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次调教(H,SM,1v1)》 试探h 阿世,听说你哥的案子结了,你老爷子给你放了个假,要不要回圈子里看看? 易世躺在床上看了眼吵醒自己的手机,时间是晚上十点,他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这两年时刻紧张着,就好像一直没睡好过似的,他哥一回来顿时觉得身上卸下了个大担子,一睡一醒,时针都走了两圈。 他休息的时候只设定了几个手机号可以打进来,大尧就是其中之一,谁知道说的是这么无关紧要无聊的事。 你丫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我哥昨天才回来的吧,老子要睡觉,没空回去玩。 哎呦大哥,大尧在电话那边发酸,你还能睡成睡美人不成,你都多久没来玩了,你就不怀念那些游手好闲富二代的日子? 易世困意消了些,睡得过久头有些发疼。 床头桌上摆着还温的晚餐,估计是保姆阿姨每隔一段时间会来重新换一次。他这才想起来昨天是直接在他老爷子家睡着了。 塞了两口饭喝了两口水,再拿起手机听到大尧还在电话那边唠叨,他只听了个后半句。 …说真的我也都好久没见到你了。 草,你说什么肉麻的话呢,老子去还不成么,你们在哪? === 全福街夜总会。 推门进来就有两个陪酒妹粘上来一人抱住抱住他的一条手臂,一个人用胸部贴蹭着他,一个人手指在他的裆部轻轻打圈,一边极尽酥麻地说:“老板,您多久没来啦,人家的小嘴儿都要渴死了呢。” 其实她们根本不认识眼前这个人,而且觉得他应该不是常客,但能来这里的非富即贵,眼力见好点总不会有错。 易世稍稍享受了一番,手握了握两侧人不同手感的嫩桃,阳具在陪酒妹们颇会摆弄的纤纤玉手下慢慢胀了一圈。 他眯着眼用两根手指夹起来其中一个陪酒妹的手腕,又把手臂从另一个的两个大桃子缝中抽出来,嘴角微微提了一下,滚吧。 陪酒妹们脸上弥漫着不知道是不是做作出来的欲望的表情微微一僵,悻悻地收了手转身朝门口走去。 倒不是易世他有多么洁身自好,只是这些东西他早几年都玩腻了。 之前游手好闲,倒是有那么一段时间跟着那帮人挺喜欢研究性爱这档子事,这两年公司忙起来,事情多了,倒也不觉得做爱这事儿有多重要,有那么几个炮友,需要解决的时候联系个能马上出来的来一发,也不用玩什么花样。 不过想想这个月时间多了,再来玩玩倒也不是不可以。 阿世,这!易世看到大尧朝他挥着手。 他们那桌男男女女,几个妹子衣服褪了一半,大大的奶子在胸前一晃一晃,坐在周围的男人们环过她们的肩膀,手垂下来揉着奶子,一边还互相相谈甚欢。 这香艳的场景倒是激起来了他的欲望,他坐在大尧旁边,勾住身边一个妹子的脖子,直接摁到他腿上,妹子十分懂行的拉开他的裤拉链,掏出他的阳物,舌尖在龟头打了一会儿圈,便开始吞吐起来。 怎么就今天急着叫我来啊,有什么事说?易世问。 大尧眯眼打量了一下他,和他腿间的妹子,点着头说:行啊阿世,几年没来这些还是挺熟练的啊,就怕你生疏了。最近协会新来了个会员想体验M,被调教,这不是正好想着你不忙了,就想请你过来帮帮忙。诶对了,你是不是还没从零调教过?这妹子还没有SM经验,趁着有空从头到尾的养个自己的小奴隶,怎么样? 大尧一边说着一边把照片递给他。 易世上大学的时候玩过一阵S,那会儿也有几个自己的小奴隶,不过大家也都是一段时间腻了就换下一个,从头调教这种他还真没做过。 他接过照片一看,阴茎突然又胀了几番,正在吞吐得妹子感受到变化,还来不及调整,就直接被捅到了嗓子眼,她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却又不敢把它吐出来,抑制着咳嗽一颤一颤,嘬得易世很是舒坦。 照片上的女人长发微卷披肩,柳叶弯眉,樱桃小嘴,白嫩的脸上看起来不施粉黛。好看那是必然的,大尧他们协会就不会和质量不高的签会员合同。 关键是她这一脸的学生气是怎么回事? 这女的多大?你们看过身份证了吧?成年了? 呦呵,这女的都25了可不小了,放心吧您,不过确实是一脸学生相,据说是好好学生乖乖女的长大的。估计这是当了多年好学生,趁着最后的青春年华赶紧放肆尝试一把。这妹子是我一个固定炮友的死党,绝对靠谱。 易世端详着手里的照片,他很多年没在身边的女人的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了,有点书卷气,有点纯真,有点阳光,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如水。他不自觉地攥紧了照片,想撕碎。 想撕碎她脸上的这些表情,这些纯真 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抽插 想看那无尽的欲望爬上她的脸 想看她的小嘴含着自己的巨物哭泣 想干破这张小嘴,还有下面那张嘴 想看她在自己的调教下变成他的专属奴隶 想到自己可以是让她这些纯粹的表情消失殆尽的罪魁祸首 他突然难耐,摁着胯下女人的头毫无章法的插了几十下,射在了女人的嘴里 那一刻来临时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竟是这张照片的这张脸 想看他乳白色的精液,喷满她的脸 === 他去厕所简单收拾了一下,回来和他们喝起来酒。 怎么样,可以考虑?大尧问。 嗯,大尧以为他是被刚刚那女人口到射精,估计想不到真正原因不过是张照片。他也对自己刚刚涌上来的喷薄欲望觉得不可思议,她合同签了多久的,也是这个月全天空白? “她合同是30次调教,3个月有效期。好像是这两周公司不忙,就能算是放假了,不过具体的还是要你们见面了再协商。对了,她的体检报告已经发过来了,一切正常,你们见面要是决定好,别忘了也去开个证明。” 易世点点头,协会真的是一如既往的周全,不过想也真是巧,难怪大尧找到他,时间也正好对得上。 想着想着突然觉得不对劲:这么良家的你们协会也不多见吧?怎么还能轮到我一个外人? 大尧脸上闪过一瞬间的不自然,突然一把揽过易世的肩膀:好哥们儿当然要想着把好货留给你了!而且我们协会没什么良家,估计也是因为大家年轻的时候玩腻了。谁像你年轻时玩的都是大姐姐,像这种小清新又愿意自己主动接受这些东西的还挺难得的吧! 神你妈瞎说,我哪玩的都是姐姐了,学生妹又不是没玩过,不过都是那种化浓妆纹身的。我还真不信你们玩良家的玩的有多少,要不是你说,我看着这样的人也不像能玩得开的。 大尧嘿嘿笑了两声,要不你们先见一面看看?你觉得玩不开没意思咱就算。 行。易世点了点头。 === 东都大酒店。 楼下咖啡厅。 秉承着绅士的思想,易世决定提前到个5分钟。刚刚点了两杯冰美式,就看到对面有个窈窕的身影走了过来。 乌黑的秀发,不盈一握的腰肢,开叉长裙里隐隐露出来的修长雪白的大腿,胸部大小适中,却高耸着,似乎可以一手掌握,形状非常美丽,伴随着走路的动作发出微不可查的颤动。 他眯了眯眼。 “老板,”她笑着,露出了一点珍珠白齿,“您果真跟照片上一样帅气,是我运气太好啦。” 今天她化了淡妆,发红的眼角遮住了她脸上的学生气,可是她走过来时带过来的气场,却像小溪一样涓涓,令人如置身森林般舒适。 哦,这不知道是她用的香水味还是体香。 易世慵懒的吸了一口这令人愉快的味道,脑子里就两个字,满意。 “小姐姐怎么称呼?”,他问。 “元若,大家都叫我若若。” 易世笑了一下,“规矩都知道了我就不再说了,你那边这个月的时间是怎么安排的?” “下两周每周五上午要去单位开个会,其他时间都空白,您可以随意安排。” 易世捏了捏指尖,“哦,那算上这个周末一共16天吧,周五下午就能回来对吧。” “是的。” “之后的时间呢?” “后面两周有下午的班,可以下了班之后来协会的。” “好,那就后两周咱们再商量,这两周密集一点。没什么问题就每天来一次。” “嗯,明白了老板。”她稍微羞涩的笑了一下。 易世抬眼,“改口吧,叫主人。” “嗯…”她的脸红了红,从樱桃小嘴里吐出来两个软糯糯的字,“主人……” 他欣赏了一下她现在仍然放不开的羞涩模样,“给你这两天进入一下状态,在这个聊天app牵手上给我打卡,早安晚安发给我全裸跪安照。发那个“阅后即焚”图片,我点开看过两秒钟它会自己消失,而且这两秒钟录屏和截图都没办法进行,你就不用担心我手里就留你的图片以后会有什么不利。” “嗯嗯,会长都给介绍过了,这个app真的是约炮神器呀,还可以保护隐私。” 易世心想,这软体就是他们公司旗下这几年很火的一个团队创造的,虽然想找的话,他们总部后台还是能查出来这些数据的,但是他至少现在没想用这个事情做些文章,也就没多说。 “酒店17楼有协会的几间调教游戏馆,周日晚上就直接去1708房间就行了,这几个月都是归咱们用的。”说着,易世递给她一张房卡。 === 她接过房卡,不可觉察地勾了一下嘴角。 互相试探结束。 不知道未来这几个月将在这间酒店,发生些什么事。 这种未知的刺激感, 她只要一想, 就感觉整个身体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了呢。 套间H 东都大酒店一共19层,是秦尧的私产。 据说当年秦家大老爷为了筛出子孙中有经商天赋的人, 给所有15岁以下的小孩一笔启动资金。 13岁的秦尧用它收购了一个将要倒闭的酒店。 原因非常的纨绔,他想给当年的小女友送个破处礼物。 酒店从15层开始,每一层都有不同的性爱主题。 修葺好了之后,他和小女友日夜泡在酒店里,一层一层的玩,没过俩礼拜,他就不再满足于只有两个人的体验了。 于是他创立了协会。 一开始被他拉入会的都是当年和他玩得好的一群纨绔,他收购的这个酒店成了他们的淫乱秘密基地。 一年一年,这个酒店的名气在圈子里大了起来,越来越多的人来租酒店的房间。越来越多的纨绔们意味着越来越多的花样。 他们一掷千金,要的只是新鲜感和刺激。 树大招风,圈子里自然不允许他一家独大,于是他把协会所有的交易藏到地下,并且不断的完善协会,制定规则,从会员到隐私,再到合同交易。 秦尧20岁的时候酒店再次经过整修,底商,高档餐厅,咖啡厅,酒吧,健身场所,所有基础设施一应俱全。 东都大酒店终于完成了它的伪装。 普通人以为酒店只有15层。 协会终于隐于无形,却依旧风生水起。 1708室的灯光忽明忽暗。 女人身披一层薄纱,纱下影影绰绰可以看到她胸罩的黑色蕾丝边,还有内裤侧边系着的带子,雪白的胴体在纱下影影绰绰,却又能看得清她肚脐旁边的痣。 而穿得这样让人遐想的女人,竟正静静的靠在大厅的单人沙发里翻着摆在茶几上的杂志。 易世开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这个女人很上道,他心想,都已经骚成这样了,还装模作样着文静,真的是。 他危险的眯了眯眼。 太合他的胃口了。 心底那想要撕碎这一切的冲动又涌了出来。 他走上前去,抽走了她手里的杂志,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气息逼近。 “主人,”她薄唇轻启,“您来啦。” 她白嫩的指尖慢慢划过他棱角分明的脸庞,细细的描摹着他俊朗的五官。眼波里流淌着的都是诱惑。 他一瞬间失智,朝着那嘴唇吻了上去。 软嫩的触感认真的回应着他。 他用舌头轻轻描摹着她的唇形,他分明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颤 呵,这就不行了吗 他的舌长驱直入,和她的丁香小舌搅拌在一起,他吸吮着她口中的津液,甜甜的。 “嗯…”她呻吟了一声,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那眼里的情欲朦朦胧胧让人看不清楚。 易世的手拂过她的肩膀,薄纱的触感非常好,那丝丝颗粒感,就好像在撩拨着他的心,然后他慢慢把那傲人的左乳握在了手心,手掌下的女人身体一紧,吸吮着他的小嘴用力了一些。 他松了口,舔着她的耳垂:“放松一点。” “是,主人。”她听话的放松下来,向前挺了挺胸脯。隔着薄薄的丝绸胸罩,他已经感觉到她耸立的乳尖。 他伸进胸罩里,指尖上下拨弄着那块凸起。 她微微皱眉,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从唇缝里跑了出来。 他另一只手伸到了她的下面,发现那里竟然已经泥泞不堪,连丝绸内裤都被打湿了。 水多。他挑了挑唇角,这才到哪,亲个嘴摸个胸就湿成这样,他本来还想好好揉揉下面的小嘴呢。 嗯…她咬着下唇,脸上竟然闪过一丝羞赧,主人太帅了,我看着你就湿了。 这张小嘴真能说。易世心情大好,左手放开乳尖,开始揉捏起那Q弹的乳房,右手解开内裤带,就伸了一根手指直接插了进去。 啊!她有点痛苦的叫出了声。 他有点惊讶,里面的紧致超乎想象,就像未经人事的少女。 他试着抽插了一下,每一次进出都有超乎想象的阻力,而在他身下的身体又开始控制不住得抖了起来。 那张小脸上有种压制着的痛苦。 他觉得不对劲,停了下来,看着她。 她感受到他动作停止,迷茫的睁开眼睛,对上了他有点锐利的双眼。 主人,怎么了… 你…他对自己的疑惑感到不相信,可刚刚抽插的时候分明摸到了有什么东西,你不会是个处女吧? 谁知她听了这话,眼里瞬间湿润:处女不行吗,有这么让人困扰吗 等等易世大脑有点短路,你真的是处女?你,你连性经验都没有你来什么SM?? 我…她努力地攀到易世身上,用双乳蹭着他的胸口,有点讨好地说,我虽然没有做过,不过我该知道的都知道,主人,我会让你爽的,求求你,帮我破处吧。 易世的分身在刚刚的一番折腾下本来已经长大了几分,这句话话音刚落,他的脑子里炸开了烟花。 “帮我破处吧” 好硬,硬得不行。 他高中之后好像就没再睡过处女了 这十几年来,他也一直没觉得自己是那种喜欢睡处女的人 可是这个女人,她为什么… 这个脸蛋,这个身材,都这个年龄了,还是处女? 而且好好的第一次,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形式? 他知道协会里曾经有人提过,加一项处女体验活动,但是来的不是未成年失足少女,或者身上背了债,想要卖身的女孩。 秦尧把协会的事情都弄规范了之后,坚决不去做这些法律边缘的事情,未成年和卖淫,风险太大。 协会交易的只有你情我愿,只是给了大家一个提高性生活的平台,付的费用都在租赁场地和设施上。 多年前似乎协会里有个绿奴,专门带着自己交的良家女伴,来协会里找人破处。 当时协会里几个大佬简直抢破了头。 她… 除非她隐瞒了自己的处女身份,不然协会里这种事怎么可能轮到他? 或者大尧专门给他留的? 草,医疗证明上只要求写明身体是否健康有没有传染病,没有要求写明是否为处女,因为这个事在协会这种不卖处女情结的地方都不需要,一般是处女的自己也就说了啊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刻她在他眼中成了迷。 她仍在哀求着,虽然他不明白她对自己的处女身份有什么可愧疚的,哦也对,今天准备的那些虐小逼的道具估计是用不上了。 她在他愣神的时候已经解开了他的裤链,掏出了他硕大的阳具,呆了一会儿,拼命的张开嘴含了进去。 他打了一个机灵。 低头看她。 她也抬起眼看他,她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的,脸上却仍然写满了讨好,眼眸里水光潋滟。 她这性格简直不能再适合做M了。 他体内的施虐因子又活跃起来,很想不加控制的直接干坏这未经人事的处女地,想看她痛苦得皱起小脸...... 可是这一刻,他心里最深处的地方却柔软的一塌糊涂。 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应该温柔一点 他想给她一个美好难忘幸福的第一次 大男子主义那种呵护柔弱的心情在他心中拼命的疯长。 易世天人交战了一番 最终还是败给了她生疏的口技,不知道该藏起来的玉齿来回吞吐时刮得他生疼。 虽然这点疼痛和他心里因她的笨拙而被取悦的舒适感比起来不算什么,他还是强忍着欲望,把器物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夜还长。 别哭了,他吻了吻她眼角的泪,主人帮你破处。 他拦腰抱起来她,环视了一圈屋子。 这间屋子看起来和普通宾馆没什么区别,一张床,一张单人小沙发,电视,洗手间。 但是它的特殊在于屋内遮住一面墙的拖地窗帘。 掀开窗帘,是一大块单透玻璃,玻璃那边是秘密套间,从里面可以看到这边,到这边却看不到里面。 易世稍微摸索了一下,找到了套间单透玻璃门的隐藏按钮,按了一下,门开了,他抱着她走了进去。 她乖顺的依偎在他的胸口。 扩阴H 套间里面是另一番场景。 暗红的灯光 正中间有一张像躺椅一样的东西。 旁边还有各式各样的桌子,椅子,吊床,等等。墙边的陈列柜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 17层的套间,是sm调教专属套间。 虽然之前跟着会长参观过这层的活动室,她还是稍稍绷紧了身子。 放松,放松,他轻叹一声,今天还想不想破处了。 想…她窝在他颈间,点了点头。 那就放松,把你完全交给我,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难忘的第一次的。 她仰起头看着他,眼睛里涌着的是他看不懂的情绪,嗯。 易世把她放在中间的皮质躺椅上,慢慢剥下了一直附在她身上的那层纱,举起她的手,锁在了躺椅上端的两个环上,又把她的双腿分到最开,锁在躺椅下边的两个环上,凑过去问了一会儿她的唇,我开始了。 嗯。 他的舌头顺着她的脸颊慢慢舔下来,舔到脖颈,她一颤,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他笑了一下,接着舔到她的胸口。将她的胸罩拉到乳房下面,猛的一口咬了上去。 啊!她浑身抽搐了一下,但因为四肢被禁锢着动不了,她的身体只能向上起伏,于是把自己的白兔儿送得更深。 他用舌尖上下拨弄,不时用力的吸吮,另一只手在另一边的奶子上揉搓,那奶子在他手上任意的变换着形状。 啊…啊…女人不断的发出好听的呻吟声,身子不住的起起伏伏,想要缩起来身子找点安全感,禁锢住的四肢让她的愿望无法实现,她只能生生受着。 易世换了一边来吸吮,另一边用手一抓一松,真好吃,他轻轻叼住耸立的乳头,用牙慢慢磨着。 一股电流突然从乳头一直击穿她的全身,她一边叫着一边泄了身。不能抱住什么不能加紧双腿的感觉让她空虚到痛苦。 主人…她这一次是空虚的哭了,来插我吧,求你了,我不行了,呜呜呜呜 易世掰开了她的小逼看了看,高潮过后的阴部一收一缩,不断的向外吐着水。 他试着伸了一只手指进去,又引得女人一阵痉挛。 还不行呢。 他手指在阴道里转了一圈,摩挲了一下她的阴道壁,女人哭的更大声了,语无伦次的哀求声也越来越大。 他进的又深了一些,隐隐约约摸到了一圈阻碍的嫩肉。 这就是她的处女膜了吧。 这圈肉肉摸起来有点厚度,看来一会儿有的她疼了。 进进出出了一会儿,直到女人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阴道不再死死的咬住他的手指,他试着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疼…女人似乎是不敢哭了,怯怯地看着他,对不起…我是不是很麻烦…主人,要不要我先用嘴服侍你舒服… 易世挑了一下眉,破处自然有简单的方法,直接上就好了,反正受损伤的也是她的身体。 是他选择了这种麻烦的方式,而她却拼命的将错误往自己身上揽,真的是一个很好拿捏的女人。 不麻烦,你疼得难受就哭,易世逼近她的脸,而且你的口活也不够好,得靠我下次再教喽。今天先做好了觉悟,用小逼好好服侍我吧。 是…她停了一下,可是主人,刚刚在外面你告诉我别哭了,我怕惹你不高兴,我不敢哭。 易世的眸子深了两分:我喜欢看你在床上哭。 女人愣了一下,突然破涕为笑,脸蛋竟好像微微发光,她抬起脸迎上前,轻轻舔了一口易世的唇:我明白啦主人。 小骚货。易世慢慢拔出来刚刚一直在她阴道里停着的两根手指,用力撑开阴道口,又进出了几次。 这次她没有压抑,却也没有再感受到疼痛了。 等她终于适应了两根手指,易世掏出来早就硬的发疼的大鸟,在门口比划了一下,腰部一沉,就要向里面探去。 啊!…女人疼得大叫,阴道口不受控制的收缩,他连龟头还没有完全进去,就卡住动不了了。 从他进来到现在已经有两个多小时,女人哭得已经有些累了,他肿胀的欲望也磨得他心尖疼 哎,还是不要忍了。 他拔出来连门都进不去的大屌,向下压了一下躺椅的上半部分,躺椅开始向后转起来,女人身子随着躺椅向后翻,一直到头部降一个合适的高度,他才停了下来。 此时女人双脚大张着朝上,手臂和头部倒着朝下,他一把把硬物塞到女人嘴里,命令道:把牙收好了。然后便抓着她的大腿,用力的操起她的嘴来。 呜…呜… 女人的声音被他撞得破碎,她的阴部就在面前,仔细观赏了一番,上面的毛虽然还没修剪过,但只在前段长了一小撮,看起来有点可爱。 因为双腿已经开到极致,那紧紧闭着的粉红色阴唇终于露出了一条小缝。隐隐约约看到了小豆豆。 他朝着小豆豆嘬了下去,同时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每一下都插到了嗓子眼,他看不到女人的表情,估计已经呛得眼泪直流了吧。 易世一边用舌头追逐这小豆豆,一边吸吮着她汩汩而出的淫液,一边感受着包裹着他阴茎的那张小嘴的温热。他舒服至极,也不想再压抑,在女人第叁次泄身的时候,终于在她嘴里释放出来。 咽下去。他说。 女人终于被放了下来。 她咳嗽了好一会儿,声音已经有些嘶哑,眼睛也红红的,更像一直小兔子了。 若若,他突然念着她的名字。 女人抬起头看他。 真的是“弱弱”啊,我的小奴隶,你是我的鸡,小弱鸡,哈哈。 她笑了笑,眉眼顺从,我是鸡,我的小逼只给主人操。 这女人,这张嘴怎么长的,这么会说 而且每次都能踩到他的点,又要把他说硬了。 你的小逼得先给我开个门吧。易世嘲笑道。 女人不好意思的说怎么办啊主人。 易世睨了她一眼,怎么,还怕没办法? 易世起身去翻了翻置物架,拿了什么东西像套间外面走去。跟过来。 女人刚刚解开桎梏,手脚发酸还有些站不稳,一颠一颠得跟着他身后走去。 易世关了门上床吧。 女人从善如流。 腿张开。 易世翻开她的阴唇,刚刚的湿润还在,他用刚刚找出来的阴道扩充棒,调整到合适大小,一点一点的推了进去。 女人紧紧的抓住了被子,小声的问,主人,这是什么? 易世又仔细看了一会儿,回答说戴着它一晚上,明天早上就能操你了。 “是…”女人不舒服的动了动,阴道似乎有要把扩充棒挤出来的趋势 见状易世又拿出来一个环形支撑物模样的东西,塞在阴道口,这下她不管怎么努力,阴唇都无法闭合了。 不能偷偷取出来哦。 是的,主人。她拉起被子遮住脸。 易世躺在旁边,今天晚上明明应该是意犹未尽的。 可是他却很开心,很期盼。 就像用心准备了一天的饭菜,心里想着的都是,吃到那一刻会是怎样的美味。 困意迷蒙中,他有些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女人做的,似乎有点多了 富婆h “主人,早上好。” 易世早上是被下体的丝丝舒爽的凉意唤醒的。 迷离地睁开眼睛,发现他的小母狗正全身赤裸地跪在他腿间在伺候他的分身。 “怎么嘴里这么凉啊”,他问。 “啊,”她顿了一下,“可能因为早上起来刷了个牙,牙膏是薄荷的?” “薄荷?”易世“嘶”了一声。 难怪凉飕飕的。 不过还挺爽。 易世微撑起身,拍了拍她的屁股,“转过来,先给我看看。” 女人转过身,撅起来屁股。 从那被支撑圈夹着的阴道口望进去,可以看到因为他的观看而不断收缩着的粉红色嫩肉。 他拆下来支撑圈,拿出来扩充棒,门口还维持着张开的状态,但有慢慢恢复原样的趋势。 他一下子伸了两只手指进去,很好,已经比昨天晚上的时候通畅多了。 “主人\~”她软糯地唤着,用臀缝上下摩挲着他的阴茎,“可以了吗,快来上我吧” 易世额头青筋涨了涨,把扩充棒稍微调大了一圈,又塞了回去,然后一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起来。” 女人愣了一下,慢吞吞的移开身子,撅起了小嘴,不满道:“主人,我觉得你成心在磨着我。” 易世失笑,磨着她又何尝不是在磨自己,“你急个什么呢。” “主要是,不先过这一关,其他的什么都干不了呀。” “那你昨天爽吗?”