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荆棘(父女1v1)》 第一章:在破碎前重生 “你别碰我!!!” 凌晨一点,c市某高级住宅区的一栋别墅,在一阵叮铃哐啷的瓷器玻璃破碎声后,爆发出少女的怒吼。 荆之澈靠着厨房的墙,她的头发被抓的乱七八糟,几乎盖住了整张脸,仅留下一道缝隙,露出通红的冒着愤怒恨意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面对这个女人,在承受了十几年里一次又一次肉体的伤害中,她早已没有任何感情,尽管在世人眼中,她应该称呼她为母亲。 “你敢反抗了是不是。”女人手里握铁制的长棍,语气里满是不屑,“贱货。” “张虹,你凭什么这么对我?连我唯一的爱好都剥夺了!你生我下来就是为了凌辱我吗?”荆之澈颤抖着发问,她没有哭,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也知道自己任何的言语都无法触动母亲,但在这看似奢华高档却密不透风的家里,偷偷藏起来的漫画书带给她的快乐是她仅剩的自由,母亲却闯入她的房间把所有书撕的撕,毁的毁。 最后一根稻草被践踏,她再也不想掩饰她的痛苦,就算无法改变任何事,也要喊出来。 在她意识到发生什么之前,铁棒横扫过来,落在耳朵上,荆之澈脑袋里天旋地转,应声倒地,太疼了,她捂着耳朵,耳道里刺疼混着水声,她把手拿开,手里满是血迹。 “荆家的小孩,一定是最优秀的,这次的年级统考,你排了多少名?第8名。整个年级只有1000多个人,你排第8,整整有7个人比你优秀...”女人走上前来,挥动铁棒,一边砸向荆之澈一边大声怒骂:“7个!7个!你这贱东西,敢让7个人的父母瞧不起我?!整整7个啊!你让我怎么抬得起头,贱货!你还敢直呼我的名字?!别装死!给我醒来!你不是在质问你的妈妈吗?醒来!” 荆之澈的视线已经模糊了,脊背,胳膊,腰部,腿,不停承受着重击,已经没有力气的手微微攥紧却仍不能握成拳头,又无力的松开了。 她绝望,但已不是第一次,绝望与痛苦的重迭,压的她丧失求生的动力,她闭上眼,等待着结束。 女人似乎发泄够了,把铁棒扔在一旁,沉重的一声,凶器滚落,女人看着周围的一片狼藉,对无力站起来的少女说:“把这里收拾干净,今天你爸要回来。” 爸爸,要回家了? 荆之澈睁开眼睛,好像漆黑阴郁如沼泽般的心里升起一点点微弱的萤火,她赶忙伸手抓住,藏在胸口,身上撕裂酸楚的疼痛好像消失了男的一点点。 爸爸这次走了一年了。 她缓慢地支起身体,用尽力气问:“你...为什么今天才告诉我爸爸要回家了...” 女人并不在意她的问题,自顾自边玩手机边说:“把一楼二楼都打扫一遍,垃圾倒了,你的房间...把你那些破奖摆出来,你爸最喜欢看,也给你那太平间似的死人地方,添点喜气。” 停顿了一下,看着少女,脸上的表情诡异又谄媚:“之澈,记得泡个热水澡,身上淤青就不那么明显了,你说是吗?以后下楼可要注意点,别带着耳机不看路。爸爸可不喜欢粗心的丑小孩儿。” 说完便转身离开,走上二楼卧室。 荆之澈明白她的意思,这么掩饰太平的日子已经过了十几年,她怎么能不明白,尽管她不愿,可她想起每一次爸爸远走办公前总会亲亲她的脸,对她说:“肉肉,要乖乖的,爸爸办完事情会尽快回来的。” 她恨她,恨的想让她永远不能再对她暴力相向,可她是爸爸爱的女人,她光明正大享有爸爸的爱,她荆之澈呢?是他们爱情的结晶,如果她伤害那个女人,爸爸会怎么想她,她会被赶出家门吧,她该去哪儿,她会一辈子见不到爸爸吗?如果那样,她宁愿什么都不说,承受这一切,就算心和灵魂破碎了,她也想有个身份去触碰她的爸爸,她的信仰。 荆之澈恢复了些力气,靠墙站了起来,收拾厨房的残局,地上到处是破碎的玻璃碎片,瓷质餐具的碎片,之澈干活很利索,也可以说是熟能生巧,按照荆家的物质水平,她根本不需要做这些,可是张虹从来只聘请钟点工在白天工作,她不想任何人看到她失去理智的可怕模样,维持优雅从容贵太太的形象,对她来说比之澈的休息时间重要太多。 很快,清洁工作做完了,荆之澈去洗了个澡吹干头发,打开一楼后门,凌晨的风还是凉爽的,抚慰她热的发烫的伤口,之澈坐在台阶上,发了会儿呆,手伸进裤子里兜,摸出一包烟和打火机。 荆之澈今年15岁,读高一,在全省最好的高中名列前茅,在艺术上有过人的天赋,屡屡获得大奖,甚至被国际知名展会邀请展出作品,她也常常避开张虹出售一些作品,因此自己存下了些收入,这些钱是她自己挣来的,不用乞求女人,她也能够自立,让她留恋这里的是那个男人。 摸了摸脸颊,还好张虹没直接打的破相,荆之澈从不化妆,也不是甜美类型的长相,非要说就是中性风,她身高175,高挑却不瘦弱,一头随意的齐肩发,用卡子随意别在后面,五官立体,一双眼睛总是闪烁着动人的神色,眉眼之间英气十足,加上她在服饰方面从不追求品牌,甚至有时候去大卖场淘淘打折的短袖外套,打眼看上去根本不像个富家子弟,反倒有一股野蛮生长的感觉。这股子独特劲儿,让她在高中暗恋者不少,荆之澈最看不惯校园霸凌和歧视,刚开学的时候遇上了高年级欺负新生,之澈站出来面对霸凌者,高年级的花架子想要动手,被练过几年散打的之澈教训了一顿,那之后,同学们看向之澈的感觉就是帅气,侠义,崇拜。 呼出一口烟,荆之澈抱紧了腿,身体不住的发抖,突然又抬起头,猛吸了几口烟,后仰着身子靠在台阶上,看着天空,这天上没有星星,天上没有星星... 荆之澈红了眼眶,咬紧了嘴唇。 “肉肉。” 那个日日夜夜在之澈脑海里播放过无数次的声音响起,又幻听了吧,之澈想,真好,我还记得爸爸的声音... 不对! 之澈站起来,赶紧踩灭烟头,抬起头来。 他回来了。 第二章:结束后的开始 那个她日思夜想的男人,正有些生气但克制住自己的看着她,好看的眉眼有些搅在一起,但之澈一点儿都没感觉到害怕。 荆弈成大步向前,走到台阶前,揉揉之澈的头发,假装生气的说:“怎么又偷偷抽烟,抽烟对女孩子不好!” 见之澈低着头不说话,情绪低沉的样子,他扔下公文包大手一挥,把之澈抱在怀里:“是不是又心情不好了,嗯?学校遇到什么事了吗?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打回去,爸爸出的起医药费...” “爸爸我没事的,就是有点累。画了好久画。”之澈脸已经滚烫,碎发遮不住闪闪发亮的眼睛,她把头埋在荆弈成的胸膛,用脑袋蹭着,像只小动物等到了主人。 “我以为你不欢迎我回家呢。”