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银》 第一章 进入世界 水城有四大家族,两政两商,政江成,商谢沈,沈银虽也姓沈,但此沈非彼沈,按家族亲缘关系来排,沈银的亲爹沈财得排到天边去。 水城顾名思义,三面环海,城中一条平昌大运河穿过,靠水便养活了无数居民。船业兴起后,沈家靠水运发家,到了沈贾这一代,已经富了三代。 沈贾不是不学无术的浪荡子,从小就被老爹带在身边,到青年独自大显身手时,一次机缘巧合中沈财入了他的眼,沈银家也就是从那时候一点点好起来。 沈财从小家穷,没上过学,本身没有多大的本领,但最大的优点是脑袋灵活,脸皮厚,最重要的是为人仗义。也就是这个特质,让作为旁到天边去的沈财一家乘上沈氏主家的东风,后来沈财越做越大,渐渐地在水城也小有名气。 当然,在根基深厚的四大家族眼里,沈财这种白手起家的纯粹就是暴发户,上不了台面。 虽然如此,但奈何谢家二少爷实在声名狼藉,其余三大家里稍微疼女儿的,都不会把女儿嫁给他,原因无他,谁让谢琅元不仅是个风流浪子,身边还有了个陪伴多年的可人儿了呢? 谢琅元和他老爹不同,到了他这一代,留洋成了新潮流,不光是水城,全国各地有钱有权的人家,都兴把子女送到国外留学。 用沈财的话说,那就是喝了洋墨水,就连放的屁,也沾点儿洋气。 谢琅元十九岁那年迷上一个小南门的住家书寓,那是个南方姑娘,听说那一口吴侬软语能让人身子骨软了半边。 谢家本来计划给他娶了亲再送去留洋,谁知谢琅元和那小南门书寓的风流韵事竟传遍整个水城。 这可把谢夫人愁得不行,原本和成家谈的亲事泡汤不说,连其他家的好姑娘也纷纷婉拒。 要不是谢琅元是自个儿亲生的,谢夫人还真想不认他这个儿子。 谢夫人当机立断把他打包,扔邮轮送往国外,直到二十二岁那年,才被召唤回来成亲。 谁知道前脚刚回来,后脚又溜达到小南门和那书寓同出同入两个多月。 这一下来又回到三年前的局面。 三大家的嫡女是想也不用想了,庶女还有点希望,可她怎么甘心让自己亲儿子娶一个庶女,所以谢夫人退而求次把目光放到小一点儿的家族上。 所以刚有点名气的沈财家,自然也列入谢家挑选儿媳妇的名单。 嗯,没错,而且名单长达好几页。 谢琅元再怎么不着调,他的家世仍然让不少想攀高枝儿的小家族眼馋,更别说这个浪荡子长得还相当不错,光一副好皮囊便勾得不少未出嫁的姑娘芳心暗许。 所以谢夫人一放出风声,还是得到不少响应,名单上的名字仅一页,虚虚一看就已有三、四十人。 娶亲这回事儿毕竟要过一辈子,谢夫人还是尽可能希望儿子能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结婚。 前提是,那姑娘得先过了她这一关,像小南门那类的,是绝无可能。 沈财一共生了一儿两女,大儿子沈金和小女儿沈银是正妻所生,二女儿沈珠为二姨太所出。 沈财穷怕了,这辈子最爱的是钱,所以儿女的名字一溜按“金银珠宝”排下去,在这个以崇尚读书风气的年代,显得异常突兀。 按理说沈银作为小女儿应该轮到“珠”字,但当年沈家主母在二太太刚怀上的时候,就拍板扣下“银”字。 “珠”怎能和“银”比? 她的孩子,就连名字,也必须排在前面。 不管如何,妾始终低妻一等,二太太咬碎了银牙也硬生生把这口气咽下去。 选好了人家,谢夫人便开始设宴,沈银就是在参加谢夫人变相给儿子挑媳妇所设的宴会中,被传送到这个世界。 刚入身体,就看到两个身着花花绿绿的戏服,正“咿咿呀呀”唱着不知是什么戏的梨园戏子。 她好奇地盯着那唱花旦的女子的头面看了好几眼,才移开视线暗自打量起周遭的环境。 这一看,才发现自己竟坐在人群里。 而且是一群女人,从十四五岁到三四十岁年龄段的女人一溜儿过去得有十来个。 不过,怎么个个穿的衣服,都这般奇怪?难不成自己被传送到民国啦? 看到她们的服饰,沈银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的衣着。 果然也是旗袍! 沈银暗自为自己默哀一声。 悲伤归悲伤,任务还是要完成的,沈银先在心里呼唤系统,询问任务和原主的基本介绍,可奇怪的是,系统没有任何回应。 第二章 打照面 难不成系统还没跟过来?沈银一边想,一边无聊地观察起自己的穿着。 没办法,在这种场景,照镜子是想也不用想,只能等回家再看长相了。 旗袍通体素雅的琉璃白色,裙身绣着花样暗纹,整件裙子唯一有颜色的地方便是领口、袖口和盘扣处的墨蓝色包边。 通过旗袍款式来看,沈银猜测自己年纪大概在二十五六左右,谁知身旁那身着泥金缎旗袍的妇人一开口,就把沈银的猜测给推翻了。 “银宝,你可记住了,若是谢夫人问起年纪,你就答十四,晓得了吗?” 看来,那妇人便是沈银的母亲了。 “……哎。” 沈银在心里暗暗吐舌,这般老气的旗袍穿在还未满十四岁少女身上,会好看吗? 以沈银的纯搭配眼光来看,显得过于老气,但以谢夫人的眼光,她对沈银这身打扮,还算满意。 婆婆挑儿媳嘛,要的就是那份稳重和规矩。 沈夫人又对左边的少女道,“珠儿,你就答十六。” “知道了娘。” 听到称谓,沈银忍不住抬头扫向沈珠的方向。 她是自己姐姐吗? 就在沈银自行猜测她们来这儿是做什么的时候,身后的门开了。 此时是晚上,为首贵气十足的中年妇人似乎还没适应屋内的灯光,眯了一下眼,一旁的丫鬟立即伸手给她挡了一下。 妇人刚进来,沈银就看到原本坐着的一众夫人少女优雅站起,少女们含羞微笑,夫人们则熟稔地与那妇人打招呼,“谢夫人,您可算来了。” 谢夫人回以微笑,一众夫人联络完感情,又围着戏曲说了一下,直到在门口守着的丫鬟进来在谢夫人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叫停还在唱戏的戏班子,沈银便知道,这场宴会的重头戏开始了。 谢夫人用茶杯盖拂了拂茶,饮一口,优雅放下,道,“前些日子,琅元从洋商那儿得了一箱舶来品,我就想着也给大家伙儿瞧瞧。” 说着,示意丫鬟把东西抬进来。 随即,便有两名身着短打的下人把一个红木箱子抱进来,一同进来的还有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身高一米八七左右,皮肤偏白,一头短发凌乱,没用发胶做出稍正式的发型,身着松垮的真丝白衬衫,黑色西裤,胸前口袋放置怀表,精致的金色细链被随意扣到第三颗纽扣上,十足一副浪荡贵公子的形象。 谢夫人一看,头又开始痛了。 一早就提醒他要着装正式,看他穿的那是什么东西,扣子也不好好扣,咧着那两颗做什么? 谢琅元却丝毫不在意,打开箱子拿出一瓶透明玻璃瓶装着的粉色香水,往空气里随意喷了几下。 好几个被他英俊外貌所迷住的未婚少女立即捧场发出惊叹,“好香呀!” 谢夫人道,“琅元,你来介绍介绍。” 虽说谢琅元是风流公子,但他的风流是体现在女人送上门,他会挑着吃,以他的身份压根不需要讨好女人,所以介绍也只是说了香水的产地和味道,无意多加卖弄。 品鉴香水只是个幌子,谢夫人也没计较儿子的敷衍,一边提醒心不在焉的儿子看姑娘,一边和众夫人周旋。 谢琅元便端了杯茶坐在最前面的桌子,“挑选”他未来的媳妇。 说是看,其实并没有多用心,没办法,这种宴会还要办好几场,这场不是第一场,也不是最后一场,这几天谢琅元感觉自己看女人都快看腻了。 察觉到谢琅元的目光,不少少女悄悄挺直腰杆,好让女性美好的身材曲线更加显露。 沈珠也是这样想的。 听闻谢二少爷喜好身材姣好的女子。 她挺胸收腹,细长的双腿优雅斜侧,极尽展现女性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 可惜时不对机,如今谢二少爷一心挂在小南门上,要知道,自打他要娶亲的事传出,情人就伤心了许久。为了哄情人儿,一溜过来相貌上等的,身材好的统统最先淘汰,原本没什么胜算的小豆芽沈银误打误撞反而入了他的眼。 谢琅元注意到沈银是因为她在吃东西,再仔细一看,才发现沈银压根就是个小孩儿。 小孩儿怎么也跟过来了? 沈银察觉到视线,抬头去寻找,于是两道目光在空中交汇。 沈银感觉他的目光有些不对劲,难不成沾上糕屑了? 蹙着小秀眉,抬手擦了擦嘴角。 谢琅元觉得好笑,这小孩儿和他侄女一个样,贪吃。 他以为沈银是陪同过来的,正想过去问她是哪家的姑娘,她姐姐又是谁,突然想到此时场合不对,便对她勾了勾手指,又指指外面。 第三章 选上了 做完这些动作,他便先出去。 沈银捧着茶杯犹豫了一下,扯扯沈夫人旳衣角,“娘,我出去一下。” 沈夫人便敲了敲她脑门,“不许,老实给我坐好。” 沈银揉揉脑门,撅了撅小嘴坐好了。 沈夫人看女儿那委屈样直想笑,随口问道,“你要出去做什么?” “有人叫我出去。” “谁?” 系统没给她传送介绍世界的基本信息,沈银只能按原主记忆搜索,奈何原主也没见过谢琅元,于是她老实道,“一个男人。” 简单四个字,却让沈夫人心跳加速。 在场的男人除了谢琅元,还会有谁? 沈夫人:“是谢二少爷吗?” 沈银不太确定,因为至今她还没弄清楚自己是过来干嘛的,不太确定道,“应该是吧。” 沈夫人意动,她家闺女被看上了? 扫了眼四周,发现大家都在认真看戏,靠近女儿小声道,“出去吧。” 顿了一下,又添了句,“动作轻点儿,别被人注意了。” 沈银点头。 不过再怎么小心,还是引起同一桌的沈珠的注意,只是她并不知道沈银要去哪,以为是去上厕所,所以仅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 谢二少爷在门外吹了好一会儿的风,甚至里面又传出了唱戏声,还没见她出来。 不过他也不是很在意,毕竟现在心里挂着人,刚想要走,门开了。 丫鬟关好门,沈银不怕生,径直走到他面前,“你找我做什么呀?” 看那沈银自来熟,谢琅元来了兴致,“你是哪家的姑娘?” “沈家。” 谢琅元挑高眉毛,沈贾还有这么小的闺女? 据他所知,沈贾最的女儿也十七、八了。 沈银一看他表情,就知道误会了,忙道,“是沈财家。” 因为刚才在宴会厅里,在沈夫人的介绍下,她已经见过沈贾的庶女了。 谢琅“啊”了一声,“你陪你姐姐过来?” 沈银想了想,道,“我们一起过来。” 这意思是,她也是挑选对象? 谢琅元:“你几岁了?” “十四!”沈银就把沈夫人和她说的年龄告诉他。 谢琅元怀疑,“真的?” 高是挺高的,估摸着到胸口了,但…… 他瞟向那一马平川的身材,看着不像十四的样子。 顺着他的目光,沈银低头看到自己平的不行的胸,沉默了一下,怒道,“我只是没发育!” 她哼哼两声,“等我长大发育了,你就知道了。” 说着,还挺了挺胸部。 嗯,似乎是大了点,荷包蛋变小笼包。 谢琅元乐的不行,视线从她胸部移到那张还没张开,却已经能看出漂亮轮廓的小脸上,突然有些心猿意马。 当回过神,手差一点点就碰到她的小脸。 “行,那我等你让我知道。”谢琅元收回手,双手环胸散漫靠在墙上,懒洋洋看着她,“你叫什么名字?” “沈银。”沈银还没开窍,尚未形成欣赏男人的审美力,谢琅元在她面前还比不上一盘点心魅力大,所以她眨眨眼回看过去,“你还要问什么吗?不问我就回去了。” 殊不知,正是这种不把他当回事的态度让谢琅元起了娶她的心思。 反正迟早都要成亲,对他而言除了情人,娶谁都一样,还不如就娶沈银。 年纪小管不着他,看她那态度估计也不想管自己,自己岂不是想在外面干什么就干什么? 况且,她还漂亮得很,就算不碰她,摆着看也赏心悦目。 沈银见他迟迟没回话,好像在想什么的样子,耐心等了十来秒,依旧没动,她便失了耐心,蹑手蹑脚转身要溜。 没走几步,衣领被人揪住,谢琅元把她转回来,逗小孩儿似的问她,“要不要嫁给我?” 沈银想也不想,“我得问我娘。” 在这旧时代社会,婚姻大事肯定得过问娘亲啦! 沈银自认为角色进入得还是相当迅速。 她被抓得不舒服,扭着身子想走,谢琅元抽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就松开她。 “你记得问你娘啊。” “知道了,知道了。”沈银头也不回,钻进屋子里。 谢琅元失笑着摇头,慢悠悠往外走。 *** 三天后,谢家给沈家送去帖子,沈珠揪着手帕,眼底里是拼命压制的焦急。 沈太太淡淡瞥了沈珠一眼,再看看自个儿淡定自若的女儿,满意了,这才打开帖子。 沈银侧头看去,记忆忽然一下涌现上来。 她忘了告诉娘亲谢琅元说要娶她的事了! 帖子里写着邀请沈银到谢家公馆做客,邀请人落款为谢夫人的名谓。 沈夫人颔首微笑。 这意思,八九不离十是选上沈银了。 第四章 赴约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沈珠脸色“唰”的一下明显变白,沈太太眼风淡淡扫了过去。 二姨太立即暗暗剜了女儿一眼,而后堆出笑容对沈夫人和沈银道,“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儿,珠儿,还不赶快恭喜银宝?” 沈珠年纪尚小,即便已经极力掩饰,脸上的不情愿还是骗不过沈夫人的眼睛。 虚情假意恭贺一番后,二姨太拉着沈珠走了,沈夫人目光还定在门口,发出颇为不屑的冷笑。 “娘?” 沈夫人回头,拉起女儿的手轻轻拍了拍,“银宝,知不知道谢家请你去做什么?” 沈银知道应该是谈婚事,但怕沈夫人责怪自己没早点儿告诉她,于是便指着请帖上谢家主母的名字装傻,“谢太太要请我喝茶?” 沈夫人心就塞了一下,她看着女儿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肉脸,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银宝从小就被保护自己得太好了,她这一嫁过去,能受得住谢家的磋磨吗? 没选上时,满脑子都是美好的期盼,选上了,沈太太却后悔了。 不然,不去了? 可当时接了帖子,就已经表明态度,如若反悔,谢家能放过他们沈家吗? 沈夫人忧愁看着女儿。 沈银不知道亲娘的错综复杂的心理活动,她在心里呼唤系统,“系统,我的任务是什么?” 自从进入世界以来,沈银问过系统无数次关于任务的问题,都没有得到答复,但这次,系统回答了。 “谢家。” 说完,“哔——”的一声预示离开。 沈银张张嘴,突然抓住娘亲的手,坚定道,“娘,我要嫁去谢家!” 沈夫人神色复杂,“决定好了?嫁,可是一辈子的事。” 沈银点点头。 前方已无回头路的沈夫人收敛心绪,耐心教导女儿需要注意的事项。 两天后,一辆黑色汽车停在典型中式风格的白色大理石拱门前。 沈银坐在车里,落了窗,抬头看向石门上雕刻的龙飞凤舞的“谢公馆”三个大字,深深吸了口气。 这会是她以后要生活的地方吗? 现实世界里的她也不过十几岁,不曾嫁过人,沈银不由得紧张起来。 司机探出头,跟护院打了照面,又把帖子递给他。护院看过后朝身后招了招手,朱红色的大门缓缓打开。 轿车平稳驶进谢公馆。 刚下车,就有丫鬟迎过来,弯腰问好后给沈银引路。 在路上,沈银趁此机会观察起这谢公馆来。 沈银一早就听说过,相比本名谢公馆,水城人更喜欢管它叫红楼。 现在一见,果然还是有据可依。 与大门的中式风格不符,进了园内便是中心花园,花园中央立着一座正符合当下流行的西式伞状喷水池,正对喷水池的便是得名红楼的由来——三座三层红砖砌筑的西式别墅。 中间的主楼较高,两侧的楼稍矮,沈银就想,待客该是在主楼吧,谁知带路丫鬟转了个弯,把沈银带到最右边的那栋。 合着自己身价还不够高?沈银想道。 其实还真不是,因为真正邀请她来的不是谢夫人,而是谢琅元。 谢琅元待客,肯定不会在主楼,主楼是给他爹和他哥办正经事用的。 丫鬟先敲了敲门,得到回应后替沈银开门,自己守在门外。 沈银进门后才发现,原来约她的是谢琅元。 不过,再一看,沈银眼睛都瞪大了。 和那天一样,谢琅元身着松松垮垮的白色衬衫,领口开到胸口,翘着二郎腿笑嘻嘻看着沈银,一副十足纨绔子弟的模样。 这也没什么,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可怀里那翠绿旗袍的卷发女人是怎么回事? 沈银对谢琅元没啥感觉,更不会因为他抱着女人产生难过之类的情绪,对谢琅元打了招呼后,好奇的眨了眨眼,问道,“她就是浮萍小姐吗?” 自从她被选上后,沈夫人便给她普及了一遍谢琅元和他身边的人。 浮萍是柳青菀的艺名,以名来显示她曲折的身世。 柳青菀也在打量情郎选中的妻子。 一身浅蓝色中袖长裙,肌肤通透白润,蓬松及腰的墨色长发用同色发带松松挽住,衬得鹅蛋小脸只有巴掌大小。眉毛颜色稍淡,也许是没修过的原因,不是时兴的那般规整,还残留毛绒感。杏核圆眼,眼下泪堂饱满,笑起来眼睛像月儿一样弯弯的,看起来有些稚气。 看完脸,柳青菀再把视线移到身材上,虽然高挑,不过明显还没发育,总的来说,是个漂亮的孩子。 第五章 婚礼 柳青菀暗自松了口气。 谢琅元喜爱风情万种的女子,沈银显然和风情万种搭不上边。 谢琅元也没料到沈银竟会问这个问题,戏谑看着她,“是。” “可真漂亮呀。” 谢琅元心性未定,更别说会顾及他人感受,听沈银夸他情人,立即得意起来,甚至拍了拍柳青菀的腰让她站起来给沈银瞧。 沈银立即围过去绕着她走了两圈,赞叹道,“哇!身材也很好!” 这一下,谢琅元更坚定就选沈银了。 不闹腾,事儿少,重点还是孩子,不会让情人吃醋。 沈银走后,谢琅元抱住柳青菀的腰拉回怀里,打趣地看着她,“怎么样,我说对你没有威胁吧?你还吃醋。” 说着,俩人又抱到一起亲吻起来,开始了成人间的运动。 *** 谢琅元定下后,谢夫人很快就张罗婚事,精明如她难免还会残留旧时代的思想,认为男子先成家后立业,成家了,也就该长大了。 谢琅元年纪尚轻,性子又跳脱,钟爱西式文化的他毫不犹豫选择时下时髦的西式婚礼。 西式婚礼多受文人和上层社会的年轻人推崇,谢琅元作为次子,身上所受的枷锁不多,加之谢夫人一向疼他,也就由着他来。 谢任元也便是在婚礼上第一次见到沈银。 真小。 这是他的第一感觉。 谢任元剑眉紧皱,想不明白二弟怎么喝了这么多年洋墨水,还兴旧时代那套女子娶亲要娶小的陋俗? 白色头纱下,明显是一张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 明明还是个孩子,却披上婚纱嫁作人妇。 虽说如今没有哪条律法明确规定女子几岁才能嫁人,但谢任元不喜太小的女子。 最小也得十七岁,十九、二十正好。 他二十三岁成婚,妻子嫁给他时正好就是十九岁。 如今他三十七,看着十三、四岁的沈银,和自个十二岁的大女儿相差无几,心里莫名生出些许怜悯之意。 他是绝不会让自己女儿在十三四岁的年纪嫁人的。 沈银没注意到一直用复杂眼神看着她的谢任元,稀里糊涂说了誓词,敬了酒,谢夫人体谅她年纪尚幼,拍完照便让丫鬟带她回房休息。 沈银回到婚房,一点形象也不顾就倒到床上,丫鬟惊慌失色急忙扶她起来。 “二少奶奶!还没到洞房的时辰,您要等二少爷回来才能睡呀!” 得了,睡不成,沈银坐起来,难受得伸手想扯下头纱,那丫鬟急得额头都要冒汗了,“二少奶奶不能摘啊!二公子还没回来,您、您还不能摘……” 沈银撅了撅嘴,不乐意了,“摘了我还是我,谢二还能认不出我不成?” 丫鬟一听泪都要落下来了,二少奶奶怎么和二少爷那些朋友一样,管他叫谢二? 教规矩的老嬷嬷正好进来,就听到沈银管谢琅元叫谢二,老嬷嬷双目瞪圆,摆出一副要教训人的样子,“既然为妻,就要以夫为天,二少奶奶不仅要叫二少爷夫君,还要学会伺候他……” 沈银一点也不怕老嬷嬷,小手撑在下巴上观察她那旧式棉布马褂。 老嬷嬷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发现沈银压根没有听进耳,眼神放空不知神游到哪里去。 她感觉牙痒痒的,可是毕竟沈银是主子,且谢太太并没有发话让自己教训她,她只能压下火气,肥肥的手“啪”的一下拍在梳妆台上。 沈银吓了个激灵,拍了拍胸口望向老嬷嬷,委屈道,“嬷嬷,你吓到我了……” 不知什么时候跑来婚房偷看的谢亦欣也被老嬷嬷吓了一跳,不过她很快就被初来驾到的小婶婶惊得张大了嘴。 小婶婶竟然比她还爱撒娇! 谢亦欣“噔噔”跑到娘亲旁,扯着娘亲的手要和她说悄悄话。 舒茴正和其他夫人联络感情,没仔细听,敷衍点点头便打发她走。 谢亦欣见状,有些气馁,不过还是很想和别人分享刚才所见到的。 看到谢任元后,犹豫了一下,还是跑过去同他说。 “爹,刚才婶婶和嬷嬷撒娇。”声音有些胆怯。 谢任元身为长子素来沉稳威严,性子和谢琅元天差地别,面对女儿即便心里有所松动,脸上却没有一丝变化,依旧威严得很。 他听清内容后,没有任何波动,毫无感情的“嗯”了一声。 于是在谢亦欣眼里便成了爹爹对她冷着脸。 她失望离开,留下握着酒杯,满脑子都是“她又怎么了”的谢任元。 第六章 手淫(PO18HUB.COM) 喝得醉醺醺的谢琅元被抬进婚房,沈银在老嬷嬷的指引下,又稀里糊涂完成喝交杯酒等一系列仪式后,偌大的婚房只剩下他们二人。 老嬷嬷交代过她,要她帮谢琅元擦擦脸,替他脱鞋才能睡下。 沈银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有动作。 凑过去闻了一下他身上的味道,立马嫌弃得跳到一边去。 想把他推开,可快一米九的成年男人哪是她这个一米六三的小身板推得动的,试了几次后,沈银放弃了,跳下床,抱住蓬蓬的婚纱裙摆到沙发那儿窝下。 姑且在这儿躺一晚吧。 谢琅元很久没睡过这么沉的觉,可能是喝了酒的关系,醒来时头有点昏胀,忘了昨日是自己的大婚之日,以为还在情人的温柔乡里,惯性叫道,“青菀,给我倒杯水。” 正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糕点的沈银想假装听不见,但奈何他不停地喊,女孩只好倒了杯水放糕点盘上,一手捧着,一手抱起裙摆走过去。 “喏。”沈银把水杯怼到他脸上。 谢琅元握住手腕,用力一扯,把女孩拽到身上,杯子里的水哗的一下洒出来,不偏不倚,恰巧洒在腿间的位置。 沈银顾不上和他生气,着急拎起那处的被子要抖水珠,“你先起来!水洒被子上了!” 谢琅元还困着呢,翻身把她压到身下,健壮的身躯牢牢压制住沈银的小身板,像小狗一样一个劲把头往她脖颈间蹭。 “别动……青菀……” 声音沙哑而缠绵,如果没有最后那两个字,沈银可能都要原谅他的粗暴了。 不过自认为肚量很大的女孩也只是小小气他认错人,撅着小嘴推了推他,“我不是青菀。” 谢琅元蹭蹭的动作顿了一下,因昨晚喝酒而有些肿的眼睛艰难睁开一条缝,模糊间看到一张稚嫩的脸。 沉默几秒,谢琅元:“你是?” 这下沈银爆发啦,本来就有肉的小脸气得鼓鼓的,怒瞪他:“我是你媳妇儿!” 谢琅元瞅那小肉脸忍不住笑出声,抱着她翻过身,让她躺自己身上。 姿势换得太快,沈银无暇顾及手上的糕点,一个不稳,糕点滚落到红绸被上,碎屑洒了一被。 谢琅元半阖的桃花眼懒懒扫过去,修长的手指在她腰上随意点动,“我说媳妇儿,怎么嫁人了还吃小孩吃的玩意?” “我饿了!”沈银理直气壮道,“还有,你别叫我媳妇,我有名字的!” 谢琅元想起沈夫人对沈银的称呼,轻笑着握住她的手把玩,“银宝,我也饿了。” “那你吃东西呀。” “不是那儿饿,是这儿。” 沈银感觉手心触到一团炽热的东西,皱了皱眉低头看去。 自己的手,盖在谢琅元腿间。 她刚想问这里怎么会饿的时候,谢琅元突然带着她的手动作起来,轻轻揉搓这那团又软又硬的东西。 “银宝来葵水了吗?”含笑的桃花眼似有一把勾子,沈银看呆了,好一会儿才傻傻摇头。 眼底闪过一丝失望,谢琅元轻叹道,“看来只能用这个了。” 玩归玩,谢琅元从不碰没来葵水的女人,这是他的底线。 话音刚落,沈银还没反应过来,就眼睁睁看着这个靠在床头的男人解开西裤扣子,从里面掏出一根足有她手腕粗的褐红棍状东西。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握住那根东西,拇指放在像蘑菇盖的地方摩挲。沈银就看到,从那里牵出一根透明粘稠的银丝。 女孩瞳孔微颤,下意识把刚才碰到那个地方的手藏到身后。 “银宝,把手给我。” 沈银没见过那东西,满脸紧张地摇头,小手揪住绸被藏得更紧了。 “乖,银宝,伸手过来,不然,等一下不用手,该用你这个了。”谢琅元直接用才握过男根的手点在女孩唇瓣之间,舌尖前段瞬间就尝到一股说不出的怪味。 有点涩,还有点腥。 两道秀眉拧起,眼睛里满是疑惑。 他给自己吃的是什么东西? 女孩还学不会隐藏心绪,谢琅元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再在马眼口一抹,让更多前列腺液沾在拇指上,这次,直接把拇指指尖送进她嘴里。 “好不好吃?” 沈银瞪大双目,不可置信看向他,“你,你怎么给我吃这种东西!?” 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拇指上的液体,是从那肉棍里流出来的! 虽然她不清楚那是什么,但她直觉认为,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琅元乐得不行,房间里都是他低低的笑声,“你知道那是什么吗?就这般嫌弃。” 听他这么一说,沈银还真想了想,而后非常老实地摇了摇头。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a href=HTTP://.NL target=_blank>HTTP://.NL</a>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第七章 射?(半h) “那是能让你快乐的东西。” 沈银怀疑,好奇的又围着它了几眼,怎么看也不觉得这东西能让自己快乐,小脸快皱成一团。 谢琅元似乎看出她的不解,憋笑道,“好了,别看了,现在还不能让你知道。” “为什么?”女孩眨眨大眼。 “等你来葵水再告诉你。”谢琅元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拉过她的手,重新握住肉棒,大手包在她手背上,语气亲昵教她,“银宝收紧手,对,然后像这样上下移动,唔……银宝真棒……” 女孩没干过粗重活,掌心软嫩,而且学得很快,他只带着套弄了几下,女孩便能照做,轻重快慢把握得都很到位。 手活儿做起来虽然比不上交合,但自有它的一番风味。 尤其是青涩的手法配上懵懂的神情,让一向喜爱吃熟透果子的谢琅元第一次对涩果子有了兴趣。 以前不是没玩过处子,但总感觉缺了点什么,如今被沈银一弄,才知道其中缘由。 风月场所的处子大都被调教过,虽未破身,但眼神手法都很娴熟。好人家的女儿青涩是青涩了,但未免太过僵硬。 沈银这种就恰到好处,纯中带欲,最是男人喜爱的类型。 虽然不知道在做什么,但谢琅元性感的低沉和周身发出的色欲,让沈银脸颊不知不觉中就燥热起来。 她望着手里那根东西出了神。 褐红的棍状东西在虎口探进探出,之前看到会冒水的蘑菇头,在她的注视下又缓缓吐出一滩水来,流到手背上,沈银想到那股味道,突然松开阴茎,伸手要去找东西擦,原本低垂着的桃花眼睁开了。 “银宝?” 沈银亮出手背上的水痕,“手脏了,要擦。” 谢琅元把手枕在脑后,慢悠悠道,“还没射,不用擦。” “可是脏了。”沈银绷紧小脸认真道。 “射了还会脏,等射了再擦。” 一连说了好几个“射”字,沈银这才注意到这个明明认识,但此刻很陌生的字。 “射?” 谢琅元勾唇轻笑,本就俊朗的脸变得更加妖孽性感,沈银再一次看呆了。 “想知道是什么?” 女孩愣愣点头。 “那就再动动。” 沈银晕乎乎的继续动作起来,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叫“射”了。 当粘稠的白浆喷到脸上时,沈银差“呀”的叫出声,来势之快让她脑袋一懵忘了遮挡,可怜兮兮闭着眼任那白液喷得满脸都是。 射完,谢琅元惯性想让她给自己舔舔阴茎,可看到沈银那惨兮兮的模样,也忘了要舔,抓起绸被给她一点点擦干净。 一边擦,一边还说,“你怎么也不躲一躲,头发上都是了。” “你也没提醒我,我怎么知道它突然要喷水?”沈银怒道。 谢琅元哑然。 不是他不提醒,而是和他上床的女人都会用嘴接着,他也忘了沈银还是雏鸟一个。 当然,谢琅元又怎么会和沈银说出真实情况呢?只得默认下这个罪名。 闹了许久,谢琅元差不多是踩着吉时的点,才带沈银去给爹娘敬茶。 站起来后,沈银默默站到谢琅元旁边听谢老爷和谢夫人讲话。 听烦了想抬头认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系统发出声音。 “攻略目标:谢任元,男,三十七岁,育有十二岁一女……攻略任务:做爱。” 眸子里映着一位穿着清灰长袍,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成熟男人,周身散发威严和疏离的气息。 似乎是察觉到沈银的目光,谢任元微微偏头,冷淡的眸子定在她身上。 被抓包的沈银耳朵尖瞬时通红通红的,心虚地往后退了一步,一直牵着她的手的谢琅元被往后扯了扯,回头低声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 谢琅元皱眉,“真的?” 刚才一直看着那边的谢任元自然也注意到弟弟和弟媳的动静,刚开始他以为沈银不舒服,在看到谢琅元关心沈银之后,便移开眼了。 倒是他身旁的谢亦欣悄咪咪观察新来的婶婶。 婶婶怎么看着一点儿也不像大人,反而像自己学堂里的同学? 没办法,谢家孙辈的独苗谢亦欣既没有哥哥姐姐,也没有弟弟妹妹,要知道学堂里要好的同学都有自家姐妹能一起说悄悄话,让她羡慕得很呢。 所以当看到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小婶婶,她也忍不住想要和她亲近。 第八章 练字 也许是上天听到谢亦欣的期盼,很快,亲近的机会便来了。 一天趁谢琅元出门会情人之际,沈银端着一盘精致的小蛋糕寻到左边那栋楼。 嗯,沈银打算实行迂回路线,从谢任元身边的人入手。 那个人便是与她年纪相差无几的谢亦欣。 进了楼,便问一个正在擦拭花瓶的丫鬟,“请问亦欣在哪儿呢?” 那丫鬟看到沈银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小小姐在书房呢。” 沈银便对她露出谢意的微笑。 一边上楼,一边感慨民国的千金小姐也不好当呀,下了学回来还要到书房看书。 守在门口的丫鬟上前行了一礼,看到她手里的蛋糕便大约猜到她的目的,于是目露歉意道,“大少爷正检查小小姐的功课呢。” 沈银惋惜道,“那可真是不巧,本来想带些蛋糕给亦欣吃。这样吧,你帮我转交给亦欣吧。” 沈银说着,把手里那精致的小盘子递给她。 这时,门内传出声音。 “红秀,是谁?” “回小小姐,是二少奶奶。” 谢亦欣像找到救兵一样,撒丫子跑去开门,简直是热泪盈眶握住沈银的手,“婶婶……” “……” 她这是怎么了?沈银自认为还没与她亲密到相见会落泪的份上,因为至今为止,自己也只和她说过几句话,还是礼貌且简短的问候。 谢亦欣可管不了这些,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入书房里。要知道书房里那尊煞神可要了她的命,沈银过来可以说是解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谢亦欣已经在思考爹会不会看在小婶婶的面子上放她一马。 虽然只比谢亦欣大一岁半,但沈银却比她高出半个头,于是刚进去,就越过头顶看到面无表情的谢任元。 “大哥。”沈银随谢琅元程他为大哥,并且露出自认为最好看的八颗牙齿微笑。 哪知那男人高冷得很,连“嗯”字也不讲了,颔首以示回应。 原本还想找话题聊下去的沈银接不下话,默默把目光移开。 她把盘子放到书桌空着的地方,低头看起摊开在桌面上的宣纸。 那是两张毛笔练习大字。 看这字稍显稚嫩,应该是谢亦欣写的。 沈银略一思索,睁眼说瞎话道,“一早就听琅元说亦欣的字很大气,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 不说谢任元,就连谢亦欣也有些听不下去。 谢任元沉默了一下,没理沈银,而是对女儿道,“今晚睡前写完三篇大字,拿来给我看。” 谢亦欣情绪低落应了声“是”。 西方商品大量涌入,谢亦欣更喜爱也更习惯使用钢笔,毛笔字在她心里那是像她爷爷和她爹这种“老人家”才用的东西。 不过她向来怕谢任元,一边研磨一边闷闷不乐问沈银,“婶婶,你毛笔字写得怎么样?” 毛笔字是华国传统文化,沈财大小也算个富商,按理说他的儿女自然也都学过。 沈银沉默。 原主人写得好不好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一定写得不好。 于是疯狂在心里呼唤系统。 系统这回相当人性化,电子音给她建议。 “宿主是开通毛笔字技能,还是开通记忆+模仿技能?” “记忆+模仿?”沈银在心里问。 “只要看过,便能很快记住,并且模仿出来。” “要这个,要这个!”沈银迫不及待道。 这技能一听很有用,至少现在就能仿照谢亦欣的笔迹写出来。 “已扣除两个月生命值,技能即时生效。” 有了技能在身,沈银信心便足了些,起码不怕露馅。 沉下心,握笔,在空白处把上面的三个字都写了一遍。 当然,没有全部照着谢亦欣的笔迹来,做了些许修改。 不过,谢任元却一眼能看出这些字和女儿的字的相同之处。 他瞥向沈银,从她手里拿过笔,提腕写下一个“沈”字,然后把笔递归沈银。 “你再写一个沈字。” 也许是攻略目标作祟,与谢任元对视的时候,耳朵尖一点点泛红。 接过笔,手无意间碰到男人的手指,沈银感觉那热意从耳朵蔓延到脸颊,慌张低下头,“好、好。” 心绪不稳之下,忘了要稍作修改,结果纸上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沈”字,连勾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谢任元脸上飘过一丝怪异,转身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字帖,摆到她面前,也许是为了方便观察她的运笔,谢任元走到她身后,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过第一列字。 “你再写这一列。”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头顶炸响,背后甚至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不知道为什么沈银感觉自己头晕乎乎的,丧失了思考能力,男人说什么,她便照做,于是不出所料又是两列一模一样的字。 (ps剧情需要给女主小小开了一个金手指,放心吧,也只有这一个而已啦~) 第九章 做事 在一旁围观的谢亦欣目瞪口呆,咽了咽口水才道,“小婶婶,你也太厉害了吧。” 沈银关注点却不在这个,“你叫我银宝就好,我爹娘和姐姐就是这么叫我的。” 还有几个月才满十四的她,并不想背上“婶婶”这个长辈的称呼啊。 谢亦欣很干脆改口,毕竟两者年龄相差不大,“银宝,你向来是学颜体吗?写得可真像。” 谢任元却不这么觉得,学得再久,练得再多,也不可能写出一模一样的字,甚至连同一个人也不可能做到。 于是他也看向沈银。 两道视线夹击下,沈银心虚不已,不然,干脆说出实情,让他们以为自己是个模仿天才? 虽然计划了,但沈银脸皮还没厚成能面不改色直接夸自己是天才,张张嘴,愣是说不出来,“呃……” 谢任元问:“你练了多久?” 在攻略目标面前,本就不善说谎的女孩不仅更心虚了,还因为他的靠近而心脏乱跳,悄悄往旁边挪了几步,生怕他听到心跳声,而后装鸵鸟低头看自己的脚尖。 谢任元似乎想到了什么,换个问法,“你学过书法吗?” 这个倒可以承认,沈银摇了摇头。 谢任元沉思起来,难不成,他这弟妹还是个书法天才? 他的想法倒是和沈银所打算的不谋而合。 沈银观察到谢任元似乎对她能仿出一样的字迹有些兴趣,试探道,“只要看过的东西,我就能仿出来。” 谢任元掀起眼皮,看了看沈银,然后对女儿道,“把字拿回去练,睡前让红秀拿来给我。” 接着又转向沈银,“你跟我上楼。” “爹,你找银宝做什么?还让她仿其他字吗?”谢亦欣好奇追问。 谢任元淡淡扫向女儿,“四张大字。” 谢亦欣不敢说话了,虽然好奇,但相比之下,她更怕父亲,也给更讨厌练字。 谢亦欣恋恋不舍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还想看看银宝仿其他字呢,也不知道她能不能仿画? 谢亦欣所想的也正是谢任元让她跟上书房的目的。 回到楼上自己办公的书房,谢任元直接问沈银,“会仿画吗?” “会吧,”沈银有些不好意思,“爹爹不喜女子多读书,所以我从未试过。” 谢任元微微颔首,随意抽出一张报纸,指着里面一篇文章标题旁的插画道,“你试试这个。” 沈银只看了一眼,便乖巧抬头对他道,“大哥,我没带笔。” 沈银就看到谢任元脸沉默了一下,似是无语,而后从桌面上挑出一支黑色钢笔给她。 沈银在纸上画了几笔试试手感,发觉还不错,当即心生一计。 “这笔真不错呀。”她夸赞道。 谢任元本不想回应,可女孩眼睛实在太过闪亮,不得已“嗯”了一声。 “大哥能不能送给我?我惯用的钢笔还放在娘家呢。”沈银继续星星眼看他。 “……” 罢了,也不是自己惯用的那支,就随她拿吧。 沈银见他答应,心情更好了,再看了一眼那副插画,“唰唰”一口气画完递给他。 “你能记住?”谢任元注意到她只看了一眼,就再没抬头看过第二次。 沈银摆摆手,也就简单的两朵梅花而已,用不着她看两次。 “是呀。” “大哥是想让我仿画吗?”她问道。 谢任元点头,看向沈银的眼神多了些深意,“无论什么,只看一遍就能记住?” “应该吧,”沈银犹豫,“我也没试过。” 谢任元也没再说话,就从一个上锁的柜子里拿出一张纸,摊开摆在她面前,“那这幅,你要看多久?” 沈银刚一扫下去,立即双目瞪圆,“大哥,造枪是违法的呀!” 谢任元无语,“谢家做的便是军火生意。” 沈银这才反应过来,尴尬挠了挠脑袋,主动转移话题,“大致一分钟吧。” “能不能更短?” 于是沈银当场就试了看三十秒立即作画,谢任元对比了一下,除了一些细微的细节,果真相差无几。 他便道,“要不要跟在我身边做事?” 沈银愣了一下。 谢任元以为她不肯,放下纸,说出了沈银嫁过来这一个星期听过最长的话。 “谢二是个混的,你若想控住他,须得比他强势。” 只见她呆呆点了点头,不像是听懂的样子。 谢任元顿时就心累了。 谢二混,他媳妇傻,若是分家出去,他们可怎么活哟。 殊不知沈银只是又看他看呆了,看着男人板着的俊脸,她下意识就伸手去抚平他皱起的眉心。 刚要碰到,谢任元往后退了一步,让她的手扑了空。 空气骤然凝结起来。 第十章 戴眼镜(满百珠加更) 沈银一点也不露怯,执拗上前抚平他的眉心,“娘说了,总是皱眉不好,容易老。” 做完动作,满脸纯真笑吟吟看着他,“好呀。” 说完,小脸苦恼起来,“可是我能做什么呢?” 还顾自猜测,“难道要我仿画去卖?可是造假不好……” 原本有些旖旎的氛围在她碎碎念之下被打破,谢任元制止她无边的猜测,“是绘制枪的制造图。” 沈银更忧心了,“政府会抓我吗?而且我还没摸过枪呢……” “……” 谢任元等她忧心完,走到书桌那儿,拉开抽屉,沈银伸过脖子,看到满满一抽屉的手枪,各式各样的都有。 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小嘴惊得合不起来。 谢任元从里面挑出一把,朝她招招手,沈银便走过去站到他身旁。 谢任元对着图纸,一点点拆卸枪支教她认,这一说就到了深夜,直到红秀拿来谢亦欣的大字。 “大少爷,小小姐的字送过来了。” 门外的声音是谢任元的随从。 夜半三更,大少爷和二少奶奶独处一室,定不能让人知晓。 俩人动作一致抬起头来,沈银看向门口,谢任元看的确实墙上的时钟,时针指着十一。 “先收着,明日再给我。” 门外应了声“是”。 谢任元放下图纸,转了转僵硬的脖颈,“夜深了,今天先到这儿,你先回去吧。” 沈银哪肯轻易放弃这独处机会,看他脖子不舒服,走到他身后,小手就捏了上去,“我来给大哥捏捏肩再回去。” 谢任元躲开,拒绝了,“不用,于礼不合。” 可是说完话,沈银还没见有动静,他回头去看,只见她肉嘟嘟的小脸皱成一团,也不知道在愁些什么。 谢任元道,“我让长瑞送你。” 长瑞是他的随从,也就是刚才应声的人。 “真的不让我捏吗?” 沈银小脸鼓起,看起来更着实可爱,让有一个女儿的谢任元下意识放柔声音,“银宝,虽说你还小,但你是我弟妹。” 嗯,没错,在刚才相处中,沈银已经成功让谢任元称自己为银宝了。 男人声音虽平和,但态度坚决,沈银便只好放弃,走了两步突然停下,“那明天我什么时候过来呢?” 谢任元沉吟片刻,“二十点。” 沈银点头,笑眯眯冲他招招手,“大哥晚安。” 没等谢任元反应,便打开门走出去。 连续学了好几晚,终于在这一晚有了进展。 这晚沈银随着长瑞准时来到书房,与前几次一样,来的时候,一路上见不到一个下人,许是被支走了。 他可真小心,沈银在心里嘀咕。 谢任元已经坐在书桌那儿,依旧一身长袍,只是今日穿的颜色稍浅,是青白色,鼻梁上还是那副金丝边眼镜。 经过几日相处,沈银胆子肥了不少,这会儿便好奇地凑近他的脸,盯着那眼镜看了好一会儿,“大哥,能给我试戴一下吗?” 谢任元心里有些诧异。 他惯常都是板着脸,虽然不说,但他知道家里的人都怕自己,就连女儿也不敢像沈银那样直接问他要东西,更别说是拿自己正戴着的眼镜。 沈银又使出了那招,双眼亮晶晶看着他。 谢任元:“……” 沈银见他没反应,大着胆子伸手摘下他的眼镜,架到自己脸上。 一睁眼,头晕目眩的感觉袭来,身子晃了晃,倒在男人身上。 由于倒之前没有一丝征兆,谢任元阻止不及,沉默看向大腿上沈银。 女孩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上架着一副圆框眼镜,可能怕晕,眼睛闭得紧紧的,怎么看怎么可爱。不知怎么的,谢任元竟升起一股父爱,一时间也忘了去推女孩,就这样恍然看着她的小肉脸。 沈银缓了好一会儿,头没这么晕的时候才闭眼伸手去找支撑点,像是要站起来的样子,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一找,就找到了他的脖子上。 女孩双手勾在他脖子上,坐稳后才松开一只手摘下眼镜,小脸皱巴巴对他道,“好晕啊,戴眼镜一点也不好玩。” 女孩稚气的语言让谢任元暂时忘了她是弟妹的身份,破天荒笑了一下,“你不近视,戴着自然晕。” 沈银便看了看他的眼睛,好奇道,“你不晕吗?” 谢任元摇头,握住她的腰把她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再一看脸已经恢复成平常严肃的样子,迅速回归正题,“今天认这支……” 两个小时后,沈银生无可恋往谢任元的方向靠去,脑袋靠在他肩上,“好累呀,大哥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第十一章 告状 谢任元把她脑袋摆正,淡淡道,“坐累了就起来走走。” 沈银撅撅嘴,哼了一声跑到窗边看夜景。 谢任元看她孩子气的举动就轻轻摇了摇头,继续低头挑选下一份图纸。 没多久,沈银就跑了回来,弯腰凑近他的背同他一同看起来,“大哥,你让我认这些做什么呀?”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我会有分成吗?” “你想要多少?”谢任元好笑道,他没料到沈银竟然大喇喇直接和他提分成。 可惜沈银也真的只是两眼一摸瞎随意一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我也不清楚,大哥,你觉得我会有多少?” “得看你完成得如何。” 沈银来了兴趣,双眼发亮道,“那我们赶紧去吧!” “急什么,还有得学呢,而且生意也不是说来就来的。”谢任元同她说话越来越放松,点点桌面让她做好,“好了,我们继续。” 就这样又学了一个多月,沈银还是等不到做生意的机会,不过却等来一个让谢任元心疼她的机会。 虽然结婚了,但谢琅元还是在外边混的日子比较多,尤其是已经很有危机感的柳青菀,缠得他差不多半个月没回过家过夜。 谢任元一开始也不知道的,虽说都在谢公馆,但他住左边,谢二在右边,除了吃晚餐外很少有碰面的机会。 他也是突然有天教迟了,长瑞送沈银返回书房后随口问了一句才知晓。 “琅元没怪银宝吧?” 毕竟快零点才放她走。 “二少爷?”长瑞怔了怔才道,“二少爷没在家。” 谢任元动作一顿,抬起头,“没在家?” 长瑞随即低下头汇报,“是,小的问过二少奶奶身边的丫鬟,听她说二少爷近半个月每晚都出去。” 沈银才嫁过来一个多月,他便出去混了半个月。 谢任元脸一下子沉了下来,重重搁下笔。 女孩不仅拥有极具天赋的仿画技能,还谦逊好学,当然,性格也好,还会体贴会撒娇,在谢任元心里已经把沈银纳入自家人的范围。 想到沈银小小年纪嫁与他,每夜却独守空房,不由得涌起一股怒火,当晚就带人把谢琅元从小南门那儿揪回来,训了大半夜的话才放他回去。 在出了大哥的门,谢琅元脸色骤变,藏也不藏满脸都是怒意,以为是沈银告的状,冲回房就要和她算账,来势之汹连丫鬟也拦不住。 女孩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被一股力量腾空抓起,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自家丈夫阴沉的脸。 “你回来了?”声音还带着睡意,眼睛困得耷拉着又要阖上。 可能是女孩太幼了,身上那纯真懵懂的气质正是强烈的时候,当谢琅元看到她的脸的时候,怒意竟对她发不出来。 他冷哼一声,手松开领口把沈银摔回床上。 沈银也不生气,抱着被子坐起来,仰头问他,“你不是去小南门了吗,怎么回来了?” “我怎么回来,你不是最清楚不过了吗?”谢琅元冷笑道。 沈银懵了,挠了挠脑袋,“我怎么清楚啦?我一直在睡觉呢。” 突然,口风一转变成埋怨,“都是你吵醒我,待会儿睡不着怎么办,我还在长身体呢,长不高了赖你。” “不是你和大哥告状我不在家?” “为什么要告状?每天和大哥学习好辛苦的,我才没空管你在哪。”沈银也哼了哼他。 谢琅元听这话不乐意了,“我是你丈夫,你不管我要管谁?” 虽然他对沈银没有男女之情,但听到沈银不把他当回事,也会不爽。 沈银哼了一声,转过身躺下,不理他了。 这可把谢琅元气得,蹬了鞋就上床,把她强制转过来抱住。 好哇,不想理他是吧。 谢琅元混是混,但文才武艺也是学过的,三两下把挣扎的沈银制住。 抱也就算了,还动手动脚,除了私处哪哪儿都被他摸了个遍,委屈得沈银蔫了一晚上,到第二天也不见好转。 她可是有攻略目标的,让别的男人摸算什么回事? 一委屈,就想找人安慰,而在谢家,和她相处最多的便是谢任元,于是第二天连早饭也没有吃就跑去他常锻炼的小花园那儿。 之所以这般大胆跑去小花园,是因为谢任元的妻子舒茴怕晒黑,而谢任元不喜太多人伺候,所以那里通常只有他一个人,最多就加个长瑞。 而无疑沈银是幸运的,她跑去的那天长瑞不在,看到满身是汗正站在树底下休息的谢任元,一点儿也不带停冲进他怀里,仰起小脸就告状,“大哥,谢二可坏了!” 第十二章 乳房压到脸上 谢任元把她从身上扯下来,“不许叫谢二。” “他欺负我!” 谢任元一边往石凳走,一边说:“怎么欺负你了?” “他摸我!” “……”谢任元无言,夫妻间的事能叫欺负吗? 可又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停住脚步,转回身问她,“你和琅元洞房了吗?” 谢任元天生冷脸,加之语气冷淡,竟让人感觉不到这样问有哪里不对。 沈银疑惑地皱了皱眉,“洞房?” 谢任元见她似懂非懂,想了想,换了个问法,“和琅元同过床吗?” 在谢任元面前沈银还学不会说谎,勉为其难点了点头,而后特意强调道,“因为我们只有一张床。” 意思是不得已才睡在一起。 谢任元并领会不到她的潜在意思,在他眼里,沈银和谢琅元是夫妻,睡在一起正常得很,只是,睡在一起并不就代表有夫妻之实。 “和衣而睡?” 沈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然后点点头,“当然了,娘说肚子露在外面,睡觉容易着凉。” 谢任元就明白过来,她和谢琅元并无夫妻之实。 毕竟一起生活多年,谢任元也是知晓自家弟弟钟爱女子的类型。 若是一个月前她刚嫁进来的时候,谢任元绝对会提醒她主动些,但经过近一个来月的相处,他对沈银的态度和想法都变了,他希望更为她考虑一些。 谢任元没再继续性生活的话题,而是问道,“银宝今年十四了吧?” 沈银伸出三根手指,“还差三个月。” 谢任元颔首,看着女孩懵懂纯真的样子,突然庆幸二弟没碰她。 要是被男人碰了,这双眼睛还会这般清澈吗? 沈银见他不讲话,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大哥?” 他回神,“嗯。”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他撇开眸子,拿起石桌上的军用水壶仰头饮了一大口水。 放下杯子,就看到女孩眼巴巴看着他手里的水壶,“想喝”二字就差没直接写到脸上了。 他默默把水壶举高了些,打算无视女孩的眼神。 可沈银哪是别人,脸一点也不红就直接开口,“大哥,我也渴了。” “你没锻炼。” “我跑着过来的!” “回去喝。” “可我现在就想喝。”沈银已经胆子肥到踮脚伸手就要去拿,谢任元沉默着把它举高。 谢任元比谢琅元还高点,蹦了两下沈银发现自己连他手腕都够不着,于是眼珠子一转,腿部发力蹦到他身上,原本到小腿的长裙因为双腿分开夹到他身上的原因,滑落到大腿中部,谢任元只觉两眼都是白花花的长腿。 女孩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固定,一只手往上伸,去够水壶,谢任元原可以把水壶扔出去,可一具带着香甜花香的柔软女体扒在自己身上,他还是怔了一下神。 等反应过来,女孩已经拿到水壶,双手手肘撑在他肩膀上准备要喝了。 谢任元卡在她胳膊下面,想把她拎下来,不料沈银突然紧紧抱住他的头,这一来,胸部正好压在他脸上。 那两团东西还只是小笼包,用不上时兴的乳罩,还是穿着传统的绸布肚兜,所以谢任元能清晰感受到两颗小小软软的东西压在自己脸上,还闻到一股淡淡的乳香味。 他又怔住了。 直到感受到两颗硬硬的凸起在脸上不断摩擦,才猛然惊醒。 布满硬茧的大手迅速且利落握住腰部,把沈银扯下来。 女孩还抱着他的水壶,没站稳,往后踉跄了几步,距离一拉开,谢任元清楚看到那水绿色圆领洋裙上两点明显的凸起。 那是她的奶头。 谢任元神色复杂。 沈银似乎压根没感受到空气中的不寻常的分子,举起那比她脸还大的水壶,不好意思道,“我拧不开。” 还怕谢任元误解似的,立即又接了一句,“是你总想抓我下来,不是因为我没有力气。” 而后可怜兮兮看着他。 谢任元:“……” 行吧。 这下关注点也不在奶头上了,谢任元发现沈银的脸皮比他想象的还要厚。 俩人就这样互相对视好几秒,终于,谢任元投降了。 默默接过下水壶,倒了小半杯盖,递给她。 沈银眼睛立马亮了起来,捧着杯盖小口小口喝起来。 喝着喝着,脸越来越烫,难道是因为与他喝的是同一壶里的水? 沈银通常不会纠结想不明白的事,想不明白就抛到脑后,愉悦把剩下的水一口饮尽,把杯盖还给谢任元。 第十三章 发育 谢任元拿着杯盖犹豫了一下,要是直接盖回去,她喝过的地方,肯定会与壶口接触。 但看了看身旁已经开始叽里呱啦讲起谢琅元如何欺负她的沈银,终究还是盖了下去。 罢了,小孩儿而已。 到花园拱门处,沈银自觉止住说话,抬头望向谢任元。 “大哥,那我先回去吃早餐了。” “嗯。” 沈银见他反应这般冷淡,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你吃过了吗?” “嗯。” 沈银便失望地“噢”了一声,还想邀请他一起吃呢。 转身要走的时候,谢任元突然开口,“你……” “嗯?”沈银回头,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满是期待。 谢任元快速扫过微微突然的胸口,想了想,还是没说出来,垂眸道,“算了,你回去吧。” 沈银失望地抿了抿嘴,没动,小手背到身后问他,“你刚才想说什么呀?” “没什么,回去吧。” 说罢,迈开长腿率先快步从她身旁离开。 自打见过一次以后,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任元时不时不经意掠过她胸前的时候,总感觉那两团东西涨大了些。 难不成发育了? 这个猜想在某天晚上一起吃晚餐的时候得到证实。 女孩那身窄身的黄色旗袍把胸部勾勒得紧紧的,小笼包已经晋升为拳头大小的小包子,而每每看到那薄薄的旗袍布料,谢任元生怕那两颗乳头突然就顶立起来。 谢琅元也是个粗心的,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小妻子发育了,吃了饭又不知道去哪混了。 谢任元也不指望沈银能自己发觉,若是发觉了,怎么会日日还穿着紧身的旗袍? 不然,让妻子提醒? 可又怎么和她解释自己注意到弟妹的胸部这件事。 身为大哥的谢任元头痛了。 本想不管,但看了几日终于还是忍不住,抬手招来了长瑞。 于此同时沈银也在苦恼,据谢琅元之前鄙视她胸部的情况来看,沈银已经知晓男人都喜欢大的。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虽然好像是比之前的大了些,但似乎还没达到标准呀。 她回想了一下柳青苑,小脸忧愁得不行。 顾自倒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到衣柜里翻翻找找,拿了一件又一件旗袍跑到镜子前比对身形,终于选中一件黑底白花的直襟旗袍,叉开到大腿中部。 沈银得意地拍了拍自己那条又滑又白的长腿,打算等会儿洗澡好好洗洗它。腿香香的,说不准他会喜欢,一喜欢说不准就摸摸了不是? 可惜,女孩又只预料对了一半,对的是谢任元确实摸了,但摸到可不是腿,而是另一个更隐私的部位。 洗完澡出来,沈银在镜子前欣赏了好一会儿,又唤丫鬟拿来黑色方头皮鞋,鞋头上嵌着一个金色蝴蝶结样式的金属饰品。 虽然跟只有两三公分,不过穿上去感觉确实不一样了,好像成熟了许多。 沈银满意极了,自认为自己长大了不少,散下还有些湿的头发喜滋滋到谢任元书房里去。 想不到的是,进到书房,没等来男人惊艳的目光,而是满脸严肃让她坐下。 沈银连带也被弄得紧张起来,小手正正经经叠放在腿上,表情跟着严肃。 “大哥,是生意来了吗?” 谢任元眼神滞了一下,“……不是。” 沈银就松懈下来,拍着胸口道,“那你为什么这般紧张呀?可吓死我了。” 她站起来在男人面前转了个圈,略带矜持地问道,“大哥,今天我好不好看?” 可眉眼里的得意藏也藏不住,谢任元有些想笑,但碍于面子又忍住了,微微颔首肯定她。 沈银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跑到窗边对着玻璃模糊的投影照了又照,谢任元背靠椅子上,看着她臭美的背影翘了翘嘴角。 等她臭美完,冲她招手,“过来。” 沈银跑过去,只见桌上一个方形的木盒。 “回去再……” 看字还没说出口,沈银已经打开盖子,不过下一瞬,又红着脸盖上。 “你,你送我这东西做什么?” 里面是一件白色蕾丝乳罩。 谢任元万年面无表情的脸闪过一丝不自然,“以后穿这个。” “那我,那我换好了再给你看。”沈银不知想到了哪,典型的理解错误,把盒子抱到胸前就要离开,谢任元一听,这还得了,赶忙把她捞回来。 两道剑眉皱起,“什么给我看?” 沈银像害羞小媳妇一样,羞涩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小声道,“就,就穿给你看呀……” 谢任元头就大了,“你嫁的是琅元。” 第十四章 你帮我系 “我知道呀,但他又没给我送乳罩,我凭什么给他看。”沈银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我娘都没给买呢,你就给我买了,当然要给你看。” 谢任元揉了揉眉心,刚要开口,门外突然传来长瑞的声音。 “大少奶奶。” 沈银立即抬头看向谢任元,紧道,“我,我先藏起来。” 说着左右看看四周,把目光锁定在他身后的书柜上。 书柜大致两米多高,上层的门是玻璃,下层是木质的,大致一米高,谢任元还来不及阻止,沈银拉开柜门就钻了进去。 她躲什么?舒茴又不是不知道她在这儿。 沈银刚进去,门便开了,舒茴款款走了进来,身后的丫鬟捧着木托盘,上面放着两个瓷碗。 黑底金色蝴蝶纹色的旗袍把女性的曲线勾勒出来,看到谢任元后,浅笑着抚了抚脖子处的卷发。 “怎么不见弟妹?” 谢任元顿了一下才道,“她回去了。” 丫鬟把瓷碗搁置在待客的红木小圆桌上,便退了出去。 弯细的眉毛微微挑高,舒茴笑着道,“那这馄饨只好由我来陪你用了。” 柜子里,沈银轻轻把木盒放到书上,又小心翼翼褪了鞋,才曲着腿侧坐,趴在柜门上偷听。 舒茴说话温声细语的,谢任元又是个闷葫芦,没听一会儿她便无聊了。 柜子里倒是有书,可是黑乎乎的看不见字,沈银无聊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那个木盒子。 当谢任元送走舒茴,单膝跪地拉开柜门的时候,眼前出现洁白而光裸的背。 直襟旗袍上的盘扣解到腰部,女孩背对柜门而坐,似是感受到光亮,在柜门开的时候惊措回头。 杏眸与男人狭长的眸子对上,“呀”的一声,慌忙用手捂住胸口。 谢任元站起,走到窗边背对书柜,“你先穿上。” 语气带有一丝波动。 等了许久,依旧没见动静,他又问,“银宝?” 女孩委屈巴巴的声音传来,“我不会穿。” 沈银手臂遮在胸前挡住只穿了一半的乳罩,肩上和背部的系带还没系好,猫腰出柜门,赤脚跑到谢任元旁,背对着他。 “大哥,你帮我系带子。” 这乳罩并不是谢任元亲自去买,他交代给长瑞,而长瑞身为一个大老粗,更是不懂女人的玩意儿,直接让老板给包了好几件店里卖得最好的几款乳罩。 沈银身上那件泳衣款式的就是其中之一,由于它最贵,所以放在木盒最上面那层,隔层下还放了两件正常款。 “银宝!” 沈银头一回感受到男人的怒意,吓了一跳,转过身仰头看他,委屈道,“你帮我系嘛,我还没给你看呢。” 边说边把背转给他,那咧开的旗袍隐隐有往下掉的趋势,甚至看到底下的衬裙。 谢任元转身就要走,沈银见状,顾不上护胸,双手张开从背后抱住他,“你要去哪里?大哥你别走……” 白色的蕾丝乳罩正巧掉落在男人脚边。 “沈银,放开。”男人声音冷漠极了。 “不放,我就不放!”沈银哪受得了男人的冷漠,说话里都带上了哭腔,惊扰到门外的长瑞。 长瑞敲了敲门,“大少爷,您没事吧?” “你离远一点,还有,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吩咐长瑞,就该处理沈银了。 谢任元眸子低垂,沉声呵斥,“我说松开。” 沈银哭着问,“我松了,你会走吗?” “别让我动手。” 抱在怀里布满肌肉的手臂已然绷得紧紧的,沈银有些害怕,但一想到放开,恐怕以后他会疏离自己,咬咬下唇,胳膊收得更紧。 “我不放。”她把脸贴到男人背上,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流,浸湿了一小块灰色长衫,“我知道放了你就要走了,还会不理我,我不想你不理我。” 谢任元薄唇紧抿,大掌用力,把抱在自己身上的手拿开,力度之大让女孩踉跄退后几步,摔到地毯上。 “大哥……”她屈起手挡在胸前可怜兮兮在后面叫道。 谢任元垂下眸子,头也不回往外走去。 站在一米开外的长瑞立即上前两步。 “你在这儿守着,银……沈银若是出来,就把门锁上,若是不出,就等到她出来为止。” 长瑞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也不唤银宝了,二少奶奶这是惹了大少爷生了多大的气? “是。”长瑞应声,待谢任元走后,尽职站到门边守着。 守了一夜,天微微亮起,不见沈银出来,反倒等来了谢任元。 长瑞还在,说明沈银并未出来。 他对长瑞颔首,示意他到一旁守着,自己推门走了进去。 第十五章 扑倒在沙发上(小h) 里面很安静,因为天还没大亮的缘故,看不清布局,谢任元拉了灯绳,乳白色的铜铸琉璃吊顶灯亮起,明亮的灯光从头顶洒落下来,照亮整个书房。 扫视一圈,没有发现沈银的身影,目光停在书柜上。 走过去,膝盖点地,拉开门,女孩哭得脏兮兮的小脸出正对着自己。 谢任元心里有说不出的复杂。 看了片刻,伸手碰了碰紧紧闭上的红肿眼睛。 被碰到的眼皮颤了几下,眼睛缓缓睁开。 眼睛哭肿了,只能睁开一道细细的缝,模糊看到男人的脸。 “大哥……”沈银伸手搂到他脖子上,可能是系带没系好,手抬起幅度大一些,肩上系带就散开,一边的乳罩已经倒下,如笋形的少女椒乳暴露在他眼前。 乳头还是没成熟的肉粉色,小小的一颗,在拇指大小的乳晕中央挺立。 谢任元无意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沈银也搂了上来,那颗裸露的奶子就这样压到他胸膛上。 沈银抱着他,脸埋在他颈窝处蹭来蹭去,像只依赖人的小猫一样,谢任元的心莫名颤了一下。 他在想,是不是谢琅元冷落了她,所以她才对自己这般依赖? 又想起和她差不多大的谢亦欣,莫名有些心疼。 抬起手,犹豫许久,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指尖触到的温润细腻的肌肤,让他忽然意识到女孩还是此时半裸的样子。 “先起来穿衣服。” 沈银摇头,闷声道,“你还没看呢。” 说着,小臂攀住他肩膀上想站起来,但缩在里面睡了一晚上,刚有些动作,就立即瘫坐下去。 