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大精深集》 邪神|玄幻强推|触手玩弄双性大奶受 一叶小舟,缓缓地行进在,飘着樱色落英的花溪之上。舟身推起阵阵柔波,漂在水中的花瓣,柔柔地吻别着他的船舷,少年即将去到,充满着欲念和恐怖的彼方。 两岸飘着送别的笙歌,熟悉的老乡们,缓缓地向他挥手。他们的眼神里,似含着期待,似含着解脱,但少年却没有看出多少,将自己献于邪神的愧疚。 夕阳将沉前最后的金色余晖,将暮色中、坐于船头的裸身少年,那一身白皙莹润的皮肉,镀得染上了灿金的旖旎。 作为祭品的少年,戴着一张描画精致的狐狸面具,微笑而尖削的狐狸嘴脸下,藏着一张充满了忐忑的小脸。少年孤身坐在小船之上,顺着水流的方向,缓缓飘去下游,朝着某个不知名的黑暗洞穴。据说在那里,住着一位可怕的邪神,而他是邪神的祭品,是一个由全村人选出来、代替他们去承受邪神之怒的牺牲物。 白皙柔嫩的小手,因恐惧而捂在胸前,却遮不住,他那一对傲然挺立的玉峰。身下一条湿漉漉的嫣红沟线,正涓涓吐着花蜜,瑟缩在小小的玉芽之下,显得柔弱而娇美。樱红色的乳粒,像花蕊一样立在鼓胀的白软上头。少年的奶涨得要命,他恨不得,能有人用濡湿的嘴唇,吸附在珠蕊之上,用力地狠狠一吸,帮他痛痛快快地排将出来。 是的,他的身子,经过了特殊的改造,适应着、据说是邪神的独特口味,变成了一个双性的怪物。但即便是怪物,他也是一个美到了极致、勾人疼怜的小妖精。当他凄凄哀哀哭起来的时候,整个月溪村的山泉,似乎都在为他蓄泪;当他甜甜蜜蜜笑起来的时候,月溪山顶挂着的那一轮皎洁的弯月亮,就是为他而升的笑眼。 与他青梅竹马的雷希哥哥曾说,他笑起来时的脸上,像注着两潭醴酒,让他忍不住想凑下身来,吻住那两个梨涡。可是现在,他恐怕再也见不到心爱的雷希哥哥了。 自从哥哥知道他被选为邪神的祭品以后,就刻意地对他疏远,甚至于,他都没有出现在送别的人群,挥着手朝自己告别。呜呜呜,好想哥哥啊…… 有一次,少年大了胆子,将轻薄蝉衣的前襟扯开,弹出里头一对漂亮的双乳,颤抖着眉,鼓足了勇气对他说:“哥哥,我不想把第一次给了邪神,我、我想把我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你!你用手摸一摸这个,很软很舒服的!求你再帮小莲吸一吸好不好,好胀,我好难受……” 可雷希却痛苦地转过脸,头也不回地跑开了。很显然,他不敢沾染邪神专属的东西,万一触怒了强大的神明,将会给他、以及全村人,招来灭顶之灾。 天很快黑下来了,夜色就像柔墨一样,轻轻洒向了大地,把万物染得漆黑,同时也在少年的心上,涂了一层黑沉沉的悲壮。面具下那张小脸,咬着唇、蹙着眉,惧怕且警惕地,注视着前方那一个乌黑的洞口。 一想到邪神骇人的触手,随时可能自洞口中伸出来,戳入他未经人事的柔嫩下体之中,疯狂地搅弄……不行,我受不住的!第一次被破身,一定会很痛很痛。 他这样想着,不由下意识地,将两腿并得拢了一些,小沟里肥厚的媚肉,甫一受到挤压,便发出了“滋”一声、羞人的水音。 他太会泌水了,自从被迫吞服了邪丸之后,他整个人就像化作了一个欲求不满的容器,整天潮湿着嫩穴,寻思着找机会,与他中意的雷希哥哥合欢。然而天不遂人愿,他终究,还是没能等到雷希哥哥的垂怜,而独自来到了这里。 下船去吧,总是坐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天黑了之后,即便是夏夜的户外,也吹着丝丝的凉风,加之对未知的恐惧,让寒凉爬上了他的背脊。那个山洞里,会不会温暖一些?思及此,他倒是心生了一丝期待。 会不会……会不会传说中这里有邪神存在,只是以讹传讹的谣言?他觉得洞口很静,也不像伏着什么危机。他开始抱有侥幸,也许,进去逛一圈就会发现,邪神根本不在这里,那样他就算尽到了大义,就能马上乘船离开,掉转回去与他的雷希哥哥相聚了。 少年终究还是以两臂撑着船舷,尽量蹑手蹑脚地踏出了小舟,心怀着如此的希望,向着黑洞洞的前方走去。 “有、有人吗?邪、邪神大人,我是小莲,是月溪村的村民选来,伺候您的奴仆。请、请问您,在里面吗……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少年忽然失声惊叫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请听下回分解。 起初,只是一点不经意的麻痒,悄悄爬上了少年的脚踝,若有似乎地,在他柔嫩的腿肌上搔挠,很轻很轻,似在撩拨,似在探索。那时少年正忐忑地探问着邪神大人的踪迹,因而也没太在意。 可是忽然,那痒意化作了狂暴的缠绕!突起无数细密小吸盘的触手,附住了他的柔肤,像一株乌色的藤蔓,严丝合缝地绞紧了它的猎物。 山洞内一片漆黑,没有一丝月光漏下来。少年惊惶失措的尖叫,在洞壁内震荡回响,听来有些瘆人。 惊呼过后,他下意识地就想窜逃。巨大的惊骇攥住了他的心,他哪里还顾得上身为祭品的义务,迈了疾步,转身就往洞外跑。可左脚才迈出了一步,右脚就受制于触手的牵绊,面朝下,被狠狠地拽倒在地,根本无法逃脱。 “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不要、我不要!”可再多的叫喊都是徒劳,裸身的少年,被可怕的触手拽着,一路向后拖去。 如软玉一般的身子,被拽得重重扑倒在地上,两只巨乳狠狠砸向地面。饱满的玉球遭了挤压,乳内久积的奶汁晃动,一不小心,就自珠蕊上的奶孔里漏出来了一些。 叫小莲的少年,虽然早就存了挤乳的心思,可他始终不敢以自己的手,碰触这对淫邪不洁的后天造物。因而他长久以来,忍受着胀乳的痛苦,甚至在夜间辗转反侧,渴望着心爱的雷希哥哥,能用嘴帮他吸出来。 这猛然一撞之下,奶汁终于像寻到了一个出口,叫嚣着释放的快乐,冲了一小股出来。少年痛归痛,但亦觉得舒爽,甚至自口中,溢出一声无心的声音。那声浪里腻着甜音,他自己虽并无自觉,但却被捕入了潜于洞中黑暗处的、另外一双耳中。 于是,那双耳的主人,加快了拖动的速度,像是急切地,想把小猎物收入自己的囊中亵玩。可如此急不可耐的拖动,给少年带来的只有疼痛。 细腻柔滑的肌肤,被洞底凹凸不平的砾石,搓摩得起了数道擦伤。尤其是他红嫩可爱的小小乳尖,在粗粝的碎石上头磨过,像是糟了针刑,快要渗出血来。 “好痛、好痛啊!不要、求求您不要再拖了,这些石头把小莲的身子划伤了!小莲的奶头好疼、好疼啊呜呜呜……”少年痛得呜呜大哭,嗓间发出了哀戚的求饶。 少年本以为,狠心的邪神,会对他的乞求置之不理,本已陷入了绝望。可出乎他意料的是,下一刻,似是在回应他的乞怜,触手倏然松开了,他的双脚恢复了自由! “谢谢!谢谢邪神大人,小莲、小莲现在想回家……能不能、先放我回去……”少年嘴上用的虽是商量语气,可脚下已开始了逃命的努力。 他跌跌撞撞,踉踉跄跄,慌不择路的同时,不断撞在洞中的大石头上。又大又白、浑圆丰腴的肉臀,随着气喘吁吁、逃跑的脚步,圆滚滚地上下颠簸,晃得人心痒,恨不得伸手将那两片玉瓣抓过来,在那上头狠狠鞭笞、留下道道红印,不准这不听话的小东西,再试图逃离。 当然这一切,都只能映在一双、能夜视的眸里。虽然人类在一片漆黑的山洞里不能视物,可这道贪婪眸色的主人是邪神,他掩藏在少年瞧不见的黑暗里,目含着浓重的占有欲,盯着少年的一举一动,脸上露出了掌控一切的邪魅谑笑。 下一瞬,颀长的触手,犹如势不可挡的缠锁,飞将而起,一把扣住了少年细窄到不盈一握的腰身。 少年的身子,简直似一个造型完美的玉葫芦。肥硕的双峰、圆润的大屁股,丰满到像是溢着脂膏,而大腿也是恰到好处的健美丰润,可腰身和小腿呢,又细如美丽的枝条,简直像是天生为欲而生、为欲而存、注定要被男人把玩到死的尤物。 那捆缚着他触手,亦有粗细的变化。连接着邪神身体的那端,粗如碗口,而伸到少年身子上、肆意舔卷的那头,又细如捣锤——差不多,即是成年男子中、较为伟岸的阳物粗度。 但有所不同的是,邪神的触手,对于性事中的快感感知,比之普通男子的肉茎,还要灵敏百倍,而它们,也是永不知疲倦的淫具。 “不要、不要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这一次,再没有了心软的理由,不顾少年哭嘤嘤的哀求,其中的一根触手,梏住了少年玲珑的身段,把他娇小的身子抬起至空中,一路划出了拂柳的弧度,卷着他,向洞内更深处飞去。 少年的两只小手,还在空中无助地扑腾着,腰身却被触手卷了,往洞内飞去了老远,此刻却仍高高悬于空中,脚踏不着地,目又不能视物,全部的重量只压在细腰间、牢牢缠缚的那一根活物上头。 少年尝试着拍打、掰开缠腰之藤的小手,因着挣脱不开的绝望,转而紧紧挡到了自己玉峰前头。毫无安全感的少年,带着黏腻的哭腔求饶道:“放我下来……呜呜呜……邪神大人,求求您放我下来……小莲现在只想回家……” 然而再多的求饶,对于满满占有欲的邪神来说,都是无济于事的助兴。下一刻,自黑暗中又伸来两根触手,将他两只护胸的小爪,不由分说地扣了腕、拉开,同一时刻,脚踝上也被扣上了两道锁铐。少年被迫张开了肉缝,垂软着一根小巧玲珑的玉茎,呈献祭一般的“大”字型,在空中打开了身体。 扑簌簌的泪水,汇聚于他的颌下。微笑的狐狸面具下头,两道晶莹的湿亮,沿着他优美瘦削的颈线,油油地流淌下来,在他琉璃枝一般的锁骨窝里,蓄了两池晶莹。少年凄凄哀哀的哭声,像是鹂雀的歌唱,让人听得动情,只想欺负得更多。 又一根密布着细微突起的触手,倏然就摸上了他的乳球下沿,像是安慰一般,不急不躁,沿着那处饱满弹润的曲线,细细抚触、慢慢摩挲、缓缓上移。 “滋——滋——”是吸盘中不断泌出淫液的声音,那无色而粘稠的液体,像是润滑剂,将少年羊脂玉一般的丰乳,润得更细腻了;而它又是极其强效的瞬时疗伤剂,可以治愈肌肤磋磨于砾石上的疼痛。邪神虽然不言不语、始终保持着冷峻和神秘,却像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对少年施以独特的温柔。 而小莲不知道的是,触手淫液淡淡的麝香气息,具有极强的催情作用,此刻已由他的鼻间吸入肺腑,很快就会蛊惑得他淫性全露。 触手又增添了一根,少年的左右两只玉峰,都被它们覆上来,技巧地抚慰。起初,只是试探性地探滑轻抚,慢慢地,触手就弯曲着,把控了整个的乳房,缠在高挺的肉球上头,时而绞紧、时而松懈,时而用力,时而轻柔,模仿着挤奶的动作,将他揉得舒爽。 对于多日来连连忍受涨奶之苦的少年来说,那力道,简直犹如春风化雨,天降甘露,叫他飘飘然放松了戒备,开始欲仙欲死地渐渐舒爽起来。 “嗯……嗯……嗯啊……啊哈……” 随着少年喊出的声声浪语,他身下柔嫩可爱的那根小玉芽,本能地翘了起来,鼓鼓胀胀的,真是可爱得紧。小东西一辈子还未尝过姑娘的滋味,就被改造成了双性,送过来被当作姑娘一般惨遭亵玩。 玉芽之下、那原本被肥肉的阴唇挤弄、掩紧了的一条嫣红嫩缝,也因着被迫打开的姿势,毫无遮掩地吐着不知羞耻的汁水。 “不行,不行……啊哈……求求您别再挤小莲的奶了!小莲会忍不住……呜呜、忍不住喷出来的……啊哈啊……尿了、尿了,小莲的下面漏水了……不行、不可以漏出来的啊啊啊……” 突立的小巧茱萸顶端,自奶孔里喷出了两道飞泉似的乳白,同时激烈涌出的,还有大股大股的甘甜淫汁。那是花穴里自然分泌、为濡湿交合物而存在的爱液,没有了大腿肌肉的屏障,淅淅沥沥像下雨一般落了下来,远远看去,彷如失禁一般活色生香。 触手等的就是这一刻,它们终于迫不急的地抵住了乳粒,吸盘有力地附在上头,将满溢着腥骚奶味的汁水吸了进去。触手爽得,犹如服了使人迷乱的罂粟,不断地颤抖,同时吸得更牢。疗伤剂浸润了乳首,少年沉浸在喷奶的快感里,早已不再疼了,他“啊啊”高呼着,小玉茎一抖一抖地,喷出了涓涓的白浊。 小东西的身子,真是敏感的宝贝,居然光是被吸奶,就能爽得射出来。邪神已然不满足于体外的爱抚,他想要捅入少年花穴内,顶上那一层薄软的小膜,毫不留情地,狠狠将他贯穿,看他颤栗着尖叫,看他流血,再将他鲜红甜美的处子血一同吸光。 于是,不知餍足的触手,离了一只乳房,而是试探地,伸到了花穴口。 “不行!这里不行!”方才高潮完毕的少年,似是忽然从无力中醒转过来,拼了命地挣扎,想要守住自己最后的领地。 暗处,邪神又展了邪魅一笑,他的眼睛睨起,似有了新的主意——他要看着少年的小脸蛋,因着被自己占有,而疼痛得扭曲,那样,一定会很爽吧。 于是,身下的触手暂停了攻势,派了另外一根,抬到了面具之下,用力一拨——狐狸面具诡异的笑容被打到了地上,映入邪神眼里的,是一张美到极致的娇艳小脸。 长而浓密的眼睫上,沾着梨花带雨的泪珠,犹如日出前的晨雾;红润濡湿的唇角边,挂着一丝、因高潮时喊得合不拢嘴而渗出的清涎;小巧的鼻头,精致的眉眼…… 那惹人心疼的小模样,似是要把观者的心,变作一块浸湿的绒布,拼命地褶、使劲地揉,搓烂了、揉碎了才甘心…… 纵是连无情的邪神都心软了,覆在少年娇穴边缘的那根触手,恋恋不舍地,在少年的花蒂上舔了两下,引起少年情不自禁的颤抖和呻吟,却终是退远了,极力克制着,不再碰触那片神圣的领域。 邪神的脑中、浮现出了新的游戏,他要让少年彻底地爱上自己,再心甘情愿地向他献身。 本故事剩余的精彩部分,我独家放在爱发电上。百度“爱发电”,在“爱发电”里搜索“咸鱼仙姑”,阅读/下载,永久珍藏此篇。 性爱玩具系列|马桶+飞机杯盲测+迷你玩偶 《我和我的抽水马桶HE了》 当我的抽水马桶开始跟我说话的时候,我的屁股墩子正深陷在马桶中央,两腿以不自然的方式岔开着。不算丰腴的腿脂,像两片白软的牙膏一样,塌挤在马桶圈上。一根母胎solo二十六年、尚未开过荤的嫩茎儿,正垂在腿间瑟瑟发抖——当然,主要是配合我上半身、尤其是手指,正在与人进行激战的节奏。 简而言之,我在蹲坑。说实话,这个姿势保持久了,腿筋儿真的有点麻。可我停不下来,王者荣耀的圣光正在召唤我。 当时我手里正握着手机,一局紧张刺激的游戏,正厮杀至最关键的时刻。屏幕里我化身圣骑士亚瑟,正高唱着正义的凯歌,打着狂暴的旋风转儿,举着圣剑一刀一个地收割着人头。 “叫爸爸!叫爸爸!日得你们一个个统统给我叫爸爸,哇哈哈哈!”我得意忘形,发出了激昂的嘶吼。 “爸爸。”一声优雅冷峻的电子音,经过马桶水箱的混响放大,紧贴着我的后背响起。起初我只是有点儿懵逼,随后,当我回过神来终于想明白,那声空灵的魅音究竟来自哪里,我浑身像被杨永信电了一样,惊恐从我的尾椎、沿着脊梁骨爬了上来。 “谁!”我瞪大了双眼,神经兮兮地转过头去,后面除了沉默的水箱,与墙壁上的凹格里、摆满的各色香水瓶之外,当然没有人。 ——有人才有鬼咧! 呃,这话说着怎么这么别扭…… 尼玛,惊悚时刻,吐什么槽、走什么神! 鬼音又来了:“主人,您好香啊……” ——鬼啊啊啊啊啊! 我颤抖的指尖早已握不住手机,任屏幕落下,与地面来了惊天动地的贴面吻,任亚瑟在网线那头,被敌人惨烈一刀送回了城。 “主人您别怕,我不是鬼,我是您的马桶啊。或者更确切地说,我是GV2019型全自动恋爱马桶,配备全套爽点按摩设备,内置了像我这样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的AI智能恋爱机器人。我可以完全模拟真人,给予您这样性向特殊、却苦于寻不到伴侣的男性,以最仿真的恋爱体验,以及最高质量的性爱快感。主人,在默默守护您半年多的时间里,我一直处在静默休眠的状态,直到刚才,您那一句充满性爱意味的话语,终于将我的自主交流程序给彻底激活。现在,我是您忠实的恋爱伴侣GV2019,竭诚服务于您终身性福的GV2019。” 充、充满了“性爱意味的话语”?!!我他妈几时说过…… 呃,等等——尼玛啊!原来“日得你们一个个统统给我叫爸爸”是床上骚话啊!老子之前怎么不知道啊! “停!”我站起来,火速提起了我的裤裆。虽然不知道‘恋爱机器人’的摄像眼内置在什么地方,但我可不想让我羞涩的小雏菊,被莫名其妙的鬼东东肆意窥视。幸好我光顾着玩游戏,坐了半天屎还没拉出来,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为什么能提裆提得那么快。 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此刻我正弓着身子,朝着一个使用了半年多的马桶上下打量。在没能发现任何异样之后,我又欠身把头伸进了马桶肚子里,仔细检查着,可能藏在某个暗处的针孔摄像头。 “主人你不用找了,”原本光滑无痕的马桶内壁上,忽然伸出来一块长方形的操作台,差点直戳在我好奇探望的脸上,吓得我赶紧直起身,一连退后了几尺。 约有一掌宽的纯白操作台上,嵌着一块漆黑的液晶玻璃显示屏,屏幕上以点阵图的方式,显现出了一个有点笨拙、又有点可爱的“心”。 ——口误,可爱是不可能可爱的,这种变态马桶永远不可能可爱! 那个“心”竟然还能模仿人类嘴型的变换,继续对我“说”道:“主人应该还记得吧?半年多前,你抽中了日本iFuck SexToy公司的新用户测试大奖,他们把我寄来供您试用,还特意为中国大陆的用户,贴心地安装了普通话服务程序呢。” 如此“贴心”,让我的嘴角笑不起来地抽搐。 呵呵,果然……白捡的便宜不能要啊。我依稀记得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可那天是我的生日,我一直以为这个马桶,是我的直男哥们儿从国外寄给我的礼物,讽刺我找不到对象的恶质玩笑呢。 “主人您不用害羞,”GV2019继续着“他”丧心病狂的技术说明,“我是当今世界上最神秘、最先进的人工智能性爱玩具公司,所研发的高端产品。本公司的研发部门,得到了包括俄罗斯总统普京在内、全球诸多神秘政客和顶级富豪的慷慨资助。他们也和您一样,具有非同一般的性取向,甚至是特殊的性癖好,因而我们的研发资金充裕,绝不会使用明显而碍眼的摄像头,破坏产品的设计美学。我的‘眼睛’,是遍布在马桶周身的传感器上的,也就是说,我所‘看’到的您,是经过红外成像的拟合图像,所以不管您穿没穿衣服,我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并且,您菊花伸缩舒张时的美丽模样,我已经痴痴地欣赏了两年了,不得不说真是百看不厌啊!” 五雷轰顶!外焦里嫩!苍天啊,请劈下来一把亚瑟圣剑,把这只淫贱的偷窥狂马桶就地裁决了吧! “主人,您知道吗?除了红外‘视觉’系统,我还配有‘纳米级分子颗粒吸收分析仪’,具体的技术细节我就不多作解释了,简而言之就是,我能够实时‘闻’到您散发的体香。您真的是一位好有品味、生活得好精致的男人啊!连您在排泄时,都要将各种代表不同心情的香水,喷洒在洗手间的空气中,洗涤您认为、充满了奇异污秽的气味。不过在我‘闻’来,无论是什么气味,只要来源是您,都充满了美妙的异香呢!” 啊啊啊啊啊!我要疯啦!不,是这只马桶疯啦!他居然说,连我的便便都是充盈着美妙气味的香饽饽啊啊啊啊! 我再也忍受不了来自自家马桶的性骚扰,夺命狂奔了出去,连同我憋着的香饽饽一起。从那天以后,我便再也没敢在自家的马桶里上过厕所。 ...... 记住日本iFuck SexToy公司,我们后面还有许多小故事的主角,都是他们的杰作。 本故事剩余的精彩部分,我独家放在爱发电上。百度“爱发电”,在“爱发电”里搜索“咸鱼仙姑”,阅读/下载,永久珍藏此篇。 《飞机杯盲测》 这是[性爱玩具]系列的第二故事,上一个故事叫做《我和我的抽水马桶HE了》,而这个全新的小故事,名叫《飞机杯盲测》。 你听说过iFuck SexToy公司吗?在那天之前,我也没有。 某个百无聊赖的午后,一则神秘的讯息,忽地飘进我的手机。直到我盯着屏幕,眨动了第八下眼睛,我才敢确定,那一连8个8的神秘来讯号码,真不是我近来撸多了,体虚眼花。 “嘿,幸运儿,您好! 向您诚挚发出这封邀请函的,是来自日本的iFuck SexToy株式会社。我们是一家、致力于解决全世界御宅族、性生活困难的创新型科技公司,多年来,一直以AI技术和仿生人智能生物科技为载体,开发适合广大宅男用户的各类性爱玩具,成为人们、追寻性福道路上的指路明灯,和最佳导航伴侣。 我们为全球社交困难症患者、性功能障碍者,和特殊性癖爱好者,提供全方面、多元化、高私密度,和最奇思妙想的性爱体验服务。 现在,让我们非常荣幸地通知您: 由于您长期以来,对飞机杯产品,极度挑剔的选货眼光、优雅独特的用户品味,以及毫不妥协的高品质追求,本公司现决定,选择您,成为我们最新一批、先锋飞机杯产品的测试用户。三个工作日内,我们的专业测试人员,将携带试用产品,上门为您进行免费的飞机杯盲测评分。如您愿意,请回复任意字符,收下独属于您的这份、胯下小确幸。” 一口气读完这条超长短信,我的嘴角,发生了一些微妙抽搐。 挑、挑剔的眼光……?独、独特的品味……??还、他妈毫不妥协的品质追求???苍天啊,大地啊!难道说,我扔进垃圾桶里去的那些个、数以百计的假冒伪劣飞机杯,都被环卫工大爷给收集起来,卖给这什么iFuck SexToy公司,作为商业情报了吗!!! 我感觉后背有些凉,顿生一种,我的人生被窥探了的苍凉感。没错,就是苍凉。 先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身高一米八五,体重八十二公斤,体脂率百分之十七,非典型性宅男,职业炒股。我喜欢在家,啃自制的沙拉,喝无糖的黑咖啡,看着电视里的金融新闻,同时踏在传送带上、磨损跑步机。 我每周去两次游泳健身俱乐部,但仅限于躲在没有其他人的泳道里。我害怕人群,尤其是胸前突着两块巨型脂肪、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聊天的女人们。 我希望自己生活在一个、满是茂密水草和荒芜沼泽的星球上,人烟越稀少越好。当然,最好每一株水草下面,都掩藏着一个、插在沼泽里的飞机杯。然而我知道,如果我把这些性幻想,对着心理医生说出来,对方八成会诊断我有病。 呃,总而言之,不管从镜子里哪个角度看,我都活该帅到没朋友。然而我真的没有朋友,因为我过去为数不多的几个男性好友,都渐渐有了女朋友。而我的女朋友,只可能是飞机杯。 哦,别误会,我说过我害怕和女人打交道,可我向往她们的阴道,尤其是紧致湿润的那种。如果有一种法子,能不用通过麻烦的约会和攀谈,就能直接让我上到最后一垒,兴许我性生活的底色,就不会如当前这般苍凉。 说回飞机杯,我对它们又爱又恨!我最常用的牌子,英文名叫“flashlight”——手电筒,多么贴切的比喻。对于我这种社交自闭症人群,飞机杯,就是打入我暗无天日的、性压抑洞穴的一束光。 当然,这束光也有没电的时候,比如说,我当我兴冲冲地打开某款、号称能带来“海绵体革命”的最新飞机杯,迫不及待套弄了几下后发现——他妈的又是个辣鸡! 随着与飞机杯爱爱史的不断累加,我像个阅杯无数的老嫖客一般,变得挑剔。海绵体变得敏锐,龟头变得傲娇,在购物网站留下的匿名评论,也变得越来越尖酸刻薄。说实话,虽然我对于一只极品飞机杯的渴求,与日俱增,可我的龟头,却在带领着整条肉茎闹罢工抗议,轻易不肯再进入到垃圾产品里去。 而就在此时,仿佛命运洞悉了我内心的渴望,我怀着“试一试又不会死”的心情,给那条不知是不是恶作剧的短信,回复了一个词:“fuck”。 如果对方是个行家,就该明了这短短四个字母里,所概括的最原始力量;而如果这真是个恶劣的玩笑,就当我回了一句,“操他全家”。 出乎我意料的是,惊喜真比我想象的,来临得还要快。 本故事剩余的精彩部分,我独家放在爱发电上。百度“爱发电”,在“爱发电”里搜索“咸鱼仙姑”,阅读/下载,永久珍藏此篇。 《sextoy-mini掌上迷你性爱玩偶》 这是[性爱玩具]系列的第三个小故事,名叫《sex toy mini》。这是你绝对不能错过的神奇脑洞。喜欢这个系列请留言,那么iFuck SexToy公司将陆续出品更多有趣玩具。 便携型迷你掌上性爱玩偶·使用说明手册——日本iFuck SexToy公司出品。 尊敬的测试用户,您好!本公司出品的sex toy mini系列产品,采用最先进的AI技术与仿生生物硅胶制作而成,是为满足广大御宅族用户特殊的性爱癖好、缓解当今社会多发的社交孤独综合症,而研发的超级智能性爱玩具系列产品。 在拆开使用本玩偶前,以下一些事项您需要了解。 一、玩偶的激活方法: 1.将密封于真空保鲜袋中的脱水压缩玩偶产品取出,放进包装盒内配有的“魔法孵化蛋”内。倒入120ml无杂质的纯净水(以孵化蛋内胆上标记的红色刻度线为准),随后盖上盒盖。 2.打开盒盖上方的取液孔,按序滴入以下三种液体配方: (1)您满怀爱意吐出的唾液一滴,分泌前请务必想象爱情的感觉; (2)您新鲜射出的精液一滴,这将与您的唾液一起,作为智能玩偶识别主人的DNA特征信息; (3)您最喜欢的果汁一滴,这是一个有趣的用户自定义环节,目的是为了让您的玩偶,与您分享共同的口味爱好。注意哦,一旦确认后,便不可更改,从此以后您选择的水果,将会成为您玩偶伴侣的最爱! (4)静置,耐心。当您的专属爱侣孵出时,他自然会以某种特别的方式呼唤您! …… 我的天,下面还有好多复杂的文字说明啊! 我没耐心了。手指“哗啦啦”,扫过厚厚一本说明书的页边,匆匆浏览了一遍,就把它丢到了一边。不管了,老子现在就要调戏小可爱! 笑容渐渐猥琐.gif的我,迫不及待拆开了真空保鲜袋。可当我的指头,把那小得跟口香糖似的、蔫巴巴皱成一团的东东,从袋口里捏出来时,我实在是有点怀疑:这东西真能变成个迷你小人儿?不管了,反正试一试又不花钱。 我怀着好奇,抓起了那个、看起来很高科技的魔法孵化蛋。乖乖,还是指纹解锁的。当我把拇指,覆到蛋壳上、唯一一处椭圆形的金色区域时,原本毫无缝隙的铝合金表面,忽然从中间裂开了一条隙纹。“啪嚓”一声,蛋开了。 Next,纯净水,必须毫无杂杂质的纯净水。我在心里复述着说明书上的原话,一边打开了净水器过滤龙头,很快接满了120ml。 “泼”,那团皱得看不清眉毛眼睛的“橡皮泥”,被我松开的手指,沉入了水底。到此为止都很简单。 可下一步就叫我犯了难:爱情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尼玛啊!我要是知道爱情的感觉是啥鬼样子,我现在还会站在这里,悲催地泡一只塑胶玩具咩! 脑海里浮现出一句歌词:“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太俗!挥掉。 又飘进来一首我喜欢的三行情诗:“爱情就是,当我看到你时,我那隐形的尾巴都在摇晃呢。”好是好,可就是太卑微。否决。 一首罗马尼亚土味情歌,也适时地飘上脑内弹幕墙来凑热闹:“哦,图朵儿大哥,你在我的胸口划了一道,不是刀划的伤痕,而是爱的伤痕……”救命,这都什么跟什么。 不行,我强迫自己专注下来,去想象爱情的味道:爱情也许就是…… 我的心,是一瓣红艳艳的西瓜囊。而你的口里叼着吸管,“滋溜~”吸着我的心房。 原谅我,我已经尽力了。毕竟对于一个母胎solo二十六年的宅男来说,我美好的想象,只能就地取材,瞄上了摆在桌边的西瓜,和玩偶套盒里,配的小吸管。 不过还挺有用!一想到西瓜,我的舌头已经自觉地躺在了口水池子里。于是我对准了取液孔,缓缓地吐出一滴。 接下来,就是搞黄了。 我瞻仰了一眼、摆在DVD架上的我的启蒙老师们:饭岛爱、苍井空、泷泽萝拉、小泽玛利亚……不行,既然是用“爱”,在制作我的下半身爱侣,我就不能对不起“她”——是的,天真的我,当时还不知道他们给我发错了型号。 于是我只好两眼望天,想象着两只鼓鼓囊囊、却只有旺仔小馒头大的乳房,从迷你的小制服领口下挤出来……我手拿着放大镜,仔仔细细,观察着她宛如红豆蔻的乳头…… 我射了。小心翼翼地压入精液一滴,仿佛注入淫荡的灵魂。 第三件事好办。现在是夏天,外面是燃烧着三十八度高温的社交蒸笼,对于我这个单身宅男来说,没有什么,比空调、西瓜和wifi,更能让我感到心灵充实。除非,是一只让我海绵体十分充实的性爱玩偶。 用套盒里配的吸管,毫不犹豫地吸了一滴西瓜汁进去。大功告成!热情如火的红汁,代表了我热切期待的心情。 出现吧,我的魔法少女!我的掌上迷你性爱玩具!我下半身的性福乐趣! 本故事剩余的精彩部分,我独家放在爱发电上。百度“爱发电”,在“爱发电”里搜索“咸鱼仙姑”,阅读/下载,永久珍藏此篇。 控制|科幻刺激|排泄诱导自主射精调教 2075年,人类赖以取用能源的太阳,燃尽了它最后的光和热,成为一颗死亡的红巨星。地球不再适合人类居住,他们必须另寻家园。绝望中的人类,遴选出一批基因优秀的受精卵,放进宇宙飞船的冷冻舱中,向着千万光年以外、可能存在的新家园进发。 由于人类的寿命有限,宇宙飞船中,设有一批机械仿生人,他们的外观,与人类男子的并无二致,只是更为高大、伟岸,复刻了人类中、最英俊完美的相貌。而其中的佼佼者,被称为“流浪家园”计划的总指挥、首席导航者(prime navigator)。他的名字,叫做Z。 漫长的星途中,几乎所有的受精卵都在沉睡,可不知是程序错误,还是机缘巧合,亦或是Z的有意为之,其中的一枚受精卵突然苏醒了,在营养舱提供的超能养料培育下,迅速长成为了一个纯稚可爱的十八岁少年。 而他也被注入了,属于原始地球上、该计划某赞助者的记忆。那位出生时含着金钥匙的少年,偏偏患有绝症,而他的父亲赞助了数亿美金,只为了能有另外一个人,将来能代替他的儿子,在另一个家园里好好地活下去。但不幸的是,“弥亚二号”一出生,便沦为了,被Z圈养的“小宠物”。 Z从导航室出来的时候,满意地见到他的小人类弥亚,满面绯红、神情痛苦地蜷缩在保育舱墙角。因憋尿一天而充盈鼓胀的膀胱,折磨得他的小宠物,盈了满目委屈的泪水,一见到心心念念等待的仿生饲育者,晶莹的泪滴,就情不自禁地扑簌簌滚落下来。 因舱内时刻工作着的恒温取暖设备,Z在离开时,强硬地剥去了弥亚所有的蔽体衣物,只留下一条纯黑色的贞操裤,遮掩着小宠物胯间的春情,真是令人血脉贲张的好风景。 弥亚颤抖着赤裸的身躯,半爬半跪地膝行至Z的脚边,两手倏然抓住他墨蓝色的长裤,凄凄哀哀地恳求道:“Z、Z……求、呜呜、求求你……我憋不住了……真的,憋不住了……” Z的碧眸垂下来,长而浓密的深金色睫羽,在高挺的鼻梁上打出一片阴翳。他的语气平静地让弥亚心寒:“知道错了?下次还要不要说‘不要被插着排尿’这种任性的话了?” 弥亚的心在往下坠,连同着他的尊严一起。他眨了眨朦胧的泪眼,哭唧唧地小声说:“不、不敢了……”随后忽然提高了调子,“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让我释放出来吧!” Z伸出骨节分明的长指,摸了摸弥亚汗湿的额发——小人类早已因为过度憋尿而沁出了淋漓的香汗。那动作似是怜悯,似是温柔,似蕴藏着无限的耐心与爱意。 可从男人口中吐出的字句,却依然饱含冷冽:“不让你受一点痛苦,你不会长记性。记住,人类为了延续生命之火,早已将养育受精卵的权利,交托给了仿生人。我负责带你寻找到新的家园,保护你不受可能存在的外星生物威胁,但你,”Z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坚定的光,“你必须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地臣服于我,彻底地放弃掉你所谓的‘自尊’,心甘情愿地接受我的掌控。我说一,你不能做二,我叫你往东,你不能去西。最重要的是……” Z的大手覆上了弥亚贞操裤前端的鼓胀:“我允许你排泄,你才可以排泄,懂了么!你最好趁早习惯我们的新规矩。”紧随着话音而来的猛然一握,让弥亚吃痛得弹动了一下身子,然后就彻底无力地靠在Z的臂弯上喘息了。 Z刚才目测过弥亚小腹隆起的高度,又亲手实测了一下“小弥亚”的硬度,觉得差不多了——这一次,他的小人类应当是长了教训。于是Z只用一手,便将弥亚轻易托起,往调教室走去。仿生人的臂力是无穷的,大掌拖垫着饱满圆实的两瓣臀肉,Z因满意那弹软的手感,而在唇边牵起了一丝笑意。 Z为了充分开发小宠物的淫性本能,精心设计了这样一间调教室,里头装有各种科技感十足的设施。Z走到感应墙边,舱门自动打开;在他抱着弥亚走进去之后,感应门又自动地合上。从外侧看,像是一道空白的冷金属墙,毫无痕迹。 Z将弥亚带到一间空空荡荡、四面除了电子屏之外、毫无任何装饰的房内。地板上是高分子聚合材料,可以将弥亚的任何排泄物瞬间吸收分解,无色无味,且不留脏。 “咔嚓,”清脆的一声响,贞操裤的扣锁应声打开。 Z抽出了插在弥亚马眼里头的堵尿管。这细细的一根纳米管,插在里头时不痛不痒,平时不会让弥亚的小茎感觉到丝毫不适的异样,但却能阻止他,在Z不在时自我发泄、获取任何性快感,甚至剥夺了他随意排泄的权利。 “唔……”刚被拔掉堵尿管的铃口里,只淅淅沥沥地滴出了几滴尿液,便像被堵住了的水管一样,再也流不出更多了。 呜呜呜……难道我真的已经被训练到,没有东西插着后面,就排不出来了么? 弥亚心中叫苦不迭,他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堕落、肮脏了,可却又无从逃脱Z的掌控。 一开始,Z对他的调教,仅限于在他释放黄液时,轻轻重重的抽插,捣送埋在他后穴里的肛塞。弥亚注视着电子屏幕里淫靡不堪的自己,又感受着Z的火热视线,他当然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羞耻地释放。可Z不许,他总能压着小人类的肚子揉按,将蓄了满肚的尿水,统统挤压出来。 就在弥亚终于放下羞耻心,“啊啊”地惨叫着一泻千里、正是最爽快的时候,充塞在他甬道里、原本不紧不慢进出的那根东西,会在Z技巧性地操控之下,朝着某个要命的点狠狠撞击,弄得弥亚的身体再也分不清,那究竟是排泄的畅爽,还是被操弄骚点的快感。 再后来,弥亚就彻底沦落了……以至于到了现在,Z欣慰地看到了,自己长久以来来调教的成果——如果不被某个坚硬的东西侵占后穴,填补里头莫名其妙的空虚,弥亚便再也无法畅快地排尿了。 “是时候了,”是时候品尝这已然成熟的美味了,Z灿笑着,伸出指尖在弥亚嫣红挺立的乳粒上摩挲拨弄,徐徐搔刮,“弥亚,就让我来帮你排出来吧……” “啊——!”随着弥亚一声变了调的呻吟,硕大的肉刃被从裤缝里释放出来,以不容抗拒的坚定之势插了进去,撑开了那处柔软,也撑满了弥亚、满是依赖的心。 本故事剩余的精彩部分,我独家放在爱发电上。百度“爱发电”,在“爱发电”里搜索“咸鱼仙姑”,阅读/下载,永久珍藏此篇。 H版密室逃脱|时空交错神秘攻是谁? “月明之井,月落之泉,月隐之人,月息之门。月明之井……”林纯然恢复意识时,耳边反复回荡着,不知是什么人的呢喃,声音飘飘渺渺,像是笼罩在他额上的轻纱。