荆弈成把下巴靠在之澈的脑袋上:“一年一个电话都不打啊。” 张虹禁止荆之澈单独联系荆弈成,之澈在别的事情上很有主见,和荆弈成的事情牵扯上,她只想当鸵鸟,但凡有一点可能暴露自己心思破坏现在局面的可能性,她都不会去做。 “学习很忙啊,这次统考都退步了,再不努力会被甩的更远...” “学习没那么重要,而且你的学习能力已经很棒了,不需要去看那些排名,不要给自己那么大压力,好不好?”荆弈成和张虹性格不同,虽然从小文化课都是尖子中的尖子,但他对应试教育并无好感,况且之澈过人的艺术天赋,不该被埋没在成堆的考卷里,“做你喜欢的事,画画,出去玩,都可以,咱家没到望子成龙望女成凤那个地步,老爹挣钱,你做自己,好吗?” 荆之澈心头一暖,爸爸总是这么理解她,从小时候开始,每次遇到难题困境,总有一个怀抱帮她开解那些焦虑不安,但随着荆弈成事业的发展,他停留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短,他有他的抱负和傲气,荆弈成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差点辍学,学校愿意给他减免学费,但倔得不行的他还是半工半读读完了高中,因为一场事故,高考出乎所有人意外的没有发挥太好,但他立刻将注意力转移到社交和做生意上,白手起家,和那些有坚实基础的家族企业不同,他得靠他一个人拼,守护他的产业,商场如战场,与各个合作方周旋妥谈,荆弈成从来不是走霸道独裁风格的人,他热忱大胆不保守,什么事更愿意亲力亲为,从一周回不了一次家,到现在,一两年见不到一面,他太忙了,刚到四十,鬓角就生出一小片白发。 荆之澈眼中,荆弈成为这个家奔波付出太多了,她怎么可能再要求更多呢? “谢谢爸爸。”之澈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把荆弈成抱的紧紧的,想和好久不见的父亲在温存会儿———突然脑袋一阵嗡响,之澈控制不住的倒了下去,荆弈成搀住了她。 “肉肉,怎么了?”荆弈成惊恐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女儿从小身体健康,也会做锻炼,这突然晕倒,难道是在减肥?或者作画过度劳累了,一瞬间他脑袋里充满了各种疑问,这时感觉胸口的衬衣湿乎乎的,他低头别起之澈耳朵边的头发,发现耳道不停的流出血与脓的组织液,之澈的耳朵也像被挤压过一样有些变形。 荆弈成的脑子炸了,他捧起之澈的脸,看到了脖子上的淤青,撸起袖子,胳膊上满是黑紫色的淤斑,眉头紧皱,攥紧拳头,打开手机拨通号码:“马上过来,去医院,还有我要在c市呆一段时间,明天机票取消。” “老大,s市的合同...” “废几把话,把车开过来!” 荆弈成挂了电话,什么狗屁合同,去他妈的。 荆弈成的日程太满了,本来可以在家呆一天,却临时变更成几个小时,所以荆弈成赶着凌晨回来想早点见到宝贝女儿,他太久没陪她了,心里满是亏欠,没想到他的宝贝变得这样伤痕累累,这简直把荆弈成的心碎了个稀巴烂。他的宝贝到底经受了什么,张虹人呢? 说曹操曹操到, “老公?你回来啦!”张虹听到了楼下的动静,起身下来查看,没想到荆弈成提前回来了,她又惊又喜,看到荆弈成怀里的之澈,心里大呼不好,嘴里却说着:“之澈怎么还没睡呢?我回房间之前之澈都已经回房了呀,这孩子,怎么...” “之澈的耳朵,还有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荆弈成抬起头,看着张虹,眼睛里满是血丝,仿佛要生吞了谁一样,平时风趣儒雅的人,揭开面具的时候总是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哎呀,现在小孩玩手机都不看路的,之澈不是还喜欢戴耳机听歌吗,下楼的时候踩空了,这不...” “张虹,别撒谎。”荆弈成打断了她,“你是把我当傻逼吗?” “弈成,你别着急,是这样的。”张虹心里捏了把冷汗,但表面没有任何异常,“本来不想跟你说的,怕你担心,之澈这孩子,太男孩子气了,就,嗯,会吸引一些社会上的人,他们关系没处理好,可能之澈就被报复了。我之前接她放学总看到她跟一群——” “够了!” 荆弈成把之澈紧紧的抱在怀里,用低沉且充满威胁的声音对张虹下最后通牒:“我给了你两次机会,你没有一句实话。张虹,当初同学聚会你给我下套,结婚后偷偷转移财产,还有你娘家那帮废物亲戚,我可以不计较,因为有了肉肉,只要你对肉肉好,我不想因为这些让她有个动荡不安的童年,但是张虹,你我的结合只是因为责任,你却连最该做的事都做成这样,在这个家,你并不是不可替代的,你最好给我搞清楚这点。” 陶子然的车到了,荆弈成横抱起之澈上了车,对张虹留下一句:“肉肉身上的伤最好跟你没关系,不然,你知道我能干出来什么事。” 汽车驶远,张虹被荆弈成的那一眼瞪的发慌,不自觉的瘫倒在地上,十几年前她可以通过耍些手段套牢荆弈成,可现在... 荆弈成通过后视镜看到张虹的反映,心里的答案八九不离十。 荆弈成对正在开车的陶子然说:“找人,让她说,然后你看着办。” 陶子然摸了把冷汗,没敢从车内镜看荆弈成的眼睛,“老大,具体到什么程度...” “一次了结。” 第三章:眷恋与欲望 轿车驶向医院的路上,荆弈成抓住荆之澈的手,放到自己嘴边,不住的念叨,像在祈祷着什么。他看着女儿的脸,眼睛酸酸的,心中满是愧疚,什么公司,什么合作合同,都是狗屁,他在懊悔,上次回来,他怎么没有好好看着之澈呢,他总以为,之澈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肉墩子,但细细一看,都长这么大了,小时候哪儿不顺心就哭出来抱着他的腿让他替她声张正义,可他的之澈,已经长大了,大到会把收到的伤害藏在心里不说出来,大到能承受那么大的委屈,都不愿意告诉他。 之澈半昏半醒中趴在荆弈成身上,扭来扭去想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不小心蹭到伤口便会发出刺痛的呻吟,最后之澈坐在荆弈成的腿上,把头靠在荆弈成的肩上,缓慢呼吸着。之澈的呼吸打到荆弈成的脖子,让荆弈成痒痒的,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之澈穿着薄薄的家居服,扭动一下屁股,荆弈成的下体便会被挤压一下,荆弈成身高一米九叁,力气从小就比同龄人大,本想固定住之澈不让她乱动,但又怕她伤口被挤开,还没来得及干什么就被这一下刺激的慌了神。 “爸爸...爸爸...”之澈说起了梦话,娇滴滴又委屈的声音,每个字都被呼吸打到了荆弈成的脖子,像一股热气,刺激着他,下体竟然微微抬起了头。荆弈成心里感到荒唐不安,自己怎么能对女儿起了反应,他企图用强烈的意志力压制自己的欲望。 之澈好像梦到了什么一样,突然开始不停的扭动,浑身发烫,解开了几颗纽扣,并一直念叨着,“我要...我要...”。荆弈成低头一看,春色从之澈裸露的衣口漏出,光白的乳房如璞玉一般,之澈发育的很好,15岁就已有明显的乳沟,荆弈成感觉到之澈的家居裤裆部湿了一大片,他脸通红,不敢想之澈在做什么梦,突然之澈的小舌头舔了他脖子一下,仅仅是划过,荆弈成的阴茎一瞬间硬如铁块,抵在之澈的身下。 荆弈成要崩溃了,他不能原谅自己,祈祷着之澈不要醒来,他害怕看到之澈失望和厌恶的眼神,那会要了他的命。 “老大,到了,我跟院长说过了,特级病房,先让小姐去休息,医生马上去病房问诊,还有...” 荆弈成哪里能听完那些,他抱着之澈,腰间裹着陶子然的运动外套,飞奔向住院楼。 打开房门,把之澈放上病床盖好被子,荆弈成胯间的大家伙丝毫没有低头的打算,他转身进入病房的洗手间,褪下裤子,坐在马桶上,心里的苦闷和硬挺翘起的阴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不想在离宝贝女儿这么近的地方干那种事。 犹豫半天,看很久不见的老伙计没有低头的想法,手还是搭了上去,由慢到快的上下撸动,荆弈成这两年太忙了,他本身不是个愿意在性事方面花费太多精力的人,加上曾经张虹下药的事情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欲望早已被压的死死的,偏偏今天... 之澈裸露的乳房突然出现在他脑海,荆弈成阴茎的顶端溢出一大股液体,该死!荆弈成咒骂自己,喘气声却越来愈重,他赶紧打开手机,翻找岛国动作片,再想到女儿他真的就无法原谅自己了。 病床上面色通红的荆之澈慢慢睁开了眼睛,那个梦对她来说太疯狂,却也太留恋,她支身起来看了看周围,原来是到医院了,可爸爸人呢?就听见洗手间一阵细弱的声音,之澈一哆嗦,想到了什么似的,轻轻的下了床,光脚走到厕所门口,通过门缝,看到了让她终身难忘的一幕。 英俊挺拔的男子,满头大汗,大手握住那尺寸惊人的性器,不住的上下撸动,粗喘着,另一手拿着手机在翻阅着什么 她第一次见到爸爸的阴茎,吞了口口水,好大好粗,比漫画里的还大,看来艺术创作真的来源于生活。 荆弈成终于找到一个能在线观看的网站,点开播放,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坐在沙发上开始自我介绍。几乎是一瞬间,荆弈成的大家伙瘫软成一滩烂泥,把本人也吓了一跳,不过还好,算度过了危机,能去看看肉肉了,荆弈成竟然开心的嘴角弯起来。 之澈在门口看的满脸黑人问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赶紧跑回病床盖上被子装睡。洗手间水声响起又停下,不一会儿,荆弈成走了出来,大大的呼了口气,伸个懒腰,搬了个椅子坐在病床前,看着之澈熟睡的样子,心里又酸酸的。 敲门声响起,医生护士一行人进来问诊,荆弈成问好一声赶紧退了出去,免得在这碍手碍脚,荆弈成在商场上雷厉风行,但其实是个很谦虚且有礼貌的人。 在走廊徘徊的同时,收到了陶子然的信息,妈的,荆弈成骂了一句,抬头转了转脖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不一会儿,医生一行人又出来,荆弈成赶紧迎上去问道:“大夫,我女儿什么情况?她耳朵...” “荆总,令爱曾做过鼓膜修复手术您知情吗?现在不光是耳朵的问题,孩子身上的伤痕应该是长期遭受暴力行为导致的,而且多处伤口时在旧伤口还未愈合的情况下新增的,此外,我建议您也要向心理科求诊,孩子收到的心理创伤非常严重。”医生推了推眼镜,“我们会对外部创伤进行综合治疗,但是精神状态这部分,也希望您能配合,目前不要让孩子接触到施暴者了。” “荆总,有句不该说的,您应该早点送孩子过来,现在有些伤口已经完全不可逆了,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爱美,哪儿能留下这么多伤口啊,但我们会尽力的。” 鼓膜修复,长期暴力,还未愈合,心理创伤,不可逆,一个个词如针扎一样刺痛荆弈成的心脏,攥紧了手指甲都要扣到肉里,他恨不得把张虹碎尸万段。 “谢谢大夫,辛苦了。” “进去看看孩子吧,真是个好孩子,我们记录病症的时候,孩子很着急的跟我们说她没事,都是她自己不小心摔的碰的,让我们不要跟她爸爸说这些。” 这几个小时,荆弈成的心碎成块,碎成片,碎成渣,碎成末,但他知道这些比起之澈遭受的痛苦根本不值一提,他是个失败的父亲,一个自私粗心的父亲。 走进病房,之澈迷糊中眨着眼睛看着荆弈成,笑的像朵向日葵,她张开胳膊:“爸!” 荆弈成跑过去紧紧抱住之澈,抚摸着她的小脑袋。这孩子,总能甜得把他心里那些酸都给融化了,他低头亲了亲之澈的额头。 在荆弈成怀里的之澈被一股男人未干的汗味包围,额头感觉到一阵柔软的触感,不自觉脸红起来。 毫不知情的荆弈成一阵沉默后突然问,:“是张虹做的么?” 之澈突然清醒,陷入一种莫名的恐惧,想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张大眼睛低着头,不住的发抖,小声说:“我很乖的,我乖,爸爸...” “肉肉别怕,肉肉别怕。”拍打着少女的后背,“桃子叔叔都查到了。那些漫画,爸爸重新给你买,想看什么都买,再买套房子给你放漫画,好吗?” “我们不要她了,永远不用见到那个坏人了,好吗?” 哇的一声,之澈哭了出来,这几年的屈辱,委屈,在自己家却如寄人篱下的卑微,全部爆发出来:“好痛苦...爸,我活的好难受...我,不想见到张虹了...她好可怕…我疼!” “宝贝,宝贝,肉肉,都是爸爸不好,爸爸给你保证永远不用再见到她了,好么?爸爸这次回来不走了,以后爸爸和肉肉一起生活,不让别的坏人打扰我们肉肉了,好么?原谅爸爸,爸爸把亏欠你的时间都补上。”荆弈成慌了神,擦着之澈好像永远不会停下来的眼泪,心揪成了一团。 和爸爸一起生活? 