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旦(NPH)》 亲事 长英候年少承袭爵位,与太师之女结为发妻,夫妻恩爱有加,后院空无一人,常被京中人称道神仙眷侣。 后,北槃来犯,长英候率兵御敌,不想副将叛国,与北槃暗中通信,险些全军覆没。幸而长英候心思机警,及时发觉异样,最后以十万兵将击退北槃二十万,攻略北槃城池叁座。 此战大获全胜,长英候成了皇帝宠臣,手握滔天权势,无人不巴结。一战成名,成了百姓口中的名将。 唯一令百姓扼腕的便是,侯夫人嫁入侯府数年肚子毫无反应,直到后来方孕有一女,名唤容旦。 身为长英候嫡女,容旦自小被众星捧月,生得也是粉雕玉琢,讨人喜爱。身边照顾的婆子丫鬟皆提着仔细照料着,小娃娃皱皱小眉,都要心惊。 容旦一岁时,长英候府上来了位佝偻老人,牵着个六岁男童,称其乃长英候骨肉。 她被婆子抱在怀中,在屏风后,葡萄似的眼珠直溜溜的看着厅上的男童,男童穿着褴褛藏色衣衫,瘦弱不堪,灰头土脸,但也遮不住他精致的眉眼。 男童身上有着不似他这般年纪该有的沉静,面对长英候夫妻的审视,无一丝露怯。 察觉到打在他身上的目光,乌黑的瞳仁穿过木孔,看向容旦,无波的眼睛颤了颤。 小容旦咯咯笑了,似乎对男童有了莫名的好感,两只小短手扑腾着就要往前,要男童抱。听到长英候的咳声,婆子慌忙将小容旦抱了下去。 男童缓缓收回视线,女童软糯的哭声渐渐变小,直到听不见。 老妇人握着男童的手,双眼闪着兴奋贪婪的光芒。 原来长英候成婚前遣散了府上的通房,其中一位却有了身孕,她曾受恩长英候,知晓有身孕后,不愿打搅长英候夫妇,便回到自小长大的地方,独自产下孩儿。 前段时日因病没了,老妇人是她同村的邻居,那女子临死前告知了她男童的真实身份,老妇人便带他来认父,拿赏赐。 长英候差人给了老妇人银两打发走了,老妇人离开前未看一眼男童,长英候收回打量的目光,满含愧色的看着发妻。 侯夫人多年只育有一女,大夫说她再难有孕。这事于她打击不小,但她曾劝长英候纳妾他却不愿,感动之余她心中何尝不是对夫君有愧。忍下酸楚,做主留下了男童,将其记在名下。 如此,六岁男童便成了侯府嫡子,小容旦的哥哥,取名容淳。 时光如梭,十四年后,当年的小糯团子如今已成了亭亭玉立,婀娜纤姿的少女。 眼似含着汪秋水,盈盈动人,不点而红的菱唇,琼鼻小巧而挺,肌肤赛雪,乌黑柔顺的长发总爱随意挽起,露出的白颈纤长,愈发显得身姿窈窕,绝丽的眉眼楚楚。 立夏刚过,容旦躺在树荫下,身披雪色轻纱外衫,玉白诱人的乳沟露出,裙摆掀至膝头,匀称纤白的小腿垂在池中,绣有玉兰飞蝶的宽袖滑落半臂,稀碎的光使莹白的肌肤白皙透亮,柔荑翻着手中的话本,眼尾翘起时,玉足也兴奋地拍打起水花。 树边的婆子丫鬟忧心忡忡,婆子半哄半哀求道:“小姐,莫在贪凉了,不然月信来了,您又有苦吃了。” 容旦看着将军与亡国公主的情话本子正高兴着,皱了皱小鼻子,发出一声抗拒的鼻音,翻过一页,漫不经心道:“可平时再小心,我也疼。奶娘就别管我了。” 绵软的尾音让奶娘的心也跟着软了软,但思及容旦到时候她毫无血色的小脸,又定了定,换了种说法,“万一若被侯爷知道了,小的们少不了一顿责骂啊。” “这后院除了我们几人,便没他人了,你们不说,我不说,父亲不会知晓的。”容旦漫不经心道,这天儿闷得她难受,月信快来了,奶娘又不让她碰冰的,觉得这般好舒爽,说什么也不肯听奶娘的。 奶娘正欲再说,忽而瞥见前方披盔戴甲,丰神俊逸的男子,蓦然噤声,眼露惊喜。与身边的两名丫鬟一同朝他福身。 “世子。” 前年,北槃新皇登基,对大南朝野心勃勃,在边境屡屡挑起纷争,容淳自请往西北驻守边疆,容旦极为不舍,但深知哥哥不同京中那些舞文弄墨,喜爱红袖添香,安然度世的公子,他同父亲一般,志在保家卫国,这一年在边疆屡立战功,几次带领兵士击退来犯敌军,又生得天人之姿,惹了京中不知有多少闺中女子折腰。 “又贪凉是吗?”男人的声音如玉落盘,音色清冷,身材颀长,风姿淡雅如松下风,高而徐引,一身冷硬盔甲为其增添几分凌厉之气,一双狭长的凤目却如清润的山泉,淌着沁人心脾的润泽。 容旦檀口微张,睁大一双潋滟美目,她坐起身侧头看去,手中的话本子掉落在腿上。 “哥哥!” 她惊呼出声,声音满是溢出的欣喜,眼儿弯弯,红唇翘起,露出洁白小巧的贝齿,她从池水中抬起脚来,赤着脚朝容淳跑去。 