易世问。 “...爽”女人小声回答。 “开心吗?” “开心,可是···” 易世不等她说完就起身穿衣,“走吧,去吃早餐吧。” 女人愣住了,吱唔着:“啊,去楼下吃吗?不能叫餐吗···” “不行” 女人指了指身下,“要夹着···它?” 易世好笑,“当然,夹紧了” “哇,第一天就这么刺激的吗。”女人小声说了什么。 “什么?”易世没听清。 “没事没事,主人我们走吧。” 她私处被撑了一晚上,已经有些麻木了,可是动了一下才发现,体内的东西似乎比昨天大了一号,这才明白刚刚他取出来是为了什么。 她摸索着用手碰了一下,又有一种痉挛感袭遍全身,就像她早上起来去厕所的时候··· 她收缩着阴部,生怕它掉出来,可是越用力,水却流的越多,它好像越滑,那种好像要夹不住的感觉让她心慌慌的。 把内裤的带子系得紧了一些,从柜门中翻出来一条裤子穿得紧紧的。 呼,还好昨天是穿裤子来的,她心想,要是穿的裙子,她现在真的没法出门了。 “呵,不用那么紧张,没那么容易掉出来。” 她一回头,看到易世收拾完毕从浴室里出来,一丝不苟的发型,略显冷峻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和两片微微绷着的薄薄的唇,嘴角微嘲,看起来十分薄情。 他穿了一身纯色衬衫,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个,配上下面墨色的西裤,哼,简直一副虚伪的禁欲模样。 女人歪头想了想,昨天好像都没看到他脱衣服,自己被折腾得太累,他什么时候换了睡衣上床睡觉的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那衣服下面的身材究竟如何。 易世也在打量着她。 露肩的紧身短款纯色小毛衣,勾勒出她美好的胸型和腰线,配上浅蓝色阔腿裤。 清爽而简单 和第一次见面的开衩长裙有些妩媚的感觉不一样 他眯了眯眼 不管她怎么穿,他都觉得很舒服 看照片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女人是真的对他的胃口。 周一早晨的酒店有些冷清。 一至叁层是餐饮区,易世带着她走进一家粤式早茶店,即便穿着裤子,她仍然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每走一步就有一股奇异的酸胀感袭来,又有一种担心暴露的刺激感,她都快被折磨疯了。 易世点过餐,一边吃,一边欣赏着坐在对面的女人的表情。 “一会儿带你去个地方。”易世说。 女人手里的筷子啪得掉了一根,气息微微有些颤抖,“还···还要去哪里?” 易世看着她,突然开心的笑了两声,粗长的手指刮了刮她的脸蛋,“放心吧,马上满足你,我的小兔子。” 那手指微微有些薄茧,拂过她的脸颊带来一阵颤栗,她突然想到那只手指昨天在她的下面进进出出··· 呼吸突然有些急促,下体有液体涌出,她吓了一跳,赶紧夹紧双腿,谁知身体里的物体反而更加刺激到了她,那“嘤”的一声没控制住,还是轻声叫了出来。 易世心情大好。 心情好,就很想宠她。 易世看着自己手里的酒店万能钥匙,去前台确认了一番,带着她上了15层。 电梯上,女人有点小兴奋,“听说这个大楼15层以上每一层有一个主题,而且按理说15层以上都是协会会员们的“秘密基地”,普通人应该以为顶层是14层啊,可是之前我们都以为这楼一共15层,所以15层是什么呢?也是可以对外开放的吗?” 易世神秘一笑:“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嗯嗯。”女人有些期待地点着头。 下了电梯,易世带她走到门牌号“1515”的房间,刷卡,开门。 女人好奇地向里面张望,然后呆住了。 “这···这是总统套房吗??” 不是她见识短,就算没住过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活了这么多年,该见的什么没见过,而且知道这是富二代的圈子,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只是眼前这座房间的布景有点过于超乎她的想象了。 她竟然看到了草地,草地上有一道鹅卵石小路,小路两边的,这是树? 草地中间那个是秋千吗? 就是那种公主秋千,一般用途就是用作拍拍写真的道具的那种华丽秋千? 所以这是什么?空中花园? 这间屋子是个室内空中花园? 易世回头看着她惊讶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的嘴巴,心里没来由的愉悦,在她脸上见到了按他预期一般的表情,又大大的取悦了他。 易世牵着她的手带她走在鹅卵石小路上,她深吸了几口气,“这···这是真的草皮啊真的树?” 易世但笑不语,牵着她拐进右边的小树林,进入小树林之后,身后刚刚那些明亮的温室灯光慢慢被阻隔开,视线里也越来越暗,进入了一个好像是门一样的东西后,这间屋子不再有亮光,只有角落的一个星空灯,照得满墙繁星··· 适应了黑暗后,她看到了一片茂盛的白色花丛,萦绕着中间一张华丽的大床。 铁制的白色公主床,床首尾都有镂空的雕饰,床梁上缠绕着绿色的植物,啊,这个植物看起来终于是假的了。 “所以···这一层主题是什么?童话乐园?爱丽丝梦游仙境?”她感到十分惊讶,这么公主病的主题,怎么看起来都和他们协会格格不入啊。 易世笑了笑:“这间屋子可以说是这种主题吧,但是这一层有十多种主题。”他停顿了一下,嘴角一扯,“是给富婆们准备的。” “啊?我不是···”她话还没说完,就明白了易世的意思。 也对,协会里不只有男性富二代,还有女性富二代啊,大家都要满足各自的需求,可能男性更注重设施,女性更注重情调? 不过按照易世的意思,富婆应该指的是年纪大的有钱女性吧,唉,她在心里叹了口气,真的是太能理解了,女人们可能都是年纪越大反而越觉得少女心可贵吧。 唉,感觉自己也到了这样的年龄了呢。 易世看着她认真感叹的表情,又觉得好笑。 15层最开始装修的几间屋子,只是大尧为了满足当时的小女友,她说了什么他就给做了什么。 后来他刚拉入会的纨绔们也都是男生,大家对15层这些小女生的玩意儿觉得没兴趣,所以15层以上的设施倒是在接下来的几年就完善了,15层慢慢的荒废了。 直到大尧上大学那一年从自己家的一个远方表姑身上发现了富婆们的商机,便和易世还有几个朋友一拍即合,趁着整栋酒店的大整修,花重金把15层变成了一层完全亲女性化的主题楼层。 而15层的每一间屋子,住一个晚上的价格,也是其他楼层不能相比的,对普通人来讲简直是天价。 这也是15层对外开放的原因。 偶尔有些普通的夫妻们听说了15层的事,会在纪念日之类的,想要将自己的积蓄用来体验一次,给彼此一个美好回忆。 当然大部分受众还是富婆圈。 他们并没有过于宣传,所以知道的人也并不多。 如此一来,15层并没有门庭若市,大部分时间都是有空房间的,可是住一个房间一个晚上的开销就够维护几个月这一屋子真花真树的开销了。 后来的成功证明了他们这几个人当初这个决定的正确。 毕竟,肉体欲望从小玩到大,总有玩不出花样的一天,精神欲望却是无穷无尽,并且永远无法明码标价的东西。 破处(上)H “我好像感觉出来了,这间屋子的布局其实还是酒店房间的布局,只不过刚刚进来的时候是一个面积巨大的厅,现在是一个巨大的卧室,那是不是还有一个巨大奢华的卫生间?”她半开玩笑着问。 “是,”易世点点头,“那里一会儿再带你去,你过来,坐在这里。” 她顺着易世手指的方向看去,依稀辨认出花丛中铺着一块毛毯,她坐了上去。 易世一边牵着她的手,一边半跪在地上,看着她的双眸。 “若若。”易世张开口。 “嗯?”若若回望着他,有点不明白状况。 “我想给你一个温柔,浪漫,难忘的第一次。”易世吻了吻她的手背,“所以今天,可以不用把我当作你的主人,把我当作你的爱人吧。” “把你的身和心都交给我,你只需要认真的感受,用心的享受就好。” “咚咚!”她听到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了两声,回望着易世深不见底的黑色瞳仁,她感觉自己在不断下坠。 “他们这个圈子的男人们都可会玩弄感情了,他们心情好的时候可以宠你宠到你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独一无二的爱上了。可是你一定要知道,他们那类人的世界里是不存在我们定义的“爱”的感情的,而他们的“宠”,对他们来讲也不过是一场短暂的游戏。你一定要把持好自己的心,可千万别让自己陷进去啊。” 死党的劝告在脑海中回响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垂下双眸,压住变异的心跳,再次抬眸时眼里已不再有一丝慌乱 她张开手臂环住易世的脖子,香舌勾了一下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轻吐气:“好的,老公。” 易世把她慢慢放平在地毯上,然后附身上来。 她看到引人无限遐想的星空背景,将面前逼近的男人裹挟着情欲的英俊的脸,衬得熠熠生辉。 男人有些发凉的嘴唇轻轻附上了她的额,她的眼,她的脸颊,然后是她的唇。 她微微张开樱口,伸出一点舌头,轻轻的描摹着他薄薄的唇形。 那从唇尖带来的酥麻感加重了男人的呼吸。他突然难耐地张开嘴,一口把那调皮的小舌吸入了自己的口中,用力的吸吮着。 舌尖被男人吸得发疼,她想收回自己的小舌,却被男人吸得更加用力,她放弃反抗,男人却突然受力,用他粗糙的舌面舔着她的舌,她的身体颤了颤。 紧紧贴着她的唇微微弯了一下,迎接她的是男人英舌更加猛烈的进攻。 男人长大了口,像是想要把她的整张小嘴都吃入腹中,男人的舌头侵略进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纠缠,舔着她的牙齿,她的上颚,甚至要舔到了她的喉咙。 “铛”,他们的牙齿撞到了了一起,男人终于准备结束这漫长的一吻,慢慢分开的两唇间带出了一条细细的丝,让男人的黝黑的瞳仁又深了几分。 她感觉自己下面已经湿的不行了 这个男人太可怕,接吻都能把她吻湿了。 她的上衣,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被男人剥了个精光,可是男人身上的衣服却仍然穿得起整,只是多了几丝褶皱。 道貌岸然 又让人无比心痒 男人的手探到她的私密处,那里早已泛滥成灾,连扩充棒都有要被洪水冲出来的趋势,他把扩充棒又往里推了推 还不够,他想,这还不够。 男人一路从她的脖子,轻轻地舔舐到双乳之间的胸口,她的身子在这种奇妙的舒服的感觉中控制不住得颤抖。 她感觉到男人含住了她的左乳,另一只大手用力地握住了她的右乳,她低头看去,那乳肉从男人的指缝中露了出来,而男人一脸虔诚的闭着眼睛,似乎在品尝人间美味,这一幕呈现出来一种美丽的色情。 男人突然开始动作了起来。 男人的舌尖快速地上下舔着她的乳尖,每一下都带来无法言说的刺激 “啊···啊····”她的呻吟声不知不觉的附和上男人的节奏。 这边舔够了,换另外一边。 她的身体颤栗的幅度更大,那麻麻痒痒的感觉从乳尖一直传到了下体 “老公,老公,我不行了,我要来了,呜呜呜呜呜” 她感到有股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尖,虽然奇异但很熟悉,因为昨天晚上她体验了四次。 男人听罢加快了舔舐的动作,另一只手也开始用力拨弄起来另一边的乳尖,加大了刺激的力度。 “啊···”伴随着高潮的到来,她抽搐了几下,感觉下面涌出来更多的液体,她感觉到空虚,想夹紧双腿,男人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跪在她的腿间,并用他粗壮的双腿撑开了她纤长的腿,她抗不过男人的力量,无法动弹的双腿加重了她的空虚感。 她眼神哀求地看着男人,男人却彷若不见,他的手拨弄着她的阴蒂,刺激她因为刚刚高潮而变得更敏感的小豆豆,她身体难受到了极致,流下了几滴生理泪水,波光莹莹。 这时男人的脸突然向她的耳边靠近,问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你还记得咱们现在这个房间号是什么吗?” “嗯?”她脑子停摆了一瞬,“幺五幺五(1515)” “再说一遍。” 她一下子明白过来,努力的睁开眼睛,板过易世的脸来,看着他的眼睛:“要我!要我!” 易世双眼一弯,轻声却又诱惑无比地说:“嗯好的,要你。” 他右手好像早就准备好了,话音刚落,就精准的抽出了在女人阴道里待了快一天一夜的扩充棒,接着没有任何间歇,掏出早已硬得发疼的阳物,向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小口沉了下去,整根,一下子插到了底。 “啊!”她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痛感,酸胀感,不适感一齐涌上来,她无法自控的推着易世撑在她身旁的双臂,想要把他推开。 易世不再给自己心软的机会,一只手握住她不安分的两只小手,缓缓得抽插起来。 阴道两侧的嫩肉像是无数张会嘬的小嘴,每一次退出都在尽力的挽留,每一次的抽插都让他体会到了极致。 女人的双臂不能活动,只能靠着唯一能动的的身子来回扭动,来表达自己的抗议。 可是这种扭动反而加大了两人阴部的刺激感,易世舒服地吐了一口气。 “疼,好疼···”她带着哭腔说。 “乖,马上,马上就不疼了。”男人重新吻上她的唇,她的注意力慢慢地被男人的高超的吻技吸引走了,下腹的酸胀感不适感慢慢的减轻了。 “若若,再放松一点,你怕不是想要夹断我。” 她努力的放松腹部,男人这时又来吸吮她的奶子 “好舒服···”她下体不受控制的又喷出两股水,给了男人分身更多的润滑,进进出出了十几个来回,终于不再吃力了。 女人也慢慢进入了状态,随着男人抽插的频率呻吟起来。 破处(下)H 泥土微凉,星空微醺 身上的男人终于一丝不挂,立着上半身抽插,露出了他的宽肩窄腰劲臀 是她幻想过的完美身材 她有些出神,伸出手指抚上他美好的肌肉线条,昏暗的夜幕看不出他的肤色,她猜想,应该是健康的浅古铜色,因为他的脸看起来很白,但又不是那种不健康的苍白,而是一种透着原始力量的铜白。 虽然此刻他的脸被“夜空”蒙上了一层光影 但她仍然记得那天推开咖啡厅的门看到他时的心情 会长给的他的正装照片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年轻大老板 真人的气质却这般不同 那只坐在那里就散发出来的邪气 那明明和照片一样,但是看到真人却觉得帅到惊艳的五官 照片似乎是证件照,他拍的时候似乎在愣神,脸上僵硬得面无表情 可是现实的他,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的鲜活,每一个表情都是那么的深刻浓重 她有点迷茫,她觉得似乎应该换一个人,但是又无法抗拒他的眼神 那里有种热烈得让她欣喜的情绪 怎么还有功夫走神呢?易世突然不满的说。 我…她正要说什么,易世突然一把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他腿上,她的胸脯贴上了他滚烫的胸膛,烫的她一缩。 嘶…易世轻哼了一声,抱住她的双腿,更加用力的向上顶。 自己动一动,看你还有没有功夫想别的。 她双脚撑地,双手撑着男人的肩膀,用力的抬起她的臀部,但是稍微的动弹就会让她全身一阵酥麻,才动了几下就觉得双腿无力,而腹部因为控制上下移动而带来紧绷感,渐渐让她的肌肉开始痉挛。 而这种痉挛慢慢变得不可控,她全身都开始抖了起来,但是又不想放弃体内的巨物,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再次抬起放下 啊…她全身都到极致,腹部的肌肉一缩一缩,阴道也随着快速的缩放,她头脑一片空白,她抱紧了男人的后背,抖若筛糠,那种奇异的快感从她的小腹随着抖动蔓延到了全身。 易世一动不动,享受着她高潮身体的变化带给自己的刺激,那从花园深处喷出来的滚滚汁液浇在他的龟头上,烫得他四肢百骸都舒展开来 他看着被情欲与快感排满了的那张小脸 女人高潮时的样子最美了 而她高潮的样子,像一朵妖艳的小白花 让人很想一下子碾碎。 易世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感受着耸立的乳尖磨蹭他胸膛带来说不出的舒服,等她身体的抽搐慢慢的平复,才继续缓缓动起来那一直留在她身体里享受的巨物。 因为这个姿势阴茎无法全身而退,那小小的起伏就好像在磨蹭子宫口,刚刚高潮过的她觉得整个阴道都开始发痒,而本已经开始脱力的她似乎再也没有力气缩紧自己的阴道,连那子宫口都终于痒得无法忍受,张开了一个小口。 而男人似乎就是在等这一刻,猛的把她一翻身,她唰得趴在地上,她的阴道绕着那阳具翻转了一圈,壁内最敏感的部位被牵动,她惊叫出声。 而男人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在后入姿势调整好的一刹那,一插到底 啊!!她的眼泪被撞了出来,进…进去了…进到子宫了…疼…啊… 易世感受着那尽头极其用力的咬着他龟头的子宫口,一股酥麻感直接冲上头皮。 易世适应了一下,又开始抽插起来 后入进得更深,他每一下都操到子宫里,紧致的吸咬让他无法思考,只想一下插得比一下深,一直一直,永远不停 女人趴在草地上,一开始操进子宫口的酸痛感慢慢消褪,更多的汁液流了出来 她呼吸着青草根部的清香,有花瓣或者叶子,随着她摇晃的身体,扫在她的脸上,肩膀上。 这种感觉真的太神奇了 男人每一下的动作都给她带来一种窒息的快感 花香和星空让她有种在野战的刺激 但是又比真正的野战多出一丝安全感和专注感 她的五感全被调动起来,活到现在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受 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她有预感那个时刻就要到了,她揪起了手边的小草 来了 男人狠狠的抓住她的双臀,最后冲刺了几下,一股滚烫的浓精直接灌进子宫里,烫的她浑身一缩,收紧了脚趾 她脑子里闪过白光,身体几下收缩和抽搐,几乎在精液烫到子宫的同时到达了顶峰 那滚烫维持了将近半分钟,她的身体也崩了半分钟,而终于停下来的男人也并没有把自己的巨物从花口移开,她小小的子宫里装满了他的精液,还有她刚刚喷出来的淫水,却又被堵的水泄不通 她的小腹鼓起来一个小包,酸胀得难以忍受,她用力的想翻个身,想让男人退出去 可男人看到她的动作,非但没有帮忙,反而用手将她用力抬起来的头摁在花丛里,让她无法动作,她呜呜了一阵,男人的另一只手划过她光滑的后背,捏了捏她的腰部,引起了她新一轮的战栗。 男人似乎欣赏够了,把她绕着自己依旧硬挺在她身体里的阳具转了一圈,摸了摸她鼓鼓的小腹,勾起一边唇角笑着。 她垂了垂睫毛,想了一下该叫主人还是老公,最后轻轻唤了一声:老公… 这个称呼又取悦了易世,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嗯? 可不可以…拔出来?好难受啊…她哀求着。 不可以。男人笑着,昨天几点吃的药? 吃过晚饭之后。 男人看了一下时间,下午一点半,那还不急。 两个人见面那天商量好了,这叁个月女人吃长期避孕药,他可以内射。 他是第一个进入这个女人身体的人,是第一个内射她的人 他抱着怀里柔软的身体,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这个女人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 他一直没觉得处女多稀有,自己想上总有能上的,只不过自己一直没有好这口。 他也从没想过要完整拥有什么,他也不好养成这一口,几个月调教还是有意思的,一年两年,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女人就没什么意思了。 这个女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呢? 大概就是她已经是她了,不需要他养成就刚好对他的胃口,而且又刚好拥有着这幅未经人事的躯壳。 不过这一次结束之后,他还真从这种完整的占有欲里找到一起满足的快感 自己以后不会开始好睡处女这口吧?他在心里好笑道。 共浴(上)H 易世一边玩着女人的双乳,一边欣赏着她的表情 和他想看的一模一样 他快意无比 从他插进来到现在,两个人就没有分开过。 女人好像不舒服地扭动着身子 小腹仍然鼓鼓的 他在女人体内的部分也依然硬挺 他看起来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打算,似乎在中场休息,欣赏着女人的表演。 她都要急哭了 小腹的酸胀让她一直有一股憋尿的感觉 她很想和他分开去一趟厕所,但是她几次有想表达出来的苗头,就被易世按得更紧,更加无法动弹。 她真的要急哭了 老公…主人…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呜呜呜呜… 易世眼里都是笑意,却没有任何动作,又欣赏了一会儿她脸上的羞赧又有些痛苦的表情,他双臂架着女人的双腿站了起来。 啊…!她惊呼一声,失去了支撑的她惊慌失措,用力抱紧了男人的后背,双腿也紧紧地卡在男人的腰上,阴道也不觉用力地夹住男人的那一条腿,好像这样她就不会掉下来。 易世被刺激了一下,轻轻地哼了一声 我带你去。 易世每走一步就又在她的花茎里摩擦一次,子宫口刚刚像外流出一点什么,就马上又被堵住,她难受得小脸皱到一起,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咬着她的全身。 男人突然停住了 别把头埋在我的肩膀里呀,你不想好好看看这个地方吗? 她还哪里顾得上看,可是易世偏不如她的愿,放下她的一条腿,另外一条腿从上面绕过去,又把她转了一圈,阴茎又在她的花茎里撵了一圈。 今天男人的巨棒不知道在她的体内转了几圈,而男人却纹丝未动,是她在前后上下正反的来回被转动。 她觉得她好像是跳钢管舞的舞女,而男人的棒子就是她的钢管,她一秒钟都不能脱离的围着钢管旋转,跳跃… 她呻吟出声 然后易世又把刚刚放到地上的她的那条腿抱起来 这时候他们两个人的体位变成了小孩把尿式,她更加憋不住了 快到了吗快到了吗? 易世轻轻地笑着,你看看周围。 她看了看四周,是她刚进屋时看到的小树林,她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突然血涌上头 不行不行,这… 第二次见面的男人,就算从内到外没有他没看过的地方,但是当着男人的面在假的野外小便,她实在是羞耻到做不到。 男人笑得更开心了:忍不住就不用忍了,就当浇花了。 她一边哭一边摇头:我不行我不行… 她泪眼婆娑的用力扭头看着男人:能不能不要折磨我了,我求求你了,主人…老公…呜呜呜呜呜 易世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求饶的表情,双手把着她的双腿又接着走了起来,她以为男人要带她去卫生间,想着再忍一下,哪怕他要她在面前上厕所,她也能接受了,只要别这样在地上解决,她实在是迈不过去这个坎。 谁知男人坏到了极点,只带着她在周围转,不去那未曾露面的卫生间 她慢慢地明白了,她只有一个选择,就是按男人的要求做。 男人没有逼迫她,不是因为有耐心,而是她忍得越久,男人就能欣赏她的痛苦欣赏得越久。 她简直崩溃了 她拼命的控制着自己要忍住,但是看透了结局的潜意识知道这都是徒劳,再加上身体的刺激已经到了极致,她失禁了。 晶亮的液体从她的下体向前喷出,地上的小草一颤一颤,那羞耻的声音在空荡的空间里回绕。 而后面最想排出什么来的地方却仍然被堵得死死的 她被插着失禁了 易世感受着她失禁时小腹给自己分身的刺激,他没有停下来等她结束,反而晃着她的身体,避开那晶亮液体的方向,继续走着 那从未有过的感觉要把她逼疯了。 到啦。易世说。 已经羞耻难受到灵魂出窍的女人艰难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易世说的地方。 