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百合ABO)》 第一章不就是婚约吗? 莞城位处大凉国的南方,叁面环海,渔业发达,商贾遍地,是真真的富庶之地。 莞城首富容家更是富可敌国。容家祖上是跟着先皇打马跑天下的,后来功成身退后就落户在了莞城,后辈子孙出仕的少,却又极富经商头脑,也就慢慢在莞城扎根了下来。 十几年前容家现任家主容霖在外出商谈时遭遇了劫匪,恰逢返乡祭祖的陈少将仗义除暴,后来一路相谈甚欢,陈将军和容霖互引为知己,正好陈将军的孩子刚出生不久,笑谈要与容霖结下娃娃亲,彼时容霖的小女儿已经3岁了,两人互留下信物,这亲就算订下来了。 一晃十几年就过去了,陈将军在几年前因为旧伤复发,在战场上不幸殒命,陈家只剩下一个独女陈孜和一品诰命夫人徐清清。 要说将门之后,总不会太差劲才是,可是陈孜就是那个万中无一的大差劲! 分化成乾元的陈孜,仗着父亲不常在家,母亲性情又柔弱,在京都里横行无忌。 仗着将门贵女的头衔,整天撩猫逗狗,流连花丛,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却已经是经验老道的情场浪子了。 几年前陈将军战死沙场后,陈府还荣耀了一段时间,后来因为陈孜的不上进,慢慢开始从里败坏。 徐清清性子弱,又从小就宠溺陈孜,虽说陈家家业厚重,但也经不住陈孜折腾的。 转眼到了说亲的年纪,京都的大家闺秀当然都看不上这个败家子,更何况她还经常流连花丛,青楼楚馆里还养了好几个相好的! 此时徐清清翻看着管家呈上来的账本,一筹莫展,京都的铺子已经卖了大半了,接下来恐怕连御赐的田地也要保不住了,这可如何是好?! 管家见此,也忧心忡忡,“夫人,小姐再这样下去,咱这将军府怕是都快保不住了,年前莞城那边来信,说是将军生前给小姐订下的婚事,那边开始催了。不如我们变卖京都的产业,回莞城吧,也好让小姐成亲后收收心?” “莞城?那不是阿余的故乡吗?对了,阿余在莞城还有不少产业的吧,当年好像都交给他的知己打理了。好像就是那家人吧?” “回夫人,正是莞城容家,听说那姑娘比我们小姐大了几岁,早到了出阁的年纪了。” “罢了罢了,阿囡在这京都也没有好姑娘相看,不如早早结亲,也让她收收心,你去看看我们在京都还有那些产业,适合的都卖了吧,只是这宅子暂时就留下来吧。” 晚饭时,徐清清把打算告诉了陈孜,陈孜立马跳了起来,“我才不要娶那乡下丫头,我就在京都哪也不去,还比我大叁岁?岂不是老姑娘了,我才不要!!!” “阿囡,母亲也没办法,京都咱们再待下去,就彻底败光了,你听话,这是你父亲给你订下来的婚约,万不可无故毁约,而且那姑娘听说是莞城最美的泽坤,你一定会欢喜的!” “乡下能有什么好看的泽坤!母亲,帮我退了吧,我想娶春香楼的媛媛!” “胡闹!你看看咱家,都被你给败得差不多了,那些女子你玩玩就算了,当真娶回来,你想也不要想!这事就这么定了,一个月后我们就回莞城!” 陈孜气死了,饭也不吃了!怒气冲冲的跑回了自己房间!不就是婚约吗?不就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吗!都想着用婚约约束我?!说什么浪子回头!做梦!我就是娶了她也不会回头! 想通了之后,陈孜从账房支了一大笔银子就跑去了春香楼,要去找媛媛互诉衷肠! 春香楼夜晚生意正好,作为这里的常客,陈孜熟门熟路,打点好银子,也不用人引领,直奔媛媛的房间! 只可惜媛媛以为陈孜今天不会再来找她了,毕竟下午两人才温存了半天。 此刻媛媛正跪趴在床头,翘着屁股,一下一下的前后摇晃着,吞吐着肉穴里的粗长肉物,娇喘声不断! “大人,你好棒,操得媛媛好舒爽,再用力点!啊,啊,好深,好厉害!” 陈孜在门外听到声音已经气疯了,她踢开了锁紧的门,就看到媛媛身上正努力耕耘的人居然是京都禁卫的李大人!一个年过四十的老男人!这个人当年还抱过自己,原先是她父亲的属下! 操,真尼玛恶心! 李参自然也看到了突然闯进来的陈孜,身下一时疲软,有点羞愧,连忙起身把衣物穿好,正准备说什么,陈孜一拳已经打了上来! 尽管陈孜父亲是将军,可是陈孜却只是普通的平民,她袭官就一定会吃官司。不管是因为什么纠葛,陈孜必定吃亏。 好在李参还念旧情,没有计较,喊来了楼里的管事,把陈孜押了下去,送回了将军府。 这事一闹出来,京都都传疯了,说什么的都有,陈孜自然也有所耳闻,她恹恹的待在了家里,哪也没去。 她原以为媛媛对她是真情,她都打算拿银子给她赎身,甚至打算和她私奔了,没想到这女人转脸就雌伏在一个老男人的身下!太恶心了! 想到自己曾经也操过那身子就觉得饭也吃不下去了! 算了,京都是真的待不下去了,回莞城娶老姑娘也比在这京都好! 徐清清自然也听说了这丑事,最重要的是她女儿还打了人禁卫军的大人!这可就难办了,她上下托人打点了一下,好在李参本就没有计较,只是这事闹得人尽皆知,他回去还被自己夫人骂了一通,差点闹得要和离! 事情虽然了了,但是徐清清却大病了一场,吓得陈孜日夜守在母亲床前,连当今圣上都惊动了,派了御医来府诊治。 这一闹,原本一月后启程回莞城,生生耽搁了半个多月,等到京都产业悉数变卖后,已经是2个月后了。 这2个月,陈孜相当安分,每日都在徐清清跟前尽孝,闲下来也不去青楼楚馆找乐了,安分得让徐清清都有点发怵。 “阿囡,明天咱们就启程回莞城了,你跟娘说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娘?” “没有的事,我就是觉得那些女人太虚伪了,没意思,等回了莞城,应该就不会遇到这些贪慕虚荣的女人了!” “你好好的,那容家姑娘真的不错,你好好待人家,不要再出去乱玩了,收收心,你现在也不小了,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回莞城你就试着和亲家一起做做生意也好。” “再说吧,娘,那个小翠前些日子好像吐了几次,我怕她可能怀了孩子,你看着让人发卖了吧,我不想在婚前再闹出什么丑事了。” “小翠?!孩子是你的?!” “不记得了,反正就一个丫鬟而已,我最近都很安分的!” “知道了,早点休息吧,这事我让人安排下,如果是你的孩子,还是留下来的好,咱家血脉薄,留一个是一个。” “嗯。” 第二日,将军府举家迁徙回故里,还得了圣上的嘉许,沿途官驿都奉旨接待。 陈孜途中瞄了一眼一众奴仆,发现那个小翠居然也跟着一起,还坐在了后面的马车里?难道真是自己的孩子?太扯了吧? 路途遥远,一路上走走停停,本来陈孜还是很安分,只是有些奴仆丫鬟开始不安分起来,都谣传将军府破败了,说不准路上就会把他们发卖了去。 陈孜也是在路上小解的时候听说的这事。当时她正好看到一个小厮样的奴仆跟在那个小翠的身边,就悄悄跟了过去。 “翠翠,要不然还是算了吧,你还是跟我回老家吧,夫人年上已经把卖身契给了我,你就跟我走吧,这将军府是真的落败了,而且那小姐也不会认你肚子里的孩子的。” “不了,东哥,我都有了身子了,这孩子不是你的就是小姐的,我跟你回去说不清,平白耽误你姻缘,我就留在府里吧,就算以后有了新的主母,这孩子都是府上的长子,我日子不会难过到哪里去的。” “可是,小姐又不喜欢你,那晚明明是我和你。。。” “别说了,东哥,这孩子就是小姐的!你快走吧,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呵!敢情我陈孜被外面的贱货戴绿帽就算了,现在连家里的小丫鬟都尼玛给我戴绿帽子了?!操!不能忍!! 本想现在就出去打折这两个奸夫淫妇的腿,出出气,可是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破地方,本来就人心不安,如若再处理了这两人,她和母亲一路上就不得安生了,罢了,到地儿再收拾他们吧! 莞城容府 得知那陈将军的后人不日就要回来完婚,本来是大喜之事,毕竟从年前就去信催促了,总归沁儿年纪不小了,不能再耽搁了。 只是随之而来的还有那孩子的荒唐事,狎妓斗狠,败尽家业不算,还在妓院动手打了禁卫军的人,惹了一身骚!否则也不会那么快就回莞城来完婚了! 合着自己的女儿成了收容所?!专受这种垃圾货色?!荣霖气得把手边的茶具都掀翻了!这婚不结也罢! 容夫人见自家乾元君气得脸都红了,生怕她气出个好歹,忙从后院过来安慰她! “阿霖,别生气了,反正那孩子不日就回来了,咱们先相看下再说,不能光听这信上的片面之词,再说陈将军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他女儿再差能差到哪去?” 后院里一众丫鬟围着容沁叽叽喳喳,都在说京都里传出来的关于陈孜的是非,都在为自家小姐鸣不平。 被围的容沁表情淡淡,眉目如画,只眼底有深深的无奈,哎,好不容易把人盼了回来,却没想到这人惹了一身骚,真是头疼,只希望婚事莫要再起波澜的好。 第二章老姑娘还是抢手货?又被绿?! 一个多月行程下来,陈孜是忍了又忍,面对母亲的喋喋不休,她是几次话到嘴边都咽了下去。 无非就是要她收收心,成亲后好好待人家,找个安生立命的事儿做做之类的。到最后还提到小翠肚子里的孩子,她会接过来养在身边,不给容家姑娘添堵! 陈孜真是被自己娘亲给气笑了,真是上赶子给人家白养孩子不算,要是那老姑娘真的在意,你就算养身边也是根刺好不好! 她也不想刺激自己娘亲,毕竟她身体才刚刚好转,又为了自己舟车劳顿赶回莞城,这事儿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绿帽子戴多了,也不差这一顶了,孩子什么的就拉倒吧,自己真当不起这冤大头! 偏偏正烦着,这小翠却还寻着机会往你跟前凑,每次下马车,都在你眼前晃悠。 约莫还有一日左右就能到莞城了,今晚就没在官驿落脚,寻了个规模尚可的客栈把大批人马给安顿了下来。 吃过饭,这小翠就忙不迭的凑到陈孜跟前,想要趁着最后机会和陈大小姐亲近一二。 陈孜瞅着小翠那含羞待操的样子就火大,想着已经快到地儿了,真是忍不了这贱婢欺主偷人,索性就让她进了自己房间,徐清清看着小翠进了自己女儿房间,也没说什么,只是吩咐不要打扰小姐休息就回自己房间了。 进了屋,锁好房门,小翠就贴了上来,“小姐,奴好想你,你疼疼奴好不好……” 要不是顾及这货肚子里还有个孽种,陈孜真的就能踹飞这不要脸的贱人! 反手拎起小翠的双手,箍在背后,贴近她的脸,“是吗?我怎么不记得疼过你了?是不是记错人了?难道不是那个什么东哥?” 一听东哥,小翠明显慌神了,难道私下里和东哥暗通款曲被发现了?!不应该啊,那段时间,小姐整天从春香楼醉醺醺的回来,完全不醒人事,自己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可以伺候小姐一晚,才有了这个“孩子”! 陈孜看着她变了脸色更是笃定自己先前的猜测,这个莫须有的孩子真是那个什么东哥的孽种,毕竟自己对自己还是了解的,开荤以来,切实睡过的人只有自己的通房丫头倩儿,而倩儿早前已经出府嫁人了。 捏着小翠的手腕,语气明显狠戾起来,“告诉你,现在乖乖说实话,我还能放过你和肚子里的孩子一命,否则闹到公堂,你知道你这种行为有什么下场吗!” 小翠怕了,背主偷人还珠胎暗结,是要浸猪笼的! 她腿一软,立马跪坐了下来,哭哭啼啼求着陈孜放过她,不要把她送官,她只是有了身子,一时鬼迷心窍想赖着小姐,才谎称是小姐酒后要了她。 陈孜真的心累了,虽然早已知道这结果,还是难受要命,一个个都把她当冤大头去欺负?这些女泽坤真是坏透了!! 放开小翠,没好气地踢了她一脚,让她滚蛋,然后出门找人喊来了管家,把小翠的卖身契撕了,给了她一笔银子,让她自身自灭去,随她是找东哥还是西哥去吧! 解决了这个麻烦,本以为能睡个好觉,谁知道,母亲闻讯跑来叩了自己房门,又把事情委婉地说予她听,徐清清听后直摇头,本以为能抱上孙女了,没想到还是一桩家丑,顿时气息就不稳了! 害得陈孜哄了半天,才送她老人家回屋休息! 这下好了,自己回屋也睡不着了!真窝囊!越想越气,真是便宜了那对奸夫淫妇了! 第二天起来,顶着个大熊猫眼,陈孜萎靡不振地窝在马车里补觉。好在车队终于在傍晚之前到达了莞城! 陈家在莞城有一份祖产,只是当年并不丰厚,后来陈将军托了容家看顾又兼之早些年资金充裕,就把祖产扩大了一部分。 自打决定要回莞城后,叁个多月前就安排人先行回来收拾好了屋子。现在只需领包入住即可。 到陈府,天已经黑透了,众人就简单吃了些府上备好的食物。陈孜也没心情现在参观这府邸,匆匆别过母亲,就在府里小厮的带领下,回自己的院落歇下了。 许是白天在马车睡多了,夜里如何翻身倒腾都睡不着,听着外面打更的都出来了,想着要是还在京都的话,此刻早就跑出门喝花酒了。 可是初来乍到,也不敢夜里去那等地方,就披了件衣裳到小院里坐坐也好。 莞城虽说也算繁华,但到底不如京都,夜里太安静了。 自己回了父亲的故居,以后估计再难回京都了,那里除了几段露水情缘,也没甚可留恋的了,那些和自己一起喝过花酒的纨绔子弟,早就在上次春香楼事情后就断了联系。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没有败光家产,还能回莞城安生立命。可是自己文不成武不就,也不知道能干啥,真愁人! 长吁短叹的陈孜,难得对自己有了清醒的认识,只没一会就犯困了,回屋睡了下来,临睡前感慨,莞城也不是那么差劲,至少容易安眠。 第二日,吃惯了京都饭菜的陈孜,难得对莞城的膳食适应良好,陪着徐清清用完早膳,母女俩就商量着收拾一番,择日登门拜访一下容家。 此时容家老少一堂,都在商议如何应对这即将上门提亲的陈家人。 荣霖有叁个子女,大女儿是个泽坤,早就出嫁了,孩子都生了两个了。二儿子是个乾元,跟着母亲一起做生意,已经掌管了大半的容家产业,业已成家,膝下有个女儿。上面哥哥姐姐和容沁年龄相差较大,都特别宠她。所以对于母亲当年草草订下的娃娃亲都有些怨言。 现在都知道陈家小乾元不是个好货色,更是对这幼妹分外心疼。 荣霖纵是心中万般不愿,但是生意人的诚信根植于心,只能硬起心肠打发大女儿和二儿子的劝说,“此事在年前就已定了下来,陈家也守诺回了莞城,不管那陈家女郎是何人品,我容家都不会无故不履约,你们都退下吧,去陪陪你们小妹吧!” 容沁被哥哥姐姐的长吁短叹弄得心烦意乱,一会说如果那厮敢婚后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就找人打断她的腿,一会又说,反正在莞城,大部分产业都是容家的,让她在莞城没有立足之地! 容沁之前对比自己小叁岁的未婚妻还有点好感,毕竟陈将军她幼年时见过几次,为人仗义豪迈,英朗不凡。 想来他的女儿也定不负乃父之姿,谁成想,短短几日,全是那人的负面消息,想到自家母亲是万不会悔婚,而自己下半辈子可能都要和对方绑定,就有点悽悽然。 所以对着哥哥姐姐,她也不好再故作委屈,省得平添麻烦,只说自己会照顾好自己,也会慢慢调教好自己的未婚妻。 陈孜和母亲收拾妥当,让人送上拜帖,准备不日就登门提亲,因着礼数,还要找媒婆上门互送庚贴,琐事一大堆,陈孜本来还耐心听着,后来头都听大了,就撒娇要去城中逛逛。 到底人生地不熟,徐清清也不放心,着人跟着她出门。 要熟悉一个地方,最好就是去茶楼酒馆这些地方,有说书的,有闲扯的,总之陈孜跟路人打听了一下,就去往了城中最大的茶楼,品茗阁。 快到晌午了,茶楼人渐渐多了起来,说书的正讲到痴情皇帝冲冠一怒,浮尸百万,只为红颜见到他登基称帝。太老套了,陈孜皱皱眉头,有点无趣的端起茶盏,吹了又吹。 正巧离说书先生近的一个年轻人,也不满的嚷嚷起来,让他换个新鲜的讲讲。 “给咱们讲讲那个新晋探花郎的故事!” “不可不可,老可对那探花郎不甚了解,还请见谅!” “切,不就是怕你东家怪罪嘛!” 陈孜好奇地问隔壁桌的小郎君,“那探花郎有什么说不得,和他东家有啥关系?” “咦,你不是本地人吧,这事可出名了!我跟你说啊,这探花郎是本地一破落户家的小女郎,穷得饭都快吃不上了,要不是容家小姐接济她进京都赶考,哪有她出头之日,都说她们是情投意合,只可惜啊,容家小姐有婚约在身……” 陈孜越听脸越黑,这容家小姐摆明了就是自己那个未婚妻! 她忍不住插嘴,“容家小姐既有婚约,怎么也不避嫌,与陌生乾元这样勾勾搭搭,也不怕影响不好?” “说你是外地人了,容家小姐每年都会资助不少贫寒的学子,还会开粥施善,这都是大庭广众之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而且容家小姐可好看了!是全城未婚乾元心中的女神,你下次见到她就明白了!大家都恨不得贴上去和她说上话呢!” 操!这老姑娘还挺抢手!可是,可是,这不就是在自己头顶安了个草场嘛!像什么话!搞得人人都肖想她! 那个探花郎真的和她没有关系?两人说不定早就私相授受了!怪不得急吼吼地催自己回来成亲,怕是和那该死的小翠一样,珠胎暗结了,让自己背锅吧?! 陈孜越想越气,这书也听不下去了,茶也不香了,吐出嘴角含着的茶叶,匆匆撂下银子,就往回赶,这婚,老子不结了!凭什么见天地都让老子戴绿帽子背锅!!! 第三章淮风阁 陈孜一路气冲冲的回到了家,直奔母亲的院落,还踢翻了院前刚摆好的花卉盆栽。 徐清清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家女儿,出门前还兴致勃勃的,怎地一会的功夫又变天了?这小祖宗哦! 陈孜也不傻,斥退了母亲身边伺候的一众丫鬟奴仆,扯着徐清清的衣袖就往屋里走。 关好门,就开始霹雳吧啦把在茶楼听到的关于容家老姑娘的风流韵事给添油加醋的抖了出来! “娘,这容沁简直就跟青楼里那些卖笑的小骚货一样!到处勾搭贫寒学子,整个莞城的乾元都快成她的裙子之臣了!那个新晋的小探花郎听说都上门提亲几次了!她俩之间肯定有什么!否则那么急要我跟她完婚干嘛?!” “我不管,这婚我铁定不完了!您着人给我把退了吧,让她和那探花双宿双飞去!” “别胡说,你这都打哪听的?又是那些八卦的茶落酒坊吧,都跟你说多少遍了,不要轻信传言!就连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你也不小了,许多事情要用心去感受!” “我都打听过了,容沁这孩子品貌端庄,平时还乐善好施,配你那是绰绰有余!要不是有你这个婚约束缚着,人家早就嫁了!” “哼!不信传言,娘也没跟她相处过,还不都是听人说的!我就不信她一个泽坤,一个人捱了那么多年的雨露期,能没找乾元?!” “行了,你自己什么德行!还好意思挑叁拣四!好好给我准备准备,过几日跟我一起登门,早早把婚事给定下来,你早点给陈家留个后,以后我也不指望你了!” “娘!” “快滚出去吧!见天就知道鬼混,现在还头脑不好了是吧!没事给我多读读书去!” 陈孜真没想到她这软弱可欺的亲娘也有这么硬气的一面? 可是这事儿真的不是自己多想啊!那容沁一定有问题的!! 被亲娘埋汰一遍后,陈孜怒气也消了不少,既然没有转圜的余地,那就这么着吧!一个泽坤而已,娶就娶了呗,都把她说得跟天仙似的,自己还就不买这帐,虚伪! 晚上,把府里都逛明白的陈孜决定去找找乐子了!去她娘的安分!都到这地儿了,不去看看莞城的小娘子岂不是亏了! 遣退跟着的小厮,揣上一迭银票,就往莞城最火的淮风阁去了! 莞城虽比不上京都繁华,但往来的商贾众多,所以除了酒楼客栈外,那些寻欢作乐的场所也是遍地开花。 夜晚的柳巷,红烛点燃长串的灯笼,东倒西歪的人群里,各色乾元搂着花枝招展的泽坤们跌跌撞撞的走着。 一路上各种信引的味道让陈孜有种扭头就走的冲动。好容易来到白天听闻的淮风阁门前,果然和别家不一样,没有在门口招揽生意的妖艳泽坤。 进门就闻到一阵花香,总算是缓解了刚才被乱七八糟信引味荼毒半天的鼻子。 小厮貌似是中庸,指引陈孜到了堂前的空桌坐了下来,台上正有一群泽坤在表演歌舞,场面还算热闹。 陈孜点了一瓶酒和几样小菜,然后打量起这个淮风阁。 装饰不算奢华,大部分摆设都是竹雕,倒是很有那种风雅的味道,台上的泽坤穿着也不暴露,舞姿也算优美,曲子倒是平平,太高雅了她也听不懂。 四周的观客也很规矩?连个陪酒的都没有?!这他妈是青楼?!不会是走错地了吧? 喝了两杯酒的陈孜有点不耐了,咿咿呀呀的也没觉得哪好听了?还有人喝彩!明明是来寻欢的,个个都装得跟正人君子似的! 还不如之前路过的一家,从外面就看到露大腿的泽坤坐在乾元腿上喂酒喝呢! 抿了口酒,陈孜就打算结账走人了。 台上的歌舞也停了。 一个模样窈窕的男泽坤,扯着嗓子叫停了喧哗的人群。 “各位久等了,今晚是咱们湘儿的初夜,谢谢各位的捧场,还是老规矩,有意者把个人名帖写好放在桌上,一会儿湘儿出来看中哪位,哪位就可以跟湘儿共赴巫山了。” 咦?!还有这等好事,这淮风阁莫不是疯了,免费开苞?! 陈孜忍不住向隔壁桌的女乾元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哪有那么多未开苞的泽坤啊,而且也不是免费的,只是每年淮风阁都会举办一到二次这种活动,所以今天才这么热闹。 被选中的客人,可是要先把银钱给结了的!当然这可比公开竞价便宜多了,基本就跟白嫖一样。 陈孜好奇心起,觉得挺有意思的,本来都以为这里卖艺不卖身了,没想到玩得还挺新奇! 也不知道今天开苞这个什么湘儿长得怎么样?要是合自己眼缘,投个名帖竞争下也无不可。 正想着,隔壁桌的就敲了她桌子,示意她今晚的主角登台了! 咦,好嫩的小娘子啊,模样怪可爱的,看上去年纪好小啊?一看就是个雏儿!不错不错! 陈孜满意的眯起眼睛,拿起手边的纸笔,把自己的名讳写了上去,立在了桌边。 那叫湘儿的小泽坤,先是鞠了个躬,然后羞答答的唱了一首小曲,就在周围人的催促下,绕着大堂走了一圈。 期间不少人还伸手去摸了她一把,不过被维护秩序的护院给请了出去,这样看来,这里的坏境当真对泽坤蛮友善的。 那小湘儿转到陈孜这里时明显停顿了片刻,伸手拿走了她的名帖,陈孜心里一喜,知道自己有戏了! 不过这小湘儿后来还拿了另外两个人的名帖,这就让陈孜有点不爽了,难不成要一起给她开苞?!玩得可真大! 不一会儿绕完了全场,小湘儿把手里的名帖交给了那个男泽坤,就退了下去。 男泽坤兴奋的大声说道,“今晚真是幸运啊,我们小湘儿看中了叁个郎君!如果这叁个幸运儿没有异议的话,现在就去阁里交付银钱,你们今晚将共同享有小湘儿的初夜了!” !!! 这尼玛真的要玩这么大?! 这哪是初夜啊!莞城的婊子可真放荡!!! 被点名的陈孜,有点不乐意了,和其他人一起玩一个泽坤?想都不要想!! 她推脱自己银钱带得不够,不打算和另二人一起进去了,可那账房说,今夜酬宾,如果她银钱不够,可以免单,希望她不要辜负泽坤的厚爱! 于是不等她拒绝,就被兴奋的另两个乾元一起哄推着带进了小湘儿的房间! 妈蛋的,两个精虫上脑的家伙!跟没见过泽坤一样,要上你们自己上去!少我一个你们不是应该更开心吗! 再出门显然就太拉面子了,只好耐着性子找个地儿坐了下来了。 显然那个小湘儿已经为了今晚准备多时了,不大的房间里,盈溢着泽坤特有的信引香味,隔着屏风,那小湘儿已经裸身坐在了浴桶里。 其中一个乾元早就按耐不住,身上的衣袍眨眼已经剥光散落一地,不等身侧另一个人准备,就急步跨向浴桶,弯腰把浑身赤裸的小湘儿给抱了出来! 顾不得浑身湿漉漉的小湘儿,就这样把人放倒在了床上! 意识到自己可能要现场观摩一场叁人运动,陈孜就浑身不自在,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早知道就不手贱写什么名帖了!一个还没开苞的女泽坤真是胆大又放浪! 不过一会儿,她就知道为什么那小湘儿敢这么干了!因为她现在正值雨露期!!哪怕再来叁个乾元,她都能吃得下!! 看着床上那两人不分前后的夹击娇软的泽坤,还有那一声盖过一声的叫床声,陈孜觉得自己可能要痿了! 明明是自己最喜欢的运动!现在看着却分外恶心!那粗长丑陋的性器,一下一下在光影里进进出出,最好笑的是明明那嘴都快撑爆了,还能从里面发出那么大的呻吟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小湘儿浑身上下都已布满了难看的精液,红肿的小穴还在吐息着浓白的黏液,她身旁躺着精疲力尽的两个乾元,那丑陋的性器已经彻底疲软了下去。 费力地拨开身上搭着的肢体,小湘儿跌跌撞撞的爬下了床,而那两个乾元因为酒精的作用,已经呼呼睡了过去。 她瞟了一眼端坐在一旁看了整晚的陈孜,费力的爬进浴桶里,打算重新清洗下身子。只是桶里的水已经凉了,她只闷哼了一声,继续搓洗起身子来。 陈孜有点不忍心,好歹是初夜,被折腾到现在,又泡了冷水澡,哪怕是在雨露期,也经不起如此折腾吧? 看到陈孜向她走来,沙哑的嗓音顿时响起,“女郎,稍等片刻,待奴稍作清理再伺候女郎可好?” 陈孜闻言有点心酸,卖身的泽坤真是挺不容易的,被那样玩弄了大半天,还要顾及自己可能是嫌弃她,才清理的吧。 “不是,你洗洗就好好歇着吧,要不要我唤人进来给你换桶热水再泡一会儿?” “嗯?女郎不用我伺候?不行的,害女郎白坐了一整晚,奴怎么忍心!” 边说着,边赤裸着身子来到了陈孜身边,伸手就要解她的裤子! 看着眼前浑身青紫痕迹的稚嫩身躯,陈孜按下了她动乱的手。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发顶。 “不用了,你去歇着吧,放心,我不会同阁里说的。” “女郎看了一整晚,当真不要泄泄火?奴没事的,而且雨露期的泽坤,恢复很快的。” 陈孜本来是有火的,可是看着面前被蹂躏了一晚的弱小泽坤,早就没性致了。 蹲下身来,抱起这轻飘飘的小身体,把她放到一旁干净的矮榻上,从旁扯过来一床被子,给她盖好,“好了,安心睡吧,过些日子我再来看你。” 第四章流言 虽说已经是深夜时分,可是只见进楼的,绝少能看到出楼的,陈孜只好刻意释放出了自己的信引,才止住了不少打探的目光。 对上账房若有所思的表情,只好讪笑着多付了些银钱。 回到家,已经快天亮了,匆匆洗漱下,陈孜倒头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快晌午的时候,才慢悠悠爬了起来,幸好昨夜没有喝多少酒,身体还算爽利,就招呼人送来吃食。 徐清清已经听说了她家这不成器的女儿昨夜又跑去青楼里寻欢了! 眼瞅着马上就要成婚了,要是在莞城再闹出什么不好的风声出来,这混账的亲事估计真要黄了! 所以上午就派人出去探了下风声,现下正听着人回禀情况,这混账就跑跟前来了! 遣退了伺候的人,上前就揪住了陈孜的耳朵! “这才安分几天?!居然又跑去青楼里召妓了?!你怎么有脸说人家容沁勾叁搭四?!成婚前,你要是再敢去招惹那些妓子,可别怪娘狠心!” “娘,你让我去我也不去了!这莞城的小娘子太生猛了,我真吃不消!” “昨夜你去,没惹什么事吧?” “没有,我就坐着看了一晚上的表演!啥也没干!!” “嗯,明天跟我去一趟普莱寺,既回了你爹的故乡,总不能不去拜拜。顺便也给你算上一卦。” 陈孜哪里知道昨夜虽然自己啥也没干,但是淮风阁可是莞城有名的销金窟,能被选上近乎于白嫖的人,自然颇受瞩目。 而且她样貌清俊,又被那小湘儿亲口夸赞了一番,弄得一干阁里的泽坤们心里痒痒的。 倒是当夜另两位乾元没好气的说,那小白脸估计是个天残,他们都那么卖力的肏干,弄出那么大动静,那丫还搁那稳坐泰山。至于事后,是不是操了小湘儿,反正他们也没看见! 不过这都是后事了,后来那小湘儿挂了牌子出来接客,好几次都没有碰到那夜的小女郎,只知道她姓陈,其余一概不知。再次碰到她,已经是陈孜婚后的事了!那会才闹出了好大的动静,还差点就掀了这淮风阁! 隔日陈孜就陪着徐清清去了莞城郊外的普莱寺进香。莞城到底热闹,连去上香的人都多得不得了! 一路上就听着马车外叽叽喳喳的人群吆喝声不绝于耳。 短短续续才听明白,原来是容家今天要在寺外施粥,那些人都是去瞧热闹的! 不会那么巧吧?! 徐清清自然是故意的,她早前就打听好了,容沁要在今日布施,这才拖上自家的傻女儿去长长脸的,别一天到晚想东想西,等见了真人,就定会让她安下心来! 陈孜看自己母亲坦然自若的闭着眼睛小憩,打消了上前询问的念头,反正人那么多,绕道走就碰不上了! 自己对这个未婚妻是半点好感也无!打着布粥施善的名头,招入幕之宾,简直就是个十足的白莲花! 到了寺前,下了马车,还是被眼前拥挤的人群吓了一大跳!太夸张了吧,都没喝过粥还是怎地?! 徐清清显然也没料到会有那么多人,本来还指望让女儿去刷个脸的,现在估计能安然进寺就不错了! 磕磕绊绊总算是挤进了寺庙,好在寺里面没什么人,陈孜跟着母亲规规矩矩的上了香,拜了佛,听了一会禅音。 最后才被母亲拉到一边,请大师给她算上一卦。 胖墩墩的老和尚,看着挺像那么回事的,问了陈孜的生辰八字后,开始在纸上写写划划,又摇头晃脑,最后才故作高深的合手示意,“施主命中有煞气,有万夫莫挡之勇,只是这煞气太重,恐伤人和,还需多多积善,方可保子嗣安然。” “那可如何是好?不知我女儿姻缘如何?” “施主的姻缘早已天定,无须老衲多言!只是希望施主凡事莫要冲动,切不可逞匹夫之勇。这煞气既是祸端,亦是机缘!施主好生珍重!” 告谢过老和尚,又添了丰厚的香油钱后,陈孜就随着母亲准备打道回府了。 徐清清一路上明显忧心不已,陈孜倒是无所谓,什么鬼煞气,说得玄乎乎的,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自己万不可能杀人犯事的! 除了幼时随父亲练过几年武,这些年早荒废了! 看着寺外还拥挤不堪的人群,一脸不耐烦的陈孜抱怨不已,“真把自己当天仙活菩萨了!好好的寺庙,倒成了个摆设!” “行了,反正也快吃午饭了,就在庙里吃点斋饭再回去吧!别整天抱怨了,现在没事你正好去前面帮忙一起施粥去!” “我去施粥?!我能挤进去?!您可饶了我吧亲娘!别粥没施成,回头把我给挤扁了!” 这次出来本就没带几个人,陈孜安顿好母亲,就在寺庙的后院闲逛了起来。 因为人手都被调派到门口维持秩序了,所以显得庙里安静空旷,倒也有点古朴庄重的样子! 蹲在一颗菩提树下正捡着落下的菩提子,就听到远处有人声飘来。 “沁儿,你别走那么快,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吴槐,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喊我沁儿,如果你还念我当年资助过你的恩情,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 “沁儿,我真的好喜欢你,求求你答应我好不好,那个姓陈根本就配不上你!你何苦执着于那荒谬的娃娃亲!我们俩才是天生一对!” “吴槐,你不要再发疯了,你好不容易才有今天,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你松手!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不是陈孜想偷听,而是这两个人貌似就要打起来了,而且好像那个泽坤还处于弱势,自己到底要不要出去制止下呢? “你干嘛!啊,混蛋!!” “只要你成了我的人,那……” “佛门圣地,你个宵小之徒,居然敢公然轻薄一个弱质泽坤!还要不要脸!”陈孜真的忍不了,这人太无耻了! 吴槐没料到居然还有人在这里,当下也慌了神,松开了抱紧怀中人的手! 得以脱身的泽坤自然朝着陈孜这边跑来,陈孜也没细瞧她模样,就把人护在了身后。 “别看了,人家已经拒绝你了,别想着霸王硬上弓那套,赶紧趁现在没人,滚远点,否则等会人来了,我定要喊人把你扭送去衙门,告你个调戏滋事之罪!” “哼,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多管闲事,那泽坤是我的心上人,我们只是情侣间的打情骂俏,你别在这碍事!” “不是的,这位女郎,我与她毫无瓜葛,是她要轻薄于我!” “沁儿!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 “打住,别在那恶心人了,赶紧滚蛋!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你等着,臭丫头!沁儿,我明天再去你府山登门谢罪!”说完就灰溜溜的跑远了! 啧啧啧,就这货色,有人看上她才是眼瞎了吧! “谢谢女郎解围,我就不耽搁女郎赏景了,先告辞了。” “小事小事,姑娘有事就去忙吧,以后别一个人跑出来了!” 说着就看那姑娘低头跑开了,只匆匆瞥到一点侧颜,倒也瞧出是个好样貌,难怪招人惦记! 这个小小的插曲,也没让陈孜觉得有说的必要。 容沁真没想到那个吴槐敢在寺里就对她动手动脚,这人从上个月回乡祭祖以来,就一直纠缠自己,今天以为在大庭广众之下,不会有什么事,谁成想,她居然如此孟浪! 回到寺庙的厢房,容沁打算好好谢谢刚才施以援手的小女郎,就招人去打听了一下,今天在庙里进香的贵客。 要是平时还真不好打听,不过今天进香的人少,人全都聚集在寺外了。 不一会儿,就回来告诉了容沁,是姓陈的母女俩来进香的,听口音也不像本地人。 容沁听说对方姓陈,还不是本地人,心里就突突直跳,不会那么巧是那个人吧? 刚才情急也没细看,只从背影看,对方身姿挺拔,还仗义相助,和传言里那个人怎生都不相符,果然流言不可信! 陈孜也没料到自己已经在容沁那刷了一波好感,稳住了自己摇摇欲坠的形象。 用完斋饭,徐清清还赖着不肯回家,说是要小憩片刻,打发陈孜在寺里再逛逛! 陈孜已经没心情再逛了,她可不想再碰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敷衍了一下母亲,就窝在厢房里也打起盹儿来。 容沁那边早就结束了施粥,众人忙碌的收拾好东西,准备打道回府了。 睡完午觉起来后,寺外已经没有什么人了,陈孜心情大好,和母亲有说有笑的坐进马车,准备回家了! 半路上居然碰到了容家长长的车队,不过陈孜懒得理那些人,反正对方也不清楚自己是谁。 倒是徐清清今天主要目的没达成,看到对方的车队缓慢前行,觉得是个好机会。 “阿囡,你瞅个机会,去前面车队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我啥也不会,去丢人?!娘,你好好歇着吧,别操心这些小事了,是我的跑不了,不是我的也强求不来,况且那老和尚都说了,我这姻缘已定,跑不了的,你可别再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了!” 徐清清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看来自家女儿也不傻,发现自己的意图了,于是一路无话,和容家的车队擦肩而过! ————- 陈孜:真后悔!早知道那厮是情敌,怎么能那么轻易让她溜了!!! 不好意思,H不出来,嘤嘤嘤~~~ 第五章好事将近 容沁回府后,容霖就得知自家女儿差点被人轻薄了去,而且对方居然是吴槐! “当初看她谦谦君子之风,前些日子还登门求娶,我真想把婚退了,把你嫁给她,没想到啊!哎!” “这以后,施粥的事情你就不要再去了,宵小之辈太多,防不胜防,而且传出去,于你名声有损!” “嗯,我听母亲的,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那吴槐还上门的话,麻烦母亲给她撵出去吧,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这个人了!” “听说当时有人给你解围了,回头我让人备份薄礼登门致谢,也请对方能守口如瓶,莫坏了你名声。” “这个大可不必了,若我没猜错的话,当日替我解围的可能就是那陈家女郎。” “什么?!那你见过她了?!她认出你来没?” “母亲稍安勿躁,当时情形,我也没细看,但是那陈家女郎仗义执言,一点都不想传言那样猥琐放荡,她也不认识我,您且放心!” “咦,沁儿好像对她印象不错?既然如此,只希望她如沁儿所言,是个靠得住的人就好。” 没过多久,陈家就等到回复,徐清清也打算尽快登门提亲,拖久了,她也怕自家女儿再出什么幺蛾子! 这日,容家老少齐聚一堂,静待陈家来人! 容家百年基业,在莞城雄踞一方,半数以上产业都被打上了容家的徽记。 只是祖上低调惯了,府门没有陈孜想象中那么气势恢弘,进来也只是觉得比一般富户高强些许,没有暴发户那样的到处鎏金银面。 只是这容家人口可真多,诺大的正厅坐了一群容家人?!搞得跟叁堂会审似的?!要不要这样盯着我猛瞧啊?! 陈孜压下被人盯着看的不适感,规规矩矩给容霖见礼,然后又挨座问候容家长辈们。 因着徐清清有诰命在身,容家老少还给她行了大礼。 容霖上次见陈孜还是陈将军亡故的时候,那会儿陈孜不足10岁,看上去乖巧的很,没成想几年不见,已经大变样了,个子串得比自己还高半个头。 样貌看上去还算周正,虽不如陈将军英武,倒也算是个清俊女郎,难怪京都有那么多韵事传出,现在的泽坤都喜欢这类长相清秀的乾元? 容夫人倒是打第一眼看就挺满意陈孜,礼数周全,那么多人看着还不卑不亢,进退得宜,很是满意,拉着徐清清就唠起了家常。 这热闹都是他们的!陈孜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容家老二看出了陈孜的拘谨,把她拉到一边,只谈些时下京都有哪些趣闻或是新鲜的玩意儿。 陈孜哪有心情应付他,只挑了些自己感兴趣的事物说予他听。 在闺房静坐看书的容沁,看着身侧欲言又止的丫鬟,无奈地放下书来,“行了,冬雪,想说什么就说吧!” “小姐,你当真不去前厅去看看那陈家女郎?” “有什么可看的,又不是叁头六臂,难道说我看了不满意,这婚就能不结?以后总归会相见的,何必急于一时,平白教人知道了后,说我心急嫁她!” “哎呀,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好奇而已,都说她为人放荡,就怕她长得一脸猥琐!” “别胡说了,你要是好奇,就去前厅伺候去,别搁我这扰我清净!” “啊,真的可以吗?我现在就去看看,回头告诉小姐!”说完一溜烟就不见了! 容沁无奈的又拿起书来,只是再也看不进去了! 不一会儿,冬雪就回来了,她兴奋地告诉容沁,“哎呀,小姐,那姑爷长得挺俊秀的,比那什么吴槐好看多了!一点都不猥琐!个子比二少爷还高呢!” “别瞎嚷嚷了,什么姑爷!还没成亲呢!再说吴槐不也长得人模狗样的,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光看外表了,重要的是人品!皮囊总会老去的,你也长点心,跟我身边那么久,怎么还那么肤浅?!陪我去走走吧,这书也看不进去了!” 容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想到那人即将成为自己的乾元,就莫名有点躁动,可能是雨露期要来了? 前厅气氛一派祥和,忽略之前听过的不好传闻,容霖对陈孜还是满意的,不过她还是不太放心,询问了她日后打算做什么营生,总不能就靠祖产坐吃山空吧?如果想做生意的话,她倒是可以全力支持! 这个话题抛出来后,陈孜也有点愣神,因为她的确没想过以后做什么。 自从父亲去世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强迫她习武了。因为年少丧父,在书院里经常被其他权贵子弟欺负,导致她越来越厌恶上学堂,直至彻底被学院除名! 母亲又根本管不住叛逆期的她,导致她现在文不成武不就,在外人看来除了皮囊家世,一无是处! 陈孜没想过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问出她一直逃避的问题! 她嗫嚅着,“尚未想好。” 徐清清倒是不甚在意,接话道,“她被我纵坏了,不通庶务,跟她父亲一个德行,不过生计上的事,你们大可放心,不会让她就这样浑浑噩噩下去的!” “唉,你也不容易,一个人把她拉扯成人,生计不用担心,实在想不好,就跟着我家老二一起去做做生意,以后都是一家人,多帮衬着些就好了!”容夫人倒也没在意,顺口也接上话头。 倒是陈孜觉得自己被他们说得好生窝囊,强烈的自尊心作祟,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我要像父亲那样,保家卫国,做一个大将军!我会去考武举人,然后出仕为将!” 容霖诧异地看着因为激动,面色泛红的年轻人,谁能想到传言里放荡不羁的人,心里居然还住着一只雄鹰?! 徐清清被自家女儿吓了一跳,连忙摆手,“别听她胡说,战场上刀箭无眼,眼看就要成亲了,怎好去舞刀弄枪,让你们笑话了。” 一旁的荣夫人也跟着打哈哈,这茬就这么揭了过去,只是陈孜心里不是滋味,不过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反驳娘亲,省得让人家觉得自己幼稚不担事,只会逞口头之快。 因着之前就已算好了的吉日,双方很快就选好了日子,一开始定的明年开春,后来徐清清觉得还是早点成婚比较妥,就定在了叁个月后的秋狩日,容家也没有异议,婚期就这么定了下来。 聊着聊着时辰也不早了,容霖就让人准备好午膳,打算让女儿出来见见陈孜了。 陈孜没想到娘亲那么着急定下了婚期,想着自己被埋汰的一无是处,弄得跟上门女婿似的,心里就有点膈应。 等到饭席上看到容沁时,表情都没控制好,一直冷着小脸。 容沁自然看出了对面小女郎不开心的样子,她一头雾水,难不成自己这模样惹她不快了? 好一会儿,陈孜才抬眼打量起对面的容沁,样子娇嫩明艳,甚是好看,只是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一样? 饭桌上,徐清清一看到容沁,就特别满意,直夸容夫人养了个好女儿,对比之下,恨不得把陈孜踩到泥里去。 饭后徐清清也不好再留下来,容霖倒是希望陈孜没事多上门来,婚前都可以过来找沁儿,容家也不迂腐,既然婚期已定,两人现下多些来往并无不可,正好多培养培养感情。 容沁听到陈孜说话的声音,更是确认了那天碰到的人就是对方无疑了。只是有点纳闷,不晓得对方为什么一直冷着脸,难不成认出自己来了? 陈孜直到坐上马车才从自己的小情绪中解脱出来,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都没跟那未婚妻说上几句话?那容沁看上去比自己都水灵,一点都不像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这样想来,心里舒坦多了! 一旁的徐清清看着自家女儿几番变化的脸色,直翻白眼,要是容沁是自己闺女,打死都不会让她嫁给这小混蛋! 心情翻转过来的陈孜喜滋滋地回想着刚才见过的未婚妻,觉得自己命真好,媳妇真漂亮,真想现在就抱着媳妇亲热亲热! 想起刚才容霖说可以多来府上找容沁,就更开心了!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一直冷脸对着人家! 到家后,徐清清才清了清嗓子,问她为什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什么要去考武举人的事情。 陈孜这才想起自己夸下的海口,有点悻悻不安,其实练武在她的记忆里全是不好的回忆,简直堪称幼年阴影,怎知道今天头脑一发热就想着要什么保家卫国了!简直扯淡,自家老爹就把命丢在了战场,娘那些日子,整日以泪洗面,家宅不宁,自己又被人按在地上殴打的不好回忆,全他妈都是打仗给闹的! 后来要不是有那些温温软软的小娘子抱着她睡,她都不知道怎么熬过那段日子,她不管别人怎么说她蠢笨放浪,那抱在怀里实实在在的温暖骗不了人,那包裹着的柔软也骗不了人,就算是金银换来的,就算是饮鸠止渴,只要她有,都拿去又何妨。 