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囚徒》 拜入师门 “清瑶,你可知道,随云山的成华道尊是个来头。”天帝的第二个皇子峥明一身庄重的皇子服制,乘着祥云,声调清朗,低头问牵着的一女童。 那童儿仿佛集了天地灵气,眉间是青碧色的扶花,是与峥明一色的皇女服制,清脆答道:“皇兄,清瑶知道,成华道尊是混沌以来,唯一还未陨落的上古神祗,以一己之力平定六界之乱,是天庭的大恩人,有通天彻底之能。” “乖清瑶,”临近了随云山,峥明停下云头,再次理了理清瑶的衣饰,抚摸着她被皇女服制映衬得辉若朝霞的脸,这脸的主人虽然年纪青涩,却已能窥见将来能令天地为之色变的美貌。 清瑶与他们不同,虽有公主的尊位,却不是天后所生,乃是灵墟扶花所化,因天后在灵墟不慎受伤,扶花沾了精血,化为一个剔透小娃。扶花本就是上古流传的奇花,随行的司命星君又算出其与皇家有缘,天后大爱,收其为女,天界便多了这位清凌凌的公主。 只是……可惜了这样貌,却是个断情绝爱的内里,修成了人体,却仍是花木之感。 峥明爱护这个妹妹,对于成华道尊能收她为徒,真是既欣喜又担忧。欣喜她有道尊教导,就算修不到上神的层次,也该有个道尊作为背景,无人能逼她什么;担忧她这跟谁也亲热不起来的性子,不为道尊所喜。他可不认为成华道尊会因为她这张脸给她特别优待,只盼着妹妹在道尊面前服侍的时候能机灵点。 “皇兄,你舍不得我?”清瑶不太确定地问。她随看起来是个女娃娃,但也化形几十年了,人的感情,她在努力地学习,体会,却总不得其法。 “皇兄没有担心,随云山以后就是小清瑶得家了,皇兄会常来看你的,可好。” 离别这件事,清瑶懂,与皇兄离别,就是自己以后会见不到他了,见不到他,见其他人也是一样的,所以,清瑶点了点头,“那皇兄,我们快上山吧。” 峥明苦笑着摇头,复又牵起清瑶的手,落在了随云山上。 有人访山,道童很快就出来引路了:“二位请随我来。” 道童执浮尘拘着腰将峥明二人引到了一处殿宇。还未入内,就已嗅到檀香,并着古琴声。 清瑶听着这《横啼畔》,心下一动,竟不知道尊竟听的是这等凄婉的曲子。 “还未进来,就揣摩某的心思,天帝果真会养娃娃。”一句话传入耳来,有如玉石相撞,比之《横啼畔》的韵律,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容清瑶多想,峥明急急拉她入内,长揖道:“妹子无状,成华道尊恕罪。” “哦?”成华看着那女童,目光闪动了一下,倒是个美人,轻轻巧巧的一个想法,却没意识到,这是千万年来心底头次生出的想法,成华饶有兴致地问她:“你皇兄说你无状,你可认?” 清瑶虽进了殿内,却隔着纱帘,看不清成华的神色,只隐隐约约看到一个身影倚靠在躺椅上,用手撑着脑袋,不想殿里供着的神仙,倒向风流的元衡星君。 她干脆地跪倒:“清瑶知错。” “知错,方才可是又在想了,元衡星君与某很像?哼!”玉石之音不满。 “清瑶以神格起誓,定不再妄自揣测成华道尊。”清瑶不想再起波澜,竟以神格起誓,若有违誓,十死无生。 峥明被她吓了一跳,想不到事情竟发展成这样。赶忙将人拉起来:“好好的,你怎么能这般起誓,若道尊真有怪罪,我替你承着也是无碍啊。” 成华也没想到一个女娃娃这般烈性,只怔愣了一瞬,起身掀开纱帘,通身白色道袍,颜比朱华,身躯颀长伟岸,气质如高山冷月,甫一出现,就夺了所有人的呼吸,丝毫没有堕了这上古神祗的威名。 刻意忽略了清瑶的起誓,成华道:“从今往后,便留我门下吧。” 手轻轻一挥,清瑶身上的皇女服制变成了和成华道尊一样的白色道袍,材质却不一样,看上去更加轻盈,倒是让清瑶从高不可攀的皇女,变成了集万千灵气的仙子。 看到此处,峥明也悄悄松了口气,此行,有惊无险。 “清瑶,你可知道,随云山的成华道尊是个来头。”天帝的第二个皇子峥明一身庄重的皇子服制,乘着祥云,声调清朗,低头问牵着的一女童。 那童儿仿佛集了天地灵气,眉间是青碧色的扶花,是与峥明一色的皇女服制,清脆答道:“皇兄,清瑶知道,成华道尊是混沌以来,唯一还未陨落的上古神祗,以一己之力平定六界之乱,是天庭的大恩人,有通天彻底之能。” “乖清瑶,”临近了随云山,峥明停下云头,再次理了理清瑶的衣饰,抚摸着她被皇女服制映衬得辉若朝霞的脸,这脸的主人虽然年纪青涩,却已能窥见将来能令天地为之色变的美貌。 清瑶与他们不同,虽有公主的尊位,却不是天后所生,乃是灵墟扶花所化,因天后在灵墟不慎受伤,扶花沾了精血,化为一个剔透小娃。扶花本就是上古流传的奇花,随行的司命星君又算出其与皇家有缘,天后大爱,收其为女,天界便多了这位清凌凌的公主。 只是……可惜了这样貌,却是个断情绝爱的内里,修成了人体,却仍是花木之感。 峥明爱护这个妹妹,对于成华道尊能收她为徒,真是既欣喜又担忧。欣喜她有道尊教导,就算修不到上神的层次,也该有个道尊作为背景,无人能逼她什么;担忧她这跟谁也亲热不起来的性子,不为道尊所喜。他可不认为成华道尊会因为她这张脸给她特别优待,只盼着妹妹在道尊面前服侍的时候能机灵点。 “皇兄,你舍不得我?”清瑶不太确定地问。她随看起来是个女娃娃,但也化形几十年了,人的感情,她在努力地学习,体会,却总不得其法。 “皇兄没有担心,随云山以后就是小清瑶得家了,皇兄会常来看你的,可好。” 离别这件事,清瑶懂,与皇兄离别,就是自己以后会见不到他了,见不到他,见其他人也是一样的,所以,清瑶点了点头,“那皇兄,我们快上山吧。” 峥明苦笑着摇头,复又牵起清瑶的手,落在了随云山上。 有人访山,道童很快就出来引路了:“二位请随我来。” 道童执浮尘拘着腰将峥明二人引到了一处殿宇。还未入内,就已嗅到檀香,并着古琴声。 清瑶听着这《横啼畔》,心下一动,竟不知道尊竟听的是这等凄婉的曲子。 “还未进来,就揣摩某的心思,天帝果真会养娃娃。”一句话传入耳来,有如玉石相撞,比之《横啼畔》的韵律,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容清瑶多想,峥明急急拉她入内,长揖道:“妹子无状,成华道尊恕罪。” “哦?”成华看着那女童,目光闪动了一下,倒是个美人,轻轻巧巧的一个想法,却没意识到,这是千万年来心底头次生出的想法,成华饶有兴致地问她:“你皇兄说你无状,你可认?” 清瑶虽进了殿内,却隔着纱帘,看不清成华的神色,只隐隐约约看到一个身影倚靠在躺椅上,用手撑着脑袋,不想殿里供着的神仙,倒向风流的元衡星君。 她干脆地跪倒:“清瑶知错。” “知错,方才可是又在想了,元衡星君与某很像?哼!”玉石之音不满。 “清瑶以神格起誓,定不再妄自揣测成华道尊。”清瑶不想再起波澜,竟以神格起誓,若有违誓,十死无生。 峥明被她吓了一跳,想不到事情竟发展成这样。赶忙将人拉起来:“好好的,你怎么能这般起誓,若道尊真有怪罪,我替你承着也是无碍啊。” 成华也没想到一个女娃娃这般烈性,只怔愣了一瞬,起身掀开纱帘,通身白色道袍,颜比朱华,身躯颀长伟岸,气质如高山冷月,甫一出现,就夺了所有人的呼吸,丝毫没有堕了这上古神祗的威名。 刻意忽略了清瑶的起誓,成华道:“从今往后,便留我门下吧。” 手轻轻一挥,清瑶身上的皇女服制变成了和成华道尊一样的白色道袍,材质却不一样,看上去更加轻盈,倒是让清瑶从高不可攀的皇女,变成了集万千灵气的仙子。 看到此处,峥明也悄悄松了口气,此行,尚算有惊无险。 寒潭又遇 看着峥明离去,成华低头问身旁的清瑶:“你不伤心?” “伤心?”清瑶睁大眼睛看着成华,“为何要伤心?” “离别总要伤心的。” “可若是不伤心,硬要装出伤心的模样,岂不虚伪?” “呵呵,真是个无情的小东西。”成华摸了摸她的头。 送别峥明,成华自回了殿去,嘱咐道童将清瑶带去她自己的住处。 远远的,清瑶就看到一处叫闻星得小殿,道童边走边笑道:“道尊嘱咐,入了随云山,天界的身份便不做数了,公主是道尊唯一的弟子,上下唤一声清瑶师姐,想来是不过分的。” 清瑶含混地点了点头,此处清僻,距成华道尊的寒微殿甚远,想来,这也算是成华对她的态度,入了内,却发现是处极舒适的所在,一应所需,无所不包。 道尊不会关心这些细致的小事,清瑶很聪明,向小道童拘了一礼:“劳小师傅费心了。” 小道童急忙扶起清瑶:“清瑶师姐唤我青叶便好,师姐赶路累了,青叶这便先退下了。” “那……师弟告辞。”清瑶送他出了门外,掩上门,喝了一壶茶,呆愣了半日,却不见人来,心里才肯定了这里无人伺候她洗澡,只能自己去了。 掀开浴池的帘子,热水袅袅上升,蒸得清瑶难受,马上又奔来出来。 她本体为扶花的事甚少人知,天界公主沐浴泡的是冷水这事,青叶就更不会知道了,本是贴心的热水,此刻却让人有些焦灼。 跃上殿顶,此时星星已布满天际,“嗯?”清瑶嗅了嗅空气,此时夜风拂过,带着一股清凉潮湿的味道,似乎还夹杂着……灵气!清瑶眼睛亮了亮。 天黑辨不清方向,清瑶循着水气飞出了五里,终于见到了那嵌在山林仙草间如同碧玉般的寒潭。 潭水极深,虽然冒着寒气,却滋养了周边的草木,清瑶看着这些品质极高的仙草,暗暗惊叹这寒潭的灵气,“真是块不可多得的宝地。” 清瑶放任自己花木的本性,向寒潭走去。到了潭边,清瑶扒拉着自己的衣服,迫不及待地想跳下去,可她沐浴长年有侍女服侍,这道袍又出了奇的繁琐,清瑶扯了半天,衣服越发纠结在身上。 她泄了气,算了!穿衣服泡也是一样的。想完,“哗啦!”一下跳入潭中,清冷的潭水冻得她一激灵,却从骨头里透着说不出的舒爽。 潭水滋养着她的身体,让清瑶越发舒服,不知不觉放松了精神,放任自己漂浮在潭中,让水将她包裹。 渐渐地,清瑶意识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如玉石琳琅,语气是既好笑又无奈:“真是个……没心肝的小东西。” 声音刚落,一只手已经揽上了清瑶的腰。回到水面上,清瑶的神魂才慢慢归位,当她看到眼前的人,即是心情是一贯的古井无波也不由得愣了:“师……师父?” 