那是一个大浴池 大概有半间卧室那么大 因为这间屋子的设计,它仍然被花花草草围绕着 就像一个天然温泉一样 里面有些凹凸不平的大石头,那水还冒着袅袅的热气。 她已经没有力气惊讶了 身上黏黏的汗液,体液,唾液,还有刚刚排过的尿液…她只想泡进池子里再也不起来。 易世在墙上摁了一下,等了一会儿,墙壁上开了一个小门,小门里放着一个被扣好的托盘,一股饭香溢了出来。 易世把她的双腿放下来,她终于双腿着地。 “端着它走。”易世命令道。 她端起餐盘,他们仍然连在一起,易世双手握着她的腰,她被推着踉踉跄跄地向前走着。 一旦走得快了些,那巨物就会稍稍出来,这时易世就会猛地一顶胯,将它再全部顶回去。 短短的一段路,女人腿发抖着走了许久才走到池边。 放在旁边吧。 她弯腰把托盘放在浴池旁边,谁知她此刻身体对折的模样又刺激到了男人。 男人竟然掐着她的腰把她提了起来 啊! 她的双脚又离了地,只不过这次上半身不是直立的靠在男人的胸膛,而是向下垂着。 男人一顿抽插,带出来了一点上一次的精液和淫液。 她头有点冲血,身体好像要被顶撞到破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不知抽插了多久,不知她是不是又到了几次高潮,男人似乎终于玩腻了这个姿势,抱起来早就瘫软的她,走到了浴池里。 温暖的浴池浸泡着她疲惫的身体,她终于感觉到自己回复了一丝力气。 共浴(下)H 那小穴里的嫩肉太舒服,易世一直舍不得出来。 让人上瘾。 坐在浴池底可以没过胸口的水,似乎减轻了一些阻力,男人在水里最后冲刺了几下,啪啪的声音,不知是水声还是躯体相撞的声音,终于又射出一股浓精。 呜呜呜…我的肚皮…肚皮要胀破了…女人呜咽着。 易世终于发了慈悲,准备放开她了。 他慢慢地抽出自己的分身,清澈的水被带出一丝浑浊,他们几个小时一直连在一起,私密处好像长到了一起,此刻的分开是如此的艰难。 好像一个不想走,一个想要留。 他竟然稍微用了用力,才把他的巨物从花茎里拔出来。 啵的一声。 女人蹲在池底,感觉小腹积存的液体终于慢慢地流了出去,而那液体流过花茎,竟又给她带来了无法描述的快感。 她太累了,一句话也不想说,背靠着池边,闭上了双眼。 一股压迫感来袭,她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易世的脸逼近。 她有点紧张,老公…主人…我真的不行了… 谁知易世笑得一脸温柔,吻了吻她的脸颊,轻声说:是啊,辛苦你了,饿了吗? 嗯?她仔细一看,才发现池中有一块高出水面的平整的大石头,像一个大桌子。 易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餐盘放到了上面。 来吃点东西吧。 她在水里慢慢划到石头旁边,是西冷牛排,碟边整齐的摆放着刀叉,她稍微立起来身子,认真的切起牛排来,双乳随着她切牛排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拍打着水面。 易世不知什么时候又去拿了两个高脚杯,和一瓶冰在冰桶里的红酒。 她迟疑了一下,接过他倒好酒的杯子,轻轻地抿了一口。 易世有种饱食过后的餍足感,他正慵懒的一边靠在浴池边,一边品着红酒,眼睛还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对面女人美好的胴体。 他的五官都因为好心情,在水面的反光下熠熠生辉。 他们坐在温泉池里,吃着午餐,喝着红酒,面对着面,蒸汽氤氲,有种说不出的放松。 吃过饭休息了一会儿,易世双臂垮在池边闭目养神,突然感觉好像有条小鱼似的东西划过他的胸口 他睁开眼,竟然是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正在水中闭气,舔着他的胸口。 他抓住她的头发把从水里她一把拉出来,你又好了啊你? 女人调皮地吐吐舌头,感觉歇了一会儿恢复过来了,主人,我来帮你洗澡吧~她的眼睛闪着光,就让我这样伺候一下你嘛,刚刚你也辛苦啦。 妖精。男人吐出两个字,便重新闭起来眼睛,不再理会她,任她摆布。 女人用手指勾勒着男人胸口的线条,抚摸着他的心口,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渐渐向下划去,腹肌,人鱼线,一条一条,用指尖轻轻描摹,就像是在观赏一座美好的雕像。 易世仍然闭着眼,嘴角轻轻翘起,一脸惬意的享受着。 手指滑到腰部,突然停止了继续向下的行进方向,反而向后方绕过去,男人形状分明的臀部抽动了一下。 女人的手指只是稍作停留,又接着向上游走,这一次描摹的是他的肩背肌肉线条,因为男人没有转身,她只能凑上前去,手臂环绕过男人的身躯,乳尖不小心划过男人的胸膛。 “嗯”乳尖传来了未曾预料到的战栗感,女人又没有控制住地轻哼出声。 易世双眼微微睁开一条缝,胳膊回抱,将女人紧紧地摁在胸前,女人随着水波上下浮动着身子,那两坨软肉也十分配合的给他做着按摩。 女人终于摸够了他的后背,两只玉手又转而抚摸他的大腿,那不痛不痒的力度让他心发痒,额头青筋一跳一跳。 “太慢了。” 他想摁住女人的头,谁知道女人在水里就像一条灵活的鱼,竟从他手臂下钻了出去,还回头朝他吐了吐舌头。 易世一激,站起身来,阳具露出水面,大步像女人走去。 女人的表情有一丝慌乱,被他粗鲁的堵在了池壁边。 “昨天说了,教你口交。”一边说着,一边把刚刚休息了一阵子,又慢慢有些胀大,但还没有很硬的阴茎塞到女人嘴里。 “首先是龟头,对,先不要都吃进去,先把龟头含进去。对了。” 女人含进去龟头,开始无师自通的吸吮起来,她的舌尖碰到了马眼,她又突然福至心灵,开始舔着那小眼。 “对了,轻一点,多送出来一点口水。” 龟头被伺候舒服了,男人继续说:“好了,现在全部含下去。” 女人张大了她的小嘴,努力的一直含到根部,那巨物已经隐隐发硬。 “嘴唇用力,对,嘴保持着嘬的状态,嗯好了,你动吧。” 女人艰难的吞吐着,一直用力的脸颊和腮帮子都已经发酸了。 她吐出来那巨物,双手握着,开始舔着那两块垂下来的蛋蛋,还有两个蛋蛋之间的线,她也仔细的舔着。 然后又慢慢填到了阳具,就像舔着冰淇淋。 易世心里很满意,这才是第二次,她学得很快,已经和之前的酒吧小姐技术有的一拼。 看来她很有这方面天赋啊,易世想,不错,这样调教起来应该很容易。 易世站得久了,刚刚泡过温泉的上半身有些发凉,他又慢慢坐了下去。 本以为女人就会随着他坐下的动作吐出他的分身。 谁知道女人竟深吸一口气,随着沉入水底的阳具一起没入水底。 她的头发在水面漾开,就像一池墨。 她在水下闭气吞吐着男人的分身,一头乌黑的秀发在水中摇曳。 易世有些惊讶,水下口交还是第一次,他轻轻抚起女人漫在水中的发丝,这种体验很棒。 女人随时有着窒息的风险,却仍然卖力的伺候着他的分身。 他的心里被大大的取悦了。 欲望也随之愈发坚挺。 他将女人从水里捞出来,顺着温泉水,那条青龙一下子就滑进了女人的秘密花园。 他胡乱的摸了两把女人的胸部,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他坐在池底,女人坐在他的腿上,水的浮力减轻了两个人的压力,水面随着他们的动作漾起波纹。 女人的头微微向上仰着,露出了修长好看的脖颈,他没忍住,凑上前舔了两口,女人又战栗了两下。 女人刚刚被他开发的甬道,此时就像为他量身定制的一样,每一处形状都是那样的吻合,他们相接的地方是这样严丝合缝,甚至敏感点都能在顶撞中刚好碰到一起。 他们一开始是坐在池中,后来一翻身,女人躺在了水中,男人也附了上来,深吸了一口气,和她在水下深吻,翻滚,流连…… 水面拍打着肉体 水下彼此纠缠 就像深海的海藻 难解难分 终战H (终于在今年的最后一天把这场调教写完了~祝收藏本文的小伙伴们新年快乐,希望本章的肉肉可以让大家吃得香~) ========= 两个人最后从浴池里爬出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 从早到现在两人都身经百战疲惫不堪。 女人裹着浴袍坐在秋千上,自己荡了起来,双脚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心情很好。 男人穿过石板路,走到尽头的阳台上,点了一支烟。 他没有烟瘾,只是有时候觉得无聊了会抽上一根。 他很久没这么玩过了,感觉自己有点虚 其实就算大学时玩得最凶的时候,他也没在一天之内射那么多次。 调教的时候有一堆道具,基本很少会亲自上阵,他以前一直认为,比起射精的快感,他更享受的是施虐时带给心里的愉悦感 可是这个女人的第一次,他不想便宜了道具,就自己亲自上了 没想到一上,就停不下来 他揉了揉腰,叹了口气,都怪他这两年跟自家老爷子接触频繁。老爷子上了岁数突然特别喜欢研究阴阳五行,总跟他讲男人精气不该过于随意的发泄,既然学不来采阴补阳,那就应该注意调控身心,顺应自然,固本守元。 元精他是不知几岁的时候就失守了,不过这两年倒是跟着老爷子修身养性,基本上维持着每周两次的健康频率。 他额头青筋突突地跳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跟这个女人的叁十天,能把他这两年守的精都耗尽的预感。 他摇了摇头,就到此为止了,他在心里给自己开脱,毕竟她是第一次,之前的也不能算是失控,算是照顾她的心情吧。 一只烟燃尽,他回房,看到女人竟然蜷缩着在秋千上睡着了。 易世从卧室拿了张毛毯给她披上。 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卧室窗前的地毯,上面有她的处子血 竟然出血了么,他喃喃着,看来确实有点过火了。 女人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一片漆黑。 这边的植物虽然主要靠温室灯的照耀存活,但是白天的时候也有日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淌过来。 现在那落地窗就像黑幕,这里只能感受到温室光,甚至还上升了几个光度。 她本来想去卧室拿一下她带过来的包,因为记得今天上午一过来,就在那间屋子被脱了个精光。 她本以为她的衣物还那样摊在地上,可是刚一站起来,就发现她的东西都被收好了,挂在了看起来和周围的树很像的立式衣架上。 她攥了攥被披在身上的毯子,抿了抿唇。 这个男人有点细心,有点温柔。 如果可以正常的遇见,真的会是她很喜欢的那一挂… 她突然自嘲了一下,要不是自甘堕落,要不是死党有门路,她这辈子也不可能认识这样的富家少爷。 她从包里掏出来药吃了,看到秋千旁的石桌上摆着面包牛奶。 她想了一下,夜还长,不知道晚上两个人是不是还要剧烈运动,于是抓起来叁两口把它吃了。 她没有找到男人的身影,正准备走去卧室看看,就发现每走一步下体都有些不舒服,看来今天应该是不能再继续了。 去哪儿?她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她回头一看,只见易世穿戴整齐地开门进来。 嗯,醒来没有看到你,正准备找一找。抱歉啊,我是不是睡得太久了。 没有。易世摇了摇头,你还走得动? 女人一愣,笑了笑,虽然比不上你的体力那么好,可我这不是睡了一觉嘛,嘻嘻,走得动走得动。 易世觉得好笑,没有再解释,从手上提着的一个袋子里拿出来了什么,走到女人面前,从下面掀开了她的睡衣。 睡衣底下一丝不挂。 我说的是这里。易世的手触碰到那刚尝人事的花蕾,摸起来也已经肿了。 女人的脸腾地一下涨红了,支吾着说嗯…啊…是…是有点不舒服… 坐下吧。 女人坐回了秋千上,双脚蹬在秋千的吊绳上,阴部朝着男人,一览无遗。 易世掰开那两片阴唇,抹了一把刚刚拿出来的药膏,涂在手指上,一点一点的向花穴挤了进去。 他在花穴中旋转着手指,抚摸着花壁,好像要把药膏均匀地涂进每一丝褶皱。 女人感到下体有丝丝舒爽的凉意,他的触摸没有不适,反而又带出来她汩汩的欲望。 女人不可控制的发出了嘤嘤的呻吟声,身体抖动着,露在外面的白皙的大腿和肚皮上,留下了今天欢爱红色痕迹,甚至还有男人的掌印。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瞳色越来越深,可他好像在压抑自己。 女人不知道他在压抑什么,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声音细而磨人:用力…好不好… 易世绷紧了身体,头顶有些冲血,他压抑住自己想要插进去,想要再射一次的欲望,从刚刚提着的袋子里掏出来一个玉势,那个玩意看起来像是真的玉。 女人瞪大了眼睛:所以你刚刚出门去拿了这些东西? 嗯,刚刚回1708拿的。易世点点头,将药膏涂在玉势上,然后将玉势缓缓的塞进女人的洞口。 啊…啊!女人的呻吟声随着玉势的深入而提高着分贝。 下体一片冰凉。 不知是药的原因,还是玉器的冰凉,她被冰得瑟缩了一下。 易世咽了一口口水,慢慢地推着玉势抽插了起来。 玉势只是一个冷冰冰的硬物,女人一开始有点不习惯,在易世推拉了一段时间之后,她终于慢慢找到了快感。 玉势也被她的体温慢慢捂温了。 女人后背靠在秋千靠背上,抬起头享受着,身子随着抽插的动作轻轻摇曳。 她的双手抓着秋千后面的吊绳,屈膝,双脚踩在前面的吊绳上,身体折迭。 女人身子的摆动带动了秋千也在轻轻的摇动。 更要命的是,不知是不是刚刚的1708让女人想起了这间屋子的房间号(1515),她一边晃着,一边支起来头努力的看着男人,媚眼如丝,呻吟如魅:要我啊…来,要我啊… 这一幕实在是太刺激了。 肯定是因为他太久没这么玩过了,怎么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呢?易世苦恼的想。 他的双眼已经冲血,实在是不想忍了。 解开裤子拉链,掏出早已硬挺的阳物,拔出占着他位置的玉势,一口气插到了底。 啊—!进入身体的东西突然从冰凉变成滚烫,女人惊叫出声,脑海闪过一片白光,就在男人进入身体的那一刻,达到了高潮。 易世别提有多舒服了。 刚刚进来,就接受了高潮的待遇,他饶有耐心的等着女人身体慢慢平复,才重新插了起来。 他每一下都用力的顶撞着女人的身体,将秋千顶到后面,然后等着秋千自己回落,女人又撞回到他面前。 每一下都是极致体验,每一下都很重,重重的顶出,重重的撞回。 女人觉得她以后没法再愉快的荡秋千了。 主人…呜呜呜呜这次又太用力了…小逼真的要坏了,要坏了… 男人在秋千撞回他身上的时候突然一把抱住女人,同时就扶住了吊绳,秋千急停了下来,只听男人咬牙切齿:你特么要是不想再被草,就别特么再说骚话了。 女人第一次听到易世爆粗口,有点吓到了,紧紧咬着嘴唇,忍住不再出声,虽然呻吟声也拼命的忍住,仍还有一两个音节不小心地从齿缝中溜了出来。 易世额头青筋渐起,毫无章法的操干着,发狠似的一下比一下用力,已经完全不关心女人的感受。 草,你怎么这么骚,你为什么这么好操? 想着你今天刚破了处,对你温温柔柔的,可你的逼怎么这么贱? 你看你小逼那个样子,摸了两下就汩汩的吐着水,根本就是欢迎着人来操,根本就欠操! 你就该是个万人骑,你是怎么忍到今天才破处的? 你就是个天生的贱货,天生的骚逼,天生的鸡,你早该被操,被调教,你生下来就该是个性奴隶,只供男人享乐的性奴! 易世的话越来越难听,女人却不知为什么越来越有感觉,觉得这些话听着好刺激好刺激。 易世突然直接把她保持着这个姿势从秋千上抱起来,大跨步地走去卧室的床上。 她这才知道,为什么只有卧室床上缠绕着的是假的藤蔓。 易世把她大字放到床上,剥下了她身上唯一一件浴袍。抻过来床架上的藤蔓,绑紧住她的四肢,她身体为了迁就那些藤蔓,在床上摆成大字摆到极致。 男人又抽出来几根藤条,将她的大腿,肚子,胸,手臂,全部勒紧,勒到通红,肉从藤条缝中溢了出来。 “张嘴。”易世用这跟藤条绑住她的嘴,女人只能张着嘴咬着藤条,无法闭合的嘴里渐渐控制不住的流出口水。 最后一根藤条易世用来折磨她的阴部。 先是在阴唇处扫动,然后找准洞口,狠狠的捅到里面。 呜!女人吃痛,可是又发不出声音来,身体奋力的扭动着,越挣扎,勒着她的藤条越紧,她白皙的身躯上已经留下了无数道红色的藤痕。 易世一边用藤条玩弄着她的阴道,一边欣赏了一番她痛苦表情和挣扎,终于觉得满足了。 抽出藤条,那藤条上粘满了晶晶亮亮的液体,他提起女人的腰,将女人的上肢抻到极致,跪坐着,将他硬得发藤的阴茎,再次送入了女人的身体。 他甚至还穿着刚刚出去拿东西时的衣服,他除了那个地方,甚至没有一处是和女人绑满粗糙藤条的躯体接触着的。 易世上下操干着,她呜呜的流着泪,扭动着,身体越痛,心里却越愉悦。 每一次的进入,每一次的填满,都让她如此满足。 她渐渐地模糊了神智,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不知道是痛到高潮,还是爽到高潮,这就是性虐吧,她想。 易世看着她全盘承受的忍耐和表情,欲望越胀越大,越插越快,终于,迎来了那一刻。 汹涌的海浪冲进狭小的甬道,撞到了尽头的壁垒 床边所有的小白花都绽放了 墙面上的繁星全部亮如白昼 肉体不再有重量 灵魂交融在一起 上升 上升 易世解开她的束缚,看到有些地方都有些渗血,懊悔这才刚开始,就玩的太过了。 他在这个女人身上印证了无数次的真香定律。 他也不想再压抑自己什么了,顺其自然吧。 他抱起女人,女人已经瘫软得无法动弹。 他走到浴室,不是刚刚的浴池,是在旁边还有一间小浴室,日式的,喷头很低,有坐的地方,可以坐着洗,旁边还有小木桶和毛巾。 他把女人放在座子上。 躬身清洗了一下她的下体,然后打了一桶水,洇湿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的身体,避开了那些触目惊心的红道子。 女人刚刚结束后,目光就一直有些呆滞,这时她却好像被触动了,活络了过来。 其实你一直像刚刚那样对我就可以,你…你没必要这样。 易世愣了一下,看了看手里的毛巾,笑道:怎么没必要呢,性爱的时候追求刺激,那是我们两个人的刺激,你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也不能玩完了就把你玩坏了呀。 女人顿了顿,收回目光,神情仍有些游离:今天晚上,能不能在这里再住一晚,我太累了,实在走不动了。 这次轮到易世疑惑了:什么意思?这都凌晨了,你还想去哪? 哦不是,女人说,不知道再过一夜算不算是第叁次。 易世有些无语:你想这些做什么?算这么清楚干什么?多一次少一次影响又不大。 说完之后他好像有点明白了,女人是在提醒他,他们这是契约关系,不用对她那么好,就差直接说别爱我,爱我没结果。 他气得七窍生烟,心想自己还没说这个话呢,怎么先让这个女人说了。 他把毛巾摔到水桶里,气呼呼地说:你够不到的地方我帮你擦完了,你自己擦其他的地方吧。 女人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他越看越生气,明明刚刚还是一副骚到不行的样子,怎么现在突然这样了。 他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自己,转身出了浴室,把女人一个人留在了那。 走出两步他又后悔了,觉得自己完全中了女人的招,按照她的摆布行事了。 真的是,他现在就高兴,就愿意宠她,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受着! 于是他又转身回了浴室,正看女人艰难的擦着双腿,心突然软了,走到她面前抢过毛巾:还是我来吧。 女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去而复返的他,愣愣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擦拭完,易世又把她抱回卧室,放在床上,藤蔓已经都被收了起来,这张大床软软的,说不出的舒服。 一片静谧。 好像刚刚的激烈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天花板上的星空好像在慢慢的移动着。 原来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星空灯,而是一个星河投影。 她觉得自己好像在银河里游荡,一切美好到不真实。 易世给她重新上好药,这次不仅是下面的,还有全身的伤药。 易世把她拽到怀里,拨了拨她的头发,轻声说:“睡吧” 这是我能尽力给你的最美好的第一次了 你也知道,这只是咱们的一场游戏,未来我们还有二十几场游戏。 今天的游戏我很满意,我知道你也很开心,未来的游戏,我们会更爽的 不过今天你刚刚破雏,就来了这么多次,辛苦我的小白兔啦 今天就要结束,这也是他的最后一点温柔了。 易世轻声细语,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 慢慢的呼吸均匀,应该是抱着她睡着了。 她蜷缩在他的怀里 不是的 这不是她要的 就算是一场游戏 她也不需要任何人对她好 她不配 她来协会,不是为了一个美好的第一次 她明明是来糟践自己的啊 她哭得全身抽搐 为什么啊 就是一段合约关系,明明不喜欢自己,不过就是一时心血来潮的宠溺 他也不用这样对自己啊 她不要这样的第一次,这样的经历是她青春年华时都连想都不敢想的美好和愉快 而现在的她,明明只配拥有痛苦 她只需要被粗暴对待,被虐待,被折磨,被伤害,被忽视 不只是第一次,还有无数次。 她不要从做爱这件事上感受到高潮,感受到快感,感受到这样被呵护着 她不配 她只要感受痛苦就够了 她本以为从踏进这个酒店开始她就踏进了泥淖 她不配快乐 她的人生, 她这个人 从那一天开始 就只配得到痛苦 只配坠入黑暗啊 变天H (文案有更新~) =========== 二组长,中午一起吃饭啊? 正在厕所补妆的女人看到她的同事齐倩一边跟她笑着打招呼一边走过来。 倩倩,她笑着说,有安排啦,咱们下一次吧。 齐倩有些惊讶:都一周多没见了呀,咱们组不是说好了今天周五开完会要聚一下的吗? 啊…抱歉了女人有些歉意,有点事,你们不用管我,好好聚吧。 齐倩有些不甘心,在她礼貌的微笑了一下准备走过自己的时候,齐倩抓了一下她的袖子。 她没收住脚步,袖子被拽了下来,露出了脖子和一小节肩膀,齐倩被上面细密的红棕色疤痕惊呆了。 这是…? 她迅速的拉上衣服:没事。 谁知齐倩一把拉下来她的高领,我说大热天的你为什么穿高领长袖?这都是些什么伤?你这是怎么了? 她沉吟着没有开口,正在想编一个什么借口可以糊弄过去。 齐倩看她一脸不想说的样子,转了转眼珠:这样吧,你跟我们一起去聚餐,我就不问你了。 啊?女人不明白她这是为什么这么想带着自己一起去聚餐,不过她了解齐倩,如果自己不给她一个交代,她肯定不会轻易放自己走,思考了一下,她还是答应了。 她到一旁去摁手机 主人,我错了,公司这边有点突发事情,中午回不去了。求求你,原谅我… 下午回来受罚。 她看到这条消息,用力地闭了闭眼睛,脸上出现了一丝疲色。 ============= 破处之后的那一天,她回家全身抹了伤药和去疤药,好好休息了一整天,晚上再过去的时候,去的是1708 一进门,她就觉得好像有什么变了 男人已经到了,坐在她坐过的那张沙发上,面容阴冷 你迟到了。 她有一丝窘迫,她太疲惫了,闹铃响了她又睡了过去,确实比约定的时间到的晚了些。 怎么,就第一天做的好,后面就不知道规矩是什么了? 男人有些嘲讽的看着她。 对不起,主人…我…她低眉顺眼的准备道歉。 跪下。男人突然冷冷地说。 她愣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 男人冷冷地看向她,没听懂吗?我让你跪下! 女人膝盖一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爬过来。易世说 女人匍匐着爬到了他的脚边,抬起头看着他。 易世啪地一声扇了她一巴掌:叫你抬头了吗。 女人虽然被力道带歪了身体,但并没有很痛。 合同里说的,伤不能上脸,所以刚刚易世只是用袖子带了一下她的脸。 她乖顺的低下头去。 把衣服脱了。 女人解尽衣衫,露出雪白的胴体。 易世用打量货物的眼光,从上到下一寸一寸的审视着她。 上面还有条条状状的暗红色勒痕,不过跟前一天的触目惊心比起来,已经浅了很多。 