披昂随风而动,外衫从一边香肩滑落,容旦丝毫未察,她抬着头,双眼盈亮,站在他身前提着裙边,素白的指尖紧紧攥着衣料,颊侧落了几缕青丝,淡绿抹胸裹着的饱满起起伏伏,人到他跟前,魂落后一步,只傻傻看着容淳,秋波流转,喜色溢于言表。 黑眸垂下,带有厚茧的大手,若有似无的划过她娇嫩的肌肤,激起容旦一阵不易察觉的颤栗,身子忽然没了力气,软的不行。 寸寸掠过白腻的肌肤,指尖感受着凝脂般的触感,那双眼愈加深邃,一眨眼,浮现的一丝欲色转瞬不见,淡淡责怪道:“半年不见,在家还是这般胡闹。” 容旦双手握起他垂下的另一只手,极力抑住身体的反应,面上懊恼不已,“哥哥你怎么提早回来了,我都没能去城门接你回家。” 容淳拉起外衫衣边将它穿好,听到她带有一丝埋怨的味道,食指曲起刮了刮她的鼻子,缓缓道:“还不高兴了?为了提早见到你,累死了不少马匹。可怜那些马儿,早知如此,我便不急着回来了。” “不是的!不是的哥哥!”容旦生怕他下次真这样,着急的扑上前,抱住了容淳的腰,却不敢搂紧,“我可高兴了,只是哥哥每年只能回来两次,我想每次都能到城门接你回来的。没能去接哥哥回家,心里难受。” 容淳抚着她的长发,揉了揉她的发心,听到她的话,清隽的双目似含有万般缠绵不清的柔情,唇畔绽出浅笑,“有旦儿在家中等我,哥哥便足够了。” 容旦几乎想也不想,在他怀中用力点头,“我会一直都在的!” 他默了默,随后轻笑出声,却丝毫不见笑意,感到他胸膛震动,容旦身子一僵,只听他道:“傻话,忘了哥哥此次回来便是为了你一个月后的亲事。”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让清美的娇容白了几分,她的气息慢下,脑中浮现另一人刚逸俊挺的面容,面色稍缓,稳住了紊乱的心绪,缓缓退出容淳的怀抱,“只要哥哥回家,我便回来等着你。”她藏下了那见不得人的失意,那已被藏在角落里的情愫,永远不得见一丝光亮。 她垂着头,不想让他瞧出异样,看似羞答答的,尽显少女情怀。 容淳长睫半垂,遮住了眸底的寒凉,长臂忽然伸出,容旦又被搂进了冰冷的怀抱,她愕然的微睁双眸,他垂首埋在她的颈侧,嗅着淡淡女儿香,发出一声似惆怅似遗憾的呢喃,“旦儿长大了,心里不再只有哥哥了。” 氛围陡然旖旎,灼热的气息扑洒在肌肤上,容旦面色怔然,两只小手松开又握紧垂在身侧,喃喃道:“哥哥。” 诱君(po18.us) 容旦幼时最喜黏着容淳,走哪跟哪,容淳那时沉默寡言却也由着这个妹妹,侯夫人见兄妹感情浓厚,想以后又多了个人护着容旦,很是欣慰,一家四人过得其乐融融。 但十岁那年侯夫人因病逝世,长英候公务繁忙,抽不出空去陪他们兄妹,由此容旦更依恋容淳,离不开。她倒不是不适应他亲昵的举动,只是,自从那次事件之后,她想哥哥大抵是真生了她的气,对她不复以往。 容旦自己也不曾料想,她竟对自己的哥哥有了不该有的心思,还被人知晓了。 “不会的,旦儿心中哥哥……父亲都很重要。”她在他的怀中蹭了蹭,贪恋着片刻的温情,下个月,一切都会回到原点,她会安分的去做他的妹妹,慢慢把心空出来留给另一个人。 下人在一旁看着这对兄妹,只道兄妹感情深厚,却不知兄妹二人各怀心事。 容淳朝奶娘看了一眼,微点下颔。奶娘会意忙拿起地上的鞋袜,跑来交给容淳。 他放开容旦,蹲下身,抬起她的一只小脚置于膝上。莹润的脚趾小巧可爱,他仔细轻柔的擦去足底的草屑,如待珍物,“哥哥要进宫面圣。我给你带回了一个小物什,待我从宫中回来,带你去看。”又叮咛道:“乖乖听奶娘的话。” 指腹划过她的足心,酥痒直钻心窝,容旦咬了咬唇,告诫自己这样不行。 她慌忙收回脚,双手胶着,嫣然含笑,带着轻盈的语调,像是为他着想,“那哥哥快些去吧,莫要为旦儿耽误了时间,早些回来。” 容淳保持着蹲姿一会儿,方缓缓收回手,站起身时眸底的一丝戾气被笑意取代,“好,听旦儿的。” 容淳离开后院,容旦有意的疏离显而易见,他摩挲着指腹,眼底阴霾,周身弥漫着凛冽之气。 他缓缓闭眼,将那股蠢蠢欲动,将要决堤的恶念压下。 他走后,容旦也没了看话本的心情,满腹心事。她蹲下身,看着那只被容淳触碰过的玉足,情绪有些低迷。 奶娘丫鬟要上前帮她穿好鞋袜,她摇头拒了,自己慢慢穿好了鞋袜。 容旦不想让下人瞧出异样,想回屋小息一会儿。 走至半路,她身边的贴身丫鬟水月忽而被一年纪小些的丫鬟扯了扯,朝水月比划了个手势。 水月微微一愣,随后拉了拉容旦。 容旦回眸看了她一眼,水月手指动了动,她瞬间理解,绞紧了手中的帕子,顿了顿,轻声道:“奶娘我感觉身子不爽快,想沐浴,你回去让人帮我把水备好。