成华道尊面上不语,手却贴在她的腰上,清瑶的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成华几乎能触摸到她细致无匹的肌肤,和玲珑的身段,让他……莫名升起一股旖旎。 这般标志的人儿,在月光下肌肤泛着冷冷的白,她的外衣已经落下臂膀,大片的锁骨和肌肤裸露着,仿佛在引诱他,在他耳边悄悄地说,咬一口,在上面留下你的印子,弄哭她,让她求饶。 他泡在这寒潭中,自然没有穿着衣物,看到这样一翻景象,原本想调笑的心情早已消失不见,因为,他身下居然泛起了反应,千万年来,这当真是石破天惊的感受,然而此刻却不应让他细思。 成华晃了晃头,重新将视线移回了她尚带着迷茫的脸。他本是这寒潭中闭目养神的,察觉到清瑶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一来不认为她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值得他先出口询问,二来若是走错了路,自行离去就可,他不欲与人寒暄。 谁知这新收的小徒弟居然在潭边扯了半天衣服,他不禁想看看这人到底要做些什么,不料她就这么跳了下来,让成华愣了一下。 “你这是要寻死?”成华思量半天,先开了尊口。 清瑶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道尊,忘记了自己还在他怀里,双手扶着他裸露的胸膛,双手软软,心下是道尊的心脏,跳得前所未有的快。 听到他的话,清瑶摇了摇头:“不是啊师父,我在沐浴。” “你不会脱衣服?”成华想了想她刚刚的情况,问道。 “嗯嗯!”清瑶点了点头,忽然看着成华思考了一下,好像想通了什么,于是像往常侍女服侍她一样,张开了自己的手臂。 成华看着她的动作,一时不解,二人呆立半日,清瑶不耐:“快点啊师父。” 这是……让他帮她脱衣服? 别亮兵器 少女神情懵懂地看着他,令成华万千年来头一次不知如何是好。 按理说,他应该拿出一位师长的威严,将她斥出寒潭,可是……潭水在描绘她的身体,从细腻的锁骨,但微微挺立的乳交,沿着小腹滑下,滑落到双腿间的深处,消失不见。 成华觉得有点干渴,喝水也解不了的渴。他向来是个骄傲且狂放不羁的人,随心所欲,更不加控制这么多年来自己心里头次升起来的欲念。 既然想,那便做,天界帝女也罢,徒弟也罢,大不了……结为道侣。成华压着心里的暗火想到。 清瑶似乎等了很久也没看道尊有什么动作,有点不耐烦了,拉过道尊修长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成华想通了也不纠结了,不管他们俩在做的事她到底有没有认知,反正他可以教他,等她明白了,她肯定拒绝不了自己。那些个仙子妖媚曾说愿为他献上所有,想来,他是能招她喜欢的。 成华抚上了清瑶的肩头,轻轻一拉,道袍便滑落了下来,少女白皙的胴体立刻展现在眼前。清瑶看到自己扯了这么久的衣服,道尊一下就拉下来了,心想不愧是道尊,果然厉害。 清瑶解脱了衣服的束缚,又想重新泡回水里,这一次应该不会沉下去了。 还没等她再次躺下去,成华的手突然搂上了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无限贴近自己,清瑶有些吓到,双手撑在成华赤裸的胸膛上,疑惑地看着眼前俊美无俦的脸,“道尊……嗯!” 没等她问出口,成华的唇已贴上她的,将清瑶的所有言语都吞进了腹中。他想的本是这张唇贴上去应该很舒服,这一刻他却真正有些着迷了,不管清瑶的诧异和挣扎,加深这个吻。 寒潭上很快响起了喘息和津液交换的声音,成华的眸子暗得深沉,不断在清瑶口中侵犯着,向她无声地索取快乐。 他的手将清瑶揽得很近,清瑶的小乳在挣扎中不断的摩挲他坚硬的胸膛,触感轻柔,却早已让他胯下的巨龙起了反应。 清瑶有点被他吓坏了,忽然下体又被一根坚硬的棒子抵着,心想道尊好高的警觉,沐浴还带着兵器。 她嘴巴还被成华吮吸着,没有办法说话,只能放开撑住他胸膛的手,秀美的小手直接往这探,抓住那根棒子,棒子出乎意料的大,清瑶的手颤颤巍巍的,几乎没抓稳。 没料到在她抓住棒子的那一刻,成华猛然送来了她的嘴,发出了一声呻吟,本就如朱玉般的声音,喊出来的那一刻清瑶的心都颤了颤。 但她的嘴终于得了闲,急忙说道:“师尊,我没有恶意的,你不要动用武器。” 成华生平第一次被人抓住那根东西,那双软软的小手紧紧握着他的巨龙,一时间,他既感觉到了一股酥麻,又有些气恼,怎么这么多第一次,都落在她手里了呢。 成华几乎有些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说:“小孽障,为师如何能信你,除非你别再乱动。” 清瑶觉得自己确实应该拿出点诚意来,于是点了点头,放开了手。 清瑶的手一放开,成华心里就有些空落,复一手揽着她,又一手拉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肉棒上按,“乖乖摸一摸师父的宝贝。”他在她耳边呵气如兰。 清瑶听话的抚上成华的肉棒,令道尊又几乎魂飞天外,似是受不住这陌生的刺激,成华揽高清瑶的腰,低头含上了她精致的小乳。 离凤 清瑶感觉乳尖一热,低头看着吮吸得啧啧有声的道尊,一时无语,这是什么新的洗澡方式吗?她的侍女都没有这么伺候过,不过……好像还挺舒服的。 感觉到嘴下的乳尖在往嘴里送,成华不禁莞尔一笑,这小丫头也尝到甜头,这般想着,咬着小乳越发卖力,手也没有闲着,开始往下探,揉搓她圆润爆满的双臀。 “总不能让为师一人卖力了,乖丫头,手上动一动。”成华松开乳尖,不去理会肉棒几欲爆炸的难耐,双臂插入清瑶的腋下,一个用力,将她举出水面,放在潭边,将她的头压下来与他抵着,声音缠绵悱恻。 清瑶似乎被他的声音迷惑了,想想也对,总不能让师父一个人伺候她,“师父要我怎么做?”清瑶脆脆地问出声。 成华双手撑在清瑶的两边,也出了寒潭,高大的身躯将她笼罩其中,缓缓压她在身下,现在,他终于和她完全相贴了,好像一种念了很久的感觉,终于成真,这让成华觉得很诧异。 “你的原身……是什么?”成华问道。 “……”清瑶曾被母神父帝叮嘱过,不能轻易泄露真身,可她又不会撒谎。 “你瞒不了为师。”他原饱含情欲的声音已变得冷淡。 “扶……扶花。”清瑶讪讪开口。 清瑶迟迟等不到他的下一句话,只能随他的动作平躺在他身下,一脸懵懂。“师父?”她唤道。 “无事,夜色深了,你该休息了。”成华起身,长臂一伸,转瞬间衣服已穿在身上,又将清瑶的衣服用法力烘干,为她穿上。 清瑶还迷迷糊糊地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看道尊一脸严肃的样子,便乖乖起身,又乖乖地道了一句:“师尊好好休息,徒儿告退。” 还没走几步,就突然被成华拉住,双脚离地。一转头,道尊那张惑人的脸已近在咫尺。成华抱着她边走边道:“不用回那处了,我让人给你另辟一处殿宇,今夜,随我住。” 清瑶不知道道尊这是什么意思,但住哪里都无所谓,听师父的话,他应该会比较开心吧,于是清瑶就没有说话。 可当被放到床上,又眼见着成华上来的时候,清瑶有点不乐意了,她还是比较喜欢一个人睡。 “师父,我想一个人睡。”清瑶老老实实说出自己的想法。 成华不为所动地掀开被子:“这是为师的床,为师让你睡已是仁爱,你还想将为师赶下去不成?” “不敢……”谨记皇兄说的要讨道尊喜欢,清瑶摇头。 “乖……”成华将清瑶搂在怀里,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浮现心头,本想着要了这丫头也无妨,可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他总无法心安。 “对了,还有一件事。”道尊低沉的声音在深夜的殿中响起。 清瑶睡得迷迷糊糊地,嘟囔道:“什么事啊。” “为师的名字,离凤。” 清瑶沉沉地睡了过去。 “青叶,”天色尚早,道尊已然起身,“安排下去,在潭边起一座殿。”昨夜看她很喜欢那处潭水,住在那里,她或许会舒服点。 “是。”青叶领命退下,虽然看到了道尊床上的女子,但并无波澜,道尊之事,不容任何人置喙。 元衡星君 第二天一早,清瑶睁开眼睛,道尊早已不在身侧,在床上滚了两圈,起身甩甩头,嗯……她果然还是喜欢一个人睡。 “师尊呢?”青叶侍在殿外,听到里头起身的响动就进来了,清瑶看着他问道。 青叶递上一方锦帕给清瑶拭脸,缓缓应到:“道尊往天庭去了。” 他的话吓了清瑶一跳,那么道尊不喜欢她,要找父帝母神将她退回去?清瑶抬脚就要下床。 青叶看着她细白的脚腕露出来,软软地踩在地上,一时怔住,待回过神来人已经到门口了,忙追上去问:“清瑶师姐欲往何处去?” “我去天庭。”清瑶头也不回地答道。 “可道尊交待了……”不及青叶说完,另一道清朗的声音带着笑意响起:“我这才刚寻到瑶儿,险些又要错过了。” “元衡星君?”清瑶循声看去,那人现在不远处,朗月清风,似下一瞬就能揽尽人间芳华,正是花名在外的元衡。 “瑶儿还记得我。”元衡笑意更甚。 “见过十几次,母神的生日宴,皇兄的殿内,祭祀大典上……”清瑶一一列举。 元衡听着她一如既往没有情绪的话语,心下无奈,本已见过多次,依着他的能耐,换做别的女仙,早已讨得欢喜,可是,却得不到清瑶的一点动容。 元衡有时候会想,既然讨不得欢喜,那不如惹她生气,可惜一直找不到机会。 “元衡星君何事寻我。”她还等着去父帝那和道尊辩驳呢。 “想你,所以来寻你,这个理由够不够?” 听了他的话,清瑶没什么情绪,倒是一旁的青叶心头突了一下。 “看来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清瑶默认他没事找事,准备离开。 “诶!”元衡上前几步拉住她,往后一扯,清瑶站立不稳,退了几步倒在他怀里,元衡一把将她抱起,看了看她细白的足,叹气道:“为何走得这般急?鞋袜都不穿,欲往何处?我带你去。” 青叶一看这阵势,道尊不在,他是决计不能让这个什么元衡星君带走清瑶师姐的。 “师姐,师姐。”青叶上前想扶她下来,但元衡纹丝不动,没有交人的意思。 清瑶也才想起自己没穿鞋,确实有碍观瞻,索性让他抱着。看着这二人无知无觉的样子,青叶有些头痛,只能退了一步道:“道尊嘱咐清瑶师姐醒了便知会他,此时怕是在返程的路上了,还望师姐不要着急。” 听了青叶的话,清瑶总算不闹着走,便道:“那青叶,师尊回来了告诉我,我先去修炼了。”说完就要从元衡的怀里跳出去。 “诶诶诶!你要去哪里修炼?我抱着你去。”元衡赶紧再抱紧一点清瑶,一点不在乎一旁青叶僵硬的神色。开玩笑,他本以为这般唐突清瑶,她会生气,没想到她还挺高兴的样子,元衡自然舍不得她离开,或许是他想错了,没准……清瑶也有这么一点喜欢他呢? “行啊,就往我住的地方去吧,我给你指路。”清瑶道。 围潭造殿 “师……师姐。”青叶酌情插嘴。 “嗯?”清瑶转头看他。 “道尊吩咐围起寒潭为师姐造一座新的寝殿。”青叶道。 “真的?”清瑶没料到有如此惊喜,她对那处潭水很是喜爱,没想到道尊竟对她这般好。一时间,少有情绪起伏的她娇丽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喜悦的情绪,眉间的扶花也隐隐有光华流转。 青叶笑着说:“自然,道尊还说要去天庭看看师姐的寝殿,要照着布置呢。” 青叶话说的轻巧,却如石子在元衡心中投下,寒潭无名,道尊惫于取名,只叫寒潭,可整个三界都知道,只要说起“寒潭”二字,便是指随云这一处,如今却围起来给清瑶造起了殿宇。 元衡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清瑶,复又抬头道:“那我带瑶儿去旧殿收拾东西。” 清瑶听着不太明白,收拾东西需要元衡帮忙吗? “不知这随云山的侍从如何惫懒,竟劳驾星君屈尊为小徒收拾。” 青叶听到这如清水击石的声音,心下稍定,忙迎上去道:“道尊。” 元衡和清瑶回头,成华道尊已落地,墨发迎风,似携着万千星辉而来,令本就出众的元衡也心惊了一下。 “师尊。”见到师父,清瑶自然是要行礼的,便忙要跳下来,只是脚未着地,便稳稳地被成华接住,抱紧在怀里。 “瑶儿与星君是朋友?”道尊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她,随口问到。 “见过。”清瑶老实回答。 “哦,”道尊颇有意味地看着元衡,“只是见过,又怎能劳动星君不送拜贴便闯上随云山来。” 元衡听了这话,知道这是道尊生气了,忙行礼道:“元衡此行来的鲁莽,道尊莫怪,盖因南海仙师之事。” “好了,你且去中殿侯着,青叶。”道尊不欲在此处谈论,青叶会意,引着元衡往中殿去。 看着元衡那频频回头的样子,道尊屈起好看的指弹了清瑶一个脑崩,气恼地道:“你一个女仙,怎么随意让男子抱呢。” 清瑶莹白的额头迅速泛起了红,捂住作痛的地方,不悦道:“抱着既不会伤更不会累,有何抱不得,况且,师父也是男子。” “……”道尊不欲与她多说,想让别人不碰她,方法多的是,又转头提起另一件事,“还记得为师昨夜与你说过什么吗?” “说……给我造了新房子?”清瑶记起青叶说的。 道尊又给气笑了,真是个没心肝的,径自将她抱回殿内,放在床上,端视了半晌她的脸,又问道:“你可喜欢元衡?” “不喜欢。”清瑶老实回答。 “你不是个撒谎的性子,为师很喜欢。”他笑了笑,不知为何,他能感觉到清瑶与他有某种联系,但未知不让人害怕,反倒让他高兴,他们是有关联的,不知道的,查清楚就是了。 “师父今日去找父帝了?”清瑶问出了她的问题。 “对。” “为何?” “去问问,你爱吃点什么。”道尊说着,瑰丽的容颜已越靠越近,将清瑶要问的话吞了进去,唇舌勾缠,二人皆是舒适,分开半刻,道尊问道:“如此之事,你可喜欢?” 清瑶细细回忆了刚刚的感觉,确定地点点头:“嗯,挺舒服的。” “呵呵”道尊轻笑,复又啄上她的唇,吻得越发深入,这女娃儿味道这般的好,方去了天庭半日,他便有些思念了。 失路之人 “清瑶出生在灵墟?”道尊抚着她的发问。 “嗯。” “为师也身出灵墟。” “是吗。” 似乎不满于清瑶平淡的语气,道尊扯过她雪白的腕子搭在自己肩上,琉璃色的眸子盯着她问到:“清瑶可还记得在灵墟的日子?” 清瑶觉得他有点高,不太乐意,又抽不下手臂,没好气地说:“我不记得了。” 道尊看清了她的小脾气,便双手探到清瑶臀下将整个人像抱小孩一样抱了起来:“好巧,为师也不记得了呢。” 贴着她的耳朵,语气绵密呢喃,像一个丢掉记忆的小孩在和另一个同样丢掉记忆的小孩争取同情。 道尊说完这句话,没有要她答复,直接抱着她走到殿后的浴池中,不待清瑶有所反应,便将她丢了下去。水瞬间没过头顶,惊得她瞬间站起。 “师父这是为何?”她睁着他,眼神已含着一丝怒意。 “我觉着这元衡星君不知打哪来的,身上不甚清新,你也该清洗一番吧,”道尊在池边蹲下,手抚着她的下巴,“另外,你把昨夜为师的话忘了,该罚!” “师父……说了什么?”他说了这个多话,她怎么知道是哪句。 “为师名为离凤。”离凤的声音有些郑重,他的名字,从来只说一遍,可惜遇上个没心肝的。 思及此,道尊手往上移,发泄似的将她的唇揉得娇艳欲滴。 清瑶记不得师父的话,是为徒儿的不是,也不敢有怨言,然而唇部细嫩,揉得狠了,清瑶张嘴咬住了他修长的指。 她本意只是想制止师父的行为,然而谁知,道尊周身的气场都变了,抽出了他的手指,带出了银丝。 清瑶以为他又生气了,呐呐地不在说话,谁知道尊隔了片刻,复又将手指探入了她的嘴里,只是没有停留,而是进进出出,琉璃眸子也沉淀了下来,幽暗得有点……可怕。 清瑶似乎能感知到危险,含混不清地说:“徒儿……知……错了,元……元衡星君还在等着师父呢。” 道尊停下动作,挑眉道:“哦,你还记得他,看来很放在心上啊。” “没有。”她摇头。 “你喊一下为师的名字。”道尊突然转了话头。 “离凤……?” 这个声音……有一丝熟悉,好像穿越时空,从千年前传出来的,他有些怔忡,又有些生气,看着眼前姝色无双的女子,究竟是谁,在他们的记忆里动了手脚。 半天没有回应,清瑶有些疑惑地唤了声:“师父?” “无事,你好好洗,为师这便去一趟,记得要乖。”道尊回神,拍拍她的头便转身离去了。 步入中殿,坐在下首的元衡见他来了,起身行礼道:“成华道尊。” “三句话讲清楚。”道尊不欲浪费时间。 “在下与南海仙师是知交,先前去寻他饮酒,谁知进了洞府,却见仙师躺在血泊之中,元衡欲行救治,却回天乏术,仙师仙逝时说您在他那处保管的东西被盗走了,让我来找你说清,只不知是何人。” “天地天后可已知晓?” “未曾,元衡谨记仙师嘱托,先来通知道尊,只是,上仙陨落噗如此重大的消息,怕是很就都知道了。”元衡说及次,不禁攥紧了手,神色悲痛。 (作者有话说:我不是鸽子,我不是,只是毕业季毕业季,对!没错,!你们的平均是我最大的动力,催一章写一章!OK!没错,这样就不会变成鸽子了,小天使们赶紧来爱我呀!) 失落之物 “话说完了?”道尊放下茶盏说道,“他们已经到了。” 元衡循声望向殿外,两排天兵整齐地在门口罗列。 元衡了然,此事已经传到天上了,“既是天帝来寻,元衡就先行离去了。”他朝道尊拱手道。 离凤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多谢星君告知”,便不再说话,待元衡和那些天兵走了之后,仍陷入沉思之中。 他交给南海仙师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他竟一点都不记得了。 这个疑问令他心头少有的烦躁,不想再多浪费时间,他径自去寻清瑶。 “还未洗完?”推开浴池的门,幽香蒸腾的空气扑面而来。 “师父为何这般快?”清瑶有些惊讶。 离凤边走别解下衣袍,洁白的道袍件件剥落,露出令人惊叹的身躯,他慢慢踱下台阶,将清瑶搂着贴近他坚实的胸膛,在她耳边轻轻叹气道:“小事罢了。” “哦。”师父说是小事就是小事,左右不是她该关心的事,只是……“哈哈,师父,好痒啊。”清瑶想要推开不停啃啄她耳垂的师父。 “叫我离凤,再叫一声我听听。”他才不会让她得逞,将清瑶更紧的搂住,不停地磨蹭着他,这么美好的男子,带着撒娇的语气和她说话,即使冷漠如清瑶也不禁屈从了他的要求。 “离凤……啊……呵……离凤……”她的顺从没有得到回报,师父更绵密地吻着她敏感的耳垂,直至它变得嫣红,才轻轻喘息般地在她耳边说道:“是这个声音,就是你。” “是什么?”清瑶微微摇头,思绪有些混乱。 “为师带你下凡间去玩,可好?”他转换了话题。 这倒成功地吸引的清瑶的注意力:“凡间?可是有趣的所在?” “嗯。”离凤的唇已经吻向了清瑶的乳儿,专心之态,不亚于凝神修炼。 清瑶的乳儿被衔着,声音越发虚幻:“我……呃……想……啊……想去。”一边话说着,一边也寻到了甜头,将那娇嫩的所在送到那俊美天神的薄唇下,期盼得到更多的快乐。 “啵”他松开水润的乳儿,“呵呵……”看着清瑶逐渐迷醉的样子,离凤起了逗弄的心思,“可惜你修行未到,下凡,怕是有危险。” “啊……”清瑶瞬间清醒,心底泛起一丝失落,但师命不可违,她也说不了什么。 “乖乖,若你听话,师父还是会带你去。”他轻柔地将清瑶沾湿在脸上的发丝别到耳后,吻了吻她额上的扶花笑道。 “清瑶一直很听话啊。” “哦?有多听话?” “清瑶不会惹师父生气。” “还不够,”他呢喃地吻上那张秀美的唇,“还不够。” 清瑶被动地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地吻,不明白师父又要说什么,她总觉得,自己拜的这个师父神神叨叨的。 