不小心脚踝一拐痛的横倒在地上,来不及起身便被压制的无法动弹,看着双腿被抬高向上折成羞耻的v字型,下一秒,疲惫的宝穴再次被异物侵入。 「啊~~变态,不要啊!」他难受的眉眼蹙紧,哭着叫爹爹。 压在上头的溪澈,听的不太高兴,猛然顶撞着小媳妇的宝穴,俯下身,强吻着哭叫个不停的小嘴:「我的媳妇,现在你应该要叫相公才对,来!看着我叫相公,叫相公,叫呀!」 横倒在前头的枯树干形成一道隐密性的天然屏障,两个人交叠缠在一块,相互传递着彼此的体温、探索着彼此身躯和敏感处,害臊的呻吟声回盪在空阔的树林之间,空气中瀰漫着情色的氛围。 待在树梢上的鸟群睁着一双眼眸,见证男童们交合的所有过程,拉开嗓门高声地歌唱。 结束火辣辣的性事,一切又归于平静。 蹲坐在枯树干旁的麻瓜,拎起墨色的披风盖住光溜溜的身子,神情凝重的搞起小自闭:『怎么办?我才十岁就被他给……而且,这种事情是不是太早了?』 「你要吃果子吗?」溪澈看着刚恩爱完的小媳妇,站起身走到一棵果树前,指着树梢上鲜嫩多汁的果子。 正在搞自闭的麻瓜,装作没听见不去搭理。 『刚才还不满足吗?』溪澈摊开掌心凝聚出薄薄的水片,像射飞镖般扔掷出去,锋利的水片一下子划开细长的树枝,看着树枝连同果子坠落的剎那,操控起潜藏在土壤表层的水份,接住掉落而下的树枝,迈步走过去摘採果子,递到小媳妇的面前:「吃吧,刚才你叫的那么大声,声音都哑了。」 「我哪有!」麻瓜听的脸颊泛起一抹微醺的嫣红,完全没注意到披在身上的墨色披风已掉落,赤裸着身子干譙起溪澈:「都是你的错,我都说不要,你却一直拿棍子戳我。」 溪澈咬了一口果子,看着佈满吻痕和齿痕的身子,凑上前将含在口腔内的果肉递进小媳妇的嘴里,偷偷舔了他的嘴角:「你这副样子让我更想戳你了。」 在色咪咪的眼神注视之下,麻瓜害臊的瞥过头,伸手推拒他不断凑近的胸膛,害怕的哭叫起「爹」字,口中迅速被塞了一颗果子。 「在我面前不许提到你爹。」溪澈板起脸孔,警告小媳妇不准说出ㄉ开头的字,要改口说ㄒ开头的字。 麻瓜大口咬下果子,不明白他到底在生什么气? 偌大的森林里,两人手牵着手在树林之间散步,表面上气氛不错私下是……麻瓜摆着臭脸、溪澈面无表情,两人走到一个岔路口,发现岔路的左侧立了一块木製的牌子,上头工整的雕刻出三个字「云壤寺」三个字,似乎是告知左侧前方有寺庙。 麻瓜看着木製立牌许久,疑惑的歪着头:「上面是写什么字?」 待在他身旁的溪澈,疑惑的眉头微蹙,身为妖怪他可没上过学。 「那三个字叫云壤寺。」 沙哑略带浑厚的嗓音从两人的背后传来,一名外貌粗旷的男人迈步走来,他有稜有角的脸庞自带着杀气、一双粗硬的剑眉和魅惑人心的桃花眼,全身散发着雅痞的气息,看起来不是个好人。 「你是妖狐吧。」溪澈警觉性提高,赶紧把小娇妻护在背后。 「你看的出来呀!」男人一脸惊讶被识破了身份,释放出黑雾般的妖气,看着眼前可口的小兄弟,心想一个可以当开胃小点、另一个可以当小菜,开心的搓起双手:「老子这下不怕肚子饿了。」 眼见这男人一肚子坏水,溪澈释放出雾气般的妖力,从小男童转变成大人的模样,他竹青色的长发丝飘逸在半空中,身着一袭群青色的襦服,全身散发出温文儒雅的气息。 麻瓜惊讶看着他一瞬间长大,吓的暂时无法回神。 「你!你也是妖怪!」男子惊讶不已,「那为什么会跟人类在一起?」 溪澈嘴角勾起一抹如春风般的笑意,准备介绍他心爱的小娇妻……咦?人呢? 暂时无法接受这种状况的麻瓜,选择趁机逃之夭夭,他停下脚步看了看背后,不敢置信那傢伙不是人类,双手攥紧裹在身上的墨色披风,迈步向前走去找寻父亲,走没几步路,一股刺骨的寒风呼啸而来,冷的身子不停打颤。 「你怎么可以丢下我呢?」溪澈板着脸孔,看着趁机偷跑的小娇妻,伸手打算把他拎起身时,一个野人从天而降,愤怒的咆哮「离我儿子远一点」挥出扎实的拳头,吓的赶紧闪开。 「爹!」麻瓜开心的飞扑进野人的怀里,「我好想你。」 在树梢之间盪来盪去的父亲,看着儿子平安无事裹着一件披风,惊讶的拉开披风查看伤势,顿时,倒抽一口气,这些吻痕和齿痕深深衝击了他的脑袋,不敢置信儿子被玷污了! 12劝阻衝突,入庙修行 『怎么会……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一时的震惊使大脑思绪大混乱,内心的自责感霎时涌上心头,双手抓搔着黑不溜秋的发丝,眼眶积满懊悔的眼泪,非常自责又愤怒拍打起头颅两侧,不停地咒骂自己是一个失败的父亲。 夫人在世时无法保护她,如今,视为珍宝的儿子也......他自责的眉眼紧蹙狂拍着头颅两侧,眼眸之中闪过一丝丝的怒意,缓缓放下健壮的胳膊攥紧拳头,瞥头瞪了陌生男子一眼,发出愤怒的咆哮声,挥出一技直拳攻击起陌生男子。 溪澈左闪右闪地闪过不停挥来的拳头,频频向后退,没有做出回击的动作。 「别打了,爹!」麻瓜一脸害怕揪紧父亲的裤管,像隻毛虫紧紧地攀附在上头,语带哽咽的苦劝:「爹,你冷静一点,他不是人类是怪物,你打不赢的。」 陷入愤怒状态的父亲,完全没听见到儿子的苦劝,执意要痛揍眼前欺负他儿子的变态。 「爹~~」麻瓜哭花着小脸揪紧父亲的裤管,裹在身上的墨色披风快要往下坠,隐隐约约露出偏窄的肩膀。 处于防御不攻击的溪澈见状小娇妻快要裸体,赶紧操控如丝带般的水流捲走小娇妻,小心翼翼护在怀中,细心的把披裹在他身上的墨色披风给拉好。 陷入愤怒状态的父亲霎时停下动作,看着儿子被抓走当作人质,气的吶喊一声「混帐」二字,攥紧拳头一个箭步衝上前,狠狠揍了陌生男子的胸膛,迅速拎起哭花脸的儿子:「你这个变态,离我儿子远一点。」 溪澈一脸痛苦频频向后退,单手按压着发疼的胸膛,完全没有要还手的跡象,他明白伤害了岳父等于伤害了小娇妻,看着心爱之人哭花脸的模样,心霎时揪痛起来,好想飞奔过去安慰他。 「你这个死变态。」怒气冲冲的父亲随手捡起一根粗大的枯枝,打算给陌生男子一个教训,高高举起在半空中,使劲挥了下去。 「爹,快住手。」麻瓜飞快挡在溪澈的前头。 怒气冲冲的父亲立即停下挥棒的动作,不明白儿子干嘛要袒护这个死变态? 杵在原地的溪澈,早已经做好挨揍的心理准备,看着小娇妻挡在前头的剎那,露出错愕的表情,看来他的爱人并不讨厌他。 「爹,请你冷静点。」麻瓜看着父亲劝他放下武器,转身走到溪澈的面前,想起没多久发生的ooxx事件,害臊的揪紧墨色的披风,蹲下身子抱了抱溪澈,小声嘀咕「谢谢」二字,松开小手站起身面对神情错愕的父亲,凑上前牵起那一隻粗糙的大手:「爹,我刚才在一个岔路口发现一块牌子,寺庙好像在附近。」 体格健壮的父亲,一脸错愕暂时无法回过神来,傻愣愣被儿子牵着走。 「麻瓜。」溪澈神情错愕叫住走离的小娇妻。 走在前头的麻瓜,停下脚步害臊的回眸一看,好想忘掉那些ooxx的事情,视线故意飘开溪澈的脸庞,牵紧父亲的大手快点走。 『这是在害羞吗?』溪澈愣在原地,胸口的心脏第一次失控的一颤一颤,双颊泛起一抹微醺的嫣红,瞥头看着停在树梢之间双双对对的鸟儿,低头窃笑不止,活了千年的他初次体验到情竇初开的感觉,视线移到走远的父子俩:『麻瓜,总有一天你会喜欢上我,喜欢到离不开我。』 走远的麻瓜霎时感觉背脊一阵发凉,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父子俩走回岔路口往左侧宽敞的道路前进,头顶上方的枝叶些微零散,熹微的光线一点一点从叶片的缝隙探了进来,沿路两旁长满结实累累的莓红色小果子,走到尽头时,隐约看见前面有一扇斑驳的木门。 「儿子,我们终于到了。」体格健壮的父亲牵起儿子的小手,迈步奔跑到尽头,拨开挡路的枝叶,停下脚步看着斑驳的木门。 他踏上低矮的五层石阶梯,伸手抓住斑驳的门环敲啊敲,过了一段时间,再抓起门环敲啊敲,心里纳闷没人在家吗? 正在前院打扫的小沙弥,听见门环的敲打声,赶紧放下竹扫把匆匆跑进佛坛,跟老和尚报告有人来访。 老和尚端坐在竹製编织而成的垫子上,专心拿着一串佛珠唸经。 「师父,有人来了。」小沙弥拉开嗓门大喊着。 唸经唸到一半的老和尚,虔诚的双手合十,膜拜前方的摆放大小不一的佛陀像,慢慢站起身跟随小沙弥来到前院,打开其中一片斑驳的木门,发现访客是一对父子。 「真是稀客,三年没下山,还有访客来访。」老和尚和蔼的笑啊笑,请这一对父子俩来寺庙里头坐坐,转身吩咐身后的小沙弥去准备一下茶水,等茶水端来时,请这一对父子俩喝口热茶。 体格健壮的父亲,看了一眼冒着热气的茶水,向老和尚说明他们俩的来歷,他们千里迢迢来到这一座偏僻的山区,是想来请教老和尚一些事情。 「问事呀……你应该要找道长。」老和尚和蔼的笑啊笑,「佛祖只能劝世,无法问事。」 「不是、不是……」体格健壮的父亲极力撇清,他打死都不想去找什么道长,瞥头看着乖乖坐在木椅上的儿子:「师傅,我有一件麻烦事要请教你,这是我儿子叫麻瓜,他自幼以来都有一个未解的困扰,他时常被无形的脏东西干扰,全村的人都怕他,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好这种毛病?」 坐在对面的老和尚上下打量起麻瓜,似乎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师傅,作为一个父亲,求你救救我儿子。」他双手交叠、十指交叉紧扣形成一个拳头,上下地摇动,恳求老和尚的帮忙。 坐在对面的老和尚,看着健康的麻瓜反问起父亲:「为什么村民怕他,你就认为他有毛病呢?」 面对这样的提问,他迟迟答不出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儿子没病。」老和尚小心端起杯缘口,噘着嘴唇吹凉一下茶水抿个几口,瞥头看着安静坐在椅子上的麻瓜:「你儿子性子不错挺温和的,看起来跟佛祖有缘份,让他留在这里修行吧。」 「修行!」他惊讶的站起身,「这样我儿子的毛病会好吗?」 老和尚抿口茶水放下茶杯,走到麻瓜的面前介绍他未来的师兄,完全没有要回答男子的疑问。 「师傅。」他心里十分担忧,「我儿子……」 老和尚举起右手示意他不要再追问下去,转身走出偏殿外头,返回佛堂继续唸经。 『难道,我儿子的老毛病已经无药可医了吗?』他一脸失望端起放凉的茶杯,一口气喝光茶水便牵起儿子的手,准备踏上回乡的归途。 「等一下。」小沙弥快步绕到父子俩的面前,「师父说过他要留在这里修行,所以,他不可以离开。」 在搞不清楚状况之下,他被小沙弥给请出寺庙外头,一个人呆站在屋簷底下半晌,惊觉还来不及跟儿子道别,伸手抓着门环使劲敲啊敲,恳求小沙弥让他见儿子一面。 佇立在门前的小沙弥,看着这一对父子哭的哇哇叫难分难捨,心里感叹有必要搞的生离死别吗? 道别养育多年的父亲,麻瓜正式在云壤寺开始修行生活。 跑回偏殿的小沙弥准备好衣裳,吩咐麻瓜立即换上,转过身等他穿好衣物,接着,从木製的抽屉拿出一把用白布包裹的剃刀,随手找块四方形的布铺在地上,准备好一碗清水,非常熟练把麻瓜头顶上的发丝全部剃光一丝都不留。 「剃好了。」他拿出准备好的湿布擦拭麻瓜的头顶,「从今以后,我是你的大师兄,我叫李狗蛋,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 「是,师兄。」麻瓜有点不习惯摩挲着光秃秃的头皮,「我叫金麻瓜,请多指教。」 两位年纪相仿的男童,初次相遇的气氛挺和谐,过了几分鐘…… 「动作快一点,做事情不能拖拖拉拉。」李狗蛋压着抹布不停催促,弯着腰桿子飞快拖着正殿的木质地板。 跟在后头的麻瓜,压着抹布一边擦一边走,完全追不上大师兄的步伐,尝试加快一下速度,脚一滑整个人扑倒在湿漉漉的地板上,痛的眼泪滑落脸庞。 「不许哭。」李狗蛋两手叉着腰,「男儿有泪不轻弹。」 跌趴在木质地板上的麻瓜,硬生生吞下委屈,继续擦拭着地板。 他的大师兄有一双锐利的丹凤眼,全身散发出高冷的气质,做事情非常利索,个性有时温和也有时刻薄。 「哭什么哭,你以为哭有用吗?」李狗蛋拿着竹製扫把戳着麻瓜的臀部,「要成为男子汉,你必须拋弃这种娘娘腔的个性。」 隔日一早,老和尚带着麻瓜来到厨房,教导如何煮饭炒菜,他抓起刚洗好的蔬菜放在木製砧板上,拿起锋利的菜刀切成四小段,在锅炉内倒进一点芝麻油,把切片的蒜扔进里头煸香,再把切成四小段蔬菜放进里头快炒,拿起水瓢从一旁的水缸舀起水倒进锅里,快速的翻炒一下,拿出盐跟糖洒一小匙调味,再用木铲铲起热腾腾的炒青菜。 「麻瓜,你要看好所有的流程,等吃晚饭时换你试做。」 麻瓜看着师父亲手炒的青菜,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好」字,脑袋里开始重复回想所有的流程。 13大师兄的宠物 一、先洗好蔬菜,二、把蔬菜切成小段、蒜片要切片,三、倒入芝麻油,四、把蒜片煸香入菜拌炒,五、加一碗清水避免炒焦…… 麻瓜舀起一匙蔬菜粥放入口中咀嚼,脑袋里一直重复回想炒菜的所有流程,嚥下嚼烂的蔬菜粥便伸手拿起共用汤匙挖了一块豆腐,把软嫩的豆腐放进蔬菜粥里拌一拌。 「你怎么了吗?」狗蛋看着那一张呆脸,觉得他的心思已不在饭桌上,呆到有点灵魂出窍的感觉。 麻瓜眼神呆滞没回一句话,像个机器人安静吃着早饭。 「麻瓜。」老和尚出声叫下新收编的小徒弟,「吃饭要专心吃,不要想东想西,粥都掉出碗内了。」 听到老师父的提醒,麻瓜惊讶的回过神来,抓起掉落在碗旁一小坨又一小坨的粥放入口中咀嚼,暂时不去想炒菜流程,专心的扒着碗里的蔬菜粥。 师徒三人围在一个圆桌前,安静享用这一顿早饭。 「桌上的菜要全吃光,不吃光很浪费。」老和尚端起一盘四季豆平均放进狗蛋和麻瓜的碗里,剩馀的四季豆全扒进自己的碗里,放下残留着菜汁的陶製盘子,语重心长对两位徒儿说教:「这里的蔬菜都是自种的,不要浪费努力耕作的心血,要感激的吃光它。」 听到老师父的教诲,狗蛋跟麻瓜开始扒起碗里的饭菜。 过了一会,吃完早饭的老和尚放下碗筷,站起身走出饭厅前往寺庙的正殿,双腿交叠席地坐在竹製编织的垫子上,拿出随身携带的佛珠串,闔上眼皮唸唸有词开始打坐。 待在饭厅吃早饭的狗蛋,看了看剩馀的白饭、四季豆、豆腐和菜叶,转身捧着吃剩的饭碗走出饭厅。 「师兄,你要去哪?」麻瓜停下扒饭的动作,转身捧着饭碗跟出去瞧瞧,发现大师兄小跑步来到门前,打开其中一片木门溜了出去,好奇的快步跟上去,看到他走进茂密的杂草丛内,踮着脚尖偷偷跟在后头:『奇怪?师兄要去哪?』 他捧着吃剩的饭碗,小心的边走边躲,偷偷观察师兄的行踪,非常好奇师兄要去哪? 走在前头的狗蛋一路往草丛的最深处走去,踩过地上的枯枝和落叶,跨过一条不深不浅的壕沟,停下脚步大声喊出「白露」二字,轻吹出高频率的口哨声,难掩兴奋注视着前方的阴暗处。 杂草丛内长年无法曝晒的阴暗处,一隻闪烁精白色光泽的白狐缓步走了出来,摇晃着蓬松的九条尾巴,开心的原地踱步飞奔而来。 「好乖、好乖……」狗蛋一手抚摸白狐的脑袋瓜,另一手端着装有剩饭剩菜的碗公,下达一声「坐下」的指令,看着白狐听话坐了下来才放下手中的碗公,伸手轻推到牠的面前:「快吃吧,我不能待太久。」 白狐看着碗里的剩饭和……讨人厌的蔬菜,伸出右脚爪慢慢挪开。 「你果然还是不喜欢。」狗蛋蹲下身子准备拿起碗公时,一个高大又毛绒绒的黑影扑了过来,精白色的毛皮如毛刷不停搔弄着全身的痒处,搔的他笑声止不住,拼命挣扎想爬起身:「哈哈哈哈~~好痒、好痒......」 白狐竖起细尖的双耳,聆听着男童稚嫩的笑声,开心的眉眼弯成一条线,左右甩着九条尾巴,吐着舌头舔起男童的脸颊。 躲在附近窥视的麻瓜,不敢置信师兄养了一隻大白狐当宠物! 他惊讶的挖起一匙蔬菜粥,准备放进口中咀嚼时,头顶刚好掉下一隻墨色毛绒绒的大蜘蛛,吓的大叫一声,把装有一半的饭菜的碗公拋向半空中,一个重心不稳身体向后仰,双脚不小心被后头隆起的根部给绊倒,整个人倒栽葱栽进了杂草丛内,瘦弱的胳膊当场被细长的枝叶给刮伤。 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狗蛋慌张的推开白狐的脑袋瓜,看了看附近的杂草丛:「是谁?谁躲在那里?」 跌进杂草丛的麻瓜,僵在原地不敢出声。 「快出来!」狗蛋警觉心大作,急忙从白狐的身下爬起身,视线非常慌张的飘来飘去:「别躲了,快给我出来。」 看到心爱之人如此慌张的模样,白狐抖动起鼻子嗅闻空气中的味道,发现附近有两股熟悉的气味。 跌进杂草丛的麻瓜,动作非常缓慢的坐起身,打算趁师兄尚未发现之前偷偷溜走,小心触碰一下附近的枝叶,像隻乌龟慢慢向前爬啊爬,爬到一半时,右脚被冰凉的物体给缠住,吓的误以为是蛇,转头想看看那是什么便被往后拖行,脸色铁青的扒着枝叶,不晓得要被拖去哪? 在拖出杂草丛的瞬间,他一脸惊讶跟大师兄对峙一眼,来不及打声招呼继续被拖行。 「麻瓜!」狗蛋惊讶的回过神,「别怕!大师兄来了。」 他快步窜进杂草丛,拼命追赶被拖行的小师弟,跑啊跑跑到一半时,身体霎时腾空飞起落在白狐的背上,揪住闪烁着精白色光泽的毛皮,下达一句「追上他」的指令,跨骑着白狐去拯救可怜的小师弟。 「师兄!——」麻瓜害怕的扒了满手的绿叶,撞上一块厚实又硬梆梆的矮墙,承受不了过度的惊吓放声大哭。 公鹿听到小娇妻的哭声,伸出舌头舔去下眼角的泪水,挪动起庞大的身躯压了过来,故意用逐渐胀大的鹿鞭顶了顶蜜桃臀,半蹲着身躯压上窄小的腰桿子,舔舐着趴伏在身下的男童。 被压在身下无法动弹的麻瓜,脸色变得铁青,像隻毛虫努力地挣扎:「放开我,不要再用棍子戳我。」 公鹿装作没听见继续顶着蜜桃臀,凑到小娇妻的耳旁低语:「叫一声相公就不戳你。」 麻瓜害臊的犹豫了半晌,感觉到又粗又长的棍子一直顶过来,不自觉想起初次的惨痛体验,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股间莫名的搔痒起来,胯间的小嫩芽缓缓甦醒立了起来,心情顿时变得好尷尬。 公鹿一脸疑惑舔舐着泛起嫣红的脖子,叼着他身上的衣裳往侧边一扯翻个身,发现他的胯间异常鼓鼓的,凑上前贴着裤襠嗅闻。 「滚开!」麻瓜害臊的推开鹿头,「不要碰那里。」 公鹿不为所动舔起隆起的裤襠,敞开嘴巴攫起来含吮。 「啊~~」麻瓜感觉到一股触电袭来,身体急速颤了一下,裤襠霎时湿了一大片,害臊的摀住涨红的脸庞,误以为自己又尿失禁了。 公鹿兴奋的叼住裤子向后一扯,看着小嫩芽精神抖擞的一颤一颤,低下头攫进口腔内含吮着溢出的精华。 「啊~~」麻瓜揪着一双粗如树干的犄角,平躺在杂草地上喘息,瘦弱的双腿羞耻的敞开:「不要,不要再舔了。」 宽阔又隐密的杂草地上,回盪着男童羞耻的呻吟声。 公鹿兴奋的压上窄小的腰桿子,用硕大的鹿鞭磨蹭着蜜桃臀,脑袋里萌生一系列齷齪的性教育,向后挪动一下臀部,故意用圆润的前端轻轻抵触窄小的宝穴,动作缓慢的画圈蹭啊蹭,压抑住想交媾的慾望,享受一场无插入式的性爱。 「啊~~」麻瓜难受的扒了扒杂草地,臀部不自觉向后靠,感觉到股间被稍稍撑开了一下,热呼呼的棍子立刻坏心的向后撤。 搔痒难耐的蜜桃臀频频向后退,拼命追逐坏心眼的棍子。 「好痒、好痒……」麻瓜难受的伸手揪住坏心眼的棍子。 『嗯!』公鹿惊讶的愣住,不敢置信小娇妻如此大胆,一双小手紧紧揪住硕大的鹿鞭,泛起桃红色的蜜桃臀飢渴地吸附住圆润的前端,似乎忘了那一根顶进去会有脱肛的危机,耐着性子停下动作,放任小娇妻把玩起硕大的鹿鞭。 『为什么不戳进来?』麻瓜疑惑的揪着鹿鞭,撅着臀部向后退,感觉到圆润的前端慢慢抵了进来,突然,一阵强烈的刺痛袭来,害怕的拔起鹿鞭向前爬行喘息:『我忘了,这里戳进去会死人。』 公鹿憋着快要失守的嘴角,看着小娇妻在身下拔萝卜。 「想要了吗?」牠语气中夹带着笑意,「自从上次的经验后,是不是喜欢被戳了。」 趴在杂草地上的麻瓜,害臊的不说半句话,右手依旧抓牢着硕大的鹿鞭,想起上一次的ooxx的画面后,忍不住想偷摸一下股间的宝穴,难以忘却身体被棍子戳到撑开的那种感觉。 「你等我一下。」公鹿释放出如雾气般的妖力准备改变形体…… 一道精白色的闪光飞快窜出草丛,敞开佈满獠牙的大嘴,扑倒毫无防备的公鹿,举起右脚爪死死按在杂草地上,警告牠不许动。 跨骑在白狐背上的狗蛋跳了下来,急忙跑上前搀扶起小师弟,发现他怎么没穿裤子? 「你还好吗?」他慌张检查小师弟的身体,正面瞧一瞧、背面也瞧一瞧,发现正面沾了不少沙土,好心的拨一拨却不小心碰到小师弟的小嫩芽,惊讶的收回手道个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麻瓜抿起嘴唇差点「啊」叫出声,露出委屈的表情,看着频频道歉的大师兄。 栗色的眼眸沾染上一层水雾,粉嫩的小嘴噘了起来,狗蛋看的十分惊讶,愣在原地半晌,意外觉得好可爱呀! 『狗蛋,不可以!』白狐惊慌的飞奔过来,看到心爱之人有点意乱情迷,气的当场怒火攻心。 目睹小娇妻被其他雄性触碰,公鹿一脸超不爽飞奔过来,挨在他身旁告诫不可以当眾出轨。 两隻活了千年的妖怪,怒气腾腾看着对方,非常不爽自家的媳妇去勾搭对方的媳妇,他们俩互看不顺眼差点要干的齜牙咧嘴,完全忽略那一股逐渐瀰漫开的奇妙气氛。 狗蛋害羞的捡拾起裤子,瞥着头递给小师弟:「快穿上,趁师父没发现我们不见前回寺庙。」 麻瓜害臊的接过裤子穿上去,视线偷瞄一眼大师兄,发现他已独自走远,赶紧追上去一块回云壤寺。 结束刚才的惊魂记,两人表情尷尬又害羞,一人一边擦着地板遥遥相望,这让老和尚看的一头雾水,不明白两位徒儿怎么怪怪的? 14师父的担忧,要相亲相爱 「你们俩过来一下。」老和尚一脸担忧叫着两个小徒儿,看着他们拎着抹布跑过来却又放慢脚步,眼神稍稍对峙一眼,像两隻惊慌失措的兔子立即跳开,诡异的举动非常可疑,不禁怀疑他们俩是不是吵架了? 「你们吵架了吗?」他板起脸孔问着,「是因为什么吵架?」 两位小徒儿脸红的像一颗番茄,各自瞥过头不说半句话。 老和尚伤脑筋的叹一口气,严肃地开始说教:「狗蛋你来这里两年了,身为师兄要礼让师弟,要懂得兄友弟恭的道理。」 狗蛋低着头不吭一声,静静聆听老师父的说教。 「师父,我跟师兄没有吵架。」麻瓜半诚实、半撒谎想替师兄解围,「师兄人很好,刚才帮我赶跑了一条大蛇。」 原本要嘮叨个不停的老师父,听到这样的原因霎时眉开眼笑,出声叫两个小徒儿靠近一点,看着他们扭扭捏捏走来时,摊开双手环抱住他们:「你们有缘来到云壤寺,要学着当兄弟,要相亲相爱的相处,知道吗?」 两位小徒儿僵直着身子点了点头,不敢触碰到对方的小手。 「你们今日休息一天吧,师父拿个好玩的给你们。」老和尚和蔼的笑啊笑,站起身走出正殿外头,转身往一旁的偏殿走去,撩起袈裟的一隅慢慢爬上大通舖,大通舖的床尾摆放着一个低矮的老旧木柜子,他使劲力气拉开抽屉,里头放满各式各样的小玩具,转身推着抽屉准备爬下大通舖时,一个姿势不对稍稍闪到腰,痛的趴在大通舖上几秒鐘,努力撑起发疼的腰桿子,步履蹣跚扛着抽屉走出偏殿外头:「来!你们过来,这里有好玩的玩具。」 老旧的木柜子里装着破旧的布老虎、陀螺、波浪鼓、不倒翁、竹马和七巧板等玩具。 「这个好可爱!」麻瓜拿起破旧的布老虎仔细端详,「师父,牠的屁股破了一个洞。」 老和尚忍着腰痛看看布老虎的臀部,确实破了一个小洞,里头的棉絮轻轻抠一下就如同雪花飘落:「这个……师父拿针线缝一缝,待会就能玩了。」 杵在一旁的狗蛋看着陀螺,忍不住小声抱怨:「师父,我来这里两年了,为什么你只吩咐我扫地、拖地、打坐、唸经和种菜?麻瓜一来就有一堆玩具可玩。」 「这……」老和尚一脸心虚拿着布老虎,「师父还有其他正事要处理,你们慢慢玩。」 「师父!」狗蛋不太高兴的大喊一声,看着老师父匆匆离去的背影,不明白为什么他跟麻瓜是不同待遇? 走远的老和尚一手扶着发疼的腰、一手拿着破旧的布老虎,深深叹了一口气,想起狗蛋初次来到云壤寺时,他不知道该怎么照顾?也不知道该怎么相处? 还记得,前任老师父还在世时,收留了不少无知、迷信或穷苦人家所丢弃的孩子,最高纪录一次收留了十位幼童,这些师兄、师弟几乎大部分成年后还俗下山生活,唯独他选择留在寺庙里陪陪老师父,在这一段日子里,很少有人上山来拜访,日子一天天过去,老师父安详的走完人生,他依旧待在寺庙里不走。 曾经被冠上弃童寺的云壤寺一度变得静悄悄,空气中再也没有孩童的嘻笑声,取而代之是虫鸣鸟叫声。 某一日,他独自前往深山的某一处砍柴,揹着一大捆的木柴准备下山时,不小心失足滑落边坡,当下以为要一命呜呼却受了点轻伤没什么大碍,狼狈的撑起身子,无意间摸到一堆散落的枯骨,吓的差点尿失禁,仔细一看全是幼童的尸骨。 他小心捧起一个小小的骷髏头,难掩悲泣的情绪,花了一个小时左右,用斧头想尽办法挖了一个窟窿,将散落一地的枯骨全数埋进窟窿里,隔不到半个月,一对像父子又不像父子的父子站在寺庙的门口,二话不说把男童给扔下后,头也不回下山去了。 回忆完两年前的往事,他一脸沉默的走进正殿,看着供奉在神桌上的佛陀们,语气沉重唸了一声「阿弥陀佛」便盘坐在竹製的垫子上,想起曾捧在掌心中的枯骨,默唸起平时朗诵的经文。 待在庭院中的狗蛋,不爽的甩出手中的陀螺,心里头埋怨着老师父的偏见,为什么他刚来云壤寺非要做一些杂事呢? 「师兄,你怎么了吗?」麻瓜有点害怕的踌躇不前,「怎么突然生气了?」 他看着不停打转的陀螺,不爽的攥紧手中的绳子,瞥头瞪了师弟一眼,全身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师兄,你到底怎么了?」麻瓜像隻小兔子抖个不停,不明白师兄怎么会变成恶鬼? 在地上打转的陀螺转啊转偏了一边,咚一声倒了下来。 「没事,我很好。」狗蛋微瞇起锐利的丹凤眼,像一隻猛禽恶狠狠瞪着弱不禁风的师弟:「麻瓜,为什么你会来到云壤寺?」 空气中瀰漫着一股紧张的氛围,徐徐的暖风一吹来,酷热的紫外线照射在两位男童的身上,他们僵持许久,你不动我不动互看着对方,额头分泌出的汗液缓缓流淌而下,耳旁传来老和尚的叫嚣声。 「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老和尚匆匆走出正殿外头,半瞇着眼眸看看刺眼的太阳光,一副伤脑筋像拎小鸡般拎起两个徒儿去阴凉处,语气中夹带着无奈:「刚才的说教都没听进去吗?我不是叫你们要相亲相爱、和平共处吗?为什么都听不进去?师父我万一哪天不在了,你们要怎么办?」 他板起脸孔滔滔不绝的说教,伸手各抓起小徒儿们的手,要他们现在握手和好。 「我为什么要跟他相亲相爱?」狗蛋不爽的挣扎,想要摆脱老师父的箝制。 麻瓜安份的杵在原地,睁着水汪汪的栗色眼眸看着师兄,脸上写满「师兄,你真的讨厌我嘛」的字句,摊开右掌心抓住师兄挣扎的右手,委屈的噘起嘴唇:「师兄,你真的不想跟我做兄弟吗?」 狗蛋一脸震惊停止挣扎,看着师弟如此委屈的模样,倔强的瞥过头坚持几秒鐘后,不得不选择妥协在师弟的魅力之下。 「狗蛋,有这样的弟弟不是很好吗?」老和尚放软了姿态,折服在那委屈巴巴的小脸前,呼吁狗蛋要多多爱护得来不易的弟弟。 中午十一点过后,炉灶里塞满了柴火,空气中飘散着饭菜香。 老师父小心拿着刀俐落削下丝瓜粗硬的外皮,剖开豆青色的果肉再直切成片状,丢入陶製碗公内轻轻冲洗,放在一旁指导着麻瓜下厨。 过了几分鐘,圆桌上摆放着一盘炒丝瓜、一盘炒高丽菜、一盘凉拌小黄瓜配豆腐、一碗菜汤和一锅白饭。 师徒三人坐在圆桌前,大啖着今日的午餐。 「吃饱后,餐具洗一洗去睡下午觉。」老和尚夹起一片片高丽菜放入碗公中,叮嚀着两个小徒儿便扒起饭菜,不忘拿起公筷把剩馀的菜叶和豆腐平均放入小徒儿们的碗公内,叫他们多吃一点。 吃饱喝足之后,狗蛋擦着残留菜汁的桌面,麻瓜则在井水旁清洗餐具,两人分工合作完成后,各自爬上大通舖小歇一会。 闷热的午后,偏殿的室温暖烘烘的难以入眠,一下左翻一下右翻都热到不行,褪去宽松的上衣躺回大通舖,热度似乎有增无减。 「师兄,我睡不着。」麻瓜频频擦拭着汗液。 「忍耐一点,这就是夏天。」狗蛋难受的趴躺在大通舖上,聆听着外头吵死人的蝉鸣声,闔上眼皮瞇个几秒鐘,爬起身去角落搬出草蓆:「我要去外头睡,你要不要跟过来。」 麻瓜听的一头雾水,心想要去外头哪里睡? 茂密的枝叶错综复杂的生长在一块,遮去了灼热的紫外线,闷热的空气变得有些阴凉,两位男童找了一块隐密性不错的空地,摊开草蓆躺在上头睡午觉。 路过的白狐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甩动起蓬松的九条尾巴,吐着粗长的舌头窜出草丛,发现熟睡中的狗蛋。 『又溜出来睡午觉了。』牠踮起脚爪慢慢走过来。 另一侧松柏绿的草丛晃动个几下,一个竹青色的庞大躯体慢慢走了出来,公鹿停下脚步看着前方,二话不说挥舞起一双粗如树干的犄角,打算赶跑讨人厌的白狐。 