徐清清就知道她信口开河,不过也放下心来,毕竟陈家就剩下她这一根独苗了,要是她真发疯,不要命的去战场厮杀,她可真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现下只希望她乖乖的成亲,早日给陈家留下血脉,以后她要浪就随她浪去,她也没心思管她了! ————- 不是np啦!!!谁还没个过去啊,这篇没有任何绿的!!!包甜,甜到齁!!! 第六章花香(微微H) 婚期既定,忙碌起来的就是容府了,纵使时间上略有些紧,可是毕竟准备了好些年,真正需要容沁做的其实并不多。 嫁衣早在年前就已经缝制好了,其他琐碎的物件,母亲都已经让人准备好了。 陈家的聘礼前些日子都铺满了后院空地,母亲都着人收拾停当了。之前还听说家业被陈孜败得差不多了,没想到聘礼倒是看上去颇为丰厚。 其实那些聘礼都是徐清清绞尽脑汁给凑上去的,几乎搭上了京都大半身家,里面还有不少京都的田契在里面,更别提一些金银细软了。 当然这些在土豪容家眼里只能算是尽心了而已。 说来自从那日吃过饭,瞅上那么两眼,陈孜至今都没有来府相邀,正常情况,婚前一个月两人不可见面,可现在还有两个多月的光景,难不成自己真的被对方嫌弃了? 不提陈孜,那该死的吴槐还是死性不改,屡次登门被拒,还找来官媒上门求亲,直到陈家的聘礼进了容府,那吴槐又不得不回京赴任,才消停下来! 想来这事也被陈家人知晓了,说不准陈孜想出了那日被轻薄的人就是自己,才这么多天一点动静也没有。 其实陈孜哪有那么多心思,她正在自家的后院里翻箱倒柜,找出了当年父亲留下的兵书和枪法,真打算好好学起来,她可不想被人说是吃软饭的! 可是落下来那么些年了,她坐在书房里越看头越大,燥得她浑身难受,没一会儿就血气上涌,好想发泄一下! 可自从回了莞城,她几乎就没碰过一个泽坤,这搁以前都不敢想象,她倒是想去楼子里,可是她娘最近管得严,银子什么的都收了起来,之前为了聘礼,家里好像现银都用得差不多了。 左右家里现在连个通房的丫头都没有!难不成朝那些小丫鬟下手?算了吧! 所以说还是要靠自己!认命的撩开裙摆,解开亵裤的一角,那肿胀的肉物就跳了出来,双手握上它,熟练地上下套弄起来,拇指或轻或重的按压顶端的蘑菇头,舒服得陈孜直哼哼。 独属于乾元的信引味,不一会儿就在书房里弥漫开来,是很好闻的珠兰花香味,久闻令人心旷神怡。 最近察觉女儿有点不对劲的徐清清,正打算来找她,让她没事可以去容府邀容沁一同外出游玩一下,增进彼此的感情。 谁成想离书房八丈远就闻到那花香味了!这不成器的玩意儿,在书房都能发情!!!气得徐清清甩了袖子调头就走! 又怕心怀不轨的丫鬟会主动投怀送抱,吩咐下去成婚前,把贴身伺候她的人全换成了小厮!真是家门不幸啊! 陈孜还沉浸在欲望的深海里,拨弄着手里的硬物,越玩越激动,脑海里不期然就想到自己那娇俏动人的未婚妻,一晃神的刹那,肉物抖擞着就射了出来! 陈孜呆了呆,才手忙脚乱地收拾干净那射得到处都是的浓白精液。 自己怎么不去找那容沁呢!她可是自己未过门的准媳妇啊!就算不能做,抱一抱亲一亲总可以的吧? 把那些让人脑壳疼的兵法方略收拾好,兴冲冲地就喊人来,准备些泽坤喜好的小玩意儿,就这样直奔容府而去! 此时的容沁正虚虚的靠在床边,她的雨露期到了,虽然喝了消情热的止露汤,可是身子还是不爽利,雨露期的泽坤分外敏感,容易胡思乱想。 正想着自己是不是真遭那人嫌弃了,就见冬雪乐颠颠地跑来跟前,“小姐,小姐,那陈家女郎来府里看你来了!还带了不少好玩意儿呢!就是怎么这么不巧,小姐你现在雨露期,不方便见乾元,唉!” 容沁闻言一喜,“没事,我俩已经立了婚书,她也不同其他乾元,你领她进来吧!快让腊梅过来给我头发梳理下!” 冬雪想想也是,看小姐高兴的,雨露期就雨露期吧,就算发生点什么也不打紧! 陈孜跟着前面领路的姐姐,一路上小嘴跟抹了蜜似的,把冬雪说得都不好意思了,因为得了容霖的首肯,一路上大家都热情的跟她打招呼,倒弄得陈孜有点害羞起来了。 七拐八弯的到了容沁所居住的院子,冬雪识趣地招呼其他伺候的丫鬟们一起退了下去,让陈孜自己进了容沁的闺房。 还没踏进去,陈孜就闻到了隐隐飘来的花香,确切地说是泽坤释放的信引香气。 ???难道容沁在雨露期??吓得陈孜都不敢进去了,她可不是什么定力好的乾元,遇到雨露期的泽坤,她一定把持不住! 可是那香味太勾人了,陈孜不由自主地推门走了进去,然后就看到了一窈窕身影端坐在书案前,而那香味还在源源不断从那方向直直地飘过来! “沁姐姐,这是你的信引味吗?好香啊!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容沁没料到对方会喊她姐姐,不过自己的确是年长她叁岁,这声姐姐也算合宜。 “没事,你过来坐吧,我已经喝了汤药,味道还很重吗?怎么想来今天看我?” “这香味很好闻,不知是哪种花香?我前些日子忙忘了,也怕太唐突,今日天气正好,就想着约姐姐外出一起踏青,只是真没料到姐姐不方便出行。” “外出可能不太方便,我们在这院里走走也不错,这是香雪兰的味道,可能你在京都没见过这种花,不熟悉也很正常。” “嗯嗯,姐姐真的没事?不方便的话,我过些日子再来看你吧?” “没事,难得妹妹来,况且你我早已立下婚书,关系自然不同旁人,还是说妹妹不愿意亲近我?” “怎么会?!”陈孜早就被那香味勾得心里痒痒的,说着就上前,半蹲着靠近容沁,试探把手搭在了容沁的双腿上。 容沁看着突然靠近的乾元,心里还是有点紧张,可又期待着发生点什么,所以并未阻止那手搭上了自己的双腿。 陈孜心里一喜,知道姐姐并不反对自己的亲近,于是大着胆子,把自己的脑袋往人腰间拱! “姐姐的味道真好闻啊!” 容沁被那脑袋拱得有点懵,不过还是伸手在陈孜的头顶揉了揉,“好啦,你也不小了,这姿势可不好,起来吧!” 恋恋不舍的在容沁手心蹭了又蹭才站起身来,看着眼前娇媚的泽坤温柔宠溺的眼神,陈孜心里酸胀胀的。 容沁也有点羞赧起来,摸了半天乾元的头发,离乾元的后颈契口又那么近,那里散发出来的信引味更让自己情动难耐,那碗汤药看来是白喝了! 察觉到自己腿心间已然湿濡黏腻起来,容沁觉得还是让陈孜离开比较好,虽然自己现下给了她也无妨,只是怕自己太主动,会坏了姐姐的形象。 陈孜发现了容沁明显红润起来的脸颊,还有更加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一看就是情潮来袭了! “姐姐,你是不是很难受?我扶你去床上吧,你样子看起来真的不太好?我,我还是喊人来吧?” “嗯,对不住妹妹了,我可能捱不住了,让妹妹笑话了,你去喊冬雪进来伺候我吧!”说着又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陈孜好歹也是个乾元,准媳妇眼下的情形,让本就定力不足的她,立马起了强烈的生理反应。 她气息不稳的抱起浑身发烫的容沁,跌跌撞撞地往里间的床边走去。 容沁紧张地攥着陈孜的衣角,缩在她并不宽阔的胸膛间,隔着布料,那小巧的胸乳随着步伐起伏,在她的脸上一蹭一蹭的。 更要命的是,虽未经人事,自己腰下好像顶了个了不得的硬物,硌得她心跳地更快了! 短短的几步路,两人都万分难耐,两种浓郁的花香在屋里涧香融合,陈孜额头都憋出了汗滴,好容易把容沁放倒在床上。 刚要起身,脚下突然失了准头,硬生生跌了下去,手忙脚乱的撑住身子,可是还是压到了容沁,最要命的是下身坚挺的肉物,撞到了床沿,疼得陈孜直抽气,眼泪都飙出来了! 容沁也察觉了不对劲,撑起身子就瞧见小乾元捂着下身,嘶哈嘶哈直吸气,那脸都皱一块了! “妹妹,你怎么了?是撞到哪里了?严重吗?” “嘶嘶,呃,我没事,一会儿就好,姐姐别担心!” 看她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容沁怎么放心,坐了起来,伸手就要看看她伤得如何! 陈孜哪里肯让她看,连忙躲开了! 容沁这才意会到可能是伤着乾元的那处了,顿时就有点心疼了,听说那处很脆弱,可别真撞出个好歹来! “妹妹别躲了,你我之间还有什么看不得的,我是你的泽坤啊,快让我瞧瞧,别耽搁了!” 陈孜闻言更是羞愧,这还没用上就废了,岂不是让姐姐笑话!可是可是,既然姐姐都这样说了,让姐姐帮忙揉揉也没什么吧? 扭扭捏捏的转过身来,忍着疼痛,凑到容沁跟前,撩起裙摆,颤巍巍地解开亵裤,把红肿的肉物就这样释放了出来。 容沁乍然见到那红肿的肉物,吓了一跳,怎么那么红肿,看上去就让人疼得慌! 她小心的摸了上去,“还疼吗?姐姐给你揉揉,吹吹就不疼了!” 温热的小手刚一触上,陈孜就一阵颤栗,痛感伴随着莫名的舒爽,刺激着她的神经,“啊,嗯,好姐姐,你轻点揉,我,我好舒服!” 容沁被她的反应弄得有点羞愧,顾不得自己还泛滥的下身,双手捧着那肉物,轻轻的揉搓起来,还低头在上面吹着气,“有好一点吗?” 那肉物不但没有消减下去,反而被容沁越搓越大,吓得她连忙缩回了手,生怕自己手法有误,加重了伤情。 陈孜还沉浸在又痛又爽的快感里,没料到一下子没了抚慰,还疑惑的睁开了眼。 “姐姐?” “还是喊大夫来瞧下吧,我,我可能不太会,那儿现在肿得更厉害了些。” “啊?姐姐难道不知道这个为什么会肿吗?” “嗯?” 陈孜闻言开心的搂过容沁,她这个好姐姐原来还是个雏儿,要不然怎么不知道乾元的正常生理反应呢,太惹人疼爱了! 容沁被对方的反应弄得莫名其妙,那紧搂着自己的身躯,那浓重的信引味,让自己越来越难受起来,她没好气地推开身上的人,“这么不老实,是不疼了吗?那赶紧出去喊人去,我真的熬不住了!” “好姐姐,不用喊人了,我都被你看光了,现在换我帮你吧,保证你一会儿就舒舒服服的!” ————- 话说今天八卦圈看到有人卖血贷款供女朋友挥霍,大热天的都看得我凉飕飕的!大家都是女孩子啊,无论怎样要先学会爱自己啊!! 天热,写H太太痛苦了,共情能力太强,痿了。。。 md,下章还有肉要写! 第七章酿蜜(H) 容沁闻言一惊,这是要做了吗?可是可是,这才是第二次见面啊,太快了吧?这样她不会觉得自己不够矜持吗?还是说自己在她眼里跟那些青楼女子一样,可以随意亵玩? 一想到这人曾流连青楼间,小小年纪却早就开过荤,不知爬过多少泽坤的床,她的脸色就冷了下来,“陈孜,你莫要把我当成那些任你玩弄的小娘子们,雨露期我自己能扛过去,你放手吧,还是找人去看看你的伤势!” 陈孜哪想到这容沁说变脸就变脸?前一刻还帮自己揉肉棒,下一刻就要撵自己滚蛋?! 可她现在的样子比容沁也好不到哪去,下身半解,高高翘起的肉棒把裙摆顶出个小帐篷,后颈的契口也凸起直跳。 床幔周围全是两人信引交织的香味,她真的快疯了! “姐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看轻你,我只是,只是好想亲近你,你放心,成婚前我绝不会和你结契,我现在只是想帮你纾解下!” 急于表忠心的陈某人,手都不知道往哪搁,愣是把身上的衣服都揉皱了,脸涨得通红,之前的泪痕还挂在脸上,划出浅浅的一道水印子。 这样子,看着怪可怜人的,容沁莫名就心软了下来,“那你不结契,如何能帮我纾解?” “啊,这个,就是让姐姐泄出来就好了,姐姐我可以的!” 容沁自然知道泄出来就舒爽了,只是和自渎一样吗?她到底未经人事,仅有的经历只有自渎了。 难道是要陈孜把手伸进去抚慰自己的小穴吗?还是要用刚才揉搓的那肉物插进自己的小穴?这样不与结契差不多吗?乾元的精液要是成结浇灌进自己的宫腔,可是会临时结契的啊! 就在容沁胡思乱想的间隙,陈孜已经按耐不住,开始试探着去解开床上人的衣物,动作利落干脆,很快就把容沁剥得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了! “你!” “啊,好姐姐,会让你舒服的,相信我,我不会落契的,求求你了!” 被拉回思绪的容沁,几近赤裸,莹白水嫩的肌肤,因为情潮,泛着诱人的粉色。 罢了罢了,迟早要结契的,现下先让她给自己解解情热该也无妨的。 得了容沁的准许,陈孜心内满是欢喜,就着这体位,跪趴在容沁身上,顺着锁骨,贪恋的吻了上去。 灵巧的舌头很容易就滑进了容沁微张的檀口,追着她的舌头,交缠起来,容沁哪里经历过这仗势,不一会儿就气息不够,陈孜适时的放开了纠缠,坏心眼的舔了舔那被吮红的唇肉。 手下也没停歇,知道容沁早就难受,更经不起她的挑逗,迅速地褪下了她的亵裤,伸进去手指去抚摸那湿腻的觅地。 太多水了,一根手指轻松就探了进去,那里面的软肉立马紧紧地裹了上来,好软好滑,姐姐真是天生的尤物啊! 又加了根手指进去,一起往里送了送,容沁的呻吟声开始大了起来,异物入侵的感觉还是有些许不适,这感觉和自己自渎时不太一样,好像更容易舒服,那酥麻的感觉让容沁不自主地迎合着手指,想往更深处送去! 只是手指再往里送时却碰到奇怪的阻碍,软软的,有弹性的膜! 陈孜虽然经验丰富,可是她却没有睡过一个未开苞的泽坤,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陈孜有点紧张,不知道手指捅过去,会不会弄疼姐姐? 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容沁已经撞了上去,她刚找到抽插的快感,怎么会愿意停下来。 “嘶~,你手上什么东西,戳疼我了!” “啊,不是,很疼嘛?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没有过,也不是,就是那里有个膜,破了,对不起,我看看有没有事。” 容沁哪里听得进去,只是刚有点感觉,那点疼不算什么,固执地抓住陈孜的手腕,不让她退出去。“继续,别停!” “啊,不疼了嘛?好的,好的,我继续!” 于是陈孜继续在湿滑的甬道里抽插捣弄起来! “啊,,嗯,,就那里,再快点!” 陈孜没料到沁姐姐情潮下那么放得开,叫床声都叫得那么销魂! 随着那呻吟声的高低,渐渐摸清了容沁敏感的点,反复的经过那里,加重手上的力道,终于让容沁到达了高潮,让陈孜惊叹的是,姐姐的水也喷得太多了吧! 那高潮的瞬间,容沁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打颤儿,那一点联结着所有难以言喻的快感,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整个身体都瘫软了下来,下身还在抽搐筋挛着,自己觉得身体像打开了某个开关,无数热液就这样喷涌而出,好多好多! 香雪兰的气味经久不散,愈发浓郁起来,陈孜扶着自己的肉棒,难耐地在喷水的穴口处磨蹭着。 她想进去,想要用姐姐最温暖的软肉包裹自己,想要在那甬道里肆意驰骋,想要和姐姐一起攀上极致的巅峰! 可是她答应了姐姐,不会落契,如果就这样进去了,太不够庄重了,应该在新婚之夜好好与姐姐结契才是,而不是趁着姐姐在混乱的情潮里随便就落下契印,哪怕只是临时的也不可以! 自己忍忍就好了,姐姐毕竟是第一次承欢,纵使是在雨露期,自己的肉棒也会伤着姐姐的! 这边还在犹豫着是进是退,那边容沁已经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了神来。她瞅着在自己身下乱戳的陈孜,心里不是滋味,到底还是被她破了身子,刚才那一瞬间刺痛的记忆开始回笼,自己放声浪叫,求着她不要停,快点动作的那些话,真的是自己喊出来的吗?!这形象真是一朝全毁了! 她现在还在那戳什么戳,自己不要面子的嘛?!恢复了些许力气的容沁,收拢大张的双腿,用力地踢开那还在作乱的登徒子! “啊嗯?” 被踢开的陈孜,跌坐在床尾,那显眼的肉棒直挺挺的晃动着,顶端还往外冒着清液,容沁想装做看不见都不行! 扯过一旁散落的衣物,堪堪盖住身子,“你下去吧,我现在好多了,你那处自己想办法看看,别耽搁了。” ??? 这才一次就完事了?!陈孜几欲吐血,这媳妇也太纯了吧,自己现在被她撩得不上不下,也出不了门啊! 不过她也不敢太过分,乖乖先爬下床,起身就看见容沁下身的被褥已经泅湿了一大片,上面隐可见丝丝殷红,这第一次经历可真算不得完美啊! 艰难忍住欲望,陈孜趴在床头,“好姐姐,我在这再陪你一会儿吧?要不然你一会儿又难受怎么办?” 说着还伸手去拉容沁拢衣服的酥手,那撒起娇来的样子,倒是人畜无害。 “对了,姐姐,我帮你清理下身子吧,刚才你流了好多水,这样躺床上不舒服的!” 容沁简直无语,哪有这样的乾元啊,死皮赖脸地缠着雨露期的泽坤,说这些羞人的话?! 别扭的挣开被拉住的手,一不小心,动作有点大,未着寸缕的酥胸不期然就撞到了陈孜的小臂! 这样子怎么都有点不可言说,是姐姐故意的嘛?可是那酥胸真的好软好白啊,刚才都没来得及好好亲亲,姐姐是想让我亲亲她吗? “姐姐,我可以亲亲它吗?”陈孜陈孜盯着那酥胸,眼神真挚又恳切! 容沁被她这眼神晃了一下神,自己现在真的要放任这人无理的要求吗?可是她是姐姐啊,也是她的泽坤啊,难道要拒绝妹妹吗?这样会不会让妹妹觉得自己其实在欲拒还迎?明明刚刚已经让妹妹帮自己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了,亲亲这里应该没什么的吧? “那,那就亲一下吧,可不准乱摸了!” 说着摊开手来,别开脸,羞于面对她即将要亲自己酥胸的画面。 姐姐真的太可爱了吧!陈孜轻轻挑开上面还剩的一点布料,张嘴就含住了那俏立立的一点红珠,那含在嘴里裹弄的感觉可太棒了!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轻握上了另一边的白嫩,缓缓揉捏玩弄起来,那触感简直让她爱不释手! “你别这样,说好只亲一次的!别乱摸啊,乱吸啊,我那里没有奶的!” 主要是被她亲的浑身说不出来的酥麻,隐隐又有情动的迹象,好不容易平息的热潮又要来折磨人了! 可恨的是那人太会了,光是那抚摸自己乳肉的双手就如此灵活,更别提乳头被舔弄的阵阵酥麻,教她如何抵挡得了? 陈孜有感姐姐又要发热了,那掩在喉间的呻吟,咬唇的动作,都被她瞧得一清二楚,好可爱的姐姐啊! 松开了被吮吸得水光红润的殷红乳珠,陈孜直接逼近那双腿紧闭的幽香之地。 “好姐姐,我想再舔舔姐姐那里,我会让姐姐比刚才更舒服的!” 容沁终于知道这小混蛋为什么有那么多风流韵事了,就这难缠的劲,谁受得住?!今天到底还怪自己忍不住让她登堂入室,如今不依了她,还能怎么办? 不想吱声回应她,只按着那人的头,推向双腿间,任她胡作非为去! ———- 为什么别的大大写的H那么好吃,我却写成这鸟样!捶桌!!! 第八章一晌贪欢(H) 那无声的推搡,倒显得有那么点急切,陈孜掩下微扬的嘴角,再一次翻身上床。 怕沁姐姐随时会翻脸,麻利地把脑袋挤进了双腿间。 那处阴润之地,还挂着湿漉漉的黏液,衬得粉嫩的蚌肉晶莹剔透,尽管光线有些微弱,却也瞧得仔细,陈孜未敢耽搁,唇舌就贴了上去,细细沿着肉缝舔舐起来。 “啊,别,哪里怎好用嘴去,你快停下!”容沁万分不愿意,这人怎能这样呢?那嘴刚才才与自己交缠得难舍难分,现今再去舔那处,如何使得?! 陈孜正卖力地舔弄,哪有功夫回应她,况且姐姐的反应一点都不诚实,虽手腿并用抵制着自己,可小穴里的水却滋滋地往外冒! 而且如何又舔不得呢?只要是姐姐的,她都好生喜欢,更何况,那水吃起来是如此甘甜,犹如新酿的花蜜一般,清甜爽口! 容沁阻止不得,情潮让她的羞耻心近乎于无,那粗粝的舌苔每每划过那肉瓣都让她颤栗不已,比手指抽插时更让她酥麻上许多许多。 初经人事的身体因为情潮分外敏感,容沁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很放荡不堪,大开着双腿,身下被乾元随意吮吸玩弄,那一浪盖过一浪的快感,让她止不住浅吟低嘤起来。 陈孜哪里受得了她的呻吟声,唇舌不停地在那肉瓣处酿蜜吮汁,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纾解,一手伸向上方,揉捏摁捻着那白嫩的酥乳。 堪堪过了须臾,容沁便再也受不住,又一次到了,随之小穴里涌出大量的爱液。一个不察,陈孜被喷得满脸狼藉,爱液顺着那翘挺的鼻梁,直直滴落下来。 来不及吞咽,让陈孜甚是惋惜,摸了一把脸,把那爱液胡乱涂抹上自己昂扬未泄的肉棒上,继续加快套弄着! 许是这样姿势太过累人,也弄得她浑身闷热,顺势就褪下身上碍事的衣物,贴着身下的娇躯,用她青涩的椒乳去磨蹭那俏立的乳尖。 昂扬的肉棒找好位置,开始在那合拢的双腿间顶弄抽插起来。 容沁被这人贴得如此近,压上来的脸也近在咫尺,那清澈的双眸里,此刻沾满了情欲,望一眼都让人心跳加速! 这也太不像话了,身为雨露期的泽坤,本身对于乾元来说就是一剂强力的春药,如今这药效全烧到自己身上来了。 只是这人这样看,如此俊秀,明知不应在意这二两皮囊,可赏心悦目的容颜哪个泽坤又能不喜欢呢? 如今身子都已被她破了去,只差这最后的结契而已,她,应是对自己满意的吧? 思绪飘得有点远了,双腿内侧的嫩肉被这人戳磨的有点泛红发疼,这才恢复几分清明。 “你轻些弄哈,那蹭得我有些疼了,你下去些,太近了,把你身上的信引收一收,教我这情热稍稍缓下一缓!” “好姐姐,马上就好了,你也让我泄泄火,要不然我定忍不住要进去给你落契的。” “坏坯子,得了便宜还不收敛些!这里好歹是我家,你当真要如此孟浪不顾体面了么?!” “嗯,哈,好姐姐,好了,就要到了。” 那磨蹭腿间的深红肉物,被主人毫无怜惜的猛戳烈锤,一点都不顾及刚受的撞伤,到底是年少恢复得快,没一会儿就噗噗地射了出来,大部分都落在了容沁的小腹间,还有些洒落到了嫩乳间。 “啊,姐姐莫恼,我这就给姐姐擦干净去。”陈孜也不想被容沁嫌弃,虽说都是爱液,可到底不如泽坤喷出的味道好闻。 床上早就不剩什么干净的地方了,陈孜跳下床,晃着腿间半软的肉物,去了外室取干净的帕子来先给容沁擦擦身子。 情热稍退的容沁,眼底恢复了清明,看着这个小乾元,认真给自己擦拭身子,那动作稍显笨拙,要是对方不是全裸着的话,也算得上温情可人。 那半软耷拉在腿间的肉物,随着她弯腰动作,前后晃动着,还有少许清液从上滴落下来。 “咳,咳,你,你也把你那处擦拭下,都滴下来了,你那样不难受?” “啀?弄到姐姐身上了?姐姐不说我都忘了!让我抱姐姐去那边的榻上歇息会,我把这里收拾下,再扶姐姐过来好好休息?” “你会?还是喊冬雪进来收拾吧。你把自己拾掇下,这样像什么样子!” “这点小事我还是会的,姐姐倒是不怕让人晓得我们做了什么?” “你个小坏蛋,我都让你进闺房了,旁人能不清楚?何况我还在雨露期。” “啊,姐姐这么说,原来早就存了这心思?那,那还收拾什么?!只要我不与姐姐结契,是不是其他都可做得?” 容沁哪里是这个意思!!气得拿起刚脱下的头簪砸向陈孜! 被陈孜轻巧地躲了过去,还接住了那花簪,“姐姐莫恼,不喜欢也不能乱扔,赶明个儿我再送姐姐一个我亲手雕的!” 容沁心里气闷,请这人进来不过是全了姻结这义,全没想到这么快就把自己交待出去了! 都说这人放荡,短短几次接触,倒也没有传言那样不堪,反而颇有乃父仗义之风。 唯独对这鱼水之欢,她知之甚少,本也没有设防,想着自己与她婚书都交定了,就算做出逾矩之事,家里人也不会多说什么。 万没料到,她如此沉迷于这情事!自己因为雨露期的缘故,未能抗拒求欢,可这人呢,明明不在应期,却如此渴求!尚在发育的身体,做多了总归有损精元,自己即将为她妻子,自当为她身体考量。 陈孜被训了一下,再也不敢逞口舌之快,知道姐姐面子薄,如今能这样坦然相对,都在自己意料之外了。 毕竟来之前也只是想亲近一二,要不是恰好撞上这雨露期,姐姐本可拒见自己的,自己原还以为姐姐早就丢了身子,才放心让自己亲近。 没想到姐姐如此青涩,倒显得自己污秽不堪了。 自己满打满算睡过的泽坤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了,但真正有过欢好的只有府里的通房倩儿,那还是娘亲塞给自己的。外人都以为她流连青楼,可她也只是喝喝小酒,搂着香软的姐姐睡睡而已,那些姐姐们也是可怜人,自己又何必再去作践她们呢? 想到倩儿,自己心里还有点膈应,自己那会儿刚分化成乾元,娘亲怕自己胡来,从庄子里精心挑选出来倩儿塞进自己房里。 初次被倩儿抱在怀里,几乎刚入了穴就射了出来,那回忆谈不上多好。后来她才晓得倩儿早就和庄上的佃户有了私情,对自己纳了她为通房,心有不安。 自己不忍心,也就不再碰她了,后来寻个由头,把她如愿嫁了出去,自己也成了有名的浪荡女郎! 可大部分还是自己解决生理问题,青楼的姐姐们也会帮自己泄出来,不过入穴操弄的渴望倒就没有那么大了。 刚才自己居然差点就忍不住,想要插进那诱人的细缝里,多少年都没有那么急切的渴望了。 自己刚才表现的那么经验丰富,姐姐肯定觉得自己脏透了!怎么办呢,自己真的好喜欢沁姐姐,一点都不想她误会自己是个胡来的人。 “姐姐!” “陈孜你,” “姐姐,你先说!” “好,我觉得我们得约法叁章,今日是我不对,引你入帐,做下了这事。可我们马上就成亲了,在此之前,你能不能保证不再碰我了?” “姐姐,我,真的刚才没有料到自己会控制不住。对不起,我答应你,成亲之前不碰你了。你不要生气,我真的不是大家说的那种人。” “哪种人?我本不想现在就拘着你,可是你如此放浪下去,惹得流言满天飞,与亲事无益,你能暂且答应我不去那些地方吗?” “没有,姐姐,我只是习惯了去那里,可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既然姐姐不喜欢,我下次不去了,我只来找姐姐可好?” 容沁皱起眉头,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舒服呢! “啊,不是的,我没有轻视姐姐的意思,只是想着多和姐姐亲近些,姐姐不要误会!” 容沁舒展了眉头,点了点头,“少不得要麻烦妹妹和我多走动走动,不过妹妹之前说有事在忙?” “呃,姐姐,我先把床铺收拾好再说吧,干净的被褥不知在何处放着?” “应该在左边柜子里,你翻下看看。你也把衣服穿好些,别这样晃来晃去的!” 陈孜这才不好意思地把皱巴巴的襦裙穿了起来。没一会儿也把床上换了整洁。 腆着脸来到容沁跟前,作势要抱起她,被容沁嗔怪制止了,只好扶着她起身,躺到了床上,本也没有太过激烈的交欢,容沁身子并没有什么不适,加上得以舒缓的情潮,倒还让身子比喝药前好受许多。 “现在可以和我说说,你忙什么了?” 陈孜不太好意思开口,自己目前终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技艺,且黑历史流言早就传得京都人尽皆知,沁姐姐估计也有所耳闻,要是告诉姐姐,她现在要用功习武,总觉得没有什么信服力。 “姐姐,我只是陪着娘亲熟悉下莞城的各项杂务,不值一提。” 容沁看她有些支支吾吾,就知道没有说实话,倒也不是什么大事,着人打听下就知道了,她到底小,心里藏不住事,那忐忑的样子好似自己能吃她了一样。 “好吧,既然收拾得差不多了,把窗子开开,散下气味,等会让冬雪进来伺候着就好了,我今天着实累了,就不陪你逛园子了,过两天天气要是好的话,你再来寻我吧?” 这是要下逐客令了,陈孜恹恹的点点头,不舍地捏着对方的柔荑,不肯放手。 容沁未料对方还如此黏人,心内叹息,抽回了手,“妹妹再不出去,家母闻言可得来寻妹妹问话了,还是早点回去吧,过几日再见。” 陈孜垂眸闪了闪,快速含住对方红润的双唇,狠狠地吻了下去,又急急的退开,一溜烟跑远了,“姐姐,保重,我过些日子再来!” 容沁真是气得脸都红了,就这样跑了?!那敢情自己半天白说了,这厮估计也守不得承诺了!唉! ————- 就这还憋了两天才写完,太菜了!!(?????????)下章走剧情哈。 第九章想你的液? 陈孜一路欢快地回了家,身上还残留着容沁留下的信香味。最后那偷香一吻,直直甜到她心里。 这一趟真是收获满满,自己对这未过门的媳妇实在是太满意了! 才回家片刻就想念得紧,当然满脑子除了那诱人的香味和丰润多汁的娇躯,就是容沁青涩腼腆的样子,既有大姐姐的包容,又有初尝情事的稚嫩。不行了,一想就浑身燥热! 之前还埋怨娘亲急不可耐地把婚期定得那么早,现在恨不能立马洞房才好! 徐清清听说陈孜去了容府,回来就打算问问她两人相处如何,一进门就看着自家女儿痴傻的笑着,看着怪瘆人的! “别再傻笑了,说说今个儿去容府见着人了?和人家相处得如何?” “啊,娘您来了?那沁姐姐人真好,我同她就是天作之合!那老和尚就这个说的太准了!回头我去寺里再给他添些香油钱去!” “哼,你娘我能坑你?!真觉着人家好,就不能辜负人家,以后都不准去那些烟花之地了!听到没有!” “不去了不去了,我都有媳妇了,还去找那些人作甚,何况莞城这我也没有认识的,再说找谁都比不上沁姐姐漂亮!” “现在觉着人漂亮了?说说今天人家对你啥样?没嫌弃你啥也不会?” “说啥呢娘?我怎么不会了,我把床都给收拾妥当了!” “???!!!什么床?你个混账别今天就轻薄了人家吧?我怎么说你好?就这两个多月也等不了了?” 陈孜一开口就说漏嘴了,“没有,就亲了一下,娘,你管这个作甚,我有分寸的!” “别看人家年长你几岁就得寸进尺,泽坤是用来疼的,别像你爹那样不着家,就知道天天打打杀杀的。” “我爹那是上阵杀敌啊!” “杀杀杀的,最后落个什么好,撇下我们孤儿寡母的,挣再大的功勋又怎样?” “我不会撇下你和沁儿姐姐的!” “你倒是有那本事啊,行了,娘也不指望你光宗耀祖了,好好和容沁把日子过好就行了!你也争口气,来年就给娘生个大胖孙,也让娘享享天伦之乐!” “我才不要,早早生什么孩子啊!我还是孩子呢!您可别管那么多了,反正不会让老陈家绝后就是了!” “你懂什么!算了,不跟你说了,回头等容沁进府了,我跟她说。” “求您了,能不提这茬了吗?我还要看书呢!您回去吧!” “看什么书?你不是最讨厌读书的?最近天天窝书房里,别是又出什么幺蛾子?” “您盼我点好行不行!我在看爹留下来兵书呢!我正要好好努力,就算赶不上爹,至少也要混出个名堂来!” “你,你,胡闹!你这样子不够那些蛮子打几下的,去凑什么热闹!你自己几斤几两没点数?!” “娘,我在家啥也干不了,文考铁定没戏,武考我还是有希望的,再说考上也不是就去上阵杀敌,也有镇守地方的!” “你都要成亲了!你现在搞这些像什么话!” “我现在就是准备准备,明年开春才去考核!” “呵,你当真要去武考?” “嗯!” “那你下个月就去考吧!不头撞南墙你是不会回头的!!” “下个月?” “对,就下个月正好有考核,你去试试!” 凉国尚武,每年都会举行两次武考,由地方统一考核,排名前叁甲的会推举到京都,再举行统一的竞技排名,最后定下前叁十名,再由主考官核定筛选出武考的叁甲,最后由当今圣上授予官品衔。 即便如此,每年去赴考的大部分人都会被筛下来,甚至叁甲空缺的情况都经常出现。 所以虽然比文考多出很多机会,但是那些武官大部分都会被指派到沙场,伤亡率同样也很高,几乎都是拿命挣功名。 徐清清当然不愿意陈孜去拿命挣那虚名,家里虽然现在大不如前,但只要陈孜老实安生下来,还是可以富足一生。 她同意陈孜去考,也是因为最近的一次考核就在下个月中旬,现在报名参加,几乎没有什么准备的空隙,如无意外,自己这个女儿必定被筛下来,这样正好挫挫她锐气,省得她瞎折腾! 陈孜转眼就明白了娘亲的意图,如果真要下个月去考核的话,不管通过与否都耽误不了成亲,只是自己得积极准备,少不得这婚前就没有时间去见容沁了。 权衡再叁,也为了争一口气,她接受了娘亲的提议,一个月就一个月,自己还就不信了! 容沁这边可就捂不住了,冬雪进来就闻见那未及消散的甜腻气味,跟着就看见床边换下来的被褥,她红着脸嗫嚅道,“小姐,你真的和陈家小女郎做了?” 容沁倒是镇定自若,“嗯,她只是帮我缓解了情潮,你别杵那了,赶紧把这被褥拿下去清洗干净,莫让人知晓了!” 冬雪愣了愣,连忙应是。 待冬雪出去,容沁才舒口气,不过自己和陈孜这事也瞒不了母亲多久,到底是自己没守住,少不得被母亲埋怨,但这婚事却是板上钉钉了。 容夫人手下的嬷嬷把冬雪偷摸着去洗被褥的事情告诉夫人之后,容夫人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让下人都把嘴管严实些。 晚饭后,容夫人去找容沁说些体己话,让她好生注意身体,说着说着就提到了陈孜今日过府事宜。 容沁知晓娘亲对陈孜还是满意的,不像母亲有些排斥,所以也坦诚说出了自己已经失身于她,陈孜也没有做到最后,两人也并未结契。 容夫人心下稍安,那就只是破身了。 因为泽坤有雨露期的困扰,大部分泽坤在初次来雨露期时,如果自己不通晓人事,难耐之下往往依着本能自渎,有些不知轻重,很早就会破身,所以大家都对这件事没有过多的约束,只要没有被结契,都算作是清白之身。 当然少数人还是喜欢未破身的泽坤,所以青楼之类的也会借此高价笼络这些客人。 容夫人知晓自己女儿的个性,但凡她不愿意,这身子也不会交出去,说明她对陈家那位还是心有好感的,这样也好,只是婚前这种事情还是少做为好,一方面怕乾元得到后就厌弃,一方面也怕泽坤珠胎暗结就不好了。 容沁让娘亲安心,她都没进到自己身子里去,如何能怀上孩子?只是这话也不好如此细致和娘亲说。至于说厌弃,本来她也不敢打包票,但是从今天来看,八成是不大可能了。 是夜,陈孜躺在空荡荡的房间,思绪放空,有面对未知考核的焦躁,也有想念容沁的辗转反侧,自己居然浪费了那么多年时间,要是早遇到姐姐,自己是不是早就发奋图强了? 白蹉跎了那么些年,好在姐姐还没放弃等待自己,要是自己当初被退婚了,那真是没地儿哭了! 自己要努力才配得上姐姐啊! 姐姐应该早已经知道自己在京都的荒唐事了吧?可是姐姐还是愿意亲近自己,自己得找机会跟姐姐解释一下,自己并不是传闻中那么放浪,而且以后都只会有姐姐一个泽坤! 想起姐姐那诱人美好的胴体,不由自主地就把手伸进亵裤里揉搓那半硬的肉物,想象姐姐筋挛着高潮的模样,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手里也加快动作起来,不一会儿就引颈喷射出来了! 随手把裤子脱下擦拭下,也不想再麻烦清洗了,只换上干净的亵裤,裹好被子,闷头睡了过去。 容沁也哄走娘亲,喝下止露汤,上床歇息了。只是下午睡得太多了,加上雨露期,所以并不能很好的安眠,闻着空气里还残留的一缕清香,犹豫片刻,素着手伸进了被子里。 不一会儿,她就忍不住低吟起来,被子也上下波动激烈起来,动作太大,里面的双腿支起了一个小山坡,从掀开的缝隙可见那雪白的双腿颤栗抖动着。 不一会儿那弓起的身子陡然就直立了起来,突然就停下了波动,然后身子慢慢地躺了下来,被子下也恢复了平静。 好一会儿,那素手把从被子里拎出的粉色小亵裤,扔落在了床下。 掖好被子,一切重回寂静,只是满屋都弥漫着香雪兰的气味,久久不散。 ————- 吃瓜人,今天太忙了,时间不够用,日更叁千太累啦! 第十章斗狠 第二日陈孜就携带自己的户贴,去了莞城校外的驻军校场,报名参加下个月的武考。 登记完交了考核费用后,她随口问了负责登记的小文书,这次有多少人参加? 小文书抬眼看了看她,指了指对面的告示板,意思是让陈孜自己去看。 哦,陈孜也不太懂流程,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名,头皮直发紧,这莞城有那么多人?那得比到什么时候? 有点泄气的感觉,正好旁边也来了一人,和她一起打量着这次参考的人名。 “咦?这汪庆居然还来参加?这种人怎么不取缔他的考核资格!” 陈孜闻言看着旁边这个个子瘦小的男乾元,好奇地问,“这汪庆怎么了?” 小个子倒是很热情,凑上来和陈孜说了一大通。这汪庆是南长镇人,而南长镇属于莞城的管辖范围,汪庆这人天生力气就比别人大,吃得也多,长相也魁梧吓人,大家都认定他一点会分化成乾元,没成想他分化成了中庸。 在凉国,大部分中庸的地位都很低下,只能靠武考或者文试闯出一条出路,然而就算这样,能闯出名堂的中庸也是少数。 汪庆从分化成中庸后,就被家里人放弃了,家里的资源就自然落到了分化成乾元的哥哥和分化成泽坤的弟弟身上。 汪庆不甘心,他自恃天生神力,在镇上蛮横霸道,久而久之就成为了一方恶霸,前些年他喜欢上一个泽坤,可是上门求亲被拒,对方家里嫌弃他整天没有正业,又怕他报复,匆匆把那泽坤嫁给了镇上一富户作了小妾。 这事之后,那汪庆跟变了个人一样,再也不和人斗狠逞凶,还积极来莞城参加武考! 只是他力气大,屡次在武考中下手过重,造成另一方重大伤残,被判定失去晋级资格,他气急败坏,但还是每次都来参考,搞得这边的评判看到他就头疼! 因为武试比考都是签了生死状的,无人置喙他的这种残暴方式,但是在对方已经求饶的情况下,他还克制不住地伤害就是一种恶意了,为了平息众怒,都直接判定他出局。 陈孜听后觉得这汪庆莫不是傻子吧?哪有人就为了逞一时之快白白浪费晋级的机会? 眼看出来也不早了,她辞别了这个热情的小瘦子,准备去莞城的武馆找个师傅,临时抱抱佛脚。 莞城有名的武馆还是容家开的,烫金的匾额上写着“东来武馆”,陈孜不清楚这里的情况,武馆的人也不认识陈孜。 因为快晌午了,馆里的人都挺忙碌,只进门招呼下陈孜就没人管她了。 她在里面转了一圈,每个人都在认真地打拳,练各式武器,看上去非常有氛围! 她打听了一下有没有可能聘请单独的师傅指导武艺,被告之最近武考临近,早就没有单独指导的了,现在上大课的名额都快满了。 陈孜说自己可以提高价格,麻烦给她安排一个师傅就好,她不太想和一群人一起上大课,年少的经历让她对这种大课多多少少有点阴影。 武馆的伙计也很为难,没人不想赚钱,只是现在的确是没有师傅了。 这边还在商讨着,那边就下课了,呼啦啦一群人从陈孜身边走过,带着各种不加掩饰的信引味,让陈孜头皮发紧,已经很多年没有遇到那么多攻击性极强的气味了。 陈孜的脸色有些发白,她努力往柜台的边角靠去,那里空气流通大,气味能发散出去,没有那么压迫。 武馆的师傅们也下课了,还和这边柜台打了招呼才去后院用午膳,陈孜握紧拳头,勉强维持住不发抖。 小伙计也发现了这个小女郎的异样,问陈孜是不是不舒服,陈孜只摇了摇头。 人群终于散去,陈孜才稍稍缓了过来,既然这处没有师傅单独指导,她也不想再纠缠了。 小伙计拉住她,“女郎您这脸色着实不太好,我去给您倒杯茶,您坐着歇会再走吧?我再到后院给您问问,看看有没有师傅能空出些时间给您?” “那好吧,麻烦小哥了,价钱不是问题,我也不需太多时间,每日留给我两个时辰左右就可以了。” 小伙计麻溜地上好茶,就跑去后院找人了。 不一会儿,武馆的掌柜也出来招待了陈孜,毕竟去武考的大都是家境不怎么好的人家,愿意出大价钱请师傅的人并不多。 掌柜的热情地接待陈孜,说有一个师傅可以每天空出叁个时辰时间来指导她,只是必须要在武馆里,因为师傅还有大课要上。 陈孜才从刚才的紧张中脱困,听到大课,头皮又有点紧,纠结着到底要不要每天跑来武馆上课,虽然是单独授课,但是每天都要碰到这些人啊! 陈孜还是先问了下这个师傅的具体情况,得知这个师傅手底下出过几届武考的叁甲头名,又觉得自己可以了! 问了下具体的收费,果然也不便宜!真贵啊!比上楼子里贵多了,好在是一个月的费用。陈孜身上没带那么多现银,只交了定金,等明日她来上课再补齐尾款。 签好合约,陈孜精神还是有点紧张,加上肚子也早就饿了,身体有点疲累,打算去附近的酒楼吃点再回家。 武馆对面就是有名的镇淮楼,摸了摸自己所剩无几的银钱,还是走了进去。 晌午的镇淮楼生意火爆,陈孜也没有闲情再去吃什么精贵的菜肴,好容易在边角找个空位坐了下来,让小儿上一碗打卤面外加一碟牛肉。 等面的时候,打量起楼外人来人往的人群,虽然此时楼里人也很多,各种气味也很杂乱,但是这里却没有让陈孜紧张的感觉。 坐她对面的客人很快也吃完就走了,位子也空了下来,等她的面上来的时候,对面就坐来一个身材异常魁梧的汉子。 陈孜本也没有刻意关注,只是周围人的目光也太不遮掩了,全是冲着对面的人! 终于,有人来到了对面人跟前,敲了敲他的桌子,“姓汪的,你还敢来这里吃饭?上次你把我弟弟的腿打断了,至今他还没有康复,让你赔钱你也不赔,这次听说你又报名了?你等着,这回我一定找人上去把你的腿也打断!” “滚开!”汪庆连个眼神都没给这个上来挑衅的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闭目端坐。 “哼,看你能拽到什么时候!听说你相好的那个泽坤被那富户娶回家因为没能生出孩子,已经被休弃了,怎么样,我打算给我弟弟娶回去玩玩,哈哈哈!” 对面那人猛然睁开了眼睛,一手扣住了那人的手腕,只停嘎嘣一声,那人凄厉的呼喊,捂着手腕直叫! 周围人都聚集了过来,陈孜也惊呆了,那人出手又快又狠,听声音只是让那手腕错位而已,并未造成太大损伤,但却会很疼! “看什么看,都滚开!”那人声音粗哑,似乎嗓子受过伤。 镇淮楼的掌柜也赶来了,上前说情把那个挑衅的人给救了下来,还免了汪庆的这顿饭钱。 那人被拖走前只骂骂咧咧,不敢再出言刺激汪庆了。 陈孜之前从那小瘦子那听过汪庆,现下看来,这人好像真的挺暴力的,但是倒也不像那种会下死手的人,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 陈孜离得近,看着眼前巨大的块头,也不敢相信他居然真不是乾元,不过他身上真的没有一点信引味! 可是听刚才那人这么说,汪庆喜欢的那个泽坤已经被休了?那汪庆应该是会再去提亲的吧?或者那家人现在应该能接受汪庆?毕竟被休弃的泽坤再好也没有什么人会娶回家了吧? 陈孜也不急着吃面了,想和汪庆搭个话,“这位兄台,在下初到此地,下月正好也要参加武考,刚才听闻你也参加?” 汪庆点了点头,手叉胸前,一副高冷的样子。 啧啧啧。 要不是你长得真的太魁梧了,陈孜真的要笑拉了! “在下无意打探兄台隐私,只是刚才那货如此挑衅,兄台如若真的喜欢那泽坤,为何不去求娶,平白让人糟蹋了她?” 汪庆这才动了动胳膊,“她家人不喜我,怕我会伤了她。她也怕我。” 咦,说话了,还很委屈的样子,有点意思! “你打过她??” “怎会!!” “哦,那就是他们都怕你打人的样子,不过你这样真的有点可怕,要不然你和我搭个伴一起去武考,我陪你上门提亲,给你刷下好感?” 汪庆没料到有人居然敢要和他搭伴?还要助他提亲?一时手足无措起来,二十多年来都没有人如此接近他,就连自己的亲人都对自己近而远之。 陈孜不是心血来潮,她太明白那种被众人误解的委屈了,刚才在武馆的经历让她又想起了自己从前在书院遭受的霸凌。 而且从刚才汪庆的反应来看,这人真的挺单纯的,至于之前为什么会把人打成重伤,陈孜也不想知道了,她想拉一把这个委屈的大块头,也想把自己从过去的深渊里慢慢解脱出来,要不然以后天天在武馆,她一定撑不下去! ————- 呃,最近想弃文的,可是可是还是写完吧…… 第十一章都是傻子 汪庆到底还是没有同意让陈孜和他搭伴,帮他提亲。不过他对陈孜的态度明显热络了起来,不再板着脸了。 眼看周围人都七七八八吃完了,陈孜和汪庆还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不过大部分都是陈孜在闲扯,汪庆时不时蹦出个字附和下。 提到陈孜要去武馆找师傅训练,汪庆愣了愣,“我可以帮你训练,那些师傅都是花架子。” “啊?那怎么行,你也要准备的吧?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反正我都付钱了,多你一个也不多,你从旁看着就好。” 汪庆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又拒绝了陈孜。 陈孜真是没见过那么难搞的人,就他这死样哪个人会喜欢他?! 算了,不和他一般见识了。 “得,反正我最近天天去东来武馆,你可以去那找我,那个追泽坤我可在行了,你真的不要我帮你?” “不了!” 没办法这人太难搞,陈孜再跟他聊下去得气死,只好结账走人,她也还有好多事要做的。 