在即将窒息之前,清瑶双手抚上离凤的胸膛,强行分开了他们缠绵的双唇,气喘吁吁地问道:“那还要清瑶如何听话?” “清瑶可知我们现在在做的是什么事?”离凤说着,手上也不闲着,分开了清瑶的大腿,让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窄腰上,顺带的,早已坚硬的肉棒还顶了顶那处柔软的穴口。 清瑶反射性地收缩了大腿,老实地摇摇头:“清瑶不知……” “这是只有师父和徒弟能做的事,”离凤低声地说,语气无限真诚,又仿佛带着无限的蛊惑。 “所以,师父,这是在修炼?” “不错,这是为师研究的心法,只你我二人可以这般赤诚相见,肌肤相亲。”修炼多面的老神仙撒起谎来甚是老到,“若是与他人如此,心法相冲,你是会神魂具散。” 清瑶严肃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师父。” “真听话,我的乖徒儿。”离凤脑子的摸了摸她的头,然后一把将她抱起,走出浴池。 片刻,清瑶被放到了床上,仍然不着寸缕,而她的师父,成华道尊,离凤,也是一般,那具健美精致,不带半分瑕疵的身躯跨了上来,只是位置不太对。 离凤身体跨在清瑶的胸前,高耸的肉棒几乎触到了她精致无匹的脸,接着,他吐出了一句:“徒儿乖,含住它。” 鼓掌之中 他向后仰着头,发丝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上,初见的俊美高洁早已消失,此刻的他哪里像个天神,简直就是要吸食生魂的妖精,怕是他要什么,世人就算丢了性命也会为他奉上。 肉棒戳着清瑶的娇乳轻轻滑动,沿着她诱人的锁骨,蜿蜒的脖颈起伏……再往上……离凤轻出了一口气,“乖,含住它。”肉棒轻轻在清瑶嘴边磨蹭,与那嫣红的朱唇若即若离。 清瑶垂涎看着这陌生的东西,有一瞬间的犹豫,太大了……而且,她从来没有含过这么大的东西,母后说,帝姬行止必须端庄,说话要稳重,用膳亦要细嚼慢咽。她的嘴或许含不下…… 离凤感觉到了她的犹豫,勾下腰身,在她耳边呢喃如魔咒:“怎么,不听师父的话?” 这……皇兄确实嘱咐过要听师父的话,清瑶迟疑地张开檀口,将师父的肉棒小心含住,只可惜这仙家宝物太大了,只堪堪包住了龟头。 纵然如此,离凤的面容已升腾了十分的艳色,往昔清傲的眸子里含着春意,摸着清瑶的脸直喊着“乖儿”,已忍不住在清瑶口中轻轻抽动。 “师……师父,不……行了……”清瑶断断续续说道,口涎顺着脸颊流下,离凤终是体谅她的窘境,退了出去,低头吻净她腮下的香涎,只是还未去的仙家宝物火热坚硬,时不时地戳着清瑶的双腿。 离凤牵起清瑶的手附上那宝器,低低喘气吻着她的耳廓,说道:“好徒儿,为何,你能让为师如此动情,你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清瑶预料到他要的答案或许不是徒弟,更不是帝姬,所以,她不知道。 “无碍,为师会知道的。”他引导着她的手,毫不迟疑,一下一下地抽送起来,“问题一个一个解决,现下先为为师解决了这个。” 说完动作更加激烈,直至殿内熏香燃尽方歇。 寒潭殿殿内一处蜿蜒的水榭 离凤卧于执盏卧于榻上,撑着脑袋瞧着清瑶在书案前习字。 “仙娥留步,容小仙进去禀报道尊。”青叶在一里外留住了九重天宫来的仙使。 “道尊,” “九重天来人了?”成华道尊并未回头。 “是,说来的是清瑶师姐在九重天宫里伺候的仙娥。” “嗯。” 青叶知是道尊应允了,引了仙娥到水榭来。 清瑶放下笔抬头,看来的是熟悉的面孔,在常在她宫中伺候的,眉目都较平时更为舒展,唤了一句“沐裳姐姐。” 沐裳先是低头尊了一句“道尊”,道尊只点了点头,她方笑着应道:“小帝姬。” “姐姐为何而来。” “这……”沐裳看了道尊一眼,说道,“天后娘娘听闻道尊要带小帝姬去往凡间,特派我送来一物。” “何处听闻。”成华道尊垂眸,语气波澜不兴。 沐裳一瞬便慌了,难道她敢说,自小帝姬到了随云山,耳目自然也跟了进来吗。天后娘娘不怕道尊知晓,左右只是这个程度,若是道尊发怒,随便处置了她这个来跑腿的也就是了。 见沐裳答不上来,道尊也不再问,倒是清瑶好奇:“送来了什么。” 沐裳小声说了句“道尊恕罪”,而后手中幻化出一枚银色雕成扶花纹路的镯子,做工甚是精细。 “天后娘娘说,帝姬的气息在人间易引起混乱,本不应下凡界,若是道尊有意如此,可让帝姬戴上这个镯子,将气息遮掩一二。” 清瑶自书案前起身:“有劳姐姐了,代我向母后问安。” 沐裳点头应是,又嘱咐了几句,方行礼告退。 清瑶见过了熟人,浑身松快,离凤看在眼里,说道:“字写完了,便回去休息吧,明日出发。” “是,师父。” 待清瑶走后,“青叶,” “道尊。”一旁的青叶应声。 “去问问峥明,帝姬来随云山拜师,到底是谁的主意。” “是。” 作者有话说:之前因为po18登录不上,我也不知道啥原因(哭哭),鸽了很久,抱歉,对不起 人间万象 “青叶,你去过人间吗?去人间要带点什么呢?” “师姐是与道尊出门,哪需要带什么,自然是凭心去,凭心回就是了。” 听了青叶的话,清瑶看着面前摊开的包袱有一丝失落“是吗……” “是啊师姐,只是……就算需要带东西,一个储物戒就罢了,为何要带包袱?” “我有一个朋友,在九重天的时候经常来看我,他就背着一个包袱,”清瑶撑着下巴回忆道。 “包袱?天宫哪位仙君的法器是包袱?青帐仙人?织霞仙子?” “他没说,但他经常背着个包袱来看我,哦!还包了头,像这样,”清瑶说着拿起布兜住自己的头,在鼻子下打了个结,“他说像他们这种人,出门都要带个包袱,这种人是哪种人?青叶,你知道吗?” “……”难道九重天也能遭小偷? 次日,万象阵前,这是随云山往凡世的去的一道阵法,比起腾云驾雾更快些,而且可以依据星象八卦定位。 此时离凤正立于明法殿阵前。 “小偷?能上九重天的小偷,”离凤微抬眸子,将此事放在心上,又道,“峥明那边怎么说?” “道尊,峥明殿下来信说,关于送帝姬来随云山的事,天后娘娘一开始是不知道,而且……殿下还说了一些其他的……”青叶说到此处慢了下来。 离凤瞧了他一下,青叶赶紧往下说,“天后娘娘不太爱让清瑶师姐出门,而且伺候她的宫娥,殿下瞧着,也是冷冰冰的,整个宫殿如同寒洞似的,所以殿下才跟天帝陛下建议,让师姐来随云山拜师,也是希望把师姐养得活泼些。” “一个峥明,不足以让她松口,罢,你去吧。” “是。”青叶一揖便退下了。 迈出殿外,正巧清瑶往这边来,还穿着那身道袍,天后送的镯子,正戴在她莹润皓白的手腕上。 “师姐,道尊已在里面等候。” “好的,青叶等我回来给你带特产啊。”清瑶学着以前峥明出门时对自己说的话。 青叶眯着眼睛笑:“嗯!师姐早去早回。” 进了殿内,离凤回头,好看的侧脸漾起一个不太明显的笑,“来了,”他上前执起她的手,只一个眨眼,眼前的师父变成了一个俊郎的青衣男子,只是没有先前这么勾魂摄魄,是另一种书香内蕴的清雅。 清瑶看看自己,那身道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浅粉色的衣裳,不知道自己的脸有没有变。 离凤一把将她揽起,道:“很好,走吧。”说完抱着坐在自己臂上迈进了阵中。 光芒越来越盛,将二人吞没,清瑶闭紧了眼睛。 突然一阵漆黑,没有踏到实地的感觉,反而四周罡风越来越盛,如同利刃,似乎是想将二人切割开。 “啧,”有人在这阵中做了手脚,能让他无法察觉,看起来是下了血本。 瞧着这风,隐隐中竟有归化的南海仙师的仙泽。 他看了看还被他牵着,身体却在飘摇的清瑶,这风中护身罩并不管用。 冲他徒弟来的吗,哼,别是自食其果才好。右手快速结了个咒,打入清瑶体内,随后松开了牵着她的手,道:“为师随后去找你,这个术法会将你护好。” 清瑶看着离凤的眼睛,平静,沉稳,于是懵懂地点点头,任由罡风将她刮走。 “砰!”清瑶摔在了地上,还顺带带倒了一张绣凳。只是并没有任何声音穿出,万象阵传送有短暂的保护机制,毕竟凭空出现一个人容易引起骚乱,所以出现在凡间的几分钟,清瑶还是隐身而且无声的。 清瑶抬头,发现自己在一间屋中,装饰极其……富丽,处处是图案繁复艳丽的纱帐,营造出朦胧的气息,屋中点了熏香,就是有些浓重,和她以前嗅到的都不一样,为这屋子添了几分颓靡。 屋内还有一张床榻,此时床上的纱帐是放下来的,帐上隐隐映出两个人影,伴随着嗯嗯啊啊,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和噗呲噗呲的水声,而是清瑶清楚地听出来,床上二人应该具是男子。 “啊……师父……轻点,师父……做死徒儿了,师父,你的好大,啊……疼,轻点……” “乖徒,师父做得你不舒服吗?小嘴惯会骗人,我真的轻了,你倒是挺着小菊花自己又嘬上来了,老是告诉为师,你是疼,还是舒服啊?嗯?” 清瑶听得云里雾里,师父?徒弟?原来他们也是师徒吗?他们好像也是在修炼,她要不要近前去看看啊。 作者有话说:要不要看看? 胆大包天 清瑶看了看门,又看着床上的二人,出门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师父,她对凡间的情况并不了解。 他们还沉浸在修炼中,既然是同道中人,应该可以暂停修炼,帮她找找师父吧。 心里想着,她慢慢踱步到床前,万象阵的保护逐渐消失,她完全暴露在了屋内。 心下想好措辞,清瑶小心地掀开帐子:“二位道友,不知可否……” “啊!!!!!”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床上位于上位的男子的尖叫声打断了,那人忙扯过被子有几分气恼,又有几分害怕,“姑娘,姑娘别说出去,是我破坏了捧月楼里的规矩,我这就走这就走。” 他身下的那男子容貌秀致,虽是男子,倒有几分弱不胜风的样子。他一开始也有几分惊讶,听了那男子的说辞,便面露了几分嘲讽,躺倒在被窝里。 