她蹙着秀眉可怜道,“腿麻,你抱我出去好不好?” 谢任元嘴角抿了抿,手臂勾在膝弯处,打横把她带离书柜。 没系好的那边乳罩恰巧是没贴近他胸膛的那边,男人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一片白花花乳肉上那朵红梅。 下颌微微抬高,目不斜视,淡淡道,“拉好衣服。” 沈银这才发觉,微红着脸抬手盖住那团裸露的乳肉,小脸羞臊埋在他胸膛上。 谢任元把她横着放到红色丝绒沙发上,半个身子已经落到上面,沈银却不见松手。 谢任元皱眉,语气毫无感情道,“沈银,松手。” 沈银眼里快速掠过一丝狡黠,勾在他脖颈后的手猛地下拉。 谢任元料不到她这般大胆,毫无防备压到她身上,头颅正好在她胸口位置。 平时看着瘦瘦弱弱的沈银不知哪来的力气,谢任元竟挣不开来。 习惯处于掌控位的他脸色一冷,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撑在沙发垫上用力一翻,把她压到身下,脸与脸之间只有一掌的距离。 与谢任元的带着怒意的冷脸不同,沈银突然勾起唇角,扯出一个灿烂的笑,而后抬高脖子,红润的小嘴吻上男人紧抿的薄唇。 女孩的嘴又湿又软,与男人的硬正好相反。 沈银还不会接吻,她只是有模有样学着以前在电视剧里看到的样子,一下下亲吻他的嘴唇。 谢任元一时也蒙住了,不知作何反应,直至一条湿漉漉的东西在他唇缝间乱舔,他睁大眸子,把沈银推开。 谢任元双膝分开,直立起身子,满脸不可置信望着身下躺着的女孩。 沈银哪会这么容易罢休,双手撑在身后,跟着跪在沙发上,与他不到一寸的距离,看了他一眼后扑了过去,男人往后倒去。 沈银跨坐在他腰间,没有一丝犹豫,捧住他的脸,舌头单刀直入伸进他嘴里,只是还不懂什么技巧,胡乱在他嘴里乱搅动。 空出一只手往身后探去,解开后背的系绳,乳罩落下,两只圆鼓鼓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 谢任元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女孩的头即刻往上仰起,与此同时,窒息感袭来。 沈银忍住窒息感,使出全身力气靠近男人的唇。 泪珠子一串一串往下落,滴到男人脸上,谢任元从没见过一个女人宁死也要靠近他,手不自觉松了些。 趁此机会,沈银紧闭着眼吻了上去,小手不断在长衫的一字扣上乱扯,想解开他的衣裳。 可怎么解也解不开,哭着一路沿嘴角往下吻,当吻到喉结时,私处正好坐到胯间,偏生她还不老实,小屁股扭来扭去,已经好几天没发泄过的性器,悄悄把长衫顶出一个帐篷,严丝无缝贴在女孩两腿间的位置。 第十五章 我感觉你很舒服(半h) 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杵在私处那儿,沈银自然也感受到了,她往后坐了一下,肉乎乎的阴户一下分开。 “呀!”沈银惊呼出声,她着急看向谢任元,刚想问那是什么的时候,突然发现男人脸上浮现一丝难耐。 她又试着往后坐了坐,谢任元闷哼出声,沈银这下确定了,他并不讨厌自己坐他身上,甚至,可能还觉得舒服。 沈银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膝盖跪着,屁股腾空几厘米的距离,就对准那根热乎乎、硬邦邦的棍状东西上下动作,坐下去,抬臀,又坐下去。 如此几次之后,谢任元猛然睁开眼,扣住她的腰,不让她再动。 “够了沈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沈银一懵,非常老实道,“我不知道,但我感觉你很舒服……” 谢任元想起自家二弟还没碰过她,一时之间头就大起来。 难不成让他一个长辈和她说这只能和丈夫才能做的事? “你怎么不说话了?那,那我继续动了……”沈银说着就继续摆动臀部,高叉旗袍被堆卷到腰上,因为旗袍是窄身的,穿内裤会有印子,所以里面仅着白色蕾丝花边衬裙。 沈银嫌起身的时候那衬裙总被坐压到下面,伸手就把衬裙撩起,这一撩,两瓣光洁白嫩的阴阜正正撞进谢任元眼里。 要知道,女子无毛是克夫,一旦被人知晓,被休是铁板钉钉的事。 谢任元顾不得快意,擒住她的腰,把她往身后扶手压去,一手抓住靠近沙发背那条腿的脚踝,把腿放到上面。 另一只手抓着大腿中部往她头的方向压,让女孩双腿打开呈现V字型的样子。 两腿之间被一小截衬裙遮住,谢任元脸色凝重,快手将那片薄薄的布料掀起。 印入眼里的阴户洁净得如同几岁孩童,鼓鼓的像个大白馒头,中间咧开一道筷子大小的肉粉色缝,只能看到大阴唇,小阴唇缩在里面一丁点儿也没有露出来。 谢任元为了确认似的,屈起食指轻轻刮了一下肉瓣,顺滑无阻的手感在告诉他,那里确实没有一根毛发。 沈银就缩了一下,软软道,“大哥,呵呵,别摸,痒痒的。” “你这里,一直都是没有毛发吗?” 虽然不知道原主之前的情况,但沈银还是点了点头。 “是呀,怎么了?” “你娘知不知道?” 沈银愣了一下,“知道,她说我还没来葵水,等来了就会长出毛发。” “十四了还没来葵水?”谢任元皱眉,捏住衬裙一角,盖住阴阜。 “还差两个月。”沈银小脸相当严肃地强调,“我娘说,过了十四才算长大,它应该在两个月后就来了,娘还说了,不能总是催它,越催越不来。” 说完这一通,小脸瞬间疑惑起来,“可是,来葵水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你问,谢二也问?” 此时谢任元没心思纠正称呼,目光看向他,“琅元?” “是呀,”沈银突然“哦”了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大声道,“我记起来了!” 她收回搁在沙发背上的腿,跪坐起来,小手不带停地一巴掌就放到男人还硬着的肉棍上。 沈银隔着裤子握住柱身,小手顺着柱身来回撸动,“我记起来了,那天谢二说我没来葵水只能用手,当时握的就是这个位置。” “他说可舒服了,”沈银一脸单纯抬头望向他,“我也要给大哥舒服。” 沈银使劲回忆起成亲那时是怎么给谢琅元动作的,好像,当时是直接握住的。 想至此,沈银想也不想就把小手伸进谢琅元黑色棉布长裤里,直接与肉棍相触。 “好烫……”她叹了一声,按照记忆把软嫩的手心盖在那根东西的顶端,来回转圈磨蹭。 男人低垂的眸子里满是复杂,他在犹豫,在挣扎。 作为男人,命根子被女人握在手里,需要纾解的欲望不想让他推开沈银。 但,她是自己弟妹,是二弟的妻子,他又怎么能…… 沈银很快就感受到手心上的湿濡,更加卖力去蹭龟头,但毕竟在裤子里动作,始终不够放出来方便。 于是没多犹豫,轻轻拉开裤头上的系绳,往下一拽,裤子落到沙发垫上。 沈银看着手里那根和谢琅元大小和形状都相差无几的肉棒,暗暗感叹一声不愧是兄弟,不仅长相相似,连身体也差不多。 不过,男人的颜色还是要比谢琅元的好看,颜色较浅,看起来更喜人一些,沈银私心把谢任元肉棍排在了谢琅元前面。 第十六章 舔(h) 谢任元看女孩虽然动作生疏,但还是懂得些手法,不禁想到她给谢琅元手淫时的场景。 那都是二弟教她的吗? 别的男人教给她的技巧,用到自己身上,谢任元心里腾升一种怪异的感觉。 他在碰别人碰过的女人。 谢夫人原是谢老爷的表妹,出身富贵的她个性强势,所以不仅谢任元和谢琅元,就连谢老爷也不得纳妾。 这也是柳青菀跟谢琅元的风流韵事在水城人尽皆知也没能进谢家的原因。 至少在谢夫人还掌家之时,娶进门的除了正妻,绝无其他。 而谢任元本就不喜女色,只有过舒茴一个女人,舒茴更只与他发生过关系,所以他还没接触过被其他男人碰过的女人。 但他对那些女人也毫无兴趣。 因为在他看来,只有风月场所的女人才会同时伺候几个男人,那是不守妇道。 可沈银又很特殊,不是风月女子,被人碰过,却又没失了身子,而且还是自己为数不多喜爱的小辈,所以谢任元此时的感情很复杂,各种各种的情感交织在一起。 沈银的小脑袋容不得她想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她正好奇的用食指点了点那流水的马眼,然后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食指上的透明液体。 下一瞬,女孩打了个哆嗦,皱着小脸把食指往旗袍上擦了擦,然后颇有些可怜对男人道,“好难吃呀。” “为什么你的比谢二的好看,但是却和他的一样难吃?就不能是蜜瓜,葡萄味的吗?” 谢任元沉默,片刻后突然道,“给谢二吃过?” “?”正努力给他做手活的女孩抬头,不解看向他。 谢任元眸色阴郁,脸还是熟悉的冷漠,拇指与食指掌住她的下巴,拇指往上顶,触到下唇后道,“这里,给他吃过?” “吃?”沈银眨眨眼,把湿漉漉的掌心朝向他,“吃过这里流出来的水。” 谢任元便懂得沈银还没有给谢琅元口交过,可能只是吃了淫液和精液。 即便没吃过鸡巴,但不知怎么回事,心头涌上一股肆虐之火,就连谢任元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遵循内心的意愿,起身走到红木桌旁,臀部靠在桌上。 黑色的短装上衣下摆正好到胯部,从沈银那儿望去,一根浅红褐色的肉棍在黑色的衣摆间伸出来,高高往上翘起,像把弯刀似的。 谢任元微微抬高下颌,神色淡漠,“过来。” 沈银就像中了蛊似的,一步步走近,最后来到他跟前。 “跪下。” 沈银跪下,抬起头,那弯刀就在不到一掌的距离,她下意识伸手握住,谢任元却快速握住她的手腕,冷冷俯视她,“舔。” 舔?沈银一时不敢确认,是字面意思吗? “舌头伸出来。”谢任元用手指着自己阴茎中部,“舔这里。” 没试过所以有些恐惧,沈银犹豫了几秒,忽然眼睛一闭,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往男人指的地方亲了上去。 女孩的仰着头,唇贴到阴茎中部,龟头正好顶在她额头上,从谢任元自上而下的角度看去,自己性器深沉的颜色与女孩白皙的脸形成明显的颜色比对。 沈银就感觉到唇下的肉棍动了动,她吓得移开头,有些害怕的盯着那根东西,却惊奇发现那东西好似又大了些。 “它,它长大了……”沈银瞪圆双目,结巴道。 谢任元嘴角浅浅勾了勾,而后捏开她的嘴,另一只手扶着阴茎,把龟头抵在她红润的唇瓣上。 那股咸涩的味道再次充斥沈银的口腔,她皱着眉,感觉到那肉棍正往里推进,忙伸舌头出去推,小巧的舌尖正正卡在马眼的裂缝里,谢任元闷哼一声,猛地抱住她的头往胯间压去。 大半根阴茎捅进女孩湿润的口腔里,龟头直顶到喉咙,才停止冲撞。 沈银第一次被吃男人的性器,没有一点经验,小手推着他腰侧挣扎了几下,没挣开,眼角带泪扶在他大腿两侧稳住身形,以免被他的撞击而摔倒到地上。 阴茎很粗,嘴被塞得满满的,吞咽不得,口水和男人淫液的混杂物顺着嘴角一路往下流。 沈银经验不足,不知道男人掌控主场的口交要张大嘴让他插得更深,而是一个劲儿用舌头去推它,这种直接挑逗马眼的行为怎么可能不让男人粗暴。 第十八章 打死结 站在离门半米远的长瑞刚开始还听到点沈银哭的动静,到后来就没声了。 好一会儿,还没见谢任元出来,他便担心起来,悄声上前侧耳听了一下。 屋里沈银正给他口交,声响自然不大,谢任元更不会出声,所以长瑞是一点儿动静也没听到,于是抬手敲了三下门。 “大少爷?”他说道,“已经七点了,该用早饭了。” 说完,突然听见像是什么倒地的声音,紧接着谢任元的声音传了出来,“给我拿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虽然疑惑里面发生了什么,但长瑞还是很尽职没问,应了声后便离开了。 屋内,沈银倒到一旁,手肘撑住地面,侧身干呕起来,正对的半旧的暗红绣金丝地毯上,一摊白色的液体异常显眼。 那是她之前在谢琅元那吃过的,很难吃的液体。 稍缓过来后,女孩皱着眉头,抹了抹嘴角残留的液体,而后看向正穿裤子的谢任元,“我想漱口,臭臭的。” 谢任元“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也没有动作,就静静坐在沙发上眼帘半垂。 男人的无动于衷让沈银有些难过,谢任元比平时还要冷漠,若是以前,虽然不一定会安慰,但是起码看到自己跌倒会拉一把。 她撅了撅嘴,蔫答答的站起来整理衣裳。 沈银背对着他,扣上衬裙的暗扣后,突然记起还没穿乳罩,低头在地面上找。 乳罩在沈银冲过去抱住谢任元的时候掉落的,离她的位置有些远,加上跪了许久腿有些麻,这让本就难过的她更加难受了,小脾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转回身怒瞪他,“我脚麻,你帮我拿过来。” 说完,指了指地上的乳罩。 谢任元掀起眼皮看了她一下,沉默地起来,弯腰,再走到她面前,伸直手臂,把挂在手指上的布料递到她面前。 见谢任元就像一块冷冰冰的石头,沈银登时就委屈了,也不接乳罩,背过身去抹眼泪,“你怎么也不安慰安慰我?” “我喉咙好痛的……腿也麻……” 女孩把自己的委屈一股脑倒了出来,俩人就这样一个说,一个听。 沈银说累了,抹了抹泪后转回身,低着头伸手想拿回乳罩,谢任元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反过身去,站在她身后,伸手到前面去解开衬裙暗扣。 沈银只觉自己心跳渐渐快了起来,她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 衬裙半褪到手肘处,两颗如蜜桃般的乳房裸露出来,谢任元有些笨手笨脚把乳罩从后面替她穿上。 他也是第一次给女人穿这东西,而且一个大男人也不懂什么蝴蝶结,看了一眼确认乳罩对准乳房后,闷头在后面打了个死结,连肩带也不能幸免。 于是当穿上旗袍后,后背和肩上的位置非常突兀的突出一个小包。 但沈银可不管这些,谢任元给她穿的衣服,不管好不好看,她都乐坏了,转身就钻进他怀里就撒娇。 衣服穿好,在门外等候已久的长瑞终于被放了进来,准确的说只踏进一只脚,就被挡住了。 谢任元接过衣服便又吩咐他去取盆水过来,还没来得及歇息的长瑞又充当了一次劳力。 沈银在谢任元走后才一蹦一跳的蹦回房里,一夜没洗澡的她想先洗个澡。 水也放了,衣服也找好了,就在脱衣服的时候,看到那件乳罩,又犹豫了。 才穿了没一会儿呢! 沈银坐在凳子上,捧着小脸纠结起来。 在门外伺候的丫鬟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沈银出来,就推门进去,在浴帘前问道,“二少奶奶,您洗好了吗?水凉了容易着凉。” 沈银皱着小脸把浴帘拉开,丫鬟就看到她身上还是那件黑底白花旗袍,登时神色复杂起来。 合着二少奶奶还没洗呢! 沈银双手叉腰,小脸绷得紧紧的,异常严肃地对她道,“我不洗了。” 突然又露出一抹羞涩的笑,这表情切换让丫鬟看得目瞪口呆。 她看了看沈银肩膀上的两团凸起,有些焦心,但又不敢明说,只能委婉道,“二少奶奶刚晨练完,身上难免会沾有汗味,还是洗比较好一些。” 沈银噔噔跑到镜子前照了照,无视肩膀处的两团凸起,闻了闻手腕后盲目地自我鼓励,“不会,我可香了,我娘都说了我是花仙转世。” 第十九章 只摸过奶头,还没尝过(小h) 丫鬟:“……” 她只能祈祷二少奶奶能少出去溜达,不要被人发现那凸起。 显然,丫鬟的心愿是不可能实现的,因为当天谢家一家子吃晚餐的时候,沈银还是穿着这件衣服出现。 不说其他人,饭后以谢夫人为首的女眷外加谢琅元聚在一起的聚会上,谢亦欣就先悄悄对她道,“银宝,你肩膀上那两团东西是什么?” 声音很小,不过就坐在沈银旁边的谢琅元听见了,伸出手指点了一下小妻子肩膀上的凸起,而后又游移到背部,伸到厚厚的长发下边,一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沈银刚和谢亦欣解释那是没系好的肩带,谢琅元就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不会系绳?今晚我教你。” 沈银就把身子往谢亦欣那边挪了挪,警惕道,“不用你教,我会的。” 谢琅元看她防自己跟防什么似的,没好气地揪了揪她的脸颊肉,“怎么跟你丈夫说话?” 谢亦欣精神一震,立马和沈银站成统一战线,瞪了自己二叔一眼,“不许欺负银宝。” 谢琅元一听,拍走搂在沈银胳膊上的手,大手伸过去把沈银捞回自己的方向,对她道,“你是亦欣长辈,别总和她玩儿。” 沈银看了看坐在主位上的谢夫人,这个距离应该听不到他们的谈话,于是很放心地瞪了回去,“你还和柳青菀玩呢,我还没说你。” 谢琅元噎住,这口气梗在脖子那里上不来也下不去,奈何沈银说的就是事实。 他咬牙切齿揽住女孩肩头,阴森森道,“好,那我今晚就留下来陪你玩玩。” 沈银心里直发毛,“不用了不用了,你还是去陪她吧,陪我有什么好玩的。” 心急之下还拿谢任元当挡箭牌,“今晚还要我和大哥学习呢。” 谢琅元显然不给他机会,“大哥今晚没空,看货去了。” 沈银一愣,“他怎么没和我说呀?” 皱起眉毛又道,“而且来生意了不应该叫我跟着去吗?他说了来生意就会带我去的。” 谢琅元没多注意女孩的关注点,敷衍道,“生意又不是你这种小娃娃能做的。” 沈银不乐意了,“谁说的!我学了可多了。” 声音有些高,众人视线集中在她身上。 谢夫人精心描画过的细眉微微蹙起,“琅元,别欺负银宝。” 然后又瞥了沈银的肩膀一眼,眉头拧得更深了。 谢夫人是爱美的,分外注意形象,吃饭时他们坐的有些远没注意,又有头发挡着,现在才发现肩膀上的问题。 她对着谢琅元道,“明天让张裁缝过来给银宝做几身旗袍,我看着她又长高了些。” 谢琅元一听就知道母亲话里的意思,把沈银后背的头发拨了几缕到前面,盖住那凸起,应了后便搂着她先离开。 沈银还在那傻乐呢,还以为谢夫人关心自己,看得谢琅元都不忍心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刚进房,谢琅元便履行起刚才所说的话,双手十分熟练解开旗袍的盘扣。 沈银往后躲了一下,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你做什么?” “教你系系绳。”谢琅元白她一眼,强硬把她按坐到凳子上,手速之快连沈银还来不及阻止,旗袍和衬裙就褪到手肘了。 谢琅元不愧是风流浪子,把她带到梳妆镜前,自己站到她身后,先给她解开死结。 沈银看着镜子里半裸的自己,一时有些恍惚。 来了这么久,这还是她第一次在镜子前端详自己的身体。 谢琅元十分熟练把乳罩拿下来,在她面前先演示一遍蝴蝶结的系法,“先这样,再这样……看清楚了吗?” “要是不会,让绿意替你系就好。”谢琅元手法温柔地替她重新穿上,双手搂在她腰上,看着镜子里女孩,目测了下高度,“好像真长高了些。” 说着,隔着乳罩揉了揉长大了不少的嫩乳,“呵呵,奶子也大了啊。” “快两个月没摸过了,银宝想不想念被揉奶头的感觉?”谢琅元把一边的乳罩往外扯开,拇指与食指捻着乳头往外扯,“只摸过奶头,还没尝过呢。” 他在唇瓣间润湿了食指指腹,带着湿意的手指把乳尖往里按,手离开时,乳尖上便感受到一股凉意,沈银哆嗦了一下终于清醒过来。 手横在胸前,弯腰想挣开他的怀抱。 谢琅元立即把手撑到梳妆台的边沿上,身体贴紧,把她包围在里面。 “谢二!”她扭头怒道。 谢琅元轻笑出声,她越挣扎,自己越兴奋,用膝盖顶住沈银的大腿,一只手探向下,把窄身包臀的旗袍从下往上撩了起来。 第二十章 鸡巴磨穴(h) “叫错名字,该罚。”说着,在臀瓣上重重拍了一掌,嫩生生如白豆腐的臀肉颤动起来,随即留下几道红痕,谢琅元忍不住两手抓上去揉捏。 “好软,”桃花眼里闪过一丝惊叹,“银宝,你这儿可真嫩。” 屁股底下坐久了容易起粗糙的皮,还可能留下印子,即便已经很精心保养过的女子,那里摸起来的手感也不如沈银的舒服。 谢琅元是享受,沈银却避之不及。 “你,你别这样……”沈银上半身贴到桌面上,挨了一掌的她鼻头已经开始发酸。 她伸手向后推还在玩弄屁股的手,声音可怜极了,“我不喜欢被摸这里,你别碰……” 谢任元还没摸过呢,她不想给谢琅元碰。 “不给我摸,给谁摸?嫁了我,你这身子都是我的。”谢琅元痞痞笑道,“我不光摸这儿,还要摸你这里。” 手指随着话语一路下滑,摸到两腿间最隐蔽的私处,手指娴熟从缝隙中挤进去,让两瓣阴唇含着自己的手指。 里面湿润温热的触感让谢琅元没注意到碰到花瓣时并没有摸到一根毛发,手指直直钻到缝隙顶端,找到那颗小豆子按住搓揉起来。 原本还推搡的沈银一下就软了,红润的嘴里吐出陌生的呻吟声。 “啊啊嗯……” 谢琅元指腹触到粘稠的粘液,更变本加厉用指尖挑开阴核包皮,直接往最敏感的那颗小珠子用力戳去。 “啊啊——”沈银难耐极了,手指成爪形抓在镜面上。 门外守着的绿意听到呻吟,脸露臊意,但更多的是掩不住的笑容。 要知道,这两个多月,她从未听到里面有欢好的动静。 她是沈银的陪嫁丫鬟,回门时沈夫人问过一次沈银有没有和谢琅元洞房,她如实禀告了沈夫人。 虽然当天捧出来的布块上有血迹,但她就是敢肯定那不是沈银的,因为当晚一点动静也没有,而且第二天伺候沈银沐浴时也没见她有任何不适。 虽然沈夫人没说什么,到她就觉得夫人有些担忧。 毕竟嫁过去丈夫不碰,于女人而言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此时听到,绿意喜得都快蹦了起来,掩嘴笑着到门外让下人给备好热水。 屋内,谢琅元也发现了沈银私处的秘密,他惊奇地单膝点地,蹲下扒开女孩臀瓣看了又看。 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这般极品的白虎嫩穴。 肉白,穴粉,单从颜色上看已经让人兽欲大增。 风流成性的他一眼就知道那是白虎,而不是谢任元,甚至连沈银自己都认为的没来葵水所以没长毛。 发育再迟,私处也会有浅色的,细软如婴儿发丝的阴毛,等长成了才会加粗,颜色加深。 而沈银这穴看起来,摸起来都没有毛发的痕迹。 谢琅元从没有白虎克夫之类的封建迷信思想,他脑子里满是要是肏进去得多舒服之类的念头。 他咬着牙问沈银,“来葵水了吗?” “没,没有。”沈银哽咽道,身子随着男人按压阴蒂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开始讨饶,“你放了我吧,我好难受……” 谢琅元眼里又一次闪过失望,他把失望的情绪发泄到女孩身上,抽回刺激阴蒂的手指,往那软软的穴口试探浅刺。 处女的幽径还没被开发过,而且女孩全身上下都小小的,连穴也一样,还没刺进一个指节,她便哭喊着疼,谢琅元只好放弃手指插穴的想法,继续之前的动作,让她多分泌些淫液。 “好了好了,不进去,这样呢,这样舒不舒服?” “舒服的……”沈银闭着眼,喘息起来。 两条腿由开始抗拒的并拢变成微微张开,当腿间开到能放下一个拳头的空隙时,谢琅元站起来,单手解开皮带,从西裤里掏出那根像棒槌似的黑红肉棒,握住撸动了几次。 已经尝到性爱滋味的阴道忽然失去快感来源,一下子又麻又痒,像有千百只蚂蚁啃咬似的,沈银不住扭臀,让阴阜压到梳妆台的边缘以此来自慰。 谢琅元看到她的动作,又往那乱扭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别乱动,待会儿鸡巴操不准,我看你怎么舒服。” 屁股老实了,谢琅元满意地揉了两把,屈膝,握住鸡巴前段找到鼓鼓的花瓣,用龟头破开花瓣往前操去。 第二十一章 绑起来玩穴(h) “啊啊哈——” 龟头刮过阴蒂,最后冲破肉瓣之间,顶到女孩小腹上。 谢琅元臀部耸动,在软滑的肉瓣间抽插,模拟交媾的动作。 “舒不舒服?”他把手伸到前面捏住沈银的奶子,把那团东西捏出各种形状,“操得舒服不舒服?” 沈银咬住下唇不想承认,可在他往回抽的时候,龟头棱狠狠刮了一下阴蒂,登时腿就软了,不用说,谢琅元也知道她很舒服。 呻吟过后,沈银嘴硬道,“不,不舒服!” “是吗?”谢琅元勾起嘴角,手伸到下边圈在冠状沟下,用龟头一下下用力去怼阴蒂。 才弄了几下,沈银屁股就往下坠,好似没有力气支撑站住了一样。 事实还真的就是,差点整个人就掉到桌子底下。 于是谢琅元把她捞起来放到梳妆台上,让她背靠在镜面上,正面双腿大分成M字型对着自己。 他扫了一眼桌面,拉过桌面的首饰盒,一层层拉开,从第三层的耳饰里选出一个无名指大的单颗珍珠嵌黄金底座的耳环。 沈银看不懂他要做什么,但直觉会是不好的事情,收拢起腿就想往下跳。 谢琅元曲起手臂往两条打开的大腿间一挡,制住她想跳下的动作,而后撕下一条巴掌宽的衬裙下摆,绑住手腕栓到圆形镜子上端镂空的木质雕刻上,这下沈银是逃也逃不掉了。 女孩恼怒地抬脚要踹他,谢琅元轻松接住毫无威慑力的小脚,把它折到绑着手的位置,气定神闲对她道,“你要是再挣扎,我连脚一起绑了你信不信?” 沈银一听,气得眼眶都红了,奈何也不会骂人,涨红着脸喊道,“流氓!你绑我做什么?快放开!” “做什么?”谢琅元笑了笑,把珍珠耳环放到一旁,又从首饰盒里挑出一根绿宝石簪子,拿细的那一头挑开闭合的花瓣,在洞口外浅浅刺探。 “当然是,肏你啊。” 话音刚落,刺进大约两指节长度,沈银看着那冰冷尖锐的东西淹没在自己体内,心里害怕极了,泪珠子簌簌往下落。 “不要,不要,会刺穿的,呜呜,我,我还想活……” 身子哭得一抽一抽,谢琅元也有些呆住。 怎么这般不经弄?助兴用具还没上,不痛也不痒的,她哭什么? 谢琅元在床上喜欢用些秘具,和他欢好作乐的女子哪个不对哪东西熟悉得很,所以换成操沈银这般青涩的,他反倒有些不习惯。 若是寻常青涩的女子像沈银这般在床上搅了他的兴,他定会兴致全无,但沈银这副身子实在难得,即便过于青涩,他还是想品尝一番。 所以耐着性子把她害怕的簪子抽出来,丢到地上,然后拿起珍珠耳饰,用食指与拇指打开闭合的阴唇让阴蒂暴露在眼下,才把珍珠抵在阴蒂上转动。 珍珠圆润光滑,质地坚硬,是极好的玩弄阴核的工具,只是这颗还太小,若是再大一点弄起来更加舒服。 本来还哭得一抽一抽的女孩,哭声不知什么时候止住,在半空中晃动的脚趾卷曲起来,脸上开始浮现几分红晕。 谢琅元握住耳饰的金棍子快速转动,刚开始水不够多转得还有些发涩,后来珍珠上渐渐被一层透明的粘液包裹住,从阴蒂流出来的淫水多得把裂缝浸得水亮亮的,女孩白皙的身体也因情欲而浮出淡淡的粉色。 谢琅元看着低着头小声娇喘的沈银,心口莫名有些发软。 这样看着可真乖呀。 忍不住轻声叫了一声,“银宝。” “嗯?”女孩慢腾腾睁开满是水雾的杏眼,慢一拍的模样让谢琅元笑了,“舒不舒服?” “嗯……好舒服好舒服。”沈银软软道。 “第一次这么舒服吧?” 沈银乖巧点点头。 谢琅元揉了揉她的头发,“想不想更舒服?” 沈银想了一下,摇头。 “这样已经很舒服了。” 她可不是贪心的孩子。 一句话谢琅元接下来的动作堵死。 这糟心孩子。 谢琅元又揉了一把她的头发,只是这次不像上次那般温柔,几下就把她头发揉成鸡窝。 他才不管她想不想呢。 这般想着,拉过正方形的蓝色丝绒软垫凳子踩了上去,把阴茎送到她嘴边。 “舔舔。” 沈银吃过谢任元的,但那是她乐意,而且谢任元的比他的漂亮多了,有了对比之下,沈银“咻”的一下把头扭到一边去。 谢琅元不跟她废话,她不吃,他便自己动手。 捏住下半张脸把头转过来,扣在两颊的拇指与食指施力,沈银吃痛之下不得已张开嘴,谢琅元趁机猛地一挺腰,三分之一捅进嘴里。 第二十二章 睡醒就找大哥(微h) “唔!唔!” 沈银本能地抗拒,但奈何谢琅元技巧好,力气大,沈银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 在嘴里沾湿肉棒后,谢琅元从凳子上下来,把她的腿并拢,大手握住脚踝压到镜顶部。 腿部并拢让花瓣闭合成一字直线,两片阴唇之间夹得紧紧的,阴唇外的一小圈可以看到溢出来的晶亮的淫水。 谢琅元还摸了一下,然后摇着头自言自语道,“还以为不够湿让你舔舔呢,谁知道湿成这样……” 说完,扶住鸡巴挤进阴唇间,两瓣阴唇即刻被手腕粗的肉棒给挤到两边去,被迫夹着这根恐怖的东西,任它在媚肉上抽插磨蹭。 谢琅元动作很重,而且长期留恋花丛的他持久度相当厉害,身体尚且稚嫩的沈银生生被他蹭阴蒂,也蹭上了两次高潮,最后晕了过去,不知他到底何时结束。 反正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私处火辣辣的,显然是使用过度。 沈银坐起来,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到赤裸的身体上,两颗乳头像红宝石一般,在早晨微凉的空气里慢慢硬挺起来。 她拉起薄被盖在胸前,被子像有人压住一样,有些难拉,她低头往身旁看去。 谢琅元的侧脸出现在眼前。 黑色半长的刘海遮住眼睛,正好挡住阳光,男人睡得香甜得很。 沈银不乐意了,她那儿火辣辣的,他凭什么跟没事人一样!? 瞪着圆溜溜的大眼,双手做成爪状,嗷的一声扑上去一顿猛摇。 谢琅元也不是没睡过泼辣的女子,迷糊间还能凭借本能把她压到身下,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角,安慰道,“乖,别闹,爷还没睡够呢。” 沈银被一个一百五十多斤的人压得委屈,她后悔去招惹谢二了,没报到仇不说,还被压。 她试图推了推他的胸膛,没动,然后很干脆得换了路子,改在他耳边念叨,“我不打扰你睡了,你先起来,我要去吃早餐……” 谢琅元又不聋,而且被她那一打扰睡着已经消了大半,女孩在她耳边说的全数都听进耳里,等她念得差不多了,才屈肘撑起上半身,再反手把她抱起,一翻身,就换沈银躺到自己身上了。 谢琅元睁开眼打趣道,“你话怎么这么多,听得我耳朵都快长茧了。” 沈银绷着脸瞪他,“既然你醒了,那先放开我。” “睡完就不认人了?”谢琅元慵懒屈起胳膊放到脑后,上挑的桃花眼带着笑意,“我可是你丈夫。” “哼,你才不是,你是柳青菀的丈夫。”沈银哼了一声,扒拉下圈在腰间的手,很是机智的从他身上滚下来,顺便把那张薄被一同卷走。 被子像裹粽子一样从胸口裹到脚,沈银只能小碎步挪到衣柜那儿找衣服。 拿了衣服,又警惕看了他一眼,发现谢琅元大方赤裸着身体,一点也不害臊的撑着脑袋直勾勾看向自己,心里暗骂一句“流氓”。 同时在谢琅元的衬托之下,谢任元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又高大了不少。 她抱着衣服挪到小厅那儿,一边穿一边感叹大哥是多么的正人君子,感叹着感叹着,心里越发想他,穿好衣服后就直奔门外,路过卧房时头仰得高高的,看也不看谢琅元一眼,意在藐视他。 只是似乎效果并不是很好,女孩那气得圆鼓鼓的脸做出高傲的小表情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反倒让谢琅元看了直想笑。 她问在门外守着的绿意,“大哥回来了吗?” 绿意愣了一下,摇头,“不清楚。” 沈银小脸就皱了起来,“那你快去去打听打听,若是回来了,赶紧跑回来告诉我。” “可是小姐,您还没吃早餐呢……”绿意急的以前的旧称呼都出来了。 而且昨夜刚欢好,就急着去找大少爷学习,身子受得住吗? 绿意也愁了,二少奶奶哪哪都好,就是年纪小太跳脱,想一出是一出,她愁的很啊。 沈银摆摆手,一个劲儿让她出去,绿意无奈,只好一路小跑着出去了。 沈银等啊等,可惜,等来的不是她想听到的回答。 “大少爷还没回来。” 沈银失望地“噢”了一声,纠结之下还是转身进了房门,走到小厅把薄被抱出来,再小碎步走到卧室,盖到谢琅元身上,而后坐到床边对他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女孩脸上藏不住事儿,谢琅元一看知道就知道她有事求自己,也不睡了,走下去穿衣服,沈银就紧跟在他后面。 谢琅元懒洋洋看了她一眼,问道,“说吧,什么事儿?” 第二十三章 去找他(500珠加更) 他对女人还是很大方的,尤其是刚睡过,又让他满意的女人。 “你知道大哥在哪吗?” 谢琅元动作一顿,站没站姿斜靠在衣柜的门上促狭道,“刚说完我天天找柳青菀玩儿,自己就找别的男人去了?” 沈银不乐意谢琅元用这种语气说谢任元,反驳道,“大哥和柳青菀又不一样,而且那也是你大哥。” 谢琅元来了兴趣,坏心地追问,“怎么个不一样法?大家都是人。” “你管他怎么个不一样法,”沈银才不轻易上当,把话题拉了回来,“快告诉我,大哥在哪?” “你找他干嘛?” “当然是有正经事。” “什么正经事?” 沈银便嫌弃地摆了摆手,“说了你又不懂。” “不说?好,那我不告诉你了。” 沈银料不到他还有这招,不过她不喜欢被要挟的滋味,十分骨气地扭过头去,“不告诉就不告诉,我自己找去。” 说完就走了。 当然,女孩也只是能逞逞强,出了门,她还真没有头路找谢任元,在花园里晃了一圈,越走私处的异样感越强,委屈也如沸腾的滚水一下子升到最高值,想找谢任元撒撒娇。 不让绿意跟着,自己出门打算碰碰运气,说不准就碰上了呢? 沈银一边猜测谈生意会在什么地方,但她对这个世界、这个城镇还很陌生,招了辆黄包车让他带自己到城里有名的舞厅、饭店之类的地方逛一下。 也许是天意,黄包车刚把她拉到顺德饭店门前,一身灰白色长袍的谢任元从里面踏了出来,可能是待客的原因,头发还上了发胶,全数梳到后面,露出冷峻的脸,鼻梁上依旧架着那副金丝边眼镜。 身材高大的男人在一行七八个人中尤为醒目,尤其是那身冷峻的气质,让沈银看一眼心口就颤了一下。 他们似乎还在谈话,谢任元更多的是听,偶尔点一下头,沈银就站在街道对面静静看着他。 也许是目光过于炽热,谢任元偏头,撞上女孩视线。 沈银察觉到他发现了自己,心虚的她左右看了看,最后躲到一个广告牌后。 她来这儿做什么? 谢琅元皱起浓眉,一旁的下属还以为自己汇报错了什么,恐慌得结巴起来,“大,大少……” 谢任元抬手,下属目瞪口呆看着谢任元不知往街道那看什么,几秒后才移回视线。 “继续。” 下属痛苦万分,他刚才说到哪了? 沈银在广告牌后躲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探头去看时,才发现那里早就没了人影。 她懊恼地跺了跺脚,转身想找黄包车回去,没走几步,突然撞上了人。 “对不起。”她揉着额头道歉,头还是失落地低垂着,所以没看到那人长什么样。 道了歉,沈银就等那人离开,可过了十来秒,那人还没有动的意思,她忍不住抬头去看。 这一看,喜得蹦了起来,抱着他一个劲儿蹭。 “你怎么也不出声呀。” 谢任元依旧冰山脸,仿佛沈银抱着的不是自己,甚至十分冷酷地把她从身上扯下来,“怎么过来了?” 不能抱着他的腰虽然有小小遗憾,但沈银还是乐呵呵抱住他的胳膊,像小情侣逛街一样同他边走边说话,“我想你了呀。” 谢任元脚步一顿就想甩开她,沈银立即好好做人了,老实道,“早上我想找你找不到,就想着出来试试运气看能不能碰到你,没料到真让我碰上了。” “大哥,谢二说你出来谈生意,你怎么也不叫上我?”沈银仰着头问道。 “看货不需要到你。” “我可以学啊,而且多看,以后需要到我了,我就懂得怎么应对了。” 沈银说的是对的,但谢任元不想带她出来,他已经在考虑要不要连女孩的课也停了。 沈银的天赋是好,但也没有好到可以用谢家的安宁来换。 他怕再让沈银和他相处下去,不知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谢琅元是谢家长子,也是继承人,他有责任担当起谢家的荣誉兴衰。若是为了一个女子搅坏家族内部和谐,定是不值得。 沈银见他不说话,跟着安静下来,小手抓着他的大掌玩。 谢任元把她带到一辆黑色汽车旁,拉开后座的门,“我让长瑞送你回去。” “那你呢?” 早在走近汽车的时候,谢任元就与她保持距离了,沈银惯性就想抓住他的手臂。 “我还有事。” “那我也有事,我不回去。”沈银双手环胸,与他说反话。 谢任元淡淡扫了一眼,没说话,长腿伸进车里自己坐了进去,然后伸手就要把车门拉上。 沈银急了,抓住车门不让他关,侧着身子钻了进去。 第二十四章像夹谢二那样夹他(半h) 谢任元还来不及移开,沉银已经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还蹭了蹭找舒适的位置。 好在两侧车窗上装有布帘,门一关,就把外面的视线隔住了。 谢任元看了一眼前面的长瑞,把前面的布帘也拉上,然后沉声对沉银道,“下来。” “我不想下。”沉银不仅不下,手臂牢牢勾在他脖颈上一副坐稳了的样子。 谢任元两掌圈住她的腰往上提,想把她拎下来,沉银就像被恶霸强占的良家妇女一般,“救命救命”的叫出声。 惹得正在驾车的长瑞频频侧头去看。 虽然也看不到什么。 谢任元只好收手,被提到半空的沉银“啪”的一下坐回他腿上,同时,带着一声痛呼。 “哎呦!” 沉银拧巴着小脸叫了出来,谢任元皱眉看向她,“嗯?” 女孩有些不好意思,隐晦看了看面前布帘驾驶位的位置后凑到他耳边小声道,“那里疼。” 她突然想起自己来找他的目的,撅了撅小嘴求安慰,“我那里辣辣的。” 谢任元还想问哪里,但看到她的目光后,一并跟随把视线落到腿根的叁角地区,心沉了一下,“他碰你这儿了?” 他的碰是,谢琅元操过了没。 显然沉银会错意了,她所理解的碰,是谢琅元用性器蹭过那儿,委屈得不得了的她搂住男人的脖子,点点头。 然后撩起旗袍下摆,把嫩生生的阴户露了出来。 “你看,都红了。” 女孩还是侧坐的姿势,两腿并拢着,从上往下看只能看到一点点w的形状,虽然只看到一点,但依然能看出来阴唇边的泛红。 沉银原以为谢任元会安慰她,谁知男人额头青筋一跳,想呵斥,但又怕长瑞听见,只能压低声音道,“怎么又没穿内裤!?” “穿内裤磨得那里疼。”沉银更委屈了,小嘴快能挂油瓶,“而且我穿了衬裙,里面又不是什么也没穿。” 谢任元一想到她光着下体在人群里穿梭,可能还被某一个不长眼的无疑撞到臀部,脸色就黑的不行,“衬裙也不行,不许不穿内裤。” “我没有内裤,”沉银睁眼说瞎话,非常理直气壮地道,“你给我买我就穿。” 而后悄悄贴到他耳边用气息小声道,“现在身上穿着的乳罩也是你送我的。” 谢任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脸上表情红一阵,青一阵的,不知是窘的,还是气的。 哪家的姑娘会和男子说乳罩,说内裤? 身上的沉银还不知道男人情绪的浮动,私处火辣的原因让她坐得并不安稳,总喜欢动来动去,屁股底下早就感受到男人硬硬烫烫的性器,这一来就烙的她更难受了,扭动的幅度也更大了些。 谢任元又不是柳下惠,按住她的腰冷声道,“别乱动。” “可是硬硬的硌得慌,坐着不舒服。”两根秀眉皱成惨兮兮的八字,她又调整了一下坐姿,发现侧坐着无论怎样都不舒服。 谢任元也不舒服,毕竟鸡巴是竖着的,而侧坐是横着的,压住得鸡巴不舒服。 贝齿咬了咬下唇,沉银把米色的圆头皮鞋踢下,忍着大张腿的痛,抬起一条腿跨坐到他身上,让私处贴到隆起的男根上。 俩人同时呼出一口气,这样舒服多了。 跨坐也有一个好处,昨夜谢琅元这样弄了很久,她知道用私处去蹭男人那里会让他很舒服。 当然,自己也舒服。 而且谢任元又是攻略目标,沉银就更喜欢和他蹭了。 女孩双手搭在他肩膀上,低头看向把长袍顶出一个帐篷形状的阴茎,指着道,“大哥你那儿硬硬的。” 说完,拿下一手掰开阴穴学着昨夜夹谢琅元那样夹住他。 可是夹谢二的时候没有隔着衣物,并没有粗粝的摩擦感,娇嫩的私处一碰到棉质长袍,立即疼得沉银倒吸一口凉气。 “大哥,好疼好疼,脱了衣裳好不好?” 沉银这一句话可不小声,前排的长瑞毫不意外听到了。 他瞳孔颤了颤,脚底下意识踩了刹车,车子停了一下。 身后传来谢任元的声音,“怎么了?” 好在在街上驶车速度本就慢,刹车影响不是很大,而且行人多,刹车也是时有发生的事。 他静了静心,回道,“回少爷,刚才有个小孩儿从车前跑过。” 谢任元撩起一小角布帘,发现外面来人确实很多,便放下布帘,“嗯。” 长瑞重新启动车子,小心问道,“大少爷,去商行还是先送二少奶奶回公馆?” 沉银立即揪住他的衣袖,“我要跟着你。” 第二十五章 穴口撑成圆形(h) 谢任元瞥了她一眼,对长瑞道,“商行。” 长瑞应下。 去往商行有好几条路可以走,长瑞想了想,选了从城外绕过去的那一条。 那条路最远,但人烟也是最少的。 他总觉得,大少爷和二少奶奶间有些事儿要处理。 嗯,长瑞想的没有错,确实有事要“处理”。 沈银为了自己私处着想,解开男人裤子上的纽扣,把里面硬挺的阴茎小心翼翼拿了出来。 由于是坐着的姿势,阴茎往上翘起贴到下腹上,沈银坐在上面正好方便她磨蹭。 小屁股一耸一耸的,用阴唇夹着阴茎滑动套弄,谢任元虽然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沈银知道他是舒服的。 因为龟头上流出的液体已经把灰白色长衫给弄出深色的湿痕,她红着脸点了点龟头上流出的淫汁,在谢任元眼皮底下送进自己嘴里。 谢任元被她那副勾人的模样惹得火气上冲,忍不住挺腰往上顶了一下,女孩红艳的嘴里吐出迷人的呻吟,“啊嗬……” 女孩穴还有肿,所以接收快感的没这么灵敏,蹭了许久淫液也只是一点点,滑动起来没这么舒服。 于是让谢任元顶了几次后,小手握住阴茎根部不让他动了,自己双腿大分像扎马步一样站着,让私处腾空对准龟头。 就在谢任元以为她要坐下把性器吞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沈银拿着龟头在缝隙里滑了几下。 她微红着脸,颇为羞涩对谢任元道,“干干的不好蹭,这里的水黏黏的,蹭起来舒服。” 谢任元“噌”的一下欲火就上来,把她压到车门上,双手握住她的膝盖把两条腿往胸口折,干净白嫩的下体彻底打开,就连一向闭合的肉瓣此时也如绽放的花朵,咧开媚肉仿佛叫男人进去品尝一番。 粗粝的中指在穴口上来回滑动,谢任元声音前所未有的阴沉,“他操得舒服吗?” 谢任元长期摸枪,中指上的厚茧尤为粗糙,沈银被摸得痒痒,脚趾忍不住卷了卷,笑着让他别摸。 谢任元固执地又问了一遍,“他操得舒服不舒服?” 沈银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感觉,点点头。下一秒,谢任元不知抽了什么风,猛地压上去,那褐红的东西就抵在离穴口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沈银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以为也是像谢琅元那样的蹭蹭,特意挪了挪屁股让私处更对准他。 可鸡巴的目标并不是磨穴,男人十分干脆往下压,半个龟头硬生生挤进甬道。 沈银“哇”的一下就叫了出来,从未被开发过的小穴连挤进一根手指都疼,猛然被插入鸡蛋大小的龟头,直被疼出了泪。 “呜呜,好痛好痛,你走开……” 谢任元满脑子都是她被谢琅元肏穴的画面,冷哼一声,腰部以不容拒绝的姿势慢慢推了进去。 黑眸深沉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一瞬不瞬盯着痛呼挣扎的女孩。 痛呼声响彻车内,长瑞听得无比揪心。 已成婚的他自然知道身后正在发生什么,心底除了震惊外,更多的是庆幸。 他无比庆幸自己选了城外那条路,不然,听到的可不止是自己了。 水城能开得起汽车的人不多,而在众多车里谢家的车更是少见的品牌和款式,不难认得出来。 若是给人听见报给报社,让谢家蒙上在车里奸淫女人的名声,声誉定会受到影响。 但此时谢任元并无其他心思去考虑这些,他满脑子尽是肏穴,尽想着把沈银压在身下操哭为止。 可沈银哭得实在厉害,还连带手脚乱动,谢任元不得不停下进入的动作,此时也堪堪把整个龟头插进去而已。 “出去,呜呜,大哥你出去……”之前挣扎太久,沈银没了力气,抽抽搭搭用小手虚虚推他的下腹。 动作一停下,穴里媚肉蠕动的感觉变得清晰起来,谢任元感觉龟头像被千万张小嘴紧紧吸住,爽得恨不得立即尽根进入抽插起来。 他尚且存有理智,咬着牙让沈银放轻松,并把她的大腿往两边掰得更开,好似那样能让穴更松一些似的。 结果当然是不可能松,而且还有越吸越紧的趋势,谢任元哑着声音道,“别吸,不然我直接进去了。” 沈银一听,刚停止冒泪的眼眶又微微湿润,手肘撑在身后,把身子支起来,低头去看自己生疼的私处,只见本来闭合成一道缝的小穴被阴茎肏成一个手腕大小的圆形形状,忍不住扁了扁嘴,泪珠子簌簌往下滑。 “好大,呜呜……”沈银探手轻轻碰了碰被绷得几近透明的穴口,刚碰到,立即被那紧绷感吓得把手移开,顿了一下后,抽抽搭搭握住阴茎根部往外拔,“要裂开了,呜呜,你出去,出去……” 第二十六章 落红(小h)(600珠加更) 谢任元自然不会出去,攥住她的手,臀部猛地撞了一下,阴茎冲到四分之一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有一层阻隔,但是动作一出就难以收回,直顶到子宫口才停住。 “啊啊啊——痛,好痛——”沈银又哭又叫,她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被刺破了,痛得她僵直了身体。 谢任元肾上腺素飙升,心脏跳个不停,人也有些愣住了。 他刚才,是撞到了什么? 低头一看,穴口依然白净,微微拉出一小截阴茎,瞳仁顷刻放大。 阴茎上沾染了零星红色,没几秒,红色的血液从穴口流了出来。 他夺了自己弟弟妻子的初次。 沈银边哭边向他伸手要抱,好不可怜。 “我好疼,大哥,你抱抱我……” 无论之前做了什么决定,此刻谢任元再无法忽视女孩,他看了可怜兮兮的沈银一眼,心软了一下,握住腋下把她抱到怀里。 沈银哭得后劲有些大,身子一嗝一嗝的,谢任元僵硬的在她背后轻轻拍了拍,生疏地用干巴巴的语气安慰,“不哭了。” “可是我疼……” 阴茎还埋在女孩身体里,谢任元闻言,就伸手要把它抽出来,可是一动,沈银就叫,他们只好一直维持这个姿势,直到长瑞出声。 “大少爷,商行到了。” 谢任元看了看怀里女人,再感受一下自己那被夹得紧紧的性器,沉默了。 半晌,才回道,“去悦西。” 长瑞应声,车子继续发动。 悦西是谢任元在城郊买的一座花园别庄,多少待客用,他自己很少去住。 他让长瑞直接把车开进去,让他撤走里面的下人,自己抱着沈银从侧门进入。 破处的痛到这会儿也消,沈银搂住男人脖颈,好奇张望室内的布局。 “这也是你的房子吗?” “嗯。”谢任元空出一只手扭开一楼的一间房门,把她放到房里的软床上。 沈银的鞋还落在车里,她光着脚跟在谢任元身后,来到窗边。 谢任元把白色的百叶木帘拉上去,再推开玻璃窗,让里面的空气流通进来。 沈银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语气里是藏不住的窃喜,“今晚我们要在这儿住吗?” 谢任元动作一顿,“嗯。” “那你会和我一起睡吗?”沈银还沉浸在喜悦当中,全然感受不到男人复杂的情绪。 谢任元转过身,握住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道,“你知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沈银眨了眨眼,点头,“你刚才欺负我了。” 谢任元无力,他要怎么和沈银说,就在刚才,自己把她的贞洁夺了? 他要怎么和她解释,若是谢琅元发现她不是黄花闺女,会把她休了? 他和她的关系很是尴尬,即便自己有心,但若是自己纳了弟弟休掉的妻子为妾这种话传出去,谢家在水城不知会沦为多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且,舒茴又该怎么办?自己这般,显然对她不公平。 可对上女孩还懵懵懂懂的眼睛,想说的话一句也说不出。 “罢了。”他收回视线,眼眸低垂沉思了许久,终是幽幽叹出一口气。 “银宝啊。” 沈银歪了歪脑袋,谢任元眼帘半垂,遮去眼里的情绪,“从今天起,不许让谢二碰你这里,知不知道?” 男人的手,点在私处三角的位置。 不碰,便不知道沈银被破了身,到时候再做个由头让他们和平离婚,这样沈银不至于落得个淫妇的罪名。 至于离婚后……到时候再说吧。 “可是,他好像很喜欢玩这里,而且他力气很大,我阻止不了。”沈银有些犯难。 谢任元沉吟片刻,道,“他为什么没进去?” “进去?” 谢任元从旗袍开叉的地方探手进去,半根手指插进穴里,“进这里。” “为什么碰了你,却没进去?” 沈银愣了一会儿,犹豫道,“没来葵水?” “谢二说过,我没来葵水,所以让我用手。” 谢任元表情明显舒缓了一下,道,“那,就一直和他说,你没来葵水。” 沈银很有远虑地忧愁道,“那我要是来了怎么办?” “过来找我。” “你帮我隐瞒吗?”沈银生出一种她和大哥秘密进行某种不可告人的任务的感觉,突然兴奋起来,“快说是,大哥快说是!” 谢任元看不懂她为何兴奋,但还是配合地点了点头。 沈银更兴奋了,抱着他蹭了好几下后,动作突然停下,秀眉皱起,忧心道,“那我要是想舒服了怎么办?我还是很喜欢蹭这根棍子的。” 小手往谢任元裆下抓了一下。 沈银仰起头问他,“想蹭了,也是来找你吗?” 第二十七章 舒茴给你吃过吗?(小h) 谢任元忽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硬着头皮应了一声。 “要是我晚上想蹭,也可以来找你吗?”沈银问得可仔细了,生怕谢任元找借口不让蹭一样。 谢任元沉默,他该是应什么好呢? 对上女孩亮晶晶的双眸,他犹豫着点了一下头。 沈银就笑眯了眼,对他道,“那我今晚就要!” “不许。”谢任元拒绝。 “为什么?” “那里还没好。” “我现在一点儿也不觉得疼。”沈银还在他面前转了个圈,但那男人冷酷得很,说不行就是不行,分毫没有通融。 沈银大眼珠子转了转,采用迂回路线,“那陪我午睡怎么样?” 谢任元只是淡淡扫过去一眼,沈银就了解他的意思,失望垂下肩膀,腾的一下倒床上去,拉过枕头盖在脑袋上,赌气道,“我要睡了,你出去吧。” 哼,既然他不肯陪,那赶人的那个一定得是自己才行。 说完,她偷偷抬起一条缝偷看,只见谢任元脚步飞快,倒是一点也不犹豫。 到门口时停下,偏头看向床上那人,“我让下人备热水,洗了再睡。” 沈银闷闷应了声,门便关上了。 出了门,谢任元拐上楼回到自己的卧房,坐在椅子上替沈银想在外过夜的理由。 他的话倒是无所谓,男人嘛,做起生意来顾不着家也是正常的,但沈银…… 他头痛地揉了揉眉心。 其实不需要多忧愁,沈银洗完澡出来,就拿起电话拨回了谢家,告知绿意自己回了娘家,但洗了澡就困得不行,也忘了告诉谢任元,迷迷糊糊就睡到深夜。 在陌生的环境醒来,下意识想找最亲近的人,沈银把每个房间都找了个遍,仍不见谢任元的踪影。 问那些下人,她们更说不出什么来,沈银吃了晚餐就让她们撤下,自己背着手在楼里四处溜达。 谢任元出去处理生意深夜才回来,一进门就先去看沈银,推开门,却不见人。 招来下人来问,下人道,“那位小姐让我们撤离屋子,但从未见她出去过。” “对了,前不久还看见楼上亮了灯,说不准那位小姐到楼上去了。”一位下人突然记起。 “哪个房间?” 那下人想了一下,小心翼翼看了他一下,“好像是,您的。” 谢任元敛下眼眸,挥手让下人下去,自己上了二楼。 屋内没开灯,月色也很黯淡,谢任元伸手拉了灯线,往里走去,便看到床上隆起一个人形大包,霸道睡在两个枕头中央。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枕到枕头。 谢任元摇了摇头,走过去,轻轻叫醒沈银。 “怎么跑这睡来了?” 沈银看清眼前人,又闭上眼,抱着被子蹭了蹭,“她们说你的房间在这儿,我就过来了。” “下去睡,客房是干净的。”此时谢任元还是很有耐心。 “不要。”沈银坐起来,靠在坐在床边的男人的肩头,小手抓向胯间,“我要这个。” 沈银仰起头吻住他的耳垂,“我想要这个,你给不给我?” “银宝!” “嘘——”沈银食指点在他的薄唇上,沿着下颌线一路吻到下巴,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嘴唇,唾液把男人的嘴唇染得晶亮,“你答应过给我的。” 谢任元出门前换了西服,里面是白衬衫,沈银横跨在他身上,把舌尖探进他嘴里,开始解衬衫扣子。 作为主导者的她吻技显然不太行,谢任元动也不动,任由她在他嘴里毫无章法地乱舔,沈银吻了一会儿,抬起带着水雾的无辜大眼,“你舌头动一动呀。” 男人不动,她品尝不到接吻应有的滋味。 男人仍无动作,沈银有些委屈,忿忿低下头含住男人褐色的乳头,还用牙齿咬住揪着往外扯。 几乎是同一时间,谢任元用力一扯把旗袍撕裂,莹白的香肩在灯光下格外诱人。 抓住乳罩底部往上推去,男人凶狠含住左边那颗粉嫩的乳尖,“谁教你的?琅元?” 一旦猜测,控制不住全是怒意。 沈银抱住他的头享受唇舌伺候,头一偏正好看到床头柜上谢任元和舒茴的合照,她眼神闪烁,故意道,“那你呢,舒茴给你吃过吗?” 谢任元怔住,顺着她的目光看到那张合照,顿时欲火消散大半。 他在做什么? 男人从她身上起来,有些狼狈坐到床边。 沈银心知不能退缩,脱下衣物,赤裸着身子走到他面前,掏出龙根后背对着他,用已渗出湿意的花瓣在龟头上来回摩擦,直到把男根逗弄得硬如铁棍。 第二十八章 呻吟声传到楼下(h) 细腰往下压,光滑的龟头以不可抗拒的姿态一点点熨平甬道里的褶皱,仅坐了一半她便停下,双手撑在膝盖上粗喘,仿佛再下去一点,那根东西就会从穴里直直捅到喉咙。 果然太大、太长了…… 几秒后,她气息不稳地问他,“是、是这样吗?把它,放到里面………” 谢任元视线固定在已经插入一半,还剩半截在外面的阴茎上,面上平静没有一丝波动,若不是眸子里闪过的欢愉出卖了他,沈银一定以为他对此毫无感觉。 处女穴有多紧致那是不必说的,更何况沈银的身体专门为和谢任元结合而改造过,里面每一条褶皱都与他的阴茎契合,如果不是理智尚存,谢任元早就挺腰抽插起来。 沈银斟酌了一下,不打算再深入,长吁一口气,又问,“然后呢?然后我该怎么做?” 谢任元还在犹豫当中,沈银等了又等,埋在身体的性器又胀又烫,直把她额头烫出了薄汗,才难捺不住。 凭借本能,试着摆了一下腰,感受到阴茎在体内小幅度移动了一下,龟头棱径直摩擦内壁,而后从尾椎处传来一股陌生的酥麻快感。 “啊嗯……”她难捺不住破碎的呻吟,好像懂得了什么,柔软的腰肢宛若水蛇,尽情款摆着,制造出能让自己舒服的快意。 “啊啊嗬……” 谢任元看着双腿并拢,在自己性器上起起伏伏的女孩,终究还是沉沦,低低叫了一声“银宝”,大掌掌在腰肢两侧,由被动变主动,用手臂力量带动套弄的节奏。 “噗滋噗滋”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谢任元手臂从她胸前勾过,把她拽近自己,好让更清晰听到呻吟声。 谢任元有偏好的欢好癖好,喜欢听女人的呻吟,尤其是正在肏穴的时候,呻吟声会让他更加兴奋。 “叫大声点。” 沈银没有这个时代女性对性事的避讳,男人肏得她舒服,她便叫出来,男人喜欢听她叫,她更加放开自己,连守在一楼大门外的下人都听到了,个个面红耳赤的。 “啊啊啊呃……好舒服,嗯……大哥肏我……” “……轻点儿,疼……啊啊嗯……” 女孩柔媚的呻吟断断续续从窗子里飘出来,底下的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脸上都是红通通的,片刻后,终于有人挑起话题。 “那位小姐看着也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看不出来叫欢叫得这般放荡。” 剩下的俩人看了看四周,悄悄围上去,小声附和,“那是大少爷的新纳的妾吗?” “别胡诌,”那下人瞟了一眼亮灯的窗口,“谢家哪能纳妾,老爷都只有一个夫人呢。” “那是谢夫人管得严,大少奶奶哪有夫人这气势……” 一群女人小声八卦起来,而她们嘴里的主角,还在楼上干得热火朝天。 初尝禁果的女孩沉溺性爱当中,看向男人的眼里尽是痴迷,“好舒服啊大哥,肉棍,肉棍插得银宝好舒服……” 纵使再冷淡,此刻看到女孩的表情。谢任元也不可否认看怔了。 那是平日懵懂纯真的银宝吗? 是自己,才让她露出这般淫荡的表情吗? “谢二肏得舒服,还是我肏得舒服?” “……你,啊哈——大哥肏得舒服……” 连谢任元自己也没有发现,眉眼间的常年蒙着的冰霜,竟消失了。 他紧抿着唇,勾住女孩手臂带着她直立站起,每走一步,肉棒就肏一下穴,才走了五六步,沈银小腿抖了抖,噗通一下跪下,上半身软软瘫在地板上。 暗红色的木质地板反衬得女孩皮肤更加白皙魅惑,她匍匐跪着,屁股还保持对着他的姿势。 谢任元屈膝跪下,掰开两瓣臀肉准备再肏进去,突然“啪嗒”一声,从泥泞的穴口里吐出一泡透明的淫液,落到地板上。 沈银以为是自己失禁了,难堪地伸手去捂私处,被谢任元攥住手腕抬到半空中。 “别看,别看……”她哽咽道,已经做好迎接嘲讽的声音,不料听到的却是轻笑。 “真骚。” 她愣住了,而后屁股被狠狠拍了一掌,随即再次被填满。 这次谢任元没有客气,足足插到子宫口才停下,里面又湿又紧,绞得他爽得不行,“呼……放松点儿。” 沈银一听更加难放松,穴越绞越紧,差点让谢任元泄了出来。 好不容易习惯了紧度,男人迫不及待扣住腰肢,像骑马一样在穴里快速驰骋,穴里的淫汁被抽插得四溅出来,沾到黑黝黝的卷曲密林上。 第二十九章 看妻子的相片肏她(h) 也许是叫累了,肏到后期,呻吟声变得细柔起来,不过好在室内空旷,听起来依旧清晰得很,让谢任元忍不住想亲亲那张吐出好听呻吟的小嘴。 他伏身下去,侧捧起她的脸,薄唇贴到微张的红唇上。 呼吸打在脸上,湿湿暖暖的,沈银从闭眸沉醉中分散些许意识,睁开一跳缝,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娇憨道,“大哥是要亲我吗?” 已经在品尝红唇的男人顿住,舌尖从唇瓣上滑进她嘴里,紧紧勾住女孩的舌头缠绵,“嗯。” 沈银想起他经常问他与谢二的对比,心下一动,主动摆动小舌与他起舞。 待俩人皆吻得气喘吁吁之时,她轻喘问道,“那是我尝起来甜,还是舒茴?” 谢任元下意识抬眸看向床头柜上的相框,眸色深沉,“我和琅元比起来呢?” 沈银很有心机撒了个谎,摇头,在他下唇上一下一下地轻啜,“不知道,我没尝过谢二的。” 她定睛观察男人的表情,几秒后继续道,“不过我也不想尝他的,他有柳青菀,我不喜欢他。” “我也有舒茴。” “但我喜欢你呀,你会关心我,会教我认图纸,还带我做生意,你是好人,所以我不介意你有舒茴。谢二总不理我,还欺负我,他是坏人,我不喜欢他。”女孩边说,边用舌尖在他牙齿上游移。 谢任元就这么听女孩简单地就把他们分成好人和坏人,有些无奈,可又不能劝诫,难道要他自己否认自己不是好人?亦或者给二弟洗脱罪名,告诉她其实谢琅元并不风流? 无论怎么做,他始终觉得不可行。 不说别的,光成亲两个月,谢琅元就能在外面混了近一个月,他觉得弟弟不负责的形象已经在女孩脑海里根深蒂固了。 不然也不会自己稍微对她好点,她就喜欢上自己。 想归想,谢琅元还是劝了一句,“他是你丈夫。” 插穴的动作未停,而在他说完后,柔韧的腰狠狠撞了一下,龟头破开些许宫颈口,沈银腰一下子就塌了,若不是头部被他掌住,恐怕还维持不了接吻的动作。 “啊嗯……你轻点儿,我受不住……”女孩皱眉道。 他倒是忘了,这个逼才刚破瓜,嫩得很,受不住成年男子的操弄也是实属正常。 谢任元依旧沉默寡言,“嗯”了声后,结实的臀部往后移了一些,把龟头从宫颈口里拔了出来。 看到她还皱着眉,他又退了些,有些生硬地询问沈银的感受,“这样呢?” 沈银缩了缩甬道,仿佛在感受男人的位置,“再退一些。” 待男人退到她认为合适的位置时,蒙着水雾的杏眸娇睨过去,“都怪你,捅人的东西生得跟棒锥似的。” 谢任元难得开一回玩笑,“那你喜不喜欢?” 沈银就冲他绽出笑容,略带羞涩点点头,“喜欢,大点捅更舒服。” “我的不够?” “够了够了,”沈银疯狂夸他,“我的小逼就装大哥的棍子最合适。” 这可不是她乱说,这是系统改造的,她可是有依据的。 “那就守住你这里,别让别人碰。” “好……啊!” 没等她说完,谢任元松开掌在脸颊上的手,直起身,沈银感觉道体内的阴茎毫无节奏乱捅一通,仿佛是在泄气。 柱身底下颜色较深的两个囊袋拍打阴唇发出“啪啪”的响声,沈银一身肉嫩得跟豆腐似的,很快阴户上就被阴囊拍出一片红色,特别有蹂躏过的色欲感,谢任元眸子都看红了。 被肏成红色的无毛穴…… 他冒出一个念头。 既然肏了,再忍也换不回她的处女身,何不肏个够? 但近在咫尺的桌面上妻子的相片,又让他摇摆不定,直到沈银浑身哆嗦着喷出大量淫液,他的阴茎也在女孩穴里享受高潮带来的挤压,欲望彻底占了上风。 谢任元面无表情移开看着妻子照片的视线,一边在沈银穴里冲刺,脑子妻子的映像消散,全是肏烂她的小逼,在小逼里灌满自己的种子。 谢任元越肏越觉得女孩的穴是极品,她甚至连葵水也没来,就算直接射进去,也不会有怀孕的担忧,他甚至觉得这幅身子可以说是为给男人操而生的。 “呜呜……你别动……大哥别动……”高潮过后甬道异常敏感,里面细微的动作都能牵扯出强烈的快感,谢任元濒临射精,此时正是停不下来的时候,沈银一连被带上好几个高潮,浑身都冒出薄汗来。 谢任元也不好受,一连串高潮夹得他寸步难行,咬着牙根才勉强维持没在第一次高潮的时候就被绞射。 “你放松,别夹……唔!” 结实的大腿肌肉绷紧如硬石,可无论谢任元再怎么绷着,还是守不住精关,滚烫的白浊激射出来,灌满狭小的甬道。 第三十章 和他睡 女孩“嘭”的一下瘫软侧倒在地,白浊从腿间滑落,滴到地板上。 男人勾住腿弯打横把她抱起,一路走向浴室,那白色的液体滴了一路,形成一道白色的痕迹。 出了门,长廊上有凉风拂过,胳膊上那片赤裸的肌肤起了鸡皮疙瘩,她往谢任元胸膛靠得更紧了。 “冷?”谢任元问道。 “有一点。” 他没再回话,但脚步明显加快了。 把沈银放到浴缸前的凳子上,“先洗澡再睡。” “你不洗吗?”沈银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 “我到楼下去。” 