之澈闻声停止了哭泣,但脸还是气鼓鼓:“要爸爸亲亲...” 荆弈成亲了亲之澈的脸蛋儿,之澈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还要吗?”荆弈成宠溺的看着她。 “左边亲了,右边也要。” “好嘞。” 之澈想,世界对她也没有很坏。 --------------------------------------- 陶子然:操,衣服上什么味道? 第四章:硬邦邦与湿漉漉 “肉肉,”荆弈成捏着之澈的脸蛋咱们搬家。 那现在的房子怎么办?之澈想,那房子好贵的。 卖了,随便怎么都好,我不想你回那里了,我也不想回那。荆弈成正色道,把不好的东西全扔那,咱们住新地方,就咱们两个。一阵犹豫后,他又说,抱歉肉肉,我对张虹没有任何感情,我应该早解决的。 之澈傻了,没有任何感情?张虹和来家里做客的人都不是这么说的,她们说,爸爸对张虹一见钟情,所以要什么给什么,老家的产业,商铺…… 那她还有机会。 我跟张虹的结合是个错误,甚至是个阴谋,但她带给了我你,你是爸爸最美好的宝贝,我就放过了她,现在看来还是太心软了。荆弈成蹲在床前,摩挲着之澈的手,缓缓说道:不说了,爸爸以后再也不执着于靠别人的存在给你一个完整的家了,你跟我在一起的地方,就是家。 爸,我明白,只要和爸在一起就好。之澈想抱抱荆弈成,抽出手把荆弈成拉进怀里,荆弈成重心一不稳,倒在之澈身上,脸砸向之澈的胸口。 荆弈成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柔软质感,赶紧双手撑住两边床架,但还是没来得及,脸埋入了之澈的胸部,一股少女独有的香气再次环绕,老伙计又有抬头之兆。 之澈赶忙推开爸爸,爸!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 没事……没事……荆弈成扶好凳子,坐回去,翘起二郎腿,挡住已经撑起裤裆的老荆。 气氛一时间非常尴尬 之澈啊……在学校有喜欢的男生吗。荆弈成想说点什么,但一开口就觉得不妥,他不想让女儿觉得自己在窥探她隐私,但话已出口只好装作轻松的补一句:不想说也没事,其实上学的时候谈恋爱挺好的,校园爱情,比较纯粹嘛。 没有,学校的男生都太幼稚,像一群弟弟们,还老喜欢跟着我屁股后面。之澈有一丝不悦,听爸爸的语气,上学的时候也是有很多纯粹的校园爱情咯?这又无从考证,真烦,没什么好的。 荆弈成心底莫名的开心,喜欢的女生呢? 他记得曾有女生向之澈表白,让他十分惊讶,便上网去看科普,看完只觉得骄傲,女儿的魅力男女老少都懂,就像女儿作的画,也跨越国界,吸引了全世界的人。 没有,但爸,你真开放,真好。荆之澈嘴角上扬,最喜欢荆弈成的地方之一就是这儿,勇于学习新鲜事物,也从不主观臆断的否定自己不了解的东西,在爸爸这个年龄,太罕见了。 那是,之澈啊,不管喜欢什么样的人,爸爸都支持你,但是,爱情不是一个人的事,遇到选择的时候,不要强求别人,也不要勉强自己,好吗?荆弈成看着之澈,抬头揉了揉她的头发,老爹是不行啦,老了,没奔头,还栽坑里,但我相信我们之澈的眼光,一定能找到自己的爱情。 爸,我不喜欢别人,也不会和别人在一起。荆之澈拨开荆弈成的手,眼里波光粼粼的看着对方,一字一句的说, 我只想永远跟你在一起。 荆弈成懵了一下,心脏开始猛烈的跳动,他不知道之澈说的是什么意思,又好像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哪种意思,像道没有正确答案的选择题,他选择扔了考卷,用成年人的冷静镇压这股骚动,也不得不这么选择。 爸爸也想和乖女儿永远在一起。 说完脸上露出一个标准慈父的微笑,拉着之澈的手,像小时候拉着她的手给她讲睡前故事一样,自己真是想多了,之澈就是依赖自己,当爹的,正常,没什么的,但心里说不出来哪儿有些不舒服。 突然,之澈拉住荆弈成的手,拽向自己,在荆弈成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把他的手塞入自己病号服的裤子里,还用手带动荆弈成的手不停摩擦,不知道之澈什么时候褪去的内裤,但是源源不断的蜜汁很快汇聚在荆弈成手掌,像个小池塘。 爸,湿了。 第五章:中年动物与少年动物 辽阔的非洲草原上,一头健壮的长颈鹿在安静的低头喝水,突然像开关被启动一样,脖子弹起,变得硬直,抬头向天,一动不动,远处的猎豹悠闲的舔着自己的毛。 这是荆弈成的想象。 指尖被软肉包围,能感受到软肉的生命力,像在呼吸一样散发出热气,甚至让整个小臂都暖洋洋的,液体顺着手掌流下来,自己看着这一切,而女儿荆之澈看着自己。 这是荆弈成的现况。 “我···我去拿纸···”荆弈成起身,有些踉跄的转身去拿卫生纸。 之澈看了看床头的卫生纸,不知道荆弈成要去哪里拿,自己拿纸擦了擦,满意的躺下来。 荆弈成躲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准备洗手,突然停下,低头看着手中的蜜液残留,竟然生出了奇怪的想法,犹豫了一下,慢慢把手伸向鼻子,嗅了嗅气味,甜甜的,情动的气味,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舔舐,是之澈沐浴露的蜂蜜牛奶味,还有一丝微咸,之澈,之澈··· 想到之澈,荆弈成像被雷劈一样打了个冷颤,老荆也不幸倒下,自己是在干嘛?这是什么性癖,是太多年没有性生活导致自己变态了吗? 赶紧洗了叁次手,皮都快洗掉了,确认老荆进入休眠期,再深呼吸几遍,荆弈成推开门走出去,迟早要面对的,不如坦然点。 只见之澈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荆弈成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再次回到椅子上,垂着头,又偶尔微微抬头看一眼之澈。 还是之澈先开口了:“爸,离太远了。”说着还卷了卷身子,“身上酸,爸,能给我按按么?” 一说到之澈的身体不适,荆弈成可没心思尴尬了,赶忙上前,给之澈按摩着,问:“哪酸?” “肩,背,浑身都···” 荆弈成温柔的按压着之澈说酸痛的部位,恍惚中,才发现之澈真的大了,以前小小的一个,还没他胳膊长,现在大了,发育了,个子蹭蹭蹭的往上长,幸好自己还不算矮,不然跟之澈站在一起不知道得多不搭··· “嗯~” 按到腰部的时候,之澈发出了声音,荆弈成像陷入麻痹状态一样动弹不得,自己又搞砸了··· “爸,你别把我当小孩了,我都上高中了。”