「停!老子没空跟你打架。」白狐咬牙切齿的放低音量。 公鹿一脸疑惑牠干嘛这样说话,抬起右脚准备往前踏时,吓的定格在原地,看着熟睡中的小娇妻,赶紧后退半步,非常纳闷怎么会睡在这里? 两隻活了千年的妖怪,初次和平、安静又愉快坐在一块,欣赏自家媳妇的睡脸。 「老子家的狗蛋每一年夏天,热到发慌时,会来这里睡午觉。」 「是喔!有必要摆出骄傲的嘴脸吗?」 「呵呵呵~~谁叫老子的媳妇那么可爱。」 「不!是我家麻瓜比较可爱。」 两隻老大不小的妖怪放低音量,争论着谁家的媳妇最可爱,意见不合差点打起来,听到自家媳妇发出一声呜咽声,吓的僵在原地不敢乱动,不爽互看一下彼此,哼一声瞥头暂时停战。 「嗯~~」麻瓜低哼一声,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皮揉啊揉,打个哈欠看一看四周,赫然看见两隻野兽用奇异的眼神观望着,愣个半晌,默默装作没看见躺下去装死:『我什么都没看见。』 坐在不远处的公鹿,注视着小娇妻抖个不停的身子,忍不住想凑近去调戏他。 「等一下。」白狐不爽的挡住牠的去路,「你这样会吵醒老子的媳妇,小心老子一个不爽咬破你咽喉。」 公鹿听到这一番威胁的话语,抬起右后脚不爽踹了白狐的脸庞。 「你!」白狐气的面目狰狞,「你居然敢踹老子的帅脸。」 和平共处不到几分鐘,两隻老大不小的妖怪扭打成一团,不甘示弱发出愤怒的咆哮声,打的叶片纷飞又沙土飞扬,气呼呼撕扯着彼此的毛皮。 15秀恩爱的诡譎午后 回想两年前,在偌大的森林里,牠与狗蛋甜蜜蜜的两人生活,现在多了两个碍事的电灯泡! 白狐发怒的弓起如毛刷般精白色的毛皮,释放出墨色的妖气凝聚成一把锋利的大刀,挟带着怒气直直劈过来,不断敲击着群青色妖气所凝结的盾牌,把所有的怒气一一发洩出来。 『给老子消失吧。』牠敞开佈满獠牙的大嘴,在口腔内凝聚出一团炙热的火球…… 被杂音吵醒的狗蛋,不爽的爬起身,睡眼惺忪的揉一揉眼皮打个哈欠,身体往左侧倾斜,咚一声倒在草蓆上打呼。 白狐紧张的一口嚥下灼热的火球,烧焦味霎时扩散整个口腔,嘴角边溢出一缕墨色的烟雾,粗长的舌头被火球烫的火辣辣却不在乎这样的痛楚,转身悄悄来到狗蛋的身旁,褪去一袭精白色的毛皮变成人类的姿态,安静的席地而坐:「老子没空理你。」 这两年来,他一直保持野兽的姿态默默陪伴着狗蛋,卡在喉咙里的喜欢迟迟说不出口,俯下身,噘起嘴唇偷亲一下脸颊,害臊的撑起身拨掉他脸颊上的沙土。 『他到底在干嘛?』公鹿安静地观察,『干嘛不下手呢?』 静默了一段时间,四周安静的好可怕! 侧躺在草蓆上的麻瓜,小心翼翼睁开其中一隻眼皮偷看,刚好对峙上一双藏青色的眼眸,吓的弹起身准备开溜时,裤子一瞬间被揪住,粉嫩色的蜜桃臀半露在外头。 「你要去哪?」溪澈抓牢着裤头往后一拽,听见小娇妻准备啊啊叫时,迅速摀住他的小嘴:「嘘!小声点。」 麻瓜害怕的僵直着身躯,乖乖坐在溪澈的大腿上凝视着前方,似乎正在推演逃跑的路线。 柔软的唇瓣无预警贴上了脸颊,下一秒,脸颊上的肉块立刻被攫住疯狂吸食。 「啊!不要。」麻瓜害怕的瑟缩起身子,误以为要被吃掉了! 处于背对式的白露恼怒的转过身,攥紧拳头准备k过来时…… 溪澈早已经解开苍白色的束绳,拉开精白色镶边的青花色襦服,掏出粗长如棍子的男根,教导着小娇妻手淫的技巧。 白露惊讶到下巴掉在地上,看着如此衝击眼球的画面! 沉浸在幸福氛围里的溪澈,舒服的瞇起藏青色的眼眸,抓牢住小娇妻的双手,要他这样、那样抚摸着男根,伸出纤细的两根指头撑开小巧的嘴巴,想像那里是渴望插入的宝穴,挺起腰桿子将男根缓慢抵了进去,吩咐小娇妻不可以用牙齿要用含的,两手捧着脸颊一进一出慢慢抽插着小巧湿润的嘴巴。 「唔~~」麻瓜难受的鼓着双颊,忍着作呕的反胃感,努力的含进半截,一抵触到咽喉的部位,难受的使劲推开:「我……我没办法,太大了。」 「不会的。」溪澈伸出大拇指抹去掉嘴角边的唾液,「不用全部含进去,一小截就好。」 『一小截……』麻瓜视线落在硕大的男根上,脸色铁青猛然摇头,转身想开溜却一个重心不稳跌趴在草蓆上,裤子霎时被褪到小腿处,还来不及反应一根沾裹着唾液的食指贯穿了宝穴,痛的发出一声呜咽声:「嗯~~我才十岁,不要棍子。」 纤细的食指一下子撑开窄道,来回在里头搅和,仿效着交媾抽插起宝穴。 「麻瓜,我可爱的媳妇。」溪澈伸手鑽进小娇妻的腹部底下,轻松的拽进了怀里,持续坏心的搔弄着宝穴:「为了将来的准备,必须现在好好教育你,来!放轻松,待会就舒服了。」 初次见到如此震撼人心的一幕,白露扭捏的抓着精白色的垮裤,看着胯间隆起的山峰,忍不住抚摸了几下,听到男童甜腻的喘息声混杂着呻吟声,尷尬的转过身看向刚睡醒的狗蛋。 「你是谁啊?」狗蛋揉着眼皮打个哈欠,举起双手伸展一下僵硬的筋骨。 压抑两年的理智线快要经不住刺激出现断裂的跡象,好怕兽性大发伤害心爱的狗蛋,他板起严肃的脸孔站起身,视线无意间瞄到敞开的衣领处,看着窄小的胸膛半露出尚未成熟的红樱桃,顿时,刺激起压抑已久的情慾,好想解开腰间鹅黄色的束绳,尷尬的抿下嘴唇,转身害臊的衝进杂草丛内。 『不可以,老子不能这么做。』他焦躁的来回踱步好几次,『狗蛋的身体还太小,老子硬来会害他受伤。」 正当他陷入迷惘状态时,背后传来狗蛋的惨叫声,心想出了什么事? 「狗蛋!」他慌张的呼喊起爱人的名字,俐落如针刺般的白发丝上挟带着两、三片松柏绿色的叶片,窜出杂草丛的当下,看见狗蛋握着捡来的枯枝,被细长如丝带状的水流给捲在半空中,惊讶的愣在原地,瞥头怒瞪着始作俑者:「你这个王八蛋,快点放下狗蛋,不然,老子扭断你的脖子。」 听到这一句威胁的话语,细长的水流迟迟未见松开的跡象。 白露气炸的暴露出一半的真面目,体格健壮的身躯暴长出精白色的毛皮,胸膛的肌肉也变得更加宽大厚实,浑身散发出一股肃杀之气,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始作俑者的面前:「放开他。」 溪澈一副不为所动看着他半人半兽的姿态,故意切断了与水流的连结。 「狗蛋!」他奋力向前衝刺,伸长胳膊去接住差点坠地的男童。 误以为要掛点的狗蛋,害怕的瞇起眼皮,一坠进浑身肌肉的胳膊上时,睁开一双栗色的丹凤眼,惊讶的跟怪物对峙了半晌,看着他散发着电力的紫丁香色的桃花眼,不知不觉心悄悄被勾动了一下,觉得那一张诡异的脸庞……双颊泛起微醺的嫣红,害臊的说不出话。 「你有没有受伤?」他慌张检查狗蛋的身躯,凑近嗅闻看看是否有铁锈味,确定他安然无恙后,伸手抱进怀里蹭啊蹭。 被晾在一旁的溪澈,神情淡定地观察,不明白他干嘛还不下手? 午后毒辣的紫外线逐渐趋缓,带有一点点凉意的风徐徐吹来,午休完毕后,收拾一下草蓆准备回寺庙。 「快放手~~」麻瓜赤裸着下半身,使劲拉扯着裤子。 蹲在地上的溪澈,单手揪着裤子不肯放手,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跟小媳妇玩起拔河比赛。 「够了吧。」白露看不下去出声制止,「你一直欺负他,小心他哪天跟人跑了。」 这一句话刚说完没多久,周遭的空气变得十分寒冷,冷到骨头开始不自觉颤抖。 「哈啾!」麻瓜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透明的黏稠液体从鼻腔内喷出,不小心喷溅在那一张俊美的脸庞上,惊慌失措的抓起衣裳的下襬一角,擦拭着溪澈的鼻头和微翘的嘴唇,语带哽咽频频道歉。 「麻瓜,你不用跟我道歉。」溪澈不嫌脏拿起刚a来的裤子嗅闻,脸颊挨着感受那残留的馀温,露出陶醉不已的表情,狂蹭着a来的裤子:「这一件送给我吧,这样能方便我手淫。」 麻瓜双颊涨的嫣红,害臊的夺回自己的裤子,转身光着臀部躲到师兄的后头。 两位老大不小的男人佇立在杂草地上,目送着两位男童离去。 「麻瓜~~」溪澈依依不捨呼喊着小娇妻,「裤子……可不可以留给我。」 走在师兄后头的麻瓜,害臊的装作没听见,两隻小手下意识抓紧裤头。 两位男童各自扛着草蓆走出杂草丛,偷偷摸摸溜到寺庙门前,其中一片木门打开了半晌,他们吓的愣在原地,看着老和尚一脸不太高兴的走出来,两手叉着腰桿子囉哩叭嗖的说教。 「你们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你们要是被熊给叼走了,那该怎么办?」 老和尚发起脾气不停碎碎唸,转身指着寺庙正殿,要两个小徒儿去跪在佛祖前懺悔。 两位男童一走入寺庙的正殿立刻跪在竹製垫子上,真心真意向满桌的神佛懺悔今日干的坏事,这一跪就跪了一个时程半,跪的双腿发麻差点无法走路,勉强扶着神桌慢慢站起身,两人初次合作互相搭着对方的肩膀走出正殿外头。 「老和尚~~」凄厉的哭声,从大门口传来,吓的鸟儿振翅高飞。 云壤寺的木门再次敞开,一名少妇抱着刚满三个月的婴儿,哭哭啼啼的爬进寺庙,她蓬头垢面抓着老和尚的裤管,硬把刚满三个月的婴儿给塞过来。 「这位女施主,我们这里是寺庙,不是託孤中心。」 蓬头垢面的少妇愣了一下,情绪崩溃的再度嚎啕大哭,这一哭吓死停在树梢上的鸟儿们,哭到平坦的小腹发出飢肠轆轆的声响,尷尬的擤着鼻涕,抬起左手祈求老和尚给点吃的。 居住在另一个山头的小村庄的少妇,什么随身行李都没带,徒步走了两天一夜,靠着喝露水和啃杂草来到了云壤寺,全身虚弱的靠人搀扶走进饭厅,一坐下椅子的剎那,快速扫光桌上所有的饭菜,狼吞虎嚥抓起白饭往嘴里塞。 坐在对面的师徒三人是看傻了眼,觉得少妇的吃相真可怕! 「好吃。」少妇舔起残留菜汁的盘子,「至从我相公走后,没吃到这么丰盛的一餐了。」 坐在对面的师徒三人,默默拿出佛珠唸起阿弥陀佛。 居住在另一个山头的少妇,今年的上个月家中的相公不幸过世,留下一块土地、一栋破房和三个年幼的儿子,生活困顿之下,不得不把两个儿子陆续出养给别人,唯一剩下的女儿是乏人问津。 「拜託你们收留我女儿,村子里没人肯愿意收留她。」她轻拍着刚入睡的婴儿,不停恳求着老和尚。 老和尚断然拒绝这一项请求,吩咐两个小徒儿去拿一些粮食,打算就这样打发少妇走。 获得半袋白米和三捆菜叶的少妇,神情低落的走出庙门,一想到往后的日子是一片黯淡,蹲下身子轻轻放下襁褓中的女儿,憋住涌上心头的哀伤感,心一狠扔弃掉襁褓中的女儿,把得来不易的粮食带回家中,走到半路霎时停下脚步,瞥头看了襁褓中的女儿,想起还有一个儿子要养,无奈的叹一口气走离云壤寺。 过了一段时间,麻瓜拎着刚洗好的餐具要走回饭厅时,听见细微的喵叫声,好奇的挨在木门前仔细听,赶紧打开木门一看,惊慌的跑进正殿:「师父,门口有一个小娃儿。」 16娃哭不平静的夜之恶梦 扔弃在庙门口的小婴儿,挣扎着娇小的身躯,噘起粉嫩色的小嘴一张一闔做出含吮的动作,飢饿的寻找丰沛奶水的奶头,举起一双小手在半空中抓啊挥啊哇哇大哭。 从正殿走来的老和尚,看着襁褓中的弃婴,蹲下身子捧起头部再托住臀部抱进怀中安抚,露出无奈的表情,吩咐两个小徒儿关上庙门,走到偏殿的大通舖前,小心放下哇哇大哭的婴儿。 「你们两个顾一下,我去厨房准备米汤。」他匆匆走出偏殿外头前往对面的厨房,来到米缸前打开盖子,伸手用木瓢舀起一小匙的白米,倒入陶碗里舀点清水轻轻拌洗,小心翼翼倾斜陶碗沥乾一下水份,再打开大锅的木盖子舀起两瓢清水,把洗净的白米倒入大锅中,伸手拿起木制的盖子盖上,转身去拿细长的木柴一个个塞进炉灶里,再拿出一些收集而来的落叶,用火柴点燃丢进炉灶内让木柴缓缓燃起,转身拿出一个细长的竹筒使劲吹啊吹助燃火势,烹煮起一碗热呼呼的白粥,拿起小木铲不停搅拌着白粥:「唉!明日一早必须下山,要赶快找到一个乳母,不然,那孩子也活不久。」 他看着冒着热气的白粥,擦拭一下额头的汗液,握着小木铲持续搅拌到没有米粒为止。 待在偏殿的两位男童,看着襁褓中的婴儿哭红着脸,噘起小嘴一张一闔吃起拳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个小时过后,襁褓中的婴儿哭累的吸吮着拳头,发出唔唔啊啊的叫声,半睁着泪眼婆娑的眼眸,好奇打量眼前的男童,发出一声嗯嘛的叫声,傻呼呼的扬起一抹如糖蜜般的微笑。 「师兄,她好可爱,虽然她很吵。」麻瓜谨慎的凑上前摸摸软软的脑袋瓜,「她的触感好软喔~~」 初次见到小婴儿的当下,他兴奋的双手托住下巴,蹲在床边注视了半晌,瞥头拋出颇为深奥的问题:「师兄,小娃儿是从哪里出来的?她为什么一直哭?她要吃什么?」 如此深澳的问题接种而来,狗蛋板起脸孔思索五分鐘,对于第一个答案毫无思绪,伤脑筋搔搔头皮:「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小娃儿从哪来的,只知道哭是因为肚子饿,她必须喝奶水才会长大。」 「奶水?」麻瓜听的眉头微蹙,「什么是奶水?」 狗蛋一脸害臊抓起胸膛的衣裳,模仿女子揉胸的谜之动作。 『这是什么意思?』麻瓜疑惑的模仿起师兄的动作,『这样搓就有奶水吗?』 两位男童做着谜之动作比比看谁搓的比较快,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瞥头往门口看去,看到老师父的表情非常怪异,师徒三人互看一秒鐘,听见小娃儿宏亮的哭声,赶紧把刚搧凉的米汤放在桌面上。 「好了、好了……不要哭。」老和尚小心扶着婴儿的头部再托住臀部安放进怀中,随手拿条帕子塞在下巴,伸手拿起木汤匙一口一口餵着哭累又饿坏的小婴儿。 初次喝到带点甜味的米汤,她好奇的一张一闔嚐着米汤,吐出粉嫩色的小舌头,开心的发出嚶嚀的笑声。 师徒三人看到如此可爱的一幕,窃笑了几声,看着襁褓中的小婴儿喝了十几口米汤才慢慢安静酣睡,小心平放在大通舖上,三人安静地注视着小婴儿的睡脸。 那一夜的晚上非常不平静,隔没几分鐘,宏亮的哭声划破寧静的夜空,师徒三人忙的快要晕头转向,一下餵食米汤、一下抱着她来回走动又一下看看尿布,搞的一夜未闔眼。 「师兄,她为什么一直哭?」麻瓜一脸憔悴轻拍着小婴儿的背,转头发现师兄靠在门边呼呼大睡,神情慌张了一下,看到小婴儿扒着胸口狂吐着舌头,似乎想要舔什么东西? 襁褓中的小婴儿发出呜咽声,小手拼命扒着胸口的衣领处,寻找着能提供安全感的物品。 『她干嘛一直扯我衣领?』麻瓜疑惑的拉下左半边的衣裳,裸露出没什么看头的胸膛,发现小婴儿发出嚶嚀的笑声,敞开没什么牙齿的小嘴含住粉嫩的红樱桃,使劲力气吸了起来,痛的差点哭着叫救命:『啊!好痛呀~~这吸力……比溪澈还会吸!』 襁褓中的小婴儿满足地含吮,闔上眼皮安心的睡去。 隔日一早,师徒二人惊讶的杵在门口,看着麻瓜抱着小婴儿依靠在门口外头的樑柱旁呼呼大睡。 为了一夜的安寧,他壮烈牺牲了尚未发育成熟的红樱桃,看着它被吸的又肿又痛,痛到涂了止痛草药也无法减缓,痛的跪趴在大通舖上啜泣。 「师弟,你真是太伟大了。」狗蛋投以敬佩的眼神,伸手轻拍师弟的背部安抚情绪。 师徒三人神情憔悴打起精神享用着早膳,一听到小婴儿宏亮的哭闹声,吓的个个弹起身,赶紧放下碗筷察看小婴儿的状况。 为了云壤寺日后的安寧,老和尚收拾简便的行李,把小婴儿用方形的褐色布绑掛在胸前,戴上用竹製编织的斗笠帽,转身往山下走去,离开之前,不忘跟两个小徒儿问问要吃什么好带回山上。 留守在云壤寺的两位男童,躺在大通舖上好好补眠,这一睡便中午了,刺眼的太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照的脸部好不舒服。 「麻瓜,请来了。」狗蛋摇了摇麻瓜的肩膀,「中午了。」 刚睡醒的麻瓜表情十分憔悴,像一隻乌龟慢慢爬起身,视线摇晃了一下又倒回大通舖上,疑惑的来不及思考,看着师兄跨骑在小腹上,伸手扯开衣裳的衣领处,两隻小手抚摸上没什么看头的胸膛,停在发肿的红樱桃前…… 『师兄,在干嘛?』他疑惑的眉头一蹙,惊讶的低喘一口气,难以形容的刺痛感霎时袭来:『嘶!——师兄,为什么在舔我那里?』 跨骑在小腹上的狗蛋,神情专注含吮着发肿的红樱桃,舌尖悄悄往下移动肚脐处,探进里头打转个一圈慢慢舔舐,伸手拉起裤头往下扯,探进里头揉捏着小嫩芽。 「快住手!」麻瓜惊慌的想爬起身却动弹不得,「你……你不是师兄。」 假冒狗蛋的男童咧嘴一笑,褪去那外貌暴露出真面目,四周的摆设和大通舖一下子全消失,只剩下一望无际闪着萤光绿的湖水。 看见这样的场景,不用脑袋想也知道谁在搞飞机…… 「你是……」麻瓜正准备说出那个名字,身体一瞬间往下坠沉浸了湖底,看着如丝带状的水流盘踞在四周,吓的挥动起胳膊、踢动起双腿想要往上游,诡异的触感悄悄游走在胯间,还来不及反应便跌进铺满乾草堆的洞窟,慌张的爬起身瞧了瞧四周:「这里是哪里?我在做梦吗?」 「是呀,你在做梦。」假冒狗蛋的男童悄然无声的出现,「在这里没有人会打扰我们。」 跪坐在乾草堆上的麻瓜,看着那一双充满邪气的眼眸,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在诡异的梦境里,他疲于奔命在死胡同里绕,时不时被丝带状的水流给绊倒、拽住或拖行,在一阵无谓的挣扎过后,裤子悄悄离家出走,双腿硬被男童给扳开,全身暂时性无法动弹,接着,感觉到股间抵进一根软软的棍子,不停戳弄着敏感地带。 「啊~~不要棍子。」麻瓜瑟缩着身躯,不明白为什么老是被棍子戳屁股? 男童版的溪澈扬起一抹浅笑,握住湖水构成的棍子一进一出开发着宝穴,俯下身,嗅闻着小娇妻迷人的体香味,另一手抚摸上肿大的红樱桃:「你这里为什么肿肿的?」 趴伏在地上抽蹙的麻瓜,脑袋一片空白,摇了摇头不说半句话。 「说,为什么这里肿肿的?」男童版的溪澈使力将水棍塞入窄道的深处,「你是不是被其他人碰触过。」 深入窄道里的水棍随着问题越来越深入,浅浅地抽插个几下,接着,顺时针转动再猛然向前顶,完全没有要停手的跡象。 「啊!——」麻瓜仰头呻吟一声,瑟缩着身子撒出一泡鸭黄色的尿液,全身瘫软的趴躺下来喘息:「那里……是被小娃儿吸肿的。」 『小娃儿?』男童版的溪澈惊讶的停下动作,伸手鑽进小娇妻的腹部拽进怀里,压抑着刚才的火气逼问为什么那里会肿的原因? 得知一切事情的始末后,拔出塞进宝穴里的水棍,搂着全身瘫软的小娇妻,凑在耳洞前给予一个警告。 「在你成年之前都不可以喜欢上别人,只有我可以,懂嘛。」 离开诡异的梦境回到了现实世界,一睁开眼皮便听见啜泣声,瞥头看着哭花脸的师兄,疑惑的爬起身,想问发生什么事却被紧紧抱住,吓的僵直起身躯,不明白师兄干嘛哭的那么惨? 「你这个弱鸡。」狗蛋眼角边掛着两行泪珠,「刚才我一直叫你起床,为什么都没反应?」 刚醒来的麻瓜尚未回过神,背部被师兄使劲推了一把,吓的两手撑在大通舖上,心里纳闷做个怪梦为什么要被打? 在他昏睡不醒的这一段时间,师兄特地下厨做了一顿不算丰盛的午膳,一碗铺满橙黄色地瓜丝白饭配一颗墨灰色的煎蛋,看着这两样的组合慢慢拿起筷子,抱持着好奇品嚐师兄的爱心,竹製的筷子挖了一口地瓜丝白饭(好甜),夹起半颗煎蛋(好苦),脸上的表情非常五味杂陈,站起身舀一碗菜汤抿个一口差点吐出来,非常纳闷为什么菜汤是咸的? 「好吃吗?」狗蛋瞇起锐利的丹凤眼,期待师弟的心得感想。 麻瓜谨慎的吞嚥着咸死人的菜汤,不失礼貌和尷尬的微笑,忍着阵阵翻搅中的肠胃:『师兄的料理太奇葩了。』 花了一个小时左右,勉强吃完那一桌来自地狱的料理,捧着怪怪的肚子坐在偏殿的屋簷底下,看着湛蓝的天空、观察白云的变化姿态,发现其中有一块白云的轮廓像极一头鹿,纳闷的眉头微蹙,觉得是不是被溪澈荼毒太深,怎么会想到他呢? 17六年后,嫩芽茁壮 在云壤寺修行了六年,他从一个瘦弱的男童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少年,透过劈柴和砍柴两项活动锻鍊出健壮的体魄,唯一改不掉的缺点是……爱哭又弱鸡。 这一段漫长的日子里,他学会煮饭、炒菜、洗衣和缝纫,堪称寺庙里最贤慧的煮夫。 「今日的天气真不错。」他捧起装满湿衣裳的竹篮,踏着艰难的步伐来到晒衣架前,弯下腰桿子轻轻放下,挺起上半身伸展一下僵硬的脊椎,准备拎起湿漉漉的衣裳时,高大挺拔的身影遮住了眼前的光线:「师兄,柴都劈好了吗?」 「嗯,全都劈好了。」年仅十九岁的狗蛋,脖子处掛着一条吸饱汗液的长布,上半身打着赤膊,秀出结实的二头肌、宽厚的胸膛和结实累累的腹肌,伸手捧起竹篮的两侧,当作健身工具扛了起来,方便师弟不用一直弯腰晒衣服。 两位少年的感情相当融洽,彼此相伴了六年,不管什么样的工作都会分工合作,培养出亲兄弟般的情谊。 「待会要不要去森林。」狗蛋放下手中的空竹篮,「我听白露说,他准备好一些果子要我们过去嚐嚐。」 原本,他一开始无法接受初恋对象真面目是一隻白狐,花了半年的时间做心理建设才慢慢接纳,一想到白露涨红着脸扭捏的告白,忍不住莞尔一笑。 麻瓜瞧见师兄的笑脸,爽快的答应:「好呀,跟师父报备一下就出发。」 坐在饭厅里的老和尚,双手不停歇剥着豆荚两侧的细丝,把剥好的四季豆一一放进陶製的大碗公内,剥着、剥着……听见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瞥头看着血气方刚的徒儿们:「怎么了,干嘛跑的那么急?」 「师父,我跟师兄要外出一趟。」 「我们要去摘果子。」 两位少年揹着背篓佇立在圆桌前,等候老师父的应许。 老和尚停下手边事想了一分鐘才点头应许他们外出,顺势,叮嚀要把供在佛堂的防身棍带着,话一刚说完,四周静悄悄一片,瞥头一看发现徒儿们已跑出寺庙,无奈的唸起阿弥陀佛。 孩子一大后,像极想要振翅离家的雏鸟,管也管不动了。 他看着大碗公里的四季豆,不禁怀念两位徒儿稚嫩的模样,感叹岁月真是不饶人。 两位暂时离家的少年,沿着刻在树干上的陈年标示一步一步走入森林,踏过横躺在杂草地腐烂成半截的枯木,穿过茂密的杂草丛,走进铺满小石子的羊肠小径,来到一处有潺潺流水经过的大树。 熹微的光线穿透叶片之间,洒落在青葱色的杂草地上。 一名外貌粗旷的男子佇立在大树下,俐落的精白色发丝因光线变得闪耀,睁着一双迷人的紫丁香色眼眸注视着叶片,全身穿着一袭红边镶嵌的精白色衣裳,一瞬间,勾走了狗蛋飘然的心思。 『好……好美。』他双颊泛起微醺的嫣红,无法想像他六年前是自己捡来的宠物。 「狗蛋!」白露瞧见爱人的身影,开心的摇起蓬松的九条尾巴,迈开步伐的剎那…… 大树前方的潺潺流水暴涨成一道水墙,阻挡了白露的去路,一眨眼的功夫,水墙霎时炸裂成飞溅的水花,溪澈挟带着水珠的折射华丽登场,伸手拨弄竹青色飘逸的发丝,彻底抢走了白露的风采。 「你这个王八蛋,干嘛出来凑热闹?」白露气炸的大声咆哮。 溪澈一副不以为意走到狗蛋的身旁,看着他俊俏的脸蛋和健壮的身材,伸出了右手…… 「你这个王八蛋,他是老子的。」白露气呼呼的衝上前,把狗蛋拽进怀里,拼命捍卫得来不易的爱情。 溪澈眼神流露出藐视感,对于那个他完全没兴趣,视线快速扫向他处却……开心的情绪一下子跌落了谷底,他心爱的妻子在哪? 暖和的春季吹起一阵十月才有的寒流,冷的一对情侣皮肉和骨头不停颤抖,觉得快要被活活冻死。 溪澈情绪低落了半晌,明明都相处六年了,为什么……? 褪去人类的姿态变成野兽,抖动起鼻子嗅闻小娇妻的体香味,神情慌张找寻心爱的那个他。 擅自在途中脱队的麻瓜,独自一人跪坐在花丛间,捧起殷红色的花瓣嗅闻着;身为男性的他十分喜欢花,时常被师兄讥笑娘娘腔,偶尔编个花环时,常看到老师父忧心忡忡的表情。 栗色的眼眸定格在殷红色的花瓣上,无意间想起肚脐上的印记,那个印记的图案非常古怪,随着年纪的增长,图案悄然无声变成花苞,而且,身上开始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独自跪坐在花丛间一会儿,感觉有无数双视线一直关注着他,后脑勺持续发麻如万根针来回扎啊扎,背后的凉意久久散不去,视线缓缓睨视一下背后,装作什么都没看见,默默拿出随身携带的佛珠唸起心经。 栖息在山林各处的魑魅魍魎、山精和鬼怪们,嗅到他身上那一股淡雅又香甜的花香味,嘴馋的盘踞在后头观望着,迟迟不敢凑上前发动攻击,深怕一不小心会变成某人的下酒菜。 其中一位能力较低阶的鬼怪,露出好奇的表情,观察着传说中的溪夫人,它悄悄凑近却又怕得罪不在场的溪大爷,静静蹲坐在不远处模仿起嗅闻花香的动作。 正在朗诵心经的麻瓜瞧见这一幕,警戒心霎时放松下来。 体型如儿童大小的鬼怪,摘取一朵殷红色的小花缓步走来,一句话什么都不说,把殷红色的小花给递了过来。 「要……送我吗?」他疑惑的指着自己。 体型如儿童大小的鬼怪,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眸点了点头。 麻瓜小心谨慎的凑上前,接过那一朵殷红色的小花,礼貌性向这一位鬼怪微笑一下。 鬼怪褪去墨色如雾般的身躯,显露出生前的模样,她浑身脏兮兮又满是伤疤看着亲切的少年,不顾其馀的魑魅魍魎、山精和鬼怪们的警告,开心的蹲坐下来,伸手迅速摘了一大把凑成花束;身前的她是一个受虐儿,家中有十个兄弟姐妹,其中两个姊妹被父母便宜贱卖掉,为了减少家中的开销和粮食供给,十岁左右被迫四处挣钱贴补家用,一喊累就被打,在父母长期受虐和不当照顾之下不幸猝死,最后被扔弃在山林里。 生前的她从未快乐过,死后变成了地缚灵更不快乐,长年累月下来变成了鬼怪,在森林的暗处四处游荡。 「你喜欢花吗?」麻瓜抽起一朵殷红色的小花,小心的插在她的耳廓后头,像是帮她别上了饰品。 她害羞的僵在原地,伸手轻轻摸着夹在耳廓后头的殷红色小花。 「你这样子挺漂亮。」麻瓜扬起一抹灿笑讚美着女孩。 第一次听到异性的讚美,鬼怪女孩羞怯的低下头,感觉胸口有点小鹿乱撞,视线偷偷瞄着少年,无法想像他已是某一位大爷的夫人。 在这么美好的气氛之下邂逅,四周响起悦耳的鸟鸣声,感觉像是在为一对佳偶伴奏,彼此的印象霎时美化不少,视线一对峙上宛如磁铁般吸引着,不知不觉凑近了距离,彼此不失尷尬又礼貌性的微笑。 『我这辈子从未见过如此俊俏的少年。』鬼怪女孩害臊的改变型态,从一个小女孩蜕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整齐的披散在双肩上,靦腆的展露出笑容:「这一位少年,我可以跟你当朋友吗?」 麻瓜听到这一句话有点愣住,他从未交过来自冥界的朋友。 「可以吗?」鬼怪女子一副楚楚可怜凑了过来,圆润的胸部一下贴在健壮的胳膊上,期盼能听到一个「好」字,举起纤细的玉手轻轻碰触宽厚的胸膛,觉得自己快要情不自禁。 麻瓜一脸害怕挥动起胳膊,不停劝退快要扒上身的女子:「阿弥陀佛,这一位女施主,不!女阿飘,我们可以当朋友,请你不要一直靠过来。」 眼见少年如此害羞的模样,她情不自禁扑了上来,俯下身,嗅闻着淡雅又香甜的花香味,克制不了衝动想扒开碍事的衣物,抚摸这一具青春的肉体。 「不!不要啊!——」麻瓜惊慌的拼命挣扎,惊觉那一双玉手已伸进衣裳内,吓的惊慌大叫救命。 正当以为要被女阿飘猥褻的当下,地面剧烈地摇动了起来,汹涌的湖水大量冲刷整片花丛,冲走了围观看戏的魑魅魍魎、山精和鬼怪们,一眨眼的功夫,难得一见的花丛变成软烂的泥沼。 汹涌的潮水一下炸裂成飞溅的水花,溪澈不爽的佇立在湿润的泥地上,板起兇狠的脸孔,一个箭步掐住鬼怪女子的脖子,敞开佈满獠牙的大嘴准备吞噬她…… 「不可以!」麻瓜慌张的爬过来扒住那一双腿,「求求你口下留人,她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没有任何恶意。」 被掐住咽喉的女子,脸色十分痛苦,语气艰难的哀求饶命。 溪澈压抑着一肚子的怒火,睨视脚边衣衫有点不整的小娇妻,慢慢放开女子的咽喉,火大的下达「给我滚」的指令,看着女子面露害怕化作一缕墨色的雾气消失,视线再次挪回脚边,蹲下身子搀扶起满身泥泞的小娇妻。 「她刚才摸了你哪里?」他以冰冷的语气质问着。 「没......没有。」麻瓜脸色一沉不敢坦白说出实话。 「你确定没有嘛。」他半瞇起藏青色的眼眸,压抑着不断翻搅中的怒气,拽住小娇妻的手腕拉进怀中,低头嗅闻一下,发现衣裳沾到微量的尸臭味,气的释放出大量群青色的妖气:「她明明对你乱摸,为什么要替她求情?」 麻瓜脸色发白频频发抖不敢抬起头。 「我很担心你,麻瓜。」他压抑着高涨的怒气,把头靠在小娇妻的右肩上,鼻头贴着脖子嗅闻着花香味,伸出健壮的胳膊缠上他的腰桿子:「你是我的,谁敢抢走你,我必定会让那个人连名带姓的消失。」 