回到家,先去徐清清那领银子,徐清清听说她去了东来武馆找师傅,还花了一大笔银子,气得直跳脚。 “你不知道那是容家的武馆?!” “啊?” “你个败家玩意儿!算了算了,既然去了,就先好好练着,别让人看笑话了。回头可以和容家老二说说,让他安排个好点的师傅多尽尽心。” “娘,那要不我去换家武馆?我真不知道是容家开的啊!” “换什么换,容家开的都是本城最好的,你且去学着,别给陈家丢脸就行!” 陈孜垮着脸,有点郁闷,这样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容家人瞧了去了,要是学得不好多跌份子啊! 要是沁姐姐知道自己临时抱佛脚,钻空子投机取巧还最后没考上,真是难堪的好吧! 拿了银钱,陈孜想来想去,还是不能在东来武馆学,偷摸着准备去退了课,另觅一家。 大中午的,路上人很少,城中除了酒楼之类的,其余都已歇业,陈孜也被太阳晒得满头大汗,准备找个地方歇会。 附近也没有什么茶楼,只寻了个茶棚到里面坐下点了壶茶吃吃。 客人稀少,只几个做工的乾元在一旁吃茶纳凉聊天。 真不是有意偷听,那些人嗓门大,一些口音浓重的话,陈孜也听不太明白。 只是她忽然就听到了熟悉的名字,汪庆?怎么又和那人有关,邪了门了! 原来是在说那被休弃的泽坤,好像已经被家里人又许了人家,这次更惨,好像就是那个被汪庆打残的人!而且还是做妾! 都在说汪庆造孽,这泽坤这回到那家铁定没有好日子过了,说不准就会被折磨死! 陈孜简直惊呆了,这泽坤家人都脑子有坑吗?这不是摆明把自家女儿往火坑里推吗! 她忍不住就凑跟前发出疑问。 一看陈孜就不是本地人,沟通半天陈孜才听明白。 原来那泽坤的哥哥曾经武考不顺,被人使绊子下狠手废了一条胳膊,而泽坤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佃户,本来都指望哥哥出人头地,后来这哥哥伤残只能做些小活计,到了娶亲的年纪也没有人愿意嫁他。 那会她妹妹刚分化成泽坤,家里人准备给她嫁个好人家,没想到被汪庆无意间撞见,执意要上门求娶,那哥哥一见汪庆的样子就发怵,生怕自己妹妹嫁过去活不过几日就被糟蹋了性命。 后来正赶上镇上一富户要纳妾生孩子,那家人忙不迭地就把那泽坤给送出去了。 听到这,陈孜已经不开心了,看一眼就否定了汪庆?汪庆也是憨憨,就那样上门了,不把人吓着才怪! 后来就是在酒里里听说的,那泽坤没生出孩子,被休弃了的事。 只是怎么这样还不考虑汪庆! 原来汪庆之前是恶霸,后来屡次在武考中打残人,更是让这家人发怵,想着自己女儿已经被休弃了,现在还有人不嫌弃她不能生养,愿意娶她,还管什么恩怨残疾啊! 操!那汪庆是要娶她当正妻,他们不要,偏塞给人家做小,毛病! 周围还附和,我也不敢把自己女儿嫁给汪庆,那家伙看着太吓人了,真的不能嫁! 都是些以貌取人的狭隘之人!陈孜也不多留了,她真的太气了!所以原来在京都,她也是这样一个所有人都不敢嫁的存在吧? 只是她还有退路,甚至是一个最好的归宿,那汪庆却只能这样下去了,不过说到底人家泽坤也不一定看上汪庆,只是汪庆一厢情愿而已,都是傻子! 陈孜跑了一下午莞城的大大小小武馆十几家,没一个符合她要求,简直太糟心了! 眼看天都要黑了,白浪费一下午的时间!有这时间还不如去见见姐姐! 容沁昨夜未睡好,一夜都反反复复被情潮折磨,到早上才终于捱了过去,就想着早点与那人成婚后就好了,至少结契后可免了情潮的折磨。 冬雪进来看容沁一脸惨白,就知道小姐昨夜又被折腾了,这么多年以来,小姐都独自扛过来了,不像有些大户人家的泽坤,偷摸和乾元暗通款曲来解情热。 “小姐,要再熬碗汤药给你喝吗?” “不用了,已经过去了,昨天让你着人去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 “哦,应该快有消息了,奴婢觉得您打听这事也没有什么意义啊?那陈家女郎在莞城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我只是好奇而已,母亲已经把名下一部分产业转到我手里算作是我的嫁妆了,听说她不通庶务,把京都的家业都败得差不多了,我只是想多做些了解,总不能就由着她再胡闹下去吧?” “小姐你真好,那陈家女郎能娶到你真是她修了几世的福分!” “哎,谁让我年长她几岁,而且她人你也见到了,其实并不像传闻中那样轻佻放浪,可能就是年少叛逆些!” “行了,小姐就是喜欢她了呗,尽向着她说话,奴婢只希望她好好待小姐,别辜负了小姐的一番情意。” “乾元都生性喜新厌旧,只要她不负我,我自会护她在莞城周全。” 下午打探的消息就传了过来,容沁听完满是不解。 好好的怎么想去武考了?那多危险啊?而且马上都要成亲了,要是比考时受伤该怎么办?这人真的有点毛躁了,而且陈夫人居然没有阻止她?难怪都说陈夫人溺爱,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不一会儿,那打探的人又跑了回来,说陈孜已经在容家的武馆花了重金请了一个师傅指导她武艺! 容沁扶额,这都叫什么事儿!而且那武馆现在已经转到她名下了!就之前她还推脱过不想管这种打打杀杀的产业,母亲却执意把它交给自己,说这是保障。好了,这下真是保障了。 自己作为东家,怎么着都要去视察一二的,既然那人如今要在那里学艺,不如以后就去那顺便看看她吧,也好知道她究竟是怎么个意思! ————- 我决定每天2000多字,这样写着不累。每天都感觉时间不够用! 第十二章贴贴 翌日陈孜精神抖擞的来了武馆,毕竟好久没有上过课了,还是很兴奋的。 武馆内有数个小型武场,专门留给要求单独授课的学员使用,和那些上大课的隔了些距离。 陈孜侯在此处,可以看见不远处上大课的那些人正在热身运动。 不一会儿,一身材瘦干的老头子走了过来,他是武馆的大师傅,手下不少师傅都是他带出来的,在武馆的地位很高。 陈孜对于师傅还是很尊重的,上前就抱拳行礼。 这师傅姓邱,是莞城本地人。他前后打量起陈孜,有点惋惜的样子,“女娃娃,看你这根骨,应该是曾经练过,只是要想一个月内就学有所成,还是有点难了,不过我既接了你这单必会尽力指导,你好好按我说的练,还是有七八成把握去拼下的!” 陈孜点点头,“家父生前曾锤炼一二,近年来荒废了,现下拾起,也自知不能和旁人比,师傅不必有负担,我自会按师傅要求的去做,至于结果,问心无愧就好!” 接下来邱师傅从基础的体能和耐力上开始锻炼陈孜,举了半个时辰的石锁,又负重绕武场跑了半个时辰,上午的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邱师傅对陈孜的表现还算满意。 因为邱师傅上午还要去教授大课,陈孜另两个时辰的课就安排在了下午。 浑身都湿透了的陈孜本来可以在武馆沐浴,这里提供了膳堂和休憩场所。不过陈孜她算了下时间,还是回家一趟,这样还可以睡个午觉再来。武馆离陈府来回也就半个时辰的路程,还算方便。 和邱师傅打过招呼,陈孜就下了武场,满头大汗的她,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了,匆匆朝武馆外走去。 刚到门口就看到了正从马车下来的容沁!冬雪先看到了陈孜,忙和她打招呼! 陈孜一脸惊喜,然后又有点窘迫,自己浑身汗味,一身狼狈,早知道要碰到沁姐姐,就该在里面沐浴下! 容沁看她一眼就知道她在顾虑什么。然后她就施施然笑着朝陈孜走来,一点都不介意的拉起陈孜的手往武馆内走去。 陈孜紧张得手心直冒汗,这这是公众场合哎!沁姐姐这不是就告诉所有人,我们的关系了! 掌柜眼尖,自然也看到容沁拉着陈孜走了进来,忙招呼着她们往后院的厢房去。 一路上容沁甚至把贴身的帕子都拿了出来给陈孜擦汗,陈孜心里开心得不得了,差点忘记了自己浑身污垢,就这样把干净的帕子给弄黑了! “姐姐,弄脏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洗洗就好了。” 到了厢房,就吩咐人抬桶水进来,留陈孜沐浴。 陈孜心里还别扭着,有点不好意思抬头看容沁,自己怎么能那么邋遢就出现在姐姐面前!姐姐刚才握我的手肯定也脏了! 容沁瞧出了陈孜的局促不安,就让冬雪也下去,冬雪看着这两人,欲言又止,她怕自家小姐又被陈孜吃干抹尽,这回可是在武馆,弄出个什么动静,对小姐就不好了! 容沁知道这丫头又瞎想了,瞪着她,又催促了一下才撵走冬雪,冬雪还不放心的在容沁耳边小声说,“小姐,我就在屋口不远处守着,你要是有事就大点声叫我!” 容沁没好气得拍了她额头,“尽胡说,就在外头候着就行了!” 陈孜自然也听到了冬雪的嘀咕,她更是羞窘,那次的事情肯定也被这丫头知晓了! 待屋内只剩她们俩时,容沁才朝陈孜招招手,“你站那么远作甚,过来赶紧把衣服脱了,去好好洗洗,有什么事,我待会再与你说。” “姐姐,你要在这看我洗?!” “嗯?我还看不得了你了?!谁之前光溜溜的在我屋里晃荡来着?现在害羞什么?别愣着了!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 陈孜大受震撼,这简直跟之前青涩腼腆的姐姐一点都不一样!莞城的女子都这么放得开吗?! 她红着脸慢吞吞地把外衣都先脱了,然后脱亵衣亵裤的时候,停顿了好一会儿,眼睛直往容沁那儿瞟,发现容沁也没有盯着她看,才舒了一口气把剩下的衣物都脱光了! 正好跨进桶里时,容沁发话了,“别急,你先过来,这样脏兮兮的进去洗也是白搭,我先替你擦一下?” 吓得陈孜,立马跨进了桶里,溅起一阵水花! “咳,你怎么不听话啊!” “就这样简单洗洗就好了,不用擦了,反正我下午还要弄的,回头晚上再洗仔细些就好啦,姐姐别操心了!” 身子埋在水里,陈孜才放下心来,开始恢复过来,和容沁聊了起来! 容沁其实刚才一直都盯着看陈孜脱衣服,自然也没错过她偷偷瞟过来的眼神,只是都被她躲了过去。 虽然那躯体有些污迹,但是还是让容沁很是满意,矫健有力的身躯,微挺的胸脯,笔直细长的双腿,还有那半垂在腿间的小玩意儿。 容沁哪里就不害羞了,她就是起了逗弄这人的心思,想看她吃瘪的样子,不过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反倒是被诱惑的人! 陈孜动作快速的把身上污迹清洗干净,就准备出来了,这样被自己的未婚妻盯着,始终有点放不开。 不一会儿就不着寸缕的从水里爬了出来,“姐姐能背过身去吗?” 迅速裹好浴巾,陈孜的脸有点红,想着避开容沁更衣,没成想自己忘记带换洗的衣物了!! “哈哈,妹妹难不成就准备这样出去?” “姐姐!!” 容沁也不扭捏了,起身朝陈孜走来,“毛毛躁躁的,自己没有带衣服也不晓得?脱下来吧,我给你拿了一身干净的短打,你将就穿下。”说着还捏了捏陈孜的耳朵。 被泽坤如此近的挑逗,陈孜一阵血气上涌,蜕下羞窘,只剩叫嚣的渴望。 怎么能就让姐姐如此欺负呢,都送到自己面前来了,不一亲芳泽怎么能说得过去! 伸手就揽住容沁,贴到自己跟前,不顾身上将要散开的浴巾,抱紧了柔软的泽坤。 “姐姐来此就为了玩火?妹妹现在都烧起来了,姐姐不帮妹妹灭下?!” 容沁费力也挣脱不开,索性抬首望向陈孜,“你箍那么紧作甚,我也没说不帮你啊?刚才帮你擦身子都不要的是谁?” 陈孜这才松开了手,浴巾也因为容沁的挣扎滑落到了地上,少女矫健光裸的身子就这样紧紧贴着容沁。 第十三章温软的风(微H) “孟浪!像什么样子!也不看看是在哪?”容沁娇咤着锤了陈孜几下。 力道轻飘飘的,在陈孜看来有点那欲拒还迎的意思? 所以姐姐到底想怎样? 容沁低头就瞅见那半硬的玩意儿对着自己打着抖儿,倒没有上次那么狰狞可怖,和软的看上去甚是无害。 陈孜试探着用下面往前送了一送,抵着容沁的衣物,摩擦起来。 容沁往后躲了躲,手却不经意推搡到一片柔软。 瞬间情势逆转,意识到那碰到的可能是乾元发育不良的软乳,容沁忙慌乱的拿开,脸霎时红透了。 陈孜好容易抓到机会,擒住了往回收的手,又带着那手按回了自己的胸前。 “姐姐可是想这样用手帮妹妹擦身子?那妹妹求之不得,姐姐可莫要躲闪了!” 容沁也就一会儿的功夫愣了一下,她笑了起来,“妹妹要是手不那么抖,姐姐还能相信,现在嘛,还是快些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 陈孜的确手在抖,可那是因为举石锁举的!!她可没紧张!她就算光着也是坦荡荡的,反正都是自己媳妇,看了就看了呗。 厢房里有用来休息的软榻,陈孜也不废话了,捞起容沁就往软榻上一放,人跟着压了上来。 容沁没料到这人如此不禁逗,现下倒真的有点骑虎难下了。 温热的气息就在颈侧,容沁被一赤裸的乾元这样压着,手也不敢再乱碰,只咬着下唇,别过脸,胸口微微起伏着。 “姐姐,你好香,你不该来撩拨我的,你看,现在被我压在这里了,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姐姐一片心意?” “谁撩拨你了,只是关心你,快起开,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好姐姐,等会再说好吗,我想你了。” 说着就含住了容沁的檀口,撬开紧闭的牙关,细腻绵长得吻了起来。 容沁被吻的很快软了身子,情不自禁地环住了陈孜的脖子,身子微抬着向上迎合着。 一吻闭,看着容沁湿漉漉的眼眸,陈孜动手解开了她身上繁琐的衣物,很快两人就坦诚相对。 未免容沁羞恼,陈孜赶紧低头含吮住那殷红的乳珠,手却往那下腹处游弋,抚摸着湿软的花瓣。 “唔,唔,你别,怎得每次一见面你就急不可耐,是我好欺负吗?” 回应她的只有更重的碾压,胸乳被吸得有点发痛,下面也更湿润了,还有那硬物也不安地在腿间磨蹭着。 容沁原也打算好好安抚这人,只是这人太急了些,还想多问问她,就这样要被吃了! 无奈用手掐了一下身上人的腰侧,陈孜闷哼一声,才停下来,凑到容沁耳边,吻向了侧颈,“姐姐~” 又撒娇! 就这样还不忘用力并拢容沁的双腿,让下身在腿间更快速的耸动起来。 容沁被她禁锢得不得动弹,耳边全是这人粗重的喘息声,还像狗一样贴着她脖颈舔舐吮咬着。 不多时,就听到她闷哼一声,一阵热意浇灌在了自己的腿腹间。 陈孜收了力,一脸餍足,要不是上午耗了大半体力,她现在还能再多弄几次。 容沁被她搞得不上不下,这人只顾自己爽完了,那本来还抚摸肉瓣的手,早就放回了自己胸乳上! “好姐姐,我缓一下就好。刚才没顾上,马上就让你泄出来。” “你!” 手是真的有点抖,陈孜连最爱揉捏的白嫩乳肉都有点握不住打颤了。 说是要缓口气,可也不敢惹姐姐不快,自己是泄了火了,可姐姐明显已经被自己勾得情动难耐了! 要是成亲了就好了,自己哪需这样小心翼翼地交欢,刚才早就能肏进姐姐的小穴里,何苦在外研磨,而姐姐也一定会比自己先喷出来! 容沁腿间还残留自己的精液,陈孜用软布擦净后,分开那腿,把头挤了进去,直接就伸出舌头,沿着那湿漉漉的小细缝往里舔舐起来。 扳开两侧肥厚的蚌肉,整张脸都埋了进去,那上方的阴珠被翘挺的鼻尖蹭得微微发红,不一会儿就红肿挺立起来。 容沁止不住呻吟起来,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手抓住了那作乱的毛发,又推拒又揉搓,爽得她真想大叫出来。 好在陈孜有了上次的一点经验,大致了悟姐姐欢愉时的表现,于是一下又一下用舌尖朝那处刮蹭着。 颤抖的手也不停地在上方揉搓着那泛红的乳肉,小小的矮榻上仿佛只有容沁一人在波荡翻涌。 不得不说陈孜的口活真的让容沁如坠云间,不消一刻,容沁就泄了,大量爱液喷涌而出,让抽回首的陈孜额发上都沾满了黏液。 趁着容沁高潮的余韵,陈孜快速收拾好自己,衣冠楚楚的站在一旁,欣赏着榻上不着寸缕的美人,深陷情欲的绝美画面。 待容沁反应过来时,陈孜已经看得下半身又硬挺起来了! 羞恼的瞪着陈孜,也拿起衣物穿戴起来,容沁怒道,“小混蛋,就不该给你备好衣物,就该让你像刚才那样光着出去!” 陈孜笑着跪到榻前,“姐姐疼我,不会忍心让我衣不蔽体的。我也疼爱姐姐,难道姐姐刚才不舒爽吗?” “不合礼数!” “我都破了姐姐的身子了,姐姐理应是我的人了,你我坦诚相待,做些快乐的事,有何不合礼数的?还是说姐姐希望我早日进去以全了礼数?” “强词夺理,得了便宜还撒娇卖乖!” “只要姐姐宠我,我就卖傻都卖得!” “无赖!” “好了,不讨姐姐厌弃了,姐姐怎知我在此处的?” “哼,你还未说怎么不去寻我的?还敢说我厌弃你?!” “我想去找姐姐的,只是现下我要武练赴考,免不了暂时不得见姐姐了。” “怎么突然想着要去那么危险的武考?” “因为我喜欢姐姐,我想有个堂堂正正的身份站在姐姐身旁,护着姐姐。我知道自己年龄小,也没什么本事,还有很多不好的声名,只是我思来想去,只有武考是我唯一可以努力的方向,幼时父亲曾锤炼过我,多少我还是有些基础的。姐姐,我想给你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容沁没料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来,像透过重重星海折射出的一点光亮,又像吹在耳畔那温软的风,撩得她心口微热。 第十四章只要你不背弃我 “你不必如此的,我又不是泥捏的。武考还是很危险的,要是你受伤了怎么办?” “放心吧,我又不傻,打不过我会躲的,我还要娶姐姐过门呢!” “那你也不必非要武考的,只要咱们好好经营,在莞城我都可护你周全。” “我知道姐姐厉害,我就想去试试看,成了,我也可以成为姐姐的依靠,不成,我就吃姐姐的软饭了!” “你只要不背弃我,就是我最大的依靠。” “姐姐这样说,真要养我当小白脸了?” “你不乐意?!” “乐意是乐意,可是小白脸也要有好的身体才能满足姐姐啊,我这也可以当作是强身健体啊!” “你!流氓!整天就想着那事!快出去吧!冬雪都站外面好久了,指不定又腹诽你了!” 说说闹闹一阵,陈孜也饿了,身心得到满足,也不打算回家了,准备带容沁去外面酒楼饱餐一顿! 可是容沁没打算在外流连,她今天还是要回容府用膳,但她答应陈孜每日都会过来看看她,明天开始也可以带点吃食过来陪她一起在武馆就餐。 依依不舍地送别容沁,陈孜也不打算回家了,随便在膳堂吃点,然后在武馆的休憩室歇了下来。后来容沁交代了掌柜把后院的那间厢房空了出来留陈孜在那午休。 那间厢房在此后的一个月里,寸寸都沾满了两人贴合交欢的气息,甚至在她们婚后,陈孜特意领着容沁过来,彻彻底底地在里面深入交流了一番才圆了陈孜一直不得畅快的遗憾。 休憩后的陈孜体力明显恢复了大半。下午就主要针对武考进行专门的训练,陈孜随她父亲,练的是枪法,枪法适合远交,不合适近攻,邱师傅建议她在比斗的时候,可以弃枪选刀来扬长避短。 陈孜试着耍了几下大刀,发现的确比枪使起来灵活多了。邱师傅根据她的枪法,指点了几处用力的角度变化,让陈孜觉得刀用起来还蛮顺手的。 练了一个时辰刀,又练了一会射箭。射箭是陈孜的长项,不管是骑马射还是平地射,她都有很好的准头,不过考试要求比较严格,她也不敢托大,老老实实的拉弓射箭,后来邱师傅更是拿来了叁石的弓让陈孜先试试看。 陈孜只是准头尚可,可是她臂力却因为缺乏锻炼,没有什么优势,叁石对她而言还是有点勉强,只堪堪拉开就收不住射歪了。 邱师傅还惊讶她可以拉开弓,至于没射中倒是其次。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可能判断有误,毕竟考核只需拉开二石弓就算合格了,叁石真的算是武者了。 邱师傅没想到陈孜的小身板能有那么强的蓄力,真是看走眼了,这女郎如若真的能好好进学下去,来日前途不可限量啊! 后来邱师傅才知道陈孜是东家的未婚妻郎,更是被掌柜要求私下要多多提点陈孜,争取可以让陈孜此次武试顺利晋级。 邱师傅之前还感慨东家要嫁给一个纨绔子弟,没成想这纨绔子弟却如此上进好学,尊师守礼,还天赋异禀,根本就是不可多得的良配。 一个月下来,陈孜明显变壮实也黑了,还长高了不少!她觉得自己都快变成汪庆那种大块头了,甚至有点厌弃自己的身材了。 本来她走得是清俊小白脸路线,现在怎么看都像是杀猪屠夫的蛮子!加上容沁这一个月好吃好喝的投喂,真的是体量上的大变样! 凉国虽然尚武,但还是以瘦为美,并不推崇强健的体魄。过于强壮的乾元并不讨泽坤的喜爱,是以像汪庆那类魁梧的人都没有泽坤愿意出嫁。 徐清清前些日子见到她甚至吓了一跳,从远处看真的很像已逝的陈将军。 不怪徐清清惊讶,自从陈孜天天往武馆跑了以后,基本上是早出晚归,加上她自己独居在小院落,吃食有单独的小厨房供给,很少陪徐清清一起用膳,所以母女俩是真的有些日子没碰头了。 陈孜生得像她,五官还是蛮出挑的,所以尽管壮实了许多,倒也没有显得有多丑,只是不比之前看上去那么清秀俊美了。 看着自家女儿变得那么糙,徐清清是欲言又止,“阿囡啊,这考完了以后,娘带你去温泉泡泡,回头娘拿点百花膏给你,你自己也拾掇一下,马上就要成亲了,你这样有点说不过去啊。” 陈孜也知道最近变化有点太大了,要不是被娘那惊惧的神情给噎了一下,她也没太在意,至少沁姐姐没有嫌弃自己,今天还和姐姐在厢房里耳鬓厮磨了一中午呢。 “知道了娘,考完我就瘦身,但是我这都是肌肉,穿上衣服也不太显的。就是黑了些,反正那天要涂粉,问题也不大,只要姐姐不嫌弃我,旁人我管他呢。” “行行行,那沁儿真是好姑娘,要是我就看不下去了。对了,听说沁儿这一个月几乎天天去武馆看你,你可没做什么吧?” “做了做了,该做的都做了。娘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打听我的私事啊?” “这有什么,马上就成亲了,你这次武考,一定要护住自己,别弄的浑身伤,影响婚事!” “娘,您真肤浅!我就是缺胳膊断腿了,也不会耽搁把姐姐娶回来,再说了,我也不傻,您就放心吧!” 武考前一天,徐清清还是拖着陈孜去了一趟普莱寺。 进香后,本想再去找上次那个老和尚给陈孜算上一卦。可是那个老和尚外出云游了,只好请另一个老和尚帮忙算上一卦。 老和尚也是神神叨叨的写写划划,然后笑眯眯地告诉徐清清,此行不破不立,大吉大利。 而后又求了个平安符给陈孜佩戴着。 武考当天,陈孜没让徐清清送她,自己一人骑着马来到了郊外的校场。 没想到就看到冬雪站在马车旁朝她招手。 容沁就坐在马车里,她让陈孜上了马车,把她求来的平安符亲手交到陈孜手里,“别太拼了,安全第一。我在这等你出来。” 陈孜忍不住抱住她,“姐姐,我一定没事的,这里人太多了,我不放心你在这,你回家好吗,我一结束就去找你!” 两人在马车里又温存了片刻,陈孜挥手看着马车驶离这里,才回头朝校场走去。 第十五章暗伤 凉国武考相对文考来说,简单粗暴,只有初试和复试,初试在凉国治下的二十七城进行,得名前叁赐武举人。复试在凉国国都京都举行,前二十名赐武进士,前叁甲就和文考一样分为探花,榜眼和状元,只是武考常会缺叁甲。 所以凉国很少有武状元产生,多数都是武探花,这种通常都是在武进士里择样貌出众之人担任,而且大部分都会被赐尚公主,无需上沙场,直接进兵部任个闲散职位。 初试分叁步,第一步考核主要检验步,举,射。唯合格者方可进入下一步。第二步考核骑练。前两步过关者,将进入最后的第叁步,比武,两两抽签对决,凡比武者都要先签生死状。 陈孜站在熙熙攘攘的校场中,满眼望去都是参考的武生,幸好是在空旷的场地上,要不然陈孜能被这杂乱的信引味给逼吐了,这一直是她的心病,想找机会克服掉,今天倒是很好的机会。 很快主考就根据名帖分发号牌,陈孜领着自己的号牌,开始进入第一场考核。 所有考生必须在规定的时刻内跑完指定的路线,超时或者跑不完都算出局。 陈孜跟着号牌指引的地方,开始做好准备,一声锣响,全都似离弦之箭一样飞奔而出。 途中总有个别人不怀好意,或伸腿使绊子,或手扒拉别人使之落后甚至跌倒,陈孜本就不喜人近身,那些人还伤不到她。第一关顺利就过了。 第二关考举,只要能举起考核专用的石锁满一刻钟就算过关。陈孜也轻松过关了。 第叁关就有点难度,要拉开二石弓,并射中靶心才算过关,每人有且只有叁次机会,这关刷下了一半多的人。陈孜稳稳的拉开弓,正中靶心。 站她旁边的一人,拉了叁次才惊险射中,陈孜识得这人,第一关跑步时,他曾拖拽过旁人,致使他人跌倒出局。 对这种人,陈孜满是不屑,那人却贴近陈孜,故意地撞上陈孜,满脸挑衅。 陈孜不欲此时节外生枝,拿过合格的牌验,退开一步,侧身快速离开。 武考共叁天,陈孜第一天的考核已全部结束了,此时已过了午膳的时间,校场还有人在继续,陈孜交了牌验,出了校场,骑马直奔容府。 容沁在冬雪的劝说下刚吃完午膳,就听得前面有人喧闹,原来是陈孜一路直奔容府,惹得大家起哄。 陈孜跑过来就抱住容沁,也不顾自己浑身污迹,开心地告诉容沁,自己今天提早通关了。 容沁只关心她有无受伤,连忙喊人备上膳食,陪着陈孜又吃了一顿。 陈孜也饿得紧了,呼啦啦吃了好几碗,然后拉着容沁兴奋的炫耀自己。 容沁看她那么开心,心里也放心不少,叮嘱她接下来也千万要小心,不要受伤! 陈孜腻腻歪歪半天,让容沁不要再去校场了,她明天就不来了,因为下面就要成亲了,新人成亲前一月是最好不要见面的,她有什么会托人送信给容沁的。 容沁口头应付着,也没当回事,她估摸着陈孜铁定会忍不住来寻自己,这话也就是说给旁人听听罢了。 辞别容沁,陈孜看时间还早,又去武馆向邱师傅讨教一二,才拖着疲累的身体回了家。 徐清清真是被她气死了,有了媳妇就忘了娘!自己巴巴在家等了一天,这人也没让人传个口信回来,要不是她听人说陈孜一出校场就奔了容府,还以为她折在了考场! 到家被数落了一通,陈孜也理亏,讨好地表示明个儿一准儿出来就回家! 第二天的骑射因为校场马匹有限,分组进行考核的时间就有些延长,直到下午才轮到陈孜上场,中午就和其他人一起吃了顿大锅饭。 骑射的场地大,要求考生骑马跨过叁道障碍,然后在骑行时要射中靶心才算合格,因为难道大,每人有五次机会。 骑马倒是不难,难得是和马匹的配合,一般会有一刻钟的时间,让考生和马匹熟悉一下,但毕竟时间有限,磨合不够,很多考生在跨障碍的时候会被马给颠下来,多数是在障碍前被甩下马。 陈孜被分配到的是一匹棕色的杂毛马,脾气倒是不坏,陈孜试着骑了一圈,倒也听话。 就是考核开始后,这马不肯跨障碍了!跑了两次到障碍前就骤然顿了下来,一次差点把陈孜甩下马来! 陈孜怒了,就这杂毛玩意儿还给我撂挑子?!再一次翻身上马,快到障碍前,狠狠地抽了马屁股两鞭子,马被抽疼了,这会儿真的就直奔了起来,连跨了叁个障碍,只是跑得太颠,让陈孜无法瞄准箭靶,连射叁箭都脱靶了! 眼看最后一个箭靶就快越过,赶紧夹紧马腹,稳住这不听话的杂毛,大喝一声,一举射中靶心! 下了场后,陈孜还没好气得踹了一下这杂毛,这杂毛也来气了,趁陈孜扭头走过身边时,对着陈孜的下腹就是一踢! 这可太意外了! 陈孜捂住下身,疼得直吸气,眼泪都飙出了,校场看管马匹的马夫忙上前扶住她。 陈孜脸都疼白了,这马再不中,也是有蹄子的畜生,那一蹄子下去,正中陈孜命根! 陈孜被扶着,忍着剧痛,去拿了牌验,后被人扶去营地,请了营里的郎中过来给她瞧瞧伤势。 不一会儿,郎中就进来给陈孜查验伤情,郎中是个少见的女中庸,她利落地脱下陈孜的束裤,解开亵裤时,陈孜还在吸着气,可想而知有多疼了。 亵裤被黏住在了身体上,好不容易褪到腿下。 那乾元的阳具此时万分凄惨,虽未到血肉模糊的境地,但也被汗液黏湿,惨白的垂在腿间。 阳具上方的耻骨处还可见深红的一点印记,显然被踢得很重! 女郎中也倒抽一口气,照这伤势看,很可能会影响乾元行房事,甚至会累及子嗣! 她试着把手贴上乾元的阳具,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碰碎了一样。 刚一碰到,陈孜就痛呼起来。 女郎中收回了手,踌躇道,“女郎且忍忍,我要察看下你的伤处,方可下药医治。” “嗯,麻烦大夫拿个布头给我咬住,你且放手查看!” 得了准许,那郎中才放手翻看阳具的伤势,被汗液浸湿的阳具惨白绵软,外表看不出有何伤处,放下后,又把手按在了耻骨处,那处凹了一点下去,显然骨头受了伤,轻按就让陈孜疼得闷哼,脸上汗水直流。 终于查完后,女郎中给陈孜穿戴好,拿开堵在她嘴里的布头,“女郎下体外表暂看无碍,耻骨有磋伤,将养数日即可恢复,只是行房之事,恐无力为继,需安心养着。” “那大夫,这影响我明天的比试吗?” “只要不碰到下方,应是无碍,过一会儿痛感就会减轻,明日应该就好多了,这跟摔个跟头磕到膝盖一样,只是小伤。不妨碍。只是,行房可能会有影响,暂时也不好判断,待过几日耻骨处不疼了,你再试试看。” “你该庆幸那马只是踢了你一下,若是踩踏的话,你这多半就废了。回去记得擦点药酒就可以了。”” 陈孜谢过大夫,心有戚戚然,幸好昨天说过不与容沁见面,要是被容沁知晓自己被马踢了,可该心疼了。 歇到外面校场声渐小,陈孜才从床上爬起,果然下面不是很疼了,但是这样估计也骑不了马了,好在骑射是考过去了! 到校场外,看着自家的骏马,陈孜无奈的牵起它,踉踉跄跄的往家走去。 ————- 追-更:sanjiushuwu.vip (woo18.vip) 第十六章陈举人了 到底是郊外,陈孜走了快一个多时辰才到家!徐清清还以为她又匡自己跑去了容家,自个儿先吃完饭歇下来了。 这样也省得陈孜还要费力解释自己不小心被个畜生给踢伤了的糗事。 将就吃点饭,陈孜就摒退众人,小心翼翼地擦洗身子,耻骨那原本深红的印子已经青黑了一片,连着阳具也变深了颜色,陈孜懊恼不已。 洗完后依着大夫的吩咐,拿了跌打的药酒在那处涂抹按揉,疼得陈孜直哆嗦,本来走回家已经不太有痛感了,这一揉下去,药酒渗透肌里,火辣辣钻心地疼。 现下陈孜只担心明日的比试,怕顾及这处不能发挥好,平白落了下风。倒不担心可能会影响日后的房事,左右只是小伤,只是伤处有些尴尬罢了。 累了一天,又腿走回来忙活到现在,陈孜无暇它想,爬上床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这边容沁听着冬雪的汇报,暗自疑惑。容沁虽然未去校场外等候,但还是着人在外盯着,听人回禀的消息,说是陈孜出来后,并未驾马回府,而是牵着马硬生生走着回了陈府! 这就有点奇怪了,难道是没过?心情低落走回去? 不过冬雪又说陈孜今天也过关了啊!只能说是小孩子心性,想一茬是一茬! 第叁日校场上已经没有熙熙攘攘的人群了,前两关刷下来一大半人,总归是要削尖了脑袋才能冒头。毕竟只录取前叁甲,有些人讨巧会去一些人口稀疏的城区考核,也算是钻个空子。 陈孜早起时下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要不使劲戳碰那里就不疼。用早膳时,被徐清清又一顿抱怨,她也没敢提昨天受伤的事,左右就这样揭了过去。 验过牌,陈孜和一众武生一起去抽盲签。 陈孜大概估算一下,左右不过百来人,打到最后只剩四人,大概需要四五场时间就能结束了。果然高效又粗暴! 大家先去签了生死状,按了手印,然后入场听叫牌,验过各自的武器有无差错,就开始第一轮对决。 陈孜的对手同样是个使大刀的,陈孜不敢轻敌,稍稍有点紧张,刚起手的时候,一不小心被对方的刀背敲到了肩胛,差点脱了手。 双方你来我往互喂了数十招后,不远处的一对已经都打完了。陈孜咬咬牙,一个旋身,快速错开直面而来的劈刀,反手大力用刀背敲落了对方的大刀,后用肘部击打了对方的侧腰,对方刀落地,不及捡起就被重击一撞,稳不住身型就这样跪了下来。 最后陈孜把刀架对方脖颈,这局就胜了! 第一次实战将人打败,那种成就感充盈着陈孜的内心,让她热血沸腾! 下场后她就在一边观看还未结束的比斗。 不远处有人惨叫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陈孜只见有人被抬了出来,血从那担架上一路滴落到她眼前,这对手出手也太凶残了! 然后就听到周围人的议论,然后就看到汪庆的身影。 奇怪的是,汪庆并没有因此被判出局,反而坦然的下场坐在一侧。 陈孜望向汪庆的方向,打消了想去上前打招呼的想法,不管怎样,现在大家都是竞争的关系。 第一轮很快结束了,下一轮在一刻钟以后开始。 陈孜现在士气满满,第二轮的对手虽然看着强壮,那双斧耍得也虎虎生风,但陈孜就是不怕他,一般这种人灵活性都很差,强接了对方的斧击,把刀都斩断了一截,陈孜才寻着空隙,跳起来反握残刀,用刀柄狠狠地戳向对方的肩颈。 不消一会儿对方就被陈孜空手制服于地。连胜两轮,陈孜还是有些吃力,坐在团蒲上大口喘息着。 正常比试一上午就可以全部结束,考虑到大家的体力,基本只有叁甲的胜负会安排在下午。 估摸还要再打两场,如果都胜了,陈孜就能顺利晋级四甲,最后只消不出意外,应该可以晋升举人。 转眼场中就剩十来个人了,当然最显眼的还是汪庆。 这种时候,谁都不希望抽到和汪庆对决,实力太悬殊了,本来可以晋级的,都会生生出局。 陈孜也不想抽到汪庆,到底是运气好,汪庆这局被轮空了。直接晋级。 陈孜使出吃奶的劲才好容易把第叁个对手给击败,此时,就差最后一场了! 不知是运气好还是真如老和尚所言,果然是大吉大利! 最后一场只剩下零落的七个人了,陈孜这场万分幸运被轮空,直接晋级四甲! 最后进入四甲的就是陈孜,汪庆,李艾,还有袁海。 主考官宣布完结果后,就让他们四人各自歇息,下午直接两两对决。 这下陈孜也不好再拘着了,午饭时就拉着汪庆在一旁吃聊起来。 汪庆看着面前黑不溜秋的陈孜,一时语塞,他也不好说一开始没认出人来。 不过他还挺佩服陈孜的,短短一个月下来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到现在他才知道这人叫陈孜,父亲是殉国的一品大将陈庚余。 汪庆话不多,陈孜也累了,吃完就各自歇息,不过因着陈孜与汪庆走得近,另两人就对陈孜不假辞色,离他们俩远远的。 下午锣响,比试就开始了。本场监考官是莞城的总镇,姓梁,和陈孜父亲有些交情,谈不上熟悉,自然也就不认识陈孜。 两两比试开始,汪庆先挑战袁海,不知道汪庆起了什么心思,虽说没有下死手,但是还让袁海受了不小的伤,势必影响袁海的下一场比试。 下场时,袁海恨恨地瞪着汪庆 ,那眼神陈孜看着都有点怵。 因为是依次挑战,个人意愿居多。汪庆没歇一下就指着李艾,要挑战她。 监考官有点皱眉,这样下去,都被这厮打伤了,下面还怎么继续?但也不好阻止。 李艾苦着脸跳上台去。她使得鞭子,汪庆使得铜锤,按理来说,汪庆不占优势。 但汪庆实战经验丰富,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李艾不堪一击。但是汪庆却对李艾没有下重手,可能是看在对方是个女郎的份上。 这场打完,汪庆就下场等候了! 陈孜要是现在还不懂汪庆的意思,她就真是笨了。可是,可是这样有点胜之不武啊!陈孜就有点来气了。但是她也不好抹了汪庆的好意,就算不是帮她,汪庆还是能得魁首的。 袁海是没戏了,他受伤较重,几乎出局了。 监考官皱了皱眉,不过他问了左右才知道陈孜的身份,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陈孜对上李艾的鞭子吃了亏,李艾把气都撒陈孜身上了,鞭力发挥了个十成十,陈孜近不了她的身,最后被李艾一鞭子给甩出了擂台,惜败。 下场后陈孜暗叹不已,要是用枪的话,不一定会输,说到底还是实力不济。 不过最后也没什么悬念了,她也不用跟汪庆打了,叁甲最后一名就是她了! 那李艾的鞭子到底厉害,幸好没甩到脸,不过身上火辣辣的疼。 后来李艾递过来一瓶创伤药,说是专治鞭伤的,她也很抱歉,下手有点重了。 陈孜笑着接过了。 叁甲名帖呈上京都后就会下发复试的具体时间,因为一年初试两次,中举的武举人会一起进京赴考。武举人的身份由莞城这边记录在案,等复试后一同赐封。 陈孜还是很兴奋的,至少现在有个功名在身了。 她邀请汪庆到镇淮楼去喝一杯庆祝下,被汪庆推拒了,陈孜有点不大高兴了,她说自己下个月娶亲,无论如何让汪庆来喝一杯喜酒,这个汪庆倒是应承下来了。 回家后徐清清乐得上前来抱住了陈孜,惹得陈孜直抽气,她身上还有鞭伤呢! 徐清清虽然不乐意陈孜去打打杀杀,但是得了功名总归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怎么说自己女儿是长进了! 武举人地位虽不及文举人,但是上升空间大,去前线挣功名也快。陈孜暂时也不打算去前线,至于去不去京都,还等她成亲后和容沁商量下再说。 ————- 追-更:yuwangshe.uk (woo18.vip) 第十七章汤泉 一晃数日过去了,陈孜身上的鞭伤因为伤药有奇效,已脱了痂,长出了新肉来。 耻骨处也没有了骇人的瘀痕,只是好久没有晨勃了,陈孜也不太在意,毕竟大夫说了,不可行房事,想来这也没什么。 徐清清知道她受了伤,一直好吃好喝的养着她,今天请了大夫上门给陈孜再做下诊断。 陈孜在大夫看完了鞭伤后,就想着问了一下,把自己之前被踢伤的事跟大夫说了一下。 大夫是个女乾元,闻言大为惊讶,正常人被马踢到那处,早就急着四次投医问药了!这女郎倒是能忍到这刻才说! 让陈孜脱下衣服,仔细检查了一下,才嘘了一口气,“女郎真是幸运,这处脆弱,幸好大部分力落在了耻骨,否则女郎于子嗣可谓艰难了!待我给你号号脉,再开几副滋补的药给你,需得好好将养!” 大夫号了半天脉,又面露难色,陈孜诧异道,“怎得有何不妥?先生不妨直言!” “脉相上看,女郎郁气下沉,司络有碍,阳气回朔,盘踞中溃。女郎最近是否不曾有过房事?” “尚未娶亲,自是没有房事!” “那早起可有晨勃?” “自被那畜生踢过后,一直养着,未曾有过晨勃!” “哎,女郎阳具虽未有受损,可是经络受到了创伤,或一时瘀塞,我这就给你开几副活血化淤的方子,你好好服用!” “之前有大夫给我察看过,说是无甚大碍,难不成我不能人事了?!” “那大夫也没说错,这种地方伤到,真的很难诊断,好在女郎还年轻,好好吃药,应该很快就会痊愈,子嗣上应也无碍的,女郎先服用一个月,回头我再帮女郎好好调理!” 陈孜送走大夫,特意交代大夫不要给徐清清透露这事,她可受不了她娘亲的唠叨! 徐清清倒是听说她已痊愈,就开始张罗着要带陈孜去附近有名的汤泉好好泡泡了! 陈孜心里揣着事,随口应了下来。 景山汤泉就在莞城东不过百里的地方,附近常有达官贵人来此酬宾享乐。 陈孜被徐清清拉来后,坐了一上午的马车,终于在晌午前抵达了景山脚下。 说来也是真巧,容沁自得知陈孜中举后,一直未曾出门,容霖对陈孜能考中举人还是很满意的,稍稍改变了对她的看法。 容家还在梳理着容沁的一些嫁妆,容夫人日日过来与容沁说话,对于这个最小的女儿马上就要嫁人,还是万分不舍的。 这日容夫人赶早就来容沁院里,说是要带她去景山泡泡汤泉,这季节泡汤泉的人多,容家在景山还有个别院,更有从山中引入别院的汤泉,是容家老少都喜欢的去处。 容夫人想着婚后容沁也不好老是回娘家来,不如趁此机会带她去泡泡,最近容沁和她说话也老是心不在焉的,不如去散散心的好。 所以陈孜她们到景山脚下的时候,就碰到了容家的马车。 冬雪眼尖,她一眼就看到了从马车里出来的陈孜,她差点上前去喊人,突然想到还有十几天时间两人就要成亲了,现在可不方便相见,就咽下了声。 不过她悄悄告诉了容沁,陈孜就在前面的道上! 容沁没想到这人与自己如此有缘,这种地方还能碰到?! 她想了想,知会了冬雪等下去汤泉给陈孜送个口信,她也有点想念这人了。 容家别院和汤泉相距不远,院落不大,主要就是为了泡汤泉而建的,但是为了保证隐私,又单独开辟了一片竹林,隔在每个院落之间。 陈孜看到冬雪,简直高兴坏了,难道姐姐也来这了!她真的太想念姐姐了!她想告诉姐姐自己受伤了,也怕姐姐会嫌弃自己,脑海里正在胡思乱想着一出被无情抛弃的戏码。 徐清清落脚后和陈孜打个招呼就先去歇下了,且乾元和泽坤的汤泉是分开的,她只叮嘱几句就撇下了陈孜。 陈孜此时正在景山的汤泉酒楼里吃午饭,所以冬雪才那么容易就寻到她。 陈孜想着这样还不如直接去姐姐家的别院,可是又怕被容夫人知晓后怪罪,冬雪就告诉陈孜,别院有单独的院落,她在院门口那候着,可以领陈孜进去。 陈孜闻言哪里还吃得下饭,赶紧收拾下就随冬雪去往了别院。 一路上陈孜心都砰砰直跳,这种好似偷情一样的背德感,让她和冬雪说起话来都有点结巴了。 容家的别院果然极重隐私,别院的护院并不识得陈孜,但是看冬雪领个乾元君进了小姐的院子却并未阻拦。 容沁也没料到陈孜这么快就被领了进来,她还正在梳妆。 院落不大,院中围了一方能容下叁四人的池子,那水是从山上引下的活泉水,干净又舒适,周围是密密的竹林,不用担心被人瞧了去。 院里只两个厢房,一个是容沁住,一个就是婢女住。 冬雪把陈孜领进屋就识趣的离开了。 此时容沁妆容艳丽,只衣裳还未来得及换下。 陈孜无法言喻,上前就搂住那朝思暮想的人儿,闻着她身上令人安心的信香,心才缓缓落下。 开口就透着浓浓的委屈,“姐姐,我好想你!” 她那略带鼻音的声腔,让容沁招架不住,心里软成一片,手也顺势环住了陈孜的腰,回应了她的拥抱。 “怎么还孩子气了,都是陈举人了,受了委屈还要我来哄你不成?” “我就算当将军了,也还要姐姐一辈子哄着!” “说什么胡话呢,以后你可是要当母亲的,说说看,都中举了,怎么还委屈了?” 一提到当母亲,陈孜下意识就想起自己还在服药的事情,就更委屈了,好端端被个畜生伤了,还不知道以后有没有后遗症,关键是那药还难喝的要死! “姐姐,我受伤了,天天要喝药,还不能见你,呜呜呜!” 陈孜越想越惨淡,看到容沁就更难受。 容沁不知道她受伤了,被她一哭,也慌了神。 问她伤哪了,陈孜又支支吾吾,被容沁逼急了,最后才拉着容沁的手,按到自己跨下,“被马踢了这儿,姐姐,你会不会不要我?” “瞎说什么,我怎会不要你,伤了就治,不是说喝药了吗,这儿又怎么了?回头我给你找个好点的大夫看看!” “大夫说会不能人事,还会影响子嗣。呜呜呜!” 容沁没料到陈孜这么能撒娇,哭起来一套一套的! 只是她哭得这么伤心,好像已经不能人事一样!不过想想也是,照她之前腻歪自己的劲头,无数次看那硬挺的物什在自己腿间抽插,马上就能成亲了,突然就不能和自己敦伦了,可不得伤心欲绝! ———- 首-发:yuwangshe.uk(po1⒏ υip) 第十八章给我瞧瞧(H) 眼前的陈孜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当初见到的那个纨绔子弟,她黑了许多,看上去反而有点憨傻可爱,那呜呜委屈的样子,让人招架不住。 容沁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微抬首凑上前亲了亲她的眼睛,“别哭了,你就这么不相信自己?不说你现在还好好站这了,就是躺在这,我也不会弃你不顾的,别担心了,给我瞧瞧,好吗?” 被容沁这一亲,陈孜总算回过神了,她摸了摸自己的眼皮,看着容沁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刻也忍不住就吻了上去。 那委屈都化作了进攻的唇舌,在容沁的檀口里肆意冲撞,逼得容沁退开了半步,又被陈孜扶着头压了回来。 直到容沁胸口剧烈起伏,憋得脸都红了,才放开了那被蹂躏得红肿的樱唇。 气得容沁锤了陈孜几拳,“就知道欺负我!那么用劲作甚,嘴都被你啃肿了!你个没良心的,就这样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哭闹?!” “姐姐不嫌弃我,我太高兴了,冲撞了姐姐,姐姐别生气!我们一起去泡汤泉好吗?那处左右现在也没什么不适,不用瞧了。” “急什么,才用过饭不宜泡汤泉!” “那做其他的运动总可以吧?” 说着就开始动手扯容沁的衣物! “你这样还想着那事?!这可是白天!” “我就是要和姐姐白日宣淫!” 打横抱起容沁,不管不顾地就朝着里屋的床榻走去。 容沁伸手环住陈孜的脖颈,顺从地窝在她胸口,这场景让她想起了那次情潮,当时也是这样被这人抱去了床榻,然后破了身子。 把容沁放倒在床上,陈孜先把自己给剥了个干净,然后就这样赤条条地跨上了床,开始一件件把容沁的衣物给褪去! 