慌张的男子一边说着他一边拿过衣服,还在衣兜里摸了几两银子要塞到清瑶手里。 清瑶戒备地缩了缩手,没让他碰上,他也不强求,放下银子就赶紧推门走了。 房间内一时安静下来,“你师父走了……”清瑶愣愣地说道。 “切,哪门子师父啊,”秀致男子撇撇嘴,“对了,你是谁啊?我在捧月楼没见过你,莫不是新来的?可以啊,妈妈这怕是花了大价钱。” 那男子端详着她的容貌,嗯,不错,比起楼里的花魁佩玉姑娘都不输什么,还有股子清傲的味道,只是…… 清瑶被他问得迷迷糊糊的,只能捡知道的回答:“我叫清瑶。” “清瑶姑娘,”他突然撑起身子,“莫不是偷瞧上我了,特特摸来我房间一度春宵的?” “春宵?什么春宵?”清瑶觉得这个人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你又叫什么名字?” “我叫月溪,看来清瑶姑娘真真对我有意,上床来与我同赴鸳梦吧。”他一句话声调打着几个旋儿,似要勾人魂魄,边说着就要拉人。 “嘭!”还未拉上清瑶的手,伴随着老鸨一声“月溪你个小浪蹄子!” 门就被人撞开了,先前出去的那个男人被摔了进来,鼻青脸肿地倒在地上,后头呼啦啦进来一群人,为首的就是捧月楼的老鸨和一个穿着富贵,脸盘圆润的公子,后头跟的是一群护院。 看到床边的清瑶,老鸨怔了怔,声音更大了:“好啊你个天生欠操的,搞了楼里的前辈还不够,又拐了个小姐鬼混,我是把你胆子养肥了,不知道自己就是个被人骑的货色了是吧!” 月溪看着进来的人,脸上头次有了一丝慌乱,忙穿起轻薄的外衫,千娇百媚的跪在脚踏上,软着嗓子道:“妈妈,为何要打风湖?这姑娘是乱闯进来的,我根本不认识啊。” “不认识!不认识她坐你床上?还给我装傻,给我滚过来给钱贵少爷赔罪。”老鸨气得上前拧了一把他的嫩脸。 月溪膝行过去抱住钱贵少爷的大腿,泪眼立时朦胧起来,“钱贵少爷,你听我解释啊,我和风湖什么关系也没有,他就是带我入行的前辈,我喊他句师父,平日较亲近罢了,这姑娘我也不认识啊,她乱闯进来,我还以为她的楼里的姑娘,打算起来送她出去呢,少爷你要信我啊,如果连你也不信我,那我……那我这条贱命也……也没什么好活的了。” 月溪并没有说瞎话,钱贵少爷花大价钱包下他,若是此时厌弃了他,等着他的就是最下等窑子的命了。 谁知月溪一阵哭诉,等了一会,也没等到钱贵少爷的回复,抬头一看,那胖少爷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床边的少女,“柳妈妈,这是楼里新来的?” 此时清瑶也不知该不该走,该说点什么,只能在床边傻坐着。 “这……我也不认识啊,怕不是哪家走丢的小姐吧。”柳妈妈阅人无数,这个,看着气质就不一般。 月溪扯了扯钱贵的裤腿,低低嘟囔了句:“少爷……” 钱贵这才低头看着,才想起这小浪蹄子,马上给了他一记窝心脚,“靠你大爷吧,不是!我看你是想当我大爷,妈的老子包了你,好吃好喝供着,你还敢去搞老子的老子!” 钱贵说着不解气,又踹了几脚:“这次要不是让我撞见为了堵住风湖的嘴跟他鬼混,老子还就被你戴了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了。” 事到如今,事情都败露了,月溪也只能连连后退,卑微地啜泣道:“钱老爷有钱有势,少爷您都不敢违背他的话,他想要我,我又敢说什么。” “你不敢!你不敢!”钱贵一脚一脚地踹,“你说一句被老子包了我爹还能把你按到床上去?你以为他就招了一个?东城的蒋明,佟家的寡妇!月溪,你能耐啊你!特刺激是吧。” 作者有话说:月溪这个角色有点参考《明星助理》里艾米亚当斯饰演的角色 一起上路吧 见自己的事情都败露了,月溪恼恨的看了风湖一眼,知道自己今天全是跑不掉了,要么被钱贵踩死,要么被老鸨卖到最下等的院子里,伺候粗鄙的猎户脚夫之流,到再也干不动了,腐烂在哪条不知名的巷子里。 月溪不再挣扎,眼中一片死灰。 钱贵踹了几脚之后嫌费力气了,又看向一旁的清瑶,邪念顿起,嬉笑着走过去问:“还不知小姐叫什么名字?可要我送你归家?”说着就要抓到清瑶的手腕。 可就在他要碰到的那一刻,“嘭!”巨大的冲击力将钱贵甩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坚固的墙体甚至被撞得裂开。钱贵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血,缓缓蔓延开来,看起来是筋骨尽碎而亡。 而被他碰到的清瑶仍旧呆呆地,是……是师父吗?是师父分开前打入身体的法术吧。任何人只要碰到她都会被击飞出去。 只是……清瑶看看已经死去的钱贵,她没有怜悯这种感情,但有是非,钱贵打人,这是不对的,所以,这应该算惩罚吧,清瑶对自己说。 屋子里的人被这一幕骇得不动,老鸨瘫软在地,那些护院甚至没敢探一探钱贵的气息,只瞪大了眼睛看着清瑶,下一瞬,所有人都叫喊着“妖怪啊!”,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甚至之前被打了几拳的风湖也爬起来跑了。 一阵喧嚣之后,屋子里又回复了安静,月溪睁开了眼睛,他跑不动了,只能平静地看着清瑶笑道:“你是妖怪?要吃了我吗?”还是那种甜腻的声线。 清瑶摇摇头:“我不是妖怪,你受伤了。” “可他死了,你弄死的?”月溪觉得这会子自己胆大得不像话。 “是师父在保护我,你受伤了。”清瑶有些固执,她从储物戒指了取出一枚丹药,蹲在了月溪旁边,“我不能碰你,张嘴。” 月溪乖乖张开嘴,“咕咚——”他脱下了那枚丹药,身体很快就有些发热,几个呼吸,他就已经有力气从地上爬起来了。 他衣服轻薄,被打的时候也已经滑落得差不多了,原本青紫的肌肤又恢复了白嫩。 “你师父走了,”清瑶看着门口。 “那算哪门子师父,你师父呢?不也走了?”月溪还记得她提到的师父。 “他会来找我。” “他让你呆在这等他?” “不用,我去哪他都能找到。”师父神通广大。 “那你得赶紧走,他们把你当妖怪了,待会事情就能闹得全城皆知。” “哦。”清瑶听完便起身抬脚就要出去。 “等等,”月溪想拉住她,又害怕地缩手,“你得带上我。” “为什么?” “我在这里活不成。” “为什么?” “我可以带你了解这里。” “好吧。” 看清瑶答应了,月溪心里头也有了自己的思量,这姑娘身份定然不一般,幸而人是个傻子,倒还能利用几分,自己恐怕在捧月楼也待不下去了,此时只能先保住性命,边走边看了。 “还不走?”清瑶看着在原地发愣的月溪。 “哦,等等,我还有一些积蓄,要收拾一下。” “嗯。” 逃跑 换了装束,迈出捧月楼,清瑶听从月溪的指示,以最快的速度买了一辆马车往城外去,期间月溪还教了清瑶怎么讨价还价,只是那剽悍的老板看他们两个软脚鸡的样子完全没听就是了。 “以后多多练习。”月溪嘱咐清瑶。 清瑶点点头。 月溪在车里紧了紧背着的小包袱,路过时转头看了一眼捧月楼的匾额,揉皱了袖子拭了眼角的一滴泪。 “你在哭?”清瑶不解,这好像是她第一次看到别人哭。 月溪才猛然惊觉身旁的已经不是嫖客,而是一个身份不明的少女,不需要他见花流泪地演柔弱:“哦……不好意思,演过了,职业修养,见什么都要哭一哭,你懂的嘛,这样嫖客看了才会心生爱怜。” “这个时候,应该哭吗?”她离开几百年的天宫,没有流眼泪,别人会不会觉得她…… “嗯,我想想,应该吧,离开了生活十几年的地方,要不是这里没什么好回忆,我还真就哭了呢。” 月溪的话令清瑶陷入一阵沉默,忽然她又问:“不想哭也能哭出来?” “混口饭吃呗,能有什么是不会的。” “哦……” “对了,我们接下来去哪啊?” “我不知道。” “那你想做什么?” “我只需要跟着师父就好了。” 月溪听她张口闭口师父的,“你师父真能找到你。” 这个她倒不犹豫,坚定地点点头,“嗯!” 未待月溪说什么,马车外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快点,追上那辆马车,里头有妖怪!冲啊!打妖怪。” 吓了月溪一个激灵,果然钱家和衙门的人到了。帘外的马夫看到有人在追,也犹犹豫豫地想拉住马车,不能停!月溪这时候就这一个念头,清瑶不怕没命,他是真的会没命。 车夫刚想拉住马车,一股力道将他踹下了马车,月溪揉了揉自己的脚踝,好疼,怕不是扭了,但现在也顾不上掀开看,他赶紧去扯住缰绳,猛抽了一下马背。幸好他小时候就给人赶过车。 “现在怎么办?”月溪回头看那些穷追不舍的人。 “我有防身的东西,师父说能把妖怪炸飞。”清瑶捏着一颗小小的丹丸。 月溪面容有一丝错乱:“那些都是人命,不能炸。” “哦……” 不知是不是错觉,月溪从这句“哦”了听出了一丝遗憾,你不会真的想试试效果吧。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又问:“还有其他的吗?” “那我再找找。” “快点,他们快追上来了。” “这个怎么样,藤草的种子,喷点水就能疯长起来,能把他们缠住吧。” “就这个,快快快。”后面的叫嚣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可我没有水……” 月溪感觉自己的脚踝已经隐隐作痛了,“给我!”他一收握着缰绳一手拿着一颗形状奇怪的种子,“希望有用吧”心里想着,他喷了一点口水,然后用力朝最接近马车的一个衙役脸上丢去。 一片绿色迅速疯长,瞬间将所有喧嚣拦在了身后。 城外 清瑶将一个小瓷瓶里的药粉倒在月溪手上,说:“我一直很好奇,他们都喊我妖怪,你为什么不怕呢?” 月溪将药粉按在了脚踝上,“嘶”了一声,好笑道:“人要我死,妖怪能让我活,我就想活着,过好日子。” “什么是好日子?” “锦衣玉食,随心所欲,娶个漂亮老婆,一大群儿子,很俗吧。” 清瑶又不明白了:“怎么就会俗呢?” 月溪转头看向清瑶澄澈的眼睛,她真的不明白。