听到这一句充满威胁的话语,累积六年的恐惧感更加扩大,虽然非常惧怕对方却不敢诚实坦白,唯独在深陷危机时,却又不得不依赖着对方,如此矛盾的感觉在心里头持续扎根。 「对不起。」麻瓜放软姿态选择低头认错,「是我不小心给对方机会,所以……」 话尚未说完的剎那,他的嘴唇被牢牢堵住,感受到有异物侵入了口腔内,不给一丝丝喘息的空间和解释,霸道的不停索讨着吻。 18强摘的果子必定甜 身为妖怪不懂得怎么相处、怎么经营关係或表达情感,就算不小心害对方心里烙下深层的阴影,一切都是因为「爱」呀! 在漫长的千年岁月里,征服不少缺乏滋润的寡妇,处处留情却不留下任何痕跡,身体满足而心却空虚,直到那一日的邂逅,莫名有了渴望,好想拥有他的全部、想独佔他的心和身,甚至,想把珍藏的种子全释放进温热的窄道里,看着他孕育出新生命。 躁动的情慾一下子被点燃,宽大的掌心探进裤子里,抚摸着股间的夹缝处,伸出食指搔弄着有点紧闭的宝穴,敞开嘴唇坏心的在肩上狠咬一口,舔舐掉渗出的枣红色血跡,发狂似烙下专属的印记。 「啊!痛呀~~」麻瓜浑身沾满了泥泞,眉头紧蹙不停推拒。 溪澈有点恼怒的咬起小娇妻的耳廓,凑上前搂紧着挣扎个不停的腰桿子,身体迅速靠拢贴了过来,用隆起的裤襠磨蹭着微微激凸的胯间:「我可爱的娘子。」噘起嘴唇亲啄着喉结,探进裤子里的食指硬生生抵了进来:「放松,让相公好好疼爱你。」 麻瓜颤抖着身子佇立在泥沼堆中,胸前的衣裳被缓缓扯开,坦露出健壮的胸膛,看着竹青色的脑袋瓜靠了过来,敞开微翘的唇瓣一口含咬上成长中的樱桃,仰起头难受的喘息。 空气中瀰漫着泥泞的气味,同时,也瀰漫着脸红心跳的情愫。 「等……等一下。」麻瓜跪在软烂的泥地上,眼神略微恍惚,仰头看着正在解开苍白色束绳的溪澈:「这里好脏,我不要在这里做那种事。」 一说出这样的请求,瘫软的身子立刻被横抱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另一侧松柏绿色的草丛,腾空而起的身子一降落,下半身的裤子霎时被扯下扔在一旁,双腿被羞耻的抬高向下折成v字型。 「等一下!」麻瓜稍微回过神来,股间立刻被异物给贯穿。 溪澈聆听着悦耳的呻吟声,两手抓牢住小娇妻的双腿,规律的动起腰桿子,热情撞击着被撑开的窄道,圆润的前端抵在一层薄膜前轻轻的顶啊顶,再缓缓向后退一点,抽插起温热的窄道,耐着性子不去戳破那一层薄膜:「娘子,你这里吸的我好爽。」 硕大的男根不急不缓磨蹭着窄道,享受被肉壁包夹的快感,加速抽插的力道,捣弄着逐渐泛起一圈嫣红的宝穴。 「啊!好舒服,那里……再多顶几下。」麻瓜舒爽的皱起眉头,难以言喻的快感随着敏感处的刺激,主动缠上溪澈的后颈,噘起嘴唇笨拙的吻着,语气中混杂着撒娇的口气呼喊起名字:「溪澈~~」 听到这么甜腻的叫声,他把持不住拥抱心爱的娘子,把硕大的男根顶进窄道的深处,释放出大量的白浊液体,僵直着身躯一颤一颤在里头持续灌溉,洩光今日的库存后,满足的撤到肉壁的边缘口,发现宝穴似乎还不太满足。 「呵~~还想要吗?」他动起腰桿子,试探着爱妻的反应。 麻瓜全身涨的嫣红不停喘息,举起软趴趴的胳膊,摊开掌心有气无力的推拒。 「看来……是想要。」他坏心的窃笑几声,故意把疲软的男根给塞回窄道,俯下身,攫起脖子上软软的皮肤使劲吸吮,烙下无数如蚊子般的叮咬。 「停!快停。」麻瓜痛的眉头微蹙,挣扎着想爬起身。 「呵~~口是心非。」他咧嘴一笑压制住急于逃脱的小娇妻,兴奋的啄起红润的脸颊,压住挥来挥去的双手,低下头调戏起镶嵌在胸膛上的樱桃,一下逗弄、一下啃咬又一下含吮,欣赏着调教六年日渐敏感的肉体,凑到小娇妻的耳旁低声细语:「你别回寺庙,待在我身边吧。」 疲软中的男根逐渐恢復硬挺的状态,规律地摆动起腰桿子,撞击着越来越松弛的窄道,故意放慢起速度向后退,接着,猛然一顶,顶进窄道的深处挤压着具有弹性的薄膜。 「啊呃~~」麻瓜睁大着栗色的眼眸,僵直起身躯一颤一颤,强烈的酥麻感霎时袭来,承受不住刺激射出一股白浊的液体。 溪澈亢奋的顶着弹性十足的薄膜,脑袋里塞满「搞大他肚子」之类的字眼,凑到脖子处嗅闻着浓郁的花香味,顿时,嘴馋的吞嚥起口水,觉得小娇妻像一盘色香味俱全的菜餚,双手往下移动抚摸着厚实的胸膛,用大拇指的指尖拨弄着发肿的樱桃,再听一次令他酥麻到不行的呻吟声。 看来,这六年来的细心调教之下有了收穫,瘦弱的身子越长越诱人,诱人到无法控制理智,发狂到拼命的索讨,感觉非要搞到精尽人亡才能够满足。 「麻瓜,生下我的孩子。」他按捺不住说出此生唯一的请求,伸手提起软趴趴的双腿,发狂似的顶撞着弹性十足的薄膜。 麻瓜瞪大着栗色的眼眸,撑住快要撑不住的意识,双手扒上宽阔的背部,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声,害怕的闔上眼皮啜泣,觉得快要被搞死了! 沙沙沙……物体在草丛间移动的声响,打断他们俩的性事。 松柏绿色的草丛堆探出白狐的脑袋瓜,牠一脸淡定看着衣不蔽体的两人,看来出场时机不太对。 溪澈脸色一沉悄悄释放出妖力,身旁的土壤表面窜出三大条外观特粗的丝带状水流,似乎不满性事被打扰。 「别生气嘛。」白狐咧嘴一笑缓步走出草丛,「老子不是吃饱没事干,我家的狗蛋很担心他的小师弟,所以……」 话说到一半,一条外观特粗的丝带状水流挥了过来,重重打击了地面扬起小沙土,似乎在警告他别在往前走。 「干嘛要这样。」白狐识相的不再往前走,「老子跟你认识了六年,好歹是朋友,有必要兇巴巴吗?」 溪澈脸色一沉瞪着认识六年的老友,操纵着外观粗长的水流捲起扔在一旁的襦服,将它甩开摊平盖在小娇妻的身上,动作缓慢的撤出暖和的窄道,赤裸着身躯站了起来,硕大的男根直挺挺在胯间,丝毫没有萎靡的跡象。 看到这么不舒服的画面,白狐心里觉得自己一定会长针眼。 躺在杂草地上的麻瓜,眼神恍惚凝视着湛蓝的天空,久久无法从欢愉的馀韵中回神,他艰难的向左侧翻个身,害臊的抓紧盖在身上的襦服。 正当他以为可以稍微歇息喘口气时,感觉到大腿内侧有一股奇怪的触感在游走? 溪澈注视着瑟瑟发抖的小娇妻,大胆摸上大腿内侧,好色的把玩着日渐茁壮的男根,低下头吻起他的后颈。 「够了吧。」白狐气炸的褪去野兽的姿态,「别在老子面前啪啪啪,要啪晚点再啪,听懂了没有?」 这六年的期间,他和狗蛋谈着一场纯纯的爱情,彼此牵个小手或亲个小嘴就没再往下发展,六年后做好心理准备却迟迟未有任何进展,看着别人家没事有事一块做运动,看的十分嫉妒兼羡慕。 在偌大的森林里,三人气氛超僵又超尷尬的走在一块。 白露板着不爽的脸孔硬挤在中间,不让好友有趁隙猥褻的机会。 溪澈脸色阴沉的不说半句话走在右侧,视线时不时偷瞄着近在咫尺的小娇妻。 麻瓜害臊的不发一语走在左侧,默默整理着乱糟糟的仪容。 走过一大段路程,回到一棵有潺潺流水经过的大树前,发现四周的鬼怪们悄悄地聚集在一块,调皮捣蛋捉弄着佇立在大树底下的少年,发出戏謔的嘻笑声,轮流衝上前发动一波波的攻势。 狗蛋一脸不畏惧挥舞起写满经文的长棍子,像是打地鼠般k飞那一群鬼怪们,拼命护着装在背篓里的果子。 「狗蛋!」白露见状事态严重匆匆跑上前,健壮的胳膊燃起灼热的火焰,一拳接一拳揍在鬼怪们的身上,发出一声震慑人心的嘶吼声,吓跑这一群该死的脏东西,转身抱住气喘吁吁的爱人:「对不起,老子来晚了,都要怪那一对笨蛋夫妻。」 为了找寻那一对笨蛋夫妻的下落,害得爱人遭遇危险,他心疼的自责不已。 「我没事,我很好。」狗蛋扬起一抹微笑,凑上前亲啄爱人的脸颊,开心的大秀随身携带的防身棍。 这轻轻的一吻,白露幸福的感觉要升天了! 「我师弟呢?」狗蛋好奇问下麻瓜的下落。 这么一问,白露即刻变脸,转身指着某个方向。 正当他们的视线一致朝那方向看,顿时,尷尬的愣在原地。 溪澈无视他们的注目,伸手探进小娇妻的裤襠里,把玩着逐渐胀大的男根,单手捧住涨的嫣红的脸颊,热情的给了一个舌吻。 白露看的超级不爽,好想扔掷一团火球表达内心深层的抗议。 狗蛋一脸害臊睨视着身旁的爱人,挪动一下步伐,轻轻碰触他的胳膊,凑到耳旁说了一些悄悄话。 『我也想跟你发展成那样的关係。』他伸手抓住爱人的掌心,大胆的放在隆起的裤襠前,果断的表达出性暗示。 这一天苦苦等了六年,白露难掩激动的情绪,伸手抱起爱人快步溜进松柏绿色的草丛内,特地跑的远远,停在一棵大树底下,迅速褪去所有的衣物,享受起爱人的抚弄。 正在忙着打情骂俏的那一对笨蛋夫妻…… 「咦?师兄他们呢?」麻瓜惊讶的回过神来,发现师兄跟白狐两人已不知去向,伸手推开黏tt的溪澈,走到装满果子的背篓前,伸手拿起一颗品嚐:「嗯!好吃耶!」 溪澈静静注视着心爱的娘子,看着他津津有味嚼着香甜的果子,而,咬了一大半的果子流淌出甜甜的汁液,沿着掌心向下流到手腕下,弄的整隻手黏tt,看的十分诱人,忍不住嘴馋的凑上去舔一舔。 「唔!」麻瓜惊讶的倒退一步,「你想干嘛?」 19相爱相剋的关係 突如其来的惊吓做出反射动作,双手不自觉抓紧衣领处,害臊的对峙半分鐘左右,紧绷着警戒心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瞧见他缓步凑上前的剎那,紧张的挥出预备好的拳头。 溪澈一派轻松的闪开拳头,拽住健壮的胳膊使劲一扯,三两下制伏住这一招毫无意义的反抗。 「痛……」麻瓜痛的眉头紧蹙,觉得胳膊要被扭断了! 明明同样都是男人,实力的差距非常悬殊,整整六年以来,没有一次反抗是成功,挣扎了n次又失败了n次,甚至,赔上贞操n次差点被一根粗大的棍子给搞死,那几日走路姿势还特别彆扭,挺着发疼的腰桿子,夹紧刺痛的股间缓步走路,一坐下来就痛的跳起身,害老师父和师兄误认是痔疮发作,真是有够丢脸。 「放开我!」麻瓜气呼呼的捶打起溪澈的肩膀,「小时候被你欺负,现在长大也是如此,你实在太过份了。」 这一波一波的谜之攻势,像是在撒娇又耍任性,真是可爱死了! 溪澈一时陷入谜之亢奋,伸手攀上小娇妻的腰桿子,下半身向前顶蹭着平坦的胯间,按捺不住拉扯着碍事的裤子,想起刚才的第二发的库存还卡在里头没射出来,不顾小娇妻喊着「不要」二字,兴奋的推倒在地上,急匆匆的解开苍白色的束绳…… 「我都说不要了。」麻瓜气呼呼捶了硕大的男根。 溪澈痛的眉眼一下皱紧,双手摀住发疼的男根,看着小娇妻趁隙从胯间溜走,痛的摊开掌心想搆到从指尖滑过的衣裳。 初次反抗成功的麻瓜,难掩兴奋的原地踱步,举起健壮的胳膊欢呼三声:「万岁、万岁、万岁……我的屁股不用开花了!」 原本,从未指望过能有成功反抗的一天,终于,老天有眼了! 他踏着雀跃的步伐,揹起装满果子的背篓,瀟洒的说出一声「再见」便转身去找寻师兄的下落,踩过散落一地的枯枝发出清脆的声响,心情愉快的原地转个一圈,看看四周松柏绿色的草丛,心里纳闷现在是东西南北的哪一方? 「嗯……走这里吗?不对,应该是那里,不不不……这里才对,等一等,我到底要去哪里?」 在偌大的森林里迷失方向,通常都不会迎来好事。 正在培养情感交流的某一对情侣,赤裸着身子缠在一块;白露眼神恍惚躺在杂草地上,抬高着臀部吞着一进一出的男根,嘴角扬起一抹愉快的微笑,甜腻的呼喊爱人的名字,看着狗蛋神情专注流淌着汗液狂操着逐渐松弛的小穴,兴奋的缠上他的后颈,发狂似的喇起舌。 「老子等这一天等好久了,快!快用力干老子。」白露抬起双腿夹住结实的腰部,仰起头部发出一声愉快的呻吟。 狗蛋害臊的双颊泛起微醺的嫣红,俯下身,激动的亲啄爱人的侧脸颊和侧颈部,攫起侧颈部的皮肤吸吮个几口,种下一点又一点嫣红色的草莓印,双手搂住粗壮的腰桿子,发狂抽插起温热的窄道,把硕大的男根顶进窄道的深处。 「啊!好爽啊!」白露扬起一抹愉快的呻吟,感觉舒服的快要升天,下意识夹紧体内的男根品嚐起爱人的精华,瑟缩着身子喷出一道白浊的液体,仰头大口喘着气:「太……太爽了,狗蛋,以后陪老子一块做运动吧。」 狗蛋害臊的喘着气,压上身舔咬着镶嵌在胸膛的樱桃,像是个讨奶喝的孩子吸吮个不停。 「讨厌啦!」白露害臊的窃笑几声,「老子这里没有奶。」 「呵~~骗人。」狗蛋松开湿润的樱桃,伸手扶住软趴趴的男根,舔起残留在铃口处的精华:「这里明明就有。」 初次见到爱人色气十足的帅样,他像个少女害羞起来,心里头大讚他好帅气呀! 在偌大的森林里彻底迷失方向的麻瓜,天真的拿起一枝枯枝当作指针,搔了搔下巴傻傻往那方向走,拨开茂密的枝叶却不小心滑落边坡,吓的大叫一声,撞上边坡底下一棵大树干,觉得今日有够倒楣。 「嘶!——好痛。」他单手扶着粗糙的树皮,发现衣领处有几滴枣红色的血跡,惊讶摸一摸鼻子发现撞到流鼻血了,吓的再叫一声。 惊恐的叫声暴露出目前的所在位置,四周松柏绿色的草丛开始发出沙沙沙……物体移动的声响,顿时,觉得不太妙的感觉。 他面露惶恐注视着草丛,猜想着会冒出什么呢? 溪澈脸色十分阴沉的拨开杂草丛,非常不满求欢被拒绝,看着掛着一条鼻血的小娇妻,惊讶的凑上前察看他的伤势:「你鼻孔怎么出血了?是谁干的,我要杀了那傢伙。」 麻瓜眨一眨栗色的眼眸,指着背后的粗树干:「我不小心滑落边坡撞到树。」 一坦白说出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条丝带状的水流迅速削开粗壮的大树,碰一声巨响扬起厚重的沙土,栖息在大树上的野生动物吓的赶紧四处逃窜。 麻瓜转身看着削成两截的大树,害怕的浑身发抖。 「谁都不能伤害你,否则,就必须死。」溪澈脸色阴沉的宣示爱妻宣言,张开健壮的胳膊缠上小娇妻的腰桿子,把头轻轻靠了过来蹭啊蹭。 亲眼目睹大树被硬生生削成两截后,害怕凌驾在反抗之上,好怕哪一天做错事也会被削成两截! 溪澈瞥见小娇妻苍白的脸颊,担忧的问起身体状况。 「没事!我很好,非常好。」他害怕的解释一番,两手紧抓着背篓的细绳,安份的任由溪澈上下其手摸东又摸西,突然,惊讶的僵直起身躯,伸手不停拨开安放在臀部上的掌心:「溪澈,你可不可以不要摸我的屁股。」 「为什么?」溪澈瞇起藏青色的眼眸,「为什么不能摸?」 犀利的视线如针般扎了过来,害怕的不敢吭一声,睨视一下削成两截的树干,安份的贡献出被又搓又揉的臀部。 「你不喜欢给我摸吗?」溪澈转换一下冰冷的态度,贴上小娇妻的身子,觉得胸口一阵闷痛,不明白他到底在怕什么? 麻瓜痛的眉头微蹙一句话都不说,头低低看着自己的双脚。 「麻瓜,把头转过来看着我。」溪澈受不了被冷落的感觉,强硬的扳着小娇妻的脸庞,惊觉他吓到眼眶泛红,只差眼泪没掉下来,赶紧哄一哄小娇妻的情绪:「别哭,我刚才是有吓到你吗?」 麻瓜压抑着害怕的情绪,一副委屈的噘起嘴唇。 溪澈难以招架的愣在原地,一句话什么都不说,自动进入了反省模式。 这一招攻势他足足用了六年,每次一出招必有效,堪称是无形又杀伤力十足的暗器。 离开云壤寺一段时间,暖和的太阳悄悄地攀升,气温越来越有点燥热,看看脚下的影子判断目前的时间,惊觉不太妙,赶紧加快步伐穿过松柏绿色的草丛,心想待会回去又要跟佛祖懺悔了! 「师弟。」狗蛋跨骑在白狐的背上大喊着,举起右手挥啊挥打着招呼,转身溜下精白色的毛皮,稳稳踩在杂草地上,不忘跟白狐说一句「再见」又亲下嘴唇,开心的跑了过来。 「师兄,你该不会……」麻瓜惊讶的思绪大打结。 狗蛋一句话都不解释,拽着师弟的胳膊快点走。 云壤寺的庙门前,老和尚一脸太高兴瞧了瞧四周,心想两位徒儿何时回家?两手环抱在胸前等啊等,耳旁传来急促的步伐声,瞥头看着气喘吁吁的徒儿们,担忧的碎碎唸个不停。 碎唸了半分鐘,师徒三人来到饭厅内,坐在圆桌前大啖起午膳。 「你们俩是跑去哪里玩了?」老和尚开口披头就问刚才他们俩的行踪,夹起一块高丽菜叶放入口中咀嚼,嚼了一会,发现你们俩的脖子上满是蚊虫叮咬的痕跡:「你们的脖子怎么都一粒粒的,像是黏着红豆粒?」 两位徒儿的表情变得有点尷尬,似乎有什么说的秘密。 老和尚不以为意舀起一块豆腐放入碗内,不再追究他们俩是跑去哪儿玩耍,出声提醒偏殿有一罐蚊虫叮咬的药膏。 吃饱喝足之后,两位徒儿开始分工合作收拾桌面和碗筷,彼此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开不了口,犹豫了半晌,瞥头看着对方…… 「师兄,你先说吧。」麻瓜扬起一抹微笑,看着想说话的师兄。 狗蛋迟疑一下,看着笑咪咪的师弟:「我刚才跟白露发生关係了,他以后是你的大嫂。」 「什么!」麻瓜惊讶的差点摔破碗盘,「是什么关係?」 狗蛋听的差点昏倒,害臊的拍桌解释:「就是你跟溪澈那样的关係呀。」 一说出这样的解释,陶製的碗盘霎时摔破了一个。 「不……不会吧。」麻瓜害臊的慌张失措,「师兄,你的屁股会痛吗?」 两人隔着圆桌害臊的互看了半晌,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在偌大的森林深处,白露聒噪的大肆宣传刚才的性事,露出幸福的表情,形容起狗蛋胯间的宝物,时不时发出猥褻的笑声。 「刚才狗蛋的那里,拼命进攻着老子屁眼,爽的快要死了。」 他一手比出o、一手比出一来回做出性暗示的手势,开心的扭腰摆臀跳起舞来,伸手扯起溪澈的双掌,逼着他要听完所有的过程。 溪澈板着一张苦瓜脸,想要溜回溪水里却被挡住去路,看着认识六年的好友,发疯似畅谈着小男友的男根美妙之处。 『拜託,饶了我吧。』他心情十分无奈,褪去人类的姿态化作一坨水状的软物准备悄悄溜走。 「等一下,老子还没说完。」白露不知从哪里a来一个陶壶罐,迅速盖住想溜走的软物,继续畅谈小男友的男根有多么的雄伟。 自从那一日,他跟狗蛋发生关係后,难以忘怀讲了三天三夜,惹的溪澈大暴怒差点淹死他。 「你生什么气,你跟你家媳妇不也一见面就啪啪啪。」白露攀在一根粗壮的枝干上,大声的抱怨连连,引来山中魑魅魍魎、山精和鬼怪们的注目。 溪澈一句话也没有反驳,操纵起与妖力同步的水流,封住他那个大嘴巴,缓解一下刚才的闷气,聆听着虫鸣鸟叫声,弯下腰桿子捡起漂来的果子,抵在嘴唇前咬了几口,看着多汁香甜的果子想起心爱的娘子。 原本,油绿的杂草地一下子变成大水潭,引来不少水生生物居住,白露不用再花费时间找寻水源和食物,肚子饿伸长蓬松的尾巴晃一晃鱼儿自动上鉤,开心的火烤起刚钓上岸的鱼儿,吃饱满足依靠在粗枝干歇息,突然,感觉到有点尿液,站起身拉开裤襠准备嘘嘘时…… 一条如丝带状的水流窜出水面,像鞭子般挥了过来,削掉一根细瘦的枝干。 白露脸色苍白的拉起裤襠,转身去其他处嘘嘘。 浮出水面的溪澈扳着脸孔,瞪着没规矩的老友,心想下一次要削断他胯间的孽根。 20平凡却又不平凡的一天 春季中旬天气多变,今日是晴时多云。 在饭厅和厨房中央的小空地,用裁切成半截的竹子和一条绳子弄出一个开心小农场,里头种满了高丽菜、四季豆、茄子和玉米之类的蔬菜,依照不同季节略微调整蔬菜的种类,秋季中旬会用酱缸醃製一些蔬菜,冬季来临才有酱菜可食用,不怕哪一日会断粮。 麻瓜手持着木瓢来回走动,一瓢一瓢浇灌着高丽菜叶,弯下腰桿子拔起稀疏的杂草,扔进一旁的畚箕里,拔着、拔着……一隻肥嫩的葱青色菜虫悄悄爬到手背上,露出嫌弃的表情,赶紧甩掉牠继续拔着杂草,站起身的剎那,听见一声嘰嘰喳喳的叫声,视线往四季豆那一区看去,瞄见一隻褐色的野鼠偷啃着四季豆的嫩茎,快快站起身跺着右脚吓唬牠,顺势,查看一下四季豆的惨况。 「哇!刚发芽的嫩茎都快被吃光了。」 他匆匆跑进饭厅内,蹲在木製的橱柜前翻找出一袋辣椒粉,洒在野鼠洞的附近,期望野鼠暂时不要再来偷啃农作物。 整理好菜园之后,打扫一下庭院的落叶。 「麻瓜,狗蛋还没回来吗?」老和尚佇立在正殿门口的屋簷底下大喊,看着打扫庭院的徒儿。 「还没有。」麻瓜停下手边事,「师兄,他还没回来。」 老和尚听的神情担忧,抬头看一下墨灰色的天空,空气中饱含着微量的水份,风轻轻吹佛隐约可以感受到一丝丝的凉意,看来待会会下点小雨。 「师父,你不用担心。」麻瓜扫着地上的落叶,「师兄很快就会回来。」 今日一大早,米缸里的白米快见底,老和尚拿出一些盘缠递给狗蛋,吩咐他下山去买一袋白米,目前尚未回到云壤寺。 墨灰色的天空越来越黑,隐约快要下雨了。 打扫完庭院的麻瓜,趁着雨势未下之前拎着两个竹篮,匆匆跑到晒衣架前收衣服,伸手摩挲衣裳乾湿的程度,把乾跟湿的衣物分开来放,先捧起乾衣物的竹篮走进偏殿,接着,走回晒衣架前捧起湿衣服,突然,头皮被滴上一滴水渍,疑惑的略微摩挲一下,抬起头看看墨灰色的天空,毛毛细雨开始滴滴答答落下,赶紧捧着湿衣裳跑向偏殿一旁设立的室内晒衣场避雨。 他一件一件拿起来甩一甩再披掛在晒衣绳上,瞥头看着被雨水打湿的沙地,露出担忧的表情,不知道师兄是否安然无恙的下山? 毛毛细雨滴滴答答落下,雨势逐渐变得滂沱,滴滴咚咚敲打着屋簷,空气中的温度微幅下滑,一阵挟带着雨水的凉风徐徐吹来,促使体感温度感到一阵凉意。 徒步走了三个小时路程的狗蛋,慌张的奔跑在滂沱大雨之中,全身的衣裳被雨水给打湿黏贴在肌肤上,模糊不清的视线落在前方的洞窟,二话不说躲到里头暂时避雨,浑身发抖的搓起健壮的胳膊,感觉体温正逐渐在下降,冷的挨在土墙边瑟瑟发抖。 『嘶!——出门之前是好天气,怎么一下就变天了。』 褪去湿透的上衣裸露出健壮的好身材,瞥头看看附近的景物,使劲甩着湿漉漉的上衣,暂时披掛在一块尖头圆柱状的岩石上,转身看着外头模糊不清的景色,露出无奈的表情,搓着发冷的胳膊听着滴滴答答的雨声。 「好冷,真希望这里能有一条毯子。」他一想到毯子便想起爱人精白色的毛皮,尝试对着外头吹起口哨。 清脆高频率的口哨声一下被雨势给掩盖住,似乎传不了太远。 他无声的叹一口气转身走到土墙边,闔上眼皮搓着胳膊缓缓坐下来,安静等候雨势渐缓再出发,等了一会儿,外头的雨势稍稍缓下来,一个庞大的野生动物急匆匆奔跑过来,牠似乎嗅到空气中残留着非常微弱的气味,不气馁一路从山上跑到半山腰,大口喘出一团暖和的白烟走进洞窟内,甩一甩沾在精白色毛皮上的水渍。 靠在某一块大岩石后头的狗蛋,绷紧着神经不敢出声。 牠吐着一条粗长的舌头,开心的凑到那一块岩石旁,恰巧,视线对峙上一位体格健壮的少年,二话不说飞扑压上身。 「白露!」狗蛋惊讶的倒卧在沙地上,「你怎么来了?」 牠吐着一条粗长的舌头,狂舔着小男友的脸颊,透过心电感应讲诉起原因:『老子听到你的口哨声,所以,赶快跑下山找你。』褪去精白色的毛皮变换成人类的姿态,粗鲁的扒开上衣坦露出浑身肌肉的好身材,跨坐在小男友的双腿上:「你很冷吧,老子用身体来温暖你。」 狗蛋害臊的说不出话来,挨在厚实的胸膛感受暖意,双手不自觉缠上爱人的腰桿子。 「讨厌啦!」白露刻意摇摆起臀部,「狗蛋,你这里硬了。」 狗蛋双颊泛起微醺的嫣红,看着骚气十足的爱人,非常坦白用胯间硬挺的棍子戳起他的臀部,偷偷亲起厚实的胸膛。 白露嘴角勾起一抹灿笑,低下头嗅闻着沾有雨水味的头皮,伸手拉下精白色的裤子,转身跪趴在沙地上,双手扳开臀肉裸露出一张一闔的穴口:「来!别客气,让老子再品嚐你的棒子。」 『好色!』狗蛋害臊的倒抽一口气,俯下身,舔舐起尚未润滑的穴口,耐着性子做好扩张的准备,再把硬挺的男根抵进爱人的体内尽情捣弄,噘起嘴唇亲啄爱人的后颈:『好暖,快要溶化了!』 趴跪在沙地上的白露,发出一连串愉快的呻吟声,觉得小男友的棍子嚐起来真美味。 哗啦啦的雨势持续下,漆黑的天空逐渐明亮,似乎快要雨停了。 待在正殿陪老师父打坐的麻瓜,闔着眼皮虔诚的双手合十,对着神桌前的佛陀们膜拜,暗自祈求师兄能平安下山早日回家。 『麻瓜~~』 熟悉的嗓音在耳旁边想起,害臊的涨红了耳根子。 『他该不会在外头吧?』他疑惑的站起身走出正殿外头,看着逐渐趋缓的雨势,赶紧去找一把纸伞,撑着纸伞踏过湿漉漉的沙地,草鞋下沾了不少泥沙,走到木门前打开其中一片向外看,发现溪澈佇立在松柏绿色的草丛内淋着雨:「你找我有事吗?」 溪澈眨了眨沾着雨水的眼睫,大步走出松柏绿色的草丛,看着佇立在伞下的小娇妻:「我想你,你有三天没来森林了。」 麻瓜听的双颊泛起一抹淡淡的桃红…… 「你有想我吗?」他勾起小娇妻的下巴想听听答案。 麻瓜害臊的瞥过头向后退一步,双手紧握着伞柄,转身面对着木门:「我去拿点你喜欢的酱菜。」肢体动作上显的有点慌乱去拉动门环,打开一条缝隙便溜了进去,头也不回如逃命似跑到饭厅去。 佇立在门外的溪澈,拨弄着雨水打湿的发丝,暗自窃笑了一会,看来他的爱妻也很想他。 六年来的相处,对他的感觉像是老鼠遇上毒蛇的感觉,一下害怕又一下害臊,真不明白这样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打开木製的橱柜拿出陶製的盘子,走到写有「辣」字的酱缸前,打开木製的盖子,里头酸麻的味道十分呛人,瞥头摀住口鼻低咳几声,拿起筷子夹了一座赫赤色的小山,再把木製盖子给盖回去,小心端出饭厅外头,撑着纸伞走到门前,尷尬的愣一下,忘了没有手开门。 『先放在地上吧。』他蹲下身子打算放下盘子,看着被雨水浸湿的沙地,觉得有点不太卫生。 刚走出正殿外头的老和尚,疑惑的看着徒儿,转身去找一把纸伞走了过来:「麻瓜,你在干嘛?」 杵在木门前的麻瓜,露出尷尬的表情,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你要外出吗?」老和尚看着那一盘赫赤色的酱菜小山。 麻瓜不说半句话点了点头,随口向老师父撒个小谎:「我要去见一位朋友,很快就回来。」 老和尚惊讶的瞪大眼眸,伸手帮忙开下门,不忘提醒徒儿有空带回来给他瞧瞧。 「好,我知道了。」麻瓜超尷尬的挤出一抹笑意,「那……师父,我先走了。」 老和尚目送着徒儿离去的背影,不禁感动的潸然泪下,不知道他是交到什么样的挚友? 离开云壤寺徒步走了一会,雨滴滴滴答答落在纸伞上,模糊不清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感觉雨势已缓和下来,挪开纸伞看一看恢復成湛蓝色的天空,意外发现一道繽纷的彩虹高掛在天际上,美的令人叹为观止。 「麻瓜,这边、这边、这边……」溪澈靠在某一棵大树旁喊着小娇妻的名字,举起右手不停招手示意。 喜爱麻辣口味的他,看着那一盘赫赤色的辣酱菜开心极了,伸手接过筷子一口接一口咀嚼,再倒一杯自酿的水果酒抿个几口,两种不同程度的刺激勾动着味蕾,真是有够爽快。 盘坐在湿草地上的麻瓜,觉得肠胃正在痛苦翻搅中,实在看不惯这样的死亡组合,深深佩服溪澈如铁般强悍无比的铁胃。 「嗯?你要吃吗?」溪澈夹起一口辣酱菜,「要不要我帮你稀释一下。」 「不用了。」麻瓜急忙挥手示意,「你吃就好了。」 在品嚐辣酱菜和水果酒的当下,曖昧的情愫飘荡在空气中,两人难得凑的那么近,隐约感觉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溪澈仰着头豪迈的灌着酒水,视线悄悄看向小娇妻,谜之亢奋感藉由酒精催化导致胯间有了反应,忍不住缠上腰桿子,粗鲁的扒开碍事的衣物,推倒面露错愕的小娇妻,亲啄着侧脸颊。 「等一下!」麻瓜惊讶的挣扎起身,「你该不会又要……」 话尚未说完,身体一瞬间往后倒,看着裤子高高飞舞在半空中,惊讶的来不及阻止,下一秒,胯间的男根立刻被含进口腔内吸吮。 「啊!」麻瓜害臊的大叫一声,「你这个大变态。」 无人打扰的草丛内,喝醉酒的溪大爷迫不及待骑上狂喊救命的金娘子,两人激烈的扭打在一块,衣物像拋彩球拋向半空中,趁着金娘子哭到唉唉叫的剎那,强硬的扳开泛起嫣红的蜜桃臀,把硕大的男根抵进窄小温热的窄道里。 「啊~~」麻瓜瞪大着栗色的眼眸,举起攥紧的拳头狂捶。 惨遭攻击的溪澈,一副不怕变笨的风险,搂紧小娇妻的腰桿子努力分泌出香浓的精华。 「停!给我停……」麻瓜爽的快要翻起白眼,无意间想起师兄的侧脸,哽咽的喊出「救命」二字,嘴唇霎时被牢牢堵住,无奈的被压在身下,啜着气感受这一份炙热又吓死人的爱。 「麻瓜,我爱你,好爱你。」溪澈攫住嘴唇又亲又啄,一副准备要生吞爱妻的错觉感,敞开嘴唇露出锋利的獠牙,发狂似做起各种记号:「你知不知道这三天,我有多寂寞,寂寞的快要死了。」 待在云壤寺的老和尚,一个人欣赏着蓬松的白云,寂寞感一瞬间袭来,不知道这两个徒儿何时归巢? 21拐芽不成害到老友,金虽小 抵达山下的小村庄,当地的居民投以惊吓的眼神,自动退到道路的两侧,纷纷议论起那一隻白狐怎么那么大隻? 走在前头的狗蛋,疑惑的瞧了瞧村民们,不瞭解他们到底在怕三小?停下脚步,转头告知白狐在米行的店门口稍等一下,独自一人走进店里,跟老闆一家子说要买一袋白米。 卖米的老闆脸色十分畏惧,私底下把白米的价格减去一半。 狗蛋扛起一袋白米放到白狐的背上,问问牠要不要逛下街,一人一狐走在人潮略多的街道上,发现村民们见鬼似纷纷躲避,停下脚步看到师弟最爱的糖葫芦和师父最爱的乌龙茶,摸一摸裤袋看看盘缠剩多少? 