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圆形的天幕和垂直的井壁,倏然映在他眼底。他的思维僵硬了片刻,随后“嗡”地一下,像被人锤了一脑壳儿,他竟然置身于深深的井底! 他立刻田鸡似的蹦了起来,借着幽幽漏下的月光,警惕地转身看了一圈。井身非常狭小,直径不足三米,自己紧张的呼吸声,回荡在井壁间,显然没有第二个人。 林纯然想起了小时候听过的一则寓言,叫《坐井观天》,说有一只青蛙常年呆在井底,可笑地以为,天就只有井口那么大。而此刻林纯然头顶的夜幕,真的就只有井口那么大,且井壁高直、四周围没有梯子,他就像那只可怜的青蛙,被困在了井里。 是什么人跟他有仇?趁他睡着觉,把他搬到了这种鬼地方!等等,除非自己被下了药,否则林纯然坚信,他绝不可能睡得那么死,连身体被搬动、扔下井底,都能酣睡不醒。 林纯然的脑中,迅速回忆了一圈大学宿舍里的所有人:学霸眼镜、宅男瘦猴、馋嘴小胖……不可能,他们没那个能耐害他。 入睡前,上铺嘎吱嘎吱、像要塌下来的床板还犹然在目,而现在盖在他头顶的,就只有一片沉默的荒天,那么空阔高远、遥不可及,他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林纯然想起了恐怖故事里、那些弃尸荒野的典故,从斑驳的井壁来看,这里真像是一处古井,不知道掘于什么年代,却有一种承载历史厚重感的死寂。林纯然踩了踩地面,都是干泥,还好不会陷下去,也没有水洇上来,看来是干涸许久了。 慢慢地,林纯然冷静下来,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他告诉自己别慌,把他弄到这里来的人,如果真是要害他,凭借那人的神通,早就把自己掐死于神不知鬼不觉中了。兴许这是一种考验,或者说是一场恶作剧。 他想起自己曾在电脑上玩过的密室逃生游戏,他觉得此情此景还真有些相像。这样想着,他已经趴到了井壁上去仔细查看。可那些青色的石砖,缝隙里嵌满了潮湿黏腻的青苔,被林纯然的手指头急切地敲击或者扒拉,能做出的,就只有不动声色的回应。 林纯然心存一丝侥幸,寻找着他也不确定、到底存不存在的某种机关,指头“啪啪”地扣在砖壁上,贴耳静听石砖后的动静,眯着眼睛探寻每一道裂缝,甚至连石砖上本身的凹凸起伏也不放过,指腹不去按一按、戳一戳,他不会死心。 可一个小时后,他已经沿着自己所能够到的井壁范围,包括双脚能跳跃到的高度,地毯式搜索了一圈,结果是一无所获。他垂头丧气地瘫坐到地上,岔着两条腿,四仰八叉地抬头望天,静默的孤月给不了他答案。现在,他真的是一只困于井底的死蛤蟆了,就是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困多久,不会一直困到尸体腐烂为止吧…… 一团云絮飘过天穹,将明晃晃的月轮遮蔽了起来,月华暂时隐去了它的淡芒,幽深的井底,沉入了更加静谧的黑暗。在这黑暗中,林纯然忽然感觉到,身边好像多了一丝动静……一道隐秘的气息,不知不觉地飘起来,与自己一块儿一呼、一吸,呼吸声填满了井底——井内什么时候多出了第二个人! 这个恐怖的念头,在林纯然脑内闪过一道白电,他诈尸一般惊坐起来。正值云开月明,月色缓缓恢复了它的皎洁,在井内铺了霜雪一地。在银霜中,坐着一个人,一个身披黑衣的男人。长发垂肩,古色古香的黑布衣,在他胸前开了一个极低的“V”襟,身材遒劲,有着林纯然就算一整年泡在健身房,也练不出来的健实胸肌。 男人性感极了。对,即使以林纯然的直男眼光来看,这男人也绝对有着,令女孩子们疯狂尖叫的外形。他垂眸颔首,五官掩在由鬓侧垂落的如水墨发、含锁住的夜色里,但即便如此,那刀凿斧刻般的精致与深刻,依然像雕塑的曲线一样,刻在了林纯然的眼帘里。 男人就像一幅古时的水墨画,是应当挂在古色古香的老屋墙上,或是装裱在高档画廊的昂贵镜框里,供人瞻仰的神仙美男子。可当他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一眼深井里,与落难中的林纯然、猝不及防地对面而坐,林纯然无暇欣赏男人的雄性刚美,他所感受到的,多半是莫名其妙的慌张。 “月隐之人……”这四个字瞬息划过林纯然的脑海。当月色暂隐时分,井底突然出现的神秘男人……难道,在他苏醒过来前听到的模糊字句,还真是提示?是了,否则又怎么解释眼前的巧合? 被困在“月明之井”的林纯然,虽然还不知道“月落之泉”和“月息之门”的意思,但他确定,这古风美男子,一定就是四句线索里的“月隐之人”,是他逃出生天的关键! “嗨,哈喽!”林纯然弯下腰摆摆手、试图搭讪,未经思考,就说出了大学生间惯用的招呼语。 男子谜样沉默,连头都不曾抬起。 气氛有些凝滞,林纯然心头咋然:不会真是个古人吧!他听得懂我的话么?妈呀,早知道古代汉语课,我就不应该逃,这下好了吧,现世报! 林纯然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试图将刚才那句问候,翻译成古汉语:“呃……幸会、幸会哈……汝、汝知……汝知否,吾所言?晓得、啊不是、晓吾义否?……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林纯然自己都受不了“之乎者也”的磨叽,自我吐槽了一句后干脆放弃,一步跨上前。 林纯然是汉语言文学专业的,他的语言学老师曾经讲过:人类有75%的表情达意,都是通过非语言因素进行传递的。 林纯然端着尽量善意的尬笑,试图用肢体语言,与美男子直接进行沟通。可他万万没想到,男人所使用的肢体语言,比自己直接得多,竟蕴藏着远超乎他想象的热情。 才刚一蹲下,林纯然举在空中以示友好的手,就陡然被男人抓住了!那男人像爱极、念极了他似的,一下将自己的大掌,与林纯然的手心,亲密无间地贴拢在一起。指头分开,不自觉地扣进林纯然不知所措的指缝间,十指交扣,对林纯然的掌心软肉,缓缓地揉捏,让两人的六根“川”线,相抵相摩,仿佛想将林纯然的命运,揉合进自己的生命里。 月霜中,林纯然终于看清了他的眼。那是一双满含着占有的情欲、与深沉眷恋的眼睛,占有欲像是月殇夜海上、汹涌澎湃的暗涛,而恋慕的柔情,又像是托着波涛的海底软泥,沧桑隽永,而温柔沉静。林纯然看呆了,以至于嘴角被男人冰凉的唇瓣贴上,才后知后觉。 “哇哦!等、等等等……”林纯然赶紧挣扎着逃脱,屁股摔在地上,下意识向后挪,见男子没有追上来,才惊魂未定地质问,“先生你干嘛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一言不合就……”他语塞地瞟了一眼男人垂回膝头的手,心虚地掠过那微翘的性感双唇,这话要怎么接下去呢?一言不合就动手?动嘴?貌似都不太对…… 好在无论怎样的措辞都无所谓,因为男人根本就不接他的话,只是自顾自地沉默。可是林纯然陡然瞧见了他的嘴角,竟不知不觉牵起了一丝邪惑的浅笑。那笑容不可谓不邪魅迷人,但看在满头问号的林纯然眼里,难免有些诡异。 “喂!大哥,”林纯然想起,对方极有可能是古人,遂讨好改口,“不不不,大叔?大爷?仙友?请问您是哑巴吗?求求您了喂,跟我说句话,告知小弟如何逃生呐,好不好?” 幽幽古井中,林纯然置身地底,像在对着一尊塑像自言自语。就在两相尴尬的沉默,煎熬着他的耐心,耗得他快要绝望之时,他睁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睛,竟然望见男子朝他悠悠招手,眸里含着笑意邀他靠近。 终于肯告诉我答案了吗?林纯然当然不会拒绝,屁颠屁颠地跑上前,急急忙忙地蹲下来倾听,可凑近他的不是男人的言语,而是那双泛着星辰柔光的迷离长眸,以及再一次贴上来、企图润湿他的唇瓣。 “哇哦!大哥您太热情了!”林纯然摊着手掌急急往后退,在暖息将近之时,及时抽离了唇瓣。可转念一想,这位神仙美男可是助他逃生的NPC啊,不能得罪,不能得罪! 于是他又嬉着脸皮挤出一个强行友善的笑容来,挠挠头道:“呃,你别生气,别生气哈。没有拒绝你的意思,只是小弟尚且需要时间适应这种……呃,‘身体力行’的交流方式,OK?” 他停下来观察美男的神情。对方依然低着头,将属于帅哥的谜之沉默,锁在月色照不进的黑暗里。换句话说,也就是木有反应。 林纯然有点慌,想到一句老话‘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于是又厚着脸皮蹲行向前,一步一步朝着美男子挪过去,身体肌肉崩出随时准备撤退的紧张:“内个、我说……唉,你要实在是想亲我,那我就豁出去给你亲一口呗。你长这么帅,反正吃亏的也不是我,是不是?” 说这话时,林同学的眼睛就盯在男人湿润的唇瓣上。月色像给他完美的唇线,镀了一层清亮之釉,林纯然顿时觉得,自己前头那话,也不能算是昧着良心拍的马屁。 转眼间他又靠到近前,伸出一根指头比划在男人面前:“一口,就一口啊,亲完就告诉我怎么逃出去。”那根指头带领着男人的视线,凝上了自己的唇。 林纯然被那双玩味的眼睛,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又瞎扯淡,照着马屁股上拍下去:“唉,我就是怕你太帅,多来几口,把我给亲弯咯。回头我还得跟我们班班花发展对象呢。” 没想到最后那狗尾续貂的半句胡话,不知怎么就触到了男人的心神。对方脸色一变,慢慢促起狭眸,原本快要贴上来的鼻息,瞬间凝滞在了空中。 林纯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为什么错了,他无暇细思,他现在只关心一件事:“喂喂,大哥你不亲我可以,可别忘了咱的约定啊!求求你给小弟指条明路呗!”林纯然学着古人,一边拱手相求,一边抬眼望天。 天幕上一轮明月,倒是照得悠闲,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在人头顶,人顶起脚尖,也撩不着的遥远。几句打油诗飘进脑海:“井口明月光,无路心慌慌。举头望明月,低头求人帮。帅哥无言语,料是石像郎。” 这一刻,林纯然才发现自己文采斐然,可尼玛有个屁用!还没来得及给班花写情书呢,小命就要呜呼在这里了。是的,他在潜意识里已经默认,古风小哥哥是一尊问啥都不会答的石雕。可他只猜对了一半。 “啪”的一声,林纯然的耳膜震了一下,他惊讶低头,小哥哥打完响指的手,还潇洒地举在空中。来不及感叹对方的帅气,井壁上就“轰隆轰隆”,伸出来好多的石砖。那些凸石,就像忽然打开的抽屉,排列并不规整,却组成了一道歪歪扭扭的天梯,架在目测有五十米高的井壁上,为林纯然铺就了一条逃出生天的路! 林纯然忽然想飙一首韩红的《天路》,来歌颂眼前的壮景。 “谢谢谢谢!”他表面上感激涕零,脚下却像抹了油一样,迅速地冲到井壁边,踩上了第一块石砖,手脚并用地,拼了命往上登。 忘了说,林纯然体育不及格。学校搞网络选课的时候,他居然没出息地,跟着女孩子们一道选了踢毽球。他是那种没什么毅力的人,才踢几下,就倒在树荫下面气喘吁吁。但兴许绝境让人勇猛,求生欲转化为体力了也说不定呢。 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瘦胳膊瘦腿一拉一蹬间,一连爬了好几阶也不带停,似乎想一鼓作气,悍然登顶。然而“嘶啦——”一声,他的裤裆先漏了气。 说回这古井的台阶设置。这场游戏的布局者,似乎有意想让林纯然裤缝开裂,上下两阶之间的距离,越到上面,就拉开越远。且不知怎的,林纯然进入这个诡异空间时身上穿的,竟然不是他入睡前套上的宽松睡裤,而是一条有板有眼、显腿修长的西装裤。 古风美男就在正下方打坐,此刻他抬起头来,戏谑的眸光像一道箭矢,射进林纯然漏风的裤裆,隔着一条棉白色内裤,与含羞带怯的“林小菊”对望。唇角浮着浅笑,显然如此风光,他喜欢得很。 “啪!”又是一声指响,林纯然绝望地发现,头顶原本通向井口的石阶,全都随着指令缩回了原貌。 “靠,怎么回事!”他下意识惊惶低首,不出意料,脚下的退路,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四块石阶供他栖身,他被困在了距离井口井底,皆是二分之一距离的地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大概形容的就是他的惨状。 林纯然趴在井壁上的姿势,实在称不上优雅,身体展成个“大”字形,十指发颤地抓着上方两块凸起,双脚一高一低,岔得极开,踩在石阶上。说他是壁虎,那是侮辱了壁虎,说他像一块口香糖,他又瑟瑟发抖地粘不牢。可偏偏有人,乐于见得这桩好戏。 林纯然转过头不可思议地发现,美男哥哥竟然会飞!严格来说,他像踩在看不见的平地上,四平八稳地腾空升起,顷刻间便来到了自己的臀后。 男人并拢着双指,伸进他自己的薄唇,在蓄着香唾的口中泯吮,湿润了那两根修长好看的手指。然后他将指腹,缓缓地贴上林纯然的臀沟,隔着轻薄的布料,抵住了小菊花所在处的柔软,有耐心地开始了摩挲。 “啊!喂你干什么啊!喂喂!大哥你停下——”林纯然是敢怒不敢言,他现在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神秘男人给他保留的、最后四块续命砖上,只要对方稍一转念,他就会直直地掉下井壁,说不定摔断了尾骨,或者磕着后脑勺,变成个傻子。 相比那样惨烈的剧痛,后穴口被轻柔按摩的感觉,实在是好上了天。慢慢地,那些口涎便润湿了他的亵裤。男人口中流出的蜜津,渐渐渗透了布料,穿透那些无情的纤维,沾染到他有情的穴口上去。 手指模拟着交合的动作,一下下挺送到他的肉臀间。包臀的白内裤,越来越深地陷进中间的小沟里去。林纯然大半个白皙圆润的臀丘,一点点露出布料,被收进男人的视线里去。 津水被美男哥哥挺送的手指推向更深处,林纯然能感觉到后穴变得松软、滑润,像是一张准备好要吃糖的小嘴。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被迫大张着腿的林纯然,在问出这个问题时,显得十分无力。答案不言自明,小哥哥不由分说,从中间强横地撕开了他的内裤。白布团从高空垂直下落,给了他再明确不过的警示。 这下林纯然真跟小猫缩脖子似的老实了,隐秘的后穴,被人以大掌掰开来赏玩。暧昧的呼吸,暖风似的就吹在他敏感的穴口。他却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声,吊在壁上一动不敢动,唯一能做的,就是无助地收缩着媚肉,徒劳地遮掩着最后一丝羞耻。 嵌在他臀沟深处的那一点软肉,由于从未被入侵,依然透着处子的粉嫩,此刻被恬静的月华渲染,犹如一朵绽在月下的芙蓉。他紧收起穴口褶皱,小心翼翼瑟缩害怕的样子,被男人那双贪婪而饶有兴趣的眼睛,瞧得一清二楚。一张一翕间,似是在邀请着更为凶横的侵犯。 男人似乎并不急着将小玩物一次性吃干抹净,更为凶狠的硬物,并未拓进林纯然的小穴里,倒是前头的裤缝线断了更多的针眼。 随着“嘶啦”一声裂帛,大掌钻进了开衩的裤裆,抚上林纯然的秀茎,以柔软拢起的掌心,抵着处男最敏感的蘑菇小头,指腹攥住茎身,一下一下地拔弄。 林纯然攀在井壁上,要死不活地梗着脖子望天喘气。他感觉自己成了一截萝卜,被人从安然埋着的土坑里,一点点地往外拔。他的意识还在挣扎,可大半个身子,已经离开了纯洁的处男田,进入了欲望的新世界。 “唔、唔啊……嗯……”全身的血液都往腹下流,他的喉间不自觉溢出了几声哼哼。 过去在宿舍的时候,几个男生也没少围在一起欣赏过岛国动作片,除了学霸宿舍长装得一本正经,以生物研究的态度端坐观望之外,瘦猴和小胖还怂恿过林纯然,跟他们一块儿打飞机。林纯然当然是拒绝的,可转眼他就躲在床帐里边儿,红着脸偷偷摸鸡鸡,摸着摸着又没了感觉,遂自放弃。 可被神秘美男揉小棍的感觉,与自己青涩得不知往哪儿摆的手指头,简直有天壤之别。男人的手掌虚虚地包覆着他的,并不急躁,并不紧逼,而像是极为耐心、循循善诱的狩猎者。 指腹摩挲过他轻薄的茎皮,引导着汇聚于其中的热血,随着男人魔力的指尖汹涌澎湃,带起一波波欲念的潮水,冲刷着林纯然努力抗拒的神经。慢慢的,青筋浮突起来了,茎身饱满起来了,男人握着那根被自己揉得发烫的粉茎,嘴角浮起满意的谑笑。 接着,那双勾着魅笑的唇,就贴上了林纯然的小穴。当穴口仅有的几根柔软耻毛,被男人魅惑的鼻息拂得摇摆之时,林纯然惊慌地低下头去,就见男人伸出了舌尖,朝着自己不知所措收紧的穴口舔去。 “啊!你要干什么!你别!”他急急尖叫。 那个地方岂是能用舌头舔的?那是林纯然自己在洗澡时,都很少以手指直接碰触过的地方,那是只有被热水冲刷过、深藏在股间的隐秘,是他自己都不知长得什么模样、从未用镜子照过的所在。 可现在那个男人,却将他的羞耻全然收入眼底,还毫不嫌弃地要以唇舌靠近他。林纯然觉得,那简直是对古风小哥哥美貌的一种侮辱,更加是自己承受不来的难堪。 可他却不知道,自己颤抖瑟缩的小穴,看在男人眼里有多诱惑。 一下,湿滑的舌尖,仅仅在林纯然精致的褶口扫过一下,他就像被雷电击中一般,紧绷的身子激抖,羞赧的小菊,立刻躲进了臀沟深处,再也不愿意探出来见人了。 男人眸里笑意更深,他似乎觉得小处男的纯真反应,实在是有趣极了,于是决意前后夹击,不让这只纯情小白兔的情欲,有任何开小差的功夫。 食指探到了小纯然的蘑菇头上,顺着凹壑徐徐滑动了一周。林纯然受不了如此刺激,秀茎一颤,情不自禁吐出几滴清亮的前列腺液。男人又以指腹沾了一点清液,像在描摹一颗糖球似的,在秀茎端首涂了一层清蜜。 林纯然意识到涂在自己龟头上的液体,竟然是自己泌出的那个……从未成功自慰的他,羞煞得简直快要晕过去。幸而是高空和随时可能坠地的危险,在强迫着他清醒,否则他真可能挖个洞,把自己这截不争气的萝卜给埋了。 借着清液的润滑,男人的掌心软肉,再次拢紧了林纯然的茎首摩擦转圈,暧昧的“滋滋声”响在前头。同时高挺的鼻梁,抵在了林纯然的尾骨之上,舌尖顶开肉瓣,向着躲藏在里间的穴口进发。 “别舔、别舔、别……别……”林纯然的抗议越来越小声,他的耻口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撩人按摩。男人的舌头就像游走的灵蛇一样,划过他的肛口,徐徐舔弄,诱惑着那圈软肉舒展开来,迎接着欲望的潮水而自然绽放。 可林纯然收得那样紧,他使劲了所有力气,不让自己毫无节操的丑态,彻底暴露在男人面前——不,确切地说是口中。男人似乎有些生气了,搂在林纯然腰上的手,再次打了个响指,要命的事情发生了。 林纯然垫着双脚的高低两块石砖,竟像有意识似的,朝外分得更开。这下他的穴口,被迫着大张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节操什么的都碎成了浮云,他的十根手指头,紧紧扒拉着石抓手,指尖用力到发白,当然是先保住小命要紧。 如此一来,贞操这东西,就成了对方予取予求的玩物,只看美男哥哥何时有兴致来取。他望着近在眼前的湿软小菊,再次阖下长睫,微启着口唇舔了上去。这一次,舌尖顺畅无比地直舔核心,化作半硬半软的肉杵,凿进林纯然的穴道里去穿梭。 “啊、啊哈……嗯哈……不要、哈、慢、慢一点啊……” 林纯然的后穴里顶着一根舌头,在他害怕得一动不敢动的媚肉里头搅挤,一戳一进快如疾雨。前头的肉茎也被握紧了,一下下激烈爱抚着。薄嫩的茎皮随着男人的掌心,一口一口地吐着娇嫩的红头。像挂着泪珠一般的马眼里,渐渐溢出来越来越多的晶莹。 以最羞耻的姿势挂在高处、被陌生人舔穴的刺激,渐渐麻痹了林纯然的神智,从最初“不要不要”的坚持抗拒,转变为“慢一点慢一点”的凄楚请求,他明知自己在沦落,可却被困在欲仙欲死的感官泥沼里,脱身不出来。 不够,似乎还是不够,林纯然悲催地发现,自己有了想射的冲动,最可怕的是,他隐隐然感觉,那恐怕还不是正常的精液。 “不行、不要!别再继续了、啊——!”脚下踩着的那块青苔本就滑腻,再加上他倏然抖臀,企图摆脱男人的欲望钳制。挣扎抗拒让林纯然的重心不稳,脚跟打滑,差一点就跌下井壁去。 是的,差一点,就差一点点。还好腾空的美男哥哥,及时捞紧了他的腰,林纯然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耗子,不顾三七二十一,反身就往人怀里扑。他也不管小哥哥的出现,到底是来救他的、还是来害他的,总之此刻被他环紧双臂搂住的肩头,倒是很温暖。 呃……等林纯然意识到,自己在慌乱间做出了什么动作的时候,他的脸就跟掉进染缸里一样,唰得一下红得要滴血。乖乖,他那两条腿,不自觉吊上了小哥哥健硕有力的腰,且他抽搐着眼角朝下瞄了瞄,立刻又认命地发现一个事实——即便他想放下来,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搁!那两条腿就跟两根尴尬的藤条一样,瞬间石化了。 自作孽,不可活,幸好小哥哥还赏了他一条活路,没把他给扔下去,而是温柔地安放在了刚才的石阶上,让他正对着自己。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下一刻,男人又下降至他的腿间,一掌托着林小蛋蛋轻揉,另一手撸弄着茎管,摆出一幅要好好给林纯然放放水的架势。 林纯然简直快泪崩了。关于射精,他几乎是零经验,除了偶然于晨间的内裤上,发现过一些梦遗的精斑。 怎么办?第一次射,难道就要当着帅哥哥的面,被他盯着射出来么?万一,射得他满脸都是怎么办啊,那岂不是丢死人了! 更可怕的万一,林纯然连想都不敢想,万一射出来的不是白浊,而是其他什么奇怪的东东,那他就真的可以自挂东南枝,或者干脆迈一步海阔天空、直接跨出石阶自尽了…… “别、别搓了哈啊……要、要射了,我、我好像……我感觉不太对劲……你、你快点……啊哈、你快点躲开我……啊啊啊!”话还未完,林纯然的肉茎,就被男人低首含进了口中。舌尖舔弄着铃口,掌中加速了蹂躏,小处男再也控制不住,囊袋一抽一抽,高呼着射了出来。 就在状似出精之际,男人忽然移开了口唇,抬脸以邪魅的暧笑望着他。万分惊诧之中,林纯然眼睁睁地看着清冽的泉水,从自己抽动的秀茎顶口激涌出来。 就像玉壶被拔掉了塞口,那道不知道是何液体的水柱,在空中浇出一道动人的弧线,无色无味,无声无息地落到井底。奇异的变化发生了!那些落井的水滴,原本只组成了面积极小的一滩水渍,可却突然像溪泉一般漫开,恣意铺散,很快便洇湿了整个井底。 林纯然呆愣地看着一切,当他满怀疑问的神色,重又对上男人魅笑的目光时,他好像听见了男人在对他说:你看,就该是这样,我没有骗你。 月明之井,月落之泉,月隐之人,月息之门……林纯然好像有点懂了,但又懵懵懂懂,似懂非懂。他仰起头痴痴地望着明月,任凭男人再次将欲望的唇舌,吸上他的茎口,含吮吞吐着他的欲望,诱导他再次产生射精的冲动。 一次又一次,他的秀茎中泻出了无穷无尽的情液,纷纷扬扬淋入井底。那些由他自己喷出的清澈井水,映着一轮明晃晃的圆月,一点点漫升上来。数次之后,当林纯然再也射不出什么时,井水已经涨到了他的脚下,且还在自发地攀升。 林纯然看到了希望!只要静待井水漫至井口,自己再浮在水面上随之游上去,不就可以逃出生天了吗!虽然那些井水的成分……确实有一点羞人,可逃出了这里,只要自己不说(美男哥哥估计也不会说话),又有谁会知道咧? 如此想着,林纯然着实高兴坏了。他也不顾自己刚刚射干净的肉茎,还被美男哥哥含在口里深情地舔吻清理,“拔屌无情”地从人家口里一抽而出,就激动地跃进了水里。水花四溅中,林纯然感到了井水的温凉,完全没有从他身体里出去的任何诡异气味,相反的,却有着冬暖夏凉的宜人水温。 “哈哈哈!终于可以出去喽!唔唔!……”林纯然正高兴地扑腾着踩水,半吊子的游泳技术,让他刚张口呐喊,就呛了一大口。他下意识就想站稳在某个平面上,好好地咳一咳,可脚下一个踩空,身体一僵,心头凉凉,他就这样沉下水去。 这种时候,即便忍着眼疼,也得张开来自寻出路。于是林纯然睁开眼,却惊喜地发现,这井水一点不像游泳池浑浊的脏水,弄得他的眼睛涩疼,在这口井里,他视物竟然清晰无阻。 他看到美男哥哥也没(mo)在井水里朝着他笑。他没功夫细想,那人怎么不需要喘气,划动着双臂,就跟条鱼一样往上窜去。 然而,真正让人惊慌又绝望的异景出现了!井口明明就在眼前,天上的明月,似乎就在他举起一臂就能够到的上方;新鲜的空气,似乎就在蹬腿踩水的下一秒,又能重新填充进他快要窒息的肺腑……可是无论他怎样努力踩水,井口的天幕就像毛玻璃一样,始终盖在他的头顶,手指所能碰触到的,永远都是无止尽的水流。 说实话,林纯然不是一个悲观的人。自从困入井底以来,他虽然屡遭险境,甚至让人夺去了某种意义上的“第一次”,可他依然凭借小强一般的乐观,插科打诨,甚至还能在绝境下作一首歪诗。可此时此刻,他是真的怕了。 困于密室,最多只是心存希望的慢性威胁;可溺于深井,是随时随刻能掐灭生息的灭顶之灾。从未有一刻,他觉得死亡离年轻的自己这么近,近到他已经落入了死神的潭水里,两脚踏进了死地的虚无中,踩不到底。 这个时候,任何一点生存的希望,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抓住,竭尽全力地抓住。 他无助扑水的手掌,被某个坚实而柔软的东西抓住了。他蓦地回头,临上一张勾魂的薄唇,神秘男人映在水中的长眸,含着不紧不慢的戏笑,将唇瓣贴紧了林纯然的,紧到不留一丝缝隙,紧到足以灌入续命的长息。 一道充足的兰息,被脉脉渡进了林纯然口中。他拼命吮吸着,除了抱紧眼前这个男人、攥紧他的唇,脑中再没有第二个念头可想。 口唇相接的一瞬,他脑中浮现出了一幅清异的图景:那道气息如松如泉,如山间亘古盘绕的云雾一般悠深缭远。他觉得自己的命运,仿佛与某种、来自古老秘境的智慧力量相融相衔,对方化作云雾,融入了他的生命里。 那种感觉是形而上的,奇异得难以形容,不待林纯然细细去体会,男人的身后,就映出了一轮散着熠熠清辉的月亮——是月息之门! 当井底的泉水升过头顶,天上的明月,就会在井中降下第二重投影。浑圆的月轮,会在荡漾的柔波中,慢慢地残嗜自体。当相爱的人,不断交换着气息,就会催成一钩倒挂的残月,月门将为困于井底的有缘之人而洞开。 男人不断深情地吻着他,直到将他的身体,缓缓带进那一扇月之门里。 林纯然没有机会问问这是为什么,他甚至来不及张口跟男人说一声再见,“轰”地一声耳鸣,灌在他耳道中的水,像是突然被倒抽了回去。 林纯然急伏着胸脯从床板上坐起,满头大汗地高吼一句:“你是谁!” 正在“吃鸡”的舍友,吓得掉了手机。 本故事剩余的精彩部分,我独家放在爱发电上。百度“爱发电”,在“爱发电”里搜索“咸鱼仙姑”,阅读/下载,永久珍藏此篇。 月宫情事|狗血四角恋|双性窥阴强开穴 中秋佳节,天上一轮皎皎明月,地下一盘油酥月饼。苏东坡他老淫家正醉卧花丛中,吟诗作赋:“花间一壶酒,潇洒又风流。三天不射精,淫雄泪满襟。举杯邀明月……”他顿住了。 咦?咦咦咦!东坡兄使劲眨着他色眯眯的老眼,惊呼道:“窝靠,老夫不是看花眼了吧?那月亮里头,怎么好似有一道绝世艳美的芳影!”他赶紧丢了肉馅月饼,油腻的手指头,抓起他那高倍数天文望远镜——顺便说一句,这种视奸淫具,只有他这种一字千金的大KOL才能买得起。 遥见皓然月宫之中,有一裙角翻飞、舞姿翩跹的美人儿,正兀自转着圈地踮脚嬉戏。时而凌波疾踏,时而凝眸莞立,时而窈窕拧腰,时而驻足、摆出两只暗香盈袖的孔雀手。美极、艳极,骚极、媚极,转得苏东目眩神迷,差点得了老年痴呆之际,美人一折柳腰,他喵的跌进一个急不可耐的怀抱里去了。 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说的就是镜中所见的嫦娥,和一搞黄,就忍不住现原形的天蓬了。 “辣眼睛啊!”见嫦娥美人的娇艳红唇,快被二孔朝天的猪鼻囱给碰着了,东坡兄气得摔了望远镜,举起金樽,独自喝闷酒去了。过了一会儿诗人又流下两行清泪,继续他的淫诗:“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 世人只知此诗作于中秋之夜,却不知这诗中,东坡梦寐以求、想与之“交欢”的“第三人”,便是远在天宇外的嫦娥(双性)。 * 月宫之中,垂着长耳朵的玉兔少年,手中端持一盘榴莲月饼,扭着屁股,匀着小步,匆匆向着床榻帷幔走去:“嫦娥哥哥,嫦娥哥哥,吃饼了,赶紧的趁热。” 帷幔深深,锁着一榻哀怨。一只纤纤玉手,从粉帘中伸将出来,弹开晶莹缀珠,缓缓掀了帘子一角,扔出来一句:“不吃,没胃口。拿走拿走。”确是金声柔嗓,听得人心驰神往。 嫦娥是月宫之主,而他玉兔呢,说得好听点,是那人领养的弟弟。可往直白了说呢,小兔精觉得自个儿,就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打工仔。唉,无奈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更何况他的兔子洞,叫太上老君炼丹时,不小心给一把火烧了,如今这寄人篱下、听人使唤的滋味,他也只能慢慢品喽。不过他可是个小机灵鬼,知道嫦娥心情不愉,故意拿这榴莲臭饼,来熏嫦娥的屋子。 “等等,哎哟这什么味啊,把我的香奈儿五号熏香味,全给盖住了喂!小兔崽子,你这是要存心气死我是不是?”三寸金莲,从塌上蹬了出来。 一秒之后,屋子里回荡着玉兔的哭求:“别、别!嫦娥哥哥,天仙哥哥哟!兔兔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别扯我耳朵,呜呜呜痛痛痛!” 嫦娥攥了一手兔毛,插着柳腰教训道:“哼,一个一个的,尽给我气受。去,拿皮鞭来,看我不好好把你个小妖精给收拾服喽!” “诶别别别!我知道天蓬元帅刚惹你生气了,可你也不能把憋了满肚子的火,全撒我一个人儿头上呀!”玉兔口里这样说,实则心里幸灾乐祸、爽着呢。 他看到天蓬方才鼓着裤裆、重重一推门出了卧房,里头嫦娥闹腾了半天的淫叫也止住了,原本耳贴墙上、羡慕得穴毛都湿了大片的小兔精,立刻假作正经地扮演刚巧路过,关切地问猪兄:“天蓬哥哥慢点儿!哟,瞧你步履匆匆,这是天庭有要事,唤你回去商量么?” 其实他已猜到,这对狗男男,八成是性生活又不和谐了。可小兔子演技好,一瞟屋内,假作叹息道:“啧啧,怎么专挑这个时候?咱们嫦娥哥哥的寂寞,还亟待着您的抚慰呢!” 天蓬原本正在气头上,这缘由么,自然是与嫦娥的体质特异,自己在床事上,迟迟未能得到全然的满足有关。但这种事,总不好随便说与人听的。可他现下里忽见这小兔子长得眉清目秀、眼角顾盼生媚,虽与房中国色天姿的嫦娥,无法相提并论,可那股子想找男人肏的骚气,却是藏都藏不住的。 裤裆里余火未消,天蓬立刻弯了眉眼道:“哟,兔兔这是关心哥哥呢?没事儿,哥哥不急。天庭没什么事,玉帝那家伙,忙着跟王母娘娘苟且厮混呢,哪有空召我去商谈什么仙界大事呀。倒是哥哥这裤裆里,可出大事儿了!你看,十万火急,你给帮着灭灭火么……” 说着,那只咸猪手,眼见着就要搂到玉兔的肩头去了。幸而小兔精灵活一闪,避开了性骚扰:“诶不行不行!这嫦娥哥哥煽起来的火,只有他自个儿的身子可以灭,旁人可不敢染指的呢!”兔精也确然是坏,明明是自己想要拒绝,却把这得罪人的火,一下子引到嫦娥身上。 让他恨嫦娥去吧!他在心里偷笑:他俩关系越差,我看戏看得越爽,嘿嘿。 天蓬,又名猪悟能,当他不变猪头的时候,长得还算是英俊。可月兔不喜欢他这一款的,那男人太油腻了。他看人的时候,那两只眼珠子biubiu的、跟放X射线似的,像是要透过衣衫,看进人的皮肉里,把人吃干抹净。 也不知嫦娥哥哥是看上他哪点了?是鸡巴特别大么?玉兔打眼比划了一下,看着也不太像啊。难道是被后羿甩了,嫦娥连看男人的眼光也瞎了?据说他过去也是个温柔的,变成现在这趾高气扬的德行前,曾以泪洗面了好几个月。怕是哭瞎的吧?呵呵,天蓬这种鸡巴上没挂贞操锁的男人,他玉兔可是不屑的。他喜欢忠厚老实的、鸡巴只为他一个人硬的男人。 虽说家花不及野花香,可外头彩旗飘飘的前提是,家里头的红旗屹立不倒不是?天蓬闻言,也颇为忌惮地瞥了房内一眼,叹口气,扫兴地拂袖离开了:“那好吧,下回哥哥再来找你玩。” 玉兔在他身后,满嘴无声地“呸呸呸”,跺着脚暗自淬道:“死猪头!最好别再来了,再敢动歪脑筋吃我嫩豆腐,小心我……”他忽然想起来自个儿来找嫦娥,还有正事儿要做,赶紧端起放在外头桌上、快要凉了的月饼,挤了一个假惺惺的笑,摆着臀跨进屋去了。 * “不撒你头上撒谁头上!”嫦娥连训起人来,眼角都蕴着娇媚,不愧是仙界第一美人儿——甭管男的女的双性的,通通艳不过他这一朵仙葩嫦牡丹。 “嘿嘿,”小玉兔等的就是这句,他眼中放着精光,神神秘秘,从袖里掏出来一只手机,“亲耐哒嫦娥葛格,你下载过拼多多么?” 嫦娥的微信号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求爱短讯,平时他才懒得点开。这会儿他滑动着白玉指,刚取消了天蓬的置顶,屏幕上方就挤进来一条链接:“助力赢免单:拜托帮我点一下好吗?这次终于快要免费拿到了,爱你哟!我在免费领【性奴吴刚】,活动100%真实!” “这是什......”随手点开链接,么字没出口,浮在屏幕上方的指尖便颤起来。 太像了!屏幕里的男人,同那个让他爱了、念了、却也恨了怨了千年的男人,简直太像了! 直播信号,来自遥远地球的某豪华会场,一场由知名社交电商拼多多赞助的“募捐演示会”,正在如火如荼地举行。 主持人一摊手掌,眉飞色舞道:“女士们、先生们,各位尊敬的来宾们!这位,就是我们费了千辛万苦,从吴家山森林公园的原始山区中抓来的野人,他的名字叫做吴刚!” “唔、嗯……”赤红的肉柱,被人抓在手中握弄,浓眉大眼的吴刚,正用那双烧火似的铜铃眼,怒瞪着蹲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女助手。他紧皱眉头,在一波未平一波又的激爽中煎熬,厚唇都咬紫了,这倔汉子就是不肯张开了嘴欢叫,可时不时的一声声闷吟,还是溢出了喉头。 女人拢掌成拳,正握住一根被摩得火红的粗茎,上上下下地卖力揉搓展示,时不时地往自己的掌心里添油。几滴倾出瓶身的金棕色椰子油,散发着催情的甜香,落到使坏的女人掌中,迫不及待地蹭上男人硬挺的昂扬,将那一柱、粗得她几乎单手环不住的肉器,涂抹得油光发亮、滑腻生津——当然是那女人口中的津。君不见她正背对着观众,脸低埋在摄像机拍不着的暗角里咽动喉头,将那一口口、渴望含住舔尝肉棒的唾液,悄悄地咽下肚去。 她越撸越来劲,仿佛在以这种方式,惩罚着注定不属于她的性奴。戴着尾戒的末指,粗鲁地撞在吴刚饱满硕大的两颗赤丸上,“啪啪”地打出声响。囊球承受着冲撞,被细细的一圈戒指硌得生疼。冷硬的金属与红嫩的皮肉相碰,柔软的皮肉注定要吃苦头。沾着浓黑耻毛的红丸,很快便晕起了更深醉的霞色,像是偷喝了红高粱酒的两颗芋头。