他又笑了,没了之前的媚气,道:“你肯定是山里的妖怪,第一次化形,什么也不懂。” 作者有话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写的是小黄文啊啊啊啊,我现在在干什么啊,嗯!明晚一定!下次一定!嗯! 骂人 清瑶掉落地地方叫岳阳城,只是还没来得及见识一下就跑路,但鉴于她从没跑过路,这一路还是挺兴致勃勃的。 夜幕将至,他们在城外的一个小镇歇脚。 “看这光景,得找个客栈落脚。” 清瑶对什么都没意见,二人在去寻客栈的路上经过夜市,街市飘出小吃的香味,伴着油炸果子滋滋的声响,月溪才惊觉两个人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一转头,清瑶已经在一个花花绿绿的首饰摊子前张望了。 月溪原是在岳阳城最大青楼里的小倌,也是见过点世面的,这摊子里的首饰既不精致,也不新颖,心里暗暗嗤了一声。 摊主看到一个漂亮姑娘看自己的摊子前驻足,马上热情地介绍:“姑娘买个簪子吗?我这摊子上都是最时兴的货色,都是老汉跑了几十里到岳阳城里带回来的,城里的夫人小姐戴的都是这种呢。” 说着就要拿起摊子上最贵的一支往清瑶手里塞,月溪心下一惊,赶紧拍开那摊主的手,没想到那摊主手一松,簪子就掉在了地上,上头铜制的花碎裂成两半。 月溪瞪大了眼睛看着地上的簪子,他明明没用力,这……他抬头看了摊主,没错过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狡黠,“你……” 他还没说出口,那摊主就先发制人地哭诉起来:“哎哟,哎哟我的簪子啊,这是最贵的一支啊,当初进货可是整整花了我二十两银子,小公子你不要就不要,怎么打老汉的手啊。”声音抖缩,是十足的老实可怜。 月溪一时气结,又转头看了清瑶一眼,结果这个女人也看着他,眼睛仿佛再问,“你怎么可以这样。”月溪顿时肺都气炸,也不看看他是为了谁。 撸起袖子就指着那摊主的鼻子哪:“死不要脸的老赖皮,二十两张口就来,老穷酸,你全家一年口粮都不用二十两,你还去买个簪子?还直接摆在摊上,不怕人顺了你的?你他娘的要不是烂心烂肺要讹我们钱,就是蠢得不可救药被人骗了,你给老子说说,你他娘的是坏还是蠢?” 他一口气说完没带喘的,那摊主愣了愣,又哭将起来:“啊呀,我看你们衣着富贵才想着拿出我这最好的东西给你们看看,没想到你们这么欺凌我老汉,你们今天要是不赔我二十两银子,我们就去见官。” “见官了你这也是铜的,”月溪捡起来,用袖子用力擦了擦,簪子马上有些变色,他直接丢到摊主脸上,“老子赔你老母,让你老母晚上拿这破簪子给你通一通脑子,不服气?不服气再送你一堆,再回去捅屁眼。”说完一把推倒了他的摊子。 周围早已聚集了一群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月溪转头看清瑶,没想到她手里不知何时捏了一块金子,正要递出去的样子,“给,你敢给?”月溪第一次对清瑶用这样地口气说话,唬得她把手往回缩了缩。 “你们,你们这般无法无天,老儿我要报官。” “爱报不报。走!”月溪已经跑了出去,示意清瑶跟上。 “你不怕他报官啊?” “债多不压身?” “什么意思?你欠债了?”清瑶要掏金子的手蠢蠢欲动。 “啧,我觉得你要买的不是簪子?” “那要买什么?”清瑶俨然有一股想花钱,以物易物的想法。 “话本!” “对了,你刚刚同那个老人家说的什么意思?我都没听明白,我们为什么要欺负人啊?” “啧!几句骂人的话,我算入门,楼里的老鸨骂死人才见厉害,这门学问出门在外,行走江湖必备,有空我教你?” “好啊!” 最后,清瑶将一堆话本收进储物戒里。 “走吧,找客栈投宿。” “嗯。” 到了客栈前。 “等等。”月溪忙抬手止住了清瑶的脚步。 “怎么了。” “那边,在张贴我们的画像。” “啊?为什么要画我们?” “通缉令,总之很麻烦。”月溪想了想,有了。 清瑶看着那对和他们身形相似的夫妇收了十两银子后进客栈投宿,不久又双双走了出来,而后将外袍交给他们。 月溪把女人的外袍给清瑶让她换上,二人大摇大摆地进了客栈卧房。 “为什么要这样?” 月溪惬意地躺在床上摇头晃脑道:“嘿嘿,这叫有钱能使鬼推磨,偷天换日,移花接木。” “不明白……” “多看话本,都是人生百态。” “哦……” 夜渐渐深了,清瑶还在听月溪的话努力看着话本,理解这个凡世。突然,一双人影从门前经过,看影子是一男一女,真正引起清瑶注意地,是那男子的声音,好像是月溪嘴里喊的师父,清瑶记得,那个叫风湖的。 听声音,他们进了隔壁的房间。 “诶!”清瑶用话本戳了戳睡着的月溪,月溪迷迷糊糊醒过来,“怎么了?”他揉着眼睛,有几分可爱。 清瑶指了指隔壁,“你师父好像来了。” “什么?”月溪一下就清醒了。 作者有话说:家里的wifi居然不能登陆popo,没明白,坐了一天一夜的车,坚持更新了,啊啊啊啊还是没写到h,下章就是,下章就是,肯定的,憨批作者在咆哮,下下章师父要来找清瑶了,月溪都把他的小宝贝教坏了,师父会生气吗 偷师 “就在隔壁,跟一个女人在一起。”清瑶好心地又提醒了一遍。 “他怎么会在这里,”月溪爬下床想开门去隔壁偷偷瞧一眼,刚开了门,经过一个人,他又把头缩了回来,“不行,不能在外面看。” 他又爬回床上,在墙上摩挲,这间客栈不算堂皇,墙体老化,果不其然让他找到了一条细缝,看着月溪像蜥蜴一样趴在墙上努力地想看到隔壁,清瑶默默伸出了一根手指。 葱玉般的指头在墙上轻轻戳了一下,一个小洞就出现在了眼前,月溪看着她金刚芭比的操作,再一次庆幸自己识趣。看着月溪从小洞往隔壁看去,清瑶也在傍边给自己戳一了个洞,二人一起趴着往隔壁看去。 隔壁灯光迷蒙,那一男一女已经纠缠在一起,衣服几乎完全剥光,白花花的皮肉有些疯狂地磨蹭,比那天看到的风湖和月溪有过之而无不及。 “操,这不是佟寡妇嘛!”月溪一边看一边忍不住吐槽,“这软脚鸡居然跟我抢客人。” “软脚鸡是什么?”清瑶再次表现出好学的精神。 “就是他不行。” “哪里不行?” 这回月溪没有说话,暧昧的水声和羞人的呻吟很快在屋子里回响,那佟寡妇虽然有些年纪了,确实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一身白花花的皮肉被风湖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 “啊……受不住了,小官人好厉害,奴家要舒服死了。”话是这么说,腰却用力地挺起来迎合他的抽插,风湖抽送的幅度越来越大,甚至张口含住了佟寡妇肥腻的乳房,吸得啧啧有声,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两个人连接处动作,或轻或重地揉捻她肥厚逼处的豆子,直刺激地佟寡妇一声声地尖叫:“啊!死了!要死了!再用力,弄死我,快点用力干我,哦!”听上去集齐地欢快。 “喂,你看到没有。”月溪看着看着,声音有一丝兴奋。 清瑶不解,“看到什么?” “风湖的技术,他对付女人的手段,真不是盖的,你看看他刚刚抽插的频率,深浅不一,风湖虽然长得不如我,却是最受女客欢迎的,因为他特别持久,没想到这独家技术今天被我偷看到了,我敢打包票,佟寡妇今晚得爽死。”月溪嘿嘿地笑,完全忘了自己刚刚骂风湖软脚鸡的事。 月溪也完全没要清瑶回答,而是自顾自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一手握住,就开始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 “你在干嘛?” “偷师。”月溪眼睛一动不动地继续偷窥。 果不其然,佟寡妇在风湖的攻势下很快去了,风湖将肉棒从她的肉穴中抽出,肉棒沾了淫水,有些晶亮,却还是直直竖起,顶到风湖的肚子。 他将佟寡妇翻了个身,从身后复又插了进去,“嗯……”佟寡妇溢出一声娇吟,似有些受不住,却还是乖乖地撅起屁股,任身后的野狼一下下拍在她的肥臀上。 另一边,月溪眼睛仅仅盯着,跪在床上,下体光溜溜地,握着他紫红色的肉棒学着风湖的频率抽插,嘴里还憋不住地哼哼出声,好像爽得够呛,他看够了,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只是手还在肉棒上摩挲,眯着涨满情欲的眼睛看着清瑶,“你不一起试试吗?”虽然他碰不了清瑶,但两个人一起光溜溜地手淫想着也很快活。 “师父说我在外人面前不能露出一点肌肤。”清瑶觉得师父的话太专断了,难道真要她整个人都包起来,但到底是师父的话,她不会违背。 “真的不一起吗?”月溪朝着她大张双腿,手在肉棒上忙碌,清亮的体液从马眼源源不断地流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两条白皙细腻的长腿微微晃动。 他被清瑶直接地眼神看着,心中羞耻又兴奋,不禁在心里唾弃自己是个天生的浪货,可这一刻他任由自己放纵了,另一只手将身上的衣服也扯了下来,嘴唇微张,将手指伸进去模仿交合的姿势进进出出,“嗯……嗯……嗯……”这一声声的呻吟,淫靡程度不亚于佟寡妇,他抽出沾满唾液的手用力地掐着自己胸上的奶头,将它玩弄得硬了起来,嘴里也不甘寂寞,低低嚷着“给我!啊!我要去了,我要射出来了,好舒服,还想射更多……” 偶人 月溪显然没放弃拉清瑶与自己一起快活的想法,眉眼如丝地睨着她,喊道:“清瑶……好清瑶,疼疼我……”声音越发飘摇,“啊……啊……要去了……”话刚出口,肉棒紧接着抽搐几下,白色的精液在空中撒出弧线,滴落在他光洁的肚皮上。 清瑶有些无奈地瞥着他,好心地递上一方绣帕,看着月溪一派艳颓沉醉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另一个人,他光洁伟岸的胸膛和脸上不容第二个人窥见的倾城艳色。 