「白露,该回家了。」他攀上白狐的背部跨骑上去,踏上回程之路。 当地的村民们投以佩服的眼神,误以为他是很厉害的驯兽师。 一道精白色的身影如闪电般奔跑在一条蜿蜒曲折的窄路上,窜进松柏绿色的草丛抄捷径,发达的四肢纵身一跃跳过横倒的枯木,踏过浅浅的小水潭,跳上崎嶇不平的岩石堆,一路向上爬着小陡坡,花了两个多小时才抵达云壤寺。 狗蛋跨下精白色的背部,踏上五层低矮的石阶梯,伸手抓住门环往内推的剎那,看到老师父一脸慌张来回在庭院踱步,疑惑的眉头一蹙,转身走到白狐的身边把一袋白米扛进去。 「狗蛋,你回来了呀。」老和尚急匆匆走来,「大事不好了,麻瓜出去一个小时都没回来。」 「什么!」狗蛋错愕的放下扛在肩上的白米,「师弟怎么会单独一人外出?」 老师父忧心忡忡解释起所有事件的始末,解释完毕后,视线挪到半开的木门,瞧见一隻好大隻的白狐,顿时,脑袋里浮现出一幕麻瓜被野熊叼走的画面,脸色铁青一下喊起「麻瓜」又一下喊着「我的老天鹅」之类的话,两手揪住狗蛋的胳膊问说怎么办? 「师父,你冷静一点。」狗蛋积极安抚他的情绪,「这一盒乌龙茶给你,请放心等候消息。」 老和尚捧着刚买来的乌龙茶,看着徒儿跨骑上白狐的英姿,不禁潸然泪下,觉得狗蛋越大越帅气了! 在偌大的森林之间,白狐四处嗅着溪澈的味道。 「白露,你有闻到什么味道吗?」狗蛋杵在一旁等候消息。 白狐来回嗅闻一遍,露出无奈的表情,刚才下雨的关係把味道给冲淡,无法靠气味来追踪,改用妖力来寻找目标的位置,偏偏他时常隐匿行踪,想找人时找不到、不想找时人又常出现,真是一隻讨厌兼可恶的臭野鹿。 刚结束一场性事的溪澈,侧躺在湿润的杂草地上,鼻头紧贴在小娇妻的后颈上嗅闻着花香味,伸手拉起衣裳帮他盖好身子,嘴角微微一笑,觉得现在好幸福呀! 维持着背对姿态的麻瓜,全身瘫软的无法动弹,感觉股间流出黏黏滑滑的液体。 「麻瓜。」溪澈凑到耳旁低声喊起爱人的名字,右手悄悄抚摸上健壮的大腿:「你肚子饿了吗?」 麻瓜面带倦容睨视一下他,一句话都不说选择装死。 「别这样吗?」溪澈搂紧小娇妻的腰桿子,「我可是你相公,你不能对我这么冷冰冰。」 在小娇妻的肚子尚未咕嚕响时,操纵起窜出土壤表面的水流,一派轻松的指挥东又指挥西,把树梢上的果子一个一个扫落,无数条如丝带状的水流像极宽大的掌心,接住落下的果子一个接一个全堆叠在衣裳上,整齐的堆成一座果子山。 「来!吃一口。」他拿起一颗桃红色圆型的果子,抵在小娇妻的嘴唇上示意咬一口。 麻瓜看着多汁的果子缓缓咬一口,咬开的薑黄色果肉一下子溢出微甜的汁液,咀嚼个一、两下,软嫩的果肉一瞬间滑进了咽喉,惊讶的不需要再多咀嚼,伸手拿起桃红色的果子大口、大口嚼着,中间的硬壳沾黏着一丝丝的果肉,抵在嘴唇边吸吮,感觉像在吃糖。 『好可爱!可爱死了!』溪澈压抑着躁动的情绪,陶醉在爱妻满足的笑顏之中,伸手抓起一根鹅黄色的香蕉,忽略掉剥去外皮的手续直接嗑掉半截。 麻瓜扔掉吸乾的硬壳,味蕾大开的拿起其他的果子咀嚼,单手抓着一颗酱紫色的李子嚼啊嚼,双颊霎时塞的鼓鼓的,像隻嚙齿类嚼着、嚥着手里的果子,不忘把手指上的残汁舔一舔。 正当他吃的津津有味时,感觉到一股视线如针般扎过来,好奇的睨视一眼…… 溪澈嚼着未剥皮的鹅黄色香蕉,深情款款的注视着小娇妻。 「呃……你吃香蕉不用剥皮吗?」麻瓜看傻了眼,有点担忧会不会吃坏肚子。 溪澈一副不以为意连皮带肉全嗑掉,满足的舔着嘴角边的果肉。 『好厉害,妖怪的胃到底是什么构造?』麻瓜投以佩服的表情,看着溪澈不去皮一口吞掉整串紫棠色的葡萄:『哇!吃相真是好豪迈。』 堆叠在衣裳上的果子山被剷平了一半,肠胃里堆积不少嚼烂的果子,暂时缓解一下飢饿感,站起身整理起仪容,走出松柏绿色的草丛,两人保持微妙的距离并肩走在一块,暖和的凉风徐徐吹来,吹着叶片发出一阵沙沙沙的声响,走着、走着……手指的关节不自觉轻碰了一下,曖昧的情愫悄然无声燃起,彼此偷偷看了一眼,胸口的心脏一颤一颤跳着,害臊的有点慌了手脚。 两人一下快步走、一下缓步走,步调不一致的走走停停,彼此的手像在打架般要牵不牵,彷彿,对方的手上装设了触电开关,碰一下就弹开、碰一下就弹开、碰一下就弹开…… 溪澈眉头一蹙趁机逮住小娇妻的手,五根手指头快速穿过五条狭窄细缝慢慢扣紧,胸口的心脏疾速颤动起来,莫名有种新婚燕尔的fu(感觉),呈现一直线的嘴角缓缓向上勾起,挪动步伐贴在小娇妻的身边。 『靠太近了吧!』麻瓜害臊的全身泛起嫣红,快要冒出一缕闷热的白烟,双腿僵硬踏着奇怪的步伐。 这是第一次未有害怕感的接近,不知道为什么心脏怦怦的跳? 徒步走了一段路程,前方出现一道精白色的亮光,踏出松柏绿色的草丛映入眼帘的事……繽纷的花海! 「这是……」麻瓜开心捧起双颊,「是花耶!」 藏匿在男儿身下的那一颗少女心大喷发,开心的奔向眼前繽纷的花海,使劲深吸一口气,嗅到不同种类花卉所混杂的味道,时而浓又时而淡,紧绷的情绪和身体上的疲惫霎时获得缓减,瞇起栗色的眼眸横倒在花丛间,觉得这一刻像是来到了天堂。 溪澈缓步走了过来,蹲下身子席地而坐,安静注视着小娇妻。 横躺在花丛堆中的麻瓜,脸上洋溢着幸福感,慵懒的伸展一下筋骨,不敢相信森林里会有这么棒的地方。 「你喜欢吗?」溪澈扬起一抹笑意,「想不想待在这?」 「我想啊!可是……」麻瓜激动的爬起身语塞了一下,想起师兄和老师父霎时打消这念头,右手的指尖轻轻滑过娇弱的花瓣:「等我变成老爷爷的时候,我想一直、一直待在这里。」 突如其来交代起生后世,美好的气氛稍稍有点走样了。 春季缓和的凉风徐徐吹来,扬起如雪片般的花瓣雨,一片片落下的剎那,弄的全身都是繽纷的花瓣。 溪澈伸手拨掉小娇妻头顶上的花瓣,情不自禁凑上前来,忍不住勾起他的下巴。 麻瓜害臊的僵直着身躯,不自觉向后缩了一下。 两人凝视一会儿缓慢闔上了眼皮,情不自禁吻上噘起的嘴唇,双手悄悄缠上腰桿子,健壮的身躯隔着衣料互相贴靠,曖昧的情愫如星火燎原,世界宛如按下了慢速键,害臊的对峙一眼后,感觉到宽大的掌心探进了裤襠内,不缓不急把玩着胯间的软物。 「麻瓜。」溪澈语气略微沙哑喊起爱人的名字,伸出虎口抓牢着下巴,蜻蜓点水般吻着粉嫩色的嘴唇。 麻瓜瞇起栗色的眼眸,第一次享受这么温柔的对待。 美好气氛掺杂着春意,瀰漫在无人打扰的花丛间,忘掉六年来的不愉快和害怕,闔上眼皮享受温柔的摩挲,感受独有的温柔。 「麻瓜,待在我身边好不好?跟我一块生活。」 「跟你?不会觉得腻吗?」 「不会,人的一生很短暂,我想把握时间跟你在一块。」 溪澈内心涌起一阵感伤,使劲力气抱住心爱的娘子。 一提到这么沉重的问题,哀伤感慢慢凝聚在心头上,生与死这个门槛是永远躲不过也跨不了的槛,只是,它何时来永远是未知的问号。 「你真的……很喜欢我吗?」麻瓜疑惑的眉头一蹙,「像我这种没什么男子气概又弱到不行的男人,有什么好的,而且,胸部还平的像洗衣板,硬梆梆又没什么弹性。」 「我不觉得。」溪澈探进衣裳内抚摸着宽厚的胸膛,伸出两指捏住镶嵌在胸膛上的樱桃,轻轻的向上拔一拔,再用指尖去缓慢的搔弄:「你这里哪是洗衣板,每次扒光你衣服时,它总是一直诱惑着我。」推开松掉的衣领处,低下头含吮起凸起的樱桃,滑溜的舌尖轻快地来回刮搔,双手牢牢圈住挣扎中的腰桿子,仔细品嚐这胸前的美味。 「啊!」麻瓜痛的眉眼全皱在一块,「不要咬,会断掉!」 溪澈咬紧着右胸上的樱桃,不顾渗出微量的血跡含吮着,另一手探进裤头里揉搓着圆润的臀肉。 「痛痛痛……」麻瓜痛的大声哀嚎。 吸了几分鐘后,胸前的樱桃肿的快要变成李子,看的眼泪悄悄滑落脸庞,忍不住向对方控诉一声家暴。 溪澈脸色一沉奸诈的窃笑几声,抚摸着小娇妻的大腿:「家暴……这还不算家暴吧。」伸手勾起裤襠,单手凝聚出一条又粗又长的半截水棍:「把这个塞进你屁股里才是家暴吧。」 那一条水棍不像平常前端圆润,而是,冒出无数个小三角形的凸起物。 麻瓜看的脸色铁青,挥起双手暗示不用了。 「别跟我客气嘛。」溪澈一脸坏心舔起水棍的前端,「夫妻之间要多多交流才行。」 「不用!谢谢。」麻瓜迅速双腿併拢跪坐下来,看着可怕的水棍在眼前晃动,脸色忽青忽白差点落下男儿泪。 为了不浪费此时此刻的浪漫感,溪澈握着水棍坏心的搔起小娇妻的痒处,故意把他压在身下,搔的哈哈大笑难以挣脱束缚。 这时,一道精白色的身影出现在花丛间,吐着一条粗长的舌头,瞪着间情逸致约会中的两人。 狗蛋跳下精白色的背部,指着诱拐未成年的兇手:「你!给我放开师弟。」 溪澈无视这一句话,拎起笑到肚子发疼的小娇妻,打算转移他处继续培养感情。 「白露,上吧。」狗蛋一声令下,背后的白狐立刻扑倒了溪澈。 莫名其妙被压住的溪澈,气愤的咆哮:「别来妨碍我的爱情。」 白狐一副不为所动持续压制着他,看着无数条如丝带状的水流在头顶、背上和臀部晃啊晃,保持一贯的冷静警告老友:「你给老子乖一点,你家媳妇再不回家,小心会被禁足喔。」 『禁足!』溪澈惊恐的瞪大眼眸,安份的躺在花丛堆。 找到被拐走的师弟后,隔日一早老和尚宣布禁足半个月,气呼呼的扒着饭菜无视徒儿们的抗议。 「都是你的错!」白露气炸的捶着松软的沙土,仰起头啜泣的咆哮,心痛的好想要喀嚓某一位老友:「你要是不拐他,狗蛋就不用禁足了,这半个月要老子怎么活?老子的爱呀!——」 陷入石化状态的溪澈,忽视掉老友的哭声,萌生出想杀掉老和尚的坏念头,迈开沉重的步伐,打算杀进寺庙里找小娇妻。 「等一下。」白露匆匆扒住老友的腰桿子,不停劝诫他这行动太过于鲁莽,寺庙里的老和尚等于自家媳妇的岳父,哪有人会笨的想跟杀父之人谈恋爱,好说歹说了一番才让老友放下杀生的念头。 后续的半个月,两个老大不小的男人趴在屋簷上,想尽办法窥视自家媳妇。 「师兄。」刚洗好热水澡的麻瓜,走进偏殿里跟狗蛋讨论一件事情,板起脸孔讲起澡堂的问题:「不知道是不是我神经太大条?我一直感觉有人在偷看我洗澡,师兄,你有这样的感觉吗?」 22鹿入梦拐芽吃棍子,化为鬼一起双飞 坐在大通舖上的狗蛋,疑惑的闔上手中的书本:「偷窥?澡堂是密闭式的,要怎么偷窥?」 「可是……」麻瓜转身坐在床边,「我就是有那种感觉。」 狗蛋越听越纳闷,挪动起臀部慢慢爬到床边,站起身走出偏殿外头往右侧的澡堂走去,攥紧手中的书本,掀开出入口的长形竹帘子往里头瞧一瞧,四面厚木板上没有可疑的凿洞痕跡。 「师弟,应该是你多心了。」他放下澡堂出入口的长形竹帘子,转身轻拍一下师弟的背部,把手中的书本递了过来:「不要胡思乱想,看点故事书放松一下心情。」 那一本靛蓝色的书封右上角,有一处精白色的长方形框框,上头用墨笔写着牛郎与织女的书名。 麻瓜好奇的翻开一、两页看看里头的内容时,听到逐渐走远的脚步声,惊讶的抬头一看,慌张的追上师兄的屁股,像隻跟屁虫黏的特别紧。 「怎么了?还在害怕吗?」狗蛋疑惑的停下脚步,看着扒着他不放的师弟,瞧见那一双栗色眼眸委屈巴巴的注视,心跳声一霎时加速怦怦直跳,害臊的立即移开视线,伸手摸摸师弟的脑袋瓜:「不怕、不怕……师兄给你讲个床边故事,你就不要多想了。」 面对弟弟可爱的撒娇攻势,作为师兄兼大哥的他,始终觉得难以应付,想故意甩开他会挨师父的责骂,不想理会又要饱受这视线的折磨,唉!要当一个称职的好兄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晚间七点左右,他们俩面对着面盘坐在大通舖上,讲诉起一则民间流传的故事。 「很久以前,久到不行的以前,在天上某一个地方有个叫天庭的地方,里面住着各式各样的神明和仙女。天庭上的仙女很擅长刺绣和织布,为天庭赚进大把银子,但是,工时太长导致她们时常不满抗议要大罢工,某一日,她们又要拉布条抗议时,天庭的玉帝批准她们休假,于是,她们乘坐着松软的白云下凡人间。」 狗蛋大肆改编刚才阅读过后的内容,把一些不太好的情节以幽默詼谐带过…… 「初次放假的仙女们,开心的四处游山玩水玩的不亦乐乎,完全忘了要回天庭,粗心大意的她们随手脱去身上的精緻彩衣,大肆玩起野溪里的溪水,殊不知有一个务农为生的偷窥狂盯上她们,吓的她们花容失色纷纷拿起彩衣,全部挤上一朵蓬松的白云飞回天庭,偏偏有一个倒楣鬼弄丢了她的彩衣。」 「她要怎么回去?」麻瓜紧张的问起倒楣鬼的下场。 狗蛋故作神秘兮兮的窃笑,板起严肃的脸孔,凑到师弟的面前讲诉起倒楣鬼的下场:「那一位找不到彩衣的仙女,无法抵抗务农为生的偷窥狂,最后她……衣裳全被扒个精光,被迫与务农的偷窥狂行房个三天三夜,最后……怀上了凡人的孩子!玉帝得知此消息便生气的开除她,同时,不分青红皂白处罚她们一家子,故意用一条名为银河的大河冲垮房子和田地,害得全家人被迫分隔两地。」 「好惨!」麻瓜不禁同情起仙女的下场,「师兄,她最后有跟家人团聚吗?」 静默一分鐘,故事的结尾迟迟无落下尾声,狗蛋打起哈欠躺了下来,一副爱睏的揉起眼皮,翻个身说一句「明天再说」之类的话,闔上眼皮培养起睡意。 「师兄,那一位仙女的下场到底怎样了?」麻瓜着急追问起故事的尾声,「欺负她的偷窥狂有得到报应吗?」 再静默一分鐘,师兄以侧躺的姿态安详入睡,故事的结局就这样嘎然而止,麻瓜转身爬到床边去穿起草鞋,走到小书桌前拿起那一本故事书寻找起答案。 漫长的夜里,一盏微弱的烛光照耀之下,他安静阅读书中的故事内容,神情专注端详着每一个段落,看着、看着……眼皮不自觉开始沉重,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书中的文字逐渐悬浮在半空中扭曲跳起舞来,眨一眨沉重的眼皮闔上书本,站起身伸展僵硬的脊椎,瞥头吹熄桌面上的烛台,踏着沉重的步伐悄悄爬上床,躺在师兄和师父的中间放松地发出一阵鼾声。 坠进梦境的当下,嗅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好暖和!全身感觉暖烘烘的。』 柔和的太阳光轻轻洒落在脸庞上,他难受的眨起眼皮,睁开的剎那,一道精白色的亮光照耀之下,惊讶的从繽纷多样的花丛间爬起身,瞧一瞧四周的景物,是一座接一座绿沉色的高山群,不知为什么会身处在开满花卉的峡谷? 麻瓜谨慎的站起身四处走动一下,背后霎时刮起如十月才有的寒流,冷的皮肉和骨头不停颤抖。 「我可爱的娘子,这几日不见,我想你想到心慌了。」 他发抖着身子睨视一眼背后,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来了。 溪澈挟带着群青色的妖气走来,双手捧着一把品红、鹅黄和紫棠色所组成的花束,深情凝视着小娇妻,期望能讨他一个欢心。 麻瓜冷的狂搓着胳膊,要求他把冷气给关掉。 溪澈故意释放出更冷冽的气息,看着小娇妻脸色发白、颤抖着性感的身子,毫无形象的猛打起喷嚏,一副不介意他掛着两行黏稠鼻水的丑样,自动贡献出宽松的衣袖,擦拭掉不断从鼻孔内溢出的黏稠液体。 「别擦了,很脏。」麻瓜挥开宽松的衣袖,单手摀住鼻水直流的鼻子。 「哪会脏,只要是你的液体,我都喜欢。」溪澈笑咪咪的摸上小娇妻的胯间,趁他不注意时,偷偷揉捏起可爱的软物:「尤其是这里,像一块糖含也含不腻。」 麻瓜害臊的一抖一抖,怒瞪着身旁的大变态,要求他立即停手。 「送你。」溪澈捧着一束品红、鹅黄和紫棠所组成的花束,趁着小娇妻放下戒心时,快速扯下碍事的裤子:「我已经等不急了,要把这几天的库存射进你体内。」伸手摸进股间的夹缝处,在食指上凝聚出由水构成的指套,戳进紧闭的宝穴,探寻着温热的窄道。 「啊!」麻瓜害臊的呻吟一声,身体向后倒挨在溪澈的胸膛上,两手抓着花束难受的娇喘连连:「停!停下来,别戳那里。」 抵进窄道的食指非常坏心戳压着敏感处,不停刺激着难以言喻的快感,爽的快要飞上青天了! 溪澈伸手扛起小娇妻的双腿,把硕大的男根对准宝穴,猛然顶了进来,圆润的前端抵在弹性十足的薄膜前,一下、两下、三下……激烈的顶撞差点把薄膜给顶破,低下头嗅闻着后颈的花香味,味道变得非常浓郁,一下勾动起蠢蠢欲动的味蕾,双手紧搂小娇妻的腰桿子,卖力捣弄着急速收缩中的宝穴:「这里夹的好紧,看来娘子很爱相公的大棍子。」 「啊!啊呃~~」麻瓜眼珠晃啊晃到翻出眼白,手中的花束悄悄掉落在地上,难受的喘着粗气弯下腰桿子:「太……太深了,为什么你越来越粗鲁了?」 溪澈听着小娇妻的抱怨声,拽住手腕向后拉使交合处更加贴合,一前一后深插起宝穴,觉得库存的精华快要被夹到挤出来了。 「啊!要射了,射进娘子的骚穴里。」 「啊~~快放开我,手臂要被扭断了。」 溪澈放开小娇妻的胳膊,把他压倒在草地上,鼻头贴在散发着花香味的后颈,搂紧急于挣扎的腰桿子,放松的洩光累积好几日的精华,满足的喘了几口气,吻着小娇妻的侧脸,抬起软趴趴的右大腿,把半硬半软的男根抵在黏滑的宝穴上,准备再来第二发时…… 「停!」麻瓜面带倦容地大喊,「拜託你,饶了我吧。」 明明岁数已是一个老爷爷,为什么体力比他还要旺盛?闔上眼皮深吸一口气,股间霎时悄悄撑开,惊慌的大骂「混帐的死变态」之类的话,抵进体内的男根一下子到达最深处,坏心的顶压着弹性十足的薄膜。 「啊!啊~~嗯。——」麻瓜难受的浑身急速颤抖,胯间流淌出一泡鸭黄色的尿液。 溪澈半瞇着藏青色的眼眸,凑到小娇妻的耳旁,语气中挟带着一丝丝的冰冷:「你刚才骂谁是混帐的老变态。」抓起软趴趴的右大腿安放在肩膀上,怒气腾腾的顶撞起湿滑的窄道:「我的娘子越大越不乖了,不叫我相公却叫我混帐死变态,呵~~那就嚐嚐看混帐死变态棍子的滋味,腿给我打开点,好好的吃、好好的品嚐。」 年仅十六岁的麻瓜,刚进入青春阶段没多久,惨遭大棍子无情的蹂躪差点要去见阎王,眼神恍惚的趴在草地上喘息,股间不停流淌出如涓涓细流的精华。 「呵~~都溢出来了。」溪澈凝聚出一根细长的水棍,握着水棍的握柄抵进张闔中的宝穴进行冲洗,一眨眼的功夫,整支清澈的水棍里流淌着白浊的精华:『哇!几天没发洩,量就这么多,难怪那傢伙会一直叫。』 那傢伙就是认识六年的老友,白露。 两人赤裸着身子,仰躺在草地上歇息一会;麻瓜惊慌的爬起身,看了看附近的景物,觉得现在应该差不多要从梦境里甦醒,可是,为什么周遭的景物和景色都没变? 「不用那么惊慌。」溪澈撑起上半身,单手勾住小娇妻的肩膀,开心的宣布一件大事:「我趁你熟睡时,把你的魂魄给带走,现在你是鬼的状态,而且,在这里我们不用再分开了。」 「鬼?」麻瓜眉头一蹙,「意思是我死了吗?」 溪澈笑的眉眼弯成一条线,轻轻捏寧小娇妻的鼻头:「是呀,你死了,这样我们就能一辈子、永远在一起。」 得知这一项消息,凄厉的惨叫声回盪在峡谷之间,不忘干譙「混帐的死变态」之类的话,一说出口,冷冽的寒气再一次如暴风般吹起,冻的四周差点变成冰块。 「娘子,你似乎还吃不够。」溪澈站起身秀出硬挺的男根,一副随时进入战斗模式的姿态,飞也似追逐起抗命的小娇妻。 惨绝人寰的叫声回盪在峡谷之间,殊不知现在的肉体…… 隔日一早,麻瓜失去气息安详躺在大通舖上,全身已冰冷僵硬多时,似乎是在半夜时不幸猝逝。 「师弟,你怎么英年早逝了?」狗蛋难以接受跪在一旁哭喊,伸手摇一摇冰冷僵硬的身躯,崩溃的嚎啕大哭:「醒来!给我醒来,麻瓜!——」 跪在正对面的老和尚,眼眶泛起一圈酡顏流淌着泪水,双手合十悲痛唸起阿弥陀佛。 哀伤的气息笼罩着云壤寺,啜泣声此起彼落回盪在空气中…… 栖息在山林深处的白狐,听闻此消息便匆匆赶来,蹲坐在庙门前等候了半晌。 过了几分鐘,狗蛋一脸哀伤打开其中一片木门,看着多日不见的爱人,崩溃的挨进怀中啜泣:「师弟,师弟他……死了。」 『死了!』白露错愕的僵在原地,脑海中浮现出溪澈大暴走的兇样,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伸手抱住心爱的小男友拍背安抚,觉得事情有些蹊蹺,决定先回住处跟老友对峙。 在偌大的森林某一隅,一棵上百年的老树安然无恙,佇立在大潭水中,底部的根非常幸运没有泡烂,生命超顽强的屹立不摇。 杵在岸边的白露,两手叉着腰对着大潭水喊着:「溪澈,老子有事要找你,快点出来,不然,老子就在潭里撒尿。」 静默了几分鐘,大潭水的水面非常平静。 『这傢伙……』他面露火大的表情,闔上眼皮感受一下大潭水里的妖气,意外的搜寻不到老友的气息,疑惑的睁开眼皮,搔了搔精白色的发丝:『他到底又跑去哪了?』 正在另一座山头的峡谷,麻瓜战战兢兢的跪坐在草地上,举起拳头捶打着溪澈的背部,接着,使劲揉捏着宽大的肩膀,努力伺候着不敢有任何怠慢,深怕待会又要逼着吞棍子。 「嗯,好舒服。」溪澈满意的窃笑几声,「我们在这座山头生活吧,你意下如何?」 麻瓜思索了半晌,实在不敢说出「想回家」三个字,两手揪着裤管瑟瑟发抖,装作没事般站起身,转头看着绿沉色的高山群,严肃的思索另一个问题,不知道他的肉体会被怎样处理? 此时,云壤寺的偏殿设立起简易的灵堂,师徒二人虔诚朗诵起经文,祈求英年早逝的师弟能安详离去。 「师弟,我特地买了好多的金纸……」狗蛋擤着鼻涕扔掷金纸入火堆,「我们好不容易成为兄弟,你怎么说走就走。」 炭盆里的木炭烧的通红,在烈焰的烧灼之下,一捆捆的金纸渐渐变成一坨灰,期盼踏上黄泉路的师弟能有盘缠花用。 23挟持事件!芽想家、鹿不放手 无故枉死的少年,面容安详如睡着一样,平静躺在木製的简易棺木里,四周塞满生前最爱的鲜花。 老和尚频频擦拭眼角边的泪水,坐在木製棺材旁,双手把玩着徒儿幼时常玩的布老虎:「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走的人不是我呢?」语气哽咽的叹一口气,拿起一条帕子擤着鼻涕,扶着棺木的边缘站起身,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偏殿,一不小心绊了一下差点要跌倒…… 「师父!」狗蛋吓的扔下竹製扫把,快步衝上前扶住他。 「我没事,我很好。」老和尚面容哀愁轻拍着徒儿的胳膊,一副像丢了魂似的死尸摇摇晃晃走路,这几日吃不好也睡不好,寧可窝在正殿也不要在进偏殿,双眼也早已哭到略微发肿,几乎没什么心思打坐唸经。 连续两日,云壤寺始终沉浸在哀戚里,师徒二人迟迟不肯将棺木下葬,他们深信麻瓜只是睡着而不是死亡。 第三天的一大早,寺庙的门口传来急促的拍门声。 白露杵在庙门口前等候开门,单手拽着想要掉头走人的姑娘。 「你给我放手!」姑娘一脸气炸甩着被箝制住的手腕,「你这个混帐,说什么有事要请我帮忙,把我骗下山后,现在要灭了我,你的良心到底在哪?」 「寒妹,冷静一点。」他死死拽住姑娘的手不肯放开,「这件事情真的需要你,不是你就不行了。」 身为千年狐妖的他,不得已对着老朋友施展一下媚术,拽住她的手腕拉进怀中,趁着她尚未回过神禁錮在胸膛间,伸手撩起一綹精白色的发丝,微微眨动着一双散发电力的紫丁香色眼眸:「寒妹,我的小可爱,拜託你,帮帮老子这个忙,好不好?」 寒妹一时失了魂差点要点头答应,突然,想起了狐妖最爱玩的老法戏,气的使出一技肘击:「哼!我才不吃这一套。」 白露忍着发疼的胸口,扒上一袭精白色的裙摆,哀求姑娘别走。 「你……烦死人了!」寒妹一气之下释放出大量的寒气,「你不要小看雪女的厉害,我会把你冻成大冰雕。」 冷冽的寒风无预警徐徐吹来,周遭的花草树木一下子都结上一层薄薄的霜,她看着老朋友屹立不摇死抓着裙摆不放,顿时,火气渐渐消退。 「寒……寒妹,请你一定要帮老子。」白露冷的直发抖,冻成霜的双手却黏贴在裙摆上,赶紧释放出妖气溶化掉双手的霜,摊开浑身肌肉的胳膊,一把抱住她曼妙的身材苦苦哀求。 许久未被这样拥抱的寒妹,双颊泛起微醺的嫣红,身子一软栽进他强壮有力的胸膛间,享受小鹿乱撞的感觉。 听闻拍门声前来应门的狗蛋,目睹这心碎的一幕,呆愣的站在木门前一阵子,看着他们俩抱在一块调情,双拳悄悄攥紧起来,浑身散发出一股怨念,低咳个几声刷下存在感,单手推开背后的木门,礼貌性请女子进门,接着,一句话都不说,转身关上了庙门。 「咦?」白露惊讶的愣在原地,着急的捶打着木门又扯起门环,哀怨的大声叫嚣:「狗蛋!老子人还在外头呀!」 醋意大发的狗蛋,故意装耳聋不理会拍门声。 「你不帮他开门吗?」寒妹疑惑的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拍门声不间断的木门。 「不用理他。」狗蛋语气显得冷冰冰,「快跟我来吧。」 寒妹小心谨慎踏入庭院的剎那,露出极度恐惧的表情,看着佛光普照的正殿,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双手合十默默向里头的神佛报备今日来此的目的。 正殿里的神佛们一向以慈悲为初衷,得知此妖的来歷,他们安静的不干涉,特地批准她进入一旁的偏殿。 「你要跪到什么时候?」狗蛋十分无法理解,「快点过来。」 跪在地上一阵子的寒妹,感觉到神佛的光芒逐渐式微,匆匆站起身像逃难般跑向偏殿,一看到简易的灵堂便停下脚步,看着无故枉死的少年遗照,心里头有些许的感慨:『好可惜!那么年轻就翘辫子了。』踏进灵堂前双手合十膜拜一下后,走到棺木前看一看枉死的少年:「咦?里面怎么塞了一堆花?不塞金银珠宝吗?」 「我师弟生前最爱花。」狗蛋神情哀伤的解释。 寒妹听的莞尔一笑,忍不住脱口说出「娘娘腔」三个字,哈哈大笑几声时,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灼热的视线,吓的闭上嘴巴,赶紧办好今日所託之事,屏气凝神释放出精白色的妖气凝聚出一个圆柱状的冰晶体,对准少年的胸口植入冰晶体,一眨眼的功夫,冰晶体释放出强劲的寒气冻结整具尸体。 这一招冻结法可以维持一个礼拜,在这期间,植入胸口的冰晶体不受外界温度的干扰持续释放寒气,但是,这不是长久之计。 「少年,你说他是猝死的,是吗?」寒妹轻抚少年的脸颊,隐约感觉到一丝丝微弱的妖气,觉得此事件必有内幕:「我倒是觉得是妖怪干的好事,他的灵魂似乎不知道被谁给带走了。」 这一句话充满了玄机,狗蛋听的似乎有了一点眉目。 他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兇手的轮廓,气的捶了一下棺木:「那个混蛋……」 许久没这么亲近人类的寒妹,对于少年的表情感到十分有趣,忍不住提出一个提议:「少年,要我帮你吗?」 杵在棺木前的狗蛋摇了摇头,视线落在师弟的脸庞上,不禁怀念起他的笨拙和温柔,滔滔不绝讲起跟师弟六年来的兄弟情,这一讲就是一个多小时,怎么说也说不完,唯独提到溪澈时,语气充满了咬牙切齿。 寒妹听的瞪大眼眸,跑到棺木前打量起无故枉死的少年:「他……就是溪夫人!你骗人的吧,流传在这一座山头传说中的溪夫人,怎么可能长的如此普通。」 「我师弟靠的是内在美,不是外貌那种肤浅的东西。」狗蛋语气中挟带着哽咽和生气,「他如果不做男人,会是一个温柔婉约的好妻子。肚子饿就烧一桌菜,衣服破了就缝,甚至,我生病或受伤的时候,总是待在一旁默默的照顾我,被师父训话时,也会帮我找借口脱身。」 他回忆着跟师弟相处的片刻回忆,眼角边的泪水止不住的滑落。 杵在一旁的寒妹越听越疑惑,不知道枉死的少年身份是弟弟,还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你真的可以帮我找到兇手吗?」狗蛋擦拭掉眼角边的泪水,「你可以让我师弟活过来吗?」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寒妹莞尔一笑,「你不要小看妖怪的能力。」 自从,接下这一件寻人请託,寒妹拜託认识的好姐妹们四处搜山找人,花了半个礼拜的时间,在姊妹淘的聚会上打探到一则新奇的消息,听说在无人居住的某一座山头里出现一栋房子,一时好奇前往该处查看,意外发现此房屋的外围设置一道无形的结界,身为妖怪的她根本无法擅闯民宅,随手捡起地上几颗石头扔掷在木门上,转身溜进一旁的草丛观望。 居住在里头的住户忙着晒衣服,一听到木门传来怪声,好奇的走到门口去应门,一打开木门…… 『找到了!耶~~』寒妹开心的手舞足蹈一下,趁着这一位住户尚未关上门时,跑出草丛外头大喊起名字:「你是金麻瓜,对吧?」 杵在门口的麻瓜,露出疑惑的表情,看着不认识的姑娘。 「你的师兄,拜託我来找你。」寒妹讲诉着李狗蛋的请託,「请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回云壤寺,你的肉身已经保不了了。」 麻瓜得知此事后,心情显得十分激动和惊讶,被挟持多日终于能回家探视亲人了,开心的踏出第一步时,一条丝带状的水流从门口迅速窜出,有如一条蛇捲住他的腰桿子,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抓回屋子内,木门就「砰」一声甩门关上。 