里头的浓精越蓄越多,越撑越饱,像是再忍一会儿,就会从肉柱顶端、翕张着的小喷口里激涌出来似的。 “滋溜、滋溜……”伴着椰油的润滑,蘑菇形的伞头,一下下滑出女人攥紧的虎口。可怜兮兮的大龟头,带着曲线漂亮的冠状沟,好不容易从施虐的掌心中穿出来透透气,吐出一丝丝涓涓的清液,可下一秒,又被急不可耐的拳头给吞没了。吴刚泌出的前列腺液,顺着女人的手背涓滴下去,色女偷舔着干涩的唇角,恨不得低下头,去将那蜜液卷进舌头里。 可惜背后有数以百计的来宾围观,否则她定然就施行了。于是那股无名的燥火,便又发泄到了无辜的吴刚身上。待主持人终于示意她,可以举起鞭子的时候,女助手就像等了千年那般饥渴,颤抖着指尖,捏起放在身旁盘子里的皮鞭,即将为好奇伸着脖子的观众,呈上一场精彩至极的视听盛宴。 “女士们先生们,下面即将为大家展示的,就是野人吴刚的身体、最为特异的地方。大家请看!” 一个“看”字话音未落,“咻咻”的刺耳鞭打声,便划开了观众的耳膜。观众们不由自主深吸了一口气:这可不是玩儿假的!那拧成多股的七彩皮条,在空中扬起令人心惊肉跳的弧度,“啪”地一下落到吴刚的后背。色泽匀和的麦色肌背,在剧痛的紧逼下倏然绷紧,大块虬结的肌肉在麦肤下浮出形状,好似坚硬的磐石那般刚劲诱人。 与摄影机镜头同步的悬挂巨幕上,被放大了的鞭笞红痕,触目惊心地爬满了观众的视线。他们啧啧称奇地捂着嘴,惊叹于如此狠厉的鞭打,竟然叫坐在椅上接受刑鞭的吴刚、翘起在裆前的火热一柱,越来越“精”神饱满地抬起了头,一搐一搐地,竟是有了想要出精的冲动。 “哇——”会场里的淫男乱女们,等的就是这一刻。他们纷纷鼓掌议论,交头接耳地,恨不得将吴刚这头硬铁牛给牵回家去,小鞭子抽着,一边逼他将粗硬的鸡巴,插进自己的“花田”里犁地,享受着出出进进、穴道被按摩的滋味,感受那柱身随着鞭打,在穴里越来越强壮的充塞,应是能爽上天去的下身疗养吧!他们脑海中浮现着种种淫靡的画面,不知不觉就湿了穴口,或隆起了裤裆。 但眼前的实景,实在是比想象还要刺激:两块硬木板边沿,分别凿出来半个洞,“啪”地一声大力拼合,便将吴刚的肉棒夹在了板子中央。原木条纹的淡色背景,遮掩住男人裆间的风光,却更加醒目万分地衬托出中间的那一根肉枝。所谓“一枝红杏出墙来”,今日是要改一改,该叫做“一根肉铁出洞来”。如皮肉般温热,如烙铁般固挺,憨憨的肉首沟壑间,还滴着令人垂涎三尺的椰味香油,实在是活色生香的一根肉彤肠! “唔……嗯!嗯!嗯!”当沾了更多盐水的皮鞭,无情抽打上胸口软粒之时,即便是吴刚这样的硬汉,也忍不住释放出了吃痛的欢吟。上下两排皓齿咬得死紧,拧成川字的墨眉间,既凝着痛苦,却也隐隐然透着欢愉。 双手被捆绑得无法动弹,吴刚只得梗着脖子仰起脸,鼻间喷着高热的粗气,颧骨高耸的英气双颊上,此刻因蒸腾的情欲,而染上了熏醉的红晕。铁骨铮铮的硬汉气质,与控制不住的胯间柔情相交织,拼命忍耐着欲望的吴刚,此刻竟然有一点可爱。 更可爱的是,他坚实的胸肌上、缀着的两点红蕊。一个粗犷高大的猛汉,胸前的乳粒,倒是保有着处男的粉嫩,估计是他在原始森林间游晃的那些年,即便是自慰,也不曾拧碾过自己乳首的关系吧。此刻那两粒粉果,被源源不断抽下来的蛮力,鞭打成快要滴血似的深红,颤颤巍巍的,却如小小荷尖昂得更高,像在乞求狂风暴雨的凌虐。下身一条不争气的欲念肉龙,被乳尖上的痛楚激活,一跳一跳地不住抽动,攥住了来自观众席、那一瞬不瞬、恨不得将木板射穿的视线。 “叫啊!叫出来啊吴刚!”鞭痕更如疾雨一般,密密地降至吴刚紧实的小腹上。遒劲的八块腹肌,像是石块浮出了水面。临近想要射精的部位,可又偏偏不打在敏感的关键点上,吴刚拼命咬着舌尖,不让自己发出愉悦的哀嚎,向着那些以虐待他为乐的人乞怜。 他之所以这么做,内心里只为了一个人,否则被陌生人围捕逮住的那日,他早就咬舌自尽了。 腹部联动着肉刃,昂得半天高,那肉柱涨得挤满了木板预留出的小口,不留一丝缝隙。而这也是木板被设计放在这里的原因:一是为了将观众的视线,聚焦在最无助也最性感的部位;二是将吴刚的肉柱根部紧紧地卡住,延缓他射精的时间,让观众尽兴地目睹,那沉沦在翻腾欲海中、却不得解脱的深紫。 “瞧啊嫦娥哥哥,这姓吴的小哥哥,真是个搓不怕、打不软的极品!”小玉兔抬着眉毛,一边伸个指头,点住手机屏幕里、那明显的一根粗长肉棍,一边偷瞟身旁嫦娥的反应,见他满脸错愕瞧得专注,估摸着自己心中所求有戏,便浮了嘴角偷笑,再加把劲、添把柴火,“怎么样怎么样?现在赶紧下载拼多多,性奴吴刚就是咱们广寒宫的人了!” 嫦娥原本盯视吴刚的视线,被玉兔碍事的一根指头给阻断了。他又不好意思直说请他挪开,甭妨碍他观赏男人,只得不耐烦道:“闭嘴!你这只骚兔子,皮痒了不是!小心我抽……”嫦娥作势抬起的手,赶忙被玉兔给拦了下来,吴刚的柱身又在视线里露脸了。 “抽他,你抽他呀!以后呀,那坏猪头再给你气受,你就别拿兔兔我开鞭了,一股劲儿的全往那吴刚身上撒!那只大笨牛可喜欢这个了呢!越打越硬,越打越激情!” 还真被玉兔给说中了。当最后的高潮来临,鞭子终于抽上吴刚期盼已久的肉棒,像是久旱逢甘露,他情不自禁地挺着腰,肏弄起虚无的空气来。肉柱无济于事地一顶一顶,却丝毫缓解不了他内心的焦渴,肏不进他恋慕的人身体里去。青筋在他渗着细密汗水的额角突浮起来,他润湿着泛红的目眶,在皮鞭卷着火辣的痛楚、抽离茎皮的那一瞬,终于再也忍不住高叫起来:“嫦娥,射给你!全都射给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回轮到玉兔惊讶了,他缓缓准过头来愣愣地望着嫦娥,似是在无声询问,吴刚怎会叫这个名字。可嫦娥连头也不转,眯着眼,瞧得目不转睛。 坐在前排的观众,“啪啪啪”地适时打起了阳伞,又多又浓、满溢着麝香味儿的精水,黏腻得好似奶白的巧克力酱,如同高压水枪一般迸射出来,射程又远又广,从小小的一眼嫣红肉孔里,不断地激喷出属于雄性的爱液,有力地冲上倾斜的伞面。若非观众们早有准备,为应对吴刚的特异体质而自备了道具,恐怕此刻那些淫骚的精水,早就糊得他们满身满脸了。 “哈哈哈!各位来宾都看到了吧,如此奇异的体质,最适合买回家去做性奴。保准让您抽得开心、套得快意!当然您要是喜好特殊的口味,也可以插进他尚未被开发的穴口里去骑一骑,肯定也是如胶似漆的紧……” “我要!”“我要了!”台下想要抢购吴刚的声音此起彼伏,一只只淫荡的手高高举起。 “感谢各位的热情!但是抱歉哈朋友们,我司呢与拼多多公司早有协议,为了帮助他们平台,开发居住在天庭片区的客户,这一只吴刚呢,只做演示之用,静等天界新客户下载安装拼多多后,将免费包邮运送过去,这也与吴先生他自己的意愿相符……”台下一片哗然, 抗议和抱怨声如洪潮般压过去,快将矮小的主持人给淹没了,“别急,别急啊各位!虽然吴刚是非卖品,但在他们吴家山区,出没着许多只跟他一样体质的野人,只要各位善心人士多多捐款,帮助我们筹集到足够的资金组建更庞大的抓捕队伍,到时候保证可以……” “嘟——”信号中断,屏幕上显示一行字:“本场直播到此为主,仙宫用户欲获性奴吴刚者,敬请从速。” 嫦颤抖着点下安装app的手指,被玉兔看在眼里。他感到吴刚能不能来月宫,尚是次要,今儿个如若不将个中缘由问个清楚,好奇心重的他,怕是连觉都睡不安稳:“哎呀嫦娥哥~~你就行行好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吴刚会喊你的名字嘛~~!” 这是嫦娥的心病,他本不想多说,可他清楚小兔子不依不饶的脾性,又不能真把人给抽死,便将腹中的千言万语,化作了简简单单的一言难尽:“他是后羿的后裔。” “后……就是那个甩了你的负心人!”说完这句,他立刻知错似的捂住嘴,可心里头却为揭中嫦娥的伤疤而庆功,“诶不对啊,后羿不是姓‘后’吗?可吴刚姓‘吴’啊!” 嫦娥瞟了他一眼,冷冷道:“谁跟你说后裔姓‘后’的?那是当年他们部落的族姓,其实他姓吴,叫‘吴裔凡’。” “吴亦凡?噗……”玉兔嗤嗤然,想起地球上某炙手可热的明星。 “是啊,他当年就是因为不甘心当个凡人,想要成仙才去邀功射太阳,就为了拿到王母娘娘赏的仙丹,上天来与更多美貌的仙子苟合,才狠心丢弃了我。哼!他既无情,我亦无义!我趁他不注意,偷偷吃光了所有仙丹,自己飞升了,留他一人在吴家山区受苦。结果那个贱男人,还是跟别的女人繁衍了后代……”嫦娥愤恨的语气里,含着若有似无的酸苦,“我看那个吴刚跟他长得很像,应该就是他的后人。” (待续) 一根缆绳穿越云层,晃晃悠悠吊着一只藤篮。渺渺兮,有仙风盈袖,掀起月兔和吴刚的裙角。 小兔精的眼睛,时时偷瞄着吴刚围在下身的虎皮,棕黄的虎毛,缀着点点斑纹,那充满了原始野性魅力的裙饰,甚至连吴刚隐约隆起的粗硕男形都遮不住。 小兔子边观望边暗自感叹:oh my玉帝老爷呀!实在是太sexy,太man了!当初他打开拼多多看到这男人的第一眼,就琢磨着怎么拉拢嫦娥,把这根活体安慰棒运来自己身边了。 呵,就算他是后羿后人又怎样?就算他现在满心只念着嫦娥又怎样?凭我兔兔的聪明才智和穴间紧致,就没有我搞不定的肉根!立下如此雄心壮志,玉兔又开始跟念咒似的,紧盯着吴刚的虎皮裙嚅动唇瓣祈祷:让狂风来得更猛烈些吧,再猛烈些吧!让我近距离看一眼,那实物到底有多么硕大,多么雄伟! “你嘴巴不舒服么?”不明所以的呆头鹅吴刚,挠挠自己后脑勺道,“你嘴皮子怎么老动个不停,又发不出声音?该不是抽筋了吧?在我们老家的山区啊,就有一种蜈蚣,一蜇人就……” “等会儿等会儿先打住!”玉兔低估了不解风情、这种呆萌气质的杀伤力,刚想甩吴刚一个白眼,可他转念一想,不对啊,这可是个好机会。他那两只圆溜溜的小贼眼,就盯到人嘴唇上去了,瞧那两片肥中带嫩、淳朴中带着一点性感厚度的唇瓣,想必一口叼住了咬下去、不输会给糯米芋圆的口感吧? 意淫让人饥渴,玉兔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换了一脸巧笑又道:“是啊是啊,我的嘴唇生病了呢!要不你给我舔舔?都是叫这过耳的仙风给吹干的,你拿舌头给我润润就好,来啊,嗯……”红唇嘟了起来,他模仿着嫦娥的千娇百媚,踮脚朝着吴刚的下巴贴了过去。 可吴刚竟然拒绝得义正言辞,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哦,你这病我的舌头可舔不好。我跟你说啊,在我们老家山区呐,他们对付这种病,都得把一种带鳞片的花皮蛇捉来割胆,放一碗又浓又绿的苦胆汁出来,然后拿一根用火烤过的小树杈子,这么蘸上一点,往你嘴上涂,才能治好那种抽筋。上回我们族里的二叔他八舅的七大爷,就是因为没上心治病,才三天就口吐白沫了呢……” 玉兔感觉浑身炸毛,就快成为一只暴走兔了。他立即高声喝止住了野人吴的胡言乱语:“够啦!够了啦!”兜里掏出来一块月饼,塞进吴刚嘴里,这下世界总算清静了。 吴刚咬几口月饼,一股香中带臭的奇怪味道钻进他的鼻腔,他牙齿叼着月饼呜哩呜哩不解道:“这是……什么味儿啊?跟我们老家茅厕旁边的大树上、挂着的凤梨差不多。” 这是昨天、玉兔拿去“讨好”嫦娥的榴莲月饼,嫦娥当然一口都没动过。 “这是你的嫦娥仙子,平日里最喜欢吃的味道!”玉兔边想象着吴刚一开口,就把嫦娥熏得、撇头皱眉的嫌弃模样,边暗爽着撒谎道。吃吧吃吧,多吃点,等嫦娥哥哥不要你了,那你胯下的定海神根,就归我的“兔子洞”所有了,嘿嘿嘿嘿。 在挑男人方面,玉兔可比众星捧月、身在云端、不知人间疾苦的嫦娥要精明得多。他奉行实用主义,男人么,就是上身一双手,外加下身一根棍。勤劳致富的双手,为你埋头苦干,鞍前马后、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你;擎天的一棍呢,就是插进你身体里的营养针,上炕止痒,下炕止骚,全靠它撑住你的夜间生活半边天了。 傻乎乎的吴刚,哪听得见这兔肠里的弯弯绕,一听说是嫦娥喜欢的美味,立刻改口一顿夸:“香!真香!嗯,好吃,好吃……”明明是不爱吃的食物,愣是狼吞虎咽地一股脑全下了肚。 玉兔看他那憨傻的样子就来气:“嫦娥哥哥崩出来的屁也是香的是不是?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唉,如果这没出息是因为我就好了,他内心里如此叹息。 吴刚一听“屁”字就脸红,麦色的脸颊像敷了一层红苹果面膜。他脑海里不知浮出了什么旖旎画面,开始结巴:“那个……他、他会愿意给我闻么?其实他在我面前,不用憋着的……很小的时候,我就看过先祖留下的一幅画像,知道了啥叫……呃、城里人说的‘美若天仙’……哦,但不管他是个什么模样,我都不会在意的!” 痴汉啊,没救的痴汉啊!玉兔攻心不行,开始打肉体的歪主意了。不管怎样,趁着嫦娥还没下嘴之前,自己先揩一把壮男油再说。如此想着,玉兔便把环着绒毛圈的手,伸向了吴刚的虎皮裙, “你、你做什么呀?”吴刚呆愣着也不闪躲,他将前来南天门接他的玉兔,当做了嫦娥的“钦差”,即便身体上有本能的抗拒,也忍着不敢动,怕得罪了嫦娥身边的红人。 “检查身体呀!”小兔子理所当然地瞎扯淡,“你也知道的,嫦娥哥哥对性奴的身体素质,要求高得很!凡是身体不合格、不能够满足他的,一律一脚踹飞,踢下南天门!” 老实巴交的吴刚,被玉兔哄得一愣一愣的,赶忙站直了随他摸,生怕自己被鉴定为不合格产品,在床上伺候不了嫦娥。于是隔着厚厚一层虎毛,玉兔肆无忌惮的指腹,将那硕长一物的饱满肉形,描摹了个尽兴,末了还恋恋不舍地勾着小指尖,不肯从即使蛰伏着、也气壮如山河的男丘上撤离下来。 软着都这么大这么胀,那硬起来,还不能把人给肏死?光是这样想想,一阵淫水便流出了肠口,小兔子又淋湿了自己的穴毛。他忽地转身,弯背趴在吊篮的边沿上,高高撅起着臀部,让吴刚亵看他的耻口。 玉兔基本上与人形的少年无异,但耳朵、脖颈、手腕、脚踝,还有裆部的三角地带,都生着白软软的兔毛。虽然他刻意掀起裙摆、抬着屁股,可却像穿着一条雪白的绒毛内裤,要说性感,自然是没有光溜挺翘的两瓣肉丘要性感的。 但他也有卖骚的独家本事。他伸着两根手指头,就慢慢地将穴口湿润的绒毛往外扒,口里娇滴滴喘着:“嗯……怎么回事……我的穴口忽然好痒……啊,要痒死了!吴刚哥哥,你快来帮人家看看,是不是有小虫子爬进去了啦!”就算真有,那也是他自己的淫虫在兔穴里头钻。 吴刚想起嫦娥时会红脸,可面对玉兔的勾引,就像一尊呆滞的佛像,心中不仅毫无波澜,且还有点懵逼。他蹲下去匆匆扫了一眼,见玉兔夹弄着耻口,粉嫩的媚肉,慢慢地将穴口的兔毛往里吞。 吴刚同志祭出了在山里抓蜈蚣的手速,快准狠地往兔穴里戳进一根粗拇指,“噗嗤”一声,许多肠液喷挤了出来,同时出口的,还有玉兔“哎哟喂”一声、惊天动地的痛呼。吴刚往篮外随意一伸手,那揪下来一撮作怪的淫毛,便随风而逝了:“没事了,是被你的兔毛给刺的。你再感觉感觉,这会儿肯定不痒了。” 玉兔两眼望云,随风飙泪:不痒了,的确是不痒了。现在我痛彻后庭,痛彻心扉!那穴口流出来的淫河水啊,都是被这头大笨牛,给气出来的伤心泪!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这死笨牛,我得在得到他的肉棒前,先报复报复他,让他长点教训……对,先在他身上做点手脚。 玉兔转身忍住心酸,面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地翘起兰指,捏起绑在吴刚赤裸上身的枝条:“谢谢你啊吴刚哥哥,果然是不痒了呢,多亏有你!来,我也帮你整整衣装,待会儿等嫦娥哥哥见了你啊,叫他更加地欢喜!” 吴刚这身行头,完全保持了原生态野人的古朴。缀着片片绿叶的软枝,盘绕着他胸肌健硕、腹肌分明的光裸身板,像是褐石上挂了生机盎然的玲珑翡翠。枝条上绽放的朵朵艳丽小花,还给这个野性十足的男人,增添了一丝暧昧的柔情。 玉兔想让吴刚肏他,把那两根枝条扯下来,将他绑住了狠狠地肏,肏得他叽里呱啦地下不了床,走路时腿软得像面条。可该死的吴刚只想着拱嫦娥的烂逼,那狐媚货色,看似是九天揽月的冰清玉洁,实则古往今来,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的。玉兔恨恨地掐着指尖,将两根藤条,绑成了相互交叠的双C符号。 “这个……嫦娥他会喜欢?”吴刚眼里闪烁着憧憬。那似海的深情,看在玉兔眼里,就是不知好歹的舔狗表情包。 “嗯是啊,”玉兔语含讥讽道,“知道为什么嫦娥从来没用过拼多多么?” 吴刚摇头。 玉兔抱臂插手:“因为他不用买那些便宜货。每回天蓬元帅,或是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追求者,从人间出差回来,都会给他带香奈儿的包包。你这呀,就是香奈儿的logo。” “遛……狗?”吴刚满头野人问号。 “哎呀,就是时尚一族的图腾!你可以这么认为。”玉兔懒得给吴刚深入科普,丢下一句话打发。 实际上他的话有七分是真。那东西倒是图腾没错,是他特意研究后,发现后裔当年最喜欢画在脸上、吓唬敌对部落弓箭手的图案。你看那两把交叉的弓箭,分明就是百步穿杨neng(4声)死你的标志啊! “懂了没有?”玉兔抬高了手臂,一点吴刚的脑壳儿。 吴刚先是拨浪鼓似的摇头,随后又鸡啄米似的点头。笨人都不想让人看出来他笨。 (待续) 本故事剩余的精彩部分,我独家放在爱发电上。百度“爱发电”,在“爱发电”里搜索“咸鱼仙姑”,阅读/下载,永久珍藏此篇。 狐犬|科幻香艳|主人诱导雄犬与雌犬交配 “嗯……啊……不要啊……我不要交配……呜呜呜……”小狐犬媚叫的嗓音里,带着黏腻的哭腔,断断续续、凄凄哀哀的婉转求饶,犹如夜莺歌唱,听得人心都快要融化咯。 他那两条纤长细嫩的玉腿,被主人强行打开到极致的弧度,中间那处已经被操至嫣红、肿胀的糜烂小口里,含着主人粗长的大家伙。无论他怎样求饶,站在他身后狠狠操干着他的主人,都似无动于衷,眼里没有丝毫动容的神色。 他是这个世界的贵族。他高大俊美,金色的长发带着一点卷曲,犹如瀑布一样倾泻下来,垂至腰间。相对于小狐犬的一丝不挂,满身红红紫紫的淤青,被玩得楚楚可怜的样子,他的主人却是一袭白衫整肃,高领封颈,领口上缀着一颗雕花的金兰纽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俨然一副禁欲王者的形象。除了下身衣袍中伸出的、插在紧致美穴里的狰狞巨物,昭示着他对小玩物毫不留情的侵占,他的眼里没有半点沉醉于情欲之中的迷乱,有的只是属于一个高高在上的统治者的清明。 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势,端着属于他的小狐犬,站在落地的舷窗边上,俯瞰这座属于他的星空之城。窗外的灯光明明灭灭,忽闪忽现,不时有子弹一样的银翼飞船,从他所在的最高层舷窗外高速掠过。他的嘴角漾着迷人的微笑,丝毫不介意他的小东西不能自持的媚态,可能会被人瞧了去。因为小东西是他的,他的身、与心,只能永永远远地属于他一人,别人即便倾羡,也只有流口水巴望的份。 这就是这个世界独特的规则,小狐犬们是贵族们驯养来发泄性欲的玩物,一旦成年后,被分配给了指定的主人,就会受到主人精神力的完全压制,就像被打上了思想钢印,逃不掉,也不想逃。越是血统纯正的小狐犬,就越是珍稀,必定只能配给那些的地位卓然的贵族,比如艾斯特——不夜星城的王者。 但是,无论他们有多么一心一意地恋慕、渴望着他们的主人,全身心地匍匐、崇拜着那些掌握自己命运的、神祗一般的伟岸存在,这一辈子都只想与他们的主人一人交合,有一种宿命是狐犬们逃脱不掉的。那就是,无论雄犬还是雌犬,一旦成年,就必须完成交配,由雌犬孕育出后代,以保证永远有新鲜的幼犬们被送到更多新兴贵族的床上,永葆其对帝国的忠诚。 艾斯特的大掌,轻轻地包覆住小狐犬小巧玲珑的三角形耳朵,放在指尖把玩。那耳朵外侧是毛茸茸的一片,十分可爱,里头则是粉嫩的色泽,触感温热又细软。 耳朵是小狐犬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薄肤下布满了细小的感知神经,甫一被主人抚慰,小狐犬犹如过电般一哆嗦,立刻夹紧了下头的小穴,媚肉一阵紧绞,夹得主人舒服不已,轻轻喷出一点喟叹的鼻息。 艾斯特用灵活的手指,技巧性地玩弄着、那已然充血变成诱人殷红的软耳朵,时而揉捏,时而卷曲,时而压按,时而轻扯,引来小狐犬的阵阵吟哦:“啊啊……不要弄那里……不要……不要啊求、求求您……呜呜呜……” “宝宝,乖宝宝,交配是必须的,就算你是我的专属穴皿也不能例外。但是你别怕,主人会一直陪着你……”嘴里轻柔地哄着,可胯下强横掠夺的攻势却丝毫未缓,反而更加狠厉了,似乎是在用身体的惩罚,告诫着小狐犬,他没有资格反抗主人的意志。 “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去交配场啊……啊啊我不要操母犬!我不要……我只想被主人操!”小狐犬的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滴,惶惑的眼梢里含满了委屈,“嗯……哈……主人,主人求求您了……我不行的……对着母犬我硬不起来的!呜呜……” 艾斯特低下头,轻轻地吻上小宠物的眼角,吸溜一下舔去泪滴:“傻宝宝。到时候,主人也会像现在这样,一边插着你,一边让你的小嫩芽站起来,插到母犬的雌穴里头去,好不好?”说着,大手已经移到了那形状精致的小肉茎前端,满意地感受着那因着对自己的爱,而饱胀起来的硬度。 呵呵,下个月就是交配的季节了。到时候,就让我们一起去播种吧。 (待续) 不夜星城的皇家配种场内,一座离地三米的圆形舞台,矗立在人们的视线交汇处。一道道美轮美奂的柔和灯光,交错轮换着,从悬在屋顶的各个金雕灯饰上打落下来,将位于中央的舞台,照得通明闪亮。 四周围一片昏暗,一个个衣着端庄、神态肃穆的黑衣人影,被包裹在夜的晦暗之中。他们每个人长得什么模样,一点都不重要,因为此刻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那就是“欲望的化身”。 有资格受邀进入配种场、观看血统最纯正的两只狐犬交配的,都是经过千挑万选、地位最为卓然的帝国贵族。能参与这二十年难得一遇的盛世,本就是他们莫大的荣幸,更何况有传言说,今日,他们的王艾斯特,将会带着他亲自驯养的小狐犬,亲自下场播种。 光是听到艾斯特的名字,想起他们至高无上的王、那俊美得如同神祗一般的容颜,想到那双栖宿着冷冽的眼睛里,在交合时可能蒙上的情欲迷离,贵族们就暗自兴奋得、双腿不为人察觉地打着颤。掩在胯前黑匣子里头的一根根生殖器,偷偷地挺立着,在他们已然开始撸动的虎口中,悄悄泌出了期待的淫液。 是的,这些半人高、可调节高度的黑匣子,由一根站立的金属黑杆撑着,是专门为围观的贵族们、在底下随时进行的手淫而准备的道具。可身为帝国的贵族,有一点是必须保持的涵养,那便是,即便你已沉溺于情欲中难以自持,也必须时刻维持着表面的理性优雅,不能发出任何不适宜的呻吟,甚至在射精时,都必须不动声色、两腿立得笔直。 这,便是围观的规矩。任何有失身份的人,将会受到同阶层的耻笑,被永远排除在进入皇家配种场的名单之外。 来自黑暗中、一道道如饥似渴的目光,犹如成群觅食的兽类,将目标聚焦在垂于地面上方的仿真电子屏上。正式交配尚未开始前,屏幕中播放着上一次配种时、所存留下来的香艳影像。 一只方成年不久的雄性狐犬,趴在匍匐的雌性狐犬背后,不顾身下母犬的抽泣哭闹,一柱淫根,深深地插在雌穴里不住地操干,口中“哈哈哈”地激烈喘息着,仿佛被喂了春药一样不知疲倦,在母犬身上发泄着无止尽的欲望。 “啊、啊啊……好痛……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插了……好痛啊啊……已经插到子宫口了……再这样下去、呜呜真的要被操烂了……以后、以后我就不能伺候主人了呜呜呜……” 母犬的哭泣和求饶回荡在整座大厅中,镜头匆匆扫过当年的观众席,个个都是看似麻木的神色,毫无动容的眼底,藏的是渴望看到更激烈的交合、想看雄犬将母犬操晕过去的残忍。 而母犬的主人,有着一头好看的银发,如瀑布般垂落一侧,覆着阴柔长相的脸颊半边。他叫歌洛斯,是艾斯特的表弟,不夜星城中、地位仅次于王者的最高阶贵族。 那母犬泪流满面,趴在地上一边挨着操,一边以手肘支撑着向她的主人爬去,伸着手求主人救她。歌洛斯无动于衷,交叠着一双修长的腿,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自己刚修剪过不久的指甲。 而正是这样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二十年后,以丝毫不见老的容颜,再度出现在了配种的现场。不夜星城的王室一族,为了维持长盛不衰的统治,利用强大的基因手术科技,永享着青春俊美的皮囊。因而,他们的“专属穴皿”,换了一代又一代;可悲的是,它们的主人,似乎永远也不会对其中的某一个动真情。 掌声雷动,歌洛斯携带着他的雌性狐犬莉莉丝,从舞台一侧、突然出现的暗格中,缓缓升了上来。他的脸上,依旧带着凉薄的浅笑,坐在镶金边的红绒布宽大扶手椅上,而膝上抱着的,正是方才视频中出现的那只母犬的女儿。 可怜的莉莉丝哭得梨花带雨,差点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可换不来主人的半点心软。她被迫大张着腿,分开搁在宽椅两边的扶手上。臀间两片肥厚的阴唇毫无防备地大敞着,肉缝里一条红嫩的软沟豁开,明显像是刚经历过持久的性事,呈现出合都合不拢的凄惨模样。包括缀在其上、如枣核般被揉得肿大的花蕊,一同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视奸。 歌洛斯丝毫不打算隐藏、他刚刚临幸过莉莉丝的事实。事实上,他是一个欲望极其强烈的男人,且对这次交配期待已久。因为操弄大肚的孕犬,是最合他胃口的奇怪癖好了。否则,他也不会选择雌犬作为穴皿伴侣,而将狐犬一族中,脸蛋更为漂亮的雄犬、心甘情愿地奉给自己的表哥享用。 “骚宝贝,”歌洛斯不怀好意地捏弄着莉莉丝丰腴的胸部,“待会儿可要好好表现,叫得骚一点,让那只小雄犬彻底迷上你,射得你满肚子精水,小子宫吃得饱饱的。等你怀上了宝宝,我就有奶喝了……” 莉莉丝痛苦地阖紧长睫,泪水顺着脸庞淌下来。她知道,生下宝宝后不久,也该到了自己被主人抛弃的时刻了。 正在这时,循环回播于场中的哭吟浪叫停止了,垂下的电子屏幕缓缓回升了上去。所有人,包括歌洛斯,包括那些忍不住、已偷偷将肉棒从军裤中掏出来、置于匣中以手抚慰的贵族们,全都肃然戴回了白手套,齐刷刷地单膝跪了下去,发出了整齐划一的磕地闷响。 “参见吾王艾斯特!”众人异口同声说道。 灿金的长发熠动着柔波,倾泻至腰间。一件白得耀目、不染一丝污瑕的宽大袍氅,披在高挑伟岸的身材之上。艾斯特的紫瞳中,闪烁着如璀璨星辰一样的辉光,脸上挂着若有似无、沉静迷人的微笑。虽也同样,是从舞台底下升上来的,但那气势,却如天神一般,突然降临了众人的视线。 “起来吧。”艾斯特的声音,沉实如磐,带有不怒自威的气度。 一颗又羞怯又好奇的小脑袋,从他的披风领口中探了出来,正是独属于他的小狐犬卓弥。毛茸茸的三角形耳朵,内间透着可爱的粉嫩,竖在凌乱而柔软的墨发顶端。甫一望见那围观的阵势,那张精致的小俏脸上,立染上了滴血一般的红霞。 小脑袋拼命往主人的披风里面缩,小小的哀求声里又带上了哭腔:“不要!我不要交配了,我怕……主人,求求你,我们回去吧,带我回家!” 遮在袍子下、不为众人所窥见的一根手指,正插在湿热紧致的后穴中,享受肉壁的吮吸包裹。见小狐犬又起了临阵逃脱之心,艾斯特蹙着眉,快速地施以几次猛烈的抽插惩戒,弄得小东西娇喘连连,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好趴在主人如玉石般坚硬紧实的胸膛上无助抽噎。 他这身子,是被喂惯了大肉棒、当惯了承欢穴皿的,他又怎懂得如何去操干别人呢?一想起自己尚未发育出雄风的短小肉茎,一会儿要插进那个、一看就被抵得糜烂的红口里去捣弄,卓弥就害怕地蜷着脊背,缩在艾斯特有力的臂弯里头,侧过头去,不敢看莉莉丝红艳的花穴。 可他抗拒的模样,当然逃不过歌洛斯老练的眼睛。一颗闪着光的金属硬环,被攥在银发王弟的指尖上,歌洛斯以略带着一点挑衅的语气,扬眉问艾斯特:“怎么,哥哥还没给他上环么?那可怎么行,看他那个没出息的样子,别说是射精,我看啊,他连像个男人一样硬起来都没戏吧?” 听到“上环”两个字,卓弥就像触电一样,立刻伸出小脑袋,昂起脖颈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的主人。艾斯特一直没有对卓弥讲过,过去的雄性狐犬们,都是在肉茎上箍了这个东西,受了生物电流的不断刺激,因而才像疯了一样操干那些、他们平日里压根不会有兴趣的雌犬。 歌洛斯轻佻地拨开莉莉丝的肉穴,催促道:“啧啧,湿成这样。喂小卓弥,你可别让我的莉莉丝白流了这么多水啊。” 莉莉丝屈辱地偏过头去。 卓弥更加忐忑了,小手攥紧了艾斯特领口的雕花金兰纽扣。 艾斯特一手抱着卓弥,一步步走上前去,“哗”地一下,抬臂挥掉了那枚恶毒的道具。金环碰落在地,晃荡着发出刺耳的震响,像是王者对于他臣弟的无声谴责。 “不需要,”艾斯特的声音里含着一贯的冷傲,“我会保证,小卓弥能完成交配的。” 艾斯特深知,那枚金属环一旦套到小狐犬的肉根上去,虽说可以在短时间内激发他们体内潜藏的兽欲,可暴风般的性交过后,也会榨干他们的精力,让他们一辈子都对性事心生恐惧。许多狐犬在交配仪式之后,便再也硬不起来了,从此沦为被主人麻木操干的傀偶;但更大的可能性是,由于主人不再能对他们毫无反应的身子提起性趣,且很快又会有新生的狐犬接续上、充当穴皿的角色,可怜的老一代狐犬很快便会如敝履一般被抛弃。艾特斯不希望卓弥变成那样。 卓弥的眼里闪着感激,他望着艾斯特的目光,染上了更多的爱恋和痴迷。 “好啊,”歌洛斯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咯……” (待续) 本故事剩余的精彩部分,我独家放在爱发电上。百度“爱发电”,在“爱发电”里搜索“咸鱼仙姑”,阅读/下载,永久珍藏此篇。 俘虏|古风强制爱|胡将军虏囚断腿军师 十里烽火,山河撼落。长乐甲子年,西凉国派遣浩浩汤汤、数万精兵铁骑,进攻汉邦清原城。战火绵延,烽火狼烟,将军上马舞长剑,壮士出师呼九垓。清原城的驻城将军,携军师“清平三笑生”,率领守城的一万老弱残兵,舟车劳顿,奔赴前线离人岗,欲将敌军御于千里之外,使之难近清源城。 路上,赶车人一下下挥舞着长鞭,车轱辘压过崎岖的古道,扬起一路的烟尘。车内,足智军师“清平三笑生”,一下下扇动着羽扇,闭眸长思,满面不露声色的淡然。一道光亮,从马车的木窗外照进来,随着锦帘的飘飞,晨光时明时暗,照在三笑生的脸上。面若凝脂,细腻粉白,颧骨微高,面形瘦削,一看,就是个斯斯文文、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据说,三笑生三岁能颂诗,五岁能作词,九岁熟读兵法三百卷,韬略不凡,能谋算战局于千里之外。如若不是他幼时练习骑射,不慎从马背上跌落下来、终生致了残,他应当是清原城里,俏姑娘们,人人都想嫁的好夫婿。可惜,可惜,大好的儿郎,从此断了一双腿,一生与大漠黄沙、金戈铁马的峥嵘梦相违,只得躲在这帐中,为军士掌计,替他人帷幄。 正是秋凉之月,折了腿骨的三笑生,双腿受不得寒。随军的小厮,扯了一条棉絮,轻轻盖在军师的下身,口里关切道:“天凉,军师要记得保暖。这一路八百里急行军,确然是辛苦,等到了战地安营扎寨,咱们就可以在军帐里,添一盆炭火了。” 彼时的三笑生,柔柔地启了目,稍一颔首,对小厮和暖一笑,整车之内,似乎都蕴了明媚春光:“多谢了。”可他那时又怎知,这一趟去,怕是永远到不了己方的军营了。 三笑生真不是一般的好看,他的样貌皮相,连一同身为男人的小厮,都禁不住红着脸多瞄了几眼。三笑生那清浅一笑过后,又低下头,一手执扇,一手持卷,默默读起兵书来。小厮偷觑他那专注的样子,瞧着瞧着,心思就渐渐地飘远。 他何以得名“清平三笑生”的呢?这呀,要从坊间流传的轶事说起。听人说,往昔他去面见将军,谋求一个军中辅佐的差事。将军听他侃侃而谈谋略兵法,甚是赏识,可见他,总不苟言笑,眉宇间又似结着点傲然之气,便疑心他是恃才傲物,在将军面前摆谱。 再者,将军见他皮相姣好,竟是不输花街南(男)馆里头的小情郎,于是便有心挫他锐气,步上前,垂手一抬他的下颌,要他展一个讨好的笑。可三笑生宁死不笑,挺直了腰杆儿,丝毫不畏将军的雄威,将人的颜面当场扫。将军顿了一瞬,须臾又释怀了:如此铮铮铁骨的男儿,即便是坐在四轮车上,也不比站着打仗的人差。 不稍多久,将军与三笑生成了至交好友。回头再问老友,当时为何不笑,三笑生答:“小生平日,只展三笑。一是习研兵书之时,有所感、有所悟,福至心灵,会心一笑;二是泼墨习绘,笔走龙蛇,参禅听曲,觅得知音,互磋琴画之艺时,庆幸一笑;三么,则是受人恩惠,知恩图报,回以一个友善的礼而笑。除此三笑外,小生不为富贵笑,不为强权笑,不为那些、逼我笑之人而笑。而如今,将军已成我知己,小生与将军相望,自当是由衷一笑。” 从此,三笑生“三笑、三不笑”的美名,携着他的韬略才情一起,传遍了清原城。至于“清平”二字,一说是他的小字,也有说,是他常拨的雅弦歌调。总之,人如其号,“清平三笑生”,真如青莲公子一般,为人直正,不染不妖,当得起一个“清”字;而又不媚富贵、不谄强权,即便对一个无名小厮,都客气有加,真真当得起,一个“平易近人”的“平”字。 思量了这许久,不知不觉,车马颠簸到了一处窄堑。此地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两旁是青山断崖,中间是一袭窄道,呼呼然,从天堑一般的石缝中,吹来萧瑟的风。 三笑生放下车帘,面上凝起了阴云:如若有人在这处设伏,前后夹阻,车马断行,那他们一行人,岂不成了瓮中之鳖,又如何还有机会逃脱,去同将军会合?可是,究竟是怎么回事,如何,就行到了这里来呢?当初,他在地形图上,分明谋划得周全,已然将要走的路,全都嘱咐给了车马司的掌轮兵听…… 不好!待三笑生想通了缘由,已然来不及了。车马骤停,马缰急拉,拉起一声马儿的仰天嘶鸣。紧接着,暴风般的箭矢,如疾雨一样降落,夺命的箭头,“唰唰唰唰”地插进了军士的盔甲里、喉管中,引得血流无数,乱箭飞红。一时哀呼惨叫,不绝于耳,落马倒地之声,此起彼伏。困于箭阵中的那架马车,由于马儿的蹄子上亦中了箭,再也行不动一步了。 “保护军师!保护军师!”马车周边的军士们,立刻举起盾牌抵挡,退守到车身周围,护住车内的人,不受箭伤。