待褪到只剩下亵裤时,陈孜才想起来忘了喝药了,那大夫开的药一日要喝叁次,每次饭后服用,想来少喝一顿也不会怎样。 美色当前,曲起那双白腿,就看到了许久未见的粉嫩肉穴,容沁的阴户非常完美,每次见,陈孜都感叹造物对她的恩宠,娇嫩如花瓣,无一丝阴毛,每次给她口,对陈孜而言都是一种享受。 舌头舔弄着肉缝上的肉珠,滋滋作响,容沁舒服得哼吟起来,食指探进下方的小口里,扣弄抽插着,刮着内里那一点敏感的凸起,反复揉抽起来。 那小穴分泌出的黏液和着那不停抽插的手指,随之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大的让人耳红心跳。 舌头加快了舔弄的速度,太快的动作,嘴都合不拢了,口液也滴落在那粉嫩上,陈孜咂吧起来,忍不住用整张嘴吮吸起来,姐姐的水太可口了,满室都是姐姐身上释放出的香雪兰气味,她也忍不住释放了自己的信香。 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容沁的臀部一紧,绷直了双腿,弓起了身子,自小穴内喷涌而出清澈的爱液,陈孜早就习惯了她敏感多汁的身体,大张着嘴,吞下了那汹涌的爱液。吞咽声和容沁的呻吟声,仿佛响了一个花季,教人忍不住停驻在那绚烂的时刻。 容沁高潮余韵的同时,陈孜才察觉到自己的异常,之前欢爱时早就坚硬如铁的阳具,此刻还软绵绵的垂在腿间,尽管颈后的契口已经红肿叫嚣,甚至自己浑身都在燥热不安,可是那处真的毫无反应! 早知道自己受伤了,真的直面这情况,还是有点沮丧的。不愿多想,陈孜也不想让姐姐担心,继续手口并用地攻击着眼前诱人的美景。 不管怎样,让姐姐快乐最重要! 容沁被陈孜摆弄得高潮迭起,腿软腰酸,她也觉得今天的陈孜太猛了,太凶了,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可是她也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不过在高潮的波涛汹涌中,她脑子早就无法思考了。 “不行了,不能再弄了,啊,停,慢点哈,啊!” 容沁娇喘着求饶,腿开始蹬陈孜了。 终于又一次喷出大汩爱液后,陈孜才消停下来,,放过了那被嘬得红肿的肉瓣。 虚虚趴在了容沁的身上,喘着气,想去吻她,被容沁嫌弃的别开脸,“下去漱漱口去!” 陈孜悻悻地只吻到耳畔,不甘心的低下头含住了一直被忽略的丰满乳肉,下身还依着本能耸动起来,那软绵绵的肉物就在容沁的腿腹间荡漾。 陈孜蹭了一会儿才发现不对劲,赶紧送开了口,借口去漱口,跳下了床。 容沁浑身都是黏糊糊的液体,下身的床榻一片狼藉,她侧身看着陈孜慌张的身影,眼底有些迷茫。 直到听到漱口吐水的声音,才看到陈孜裹着下身回来了。 两人早就坦诚相待多时,每次也没见她裹过衣物,联想到之前她在自己身上起伏时的异样,容沁恍然明白了缘由。 她拉过陈孜的手,“阿孜,你喜欢我吗?” “姐姐?怎么了?我当然喜欢你了!” “那你躲什么,把衣服拿开,给我瞧瞧,作什么瞒着我。” “姐姐,就是伤了,我已经服药了,过些时日就会好的,不对,成亲前一定会好的!” “拿开!” 陈孜被容沁叱得一愣,散开了裹紧的衣服。 因为两人贴着近,容沁看得很清楚,那软绵绵的肉物安静的垂在腿间,和陈孜外露的肌肤形成两个色度。 耻骨处还能见一点青色的印子,想来就是踢在了那里。 不等陈孜反应,容沁就伸手摸了上去! 这是她第一次触碰那个玩意儿,容沁之前还有点怵这个,毕竟那物勃起时磨得自己腿侧的嫩肉像脱成皮一样的疼。 如今安静软绵,握在手里像个面团一样,任她揉搓。 “姐姐,轻点,有点疼的。”陈孜倒不是真的疼,只是被拿捏住命根实在是个不太好的体验。 “啊?弄疼你了?就是说还是有痛感的,那应是可以恢复的,你不要担心了,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可爱的。” “那不能一直这样啊,姐姐还没用过它呢!” “色坯子,要不要我给你含含?我听说乾元都喜欢被含?” “不要了姐姐,现在含也没用的,我不想姐姐做 这个,就是,就是这样不好。” “你怕什么?还是说你以前被人伺候过?” “呃,姐姐,我以前不懂事的,以后不会的!” 容沁摸了摸那物,低头亲了一下,才笑着推开了陈孜,“好了,收拾下和我去泡泡汤泉吧!” ————- 追-更:haitangshuwu.cc(woo18.vip) 第十九章水乳交融(微H) 因为摒退了左右伺候的人,一切都得由陈孜亲自动手,到底是在屋外露天的地方,她还是不太好意思光着身子出去,拿起刚被扯下的衣物,简单把自己裹了起来,又找来薄巾把容沁裹好打横抱起。 院落建造得雅致舒适,一方池水温度适宜,有冷泉引入,降低了烫热的汤泉。 入池后,褪去身上衣物,容沁舒服的漫进池里,靠在池墩边。 周围只有汩汩的水流声和风吹竹林的沙沙声,陈孜也抬脚坐了进来,偎依在容沁身边。 看着容沁雪白的丰乳在蒸腾的热气里若隐若现,陈孜忍不住上手摸了起来。 “别乱摸了,让我歇会,刚才被你折腾半天,身子酸得很,再不老实,我就唤冬雪进来撵你走了。” “还不是姐姐太诱人了!那我给姐姐揉揉吧,是这里酸吗?” 说着就把手移到容沁的后腰处摸索。 “嗯,就那,轻点按。” 那有粗茧的手掌在腰后来回按压,反而有种酥麻的感觉顺着尾椎窜了上来。 很好听的的呻吟声不经意就从嘴里泻出。 陈孜知道容沁又动情了,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朝容沁腿间游移。 “嗯,说了不要了,你怎么又来!”容沁娇嗔着。 柔媚的话语里没有了之前的推拒,让陈孜手里的动作越发放肆起来。 借着温热的水流,手指轻松就插进了那软穴里,弯曲着在里面挑弄起来。 嘴上终于可以吃到那丰润的双乳,把容沁往上顶了起来,好不让口鼻灌进水里。 “嗯,哈,轻点,别那么用力!” 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在水里更是碰碰就能出水,没一会,容沁就绷紧了腿,泄了出来,细细的水流,溅起小小的波浪,又悄然泯于池水的震荡中。 “别来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姐姐舒服就好,我喜欢姐姐这样喷给我!” “少动这些念头了,下面还有十几日光景,你好生把身体养好,对了,你这样情潮时会不会有碍?” “啊,我也不知道呢,忘记问大夫了,要不然姐姐咬我一下吧?” “别闹,让人闻出来还说你在外媾合就不好!回头你问下大夫怎么解决?左右快了,结契后就好了。” 陈孜搂着容沁泡在温暖的汤泉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两人渐渐都困乏了起来,最后靠在一起睡了过去。 冬雪在院外侯着急了,也不敢贸然进来,最后天都要黑了,她怕容夫人遣人过来来喊饭,只得硬着头皮进来。 然后就看到池中光裸着抱在一起的两人睡得正酣! 顾不得羞耻,摇醒了容沁,看着小姐身上布满的红痕,恨恨地瞪着还在熟睡的陈孜! 容沁无奈地让冬雪退下,她怕这人醒来被冬雪看光了,又要撒娇就麻烦了。 头一次看到这人睡着的模样,抿着嘴,神情乖巧,虽然黑了不少,但是俊秀的五官还是一样讨人喜欢,就是这手还扒拉着自己的胸房,真是色坯! 坏心眼顿起,探手进陈孜的腿间,捏住了那白白的面团子,拽了一下,这一拽就把陈孜疼醒了! “姐姐?”陈孜还有点迷糊,不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呃?姐姐你学坏了,拽我那作甚?天怎么快黑了?” “快起来吧,赶紧回屋把衣服穿好,冬雪都等急了,已经敲了几次院门了!” 陈孜也有点窘迫,忙抱起容沁,回了里屋。 穿戴好之后,陈孜也不舍离开,“姐姐,明天我还能来找你吗?” “不可,今天是刚到,娘还在安顿,明日她就会过来和我一起泡泉子了,说不准一会就找来了,你快赶紧离开吧,好好吃药,等成亲后我再和你一起来可好?” “好吧,那姐姐再亲我一下,我就走。” 孩子气! 不过容沁还是揽着她脖子,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好了,乖了,快走吧,冬雪那妮子心里定然骂你了!” 到院外,果然冬雪的脸色不太好,一路上都不怎么搭理陈孜,陈孜知道开罪了这丫头白在外等了这许久,也就讪讪的不再寻话头了。 出了容家的别院,陈孜就不再让冬雪送了。 在景山汤泉逗留了两日,陈孜就随着徐清清回了家。一回家就陈孜就直奔医馆,找那大夫给她看看。 那大夫给陈孜号过脉后,又问了些许问题,才告诉陈孜,脉象好了许多,还需按时进药。 “那大夫,要是我情潮来了,可如何使得?” 乾元的情潮不比泽坤,一般释放几次就过去了,之前陈孜的情潮大都是在楼子里过的,几次是和倩儿过的,只少数是自己动手解决。 大夫自然清楚陈孜马上就要成亲了,“无妨,倒是和夫人结契就好了。现在左右不过十几日,你可记得自己大概什么时候来?” “好像快了吧,就怕万一提前来了,我这现在也泄不出来啊?” “照理情潮来的话,血脉贲张,说不准女郎就能尽早痊愈也未可知,如果女郎不放心,到时可以喝一碗乾元专用的止息汤。” “只听说泽坤有止露汤,乾元也有吗?” “哈哈,当然有了,只不过用的人少,大多乾元也不需要,试问哪个乾元不喜欢情潮来袭。所以这方子也很少有人会用而已。” “用了会喝影响治疗的药效吗?” “有点影响的,所以还是希望女郎最好早日结契,省得麻烦。” “谢谢大夫了!” 从医馆出来,天已经黑了,街道对面就是热闹的烟柳巷,陈孜已经好久没去过那里了,驻足遥看了一会儿,心里有点冲动,自己舍不得让容沁伺候,可以找其他人伺候下,试试看? 但想着马上就成亲了,自己也答应过娘亲和容沁,不能再胡来了,怎么能生出这种想法! 心里天人交战半天,最后还是垂着脑袋往陈府的方向走去。 路上心不在焉,被人撞了一下,一看居然是汪庆?! “??你怎么在这?” 汪庆有些不好意思,他这次中举后,家里人对他态度好了许多,也有人上门给他说媒了,只是汪庆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小娘子,总也没有答应。 不巧的是那个小娘子早已被那户人家给抬进了门,许了个妾室。 汪庆这几日心里苦闷,都会来这巷子里找找乐子。 他闲钱不多,多半都是去那些价格便宜的楼子。 被陈孜一问,就老实说了出来。 “你也逛馆子?!”陈孜以为这人一个中庸,样貌又唬人,多半是不会去那种地方的。 既然遇到熟人了,陈孜就借坡下驴的要同汪庆一起去逛一下了,再说总不能让汪庆一颗树上吊死吧。 说着也不等汪庆答应,就拉着他去了淮风阁。汪庆没去过,知晓不便宜,不肯进去。 “走啊,今儿我请你吃酒,你别老是拒绝我好不好!” 台上还是清一色的歌舞表演,里面的环境还是一等一的高雅,要不是陈孜知道这里的小娘子放浪得可以一晚被叁个乾元同时操干,真要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你别拘着啊,说了我请客,之前武考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的,这里我虽然没来过几次,但听说这里是莞城最好的阁子了。我给你点个钟,包你满意。” “我就不陪你玩了,吃点酒还得回去,你知道的,马上就成亲了,被家里人知晓我又跑这来了,得打断我腿!” “那你快回去吧,要是被你媳妇知道,就不好了!” “嘿,我这不是难得碰到你,想和你喝几杯嘛,话说,你们中庸也不需要解决情潮,你咋想着来这里了?” “睡不着,家里太闹。” “哦,你什么条件,我让我媳妇给你相个媳妇得了,她人特别好,眼光也一定错不了!” “不了,人家看不上我的。你别逗留了,早点回去吧。” 陈孜也觉得汪庆挺可怜的,像以前的自己,只能来这烟花之地寻求丁点儿慰藉,这样想来,自己自从有了姐姐,真的不觉得这里有什么好的,亏之前还想着要找人试试,简直犯浑! 这到嘴的酒也苦涩难咽了,吃药好像还不能饮酒?! 辞别了汪庆,去帐房给汪庆结了帐,然后快步往家赶去! ————- 首-发:po18vip.de (po1⒏ υip) 第二十章红妆 因为担心自己不能在成亲前痊愈,陈孜这些日子都规规矩矩在家调理身子,一顿不落的把药喝了下去。 转眼就到了秋狩日,这日莞城首富容家的幺女出嫁,一担担红妆宛若红龙,在莞城的罗街上绵延数里,敲锣声伴随着鞭炮声响彻莞城的大街小巷。 陈孜早早起来洗漱停当,这些日子在家捂白了一点,如今又被扑了些白粉,看上去白里透红,煞是精神,从陈府出来骑着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一路上被人观摩,都夸她俊美无涛。 容沁更是天未亮就起身开始穿戴嫁衣,繁琐的装饰,加上新娘子的妆容搭配,好一通功夫。 知道嫁娶时都要饿着肚子,容夫人特意遣人拿了些蜜饯塞到容沁的衣袖里,饿了可以垫垫肚子。 赶着吉时前到了容府,陈孜看到盖着红巾的容沁被容霖牵着手正站在府门口,立马翻下马来,恭敬地拜见岳娘,待从容霖手里接过那柔荑,打横抱起容沁,小心地放进了花轿里。 拜别容家老小,骑马在前,一路领着花轿子晃晃悠悠绕了城里的主要干道走了一圈,才回到了陈府。 到了陈府门前,抱出容沁,然后牵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带着她去往正厅,准备开始拜天地,送洞房! 一路上陈孜小声在容沁耳边安慰她,容沁心里也紧张,只得抓紧对方的手,小声应和着。 陈家只剩下徐清清一个主母在堂,陈父早年也是孤身一人独闯京都,礼堂上来的多半都是一些陈氏的远房族亲,还有徐清清在京都时交好的手帕之交。 徐清清母家是个读书人家,父亲只是个秀才,待她嫁给陈庚余后,徐家跟着风光了一些时日,父亲甚至纳了几房妾室,生下的庶弟甚至比陈孜大不了几岁。后来陈将军殉国,陈家开始落败后,母家已经很少来往了,是以这次只遣了徐清清的庶弟前来道贺。 徐清清没有给这庶弟好脸色,徐母自从生下她后,就再也没为父亲添过一儿半女,后来徐清清分化成泽坤后嫁给陈将军,母家跟着得势,父亲就急不可耐地纳了几房美妾进门,不出两年就生了叁个弟弟。那些美妾有子嗣傍身,加之有徐父在背后撑腰,徐母在家中再无话语权。 这些年徐清清过得本就艰难,要不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她是真的不想再和娘家有任何牵连,她性子肖母,柔弱不当事,只能任由那些妾室欺辱母亲。 她中意容沁的另一个缘由就是想要一个强大的媳妇可以撑起陈府的门楣,自己管不来陈孜,容沁却是蕙质兰心,早早就把陈孜收服,且容沁出自商贾之家,有经商的头脑,陈家交给她打理,徐清清大可以放下心来。 她早就打算在容沁接手陈府庶务后,就让徐母与徐父和离。这些年被陈孜拖着,她又没有本事经营陈家,这下好了,可以把一切交给这个能干的媳妇,她终于可以帮徐母脱离苦海了! 乐呵呵地看着堂下的新人拜完天地,拜完自己,等到两两对拜礼成,送入洞房。徐清清也被人搀扶下去,走之前叮嘱自己的贴身婢女杏儿在这盯着她那庶弟,别让他出什么幺蛾子。 陈孜牵着容沁来到了新房后,还不及温存一下,就被婆子们拉了出去,撵到前厅招呼客人了! 陈家初到莞城,其实宾客倒不是很多,但是为了婚礼看上去热闹些,也请了左右街坊们来吃免费的宴席。 所以基本上也没什么劝酒的人,陈孜也不太熟悉这些宾客,一眼瞅去都是生面孔,笑得脸上的粉都要裂了! 所以当她看到汪庆居然携一小娘子一起来贺喜的时候,粉真的要掉了! 那小娘子看上去很小,汪庆搂着她一起过来给 陈孜贺喜。 陈孜忍不住八卦,拉过汪庆问他这小娘子是什么人? 汪庆压低声音说是从淮风阁领出来的娘子,自己打算娶她。 那现在就是还没赎身了?这也可以领出来接客吗?这小娘子看上去倒是没有那些个风尘气。 再细问就是那天陈孜给他点的那个小娘子! 还不等陈孜再问,就被旁人拖去一旁招呼其他客人了。 一场婚宴闹闹腾腾折腾到半宿,陈孜顾忌着自己尚在服药的缘故,也没敢喝太多,一半都是容家的小舅子帮她扛了过去。 终于散了宴席,在媒婆的牵引下,陈孜总算是回了新房,人口单薄的好处就是没有那些低俗的闹洞房习俗。 像那些人口众多的大户人家,这会儿就会特意从外面包几个姬子,在新房门口堵着,不把乾元君的阳具给弄硬了就不让人进去! 一方面是为了彰显乾元的勇猛,一方面也为了尽快完成仪式,其实大部分都是为了满足那么闹洞房人的私欲,那些姬子回头就会把这些人拉下去泄私欲,以示主人家的热情好客。 陈孜暗自庆幸,她可不想那样难堪的在众人面前展现欲望。 不过她还是低估了洞房文化! 打开房门,就看到了两个赤身裸体的泽坤跪在了喜案的旁边! 老媒婆笑着说,“贵府人口少,这挡门的习俗就免了,这是容家给女郎送来的侍婢,助女郎洞房圆满!老奴这就退下了,女郎可一定要记得喝合卺酒!”!!! 侍婢是什么玩意儿? 容沁从来没跟自己提过这事啊?这弄得跟侯门望族似得,整这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干嘛?新婚就送侍婢?这不是影响两人感情嘛?! 不等陈孜反应,那跪在软垫上的两人就匍匐到陈孜跟前,开始动手要解陈孜的裤子! “等下!你们先住手!我不需要!你们把衣服穿好先出去!”陈孜呵斥道。 两人一听就哭了,“女郎别撵我们走,如果不能给女郎助兴,我俩会再次被发卖,求女郎了!” 侍婢而已,怎么会再次发卖,这两人不仅模样娇俏,嘴皮子也很是利索! 屋外的动静,容沁自然也听到了,她不曾想母亲竟如此不喜陈孜,都成亲了还弄出个什么侍婢来影响她们之间的感情! 她根本就不曾听娘亲提起过这侍婢,唯一陪她从容府出嫁的只冬雪和夏春两个贴身丫鬟,其他都是小厮和粗使丫头而已。 ————- 首-发:po18vip.de (po1⒏ υip) 第二十一章落契(H) 陈孜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不想被这两个碍眼的玩意儿坏了自己大喜的日子,而两人的呜咽声或许已经吵到了容沁,不管岳娘是何心思,陈孜现在只想和容沁好好洞房,她都憋了好久了,正等着今晚检验一番呢! 乾元君极具攻击性的信引很快释放了出来,那两个侍婢哪里受得住,立马瘫软在地,陈孜胡乱揪出一块红布给两人裹好,又不放心的敲晕了她们,把她们挪到了东南角的矮榻处。 做完一切,才拍拍身子,松了口气,朝屋内走去! 容沁被盖着帕子,只听着外面哭泣声骤消,又听到两声闷哼,拖动桌椅的声音,实在是想起身去外面瞧瞧,她担心陈孜酒劲上来会忍不住,心里更是对母亲这番作为甚是埋怨。 可是很快她就闻到了熟悉的珠兰花信香,然后就看到跟前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靴子。 陈孜拿起一旁的喜秤,挑开了盖头,终于看见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 容沁也仰起了艳绝无双的脸庞,羞涩地朝着陈孜抿唇浅笑,按下心里的不安,她只当不曾知晓屋外发生的事情。 陈孜就没见过如此动人的容沁,都说新娘子的妆容会夸张,陈孜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想到,浓妆艳抹的容沁更具风情! 压下心头的燥热,陈孜上前拉起容沁,准备赶紧喝完合卺酒就立马洞房,她现在已经要烧起来了! 容沁坐得久了,刚站起腿都有点发软,撑不住身子一个不小心都扑到了陈孜怀里,陈孜立刻心猿意马起来,搂着容沁坐回了床边。 “姐姐莫动了,我去把酒拿来,就在这喝!” 陈孜忙不迭的倒了两杯酒来,送一杯给容沁手里,自己也挨着容沁坐下来,容沁捏好酒杯,挽着陈孜的手臂,两人一起喝下了这酒。 酒也喝完了,陈孜哪里还管什么叁七二十一,搂着容沁就开始一顿猛亲! 容沁被压倒在床上,反抗不成,好容易喘口气的功夫,央求着要先把这妆给卸了。 陈孜这才发现自己吃了一嘴胭脂!抹抹嘴,不开心的起身要伺候容沁去更衣梳洗。 容沁瞪着她,不准陈孜近身,要不然等会不给她碰! 哪有媳妇这样的?!陈孜撇撇嘴,老实的坐在床边等候,等了好一会也没有动静,陈孜才起身去瞧。 容沁因为饿了一天,只吃了些蜜饯果脯,没洗一会就没力气了,脑袋发沉发晕,正打算喊陈孜,陈孜就进来了。 美人柔弱无力地挂在浴桶旁,水下酥胸半露,好不勾人! 可陈孜也瞧出不对劲了,立马伸手捞出了容沁,也顾不到找衣物裹了,直接抱到了床上。 湿漉漉的容沁,身子透着被水蒸过的粉白,陈孜怕她着凉,用干布给她擦干了,用被子盖好,又起身喂点水给她,容沁才有力气说话。 知晓自己媳妇是被饿的,陈孜简直哭笑不得,赶忙把桌上的糕点端来给容沁吃些,桌上的酒菜都冷了,先下只有吃些糕点了。 看着娇柔的泽坤,小口吃得又香又快,陈孜不禁心软又愧疚。 吃了叁块,容沁已经半饱了,陈孜又喂了口水给她。 “姐姐饱了吗?” “嗯。你要吃点吗?” “要的,先下就该姐姐喂我了!” 折腾到现在,陈孜早就等得快炸毛了,终于可以洞房了! 放下帷帐,陈孜嗖得就跳上了床,叁下两下就把自己剥干净了,她的婚服简单,和平常比起来只是颜色艳丽些而已。 容沁浑身赤裸着,两人早就熟悉了彼此的身体,容沁倒也不是很害羞,大方得搂住陈孜,任由陈孜在她身上抚摸啃噬。 陈孜隐隐察觉了自己的阳具有抬头的趋势,心下一喜,果然能成事了! 但多次的欢好,她早就习惯了先去取悦容沁,分开那滑嫩的双腿,埋头进去,手拨开两瓣的唇肉,舌尖开始在敏感的肉珠上挑弄起来。 每次被陈孜这样舔舐,容沁都会忍不住去揪她的头发,实在是太爽了,那软腻的呻吟声就更是不曾停下。 舌尖在那不住地打转,手指就开始伸进那穴里扩张着,情动让小穴已经开始分泌出了湿滑的黏液,不过陈孜晓得姐姐高潮来了是会喷水的! 她手指越发快速地抽插顶弄起来,整个舌苔开始用力得剐蹭那红肿起来的肉珠,另一只手握住了终于硬挺起来的阳具,上下套弄着。 察觉到小穴湿得越发厉害了,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容沁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 “啊,嗯,再快点,啊,要到了!” 容沁忍不住扯紧了陈孜的头发,待陈孜手指刚一抽出,一汩清液就喷涌而出! 陈孜大喜,来不及全部咽下,就把那昂扬的肉物对着那穴口拍打起来,用那清液湿润了着狰狞的棒身。 看着那一张一翕的小穴,还在收缩吐液,陈孜眼都红了,扶着那肉物就往里送去! 对于每次都吃手指的小穴而已,那肉物还是大了许多,尽管已经充分扩张了,可也只堪堪能吃进去一个头,就有点撑得慌。 刚高潮过的容沁,被这胀大的肉物一捅,有点吃痛,身子往上缩了缩。 “嘶,好胀,你轻点啊!” “好紧,才进去一点呢!姐姐,你放松点,夹得我疼。”陈孜也不好受,好不容易这物能硬起来了,可别被姐姐再夹坏了! 容沁无语,没事自己长那么大作甚,还是之前软绵绵的好! 但她知晓这人好不容易恢复了,不好打击她,只能试着忘记那胀痛的感觉,放松臀部,慢慢吐息着想纳进那物。 陈孜察觉到了一点松软,试着又往里推进,急得头上已然冒出细汗。怕伤着容沁,一边小心的在穴口浅浅抽送着,一边揉着那肉瓣上的肉珠。 渐渐的容沁不再觉得酸胀了,让陈孜可以再往里送送。陈孜喜得噗嗤一下就全根插了进去! 太紧太爽了!终于和姐姐连在一起了!那穴里的媚肉,层层迭迭得绞着炽热的棒身。 陈孜只觉头皮一阵发麻,暗叫一声糟糕,腰椎一阵酸麻,刚进去不久的阳具就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精液! 容沁正被压得胀痛,突然就被浇灌了一阵热液,然后胀痛感就慢慢消失了。 疑惑间撑起了身子,就看到了发呆的陈孜。 陈孜看着那原本气势汹汹的阳具居然就这样射了,然后疲软地从小穴里滑了出来,真的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小穴还在收缩着,显然不满陈孜的表现,带出了一滩浓白的精液。 乾元君的精液射进了泽坤的体内,两人就算是临时落契了,陈孜颈后的契体还在突突跳着,满室泽坤的信引正发散着求欢的气息,可是那本该在泽坤体内驰骋的阳具却缴械投降了!! 容沁看着陈孜从发呆到难过的表情,一时不忍,直起腰来,抱住了她,“没事的,你才好些,今天又饮了酒,这样已经很好了,我已被你落契了,你还难过什么?时辰也不早了,你去洗洗,咱们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早去给娘亲敬茶呢!” “姐姐,我是不是很没用?我以前真不是这样的,喝了酒也从来不会这样的,我是不是以后都变成这样了?明明刚才还好好的!” “我知道你厉害,我腿都被你快磨破皮了,能不知道你厉害,你只是没恢复好,再过些日子就好了!” 容沁低头摸上那疲软下来的肉物,上面还沾着自己的体液,只是凉了下来。 刚摸上,那物就抬头跳了跳,容沁诧异,又握着抚摸起来,那物居然硬了! 陈孜也没想到它又硬了,容沁怕若再来一次,这物又不行了,陈孜不得怄死,忙安抚她,“你看,都说了没事了,别难过了,先去洗洗吧?” 陈孜本想再试试,可是容沁那么体贴,要是又早泄了,岂不是辜负了她? 乖乖地下床去拿水帮容沁清理了一下,然后才去简单擦洗下,腿间那物也安分了下来。 上床搂着容沁,陈孜心内满是愧疚,容沁累了一天,又被折腾了一下,真的没气力了,想着左右不过就这点事,身上也被这人落了契,安心地靠着陈孜睡了过去。 陈孜看着怀里呼吸沉稳的媳妇,微微后退些身子,手向下握住那阳具,套弄起来,果然不一会儿就泄了身,陈孜气闷难过,捞过一旁的衣服擦了擦,然后扔下床,久久不能入睡。 ———— 不打算让陈孜硬了,就当纯百也挺好的。 第二十二章结契 第二日新人要早起去敬茶,陈孜彻夜未眠,精神不是很好,但是容沁睡得餍足,起来时红光满面。 陈孜早容沁一刻起身,把晾在地上一宿的两个所谓侍婢,不客气地拎出了房,交由冬雪她们带走了。 容沁梳妆好后,看着一旁无精打采的陈孜,嗔怪道,“怎地一脸不高兴?一夜恩情,你就这样子陪我去敬茶,是有多委屈你?” “姐姐!” “还喊我姐姐?!昨夜就听着别扭,都成亲了,再这样姐姐妹妹的叫下去,让人听了怎么想?” “那我唤你沁儿?阿沁?娘子?” “就阿沁吧,我唤你阿孜可好?” “好的!阿沁,我没不高兴,就是昨夜饮了酒,没睡好,而且,而且,又那样了,我心里有点愧疚。” “嗯?别这样,你我已经成亲,我不在乎,只要你好好待我,那些真的不重要,今晚你就与我结契可好?昨夜太累了,都忘了。” “你不觉得我没用吗?都不能让你快乐?” “我昨晚很快乐啊!我都叫那么大声了!行了真的别想了,你真介意的话,我陪你一起去看大夫,莞城看不好就去京都,这总行了吧!” “那倒也不必,暂时就委屈你了,我等好些再与你结契行吗?” “不行!我可不想再受雨露期的折磨了!” “啊?!对哦,是我忘了,那现在就结?” “不了,还是晚上吧,听说会疼的。” 跟容沁聊完后,陈孜心情好多了,拉着她就去给徐清清敬茶。 徐清清乐得眉开眼笑,她还有点诧异,自家女儿居然晓得疼人了,没有当晚就与人结契,容沁身上只有淡淡的珠兰香而已。 当着陈孜的面,把陈府的账册田契等一干庶务全一股脑儿交给了容沁,说是再也不想管这陈府了,以后陈孜再用银钱都需经过容沁! 陈孜眼皮直跳,娘亲这不是让自己以后都要看容沁脸色吃饭了?! 容沁也没料到徐清清这么快就让自己掌家了,她真心推拒起来,无奈徐清清心意已决,只交代了陈府账房配合容沁完成交接。 老账房跟随陈将军多年,一直都忠心耿耿,要不然就陈孜之前那浑劲,陈府早败了。 容沁觉得陈母真的是非常好说话,难怪一直以来都说她宠溺陈孜,她都有被宠着的感觉了。 耽误了大半日,回来的路上,陈孜忐忑的问容沁会不会以后不给她银钱花了? 容沁都笑了,“阿孜怎么会这样想?只要是合理的支出,你尽管去帐上支取,我怎会苛待你?但是每月我都会查看,不会像娘那样纵着你。” 容沁知晓这人从前在京都花了大笔银子养了不少姬子,可自从来了莞城,倒是没听说她有什么花大钱的地方,唯一花了的重金最后还进了自己的腰包,加上她嫁妆里的产业,容沁有信心任她也花不出什么花样来,所以才大方表态,只是她没想到很快陈孜就给她败了一大笔钱。 晚上陈孜早早就洗漱好在床上等着容沁,今晚要结契了! 她还是有点紧张,作为乾元,她倒是不怕疼,她只是怕容沁会疼,这可比破身子疼多了。 一旦双方结契,就算是绑定终身了,除非一方去世,否则契引就一直在。大部分乾元都不会愿意让一个泽坤给他们落契,这样他们对着其他泽坤就无法到达欢愉,只能跟结契的泽坤交欢才可。 相反,乾元却喜欢给泽坤落契,这样这个泽坤只能对着自己才会情动,这样就跟成了乾元的私有物一样。 所以在凉国,很少有乾元愿意与泽坤互相结契,都是单方面落契泽坤,方便给自己生下子嗣。 就连容沁的母亲虽然只娶了容夫人一人,却也至今没有和容夫人结契。所以每次她们吵架,容夫人都拿这事怼容霖,怀疑她在外养了外室。 从这点看,陈孜父亲就真的很难得了,他一个常年在外的武将居然愿意和徐清清互相结契,真的很让人佩服。 容沁沐浴完就看到陈孜一脸紧张的坐在床上,小脸绷得紧紧的,眉头也紧锁着。 容沁心里没来由的一咯噔,她倒是忘了,没有乾元是愿意被泽坤落契的,而且陈孜生性风流,恐怕更是不愿的吧?尽管她现在敦伦无力,但是以后呢?就连母亲都始终不让娘亲落契,自己是不是有点逼迫她了? 容沁走进陈孜,坐在了她身旁,“阿孜是不愿我落契你吗?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那今晚你先落契我吧。” 说着容沁就侧腰趴在了枕头上,撩开头发,露出了颈后青色的契体。 陈孜怎么会不愿意?她只是怕容沁疼而已,看着容沁那曼妙的身姿,温顺趴着床头的样子,她心里有点酸胀。 伸手扶起容沁坐直后,她跪趴在容沁的腿上,把乾元的契口袒露在容沁的眼前,“阿沁,你先来,等会你疼得没力气了,就无法给我落契了。” 容沁没料到陈孜如此果决,她那样说,真的不是欲拒还迎的意思,她母亲尚且如此,陈孜早得了她身子的人,她真的没指望陈孜一颗心全系在自己身上,也做好了陈孜以后会纳妾的准备。 陈家就她一根独苗了,她只与自己结契,万一自己不能为她诞下子嗣,她家可就要绝后了。被落契的乾元是无法再与他人结契的,而不结契,就很难让泽坤怀孕生子。 这和中庸不同,中庸本就无信引,他们不需结契就可孕育,只是相当艰难而已。乾元却不一样,结契后更易使泽坤怀孕。 “阿孜,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我一旦咬下去,你以后就只能和我一人交欢了,也只有我能给你生孩子了,万一我生不出孩子,你陈家可就绝后了,如此你当真不后悔?” “我怎么会后悔?阿沁你咬吧,我可不在乎什么孩子,你可别听我娘唠叨了,对我而言,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 “我如今这样,你不嫌弃我,我就很知足了。放心吧,我一点都不后悔!你快咬吧!” 容沁很是感动,这人真傻,说什么风流,都是孩子气吧?!她低头,亲吻那凸起的青色脉络,然后张口用尖小的媾齿刺破那肌体,注入了她的信引。 随着信引的注入,陈孜浑身一阵酥麻,忍着那信引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胀酸麻痛,她压倒容沁,趁着信引还未全融入在一起,张口咬破了容沁的契体,注入自己霸烈的信引。 容沁知道会疼,只是没想到这么疼,像蚂蚁啃噬一样,钻进血脉里,疼得她直哆嗦。 陈孜也不好受,但是她更担心容沁,泽坤娇弱,很多泽坤在结契时都会疼得昏死过去,遇到一些不懂怜惜的乾元,甚至这时还会挺着阳具在泽坤体内奋力冲刺,因为疼痛中的泽坤甬道收缩激烈,会让乾元欲仙欲死。 容沁已经没力气说话,嘴唇发白,额发都打湿糊在了脸上,浑身都在抽搐着。 陈孜心疼得不行,抱着她,吻着她,默默陪着她捱过这关。 约莫一刻钟后,陈孜身上的痛感消失了,她感觉松开了手,想起身去倒杯水给容沁喝,只是容沁感觉到她要离开,死死抓着她的手,不放开。 陈孜没办法,又躺了下来,过一会儿,容沁终于不再发抖了,她才松开陈孜的手。 两人都疼得死去活来,陈孜比容沁略强些,她还能下床倒水,拿毛巾给容沁擦擦身子。 终于完成结契了,两人身上都有了彼此的信引,满室都是纠缠的花香,陈孜一点都没有再行房事的力气了,容沁也早闭着眼睛睡过去了,况且明天就是叁朝回门了,她还要陪着容沁回容家一趟,随便把那什么侍婢给退回去。 ————- 我疼她也得疼(? ̄? ??  ̄??) 第二十三不忠(微H) 天亮后,容沁比陈孜醒得早,就这样静静看着陈孜的睡颜,眼里满是眷恋。结契后两人气息交融,泽坤更加依赖自己的乾元,那种从身到心的归属感让容沁通体舒畅,那极致的疼痛后就是极致的愉悦。 可能是那眼神太有力量,陈孜也悠悠转醒了,抬眼就对上了容沁恋慕的眼神,心尖一颤,身下的欲望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就在这信引纠缠的对望里,陈孜主动翻身压了过去,用昂扬的欲望抵在了容沁的腿腹间。 “昨夜未能尽性,阿沁可要补偿我!” 说着就扒下了容沁的亵裤,抬起她双腿,在股间磨蹭起来。 “别急,慢点,才起来就闹,又不是不允你,仔细些身体啊!” “再试试嘛,早上阳气重,说不准就成了,而且阿沁你都湿了!” 陈孜也担心一会会泄,所以多磨蹭了些时间,没想到容沁湿得那么快,她也不想等了,心里叫嚣着要进去,然后扶住容沁的臀瓣,噗哧一下就把阳具给捅了进去! 新婚夜那晚的紧致压迫感瞬间席卷而来,陈孜犹如溺水一样,呼吸急促困难起来,随着缓缓的抽动,窒息般的快感强烈刺激着她,她又要不行了! 容沁只觉下身酸胀酥麻,那粗硕的肉物,每动一下,都让她生出难耐的痒意,想要更快,更重的撞击才能解脱! 于是双腿勾紧陈孜的腰挎,把自己向她送得再近一些更紧一些。 甜腻香氛的帷帐内,每一点都在燃烧着彼此的理智,陈孜鼻尖已然冒汗,阿沁那里太紧了,太舒爽了,那穴里的媚肉如此善解人意,熨贴舒适,哪里能不沉沦? 只匆匆数十下激烈的撞击后,容沁受不住得高吟一声,陈孜就忍不住射了出来,这很不好,但也刚刚好,两人一起攀上了高峰。 没有成结,只是乾元早上简单的生理发泄,短暂又激烈。 好多了,没有一进去就泄身,终于尝到了阿沁的滋味了!果然结契还是有好处的,真的太喜欢这种感觉了! 动了动身,埋头含住了那酥乳,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容沁不晓得怎么形容,她不是很了解乾元君能做多久,但这样的感觉倒也不坏,没有成亲前那么磨人,总是折腾很久。 “嗯,该起了,浑身都被你弄得湿哒哒的,别闹了。” “阿沁刚才被我弄得还舒服吗?” 容沁好笑,真像个孩子,不舒服是不是还要再弄一次?身体才养起来一点就老是想着这事,难怪总也不好。但是孩子嘛,就得多夸才行,而自己愿意宠这个孩子样的妻郎。 “阿孜那么棒,我很舒服!下次再轻点好不好,那么用力,撞得我腰都酸了。” 明明自己做得不够好,可是被夸了,陈孜心里还是特别开心,高高兴兴伺候容沁起床。 今天要回容府,吃完早膳,容沁清点了一下要带回容府的礼单,就跟着陈孜一起坐上了马车。 那夜出现的两个侍婢,陈孜也让冬雪捎带上,坐在了后面的马车上。 陈孜路上问了容沁,该如何处理,容沁说回家交与娘亲安置,她不必忧心,这事是母亲做得过分,她希望陈孜不要介意。 “可是岳母为什么要这样做?” “许是怕你新婚夜太强悍,我受不住?你别想了,回头自有娘亲为我做主。” 陈孜于是不再吱声了,心里腹诽,我之前就算好好的也弄不了叁个人啊!为什么莞城的人都喜欢叁人行?!可是她也不敢问容沁,有机会还是去淮风阁再打听打听? 容家一早就准备好了回门宴,容氏族人多,宴席排面大,甚至还请来了戏班子搭台表演。 陈孜全场都笑脸相迎,只要有人来敬酒的,她都一一应下。 容沁回了闺房后,就着人把容夫人请来,告诉那两个侍婢的事情,容夫人大怒,这种事怎可做得?!幸好陈孜没有应下,真应下了,本也没什么,但还是让人心里膈应。 看到女儿身上那信引味,就知道女儿已经被陈孜落契了,心里更是对容霖的做法不满,让女儿把那侍婢交给她处理就好。 见事情解决,容沁就告诉母亲,陈孜也被她落契了。 容夫人满脸不可置信,想到自己和容霖成婚数十年,还没能落契她,心里蛮不是滋味,可又替女儿感到高兴,之前如果还有那么一丝遗憾,现在真的对陈孜是十分满意。 容沁的目的就是让娘亲彻底站在自己这边,知道娘亲这么多年的心结,也是对母亲的不满,当初与人定下姻亲的是她,后来想毁亲的还是她,到如今已经成亲了,估计还想着弄掰这姻缘,真不知道母亲到底对陈孜有多不满! 容夫人遣人把那两个侍婢带了过来,让她身边的李嬷嬷严加审问,到底为什么要在新婚夜就行勾引之事。 那两个侍婢在陈府的这两天基本连陈孜的影子都没看到,新婚夜就被她恐吓打昏,一点都不想再回陈府了,她们隐约猜到了容夫人的身份,于是一股脑儿把事情给抖了出来,只求夫人给个活路。 原来这两人并非清白之身,她们原是淮风阁的清倌,应邀出现在莞城商会上。 当天出现的都是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连巡抚和总镇参将都悉数受邀到场,本来只是个普通酒会,后来随着一些清倌歌姬的入场,场面就有点失控了。 毕竟商会也没有多余房间可供消遣,后来由容霖牵头,联合一些会里的豪绅们,出资包下了一批姬子在附近的客栈里留宿了。 容霖自然也带头搂过两个美人儿,她是会长,在商会有单独的休息间,除了官府的人留宿在商会外,其余人都遣去了客栈。 是夜,容霖宝刀未老,一晚夜御两女数回,这两人也是初初开苞,被容霖折磨得不成样,那小穴红肿外翻,内里浓精流出都干涸成了一道深深的白印。 第二日醒来,容霖对这两人甚是满意,出资给她们赎了身,一直留在商会里伺候,白日借着公干的名头在商会的厢房里肆意玩弄二人。 后来不知怎的,容霖就腻歪了这两人,也不想惹麻烦,打算发卖了去,但这两人苦苦哀求,后来容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把她们安排进了容沁的陪嫁里,给打发了出去。 可能她真的没想到,陈孜这种声名在外的浪子居然能拒绝美人诱惑,现下好了,捅到容夫人这了!! 容沁在旁听完,真的恶心坏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母亲居然是这种人!她忍不住看向娘亲,容夫人双手颤抖,显然气得不行,“好,好,真好,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始终不愿和我结契,她可真行,把自己玩剩下的塞给女婿!!” “娘亲,别气了,李嬷嬷,你先把这两人带下去妥善安置。” “沁儿,你说你母亲怎么变成这样了!我嫁给她数十年,她要是想纳妾,我又怎会不允?!现在做出这等丑事,还朝自己女婿身上甩锅,简直!呜呜呜!” 容沁也束手无策,她自己都恶心,何况娘亲?! 喜欢就纳回来好了,偷偷摸摸不算还朝陈孜那塞人! 安慰完娘亲,容沁也倦极了。她知道娘亲深爱母亲,她气得再狠,最后也会原谅母亲。容沁只觉心累,要是陈孜也在外偷偷摸摸干出这种事,自己会不会原谅她呢?总之这事不能告诉陈孜,毕竟是家丑啊! ————- 首-发:po18vip.de (po1⒏ υip) 第二十四章背锅侠 此时在宴席上喝得晕头转向的陈孜,被容家二哥扶去了偏厅休憩,热闹的戏班子还在咿咿呀呀唱个不停。 偏厅靠近内宅,鲜有人会来打扰,只依稀能听到前厅的喧哗。 陈孜虽喝得多,但头脑还算清醒,容二哥还特意吩咐了婢女送了醒酒汤过来。 偏厅内设有可供休憩的耳房,陈孜每次喝多了只想睡觉,遣退了婢女,陈孜合衣就上床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听不见前厅的喧哗,陈孜晃了晃脑袋,觉得恢复了大半清明,准备起身去寻容沁。 另一边容霖的心腹管家回禀她,夫人已经把那两个侍婢着人看管了起来,容霖听后,甚是头疼,这次真是失算了,那两个没用的玩意儿,连个好色的小女郎都搞不定! 本来陈孜宴席后就可回家,第二日再来接容沁,可是她睡得时间有点长,耽搁了些时辰,偏厅内外都很安静,大部分人都在前厅帮忙伺候。 容府陈孜不是很熟悉,身边也没个人,只好寻着记忆往前厅去,幸好路上遇到了一个小厮,给她带路,才没走错路。 容霖正招呼着最后一批客人离开,看到陈孜出现,就拉过她和众人告别。 陈孜还想去容沁闺房看看,但是时辰不早了,按理说陈孜也可留宿在容府,只是不可和容沁住一处。 容霖心里还记着事,还想着从陈孜身上问出点什么,就拉着陈孜去了书房。 容霖也不跟她拐弯抹角了,直接问了她,怎么把那侍婢给退了回来,是有什么不满意的? 陈孜一阵头大,也不好直接怼岳母,只说自己身子不好,有容沁一人足矣,而且如今她们已经互相结契,容不下第叁人,陈孜更是表态,此生绝不纳妾。 容霖简直就没见过这么蠢的乾元,不是说之前在京都还是秦楼楚馆的常客吗?身子不好能去那玩乐?!刚成亲就被泽坤落契更是蠢得没边了,就这样以后要是做生意应酬,哪个还带她出去玩?! 更别提陈家就她一个后嗣了,这哪里是疼容沁了,这是把所有留嗣的压力都给了容沁了! 容霖简直想敲开陈孜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都揣了什么玩意,之前她考中了武举,自己还觉得她长进了,没想到还是感情用事! 挥挥手让人送陈孜离府去,明日再来接容沁回陈家! 陈孜一脑袋问号,这怎么好好的就被岳母嫌弃成这样了,难道非要她收了那两个侍婢才对?! 坐在马车上晃晃悠悠的一路到了陈府,天还未黑,陈孜就想念容沁了,不管岳母怎么嫌弃自己,只要阿沁不嫌弃就好,陈孜想了一路都觉得自己做的没错。 陈孜下了马车就听门房说有人找她,在厅里已经候了好一会儿了。 陈孜纳闷,自己在莞城也没交什么朋友啊?于是快步朝正厅走去,然后就看见汪庆坐立不安的身影立在厅中。 “汪兄?怎么突然来找我了?!可是有急事?!” “你回来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这才登门叨扰!” “快请坐!有什么我能帮上你的,尽管说!” “我想找你借笔银子,给春娘赎身。” 本来汪庆手里的银钱是足够给春娘赎身的,自从汪庆中举后,家里分了一套院子给汪庆,汪庆已经打算把那院子给卖了,得的银钱就足够应付。 可是之前汪庆得罪的那家断腿的,不知从哪听说了汪庆和一个姬子好上了,直接去了淮风阁点名要给那春娘赎身,抬高了一倍的银子,都是开门做生意的,汪庆还没有付钱,买卖自然没成。 要不是春娘苦苦哀求,那老板早就把春娘的卖身契给了那家人。 后来老板也不想为难汪庆,毕竟汪庆这人凶名在外,现在又有功名在身,更是得罪不起,就允了汪庆一日,只要付出一样的银子,春娘还是归他! 可汪庆满打满算身上也就那么多银子,家里人说什么也不会给他钱去买了姬子回来,汪庆本来认识的都不是啥富贵之人,他能想到的有点交情的只有陈孜了。 陈孜也有点苦闷,钱不在她手里啊!那么一大笔钱,就算是徐母管家的时候,也不会那么轻易给陈孜拿去。 她想起容沁说的,有需要可以去帐上支取,她想着现在容沁也不在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取到? 陈孜让汪庆稍坐片刻,她去帐房看下有没有那么多现银。 陈府原先库房的现银大概只有数百两周转在库,但是自从容沁管家,已经把她自己那部分嫁妆都添了进去,现在账上有数千两现银。 