此时另一边,风湖又从后面狠狠地入了佟寡妇一次,弄得她直呼“不要了”。但风湖打定了主意要拿下这个客人,要知道月溪在的时候,那些客人只会看那一张漂亮的脸,根本不晓得什么才是技术。现在月溪跑了,他今夜好说歹说才约了佟寡妇在这小镇客栈里偷情,毕竟楼里有规矩,不能接私活。 虽然存了好胜的心,风湖也知道佟寡妇这是真的不能再来,于是便翻了个身,头朝床位,凑近佟寡妇的玉户揉搓几下后,用嘴啧啧有声地舔将起来,直舔得逼中又泛出淫水,快活得佟寡妇蜷起了脚趾。 逼里得了乐趣,佟寡妇也乐意给风湖一些快活,忙也将他湿淋淋的肉棒塞进嘴里,使着从前伺候死鬼丈夫的巧劲松松紧紧地细了起来,刺激得风湖头皮发麻,不禁停下来说道:“夫人……嗯……夫人这功夫比楼里的姐儿还要强上几分,再舔几口,风湖就要交代在夫人嘴里了。” “唔……”佟寡妇也不介意他将她拿青楼做比,只道:“你也不赖啊,从前我瞧着月溪挺好,如今才知道,谁才是捧月楼里真正的好功夫。”二人互相恭维完,又埋头全心全意地取悦对方。 这样互舔了一会,二人一阵抖动,佟寡妇嘴里溢出了一点精液,风湖体贴地为她擦干净,又唤人将浴桶灌满热水,抱着赤裸的佟寡妇一起进了水,没洗几下,肉棒又滑进了佟寡妇的玉户,水起波浪,显然是二人又卖力交配抽插。 “切……”月溪拿绣帕擦了擦身上的精液,不服气地把帕子扔一边,“我倒要看看,现在谁才是真正的好功夫。” “你都学会了?”清瑶听他说偷师,有丝怀疑地问他。 “学当然是学不会的,除非……我亲自上手。”他贼心不死。 “你也要去隔壁和他们一起。” 月溪眼珠子转了转,大胆问道:“……当然不是,你有什么办法帮我练练?等我脱离了这次劫难,要去京城最大的青楼一展身手。” “唔……”清瑶认真想了想,“我给你弄个偶人?跟真人差不多,我师父做的,平日里能伺候茶水,还给了我几个。” “行啊,拿出来瞧瞧。” 清瑶从储物戒里拿出了她所说的偶人,果然是真人大小,皮肤柔软,月溪掀开下面衣服一看,嗯,能用。“就是……长相跟你比差了点。” “凑合用吧。”清瑶大方地说。 “好……不过,”月溪突然狭促地笑,“你还要在这儿看吗?” “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在这里,我更兴奋。” 师父回来了 清瑶对隔壁的事没兴趣了,对月溪所说的月溪更没兴趣,便下了床又去寻她的话本子。 “天呐,这个偶人好紧,”月溪已经脱光了偶人的衣服,修长的手在偶人的阴蒂上揉搓,顺势滑进了嫩穴抽插了几番,不禁感叹。 忽然,月溪似想到什么,抬头看了看近处低头专心看话本的小姑娘,说道:“我得给她取个名字,叫什么好呢?就叫……轻窈吧。” “嗯?你在叫我?”清瑶抬眸。 “没有,我在喊她,”月溪直接拉开轻窈白嫩的双腿就挤了进去,肉棒插入嫩穴中一入到底,低头含住一边丰满的乳房,“轻佻的轻,窈窕的窈。” “哦……” 月溪卖力地操起了穴,抱起轻窈,手握住她的屁股配合自己前后抽动,过了一会,低头看着轻窈,不禁又对清瑶提意见:“她都不叫唤一下,也不回应我,我怎么知道我学得好不好?” 清瑶看着话本又被打断了,不禁有点生气,推了门就出去了,不一会儿回来,手里托了一团光晕,闪闪烁烁的。 “我去山里给你寻了个草木灵,快成妖了,我使了点法力。”说完打入了轻窈的身体。 很快,月溪就发现身下这具身体有了知觉,整瞪着水灵灵的大眼懵懂地望着自己,或许是抱插的姿势将她入得很不舒服,她挣扎着,穴儿也绞得很紧。 这让月溪不禁抖了抖,他的龟头在里面不断摩擦着,一片汁水淋漓,他将有些惊慌地轻窈双肩按住,低头亲了下去,舌头灵活地钻入她的口腔,慢慢地安抚她的情绪。 他自持一副好美貌,温柔地对待哪个女子,没有不沦陷的,此时他放缓了身下抽插的动作,吻得也越发缠绵温柔,在暧昧的水声中交过着两人的唾液,对待处女,还是要温柔一些。 舌吻了许久,身下的姑娘也得了趣,身子慢慢放松了,月溪下移唇舌,伸出嫣红的舌尖,在她下巴上打转,又一路向下,一口咬住了轻窈的乳头,意料之中地听见一声轻呼,月溪没有机会,用力吸嘬着奶头,另一只也用手反复揉捻,直到把两个红果玩弄得通红,像两颗硬硬的小石头。 月溪看着她已经完全沉醉的脸,微微一笑,猛然抽出自己的肉棒,将她翻了个身,抽身后肏了进去,大力抽插间,肉棒堪比凶器,在嫩穴里狂插猛顶,轻窈“呜呜”地不会说话,被操得有些跪不住。 月溪从身后握住她被撞得晃荡的奶子,嘴里不停道:“轻窈……轻窈……我插得你爽不爽,肉棒舒服吗?还要不要?嗯?还要不要哥哥再接着插你?”他嘴里淫言秽语不断,刺激得肉棒一阵阵抽搐,很快就在穴里射出了一股浓精。 抽出肉棒,居然尚不见疲软,月溪又把轻窈翻了过来,白色的精液混着处子的血丝从穴儿里流了出来,下身早已泛滥成灾,抽搐频频,看来月溪射的时候她也去了。 见学着风湖的节奏,自己果然还尚有余力,又连忙将仍旧肿胀的肉棒在轻窈的阴蒂上狠狠地磨了磨,凑到她的嘴边说道:“乖,含住哥哥的肉棒,哥哥让你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轻窈懵懵懂懂地看着他,月溪只得自己掰开她的小嘴,将肉棒挤了进去,“别咬,含住它,让哥哥舒服舒服。”他一边在轻窈嘴里缓慢地抽送,一边掐着她的乳儿夸她,“好样的,轻窈……嗯……你吸得哥哥好舒服啊……乖轻窈,让哥哥入一次,哥哥爽了,命都给你……嗯……” 最后,也不知月溪是睡过去还是累得晕过去,总之清瑶再抬头时,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乱七八糟地躺在了一起,二人身上都有斑驳的精液和糜烂的痕迹。 早上,清瑶把轻窈收了起来,看着睡死的月溪有点不知所措,隔壁的男女已经离开了,清瑶拿话本戳了戳月溪,“诶,该起床了。” “咕……”月溪是被饿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穿上衣服,想到昨晚的疯狂,用力晃了晃自己的头,说道:“吃早饭吗?” “嗯。” 二人拉低了兜帽下楼,要了一碟包子两碗清粥,清瑶在随云山修行吃的也清淡,所以并没有什么不适应。 客栈外面,一位男孩披着白色的袍子,也带了兜帽,抬起了头,欺霜赛雪的脸上是长年的冷漠,琉璃般的眸子盯着昨日刚贴上的通缉令。 他伸出美玉般的手揭下通缉令,迈进了客栈。 入目,他的乖徒儿正背对着他跟一个陌生又气息浑浊的人在吃东西,他又想起通缉令上说的青楼,怒意隐隐有些控制不住。 作者有话说:什么,师父怎么变成了小正太?那也是腹黑小正太,另外,为清瑶和月溪默哀 拥吻 “对了,我们还没决定此行要往哪里去呢。”月溪咬了一口包子,语调含混。 “我都可以啊。”反正她去哪师父都能找到。 “这样啊,那我们去京城吧!我想去那里的青楼看看。” “嗯!对了,我昨晚看了话本,才知道原来青楼是做什么。” “啊……你清楚了?”月溪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对啊,就是逗人开心的地方,还有花魁呢,”清瑶挥舞着筷子,显然有些兴奋,”月溪你见过花魁吗?我看话本子里花魁都是有情有义的奇女子。” “话本子也不一定都对。”月溪在心里默默了一句,但他没有说出来,潜意识里,他希望清瑶可以看得起他。 “那就决定去京城吧。”清瑶豪气地盖棺定论,她心想,自己这样子四处漂泊,还真像话本子里的游侠呢。 “你要去哪里?清瑶。” 背后传来少年青涩悦耳的声音。 清瑶猛然回过头去,看到客栈门口的白袍少年,手里拿着一张通缉令,兜帽下,只有半张脸可以窥见风华。 “师……师父?”清瑶有一丝不敢确定,这不像随云山上的师父,也不像他在万象阵前幻化的青衣书生的模样。 发觉她认出了自己,离凤满腔的火气散去一丝,“乖清瑶。”他上前摸了摸清瑶的头,“为师来晚了。”说完又抬眼看了桌旁的月溪。 月溪此时忘了嚼嘴里的包子,他没想到清瑶嘴里地师父竟然是个少年,看年岁不足十四,在少年近前时他才完整看清兜帽下的脸,是令人窒息的美丽,以及眼里不可洞察的深邃,此时他抬眸看了一眼自己,月溪感觉自己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不给我介绍一下你的新朋友吗?”离凤凑近清瑶的耳边低语,还似有若无地用唇畔吻触清瑶的耳朵,以消弭看到她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怒气。 “他叫月溪,是我在岳阳城里遇见的。他人很好的。” “哦,那我们岂不是要报答。” “我也是这么想的,师父。”清瑶有些高兴地拉起离凤的手,抬头看他,师父虽然变小了,但还是希望疼她。 离凤回握住她的手,“月溪都帮了你什么?” “可多了,他帮我逃出来,帮我驾车,帮我和坏摊主吵架,还有……” “清瑶,”月溪赶紧打断了她,“你师父找了这么久一定很累了吧。” “对啊,师父,你还没告诉我……唔……”众目睽睽之下,离凤捧住清瑶的脸,吻上了她的唇,然后仔细碾磨,更不时在她唇畔上轻咬。 此时客栈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热闹的环境突然有些安静,看向那对吻得越发缠绵的人,没有人敢说些什么,只是为他们的大胆而耳语。 月溪被面前的景象震惊得有些语塞,清瑶的脸很快浮起了一层红晕,看上去姝色无双,这如孤山冷月般的少年,她的师父,真是比他这个青楼小倌都胆大。 看着这幅如恋人重逢的情景,他心里涌起一丝酸涩,不禁脱口:“清瑶和师父感情真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恋人呢。” 