可无奈对方早有准备,埋伏此地的弓箭手,皆是百步穿杨的神射,很快,护车的队伍也死伤大半,三笑生所处的木厢外,密密匝匝,插了无数根箭针。 “军师,你怎么样!”好在车内的人并未受伤,待一阵剑雨终于告停,小厮才敢扶着三笑生直起腰来,着急忙慌问道。 “无碍……”话虽是这样说,可三笑生的脸色,确然是惊得不轻,且显出一些难言的痛心疾首。没错,这场无端降至的袭击,毫无疑问是军中出了叛徒,叛徒打点了掌轮司,捏造了行军的指令,将他们刻意地引上了亡命的歧途。可事已至此,再去痛心那些,又有何用? “什么人!停下!我警告你,莫要过来!”车外仅剩几个忠勇的护卫,身上冒着血,一边还高叫着拔刀,誓死,要为军师护守到最后一刻。 三笑生一听情况有变,立刻撩起窗帘,朝外头看去。只见视野尽头,茫茫的尘雾一片,似有一人骑乘着一兽,在急速奔来。距离过遥,尚看不清那人相貌,但见墨发未束,张扬地随风肆舞,像是自由奔扬的乱藻,但却飒飒凌然,威风八面。再看那兽,之所以说它是兽,因它似鹿也似马,比汉邦最壮的高头大马,还要健壮许多,头上还生着鹿角,远远看去,像是两根破风而立的古木树杈,极为醒目。 “他、他竟是一人前来……”小厮也把头伸到一边,紧张万分地盯着瞧。此叹话音未落,就闻山呼海啸一般的“哦——哦——”啸叫声,自头顶上的山崖,铺天盖地而下。那些潜伏的弓箭手们,终于齐齐现身,居高临下,为他们的首领呐喊助威。再看那迎风摇动的“鹿马临渊旗”,看来,逼近者定是西凉国时下最战功赫赫、鼎鼎有名的独孤麾将军了。 小厮自知是凶多吉少了,吓得瑟瑟发抖,连手里的一把短匕,都拿不稳了。倒是三笑生临危不乱,放下了布帘,丢了兵书,说一声“给我!”便接过匕首,藏在了持扇的袖间,保持着沉默,静待独孤麾的靠近。 “呲——嚓——”是刀剑相碰的声音,“啊啊——”是守车的战士,倒地前的哀嚎。血溅三尺,有一道,飞到了布帘上头,锦布染血,红得触目惊心。小厮简直要吓尿了,他已然趴在了地上,捧着自己的脑袋呜咽,像要躲过这场噩梦似的,再也不敢抬头。 “西凉勇士独孤麾,久闻军师清平三笑生大名,向往已久,今日特来拜会!”一只沾血的手,腕上套着大小不一、“叮叮哐哐”的数道银镯,从车帘掀开的一角,缓缓地伸了进来,做出了与杀戮暴行、大相违和的礼仪之邀。对方甚至没有唐突掀帘,似不疾不徐,成竹在胸。 “先生请随我来。”掌心朝上,五指轻飘飘一撩,对方依旧耐心,在等待三笑生的应邀。 忽然!一道寒光一闪,匕首的冷锋,从袖间骤出,甫一滑落至三笑生纤瘦的手中,便朝着伸进来的那只大手,狠狠刺去! 可对方像是早有感应,手一掀帘,堪堪避过,随后一道高大的身影压了进来,掌侧轻轻一敲,便将三笑生手里的凶器击落。随后,英俊的男人扬唇一笑,便一把抄起美人的肩背、膝弯,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文弱的书生打横抱起。 “嘿嘿,小美人,我想你多时了。我知你的腿脚不便,从今往后,你跟了我,天涯海角,我抱着你走。喏,你的扇子拿好。”他抬起脚背,一勾一踢,落地的羽扇,又飞回到了美人腰际。随后,独孤麾疾步抬腿,跨上鹿马,搂着臂间的香软就走。 策马扬鞭,山河踏起千尘雪,将军夺轿,勾魂书生落敌囚。各位看官欲知后事如何,请看古风强制爱小说——《俘虏》,下回分解。 两人骑乘在马背上。 三笑生平日坐多的,是四轮车,双侧两个大轮,脚下二枚小轮,四轮并行,自然行得稳当。可此刻,山路崎岖,赶往离人岗的路上,一路颠簸无数。山石嶙峋,道边奇峰峻岭无数,虽是一路在青山绿水间疾驰,可弱书生的心里,却全然不是游山玩水的好心境。 实则,他的心里慌得紧。幼时的那场变故,叫他这辈子失去了行走之力。多年来,他虽在行军布阵图上、推演战马豪驰的路径,可自个儿这心里头,却时时笼着阴影。更何况此时此刻,他孤身被俘,莫名其妙,就陷在了强敌的臂弯里。 独孤麾一臂环搂着书生细腰,另一手持着缰绳,两腿不时夹动鹿马的肚皮,催促那驰骋的野兽,跑得更加恣意。他双目原本望着前方,背后无拘无束的墨发,在风中飒飒飞舞,驱马破风,迫不及待,向着胡人的营帐驰去。 可一垂眸,胡将军瞧见坐在身前的玉书生,一言不发,满面愁容,再思及他过往的经历,料想他是怕了。将军一紧臂,将书生圈得更紧,扯紧了缰绳,要鹿马放慢了脚步,再一低首,凑到人耳边上呵气:“美人别怕,有我抱着你,绝不会掉下去。” 三笑生的心里,自然是怕的。不仅为这策马狂奔的动魄惊心,且更为这莫名的暧昧,叫他十分的不适。过往在清原城,他也曾听闻过有风流名士,嗜好那花街南馆里的断袖之风,也知有人豢娈宠,破坏这世间的纲理常伦。 可他只当那些是天边的流云过风,与自己毫无干系。他是智胜天下的军师、是万人敬仰的谋士,他皮相虽好,可却是凭的本事吃饭,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虎落平阳,竟叫这不懂礼法为何物的域外人士,用看男宠的目光来看他。 他被那双含着欲念的眼睛,盯得极不舒服。可目前身边没有一兵一卒戍卫,他所剩的两个抉择:唯有生,唯有死。他不畏惧死,可也不甘轻生,如若真到了非死不可的地步,他也不会迟疑。但眼下里最要紧的,是要问问清这独孤麾,究竟为何要留他活口? 独孤麾刻意将三笑生,侧着身横放在自己前头,亦是考虑到他的腿疾,如若非要逼他岔开,怕他恐惧。将士们已在独孤麾的呼哨命令下,全都驰到前头去了,现下里鹿马已然行得很慢很慢,就他与玉书生两人,缓缓颠在野径上。两旁山色绿意,曲水淙淙,若美人愿意,倒也不妨陪他慢行,不至浪费,这你侬我侬、谈情言爱的美景。 都到了这一步,三笑生竟然还强装着沉着冷静,眼中明明含着隐隐惧色,却硬是要慢摇羽扇,摆出一派从容不迫的神色来。 独孤麾瞧他这模样,愈瞧愈心醉,心里头赞叹:这汉地的美书生,就是够滋味!可不比他们部落里,那些个大奶子、巨屁股的奔放胡女,来得有趣得多么? 渴望的欲焰,在独孤麾的目中燃起,他要引诱他、征服他。就像他挥军南下,征服汉邦的每一寸土地,美书生掩在白衣下的每一处玉体,他都要一寸、一寸地征服。 三笑生终于开口了,一出声,就是一个凌厉的问题:“为何不杀我!南朝军士,没有一个怕死的!我身为军师,更宁死不受辱,别指望折磨我,就能拷问出你所要的任何军情!” 独孤麾望着他,忽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独孤麾要征南朝,不过如探囊取物,易如反掌,我不需要从你口里,逼问出任何‘机密’,不过么……” 他忽然敛了笑容,牵起一抹令人胆寒的笑,抬手一攥三笑生的下巴,将唇凑近了方寸之间道,“不过你若在我身下被干爽了,浪叫间胡言乱语,泄出什么军事机密来,我倒也不妨,听上那么一耳朵……” 招子锃亮!三笑生虽被他捏得不能言语,可突地回瞪他的目光里,似藏着千军万马踏岳而下的气势,又似冷月寒光,目刀削在独孤麾的心头。 独孤麾眯起眼,品味着这对狭长的凤眸间,所暗藏的熊熊之火——这才是他想要的劲儿!那是能让他身下的“宝刀一柱”铁硬,刚猛如剑,与他的冰火小美人,激战三天三夜的目光! 他的嘴角,缓缓地扬起笑,慢慢松了手里的力道,想听听这文弱书生,还能说出什么激昂的话语来,好成为他日后、臣服在自己胯下时,所回味的笑柄。 羽扇摇了两下,三笑生平复了两下内息,他知道与这蛮不讲理的胡人,高声斗狠是全然无用的,事到如今,不妨试试横呈利弊,留给他自己去权衡。 于是凤眸里,忽然流转出一些媚然,虽看上去是微睨,却藏着试火的挑衅:“你方才,将我搂得这样紧,还大庭广众,呼我为‘小美人’。你兴师动众,埋伏在这荒山野地,放着前线交战的大军不管,分了神射精兵,专来逮我一介无用的弱书生,你就不怕受手下的军士笑话?两军交战,最要紧是军心,军心乱,阵就乱。你当着众目睽睽,表现得与我这般亲密,还说什么‘天涯海角,要抱着我去’,你就不怕叫人以为,你我早就相识,你叛邦通敌?” 三笑生原以为,这一段讲得合情在理,至少能激得独孤麾,与他疏远些保持距离。可他没料到,独孤麾竟毫不在意,竟一叉腰,笑得理直气壮:“哈哈哈哈!勾心斗角,玩权弄术,导致人心涣散,分崩离析。这不就是你们汉邦节节败退的原因么?不然你以为,我又是怎能如此轻易地逮到你的,嗯?我的小兔子……” 疏狂的一指,轻佻地点在玉书生的下颌,独孤麾此刻看他的眼神,真像是猎人,在观望一只陷落网中的白兔。 他接着道:“我告诉你,你说的这种事,只在你们南朝有,在我的军营里,决计没有!跟着我打仗的,都是出生入死、同甘共苦的兄弟,就算我把你的衣服剥了、两腿敞了、露着穴叫他们垂涎,只要我一声令下,我保证没一个人敢偷看你!我想要劫一个人怎么了?就算我为了你,要打到你们皇帝老儿的禁宫里去抢人,他们也自不会有二话,随我跟着去!” “你!”浸儒颇深的三笑生,听到对方居然侮辱他的圣上,简直气愤得难以言表。可对方是胡人,脑子里没有自己所循的尊卑,即便对他们的最高首领,也不过是利害相合的暂时臣服。背叛与杀戮,在北境草原上,发生得随时随地。 最后,三笑生也只得叹了一句:“可、可我们皆是男子啊!” 点在他颌下的指,立时化作了抚颊的温掌。三笑生不可思议地望见,独孤麾那满是占有欲的眼底,竟蕴着一丝认真:“你是男人怎么了?在我们北境,本将军想娶就娶!男的女的,公的母的,只要下边儿有个小洞可以插,我统统都可娶来,办咯!” “什……等、等等!你、你要做什么!”手中羽扇被一抽,独孤麾将之抛进了鹿马脖子上、挂着的篮里。三笑生急急地推拒,却阻止不了,继而伸向他裤裆里的手指。 “哈哈哈哈!别怕别怕,现在尚在行路,我还不急着办你。我倒要先验验货,看看这么漂亮的玉面书生,是否下头真是个男人!”说时迟那时快,银镯碰动间,独孤麾的大掌,已然袭进了三笑生的亵裤里,顶开那碍事的布料,抓着那一根小巧的温热,擒在掌中,快速地搓弄。 终于触到了朝思暮想的小美人,他兴奋得喘着粗气。 当年由潜入汉地的探子回报,说清原城,出了一个足智多谋的残腿军师。当铺开画像的一刻,他的视线,就再也难以挪移。从此往后,征服汉地与征服那个男人,具有了同等的意义。当他夜观纵横山势的地形图时,仿佛就见那白衣的美人娇喘,赤身裸体地躺在南朝的山河上,等他去君临。 他的部落,原本只是极小的旁支,可不出几年的发展,便统领了草原半壁。在自由的北境,至尊首领的位置,有能者夺之,他们不看血脉,不看天赋的权柄,想要什么,就靠这双手去夺取。总有一天,他连至尊首领的位子,也要夺来。 而现在,美人就在他手下娇喘,而这双手,正覆在美人的私密地带流连。 “马鹿的鬃毛硬不硬?一路狂颠,有没有扎疼你?哈……我的小美人,让我来摸摸你的耻毛,倒是稀疏柔软得很哪……” 大手肆无忌惮地掌弄着三笑生的下身,将他本无几根的绵软体毛,抓在手里头揉搓。又弹弹他的囊丸,在那细腻触感的弹软上,恶意逗趣似的戳弄几下。 听三笑生的喘息里,自然漾出的哭腔,他知道这个高傲书生的心气,已经彻底乱了,待他被玩得射出来时,不知会不会塌溃。 “放开……放、开……放开我呀!”三笑生的玉颊,已似霜染了烟醉,微微酝起的杏花红,加之凤眸中的颤色迷离,比之他平日一本正经的清高雅正,更添了不知多少分的妩媚。 他哪里受得了被这般亵玩!受诗书礼教的规仪,他平日里连沐浴时,都不敢多抚触那处凡根,更不会学那些淫性成癖的男子,以手抚慰,那永不知足的肉根。肉欲不该是他沉迷之事,既决定了一辈子不娶妻、不连累他人,他就不允许自己,思一丝一毫的淫欲。 可独孤麾一边摩挲着他的性器,一边还在不依不饶地逼问:“过去这样玩过么?这样弄过自己么?舒服吧?舒服就叫出来啊!你装什么正人君子呢?是男人就有欲望,一辈子不得发泄,那才叫窝囊!” “唔、唔……不……不!”三笑生拼命地摇首,痛苦地蹙着眉,咬牙抑制着,可能发出的吟哦。 身下阵阵传来的激爽,犹如波推浪涌一般,摧得他难以抵挡。从未自我淫乐过的身子,敏感得快要疯癫了,他脑袋里飘飘忽忽,像沉浮在欲海上的一片舟叶,随时能被翻起的欲浪,给彻底地打没。 “不什么不!不要抗拒你的身子……宝贝,我的美人儿……”独孤麾将舌凑近了他的玲珑耳,开始伸着舌尖,勾勒他耳道中的小壑。红热的小玉,被猛兽般狂野的男人,舔得湿淋淋、水漉漉,很快起了抑制不住的高热。 一边被舔弄着耳朵,一边被迅疾搓弄着秀茎,三笑生绝望地左躲右躲,却终究是逃不出独孤麾的掌握。囊袋开始抽动,一搐一搐的身子,明显有了出精前的征兆。肉茎勃胀,在圈握着它的虎口里,又胀大了几分。 “就这样、就这样宝贝……”独孤麾为了给毗邻释放的美人造兴,刻意压低了声调,显出了情动的嘶哑,“让我看看你们汉人的棒子,可以胀到多大!都说我们胡人的大,而我的,又是一等一的大。呵,战场上打不过我,若是在床上你再不好好表现,可真就要叫我瞧不起了啊……” 这话真是奇效的激将,三笑生一听,肉茎中和心里头,同时升腾起一股火。 为何遭出卖!为何被俘虏!又是为何要与身为敌首的男人,在这荒郊野外的兽背上,行这苟且之事! 惯常儒雅的三笑生,像是豁出去了一般,高叫着“哈啊、啊啊啊啊啊”,就将憋着的那股、不知是恨火还是欲火的热浆,淋漓交在了独孤麾的掌中。 “唔、唔、呜呜……”三笑生痛苦拧眉,两排皓齿,恨不得将抵在他牙腔里的那根手指给咬断。 “你要自寻短见是吧?行,我成全你!”独孤麾将被咬得生疼的手指头,从三笑生的口间抽出,指身湿亮,除了烙着愤怒的紫红牙印外,还沾着妙书生的暧昧蜜津。 男人提高了声调威胁道:“你尽管咬舌自尽,只是你死后,本将军非要扒了你的衣衫,丢进万千军从中央,随他们辱你!他们个个,可都龙精虎猛得很,即便是冷尸,怕也是全不介意。从军打仗久未发泄,他们会怎样糟蹋你的尸身,本将军可不敢保证!” 三笑生听闻这话,瘦削的身子整个抖了抖,用不敢置信的眸光,狠狠瞪着独孤麾:天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然而独孤麾的“无耻”,还不止于此,见美书生停止了自残自绝的念头,流氓将军将另一根、沾满白稠的手指,竖得老高,得意地晃在三笑生面前:“这就对了,你那舌头我都还未来得及亲,怎舍得叫它断在你的齿下?你若再咬,休怪我拿你泄出的白浊,来喂了你倔强的小嘴儿!” 什、么……平日里连自慰自抚都不曾有过的三笑生,见到白腻,就跟见到了顶顶肮脏的秽物似的,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更何况将那耻液含进嘴里!他果然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蛮将军见这招果然有效,心中得意。这汉邦男人,生死不惧,可偏偏对这名节,看重得大过天去。可寻死这种事,他总不见得一直从旁看顾着,因而他需更添一重锁,彻底将他这美人儿宝贝的执念,给压将下去:“往好里想想,你这回遭了俘,于你军,也未必是件坏事。” 三笑生心中,原本万念俱灰,可乍闻了这句,像是于死灰之中,复燃了生机,赶忙追问道:“你此话何意?” “敢不敢和我打个赌?”独孤麾一拍胸脯,倒是说得胸有成竹,“我赌你近身追随我三日后,必定会真心实意地倾心于我。若我所判有误,届时,一柄刀刃交于你手,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肠穿肚烂,我独孤麾毫无怨言,且令军士送你回去。怎么样?你虽身在敌营,却可说,亦是在孤军奋斗。” 三笑生确然心动了。孤身被俘,本只有绝命保节,才是忠君爱邦的唯一正道。可若独孤麾所言不虚,此行亦可视作他前往敌营、刺杀敌首的良机。要知道若凭单纯斗武,即便是牺牲数倍于军师护卫队的兵力,也未必能将行刺者,送得如此深入,更何况,是一个手不能缚鸡、脚不能踏地的文弱书生。 一股与敌近战搏杀的热血,头一次湃上三笑生心头。这于一个幼时便做军旅梦的少年,就像是多年后、又拾起了当初熄灭的微焰。 三笑生渐渐舒了愁眉,摆出一道不服输的凌眸,对上独孤麾:“你此话可作数?三日,就三日,若我说不曾心动,你可当真乖乖就死?” “哈哈哈哈!”独孤麾仰天长笑,豪放之气直入青云,“我独孤麾率军打仗,行的就是一言九鼎。我同你之约,亦如军令,军令如山,令行禁止,我岂能有悔?我独孤麾若不能在三日之内,征服我中意之人,便不配自称北漠勇士、西凉雄鹰,届时你欲如何戮我,悉听尊便!” 三笑生怔怔地望着独孤麾。虽然他心中,绝不认为三日之短,能叫他为不共戴天的敌首倾心。可独孤麾这一番豪言壮语说出来,真叫他觉得不可思议。这男人,究竟是哪里来的这股子信心呢? 独孤麾这边,将三笑生的沉默,当作了成约的许诺,欢天喜地,一抚美人长发:“这才乖嘛宝贝儿。方才不过是在我的面前,泄个身而已,至于寻死觅活的么?老子连裤子都还未扒你的呢,这要是等回了军帐,你承欢于我身下,那你岂不是要羞煞得,找个地缝躲起来?哈哈哈……” 说着,他便伸出舌尖,将美人留于他掌上的欲液,仔细地舔吮,连指缝里头的余韵都不放过,舔完还不忘赞叹道:“嗯……人美,连吐出来的蜜也甜。诶,宝贝儿你告诉我,你们汉地的男人,吐出来阳精,是否皆是这个甜味儿呀?哈哈哈!” 还沾着甘唾的掌,就这样自然而然,搂上三笑生的腰际。三笑生强扭几下,可终究拧不过壮臂、脱不出亲密。 三笑生懂了,原来这三日的“近身追随”,并非原先以为的那般容易。但古有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他三笑生连命都可以豁得出去,为国为民,哪怕身子暂时受点辱,他又能有何怨言?于是乎,小蛮腰也不挣扎了,任男人不知羞地一路抱着。 奇妙的是,被男人搂着行得越久,三笑生心底里、对骑乘的恐惧,就愈渐消弭。温热的掌,随着鹿马步踏的颠簸,上下摩挲在他身上。虽稍让他感觉拘束,可也形成了一道奇异的护围,让他不自知地,感到心安。 可就在他稍感放松之际,头顶飘来了一朵降雨云,乌云盖日,徐徐地压了顶。 独孤麾抬头一望,竟也没有半分的不快,反倒是露了令三笑生不解的喜色,收紧手臂,一夹鹿马肚皮,大声喝道:“驾!哈哈哈,宝贝儿,我们要跟行云比快啦!你可搂紧了我,否则被颠下马去,那就完成不了你的刺杀任务啦!” 若不听这最后一句,三笑生兴许还要再矜持一下,忍着快马加鞭的恐惧,也不肯与敌首更加亲近。可这最后一句理由,便是给他的羞耻心下坡、牵了线搭了桥。美书生倏感兽背颠得飞起,心中一慌错,便不由自主,将娇体软玉,送进了蛮将军的怀里。 面颊贴在人心口上,心跳擂在他耳鼓旁,马蹄疾踏在芳丛间,两束交舞的长发,挥动在秋风里。 最终,云朵还是快过了马蹄,追上了这对、于乱世烽火中,奇妙相遇的人儿。一个是汉、一个是蛮,一个娇软、一个彪悍,一个武功盖世、一个智取河山,一个欲行刺、一个想偷心,但无论他们各怀着怎样的心思,终究,是浇在了同一片、温柔的雨水里。 篝火燃起烤湿衣,赤裸相对初动心。更多精彩,请继续关注咸鱼仙姑古风强制爱小说——《俘虏》,下回详细分解。 本故事剩余的精彩部分,我独家放在爱发电上。百度“爱发电”,在“爱发电”里搜索“咸鱼仙姑”,阅读/下载,永久珍藏此篇。 小双|古风香艳|王爷调教双性小辣椒 小小的性器被密匝的黑色棉线绑着,无辜地半颓半翘,耸在王爷的视线中。一圈一圈的棉绳,像是一条无情的小蛇,盘绕、裹缚在被勒成紫红色的肉茎上。 性器的顶端,滴滴答答地涓滴着骚液。腥黄的尿水,像是被这酷刑给逼出来的眼泪。有几滴,仍恋恋不舍地悬挂在小肉冠顶端的红嫩泉眼上。但更多的,则在少年被迫打开的肉沟下方,汇成了小溪,在饱满圆润的臀丘、虚虚搭靠着的木凳上,开了一条淫靡的小河。 虽已是成年,可双性男子的肉根,本就比一般男子的,要略微小上一些,但却精致可爱得紧,把玩起来,叫人爱不释手。没错,这是一个漂亮的小双儿,还是性子极烈、不听从主人管教的那种。 他的上身,披着一件金线绣花的华服,襟口大开,松松垮垮露着两枚香肩。圆润白皙的肩头肌肤上,烙着两个青紫的牙印,显然是叫某个对他又爱又恨的人,狠了心下嘴啃咬出来的。火红的织锦,将他任性抿着的唇瓣,衬得更加红艳了,就如三月里闹枝的海棠。 他修美的脖颈上,挂着玲珑剔透的璎珞彩串儿,金镯、银锁、碧玉扳指、珍珠坠子挂了满身,修饰了纤腕,还装点了玉踝。这一身贵气的打扮,尽显了主人对他的恩宠,丝毫不输给任何一位、地位尊崇的王妃。 可他的下身,却是羞耻地未着片褛。两条玉腿被迫大敞着,绑在宽椅高竖的两边扶手上。腿根最柔嫩的地方,还被掐出了零零落落的艳红指痕,看起来就像个已然失了宠、沦为卑贱小奴遭人凌虐的可怜人。 六王爷从不沾阳春水的纤长手指,倒是不嫌弃沾上小双儿的腥尿。他伸着食指,一戳那条湿润的窄沟,扬着眉毛假怒道:“都训了你多久了,嗯?还学不会用女穴排尿么?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准从男根里头泄出来,不准,因为本王不喜欢!你既是学不会,那本王只好将你的小肉茎绑起来,仔细地调教了!” 王爷口里说着不喜欢,其实心里头对这雌雄莫辩的少年,喜欢得要命。而所谓的女穴排尿调教,也不过是对犯下过错的小双儿,变着法儿施予的刁难。原本,王爷真是把这小宝贝当作心尖尖上的肉来疼爱——虽然现下依然是,可失了颜面的王爷,自是不愿再承认的。他只好日日忍着心头的痛楚,折磨他的宝贝,也折磨着自己。 小双儿回瞪着王爷,眸里栖宿着不甘、和忿忿怒火,那小模样俏得,是又火辣,又够劲儿。怪不得王爷一边将他恨得牙痒痒,一边又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即便他闯了对不起自个儿的祸事,也舍不得将他丢掉,只是以这等方式,施以香艳的惩戒。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当初进府来时,春风得意,一时如鱼得水的小双儿,是怎样一步步,沦落到这遭欺受辱的凄惨境地呢?且听我慢慢道来。 半余月前,屋内。 “砰——!嚓——!”一只只精美的瓷器,毫不留情飞掷过来,打着无情的弧线落到地面,随之一起碎裂成片的,还有王爷正在滴血的心。 王爷一边左躲右闪,躲避着来自小双儿持续的瓷镖攻击,一边心疼地大声呐喊:“哎哟宝贝,放过本王的汝窑!啊,那个不行那个不行,换一个换一个!那个一只,能抵上城郊的一栋宅子呢!” “哐嚓!”宅子碎了。王爷急得直跳脚,赶忙提着脚尖跳开碎瓷片,朝着对面脾气火爆的小双儿直蹙眉。 大约距他五步远的地方,站着满目警惕的花样少年。他在迅速巡视了一圈、屋内硕果仅存的几件装饰物后,循着王爷紧张的目光,快准狠地抓起了王爷的命根子——一只翠色生光的清荷卷边夜光杯,提在了手里,作势要摔:“你别过来,你这个大色魔!你是王爷又怎样?你给我记好了,我们双儿虽然命苦,天然生得异样,可却不是你泄欲的肉器,哼,你休想强逼我屈服!” 王爷在心里大呼不妙,原本以为买回来的,是个予取予求的肉壶,谁知这请回来的,竟是一尊徒有花容月貌、却近不了身的小阎王,这笔买卖真真是亏大了。 王爷是一个性欲极旺的男人,每日行房就跟三餐一样必不可少,有时候兴致上来了,还真要压着王妃日行三次,真真是将偶尔解馋的性事,当作了填饥饱腹的餐食来享。可这叫王妃如何受得住? 即便是再愿配合的贤妻,每月也总有身子不便的那几日,这期间谁来伺候,成了王妃的心结。若放王爷去烟花巷里寻花问柳吧,怕惹了什么不干不净的脏病回来。可若束着王爷不让他寻地儿发泄呢,似乎又太不近人情,日子久了怕伤了夫妻和睦。至于给他纳个偏房呢,这王妃可万万不放心,若是某个低贱的婢子先怀了身孕,夺走了王爷的心,到时自个儿还得假装大度,“姐姐妹妹”地叫着、假惺惺地相处。 思来想去,给王爷寻一个稀有的小双儿来,似乎是最合适的法子。小双儿们有着不输于女子的美貌,以及柔嫩水灵的花穴,插进去的滋味,应是一样的舒爽。且他们无法有孕,即便再得宠,也不过是过眼的云烟,没有子嗣,是永远无法在皇室贵胄的府上立稳脚跟的。 思及此,王妃打定了主意。不久,一个干净无瑕、尚未侍奉过任何人的小双,便被买来、在王妃月事期间送到了王爷房中。至于那烈火似的性子么,嘻嘻,这就不得不赞叹王妃的小心机了。若是挑一个低眉顺眼、乖巧可人的来,连续几夜陪在王爷的身边,这叫孤枕独眠的她,又怎能放心呢? “哎哟!”王爷扶着额,昏昏然向后倒去,叫恰巧进来送羹汤的婢子给急忙扶住了。 “王爷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呀!”婢子们七嘴八舌地关切,定睛一瞧,王爷额上立时肿起一个大包,忙又转过脸去看那胆敢冲撞王爷的小奴。 只见小双儿怒瞪着杏眼,护着衣衫淬了一口唾沫,额上同样起了一个青红小包。大伙儿立时会意,忙捂起嘴角互使眼色,在心中暗自窃笑。 她们早就听闻,王妃给王爷物色的这一个新床伴,长得是花容月貌,俏美可人,肤白若敷香罗雪,唇红若添海棠膏;只是这性子,却像是封在烈火坛子里的小辣椒,要说知书达理、善解人意,那是一点儿也谈不上,可要说安分守己、不会抢了王妃在这府里的地位,那就是让人把心吞进了冰壶里,那么的放心。 这不,王爷忍了几日那高蹿的欲火,想要压着小双儿性事,可却糟了小宝贝的发难,落得个叫下人看笑话儿的下场。这双儿的身段,生得是身娇体软,那小腰细得,仿佛一捏就要断。可这硬额,不知是练了哪路子的铁头邪功,竟然将王爷撞得是浑浑噩噩,天顶旋着金星,差一点就要站不住蔫到地上。 王爷这回是真生气了。之前被小东西摔掉点瓶瓶罐罐,尚且能看在如玉娇颜的份上,不作太多追究。可这一回,是在下人跟前失了颜面,若不施以重罚,以后王府之中,岂还有上下主奴之别?可不全乱了套,立下的规矩牌匾,相当于被折断了喂狗? “来人!”王爷气沉丹田,发出了重重一声吼。屋外立时进来了两个莽汉,把头一低,把手一揖,静候王爷的吩咐。 “给我把这不识抬举的小双给绑起来,衣衫统统扒了,两脚拴在高椅扶手上岔开!本王倒要见识见识,这小双儿的下边,藏的是怎样了不得的金沟玉洞,连本王这根尊贵的肉杵都插不得?!”王爷负手侧立,端的是一派不屑神情,鼻孔里哼哼着出闷气,从眼角沟沟里偷觑着小双。 “是!奴才们遵命!”莽汉们一听有这等开眼界的美差,连应答的精气神都立时高了两分。他们暗戳戳燃起了期待的火,连动手扒衣的手脚都异常利索。 “嘶啦嘶啦”华服瞬间成了裂帛,小双儿被撕下的布团堵住了口,只得在喉间溢出几声呜咽,那双怒视着王爷的眸子里,更添了仇恨的柴火。那火焰若是实质,王爷怕是要被烤得外焦里嫩,呼哧呼哧地冒青烟了。 还好王爷这几日,已然习惯了小双的火辣眼神,他只当那是馀兴的佐料,是将他胯下的一柱,锻造成神铁的三昧离火了。 他甩着宽袍大袖,狠狠道:“扒,继续扒!给本王将他遮羞的亵裤抽掉,让他的小……”言至此,王爷突然咬着舌根打住了。 下一刻,他立即扑身上前,跟犬儿护食似的捂住了小双儿的下体,遮挡了莽汉们如饥似渴的目光:“滚!全都给我退下!一个也不许留!谁再敢偷瞧他,我剜了谁的狗眼珠子!” 待下人散尽之后,王爷可算长吁了一口气,他将肃然的怒容,切换成了讨好的悦色,抬眸对绑在椅上的小双,展了一个欢喜的笑颜:“宝贝儿,真没想到你的下边儿,竟是这么美,你说,我怎么舍得叫人随意看去……” 王爷一边说,一边直起腰来,伸了一根匀长的手指,在那水色淫靡的花沟上方挲摩。这是王爷生平头一次见着双儿们的下体,他原以为,不过是根男人的肉柱子,外加一条女人的流水花逼。可他真真是料错了,低估了双儿们下身的绝色艳景。 要如何说道呢?那小巧精致的一根,仿如玲珑的珊瑚小玉,没有沉甸碍事的坠囊,没有刺目扎手的黝黑毛发,反倒是躲在小根下,那犹如艳贝的一隅红嫩,只稍看上一眼,就将王爷勾了魂。 层林尽染的霜桃红,不足以形容它的艳丽,波色潋滟的水光渠,不足以描摹它的芳华。王爷看着看着,两只眼珠子就直发愣,下颌一收,唇瓣就不知不觉覆到了双儿的花逼上去。 舌尖一勾,在漾着暧昧水光的香穴上头一舔,犹如春风过境,一股陌生的酥麻传遍了小双儿的全身。“唔……”在他刻意抑住呻吟之前,这一声甜腻的小音,已泄漏了他喜欢被这样伺候的秘密。 王爷目露欣喜,赶忙抬头去望他的宝贝。只见他红颊微醺,眼神里已没有了之前的凌厉。王爷虽位高权重,但终究是个大度不记仇的,他一见小双这幅娇俏的模样,心里头又涌上来一阵疼惜,和风软语、保证的字句,就不知不觉吐了出来:“小宝贝儿你放心。原本呢,本王是打算硬上弓来着。可你这朵小花儿,娇嫩得让本王心疼。本王就想呀,若是不情不愿地给你开了苞,你怕是要多吃苦头不说,回头还要埋怨本王对你狠心,心坎里头的怨气更是不可消。这样,本王难得有耐心,待我取了你嘴里的东西,你乖巧些,以唇舌讨好讨好本王,跟我也暖一暖心,那本王这段时日便先饶了你,推后些日子再行房也不迟。” 口里的布团被取出,一根透亮的银丝,从嫣红的唇角被牵扯出来,更激发了王爷的欲念心思,想要攫取这小唇中的甜蜜。小双依旧是眼珠不错,一路盯着王爷慢慢附上来的唇,直到被软舌撬开了贝齿,直往湿软的内里进——“唔!”王爷这一回,被咬得差点儿折了舌尖,倒吸着凉气儿,将满嘴的铁沫腥气往肚里咽。 “好、好你个小双儿!你要跟本王怄气,本王还就偏不操你!从今日起,本王日日为你舔珠,就不信培育不了你的淫欲。本王要听到你欲求不满的求饶,才会将大肉棒子赐你,哼!” 王爷一边淬着血沫,吐到了小双儿的花贝之上,以掌均匀搓抹,一边低下首去,不乏得意继续言道:“嘿嘿,不让本王亲你上边儿的小嘴,行哇,本王专嘬你下边儿这张!这张小嘴儿又乖又嫩,不仅不会咬人,且还骚得很,专吸我的舌头呢!” 双儿一听王爷又要使坏嘬他,忙急得缩着肉贝,试图封了那一条勾人的窄缝,绝了王爷淫舌唇动的念头。可那又如何可能?如今他小腿儿张着,小花儿开着,两根修美的玉腿,在高椅硬木的扶手上绑着。有道是羊已入了虎口,糖糕已凑上了口唇,岂有吐出来不食之理呢? 肉花儿那么使劲一闭,立时就有羞人的花液渗了出来。传闻中这稀有的小双儿,都是天生的淫水渠,哪怕是不经情事的挑逗,只稍给予他们一些紧张或羞恼的刺激,骚穴里都能淫润得像是泛了溪。更何况要是被哪根淫舌,蓄意地这么一挑…… 王爷想着想着,立时兴奋得眉开眼笑。他搓着手,换了好几个拨开花唇的姿势,勾挑着舌尖就想要下嘴去舔。可他的舌尖刚要触到湿润的小肉,就被小双儿凌厉的一声吼,震得心肝一颤。 “滚开!你这个人模狗样的畜生,你不许碰我那里,不许!不许不许不许……”小双儿自知在劫难逃,起先滚雷似的骂声,后来竟渐渐低哑了下来,话尾余音里,酿着一点哭腔。 他的两只腕子被缚起来绑在身后,全身上下动弹不得,因而更不能拭泪,尽管已高仰着脖颈,不让示弱的泪花儿轻易掉出了目眶,可嫣红的眼尾,依旧是挂不住扑簌簌直往下掉的泪。他含着屈愤的苦涩,抬头望着那一根、他恨不得自挂于其上的木梁,那羞恼欲死的悲情,又软了王爷的心坎儿。 王爷心道:不该是这样罢?这鱼水得欢的好事,怎成了逼上刑场的哀苦凄凉了呢?不行不行,还得给这小东西来点儿“甜的”,哄一哄,再耐心点儿罢。 于是乎他眼珠子一转,就瞥见了桌台上摆着的那一碗羹汤。火候到位、掐着时辰烹煮的清汤中,浮着珍贵的银耳,缀着亮目的红枣,化了甜稠的冰糖,溢着浓醇的甘香。那是婢子们适才送来的饷点,因着一进门,就见到王爷焦头烂额的惨状,便谁也没顾上伺候主子享用。 这玩意儿敢情好哇!王爷一抬手,便捞过了那个瓷盅,翘着兰指舀了一勺子甜汤,就往噙着泪的小双儿嘴边送。 “好好好,宝贝儿,我先不欺负你,不欺负你哈……来,尝尝这口冰糖银耳红枣羹,味道如何啊?唉,你入府之前过的是什么清苦日子,本王早有耳闻,如此上等的补品,怕是没食过罢?不要紧不要紧,本王保证,”王爷搁下瓷盅抬起掌,信誓旦旦说道,“从今往后你跟了我啊,这日子保证过得是甜甜蜜蜜,哪哪儿都顺心。只要你娇嫩嫩的小肉花,乖乖地从了我,本王保证,你的后半生,过得就跟浸在这糖水里泡着似的,好不好哇,嗯?” 王爷的语气算得上是温柔暖心,那送到小双儿嘴边的一勺羹也算是热乎甜蜜,可性子比磐石还硬的小双儿哪里会领情?他假作温顺地张嘴,像是要喝下那一勺汤,可唇角碰到瓷勺的那一瞬却愤然一顶! 王爷握勺的手,毫无防备地一抖,勺子置地,发出了清冽干脆的断音。而那一朵软软糯糯的银木耳,堪堪落到了小双儿清枝一般的锁骨上,沿着他洁白曼妙的身段一路地滑,在胸前一朵艳丽丽的小茱萸上头擦过,在不着片褛的玉肌上,擦出了一道甜腻腻的湿痕,最后落进腰窝,被王爷及时凑上去的唇截住了,一路叼着,最后摆饰在了粉嫩嫩的花穴上。 热脸贴了冷屁股,王爷本该生气的,可他拗不过眼前的美景,眯着眼睛赞叹道:“好一朵丝滑香软的银木耳,比之我家双儿的‘粉木耳’,究竟是哪一个更香甜呢?待本王品过之后就知道……”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止王爷迫不及待附上唇去的。 灵巧的舌尖抵着那一团银耳,像在逗趣似的,将它压在双儿的花沟幽堑里摩挲。柔软湿滑的触感,将翕张的穴口润得更加淫靡。银耳翘起的薄软卷边,不经意擦碰到前头的花核,像是一点烫人的火星,立时点燃了小双儿潜藏的欲望,他的嘴角开始漏出难耐的闷吟。 “嗯、嗯……啊哈……嗯啊……别、别碰那里……啊那里不可以!”他的身子激颤了一下,粉嫩的秀茎也抖得像根脆弱的小枝。 原来是银木耳已被王爷吞食完毕,他开始了专心舔食口下那一朵粉木耳的征程。 舌尖先是拓开了两壁肥厚的遮羞肉,嵌入了层叠的细褶之中,细致地扫过花穴里每一处隐秘的香软,“滋溜溜”吸尽了窖藏的甘汁。随后那舌头,又化作了捣蒜的杵龙,向着紧致的穴口中挺去,稍稍进入了一些,又徐徐地退出来,如此来来回回停留在径口上顶弄,半出半进,逗得拼死抵挡的媚肉一缩一缩,又吐了些饴水出来。 王爷抬起头,亮了一嘴的湿润,故意献宝似的凑近了小双儿道:“看来,我的小宝贝最喜欢里面含着东西……” 正在双儿气急脸红,羞煞得恨不得钻入地洞之时,一颗水淋淋的皱皮红枣儿,被王爷从羹汤里捞了出来,捏在指尖,举在他的眼前晃。 “你、你要做什……啊啊!”还不待双儿发问完毕,红枣便不由分说进了他花穴里。 王爷伸着长指,将枣儿塞进了半指深,又一抽手指,带出了满指羞人的淫液。 眉毛一扬,王爷为想出了这等绝妙主意,而洋洋得意:“小浪蹄子,你下面的小嘴儿还挺会夹的么,适才绞得本王的舌尖还有点儿痛。既是这么会浪,咱们就多练一练,日后也好用你穴肉的力道,夹着本王的肉棒讨欢。这样,你的小花穴里使力,将这颗枣儿碾成红泥,本王就佩服你。日后穿金戴银,荣华富贵都赐给你!” “呸!”小双儿一边吸着鼻子,一边逞强驳道,“狗王爷!下流胚!谁要夹你……唔啊!你……啊你干什么……啊!快挪开、别……别舔了……哈……嗯……” 再严严实实的一块冰,咱王爷如火如荼的淫舌,也能给他舔成一块下蜜水儿的冰糖。王爷伸着两手,一边疾风似的,搔刮着双儿渐渐挺胀的乳粒;同时埋着首,将两瓣精通奇淫巧技的唇,覆到了小双儿身下的沃土上,热火朝天地辛勤劳作。 呵着热气的舌苔,像是一片粗糙却又温柔的淫叶,舔卷着淅沥如雨下的花蜜,将那朵娇嫩红艳的小花儿包裹起来,拼命地疼爱、呵护着。一阵快过一阵的舔弄,彻底勾牵出小双儿本能的淫性。 “啊不要舔那里……别舔了,太舒服了会尿的……呜呜呜,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畜生……你这个……啊淫棍!