听说陈孜要取一千两现银,帐房真的惊呆了,他本来是不想给的,但转念一想,那么一大笔银子,小女郎总不敢背着容沁胡乱挥霍的,还是去取了两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了陈孜,还特意强调这银票是容沁的嫁妆。 陈孜耳朵都臊红了,唯唯诺诺的应和着,说回头自己会和容沁解释。 把银票递给汪庆后,收下了汪庆的借据,本来也不打算出府了,但想想汪庆一人去,保不齐又会被那老板坑,不如好人做到底,陪他走一遭。 既然今天赎身,也算是从淮风阁出嫁了,自己也怎么都算汪庆的娘家人吧?反正在家也无事,去凑凑热闹也好! 汪庆自然不会拒绝,于是两人直接骑马去了淮风阁。 时辰尚早,淮风阁还未营业。 汪庆拿着银票,直接去找了老板,一手交钱一手交卖身契,这事基本就解决了,老板也没料到汪庆短短一日就搞来了那么多银子,当下大方表示,今晚给春娘和汪庆在淮风阁办一个热闹的圆宴,再赠两个姬子作陪。 汪庆本想拒绝赠的姬子,但他想到陈孜跟着他一起来了,不如收下陪陈孜,也就应下了。 华灯初上,淮风阁一改素雅的风格,挂上了大红灯笼,红绸带,满院都是喜气的红色。 春娘被小姐妹们围着打扮成了新娘子的模样,坐等晚上汪庆进来共度良宵。 陈孜不明所以,拉着汪庆喝了不少酒,“汪兄,你我真是有缘,如今我刚成亲,你今天也要洞房了,听我一句,不要听那些狗东西乱嚼舌根,他们不配!如今你有了知心人,之前那人就放下吧,好好跟嫂子过日子哈!来来来,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我有今晚都承你情,大恩不言谢,以后你就是我汪庆的亲妹子!来,干了!!” 陈孜因为今天送容沁回门,身上穿的还是新婚时刚添置的红裙短打,对比汪庆灰褐色的褙子,陈孜更像是今晚的主角。 只有阁里熟知此事的人才晓得汪庆才是买主,但是来此享乐的官人们就不知道了,他们只看见有两个体态妖娆的美姬,搀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陈孜,去往了二楼那妆点成新房的包厢里。 ————- 硬是给圆过来了,我这臭手瞎写的文案,下面就好了,蜜雪冰城甜蜜蜜!! 第二十五章做没做? 陈孜是被阳光照进来的强光给刺醒了,头很痛,手边压着一具陌生的光裸身躯,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朝身下一瞥,完了,干涸的精液还挂在腿间,下身一片狼藉! 这就算了,大床的另一边居然还躺着一个! 昨晚是喝了不少,但她绝没有点人伺候啊!这下完了,看这样子,昨晚肯定做了吧? 自己不是已经痿了吗?!喝完酒更不可能做才对啊!可是眼前的一切都不得不让陈孜相信,自己昨晚真的睡了两个姬子! 今天还要去接容沁回家的啊!千万不能让容沁知道自己在这里过夜了! 就在陈孜头疼欲裂,懊恼不已时,身边的姬子却是醒了! “女郎醒了?奴家来伺候您沐浴更衣吧,女郎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再穿了,奴家这就让人送一套衣裳进来给女郎换上可好?” 眼前的姬子看上去有些眼熟,陈孜身子被看光了,已经无暇再想其他,错误已经发生,她也不便问昨夜发生了什么,只想尽快离去! 胡乱点头应了,小姬子乐得起身就去准备,一点都不在意自己全身赤裸。 陈孜看着对方从她身前跨过,白花花的一片,貌似昨夜自己应该也没怎么折腾对方吧?! 那小姬子早就认出了陈孜,是自己开苞那晚体贴给自己盖好被子的恩客。 昨夜自己被安排来伺候陈孜的时候,还是很欢喜的,就是陈孜喝醉了,特别排斥别人的靠近,自己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和另一个姐妹把她拖到了床上。 另一个姐妹见陈孜毫无性趣,只脱光了身子裹好被子,睡下了。 她就不一样了,她给陈孜脱下了吐得一塌糊涂的外衣,只想着好好与她春风一度,怎奈这人醉糊涂了,也不肯要了自己,反而在自己眼前自渎!还喊着阿沁阿沁的!到最后在她身上又吐了一遍才安生!气死她了! 现在早起了,看她那样子可能误以为已经睡了自己吧?就不告诉她,谁让她昨天累得自己伺候了一晚,啥也没捞到! 床尾的那个姬子也醒了,她只问了陈孜还要伺候吗?陈孜摇头,那姬子就自顾自穿好衣服下床离开了,从头到尾也没再和陈孜说一句话。 陈孜看对方那冷漠的样子,心情好受多了,至少昨晚大概也没什么恩情在,这样才好断的干净! 之前唤人抬水进来的姬子也回来了,这回倒是身上穿了衣服,她过来打算亲自伺候陈孜沐浴,被陈孜拒绝了,只让她衣物放好,就可离去了。 “女郎真是狠心,昨夜好说也恩爱了一番,如今就嫌弃起奴家了?” “小娘子误会了,我当真是不记得了,如若昨夜真有冒犯,还请小娘子原谅?敢问小娘子怎么称呼?” “奴家小湘儿,女郎真不记得我了吗?之前我的初夜您还怜惜过奴家的!” “啊??原来是你!等等,那你应当晓得我不喜与人同欢才对,如何昨夜与她人一起进来伺候我?” “女郎莫恼,昨夜只有我伺候女郎。女郎醉得厉害,哪有精力夜御二女?” “那我问你句实话,我昨晚当真和你做了?” “啊,不知女郎说的做是指什么做?” “就,就那样呗,你晓得的!” “哦,女郎昨夜射了叁次,弄得满床都是,奴家太累了,才没有帮您清理,请女郎赎罪。” 陈孜一听,心态彻底崩了,真做了!!呜呜呜,阿沁要是知道了,肯定再也不理自己了! “你下去吧,日后我自会补偿你的。”陈孜一点都不想再看见这人了,一看见她就觉得自己特别对不起容沁,这才成亲几天?自己就在青楼睡了一夜,而且还是要了两人同时进来伺候的! 小湘儿见女郎如此颓废,有点不忍心,都想告诉她昨夜其实真没发生什么,她的精力全用在给她擦洗酒后的污秽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人如此温柔,不失为一个好的恩客,说不准还会为自己赎身彻底脱离苦海呢! 待屋里人只剩陈孜一人时,陈孜呆呆的坐进浴桶里,觉得自己彻底完了,然后猛然发狠般的揉搓自己的身体,想洗去这脏了的身体! 昨夜怎么就不痿了?!还射了叁次?!这该死的玩意儿!!陈孜气得差点要自残!不过还是忍住了,真残了,就更说不清了! 眼看时辰不早了,匆匆擦干身体,再叁确定身上无什异样,穿上小湘儿拿过来的衣服,拾掇整齐就出了阁。 她现在也没心情再去关心汪庆的事了,早知道喝点酒会闹出这种事,她打死也不来了,不对,这淮风阁以后都不能来了!! 牵出昨日骑来的马,早饭都不吃了,直奔容府而去。 容沁这边也是焦头烂额,陪了容夫人一晚,娘俩说了一夜的体己话,容夫人还教了容沁不少生子的秘方,容沁都应和下来了,生怕娘亲心里不舒服。 早膳的时候,母亲来了,容夫人绷着脸,没有搭理她,容霖倒也没在意,嘱咐了容沁几句话,就强拽着容夫人离开了。 看着娘亲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母亲拖走,容沁心里还是有点难过的,几十年感情都经不住考验,一点点诱惑就能击溃,所以到底还有没有坚贞不渝的那种感情存在? 等到陈孜来容府接人时,容沁都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陈孜身上的衣物不是她自己的,穿上去有点不合身,起初陈孜还不觉得这有什么,左右不过就是没什么特色的青衫长褂而已,谁家没几件。 可是一路走来,却还是被人盯着猛瞧,陈孜才觉得不对劲,她拉住领路的小厮,问他自己这身衣服有什么不对的吗? 小厮支支吾吾,“姑爷,您好歹也回家换一件衣裳再来,你身上这件衣服是淮风阁的吧?整个莞城只有淮风阁的青衫是打了风络子的,特别好认,就你左手那个青色的络子,像风鸾一样。” 陈孜都吓傻了,这她哪里知道?!一个络子而已,还成特别印记了?! 怎么办,怎么办?!她伸手就要把那络子给扯掉,无奈系得太紧了,还把她手都捋红了! “快,给我找个东西来,把这玩意给剪了。” 剪了之后,陈孜还是不放心,早知道就回家一趟换身衣服了!! 可是已经到这里了,她头还疼着,肚子也饿得要命,实在没力气再折腾了。 早就过了早膳的时辰,只能吃点案几上摆放的几个糕点垫垫肚子了。 容沁一眼就看到,陈孜不停地往嘴里塞糕点的滑稽样,就饿成这样,也不怕噎着了! 果然,一见到容沁出现,陈孜就剧烈的咳了起来,样子很是狼狈! 容沁瞧着陈孜,总觉得她今天的打扮很是违和,说不出的怪异,但是她也不想细究了,还是早点回去再说吧。 容霖把容夫人拉着一路回到了她们的卧房,这才松开紧箍的手。 “别闹了,让孩子看笑话,这次是我做得不对,你消消气,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吧?” “你别拿对付旁人那套对付我,这么多年了,我何时拘过你,值得你偷偷摸摸养小?!我要什么你真不清楚?!” “行了,除了那个都可以,大半辈子都过来了,怎么就非要在意那件事?也就是一时的小玩意而已,上不得台面,哪有你重要?放心,除了你,旁人不会生下我的孩子的。” “容霖,你真让我恶心,我真后悔嫁给你!你若堂堂正正把那些人接进府,我倒也不会那么难过,你怎么做得出把自己玩过的人塞给自己女婿的?!” “我恶心?!哈哈,你是不知道你一直袒护的好女婿是个什么玩意吧?就在刚刚,有人来报,她昨夜宿在了淮风阁,一宿未归,那么多人亲眼见到她被两个姬子扶进了大红喜房里,下面还用我说吗?” “你派人跟着她?!” “不是,只是恰巧碰见的,哼,说得好听,这才成亲几天,就干出这种事,我当初就应该退婚才是!” 容夫人真的没想到一个被落了契的乾元也还会去寻欢,而且这怎么可能呢?她不想相信,但是容霖也没必要骗自己!之前还觉得女儿有了个好归宿,没想到打脸来得如此之快! 容夫人颓然跌坐在床边,容霖看着自己妻子终于不再找茬了,心里也是一松,就上前抱住她,好生安抚。 说实话,容夫人一直养在内院,身材容貌保养得一点都不输那些年轻的小妇人,容沁的样貌八分像她,就现在这样看来,像熟透了的蜜桃,依旧鲜嫩多汁,让人血脉贲张。 不消一会儿,容霖就把容夫人按倒在了床上,抬起她双腿,狠狠地肏干起来了,“嫣儿,再给我生个孩子吧!” 第二十六章别不要我 后来容沁随陈孜离开容家时,容夫人始终未能现身,容霖的解释是她娘亲身体不便,就不出来相送了。 走的时候容霖一直没给陈孜好脸色,陈孜误以为还是因为那两个侍婢的事情。 马车上陈孜忐忑不安,觉得还是要告诉容沁,要不然等哪天容沁知晓了,再怪罪下来那就严重了。 “你怎么了,早上饿的要命,中午吃饭又跟喂了砒霜似的,没吃几口,一上车就一直绞着手看着我?” “阿沁,我说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你先说说看?我这也正烦着呢,别支支吾吾的了!” 陈孜也不敢一下子就说到淮风阁的事,就先说了从帐房支了一千两银子借给了一个朋友。 容沁无语,什么朋友,一开口就是千两银子,她就顺嘴问了借去干嘛。 陈孜就说了是给姬子赎身的。 容沁一听,这也不是什么正经朋友吧?! 陈孜然后又支支吾吾起来,说自己陪他一起去的,然后昨天太高兴就喝多了,然后就没回家宿在了淮风阁里。 容沁越听脸越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陈孜今天看上去怪异了,原来这身衣服根本不是她的! 刚碰到自己母亲狎姬的丑事,转脸自己的枕边人就上演了一处青楼寻欢的戏码,任谁听了心里能舒坦?! 容沁又不傻,喝醉,夜宿,青楼,还能发生什么?!左右不过一场淫靡的交欢罢了! “停车!” 容沁一刻都不想和这人待在一处了!太恶心了!自己怎么就这么惨,母亲是这样,现在自己的妻郎也是这样!这姬子究竟有什么好的?!一个个上赶子往上贴! 她跳下马车,甩开陈孜上前拉扯的手,直接进了冬雪她们的车驾里! 大家不明所以,但也没敢多问,冬雪看着自家小姐红着眼角,木然的坐在团铺上,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怎么好好的就吵架了? 陈孜就跪坐在马车里,心底一片黯然,自己终究还是搞砸了! 是夜陈孜被撵到书房安歇,容沁默默流了一晚的泪。 不等外面的风言风语传出,很快徐清清就知晓了陈孜被撵出卧房的事情,于是逼问陈孜到底又干了什么事儿?! 陈孜知道这次的确是自己做错了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徐清清事情的始末,只省去了夜宿具体的细节,因为她真的一点都记不得了! 徐清清还没听完就炸了,这败家玩意儿,自己家有多少钱不清楚?居然拿容沁的嫁妆借人,还以此在淮风阁春风一度!! 这么多年徐清清都忍了,这次她是真的被这孽障给气到吐血了!她吩咐人请家法,自从陈将军去世,这是徐清清第一次请家法,就连当初陈孜打人闹事败光祖产,她都没舍得打她一下。 家法是陈将军生前给陈孜立威摆下的。手腕粗的深紫色藤条,因为长期闲置,都发灰白了。 也不用徐清清动手,身强力壮的护院,卷起胳膊,就拿起藤条挥向跪在院中的陈孜后背。 一鞭子下去,青衫就开始渗出血痕来了,家法共有十八鞭,这才是第一鞭而已! 陈孜咬着牙,背挺得直直的,一声不吭,错了就要接受惩罚,现在只求阿沁能原谅她就好。 容沁听冬雪说陈孜正跪在院中受家法处置,也没当回事,毕竟徐清清溺爱陈孜,她太清楚了,料想也就是做做样子,想给她出出气而已。 每打一鞭都要歇一会,把藤条浸水里漂下血污,再接着抽打。 打到第十鞭的时候陈孜已经直不起腰了,趴在了条案上,徐清清盛怒之后,气也消了大半,奈何陈孜一反常态,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打得血肉模糊。 知道自己女儿倔强,如果不服气,她早跳起来反抗了,如今捱到就剩一口气吊着,只怕是巴巴盼着容沁能来看她一眼吧。 还剩最后叁鞭,陈孜终于扛不住昏死过去了,护院请示徐清清要是否还要接着打? 徐清清早就不想继续了,但是现在停下的话,还有什么意义? 让人取水来泼醒陈孜,顺便让人去请容沁来一趟,就算知道这样太刻意了,但是真要再打下去,陈孜就算有命在,身子也要大受损了。 其实冬雪一直关注着前院的动静,毕竟鞭子抽打的声音小,陈孜也没发出什么声音,所以冬雪心里还稍稍有点安心,从半路小姐换马车,到陈孜受家法,这短短半日光景,她一个小奴婢都看得一头雾水。 得知陈母请小姐去前院,冬雪还以为家法已经结束了,估计是要拉和,就赶紧禀告容沁去。 容沁实在不想陪着这母女俩演戏,但是又不好抹了徐清清的面子,稍作打扮掩饰下泛红的眼角,就带着冬雪去了前院。 还没进前院,就闻到浓重的血腥味,还有不受压制的信引味四处游走。 前院的所有人都掩住了鼻子,就连徐清清坐在堂中也掩着口鼻。 冬雪被那信引味激得腿软,立马蹲下身,找个帕子也学着大家掩住了口鼻。 容沁倒是不惧那味,毕竟自己身上还有这人留下的契印,只是为何都这般情况了,也无人来处理下? 直到走过院栏,才看见正中的条案上趴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身,那衣裳早就和皮肉连成一体,还顺着条案往下滴着血水。 冬雪被吓得捂住嘴一声惊呼,她都不敢相信这被打成破烂一样的东西是姑爷?? 容沁也惊到了,徐清清莫不是疯了?!把人打成这样还有命在?喊自己来是收尸的不成?! 徐清清看到容沁来了,立马站起身,满脸哀戚,“是我对不起你,养出这么个玩意来,现在人已经被打昏死过去了,还差叁鞭子,我也没脸给她求情,她自己一声也不吭,索性我这老脸也不要了,下面就交给你处置吧。” 容沁还能怎么处置?总不想刚成婚没几日就成寡妇吧? 吩咐把人连着条案一起给抬了下去,又找人去请大夫上门来好好救治。 一通折腾下来,早过了晚膳的时辰,不过容沁也没心思吃了,这人还半死不活的躺在屋里,一盆盆血水从屋里换出来,等那大夫出来,已经夜深了。 “就没见过这么折腾的,再打几下人就真没了,这是造了什么孽哦,那种藤条上面全是倒着的小勾,一拉就勾出一层皮哦,简直太暴虐了!” 徐清清哪里知道,当初陈将军只是拿来立威的,根本从来没用过! 容沁听得心尖直抽,忙问大夫,现在人如何了? 大夫说,人暂时是无碍了,就是伤得太重了,至少要养个把月,除了后背,还有些鞭子落在了腰腹的软肉上,已经伤及腑脏了,没见女郎都吐血了吗。 徐清清在旁听得直抽泣,她真没料到那藤条如此厉害,差点就要了陈孜命。 大夫嘱咐,这几日女郎可能会引发高热,要特别留意,有什么及时去医馆寻她。 容沁真是服了自己的婆母了,人是她命人打的,现在哭得最凶的也是她,拜托,她还要人安慰呢好不好,现在根本就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帮忙照顾重伤的不算,还要反过来安慰添乱的! 冬雪看着自家小姐明显比之前回府时好看了许多的脸色,觉得姑爷这鞭子没白捱,就是不明白到底能有多大的事非闹得这么大阵仗啊? 很快,冬雪就知道了,第二日陈孜还在昏迷高热的时候,城里就传开了她的风流韵事!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什么成亲叁日就露出本性,什么放着貌美无双的娇妻不问,非要去玩那种人人可骑的婊子货,还一夜御两女,果然风流! 冬雪听到后都臊得慌,这传得也太不像话了吧! 本来还同情陈孜,现在也觉得她活该了! 容沁没想到那夜居然是两个人!听冬雪说到时,手下捏紧了帕子了! 陈孜还在昏迷中,口中言语不详,只依稀听得,姐姐,别不要我! 要你个大头鬼,要你风流成性?要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还是要你夜御二女却独独对着自己萎靡不振? 甩开这人下意识抓来的手,愤愤地携着冬雪离开了此处! ————- 追-更:rousewu.cc(woo18.vip) 第二十七章两处人间(微H) 叁日后,陈孜总算是清醒过来了,醒来倒还不如昏着好,明明只是后背受伤,却觉着连五脏六腑都火辣辣地疼! 她都不能想象自己居然就这么趴了叁天,难怪感觉脖子都要断了! 现在连嗓子眼都是冒火一样的灼烧感,发出的声音跟火烧干柴一样劈裂了。 容沁自那日后就再也没来看望陈孜了,满城谣言,把她裹进了漩涡。连容霖都态度强硬的带话给容沁,让她清点下嫁妆,随时准备和离。 她本来还指望容夫人能为陈孜说几句好话,缓解下剑拔弩张的气氛,没成想娘亲居然附和了母亲! 昨日汪庆特意携着那刚赎身的娘子,登门致歉,那夜真的没料到会引来如此大的风波,事后汪庆还去淮风阁闹了一下,指责对方任人胡乱攀咬。 到最后汪庆也没见着陈孜,容沁只说陈孜被她娘亲罚去思过,不便出来相见。 容沁看汪庆的样子虽然唬人,但是为人倒是耿直爽快,对待那娘子也丝毫没有轻慢之意,看上去就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至于当夜那两个姬子,最近更是被频频点单,多少人都想看看能比得上莞城最美泽坤的姬子究竟长什么样! 这可苦了那小湘儿和另一个叫水儿的姬子了。张开腿做生意的行当,岂容得她们挑叁拣四,况且两人在淮风阁不过是个中等姬子。 且客人全都点的她们二人一起伺候,出钱高的,甚至包了二人的外出时段,直接带回家里玩弄。 画舫上,两名姬子不着寸缕,被今天一起包下时段的莞城富商们随意侵犯着。 画舫上还有数名美姬作陪,只是被如此玩弄的只有她们二人而已。 两人身下的小穴早就红肿不堪了,微凸的肚子里灌满了在场所有人的精液,终于最后一个人发泄完毕后,这场单方面的凌辱才结束。 事后两人才抱头呜咽起来,早知道就澄清了,明明啥也没干,却背了破坏人家姻缘的罪名,要忍受无尽的羞辱。 陈孜枯等一天都没见到容沁,眼底一片灰暗。而且自从鞭伤后,本来可控的信引越发失控起来。如今身边伺候的人只有一个中庸婢女。 “滚出去!”在对方又一次推门进来要给她换药时,被陈孜给呵斥出去了。 自清醒后,换药对陈孜而已就是一种折磨,尤其是腰后那处,每每被触碰到,除了疼以外还有一种很隐秘的快感,要不是她趴着好遮掩,真不如杀了她。 小婢女不敢触怒陈孜,可是大夫吩咐过一日必须要换八次,直到伤口结痂才行。 她只能去禀告容沁,出事了她可担不起。 容沁看着战战兢兢的小婢女,让她先下去准备膏药,一会她过去看看。 待婢女退下后,容沁放下手边的账册,朝着屋外茫然看去,神情萧索。 冬雪知道小姐这几日都没有睡过安生觉,现在连容家都逼着小姐做抉择,刚送走的几个铺子的管事,明面上是小姐的人,实际上还是听容霖的。 这种时候陈孜还闹情绪不肯好好换药,怎能不惹人厌烦。 “冬雪,之前让夏春去淮风阁打听的事,有眉目了吗?” “恩,说是其中一个姬子是姑爷的旧识,几个月前曾经和姑爷有过一夜露水。” “呵呵,难怪如此,我还在奢望什么呢冬雪?以为她真的会浪子回头,原来到头来自己才是个笑话。她怎么可以这样践踏我?!” “小姐,您别难过了,我看姑爷就是眼瞎了,小姐这么好的人,她不珍惜,非要那种千人骑万人压的下贱货,现在被打的半死不活还有脸发脾气,简直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小姐你可别再心软了!” “嗯,我现在确实不想见她,你去替我带个话给她,她再闹腾,我就回容家了,让她闹腾个够。” 陈孜看到冬雪来,还有点高兴,直到冬雪凶狠狠地瞪着陈孜把话说完,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陈孜才回过神来。 不久那个小婢女就拿着膏药进来了,陈孜很想把药掀翻了,可是冬雪说的话还在耳边,再闹,容沁就真的不管她要走了。 扭过头,忍住眼泪,只希望自己快点好起来,去求容沁原谅自己。 又来了,这该死的感觉又来了,后腰太敏感了,除了疼就是酥麻的快感。 “你快点,别磨蹭,换完就出去!”陈孜哑着嗓子催促。 小婢女吓得赶紧换完,抱起脏了的垫被和绷带麻溜的跑了。 陈孜这才舒口气,弓起身子,把手伸到下方,握住了那已经翘起的阳具。因为受伤,她几乎就是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被子也只是虚搭在身上,这几天因为换药已经弄脏了好几床被褥。 不受控制的信引暴躁的在屋内冲撞着,本让人安宁的珠兰香,此刻却只会让人丧失理智。 幸好屋子周围的人,早就在陈孜信引失控的时候就被遣散了。 握着越发肿胀的阳具,陈孜脑海里只有容沁的身影。到如今她都不愿放过容沁,闭上眼全是容沁娇媚的倩影,是在她身下辗转承欢的媚态,是那让人血脉贲张的媚肉,是那低吟浅哼的媚声,全是她,都是她,只能是她! 根本毋需去撸动那阳具,光是想着容沁,她就高潮了,肉棒一跳一跳地突突射出了浓白的精液,绷紧的身体还在回味那穿透高峰的快感。 药是彻底白换了,陈孜甚至听到伤口崩裂的细碎声,这床被子也得再换了,下次还是对那个小婢女好点吧。 一个月后,陈孜终于能翻身下床走动了,她撑着身子,想着无论如何今天也要见到容沁,她太想要见到她了,哪怕她还在生气也要见到她! 徐清清这段日子整日躲在自己的院子里吃斋念佛,她觉得都是自己的错,才会把陈孜给养歪了。 诺大的陈府,如果没有容沁在主持大局,估计真的要完了。 然而容沁又哪里想这样,结契后,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臣服于那人了,尽管离陈孜的暂居地很远,可是那肆意冲撞的信引还是能隔着层层阻碍飘到她鼻尖,那气息里除了霸道的侵略,还有浓浓的思念。 只是不知那思念的究竟是哪个? 容霖在自家女儿屡屡不回应的消极抵抗里,终于还是采取了行动,她出资把那两个姬子从淮风阁给赎了出来,本来那种货色根本不值几个钱,可是有谣言加持,愣是抬高了好几倍价格。 容霖还想着花了那么大价钱,总要享用一番,可是等衣服都脱了,却看到对方穴肉里还有精液渗出,硬是停了下来,踹开了两人,吩咐把这两人送到陈孜那里去! 容霖就是打算让这两人去恶心容沁,逼迫容沁尽早下定决心。 陈孜因为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每日只见那换药和送饭的婢女,所以对外面的谣言是一无所知,好在她的过分安静也让谣言慢慢止息。她被鞭打的事除了陈家人知晓,并未向外透露半分。 今儿能站起来后,用披帛把后颈裹好,才敢迈出房门。 还没走几步,就见人领着两个人朝她这边走来。??? 等到陈孜看清那两人的容貌时,她彻底顿住了! “女郎,这两人日后就安置在你院里,有什么都可吩咐她们做。奴还有事,就先下去了。” “等等,是谁让你送来的人?” “自然是容夫人安排的!” 陈孜双手都气抖了,那两人好不容易能脱离苦海,自然巴巴地贴着陈孜,就要上前来搀扶。 “给我滚开!” 本来要去寻容沁的念头也冷了,她以为容夫人是指容沁,早就忘了容沁现在应该是叫陈夫人了。 两人正局促不安,幸好每日伺候陈孜的小婢路过,便领着她们去了偏房安置了下来。 陈孜没想到容沁居然把那两个姬子给买进府来伺候自己,照这样看,容沁是真打算和自己掰了! 打也打过了,自己都认错了,为什么就不能原谅自己?还拿姬子来恶心自己?! 等容沁知道母亲已经把人送到陈孜院里的时候,已经过去两天了! 因为容沁掌家,大部分人还是用的从容府带来的亲信,正是因为这样才让容霖钻了空子,把人塞了进去。 冬雪知道这件事后,真的气死了,这夫人不是添乱嘛?!小姐最近好不容易才睡了几个好觉,又来给小姐添堵! 这陈孜也是,不知道撵人嘛?!还就把人放院里了?! 容沁知道陈孜已经好了大半了,最近心情也舒畅多了,知晓这人一定会过来给自己道歉,没成想,又出了这茬。真膈应人啊! “冬雪,找机会把这两人喊过来,我也想知道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姐!这还能发生什么事啊!这两人哪配回您的话,我去帮您问就是了,别脏了您的耳朵!” “别伤了人,平白让人误会我善妒。” “小姐!” “去吧!” ————- 首-发:iyushuwu.xyz (po1⒏ υip) 第二十八章各生欢喜 叁日后,从京都传来了好消息,当今圣上要开恩科,凡凉国的文武举人下月起都可赴京都应考。 此举一是为了庆新岁,二是为了贺当今圣上终于立下了储位继承人。 陈孜养伤月余,基本断了与外界的联系,能知道这消息,还是那小婢女给陈孜送饭的时候无意提及的。 本来只是告诉陈孜,那两个夫人送来的泽坤被她安置在了偏院,还问了陈孜要不要喊人过来伺候? 陈孜说,就暂时放院里,让她们不要跑到她眼前晃悠就行了,其他的让夫人自己安排吧。 最近可能是陈孜对她和颜悦色了不少,小女婢也不太怵陈孜了,于是就多说了几句,就提到了这个恩科取士的事情。 小女婢去厨房端菜的时候,听闻厨娘的亲戚就是个文举人,正准备赴京赶考,只是家里穷,开口找她这个婶娘家借些盘缠。 陈孜心下有了计较,左右自己身上的伤势好了七七八八了,赴京都路程遥远,大概到京都的时候,身子应该就痊愈了,最主要的是她现在要避开容沁,这样才断了容沁要和离的机会,她必须去搏个功名,给自己加个砝码。 算算日子,也快过年节了,如果现在赴京,大概是要在京都过年了。这样也好,留个清静给容沁。 至于那两个姬子,就算了吧,随便容沁怎么处置,反正自己是不会碰她们的。 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信引的问题,总不能老是把自己圈起来不见人,得想个法子压制住才行! “去给我请大夫来上门复诊下,悄悄的去喊人,不要惊动夫人那边!” 还是之前那个大夫,陈孜很是信任这人,“我这信引为何会不受控制?” “女郎伤了元气,加之之前服药后身体还未痊愈又强行被落契,导致体内的信元极度不稳定,而且又缺乏疏导,才会如此。按理说女郎新婚,该是琴瑟和鸣之时,就算受伤,只要夫人在旁稍稍释放些信引疏导,理应排解个七七八八才对。” “只能让我夫人疏导才可?” “那是当然了,你们已经结契了,除非解开契结,否则旁人的信引对你毫无作用。” “契结还能解?” “有自然解和强行解两种。只是强行解,有违人伦,所以结契是很慎重的大事。至于解契,女郎不可为之。” “那泽坤可以解吗?” “甚少有泽坤会解,一来,有了契结在,可免了雨露期的困扰。二来,受孕限于结契之人,无孕育之忧。叁来,解契损伤颇大,于泽坤而言太过痛苦。” “如若双方要和离了,这契要解吗?” “女郎,我只是个大夫啊!老实说,正常很少有像您这样被泽坤落契的乾元,当然大部分被休弃的泽坤也不会解契,至于和离的,估计也很少会解。您不了解,解契跟刮骨抽筋一样,就算服了麻药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那就好!谢谢大夫了!” “我给您再开几服温和点的止息汤,您按时服下,过几日应该就能缓解暴乱的信引了。不过还是要找夫人多多疏导,比服药效果好。” “对了,差点忘了,之前那药我都很久没服了,还要再服用吗?不瞒您说,我好像有点早泄,这能治吗?” 大夫闻言一愣,虽说是病人隐私,但是陈孜的事迹全莞城都晓得了,她当然也知晓,只是这人早泄?!还如何一晚御二女?! 她本以为陈孜上次的隐伤已经好了,才会兽性大发去了青楼寻欢。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仔细给陈孜号完脉后,果然有问题! “女郎,可否告之那夜在淮风阁,您如何夜御二女的,在下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详细了解下,才好做出合理的诊断。” 要是别人问陈孜这事,她能当场翻脸,可是这是大夫,而且事关日后的行房事宜,她不好撂脸。 “我那天真的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醒来见自己满身狼藉,那姬子口口声声说我射了叁次,而我身上也确有精液,所以这事大概就是酒后乱性吧。” “这,可真的说不清,不过女郎身体确实有些问题,早泄只是暂时的,还是伤了筋络造成的,目前服药也没什用处,还是要好好养着,好在女郎年轻,少饮些酒,多锻炼总会恢复的!” “大夫,你说我要是现在进京都,路上也按时服药,会影响我武考吗?” “啊?!女郎要慎重啊,赴京都路途遥远,少说要行月余,虽说外伤无碍,可是内伤要好生调理才行!” “也就是说可行是吗?” “女郎若一意孤行,药是一定要按时服,到了京都,也要去医馆再行复查下方可!” “行,谢谢你了,这件事我希望你帮我保密!” “女郎放心。在下祝女郎早日康复,勇夺魁首!” 心下有了计较,但是不告而别终归欠缺担当,陈孜头一次如此懦弱,她怕被拒绝,也怕容沁淬满怨恨的目光,她如此需要她,却还是要离开她了。 趴在案头,写了一下午的信,一封给徐清清,一封给容沁。删删减减,撕了又揉开,终归是有太多话要说,却也不敢再说。 也不去帐房取钱了,简单收拾下换洗的衣物,从格柜里取了些值钱的配饰,回头直接变卖了,应是足够应付开销了。 是夜,待小女婢收拾完离开后,陈孜把自己写了半天的信,压在桌上,扛起包袱,就翻身出府了。 因为宵禁,赶在关城门的最后关头,出了莞城! 不打算赶夜路,就在城外的客寺借住了一晚。 真是滑稽,弄得给出逃一样,谁不想光明正大地赴考,可是她不能。陈孜甚至都没告诉她们她去了京都。 第二日,小女婢发现陈孜不见了,才吓得赶忙去跟冬雪汇报,冬雪立马告诉了容沁,容沁也很吃惊,好好的怎么就不见了?! 时隔一个多月,容沁才踏进这处院落,院里还飘散着那人浓重的气息。 冬雪靠近就腿软,只得在外候着,不一会儿才见容沁手里捏着封信,脸色很是难看的走了出来。 徐清清是最后一个知晓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女儿会离家出走?!这也太胡扯了吧? 再怎么说,离家出走算怎么一回事?! 而且她连银子都没支就这么走了?! 容沁现在真是怒极反笑了,就没见过这种乾元,还学着人跑路了?!她倒真是欠了自己千两银子,偏偏自己还不能去报官捉人! 怎么当初不把这货的腿给打断的?让她跑! 没法子,左右现在也不知晓人跑去哪了,只能守株待兔了,不管怎么说,她不要妻子可以,总不能连这唯一的娘亲也不要了吧?! 到底是低估了陈孜,她当真是不回家了,从她离家出逃,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月了! 徐清清坐不住了,她本还指望陈孜至少给陈家留个后呢,这下好了,人都不见了,诺大的陈府,就剩她们婆媳二人了! 这佛也念不下去了,天天往容沁这打听消息。 容沁一边要与容霖拉锯抗争,一边又要安慰这个婆母,简直身心疲惫,甚至真的也想一走了之算了。 这日徐清清又在容沁跟前抹着眼泪,冬雪却着急慌忙的跑了进来。 她明显是有话要跟容沁说,却碍于徐清清在场,踌躇不安。 “何事?是有郎君的消息了?” “额,是和姑爷有关。” 徐清清一听就急了,“快说,是何事!人在哪?可还康健?” 冬雪朝容沁打眼色,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快说吧,娘亲又不是外人,有什么说不得的。” “是,之前小姐让我抽空去问那两个淮风阁的姬子,当夜究竟发生了何事,因为那院子里信引味太重,我一直进不得,今早那边来领份例,我才想起这事,就去了那偏院,仔细询问了那两人。” 徐清清听不下去了,出言打断,“此事阿囡已经知错了,家法都已受过了,如果还要扯出什么阴私,也要等她人回来再说,总不能任那两人胡乱攀咬阿囡!” 容沁也觉得徐清清说的在理,这事已经盖棺定论了,好端端再提起又有何用,连外面的谣言都已经渐渐平息了。 冬雪只得闭嘴不言了! 稍后徐清清走了之后,容沁才问她,可是又有什么腌臜事抖出来了? “不是的,小姐,姑爷真的太惨了!事情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到底怎么回事?!” “那夜实则就只有一个姬子伺候姑爷,另一个把姑爷扶上床就睡下了,姑爷喝多了,吐了那姬子一身秽物,那姬子之前开苞的时候点了姑爷和另两个人一起,所以认得姑爷,开苞那夜只有姑爷没有碰她,还把被蹂躏一夜的她抱上床盖好被子才离去!” “所以那夜她被姑爷吐了一身也没嫌弃,尽心伺候姑爷,她本想和姑爷春风一度的,奈何姑爷醉得糊里糊涂对着那姬子自渎也没让她近身,事后那姬子太累了,就睡了过去,身上的衣服也没来得穿,所以姑爷醒来看到那场面,估计就以为自己当真侵犯了那姬子!” “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那两个姬子跪我面前指天发誓,绝无虚言!” “那为何之前她们不说出实情?” “哪有人在意她们说的,大家只看见姑爷被她们架进了房里,而且正常乾元君,怎么可能安安生生就只是在那睡一晚?!” “小姐,我们都误会姑爷了,连姑爷自己都以为自己犯错了,这还要不要告诉老夫人啊?” 容沁也不知道现在自己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应该是要高兴的,自己终究是没嫁错人,只是谣言却是无法澄清了,谁会信一个姬子的话呢? 可是阿孜现在到底躲去了哪里?她该是怨自己了吧?那么重的伤,一人在外也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自己。 ————— 首-发:iyushuwu.xyz (po1⒏ υip) 第二十九风华满京都 时隔五载,大凉国又出了个武状元,对于年年空缺的武试叁甲,这回当真是热闹了些,寒冷的初春也阻挡不了热情的京都百姓。 文科叁甲的游街昨日就结束了,今天是武科叁甲的游街。 不过大家真正感兴趣的却不是状元郎,而是探花郎! 果不其然,武状元长得太吓人了,榜眼也只能说看着不那么吓人,至于探花郎,被那两人一衬托,简直就是全城泽坤的梦中情人! 只可惜探花郎全程表情都很严肃,还不如状元和榜眼,至少人家笑呵呵的。 “你说那探花郎真是陈孜那厮?!” “千真万确!小六子在街上亲眼确认了陈孜真是她!” “她不是卷铺盖跟她娘亲回了那什么莞城乡下了吗?” “谁知道啊,居然还考上了探花!操她娘的,真晦气!” “那她会不会来找咱们麻烦啊?毕竟当年要不是因为咱们,她家也不至于要搬离京都!” “怕什么!咱上头不是有人吗,再说她一探花而已,想往上爬早着呢!” “就怕她混不吝,回头真叫她寻来,咱们一时半刻也斗不过她啊!听说她和那状元郎还以兄妹相称,关系很硬!” “别慌,就她那惹臊的体质,我们不去给她添堵,她就该烧高香了!” “行了,她什么德性你还不知道吗?大不了回头从春香楼里再挑个姬子,毕竟最难消受美人恩,保准哄得她服服帖帖!” 游街结束后,叁甲进殿叩谢皇恩,依着惯例,大概率会有赐婚的环节。 这不,文状元昨日就被赐尚公主了。尚的还是当今陛下最宠爱的文华公主。 听说这状元郎有个订了亲的青梅竹马,本想着高中后就回乡完婚,没成想被公主瞧上了,皇命不可违,只得退亲准备当驸马了。 上殿后,陈孜心内忐忑,今早她已经费尽心机地把自己脸抹黑了很多,就是怕哪个不长眼的皇家子弟看上她。 暗自庆幸的是陛下的子女中除了昨日赐婚的文华公主,已经没有适龄的待嫁泽坤了! “朕瞧着这探花郎甚是眼熟,不知是何家子弟?” “回陛下,家父是已故一品神勇将军陈庚余。” “难怪瞧着眼熟,陈将军为国捐躯,是我凉国的栋梁之才,果然虎父无犬女,来人赐战璧一匣!” 陈孜心里一松,跪谢圣恩! 接下来就是封赏,授官,新任武将的官大都是疆场前线,毕竟年轻人有冲劲,国家也需要这种新鲜的血液去灌溉疆土。 如无意外,陈孜理应和汪庆一起被派往北疆。 可意外就是有人真的看上她了! 这个人是五王爷的长女,风宁郡主。 风宁郡主早年嫁给忠勇侯世子,后两人感情不睦和离,传言是因为婚后数年郡主都无所出,然后世子在外偷养的外室却怀了孩子,之后两人闹开了就和离了。 然而郡主返回王府后一直未嫁,这些年渐渐成了五王爷的心病。 郡主虽然出嫁过,但毕竟是皇室子弟,还是有很多想走捷径的人上门来求娶,五王爷因为上次的错配,所以自郡主和离回府后,一切都交给郡主自行决断。 只是郡主这几年已经拒了十几波上门求亲的人,五王爷心内焦急,却也无可奈何。 没想到,今日风宁郡主特意来找他,说是属意新科武探花,恳请父王做主。 所以当陈孜听说自己被留在了京都,暂任京都城防校尉时,简直惊呆了。 校尉官不大,但却是个闲官,比去前线的风险低,虽然晋升慢,但是稳。 散朝后,五王爷特意停下,跟陈孜打了招呼,目光在陈孜身上逡巡良久。 回府后,五王爷万分不解,招来风宁,“孤今日见那陈孜,已然被人落了契,吾儿当真要嫁她?!” “儿臣也被落了契,如何就嫁不得她了,这样不是更好,我和她注定不会有孩子,省得旁人再说我无法受孕,这样难道不正好。” “吾儿糊涂,哪有泽坤不想要个自己的孩子?陈孜之前在京都风评很差,难道吾儿不知?” “自是知晓,可是这人却愿意被泽坤落契,我才会对她有兴趣,一个风流成性的人怎么会愿意让泽坤落契?所以那些传言多半都不可信,这人我要定了!” “她必定已经成亲,才会被落契,难道吾儿要嫁她做小?这可使不得!” “如何使不得,我已非完璧,她亦是,况且我此生不再想嫁人生子,她是我最好的选择。” “吾儿何必如此,不嫁即可,父王难道还养不起你不成。” “父王,何必自欺欺人,这些年那些上门求亲的人就没断过,多少人在等着看我笑话,嫁给任何一人,都免不了被蹉跎,而我亦不愿归遁空门。” “总之再遇到一个被落了契的乾元,太难了,她是新科探花,身份也合适,而且还是将门之后。” “好吧,既然如此,父王给你去请旨,做小是不行,平妻吧!” “谢父王成全!” 京都一处小院落里,陈孜正陪着汪庆和嫂夫人一起庆祝,汪庆得了状元,嫂夫人自然就是状元夫人了! 春娘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有当官太太的一日,汪庆待她太好了,不但不嫌弃她,甚至为了娶她还跟家里闹翻了。 两人没有什么闲钱,到京都也只租得起一个小院子,为了备考,陈孜也搬来和他们住在一处。 “大哥,不日你就要赴前线督军,嫂夫人可和你一起去?” “自是要一起去的,你快帮我劝劝你哥,非要把我一人留在这京都!” “其实以大哥的本事,不出两年定能荣功返乡,嫂子又何苦要跟着去那北疆苦寒之地?” “妹妹不懂,我这前半生都困在了那烟花之地,什么富贵安稳于我,都比不上能和你大哥待一块重要,你大哥在哪,我就在哪!” 陈孜直到此时才真正羡慕汪庆。不管一个人在黑夜里走了多远,他终究还是想要拥抱光明,即便飞蛾扑火,也要留下温存的印记。 她笑了,端起酒杯掩住眼角滑落的泪,再抬首时,又是人人称羡的探花郎了。 ————- 重要的是你啊! 傻孩子,又是卡文的一天。短小的2000字。遁走~ 推荐晋江的《被渣前妻的上司标记后》,推荐理由:翻了一圈,就这本我看了2个小时了还在看。 第三十章来信 远在莞城的容沁并不知晓她的妻郎已经成了京都炙手可热的探花郎了,仍在暗自派人找寻陈孜的下落。 对于容霖的逼迫,她也彻底放下话来,“妻郎年少,纵多荒唐,然已与我结契,婚约自当作数,我亦会好好侍奉她,烦请回禀家母,沁儿不孝,此生都不会和离。” 徐清清从旁人处得知了容沁不会和离后,喜忧参半。喜的是那么好的媳妇不会丢了,忧的却是媳妇现在独守空房,时间长了难保不出事。阿囡这死丫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就连年节也敢不回来! 唯一令人安心的就是每个月都能收到陈孜的来信,除了报平安,还有寥寥几句晦涩的情话。 这个月信是从东洲寄来的,下个月就是从平陵寄来的,总之让你摸不清她到底身在何处。 又要到月末了,算算时间,也该要来信了。 果不其然,冬雪兴冲冲地从前院跑来了。 “小姐,信来了!!” “别咋咋唬唬的,像什么话!”手下却很利索的抢过了信件,迫不及待地拆开来了。 信是从京都寄来的,更重要的是陈孜说自己现在就在京都,且谋了份官府的差事,暂时不回莞城了,让她们不必担忧,她身子已经大好了,还有,她想通了,自己不能绑着容沁一辈子,如果容沁执意要和离的话,她同意了。 对,在送走汪庆夫妇后,陈孜想了一夜,她不能太自私了,本来就只是父母的口头婚约,是她做了对不起容沁的事,从头到尾容沁都是无辜的,她们或许有过情愫,但一生如此漫长,她却早早在容沁心里扎了一根恶心的刺,如何公平?! 若只是自己一味强求,而不是心甘情愿的陪伴,她要来何用呢,不过是彼此折磨而已。 何不趁自己还爱她,放手成全她,至少还能给彼此留一点美好的回忆。 信的最后,是陈孜写的和离书,上面已经写上了陈孜的大名,还按上了陈孜的手印,只要容沁添上自己的名字和手印,可直接送至衙门立即生效。 “小姐,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姑爷出什么事了吗?” 不对劲,这不像陈孜能做出来的事情,要是愿意和离,她又何必跑了? “冬雪,给我准备一下,我要去一趟京都!我要去找她!” 徐清清得知终于有陈孜的下落了,表示自己也要走一趟,被容沁劝阻了,她一走,家里一堆的事,得有人看着!她隐瞒了陈孜想要和离的事情,不敢再刺激徐清清。 路途遥远,她一个弱质泽坤,长这么大也没出过远门,要准备的东西还是很多的,安全方面有自家武馆的师傅随行,基本是没有问题。 可就是在这关口,竟然碰到了回乡探亲的吴槐! 吴槐还是对容沁念念不忘,回乡这段日子自然也知道了陈孜是如何糟蹋容沁的心意,加上陈孜居然跑去京都参加了武试还得中探花,她心中更是郁气难结。 快一年未见,容沁在吴槐眼里更美艳动人了,她迟迟未娶亲,就是心中还藏着对容沁的执念。 “沁儿,你这可是要出远门?” “我家小姐早嫁作陈家妇了,望吴大人自重些!” 