他狼狈的一屁股跌进主屋里,痛的搓揉着发疼的臀部。 「谁来了?」溪澈脸色阴沉的走来,似乎察觉到门外的妖气。 挟持爱妻多日,以为可以在这一座山头安心度日,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一想到分离的痛楚,他释放出群青色的妖气,打算把门外的妖怪给灭口。 「你冷静一点。」麻瓜强硬的拽住他的脸庞对峙,「你在发飆的话,房子就要被你拆光了。」 溪澈压抑着高涨的怒火,缓慢收起从背后冒出的湖水绿色丝带。 在爱妻的细心安抚之下,火气渐渐减退了不少,他一脸面无表情操纵起水流打开木门,眼前出现的访客不是白露,是一位不认识的姑娘? 「哇!你是溪澈,对吧。」寒妹兴奋的原地踏步,看着流传在山头传说中的两号人物,双手捧着脸颊兴奋地大呼小叫,调适一下亢奋的情绪,讲诉出李狗蛋的请託:「溪大爷,麻烦你高抬贵手让妻子回家吧……」 尚未解释到重点的剎那,木门砰一声关上门。 寒妹不爽的噘起嘴唇,不懂为什么一提到回家就吃闭门羹?弯下腰桿子捡起一堆石头,火大的扔掷木门,要求住在里面的夫妻出来面对。 麻瓜听着木门不间断发出声响,害怕的犹豫要不要开门。 「别理她。」溪澈伸手揪住小娇妻的后衣领,鼻头贴在他后颈上嗅闻着花香味,脾气霎时变得比较温和:「快中午了,回主屋休息吧。」 歷经三十分鐘左右,木门的怪声渐渐停下来。 待在主屋的麻瓜,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和松软的白云,回忆着在云壤寺生活的片段,深深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有点怀念起沐浴在太阳光底下的日子,当手向外延伸时,一股莫名的畏惧感使手再次缩了回来,脑袋里的直觉告诉自己「要躲在暗处」之类的讯号,瞥头看着溪澈捧着一个小香炉走来,刚开始觉得很疑惑,但是,吸了一口燃起的白烟后,感觉像是在吃东西一样,慢慢有了饱足感。 「麻瓜,你现在还想回家吗?」溪澈神情严肃看着小娇妻。 麻瓜捧着小香炉沉默一会,非常缓慢的点个头,顺势,偷偷观察他的表情变化,好怕待会那坏脾气又要暴走。 「你讨厌我吗?」溪澈又再一次提出这个问题。 麻瓜捧着小香炉思索一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来,你是讨厌我。」溪澈苦涩一笑,觉得这六年的付出根本是白费力气,身为妖怪真不该去追求人类,伸手搭在小娇妻的肩膀上,犹豫了一下做出艰难的选择:「我带你回家吧,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来找你。」 这一句话刚说出口,麻瓜错愕的扔下手中的小香炉,胸口霎时觉得一阵刺痛,呼吸变得有点喘不过气,不知道为什么好想哭? 他情绪变得十分激动,站起身拽住溪澈的衣领:「你的意思是不要我了吗?把我吃乾抹净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吗?我就不能在想一会吗?我从来没有讨厌你,是怕你怕的要死。」 「你真的没有讨厌我吗?」溪澈惊讶的追问着,「既然你没讨厌我,那你怕我什么?」 麻瓜语塞了一下,细数他六年来所干过的各种罪行;一、触手恐吓,二、棍子恐吓,三、随意吃人(是鬼),四、梦境恐吓。 面对这一长串的控诉,他听的无话反驳,因为全部都有干过。 麻瓜控诉完这些罪状后,小心谨慎凑到溪澈的身旁,提出一个小小的请求:「那个……我想回家,我真的很想念师兄跟师父,但是,我想回家跟讨不讨厌、喜不喜欢无关,我只是单纯想回家。」 两人朝夕相处之下,感情似乎开始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麻瓜。」溪澈温和喊起爱妻的名字,捧起他略微发红的脸庞,亲啄一下额头,答应了这一项请求:「我带你回家,可是,你要心甘情愿当我的夫人,好吗?」 24苦追六年,芽跟鹿并肩走 麻瓜一时惊讶的瞪大栗色眼眸,胸口的心脏霎时加速怦怦直跳,害臊的差点要喘不过气,回想起父亲时常称呼母亲为夫人,所以……思绪霎时打结成一团,忘了要回覆好或不好。 「麻瓜,我心爱的夫人。」溪澈亲吻着手背表示出爱意。 轰一声巨响,思绪超过负荷大爆炸,麻瓜害臊的急忙想抽回手,视线一阵晃动,整个人栽进了安全感十足的胸膛,胸口的心脏霎时失去控制噗通、噗通直跳,迟迟不敢说出口的二字,不小心脱口说出:「相……相公。」 这一句话刚脱口而出,上衣的衣领处霎时被扒开,吓的鸡猫子鬼叫个不停。 「叫什么叫,都是我夫人了。」溪澈伸手一把掐住鬼叫不停的嘴唇,深情又霸道索吻了一番,滑溜的舌头硬撬开嘴唇的隙缝,喇动着温热的口腔,单手搂住因瘫软而下坠的身子:「呵~~你终于属于我了,我心爱的娘子。」 麻瓜眼神恍惚的喘着气,身上的衣物三、两下全部被扒光光,害臊的坐在木椅上,看着双腿被一双大手给抬起,感觉到股间有一根热呼呼的棒子抵着戳啊戳,克制不了呻吟一声,尚未适应棒子的大小便抵了进来,惊讶的差点翻白眼。 「好爽!你这里第一次在向我求欢。」溪澈抓牢小娇妻的大腿,卖力摆动起腰桿子,享受着被宝穴包夹的快感,有如暴风式一进一出抽插着温热的窄道,一下子顶到弹性十足的薄膜:「麻瓜,想不想更深入呢?」 困在椅子上的麻瓜,双手攀上宽厚的背部,猛然摇头喊着「怕」字,大口喘着粗气,哀求着「我不要」或「我好怕」之类的话,眼泪不争气的滑落脸颊。 『好可爱!』溪澈克制不了一时的衝动,扛起小娇妻的身躯,以跪坐的姿势抽插着泛起一圈嫣红的宝穴,嘴唇凑上前亲吻着他的侧脸旁、脖子和锁骨,发狂似把小娇妻压在椅背上,无视椅背发出的碰撞声,拼命操干着急速收缩中的宝穴,全身流淌的汗液全沾黏在爱妻身上,发狂吸吮起凸出的喉结,疯狂捣弄一番后,僵直着身躯射出第一发库存,满足的窃笑几声,喘几口气将软趴趴的小娇妻翻个身,改以侧姿的方式操干着黏滑的宝穴。 「啊!嗯,啊呃~~」麻瓜害臊抓着椅背,抬高着右大腿方便肉色的棍子大肆侵入体内,噘着嘴唇吻起满脸汗液的溪澈:「啊!慢一点,我快被搞死了。」 苦苦追了六年,在这一刻终于可以以夫妻互称,这种喜悦、这种幸福……谁克制的了! 「啊!——」麻瓜浑身颤抖抓着椅背呻吟,感觉到体内有一个东西遭受大量挤压,又痛又爽的快感,忍不住扬起一抹笑意,觉得要被棍子彻底搞死了! 「娘子,我的娘子。」溪澈贴在小娇妻的后颈上,嗅闻着浓郁的花香味,褪去人类的姿态变成一头健壮的公鹿,下半身重重往下一沉,硕大的鹿鞭一口气戳破弹性十足的薄膜:「怀孕吧!怀上我的孩子,这样我就有借口可以跟你在一起了。」 麻瓜痛的浑身开始抽蓄个不停,肚子上的花苞印记泛起一抹红光变成一朵中间挟带花壳的小花,源源不断的精液混着自我的精气,全部被肚皮上的小花给吸收掉,高潮不间断的肉体,爽的直翻着白眼,瘫软着身躯吞吐着硕大的鹿鞭。 达成最终目的后,硕大的鹿鞭迟迟不肯拔出,眷恋的待在窄道里感受它的收缩。 一个小时后,溪澈横抱起瘫软的小娇妻来到澡堂,仔细帮他搓洗着身躯,不忘持续玩弄着被撑到松软的宝穴。 「够了,别再摸了。」麻瓜有气无力推拒着相公的挑逗。 在澡堂里打打闹闹一会后,踏上回云壤寺的归途。 歷经半个礼拜冷冻中的肉体,逐渐出现解冻的跡象,负责守灵的狗蛋慌张的手足无措,伸手一把抱起师弟的尸体来到澡堂,小心翼翼放进木製的澡盆里,急匆匆提着装满井水的木桶子,一桶一桶全部倒进澡盆里,期望能减缓解冻的时间。 踏上归途的雄性水鹿,快步奔跑在偌大的树林之间,背上载着新婚不久的娇妻,一路从这一座山头跑向下下一座山头,踏过各种险峻的地形,抵达云壤寺的庙门口。 「我在这里等你。」公水鹿顶下小娇妻的背部,「找到肉身就会恢復成人了。」 麻瓜一脸迟疑看着庙门口,谨慎踏上低矮的五层石阶梯,伸手摸下木门,意外发现可以穿过去,惊讶的愣一下,转身跑往偏殿里头瞧一瞧,看着简易的灵堂呆滞了一下,转身赶紧寻找肉身。 正殿里的某一尊神佛,释放出圣洁的光茫幻化成一位老和尚,他瞥头看着惊慌的少年,拉开嗓音叫住这一位少年,右手不停指着澡堂。 麻瓜停下脚步看着不认识的老先生,急匆匆跑向澡堂,发现原本的肉身泡在木製的澡盆里,视线往旁边一挪,情绪霎时激动起来,不敢置信师兄人也在这! 「这一位少年呀。」老和尚和蔼的笑了几声,视线落在凝聚着诡异气息的肚子,语带玄机的说一声提醒:「腹中有气盘踞,人跟妖本来不可以在一块,若是你的选择,天也不愿多管间事。」 老和尚烙下这一句话后,身体化为一道刺眼的金光消逝。 杵在原地的麻瓜搞不太清楚状况,赶紧踏进澡盆里,转过身进入毫无气息又冰冷的身躯,灵魂与肉体结合的剎那,植入胸口的半截冰晶体直直射出体外,狠狠扎在澡堂的木墙上,一眨眼,冰晶体立即溶化成一滩水渍。 他睁开眼皮大口呼出一口气,浑身冷的搓起胳膊。 「师弟!」杵在一旁的狗蛋惊讶的凑过来,「你活了……你这个笨蛋,吓死我了。」 他搓着冷冰冰的胳膊,频频向师兄道歉:「对不起,师兄,害你担心了。」 无辜枉死了半个礼拜的少年,神奇的回魂復活,安然无恙由师兄搀扶慢步在太阳光底下,开心的跟前来查看的老师父抱在一块痛哭了半晌,不敢置信师徒三人又在一块了。 「师弟,是谁带你回来的。」狗蛋着急问着救命恩人是谁? 麻瓜害臊的语塞一下,瞥头看了木门一眼,想起溪澈人还在外头等候,急忙跑到门边打开其中一片木门,看着刚新婚的夫君。 溪澈扬起一抹笑意,看着刚新婚的娘子。 两人深情款款对望了半晌,气氛是如此的美好…… 「你这个混蛋!」狗蛋一个箭步衝上前,扑倒此事件的主谋,气的攥紧拳头痛揍他一顿。 「师兄,别这样。」麻瓜慌张的不知所措,看着老师父默默拿着竹製扫把走来,赶紧拽住老师父宽松的衣袖替夫君求情:「师父,请你快点制止师兄吧。」 老和尚一句话都不说,把竹製扫递给狗蛋:「徒儿,拳头不够用力,用这个才对。」 狗蛋一接过竹製扫把二话不说痛打着兇手,要让他明白这半个礼拜家属有多气愤! 「别打了,师兄,你在打下去,我要当寡妇了。」麻瓜啜泣的跪在地上,不停替笨蛋夫君求情。 两位愤怒到极点的家属一听到这句话,气的各拿着竹製扫把痛揍这该死的兇手。 「狗蛋~~老子来找你了。」白露开心的走来,看到倒卧在地上的溪澈,气的散发出墨色的妖气,二话不说加入战局:「老子要把你大卸八块,都是因为你,害我的爱情差点保不了。」 从头到尾未还手的溪澈,默默挨揍、默默承受家属们的气愤。 「别再打了!」麻瓜鼓起勇气衝入战局,脑袋瓜差点被拳头给k到,吓的瑟缩一下身子,发现怎么一点也不痛,睁开眼皮一看吓了一跳:「溪澈,你还好吗?」 溪澈忍着皮肉之苦,紧紧护住小娇妻的脑袋瓜,默默承受扫把跟拳头的攻击。 麻瓜看着俊俏的脸庞多出无数个瘀青,鼻间缓缓流淌出一条枣红色的鼻血,难过的情绪一涌而上,眼泪不争气从脸颊滑落,双手摀住脸庞啜泣:「拜託你们,快点停手!」 这一声宏亮的吶喊声,震慑了怒气腾腾的三人。 「师弟,你不是很怕他吗?」狗蛋不明白为什么要袒护兇手? 麻瓜抹去掉眼角边的泪水,看着怒气腾腾的师兄,语带哽咽的解释:「我是很怕他,但是,我不讨厌他,相反的……我想跟他一起生活,我似乎开始明白喜欢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 听到师弟讲出这一句话,狗蛋气的拽住溪澈的衣领处,打算给他最后一拳。 「狗蛋!别打了。」老和尚板着脸孔制止血气方刚的徒儿,默默拿出一串佛珠唸起阿弥陀佛,大声说出出家人的精髓:「佛陀一向慈悲为主,身为佛陀的弟子也要秉持慈悲为怀,不管对方有多么可恶,放下心里的憎恨,原谅做错事的人,是出家人该有的态度。」 狗蛋听到老师父的训斥,愤恨不平松开溪澈的衣领处,不停做出深呼吸的运动,双拳却越攥越紧,真恨不得再多揍几下。 「你这个王八蛋。」白露愤恨不平推开小男友,单手揪起溪澈的衣领处,攥紧冒出炙热火焰的拳头:「老子不是出家人,没必要对你手下留情。」 「快住手。」麻瓜伸手a走老师父的竹製扫把,不断拍打在白露的后脑勺兼背部,语气中挟带着慌张要求他放开溪澈。 这一场大乱斗扰乱云壤寺的平静,纷争持续好几分鐘,为了避免有流血衝突,老和尚当场呵斥一声「停战」便奋勇的衝上前,努力想办法把双方给隔开,随手捡来一根枯枝画出一条楚河汉界,当起了和事佬。 「师父,你绝对不能原谅他,他差点害死师弟。」狗蛋生气的捶了地上,扬起一小团沙土。 白露一脸不爽瞪着溪澈,滔滔不绝控诉这六年他所干过的事。 「是你们妨碍我的爱情,我当然挟持麻瓜。」溪澈对于曾干过的坏事,完全没有任何悔过,伸手搂紧一旁的新婚妻子:「我的所做所为全都是因为对麻瓜的爱。」 麻瓜听的脸颊泛起一抹嫣红,惦惦的不说半句话。 「屁啦!」狗蛋跟白露一致大喊,两人默契十足大骂溪澈是诱拐未成年的变态。 「我是变态,那你呢?」溪澈一脸藐视起白露,「你不也对旁边那货色覬覦已久吗?」 「拜託,老子可是忍耐到狗蛋成年才下手。」白露积极否认,「哪像你,对方才十岁就下手了,你才是变态。」 两个老大不小的男人恶狠狠瞪着对方,不停指责谁是变态。 「都不要吵了。」狗蛋出声制止两人吵架,两手交叉抱在胸前,神情非常严肃说出一个实话:「你们都是变态,一个半斤、一个八两,不用再争论了,对吧,师弟。」 这一个问题突然拋过来,麻瓜惊讶的不知该点头或摇头? 杵在中央的老和尚听着这一连串的控诉,情绪霎时变得阴沉,觉得他真是一个失败透顶的师父,居然,保护不了重要的徒儿们,害他们从小生活在两个变态的狼爪之下。 「师父,我们该拿这件事情怎么办?」狗蛋拋出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想讨论出日后应付的对策,因为某人因为爱失心疯了! 「我跟麻瓜是真爱。」溪澈板着不爽的脸孔,伸手牵起小娇妻的手,摆出对爱的坚定立场。 身为家属的狗蛋越看这弟婿越不爽,真想把供奉在佛堂的那一根防身棍给请出来,把他打趴在地唉唉叫。 身为弟婿的溪澈也看这家属不爽,视线瞄着小娇妻的脸色变化,压抑着想扁人的衝动。 「唉!往后的日子是不安寧了。」老和尚感慨的叹一口气,拿出随身携带的佛珠,沉重的唸起阿弥陀佛。 「那,老子可以扁他吗?」白露早已经蓄势待发想扁人了。 狗蛋跟老和尚板起爆出青筋的脸孔,要求他乖乖坐着不准扁人。 这一件事情圆满落幕,日子再次恢復和平…… 「麻瓜,我去摘了你最爱的花。」溪澈捧着刚摘来的桃红色小花组成的花束,像背后灵般缠着打扫庭院的爱妻。 麻瓜惊讶的停下手边事,开心的收下这一份礼物。 一枝竹製扫把如飞镖般射了过来,正要击中溪澈的脸庞时,被湖水绿色的丝带一击挥开,无视怒气腾腾的狗蛋,忙着调戏爱妻。 「这个混蛋。」狗蛋气的攥紧拳头,看着师弟扬起一抹如糖蜜般的笑意,顿时,心里泛起斗大的疑问:『为什么我师弟会喜欢那种变态?』 25师兄斗弟婿,兄弟情不该散 定居在下下下一个山头的溪澈,每日一早不辞辛劳翻山越岭去探视爱妻,身手矫健的踏上高耸的庙门,帅气的在半空中转个一圈轻松着地,无视狗蛋时常扔掷的竹製扫把,一个箭步黏上不知所措的爱妻,拽着他的手腕,不停讨着要早安吻。 看他如此轻松擅闯佛门圣地,不禁怀疑正殿的神佛为什么不阻挡呢? 「真好,老子应该也可以吧。」白露活动一下筋骨,学着溪澈攀上高耸的庙门,打算溜进云壤寺时,正殿里的神佛立马释放神圣的金光,刺眼的光线差点照瞎双眼,双手急忙遮住发疼的眼眸,频频向后退一个倒栽葱从高处摔了下来,痛的捶打地面抗议:「这实在太不公平了!为什么老子就不行?」 外头一声物体掉落的声响,惊动了怒气腾腾的狗蛋,转身走到木门前打开半晌向外查看,发现爱人狼狈的跌趴在地上,赶紧跑上前关心是否有受伤? 「你还好吧。」他弯下腰桿子搀扶起白露。 「狗蛋……」白露露出委屈巴巴的眼神,「为什么老子不能进去呢?为什么那傢伙就可以?不公平、太不公平了!老子也想天天跟你黏在一块。」 他像一个哭闹不休的孩子,揪着小男友的衣袖,噘起嘴唇讨着亲亲。 狗蛋嘴角憋不住笑意噗哧一笑,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吻上噘个不停的嘴唇,伸出滑溜的舌头喇起温热的口腔,双手环住瘫软而下坠的腰桿子。 「狗……狗蛋~~」白露开心的甩起九条尾巴,害臊的仰望着帅气的小男友,大胆亲啄着隆起的裤襠:「老子想要你那里。」 狗蛋愣了一下,双颊泛起一抹微醺的嫣红:「抱歉,白露,我还有其他杂事要做,等下午再说吧。」 「不要!老子现在就要。」白露猴急似扯下小男友的裤襠,伸手抓住半软半硬的男根,敞开嘴唇一口含吮着圆润的前端,慢慢拉下软嫩的包皮,仔细舔舐着冠状沟的凹槽处,另一手戳弄着乾涩的后穴,脸上写着大大的「渴望」二字,胯间的软物随着亢奋逐渐膨胀起来:「好想要狗蛋的棒子。」 听到这一句请求,狗蛋害臊的倒抽一口气,弯下腰桿子一肩扛起骚气十足的爱人,走进附近的草丛,小心翼翼把爱人给放平在草地上,粗鲁的脱去碍事的裤子,俯下身,压牢着结实的大腿舔舐着乾涩的穴口,伸出滑溜的舌头来回轻戳又深戳的舔弄,耐着性子用指头一根、两根、三根慢慢扩充着穴口。 「狗蛋,不要用手了,快点插进来。」白露猴急的扳开窄小的穴口,色咪咪的舔起嘴角边,一副迫不及待想要吞噬那一根硕大的肉棍子:「快!快点干老子。」 狗蛋拋开刚才的耐性,扶起胯间硕大的男根,抵住窄小的穴口向前一顶,幸福的趴在宽厚的胸肌上,双手紧紧圈住爱人的腰桿子,使劲的一进一出捣弄起贪婪的穴口,感受里头的窄道欲求不满夹的特别牢固,爽的快要释放出浓稠的精华。 「啊!老子……老子要被你干死了,啊嗯!用力,再用力点。」 「白露,我会更用力干你,干死你!干死你这隻大色狐。」 如此羞耻的淫叫声,不断从草丛内传出,两人忘情缠在一块积极培养着六年来苦熬出来的爱情。 「师兄……」麻瓜单手扶着木门,偷听着愉快的淫叫声,脸蛋如番茄般涨的红润多汁,心里霎时感到十分欣慰:『太好了!师兄的屁股不会开花。』 杵在后头的溪澈一脸面无表情,不敢置信白露是被捅的那一方。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一眨眼来到了中午,厨房的炉灶传来一阵阵饭菜香。 麻瓜熟练的把高丽菜剖半对切,再把切对半的高丽菜随性切成四大块,一片片拨开清脆的叶片,从旁边的水缸里舀出一瓢清水仔细地拌搅着冲洗,备好切成不规则块状的蒜末,倒一点芝麻油,扔下蒜末煸香再倒入刚洗乾净的高丽菜叶,手持木铲子左右地来回拌炒一下,让高丽菜叶沾上芝麻油,倒入些许的清水,盖上木製的盖子闷熟,过几分鐘掀开木製盖子,洒入些许的调味料再拌一拌铲起放在陶製的盘子上,接着,在把其他切好的蔬菜倒入热锅中拌炒,在准备一个长形托盘小心端到饭厅。 坐在圆桌旁的师徒二人帮忙端起热腾腾的菜餚,一盘接一盘放在桌面上,准备享用午膳时…… 「你不来一起吃饭吗?」老和尚端起装着白饭的小碗公,瞥头看着不发一语的溪澈。 「师父,他是妖怪,不需要吃饭。」狗蛋夹起一片片高丽菜放入小碗公内,大口扒起碗里的饭菜。 「就算他是妖怪,来者也是客。」老和尚盛了一碗菜汤,「溪先生要不要喝一口热汤。」 这一碗热汤里的配料非常简单,煮烂的高丽菜丝上加点几块嫩豆腐和微量的青葱,味道十分淡雅,热汤里满是蔬菜烹煮过后所释放出的甜味。 溪澈接过这一碗热汤和一双筷子,夹起软烂的高丽菜丝,像是吸食麵条般咀嚼,大口啜饮着淡雅、微甜的菜汤,满足的舔着唇瓣,这比吃那些尸臭味的鬼怪还要美味。 「好喝!」他快速扫光菜汤里的配料,一口气喝完汤汁,伸手递出空碗公:「再来一碗。」 刚扒了半口饭菜的麻瓜,错愕的停下动作,接过空碗公再舀起一匙菜汤给新婚的夫君。 在享用午膳的当下,老师父通常会把剩菜全部平均给徒儿,今日不用那么麻烦,开心的把所有的剩菜全部扒进某一个碗公内,交给这半路杀出的女婿解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出「多吃一点」便转身走出饭厅,去正殿烧几柱香拜一拜神佛后,走回偏殿去小歇一下。 「你慢慢吃,我把这些收一收拿去洗。」麻瓜叠起残有菜汁的陶製盘子、脏碗公、筷子和汤匙,全部装进一旁的木桶子里,转身准备走出饭厅时,腰桿子上霎时被湖水绿色丝带给缠住,一下子往后拽跌坐在溪澈的大腿上,害臊的僵住不动。 「娘子,餵我吃。」溪澈端起一碗满满的饭菜,递给尚未回神的爱妻,敞开嘴巴暗示着「餵我」的讯息,双手不安份摩挲着爱妻的腹部,催促着:「别愣着,相公我的肚子还没饱呢。」 麻瓜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握着汤匙的柄挖起一匙饭菜,细心餵着自动张嘴咀嚼的夫君。 砰一声捶打桌面的声响,吓的两人停下动作一致看着对面。 狗蛋扳着爆出青筋的脸庞,两手交叉抱在胸前,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丝的怒意:「你是没有手吗?吃饭还要人伺候吗?」 歷经那一次师弟被挟持的事件后,他开始讨厌起这一位的始作俑者,觉得这烂咖实在配不起单纯又体贴的师弟。 「羡慕吗?」溪澈一脸藐视起狗蛋,「你家那个壮汉也不可能像我爱妻,这样温柔伺候着我。」 「不准你批评白露。」狗蛋气的攥紧着双拳,「你这傢伙根本配不起我师弟,我师弟外貌如雏菊般可爱、心思如百合纯洁,他会选择你,一定是被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很抱歉,我不会使用媚术。」溪澈不爽的反驳,「灌迷魂汤应该是你家媳妇会干的事。」 听到未过李家大门的媳妇被侮辱,狗蛋气的拎起椅子甩了过来。 「夫妻俩都一个样。」溪澈释放出群青色的妖气,一瞬间,把飞来的椅子削断成好几截的木块,迅速横抱起吓坏的爱妻离开饭厅。 正在小歇的老和尚打着呼嚕,完全没发觉外头已经响起开战的号角声。 「师兄,你冷静一点。」麻瓜捧着一碗饭菜直发抖,「有什么问题坐下来谈嘛。」 「免谈。」狗蛋怒气腾腾的衝了过来,一技直拳、一技侧踢、旋转一圈再来一技上勾拳,不断对着溪澈发动攻击:「我本来不以为意,如今我现在非常讨厌你。如果我师弟不是个软脚虾、弱到爆表的弱鸡,或许,还能去讨个看的顺眼的媳妇。」 这一句话深深戳伤了六年来的兄弟情,戳的心里一阵闷痛。 「你……好过分,师兄。」麻瓜眼眶霎时泛起泪光,推开溪澈的胸膛转身跑出云壤寺。 「师弟。」狗蛋的怒气霎时缓解下来,赶紧追了出去。 这六年来,两兄弟争执过好几次,但是,不管怎么吵都一定会和好;对麻瓜来说狗蛋是他最尊敬的师兄,对狗蛋来说麻瓜是他可爱的师弟,如今因为那一件事情,兄弟之间的感情似乎有了一条无形的裂痕。 「师弟!」狗蛋一边追一边喊,伸长着胳膊想抓住师弟的衣裳。 跑在前头的麻瓜,难过的闔上眼皮尽全力奔跑,突然,其中一隻脚不小心被凸起的小石头给绊倒,整个人狼狈的扑倒在地上,手中的饭碗也跟着打翻,趴在地上不停的啜泣。 「师弟。」狗蛋气喘吁吁的停下脚步,蹲下身看着师弟因啜泣而一颤一颤的背影,难过的抱紧他的腰桿子,语气中夹带着一丝丝的哽咽:「对不起,麻瓜,我不是故意要这样讲你,我只是怕你又被伤害。」 两兄弟第一次抱紧着对方,不再压抑的大哭一场。 暗中观察这一切的溪澈,对于狗蛋的讨厌略微减少一些,第一次感到十分愧疚。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白露听闻熟悉的哭声匆匆赶来,佇立在又粗又硬的树干上,瞥头看着沉默不语的溪澈,视线移到正下方,发现那两人怎么哭成一团了? 「白露,或许你说的对,我真是个变态。」从未深切检讨过错的溪澈,意外的承认自己是一个变态。 尚未釐清真相的白露,满头掛着斗大的问号,心想现在是怎样? 结束掉一场无意义的兄弟鬩墙的戏码,狗蛋牵着麻瓜的手,一副相安无事步行在偌大的草丛间,感觉回到了美好的童年。 「师兄。」麻瓜嘴角勾起一抹糖蜜般的微笑,勾住师兄的胳膊撒起娇。 狗蛋神情一下无奈又一下害臊,摩挲着师弟的脑袋瓜。 「他们也靠太近了吧。」白露快步在树干之间移动,恨不得立刻分开他们俩,瞥头看着无动于衷的溪澈:「喂!平常的你,看到这一副景象都不发飆吗?」 溪澈一脸沉默跟在后头,单手按压在闷痛的胸口:「我不想……再看到麻瓜难过了,他是我妻子的家人,必须学着和平相处。」 「你头壳是不是有撞到?」白露冷冷的吐槽,「你不是很想干掉老子的狗蛋吗?」 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燃起,两个老大不小的男人,第一次非常和平又和谐对望着彼此,互看许久,双方感到一阵鸡皮疙瘩,各自转过身搓着发毛的胳膊。 原本,在偏殿里小歇的老和尚打个哈欠、伸展僵硬的筋骨,看着两位徒儿感情融洽的一起分工做着杂事,顿时,欣慰的唸起阿弥陀佛,迈步走进正殿里准备打坐唸经…… 「你们俩快过来,该是静心的时候了。」 师徒三人各坐在竹製的垫子上,闔上眼皮朗诵着经文,全身放松的开始打坐。 虽然,成年后的两兄弟各自选择不同的感情对象,彼此之间的兄弟情也依旧紧密,算是吧……? 「天都黑了,为什么还不离开?」狗蛋板着脸孔,把师弟给护在后头,瞪着死赖着不走的溪澈。 溪澈一脸淡定亲下背后的湖水绿色丝带后,松开手往前方的半空中一扔,湖水绿色的丝带像是拥有自我意识,轻轻贴在爱妻的嘴唇上,心满意足的转身消逝在幽暗的森林。 麻瓜害臊的僵在原地,胸口的心脏噗通直跳:『这是吻别的意思吗?』 不管,爱妻的家属有多讨厌他,他依旧每日厚着脸皮来拜访,日復一日之下,似乎有了一点被接纳的跡象,狗蛋不再扔掷竹製扫把或椅子,但是,不准批评他未过门的老婆,至于,老和尚是睁一隻眼闭一隻眼唸着阿弥陀佛,三人一妖慢慢学着互相包容…… 唯一无法擅闯佛门圣地的白露,日復一日寻找着可以溜进去的方法,这一切都是为了心爱a狗蛋。 26夫君的卵蛋不是鹅蛋 三月底的春末快要迎接四月的夏初,这几日山区时常会下起一阵西北雨,导致室内的晒衣场常常披掛着乾不了的衣裳。 「何时会出太阳呢?」麻瓜一脸忧鬱双手托着下巴,双肘立在窗框边,看着雨势哗啦啦下个不停,唉声叹了一口气,突然,脑筋霎时想到什么,转身挪着臀部到床边,收集了一些白布、细绳、乾净的棉絮、墨笔、墨水和墨台开始製作五隻晴天娃娃,一隻一隻掛在偏殿的屋簷底下,心想这样应该能快点放晴。 狗蛋看着一整排晴天娃娃,觉得师弟的想法太过于天真。 这一整排亲手製作好的晴天娃娃,吊掛一夜后的隔日,天空不再灰濛濛的一片,暖和的太阳再次释放着热力,烘烤着湿润的沙地。 狗蛋手持着木製扫把,看着湛蓝的天空上高掛着一道繽纷的彩虹桥,惊讶的不知道该怎么吐槽? 麻瓜开心的甩着半湿半乾的衣裳,一件一件披掛在晒衣绳上,期盼好天气能维持到傍晚。 雨过天晴的山头土壤变得十分松软,时不时有土石崩落的跡象。 定居在下下下一座山头的溪澈,看着丰沛的河水挟带着厚重的泥沙冲垮必经的路线,褪去人类的姿态变成水鹿踏进深深的泥沼里,仰起快要灭顶的头部,一步一步踩着软烂的泥泞到另一头的对岸,艰难的爬起身离开泥沼堆中,竹青色的毛皮沾裹着厚重的泥沙,穿过偌大的草丛,时不时甩掉逐渐乾硬的烂泥巴,全身搞得脏兮兮来到云壤寺的庙门前,发出一声高频率的低吼声。 「来了、来了……」麻瓜听闻叫声立刻来应门,一打开庙门吓的尖叫连连,误以为是何方来的怪物! 眼前这一隻外观脏兮兮的怪物,头顶上有一对特别的犄角(有一隻犄角已断裂),鼻头和嘴唇相当乾净,其馀的身体部位沾满乾硬龟裂的烂泥巴、细长的枯枝和松柏绿色的叶片,牠微翘的眼睫上也稍稍沾到一些些泥沙,睁大着一双无辜的藏青色眼眸,可怜兮兮佇立在庙门口。 麻瓜一副不嫌脏走到可怜的怪物身旁,拍一下背部指引着牠踏上低矮的五层石阶梯进云壤寺,关上木门后,再指引牠到水井旁站好等候一下。 「你先不要动。」他使劲力气拉起装满井水的木桶子,小心挪到井口边缘,一手抓着木桶边缘、一手扶住底部,把木桶子内的井水倒在怪物的身上,捲起衣袖搓掉怪物身上乾硬的泥巴、拔掉细长的枯枝又拨掉松柏绿色的叶片,动作轻柔搓着乾净的竹青色毛皮:「等一下,我马上帮你洗乾净。」 外观脏兮兮的怪物瞇起藏青色的眼眸,享受这舒服的搓洗,不忘抬起右后腿,把沾到乾硬泥巴的鹿鞭给露出来。 麻瓜害臊的触摸一下苍白色的长棍子,蹲下身子开始轻轻搓洗硕大的根部,五根手指头随着水瓢浇过的地方,从前端一路搓洗到两颗沉甸甸像鹅蛋的东西,好奇的轻戳了一下。 怪物惊讶的瞪大藏青色的眼眸,瞥头看着两颗卵蛋不停被戳弄。 