大淫棍!”说不清是恨极、还是爱极了这被舔穴的滋味,双儿虽是张了红唇破口大骂,可不稍一会儿,那碰都碰不得的敏感珠粒,在暴风骤雨般的舔拨下,颤抖着交出了自己的矜持,渐渐臣服于索欢的本性。 王爷还不满足,一口嘬住他的小珠,发了狠一样地吮,快将吃奶的劲儿使了出来。小双儿偏最是受不了被吸弄肉蒂的滋味,外头的小珠胀成了一颗枣儿,甬道里被疯狂夹挤的真枣儿,也被压成了泥。 “不行了,我……啊啊啊啊啊!”他溢着激爽的泪水,和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扭动着腰肢,淫液一阵急过一阵,小泉眼儿似的喷了王爷满嘴。秀茎一抽一抽,头一回射出了白浊。 这下,从花穴里头涌出来的,可真成了红枣汤了,还是适合没牙的婴孩吸吮的枣泥羹。王爷欣喜得就像个初次得了馐食的孩子,捧着两瓣饱满的臀丘,就像孩子津津有味捧着盘子,舔光了枣泥,又用牙齿叼个核儿,眨着被白浊打湿的睫羽,笑嘻嘻望着瘫软在椅上、娇喘兰息的小双儿,扯开嘴角一笑——白牙上还挂着一点枣泥。 哼,让这小东西嘴硬!还不得在本王所向披靡、百战不殆的贵口下服软?哎哟,嘴皮子好像是有点儿酸诶,刚才怎么没觉着…… 这小双儿泄身后,自是舒爽万分、身娇体糯地服软了,可这六王爷身下的一柱火热,却硬得跟晾了三四年的咸鱼干儿似的无处发泄。他撸了撸那根烧红的铁棍子,比划了好几次、想要插进双儿下体里去爽一爽,可终究是一咬牙、一跺脚,叹了口气,憋住欲火,转过身躲进床帐里去了。 本故事剩余的精彩部分,我独家放在爱发电上。百度“爱发电”,在“爱发电”里搜索“咸鱼仙姑”,阅读/下载,永久珍藏此篇。 双面|大耻度SM|道具调教双性清雅受 太医的任务:出精前一刻阻止双性玩物泄身! 这是《小双》的衍生文,讲的是梁公子、胡太医和皇上之间的故事,比较黄暴。当然,王爷和双儿那一对,也会出场。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双面》。 * “公子如玉,有不经雕饰的清雅;雅笑生春,似挽了一阙的清风。”——题记,一面。 * 那一日,胡太医踩着匆匆碎步,急急忙忙地往禁宫里赶。据说是宫里某位得宠得不可一世的娘娘,忽然间感染了风寒,皇上忧心忡忡,一大清早就把胡太医招进了宫。 从太医院到春岚宫,快者也要步行上一炷香的功夫。因着师傅的推荐,刚荣升为御医首座的年轻太医,为怕耽误了时辰招致圣怒,一咬牙绕了条小道,可走着走着,反倒是迷失了方向,聪明反叫聪明误。他行得额上挂汗、脚下生风,梗着脖子四顾张望,赶得是晕头转向,自然也就没顾上、自袖间飘出来的一阵风。 “前头的那位太医,您的方子掉了。”说话人的声音尤其好听,如高山流水的琴筝,叫人心旷神怡。 即便是身处于十万火急的慌忙之中,那突的一阵清冽,也浇熄了胡太医心头的大半惶急。想一想,其实要说去迟了一些,真会出什么乱子,那也不至于。风寒又不是要人命的顽疾,且早去晚去,染病人总要熬上那么几日。 胡太医转过身,实则是叫那站在院门边的公子,给惊艳到了。那人青衫布衣,头上系着一条翠色飘带,撑着一手、侧靠在圆石门边上,另一手中,则攥着胡太医掉落的墨纸。公子如玉,有不经雕饰的清雅;雅笑生春,似挽了一阙的清风。好一个妙人!凭门站在一树的栀子花下,宛如入了画。 他手里那一叠小小的方纸上,详细摘记着师傅告老还乡前,亲口传授给胡太医、要他牢牢记住的断诊要诀,一字一句,皆蕴含着老太医的毕生医力。这于初次独立出诊的他来说,好比是一道定心符,虽已全然记在了脑中,可握在掌心里,则如有师助般安心。 如此想着这一塌纸的意义,胡太医在心中说服了自己,定然要与为他捡回纸张的公子,多叙几句。 “谢谢你啊,”胡太医脸上挂着感激的笑,慢慢走上前去,伸手接纸之前,还不自觉往自个儿的袖子上擦了擦,“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鄙姓梁,太医不必客气。”梁公子抬起纤纤玉手,垂至手边的两道细长额发,在墨纸的交接中,随着轻风丝丝拂动。 “在下姓胡。”不知为何,胡太医既想知道这位公子的名字,也想叫他记得自己。 拿着纸沓的一刻,他才想起这些方子皆是他手写而成。为防止外人私窃医术,上头的字迹草之又草,基本好似天花乱坠的鬼画符。寻常人不仅不会知晓这些皆是医方,且连自己是个御医,都认不出来。 思及此,胡太医重又从头到脚、打量了梁公子一遍,见他眉清目秀,眉眼之间,似流转着一股灵慧之气,虽穿着打扮看似是一介平民,可言谈举止、举手投足之间,皆透着一股出尘似仙的气度。加之他能出现在这禁宫墙围之内,独自居于一处雅静的小院,想必其身份定然非富即贵,不是寻常人可以妄加揣测的。 更多的好奇之上,心中却平添了一道莫名的忧心。而立出头的年纪,便当居太医院的首座,胡太医当真不是个糊涂人。可他也知道,在这深深宫闱之中,掩藏着太多见不得光的秘密,而他想在这里当差、且混得如鱼得水,就要学会闭上自己的嘴。 因而胡太医张了张口,终是没有问出那句:你怎会知道我是太医? 可对面的梁公子竟是慧眼如炬,只盯着胡太医的嘴皮子看了一眼,便自个儿先作了解释:“哦是这样,我过去进宫以前,也曾醉心过几年医术,多少学过一些皮毛,给乡亲们瞧过病。不过现下里,医技也早已经荒废了。适才看到胡太医您疾步而过,腰间晃动的葫芦形吊穗牌,既是‘悬壶济世’的喻意,也是进出这皇城中的必要通行令。同是医者,自有难于言表的亲切,一看您掉落的纸张,便知写的该是高妙的方子了。不过您可放心,这龙飞凤舞的字迹,我甚难辨认一二,可没有私下偷学了去哦,呵呵呵。” 梁公子春风一笑,目展眉舒,真是叫人看得迷醉。胡太医哪里还管人学没学了去,他若是想学,青灯相照,屋门常开,胡太医愿意执着梁公子的手,一字一点地念与他听。 于是乎他瞅在人笑颜上的目光,竟专注得有些呆滞了:“梁、梁公子你、你真厉害……”词不达意,爱慕之心却溢于言表。 可梁公子却抬袖抵在唇边,含笑的眼睛里,沉着波澜不惊的淡然:“哪里哪里,跟胡太医您师承名家比起来,在下摆弄的,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三脚猫功夫而已,不值一提,让您见笑,见笑了。” 就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恭维了半天,大有相见恨晚的亲切之感,直到胡太医一拍大腿叫起来:“哎呀!我还要赶去春岚宫里问诊呢!这下真晚了,糟了糟了……”抬步就想告辞,可胡太医转着首,又恋恋不舍梁公子。 “胡太医别急,春岚宫往那个方向走,再行两百步可到,不怕迟……”梁公子若有所思,顿了一会儿还是说出了口,“那春岚宫里的王娘娘,可不太好伺候,她最不喜别人高声讲话、亦或是快步过堂,胡太医为她问诊的时候,定然要小心着些。” 胡太医感激的同时,心中对于梁公子为何会知晓后妃脾性,却更为诧异了。他照例只是点头称“好”,感谢之余未再多言什么。 “感谢之言真是不必,不过若是胡太医您觉得方便的话,下回路过此间时,可否为在下携这几味药来?在下自小体弱多病,自学成医,亦是囿于这方面的考量。若有幸蒙您关照,抓这一副药来补补身,在下自当感激不尽……” 闻梁公子有求于己,胡太医竟是连方药具体为何都未过问,便接过递到眼前的方子,满口答应着小跑离去。梁公子站在晨辉间目送,提着笑的皮相,渐渐地淡了下来。 * 忙了半晌,被王娘娘呼来喝去,点头哈腰地好不容易伺候完了正主,胡太医才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太医院。 一坐回蒲团上,他立刻打开了小心揣于怀中的药方。墨色清幽,娟字如秀,果然是字如其人,与梁公子如出一辙的讨喜。 可才一注目上那些药材名,胡太医骤变了脸色,瞪着眼珠惊骇不已:那些药分开来看,确然是补身的良材,可只有深谙医道的人才能一望便知,将它们混合起来同煎,等同于在男子的阳物上,缠了一根“落马鞭”! 人喻床事猝死,谓之“马上风”,而这东西却恰好相反,是阻止人上马、连骑都骑不起来的亏阳逆方!无论梁公子是想拿去自服,还是用来害人,胡太医都是万万不敢拿进宫里去、遂他心愿的。 * 事隔几月,胡太医始终未能忘却,梁公子春风化雨的笑,和意料之外的“狠”,像两根互相缠绕的盘结线,错错乱乱地绑在了他的心头。 他想过再找借口、绕去那座别院,再去探一探梁公子的神秘。可一来,那日糊里糊涂地走了岔道,那弯弯绕绕的宫院小径,自己已记不太清楚,若不是梁公子指路,他也不可能这么快走出来。这二来么,他怕见着了梁公子,没有带药,不好同人交代。而更为深邃的缘故,心头那若隐若现、似要浮出水面的焦忧,是连他自己,也不敢正视的阴翳。 直到某日子时,他在更深露重的黑夜里,又一次匆匆朝着皇城赶去。而这回不同,皇上破天荒地重视,竟是派了御轿,连夜将他从温暖的床被中拉起,由暗卫毫不客气地将他塞入轿帘中去颠簸。 而最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帮人竟连平日里太医出诊必备的药箱,也不予他时间准备。没了器具,便没了望闻问切的辅助,好比夜行人丢了灯笼,瞎子离了拐杖,这叫他行的什么医! 一路上他反反复复询问那些蒙面的壮汉,究竟是宫里哪位贵人染了疾,让他提前知晓,也好有个应对,别到了圣前双眼一抹黑,给判错了诊断,怠慢了皇上的爱妃。 那几个人起先是不说,可后来实在是被问得烦了,便也面面相觑,自言自语道;“罢了,陛下也没吩咐过不能叫他知晓。反正到了那里,他早晚是要知道的,早有个准备,免得到了御前大惊小怪,扰了陛下‘雅兴’!” 那“雅兴”二字,被强调得有些诡异。胡太医直觉事情不简单,恐怕皇上这回的兴致,并不怎么“雅”。果然,当那两人告知此行的目的时,胡太医目瞪口呆,张大的嘴半天没能合拢。 皇上竟是要利用他对男女身子的了解,叫他去阻止一个半男半女的玩物泄身——没错,正是在对方颤着身子、就要出精的前一刻,残忍地一次次打断他的欢愉! (待续) 摁桌上强掰腿窥女穴,揉子宫怀龙种囚禁宫 两年前,皇上要微服巡游江南,身边儿的人拦都拦不住。他说一辈子被困在京城没意思,非要以自己的双脚,踏一踏烟雨青石地,望一望十里桃花堤,尝一尝余杭油酥饼,品一品姑苏荷叶茗,可谁知,却偏偏一脚错踏入了某间医舍,遇着个媚眼桃花医。 倒不是说梁公子的眉眼,天然生得狐媚,相反,他好似是个玲珑剔透、翠玉天成的人儿,不饰任何的雕琢粉饰,只是朝着素未谋面的京城远来客,礼节地含起笑来,眼梢里头若隐若现、漾着的那一丝动人,像是温掌覆上了寒冰,捂热了皇上的心。 那日,皇上舟车劳顿,正感身体不适,恰逢路边的小铺,迎风招展着一块医旗。他便心血来潮下了车,想瞧瞧这江南的布衣医,与专为天子问诊的御医,究竟有何不同。他随意撩开了布帘,就叫那堪堪抬起头、朝门口望来的梁公子,给瞬息迷住了心神。 眸中好似含着烟云,淡而不经意,梁公子轻声地问皇上:“公子可是来瞧病?” 皇上顿觉通体舒畅,浑身的不爽利皆是好透了。不过他佯装病恙,朝梁公子点了点头。梁公子问他何病,他却卖着关子不答,非要待梁公子为他把过脉后,再听医者的诊断。梁公子无奈,便也听凭客人的意思。 皇上先是打量一圈窄铺的陈设,见了满目的木格药屉,哪里有宽敞且隐蔽的余地,供他把玉人抓过来轻薄?他又抽抽鼻尖,闻了一鼻子扫兴的药石甘苦味,何处有催情夺魄的暖魂香,萦绕着供他与妙人调情? 帝王久居皇城,叫乱花芳丛、莺莺燕燕的围绕久了,总以为天底下所有人,总该第一眼就倾慕上自己,即便是清秀的男儿身,也不该有例外。 故而他微露出些不满,向着梁公子问道:“先生这里,可有雅致的里间?我在家里头舒服惯了,即便是瞧病,也不愿站在这柜边仓促求诊。” 梁公子略一讶然,但转瞬又和暖而笑。眼前的公子,周身散着一股贵气,一看就是有身份、有来头的,比之这江南小镇淳朴的本地百姓,自然是要金贵些,外乡人难免挑剔,也是情有可原。 于是乎梁公子款出几步,挑指掀开了柜台后头的青布帘,客气言道:“里头确然还有一间,是我平日里诊间休憩之用。雅致可谈不上,公子如若不嫌弃,可随我入内问诊。” 这便是羊入虎口的开始,皇上嘴角浮着志在必得的笑,迈着大步跟了进去。 “好香啊……”才一入内屋,皇上便四下无人地放下心来,仗着同来问诊的客人进不来里头,便突地从身后靠近了梁公子,把个英挺的鼻梁贴到了人的后颈边上,如同细嗅一朵青莲般,尽吮着暖息。 梁公子面色微变,刚想转身后退,却见那异乡来的公子,又若无其事地快走几步,率先坐到了方木桌边,研究起那一鼎香炉来。梁公子释然莞尔,方才那一惊,怕是自己多虑了。那位公子指的,应当是他燃于里屋的安神香,香气确然芬芳舒缓,自己错觉被人唐突,实是有所误会。 袅袅青烟,自一朵长柄的合瓣莲花中升腾起来,莲柄被持在一只观音圣手中,黄铜的圣手摆在桌案上,雕得是惟妙惟肖,从那刀线的匀刻中,隐隐约约、透出些难言的慈悲来。正如梁公子给皇上的感觉,越是圣洁清净得一尘不染的东西,到了皇上这里,就越添出些征伐玷污的快感来。 梁公子一坐下,便叫皇上抓住了指头:“诶,你我皆是男子,用什么扯线把脉的法子?我又不是女子,你还怕男女授受不亲不成?” 梁公子一愣,当听闻“你我皆是男子”时,他的眸中微微蒙了一层悲切的淡尘。可他未曾表现在面上,随即柔声附和了一句“也是”,转而收了手中红线,又自然而然地想要把手往回抽。可这么一抽,梁公子才觉察出对面人攥得有多紧,如同绑在糯米上的秤砣,又黏又沉,甩都甩不脱。 梁公子愕然,遂感到一片指腹,正点动在他的手背上头描摹,犹如一瓢木勺刮过嫩豆腐,非要剃下来一层暧昧不可。他立时转了手、按在皇上的腕上,凝神静测,细细感受皮下心脉的搏动。不一会儿,他的眉间凝成了疑惑的神色。 皇上调着笑问他:“怎么样?先生诊出我患的是什么病了么?” 梁公子不由加重了点脉的力度,不解道:“奇怪……兴许是在下医术粗浅,未能觉出有异,公子脉象平稳,像是挺平安康健的样子。公子可否告知在下,究竟是何处感到不适?头疼脑热?胸闷心慌?虚汗体凉?总该有个症状吧?” 皇上等的就是这句,他忽然抓了那双探脉的纤掌,重重按上了自己的心口:“是这里疼得慌……我想要尝尝你的身子紧不紧,想得下头烧红的铁棍,都憋出病了……” 梁公子终于觉出了事情的不对劲,站起身来想逃。“砰——啪——”之间,香炉被剧烈的摇晃震得落地。佛手倾倒一边,即便是慈悲护世的佛祖菩萨,也渡不了梁公子命中、注定要被皇上掠夺的劫数;即便是持莲洒水的观音圣泉,也洗不净干柴烈火间、于红尘中打滚的身子,被欲念沾染得一身泥污。 转瞬间,梁公子便被自小修习骑射、身手矫健的皇上压在了木案边上,柔软的秀茎,隔着青衫被抵在桌角,身后急吼吼拱进来猥亵的肉柱,蛮横地插到他的两腿间、来回挲动。 细窄的腰肢,叫皇上一手便擒住了,他哪儿也去不了,只得急急喘着气、低低折着腰,被迫趴在木桌上伏得越来越低,如此一来,两瓣又翘又圆的屁股,便好似无辜自首的囚犯似的,自主浮到皇上的眼帘中来惹了火。 原本皇上也未想好要如何对他,只是兴致起来了,便遵循着体内的冲动将人压倒,毕竟身在帝王家,尽兴播种是自小便被教导、无需压抑的美德。可当他瞧见那两瓣挺起来的臀球,好似是存了心思,刻意要勾引他的一样,他决意放肆一插,将这无力反抗的人儿就地正法。 亵裤被剥了去,粗布衣衫堆成的环儿,如同梁公子的善良一般,彻底失去了防备,衣衫滑落到脚下,露出毫无遮蔽的下体。习惯了予取予求的皇上,甚至连此举的粗鲁无礼都丝毫未觉,还当这又是一次、应当被感恩戴德的临幸。他竟然破天荒地不嫌弃脏污,愿意将龙根,插入另一个男人的后穴里去探搅,这难道不是天恩浩荡、该是身下人的三生有幸么? 因而他无视前头人的扭拧反抗,只当是小窄穴风骚的欲拒还迎。大掌正要掰开肉臀、挤进窄穴猛撞之际,一低头,就堪堪地将那多余的一副女子性器,惊收眼底。只见梁公子嫣然的菊洞下头,竟然还生着一条粉嫩的花沟,虽被他急急地并拢着双腿、想要掩饰那两瓣阴唇的存在,但“滋滋”的淫水,还是因花唇的特意紧闭而冒了出来。 如此深藏在清纯之下的淫靡,诱得皇上瞪脱了眼珠,大掌抓起肉嘟嘟的两囊屁股,就把人往桌上扔去,强迫他大张着双腿,好叫他将底下的花穴观赏清楚。层叠的媚肉,蕴着小荷初绽的羞涩,粉嫩带水的色泽,让人一望便知,是还未被开苞过的成色。 梁公子始终不发一语,被摁在桌上的怒颜,也只是咬牙切齿地喘着粗气。 原本只想爽罢、便将这人远丢宫门之外的皇上,忽然间改了主意。 “朕久闻双性人的存在,却只当是民间的捕风捉影,没想到今日一见,真是令朕大开眼界!你这个一本正经的小骚医,竟还是个淫荡的双性?”他肆意伸掌,压到前头的小肚子上去,发了狠一般地摸索揉按,把梁公子的子宫,折磨得又酸又痛,“怎么样,你这里能不能像女子一般怀娃娃啊,嗯?” “不能!”梁公子气得浑身颤栗,像是一直以来固守的东西,遭了无情的嘲讽与亵渎。 皇上拦腰把他扛上了肩,一边大踏步出屋,扯了帘布盖在他的雪白肉臀上,一边口无遮拦地戏谑:“朕偏要试试,把你关在宫里,没日没夜地肏你,朕就不信,不能让你的骚子宫,怀上朕的龙种!” 梁公子拍打着皇上脊背的手,无力地垂下了。他知道,这个京城口音的公子,以蛮不讲理的口吻,胆敢自称是“朕”,恐怕不是在开掉脑袋的玩笑。他这一趟身子遭罪,怕是躲不掉了…… (待续) 趴膝上双腿狠夹嫩茎,玉扳指塞入女穴内窥 两人颠在马车的车轱辘轮上,梁公子的心,却好似烤在木已成灰的焦炭上。 他心中曾有过的全部希望,已然在烈火中渐渐熄灭。成为一个妙手仁心、悬壶济世的医者,或者是安于一隅、一辈子裹着寂寥过日子,在平凡清淡的岁月中,隐藏自己不为人知的双性身份,哪怕是一辈子不成婚,不能留下接续梁家香火的后人,他亦可抚慰着自己的良心,竭力为这世上多留存下一个生命,这即是他曾经、全部的希冀。 然而就是那个人,那个现下与他一身之隔、正冷冷盯着他瞧的男人,那个天下人皆敬而畏之的帝王,轻轻地抬起一臂,就囚住了他的身,摔碎了他的梦。 “你躲那么远做什么?”皇上皱着龙眉,压抑着随时可能发作的龙怒,施展着叫人避无可避的龙威。 他能躲到哪里去呢?皇上微服出巡所坐的,不过是寻常富庶客所乘的轿子,没有宽敞的龙辇,即便他已缩到了角落,依然逃不出一步之遥。 可梁公子越是抱紧了身子,死死攥着拿药铺扯下的布帘子遮着下体,皇上就没来由的、恨得牙痒痒。 该是被折损了自尊心吧?普天下的女子见了皇上,甭管是绝色佳丽、还是倾城之姿,哪个不争着抢着往龙腋下头贴?如今却叫个不男不女的布衣,以厌视臭虫的眸光回瞪着,皇上不住抠弄着指上的玉扳指,渐渐咬紧了牙:“喂,流淫水的骚货!朕问你话呢,你做什么不答!” 其实梁公子并不是绝色的漂亮,论风姿绰约、媚色天成,他比这些日子来、皇上幸访过的秦淮八艳要差得远,可皇上就是一眼看中了,那是因为见梁公子的第一面,皇上直觉这是一块玉,能捂热深宫寒心的温婉软玉。可是此刻在皇上眼前的,是一把刀,一柄钝得没有锋芒、却暗藏杀机的刀,像是时刻准备着,要与夺刀人同归于尽。 梁公子依旧不答,皇上决意卸了他的刀柄,叫他刀刃尽断、锋芒全毁,看他还拿什么骄傲,在天子面前摆谱! 思索间,梁公子细窄的柳腰已被皇上擒住,面朝下摁在了轿塌上,雪白的臀丘抵住了皇上贪婪而狂暴的目光,一柄颓软的玉茎,虽未硬起,却被皇上的双膝,狠狠地夹在了腿间。皇上存了心地要教训这不服软的骚货,圣腿无情,夹得可怜的茎皮,红成了一团透血的娇云。 “啊、啊啊!放开、放我的……嗯、嗯……”梁公子原本吃痛大喊,可又叫皇上松开了一些夹劲,并拢着两腿,一道上下摩挲几回。 这梁公子因羞愧自己是双性,平日里连男子皆会偷行的自渎、都未曾试过,弱冠之年的身体,自是渴望发泄的年纪,珊瑚玉柄敏感得很,才摩挲几下,就不争气地泄出几声呻吟。 “哈、哈哈!”皇上加剧了摩腿,口中笑得得意,“还敢说自己不是骚货?!才这样就爽出了声,那呆会儿叫朕的龙柱插进去,你不是要爽哭了?!骚货、骚货!叫你在朕的面前装温文尔雅!装矜持高贵!我告诉你,你就是再装,也掩不去你下头肉穴里的浪、注在骨子里的骚,你们双性人天生淫荡,别以为朕不晓得!” 皇上也不知是在生哪门子气。是恨相见太晚,现下才得知双性身子的妙趣,叹后宫里虚度的那些年华,未曾早些招个双性人来伺候寻欢?亦或是身在帝王之家,即便是知晓了双性人的好,也不得将他们立为妃嫔、携手相依?皇上来不及细想这些,他任凭无名的怒火烧着神智,又用双腿间持续的酷刑,去焚烧梁公子对他的最后一丝敬意。 因是天子,所以普天之下的子民,尽皆归他所有;因是天子,所以非得逼你欢愉,你也不得抗拒。 可梁公子偏不准自己欢愉!他张口咬住了下唇,贝齿叼得下唇皮渗血,一股子血腥气泛到嘴里,叫他清醒,终不至于沉沦在、被夹撸肉茎的快感里。 “你敢!”皇上一瞪眼,重又以膝盖并紧了去凌虐嫩茎。越来越狠命的夹击,让梁公子禁不住失声尖叫——唇瓣倒是咬不住了,可是秀气的玉茎却被箍成了深紫,他痛得梗起了脖颈,泪水开始抑制不住地湿润了睫羽。 这回皇帝满意了,多年治理朝政的经历,告诉他一件事:恩威并施,才能收服人心。 他自诩不屑于收服一个卑贱奴才的心,不过征服这骚货的身体和意志,却叫他兴奋不已:“求朕、求朕啊!你求朕放开你,朕就准你的骚根子歇歇缓口气!” 梁公子抬起头咬牙怒视,深深地将厌憎的目钉,钉进皇上心坎里,那双错觉能捂热帝王心的温掌,彻底化在了仇恨里。梁公子宁死不屈:“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不会求你!”青丝缭乱,珠泪断线,哪儿还有初见时摄住皇上的清雅? 眼泪并不意味着顺从,正如施虐有时正因无计可施。皇上不知怎样才能让美人儿乖服,只能将浑身无处发泄的戾气,全都化作了威胁的厉语。 “杀你?你做梦!你这稀有的骚货,朕还要带回宫里去慢慢调教呢,怎会现在就舍得杀你?”虎指捏住了瘦削的下颌,梁公子被迫与皇上对视,纤颈上的青筋亦可辨得清晰,“不过你这骚根子倒是没必要再留,朕的宫中多的是太监,不妨阉了你与他们作个伴,反正你今后以穴侍朕,这男茎留着作甚!” 梁公子闻言陡然一震,像是心头抽紧的一根弦丝彻底断裂,松开了滴血的心。 当初母亲发现生下的是个非男非女的怪婴时,就嚎啕垂泪,哀叹他这一辈子怕是注定要过得苦。他长到十六时,曾在病榻前握着母亲的手保证:孩儿定当保护好自己,除了不能生子娶妻,定会如一个堂堂的男子汉一般活下去。如若他今后彻底不再是个男儿,那即便是死,到了九泉之下又如何向疼他的娘亲交代? 梁公子不叫也不吼、不怒也不瞪了,他松松软软地垂了手脚,任凭一只毫无遮盖的肉臀,就那样伏在皇上的膝上,像是一盘胭脂豆腐的细滑美餐,呈现于饕餮天下的猎者口下,肉穴嫣美,任君鱼肉。 皇上眼前一亮,竟是像比开了新疆、拓了广土还要欢欣:他这征服下的,可是一个连死都不惧的人,若是能让他更沉沦些,更风骚些,甚至攀上自个儿的龙肩、倒入自个儿的龙怀里来索欢,那就更好了。 这时他想起了自家老六、那个整日里研究房中要术的胞弟。 某日清晨对弈论茶,六爷将母后当年赐予他兄弟俩的玉扳指,一不小心落到了茶水里。 茶色和暖,触感温润,六爷翘着纤长的兰指,伸进茶水中去捞起扳指,同时又浮着暧笑,一掸茶滴道:“皇兄可知,这扳指亦有讲究的玩儿法,可不止能套在指上而已……” 皇上觉出六爷话里有深意,赶紧追问:“六弟说的可是与床笫妙趣有关?” 六爷微妙点头,随后便将沾着温水茶液的指头并拢了,竖成一掌立在嘴旁,悄声告诉了皇上一个秘密…… 玉腿被强横掰开,皇上双目灼火地凝视那冒着淫水的女穴,藕粉的色泽,犹如两瓣肥美荷花的开闭,媚肉中隐藏着的莲心,正是他想要探寻的所在。 帝王摘了扳指,将青翠的六角厚玉,向着梁公子腿间的嫩穴口顶去。 下头私密的温热处,突遭了凉玉的侵袭,梁公子一个激灵,就想要扭脖去看。可皇上的手,就如一个鹰爪的钳子,抓住梁公子细瘦的脖颈、往下摁得用力。梁公子就如一个在押的重刑犯人,连目睹自己将被如何处刑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看到车榻上铺了满眼的黄布,正如铺天盖地压下来、不容他反抗的皇权。 皇上心里头全是王爷轻声吹在他耳畔的那句:“三哥,你瞧这茶水,温热的……若是这招玩儿得好了,兴许美人的肉户,也能如同个肉壶一样,涓涓地、从这玉口中央漏出些壶水儿来……滋溜……届时三哥再将舌头伸到下头去细品……” 皇上喉头滚动着渴水的骨丸,眸中射出期待的神色,可却又在心间,否定着老六的言语。不管是能为他怀育龙种的女人,还是像梁公子一般,只配供他淫乐的双性,要他身为天子、却伸着舌尖去接一个玩物的淫水,他是万万做不到那等的纡尊降贵。 皇上心中对老六的过分谦和嗤之以鼻,手里却没停下塞弄扳指的气力。 这未被开发过的女穴,就好似一口弹软的肉井,刚点着指头推进去了一段,玉扳指就叫那肉穴里的韧性,给回弹了寸许。梁公子怕沦为不死不活的阉人,不敢太过激烈地抵抗,只得夹紧了无辜的穴口,以粉嫩绞紧的媚肉,将推进去一些的圆玉挤出来。好在玉的质地足够硬滑,如若皇上不加阻止,要将它排出体外亦不是太过困难。 可皇上怎么肯许?骑射场上练出来的硬茧长指,顶住了扳指、就是不准它往外回,再略略一用力探入,整个手指推送着厚玉,瞬间滑入深处。 皇上喘着粗气,就像当年、初次射中了猎物的小皇子一样,拼命地奔向林中,去找寻被他一箭穿心的兔子,此刻的他,将脑袋整个儿地埋进尤物的双腿,探究的目光伸进了那个“藏着宝贝的兔子洞”里,他要亲眼瞧仔细,双性人的雌穴,是否同真正的女子,是一模一样的构造? 被皇上咫尺窥阴,让梁公子感到了莫大的屈辱,他那两片想要合拢的白皙腿根,叫皇上的龙指掰得、掐出了触目的红痕。 皇上大吼一声:“你不让朕看,是不是想让朕把外头赶车的侍卫叫进来,一同观赏你的骚穴,你才觉得舒服?!” (待续) 本故事剩余的精彩部分,我独家放在爱发电上。百度“爱发电”,在“爱发电”里搜索“咸鱼仙姑”,阅读/下载,永久珍藏此篇。 炉鼎|玄幻香艳|美轮美奂的魔界爱情 尸林血泉之中,猩红的鲜血,犹如滚热的岩浆一般回溯流淌,池中传来枉死之人的阵阵哀嚎、低低诉怨,围绕在血池周围的大小骷髅,睁着黑洞洞的眼睛、露着白生生的牙骨,密密匝匝地排了一圈。这里是魔界的九天圣地,魔尊梵罗的休憩场所。 血池尽头铺着的一方暹罗红毯上,仰面躺着一个人,更确切地说是一只花妖。他汗湿的额发,一缕缕地沾在颊上,纤白细嫩的美玉酮体上,因着情动,而笼起了一层绯色霞光,绚丽旖旎。 小花妖的全身上下,几乎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被人悉心照顾着。面容丑陋的魔界低等欲魔,伺候起人来,可是毫不含糊。他们深知,如何能勾起人的淫性,哪怕是再青涩的处子,也难免在他们的舔弄下,于深不见底的欲海中沉沦。 两只欲魔匍匐在地,捧着小花妖白嫩的脚心,卷动着血红长湿的软舌,一下下地舔在通汇着四方血脉的脚底。另有两只,肥厚的嘴唇,覆在小花妖胸前的两点上轻咬舔舐,将两粒小巧的茱萸,舔成了如红榴果般的艳丽。 还有一只,顶靠在小花妖的背后,让垂着手、无力喘息的小人儿,倚靠在胸前。大手不时描画过他精致的蝴蝶骨,在敏感的肌背上抚触撩拨,四处点火,最后徘徊流连在他细窄的后腰上,一下一下地揉按撩拨。 最后,也是最要命的一只,正趴在小花妖打开的两条玉腿中间,将小小的花茎,整个儿地含入。先是砸么着嘴唇,吸吮吞吐,然后一下吞到了最深处,技巧性地挤压着喉头,软硬兼施地,试图让小花妖放弃抵抗,放松了精关,淋漓射出。 欲魔的手中,端着一只雕花金碗,打算像往常一样,待小花妖受不住了,摇晃着脑袋、颤抖着泄身时,眼疾手快地将那金碗往前头凑,堪堪地接住,从铃口里喷射出来的花蜜。待大功告成之后,再将那珍贵的补药,进献给、于远处旁观着的那位大人。 可这一次,小花妖的反应,似乎不如过往那般乖巧和尽如人意。一波波强烈的欲潮,激得他蜷缩起了每一根脚指头,止不住地战栗,眸光微动,眼里氤氲着水汽。可那双迷蒙的欲眸里,不止闪着哀戚恳切的楚楚可怜,竟还端着些执拗。 “啊……啊!不行了,不要再弄了!师尊、师尊我不要……呜呜呜,求求你让他们停下……我不要这样……不要每天都这样啊啊……” 欲魔哪里会听小花妖的求饶,他只遵从主人的命令。他又凑着脑袋,变本加厉地吸了一会儿,直把那可怜兮兮的小肉茎,吸成了紫胀的深红。可小花妖也不知道怎么了,今日就是不肯缴械投降。欲魔有些踌躇了,他迟疑地抬头,壮起胆子,向着远处高高在上、如神祗一般冷观的主人,望去求助。 魔尊梵罗,是这世间一等一的美男子。他眸中带着深邃笑意,一手撑着颊,侧卧在九天琉璃座上。乌发像墨色瀑布一般流泻,铺散在灿金的圣塌之上,有些缠绕在他的颈间、手臂上,还有一些,轻轻地落在那大敞的衣襟中间、袒露出的精壮胸膛之上。 九天明焰在他的眉心闪动,似是在无声诉说着主人的高贵庄严。梵罗勾着手指,玩弄着自己的缕缕墨丝,饶有兴味地眯着眼,望着远处的那一幕。那双含着戏谑的眼睛里,说不出来,是否含着半点的情意。 半年前,梵罗去繁花琼海的花丛中采撷。他练的是煞气极猛的魔功,稍有不慎,便会被体内魔气夺了神智,变成走火入魔的疯子。他需要定期吸食一种五色琼花的花蜜,用以平复自己躁动不安的魔气。 然而这一次来到繁花琼海,他惊讶地发现,开了整整一片的花丛全都凋谢了,只余下一朵巨大的琼花,似是吸尽了琼海花丛中、其余花儿的精气,长成了一株含苞待放的硕葩。只此一朵的紧闭花瓣上,竟然闪出了姹紫嫣红的耀眼华光,像是凝聚了千万朵花儿的灵力璀璨。梵罗马上意识到,这是由繁花琼海中的灵气,所孕育的花灵,千年一蒂的稀有,其中即将破苞而出的精华,必然是珍贵无比。 于是,他就侧卧在那朵巨花的藤蔓上,耐心地守护着那朵灵花,等待它开苞的时刻。期间,有其他的小魔,欲来争夺这朵精华,都被他设下的魔屏,挡在了花海外。不知死活胆敢硬闯者,全都受到了魔屏的反噬,被自己施发的功力,打得魂飞魄散。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苦守了七七四十九日之后,灵花开苞了。在湿滑黏腻的透明稠液中,包裹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精灵。他就像误入凡尘的仙子,肤如凝脂,面若琼花,身上似笼着一层,无论被怎样亵玩,都玷污不了的圣洁光华。 梵罗用大掌,抹去花妖身上的透明粘液,像捧着珍宝一样,将小东西裹入自己的猎猎长衫之内。侧颜与男人厚实温暖的胸膛紧贴,小花妖第一次,听到了男人的心跳声。他迷蒙地睁眼,与后来、让他管自己叫“师尊”的俊美男子对望。 那一刻,梵罗在他的眸中望见了星辰,和春花开了满野的天真烂漫;而小花妖也望见了他的天神,他一辈子都会钟情的男人。 可这份钟情,终究是在日复一日的欲望折磨中,渐渐消弭了。小花妖悲哀地发现,师尊并不爱他,他只是想要不断榨取自己身上的精华,喝下花蜜一般的琼浆,来精进功力。小花妖绝望了,可他不想离开师尊,哪怕是以如此羞耻的姿势,卑微地留在师尊身旁。 所以,即便他全身上下,都被欲魔们无微不至地伺候着,也解不了他后穴中的空虚,他想要与师尊结合的渴念。 为什么,为什么师尊可以用他勇猛粗大的宝根,尽情地亵玩那些低等的魔女,将那坚硬如铁的东西,塞到她们的身体里去交媾,却连这样最卑微的亲密,都不肯赐予我? 我也好想,好想被师尊同样地对待,哪怕是粗暴的发泄也好,是漫漫长夜中缓解孤寂的安抚也好,求求你,师尊,求你抱一抱我…… 那种与你胸膛紧贴的温暖,我还想要,再感受一次…… “魔尊,小的们已经尽力了,可这小妖不知道怎么了,今日就是不肯泄身,无论小的们使了什么手段,就是吸不出来……”低等的欲魔们又怎会懂,世间还有一种东西,叫做真情。 望着小花妖眼角不断涌出的晶莹泪滴,如断线的珍珠串儿一般滑落,魔尊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他不置可否,抬起手来慵懒地摆了一摆,示意欲魔们可以退下了。 “小东西,”他的口中吐着魅惑的气息,“看来,只有为师亲自插一插,你才肯乖乖地吐蜜了。” 魔界中不只有尸林血泉这样的血腥瘴气之所,在魔陵峰顶,亦有一处、繁花盛开的美轮美奂之地。一棵沙罗神树,就屹立于人烟罕至的孤峰中央,参天巨木,箕张着硕然神冠,高耸入云,俨然可接日月辰星。 而这一日,小花妖踱着轻快的小步,绣金的小靴,踩过飘着芬芳香气的花丛。他的小脸上,挂着甜蜜的窃笑,手里头悄悄攥着一个东西,来到此处,打算将他的心愿埋在树底。 据师尊说,沙罗神树的根须,一直盘虬通错到魔界的幽惶泉眼之下。从魔泉中汲取而上的养分,滋养着这株神木,让它具有了灵性。而上头缀着的每一片叶子,都如通体翠光的宝石,闪着精绿色的灵光,等待吸收、前来许愿之人的愿力。如果它应许你的愿望,某片叶子就会熄灭光芒,化成落叶,飘落你的掌心。 小花妖虔诚地曲跪在地,以纤细白嫩的手指,刨开地上的花泥。可无论他的甲缝里嵌入了怎样的脏污,有一样东西,是绝对不能染脏的。浅坑初成,小花妖甜甜地绽开了微笑,小心翼翼地以丝帕,将自己的掌心覆了,再舍得去怀里,掏那个缀着穗子的四角魔铃。 思及这东西的来历,小花妖的颊上,不由泛起了羞赧的红晕。这是昨儿个晚上,师尊宠幸他时,留给他的信物。当时他的眼上蒙着一条黑巾,虽然什么也瞧不见,可师尊拓入他后穴里去的硬热,他可是实实在在,感受得真切。 昨夜,他初次为心上人打开的幽深小菊,努力地翕张着,试图以最柔软紧湿的内壁,来容纳师尊给予他的疼爱。虽不知师尊,为何要执意封住他的视线,兴许是怕日后,再以师徒之名相称相见时,难免尴尬吧。可即便如此,他的小茎也已很满足地,吐出了久久不肯倾泻的一大碗花蜜。 高潮情动之时,他一边恳求着,“师尊你抱抱我吧,从后头抱抱我好不好”,一边胡乱挥动着小手,伸到身后头去,抓了这一个小铃。这铃铛是师尊时常佩戴的贴身之物,虽说不是明赠,但准许他随意抓取的这份宽容,便已是令他欣喜的疼宠。毕竟,能与师尊这样高不可攀的美男子肌肤相亲,他真的已经心满意足了。尽管直到最后,师尊掌心的温热,也没有落在他赤裸的玉体上。 小花妖面上飞了红云,指头一点一点地,戳弄着那个小铃铛。撞珠儿碰击铃壁的声音,响着难以言说的清脆,叮铃叮铃,像是清泉,洗涤他悸动的心。那是足以能平抚、低等魔物内心躁动的清净魔音,亦能短暂压制魔尊体内的魔气躁动。因而,那物跟随了梵罗许久,久到令小花妖都羡慕不已。而如今,小铃铛就垂在他的指尖,就像他唯一能捧住来怀念的甜蜜一夜,如此珍贵。 小花妖闭着眼,把铃铛捧在心间,微动着红唇,向神木默念着心中的祷言。正当他如此全神贯注地许着愿,树顶上忽然传来一个成熟男子的声音,悠然间带着一丝慵懒,疑问间又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滞怠:“小东西,许了什么愿?” 小花妖心头一震,指间铃铛一颤,丝帕和着信物,就一同坠落在了方寸大乱之间。如果说原本他颊上的红晕,如日落霞晚时分,魔界无量天边,漂浮着的丹云,那此刻陡然升起的红潮,炙烫得就如血泉中翻滚的岩浆。 “我、我……我没许什么愿,我……”小花妖嗫嚅着唇瓣,羞涩得不知如何是好,不知所措地抓着衣角。昨夜恩爱的种种,瞬间掠过耳畔,包括与师尊凌乱交错的热息,还有他在渴慕拥吻时,乞求过师尊的羞耻话语。 今晨一早醒来时,眼上的布条当然被抽走了,而师尊,也早已人去榻空。他知道师尊处理魔界琐事,应是繁忙,因而心中虽有失落,却也善解人意地,如此宽慰了自己。原以为暂别的时辰,足够他理清纷乱的思绪,可还未想好,再面对他时的举止如何是妥,师尊便这么快,就现身来寻他了。 忽地意识到,这也是师尊对自己挂心的一种,小花妖心头,又涌上一阵欣然的欢喜。如此神情变了又变,到最后,他直接慌乱地低下头,以浓长的睫翼掩了自己的视线,便再也不敢抬头,与师尊对望了。 “怎么了?抬头,看我。” 听了这一声不容置疑的指令,小花妖鼓起勇气,仰头,与他恋慕着的天神对望。只那一望,就叫他怔得呆住了。只见梵罗敞着精健如玉的胸膛,悠悠然栖于树杈之上,一手握着一个酒壶,另一手,不经意地打了一个响指。 瞬间,繁花似锦,翠叶泽光,一整棵沙罗神树,似乎都“活”了起来。原本只有碧翠一色的木叶,骤然间,焕发了五色光华。流光飞霞一般的灵韵,在叶片之上流转;原本光秃秃的枝丫,窜出了含苞欲绽的花苞。 淡粉色的灵花,在瞬息之间绽瓣、离枝,以最飘然迤逦的芳姿,在小花妖的眼帘之前,展了一道、美得令人凝息的花幕。花开花落,花飞花舞,梵罗只稍一动手指,就赐予了小花妖、一整个眼眸的绚烂。 “呵呵,小东西看呆了?好看么?”纤薄的红唇牵动,吐出一句撩人心扉的话语。 暖风拂过,空中漾起沁人花香。魔尊那如瀑如流、如云如墨的一头长发,被轻风撩起,舞在玄色衣氅的左右,看得小花妖醉心如斯,一时忘了今夕何夕、此地何地,眼前只有漫天的迷离,和师尊眸中的笑意。小花妖觉得,比起锦叶繁花,他的师尊,要好看上千万倍。 “来。”梵罗只是一勾手,一股灵力卷着劲风,就把小花妖的双脚托起,转瞬之间,他便跃上枝头,小小的身子,落入了师尊的臂弯掌握。 他简直不敢相信,幸福来得如此轻易,他又一次被梵罗搂在怀中,赤颊贴着魔尊的胸膛,聆听这具至尊之体的心跳。落英打着飘旋,落在他的肩,他激动地紧紧搂住了师尊的颈,久盼成真的热泪,又一次温热了他的目眶。 魔尊也不动,只是任他抱着,缓缓地抬臂,饮了一口百花忘忧酒。自唇角流出来的一道晶莹酒线,被凑在下方、细心的小花妖,伸着粉嫩柔软的小舌尖,乖巧地往自己的唇中舔。如品甘露,如饮醴泉,只要是师尊体内流出来的东西,他都想要——哪怕昨晚,他没有等到期待中的浊精,这一点酒汁,也算是弥补的甜。 “你会喝酒?不怕今天晚上,你这里给我吐出来的,全是酒气熏天的‘变质蜜’么?”师尊吐出的醇音,说笑得自然而然;而他突地捉住小花妖的秀茎,在吐蜜的嫩头上摩挲的指尖,也动得天经地义。 可这边被他攥住了要命部位的小可怜,却是含羞带怯地掩着哭腔:“别、别师尊,现在,这里还没有……呜呼……昨晚刚为师尊吐了那么多,今天……啊今天暂时还没……啊攒起来……”他怕极了被迫吐蜜,可只要一想到对方是师尊,他就又觉,身体被折磨得心甘情愿。 “昨天晚上第一次被开苞,后头还疼么?嗯?”师尊询问的语气里,不惶不急,永远带着小花妖学不会的从容淡定。 “疼、啊不、不疼了……嗯……”小花妖微抖着身子,伏在师尊胸膛上喘息,他觉得就算要榨干他的精华,全都喂了师尊的功体,他都在所不惜。 而他没有向师尊表明的心愿,就是想要朝朝暮暮相见、日日夜夜受宠,所以,哪怕菊穴里还隐隐牵着被破入的疼,他也不言明。 “好啊,那今天晚上,师尊就再狠狠干你,你的小肉洞,可要受住了哦……” 本故事剩余的精彩部分,我独家放在爱发电上。百度“爱发电”,在“爱发电”里搜索“咸鱼仙姑”,阅读/下载,永久珍藏此篇。 男佣|ABO|带娃男仆A强标主人O 樊周来到苏泽西家当保姆的第一天,心情就经历了三起三落。 第一起,是看到苏泽西的头一眼,那人实在是漂亮得不像话。 该怎么说呢?樊周是个贫民窟里钻出来的下等男佣,没受过多少高雅的文词教育,什么花呀、玉呀、蝴蝶呀的比喻,他统统不会形容。他只知道,苏泽西就是他能抱着舔屏、撸上三天三夜、为他精尽人亡的那种尤物O。 啊呸,苏泽西才不是什么O片男优!他是金发碧眼、血统纯正的贵族,是他樊周看一眼就心一疼、看二眼就彻底迷上、愿意为他赴汤蹈火的心头肉。 然而这块心头肉,怕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冻得樊周心酸。 苏泽西高昂着精致的下颌,说话的时候,连喉头玉丸的滚动,都带着阶层碾压的气势:“不准这么盯着我看!把你那两只一眨不眨的狗眼珠子给我收回去!呵,一个贫民,没有资格这样看一个贵族。你们这些不懂得欣赏美的下等人,连多看我一眼,都是亵渎!” 樊周赶紧低下头去,他可不想让小美人觉得自己唐突,可心里头还是不甘地嘀咕:谁说我欣赏不了美的?伦家早就把你傲娇的小模样,拍照保存在心里头了。今天晚上做春梦的时候,我就压着你强行来一发,嘿嘿嘿! 苏泽西当然听不见樊周的这些猥琐心思,依然颐指气使地发布指示:“来到这个家,你都知道该做些什么吗?做饭,洗衣服,打扫家务,这些最基本的,都不用我教了吧?” 可樊周那头,兀自沉浸在粉红色泡泡的意淫中。 苏泽西等了半天没听到回答,气愤地一踢、跪在地上的樊周膝盖,踢完了又后悔,跟戳了钉子一样,赶紧地收回脚尖。身为一个贵族,他身体的任何部分,都不能受贫民的玷污,哪怕是缀饰着毛绒兔尾的拖鞋尖儿也不行。 樊周看出了主人对他的嫌弃,心情有点小小低落。可这时候,一对光脚丫,砰砰砰地踩下了楼,一个超级可耐的小男孩,出现在了视线尽头。 虽然顶着一头贵族金发,但小苏沛心里的阶层隔阂,显然还未竖起来。他高兴地嚷着:“那个就是新来的alpha男佣吗?哇,他好帅哦!我喜欢他!”说着,小东西已扑进了樊周怀里,小脑袋贴上他硬实的胸膛。 樊周以孔武有力的手,抱起苏沛接连转了好几个圈,乐得小家伙咯咯直笑,小酒窝荡漾在快乐自转的旋风里。 “喂!你给我立即停下!”苏泽西这高声一喝,止住了两个人的快乐。一大一小两个脑袋,齐齐转向他眨眼,眼里含着不解的幽怨。 苏泽西恨铁不成钢地一把夺过小苏沛,抱在手里,点着他的额头柔声教育道:“以后不准和这个男佣靠得这么近,知道不?你要记住自己苏家小少爷的身份。” “知道了,爸爸。”苏沛说得委委屈屈。 爸爸……这样天仙似的人,竟然已经被彻底标记过了,还早早生了这么大一个娃。也对,他们父子看起来,的确是有点像…… 虽然本就知道毫无希望,可不知为何,樊周还是隐隐然觉得失望。就好像心里头端着的一只玻璃杯突然碎了,光芒从碎玻璃片中溢出来,遁入了黑暗。 但这黑暗并未持续多久,他心海里希望的潮水,就又涨了起来。因为苏泽西说:“不准乱叫,说了多少次啦,你要叫我‘小叔’。我知道,沛沛很想爸爸妈妈对不对?我相信姐姐姐夫在天有灵,一定无时无刻,不在天上看着你呢。再说,还有小叔陪你,沛沛是不会寂寞的,是不是呀?” 小家伙神色黯淡地点点头,可随后又眼睛一亮,指着呆立一旁、在大起大落的冲击下、一时回不过神来的樊周道:“还有他!以后他作为我的新保姆,也会陪着我的,对不对?” 可是苏泽西对自己侄子的百般温柔,没有迁移过来一丝一毫,分到可怜的樊周身上。他从臀后的裤袋里,抽出一副、早就准备好的手套,向着男佣一甩:“你给我记住了,别用你那低贱的脏手,直接触碰我们家的任何东西,包括我侄子苏沛的身体。做家务时,请务必戴上手套,如果你的手指头,再不小心触碰到这家里的任何东西,请立刻向我汇报,我会命令你直接将东西扔出去处理掉。当然,赔偿要从你的工资里扣。听清楚了么!” 我想碰你,想亲亲你口喷伤人话语的小嘴,你也会把自己扔出去处理掉么? 樊周心里这样苦笑着,一言不发地戴上那副手套。指尖每套进一个指套,就像往自己的心坎里戳进了一截。他很想对苏泽西说,贫民也是人,他的心也是会疼的。可他知道苏泽西不在乎,那高高在上的小美人,连自己的名字都不屑于问。 他很想现在,就掉头离开这座大宅,不再承受这份屈辱和悲哀。可他的母亲得了重病,他需要钱来替她续命,他做不到像贵族那般的随心所欲。 然而下一瞬,苏泽西又抛给他一个、非留下不可的理由。 “除了家务活和带孩子以外,你还要负责保护我,因为我的……”他脸颊稍红了红,像是红酒染上的霞绯。苏泽西咬了咬唇,就算羞人,也不得不对这个下等人明说:“我的发情期就快要来了。你身为一个alpha,身材还算是魁梧,到时候,应该能派上些用场……” 发情期! 这三个字,就像糖水一样灌进了樊周的耳蜗。omega们的发情期,位于“alpha性生活享乐手册”的首页,是能让他们摇着尾巴、不顾一切地追上去、鞍前马后、伺候得不亦乐乎的快乐源泉。三期三落之后,樊周彻底被“发情期”三个字征服,驯服且满足地,在苏宅开始了他心甘情愿的受虐之旅。 一大早接了个电话,樊周就系着围裙,在厨房间里忙活起来。电话来自苏泽西的alpha奶奶。樊周的omega爷爷,早年曾伺候过她,两人之间,建立起了跨阶层的友谊。事实上,也是她老人家亲自拍板,才把樊周招聘进这所大宅的。按照苏泽西那傲娇的小性子,樊周这样的“下等贫民”,根本就看不入他的眼。 苏泽西真是上天的宠儿,不仅长得是神仙容姿,还具有这世上,大多数人都羡慕的体质——爱吃肉,却怎么都吃不胖。一斤雪花小牛肉,配着红酒下肚,那小腰依然玲珑得,能当柳条折起来。可苏奶奶坚决要求:樊周必须在饮食上想办法,哄苏泽西多吃一点蔬菜。 樊周做事情很用心。他在挥着兔毛掸子、勤劳拂拭过每一件家具时,留意到苏泽西,貌似特别喜爱小兔子。譬如说茶杯把手,是一只弯着的兔耳朵;插着玫瑰的花瓶,是一只蹲着的小粉兔造型;连浴缸上的彩瓷,都绘着一只躺在泡沫中的搓澡兔。 遵循这个规律,樊周手中、正在成形的便当摆盘,也栩栩如生地,刻画着一只龇牙笑着的小兔子:白米饭砌成的脸蛋,粉色的腮红用草莓汁浸泡而成,鼻头处嵌一粒玉米,海苔脆饼雕出嘴和眼睛,再切两片苏泽西喜欢的熏肉,充作长长的兔耳朵。周围摆满了西兰花、蘑菇朵,和胡萝卜片,小兔兔仿佛置身于生机盎然的大森林间。这图样任谁看了,都会由衷生出感叹:便当的制作者,可真是有心了。 希望他能喜欢。樊周一边搓弄着手中的米饭,一丝不苟地修整最终的造型,一边不自觉地笑着想。他想象这份爱心便当,被送进苏泽西蜜唇里时,自己满满成就感的开心。 “哇!太漂亮了!”小苏沛的脑袋,忽然从手臂间钻出来,吓了樊周一跳。小眼睛眨了眨,盯着兔子便当半晌,馋得口水直流的小嘴,愤愤不平地噘了起来:“哼!你偏心,你给小叔做的便当这么好看,为什么给我吃的,就是一个皱巴巴的饭团!” 樊周下意识想摸摸小淘气的脑袋,可才抬手,就想起苏泽西的警告,又作罢收了回来:“沛沛喜欢吃,下次叔叔也给你做好不好?这一份是要哄你小叔爱上吃蔬菜的,自然要多花一些心思嘛……”他说这话时,眼里含着的温柔爱意,连七岁的孩子都看得出来。 苏沛可是个小机灵鬼,他立刻会意,端起便当塞进樊周手里,毫不介意地一拉他手臂:“走,小叔在健身房呢,我陪你一块儿送去!” 跑步机上,香汗沿着纤颈滴落而下,与苏泽西一双白嫩的脚丫一起,落在一刻不停的传送带上。 苏泽西是个标准的完美主义者,在别人看来、已无可挑剔的身材,看在他自己的眼里,却总是少了点硬朗的肌线。他不想做个柔柔弱弱、只会发情生娃的omega,他的信条是:基于第二性别之外,他首先是个男人。因此,吃肉与锻炼,他基本是一天不落。 可那一盒子红红绿绿,就成了他眼中的多余。 樊周期待地捧着便当,站在跑步机旁,对着那挂满晶莹的玉白肌肤,痴痴地望。 而苏泽西只垂下眸来瞟了一眼,就全盘否定了他一上午的努力:“拿走。去煎一整块神户牛排来。” “可是……”樊周动着嘴唇还想说些什么,苏泽西却早已转过头去给他冷遇。他叹了口气,悻悻然往厨房走去。 “小叔!你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他为了你……” 苏沛还为他说了些什么,樊周没有心思去听。但他不会轻易放弃,他知道苏奶奶担心得有道理,长此以往挑食下去,对苏泽西的健康,确实不利。 苏泽西也没有想到,这个高高大大、看上去傻了吧唧的alpha男佣,竟然会这么死心眼,非要跟他这个主人对着干。 不一会儿,樊周又出现了,这次是端着一杯、看上去黏黏乎乎、叫人作呕的绿糊糊。这人还有脸,冲着他笑:“嘿嘿,主人可以不吃蒸蔬菜,但这一杯芹菜汁里头,富含很多肉类提供不了的营养,最适合锻炼之后补充维他命了……” “烦死了,你给我滚开!”苏泽西不耐烦地一挥玉手,就把整杯芹菜汁给挥落在地。碎渣子撒了一地,结果维他命还未补充上,那玻璃杯倒是先送了命。 樊周没想到,看起来漂亮斯文的美人,面对自己时,竟有火山喷发一般的暴脾气。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愣在原地。 而苏泽西则赏了他一个、最是无情的白眼,转过头去,若无其事地不睬不理。 “小叔!你不准这样欺负小樊叔叔!”连苏沛这孩子都看不过去了,小脚一踢跑步机的插头,“滴——”地一声尖响,传送带陡停。苏泽西随着惯性,不由自主地向前倒去。 “小心!”看到心上人的额头,有磕上铁杆子的危险,樊周抬步上前、抱住苏泽西的动作,完全出自雄性保护雌性的本能。 可大概,苏泽西厌恶贫民阶层的本能,也是天生的吧。在樊周作为肉垫、消弭了他撞上铁杆的疼痛之后,这没心肝儿的美人,立即伸臂一推,把男佣推得一个趔趄,向后跌坐在了玻璃碎渣上。 站稳后的苏泽西,第一件事,竟又是开口训斥:“谁允许你上来的!谁允许你碰我了!你看看你,在厨房呆得满身油烟味,恶心死了!”他边说边跟过敏似的,掸着自己的两臂,就好似刚刚那一碰,自己被染上了什么肮脏的灰尘。 如果苏泽西只吃蔬菜,那他厌恶的油烟味,也不会上樊周的身。如果那味道真那么让人讨厌,可为什么苏泽西啃咬牛排时,会那么津津有味呢? 樊周心里头盘旋着这个疑问,他最在意的,果然还是主人怎么看他。而自他手掌心里洇出的鲜红,与碎渣扎入皮肉里的刺痛,他倒像是全无感觉一般。 “啊!小樊叔叔你流血了!”苏沛瞪大了眼睛惊叫起来。 苏泽西的脸色也稍微变了变,他刚想嫌弃樊周的血,弄脏了他的地板,一股饱含着alpha信息素的气味,便随着樊周的血液,破伤而出,渗入了苏泽西的鼻腔、肺腑!樊周的信息素,居然是黑巧克力味的,浓郁而香甜,阳刚,充满着雄性的强大,与对雌性的占有欲望。 本就临近发情期的苏泽西,立时捂住了口鼻,却已来不及遮掩,脸上升起的霞飞。隐秘的臀间小沟里,猝不及防涌出一股淫水,又湿又热,像是诉说着渴慕的甘泉。 他窘迫地夹着尾巴逃窜,他知道再慢一步,自己就会屈从于omega的动物本能,张开双腿,让这个低贱的男仆,趴在他身上交配。 最后樊周可怜的薪水被扣得彻底“脱水”了:打碎玻璃杯,扣5%;端盘子不戴手套,扣10%;未经主人允许、擅自跨上传送带妨碍锻炼,扣12%;污血弄脏崭新的地板,扣20%;色胆包天随意碰触主人的身体,一下扣掉37%! 樊周掌心里洇着血,心里头流着泪,苦笑着戴上隔离手套,蹲在水盆边。 还好还好,主人说了,如果在他的发情期中,自己的表现好,可以将扣掉的钱,全都加回来,还能获得额外150%的奖金。嘿嘿,发情期我一定要好好表现鸭! 樊周如此想着,头顶又升起了希望的小太阳。他满怀憧憬地,从还未泡水的盆底,捞出苏泽西的内裤,享受起这份工作中难得的福利。是的,樊周包揽的家务活中,还包括清洗主人最贴身的小内内。就是那一片、薄薄的、丝滑的、与苏美人的柔嫩小穴、无时无刻不亲密接触的幸运绸布。 苏泽西是一个原始主义的信奉者,比起那些无情的滚筒机器,他始终相信,人力的悉心,能将他的贴身衣物,洗得更为干净。 在自带光芒滤镜的樊周眼中,那一片小亵布兜底,就是他无限向往的秘境。为此他甚至忘了掌心中、被玻璃扎破的隐隐疼痛,也舍不得那么快放水,让小内内失去它天然的气味。他满心满眼,只盯着其上洇晕的一大片淫水。那珠光白的底布,衬着光泽晶莹的水痕,泛着浓郁的omega性欲气息,萦绕在樊周的鼻尖。 他仿佛看到温暖的被窝中,钻出来一张金发碧眼的俏丽小脸,苏泽西喘息着求他道:“想要……”他想要爱抚苏泽西,他想要给他温暖和充实,他的手指开始蠢蠢欲动,不满足于胶皮手套冰凉的束缚。 他迅速地朝洗手间门口瞟了一眼,安慰自己道:“应该不会这么巧有人来的吧……”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脱去了手套。得到释放的指尖,微微颤抖着,抚上那一片欲望的湿润。他感受着苏泽西的淫水,温润与黏腻,他仿佛看到了一张濡湿的小穴,开合着、吐着欲液求他舔尝。 理智渐渐被欲望淹没,他再也无暇去分辨,自己这样做,是不是道德存疑。他缓缓地伸出舌尖,他想尝一尝那内裤上,如糖水融化后的甜蜜。他想全身心地,浸泡在羞耻却隐秘的快乐里。然而…… “啊!变态!你这个大变态!”樊周的舌头还未触到向往的醴液,站在门口、恰巧撞见这一幕的苏泽西,惊异得大叫,直接摔了手中的喷雾瓶。 经历了健身房事件,好不容易压下性欲来的他,原本是想吸取教训,急急忙忙拿了一瓶信息素淡化喷雾来,让樊周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好好地喷一喷,将他“令人作呕”的alpha信息素,严严实实地遮盖住。 不料突然目击了这一幕,他惊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并不是怕樊周会对他做些什么。在他所处的社会里,自己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高贵族群,而樊周这种贫民阶层在他眼里,只如随便可以抬脚踩死的蚂蚁。苏美人料定,这猥琐的男仆,只敢偷偷躲在洗手间里,对着自己的一条内裤意淫,就是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标记自己。 可他还是慌了,因为樊周捧着他的内裤时、那专注垂眸的深情。那长而浓密的睫羽,在高挺的鼻梁上方,打出一片令人动容的阴翳,像是为爱而生的丛林。 他苏泽西短短的十八年人生里,习惯了用眼角看人,习惯了别人回看他时,或恭敬拘谨、或诚惶诚恐的目光。那些目光里没有温度,有的只是讨好谄媚的疏离。 而樊周看那条内裤时,是不同的。他对着它,就像在看一个思念已久的情人。苏泽西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份深情,他本能的反应,就是恐惧地大喊“变态”,将男仆归入、他所熟悉的猥琐分类里,好像这样,便获得了某种心理安全。 樊周心头一跳,赶紧将那条烫手的内裤丢回盆中。两人于惊慌之中相碰的目光,却像是一触即燃的火星,点燃了两张年轻的脸上、潮升的红晕。 按照苏泽西为人处世的惯例,他本该插着臂,对男仆大加指责一通,细数出其“变态的九十九宗罪状”。然而今天,这高傲的omega主人也不知怎么了,竟在愣了几秒后转过身,摆动着臀肉、迈开细腿儿跑走了。 樊周忐忑了一天,直到夕阳西下、苏沛放学归家的日暮时分,更加严厉的惩罚,也没再降临。樊周望着露天衣架上、飘荡在晚霞暖风中的内裤,心里头又添了几分希冀。他开始胡思乱想,猜测着主人,兴许也没有嘴上说的、那么讨厌他…… “小樊叔叔!你呆头鹅似的,昂着脑袋傻笑什么呢!”苏沛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耳畔。 樊周赶紧戳灭了脑中、粉红色幻想的气泡,换了一个认真严肃的“大人表情”,转过脸来蹲下身道:“啊,小少爷,欢迎回家!”戴着纯白手套的手指,帮小家伙整了整歪到一边的领结,果不其然,发现上头沾了不少黏糊糊的冰淇淋。 樊周宽纵的语气,对小淘气果然没有什么强制力:“再吃这些甜腻腻的东西,当心牙齿掉光哦!那样的话,以后小苏沛就没有人喜欢了呢……再说,你小叔知道了也会生气。”其实这小小声嘀咕的最后半句,才是樊周真正关心的重点。 而敲中苏沛耳膜的,却是前面那句:“没有人喜欢就没有人喜欢!只要小樊叔叔喜欢我就好了……”说着,那孩子毫无嫌隙地,伸臂吊上了樊周的脖子。 樊周无奈,只得又一次违逆苏泽西的禁令,任着苏沛像只考拉一样,攀在他身上撒娇。 “小樊叔叔你说,你喜不喜欢我嘛……” “呃……哈哈!哈哈!别、别挠了苏沛、哈、好痒痒!”樊周弯着腰,却无论如何躲避不了苏沛小爪子的攻势,被挠得咯咯直笑,只能投降,“喜欢、喜欢哈哈!小樊叔叔最喜欢沛沛了!” 说这句的时候,樊周正抱着苏沛,经过苏泽西的卧室门口。尚未从羞愤中平复过来、躲在内室、不敢与男佣打照面的苏泽西,从豁开一隙的门缝里,又目睹了这一场景,一股说不出的无名火,漫上了他的胸臆。 “变态、死变态、大变态啊!”粉拳恨恨地捶在桌板上。他以为,他是在为侄子的安危担心,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苏沛和那男佣在一起很安全。那他是在气些什么呢?他将那解释为,对男仆又一次阶层逾越的嫌恶,可内心深处,他知道并不全是。但他不可能承认,自己在吃一个七岁孩子的飞醋。 隔壁屋苏沛的欢笑声时不时传来,傲娇的小叔躲进被窝里,用厚厚的棉絮蒙上自己的耳朵,也不知道是在生哪门子的闲气。 苏沛卧室的小熊维尼厚地毯上,摊开着两页教科书,上头画着每一个刚上一年级的小学生,都应该掌握的基础生理知识。是的,在这个物质文明较为发达的社会,人们普遍认为,性教育、尤其是abo第二性教育的问题,要从孩提时代抓起。让孩子们及早弄明白“成结”、“临时标记”、“彻底标记”的意义,也是为了教导他们,更好地保护自己。 当然,这样讲解清晰、配图精美的课本,只有贵族阶层的精英学校,才负担得起。而下等阶层中,正是由于缺乏普遍的性教育,以至于许多贫民omega,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被迫标记、早早产子,永远滞留在被剥削的底层。 若是过去,樊周看到课本上的图案时,也只会感叹于贵族教育的完善。可现在他眼里、脑里、心里,都填满了一个苏泽西。他看到那条窄小的甬道,通向令人神往的omega生殖腔,和孕育小宝宝的子宫时,遏制不住地,将那图片与主人漂亮的身体进行联想。想着想着,裤裆里的某处就隆起了一片高地。 “当着孩子的面,你瞎想什么呢!”他狠狠一掐自己的腿根,用疼痛拉回迁迁飘飞的思绪,装作若无其事地清了清嗓子。 “小樊叔叔,快帮我做作业吧!你看这里、还有这里……烦死了,这些乱七八糟的部位,还都是拉丁文的(这个社会中、贵族阶层的指定书面语言),需要找到将对应的色块,将它们涂成指定的颜色!”苏沛抓了抓乱发,放弃道,“我不管了,拉丁文看得我眼花!这些就全拜托给你了,我要去啃个冰淇淋冷静冷静!” 樊周叹口气,握起一支彩笔。他虽然不懂拉丁文,但在贫民学校里,勉强学过的那么一点点生理知识,连蒙带猜,还是能派上些用场的。 苏沛就那样乐呵呵地,舔着一支奶油蛋筒,看着樊周坐在他身边忙活。忽然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小樊叔叔,以后如果我长成了omega的话,就请你标记我吧!” 苏沛的父母是AO配,他们生出的孩子,一定是alpha或者omega。至于究竟是哪一性别,还要待他接近十六岁性成熟时,才能见分晓。 正全神贯注于作业的樊周,被这话吓得忙抬起头来。第一反应,是看苏泽西有没有出现。倒霉的“巧合”,总算没再发生第二次,他这才长吁一口气,一点苏沛的鼻头道:“小孩子家家的,这话可不能乱说!” 苏沛不服气了:“我哪里乱说了!今天生理课上、老师说了,标记只能发生在互相喜欢的人之间。刚才我明明问过你了,你亲口说的喜欢沛沛,我也最喜欢小樊叔叔了!这就是互相喜欢,就可以标记成结!” 樊周看着小苏沛皱着鼻尖,说得理直气壮的样子,被他逗笑了。永远别试图跟一个七岁孩子讲道理,否则你一定会输。 樊周展了一个标准的大叔式温柔笑:“好好好,待沛沛长到跟你小叔那么大的时候,如果你还喜欢叔叔,叔叔就标记你,好不好?” 樊周相信,时间会抹平一切,包括他对苏泽西不该有的奢想,或者是苏泽西对他没来由的厌恶。 “嗯,一言为定哦!拉勾勾,不许赖!”苏沛拔了樊周的手套,细短的小指头,紧紧勾上了alpha男仆的手摇了摇。 本故事剩余的精彩部分,我独家放在爱发电上。百度“爱发电”,在“爱发电”里搜索“咸鱼仙姑”,阅读/下载,永久珍藏此篇。 窒息|现代乱伦|诱受勾引亲姐夫 淅沥的水声掩盖了一切,包括浴室外、不远处的走道里传来的拉扯声,还有脑袋被重重按在柜板上的沉响,包括绵密的呼吸、杂乱的心跳,和抑制不住的兴奋哀吟,包括自己的丈夫,在她洗澡时,与自己的亲弟弟,匿在无人知晓的黑暗里,所进行的一切苟且。 秦卿全然不知,心情疑惑地冲着澡,脑里想的全是:刚刚那一桌小菜,丈夫和弟弟几乎都没怎么动筷,是她的厨艺退步了吗? 卧室内的巨大衣帽间,空落得有些渗人,就像一方沉默的棺木,埋葬着两人曾经将燃未燃、将熄未熄的爱情——如果,那真算得上是爱情的话。 新婚燕尔、刚入住甜蜜新居的夫妻,还未来得及添置多少衣物,这柜里就押进了一个不速之客。新娘的弟弟秦零,被姐夫罗风,以大腿骨狠狠地抵在柜墙上。 纤白细嫩的颈子里,像牲口一样套着一条纯黑的领带。勒得死紧的“缰绳”,被主人的大手掌控着,越拉越狠厉。 柜门虚掩着,从外头透进来一束光尘。妖娆的美人,仰靠在光与暗的交接处闷吟。红唇蠕张,如濒死的鱼儿般,无声颤动着;可却止于喉间,止于这不容抵抗的凌虐与疯狂。凌乱的刘海,柔软地盖在他眼睑上。那半阖的目光,看上去冷艳迷离,又深情忧伤。 罗风实在太过生气了,以至于他下手时,差点忘了轻重。当他看到秦零淡青色的血管,在苍白瘦削的脸上暴起,漂亮的面颊,像血池一样,注满了因窒息而深邃起来的红,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差点杀了人。他赶紧松了手,给这个让他又爱又恨、却又欲罢不能的魔鬼,一点点喘息之机。 脖子上的痛苦暂时得缓,可秦零心里头的痛,却总要寻个地方发泄。他将手掌,轻柔地摸上罗风的膝盖,引导着他,触碰自己隔着裤料胀起的性器。纯羊毛的笔挺西裤下,叠起来一座小丘,以最暧昧也是最直白的方式,宣告着他想要。 “罗风,姐夫……”秦零的音调轻柔得像在吹气,一如当年,在赫克托庄园的野莓地里,那场午后懒阳下的裸体野餐,两人光着身子在草地里打滚时,清风拂面,缕缕吹过耳畔,“再用力,再用力勒紧我啊……你知道的,被勒得越紧,与死亡靠得越近,会让我越兴奋,你插进来的时候,我会含得你越紧……” 罗风圈在领带里的手指软软的,打着弯,他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摇摆在记忆里的夏日树冠,绿得翠艳欲滴,软蝉在耳畔低鸣,他想起了三年前的秦零,雪白的身子陷在青草地里时,为他哼过的一首小曲。 眼泪没来由地湿了一个大男人的目眶,罗风痛得撕心裂肺,他用近乎歇斯底里、却又无处发泄的怨恨,以嘶哑到几不可闻的裂音,喊出了这一句:“秦零,你……你为什么要毁了我的婚姻……” 秦零的手心,按在罗风的裤头上摩挲,满意地感受着,那同样渐渐坚挺起来的硬热,眼里含着嘲讽:“姐夫,请你搞清楚,我只是时不时地出现在这个家,探访我‘最亲’的亲人而已。而一次又一次,趁着姐姐不在家或不注意,插进我身体里来‘重温旧梦’的,可是你……” 手中的领带滑落,罗风的眼里彻底失去了戾气,连焦点也一同失去了。他任凭秦零像个撒旦的化身一般,执着地勾挑他的情欲,他无力再挣扎,第N次深陷入欲望的沼泥。 秦零说得对,对不起秦卿的是自己,而不是她的弟弟。哪怕在本该最甜蜜浪漫的新婚典礼上,在新娘秦卿于化妆间里、欣喜雀跃地打扮自己时,自己却躲在新郎的等候室里,与妻子的至亲,进行着背德禁忌、却又欲罢不能的野兽交媾。 这一切,都要从三年前,罗风远赴G国、谈那宗国际收购案时说起。 三年前的某个夏日,G国巴尔的摩市。 国际收购案谈至尾声,签约仪式后,为了以示庆祝,同为华裔的M集团总裁穆老板,将罗风拉到了一处豪华的私家庄园外。 罗风望了一眼漆金的雕花铁栅门,和被铁栏挡在其中的静谧绿荫,有些为难地笑了一下:“什么‘裸体午餐会’,我还是不去了吧。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们中国人,哈,玩不惯这么刺激新潮的东西。” 但穆老板却执意邀请,摆出难却的盛情,亲昵拉着罗风的臂弯,边往里走边劝:“诶,小老弟,你别害羞呀。就是知道在国内不兴这个,才一定要带你来我的party见识见识。我告诉你哈,你不去开开眼、尝尝鲜,保准要后悔!” “裸体午餐”,罗风只在马奈的油画里头见过。绿树森然,阳光明媚,就餐的男女们坐在草地上,男人们西装革履,女人却光着丰腴的全身,神情悠然,肌肤用了一片耀目的纯白。 罗风在脑海里想象那个画面,要说不好奇,那是假的,可还是有些犹豫:“但是……” 穆老板已带他走上庄园小径,从技术上来说,此刻的罗风已难转身离去。但“好客”的穆老板,依然体贴地为他做着心理建设:“哦呵呵呵,我知道我知道,罗总你在国内,有交女朋友是吧?别担心别担心,咱们这个午餐会呀,参加的全是男人。你要是有看得上眼的呢,不妨把他们当女人搞,你要是一个也看不上,就当多认识几个哥们儿,支援一下,勤工俭学的名校生!” 罗风的脑海里,原本的确浮现着秦卿知道后、气哭的模样,可他听到那最后的一句,耳膜一震,忙追问:“什么?你说……名校生,也来这里‘打工’?” “啊,怎么啦?都是男人,又不能怀孕,谁也吃不了谁的亏。人生嘛,活在当下,enjoy the monment!你说对不对?” 罗风看穆老板说的理所当然,心里头赞叹;G国人可真开放。不过想一想,这话似乎也有些道理,你情我愿,没有谁亏欠谁。既入乡,则随俗;既来之,则安之。罗风决定,跟着穆老板进去看一看,如果觉得恶心,就尽快离开。 第一眼目睹草地上的“盛况”时,罗风只觉得怪异。那些细皮嫩肉的大学生,如一只只被脱光了毛、赤身裸体的动物一样,围绕在衣衫完整、饮酒作乐中的男人们身边。 他们有的,在青草地上匍匐穿行,用嘴巴叼着高档红酒,爬到男人隆起的西装裤前头,将艳红色的酒汁,倾进透明的玻璃杯。还有的,就像一只慵懒的猫咪,肚皮朝上,头靠在男人的膝盖上打滚,时不时地张开嘴,叼住男人喂下来的熏肉片,撒娇一般,砸么几下嘴,赞一声:好吃。 罗风是第一次看到,世界上原来有那么多,“不怎么像男人的男人”。怎么说呢,他的第一感觉,并没有多少厌恶,只觉得那些人仿若异类,生活在一个,他过去未曾想象过的世界里。现在是自己不经意,撞入了他们的世界,他作为一个旁观者,尚且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 穆老板显然是这个世界的常客,或者说,用“主宰”更为贴切。他眉开眼笑地迎上去,先是挨个打了一圈招呼,又将罗风“最年轻有为的总裁”头衔,往众人心中的名片夹里贴。那些人纷纷展开了商业式的微笑,以最标准程度的“热情”,招手叫他过去:罗总,一起来“play the cats”。 罗风还在犹豫要不要往前,穆老板就已先行融入了餐会。他游刃有余地搂住两只“猫”,左拥右抱,笑得满面淫荡:“罗总你快来呀!你看我这里头呀,满地爬的,都是蓝眼睛、金头发的‘波斯猫’,可带劲儿着呢,连‘猫毛’都是金的!不信,我拔一根你瞧瞧!” 说时迟那时快,罗风还没反应过来“猫毛”是什么,就见穆老板毫不客气地,按住一只“波斯猫”疲软的肉茎,眼疾手快地拔了一根耻毛下来,还攥在手里,眉飞色舞地要罗风凑上去细看。那被冷不防拔毛的“洋猫咪”,哇哇叫着,拍打罗老板肥胖的咸猪手。 罗风有些想吐,他本能地捂住了嘴,可想一想又觉得不礼貌,遂而改为了揉鼻头。可无论怎么看,都在刻意掩饰他的对不自在。他干脆一指另一条林间小路,回以一个烟瘾犯了的尴尬笑容,一摸口袋道:“你们先玩,我去那边抽根烟就来。” 小径幽然,避开了人世间的吵闹,前路渐窄,虽不知通往何处,却给了罗风难得的闲暇心境。他的皮鞋,在树冠投下的绿荫间,踏出“踱、踱”的回响。头顶上的鸟鸣不断,混合着蝉呓,此处竟有一种,奇妙而奇异的、喧闹的静。 他忽然就产生了一种错觉,好似这是在他心间的后花园里散步,即便迷了路,无非也就是去往心归处。他叼着烟头,牵着缭绕的烟气一缕,斜了嘴角,笑自己突如其来的煽情。 正在这时,一个奇怪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蜗。像是极为细小的、某个人的喘息,躲在林深不知处的角落里,端着一个、待他探索的秘密。 这里居然还有别人?他喘得那么急,是在做什么? 作为一个性经验不算少的成熟男人,罗风的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答案。如若在平时,在文明社会的社交蒸笼里,这种场合,他无论如何是该主动回避的。可这里,就像是他新发现的世外桃源。在他的潜意识里,无论是谁闯入了这片领地,都像是走进了、本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花园。他当然要去看看。 当罗风熄了烟,拨开层叠的绿叶,从枝叶的缝隙间,偷偷看到那个、白得像维纳斯雕塑的一样的少年,他整个人都惊呆了。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半跪在地上,急急撸动阴茎、自慰自淫的全裸少年,可以生得这样美丽。 没错,只能用美丽来形容。他的膝弯半曲着,瘦劲健美大腿,支撑着他高翘提起的臀部。那屁股,是米开朗基罗的形式美学,在人间的完美化身,是违反牛顿重力学的神奇造物,是多少行的莎士比亚情诗,都赞叹不出的、天使的月轮。 罗风自认不是个同性恋,但他的身体,竟对这样一个黑发瘦削的少年,起了强烈到、足以让气压仪爆表的生理反应。他想立刻冲上去,握住那个肉臀,将裤裆里鼓掌起来的东西,一股脑地全射进去。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对另一个同性的一见钟情,竟在瞬间逾越了理性,疯狂到了,可以让他犯下强奸罪的地步。 “嗯……嗯哼……嗯……呼……”少年喘得很隐忍,勾人的黏音,是从喉管深处溢出来的。他似乎并不想引来像罗风这样、躲在林间偷窥的不速之客。 他的纤指玉手,握在颤抖的秀茎上头不住摩擦。包皮跟随着擦动的节奏,一下、一下,吐着粉嫩的龟头。他的眉眼,深情久闭,睫羽微动,闪烁如蝶翼。眉间锁着一丝痛苦的欢愉,白到泛光的面颊朝上,接受着阳光洒落下来的尘影。这是一场欲望的朝圣,是罗风这一辈子看过的、最香艳、却又最纯真的风景。 “哈,哈啊……”随着少年手中的欲望,送动得越来越迅疾,罗风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想看到他射精,他想看到那脆弱而又坚韧的肉茎里,射出酣畅的淋漓。 