沈银拨了拨浴缸里的水,“这里有热水,在这儿不更方便吗?” 说完,还无辜地眨了眨眼。 谢任元直觉她是故意的,无奈喝了一声,“银宝!” “我说的不对吗?反正我人小,一缸子的水用也用不完。” 谢任元不想理她,转身就走,留下暗自神伤的沈银。 我这么美他竟然舍得走,算了,就当今晚他不是男人吧。 沈银泡在浴缸里,眼睛上搭着一条热毛巾吐槽道。 男人洗澡速度素来比女人要快,当谢任元躺在床上快看完今日的报纸时,沈银才姗姗来迟。 在男人面无表情的注视下,她十分自然地掀起另一边的被子躺了进去,握住被子边沿打了个哈欠,侧头对谢任元道,“该关灯了,咱们睡觉吧。” “这是我的房间。”男人把报纸合起来,提醒她。 “我知道,我又不认床,不影响我睡觉。” “影响我。” 沈银就乖巧道,“我睡觉可老实了,也不打呼噜磨牙说梦话。” “我数三秒,一,二……” 沈银动作那叫一个快,跳下床把睡裙一扯就往窗户扔下去,再羞答答地用小手捂住三点小碎步跑回去,钻回被子里。 谢任元从她挑起的眉毛上看出了挑衅的意味。 “我没衣服了,下不去了。” 谢任元瞥了她一眼,没再说话,叠好报纸放到床头柜上,而后拉灭那盏琉璃铸铜台灯。 谢任元睡觉姿势和他性格一样,也是一板一眼的,直直平躺在床上,和沈银喜欢乱卷被子的睡姿相比,他的睡姿可以说是从睡下到睡醒都整齐得看不到褶皱。 嗯,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但被子是各盖各的,没办法,谁让谢任元睡觉不像个人类,舒茴总怕影响到他,于是夫妻俩一直是一人一被。 沈银不会有舒茴的顾虑,灯一灭,罪恶的小手就伸了过去,搭在男人胸膛上,和他搭讪,“大哥,你睡着啦?” 谢任元闭着眼,“……没有。” “好巧,我也睡不着。”沈银头放肆枕在他的枕头上。 刚凑过去,男人立刻道,“手拿开。” 沈银悻悻收回,乖乖睡回自己的位置,房内一下子安静下来。没一会儿,闹了一天的沈银眼皮也耷拉下来。 这边女孩睡得香甜,但谢家,谢琅元的脸色可不太好。 昨夜尝过女孩的味道后,竟有些着迷,应酬完微醺回到家中,房内不见亮灯,他以为沈银睡了,扑到床上想抱她,谁知却落得满手空。 拉了灯绳,这才看清床上空无一人。 这般晚了,她能去哪? 恰时绿意得知二少爷回来了,匆匆赶过来汇报,“二少爷,二少奶奶今儿看夫人去了,说在娘家住下了。” “前不久不是才回过门吗?” 绿意护主,怕谢琅元对沈银留下不好的印象,大胆道,“那也是一个月前的事了。” “二少奶奶和夫人感情深厚,一个月未见也想得很,而且二少奶奶以为您今晚又不回来,所以才回去看看夫人的。” “行了行了。”谢琅元摆摆手,“我又不是不让她回。” 就是想肏她时她不在,心烦罢了。 说着就晃晃悠悠往外走,出了门口,突然定住,回头,“让她明天就回来。” “是。” 喝了酒的男人生理欲望尤为强烈,本来想回来操操沈银,她不在,那还得去找柳青苑。 柳青苑也不是吃素的主,她年幼时家境尚可,读过几年书,比出身贫寒的其他书寓手段高多了。再加上应付的男人多了后,对男人的小心思把握得相当准确,这也是也什么谢琅元偏爱她的原因。 虽然后来成了自家书寓,但和妓坊之间多少还有些联系,在那儿也有她惯使唤的眼线,不多,但一两个总是有的,而且主要都是替她打听谢琅元,所以自然知晓谢琅元出了饭店是径直回公馆。 以前他应酬完必定第一时间回小南门那儿和柳青苑温存一番,偶尔会回公馆,但大多时候是直接留在这儿过宿。 第三十一章 舞会 所以当看到谢琅元的时候,细眉一挑,似嗔似怨道,“怎地又返过来了?” 在吃醋的情况下,竟说漏了跟踪的嘴。 不过谢琅元醉着,没细听,而且他向来很少说虚的,来的目的是什么,便直奔主题,把她反过来让她撑住在红木小圆桌上,撩起旗袍下摆就捅进去。 一旁伺候的丫鬟红着脸垂眸,纷纷低头退下去,把门掩上给他们安静的空间。 “怎地这般猴急……啊……” 阴茎捅进去,已经习惯伺候男人肉棒的穴道饥渴吞没阴茎,柳青苑大分开腿,使出还没离开妓坊时学的媚术,榨出身后男人的精华。 谢琅元只顾自己爽,从不会拔出去射,在柳青苑体内留下精液后抽了出来,把她抱回床上继续温存。 一连来了两次,白烧酒带来的欲火才算平息,他松开柳青苑腰的手,侧身到另一边,眼皮阖上,浓浓的困意袭来。 “记得喝避孕汤。” 玩女人可以,但带回野种,他敢肯定,他娘一定会抽死他,所以每次欢好后都会叮嘱女人把避孕汤喝了才行。 *** 沈银睡眠质量一向很好,加之又有精液灌溉过,起来时连谢任元见到也愣了一下。 不知怎么讲,就好像是突然间长开了,眉眼间蕴着介在少女与女人间的娇媚感,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还特意上前,比了比沈银和自己的差距,似乎真的是高了点儿,不仅如此,象征女性的曲线也更明显了些。 沈银似乎还没发现自己的变化,顺势搂住他的手臂开始新一轮的撒娇,“是你挑的衣服吗?我很喜欢。” “长瑞买的。” “那肯定是你示意的,也算是你买。” “他看到楼下的衣服了。” 意思是长瑞看到衣服,自行去买,并不是他吩咐。 沈银简直觉得谢任元天生是来治她的,运了运气,转移话题,“我们要直接回家吗?” “你回去。” “那你呢?” 谢任元淡淡看了她一眼,没回话,这下沈银兜不住了,“哼”了一声把头扭开,“我才不想看到你,我要长瑞送我!” 说着大步出门去,到楼下了还特意对着卧房窗户喊了一句“长瑞我们走”给谢任元听。 天知道长瑞的表情有多无辜,他隐约觉得自己在挡枪。 一路上,沈银撅起的小嘴就没下来过,表情委屈得不行,长瑞见状,也有些心焦。 虽然心知大少爷和二少奶奶不该变成这种关系,但他忠主,既然少爷喜欢,违背世俗道德他也得护着,于是闷巴巴道了一句,殊不知把主子给出卖了。 “大少爷还是很关心您的,一大早就使唤丫鬟去给您买衣服。” 沈银努力克制喜意,“真的?” “是的。” 沈银便忍不住偷乐,决定原谅那块木头。 刚回到谢家,还没坐稳,谢亦欣就过来了。 “银宝,江家要办舞会。” 沈银疑惑,“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咱们去玩吧。” “他们邀请你了?”沈银就笑道,“你玩去吧,我不认识江家的人。” “没邀请我,邀请韶华表姐了。”谢亦欣眼睛发亮,“表姐让我陪,你也来吧。” 沈银也有些好奇这时代的舞会是什么样子,开始动摇起来,“可我不认识,这般贸贸然去,不合适吧?” “合适的,合适的,表姐会带我们进去,那后晚我来找你呀!”说完谢亦欣噔噔跑回去给苏韶华回话去了。 沈银便“被迫”答应参加舞会。 舞会这种东西当然是谢琅元最有经验,但沈银不想让他知晓自己要参加舞会之事,于是去问了谢任元。 然后谢任元就凭着自己的直男审美给她选了一套自觉美观又符合已婚身份的旗袍。 嗯,叉只开到小腿。 约定的时间一到,谢亦欣和沈银便坐上苏家的车前往舞会。 苏韶华今年十六岁,正是说亲的年纪,听谢亦欣说她向来崇拜江时鸣,她也是听闻江时鸣会来舞会才要去的,想着能不能在舞会上和他看对眼。 舞会布置很奢华,不少风度翩翩的西服先生和精心打扮的少女在低声交谈,苏韶华的目的是江时鸣,进到舞会就到处去找,而谢亦欣性子活泼,玩得比较开,已经和认识的年纪相仿的小男生在一旁探讨舞步,就沈银最老实,她时刻铭记来之前谢任元那句“已成婚”的叮嘱,躲在角落吃点心。 吃着吃着,突然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脊背一阵发凉。侧过头去,猛然对上一道土匪似的凶残视线,沈银吓得手一抖,叉子落到地上。 第三十二章 劫走(800珠加更) 那男人也不吃东西,也不跳舞,躲在角落里是想做什么? 若让江时鸣听到她内心的声音,铁定直呼一声冤枉。 天知道他老娘为什么一定要办舞会这玩意儿来让他认识成家姑娘,他一个舞刀弄枪的糙老爷们儿,怎么可能会跳舞。 他觉得他娘不实际,也不了解他。 而沈银压根没把那男人和江时鸣联系在一起,她听苏韶华说过,江时鸣刚满二十一,可谁家的二十一岁少年这般高,这般壮,还长这一副别惹老子的大爷样? 别看江时鸣这个名字斯文俊秀的,真人糙得很,一米九二的身高,浑身腱子肉,板寸头,长年在军营训练出的麦色皮肤,浓而黑的眉毛与眼睛靠得很近,看起来凶神恶煞,跟个土匪似的。 沈银也觉得他是不知从哪混过来的土匪,抓紧刺绣晚宴小包包,紧绷着小脸蓄势待发,只要他一有动作就打算喊人过来。 江时鸣接触到女孩的目光,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自以为和善的微笑,可在沈银眼里就好像一匹不安好心的狼,抓住手包转身就要走。 年纪轻轻就已是少帅头衔的江时鸣身手不是吹的,加上身高优势,沈银就感觉一阵疾风从身边经过,然后人就被拖到黑暗的角落里。 “你是哪里来的流氓,我,我要叫人了啊……”沈银声调拔高装腔作势,实则虚得很。 江时鸣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起来掂了掂重量,压根不把她那点战斗力放在眼里,看她表情逐渐惊恐,突然起了玩心。 “你叫啊,你敢出声,明儿我让我山上的弟兄下来劫了你的家。”他微眯起眼,本来就凶狠的脸此时更是吓人,沈银小脸都白了。 手握拳抵在下巴上,从头到脚仔细打量沈银,“啧,你嘛,姿色尚可,给爷当个压寨夫人还凑活。” “我,我嫁人了的。” 江时鸣弯腰,与沈银平视,嘴角扯起一个轻狂的笑,“那就把他杀了。” 上过战场的人,周身煞气是藏不住的,至少吓着了胆小的沈银。 “……我骗你的,我没嫁人……” 江时鸣满意了,胳膊一捞把沈银捞进怀里上下其手,这捏捏,那摸摸,被吃尽豆腐的沈银愣是动也不敢动。 难怪别人说女人摸起来跟豆腐似的,这话倒是不假。 正直血气方刚的江时鸣,才摸了摸女孩的小手,胯下那根东西十分不争气地顶出一个帐篷,他看看四周,再看看定得跟根木桩似的女孩,把几步外的木窗打开,手一撑利落跳了出去。 沈银还没反应过来,腰就扣住,窗外的江时鸣轻松把她从里面拎出来,抗到肩头上,穿着黑色军靴的长腿大步迈开,几步就带着她窜到一个僻静的灌木丛里。 沈银被放到草地上,张了张嘴想喊救命,男人一挑眉,她就噤声了,眼眶发热仿佛下一秒就要从里面滚出泪珠来。 “……你别杀我。” 江时鸣默然,不知女孩自行脑补了什么剧情,但此时箭在弦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干,便无视女孩的怪异话语。 沈银就眼睁睁看着那个站起来比灌木丛还要高出一个头的流氓,大喇喇从军绿色的裤子里抖出一根又粗又长的暗红色东西,抓住她的手放到那东西上,“给我摸摸。” 嗯,手活儿嘛,江时鸣熟的很,沈银也熟,但她不太乐意。 一颗泪珠子在她眼眶打转,她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怎么又要玩这东西? 江时鸣火正在头上,看她没动作,便包住她的手自行套弄起来。 女孩手心软嫩,手淫也舒服得很,还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的大小伙子没坚持几下,就射了出来。 好巧不巧正对着女孩的脸,即便闪躲得够快,还是沾上不少,尤其是那头蓬松乌黑的头发,零星挂了不少白色浊液。 沈银吸吸鼻子,委屈得嗔了一声,哪知那娇软的声音勾得江时鸣心痒痒,胯间那东西又“咻”的一下胀了起来。 江时鸣双膝分开跪下,扣住沈银的腰把她压向自己,薄唇贴在她红润的唇瓣,声音沙哑而克制,“你叫什么?” 第三十三章 初尝女人滋味(h) 沈银不想再与他有瓜葛,闭嘴不说,却不料头上传来一声带着极浓威胁气息的冷哼,“你最好老实点。” 沈银脑海里即刻浮现他那张土匪一样的脸,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虚道,“……苏银。” 一直在军营生活,加之外调一年多,这几日才调回水城,江时鸣对水城的人本就不太熟悉,更别说还不知是哪个苏家名不经传的闺女了。 他拧紧眉头,“哪个苏家?” 沈银哪知道哪个苏家,心虚地敛下眸子不回答。 江时鸣以为她不想嫁与自己,眉毛一束就想像训兵一样呵斥,沈银偷瞄时胆子一怂,说漏了嘴,“就是谢家的表亲。” “谢任元?” “……嗯。” 突然在其他男人嘴里听到谢任元的名字,沈银还觉得怪怪的。 得到答案的江时鸣满意极了,在她脸上嘬了一个大大的口水印,然后把她转成背对自己跪着的姿势。 沈银心一惊,隐约猜到他要做什么,果不其然,下一瞬旗袍被撩起,一根热乎乎的棍状东西插进两腿间磨蹭起来。 虽然隔着内裤,但似乎他并不介意,那冲撞的力度仿佛要把沈银撞碎了才罢休。 内裤被操得夹进缝隙里,卡在阴核上摩擦,制造出阵阵酥麻的快意,加之男人力度又狠又重,没几下就把那颗红珠子操出了黏糊糊的淫液,甚至渗透内裤,沾到男人的阴茎上。 “你流水了?” 连沈银都能听出他声音里的喜悦,她臊红了脸,暗恼自己竟在陌生人底下也能被弄得淫水直流。 “你起开!”她羞臊怒骂,往前爬了几步让肉棒抽离自己腿间。 “我起开,你这小逼不得痒一晚上?”江时鸣张嘴便是浑话,大手握住她的屁股拉了回来,粗大的中指勾住内裤裆往旁边扯开,可惜灯光并不多亮,只能隐约看清里面的光景。 肉棒贴住阴唇嫩肉,就着粘液“呲溜”滑进裂缝之间,两片唇瓣被迫紧紧贴在柱身上,龟头直顶到小腹上。 “啊啊哈——” 小小的花蒂被撞得七倒八歪,阴蒂带来的快意如一小簇一小簇的电流在她体内乱窜,沈银很不愿承认被他操出快感,啜泣出声,“你别弄,你别弄……呜呜……” 江时鸣浓眉皱起,十分不解道,“哭什么?水这流得般多,你不也是舒服得很吗?” 偏偏说中沈银不想承认的事,她恼羞成怒道,“我才不舒服!” “你怕我肏了你不负责?”江时鸣道,“放心,我家开明得很,媳妇都由我自己选,你不必担心。” “谁说我要嫁你了!” “小逼都被我肏过了,不嫁我嫁谁?”江时鸣故意狠狠一个重顶,把她顶出呻吟,而后颇为流氓勾起唇角,“到时候找个报社,把你被我江……” 他梗了一下,继续道,“把你被我玩过穴的话登出来,我看哪个男人还敢要你。” 沈银却不是很怕,一是她说的是假名,二是男人又开始加快速度,很快她的思绪就被那根肉棒搅成浆糊,“嗯嗯啊啊”在他身下像只叫春的猫儿。 初尝女人滋味的江时鸣可比谢任元生猛多了,才十来分钟就把沈银磨上好几次高潮。 一开始是很舒服,可久了之后,她有些受不住了,娇嫩的私处开始有些不适。 她经历过一次私处被蹭破皮,不想再感受一次,蹙着秀眉推搡道,“你起来,我那儿疼……’” 江时鸣低头看看性器相蹭处,眉头紧拧,“还没射呢。” “你找情人去。” 江时鸣眉头拧得更深,他自然是没有情人的,但又怕被女孩看不起,于是粗声粗气道,“爷只想肏你。” 这时,不远处传来说话声,沈银心肝一颤,小声道,“有人过来了,你快些起来!” 江时鸣自然也听到了,但他淡定得很,拨开茂密的树叶瞟了一眼。 那群人还看不到人影,而且他和沈银所在的位置是他精心挑选过的,隐藏效果极佳,除非有人特意探头进来,不然很难发现。 不过,他还是决定吓一吓她,谁让她一点也不老实,总想着要走。 “既然知道有人来了,那你便乖一些,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不在他们面前肏你。” “你这人怎么这样?!”沈银回头怒瞪他。 江时鸣就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直乐,非常霸道地身手去捏了一把,“你未来夫君就是喜欢肏穴,你要习惯。” 而后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并拢双腿,“夹紧点儿,早点射早点送你回去。” 沈银怕了,捂住私处,“我用手帮你。” 说着,坐起来,小手主动圈住那根东西。 手哪有穴湿软舒服,江时鸣表情有些臭,沈银见状,立即仰着小脸可怜兮兮看着他,“我那里疼,能不能别蹭了?” RоǔrOǔщǔ.US 第三十四章你别C太狠了 江时鸣哪受得了心仪的nv孩这般看他,心着实su了一下,大掌盖在她头顶一通乱r0u。 “行,你说不蹭就不蹭。” 于是沈银就顶着一头乱发,有气无力地替他做手活儿。 那臭男人还没点眼力,r0u上瘾了似的。 “别r0u了,我又不是小猫小狗,头发都被r0u掉了。” 江时鸣动作一顿,顶着一张凶脸,表情却相当认真,“当然不是,猫狗哪有你好看。” 沈银也严肃道,“你再r0u,等我头发掉光了,小猫小狗就b我好看了。” 借着微弱的灯光,江时鸣认真端详nv孩的脸,郑重摇头道,“不可能,你光头也好看。” 沈银:“……” 哼哼了一声,攥住柱身的虎口收紧,狠狠握了一下。 “嘶——你别捏啊!”江时鸣吼了一声,流泪差点溅出来。 “你小声点儿!”沈银捂住他的嘴,眼带鄙视道,“哪疼啦?还没用力呢,白长这么壮了。” 江时鸣敢怒不敢言,自己命根子还在她手上呢,虽说还没蔫下去,但也软了不少。 想不到她人小小的,下手这般狠,将来成婚了自己不得被她治? 沈银念叨完,没见他回怼,仰头看去,这一看,心登时就虚了几分。 这般凶残的一张脸,眼眶竟然红了。 该不会真的捏坏了吧? 沈银下意识松了松手,小心道,“很疼?” “嗯。”江时鸣闷声闷气道。 nv孩紧张地有些手足无措,“那、那怎么办?” 在江时鸣看过的为数不多的男nvyan书中,其中一副场景清晰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 柳树下,那妖媚的狐狸jing怪hanzhu书生的男根…… 他看向nv孩红润似清晨蔷薇花瓣的唇瓣,一guyu火冲上脑门,耳朵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若是这张小嘴裹住自己的男根…… 江时鸣浑身热得快要爆炸了,粗声道,“给我吹吹。” “嗯?”沈银不解。 “吹吹就不疼了。”他一边说着,手一边施力压向她脖颈后,把她往自己胯间按。 沈银顺势单膝点地,双手揪住他的k子维持平衡,脸颊被按得紧紧贴在roubang上。 她能感觉到柱身上凸起的青筋脉络,在一跳一跳的,那根东西b谢任元的还要粗一些,当江时鸣抓住ji8往她嘴里塞的时候,她惊恐得别开头去。 这般粗,她怎么可能吃得下去。 “张嘴,给我吹吹。” 沈银不肯,脑袋离得远远的,怀疑道,“你确定只吹吹?” 江时鸣这军痞从不知信誉为何物,只想着先哄她张嘴再说,“嗯。” 沈银将信将疑,但衡量一下俩人的武力值,微嘟小嘴,离guit0u一掌的距离,勉强吹了一下。 “行了吧?” “这么远,你吹鬼呢?” 无端被训,沈银梗着脖子回犟,“你是鬼吗?” 江时鸣无意与她争吵,她离远,那自己就靠近呗,胯间往她那一送,如暗红蘑菇伞盖的guit0u顶到她的嘴唇上。 沈银口腔即时窜出一gu浓烈男人那处特殊的味道。 nv孩还没做什么动作,江时鸣已经跟不争气地泄了一些稀jing出来,他深呼x1几次,咬牙生生忍住s意。 还没t1an就s了,他的脸该往哪搁? 他哑着声音,按照那书上所写的步骤,一字一句照搬。 “伸舌头出来,t1an眼儿。” 绝大多数时候江时鸣看起来还是很凶悍的,譬如此时压低声音说话的时候,那gu子匪气让沈银心肝颤了颤。 怂唧唧伸出一截粉se的小舌,往那条凹裂的缝t1an去。 江时鸣低吼出声,反应激烈抱住她的脑袋,狠狠冲她嘴里。 从远处看去,只见一个娇小的nv孩跪在草地上,被迫仰高脑袋,嘴巴张到极致,一个高大的男人正抱住她的头用力ch0uchaa,捣出“嗞嗞”的水声。 江时鸣c爽了就肆无忌惮起来,忘了此时还在野外,那高出灌木的半个脑袋明晃晃暴露在外面,到底还是招来注意。 注意到那半个脑袋不是别人,正是前来找他的同僚兼好友。 远远看过来的时候还没认出来,待走近一些,孟义昆就乐了,加快脚步过去。 好好的舞会不参加跑来这种地方,肯定有猫腻。 他没往灌木丛高的的那边走去,而且绕到灌木丛较低矮的另一边。大家都是从小在军营里训练大的,加之江时鸣注意力都在底下那根东西上,一时间还真没注意到有人过来。 于是孟义昆就看到,他那万年不开窍的好友头微仰起,胯间那根暗红的东西在一个nv人的嘴里快速进进出出,那nv人似是被c狠了,脸上泪痕交纵,看起来好不可怜。 孟义昆脑子一热就喊了一句,“江时鸣你别c太狠了!”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ΓòúSHЦWú(禸書楃)點ΧㄚZ 第三十五章找人 就在那一瞬间,一个深t0ng,白浊激s出来,全数洒在沈银嘴里,他下意识用手挡住沈银的脸,目光沉沉扫向孟义昆的方向。 即便多年好友,孟义昆还是被他凶煞的眼神慑住,猛地也清醒过来,猫着腰溜走了。 *** 那边舞会结束,谢亦欣总算记起自家小婶婶,四处张望寻找沈银。 这一找才发现自家二叔也在,但沈银和她说过,她并不想让谢琅元知晓自己到舞会来,而且谢琅元身边还跟着一个卷发nv人,谢亦欣更站在沈银这边。 好歹记着沈银的叮嘱,谢亦欣不想引战,转身就想走,不巧谢琅元也看到了她。 “亦欣和二叔一同回去。” “我和韶华表姐一同来的。” 谢琅元不悦,“二叔就在,不用麻烦韶华。” 谢亦欣终究还是忍不住,不屑瞟了柳青菀一眼,“我才不想和她一起坐。” 谢琅元皱眉。 他不可能让谢亦欣大晚上的独自回去,但也不好把柳青菀丢在这儿。 权衡之下,还是谢亦欣更重要,刚想开口,柳青菀就g住谢琅元的手拍了拍,宽慰道,“亦欣小孩子脾气,你别怪她,我自行回去便可。” “我的名字可不是给那些乱七八糟的狐媚子叫的,”谢亦欣盯着她讥讽道,“省得弄腌脏了。” 柳青菀就看着她温婉一笑,这一笑在谢亦欣眼里便成了挑衅。 谢亦欣年纪尚小,家里又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nv人纷争,哪受得了她这挑衅,直接张口就讥讽一通,更可恨的是那柳青菀始终静静微笑看着她,仿佛她才无理取闹之人。 最终姜还是老的辣,谢亦欣落了下风,气呼呼走了,顺带,也把沈银忘了个g净。 回到公馆,主楼灯还亮着,谢亦欣便知是父亲在等她过去报平安,有些揣测不安地过去。 刚进去,谢任元看了她身后一眼,皱眉,“银宝呢?” 谢亦欣一呆,她只顾着和柳青菀斗气,忘了沈银还落在那儿。 谢任元心下一沉,第一次对nv儿冷脸道,“她在哪?” “还、还在江府。”谢亦欣吓得红了眼眶,就要追上父亲的步伐,“我也去找她。” 谢任元脚步一顿,看到nv儿泛红的眼,声音松了些,“你在家待着,我去就行。” 说罢衣袖一挥便大步离去。 抵达江府,刚下车,便看到谢琅元从门里走出来,他低垂着头,步伐摇晃,显然喝醉了。 定睛一看,身后还跟着一个nv人。 谢任元脸登时就拉了下来,上前两步,堵到谢琅元跟前。 谢琅元还在为侄nv和情人争吵而郁闷,突然听到大哥的声音,抬起眼,“大哥?” 柳青菀追了上来,站在谢琅元身旁挽住他的手,“你慢点儿,喝了这么多该难受了。” 而后非常心机地以谢二夫人的姿态对谢任元柔声道歉,“是我没管住他,让大哥见笑了。” 谢任元压根没施舍眼神在她身上,径直冷眼看向谢琅元,“沈银还在江府你可知?” 谢琅元愣了一下,“银宝?” 谢任元心头涌上一gu无名怒火,“既然不喜,何必娶她,既然舍不得红颜知己,明日我便向母亲请求做主替让你们和离,别耽误了她。” 领头的门卫刚与长瑞交涉好,便跟在长瑞身后,躬身做出请的手势示意谢任元进去。 “谢先生请。” 他在前面引路,把谢任元带到宴会厅,那里散得差不多了,只有稀稀拉拉几位客人,一眼扫过去不见沈银的踪影。 谢任元y沉得令人害怕,那门卫后背不禁渗出冷汗,“小,小的这就让人去寻……” “大哥?” 这时,身后传来沈银的声音,nv孩惊喜走过去,“你怎么过来了?” 还没靠近,就感受到男人周身散发的寒气,待男人转过身时,她咽了下口水。 嗯,她确定男人生气了。 脚步一停,就撞到径直追上的江时鸣身上,谢任元眼神更是冷得能结霜。 偏偏江时鸣y要往枪口上撞,他自行脑补了大哥前来抓许久不回家的nv孩的戏码,生了英雄救美之心,往沈银面前一挡,“您是苏银她大哥?是我冒犯了让她教舞步,所以……” “让开。” “你让开!” 一男一nv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怕归怕,但相b江时鸣,沈银更倾向谢任元,她压根不领他的好意,从旁边钻出来跑到谢任元身边。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ΓòúSHЦWú(禸書楃)點ΧㄚZ 第三十六章钻床底 人太多沈银不好撒娇,扯了扯他的长袍,小声道,“大哥,咱们先回去。” 谢任元没应声,眯起眼看了对面五大三粗的江时鸣,迈开大步离去,沈银则跟小媳妇似的小跑跟上前。 谢任元腿长,脚程快,离门口还有两百米左右时看到门外谢琅元还在,不由得停下。 沈银好不容易小跑跟上来,在他旁边喘气,谢任元反身攥住她的手就往回走。 “哎,哎,去哪?咱们不回去了吗?” 谢任元抿着嘴角没搭理她,直把她拉回花园那儿才停下。 “长瑞,把车开到侧门。”话停了一下,看向长瑞,“不管谁叫,都别停下。” 长瑞垂首应声,他猜到了原因。 到了大门,果不其然看到谢琅元的身影。 他问道,“找到银宝了?” 长瑞只垂首行礼叫了声“二少爷”,没说找到,也没说没找到,然后拉开车门启动车辆。 谢琅元愣了一下,甩开柳青菀的手往里走,可迟了就是迟了,侧门那边,沈银弯腰侧身上车,很乖觉坐得端端正正。 “大少爷,回公馆?” “嗯。” 对话结束,车内一片安静。 长瑞很想把帘子拉上把自己隔绝起来,但奈何并不能,好在没一会儿,沈银自觉拉上了。 “刚才为什么要从侧门走?” 谢任元暂时不想同她说话,双手环x,阖眼靠在椅背上。 “你说话呀。”沈银拧了他一下。 “别吵。” 沈银会听话才怪了,一把抱在他身上,粘得紧紧的,“可我想说话,你就理理我嘛。” 谢任元睁开眼,“那男的是谁?” 沈银怔忪,“我也不知道。” 挠了挠脑袋,“忘了问名字了。” 而后得意洋洋道,“不过没关系,我也骗他了,他不知道我的真名。” 紧接着nv孩就吧啦吧啦把和江时鸣发生的事情全说给谢任元听。 谢任元见她如此坦然,刚要放宽心,接着沈银的话又让他紧了起来。 “他让我m0他那里。” 那里? 沈银小手已经放在男人胯间,谢任元脸se一黑。 “你m0了吗?” 一向在谢任元面前老实得很的沈银突然不想说实话,呆了一下才摇头。 谢任元又不瞎,nv孩的异样总能看出些来,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发火? nv孩的正牌丈夫都没管,自己又有什么资格? 谢任元有些力不从心,摆摆手让她安静,继续阖起眼闭目养神。 *** 谢亦欣在主楼前来回踱步,正厅里面舒茴在喝茶。 nv儿急的哭着去找她陪着一起去江府,问清来龙去脉后,舒茴便宽慰她,并陪她一同等待。 见到父亲身后的沈银,谢亦欣哭着扑上去,“银宝,我不是故意落下你的。” 沈银顾不上谢任元,忙安慰她。 舒茴上前走到谢任元旁询问,“没事吧?” “嗯。”谢任元道,“你先带亦欣回房。” 说罢,往外走去。 舒茴有话要对谢亦欣说,便没让沈银跟着,待她们走后,沈银咬咬下唇,提起裙摆就跟在她们后面往左楼走去。 还没到半途,停完车回来的长瑞忙拦住,对她使眼se,低声道,“二少nn您疯了!?下人还在呢。” “我要找大哥。” 长瑞心累,“这会儿大少nn在呢。” “舒茴陪亦欣去了。”沈银很坚持,长瑞没法子,先打发左楼的下人,带她绕从偏门进去。 “二楼是卧房,您可别往里闯,去三楼书房等,我给您通知大少爷。” 沈银敷衍应声,实际在上三楼楼梯拐角处就停下,脱了鞋,赤脚下二楼去。 她没来过二楼,而且还要躲着长瑞,只能一间间m0瞎找过去。 没走几步,就在靠近楼梯那个房间里传出舒茴呵斥的声音,沈银抚了抚小心脏,屏住呼x1加快速度。 费了好一番功夫终于找到谢任元和舒茴的卧房,她很自觉没有乱动,借着月光扫视一圈,没发现人后就想出去继续找,不料身后门把手扭动了一下。 谢任元带着一身sh气推开门,就看到一米开外惊慌失措的nv孩。 “你到这儿做什么?”他下意识把门关上。 沈银:“我想找你。” 谢任元皱眉,“先回去,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谢任元把门拉开,好巧不巧,“哒哒哒”的高跟鞋走路声近在咫尺。 舒茴回来了。 谢任元用眼神示意床底,自己侧身出去,顺带把门关上,为沈银争取点时间。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ΓòúSHЦWú(禸書楃)點ΧㄚZ 第三十七章背对妻子蹭手(半1000珠加更) 好在床下的地毯每周一换,不算脏,沈银刚平躺下,就听到俩人的交谈声越来越近。 头上响起细微的声响,沈银往垂下床单的缝隙看去,是一双白se的高跟鞋后跟。 舒茴坐下来了。 “亦欣说在舞会看到琅元和柳青菀,沈银没碰着他们吧?”她坐在床边换鞋。 是没碰着,但听到了。沈银默默道。 男人目光也不自觉垂下看向床底,“没碰着。” 沈银就在床下,他怎么也没法子安心,沉y片刻,上前打开留声机,舒缓的音乐流淌而出。 舒茴诧异,“怎么开音乐了?” 谢任元喜静,这留声机通常都是她在用。 “……” 他总不能说怕沈银弄出声响才开的吧? “想听了。” 舒茴换上浅hse丝质吊带睡裙,斜斜靠到床上,看向谢任元,“听亦欣说,那nv人还戴着一套祖母绿首饰,我估m0也是琅元送的。” “他这般花,就是苦了沈银,我听下人们嘴碎,琅元几乎每晚都出去,也不知道她怎么熬过来的。” 谢任元不太想聊这个话题,“以后别让亦欣去舞会,她还小,去那种地方容易迷了x子。” 舒茴不认同,“她也快十三了,不小了,再说,哪家的姑娘十三四岁不参加舞会,认识朋友?”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谢任元感觉到睡衣被扯了一下。 他靠在床沿边上看书,沈银一伸手就m0到了垂到床下的一小个衣角。 谢任元不动声se伸手到下边,拍了拍nv孩的爪子。 沈银m0了m0被打的小手,委屈地从床底探出一个头,抓住还垂在下面的手咬了一口。 谢任元皱眉,偏头看去,这一看瞳孔极速收缩,猛地拉灭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房内突然暗下,沈银吓得钻回床底。 同时,舒茴撑起半边身子,“怎么关灯了?” “睡吧。” “那我去关留声机。”说着就要下床,谢任元忙道,“不用!” “留着吧,我想听听再睡。” 可放着音乐,舒茴睡意不太浓,而且又是大半夜的,便起了旖旎心思。 她拨了拨波浪卷发,轻轻靠在他肩头上,手在他x膛上划了几下,暗示男人她想要了。 谢任元装听不懂,侧过身把脸朝向床沿那边,舒茴由搭在他x膛上变成搂着他腰的姿势。 沈银听着听着,察觉舒茴语气有些暧昧,待不住了,悄悄钻出床底,刚出来就看到一双nv人的手搭在男人腰侧,她登时就红了眼眶。 谢任元料不到她会这般大胆钻出来,把舒茴的手拿下,拉高被子盖住自己。 “今晚有些累,先睡吧。” 作为出身传统家庭,接受知书达理教育的大家闺秀,舒茴是绝不会说出邀约丈夫欢好的话,在x1ngsh1上谢任元掌握绝对的主导权,他不想做,那便不做。 舒茴有些赌气地也背过身子,夫妻俩相对而睡。 谢任元看向沈银,挑眉示意她回去。 沈银被舒茴搭在他腰上的手弄得鼻头有些发酸,正是委屈的时候,撅着嘴,执意把手伸进被子里,握住roubang上下套弄。 他下意识看向舒茴,只见舒茴还背对他,便松了口气,不过在转向沈银时,还是立即板起了张脸。 他眯起眼让她松手,沈银看着他只让舒茴碰,不让自己碰的样子,眼眶通红,强y拉开被子钻到里面,下一秒谢任元就感觉到软软的吻隔着k子落到ji8上。 他猛然抓住她的头,动作幅度过大,吵到快要睡着的舒茴。 “嗯?”舒茴半睁开迷离的双眼。 沈银已经拉下k子,把半软的roubang含进嘴里,谢任元忍不住闷哼出声。 舒茴眉头皱得更深,“你怎么了,没事儿吧?” “没事。”声音已经恢复如常,舒茴正是犯困的时候,确认后又睡了过去。 沈银含吮的动作轻柔而缓慢,避免发出声音,男根在就她嘴里由半软逐渐逐渐y挺起来,完全胀大时,沈银只能hanzhu三分之一了。 她伸舌逗弄几下马眼,把里面流出透明粘ye的东西吞咽进肚子里后,身t像被蚂蚁咬过似的犯痒,尤其是sichu那地儿,更是难受得不行。 两腿并拢挤压sichu来寻求一些慰藉,但那r0uxue尝过男人的滋味,怎么可能靠夹腿就能满足得了。 沈银吃了几口终于受不住了,松开嘴从被子里钻出来,爬到床头委屈凑到男人耳边,用极低极低的声音道,“我这儿痒痒的。” 说着,拉着男人的手m0向自己下t。 你m0m0它! 沈银焦急看着他,谢任元却无动于衷,沈银不得已竖起男人的手,把花瓣卡在上面,自己来回摆动t0ngbu磨蹭。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ΓòúSHЦWú(禸書楃)點ΧㄚZ 第三十八章X,惊醒妻子() 尤其是手指上粗粝的厚茧,磨起来最舒服,沈银专挑在那茧上蹭,快意如漫天的烟花在身t里噼里叭啦绽放不停。 下t舒服到流出淙淙yshui,把手都染sh了。 她想叫,奈何男人的妻子还在一旁,只得咬住小臂压制快意。 而谢任元同样在忍耐,虽然在夜里,但还是有些许月光,nv孩脸上的动情、痴迷尽数收入他眼底。 从表面上看每个男人喜欢的nv人类型都不一样,但探析到本质,任凭哪个男人也逃不过在床上sao气的nv人。 尤其是在他的玩弄下发sao。 沈银蹭x看似主动,但就是给了谢任元自己用手也能征服她的感觉,渐渐地,不再是nv孩的独角戏,男人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动作起来,由竖起变为掌心向上,用虎口分开x瓣,中指屈起往泥泞的桃花源探去。 甬道很紧,谢任元挤进去有些费劲,他的动作很慢,也就是因为慢,指腹感受到r0ub1上的纹路和突起的颗粒。 舒茴规矩内敛,谢任元尊重她,所以他们za也是中规中矩,通常连姿势也不大会变,更别提玩过nv人的x,最多就m0m0确认sh没sh,所以手指进到nvx里还真是第一次。 他新奇m0了那突起颗粒好几下,nv孩双腿抖得不行,捂着嘴倒到男人身上,谢任元垂眸就能看到nv孩眼角的晶莹。 “痛?”他皱眉小声问道。 沈银松开手,露出两颊那因快感而染上的红晕,平时纯真无b的杏眸此时蒙上q1ngyu的水雾,她看着男人做出“舒服”的嘴型,小手探到下面按在男人手背上,用力按了一下,把男人的手指更往里推。 “再深点,再深点。”她着迷了似的无声道。 谢任元没敢太大力v孩水多,怕一动就弄出水声,可手指又不像yjing那样,凭借粗长即便缓缓cha弄也能满足得了,沈银再次难耐起来。 她可怜兮兮看着胯间的位置,仿佛光看就能穿过被子把yjing掏出来塞到下t里慰藉似的。 她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男人不可能c得了她,在床上动作稍微大一些,可能都会吵醒舒茴,她知道男人能用手替她chax已经是实属难得。 到后来连动也不用男人ch0u动,沈银自己就岔开双腿,微蹲着在男人手上上下起伏,从谢任元的视角看去,就见两根并拢的修长手指在粉se的r0uxue里进来又出去,实属ymi。 可手指毕竟只是替代品,加之速度和动作幅度还不能过大,沈银越套弄越不满足,最后竟看着他惨兮兮地流泪。 谢任元心就软了,抹掉她眼角的泪后,还增多一只手去玩她的y蒂,试图增加的她快意。 沈银需要的是填满t内的空虚,玩y蒂只是治标,并不治本。抹了抹眼泪,从他手指上离开,而后背对男人撅t,把x朝向男人的方向。 她可怜兮兮回头望着他,小手伸到身后把闭合的一字缝扒开,pgu往他胯间去蹭,谢任元脑子里发出“嘭”的一声巨响,ji8胀大到极致。 他薄唇紧抿,冷着脸一把把r0u乎乎的t0ngbu拽向自己,掀开被子自己往床沿靠去,依旧是侧身的姿势,把ji8往下压对准x口,挺腰t0ng了进去。 甬道措不及防被roubang填满,沈银没有丝毫准备,即便后来捂住了嘴,但还是有小小的sheny1n泄露出来。 “啊啊嗬……” 谢任元ch0uchaa的动作停下,回头看了一眼舒茴,发现没动静后才转回去。 沈银用充满歉意的眼神看向他,并在他面前紧紧用手捂住嘴,向他表示自己不会再叫。 谢任元表情淡淡的,看不出真实想法,但好在还是挺腰c她了,沈银注意力又全都围着t内那根rgun转,没有心思再猜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c了,应该也就是没生气的意思吧? 谢任元习惯位于掌控地位,cx自然就是自己动作来c,他对刚才用手指m0到颗粒状突起很好奇,想知道x器碰到会是什么感受,于是挺腰的时候速度很缓慢,用guit0u去寻找那些突起。 nv孩紧紧捂住嘴,不知是感受到了什么,眼睛瞪得圆圆的,同时谢任元那传来一声闷哼。 闷哼声b沈银刚才不小心叫出的还要大,好在屋里还放着乐曲,盖住了一些。 男人马眼被一颗小小的r0u粒嵌在里面刮蹭了一下,爽得差点泄出jing来。 谢任元倒x1一口气,等忍下s意后不再满足缓慢ch0uchaa,而是按正常的v孩x里c弄。 沈一直捂着嘴,忍住了叫声,但谢任元ch0uchaa的动作b较大,没动几下就惊动到了舒茴,幸运的是舒茴没先转过来,而是先迷迷糊糊问了一句,“怎么这般摇?是地震了吗?” 谢任元突然清醒,停下动作,拉高被子盖住俩人jiaohe的sichu。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ΓòúSHЦWú(禸書楃)點ΧㄚZ 第三十九章三人同床(任) “我翻了个身,吵到你了?” 舒茴正是最困乏的时候,听到没事后,翻个身,拢了拢被子又继续睡了。 此时舒茴是平躺的姿势,沈银和谢任元都绷紧了神经。 短短的几分钟里,男人思虑了许多,想不做吧,可偏偏nv孩的x绞着不放,ji8也喜欢这个nengxue,贪恋着不想出来。但做吧,妻子就在一旁,不尽兴不说,也担心弄出的动静会吵醒她。 等了好一会儿,沈银最先忍耐不住,pgu一动一动去套弄yjing。 nv孩年纪尚小,身子娇neng敏感,不太能忍耐快意,往后撞了三十几下后哆嗦着上了顶峰,yshui像泄了洪的堤坝哗啦啦往外喷,把盖在上面的被单都溅sh了一小块。 撅着的pgu忍不住往下滑了一下,拖出一小截yjing,就快要掉下去的时候,谢任元g住她的腰把她往床上带,把被子罩到俩人身上,床上便呈现舒茴平躺在最右边,左边是侧躺的谢任元,而他怀里抱着背对着他侧躺的沈银的画面。 小b因ga0cha0而收缩挤压,夹得他舒爽得毛孔都张开了,大掌压在她小腹上,自己在身后轻柔ch0uchaa,沈银受不住这般激烈的快感,推搡他的小腹摇头,“不要大哥,下面痛痛的……” 痛?ga0cha0了不应该爽吗? 三十几岁的成熟男人当然没办法和未满十四的nv孩感同身受,他sjing后一般还要在t内ch0uchaa一会儿,此时想不通为什么nv孩ga0cha0后不能继续za。 他加大力度又撞了一次,nv孩直接抖着缩成一团,而yjing直观感受到又有一大gu暖流喷到guit0u上。 “你别弄了,别弄了大哥……”nv孩ch0u搐着哭着求他。 他皱眉,不解道,“不舒服?” 刚才的反应,不是又ga0cha0了吗? 沈银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 “到底舒不舒服?”眉头拧成了川字。 沈银解释不清这种感觉,转过身抱住他,在他脖子磨蹭,“先别弄就是了。” 随着姿势的变换,yjing离开小b,谢任元不乐意,抬起她的腿放到腰上,以侧身的姿势想重新进入她t内。 guit0u就在x口试探刺入,沈银怕得不行,把腿放下,正巧这个姿势让yjing夹在腿间,自己g着他的脖子撒娇,“大哥先让我缓缓,rguncha得我痛痛的。” 谢任元便没有说话,打算就这样让她夹到yjing消软就带她出去。 可沈银哪可能会让男人消软,双腿交错让腿间更夹紧,小幅度挪动pgu像之前那样用滑neng的yg。 她记得谢二便是这样蹭她的sichu蹭s了。 好在nv孩yshui多得淌到腿间哪里都是,滑溜溜的,yjing夹在y里磨蹭也舒服得紧,谢任元犹豫再三,还是没有阻止,任她磨蹭去了。 反正幅度也不大,应当是吵不醒舒茴。 在ch0uchaa过程中,yjing不可避免还是会磨蹭到y蒂,沈银渐渐地也动情起来。俩人距离贴得很近,自从上次男人一直叫她叫出声后,沈银便知道他喜欢听nv人sheny1n,就窝在他耳边低声叫给他听,“啊啊嗯……” “呃嗬,大哥那儿好烫,啊啊……” “别发sao,闭嘴。”谢任元冷声道。 但沈银知道他喜欢得紧,因为腿间的roubang在她叫的时候,跳得尤为厉害。 她无辜地眨了眨眼,“可我忍不住。” 突然眼睛亮了一下,小嘴咧开,“我知道了。” 说完就把红唇贴到他嘴上,在他嘴唇上轻吻,轻声呢喃道,“大哥亲我吧,亲我嘴巴就张不开,就不会叫出声了。” 谢任元一时之间还真分不出nv孩是不是故意用这个法子g引他,要说是故意g引,但她声音又真挚得很,吻技也差劲,只会在他嘴里乱t1an,这点技术也算不上g引。 不过很快,谢任元就没有心思在猜测nv孩有没有g引了,因为沈银自己磨蹭上了瘾,忘了舒茴还在床上,夹住yjing蹭的动作越来越大,谢任元甚至感受到床有些晃动。 他立即扣住nv孩的腰,眸se发红,“别动。” nv孩声音委屈极了,拉着他的手探到sichu,用带着茧子的指腹去按压y蒂,“我难受,大哥你m0m0它。” 这一m0谢任元才发现nv孩那里sh的不行,整个sichu都沾上了sh漉漉的yye,一m0底下的床单,果然也sh了。 谢任元没见过nv人流这么多的水,尤其是沈银年纪还这般小,怎么会光蹭yjing,yshui也能泛lan成这样? 放在y蒂上的手指动了动,nv孩立即叫出声,“啊啊嗬……大哥,大哥……” 那颗小豆子竟被手指磨得胀成花生粒大小,yy的抵在指尖上。 沈银那y1ngdang的模样让谢任元呼x1一滞,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子抱起她,赤脚下了床。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ΓòúSHЦWú(禸書楃)點ΧㄚZ 第三十九章丫鬟偷看(半) 谢任元动作很轻,但突然被腾空抱起,沈银还是吓得双腿紧紧夹在他腰间,声音颤抖道,“大哥你要去哪?” 谢任元单手托住她的pgu,另一只手探到底下握住ji8寻找洞口,对准后把nv孩往下一放,ji8就t0ng进r0uxue里。 “啊……唔!”突然cha入,沈银脚背绷直,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谢任元推开门,把门掩上后来不及带到客房,走到一半就把她顶到长廊上墙壁上c了起来。 为了方便起夜,长廊整夜都是亮着灯的,昏h的灯光打在nv孩白皙的皮肤上,衬得尤为细腻。 谢任元低头去看被roubang字形的裂缝,心底喜欢的紧,甚至在那一瞬间冒出了若是她与二弟和离后还愿跟着自己,就把她养在别庄的念头。 照例过来巡夜的丫鬟巧儿打着哈欠巡到二楼,准备踏出二楼楼梯口,便听到“啪啪啪”的声音。 深更半夜的,会有谁在哪?不会是鬼吧? 她r0u了r0u胳膊上的j皮疙瘩,弓着背蹑手蹑脚前去察看。 半蹲着贴在墙上,探出半个头,悄悄打量昏h灯光下的二楼。 当视线扫到对面长廊,熟悉的高大背影映入眼中。 是大少爷! 惊愕过后看到谢任元腰侧那两条晃来晃去的细白小腿,巧儿晕红了半张小脸。 大少爷与大少nn大半夜怎地跑到这儿来jiaohe…… 虽然知道不该看主子私事,但好奇之心谁都有,而且巧儿正处于待嫁之龄,对欢好那些事儿好奇得紧,终究还是忍不住,蹲下悄悄偷看。 男人上身白se绸制寝衣,下身ch11u0,巧儿很清楚看到他挺动的动作,又因为蹲下的姿势,甚至能看到底下那两团囊球“啪啪”撞到nv人的sichu上。 原来声音是从这儿发出的…… 巧儿红着脸想道。 她原是大少nn分配在已经出嫁的大小姐屋里伺候,出嫁前陪大小姐在嬷嬷那看过好几副gtu,那画上画的和大少爷正在做的,那是一模一样。 ch11u0的下身,nv子大分的双腿,她回忆起那春g0ng图上男nvjiaohe的sichu,还清晰记得男子是有一根棍子t0ng到nv子小洞里…… 巧儿身子发烫起来,痴痴望着男人威猛的背影,手悄悄探到sichu去寻找自己的小洞。 若是能让大少爷瞧上,收了当姨太太该多好…… 刚想完,她又轻拍了自己一掌,暗骂自己不要脸,当时便是大少nn看自己可怜,才留她在谢家,她怎么能肖想大少爷? “啊啊嗬……”略带着稚neng的柔媚sheny1n传来,巧儿动作一顿。 这声音,是大少nn的吗?怎么听着不大像…… 她也没心思抚弄sichu,双手扒在墙上,把头探得更出去。 男人顶弄的动作越发快速,怀里nv人sheny1n也越发大声,最后在一记重捣之下,只见那nv人莹白的小脚绷成了一个弧形,像在忍耐些什么,突然猛地咬住男人肩膀,巧儿因此也看到了那nv人的一点点面容。 那nv人头发披散,脸被发丝遮住大半,巧儿只能看到紧闭的一只眼。不过看到这些就够了,因为大少nn是卷发,而那nv人明显是直发。 巧儿满脸不可置信。 这……这…… 不该啊……大少爷与大少nn情b金坚,他怎么会和别的nv人t0uhuan?! 而且,大半夜的,哪个nv人会到公馆来? 巧儿心“咯噔”惊了一下,难不成,难不成,是本家的丫鬟!? “放松,别绞这般紧。” 丫鬟抬眼看去,只见大少爷挺弄的动作变得缓慢而轻柔,似乎在照顾那nv人的感受。 “啊……疼,你别动呀。” “我一次也没s。”男人声音带着浓浓的不满,好似在怪nv人的不中用。 “我哪儿知道你这般厉害……”那nv人声音鼻音很重,应该是哭过了,巧儿听不出是谁的声音。 话一出,谢任元对nv孩不禁c的不满莫名消失了,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听到nv人夸赞他x能力持久。 即便如此他还是绷着脸道了一句“麻烦”,而后托着沈银pgu抱着她往客房走。 “咱们先缓缓,回房再给你cha好不好?”沈银顺势就跟他撒起娇来,而巧儿在谢任元转身的时候就缩了回去,因此错失一次看到沈银脸的机会。 巧儿惊魂未定坐到地上,回想刚才的对话,心里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那狐媚子丫鬟使心计g引,大少爷不小心着了她的道,正巧又需要发泄x1nyu,所以才会和那丫鬟半夜t0uhuan。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ΓòúSHЦWú(禸書楃)點ΧㄚZ ROǔrOǔщǔ.US 第四十章帮她洗澡 可是,欢好不该是与大少nn吗?怎么会找狐媚子?巧儿想不通。 谢任元清心寡yu的形象深入谢家每个丫鬟的心,所以从没有过爬大少爷床的事情发生。 短短的时间里接收如此大的信息量,让巧儿头昏脑胀,甩甩脑袋,决定不再想,满腹忧思的她也没心思巡楼,揪着帕子心神不定回去了。 谢任元把沈银带回客房,锁上门,走进床边的时候,沈银使力往下坠,拉着男人与她一同倒到床上。 西式软床回弹让俩人撞到一起,谢任元就势反压住她,挤进她腿间,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动作。 客房离主卧有些距离,沈银没太压抑sheny1n,听得谢任元双目赤红,力度之重差点把床摇散架了,发出让人脸红的“吱呀吱呀”声。 直至声音停止,男人ch11u0的背上已被抓出不知多少道醒目的红痕。 沈银拿下被被扛到他肩头的长腿,稍微一动,便挤压出甬道里堆积的白浊,连谢任元脸上都浮现出些许不自然,抓起丢在床尾的寝衣替她擦拭。 他有些懊恼,怎么会又控制不住shej1n里面。 “我打盆温水给你洗洗。” 沈银忙道,“我和你去吧。” 说着就站起来,就在谢任元眼底下,腿间滑落一泡白seyet,掉到被单上。 沈银脸“蹭”的一下就红成熟透的番茄,一下又坐回床上,好巧不巧就坐到那滩jingye上。 谢任元:“……” 这下行了,不去也得跟着去了。 客房衣柜通常会放有一两件新的寝衣供来客使用,谢任元穿上其中一件,又拿出另一件走向沈银。 寝衣是圆领褂式的男款,nv孩个子小,光穿上衣就能盖住pgu,穿不穿k子也没多大关系。 谢任元就拿上衣包住沈银,打横抱到浴室,放到浴室里的小圆藤椅上让她在那坐着等。 开了铜制莲蓬喷头试试水温,发现有些烫后,便放到浴缸里,兑了凉水后才把沈银移到浴缸旁坐着。 从铜制架子拿了块新的毛巾递给她。 “你不帮我洗吗?”沈银没接,双手把披散的头发高高抓起,冲他无辜地眨了眨眼,“没带发绳,我得抓着头发,没手洗啦。” 谢任元面无表情的脸出现一丝裂痕。 就这样一人举着毛巾,一人动也不动就这样看着他,好一会儿,谢任元认输了。 替她脱下衣服后挽高衣袖,从浴缸里舀了一瓢水浇到她身上。 “好舒服呀!”沈银眯起眼发出享受的叹声,“后背也要淋一下!” 谢任元:“……” 面无表情给她后背浇了一瓢。 谢任元感觉自己像在浇花似的,机械地依次又给两条胳膊两条腿都来了一瓢,直到这朵小花x1取足够的水份后,浴缸里的水已经不见了一半。 经过这一晚,谢任元彻底了解到nv人洗澡的究竟有多麻烦。 当沈银整个人香喷喷站在一旁动也不动时,谢任元瞥了一眼就没再管她,他知道就算自己让她回去,她也不会走,动作迅速就着剩下的一点水快速冲了个澡。 沈银就乖觉站在一旁,等他洗完后牵着他的手一起出去。 回到客房,谢任元道,“要回去,还是在这里睡一晚?” “可以在这里睡?”沈银惊喜道。 “明日我早些过来拿衣服给你。” 意思是他要回去,沈银自己在这儿睡。 沈银撅起嘴,抱住他,“你不陪我吗?” “今晚陪陪我好不好?”她仰起头看他,然后又看了墙上的时钟一眼,道,“就陪两个小时,四点我就回去。” 怕谢任元不答应似的,特意强调了一句,“我自己回去,不用你陪。” 谢任元心底是不想应下的,但对上nv孩依恋不舍的双眸,心一软就松了嘴,“嗯。” nv孩原先还有些黯淡眸子一下子亮了起来,看着他笑得眉眼弯弯,男人见了也轻快不少,心底的沉重不由少去几分。 nv孩笑起来两颊的r0u鼓鼓的,看起来软乎乎的很好捏,谢任元看得心痒痒,终究忍不住还是捏了捏。 笑得可真傻。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ΓòúSHЦWú(禸書楃)點ΧㄚZ RоǔrOǔщǔ.US 第四十一章烫卷发 巧儿一连几日心里都装着这件事儿,连同房三个丫鬟的都看出她的不对劲,决定找她谈谈去。 一个个围着她,其中一个道,“你最近怎么了,心不在焉的,让嬷嬷抓到又该罚你了。” 巧儿yu言又止,她觉得自己再憋下去可能要憋坏了,终究还是开了口,“我好像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东西。” “什么东西?” “好像是有狐媚子……爬上大少爷的床了。” 一众丫鬟讶异,皆是不相信,压低声音道,“你可别乱说,大少爷不会是这样的人!” 巧儿一听,不开心了,“你看,我说了你们又不信,可那真真是我亲眼看到的!” 巧儿一gu脑把那夜看到的说了出来,末了才察觉不该说,还紧张地让她们保证不许说出去。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没几日,公馆里的下人中都流传了起来,甚至还传到谢琅元耳里。 谢琅元自然是转身就分享给沈银。 沈银呆了一下,问道,“大哥和丫鬟?” 谢琅元点头。 沈银心揪起,要知道这几日谢琅元日日在她面前晃悠,躲也躲不开,更别提找机会溜去找谢任元,她还怕真是哪个丫鬟使计g搭上了他。 她忙追问,“什么时候的事?” “不知道。”谢琅元摆摆手,登时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我说你怎么关心大哥的事还关心过我,我去哪也不见你问一句。” “你不就是去找柳青菀吗,这不用问我也知道呀。”沈银敷衍他,抓住他的手摇晃,“那你是听谁说的,快去帮我再打听打听。” 谢琅元噎了一下,但她说的确实是事实。 “不记得了。” 沈银突然生了危机感,绷着小脸看向谢琅元,“我决定了!” 谢琅元斜眼看她。 沈银严肃道,“我要去烫头发!” 他松了口气,翘起二郎腿,懒散道,“去啊。” 沈银继续看着他,“我不认识地儿,你带我去好不好?” 说完,杏眸可怜兮兮看向他,谢琅元的心莫名被击中了一下。 于是,一男一nv出现在水城最出名的美容院。 美容院的主人原是电影明星,后来弃影从商,还特意到西方去学了美容术,店里设备也是相当先进,都是国外引进回来的。 谢琅元陪柳青菀来过好几回,店主对他并不陌生,看到身旁nv人并不是熟悉的面孔,只微微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谢二少爷好,想必这位便是谢二太太吧?” 沈银对她笑了笑。 谢琅元向她说明来缘,店主便对她介绍起时兴的发型。 这时候卷发大多兴手推波纹,谢太太和柳青菀便也是那种发型。多是在中分贴头皮处作出波浪纹卷发,发髻可盘于脑后,也可半挽。 还有一种是西式g0ng廷卷发,这种卷发只烫脑中和脑后,多为半挽发型,舒茴便是这种发型。 按沈银的审美,她更偏与现代的卷发相似的西式g0ng廷卷发,但她打心底里不想与舒茴发型一致,也不愿剪短长发,所以又纠结起来。 店主看出她的纠结,她多少也是特意出国学过的,询问过后,根据沈银的指示,给她烫出了颇具现代气息的波浪纹的长卷发。 原本长至背的头发一下缩至肩下,沈银抚了抚落在锁骨的那一缕卷发,还有些不大习惯。 看起来是成熟了几岁,像十六七的大姑娘了。 偏好成shunv人的谢琅元更是眼睛一亮,动手给她做了半挽发髻,用珍珠发夹点缀在两侧,俏皮极了。 就连店主也不自觉发出赞叹,“太太可真漂亮!” 不得不说谢琅元审美b谢任元好多了,沈银臭美地照了照镜子,还是相当满意的。 谢琅元情不自禁掌住nv孩下巴,重重在她唇上吻了下去,店主掩嘴偷笑,招手把一旁伺候的nv店员带下一楼去,反正今日二楼贵宾室只有他们两位客人,就暂且把空间留给二人吧。 刚下楼梯,就遇到了难得同时见到的贵客,店主冲nv店员使了个上二楼的眼se后,亲自迎了上去。 “哟,江夫人和成夫人今儿怎地有空过来啦?快请进快请进。” 江夫人走进几步,店主这才看到她身后的成家二小姐和江时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很快就明白了。 难怪一同过来,大抵是给公子小姐相互了解呢。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ΓòúSHЦWú(禸書楃)點ΧㄚZ 第四十二章相遇 店员快步走到楼上,还在思考怎么委婉提醒的时候,上就看到俩人已然分开,只是谢二太太看起来似乎不太高兴。 店员松了口气,手脚利落收拾桌面的杯子,“有贵客过来了,阮姐让我上来收拾收拾。” 谢琅元颔首,过去揽住nv孩肩膀,一边走一边低声哄道,“行了行了,别闹脾气,下次要亲,我先问过你,这样总可以吧?” “没有下次。”沈银纠正他的用词。 谢琅元气笑了,“你是我媳妇,不给我亲,你给谁亲去。” 沈银刚要说话,便察觉楼梯那有人上来,她便和谢琅元退几步到楼梯边先让行。 店主正在跟江夫人和成夫人介绍新引进的美容仪器,江时鸣和成二小姐先上楼去。 江时鸣狠厉的脸上尽是不耐,脚步快得跟什么似的,就差把不乐意写在脸上。 身后的成二小姐心里也苦,前面那爷满身匪气,一点也不像他那两个书卷气的哥哥,她自觉放慢脚步,让江时鸣走在前面。 踏出楼梯拐角,微一抬头,江时鸣就看到自己心心念念找了几日的可人儿,他刚露些喜se,一旁白衬衫灰西k的男人让他g到一半的嘴角僵住。 沈银正扒拉下搭在肩上的手,目光往下移,正巧和那双带着怒意的半眯双眸对上。 她只看了一眼就迅速收回视线,背过身即刻拉着谢琅元就往反方向逃走。 谢琅元措不及防被她拉着走,只听到那男人说了句“银宝?”,江时鸣便看不见二人的身影。他迈开长腿就要追上去,身后的g0ng二小姐忙抓住他,“你要去做什么?” 没办法,他那架势像是要去打家劫舍似的。 好歹那也是谢家的人,若是他们发生冲突,她身为在场的人,自然也脱不了g系,她不能给成家惹麻烦。 谢琅元m0到nv孩背部紧绷的肌r0u,回头望去,只是已经离得有些远了,看不到江时鸣。 “还有没有其他通道能下去?”沈银边走边念道,谢琅元看她急切的样子也没多问,牵住她的手就带她从另一道楼梯下楼去,出了美容院才问道,“怎么了,急急忙忙的?” 沈银来不及也不想解释,径直跳上汽车,催促司机赶紧离开这里。 汽车驶出几米远,沈银从车窗探头偷偷看去,果然看到站在路中央看着汽车的江时鸣。 她慌得不行,“嘭”的一下把车窗关上。 “怎么了?看到什么了这般害怕?” 沈银不想说实话,找了个理由搪塞他,“不想见到的人。” 谢琅元见她不愿细说,还以为惹她想起伤心事,也不再追问,让司机掉头转去冰室,带她吃冰品去了。 好在nv孩忘x大,谢琅元又会哄人,一直吃吃喝喝直到回到公馆,已经快二十点 谢任元知道谢琅元这几日一直没出去鬼混,沈银不像以往那样过来找他他也可以理解,但总会在晚餐时间见上一面。 可今日,他们竟连晚餐也没回来吃。 谢任元负手望着窗外。 不知看了多久,终于楼下传来动静,熟悉的黑se轿车徐徐驶进来,谢任元走到门外吩咐长瑞,“让银宝过来。” 长瑞垂首应是,他怎么觉得自打自己知晓大少爷和二少nn的事儿,大少爷便在他面前藏也不藏了呢? 长瑞亲自去接,谢琅元即便不满也不会拦着,沈银喜滋滋跟在长瑞身后上书房。 推开门,看到负手而立的男人,轻轻把门掩上,蹑手蹑脚走到他身后一把抱住。 谢任元转回身,沈银就松开手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我烫头发啦,好不好看?” 谢任元原想责问的话在看到她的笑容时全数咽下,“嗯。” “我让谢二带我去烫的,我感觉你会更喜欢卷发。” 嗯,虽然沈银猜错了,但谢任元还是点头给她鼓励,末了顿了顿,怕她往后还要去弄,接着又道,“直发也好看。” 沈银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全当他夸自己漂亮,搂着他的腰一同回到椅子上,窝在他怀里,告诉他今天发生的事。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ΓòúSHЦWú(禸書楃)點ΧㄚZ 第四十三章破灭的幻想(1200珠加更) “今天我在美容院看到之前让我m0他的那个男人了。” “他没追上来,我就拉着谢二跑了。” 想到最后从车窗那看到路中央江时鸣那凶煞y沉的眼神,沈银后脊背一凉,忽然后怕起来,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寻求安全感。 “我有些怕,你抱抱我。”她蹭着男人脖子,声音有些颤抖,谢任元莫名有些心疼。 垂在扶手上的手很不熟练地轻拍她的背,声音有些不自然,“不怕,有我在。” 还十分僵y地试图转移话题道,“今天去吃了什么好吃的?” 慢慢的,沈银放松下来,聊完了自己,继而问起谢任元来,“你今晚怎么想起找我来了?” 谢任元没说话。 “是不是想我了?” 男人耳尖r0u眼可见泛红,他清咳一声,想把沈银放下来。 “好了,玩了一天,该回去休息了。” 沈银赖着不肯走,“我们都好几天没接吻了,亲亲再走嘛。” 见他表情无异,沈银就当他不拒绝,红唇hanzhu他的唇瓣x1shun。 “我刚才吃了冰,你尝尝甜不甜?”红yan的小舌在他唇上细细t1an吻,谢任元被她g得眸se一暗,牙齿咬住作乱的小舌,含进自己嘴里含吮。 就在俩人吻得动情之际,门外传来长瑞的声音,“大少nn您来了。” 谢任元动作一顿,他好歹是成年人,q1ngyu收放还算自如,但沈银这刚破身不久的雏鸟就不行了,还一个劲儿用sichu蹭着男人凸起的ji8,一脸迫切需要男人疼ai的样子。 谢任元冷静地把她从身上抱下,放下长袍遮住被yshui打sh的长k,把她带到窗边吹吹冷风。 长瑞尽职敲门问了一句,才把舒茴放进书房。 她一进来,就看到男人端坐书桌后,沈银则双肘撑在窗边看窗外的风景。 “大嫂。”沈银站直身子,走过去向舒茴问好。 舒茴笑道,“怎么到窗边去了?” 边说,边走去拉住沈银的手一同到书桌前坐下,视线作不经意状扫过桌面,看到是的图纸后才移开。 “她学累了,”谢任元对她解释道。 “也是,弟妹还小呢,学太久是b较容易困乏。” 沈银不好意思笑了笑。 谢任元道,“罢了,今日便到这儿吧,长瑞,送银宝回去。” 沈银刚出门,舒茴便吃味道,“你怎么还管她叫银宝?” “跟亦欣叫惯了。”说罢,谢任元垂眸在图纸上写写画画,舒茴也不打扰他,ch0u了一本诗选集就坐在一旁看。 再说沈银,到了楼下便让长瑞回去,自己还难耐着,想到花园里吹吹风散去yu火。 本就在自家花园,想着没有危险就没叫丫鬟陪着,谁知刚走到一棵光线y暗树荫底下,忽然被一只满是肌r0u的手臂从身后拉进粗壮的树g后。 那人一手握住nv孩两手手腕,高高举起,一条腿屈起把nv孩压到树g上,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下颌,带着怒意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我该叫你苏小姐,还是沈小姐?” “还是谢二太太?” “你、你都知道了?”沈银胆子小,典型的软y都吃,尤其怕江时鸣这种凶神恶煞的军痞子。 虽然查过,但亲耳听到她承认已嫁作人妇心还是ch0u了一下。 江时鸣眸子y沉得不行,仿佛要杀人一般,沈银只看了一眼,差点腿就软了。 