易世一手抓住她的胸,一手抬起她的脸,气息逼近:伤呢?下得那么快? 我…女人艰难地开口,我生来就是这样… 贱。易世打断女人的话,原来我以为这么白洁的身体,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只不过是不会留下印记而已。 女人急急地摇着头:我没有… 她还没说完就被又一轮的掌风带翻在地。 让你说话了么?易世的声音里似乎夹杂着生气。 女人趴在地上,不觉有些气苦,本来以为他们还要尴尬一下,谁知道易世入戏这么快,她有点跟不上。 恍惚间她有些不确定,男人只是入戏太快,还是真的因为什么在生气。 咔地一声,她的脖子上被扣上了一个项圈,项圈上套着一个链子,正被易世拿在手里。 跟着爬过来,母狗。易世说。 女人跪在地上膝行,被男人像遛狗一样的在屋里牵着走 易世突然用力一拽,女人没有控制住,全身趴在了地上,胸被压得变了形。 男人居高临下的欣赏了一番,又拽着链子继续走着。 女人的膝盖传来痛感,原来已经被地面搓红,可是又不得不跟着牵着自己的力量,挣扎起来继续爬。 终于爬到了套间里。 套间中间那张她躺过的躺椅旁边,还有一个高出地面十几公分的圆形的台子,台子上有一根钢管。 易世调了一下灯光,让光收束在那个舞台上,然后拽着链子,把女人拖了上去。 他把手里的这端链子系在了钢管上,女人的自由被限制住了。 今天这是你的个人表演舞台。 易世说完,又去拿了几个大小形状长短不一的假阳具放在舞台上。 “去玩那几个,”易世命令道,它们有个控制器,在我这里,你用你身上的洞想着怎么玩他们,可以一个一个玩,也可以一起玩。我在看着,如果我满意了就会按下它们对应的按钮,它就会从中间喷出水来。等这几个都喷出水来,才算结束。 易世走到一旁的躺椅上,倚在靠背上,身影陷入黑暗,让人看不清楚表情。 她挑出一个假阳具,张开嘴,一点一点地,直到碰到喉咙。 她咳了两声,没有吐出来,眼睛寻找着易世的身影,眼里都是乞求,似乎希望能唤起他的怜悯之心。 可是没有,她看不到易世的表情,只能更加卖力的表演。 她从嘴里拿出假阳具,用舌头一点一点从头舔到尾,仿佛舔的是什么人间美味,她扭动着身躯,朝着男人方向极尽魅惑的递着眼波。 可她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嘴里的假阳具给不了她回应。 那种一切未知的茫茫然让她心里发慌。 她握着假阳具,吞吐了一阵,嘴被撑得变了形,表情痛苦而色情。 可仍然没有回应,一片安静。 她突然意识到这样不行。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演独角戏,男人有没有在看她,她得出声。 出声他肯定听的到。 她把这一个假阳具攥在左手里,右手伸向了下面。 她脚踩着地,腿弯曲着,双腿朝着男人的方向分开到最大。 她掰开自己阴唇,像男人的方向露出她刚经人事的粉嫩花蕾。 她探出中指,向花穴上面的小豆豆摸了过去。 从指尖处阴蒂的滑腻触感,从阴蒂处出来的的愉悦感,还有被男人观赏着自慰的羞耻刺激感,让她很容易的就进了状态。 啊…嗯…主人…就是那,对,对!啊! 呜呜呜,主人舔的人家好舒服… 主人…小豆豆,小豆豆要被咬下来了… 啊…主人粗糙的大手…在下面摸着…好舒服,好舒服… 她一边自慰,一边想象着男人前两天对她的小豆豆做的事。 她让自己一直在出声,在呻吟,在说些淫秽的话,希望能刺激男人。 还是没有回应。 她把手中的假阳具塞到嘴里,但还是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 空下来的一只手去揉自己的酥胸。 用力的揉,似乎想找到男人的力度。 搅动着阴蒂的手指也没有放松。 可是男人那边还是没有反应。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又从地上拿起一个假阳具,嘴里吃着原来的那一根,慢慢的把第二根推到她的阴道里。 她昨天刚刚扩充过的甬道这个时候又恢复的紧致不堪,她用力塞了几次都没塞进去。 她有点着急。 嘴里含着那根假阳具太久,有口水晶亮的从嘴角顺着脸颊流了出来。 男人终于走了过来。 她贪婪地望着他,这个回应她觉得自己等了好久。 男人掰开她的阴唇,把食指慢慢从洞口挤进去,发现竟然又有些困难了。 他自言自语:就一个白天…昨天还玩的那么激烈,怎么又恢复得那么紧了? 这难道是,她破处太晚,阴道形成了肌肉记忆? 这要是自己的阴茎在里面…应该会舒服死吧… 易世停住这个想法,放开女人,又去架子上拿了些道具,放在台子上。 自己想办法吧,先适应了手指,再放阳具,这些道具也可以用。 易世说完了就又坐了回去。 女人点点头,有些颤抖的伸出手指,摸进了自己的阴道。 她一开始有点害怕,自己还从来没自己伸进去过,她小心翼翼的向里探着。 甬道里滑腻腻的,还有一丝阻力 她感受着手指传来的神奇触感,又感受着下体的酸胀感 心里觉得不可思议,又欲望倍增 不觉加快了手下的速度,也不再胆怯,一次一次的尽可能的向更深处伸去。 呜…呜…她的呻吟声经过口中含着的阳物变了调。 慢慢的她不再满足于一根手指,便用两根手指撑开自己的洞口,同时奋力的向里面挤去。 呜…两根手指的宽度让她慢慢回忆起了男人的分身,不,还不够,还不是这种饱胀感,她看向男人方向,眼里布满了渴望与乞求 她无声的说 来操我吧,求你了,我想被你的阳物插,狠狠的插,像昨天那样… 自慰liveshowH (我回来了~请大家吃顿接上周的新鲜肉肉~) ============== 可是仍然没有回应。 她哭着拿起刚刚的第二个假阳具,咬了咬牙,一口气塞到了底。 啊啊啊!太猛了太猛了,自己一下子塞得太猛了。 痛,胀,她想排出去,可是她又要控制着自己把它排出去的反应。 因为全凭她自己掌握,不像男人真的插在里面的时候,她想逃会被摁住,然后慢慢就会适应了。 可是现在,她想逃,没有人摁住她,她只能以一种畸形的姿态,控制住自己。 她的手抵住插入下体的假阳具的尾部,和自己不自觉往外挤着它的阴道抗争着。 她趴在台子上,胸被平面挤压出一个美妙的形状,成了在台子上撑着她上半身的支点,脖子被绳子栓在钢管上,嘴里塞着一个巨物,右手臂被压在身下,手指抵着插进密集阴道口的巨物,左手好像必须要抓着什么才有安全感,而她抓着的, 正是剩下假阳具中的一个。 这一幕太刺激了 不小心被过路人看到会喷鼻血的那种 易世腿间的物什,终于开始有了抬头的趋势。 易世摁了一下遥控器的一个按钮,在她体内,口中,手中的假阳具,同时开始震动了起来。 呜呜…啊…突然的震动刺激到了女人,她扭动着身体,屁股撅得很高,像是在仍不死心的欢迎着那个真正的物件。 呜呜呜…好麻啊,主…主人,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调…轻一档。她的身子随着阳具们的震动而震动,口中震动的阳具不仅震得她没法把话说清楚,也没办法说连贯,她也不知道男人听懂了没。 不行。隐在黑暗中的男人终于出了声。 她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瞬间到达高潮。 她惊讶极了。 这是心理控制的高潮,不再只是肉体刺激的高潮。 她第一次发现男人的声音原来这么好听。 他的声音里好像有很多小磁珠,颗粒感,摩擦感,还透着致命的诱惑。 只是两个字而已啊...只是因为她内心的渴望被忽视了很久 她觉得自己完全被掌控了。 可是当时她哪里来得及想这么多,她等高潮过去,心底那巨大的空虚感仍然没有被填满,她继续渴求地望着阴影中的男人。 那时的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到底怎么才能勾起这个男人的欲望,怎么才能让他忍不住来上自己? 刚刚用上的几个假阳具已经停止了震动,她挣扎着站了起来。 小穴里还夹着阳具,高潮过后的粘稠液体顺着腿根流了下来,有些痒痒的。 她站直身子,牵着脖子的链子碰到了拴住她的钢管,发出了“叮”的一声。 原来有些事是可以无师自通的。 她嘴里的那只假阳具早已吐了出来。 她伸出她的丁香小舌,舔了一下那根钢管。 阴影中男人的身躯突然震了一下。 她从台子与钢管的边缘开始舔起,一路舔到她再也够不到的地方。 她双臂抱着那根粗长的钢管,像是品尝着什么什么人间美味,脸上的表情无比淫荡。 她将钢管放进乳沟,双手托起双乳,一手向上一手向下的交替摩擦着钢管。 那双奶子不是巨大型的,甚至可以说仅仅是有料而已,可是在她自己的摆弄下,那色情的起伏中竟看出了无比美丽的乳摇。 她似乎还觉得不够,握着自己的奶子,将乳尖向钢管上划去。 “嗯...”乳尖是她最敏感的点,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她用力地把左乳尖按在钢管上,另一只手上下拨弄自己的右乳尖,过了一会儿又换了过来。 她用乳尖划着钢管,好像要在上面画出一副线条画。 她伸出一条腿缠在钢管上,身体上下波动着。 “叭”的一声,在她体内的假阳具随着她的动作掉了下来。 她没了顾忌,将私处对着钢管上下摩擦起来,嘴里还在不停的呻吟。 她的身子围绕着那根钢管,极尽夸张而淫荡的扭动着,头还微微偏着,舌头还在不停的舔着。 钢管在灯光的反射下有丝晶亮的痕迹。 不知是她的口水,还是她的淫水。 易世突然有点羡慕那根钢管。 他觉得这是他看过的最好看的live show 只给他一个人看的live show 他很多年前也看过,有在国外的,也有在国内的。 但是不知是不是时间已经太过久远了,还是那些live show都千篇一律,女演员们的演技也夸张到有些虚假,看的时候阴茎会微微抬头,但这不过是正常生理反应,他很少能看到有欲望,图个乐子罢了。 可是现在,他已经肿胀不堪了。 那场景明明充斥着色欲和刺激,可是女人那美好的五官,匀称的躯体,给一切动作赋予了不同的美感。 又是让他想去撕碎的美丽。 这时女人似乎摩擦够了,又捡起了一根假阳具,已经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掉出来的那根,还是刚刚吃过的那根,还是刚刚握着的那根,或者是新的一根。 她朝着易世的方向撅起屁股,弯着腰,一只手抓着钢管,另一只手把那根阳具,一点,一点的推进了阴道。 小穴口一张一合,好像也在努力的吞着。 整根没入,她轻轻地发出一声呻吟。 然后她又慢慢的拔出来了。 她在自己插自己。 一开始她慢慢的熟悉着抽插的动作,然后慢慢的找到了技巧,抽插得越来越快,她的背紧紧的弓着,另一只抓着钢管的手已经用力得有些发白。 她发现不行。 越抽插着,她的空虚感越大 不管怎么样用力,怎么加快频率仍然无法填补。 因为男人那边还是没有声音。 她的眼睛里已经开始有绝望。 她转过身,想凑近了去摸一摸他,哪怕只能碰到他的边,她也想够到他。 可是易世刚好坐在她能活动的范围外。 她一向前动,脖子就会被拉回去。 她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链子,将身体幅度抻到最大 还是碰不到 她空虚到了绝望 主人…我求求你了,让我摸一下你吧…就碰一下,碰一下就行… 男人好像终于发了善心,开了金口:“把那些阳具都用上。” 女人完全无法思考的接收了指令,她重新在台子上躺了下来,看着一地的假阳具。 她拿起一个含入嘴里,两个夹在腿间,一个放在腰下,一个放在肚子上,手里还握着两个。 等她都准备好了,易世又按开了震动按钮。 她把两只手里握着的阳具一边一个抵在自己的乳房上,“呜呜呜呜呜呜”,果真,那颤栗的刺激感又一次汹涌的袭来。 她全身都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那些震动的阳具,还是她自己本来就在颤抖。 高潮好像来了一次又一次,可是每来一次,她的空虚感就加重一分。 她的心好像坠到了海底。 不知过了多久,易世按下了一个按钮。 每一个阳具中都喷出了乳白色粘稠的液体,就像一股一股的浓精,射在她的身上,胸上,阴道里。 因为嘴里含了太久,已经嘬不住那根阳具,那股喷射液体的力将它推了出来。 她眼前一片白光。 鞭笞(辣) 女人一动不动的赤裸的瘫软在台子上 浑身布满了一条条的白色液体 好像刚刚被群交了一样 她胸口的起起伏伏证明着她还在呼吸 易世走到她身边,欣赏着她被射了满脸的样子 第一次看照片的时候就想射在她脸上 现在终于看到了 白稠状液体粘在她的脸上,那张脸终于再也看不出什么不谙世事,什么清纯 有的只有被凌辱的摧残感 易世的行为快过了他的感受,他已经忍受不住,提起她的腰,拨开她的双腿,取出夹在里面的假阳具,不等那液体流出来,他一顶胯,整根插了进去。 她明明已经很累了,可是在感受到带着男人体温的巨物进入身体的时候仍然控制不住的兴奋了起来。 她用力吸着男人的巨大,让他一时无法动作。 这个和刚刚的那个不一样,女人心里想,她好喜欢这一个,这么巨大,硬挺又不冰冷,夹杂着男人的温暖气息。 女人的腹部满足的起伏着,阴道开心的缩缩放放,好像真的变成了会吸会舔会按摩的小嘴,怎么也爱不完的样子,好像自己体内的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珍宝,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迎着它的到来。 她觉得自己的快感被掌控了。 女人撑起身子,撅起了屁股,希望可以进得更深一点。 她扭动着,寻找着最舒适的位置,她快乐,她只想要快乐。 空虚了过久之后的满足感,原来是这么快乐 这就是刚刚那一切的意义吗? 男人开始动作了起来,他似乎不着急,每一下都插得极其缓慢而认真。 每一次进去的时候,都被那里面的嫩肉严丝合缝地裹了起来。 他开的苞,形状好像都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每一次出来的时候,那里面的每一层褶皱都在尽力地挽留,好像被带到外翻也不在意。 他太爽了。 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看着女人布着一条一条白色液体的雪白后背,慢慢配合起来的动作,脸上的液体顺着她餍足的表情慢慢躺着。 他觉得自己脑海中那根理智的弦又要崩断了。 他忍下来,颇有耐心的一下一下地探入洞口,摸索着里面那最精彩的宝藏所在的地方。 女人颤抖了一下。 找到了。 女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的头发就被易世一把薅在了手里 她感觉到男人突然加快了力度和速度,一下一下在往哪里顶着 她的快感突然变得汹涌澎湃,一波接着一波,没有一刻停歇 那是之前好几倍的快感 啊...原来就是那里吗... 传说中,每个女人都不一样的,最敏感的地方,G点 他带她探索着她的身体 快感让她忘掉了被扯住头发的痛感,她扭着头看向男人,抱住他的脖子,舔了一下他的眉毛,轻轻地在他耳边吐气:“主人,不生气了吧...” 从一进门她就觉得气氛不对,就算是入戏,易世似乎也不该是这样,她感觉到男人当时是真的在生气,她不知道在气什么,也许是这天白天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不过她知道自己被虐,是男人的一个发泄口,她也不在意,被折磨之后,她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现在,两个人相连地方的节奏和契合,也感受到男人似乎已经消了气。 谁知易世刚刚还满是情欲的双眼突然降到了冰点,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让你说话了么” “你以为我这是在生气?” “大小姐,您查清楚了什么是SM就过来了吗?” “你叫我一声主人,你知道该怎么做个奴隶么” 他看到女人的脸已经憋红,终于松了手,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地手指印。 “咳咳...”女人不停的咳嗽着,拼命的喘着气,眼泪都流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呢?不是的,昨天他明明那么温柔...她在心里想着。 “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了?”易世捏着她的下巴,脸庞逼近她,那眼神中都是彻骨的冰冷。 “主人...”她努力地从嘴里发出声音,“对不起...我错了...” “你是什么?”易世并不满足于她的回答。 “主人的...母狗,咳咳...只会发情的母狗...”她还在咳嗽。 “你知道就好。” 易世就这样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而她也早就忘了挽留。 “过来。”易世拽了一下她挂在脖子上的链子,她向前一个趔趄,又趴回了台子上。 链子的另一端仍然拴在钢管上。 一直赤裸着,身上的液体风干了,微微有些凉意,她抱紧了自己。 易世往地上围着钢管挤了一圈什么,命令道:“过来,趴下,把它们舔干净。” 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地上的液体好像和刚刚从假阳具里喷出来的一样。 “没毒。”易世看了她一眼。 她跪趴在地上,有些犹豫。 “我让你把它们舔干净!”突然一个鞭子落下,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背上。 她闭了闭眼,压下不该在此时涌起的自尊,忍着痛,趴下去舔了起来。 “走,我挤到拿你舔到哪。” 女人撅着屁股,头贴在台子上,一口一口的将台子上的液体舔干净。 “快点!”又是一鞭子落了下来,这次是抽在了她的臀上。 她加快了舔舐的速度。 “快点!” ... 就这样,她不知道自己被抽了多少鞭,鞭子落下的地方火辣辣的痛,可她却已经觉得麻木了。 她脖子上的链子,随着她围着钢管一圈一圈地爬着,慢慢地缠在了钢管上,越来越短,她能活动的范围也越来越小。 易世停了下来,让她靠着钢管做了下来,按了台子边的什么按钮,这个台子竟然缓缓地升了起来。 原本只距离地面十几公分的台子,竟然升高了几十公分,升到像一张办公桌一样高才停了下来。 系在她脖子上的环扣被缠在钢管上的链子吊着,背靠着钢管,双腿微屈。 易世将她的双腿这样屈着绑了起来,又“咔”地一声,在她的右手手腕上系上了一副手铐,然后举着她的手臂绕过钢管,将手铐的另外一边铐在了她的左手手腕上。手铐中间的部分刚好挂住了钢管。 她的双腿无法伸展,双臂举在头顶,双手也被禁锢在了钢管上。 易世掰开她的双腿,仔细的观看着她的阴部,手里拿着什么,分开了她的阴唇,正在向里面捅去。 台子的这个高度,让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件展览品,被男人拿着仪器观察研究。 不知道那个东西碰到了哪里,她疼得一个瑟缩,不自觉的向后躲了一下。 易世停下手里的动作,拿起刚刚放在台子上的鞭子,又朝她抽了过去。 “啪”“啪” 雪白的胸脯上留下了红色的鞭痕,是那么的诱人。 “忍着。”他说。 易世好像真的检查起了她的阴道。 阴唇和入口处都是粉粉嫩嫩的。 他手里拿着大小粗细长短不一的红色柱状物体,先用这个捅进去,转一圈,用力地抵住哪里,看看阴道的反应,是在收缩,还是在颤抖,然后又换下一个。 他试了一会儿,似乎是试腻了,便把几个和跳蛋差不多长的小棒一个接一个的塞了进去。 她下体早已感受不到快感,疼痛不堪。 一个接一个的小棒挤进她的阴道,她觉得自己要被涨坏了。 “把它们都排出来。”易世命令道。 她几乎忘记思考,本能的开始用力,甬道口开开合合,甬道里收收放放。 “啵” 她终于排出来了一个,掉在台子上发出“咔哒”一声。 “咔哒”“咔哒” 她用力着,脸都憋得有些红了 易世在一边抱胸,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时不时地拿起鞭子抽两下,让她快一点。 她真的做到了 她终于把塞到阴道里的小棒都排了出来,阴道已经酸痛得不行。 还没有缓过来,她突然被男人翻了个面。 她双手双腿仍被绑着,上半身趴在台子上,腿向上曲着,就像一只青蛙。 易世又用力的薅住了她的长发,插了进来。 他快速地抽插着,随意的顶撞着,已经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只是尽情的发泄。 这一次再没了快感 只有痛苦 刚刚那么喜欢自己身体里男人的东西,好像是她的一个错觉 呵,前一天的自己,可够单纯 以为那最后一次的程度 就算是sm了 今天才知道 性虐虐的重点原来不在于身 而在于心。 摧毁的不只是身体 还有她的一切 她的自尊,她的感知,她思考的能力 她不再是人 她只是一个动物 一件玩具 醉酒H “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就问吧。”她说。 周五。 已经认识易世整整七天了。 小组聚会选了一家秦淮菜系的餐厅。 餐厅环境优雅而安静,处处透着江南水乡的气韵,同事们坐在其中的一间雅致的包间里。 在公司里和齐倩说完了话,她们就一起坐上同事的车来到这里,车上大家说着工作生活的琐碎,还有这几天假期过得多么精彩纷呈。齐倩好几次目光和她相遇,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在脑海里想好了措辞,等同事们都进了餐厅,她拉住齐倩留在门前。 齐倩看着她,张了张嘴:“我又能问什么呢...我明知道问了你也不会跟我说真话,我又有什么必要问呢。” 她被噎了一下。 “二组长,”齐倩的眼里透着真诚,“我们共事也一年多了,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跟你说这样的话,真的,你有没有去看看心理医生呢?” 这个问题和她想的差的太多了,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齐倩碰了碰她的高领:“这里,不是自己弄伤的吗?而且你现在状态看起来很糟糕。你的自虐倾向还是没有减轻吗......” “自虐?”她愣住了。 齐倩有点心痛的看着她:“我真的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问你你也不说,老大也很着急。” “什么事?”她的脑袋彻底僵住了。 齐倩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我就跟你直说了吧,一个多月前,有那么一周的样子,你偶尔在工位上发呆,而且还会用圆珠笔拼命地扎自己的手臂和手背,扎到流血。老大害怕你是工作太辛苦精神压力太大,还跟你谈过话,可你每次都含糊过去了。但是你不犯病的时候工作效率依然正常,而且那一周之后也再没这样做过,大家都不敢再跟你提这件事。这次也是老大怕你再犯病,也怕咱们组其他人年纪轻轻的,都是毕业之后开始工作,几乎都没怎么放过假,承受能力会变差,想着调整一下我们的工作和生活,才给了我们两周的假期。” “所以今天你必须得来,不然老大看不到你,真的可能会去‘家访’你。而且马上过一个多礼拜,咱们又要开始一个大项目,老大今天见见你,估计也是想着看看你的状态,要不要让你去做,或者是交给别的组......” 齐倩说完了之后等了一会儿,发现她一直沉默着,在她眼前晃了晃手:“组长?” 她回过神来,看着齐倩:“倩倩,你们都想做那个项目吗?” 齐倩点了点头:“嗯,因为和咱们一年前的一个创意很像,老大也是首选咱们组接的。”然后她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啊不过我不是为了这个项目才把你拉过来的,我们真的都很担心你。” 她笑了。 “我知道,”她摸了摸齐倩的头,“你放心吧,我的事情马上就结束了,肯定能好好工作的。” 然后她们有说有笑的一起走进了餐厅。 她脸上在努力的微笑着,可是胸口好像被人刺穿了一样,痛得喘不过气来。 那个人,那件事,那个痛苦到要自虐的一周。 又被人无意的提起了。 那些太过痛苦的回忆,她一刻都没有忘记过。 因为这些记忆,对自己的唾弃,想要赎罪的心情,才让她在这几天从易世的折磨中一次又一次的坚持下来,忍耐下来。 