吴槐倒是没介意,她估摸着京都与莞城之间信息闭塞,正好她有关于陈孜的一些小道消息,料想容沁是愿意听的。 “下官口误,说起来陈夫人可能还不知道?陈孜在京都马上就要另娶了一房夫人了,下官还以为你们已经和离了。毕竟听说是要明媒正娶。” “胡说八道,我家小姐和姑爷感情甚笃,怎么会和离,姑爷更不可能会再娶!” 容沁根本不愿和吴槐过多言语,她话里话外都是挑唆的意图,况且陈孜绝不会背着徐清清就另娶她人,这怎么说都是胡扯,更重要的是她清楚陈孜还有隐疾在身,更不会和人有什么苟且。 吴槐没想到容沁居然一点都不相信,难道她就这样喜欢那个陈孜,那可是个扔下新婚妻子跑去青楼彻夜寻欢的人渣啊! “不耽误吴大人了,回见!” 冬雪虽然怼了吴槐,但是她还是觉得好端端的,吴槐没必要说一个容易被揭穿的谎言吧?再说她怎么好像对姑爷很熟悉的感觉? “小姐,姑爷不会真的要娶旁人吧?” “不会的,我信她,要是之前我能多信任她一些,她就不必受那么多罪了。这次去,我要好好跟她道歉,原本那些事也不是她的错。” “其实何必非要跑那么远,小姐也写封信给姑爷不就好了,姑爷要是知道小姐你能原谅她,还不立马飞奔回来!” “那不一样,她好歹也是一家之主,又受了那么大委屈,身上还有伤,再说我也没去过京都,不妨在那陪她些日子!她不是说在京都谋了个官差吗,那也不好随意丢下的吧。” “对哦,难怪吴槐能知道姑爷的事,说不准姑爷还混了个不错的差事呢!” “恩,京都是她长大的地方,再不济总会有人帮她的。” 五王爷虽然答应了自己女儿会去请旨赐婚,但是他终究还是不太放心,毕竟陈孜这人以往的名声太差了些,保不齐她就能弄个抗旨不尊,到时候搭上的还是自己女儿的名声,所以五王爷打算先去探探陈孜的口风。 龙鳞宴是宫中赏赐肱骨之臣和本朝新贵的一场食色盛宴。 五王爷打算趁此机会,先让风宁和陈孜接触一下,这样到时候也好有请旨的说辞。 风宁郡主其实年岁并不大,与忠勇侯世子成亲时也才十六岁,蹉跎几年,现如今不过也才二十二岁,比陈孜大不了几岁。 唯一遭人诟病的也就是她不孕,作为一名泽坤,无法受孕可以说是非常让人难堪的。 无奈当年连御医也言明郡主身体并无不妥,就是始终不能怀上孩子。所以后来的和离才闹得那样难看。 风宁已经许久不曾出席这种宫中举办的盛宴了,所以她一现身,还是让人止不住把目光聚焦在了她身上。 皇族子弟惯来容貌昳丽,即使嫁过人,风宁依旧浑身充满了少女感,她倒是不惧周遭人打探的目光,端着杯盏,悠哉悠哉的和周围的哥哥姐姐们互相寒暄起来。 陈孜也是一头雾水,按理说她这种级别的小官,是没机会来参加龙鳞宴的,可是闻统领却直接把受邀的宫帖摆到了她眼前,指名要她去赴宴! 自从汪庆夫妇走后,陈孜还是租住在这处小院,本来寄出那封信后,她是打算回原先的将军府去的,只是那日经过后,她就打消了念头,左右不过她一人,诺大的府邸只会让她更难受。 毕竟是宫宴,陈孜还是稍作打扮了一下,目前没有了被赐婚的危险,还是弄得精神些有利于交际应酬。 龙鳞宴果然不一样,光是满目玲琅的珍馐美食就让陈孜迈不开步子了。 不能怪陈孜,长那么大,就数离家这段日子过得最艰难了,银钱有限,自己又不会下厨,吃的喝的全都大打折扣,要不是熬到跟汪庆住一起,她真要放弃了。这不,嫂夫人走了几日,她就将就对付了几日,乍见如此美食,自然面露凶光。 风宁从陈孜出现,就没放过她的每一处表情,见到她如此凶狠的盯着吃食,不由深感诧异,对她越发感兴趣起来。 在司仪宣布宴会正式开始后,陈孜果然耐不住性子,快速的拿起盯了好久的美食,满满当当取了一大盘,不顾周围人惊异的目光,找了个人僻静的角落,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反正这里也没人认识她,先吃饱了再说! 正吃得欢快,一阵幽香飘来,然后一道身影就出现在了陈孜的面前。 “陈校尉,真是有趣,看上去怎像几天没吃过东西了?是家里夫人不善厨艺吗?” “???”差点噎住的陈孜也不知道眼前这个泽坤是哪位? 只得放下盘中食物,拱手表示歉意,“下官第一次吃到如此美味,有些失仪了,多谢贵人提醒。”” “那倒也不必,只觉陈校尉不像这般莽撞的人,可是家里生活有什么困难吗?” 陈孜觉得这夫人好生奇怪,一直在打听她家里的情况,不过陈孜也只是疑惑而已,反正她现在这种情况,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再说这位夫人看上去也是有家室的人,说了也无妨。 “倒没有什么困难,只是如今一人在京都,生活上难免有些懈怠,就顾不上饮食了。” “恩?一人独居?!陈夫人倒是对你很放心。” 陈孜苦笑,她如今这样,有什么不放心的,估计容沁看到信,已经把手印按上去了吧! 风宁自然觉察到了陈孜低落的情绪,难道说陈孜的这位夫人不喜欢陈孜?可如果不喜欢又怎么会给陈孜落契?可喜欢的话怎么会任由陈孜一人独居在京都?真是好奇怪! 不过如果两人感情不好的话,那她嫁过去岂不是危险了?陈孜如果真如传言一样,自己岂不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 “其实陈校尉如果真的平时吃不到如此美食,不妨来我府上,我家厨娘手艺虽比不上御厨,但胜在家常,陈校尉如若不嫌弃,可否赏脸让我招待一二。” “这怎么使得,下官还未请教夫人是哪家贵人呢?” “呵呵,才想起来问?我早不是什么夫人了,你叫我风宁就好了。” “风宁?” “放心,不是什么闺名,只是个封号而已。” “您是风宁郡主?!” “怎么?你听说过我了?不想与我结交?” “不,不,我的名声更差,只是不解郡主怎么想要与下官结交?” “我正在给自己物色个夫君,并且我觉得你很合适,不知你意下如何?” ————- 首-发:yanqinggang.com (ωoо1⒏ υip) 第三十一章傻瓜 抵达京都的时候,天气已经不再那么寒冷了,京都的街市也早就恢复了往昔的热闹,不少人都赶着春暖花开的时节要相约去踏青采风。 初来京都,容沁也很是新奇,一路的舟车劳顿在此刻似乎都不值一提了。 安歇在城东的一家客栈后,便开始让人去打听原来的将军府在什么位置,她实在等不及想见到陈孜了! 刚吃完茶点,打听的人就回来了,说是将军府目前无人在住,只定期有人来打扫维护。 那陈孜住哪里去了?她身上应该也无多少银钱了吧?放着不要钱的自个儿家不住,难不成跑外面租房子了? 正为找不到陈孜发愁的时候,客栈里却发生了争斗。一个吃醉了酒的客官儿,公然调戏了隔壁桌的一对泽坤姐妹俩,不巧姐妹俩的家人刚走开一会儿去解手,回来见自家人被欺负,上去就打骂那个醉酒的客官,醉酒的人气力大,双方互殴的架势吓到了店家,此刻场面正是混乱不已。 这种事,一般都会跑去京都防卫那调人来处理,本来这种打架斗殴的小事,是轮不到陈孜来处理的,但是她最近心情不好,也怕某人找到她公干的地方,就经常替人出来游街巡逻。 所以正当容沁携着冬雪往楼上客房暂避风波的时候,就听到了熟悉的呵斥声。 陈孜哪有好脸色对着这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先大声呵斥,又抽出佩刀,用刀背大力敲打了一下倒地的饭桌。 果然安静了下来,上前,直接用刀往两人中间一搁,两人吓得立马就停止了动作。那醉酒的也酒醒了大半! 陈孜没功夫跟这群人扯皮,见两人都安生了,招呼了一下店家,就准备走了。 容沁哪里能让好不容易见到的人就这样走了呢! “陈孜!你站住!”容沁从来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大声的嘶喊过,她刚喊完,脸就唰的一下红了起来! 陈孜闻声回首,看到容沁的那一刹那,身子却比脑子反应更快,下意识拔腿就跑了! 刚才还威风凛凛的校尉大人,就这样瞬间消失在了哄闹的大厅! 这下好了,众人把目光都投向了二楼那正失魂落魄的容沁身上。 冬雪自然也瞧见了陈孜跑得贼快的身影,当下也气急了,可是站这也不是法子,只好拢着容沁赶紧先回房再说。 陈孜跑了两条巷子才停下来,头脑始终空白,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是愧疚吗? 大口喘息着,蹲了下来,姐姐怎么来京都了?是来找自己的吗?刚才看姐姐的样子,好像还是很生气的,自己这一跑,她该是更生气了吧? 抱着头,满脑子都是容沁生气的样子,心里突然就很害怕,也很后悔,当初怎么就寄了和离书回去了?! “陈校尉?!你怎么蹲这呢?” 又是这熟悉的声音,这一个月来,陈孜已经快受不了了,她今天真的没心情陪这位郡主玩! 自从被郡主大胆求婚以来,陈孜已经无数次婉拒了她,奈何这郡主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就是不放过她! “郡主,我求求您了,我俩真的不合适,您再这样纠缠下去,于您名声有损!” “我什么名声?不过一个弃妇罢了,所以说陈校尉屡次拒绝我是因为我已经被人落契了吗?” “不是的。郡主,我今天真的没心情,您能不能让我一人待一会儿?” “好了,不逗你了,带你去吃点好吃的总可以吧?” 风宁自从在龙鳞宴上被陈孜拒绝以后,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天天来纠缠陈孜,甚至乔装打扮去了陈孜公干的城防队堵她! 她早就摸清了,这陈孜果真有趣,除了正常去城防队点卯公干,就是回那小破院子里再也不露脸,要逮她可真不容易。 今天本来要去城防堵她的,没想到就看到她火急火燎地在巷子里乱跑,还以为她遭什么事了,不过看上去,好像真遇着什么事了? “起来啊,真的就是吃饭而已!” “别,郡主你松手,让人看到了不好!我去还不成吗!”反正要吃饭,左右也甩不了! 进了包厢,风宁就不老实了,挨着陈孜坐了下来。 “你说你整天一个人在京都,也没见你交个朋友啥的,天天回去你都忙什么啊?” “郡主,我只是来吃饭的。” “嘿!你现在倒是不怕我了?其实我嫁你后,你也可以和之前一样,我又不用你来伺候我,你怎么就不能同意呢?!” “婚姻大事,我做不了主,家母也定不会同意的,况且,我妻子并无过错,我也从未有纳娶的念头!” “我也没让你休妻,要不是父王不允,我倒是不介意做小的。” 陈孜真的要疯了,郡主这条件给她做小?打死她也不敢啊! “郡主,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选我?” “你长得好看,而且专一,后宅安宁,我必然能过得舒心!” “不是,您当郡主不是更舒心?” “要是可以当一辈子郡主当然舒心了,只是那是不可能的。” “哦,我懂了。那郡主,我是说如果,我新婚后就夜宿青楼彻夜不归,您会和我和离吗?” “哈?你找死吧?到时不用我出手,我父王也不会放过你的!” “那,那忠勇侯世子怎么还活得好好的?” 风宁不说话了,神情有些落寞,“你打听我的事了?你觉得我为什么放过他?” “其实郡主您还是喜欢世子爷的吧?我知道你们青梅竹马……” “行了,吃你的饭吧!” 风宁被陈孜戳穿了,心里不痛快,没等陈孜吃完就走了,最后连饭钱还是陈孜结的,看着几乎空了的荷包,陈孜这回真的是苦笑了。 校尉的月俸并不多,之前圣上是有些赏赐,但是都是些御赐之物,陈孜身上值钱的东西早就变卖差不多了,当官的总有捞油水的地方,她不屑于此道,本来在京都都是暂时的打算,她原本是计划去边疆的,现在硬被留了下来,京都的消费还是很高的,从前的她浪惯了,不是很在乎,这几个月下来可算是磨光了她的娇气。 加上今天骤然见到容沁,心里就更没底气了。 下午也没心情去巡防了,直接回了城防队,打发几个下属出去,然后去了操练场,练了一下的长枪,直接累趴在地上才作罢。 折腾累了,头脑才想清楚这样逃避不是办法,容沁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来的,她都不能避而不见,而且她真的好想她啊! 那家客栈在城东,离陈孜租住的小院子有点远。交代完手头的事,陈孜踩着黑夜,心下忐忑的朝着容沁落脚的客栈走去。 “小姐,已经打听清楚了,姑爷现在在城防做校尉,而且前些日子恩科取士,姑爷居然高中了探花!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我还有什么听不得的,她现在见我就躲,还能有什么更糟的事?” “就是那五王爷家的风宁郡主,最近和姑爷走得很近,听说有意要嫁给姑爷。” “原来是有了新人了,呵呵,怪不得要和离,是我自作多情,耽误人家攀附皇亲了。难怪要躲了,冬雪,早点收拾下,明日咱们就回莞城吧,幸好没撕了那和离书,早点回去把事办了也好。” “小姐,你别乱猜了,这都是人家传的,作不得数,我觉得姑爷不是那种攀龙附凤的人,而且我们也有不对的地方啊,要不我们再多呆几天,不行我去找姑爷!” 容沁心里难受,不想和冬雪理论这些。 咚咚咚! “我去看看是谁?可能是小二送东西过来的?” “姑爷?!小姐,是姑爷来了!!” “冬雪,姐姐她还好吗?” “啊,好着呢,姑爷您快进来,您今天干嘛跑啊,把小姐弄得伤心半天!” “您快进去,小姐刚用过晚膳,您用了吗?我给您叫一份上来?” “啊,不用了,我吃过了。” “好好好,您进去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陈孜完全摸不着头脑,她还记得之前在家那会,冬雪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眼神,怎么现在突然对自己那么和善了?! 容沁心里一紧,她没想到那么晚了,陈孜还能跑来见自己,她是来跟自己摊牌的吗?还是要对自己说,她要娶那什么郡主了,让自己成全她? 不过,当她看着那高挑的身影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时,她反而安定了下来,好聚好散也可以的,她还是心疼这个妹妹一样的妻郎,陈孜看上去瘦了好多,一个人在京都很难的吧? “姐姐!” “恩,坐下来说吧。” 陈孜眼里看到的容沁憔悴了好多,这让她心里更愧疚了,是她不对,从头到尾都是她不对,让姐姐生气恼怒又担忧! “姐姐,对不起!” “恩,都过去了,你来是想和我说什么?”容沁受不了了,她终究还是不忍心看陈孜这样子,如果她真的要娶郡主,她会同意的。 “姐姐,我好想你,我,我,没什么可说的,就是想你原谅我,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可是我真不是有意的,我是真想要和你过一辈子的,我怕你要跟我和离,就躲来了京都,后来汪大哥去了北疆,我心灰意冷,觉得你要是真不想跟我过了,我也能放下的,可是那信寄出去我就后悔了……” 陈孜絮絮叨叨说了起来,怕容沁不相信,眼泪都急出来了,一路上的心理建设在见到容沁的时候都推翻了,她把所有想跟容沁说的话都倒了出来。 可能是说得太急,太快,有些容沁也没听明白,后来陈孜直接把凳子拉到容沁跟前,拽着她的袖摆,像之前很多次独处时那样,撒起娇来了。 “姐姐,我现在身上连吃饭的钱都没了,刚才冬雪问我吃过没有,其实我都没吃,我想到要来见你,哪里还吃得下饭。” 这句容沁听明白了,她看着眼泪糊了一脸的陈孜,心里莫名就觉得她好可爱,她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却也没有要说的必要了。 倾身上前,吻住了眼前这人有些干裂的红唇。真是个傻瓜啊! ————- 首-发:sanyeshuwu.com (po1⒏ υip) 第三十二章不行就算了(微H) 被吻的人还有点懵,等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她还有点不知所措,自己现在这样该是狼狈的吧?姐姐真的亲了自己?! “姐姐,你,不生气?!真的原谅我了??” “傻瓜,不是说过以后不叫我姐姐了?” “嗯,阿沁。你真的原谅我了??” “嗯,你知错了就好,下次可要记得了,不准再去那些地方了,非要去也不可以把自己喝醉了!”” 陈孜喜不自胜,尽管不太明白为什么容沁的态度变得如此快,但现在这样是她做梦也不敢想的了。 既然容沁都原谅自己了,那是不是,就可以? 陈孜那眼神,容沁太熟悉了,真的好久没见她这么兴奋了。 “先去洗洗吧,不是说还没吃饭吗?你看你脸上,不难受吗?”容沁到底还是默认了陈孜暗示性极强的眼神。 招呼冬雪进来,吩咐了一下,让人送饭菜和热水,冬雪看着小姐明显开心的样子,也没细问为什么要送饭菜了,很快就安排妥当。 陈孜现在真的饿了,尽管中午花了大价钱吃了一顿,但是那饭菜量少,早就被消耗光了,现在看着心上人在旁,真真是喝水都甜,一桌的菜,一会就被清光了,还只是七分饱! 至于沐浴,陈孜来之前已经洗过了,所以她倒不是很想洗,但容沁坚持,她就老实的当着容沁的面把自己给脱光了。 转过身要进浴桶的时候,陈孜背后那纵横交错的肉色疤痕还是刺痛了容沁。 她忍不住抱住了陈孜,“当时很疼吧?” 陈孜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你说后背这些?就还好吧,我爹真是的,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藤条,真的太厉害了,其实当时被打第一鞭的时候,我就想求饶了,可是想到你还在气头上,就忍住了。咳,都过去了,没事啦,早好了,只是一点点疤而已,你别嫌我破相就行了!” “噗,什么破相?别乱说!” 可能是陈孜口吻太轻松了,容沁也就安心了,只是她这样抱着赤裸的陈孜,倒是让陈孜起了坏心。 “呀,你,胡闹!”陈孜抱起还穿着衣服的容沁,直接坐进了大大的浴桶! 身上衣服是彻底湿透了,黏在身上,勾勒出了容沁曼妙的身姿。 打湿的衣服不好脱,陈孜也不着急,整个人笼罩在容沁的上方,一点点的逼近,吻从额头,鼻梁,唇畔,一路滑到锁骨,沿着雪白的脖颈,贪恋的吮吸着。 容沁没有任何推拒,她仰着头,只伸出手臂,扶着浴桶,像献祭一般把自己所有都呈现在陈孜眼前,任她索取。 手游走在容沁身上,很快那些遮掩的衣服都被扔出了桶外,莹白的胴体早已情热,微微泛起粉红,耸立的雪峰尖那一点红樱,早就饱满俏立起来,一颗已被含住逗弄起来,让无人问津的另一颗显得格外可怜。 忙碌的双手完全腾不开空,一个在陈孜朝思暮想的湿润之地撩拨揉弄,一个套在自己下身的欲望上随时准备冲锋陷阵。 容沁身子到底旷了许久,自打结契后没有了雨露的困扰,她连自渎都没有过了,如今被陈孜如此熟悉的挑逗开,敏感得不行,呻吟声细细碎碎地从口里溢出。 “阿沁,再大点声,我喜欢听你叫出来。” “不,嗯,啊,隔壁,会听,啊,呜,你不要弄那里!” 纵然很久没碰容沁了,但是她身体每一处的敏感都已经刻进了陈孜的骨血里,手指在那不要的地方,更加频繁地经过摁压。 水里温暖高,陈孜一边沉迷于重得容沁的快感里,一边也关注着自己下身的变化,那么长时间了,应该行的! “啊啊啊,不行了!”容沁终于受不住强烈地刺激,甬道剧烈的筋挛起来,喷出了滚烫的爱液,陈孜适时的抽出手指,轻抬起容沁的腰,借着水流的湿滑,把准备许久的肉棒用力地插了进去! 久违的紧致,带着甬道高潮后的熨帖,让陈孜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 “好胀,阿孜,疼。”刚从高潮中回过味来的容沁,小声的抗议着,刚从那一下进的太凶狠了,容沁有点吃力。 “我慢点,再忍忍,一会就不疼了,阿沁太紧了,裹得我好舒服!” 不确定能坚持多久,越久越好吧,陈孜开始缓慢的抽动起来,水里太温暖了,每一下都让人有头皮发麻的快感。 快不行了,阿沁还没到呢,不能停,汗已经开始顺着额头往下滴落了,水里搅动的动静也越来越大了,越想要就越慌乱。 容沁被顶弄的快看不清陈孜的面容了,只能抓紧她的腰挎,“轻点,阿孜,太重了。” “嗯,快了,马上就给你。” 真的很快,不等容沁再次叫停,陈孜最后一阵猛烈地撞击后,再也控制不住了,深埋在宫口哗哗地激射而出! 不行,还是不行,太快了,阿沁都没到呢!陈孜有点羞愧的埋在容沁胸口喘息着。 终于结束了?容沁松了口气,没注意到陈孜的异样,她真的不了解这种事,所有的经验都只是跟陈孜在一块那段日子积累的。 她觉得陈孜这样应该是正常的了,毕竟和新婚那夜甫一进去就射,今天这样真的算挺长时间了! 软下去的肉棒,不一会儿就滑出了甬道,陈孜悻悻地起身,简单收拾下,抱起容沁,擦干身体,把容沁放倒在了床上。 直到此时,容沁才察觉出了陈孜的异样。 抓住了陈孜准备起身的手,“怎么了?你不开心?” “没有。”陈孜很抗拒。 “阿孜,到底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容沁坚持,她不想看陈孜不开心,明明刚才都好好的! “就刚才我又射早了,你都没到呢。我,我可能还要再调理一段时间身子。” 容沁震惊了,不是,那么激烈了,还不行吗?!这叫什么事?! 但是不懂就要问,“为什么非要我到啊?我能让阿孜舒服就行了,而且阿孜之前已经让我到过了啊!我觉得时间已经很长了,再长我一定受不住了!” 陈孜被容沁的单纯弄得更心酸了,“不一样的,乾元在成结前至少可以让泽坤到几次才算,我都没成结就射了,还是有问题的。” “这样岂不是要把泽坤折腾死?不要了,我觉得这样就可以了,不行就算了?你身体要紧,这种事我一点都不介意,什么事都没有你在我身边重要!” “可,我…” “别可了,我是你妻子,听我的,这事不急的,好好养着!别胡思乱想了!还是说你想去外面勾叁搭四?!” “啊!我都这样了,阿沁!” “你都这样了,人家郡主还非你不嫁!” “不是的,我都说了,她就是看我被落契了,好拿捏才非要嫁我,她喜欢的还是那忠勇侯世子!” “行了,快点上来吧,时辰也不早了,早点休息,你明天还要点卯吧?” “哦,我今晚能睡这?” “你说呢!” “那要不然再做一次吧,我想再试试?” “先上来!” ————- 首-发:sanyeshuwu.com (po1⒏ υip) 第三十三章别弄了(H) 微凉的肌肤刚贴近,容沁往里躲了躲,本意是想给陈孜腾个空当,可是陈孜哪里能放过她? 触手就是容沁滑腻柔软的肌肤,手一伸就能握住那胸前的丰满,身子紧紧捱了上去,下身在股缝间磨蹭起来。 “别闹,不是说了好好养养吗?” “嗯?养了好久了,也要拉出来练练啊,刚就一次呢,阿沁,再让我弄弄?” 容沁缩了缩身子,可是后腰却主动往陈孜下面靠了靠,手也搭上了陈孜正握住她胸乳的手,轻轻的按了按。 陈孜立马来劲了,下身的肉棒也硬了起来,顶在腿缝间,犹如嘶吼的怒兽,正在叩门开仗。 这个姿势,发力有点软,半边身子都压在床上,使不出全力,她很想把容沁翻趴在床上,却又犹疑不定,那样的姿势,恐怕阿沁不会喜欢吧? “别急,今晚都给你,按你喜欢的来,别勉强就好,身子要紧。”说完容沁把脸都要埋进被子里了。??怎么办,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媳妇? 容沁真的没想太多,她想让陈孜尽兴不假,知道陈孜因为这个隐疾一直不太开心,刚才又难过了一回,所以真的是想要哄她开心的。 另一方面,其实从误会陈孜流连青楼以后,她也是做过一些了解的,有些乾元在房事上会有一些奇怪的致兴点,陈孜经验丰富,就算有隐疾困扰,她都是有正常需求的,既然这样,作为她的泽坤,她当然义不容辞了,说出这话就是让陈孜不要太顾及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这样对她的恢复总是有好处的。 把容沁从被子里搂出来,吻了又吻,翻过身来,把容沁压在了身下。 手托起容沁的腹部,“那阿沁能趴好点吗?我要来了。” 容沁被这姿势羞耻到了,这,这不是和那牲畜交媾似的?!阿孜怎么喜欢这样的?可是话都放出去了,容沁只能别别扭扭的撑起身子,抬高了臀部,把脸都埋进了枕头里,仿佛这样就不会难堪了一般。 陈孜没想到容沁真的这样做了,屋里的灯并未熄灭,稍稍低头就能看见那粉嫩的媚肉处已经有晶莹的水光在闪动。 刚承欢过的软穴,内里已经湿滑泥泞,不是很费力,陈孜就能把肉棒插进去叁分之一,本是要一下子就肏进去的,可是她怕自己受不住那快感的堆砌,就这样浅浅的抽插着。 对陈孜而言是浅入,可是对容沁而言就是深入了!粗硕的肉物把穴口都撑开了,因为姿势角度的缘故,让容沁觉得胀满难受,每入一下都好像要把自己撕裂一样。 “好胀,阿孜,这样太难受了。” “啊,很难受吗?那我再慢点。” 可是越慢,容沁就越难受,她忍不住挪动了身子想要逃离。 偏偏整个身子都被陈孜禁锢住了,她越躲,陈孜越把她往自己身上带。 “别弄了,阿孜,真的好难受。”容沁万般后悔,早知道就不说那话了,什么隐疾,弄了许久还没好!气死人了! 陈孜也不好受,大半的肉棒都在外露着,没有被照顾到,让她迟迟没有得到想要的快感,心一横,还是都肏进去算了,早点射也成吧! “啊!”容沁被那一插到底给痛得直哆嗦,忍不住惨叫起来。 “别怕,阿沁,马上就好!”陈孜赶紧伸手摸上两人的交接处,蚌肉上的红珠被陈孜反复揉搓着,有效地舒缓了容沁的不适。 看容沁不再难受了,陈孜才敢再行动作,手也没歇,一直随着律动有节奏的在细缝处揉捏。 慢慢地,容沁适应了这样的抽插,不再挣扎了,甚至在陈孜抽出肉棒的时候,还会迎合着挽留。 这顶弄的动静就越来越大,客栈的床质量不太好,摇晃起来的吱呀声都盖过了肌肤拍打的噗嗤声,这让容沁羞红了脸,再也不敢发出什么声音了,生怕被隔壁房间听到。 快感如潮水一样向陈孜袭来,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狠狠地直抵宫腔,床帏内全是两人交融的信引味,容沁早就撑不住身子了,被陈孜直接抱起身,坐进了她的怀里。 太深了,腹部都依稀可见那肉棒的轮廓,陈孜手下的动作没停,加快了揉弄的力道,容沁浑身软得不行,被陈孜顶弄得双乳直颤,除了酸胀,慢慢地就是难以言喻的酥麻。 “啊,阿孜,我不行了,啊……”直直的仰起头部,终于绷紧的身体在战栗中到达了高潮。 汩汩爱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淌了出来,陈孜抱紧了容沁,轻吻她颈后的契体,陪她一起享受这片刻的极致愉悦。 可能是因为姿势,也可能是因为没有在浴桶中过高的水温刺激,陈孜这次到现在都还没有任何要射出的迹象。 她暗喜,待阿沁呼吸平缓后,抽出了肉棒,让她平躺在了床上,架起她的双腿,又一次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你怎么还来?不对啊?刚才你?” “刚才是阿沁的水,我还没射呢!阿沁不是说今晚让我尽兴的吗?” 容沁彻底无语了,自己已经没有力气了,连双腿都是陈孜抱着才能抬起,这是有隐疾的人干的事?!骗子!! 陈孜也不管容沁如何想的,她好像摸到了密窍,知道如何让自己持久有力了! 一轮一轮的撞击下,容沁的软肉都快被捣烂了,身上这人还是没个消停,腿架累了,她哭喊了不要了,陈孜就把腿放了下来,侧躺下了,搂着她的胸,继续往死里顶弄她! “阿孜,真的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容沁已经被干得泄身了好几次了,她觉得自己身上的水都快流干了!床已经被折腾的不成样子了,陈孜还没射吗?!这才是乾元的本性吗?!太怕了,突然怀念之前那个早泄的阿孜了,呜呜呜! 感觉到埋在身体里的肉棒好像又大了,容沁惊恐的都说不出话来了,陈孜却是欣喜万分,成结了,她终于能成结了! 巨大的结卡在了两人的交接处,膨大到容沁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 “阿沁,我成结了!!” 知道了!知道了!终于要结束了!容沁已经不想再发出一点声音了,原来这就是她一直说的成结吗?不过如此吧? 还不等容沁在心里吐槽,成结后的阳具就开始了漫长的射精!容沁才明白,不愧是成结啊,真是彻底服气了! 那是不是这样就会怀上阿孜的孩子了?好像是的吧?会有孩子吗?我和阿孜的孩子? 直到结慢慢消退,容沁还在想着这事,哑着嗓子,容沁轻声问道,“阿孜,这样是会有孩子的吧?” 陈孜一愣,阿沁不想要孩子吗?被落契的泽坤如果被乾元成结内射,大概率是会怀孕的。但是也有人体质特殊一直都怀不上,比如那风宁郡主。 “也不会的,我不是身体没好全吗,暂时可能没那么容易?阿沁不想要孩子吗?” 容沁摇了摇头,“不是的,想要的,想给阿孜生个孩子。” 陈孜闻言心里一喜,“那再做几次,多做几次就会有的!” 容沁气得踹开了身上的人,“不要了,不生了!” 陈孜知道自己玩得大了,今晚能做到这样,已经够她乐好久了,可不能再恼了媳妇! 折腾到现在,也不好再喊人来收拾了,亲自穿好衣服去客栈取了干净的被褥重新给换上,给容沁细细擦洗完,才搂着她一起睡了过去。 首-发:sanyeshuwu.com (po1⒏ υip) 第三十四章打算(微H) 第二天,直到冬雪来敲门,容沁才悠悠转醒,身旁已经没了陈孜的踪迹?! “姑爷天没亮就走了,怕吵醒小姐,让我迟点来喊小姐。” 容沁有点小失落,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她走时还说了什么?” “呃,就嘱咐我好好照顾您,让您多休息,旁的也没说什么,但姑爷看上去心情很好。” 能不好吗?!折腾半宿,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那小姐,我们今天还回莞城吗?” 容沁瞪了冬雪一眼,冬雪笑着招呼人来送饭菜。 陈孜心情是真的好,她今天来就是想请个假,回头带容沁在京都好好玩玩,城防队隶属京畿防卫,她这个校尉就是个闲官,平时都没什么事可做。 回了队里,跟守备请好了假,陈孜就赶回了自己的小院落,开始收拾起来。 隔壁的刘婶看陈孜今天居然早早就回了家,还热情的和她聊了两句。 陈孜左右收拾,还是觉得这个院落有点小了,本想把容沁接来住的念头就淡了下来。 但是住客栈真的不是很方便,容沁来京都是为了自己,怎么能委屈了她呢? 心一横,还是回原来的将军府吧,收拾下就能住了! 好在定期有人清扫,陈孜倒是没费多少功夫,一上午就把主卧附近的房间给整理出来了。 心里还惦念着容沁,直接打马奔回了客栈。 容沁昨夜光顾着和陈孜缠绵,没有细问她在京都的具体情况,如果真如冬雪打听的那样,陈孜暂时真的回不去莞城了,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 昨夜折腾的厉害,容沁浑身都酸软无力,本来还打算在这地界逛一下,后来一上午都窝在了房里休息。 正打算午膳也叫进房里来用,就见陈孜火燎燎的跑了进来。 “你怎跑得这么急?” “啊,吃饭了吗?我回府收拾了一下,总不能让你还住在客栈吧,总要跟我回家的吧?” “你没去上衙?” “去了,请了假,陪你啊!” “胡闹,正事要紧,我就来看看你,你放了衙回家也不耽搁的!” “我这就是个闲官,没什么正事,哪有陪你重要?!” “算了,没吃呢吧?快去洗洗来一起吃吧,吃完再说。” 吃完饭,容沁就问了陈孜以后的打算,她也不能总待在京都不回去,再说家里现在只有陈母主事,也不是办法。 陈孜倒是有打算,但是她不敢说,她本来是打算下个月就请调去北疆,在京都真的太憋屈了。 只是那会她以为容沁必然是要和她和离的,所以才有这打算,现如今,容沁已经原谅她了,愿意再给她机会好好在一起,她又有些踌躇不定了。 战场上瞬息万变,她父亲那样的人物都陨落在了战场,她这点本事真的不够看的。 况且娘亲也不会同意的,至少在她没有给陈家留下血脉前,徐清清是一定不会让她上前线搏杀的。 容沁听出了陈孜言语里的闪躲,心下一沉,“阿孜,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孜看着容沁愠怒的神色,也不隐瞒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那地方多危险啊!莫说我不同意,就娘也不会同意让你去的!你身体还没好全,要是出事了,你让我和娘以后怎么办?!”容沁真的急了,这人真的是太胡来了! “你别急啊,我这本来高中后就应该去的,后来被那郡主纠缠才拖了下来,要不然早随汪大哥和嫂子去了北疆了。” “知道你们都担心我,可是我也不是泥塑的,好歹也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再说在这京都真的太憋屈了,一定用武之地都没有,我长那么大第一次想出去闯闯,阿沁,我保证不会出事,一定全须全尾的回来!” 容沁心里着急,知道陈孜这话是已经打定主意要去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她这次不是赶巧来京都找她,说不准这人就已经奔赴北疆了! “不行,太危险了,你不能去!至少现在不能。我们才成亲多久?你让娘怎么想我?把自己的乾元逼去了战场?总之没有孩子之前你哪也不能去!” “好,没有孩子之前哪也不去。”陈孜同意了! “真的?!” “嗯,所以这些日子就要幸苦阿沁了,我们来造孩子吧?”??? “我说正经的呢!” “我也说正经的啊!” “你!!” 不等反抗,容沁又被压倒在了床上! “别闹,大白天的!这是在客栈!!” “没闹,就亲亲,不干别的!” “反正不准去!” “嗯,不去,陪阿沁生孩子重要!” “不是!你个流氓!!” “嗯?那就干点流氓的事了?” 说着撩起了容沁的裙摆,手开始拉扯她的亵裤! “呜,呜!” 嘴被吻住,发不出声,身子被死死压住,硬烫的肉物已经抵在了腿间! 落下床帏,没有了刺目的光亮,一切都恰到好处。 一直说温饱思淫欲,其实真的吃饱了,大概是真的只想睡觉了。 容沁很软,她的反抗在陈孜看来就是温柔的宠溺,要是真的不愿,她岂容陈孜在她口里放肆,早就咬破她的舌头了。 衣服很快就被剥了个干净,昨夜留下的红痕依稀可见,乳头还有些红肿,被轻舔下都抖个不停,陈孜没敢再摧残了,只含住裹了裹,也不敢太用力。 下面她就不再怜惜了,泽坤的牝户天生就是为爱而生,昨夜那样操干,今天也不过就红了些而已,手摸上去的触感让人欲罢不能。 只揉弄几下,那里就溢出了润滑的爱液,陈孜哪里还忍得? 硬得发疼的阳具在细缝处,只来回滑动几下,就噗嗤一下插了一半进去。 容沁闷哼一声,还是有点胀痛,身上的人就开始了挺腰耸动起来,酥麻的感觉慢慢就代替了胀痛。 “轻点好不好,昨夜才弄过,你就不能顾及点自己身子吗?” “阿沁不觉得,我已经好了许多吗?不是阿沁说要生孩子的吗?我不努力,怎么行?日日都想和阿沁在一起生孩子!” “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啊,啊,别弄那,嗯……” 又是一记猛攻,陈孜昨晚就发觉只要没有高温的刺激,她就能正常的成结射精,虽然比不得受伤前的持久,但是基本与正常无异了。 没理会容沁的求饶,越发向着那敏感的地方冲刺撞击,过快的速度带出了大量的爱液流出,让撞击声越发大了起来。 没一会,容沁就泄了几次,又被陈孜给翻趴在了床上。 容沁被灭顶的快感冲得迷迷糊糊,心里还是羞耻的,阿孜原来真的喜欢这种姿势! 本只是小作温存,陈孜不敢太折腾,下午还要接容沁回家的,伏在容沁身上再顶弄数十下后也收了精关,不再等成结就射了出来。 满足的抱着容沁蹭来蹭去,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午憩片刻。 ————- 首-发:rousewu.cc (po1⒏ υip) 第三十五章弄花(微H) 这番折腾,害容沁累得又睡了很久,醒来周身倒是清爽了,还有温热的肌肤始终包裹着自己,比之早上醒来多了份安然。 “不是说接我回家的?现在什么时辰了?” “不急,已经让冬雪先带人安置去了,就等你醒来和我一道回家了。” “那就起吧,早点回去,嗯?” “嗯,都听你的!” 将军府在城中,周围原本住的都是没落的世家大族,现如今这里已然成了城中新贵的聚集地。这也是陈孜不想搬回来的原因。 之前和陈孜一起玩闹的世家子弟早就在陈孜远离京都的时候,关系就淡了,只一两个还和她有些往来。 上午来收拾的时候,就有人在窥探,先如今看到大批人往里搬东西,更是引人侧目。 “陈孜!你真回来啦?”太假了吧?陈孜得中探花后,昔日的邻坊早就得知了,况且她还经常在城中走动! 来人是王家的二郎,也是个混混,娶了礼部侍郎的庶女,好像现在就在礼部任个给事,陈孜跟他一起喝过几次花酒。 “暂时回来住一段时日,王兄怎么得空跑这来了?” “哦,今天沐休,约了五郎喝酒,正巧路过,咦?这位莫不是你新娶的夫人?” “嗯,正是,带夫人回来小住些时日。阿沁,这是王家二郎。” “见过二郎君。” “多礼了,要不趁今日凑巧,你和我一块去见见大伙吧,都是老熟人了,妹妹应当不会不允吧?” 陈孜皱眉,这王二郎太奇怪了,好端端跑过来套近乎,准没好事,她不是很想应下,再说今天特意空出时间是留陪阿沁的,哪有空理会这人! “不了,今日刚搬回来,杂事比较多,改日我再请大伙聚一聚可好?” 容沁也对这王二郎没有什么好印象,一双眼睛总是在她身上打量,让人很不舒服。 “这样啊,那改日一定要来啊!” 送走王二郎后,陈孜心里还是有点膈应,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阿孜,这人是你以前的朋友?” “谈不上,只是喝过几次酒,不是很熟。” “那就好,这人看上去不是什么好人。” “嗯,以前不懂事,交友不慎,以后我会注意的!不管这个了,我先带你进去看看府里!” “那陈孜真是走了狗屎运了,那小娘子长得比春香楼的头牌还要娇艳!当时我看得就要起反应了,也亏得她居然扔下娇滴滴的媳妇一人来京都熬着!”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年前你不是又纳了房美妾吗?还不够你玩的?” “徐兄又打趣我了,我那美妾你还不清楚吗?还不是那不下蛋的玩意给我纳回来的?要不是看在她爹是侍郎的份上,我早休了她了!” “行了,不说这扫兴的事了,晚上带你去个好地方!” 陈孜带着容沁把府里大概逛了一遍,也说了些自己小时候的趣事逗乐容沁。 晚间,府里没有备下吃食,容沁让人从外面酒楼订了些打包回来吃,其他的物什都安置妥当了。 到了自己的地儿,陈孜也不拘着了,弄出再大的响声也不怕人晓得。 她心头痒痒,从吃完饭就开始黏黏糊糊的,冬雪看不过眼,羞得要命,早早就借口退下了。 “你别这样,不是说带我逛逛的?要不带我去看看京都的夜景?” “啊?娘子不累的吗?夜晚也没什么好看的,又不逢年节,除了那些楼子,真的没什么有意思的地方。” “那就到院子里走走,刚吃多了。” “呃?阿沁是不想与我亲近吗?为什么老是想往外跑?不是说要给我生孩子的吗?” “这,这不是一个事好不好,你别总想着那事儿!身体才好点,要节制些!” “可是我都憋了好久了,总不能你都到我跟前了,我还无动于衷吧?!再说节制也不在这一刻啊?” “你!怎么能天天把这事挂嘴边的!不知羞!” “没成亲前,你不就知道我这样了,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啊?哦!!阿沁你嫌弃我了是吗?!所以才不想我碰你!” 容沁翻了个白眼,嫌弃你个大头鬼啊!幼不幼稚啊!跟个孩子似的,不给糖吃就胡乱告状! “别亲了,还没梳洗呢!” “对了,后院那有处温房,是我爹生前最爱待的地方,里面有好多花,可漂亮了,我今天去瞧了下,都还照顾得不错。带你看看?” “下午怎么不带我去的?!现在能看得清吗?还是明天再去吧?” “能的,走吧,等会看完回来再梳洗呗!” 后悔,容沁真没想到陈孜这么不要脸,什么温房?什么花?! 幕天席地的花圃间,她被这人剥了个精光,万分羞耻的躺在凌乱的衣服上,双腿大开,承受着潮水一般汹涌的冲击! 花海是有的,花香亦是有的,难得的是信引味充斥其中却丝毫觉察不出,但若有人靠近,必会被压制得站不起身来。 容沁紧张极了,一直咬着唇,不愿发出声响来,陌生安静的环境里,一点点风声都让她怕得要命,反倒是陈孜,真正的无所顾忌! “阿沁,别咬了,再咬就破了,哎啊,别夹那么紧啊,你听,多棒的响声,都被撞红了!” “呜呜呜!” “好了好了,别气哈,你都流那么多水了,我才射一次都不行的吗?!好姐姐!” 说着又是一阵猛干,莹白的双腿颤微微的夹在陈孜腰间晃动着,潮红的眼角泪莹莹的,只有起伏的胸乳出卖了她,真的太爽了! 受不住了,再弄就真的要坏了,都顶到宫房了!弄坏了还如何怀上孩子?!可是真的好爽啊,每一下都那样有力,身体深处仿佛有个空洞,如此渴望被填满,被狠狠的占有灌溉! 再次抽出肉棒,那小穴已经被撑得合不拢了,淅淅沥沥地往外滴着爱液。 “阿沁,翻过去好不好?” 昵喃着仿佛征求容沁的意见,可却一点也不含糊的就把人抱了起来,翻过了身子! 也怕地上硌人,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又垫厚了些,铺在了容沁的膝盖处。 容沁这次是真的摸透陈孜了,这家伙真的有奇怪的爱好!怎么就喜欢这种姿势呢?!真的太羞耻了! 而且一旦用了这种姿势,她都要弄好久,早上起身看了一下膝盖还有点红呢,这地儿那么硬,明天该会青了吧? 还不等想,那硬烫的肉物就闯了进来,一下又一下的不停歇地操弄起来了! 太快了,这样真的太快了些,就不能慢一点吗? 陈孜太兴奋了,她伏在容沁身上,又一次咬上了对方的契口,再一次注入了自己的信引! 容沁彻底地晕了过去,被落契后,再次注入信引虽然不会疼痛,但是却会极大的刺激泽坤,如果这时候再内射乾元的精液,很容易会怀上孩子。 陈孜满足地射了出来,抱起已经昏过去的容沁,心疼的低语,“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如果这个孩子真的对你那么重要,我也会给你的,阿沁。” ————- 沁姐姐:温房?! 孜仔:呃,就我爹给那花圃起的名儿。 第三十六章酒局 花圃一夜后,容沁气得几天没理陈孜,每日带着冬雪将京都的大街小巷都玩了个遍,陈孜只在头几日护着她们,后来几天就只让随行的护院跟着了。 既然陈孜暂时回不了莞城,容沁私下里也打算在京都安置下来,只是莞城产业颇多,一时半会是决计放不下的,还是得抽空回莞城一趟。 这件事她跟陈孜商量了一下,陈孜不是很在意,但是考虑到娘亲一人在莞城,也确有不便,她本身也没有长居京都的打算,阿沁放不下莞城,她就打算过一段时日,请调地方,看看能不能走个关系,把自己弄回莞城? 容沁知道后特别开心,她以为陈孜已经放弃了去北疆的打算,这样就太好了,至于回莞城做什么都好,反正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好了。 心情好,陈孜自然就得了便宜,夜夜折腾她到半宿,害她每日都睡到日上叁竿! 尽管夜夜折腾,容沁那处还跟处子一样,依旧娇艳欲滴,对此陈孜都惊叹,觉得自己真的捡到宝了,她的阳具这些日子都颜色磨深了,可容沁那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粉嫩净润。 这几日陈孜为了打通关系,晚上都会参加一些无伤大雅的应酬,有时回来太晚了,身上沾了酒气,她就不去打扰容沁,自己就在偏厅歇下了。 今日又有个酒局,吃早膳的时候陈孜就和容沁交代了,晚上可能回来的迟,让容沁自己先睡。 容沁也没在意,只是嘱咐她少喝点酒,不要勉强自己,陈孜笑着应下了。 傍晚快下衙的时候,风宁郡主居然来找她了! 自从那天之后,风宁已经很久没来找她了,她都以为这位郡主大人已经放过自己了! “有急事呢,你跟我来!” 说着也不管陈孜愿不愿意,就拉她出了衙,上了马车! “郡主!