男人像是在压制怒气,牙根被咬出了声响,松开下颌,大掌直接往她腿间探去,刚碰到内k,指尖的sh意让男人彻底崩掉最后一丝理智。 他咬牙切齿道,“才刚回来,就让他c了?” 沈银有苦难言,她总不能说,这是在谢任元身上蹭出来的吧? nv孩躲躲闪闪不回答的样子在江时鸣眼里便是证实他的话,他突然有些伤心,手指g起把内k扯到一边,往洞里刺进去。 果然,一路畅通无阻,没有碰到象征纯洁的那层阻隔。 江时鸣眼眶隐隐泛红,有种无力回天的绝望感,“你怎么能,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给了他?你知不知道他还在外面养了个nv人?” 就在今天之前,小处男江时鸣还幻想在与沈银洞房之夜再互相把初次交给彼此,从小就被扔军营里长大的他,活了二十来年头一回对nv人有兴趣,料不到竟会以这种结局收场。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ΓòúSHЦWú(禸書楃)點ΧㄚZ 第四十五章你是我夫君,我可以蹭你的(琅) “我、我知道……”沈银在他面前摇了摇手。 “你真喜欢他?” 沈银沉默,她想说的是,自己更喜欢谢任元。 江时鸣误以为她默认,狠狠砸了一下树g,转身离去。 沈银松了一口气,但又觉得他的背影有些可怜,在树下站了许久才回房去。 谢琅元一直在房里等着,见到沈银蔫哒哒的样子就过去抱住她,“怎么了?” 沈银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时候,也不介意那不是谢任元,“我好像做错事了。” “大哥训你了?” “……不是。” “那是怎么了?” 沈银叹了口气,故作深沉道,“说了你也不懂。” 接着从他怀里起来,“我洗澡去了。” 谢琅元攥住手腕用力一拉,言语轻佻,“急什么?” 那白皙修长的手在玲珑曼妙的身上点火,托在那鼓鼓囊囊的x部下叹道,“我怎么觉着你好似大了不少?来葵水了?” 沈银摇头。 “你别不是骗我?”谢琅元怀疑。 在他的认知里,nv孩来了葵水就开始长大发育,nzi大了,不正说明发育了吗? 旗袍不太好的地方就在于那扣子容易解得很,没几秒沈银就香肩半lu0,x前那被半杯r罩罩住的rufang已经长成能挤出一道线。 “银宝,你长大了啊。”声音略带沙哑,谢琅元把脸埋进那道深g0u里,深x1一口,“好香。” 沈银屈手挡住,被他轻松反箍到身后。 谢琅元最钟ainv人的rufang,两颗rujiang被他轮流t1an弄含吮,之前在谢任元身上没有得到满足的yuwang,轻易被谢琅元再次被挑起。 “啊嗯……你别这样……”沈银腰往后弓,让rujiang脱离他的嘴,但谢琅元岂能让她如愿,牙齿稍用力咬住,r珠被拉成两倍长,沈银吃痛,忍泪又把rufang送回他嘴里。 “为什么不要,你不也舒服着吗?”谢琅元轻笑道,让她分开腿跨坐到自己身上,“夫君带你做更舒服的事。” pgu底下男人的x器已然y如石块,沈银已然被本能控制头脑,控制不住地坐到上面便开始磨蹭,小腰扭的跟条蛇似的,不像只做过几次的样子。 谢琅元看她还知道挤压y蒂,眉心一皱起了疑虑。 她怎么这般熟练? 挑高旗袍下摆,m0进去,指尖触到一片sh濡,紧拧得眉心舒展开来。 啧,原来还是个sa0nv孩。 世上本就有天xsao浪的nv人。 “这几日夫君没疼你,x儿sh的不行了吧?”他挑开y1nhe包皮,替她刺激y蒂,nv孩舒爽得眼眶刺激出生理泪水,t0ngbu直往后缩,去躲他的手。 “不要了,不要了。” 谢琅元将她拉回,三下五除二俩人便ch11u0相对,他靠回沙发上,一下一下撸动胯间那根紫黑的东西。 沈银直gg盯着,眼里尽是渴求的yuwang。 男人睥睨一旁站着的nv孩,g唇,“想不想要大ji8?” 她很诚实点了点头。 他故意苦恼道,“可是还没来葵水啊,不能给你。” 沈银一呆,没料到他会拒绝。 “没来葵水,就不能用ji8,懂不懂?” 沈银懂了,谢任元把ji8放她x里,那便是用。 这幅身子本就是为za而生,就连攻略任务也是za,一旦开发过,这辈子再也别想戒掉男人,更何况她已经好几日没被男人c过,最是渴求的时候,此时被挑了头,眼睛就离不开ji8。 往前一步,坐在他腿旁,下巴靠在他大腿上,可怜道,“我不放进去,我就想蹭蹭。” 谢琅元有些想笑,他怎么觉着自己反倒像是nv人的角se。 “不许。”他耐着x子逗她,故意放慢撸动的动作,让她更清楚看到套弄的动作。 “可我那儿痒,我想蹭。”沈银伸手要抓,谢琅元本就是逗她,也不躲,大方给她抓着,还带着她指导了一下怎么套弄让自己最舒服。 他气定神闲,掀起风流的桃花眼睨她,“给你蹭了,我有什么好处?” “我蹭了,你也会舒服。” 谢琅元瞥了她的手一眼,“用手我也舒服。” 沈银急得快哭了,“你是我夫君,我可以蹭的!” 这倒也是。 见他没再说话,沈银ch0uch0u搭搭坐上去,分开两瓣花瓣包在柱身上,前后扭动去磨蹭柱身。 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在guit0u,nv孩蹭只在柱身那段蹭,蹭不到guit0u上,谢琅元便用手扶直x器,让她在x器上空蹲马步。 “pgu往下点儿。” 沈银以为他要c进去,乖乖扶正对准x口就要坐,吃进半个头后谢琅元赶紧移开,把guit0u移到裂缝前端的y蒂上,“蹭这里。”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ΓòúSHЦWú(禸書楃)點ΧㄚZ 第四十六章X器在半空中摩擦(琅) guit0u裂缝正正抵在y蒂上,沈银稍一坐,那颗红se的小r0u珠嵌进眼里,俩人同时发出愉悦的sheny1n。 “c!”谢琅元更是爆出粗话,夺过握住yjing的主导权,自己扶着用力去碾那颗小r0u珠。 沈银双手撑在他x上,膝盖屈起pgu悬空在他胯间,谢琅元动的时候,自己也挺腰去迎合roubang。 俩人的x器在半空中触碰,没有jiaohe,仅仅只是摩擦,但谢琅元却觉得b与其他nv人的任何一次jiaohe都要舒爽。 y蒂ga0cha0byda0ga0cha0容易达到,尤其是沈银这种neng到刚被开ba0不久的,y蒂随便被蹭几下就爽得不行,光是从y1nhe流出来的水就已经滴滴答答落在男人下腹上不知多少。 谢琅元道,“银宝低头。” nv孩一低下头,眼眶里堆得满满的生理泪水顺势落下,谢琅元就笑着替她擦掉眼角的泪珠,“下边漏水就罢了,怎地上边也漏?” 沈银这才发现男人小腹上的水迹,臊红了脸,“我,我帮你擦……” “擦了就不流了?”他打趣道。 nv孩臊得不敢看他,“……我不知道。” 谢琅元低低笑着,x感的声线g得沈银下t收缩了一下,挤出一滩yye。 谢琅元用食指蘸了一点,犹豫了一下才放到嘴里。 沈银看得眼都呆了,忙拿开他的手,“你别吃,脏……” 谢琅元用guit0u在缝隙里滑了一下,“怎么会呢,我们银宝这般漂亮,x这般g净,怎么会脏呢。” 他松开yjing,改托在她t下,“站起来。” “让夫君看看我们银宝的x。” “可是……”沈银有些害羞,小手遮在x前。 “你不是说吗,我是你夫君,你可以蹭我,自然的,我也可以看你,对不对?”谢琅元哄骗道。 沈银讲不过他,犹犹豫豫站起来,“那你,那你看快一些……” 谢琅元轻轻推了推她的t,把x推到距离自己面前半臂长度。 他用手把闭合的x往两边拨开,看到那颗隐藏在里面的小红珠,微仰起头,凑近t1an了一下。 “呀!” 舌头上那颗粒状的陌生触感让沈银害怕地退后,捂住sichu说什么也不要给他看了。 谢琅元只得遗憾道,“行吧,那接着蹭吧。” 说着重新扶起ji8对她摇了摇。 沈银喜欢这个,还记得他说要蹭guit0u,立即半蹲在上面,小手还特意分开花x用r0u瓣夹住guit0u才开始扭动pgu磨蹭。 “啊啊哈……我,我还是更喜欢蹭rgun。”她动情道,“以后能不能只蹭,别t1an了?” “喜欢ji8啊?” “嗯。” “行,夫君就给你ji8,让你天天蹭,看你腻不腻。” “不腻,啊嗯……银宝最喜欢ji8了,要蹭,还要cha进去……” “要是真cha进去,有得你哭。”谢琅元惬意看着她,好心提前告知给她p0chu的痛。 “不会,cha进去可舒服,可舒服了……” “你怎么知道?”谢琅元懒懒往上顶了一下,直把y蒂撞歪到一边,沈银大腿一软,若不是手快扶住椅背,差点就站不住。 “你进去过。”沈银低头,把yjing移回洞口,pgu慢慢往下降,一点点把yjing吞进甬道里。 “啊嗬……嗯……” 吃进一个头,沈银便停下动作,小pgu一上一下裹着男人的guit0u套弄,“那天你就进到这里,然后,在里面动来动去……啊嗯……就像这样……” “c!”谢琅元大喝一声,沈银感觉到t内的x器突然足足涨大一圈,把x口撑得有些发疼。 她腾的一下往后倒,yjing还连接在她洞口,没有毛发的遮挡,jiaohe处清楚印在他眼里,甚至能看到那窄窄的x口被撑得几近透明。 “银宝,那儿疼不疼?”他轻轻碰了碰x口,沈银抹了抹泪点头。 “那我先ch0u出来。” 拔出yjing,沈银含着泪珠爬到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像受伤的猫儿一般求安慰,“你那儿怎么突然就胀大了,撑得那里好疼好疼。” “是你太紧了。”谢琅元放低肩膀让她靠得更舒服,像安慰小孩一样在她后背轻拍,“银宝啊,你还太小了,那儿还不能让男人进去。” 沈银呆住,不能进去? 可,可大哥已经进去了…… 她想到谢琅元这般坚持等她来葵水才碰她,心忍不住提了起来,紧张道,“为什么能进?” 谢琅元好歹是接受过先进思想的,顿了一下,给她解释,“因为还没发育,太早就c对身t不好。不过也不一定,许多nv子与你一般大的时候,也同男人欢好过了……” 他突然醒悟一样喃喃道,“这样说来,c进去似乎也没多大关系……”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ΓòúSHЦWú(禸書楃)點ΧㄚZ 第四十七章捉摸不透的男人 刚说完,又皱眉否定了,“罢了,也不急于一时。” 毕竟银宝身娇t贵,还是谨慎些好。 他叹息一声,大手抓着nv孩tr0u狠狠r0u了两下,“反正时间还很长,是不是银宝?” 沈银一脸懵,谢琅元看得直乐,在她小脸上重重亲了一口,“你怎么这么讨人喜欢,难怪娘总说要我多疼疼你。” 说罢,托起她抱回床上,继续未完成的欢愉。 左楼书房内,舒茴合上书,“近日琅元倒是定了x子,许是知晓弟妹的好了。” 谢任元没抬头“嗯”了声。 他自然知道沈银是好的。 “你不知道,我听迎福说,他啊,在外边,当着大家伙的面就亲弟妹呢。” 谢任元抬眼看向她。 “就是今天,在美容院里,都传出来了。” 不是不喜欢谢琅元吗?怎么会同他亲吻? 谢任元烦躁起来,没同舒茴回房,走出到楼下花园,本想散散心而已,却不知不觉走到右楼。 二楼卧房的灯还亮着,他们没睡。 夜半三更不睡觉,会做什么呢? 谢任元越想越烦躁,脾气跟着暴躁起来,左楼里的下人连着几日战战兢兢,而沈银也终于等到谢琅元被爹派外经商,逮住机会往谢任元书房里钻。 谢任元还气在头上,听到长瑞告知她在门外,气x上涌,“不见。” 长瑞讶异,走出去的时候突然面露痛苦。 大少爷好歹也给个理由呀,待会儿二少nn追问起来,他要怎么回答? 沈银盯着长瑞生无可恋的脸眨了眨眼,“长瑞,你挡着门了。” “大少爷有事要忙。” 沈银微愣,一脸不可置信,“大哥不肯见我?” 长瑞沉默。 沈银气坏了,她好不容易送走谢琅元就过来找他,他竟然敢不见!? 环x就绕着门气势汹汹走了好几圈,突然脑袋灵光一闪,在长瑞面前停住,“你和大哥说,他要是不见我,我待会儿就藏床底下等他。” 长瑞:“……” 但还是如实把原话复述给谢任元。 谢任元黑着脸,“让她进来吧。” 声音说大不大,但沈银把耳朵贴到门上,男人话音刚落,她便冲了进去,一pgu坐到他腿上。 长瑞识时务退下。 她搂着男人脖子嘟嚷,“你为什么不见我?” 一边说,一边去看桌子上的一份帖子。 突然眼睛一亮,“大哥,是要去做生意吗?” 如柔荑的手指点在帖子上的“舞厅二字”。 看到她亮晶晶的期待双眸,谢任元火气莫名消了下去,内心忽然平静下来,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嗯。” “带我去,带我去。” 谢任元犹豫,因为毕竟是到舞厅,那里人来人往未免鱼龙混杂。 沈银几乎是赖在他唇上亲着求他,谢任元心一软就应下了。 沈银刚要欢呼,他便道,“不过,你的身份得变换。” 当晚,一身桃红印大朵牡丹旗袍,手捏一柄团扇的沈银,挽着谢任元的手出现在歌舞厅。 “谢先生请。”一身黑衣黑k的男子伸手作请状,把谢任元迎上二楼。 黑衣男子在正对舞台的一桌前停下,侧身站到一位蓝衣布袍的男人身后。 那男人一手拿着雪茄,嘴角微g似笑非笑扫过沈银,目光定在谢任元身上,伸手请他坐下。 拥有草食x动物以生具来能jing妙嗅到危险气息的沈银捏紧团扇,那双盈盈似秋水的眸子不似以往好奇打量四周,乖巧地盯着中央的茶壶看。 “这还是江某第一次瞧见谢兄带nv伴过来,不介绍一下?” 提到自己,沈银抬眸,那人眼里的深意深不见底,沈银琢磨不透他到底是好奇才问,亦或者是别有目的。 谢任元淡漠的眸子掀起,并未回话。 江停云笑了笑,抬手,身后的黑衣男子把提在手里的方形木箱放到桌面。 打开,把盒子转向谢任元。 谢任元拿起,左右翻转端详一遍,在沈银惊得瞪大的双眼下动作熟练拆卸起来。 怎、怎么不问问人家,就拆了? 她下一瞬便把目光移到江停云脸上,紧张兮兮盯着他身后明显配枪的黑衣人,身t绷紧做好随时扑上去挡枪的准备,生怕那捉m0不透的男人命人一枪嘣了她大哥。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ΓòúSHЦWú(禸書楃)點ΧㄚZ RоǔrOǔщǔ.US 第四十八章舞厅情动( 拆卸完,谢任元又迅速组装起,把枪递回去。 “怎么样?” “不错。” “能不能做出来?” 谢任元沉y片刻,才道,“可以一试。” 江停云把装枪的木箱推给他,“不急,谢兄尽管试。” 谢任元接过,协议就算达成。 他婉拒江停云的挽留,淡漠颔首,携沈银离去。 江停云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轻笑一声,“有点意思啊。” “三小子嘴里念叨的就是她?” “是。” “那傻子。”江停云摇了摇头,靠回椅背。 就这么个nv人,也值得他醉了几天?就让自己做叔叔的,送他一份礼物吧。 下了二楼,沈银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她对谢任元凝重道,“大哥,以后你谈生意可得留点儿心,问问人家才能拆枪,刚才我好怕他就要拔枪呀。” “……” “不会。”谢任元和她解释,“那是d国造的枪,大量进口贵,所以拿了版回来造。” 沈银张大嘴,她好像知道了谢任元当初让她背下图纸的原因是做什么了。 原来谢家还做这个生意呀。 嗯,这个时代还没有版权意识。 况且就算有版,没有那技术设备也不一定能造得出来。 想通后,沈银就开始到处乱看,尤其是看到舞台上舞nv们的表演,简直挪不动脚,谢任元只好要了边缘的坐席领她在那观看。 正巧串场主持的司仪名声极大,而且尤其擅长说荤话,歌舞厅还专门给他设置一个热场荤话的节目,沈银听得那是面红耳赤。 当司仪喊出“给诸位绅士一分钟一亲芳泽的机会”时,顶上的彩灯“啪”的一下灭去,周围响起“嘬嘬”的亲吻声,沈银不由得握紧男人的手。 她,她也要亲吗? 当周围的人都在亲吻时,自己坦然自若就好似异类。 突然,下巴被微凉的手掌住,把她的头转过去,下一瞬,嘴唇上感受到绵软温暖的sh意。 沈银伸手去m0唇主人的脸,红唇微张,“大哥”二字刚出,那条霸道的舌头便钻进她嘴里,汲取甜蜜的津ye。 舌头动情交缠,沈银身子渐渐泛软,sichu似是有一个小g子,g得她浑身su麻,那难耐的感觉躲也躲不过。 香舌不舍地从男人嘴里ch0u出,一下一下轻t1an他嘴角,“大哥,我痒。” 话音刚落,顶上灯亮起,底下一众饥渴还吻在一起的男nv恋恋不舍分开,沈银更是双眸似含春水,眸中似娇似怨,看得清冷的男人不由泛起一丝心猿意马。 司仪就着底下还意犹未尽的男nv调侃了几句,“啊呀呀,我看小姐们个个娇媚可人,各位绅士的吻技可还令你满意?” 除了个别大胆的nv子,其余回答的都是当托儿的舞nv,司仪继续道,“啧啧,我听到不满意的声音更多,那我做主再给绅士们五分钟的时间弥补,来,灭灯!” 经过刚才那番亲吻,又听到是五分钟的时间,灯一灭,沈银就坐到男人腿上,没等他动作,红唇迫不及待贴到他唇上,身子还不住乱扭,磨得男人底下那根东西差点要举枪。 “别动。” 沈银pgu往下坐了坐,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喜悦,“rgun又要y了吗?” “底下痒痒的,想要rgun进去,大哥给我好不好?” 谢任元冷冷道,“昨儿谢二没给你?” 沈银摇头,柔若无骨的小手m0到底下,“我只想要大哥的。” “嗯……好烫,好y……大哥快放进去……” 站在身后一臂距离的长瑞把对话尽收耳中,当听到谢任元压低的一声闷哼时,他身形一闪,窜到灯光开关处,在控制开关的人面前摊开手掌,掌心上卧着一把银光闪闪的银元。 踩着最后十几秒的时间,管灯小弟跑上舞台,凑到司仪耳边说了几句,司仪黑脸训了他几句,让他跑去禀报管事,而后大脑快速运转,用轻松的话语把时间延迟了。 底下沈银不知何时已经跪坐在男人腿间,hanzhu那根半y的ji8吮得滋滋作响。 刚吃了十来秒,她吐出sh漉漉的guit0u,“全y了,可以cha进去了。” 谢任元有意磨一磨她,“没y,再t1an。” “你说谎,明明就y了。”沈银委屈极了,明明已经y成一只手也圈不住,他就是不给她cha进去。 谢任元的jingye对她而言有g作用,k0uj的时候吃进好几口那眼里流出来的东西,底下sichuyshui竟泛lan得浸sh了内k,她难耐地站起,双腿微分,拉起他的手往自己腿间放去。 nv孩全然忘记自己身处舞厅,也忘记即便灯光灭了,二楼仍有些许月光照shej1n来,若是离得近还是能看见他们的动作,动情地收紧腿根,夹着男人的手腕左右挪动双腿,用他的手腕来慰藉饥渴的yx。 就在左手边距离他们最近的一桌,一双眼睛正一瞬不瞬盯着nv孩的动作。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ΓòúSHЦWú(禸書楃)點ΧㄚZ ROǔrOǔщǔ.US 第四十九章舞厅情动二 他不认得那nv孩,但认得谢任元,心里也略为诧异,想不到淡漠如他竟也会玩nv人。 坐在的腿上的nv人见状,推了他一下,“你看什么呢!” 边说,视线边移过去,谢任元一直低垂的头正好抬起,那nv人看清他的脸。 她慌忙转回头,心脏剧烈跳个不停。 出于做生意的缘故,谢任元不少出入舞厅,人长得高大英俊不说,还自带出尘禁yu的气质,让那些舞nv无一不心痒难耐,若是能与他共度一夜,声名鹊起不是问题。 毕竟能拿下不近nvse的谢大少,难度可不是一般的高。 她并不嫉妒那伏在他身下为他k0uj的nv人,于她而言,此举正说明谢任元并不是毫无突破口。 她悄悄去打量那nv人,想着记下来后照着她的样式打扮打扮,说不准还真能入了他的眼。 谁知就是这无心的发现,日后给谢任元惹了不少麻烦。 但此时交缠的俩人毫不知情,沈银蹭了一会儿,还是难以解除难耐,甩开他的手双腿分开坐回他身上。 那男人就看到在月光下,谢任元手腕处的晶亮水ye。 那男人在心里“啧啧”道,难怪啊难怪,这么sao,难怪能让谢任元破戒。 也不知道是哪个舞nv,若是能尝上一番,不枉此生啊。 不怪他把沈银想成舞nv,因为她此时作的便是舞nv打扮。 不过也正因此,让沈银幸免于暴露。 nv孩伏在他身上,小pgu一缩一缩蹭yjingziwei,嘴里尽是哀求的话,谢任元终于放软。 手探到胯间,想竖起roubang给她坐下去,nv孩贪恋那蹭出的快感,迟迟不肯起来,霸道占住男人的roubang,谢任元连碰到的机会也没有。 他拍了一下nv孩的pgu,“pgu抬高。” “不要。”nv孩霸道极了,“它是我的,你别想拿走。” 谢任元:“……” 那也是我的东西。 “不想被cha了?” nv孩眼睛亮晶晶的,“你是说真的?” 她微屈膝站起,把双开叉的旗袍前摆撩高,小pgu稍微往前倾了一些,方便男人看准x口。 “怎么这般不知羞。”谢任元看她大喇喇就在自己面前撩开衣物,脸一冷训了一嘴。 沈银这才发觉自己这般迫不及待的举动,但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她来到这儿的任务便是这个。 不过以现在的情况还是不要惹怒他为好,乖乖放低旗袍下摆盖住鼓起的yinga在洞口来回磨蹭几下,呲溜一声t0ng进去了。 “啊嗯……”nv孩顺势坐下,细如针孔的甬道一点点吞没roubang,直吞到四分之三,身子像没有骨头一般又软趴趴靠回他身上。 得到满足后,开始娇声埋怨,“我那才不是不知羞,我那是喜欢大哥才这样做的,在别人面前我才不这样呢。” “大哥你也喜欢的对吧?”沈银咬住他的耳朵,“我那里是为你而生的,肯定舒服得很,你别cha舒茴了,只cha我好不好?” 听她提起舒茴,谢任元不由得想起谢琅元,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话里带着酸味,“我又不是每夜都与你共寝,它自己y了,想chax了,不cha舒茴,你还能飞过来给我cha不成?” “能的,能的,大哥你让长瑞过来传话,我很快就能过去。” “若是琅元也在呢?” 沈银愁了,是呀,谢琅元在的时候长瑞可不能深更半夜来传消息。 虽然她的方向又想错了,但好歹也想出了一个办法,“不然,你想我过去的时候就在书房窗上挂一枚铜币,我见了就会去找你。” 谢任元显然也被带偏了,“你能知晓我什么时候会挂,还能瞧见?” “能的,能的。”她在心里问系统,“系统你会提醒我的,对吧?” 系统这次倒答应得很快,毕竟那也算是在任务范围内。 自认为解决完问题的沈银,与男人欢好更加愉悦起来,x里的媚r0u似乎也感受到她的欣喜,蠕动得特别欢快,以至于谢任元一连闷哼好几声,“别夹太紧。” “我没夹,呃啊啊……” 沈银刚要狡辩,谢任元重重把pgu往下压到最底,整条甬道被yjing撑得直直的,原本满布的褶皱被撑平,沈银被撑得涌出一种就要憋不住的尿意。 她又羞又怕,身子拼命往上提起,想ch,但固在腰两侧的手纹丝不动,底下yjing还小幅度往上顶弄,沈银感觉那根东西像要从yda0顶到自己喉咙似的,酸涨意更憋不住了,带着哽咽的声音向他讨饶,“大哥你出去,啊嗯……别动,我,我想尿尿……”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ΓòúSHЦWú(禸書楃)點ΧㄚZ 第五十章礼物(半云) 谢任元扣住她的腰,用力顶弄,声音暗哑道,“那就尿出来吧。” 直至结束,谢任元把沈银抱回车里,舞厅的灯依旧没亮起。 当晚那舞nv憋不住把谢任元的事说给同舞厅的姐妹们听,一来二去不出几日功夫便传到舒茴耳里。 舒茴起初不相信,后来想起那夜谢任元回来,脖子上似乎真的有几道抓痕,当时男人用自己抓的应付过去,但此时结合听到的流言蜚语,她敢确定那并不是自己抓的了。 舒茴很沉得住气,没有追问,装作不知道一般,该怎么相处还是怎么相处,只是到了夜里,她定会同他在一起。 男人回卧房最好,不回她也拿着书到书房陪他看,因此沈银并没有机会再上书房同男人亲密。 谢琅元外出经商还没回来,沈银在谢家待得无聊了,便想着出去走走,直到绿意哭着跑来禀告谢夫人还没见她回来,谢家上下才知道沈银不见了。 “主子出去,你怎么也不跟着!?”谢夫人怒拍桌子。 “二少nn她不让跟,她说出去散散心,一会儿就回来……” 谢夫人:“去沈家找过了吗?” 绿意一愣,摇头,谢夫人便派人去沈家打探情况,并警告在场的nv眷丫鬟不许声张出去。 就在众人焦急等待打探结果的时候,江家某间房内,江时鸣挑开床帐,就看到四叔前几日说的礼物——被剥得只剩桃红肚兜的沈银。 麦se的脸上浮现一抹不自然的红se,抖开被子包住nv孩,像扛麻袋一样扛着她冲进江停云房里。 “四叔,她怎么在这!?” 江停云气定神闲饮了一口茶,“你不是喜欢吗?” “喜欢也不能抢啊,她成亲了。” 江停云挑眉,“平日行事也不见你这般胆小怕事。” 江时鸣:“……” 江时鸣突然明白为什么他们家总被说成是土匪了。 “我把她送回去。”说着掂了掂肩头的人儿,迈开步就要走,江停云就道,“真不要?” 江时鸣摇头。 如若她没成亲,他就是抢也会把她抢回来,但成亲了,强抢回来恐怕她会难过。 毕竟,是她亲口承认自己喜欢谢琅元的。 江时鸣又有些难过起来。 江停云道,“放下吧,我给送你回去就成。” 江时鸣皱眉,刚要说话,江停云就拦住,“你知道我从哪掳来的吗,你就往回送。” “放心吧,你放沙发上,等迟些我让人送回去。”他指了指旁边的长沙发,然后道,“既然不玩nv人,那你该回军营了。” 江时鸣权衡一番,还是放下了。 四叔总不会骗他的。 嗯,江停云是会送回去,但是不是全须全尾,就不能保证了。 他挑开落在鼻梁上的发丝,露出一张粉黛桃花的小脸。 nv孩红唇微张,嘴里吐出模糊的呓语,江停云侧耳去听。 “热,好热……”nv孩额间渗出点点薄汗,“要喝水……” 大约是媚药起作用了。 江停云将自己喝了一半的茶递到她唇边,沈银意识混沌不会喝,江停云便用小指在茶里蘸了一下,点在唇缝间,沈银用舌头贪婪卷住男人手指x1取水珠。 “还要……”手指上的这点水远远解不了渴,江停云慢条斯理再蘸sh手指让她t1an。 这样来回几次,他看着sh软滑腻的小舌怔了神,下腹似有一团火往上窜。 “还想喝吗?” “想……” 一阵窸窣声后,一根粗长的roubang悬在红唇上一厘米的距离。 江停云倒了些茶在上面,微h的茶水顺着柱身蜿蜒流至guit0u,“睁眼。” 沈银微微睁开一条缝,江停云道,“看到水珠了吗?想喝就伸舌头出来,自己t1an。” 沈银目光移向茶几上的茶杯,“我、我要喝这个……” 江停云把它举高,声音带着极强的诱哄x,“可以喝,但是要通过这根‘x1管’。” 他又淋了一些到柱身上,滑到guit0u的水珠“吧嗒”落了一滴到她唇上。 那茶水混着男人yshui特有的膻味,沈银仅仅只是尝到味道,就已经痴迷得不行了。 脑袋微微抬高,小嘴嘬向guit0u,x1shun上面晶莹的水珠。 那急不可耐的模样还让江停云略为诧异,他嘴角噙笑,r0u了r0unv孩的发丝,“喜欢吃ji8啊……” “喜欢……” “真是sa0nv孩,”他轻笑出声,“给谢任元吃过吗?” 沈银好似没听清一般,头抬累了就伸手去抓,想把yjing扯回自己嘴里,“给我……” 骨节分明的手指抵在唇上,男人微眯起狭长的黑眸,“你先告诉我,有没有给谢任元吃过?”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ΓòúSHЦWú(禸書楃)點ΧㄚZ 第五十一章求(云) “吃过……” 江停云饶有兴致地问,“他不介意你和谢琅元睡过?” 在旁人眼里,沈银确实该是先和谢琅元睡过。 沈银却是被媚药控制了心神,往他胯间扑去,“你给我呀!” 桃红的肚兜歪到一边去,j1a0ru半露,粉se的rujiang随着r波晃来晃去。 江停云伸手接过,安抚轻拍她的背,“这般孟浪,谢任元受得了你吗?” 听到一向疼她的谢任元的名字,再对b一直不肯满足她的江停云,沈银委屈喃喃,“大哥,我要大哥……” 江停云便道,“你看我这根东西不是谢任元的,你确定要吗?” 沈银此时只认roubang,看到直直指向天空的粗长玩意,愣愣点了点头。 “记住你说的话,这可是你求我c的。”江停云道,“腿打开,自己g住。” 就让他替他那三小子尝一尝味道吧。 反正不是h花闺nv,多他一个也没什么大碍。 沈银躺下,头枕在扶手上,手臂g住腿弯,把nv人最私密的地方展现在江停云眼里。 江停云分开闭合的y,中指往b孔那儿r0u了几下,r0u出水后才收手,跪在软沙发上,t0ngbu压低,把那根紫黑的roubang扎进洞里。 “啊啊嗬呃——” 许是等了许久终于得到释放一般,竟在男人cha入那一瞬间攀上顶峰,身子抖的跟筛糠似的,连江停云也颇感惊诧。 这就ga0cha0了? 虽然在他身下达到ga0v人也不少,但刚cha进去就ga0cha0了的,沈银还真是头一个。 他知道nv人刚抵达顶峰时那处最是敏感,坏心的他不但不给她缓冲的时间,还恶趣味把剩下那截yjing往里送,直把nv孩肚子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还按头让她去看。 “看,我的ji8在你肚子里。” 沈银刚爽过一次,理智稍稍恢复,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视线从凸起的那块肚皮一路下移,看到自己腿间两瓣分开呈w字型的yx中央赫然g,那yjing颜se偏紫黑,不是她熟悉的谢任元和谢琅元的,不由慌神撑起半身去看男人的脸。 “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江停云噙笑撞了一下,“怎么样,我的ji8和谢任元的b起来是不是更让你舒服?” “你不知道刚才自己有多sao,才c进去就ga0cha0了,水喷得我一身都是。” 甬道里ji8在放肆冲撞,沈银早就再次被卷入q1ngyu,但却嘴y不肯承认,“才、才不是!” “我只认大哥,和你才不会舒服!” “是吗?”江停云放慢速度,水磨豆腐一般浅浅在x里磨蹭,带着棱角guit0u还坏心专门怼huaxin深处那块yr0u,把沈银磨得小脸满是生理泪水的滑痕。 江停云欢好很有一番手段,仅凭那浅浅的ch0u动,才百来下就nv孩濒临顶峰,就在即将攀上之际,动作突然停下,一种怅然若失的空虚感在nv孩身t内萦绕。 沈银睁开眼,堆满眼眶的泪水滑落小脸,朝他伸手,江停云ch把她抱进怀里,“真是小可怜,都哭了,是不舒服才哭吧?好,那我就不c了,爷送你回去好不好?” 沈银不肯,抱着他流泪,“我还想被c……” “可我不是谢任元,你说的,只有他c才舒服,送你回去找他不更好?”江停云坏心从背后伸手去r0uy蒂,一边给她快感,一边故意推辞。 “不是的,你c也舒服,啊啊呃……” “那你该怎么说?” “求你c我……呜呜……” “叫我叔叔,你说要叔叔c。 江停云三十六,这个年纪确实担得起沈银的叔叔。 “要叔叔c,呜呜……叔叔快进来……” 江停云松开沈银,指指地面,“跪着把pgu翘起来。” “乖nv孩,求c就该有求c的态度。” 沈银从他身上下来,跪在地毯上,pgu抬高,ch0uch0u搭搭道,“这样,这样可以吗?” 没有毛发的yhu被紧并的腿挤成鲍鱼状,看得江停云兽yu沸腾,胯间ji8狠狠跳了几下。 “真美啊。”他ai怜轻抚那粉se的鲍鱼,忽的生出g脆不送回去,锁起来专门伺候自己的念头。 长得漂亮的x、c起来紧的xbb皆是,但二者合一却少之又少,沈银绝对是难得一见的极品。 就这一副好b,难怪g得谢任元不顾1un1i纲常,江停云叹道,英雄终究还是难过美人关。 不过,再美的美人不还得撅起pgu在男人面前乖顺求c? 有主的美人这个身份显然让江停云更加兴奋,他双膝着地,腰部一送,狰狞可怖的roubang毫不犹豫t0ng进x里,房内再次响起让门外守着的丫鬟面红耳赤的sheny1n。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ΓòúSHЦWú(禸書楃)點ΧㄚZ 第五十二章未归 谢家。 下人回来禀告后,谢夫人就派人去城里找,在外是不声张,但公馆里的气氛还是紧张得很,谢任元刚踏进门就感受到了。 他叫住一个丫鬟问,“发生什么了?” 丫鬟看了看他的眼se,小心翼翼道,“二少nn,不见了。” “什么?” 谢任元不怒自威,丫鬟“嘭”一声跪下,“二、二少nn不见了,夫人不让声张……” “派人去找过了?” 丫鬟磕头,“奴婢不知。” 谢任元一甩衣袖,快步走去偏厅。 推开门,屋内一众nv眷齐齐看向他,谢任元上前拱手对谢夫人行礼。 “可派人到沈家找过了?” “嗯。” 谢任元:“母亲派人在哪几个地方找过了?” “城门,城东,城北。” “剩下的儿子去搜便行。” 谢夫人颔首,谢任元的人确实要b家中下人能g。 谢任元再次拱手行礼,沉着脸边走边给长瑞吩咐搜寻的任务。 一席人整整搜寻一晚,再怎么小心总归有些许动静,第二日不少家族便知晓这个消息,只是都不太敢确信。 孟家也收到了消息,当天孟义坤就提前结束假期回到军营去告诉江时鸣。 江时鸣自然知道沈银在哪,但他仍一惊,“不见了?” “不该啊,明明就把她送回去了……” “什么送回去了?”孟义坤问。 面对大小同穿一条k子的兄弟,江时鸣没有太多隐瞒便道出实情。 “昨晚我四叔把沈银截掳回江家。” “你四叔也看上沈银了!?” 江时鸣白他一眼,“想什么呢。” 他没往细里说,手撑到窗沿,从窗台那跳了出去。 他得找四叔问问清楚。 穿着军k的长腿径直往江停云房里走去,刚到门口就被丫鬟身上拦住。 “四爷不让进去。” 那张匪气的脸一肃,丫鬟伸长的手抖了一下。 小三爷长得可真吓人啊…… 江时鸣就要往里闯,丫鬟急得要跺脚,小声对他道,“四爷那儿,有nv人。” “您不能进去啊!” nv人? 江时鸣心“咯噔”一声,不会是沈银吧!? 长腿一踹直接把房门踢飞,边往里冲边喊,“你是不是没送沈银回去!?” 江停云把怀里nv人翻了个身子,让她脸朝向自己,然后扯低薄背露出大片白皙的背部。 自己泰然自若靠在床头,静静等待江时鸣的到来。 帐子撩开,江时鸣就与江停云视线对上。 “慌里慌张的是要做什么?” “你是不是没把沈银送回去?” “送了。”他面不改se道。 江时鸣把目光移到他怀里v人上。 “怎么,你四叔的nv人,你也想玩?”江停云语气带着淡淡不悦。 江时鸣沉静道,“我想确认。” 江停云挑眉,握住nv孩莹白的肩膀往外轻推,那半边身子的rufang随即露了出来。 圆润的rufang中央,如绿豆大小的粉se的rt0u撞进江时鸣眼里。 江时鸣尴尬别开眼。 除了沈银的,看了其他nv人让他有种莫名的背叛感。 “她没穿衣服,你还要看吗?” “不用了。”江时鸣y邦邦道。 四叔这般大方不遮掩,应当不会是她。 “过一会儿你再去打听打听,说不准她是自己找了地方睡,现在还没醒,所以还没找不到。” “你把她放哪了?”江时鸣皱眉。 不会真是随便找个地方放吧 他脑补出nv孩可怜兮兮在荒郊野外ch0uch0u搭搭往回走的画面了。 “谢家,就在她房间里。” “不骗我?”江时鸣狐疑道。 江停云颇感欣慰,自家傻侄子竟然会怀疑自己了。 “骗你作甚么。” 怀里的人儿动了一下,江停云开口赶人,“好了,出去吧,你‘四婶’要醒了。” (太困了,暂且写这么多吧,明天多写一点就算补上了(′╥w╥`))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ΓòúSHЦWú(禸書楃)點ΧㄚZ ROǔrOǔщǔ.US 第五十三章谢二回城 随着关门声响起,沈银从他怀里探出头来。 “他走了?” “嗯。” “我要回去。”沈银从床上爬起来,江停云慢悠悠道,“你就这样出去?” 在清晨yan光的笼罩下,nv孩白皙的酮t像镀了一圈金边有一种不容亵渎的圣洁感。 可就是这般纯真圣洁的nv孩,刚刚还被自己抱在怀里玩弄。 江停云下腹隐隐泛出躁动,心痒难耐起来。 沈银“咻”的蹲下,“我的衣服呢?” “扔了。” 沈银秀眉紧拧很是焦急的样子,江停云不再逗她,丢回昨夜的衣裳给她,亲自把她送回谢家。 而且是登门造访的送。 “昨日谢二太太受了惊昏厥过去了,今日一问才知晓她竟是谢兄的弟妹,这才把她送回来,望谢兄见谅。” 沈银见到谢任元的第一眼心底的委屈就忍不住往上涌,踏前几步,一直站在身后的舒茴走到他身旁,脚步止住,竟是连上前求安慰的机会也没有。 眼眶红了又红,所有人都以为她还在受惊的时候,只有一直注意她的谢任元知道真实原因。 谢过江停云,谢夫人出来主持大局,“先送银宝回房去。” 舒茴作为大嫂自然承担起护送的责任,轻轻扶着沈银回房,吩咐下人准备热水给她洗浴。 谢家为了不让在外的谢琅元担心,并没有告诉他沈银失踪的消息,但耐不住有心人挑拨。当他打开门看到门外的柳青菀时,已是深夜。 也是从柳青菀嘴里得知沈银被歹人劫去一夜,今日上午才被江家送回来。 柳青菀描述时巧妙用了好几句“哭着回来”“似乎衣裳也换了”等意味深长的词,意在挑拨谢琅元与沈银的关系。 若是以前,她定不会使出这种入不了眼的手段,但近来谢琅元似乎收心了一般,不仅没去小南门那儿找她,就连风月场所也鲜少踏入,她不得不心焦起来。 若是为了家花收心放弃野花,她可就没有一点希望了。 她见过沈银,即便还稚气,但不难看出是少有的美人胚子,更何况成了婚,有了男人的滋润,那自然会越发漂亮。 nv人是花,男人浇得越多,花长得越好。柳青菀一向是这样认为的,不然男人为什么留恋风月nv子?不就是日日被男人浇灌,那身风情岂是正经nv子b得了的。 谢琅元原本还漫不经心的脸一下变黑,当即要驾车回城。 柳青菀心中大喜,拢着披肩站起,跟随一同回去。 就在他们返程时,沈银这才悠悠转醒,没吃几口白粥就让绿意端下去,恹恹继续缩回床上。 她想找谢任元抱抱,让他安慰安慰自己。 突然想起之前同他说过的一个约定,他若是想见自己,就在窗前挂一枚铜币,那自己想见他,是不是也可以在窗上挂东西? 跳下床,在房里找来找去,最终在桌面花瓶里拿出一朵白se的百合,cha在cha梢里。 朱红的木窗边框映衬白se百合,乍眼一看还挺醒目。 沈银满意拍拍手,继续窝回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由清醒到眼皮子又开始打架,房门轻轻被推开。 门与窗之间形成的通风口刮起一阵凉风,把差点要睡着的她吹得又清醒过来。 坐起来,拉开灯,下床去窗边看看那朵花有没有被谢任元瞧见,探出头去望了又望,右楼三楼那扇窗户始终没有打开过,她失望转回身。 垂着脑袋没走几步,眼前出现一堵黑se的墙,她吓了一跳,往后退去几步时才看到男人的脸。 “大哥!” “嗯。”谢任元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挂雪的青松般冷峻,连话也冒着寒气似的。 可沈银就是能从那冒着寒气的话里听出关怀,熊抱扑上去,挂在他身上。 “你是不是看到百合,就过来看我了?” 谢任元没答,沈银心里已自觉替他回复。 她大哥关心她呢。 谢任元把她拎下来,“可有受伤?” 沈银摇头。 “在哪被贼人掳去的?” 沈银哽住。 谢任元还以为提起令她不愿回忆的事,心生怜ai把呆愣着的沈银抱进怀里。 “不问了,不怕。” 许久沈银才小声道,“我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便在江家。” 说的时候压根没敢抬头看他,生怕自己心虚露馅。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ΓòúSHЦWú(禸書楃)點ΧㄚZ 第五十四章 桌底下的风景(半h 任) 好在谢任元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抬起她的下巴,微凉的唇轻轻吻了吻她的小嘴,一向淡漠的眸子此时柔和不已。 沈银直接呆住,这可是谢任元第一次这般温柔亲她呢。 谢任元r0ur0u她的发丝,“既然没事,那我回去了。” 最近舒茴看他看得有点紧,沈银虽然不舍,但还是乖巧点头,当然在走之前自然又腻了一会儿。 第二日清晨,舒茴为了表示大嫂风范,又考虑到谢琅元还在外边不能回来陪沈银,便拉上谢任元到她房里陪她用餐。 三人相对而坐,圆木桌不大,沈银稍一伸脚,就碰到男人的鞋子。 沈银蹬掉浅口小皮鞋,薄薄r0use丝袜包裹着的小脚挑开k管,脚尖绷直,轻轻蹭了蹭小腿。 男人怕痒,往旁边移了移。 谢任元掀起眸子扫过去,nv孩低头狡黠一笑,惹得舒茴好奇道,“是想到什么喜事了?” “嗯。”沈银道,“大嫂,大哥是不是也很怕痒呀?” 提起丈夫这个弱点舒茴忍不住抿嘴笑,“是啊,不过他那张脸,怕痒也看不出来。” 沈银仔细端详男人的脸,深以为然点了点头,底下的小脚伸到男人大腿之间,踩住胯间还未b0起的软r0u。 她突然叹了口气,“真羡慕大嫂呀,有大哥日日陪着。” “我看你是想琅元了吧?”舒茴打趣。 “我是羡慕大哥这般顾家,”nv孩脚掌使力重重踩了一下已经有抬头趋势的yjing,突然绽出甜甜的笑容,“还‘能g’。” 脚趾点在guit0u上画圈磨蹭,没几下,脚趾透过丝袜感受到些许sh濡,她故作老成地又叹一声,“要是谢二能和大哥一样‘能g’,他顾不顾家我也无所谓啦。” 这话配上nv孩稍显稚neng的脸就显得有些好笑,舒茴用帕子在嘴角轻压,“你这话是跟沈夫人学的吧?” 毕竟只有自己母亲才会说这些t己话。 “这般夸你大哥,他该偷笑了?” “大哥会喜欢我这样说吗?”沈银看向谢任元,“若是喜欢,我便多夸两句,反正娘说我从小说话就好听。” 谢任元知道她话中所指,修长的手抓住nv孩作乱的小脚,声音低沉,“若是我喜欢,你会怎么夸?” “我会啊……”沈银面上作苦恼状,但底下可不老实。 小脚把yjing推贴到下腹上,软neng的脚掌顺着柱身上下移动,达到套弄的效果。 “我会夸大嫂漂亮。” “既然大哥喜欢大嫂,那我夸大嫂,大哥总会喜欢吧?” 这话说的舒茴心里熨帖不已,主要nv孩和自己nv儿年纪差不多大,像是nv儿在逗自己开心一般。虽然俩人是平辈,但在舒茴心里可是把沈银当小辈来看的。 她也笑着等丈夫的回答。 妻子看向自己,而弟妹的脚却在玩弄自己的ji8,这般禁忌的关系让x器猛然像充了气的气球,一下子充血挺立起来,又烫又y,让沈银产生自己脚下踩着的不是ji8,而是烙铁的错觉。 “大哥喜欢吗?”沈银在他面前招了招手,又问了一遍。 男人几乎是极力克制才忍住闷哼,声音暗哑“嗯”了一声,脸上还能克制保持住冷静,但耳廓的反应藏不住,已然有发烫的趋势。 沈银g脆两只脚上阵,把yjing夹在两脚中间,小幅度缓慢套弄yjing。 yjing还在k子里,不仅弄起来不方便,而且与男人而言总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虽然舒服,但总弄不到爽点上,以至于饥渴得前列腺ye冒个不停。 他沉声对舒茴道,“你替我上书房,从密柜后拿一份红木盒交给长瑞,让他直接送去枪厂里。” 话题转移太快,加之男人表情骤然严肃,舒茴来不及反应,“你不去取?” “我有事交代长吉。” “你不用出去吧?” “不出。” 舒茴松了口气,丈夫不出去留下来陪她,她便没这么多计较,而且听他语气似乎还挺急,不禁加快脚步。 门还没关上,沈银动作便放肆了起来,她催道,“大哥快褪k子,隔着k子好难弄呀。” 谢任元一把攥住她的脚,“谁教你的?” “话本上学的。”沈银转了转脚趾轻挠他的掌心,“快些呀,待会儿大嫂回来没法弄,你可要难受了。” 谢任元只是静静看着她,沈银根据自己的理解自行猜测他的意思,收回脚,走到他跟前,跪下撩开长袍,从k子里把憋屈的yjing释放出来。 见到yjing,nv孩sichu泛起一丝痒意,前夜才吃过男人的roubang,只隔了一夜,那处又开始想了。 小手圈在yjing底部上下套弄,nv孩用那双大眼朝男人轻眨几下,“还要用脚吗?” 眼底里对他的roubang的渴望就差写在脸上,谢任元忽的生出一种男人的自得,不过却坏心装傻,“不用脚,用什么?”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ΓòúSHЦWú(禸書楃)點ΧㄚZ 第五十五章 甬道过短,装不下阴茎(h 任) 沈银把旗袍下摆撩起,用牙齿咬住,脸颊酡红,“用这个……” 白色蕾丝内裤提得有些高,勒出花瓣的形状,不过也因此更显私处的幼嫩。 谢任元摸向内裤裆部,手指微离,扯出一道银丝,也许是舒茴在场的原因,短短的十来分钟里,那儿涌出的爱液竟渗透内裤。 他抬眼看了一下时间估计妻子来回所需的时间,心里大致有了底。 “只有不到十分钟,确定要肏穴?” 沈银毫不犹豫点头。 “自己坐上来,还是要我动?” 沈银略一思索,“我来动吧。” 毕竟自己动除了体力不支之外,确实比男人动要更舒服一些。 并拢腿背对他,白嫩的屁股美好如蜜桃的形状,把内裤撩到一边,对准直挺挺一根的肉棒轻轻坐了下去。 “啊啊啊嗯……”她轻声哼道,控制腿部力量尽量让坐下的速度变慢。 吃了一分多钟,才堪堪吞进半根,这对喜欢快速操弄的男人来说着实太慢。 最重要的是,不套弄快感不强,这样一来本是享受的肏穴就变成了折磨人。 他握住腰用力带下,原本还露在外面的半根一下不见,雪白臀部中间,只见半个指节左右的褐红颜色。 “啊哈……太深了……”女孩被肏出颤音,好在还懂得掩住嘴,挡住大部分声音。 稍作缓和,沈银才放下手,撑在并拢的膝盖上,慢慢抬高撅起的屁股,谢任元便清楚看到被自己粗黑肉棒带出的粉色媚肉。 那层嫩红的媚肉像舍不得放开肉棒似的,不舍地绞在上面,仿佛在挽留一般。 男人哪见过这种场景,即便舒茴肯用这个姿势同他做,但阴部浓密的阴毛肯定会挡住部分视线,视觉效果肯定不及沈银的好。 女孩屁股抬高到只含住半个龟头的时候,他还想再看,控住腰又用力把她压了下去,哑着声音道,“抬屁股。” 沈银以为他急着想套 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上ΓòúSHЦWú(肉書楃)點Χㄚz弄,抬起的速度变快,还没抬到龟头,谢任元便又压到底部。 “啊啊嗬,你轻点儿,坐到底,你那东西刺到我肚子了。”女孩摸摸小腹凸起的一小块,拉过他的手让他也摸,“你看,捅到这儿了,所以不能进这般深。” “刺不穿,你怕什么。”谢任元抱住她的腰,让她背部贴紧自己,把最后那一截阴茎吞没,“再大几岁就好了。” 只能说她甬道还没发育完全,过短了,装不下男人的阴茎。 “我再长几岁,你那肉棍就不会捅到肚子了吗?” 谢任元咬住她的耳朵,“到时候我再来试试,捅不捅到不就知晓了吗?” “这可是你说的,再过几年还得肏我的,不许要舒茴不要我。”沈银哼哼道,扭头去同他亲吻。 湿滑的小舌与男人的舌头在空中缠绕在一起,远远看去像两条红色的水蛇在交缠。 “嗯。” 沈银开心了,不过提起了舒茴,就忍不住那股酸意想比较一番,“那我让你更舒服,还是舒茴让你更舒服?” “你。” 沈银更高兴了,小屁股动得更起劲。腿并拢后入的姿势让小穴紧得不可思议,直让谢任元爽得闷哼好几回。 在如此情况下谢任元没打算守精关,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快感戛然而止。 女孩不知想到了什么,小嘴高高撅起,扭头对他道,“你当初怎么就成亲这般早,也不等等我。” 谢任元:“……” “谁家男子不是二十出头成婚,我大了你这般多,成婚时你才出生呢。” 她一愣,许久才叹气道,“若是谢家能纳妾就好了,你把我收回房里该多好。” 谢任元看女孩傻傻说胡话的模样不由发出低低的笑声,“那也是你与我相处后才肯做我的妾,但若你没嫁与琅元,也不会认识我,更别谈嫁我为妾。” 她得多喜欢自己才肯委身做妾。 “不会的,我敢肯定只要见你一眼必定会喜欢你。”沈银笃定道。 那是自然,除去男人对她的关心外,他还有攻略目标的身份。 沈银哼哼着又继续抬臀套弄阳具,“不过就算嫁不成,我也能让你喜欢我。” “我的小穴这般舒服,大哥你最喜欢插了对不对?”沈银期待问道。 嗯,女孩的小脑袋瓜里打算的便是先用肉体缠得他对自己上瘾,只想插自己的穴。 女孩弯腰,撅高雪臀中央那根褐红的性器刺激男人的眼,他眸色阴郁,狠狠往上顶去,力气之大连椅子都被挪出一些距离。 “唔!”沈银眼角飞溅出泪,在他激烈的深捅下浑身哆嗦享受高潮的快感,与此同时门外远远就传来舒茴吩咐下人的声音。 ROǔrOǔщǔ.US 第五十六章 外头的女人 “快、快拔出来……” 沈银怕极了被发现,没等他射便抽身站起,好在没脱内裤比较方便,抽出阴茎后把卡扯在一边的内裤拉回原位,再拉下堆在腰部的旗袍就可以了。 谢任元刚穿好裤子,还没来得及放下长袍,门便被推开。 舒茴看到丈夫明显一愣,“我以为你去找长吉了。” 她心里还是有些芥蒂,毕竟独自一男子在弟妹房里于理不合。 谢任元没回答,反问道,“图纸交给长瑞了?” “嗯。” 舒茴走到桌前,扫一眼桌上的食物便知道她离开后就没动过,心里宽慰了些,好歹他们还知晓等她回来,便坐下继续用餐。 谢任元也不急着走,毕竟底下那玩意儿还没消,聊了一会儿后性器倒是不硬了,但心里还惦记,总想找机会再操操沈银。 心痒之下谢任元约好夜晚让沈银过去,谁知傍晚谢琅元便回来了。 当时大家刚用完餐,女眷们聚在偏厅陪谢夫人打麻将,沈银不会但运气好,谢夫人特别喜欢叫她摸牌。 就是这个时候谢琅元大步走进来,一把拉起正摸牌的沈银,上上下下摸了一遍。 沈银羞得拍开他的手,“你别乱动,娘在呢!” 谢琅元充耳不闻,一向玩世不恭的脸此刻意外的严肃,眼睛紧盯沈银,“没受伤吧?” “没呀。” 儿子和儿媳和睦谢夫人自然乐得,体贴让自家小儿子和他媳妇亲热了一会儿,才清咳阻止,“行了行了,带银宝回房吧,别在这里碍事儿。” 说着出了一个麻将。 就在她欣慰看着开始懂得爱护儿媳的儿子时,外头跑进来的下人说出的话让她火气冒出。 “二少爷,外头有个小姐找您呢。” 谢琅元眉头拧起,他记得最近没沾花惹草,怎么会有姑娘? 难不成自己记错了?谢琅元陷入回忆中。 “谁?”谢夫人从里面走出来。 “不晓得,小的不认识。” “不认得就打发出去,别让乱七八糟的人脏污了谢家。” 沈银目瞪口呆看向霸气得不行的谢夫人,目光里充满崇敬。 要是她也能有这般气势就好了…… 谢夫人留下谢琅元训了几句,待他们准备要走时,下人又跑回来。 “那小姐说有急事一定要见二少爷。” 沈银就劝道,“来找你的是不是柳青菀,可能她真的有急事呢?你还是出去见上一见吧。” 谢夫人很欣赏沈银这淡定从容的风范,大房就该有大房的气度,怎么能让个骚蹄子就自乱阵脚。 点了点头,道,“那便去见吧。” 沈银还颇为操心回头对谢琅元道,“就是就是,你快去。” “银宝也跟去。” 沈银这下噎住了。 眼前俩人一唱一和的,谢琅元气笑了,懒懒往椅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我招惹的女人多了去了,难不成每个找上门的我都要见上一见?” 沈银瞪圆大眼,“很多?有多多?能排到城外去吗?听说当年想嫁给大哥的女人就多得排到城外去。” 当然,沈银依然觉得就算现在想嫁给谢任元的女人也多得能排到城外去。 毕竟她大哥又帅又有钱。 谢夫人看向沈银的眼神骤然复杂起来。 合着她不是从容大气,是还没开窍啊! 不过正好,越不在意对付起骚蹄子效果越好。 谢夫人大手一挥,“银宝,领琅元出去。” 谢夫人最烦骚蹄子,男人在外面玩玩她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找上门来绝对触到她的大忌。 当年她娘便是因为父亲养在外面的女人找上门,被气了一身病,好在她性子强势,手腕又过硬,才立下谢家不许纳妾的家规。 谢夫人一声令下,沈银拖着谢琅元就往外走,谢琅元又恢复成吊儿郎当的样子,手插在裤兜里懒懒散散走着,语气十分欠扁,“我可提醒你啊,外面要真是以前我招惹过的女人,你不许哭鼻子。” “哼,我才不会哭。”沈银满脑子都是在正房大战小妾的话本,正兴奋想待会儿要怎么说话才显得更有气势,走到一半突然停住。 谢琅元挑眉,“哟,不是怕了吧?” 沈银表情已经开始保持作战所需的凝重,“你让她到后门去。” 第五十七章 妻子与情人的会面 准备踏出去之前,本来只是并排毫不相干走着的俩人,突然谢琅元胳膊被挽住。 沈银还往她的身上贴了贴,装作亲亲密密的样子。 嗯,应当是要这般亲密才行吧。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柳青菀,原本还是淡然优雅的她,在见到挽在谢琅元胳膊上的手时,表情凝固住。 谢琅元见到眼前人也有些意外,沈银不动声色瞟了瞟俩人的表情,她觉得昨夜,或者是说谢琅元出去那几日,他们肯定发生了些什么。 没等他们开口,便先发制人,站在台阶上对柳青菀道,“你来找我们琅元做什么呀?” 谢琅元听到“琅元”二字鸡皮疙瘩都要冒出了,要知道,平时她叫自己一声谢二都算尊称了,还有“喂”的叫法呢。 谢琅元用眼神警告她,让她正常一点,然后对柳青菀道,“有什么事?” “我看你一下车就往谢家赶,也没来得及与你道别,便想过来道别一声。” 沈银就看向谢琅元,“那你快和她说再见,娘还等着我们回去打麻将呢。” 柳青菀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她没听到他们是在同一辆车上下来的吗? 她说得更加明显,“还有昨夜我冷,你给我的衣裳还没来得及还给你。” 沈银这才注意到她挂在小臂上的西服外套。 她打眼一看那外套黑乎乎的,谢琅元黑色西服多了去了,便大方挥手,“送你了,我们琅元不缺衣服。” 虽然是与沈银说话,但柳青菀至始至终看向的都是谢琅元,她哀怨道,“你就不肯下来与我说一句话吗?” 毕竟是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情人,谢琅元刚要和沈银松手,沈银就攥紧他的臂膀,拉着他走下台阶,大大方方站在柳青菀面前。 “现在下来了,你说吧。” 谁知柳青菀神色哀伤对沈银道,“沈小姐能不能让我单独同琅元说几句?” 沈银瞪大眼,指出她的错误,“你该叫我谢二太太的。” 谢琅元无语,让她站定,“行了行了,你站这儿等我几分钟,我和她说几句话就回来。” 沈银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心里已经决定放他们走了,但奈何好像没达到话本里的效果,眼珠子咕噜一转,转身整了整谢琅元的衬衫领子,又踮起脚在他唇上“吧唧”一口,那嗓音腻得不行,“你可要快点啊,别让我等急了。” 谢琅元还是头一回享受到这等待遇,嘴角压不住地翘了翘,但为了掩饰内心真实情感,语气不耐烦道,“知道知道。” 旁人看不出来,但跟了他好几年的柳青菀却是看得出的。 这是谢琅元对女子有意的表现。 难道他真的喜欢上他那小妻子了? 可是,他偏好的一直不是这一口啊…… 对上沈银,柳青菀最没底气的便是她名正言顺的身份。 当初谢琅元挑上沈银时她有多放心,现在就有多担心。 到底是轻敌了,她忘了小女孩会长大,现在只是有意,但终有一天会长成谢琅元最着迷的成熟女子。 他们走到对面街道的一颗树底下,距离有些远,沈银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内容,不过为了维持大房该有的气度,还在凹端庄大气的姿势。 可没凹多久,立刻绷不住了,那骚蹄子竟然扑到她亲亲丈夫怀里! 入戏过深的她用力揪了一把摆在两侧的盆栽叶子,顿时脚下一片散落绿叶。 要冷静,要冷静,话本里大房才不会生气,我要大气。沈银深呼吸自我催眠。 柳青菀从谢琅元怀里抬起婆娑的眸子,“难道你连抱也不愿抱我了吗?” 那哀怨的眼神,看得谢琅元心生愧疚,回头看了眼在揪树叶玩的沈银,想着她应该也没看过来,便抬起垂下的手,拍了拍她的后背,“你先松开吧,银……我妻子她还在这儿呢。” “她不在的话,你还肯抱我,亲我,同我欢好吗?” 一席话让谢琅元登时语塞。 第五十八章 你与我一同过去 柳青菀音量不小,她有意说给沈银听。 果不其然,沈银听闻,原本被压下去的熊熊演戏之魂差点被燃起。 不过她好歹克制住了,待谢琅元回来之际,亲亲密密环住他的腰,模仿话本里主人的口吻同柳青菀道别,“家里母亲还等着,望柳小姐见谅。” 柳青菀望向俩个黏在一起的背影,手慢慢攥紧。 “你别和她靠这么近,我不喜欢。” 谢琅元又开始不正经起来,“里面的东西都给你留着呢。” 说罢拉过女孩的手盖向胯间,那炽热温度透过布料烫到女孩手心,沈银被烫得与他拉开一些距离。 但手还挣不开,柳青菀清楚看到放在那团软肉上的细白小手,指甲快要把手心刺破。 以前他也是这般待我,那里也曾被她如此亲密碰过…… 她自嘲笑得癫狂,果真,娘说的都是对,没有名分,男人腻味那一天,自己连下人也不如。 柳青菀盯着那扇红色小门,眼里的阴鸷瘆人不已。 离开战场,沈银便对谢琅元失去大半兴趣,也不爱粘着他了,谢琅元以为她在吃柳青菀的醋,自知理亏的他摸摸鼻子跟上去揽住肩膀哄。 哪知在回左楼途中正好被刚从外面回来的谢任元迎面撞上,他不经意瞟向俩人亲密无间的肩膀,沈银立即与他拉开距离,谢琅元则收起嬉皮笑脸,向他哥问好。 “生意谈完了?”声音里的阴沉明显得不行。 好歹谢琅元也是为了她才回来,沈银于心不忍替他解释,“他是听闻我失踪,担心我才回来……” 谢任元只淡淡扫去一眼,沈银就低头噤声。 “交代好他们怎么处理了吗?” 谢琅元一怔,当时他只顾着沈银,哪还记得交代。 谢任元一看便知七七八八,“谢家从不作失信之人,谈生意期间没交代好便私自离开,你把合作商放在哪里?” 接下来便是好一番训弟,听得沈银都有些同情,回到房里甚至给他揉太阳穴。 “大哥一直都是这般教你吗?” “嗯。”谢琅元脑门嗡嗡直响,仿佛谢任元的话还在里头环绕。 “那你怎么一点也没学到大哥的好,还长成这般不正经呀?” 谢琅元顿时不想理她。 当夜自然没能留下,沈银挥着小手与车窗里的他告别,那乖巧的小模样看得谢琅元心里直痒痒,从车窗里伸出手把她拽向自己,“不然你与我一同过去吧。” 沈银犹豫起来。 想去是因为她来到这个世界还没去过其他地方呢,但又答应了大哥今晚会过去陪他,小脸满是纠结。 沈银还没能学会很好地隐藏情绪,谢琅元从她脸上还是可以看出她想出门的渴望,一向自我的他没多犹豫就替她做了决定,下车迅速把她抱回车上,没等沈银反应过来便大声让司机开车。 绿意傻眼望着变成一个小小黑点的汽车,等回过神时心里替主子开心得不行。 二少爷果真开始疼爱二少奶奶了! 她一回去就迫不及待分享给同楼要好的丫鬟听,于是当晚迟迟在书房等不到沈银的谢任元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长瑞不敢去看谢任元阴沉的黑脸,默默退下。 自小就为主子的随从,他或多或少都知晓或猜到谢任元的私事。 比如谢任元已经找好城郊的一座别院,他猜测那应该是等沈银与谢琅元和离后用来安置她的。 主子这是对沈银上了心。 在长瑞眼里沈银应当是让谢任元第一个上心的女人。 谢任元与舒茴相敬如宾,有敬重,但看不出上不上心,毕竟明媒正娶,也不用像对沈银那样用得着多方面下了心思去计划。 回忆那张黑脸,直觉告诉他谢任元生气了,而且怒火极大,长瑞在心里默默为沈银点了一根蜡。 再说沈银,从被谢琅元抱上车的那一刻,玩心彻底打败任务,心安理得把锅都推到谢琅元身上。 要是大哥问起,就说自己打不过他,让大哥再训他一顿就是了,反正也不差这一顿。 第五十九章 隔着内裤顶进去(h 琅) 想了想还是有些不安,对谢琅元强调,“这可是你强抱我上来的呀,我可没同意上来。” 谢琅元敷衍对付她,岔开腿把她抱到腿间坐,性感的薄唇在她耳根吹气,“银宝,你知不知晓还能在车上欢好?” 沈银被他弄得痒痒,直往旁边缩,谢琅元不让她躲,伸舌在修长的脖子上舔吮。 沈银被湿吻搅得平静的心池泛起涟漪,哼哼唧唧道,“又是你和那柳青菀试过的对不对?” “……” “……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腰部被一根半硬的东西顶住,沈银反手去抓,握住那根东西揉了一把,道,“你这根东西不好。” “哪不好?”谢琅元轻笑,“不是每次都能让你爽上天吗?” “银宝你要知足,你别看城里好似很多男人人高马大,其实那玩意儿根本硬不起来,更别说能把你肏飞,那淫水流得床榻都湿了……” 沈银被他的荤话臊得不行,“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不好。” “那是哪个不好?”谢琅元故意问她。 “你、你自己知道。” “我哪会知道,你得告诉我啊银宝。”谢琅元隔着旗袍轻揉胸前那两团绵软的乳肉,挺动下体撞向臀缝。 女孩身着黑底碎花旗袍,谢琅元那双白皙的大手在黑色布料上尤为晃眼,她难为情看了驾驶位一眼,“司机在呢,你别弄。” “拉上不就好了。” 大户人家开车会配司机,为了保护主子的隐私,车内一般会装有帘子,而如今这帘子倒成了男女行苟且之事的遮掩。 帘子拉上把汽车内部便隔绝成两个世界,谢琅元更加放肆起来,把旗袍推高让她双腿分开坐到自己腿上,掏出阴茎隔着内裤顶弄软乎乎的阴穴。 “这叫观音坐莲。”谢琅元道,“这个姿势就是女人坐在男人的鸡巴上。” “不过不是像我这样蹭,而是真正进去,深深地,深深地捅进你的小穴里……” 龟头把内裤顶得微凹陷进去,穴道里的淫汁如泉水一般浸透内裤,龟头被蹭得水亮亮的。 “流水了啊。”谢琅元摇了摇鸡巴,指着龟头上的晶亮,“银 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上ΓòúSHЦWú(肉書楃)點Χㄚz宝,去,尝尝自己的味道,也给夫君舔舔鸡巴。” 沈银试着弯腰,即便柔软度还不错,但这个动作对她而言还是有点高,窘迫道,“我腰弯不了这般深。” 谢琅元笑着把她放到旁边的位置,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轻轻往下压了压。 沈银小脸熏红俯下身,去含住那根沾有自己体味的肉棒。 “银宝,唔……好爽……”谢琅元眸中带火,“你上辈子一定是专吃男人精元的妖精,不然怎么会这么会吸?明明才碰了你几次……” 沈银咽下阴茎里流出的液体,心里犯虚。 她哪是什么妖精,分明是给谢任元吃了不知几回,才练就这番口技。 男人的精液于她而言便是催情媚药,女孩饥渴吞咽,手在密森从里乱摸,不小心握到底下的囊袋。 那皱巴巴的皮肤里裹着一个硬硬的圆球,手感很新奇,沈银只捏了一下便吓得松开。 “知道平时射给你吃的牛乳从哪来的吗?”