之澈回头看着僵硬的父亲,咬咬牙,“好多事说不定比你懂。” “你这是看不起你爹吗?”荆弈成解除麻痹状态,来了兴致,往床沿一坐,“你说说,比我懂什么?” “下面流水是因为我想着爸爸,”顿了顿,之澈继续说,“想和爸爸做爱,做梦的时候也会想。” “·······” 荆弈成没想到她会说这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之澈看出了荆弈成的犹豫,把被子掀开,一双曲线完美的腿,白净却也有几块淤青,之澈打开腿,并没有穿内裤,事件中心,粉红色的软肉颤动着,像贝壳在说话,还流出透明的液体,打湿了一片床铺。 “湿乎乎的太难受了,爸,帮我。” 之澈喘着气靠向荆弈成。 “之澈,不能这样,过了。”荆弈成转过头,心中脑中努力想着别的东西转移注意力,作用聊胜于无。 “就一次,就这一次。”之澈不愿放弃,她看到荆弈成的裆部形状慢慢改变,决定赌一把,“爸爸,我难受,身上也疼···”边说着边缠上荆弈成胳膊。 唉,叹了口气,荆弈成转过来,拿起之澈的手,在她手指上咬了一口,忿忿道:“下不为例。” 之澈的小心脏怦怦直跳,赶忙答应:“嗯!”然后迅速躺平,一脸期待。 荆弈成俯身,一只大手盖上之澈的眼睛。 “别看。” 第六章:渐渐与尖尖 很少有人知道,之澈怕极了老鼠。 还在老家上小学的时候,之澈在放学后会先去小饭桌写作业,荆弈成会在7点左右去接她,小饭桌的爷爷奶奶年龄大了,有时之澈下楼的时候会帮爷爷奶奶拿走垃圾。 那是个周四,小肉墩子之澈晃晃悠悠的拖着垃圾袋往公共垃圾桶走,突然听到什么声音,低头一看,一只已经面目全非显然已经死去多时的老鼠尸体,双眼已经凹陷,上面爬满蚂蚁,还飞了几只苍蝇,那老鼠尸体的嘴竟然一张一合,又不像完全死透了。 之澈泛起一阵恶心,不想再看一眼,却挪不开眼睛。 一双大手遮住她的眼睛 “肉肉,我们回家,别看。” ———— 荆弈成很难描述现在的心情 被父母抛弃,经历亲人故去,年少离家,北方城市彻骨的寒冷,在权力斗争中被牺牲,得意,失意,欺骗,重生,他都从未觉得人生渺茫,因为一直以来,荆弈成都是个偏好把自己命运握在手里的人 可现在,他的手,抚摸着女儿之澈的下体 少女从未示人的秘密花园此时含苞待放,像孩子呼唤至亲一样向他吐露“心声”,可这里哪有什么舐犊之情,整个房间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荆弈成伸出拇指,慢慢揉搓之澈的小核,潮水便再次如洪泄一般袭来, “啊···爸爸···” 之澈绷紧了脚趾,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就算曾经一边想着荆弈成一边自己不熟练的摩挲过敏感处,也没体会过这么剧烈的快感。 “舒服吗?” 荆弈成额头泌出豆大的冷汗,他都忘了上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和异性接触是什么时候,虽然不应该,但他不想显得生涩,于是加快了揉搓的频率 “嗯···嗯···喜欢···” “怎么这么敏感,嗯?” “爸爸不在家的···时候···想着爸爸···会自己····”之澈双手抓紧了被子,喘着粗气回答。 老荆快把裤子撑爆了,挤的荆弈成甚至有些发疼,他真想给老荆一拳打晕,断了它的淫思乱想。 “那爸爸继续了,不舒服的话要说。” “嗯···爸爸···快点” 荆弈成继续拇指揉搓,食指却探入深处,一进入,立刻被少女紧致的软肉裹紧,吸得动弹不得,滚烫的温度打在手指上,荆弈成无法不想象,如果进入的是自己那里,那是一番怎样的光景。指腹上顶,来回牵引着之澈的甬道,探寻着敏感点,蜜汁毫无保留的流出,滴答滴答挂在手背,像花蜜一样令人垂涎,食指收回,再挤入一根中指,荆弈成摸到一个小小的不光滑凸起,看来是这里了,他轻轻按压。 “爸···胀胀的···想尿尿···” “好孩子,尿出来。” 话音刚落,荆弈成托起之澈饱满的翘臀,往蜜境中加入无名指,两指加速来回刮蹭按摩那凸起,偶尔蜷起手指顶撞。 “爸!···不行了···真的··真的··啊···啊啊······啊···要尿出来了···!” 一股清澈的水流浇打在荆弈成小臂,像鲸鱼呼吸那样宣泄,好像永远不会停下来。 之澈神智有些涣散,微眯着眼睛,但恍惚间觉得,灵魂的某个缺口得到愈合,荆弈成盖着她眼睛的手突然松开,之澈往下看,想要呼唤爸爸,下一秒,一片狼籍的湿软之处,堵上了柔软温暖的质感,之澈舒服的拗起脑袋,呻吟发抖,毫不掩饰那极乐欢愉。 只一眼,她知道,荆弈成的头埋在她双腿间,用舌头正搅动着刚刚平息的欲望之海,像要入侵她最后的藏身之所,而她求之不得。 第七章:父亲节快乐,我的爱人 父母带走更乖巧讨喜的弟弟时,荆弈成想,这不怪我。 学校的同学嘲笑他有爹妈生没爹妈养时,荆弈成想,这不怪我。 爷爷因为没有足够的钱治疗而活活被病痛死,葬礼上,荆弈成流下眼泪,但他想,这不怪我。 当地某位只手遮天领导调换了自己孩子和他高考成绩时,荆弈成笑了,他想,这怎能怪我。 在他以为能掌握命运时,命运总是推着他走,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慢慢的,身边的人多了起来,却也只是些依附于他的人,他懒得去想了,人嘛,不怪他们,但没用利用价值的时候,不要怪我。 第一次看到之澈那孩子,他才有些恍惚,早已忘记父母长相的他,惊讶于时间竟然有与自己如此相似的模样。 那孩子长的太快,也太有灵气。 之澈7岁时,荆弈成还没有那么忙碌,父女俩都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荆弈成便得空就带着之澈去亲近大自然,之澈会带着画板和画具,小肉墩子摇摇晃晃的记录着看到的一切。 ‘爸爸,鸟儿飞的真高,真厉害!’之澈举起手指着天空 ‘是啊。’荆弈成也望着天,天太大,让他心生空虚,像是问,又想是回答 ‘再飞···也飞不出天空啊··’ ‘爸爸···’ ‘肉肉,爸爸不是那个意思——’荆弈成感觉自己说错了什么,怕打击到之澈的积极性,赶忙圆场。 ‘可是鸟儿的天空,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呀。’之澈抬头看着爸爸,大眼睛扑闪扑闪,一字一句的说: ‘那是鸟儿的选择。’ ---------------------------------------- “爸爸···进来···” 在用舌头又给了之澈一次后,按耐不住的荆弈成剥掉之澈所有衣物,像是要把多年压抑的所有情欲释放一样吻遍之澈全身上下,此时,他俯身吮吸着之澈粉嫩的胸前小花,褪去裤子,热铁一样的硬物不停顶撞之澈涣散不堪的湿穴。 女儿怎么这么好吃,身上的每一处,都是那样诱人可口,真的要忍不住了。 越温暖,荆弈成越隐藏不住内心的惶恐,这真的可以吗,他内心不断问自己,毕竟这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对自己,更是对女儿之澈,她还有那么美好未知的未来,还有—— “爸,你好像小狗。” 之澈揉揉他被汗浸湿的头发,宠溺的笑着,好像不管他做了什么事都可以被原谅,“也好像精力旺盛的小毛孩儿,。” “哼,怎么跟爸爸说话呢。”荆弈成听闻低下了头,准确着说,是脸红着把头贴埋在之澈的胸口,小声嘟囔:“小妮子,还会嘲笑人了,你爹都四十了。” “荆弈成,我爱你。”之澈抬起双臂,把荆弈成圈住搂起来。 “用我整个灵魂爱你。” 一句话,让荆弈成身体深处某个地方猛的颤抖,眼泪不自觉的流出来,打湿之澈胸口一片,他从不认为有人会真心爱他,爱他这个人,爱这个从未以真面目示人的,看上去都快破碎了摇摇欲坠的人,他努力把自己保护的很好,却也不那么好。慢慢的,忘了爱是什么,也不去探求,可能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吧,他曾想。放下曾经的期待,他太明白那带来的毁灭性打击,也就太明白自己的无足轻重,所以商场上进退自如,总比他人多几分清醒。 “之澈,你是我的命。”荆弈成抬起头看着之澈,红红的眼睛,眼泪托在睫毛上,翘挺的鼻子一吸一吸。 之澈觉得可爱极了,忍不住坏心思。 “爸,我流水,怎么你也流水了。” 之澈笑得爽朗,推开荆弈成,不顾荆弈成一脸呆滞疑惑,把腿打开成m字型,粘腻嫩粉的贝肉呼吸到新鲜空气,不停的抖动,散发出淫靡的气味,几缕汁液流下阴尾。 “父亲节快乐,爸爸。” 理智哪能防住这场面,荆弈成几乎是嗷的一下扑了上去,早已紧绷到快爆炸的肉棒抵住之澈的情欲泉眼不停摩擦,沾满爱欲的回应后,推开一切阻碍,往里挤压着。 “肉肉,放松,疼的话,咬我。” “嗯····” 荆弈成腰部用劲,挺身一个冲刺,破除最后一层屏障,顺利抵达之澈的深处,这强烈的快感刺激的荆弈成低吼一声,因为前戏太久,已经高潮几次,虽然荆弈成那大的离谱,一刹那后,之澈也并未感受到过分的疼痛,这充盈满足的感觉甚至直接让她发出舒服的呻吟。 “疼么?”荆弈成小心翼翼的保持着姿势,一动不敢动,可心里已经忍不住了,喘着粗气问。 “爸,不会没劲了吧。”之澈额头也冒着豆大的汗,却扬起微笑,笑中带着挑衅。 荆弈成被刺激到了,腰身开始摆动,常年健身,腰腹有用不完的劲,竟然被这小家伙嘲笑。他慢慢加快速度,之澈的穴道紧致到甚至像勒住老荆一样,但荆弈成丝毫没有慢下来。 “··啊··啊嗯···那里···慢一点····爸爸···好胀···太大了爸爸····” “说什么呢小坏蛋,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荆弈成一手揉搓之澈的嫩乳,吮吸那美好的蓓蕾,一手托起翘臀,让他插入的更深。 “太快了···太···太快了···真的···要不····不行了···要被爸爸···被爸爸肏死了。” “哪儿学的这些下流话?嗯?”荆弈成嘴上这么说,其实爱听的不得了,下身竟加大了力度,直达花心后重重的反复碾磨那脆弱的小口,再顶撞那不平整的凸起,一次又一次,疯狂又决绝。 之澈享受着一波又一波情欲的山巅,世间竟有这等快乐事,两人融为一体,交汇,分离,又再次用尽全身力气相撞,任窗外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内好似另一个世界,洋溢着不属于这个时空的极乐。 “啊!要不行了···啊···啊啊嗯··啊已经····要尿出来了···又要尿出来了···爸!” “出来吧,和爸爸一起。” 荆弈成说完便放肆的吮吸着之澈小嘴,像要把那些让人涣散的呻吟欲叹嚼碎,之澈也激烈的回应着,灵巧的舌头搅得这吻绵长甜蜜。两人像要把对方嵌进身体一样,再度相交冲刺不知多少次,终于一齐达到了顶峰,好似攀及那辽阔无边的宇宙,触摸到了无人知晓的星星。 “之澈,我爱你。” 这不单是一场性事,更是两个破碎灵魂命中注定的相补契合。 飞了太久,荆弈成才发现他的天空和囚笼原是同一处,他甘之如饴,万死不辞。 之澈,若有一天你后悔了,别怪自己,都怪我,怪我。 但在那一刻来临之前,请让我爱你。 ———————————————————————————————— 作者小涡:害,没想到和现实中父亲节同步了(挠头 陶子然:amp;*%¥%我还在楼下守着呢······· 作者小涡:嘻嘻,谁让你不是爹呢小伙纸(拍拍小桃 陶子然:要看看张虹现况吗?(阴狠 作者小涡:不了!爹!orz !!祝荆弈成和陶子然(误 节日快乐!! 第八章:男朋友与女朋友 两人事后相拥而眠,一睡到傍晚时分,之澈醒来时,荆弈成还闭着眼。 之澈侧躺,静静看着荆弈成的睡颜。 毕竟两人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情,心境总会发生点儿变化,之澈看着荆弈成的目光里除了一如既往的纯纯的爱意,多了几分欲望。 “爸,别装睡了。” 之澈有些嚣张又有些宠溺的说道: “哪有人睡着了眼珠还在眼皮底下转的,笨蛋。” 荆弈成紧闭双眼,但仔细观察能发现眼皮处有细微的抖动,听过之澈的话,老脸已是红了,哼了一声,慢慢翻了个身。紧接着背上一阵柔软的触感贴上来,荆弈成大腿紧绷,之澈靠近他的耳朵,慢慢吹气, “爸爸乖,逗你呢,你演的可像了。” “你好像很有活力?” 荆弈成大手一拉,握着之澈的手伸向自己裆部,让之澈感受他的坚硬, “它也很有活力,你俩比试比试?” “爸,我可是病号。” 言毕,荆弈成一哆嗦猛的转过身,擒住之澈上上下下检查,妈的,自己真马虎,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之澈明明才晕倒,现在再因为自己有点什么,那他荆弈成真是天下第一大罪人。 “但是,你是治愈系的,本来身上很疼,现在感觉打通任督二脉一样舒畅。” 之澈推开他,伸个懒腰。 “那也不能大意。”荆弈成边说边想,什么叫治愈系?难道之澈喜欢医生类型的? “担惊受怕啥呢。”之澈不以为然,靠在枕头上看着荆弈成皱着眉头。 “下礼拜跟学校请假吧,不···这个月都请假。” “这也太小题大做了,那不去学校,朋友也见不到,你白天工作,那就只有我孤苦零丁的一个人呆着,爸你是喜欢监禁play吗?”之澈撅起小嘴,明示反对。 “什么朋友?”荆弈成听到之澈说朋友,心里一惊,之澈连学校都愿意去的不得不见的朋友,他怎么不知道,“男朋友?” 之澈没想到荆弈成如今还会问这种问题,一脸震惊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荆弈成,耸耸肩,再抬头脸上扬起狡猾可爱的咧笑,慢慢靠近荆弈成,压在他身上,一点一点,手撑在他两侧,跨坐在荆弈成裆上,慢慢摆动身体, “叔叔,可别被我男朋友发现了。今儿早上他才肏过我,叔叔续着吗?” 之澈是看准了坐下去的,两瓣嫩肉吸贴老荆,不停的前后移动,不得不说荆弈成是非常’敏感’的,在之澈还没贴上来之前他早就硬的腿抖了,应该说,早上做过以后他根本就没睡着,多年不开张,一开张就一硬再硬。 “···小妖精。” 荆弈成气得牙痒痒,为自己的不解情趣,也为之澈叫的叔叔,虽然男朋友是他,叔叔也是他,他思考了一会儿,双手提溜起之澈,将之澈放回原位,盖好被子, “不做了,你需要休息。” 然后起身穿戴整齐,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陶,送饭。” 之澈有些失落,阴阳怪气地嘟着嘴, “有些人哦~吃干净了哦~就没新鲜感了哦~有些人不知道是谁哦~” ··· 下一秒,一双大手盖上之澈的一对嫩乳,不停的用力揉捏,还用拇指指纹推按最敏感的花蕾,丝毫没有温柔,一对圆月一般的宝贝肉被捏成各种形状,又疼又舒爽,弄得之澈喘息连连, “爸····爸爸···” “小没良心的,那是心疼你。” 荆弈成言毕,附身用嘴含住那敏感处,细细品少女的酥软挺立,又时而吮吸,像要吸出汁水一般贪婪,时而咬压,像试探得手的猎物一般狡猾,用舌头在乳晕周围打圈,弄得之澈一阵瘙痒,下身泄出一小股水,荆弈成看之澈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才松了嘴。 “弄你出院了,爸爸肏你叁天叁夜,好不好?” 第九章:哥们儿与姐们儿 陶子然听那边挂了电话,长舒一口气,反正老大也不是一天两天爱折腾他了,点了根烟,靠在车上给附近最近的五星级酒店发信息订餐。餐很快送来了,陶子然从后备箱拿出一个略显可爱的欧式餐车,粉色。 这是之澈小时候非要在家cosplay管家角色的道具,后来玩厌了,荆弈成通常都会把之澈不要的东西收到仓库——准确的来说是另一栋别墅,这是以防将来之澈没得回忆童年的办法。 “真没想到这今天派上用场了。”陶子然一边推着小餐车一边悠哉悠哉地走进住院部大楼。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荆之澈在哪个病房?” 女孩的声音响起,陶子然回头,一个子不高的娇俏女孩,齐耳公主切,着一身黑长褶纱裙,脚踏mm6今年新款的tabi鞋,肩上一oldschool黑色蝴蝶纹身,正有些费力的敲着医院前台的桌子,对值班护士发问。 “不好意思,这是患者的个人隐私,不能随便向您透露。”护士额头冷汗,这小妹妹看起来就不是个好惹的主。 “我是她家里人!”急的女孩都快蹦起来了,“你不说是吧,我打电话问老杨!” 女孩从精致的黑色斜挎小包里翻出手机,一边翻联系人一遍气呼呼的说, “我还要告你状!”女孩把手机放到耳朵边,瞪了小护士一眼。 电话接通了。 “老杨,你们医院工作人员怎么回事,说个病房这么难,烦死了烦死了!荆之澈在哪个病房?什么谁啊!荆弈成他女儿!你怎么比你们这护士还瓷?是不年龄大了脑子也转不过来了?是不干不好了?想退休了就自己打报告!” 陶子然默想,这丫头现在都敢直呼老大名字了,我赶紧溜吧,推着粉色小餐车就上电梯,等待电梯门关闭。 “等等,等等!” 挂了电话女孩怒怒朝电梯走来,又把电梯门按开,边往里走边念叨:“烦死了烦死了!没一个省心的!” 陶子然拉着小推车,往旁边靠了靠,想要远离女孩。 “陶子然,你躲什么?”女孩没抬头,一边飞快的在手机上扣字一边冷声问陶子然,末了加上一句,“男人真是没一个靠的上的,几把剁了喂狗算了。” “医院,别吵吵。”陶子然闭着眼翻了个虚空白眼。 女孩还准备还嘴,但专用电梯很快到了楼层,女孩急匆匆的往病房冲,一推开门,荆弈成坐在床边给之澈按摩手腕。 陶子然才推着餐车进来,见女孩一把推开荆弈成,扑到之澈身上,大声哭起来: “呜呜呜呜 ····之澈···那个傻逼老女人····是不是又欺负你了···我都说了···搬到我家里住嘛·····你个笨蛋!自虐狂!” 之澈先是一惊,接着眼神温柔下来,拍拍女孩的头,缓缓说,:“乖,乖,居居,没事了。” 荆弈成撇嘴,切了一声,转过头去。 “我让我妈找人做掉她。”居子雅抬头看着之澈,红红的眼睛里充满着阴狠与愤怒,“她这么对你,她不得好死。” “居居,没事了,我爸回来了,已经处理好了。” “你爸?你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吗?我只知道蹦出来以后倒是没遇到唐僧,是被一蛇蝎心肠的女人捡回家了,原来你还有爸爸啊?一年见不到一次,一回来就医院见的,那位,好,爸,爸?”居子雅知道荆弈成在旁边独自不爽,一颠一颠故意说到。 “居小姐,你很烦。”荆弈成额头青筋暴起,被居子雅每句都戳到痛处,他又气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或者说,他根本不擅长对付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少说两句。” 居子雅起身转身面对荆弈成, “哟~荆总,好巧哟,我说这小小病房怎么蓬荜生辉呢~劳得您老人家大驾光临,请问您是来尽您对荆之澈的抚养义务吗?” 荆弈成瞪着她正准备发作,陶子然推着餐车走近他们,“别吵了,让之澈先吃饭吧,饿一天了。” 针锋相对眼里冒出闪电雷霆,恨不得撕烂对方的两人自觉让道,小餐车来到之澈旁边。 “桃子哥,辛苦了。”之澈最不擅长面对吵架场面,她在感谢陶子然的解围。 “不辛苦,你好好养身体,别跟他两一般见识。” “嗯。”