离凤终于离开了清瑶的唇,将气喘吁吁的清瑶拦进怀里,仿佛没做过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冷淡说道:“为师确实累了,清瑶带我去你房间休息一下,月溪兄弟便继续用早膳吧。” “嗯。”清瑶在他怀里点了点头,从头到尾,她对师父的任何行为都没有拒绝。 月溪说完话才惊觉自己的话有些大胆,慌忙地点头抱歉同意,低头专心对付手里的包子。 离凤拉起清瑶上楼,尽管少年状态的他比清瑶还矮上几分,但气势却丝毫不减,清瑶在他身旁依旧有小鸟依人的感觉。 上楼的时候,离凤回头,琉璃般的眸子瞧了眼低头的月溪,似在看着一个死人。 勾引 推开房门将清瑶拉了进去,门很快又合上,将外头的喧嚣隔绝。 可一进来了,离凤就发觉屋子里的气息不对,不仅有他徒儿的味道,还有一股……野男人的气息。 难不成……离凤猛的攥紧清瑶的手腕将她按在门上:“昨晚你们一起睡的?” “诶!”清瑶被师父突如其来的动作唬了一下,“我没睡,我在看话本子。” 离凤听了这话稍稍冷静了一点,但又立即质问道:“那这里为何会有那股味道?” “什么味道?” 离凤凑近抱紧了她,将她紧紧压在门上,语气低沉,少年勾人心魄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和我疼爱你的时候一样的味道。” “疼爱?哦!那是他在和师父你做的偶人学习。” “学习?” “对啊,他还给偶人起名字了,叫轻窈,唉,要是不特意说明,我老会应错。”清瑶说着就把一路从万象阵出来的经过告诉了师父。 “轻窈……”离凤品味着这个名字,心里觉得,是时候把杀人的事情提上日程了,敢肖想他的人……还未想完,整个人便脱力地倒了下去。 吓得清瑶赶紧把他托住,幸好变成了小小少年的师父很轻松就抱了起来,将他放在床上,清瑶人生中头一次感觉到六神无主,师父这是受伤了吗?什么人能伤到他? 清瑶有些慌乱地拨弄着储物戒里的瓶瓶罐罐,不知道哪种丹药才能给师父吃,虽然她从下凡之后情绪渐渐多了,但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外露。 就在她东找西找的时候,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抓住了她,不如从前宽大,确带着不可违抗,清瑶回头,床上的精致少年微微抬眸,“不用找药,找张床出来。” 听罢,清瑶赶紧掏出了一张床榻,是师父惯常喜欢的竹塌,清瑶又想去抱师父,被他以眼神制止了,她撇撇嘴收回手,离凤躺在了新的床上,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又有了几分在随云山高贵又懒洋洋的模样。 “过来。”离凤在榻上向她伸手,清瑶乖乖地也躺了上去,想像往常一样缩进离凤怀里,才惊觉他变小了,便反揽住了他,这次师父没有拒绝,懒洋洋地窝在她怀里,还时不时地蹭一蹭。 师父现在这样好像一只小猫啊,但她没说出来,万一他不让她抱了呢,现在的师父好可爱,脸长得精致又可爱,还有一点肉肉,像天上最美丽的仙童,清瑶的少女心久违地觉醒了,她好想戳一戳师父呀。 晃了晃脑袋,清瑶才想起正题:“对了师父,你受伤了吗?” “并未,只是法力暂时耗尽了。”漂亮的少年将脸埋在了她的脖颈处,说出的话让清瑶觉得像羽毛在撩。 “师父发生了什么事?” “万象阵里带出来的罡风对凡人而言如同利刃,凝聚了南海仙师所有的修为,将方圆百里的人都刮死了,浮尸百万……” “那……之后呢?” “这是为师的过错,我只能将他们的魂魄强行留住,又为他们重塑肉身,另外给青叶消息让他通知天庭。耗费了太多灵力,便褪回少年模样。” “那可是百万人……”清瑶哑然,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师父,不是说南海仙师归化了吗?”他们这趟出来就是要找被盗走的东西。 “有人吸尽了他的法力,放置在万象阵中。” 南海仙师在六界存活了许久,法力自然也深不可测,浮尸百万……怪不得师父费了如此力气。 “师父没有了法力,我们要回随云山了吗?” “修养几日就好,这几天,就要靠清瑶保护我了。”离凤抬起头,望进了清瑶的眼睛里,眸子星光闪烁。 “我?”清瑶低头看他,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从师父的话里听出了撒娇的意味,看着那可爱的模样,清瑶差点忍不住想上手揉一揉。不行不行,她要尊师重道。 “想摸摸我的脸吗?”离凤好似看穿了她的想法。 清瑶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离凤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白嫩的脸上,“喏,摸吧。”语气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清瑶完全顶不住,手轻轻地捏着离凤的双颊,真的!!手感极佳。 离凤看着清瑶这幅不同往常的样子,心头滑过一丝狡黠。 诶,我好像穿越时空了 “徒儿……疼……”离凤因为变小而显得圆溜溜的大眼睛里缓缓蒙上了一层雾气小鼻子也皱皱的。 清瑶忙松了手:“啊,对不起师父。”她明明没有用力啊,果然是因为师父变小了,脸也太嫩了吗? “无事,”离凤摇摇头,“徒儿吹一吹便好。” 清瑶忙听话地凑近离凤的面颊,嘟起嘴要给师父现下娇嫩的脸蛋儿吹一吹。 不妨离凤转了一下头,少年一样柔嫩的唇和少女相撞。 “师父……”清瑶动了动嘴唇,想让他别乱动。 少年却一点不听她的,伸出灵活的舌头在清瑶唇畔轻轻的舔着,像是在叩响门扉,“清瑶喜欢师父这样吗?”他拉远了距离,看着她 清瑶看着眼前的少年,以为他问的是喜欢他现在的样子吗,她细细想了想,现在的师父不用仰着头看了,好像也不错。 离凤却不耐烦了,“需要想这么久?”她不喜欢他的吻?这才是她没有回应的原因吗? 清瑶忙点了点头:“喜欢的,师父。” “这还差不多。”离凤维持不住成年的体型,心性也变得如同少年,或者说,只是从未有人能窥见他真实的个性罢了。 得了略微满意的答复,离凤又低头细细地啄吻着清瑶的唇,“回应我……”清亮的少年音变得有些低哑。 清瑶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只能张开嘴,伸出了粉嫩的小舌头。 离凤看着这颤颤巍巍的小粉舌,一时失笑,也学着她的样子,伸出灵舌和她纠缠追逐在一起,一时间,屋内想起暧昧的水声和二人的喘息。 离凤一会勾缠她的舌,一会儿推回她的口中吸吮她的唇畔,葱管般的指节也不安分的开始在少女的腰臀部游走。 待松开时,清瑶红了一张芙蓉面,离凤白玉般的脸上也染上了红翡,他翻身撑跨在清瑶上方,目光幽迷:“瑶儿……为师这里疼……”嗓子里娇娇气气带着委屈,“瑶儿帮为师摸一摸。” 不用他说,清瑶也感觉到了,那根热烫紧贴着她,都要让她怀疑师父在用火系法术了。 她还不清楚师父这个说话方式叫撒娇,但她觉得她喜欢师尊这样对她说话,于是乖乖地照以往一样握住,隔着一层衣料,离凤不太满意,解开了腰带,带着清瑶的手向里面探去,刚一碰到,“嗯……”离凤舒服地喟叹了一声,那声音勾得让向来缺少情绪的清瑶也头皮发麻。 清瑶毫无距离的握着少年粗烫的肉棒,贲张的尺寸和他那张孤山冷月的脸一定也不像,随着她上下的动作,少年也配合着她的抽抽动,头窝在清瑶的脖颈出,“嗯嗯……啊啊……”他在她手中爽极了,又不愿叫出声,只能溢出细碎的气音。 不是离凤想忍着,而且他现在不能撑起结界隔绝声音的外传,现在,便成了这幅强忍着快意的模样。 清瑶头一回觉得自己的心绪起伏有点大,少年的声音带着无数把小勾子勾缠着她的心跳,热气在她脖领出喷薄,那双染上情欲媚红的眸子…… 她不由自主蹭了蹭腿根处。然而这个小动作离凤却没有错过,他在度吻上清瑶的唇,舔舐含吮,意外地发现她的呼吸也凌乱了几分。 “徒儿难受?”离凤说着将手往下探,清瑶阻止不及,片刻,离凤抬起头,“徒儿……你湿了……” 清瑶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只手撩开自己的裙摆,探进了裤子里,贴上她的花穴在说出那句“湿了”,有些怔愣。 “手下别停,”离凤握住她的手继续撸动,“这边,为师帮你……”说着手按上了她的花核磨动,不一会儿,水流得更多,有隐隐的水渍声流出。 清瑶的头一片昏昏莽莽的,手下离凤已经泄过一次,浓白的液体射了出来,一样烫得惊人。 离凤稍稍舒缓了欲望,手下帮清瑶抚弄着花穴,“师父这样弄你,舒服吗?” 清瑶感受着身下那只手,时而轻拢慢捻,时而疾风骤雨,让她像风浪中的小船一样起起伏伏,清瑶有些迷茫地点点头。 “瞧瞧你这小模样,乖徒儿……不,是小妖精,为师的小妖精。”离凤看着她眼中的失神,知道她如他那般得了趣,被欲念熏染的小脸能让人间失色,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眉眼。 “嗯……”清瑶在他的抚弄下要去了,离凤可不想让别人听到她的叫声,用嘴把她的声音都堵在了唇舌里。 片刻,清瑶就有一些气喘吁吁。安静了片刻,身上的少年委委屈屈的声音又传来:“徒儿,为师……又硬了。” 这一回离凤不禁要清瑶细细地替他撸动肉棒,手也撩开了清瑶的衣襟,肚兜印出两团白兔的样子,离凤解开肚兜,那对白兔儿展现在眼前。 他低头含住,啧啧有声在一个奶头上埋头品着,另一只手将清瑶的腰往上揽,贴得离自己更近,清瑶低头,看着少年粉嫩的唇舌像是饿极了一样的吸含,不禁想摸一摸他头。 从远处看去,那对竹塌上的仙人衣衫俱在,动作却在彼此的私处搅动着欲望,隐秘又诱人。 作者有话说:额……对不起,我以死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