谢琅元笑道。 沈银还舍不得松嘴,抬起圆溜溜的眼睛疑惑看他。 谢琅元便指着囊袋道,“就是这儿。” “亲亲它,它才会给你生产更多的牛乳。” 沈银惊讶,“真的?” “骗你做什么。” 在男人温柔的情话下,哄得女孩跪到地上,用她那张粉嫩漂亮的小嘴含住黝黑丑陋的阴囊。 那副画面直让谢琅元鼻血都快喷出。 “操,骚货,就这么喜欢吃精?” “喜欢,谢二,给我牛乳,快给我牛乳……”沈银啜回龟头,使力去吸,大有一副吸不出来不罢休的架势。 女孩那张小嘴似有魔力一般,谢琅元直觉爽意从尾椎骨一路升到头顶,他按住女孩的头,心底隐隐生出一个念头。 娶了沈银怕是会被她榨干,别的女人恐怕没精力,也没心思去碰了。 “嘶——别吸!”谢琅元从她嘴里拔出差点被吸出精的肉棒,粗重的喘气声让司机听得面红耳赤,忍不住放慢速度,好听得更仔细一些。 “我要吃!”沈银委屈上了。 “还没肏呢,肏了再给你吃牛乳好不好?” 谢琅元把她圈进怀里,手从背后探到两片肉瓣处,微微把阴户往两边扯开一些。 “夫君这就给你大肉棒。” 阴茎顶住内裤往里捅,可那内裤弹性并不强,只捅进半个龟头就勒得沈银直喊疼。 “脱内裤再进去。”她双眸红通通的,显然是疼哭了。 谢琅元怎么敢脱,他怕真脱了自己忍不住就破了她的处。 还没来葵水、嫩生生的逼呢,肏进去要是她发育不好了怎么办? 第六十章 布料上的血迹(h 琅) 谢琅元这般为她着想,但沈银并不知情,也不领情,体内的欲望一点点侵蚀她的理智,把内裤裆拉到一边,就想让阴茎进去。 谢琅元有些被他那孟浪的小妻子惊吓住,这般骚,他还去找什么女人,肏她不就够了? 谢琅元赶紧挡住,“姑奶奶你可别真进去,待会儿长不高了怎么办?” “我够高了!”沈银委屈,明明已经到他肩膀,她觉得这个高度可以了。 谢琅元硬是不松嘴,灵活而有力的手指握住内裤用力撕,把内裤从两侧撕断,把那块最柔软的裆部布料重新放回穴口上。 “银宝乖啊,别乱动,让夫君来动。” “你要把布顶进去吗?”沈银往后倾,如玉葱的手指扒在阴户上往上拉起,鼓鼓的阴户随动作翘起,露出被操出的人字缝的阴唇。 白色的内裤布料包裹龟头陷进甬道,那制造出的波浪褶皱让沈银眉头拧紧,扁着嘴目露委屈。 “那布好多褶皱,割得里面痛痛的。” 布料虽然已是上等的软布,但穴里的媚肉毕竟被保护得非常好,即便有了性生活也不是每日都有人进去过,里面娇嫩的程度可想而知,布料摩擦于阴道而言还是过于粗糙。 “很痛?”谢琅元不解,因为那布也包裹住自己的龟头,但龟头并无不适。 难不成是经历丰富,变糙了? “有一点疼。” “能忍吗?我怕不用布隔着,待会儿就全冲进去了。”谢琅元边说边揉阴蒂转移她的注意力。 男人技术高超,没几下穴又湿哒哒的了,在粘液的滋润下那布的存在感反倒变轻了,沈银眉头舒展,小脑袋瓜子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酡红着脸问,“为什么会喜欢隔着布呢?难不成你与柳青菀也是这般插穴?” 明明是全插进去才舒服。 谢琅元闻言勾唇轻笑,戏谑道,“自然不是,怎么,问这个是想试试的意思吗?” “想!”沈银眼睛一亮,以为说服他插进去了,细腰款摆极力推荐自己,“我的穴可舒服了,你快些进来。” 谢琅元打趣之意更浓了,“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男人,怎么懂得男人的感受?” 她是不知道,但谢任元就很喜欢,沈银由此得出她的穴肯定很舒服的结论。 女孩骄傲抬了一下下巴,没回话,得意哼了一声催他进去。 谢琅元闷笑,把阴茎更往里插进一些,原本只想进入一个龟头,突然车子碾过一块硬石,颠簸了一下,把阴茎更往里推进,差不多插入半根。 “啊啊呃——” 司机后背一紧,手一抖车子又歪到一边,在他快速回正的时候,沈银被惯力冲到,往谢琅元怀里倒去,同时屁股也噗的往下坐,穴口咻的一下就含到根部。 “啊呀,好疼——”抓在座椅背的指尖因过于用力而泛出青白色,谢琅元有些懵地抱住怀里不住轻颤的人儿。 这、这是肏进去了? 脖子上湿意袭来,冰凉的感觉让谢琅元回神,这才心疼不已把怀里的人儿往上提起,抽出肉棒。 内裤布料软薄,且陷得比较深,并未跟随阴茎拔出来,从谢琅元的视角看去,粉嫩似幼女的穴口外留有一截白色的软布,看上去像在玩什么难以启齿的闺房情事,淫靡不堪。 沈银也看到了,看到皱出褶皱的布料不由觉得更疼,哭着伸手要拔出来,谢琅元忙挡住,“别动!我来,我能控制力度,不然有得你疼。” 把她放回座椅上,让她勾住腿尽量把腿张开,原本没想太多,只想让他赶紧拔出的女孩,不小心瞄到男人过于炽热眼神,不由得害羞起来,并起双腿斜坐到座椅上。 谢琅元意犹未尽,“你做 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上ΓòúSHЦWú(肉書楃)點Χㄚz什么,赶紧张开。” “我,我自己拔。” “疼你也不怕?” 沈银犹豫,追问,“你拔就不疼?” “自然。” 沈银半信半疑,谢琅元独断分开,在沈银惊诧的目光下附下身去咬住那颗敏感的小红豆。 “啊嗯……”沈银被吃的软了身子,谢琅元趁她享受之际,快速抽出留在穴里的内裤,定睛一看,上面沾染的透明淫液上还夹杂几丝红色。 那是被布料摩擦受伤的血迹,但在谢琅元眼里,那自然是处子之血。 谢琅元登时涌出怜爱之心,在女孩额上一连吻了好几下,“可怜的银宝。” “痛不痛?” 沈银眼泪汪汪点头,趁机指责那都是他的错,“都是因为你一定要把布弄进去。” 谢琅元又心疼又觉得好笑,这哪是布的问题,分明是破身之痛。 ROǔrOǔщǔ.US 第六十一章 不经操? 他没再继续,替她拉好衣服让她靠在怀里睡觉。 抵达时已是清晨,沈银睡得正香,谢琅元先把她安置回小院,自己再动身前往商行。 忙完回来又到了夜里,沈银早就睡得饱饱的,像朵开得正盛的娇花,谢琅元见了不由扫去疲怠,拥着她亲得红霞满面才前去酒楼用餐。 相比漂亮衣服,沈银更爱吃,谢琅元第一站也是带她去尝尝当地特色美食。 才踏上二楼,往包间走时迎面碰上一群身着军服的兵痞子,里面夹杂两张熟悉的面孔。 江时鸣是因为个子最高所以显眼,而江停云则是因为在一群麦色大老爷们里被衬得白得晃眼。 江时鸣个子最高,沈银迎面就与他对上眼。 大高个子眼睛先是一亮,惊喜见到于她,但看到身旁的男人后,眼神黯淡下去。 沈银慌张垂下头,揪紧谢琅元衣袖。 江家通常与谢家出面谈生意的人是江停云,谢琅元自然认得,而且他还救过沈银,谢琅元心底对他很是感激,携小妻子一同过去道谢。 “二少不必多礼,这是我江某该做的。”江停云眼睛略过沈银,幽默道,“且不论尊夫人的身份,让江某看到这般美丽动人的女子被歹人拦截,也会去救的。” 闻言沈银气的看着他磨了磨牙。 这也太无耻了吧,分明就是他掳了自己去。 但那夜发生的事情并不光彩,沈银即便认为他无耻至极,但也只能在心里骂骂,嘴上依旧闭得牢牢的。 谢琅元侧头一看,小妻子不仅丝毫没有向救命恩人道谢的意思,嘴撅还气鼓鼓撅起得能挂油瓶,只能对江停云报以无奈又歉意的笑,“夫人年幼,连夜赶路身体抱恙,四爷别见怪。” “哪会,尊夫人纯真烂漫,江某羡慕还来不及。”江停云抬手抬手让众人靠边,拥挤的过道立即空出能容纳俩人通行的空间,“那就不打扰二少与夫人用餐,江某先行告辞。” 待人离开,江停云拍了还呆望沈银背影的侄子一把,“走了。” “光看女人不吃饭就能饱了?”细长的丹凤眼往上掀起,不笑的时候那微上挑的眼型很容易给人睥睨众生的感觉,周围一群兵痞子只觉自家军师又在欺负少帅。 江时鸣收回视线,肩膀耷拉着,周身散发的落寞的感觉连那张凶巴巴的脸也拯救不了,一群糙老爷们竟生生看出一种可怜感。 在场人中江时鸣年纪最小,又是少有几个里没娶亲的,结合他刚才那直勾勾盯着谢二太太背影的眼神,心里均是了然,拍拍他的肩老大哥一般劝道,“少帅想女人了我老彭给你送几个好的,胸大膀圆操起来才得劲儿,啧,就那女人的小身板一看就不经操。” 走在前面的江停云闻言脚步一顿,勾唇摇头。 不仅经操,还好操得紧。 想到这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算算时间,是有些日子没肏过穴,也是时候该碰碰女人了吧。 而且还这般难得遇见,不碰似乎有点可惜了。 老彭上下看看江时鸣的体格,摇头,“不大适合少帅。” 江时鸣一听这话不乐意了,眉心一拧倒竖起两根浓眉,粗声粗气道,“怎么就不适合了?” 老彭诧异,“少帅你还真好这口啊?” 谢二太太看起来弱不禁风,抱起来那骨头都嫌硌手,像他就喜欢丰腴泼辣的女人。 知道内幕的孟义坤看热闹不嫌事大,在好友伤口上撒盐,“喜欢也没用啊,人家早已有主。” 老彭沉思片刻,皱眉道,“少帅你真不能换个女人喜欢?谢家不大好抢啊。” 江时鸣没搭理他们,三两步走向江停云。 刚才老彭说沈银不经操的时候,他分明看到江停云摇头了。 是他多想,还是把沈银送回他那后发生了什么? 第六十二章 认鸡巴的穴(h 云) “要问什么?” “那晚你把她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了?” 江时鸣捏了捏拳,沉默,片刻后开口,“你刚才摇头了。” 江停云怔住,不过很快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并不回应,而是笑着摇头反问,“摇头?” 这下换江时鸣愣住,难不成自己真的想多了? 转念一想,也许是四叔想到什么,碰巧撞上老彭的话也说不定。 江时鸣打小跟在江停云屁股后面玩,对他信任多过怀疑,便没有问出心中的疑虑,端起酒杯灌了一口。 “没什么,可能是我看错了。” 江停云心里乐得不行,他这侄子看着五大三粗匪里匪气的,实际单纯得很。 他已经在想要不要别招惹沈银,给江时鸣留点美好念想,但几杯白酒下肚,越发想念女人的滋味来。 原本想随便找了个女人对付对付,奈何一想起沈银的滋味总牵肠挂肚,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遵从内心。 沈银中途前去洗手间,洗完手抬眼,镜子里,自己身后多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 她猛吓一跳,江停云捂住她的嘴将她扯到阴暗角落。 “你敢叫出来,我就把你和谢任元的事儿抖出来。” 沈银瞪大眼睛,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你这人怎么这么坏?” “不坏怎么吃得了你。”他嗤笑着,沈银只觉他是要把自己拆吃入腹一般。 男人喝得微醺的凤眼半眯着,不似平日那般高高在上,更添性感邪魅,女孩愣是看晃了眼。 “今晚陪我睡觉可好?” 沈银亮出手上的婚戒,拒绝,“我成婚了。” “成婚又如何,陪得了谢任元,就陪不了我?”他咬住女孩肉嘟嘟的下唇,含进嘴里吮吸,“既然已经不守妇道,多我一 个男人又何妨。” “你就不能找你妻子陪吗?” “她没你好睡。”江停云包住一边胸部捏了捏,“胸不够你的软……” 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上ΓòúSHЦWú(肉書楃)點Χㄚz手指滑向下,从大分叉边探进去,拨开内裤,中指熟练钻进紧窄的甬道,“穴也没你的紧,你这儿,让我留恋得紧呢。” 手指随意在穴里扣了几下,竟发出粘液牵连的“噗滋”声,沈银起了反应,嘴依旧硬得很,“那,那不是你可以进去的地 方,你快拿出来……” “为什么不能进?你那儿还会认鸡巴不成?”江停云轻笑,“那我倒要试试了,看它是不是真像你说的这么神,我的鸡巴 它就认出来不吃。” 说着,把她反压到墙上,抬起一边腿挂到自己腰上。 江停云个子比她高出许多,站直的话鸡巴顶在她下腹上,需要微屈膝盖,身往后倾,才能把鸡巴对准穴口。 捅进去之前,还笑着作礼貌询问状,惹得沈银又气又无力,“你无赖……” 穴道被手指控制住,压根容不得她拒绝,虽然理智的线告诉她不该与江停云交合,但当龟头抵在穴口的时候,那媚肉不争 气地拼命蠕动吮吸男人那根物件,在自相矛盾的激烈角逐心理活动下,阴茎终究还是一点点推进穴里。 站立的姿势让穴道更加紧窄,且又是在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公共场合,双重刺激下让沈银眼角爽出了泪花。 “啊……呃……” 江停云腰部一点点往上送,直到龟头顶到闭合的子宫颈,才停止挺送。 他静止了好一会儿享受被穴道挤压的快意,才开始缓慢抽插,“我看你这穴好像坏了啊,没认出我这根是不能进的鸡 巴。” 被操得满脸欢愉的沈银闻言神情一滞,手在他下腹上推搡,“认出了,认出了,呜呜……你出去呀……” 江停云顺着她的动作往后退,退出的动作缓慢而艰难,他“啧”了一声道,“想让我出去,你倒是得先松开啊,含这么紧 让我怎么拔出去?” 沈银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江停云为了让她看到交合处,把阴户往上扒拉起来,沈银就看到穴口处,那根紫黑的肉棍被 带出的嫣红媚肉紧紧吸附,这般看来,倒真像是自己不松开,而不是他不想抽出。 沈银使力想控制穴道收放,可使了几次,那穴就像在和自己做对一样,扒住阴茎愣是不松嘴,女孩羞臊得语无伦次,“怎 么会这样,不是我不放,我、我也想松开的……” 江停云戏谑看她,“不着急,慢慢来,我等着。” 沈银又暗暗试了几次,谁知不仅没松开,反而穴里的媚肉蠕动起来,绞得更紧了。女孩急得快哭,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 就在不远处传来谢琅元焦急的呼唤声。 第六十三章 体内的扳指 “谢二来了,你快出来!” 江停云不紧不慢地问,“你和谢任元平时也是这般偷偷摸摸上床吗?” “别问了,别问了,你先出去……”沈银急得快哭。 江停云依旧云淡风轻,“不问也行,但我这儿还硬着,今晚我要继续,要是答应我便放你回去。” 沈银顾不得其他忙不迭点头。 江停云附身在她耳边低语,同时下身往外抽离,就在鸡巴抽离的那一刹那,沈银感觉到一个冰凉坚硬东西被推进自己体内。 “不许私自取出来,留着它今晚等我取。” “那……那是什么?”沈银声音透着对未知事物的不安。 江停云在她眼前竖起拇指,上面戴着的翠绿扳指不见踪影。 知晓那东西的真面目,沈银脸上阵阵青红,那是他日常戴的,怎么能,怎么能放进那里? 玉质的表面很是光滑,沈银不由缩紧甬道去含那只扳指,生怕它从穴里滚出来。 “花园那面墙,你可记住了?” 沈银注意力都在穴里的那硬物上,仓皇点头。 得到答复,几乎是一瞬间,女孩就身处卫生间内,晕乎乎被江停云放下。 只见他身形一闪就走到通道外,正好与前来寻人的谢琅元擦身而过。 但谢琅元正焦急寻他那小妻子,没心思寒暄,颔首相互示意后往卫生间里喊了一句,“银宝?” 说去洗手间,可这一去就快半个小时,不会是又被人劫走了吧? 有过前科的沈银不由让谢琅元多虑起来,而且沈银生得又嫩又乖,最是人贩子青睐的类型。 好在里面很快就有回声,“我在呢。” 而后那人儿就微捂肚子从里面走出来,脚步有些虚浮,谢琅元以为她闹肚子,上前搀扶。 虽然女孩看起来很是可怜,但谢琅元那张嘴还是不饶人,“叫你别热的和冰的混在一起吃吧,这下闹肚子了。” 沈银嘴硬,“谁让你给我点的,不吃我怕辜负了你的心意!” “……我可谢谢您嘞。” 江停云藏在阴暗处听他们拌嘴,原本他以为沈银与谢琅元感情不和才会和谢任元搅和到一起,如今一看她与谢琅元关系并不差。 那她这是天性骚媚,喜欢沾花惹草勾引男人? 想至此江停云对让她今夜出来与自己欢好的要求更是心安理得。 既然喜欢男人,自己便满足她呗。 谢琅元接近一天没阖眼,用过餐直接回小院,一躺到床上便沉沉睡去,反倒是已经睡饱的沈银翻来覆去睡不着。 若是能睡过去,还有借口说自己支撑不住忘了与他的赴约,但自己却清醒得很,随着一点点接近赴约时间,沈银终究还是坐起,轻声下床。 她实在怕江停云那歹人做出闯进房里的举动。 开门声惊醒守在门外的丫鬟,她做了“嘘”的手势,“书房在哪?” 丫鬟噤声指了一个方向。 沈银自然看不懂,毕竟是第一次来,便让丫鬟领路,末了摆手让她回去。 “不用守着,回去候着吧,我看会儿书就回去。” 丫鬟虽疑虑为何二少奶奶大半夜不睡觉跑来看书,但身为下人有下人的本分,躬身退下。 沈银在书房坐了许久,整点的钟声响起,她揉了揉眼,放下书本,思索片刻,红着脸把那枚扳指塞回体内才悄声推门往外走去。 刚走进那被树挡住的墙,就看到一道黑影从墙上跃下,江停云停稳,走过去抱住她深深吸了一口她的体香,“还挺准时,是不是想挨肏了?” 沈银一呆,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会给他认为自己会渴望欢好的错觉,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该不会是烧傻了吧?竟说浑话。 ROǔrOǔщǔ.US 第六十四章 你不要我了 江停云拨开她的手,“扳指还好好夹着吧?” 沈银脸红点头,他便让她分开腿,探进一指,碰到坚硬的质地,满意抽出,掌心摊向上做接捧的手势。 “自己挤出来。” 女人阴道本就存不住东西,尤其是那玉石质地的更是光滑,只要放松穴道,那枚东西便一点点顺着甬道滑出来。 “吧嗒”一声,落到掌心上。 江停云在衣服上擦拭干净,不知从哪变出一根红绳,串起扳指戴在她脖子上,“送你了。” 沈银想到那东西前一刻还在自己体内,现在却当成饰品戴在胸前,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要。” “怕被谢琅元发现?” 他一提沈银就想到一个好借口,“你可是整天戴着呢,总会有人认得。” “你藏起来便是,”江停云不觉得这有什么难解决的,“再拒绝,以后我见你一次,就往你穴里塞一次,塞到你肯要为止。” “……” 联想到他们江家豪迈不羁的土匪作风,沈银怂了,憋屈接下这“礼物”。 江停云满意了,拍拍女孩屁股让她转身,继续之前被中断的性爱。 被折腾一夜的结果是第二日谢琅元看到沈银眼底下的乌青时无语不已,醒来时没看到沈银他就问过丫鬟,已经知道她在书房看了一夜的书,在厨房拿了几个热腾腾的煮鸡蛋带到车上替她敷。 就在沈银补眠中车子抵达谢家。 谢任元没急着去寻,耐着性子又等了一天,才让长瑞传话。沈银并不想赴约,因为谢琅元压着她整整欢好一夜,这一大早就去见谢任元,她怕身上的痕迹还未消褪。 于是便找了个理由推脱,但长瑞很坚决一定要让她过去,不得已之下沈银只好忐忑不安前去。 被滋润过的女人身上会散发一种特殊的气息,那种气息和前几次不同,这次,他能从沈银脸上看到餍食的满足与惬意,这种表情,谢任元在自己每次与她欢好后都曾见到过。 他阴沉着脸,箍住下颌的手指力度之大仿佛要将颌骨捏碎,“是你自愿让他碰的对不对?” 沈银心一震,没说出话。 “你喜欢他吗?” 女孩瞳仁瞬间放大。 说实话,连她自己也说不出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谢任元阴鸷冰冷地盯着她,无言,半晌忽的笑出声,“是,是,他是你丈夫,喜欢他,让他碰又有什么不对?倒是我魔障了。” 当时便是沈银亲口说出对自己的好感,所以才会与自己欢好,那她与谢琅元欢好,是不是意味她对谢琅元也产生了好感? 想至此谢任元的心不免冰封起来,拂袖到窗边,背对她冷冷道,“你回去吧。” 男人措不及防的话像当头一棒敲得沈银一愣,“你不要我了?” “你有琅元,不需要我也可以。” 沈银踉跄上前抱住他的背无声流泪,“你是你,他是他,你们不一样,怎么能混为一谈?” 半晌,女孩闷闷的声音从后背传出,“如果我只要你,你还要不要我?” 谢任元依旧望着窗外,沉默便是他的回应。 她对谢琅元有情,即便和离了,也斩不断,这不是他想要的纯粹的爱。 哭了许久,沈银还想再哀求,系统却难得提醒,“提醒,先离开。” 对于自小就陪伴在身边的系统,沈银知道它不会害她,虽然还搞不明白为什么它会发出这样的提醒,但出于信任,沈银还是听话地放手,抽抽搭搭离去。 出门晃到僻静的小花园,坐在花坛边边抹眼泪边问系统,“然后呢?然后我该怎么做?” 等了一会儿,系统没再发出声音,沈银便闷闷朝池塘里扔石头解郁结。 可惜郁结哪是这般好解的,毫无头绪的她愁得小脸快苦出汁来,往花坛里抓了颗石子,正准备扔出去的时候忽然惊奇发现那石子竟是绿色的,几乎是一瞬间,一个荒诞的念头从脑海里冒了出来。 第六十五章 教 沈银攒紧手心的扳指,在江家大门外踌躇不前。 为了掩人耳目,她拿丝巾包住头,还戴了墨镜,若不是衣着富贵,门房都要怀疑她是贼了。 盯了半天,终究坐不住,走去询问。 谁知沈银刚见到他踏出大门,就像受惊的兔子一下蹦开,没入人流里。 她捂着胸口喘气,思来想去,招手找来路边一个小乞丐,把包在帕子里的扳指交给他。 “和门房说,交给江四爷,他自然就知道了。”沈银拿了几枚银元在他面前晃了晃,“把他带到这儿后,这就是你的。” 小乞丐眼睛移不开银闪闪的银元,拿了帕子撒丫子往江府跑去。 门房打开帕子,看到用红绳串起来的扳指,目露贪婪。 扳指通体莹润,色泽极佳,可谓是上品。 门房地位低贱,虽经常能见到江停云,但并不敢打量,所以认不出那扳指是自个儿主子的东西。 小乞丐对这贪婪的眼神最熟悉,紧张抢回扳指,“这是交给江四爷的!” 听到主子的名字,门房打了个激灵,拿起扳指细细一看,果真发现内壁里刻着的江字。 贪欲熄去,板着脸询问更多信息。 “是谁让你送过来的?” “一个姐姐。” 门房心头一跳,四爷的情妇找来了? 他记起刚才见到的鬼鬼祟祟的衣着富贵女孩,心中猜想越发笃定。 收敛情绪,“我会交给四爷。” 说完,用赶人的眼神看向小乞丐。 小乞丐也不怕他,两条脏兮兮的细腿像有千斤重,站定在那儿,“那姐姐让我把江四爷带过去。” 门房才不管他,让门侍把他撵出去,让他在外面等着,把门一关,自己亲自把扳指送进去。 这等好事怎么能让别人抢了。 虽然四爷和四太太分居多年,但从未听说过他和哪个女子来往密切,而这女子还手握信物,定是备受宠爱。 如门房猜想的一样,江停云见到扳指心情真的愉悦起来,不过他正好奇沈银无端端来找他的理由,忽略了巴巴等打赏的门房,径直跟随小乞丐前去。 沈银正在原地翘首等待。 在人来人往的街头里,沈银这一身打扮还是略显新潮了些,江停云打眼望去最突兀的便是她,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江家人普遍身高腿长,沈银同样一眼就见到他,她往小乞丐手里放下银元,便示意江停云离开主街,到主街岔开的僻静小巷去。 俩人沿小巷走了一会儿,只见沈银眉心纠结,似乎对他有话要说,却始终不见开口,江停云只好主动道,“找我有什么事?” 沈银万般犹豫,轻轻开口,“你和大哥认识很久了对不对?” “嗯。” “那你知道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吗?” “这我怎会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沈银失落地“哦”了一声。 又过了一会儿,沈银看向他,眼里重新燃起希望,“那你们男人一般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呀?” 江停云戏谑道,“自然是骚的。” 骚这个字的概念太模糊了,没有具体的表现,沈银眉头又拧起。 “怎么样才算骚?” “你这样就算。” 沈银立即反驳,“胡说,如果我算的话,大哥怎么会不喜欢我?” 女孩的话印证江停云的猜测,她和谢任元果然出了问题。 “你直接问他不就好了?” “他若是肯理我,我便不会来找你了。”沈银失落道。 “我不是他,你来找我又有何用?” 沈银有些不好意思道出真实目的,“我想让你教教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大哥喜欢上我。” 江停云眸色暗了暗,微微挑了挑眉,“我只能教你大部分男人都喜欢的,但不能保证谢任元一定会喜欢,你确定要我教吗?” 谢任元也是普通男人,沈银并不觉得他与别人有什么不同,于是很干脆就点头答应。 既然大部分都喜欢,那他肯定也会喜欢吧? 江停云嘴角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淡淡道,“那便跟过来吧,今日正巧有空,且教一教你也无妨。” 第六十六章 渡酒(小h) 回江家太明显,去酒家也太招人耳目,江停云把她带回偶尔才去住的小庄子,当然也是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才带进去。 没办法,谁让她成了婚,且庄子里的下人没有像府里的那样个个调教过,难免嘴碎出去。 刚进房内,沈银把包在头上的丝巾解下,热得用手扇风。 江停云就坐在沙发上,开了一瓶葡萄酒,顾自斟了一杯。 “我该怎么做?” “坐过来。”江停云敞开手臂,让她坐到自己身边。 见沈银微红着脸不大肯的样子,挑高眉道,“主动便是骚的第一步。” 沈银嘟着嘴,磨蹭过去。 江停云顺势搂住她的腰,摸到腰侧那紧绷的肌肉时,把酒杯递到她跟前,“别绷着,先喝一杯,放松一下。” 沈银不大乐意喝酒,而且那还是他喝过的杯子,她觉得他一点也不讲究卫生。 “男人呢,就喜欢放得开的女人,你不能端着,懂不懂?” “知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男人成了婚还要去逛花柳巷?” 沈银摇头。 江停云看着她懵懵的脸轻笑,“因为那儿的女人骚啊,男人刚进去,便有女人投怀送抱,你说他喜不喜欢?” 沈银想了一会儿开口道,“可我又不是妓女书寓。” 江停云淡淡瞥她一眼,道,“谢任元有妻有女,你的身份于他而言,是不是妓女书寓又有何区别?” “妻子得端庄,但妻子之外的女人,就得骚,懂不懂?” 沈银有些似懂非懂,江停云就趁机给她洗脑,“你看你这样还得我主动,我抱了你还不乐意,男人能喜欢吗?” 沈银听得一愣一愣,竟觉得他说的还有点道理,不禁放软身体把重量往他身上靠。 试了几次,做出她理解中投怀送抱的样子,可越做越觉得不对劲。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上ΓòúSHЦWú(肉書楃)點Χㄚz 女孩拧着秀眉道,“不对呀,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要给你投怀送抱?” “你又不勾引我,喜欢我做什么?你的目的是要把我当成谢任元,练习勾引我。” 沈银恍然大悟,闭上眼睛没去看江停云的脸,把他想象成谢任元,这下果真不别扭了。 她靠在男人臂膀上,软软问道,“然后呢?” 江停云倒是很会情景运用,指着酒杯道,“喏你看,这里有酒,那你便要喂我喝酒。” 沈银点头,素白的小手刚端起高脚酒杯,就被江停云用折扇打了一下。 “得用这儿喂。”折扇点在女孩唇瓣上,“衔一口酒,送到我嘴里。” 沈银想到那口酒会从自己嘴里渡到男人嘴里,脸红得不自然。 不知道为何,明明接吻时便会吃对方的津液,也不觉得奇怪,但渡酒就总觉得奇怪得很。 “快些,不然夜了也教不了你多少。” “好,好吧,那你不许嫌弃脏。”沈银红着脸喝了一小口,淡红的酒液染了些许在唇瓣上,犹如玫瑰花瓣上的露珠,美丽得很,江停云忍不住凑过去吻去那几颗淡红的液体。 “真甜。” 江停云选的这瓶葡萄酒不醉人,尝起来甜甜的,沈银也喜欢得紧,听到他的评价,忍不住偷偷咽了一小口。 果真是甜的! 坡ˇ坡ベ仙 女推·文整.理 她眼睛亮起,突然有些不舍把酒送到他嘴里。 可江停云已经在等着了,她只好抬起头贴到他唇上。 江停云却道,“坐到我身上,送酒,得从高往下送。” 沙发上,一个娇小的粉色旗袍女孩,双膝分开跪在男人身上,她挺直腰杆,双手捧着男人的脸颊,头低垂,自上而下吻住男人的唇。 他们吻得激烈,一些来不及吞咽的淡红酒水从交接的唇缝里泄出来,沿着嘴角蜿蜒滑过男人性感的喉结,没入领口里。 江停云凤眸半闭,微张着嘴让女孩用舌头缠着自己的舌头练习舌吻,纸到嘴里的酒味淡去,才捧着她的脸颊往外推离一些距离。 女孩学的还不错,离开时还含着他的舌头,那依依不舍的劲儿一时间让江停云看不懂她究竟是在练习,还是真的亲上瘾了。 他强硬收回舌头,沈银还追着去吻,直到最后一寸舌尖脱离,才抬起带着雾气的眸子。 她撅着嘴对男人撒娇,“我还想亲……” 说着又在他唇上乱舔,想钻进去。 江停云这男人心硬得很,愣是无视沈银的可怜攻势,拨开她的脑袋继续教程,“下一步要教你的便是懂得忍耐,即便再想亲,也要忍着,得让男人主动想采撷。”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摇了摇,盯着女孩胸前的鼓起位置,“脱衣服,把奶子漏出来。” 第六十七章 偷溜进房里偷看(h云) 沈银看了一眼还亮着的窗外,不自然撇开头。 大白天的,真的要脱吗? 江停云就这样静静看着她,沈银忽的心虚起来。 明明是自己要学,他让脱,自己却不脱,她觉得自己这样做似乎不太好。 运运气,一股脑把旗袍敞开拽到下腹,绣花的粉红肚兜被两团乳肉顶出两个小尖尖。 江停云还挺讶异,乳罩时兴后,女子便很少穿肚兜,沈银今个儿怎么了? 她似乎看出男人的疑问,酡红着脸解释,“本来想给大哥看的。” 江停云饶有兴趣地问,“你想怎么给他看?” 沈银低垂着头,站到地上,褪去所有衣物,嫩白的酮体上只留一件粉红肚兜,在男人炽热的目光下,羞得脚趾头不自然蜷起。 她鼓起勇气问出口,“这、这样能勾引得了他吗?” 江停云盯着那处无毛的馒头逼,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能。” “真的?!” 得到肯定,沈银激动地跑到他跟前,腿间夹紧的两瓣东西随着腿迈开的步伐,时而露出粉红,时而又合上,江停云恨不得想彻底掰开那穴好好看一看。 “然后呢,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沈银一呆,“我不知道。” 通常脱了衣服便是谢任元主导,她没想过脱了衣服之后自己会怎么做。 江停云藏了私心,哄骗道,“你可以给他看看穴。” “他已经看过很多遍了。” “你这穴,男人永远也看不够。” 沈银没想到他会这般夸赞自己的穴,登时又骄傲又害羞,突然也想在江停云面前炫炫她的穴。 她矜持把食指与中指放到阴户上,微微分成v字型,掰开里面的媚肉让他瞧,“这样可以吗?” “看不太清,到窗台那儿。” 江停云把她抱过去,让她腰靠到窗框上,高高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到凳子上,这才让她两手掰开穴瓣。 “呵呵,好小。”江停云揪起小到能被大阴唇包在的小阴唇玩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子,把酒杯端过来。 解开肚兜,一手握住那两团绵软,把它们挤出一条缝,酒杯倾斜,往缝里倒下淡红液体。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上ΓòúSHЦWú(肉書楃)點Χㄚz “呀!” 湿漉漉的感觉让沈银想躲,江停云道,“记住了吗,往自己奶子上倒酒,让他喝。” “来,自己把奶头递到我嘴边。” 乳尖最容易挂水珠,看起来像是从乳头里冒出来的一样,沈银羞涩捧住乳房,垫起脚尖,江停云配合弯下头,像喂奶一样把乳房送到男人嘴边。 “这个时候该说什么?” “大哥……请尝?” 江停云:“……” “这个时候叫我的名字。” 沈银小声喃喃,“四爷……” 江停云轻笑出声,含住那颗乳珠。 “把穴挺出来,让爷肏肏。” 女孩盆腔往前送,从灰白长袍里探出的黑红粗长棍状物件,径直向穴口伸去,用力一挺,俩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小庄的下人有不少是新买进来的,正直年轻,所以每次与妻子分居两地的江停云过来时,不少颇有姿色的丫鬟便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总找借口到江停云的周围打转,期盼哪天能被他看上收入房。 这不,一个捧着热茶的丫鬟脚步轻盈往江停云房里走去。 她是管家的侄女,地位自然比其他下人都要高一些,也只有她敢擅自端茶送水上去。 她轻敲几下门,江停云肏逼肏得正爽,耳边又尽是女孩的呻吟,压根没注意门外的动静。 雪儿等了许久未见动静,心口扑通扑通乱跳,难道机会来了? 小女娃嘛,总幻想以身救主,而后顺利被主子收入房里。 放下托盘,推开门,轻手轻脚进去。 越往里,女人奇怪的声音越清晰,雪儿不禁缩起身子,变成猫腰前进的姿势。 “四爷……啊啊嗬……四爷,太快了……” “呵呵,爽不爽?嗯?” “嗯啊……爽……” “明天继续来给四爷肏好不好?” “不呃……不好……啊哈……” 明天,明天她得去勾引谢任元呢。 此时雪儿已经走到能看清他们动作的距离,男人宽阔的身躯下,压着一副娇小的女性酮体。 女孩屁股贴在窗框下的墙壁上,一条腿被男人手臂勾着,雪儿能清晰看到主子用一根粗黑的棍子捅到那女人体内,每每肏上去,女孩屁股都与墙壁发生一次撞击,雪儿看到女孩臀两侧的肉已经被撞成了粉色。 江停云突的闷哼一声,臀部肌肉绷紧,猛地抽出肉棒,单手撑住窗框粗喘。 沈银睁开满是欲望的眸子,难耐抓住肉棒往穴口送,“嗯……怎么不插了?” 第六十八章 发现奸情 “给爷舔舔。” 站着的姿势穴道紧窄,差一点就要射出来,江停云还没享受够,于让沈银舔一会儿。 “不要,我要你进来。” 沈银哪会依,抓着那根东西不肯放。 俩人对抗着,江停云为了更好压制,把她抱起往回走,躲在门口的雪儿不得不忍着难过溜出去,连放在门口的茶水都忘了带走,冲到楼下时还撞到江时鸣。 她红着眼道歉,江时鸣对雪儿还是有点印象,因为她对四叔的爱慕人尽皆知,不过他并没有兴趣知道她为何流泪。 双手插在兜里,大步上楼去。 嗯,他来找他四叔。 同样,江停云沉溺性爱中,依旧没有注意敲门声,所以当江时鸣踏进屋里,入耳的便是甜得人发腻得呻吟。 难怪雪儿哭着出去,只是他怎么不知道四叔身边跟了个女人? 还是找书寓过来慰藉罢了? 身为男人,他理解男人的需求,尤其是江停云还与妻子分居两地的情况下,找个女人无可厚非。 退出去,准备阖上门,突然那女人开口说话了,而且那声音……和她有些像。 江时鸣动作顿住,凝神细听。 “四爷……啊啊哈……要到了……” 越听,心里越发慌,江时鸣悄声走进,刚站定在偏房门口,女孩那张阖着眼,一脸欲醉情迷的脸正侧对他的方向。 真的是她。 江时鸣心抽了一下。 他想冲上去质问四叔,为何会与她发生关系,可是一想,若是此时撞破,她会不会羞愤? 这时代对女子的贞洁还是相当看中,她定不想让自己知晓,她与别的男人还存在这种关系。 江时鸣悄悄替他们阖上门,掏出很少抽的香烟,笨拙点上,一口接着一口用烟草麻痹自己。 毫不知情奸情已经被人知晓的沈银还乐颠颠回到谢家,打算用新学的姿势去勾引谢任元,而这时,江时鸣现身他们刚才欢好的“战场”。 江停云长腿交叠,惬意搭在茶几上,叼着一根雪茄,周围满是缭绕的烟雾。 他抬了抬手,意思是在询问他有何事。 “那是沈银对不对?” 江停云吸烟的动作明显一顿,抬起眼皮瞟了侄子一下,吐出烟雾。 “不是。” “我看到她的脸了。” 江停云敲了敲雪茄,“就算是,你又能做什么?” “她成婚了,你不该招惹她。”江时鸣努力压抑愤怒的情绪,垂在腿边的手紧紧握成两个拳。 江停云轻笑,“你说错了,不是我招惹她,是她自己来招惹我的。” “不可能!” 江停云笑着摇头,“她啊,背后的男人多了去了。” “不可能!” 江停云用怜爱的眼神看他那傻侄子,“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男人无畏的态度惹火江时鸣,他上前抓住男人衣领,“你不许再碰她。” 江停云“啧”了一声,“不信?好吧,四天后你到这儿来,我让你看看是她主动让我碰,还是我硬要碰她。” 看他如此笃定,江时鸣内心动摇起来。 他心绪复杂,松开手快步逃离这个令他呼吸不过来的地方。 再说沈银,奈何谢琅元一直在家,她只能插缝对谢任元暗示,要说他一点反应也没有,那也不太像,因为暗示后的翌日谢琅元便苦着脸对她吐槽自己又被大哥派到外地做生意。 沈银面上当然是安慰他啦,但车子一开,开心地在原地蹦了几下,转身就回房在窗上插了一枝水仙。 可左等右等,还是等不来男人的传话,到了夜里再也坐不住,动身偷溜上左楼,亲自去寻他去。 谢任元似乎早就知晓女孩会寻上来,因为沈银发现他与舒茴的卧房门没关,按照他严谨的性格,不会出现忘记关门的情况。 沈银倾身,贴到门缝上,往里看去。 第六十九章 逃不掉(半h 任 1600珠加更) 屋内灯光昏黄,很安静,不像是有动静的样子。 可亮着灯,就说明里面的人一定没睡,沈银屏住呼吸凝神静听,果真还真让她听到些许声音。 那是一种像是被子在抖动的声音。 沈银心一颤,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捂住嘴往里走去。 她来过卧室,大致还有些印象,猫着腰,赤着脚,扒在木质屏风上,悄悄探头往床的方向看去。 床上被子高隆,里面的人在做挺动的动作,被子跟着上下摆动。 她听到的声音,便是被子摆动发出的声音。 舒茴没有叫床的习惯,且她与谢任元的性爱比较中规中矩,并不激烈,也因此沈银幸运避开听到呻吟。 不过就算没听到呻吟,就那起伏的动作,不难猜到他们在做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眼眶开始发烫,眸子里渐渐模糊起来,直至遮住视线,轻轻眨了眨,大颗的泪珠唰的滚落下来。 她不想再呆在这儿,心绪浮动紧随而来的动作也跟着大起来,脚不小心撞到屏风,发出声响,惊动到舒茴。 “有声音?还是我听错了?” 谢任元自然也听到,敛下眸子,“听错了吧。” 沈银来过,目的也便达到了,同妻子的性爱变得更加寡淡无味。 但他像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是非沈银不可,机械动作着,不知过了多久,那根东西一点射的欲望也没有,甚至有疲软的趋势。 男人心里也明白,肏过女孩的极品穴,再肏妻子的,自然没什么滋味。 男人有些挫败地抽身出来,披上睡袍,拿了香烟走出卧房。 射没射舒茴能感觉到,可她并不好意思追问男人为什么明明没射,却不继续。 舒茴的性格便是这样,从不说出心中真实的想法,谢任元也默认她对性事不喜,所以离开的时候并无歉意。 谢任元靠在窗台上,点燃一根夹在手上,窗台正对右楼沈银的卧房,他静静望着窗那朵插在窗上的白色花朵。 一连两天,谢任元都像在与自己较劲一般,每夜都同舒茴欢好,结果自然不难猜到,没有一次能射出来。 第三天夜里,在又一次射精失败后,谢任元内心堆积的烦躁达到顶峰,就当舒茴又以为他要出窗台抽烟时,谢任元的身影闪进右楼。 沈银不喜欢下人贴身伺候,如果谢琅元不在,一般会遣散守夜的下人,也正因此,谢任元没费什么力气就潜到她的房内。 女孩这几日状态不佳,借着月光还能看到有些肿的眼眶,也许不久前刚哭过一场。 心底的情绪复杂得很,有心疼,也有报复的快感,两者在相互博弈,连谢任元自己也说不清到底希望哪一方赢。 内心的错综复杂让他更加失控,狠狠撕裂洁白的丝绸吊带睡裙,饱满而富有弹性的浑圆臀部在月光下白得要反光。 谢任元狠狠拍了一掌,翻身让她趴着,不顾穴口是否湿润,直接从后面插了进去。 “啊……唔!” 沈银生生被撕裂感痛醒,刚叫了一声,嘴巴被人牢牢捂住。 进入炽热而紧致的穴,那种噬骨的舒爽感是前几日所达不到的,谢任元像刚开荤,初尝女人滋味的毛头小子,只为追求快感,没有任何技巧在穴里乱撞。 “别叫。” 听到声音,沈银回头,刚看到人,脑海里浮现那夜看到的场景,眼泪不争气又往下流,“你走开,不是有舒茴了吗,还来我这里做什么。” 谢任元没回话,静静看着她的眼睛,胯部的动作不曾停过。 “你故意让我看到的,对不对?”沈银委屈地反手去推男人下腹,不让他插穴,“你太坏了,我不要喜欢你了。” 说完这句话,她呆愣住,突然记起谢任元是攻略对象,眼泪吧嗒吧嗒流得更凶。 这意味着她逃也逃不掉。 谢任元一向没有感情的声音难得能听出反讽的意味,“不喜欢我,喜欢谢二?” 沈银觉得自己前途一片黑暗,叫道,“不喜欢,我谁也不要喜欢!” 谢任元眼里的火快要冒出来,“由不得你。” 身下重重一击,整条未发育完全的甬道被阴茎撑成直直的一条,龟头竟冲进子宫口里。 “啊哈,疼,好疼啊……”沈银身子僵直,她感觉穴口的肉被撕裂了一般火辣辣的疼,十分没骨气哭着向他讨饶,“别弄了,呜呜,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还不成吗?” 谢任元看着底下哭的涕泪纵横可怜兮兮的女孩,终究心疼战胜报复,轻轻往后撤去一些,把她翻过来,轻柔动作起来,“和离跟我好不好?” 沈银还是很伤心,眼泪流个不停,抱住他的脑袋,在他唇上乱舔,“怎么和离? 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上ΓòúSHЦWú(肉書楃)點Χㄚz” 她舔着舔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可是和离了,我娘会不要我的。” 这可是封建思想尚存的时代呀,和离的女子下场通常不会很好。 ROǔrOǔWǔ.US 第七十章 你在说谎? 谢任元千算万算,竟忘了把女孩她娘算进去。 才十来岁的年纪,和娘亲正是要亲的时候,让她放弃自己娘家,似乎对她残忍了些。 罢了,先不提吧。 谢任元把她腿抗到肩上,腰部下沉,继续动作起来。 这个话题便不了了之。 那日与江停云分开后,再约四天后过来学习经验,但第四日正是谢任元闯进来欢好的日子,沈银被操得浑身酸痛。且仅一夜哪够谢任元餍足,隔日带她前去别庄,一整天都在床上渡过,沈银自然没机会赴约。 那日直到幕下,江停云依旧等不来沈银,对面抽烟的江时鸣看向自家四叔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他就说吧,沈银这般好,又与喜欢的人成婚了,怎会主动招惹他,分明是他四叔和自己一样求而不得,才使手段把她弄到床上。 而且江停云还真有劫过她的经历,让江时鸣的猜想更显真实。 即便侄子质疑的眼神快要把他射穿,江停云依旧面不改色,剪了雪茄叼回嘴里。 江时鸣道,“她没来。” “嗯。” “所以是你在说谎。” “……” 江时鸣哗地站起,把烟头抛到烟灰缸里,“别动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江停云被气笑了,从小疼到大的侄儿竟敢这样对自己说话,轻挑凤眼,“你说说,怎么个不客气法?把你军队那套搬过来?” 说实话,江时鸣还真不能对他怎么样。 要想动手早就动了,何必等到今日。 江停云道,“为了一个女人让你我翻脸不值当,你若信我,下次她过来我给你传信,如何?” 江停云没由得来骗他,难道真另有隐情? 江时鸣没应声,拿起烟盒推出一根叼到嘴上,沉默抽着。 江家叔侄阴雨蒙蒙,谢任元却是难得的放晴。 虽然那张脸依旧看不出什么变化,与他亲近的人却是能看得出来。 舒茴就感觉得到。 无故,前几日谢任元实在太奇怪了,从不纵欲的他一连三日与自己同房,可她从他的表情能看出,他并不喜。 沈银也能感受到他的开心,可让她不解的是,谢任元不抗拒与她欢好,却始终不肯与她过多亲近。 譬如刚才,明明只有他俩在,她想躺他怀里也不行。 难道还没勾引成功? 没有男女情事经验的沈银想不通,挫败趴在男人背上,叹气道,“你们男人太难懂了。” 谢任元有意晾晾她,偏头躲开她的蹭。 她继续絮叨,“抱也不让,亲也不让,牵牵手也不行,明明昨天还待我热情得很,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谢任元被她念得头痛,“再吵就把你扔出去。” 沈银怒道,“你昨天不是这样对我说的,你还让我和离了跟你,明明你就想和我在一起!” “你离了我就让你抱。” 沈银忽的有了骨气,硬气道,“不抱就不抱,我还不离了,哼!” 说着气势汹汹就要走。 其实她也是做个架势,等谢任元心软开口留她,谁知都一只脚踏出门外了,还是没等到他开口。 沈银瞪了门外看好戏的长瑞一眼,挫败关上门,重新黏回他背上。 “行吧行吧,我理你就成,你就继续高冷吧。” 谢任元心情颇佳勾了勾嘴角,继续看账本。 背后女孩的说话声渐渐停止,谢任元回头,只见女孩已经趴在他背上睡着了。 他无奈摇头,站着也能睡。 想把她抱到沙发上睡,刚有动作,沈银睁开眼。 “你要去哪?” “送你去沙发上睡。” “我不要自己睡。” 江停云沉默了一下,“账本没看完。” “我陪你看嘛。”女孩钻进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重新阖起眼,双手乖巧搭在下腹上,“好了,你继续看吧。” 谢任元看她着实对自己依赖得紧,终究松了口,任她窝着。 阳光从身后的窗户照射进来,洒在俩人身上,这画面看起来是那么的美好温馨。 ROǔrOǔщǔ.US 第七十一章 不速之客( 自那以后,沈银越发觉得男人的心思难以琢磨,她问了系统,系统说那就是爱情里忽冷忽热的地方,私补了一通爱情理论后,沈银私觉得这是谢任元在欲擒故纵。 可即便看了理论,还是找不到解决的办法,沈银只好悻悻又前去找江停云。 江停云听完,笑问,“不是说用色诱?怎地没见你用上一丁半点。” 沈银顿时醒悟。 对啊,葡萄酒那招还没使呢。 被点醒的她就琢磨着要去哪买瓶上好的葡萄酒实验,江停云就道,“既然来都来了,要不要再学两招?” “不要。”沈银断然摇头,她自信满满,认为一招就能搞定。 江停云也不强求,还好意送了她一瓶上好的葡萄酒。 沈银回去当即决定今夜便开始实施。 原因无他,谢琅元快回来了。 长瑞看了拿了一瓶酒的沈银,默默替她开门。 嗯,他对于主子和沈银时不时就到书房幽会已经习惯了,只是今日拿了一瓶酒过来,他隐隐觉得不太美妙。 谢任元看到酒的时候,也沉默了。 “你才多大就喝酒。” 沈银给他倒了一杯,乖巧看着他,“我不喝,给你喝的。” 看他没动静,端着酒杯就要喂他,“快喝快喝。” 不过没有喂酒的经验,杯沿直往他嘴牙齿上压,谢任元拗不过,皱眉饮净,沈银就道,“味道怎么样?” 江停云的酒怎会有差,沈银见他颔首,乐颠颠接着道,“有一个方法让酒更好喝,你要不要试试?” 谢任元果真起了兴趣,挑眉看她。 沈银仰头豪迈饮了一大口,看到微微鼓起的两腮,谢任元隐隐猜到了什么。 下意识往后仰,可沈银已经爬到他身上,软软带着酒香的嘴唇贴到他唇上。 女孩动作霸道,刚碰到就迫不及待把酒渡过去,可男人的唇还是紧闭的,于是这淡红的液体从俩人紧贴的唇间滑落下来,流得脖子哪里都是,男人衣领湿濡一大片。 谢任元张嘴,舌头伸进她嘴里,接住剩余的酒液,她的嘴似乎成了最珍爱的容器,喝完依旧不舍,伸进去缠绵搅动。 嘴里不断上升的温度让酒变得更香醇醉人,直至分开,俩人脸上不同程度泛起了熏醉的红晕。 不知为何,加了酒,那种唇齿相依的缠绵感觉更加强烈,俩人相视无言,沈银只觉心快要从胸口里蹦出来。 她羞涩道,“好 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上ΓòúSHЦWú(肉書楃)點Χㄚz喝吗?” “嗯。” “那还要不要再喝?” 谢任元倒想看看她还能耍什么花样,抬了抬下巴。 沈银红着脸跨坐到他身上,半褪旗袍,把两个饱满的乳房捧到他跟前,端起酒液堪堪没过底部的酒杯,往乳头上滴了几滴酒液,那颗粉红的乳珠挂上红色酒液显得鲜红诱人。 几乎是下一瞬,谢任元低头含住乳头,像婴儿吮吸母乳一样吸食乳头。 “啊啊呃……” 男人天生钟爱乳房,吃了几口,谢任元一改禁欲高冷模样,咬着乳头道,“你这奶头不会产奶,倒会产酒。” “你吃过人乳?” “没有。” 沈银不知想到了什么,脸红道,“等我怀了孩子,给你吃好不好?” 谢任元自然而然把她话里的怀孩子等同于怀自己的孩子,于是毫无顾虑地应了声“嗯”。 沈银联想到自己大着肚子被他吃乳头的画面,脸更红了,不过为了勾引,脸红也要问下去,“那你喜欢它产奶,还是产酒?” 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谢任元从她那不断上升的体温就能知道她正害羞得紧,调侃道,“你猜。” “我,我不知道……” 他低笑道,“等我吃过了再告诉你。” 手探到身下,掏出肉棒,女孩跨坐的姿势很方便就能让他进入,把内裤拨到一边,找到洞口一点点推进去。 “啊嗬……大哥,太大了……”沈银趴在他肩头上,屁股悬空一掌的距离,说什么也不肯再坐下去。 “银宝乖,坐下去。” 沈银往下坐了几公分,才吃到三分之一哭着停住,“不要,不要,太大了,会裂开的……” 从女孩身后看去,白皙臀瓣之间含住足有婴儿手臂粗的小半根鸡巴,剩下露在外面的柱身颜色褐红发黑,狰狞得很,这幅骇人的画面便赤裸裸映在谢亦欣眼里。 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谢亦欣被眼前的画面惊得张大嘴 那根黑黝黝的肉棍是什么?是父亲身上的东西吗?可那为什么会插在女人屁股里,这般大,不怕把屁股插坏吗? 第七十二章 继续+谢亦欣的打算(半h 大谢) 好在她注意力都在那根狰狞丑陋的性器上,没注意父亲身上的人儿的长相。 她的视线被起伏吞没的性器交接处吸引住,可以她的年纪,却根本看不懂他们在做什么。 她愣愣上前一步,叫了声,“爹?” 一语惊醒纠缠在一起的二人,沈银惊吓之中屁股无力悬空,啪嗒一下吞没整根硬物。下意识回头去寻声音源头,头刚动,眼前一片黑暗。 谢任元用手挡住她的脸,把她压回肩上,正好往回走的长瑞三两步飞到谢亦欣身后,谢任元见状,放在沈银后脑勺的手做了个手刀的动作,长瑞领命,对准谢亦欣颈窝处敲了下去。 他托住软软倒下的谢亦欣,双膝跪地向谢任元请罪。 “……” 谢任元头痛,鸡巴还在女孩体内,他可没心思听他请罪。 “先把亦欣带下去。” 长瑞垂首退下。 木门阖上,沈银才从他怀里抬起头来。 “那是亦欣?” “嗯。” “怎么办,她看到我了吗?” “不知道。” 沈银小脸就苦起来。 若是看到,她告诉舒茴可怎么办,自己会不会被浸猪笼? 如此忧思之下,沈银无心再继续性爱,撑住扶手站起来,把阴茎抽出去。 男女之间的思维不一样,男人显然以情欲为重,即便被女儿中途阻断,谢任元仍毫无心理负担,握住细腰手一压,把抽出的肉棒重新塞回她体内。 “啊呀……你、你做什么?” “肏你。” “亦欣都看到了,你还这样……” 男人依旧一脸云淡风轻,甚至抽动的速度还加剧起来,“我怎样?” “你说呢。”沈银娇喘着瞪他。 谢任元轻笑,把她腾空抱起,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肏,撞击力度比平时要重几倍,仿佛要把她撞碎才罢休。 “轻点儿,轻点儿……”沈银啊哦乱叫,小脚跟随动作一点一点晃动,他看着意乱情迷的女孩,心里轻声道,晕过去吧,晕过去才好,好女孩不需要忧虑太多…… 在他刻意之下,接连而来的高潮让沈银晕厥过去,被谢任元放回床上时身体还惯性一抽一抽的,看着可怜又惹人疼。 他站在床边凝视许久,才负手离开。 让长吉守在门外,自己到隔壁去看谢亦欣。 长瑞见到谢任元立即跪下。 “属下失职,望少爷惩罚。” 谢任元没提惩罚之事,抬手让他起来,脚步前往隔间,“亦欣怎么样了?” “小小姐还没醒。” 谢任元查看敲打颈窝之处,长瑞手法独到,连痕迹也没留下。 他收回手,问道,“亦欣怎会进来?” “属下前去方便,才一小会儿的功夫,想不到小小姐竟过来了。” 人有三急,这倒怪不了他。 只是,这种被撞破的方式着实让人颇有些无语。 谢任元把女儿抱回闺房,让丫鬟守着,自己才回书房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有人来通知谢亦欣醒了。 谢亦欣龇牙咧嘴转动疼痛的脖子,转了好几圈后,才发觉自己竟在房里。 可她的记忆里,自己应该在父亲的书房才对。 正好谢任元过来,她就问,“爹爹,刚才,我不是去找您了吗?” 意识到女儿可能会说出不该说的话,谢任元打眼色让长瑞遣散房里的下人。 待清空后,才道,“嗯。” 长瑞立即跪下道,“属下眼拙误伤了您,还请小小姐恕罪。” 意思是他把自己当成了偷潜进父亲书房的贼人?谢亦欣瞪圆了眼睛,她哪像贼人了!?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上ΓòúSHЦWú(肉書楃)點Χㄚz 而且她今日身着浅色衣服,哪个贼人会穿浅色的衣服偷东西? 谢亦欣总感觉长瑞在撒谎。 虽然她看不懂父亲在做什么事,但她隐约觉得,长瑞说谎一定和父亲正在做的事有关联。 十二岁的她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这个年纪足以留有自己的心眼。 她装作接受长瑞的说辞,打定主意待他们放松警惕时,再溜进父亲书房,弄清父亲到底瞒了她什么事,还有坐在父亲身上的女人又是谁。 虽然谢家不许纳妾,但在同学话里不少听到他们家中长辈哪个又纳妾啦,哪个又在外面养了妓子啦,包括她二叔叔在外边养了一个书寓,所以处于这样一个“包容”纳妾的环境里,她对父亲与女子独处一室并没有想象中的愤怒。 毕竟她的好朋友兼小婶婶银宝,她二叔叔都在外头养书寓了,也不见银宝生气,她一个并没有亲身经历的外人更加不会有多大感觉。 就比如现在,她对父亲与那女子更多的是好奇。 第七十三章 有女人进父亲书房 本想压下好奇自己去寻找真相,奈何那张嘴追不上脑袋的反应速度,脱口就问,“爹,坐在你身上的女人是谁?”是你养在外头的妓子吗? 她咬住舌尖,生生把后半句咽了下去。 “什么女人?”谢任元不解地问。 他垂眸瞟了眼坐在床上的女儿,“莫不是被长瑞敲坏了脑子,眼花了吧?” 闻言,谢亦欣便把话吞进肚子里,附和应是。 脑子里却笃定父亲一定有问题。 谢任元走后,她拿出本子和钢笔,在上面计划如何打探到父亲的秘密,想了半晌,察觉到那可能需要等不少时间,心急的她迫切想知道答案,等不了这般久。 而且,她总觉得告诉母亲会好一些。 于是搁下本子,招来丫鬟让她扶着前去寻母亲。 而谢任元返回书房,女儿表现得纵使再不好奇,他仍没放松。 沈银睡得正沉,谢任元不忍叫醒她,为了不引人注目便让长吉进隔间看守,想等夜深再送她回去。 与此同时,左楼屋后的大平台上,舒茴正坐在藤椅上看报喝下午茶,谢亦欣放开丫鬟的手,挨到母亲身上。 “娘~”她亲昵叫道。 舒茴笑着摸摸女儿的手,“怎么了?” 她看看四周站着的下人,表情有些为难,舒茴便让他们退回屋里。 “说吧,什么事儿还这般神秘。” 谢亦欣凑到母亲耳边,“娘,我看到有个女人进爹书房里去了。” 她没说实话,毕竟她只是好奇屋里那女人是谁,想借母亲找出来,并不想让母亲误会父亲。 舒茴捏着报纸的手攥紧,“什么时候?” “就在刚才。” “你看清是谁了?” 谢亦欣摇头。 舒茴垂眸沉思,没一会儿对女儿道,“可能是新来的丫鬟给他送茶去了,好了,今日的大字写了吗?没写赶紧回房写去,待会儿我来检查。” 她不想让女儿看到男女之间复杂脏污的一面。 “娘,你是要去找父亲吗?”谢亦欣问。 舒茴对女儿笑了笑,“不是,我找奶奶喝茶去,怎么,你也想来?” 谢亦欣直觉母亲在撒谎,点头道,“想。” “那写完了再过来吧。”舒茴摸摸她的脑袋,扬声叫来红秀带谢亦欣回房,自己则让丫鬟拿了茶,就进屋往楼上走去。 左楼很大,屋前屋后两个门就相隔很远,更别提还有一个侧门,整栋楼一共三个楼梯,即使她就在一楼平台,想要躲开她进来,若是有心去做也并不难。 谢任元刚坐定不久,舒茴来了,她看似不经意,实际已经把丈夫上下扫了一遍,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丈夫衣服换了。 今日他出门前明明穿着灰白色的长衫,现在则是浅蓝色。 她放下茶,和以前一样到书架上抽出一本书,但这次她没有坐回沙发上,而是拿着书踱步到偏房。 谢任元偏头瞟了她一眼,没说话,继续临摹桌上的枪支图纸。 沈银在隔壁房间,舒茴就算把偏房地都翻过来,也找不到人影。 他并不意外舒茴会找上门来,他觉得女儿迟早会同妻子讲,只是料不到会这般快。 果然,舒茴找不到,便踱回桌前,十分地自然问道,“怎地换了衣裳?” 谢任元抬眼瞟向小圆茶几上的葡萄酒。 “沾到酒了。” 舒茴走过去,拿起酒细细看了看,“不像是咱家的,谁送的?” 谢任元几乎是不用想就道,“江停云。” 至于为什么是他,首要原因是他夫人不在身边,断了舒茴最主要的打听途径。 而且江家与谢家素来是多年的生意伙伴,且在水城的权势只手能遮半边天,舒茴再怎么着也不会为了一瓶酒让人打听到江家去。 第七十四章 舒茴无意撞见(半h 小谢1800珠加 舒茴听到这个名字确实噎了一下。 如谢任元猜想的一样,她确实不能去问。 不过不去问不代表她不能找那女人。 短短十来分钟里,她不信那女人能转移到哪去,尤其是楼下三个出口已经被她让人守住了。 看丈夫好整以暇的姿态,她猜测那女人估计不在书房,凝神细想,突然与谢任元告别,走出去,不过脚步却没有径直下楼,而是转到隔壁。 隔壁房门和往常一样是合上的,一般不会锁,她轻轻一推,门果然开了。 长吉在屋内守着,听到动静早已双腿分开堵在门口,截住舒茴的去路。 舒茴微怔住,不过很快用笑容掩盖,“你怎么在这?” 长瑞长吉跟在谢任元身边的时间比她要久不知多少,从少年时期就贴身保护他,所以舒茴从未把他们当下人来看。 “主子吩咐。” “他让你来这儿做什么。” 长吉和谢任元如出一辙的面无表情脸沉默看着舒茴。 他的主子是谢任元,主子的命令无需汇报给舒茴。 舒茴往里面阖上门的隔间那微探了探头,“里面有人对不对?” 长吉依旧沉默。 无需多问,从他的态度便能看出里面有人,舒茴心中已了然。 她没再追问,挽挽头发款款离开,顺带把楼下守着门的下人给遣散。 既然明着放人到屋里,就算她抓到又有何用? 何不给他个面子装不知道。 长吉定会向他禀告自己已经知晓屋里藏人,若此时自己给他卖个好,指不定他还能看到自己的贤惠大气,认识到自己的好。 婆婆不也常教她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只要原配位置稳坐,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又有何威胁? 与谢任元成婚已有十四年,舒茴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敢爱敢恨的小女生,如今的她顾虑的更多,纵使有些酸涩,但哪个女人又不是这样过来的呢? 她对自己自嘲道。 不过,给丈夫机会不代表放过那个女人,她有的是时间,终有一天会逮到她的尾巴,然后…… 舒茴嘴角泛起一个冷笑。 还在睡梦中的沈银全然不知自己被舒茴惦记上了,一觉醒来已夜幕降临。 不知是谢任元知道舒茴已经发现沈银的存在,所以干脆不遮掩大胆行事,还是被抓到出轨暂时不想面对妻子,当夜他留宿在楼上,没回卧房去。 为了以示大度,在谢家里舒茴没让人盯着,所以她不清楚楼上那女人是否已经离开。不过人总会往最坏处去想,舒茴心里就认定那女人没离开,丈夫不回房是为了陪她。 正巧那女人所在的隔间正对他们卧房的位置,明明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自己的丈夫却和别的女人躺在一起…… 舒茴靠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几乎一夜未眠。 就当她以为接下来的日子会是煎熬的时候,谢任元却一改往常,每晚都回房睡,比没出事之前回来得还要频繁,只是自那以后就不再与她欢好。 比起出轨,没有性生活并不算多大的事,这足以让舒茴欣慰不已,她认为是自己的大度唤回了男人。 殊不知只是谢任元换了肏穴的时间,把每次与沈银幽会的时间改成白天。 不过性爱次数明显比之前少了许多,这让攻略任务为做爱的沈银难耐不已。 找不了谢任元,她已经打算去找江停云解渴之际,谢琅 彣傽更哆 種蘱更全蹴上ΓòúSHЦWú(肉書楃)點Χㄚz元如及时雨般回来了。 刚进右楼,还没来得及上楼,就被沈银她如旋风一般冲过去抱住他,把他拉到客房里。 “谢二!” 绿意偷笑替他们掩上门。 谢琅元还没来得及抱抱小妻子,沈银便跪下,急切扯开他的皮带,一口含住那根软绵绵的肉虫。 “嘶——”谢琅元玩世不恭的脸难得露出一丝窘迫,他慌乱把沈银扯起来,“还没洗呢,先别吃。” 虽然他也很想做,但好歹还是得讲讲卫生。 沈银眼泪汪汪抱住他的脖子乱啃,“我想吃……” “我才去了半个月,就想得不行了?”他一边倒茶水洗性器,一边调侃道。 “想,可想可想了……”沈银这会儿一点也不嫌弃那根东西比谢任元的丑,虽然黑了些,但头圆圆的,还挺可爱。 越看越眼馋,沈银继续跪蹲下,仰着脑袋去吃肉棒。 一人吃得起劲,一人享受被吃,忘我中的俩人都没有发现客房的窗户竟然开了一半,而窗外,从花园散步回来谢亦欣和舒茴挽着手正好经过。 沈银和谢琅元的位置正好侧面对着窗户,窗外的俩人没有一丝遮拦,清晰看到那根黝黑的东西被女孩粉红色的嘴唇牢牢吸住。 舒茴被眼前的画面冲击到,一时忘了去捂女儿的眼睛。 吸吮男根,不是搔首弄姿的妓子才会做的吗?弟妹,弟妹怎会做出着等龌龊之事!? n②qq.cΘм 第七十五章 对“牛乳”的需求( 舒茴没试过,谢任元也从不让她试,所以这幅画面在舒茴眼里的冲击性可谓极致强烈。 谢亦欣呆愣在原地,她觉得二叔胯下那根东西异常熟悉,扯了扯舒茴的手,“娘,他们在做什么?” 舒茴这才惊觉起来,忙捂住她的眼,拉扯她离开。 边走,神情还恍惚不已。 谢亦欣一看她娘这般反应,更是好奇了,“娘,银宝和二叔到底在做什么呀?” 若是以往,舒茴肯定耐心解答女儿的疑问,但如今她还没回过神,敷衍道,“小孩子别问这么多。” 