我和水月去竹林走走,你们不需要跟着了。” “是。” 竹林边上有一处许久未有人住过的院子,主仆二人走到院前,水月留在院门看守,容旦拿手碰了碰脸,理好心绪,推开院门往里走去。 她穿过石子小路,直到院中也不见任何人,她边四处张望,以为他有事走了,准备离开,又轻轻唤了声,“云赤?” 容旦不自觉小小松了口气,现下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却在下一瞬,手腕一紧,被拉进了小路边的花丛。 她刚要惊呼出声,高大的男子已瞬间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一手垫在她的背后,将她压在草地上。 光线穿过树叶缝隙破碎的洒在她的面上,看清男子的面容后,她放松下来,拉下他的手,不悦地娇嗔,“你不理我干什么?” 男人生得冷峻,束发的乌色发巾从他的颊边垂落,鼻梁高挺,剑眉飞斜入鬓边,透着一股桀骜。剧烈起伏的胸膛紧贴着她的柔软,不堪一握的柳腰被箍着,紧抿的薄唇,低压的眉眼,无一不在透着他的愠意。 他的额角覆着一层薄汗,见他不说话,她轻柔帮他拭去,“你怎么了?” 傅云赤盯着她,将她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她显然怕被他看出什么,眼神略微躲闪,不敢直视他。 他伸出两指抬起她的下巴,朝娇嫩的红唇吻了下去,惩罚似的轻轻一咬,令她开了齿关,大舌伸进甜香小口,掠夺香津。 容旦被吻得娇喘吁吁,两只柔荑握着他的双臂,想要往后躲,不断咽下渡来的津水,却仍有几丝从嘴角溢出,她小脸泛红,困难的叫着他的名字。 “唔…恩…云赤。” 他微微放开她的唇,低沉的嗓音已满是欲念,不容拒绝道:“让我碰一碰你,旦儿。” 他的手覆在她的饱满轻揉,长指用力勾下本就松垮的裹胸,白嫩的乳露出,粉嫩的奶尖儿颤了颤,容旦微睁美目,双颊酡红,握住了他的手腕,美目流转,又松开来了。 傅云赤的面色没有因为她的顺从而好转,眸色一黯,大力覆上一只雪乳,两指捻着奶尖儿,容旦不自觉弓身,他看着一枚挺立诱人的樱果,俯身含入口中,舌尖轻轻一舔,接着重重一吮,容旦只觉酥麻的感觉从背脊窜上,下意识抱住了他的脖颈,微微抬起身子。 他伸手从裙摆探入,长指轻抵薄薄的绸裤,上下来回划弄,容旦松开了他的脖颈,小腹酥麻,受不住地四处乱抓,一只手无意攥住了两朵蓝色的小花,从指缝露出,抬手紧紧捂着小嘴,抑住险些夺口而出的呻吟。 脱下薄绢绸裤,他的两只手握着她的腿根分开了她的双腿架在他的肩上,薄唇从乳沟往下,吻过小腹。 炙热的目光紧盯着那两片粉嫩的肉瓣,沾了盈盈水光,诱君深入。 胯下涨得发疼,他气息越发粗重,缓缓低头,大舌舔过肉缝,往里探入,吮吸不停。 容旦想要闭紧双腿,却撼动不了丝毫,双眸蒙了层水雾,仿佛化成一滩春水,只记得不能发出声音。 快感一波波累积,容旦忍不住叫出来一声,蜜液弄了傅云赤一脸,他舔了舔唇,已是憋得不行,解开腰带,放出早已挺立的粗长,手握着灼热男根蹭着水汁淋漓的肉瓣,又深深吻住了她。 他双手撸动着粗长,大舌搅着丁香小舌,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好不容易逃开了他的唇舌,容旦反应过来傅云赤异常的举动是因何故,呐呐道:“你知道了?” 更多小说请收藏:po18.us 热就别穿(微H) 傅云赤抬首微微离开她的唇,薄唇舔了舔她水光盈盈的唇瓣,四目相对,他抵着她的额头,双手的动作快了起来,闭上眼沙哑道:“我听到消息了。”他在花丛中暗中观察她的神情,她越是平静,越是说明她还是在意那个男人。 感到他话里的不安,容旦抱住他的颈子,安抚的吻了吻他的薄唇,眉眼含羞,“我下个月就嫁给你了。” “我知道。”傅云赤呼出一口气,星眸般的眼底有些黯淡。 见他露出这副神情,容旦心疼又内疚,双眸深深注视着他,“你还记得你曾信誓旦旦的说,即便我心有所属,你也早晚会将他赶走,我会是你的。”附在他耳边道:“我已经是你的了,云赤。以后我的身心只会有你一个。我信你,所以我也信自己。” 她单手轻轻抚上他的脸,想起儿时他常常捉弄她,逗她哭的顽劣模样,两人还未订亲时,傅云赤便拿着容旦的秘密,常迫她乖乖让他亲吻摸蹭,容旦那时真怕傅云赤会将此事说出去,她只要想到父亲哥哥会因她蒙羞,从此被人耻笑,便再无什么不可忍的。 