「对……对不起!」麻瓜害臊的停止搓弄,表情尷尬的继续搓洗怪物脏兮兮的毛皮,看着乾硬的泥巴化为泥沙随着水流流淌在庭院的沙地上,一个小时后,洗乾净的竹青色毛皮变得闪亮亮,不禁联想起一大片青葱色的竹林,叶片和粗梗上沾着晶莹透亮的小水珠,想着、想着……不禁莞尔一笑。 洗乾净的怪物渐渐暴露出真面目,是一头健壮的公水鹿! 他超尷尬跟公鹿对峙一眼,想起刚才戳洗的苍白色长棍子……其实那是鹿鞭,也就是公鹿的生殖器,害臊的双颊泛起一抹嫣红,视线落在公鹿后腿之间沉甸甸的鹅蛋,露出极度惊讶的眼神,那两颗苍白色的鹅蛋洗净后是粉嫩色系的睪丸。 『难怪,刚才我一直纳闷为什么会有那么软的鹅蛋,原来,那不是鹅蛋!』 一时惊觉到刚才玩的不亦乐乎的鹅蛋真面目后,装作没事般去偏殿找一条乾净从未使用过的长布,站在木製的柜子翻来翻去时,全身湿答答的公鹿悄悄跟在后头,不停用鼻头戳着小娇妻的臀部。 「别吵,我在找东西,要找一块布帮你擦身体。」 公鹿听的不太高兴,故意将湿漉漉的身体凑过来,擦在略微湿透又沾了一点泥沙的衣裳。 「啊!你啊!这一件衣服都脏成这样了,你再擦就白洗了。」 麻瓜气呼呼的推开庞大的鹿身,拉开其他的抽屉,发现一条折成四方形的长布,正要拿出来时,身体霎时向前倾斜,惊讶的贴在木製的柜子上,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在臀部上…… 公鹿一脸亢奋从鼻腔内呼出一团热气,撑起庞大的身躯压在小娇妻的身上,努力用后腿支撑住全身的重量,不停用半勃起状态的鹿鞭蹭着略微湿透又沾了一点泥沙的衣裳。 「等一下!你这样子,我要怎么找东西?」麻瓜贴在木製的柜子上无法动弹,呼吸霎时感到窘迫,害怕的挣扎扭动着身子。 公鹿亢奋的摆起腰桿子,不停用半勃状态的鹿鞭顶弄个不停。 「啊!」麻瓜害臊的呻吟一声,大口喘着气,觉得全身开始有点燥热,臀部不自觉贴上半勃状态的鹿鞭,隐约觉得股间有点黏黏滑滑,举起手肘顶了一下公鹿的身子:「我快要被你压到断气了。」 这时,不知从哪冒出一股浓郁的花香味,扩散在空气之中,整间偏殿变得像是花园! 公鹿不吭一声挪开庞大的身躯,看着小娇妻扶着木製的柜子急促的喘息。 「怎么了吗?」牠凑上前轻蹭了一下。 「没……没事。」麻瓜难受的闔上眼皮喘了几口,觉得身体变得好燥热,忍不住扒开衣领处想要缓解燥热感,两手揪着衣领处来回搧动,全身一下子汗流浹背,觉得身处在热锅中的感觉:「好热!为什么会那么热?」 蓝灰色的僧服(上衣)褪去扔掷在大通舖上,解开身着在内里的精白色上衣,坦露出健壮的好身材,汗液沿着肌肤表面不停流淌而下,宽厚的胸膛上镶嵌着两粒硬挺的樱桃,肚皮上挟带着花壳的小花印记散发着刺眼的红光,源源不绝的热气持续性的释放,热的好想也褪去蓝灰色的垮裤,但是,看到公鹿的剎那,忍住这一股想脱裤子的衝动。 公鹿摇身一变成为人类的姿态,似乎已看穿小娇妻的心思,迅速帮他褪去所有的衣物。 「等一下!不会又要那个了吧?」 「夫妻之间常常那个很正常,难道,你不想给我碰?」 麻瓜害臊的摀住脸庞,大字型躺在大通舖上,瑟缩着身子,感受到一双手正在抚摸着肚皮。 溪澈摩挲着肚皮上的印记,低下头亲啄个两、三遍,释放出群青色的妖力慢慢冷却不停溢出的热源,隐约感觉到印记里有两团小小如蝌蚪状态的气息在窜动,惊讶的愣了一下,看来受孕非常成功。 肚皮上的热气逐渐散去后,莫名的开始嘴馋好想要什么? 麻瓜挪开双手吞嚥一下口水,迅速爬起身,捧着夫君的脸庞主动献吻,笨拙的亲吻着微翘的唇瓣,藉机品嚐起夫君所释放出的微量妖气,亲着、亲着……单手抚摸上胯间的软物。 「我可以摸你这里吗?」他单手放在软物上,等候夫君的回应。 溪澈一句话都不说,主动解开苍白色的束绳,拉开精白色镶边的青花色襦服,把硕大的男根完整呈现在小娇妻的眼前,两手叉着腰桿子,坦荡荡的准许小娇妻抚摸它。 「那……我摸了。」麻瓜一脸害臊握住硕大的根部,看着圆润的前端在眼前晃啊晃,吞嚥口水的次数增加许多,缓慢的敞开狭窄的唇缝,慢慢吞起圆润的前端,舔舐着微微渗出的精华,咸咸的味道霎时勾起了飢饿的味蕾,闔上眼皮认真含吮起硕大的根部。 「啊~~」溪澈爽的发出讚叹声,「爱妻的嘴吸的可真用力。」 跪在大通舖上的麻瓜,双手扶着根部卖力的含吮着前端,口腔内的舌尖非常笨拙舔着冠状沟的边缘,持续着同一个动作。 「娘子,把包皮轻轻拉下再舔。」溪澈细心教导着小娇妻,「嘴巴再张大点,用力吸它。」 麻瓜一边聆听着指导、一边轻拨着包皮,卖力舔弄起前端的冠状沟的凹槽,努力含吮着硕大的根部,眼神越来越恍惚,突然,感觉到股间有什么液体流淌而下,吓的停止动作。 「不可以停,再继续……」溪澈拽住小娇妻的脸颊,亢奋的摆起腰桿子,看着硕大的根部在那一张诱人的小嘴内进进出出,不顾小娇妻的挣扎,顶进了咽喉的深处。 麻瓜难受的使劲推开,瘫软的侧着身子猛咳好几声,肠胃霎时不舒服的翻搅一下,赶紧爬到床边乾呕了半晌…… 偏殿的窗户和木门一瞬间关上,四周变得漆黑一片。 「现在是怎样?」他害怕的张望着漆黑的四周,眼眶泛起一抹泪光,语气中混杂着哽咽声:「溪澈、溪澈……你在哪?」 溪澈听着这一连串的叫喊声,感觉皮肉跟骨头都要酥麻掉了。 「我在这里。」他释放出群青色的妖气,微微照亮漆黑的四周,张开一双健壮的胳膊,看着小娇妻哭哭啼啼的爬进怀里,两手摸上臀部扳弄着分泌爱液的宝穴:「你这里出水了,手指一下子就能滑进去了。」 湿滑的宝穴一下子容纳了两根手指头,狭窄的通道被大大撑开,身体不自觉感到一阵愉悦,羞耻的扭起腰桿子,好想要、好想要…… 「想要吗?想要就趴好。」溪澈凑到耳旁低声细语,「趴好就给你,想不想?」 麻瓜安份的转身跪趴下来,心里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 溪澈低声窃笑几声摇身一变成公鹿,用硕大的鹿鞭猛然顶进湿黏的宝穴,迅速压上小娇妻的身子,失控的摆起腰桿子,顶着之前薄膜生长的位置,那里有一个类似子宫的容器,专门储存白浊液体的地方,方便给尚未成形的孩子们吸食精气的宝库。 「啊!——」麻瓜难受的趴在公鹿的身下,抬高着臀部迎合着一波波的撞击,臀部被震的往前颤抖个不停,感觉到肠胃快要被顶到错位了:「啊!轻一点,会死人的。」 公鹿兴奋的啃咬起小娇妻的耳廓,捣弄着被撑到最极限的宝穴。 「啊~~」麻瓜瞪大着栗色的眼眸,仰头喘着粗气,身体霎时被翻了过来,一技突如其来的重压,硕大的鹿鞭再次撑满整个窄道,故意左右轻微的摆动,在里头搅合个几遍,刺激着宝穴持续分泌出湿黏的液体,双手悄悄攀上竹青色的背部,闔上眼皮、敞开着双腿呻吟:「够了!快要被捅烂了!」 这一场激烈的性事持续一个小时多,硕大的鹿鞭紧紧抵在松软的穴口里,在类似子宫的宝库里释放出浓稠的精华。 公鹿再次改变型态,俯下身,亲啄着一抖一抖的身子。 麻瓜一副快要寿终正寝趴躺在大通舖上,全身疲倦、虚弱又无力的无法动弹,臀部的宝穴持续进行收缩的动作,排出微量的气体后,白浊的精华如一泡尿液大量喷洒出来。 「呵~~尿失禁了。」溪澈看着喷洒出精华的宝穴,扶着略微发软的男根抵进松弛的窄道,发现还有一些些空隙:「娘子,你这里已经被我搞的好松了。」 麻瓜面容疲倦的不太想说话,感觉肚子饱到好想吐! 两具赤裸的身躯以侧姿相连在一块,传递着彼此的精气孕育着尚未成形的孩子,吸饱所需的精气后,刺眼的红光逐渐式微,燥热感一下子消失不见,刚才的饱足感也消耗了一些。 溪澈摩挲着爱妻的肚皮,隔空对着孩子来一场心电感应,期盼孩子少作怪、能安份的长大。 毕竟,光靠人类的精气是不够餵养妖怪的孩子,或许,在孕期的过程中被孩子吸乾殆尽,导致母子双亡的惨剧,所以,必须靠妖怪父亲的精气做支撑,这样才能确保孕期整个顺遂,加上,以公鹿型态交媾兼射精能让麻瓜饱两个礼拜,暂时是安全无虞。 「你干嘛一直摸我的肚子?」麻瓜看着溪澈不停揉着肚皮,心里泛起斗大的疑惑? 隔日一早,他宣布这一项好消息,身旁却飞来了两枝竹製扫把,看着怒气腾腾的家属,单手搂着害臊的爱妻,豪放的大笑不止。 白露惊讶的哑口无言,看着麻瓜的肚皮:『我要当舅舅了?不对,是叔叔!不不不……应该是舅妈。』视线悄悄挪到狗蛋面目可憎的脸庞上,双颊泛起一抹微醺的嫣红,像个傻瓜开心的扭腰摆臀:『讨厌啦!老子还没嫁耶!真希望狗蛋快点求婚。』 27芽想鹿引爆孕期不稳 知晓怀孕的消息后,麻瓜常常看着肚皮发呆,心里头一阵纳闷真的有胎儿吗? 他摩挲一下平坦的腹部,闔上眼皮专心感受,感受个半晌,腹部一点动静都没有,头顶上的问号大量地冒出来,睁开眼皮看看门外的景色,闷热的微风徐徐吹来,一走出偏殿外头感受到皮肉被微微烘烤的感觉,看来时间差不多快接近中午:「算了,不要再想了,先来把食材给备一备。」 独自一人来到寂静的厨房,拎起一捆乾燥的柴火塞进炉灶里,接着,点燃一捆收集来的落叶塞进柴火堆旁,转身拿出一根空心的竹筒轻吹个几下,看着炉灶里的火堆越烧越旺,转身把水缸里的清水一瓢一瓢舀起装进木桶里…… 「师弟,你不可以搬重物。」狗蛋走到厨房门口时,看见师弟准备扛起装满清水的木桶子,吓的立即衝了进来:「以后要搬重物交给师兄就好,你去备菜吧。」 麻瓜傻愣了一下,像被赶小鸭般赶到一旁去。 今日的午膳食材有一条外观丑丑的白萝卜、一颗有点小不隆冬的高丽菜和肥大又弯曲的两条茄子,老样子三菜一汤的组合。 他神情专注搓洗着白萝卜上的沙土,耳根子莫名地涨的嫣红,似乎跟鹿鞭联想成一块,害臊的拿起一把锋利的菜刀,熟练的削下一片片精白色的萝卜皮,放在木製的砧板上,深吸一口气劈开白萝卜的身躯,眼神初次流露出杀意,把一整条白萝卜切成大小适中的块状。 杵在一旁的狗蛋看的十分害怕,隐约感觉到菜刀落下时的怨念。 麻瓜扬起一抹和蔼的微笑,剖开小不隆冬的高丽菜,把剖成两半的高丽菜叶切成一盘细丝和块状,再把肥大又弯曲的茄子切成斜薄片,拿出三、四颗蒜头使劲拍碎切成碎块,一样样全备妥后,打开木製的锅盖将闷熟的白萝卜块一一捞起,接着,把清甜的白萝卜汤给舀起放在陶碗里备用,再倒入芝麻油,煸香切成碎块的蒜头,手持着木铲子翻炒起切成块状的高丽菜。 每次一掀开木製的锅盖,热腾腾的水蒸气大量薰着脸庞,促使汗液不停分泌,大量的排出体外,热的不停用衣袖擦拭着额头。 待在厨房几分鐘后,视线霎时有点晕眩,身体不自觉向前倾斜,一个不小心差点趴倒在滚烫的炉灶上,突然,一隻健壮的胳膊揽住他的腰桿子,视线往上一看,模糊不清的轮廓误以为是相公。 「溪澈。」他虚弱的喊起名字,勉强的挤出一抹笑意,撒娇的蹭起那一隻胳膊:「你来了。」 狗蛋不发一语将师弟横抱起身,走出闷热难耐的厨房,急匆匆跑向偏殿,小心将他放平在大通舖上,转身急匆匆跑去正殿通知老师父,再急匆匆跑回厨房,掀开木製的盖子一看,大量热腾腾的蒸气薰着脸庞,烫的向后退了几步,看看锅中闷熟的茄子块是否烧乾或烧焦,拿起木铲子拨一拨,赶紧把炉灶的火势给扑灭掉。 今日的午膳,在他即时抢救之下,没少掉一盘菜。 待在偏殿里的老师父,来回把帕子浸泡在脸盆里,使劲拧乾一下铺在麻瓜的额头上,转身拿起一把扇子使劲搧风。 「麻瓜,你还好吗?还很不舒服吗?」 麻瓜半睁着栗色的眼眸,瞥头看一眼老师父:「稍微有点凉爽,可是,身体还是好热。」 四月初的夏季,雨势逐渐趋缓,闷热的程度开始节节攀升。 「你等一下,我去叫下狗蛋。」老和尚放下手中的扇子,匆忙的跑出偏殿去厨房找人,看着狗蛋端着一碗热汤走来,赶紧闪到一旁去:「狗蛋,午餐晚点吃,你师弟人还是不太舒服。」 平常享用午膳都会落在十二点左右,今日延迟开饭的时间。 师徒二人匆忙的轮流跑起水桶接力赛,不停把装满井水的木桶子给掉进木製的澡盆里,轮流跑了好几趟…… 「啊!」老和尚痛的四肢跪在地上,「我……我的腰!」 狗蛋匆匆跑上前搀扶起老师父,把最后一桶井水给倒进澡盆里。 原本,放在饭桌上的三菜一汤,小心翼翼移到澡堂内,特地弄来一张木製的小矮桌和两个小板凳,暂时在这享用午膳,以防麻瓜有什么突发状况。 老和尚揉着发疼的腰桿子,尝试挺直一下,痛的发出一声「唉哟喂」的叫声后,眼眶泛起一阵泪光。 「师父,我帮你夹菜。」狗蛋贴心的夹起一片片高丽菜叶放进碗里,「你想要吃什么跟我说,我帮你夹。」 老和尚擦拭眼角边的泪珠,默默点个头,感叹腰痛一年比一年糟糕。 「麻瓜,你饿了吗?」狗蛋握着饭瓢挖起白饭,「你要吃多少?师兄弄给你吃。」 麻瓜裸着身子蹲坐在澡盆里,表情略显尷尬,看着桌面上的饭菜一点胃口也没有,脑袋里闪过一个熟悉的背影,诚实吐露出目前最需要的东西:「我……我不饿,我想见溪澈。」 一听到那个名字,狗蛋的火气霎时飆升,攥紧手中的饭瓢。 「狗蛋,作为出家人要有慈悲的心胸。」老和尚吓的忘却腰痛的问题,不停安抚狗蛋的情绪,深怕这一桌饭菜等下就被掀桌了! 碰碰碰……外头传来急促的拍门声。 蹲在澡盆里的麻瓜立即站起身,嘴角不自觉往上勾,迫不及待想跑去庙门口瞧瞧。 「等一下,师弟。」狗蛋出声制止,「我去看看。」 云壤寺的庙门口打开了半晌,白露开心的探出一颗脑袋,迅速黏上小男友亲个不停,臀部上九条尾巴晃啊晃,放下揹在背上的黛绿色包巾,解开中间的结,秀出跟姊姊借来的大红色新娘服。 「你干嘛拿出一件女装?」狗蛋看的一头雾水。 「要给麻瓜穿的。」白露笑嘻嘻的解释,「听说怀孕了就表示要嫁人了,不嫁的话,贞洁跟名声都会毁于一旦。」 「早就毁了。」狗蛋讲的咬牙切齿,「我师弟才十六岁就……唉!算了,我娘也是在十六岁时出嫁。」 在这年代,十几岁出嫁不是一件稀奇古怪的事,甚至,在娘的肚皮里,婚事就悄悄定下也是常有的事,如果,一辈子都未嫁那才是稀奇。 白露好奇看看四周,发现怎么没看到熟悉的人影? 「他今日到现在都还没出现。」狗蛋露出不爽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到手了,所以,不珍惜了。」 此话刚一说出口没多久,白露尷尬的拉下狗蛋的衣袖,手指着某一个方向。 麻瓜匆匆穿好衣裳跑来庙门前一看,听到这么刺耳的话语,难过的情绪一涌而上,眼眶周围泛起一抹酡顏悄悄向后退,抿着发颤的嘴唇,转身跑进偏殿里悄悄啜泣。 此话一说出口,像是泼出去的水难以收回。 杵在门口的狗蛋感到一阵愧疚,听着师弟的啜泣声,有点踌躇不前不知该怎么办? 「发生什么事了?」老和尚踮着脚尖走来,压低身量拍了拍白露的背,询问一下他跟狗蛋怎么一直站在这?听闻到麻瓜的啜泣声,开口询问时,嘴巴立刻被白露摀住嘴巴,惊讶的愣在原地。 「嘘!」白露发出一声小小的气音,「老和尚,这是他们兄弟俩的事,我们去饭厅喝茶。」 尚未釐清状况的老和尚,被一隻狐妖连拖带拉的拉到饭厅去。 「别一直拉着我走,告诉我,我两个徒儿又怎样了?」 「还能怎样,兄弟鬩墙嘛。」 「什么!这下糟糕了,我要去劝劝他们。」 「别急着走,陪你这个未来的媳妇喝杯茶。」 「未来的媳妇?我哪来的媳妇?」 尚未釐清状况的老和尚,露出疑惑的表情,使劲甩开被箝制住的右手。 「呵呵呵~~」白露扬起一抹曖昧的笑意,「老子就是你未来的媳妇,懂吗?老和尚。」 老和尚惊讶的瞪大眼眸,视线一下看向狗蛋、一下看向白露,露出极度惊讶的表情向后退一步,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双手合十唸起阿弥陀佛,心里头感叹这是造孽吗? 「爹。」白露笑嘻嘻双手搭在老和尚的双肩上,「你放心,看在狗蛋的份上,老子不会对你怎样,你就安心的陪老子喝茶。」 老和尚一脸千百个不愿意,无奈之下走进饭厅里,忐忑不安坐在圆桌前慢慢端起茶杯抿个几口。 坐在对面的白露,看着老和尚吓的浑身发抖,开心的挤出大大的微笑。 杵在偏殿门口的狗蛋不吭一声傻站了许久,慢慢跨出沉重的步伐来到床边,瞥头看着师弟抱着一条被子啜泣,模样十分可怜,伸手轻轻拍了拍师弟的背部,试图想安抚他的情绪。 「别碰我!」麻瓜火气一上来,转身搧了师兄一巴掌。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一落下,气氛变得十分尷尬,相处六年第一次出手打师兄,他错愕的愣了一会,眼眶泛着泪光,抬起颤抖不已的右手抚摸着泛起嫣红色的脸庞,错愕的一时无法回神,突然,崩溃的大声嘶吼,肚皮霎时剧痛难耐,侧身倒在大通舖上抽搐个不停。 「师弟!」狗蛋惊讶的上前关切时,一道刺眼的红光大量释放,造成他短暂性的失明,惊慌的来回摩挲着前方,听到师弟哭喊一声「疼」字,瞥头对着门外大喊:「白露!」 这一声惊慌的叫喊声,白露立刻放下茶杯衝了出去。 尚未釐清状况的老和尚,反应有点慢半拍,赶紧放下茶杯跟着衝出去。 偏殿的内部持续散发出一股灼热的气息,热到感觉要脱一层皮。 躺在大通舖上的麻瓜,难受的眉头紧蹙,平坦的肚皮霎时隆起胀的有如一颗气球,体内两团如蝌蚪般的气体躁动的四处乱窜,似乎是因为母体动了胎气,加上,亲爹不在身旁,导致母体不安而造成胎气不安,肚皮持续性的膨胀,难受的当场昏厥过去。 狗蛋眨了眨不舒服的眼眸,模糊不清的视线逐渐清晰,一看到昏死在大通舖上的师弟,吓的不知所措。 「狗蛋!」白露瞧见红光逐渐散去,赶紧衝进去找小男友。 他见到这一番景象,吓的停顿在原地,看着昏厥过去的麻瓜,伸手触碰快要胀破的肚皮,发现两股气体非常焦躁不安的窜动,一时慌张的脑筋差点打结,想起孩提时自家阿娘常哼的儿歌,慌张的哼起前凑的旋律,轻抚着隆起的肚皮唱着歌词。 虽然这歌声不怎么动听,至少,勉强有了效果,隆起的肚皮渐渐消风。 「好乖、好乖……宝宝真乖。」他持续摩挲着麻瓜的肚皮。 此事件圆满落幕后,麻瓜一副没事扒了满口饭菜,一碗接一碗爆食的嗑掉五个碗公的饭量,满足灌着一大碗的菜汤,迅速扫光这一整桌的饭菜。 为了不惊动他的情绪,在场的三人一致绝口不提起那个名字。 傍晚时分,太阳缓缓没入橘红色的地平线,寺庙的门口再次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老和尚小跑步前来应门,一打开庙门口,冷冽的寒风呼啸而来,冷的皮肉跟骨头不停颤抖,赶紧关上木门时,寒风凛冽的吹开整扇木门,一个重心不稳向后退几步跌坐在地,突然,看到一群不知从哪来的鸡群一窝蜂跑了进来,吓的尖叫连连。 「师父,发生什么事了?」狗蛋急忙跑来瞧瞧,「咦?怎么会有鸡?」 正当他一阵纳闷时,庙门口传来女性高亢的笑声。 冷冽的寒风停止吹佛后,溪澈扛着、提着不知从哪弄来的物资站在门口处,而,站在他背后的寒妹开心的探出头来打声招呼。 今日一早他没出现的理由事……去搜括能帮爱妻补身体的食材。 28爱作怪的胎气 「麻瓜人呢?」他放下捆在背上和拎在手上的麻布袋,寻找着小娇妻的身影。 自从那一日,两人决意廝守终身后,小娇妻不再畏惧,每日一听到他的来访,总会精神抖擞跑来迎接,可是,今日怎么那么反常? 『是不是出事了?』他担忧的这么一想,推开挡路的老和尚和尖酸刻薄的小舅子,一路跑到偏殿查看,发现人不在里面,瞥头慌张喊起小娇妻的名字:「麻瓜!你在哪?」 听闻到熟悉的嗓音,麻瓜捧着不太舒服的肚子走出饭厅,觉得肚子莫名的胀痛,走没几步就停下来,感觉到冰火五重天的感觉,一下好热、一下好冷,难受的双膝跪在地上打着冷颤,肚子持续性膨胀了好几倍,觉得快要不行了。 「麻瓜,你还好吗?」溪澈惊讶的飞奔过来,单膝跪在地上,看着小娇妻脸色越来越苍白,伸手摩挲着膨胀好几倍的肚子,出声哄着不安份的胎气:「孩子乖!爹来了,不要再搞你娘了。」 躁动不安的两团胎气,经过亲爹这一番摩挲和安抚,慢慢安静了下来,停止今日的作怪。 麻瓜脸色变得十分铁青,看着迅速消风的肚皮,心想哪天肚子会不会胀破?一想到肚破肠流的可怕画面,不禁崩溃大哭一场,两手揪着青花色衣袖,激动大喊着:「我不生了,我不想生了~~」 「你冷静一点。」溪澈捧住那一张哭花的脸庞,「有我在,你绝对不会死的。」 「唔~~」麻瓜委屈的噘起嘴唇,「你欺压我六年,现在孩子也一样……为什么你们都要欺负我?」 溪澈看的十分心疼,摊开胳膊一把抱紧爱妻,轻拍着背部不停轻声细语安抚着情绪,看着爱妻哭哭啼啼的模样,本身的劣性隐约要发作的感觉,突然,有种想要骑上去的fu,理智跟性慾在心里头拉扯一番后,单手扣住爱妻的下巴,情不自禁欺上哭叫个不停的唇。 啪的一声,后脑勺被什么东西给拍了一下,转头向后一看…… 狗蛋不爽的举起一本般波罗蜜多心经,毫不客气再搧一次弟婿的后脑勺,看着哭哭啼啼的师弟,默默拿出一颗粉嫩色的果子。 本身爱吃甜的麻瓜,一拿到果子霎时笑的合不拢嘴,开心啃着多汁的果肉。 此时,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许多的蚊虫振翅盘旋在空气中,待在庭院的鸡群们一边拍打翅膀、一边敞开鸟喙又一边快速奔跑,来回跑了好几趟,捕食着飞舞中的蚊虫。 云壤寺内亮起一盏一盏的烛火,三个人类跟三隻妖怪难得相处融洽分工处理着那一堆的物资,过程中有说有笑,唯一的麻烦事…… 老和尚提着湿漉漉的麻布袋,走进饭厅某一个小角落,把麻布袋里的鱼全倒进乾净的酱缸里,看着裹住鱼身的冰块已解冻了些许,表情显得茫然,拿起佛珠对着死透的鱼唸起阿弥陀佛。 「师父。」狗蛋快步走进饭厅里,「庭院的那一群鸡怎么办?」 老和尚疑惑的眉头一蹙,想起女婿搜括来的鸡群,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那是溪先生带来的,问麻瓜吧,看他要怎么处理。」 「需要我帮忙吗?」寒妹悄悄从门口探出半个脑袋瓜,「我可以把东西给冰冻起来,有什么东西要冰的。」 老和尚听到这一句话,手指了指前方装满死鱼的酱缸。 做为一名出家人,通常是茹素不开荤,偏偏饭厅里有一缸死鱼,庭院里有一窝鸡,而且,那一群该死的鸡半夜偷啄小菜园,搞得菜园是满目疮痍,一气之下决定弄一个简易的鸡舍,这一群搜括来的鸡群不仅吃饱睡好,隔没几日,还生了一窝蛋和小鸡。 坐在正殿打坐的老和尚,听到刺耳的鸡叫声,无奈的摇了摇头,觉得寺庙已经要变成鸡窝了。 「师弟,要不要喝鸡汤,是你大嫂煮的。」狗蛋小心端着托盘走进偏殿里,看着师弟痴痴望着窗外的景色,深深叹了一口气,走到桌子前放下那一碗刚煮好的鸡汤:「别看了,眼睛都快要看到脱窗了。」 麻瓜一脸鬱卒持续看着窗外的景色,想不通为什么那么想夫君? 「师弟,快喝汤吧。」狗蛋小心端起鸡汤走到床边,「师父都说过你怀孕了,开荤没关係,佛祖不会打你屁股。」 这一个礼拜,狗蛋忙着打杂又抓鸡,把抓来的鸡交给白露处理,之后,把熬好的鸡汤端给师弟喝,可是,他有点小固执,好说歹说一番不肯喝,无奈之下请出老师父说教,唸了一个上午才看到师弟勉强喝了半碗,结果,肠胃不适应去厕所小拉了一下,从未嚐过荤食的肠胃正努力地适应中…… 「师兄,你会想跟大嫂黏在一块吗?」麻瓜好奇的提问。 狗蛋愣了半晌,害臊的语塞许久…… 「师兄。」麻瓜挪到床边,不停在师兄的眼前挥手。 这一个害臊又尷尬的问题,他思索了半晌,视线挪到浮着微量鸡油的鸡汤,默默点了点头。 风和日丽的午后,两兄弟谈论起心仪的对象,曖昧的情愫中混杂着不间断的笑声,提起六年来歷经过的大小事,笑的嘴唇一直合不拢。 「师弟,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狗蛋站起身走向木製的柜子,拉开其中一个抽屉,小心翼翼拿出黛绿色的包巾,解开中间的结摊开包巾,拿起一件大红色的新娘服:「这是你大嫂给我的。」 麻瓜看着大红色新娘服,疑惑的眉头一蹙:「师兄,你要结婚了吗?」 狗蛋尷尬笑了几声,伸手捏下师弟的鼻头:「你是笨蛋吗?是你要结婚。」 「结婚!」麻瓜害臊的双颊泛起微醺的嫣红。 一想到尚未现身的夫君,肚皮霎时微微膨胀,难受的眉眼全皱在一块,身体逐渐发热又发冷,伸手摩挲着肚皮想缓解不舒服感,搓着、搓着……肚皮再次膨胀起来,难受的哀嚎一声。 狗蛋慌张的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喊着爱人的名字。 远处,正在大啖鸡肉的白露,满足含吮着多汁的鸡腿肉,锋利的犬齿慢慢剃下鸡肉丝咀嚼,再一口含住沾有鸡汁的骨头吸个几遍,耳旁传来一声非常微弱的呼喊声,转身呸掉口中的鸡骨头,快步穿过松柏绿色的草丛,一个箭步踩着木门翻身踏入寺庙内,匆匆跑向偏殿跟小男友会面。 「白露,我师弟的肚子!」狗蛋一脸慌张指了指膨胀的肚皮。 坐在大通舖的麻瓜,难受的摀着嘴唇,觉得肠胃剧烈翻搅快要吐出来,看着逐渐胀大的肚子,吓的放声哀嚎:「啊!我这下子要死了。」 「不会、不会……」白露匆匆走到床边,摩挲着胀大的肚皮,再一次哼唱起自家阿娘的招牌儿歌,哼唱了一会儿,肚子渐渐有消风的跡象,顿时,松了一口气:「乖孩子少作怪,不然,你娘迟早会被搞死。」 正当以为危机解除时,肚皮内的两团胎气聆听着嗓音的音调,怎么跟亲爹不一样呢? 「啊!——」麻瓜难受的仰头哀嚎,平坦的腹部一下隆起、一下消风,搞得浑身非常不舒服,肚皮上挟带着花壳的小花印记忽明忽暗的闪烁着红光,两团胎气调皮的在里头开趴,难受的忍不住干譙人在外头的夫君:「可恶的混帐死变态!啊~~要死了。」 杵在床边的另一对情侣,露出惊讶和慌张的表情。 「没想到孩子跟亲爹一样难搞。」白露忍不住吐槽一下。 「嗯,我有同感。」狗蛋狂点着头,想法跟爱人一致。 「别管这个了。」麻瓜难受的挺着不舒服的大肚子,步履蹣跚走到门口处,努力撑着仅存的意识来到庙门口,使劲力气打开木门溜了出去:「溪澈!你在哪?」 肚子内的胎气持续调皮捣蛋,似乎得知亲爹人不在,失望的停止作怪,安静几分鐘,闹起脾气攻击起母体。 麻瓜痛苦的双膝跪在地上,双手捧着剧痛难耐的肚子。 「娘子,你还好吗?」溪澈悄然无声凑上前来,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背脊,张开胳膊搂住小娇妻的腰桿子:「你放心,我在这里,跟我回寺庙吧。」 这熟悉的嗓音如天籟般传进耳里,误以为真的是夫君…… 他神情憔悴的转头向后一看,惊讶的瞪大眼眸,看到这个人身旁围绕着墨色带点烧焦味的妖气,明知这个人的真实身份,心里却產生出强烈的敌意。 「娘子,干嘛用这面目可憎的表情看我?」溪澈害怕的松开环在腰桿子上的双手,「我是你相公呀,你不认得了吗?」 麻瓜板着狰狞的面孔,推开这一位冒牌夫君,站起身向后退了半步,一句话都不吭一声,转身溜进附近的草丛。 许久没有施展这一招易容术,今日却踢到一块铁板,深深重创身为狐妖的自信,褪去假分身变回原来的自己,忍不住感叹功力大退步了! 「白露,要唉等下再唉,先追我师弟。」狗蛋慌张的窜进松柏绿色的草丛,拼命追赶前方的人影,不敢置信师弟的脚程变得如此飞快,一眨眼,人已经不知跑去哪了? 跟丢一位身体欠安的孕夫,放任他在偌大的树林里窜逃,这下子惨了! 栖息在山中的魑魅魍魎、山精和鬼怪们悄悄现身,一发现到怀有妖气的人类,顿时,开心的手舞足蹈,心想吃了他就能获得满满的力量,能够减去好几年的修为,提早成为更强悍的妖怪。 在偌大的树林之间走动的麻瓜,眼神空洞的走了一大段路,全身被群青色的妖气给包围,仅存的意识早已经被孩子给控制住。 「娘,往这边走,小心地上的小碎石。」 「娘,快点、快点……」 麻瓜眼神空洞的加快步伐,一个助跑轻松踏过挡路的枯木堆,做出一般正常人无法做出的行为,手臂和大腿不小心被枯枝划伤也毫无任何痛觉,像个活尸般不停往前走。 「吃了他!」一隻山精伸长脖子,敞开大嘴扑了过来。 麻瓜停下脚步向后一转,包覆在身外的群青色妖气立即变换成丝带状的气体,狠狠鞭了山精一顿。 其他的魑魅魍魎、山精和鬼怪们害怕的不敢凑近,默默看着那一隻山精被当作绞肉狂扁一顿,可怜兮兮趴在泥地里吃土。 肚子里的两团胎气感受到周围的敌意,操控着母体对着那一群躲在暗处的白痴们警告着:「谁都不能伤害我娘。」 这一声警告一放送出去,再也没有白痴想攻击这一位孕夫。 此时,狗蛋跨坐在精白色妖狐的背部上,左右摆动起头部搜寻师弟的身影,一想到人未找到又要回去面对老师父碎唸的嘴,心情显得十分忧鬱,非常自责没有尽到兄长的职责。 「狗蛋,不要胡思乱想,很快会找到他。」白狐嗅闻空气中的味道,发觉有一股熟悉的妖气非常强烈,迈步朝着那方向奔跑。 遭受控制的麻瓜,眼神空洞的走向另一座山头,似乎是打算徒步回曾被挟持的临时住家。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老和尚坐在冷清的饭厅里,心想两个徒儿去哪了? 独自一人攀上断崖的麻瓜,咬紧牙根踩稳在悬空的石头上,手脚非常俐落不停往上爬,爬到一处体积不大又悬空在外的粗树干上歇息,在空洞的意识里…… 两团体积较大的气体,不停缠在麻瓜的身上撒娇。 