她的罪在那个人心里永远赎不清了,但是死党苑鸢说,只要把自己的罪在自己心里赎清了就够了,来到协会,让自己被折磨,被虐待,终有一天会发现,原来已经还清了。 她不知道那一天在哪里,但是她觉得快了。 因为她最近几天太痛苦了。 第一次见面时对于未知的激动,初夜的快乐让她片刻忘记了初衷,而面对这几天越来越陌生越来越粗暴的易世,她无比的痛苦和疲惫。 陌生吗?她又有多了解易世这个人呢?怎么能用第一面和第一夜来评定一个人呢? 她本该一开始就像这几天一样痛苦,这样她就不会有些什么可耻的期待。 哦不,正是因为最开始的甜蜜让她有了期待,所以后来的反差才会更痛苦 就像那个人,和那件事一样。 所以冥冥之中,这就是上天给她的惩罚。 宴席上她伪装得自信而正常,和老大谈着对下个项目的构想,和同事们开着玩笑,只有胸口被无形刺穿的部位在没人看得到的地方滴着血。 她知道自己做得很好,因为连齐倩都好像忘记了她身上的伤,和大家一起起哄劝着她的酒。 直觉告诉她不能喝酒,可是那鲜艳的酒精似乎在诱惑着她 她想,喝吧,也许喝了,一会儿就不会那么痛了。 她喝了一杯又一杯,忘记了时间,甚至真的短暂的忘记了所有让她痛苦的事。 只记得她撑着最后一丝神智,告诉出租车司机师傅,去东都大酒店。 她来了 她踉跄着走进那个酒店,那间屋子, 走进属于她的阿鼻地狱。 ============ 她恢复意识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对劲。 身体似乎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了,四肢发麻。 醉酒后的她头痛欲裂,到酒店之后的记忆慢慢回复。 她记得她推门进来看到易世铁青的脸,那时候天都黑了,是的,她后来开始喝酒,就忘记回易世的消息了,自然也忘了之前他说的下午要回来。 回忆起来的她打了个寒战,但是当时酒劲上头的她却好像并不怕易世。 她不怕死的抱着易世,说了一堆胡话,她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了。 只记得易世一把把她从身上拉下来,扔到了浴缸里,浴缸里的水似乎存了有一会儿了,冻得她打了个激灵。 然后她就泡在浴缸里睡着了,失去了意识。 “阿嚏”她打了个喷嚏,她觉得现在可太糟糕了。 她想伸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可是手好像被拴住了一样无法动弹,她的酒猛地醒了过来,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全身赤裸,躺在一张冰冷的桌子上,身子下面还有没干透的水迹,可能易世直接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就放到这张桌子上了,这似乎是桌子。 桌子两侧,也是她身体的左右侧,各有一个木板,每个木板上有两个铐环,她的左手左脚被扣在一块木板上,右手右脚被扣在另一块木板上,身体和四肢被拉伸成“工”字,私处被大方的展示着 之所以说是两块木板,因为她发现木板和她躺着的桌子的颜色并不一样,而且中间还有一条缝,直觉告诉她,这两块木板是可以拆下来的。 她有点慌乱,她不知道自己马上要经历什么,但是有种隐隐的不安。 自己这次如此“大逆不道”,易世到底要怎么做? “你醒了。”易世说。 她很久以前似乎觉得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可是现在她听起来,只觉得阴森恐怖。 “唔...”她这才发现,她的嘴里被塞了口塞,口塞带绑在脸上,她无法清晰的说话。 易世拿出来一捆绳子,先抽了一下她的乳房,上面瞬间红了一片。 “你敢喝酒?今天的饭局说好了下午回来,你知道你过来的时候是几点吗?” “是不是看到饭局上的男人就腿软了?你这个骚货,这么长的时间,被多少人上过了?” “依额呀喔喔呜”易世似乎说到了她介意的地方,她努力地说了什么。 “‘你不要这么说?’呵呵,你在说什么?你还介意这个?你还没做好把自己当鸡的心里准备吗?” “哇哇呜呜喔问问问文,依额呀喔喔呜”她还在拼命的说着什么。 “‘他们都是我认识的人,你不要这么说’?”易世简直惊呆了,她为了这么个事竟然还在反抗他,这个女人不想活了? “他们?看来你还真是伺候了不少啊,胆子都肥了。”易世用绳圈勒住她的脖子,“你说,你是不是鸡,是不是骚?” 她喘不上来气,脸憋得通红,开始有些翻白眼,易世仍没有停手,她屈服的点了点头。 易世放开她,解开绳结,开始绑了起来。 刑罚(重口) 取绳子的中部从她的脖子前面绕过去,然后在脖子后面交叉,从她的腋下穿回身体前面,右边段的绳子从右乳下经过,再从左乳上方经过,回到身体后面,左边段绳子反之,绳子在胸前成交叉状,重复了几次,在后背系了个结。 她的胸被绑得很紧,已经泛着粉红,两颗乳尖挺立非常,就像诱人的桃子尖。 易世没忍住,动手摸了两下。 她颤了一下,羞耻的湿了。 易世在桌子旁边按了什么,那两块木板果然动了起来, 它们缓慢的像远处移动着,她的四肢慢慢被拉长,直到被拉伸的痛感越来越强烈,她尖叫了出来。 她好痛,她好痛。 这不是车裂吗?她在电视上看过这种刑罚,为什么这种东西也是SM? 易世按了停,又拿出来一副躯干型的网状罩子,扣在了她的身上,四肢刚好可以从罩子的四个缺口对应。 还有一副眼睛和嘴巴是镂空的面罩型的扣在她的脸上,她看清了,里面似乎有些短短的针状物体。 “呜呜呜呜呜”她开始恐慌,这是什么??她拼命的盯着易世。 “放心,这些小针的针头很钝,只会让你扎痛你,只要你不使劲往上撞是不会流血的。” “当然,你这样躺着是碰不到这些针的,如果你不想痛,那么一会幅度尽量小一点。” 什么? 她还没有明白易世的意思,就感觉到私处有些麻麻痒痒的感觉涌了上来。 她没忍住,抖了一下,胸部撞在了那些细密的小针上,好疼。 这是,这是改良的铁处女?铁处女是欧洲古代对女人用的刑具,像是个内侧布满了尖刺的笼子,受刑人在里面,只要合上,就会将受刑人的身体刺成筛子。 她害怕。 她的身体开始拼命的抖了起来。 她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为什么会有这么恐怖的东西。 这个东西被创造出来,真的会有人追求这样的快感吗? 易世根本没有管她在想什么,手里拿着羽毛状的什么东西,在扫着她的阴部。 巨大的恐慌已经让她感觉不到下体的刺激,她真的好害怕。 她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太多。 被口塞撑着的嘴无法闭合,她的口水已经顺着脸颊流了又干,干了又流 为什么明明心里没有任何欲望,下体还是会被刺激得出水? 易世看着被淫水浸湿而不如刚刚那般蓬松的羽毛,掰开她的阴唇,想要放进去。 可是里面的嫩肉又紧紧地咬在一起,似乎连一丝羽毛的缝隙都找不到。 易世放弃了, 从桌子上的一堆“玩具”里随便挑了一个,拇指粗细的跳蛋,轻轻一推,就塞了进去。 跳蛋在阴道里震动着,女人身体不可控的颤了起来,而每一次的起伏,身上都会被针刺得生疼。 她忍住不动,不想去碰到那些短针,谁知这种忍耐竟然加剧了下体的快感。 她压制着自己的高潮,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控制住高潮的时候身体也不动,可是越压抑,高潮感越强烈。 而这时易世又拿出来其他的“玩具”,刺激她的阴蒂,甚至用另一个细棒将跳蛋顶得更深。 “呜——”她缴械投降了,身体剧烈的起伏十分重的碰到了身上的针,乳尖,双乳,肚子,那刺痛感一波接着一波,越来越强烈,四肢也被牵动得拉的更痛,双乳的根部又被绑得生疼。 她好痛,可是现在明明又在高潮。 这几天,她对于痛感和高潮的分界线已经越来越模糊了。 易世好像终于玩够了这一场,取下了罩子,放开了她的手脚。 她稍微放松活动了一下。 易世看着她全身上下密密麻麻的红点,脸孔逼近她,眼睛里竟然都是满足:“知道错了吗,骚货。” 她点了点头。 易世突然冷笑了一下:“不说话啊,不说话就是不知道,看来这些惩罚还不够。” 她害怕极了,拼命地点着头,“呜呜呜!”她想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做错事了。但是口塞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易世就好像没看见,也没听见,指着前面一条长长地绳子:“过去,从这边走过去在走回来,看看你还硬不硬气。” 她简直都要哭了,她不硬气啊,可不可以不走啊。 她的双手也被绑在了身后,双腿跨过了那根拴起来的绳子,粗糙的绳子磨着她的阴部,好痛。 她一步一步的走着,这根绳子其实要高过她的腰线,她必须点着脚尖,才不会觉得过于疼痛,可是她被禁锢住了太久,不知道是不是她醉过去的时候易世就已经把她锁住了,现在双腿完全使不上力,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绳子和下体接触的地方。 好痛。 易世走在她的后面,伸出两指在绳子上刮了一下,放到嘴边舔了一下:“这都能出水,水还是甜的,你还说自己不骚?” 经过他这几天的调教,她对于疼痛的敏感已经越来越强烈。 她走得很慢,下体的痛感隐隐带来了高潮的前奏。 她真的可以痛到高潮了吗。 易世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发生变化,突然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分开了那根绳子 “你这就想高潮了?这么便宜你?” 他抱着她走到一个马鞍状的物体前面,马鞍上还直立着一根巨大的阳具,看起来不是什么很舒服的材料做的。 她觉得她好像也在哪里看过这一种古代刑罚。 易世掰开她的双腿,直接朝着那根“柱子”上插了去 阴道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 她用力的推着易世,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易世站到她的正前方,抓住她的双手,她的上身靠在易世的身上,突然那马鞍状的东西开始颠着动了起来,就像真的骑在马背上一样。 可是她体内的的物体没有软度,就是一根棍子插着,她只能感觉到疼痛,她狠狠的抠着易世的双手。 她看向男人的眼睛,那眼睛里有欲望,有满足,有观赏,还有无穷无尽的施虐的快乐,看着她痛苦的快乐。 马鞍颠簸的频率越来越大。 失去意识前,她真的痛到了高潮。 ===== (今天更了两章!我终于把这部分虐女主的写过去了,后面要开始发糖了发糖了发糖了!!) 高烧H (亲爱的小伙伴们久等啦!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剧情啊TT希望接下来的这几章配得上大家的等待~[鞠躬][鞠躬]) =================================== 她光着脚,走在一片刺目的光影中,朦胧间听到了两个小孩子的嬉笑声。 那声音这样熟悉,就好像从前世记忆中一路流淌而来一般 两个不过七八岁的孩子。 一个梳着双麻花辫的小女孩,还有一个剃着板寸的小男孩,正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 “不行,我就要当爸爸,你当妈妈!”小女孩不可一世地说 小男孩一脸哭笑不得,“可是你是女的,女的不能当爸爸。” “凭什么女的就不能当爸爸了!”一只软糯的小手握住了她的手,是那个小女孩的手,“你说!我们俩你想让谁当爸爸!” 她终于看清了小女孩的脸,她突然分不清今夕何年,心里被无数种复杂感觉充斥着,她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小女孩也看清了她的脸。 那张稚嫩的小脸上浮现出不该属于那个年龄的情绪。冷漠,憎恶,厌弃,痛苦,歇斯底里。 霎那间风云变幻。 乌云密布,冰雨袭身,阴风阵阵 她好冷 从骨缝中传来的冷 “你怎么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你给我滚!滚!”那个小女孩不知什么时候长大了,捂着脸,疯了一般地吼着。 她的身子无比沉重,双腿已经无法承受住这重量,她“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雨水从她的发间滴落,浇透了她的全身,她冻得发抖。 她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一个高大的身影将长大之后的女孩子抱在胸前,是那个小男孩成年的模样,他轻轻拍着怀里的人,背对着她,喃喃的说:“你走吧。” “你每次出现在她面前都是再一次的折磨她。” “我们都要接受,永远也没办法回到从前了。” “我们就当你已经死了,你,也当我们已经死了吧。” 他们依偎在一起,慢慢的消失在雨幕中。 她想追过去,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太痛苦,可是她的身体太沉,太痛,她动不了 她想嘶喊,想哭诉,想求他们停下来,别走,可是她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撕扯着 她好像变成了一张纸,一个二维的生命,全身上下都被人撕碎了 她的心在痛,肉体也在痛 要她怎么样都可以,就是别这样离开她。 “安安...” “元若,元若!醒醒!”有人在轻轻晃着她。 她努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男人的脸,记忆回溯,是那个她选来折磨自己的男人,易世。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男人叫的是她。 从梦里醒来,身上的沉重感和痛苦感没有一丝减弱,头更是痛得要炸了。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喉咙和嘴唇都干裂不堪,她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你发烧了。”易世把手背轻轻放在她的额头上,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喂她喝了几口水。 是了,今天喝醉了之后被扔到冷水里,刚刚醒来又被那样对待,再加上这一周身心俱疲,发烧真的太正常不过了。 她点点头,声音嘶哑:“那抱歉了,我生病了,咱们停几天吧。” 等了半天没听到易世的回答,看了一眼他,发现他的表情很复杂。 她皱了皱眉头,想着这个男人也不至于这么入戏吧,再玩下去玩出人命了怎么办。 “那今天我就先回家了。”她挣扎着坐起了身,原本捂得严实的被子滑了下来,露出来她的肩膀,还能看出来刚刚留下的伤痕。 易世的瞳色深了几分,把被子拉回来,按着她的肩膀:“今天在这休息吧,刚刚给你试体温,39度了,我已经叫了医生过来了。” “医生?” “嗯,是我们家的私人医生,最近玩得太过了,都检查一下吧。” 她沉默了。 这几天都是一副不把她当人看的样子,像现在这样正常的对话都很久不曾有过,她有些不习惯。 没过多久医生就来了,给她吃了退烧药和消炎药,又开了几副伤药,还有治疗私密处的伤药和消炎药。 她裹在被子里发出了一身汗,身体似乎没有之前那么沉重了。 朦朦胧胧间感觉到有人在给她擦着身体。 可是她太累了,又或许是药效上来了,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易世拿了毛巾帮她擦着汗,她脸上隐隐有刚刚戴着口塞勒出的痕迹,脖子上和身上这几天的掐痕和勒痕已经快要消下去了。 一般皮肤白皙的人,留下虐待的痕迹的时候会看起来很严重,而且很久不容易消褪。 可是这个女人却不是这样,身体恢复能力很强,明明玩得都有点渗血了,过个一两天就能消下去,再过个几天就找不到了。 看着前一天自己的印记这么快就不见了,让他总想在上面留下新的痕迹,他也一次比一次下手更重。 这几天在套间几乎将所有设备玩了个遍,直到刚刚女人昏迷中蜷缩着抖个不停,甚至精神状态都有些不对劲。 他才发现自己过火了。 并不完全怪他,以前他可以找到调教女人的极限在哪里,他自然该注意的地方就会注意。 可是这个女人让人摸不到底线,她太能忍了。 虽然这样无穷的极限让他也开发了很多新项目并且沉浸其中,但他另一方面并不能满足,他发了狠的想知道女人究竟能忍到什么程度。 可是现在真的看到她承受不住了,他竟然隐隐有些心疼。 他拿出来伤药,轻轻的抹在她的身上。 那一道一道,鲜红的,淡棕的疤痕,争先恐后的讲述着她是如何被自己占有的。 他从脖子处的伤痕开始抹起,指尖触感细腻,女人脖颈纤长,下颌线有一种诱人的弧度。 然后是手臂,脂肪匀称,手感很好,女人的骨骼很细,他的手指也长,可以一手握过来。 每次绑住她的手腕的时候,就会涌出一股不自觉的小心翼翼,怕再用力一点就会把她碰碎。 似乎碰到了破了的地方,睡梦中的女人皱了皱眉头,不舒服地动了一下。 易世停了一下,然后继续把手伸进被子。 被子里的她一丝不挂。 雪白的玉兔上面有几道鲜红的勒痕,是刚刚绑着她的麻绳留下的痕迹。 他想起来刚刚女人幸福而痛苦的表情,想起她压抑着自己高潮的可爱模样,眼前透着红色的雪乳看起来是如此的娇艳欲滴,鲜艳可口 他忍不住上去舔了两口 女人颤了一下 易世以为她醒了,抬头一看,她仍然睡得很沉 这个女人的身体竟然睡着了都能有反应 他又埋头吃了起来,淡淡的奶香和药香萦绕在他的鼻尖,他有些发昏。 他把伤药抹在手心,覆在女人的双乳上,抓揉了起来 那把两乳向中间拢去,上下揉搓,惊讶的发现两个乳尖竟然碰在了一起。 这几天这个女人的胸好像长大了。 原来开苞之后真的还能再发育啊,他想,“从小玩到大”实在是太让人有成就感了。 他的下体又不争气地肿了起来。 突然想起来,今天一直忙着惩罚她,自己都还没动真枪。 而且 他还没在对方睡着的时候干过 他还没在对方发烧的时候干过 他还没... 他实在找不出不做的理由 易世伸手探了探她的花穴,并不够湿润。他拿过阴道的伤药和消炎药膏,在自己的巨物上厚厚的涂了一层,就往洞口探去。 阻力还是很大,他挺着腰,缓缓的向里挤去。 女人似乎感受到了痛苦,身子不自觉地缩了起来,想要逃离他的攻击。 易世按住她的身子,猛得插到了底。 女人张开嘴抽了一口气,似乎有醒过来的迹象,易世在她的身体里,一动不动,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皱起来的眉头慢慢放松,看着她继续陷入沉睡。 他感到了一丝“迷奸”的快感。 也许是涂的药太厚了,他过了一会儿才感受到包裹着自己分身的软肉的温度 比平常还要温暖,甚至微微有些发烫 太舒服了 那烫人的温度从他的分身一直烧到了他的心尖 这种感觉真的太爽了 好像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着 易世渐渐觉得阻力变小了,甬道开始分泌着汁液,也许是药膏的刺激,也许是她天生尤物。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慢慢动了起来 女人体内和外界的温差,让他每一次的抽插都感到了极致 易世掐着她的腰,跪坐在她双腿之间,欣赏着优美的晃动着的玉乳 女人紧闭着双眼,即便是在沉睡,仍然会随着他的动作有着细微的表情变化 他抽插着,摆弄着女人的身体,身上的每一道疤痕都是一个回忆,一幕充满诱惑让他血脉喷张的场景,他更加的肿胀而硬挺,更加的用力,他换着不同的姿势,听着女人靠着潜意识发出的嘤咛 他忘记了时间 忘记了自己 他只记得他在找着什么 而这个东西一定能从身下的女人那里找到 他孜孜不倦,勤勤恳恳地耕耘着 直到他找到了天堂 停船(上)H (我终于回来填坑啦!前文有小改,主要是题目和女主的名字(现改为“元若”)改了,不影响大家接着读~今天双更,然后会隔天更,一直到完结。希望大家喜欢的话可以尽情的用小珍珠喂我啊~看情况加更~) ===================================== 明明是炎天暑月 却天高云淡 阳光正好 来来往往的行人脸上都布满了笑容 “妈妈妈妈,我也想吃那个姐姐手里的那种冰淇淋。”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小女孩拉着妈妈的手说。 小女孩的妈妈顺着小女孩的手指看过去,正好看到一对儿小情侣,两个人穿得都很休闲,看起来就像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拿着冰淇淋的小姐姐舔了一口冰淇淋,然后站在她旁边的小哥哥不客气的吃掉了她蹭到嘴边的一点点,顺便还含了一口小姐姐的嘴唇,然后一脸志得意满的看着她。 小女孩的妈妈也羞红了脸,一边遮住小女孩的眼睛,一边说:“走,妈妈带你去买~” 那右手拿着冰淇淋刚刚被“突袭”了一口的小姐姐不满地对着身边的小哥哥说:“真是的,想吃冰淇淋你自己也买一个嘛,干什么抢我的,哼” 小哥哥晃了晃手里的游乐场导览图,笑道:“我要看地图呀,没有手拿冰淇淋啦。” “况且,”他凑到女人耳边,“手里拿着的哪里有你嘴里的好吃。” 这对儿路人眼中的小情侣,正是元若和易世。 之前若若高烧第二天也没有退,反而有些昏昏沉沉,而且因为发烧她停了避孕药,这天生理期也来了,她又发烧又痛经,简直生活无法自理。易世竟然直接带她回了自己家,照顾了她好几天。 一开始她还没有从之前的虐待里走出来,但是几天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慢慢地忘记了伤痛。 他道了歉,说自己很多年没有SM了,一时失了度。 他说,这几天辛苦了,接下来休息几天,她有什么心愿他都可以满足 他说,他错了 那一刻,若若突然有了斯德哥尔摩一般的心动。 她说,让我好好的体验一回正常的做爱吧,就像所有恋爱着的人们那样 那我们就做一天情侣吧 “想先去玩什么?”易世仔细地研究着导览图。 景区被环状的人造湖分割出了几个部分,每个部分都有一个主题。 若若指了指地图:“先去这里吧,冒险岛。” 易世前两天给秘书打了电话,直接送来了游乐场的VIP手环,可以随时随处去走VIP通道,省了很多排队的时间。 若若在心里酸了一句,哼,富二代们金钱与权利的铜臭味,然后——喜滋滋大摇大摆地走进了VIP通道。 都坐在了太阳神车上,易世仍然觉得哭笑不得,“怎么一说情侣活动就要来游乐场呢。” 若若白了他一眼,“哎呀,我等平民百姓不知道老板们平常去哪里约会啦,既然听我的那就入乡随俗吧~” 易世偏过头看着她,轻轻一笑:“我们?我们还是去床——” 话还没说完,设施突然启动了起来。 男人的话淹没在风声里。 过山车,海盗船,空中飞椅...一个上午,她把刺激的项目玩了个遍,有的甚至还玩了两遍。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吃着小吃,真的好像两个还在恋爱中的学生。 易世捋捋她被风吹乱的头发:“就这么开心吗?” 若若使劲地点了点头:“还没玩够啊。” 易世无语:“所以你到底是来约会的还是来玩的?” 若若吐了吐舌头:“抱歉,一玩就玩疯了,哈哈。” 他好像从来没有看到她这样轻松愉快的笑容。 似乎第一次见面她有过礼貌的微笑,后来他沉浸于欣赏她的痛苦,都忘记了,第一次在夜总会,大尧给他看的那张照片,他一下子被吸引住的 就是照片里像现在这样愉快的笑容。 “你都多大了,还喜欢玩这些?”易世笑着,眼睛里都是宠溺。 若若伸出一根手指,抵在易世的唇上:“嘘,既然说听我的,那就不要质疑我,今天我要做个叁岁的小姑娘,什么都不要想~” 易世猛的收紧手臂,把女人圈进了怀里,让她胸前的软糯贴着自己的胸口:“叁岁可不行,我不恋童。” 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有这么亲密的举动,若若还是羞红了脸,轻啐了一口:“流氓” 易世放开她,开心的笑了出声,拉着她向游船码头走了过去。 他的情绪也被感染了,好像真的回到了童年,虽然他的童年里从来没有过游乐场。 