但偏偏是这样的人,原来悄悄将她放在心上,笨拙又强势的陪着她,渐渐成了她唯一的慰藉,能让她坦露所有,想要去喜欢上。 容旦坐起身,将他按坐在草地。她扶着他的双肩,看着他双手有些粗鲁的撸动狰狞的粗长,顶端正渗着水液。她羞红了脸,抬手覆在他的手背,感觉他颤了颤,她一鼓作气垂首就要用唇去碰那物,却被傅云赤制止了。 “够了。” 傅云赤握着她的小手,双眸定定看着她认真的神情,视线灼热。 幼时他同父亲来侯府吃宴,明明是个四肢健全的女娃,下人待她像个易碎的瓷娃娃,她也是一碰就哭,叫他颇为反感,于是生了坏心。 他比她年长叁岁,乖乖挨了他欺负几年,长大后,也不是好欺之人,捉弄她后也不会善罢甘休,总寻着时机讨回来。 京中人皆知大学士之孙与长英候侯府的嫡小姐不合,两人打打闹闹长大,他偶然拿住了她这个秘密,除却一些震撼,意外的没有出现他以为的厌恶,相反,多的却是他没想到的怒意。 那时容旦粉嫩如桃瓣的娇靥煞白,湿润的美目微睁,唇一分一合,微微轻颤着。 他还从没见过她这么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不知为何空落落,她问他想怎么样,本只是想确认的他一听,也不知什么作祟,起了羞辱她的心思,当即便握着她的小脸,捏着她的脸肉,看着那张殷红小嘴重重吻下,“如果我要这样呢?” 这几日他一直担心,担心她见到容淳后,会改变主意,所以一刻也静不下。 闷在胸口的浊气终于通畅,她这番话无疑是颗定心丸,足够抚平了他暴躁不宁的心情。 他抓起她的手,在手背深深一吻,他当时做了不少过分的事情,她如今也不像最开始那般抗拒他,被他触碰时,面上也绽出令人沉醉的艳色,她改变许多,开始接受自己,他已知足。 一时情难自已,他又用力吻上了容旦。 容旦扶着他的宽肩,胸乳上的蓓蕾蹭着男人的衣料,细微的呻吟尽数被傅云赤吞噬,他空出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纤腰,吻了会儿,大舌轻舔过她的脸侧,他贴着她的耳朵道:“扶着树趴好。” 容旦脸红得像石榴,快要滴出汁来。腿间已被流出的蜜液淋湿,她转身扶好树干,刚跪趴好,傅云赤将她双腿并拢,粗长挤进了腿内侧的嫩肉,他昂头喘了口,喉结滚动,腰腹开始快速撞击,俯身舔咬着她的玉背,大手握住一团丰盈绵软,在手中放肆揉弄。 隔靴挠痒,最深处的渴望仍是无法满足,傅云赤轻咬她的耳廓,嗓音低哑有些恨恨道:“成亲后满足不了我,你就别想下床!” 容旦被刺激着,只觉蜜液越流越多,闻言,不高兴地回头瞪着他,娇喘吁吁道:“你别胡来!”说出的话却软的不行,听得傅云赤欲火更盛。“明明是你淫虫上脑,缠着我做这些,你是自讨苦吃,与我何干…” 傅云赤嗤笑,“由不得你。”说着他在香肩上轻咬了一口,又握住了她的雪乳,往容旦腿心一摸,沾了一手湿滑,将蜜液抹了上去,惹得容旦一声娇喝。 过了会儿,他翻过容旦,又趴在她胸前吃着两粒樱果,长指探入她的花径,瞬间被软肉紧紧吸住,他闷哼一声,拿过她的双手握上男根控制着速度,两人一前一后泄出,他吻上樱唇,意犹未尽的放开她,将她搂入怀中,靠着树干。 容旦眼尾嫣红,媚态横生,傅云赤啄着她的娇唇,一只手又把玩起来白乳,她还在余韵中,手指一点力气也没了,只能任由他,奶尖儿被舔得亮盈盈,青丝落在薄弱的肩头,随着容旦的气息起伏。 她不舒服地轻蹙眉,“你抱着我,好热。” 傅云赤抬手拨开她颈侧的青丝,遍布细汗,他将她放躺在草地,垂首去舔着她的香汗,一阵阵酥痒传来,她撇头,娇声埋怨:“你别玩了。” 傅云赤呼出口气,放开她。他站起身,将裤子穿好。又扶起容旦帮她穿好衣物,捡过一旁的绸裤,容旦半抬玉足,等他给自己穿上,没想那浪荡子却将其塞进了怀中。 容旦圆睁美目,羞愤道:“你还给我!” 傅云赤微微勾唇,“既然热,那就不要穿。”敢嫌弃他? 容旦气急,足尖踹向他的膝头,见她要站起身,傅云赤也跟着起了身,她就要伸手来拿,他往后退着,逗着她。 闹了会儿,傅云赤得走了,他任羽林前卫指挥使,晚上当值。 他站定不动,看容旦撞进怀中,铁壁紧箍着她的腰身,随后抬起她的下巴,印上一个吻,目光深深凝视着她娇媚小脸,“我走了。”点着她的额头,语气强硬道:“这儿除了我的事,不可以别旁人占了去,你院里的小畜生都不行。” 底下清凉一片,容旦不理他,羞恼道:“你先把绸裤还给我。” 傅云赤一挑眉梢,“还给你?那晚上你还怎么惦念着我。” 说完,他大步离去,轻而易举的越了墙,容旦看着他的背影,只能气得干跺脚。 - 希望这文大家会喜欢,会努力哒(???????) 感谢姐妹们的捧场,好激动~! 十章内吃肉~ 不为人知 容旦回到自己的院子时,水已经备好,她身上还留着傅云赤留下的痕迹,不能让其他丫鬟瞧见,单留下了水月。 瞥见容旦身上的殷红,水月红了红脸,轻柔着帮容旦擦洗身子。她自小就开始伺候容旦,是容旦的心腹丫鬟,比起循规蹈矩爱操心的奶娘,这件事要是被她知道,定然会竭力阻止,容旦跟傅云赤的事也只有水月知晓。 虽说大南朝民风开放,不少订亲的男女在成婚前便偷尝了禁果,但此乃不耻之事,被人知道也有失颜面,侯爷是严谨之人,就算是掌上明珠,知道后小姐说不准也要挨罚,她轻柔地擦洗,担忧地嘀咕道:“小姐,世子回来了,是不是要和未来姑爷少见些?若是被发现了可怎么办呐?” 容旦听着,觉得傅云赤肯定不依,到时候只会让他做出更胆大妄为的事。 水月收拾衣物的时候,发现少了绸裤。容旦眼神躲闪,不好意思去看水月,支支吾吾道:“你拿条新的…” 容淳半年未归,院子虽每日都有下人打扫,她担心下人不够细心,亲自去了趟他的院子,一一看过。 她扫过着屋里的陈设,墙上的画卷,案上的瓷瓶,是她在容淳生辰时送给他的。母亲逝世后她一个人待在自己的屋子里,想着母亲总是泪流不止,无法入睡,半夜跑去找他,那段时日皆是哥哥陪着她度过每个夜晚。 出了屋子,她站在院中,四周下人忙成一团,她走到院中那颗槐树下的秋千坐下,悠悠荡着,披昂垂落在地随着她摇曳,纯白的落花飘摇。 幼时他练字习武时,她喜欢坐在一旁看着,他劝不走她,便特意为她在树下做了秋千,怕她无聊。 她出神的想,是不是所有女儿家出嫁时,都会这般不舍,还是因为这里有个她带不走的人。 一瓣纯白槐花落下,她伸手接住,又带着满心的怅然轻轻吹走它,缅怀过后,她对哥哥的心意就该如这落花一般,化作春泥。 眼前浮现了傅云赤俊挺的面容,不禁想到方才水月的眼神,又羞又恼,暗暗决定,成婚前他别想在碰她了! 晚膳时,容淳差人送信,皇帝留他用膳,晚些才归,让她莫等。 饭桌上,容旦看着长英候,哥哥回来,父亲面上也不见几分喜色,想到以后出嫁,他们仍是这般相处,放不下心,无奈却无他法。 侯夫人待容淳还算和善温柔,而长英候对容淳的态度只能说平淡,管教极为严苛,倘若出了小错,必定是一顿重罚,容旦不知帮容淳求了多少次情,父子关系一般。容旦觉得哥哥对待父亲同样冷淡,也不奇怪,换做是她,心里难免也会有怨怼。 容旦先前以为是碍于母亲的关系,父亲才会対哥哥那般,但母亲走后,父子的关系也没有好起来,仍是淡漠疏离。 她忍不住拉了拉长英候的衣袖,“父亲,哥哥难得回来,您对着哥哥也别绷着脸色,也关心关心他。” 长英候年岁将至不惑,面容刚毅英挺,络腮胡,目光如炬,不笑时看着严酷不苟言笑。但面对捧在手心长大的女儿,那面容也柔和几分,闻言,拍了拍容旦的手,微微笑道:“瞎操心,父子之间本该如此,不然没了威严,如何管住你哥哥。” 容旦垂眸不说话了,仍是这样的理由。哥哥不说也不在意,而父亲觉得自己没错也不想改变。只能盼着未来嫂嫂能做好中间人,缓和他们的关系。 思及此,容旦攥紧了手心,顺了顺气息,她轻声道:“父亲,哥哥也该成婚了。” 长英候握筷的手顿了下,思忖片刻后道:“是有些晚了。” 容旦颔首,知道父亲已经将这事记在心上,她也不用在说什么,只是脸上的笑容含了几分苦涩,当初是她设计搅了哥哥的亲事,到头来,提这件事的人也是她。 晚膳后,长英候去了姨娘院里,是前年纳来的,出身寻常人家,品性乖顺,说话也小声小气,安分懂事,长英候便是看重她这点,不会生出与容旦争抢什么的心思。 夜晚,容淳从宫中归来。 丫鬟在身后帮他褪去盔甲,案上的紫檀香炉燃着安神香,炉烟袅袅。 容旦平日喜爱制香,他屋里用的香一贯都出自她手,在边疆没有条件燃香,他闻着熟悉思念的安神香味,眉心舒展,丝丝入骨,身心放松。 容淳的贴身侍从子蓝从屋外走进,他挥退丫鬟,自行脱下余下衣物。 丫鬟走后,子蓝垂眸道:“世子,人终于找到了。二十年前那一战,他侥幸逃过一死便躲入了深山,与一农妇育有一子,前年因为其子不听管束得罪了当地地痞,被打伤后,为了给他治病才出了山。” 容淳放松的心神瞬间被重重束缚,他敛眸垂眉,默不作声,眸底晦暗不明,在昏黄的烛光下,神情莫测。 子蓝屏息等待许久,唯恐主子隐忍到了如今,为了那个女人想要放弃,冲动开口,“主子,万事不能两全,您…” 容淳冷冷看他一眼,那眼神冰寒刺骨,子蓝知晓自己这番话越了主子雷池,手心有了冷汗,双膝跪地认错,“属下知错,自愿领罚军棍叁十。” 