「你们到底是什么?」他害怕的推开两团气体,挣扎的挥舞着双手,一道精白色的亮光突然照亮整个墨色的世界,空洞的意识逐渐清晰,惊讶的眨一眨眼皮,意外发现自己坐在一根粗树干上,吓的脸色极度苍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 29搞垮娘身又惹怒亲爹 离地面好几公尺高的粗树干上,他看着幅员辽阔的景色,害怕的缩起身子发抖,非常冏卡在断崖的半截峭壁上,完全想不通为什么清醒后会在这种鸟地方? 『怎么办?站不稳会摔死,待在这会饿死,我怎么那么倒楣?』 他害怕的坐在粗树干上,不敢移动半步,抬起头看着正中午的太阳,精白色的亮光直射在脸庞上,眼皮完全睁不太开,举起右手遮掩一下刺眼的光线,毒辣的紫外线持续高温烘烤着身躯,额头的汗液不停流淌而下,闷热的一点凉风都没有,隐约觉得快要被烘乾成一块腊肉。 『谁……谁能来救我。』 模糊的视线凝视着幅员辽阔的景色,忽然,好像看到什么…… 棕黑色的羽翼一晃一晃出现在眼前,误以为是上天派来的神明,嘴角扬起一抹得救的笑意,缓慢举起佈满汗液的胳膊,耳旁传来一声敌意的鸟鸣声,惊讶的瞪大栗色的眼眸,看着棕黑色的鹰俯衝而下,赶紧护住脆弱的头部,承受一波波鸟爪攻势,痛的眉头紧蹙。 棕黑色的鹰一边振动着羽翼、一边挥舞着尖锐的鸟爪,毫不留情使出一技疯狂乱抓兼啄击。 「好痛!」麻瓜忍着疼痛一直护着头部。 肚皮内的两团胎气察觉到一丝危险,立刻,夺取母体的意识,群青色的妖气再次包裹住满是抓痕和啄痕的身躯,无数条如丝带状的水流飞快缠住想要落跑的鹰,一气之下把牠活活撕成两半,枣红色的液体大量喷溅在母体的身上,危机一解除便安份下来,让母体恢復原有的意识。 麻瓜眼神涣散了一下,舔了舔嘴角边的液体,怎么有铁锈味? 「奇怪?这是什么?」他好奇摸了摸嘴角,摊开手一看,吓的倒抽一口气,视线挪到前方被撕成两半的鹰尸,一副活见鬼的大叫:「啊!我的天,怎么会有尸体?」 棕黑色的鹰死状非常的凄惨,体内的脏器全喷溅在粗树干上,尤其是牠的肠子还掛在树梢上,静静的被紫外线烘烤。 「可怜的傢伙。」麻瓜难过的拿出一条佛珠,双手合十为这一隻鹰默哀一分鐘,随后唸出一句阿弥陀佛,虔诚的膜拜了几下。 刚才,肚皮内所释放出的妖气,引起这一座山头魑魅魍魎、山精和鬼怪们的注意,同时,也传递到下一座山头。 定居在下一座山头的溪澈,忙碌游走在峡谷和住家之间,心想着爱妻有老和尚和尖酸刻薄的小舅子照顾一定没问题,走到住家的庭院的水井旁,操纵起水流打扫一下住家里外的环境。 他走入主屋前的客厅,看着桌面上的小香炉,伸手拿起来吹落上头的灰尘,想起那一段甜蜜的日子,不禁莞尔一笑。 自从,爱妻回娘家后,屋内所有的摆设全都没有再更动过,几乎是放着长灰尘、长蜘蛛丝之类的,如今…… 『我的妻子,我的孩子……』 脑海中已构思出日后一家四口幸福的生活;娇弱的爱妻麻瓜细心缝补着衣裳,两个可爱的孩子围在身旁打闹,感动的攥紧起拳头,稍微有点意识到当爹的喜悦! 在主卧室里,摆放着前几日製作的两张摇床,不忘收集一些野鼠的头盖骨涂上一层大红的顏色,一个、一个串起来当作掛饰绑在摇床旁,伸手轻轻戳一下,两串掛饰慢慢原地旋转。 「我的孩子,不知道会不会喜欢呢?」他细心调整一下掛饰的高低度,想像一下刚出生的孩子,伸出小手抓啊抓的模样,感动的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出主屋,看着昨日和今日从峡谷移植过来的花卉,脑海中浮现出爱妻的笑脸,不自觉对着空气傻笑了半晌,转身关起主屋的两片木门,踏着愉快的步伐,推开大门兴冲冲的走下山头…… 空气中混杂着一股微弱的妖气,停下脚步仔细嗅闻,发现挟带着熟悉的花香味,莫名的坏预感悄悄涌上心头,忍不住自嘲应该是想太多,为了保险起见寻着气息去瞧瞧。 他心想的爱妻不可能会独自一人来到山头,非常好奇那一股妖气的来源,一路飞奔到山脚下,发现妖气的来源是前面那一座山头。 在偌大的森林里,一个人慢步过松柏绿色的草丛,突然,一个讯息传进脑海中,眼前闪过悬崖峭壁的画面,不安的坏预感开始在心里头作祟,步伐加快的跑了起来,寻着妖气的来源抵达了某一处悬崖,仔细嗅闻空气中的味道,低头往下一看…… 他惊呼的倒抽一口气,看着爱妻伤痕累累、虚弱倒在粗树干上。 「麻瓜!——你等我,我来了。」 在太阳光底下曝晒好几分鐘的麻瓜,侧躺在粗树干上,耳旁传来熟悉的呼喊声,虚弱的睁大栗色的眼眸,误以为看到来自冥界的使者,勉强撑起上半身,嘴角扬起一抹虚弱的笑意。 两条湖水绿色的丝带从天而降,迅速缠上爱妻的腰桿子,把他从峭壁的粗树干给捞起,心疼的搂紧在怀中,宽大的掌心摩挲滚烫的身子,转身飞也似跑回家,单脚踹开主屋的木门,一路走到主卧室的床铺前,把虚弱的爱妻给放平在床上,转身匆忙跑去客厅倒一杯开水给爱妻润喉。 「你怎么不在庙里?为什么独自一人跑来这里?为什么会卡在峭壁上?」 一连串的追问,语气中挟带着惊慌。 麻瓜虚弱的抿了半杯开水,视线落在肚子上,讲诉起今日断断续续的记忆。 得知始作俑者是尚未成形的胎气,作为亲爹的溪澈,伸出右手安放在爱妻的肚子上,释放出一股怒气腾腾的妖气。 两团尚未成形的胎气一感受到亲爹的怒火,害怕的暂且不作怪。 「怎么办?爹生气了。」 「是不是我们太过份了?」 他们一同释放出群青色的妖气,把妖气化为精气提供给虚弱的母体,暗自表达出深切检讨中…… 「唉!我一不在就……」溪澈忍不住想抱怨一下孩子,视线挪到爱妻的胳膊上,转身去找找家中的外伤药膏,仔细涂抹在大小不一的伤口处,侧个身将药膏放在一旁的桌面上,快速爬到爱妻的身旁,伸手摩挲着肚皮:「孩子,你是希望我多陪陪你娘吗?」 肚皮上挟带着花壳的小花做出了反应,散发出一股暖和的淡粉色光芒,微微晃动个一、两下,似乎在向亲爹传递着讯息。 侧躺在床铺上的麻瓜,安稳的闔上眼皮,睡意悄悄侵蚀意识,坠进无声的梦境中…… 一声如小猫般的啼哭声,慢慢传进耳洞内,睁开眼皮眨动一下眼珠子,佇立在清澈的湖面上,两团拖着细长尾巴的气体缓缓浮出水面,慢慢的、慢慢的……出现了五官和四肢,唯一诡异的事,他们的头顶上多了一对棒状的犄角、野兽般的耳朵和一小撮如棉絮般的小尾巴。 「你们是……」他尚未釐清状况,两个孩子自动缠了上来,惊讶的愣在原地。 他们外表怪异却挺友善的,一副愧疚的频频道歉,七嘴八舌又争先恐后地解释听不太懂的原因。 麻瓜尷尬一笑,完全听不懂在说啥? 他们分别站在左边跟右边,伸长一隻稚嫩的小手不停拉扯。 左边的孩子执意往左走、右边的孩子执意往右走,夹在中间的麻瓜无奈的被拉过去再拉过来,不知道到底要去哪? 「别吵了!」 一声怒气腾腾的嗓音从天而将,平静的湖面激起一层层涟漪、大量的泡沫和……超壮观巨无霸大水柱! 「啊!要赶快跑。」麻瓜想起幼年时的阴影,拎起两个孩子头也不回奔跑,好怕待会会被捲进去。 巨无霸的水柱散发出一道晶莹透亮的群青色妖气,一瞬间,水柱无预警炸开喷溅出大量的水花,在水珠四处纷飞的剎那,一头竹青色的发丝随风飘扬,俊俏的脸庞上一双眼睫微微眨动,藏青色的眼眸间闪过一丝锐气,自带威严又霸气外露的登场。 两个孩子一见到亲爹出现,露出畏惧的表情,各扒在亲娘的大腿旁,害怕的浑身发抖。 麻瓜双颊泛起一抹微醺的嫣红,心跳加速的一颤一颤,注视着步步逼近的夫君。 溪澈看着红如番茄的脸颊,窃笑几声:「以前看到我的时候,脸色总是忽青忽白的,今日怎么那么红?」 一提起过去式,美好的气氛变得有点尷尬,毕竟,那时候的他从未想过会喜欢上溪澈,每次见到面的第一个念头是「逃」,心想能逃多远就多远,但是…… 麻瓜扬起一抹灿笑,双手环上他的后颈,亲密的挨在怀里嗅着衣裳的味道,身体不自觉燥热起来,噘起嘴唇主动吻起凸出的喉结,撒着娇提出一项请求:「溪澈,你可不可以摸摸我。」 一提出这样的请求,宽大微冰的掌心开始游移在上半身,伸手偷偷捏拧胸膛上硬挺的樱桃,大拇指的指尖轻轻地刮搔几下,裤襠感觉膨胀到快要爆浆! 两双天真无邪的视线,流露出满满的好奇,惦惦观察父母亲的一举一动,不明白这种行为叫做「创造生命」之类的,看着母亲害臊的发出细碎声响,误以为是被亲爹给欺负,超孝顺的跑到亲爹的大腿旁拼命的捶啊捶、踹啊踹又踢啊踢,仰头一致发出稚嫩的嗓音,恳求亲爹放人。 「他们真吵。」溪澈无视孩子们的抗议,搂住小娇妻的腰桿子,亲啄着红润的侧脸庞,探进裤子内摩挲着夹缝处:「你这里一缩一放的,是想吃棍子吗?」 情色的慾火不间断被指尖轻轻的撩拨,一时被迷走了心窍,点头默认想吃棍子。 墨色的梦境剧烈的左右晃动了一下,灵魂和意识一瞬间被抽回,惊讶的睁开眼皮注视着前方,蓝灰色的裤子已被褪到大腿以下,胯间的软物霎时被握在掌心里,像是玩具般被肆意把玩。 「等一下!」麻瓜颤抖着身子,「今天好累,明天再说。」 一被撩起的慾火,哪可能等到明日再处理呢! 溪澈迅速翻身压了上来,抓起一双健壮的双腿向上折成v字型,低下头来伸出佈满唾液的舌头,缠住一颤一颤的根部,噘起嘴唇由上往下含吮,像是在大啖美食般细细品嚐着,舌尖轻轻划过前端来回舔拭一下铃口处,再一口气含进咽喉处使劲含吮。 「啊!——」麻瓜难受的揪着枕头两侧,「不要……不要吸了,快要……尿、尿出来了!」 强烈的刺激感一波波袭来,男根一颤一颤的喷洒出白浊的液体。 溪澈瞪大着藏青色的眼眸,吞嚥起略微苦涩的精华,撑起上半身擦拭着嘴角边的残汁…… 如此衝击视觉和心灵的画面,在那一剎那,胸口的心脏霎时加速噗通直跳,害臊的差点失控叫出声。 『天啊!为什么我突然觉得他好帅?』 麻瓜目光呆滞了半晌双颊涨的嫣红,看着夫君急躁的解开苍白色的束绳,身子一瞬间被往后拉扯,硕大的男根直直闯进分泌出湿黏液体的穴口,惊讶的放声大叫:「啊!——要……要死掉了!」 床舖的床头碰、碰、碰……撞击着墙面,一双健壮的双腿被抬的高高,十根脚趾发颤的向内缩,羞耻的呻吟声回盪在主卧室,两具赤裸的身子激烈交缠在一块,努力干着人生大事。 「啊~~慢一点,要被棒子捅烂了!」 「娘子,你的叫声怎么能慢下来呢?」 溪澈抓牢着抬高的臀部,疯狂亲啄着爱妻的侧脸庞、脖子和锁骨处,一副飢渴的再一次攫住嘴唇喇着温热的口腔,腰桿子卖力的一前一后快速顶撞着湿黏的穴口,故意向后撤了半截再重重顶入,猛烈撞击着窄道的最深处:「好爽!娘子,你的身体令我好爽,好想一直这样跟你黏在一块,永远都不要分开。」 「啊!——」麻瓜难受的眉眼全皱在一块,觉得肚皮又开始膨胀起来,舒爽的呻吟声渐渐混着一丝丝的痛苦,视线变得湿润又模糊,难受的伸手推拒着夫君的胸膛:「停下来,我的肚子。」 知晓孩子们又要偷作怪,犀利的视线一扫过肚子,发胀的肚子迅速消风。 「啊~~」麻瓜双手扒上夫君的双肩,舒爽的快要翻出眼白。 溪澈见状爱妻这一副陶醉的表情,窃笑了几声,牢牢抓紧着臀部向外扳开,恨不得想要把摇摇晃晃的卵蛋给塞进窄道里,低下头亲咬着脖子上软嫩的皮肤,猛烈撞击个几下后,在窄道深处的宝库洒下大量的精华。 一注入完新鲜现榨的精华后,麻瓜全身瘫软的躺在床铺上抽搐个不停,疲惫的闔上眼皮,大口喘着气,累的再也动弹不了。 两人歇息了一会儿,整理一下乱糟糟的床铺,再去澡堂洗个舒服的热水澡,仔细清洁掉欢爱后残留的痕跡,再穿上单薄的衣裳,搬来两张椅子走出主屋外头,坐在屋簷底下吹吹风。 「家里有没有纸、笔跟墨水,我想写一封信给师兄。」麻瓜瞥头看着夫君的脸庞,询问家中是否有这几样文具。 溪澈摇了摇头,身为妖怪的他从不写信。 麻瓜失望的噘起嘴唇,看着庭院里的花草,不知道师兄现在是不是还傻傻寻找着他? 「你别难过。」溪澈站起身走到厨房去,拿出一块木板和一把锐利的小刀递给爱妻,要他暂时在上头刻字写家书。 麻瓜接过一片木板和一把小刀,非常认真的刻字写家书,刻了一个多小时完成了惊人的杰作。 问题事,这一块充当书信的木板该怎么寄出呢? 30芽想寄信,鹿想办法,一同前往鬼村 距离云壤寺的距离,一般人要花好几日才能够到达,途中不包括迷路,万一真的迷路了,恐怕不是花好几日的时间,这下子该怎么办? 他看着刻有字跡的木板,视线瞄睨一下夫君,伸手悄悄拉了拉青花色的衣袖:「相公,我可以回云壤寺一趟嘛。」 这一句话刚落下,气氛霎时降到最冰点…… 「你……不想跟我住在一块嘛。」溪澈心痛的有如被掐住咽喉,一时无法喘气的窒息感,看着近在眼前的爱妻,脾气一瞬间飆升到怒气质的临界点,右手「咚」一声猛拍在墙壁上,藏青色的眼眸闪过一丝丝的寒意:「你又想要离开我嘛。」 突如其来的一技壁咚,麻瓜害臊又害怕缩起身子,背部挨在木製的墙面上,不懂干嘛要那么生气? 空气中瀰漫着一股紧张的氛围,两人对峙半晌,嘴唇悄悄凑近贴了上来,蜻蜓点水般亲啄几口才慢慢分开,鼻头相互蹭了一下,嘴唇又扑了上来,激烈的攫在一块,两条灵巧的舌头如蛇般交缠在一块,透明的唾液时不时吻的拉出一条条丝线,克制不住衝动抚摸着胯间的软物。 「啊~~」麻瓜害臊的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一手揪住青花色的衣袖、一手试图扳动着掌心,身体又开始莫名燥热,身上的花香味变得清香扑鼻,闔上眼皮喘着粗气,蓝灰色的裤子无预警湿了一大片:「别摸了,求你别摸了!」 宽大的掌心牢牢抓住蓝灰色的裤襠,不急不缓上下搓揉一番,按捺不住扯下裤头的一角,接着,两手探进大腿内侧向外扳开,使劲抬了起来,蹲下身子,舔舐着股间溢出的湿黏液体。 「啊!不要舔。」麻瓜害臊的揪住竹青色的发丝,「那里已经很湿了,不用舔了。」 沾有唾液的舌头抵进宝穴里,以突刺的方式喇动着窄道,故意顶进更深的地方,持续戳刺个不停,不忘在大腿内侧烙下一个齿印宣示着主权,看着咸咸的液体大量分泌,搞的大腿内侧又湿又黏。 「不要看了!没什么好看的。」麻瓜害臊的摀住脸庞,无法忽视那一双锐利的视线,挟带着情色欣赏着收缩中的私密处。 「为什么不能看呢?相公我很喜欢……」溪澈发出一声低沉又齷齪的笑声,稍微粗鲁的拽着小娇妻坐上木椅,迅速拉开腰间的细绳,褪去碍事的衣裳,裸露出一具健壮的好身材,抬起小娇妻的大腿向后一拉,猴急似顶进湿黏的一塌糊涂的宝穴,卖力摆动起腰桿子,操的木椅前后摇个不停,发出一阵阵「ㄍ1拐」的声响,霸道的欺上小娇妻唉唉叫的小嘴。 「唔!」麻瓜难受的捶打着压过来的胸膛,「等一下!我现在是孕妇,啊!——不要~~轻一点,孩子……孩子会被捅死。」 「放心,不会的。」溪澈发狂咬住左侧胸膛的樱桃,「有我在,他们别想要搞事,来!专心一点,夹着相公的棒子,舒服的飞上天吧!我可爱的娘子。」 一波波猛烈的顶撞,木椅持续发出「ㄐ1拐」的声响,摇了半分鐘左右,承受不住的当场解体散成木头堆。 「啊!」麻瓜吓的瞪大栗色的眼眸,感觉到有一隻胳膊垫在背上当缓衝,身体一瞬间向后仰导致双腿敞的大开,还搞不清楚状况被压牢在脏兮兮的地上:「啊~~起来!给我起来!」 这一串娇羞的呻吟声,把慾火撩拨到最高点。 溪澈按捺不住将下半身重重往下压,硕大的男根一下子戳进宝库内,像一隻八爪章鱼搂紧着心爱的娇妻,疯狂索吻着敞开的嘴唇,卖力操干着逐渐松弛的宝穴,享受着刺激十足的鱼水之欢。 「啊!要射了。」他满足的仰起头部,挥洒着全身的汗液,搀扶起小娇妻疲软的身子,半蹲着身躯持续捣弄着宝穴,一进一出抽插的剎那,湿黏的液体如雨滴般滴落在沙地上,双手捧着泛起嫣红的蜜桃臀,僵直着身躯射出略微浓稠的精华:「啊~~全射进去了。」 圆润的前端在宝库里一颤一颤,持续喷射着温热的白浊液体,量多到匪夷所思? 『刚才,他就射过一次了。』麻瓜眼神恍惚的抖颤着身子,『怎么这一次又那么多?』 一个小时后,垂软的男根慢慢撤出体外,一撤出的当下,宝穴立刻流淌出多馀的精华,像是撒出一泡鸭黄色的尿液,把沙地弄的脏兮兮。 溪澈裸着身子横抱起爱妻走进澡堂里,蹲下身子从木桶子里舀出一瓢清水,冲掉双膝上的沙土,再小心翼翼抱进澡盆里,转身操纵着井水来到澡堂,把澡盆注满了清凉的井水。 在他细心的搓洗之下,松弛的宝穴再次被肆意玩弄。 「够了!我已经不行了。」麻瓜疲惫的趴掛在澡盆边缘,想起腹中的胎儿,忍不住小声抱怨一下:「我都怀孕了,为什么还那么粗鲁?」 今日一个上午兼一个下午各洗了一次澡,但是,有个问题始终没解决。 麻瓜板着严肃的表情,看着刻有字跡的木板,不停问说要怎么寄到云壤寺。 侧躺在床铺上的溪澈,故意装耳聋的打起哈欠,打算小瞇一下。 小小的火气就此燃起,一个使劲扔掷出手中的木板,k中了装耳聋的相公,害他的脑袋上差点肿起一颗包。 麻瓜不爽的噘起嘴唇,不惧怕任何的威胁,执意要把木板寄出。 眼看小娇妻第一次那么卢,他无奈的穿起衣裳打消小睡的念头,为了往后的幸福与快乐,决定去那一个地方找找有什么可以轻松寄信的道具,这样就不需要浪费体力亲自送信过去。 那一个地方时常饱受山区魑魅魍魎们的迫害,从兵荒马乱的时代都是如此,当地的居民是一群老弱妇孺,年轻的壮丁都被徵召出外打战,是一去不復返,时间久了,小村落渐渐荒废,直到,他来到这一座山头定居后,斩杀了不少魑魅魍魎,意外被居民们当作神明般敬重。 偌大的森林某一处半山腰,四周飘散着不见五指的浓雾,更往里头走去,空气中的温度快速下降,凉到身心感到一阵发毛。 「这里真的有村子吗?」麻瓜一脸畏惧张望着四周。 「有,再往前走就有。」溪澈一派轻松慢步在前头,停下脚步睨视一下走在后头的爱妻,发现他快要吓破胆子,像一隻兔子缩着身子直发抖:「你不跟紧点,小心把你丢在这里。」 麻瓜害怕的快步跟上,吓坏似的一路抖个不停。 『真可爱,可爱死了。』溪澈看的心痒难耐,有点想要吓唬他。 茂密的枝叶遮盖了精白色的光线,放眼望去漆黑、寂静一片。 麻瓜小心踩过脚下经过的事物,注意地面凸起的小石头,隆起窜出地表的树根,紧紧挨在夫君的身旁走着,突然,听到类似菜市场摊贩叫卖的声响,惊讶的加快步伐穿过看不见五指的浓雾,眼前的世界宛如变魔术般,出现一个规模不大的小村落。 刚才的场景如此毛骨悚然,现在的场景却……意外的风光明媚! 麻瓜瞥头看一下背后,心里泛起许多的疑问,赶紧牵牢夫君的手并肩走过一座石块堆砌的小拱桥,来到人潮略多的街道上,看着路边的摊子卖些什么商品。 当地的商贩们一看到溪澈,不知为什么纷纷双膝跪地膜拜? 「他们是怎么了?」麻瓜看的一头雾水,「干嘛突然都跪下来了?」 当地的商贩们膜拜一下后,个个站起身将摊子上所卖的物品,当作贡品般献上来,一致以尊敬的口吻喊着「溪大爷」三个字,七嘴八舌问着怎么那么久才出现? 溪澈纳闷的眉头一蹙,上个礼拜才来过呀。 他们的视线悄悄移到一旁去,看着长相普通、清秀的少年紧紧挨在溪大爷的身旁,惊讶的瞪大眼眸,赶紧纷纷跪下来膜拜了半晌,不敢置信今日三生有幸能见到传说中的夫人! 「大爷的夫人,果真的是闭月羞花的美人。」贩卖鱼货的老翁,初次见到溪夫人,感动的泪如雨下,直呼这辈子真是太幸运了。 「夫人呀!」贩卖蔬菜的大婶,特地捧来一盘三种不同种类的青菜,不忘放一根葱在上头:「我的青菜又脆又甜,喜欢的话,不妨买一颗高丽菜。」 「夫人,我这边有好看的布料。」贩卖布料的老翁,特地扛了一匹蔚蓝色的布料,不停推荐自家的布庄:「喜欢的话,进来挑一些布,看要做衣服、外套或裤子都没问题。」 所有的摊贩们非常热情推荐着自家產品,挤的街道上有点水洩不通,想尽办法把摊子跟店面的热销商品,一一推荐给不知所措的溪夫人。 「谢谢。」麻瓜不失礼貌性微笑点头,「我现在需要寄信。」 当地的摊贩们停止聒噪的嘴巴,觉得溪夫人的笑脸如春日里的暖阳,难怪,溪大爷寧可窝在家也不出外露脸。 其中一位大婶硬挤出人群之中,推荐自家的摊子,她是在贩售文房四宝那一类的商贩。 小小一间店面塞满琳琅满目的商品,什么便宜货或贵桑桑都有。 「夫人,你说要送信,我推荐这一个。」大婶走到专门贩售纸张的货架前,拿起一捲十张一组四方形的白纸:「我这白纸不是单纯的纸,是有灵性的白纸,你只要在上头写着人名和地址,接着,往空中一拋就会自动寄出了。」 听到此商品如此新奇,萌生出想购入的慾望,但是,身上连半毛钱都没有。 「没关係,夫人。」大婶一副不介意送了一捲十张一组的白纸,听到夫人说家中没有墨笔、墨水和砚台,转身跑去某几个货架前拿取这三样物品,仔细用一块黛绿色的包巾全包起来:「夫人,你如果日后还有需要,欢迎你再来购物,我私下会算你便宜点。」 离开那一家店时,大婶不忘提醒溪大爷多带夫人出外透气,不要窝在家搞自闭,小心久了会得抑鬱症。 「我才没有窝在家搞自闭。」溪澈极力向大婶否认,一手搭在爱妻的肩上、一手放在肚皮上,露出自信十足的表情,讲诉起ooxx的事情。 「够了!不要再说了。」麻瓜害臊的摀住那一张嘴,「公共场合不要谈起那档子事。」 得知溪大爷近况后,大婶不知从哪个地方翻出一瓶浸泡着鹿茸的酒,这是她家老头子珍藏的好料,但是,他今年都五十八岁,再喝这种补品很怕哪天会一路嗨到掛,决定当作送礼送出去。 「不可以!」一名老阿伯急匆匆走出来,趁着老婆在打包时,迅速抱紧那一瓶珍藏多年的鹿茸酒:「这是我的宝贝,不可以送人,我要跟它共存亡。」 大婶听的火气一下燃起,拽住了丈夫的衣领处:「你在说什么疯话?要跟你共存亡也是老娘我,怎么可能是这一瓶酒。」 文具用品店的老闆跟老闆娘一如往常的争吵,吵的大街小巷都知道,吵的隔壁的店家探头出来看热闹。 「我们走吧,该回家了。」溪澈无视这一对夫妻的争吵,牵起爱妻的手走出店外,不忘出声提醒老闆娘先告辞,走着、走着……身体不自觉凑近黏了上来,单手搂着爱妻的腰桿子并肩走在街道上,不在意其他路人们的眼光秀起恩爱。 吵到一半的老闆娘慌张跑出店外,高举着鹿茸酒大喊着:「别走呀!溪大爷,你忘了带它走。」 走远的夫妻俩一致有默契的装耳聋,手牵着手走过一座石块堆砌的小桥,准备回位于山上的家…… 「可以改走别条路吗?」麻瓜停下脚步,不太愿意走进浓雾里,一想到刚才气氛诡譎的树林,心里萌生出强烈的畏惧感:「有没有比较不可怕的路线。」 「没有。」溪澈回答的非常乾脆,「路只有一条,其他没了。」 栗色的眼眸染上一抹黯淡,心里头千百个不愿意,双手紧紧抱着黛绿色的包巾,双腿迟迟不肯往前踏出半步,一想到那片诡譎的树林,害怕的全身不停发抖。 「把眼睛闭上吧。」 「闭上?」 「你害怕的话,把眼睛闭起来。」 溪澈横抱起闭紧眼皮的小娇妻,飞快衝进看不见五指的浓雾中,奔跑在诡譎的树林之间,视线一扫过去,隐约看见散落在地上各处的白骨堆,纵身一跃跳上附近的树梢,敏捷的踩在粗硬的树干上,从三层楼高的树梢往下跳,一派轻松的着地,小心的把小娇妻给放下来。 「可以睁开眼睛了。」他拍拍小娇妻的臀部,不忘偷捏了一把。 「啊!」麻瓜惊讶的睁开眼皮,「你干嘛捏我屁股?」 离开气氛诡譎的树林,从半山腰处一路走回山上的家,迫不及待想试试看这神奇的白纸,快步走进主屋的客厅,把黛绿色的包巾放在桌面上,解开中间的结再摊开,把文房四宝一样一样拿起放在桌面上,把墨汁倒在砚台上,再拿起毛笔沾一点墨汁,看着木板上刻的草稿,一字一字写在白纸上,写完后稍微晾乾一下,瞥头看着橘红色的天空,小心翼翼拿着写好的信往半空一拋…… 一阵诡异的怪风呼啸而过,写好的信件随着怪风飘向远方。 过了几分鐘,乘坐着怪风飘往下下下一个山头的信件,无意间被蹲坐在屋簷上的白露给半路拦截,嗅闻一下信件上头的味道,惊讶的摊开信件看看内容,开心的一不小心踩空,从三层楼高直直往下坠,碰一声吓死庭院的鸡群,同时,惊动寺庙里的一对师徒。 「白露,你干嘛趴在地上吃土?」狗蛋急忙搀扶起爱人。 他呸掉口腔内的沙土,兴冲冲的扑上来,揪着手中的信挥啊挥:「麻瓜来信了,这一封信上有他的味道,千真万确!」 得知半路失踪一日的师弟来信,赶紧摊开看看里头的内容。 此信的内容是: 师兄、师父,你们过的好吗? 我人很好,目前跟溪澈在一块,请你们大可放心,天气炎热小心中暑。 信封的最底下写上麻瓜二字作为总结。 狗蛋详读内容后,惊讶的无法接受这事实:「师弟,私奔了。」 老和尚惊讶的愣了一下,赶紧把信拿过详读一遍,得知麻瓜人平安无事松了一口气:「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不过……麻瓜怎么会去溪先生哪里呢?」 一提起这个原因,四周静默了许久,实在不知道该从哪里解释? 隔日,在云壤寺的山头之间,流传着一则精彩的谣言,谣言的标题是「溪夫人不甘寂寞,私奔溪大爷」的故事,这一传下去,故事在每个山头被误解乱改一通,每一个版本的内容相当精彩,半个礼拜过去后,才传进下下下一个山头。 31芽还俗,与鹿共筑未来 听闻这一则谣言后,不少仇视妖怪的人类将溪夫人妖魔化,批评她是一个生性放荡、不守妇德又不检点的女人,凭藉那一具婀娜多姿的身材跟妖怪通姦,还怀上妖怪的孩子,根本是一个糟糕至极的女人。 虽然,她被批评的没一块好,但是,不少的猪哥倒是想嚐嚐看她的寝技,不知道这一嚐是否会happy升天? 其实,溪夫人不是这样的女人,不!他根本不是女人,而是…… 麻瓜有点嘴馋的走进饭厅里,看着陶製的大碗公,想起早上八点半煮好放凉一阵子的绿豆汤,快步走到橱柜前,拿出一个陶製的小碗和小汤匙准备享用点心,打开陶製的盖子暂放在一旁,拿起垫在方巾上的木製大汤匙,舀了一大匙的绿豆汤放进小碗内。 『啊!我的肚子。』他难受的摩挲着略微发胀的肚子,『又开始了吗?为什么每次溪澈一出门,就……』 尚未形成的两团胎气,安份了好几日,一发现恐怖的亲爹不再立刻躁动起来,开心的以为可以尽情撒野捣蛋了。 十分鐘过去,发胀的肚子未有消风的跡象。 「你们为什么那么皮?」麻瓜摩挲着发胀的肚子,「也不想想以后你们还要……从我那边出来。」 一想到孩子要从那边出来,心里感到一阵害怕,不禁担忧生完孩子后,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他目前唯一的希望不要脱肛、尿失禁或膀胱掉下来之类的,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情,不就是要翘辫子吗? 他脸色一瞬间铁青,心里恐慌了几秒鐘,赶紧舀起一碗绿豆汤压压惊。 「嗯!都放凉一阵子,为什么还温温的。」 他疑惑的眉头一蹙,再抿个几口,迟疑了几秒鐘,腹部一瞬间消气发出宏亮的咕嚕声,吓的差点打翻手中的小碗,莫名的飢饿感如野兽出笼的感觉,瞥头看着一大碗的绿豆汤,像是好几日没吃饭的难民,捧起那一大碗绿豆汤猛灌。 『好饿!为什么那么饿?』 嘴巴开开闔闔、咀嚼个不停,双颊两侧塞满了软烂的绿豆。 五分鐘过去,大门口的木门发出一声开门和关门的声响,他放下嗑了半碗的绿豆汤,满足打个响亮的饱嗝,转身走出饭厅一看,发现夫君去捡柴火回来了,赶紧端起剩了半碗的绿豆汤,走到他的面前:「辛苦你了,要不要喝绿豆汤。」 溪澈放下扛在背上的柴火堆,看着爱妻嘴角边的绿豆渣,忍不住噗哧一笑。 麻瓜疑惑的歪着脖子,不明白夫君在笑什么? 「你啊!吃饱都不会擦嘴吗?」溪澈凑上前舔掉嘴角边一粒绿豆渣,「吃的满嘴都是。」 这一句话刚落下,麻瓜害臊的双手一滑差点打翻绿豆汤…… 那一碗绿豆汤被窜出的丝带状水流给接住,安稳的移到一旁的屋簷底下放着,为了避免生蚂蚁,丝带状的水流霎时向外延展形成一个薄膜,迅速包裹住绿豆汤。 「我去洗把脸。」麻瓜慌张的跑向水井边。 「不用了。」溪澈伸长一隻胳膊揪住爱妻的后衣领,轻轻拽了一下,接住向后仰的身子,单手固定住爱妻的下巴,嚐起沾满在嘴角边的绿豆渣:「嗯,好甜,还有绿豆汤的味道。」 面对这一番逗弄,害臊的思绪「轰」的大爆炸,扭起身子想挣脱开束缚,觉得这样好难为情。 「放……放开。」麻瓜语气略微颤抖,声音恰似猫在叫。 这么可爱的叫声,勾起体内酝酿中的躁动,忍不住粗鲁的扒开爱妻的衣领处,发狂似亲啄着一颤一颤的脖子,摩挲着胸膛上两颗小巧的樱桃,慢慢往下探进裤襠内,一把握住胯间的软物。 「啊!」麻瓜呻吟一声瑟缩起身子,「不要……不要摸。」 「为什么不要?」溪澈坏心的用指甲轻戳着铃口处,「这里都有反应了,而且,兴奋的开始硬起来了。」 这几日,两人一直沉浸在新婚燕尔的日子中,无时无刻贪婪的互相索讨,情不自禁缠在一块,感觉怎么嘿咻都满足不了,或许,这就是新婚会有的症候群吧? 「麻瓜,裤子脱下来吧。」 「我不要!这里是屋外。」 「上一次也有在屋外做过呀。」 提起那一次把椅子给摇坏的惊悚回忆,麻瓜害臊的想就地挖一个大坑,躲进坑里暂时逃避现实。 「干嘛害羞呢?」溪澈粗鲁的扯下碍事的裤子,掏出战斗力十足的男根,硬塞进分泌着湿黏液体的宝穴,猛然向前一顶,爽的压上爱妻的背部,亲啄着发颤的背脊:「这几日,我们不都在嘿咻吗?有什么好害羞?」 