之澈尝了一口南瓜香米粥,甜甜的真好喝,扬起一个明朗的笑容,“好喝!” 还对陶子然竖起大拇指。 荆弈成和居子雅的心都要被融化了,拍了拍陶子然,两个人也对他竖起大拇指,就再没有冷着脸看着对方,目光全集中在之澈恢复血色的脸上。 之澈没吃太多,擦擦嘴,对叁人说,“吃饱了。想睡会儿。” 叁人自觉退出病房,悄悄拉上门。 居子雅见之澈稳定下来,准备走了,走之前对荆弈成怒斥一句,“渣男爹!” 荆弈成呸了一句,看了陶子然一眼,陶子然了然,跟上去:“居小姐,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年轻点儿就是好啊桃子,还是你有眼力见,不像某个弃自己女儿不顾的狠心老男人,没人情味。”说着回瞪荆弈成一眼,小包一甩,潇洒离场。 荆弈成靠在医院过道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心里想着这小疯女子赶紧爬吧,一天就知道跟个八哥一样叽叽喳喳嘴不停,要不是她是之澈最好的朋友,故友去世前托付过多多关照,居子雅早被他赶出方圆十里地了。 “爸。” 之澈推开病房门,漏出脑袋,对他招手。 “你怎么下床了?”荆弈成忙去过把之澈抱起来往床上走。 “想你了。”之澈把小脸贴在荆弈成脸上, “一分钟不见都想得慌。” “我也是。” 荆弈成用鼻子蹭着之澈的鼻子,两人腻歪昵脓着好一阵子,兴致到了,荆弈成用唇贴着之澈的唇,慢慢敲开粉嫩小嘴,索取着少女的甜蜜,心里一团小火苗烧起来,一边强势入侵一边托着之澈的屁股往厕所走。 把厕所门锁上,将之澈放在洗手台上,荆弈成开始肆无忌惮,舌尖滑过之澈修长的脖颈,弄得之澈一阵瘙痒喘息,大手伸入上衣盖上翘乳,指腹挑逗乳首,再整掌覆上,揉搓肉球的弧度,感受它的柔软。 之澈趁机去叼荆弈成的耳朵,吮吸舔舐着,这是荆弈成的敏感点,一下弄得他呼吸急促,自然而然又带些报复心态的将硬物抵着之澈的小腿,摩擦取乐着。 “乖乖,今天不能再插了。”荆弈成褪下之澈的内裤,“爸爸帮你用手泄出来,好么?” “嗯。” 得到回答后,荆弈成两指微并,轻车熟路的翻开贝肉,在一片泥泞中探到珍珠,婉转研磨,揪蹭刮按,又浅插深转,像吊胃口一般在穴口徘徊,弄得之澈小浪花一股一股,淌得卫生间一阵淫靡邪香。 之澈仿佛在云巅享受着:“爸爸··把··把女儿弄得···好舒服·······还想要·····” “想要什么,乖宝,嗯?”不能插入让荆弈成口干舌燥,但看着之澈满脸情欲浮动,宛若下凡的仙女,自己的手掌控着仿佛汪洋大海般的秘密甬道,他这罪人也算精神高潮了。 “想··想要······” 吱啦—— 病房大门突然被打开。 第十章:占有与坦荡 “之澈!我刚忘了给你拿画具了!” 居子雅推门而入,后面陶子然抱着一堆大大小小的东西。 “人呢?”居子雅左顾右盼,问陶子然:“那2b老男人把我之澈宝贝弄哪儿去了?” 之澈感觉还在体内的两指微微扣起。 “不知道,可能做检查去了,放了东西就走吧。”陶子然的声音。 “之澈?~之澈?~” 居子雅显然没想走,东看看西望望,脚步声离卫生间的两人越来越近,居子雅的手搭上厕所的门。 “我···我在上厕所。”之澈赶忙说到,吓得一身冷汗。 “那老男人呢?这就溜了?” “爸爸···爸爸他····啊!” 之澈正说着话,荆弈成恶作剧般突然再挤入一指,开始轮番拨弄之澈的穴肉,一松一缓,发出噗噗的响声,又往前顶伸,偶尔撑起,用指背叩击潮水的来源。 居子雅听见之澈的声音,赶忙准备打开门,却发现门被锁上了,“之澈!怎么了?快开门!” “没···没事····嗯····我··我拉肚子了··肚子疼····”之澈快被荆弈成一顿骚操作顶上云霄,又不敢发出销魂的呻吟,只好咬住嘴唇承受这一切。 “这什么声音啊?你真没事?要不要我去买点药?” “不··用了···都晚了,你快回去吧···”之澈陷入意乱情迷,而荆弈成一脸坏笑满足,不停的加速手中动作,他突然觉得这比自己真正插入还来的兴奋,俯身侧含住之澈的脖颈,舔舐着。 “但是···” “诶,回吧,我刚看到老大去院长室了,应该一会儿就回来了,你不会想再跟他吵一架吧。” 居子雅还想说什么,陶子然突然出声打断他,从刚进来他就闻到一股,怎么说,色色的味道,有种不可说的假设在他脑子里翻滚,直觉告诉他,先走再说,不背锅。 “好吧。之澈!有事一定要告诉我!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哦。” 居子雅心想之澈估计真是累了,自己要是再跟荆弈成正面遇上,吵吵个不停,之澈今天又休息不好了。 “嗯···让桃子哥送你回吧,学校见居居!” ······· 听着愈来愈远的脚步,和隐约居子雅对陶子然为什么之澈吃完他送的饭就拉肚子的责问,之澈松了一口气,面前的男人笑嘻嘻的看着她,竟好像等待着表扬。 “爸,你有时候像个250。”之澈无奈的叹口气,这大孩子,真能搞事情。 “哈?你这么说你爹?”荆弈成没想到等来这么一句话,毛都炸起来了,但又有点没底气的回:“那···那不是我看你挺舒服的,才没停····” “啧。”之澈拔出荆弈成的手,上面满是自己分泌的蜜汁,看着怪怪的,“你的功劳战果,那自己舔干净吧。” 荆弈成毫不犹豫的把食指放入嘴里,之澈皱着眉把他的手打掉。 “呕,脏死了。” “哼,甜的,你赔我,你浪费粮食。”荆弈成不以为然,反而好像在撒娇耍无赖,不过既然之澈说了,还是乖乖走过去洗手。 “不过老爸,你有没有觉得,桃子哥还挺克制居居的。”之澈赶紧转移话题,边脱衣边准备沐。浴, “切,那叫不跟疯丫头一般见识,成年人都能做到。” “不管咋说,桃子哥是真靠谱,好男人。”之澈心里有点想乱点鸳鸯谱。 “他?好男人?”正在擦手的荆弈成猛的停下动作,提高声调,“陶子然要是好男人,猪都能上树,那小子放屁都一股歪心思。” 之澈打开淋浴,想象了一会儿居子雅如果跟陶子然在一块,会不会不那么暴躁易燃,感慨,“跟桃子哥在一块应该挺不错的。” 便继续冲洗头发 淋浴突然被关,水停下来,闭着眼等待水流的之澈不知道啥情况,睁开眼,发现荆弈成也褪去全部衣物站在自己旁边,鬼一样居然没有发出声响。荆弈成一把把之澈搂在自己怀里,肌肤紧紧相贴,没有任何缝隙。 “老爸刚伺候完,洗澡的时候就想着别的男人,都想入迷了?嗯?” ———————————— 首-发:haitangshuwu.info (woo1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