水声哗哗,他跨入浴桶,双臂搭上浴桶边缘,面容已是平静,淡淡道:“他得到消息了吗?” 子蓝松了口气,摇头,“不曾发现他身边有可疑之人。” “他身上如果没有我要的东西,便把人带来。”他缓缓闭眼,眉宇流露出浓浓疲惫压抑之色,子蓝正准备悄然离开,容淳蓦然出声道:“要尽快。” “…是,主子放心。”子蓝暗叹,主子的尽快,就是要赶在容旦大婚前吧,可到时候的情境,她还能如寻常一般对待主子吗? 血浓于水 思及此,子蓝不禁又去看了眼容淳的身影,十几年的朝夕相处,他知道主子对容旦下不了狠手,但她在主子心中的分量远远比他想象的还要重。明明已经做了决断,可自从听到容旦将要成婚的消息后,他能感觉到主子动摇了,脾性也愈发阴鸷莫测。 翌日,兄妹坐在后院池塘边上的凉亭,柳树垂着鲜绿枝条轻抚水面,池里荷花清香袭人。 容淳下朝归来,身着一袭玉白广袖长衫,温文闲雅,褪去盔甲,似个与世隔绝的文人雅士。 容淳给容旦带回的礼物是只雪白的鸟儿,喙和小爪都是红的,容旦一见就喜欢,新奇的朝它缓缓伸出手,它斜了斜着脑袋去蹭她。 她睁大眼,看着鸟儿走到她的手上,不敢动。 见她僵硬着四肢,抿着殷红小嘴,轻笑一声:“它不怕人,莫紧张。”抬手摸过鸟儿背脊,“回京路上看到这只鸟儿,商贩称它叫白文鸟,我看它喜爱亲近人,生得也可爱,你定喜欢。” “谢谢哥哥,我好喜欢。”容旦看看鸟儿,又看了看容淳,笑吟吟的。 容旦屈指摸着它的头,翦水秋眸盈亮,娇容恬静。 容淳静静看着她姣好的侧颜,眼里蕴着柔柔的光,他勾起她颊边的碎发,不经意触碰到小巧的耳垂,容旦怔了下,刚调整好气息,粉润的耳垂却被带着厚茧的手指轻轻揉动。 想也不想,她抬手匆匆握住他的手指,望向他深邃幽深的双眸,她晶亮的眼眸动了动。 “怎么了?”他柔声问道,好整以暇。 她皱了皱小鼻子,故作无佯的放下他的手,“痒呀。而且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哥哥你该改改这个习惯了。”又微微垂首,继续去抚摸着那只鸟儿。 “是吗?在我心里,旦儿还是那个爱黏着我的妹妹。”容淳眸色微沉,低语着收回手,他怎会看不出。他面不改色,眼里的柔光却渐渐淡下,话音一转,“喜欢他吗?” 他突然的发问,让她指尖一僵,随即毫不犹豫点头,语气肯定,“恩。” 容旦没有回头,生怕自己露出端倪,只觉他一直在盯着自己。 她是长大了,能更好的隐藏了真实的心绪,或是她是真心的。 袖边擦过桌面,他握着茶杯,抿了一口,黑眸冷寂,发出一声轻叹,“他从小没少惹你哭,我还记得那时抱着你,你哭着说过便是京中只剩傅云赤一个男子也不会嫁他,要嫁就要嫁哥哥这般的人。” 她吐了吐殷红小舌,那时她那么讨厌傅云赤,说出这话也不奇怪,只是这时被挑出来,怪没面子,小声嘟囔,“哥哥别提我儿时的糗事了。” “糗事吗?可哥哥当真了。”他似玩笑道,放下茶杯,轻捏着她的下巴,使她不得不侧头看向他。 两人靠得极近,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娇肌,姿态亲昵,一如从前,她还未发现自己的心意没做出毁他亲事之前。 她的手悄悄攥起,心跳骤然加快,看着他深不见底的黑眸,不知是不是她的心思太敏感,哥哥此次回来感觉有些不一样了。 容旦面上嬉笑道:“那是哥哥傻,我们可是兄妹。”她不着痕迹地挣开了他的桎梏,心道更傻的是她。 他闻言只浅浅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子,“给这只鸟儿起个名字,小心你院里的猫儿,别叫它给吃了。” “恩。”容旦平复波动的心绪,心里微微一哂,哥哥只是随意提了提儿时的趣事,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就要嫁了,哥哥不舍也正常。 长英候差了身边下人来寻容淳。 容旦不难猜到父亲找哥哥的目的,神色怔怔,他走后也带着鸟儿离开了。 “父亲。” 容淳立于桌前,神态平静,眸底暗流涌动。 长英候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气势浑厚,他回身,淡淡看他一眼,走到书桌前。 书桌上有几卷画轴,比起容旦他对待容淳的态度可以说是冷漠,“你身边至今也无通房妾室,洁身自好或是没有心思也罢,你母亲不在我也没管过你。