谢亦欣失望地“哦”了一声。 舒茴想了想,觉得自己这样教育方式不太恰当,生怕女儿到处去问,又道,“等你长大就懂了,这是夫妻间才能做的事情。” “所以不能随便乱问,也不能到处乱说,不然小婶婶会不高兴的,知不知道?” 谢亦欣联想到书房里父亲和陌生女人的动作,瞳孔微震。 夫妻间才能做的事?那,那父亲身上那个女人,果真是父亲养在外头的妓子? 舒茴见女儿没回应,又问了一遍,“听到没有,不许和外人乱说。” 这回轮到谢亦欣敷衍她娘了。 内心久久不能平静的舒茴听到应声,便当她答应了,没再多理会女儿,她回到房里,盯着窗台,心底冒出一个于她而言惊世骇俗的想法。 丈夫会找妓子,是不是因为自己在床上太无趣了? 她联想到谢琅元刚娶沈银的时候日日外出同那书寓幽会,很少在房里过夜,也不记得在哪一天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突然浪子回头,对沈银开始上心起来。 莫不是沈银也去学了闺房秘术,这才留住谢琅元的心? 她如此猜想着,不由意动起来。 既然如此,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试上一试? 想至此,舒茴走到化妆镜前细细端详起面容。 她才三十三,虽然比不上十来岁的沈银娇嫩可爱,但身上那股成熟诱人的风韵同样是稚嫩的小女孩比不上的。 舒茴抚了抚卷发,给自己披了条披肩,优雅万分地出门去了。 那头还在吃肉棒吃得津津有味的沈银可不知道自己竟给舒茴提供了挽留婚姻生活的灵感。 吸力极强的小嘴让谢琅元有些招架不住,口交本就是前戏,与他而言是一项观赏性比舒适性更高的运动,谁知沈银竟像是把吸出里面的精华为目标一样,越含越紧,越含越深,谢琅元不得不推开她的头,让阴茎有点喘息的空间。 他粗喘着气,摊开手脚坐回沙发上,手指指向被含得水亮的龟头,“银宝,别吸这般紧,舔舔头就成。” 闻言,沈银委屈地用舌尖伸进裂缝里,“我想吃里面的牛乳。” 谢琅元那双风流的桃花眼愣住,继而一下就愁起来,看起来很是滑稽,她可别真有这个爱好啊,都是一滴精十滴血,自己哪有这般多“牛乳”给她吃。 谢琅元突然有点后悔以前哄骗她吃精的举动。 怎么还能吃上瘾了? 他单方面忧愁,殊不知背地里能提供沈银“牛乳”的人可不少。 沈银按他的要求舔了好一会儿,一直没等到下一步指令,已经洪水泛滥的私处告诉她不能再等下去,于是吐出肉棒后站起来,背对他双腿微分,手绕到身后,一手撩起旗袍下摆,一手拉开内裤,凭借大致印象往鸡巴的位置坐下去。 可她忽略了男人此时的靠背姿势,没了手握,阴茎贴在小腹上,她这一坐,并没有如愿吃下阴茎,而且坐到横着的柱身上。 黏腻湿稠的湿意终于唤回谢琅元的注意,他看着小妻子急不可耐挪动屁股磨蹭阴茎,一改懒散坐姿,忽的生出明日就同大哥去锻炼的念头。 银宝这般孟浪,自己再不锻炼锻炼,怕是会传出连女人也满足不了的话。 随着谢琅元坐直,阴茎也不再是平贴,随之竖起一些,这让沈银蹭起来极不方便。 她委屈回头,“你躺下去呀。” 脑子成浆糊的她全然忘了肏进去更舒服,一心只想维持刚才的蹭蹭。 谢琅元被她委屈巴巴的小脸可爱到,替她扶住阴茎提出放到洞口,“不要肏了?” “要的,要的。”女孩终于回神,刚想顺势坐下去,谢琅元又坏心拿开。 “夹紧腿,再把屁股撅起来。” 没有毛的逼做起这个动作一定漂亮得不行吧。 谢琅元爱抚已经初见雏形的鲍鱼形状的阴户,手掐住肉瓣两侧往中间挤了挤,那阴户的形状更加饱满鼓起,肉嘟嘟的,白里透粉,诱人得很。 夲文將在Π┽2┽Q┽Q嚸(祛鋽┽勼㈣網阯)最快鯁新 n②qq.cΘм 第七十六章 舒茴的尝试 女孩腿夹紧,那饱满的形状更加完美,谢琅元满意握住她的屁股压下来。 男人动作迅猛,没给她一点缓冲时间,酥麻的快意如一道闪电,劈得女孩哪里都是麻麻颤颤的,手臂哆嗦着撑在他膝盖上。 “啊哈,谢二,谢二……” 谢琅元听了直无语,平日同他那些狐朋狗友叫也就算了,这时候怎么还叫谢二? “叫夫君。” 沈银赫然扭过脸去,“不要。” 谢琅元以为她在闹脾气,刚要训人,就看到泛红的耳朵尖,于是啧了一声,“害羞啊?” 沈银脸颊烫得快冒烟。 谢琅元就吊儿郎当道,“罢了罢了,爷知道你的心意就行。” 从他的声音中不难听出愉悦,直至晚餐时舒茴观察他的神情,仍能从脸上看出满足后的惬意。 她更笃定沈银是通过性爱唤回谢琅元的爱。 不过保守端庄如她,即便去问了出嫁时教导她的嬷嬷,嬷嬷也隐晦告诉她可以这样做,她依然还在犹豫要不要做亲吻丈夫阴茎这等事。 这一犹豫,就犹豫到谢任元回房。 看到丈夫的那一刻,舒茴终于下定决心。 那就豁出去试一试吧! 纵使老夫老妻,要论起舒茴的主动性,那可比沈银差多了,这也难怪能用身体把谢任元吃得死死的。 谢任元只觉妻子表情很奇怪,不过却没问。 从衣柜里拿出长衫,嗯,给江家做的枪支造出来了,他要出去验货。 舒茴愣住,“你要出去?” 他不该是回来睡觉吗? “嗯。” “一定要今夜去,能不能明天再去?” 她怕错过今夜,等明日就没有勇气再做这事。 谢任元把长衫挂回去。 舒茴很少要求他做什么,他看向妻子,“有事?” 舒茴不好意思“嗯”了一声,而后朝丈夫招手让他坐到床边,自己轻轻从他身后搂住。 “今晚能不能陪陪我?” 舒茴自认为话里的邀约之意已经很明显,但男人毕竟不像女人那般有一颗玲珑心,一下就能听出话中意,而且沈银惯常与他求欢都是直来直往,所以男人还真听不出。 谢任元皱眉,“昨晚已经陪了。” 他的陪显然是在卧房睡的意思。 舒茴一个字一个字强行让自己把话说白,“不是这个陪,是我想同你……欢好。” 谢任元一怔,偏头看了看妻子,她的脸色果然不对劲。 沉默片刻,道,“你不喜欢,大可不必勉强自己做那事。” “我没有不喜欢,而且我不做,你……”你都在外头养妓子了。 她没说出后半句,虽然舒茴猜到谢任元可能已经知晓她已经知道他有了别的女人,可明面上还没戳破。 不过聪明如他,又怎会听不出她的意思。 一时间空气里一片寂静。 “你,能不能让我试试?”舒茴道,“任元,你是我的丈夫,我不求能回到以前那般浓情蜜意,但求你我之间还有爱情,我希望能同你白头到老。” 毕竟是发妻,虽说从未有过爱得刻骨铭心,但一直以来都相敬如宾,妻子这般哀求,谢任元不可能没有一丝动容。 不过,他自己明白,也试过,妻子的身体已经唤不起他的欲望。 他的渴望只在沈银身上才能得到满足。 又是一片沉默,许久,谢任元靠回床上,黑眸低垂,“那便试吧。” 试了,舒茴便能死心,自己也找到往后继续同沈银欢好的借口。 舒茴欣喜万分,颤抖的唇贴到男人唇上亲吻。 只一下,谢任元便皱眉偏开头。 舒茴满脑子都是在回忆嬷嬷的教导,没注意男人的动作,他偏开,正好对上嬷嬷教的下一步,亲吻他的喉结。 可能是对妻子没性致,谢任元脸上有些不耐,不过却没开口打断。 舒茴专注在自己的世界里,没看到丈夫脸上已经浮现烦躁。 一路吻向下,来到两腿间的隆起,不知是不适还是害臊,她颤抖着手褪低裤子,露出那还未苏醒的巨龙静静沉睡在黑色密林里。 抓起阴茎,闭上眼酝酿许久,终于咬牙把头猛扎下去,只是软绵绵的龟头刚碰到唇就立刻弹开。 一旦退缩,接下来的更没有勇气进行下去。 舒茴更是把谢任元阻断的动作当成救命稻草。 谢任元下床,重新扣上长袍。 “你睡吧。” “你还回来吗?” “不回了。” 说罢,压了压帽檐,走出门去。 刚出左楼,带着长吉正准备奉命去看货的长瑞正好也出来。 看到主子的背影,长瑞讶异了一下,不是说明日再去吗,怎地又出门了? 他快步上前,“大少爷。” 谢任元脸色明显不是很好,长瑞突然后悔上前问话了,早知道假装看不见多好。 谢任元开口就道,“让沈银出来。” 长瑞僵住。 三更半夜的让他怎么去叫二少奶奶?更何况二少爷也在呢! 夲文將在Π┽2┽Q┽Q嚸(祛鋽┽勼㈣網阯)最快鯁新 第七十七章 珠胎暗结 长瑞木着脸道,“二少爷今夜在家。” 谢任元滞住,他倒是忘了二弟回来了。 挥了挥衣袖,踏步往前。 哼,今夜你把我拒之门外,我也冷你几日。 当然,冷战也只能是想想,至少沈银对他说话放软些时,谢任元就缴械投降了。 沈银已经许久没光明正大到书房学习,一般幽会都是长瑞先支开人,由他掩护进来。 这天的幽会也是如此,左楼里没有人知道沈银上来,而同江停云学了媚术,还会举一反三的沈银让谢任元情难自禁,一时忘了白日楼下会有丫鬟经过,直接就把沈银压在窗台上操。 女孩如波浪的长发悬到窗台下,一晃一晃的,被正巧追着谢亦欣过来的红秀看见。 红秀比谢亦欣大了五六岁,虽然未经人事,但看见那白得反光的赤裸女背与压在上面的男人,一男一女如此亲密,她隐约知道这是不好的事情。 作为下人,她第一反应是把小主子带走,别带坏了小主子。 这般想,也这般做了。 但把谢亦欣哄回房后,她的心始终不能平静。 在她心里,谢亦欣和大少奶奶都是她的主子,她们是一体的,而大少爷书房里的女人分明不是大少奶奶。 大少奶奶头发没这般长。 也不会是公馆里的丫鬟的,丫鬟配不上这时兴贵气的卷发。 红秀越想,心就越揪紧。 她怎么觉着,这头发看起来这般像二少奶奶? 为了佐证猜测,她到右楼找绿意。 如若在右楼看到二少奶奶,那说明大少爷楼上的女人并不是她。 可绿意的回答让红秀的心跳一下跳得飞快。 “二少奶奶说是散心去了。”绿意还忧愁叹了一口气,“二少奶奶哪哪都好,就是不爱人跟着,也不爱让人伺候,就连夜里也不让人守在门外。” 作为贴身丫鬟,绿意愁得很呐。 “你亲眼看到二少奶奶出门了?” “这倒没有,我不是说了吗,二少奶奶不爱让人跟着。” “噢。” 这下红秀心里有百分之七八十确定大少爷楼上的女人便是二少奶奶。 她纠结了一会儿,最终骨子里的忠诚让她前往舒茴的房门。 “进来。”舒茴正躺在摇椅上听收音机,听到红秀行礼的声音才抬起眼皮,“怎么是你?亦欣呢?” “小小姐在房里休息。”红秀禀告完就停住,没说来意,也不走,就维持行礼的姿势。 舒茴一看便知有事,遣退下人到房外,待房里只剩她们二人时才问,“什么事?” 红秀站起,侧身在舒茴耳边,说话的声音还有些颤抖,“大少奶奶,我看到二少奶奶在大少爷书房里,二少奶奶的身子,是光着的。” 红秀的话如一道惊雷炸懵了舒茴。 她知道谢任元外边有人,可她以为那是妓子,所以从未把那女人放心上,也没找人人查,想不到竟会听到沈银的名字。 舒茴眼神凌厉,“话可不能乱说,你确定是沈银?” 舒茴这一问让红秀头皮发麻,她没看到真容就来禀报,若是到时候真是个乌龙,自己肯定会没好果子吃。 可话已出口,她只好硬着头皮道,“奴婢看得真切,二少奶奶被大少爷放到窗台上,背是裸着的,那头卷发奴婢看得清清的,就是二少奶奶的。” 舒茴脑子里都是放到窗台上、背裸着这些信息,描述得这般清楚,她心里隐隐倾向红秀的话属实。 可他们,他们是…… 怎么能做出这等苟且之事!? 其中牵扯到自己的丈夫,即便再愤怒,舒茴也不敢轻举妄动暴露出来。 若是传出去自己丈夫同弟妹在自己眼皮底下偷情,对丈夫的影响说大也不算太大,沈银倒是会如自己愿被套上不知检点的罪名,遭人唾骂,但是,她在意的是自己也会受到牵连。 她才三十三,正是风韵犹存的时候,丈夫却在她眼皮底下与弟妹珠胎暗结,自己指不定得被那些夫人暗地里讥讽嘲笑到何时。 一时半会儿舒茴还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 罢了,先去探个究竟吧,若真如红秀所说,再慢慢想法子也不迟。 与此同时,书房里沈银和谢任元已经到了冲刺阶段。 沈银被激烈的撞击撞得不得不用手抓紧他的脖子,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肏下去。 她已经攀上不知几个高潮,如今摩擦对她而言已经开始有些痛意,她尽可能张着腿,收缩阴部,想尽快把谢任元夹射。 “大哥,你好了吗?” 谢任元显然不是第一次把她操疼,低头去查看连接在一起的性器,“操疼了?” 手指把大阴唇掰开,媚肉被肏得充血。 男人带着凉意的唇轻碰她的红唇安慰,“银宝乖,再忍忍,大哥这就射给你。” 边说边加快速度,直冲刺上顶峰,大量滚烫的精液在女孩穴里喷薄而出。 女孩底下的嘴含纳阴茎,上面的嘴也轻启让男人汲取蜜津,就俩人水乳交融之际,舒茴已经踏上上三楼的楼梯。 夲文將在Π┽2┽Q┽Q嚸(祛鋽┽勼㈣網阯)最快鯁新 ρó-1⑧.℃óм 第七十八章 舒茴与的对 书房门被轻轻推开,看到相对而坐在书桌上的俩人,舒茴故作惊讶,“弟妹也在啊?” 沈银回头问好,舒茴便走过去,放茶水,转头对沈银笑了笑。 说是笑,可只有嘴唇勾起,那笑意根本没到眼底。 “弟妹高跟鞋还真是穿得极好,瞧我刚才还在楼下看杂志,一点儿声也没听到,不然还能同弟妹一起上来听听任元平日都在教给你些什么东西。” 沈银也扯了扯嘴角,拿过茶啜了一小口便低头不语。 她上来的时候有长瑞掩护,舒茴自然看不见,同样,她也看不见舒茴,所以并不知道舒茴撒了在一楼看杂志的谎,在紧张之中道出的说辞反而暴露了自己。 “怪我,当时远远瞧见大嫂在看杂志也没去打招呼,生怕打扰了大嫂的雅兴,还特意脱了鞋上楼。” “呀,弟妹没着凉吧?”舒茴道,还关切看了看她,突然盯着她额头道,“入秋了,弟妹怎地额上还出汗?” 舒茴站直,环顾四周一圈,道,“难怪,窗只开了一半,难怪有些闷。” 舒茴走到窗台前,把窗推得大开,眼眸垂下,自己脚边那地板上洒了一滴滴圆形水渍,那在阳光下晃出闪光的水渍,深深刺伤舒茴的眼。 “二少奶奶被放到窗台上,背是光着的……” 舒茴细细嚼着这几个字,手指把掌心掐出指甲痕。 沈银看到窗台心虚地不行,尤其舒茴在那站了这般久,更是让她慌神。 “我打扰到你们了吗?”舒茴突然问道。 “哪会,正要休息呢,大嫂来得正是时候。”舒茴站起来,沈银也不好再坐,跟着站起。 “是吗,可我看弟妹学得满头大汗,还以为学得正起劲呢。”舒茴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是意味深长,就连谢任元也抬头看了她一眼。 她似乎看到了什么一般,惊讶道,“哎呀,弟妹这是坐到了什么?衣服上还印了水印。” 原本在紧张之下沈银感觉不到已经流到腿中间的液体,舒茴一提醒,她便察觉到了。 而且那液体正在往下流。 沈银下意识低头,夹了夹腿,没注意到对面的舒茴眼里似有刀子似的。 从腿间流出来的东西,除了精液,还会是什么? 舒茴突然有些哀默。 谢家不承认私生子,就连谢琅元无论在外面多胡闹,也不会留种,而她的丈夫,竟然就这样把精液射进别的女人体内。 这举动无端端挑起舒茴藏在的心底的刺。 他是嫌自己只生了一个女儿,没法给他继承香火吗? 谢任元看到沈银的动作,起身拿起挂在衣帽架上的西装外套,披到沈银肩上。 女孩个小,外套长到屁股底下,正好盖住那团水渍。 舒茴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出血来,但深受谢夫人喜爱儿媳端庄大方的影响,即便内心在滴血,脸上还要维持大度的笑,只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看到女孩明显惨白的脸,替她披衣服的手下意识摊开掌心,按在女孩肩头上,做出安慰的动作。夲伩渞橃于ROυ╅SHЦ╅Щυ(肉書箼).χ╅ㄚ╅z 佉棹╅號 舒茴完美的面具终于裂开一道缝,被惶恐抬头的沈银撞见,沈银慌了神,她感觉舒茴似乎是知道了什么,磕巴道,“即,既然大嫂来了,那,那我就先下去了……” 舒茴哪会轻易放她走,就道,“我与你一同下去吧。” 不能在丈夫面前失了大度的样子,但教训教训沈银还是可以的。 舒茴为了不让丈夫看出自己的刻意,还对谢任元解释了一句,“反正茶也送了,你那的图纸我也看不懂,不如回去补美容觉,且和弟妹走还能聊会儿天。” 说着就挽着沈银的手臂,那亲密样儿还以为她们是姐妹呢。 舒茴脸上带笑,沈银却僵直了背,舒茴似乎是担心她过于紧张似的,轻轻在她背后拍了拍,“怪我这个做大嫂的不体贴,弟妹嫁过来这般久还与我生分。” “不怪大嫂,怪我不主动。” “说起来,弟妹倒和任元相处的时间最久,以前呐,任元还跟我夸过你天赋极高呢。” “是吗。”沈银感觉自己冷汗都要冒出来了,踏下最后一级阶梯,道,“大嫂我先回房换身衣裳,茶水黏在身上怪不舒服的。” “弟妹这般急着走作甚,反正天气也不冷,一时半会儿湿着了也不会着凉,不如陪我到花园里走走,如何?” 看是询问,可舒茴并没有释放出一丝放她走的意思,微微勾起的嘴角在沈银眼里成了胁迫与挑衅。 而那洞悉一切的眼神仿佛在告诉她,自己对她了如指掌,她,别想逃过。 第七十九章逼(舒与沈的修罗场) 花园。 舒茴突然停住,手搭在披在沈银身上的西装外套上,“我已经不记得任元多久没给我披过衣服了,今日见到,才想起他也曾对我体贴过。” “大嫂,我……” “弟妹不必多说,”舒茴打断她的话,“任元本就是面冷心软之人,他是我丈夫,我不怪他。” 话音一转,突然变冷下来,“只是,弟妹也要懂得分寸。” 至始至终,舒茴把谢任元与沈银的不论关系都归为是沈银主动勾引。 沈银心一紧。 舒茴像变脸似的,忽的温柔起来,“即嫁作人妇,就不能像在家里那般没规矩,像坐到窗台上让丫鬟瞧见,若不是嚼舌根被我听见了,私底下不懂要传到哪里去。” 沈银脸唰的变白。 她发现了。 “你说对不对?” “……对。” “弟妹刚进来,规矩不懂,我这个做大嫂的自会慢慢教。”舒茴前一秒还春风和煦,下一秒眼神骤变,措不及防甩了沈银一耳光子。 “比如,遵守妇道。” 沈银捂住发烫的脸,虽然已经猜到,但当她撕破的时候,心还是颤了一下。 “你说,我要是告诉琅元,他会把你怎么样呢?” 沈银睁大眼睛。 她会被赶出谢家,可能还会被丢水里浸猪笼。 “现在谢家正开拓邻城的生意,琅元也在那儿,身边没个人照顾也不行,你说对不对?” “……嗯。”沈银头快低到胸前,声音低低的,“我知道了。” “还有,若是让任元知道我与你今日的这番话……” “我不会说出去的。” 舒茴自认为扳回一城,扬长离去。 她那一掌可是卯足了劲儿,脸颊肿起,沈银怕被人瞧见,一路用手捂着回房。 沈银想不通为什么舒茴会愿意放她一马,没有把她和谢任元的奸情捅出去,靠在椅子上细细回想舒茴的话。 按舒茴的意思,似乎是让自己同谢琅元一起到邻市,离开这里。 可她就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沈银心底隐隐不太相信,她总感觉她还会做着什么动作。 而且如若按她的意思离开水城,攻略任务又该怎么办? 攻略进度已经进展大半,沈银不舍得放弃。 她想去找谢任元商量,再不济找江停云也成,可舒茴一定会找人盯住自己,她不敢轻举妄动。 思来想去,为了不被浸猪笼,沈银决定隐忍一番,先按她的要求去做。 一连几日找不舒服的借口在房里静养,待脸颊恢复如初,才前去请示谢夫人。 舒茴在沈银动身之际就紧随其后,不为别的,只是担心她在谢夫人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 刚出房门,突然停下,招来丫鬟耳语几句,只见那丫鬟听完便往楼上跑去。 去见婆婆,自然不能直说来意,还得先扯一番闲话沈银才说明来意。 谢夫人以为她想管着谢琅元,刚开口打趣了几句,舒茴就来了。 “你来的正好,你看看银宝,年轻小姑娘就是敢说敢做,说想琅元了,就要去陪他。” 话音未落,谢任元一只脚踏进门槛,在舒茴身边一直留意门外动静的丫鬟见状,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大少爷。” 舒茴走过去,亲昵站在他身侧,挽住男人的手,像宣誓正宫地位一样浅笑着看向沈银。夲伩渞橃于ROυ╅SHЦ╅Щυ(肉書箼).χ╅ㄚ╅z 佉棹╅號 谢夫人见状喜得笑眯了眼。 两个儿子与儿媳的感情都很和睦,她这个做母亲的,怎能不开心? 心情愉悦的谢夫人又对儿子复述一遍沈银思念谢琅元的话。 舒茴转头,浅笑对丈夫道,“看弟妹想琅元想得紧,你这个做大哥的倒是考虑不当了,偏偏把琅元派到临城去,拆散新婚燕尔的小夫妻。” “是吗?”谢任元看向妻子,没头没脑反问了一句。 那晚沈银与妻子散步后就没出现在餐桌上,在那时谢任元就心存疑虑,不过碍于身份,他不好问出口。且长瑞也回禀他,右楼各个入口都有丫鬟守着,没法潜进去。 加之舒茴最近总有借口与他共处一室,像在防着他做什么似的,他与沈银的联系就这样一连断了几日。 舒茴浅笑,“那是自然,不信,你可以问问弟妹。” “弟妹想不想琅元,直接问她不是更清楚吗?” 舒茴看向沈银,“是不是啊,弟妹?” 虽然聊天的内容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可谢夫人隐隐闻到里面的火药味。 尤其是大儿媳,虽然脸上带笑,语气也平和,但不知为什么,听起来总有种咄咄逼人感觉。 而且,针对的对象似乎还是二儿媳。 第八十章修罗场终 她们结仇了? 谢夫人不由也看向沈银。 在她印象里,舒茴是好儿媳的典范,如若结仇,她下意识会认为是沈银做了什么得罪舒茴的事。 “是。”虽然是给舒茴回话,但抬眼看的第一眼却是谢任元。 “我还想着给琅元带几支百合去,可花店里说百合都被人买完了,所以我买不到,不过就算没有百合,我也要去见见琅元。” 百合是她与谢任元对暗号的信物,买不到百合,是想告诉他,她不想去,却不得不去吗? “缓几日,我且正好过去,可以一同送你过去。” 舒茴笑容一下僵住。 谢夫人看的是沈银,所以错过舒茴的表情,不然老姜如她,定会猜出他们三人的关系。 虽错失机会,谢夫人还是看出舒茴不喜沈银,至于原因嘛,反正同在一个屋檐下,慢慢查,总会知道的。 沈银道,“不用,我已经同琅元联系过,他的人正在门外等着。” “考虑清楚了?” “嗯。”沈银移开视线,对谢夫人行礼道别。 丈夫的开口挽留,让舒茴改变心中所定。 原本打算只要沈银安分守己,为了名声,她愿意放她一马,如今看来,那小蹄子倒有些本事,勾得丈夫念念不忘。 不然,就让她彻底脏了,看谁还敢要她。 舒茴看向沈银背影的眼神,渐渐冷下来。 无论公馆里多风云暗涌,远在邻城的谢琅元丝毫不受影响。 他依旧吊儿郎翘着二郎腿坐在正对咖啡厅门口的位置,看似漫不经心,实际眼睛一直注意门外的动静。 他让人把沈银送到这儿来。 下了车,喝一杯加牛乳砂糖的咖啡,想必她会喜欢的吧? 早前在女人堆里混惯了,加之一心想等沈银,周遭坐了好几个上前搭讪的名伶他也忘了赶,所以沈银刚下车,一抬眼就看到自个儿夫君莺燕环绕,好不香艳。 霎时,在谢家受舒茴威胁的委屈,与谢任元关系暴露的担惊受怕,一时全数涌上来,“唰”的眼泪就落下来。 碍于面子不想表现出自己期盼她到来的谢琅元,见到小妻子在门口抹眼泪,想出去,却发现周围被女人围住,急忙之下撑在桌面跃过去,大步走到她身边。 不过,那张嘴还是那般欠。 “想我想到哭了?” 沈银自然不能说出真正缘由,指了指咖啡厅。 “……”谢琅元沉默。 “要是我说,我也不知道她们怎么过来的,你会信吗?” 沈银抽抽鼻子,“信。” 谢琅元哭笑不得,“那你还哭个什么劲。” “我也不知道。” 谢琅元被女孩呆呆的样子可爱到,搂着她直笑,还给她出馊主意,“银宝,你手搭我腰上,她们一瞧就知道我有主了。” 沈银瞪了他一眼,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殊不知这可比搂腰的效果强多了,毕竟,沈银这样子在外人眼里便是在和谢琅元打情骂俏。夲伩渞橃于ROυ╅SHЦ╅Щυ(肉書箼).χ╅ㄚ╅z 佉棹╅號 果然,里面的女人一见到他们这般亲昵,纷纷散去。 谢琅元还讨打的长叹出声,“唉,这就是成了婚男子的苦恼啊。” 沈银坐下,捧起咖啡小小饮了一口咖啡,“什么苦恼?” 刚才围在谢琅元身边的一个额上梳着垂丝刘海的名伶从沈银身后冒出来,对她道,“谢先生的苦恼是,以后只有你一个女人作伴。” 沈银一怔,“我这般好,与他为伴,他该高兴才是,怎么会苦恼?” 谢琅元哈哈大笑,当着众人的面重重啄了啄女孩的唇,周遭即刻响起小小的哗然声。 要知道,即便新思想盛行的这个时代,大庭广众之下亲吻,仍是一件令人害臊的事。 若是那男的吻了,说明他对那女子定是十分喜爱。 这让刚才上来挑拨离间的名伶尴尬不已。 人家感情好得很,她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名伶在这家咖啡厅唱曲儿,风头最盛,所以一时间其他的名伶用都看好戏的看着她,让她下不了台。 她不得不硬起头皮继续周旋,否则传出去她的生意定会一落千丈。 哪个男人会点被别的男人拒绝的女人唱歌,这不是捡别人不要的东西吗? “女子谦卑是德,这位小姐且先问过才下结论会好一些,谢先生你说是不是?”那名伶柔情似水望向谢琅元。 “夫人说的自然都是对的。”谢琅元压根没看她,给足沈银面子,“能得娇妻,是我三生有幸。” 名伶这下脸彻底挂不住了,她想不到这女子年纪这般小,竟是谢先生发妻,她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妓子。 当着男人的面落他妻子的脸,这一行为注定让她断了被富贵人家收纳为妾的后路。 哪个男子会纳一个敢挑衅正妻的妾,这不是搅得后院不宁吗? 名伶灰溜溜下去,看热闹的人也便散了,沈银这才能好好享用甜点。 ρó-1⑧.℃óм 第八十一章久别的欢好(半 小妻子前来团聚,男人嘛,当然是想那档子事儿啦。 不过谢琅元历经花丛千千万,不会像别的男人这般无趣,不仅会玩,甚至模式和现代约会套路还有几分相似。 看电影,逛百货楼,吃晚餐,一套流程下来,才把她推到床上。 “想不想我?” 男人劲腰下沉,那根铁杵似的东西探向桃花深处。 “啊哈……你别太深……” “行,但你先告诉我,想不想我?” “想的,想的……” 谢琅元流氓因子又活跃起来,“哪想?” “都想,都想行了吧。” “不行,你得说最想的地方。”谢琅元说着胯间就撞上去,暗示的意味不能再明显。 他是想让她开口说这里想他。 沈银臊红着脸,扭过头去犟嘴,“自然是只有大脑才能想。” “小逼不想吗?” “才不想,我又不是你,脑子里只有这些东西,哼,是你那儿想我才对。” 女孩说得理直气壮,仿佛之前饥渴到扒男人裤子吃的人不是她一样。 “行,行,是我流氓,可你那小逼被流氓肏,也变流氓了不是?” 沈银羞得扭过头去,不理他。 谢琅元低笑起来。 说荤话对他而言稀疏平常,没什么值得臊的,不过女孩这反应他看着倒觉娇憨可人得紧,尤其是那粉若红霞的两颊,最是诱人。 谢琅元盯着那抹粉色,忽的没有一丝预兆忽然抽出肉棒,沈银身体骤然空虚起来,懵懵地看着男人自顾自下床,到偏厅去,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件粉色的薄纱布料。 抖开,是一件极其情色的薄纱旗袍,那样式,恐怕连花柳巷里的妓子也不会穿吧? 沈银憋红了脸,“你怎会有这东西?” “还不是找人给你做的?” “哪个裁缝敢做这东西?”沈银不信。 “给钱就做呗。”谢琅元见她没动作,亲自给她换上,一身浅粉薄纱罩在白皙的肌肤上,衬得肌肤娇嫩得宛若幼儿,胸前那两点红梅在薄纱下若隐若现,腿间洁白的三角地带,一切都是如此勾人。 “银宝,这般看你好嫩。”谢琅元叹息,埋进两团软绵里啃咬,“我从不碰没长成的女子,倒在你这里破了例。”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肏了你也近半年,葵水依旧没来?” “没、没有……呃嗬……” 谢琅元倒看得开,“没来也好,不然没肏多久就怀孕,怪可惜了你这好逼。” 他惯以享乐为主,若是沈银怀孕了,娘定会以为孩子好为理由让他们分房,相比要孩子,他显然更喜欢操逼。 而且,生了孩子,那穴就不一定这般好肏了。 想至此,谢琅元更是珍惜沈银现在正是最紧致时期的穴,抬起她的腿,挺身又插进去。 房里“噗滋噗滋”的捣弄声整整响了一夜。 沈银没在身边的时候,谢琅元还想加快处理进度早些时候回去,但沈银一过来,上头又没有人压着,他便更享受这里的生活。 一留就和沈银在这儿留了大半个月,就在他美人在怀尚意犹未尽的时候,突然收到谢任元让他回去汇报情况的电报。 谢琅元颇有些无语。 明明派回去的人已经汇报得很清楚了,为什么还要让他亲自回去一趟? 但谢任元的决定通常都是不容商量,谢琅元也没法子,又拖了几天才慢腾腾带沈银回去。 他们返程那日,谢任元就站在楼上往下看,当看到自己二弟大大方方搂着沈银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周身的空气仿佛要结冰了一般。 他与沈银只能躲在暗处,二弟却能光明正大,谢任元有些吃味,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舒茴并不知道沈银回来了,听到动静,也到窗边看去,只是她的心情正好与谢任元相反。 沈银和谢琅元这般亲密,想必丈夫见了,定会不舒服吧? 舒茴沉思起来,原本想弄一出沈银与别的男人通奸的戏码,不过现在看来不需要冒这个险脏污了自己的手。 虽然不是不可以做得很干净,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能不冒险就不冒险。 谢琅元回来了,只要让丈夫见到他们欢好的样子,她倒不相信,亲眼见到沈银被别的男人碰过,他还会动心? 她招手唤来丫鬟低语几声,三天后,谢家餐桌上出现一瓶淡黄色洋酒。 “家父碰巧在收来几瓶好酒,念着爹也好酒,便让我送来给爹尝尝。”舒茴浅笑解释。 谢老爷被谢夫人压得死死的,女人大烟不能碰,如今只剩酒这一口爱好,舒茴这样一说,便让人斟上。 夲伩渞橃于ROυ╅SHЦ╅Щυ(肉書箼).χ╅ㄚ╅z 佉棹╅號 第八十二章 用酒使计 谢老爷一开口,其他人也便有份。 在到谢琅元身边斟时,谢琅元一闻香气,便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来。 鹿茸酒啊……这可是对男人有益无害的好东西呢。 像沈银这般年纪的小女孩自是不喝酒的,看到谢琅元的笑,不由好奇起来,凑过去闻了闻。 有一点药味儿。 她皱着眉,想不通这味儿有什么值得意味深长的。 难不成好喝? 沈银想尝尝,可谢任元就在对面,她不敢与谢琅元太亲昵,生怕他看了生气。 谢琅元看到女孩的表情,便拿了根干净的筷子往酒杯里蘸了蘸,逗她,“想喝?尝尝味道也是可以的。” 沈银下意识就看向坐在对面的谢任元,一直在注意沈银的舒茴看到她的反应,放在膝盖的手又捏紧了。 骚蹄子就是骚蹄子,丈夫还在一旁,就想着勾引别的男人。 沈银躲开,拧了他的腰一圈,小声道,“你收敛些。” 谢琅元耸耸肩,挪开了。 谢任元在她视线看过来的时候正好与之对视,加之她拒绝的动作,理所当然认为她也是在意自己的,虽然对弟弟的举动依旧有些不爽,不过也不能做些什么。 谢任元一贯面无表情的脸此时倒成了最好的伪装,让想观察他的舒茴看不出他到底是生气,还是不在意。 不生气,怎样才能让他喝酒?让舒茴头痛的是这个。 送酒来,就是要让他们两兄弟都喝了,酒里的药性在他们体内发挥作用,这样,当他们同时起欲望时,必定都会去找沈银,到时候两兄弟碰面…… 舒茴敛下眼帘,遮住眼里的精光。 她不信谢任元能忍得了这个。 谢任元不好酒,对药酒更没多大研究,只能闻出泡了药材,并不清楚里面的成分,所以只闻了闻便放下。 舒茴见状,只好端起酒敬他一杯。 “许久没同你喝过,我敬夫君一杯。” 谢任元虽诧异,但依旧毫不犹豫喝了。 一尝才知道那酒酿得极好,谢任元破例喝了好几杯。 连谢任元都禁不住,更别提好酒的谢琅元,小半瓶都进了他肚子,要不是沈银止住,怕是还不停手。 谢任元不知道酒的成分,只觉得喝起来还挺不错,又想到沈银刚才那馋样儿,于是问舒茴要了一瓶,打算今晚带去给沈银尝尝。 谢琅元喝了这般多酒,没到就寝时间就已经隐隐燥热起来,奈何谢任元想给沈银尝酒,便把他打发去厂子里巡视。 舒茴并不清楚谢琅元不在楼里,这晚乐得他去找沈银,还靠在窗台边等看好戏。 在长瑞的有意清扫之下谢任元抵达右楼一路畅通无阻。 沈银起先见到他还怯怯,但看他表情无异,才小心黏上去,再看他表情稍缓,立即冲他撒娇,“你怎么来啦?也不提前告知我一声。” 没理她的撒娇,谢任元冷不丁道,“那日,是你真心想去陪他?” 沈银瞪大眼,她想不到当日面无表情看似不在意的男人竟还记着这一茬。 “你还记得呀?”这都过了大半个月了。 沈银讨好的抱住他,手绕到背面去拉他背在身后的手,指尖没碰到想象中的温热,而是冰冷像玻璃质地的东西。 把手拉到前面,女孩惊喜道,“是给我喝的?” 谢任元淡淡瞥她一眼,“你不是想喝,还找琅元要去吗?” 好酒当前,沈银立即毫无心理负担把责任都推到谢琅元身上。 “我可没想喝,是谢二硬要给我的,你也有看到的。” “那我收走了。” “哎……”沈银连带他的手一同抱住,“带都带来了,拿回去多费劲。” 拧开瓶盖,浅浅酌了一小口。 灼热感即时涌上喉头,沈银忙灌了茶水冲淡喉头的不适,眼泪汪汪看向他,“好难喝。”夲伩渞橃于ROυ╅SHЦ╅Щυ(肉書箼).χ╅ㄚ╅z 佉棹╅號 谢任元嘴角勾起细微的弧度,揉了揉她的脑袋。 “是你太小了,喝不懂。” 男人表情严谨正经,看起来可信度极高,沈银愣愣看着他,信了,殊不知其实男人同她半斤八两,至今仍没弄懂这是什么酒。 不过这并不阻碍他用俊脸迷倒沈银,沈银简直看呆了。 沈银看男人,男人也在打量她。 女孩刚洗完澡,贪图舒适的她仅着了旗袍,没戴乳罩,把旗袍顶出凸起的两点。 谢任元黑眸暗下,指腹压在凸起处摩挲,“银宝,大哥喂你喝酒可好?” 性感低沉的声音直搅得沈银晕乎乎的,哪会有不同意的道理,“好……” 谢任元仰头饮了一口,低头封住女孩的唇。 淡黄的酒液在俩人唇舌间传递,一口接着一口。 没一会儿,沈银觉得房内像蒸笼一般,温度升高,热得她直想褪去衣裳。 ρó-1⑧.℃óм 第八十三章捉奸一(h大哥) “好热,好热,不喝了……”女孩推开男人的头,可酒里的药性已经起了作用,连男人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动作已不是单纯的渡酒,而是变成了吃女孩的舌头。 牙齿咬住撤离不及的嫣红舌尖,手不知何时覆上双峰,极尽爱抚女孩的身体,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体内才甘心。 谢任元双眸赤红,湿热的吻从脖子一路湿吻向下,那身勾勒美好身材的旗袍此刻倒成了多余的阻碍,手腕使力往两边扯去,那嵌在盘扣上的翡翠随着绷开的盘扣散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刚才被支开到外头的绿意,正返回想向沈银禀告,手抬起还没敲门,就听到珠子落地的声响。 等了几秒,没有动静,她担忧地敲了敲门,“二少奶奶?” 里头逼仄的沙发上衣衫不整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动作一顿,谢任元先是狠狠一顶,再咬住沈银耳朵低语,“叫你呢。” “嗯?啊……啊嗬……”沈银意识还没回笼,回以无意义的模糊字眼。 “这般小声,她可听不见。”谢任元稍撑起身体,一条腿支到地下,作出准备要站起的动作。 “我抱你去应声,可好?”虽说是问,说玩就抱起她就往门口走去。 从底下往上看去,随着走动幅度,一根暗红的肉棒在翻滚的白色布料里若隐若现,而那肉棒,如通天棒般生硬破开柔软闭合的鲍鱼穴,在湿润温暖的鲜红媚肉里抽插操弄。 如此状态之下,沈银哪敢靠近绿意,“不,不要去……” “不去,你不怕她闯进来?” “那,那还是去吧。” 谢任元憋笑,把她带到门口。 绿意等急了,生怕沈银出了什么事,就想冲进去,躲在暗处的长瑞已经做好冲出去敲晕她的准备,里面终于传出动静。 “怎么了?” 沈银扶在门两侧放置花瓶的高脚案几上,一条腿被男人高高抬起,露出阴穴供男人肏弄。 男人故意似的,在她回话的时候,顶操的力度连花瓶也受到影响,从表面可以看出些许震意。 值得庆幸的是没弄出什么声响。 绿意激动道,“二少奶奶,您没事吧?” 被肏得晕乎乎的女孩,只能用手掐住掌心让自己维持最后的理智,“没、没事……” 绿意听声音有些怪,护主心切的她推了一下门,发现推不动。 锁了吗? 没等她问出口,里面传出沈银的声音,“我,在沐浴,不方便开门,你帮我去拿瓶助眠的,酒来。” 声音断断续续,绿意疑虑更浓。 “就问厨房拿今晚嫂子带的药酒来。” 这句说的和平常的声音几乎一致,绿意稍放下心。 绿意哪知道今晚他们喝了什么药酒哟,不过沈银说了,她便去厨房问就是。 绿意一点也没怀疑药酒助眠这个说法,因为她总见到喝了酒的男人倒头就呼呼大睡,想必晕,也是助眠吧。 听到绿意离去的脚步声,沈银扭头狠狠瞪了用手顶住门的谢任元,“都怪你,差点露馅了!” 要不是反应快,绿意进来看到她这幅样子,铁定要叫出声,到时候不知要引来多少人。 谢任元松开顶门的手,把她的腿搁到案几上,膝盖微屈,从身后重新找到洞口肏进去。 “啊啊嗬……”沈银低吟出声,“今日你那玩意儿怎么这般烫?” 不仅阴茎烫,连身体也比平时要烫几分,只是隔着衣服,没有直接接触到她,所以没发觉罢了。 谢任元只觉下腹蕴有一团火怎么消也消不散,他还以为是自己许久没泄欲,欲火都集中在此刻发泄罢了,俩人都没察觉是那药酒起的作用。 就在他们翻云覆雨之际,在窗边等了许久舒茴,只见沈银身旁的小丫鬟跑了出来,却迟迟没见到谢任元出来,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 招来丫鬟,道,“去右楼给我看看,大少爷怎么还没出来?” 丫鬟应声便去,很快就回来禀报,“三层楼都巡了一遍,没见大少爷在里面。”夲伩渞橃于ROυ╅SHЦ╅Щυ(肉書箼).χ╅ㄚ╅z 佉棹╅號 而且,她接到指令时就有疑惑了,大少爷好端端的怎么会在右楼呢?只是不敢问罢了。 舒茴望着窗外沉思,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一拍窗框,猛地站起。 “糟了!” 该不会谢琅元不在吧?! 想至此,即刻让丫鬟跑着去看谢琅元惯坐的汽车在不在原位。 丫鬟气喘吁吁跑回来,“回禀大少奶奶,二少爷的车不在。” 果然,她猜对了。 舒茴面色一沉,快步往右楼走去。 那丫鬟见机刚快脚跟上两步,舒茴停下,回头,眼里的狠意让她过后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不必跟着,我自己去。” 第八十四章捉奸二(h大哥) 躲在暗处的长瑞听到高跟鞋踏木地板的声音,往里闪了一下,直确定脚步声走过,才微探出一些去看。 霎时,眼珠子颤了颤。 是舒茴。 由于刚才绿意推不动门,长瑞便默认是门已经锁上,权衡之下并没有出去阻拦。 锁门了,就算舒茴敲门,谢任元仍有时间躲起来,说不定还能从阳台上跳下逃走。 但若是他出面阻拦,里面藏着的是谁仿佛不打自招。 来时气势汹汹的她,当站在门口时,没了那股狠劲,静静看着闭合的门,不知在想什么。 里面的人可不知道外面危险逼近,战场已经从门侧的案几转移到床上。 绿意为了迎接沈银同谢琅元归来,特意给卧房换上红被,只是恐怕做梦也想不到率先睡在新被单上的竟是谢任元。 白条赤裸的男女在红被里,那可真应了那句鸳鸯绣被翻红浪。 在这之前谢任元一直不知道许久之前沈银偷摸进他房里,同他与舒茴同睡一张床上是何感受,如今他躺在谢琅元曾与沈银颠鸾倒凤过的床上,他似乎能感受到了。 快要溢出的酸意化为一次次凶狠的撞击,撞得弹簧床垫发出“咿呀咿呀”的暧昧声响。 绿意端了酒和一套酒具快步返回右楼,没料到在主子卧房门外见到舒茴。 赶忙行礼,“大少奶奶。” 舒茴见到绿意,下意识竟往门前挡了挡。 不能让她看到。 沈银是她主子,自己的夫君被她主子勾引去了,指不定她会怎么嘲笑自己。 且家丑不外扬,要是那丫鬟嘴碎出去,尤其让谢夫人知道是因她处理不当,堵不住丑闻,定会损了自己在谢夫人心中的印象,那将来谢家后院掌权者,还不一定能交到自己手上。 如此想到,舒茴更不能让绿意进去。 “给沈银的?” “是。”绿意行礼后,侧身想进去,舒茴挡住的动作变得明显起来。 她的动作幅度有些大,且语气急促,“我来!” 缓了缓,继续道,“哦,我是说,正好想找弟妹喝两杯,我送进去就行。” 绿意一心为主,见到主子妯娌关系和睦,更是开心把酒托递给她。 “好的,奴婢就在这候着,大少奶奶有什么吩咐叫一声就行。” 舒茴支开她,“你去拿些下酒的菜来,让厨娘现炒热乎的。” 绿意领命下去。 舒茴推开门,长瑞从墙后现出身形,悄悄跟上。 谢任元是他主子,舒茴同样也是,除非谢任元下令,否则他不会对舒茴动粗。 所以他只能跟上,等候谢任元吩咐。 进入房内,便听见左边传来细细的女子呻吟,显然那声音的主角并不在正室,所以出现她眼里的只有随意丢落满地的衣裳。 舒茴一眼就看到自己丈夫的长袍,还有和长袍堆在一起的旗袍。 心口像被刀剜过一般,她多想用脚上穿着的尖头高跟鞋狠狠踩到沈银身上,可她身为长媳,她必须忍着,即便连用力从那件旗袍上踩过去也不能做到,她还得放轻脚步,慢慢走向声音的源头。 侧室卧房的门阖上半边,另外半边敞开着。床的侧面对着门,所以红被上男女交缠的动作清晰曝露在舒茴眼里。 沈银的双腿被男人并拢高高抬起,往她头的方向推,屁股因腿高抬的动作与床面悬了一拳的空。谢任元双膝分开跪在她身侧,身子稍往后倾,大约有三分之一的阴茎没插尽进女孩的穴里,也正是因为没有插尽,才让舒茴第一次看清女性私处与男根相结合的样子。 可笑的是,看到的竟是自己丈夫和别的女人的。 交缠的人儿即将攀上顶峰,全然没注意门外多了一个人,忘我沉浸在性爱当中。 舒茴看到丈夫脸上大颗的汗珠从额间滑落,再悄无声息消失在下颌线里,腰部挺动越来越快,沈银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这无一不显示出丈夫有多卖力,多享受这场性爱,这是她在与丈夫性爱时从未见到过的。 舒茴的这一大串心理活动看似时间过了很久,其实才短短不到一分钟,连舒茴自己还没来得及从堪比噩梦般存在的画面中平缓心绪,谢任元的一句话再度将她击溃。 “银宝,大哥射给你,都给你,给大哥生个孩子……” 沙哑的声音刚落,炽热的精液伴随“哐啷”一声玻璃落地的声音喷薄而出,短窄的阴道装不下这般多量的精液,浓稠的白色液体挤出甬道,挂到被撞得透红的阴户的上。 听到声音,谢任元顾不上精液还在喷射,反射性拉上被子盖住沈银,侧头过去,只见门外手上仅剩一个托盘的妻子。 夲伩渞橃于ROυ╅SHЦ╅Щυ(肉書箼).χ╅ㄚ╅z 佉棹╅號 第八十五章捉奸三(完) 她死死盯着才停下挺动的丈夫的下身,抓着托盘的手不住发抖。 谢任元还能看到人,沉银则连人也没见到就被蒙进被子里。 男人不想让沉银见到舒茴,他怕她会害怕。 可舒茴怎能忍得下即便这时候丈夫还在护着她的这一口气。 好啊,他护是吧,她偏要让她看到,看她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大步上前,手快速拉开蒙在她身上的被子,被子底下还连接在一起的性器再度出现在她眼皮底下。 沉银脸颊布满经历情欲后的潮红,眼睛舒服得还是半阖的状态,这幅模样一看就是还没从被肏爽的余韵中醒过来。 当如此近距离直面丈夫的奸情,原因此造成的起伏不定的心绪反而瞬间变得平静。 不,她不能在丈夫面前失控,一旦失控,输的便是她了。 要端庄要大气这个执念仿佛刻在舒茴骨子里一般,时时刻刻提醒她作为长媳要维护谢家的颜面。 在被子掀开的几秒内沉银唤回理智,睁开眼,就看见舒茴的脸,小小叫了一声下意识屈肘挡在脸上。 谢任元拉回被子重新把她裹住。 舒茴不会打她,她才不会做这些失了气度的事。 让沉银知羞愧的目的达到,她后退一步,作出受伤,但仍为了丈夫体贴大度的姿态,对谢任元道,“我在外面等你。” 退出去时还贴心给他们关上门。 她自认为自己这一举动能给谢任元留下大气体贴的印象,殊不知心丢到别的女人身上的男人,又怎会看得到她的这些好? 沉银不知所措抱住他寻求安全感,脸上净是慌乱与惊恐,“怎么办,大哥,我好怕。” 成婚十几年,谢任元多少了解妻子的性格,他知道妻子不会把事情弄得人尽皆知。 “我会处理,别怕。”在她脊背上来回安抚了好一会儿,最后在她嘴角上吻了吻才出去。 长瑞早在舒茴走出房门时就到门口守着,他可没忘还有一个即将要回来的绿意。 谢任元的衣服落在外室,他赤裸着身子走出去,舒茴甚至可以看见他鸡巴上还留有女人晶亮的淫液。 从地上捡起裤子套上,待他再一一穿戴好后,舒茴开口,“你打算怎么处理?” 谢任元反问,“你呢?” “我?我与你夫妻同心,定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主要还得看你。”舒茴看着他,话语中隐含期盼,“这只是你一时鬼迷心窍,对不对?” 她以为谢任元会顺着她给的台阶下,且会看在她的份上和沉银断了这段关系,不料谢任元却道,“不是。” 舒茴犹如被惊雷铺头盖脸劈中,“你还想同她继续?” “她是你弟妹,你们这是乱伦,若传出去,爹娘颜面何在,谢家颜面何在?!” “你不传,又有谁会知晓?” 而且很快就不是了,又谈何颜面? 舒茴往后退了几步。 他是在威胁自己? 他的意思是,若是他与沉银的事情败露,责任在于自己? “人多口杂,我能知晓,其他人便也会知晓。” 舒茴见他无动于衷,打起亲情牌,“而且亦欣和沉银这般要好,若是传到她耳中,她得多伤心。” 舒茴继续放软姿态,“现在就停止,我会把知情的丫鬟都打发得远远的,此后你我不再提起,我们还能回到从前……” 妻子如此放低姿态,谢任元依旧冰着一张脸,看不出他同意,亦或拒绝。 可沉默,又何尝不是一种态度。 舒茴知道他听进了自己的话,只是还在权衡,这于她而言就够了。 以她对丈夫的了解,她相信他会把谢家放在首位。 舒茴没再劝说,先行离开,留给丈夫处理后续的时间。 谢任元捡起地上的旗袍返回屋里,替她穿上。 沉银在屋内听到他们的对话,生怕谢任元会听从舒茴的话,忙抓住他的手问道,“你还要我吗?” “嗯。”谢任元弯腰与她平视,“银宝,你只要记住大哥不会不要你。但是,接下来我会避开你一段时间,等我处理好这些事,就把你接出去,以后再没有人能打扰我们。” 沉银乖巧点头,抱住他,“我会乖乖的,不过你处理好记得要同我说一声。” “知道。”谢任元笑着揉了揉女孩的头发。 本还想抱着着安抚一阵,沉银却催他离开,事实证明沉银的决定是正确的,因为他刚出去没多久,绿意就捧着满满一托盘的菜回到房内,一进门就闻到满满都是酒香,却不见一个人影。 她焦急大喊,“二少奶奶,你在哪?!” 第八十六章操大哥刚操过的穴里(小h谢二) “我在这儿。” 绿意回头,只见沉银身上换了睡裙,带着一身湿意出现在门口。 “刚才不小心打破了酒,你且收拾一下。” 难怪酒味这般大,绿意想道。 “那菜……” “放着吧,我待会儿吃一些。” 经过这么久的运动,她也需要补充体力的不是? 事实证明,她又做对了选择,因为谢琅元火急火燎赶回来,沉银还没吃几口,就被压到榻上,刚穿起来的衣裳又被褪下。 阴茎插入的时候,沉银忍不住低头去看插进身体的男根。 怎地今日他们那玩意儿都这般烫,跟烙铁似的。 “啊啊哈……好烫……” 谢琅元轻笑,接下来的一番话解开了困扰沉银的疑惑。 “今晚喝的可是鹿茸酒,不烫才怪。” “不仅烫,还硬得很,有没有感受到?” 沉银娇喘吁吁,“你那什么时候不硬!” “怎么感觉小穴还没怎么操,就软得特别快……”谢琅元喃喃,通常插进去操弄好一会儿,里面的媚肉才彻底被操软。 沉银心虚垂下眼,用力夹紧穴道企图蒙混过去。 能不软吗?刚才可是被谢任元操了不知多久。 女孩一夹,男人便再没有其他想法,思绪被操穴占满,把内裤撕裂,阴茎插到尽头,大开大合肏起来。 若不是这幅身子天生为性爱而生,那处被如此折腾,怕是要坏了。可事实是,谢琅元肏完,那处仅是红肿,第二日便恢复粉嫩如常,让本想停歇一早上的男人见到如此美穴,忍不住抬起又肏了一番才起床。 谢琅元同沉银生活性福的同时,舒茴也发现谢任元似乎真听进了她的劝,没再同沉银有任何接触,起码她没再见到过。于是这般放心过了两个多月,令舒茴崩溃的事还是来了。 原来丈夫没在家里碰她,不是因为听进她的劝,而是把地点改到外面。 还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家妹妹托人拿信来提醒她,她才有所发觉。 原来外头的咖啡厅、舞厅和郊外那别庄,竟成了他们的幽会地。 舒茴不得已改变了原来的主意,她觉得谢家容不下沉银的存在,沉银会毁了谢家。 可要用什么办法,在既不伤害谢家名声,还能抹去自己动手脚的痕迹下,让谢琅元休了她呢? 舒茴重新考虑起通奸的法子。 谋划了大半宿,突然回想起捉奸时的一个场景。 她记起沉银那处,似乎是没有毛发的。 按理说她嫁进来也快一年,嫁进来时十四,再叁个月过年后就该十五了,十四五的女孩,那里不应当还没长出毛发,再怎么也会有稀稀拉拉的一些。 所以,沉银莫不是白虎? 要知道,白虎向来有克夫的说法,尤其在这种大家族里,宁可信其有,也不信其无。 若是让谢夫人知晓,那岂不是既不用借她之手,也能达到休了沉银的目的? 有了计谋,舒茴便开始仔细布起局来,又花去几日的时间仔细琢磨每个环节以免出现纰漏,这才开始展开行动。 她特意挑选在饭后只有女人闲聊的时机,把话题引到沉银身上,算准了孤身一人的沉银定会招架不住,恰时,她再一一攻陷。 在聊到孩子的话题时,舒茴见机把话题引到沉银身上。 “说起孩子,我就想到弟妹也嫁进来快一年了,怎么,肚子还没有传出动静?” 谢夫人还记得上次舒茴对沉银的敌意,今日见她问起孩子,还以为她要在自己面前对沉银示威,毕竟她有了亦欣。 谢夫人不喜底下儿媳针锋相对,于是帮沉银挡了一句,“急什么,才不到一年,哪个不是得好好调理个一两年才怀上的。” 舒茴便是嫁进来后两年才怀上的。 听到谢夫人这话,舒茴不由多想这是谢夫人在讽刺她,调理了这般久,也没见再生多个儿子。 攥紧手让自己维持脸上平和,笑着回道,“娘说的是,哎呀,我这不是见弟妹这些日子长得快,现在身量已经快同我一般高了,想着她年轻,加之琅元身强体健的,两个年轻人怀上孩子也不是难事。” “都怪我总想起娘说的趁年轻生的孩子更健康聪慧,又想到像我到这个年纪,想再生也难,所以才心急了,望弟妹别往心里去。” 舒茴说的不无道理,谢夫人细细打量小儿媳,虽说年纪尚小,但身材高挑,胸前也鼓鼓的,臀部更是圆润挺翘,确实比大儿媳看起来好生养。 况且做母亲的看儿子,怎么看怎么觉得好,她也认为自家小儿子身强体健,正是好留种的时候。 第八十七章变相验身(舒茴对) 再想想舒茴这现成的例子,二十二生了谢亦欣后,直到如今一连快十叁年,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老祖宗的话不无道理,年轻确实好生孩子。 她十六生谢任元的时候轻松得很,叁十再生谢琅元,那可真是遭罪。 这般想着,似乎沉银也是时候该生了。 “嗯,也是时候该生了,明日我便同琅元说让他留在家多陪陪你。” 沉银隐隐觉得射在下腹上的目光过于炽热,面对谢夫人的期盼,她只能硬着头皮道,“娘,我会尽力的。” 舒茴趁机道,“我娘家便有一位嬷嬷对生育这一块儿厉害得很,不然过几日我让她来给弟妹看看可好?我那姐姐便是在她的调养下生了两个大胖儿子。” 谢夫人一听,忙替她拍板应下。 经过此事,谢夫人对舒茴的小小的偏见也消除了。 看来她也并无针对的意思,可能是当日多想了。谢夫人想道。 若真能调理出个一男半女,她定重重有赏。 相对谢夫人和舒茴的喜悦,沉银心慌得不行,原因无他,她还没来葵水呢。 可她怎么好意思在婆婆面前大喇喇说自己没来葵水这件事。 她为了嫁进来,可是按她娘指点的,把虚岁说实,把自己往大里说。 一般十四的女子便已经来葵水,大家听到十四,便都默认葵水已经来了,所以谢夫人也才同意这门亲事。 在谢夫人的观念里,儿媳妇的任务就是传宗接代,葵水还没来那和娶孩子有什么区别,娶回来能做什么?养来看吗? 两相夹击之下,沉银想也不用想,扭头就去求助谢琅元。 谢琅元听了也沉默。 操了这般久,都快忘了小妻子还没长大这回事。 不过他并没有多苦恼,大手揽住她随意道,“明日我同母亲提一提,别让那嬷嬷来就成。” “那你可记得别说漏嘴了,要是让娘知晓我还没来葵水,恐怕更糟糕。” “知道,知道。” 谢琅元嘴上刚应下,但谁也没料到舒茴动作这般快,第二日便带了嬷嬷上门,一同跟来的还有跟在谢夫人身边十几年的孔姑姑,可见谢夫人对此很是上心。 舒茴像是算准了时间一样,专挑谢琅元不在的时候,沉银连拒绝的由头都找不到。 沉银攥紧门框,“真对不住大嫂,今日身体有些不适,恐怕不方便。” 谁知那嬷嬷动作利落且力气极大,带着沉银就往屋里去,“身体不适正好让老身替二少奶奶看看。” 屋里没个能说得上话的,加之舒茴表现出的样子真真像替沉银着想,所以沉银轻易被被带回屋内。 舒茴一个眼神下,身后跟着的丫鬟便上前按住沉银的手,嬷嬷迅速撩起旗袍,抓住内裤往下一扯,女孩那没有一丝毛发的阴户生生暴露在众人眼前。 众人无一不漏出惊诧的表情,就连绿意也张大了嘴巴。 她们还是第一次瞧见没长毛的私处。 那夜见到的交合画面再次清晰浮在脑海里,舒茴恨极了沉银这副淫荡的穴,就是这下贱的穴,吃进属于她的东西。 舒茴的目光除了仇恨外,连她自己也没发现,里面还掺杂了妒忌。 纵使再不想承认,她心里也非常清楚,虽然没有毛发,但沉银的穴生的极其漂亮。 自从那夜见到沉银的穴后,她便有了一个猜测,丈夫是因为操过沉银的穴,所以才不愿再碰她。那时她以灯光昏暗为由说服自己她看得并不真切,沉银的穴并没有这般好,此刻在白日光线充足下再次见到,那猜测越发真切。 那嬷嬷惊呼一声,而后扑通跪下,“这……这……大少奶奶,白虎克夫啊!” 绿意一听,忙上前护主,推开固住沉银手的丫鬟。 沉银挣脱开来,拉起内裤把旗袍放下,慌忙否认,“不,不是的,我只是还没长出来……” 在众人面前舒茴做足了妯娌和睦的样子,对嬷嬷解释,“嬷嬷怕是误会了,弟妹年纪尚小,怕是真如她说的没长出来。” “二少奶奶几岁?” “十四。” “那不该,以老身的经验来看,十四的女子,早该出毛发了。” “可能弟妹比较特殊,有些女子便是发育得比较迟一些。”舒茴弯腰扶起跪在地上的嬷嬷,贴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家弟妹还小,还请嬷嬷别声张出去。” 不过房间就这么大,加之她有意说出去,孔姑姑、周围的丫鬟包括沉银都听见了。 她这一手又在孔姑姑和众丫鬟面前刷了一波身为长嫂的气度和风范。 第八十八章送走(舒茴对完2000珠加更) 送走嬷嬷后,舒茴对孔姑姑微微点头,而后回身,板着脸警告一众丫鬟,“回去后务必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一众丫鬟低头应是。 孔姑姑看她处理还算得当,满意回去回禀谢夫人。 “白虎?” 孔姑姑点头,“奴婢看得真真切切。” 谢夫人皱眉,那可是克夫啊……沉银,还能留吗? 关系到儿子身上,谢夫人不得不谨慎起来。 没等谢夫人纠结出个所以然来,谢琅元就找上门来。 “娘,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个。” “怎么不信了?那可是事关我儿子的生命。” “我不好好的在这?” “谁知道她哪天克。” 他颇为头痛对母亲道,“我实话跟您说了吧,银宝她,还没来葵水。” 这是还没长大,自然也不会长毛发的意思。 “真的?”谢夫人不可置信。 她儿子果真真娶了个孩子回来看? “而且我已经与她同房,破了身的女子被休,还能再嫁吗?” 谢夫人白他一眼。 之前他玩那些女人的时候,怎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谢琅元道,“您再等等,等她大了,孩子自然就会有了。” 在谢琅元一通好话下,谢夫人被说服。 舒茴等了几日,也没见谢夫人有何动静,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如此这般,娘竟还能容得下她? 她不得不展开第二步行动。 就在谢夫人听了小儿子的话,打算暂且等沉银一两年时,公馆里竟不知被谁说漏了嘴,沉银是白虎这件事像风一样传遍公馆,待谢夫人有所察觉时,竟发现已经传到外边。 还是与其他夫人打麻将时,被知心好姐妹提醒要注意沉银时才发觉。 谢夫人当时脸却黑一片。 传了出去,就意味着谢家的名声被毁。 为了谢家名声着想,谢夫人就算已经知道沉银那处确实没有毛发,还要对外呵斥,“胡闹!怎么传这等荒谬之事来?” 众夫人一看脸色不对,忙道,“就是,就是,我就说嘛,传言不可靠。” 当晚谢夫人是黑着脸回家的,当即命人一个个排查,揪出散传流言的丫鬟,打了一顿扔出城去,也不知最后是死是活。 舒茴随即前来领罚。 “娘,是我处事不当,让这等风声流传出去,您要罚就罚我,别气坏了身子。” 谢夫人气在头上,对舒茴发了一通火,待火气稍歇,才脸色稍缓道,“根源不出在你,出在沉银上。” 她不由和舒茴说起烦忧处,“你说现在人尽皆知,要是休了沉银,反倒坐实了,可留在谢家,我又嫌看着烦。” “不如娘把她送出去休养一阵?等过个几年,看是不是真如嬷嬷说的白虎,再接回来也不迟。” 谢夫人若有所思起来。 是啊,送出去恐怕是最好的选择。 看如今琅元对她用情至深,怕再把她放琅元身边,琅元更放不下。 “可琅元……” “二弟年轻定性不稳,过不久说不准就有更新鲜的事上了他的心。”舒茴又道,“而且二弟近来谈的那几次生意大家伙儿都是有目共睹,娘,好人家的姑娘多的是呢。” 这是在提醒谢夫人,可以换儿媳的意思。 谢夫人沉思起来。 *** 当沉银白虎的风声流传出去,谢任元就已经猜到那是舒茴的手段,殊不知正好让他省下设局弄走沉银的工序,在暗中直接做好沉银被送出去的时候接手的准备。 谢夫人面上安抚谢琅元,待过了好一段时间,他放下戒心之时,且让谢老爷支开他出城做生意。 趁此机会,当夜就派人把沉银迷晕,让孔姑姑压镇连夜把她运往临城郊外她娘家的一间小别庄里。 汽车刚出了城,谢任元的人便前去劫车,哪知在把沉银送到谢任元买的独栋公馆时,半路竟又被人劫了。 那伙人人高马大,身手极好,像是训练过的一样,且个个配枪,谢家手下敌不过,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去复命。 谢任元为了不露出马脚,在谢夫人计划实行当日一直在书房里,夜里也没回房,一直在等消息,谁知等来的却是长瑞回禀沉银被劫的消息。 当下面色阴沉,桌上的茶水被狠狠扫到地上,迈开大步匆匆往外走去。 舒茴同样一夜未眠,她不仅关注沉银,还时刻注意丈夫的动静,听到楼梯间传来急促下楼的脚步声,她还以为丈夫这才收到风声。 这时候据沉银被运出去已经过去大半夜,此时天还没亮呢,倚在窗台边颇为看好戏地看丈夫匆忙离去的背影。 她倒要看看,他能去哪找那小贱蹄子。 第八十九章舔一口喝一口酒(小h四叔) 而此时,沉银被送到一个高大男人面前,那男人把她接进怀里。 “可有受伤?”他问。 晕着呢,那下属也看不出哪儿伤没伤,也不敢多瞧,仅凭抱上来时匆匆扫过的那嫩如剥壳鸡蛋的两条胳膊,他想应该是没伤着的。 所以他回道,“没有。” 江停云左右翻了翻,确定没见什么伤痕,才把她放到自己的椅子上。 不止谢任元关注谢家的动静,江停云一听到谢家二少奶奶是白虎的话流传出来时,便派人在暗中盯着。 他总有预感谢夫人会对她做些什么事,毕竟大门大户最容不得败坏名声的流言蜚语。 一连盯了半个月,开始看到谢家的车出去,没起多大疑心,只让一人跟着,直到出了城门才觉有异,赶忙加派人手过去。 也亏得增派人手,否则不一定能抢得过谢任元那伙人。 再接着就到现在看到的场景。 江停云如愿劫来沉银。 他思索一番,对下属道,“去打听一下,她与谢琅元和离与否。” 若是离了就好办了,自己直接留着就行;不离的话,恐怕要多费些功夫。 当沉银醒来时,脖子像被砍刀劈过一般生痛。 抬手揉了揉,手肘触到身旁,发觉有柔软的触感,还以为是谢琅元,惯性搂住撒娇。 “谢二,脖子好疼,你替我揉揉。” 江停云好笑想道,她管谢琅元叫谢二? 不知她私底下会怎么叫自己。 停云肯定是不会,莫不成也同别人一般管自己叫四爷? 男人脑补着,殊不知在女孩心中的,他还没有名讳。 江停云边想,边用一只手在脖颈后揉捏按摩,沉银惬意的合着眼,像只猫儿一般斜靠进他怀里,舒服享受着。 直到等了半天,仍没听见他开口说话,不免心生奇怪,回头一看,整个人从床头弹到床位。 “怎么是你!?” 江停云问出一直在想的问题,“你叫我什么?” 沉银脑壳卡住,“四爷?” “全名。” 通常沉银叫他名字都是在性爱高潮时被哄叫的,那种情况下哪记得住这般多,不过她可机智了。 “你是长辈,说全名那多不好意思。” 一下子把俩人的辈分拉开来。 江停云脸黑的不行。 沉银望着他的臭脸笑眯了眼,起身下床伸了个懒腰,“我怎么会在这儿?” “你猜?” “你又劫我啦?” “只猜对一半,还剩一半没猜到。” “还剩哪一半没猜到?” “你猜我在哪劫的你?” 沉银瞪大眼,“你又闯进我家啦?” 江停云“嘁”了一声,天真。 “你被休了。” 虽然还没查清楚到底是真是假。 沉银不可置信,“我怎么不知道?!” 皱眉想了想,小手一拍床面,“谢二他敢!?哼,我这就回去找他去。” 江停云淡淡瞥她一眼,“你信不信还没进门,你就会被敲晕不知送到哪去?” 沉银眨巴眨巴疑惑的大眼睛。 江停云道,“你以为脖子这般疼是为什么。” “你被敲晕送车上,已经运出城了,是我把你救回来的,否则还不知道要被送到那座山里关起来。” 沉银听得一愣一愣的,“那,那为什么要休我?谢二也没同我说过。” “这我就不清楚了。” 肯定是舒茴搞的鬼。沉银想道。 “我想去见大哥,你帮我好不好?” “你得先帮我。”江停云目光落在两腿之间的隆起上。 “哪有人用这个谈条件的?”沉银嘟嚷着,心急的她不大乐意做这事儿。 江停云看着她,觉着还是喝了点酒比较可爱,没多想,翻身下床,从酒柜上拿出一瓶红酒,对嘴饮了一大口,和上次教她勾引谢任元那样,送进她嘴里。 为了不让酒液流出,沉银不得不吞咽下去。虽然酒性不烈,但一大早就喝酒,于极少喝酒她而言还是有些刺激,眼角和两颊都泛起酡红,很是娇憨,看得江停云心痒痒,原本只是想挑起她一些兴致就收手,此时多喂了不知几口。 