您怎么又来找我了!” “你是不是等会要去栢巷那喝酒?” “您怎么知道?” “你带我一起去!” “不是??为什么啊!” “别问那么多,你带上我就行!” “可是,可是,我带您去算什么啊?这不太好吧?!” “行了,我知道你最近想请调回那什么莞城,你今晚带我去,你请调的这件事我帮你办了!” “真的?!” 风宁瞪了她,陈孜立马不问了,反正就一酒局,吃亏的也不是她,去就去吧! 栢巷靠近陈孜家,是有名的风雅巷,里面多是酒楼和一些世家的雅庄,招待人的地方多少都有些歌姬的身影。 陈孜猜想风宁八成是冲着世子去的,她倒是对这位世子没什么好印象,这种能搞大外室肚子的人,哪里就值得风宁心心念念放不下了? 酒局是吏部侍郎的嫡女攒的,本来也轮不到陈孜参加,不过最近几日她活泛了起来,加上有个探花郎的名头在,就被邀约来了。 至于郡主,她带个女伴应该可以的吧? 雅庄私密性佳,没有邀请是进不来的,陈孜忐忑不安的带着一脸严肃的郡主下了马车,认真对了陈孜的邀贴,看着她带来的貌美泽坤,门卫笑了笑居然就放行了。 那么严格的检查,可别是什么淫乱的集会啊!陈孜暗自后悔起来,同时加大了警惕,无论如何都得保护好郡主才行! 进了内院后,郡主就遮起了面纱,挽着陈孜施施然朝着里面走去,一路上,都有人指引,果然是奢靡的场所,走了大半天才到了酒会的主场所。 来的早,厅里还没有多少人,陈孜没见着熟悉的面孔,和郡主低语几句,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 陆陆续续人都来了,郡主突然就拧紧了陈孜的胳膊,陈孜吃痛,抬首朝外望去,就见着了让郡主失态的人。 哦,难怪让郡主念念不忘,果然长得人模狗样的,世子是个女乾元,飘逸的裙装,的确让人眼前一亮,就是看上去单薄了些,脸也太惨白了些,五官倒是精致,妈蛋,这不就是个典型的小白脸嘛! “哎,别捏了,人已经过去了!” 风宁气得踹了下陈孜! 在坐的大概也就那世子爷的身份高了,等她到了,宴席也正式开始了! 规规矩矩的宴会,只有零星的几个舞姬上来跳了个舞助助兴,这让陈孜放松了不少,也陪着郡主小喝了几口酒。 郡主明显心不在焉,一直盯着世子那边瞧,陈孜简直没眼看,打断几次后,也不再管郡主了。 果然世子被灌了不少酒,然后就有人识趣的找来两个泽坤把世子搀扶了下去。 陈孜腰间一痛,郡主急了!哎喂!这都离了多少年了?有必要吗?人家孩子都出生了喂,您在这吃什么醋哦! “装醉!快跟过去!” 妈蛋的!您不是只说带您来就行了吗?!这算什么事啊?!陈孜真的要哭了! 没办法,故意把面前的酒给洒了,胡乱噫语起来,郡主就架着她,请人也带离了席宴。 安置醉酒的客人都在一处地方,还能瞧见世子就在前头晃晃悠悠的走着。 眼瞅着世子被两个泽坤弄进了厢房,郡主开口让带路的人也退下了,准备带陈孜进隔壁的房间。 厢房与厢房之间的隔音不算好,很快就能听到隔壁传来的娇喘浪叫,陈孜脸唰地红了起来! 你说这都什么事啊?!来听人家床事?郡主也太可怜了吧?! 过了好久,那两个泽坤的声音总算是消停了下来,郡主的脸色掩在面纱后,陈孜瞧不清,但也知道郡主必定是难过的。但是两人早就和离了,她也没什么立场说世子是个渣女,这种事真的太平常了,她之前不是也醉过,闹得比世子还厉害呢。 “陈孜,我想过去,她每次喝醉了都不认人的,你能帮我的吧?” 陈孜懵了!郡主的意思是?这,这也太离谱了吧?! “可,您这样算什么?!” “你不懂,她身子不好,刚才的声音不是她能弄出来的。”??? 郡主您心可真大,再不好那孩子能有假?! 得,陈孜还是认命的去了隔壁,她功夫俊,很快就把那两个泽坤给弄了过来,世子也真的是醉的不省人事。 郡主过去后,就把陈孜锁在了门外,气得陈孜直跳脚!看来今晚是回不去家了! 房里,世子衣裳半解,缩在床上,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风宁坐了过去,看着许久不见的心上人,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世子身子真的很单薄,风宁解开后就知道刚才其实什么都没发生,世子腿间的性器和她这个人一样,白净干净,此时疲软的垂在那里。 这么多年过去了,风宁一直都知道世子其实不能算得上是一个正常的乾元,因为谁都不能相信风宁至今还是个处子之身,不是世子不碰她,而是世子根本就无法碰她,除了落契,世子什么都做不了。 至于那个孩子,更不可能是世子的骨血。 可是那又怎样?青梅竹马的感情怎比得上侯府的传承重要,哪怕不是世子亲生的孩子,都比她重要! 我都答应了娶那个女人进府了,也答应了你让那个孩子过继到我名下,你为什么还要逼我离开?要不是我逼你,你是不是连落契都不愿意? 我不在乎有没有孩子,我在乎的一直是你啊! ————- 追-更:danmeiwen.club (woo18.vip) 第三十七章回家 郡主到底是郡主,陈孜惴惴不安一夜后,人家神清气爽的出了门,吩咐陈孜把那两个泽坤搬回屋里,就携着陈孜离开了雅居。 一夜未归,容沁自是着急,待陈孜从郡主的马车下来后,就被守在府门口的冬雪逮个正着。 虽然郡主未曾露面,但是联系到此前的传言,冬雪心里一咯噔,可别真是她想的那样啊! 陈孜没看冬雪变幻莫测的脸色,心里苦笑,真是一言难尽,还是赶紧跟阿沁交代清楚的好,省得再闹出误会就不好了。 容沁认真听完了陈孜的解释后,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再怎么说,堂堂一个郡主,都倒贴到这种地步了,她不相信陈孜真的能无动于衷,况且那个风宁郡主还姿容无双,身份贵重。 “阿孜当真对那郡主毫无绮念?” 暂不提陈孜婚前浪名,就在婚后还闹出了那么大的韵事,她是该相信她的,只是,人心易变,阿孜还小,乾元又有几个能抵住那些美色的诱惑呢? 容沁不想骗自己,她是喜欢阿孜的,要不然也不会在床上任她那般无节制的索取,甚至在成亲前就把身子给了出去,但是,阿孜是不是真的喜欢她,她不太确定,甚至在陈孜愿意被她落契后,她还是不能确定。 她之前是可以忍受陈孜的风流,也无意拘束她,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不想再忍受了,她想要一个独属于自己的阿孜,是因为互相结契吗?是明了她掩在污名之后的干净剔透吗?还是那人始终如一的拳拳赤子之心呢? 陈孜哑然,她怎能不懂容沁这话的意思,是啊,谁能受得住郡主叁番五次自降身份的追求?这不是质疑,这是肯定。 老实说,陈孜对于容貌并未有什么特殊的喜恶,之前拒婚说的嫌弃的话,也只是借口,她真正喜欢的是容沁的温柔,至于后来,两人在床事上如此合拍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年少时做过的那些荒唐事,唯一的好处就是,她对那些情爱之事看得更通透些,知道自己真正要的是什么。 就因为这样,她才越发舍不得容沁,旁的任何人于她而言都比不上容沁,她想要容沁明白,即使容沁当初真的同意和离了,她也不会就这么算了,她之所以那么拼命,就是为了有底气把容沁牢牢得绑在自己身边,一辈子不放开。 “没有的,从来都没有,以后也不会有。阿沁,我只喜欢你,除了你,我不会再碰旁人的。那次的意外,以后也不会再发生了!退一万步说,我被你落契了,除了你,旁人根本无法满足我啊!” 无法反驳,可是容沁又有点不甘心,陈孜身上还残留着郡主的信香,让她不是很舒服。 “你先去净下身子吧,有什么事回头再说吧。” 过几日后,果然传来了好消息,郡主的办事效率真的太快了。 按理说,请调戍边,走流程少说要半年以上,陈孜资历浅,除了赴前线,她去哪里都要繁冗的手续。 旁人都是削尖了脑袋往京都钻,只有她一心朝外跑,所以稍稍动作下,很快就能办下来了。 郡主还是依着老规矩又问了她一遍,可否娶她,陈孜笑着说,郡主何必呢,难道说郡主想跟我回乡野之地不成? 风宁默然片刻,“你若不娶我,我可能真的没有多少时间了,真的不能帮我吗?” “郡主,我觉得您还是和世子好好再谈谈吧?我听说世子她并未再娶,你们真的没可能了吗?” “她不会再娶了,更不会娶我的。我早点嫁人她才会放心。” “为什么?她有病吧?!” “放肆!辱骂世子,你有几个脑袋?!” 啧啧啧,真是! 再次拒绝了郡主后,陈孜一身轻松,收好调令,开心回家了! “真要回莞城了?!” 在京都住了个把月,容沁也腻歪了,出门都要人护着,还没有几个熟识的人,又担心在莞城的铺子,要不是陈孜一直拖着她,她早想先回莞城等候了。 再说,陈孜夜里没轻没重总是折腾她够呛,她也受不住了。 收拾好行囊,过了两天,陈孜请了京都的同仁一起在酒楼喝了一顿酒后,就和容沁踏上了返乡的归途,是的,现在莞城才是她的家乡了。 虽然说陈母早就收到了陈孜的来信,知道她们很快就会回来,可是她还是日日到城门那迎着。 跋涉了一个多月,容沁她们终于赶在陈母生辰前回到了莞城。 徐清清看着眼前挺拔俊秀的女儿,眼泪就止不住流了下来,从小她就宠陈孜,第一次动手打她,还差点把人打没了,后来伤没好,人又跑得不知所踪,她真的特别愧对陈家的列祖列宗。 回家了,那感觉就很奇妙,明明不是在莞城长大的,可是陈孜真的觉得莞城才是她的家。 休整数日后,陈孜踹着调令,到了当初参加武试的校场报道,因为是平调,她还是校尉,但是到了地方,基本就是长官了。 整个校场,除了参将总镇外,就属她品阶高了,平时校场也没什么要事,主要就是练兵,按时换班戍卫。 这点就更轻松了,没有京都那么严苛的点卯,每十日一休,可住营地也可住家,陈孜当然回家住了,反正她骑马,来回也不过半个时辰的事。 日子过得轻松懈意,转眼就又到年节了,之前那两个容霖送过来的姬子,已经被打发到了庄子上,府上人员也被容沁清整一遍,整个陈府都焕发着勃勃生机,如果说有什么遗憾的事,那就是成婚也一年多了,容沁的肚子还始终没什么动静。 自从陈孜回了莞城,还成了驻军校尉,容家对她的态度就变得很微妙起来,容沁更是处处维护陈孜,让容霖下不来面子,所以进了腊月里,陈孜很是苦恼。 上门给容家送了节礼,容霖不冷不淡的客气了几句,就不再招呼她了,容沁也很久没有回家,容夫人就拉着她在房里说了不少体己话。 容沁看着娘亲明显丰腴的身材,惊诧不已,是的,容夫人已经四十出头了,保养得很好是不错,但是这个年纪再怀孕生子,真的风险很大! 可是孩子已经有五个月了,容沁默然,她真的不理解娘亲,母亲如此待她,为何还要冒着风险为她再生孩子呢?! 容夫人也很是赧然,毕竟这个孩子出生后比自己的孙女孙子年纪都小。 话题既然绕到了孩子身上,容沁也成婚许久了,照理说,互相结契的乾元泽坤,受孕成功率是很高的,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好消息呢?! 容沁也有疑惑,最近的房事,她甚至照着娘亲之前的法子,在陈孜射精后,特意抬高了臀部,撑起身子一刻之久,惹得陈孜一直在旁作弄她。 “要不找大夫看看呢?毕竟你比陈孜大了几岁,她年轻,不着急,可你要是岁数再大了,怕是更加难孕,趁着现在年轻,恢复得也快,要不然日后影响了房事,她又是那种性子的人,冷落了你就不好办了。” 容沁知道娘亲还介意陈孜夜宿的事,尽管她已经跟娘亲解释过了,也说了是那姬子亲口坦白的,可是娘亲还是对陈孜存了偏见。 不过生孩子这事,真的也挺让人烦躁的,连徐清清有时都忍不住拉着容沁说了不少关于子嗣的事情,没办法,陈家就剩陈孜这一根独苗了,都急着呢,除了陈孜本人外。 ————- 首-发:po18.asia(woo16.com) 第三十八章紧张 大雪漫天,因着年节,陈孜反而忙碌了起来,没有训练,都是些琐事,好在忙完了就有了好几日的休沐。 懒懒散散的窝在暖和和的屋子里,看着自家媳妇在亲手准备红包赏钱,就觉得心里特别安定。 可能也因为过节的气氛太浓厚,让陈孜想起很多年前,父亲还在世的时候。那会她还没有桌子高,但是也记事了,父亲总爱扛着她,带她去看花灯,每年过年,都会给她一个沉甸甸的大红包,里面是一摞银枪头。 那些银枪头都被自己不懂事花光了,看着桌上那一筐红包,才恍然觉得自己真的长大了,再也没有人给自己封红包了。 眼睛在满是暖和的屋子里有些干涩,不经意揉了下,就发红起来,放松下来,身子就特别疲倦,这两天连房事,她都缺了兴致,可能也和在容家受了冷待有关吧。 不再关注忙碌的容沁,陈孜翻了个身,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容沁本来就是顺手的事情,只是自己亲手包,总会给下面的人一些不一样的感受,她一直关注着陈孜的动静,那人翻过身后没了动静,容沁不免叹了口气。 从容府回来,陈孜就一直恹恹的,每日缠着自己的人,陡然不再黏糊了,也让人不太习惯,也想着是不是年前太累了,也就没有太在意。 昨晚容沁本来是想和陈孜做的,她都主动去解她亵裤了,反被那人搂住了手脚,“年前事多,早点安歇吧,乖了。” 可能真的是累了,就这么被陈孜糊弄过去了。 明天就除夕了,今天把赏钱发完,基本就没事了。容沁揉了揉酸胀的胳膊,去净了下手,也打算上床去歇一会。 屋里很暖和,陈孜背靠着躺在床的外沿,容沁解了外衣,从床尾爬了上去。 屋里暖和,陈孜已经熟睡了,可到底是当兵的,警觉性还在,容沁刚掀了被角,她就醒了。 “嗯?怎么上来了?忙完了?” “嗯,看你睡得那么熟,也困觉了,上来眯一会。” 习惯性的把容沁搂进了怀里,舒服的嗅着她身上味道,陈孜又睡了过去。 容沁心里叹了口气,既然这人不想做,就算了吧! 转眼就到了除夕,家里大半人都放出府回家过节了,诺大的陈府倒显得有些冷清,晚上放了鞭炮,吃了年夜饭,徐清清就非拉着陈孜和容沁陪她一起玩了一会儿算牌,几个家生的奴仆也得了允,在一起玩起了骰子。 陈孜去年一人在京都,也没记着要守岁,就和汪庆一起喝了酒,早早睡下了。 今年既然在家,就得好好守岁,省得娘亲念叨。 没来由的徐清清就感慨了起来,府里还是太冷清,让陈孜她们加把力,争取明年给府里添人进口。 容沁羞红了脸,好在屋里热,不明显。 陈孜这回倒是没像往常那样笑着糊弄过去,她有点闷闷不乐的点了点头,也没有拿话哄徐清清开心。 气氛就有点僵了,容沁不自在起来,在桌底用脚踢了踢陈孜。 徐清清也察觉了陈孜的不对劲,不等陈孜开口,自己就打了个哈哈把话题揭过了。 终于屋外一阵鞭炮声,宣告了新的一年到来了,大家也都困得不行了,先搀扶着送徐清清回了院子,陈孜才挽着容沁回了自己屋里。 简单洗漱下,陈孜哈气连天的脱了外衣就往被子里钻,容沁好笑又好气,不过她也真的困了,不想再纠结陈孜刚才奇怪的举止了。 真的让容沁在意的是初二和陈孜一起回容家,陈孜整个人都莫名的紧绷,不再懒懒散散了。 容家今天特别热闹,容沁的姐姐带着两个孩子都回来了,两个孩子只相差一岁,正是淘气的时候,姐夫是个读书人,家境不是很好,后来娶了容沁的姐姐,生活上才有所好转,不过容家也不在意这些,容沁的姐姐和姐夫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人感情一直很好。 陈孜被那两个孩子缠住问东问西,毕竟家里就她一个当官的,还是横刀立马的武官,听上去很是威风,小孩子都偏爱这些打打杀杀的英雄故事。 陈孜一开始真的很紧张,不过她本身年纪也不大,很快就和两个孩子玩到了一块。 “哎,别说妹夫真的和传闻不一样,没有一般武官那么凌厉的气势,还这么讨孩子喜欢。对了,沁儿,你也该考虑生个孩子了吧?看她的样子也挺喜欢孩子的!” 容沁看着在院子里陪孩子打雪仗的陈孜,那满脸的笑意,心里酸酸的,孩子是她不想生吗? 姐姐发觉了妹妹的不对劲,咬着耳朵问,“怎么了,你们不是结契了吗?难道她真的外面有人了?” “没有啦,就是孩子这事也要看缘分吧,娘亲已经与我说过了,姐姐放宽心吧,我和阿孜的感情很好的。” “那就好,她现在当官了,应酬也多了,不怕她惦记人,就怕人惦记她啊!什么感情,时间长了也会淡的,还是早点生个孩子,这样就算感情淡了,也有个羁绊不是?”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容沁想到最近陈孜都不怎么碰她了,难道真的是感情淡了? 尽管对于情事,容沁没有陈孜那么热衷,但是陈孜年少气盛,近来身体也基本痊愈了,相比之前的折腾劲,最近真的太不正常。 容沁暗暗记下了,准备今晚回家和陈孜好好沟通下。 陪两个孩子玩了大半天,一扫之前的阴郁,陈孜明显开怀了许多。 后来容沁二哥的女儿也加入了打雪仗,就更热闹了。 吃饭前,陈孜浑身都湿透了,容沁怕她受风寒,央着她先去沐浴下再来用膳。 叁个孩子也被带下去,让奴仆伺候着沐浴去了。 陈孜坐在热气蒸腾的浴桶里,缓解着浑身的疲惫,跟小孩子玩了一场居然真的跟打仗一样,累人。 没注意,最近身体松懈了不少,居然就靠着浴桶睡了过去。 久等陈孜也不出来,容沁不放心,无视姐姐的打趣,还是寻到了房间来。 一眼就看见这人歪着脑袋睡得正熟,浴桶的水都不太热了,也不怕着凉了! 叹口气,拿起一旁的干巾,朝陈孜走去。 “怎么睡着了,也不怕冻着!”拍醒了陈孜,容沁小声嘀咕着。 陈孜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啦,看到容沁在身旁,还有点恍惚。 但是她也没什么遮掩的,桶里的水确实也冷了,她就站起身来,跨出了浴桶。 虽说早就熟悉了彼此的身体,但是一个穿得整齐,一个光裸着,还是有点别扭。 陈孜也没在意,拿过容沁手里的巾帕就开始擦拭起来。 说实话,陈孜身子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黑了,早就变白了,她比去年又高了不少,整个人细条特别有力量,后背的疤痕也淡了。 就这样直突突的看着这副身体,容沁有点脸热起来,她有点理解之前陈孜每次看到她恨不得吃了她的那种神情,现在她也有点想吃了陈孜! ————- 首-发:po18.asia (ωoо1⒏ υip) 第三十九章不想要 (ωoо1⒏ υip) 容沁也不是没有主动过,情事上她一直相当纵容陈孜,不管是哪种姿势,她都乐意配合陈孜,让陈孜尽情享受。 可能陈孜最近真的冷落了容沁,让容沁一直有种抒发不了的渴望,结契后两人的默契也越来越深。陈孜终于察觉出了容沁的异常,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信引味,这是?! 不等陈孜放下手里的巾帕,容沁已经贴了上来。 阳具被熟悉的信引刺激,已经微微抬头,一双微凉的手就附了上来,熟练的握住,上下套弄起来。 “阿沁?你?” “嗯,我想要你,就现在。” 说着绕到陈孜前面,下蹲在昂扬的肉物下,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顶端的蘑菇头,然后就张口含住了那个大家伙。 陈孜不知所措起来,这是容沁第一次这样做,之前最多也就是亲了一下而已,她从未想过让容沁这样伺候她,她也不愿容沁这样做,这会让她想起自己荒唐的过去。 而容沁今天莫名这样主动,反而更让陈孜抗拒。对于和容沁做爱这件事,陈孜是非常欢喜的,容沁每次做完后,那努力要给陈孜生孩子的动作,都会让她逗弄容沁半天,可自从年前从容家回来后,容沁再做那动作,陈孜心里就没来由的不舒服。 陈孜也知道容沁渴望一个孩子,她之前也很努力的播种,可是,容家人的态度,让她心情很是低落,她突然就不想要孩子了,尤其是在看到容母挺着个大肚子的时候,心里更是特别排斥起来。 她甚至阴暗的认为容沁心甘情愿的雌伏在自己身下,就是为了一个孩子,如果有了孩子,容沁就会和容家那些人一样,再也不愿意亲近自己了。 “别,阿沁,不要这样!”陈孜不顾疼痛抽回了自己的性器,推开了容沁。 容沁被陈孜这样抗拒的行为弄懵了,虽然她经验不多,但她还是晓得乾元都喜欢被这样服侍的,那阿孜为什么不愿自己这样呢?最近阿孜都不碰自己了,难道真的开始厌弃自己了? 陈孜不顾身体的躁动,很快穿好了衣服,容沁僵着身子,就这样看着她,陈孜别开脸,强压下冲动,“我好了,咱们走吧,快开席了,不要耽搁了。” 容沁不吭声,她太难过了,嘴里发苦,“为什么?” “阿沁,我现在真的不想要。” “你都硬成那样了,也不愿碰我!!陈孜你到底怎么了!你说啊!” 容沁那么大声的质问,让陈孜心底更觉自己幼稚可笑,不就是想要个孩子吗? 刚穿上的衣服又褪了下来,她一声不吭的抱起僵硬的容沁,来到了床上。 意识到陈孜要做什么,容沁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没有丝毫的怜惜,肉刃艰涩地闯了进来。 一下一下,容沁忍不住哭了出来,她推搡着压在身上的人,可是她又怎么推得动强壮的乾元呢? 只好发狠地咬住陈孜的肩背,让她也感受撕裂的痛苦。 床褥上很快就染上了血迹,陈孜始终没有吭声,内心有野兽在咆哮,明知这样是错的,可是她真的无法停下来,下体有了血液的润滑,进出的更加顺畅,满屋子都是暴躁的信引味。 容沁到底还是受不住松开了口,软了下去,就连啜泣声也越来越小。 痛苦加深了身体的感知,觉得漫长的折磨,实际上并未持续太久,陈孜很快就射了,肩头的血滴落在枕头上,和容沁的眼泪混合在一起,让陈孜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借口身体不适,让人通知不去吃席了,陈孜默默收拾好被自己搞乱的床榻,对上容沁哀恸的眼神,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房间。 她就这样走了?容沁抱紧身上的被子,脑袋一片混乱,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她只是想……为什么阿孜要那样对她?!下体火辣辣的刺痛提醒着她,刚才真的被阿孜强暴了,原来交媾也会那样痛! 不要怪我,是你非要孩子的。 为什么没人问我想不想要孩子,陈家就算只有我一个人了,那我就一定需要孩子吗? 我不要孩子! 陈孜像是魔怔了一般,匆匆离开了容府,只说营中出事了,需要她去处理下。 可是大过年的,哪有什么人会来通知她?明显的谎言,但是容家人听说后也不是很在意,说自会派人送容沁回去的。 寒风凛冽,陈孜就这样骑着马在泥泞的路上奔跑着,她没回陈府,直接回了驻军营地。 营地只有少数值守的兵士,看见陈孜很是惊诧,陈孜无心应付,赏了个红包就躲进了自己的帐房。 她想起来上次为自己诊治的大夫应该还在军中,就让人把大夫请了过来。 “校尉莫不是疯了?!这怎么使得?!” “有办法是不是?” “是药叁分毒,校尉,真的要叁思啊!” “你尽管开给我,出什么事,我自己担着!” 女郎中苦劝无果,只好写下了药方,再叁嘱咐陈孜,喝下去后再恢复就难了! 陈孜盯着手里的方子,眼神阴郁,就这样坐到天黑了又亮,终于熬不住,趴在案上睡了过去。 一天一夜未进食,陈孜苍白着脸,让人又喊了郎中来,直接吩咐她按方子抓药给她服下,郎中死活不愿,说营中没有这些药材,陈孜也不为难她,吃了一点粥后,自己骑马回城中药铺买药材! 陈孜随便进了一间铺子,把方子递了过去,让人抓药给她。 过年了,药铺只有掌柜的在堂,看到这方子,很是惊讶,再看抓药的人,更是震惊,这不是东家的吗? 陈孜不识得他,但是掌柜的可认得陈孜,按下心惊,告诉陈孜有几味药不常见,要等初八后才会有,让陈孜初八以后再来买,陈孜不耐烦,问其他药铺可有?掌柜的说我们家店要是没有,其他人家更不会有了,如果不是很着急,还请耐心等待数日即可。 等陈孜走好,掌柜的连忙喊人过来看着铺子,直接把这事亲自报给了容霖! 容霖听到这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会有人给自己吃这种断子绝孙的药?有病吧?关键是买药的人还是她那个风流成性的女婿?!这药总不会是买给旁人吃的吧? 容霖想起那天陈孜匆匆离去,容沁面色也不好的离开,就觉得这事不太好办了,她是想着女儿和离了最好,但是既然女儿认定了陈孜,那总要生个孩子傍身才是,这陈孜要是生不了了,那自己女儿这辈子岂不是都被这混蛋给坑了?! 但是这事她又不好跟容沁亲自来说,本来让容母去说也行,但是容母身子重了,又是高龄待产,还是不要拿这些事去烦她了。 “你把这件事直接告诉容沁去,让她自己处理吧!”容霖也不想再烦了,女儿现在处处和自己不对付,省得她去说了再讨嫌。 容沁回来后就一直心神恍惚,冬雪不明所以,还以为陈孜真的是营中出事了,小姐担心才这样。 掌柜的把那誊写的药方呈上来给她看的时候,容沁都没回过神来,好半天才明白掌柜的意思。 送走掌柜的,容沁把冬雪也撵出了房间,呆呆盯着手里的药方,只觉再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自己心心念念要给她生个孩子,到头来人家居然如此排斥,甚至不惜自毁身子! 呵!容沁你真傻啊!这种人还不离开?!你图她什么?! ————- 别骂我?_?首-发:po18.asia (ωoо1⒏ υip) 第四十章得失之间 瑞雪兆丰年,每年的年关都是一道坎,停战数月的北疆,终于在年前拉开了大战的序幕。 消息传到莞城已经过了正月,陈孜不以为意的借口,正被边疆的急报给砸个正着。 期间陈孜只回了两趟家,一次还没进门就被容沁撵了出去,自知理亏,陈孜只得又住进之前养伤的偏院。 一次是花灯节,她想着约容沁去看花灯,不凑巧,容沁避着她,回了容府。 都碰不到人了,还去买什么药吃?也就把买药的事儿给抛诸脑后了。 徐清清过了年后就把自个儿娘亲给接到府里来了,只当她们小两口闹个别扭什么的,没再管陈孜的事了。 本来大雪天,路就难走,索性也不再来回跑了,就一扎在营地没再回家了,等雪化开了过半,就碰到了军情急报。 总镇年岁大了,看着急报一筹莫展,本来到了地方来就是半隐退的做法,戎马杀敌都是上辈子的事了,加上家里刚添了个大胖孙子,正是享天伦之乐的时候,如何都不想奉召。 对别人是攒军功的好时机,对他就是催命符了,莞城驻军里,算上他,能应召的就是陈孜,李参将,还有他了。 陈孜还未有子嗣,可以不奉召,李参将倒是可以去,只是他妻子马上就要临盆了,估计也不想走开,算下来,只要他去最合适了,无奈的叹口气,这一去,估计八成是回不来了。 陈孜跃跃欲试,想到北疆现在乱成一锅粥,汪大哥那边还不知什么情形,她是一定要去的。 总镇体恤她刚成婚,还没有子嗣,劝了陈孜半天,见劝不住她,就好言相告,北疆戎狄蓄谋已久,这次战局甚危,不一定能活着回来,如果陈孜执意要去,还是先回家一趟,和家人商量一番吧。 陈孜本不想回家,但是如果真如总镇所言,真的回不来的话,她还是要再见一见容沁的,至于娘亲,不提也罢,说不准就把自己给锁家里了。 其实容沁已经回家和容母商量要和离的事情了,之前是误会,可是这次陈孜的行径真的太伤人了,容沁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要继续下去了,那份和离书,之前已经被撕毁了,她正着手写新的一份。 陈孜贸贸然回家,在屋里没看到容沁,听下人说容沁在书房,也没多想。她本就是想再看看她,至于赴北疆的事情,并不打算告诉她。 默认这段感情,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被捆绑的容沁只能默默承受,她有且只有的那点念想,在对方意不在己身时,就释然了。 如果身死,就放她自由,如果活着回来,就不再纠结,任其予求,这样也挺好,跟谁不得过一辈子,再怎么说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推门进去,动静惊到了容沁,待看清是陈孜时,容沁脸色就冷了下去,抿唇满脸不愉。 知道容沁还在气头上,还诧异今天冬雪没有在跟前伺候,陈孜便硬着头皮走了过来。 这人进来带进了一阵冷冽的寒风,没来由冻得人心头也发了寒。 “我就是来看看你,过些日子要随军去外地,可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别生气了,那天是我不对,等这次回来,我哪也不去了,什么都听你的,你喜欢孩子,咱们就多生几个可好?” 容沁听她说到孩子,眼神更是冷了,虽然后来陈孜并未再去药铺买那药,可是谁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在别处买了,且已经服下了? 陈孜说着,已经绕到容沁身边,她本也无意看容沁在写些什么,可是眼睛在容沁消瘦的肩头滑过,不经意就扫到了纸上“和离”两字,顿时僵住了身子。 容沁拿书盖住了正在写的和离书,回头冷声回应,“既然已经看过了,就赶紧去收拾下行囊,我还有事,你先出去吧。” “阿沁,那天伤你真的不是我本意,我只是有点难过,你不原谅我也没关系,只是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陈孜,你一而再再而叁的让我难堪,我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可你扪心自问,我自从嫁给你以后何曾负过你,夜宿青楼那件事暂且不论,你不和我商量就借出一大笔银子我也可以不追究,你一声不吭跑去京都,却寄给我一封和离书这件事我才消化过去,可你那天如此对我,你难过?我就不难过了?” “对不起,阿沁,我真的不想那样的。回了莞城后,我以为我们感情已经很好了,可是,你不知道,我看到岳母大着肚子时,我真的接受不了,我怕你也和她一样,不喜欢我,只是想要个孩子傍身而已。” “你在胡说什么?!我要是不喜欢你,为什么要给你生孩子?!我为什么要孩子傍身?!孩子难道不是你陈家的血脉吗?你问问自己到底是在排斥孩子还是在排斥我?” 陈孜一时无语,容沁气得说不出话来了,站起身来,把陈孜撵走了! 话都说开了,反而让彼此的矛盾更加尖锐了起来,陈孜在门口伫了半天,屋内再无动静,站得冷了,最终还是回了偏院。 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去给徐清清道个别,正好外婆也在,陈孜就陪着说了会话,晚饭也没吃就打包回了营地。 本来总镇给了陈孜两天时间准备,可没料到她只半天就回来了,拿她也没有办法,既然她都决定好了,就把驻军虎符塞给她,连夜拔了两万驻军随同她一起远赴北疆。 容沁当夜就发了烧,紧绷的心神今天一块发泄了出来后,身体就想卸了力一般,再也扛不住了。 陈孜不在家,徐清清知晓后,也赶紧来看望,进府快两年了,容沁也没生过什么病,当下把冬雪都吓着了。 连夜去城中请来了大夫来,一番诊治后,大夫既喜且忧,“夫人这是有喜了,只是才月余,如今又受了风邪,药最好不要服用,暂且多多给夫人散温处理,用烈酒擦擦身子吧,如果还是不能降温,先把这副药减半煎服下去。” 有喜了?! 徐清清大喜,这孩子来得可真是太不巧了,这母亲前脚刚走,娘亲又生了病,这可把徐清清急坏了,连忙让人去通知陈孜! 容沁虽然发着烧,但是大夫的话,她都听得了,怎么就有了?月余的话?不就是初二在容家那次?!真是讽刺啊,那么粗暴反而就怀上了?! 本想着陈孜下次回来就把和离书交给她,却有了意料之外的孩子,这孩子要留吗?之前心心念念的孩子就这样来了,容沁苦笑着,再也撑不住意识,昏睡了过去。 ————- 首-发:po18.asia (ωoо1⒏ υip) 第四十一章凛春 军马跋涉到北疆时,已是初春时节,凛冽的北风刮在脸上依旧如刀割一样捋人。 知道北疆陷入了战乱,可真正进入梭河区域,还是让陈孜没来由地胆战,满目疮痍,一片荒芜,所有和生命有关的一切在这里彻底被隔绝了。 狼烟已经在铎犁城头燃烧了整整一个月了,大凉境内的驻防兵已经从四方十六城赶来,势要驱逐这群恶劣的戎狄。 苦守在北疆最前沿的将士们,已经被大雪永远的埋葬在了梭河的寒冰下。 一直以来,北疆都是凉国最大的武装驻防地,这里整整驻扎了叁十万大凉的精锐,为的就是震慑蛮狄。 寒冬初春的交替,本来就是戎狄荒岁的时节,没成想,他们在这时节出动了整整五十万大军,势如破竹,直逼铎犁城。 这场战争从开始就是压倒性的侵袭,大凉连失叁道防线,死伤惨重,急报迅速传达到了京都,朝堂震惊,得益于尚武的军备体系,很快向四方发出征召令,直接奔赴北疆援助以共同抗敌。 陈孜抵达时,铎犁城已经岌岌可危,就要失守了。以卵击石,不是明智之举,但这是战争,退一步就是血流成河的代价。 尽管是长途奔袭而来,但看到自己的国家正被无情的鞭挞侵占,血液里的狠戾就开始主导了思维意识,一声令下,两万人马冲进了战圈,与对方展开了殊死拼杀。 戎狄那边见大好形势逆转直下,也不恋战,很快就鸣笛收兵。 清扫完战场后,陈孜带兵进入了铎犁城内,先去交接了兵马指挥权,拜见了有北疆战神之称的卞野大将军。 卞野已经年过四十,精神看上去不是很好,可想而知这次战乱,耗费了她大量精力。 今日得亏陈孜来得及时,果断退敌,让她松了口气,打量了一下陈孜,年少有为,眼神坚毅,是个可造之才! 简单跟陈孜介绍了一下目前的战况,现在全城都已经做好了弃城准备,戎狄那边对铎犁城是势在必得了,再守下去,也无力为继了。 城中百姓已经早在开战初期就已经陆续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所以城中大部分都是将士及随军的郎中或者军属。 数日前还被戎狄截走了大部分粮草,陈孜此次带来的部分辎重也都投入了城防之中,现在粮道被占,才是重重之重。 大概了解了情况后,陈孜向卞将军打听了一下汪庆的情况,卞野对汪庆印象深刻,是个狠人,简直就是个人型大杀器,武力值连她都自叹弗如。 得知了汪庆的下落,陈孜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就去寻他。 汪庆因为守城有功,已经晋升为参将,虽然城中局势破败,但也分了处府邸,陈孜根据地址找了过来。 汪庆见到陈孜,大惊失色,忙问她怎么跑这鬼地方来了? 陈孜隐去和容沁的矛盾没说,其余都说了,莞城只有她来最合适,汪庆叹息,现在这里局势太乱,随时有生命危险,他现在还愁着想把春娘给送走。 春娘已经怀孕5个多月了,两人和陈孜前后成婚,汪庆本来就很难让泽坤怀孕,好容易怀上,还没来得及开心,就发生战乱了,这天天的打仗,汪庆还要抽空回来照看春娘,前几个月身上血腥气太重,春娘见到他就只犯恶心,那段日子简直把汪庆急疯了。 眼看这铎犁城就要守不住了,汪庆正打算派人护送春娘暂去平泽县那边安置。 陈孜初来,对此地不是很熟悉,但是汪庆是主心骨,她想了下,主动请求护送嫂子和其他随军家眷一块到平泽去。 汪庆求之不得,他对陈孜的身手还是了解的,当下就要把自己的亲卫拨给她一同前去,陈孜婉拒了,现在正是用人的关键,只要了熟悉路线的北疆士兵带路即可。 只是春娘死活不肯离开汪庆,汪庆没法子,点昏了春娘,语气凝噎的把春娘托付给了陈孜。 平泽县离铎犁城快马加鞭也需五日来回,除了春娘有了身孕不能颠簸外,还有好几个老弱的妇孺脚程也快不起来,等陈孜把春娘好生安顿下来后,再赶回铎犁城时,已经过去十日了! 铎犁城真的失守了! 一片火光残骸中,陈孜只能按下焦急,带上随行的小股兵士,调转马头,往南撤离。 一路上碰到了很多从铎犁城撤逃的大凉兵士,陈孜无心追责,打听出了卞将军的残部现在的位置,快马赶去汇合! 铎犁失守,意味着北疆的屏障彻底大开,局势危极,战神卞野更是身负重伤,从铎犁撤退的大凉军队大概有不到二十万,加上四方汇集的兵力,堪堪不到四十万人马。 铎犁易守难攻,这场战役的局势已经于大凉不利,两天后所有军队退守在了离铎犁不远的荆河。 那晚去驻军营地通知陈孜的陈府下人,没见到陈孜人,反而得知陈孜亲赴了北疆,吓得赶紧回府禀告徐清清,徐清清听后都懵了。 她深知此事暂时不能让容沁知道,两人自从正月里就闹了别扭,如今陈孜还一声不吭就去了北疆,这混蛋玩意,一天不惹事就不安生! 现在容沁肚子里的孩子才最重要,可不能再出任何差错了,徐清清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特意把冬雪叫到跟前嘱咐她一定要好生照看好容沁。 另一边也派人通知了容家,知会了容沁有了身子的事情,暂时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还望容家那边多多照看些。 容母得知自己女儿这时候怀了孩子,心里泛起苦笑,本来都计划好了不日就提出和离了,这下女儿估计又得动摇了。 容沁昏昏沉沉睡了一夜后,第二天就退了烧,只是身子虚弱,她本以为醒来能见着陈孜,却没想到身边只有徐清清和冬雪焦急的守着她,心下一片黯然。 徐清清看到容沁明显沉了的脸色,心里也是对陈孜暗恼不已,嘴上却在安抚着容沁,“小沁啊,烧了一夜,赶紧先喝点清粥养养胃子,你现在怀了孩子,阿囡个混球暂时又不在身边,你放心,娘这段日子会好好陪着你,府上的一切事宜,娘帮你看着,不会出乱子,你安心养好身子就行。”” 容沁也不好对徐清清使脸色,点头应下了,冬雪连忙端上温好的粥,喂容沁吃下。 转眼过去两个多月了,陈孜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容沁这些日子胃口又差,吃什么吐什么,人也迅速憔悴下去,徐清清倒是尽心尽力的陪着她。 “娘,您跟我说实话,阿孜到底去了哪里?她是不是真的不想要这个孩子?您再这样瞒着我,我也不想再这样耗下去了,她不要这个孩子,我就带回容家不回来了!” “说什么傻话,她敢不要!就是,就是她也瞒着我,我怕你知道后动了胎气才不敢说。” “?她瞒着您?!” “说起来我就来气,那么大一件事敢瞒着我!” “到底什么事?!” “她带兵去北疆了,说是京都急报,北疆出事了。” “什么?!北疆又打仗了?!” “对啊,那么大的事,居然不跟家里说一声就自作主张,那北疆是什么地方?她爹当年就折那了,她还心心念念一直要去给她爹报仇,我以为这些年她都忘了,没想到,让她混出个校尉当当就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似的,她连她爹当年一半都比不上,去了北疆不是找死吗?气死我了!!” 徐清清越说越气,容沁越听心越沉,难怪那天巴巴跑来道歉,却原来是这样。 ————- ?_?试着圆回甜文! 第四十二章雪狼王 荆河地势平坦开阔,在战场上是一种劣势的防守地形,四十万大军明晃晃的驻扎在这里,犹如活靶子一般,好在戎狄在占领铎犁城后,并未乘胜追击,给了卞野时间部署兴建防御工事。 重伤昏迷一天之后,卞野就撑着破败的身体,召集来了十六城的带兵总指挥,就目前的敌强我弱的情势做了分析,让大家踊跃提出合理的计策来解决此时的危机。 大家都面面相觑,眼下除了被动挨打,毫无办法,目前最主要的还是要防范戎狄再次侵袭。 商量半天都没有决出好的方法,只能按部就班的吩咐下去,尽快完善防御工事,在荆轲北部挖深沟,筑棘网,夯石墙,好在人手充足,物料充沛,不消两日就完善了荆河的防守。 但是铎犁失守的消息还是飞快的传回了京都,朝堂上一片乌云笼罩,凉帝年岁渐大,但还是异常震怒,得知卞野已经身负重伤,更是大发雷霆! 说起卞野的身世,就涉及到了皇家秘闻,不过满朝无人敢置喙,一来卞野的确是大凉国不出世的军事天才,二来就是卞野无心政治,对皇权淡漠,加上她一直婉拒回京都,所以这些年来深得凉帝恩宠。 自己心尖上的人深受重伤不算,北疆的屏障还被破了,这口气如何咽得下,都说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呵斥了求和的谏言,当朝拍板,倾举国之力,誓要踏平蛮狄! 可惜,大凉的政治体系是分郡集权,兵马不是一时半刻能集齐的,先前已经征召了十六城的驻防兵,如今一时半刻也没有更多的人手可供调派,所以凉帝的一番话,毫无作用。 打仗除了人,还要物,户部尚书硬着头皮进言,眼下主要还要把北疆所需的粮草筹备起来,尽快派人送往北疆才是。 凉帝没气糊涂,扫了一眼堂下,直接把这重担委派给了太女殿下,叁日之内务必集齐粮草,亲赴北疆! 太女殿下去年刚被立为国储,参政议事也才不到一年,她明白这次去北疆,成了不过锦上添花,败了,可就不好说了,估计连命都会搭在那蛮荒之地。 苦着脸,应下了这份差事。 戎狄此次出征的总统领是十八部共同推举出来的新任汗王,据说此人从小在狼窝长大,通狼语,身边还养着一匹通体纯白的雪狼。 此刻,铎犁城内,金古伦一边投喂自己心爱的雪狼,一边听着下面人汇报荆河那边的动向。 扔下手里最后一块肉,她甩了甩手上沾着的血液,伸舌舔了一下,笑着说道,“重伤了?什么战神,不过如此,通知下去,今晚再让他们好好放松一下,明天下午整兵出发!不能再给他们太多时间了!” 待人下去,笑意才慢慢褪去,低头吩咐身旁伺候的奴仆,不一会儿就领着一个被锁链束缚的女子来到她的跟前。 众人乖觉的退了下去,金古伦踢了踢脚边的女子,那女子仿佛木偶一般,抬起精致的脸庞,看向金古伦明显鼓胀的腿间,动作机械的扒拉出了那勃然巨物,然后张口就吞咽起来。 金古伦按着她的头,舒服的发出满足的低吟,不一会儿肉物弹跳胀大,激射而出大量浓精,都被那女子悉数吞咽了下去。 肉物依旧硬挺,女子转身跪了下去,褪下亵裤,把红嫩的牝户露出,抬高臀部,讨好的蹭着那肉物,脚上的锁链随着她的动作在地上发出呲呲的摩擦声。 金古伦满意她的乖觉,只是穴肉那里丝毫没有情动的迹象,太干涩了,不过她也不在意,身下这人是她从大凉掳来的,从原先的桀骜不驯,到如今的低眉雌伏,她享受到了征服的快感,快了,很快她就可以征服那个女人了! 艰涩难进,没关系,撕裂的血液才会让人兴奋,铛铛铛的碰撞声,女人的抽泣声,是那么悦耳,仿佛回到了那年的瀚澜雪原,那片被狼群的血染红的冰冷绝望再也不会有了。 她是瀚澜十八部的王,也是瀚澜雪原最后一头狼。 再次释放完欲望后,拽起抽泣的女人,命她把肉物舔干净后,整理好衣物,推开厅门,吹个口哨,把雪狼叫来身边,一起离开了。 在外候着的奴仆,赶紧进来,把那女子迅速带离了此处。 陈孜和汪庆一道,负责荆河北边的防御工事,午饭后,众人都放下手头的活,找了个暖和的地方,休憩片刻。 阴影始终笼罩在大伙的心头,尽管已经尽心尽力的做好自己手头的事务,但是死亡的威胁已经远大于要建功立业的豪情壮志,士气低落才是致命的打击,毕竟战神都倒下了,谁还能带领他们对抗那群蛮夷呢? 卞野的伤太重了,撑了两天下来已经是极限了,腹部断了叁根肋骨,其中一根戳进了肺腔,胳膊上也中了一箭,整个人身上都缠着厚厚的纱布。 年岁渐长,身体恢复机能也下降了,常年待在这北疆苦寒之地,让她的外表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上许多,看上去年过四十,其实不过叁十五岁而已。 她能被人如此尊仰,除了出色的军事才能外,更是因为她的身份,因为她是一名泽坤。 能统领全是乾元和中庸的泽坤,本身就是一个传奇,在大凉国的军队里,她是唯一的泽坤。 十六岁未分化时就杀进了满是乾元的战场,立下赫赫战功,到分化成泽坤后,再无一人敢置喙她的身份,从从此彻底地扎根在了北疆。 凉帝恋慕她,少年人的感情炽热又冲动,可是她不喜欢他,她从踏上战场的那一刻起就彻底断绝了情爱。 至今凉帝的后宫都未册立后位,要不是去年实在压不住朝臣的劝谏,连国储之位他都不想立。 卞野这次深感自己可能捱不过去了,她还有没有完成夙愿,她不甘心啊!眼前就浮现起之前那少年人坚毅的眼神。 命人召来陈孜,打算把自己这些年与戎狄交战的心得和自己这些年的一些排兵布阵的经验,留给她。 陈孜大惊,这手札太珍贵了,自己与卞将军非亲非故,如何受得起这份大礼。 卞野说几句话就咳得不行,脸颊成病态的嫣红,让她冷峻的眉眼看上去柔和了许多。 “你收下,不要有太大负担,咳,咳,这里面很多只是我的感悟而已,算不得什么,如你能用得上,才算不白费。听说你是陈庚余的女儿?” “卞将军认得我父亲?” “咳咳,如何不认得,当年也就他不在乎我的身份,只怪当年没有我不能随他一起抗敌,让他拖着病体死在了梭河。