但你年纪不小了,如果不是郭家女儿与旦儿八字犯冲,你早已成家。那事也算委屈你,我一直忙于政务也无暇顾及这些,昨日旦儿倒提醒了我。” 那句‘旦儿倒提醒了我’霎时在容淳心中翻起了骇浪,眸底似有黑压压的阴云,浑身霎时散发着阴冷之气,无形的压迫感让一旁的子蓝生出了一层冷汗。 长英候似有所察,抬眸看向容淳,他已恢复常态,“孩儿并无怨言,比起旦儿的安忧,无足轻重。” 长英候未多想,听他言语诚恳,甚是满意,除了要培养一个可成大事的嫡子,他更要一个看重容旦这个妹妹的哥哥。 他推了推桌上的画卷,语气稍稍温和,“这些都是京中待字闺中的贵女,八字也看过了。你拿回去看看,若有心仪的,便趁你离京前订下,选个好日子成婚。” 容淳在长英候面前素来安分温顺,一直让长英候很是省心,这回也不例外。 容淳应下,长英候双眼微眯,想到容旦的话和谈起他们父子感情时闷闷不乐的样子,他缓了缓脸色,坐于桌前,“如若没喜欢的,也无碍,你自行挑个。你妹妹出嫁后,也能多个照顾你的人。”多了几分关怀的味道。 “是,孩儿明白。”他侧头唤道:“子蓝。” 子蓝抱起桌上的画卷,容淳道:“陛下为我设了洗尘宴,快到时辰,如若无事,孩儿便先行退下去准备。” 长英候自然知道这事,翻看起军务,头也不抬,“去吧。” 夜里,水月拿着香铲轻轻拨动。 容旦坐在桌边绣着香囊,身边摆着一盆冰块,边上的丫鬟水含摇着扇子,徐徐沁凉送来,她心神平和,突闻外院传来了嘈杂的声响。 她放下香囊,披上外衣走出屋子,门外的小丫鬟福了福身,“小姐可有什么吩咐?” 容旦摇了摇头,水月问道:“你去看一看,何事这番吵闹。” “是。” 水秋应道,小跑着离开院子。不一会儿,她便回来了,极力平下气息道:“回小姐,是世子回来了,但世子醉了,下马车时小厮没扶稳,撞着腰了。” 容旦担忧的蹙起眉,“严重吗?” “奴婢不知,但管家差人去找大夫了。” 容旦一听便往外走,脚步不禁加快,穿过廊庑,天儿竟下起了淅淅小雨。 - 感谢珠珠收藏喜欢~ 瞅了瞅新书榜,有珠多的有珠少的,研究一下也没弄明白.. 总之,还是求一哈珠珠???w??? 冰凉(微H) 水含去拿伞,容旦在檐下静等一会儿,伸出手探了探,见雨势不大,看只几步距离,拽起裙摆,小跑过去,到了容淳的院门,却迎面碰上了一名男子。 下人提着灯笼站在一边,昏暗不清的烛光下,男子身着玄色衣领金纹长衫束腰带,发束幞头,神色淡漠,清冷的眼眸看着她,表情无多少变化。 容旦不期然见了外男,有一丝慌乱,睁着一双美目。 雨珠落在莹白胸脯滑入青蓝绣着水仙裹胸内的遐想之地,颈上两根细细的带子让一对锁骨愈加纤细。 男子眼神微动,敛眸淡道:“容小姐。” “林公子。”她略一福身,垂着头,露出一截皎白的颈子,暗自庆幸还未就寝,她虽未梳发,但穿着勉强还能见人,否则便丢人了,“你也来了。” ‘玉人之姿,容颜清隽,犹如寒星冷月,周身萦绕淡淡疏远之意,一眼看去便觉得缥缈难以亲近。’ 容旦的表姐樊绛爱慕林绝的时候曾这么形容过他,后来说其乃薄情之人,去年嫁人时,还对其念念不忘。 林绝是钦天监监正次子,比容淳还要长了两岁,在大理寺述寺丞一职。他清冷矜贵,但容旦听说他刑罚手段残酷至极,没有他探不出来的话,所以在短短半年升了官职。 由此之后,容旦见到他后,看着那双修长如玉的手执子下棋,不由会去联想他做过的那等之事,便有丝胆颤。 因容淳与他交好的缘故,容旦以前也常常见到他,但两人如今说过的话屈指可数,林绝性子淡泊,容旦更不可能主动攀谈。 雨势渐大,这时水含跑着返回,撑伞为她挡雨。 “你哥哥醉了,他身边的小厮一人扶不住。”她眉眼间流露的焦急显而易见,林绝朝她微一颔首,“时辰已晚,告辞。” 他擦身而过,容旦忙唤住他,“等下,林公子。” 容淳很少在家,不喜院子里的下人过多,这会儿下人们乱成一团,顾不上林绝这个客人,他离开的悄无声息,更没人看到。 她见他身边的小厮没打伞,不能失了礼数,拿过水含手里的伞,走到他面前,握伞替他挡雨。 两人距离有些近,容旦闻到他身上也传来了一丝酒气,她下意识抬眸,触上他清明的双眸。 容旦还是第一次这么直直对上他的眼睛,愣了下后,轻语道:“多谢林公子送哥哥回来。这伞你先拿着,莫淋湿着凉了。” 说完,她把伞交给了他身边的下人,转身跑进了容淳的院子,她想林绝不会接受她一个女子让伞,会拒绝,干脆就连机会也不给了。 “公子。”小厮凡梓撑着伞,看向林绝,又顺着他的目光望向容旦,到底是京中有名的美人,便是一个背影也叫人回味无穷。 