他喜欢喂她吃东西,尤其爱她急切伸进自己嘴里寻求更多的样子,仿佛连吃食都只能从依赖自己身上才能获得,才能活下去。 他喜欢自己掌控主导权,而沉银的行为很能给予他满足感。 直吃到里面一点儿酒味也没有了,女孩香舌才恋恋不舍在男人嘴里收回。 “还想不想再喝?” 沉银睁着迷蒙的眼点头。 “那得先给我舔舔鸡巴,舔一分钟,给你喂一口,如何?”江停云晃了晃支楞着的暗红鸡巴。 第九十章找去(小h四叔) 若是平时沉银铁定不同意,手多脏呀,可她今天馋酒馋的紧,“好……” 说着还伸手上去撩酒瓶,十足一副小酒鬼的模样。 江停云好笑喂了一口,便收手压了压她的后脑勺。 女孩口腔喝过冰凉的酒,带着些微冷意,含住鸡巴让江停云后脊骨凉飕飕的,说不上舒服,倒是种新奇的体验。 沉银啜着鸡巴上下套弄好几下才吐出来,巴巴看向江停云的意味之意不言而喻。 但男人嘛,正被舔得爽,女人突然停下,一时还转不过来,对上她的视线时还“嗯?”了一声。 沉银提醒他,“酒……” 江停云喂了她一口,但就那一小口,哪能满足得了,女孩抱着拿酒瓶的手不松开。 “我还想要……” 江停云很有原则拒绝,“说好了一次一口。” 那酒喝起来有葡萄的香气,沉银喜欢得紧低头老实又啜了一下如香菇状的龟头。 不过她这次学聪明了,没像上次那般一次啜好几下,仅一下就停住,然后就盯着酒不放,像只馋猫似的。 江停云突然想到猫儿进食的模样,把酒倒出一些在手心上,“喏,到这里喝。” 女孩的舌头软软的,像把软毛小刷子在手心上轻轻刷动,有些痒意,不过江停云却很喜欢。 这一喜欢,忍不住接连倒了不少,待回神时,沉银已经喝了小半瓶酒,脸上、脖子上醉酒的酡红已经相当明显,江停云把她抱进怀里,让她跨坐到自己身上,一手搂着她的背,一手扶着鸡巴寻找销魂蚀骨的桃花源,把男根送进去。 “啊嗬……你怎么进来,也不打声招呼……”沉银轻锤着他的背,屁股被男人双手抱住,带着她的屁股上下起伏套弄起阴茎来。 换了早班到门外守的丫头,刚站定没多久,就听到屋内“咿呀咿呀”的呻吟声,登时揪着手帕小脸红扑扑的。 江停云鲜少来这边居住,所以这里的一众丫鬟从没听过这令人脸红心跳的交欢声。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几乎每夜都能听到这声音。也正是日日恩宠让下人们都知道,屋里的女人正得宠,没有人敢怠慢她,白日江停云出门去的时候,沉银要出门到山间走走,她们也不敢拦着,不过每次身后都有人跟着也不怕她迷路走丢了。 没办法,沉银无聊呀,不能出去,只能在山间走走咯。江停云告诉她外面都是谢太太的人在找她,指不定她一露面,若是又被敲晕,铁定得送到更远的地方去。 沉银就让他给谢任元和谢琅元传信,江停云总用会打草惊蛇的话推托掉,让她等风头过了自然会替她传。 每次要提出些什么,江停云总有理由说服她,说多了沉银竟也觉得他说的还挺有道理,加之系统并没有播报危机之类的提示,且江停云每夜都回来陪她,不仅陪玩,还每晚都把她喂得饱饱的,沉银也便把出去的念头搁下了。 她倒是安逸,殊不知外头为了她,差点闹翻了天。 先是谢任元质问舒茴,不欢而散后夫妻二人分房。 沉银下落不明,谢夫人急的焦头烂额,一方面要隐瞒,一方面还要堵住谢家知情人的嘴。 女儿嫁出去便鲜少回门,沉家那边短时间内不难瞒住,主要是谢家。 现在她的口径是沉银陪她远房表姐去外地探亲去了,为避免谢琅元起疑心,还特意发电报过去告知他一声。 接着就加派人手到邻城去寻人,出了城才被劫,那定不在城内。 谢任元获得的有用信息比谢夫人要多,毕竟他的人手见到最终劫持的人,根据下属对劫持人的描述,他把目光放在江家上。 毕竟练家子把式,军队出身的江家最可疑,且江家还有过一次从贼人手里救下沉银的经历,不得不让谢任元起疑,那根本不是救,很有可能就是江家劫去的。 至于为什么劫,他目前尚未想到合理的理由。 不过既然起了疑心,他便派人盯着江家。 江停云心里有鬼,每日出城伪装得很好,都是步行出了城门,才换乘车,且车也精心选过,和江家一点边都沾不上,所以谢任元的人一连跟了半个月也没有收获。 直到江时鸣那日出城,才找到些线索。 那日江时鸣有要事要同江停云商量,去到他住所扑了空,这才想起近段时间里已经不止一次找不着四叔,渐渐在心里起了疑虑。 好不容易逮住跟在四叔身边的人问,一开始不说,多问了几次,终于忍不住说漏嘴,江时鸣登时转身就跳上军用没有顶的吉普车,“嗖”的往城外开去。 第九十一章要不要一起?(h江时鸣) 谢家的人一见江时鸣有动静,悄悄跟在后面,待车子开远了,才骑马随车道轨迹一路跟踪上去。 别庄的人认识江时鸣,见到他进来,没拦着,江时鸣轻松进去。 刚径直往江停云办公地方去,就有下人对他道,“四爷可能正忙。” 忙着做运动呢,丫鬟腹诽。 忙?哪次忙他不能去看? 且丫鬟表情欲言又止,他更觉有鬼,径直就要去,丫鬟拦也拦不住。 推开门,丫鬟赶紧回避眼睛,江时鸣则抬脚走进去,入眼的便是自家四叔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一个女人,女人曼妙的赤裸背影背对他。 女人似乎爽到了,头往后仰,江时鸣看到熟悉的脸。 “嘭”的一声,拳头砸到门上。 沉银似乎没听见,反倒是江停云把她的头按在自己颈窝里,抬起眼和江时鸣对视。 江停云轻轻一笑,“要不要一起?” 他在邀约叁人行。 江停云抽出肉棒,让沉银撅起屁股跪起来,被肏得鲜红的湿漉漉小洞展露在他眼。 心爱的女孩子毫无保留出现在自己面前,江时鸣心跳加速,但道德在他脑海里拉回理智。 沉银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朝江停云一个劲求欢,那黏腻样儿让江时鸣激发出阴暗面来。 同样不是她的夫君,为何她能对四叔求欢,却不能对自己? 他看着那张湿漉漉的小嘴晃了神。 去,还是不去? “我要……啊嗯……四爷……” 在江时鸣看到女孩攀上四叔肩膀,咬住他的嘴唇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像魔怔了一般,走过去,手指微曲,轻触了下两瓣紧紧挤在一起的花瓣,透明的爱液瞬间沾染到手指上。 沉银私处仿佛受到刺激一般,花瓣收缩了一下,“啊嗯……” 喜欢的女孩子对自己的触碰有反应,江时鸣受蛊惑一般,食指与中指分开成v字形,挑开花瓣,趁花瓣打开之际,顺势挤进另一只手的食指。 “啊啊哈……” 江时鸣动作顿住,“喜欢?” 女孩没回话,不过甬道内不停收缩的媚肉已经给了他答复。 她喜欢自己这样对她! 江时鸣内心雀跃不已,这般没见过世面的模样让江停云看了轻轻摇了摇头,打算帮侄子一把,“这般好的机会,不肏要等到什么时候?” 江时鸣还没真正碰过女人,脸皮自然比不上身经百战的江停云,麦色的脸上阵阵发烫。 江停云在心里叹息一声。 本还想叁人行呢,看来行不通了。 罢了罢了,谁让他是自己侄儿,做叔叔的就大度一回吧。 握住女孩的腰,起身,把她放到桌子上,在轻轻将她推进江时鸣怀里。 “今日且让你一回。” 他喜欢沉银没错,但他自然也疼爱侄子,且江时鸣在他心里是家人,把女人给侄子,他并不觉得有何不妥,要知道他可是连谢家兄弟的醋也没吃过。 书房里留下还有些僵硬搂着女孩的大高个儿。 以前在草地上吃豆腐吃得如此自然,那是因为以为她没主儿,可现在知道她已成婚,江时鸣倒为难起来。 沉银不知是被喂了什么东西,身体烫得发红,贪恋触碰于她而言算凉的男人的身体,尤其是那皮带上那金属扣,小手抓着一个劲儿抚摸,不经意间摸了好几下裤裆那团沉甸甸的东西。 原本微抬头的性器瞬间充血,支楞着把裤子顶出一个大大的帐篷。 勃起了,最是需要女人慰藉的时候,可因为阴茎上自带的灼热感让女孩对那处失了兴趣,蔫蔫的往后退,反而贪恋去蹭冰凉的木质桌面。 江时鸣摸了摸她的额头,担忧道,“热?” “嗯……”女孩夹紧双腿,两条腿相互挤压磨蹭,“这里也好热……” 顺势拉住他的手往腿间放,夹住就依着手蹭起来。 “啊啊……舒服……” 江时鸣哪还能忍,两手直接握住脚踝,把女孩往自己身前一拉,而后把两条腿并拢屈起,原本侧躺背对他的女孩瞬间变成屁股朝向他的方向,且屈起的腿让花穴轻易暴露在让阴茎最好进入的位置,江时鸣只需从裤子里掏出肉棒,往下一压就能碰到入口。 他想了,也便做了。 硕大的龟头被破开的花瓣夹住,江时鸣沉住气,腰部用力往里推,黑红的阴茎上一点点没入粉嫩的花穴。 女孩穴的紧致度超乎他的想象,江时鸣几乎是强忍着射意,气喘吁吁勉强把阴茎插到甬道顶端,咬着牙在里面抽插四、五次,定力不足的小处男贡献出肏穴射出的第一股精液。 第九十二章再次邀约(h江时鸣) 肏穴爽在头上的时候,会不会怀孕之类的问题全数被抛到一边,白色的浓稠液体一滴不漏牢牢装在女孩穴道里。 刚射完,江时鸣感觉不到丝毫疲意,体内那根东西似乎就没软下来过,即刻就能无缝衔接继续抽插,体内的精液被搅得“噗滋”作响,给了男人一种底下的女人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幻觉。 那里面装的是他的东西呢。 穴道贪婪吮吸阴茎,那紧致度不像是已经有过几个男人的女人,倒像是刚开苞的处女。 江时鸣不由地想,这穴包括他,一共有叁个男人进来过,他四叔还日日抱着肏,这般频繁的性事下,穴还能这般紧,实属极品。 他没比较过其他女人的穴,不过光沉银的就让他欲罢不能,他突然理解为何四叔这段时间日日出城来,若是他,他也想日日肏个饱。 “真紧。”他俯身去亲吻女孩的唇,低声道,“舒不舒服?” “舒……舒服……”江时鸣比常人要高大,男根也比其他人的要粗要长,捅得沉银爽到主动把腿屈到身前抱着,露出更多阴穴让他肏弄。 江时鸣注意到她的动作,完全带入了丈夫满足自己欲求不满的小妻子的角色扮演,狠狠一顶,“别回去了,谢二在外头养了女人,留在这儿,我会日日疼你,让你舒服。” “不,不行,我得回去……” 江时鸣那张匪气的脸绷紧,肏穴动作停下,“就算谢二不能日日陪你,你也愿回去?” “愿,愿意的……” 谢家可不止有谢二,还有谢任元呢。 沉银最重要的任务可在谢任元身上,她的穴得让他满足呢。 想到任务,沉银用手肘撑起身体想爬起来,她在这儿这么长时间,不知道谢任元会不会因为插不到她的穴,而去找别的女人发泄去了?她可不想看到这场景。 “想走?” 沉银被媚药控制,竟忘了隐瞒她与谢任元的奸情,脱口就道出心中真实的想法,“回去,回去找大哥……” 大哥? 江时鸣心里涌现出不好的预感。 他突然想起之前四叔同他说过一回,沉银除了四叔外还和别的男人有染,莫非,那个人是她大哥? 他粗声问,“大哥是谁?” “大哥就是大哥呀……” “名字。”江时鸣发狠狠狠撞了一下,原本剩两指节左右的阴茎现在还剩一指节不到。 “啊啊啊——”沉银弓起身,往后撤离,“太深了,太深了……” “说,大哥是谁?否则,我全捅进去。” “是,是谢任元,呜呜,你别插太深,好疼好疼。” 江时鸣眸色一暗,用力把剩下一指节的阴茎插进穴里,女孩肚皮明显突出一个凸起。 “他有肏到这里吗?能把你顶凸吗,嗯?”江时鸣声音带着浓浓的怒意,“他不能把你肏爽吧。” 带着怒火的性爱往往受苦的总是承受那一方,江时鸣结束时,沉银连腿也合不拢,只能一前一后搭着,尽量避免挤压到被肏得红肿不堪的小穴。 那日后,江时鸣和江停云默契般共同分享沉银,一人一夜轮流与沉银同房,也正是因为这样,虽然没表现出来,但让丫鬟很是看不起沉银。 一女共侍二夫,这是放荡不贞的妓子才做的事。 若是沉银能听到丫鬟的心声,铁定大喊一声冤枉,天知道她应付这两个男人有多累,尤其是刚开荤的江时鸣,一夜得肏好几回才罢休,这还不算,第二日沉银通常都是被肏穴的动静弄醒,那穴就没一日是空着的,日日都有阴茎插在里面。 沉银在这边虽然应付江家叔侄有些累,但起码没有过多的烦心事,不像隔壁水城里刚找到点线索的谢任元,既要忙着找沉银,还要忙着处理应对公事和家务事,且沉银不在,一连一个月没有发泄欲火,无论做什么都烦躁得很。 他接到下属报来的位置,立即派人去寻,且记下路线。 虽然知道位置,但不能贸贸然就过去,他得找到好时机才动手。 这次,他要神不知鬼不觉把沉银弄过来,然后藏起来,以后沉银便只跟他一人即可。 谢任元一直在等沉银外出的机会,而在那座公馆里,江家叔压根就没想过带她出去的意思。 他们巴不得沉银日日待在床上呢。 尤其是这日,本该轮到江时鸣,可他临时来了任务,便和江停云交换日期。江停云自是无所谓,已经进行到中途了,谁知江时鸣处理完公务,还一心惦记着女孩,急忙赶回来,推开门又见到熟悉的一幕。 江停云勾唇,“若是你想一起也可以。” 第九十三章一起(h江家叔侄) 江时鸣黝黑的脸阵阵发红。 一起? 怎么个一起法? 沉银一听,忙拒绝,“不、不行的,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江停云把沉银放到地上,让她背对自己,上半身趴在桌面上。江时鸣站在桌前,沉银的脸正好对在他胯间。 虽然没做过,也没见过,不过根据男人的本能,江时鸣一看这姿势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姿势摆到这份上,再也忍不住了。江时鸣掏出肉棒,直挺挺呈九十度的一根东西,和沉银的脸还差半拳就要碰到。 江停云一看,下身用力往前顶了一下,把女孩身体往前推去一大截,粉白的脸颊被龟头戳出一个小凹陷。 江时鸣挑起她的下巴,红润的唇抬高,正准贴到龟头上。沉银一双圆溜溜的眸子瞪得更圆了,脖子往后缩,生生离龟头空出一公分左右的距离。 这画面被居于上位的江时鸣清晰收进眼底,要触不触的模样更让人抓心挠肝。 他刻意往后又退了一些距离,沙哑着声音道,“伸舌头出来舔。” 现在龟头和唇瓣之间的距离可不仅一公分,沉银第一反应是她得把舌头伸多长才能舔到那玩意儿。 江时鸣见她双眼放空,就知道她不知神游到哪里去,有些不满直接伸手,两指之间夹住舌头往外拉出,“伸出来。” 粉红的舌尖被迫碰到龟头,顺带吃了里面流出的前列腺液。 自打开了荤,沉迷肏穴的江时鸣再没让沉银给他舔过,今日再次被唇舌疼爱,加之还在视野极佳的白天舔,身心的那股子舒爽劲儿全数满足了。 通过阴道也能吸收精液,但许久没从嘴里吃,偶尔吃一次也觉美味得很。 于是由被迫舔变成主动伸长她那条又软又滑的香舌,极尽伺候那颗敏感的黑褐色龟头。 江停云看女孩痴迷吃着侄子的肉棒,连肏穴时该给的反应也没有了,不叫,也不扭屁股,这让他心生不爽。 本就是他在肏,让她舒服得淫水直流爽的哇哇叫的也是他,她却在伺候别的男人的鸡巴?! 没睡在一起大家互相看不到对方肏沉银的画面,没看到时江停云以为自己可以接受,可如今真实见到,他还是犯了些酸。 江停云掰开臀瓣,生生往穴里由塞了一根手指。 沉银注意力果然被唤回,“啊”了一声双肘无力支撑上半身,连带头跟着一起无力埋到桌面上。 江停云趁机加快抽插速度,“啪啪”作响的拍打声急促得快要连成一道声线。 “爷肏得爽不爽?”他故意在江时鸣面前问。 “爽,爽……啊哈……” “要不要一直给爷肏?” “要的,要的……” “还记不记得我怎么教你说的?” 沉银别过头,那句话臊得慌,她才不说出口呢。 江停云识破了她的计谋,没再逼,只是动作又狠又重,江时鸣听到女孩的呻吟越来越破碎。 江停云感觉到穴内媚肉一抽一抽的,像张会动的小嘴似的,越吸越紧,他便知道那是女人高潮前的节奏,残忍把肉棒抽出来,逼沉银开口。 “我,我才不说呢!”沉银往后抓住阴茎塞回穴里,才进去一半,江停云又抽出。 如此来回几下后,沉银终于绷不住了,呜咽着推开江停云,绕过桌子到江时鸣那面,以同样的姿势趴在他面前,故技重施伸手抓住他的肉棒塞进自己穴里。 “啊哈……”沉银满足唤出声。 江停云也不恼,大发慈悲让侄子给她肏了几回纾解一回,才让江时鸣停下。 “若是等你回谢家,我还想肏你,你若是答应应承出来给我和时鸣肏,我便让你满足。” 快感叁番两次戛然而止,女孩娇嫩的穴哪能承受得了这些,哭着满口应,“答应,答应”。 “你可记住了,若是需要,我会让人传信给你。” “记住了……啊啊……” 话还没说完,江时鸣突然继续动作起来,短短几分钟时间里,刚才还肏着穴的江停云此时变成了被舔的对象。 经验尚少的江时鸣没多久就缴械投降,微软的肉棒刚从粉红的穴里抽出,筷子大小的逼孔还没来得及闭拢,另一根已呈饱满状态的肉棒。 活春宫在眼皮底下进行,刚软的肉棒流窜过一丝强烈的快意,又微微抬起头来。 江时鸣毫不犹豫走到刚才四叔的位置,把肉棒塞她嘴里轻轻插动,好唤醒肉棒进行下一轮的肏穴。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反复了不知几次夹击着女孩,沉银两张嘴被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刻空闲的时候。直至夜幕降临,两张小嘴均被白色的精液射得满满的,尤其是下面那张小嘴,不知吃了多少,满到装不下了,正往外流出汩汩精液呢。 第九十四章被谁肏了?(小h大哥) 经过几日的探寻,谢任元派去打探的那伙人终于等到最佳时机,那日江停云与江时鸣一前一后出去,禀报谢任元后,谢任元把长瑞一同带去了。 他让长瑞在前,自己身着随从样式的衣裳,为了不让人认出来,还戴了一顶压的极低的帽子。 长瑞对自家大少爷这身装扮无语得很,就这身高和气势,就算蒙面也低调不了。 不过他也只是想想,并不敢说出来。 前几日跟踪的时候都是骑马,但这会儿需要进去的由头,特意开了一辆汽车过来。 按照计划长瑞走在前,负责敲门露面道出要进门拜访,守门的下人问了几个问题,又听到他能说出江停云的名字,以为真是四爷的朋友,便开门放他进去。 毕竟这个地儿偏远,在门卫心里恐怕只有江停云亲近的人才知晓。 就在开门的瞬间,长瑞很好的辜负了门卫的信任,一个手刀劈过去,把他撂倒藏在柱子后面。 这会儿夜幕降至,主子不在家,下人们便松散的叁叁两两要么聚在一起聊天,要么回房休息,门口这地儿压根没人,长瑞不怕被人瞧见。 谢任元做了个走的手势,长瑞收到,镇定自若同谢任元一前一后往里走去。 别看这独栋小公馆不大,在如此紧迫的时间下一间间搜寻虽然费时,但也是无奈之举,总不能问丫鬟吧?那不是自投罗网是什么? 侧身从偏门进入楼里,一楼一个人影也没有,可见这里的下人有多松散。 不过此时松散,正中了谢任元的意。 他和长瑞从两头开始搜起,搜寻的速度很快,开门关门间一扫过去空荡荡黑沉沉的,一点人气也没有的定是没人住的客房。 谢任元一连搜了好几间都是客房,当走到中间那扇门时,从门缝可以看到泄出的灯光,他心隐隐一动。 会是她吗? 推开门,里面女孩坐在梳妆镜前梳头的背影撞进他的眼里。 沉银听到开门声,又梳了好几下才放下梳子,回头后不可置信揉了好几次眼睛。 “大哥!?” “嗯。” 沉银淫才回过神般,跑过去跳到他身上。 “你怎么过来啦?不对,你怎么找到这里的?还有,我是不是被谢二休了?” 话音戛然而止,沉银从他身上下来,紧张地把他拉进屋子里,而后把门掩上。 “先进来,我让丫鬟给我取吃的去了,待会儿回来撞见不好。” 进入房间,谢任元注意力被沙发上和床尾处散落的薄纱长裙,甚至还有肚兜吸引住,他眸子里窜出火苗,大手没打一声招呼就探进旗袍底,径直奔腿间叁角地带而去。 令他的怒火一下燃到最高值的是,手指碰到的竟然不是布料,而是软绵绵的阴户肉。 至于这是怎么回事呢,还要从江时鸣说起。 毛头小子,尤其是即便每日在军营里操练也没能发泄够的毛头小子,无尽的精力还能留来做什么? 心爱的女人又在身边,自然肏穴是毋庸置疑的首选。 而且他还特别热衷一回来二话不说就直奔去找沉银,也不管还带着满身“男人味”,撩起女孩旗袍肏进去。 操了几次后,他嫌总是脱内裤烦,且这里除了鲜少的门卫和和几个护院,只有他和江停云两个男人,后来就直接撕裂沉银所有内裤,真真享受了十来天抬腿就能肏的性福日子。 可惜,性福日子似乎要到头了。 等他赶回来时,不仅连内都没得脱,连人也不见了。 谢任元眸子不知是气的还是怒的,眼神渗人,沉银吓得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男人的手指顺势从两瓣阴唇间滑出来。 谢任元紧抿薄唇,没等沉银反应过来就被放到梳妆台上,双腿被掰开呈M字型,把女人最脆弱的部位露了出来。 穴口的红肿显然是刚被阴茎肏过的痕迹,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意。 “被谁肏了?”谢任元脸色阴沉两根手指狠狠插进去。 沉银沉银出声,“啊哈……他们今夜不回来,都,都插了进来……” 都? 谢任元的手指不受控制重重扣了一下穴,坚硬的指甲直把沉银刮得蜷缩起身子求饶。 “不要手指,要这个,要这个进来……”女孩探手去摸男人胯间,插阴茎多好,软软的,还粗还长,还没有指甲刮人疼。 不知是不是攻略目标的缘故,沉银反应特别快,谢任元没扣几下,竟摸到一股暖暖的水流。 出水了。 水方便男人插入时流出来的,出水了,不正是说明她想要阴茎插吗? 第九十五章他要肏,你便傻愣愣让他肏?(小 他们碰时,也是这般骚吗? 这会子男人失了理智,全然忘了女孩身子与常人不同,敏感得很,也不止是在被江家叔侄肏过后碰流水,应当是什么时候碰都会流水。 可这时候谢任元哪还能记起这些,毫无理智倾身压上,那根褐红的肉棒瞬间没入鲜红的小穴里。 插进去的那一刻,快意从尾椎骨一路滑到头顶,沉银爽得弓起背像只熟透蜷缩起来虾一般。 攻略目标的肉棒与别人的总归有些不同,这根肉棒每一处都无比嵌合甬道里的细缝,轻易就撞到爽点。 明明就是因为他才起的这些反应,谢任元却无端端吃起了醋,她在江停云身下,也是也是这般反应吗? 他咬牙切齿问,“有没有射进里面去?” 一字一个重捣,仿佛要把逼插坏了才罢休。 沉银哪还敢说实话,啊呦求饶,疯狂摇头安抚他。 “谢二呢?” “没有,没有!” 谢任元哼了一声,狠狠咬住她的嘴,舌头探进去让她染上自己的味道。 不仅嘴,还有胸,脖子,小逼……都只能有他的味道。 在她身上起伏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把她关起来,只许他碰,只许他肏。 暴怒过后,谢任元从穴里抽出疲软的肉棒,精液没了肉棒堵塞缓缓从穴道里流出来。 看着泥泞红肿的小穴里淌着的白浊,满身都是的掌印红痕,谢任元生出诡异自得感的同时又有些心疼。 且越看,心疼倒山式压过自得,不由没好气想道她也是傻,在他面前就不会说谎似的,之前也是她主动同自己说被谢二摸,被谢二亲。 知道他听了不开心,怎就学不会瞒着点? 沉银委屈得眼泪要冒泡,揉着小腰控诉他的暴行。 谢任元暼她,“你和别的男人睡,我不该生气?” 沉银张了张嘴,“那你也不能和我生气呀,你该生他们的气去。” 谢任元声调变得更加阴沉,“他们我自不会放过,可你,也得教训一番才行。” 沉银下意识捂住了肉乎乎的屁股,不会是要打屁股吧?她可长大了,不兴这套了! “别人要肏你,你不拒绝,就傻愣愣让他肏?” 沉银委屈道,“那时候我晕乎乎的,也不知道他们会做这些事。” 被喂媚药了? 谢任元第一反应是这个。 也顾不上同她生气了,把她拉过来上下检查了一遍。 这般小就喂了那些药,该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损伤吧? 谢任元紧张起来,相较女孩的身体健康,这些事则显得无足轻重起来。 原本打算等夜再深一些才回去,此时也等不了这般久,他得找个医生给她看看才行。 匆匆帮沉银穿好衣裳,便带她出门去。 一开始是敲晕门卫从前门进,所以也打算从前门出。 谢任元和长瑞一身黑衣在夜里行动方便,先前去前门接应,让沉银作散步样走去前门。 沉银运气极好,一路上只遇见两个丫鬟。这里的丫鬟似乎并不大喜欢她,知道有门卫在沉银也出不去,只行了礼,也没问这般夜了还要去哪就走了。 别看丫鬟地位不高,她们可都是正经人家的女儿出身,虽然看沉银现在受宠,是她们的主子,但打心底里她们看不起那些勾栏院里的狐媚子。 嗯,没错,她们把共侍二夫的沉银理所当然当成了妓子,只有妓子才会被千人吻,万人睡。 可惜不管丫鬟门怨念有多深,今日一别他们也再无相见的机会,沉银和谢任元已经坐上驶离的汽车。 在车上,沉银这才有心情细细询问关于她被送走的详情,谢任元直击要点叁两句回答完。 听到白虎传闻谢任元猜测是从舒茴嘴里传出来的,沉银颇为赞同点头,“我猜也是她。” 那日,她好像瞧见自己没穿衣服的样子了。 “那谢二呢?我不见了,他没闹脾气吧?” “他还没回来。” 意思是还瞒着呢,且瞒得还挺好。 沉银点头,感觉到车速缓了下来,撩开帘子往窗外看了看,发现那并不是公馆。 “这是哪儿?”沉银下车,站在门前问。 谢任元没回答,拉着她的手进去,带她参观。 这是他在许久之前就找来用来养她的院子。 “你暂且住这儿。” “你呢?” “我也会来。” “每天?”沉银最怕孤独了。 “我尽量。”谢任元看到她失望的眼神,上前拥住,“你知道,若是我每日都出来,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的。” 尤其是舒茴。 第九十六章谢二归来 回去了,她便是二弟妹,在这儿,她可以谁也不是,只属于我。 可面对女孩期盼的眼神,他断然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暂且拖一拖。 “待时机成熟再接你回去可好?” “你可不能骗我。”沉银提醒道。 在江停云同她说会帮她给谢任元传信后,她便感觉到那几个男人似乎都不太肯放自己出去,虽然她还想不明白为什么。 尤其是对谢任元更想不明白,明明只要她出去,便能回谢家,回了谢家,他们见面不更方便? “嗯。” 相对于江停云,沉银还是比较相信谢任元的,听到应声,也没再怀疑。 参观一番,沉银发现这里并不像临时布置的,仿佛精心准备了许久,她喜欢用的,惯用的生活用品都和公馆里的差不了多少。 这早反映出男人早有准备,不过心大的女孩没多想,有好用的、喜欢用的她就用,还用的开心得很,喜滋滋让谢任元抱她去沐浴。 一身黏腻,确实要洗洗。 可惜这等好日子没过几天,谢琅元回来了,且回来那时,谢任元正压着弟弟明面上小妻子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谢琅元刚回来就发现家里下人眼神闪躲,似乎在瞒着他些什么,一问还慌张跑走。 回到房内,恍然明白怪在哪里。 屋里好似许久没人住一般。 不是说乱或落尘了,每日都有丫鬟收拾,就是没有人气。 他招来丫鬟,问,“二少奶奶还没回来?” 丫鬟眼神闪躲,“还没回。” 谢琅元便觉不对劲,快步到衣柜前,打开,里面新买的那几件还未穿过的旗袍原封不动在里面。 按照女孩的性格,出远门,她不可能不把衣服带过去。 再走到梳妆台前,里边的她常戴的首饰也陈列摆放得整整齐齐。 突然想起什么,一眼扫过眼前的叁个丫鬟,沉声道,“绿意也跟去了?” 丫鬟硬着头皮道,“是。” 声音无论怎么听都透着一股心虚。 谢琅元出其不意踹翻一旁的椅子,巨大的声响把丫鬟吓得一下跪到地上。 “我再问一遍,绿意去哪了?” “奴婢不知……” 谢琅元从腰间抽出枪,顶在为首丫鬟头上,“说。” 那丫鬟颤抖着声音道,“绿意……绿意奴婢真的不知在哪……” 谢琅元扳住扳机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那丫鬟整个人吓软,哆嗦道,“绿意不见了,二少奶奶也不见了,奴婢全都说了,求二少爷别杀奴婢……” “不见?” “是,是,不见了。” “什么时候不见?” 可那个丫鬟估计是吓坏了,组织不清语言,她左手边跪着的丫鬟大着胆子道,“自打您出门的第二日,二少奶奶就不见了。” 她瞟眼观察谢琅元的表情,咬牙继续道,“大少奶奶过来让我们不要声张,然后绿意姐姐也不见了。” 大嫂? 为何是大嫂过来说?她为何要封住丫鬟的口?大嫂这般做,母亲没管? 太多的疑问。 谢琅元收回枪,“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便饶你们一命。” 有人开了头后,底下的丫鬟一人一句把知道情况都说了出来,包括谢夫人的一些异常反应。 会不会是母亲把她送出去?难不成她还介意银宝的白虎之身? 谢琅元皱眉。 有一个丫鬟突然道,“对了,我还听到左楼的人嚼舌根子,说大少奶奶和大少爷前几日吵了一架,大少爷现在气还没消呢。” 谢琅元想到舒茴对丫鬟的警告,不禁联想到会不会大哥是因为知晓舒茴参与其中,才大发雷霆?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可能是对的,他快步前去寻大哥,说不准大哥还真知晓了些什么。 但此时谢任元出门去了,没在书房,谢琅元下楼时恰巧遇见舒茴,他便问,“大嫂可知银宝在哪?” “之前不是同你说过了,弟妹陪远方表姐回去探亲去了吗。” “近一个月了,她还没回来?” 舒茴浅笑,“可能有事绊住了吧?” “那大嫂可知绿意去哪了?” “她自然是跟着沉银去了。” “可我听到的并不是这样。”谢琅元看着舒茴,“大嫂,绿意见了你之后,才失踪的。” “那银宝,是不是也因为见了你,所以才失踪的?” “二弟在说什么胡话,弟妹不在是因为探亲去了,怎会和我扯上关系?”舒茴连嘴角还保持勾起的弧度,说的话显然是提前准备过的,所以才不见一丝紊乱。 谢琅元道,“那为何银宝不见后,大哥会同你争吵?” 第九十七章打斗(大哥和谢二) “是吗?”谢琅元冷笑一声,“大嫂真是一张巧嘴,难怪我娘如此喜欢你。” 在谢琅元心中,已经把舒茴联想成是被母亲指使的,同母亲是一伙人。 母亲厌恶白虎,想把沉银赶走,舒茴迎合母亲,所以听她指示,只有这个理由靠谱一些,否则他想不通为何舒茴会插手这事。 也正因此,他更认定谢任元与舒茴争吵也一定是因为这件事。 他大哥这般正直,看不同意舒茴的做法。 谢琅元迈脚继续前去找谢任元,打算再打听些消息。 可去了工厂,商行,码头,均没见,到夜里也没听到汽车抵达的声音,直至第二日才见到他的身影。 一下车就见到急切的二弟,谢任元吓了一跳,不过面上不显就是了。 他开口就问,“银宝不见了对吗?” 谢任元怔了一下,“嗯。” “她在哪?” “我不知。” “大嫂没说?” “为何这般问?” “你同大嫂争吵,不是为此?”谢琅元顿了一下,接着道,“丫鬟们可都招了,娘和大嫂都知情。” 娘?沉银不是舒茴弄出去的吗?和娘有什么关系? 不过谢琅元即如此说,谢任元为了获得更多信息,颔首道,“是。” 刚说完,原本还令他疑虑不已的疑问突然间迎刃而解。 他记起沉银白虎的流言。 “你可曾找到她?” 谢任元摇头,“未曾”。 谁知这话刚说没多久,打脸的时刻来了。 在谢琅元毫无线索到处搜寻沉银时,舒茴竟找上门来,隐约间透露出提示。 “你也知道我与弟妹无冤无仇,可母亲很是坚决,作为儿媳,母令不得不从。” “我确实不知道弟妹被送去哪了,只是听母亲多提了几句不远的汾城,你可以去哪儿找一找,虽然也不知道会不会找着。” 汾城是谢夫人母亲的娘家,听起来可信度还不错。 谢琅元拱手表示感谢。 说了这般多,舒茴就等谢琅元放下防备的这一刻,开口问,“任元没告诉你些消息?” 看到表情,舒茴就知道谢任元定是没说。 她继续道,“你大哥知道的怕是比我要多一些。” 舒茴边说,脑海里不断闪现早晨谢任元从外头回来沐浴后换洗衣裳上的女人香水味。 她一闻便知那是沉银为数不多会用的香水。 丈夫找到那小浪蹄子了。 舒茴怕极了他就这样把沉银养在外头,不带回家,不要求名分,不怀上野种,谢夫人一般不会理会。 谢夫人能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谢任元是舒茴丈夫,她做不到。 心急之下,她只能想到谢琅元。 谢夫人的坐视不理,和丈夫的执意,舒茴这回也不再顾及谢家的面子。 谢琅元果然上钩,“你说的可是真的?” 舒茴点头。 看舒茴如此笃定,谢琅元想不明白,大哥既然知晓,为何要瞒着自己? 在几日在城门蹲守之下,谢琅元终于找到答案。 他看见大哥的车子驶入城内,来到一家酒楼前,车门打开,沉银侧身从车里出来。 而另一侧,出来的人正是自己亲生大哥。 谢琅元身体的血液飞速窜到头顶,冲上去,一拳打到谢任元下颚。 两个男人顿时打到一起。 “琅元?”沉银惊慌在一旁劝架,“别打了!别打了!” 在人流量极大的酒楼门口打斗,必定醒目,在众人上前围观之际,长瑞率先把沉银护送进去。 谢琅元脑子里不断闪放刚才看到沉银挽住谢任元手臂的画面,出拳的力度一下比一下狠。 谢任元也不是吃素的,俩人从门外打到内室,长吉负责清场。 人一散开,酒楼大厅空荡荡的,谢琅元毫无顾忌怒吼,“你碰她了!?” 谢琅元这才明白舒茴为何会插手送走沉银。 “她喜欢的是我。” 谢琅元往旁边啐了一口血沫,“她是我媳妇!” “她喜欢的是我。”面无表情的脸突然扯了扯嘴角,“她的第一次,也是给了我。” “你他妈放什么狗屁!”谢琅元眼睛暴怒充血。 “她不爱你,她爱的是我,所以第一次给了我。” 谢琅元发狂似的,手已经探向腰间的枪,一直观察其中的长吉也已经做好挡枪的准备,突然沉银从身后冲了出来,按住谢琅元的手,“谢二你做什么!他是你大哥!” “我大哥?”谢琅元一贯风流的桃花眼此时满是讥讽,“我大哥会碰我女人?” “我、我也有责任,你别全怪他……”沉银小声道。 他都知道了啊…… 第九十八章选择 谢任元听闻,嘴角控制不住往上扬,一不小心动作过大扯到伤口,又渗出些许血丝。 谢琅元却心如刀割,“你喜欢他?” 女孩的话一字一字刺伤他。 恰时,谢任元对沉银伸出手,“过来。” 沉银看看谢任元,又看看受伤的谢琅元,犹豫不决。 她要过去吗? 可是谢二看起来很伤心,沉银于心不忍。 “我……”沉银不知如何选择,下意识看向谢任元。 “跟我,还是跟他?” 可能是谢任元能给沉银带来安全感,也可能因为他是攻略对象,沉银本能的偏向他。 谢琅元一见沉银这反应,心一抽一抽的更痛了。 他究竟做错了什么?明明他才是正牌夫君,为什么沉银信任谢任元多于他? 沉银略带歉意看了谢琅元一眼,往谢任元走去。 才迈脚,突然手腕被人拉住,往回扯,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 屈起的手臂紧紧把沉银锢在胸前,谢琅元发出轻蔑的讥笑,“你是我媳妇,怎会有选择这一说?” 话是对沉银说,可眼睛却是紧盯着谢任元。 说罢,握紧手中的枪,勾着沉银把她带往家的方向。 没有刻意隐瞒行踪,谢琅元有意识让所有人都知道沉银回来了。 随着沉银的出现,引起公馆内不小的轰动,谢夫人房里的丫鬟更是第一时间跑去告知。 没多久,整个公馆都知道“失踪”了一个多月的二少奶奶回来了。 谢夫人惊诧:“你可亲眼瞧见?” “嗯。”那丫鬟道,“奴婢还瞧见二少爷浑身是伤,脸青一块紫一块的。” 谢夫人嚯的往外走去,丫鬟忙上前扶住,谢夫人甩开她的手,“快,快找医生到琅元房里去。” “哎,是,是。” 房里,看着鼻青脸肿的谢琅元,谢夫人心疼啊,把罪怪到沉银身上,“你逞什么强,沉银自会好好的。还有你,没事乱跑什么。” 沉银就解释道,“娘,我没有乱跑,我醒来时就发现在陌生的地方。” 若是以往,谢夫人可喜欢得紧沉银这份纯真和淡定,可现在她怎么看怎么不喜欢。 看来传言是真的,若不是为了找她,琅元也不会受伤,白虎果然克夫。 谢夫人心安理得把自己才是罪魁祸首抛之脑后。 虽然清楚沉银和谢任元不明不白的关系,但谢琅元对她却怎么也恨不起来,甚至连见到母亲责怪她还隐隐心疼。 医生擦完药,谢琅元头痛赶客,“行了娘,您先回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他想同沉银好好聊聊。 奈何谢夫人一心想断了儿子和沉银的感情,起身时招手想连同沉银也一同带走。 谢琅元看着沉银,“你留下。” 沉银再次坐回床边。 人群离开后,房内悄然安静。 沉银颇有些愧疚,他因为自己而伤痕累累,主动开口道歉,“谢二,我……” “不用说对不起,爱情里没有谁对谁错。” 沉银垂下头,又是一片沉默。 “你和他,什么时候开始的?”谢琅元声音听起来很是疲惫,沉银不忍对他撒谎。 只是系统这东西可不能随便说出来,她便隐去系统与他从头说起。 “刚成婚那会儿,你常常不在家,大哥很照顾我。我那会儿什么也不懂,对未来也没有规划,大哥便和我说,我得厉害,才能管住你,然后我便与他学制枪图纸,慢慢的,慢慢的,来往也就多了。” 所以,感情也便来了。 那句话沉银虽然没说出口,但谢琅元十分清楚。 “那你对我,就不曾有一丝喜欢?” 沉银眼神变得迷茫,“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同你在一块儿,也很快乐。” “我愿意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回来,我们还能回到从前。我犯了一次错,你也犯了一次,我们就当扯平了,从今往后,只有我们两个,再没有其他人,好不好?” 沉银又犹豫了,“那,大哥怎么办?” 且不论谢任元有多需要她,就攻略对象这一点,沉银就不能点头答应谢琅元的提议。 “他刚才已经在生气了,我不希望大哥不开心。” 刚才她被谢琅元带走,她就能感觉到他周围的低气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拦住。 谢琅元冷着脸,“你认为我们叁人这样的关系,他会开心?” “以前我们不一直这样么?” “那是我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我也很不开心。” 沉银见他只强调自己的感受,不乐意了,“那你以前和柳青菀在一起时,我还一直知道了呢,我也很不开心,我也没说什么呀。” 第九十九章离家出走 “以前归以前,现在断了,还拿出来说什么。”谢琅元头痛看着女孩。 多久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她还扯出来说。 “我才不理,总之我就不想看到大哥不开心。”沉银掐腰,蛮不讲理道,“不然,你就把我休了吧。” 谢琅元气得眉毛都扬了起来,“你宁愿给他做小,也不跟我?!” 还连声呛她,“且不说别的,我家不许纳妾,你又不是不知,跟我哥,连小的也算不上。” “谁让你不让我同大哥在一起,以前我难过的时候,都是他陪我,现在他不开心,我就不能陪陪他?” “陪?陪到床上去?”谢琅元不顾手上还有伤,用力拍了一下桌面,拇指上的玉扳指裂成几瓣。 谢琅元突然讥笑几声,“被我肏过了,你觉得他会要你?” “哼,不用你管,你不要以为谁都似你一般思想封建。”沉银猛然站起,“我才不想看到你,我要离家出走!” 说着就夺门而出,丫鬟叫唤着去追,谢琅元气得直冒火,“不许追,让她走!看她能找谁去。” 沉银身上一个银元也没带,可既然说好是离家出走,女孩也梗着脖子不肯去谢家的商行。 去了,不就等于同他低头了吗? 更令她难过的是,还记不住回谢任元养她那间屋子的路,只好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逛着逛着,肚子饿了,追寻香味来到一间点心屋前。 沉银就这样站在热腾腾刚出炉的点心前挪不动脚,那店主看她衣着华丽,不像是买不起的样子,可那动作又看起来着实引人怀疑。 他拿纸包了一个热腾腾的糕点,犹豫道,“买个尝尝?” 沉银咽了下口水,表情很是想吃,店主就以为她要掏钱的时候,她却摇了摇头。 “我没钱。” 店主听了想撵人。 好巧的是,一辆汽车停在前面,从驾驶座上下来的高大男子,见到女孩的背影即刻愣住。 “银宝?”江时鸣迈大步上前。 给娘买点心,也会遇到失踪的沉银,这运气没谁了。 江时鸣对她的失踪似乎没有兴趣,反而更关心这个,“你怎么自己出来了?谢家的人呢?” 听这话好像一早就知晓她的失踪和谢家有关。 不过也是,这时候能如此费心思找来,还能让沉银主动跟随而去的人,除了谢家她想不到其他人。 沉银走时碰到的丫鬟可不少,她主不主动,并不难看出。 沉银没理他的问题,反而巴巴看向他,“想吃。” 江时鸣立刻把那张凶神恶煞的脸扭向店主,“给她每样都包一些!” 花坛边上,一个凶巴巴的军痞模样的大高个子抱着一袋与他极不相符的点心,身旁的女孩不时伸手从纸袋里拿出糕点。 “出来怎么也不带个丫鬟?” 意思是连吃样糕点也没人付钱。 “我离家出走了。”沉银突然抬起头,“对了,刚才好像一直没瞧见绿意……” 她回来了,绿意怎么可能不是第一个迎过来的人? 难不成是她有事出公馆去了? 沉银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贴身丫鬟竟会被舒茴大胆到打发到远郊的小院里,她还万分笃定绿意只是有事出门罢了。 “嗯?”江时鸣不解看她。 “没事。”沉银咽下最后一口,拍了拍手道,“你能收留我几日吗?” 见到江时鸣,沉银觉得先离开谢琅元和谢任元几日,再好好想想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错。 江时鸣愣住,“……可以。” “你会不让我出来吗?” “……不会。” 沉银美滋滋又从纸袋里拿出一块糕点,“那你收留我几日吧,等我想通了就离开。” “不同他们说一声?” “不用,我和他们吵架了。” 江时鸣:“……” 所以,他只是个收留所? 江时鸣生活比较单一,不似他四叔那样哪哪都有住所,通常军营、家两条线。 肯定是不能把她带回家啦,但现在买房子也来不及了,难不成把她带回军营? 还是给她租酒楼? 江时鸣拿不定她会更喜欢哪一种,于是问道,“你想同我回军营,还是住酒店里?” 住酒店哪还能瞒得住谢琅元,沉银毫不犹豫选择军营。 不过她留了个心眼儿再叁确认,“要是我想出来,你要放我出来哦。” “知道。”江时鸣乐呵呵揉了一把她的头发。 经过此次沉银突然失踪,江时鸣想开了,强行的囚禁换不回爱,还不如放手,看到她开心,未必不是一种幸福。 “也不能告诉江停云。” 江时鸣手微微卡了一下。 不让江停云知晓,这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还是带回军营。 第一百章来葵水了 不过沉银既然提出,江时鸣只能尽可能帮她瞒着。 谢琅元等到晚上,没见沉银回来,原本不着急的脸也变得焦急起来。 一焦急,动静不免大了起来,谢夫人一问便知晓了。 好好成亲的女子,无端端出走,做婆婆的岂能容忍,一怒之下拍桌道,“这般没规没矩,我谢家没有这样的儿媳!” “来人,拿纸笔来。” 丫鬟们惊诧。 这,这是要休了二少奶奶的意思? 站在谢夫人身后的老姑姑心一竦,朝跪在最左边的丫鬟悄悄使了个眼色。 那丫鬟是她一手带出来的,通灵剔透,垂首退下后,悄悄跑去和谢琅元通风报信。 她知道老姑姑的意思,如若真的没经过谢琅元的同意就让谢夫人休了沉银,谢琅元会与谢夫人产生隔阂,到时候爱子心切的谢夫人指不准后悔,受苦的必定是她们这群做下人的。 听完丫鬟的话,谢琅元果然脸色骤变,匆匆赶过去。 他怎么觉得自己可心累了,媳妇赌气离家出走就算了,他娘还给他添什么乱。 但谢夫人这次态度坚决,谢琅元舍不得女孩,头痛道,“银宝她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 谢夫人音调拔高,“真的?” 谢琅元头点得面不改色。 现在没怀,把她抓回来后努力努力,不就怀了吗? 不过前提是得快些让她来葵水才行。 上天似乎听到了谢琅元的心声,与此同时,沉银静静看着刚铺好的床单上,一小块鲜红血迹。 她只是坐着休息一会儿,怎么就变红了? 江时鸣寻遍整个军营,终于给沉银找到稍微软点的被子和枕头,正急冲冲往回走。 要知道,他们这群糙汉垫的枕头和被子,和砖块差不了多少。 江时鸣不愿搞特殊,和士兵们用的均是一个样,沉银自然要同他一个房间,他不舍得让女孩睡在粗糙的布料上,女孩的皮肤有多嫩他是知道的,所以只好找软些的给她用。 现在已经回到军营,来不及再出去买,只能委屈她先凑活一夜,明日再出去换新的。 门敞开着,一手夹被子,一手抱枕头的江时鸣还没踏进屋里,就看到白色床单上的一抹鲜红,以为女孩哪伤着了,下意识就把被子枕头扔一边去,上前查看她的身体情况。 “哪伤着了?”他焦急的把女孩转过来翻过去的看,在转动的过程中,当手掌快要碰到臀部位置时,沉银往一旁跳去。 江时鸣就以为是那里受伤,把她转过来查看,杏色的旗袍上印出一小块暗红的血迹。 沉银把床单扯过来,双手紧紧攥住床单背到身后,挡住臀后的血迹。 俩人对视,沉银尴尬道,“我来葵水了。” 江时鸣还懵了一下,长年和一群大老爷们混在一块儿,对于女孩子的私密事知之甚少,直到沉银把他推出去,他才模糊反应过来那个名词代表的意思。 那是,长大了? 他开心,又不知所措,一时不知道能为她做点什么,激动的在门外一连转了好几圈。 喜悦稍稍褪去,脑子重新转动,对里面喊道,“要不要我给你打水来?” 沉银也懵,还呆愣愣站在原地,低头看了看那抹鲜红,感受到腿间的黏腻,好像是得洗洗。 “要,要吧。” 想了想,又加了句,“要温水,还要一件干净的衣裳和医用的纱布。” 嗯,她暂且想不到能用什么东西垫,只能想到起码能保证是干净的纱布。 军营有军医,想要纱布并不难,只是他出来前忘记问要多少,于是开口就对军医要了一半存货。 军医瞠目结舌,“很多人受伤?” “不是。” “那要这么多做什么?”军医有些不太乐意给这般多,毕竟医用物资还是比较珍贵的。 江时鸣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抿抿唇,利用身材优势把纱布全数捞进手里。 已经走出门口,突然又停下。 他看着军医,神色犹豫,“女子来葵水了,需要些什么药?” 那流的可都是血,流血就代表受伤,受伤就得用药。 这是江时鸣的思维。 军医上下打量江时鸣,“啧啧”两声,“你问这做什么?” 军医也比江时鸣年长几岁,在军营也有相当一段时间,这可是头一回听江时鸣说起和女子有关的事。 “我就随便问问,你回答就行。” “这可不成,你四叔可让我们看着你呢。”军医一手撑在桌面上,调侃道,“怎么,喜欢的女子来葵水不舒服了?” 军医看到江时鸣手里的纱布,双目睁大,“你带女人回军营了!?” 第一百零一章不满足(微微h江时鸣) 不然,纱布拿来做什么? 问了葵水的问题,纱布只能是那个作用。 军医看了一眼满脸不自然的江时鸣,按下八卦之心,默默从药柜里拿出一迭看起来比纱布要厚实一些的棉绷带。 “药局和洋行都有女子葵水用的物品卖,明日可以去买。绷带吸水性比纱布强,可以先用这个凑活一夜。” 大手捏上那洁白的绷带,一想到绷带待会儿要垫在女孩私密处,那张麦色的脸变得黑红黑红的。 为了更好的照顾女孩,没有经验的他把女孩的情况都和军医说了,所以他知道绷带的用处。 江时鸣提了温水,用布包了拿了干净的衣服和绷带,一同放到门外,才敲门。 “水提过来了,我能进去吗?” 这会子变礼貌啦? 前不久还总是门也不敲就推开江停云的门,硬是要加入他们的战局。 天知道那是因为江时鸣吃江停云的醋,才霸道的每次都要参与。 全然不知男人心理活动的沉银一心只记挂着要清洗掉黏腻的感觉,迫不及待去给他开门,“进来吧。” 江时鸣还贴心多拿了一个盆。 临山的军营简陋,不似总营那边设施齐全,由于江时鸣没打算长住,拒绝了营长为他腾出来的房间,所以他住的那间房并没有独立卫浴。 当把衣服交到她手上时,江时鸣就觉得让她窝在房间里洗委屈了她,反握住她的手,“不然,咱们去营长那间浴室里洗。” “被人发现了对你影响不好,这可是军营呢。”沉银不好意思起来,本来就麻烦他了。 殊不知,营长早已知晓了。 不然,内裤也没法子给她找,江时鸣在心里默默道。 嗯,他从军医那已经知晓,光用绷带还不行,还须得用到内裤。 可沉银不知道呀,光想着不给他添麻烦,把他推出去,“你先出去,我很快就能洗好了。” 说很快,也真的很快,沉银动作迅速清理干净,从布包里拿出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衣,比了比,衣摆盖到大腿中央,显然是江时鸣的尺寸。 再翻一翻,布包里竟然明晃晃躺着一条红色内裤。 沉银瞪大眼,用手指挑起内裤,仔细查看,发现内裤没有被穿着过的痕迹。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问了一句,“江时鸣,那,那红色的……是新的吗?” 江时鸣窘迫不已,小声应声,“嗯。” 还主动爆出内裤背后的料,“是营长他情人的。” 这下换沉银窘迫了。 啊……原来营长知道了啊…… 红着脸在内裤上垫了好几层绷带,穿好后磨磨蹭蹭去推门。 这次说什么也不准江时鸣帮忙,硬要自己提水去倒,还不让他靠近,江时鸣劝也劝不住,只好默默跟在一米开外。 当然,就凭沉银这弱鸡体力,还没走到一半就被江时鸣接手了,自觉又给他添麻烦的沉银回去后乖得不行,乖巧的他说要抱,就乖乖缩在他怀里给抱。 这于江时鸣而言,可谓是一份既甜蜜又痛苦的负担。 军医特意叮嘱过,为了卫生安全建议不要同房,但美人在怀,生理反应又怎能随他说控制就控制? 在如此煎熬之下,身体的肌肉全数紧绷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与人战斗了呢。 窝在他怀里的沉银同样也如坐针毡,臀缝间顶着的炽热烙铁想忽视都难,背僵得直直的,动也不敢动,生怕江时鸣兽性大发把她给吃了。 俩人就这样僵硬的抱了好一会儿,沉银自觉腰绷得有些酸了,最先顶不住,弱弱开口,“那个,你还要多久才能消软?” 恐怕,有点难吧。 江时鸣默默想道。 除非你从我怀里出来。 这个假设不可能成立,所以江时鸣道,“不知道。” 而在沉银所遇到这种情况的经验里,阴茎要消软,必须得射,难道,她要给他肏? 可是正处于生理期呢,沉银不太想被肏,她撅着嘴想了想,最终还是把手探向身后,指腹摸啊摸,确定阴茎的位置,五指张开,把肉棒顶端的大香菇握进手心。 隔着裤子抓起阴茎来玩弄很不太方便,可即便如此,江时鸣还是被那双小手伺候得爽得吐出不知多少液体,看那军裤裆部的一片湿濡便知晓了。 人就是不知满足的动物,在军医叮嘱后,江时鸣从未想过还能在女孩身上得到慰藉,可当真的迎来手淫时,又不满足了,想要更多,做更舒服的事。 眼下,除了肏穴,只剩下口交最舒服。 第一百零二章把她交给另一个男人(小h江时鸣 当沉银俯在他身下,小嘴裹住肉棒的时候,江时鸣发誓,他并没有动她的想法。 真的是沉银自己动手做的。 鲜红的舌头像贪婪汲取棒棒糖上的甜味一样,绕着马眼舔舐正汩汩冒出的透明粘液。 “怎么还没软,怎么还没软……”小嘴裹着阴茎,模糊的嘟嚷被耳尖的男人听见,登时肌肉绷起,用尽力气对抗翻天覆地的快感,控制住射意。 才舔了不到两分钟就射,那他多没面子。 沉银拧着两道秀眉,舌尖往裂缝里一下一下戳进去,边戳边小声自言自语,“江停云很喜欢这样呀,一弄就射,他怎么给没反应……” 江时鸣一听,唰的一下火苗从头顶窜出叁丈高,他也有喜好,她怎能只记住四叔的,记不住自己的?! 男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想让我射,先弄清楚我喜欢什么。” 沉银一呆,她好像还真没记住江时鸣的喜好,因为之前等江时鸣肏完时,沉银通常都被肏昏过去了,哪还记得他的喜好,要怪只能怪江停云占用时间太长,导致她体力不支睡过去了。 江时鸣那张脸看起来更凶了,浓眉倒竖,按住她的后脑勺,手腕用力往下压去,长长的肉棒捅开喉咙,往更深处钻去。 江时鸣看着粉嫩唇瓣外还剩大半截的黑紫阴茎,轻抚唇瓣,“现在知道我的喜好了吧?” 沉银唔唔着点头,他喜欢深的。 喉咙因被异物插入而无法吞咽,晶莹的唾液流的嘴角哪里都是,看起来好不可怜。 沉银为了让他快些射,强忍不适,用喉咙去套弄阴茎,那个蘑菇头就在喉咙里上下移动。 这种爽感,江时鸣怎么拒绝得了,没有一丝预感,一股脑全射进喉管里,呛得沉银咳个不停。 江时鸣看着心疼极了,心底里对沉银更怜爱了,几乎全程抱着她睡,一点时间也舍不得分开。 不过到后半夜,沉银突然痛了起来,江时鸣手忙脚乱跑去敲军医的门,灌了个热水袋,用手给她捂了一夜。 第二日蔫蔫的,吃什么也提不起劲,可怜的不行。 好巧不巧,江时鸣临时又来任务,如若是平时,江时鸣一定会带她去,但此时特殊时期还是希望沉银能好好休息,不能一直陪着。 沉银最怕寂寞,眼巴巴看着他穿军装,江时鸣生生被看得心软了,不忍心让她再受委屈,终究还是把她送回谢任元身边。 至于为什么不是谢琅元,那是因为她还在生谢琅元的气,指名要去找谢任元。 而江时鸣一开始提议的送去江停云那,不出意外刚开口就被否决。 没办法,谁让沉银被肏怕了,江停云比江时鸣还像刚开荤的毛头小子。 如若让江停云知道江时鸣轻易就放她走,定会敲他脑门一下怒其不争气。 白长这么大个,连已经拿在手上的猎物也能弄丢。 那边谢任元还在气沉银选择了谢琅元,头一回闷头不听外界的声音,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压根不知道沉银失踪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找上门来的,突然间就听见下属来禀报沉银过来找他。 原本还想端架子不理,但下属特意说明沉银身旁跟着江时鸣,登时顾不上面子,大步往外走去。 在门口等待的沉银一见到谢任元,就委屈上前抱住不撒手。 江时鸣当时就觉感觉怪异极了。 和把沉银交给江停云相比,交给谢任元,让他有种强烈的危机感。 他发觉自己似乎做错了决定,就该不顾她的反对,直接把她送到江停云那儿的,交到谢任元手里,他有种有去无回的预感。 看这样子,沉银似乎对他依赖很深啊…… 可,为何离家出走,她会选择自己? 江时鸣想不明白。 沉银拥着谢任元,迫不及待想进屋去,在江时鸣思绪万千时,冲他招手说再见。 江时鸣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沉银同谢任元离去。 可惜沉银似乎没有关注到他的心情,此时她正拉着谢任元,神秘兮兮凑到他耳边道,“我来葵水了。” 谢任元不是毛头小子,相比江时鸣而言,相对了解女性生理知识稍多一些。一听,立马把手盖到她肚子上,暖烘烘的掌心源源不断给小腹输送热量。 “痛不痛?” 沉银摇摇头,疼痛的第一天,江时鸣已陪她渡过难关了。 仔细观察沉银的表情,没发现一丝痛苦后,才后知后觉起来:他的女孩长大了,竟就可以做娘亲了。 谢任元突然意识到,沉银来了葵水之后的第一次性生活极其重要,这可关系着女孩第一胎儿的爹到底是谁。 他希望是自己。 第一百零三章寻过来(微微微h谢任元) 可希望也仅是希望,他前面还拦着一个正牌丈夫呢。 连谢任元自己也没意识到,他的内心竟已经开始接受和谢琅元共享沉银。 如若等他意识到,肯定也会认为是因为碍于谢琅元是沉银正牌丈夫的缘故,并不是他真心想接受。 但这都是后话了,现在他正思考如何把女孩留在身边几日。 沉银见他不知想什么出了神,扯了扯他的袖子,“想什么呢,怎么没点反应?” 谢任元就敷衍揉了揉她的头发,像摸狗头似的,沉银对此很不满意,哼哼地想,还不如听从江时鸣的意见,去江停云那儿呢。 她撅着嘴又道,“你倒是关心关心我呀。” 谢任元垂眸,看到女孩气鼓鼓的小脸,低低笑了笑。 “好。” 这下带着真情实意揉了揉她的脑袋,真情实意到头发毛都快被摩擦出静电来。 沉银又不乐意了,把头扭一边去,顾自找了个地儿坐下吃点心。 可那头乱发着实瞩目,谢任元看她满不在乎的样子,摇了摇头,走到她身后,用手替她梳开头发。 这大抵就是自作自受吧。 以前烫卷的头发,由于一直被这个那个藏来藏去,许久没时间去护理,如今已经还只剩微微的一些弧度而已,不过弯曲的头发滑过指缝间,手感还是与直发不一样,让他切身感受到这是在触碰女子的发丝。 沉银被他拨弄得烦了,头侧着躲一边去,谢任元眼露无奈,把头发拢成一束,颇有些笨拙地用发带扎起。 自然扎得不是很好,松松垮垮的,但男人似乎很满意,还仔细欣赏了好一会儿。 沉银看他那得意的样子,还真以为有多好看,美滋滋跑到镜子前照看,一看,连方向都歪了。 通过镜子鄙视瞥他一眼,本想扶正,但看他似乎喜欢得紧,生生忍住蠢蠢欲动的手。 “怎么会是他送你过来?”谢任元问。 “我和谢二吵架了,”沉银把和谢琅元吵架的来由经过给他说了一遍,最后强调,“是谢二发脾气,所以我才离家出走的。” “所以,为什么会找江时鸣,而不是来找我?” 沉银一愣,“你也是谢家的,找你就不算离家出走,而且正好在点心店那儿遇见他。” 谢任元:“……”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男人发现自己对她的容忍底线很低,即便她的说辞令他无语,但听完通常会神奇的消气,更无怪罪之意。 于是这件事儿在他这儿十分无语的就翻篇了。 谢任元想独占沉银月事后的第一次,并没有暴露她行踪的打算,但下属们可不清楚,当谢琅元的近身随从找得昏头转向,向其中一个下属吐苦水时,那下属便惊讶道,“二少奶奶不是好好的在咱大少爷那儿吗?” 说完一长串身份名讳,那下属自己也愣住。 二少奶奶,大少爷…… 对啊,二少爷找不到二少奶奶,而二少奶奶却在大少爷这里,这,这不应该呀! 难道…… 不怪他多想,大宅院里的什么肮脏事儿都有,不说和弟媳搅和在一起,连乱伦之事也不少见。 虽然平时二少奶奶都关在房里,鲜少出门,也从未见过大少爷和二少奶奶有何亲密举动,但弟媳独自到大哥私宅,一住就是几日,他不得不浮想联翩。 随从看他神色怪异,一看就知道不知想到哪去了,赶忙解释道,“二少奶奶同二少爷吵架,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 还替他主子分辨几句,“二少奶奶哪哪都好,就是容易生气,一生气就离家出走,二少爷也愁得很。” 怕妻形象总比戴绿帽好吧,作为下人,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维护主子的形象。 下属点头表示理解,至少他不是第一次听到二房的人在找沉银,且二少奶奶这般大喇喇前来,不仅他瞧见了,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也都瞧见了,要说真有什么奸情,不该这般坦然。 谁知刚与随从告别,转身回去禀告谢任元二少爷的人找上门来了的时候,就被打了脸。 即便距离门还有一米多的距离,那呻吟声仍然清楚传出。 脸上立马浮现尴尬神色,瞬间对淡然自若的长瑞无比敬佩。 初潮来得突然,结束得也很快,谢任元如愿夺得了女孩成长后的初次,褐红的肉棒在穴里霸道进出,每一次挺入都戳进宫口,不愿浪费一滴精液。 如若她怀上自己的孩子,无论什么,也断不开他们的羁绊。 就算她是谢琅元的妻子,可至死也还是他孩子的母亲。 第一百零四章争夺 长瑞皱眉,上前几步,把下属带离五米开外,问,“你来做什么?” “二少爷的人寻过来问了,我告诉他,二少奶奶在咱这儿……” 长瑞那张脸瞬间要苦出汁来,不过好歹也算一个小头头的他岂能喜怒形于色,很快收敛,警告道,“以后主子的事少掺和。” 就在下属不解时,门内呻吟传出,就在那一刻,下属就清楚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本以为死定了,但回想起长瑞的话,似乎是肯放他一马。 毕竟长瑞说了还有“以后”不是? 长瑞让他把和下属的对话仔细复述一遍,没让他退下,而是让他在角落里候着。 本就忐忑不安的下属在听到屋内越来越激烈的“战况”,越来越往角落里缩,就算捂住耳朵也难免被迫听了一场春宫戏。 此时的他无比想成为透明人。 沉银也不想叫床被人听见,谁让谢任元像疯了似的,一个劲往里深捅,原本正常插入刚好完美契合的男女性器,偏生被捅过深,把肚腹顶出一个凸起来。 沉银被折磨得又疼又爽,直向他讨饶,“你起来,别,别这般深……要坏了,要坏了……” 谢任元想让她怀上孩子的心万分迫切,即使心疼也咬着牙继续动作,直到在子宫里射出大量白浊才肯放过。 此时得到消息的随从为了邀功,第一时间就赶回去禀告谢琅元。 而长瑞待激烈声平静,也满脸死色前去敲门。 许久,门内才传来声音,“进。” 谢任元坐在茶几旁,沉银并不在一旁陪伴,想必还在内室。 也正是因此,长瑞无需避讳就把事情来由经过完整复述清楚,并表示那人就在门外,如要审问,立马就可以把他提进来。 谢任元拂茶动作只是微微一顿,便抬手让长瑞下去,并没有做任何表示。 这是不送回去的意思?长瑞不由猜测道。 事实还真是。 已经同谢琅元打开天窗说话,何不顺从本心? 是沉银自己寻来,而他也想留,遵循了双方的本愿,没有丝毫勉强,即如此,他有何不能留。 那厢谢琅元听完,却没有他大哥那般沉住气,气势汹汹前来拿人,别看来之前那架势好似要去干架一般,可当真碰面,尤其见到谢任元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反衬出谢琅元的毛躁与不成熟,反倒输了阵。 谢琅元即刻假模假样敛起煞气,恢复平日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俩人视线在空中短暂接触,谢琅元到底年轻气盛,即便已经极力掩饰,但还是忍不住对他大哥嗤以一声鄙夷的冷哼。 抢他媳妇,还装什么翩翩君子? 难道银宝就是刚嫁进来,就被他这幅模样骗去了? 想至此,谢琅元把视线移到谢任元身后。 嗯,沉银比较没出息,白和谢任元呆一起这般长时间,一点沉着冷静也没学到,见到谢琅元像耗子见了猫一般,躲在谢任元背后。 谢琅元看沉银把自己放瘟神一样躲,没被谢任元气着,倒是她让自己气歪了鼻子。 “你给我出来。” “你会揍我吗?” 谢琅元忍不住牙痒痒,“你说呢?” 他连她同大哥搅和到一起都忍下了没揍她,她竟还问出这种话。 沉银从谢任元身后探出半个脑袋,仔细端详他的脸,犹豫道,“我不知道。” 看表情好像很正常,但语气却有些咬牙切齿之意。 谢琅元运了运气,上前牵她出来,全程没与谢任元说一句话,尽可能无视他大哥。 和上次一样,当着谢任元的面把沉银带走,只是这次并没有这么顺利,谢任元拦住了。 女孩两只手分别被拉住,夹在中间不知该往哪走。 谢琅元眸子燃起怒火,“松手。” 谢任元神色坚毅,态度显而易见。 “她是我的。”他可是有合法婚书的。 “那又如何?” 谢琅元发誓,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沉银脑袋跟随俩人说话转过来,又转回去,谢任元用长年居于大家长之位的气场碾压谢琅元之余,还不忘帮她把脑袋定住,生怕她扭到了脖子。 手还放在后脑勺上,谢琅元一个劲风过去,把自家大哥的贼手打开,趁其怔住的那几秒,把沉银往自己那边拉去。 这个举动无疑成为谢琅元取得胜利的关键,沉银只见她那吊儿郎当夫君在确认她另一只手腕从谢任元手里抽出的时候,像战乱里逃难的小夫妻一样,拉着她就往外跑。 一路上冲撞了不少丫鬟下人,一时私宅响起鸡飞狗跳的叫声和器物落地的声音。 第一百零五章阴差阳错(小h谢琅元) 那门卫见谢琅元横冲直撞的架势,不敢拦,侧到一边去,眼睁睁看着谢二少爷一脚踹开大门,带着一个娇小姐模样的女子跳上车,还没等他看清楚,汽车飞窜出去。 好在住宅区路段没多少人,不然还真怕撞倒一大片。 谢任元在窗边负手而立,静静望着路上已经驶离的汽车影子。 长瑞问,“要追吗?” “不用。” 水城就这么大,更何况他们还是一家的,能走到哪去? 反正,他也拿下了女孩月事后的第一次,怀孕机率怎么看都该是他的最大。 谢琅元可不知道女孩来了月事,沉银还在气他无缘无故拉走自己,也没主动开口说明。 也许是阴差阳错,虽然谢琅元把她带回自己的私宅,可俩人互相生闷气,竟一连近十天没碰她,待他忍不住服软那日正好到了最佳怀孕的时期。 那日谢琅元臭着脸踹开沉银的房门。 嗯,冷战期间他们不可避免的搞了分房睡那一套。 沉银双手叉腰,摆出严阵以待的架势坚决不服软,谢琅元抿抿唇,抛给她一个首饰盒。 沉银接住,小心瞅了他一眼,看他不像是要吵架的样子,才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红宝石戒指。 “这个月挣的钱,都拿来都买它了。” 虽然谢琅元也有分管谢家的生意,但没分家,大部分的钱还得归谢家,属于他自己的只有一小部分。 平时他也不缺钱花,所以对“工资”什么的并不在意。 只是吵架了,他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拿自己亲手挣的钱买礼物去哄沉银,这样显得比较有诚意。 谢琅元一服软,沉银也不好意思起来,尤其想到谢琅元把钱都用来买礼物,心底的气早已消去了。 她连试也没试就盖起首饰盒,担忧的蹙起眉头道,“退了吧,谢二,我们已经成婚了,不是小孩子了,要勤俭持家才对。” 不知自己那小妻子想偏到哪里去的谢琅元,“……” 她是以为咱们家养不起她吗? 不过谢琅元才懒得想这么多,她感动了,就算达到目的了。 谢琅元伸手揽住主动钻进自己怀里的女孩,就在他以为冷战就算过去的时候,沉银突然道,“以后咱们别吵架了,经常吵架的婚姻是维持不了多久的。” “那你觉得和大哥一起,我们的婚姻就能维持下去了吗?” 沉银皱着小脸想了许久,道,“不然,你休了我吧。” “我做的不对,所以你休了我,我没有怨言。” “你就这般喜欢他?” 和那天质问后一样,沉银点了点头。 可能是有了之前那次的铺垫,谢琅元勉强可以克制住怒气,在爱情里,爱的深的人就已经输了,明显他是输的那一方。 无它,他舍不得放手。 再说若是他真休了妻,看到沉银同谢任元双宿双飞,他恐怕会更气。 还不如先维持现在这个样子,反正他们才是合法夫妻,再说了,他就不信将来在他的陪伴下会抵不过仅仅陪了沉银前几个月的谢任元。 尤其是在有了孩子的前提下。 想至此谢琅元眸子暗了暗,在各种原因积压之下许久没有释放的欲望一下从下腹窜起。谢琅元打横抱起沉银,走进房里,一下甩到床上。 “啊呀!”女孩惊呼,撑起身子之际,谢琅元的衣裳已经褪得差不多了。 胯间那根东西在黑色密林里半抬着头,已经显现出硕大之势,显眼得很,让女孩眼睛离不开那处。 他也想要了? 是的,“也”。 沉银这幅身子开了荤后,按理说一日也离不开男人的滋润,谢琅元不碰她,在这儿也找不着谢任元,身体本能已让她难耐了几日。 周身被男性气息包围,私处早已不争气的悄悄泛滥出爱液,完全不需要男人触碰,穴口就湿软成随时可以让人进入的程度。 谢琅元看她那呆愣中夹杂渴望的表情,心下大喜,修长的手指探向腿间,一摸,果然湿润无比。 难道这几日大哥竟没碰她? 只有许久未欢好,身子才会有所渴求,譬如他,仅仅是见到,肉棒就已抬头。 只是心底的猜测,不过谢琅元并不打算问出口。 若是得到他不想听到的答案,怕是会毁了好兴致,何不就认定就是他心中所想? 撩起旗袍下摆,扯下内裤,让女孩双腿大分,明晃晃把私处露在眼底。 女孩手撑在后背坐起的姿势,能清楚看见男人用手指玩弄花瓣的动作,只见谢琅元拨开一片肥厚的阴唇,眸子里闪过一道惊艳的亮光。 “颜色好似变红了些。” 以前是更接近肉色的粉,显得更幼,如今颜色比之前稍浓郁,给他一种长大的感觉。 第一百零六章问话(半h谢琅元) 沉银听他这么一说,也低头去看,但由于没怎么注意过自己那处,看了也没发觉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 她皱了皱眉,“是吗?” 难道是来了葵水的原因?她只是在心中想,没说出口,待后面突然被告知沉银已怀身孕时,谢琅元登时无力了。 作为正牌丈夫,他竟然是等女孩怀孕了才知晓女孩已来葵水。 不过此时他还一无所知地认真应答。 “嗯。”他感叹道,“红些好,更漂亮了。” 指尖往里试探刺入,确认里面的湿润程度后,改手指为阴茎,轻轻往里推送进去。 在白日日光下,女孩私处更显娇嫩,他竟舍不得用力,生怕稍一用力会把那儿蹭出伤口来。 沉银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肉棒操进自己阴穴的动作。 肥厚的花瓣被破开,挤到两旁,穴口被撑得薄如蝉翼,看着就像一个小小的容器被迫盛装过大的物体,让她不禁跟着屏住呼吸。 女孩憋气,导致甬道的肌肉也跟着紧张缩紧,谢琅元插进一半就被挤压得无法继续前进。 他很享受这种逼仄的感觉,他知道这是沉银的穴独有的紧致感。 “你的小逼总是这般紧,让我没办法再操别人。” 男人骨子都是食色性也,谢琅元离不开沉银其中一个很重要的部分便是因为同沉银性爱能带给他极致的欢愉。 这是别的女人无法带给他的。 沉银看着男人的动作,脸颊渐渐发烫,谢琅元为了让她看得更清楚,刻意放慢动作,不过为了保持快意,在肏的时候比往常要深一些,最后射精的时候鸡巴完完全全是顶在子宫口喷射出来,精液直接进入子宫内部。 俩人操弄许久,均是疲乏,谢琅元抱着她往旁边倒去,已经微微消软的肉棒没抽出,而是在穴里含过了夜。一觉睡到翌日清晨,阴茎直接在穴里晨勃立起,又继续操弄起来。 整整两日,沉银的穴就没有多少空闲的时间,到小腿的黑色袄裙规矩保守,任谁也看不清里面的内容,谢琅元便没允许她在穿内裤,这几日几乎是肉棒硬了,撩起裙子就操,日子过得淫靡浪荡极了。 当然也不是让俩人都满意,至少很长一段时间沉银再也没穿过袄裙。 原以为离开私宅就能摆脱这种放浪的生活,没想到回谢家后谢琅元更过分了。知道沉银对谢任元的感情深于自己,就经常利用自己正牌丈夫的身份,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对女孩尽做亲昵举动。 这可苦了沉银,谢琅元方面亲昵完,沉银背地里还要偷偷去哄谢任元。 只要有动作,就会有被发现的可能,更别提特别注意他们的舒茴。 看着她时不时孤身去找丈夫,舒茴对沉银的怨恨一日比一日高,终于忍到忍无可忍那一天,爆发了,即刻让贴身丫鬟故意把沉银同谢任元关系不同寻常的话传到谢夫人耳中。 谢夫人前去一探究竟之时,也真真捉到了,虽然什么也没发生,不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且双方间特殊的身份,确实于理不合。 谢夫人很是震怒,当场就命人把沉银扣住,谢任元若不作为还好,谢夫人指不准还没这般生气,可他偏偏挡在沉银面前,这个举动无疑说明了一切。 孔姑姑察觉情况不对,立即把身后的丫鬟撤离出去,自己在门口守住。 “你这是做什么?”谢夫人怒道。 沉银吓了一跳,谢任元用背在身后的手轻轻碰了碰她的手,似乎在告诉她别害怕。 “母亲想做什么?” 谢夫人哼了一声,没理儿子,目光与沉银对视。 “我有些话想问问你。” 沉银自然不能拒绝,从他身后走出来,“好,好啊。” 谢夫人道,“其他人出去。” 舒茴离开,可谢任元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本是母子的二人此刻冷面相对,甚至隐隐有剑拔弩张的味道。 “你也出去。” 谢任元纹丝不动,沉银看看二人,生怕他们再继续对峙会发生更可怕的事,忙对谢任元道,“大哥,你先出去吧,我没事的。” 显然沉银的话比谢夫人好使,沉银又劝了几句,可以看出谢任元虽然不甘愿,但女孩说了,他还是愿意挪步离开。 可把谢夫人看得心里不是滋味的。 生他养他这么多年的母亲,竟然比不上一个认识不到一年的女人的话管用。 再抬起眼眸,沉银只觉谢夫人的眼神似乎更骇人了,她忍不住抖了抖。 第一百零七章有孕了? 忽的萌生出也要跟出去的冲动。 事实证明作为食草动物的沉银第六感是对的,门刚关上,谢夫人就充满胁迫性地逼近。 “说说你想把谢家搅成什么样才开心?”谢夫人数落起沉银令她不满的地方,“失踪了好几次,按理说也不知道被人掳去后还是否清白之身,接着克夫流言沸沸扬扬,现在又来同任元不清不白。” 说着说着,当垂眸看到女孩还略带懵懂的眼神,一直渴望要个女儿的谢夫人微微动容。 说实话,在发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之前,她对沉银还是挺满意的。 语气放缓,没了之前的咄咄逼人,反倒像倒苦水般对沉银喋喋不停。 “我真不知道你给琅元下了什么迷药,竟把他迷得七荤八素,任元也是,明明他就不好女色……” 沉银自己也不知道,张着嘴巴听得一愣一愣的。 说了一通,谢夫人终于道出重点。 “我们谢家重视名声,你们沉家自然也是,我且念在大家同为女子的份上,你且离开,我暂且不会公开和离之事。” 待风平浪静后,给琅元挑媳妇时再公布。 “一定要和离吗?” 谢夫人挑高弯弯的细眉。 “那是自然。”不休了你已经算很给面子了。 “噢。”沉银闷闷应了声,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不过那一声在谢夫人耳中就是同意了。 谢夫人对她的识相还算满意,但舒茴对这个结果就不怎么满意了。 过后,她从孔姑姑嘴里得知谢夫人的处理方式,总认为谢夫人对沉银的惩罚力度太弱。 待支开谢家两兄弟,要把沉银送走那天,舒茴特意到她房里耀武扬威。 光说还不够,想着她很快就要被送离这个地方,便怎么也想要出一口恶气,身边的丫鬟也十分懂得主子的心思,主子每说完一句话,便抓住机会就往她脸上甩耳光子,一连甩了不知几个,沉银的脸早已又红又肿。 大概是用力过猛,加之这几日休息不好,在一个打偏到太阳穴的耳光后,沉银只觉头部昏涨,忽然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舒茴和丫鬟眼睁睁看着沉银在眼前倒下,丫鬟慌了,毕竟下手的是她,担心会出什么问题,就要去找家庭医生过来。 可沉银脸上还有挨巴掌的红痕,让医生过来,岂不是所有人都知晓自己对沉银动手? 舒茴还想维持温婉知礼的形象,开口制止已经走到门边的丫鬟。 “回来!” 她弯下腰,在沉银人中处探了探鼻息,确定人还活着后,冷静对丫鬟道,“去厨房拿些冰来。” 舒茴首先想到的是要敷脸消肿,才能唤医生过来。 丫鬟虽怕罪怪到她头上,但不得不照做。 可红痕哪是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消尽的,即便敷了好一会儿,还是能看到红肿的痕迹。 且冰块这般冷的刺激敷着,沉银仍然没没醒,舒茴也隐隐担忧起来,没法子了,只好让丫鬟请医生过来,毕竟受伤总比死人要好一些。 好在家庭医生也懂规矩,看到地上躺着脸上红肿的沉银神色丝毫未变,放下医药箱,单膝跪下查看情况。 脸上的伤只是皮肉伤,看着严重其实并无大碍,直到摸脉,表情才有些不对劲。 舒茴问,“怎么了?” 医生不敢准确断言,再次确认,才道,“二少奶奶似乎是有孕了。” 舒茴心头一跳,一时间脑袋一片空白。 有孕了? 那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琅元,亦或者是……任元? 谢夫人同样有此疑惑。 那日医生从右楼出来便去告知谢夫人这件大好的喜事,谢夫人第一反应是大喜,紧接着便生了那个疑惑。 不过她并无过多忧虑,因为无论沉银生下的是谁的孩子,都是谢家的血脉,甚至她私心里更期望是谢任元的孩子。 谢琅元年轻,且会再娶,有孩子的机会还很多,而谢任元早已不受她摆控,与舒茴成婚这么多年,只有一个女儿,若是沉银真能怀上他的孩子,等孩子生下来后,她倒愿意对她手下留情一些。 在谢夫人的观念里,孩子可以留,但沉银,仍然留不得,即便她为谢家生了孩子,但对谢家名声不利,她依旧不会让沉银继续顶着谢二太太的称谓。 到时候再给琅元挑个好妻子,不愁没有孩子。 谢夫人已经在心里规划好了一切,若生下来的孩子是琅元的种,就让养在琅元妻子名下,若是任元的种,那孩子就养在自己身边。 第一百零八章要生男孩 既然有了身孕,便不好再赶出去,得留在谢家好生养着。 出于关心,谢夫人还特意去看了沉银。 见到脸颊的红肿,悄自瞥了舒茴一眼。 看来还得把沉银放远一些的地方住。 于是她找谢琅元商量道,“不如让沉银回娘家养胎?” 谢琅元想也不想拒绝。 医生细细询问月事后,告知他们说日子尚浅,孩子尚且一个多月,巴不得留在身边好好照顾,哪有反倒送出去的道理? 当谢琅元听到怀孕这个消息时,整个人先是一惊,而后是大喜,接着细细询问了女孩初潮的日期,大致推算了一下与他同房的日子,心里便十分笃定那孩子一定是他的。 因为女孩告诉他初潮的日子,他推算了一下,那时候女孩正处于经期期间,压根没法和谢任元同房。 殊不知初潮时间短,谢任元依然有同房的机会。 与此同时谢任元也推算了日子,发现与自己和女孩同房的日子也对得上,他也认为孩子是他的。 两兄弟心里笃定得很,倒是沉银这个怀着的人,对孩子的爹是谁一无所知。 谢琅元,还是谢任元? 不过好在她心大,虽然不知道,且没有人找麻烦,也没有想太多。 至于孩子是谁的,于她而言也没什么关系。一个是她正牌丈夫,一个是她攻略对象,无论是谁的她都能接受。 且就算烦恼,她也没法子查证这孩子究竟是谁的,除非张开了能从相貌找到线索。 不过那也得是好久之后的事情了吧? 于是她干脆不去想,该吃吃该喝喝,日子过得还挺美。 *** 谢琅元一开始想当留下来,但后来因为舒茴的关系,还是从家里搬到不远处别处去住,公馆里的丫鬟也都换了一批,杀鸡儆猴后剩下的人真守口如瓶,一点儿也没乱嚼舌根,加之沉银很少外出,所以这消息真一丁点儿也没泄露出去。 直至沉银平安生产下孩子,谢夫人大力操办满月酒时,江家叔侄才知道女孩竟然连孩子都生了。 孩子刚生出来没怎么看得出像谁,可一个月后,越看越有谢琅元的影子,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和她爹几乎一模一样,皮肤白白嫩嫩随了沉银,看着很是喜人。 唯一让谢夫人不满的是,可惜了是个女孩。 不过转念一想谢夫人也庆幸是女孩,否则待谢琅元另娶,嫡长子却是前妻所生,恐怕她会对孩子不满。 女儿的话,没有继承权,且后娘为了面子总归也不会对孩子太差。 沉银可不知道谢夫人已经把她的将来安排得明明白白,她也从未想过会被和离,这会儿还很安心把孩子给下人照看,此时正愁着怎么安抚谢任元呢。 男人自打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之后,整整出去了几日,一点消息也没有,今日才好不容易回来,沉银迫切需要逮住机会去安抚他。 谁知刚踏出门,谢任元就出现在面前,沉银小心扫了一眼门外齐刷刷站着的一排丫鬟,顿了一下,道,“大哥是要把订单交给琅元吗?” 除了重新调回来的绿意,在沉银身边伺候的丫鬟全都换了来的。 谢任元看着沉银,率先转头,“去书房说。” 新来的丫鬟不知,绿意却是多少知晓主子的事情,见到沉银与谢琅元双双进入书房,眼珠子转了转,抱着孩子把丫鬟一同带离。 刚进入书房里,谢任元就把她反压到门板上,噙住她的红唇霸道掠夺。 湿热的吻从唇上四处转移,男人嘴里低声念叨些什么,待沉银听清,瞬间无语起来。 “明明是我在先,凭什么会是他的……” 怀孕这种东西,难道还分先来后到?在心里沉银想道,当然,嘴上肯定不能把真实想法说出来,说出口的全是安慰的话。 谢任元没接受她的安慰,突然撩起她的裙摆,胯部往上一送,顶在她胯间上。 “我也要一个。” 宝宝才一个多月呢,她想生也生不了吧? 谢任元见到她眉头紧皱的表情,误会了,冷下脸道,“不愿意?” 沉银忙道,“自然是愿意的,但起码得等宝宝一岁了才能生吧……” 谢任元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他就是忍不住吃醋。想到宝宝的相貌结合了女孩和谢琅元的样子,他心里就忍不住酸溜溜的, “必须要生男孩。” 谢琅元的是女孩,他的若是男孩就赢过了他。 沉银怎么也想不到谢任元竟会为了争一口气,连重男轻女这套都弄出来了,她不由肃着小脸,把他从身上推离,满脸严肃打算好好教育他。 第一百零九章物色对象 第一句话就是,“大哥,生男生女都一样,你可不能重男轻女。” 谢任元竟也耍起了无赖,把女孩的台词抢去了,“我不管,我就要儿子。” 失了理智的男人一心只想超过谢琅元,沉银见说不过,只好先连连应是,暂且应付过去。 毕竟将来的事儿谁说得准呢? *** 除了沉银,谢琅元现在最稀罕他闺女,对小孩子从不感冒的他还学会了抱孩子,虽然抱的次数并不多,可在谢夫人看来,这就是男人长大,有担当了的表现。 如果沉银没和谢任元发生那档子事,谢夫人不知得多欣慰。 她知道谢琅元有多喜欢沉银,不仅不计较那档子事,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为了保住沉银,他连怀孕这般重要的事都敢拿来骗她。 观察了许久,虽然两家同住公馆内,但沉银在房里用餐,谢琅元自是陪着,所以两家人真没多少碰面的机会。 她又犹豫了,尤其是见到二儿子一天比一天开心的时候。 不然,就不和离了? 可是那件事始终像一根刺一样卡在她心头,她只好用等孩子再长大点来说服自己拖延时间,谁知一拖就拖了近一年。 直到孔姑姑神色异常过来告诉她,下人在外边采购时瞧见大少爷和沉银竟走到了一起,谢夫人终于狠下心来。 要和离,就得先找好下家,先让他们接触熟悉了,说不准在接触的过程中琅元就喜欢上了呢? 于是谢夫人便开始着手物色各大家能入得了自己眼的适婚女子。 挑选时她主要看女子的品行和家风,相貌端庄大气就好,她认为就是因为沉银太漂亮了,且是暴发户出身,家风不算太好,一连串的因素下才导致如今这个局面。 很快就物色好第一个人选,陈家的长女。 谢夫人私底下亲自去同她接触,发觉无论身份上还是性子,那女人都符合自己心中的标准时,就开始同那女子试探说一些关于谢琅元不久会和离的消息。 经过一番深入交流,确定陈家女子接受得了她的安排,于是就拍板确定下来。 选好人,谢夫人就开始在家里安排饭局,只把谢琅元叫上桌来,压根没请沉银。 谢琅元一开始并不想去,还是沉银好声劝了几句,才臭着脸去的。 心情不美妙,自然也没注意到饭桌上竟多了一个陌生的女子,坐下就拿起筷子吃起饭来。 他还要赶回去陪沉银呢。 谢夫人见儿子压根没有抬头的欲望,咳了一声开口道,“琅元,这是陈家的小姐明宁。” 谢琅元抬起眼,对她点了点头。 态度稍显冷淡,陈明宁心里略微失落。 谢夫人也不急,如此几次带陈明宁到家中做客,在谢琅元面前刷足了存在感。 但远远没有达到预期效果,于是谢夫人不得不使出第二招。 这日又一次到谢家做客,陈明宁早就调节好了心理,在一次短暂对视后,抓住时机主动道,“素闻二少爷风流倜傥,今日一见确实不同凡响。” 谢琅元这才正眼瞧向那女人,看似答非所问的道了一句,“我成婚了。” 拒绝之意直白无比,就差直接写到脸上。 “我知道。”陈明宁到底聪慧冷静,脑子快速转动,短短几秒钟内想好了对话,“我没别的意思,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是赞美二少爷你罢了。” 谢琅元回去就把这个当闲暇谈资说给沉银听,今日有人夸他好看。 沉银突然同情看了他一眼,以前百花丛中过的谢琅元,得到的赞美估计能听到耳朵起茧子,今日却为一个好看而开心不已。 沉银把孩子塞他怀里,摸了摸可怜的男人的脑袋,夸道,“你可真帅。” 谢琅元一见沉银的表情,思维不知歪到天的哪边去的他竟然觉得女孩在吃醋,所以才和陈明宁说同样的话。 脑回路完全没和男人搭到一起的沉银,忧心看了表情露出一丝狰狞,实际在忍笑的男人,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谢二别难过,以后我和女儿都夸你帅。” 怀里的宝宝“呀噫”着踢了一下腿,似乎是嫌男人抱得不舒服,沉银即时就心疼了,一下就把丈夫那卑微的情绪抛到脑后,抱起孩子去哄。 宝宝落到熟悉的妈妈的怀里,惯性就在她胸前乱抓找奶喝,而新手妈妈沉银哪敢饿着孩子,解开扣住释放出一个胸部,给女儿喂奶,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男人的目光越来越炽热。 谢琅元的身躯越来越靠近,从身后保住沉银,在她耳边低语,“我也要喝。” 第一百一十章斩断 沉银脸红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怎么又喝,上次不是尝过味道了吗?” 嗯,这不是谢琅元第一次和女儿抢奶喝,上一次的借口便是还没尝过,要尝尝人乳的味道。 这次谢琅元倒很直白,“这次单纯是因为我想吃你的奶子。” 沉银直接抱起女儿转到一边去不理他。 在心里庆幸好在谢任元没有这个嗜好。 不过这话在她怀上谢任元的孩子时才知道,谢任元不是没有这个嗜好,而是因为沉银怀的不是他的孩子。 *** 经过一年的时间,任谁都觉得沉银与谢琅元的婚姻不会再有什么变故,就连谢琅元也没把陈明宁放在心上,可耐不住谢夫人总是刻意制造的独处时间,谢琅元再怎么粗线条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夫人反问,“你觉得明宁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就是和她相处得如何?” 谢琅元头痛,“我说了多少次,我有银宝就够了,没有纳妾的打算。” 此时谢琅元还只是以为谢夫人想让他纳陈明宁为妾。 谢夫人见儿子反感之意甚浓,识相地不再提,只是过后该安排见面还是使尽各种办法,用尽各种理由安排,到最后反倒是陈明宁尴尬不已。 因为谢琅元把沉银带过来了。 一家叁口,在陈明宁眼中一向风流公子形象的谢琅元,怀里竟抱着孩子。 别说水城,就在整个国家,在公众场合抱孩子通常只会由女人来做,就没有男人帮妻子抱孩子的例子。 可见谢琅元对沉银的喜爱程度。 那她,真的能够把他从沉银手里夺过来吗? 虽然谢夫人同她表示过对沉银的不满,再叁保证他们会和离,但此时见到真人,陈明宁却不确定起来。 她望着眼前漂亮得不可思议的女孩,来之前满满的士气一下消去大半。 光是外貌她就比不上,更别提沉银还拥有男人的爱。 沉银被保护得很好,谢琅元勒令下人不准在沉银面前乱说话,他自己也从不提起陈明宁这个名字,但陈明宁却不知,以为沉银是来宣誓主权的,心紧张得提在半空中。 若是传出她趁人之危勾引别人的丈夫,被原配抓个正着,她怕是难嫁出去了。 沉银也想不到与她丈夫见面的竟是孤身一女子,她用眼神询问谢琅元。 谢琅元护着她坐下,开口道,“我太太沉银,银宝,那是陈明宁小姐。” 沉银很有礼貌地向她打了声招呼,“陈小姐你好。” “你好。”陈明宁捉摸不透谢琅元的意思,心里失落之余,更多的是忐忑。 其实大可不必忐忑不安,谢琅元只是想简单地在她面前秀秀恩爱,自然,效果也令人满意,陈明宁果真消了那个心,且不禁在心底暗自埋怨起谢夫人来。 谢夫人同她说的话隐瞒了绝大部分的真实情况,话语也模棱两可,听在她耳朵里就是谢夫人对沉银不是很满意,且谢琅元同沉银感情也很一般,害得她如此尴尬,回去后不由向母亲吐起苦水来。 陈夫人也大吃一惊,抱着一种给女儿出声的心理,悄悄把风声透露出去,这下刚起点心思的人家又犹豫起来,谢夫人挑来挑去,找不到比陈明宁更好的选择,这个计划也就搁置了下来,对沉银抱以眼不见为净的态度。 *** 如果不是谢任元偶尔冒出来,谢琅元日子过得可以说是相当滋润,他倒是有心阻止,但耐不住沉银胳膊肘往谢任元那拐。 他甚至觉得若是在女孩心里有个排名,女儿第一,其次是谢任元,最后才是他。 虽然沉银声明过,压根不存在这种排名,他们包括宝宝都是最重要的,谢琅元还是免不了吃醋。 虽然调节两个男人困难了些,但是没这么头痛的是他们好歹接受了彼此的存在,尽管还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 谢任元一开始很不待见谢亦欢,但随着宝宝一天天长大,脸型轮廓逐渐有了沉银的影子,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慢慢就接受了,偶尔沉银抱过去找他的时候,他还会偶尔逗她一两句,只是目前还没有抱她的想法。 又不是没抱过女儿,亦欣小时候他也抱过。 谢任元看着乖乖的,不吵不闹的,和沉银有几分相似的小宝宝,心底的酸意抑制不住地冒出。 为何谢二这般闹,他女儿会如此乖巧?! 谢亦欢越乖,谢任元心里越发不平衡,这种情况下机智越发失控,竟不顾孩子还在场,就把沉银反压到身下。 第一百一十一章怀疑 谢任元找不到任何理由解释,他总觉得女孩身体的自愈能力比其他人要强出几倍,掌心下那具凹凸有致的酮体完全看不出是已经生过一个孩子的妈妈。 谢任元自行猜测是由于她年纪小的缘故,可是他也十分清楚,就算几岁孩童受伤,或多或少都会留下些痕迹,可女孩,插进私处的感觉和没生之前一模一样,紧致得不可思议。 唯一有变化的,便是许是还在长身体的原因,阴户也在发育,变得更加肥厚,比以前更容易被内裤勒出花瓣的形状。 还有因怀孕而越发饱满的乳房。 而这两个变化,恰恰正中谢任元的心。 变得可真是好极了。 但如果是因为他而变,那就更好了, 说到底,谢任元还是走不出沉银第一个孩子不是他的坎,一想到这点,操弄的动作不禁越发凶狠。 幸运的是上天给了谢任元一个极好的机会,接下来谢琅元需要外出两个月谈生意去,男人便抓住这个机会,叁天两头不是到钻到右楼去,就是带沉银外出,至于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无论在哪沉银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就怕被人听了去,憋得小脸通红,简直被谢任元欺负透了,这种状态持续到谢琅元回来。 沉银怀第一胎的时候,大抵是因为是女宝宝,且谢亦欢性子乖巧的缘故,怀孕过程中很少有不适感,就连孕吐也不曾发生,但这次,沉银竟然孕吐了。 也正是因为孕吐,所以才发现她有了身孕。 谢琅元自是狂喜,找医生过来确认,可说出怀孕的大致日子时,明显愣了一下。 这,这不太对吧? 前段时间他因生意出门了两个月,这才回来两个月,这日子不可能是叁个月呀,最多也是两个月才对。 难道在自己走之前那次性爱中了? 但谢琅元清楚记得,那次他射在沉银嘴里,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谢琅元眯起眼睛,看向左楼的方向。 他大哥竟趁他不在,偷他的人。 沉银一看谢琅元的表情,心中不妙,立即维护道,“是我去找大哥的。” 谢琅元更气了,女孩自己承认,那孩子毫无疑问就是谢任元的。 更可气的是,无论为了面子还是什么,他还得认下这个孩子。 沉银却是高兴得不得了,因为若是谢任元的,她就再也不需要承受这般多无妄的醋意了,所以当晚她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谢任元。 由于谢琅元一口笃定是他离开前沉银怀上的,舒茴和谢夫人都认为孩子是谢琅元的,没人怀疑到谢任元头上。 在外人眼里,谢琅元是沉银丈夫,更没有人想过孩子不是他的,所以当孩子下来时,稳婆抱着孩子大声恭喜谢琅元儿女双全。 谢琅元自然对孩子不感兴趣,看也不看就冲进产房,谢任元脚步虽动,却在门口止住了。 名义上他并不能进去看女孩。 稳婆愣住了,头一回见到不抱儿子,反倒去看媳妇的。 “我来抱吧。”谢任元突然开口,稳婆虽然不解,但还是把孩子交到他手里。 行吧,既然不能进去看她,看儿子也行。 谢任元低头仔细看他儿子,看着看着竟觉得那皱巴巴红彤彤的小脸也挺可爱。 也不知道哪里会像自己,哪里会像沉银…… 舒茴扶着谢夫人到产房,就看到谢任元神色温和抱着婴儿的画面,乍一看还以为他是孩子的爸爸。 谢夫人很少见儿子脸上出现这种表情,在心里留了个心眼,舒茴亦是如此,丈夫这幅模样,还只在他抱还是小婴儿的谢亦欣时才能见到。 稳婆见到谢夫人,好话一连通倒了出来,向她讨喜。 谢夫人听到是孙子,大手一挥,“赏!”说完忙从谢任元手里抱过孙子。 这可是谢家孙辈唯一的男孩呢。 这时她又不介意是谢琅元还是谢任元的了,反正都是谢家的孙儿。 甚至之前那种想法又冒了出来,她更希望是谢任元的孩子。 她也不急,想道待时间久一些,就能从面相看出是谁的了。 反正孙子跑不掉。 舒茴却忧心不已,结合丈夫以往的表现,沉银生上一胎的时候他听到母女平安后便离开了,没抱过孩子,这一胎他竟主动抱…… 若真是他的,无论接下来自己再使出什么计谋,谢夫人为了孩子,定会保住沉银,那个时候,自己该怎么办? 难道眼睁睁看着那私生子享尽谢家的一切,看着他们其乐融融吗? 舒茴很明确知道自己没有机会毁掉那孩子,因为她能看出来的东西,谢夫人也能看出来,若是孩子有什么闪失,谢夫人定然第一个怀疑的便是她。 第一百一十二章餐厅碰面 舒茴真正确认那孩子是谢任元的因为,是那孩子的名字叫谢亦荣。 那是她和谢任元生亦欣的时候就定下的名字。 他们那时候就决定,若下一个孩子是男孩,就叫亦荣。 谢任元之所以任性选这个名字,纯粹因为他想变相宣告他才是孩子父亲的身份,且这个名字也在儿子身上留些属于自己的印记。 不能做名义上的父亲,总得要在别的地方弥补吧。 两孩子相差两岁半,又都是女孩在照顾,和他们那不和的爹相比,两孩子感情好得不行。 尤其是谢亦欢,还是小小一团的她就会扒在弟弟床前举着奶瓶要喂弟弟,一点儿也不娇气,简直就是贴心小棉袄,可把沉银心里烘得暖洋洋的,天天抱着女儿亲个不停。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谢任元总觉得女孩更喜欢谢琅元的女儿多过自己儿子。 虽然谢亦欢是挺可爱的,但谢任元还是不愿承认谢琅元的女儿比他儿子好。 谢亦荣还小,且看不出相貌,但已经长出些轮廓的谢亦欢那真真是粉雕玉琢,嘴巴又甜,逢人就问好,就连对沉银不是很待见的谢夫人,面对谢亦欢时也摒弃对她娘的偏见。 谢夫人每每看到谢亦欢的小脸就想,不知道等亦荣长大了会不会也和亦欢一样可爱聪慧。 谢夫人回想沉银的容貌,儿子肖母,自己大儿子也不差,应当会吧。 这权当是谢夫人美好的期盼了。 *** 经过谢夫人的一顿旁敲侧击,舒茴暂且消了动沉银的念头,同时同样身为女人的她也体谅舒茴,准许谢琅元一家不同桌用餐,尽量减少他们的接触。 要说为何不让他们搬出去,一是搬出去了,孙子孙女肯定跟出去,她舍不得;二是她和谢老爷又没死,搬出去这一举动暗示分家,而她一直认为家族团结才会更强大,沉银和舒茴还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沉银自是尽量在右楼的范围内活动,尽量避免碰面,且谢任元也很懂得分寸,所以一直以来并没有再做出格的事。 至少丫鬟不会再过来同她禀报谢任元和沉银在一个房里独处。 在公馆里不会发生亲密举动,但谢任元会偶尔会同沉银一起外出,趁此机会享受二人时光,也享受亲子之间的关系,毕竟在公馆可不能明目张胆对宝宝过分亲热。 沉银就是在抱着儿子和谢任元到餐厅用餐时,碰到江停云。 很狗血的是,他也在陪他妻子用餐。 考虑到江停云身边佳人作伴,沉银自认为很识趣地表现出疏离的态度,在眼神交触时仅仅只是礼貌地点了点头, 水城就这么小,江停云却也只短暂见过她两次,都是在孩子百日宴上远远见到,那时她站在谢琅元身旁。 当真实看到她怀里的孩子,心里涌出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滋味。 内心的百感交集正浓时,旁边的谢任元突然微偏过头,也对他点了点头。 江停云微怔,看看孩子,再看看旁边的谢任元,忽然想起当年女孩找他学习勾引谢任元的技巧,心里咯噔一声。 她这是成功得到谢任元,就装作不认识自己,要把自己一脚踹开? 明明不像江时鸣那般对她用情至深,可江停云莫名感受到胸腔燃起一丝怒火。 谢任元眼睁睁看着江停云突然骤变的表情,略带讶异挑了挑眉,不过毕竟只是生意合作伙伴,不算很熟,他也没有关心他的意思,收回视线,揽着女孩的腰带她到预定的位置上落座。 女孩昨晚就说馋这家餐厅的饭,吃饭更重要一些。 江停云有些不甘心,端了杯酒贸贸然就坐到他们那桌去,笑着和谢任元寒暄几句后,才对沉银道,“江某还没亲口恭贺谢二太太喜得麟子,希望不要谢二太太不要怪江某唐突。” 沉银噎了一下,弄不懂江停云过来的意思,他女伴还在那孤零零坐着呢。 “不会。”沉银忍不住提醒他,“你那……女伴还在那呢。” 也不知道那女子是他的什么人。 “她没关系的。”江停云道,“说起来我妻子更习惯一个人用餐。” 江停云刻意提起这个称谓,只是为了想从沉银脸上看到吃醋的痕迹,谁知女孩听到称谓,立马扭头好奇地往那桌看去,只见那墨绿旗袍女子似乎一点也不受影响,还在那儿悠哉品酒呢。 沉银这会儿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才好,用脚尖踢了踢谢任元。 毫无八卦兴趣一直在低头吃东西的谢任元被迫抬起头,用十分刻意的话来转移话题。 “厂子里新来了一批货,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沉银登时恨铁不成钢,问要不要一起用餐,也好过问这个呀,早知道,还不如让她来说呢。 第一百一十三章终章 沉银这般想,也这般补救,“呃,要不要一起用餐?” 江停云,“……” “我可以单独和你聊聊吗?”江停云对沉银道。 谢任元抬起头,警惕看着他。 只是救过她一次,还需要单独聊聊? 他皱眉就要开口替沉银拒绝。 不料,沉银比他先一步道,“可以。” 实在是因为江停云表现出来的真的是一副有话要对自己说的样子。 沉银凑到谢任元耳旁,低声说了几句,江停云从谢任元表情看出,他似乎还是不同意,眉头皱起的沟壑更深了。 由于沉银给江停云留下的印象一直是追求者,原以为处于劣势地位的会是沉银,谁知最后妥协的竟是谢任元。 谢任元臭着脸,用极其不善的眼神看了江停云一眼,这还是他第一次瞧见面瘫如谢任元脸上露出这般丰富的表情。 要知道,以往与自己谈妥生意的他,也没有露出开心之类的表情,全然不像人类似的。 在下人怀里的谢亦荣见娘亲离开,还“咿,咿”不开心地就要哭闹,沉银对江停云报以歉意地笑了一下,停下脚步,把宝宝塞进谢任元怀里,那小眼神似乎是在说“看着你儿子点儿”。 宝宝对谢任元也熟悉,毕竟每天都会见到,勉强停住哭声,不过还是睁着湿漉漉的大眼巴巴看着娘亲离开的方向。 餐厅外,俩人相对而立。 江停云回想女孩自然地把孩子放到谢任元手里的动作,心里已经可以八九成确信那孩子是他的,但还是心存侥幸问了一句,“孩子,是他的?” 沉银小脸皱了起来,该告诉他实情吗? 江停云可以说是第一个知道她和谢任元之间关系的人,而且他问出口,说明其实心底已经有了把握,不说出实情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可告诉他了,要是他泄密了又该怎么办? 女孩藏不住事,脸上把想法都显现了出来,江停云无语道,“你还怕我说出去不成?” 要说,早在一开始知道时就把她捅出去了,也不知道她在担心些什么。 虽然沉银没说话,不过江停云可以从她的表情看得出她内心肯定在疯狂点头。 “确定要和他在一起了?谢琅元没说什么?” 用点头来回答第一个问题后,沉银嘴巴就闭得紧紧的,生怕被他套出什么话。 江停云无语,她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怕自己啦?难不成自己拐她太多次,她被拐怕了? 其实还真是。 如今她与谢任元关系也算稳定下来,还有了孩子,攻略任务总体来看算成功了,她可不想再出什么幺蛾子。 尤其面对江停云这种说绑架就绑架的恐怖分子,更是要谨慎一些。 就像那日她敢求助江时鸣,却不敢再轻易求助江停云,谁知道哪天又被他拐去哪关起来了。 还是江时鸣好,江时鸣好歹还肯听她的,会送她回来呢。 “怕我?” “你会再拐走我吗?” 江停云认真想了想,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我喜欢你的身体。”江停云摸了摸下巴,“唔,人也挺喜欢的。” 面对男人的表白,当然是按照常规拒绝的套路发好人卡啦,“谢谢你的喜欢,你很好,但我已经成婚了,呃,你也成婚了。” 江停云无语,“你怎么不这样问谢任元?” “他不一样。” “哪不一样?” 沉银不说话了。 江停云静静看了她好一会儿,问,“讨厌我吗?” 沉银想了想,摇头。 她好像就没有特别讨厌的人,说起来江停云还帮助过她好几次,她也讨厌不起来。 江停云突然笑出声,伸手揉了一把他她的头发,“行了,回去吧。” 不讨厌就行。 想了想,顺带替他那傻侄子问了一句,“那讨厌江时鸣吗?” 沉银不带犹豫地摇头。 江停云立刻不爽起来。 怎么能这般区别对待?! 原本还带笑的语气,变得有些不爽,连带揉头发的力度也变得重了起来,含糊说了一句,“你给我等着……” “啊?”沉银听不太清。 江停云收回手,丹凤眼微眯,恢复睥睨的姿态,“回去吧。” “不是饿了吗,瞧你还没吃几口。” 沉银犹犹豫豫,“那,那我回去了。” “嗯。”江停云没动,看着沉银离去。 沉银进入餐厅,透过玻璃橱窗望向外面,江停云迎风站在街边,见她望过来,嘴角微勾,抬手对她摇了摇。 而后,迈开步子潇洒离去。 沉银觉得他那洒脱随性的背影还挺帅,看了好几眼才收回视线,待返回时突然一抹墨绿撞进眼里,登时瞪大了眼。 江停云怎么把他夫人给忘了呀! 礼貌地过去告知那位墨绿旗袍女士,她先生似乎已经开车离开了,而后在心里默默肯定了谢琅元先生。 谢二虽然平时散漫了些,但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起码不会把自个儿媳妇给弄丢了。 沉银突然有些想念还在外地谈生意的谢琅元,也不知道他现在能不能吃上热腾腾的饭。 想着想着,加快脚步走到谢任元身边,“我们去看看谢二吧,谢二自己在外边好可怜。” 们? 谢任元皱眉,他敢保证谢琅元不会想看到他。 怎么沉银和他们在一起这般久了,还看不出来他和谢琅元之间并不和谐。谢任元直想叹气。 不过既然她开口了,那就送她过去吧,反正无论她提出什么,到最后自己都会答应。 (全文完) 番外一再次相遇(江时鸣) 江停云潇洒离开后便出了趟城去找他那傻侄子,谁知没找着人,回到府内倒看到了墨绿的身影。 成婕捧着一杯热茶,似笑非笑看着他。 “你怎么在这?” 她不该和她那老相好幽会去吗? “你喜欢这一款的啊。” 江停云无语。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否则以后你孩子我不帮认啊。” 这是他们成婚时便商量好的,若没和离,江停云同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成婕负责当那个便宜妈,反正她长年在国外,谁知道她怀没怀。 江停云和成婕属于家族联姻,在双方家长第一次引见时,成婕便和他坦白自己喜欢女人,如果他能接受形婚,那她愿意成婚,且保证待他找到喜欢的人,到时候再和离也行。 当时江停云也被家人催得烦得不行,看成婕虽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至少长得端正,便同意了。 大概维持了同居的半年婚姻,成婕便同她那相好到国外去,长期定居在那,一年到头只回来那么一两次。 成家人早已知晓女儿的性取向,她能成婚没给成家抹黑,他们已经心满意足了,加之江停云从不过问,也没见闹出什么绯闻,他们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看不见。 只是按照现在这个情况,江停云估计沉银给他生个孩子,恐怕够呛。 她现在可是得到真爱了呢。 江停云暗自哼了一声。 况且恐怕很难找机会接近她,这两年多很少见她外出,就算出门,身边不是跟着谢琅元,就是跟着谢任元,根本没有一点儿机会。 其实那只是他运气不好,他运气不好就说没机会,反观两年多来回城五根手指头就能数出来的江时鸣,一回来就碰见了。 已调回临城军营的江时鸣听闻江停云来找过他,便驱车回城,刚开到热闹的主街,便瞧见沉银的背影进入银楼,那颗尘封已久的心恢复了久违的悸动。 自打那日把她交到谢任元手里,他便没再见过女孩。 不是见不到,而是不想见。 那日听到她有孕的消息传来,沉默了好几日,没和一个人打招呼便向上级请求调走,也不肯去远的地方,就选了邻城,说到底心底到底还存有想看看她的执念。 可真有见面的机会,那两场百日宴,他又退缩了,他怕自己亲眼看到会失控,那可是庆贺她孩子的日子,他不舍得毁了她的喜气。 在车上平复许久,原本想着在车上等,再远远看一眼就满足,可却不知什么时候,像是被本能操控一般,待他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银楼门口,眼前的小二一脸惊恐。 “军、军爷……”那表情快要哭出来,好似江时鸣是来打劫似的。 明明他就穿军装呀。 江时鸣完全忘记自己一米九的身高加上那张土匪脸,会带给人多大的压迫感。 “刚才进去的女子,是来做什么?” 这儿是银楼,来银楼除了买首饰,还能做什么?店小二心里暗暗吐槽,不过脸上依旧敬业地挤出笑容,“那是谢家二少奶奶,今儿陪谢家小小姐来取定制的首饰……” 江时鸣显然没在听,店小二还没说完,他抬腿就往二楼去,脚步在最后一级阶梯停下。 他呆呆看着魂牵梦绕的女孩的侧脸,心丢在了她的盈盈笑中。 番外二引狼入室 最先发现江时鸣存在的是谢亦欣,但她对江时鸣印象已然不深刻了,瞧见一个壮得跟熊似的,又凶巴巴的男子直勾勾盯着她小婶婶,往沉银身前一挡,瞪了回去。 扯了扯她的衣服,低声道,“银宝,咱们走。” “啊,走去哪,你不挑多几件啦?” 谢亦欣一边拉住她挪动,一边小声道,“别往右边看,那里有个流氓。” 她越是这样说,沉银就越想回头看,下一秒就扭过头去,对上江时鸣的脸,登时吓了一跳,而后惊喜上前去,“是你,好久不见呀!” 谢亦欣目瞪口呆看着沉银小跑到那个男人跟前。 “好久不见。” 沉银回头对谢亦欣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继续看,而后对江时鸣指了指窗边,俩人一同走过去。 “这段时间,你过的怎么样?”江时鸣问。 “还不错,你呢?” “也还行。”江时鸣摸了摸鼻子,“孩子呢,怎么没带出来?” 虽然不是他的,但只要想到是女孩生的,他就想看看是不是和女孩一样可爱。 听他四叔说,女孩生了一男一女,她的女儿,应该很像她吧。 其实一点儿也不像,越长大越觉得是和谢琅元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性子也像足了她爹,谁也料不到小时候乖乖软软的小团子,长大了这般霸道。 反倒是谢亦荣性格像女孩子一些,喜静,缺点就是不爱搭理人,目前就只还给沉银几分面子,但他亲爹和便宜爹就比较悲催了,无论谁叫也不好使唤。 单纯的江时鸣还以为这么乖巧可爱的女孩,生的孩子一定也会同她一般可爱乖巧,待他真正抱到他的儿子时,才知道孩子的性格不一定随母亲,也有可能随爹。 不过这是多年之后的事情了。 “都在家呢,”沉银发出邀请,“你想见见他们吗?不然,你同我回家见一见也行。” 此时的谢亦欢还是贴心的小棉袄,沉银迫不及待想拿自个乖巧的女儿跟别人炫耀。 江时鸣怔住,贸贸然邀请陌生男子上门,她不怕被说闲话吗? 于是提醒道,“这样合适吗?” 沉银却觉得这一点也不像江时鸣的风格,当年他们江家人可没少偷溜进公馆。 这是自然啦,比起当年,现在的他稳重多了,开始会为女孩考虑,“下次你带出来我再看。” 他越是拒绝,沉银越想给他看,连首饰也不看了,拉上他和谢亦欣一同回公馆。 所以当谢琅元踏进正厅的门,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正抱着他女儿绕圈走来走去。 这可是他常和他女儿做的活动! 坐在地毯上的谢亦荣波澜不惊看了他便宜爹一眼,继续摆弄他的新玩具。 沉银一看惊觉大事不妙,把谢亦欢从江时鸣怀里抽出来,塞进谢琅元手里。 “今儿怎么回这般早?” “你怎么在这?”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谢琅元声音微冷对江时鸣道。 我来看你女儿? 江时鸣沉默了。 沉银忙道,“是我邀请他回来看看亦欢的。” 谢琅元面容扭曲了下,“……他太老了。”不合适咱女儿。 而且,当着他这个老父亲的面谈嫁女儿的事,真的好吗? 沉银好一会儿才回过味来,拧了他后腰肉一圈,“你想什么呢!?” 江时鸣也无语,我看上的是你媳妇。 不过江时鸣还没有傻成这样,他还想同谢琅元搞好关系,以便日后有借口再来谢家,于是他主动对谢琅元抛出了一条合作生意线。 谢琅元万万想不到,就是这个生意,竟成为引狼入室的开端,和他抢媳妇的人又多了两个。 番外三继续温存(半h谢任元) 随着谢亦荣长大,那神情姿态越发有谢任元的感觉,谢亦欣时常抱着他感慨小弟不像小叔,反倒和父亲相像。 都说侄子肖舅,难不成还有侄子肖伯的说法? 她便是这样问舒茴的,且问的时候,手里还抱着谢亦荣。 “你看我叫亦欣,小弟叫亦荣,欣欣向荣,是不是因为这样,才像爹的……” “够了!”落到桌面的手掌隐隐发麻,舒茴表情隐晦,像在极力隐瞒和压抑什么似的,“你先出去吧,娘要休息了。” 谢亦欣被吓到,手下意识护住谢亦荣的头,母亲让她出去,她迫不及待就出去。 今日的母亲吓到她了,她从未见过母亲脸上露出这般渗人的表情。 惊魂未定的她往沉银那走,想找沉银说上一说,不料却在那见到父亲。 准确的来说,是和沉银挨得很近的父亲。 虽然谢任元很快起身保持距离,但还是被谢亦欣看见了。 她疑惑,凑过去看他们在做什么。 虽然名义上沉银是谢亦欣长辈,但由于年纪相仿的缘故,谢亦欣心里是把她当成自己的同辈,一时之间看到沉银和父亲 独处一室,竟没有多想。 父亲偶尔也会去她房里同她说话,再说以前父亲可不少和沉银独处,家里人没人觉得奇怪。 好在桌面确实摆了东西,可惜那东西不是谢亦欣想的合同之类的正经之物,而是小孩子玩耍用的玩具。 有两份,想必就是姐弟俩一人一个了。 父亲在,就不能同沉银说悄悄话,谢亦欣只好问道,“亦欢呢?” “在她奶奶那儿。” 谢亦欣就叹气,“奶奶疼亦欢,都快超过我了。” 沉银直乐,“我看你倒是最疼她的那一个。” 趁女儿把孩子交还给沉银之际,谢任元横空劫下,并趁机捏了一下女孩的手。 谢亦欣无语看着她爹,“爹,亦荣想要的是娘亲。” 要娘亲?谢任元低头瞥了一眼他儿子,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多沉了。 “重,好了,你快回去吧,让你婶婶休息。” 谢亦欣不敢置信看着她爹,她竟然一天之内被赶了两次。 “那你得跟我一起走。” 她也要赶他走! 谢任元倒真跟在谢亦欣身后走了,但待谢亦欣回房后又绕了回来,这次他记得关门了,继续把沉银抱进怀里。 沉银倚在他身上嗔道,“有你这样当爹的吗,亦欣刚来就把她赶走。” “她不走,我怎么肏你?”谢任元在她脖子上舔咬。 “现在是白天,等晚上不行吗?” 谢任元冷哼,“晚上?晚上可轮不到我。” 双手狠狠挤了她鼓起的双乳,把乳头捏得向上指,两边轮流舔吮。 “啊嗬……你又乱吃醋,前几夜不是陪了你吗?” 那夜,还被舒茴撞到呢,她就在谢任元被子里,鼓得高高的一团,任谁看都知道里面还藏了一个人。 后来再听说,当晚回去舒茴就砸了一桌的杯子。 “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谢任元依旧不满,沉银就圈住他的脖颈,用淫荡的横跨方式坐到男人腿上,软乎乎的光洁下体或轻或重慰藉男人的硬挺。 内部在谢亦欣推门进来之前就已经被扔到桌子底下,此时那朵小花被迫绽放去接纳男人粗大的性器。 “要,要进去吗?”她怕做到一半,谢琅元突然出现,到时候分开可就尴尬了。 说不准阴茎从穴里抽出来的画面还会被谢琅元看到。 如果真是如猜想那般,当晚小穴恐怕要遭殃了。 男人嘛,性排头位,谢任元扶着鸡巴就去探索洞口,龟头触到湿漉漉的凹陷,几乎是没有一丝犹豫,本能地性器就肏进穴里。 要让他解释,只能解释是鸡巴的本能,阴茎本就要插进穴里肏弄,这不用学就能凭借本能肏穴。 谢任元低头欣赏嫩穴被插的画面,突然开口道,“银宝,再给我生个女儿吧。” “不生了,不生了,生孩子好痛的。” “这可说不准,我哪次不是射进里?” 言外之意是怀孕由不得她选择,是由天来决定。 沉银留了个心眼,在男人快射的时候从他身上下来,被肏得酸软的她根本站不稳,脚软坐到地上,可即便如此还没忘记自己的任务,攥住胀得发红阴茎,一口含住龟头,让男人射在嘴里。 事实证明这个方法还是有点用处的,至少让她顺利躲了好几次,加上系统的操持,一直没再中过招,谁知多年后还是栽在了江时鸣身上。 那时可让谢家二子傻了眼。 番外四催婚(江时鸣) 年过叁十的江时鸣最近新增了个烦恼,原本答应得好好的,从不催婚的娘亲,竟然莫名其妙给他塞了个姑娘! “这是王家的姑娘,你陪她到花园走走去吧。” 让他回来,就为了陪王家姑娘逛花园? 江时鸣沉默看着他娘。 别看江夫人表面平静,内心其实焦心得不行。 她儿子,叁十了,没娶媳妇,介绍的不喜欢不说,也从没听说身边有女人,她不禁担心起儿子的那个功能来。 不会那方面出了问题吧? 那她还怎么抱小孙子哟。 虽然抱过了江时鸣的两个哥哥的儿子,但小幺子的孩子还没抱过。 江夫人甚至悄悄拉过江停云来问,毕竟江时鸣和他四叔最要好。 江停云被烦多了,选择出卖他侄子。 “时鸣没有任何问题。” 所以江夫人才好意思把王家姑娘带回家给她儿子相看,不然害了人家姑娘也不太好。 “快带她去呀。” 江时鸣无奈,只能带王姑娘到花园溜达一圈,过后再一次向他娘重申,“娘,我有喜欢的女人了。” 这句话江夫人听了不下百次,可这么多年愣是没见过人影,江夫人已经把他的这句话当成用来敷衍的借口。 “带回来给我看看。” “不行。” 江夫人道,“那就是没有。” 谁知一年半后,江时鸣没带回那姑娘,倒是抱了个儿子回来。 那是谢亦欣出嫁后,谢亦荣的生辰宴上,以往和沉银做爱都会小心射在外面的江时鸣,在舒茴的算计下,一次中了招。 女儿出嫁后,没有后顾之忧的舒茴使计把江时鸣引到沉银床上。 因为她听女儿提起过,江时鸣在银楼直勾勾盯着沉银的事,果不其然,以沉银的名义传达消息,江时鸣很快就上钩了。 果然是淫荡的骚货,是个男人都要勾引。舒茴已然分不清自己是嫉妒,还是怨恨。 计谋实施得很顺利,喝了酒,房里浓重的勾人情欲的熏香使江时鸣身体很快就起了反应,加之床上还躺着一个赤身裸体,早就被下了媚药的沉银,如此情境之下,江时鸣怎么可能还有理智可言? 唯一没有如她所愿的便是没能闹得人尽皆知。 那还是谢亦欣最先发现母亲的异样,见母亲神色匆匆离席,出于担忧跟在她身后来到沉银房里,这才发现的。 她隐隐察觉到母亲对沉银的不喜,可没料到母亲对沉银的恨意这般重,重到竟会使出这等下叁滥的手段来对付沉银。 谢亦欣先是上前劝说,如若母亲肯收手,她便帮她把这事儿隐瞒下去,谁知舒茴就是要闹得人尽皆知,谢亦欣见状,让守在院外的丫鬟快去找谢琅元过来,自己则返回去尽量拖延时间。 谢琅元脸色一沉,到谢任元身边低语几句,兄弟二人匆匆便赶过来,把这件事硬压下去,除了当事人和在场的四人,没有第五个人知道。 交缠在床上的一男一女脸色泛着不自然的绯红,舒茴记得谢任元见到的那一刻,一张脸狰狞不已。 就算后来把他们分开又如何,被肏了就是被肏了,她恨极了的那个勾引她丈夫的小穴里,还是盛满了其他男人的精液。 她倒要看看,谢任元和谢琅元还能对这个脏了的穴肏得下去? 事实是舒茴低估了谢家二子对沉银的感情。 加之沉银被下了过量的猛药,那日之后便大病了一场,他们除了心疼,哪还能有责怪的意思? 也正是因为此事,谢琅元坚决带沉银搬出公馆,不过离得也不远,就隔了一条街,方便谢夫人来看孙子孙女。 谢任元也因此彻底和舒茴决裂,连表面功夫也不肯做,当即要休妻。 谢夫人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加之舒茴死咬不接休书,她不愿两家难看,便劝了谢任元几回,好歹劝住了不提休妻之事,但却不给舒茴好脸看,在外边买了个院子,住到外边去。 说是住到外边,其实基本都在谢琅元买的院子里住,这一住就住了叁个多月,女孩的病才稍渐好转。 就在那时候,谢琅元发现,病了一场的女孩,反倒还胖了? 这么说也不太准确,因为哪哪都还很瘦,就肚子显现些微凸起,难不成……怀孕了!? 嗯,谢琅元猜对了,他又喜当爹了。 因为这叁个多月,他和谢任元从未碰过沉银,最多就用用手而已。 难不成是谢任元背着自己偷吃? 偏厅里,谢琅元一脸严肃和谢任元相对而视。 “你碰她了?” 谢任元摇头,很干脆,没有一丁点犹豫,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番外五又怀上啦 谢琅元心里咯噔一声。 “我也没有。” 谢任元皱眉,“怎么了?” 谢琅元通过女孩肚子胖了而有所察觉,但谢任元从没觉得女孩哪里胖了,自打生了那一场病后,他恨不得女孩身上多长几两肉,所以一点也猜不到沉银怀孕之事。 谢琅元沉重道,“银宝她,好像怀孕了。” 两兄弟一时陷入沉默之中,因为他们彼此都很清楚,这孩子,只能是江时鸣的。 落胎对身体影响太大,谢家二子均没有这个打算,不过为了女孩的声誉,他们决定把女孩怀孕这事儿隐瞒下来,等孩子生下来后送给别人养去。 沉银心里也很清楚孩子不能留在身边,留下来不说对谢家二子不公平,且孩子越长大后,若是面容和江时鸣相像,才是大麻烦。 她不愿谢琅元平白无故被人成笑柄。 可毕竟不是亲生的,她怕孩子在别人家会受委屈,于是偷偷联系江时鸣,希望他能把孩子抱回江家认祖归宗。 江时鸣自然愿意,得知自己要当爹的他欣喜若狂,发挥了江家的翻墙技能,隔天隔天就溜进来看沉银,有时是带点好吃好玩新奇玩意儿,有时是带一束鲜花,但更多时候是带漂亮的珠宝首饰。 嗯,在他的认知里,漂亮女人就该配名贵的珠宝。 江时鸣送饰品的速度令沉银咋舌,待临产前一个月,送来的首饰已经装满了一个木箱子,其中里面不少是一大一小的母女配饰,可以看出里面隐含着江停云希望生的是女儿的期盼。 相比儿子,他当然更期盼一个软软香香和沉银一样可爱的女儿啦。 可惜这心愿怕是没机会实现了。 *** 待孩子长到半岁时,江夫人一定要让江时鸣把他口中那个他喜欢的姑娘带回来,否则她便答应同王家的联姻。 她实在害怕看到小儿子这辈子孤苦伶仃一个人,所以就算塞,她也要硬塞过去,起码生得一儿半女,老了也有人侍奉。 带沉银回家是不可能的,不过,带宝宝还是可以的。 所以即便沉银再不舍,也得让江时鸣把孩子抱回去给江夫人交差。 江夫人远远瞧见自家儿子单手抱着一个襁褓,还以为眼花了,往里一看,还真有个婴儿。 宝宝还没断奶,江夫人刚抱到怀里,他便“哇哇”哭起来,有经验的她一瞧孩子哭得可怜,急忙唤人热碗牛乳过来,用小勺子一点点喂下去,喂饱了孩子才有空问,“孩子是谁的?” “我的。” 江夫人满脸怀疑,抬起头道,“和谁生的?” 江时鸣道,“我喜欢那姑娘。” 主要是他喜欢那姑娘她从没见过呀,江夫人严重怀疑这孩子是他随便抱回来糊弄自己的。 好在那孩子长大些后除了相像的脸型轮廓,还可以看出些他们江家身高腿长的基因。 宝宝个子比同龄孩子要高不少。 江夫人是越看越喜欢,主要还是这孩子颜值比他爹高多了,白白胖胖的可爱极了。 她不禁感慨,小幺子喜欢那姑娘长得应该不错,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带回来给自己瞧瞧,他们家开明,就算家世普通,只要江时鸣喜欢,娶为正妻也无妨。 娶为正妻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就算江家愿意,谢家也不会放人呀。 不过有宝宝分散注意力,得知她无意嫁进江家,江夫人也没再勉强,暂时搁下催婚的想法,一心照顾起宝宝来。 不仅江夫人喜欢宝宝,身为母亲的沉银也思念得紧,所以江时鸣时不时就把孩子抱回沉银那儿住上一段时间。江时鸣警觉性很高,行动起来悄无声息,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带,又带去哪儿,就连让人跟过几次,想找出孩子母亲的江夫人,后来还是不得不打消了跟踪的念头。 久而久之江夫人也看开了,且她也能理解母亲对孩子的思念,便也默许了儿子的这个做法,于是江时鸣从此就多了份运输宝宝的工作。 番外五关于日常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谢亦欢察觉到家里最小的弟弟会时不时失踪一段时间。 娘亲说第弟去了奶奶家玩,可他们去奶奶家时,怎么见不到小弟? 弟弟虽然经常去奶奶家一玩就玩半个月,但对谢亦欢影响不是很大,她更在意娘亲的消失。 虽然娘亲总是消失几天就回来,但次数频繁,有时候一觉醒来家只里剩爹爹,有时候连爹爹也在,那时候便换成大伯过来看她和弟弟,虽然她也很喜欢爹和大伯,但她更想黏着娘亲呀。 后来她终于鼓起勇气问了爹爹,爹爹告诉她,娘亲自己偷跑去玩了,对此谢亦欢很是生气,于是牵着谢亦荣的小手气势汹汹来到沉银面前,委婉提出希望娘亲不要总是偷跑出去玩。 对女儿的苦恼,沉银心里表示表示爱莫能助。 没办法,谁让她要应付的男人这般多呢。 不过还是摸摸女儿和儿子的头,表示自己以后会尽量不偷跑出去玩。 答应完女儿,沉银蔫嗒嗒往床上一倒,发出无力的呻吟。 四个男人,一个月每个人总要陪几天吧,这样一分配下来,剩给她自己的时间也很少。其他叁个还好,好歹还有娃可以玩玩,但江停云,满身精力没处发,就他拐走沉银的时间最长,也因此才让他们的关系才被发现。 自打四个男人彼此知道对方的存在后,开始有意识地分成谢家和江家两派,也因此,谢琅元总觉他大哥对他更和善了些。 且今日好不容易轮到自己的时间,女儿同她又说了这席话,沉银心里愧疚又心疼,当时只恨这个时代没有录音机,不然她要把女儿的话录下来,挨个放给四个男人听听,哼! 沉银独自郁闷了一会儿,还是觉得难受,于是习惯性跑到谢任元那里寻求安慰,钻进他怀里颇有些委屈道,“大哥,我好累呀。” “谁让你了招惹这么多人。”谢任元没好气弹了下她脑门。 “我也不想的……”沉银委屈地揉了揉,天知道她来这里只想招惹他一个人。 “我竟不知道你瞒了我这么久和江停云的事……” 沉银心虚看向一边,任谢任元再一次念叨江停云和她关系被发现那天的情景,最后忍无可忍用吻堵住了他的话。 不仅谢任元看江停云不爽,江停云对沉银对谢任元的迷之信任也很不爽,整天挑拨离间,理由还一抓一大把。 比如,“他还有妻子,你和他不明不白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说这句话时,全然忘了自己也是半斤八两。 不仅如此,还会很不爽谢琅元,“谢琅元风流本性难移,不如你我挑个日子和离了,我娶你可好?” 甚至连他亲侄子也不放过,“江时鸣空长个子不长脑子,和他在一起没意思。” 等等之类的话,因此成功被沉银列为最烦人伴侣。 不过好的一点是,他对孩子并没有其他叁人这般渴望,譬如谢琅元,一心想和沉银再生个儿子。 江停云对这件事比较佛系,自己没有儿子,可以玩别人的儿子嘛,且江誉就在江家,随时都可以去看,甚至他隐隐觉得江小誉对他的喜欢程度还超过了他亲爹。 江小誉亲爹江时鸣最近也为此苦恼了一下,没什么比自个的亲儿子,竟然更喜欢他四叔更令人悲愤了。 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沉银也觉着奇怪,不过她当然不能当着孩子亲爹说出来,先好好安慰了一番,又买了一把手枪当礼物去抚慰他受伤的心灵,最后连咱儿子只是对你表达爱的方式比较内敛这种瞎话都说了出来。 而江时鸣还真信了,从此以后更加奔放地对他儿子释放爱意,惹得江誉常常边哭边去推他爹那扎人生疼的胡渣脸。 谢琅元听闻这个消息后,瞬间得意得不行,无他,他闺女和他可亲了! 于是他时不时就抱着谢亦欢在江时鸣面前晃悠,显示父女情深,到后来发展更甚,还拉上沉银到江停云面前大秀恩爱,以示正牌身份。 为此江停云这个毒舌的男人,为了守卫江家阵营,给他自己和侄子报仇,特意跳进谢家,在他面前刻意提起将来他闺女再还是得嫁人之类的话。 此话一出火光四溢,第二日,只见园丁带着一众工匠进到谢家院子,开始了新一轮的修缮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