游船有两类,一类是大的游船,有人驾驶,可以很快的穿过整个游乐场的景点;还可以选择水上自行车脚踏船,也就是白天鹅船,范围只从这个码头到最近的码头。 两人租了一艘白天鹅船,慢悠悠地蹬着,小船随着波浪左右轻轻摇曳,两个人心里都有些说不出的惬意和安静。 “饿了吗?”易世问。 若若摇了摇头,手从船边垂了下去,有一搭没一搭的撩动着水面。 易世看着她白玉葱根般的手指,在水上撩出不规则的波纹,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也乱了。 好巧不巧,他们正踏到一簇芦苇丛生的岸边角落处,易世转了转方向盘,像更深的地方划去,等若若回过神来,周围的芦苇已经可以遮住小船,周围一片安静,连最近的一艘游客船都在看不清楚的远处。 若若转过头来正要问:“你——” 易世欺身上前,擒住了她的唇瓣。 小船猛的晃了一下。 唇齿间辗转,流连,慢慢的,他不再满足于只是亲吻,他的手探进了若若的衣襟,揉起来胸前的两处柔软。 若若一颤,努力从唇齿的纠缠间发出声音:“这是在外面啊...” 易世的呼吸已经越来越粗重:“就是在外面才刺激呢,我们还没有野战过呢” 若若想要摇头,却被他按住了身体。 他们频繁的动作让小船晃得越来越厉害。 “别挣扎了,”易世沉沉地说,“一会儿船翻了” 天气很热,若若上身只穿了一件抹袖小背心,外面搭了一条防晒披肩,这一会儿的功夫,易世已经撩起来她的背心,把她的胸罩推了上去,那两颗被他揉大了的玉兔“突”地跳了出来。 争先恐后地凑到他嘴边,被他轻松地含住。 “嘤...”呻吟声流了出来。 “嘘,”易世抬起头,凑到她耳边,“小点声。” 停船(下)H (第二更) ============= 安静的湖面,只能听到蝉鸣阵阵。 明明清朗无风,那一丛芦苇却在轻轻晃动着。 原来吹动它们的不是风, 是被那芦苇丛遮下的一船旖旎。 易世把玩着手中的玉乳,欣赏着日光下女人脸上变幻着的美好表情。 他叼起一边的乳头,用力地往上,直到那坨椭圆形的软肉变成直直的尖角。然后猛地松开牙齿,看那乳肉回弹,还颤了两下。 有一缕阳光刚好照在女人雪白的肚皮上,竟然有些晃眼。 易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片耀眼的雪白,在肚脐旁边打着圈圈,身下的女人随着他手指的节奏,止不住的颤栗。 应该够了。 他的手接着向下探去,解开女人的超短裤的纽扣,拉下拉链,嗯,今天穿的是白色亮面的小内裤。 他的手伸进内裤里,寻到那一处花园。 有些潮湿了,但是还不够。 也许是第一次野战,还有些放不开吧。 女人的身体还有些紧绷。 易世一边探进花穴,揉搓着,一边继续将女人的玉乳含在口中,用力的吸吮,用舌头逗弄,像小动物一样轻轻地啃噬。 他的手指拨弄着女人的阴蒂,又向穴口探了进去,摸着洞穴里的软肉,摸到他熟悉的位置,然后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很可恶的只是轻轻碰到那个点。 女人的身体慢慢的烫了起来,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都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让她无比空虚。 她的下面痒得一塌糊涂,她用力的扭着屁股,想要男人的手指碰到她最舒服的地方。 小船也随着一起晃了起来。 男人恋恋不舍的放开嘴里的美味,抬眼欣赏着女人的表情。 那脸上布满了期待,欲望,空虚,饥渴,色情 那眉眼间是万种风情 他想起了很多他们的回忆 这个女人啊,哪里都美,床上的样子最美。 他轻叹了一口气,拉开自己的裤拉链,掏出早已坚硬不堪的分身,将女人的超短裤和内裤从一条腿上褪下,就这样挂在另外那条腿上,好像随时会掉下去。 他握着女人的一只脚踝,抬起她的腿。 她的腿形很美,不是像筷子一样的细长,是有曲线的纤细。 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太美了。 易世忍不住从脚踝一路舔到了大腿根。 女人颤了颤,她已经湿透了。 易世把女人抱起来,放在靠近船头的台子上, 因为有方向盘的缘故,那个台子高出来许多。 她已经彻底放开了。 她只知道现在自己太空虚,自己的下腹和心里都痒得不行。 她想要狠狠地被操干。 在这抬头看的到蓝天白云的地方。 在这轻轻摇曳的小船上。 在这无风的芦苇荡里。 女人的上半身从白天鹅船的前窗口微微探了出去,她抬起手,就搂住了白天鹅的脖颈。 她的头微微向上扬着,她的脖颈勾勒出美好的曲线,像天鹅颈一样白嫩,一样美丽。 她一条腿垂在台子边,一条腿蹬在窗框上。 做出了愿君采撷的邀请。 脚上的休闲鞋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一半,鞋在女人的脚尖上一晃一晃。 要是一双性感高跟鞋就更好了。 易世一手箍住女人的腰,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巨物,一点一点向花穴挺了进去。 那是他开发的甬洞,虽然只用了不过几个礼拜,却已经是最熟悉他的肉穴,也是他最爱的归宿,就好像为他量身定制的一般。 穴中的褶皱亲吻着他,包裹着他,他沉浸于此,无法自拔。 但是终究还是动了起来。 每一次的抽插都做到了极致。 每一次到顶,都能听到女人克制不住的呻吟。 他咬着牙,发了狠的操干着。 不过几天没做,他感觉自己已经快疯了。 小船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荡漾的水波一圈一圈地向外扩散着,起伏得越来越剧烈 可是船里的两个人,正在历经着急风骤雨。 “叫老公。”易世狠狠地抽插着,紧紧地咬着牙说。 女人脸上的红晕一波接着一波,声音被顶撞得破碎。 “老...公...” 男人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女人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熟悉的表情,好像在寻觅着什么,好像就要抓住了但是还没够到。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老公,老公,老公——” 男人加快了速度,一插到底。 “啊!——” 一股股的滚烫直捣花心,烫得她心尖都在发颤。 然后 拨云见日 骤雨终歇 两副身躯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从侧面看,好像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在抱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女人的上衣被推到了肩膀上,美胸傲人的裸露着;下身一丝不挂,修长的美腿盘在男人的背上,止不住地打着颤。 男人的短袖衬衫和休闲长裤没有一丝褶皱,谁也看不到那肉体交错的部位,男人的青龙从裤拉链里探了出头,还埋在女人的身体里。 小船舱的空气中弥漫着云雨巫山的气味。 女人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想从男人的怀里退出来。 可是男人不想退。 他还很硬,他还想要,他还不想从女人的身体里出来。 他不退出来,浓精就被堵在女人的子宫里,女人的小腹酸胀得难受。 女人反抗地捶了捶男人的胸口,男人却抱得更紧。 易世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呼吸着她的气味,不知餍足地说:“再来一次吧。” 若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远处有人声飘了过来。 她一僵,脸上惊慌失措,用力地推着易世,想要把衣服穿好。 可是苦了易世了。 她的身体紧张起来,小逼却夹得更紧,差点没把易世直接送到天堂。 “小骚逼。”他轻轻留下一句,恋恋不舍的退了出来。 他一边让身体恢复平静,一边好笑地看着女人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 那艘突然接近的小船终究也没划进芦苇丛,但是若若已经把自己处理干净,穿戴整齐了。 易世小小的懊恼了一下,却也不急。 还有那么多时间呢。 两人在湖里洗了洗手,突然羞耻地对视了一眼。 易世盯着那樱唇,凑上前去一亲芳泽。 白天鹅终于从芦苇丛里游了出来。 “哎呀,都过了租船的时间了!”若若一看手表,嗔道,“都怪你~” 易世手臂搂过来她的肩膀,搭下来揉着她的胸,从善如流:“嗯,怪我。” 经历了刚刚的野战,若若虽然还是有点抵触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亲密的举动,但是却也不想躲开了。 心中有什么感觉在破土而出。 真的很舒服,很刺激。 上岸后的公园主题是欢乐童年,有华丽梦幻的双层旋转木马,有舱体是钻石形的小型摩天轮,还有很多亲子的游乐设施。 若若退了船就在找厕所。 易世眯了眯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塞到若若的手里。 “一会儿去厕所把它带上。” “这是什么——”若若还没来得及疑惑,手里握着的东西的形状已经解决了她的一切问题。 跳蛋。 若若迟疑了一下,但是觉得今天说好了不在调教的范围里,那自然可以按照她的意愿来。 “我不要。”若若想都不想就要拒绝。 易世循循善诱:“带上吧,既然和我一起来游乐场,那自然不能和你每一次来的经历都一样,总要有点特属于我的回忆,再说了,我想看你带着它的样子。” 不在S角色里的易世不用命令的口吻,而是这样柔声细语地跟她说话,让她剧烈的动摇了。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生来淫荡吧。 她其实没有那么抗拒,反而真的很好奇 就像第一天和他在宾馆用餐,她一直塞着阴道扩充棒一样。 那天没有羞耻,没有其他的想法,全身心有的只是一种隐秘的快感。 易世看她乖乖地去了厕所塞上玩具,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这就是调教成功的成就感吧。 文爱H 若若从厕所出来,走到易世旁边,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 易世在她耳边轻轻笑着:“自然一点,大家都在看你呢。” “啊。”若若惊慌地往周围看了看,根本没有人注意着她,知道易世在逗她,白了他一眼。 在易世眼里,这白眼可谓是媚眼如丝,刚刚高潮过后的余韵还留在眼角,甚至她的眼睛里还有没褪下去的情欲,就一眼,他又控制不住地肿胀了起来。 他拉住准备向前走的若若,问:“放进去了?” 若若有些莫名:“当然了!你不是都看出来了嘛。” 易世低低一笑:“那好,那你跟我描述一下你是怎么放进去的,越详细越好。” “什么?”若若简直无语了,不知道他这又是要玩什么。 易世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遥控器:“说吧,不说我就开震动了。” 若若瞪大了眼睛,这个男人的S属性又显露出来了,她有些挪揄地开了口:“我就,走进去脱了裤子塞进去然后就出来了。” “不满意。”易世真的按开了跳蛋的震动模式。 若若一下子被刺激到了,努力地控制住身体不要一起震动。 易世撑住了她的两个胳膊。 “说吧,说到我满意为止,咱们再继续去玩。” 若若深呼吸了几口,跳蛋仍然持续刺激着她的内壁,她本就湿润的小穴又分泌出来几股淫液。 她气若游丝:“我...我先脱下来短裤,然后又脱下来内裤...然后我蹲了下来...” “生动一点。”易世加大了一档。 若若咬碎银牙,不让呻吟声发出来:“我...我小心翼翼地用纸擦了我的...我的下面...还有你...你刚刚留下的...” “留下的什么?”易世注视着她的双眼,那眼中的情绪有无穷的压迫感,让人着迷。 “你的...”若若闭了闭眼睛,“精液...”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没什么不敢说的了。 “白浊,浓稠,从我的...淫穴里流了出来。” “我蹲着...等着它们流干净...擦了擦我的淫穴...掰开我的阴唇瓣...用手指找了一下小穴的位置...” 易世又加大了一档:“把你的感受也讲出来。” 若若已经有些站不稳,深吸了一口气:“我...我颤抖了一下,然后用手指稍稍的扩张着淫穴的小口...想象着...刚刚你用力的操着我,想让它更湿润一点好放跳蛋...” “等到我感觉它准备好了...就拿出跳蛋...慢慢地往里面塞了进去...” “高潮刚过...所以我的淫穴还很敏感...自己往里塞有一点艰难...我塞进去一点...它就缩得很紧...” “后来...我终于把它全部推了进去...起身...每走一步它都在磨搓着我的阴道...” 下体的震动如波涛一般,一浪接着一浪,若若的腿已经发软,她紧紧地攥着易世撑着她的手臂,抬头看着易世,喘着粗气:“可以了吗?” 易世把她抱紧了怀里,并没有关掉震动,反而开到了最大,他在她耳边极尽诱惑的说着 “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操你吗” “本该属于我的小逼现在正被跳蛋占的满满的” “我现在就要扒开你的裤子,不,你穿的是这么松垮的短裤,我是不是可以直接从你的裤底塞进去。” 说着,易世动手从她的裤口深了进去,真的很轻松的摸到了内裤。 若若剧烈的抖了抖:“别...真的会被看出来的,这里...这里来来往往这么多人...” 易世笑了笑,真的把手撤了出来,放在她的腰上,加了些力道上下抚摸着。 “我从背后抱着你,一只手揉着你的胸,一只手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掏出我的阴茎,扶着它从你的裤口往里伸了进去,很轻松的挑开了你的内裤边。” “我先用手指找到你小骚逼的入口,我的龟头紧紧地盯着你的臀部。” “我把你抱得更紧,按下你的腰,往前一送,我的分身顺着那潮湿的地方就插进去了。” 若若的头埋在易世的胸口,她抱着易世的手攥了攥,把他的衣服攥出了褶。 “哦对了,那跳蛋还在里面震动,我猛地一用力,直接把它也插到了最里面。” “你被它顶到了子宫口,你有些痛,但是没关系,马上就是你想象不到的神仙体验。” “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你,你不敢叫出声,可是我偏偏不让你如意,我扶着你的腰,慢慢的插弄起来。” “你的胸随着我的抽插晃了起来,晃得我心痒痒,于是我又握紧了它,两只手指捻住你的乳头,你想叫出声,你想哭,但是你不敢。” “围观的人多了起来,你很羞耻,于是你的骚逼夹得更紧,夹得我好爽。” “我抽插的频率和跳蛋的频率共振了,你的身体承受不住,也开始剧烈的颤了起来,你就快到了。” “可是我怎么能让你这么轻易的就到呢,我还有好久呢。” “你的腿已经软了,你身前没有地方支撑,只能向后靠着我。” “可是你向后靠一点,我就退一点,让你始终没办法把所有的力气都压在我身上,我们的支撑点只有那里。” “你的骚逼和我的阴茎。” “你为了稳住身体只能更加用力的吸着我的阴茎。” “你没有着力点,腹部已经用力得有点痉挛了。” “我的手放在你的肚子上,我每次插到底,我的手下,你的肚皮就会鼓出我的形状。” “我抬起你的腿,你的腿向后勾住了我的腿,这样我能操得更猛,更深。” “你的胸已经被我揉红了,骚逼里的淫水已经溅湿了内裤。” “我加快了速度,用力地冲撞着,你的身体每次被我撞起,又重重落下,你的阴道里塞着我的阴茎和震动的跳蛋。” “你忍不住终于叫出了声。” “我决定放过你,射在了你的体内。” “我的浓精烫得你的骚逼一缩一缩,你的身体也跟着一颤一颤,你刺激到了我,我刚刚射过的分身又硬了。” ... 游客如织的游乐场。 有两个人,站在路边,紧紧地抱在一起。 男人一直在女人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女人却一直把头埋在男人的胸口 突然女人的身体颤了颤,她抬起了头 看着眼前的男人,布满了情欲的双眼,她的心里好像生了猛兽,她吻住了男人的唇。 行人们非礼勿视,自然的避开他们走,有些带孩子的家长还会感叹一句世风日下。 他们忘我的接吻着 唇舌之间你来我往的交战着 她狠狠地吸着他的舌,用力的吻着他的唇,却换来他更猛烈的回击。 他的舌得了自由后,勾勒着她的唇型,追逐舔舐着她的舌面,向她的喉咙深处探去换来她一身颤栗。 他满意地一笑,用力的嘬住她的舌,直到嘬麻了才松口。 小女人今天火有点大,非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又嘬起了他的唇。 不知难解难分了多久 他们终于停歇,头抵着头,喘着粗气 理智回归,若若才发现自己都发生了什么。 这这这!!? 大庭广众朗朗乾坤,他竟然玩起来了文爱? 而且她,竟然随着他的描述,就这样轻易地泄了身? 跳蛋的震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易世关了。 她看了眼易世被自己嘬肿的唇,有些不好意思 “走吧,”易世突然说,声音里充满了克制,“跟我回家。” 若若一愣:“不要啊,回家做什么,还有好多没有玩呢啊。” 易世简直要疯了。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在忍着些什么 为什么要来人这么多的地方 真的想把她就地办了 可是这么多人,明天他估计就要上热搜 他老爷子就得打断他的腿 易世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用力抓着她的手臂:“跟我回家,现在,马上” “我不要。”若若想逃开他的禁锢,突然有点想哭。 “不是说好了今天都听我的吗,在船上你要了,我给了。刚刚你让我塞上跳蛋,我也听话了,说好了今天做一天普通的情侣,难道情侣们除了一起做爱就不能做点别的事情了吗。” 易世心里恨恨,小女人是爽了,再怎么着刚刚又泄了一次,可是他呢。 从船上就没过瘾,刚刚本来想着逗逗她,结果不小心成了惩罚自己,他胀得都要炸了。 他闭上眼睛,平静了一会儿,努力的压下自己的勃起。 若若刚刚说完了就后悔了 他们说到底有什么关系呢,他有什么理由留在这里陪着她,有什么必要的原因一定要听她的呢 她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得寸进尺 真算起来,两个人的一纸合同,如果把今天也算进去的话,她真的没有拒绝的理由 可能出来一趟,只是多增添一些情趣罢了 看着易世闭着眼睛半天不说话,她刚要开口屈服 却听他说:“走吧,去旋转木马。” 若若愣了愣。 “怎么着也得把我想玩的玩完了。”易世睁开眼睛,眼中已经没有压抑着的痛苦。 但那眼光好像要把她扒光。 若若隐隐有种羊入虎口的预感。 银光之浪H 小穴里塞着跳蛋一路走过去,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即便易世并没有打开震动,若若身体里放着这么一个淫荡的东西,表面上却要装作很自然,明明周围没有人注意着自己,却觉得所有人都知道。 内心的紧张让她挽着易世手臂的手有些用力。 旋转木马本来是很少女心的游乐设施 可是身边站着易世,若若却想到了那一次,1708里的那个马鞍状的SM刑具。 “坐上去吧,”他们走上旋转木马的台子,易世挑了一匹七彩独角兽,伸出手臂让她撑着上马,看着她,好像已经猜到了她在想什么。 不,也许易世他本来就是这样设计的。 若若跨上去,跳蛋在甬道里摩擦了一下,磨得她心发痒。 易世上了她旁边一匹高大的白马,这个男人太可恶了, 明明是给小孩子的玩具,竟让他骑出来了白马王子的风范。 七彩独角兽和大白马都晃动了起来。 跳蛋在若若的小穴里随着独角兽的升降起起伏伏,越插越深。 若若下意识的收紧了腹部,而一直看着她的易世竟然在这个时候又按开了震动。 夹紧的阴道加剧了震动的刺激感,若若没有心理准备,“啊”的叫了出声,身体前倾,身体的重量全靠在了独角兽的脖子上。 易世一脸得逞地笑,看着若若无处支撑,无处发泄的无助的样子,他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哼,不能只折磨我一个人。 若若从来没发现一圈旋转木马竟然有这么长的时间。 她随着独角兽起起落落,跳蛋在体内的震动已经越来越舒服,她紧紧抓着独角兽头角的凹凸,就快要进入状态。 易世突然声音不大不小地说:“忍住,不然我叫周围所有人都看你。” 若若一惊,高潮的时候就算自己再控制,表情上也会让人看出来端倪,更何况还有身体控制不了的反应。 不行,她还是拉不下脸皮,就算是陌生人,被知道了自己在旋转木马上高潮... 啊,不能想,实在是太丢人了。 她拼命的忍住想要高潮的感受,可是身体上每一个细胞都开始难受起来了。 这是让她高潮禁止啊。 她全身发痒,止不住的哆嗦,下腹被跳蛋带动得抽搐,她的心好像被挖了一大块。 忍不住了,怎么办? 她求助地看着易世,还有他嘴角那一丝坏笑。 旋转木马终于停了,易世也关了震动,若若把高潮忍了过去,却更加不舒服,下来的时候甚至腿都在抖。 易世挑了挑眉,双手插在若若的腋下,一抬,就把她抱了下来。 周围的人纷纷侧目,若若羞红了脸,埋在易世的颈间不肯抬头,易世换了个姿势,就这样一直公主抱着走出了出口。 “好了吗”若若地声音小的像蚊子叫一样,”可以...把跳蛋取出来了吗?“ “想什么呢”易世抱紧她,“怎么能这么便宜了你” 若若双手抓紧易世胸前的衣服,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哇你知道吗,银光之浪的座位都是情侣式的,一个人坐在另一个人的怀里,把两个人绑在一起。刚刚有一车最后剩了两个男生,他们死都不坐一起,都愿意多等一趟也要自己一个人坐一个情侣座,哈哈哈!” 若若刚刚恢复了一点,腿不再发软,勉强下来自己走着,就听到来来往往的行人兴奋地交谈着。 易世眼睛眯了眯,若若一惊,不会是要玩银光之浪吧,银光之浪是激流勇进的变形设施,但是全程有将近二十分钟,七八处上升下落区,她还塞着跳蛋,这么长时间,这么颠簸的路段 她只是一想就觉得折磨了。 她刚要说什么,易世突然靠了过来,吻上了她的唇。 唇齿间流连了一会儿,她的头脑慢慢一片空白。 易世好好品尝了一下她的芳唇,终于餍足离开了她的唇,凑到了她耳边说了一句:“嘘,什么也不要说,不要挣扎了。” 不挣扎了 那就享受吧 若若有了主意,抱上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吹着气:“那你可要一直看着我哦” 说完,还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根 感受到贴着自己的男人身上一僵 若若微微笑了 折磨她?她知道他现在更受折磨 那,就看谁笑到最后喽 银光之浪不是传统激流勇进那样一艘大船模样的座位,一行能做好多人,一船有七八行的那种。 而是好像七八个小船首尾相连,每一个小船最多坐两个人,都坐在船的后半部分,坐进去要把腿向前伸直。船后半部分的中间偏右有一个座位,和这个位置错开一点略微靠前一点点的中间的位置还有一个座位。 所以坐在后面的人必须要把腿分开,坐在前面的人要坐在后面的人的两腿中间,靠在后面的人的身上。 工作人员放下船中间的一个扶手,就可以固定住后面两个人了。 他们等着坐了这一趟连起来的小船的最后面一节 易世先坐在了后面,手搭在小船的两边,大咧咧的劈开腿看着若若。 若若一顿,走上前去,坐进了他的两腿之间,靠在了他的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再想到这软玉里被自己放了那么淫荡的物件,易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分身又一次有了抬头的预兆 不行啊他,怎么越来越不禁撩了?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没怎么撩他呢? 