硕大的男根兇猛顶进窄道的最深处,故意碾压着敏感的凹槽处,不停给予莫大的刺激感,享受着被肉壁夹牢的爽感。 「啊!——」麻瓜瞪大着栗色的眼眸,两手努力撑着地面,好怕一趴下去腹中的胎儿会遭殃,突然,视线摇晃了一下,身体飘然而起直接跨坐上一双健壮的大腿间,一剎那,感觉到体内的男根顶进了难以言喻的地方:「啊!——太深了!顶到孩子了!」 硕大的男根兇猛抽插着窄道,完全没有要停手的跡象。 一个小时过去,他疲惫的躺在主卧室的床铺,视线偷瞄着躺在一旁的夫君,生气的偷偷摸上胯间的软物,想要一鼓作气扳断这一根精神抖擞的孽根。 双手笨拙的揪起软趴趴的男根,脑袋思索要怎么扳才会断? 「嗯?」溪澈疑惑的半睁开眼皮,缓缓撑起上半身凑了过来,伸手抚弄爱妻的胯间:「怎么了?刚才还不满足吗?」 小小一个误会加上一声羞耻的叫声,窗外的鸟儿成双成对的哼唱着歌,空气中洋溢着浓浓的幸福氛围。 前三日,麻瓜拼命鲁了一个上午才回到云壤寺,一见到多日不见的师兄和老师父开心极了,不忘跟变成看门犬的白露打声招呼,在一阵嘘寒问暖之下,走进正殿里跟眾神佛诉说目前唯一的心愿,正式褪去出家人的身份,选择跟夫君一块隐居于那一座山头。 这期间,墨色的发丝有一阵子没拿剃刀剃掉,放任着它持续地生长,有如路边的野草变得十分茂密,粗硬的发丝不断向外张扬,感觉像是被雷击后炸开的视觉感。 午后的两点多,麻瓜坐在饭桌前大啖着鲜鱼汤,右手拿着筷子戳开鱼肉、左手握着汤匙舀起清汤,满足的享用这一顿点心。 这一瞬间的他,像极了炸毛的小毛球,模样十分呆萌。 溪澈双颊泛起微醺的嫣红,看着爱妻吃的津津有味的笑脸,忍不住摩挲着那一头被雷劈开的发丝,情不自禁凑上前,像个痴汉嗅闻着发丝上的味道:『好香!都是花香味,还有,咸咸的汗水味。』 麻瓜专注的品嚐碗里的鱼肉,咀嚼个两、三口后,觉得空虚的肠胃一下子被塞满,莫名的嚥不下剩馀的鱼肉和汤汁,默默放下筷子和汤匙,把剩馀的鲜鱼汤给推到一旁去。 溪澈不吭一声接过吃剩、喝剩的鲜鱼汤,拿起筷子和汤匙,自动自发吃起剩馀的鱼块,小心吐掉一些多馀的鱼刺,把剩一点的汤汁给灌进肚里。 这期间,麻瓜的食慾和胃口不成正比,一下好饿又一下好饱,眼看又要浪费一餐的食物,心情显得有点鬱卒,迟迟不肯放下筷子和汤匙,想要硬吞却造成莫大的反效果,在乾呕了几次后,无意间看见夫君清理起每一餐吃剩的食材,小小的举动,意外的感动到潸然泪下。 午后的紫外线微幅趋缓,溪澈走到一旁的棚架底下,扒开衣领处褪去上衣,弯下腰桿子捡起柴火,放在一个粗大圆形的木桩上,拿起斧头卖力劈开柴火,挥洒着一身汗液,把圆柱状的柴火劈成好几块长条形,再用麻绳捆成一小堆,慢慢堆叠成小山坡。 平日帮爱妻捡了不少的剩菜剩饭,为了维持一贯的体态,他开始学习做起各种粗活,单手摩挲着微凸的小腹,感叹这就是幸福肥。 藏青色的眼眸扫向井水边,看着爱妻坐在小板凳上,额头佈满汗液清洗着刚才吃完的脏碗盘、筷子和汤匙…… 「麻瓜,要不要出外走走。」他单手抹去掉额头的汗液,走到井水边,蹲下身子帮忙收拾洗乾净的碗盘。 这几日,两人时常窝在家里干事情,几乎很少出门,这算是久违的约会吧! 收拾一下乾净的餐具,夫妻俩牵牢着彼此的手,并肩慢步在偌大的森林里,茂密的叶片遮掩住暖烘烘的太阳光,周遭的温度一下降了不少,没有凉风徐徐吹来却也觉得有点凉爽,看来平日多来树荫底下散步,似乎是不错的选择。 「哎呦!好甜蜜啊!」一隻猫妖趴在三层楼高的粗树干上,摆出嘲讽的嘴脸,看着夫妻俩经过:「真噁心呀!一个强悍的妖怪跟一个人类手牵手,哇靠!天下要大乱了。」 路过的两人无视于那一连串的酸语,紧紧牵牢彼此的手。 「溪大爷,你怎么还没吃掉他。」猫妖语气尖酸又刺耳,「你再不吃他,小心会被其他妖怪吃掉喔!」 上个礼拜,他蹲坐在粗树干上,大啖着某一隻鬼怪的胳膊,耳旁传来一阵嘻笑声,一时好奇拨开挡住视线的绿叶,发现一对奇妙又诡异的组合,一个散发着令人畏惧的妖气、另一个超级普通,心里泛起斗大的疑惑,躡手躡脚跟踪了一段路,在他们的言语中推敲出他们是夫妻关係,惊讶的一时反应不过来,本身讨厌人类的心结更加扩大,忍不住常跟在他们身后,不停唱衰他们之间的感情。 路过的两人无视那些酸言酸语,有说有笑的腻在一块打情骂俏。 猫妖不爽被无视的感觉,悄悄溜下三层楼高的树梢,趁机从背后搞偷袭,打算撕烂这一位脆弱不堪的人类。 一条丝带状的水流无预警窜出土壤表面…… 猫妖惊讶的瞪大眼眸,还来不及踩下煞车,被狠狠击中腹部,一瞬间,身体猛然拋飞向半空中,成为湛蓝天空上一颗璀璨的星星。 麻瓜听到背后的惨叫声,吓了一大跳,转头好奇张望了一下,不清楚刚才发生什么事? 「走吧,我们继续散步。」溪澈压抑着刚才的怒火,牵起爱妻的手奔跑在偌大的树林,穿过茂盛的松柏绿草丛,来到一整排结实累累的果树前:「肚子饿了吗?我摘几颗给你吃。」 麻瓜搓揉着发疼的手腕,点了点头,看着夫君摘下两颗葱绿色的果子,接过两颗葱绿色的果子,稍微往鸦青色的衣裳擦拭一下,敞开嘴唇大口咬下果肉:「嗯!有点酸,不过……很好吃。」 午后四点半左右,树林之间吹起一阵阵舒爽的凉风,躲在附近的魑魅魍魎、山精和鬼怪们,敞开着大嘴痴痴望着可口的人类,不停压抑着躁动的口舌。 「嗯~~好吃,真好吃!」麻瓜一脸满足啃着果子,完全忽略背后那一双双虎视眈眈的眼神,食慾大开的嗑了一篮量的果子。 待在他身旁寸步不离的夫君,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欣赏那满足的笑顏,偷偷释放出杀意十足的群青色妖气,警告周围的脏东西,别想再靠过来。 在他精心佈置的保护伞之下,爱妻终于能安心出外透气,不受那些脏东西的干扰,开心的依偎在身旁,偶尔鲁说想回娘家一趟,无奈的选择妥协与退让,好再爱妻没有临时说要住在云壤寺,否则,心里噢到一个不行。 日子一天天过去,爱妻的肚皮依旧平坦,走路却开始越来越喘,做那档子事时,常常乾呕的草草了事,心里的担忧越来越沉重。 「你还好吗?」溪澈侧躺在床铺上,双手圈住爱妻的腰桿子,不急不缓摆起腰桿子,持续抽插着湿黏的宝穴。 麻瓜难受的摀住嘴巴,一阵剧烈的反胃感,吐出刚吃下的食物。 看到床铺上那一滩呕吐物,溪澈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操纵起水流清洁一下床舖,想尽办法扛出去放在烈日底下曝晒,转身走进客厅里,看着爱妻抱着一个盆子持续乾呕,二话不说写信给尖酸刻薄的小舅子求救。 32救命!芽摄取过多精气导致胀气 一封求救信乘着风飞越过好几座山头,拥有自我意识的往下飘盪进云壤寺,在掠过屋簷的剎那,再一次被精白色的身影给拦截。 白露看着熟悉的信纸,转身跳下三层楼高的屋簷,深吸一口气对着正殿吶喊:「狗~~蛋~~麻瓜来信了!」 这一吶喊之下,干扰了打坐冥想中的师徒二人。 他们俩眉头一蹙睁开眼皮,专注聆听「麻瓜来信」四个大字,惊讶的纷纷站起身,把供奉在佛堂的两根前后端写有经文的防身棍给请出来,怒气腾腾的跑出正殿,询问着此封来信是不是求救信。 白露一脸害怕要求师徒二人先放下武器,摊开手中的信纸,大声朗诵起信中的内容。 此信内容非常简短:匆匆来信,有事请求。 麻瓜近日乾呕不断,作为丈夫很是担忧。 能否找个特殊的大夫来此山头。 师徒二人听完信中的内容,神情非常惊慌,赶紧拉着白露去饭厅召开初次的紧急家庭会议,商讨半分鐘,提出一个可行的方案。 「看来,只能请老子的大姊出马了。」白露匆匆站起身,「她生了三个小屁孩,是狐村里唯一的產婆,请教她一定没问题。」 师徒二人呆愣半晌,露出怪异的眼神,看着一旁的千年老妖。 「你们那是什么表情。」白露看着师徒二人的怪异眼光,「老子也是有爹娘,不然,你们以为妖怪是从石头里碰出来吗?虽然,一般妖怪是负面能量的结合体,但是,身为大眾熟悉又爱戴的妖狐,可是不一样的,我们妖怪也是可以生儿育女,只是……很少有妖怪会有家庭观念。」 一提起眾多妖怪的共同缺点,感叹老不死一辈子,注定当一个可怜的罗汉脚。 初次的家庭会议商讨出一个可行的结果后…… 在某一座山头崎嶇不平的山谷里,走进里头的深处会发现一处水濂洞,水濂洞前的瀑布哗啦啦冲刷着底下的岩石,日积月累之下形成一座壮观的天然造景,低洼处蓄满了从山上匯聚而成的湖泊。 精白色的妖狐花费三个小时,抵达了出生的故乡,小心涉水而过来到眼前的水濂洞,释放出墨色的妖气阻挡不停冲刷而下的水流,弄出一个大大的缺口踏进里头,洞窟的上头佈满尖锐的鐘乳石,放慢步伐走进最深处,在一块缺了一角的三角形大岩石前停下来,绕到后头的岩壁,鼻头轻轻碰触刻有「狐」的动物图腾,岩壁的表面开始冒出大量的墨色烟雾。 咚咚咚……宏亮的鼓声不间断响起,大量的黑雾侵蚀着岩壁,一剎那,眼前出现一个大窟窿,大窟窿内吹起一阵凉颼颼的凉风,两侧燃起一整排熹微的烛火,照耀着前方幽暗的窄道。 狗蛋紧张的吞嚥起口水,小心谨慎走进大窟窿内的窄道。 『别那么紧张。』精白色的妖狐步伐缓慢跟在一旁,庞大的身躯自动冒出温热却不烫人的火光,把大窟窿照着更加明亮。 走到大窟窿的尽头时,一道刺眼的光线悄悄袭来。 狗蛋害怕的举起一隻胳膊,遮掩住睁不开的眼眸,一剎那,耳旁传来清脆的鸟鸣声,睁开眼皮、移开胳膊一看,惊讶的语塞一下,看着遍地开满繽纷的花卉,踏过油绿色的草地上,瞧着一条蜿蜒清澈的小溪流淌而过,小心踩过简易的木板桥,观望着前方不远处的小村落。 「欢迎来到老子的故乡。」白露褪去野兽姿态,笑嘻嘻牵起小男友的手,奔跑在油绿色的草地之间,一路往许久未回的老家跑。 传说中的狐村,建立在幅员辽阔的大草原上,家家户户是散落在各地,村子里有完善的街道、路灯照明和好几亩田地,以及,外观雄伟、内部超齐全的公共澡堂,简直是比人类村落再先进一些的文明社会。 他们俩一刻都不停跑过三条街道又拐一个小弯,停在一扇緋红色的木门前…… 白露捶打着緋红色的木门,难掩兴奋的等候木门敞开。 「谁啊?」一名体态丰腴的妇人打开木门,惊讶的差点反应不过来,转身飞也似跑过偌大的庭院:「亲爱的,你快出来,我们漂泊的儿子回来了。」 緋红色的屋瓦、精白色墙面的三合院,是他许久未回的老家。 正在品嚐茶水的老翁,抿个一小口,听到妻子大呼小叫,吓的呛了一口。 「喝什么茶,快!儿子回来了。」体态丰腴的妇人,兴冲冲拽住老翁的衣领往外跑,不顾他的垂死挣扎,硬拖到大门口前,雀跃的快要跳到半空中:「儿子……我们的儿子,终于……回来了!」 一路被拖着走的老翁,脸色惨白的喘不过气,看着许久不见的儿子,开心的拥抱一下:「白露,你回来了!我的傻儿子。」 一家三口难得聚在一块,有说有笑的抱在一块。 「咦?这一位小帅哥是谁呀?」体态丰腴的妇人,露出好奇的眼神,打量起狗蛋的脸蛋和身材,伸手捏捏他的脸庞:「我的天啊!这一位小帅哥怎么瘦巴巴的,是没在吃饭吗?」 「阿娘,他是我的男朋友。」白露笑嘻嘻的解释。 这一句话刚落下,老夫妻俩难掩激动的抱在一块大哭,不敢置信罗汉脚的傻儿子真的找到媳妇,兴冲冲想跑到大街上宣传这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阿娘,大姊在家吗?」白露询问一下住在附近的大姊。 「有啊!找你大姊有什么事?」体态丰腴的妇人笑的合不拢嘴,看着傻儿子牵着媳妇跑了,惊讶的愣在大门口前,睨视一下惊呆的丈夫,不明白傻儿子又要干嘛? 定居在下一条路口的大姊,露出无趣的表情,坐在主屋的屋簷底下纳凉,右手拿着一把扇子拼命地搧风,仰头看着蓬松如棉絮、型态千变万化的白云:『唉!这半个月以来都没有產妇,日子真是好无趣,看来我这个產婆要失业了。』 正当她哀悼目前的工作时,听到家门口传来急促的拍打声。 「生意!生意来了。」她亢奋的弹起身,快步走到大门口,打开其中一片木门时,嘴角边扬起的弧度霎时垂下来,看着许久不见的弟弟:「是你啊!你来找我有事吗?没事的话,请走开。」 緋红色的木门缓缓关上的剎那,被一隻手给挡下来。 「大姊,我有急事。」白露使劲撑着即将关上的木门,「有一个孕妇,他需要你的帮忙。」 听到生意上门,她下垂的嘴角霎时往上扬,转身匆匆走回屋内,快速写一张纸条压在客厅的桌上,揹起木製的工具箱,急匆匆来到门口前:「我们快点出发吧。」 尚未釐清事情的真相,两隻千年老妖跟一个普通人类踏上旅途…… 三个小时后,他们抵达一栋用大自然建材建构的三合院,准备去敲敲大门时…… 「快一点!麻瓜已经不行了。」溪澈慌张的打开木门,看着三位赶来的救兵,难掩悲痛的双膝跪地:「我娘子……刚才乾呕的晕过去了,一直闭着眼皮。」 他担忧的语气中混杂着哽咽,好怕会失去这一辈子的挚爱。 「你这个混蛋!」狗蛋得知师弟的情况不妙,气的攥紧起拳头,狠狠揍了弟婿的脸庞,发狂似把他压在地上痛扁一顿。 「狗蛋,冷静!冷静呀!」白露衝上前拦阻失控的小男友,「你还不能打死他,还不能!」 面对门口前的暴力衝突,盘着发髻的中年妇女惦惦走进不大不小的庭院,揹着平日的工具木箱,寻找着急需帮助的產妇。 『好强烈的气息,看来產妇在这里。』 她一抵达主屋的门口,被一股灼热的气场给震慑住,小心谨慎往里头走去,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躺在床铺上,表情十分的痛苦难受,赶紧放下揹在身上的木箱子,走到床舖的边缘,掀开被子再掀开他的上衣一看,平坦的腹部不停窜出大量难以消化的精气。 打开木製的箱子,从里头拿出一小罐陶製的瓶子,拔开上头的软木塞,倾斜着陶製的瓶身摇啊摇,窄窄的瓶口滚出一粒褐色的小药丸。 「喂,少年。」她推一推少年的肩膀,「我这里有帮助排气的药丸,你可以张开嘴巴吗?」 紧闭的嘴唇缓慢敞开一条窄缝,褐色的小药丸坠进口腔内,一接触到唾液霎时分解成一小坨粉末状,甘甜的滋味在口腔内急速地扩散,细小的粉末随着吞嚥流淌进咽喉,进入了体内的肠胃。 三分鐘过去,少年紧闭的嘴角旁溢出微量的气体。 那一颗帮助排出精气的药丸,药性缓慢的发挥出作用;它是用四种草药研磨而成,製作方法十分天然,少量服用不伤身,是居家必备的良药之一。 「嗯~~」麻瓜难受的眉眼一蹙,睁开眼皮看看床边,敞开嘴唇的剎那,大量的气体涌出,吓的弹起上半身:「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你只是胀气。」中年妇女递出预备好的葫芦,「来,含住瓶口暂时不要放。」 十分鐘过去,五瓶葫芦里装满着精气,目前要追加到六瓶以上…… 刚才的不舒服感渐渐变得舒畅,一放松的剎那,忍不住排出一声响亮的屁,尷尬的睨视一下身旁的妇人。 「没关係,你尽量排,排出来就舒服了。」中年妇女不介意的哈哈大笑,视线瞄到地上的五个葫芦瓶,笑的十分曖昧:「你体内的精气真是量多到吓人,看来……平时很幸福喔。」 「才没有!」麻瓜害臊的否认,嘴巴吐出更多的气体,吓的赶紧含住葫芦的瓶口。 「哈哈哈……」中年妇女大笑几声,「你慢慢排,我出外一下。」 走出主卧室到客厅门口时,看着一个人类怒气腾腾训斥着妖怪的画面,顿时,大开眼界的感觉,快步走出主屋外头,深吸一口气大喊「不要再吵了」,要他们停止闹剧,解释一下里头的孕夫已经无大碍了。 「哇!真不愧是老子的大姊。」白露笑嘻嘻的鼓掌叫好。 挨揍了一阵子的溪澈,忽略掉脸颊上的疼痛奔进主卧室,看着爱妻没事的含着葫芦,难掩心中的激动走上前,把他揽进怀中又亲又吻。 麻瓜害臊的捧着葫芦,侧着脸庞枕在夫君的肩膀,无预警放出一声嘶嘶叫的屁,尷尬的含紧葫芦的瓶口。 「娘子,你的放屁声好可爱。」溪澈窃笑几声,亲啄着泛起嫣红的脖子,使劲搂紧这一辈子的挚爱。 原本,杵在外头的三人也跟着走进主屋,来到主卧室的床边,探视刚恢復元气的孕夫。 「大爷,我有事情要跟你讲。」中年妇女拍下溪澈的肩膀,板起严肃的脸庞,解释一下胀气的原因:「你的伴侣是人类,作为母体不宜摄取过多的精气,不然,日积月累之下无法代谢会引发身体不适,所以,这阵子劳烦大爷你禁慾,把那些葫芦里的精气吸完再补充吧,还有,他都怀孕了,不要像个禽兽一直发春。」 半分鐘过去,装满精气的葫芦一共十五个,整齐的分成两排,一个个排好放在地上,不包括放屁排出的量。 盘着发髻的妇女,看到这样的量,顿时,傻眼的合不拢嘴:「我的天!这根本是过量了。」 狗蛋得知结果后,气的举起拳头,想再扁一顿。 「冷静,不要生气嘛。」白露死命架住怒气腾腾的小男友。 「放开!我要代替师弟揍扁他。」他不爽的抬起右腿,试图想要踹弟婿一脚。 此事件圆满落幕没多久,在月黑风高的晚上,一个黑影神秘兮兮的溜进澡堂里,走到放着脏衣物的木桶子前,蹲下身子翻动着脏衣物,发现了一条穿过的内裤,激动的放在鼻头前嗅闻了一下,解开苍白色的束绳,掏出涨的黯紫色的男根,搞起了diy。 熟睡一会的麻瓜,发出低沉的呻吟声,翻个身摸向一旁…… 『嗯?怎么空空的?人去哪了?』 右手摩挲着残留体温的空床位,好奇张望一下四周,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皮,慢慢爬起身来到床边,随意披裹上一条毯子走出主屋外头,看看黑漆漆的庭院,隐约听见一声奇怪的声响,好奇的走进澡堂内查看,吓的一秒清醒。 「你怎么醒了?」溪澈一脸尷尬握着硬挺的男根。 麻瓜呆愣几秒鐘,装作没看见般转身离开,后衣领霎时被往后一拽,跌进夫君的怀里,感觉到一根热呼呼的棒子顶了过来,害臊的想要爬起身…… 「娘子,帮我擼棍子。」溪澈凑到耳旁低语,「顺便,用你那一张温热的小嘴含一含。」 寂静的夜里,漆黑的澡堂内,麻瓜跪在一双健壮的大腿前,双手捧着硕大的男根,舔着圆润的前端和冠状沟的凹槽,卖力取悦着性慾旺盛的夫君,敞开嘴唇尝试将根部含进半截,在一阵发狂的抽插之下,嘴唇发麻的毫无感觉,口腔内的男根一颤一颤抖动几下,圆润的前端喷射出大量的白浊液体,吓的松开嘴巴,视线一瞬间被浓稠的液体给遮盖住,慌张的用衣袖来回擦拭。 「呵~~」溪澈浅笑几声,伸手抚摸上隆起的裤襠,舔舐着爱妻眼皮上的白浊液体:「换我帮你降降火气。」 33在恩爱与幸福下落幕 鸦青色的裤子褪到小腿处,看着精白色的内裤湿了一小片,伸出一根食指由上往上滑,指腹上沾黏着黏稠的液体,褪下内裤的一剎那,勃起的男根精神抖擞的弹出来,铃口处兴奋的溢出少量的白浊液体,整个根部涨的嫣红。 「好可爱。」溪澈伸出舌头舔起嫣红色的根部,单手把玩起蓄满精子的卵蛋,小心地把玩在掌心中,舌尖轻轻的由下往上滑动,舔舐着铃口处的液体:「咸咸的,真美味。」 微翘的嘴唇敞开一大半,把半截男根含在口腔内吸吮,两手抓上扎实的蜜桃臀,仿效交媾的动作,品嚐着口腔内的男根。 「啊!」麻瓜害臊的呻吟一声,双腿瘫软的差点跪下,挺着上半身弓起下半身,闔上眼皮大口喘着气:「不要吸的那么紧,感觉要尿尿了。」 嘴唇牢牢吸附着男根,使劲的吸吮了半分鐘,感觉到口腔内的男根一颤一颤,压抑不住当前的刺激,铃口处喷射出一泡浓稠的白浊液体。 一射出白浊液体,麻瓜瘫软的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小心!」溪澈急忙捧住往下坠的臀部,刚才满口腔的白浊液体已经嚥下肚内,站起身将爱妻安放在怀中,双手来回搓揉、捏拧着逐渐泛起嫣红的臀部,伸出中指和食指轻轻探进湿黏的穴口,两指微微拉开距离刻意撑开窄道,发觉里面松软的可以轻松探索:「平常一直被棍子捅到出水,现在这里松到可以直接滑进去了。」 两根手指头一进一出抽插着湿黏的宝穴,伸向敏感的凹槽处,持续攻击那一个敏感点。 「啊!——嗯。」麻瓜仰头呻吟,大口喘着气,腰桿子不自觉摆动起来,凑上前亲啄着夫君的嘴唇,害臊的主动说出:「我……想要相公的棍子,插进我的屁股里。」 歷经那一次事件后,恩爱的次数不像往常那么激烈,每日憋得快要慾火焚身。 「相公~~」他甜腻的叫喊着,「给我你的大棍子。」 溪澈亢奋的撤出手指头,扶着硬挺的男根:「想要的话,自己坐上来,看你有多渴望它。」 麻瓜一时陷进情慾里变得有点大胆,主动抬高起臀部,慢慢往下凑近圆润的前端,深吸一口气,用湿黏的宝穴慢慢地吞噬掉半截男根,难受的大口喘着气,身子僵直在半空中,慢慢去适应体内被撑开的充实感。 「快点呀!娘子。」溪澈按捺不住摸上蜜桃臀,猴急的往下压,弓起下半身顶进窄道的深处:「这几日,我可是飢渴到不行。」 「啊!——」麻瓜惊讶的瞪大眼眸,感觉又要被棍子捅烂了。 一时太过于亢奋,忘了娘子的身子如此娇弱,碰一声背脊撞上木板墙,硕大的男根兇猛开凿着湿黏的宝穴。 「啊!——太粗鲁了~~要死了!」麻瓜痛的眉眼全皱在一块,身体悬在半空中,四肢牢牢扒上夫君的身体上,侧着脸庞,感受如暴雨般落下的吻:「啊~~轻一点嘛。」 羞耻的呻吟声混杂着撒娇,难掩兴奋的卖力摆动着腰桿子。 「娘子,我可爱的娘子。」溪澈发狂亲啄着爱妻的脸庞,「相公要用你最爱的棍子,操的你屁股坏掉。」 寂静的夜里,两人从澡堂一路交缠到主卧室去。 「啊!」麻瓜跪趴在床舖边缘哀嚎,「这要怎么上床?」 溪澈一声不吭的撤出黯紫色的男根,把爱妻翻个身,抬起健壮的双腿折成v字型,兴奋的抵回暖和的窄道,将爱妻牢牢囚禁在身下,发狂的摆动起腰桿子,摇的床头不停撞击着木墙。 在一夜发狂后的隔日,爱妻再一次摄取过多精气,难受的瘫软在床铺上,赶紧服下白露大姊留下的排气丸排气。 「对不起,我以后会克制的。」溪澈愧疚的亲啄爱妻的额头。 当日的下午,尖酸刻薄的小舅子立马杀了过来,同时,把老师父给带了过来。 「你这个大笨蛋,我师弟怀有身孕,你还这样搞。」狗蛋生气的捶打着桌面,有如雷声般碎唸了一番,持续拍打着桌面,一怒之下硬生生捶坏了桌子。 杵在一旁的白露,露出惊恐的眼神,看着壮烈牺牲的桌子,视线霎时冒出大量的粉红爱心:『好帅啊!真不愧是老子的男人。』 从头到尾保持肃静的老和尚,默默拿出自备的竹製扫把,额头爆出几条青筋,决定不再隐忍,二话不说狂k这个笨女婿:「我把麻瓜託付给你,你居然不懂得照顾,你要我怎么能放心?你能体会我嫁女儿的心情吗?当初,麻瓜选择你的时候,你知道嘛,我心里是千百个不愿意,可是,儿孙自有儿孙福,就算我再不愿意,还是要妥协。」话一说完,眼眶泛起一圈酡顏,眼角边掛着几滴眼泪,赶紧用宽松的衣袖擦拭:「麻瓜是一个好孩子,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珍惜他,如果你不珍惜的话,我跟他师兄不会原谅你。」 溪澈双膝跪在地上,两手撑着地面,感激的向老和尚磕头。 那一日,得到老和尚的认可后,夫妻俩在狐村举行了婚礼。 麻瓜一脸尷尬杵在镜子前,脸上涂满夸张的白粉、眼影和口红,看得频频向后退,觉得这一副模样跟妖魔鬼怪没两样。 「哇!好美啊!」寒妹投以羡慕的眼光,拍手鼓掌叫好。 负责妆容的中年妇女,露出自信十足的表情,滔滔不绝自我称讚一番。 婚礼仪式的当下,偌大的院子里席开五十桌,全村的妖狐们一听到免费流水席纷纷前来报到,不忘带一些贺礼前来,大部分几乎是酒类、醃製鸡肉和白鸡蛋居多。 正当新娘身着一袭大红色新娘服出现的剎那…… 在场的眾多男性妖狐,瞪大了眼眸,不自觉窃窃私语一番,觉得新娘子有如花朵娇艳欲滴,深深感叹这样的美人要出嫁了。 溪澈身着新郎官的衣裳,露出非常紧张的表情,站在负责证婚的老村长前,看着心爱的娘子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僵直的伸出掌心:「麻瓜,今后我们是彼此的依靠了。」 麻瓜羞怯的微笑一下,伸手牵牢夫君的手。 佇立在证婚台前的老村长,一手拿起嫣红色的小花、一手举起酒杯,非常激动的吟唱起古老的歌谣,向上天稟告眼前这两位即将结合为夫妇,拼上老命跳起赐福之舞,单手捏碎嫣红色的小花洒在酒杯里,掏出预备好的长形大红布,各自绑在新娘和新郎的手腕上,递出刚才的酒杯要两人喝下。 眼前的交杯酒一喝下,全场响起热烈的欢呼声。 三年后的春末,墨灰色的天空发出一道精白色的闪电,轰隆、轰隆响个不停,一阵倾盆倾盆大雨哗啦啦下个不停,滴滴咚咚敲打着屋簷,紧张的气氛也悄悄蔓延…… 一栋鸦青色屋簷、精白色墙面的三合院内,响起一阵痛苦的叫喊声,偌大的院子里不少妇人捧着一盆温水跑接力赛。 「我可以进去看我娘子吗?」溪澈一副坐立难安追问着白露的大姊,「让我看一眼,可不可以?」 「不行!」盘着发髻的妇女挥了挥手,「男人不可以进入產房,你不用担心,生孩子本身就会痛,牙一咬就过去了。」 待在主卧室的麻瓜,两手抓着垂掛在樑上的白布,大口喘着气,感觉腹部灼热到难以承受,仰头哀嚎一声后,听从其他妇人的意见开始吸气、吐气再用力,一道刺眼的红光亮起,隐约听见急促的心跳声。 「加油!孩子就要出来了。」跪坐在床铺上的妇女,看着刺眼的红光,伸手准备接住快要出来的孩子。 「加油!夫人,再撑一下就好。」杵在床边的妇人,做出加油打气的手势,「呼吸……要慢慢呼吸。」 盘着发髻的中年妇人,快步走进主卧室内,查看一下状况。 大红色的亮光照耀整间主卧室,伴随一声凄厉的叫喊声,肚皮上挟带着花壳的印记一下扩散整个下半身,两个白胖的孩子陆续探出头来,发出宏亮的哭声。 「生了!」跪坐在床铺上的妇人开心吶喊,急忙接住陆续冒出头来的孩子,小心翼翼清洁一下孩子的身躯,再用准备好的包巾给包裹起来。 这一次的生產过程中,麻瓜耗费了不少的精气,疲惫的瘫软在床铺上,大口喘着气,视线一阵昏眩昏死过去。 「夫人!夫人啊!——」 杵在床前的產婆们,惊慌的围过来查看,伸出一指放在鼻头前,顿时,松了一口气。 听闻到孩子呱呱坠地的哭声,溪澈快步衝进主卧室内,一看到爱妻昏死在床铺上,惊慌的不知所措,耳旁传来一声声「恭喜」便转头一看,发现两位產婆各抱着一对哇哇大叫的双胞胎。 男孩有着一头墨色的发丝和藏青色的眼眸、女孩有一头竹青色的发丝和栗色的眼眸;外表是百分之八十像亲爹,剩馀的百分之二十像亲娘。 「这是……我的孩子。」溪澈不敢置信看着双胞胎,「我……当爹了,当爹了!」 一个小时过后,麻瓜疲倦的张开眼皮,觉得胸口痒痒的,抬起头一看,惊讶的僵直着身躯,看到两个小娃儿趴在胸口,飢饿的含吮着分泌出乳汁的樱桃。 「这是……」他一时太过于惊讶,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终于醒了。」溪澈坐在床边窃笑,俯下身,亲啄一下爱妻的嘴唇:「这两隻是我们的孩子。」 男孩叫溪春雷,女孩叫溪春雨;他们有着奇特的外表,耳朵是鹿耳、屁股多一撮如棉絮般的尾巴,因为是半妖的关係,他们俩的妖气加起来跟纯正的妖怪差一截。 时光飞逝来到五年后,在闷热的厨房里,飘来一阵阵的饭菜香。 麻瓜手拿着木铲子,不停翻动热锅里的青菜,时不时注意黏在脚边的溪春雨,看着小女儿黏tt的,不禁莞尔一笑。 此时,偌大的院子里…… 「来!春雷,对着老子挥出扎实的拳头。」白露耐着性子教育着溪春雷打架技巧。 溪春雷摆好战斗姿态,毫不客气对着舅妈挥拳。 在双胞胎出生的前两年,狗蛋还俗拜别老师父后,入赘了白露家当女婿,藉由白露父母给的资產,另外买了一栋小宅跟白露过着两人世界。 定居在狐村的两兄弟,不忘老师父的恩惠,定期常回到云壤寺。 「爷爷。」两个五岁大的孩子,开心的跑到老和尚的脚前,礼貌性打声招呼。 老和尚看着两个外孙,笑的合不拢嘴。 「师父。」狗蛋跟麻瓜开心的拎着带来的伴手礼。 偌大的庭院里,两个年纪尚小的兄妹开心追着咕咕叫的鸡群,完全不理会正在聊天的大人们。 师徒三人各坐在小板凳上,聊聊这五年来发生的事情,这一聊午后的天空逐渐转成橘红色,不少蚊虫振翅盘旋在空中,耳旁传来嗡嗡的叫声,赶紧拎起小板凳走去饭厅,点几个驱蚊用的香薰一薰。 此时,待在屋簷上餵蚊子的两位…… 「该死的蚊子。」白露站在屋簷上追打着蚊子。 『聊的也太久了。』溪澈不耐烦的忍受嗡嗡叫的蚊子,站起身跳下三层楼高的庙门,走进饭厅内,当着其他人的面,扛起捨不得回家的麻瓜,瞥头叫春雷跟春雨跟上。 「等一下,我还没说再见。」麻瓜趴在夫君的肩膀上挣扎。 溪澈板起严肃的脸庞,拍下爱妻的臀部:「你们已经聊的够久了,再聊下去,你是打算不回家吗?」 此话刚落下,一股寒意使他背脊凉颼颼,乖乖闭上嘴巴趴在夫君的肩膀上,安份的被扛着回家,等到春雷跟春雨乖乖躺在床上入睡后,打个哈欠,准备回到主卧室培养睡意,一打开房门,看到夫君裸着身子躺在床铺上,默默关上房门,心想今夜去睡客厅,下一秒,连叫都来不及叫,腰桿子被丝带状的水流给缠住,露出错愕的表情,被拽进主卧室内,身上的衣物立刻被扒个精光…… 一夜过后,他神情憔悴哄着两个吵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