这手札交给你,我很放心。这里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手札很厚,用羊皮纸写的,看得出来写的人经常翻看,而且有的笔迹还很新,应该是不久前刚添上去的,陈孜看着这手札,心绪不宁,卞将军这是“托孤”的节奏啊。 ————- 陈孜:管你什么王,我都是王炸! 板凳菌:呼死你个逆女! 第四十三章写了两种剧情 第四十叁章 停战(二选一剧情) 大战比想象中来得更快,荆河仓促建起的防御工事在戎狄的铁骑下,撑不过七日就全线崩溃。 戎狄首领骑跨在身型巨大的雪狼身上,第一次现身在荆河的战场,让所有大凉将士感受到了来自雪原的凛冽冰寒。 陈孜和所有人一样,第一次见到如此凶悍的狼种,离很远就能感受到那野兽呼吸里浓厚的血腥味。 卞野已经无力指挥这场战役,十六城人马尚未融合进北疆的大军,就被接二连叁的击溃打得措手不及。 大凉北疆最后一道防线也不过能撑数日而已,来势汹汹的戎狄尝到了甜头,在夺取荆河后烧杀抢掠起来,短短几日,不及撤离的荆河百姓就惨遭屠戮。 急报如雪花飞往京都,太女殿下的运粮队早已提前一日出发赶往北疆,辎重缓慢,路上自然知晓了荆河的惨况,整个队伍不得不加快了行程。荆河一役,大凉又损失了好几万将士,戎狄虽然也有伤亡,终归没有大凉那么惨重。 陈孜也在御敌之时不小心中了流矢,随大军退守到了平泽。 汪庆倒是还好,只是体力消耗过大,现在连拿锤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心里还惦记着在平泽的媳妇,所以到了地儿后,拉上陈孜带路去找了春娘。 春娘看到汪庆混身血迹,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她挺着个大肚子,也不方便抱汪庆,只一个劲的拽着他哭泣。 陈孜捂着自己潦潦包扎的伤口,看着眼前两人,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容沁,就特别难受,要是自己真的死在了这里,连容沁最后一面也没见到的话,那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 眼下除了停战,一点办法也没有,卞野向戎狄那边提出了停战交涉,同时上报京都。 戎狄那边对于停战有着激烈的争吵,十八部本就是奔着大凉的富庶而来,只占得如今几个荒城,如何肯停?况且金古伦如此骁勇,大家都信服她,不少部落的首领都有意把自己家的泽坤嫁给她,可惜金古伦统统都谢绝了。 大家都知道她身边只有一个从大凉掳来的奴隶,除此之外,她帐中没有一个暖床的人。对于这个奴隶,金古伦宝贝的很,走哪都带着,甚至不舍得给这个奴隶烙印,只用锁链拘着。 对于大凉要求的停战,金古伦尚未表态,看着他们在争吵,只觉得厌恶得紧,手在雪狼的头顶不耐烦地撸动。 一声狼嚎,才让四下安静下来,“我们现在还有四十万左右的人马,大凉那边还会有源源不断的援军加入,离开瀚澜已经大半年了,这次寒冬死了草原一大半的牛羊,你们的家人还在饿着肚子,我们当初打仗不就是为了填饱肚子吗?怎么,看大凉如此不堪一击,就以为自己真的能吞得下这头肥羊了?” “就这样吧,你们收拾下,安排好留守的人马,过些日子就随我回瀚澜!” 还有几个不同意的首领慑于金古伦的狠戾,只得接受了这个决议。 哪有那么容易停战,戎狄那边开出了天价的条款,除了现在被占领的铎犁,荆河,布罗,同时要求大凉割让北疆南边梭河区域最大的草场,外加叁百万两白银,一百万两黄金,十万匹蚕丝,瓷器一千箱,另要大凉送一名公主来和亲。 如此条款送到京都,朝野上下一片哗然,莫说大凉没有适龄的公主,就算有,谁愿意嫁给一个茹毛饮血的狼王啊! 本来是没有和亲这个条款的,是后来吉哥部的首领提出来的,反正金古伦眼里只有那个奴隶,这个公主是为他自己求的,他也想要尝尝大凉泽坤的滋味。 金古伦倒没有否决,反正在瀚澜,泽坤的地位连头马都不如,想来大凉没拒绝的必要。 谁成想,就是这个和亲的条款,在朝堂引起了巨大的争议,钱财可失,送公主就是侮辱了。 因为停战,戎狄那边不再出兵侵犯,北疆的将士得以获得喘息的机会,汪庆连忙请求回京都,他无论如何要把春娘送回京都安置。 十六城剩余的将士,也休整清点完毕,除了伤情特别严重的留在了平泽接受医治,其余人马都准备返回故土。 来时两万人,走时只有一万人马,陈孜心里十分凄凉,走之前再去拜见了一下卞野,想把那羊皮手札还给她,被卞野拒绝了,“戎狄蛮狠,此次能答应停战,多半是因为瀚澜那边闹了饥荒,饿狼难打,北疆失了叁地,日后的收复还是要靠你们,这手札你收好吧,不日我也要回京都述职了,以后可能不会回来了。” “卞将军,我们真的还能把铎犁城给夺回来吗?” “瀚澜看似团结,实则内部有很多问题,狼王孤傲,一时能镇得住那些部落首领,但不会长久,我们现在需要的只是时间。” 说了半天,卞野也没给陈孜确切的答案。 北疆叁城失守,是整个大凉的耻辱,所以用不了多久,一定会夺回来的! 陈孜和汪庆夫妇道别后,踏上了返回莞城的归程,本来汪庆也有意把春娘送回莞城,可是春娘对莞城没有什么好感,她更喜欢京都,汪庆只好由着她,反正他也要陪同卞将军回京都述职。 一路上驻军士气都很低落,他们这一趟非但没有成功抵御外敌,反而损失惨重,来时两万人马,回程只有不足一万了,况且丢了北疆叁城,回去也没有什么脸面。 陈孜也很压抑,她本就是瞒着容沁来的北疆,当初劫后余生的庆幸,到如今的近乡情怯,所有的情绪都在压抑着,她看到了自己的渺小,也看到了敌人的强大,她曾经的一腔热血被北疆一行彻底冻伤了根本,比她厉害的汪庆,卞野都不行,她更是不行。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可能就是还活着吧,活着才有希望,她不行,她的下一代不一定不行,传承真的很重要,她突然就明白了血脉传承的意义。 等陈孜带领驻军回到莞城时,莞城早已是春暖花开的时节,归程心情的沉重也在回到故土后骤然一松。 和总镇沉默交接完兵权后,陈孜回到了陈府,站在陈府的大门口,连敲门的勇气都要失去了。 第四十叁章 孤狼(二选一剧情) 戎狄那边动作很快,在一夜的休整后,四十万铁骑陈兵荆河。 金古伦首次现身,骑跨在巨大的雪狼背上,四周隔离出一小块真空地带,在满是黑骑的列队里,分外扎眼。 她连护甲都没穿,只披着黑色的大氅,微低着身子,伏在狼背上,像蓄势待发的野兽一般。 大凉这边,卞野已经无力指挥,现在负责统领的是京都龙骑督尉李深,他也是前些日子刚到北疆,奉旨协助卞野抗敌。 随着一声狼嚎,戎狄出动了,没有护城墙,那些后垒起来的石墙,障碍,防御效果差劲很多。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金古伦居然身先士卒,她骑着雪狼,冲在了最前面,身后的戎狄士兵紧随其后,雪狼凶猛异常,那些箭矢的速度根本及不上它奔跑的速度。 大凉的马匹在狼未至跟前就已经颤颤的外后躲避,嗖嗖的箭矢连发,大凉这边已经倒了一片。 汪庆和陈孜负责北边的防御,两人配合默契,倒是拦住了戎狄猛烈的攻击,可能见他们这里损失过重,金古伦调转了狼头,朝这边奔袭奔袭而来。 第一次见如此巨大的狼种,陈孜心里有些畏惧,那畜生的毛发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片,嘴里还有刚撕咬后滴落的鲜血。 金古伦身上的大氅已经甩落,那么寒冷的天气,她里面竟是短打的劲装,看似轻轻的一挥,陈孜却差点被打落马背,好在汪庆从后扶住了她,跟着祭出了铜锤。 金古伦的武器是一根狼鞭,铜锤根本伤及不了她,只是她还是皱了皱眉头,有点意外汪庆的身手。 雪狼似有感悟,很了解金古伦的脾性,小幅后退后,猛的弹跳起身,直奔陈孜这边而来! 巨大的阴影投下,陈孜僵硬了身子,被汪庆大力推开,狼爪呼啸而至,饶是汪庆体格高大,也经不住这一击,身上的软甲都被撕碎了! 雪狼体重逾千斤,它不依不饶地扑向汪庆,张口就咬住了汪庆另一只拿铜锤的手,陈孜也从一旁爬起,提枪朝雪狼背上的金古伦刺去。 汪庆一声惨叫,雪狼已经撕咬下了他的手臂,而陈孜被霸道的狼鞭狠狠的甩出了叁丈远! 等陈孜再次爬起,汪庆已经被那畜生死死踩踏住,周围人都吓得愣在了当场。 陈孜永远都忘不了那场景,汪庆的头颅被撕咬下来,血喷了一尺远,狼鞭缠起那头颅,把它甩到了自己的脚下! 满眼都是血色,远处轰闹的嘶吼,那魔鬼一样的身影,陈孜抱着汪庆的头颅,无声的哭泣起来。 金古伦无心理会一个傻子,再次在战场上冲击起来! 那天,什么都变了。 陈孜被人从战场上抬下来的时候,手里一直抱着那颗头颅。 荆河一战,戎狄的狼王成了整个大凉将士的噩梦。 一个月后,卞野终于没有熬过去,死在了梭河。 叁个月后,大凉退守到了平泽,汪庆的妻子早产下一子,春娘产后精神恍惚,孩子还不会吃奶的时候,她就抛下孩子投了河。 陈孜赶到的时候,春娘的尸体刚被打捞上来,整个人已经无法分辨了。 孩子太小,又是早产,现在北疆局势混乱,根本没有条件养活这个孩子,陈孜抱着孩子,跪在春娘的尸体旁,久久无法回神。 孩子被勒得紧,哑着嗓子,声音小小细细哭了起来,陈孜才回了神,连忙哄着孩子。 她不能把孩子带回军营,平泽也不安全了,可是在这种时候,又能怎么办? 她现在身上也没有什么银钱,来北疆的时候,根本没料到有用钱的时候。 身后的亲卫看出来陈孜的为难,“大人,这孩子交给我来照顾吧,带回咱们营吧,那里有军医,可以照料好他,况且他是汪参将的遗腹子,没人会说闲话的。” “只能这样了。你先去县中找找看,有没有奶娘,有的话,带回营地,这钱从我俸禄里出。没有的话,去看看能不能买头产奶的母羊来。” 安顿好孩子的事情,陈孜重新拾起卞野留下的手札,细细啃读起来,大凉不能再退了,一定有办法的! 加上后来从京都调集来的军队,大凉目前在人数上已经压制了戎狄,只是那狼王的阴影才是一直以来士气不振的源头。 戎狄内部也有了矛盾,在铎犁耽误了那么长时间,很多人都惦记着瀚澜的家人,本来就是因为饿肚子才跟着一起来大凉打秋风,现在占据了北疆叁城,尝到了甜头的饿狼就想着回家了。 加上金古伦孤傲独断,有些部落的首领已经颇有微词,只是不敢明言。 瀚澜十八部在这场大战中也损失了不少人马,如今他们不想再打了,想让大凉再拿出点好处给他们,就能开开心心的回家了。 凉帝在得知卞野死后,大病了一场,病愈后再次上朝,发誓要戎狄血债血偿,把自己的私库都开了,全力支持抗狄。 没见过狼王狠戾的大凉士兵,热血沸腾,他们的加入,扭转了一点阴郁的气氛。 年底,大凉在新的统帅带领下,首次向戎狄发起了进攻,顺利的超乎想象,很快收复了布罗。 紧接着大军一股作气,收复了荆河。 陈孜却觉得不对劲,因为狼王始终没有在战场上现身。 在商讨收复铎犁的集议上,陈孜忧心忡忡的提出了自己的疑虑。 新统帅没见过狼王,不以为意,两场胜利已经让他名声大噪,有望超过卞野,成为大凉新的战神。 可是在场的一部分人,却真正见识过那个可怕的女人,他们都沉默不语。 陈孜人微言轻,示警无用。 叁日后,四十万大军压逼铎犁城下,开始为期一个月的攻城战。 最后以损失过半的惨痛代价夺回了铎犁城。 从始至终,狼王都未现身。 还不等京都的表彰送达到铎犁,戎狄的狼王就威风凛凛的站在了铎犁城下。 然后局势瞬间逆转,铎犁城内潜藏的戎狄内应,在狼嚎声中,从四面八方涌现,破开了城门,迎接他们的王。 陈孜带领一万人马,见局势不好,已经弃城蛰伏起来。 狼王再次表演了她的绝杀,只是这次死在狼鞭下的变成了那个新统帅而已。 陈孜在铎犁城附近安营扎寨,收编了附近逃出生天的大凉士兵,除去受伤严重的,满打满算不到五万人。 逃出来的一些人还是陈孜熟悉的其他城守将,大家一起分析了现在情势,都觉得回铎犁是自寻死路,得重新寻找方法制服蛮狄! 一个大胆的想法涌进陈孜脑海,狼王坐镇铎犁,那瀚澜草原的王庭必定空虚,如果他们孤军深入瀚澜草原,一举拿下王庭,岂不是彻底断绝了狼王的后路? 想法是好的,可是瀚澜草原是什么地方,是饿狼的家乡!那里什么样,没有一个人知道! 大家都沉默不语,没有人敢响应陈孜的提议! 陈孜愤怒了,难道非要耗死在这里也不去拼个一线生机?! “将士们,戎狄十年前杀我父,叁月前杀我兄,难道你们要等他们也屠戮杀害你们的父兄妻儿吗?我们不能再这样坐等他们无休止的戕害大凉的子民了!你们身为大凉的勇士,现在可否愿意和我一起攻陷王庭,驱除鞑虏,机会只有一次,愿意的都站到我旁边的空地来!” ————- 首-发:nannvwen.com (po1⒏ υip) 第四十四章镇北(微H) 瀚澜的春天比大凉的冬天还要冷冽,陈孜带着不足叁万的人马,轻装疾行。 王庭在哪,谁也不知道,语言不通,沿路抓来的戎狄人不能用的全部就地斩杀了,最后抓到一个会大凉话的绑了带路。 草原没有固定的城邦,但是王庭是例外,这是唯一象征瀚澜王权的地方。 不出陈孜意料,这一路上都没有遇到青壮的戎狄兵士,都是些老弱妇孺,甚至饥肠辘辘的孩子。 为防止这些人走漏风声,一个不留全部直接坑杀。 叁日后,离很远就看到了那灰色的城墙,在一片荒野中矗立着。 只用了半日就火攻下了这个瀚澜的明珠,一片火海里,陈孜下令严守城池,所有城内戎狄,全部羁押捆绑到一处。 同时,飞鸽传书给留守在铎犁附近的龙骑都尉李深。 王庭被夺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铎犁,十八部的首领全都慌了,他们的亲眷都在王庭内,如何不急! 只有金古伦没有反应,她孑然一身,王庭于她不过就是个睡觉吃饭的地方而已。 意料之中的争吵,所有人都要回去! 当夜就有十二部的人马不听指挥,赶回瀚澜! 如此铎犁城内只有六部不足八万的人马。 然就是八万人,铎犁依旧是个固若金汤的城池。 可是龙骑都尉也不是素人,李深在京都混了十几年,这次陈孜的千里奔袭王庭,就是给他送功勋来的,这时候如果他还拿不下铎犁,自己这几十年就真白混了。 赶在十二部人前脚刚走的空隙,李深自己就亲自上阵,硬是在一片火光中砸开了铎犁的城门。 剩下的六部,也不全信任金古伦,城破的一瞬,他们就跟着金古伦往外冲杀,可惜夜晚一片火光冲天,雪狼畏火畏强光,金古伦在狼背上几次险些跌落,不幸中了流矢,六部的人马也被打散了。 日起,城外二十万大凉兵,从天而降,旌旗蔽天! 狼王败走瀚澜。 李深飞鸽传书给陈孜,城破,速归! 陈孜从羁押的戎狄囚犯中挑出身份看上去贵重的,沿来时的路,全部带回了铎犁。 走之前,本想一把火烧了这城,想想激怒了饿狼也讨不得什么好,就象征性地把王庭的宫殿给烧了两座,本来手下的人说要掳劫几个戎狄的泽坤回去,被陈孜制止了,他们的目的只是解铎犁城之困,占据上风只是一时而已,可做不得戎狄那般掳虐的行径。 一个月后,瀚澜十八部提出了止兵协议,用叁百头牛羊换回被羁押的戎狄俘虏。 大凉太女殿下亲自来谈判,半年后,双方签订了和平协定,议定每年的叁月和四月在北疆边境开通互市,补缺瀚澜匮乏的物资。 狼王回到王庭后,一直避而不出,惹恼了十二部的首领,后来十二部的首领陆续被杀,剩下的六部首领,在雪狼的饲料来源中投了隐晦的毒,很快雪狼就死在了金古伦的殿前。 失去雪狼的金古伦,被架空了权力,流放到了雪原,十八部很快重新推举出了新的统领,和大凉签订了协议。 因为在铎犁一战中屡建奇功,陈孜被提为镇军大将,成为大凉即卞野之后最年轻的将军,后来太女殿下得知卞野把毕生所书都留给了陈孜,更是上书朝庭,要给陈孜请封。 两个月后,陈孜随太女殿下一同归京,全城夹道欢迎,凉帝当朝赐封陈孜一品镇北将军,原要赐侯爵,被陈孜婉拒,遂厚赏了金银田契。后下朝被凉帝单独召见,索要了卞野留下的手札,陈孜恭敬呈上,恳求凉帝让她卸甲归田。 凉帝自不愿放过陈孜这等良才,况且陈孜不过二十出头,只允其归家休整,朝廷虚位以待。 在京都又蹉跎了半月光景,此时汪庆的孩子已经半岁大了,只是身体真的不太好,出生后又不得精心照料,时常生病,要不是因为他,早踏上了回莞城的路了。 后来皇家派了御医来也只说是身子骨底子太差,只能好好养着。 在回程的路上,因为孩子老是生病,一个月的路程,硬是走了快两个月,到莞城时,天已经要入冬了。 驻军叁个月前就回了莞城,这边刚到,总镇就给陈府送了信,说陈孜安好,只是人在京都受封赏,不日就会回城。 容沁夏天产下一女,正在坐月子,陈母一心扑在容沁身上,也怕分神就想到那不孝女,得知她安然无恙自是心头一松,看着容沁神情不明,也不敢再提她,只好哄着小孙女逗乐。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叁个月的光景,容沁产后奶水不足,孩子出了月子就断了母乳,全由奶娘喂养,陈孜既然大胜,却至今未归,容沁心里更是不痛快,心思本就敏感的她,夜里更是睡得不踏实。 陈孜到达莞城时已经深夜了,城门宵禁本是进不去的,可是她现在的身份,自是方便通融。 马车直接进了陈府,门房都惊呆了,哪有人大半夜归家的,动静倒是没闹出多大,把孩子和乳母安置好,不顾管家看到孩子的惊异,陈孜迫不及待地就直奔主院。 冬雪守在外头还未入睡,看到陈孜出现,都吓傻了,知道姑爷从北疆得胜了,可是这深更半夜的出现也太唬人了! 安抚好冬雪,她先去了净房简单沐浴了一下,天气已经渐冷,她就这样披着浴巾推门进去了! 容沁今夜哄完孩子,好不容易睡着了,朦朦胧胧间,感觉有滚烫的身体贴了过来,熟悉的气味萦绕在鼻间,不等她睁眼,炽热的吻就印上了她的契体。 是她回来了!登徒子!夜半偷香也干得出来?自己还未原谅她吧?! 正要挣扎,那人沙哑的声音就黏在了耳后,“阿沁,我回来了,再也不走了,我好想你!” 容沁心里一软,酸涩得说不上话来,有太多委屈在心里,怀胎十月的孤寂,孕期的反应,叁百多个无人的黑夜,生孩子时那撕裂的疼痛,统统都掩了下来,索性就不再发声。 陈孜感受到怀里人情绪的波动,放缓了急切的动作,她太久没抱过她了,光是闻到那熟悉的香味,陈孜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陈孜身上早已不着寸缕,炽热坚挺的欲望,隔着薄薄的衣料,贴着容沁的腿缝摩擦着。 “阿沁,我要进去了,好不好?” 回答她的是容沁乖巧的轻颤。 扯下容沁的亵裤,轻抬起一条腿,粗大的阳具就迫不及待的往里送去,黑夜里,一切感官被放大,阳具在腿缝间快速的抽插起来,牝户的软肉被磨得发红肿胀,丝丝黏液渗透出来,越发湿滑起来。 容沁太久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了,被勾起的欲望想要更多,空虚得要被什么狠狠的填满才能解脱。 “阿孜,进来,不要再走了。” 噗嗤一声,肉物猛地扎了进去,一如当初的温软紧致,陈孜粗重的喘息声不绝于耳,一下一下的撞进了容沁的深处,回来了真好。 “嗯,再也不走了。” 香气溢满帷帐,萦绕于室。 容沁再也支撑不住,久旷的身体经受不住这般刺激,泄了一次又一次。 她无力的趴在床塌上,身上之人仿佛凶猛的野兽,要把她拆吃入腹,后背都是殷红的吻痕,一点点在黑夜里炸开,颈后的契体被咬破,再次注入那人的信引,阿孜是要……? 不等容沁被刺激的发昏,体内的肉物顿了下来,迅速膨大成结,一股股浓厚的精液,有力的冲刷着脆软的宫房,久久不息! 意识的最后,容沁只听得那人低软的嗓音。 “阿沁,给我生个孩子吧!” ————- 首-发:po18.biz (ωoо1⒏ υip) 第四十五章奶醋(微H) 昨夜折腾得太厉害,容沁难得睡了个好觉,窝在熟悉的怀抱里,香甜酣畅。 醒来后背还贴着滚烫的肌肤,除了下身酸胀,其他一切都像梦一样。 陈孜太累了,昨夜几乎耗尽了她的所有,差点让她以为要溺死在这温柔乡里,尽管觉察到怀里人醒了,她也掀不起眼皮,虚虚抬手放开了容沁。 容沁看着自己浑身斑驳的痕迹,暗自咬牙,一回来就往死里折腾自己,小混蛋! 被子掀开,自然也就看到陈孜浑身大大小小的伤痕,心里一疼,摸了上去,那人发出不满的哼声,也没醒来,真是累坏了? 原本及腰的长发,好像被割断了似的,不是很平整,只堪堪到颈肩?这人到底受了多少伤? 容沁也不急着起身了,侧躺下,细细观看这人,贫瘠的小乳上有斑驳浅淡的划痕,不像刀伤,倒跟之前后背的鞭伤差不多,现在看着浅,当时伤到这里,应该很疼吧? 脸上倒是没受什么伤,要不然就白瞎了那么俊的脸皮了,就是头发怎么被揪成这样了,得好好养起来。 正往下打量,那昨夜兴风作浪的孽根就直挺挺的翘了起来! 容沁脸一红,也不敢再看了,省得再被折腾。 偷偷再看了一眼,颜色还跟之前一样,哼,最好没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起床后,还是气不过,回头弹了一下那个坏东西,才出了门。 冬雪早就在屋外忐忑的等待了老半天,见自家小姐,面色坨红的出来,才放下心。 昨夜陈孜都没给自己收拾,估计是真的想要个孩子,下身到现在都黏黏糊糊的,就先去清理了一下。 等容沁早饭都吃过了,那人还没起! 徐清清一早得了消息,就来了主院,没想到只看见容沁一人在用膳,心里突突直跳,不孝女别不是昨夜回来又被撵走了吧? 容沁看自己婆母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扶额头疼,“娘,阿孜还在屋里睡着,许是昨夜睡得太晚了,舟车劳顿,我就没喊她起身。” 这时管家来禀,说昨夜那孩子发病了,不知该如何处理,请她拿个主意。 什么孩子? 管家一一道来。 徐清清吓得脸一白,问那孩子看着多大? 管家说看上去和小小姐差不多大的样子。 完犊子! 容沁倒是镇定多了,先吩咐人赶紧去请大夫,又安慰陈母,不要多虑了,许就是战场上带回来的孤儿。 徐清清可不听这个,直接让人去把陈孜喊起来! 迷迷瞪瞪被喊了起来,陈孜披头散发就出来了,徐清清看她这样,心里又是一痛,怎么瘦了那么多! 陈孜一听那孩子又病了,立马清醒了,这一路上,这小祖宗可把她折磨得不轻,有几次真的是高热不退,陈孜都怕孩子烧傻了,一路上走走停停全为了她! 也顾不得解释,连忙跑去看孩子了。 这,在徐清清和冬雪眼里,可不就是坐实了私生子了?要不然谁家孩子值得陈孜这么上心?! 容沁心里真的直泛酸,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到现在这人一眼都没见,如今把别人家的孩子当个宝贝一样紧张着,如何舒坦?!这点她倒是相信陈孜不会乱来,跑去打仗还顺带生个孩子回来,这个陈孜不敢。 徐清清瞅着容沁,心里刚升起对陈孜的心疼都被她这一跑给冲散了,真是个混账玩意儿! 好在孩子那边情况很快稳定了,陈孜回来看到自家娘亲和媳妇的脸色才恍然大悟,连忙把孩子的事情给解释清楚! “那孩子你不送回汪家?打算自己养着?” “哎,不知道汪家那边什么情况,对了,阿沁,之前汪兄借的那一千两银子,就算了吧,他那边朝庭给的抚恤金也不过几百两,还是留给孩子吧。我这边朝庭赏的,等会都拿给你,一部分京都的田契,你也收着,终归价值不止一千两银子,就当我给汪兄还了这帐了。” “这事不急,等孩子病好了再去打听下汪家的情况,那一千两我早就不介意了。总归你活着回来比什么都重要。” “阿沁!对不起,我知道自己这次去北疆太冲动了,但是我大仇得报,这辈子我都无愧于陈家的列祖列宗,以后我哪也不去了,我好好在莞城陪你和娘!” “姑爷,还有小小姐!” “?什么” “咳咳!冬雪,去让奶娘把孩子抱过来。” “囡囡,你当母亲了!你个不孝女,多亏小沁大度,要不然陈家就真的绝后了!” “?娘,你说真的?你们怎么都不告诉我!” “怎么告诉你,派去校场的人说你连夜就走了!北疆的信哪有那么好送?!你自己一封信都没寄回来!!” “那,那不就是那次?” 陈孜不傻,当即明白就是那次让容沁怀上了孩子。 徐清清也不清楚她们之间的破事,“怎么了?高兴傻了?以后给我好好对小沁,否则还要家法伺候你!” 陈孜就这样盯着容沁,容沁有点不自在起来,那件事情她都已经快忘了,想到孩子,她又不觉得当初有多难堪,终归是她们的骨血。 当孩子抱到陈孜跟前时,陈孜彻底崩不住了,泪流满面的抱着孩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娘,也对不起你,呜呜呜!” 本来就衣衫不整的出来,现在哭起来哪里像个威震北疆的大将军了! “别嚎了!可别把我大孙女给吓哭了,快去洗洗,吃点饭去!” 这下好了,一天下来,陈孜哪也没去,眼睛就差安在小孩子身上了。 “孩子取名了吗?” “没呢,就先叫着团团,生下来胖墩墩的,之前洗叁的时候,母亲和娘亲来过,都说长得真壮实,就团团的喊了下来,这名字还是留你回来起。” “团团圆圆,就很好,就叫陈团团吧!” “说什么呢!正经点!” “我取名真不行,还是阿沁取吧,取什么都好!” “那再想想吧,也不急。对了,你头发怎么搞成这样了?” “哦,就是火攻的时候被火星子给燎到了,后来就给绞了,没空弄平整,反正长些日子就回来了。” “身上的伤都好了吧?我早上见了,都是印子。” “都长好了,晚上给你好好瞧瞧,真没事了!” “不知羞!这次回来还要回去吗?封了你什么官了这次?” “陛下给我在京都留了位置,北疆那边暂时也出不了乱子了,我就不打算回去了,好好陪你和孩子!” “哼!下次再一声不吭就跑了,以后都不要再回来了!” “真不跑了,媳妇那么好,我可再也不想去那破地儿了找罪受了!” “手别乱摸!叫人看见!!” “咳,都自己家人,怕啥!对了,我本来都要封侯了!差点就成侯爷了!” “把你能的!现在呢?” “现在和我爹一样,大将军啊!对了,年后你的诰命就下来了,和我娘一样了!我厉害吧!” 容沁哑然,怎么眨眼自己都成了诰命夫人了?可她宁愿不要这些虚名,这人九死一生拼回来的功名,想想就觉得真是老天庇佑,汪庆那样的人都折那了,陈孜能活着回来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 “下次不准这样鲁莽了,我要那些虚名有什么用?你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现在你也是当母亲的人了,可不准再小孩子脾性了。” 陈孜笑着搂过容沁,狠狠地亲了下去,我这辈子都小孩子脾性了,反正你是姐姐,我一个人的姐姐! “别在这!”容沁知道这人随时发情的本性,可现在还在孩子房间呢! “我就要在这!”说着不顾容沁的挣扎,抱起容沁,去把房门关好,退到屋内的矮塌处。 一天下来,陈孜也休息够了,看小孩子也不费力,孩子现在不过四个月大点,吃完就睡,也不闹人,刚被奶娘喂过睡下了。 陈孜扯下容沁的小衣,昨晚的痕迹还没消退,看得陈孜欲火更甚,那对乳儿虽然不再哺乳,可也比之前丰满了许多,昨夜太急切,也没吃上几嘴,要是吃了,说不准就能察觉出奶香了。 现在更好,孩子吃不到奶,这是独属于自己的了! 一手握住一边揉搓,舌尖就在另一边打转儿舔舐,细细品尝,真的能咂巴出一点奶香! 可能是吮吸得有点用力了,容沁开始呼痛,用手拍打她,“轻点哈!那么用力干嘛!” 陈孜委屈地抬眼看了看容沁,使坏地用嘴啄了几下。 矮塌的好处就是方便吃奶,也方便给容沁口下面。 昨夜太粗鲁了,小穴到现在还有点红肿,细细看了下,一点也不像生过孩子的人,陈孜美美的吻了上去,引得容沁一阵颤栗。 好久没有被阿孜口过了,容沁有点害羞,生过孩子的泽坤,那处都会有点松,况且她也不太清楚自己那里是不是还能取悦到陈孜,所以被口的时候,她有点抗拒。 可陈孜是什么脾性,容沁也拗不过她,每每在房事上都由着她折腾。 细细的肉缝里,很快就溢出了水润的黏液,阿沁的呻吟声也越发大了,陈孜不由加快了唇舌的挑弄,手指也在下面勾起按捏着。 容沁再也撑不住,臀部收紧,小腹急剧颤抖着,自甬道深处喷出了大量的爱液。 陈孜乐得悉数收进口中,对阿沁每次都能喷出那么多水,很是意动,这样能喷水的泽坤真的是不多见的,陈孜年少时在青楼,也多听说那种会喷水的姬子都是极品高价。 不过真正到如今这种关系,阿沁就算不会喷水也没什么,总之她已经认定了阿沁。 伺候完容沁,自己下半身也忍耐良久了,虽然也想被阿沁口一次,但想到上次的不欢而散,还是算了吧。 倒是容沁看着那红彤彤的巨龙,心里痒痒的,上次只舔了个头部就被拒绝了,这次再试试? 用腿把陈孜勾到身前,陈孜还在纳闷,是要再亲亲吗? 就被容沁握住了勃发的欲望,微侧着身子,朱唇亲启,小小的檀口就含住了那红红的冠头。 啊,果然被心上人含住的感觉是这样不同,全身都在发颤,这滋味跟以前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笨拙的口技,也让陈孜欲罢不能,真的控制不住啊! 陈孜只短短的一刹就缴械投降了,一股精液直直射进了容沁口中,呛得容沁脸都红了。 陈孜连忙拿帕子去给容沁擦拭,“对不起,我,我没忍住,我去拿水给你漱漱口!” “没事,不用漱了,我喜欢阿孜的味道。” 陈孜难得羞红了脸,扭扭捏捏起来。 “好了,回屋吧,别把团团吵醒了!” ————- 首-发:yuwangshe.one (po1⒏ υip) 第四十六章缠绵(H) 再次被放倒在床上,容沁放开了自己,主屋里只有她们二人,馨香浓郁的信引味早已弥漫开来,满室盈溢。 陈孜光裸着身子,虔诚的匍匐在床尾,今夜,只要极致,要把自己耗尽,要狠狠疼爱,要抵死缠绵! 微岔开的双腿间,粉嫩的牝户,闪着莹润的光泽,内里嫣红的软肉渴求着被疼爱被浇灌,昂扬的欲望在唇肉间来回滑动试探,每一次前倾都带动贫小的双乳在容沁眼前晃动,那看似狰狞的疤痕,此刻却有着致命的美感,教人忍不住去触摸。 触感意外的滑腻,那疤痕带来的凸起感,竟让人爱不释手,容沁忍不住来回摩挲着。 “很丑吗?” “不,只是心疼。” “那阿沁就多疼疼我。” 把小乳送到容沁的嘴边,讨好的蹭了上去。 容沁搂住陈孜,含住了作乱的小乳,尝试着吮吸起来,惹得陈孜有些吃痛,不过却体会了不一样的快感。 下体的摩擦已经足够润滑,手扶住肉物,慢慢挤了进去。 不管多少次,都还是那么酸胀。 容沁暗自叹息,好好的长那么大作甚?! 双腿夹住陈孜,把自己往前又送了一步,终归吃进去才能让她尽兴。 紧致热烈的软肉,层层迭迭的包裹住了肉棒,舒爽得让陈孜不想离去,只想永远驻留在里面。 再也没有阻碍,陈孜胯下开始发力,深入浅出,恣意地捣弄起来。 床头的摇铃被震得铛铛作响,这是团团出生后,容沁买来给孩子玩的,今夜被陈孜顺手带上了床。 铛铛铛铛。 声音过于大了,容沁有点羞耻,任谁都晓得她们在做什么,只是这样大的动静还是有点难为情了。 没好气的要去捂住那摇铃,被陈孜夺了过去,“怕什么,阿沁不觉这样更刺激些吗?” 终归扭不过她,气得咬了乳头一口发发恨! “嘶!阿沁!”陈孜吃痛得差点萎了,腰间酥麻异常,后背都冒了冷汗,赶紧稳住心神,挺腰开始在深处研磨起来,缓解过分的刺激。 松开了口,双手在陈孜后背游走,那里凸感更强烈,当初被家法的鞭痕,已经长成纠结的疤印。 微喘着气,容沁迟疑地开口,“阿孜,你怨我当初没有劝阻娘亲执行家法吗?” 陈孜还沉浸在无法自拔的快感里,闻言一愣神,“都过去了,本就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也该罚的,只是有点委屈,除了一个小丫鬟外,全家都不待见我,你也不来看看我。” 陈孜低头在容沁的胸口蹭了蹭,想到当初那段养伤的日子,还是很委屈。 容沁欲言又止,很想告诉陈孜其实那夜在淮风阁,她倒是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只是到底当着姬子的面自渎了,再提出来也不太好。 “是我不好,还闹着要跟你和离,把你逼上了京都去。” “不准再提和离了!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人!”说着又是一记猛攻,撞得容沁眼都晃了神。 “专心点,要不然我都觉得自己病还未痊愈,连自己媳妇都满足不了!” “别,难受,轻点好不好,阿孜,你会不会厌弃我?” “??说什么胡话?你是明媒正娶的夫人,大凉的一品诰命,我们早就互相结契了,除了你,我谁都不要!除非你不要我了,不行,你也不能不要我!” 容沁虽然早就明白这人做不出始乱终弃的事,听她亲口说出来,还是心里泛甜,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问她,“为什么那些日子,你就是不肯亲近我,最后还那样对我?” 身下正要紧的时候,陈孜脑袋有点迟缓,大力操干的气息有点粗重,“走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嗯,嗯,那岳母怀了身子,我心里别扭才那样的,就,嗯,好紧,阿沁,我要到了。” 长舒一口气,今夜憋到如今,终于抵着宫房,噗噗激射而出,容沁被热液浇灌得也跟着再次泄了身,双手无力地扒着身上人,腿也跟着直发颤儿。 刚才的话,现在才断断续续被脑子吸收过来,虽然听过一遍,可还是不明白这有什么可别扭的?难道娘亲怀了孩子跟她们有什么关系不成? 陈孜似乎不想解释,她那会幼稚得只想要容沁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哪里肯让什么莫名其妙的孩子分去她的心神! 现在说不口就是一句别扭也可以搪塞过去了,没想到她会那么喜欢阿沁生的孩子,幸好自己没有糊涂下去,一个不够,今后还要生更多才行! 想到这,刚从蜜穴滑出的肉物又硬了起来! 再次架起容沁细白的双腿,不等那穴口正一开一合吞吐完里面溢出的浊液,就把再次昂扬的肉物给凶狠地插了进去。 “啊,阿孜?怎么又来了?不是才?啊,嗯,嗯你轻点啊!” 容沁觉得自从这人从战场回来就变得越来难缠了,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在自己身上?真是憋得狠了?乾元真是可怕,幸好不是在阿孜的情潮期,要不然她焉有命在?听说乾元一到两年才会有一次情潮,被落契的乾元就会和泽坤一样,不再受情潮所困,幸好啊! 想到这,容沁又迷迷糊糊起来,要是年少就和阿孜相伴,那是不是就能彼此一起渡过每一个难捱的雨露情潮了? 难怪之前阿孜的声名那么不好,小小年纪就见天往青楼那些地方跑,这么大的精力,得多少人伺候才能发泄完?想想阿孜的第一次不是和自己,就有点酸了,可是孩子都生了,又觉得自己真的太计较了,终归以后这人都是自己的了。 不知不觉又被这人翻趴在了床上,又来了,真的是够了,怎么就那么喜欢这种姿势?! 啪啪啪! 有力的撞击声,和着摇铃的铛铛声,被摁趴在枕头上的容沁只能小声的呜咽着,这体位,进得深,甬道里的每一处褶皱都被妥帖的照顾到了,快感如骨附髓,只一刻的功夫,容沁就受不住身子,喷了两次水。 腰再也支撑不住,塌了下来,被陈孜搂着坐在了双腿上,大手有力的揉搓着丰满的乳肉,满足的嗅着自容沁颈后发散出来的信香味。 “累了?阿沁那么可口,我真的停不下来,怎么办?最后给我一次?嗯?” 容沁翻了个白眼,任由陈孜上下其手,被顶弄的双乳乱颤,穴口处酸酸麻麻,想必更红肿了!腰也被折腾的发软,自从生完孩子,总觉得这腰经不起她这样折腾了,这两次事后都酸软得厉害,小混蛋! 陈孜也不是真的那么重欲,只是太多的欣喜溢满心口,不发泄出来就真的会发疯,她一刻都不想离开怀里娇软温柔的泽坤,是这个女人让她再也不孤寂,无限宠溺她的放肆,还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家。 迷迷糊糊间,容沁只知道她陷入了一片温暖的汤泉,有一双手,紧紧搂住了她,耳边是那么让人安心的低语,“安心睡,有我在。” 第四十七章正文完! 年关未到,容沁的诰命敕封就提前送到了莞城。如今小团团会跟着陈孜说话,只是咿咿呀呀的,甚是可爱。 容沁最近的烦恼有点甜蜜,因为赋闲在家,陈孜的精力全放在她和团团的身上了,之前汪庆的孩子还能分去她一点精力,后来那孩子被汪庆的弟弟抱了回去养着,就没陈孜的事情了。 这事本来陈孜是心里不放心的,但是汪庆弟弟婚后几年一直没有孩子,加上男泽坤受孕艰难,为了汪家的血脉不断,这孩子已经被汪庆一家当成了宝,纵然身子骨弱了些,但陈孜直言,这孩子的一切费用全算在她头上,是以现在被养得壮实了许多。 容沁虽然有了诰命在身,但到底出生商贾之家,天生就是个经商的料子,这几年把容霖陪嫁给她的店铺经营得有声有色,有些店铺甚至在京都都开了分店,这样的结果就是容沁很忙。 而另一边就是陈孜很闲,每日陪着小团团玩累了,她就会黏腻的跑到店铺里寻容沁。 几个月下来,容沁真是快被陈孜折腾死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就是年轻人身体再好也不能这样没节制啊! 揉了揉自己酸软的腰肢,微微叹气。 正想着,这不打眼的坏玩意儿就施施然进来了!冬雪很有眼色的退了下去,最近姑爷真的太猛了些,没看小姐都有点躲着呢! “阿沁!别忙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又来了,又来了!每次都这句话,然后每次都把自己扒光在乱七八糟的地方! “不去!腰酸!” “?还酸吗?我昨天就来了两次啊?”!!! “陈孜!!” “好了,别气了,是我不好,最近有点多了?今天真不骗你,真带你去个地方!” 拗不过陈孜,容沁被陈孜打横抱起上了马车。 一路颠簸,容沁窝在陈孜怀里睡了一路,这人当正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亲了亲自己而已。 到了地儿,容沁被抱下车也是一震,怎么跑来寺庙了?普莱寺?这家伙别是想在佛门清净之地行荒唐之事吧?这可真是!容沁越想脸越红,在陈孜看来,自家媳妇当真是娇艳欲滴,真快要忍不住立马采摘了去! 好容易克制住心底的冲动,牵着容沁的手,来到了普莱寺的大厅。 “怎么来这了?” “别急,一会你就知道了!” 容沁被牵着带到了后院的禅房处,最后被带到一颗桂花树下? 这里是? “想起来没?我那时就想,总觉得你面善,后来在京都遇到那吴槐几次,被她瞪了几次,总算是想起来了,原来那天那个泽坤是阿沁你啊!” 容沁有些慌乱,怎么那么久的事情现在翻出来说了?她急于想解释自己跟那吴槐并无瓜葛,却被陈孜拦住了嘴。 “我很高兴,那天是我碰到了你,后来我就想,是不是就是那次你已经把我认出来了,所以才答应了婚约?你说我是不是运气很好,这座寺庙是不是我俩的月老?阿沁,对不起,其实我当初很抗拒这段婚约,差点就错过了你,今天带你来这,就是想告诉你,我想好好跟你过以后的每一天,你说好不好?” “?抗拒?是嫌弃我年岁大还是不好看?”容沁想到了第一次吃饭那天,这人冷着脸的样子,完全忽略了陈孜深情的表白! “???那个,当时也没见过你,就,就有点抗拒,你那么好看,我哪里会嫌弃,再说我就喜欢比我大的姐姐!”陈孜有点急了。 “哼!油嘴滑舌,你那么多好姐姐,当我不知道?” “早断干净了,只有你了!阿沁,过去都过去了,我现在就是你一个人的乾元!” “你可是当朝一品大将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有不少人想把自家的泽坤送给你当妾吧?听说京都的那位郡主还在给你写信呢?!” “冤枉啊!那些人就是开玩笑的,那个郡主现在就是我的朋友而已,那些信我不都当着你面拆开看的?阿沁别闹了,我什么样你不清楚嘛?我只跟你在一起才会硬的?嗯?”说着下腹就顶了顶容沁。 容沁羞红了脸,就知道她不老实,这种地方都能发情! 最后到底还是被陈孜得逞了,禅房里,古朴的熏香中夹杂着浓郁的花香,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和压抑的呻吟声,在室内延绵不绝。 深红的肉棒快速在白嫩的臀缝间进出,禅室没有烧取暖的炭火,两人只褪下了亵裤,容沁被压在矮塌的团铺上,只露出诱人的蜜穴供陈孜驰骋发泄。 “快点,嗯,阿孜,别磨了,难受。”容沁真的已经没脾气了,只希望这场欢爱早点过去,佛门圣地,太亵渎神灵了! 陈孜真的是没控制住,这大半年来,仿佛怎么都要不够身下的人儿,那感觉就像当初没成亲前那样热烈,只是当时不敢越雷池一步,如今就放肆开了而已。 虽然没有褪去衣服,可陈孜还是伸手从衣服下摸了上去,揉搓那软嫩丰满的乳肉,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那乳儿似是又变大了不少。 说到底,这大半年日日耕耘不辍,怎地阿沁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呢?难道非要粗暴点才能怀上孩子?不行,不能再伤着阿沁了,纵使只有一个团团也圆满了。 下身被突然筋挛的甬道一夹,陈孜终于放开了精关,喷射而出。 简单收拾下两人弄出的痕迹,搂着阿沁,温存起来。 容沁真的服了这人,虽说欢愉是有的,可是,哎,算了,想到成亲后这人隐疾未除那段日子,只能再慢慢规劝了。 回到家后,陈孜就去抱团团了,容沁乐得轻松,趁这空当,也把一些积压的事务给处理好,再过几天就过年了,明天还要和陈孜一起回容府送礼,林林总总好多事啊! 此时容家却一片阴云笼罩,容霖自从容夫人怀孕生子这段时间表面看是规规矩矩,暗地里还是背着容夫人又偷腥了几次,如果她正大光明的把人给纳了回来也就罢了,可是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毛病,就喜欢暗着来。 这次被发现,是容家老二在谈生意的时候,无意间撞破的,但是容家这二哥没有容夫人的好脾性,自打发现了端倪,就开始着手把容家的生意慢慢收归到自己手里。 容霖这次也是失策,那泽坤看着柔弱,却暗自怀了身子,这肚子看上去都快生了! 容夫人自打高龄生了幼子,身子就一直有点虚弱,房事上自然也冷了容霖,可没想到居然落得这个结果,此时看着那大着肚子的年轻泽坤,悲从中来,而且这泽坤还被容霖给落了契! 容家二哥执意要容夫人和容霖和离,被容霖扇了耳光,可是大权在握的容二哥又怎么能罢休,早就看自己母亲不爽了,天天在外勾叁搭四,生意上的事早就不过问了,还天天拿钱出去挥霍,再也没有当年商贾大鳄的风华,尽是一副被酒色掏空了的颓败之气。 容夫人只默默垂泣,容霖坚决不肯和离,一旦和离,家产就要被分出去一半,她怎么舍得?而且她熟知自己夫人的脾性,现在幼子还年弱,她更不会离了自己。 这种压抑的气氛在容沁携陈孜回府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如果说先前对陈孜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现在两相一对比,陈孜只有老早前的一些莫须有的名声,可如今她是对抗戎狄,火烧王庭的第一人,是赫赫有名的镇北将军,更是大凉的英雄,那点风流韵事更增添了她的传奇,如今女儿跟着她还得了个诰命的头衔,更不提两人早已互相结契了。 容夫人如今看着陈孜抱着孩子那宠溺的眼神,真是又欣慰又难受,如此良人,女儿真的要比自己幸福多了。 容沁听自己阿姐述说了家里的情形,也对母亲这种做法有些恶心,但是为人子女,不言母过,不做劝离,二哥也太冲动了些。 容沁只宽慰容夫人,不管娘亲做何决定,自己都会全力支持,不会让娘亲受委屈。 陈孜早就不在意容家人的态度了,所以在这么压抑的气氛中,她倒是成了唯一活跃的人,只顾逗乐怀里的团团,容夫人见她这样,心情也好了许多,还问了孩子名定了没有,陈孜说定了,叫陈念。 取意念念不忘,是想念,也是彼此的依恋。 今年的年,是陈府这十几年来最热闹的一年,多了孩子,真的多了很多欢笑,陈孜握着容沁的手,给她取暖,搂着她,“阿沁,往后岁岁年年我们都要在一起!” ————- 鞠躬,我又完结那么干脆了!首-发:po18xsw.com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