调教主要是发掘女人身体里无限的潜能,他哪里用得着次次真刀真枪的上手 若若的头刚好枕在易世的锁骨处,她微微抬头向后面看去:“老板,我想要~你把震动开开嘛~” 要疯 银光之浪已经启动了 上坡时,女人紧紧地被按在自己的怀里,柔软的臀瓣刚好磨搓着他的分身。 上坡是传送带,小船每动一下都会震一下,塞在阴道里的跳蛋就像活了过来,每一下,都让她痒到深处。 下坡时,他的重量会压在女人的背上,分身更加用力的向臀瓣深处顶去。 下坡短暂的失重感,她本来就很喜欢,而在失重时阴道里被插入的感觉,让她模糊了究竟是哪种刺激,她只知道此刻爽到疯狂。 又是一个上坡,易世不在扶着座位两侧的把手,而是抱住了怀里女人,握住了她胸前的两坨软肉,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 又是一个下坡,若若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男人有些沉迷的表情,她轻松的吻上了他的唇 坐在前面的游客们,都沉浸在游乐设施里,没有人发现最后一节小船里正在上演着春宫绝艳。 ... 反反复复,来回往复 ... 易世的分身在若若的臀瓣进进出出 跳蛋随着游乐设施的颠簸在她体内上上下下 易世手里的软肉随着不同的失重变幻着形状 胸前的刺激让她更加渴望 情到浓时的拥吻 每一次俯冲都会被飞溅的液体打湿 水珠挂在两个人的身上 不过给两个人增加了更多的情绪 最后一次是一个大坡 爬坡冗长的颠簸,慢慢唤起了两个人心中的预感 俯冲 女人的小手抓紧了男人的大腿 易世感受到怀里肉体美妙颤动的频率 湿透了 还好全身因为飞溅的水浪湿透了 才能不被人发现 她的下身早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打湿,泥泞不堪 若若想去旁边的纪念品店买件衣服来换,路上,易世看到跳蛋的线头从她的超短裤口露了出来,上前一步把她挡在自己的阴影里,然后拽着线,把跳蛋取了出来。 那“波”的一声淹没在人声鼎沸里,可是若若却腿一软,再一次迎来了高潮。 易世一边不引人注意的把跳蛋扔在了身侧的垃圾桶里,一边撑住了若若的腰,把她紧紧地固定在怀里,直到她颤抖的身体恢复平静。 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他们旁若无人的拥吻着,这一刻他们的心里眼里只有彼此,只有荷尔蒙上头的激情。 在纪念品店里挑挑拣拣,最后选中了一对儿印着卡通形象的情侣短袖上衣。 他们穿出来的时候拉着手,真的是以假乱真的情侣了。 “下一站去哪里?”一开始是易世在问若若,现在成了若若问易世。 因为他的安排,给她带来的都是惊喜。 这纯真的游乐场在他的导览下,变得愈发的色情了起来。 “魔高窟。” 魔高窟是一个融合了鬼屋和跳楼机的恐怖惊险主题的游乐设施,因为若若害怕鬼屋,所以从来没有玩过这个项目。 可是这一次有易世,好像什么都可以尝试。 魔高窟H “哎呦我的天啊,现在的小年轻们可真行。”总控制室的一个值班大叔瞥了一眼监控器,突然说。 “怎么了?”新入职的年轻小伙有点不解。 大叔向那一墙的屏幕努了努嘴。 小年轻看了过去,一下子找到一块内容十分了不得的屏幕。 在屏幕左上角的位置,应该是距离摄像头能照到的范围最边上,因为离得太远了,看不清人脸,只能依稀一对男女的侧身,男人背靠着墙,而那个女人,正跪在男人前面,头埋在男人的两腿间,身体一起一伏的。 瞎子都能看出来他们在干什么。 年轻小伙有点不好意思,小声地说:“他们是不是不知道鬼屋都是有红外摄像头的啊...” 大叔嗤之以鼻:“现在的年轻人也都不觉得这是隐私了,哼,难怪总会有些偷拍视频什么的,都是你们现在太不注意了。” 年轻小伙有点羞赧,问:“那要不要咱们过去跟他们说一声?” 大叔又翻了个白眼:“这还不尴尬吗!咱们找到工作人员让他们去那里阻止人家?这话你说的出口?再说了,谁愿意去管这种事?” 大叔一脸无事发生的模样又摸起鱼来,年轻小伙的心通通跳,之前就听说在各种各样的监控室里工作都能看到很多类似的事情,电梯、楼梯、商场角落、地下铁换乘通道...可是这是游乐场啊,而且还是鬼屋,怎么着也得人少的地方吧,可是这里... 啊!年轻小伙心里一紧,正看到又叁叁两两的人从他们附近走过,他都不自觉地替他们捏了一把汗。 而两个人仿佛不被打扰一般继续着身上的事情,还好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年轻小伙感叹了一下,这两个人胆子也是够大的。然后才想起来,他能看到是因为有红外摄像头,可是在那里是一片黑暗,谁也看不到谁,难怪他们不怕被发现。 只要不出声,就不会知道那里有人,就算弄出了声音,就算不小心被路过的人碰到,大家可能也不敢走近了看,以为是鬼屋的一部分... 想到这里,年轻小伙有点呼吸急促,在鬼屋这个环境里啪啪啪真的是个很刺激的事情,明明在野战的感觉,还不担心被发现,黑暗放大了他们的欲望,遮住了羞耻心,让他们更加的大胆... 他身体开始有了反应,身下一处慢慢地抬起了头... 小伙没办法从屏幕上移开双眼,好像那个在屏幕里的男人是他,他正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有一个女人在他面前,黑暗中看不见她的脸,她可以是他想象的任何模样...她吐气如兰,在他的耳边轻轻笑着,女人的手滑过他的腰,一直往下...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掏出来他的分身,双手握着,捏着,把玩着,然后她蹲了下去,把他的分身放在的自己口中,吞吐起来... 那个女人的嘴里一定很舒服,不然那个男人不会全身放松般的模样,一定是正在享受,一定很爽。 那个女人愿意和那个男人在这种地方做爱,一定是一个很玩得开的人,她的口活一定很好... 小伙咽了咽口水,恨不得自己可以取代屏幕里的男人,把自己的坚硬不堪塞到她的嘴里,狠狠地操她的嘴... 刚刚有人路过,那个女人一定会有点紧张,她可能嘴里有些用力,让男人吃痛...小伙想着,可是如果是他的话,就算是吃痛也是别有风情,怀着可能被发现的心理,分身被女人嘬得肿胀,微微的痛只是情欲的添加剂,他一定会按住女人的头,紧紧地按在自己的分身上,不让她躲藏,不让她离开片刻。他的手指会插入女人的发间,抓住她的头,狠狠地操弄着,每一下一定要顶到喉咙口,那处小舌头拨弄过龟头的感觉一定会很好... 大叔发现小伙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动静,看了一眼他,发现他竟然还盯着屏幕,裤子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大叔嗤笑:“嗬我说小年轻,你不会是个小处男吧,这屏幕里俩人这么模糊,你能看出来个什么?” 小伙回了神,有点羞耻地用双手捂住裤裆,辩解着:“我才不是处男呢。” “哈哈人家早结束了吧,你还盯着屏幕干什么?”大叔一边嘲笑一边看像屏幕,然后震惊了,“这哥们儿精力够旺盛的啊,一般这种情况下大家都紧张,应该很快就会结束的啊。” 大叔话说了一半突然停了,愣愣地看着那块屏幕。 小伙有点疑惑又重新看了回去,发现刚刚还跪在男人身前的女人被男人抱了起来放到了靠墙的位置,女人手扶着墙,腰塌下去,屁股高高地撅着,那个男人应该是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儿,才把那物件放对了地方... 就看着那个男人一手从下面托着女人的胸,一手拉着女人的手臂,就这样开始操干起来。 大叔也是震惊了,他这还是第一次见人在鬼屋里这样旁若无人的做爱。 而且这个时间长度...大叔有点羞耻,感觉自己似乎几十年没有过这样的时间记录了,年轻就是好,精力真是旺盛啊... 而且那个女人... 屏幕外面的一老一少屏住了呼吸,这个摄像头正好从侧面照过去,虽然看得还是不清晰,女人的脸也被长发遮住了,但是女人的身材... 他们吸了口气,这个身材真的是极品啊! 那小腰真软,就这么趴着,那腰塌下去的弧度都这么大,这么好看。 还有那高高翘着的小屁股,圆润的形状,看着就是这么的有弹性。 这时候屏幕里的男人正好放开了握着女人的胸的手,抓住了女人的臀。 不是简单的从外面抓住了女人的臀,而是从短裤的裤腿伸了进去,应该是直接摸在了那又弹又滑的臀肉上,臀肉从手指缝中鼓鼓地溢了出来。 那个男人前后插动着,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在女人的身上,那刚刚被男人的手解放了的胸脯,这时正向下垂着,十分美丽的晃动着。 屏幕外的两个人呼吸一滞,啊啊啊!这对儿奶子看起来完全不输那个屁股!那手感一定很棒!一定爽死了!两个人简直要嫉妒死屏幕里的男人了,这么极品身材,想必那洞穴也一定会让人爽死吧! 屏幕里两个人干得欲仙欲死 屏幕外的两个人看了一场活春宫,身体都已经肿胀不堪。 大叔蹭地站起来:“我去个厕所,你盯着点这里。”然后逃似地夺门而出。 小伙子恨啊,他已经肿胀了这么久,被他发现了都没好意思去厕所解决一下,倒被大叔抢了个先,他还得忍着。 大叔回来之后他二话不说直接飞奔去了厕所... 后来那个女人、那个场景还会时常的入了小伙的梦境,梦里的女人看不清脸,但他知道就是她,因为那个凹凸有致的身材,除了她的,他后来再也没这个运气,亲眼见过一个类似的了... 那个小伙想得不错 黑暗确实会让人做出一些平常不会做的事 可其实若若很怕黑,怕看到一路上窜出来的各种死法的鬼,她的精神紧张,心跳加速 黑暗放大了她的恐慌,让她觉得这个世界上现在只能依靠身边的男人,她的本能迫使自己竭尽其所能的取悦男人。 这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这一次结束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黑暗模糊了所有的情和欲 那是一种,从心灵到肉体,只能依赖彼此的感受 他们之间有什么变了 从进到魔高窟的鬼屋,他们的手就一直没有松开过 即便刚刚口交,刚刚做爱的时候,也是紧紧的牵着 因为看不到,因为陌生的环境,必须抓着什么才能安心 易世能感觉到若若的恐慌和依赖,他也不反感这种感受,反而回握得更紧 那是一种,好像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能给她安慰 那种独一无二的被需要的感觉 他们走到最后一关 跳楼机 自由落体的一瞬间 他们的手指纠缠着 十指紧扣 就好像 这世间 生死都不能把他们分开 旁观(上)H 昏黄的灯光 逼仄的空间 影影绰绰能看到的灯影下有一把椅子。 椅子上面绑着一个女人,椅子比普通的要高一些,女人坐在椅子上,脚并不能碰到地面。 椅面的高度,刚好够一个男人的腿长。 女人的双腿被分得很开,分别绑在两条椅子腿上。 她的双手被绑在椅背的后面。 一丝不挂 身上被细细的红绳缠的无比色情。 双眼被黑布遮着,嘴里塞着口塞。 男人拿着一根特质羽毛,正在女人的肌肤上轻轻拂弄着。 从脚踝一路向上,沿着腿根,再在肚脐旁留恋,再亲吻乳尖... 女人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一颤一颤。 男人蹲在女人的双腿前看了看,笑了:“湿了。” 此刻元若还是有点短暂的断片。 昨天一日情侣的温存还在,今天就又恢复了从前。 她没忘记昨天是他职责外的补偿,也知道自己的合同签的是干什么的,也知道自己该受的苦难还没有到头。 但是这个男人实在是喜怒无常 让她总有一种一切都不真实的感觉。 之前生病的时候她一直住在易世的家里,今天下午她回了一趟自己的家换了换衣物,收拾了一下,就又见面了。 易世虽然不像初夜第二天那样态度转变得那么大,没有吼她、扇她,甚至说话的语气都和前一天在游乐场时一样,但是元若能明显地感觉到,这个男人周围的气压又变低了。 她实在是有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其实他态度好的时候,她也是很配合的啊。 而且这个事情不是让他快乐的吗,他这样动不动就冷脸,真的会快乐吗? “今天我们玩个新的。”易世停下手里的动作,嘴角微勾,在元若的耳边轻声说。 元若看不到,也动不了,身体不自觉的随着他呼在耳边的气息打了一个颤。 易世用力的揉搓着被绑得发红双乳,知道那红色晕染开来。他左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分别夹住两边的乳头,狠狠地捻着,揪起,又放下。 那圆圆的乳肉就这样晃了晃,晃进他的眼底。 元若吃痛,想咬住牙,可是口塞撑在嘴里,没办法闭合,她只能用力地咬住口塞,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易世看到,舔了舔她嘴角的津液,顺势嘬住了她的嘴唇。 两个人隔着口塞用力地接吻,易世用力地嘬着,眼看口塞就要出来了,可那拴着的带子就刚刚好,是没办法自己把它吐出来的长度。 于是易世用舌头用力地顶着口塞,把它顶到元若的喉咙深处,在他舌头的拨弄下,她的口中攻城掠地。 女人的小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男人的帐篷也早已支了起来,可是男人好像并不急,嘴里没停着,两根手指掰开阴唇,轻松的插进了洞口,直接插到了最深处。 女人身子下意识的要向上挺,但是这次红绳绑得很近,女人的动作越大,身上的绳子勒得更紧。 元若眼前一片黑暗,嘴里被夺了空气,身上绳子的痛苦让她更加欲壑难填,身下的大手不断地刺激着阴道,没有进进出出,而是十分快速的抠弄着。 她就要到达极致。 恍惚间好像门铃响了。 她灵魂有些抽离,一时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听。 男人接下来的动作给了她答案。 易世停了下来。 他解开了绑着元若眼睛的黑色绸带 又在她的耳边吐着气:“给我仔仔细细地看好了” 易世把绑着她的椅子抱起来,抱到套间和主卧之间的那块单透大玻璃前。 元若的双腿是分开的状态绑了起来,鲜嫩的小骚逼直冲着玻璃。 易世走出了套间,从外面看了一眼。 他只能看到雾面的玻璃,但是元若可以把他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 元若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注意到,这个套间和主卧是用玻璃隔开的,而且是单透玻璃,从套间可以看到主卧,但是从主卧看不到套间。 元若一直知道这个酒店的“神奇”早就超出了她一个普通人的认知,所以这么多天她都没想过这个玻璃设计成单透的有什么用处 现在 她终于明白了 门铃其实并没有响得很急,易世也并不急着应门,他走出套间之后甚至看了玻璃一会儿,明明他什么都看不到。 他心里却好像什么都看得到。 易世走到门前的时候,刚好门铃响了第二声。 他拉开门,还没待看清,门外的女人风一般窜了进来,跳到了他的身上,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盘上他的腰,二话不说,抱着他的脸就开始亲。 易世心一动,有些慵懒地享受着对面女人的热情,漫不经心地回应着。 女人脱下了外套,鞋子,嘴上也一点没耽误 她一边推着男人往里走,一边也解掉了男人身上的浴袍,那硬挺的青龙“腾”地弹了出来,打到了她的腹部。 女人有点上头,原来不只是她饥渴他吗?怎么男人刚开始亲就这么硬了? 一番唇齿交战之后,女人终于放过了易世,从攀着他的身上下了来。 女人依偎在易世的胸口,微微抬起头,有些撒娇:“易总,你都好久没叫我来啦。” 这个女人是易世这两年的固定炮友之一,这两年他哥忙着打官司,公司的事基本都交给了他,本来也没什么时间像现在这样玩,再加上他家老爷子沉迷养生,连带着他也控制起来自己的欲望,只在偶尔荷尔蒙分泌周期,或者工作上的事压力太大的时候会叫人来发泄一下。 一开始也就是随便找,后来慢慢的就有了固定的几个。 正经工作的也有,混他们圈子的各类名媛也有。 他哪天想了,就随便找个问一问,赶上刚好没事的,就直接约出来打一炮。 没有固定频率,没有固定日期,也不会上次叫了谁下次就不叫谁了,一切都随心。 这个女人艺名叫白瑕,是个十八线的小明星,但是易世连她的金主都算不上,纯粹的你情我愿。 所谓金主,那这个女人肯定就要做到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易世没这个心情养人,也不愿意强迫谁,所有炮友都是想来就来,也不用为了应付他而推掉别的安排。 他倒是真的记不清上次叫这个女人来是什么时候了。 只是今天想要叫个人来,翻开手机,“白”排的靠前,就直接打了她的电话。 旁观(下)H 易世把白瑕从怀里捞起来,拉着她进了卧室。 在门廊处待那么久干什么,正经事可是在那块单透玻璃后面啊。 易世把她压在卧室的门上,嘴角微微上扬,语气轻佻:“怎么,想我了?” 易世凝视着白瑕的脸,眼前却浮现起元若的表情,她被绑在椅子上,双腿大开的朝着他... 一想到这,他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刺激起来 此刻她看着自己和别的女人亲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心情呢? 易世突然有些急迫,急迫地想看到元若的反应。 没再有多余的动作,他一把拉下白瑕的裤子,扶着那硬挺就要进去。 白瑕一把握住那硬物,让它不得前进半分,她抬头看着易世,调笑道:“易总怎么今天这么猴急,像个愣头小伙子。难不成很久没做了?” 易世没理她,也没有告诉她屋子里还有个女人,说:“松手。” 白瑕嘿嘿一笑,非但没有松手,反而跪了下来,舌尖舔着龟头上的缝,轻轻地,让人又心痒又得不到缓解。 她有些痴迷地上下套弄着手里的巨物,情不自禁地喃喃着:“好硬啊...” 突然她手上和舌头上的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抬头朝易世抛了个媚眼,易世已经不耐,一把摁住她的头,用自己的阴茎撑开她的嘴,直接捅到了喉咙深处。 白瑕以为易世是从她一进门的接吻才开始硬的,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就这么硬了,她有些隐隐的自豪和满足,虽然今天易世一点技巧都不讲,阴茎也完全不顾及她的一下一下捅得她上颚生疼,她仍然愉快的回应着,嘴里紧紧地嘬着,忍住不适,加倍努力的伺候着易世。 就这样,她也越来越湿了。 易世没有再出声,像个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用力地操干着白瑕的嘴,可是他的心思都在里面那间屋子。 似乎这两张嘴不太一样。 不过一个礼拜,元若已经被他调教得出神入化了。 那张小嘴就像他的专属玩具,从出厂就只被他玩过,所有的技巧都能正好的取悦他,因为所有的技巧都是他教的,都是她照着他的喜好慢慢摸索的。 即便不一样,易世也没有觉得不爽,因为那个让他最爽的女人就在镜子那边看着他,看着他操着别的女人的嘴。 那个女人就在镜子那边,乖乖的张开了双腿等着他进去。 白瑕明显的感觉到他又涨大了几分,这一下比之前更加费力,她撑得咳了两声。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被这么大的阴茎贯穿了 下体早已泥泞不堪,她双手推着易世的双腿,慢慢地把阴茎吐了出来,转过身跪趴在地上,刚刚易世扒了她的裤子她就一直没拉上来,她高高地举起了屁股。 易世眼睛一眯,双手扶住了白瑕的双臀,找到了那道缝,猛地顶了进去。 “啊!”白瑕叫了出声,眼角有两滴生理泪水,哭叫着:“易总——好大啊!——-啊,太大了,慢点,慢点,要撑坏了,呜呜呜呜呜——” “啊!”易世开始动,白瑕又惊叫了一声,有些艰难地吐字:“插到子宫了——啊——” 白瑕浪叫呻吟不断。 易世却好像没听见,双手紧紧的掐着她的臀部,一下一下地操干着,重复着抽插的动作。 他的思绪又有点飘忽,竟然不可遏制的比较起这两个逼,他干了这么多的逼,自然有好的也有次的,可是能被他留下当固定炮友的,逼都不差。 怎么操着别人的逼的时候却想操元若的逼呢? 元若的逼就在隔壁啊,不,就在他旁边,只要一转身,再向前跨一小步,就能插进去啊——如果没有那块玻璃的话。 他突然有些急不可耐,更加用力而极速地插着身下的女人。 他越卖力,越觉得空虚,好像怎么也无法满足 女人已经开始进入状态,明明她的小穴对于他的大小来讲都能说是紧致如处女了,但她仍然不忘了收紧阴户,紧紧地吸着,想要让他更爽。 慢慢地女人的身体开始有了高潮的预兆,穴肉开始颤抖,不受控制的愈加用力的吸着他的阴茎,易世也有一种想射的欲望,可是他很难受。 哪里都不得劲,觉得好像还是差了一点什么,缺了点什么,无论抽插得多快,多深,身下的女人夹得多紧,他都不能满足,他想插元若,现在,立刻,马上,特别想 想射在元若的身体里 现在,立刻,马上 白瑕感觉易世也加快了速度,似乎就要射了,她突然想起来:“易总今天不能内射——” 她话还没说完,易世突然停下了动作,抽出了屌。 白瑕有些茫然,她就要到了,她感觉到他也快了,可是他怎么突然就停了? “你走吧。”易世突然说,他的声音里满是压抑。 白瑕看他也到了临界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克制着,她转过身来爬到易世腿边:“易总,只是今天不能内射而已,我帮你口出来...”说着,就要抓住易世直挺挺的支着的阴茎,放在嘴里。 易世一转身,把她的手避了过去,易世闭了闭眼,仍然压抑着:“你快走吧,今天就不送你出去了。” 白瑕突然很委屈,以前也不是没有不内射过,今天他连套都没戴就直接进来了,她一方面有点担心,一方面又觉得很刺激。他不想口出来,想内射也不是不行,她包里就有套,现在给他带上然后再继续也行,可是这么简单的道理,易世也是明白的啊,为什么要赶她走呢? 白瑕不情愿地看向易世,突然注意到易世一直在瞟着卧室里面的一个隔间玻璃,她又不是第一次来这个酒店,她明白那里面是什么。 她突然明白了一切 “那个,易总...”她咬着嘴唇,“屋里还有一个?” 她没资格问他为什么不提前跟她讲,因为他今天叫她来本来也没说没有别人,白瑕突然明白了他今天为什么一进门就是硬的,为什么这么猴急,为什么比以前还要硬,还要大。 “不如,叫出来一起啊?”白瑕心里有些酸涩,为自己的自以为是感到丢脸,但是又不想这样走人,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 易世突然笑了,笑得很好看,很轻松,很开心,他微微张口:“嗯,下次一定。” 白瑕走了,易世甚至没有给她开门 她走出卧室的时候回头看,正看到易世快步向隔间走去的身影 就这么等不及吗 都不能等她出了这件屋子吗 那今天叫她来是做什么呢? 只是给他和别人的情趣加点料吗? 她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 委屈,丢脸,还有一丝心痛 以前也有和别人跟他一起玩过,他这样护着不让人看,是第一次 他做到一半突然停了把她赶走,为的是可以好好地干另一个人,是第一次 他这样的生理反应,这样的急迫,这样的不耐烦,是第一次 眼泪花了她的妆 她知道,这一次不一样了,那个屋子里的女人,和别的女人,和她,都不一样 也许以后,就再也没有以后了。 ====================================== 易世兴奋的进了套间,看到绑在椅子上的女人竟然低着头闭着眼睛 这个女人竟然敢不听话,难道刚刚都没看到吗 他有点不开心 不过也不影响,他想到刚刚只是知道这个女人,这样的姿态,就在他旁边,已经很爽了 他掰起女人的脸,女人还是不睁眼。 他笑了一下,行 他扶着分身,找到了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椅子的高度正好 他没有再做任何前戏 他已经肿胀到了极点,只想在她身体里发泄出来 噗地直接一插到底 啊...