那抹青色身影,青丝及腰只用一根带子松松垮垮束在腰后,飘飘荡荡,提起的裙摆露出了她纤细脚踝,一瞬转身不见,在夜雨潇潇的暮色,犹如突入凡世的仙灵。 林绝收回视线,他在宴上也喝了不少酒,头脑渐渐有些昏沉。在回府的路上,他坐在马车中闭目歇息,脑中想的不是案子,却是一抹倩丽的身影。 大夫来看过容淳,并无大碍。之所以闹出这么大动静,似乎全是那小厮年纪小,胆子也小,说得严重了。 他醉得不省人事,趴伏在床上。 屋里的下人帮容淳擦身后已退下,床边的小案放着冰块,容旦替他扇着风,心下舒了口气。 她看着他,有些疑惑的想,哥哥素来有分寸,怎会让自己醉成这般。都说借酒浇愁,莫非哥哥遇上了什么烦心事? 容旦顿时蹙起了眉,担忧他是不是在边疆遇上难事。 案上的醒酒汤已经够凉了,下人断不敢打扰世子休息,但容旦怕他明早起来头疼,轻摇了摇他的胳膊,“哥哥醒醒。” 容淳眉头微皱,却没醒来。 容旦蹲在他面前,双手扶着床沿,捣蛋心起,耍坏朝他的睫毛吹了吹,见他眼睑动了动,捂着嘴暗暗的笑。 “哥哥,哥哥。”她一边吹一边唤着他,容淳仍没有醒来的样子,她更无所忌惮,“容淳。” 不想,他竟倏然睁开了眼,着实吓了容旦一跳。 容旦抿了抿唇,逐笑颜开,澄澈透亮的眼眸看着他,顾盼生辉。 容淳目不转睛紧盯着她不说话,那双黝黑的眸子仿若一潭深水,无端让容旦觉得陌生,她气息一窒,有些害怕,以为他生气了,扯了扯他衣袖,嘟囔着软声道:“我不是故意唤你名字的,你得把醒酒汤给喝了才能睡呀。” 忽然,手腕一紧,容旦错愕地看着紧箍自己手腕的大手,力道大的有些疼。 她抬眸呐呐道:“哥…” 容淳长臂一动,容旦被拽上了床榻,天旋地转,身上一重,被男人压在了身下,双手被并拢固在头顶上方。 容旦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印了下来。 她不敢置信地睁大眼,脑子发懵,嗡嗡作响,冰冷柔软的触感清晰传来,软滑的大舌舔过她的唇瓣,伸入她因震惊而微启的唇缝。 容淳的吻异常激烈,鼻尖掺杂着他身上酒气和雅香,她分不清眼下发生的一切是不是梦,直到因快窒息才如梦初醒,舌根被搅得发疼,她开始奋力挣扎,却是徒劳,下巴被握住,她逃不开,双腿也被紧紧压住动弹不得。 她想大叫出声唤醒他,却又怕下人闯进来看到这不堪的一幕。 容旦怕极了,想到傅云赤想到他们在乱伦,急得双眼湿润,呜咽不停,满心哀求哥哥快清醒过来,认出他压在身下的女人是她。 终于容淳放开几近窒息的容旦,长舌勾出一段银丝,容旦眼眶红红,娇美的面容沾了媚色,小嘴张着,胸脯剧烈起伏,颈上的带子早已在挣扎中散开,滑落的抹胸半掩半盖住一半的奶尖儿,活色生香。 容旦以为终于结束了,侧过头小声啜泣,圆润的肩头轻颤。 但没想到这仅仅是开始。 薄唇落在翘立的娇蕊,轻轻扣住,连着裹胸一块含在嘴里,细细舔咬,发出一声低哑的喟叹。 湿濡酥麻的感觉传来,容旦浑身一颤,颤着声道:“不要…” “吵。”容旦脑中乱糟糟,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下一刻,她的嘴被帕子堵住了。 拽下的裹胸被用来捆住了她的双手,一双丰盈软绵暴露在了空气中。 傅云赤常年习武,一双手也带有厚茧,但他的手却是炽热的,而此刻覆在她乳上、从脚踝寸寸游移往上的那只手寒凉无比,冷得人发颤。 他坚硬的身子压着她,胸前力道大得她想喊疼,那手伸进了绸裤,不轻不重地揉捻着小豆子。容旦从未如此羞耻过,她感觉到花心流出了蜜液,情动了。 当长指刺入花穴,容旦浑身僵硬,泪珠不断从眼里滑落,全身紧绷。 “好紧。”容淳饱含欲色的声音低叹出声,始终不曾看过她,垂眸吻着她,而后又舔舐着一对锁骨,呢喃,“你好香。” 先是一根,接着又加入了一根,快感连同罪恶感直袭心头。 容旦肌肤绯红,被捆住的双手指尖扣紧了床头的雕花,呜咽着到了高潮。 娇容挂满泪痕,泪眼模糊看着床板,抽抽噎噎。 长指抽出,容淳轻嗅着那两根指,那双凤眸幽幽看着容旦挂满泪痕的娇容,伸出舌细细将手上的蜜液舔舐干净。 他拔出她口中的帕子,深深吻着她,动作越来越慢,停了下来,倒在了她身上。 - 感谢珠珠收藏喜欢~ 喝茶脸(′-灬-‘):旦儿啊你越推你哥哥越要黑呀! 内什么,咳咳,十五章内吃大肉,拍胸脯保证不再改了,一章叁四千字也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