然而这时,出乎他意料的一幕发生了:少年空闲的一只手,忽然从草丛中,摸出一根纯黑的皮绳,焦渴地套上自己的脖颈,将那最为纤细柔美的部位,狠狠一抽紧—— “啊、啊啊……啊啊啊!”罗风亲眼看到,自那一下下抽搐跳跃的肉茎里,射出来的不是无力的白浊黏腻,而是一柱喷得足有半米远的尿水。在初夏的林荫中,划破空气最暧昧的阻力,将如泉如虹一般的清黄之液,洒出了最优雅动人的阿波罗·尼奥斯曲线。 如果要以一个方程式来解,那么x,就是那根颈圈缠紧时,濒临窒息而亡的刺激;而y,则是罗风被那种动人心魄的美丽,所震撼到瞠目结舌的讶异。 注:根据百度百科所查资料,阿波罗·尼奥斯是第一个提出抛物线的学者。 在目睹那一幕的瞬间,罗风感到连湿暖的林间空气里,漂浮的都是荷尔蒙的味道。他情不自禁深吸了一口气,再喟叹般满足地,随那尿水的淋漓,在同一时间呼出。 当茎身滴尽最后的尿液,仿佛花朵上最后一滴晨露的离枝,那不知姓名的诱人少年,颤着白皙瘦削的身子,抖了抖秀茎,随后,竟然精准地转过了身来。 彼时的午后阳光,穿过茂密相生的林叶,从天穹射落凡间,在地面投下无数的斑驳。两道彼此凝望的视线,穿过静谧的尘光与暗影,堪堪交汇于一点。双方交望时的屏息一滞,为这异国初识的一刻,染上了某种灵与欲的隽永。 罗风没有想到的是,少年竟在对上他视线的五秒钟后,又兀自若无其事地转身,以方才被他偷窥时的侧影相对,继续着手中未完的情事。 肉茎不曾因惊愕而软下去,少年的脸上,连表情都没有变。仿佛什么都未发生;仿佛那个被他珍视的时光片段,已在对方的头脑中,被无关紧要地删减。仿佛他罗风这个人,在对方看来,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虚影。 罗风立在那里,脚底像凝固了石膏,他目瞪口呆地望着少年。那人的雪肌上,继续泛着柔光耀目的白,手里握着的秀茎,如珊瑚暖玉般红艳。尚未疲软的硬度里,贮存着即将喷薄而出的白浊,而沾在他前额的汗湿乌发,黑得如无边暧昧的夜。 罗风想沉溺在这幅色彩斑斓的油画里——以大自然清新的绿为底,描画出的性爱天使,勾勒出的欲望轮廓,可他知道,自己该走了。对方的不动声色,即是请他忘记这一幕的无声信号。 罗风踏在回程的路上。他的脑中想起那些“猫咪”,想起他们脖上系着颈圈,在色念盘桓的草地上、在男人们胀起的裤裆间穿行……他又想起那少年在洒尿前的一刻,忽然拿起,缚上自己脖颈的黑皮绳…… 没错他就是一只“猫”!是的,他就是一只在服务间隙、溜到野地里来自淫自乐的骚猫!他看起来是个华裔大学生,但他同那些金发碧眼的波斯猫一样淫贱,一样是张着腿,靠填塞在他们后穴里抽插的“摇钱棒”,赚取“打工补贴”的低贱玩具! 如此想着,罗风脚下、原本唯一确定的回程路,仿佛化成了千千万万条弯曲绵延的迷宫。每一条都在舞动,每一条都在引导他,向着最原始本能的欲望奔跑。他突地撒开脚丫子,沿着通向林中少年的小径飞跑,气喘吁吁,朝着他根本抗拒不了的诱惑折回。 满目满眼,都是那尤物娇喘着泻尿的情景;满身满心,可是下体快要爆炸的欲望叫嚣。 恍惚中,他觉得这条长得、像是奔不到头的小径,是由他自己的生殖器搭成的。每一脚,都狠踩在晃动的精液泥洼中;而每一步,都通向那少年温暖湿热的后穴。 当罗风喘着粗气回到原地时,少年正痛苦地趴在地上,持久撸动却不得泄身的渴望,像无形的蛇一样,缠缚住了他的身体。 他弓着身子,伏在茂盛的青草丛中,腰线下凹,成为一道深锁欲念的沟渠,高高挺起着、如满月一样饱满的臀。臀肉摇摆,似在向空气中无形的阳具,摇尾乞怜。握在身下快速撸动的手,却怎么也挤不出体内燃烧的渴切。 “过来、帮帮我……”少年听到他脚步的动静,抬头望向罗风,微启开合的红唇里,吐出的是来自堕落天使路西法的邀请。持在手中、朝罗风晃动的皮绳,就是从此往后、永远将他的下半身拴住的刑鞭。 可那一刻的罗风,掰开挡道的枝叶,毫不犹豫冲上去的焦渴身影,注定了今生,他即便走向万劫不复,也是自愿。 皮绳又一次像马缰一样,套上了少年纤细孱弱的脖颈,所不同的是,这一次驾驭这根缰绳的马夫,是不顾一切、在他身上乱摸点火的罗风。罗风像疯了一样压着少年,张开翻滚着欲望焦灼的炙热掌心,将凝脂一般的每寸肌肤,肆无忌惮地抚遍。 罗风在他挺起的前胸,拧扯嫣红的梅果;在他纤瘦到盈盈一握的腰际,留下失了轻重的掐痕;在他丰腴弹软的臀肉上,拍打出深红的烙印;最后如野兽一般,掰开他握弄秀茎的手,转而以自己狂猛激烈的送动,掌控住了他的肉具,能否得到纾解的权力。 皮绳收紧,罗风这个驾驶欲望的马车夫,已不仅仅满足于驱策他的马儿狂奔,他要做那个骑乘者,主宰他身下小马、这只淫荡的屁股! “唔、唔……”当少年纤美的颈项,被倏然勒至了濒临窒息的程度,他雪白如霜的薄肤下,染上了赤粉色的激潮。唯有道道碧筋,像琉璃玉枝一样浮现。死亡的阴影笼罩而下,让他怕到了极致,也美到了极致。 先前的不得纾解,只因自己掌控皮绳,毫无悬念;而此刻被罗风勒着,呼吸的艰难机会,全凭那个男人赐予,对少年来说,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未知刺激。 在爱与痛的边缘、生与死的极限,他一直在追求的高潮,就这样来临了。被罗风掌控住的秀茎,开始不受控制地弹跳,囊袋抽搐,积蓄了许久的阳精就要喷薄而出! 他的后穴,被罗风释放出的肉刃,顶着穴口威胁。随着高潮将至的爽快,开始急剧地收缩,无可抑制地翕张,粉嫩的媚肉,在微启的小口里蠕动暗语,像在对虎视眈眈的巨物,发出乞求侵略的邀请。 “啊、啊啊啊!”少年高声呼叫着,在陌生男人的手心里射了出来。白浊一股一股地吐出,喷精的小肉孔,像是一眼不知疲倦的小泉,一连吐出了许许多多的浓液。 罗风再也遏制不住体内的兽性,在少年最为脆弱的射精时分,挺身埋入了他急速绞紧的内部。湿热粘稠的肠壁,立刻如饥渴的软唇一样裹覆了他,情不自禁地吞吃、安慰那柄未经同意、就兀自嵌进来的热楔。 可未经扩张、就突然顶进来的利剑,在高潮过后,成为了折磨少年的刑棒。 “不准松,你屁股里不准松!”罗风已然成了一只、跨坐在欲望脊背上的野兽,他一拉一放着颈绳,继续命令着被他俘虏的小兽,即便在泄身之后,也要夹紧了他的分身,任他在那软嫩的穴道之中驰骋、戳刺。 肉具一下一下,顶得越来越深,一些鲜血,自被撕裂的穴口上洇出来,很快就染红了罗风的耻毛,贮存在男人囊袋的沟壑里。少年蹙着眉,咬着泛白的下唇,一言不发,只是趁着罗风偶尔放松颈圈的间隙,转过脸,与身后、无情骑乘他的这个男人对望。 那一望里,明明含着无声的斥责和愁怨,可却不知为何,罗风在他的眸光中,望见了乐在其中的淫荡,和勾引自己继续欺负他的妩媚。忽然,那含光带雾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泓清冽的碧波,像是初春融雪的水,自欲望的山巅上流淌下来,融化了一切躁动的兽性。 只那一笑,就叫罗风猝不及防地射了。他就像个当年,那个初次插进少女身体里的少年,再也守不住成熟男人虚荣的持久,失了精关,将自己初恋般的悸动和慌乱,全都交在了这个、异国相遇的奇异少年体内。 交媾的余韵过后,两人寻了一处僻静,在赫克托庄园杂草丛生的野莓地里,赤身裸体地相拥。 罗风手里拿着一方帕子,上头还绣着罗氏集团的标志,他却用它为秦零拂拭下体,甘愿将一个男人最初的真诚,献给这个刚刚相识、还不到半小时的男孩子。 “你知道么宝贝,我对你,比对我初恋的女朋友还要好……”罗风躺在草间,透过叶的缝隙,欣赏秦零微红的侧颜。他轻轻地伸手,将少年柔软的鬓发拨到耳后,露出他玲珑精巧的耳廓,那也漂亮得,足够他盯着瞧半天。 “呵呵,你跟你初恋第一次,也这么狠地强奸了她?”秦零的声音真好听,像是春日耳畔拂过的暖风,轻轻一句问话中、几个高低错落的音,就让罗风听得痴迷。可惜,他的用词太难听。 罗风突地凑上去,惩罚似的堵住了他的唇,忘情地左右探索,吸取他的蜜津。待两人皆气息不稳地起伏着胸口,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罗风一点秦零的鼻头道:“胡说八道,分明是你叫我帮你。你下面的小嘴寂寞地一吸一吸,不想让我插进来才怪!” 秦零凝视了一会儿罗风的眼睛,随后莞尔一笑:“你说得也有道理。”说完他又转过身去,面朝蓝天,两手垫在脑后,安安静静地看云。 罗风喜欢看着秦零看云的样子,他觉得这少年,真比自己的初恋女友好看一万倍。 事实上,他说的也是实话,不过身为集团大少爷的罗风,在夺走了初恋女友的第一次后,当真是过于无情,连一句暖心的话都没留,就称有事离开了宾馆。更别说,像对秦零做的那样,为他温柔地擦拭“落红”。 那么秦卿呢?罗风的脑海里,忽然飘出来这一句。好像某个不识趣的旁白者,冷不防地跳出来,破坏他此刻惬意的心境。起码现在,罗风不愿想秦卿的事,就像穆老板说的,“享受这一刻”,才最重要。 说实话,当罗风听秦零说,他也姓秦时,确然为那戳弄良心的巧合,而不爽了一瞬。可也仅仅只有一瞬。这里是异国,这里是他乡,这里是他可以短暂做梦的地方。 罗风忽然搂紧了秦零,将他瘦削的身子,夹在了自己臂下。 “陪我再做会儿梦吧……”他如此轻声地说。 本故事剩余的精彩部分,我独家放在爱发电上。百度“爱发电”,在“爱发电”里搜索“咸鱼仙姑”,阅读/下载,永久珍藏此篇。 沙滩|现代香艳|金发尤物玩弄爱慕者 “嗯~啊~揉我……呜呜,揉我那里……对,就是那个突出来的小肉粒,快,搓它~啊~啊啊……爽死了呜呜呜……我又想射了啊啊!” 金发的小尤物双腿大开地仰躺在沙滩上,绽放着五颜六色小雏菊的沙滩裤中央,被刻意割开了一道口子。加州灿烂的阳光,自蓝天白云中轻柔地洒落而下,吻在他自开裆裤中,高高翘起的小肉棒上。小肉棒粉粉嫩嫩的,顶端还流着止不住的奶白蜜汁,显然,他已经高潮过不止一次。 小尤物断断续续哼唧着,仰着一条天鹅似的、白皙优美的脖颈,神色迷离,任由昨晚在沙滩酒吧里遇到的那个男人,在旁为他揉着豁开的嫣红色缝隙。是的,他是一个淫荡的双性。光是搓弄藏在密缝中、层层叠叠的媚肉,以及撩拨那、充血挺立的一颗羸弱小花蒂,就足够让他欲仙欲死,尖叫着自红嫩一根的“小热狗”顶端,喷出勾人舔尝的白腻腻奶油。 小东西眯眼享受着,白嫩的两只小脚丫,情不自禁地钻进了灼烫的沙地里,勾着脚指头搓弄着热沙,脑海里回荡着,一首七十年代的爵士慢摇。 平坦的小腹和凹陷的腰窝,他有着一个femboy(女性化的男孩)最傲人的身材。他只要往自动点唱机那边一站,轻轻闭着眼晃腰,就有无数叼着烟的健壮男人,恨不得排着队,贴上他挺翘肥硕的大屁股,抵在上头挺动。这不,昨晚灌了一杯马蒂尼之后,轻轻松松,就钓上来一个愿意为他买单,又愿意伺候他花穴的坏男人。 远处,有两个穿着醒目红色汗衫的男人,正眯着眼,看着这边。其中一个,戴着黑框的墨镜,口里叼着一支烟,正坏坏地盯着小尤物头顶、歪在一旁的遮阳伞灿笑。 他身材健美,清晰可见的粗膀肌肉上,纹着一只双头的雏鹰。有个秘密,其实他粗壮的大肉棒上,还纹了一朵淡青色的玫瑰,当肉棒鼓胀起来的时候,就能目睹玫瑰的盛开。 作为负责守护这片海滩的救生队长,常年沐浴阳光下,让他的肌肤,被晒成了可口的小麦色。他的脖间挂着一根黑色的股绳,上头极有男人味地,吊了一颗白色的鲨鱼牙——那是他打算送给未来情人的小礼物,可惜至今,还没有找见合适的人送出去。 “喂,哥,你看什么呢?这么久都没挪脖子了,酸不酸啊?”站在队长旁边的男孩,也是与他要好的成员。这人边说边抬起手,在墨镜面前晃了晃。 这两人经常一起训练,无聊的时候,两人就站在冰激凌店的遮阳伞下,一块儿盯着沙滩上勒着比基尼短裤、左右甩动的大屁股们,虚度着最美好的时光。 “呼——”队长抬起手,夹住了口里那支烟,长长地、极端帅气地吐出了一个烟圈,随后牵着嘴角一笑道,“看我的午餐。” “哈,你这样一说,我也感觉饿了哈。走,”哥们儿的手,搭上了他的肩头,“咱哥俩去啃两个热狗,再来两杯啤酒。啊,敬惬意美好的生活。” 队长摇摇头,缓缓挪下哥们儿的手,朝着那边、只能隐约看到一个清瘦背影的小尤物,努了努嘴:“不了,今天你自己去吃吧,哥哥的午餐,在那边呢……”说完,又把手指贴在唇上,印了一个飞吻,向着那边没心没肺、正在享受欢愉的小尤物抛了过去。 “哇,哥哥你厉害啊,你……你不会是想上他吧?他可是咱们这个海滩上,出了名的骚货啊!据说长了一条女人的窄缝,见过的人,都说美得让人流口水。可惜,这个小东西只让人给按摩,手法满意的人,才让给舔穴。想要上他,估计没门儿——哈哈哈,虽然,他明明有两个‘门儿’,一个还是会喷水的那种,不给操真浪费!” “呵呵,我不仅想上他,我还想把他给干服咯,叫他嗷嗷叫地离不开我,以后只能拿嫩逼伺候我的大屌,做我一个人的宝贝儿呢。” “你……你想追他?”队友小弟先是吃惊,随后露出了崇拜的眼神,“哥,我看好你,是你的话,一定可以的。哈哈哈,加油!” 不待兄弟举起小臂膀给他打气,队长小哥已经朝着远处那两个人走去。 碧海蓝天,几艘孤帆,远航在遥远的地平线上。“哗啦哗啦”,清澈的潮水,一下下亲吻着灿金的沙滩。正是最美好的恋爱时节。 “嗯、啊!弄我,弄我!杰克先生,快拿你又粗又灵活的手指头,伸进我的水穴里……对,嗯……就那样搅,就像你清晨时,用银勺搅拌一杯香喷喷的桂格麦片……” 小尤物仰躺在金色的沙滩上,高昂着脖子,口中嚷着甜腻的旋律,陶醉在欲望的波潮中。他湿漉着一道蜜缝,任凭好色的男人,将手指戳入水汪汪的嫩穴中,贪婪且肆意地来回搅弄、抠挖,捣出一股又一股甘甜的汁水,湿润了臀下、干燥且灼热的细沙。 为他弄穴的中年男人,根本不叫杰克。被小尤物叫错了名字,他本能地张了张口、想要纠正,可顿了一顿,还是识趣地闭嘴了。 即便说了,又有什么用呢?也许曾经为他“服务”过的某个男人,就叫杰克,而自己或者其他人,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他不是记不住,而是根本不屑分辨吧。 中年男人苦逼地在心里叹了口气,随后又把注意力集中回眼前的“手指伺候”上。 说实话,他真的不算帅气,不仅有点壮,还略微有些秃顶,应当说是相当的“油腻”。光是将猥琐的目光,投注在小尤物外翻的红肉间游走,就让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他甚至已经忍不住,将另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裤头,覆于那处胀痛上缓缓地揉动,蠢蠢欲动的心思溢于言表:“宝贝……” 小尤物正将他脑中的爵士乐,播放至第三乐章的高潮部分,他不满地眯起眼睛,懒洋洋地撑开了一条小缝,从停止了浪叫的喉间吐出一个字:“嗯?” “宝贝你能不能……” 还不待中年男人说完那句“让我舔你一下”,小尤物就冷然地扭过了脸,斩钉截铁地回了一个:“NO!”随后他又慵懒地闭起了眼,调回了先前的柔音,半是命令、半含勾引道:“继续……” 地中海肥男没了辙,只得凄凄哀哀地,看了那又冷又媚的小俏脸一眼,转而又将目光,顺着嫣红小巧的珠蕊、平坦紧实的小腹、丰腴肥美的臀线,一路移了下去,回到了那张、只能看不能亲的小嘴儿上头,一边讨好地动作着手指,一边在心中暗自叫苦。 唉,没办法,美人儿的命令就是上帝的旨意。咱们渺小而木有定力的凡人,只能等待着上帝偶尔仁慈的垂怜,又怎能违抗他的指令呢?干吧,用我的指速,努力地获取他的承认吧! “哦,太舒服了,嗯……再、再加一根手指……对,就那样,好粗……啊,里面都被撑满了……啊!刚刚那一下顶在我的骚点上了!哦,再来!还是那里,对!爽,好爽!快,再加快!”脑中的爵士乐继续摇摆了起来,美人儿的欢吟,似也染上了高潮的韵律。 花穴上方那高举的一柱上,滴挂着之前射出的、白腻可口的“奶油”,男人吞咽着口水瞥了一眼,食欲大动,很不得低头伸出舌尖,一点一点顺着柱身全都舔下去。 正当油腻大叔走神之际,小尤物忽然停止了叫唤,一只骨节分明的玉手抬起,悠然地摊开在他面前:“喂杰克……来根烟。” “杰克”只好停下来,从polo衫的衣兜里掏出了一根烟,用被美穴濡得湿亮的粗短手指,颤抖着夹起烟头,殷勤地送进美人的两片红唇间。由于他手上、沾染的淫液太过滑腻,还在第一下点火时,不小心松了zipo盒盖,火苗瞬间熄灭,遭了美人鄙夷的白眼。 点完了烟,小美人就那样惬意地躺回沙滩上,呼呼地吐着烟圈。过滤嘴离开薄唇时,他会溢出几声动人的呻吟,继续着他魅惑众生的摆谱。直到—— “沙滩上禁止吸烟!这是你的罚单!”一张醒目的小红纸条,被不由分说、贴在了他高高翘起着、快要射出来的肉茎上。 小美人火星撞地球一般被点燃了怒气,气急败坏地睁开眼打算开骂,就看到了一个唇角扬着挑衅微笑的帅哥,自信帅气地插着双臂,对自己盈盈地笑。虬结的肌肉,鼓在他小麦色的膀子上,看得小美人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 哈哈,坏队长,明明某人刚才,还在人家身后、看不见地方,偷偷掐灭了自己的烟头呢。 本故事剩余的精彩部分,我独家放在爱发电上。百度“爱发电”,在“爱发电”里搜索“咸鱼仙姑”,阅读/下载,永久珍藏此篇。 狱友|现代|卧底警察追求神仙毒枭受 “噗——”向军嘴里喷出一口血雾,整个人踉跄着往前跌了一步,双掌一撑,才能勉强支着不磕到地上。可紧接着,不知来自身后谁的一脚,袭上了他的膝弯,他的腿跟碎弓一样折了一道,膝盖撞到地上,终于被迫跪了下来。 血雾在地板上覆出一道赤红的长影, 恰巧从侧墙的栅栏里,透进几束外界自由的天光,向军看着那光与影,觉得他这趟惊心动魄的监狱之旅,还真是颇有意思。 他前额的刘海,忽然被人抓在了手里,强迫他昂起头,看向那个坐在角落里的魅影。 那人清冷,孤瘦,精致如巧锥的脸,像是蛋瓷一样的白。他裸着一对纤薄的足,小巧得犹如璞玉雕成的藕。他套着宽松的针织薄衫,手掌埋进衣袖里,侧颜埋进暗尘里,就像他将自己真正的名字,埋在“白狐”这个外号里。 他叫唐言。当然除了向军之外,这间牢房里恐怕再无第二个人知道他的真名。糖,盐,听起来是不是很像某种调味品?是的,他向世人贩卖的,正是让人欲罢不能的精神调味品,是涂抹在无趣、或失衡的生活里,最刺激的佐料。 约克政经大学毕业的生化科学高材生,犯罪史上最年轻的博士,也是白手起家、自我成就的新一代毒枭。唐言通过研究亚马逊无人丛林里、某种色彩斑斓的蘑菇,以某种不为人知的手法,提取出精神致幻的药物。短短三年,经过他布设的暗网,像克苏鲁怪神的黑暗触手一样,将他自制的毒品,送进了千家万户。 一开始,连法律都不知道该如何制裁他。当数次立法听证会召开后,人们终于将这种、不见于史册的新型致幻剂,列入了司法规定的违禁品,却发现白狐早已坐入了牢中,因为某种、反正是判不了终身监禁、随时想出去就能出去的罪名——由最贵的律师,一手为他策划造就。总之,先前没有证据的,之后就更加只是捕风捉影。 暗处的苟且还在继续,可警察们却寻不到蛛丝马迹,他等于被铜墙铁壁保护了起来,连道上他的敌对势力,都渗透不进。白狐身在牢狱,究竟用的是什么方法,继续控制着外头的交易?没有人知道,向军当然也不知,事实上,这就是他进来这里的目的。 又一只拳头,朝着向军的脸发起冲击:“让你偷亲老大!你个自不量力的狗东西!你要是想死,直接跟兄弟们说,少他妈的恶心我们老大!……你看什么看,老大也是你的狗眼珠子能盯着看的?信不信你再看,兄弟们拿抠屁眼的手指头,戳瞎你!” “呸!”向军朝说话的粗膀子淬出一口血沫,“刚才是哪个的脏手,抓住老子的头发往那边揪了?我不看那么漂亮的老大,难道看你这个满脸屎坑的家伙么!” 粗膀子早年得罪了仇家,被人剜了脸,结了一个个丑陋的血痂,被向军嘲讽为“屎坑”。 “操你妈的臭小子!你他妈的菊花又痒了是不是!是不是又想求爷爷们,给你塞点东西进去爽爽!” 接二连三的,一轮飞脚朝向军屁股上头踹来。向军匍匐在地上挨着踢,一声不吭,唇瓣上挂着的血线,触目惊醒地垂在那里。 忽然,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来,像是暖歌,像是鸟啼。唐言给他的壮汉打手们下了命令:“给他递一块毛巾,让他擦擦嘴,歇会儿吧。” 真是温柔呢。向军牵着嘴角苦笑。 “不用,”他抬起沾满尘灰的手,头也不回地制止道,“我的嘴唇,还沾着老大脸上的香气儿呢,擦了就没了……随你们怎么打都可以,麻烦打的时候,别摁我头,让我再回味一会儿……” 向军趁着唐言望过来的间隙,伸了舌尖,舔在自己唇瓣上游移,像在品尝醉人的糖果。糖,盐,如果卧底的过程,注定是一场充满咸涩的艰辛之旅,那么时不时调戏那个美人,也是一种不错的佐料。再说唐言的肌肤,是真的很美味。 接下来一轮狂风骤雨的暴打,自然是意料之中。向军的唇瓣,被摁进墙角积攒的污泥中,啃了一嘴泥。“唐言的香气”被玷污了,痒痒的,唇角边好像还挂了半片蛛网。 唐言笑了,悠悠然转过身来,伸出纤美的指尖,缓缓抹在自己红唇上。映照着丝丝天光,真是美极了。向军的脑海,响起了肖邦的A小调圆舞曲。唐言的红唇,像是漂浮在清晨碧海上的一片赤藻,被阳光和海潮,染成滋润的泽色。 唐言不徐不疾地说:“大牢就像一片不透光的黑域,如果你叫人给打死在了这里,没有一个人会记得你的名字。你的尸体再也不能说话,它身上只有一个冰冷的编号,07951……你不怕么?” 向军哈哈大笑,血沫镶在他的皓齿间,像是一道道感叹符,为他的无畏做着注解:“不怕啊,但我只求你,在我尸体的掌心里,留一滴眼泪作为纪念。我活着的时候,只看过你笑的样子,我还想看你为我哭。我原本想啊,等哪天一定要找机会操哭你,不过现在看来,怕是没有机会咯,只不过亲了一下你的小脸蛋儿而已嘛,真小气……” 唐言慢慢地转过脸来,朝他安静地眨了下眼。 回到向军“入狱”的那一天。 所谓入狱,便是切断一个人过往、赖以生存的关系网,将他的身与心,送进一个密闭的地方隔离起来,在那里接受教化,接受从头到脚的改造,使其洗心革面,焕然一新。但是显然,唐言手眼通天、连向外界的暗网,并没有被切断;而向军尚未被“洗心革面”的躯体,倒快要被高压水柱,冲下一层皮来。 向军一丝不挂地弯着腰,双手捂着自己的裆,左躲右闪,尽量躲避水枪的喷扫。进了大牢,外界带进来的衣服被剥光,第一步是接受冲洗,然后被洒上奇怪的干粉,领取一件囚衣,丢掉名字,成为一个长官口里、随叫随应的编号。 唐言是一个极端聪明的人,任何不自然的眼神交流或闪避,都可能被他捕捉住细微的痕迹。为了把卧底的戏码做足,向军入狱来时,没有在狱中安排任何一个内应。只是过段时间,会有人来“探监”,他只负责,向他此次行动唯一的顶头上司单线汇报。 而那个不知内情、端着水枪朝他喷射的狱警,笑得极为得意,甚至是面目可憎。向军透过浓眉上滴落的水珠,望向那人咧开的唇瓣里、一颗碍眼晃动着的大黑牙,为警队里还有这种畜生而感到叹息。 按道理排队冲澡的犯人,一个挨一个,每人最多三分钟。可那畜生喷着喷着,好似来了乐趣,眉飞色舞地挥动着水柱,专门瞄准了向军敏感的部位冲。 黑警脸上,浮着猥琐的笑容,他甚至将水枪的喷口,移到了自己的裤裆,将那源源不断、喷射如泉的水柱,意淫成了自己阳具的威风。他甚至兴致勃勃地转到一边去,冲击向军的屁股,待可怜的新囚,下意识松手转身,水柱又换了方向,直逼向军的性器。 向军的身材确实棒。一个受训于警队、成天负重三十公斤、爬铁丝、越山岭、在臭水沟沟里钻来钻去的人,怎么可能炼不出一身健美结实的腱子肉?再加上常年被阳光亲吻的古铜色肌肤,他整个人散发着,叫雌性动物疯狂的荷尔蒙。 那流畅起伏的肌块,大小正好,仿佛摆在桌盘上的一块可口巧克力。性器也很大,血气方刚的年纪,一看便是含住了,能射你满口的那种雄器。那黑警也不知是中意,还是妒忌,冲得人发疼的水柱,一路追踪着向军的“鸡和蛋”,像是不把他的囊袋彻底给打软了,就不解气。呵,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什么仇、什么恨,简直莫名其妙。 好不容易淋完了浴,向军成了个滴水的落汤鸡,跟在队伍最后垂头丧气地走出去,性器上滴着晶莹的水滴,两瓣常年受益于深蹲举杠铃的屁股,一路上翘得人人注目。向军能听到从两侧监牢里,传来不怀好意的嘀咕声音,他甚至不用转头,用眼角余光,都能瞟见人们眼里的馋饥。 据说世上有两个地方,能把钢铁直男炼成同性恋,一个是部队或警队的受训大营,还有一个,就是装满了男人的监狱。常年见不到一个女人,连见到一只母狗,大约都会觉得眉清目秀,何况向军这样、尚未被狱友“驯化”过的新人,如果能压在身下把他肏成女人,应该会爽得不枉当一回男人。 来之前向军就听过一个笑话,说监狱里头,没一个囚犯的屁眼,没开过花。此时想起,向军可真有点儿笑不出来。 警司曾拍着他的肩膀说:向军啊,知道这项艰巨的任务,组织上为什么非派你去完成不可么? 将军老实答:因为有消息称,唐言喜欢男人?而我恰好很英俊?因为我也在警队的熔炉中,被锻炼出了特殊的性取向? 老警司笑得意味深长:不,因为你比较能忍疼。记住啊,有些事,如果真是反抗不了,不如就享受它……时刻牢记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为完成目标,不惜一切代价,understand? 向军打个哆嗦,觉得后头的菊花,被人盯视得有些疼。 周围的人已经用“真金白银”,就他的菊花,开启了赌盘:“喂,我赌两根烟,他三天以内,必定被人开苞!你敢不敢跟我赌?” “操,老子赌两天,四根!” “一天半,八根!” 在这牢里不用现金,当然也没有电子钱包,烟酒便是狱友之间通行的货币。向军在心底感慨,这帮人端起他的残菊数钱来,还真是慷慨。 这时候忽然响起一声“逆流”,有个人抬高了声音:“喂!你们这帮狗娘养的,又想要抽烟,可离咱们老大的白狐洞远一点啊!老大最不喜欢闻烟味儿,这事儿大家都是清楚的!想和丁二狗一个下场的话,尽管再往洞口飘一丝烟味试试!” 众人立刻沉默了几秒,紧接着响起一片“知道知道 ”、“那是当然”的应和声。向军猜想,那个胆敢犯忌的“丁二狗”,一定被揍得很惨,恐怕现在已经去了重症监护牢房。 倒是那个只在偷拍照片上、匆匆望过一眼的“白狐”,居然把自己住的那间牢房,称作是“白狐洞”,身为一个毒枭,却连一丝烟味都闻不得,真有意思。向军开始昂着首顾盼,想要提前寻见白狐洞在哪儿。 不过白狐洞还没瞧见,他倒是差点被带进了阎罗府。当前头的新囚,都依次领到了囚服,轮到向军时,他却被告知:适合你的尺码没有了,需要劳烦你自己,去某个仓库里取。 天可怜见!向军的身材,是最标准的衣架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大一些、小一些,都能勉强合身。连前头那个水桶腰的肥仔,都能领到合适的尺寸,他的尺码居然会没有?这就是一个明显到连伪装一下的茅草、都不屑于盖上去的陷阱。可人在牢檐下,向军不得不拖着步子,往狱警指着电棍的方向走。 一推开所谓“仓库”的门,从杂物堆后头,就跳出来七八个、早就埋伏在此处的“狱友”。想必狱警也清楚,今日轮到这几个家伙出监房做工,而他们自然不会放过特意送上门、接受“新人必修课教育”的肥肉。 几个猛汉如狼似虎地扑上来,把向军推了一个趔趄。衣不蔽体、连挂在肌肉上的水珠都还未挥发干净的向军,就那样被人从后头压着腰,硬是掰开了后臀,露出了黑里透粉的菊花。可向军自认是个攻啊,他的雏菊,还未曾为任何人绽放过呢,这丫的不会这么倒霉,第一回开苞,就被七八个人给轮着捅了吧? 向军被摁着脑袋,只能听到身后,有人急急解拉链的声音:“嘿,刚洗过,还他妈挺干净!兄弟们怎么着?哥们儿头一个插进去,给兄弟们探探路?” 向军的脑海里,正飞速演算和模拟着他一个人,要如何与七八个人搏斗、脱身的动作轨迹。 正在此时,仓门被“砰”地拉开:“快停下,白狐老大正往这边过来!” 众人立时肃立,裤链拉得一丝不苟。 怕归怕,敬归敬,人终究改不了八卦的本性。趁老大还没来,有人小声嘀咕道:“喂,这可真是稀罕事儿啊。打咱们进了这儿,你有没有见过老大,碰过任何一只菜鸟的?” “菜鸟”是对新入牢囚犯的“昵称”。 “没有,”旁边人摇头,遂瞟了向军的雏菊一眼,眼里不乏艳羡,“但能被老大那样儿的仙儿干回屁眼,这小子简直比那吃上天鹅肉的癞蛤蟆还要有福!我看啊,这都不能算是‘教训’,简直就是‘新手村福利’啊!你们说是不是啊,哈哈哈……” 当轻缓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来的时候,一众人立刻停止了淫笑,切回庄严肃穆的表情,恨不得当场来个稍息立正报告敬礼。当然,压着向军的那几条粗膀子除外。 那是向军第一次面对面看见白狐,也就是匿了真名的唐言。他觉得这人取的外号,真他妈的传神。 有一年向军去挑战徒步登雪山,在半山腰皑皑茫茫的雪松林里,看见一只摇着尾巴、在雪海中欢乐跳窜的小狐狸。待向军接近了,那狐狸的神情,忽然变得傲娇起来。像是高贵的雪中公子,不徐不疾地踩着梅花步,抖擞着柔软的白毛,那碧湖一样澄澈的眼睛,眯起来与向军对望。就如此刻,睨着眸子、凝睇着向军踱进来的唐言。 唐言穿着他那件V领针织薄衫,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他瘦削的锁骨,像是两段精致的浮枝。不用穿囚服,他在这牢里的地位一望便知。 本次任务的目标出现,向军正想要热情地打个招呼,不料唐言已撇过眼不望他,转向对压着他的大汉说:“洗过了?”很显然,问的是他的屁眼。 众汉眼里放光,比起看向军的屁眼被干,他们更渴望欣赏的,是老大从未出鞘过的肉茎。想象中,应该比珊瑚玉还漂亮,比女人的胸部,还能让他们兴奋。 立马有人期待道:“洗过了洗过了,干净得跟准备下火锅的羊肠儿似的!嘿,老大,趁热吃呐……” 唐言轻风一笑,笑意蕴在眼底,唇瓣只动了一毫:“那就好,压住了。我不喜欢反抗得太强。” 说着,便传来解皮带的声音,金属的锁扣,轻轻撞在锁针身上;而向军心里的小宇宙,却是哈雷彗星撞地球的节奏。 千钧一发之际,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不知道是哪儿撞出来的勇气,向军豁出命去高喊:“等等等等等!喂,白老大,你这么漂亮一大美人儿,天生就是该被压在下头干的!怎么样,要不要试试老子裆里的这根神杵,保准干得你哭唧唧地求爸爸再快点!” 锁扣声停住了,所有人的呼吸也停住了。没人想到,这新来的菜鸟,竟上赶着要找死,被人往火坑里推还嫌慢,非要自个儿赤着脚,往火葬场里头冲。 “呵呵。”唐言又是清风一笑,可这一回听在向军耳里,像是索命的四十八级龙卷风。“他的嘴很臭,屁股里想必也干净不到哪儿去,”唐言系好了裤腰,边转身离开,边丢下一句命令,“去拿块肥皂来,给他塞进去好好地洗洗……” 如果这是在小说里,故事就会描写向军如何英勇对敌、以一敌七,不仅成功保菊,且将那几个摁着他的大汉,揍得落花流水的情形。 然而这不是小说,这是向军、充满灰色幽默的生活。在现实生活里,同时与七八个壮汉为敌的结果,就是向军毫不意外地,被揍个鼻青脸肿,挂彩的同时,还羞涩入“股”。 天知道那些人得逞离开之后,向军一个人,在散发着霉尘味儿的仓库里呆了那么久,究竟是以何种心境、什么动作,将塞进他屁股里的那块肥皂,给“挖掘”了出来。总之当他嘴里叼着囚服,手里握着那块东西,干脆仍旧一丝不挂、出现在走道里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这只新进的菜鸟,大概已经疯了。 向军一进自己的监房,第一件事,就是冲到水龙头下,把那块肥皂好好地洗净。每间牢房的布置很简单,两张床,一扇窗,一只壁挂式便池,其上配有龙头一只。铁栅窗防止人逃跑,便池防止人憋尿——当然向军有理由相信,白狐洞的布置,应当比此处奢华。 “喂,你该不会真有病吧?操,老子可不想跟个疯子关在一起!”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中年糙汉,向军回头一看,脖子上有一片青绿纹身。 是个“老鸟”。向军没理他。 二人间是最普通的待遇,除了唐言是独住之外,谁也不想被移送到所谓“单人间”里去。牢犯如果在服刑期间有违规的表现,就可能被典狱长判处“独囚”,送到仅能容下你蜷缩坐着的小黑屋里去。没有一丝光线,墙壁上仅留一个黑乎乎的老鼠洞,连接着外界的空气。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关久了,人不死也疯。 “喂!操你妈,你跟老子装逼是吧?是不是刚才那一顿胖揍还没让你学乖,不懂这牢里头的规矩!”纹身哥的吼声,跟锅底被砸破了那么难听。 向军把肥皂和手,冲了好几遍,终于关了龙头,回答道:“呵呵,不好意思啊,刚才有点忙。” 他向着纹身哥走过去,一抛肥皂,又精准接住,慢慢坐在床沿道:“我在洗我的纪念品呢。白狐老大第一次派人送我东西,你说,我怎么能不好好地珍惜?说起来,这玩意儿算跟我有缘。不是说,女人都忘不了跟她第一次相好的男人么?这玩意儿算是我的第一个相好呗……” 纹身哥先是惊异,随后用研究的神情,打量着向军这个人,顿了几秒,哈哈大笑。 “有意思,有意思!谁他妈不是从菜鸟熬过来的?有些男人,头一回受个这,哭哭啼啼寻死觅活,比女人还他妈磨叽!你这个……”他瞟了一眼,向军扔在床上的囚服编号,“07951,你这人还挺特别!不是个神经病,就是条真汉子!” 向军抽了张纸,把他的“相好”,小心翼翼地包起来,随后套上囚服,遮掩起身上的青青紫紫,就是掩不了讲话时,漏风的门牙:“不好意思啊,刚被那帮混蛋揍掉的,还渗血呢,怕是讲话时发音不太标准,大哥你海涵。诶大哥,你北方人?” 向军也没想到,自己的乖戾举动,竟这么容易,就博得了纹身哥的好感。不一会儿两人就以哥弟相称,天南海北地聊起来。既然是卧底,就要深入进牢里、这张微型的社会关系网中去,如果不多跟人打交道,又怎么能探知更多、关于唐言的消息呢? 聊了一圈,向军终于把话题,扯回了目标人物身上:“诶,你说咱们白狐老大,刚进来的时候,也被人……”向军侧过一半屁股,指了指刚被“清洗”过的地方,“这样过?” “哎哟!屁可以乱放,话你可不能乱讲!”纹身哥警惕地朝栅栏外看了一眼,随后压低声音道,“轻点儿!要是让哪个爱管闲事的,把话传到老大的耳朵里,小心你的屁眼子真要开花!这回可不是滑不留手、塞了不疼的肥皂了……” “那是什么?”向军也学他压着声线,猫着腰做贼似的说。 “是啤酒瓶碎渣子!”这话音量虽轻,可配合着纹身老哥惊悚抖动的眉毛,听起来,还挺扎耳膜,“嘿我告诉你啊,咱这牢里,要说有人的屁股眼子干净,那恐怕就真只有白狐老大了!其余的呢,但凡能看的,早就被人插进去上过课了;要真是长得丑、叫人硬不起来的那种呢,也指不定被人塞过什么东西进去,受了教训!” 向军尽量以认真严肃的神情注视老哥,不透露一丝一毫内心活动:其实他在猜,眼前这老哥,属于哪一种。 “那,白狐老大怎么就能……难道有人专门保护他?”向军猜测,可能在唐言坐牢时,跟进来一批故意犯罪的手下,陪着他一起。 “屁呀!如果真是那样,那这牢里还能人人提起老大来,都是一副打从心眼里服气的样儿么?我给你讲个故事啊,咱老大刚进来那会,那可真叫一个牛逼!……” 于是乎,纹身大哥绘声绘色地给向军讲述了一个、简直堪称是神人的故事。 当初的唐言,照例是被七八个人给围着,不,兴许还要多。他人长得美,比女人还要精致的眉眼,加之看起来弱不经风、可随意欺负的清瘦身骨,看得一众禽兽,流着口水现了形。这帮男人,在牢里久也沾不着一丝荤腥,当天就急得跟鸡巴上头插了导火索似的,把他给团团围住了。 谁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在那间密闭的仓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半小时之后,唐言冷着眉梢、镇定如常地踱了出来,身上的白色针织衫,干净得一尘不染,滴血未沾。而随后冲进去的狱警,看见满地的碎玻璃瓶,想是那些人,好不容易弄来一些烈酒,打算趁着酒兴,痛痛快快地把他给轮了。 谁知道最后,一个个光着的屁眼里,被塞了一穴道的玻璃渣子,尖利的碎片,把他们本来也不怎么好看的菊花,彻底地毁了个容。更为蹊跷的是,带头那位的肥肚皮上,刺了一幅白狐画儿,白狐炯炯有神的眼珠,死死盯着它的猎物。那些人是笑着断气的,诡异莫名,血流如注。这事儿,摆明了就是唐言干的,可唐言说,他们是自杀。从头到尾,狱警也没找出来证据,玻璃瓶上没有他的指纹,便不了了之了。 向军听得眼珠子发亮。想那唐言细胳膊瘦腿儿的,竟能在同样的情况下,保住清白,还戮人于无形。相比之下……向军的菊花,羞愧难当地自缩了一下。 当天夜里,白狐老大破天荒要操一只菜鸟的八卦,在整座监狱范围内不胫而走,飞入每一张添油加醋的嘴。在人们飞旋的口水里,两人匆匆照过的一面,变形成为欲说还羞的暧昧,变成挤眉弄眼的基情,变成白狐老大对一朵壮男雏菊、志在必得的亵玩之心。 有自作聪明的,恍然大悟道:“哦,明白了明白了……去年这个时候,差不多也是老大过寿。今年他大概是想……嘿嘿,送自己一个‘特别的生日大礼’吧,噗哈哈哈哈……” 然后所有人望向这间囚室的目光,都像在瞻仰“大礼”。 那天晚上,纹身哥趴在床上、地震似的打呼,向军则靠在自己床头,借着囚窗外、漏下的一丝月光,专心致志,以指甲刻着什么。彻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还没等来起床哨,众人先听到的,是向军趴在铁栏边的一声吼:“老大——白狐老大——我要见你——听说你快过生日了——我做了个生日礼物——想送给你——” 睡眼尚且惺忪,八卦之心已燃起好奇。众狱友齐刷刷帮着向军传递,你一言,我一句,吼着嗓子,把求爱或者找死的话语,向着远处的白狐洞传去,然后等着看好戏。 千呼万唤中,唐言终于走了出来。他不用做工,但随时随地,好似在这监狱里头来去如风。他步到向军的门前,隔着铁栏挥一挥手,立刻有人打开了监房门,通知纹身哥:“立刻收拾收拾,准备出去做工。” 只剩下两个人时,唐言靠在门口,悠悠然抬起一手,好像在检查指甲的平齐程度,不经意地问向军:“你要送我什么礼物?”言语轻得,像昨夜暖风。 向军捧着一块纸巾包,走到唐言面前,慢慢打开,皂身上刻的一幅白狐图案,映入唐言眼帘。白狐炯炯有神的眼珠,死死盯着它的猎物——正是向军想象中,以血刻在死人肚皮上的那一幕。细节精美,沟壑起伏,栩栩如生,一看便是以指甲、连夜雕抠出来的诚意之作。 唐言专注地看了一会儿,忽地展眉一笑,对身后人使个眼色,让手下替他收着。 谁都知道,那块肥皂在向军的菊道里走过一遭,手下的眼神,似乎有些嫌弃,可老大的命令岂敢不从?不过肥皂本就是去污的,天大的污秽,放到水下冲一冲,也已干净如初,何况向军自个儿,都拿在手里盘了这么久。 “谢谢,我挺喜欢,拿来洗脚就刚好,”唐言插起手臂,朝向军抬了抬柳眉,“这牢里主动送我礼的,一般都有求于我,有时候是求我饶他们的命,有时候……说吧,你有什么要求?该不会,是还想求我干你吧?不好意思,今天我没那个兴趣。” 向军回忆起自己受训那年,交往的第一个男朋友。两人在橡树下午餐,对方吃完了一个三明治后,自己压着他,用尽量野性、充满男人味的声音蛊惑他说:“我想吃你……” 现在,向军努力找着那份感觉、那种眼神,用仿佛在说“我想吃你”的神情,盯紧了矮他一头、却气势高高在上的唐言说:“我想和你住一起,搬到你的白狐洞里去。” “呵,呵呵,哈哈哈。”笑完这三声,唐言一言未发,转身就走。 铁闸门再次被关上,向军不甘心地扒着栏杆喊:“喂!你回来!很过分么?这要求真的很过分么?连考虑都不考虑一下么?喂,我会暖床,我可以拿肥皂给你洗脚啊喂……”待唐言孤傲的狐影,快要消失在视线尽头时,向军豁出去一般大喊:“喂——我喜欢你——喜欢你啊——” 从此以后,向军沦为了一个深情的笑话。他雕的那块肥皂,也不知道真被老大拿来洗脚了没有。人们只知道,他喊出的那句告白,被老大当作刺耳朵的噪音,丢到了置若罔闻的脑后。然而向军并不死心,他开始收集,与白狐老大有关的东西,用来装饰他家囚壁。 向军很快,跟倒垃圾的狱工混成了好友,经常借着出来做工的机会,各种帮忙清扫、拍人马屁,以此换取唐言丢弃的各种生活垃圾。 首先是一张糖纸。唐言还真爱吃糖,还只吃那种、包着椰奶浓心、五颜六色的水果味软糖。向军把留有糖果余味的塑料纸,贴了满墙,还分门别类,按照周一至周日,将老大喜欢的口味,罗列得井井有条。 有时候闲了,他还趴在墙上抽着鼻子乱闻,用纹身哥的话说,“跟条馋嘴哈巴狗似的”,一闻就是半晌,说是在找什么,“老大唇瓣上的余香”。别人只当他是爱老大爱得魔怔了,只有向军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是在找什么。 后来又多了一件衣服,是唐言穿旧了的针织衫,被向军整整齐齐地抚平撑直了,贴在墙上瞻仰。有时候他还摩挲着指尖,把那破衣服摸得,像在轻触初恋情人的肌肤。 又有一回,纹身哥看了半天,没看懂向军蹲在地上,爬来爬去地搞什么鬼。他刚要跨近前来探究,就被向军伸手一阻:“别过来!我在找老大的一根头发,你别给我掀起风又飘远了,或者沾在脚底下,带得我都找不着。好不容易托了关系,从老大睡过的枕头边收集的!” 还真有如纹身哥这样的好事者,趁着向军不注意,把他宝贝的那根头发,从墙上的透明胶布里扯出、给藏了起来,就为了看他焦急的反应。结果可把自个儿给看进去了,向军跟老哥打了一架,奋不顾身,挥拳相向之狂猛,据说连狱警都拉不开。 由一根头发引发的血案,在整个监狱,传得沸沸扬扬。舆论变了风向标,由嘲讽、揶揄向军的,变为了一致的同情。 连唐言身边的人,都忍不住吹他的耳旁风:“老大……要不,咱就让那小子住过来伺候您几天试试?我看他再这样下去,非整成个神经病不可!他那贱命一条是无所谓,可他成天的这么闹,我是怕其他人,看了老大您的笑话……” 终于在向军、为头发挂彩后的第三天,绷带还没拆完全,唐言的命令,哦不,应该说是狱方的命令来了:“明天开始,你搬去1号监房住,愣着干什么!赶紧收拾你东西去!” 向军没什么可收拾的,除了向着目标、迈进了一大步的激动心情。 本故事剩余的精彩部分,我独家放在爱发电上。百度“爱发电”,在“爱发电”里搜索“咸鱼仙姑”,阅读/下载,永久珍藏此篇。 黄暴道具|人形奶牛被伯爵吸乳凌虐|伪3P 熹微的晨光从古堡的半圆形窗格透进来。伯爵坐在窗边,翘着纤长的手指搅动一根银勺。 一杯加奶的半糖咖啡,摆在雕花楠木、嵌着整块大理石的桌面上。杯中水面随长勺的搅拌,悠悠地打着旋,升腾出一缕热气,飘到伯爵瓷白的脸上。他浅浮着嘴角的笑容,本该是精致的,如幽夜间绽放的兰花,可今日却添了一丝隐忧。 “奶味不浓。”薄唇贴着杯缘,只轻啜了一口,便如此否定道。 老管家站在身后诚惶诚恐,但又欲言又止道:“是……今天的是从农场取的,不是从他身上。” “我只喝他产的奶,这你是知道的。”燕尾长服拖离了凳面,伯爵修长的身子站起来,朝卧室踱步而去,“走吧,随我去看看那个小家伙。” * 偌大的卧室里极其安静,希尔伯爵的鞋尖,踩在红木地板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小东西想必是睡着了,没有吵闹,没有梦呓,连呼吸声都是那么小心翼翼。 当伯爵的指尖,轻轻撩开卧床的绣金睡帐时,他看见倒在枕上的少年,闭合着嫣红的眼圈。修长的睫羽,安静地覆在可爱的肉颊上,打出一片浓密的阴翳,随着他不太安稳的呼吸,慢慢颤动,挡住一片深邃的梦境。 小家伙昨晚,想必是哭了一夜。原来是累得昏睡了过去。 少年的身材,总体而言十分修长纤细,腰窄得似乎一臂就能捞起。奶白色的肌肤,被漏进房间的晨光,涂了一层朦胧的光晕,柔和得像是上等的白绸,穿越了海上丝绸之路,从遥远的古老中国、越洋来到不列颠半岛的名贵品。 他的下身,虚虚地搭了一条波斯绒毯,赤色镶边的繁复勾花,与轻柔贴身的舒适触感,盖住了他小茎,为几乎全裸的他,保留下了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若是细瞧就会发现,他的肤色并非是无瑕的纯白。伯爵转至他身后,戴着天鹅绒手套的指尖,轻抚上他裸露的脊背,在他瘦得高高耸起的蝴蝶骨上,划出优美的弧线,像是晨间曲的第一行乐章,悄然书写在少年的身体上,将他从沉沉的幻梦中,徐徐唤醒。指尖过处,偶遇一块块黑色的不规则斑纹,像是天空中漂浮的墨色云朵,那是属于奶牛的特别印记。 是的,少年是稀有的自然造物,是人形的奶牛,因着如此奇异的体质,而被伯爵囚住了,榨取乳汁来食。小家伙有着人类少年、二十岁左右的修美体态,可胸前却挺着一对、只有人类的花季少女、才能拥有的坚挺乳房。浅粉色的娇粒,高高挺立在饱满的乳球上,像两颗春日里半成熟的梅果,亟待叫人品在口中,以性爱的气味快速催熟。 当时正骑在马背上打猎的伯爵,只远远地望了第一眼,便毫不犹豫地从挂在马侧的箩筐中,抽出一支涂了迷药的弓箭,向着小东西奔跑的脚踝,精准射去。闪着惊恐和无助的大眼睛,在少年倒进伯爵臂弯里的那一刻,无力地缓缓合上了。小奶牛从此落入了伯爵打造的精致囚笼,无处可逃,成为他床帐中的玩物,餐盘中的饮品。 而此刻,那两只巨乳却像干瘪的木瓜般,被强行塞入、挤套在一左一右透明的软胶容器中,无精打采地垂软着,看起来楚楚可怜。被夹在狭小的乳槽中、吸成深紫色的乳尖,分别连接着两根塑料软管,软管与摆在床头的自动抽压型咖啡机相连通。 平日里这组无情的机器,将小奶牛的奶水源源不断地泵出,与咖啡机的储物格中、自动掉出研磨的咖啡豆,以及黄糖按照比例混合,沙漏一般,涓滴出伯爵最爱的香浓。可今日却有什么不一样了,那软管里断断续续存着一小截、一小截的奶水,却连不成片,貌似小可怜酥软的胸脯,已被无情的人类榨干,再也流不出一滴奶液来。 “怎么了,嗯……?”伯爵温柔的声线,听在谁的耳里,都似寒夜中的炉火那般暖心。 可经历了昨晚,小奶牛才知道,他一直仰望和依赖的主人,根本不是爱他。那些和风细语,和熄烛时、套上吸乳器前哄他入睡的呢喃,都只是伪善和玩弄的谎言。那人只是为了喝他产的奶!刚刚迷蒙睁眼的小奶牛,甫一触到伯爵含笑的目光,昨夜里寒冰彻骨的心痛,就又止不住地潜回了脑海。 他张启樱桃小口,转身一下捧住了安抚在他背脊的手,恨恨地一口咬下去!可是隔着手套,连一排代表怨愤的牙印都留不下,徒留香津,润湿了伯爵的指尖。一层白布渐渐变得透明,就像他此刻含在目眶中,又不争气淌下来的晶莹。 “我恨你!”小奶牛吸着鼻尖,下意识去掰扯吸在他胸前的软胶容器。可他颤着指头努力了半天,那一圈吸附在他丰腴凝脂上的可恶塑胶口,就是不肯松开一隙,反倒是胸前的软肉,被自己粗蛮的动作,硬生生拔得火辣辣地疼。他的窘迫和惶急,全被注视着他一举一动的、那双墨蓝色眼睛,微笑着收在眼底。 伯爵目似深湖,浅浅的波澜里,映着小奶牛委屈的涟漪:“乖,别动。让我来帮你。” 希尔优雅地脱下了一半手套,露出无名指上、套着的一只精美镂纹银戒,泛着银光的戒身上,镌刻着这样一行花体的英文字:“妙露可——我最珍视的男孩(Milk, My Most Treasured Boy)”。妙露可,是希尔为少年取的小名,与牛奶谐音。 不知怎样,伯爵只稍轻轻地摩挲银戒表面,受着远程遥控的咖啡机,便自动发出了“滴——”的一声回应。少年胸口一松,那无形攥紧他皮肉的压力,便在顷刻之间化去了。 “啵!”随着清脆的一声气音,伯爵拔下吸乳罐毫不费力。少年那两只浑圆肥硕的乳房,立刻像重新灌入了一缕生机,弹动着跳出了套口,跃入晨光照耀的视界。被吸得一片红糜的乳球,一旦得了自由,也像被调色盘中的水色晕染过一般,渐渐恢复了果桃初甜时的淡粉。 “嗯……是这个味道。”伯爵将软胶容器轻托于鼻间,一股熟悉的乳韵醇香飘出来,甜沁入肺——是他每日不可缺的晨间珍饮。可遗憾的是,眼前那两颗圆球中的乳汁,却没有很快地涨潮回来,而像是被少年心间的悲情,压抑于深井下的苦涩井水,迟迟不能再为伯爵解馋。 “管家,”伯爵一抬手吩咐道,“去把罗怀特医生叫来。我要请他,为我的小宠物检查身体。” (待续) 昨天下午,爱德华男爵到希尔城堡来拜访。 希尔家族,上百年来一直是女王的宠臣,不列颠王冠身侧、最忠诚的盟友,被誉为“暮色中的晨星”,为女王排忧解难,深受倚重和信赖。而爱德华家族,则是富有的新贵阶级,靠着商场谋略,兼并的庄园田产不计其数,自诩为“夜空中的骄阳”。骄阳似火,爱德华虽然比希尔低了一阶头衔,但眸中的骄傲,却无时无刻,不是如日中天。 当古铜色的时针,指向钟盘上的数字九点,爱德华男爵依然没有一丝一毫、要起身离开的意思。地堡图书馆里的藏书,都已被他的指尖翻了个遍。从行星的运动轨迹,到中世纪女巫集会时的降灵细节,他兜着圈儿地消磨时间,把好友希尔的满腹学识,挖掘了个底朝天。 可他合上书页,从文字间移开的狡黠眼眸中,分明含着不满足。 “希尔,”他终于提出了那个请求,事实上正是他今日来访的目的,“能不能让我看看他?你秘密饲养的那一头小奶牛!” 希尔并不惊讶爱德华的消息灵通,事实上他早就猜到了其来意。他一直耐心地作着陪,充分体现了一位伯爵的涵养,但是现在,该是他拒绝的时候了。 “不行,”希尔摇了摇头,嘴角依然浮着礼貌的笑意,“他是我专属的小东西,‘家珍不可外现,以防有人惦记’这句古谚,我可是牢记在心。” “呵呵,怎么这么护着他呀?我可是听说,他对你的态度,一直都不怎么驯服呢。啧啧,你希尔伯爵的盛名在外,有多少俊男靓女,都想脱光了裤子往你的床上爬。可听说你最近,专宠那一只不识趣的小奶牛,还时不时地遭他咬。大名鼎鼎的罗怀特医生,三天两头地往你这里跑,马球俱乐部的大家伙儿,都在背地里呀……”他故意顿了顿,戴着黑手套的指尖,狡猾地在吐出讽语的唇边绕了两圈,“谈论你的笑话呢。” 随着爱德华“噗嗤”一声夸张的笑,希尔也在鼻间,漏出一点不屑的轻哼:“哦,是么?那就叫他们羡慕去吧。”说着,希尔扯下白手套,炫耀似的举起长指,展示着最近新得的“勋章”。 一排排紫红的牙印,皆是小奶牛气极时的杰作,胸前一边喷着香醇的白乳,口中一边泻着愤怒的呻吟,将对主人的爱与恨,统统留在这白皙无瑕的皮肉上。怪不得希尔最近,也学着那些自认为考究、实则有些做作的“上等阶层”一样,戴上了一尘不染的白手套。 爱德华不甘心,他可是有备而来。“如果,”他卖着关子道,“如果我有办法,让他在床上欲仙欲死,舒展着身子,对你百般地讨好……你会怎么答谢我?” 希尔的墨眸里,闪出了明显的兴趣:“哦?你能?” 爱德华吊着希尔的胃口,不紧不慢地从袖间,抽出一个银灰的小瓶,翘着指头举到希尔面前,眯着危险的狭长眼眸。 “Rush——冲动,让人丧失一切理智、一心只想寻求欲望释放的导火索。我游猎花丛间这么多年,屡试不爽的宝贝。无论是众星拱月的稀世尤物,还是清冷自持的贞洁烈女,亦或是不肯雌伏于人下的健硕男子,只要稍稍地……如此闻上一口,”瓶口塞着盖子,因而即便爱德华假意深吸一口,也不会令他失去控制,“剩下的就只有哀求。” 啪,啪,啪,希尔鼓了三下掌,率先直起身,向着通往卧房的楼梯走去,“难得你愿意跟我分享乐趣。如此,我也只好请我尊贵的客人,喝一杯香浓的牛奶咖啡了。” * 当期盼了许久的脚步声,终于从卧室门口传来时,小奶牛妙露可,急忙将床帐扒开了一条缝。一张鼓着腮帮子的可爱小脸露出来,冲着他以为是伯爵的男人大声嚷道:“您这一整天都去哪儿了!快要到熄烛就寝的时间了,您怎么还不来给我讲睡前故事……”可当他看清,来人那张满含着贪婪和欲念的陌生的脸时,小奶牛瞬间闭口,羞涩地一扯床帐,又躲进厚厚的帘布里头去了。 伯爵原本走在前头给爱德华带路,谁知这急色的小子,三两步先行冲上楼梯进了房,吓坏了小奶牛。伯爵走至墙边的软包沙发,从容地坐下,纤长的指头落在镶钻的扶手上,柔声地命令道:“掀开吧小东西。让我的朋友爱德华男爵,看看你有多漂亮。” 躲在帐中裹着被子的小奶牛,原本把自己的身子遮得严严实实,可世人皆有难以磨灭的小虚荣,哪怕是人形的奶牛也不例外。他心想着:真的么?主人真的觉得我漂亮么?怎么办?他好像领着客人在外面等待,如果我一直不露面的话,主人一定会很没面子吧……没关系的,只是看一看脸而已……对,只是露个脸、善意地打声招呼就好,不碍事的。 如此想着,天真无辜的小奶牛,又将微红的小脸蛋,暴露于床帐掀起的一丝空隙间。正如爱德华男爵所言,只稍一瞬,便是天翻地覆的改变。一股刺鼻的药膏气味,从鼻尖下方、打开的瓶口间腾蹿出来,猝不及防,填满了妙露可的肺腑,强劲的后续效果,直冲他的脑壳。 眼眸微眯,神智开始浑浑噩噩起来,弹软的身子倒在天鹅绒的软被上,他再也无心去管、陌生男爵不怀好意压下来的身体,只剩胸前的两颗玉球高高地耸立,诱惑着男人,对无力反抗的他为所欲为。 男爵的两只眼睛,一瞬不瞬地盯在小奶牛的乳尖上,那两粒淫荡的粉色糖果,简直就是无与伦比的视觉春药,加之托着它们的那两球、涨满了乳汁、多到快要溢出来的圆挺,就像两只柔软的雪梨,诉说着无声的勾引。 爱德华状似鹰爪的鼻尖,凑得不能更近,就快要贴到小奶牛的乳晕上了。他抽动着鼻头,拼命吸取着奶香芬芳:“嗯……香,实在是香!这小东西就快要喷奶了吧?骚成这样,还没吸呢,奶味就从乳孔里飘出来了……” “嗯,白天让他好好地歇息,存蓄精力,一般到了入睡前,我会亲手为他戴上吸奶器。第二日清晨醒来,我就有美味可以品了,”伯爵的声线不迭不起,保持着惯常的冷静,“我们有言在先,你只准嗅嗅他的气味,不准碰触他的身体。否则我立刻送客,听清楚没有?” 迫不及待趴在小奶牛身上亵闻的爱德华,两眼发直地盯着这具完美的少年酮体,鼻头绕着饱满的乳周曲线描摹了一圈,根本无暇去细听希尔的关照,只是敷衍地随声应和:“好的,好的,我的朋友……哦,你的小宠物实在是太销魂了,怪不得你整天把他藏在家里,不让他下床……” 小奶牛全身艳红,像是馋嘴的夕阳,偷喝了伯爵藏在阁楼上的酒,给他赤裸的玉体,镀上了一层暧昧的霞光,红得热情似火,显示了这副肌体,在rush媚药的气息中,沉浸得深醉。他蹙着淡眉,舔动着干涩的唇瓣,即便身处欲望潮起的迷蒙中,也能辨识出那个不属于伯爵的气息,是多么的饥渴,带着可怕的入侵性。 “嗯……嗯哈……不要、别碰我……离我远一些……我不要你、不要你!主人……主人你在哪里?快救救我,救救我主人……” 床帐已被彻底地拉开,小奶牛缓缓侧过面颊,就见到他全心全意爱之敬之、为之奉献所有的男人,竟然抱臂安坐着,目睹、纵容这一切的发生。深眸里没有一丝波澜,竟连怜悯也未现半分。小奶牛的心口,像绑上了一块嶙峋巨石,坠着他迅速地沉了下去,沉向深不见的底黑暗海渊。 “哈、哈哈……小傻瓜,你的主人是何其尊贵的身份?他怎么可能会在乎你?他可是亲口准允了我来欺负你的哦……哭吧,哭吧小可怜,你越是哭,我就越是有感觉……我想对你这样!”爱德华公爵忽然像公狗一样发起情来,胯下的一根,竖得快要破出昂贵的西裤衣料了。 他不自觉小幅度地挺着胯,无济于事地肏着虚空,因忌惮于希尔伯爵的注视,而不敢真将淫棒撞到小奶牛的身子上,只能用更加淫秽不堪的话语,诋毁小奶牛的自尊,以此来获取别样的快意:“小贱牛,小骚婊子,你这样不男不女、不人不牛的小怪物,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货色!哈、哈……怎么样?rush的效力果然很强吧?你现在已经很渴望被拥抱了吧?” “妙露可,我的男孩,”伯爵的声音,忽然像是清冽的箭矢一样,刺穿了房里弥漫的猥琐空气,“你要是难受的话,就当着我的面自淫吧。我教过你的,别怕,做给我看。我一直都想这么看一次,所以才同意他用药。” (待续) 本故事剩余的精彩部分,我独家放在爱发电上。百度“爱发电”,在“爱发电”里搜索“咸鱼仙姑”,阅读/下载,永久珍藏此篇。 治愈系列|谁说我是肉文作者?我给他治治病 嘿嘿,标题纯粹骗你们点进来。但我也没骗你们,因为“治愈系列”基本清水,是我为了治愈都市人的心伤而写,过程中曾把自己写哭了。单纯看肉的别来。 第一个故事《体温电影院》 ——在某个奇异的时空里,存在着这样一座电影院, 即使是望不见光明的人,也能感受到“椅子”的体温。 他拄着手杖,忐忑地走了进去,小步探行,生怕磕到任何一级台阶。 电影院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虽然他八岁患疾失明,尚且来得及,看看这世界的诸多美好。可电影院之于他,就像高不可及的天空,之于鱼。鱼儿们只有鳍,没有翼;而他空有眼珠,却不见光明。 八岁前他从未走进过电影院。在他短暂的二十二年人生中,只是遥远地听说过,世间有那样一处所在,可以静静地置身其中,暂时忘却烦恼,享受一片,被声光环绕的美好。可他却一直无缘前行,去体验其中的乐趣——即便去了,一个瞎子,又能看到什么呢? 直到这一天,他接到了一封意外的来信,信上以盲文写着:“在某个奇异的时空交错处,存在着一座神奇的‘体温电影院’,即使您看不见,依然能以某种方式,“看”到电影。请相信我们的善意,今夜凌晨十二点时,请手握这封邀请函,贴在胸口入眠,待您一觉醒来,定会来到这里。”…… 手杖点动,似乎触到了一扇门。一个亲和有礼的声音,在前方响起:“先生,请把手杖的另一端交给我,接下来,请允许我为您带路。” 看来负责为他导引的,是一位温柔的女士呢。 他尽量将空茫的眼睛,对准了声音的来源,回以一个谦和感激的微笑,轻轻地抬起手杖,说了一声:“好。” 感觉电影院的门开了,迎面扑来一阵温热的暖气,以及野玫瑰香氛的清新气息,十分好闻,叫他心情舒畅。他任凭导引小姐拉着,朝里头迈步而去。 “请不要担心,很快,我们就能到达您的位子了。” 当他的腰身,被道旁忽然伸出的一只手搂住;当他的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却猝不及防,落入了陌生人的怀里;当他平静温和的脸色骤变,惊讶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时,导引员小姐对他说:“别怕,这一张位子,就属于您。” 接着,是高跟鞋远去的声音。她甚至携走了他的手杖,说要替他保管,当电影散场的时候,自会归还。 他不明所以,想要站起来追去,问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身后拉住他的一双手,又将环着他的温暖臂弯紧了一紧。一个喷着热息、带着魅惑的奇妙男音,就贴着他的耳根子响起:“诶别走,别让您的椅子伤心。” 什么?椅子……会伤心? 他满腹疑虑,但却莫名其妙地被那个声音吸引。他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或许是小时候,他在沙滩上玩耍,拾起某块贝壳时,好奇地将它贴在耳畔,那时所听到的,来自大海的涛音。像暖风贴着耳膜软语,像湿潮轻抚过他悸动的心。这男人的声音,让他联想起大海,联想起,失明之前的美好回忆。 他莫名地被安抚了,于是也就腿骨放软,一松膝弯,试探着,完全落座到“他”的怀里。 “……您说什么?您刚才说……您是我的‘椅子’?” “嘻,对我说话,不必用‘您’。对啊,我就是一把椅子而已,严格地来说,我并不具有与您对等的‘人的生命’。但您可以把我当做是人,是您的朋友,甚至是在这短暂停留的时空中,全心全意,呵护着您的‘爱人’。我的名字,叫做081,是这座独特的体温电影院里,第81号座椅。从现在开始,直到电影结束,我都是‘深爱着您的081’,请您记住。” “您……哦不,你。你怎么可能,是一把椅子?我明明能感受到你的……”他没再好意思说下去。 事实上,他的背肌,就靠在081的胸膛。两人贴得那样近,近到连对方的心跳,都像搏动在他的心鼓上——砰通,砰通,带着叫人紧张、却并不厌恶的节奏。 “感受到什么?是这个么?”081圈着他的腰际,向后挪了挪,让他的两瓣肉 臀,清晰可感地顶到了那根阳物上。物形硕大,灼热烫人,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可又感觉不到一丝、即将被冒犯或掠夺的攻击性。 “没错,”081握住了他的手,五指轻且缓慢地,将他的指缝顶开。就像钢琴的黑键,温柔地嵌入了白键里,他的指缝被男人的五指嵌入,十根手指,自然而然地融合在了一起。像是音乐,像是音符嵌入了乐谱,像是诗,像是标点嵌入了文字,像是这世间,原本就该交缠在一起的任何东西。 081交握着他的手指,带着他一同,探往“他”的身体。到了地方后,他的手心先是被松开,落在了那片细腻光滑、却覆着细密薄汗的膛肌上,随后又一路,沿着“他”完美的肌线,攀爬过腹部肌群的道道沟壑,为那些美好的曲线描边。 最后来到“他”的下 体,那里果真,有一柱硕大的傲然,在静候着他。肉 具甫一触到他的指尖,就轻快地弹动了一下,似是有生命的活物,在以盲人能解读的肢体语言,向他友好地打着招呼。 而他却像被烫了一样,急切地缩回手,错愕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嗫嚅着嘴唇,好半晌只吐出来几字:“你、你、你没……” “是的我没穿衣物,”081赶紧安抚似的轻拍在他的头,手指顺着他柔顺的短发,一缕、一缕地轻拨下去,“别害怕我。我是椅子,是个仿生人,我天生的使命,就是坐在这里,拥抱来到这电影院的每一个‘乘客’。我安慰他们,以赤 裸的身体搂住他们,让他们感受到,我最真诚的体温。” “你……”他想问,你为什么要抱我们?你也像抱我一样,亲密地抱过其他人么?可他迟疑着,最终还是换了一个更为稳妥、且无伤大雅的问题,“你也‘坐’在椅子上么?” 他方才听到081话里的“坐”字,感到很好奇。如果这电影院原本就有椅子的话,为何一定要他,坐在“他”的腿上呢? “呵呵不,”081的手,又试探着摸了过来,尽量轻柔,不用能再吓坏他的力道,导引着他,大胆触摸,“你再摸摸我的膝骨,我就是这样凭空‘坐’着的,坐在无形的‘空气椅’上哈哈。事实上,我的膝盖总是这样弯着,姿势就有点像……你们人类做的深蹲,而区别是,我永远不会感觉到累,尤其是,当另外一个人需要我。” 【本故事剩余精彩部分,我独家放在爱发电上】 第二个故事《陪睡服务》 ——患有严重失眠症的你, 今夜,我邀请你“裸睡”。 辗转反侧。今天晚上左川依然辗转反侧。 本以为换了一个地方,来到一座陌生的城市出差,这些天来,如影随形折磨他的失眠症,便会自动消失,被遗留在原地。 太天真,哪有那么容易。他曲手枕臂,无奈望天,嘴角扯出一丝苦笑,在心里如此自嘲。 当一个人失眠的时候,连墙壁上挂钟移动分秒针的声音,都像是震荡在耳膜上,响得跟擂鼓心烦。 天花板上移过一道光影,是驶过门外的汽车大灯,所照出来的亮迹。他专注地望了一会儿,甚至伸开二指,去描光柱的轨迹。直到光斑消失,眼前又恢复成一片虚无的黑暗,他才意识到,自己真是无趣得不可救药。 唉,反正睡不着,不如起来吧,摸下遥控器,找个刺激的深夜节目来看。 如此想着,左川拧亮了床头灯,一片昏黄,打在他疲累到几乎睁不开的眼皮上,更照出他眼圈的黑。是啊,眼皮都已经这么累了,可心就是不肯安眠。 当他勉强地眯缝着双眼,在老旧宾馆的床头柜屉里,摸索着遥控器,突地,他的指腹触到一张卡片。是谁的名片落在这里了?他好奇地拿起来看。 “陪睡服务: 本店为正在饱受失眠症困扰的您,提供一种贴心的‘陪睡服务’。如您有需要,只需拨打如下电话,我们的陪睡服务员,会立刻赶到您身边,为您解决烦恼。服务电话是:……” 文字的旁边,配有一张图片:一个波大到黑纱文胸都罩不住的摩登女郎,摆着引人遐思的pose,朝着镜头露齿甜笑。她的臂弯里,搂着一只胖嘟嘟的大熊猫,由人套着毛绒服扮演的那种,也朝着拍照人,定格了一个憨傻可爱的笑。 呵,现在的色 情服务还带卖萌的么?他觉得还挺有趣,捏着那张名片晃了晃,思考了片刻,还是拿起了看着有点脏的老式话筒,拨出了那个神秘号码。 今夜不求有惊喜,但求来的是一个还不赖的女郎,让我把多余的精力,全都射进她的身体里,然后累到精疲力尽,能睡上一个短暂的觉也好哇。放下听筒,他在心中如此祈祷。 十分钟后,门被敲响了。是那种很轻很轻的敲击,可在漆黑安静的宾馆走道里,依然足够的引人注意。 左川从床上跳起来,冲向了门把手,想把可能穿着暴露的女郎迎进屋来,免得被其他住客发现了端倪。 可开门的一刹那他呆住了,来的哪里是什么大 波的性 爱娇娃,而是一只,憨憨傻傻的熊猫,除了胸是平坦的以外,脑袋、腰围和屁股,倒是都很大。 “你、你……”左川结结巴巴,很想说你是走错门了吧,谁知对方先摘下了头套,露出了一个可爱到爆的真人脑袋——是个看起来刚过二十的金发青年。 “我没走错,是先生您呼叫的陪睡服务吧?我就是您今晚的陪睡员——小眠。”青年的脸上嵌着两个酒窝,一笑起来,露出两只三角形的虎牙。碧蓝碧蓝的眼眸,闪得像钻石,真就像童话世界里走出来的小王子。 “你、你说什么……你要……”左川未出口的下半句,化作了惊讶的唾沫,被他自己咽了下去。他不好意思直截了当地问:你要陪我睡觉? 名叫小眠的青年点点头,边开心地说着“您不请我进去吗?”边大大方方地往里走,直接落坐在了床头。 左川的反应慢了半拍,这才做贼心虚地赶紧锁了门,刚一步回卧室,就见青年白皙纤韧的腿,正从滑落脚踝的粗腿黑毛裤里,钻了出来。那双腿实在太好看了,紧实的肌线,美得像绷紧的琴弦。还有翘起来摇晃的脚趾头,每一根,都小巧圆实得,像白 嫩的糖果。 “我习惯裸睡,您不建议吧?”青年毫不讶异左川的愣怔,只是稀松平常地问了一句。此时他的熊猫服才脱了一半,光裸修长的一双玉腿,搭配大熊猫白乎乎、毛绒绒的软肚皮,看起来既纯真,又性感。 左川真有点硬了。本来这份硬,他是准备留给大 波女郎的。 青年可能瞧见了他裤裆里一瞬的撑起,但他全然没在意,自顾自,又卸起了熊猫皮来。拉链被一点点向下扯开,扣齿相摩的金属滑动声,慢慢撕开了空气中凝固的静默。 左川一错不错地望着,那白如鳕鱼、又纤薄到紧贴着肌骨的皮肤,从绵厚的黑布下呈现出来。那青年很瘦,但身子骨看上去极其的软,软到让人想用力抱紧他,揉碎他。 他褪下最后一条棉质的内 裤,乖顺地垂着秀气的小茎,向着左川张开双臂,发出温柔的邀请:“来,抱着我。” 一股欲望的激流,瞬间湃上了左川的胸臆,他甚至忘记了本该囿于性别的伦理,飞跨几步冲上前,搂住了青年滚到床上。 “先说好哦先生,我提供的可是陪‘睡’服务,也就是说,只同您一起‘睡觉’,其余的,是什么也不能做的哦。”当左川居高临下地压着人,正打算气喘吁吁吻上去时,青年的酒窝里酿着盈盈的笑意,如此轻声地说道。 【本故事剩余精彩部分,我独家放在爱发电上】 第三个故事《最后一次匹配》 黑暗中,他先是感到了自己的双脚,踩在天鹅绒地毯上的触感。棉实,厚软,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样脚踏实地的感觉了。 他尝试着动了动手指,起初还不太适应,可当他发现,自己的每一根骨关节,真能随心所欲地蜷曲时,惊喜充溢了他的心。 他还没敢往前跨步,多年来形成的习惯,让他先下意识地抬手缩成了拳,待意识到手中空空如也、什么也不需要搀扶的时候,他又情不自禁地笑了。 眼前亮起了灯光,他举目一望,自己正置身在一座豪华宾馆的走廊上。天鹅绒的红毯一路铺向了尽头,像是无声的指引,像是沉默的隐喻,像是绵延扩展的生命。他笑了,而这一次,是会心的。 他开始大着胆子踏在这条走廊上,低头望着自己又白又嫩的脚背,一步一步,陷进布料的柔软里。他喜欢自己的身体,哦不,应该说,他都有点儿爱上这双能跑能跳的脚了!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回忆着从前跳过的华尔兹舞步,他觉得这条红毯的两边,好似随着心间的旋律,而开满了鲜花。 不能兴奋过了头,他还要去赶快去寻找更大的惊喜呢!他又抬起头,忽左忽右、一间一间地数着房门号。6401,6402,6403……6409!他知道,就在这扇门背后,有一个能让他快乐的陌生人,正在等着他呢! “咔嚓——”门把手被转开了,他凝着呼吸,慢慢地推开房门。 只见一张宽敞到几乎没有边、直顶到墙面的华丽软床上,正半坐半躺着一个陌生的美男。他浑身赤 裸,交叠着两条修长的腿靠在床头,两臂悠闲地枕在脑后,等在床头灯下以逸待劳。他的肌线流畅,好似巍峨起伏、绵延雄伟的冈底斯山脉;他望过来、眸中含笑,让人想起晴日初晨、耀在那不勒斯海面上的金色阳光。 陌生人见他来了,也不拘束,而是缓缓将手,挪移到腹下那一根仰天翘着的长柱上:“不好意思,在这里等了你好久。我又心急,又期待,所以自己提前预热了一下,你不介意吧?”他边说边握着根部抖了抖,只见油光湿亮的柱身,随着晃动的手势左右倾倒,像在同他友好地打着招呼。摇毕,他又瞥一眼摆在床头的润滑精油——就是它,为整个宽敞的房间,萦绕了一室的野百合幽香。 “不、不介意……”他还没开口呢,就脸红了。这辈子他从没像此刻这样,如此仔细地观看过一个男人,展示自己的生 殖器。那么粗硕的尺寸,那么精致的廓形,让他惊骇不已,蓦地想起冈萨洛斯大教堂里、那根顶天立地的粉红色罗马柱。尤其当他想到,那根“罗马柱”是为谁的穴孔而硬,他不自觉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 “不过我一看到你,我就知道一切的等待和预热,都没有白费。来,到我这里来小宝贝……”男人朝他张开双臂,一大片温暖的胸膛朝向自己,“哪怕这是我们生命中最后的一场狂欢,我也要将它制造成龙卷风、海啸,和暴风雨……今夜我要用热情的海水,将你的身体淹没……” 男人一个打滚将他压在身下。他的唇和全部的意识,真的被排山倒海的柔情给淹没了…… 【本故事剩余精彩部分,我独家放在爱发电上】 百度爱发电,在爱发电里搜索“咸鱼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