他在心里喟叹,还是这个逼最骚最舒服 刚刚那好像缺了一点什么的感觉不复存在 他现在很完整 很完整 元若猛地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她拼命的反抗着,可是男人已经进入了状态,而且被绑得牢靠的她反抗的动作有限。 她喉咙里发出声音,口塞让她没办法说话,她尖叫。 可是男人把她的反抗,她的尖叫,当作调情的添加剂,身体里的玩意儿更加的肿胀。 她绝望了。 她痉挛。 不是因为做爱。 而是因为恶心。 当那个男人举着刚刚插过别人的屌,兴冲冲的放在她的身体里的时候。 她真的要吐了。 她不想做了,真的不想做了。 够了吧,她的这些痛苦,已经大大的抵过她的罪过了吧 她终于可以 从这场荒诞的游戏里解脱出来了。 她闭了闭眼,用牙叼起口塞,用力地往里嘬着,使劲地磨着。 口塞带做了很好的防磨处理,但是耐不住她死命得勒 她的嘴角终于被磨破了 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男人在她的体内绽放 车震H 那天从游乐场出来,他们还去了午夜电影院。 易世真的从来没有像个普通情侣这样约会过,爆米花,可乐,情侣座,最后一排。 他有点晕乎乎地就坐定了下来。 屏幕暗了下来,电影开始上映,屏上的荧光映着身边小女人雀跃的脸庞。 他才终于醒过味来。 这可是电影院啊,他怎么能浪费呢。 午夜场结束的时候已经凌晨叁点了。 月光下小女人的嘴红肿不堪,想那衣服下的身躯上刚刚他留下的痕迹,想她此刻短裤里没有穿内裤,那子宫里还灌满了他的精液。 因为刚刚他在里面射完精一退出来,就用她的内裤堵住了她的小穴,让她没办法把他的精液排出来。 他知道她此刻一定酸胀不堪,因为她平平的小肚子现在都鼓了起来。 元若不想跟他回家了,就想在附近找个宾馆赶紧睡觉,她太累了。 易世没同意 还想要 怎么能就这么放过她了呢 看见自家司机把车开了过来,拉开车门,拽着元若的胳膊就把她扔进了车里。 “回公寓。”易世交代完,就关上了驾驶室和后座的隔窗,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元若。 虽然在刚刚电影院里很爽,虽然这一天无时无刻不在啪,虽然这一天的野战新鲜而刺激,但总是不能十分尽兴。 在这车后座,私密的小空间里 他终于可以尽情发泄了 “不用忍着了,有多爽就喊多大声,”易世说,“这车后座空间是隔音的。” 元若有些羞赧的点点头,就算知道是隔音的,前面的驾驶室什么都听不到,可那里毕竟坐着个人啊。 车后座地方很大,虽然不是加长型劳斯莱斯那种可以在里面开party的大小,但是也够一两个人自由行动的空间。 易世欺身上前,一手撑着椅子背,一脸坏笑地看着元若。 元若还没反应过来,椅子突然就向后倒了下去,把她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 元若一瞬间躺平,易世也顺着冲力压了上来。 “说了可以尽情出声了。”易世有点不满地看着她。 这一天下来,在压抑,控制着感受的情况下高潮,那快感是平常的好几倍,她已经有点习惯了。 易世“哼”了一声,和她唇齿交缠了一番,手从她的卡通短衫下面伸了上去——那件衣服,和他身上的这件是情侣装。他们自从在游乐场里买了衣服,还一直没来得及换。 元若上衣里的胸罩带是解着的。 刚刚在电影院里一番折腾,她一直没来得及系好了。 “哼,你只管解开,都不管系回去。”元若小声嘟囔了一句。 “嗯?你说什么?”易世充满威胁地攥着她的小胸脯,“还想让我给系回去?没给你扒光了你就该感恩戴德了” “嗯嗯嗯”元若从善如流,在他脸上吧唧一口,“老公最好了。” 易世瞳色深了几分,手下加大了揉胸的力度。 元若脸上都是享受般的放松,眉毛舒展开来,眼角慵懒,五官都是风情。 “嗯”她舒服得呼出了一声。 易世夹了夹眼睛,一只手指按住了她鼓起的腹部,那里面满满地都是他的液体。 “大声叫出来啊”易世诱惑。 “不要”元若有些撒娇 易世揪住她的乳尖,轻轻捻动。 元若皱了皱眉头。 易世双手按住那对玉乳,使劲地揉搓着,把两只紧紧地挤到一起。 元若今天被各种各样的花样玩了一天几乎没停过,她真的累了,那么敏感的身体也开始有些反应迟钝。 不论易世怎么刺激那对奶子,元若总是一副神游天外的状态,最多就是皱皱眉。 易世恨恨,他还就不信了。 他的手向下伸到短裤里,本来完全塞进小穴里的内裤,这时候已经被她的穴肉排出来了一部分。 易世伸出一根手指,把她排出来的部分又塞了回去,她的腹部肉眼可见的又鼓了几分。 “嗯...”元若仍然是轻轻哼了一声。 易世把内裤捅进去之后并没有停,手指接着往里杵,把内裤杵到了最深处。 元若酸胀得眼泪要流出来了,她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腹鼓得像怀了孕。 易世舔了舔牙:“还不叫?” 元若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老公\~放人家睡觉吧好不好,人家好困了。” 易世竟然起了身。 元若本来以为还是要应付一下的,没想到他竟然放过她了,她一放松,就要睡着。 “唰”地一声,易世撕破了她的衣服。 “我我我—”元若的玉兔“突”地跳了出来,暴露在了空气里,微微的凉意让她清醒了一点,“我一会儿要怎么下车啊啊!” “你还有心思考虑那么远的事吗?”易世嗓音嘶哑,一把拽下来她的裤子 拉下裤子拉链,掏出一直硬挺的阳具,抵着她的小穴捅了进去。 子宫口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刚刚那满满的精液,还有她的内裤,还在里面啊 这个男人直接顶着那些东西进去了 子宫口被顶开了缝,刚刚流出来的精液又流了回去,内裤也顶到了子宫口 元若就要被撑死了,涨死了 更要命的是,易世竟然就这样开始抽插起来了 每一下都插到最深,插在内裤的布料上 内裤变成了他阳具的模样,在元若的小穴里摩擦 布料的摩擦给他们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感 易世每一下都很用力 “你叫不叫?出不出声?” 每问一句,就狠狠地捅到底一次 元若早已迷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在男人的撞击下变得支离破碎 一下,又一下 一声,又一声 “慢、慢点、、、啊、、、” “轻点、轻一点、求你、求你了、我不行了、、、好涨、、好酸、、太痛了、、、” “老公...” 易世眼睛发红,愈发用力而快速地抽插着。 元若身体早已失去了平衡,一手抓着男人的手臂,一手撑着车窗玻璃。 车开得很平稳,车窗外的风景呼呼地向后移动着,那些在黑暗中张牙舞爪的树木,林立的大厦,昏暗的路灯 变换的光影斑驳在两个人的身上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意乱情迷 感觉就要来了 元若的眼前白茫茫一片,看不真切 她今天压抑太久了,真的太久了 她紧紧地抠着易世的手臂 放声呻吟起来 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 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放肆 突然,她的呻吟声伴着呼吸急促了起来,她的全身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她攥着易世的手更加用力 “啊——”她呻吟着泄了身 易世用牙叼住元若的耳垂,用力地磨了磨:“乖,叫得真好听。” 掰起她的腿,让她微曲地踩在车顶 双手按着她的腿又冲刺了几十下 终于又一次在她体内喷薄而出。 元若的胚子里装了她泄身的淫水,还有他的两泡浓精,还有一条内裤 已经肿胀到极致。 易世拔出屌,手伸进小穴里抠了抠,把内裤慢慢地抠了出来,那内裤黏糊糊的,沾满了两个人的液体 随着她的动作,元若又痉挛了几下,慢慢的,有一股股热流顺着她的阴道慢慢流出,说不出的舒爽。 “快到了吗?”易世打开隔窗问。 “诶!”司机应和一声,“拐个弯就到了!” 司机很懂这个圈子的人喜欢怎么玩,就算一开始不是明确的知道两个人在车后面做了些什么,到公寓的时候他停了车,等了一会儿也没有人下车,他就明白了。 然后又漫无目的的在公寓附近兜了几圈。 易世向隔窗里塞了一张卡:“这么晚叫你用车开了这么久,拿去贴补家用吧。” 司机感谢地接过卡片,易世又说:“一会儿我们下车,你别抬头。” 上衣扯坏了,胸罩的带也断了,只有裤子还能凑合着穿。 元若穿上宽松的齐逼小短裤,刚取出来沾满了两个人淫秽不堪的液体的那条内裤,她可是实在不想要了,现在更不可能穿。 易世把上衣残破的布料披在元若后背,拖着她的臀把她抱在了怀里,她一丝不挂的胸部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口,她的腿盘上了他的腰。 那个短裤腿口实在是太大了,易世想到白天的时候他直接从裤口顺着插了进去,心里直发痒。 一手托住她,另一只手拉开了自己刚刚拉上的裤子拉链。 今天真是不知怎么了,刚刚来过一发,他的青龙还是这般挺立。 拉着元若的裤口,他腰往前一送,就顺着刚刚泥泞不堪的液体滑进了小穴。 舒服,他喟叹一声,掂了掂元若,调整了一下姿势。 元若此时上身赤裸,只后背盖着一块遮羞布,下身被贯穿着,易世就要下车。 易世把她的头和肩紧紧地按在胸口,元若怕被人看到,也用力地抱着易世,没有安全感地把自己的上身紧紧地贴着他,双腿盘得更紧。 小逼夹的自然也越紧。 天边既白,他们就这样的姿势,一步一步,走得很慢,走得很用心,好像每一步都踏在彼此的最爽的点上,就要被高潮的海洋吞没。 司机还是没控制住自己好奇地瞟了一眼,只看到两条女人光滑细长的美腿在外面晃,其他地方都被易世牢牢地按在了怀里,一分都不露给外人看。 像狼护着的幼崽 像护食的孩子紧紧抓着的糖果 像守财奴的金子 好像是怀里面抱着的,是世界上,不能分给别人一分一毫的,最珍贵的东西。 合同H 之前元若生病在易世家住的时候,他叫人给她买了好几身衣服,有日常的,也有情趣的。 元若只睡了一会儿就醒了,看着天已经大亮,地铁公交也已经开始运行了 就从床上爬起来,准备收拾收拾回家了,她都好几天没回家了 先是生病,病好了直接去了游乐场,电影院,这一天一夜折腾下来,她只想好好回家歇歇。 她看了看那些衣服,只挑了一件穿在身上,其他的都迭好了放在柜子的角落里。 感觉他也不会留着再给下一位,就放在这里回来让他找他家那个家政阿姨处理掉吧 没想到一番折腾把易世也吵醒了,她有点惶惶,生怕这个精力旺盛到令人发指的男人又要借着晨勃按着她来一番。 易世并没有睡得很沉,也很快就清醒了,看着一脸惊慌的元若觉得有点好笑 “怎么?你还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走?”易世在床上用一条胳膊支起上身,挑了挑眉。 没有拉得严丝合缝的窗帘间隙洒进来一束阳光,懒懒地照在他身上,元若有一瞬间的迷失 “不是...”元若回过神来,“就是怕吵醒你。” 易世从床上下来,走到元若身前,赤裸的上身,每一条肌肉都是这么的完美,每一个棱角都让人血脉喷张,元若有点不敢直视他。 “怎么,怕什么?怕我起来就吃了你?” 元若被戳中心思,也不怯,喃喃:“我生病的时候都不见你收敛...” 易世哈哈一笑,摸了摸元若的脸:“好了,现在暂时放过你,回家歇歇,晚上我们1708见。” “我送你。” “送到地铁站就行了。” 易世开车送她到了最近的地铁站,问:“真的不用给你送到家吗?” “不用啦。”元若摇了摇头,“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下了车,易世看着她向入口走了几步,然后突然又小跑着回来了。* 元若敲了敲车窗玻璃 易世按了下降车窗,有点困惑:“忘了什么——” 车窗还没完全降下来,易世话还没有说完 元若飞快地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笑嫣如花 “明天见~” 易世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发愣 想到刚刚她眼睛里满到溢出来了的爱意 突然像是被人一棒子敲在头上 他现在在干什么??? 他瞬间想起来 为什么自己上周要那样对她呢 冷漠,折磨,疏远,虐待 SM是一方面 最重要的不是因为破处的那天晚上 她在他的怀里哭了么 破处那天最后易世全身已经疲惫了,抱着她在床上准备睡觉,还没有睡着的时候,突然发现怀里女人的身体开始颤抖。 他以为是刚刚哪里还在痛,支起头看了看她。 谁知看到她满脸泪水,那张脸上的痛苦,一定不是肉体的痛苦 还有一种悲痛欲绝的神情 那时他突然有点头痛 这个女人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所以因为他的游戏之说而悲痛欲绝? 所以那之前女人提醒他,他们的契约关系,不是在说:别爱我,爱我没结果 而是成心想把他往外推,其实怕的是自己动心爱上他? 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又对她那么好? 这要是合约到了,她还是粘着他不放可怎么办? 他可不能玩出来个大麻烦。 所以才决定从第二次开始就只把她当作一个物品,一个最低等的奴隶。 他用上了自己以前觉得没人性,从来不愿意用的那类残酷手段来对她。 为的不就是让她明白,让她恨自己,不要动心吗? 可是他后来怎么就沉溺在和她的性爱游戏里,就渐渐的忘了这个初衷? 她不过发了个烧,自己竟然心疼得不行又开始宠她? 宠出来个大麻烦怎么办? 这个女人身上有股说不出的东西,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她,想要对她好 但他不能这样,他觉得自己不能这样 必须要再做点什么 可以不用再用那样过度折磨的手段 只要让她明白 别当真 别动情 她不过就是个女人而已。 他的女人中的一个而已。 就够了。 ======================================== 他紧紧地抱着被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的女人,彼此的身体还紧紧的连着 他的精液汩汩,全都注进了女人的子宫深处 射精的快感还在,他把头靠在女人的肩膀上享受着余韵 今天不一样,他的心满满的,这一次和她说清楚,下一次,就可以叫着别人一起玩了 他确实想看她和别的人一起伺候自己,可是他其实又不是很想让别的人看她 别的女的也不行 毕竟这具肉体从诞生,到被他开发,到现在如鱼得水,全都是他一个人看着,用着 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不是很想分享 最多也就是像刚刚那样,让她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看着他就行了 对,这样也很爽 易世正在想入非非,突然脖子上好像流过什么温热的液体 他下意识的抬头,看到女人的嘴角破了 鲜血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了他的脖颈 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冷静了下来 女人看他停了下来,没有再发出声音,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那样的眼光。 有点瘆人。 嘴边刚刚被口塞磨破的地方在向外渗着血。 他知道女人想要说话,他取下来她的口塞。 他吸了口气,强压住自己的心软,告诉自己这些是她必须要接受的。 不过他确实该考虑到的,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事,反应强烈一点也在情理之中。 他只要跟她讲清楚,这很正常,他们的关系就是这样,这也是SM的一部分,她应该试着接受,等以后3p的时候有的是她想象不到的快感。 看了一眼她脸上的鲜血,还有身上被勒红的印记,他知道今天最好不要用这种方式继续了,解开她的口塞之后,又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 “出去。”元若张开口说了第一个词。 易世愣了一下,这才发现他仍然压在她的身上,他们的身体仍然紧密相连着。 他有点不舍的从她体内退了出去。 元若站起身来擦了擦嘴边的鲜血,活动了一下身体,穿上了衣服。 易世没有阻止,等着她开口,他再好好开导她。 “易老板,您没好好的读过合同吧。”元若的转身面对着他,目光冰冷无比。 易世准备好的长篇大论卡在了喉咙里,完全没想到元若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他下意识地问:“什么?” “我的合同里写的清清楚楚,调教期间必须一对一,我不接受3P和多人运动。您毁约了。”元若得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 “什么?”这短短的一句话,把易世砸懵了,“不是,我们的合同我当然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条?” 元若看了看他,冷笑了一声:“‘你们的’合同确实没有,这是我的附加条款。您不信的话就回去看看合同,上面有您白纸黑字的签名。” 易世知道她不是在说谎,只是此刻他混乱无比,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易世头脑一片混乱,想要捋清头绪,却又找不到源头。 直到元若出了套间门,拿了包,准备要开宾馆门出去的时候,他才突然缓过神来,追了过去,抓住了她的手腕:“你既然有这样的要求,为什么第一次见面不说清楚?你现在这样算什么?仙人跳?” 元若突然觉得实在是太好笑了,她扯了扯嘴角,牵动了伤口剧痛:“我早就和秦总说清楚了,除了这条,还有其他的要求,我的信息放在你们协会也有段时间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后来秦总联系我说找到了你,我当然认为你接受我所有的条款,有什么问题吗?” “啊对!秦尧!”易世突然意识到了问题出在哪里,“他根本没跟我说过——” 元若打断了他:“那是你们的问题,跟我没有关系。”她甩开易世的手:“咱们的合同到此为止了。”然后就开门向外走去。 易世一时没有真正明白合同结束了意味着什么,但也下意识的要追过去,突然发现自己现在身上没多少布料,出门简直没脸见人,一边仓皇地要回去披件睡衣,一边朝元若说着:“你等一下!” 元若没有停留。 就这么巧,他推门出去的时候元若已经上了电梯 她没有回头再看他一眼。 苑鸢H 水晶吊灯 富丽堂皇的大床上,交织着两具赤裸的肉体 男人身材高大,古铜色的皮肤,窄腰劲臀,肌肉分明。 身下的女人胴体雪白,腰肢纤纤,不盈一握,胸却丰满无匹,双腿修长,但是臀部又翘又浑圆。 身上不该有肉的地方一丝也不多,该有肉的地方又那么的傲人,简直是老天爷赏饭吃的身材。 此刻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把头埋在她傲人的双峰间,呼吸着,吮吸着,手里玩弄着。 男人的手很大,手指粗长,掌心有点粗糙 抚摸过的地方引起了女人的一阵酥麻,而男人手掌下那细腻而光滑的触感,也让他说不出的舒服。 正当他沉浸在女人美好的肉体中时,一阵电话声很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他。 这种时候他们的手机当然都不会开声音,但是也不会关机,只有那几个号码对他来讲是特殊的,设置成静音的时候也会有来电提示音的。 可是他不想理会,身下的女人明天就要飞S市了,这一次的敦伦也是等了很久才得的空,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他今天可是计划着不睡觉,怎么也得来个七八次,把能玩的玩个遍的。 他和女人手指交叉,伸直她的手臂按在床上,那胸前的两坨巨乳竟然还能向上挺立着,明明是那么大的乳肉,却好像是反重力的存在,丝毫没有下垂,反而依然保持着美好的形状。 男人的眼底闪过一丝疯狂。 他压在女人身上,胸膛被女人的软肉撑了起来,他上下扭动着身躯,女人的巨乳就在他的身上来回按摩。 简直说不出的舒爽。 电话铃声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响了。 他皱了皱眉头,还是不想理。 这时身下的女人睁开了眼睛,那脸上享受的神情还没褪去,她有些娇喘:“去接个电话吧。” 男人低头含着他痴迷的巨乳,口齿不清地说:“不想理。” 女人呻吟了一声:“去接吧,不然我觉得那个人还会一直打。” 果真,话音未落,那铃声就停了,然后没过几秒钟又开始响了起来。 男人叹了口气,最后狠狠地嘬了一口乳肉,起身去床头拿起手机。 “阿世?这么晚了,这是有什么急事?”男人正是秦尧,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有点惊讶地接了电话,这么长这么频繁的电话,他还以为是他老爷子的秘书,怎么也想不到易世那里去。 身后的女人看着秦尧要起身去一边接电话,突然很想使坏,她拦腰抱住秦尧,秦尧本来想站起来,被女人的重量一坠,差点倒在床上。 “合同?咱们的合同不都是分别保管在自己手里的吗?” 女人从背后抱着秦尧,用她丰满的胸部在秦尧的背后画着画,乳尖触到男人微微有些粗糙的皮肤,引得她身上一阵舒服的战栗。 “嗯...备份,我有,在,内网...”秦尧有些呼吸不稳。 女人勾起满足的微笑,手里却没停着,她纤长细腻的手指在他胸膛或跳动,或揉捏。 他低下头,看着女人雪白的手指在他深色的皮肤上舞动,那强烈的色差带给他更深的视觉冲击。 秦尧额头上青筋一突一突,腿间的分身又涨了几分。 秦尧拼命的压抑着粗重的呼吸,苦不堪言。 对面的易世安静了一下,问:“你现在身边有女的?” 秦尧用鼻子出了口气:“嗯。” “光着的?” 易世这句可成了秦尧的发泄口,他吼道:“大哥!你看看现在是几点!我夜生活难道不正常么!你这么晚了要查什么合同,你才不正常呢好吗!” “呵”易世冷笑了一下,“你继续,明天下午到我家来,我有话问你。” 然后就挂了电话。 秦尧有点后悔,哥们儿这么反常肯定是有什么事,但他现在火太大了,急需泄一泄,暂时就顾不上兄弟了。 他叹了口气,把内网他的用户名密码发给易世,又简单说了两句怎么查他自己的合同。 易世回了个嗯。 他这才把手机放下,飞身扑上这个一直不老实的女人,发了狠般地蹂躏她。 看着猴急的男人,女人笑着随口一说:“这是什么急事,打扰你的好事。” 秦尧正吃那傲人的双乳吃得不亦乐乎,含糊地说:“嗯,还不是你那好闺蜜的事。”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身下女人身子一僵,他恨不得扇自己俩嘴巴子,真的是多说多错。 女人推开了秦尧,微微起身,脸上刚刚的调笑和情欲倏忽不见,她问:“是那个男的打的电话?什么事?” 秦尧有点头痛,珍馐美味就在眼前,这么半天一口肉都没吃上,他又知道现在女人的状态肯定不能配合他,只好再次忍下来冲动,硬着头皮说:“具体我也不清楚,但是阿世问了我他们合同的事,不知道合同有什么问题。” 女人听完,直接下了床,拿起来手机,站起来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应该是要去打电话。 秦尧看着女人赤裸的背影,眼中刚刚有些褪去的情欲又爬了上来。 胸大,腰细,屁股大,腿长,这个女人真的是极品中的极品。 女人名叫苑鸢,是这几年突然火起来的模特。 几年前她大学毕业旅行时在海边穿比基尼的照片不知被谁放到了网上,很多网友都来喷这个人p图p得太假了,怎么可能有人这么瘦,但是胸却比E还大? 而且假到都反科学,那么大的胸,怎么好像不受地心引力的影响,竟然这么高高的耸立着,根本就是漫画里才有的身材。 爆照的人于是又放上了一段视频,视频里苑鸢手里拿着一杯蓝橙立娇配的summer beach鸡尾酒走在沙滩上,仍然是那件比基尼。这个视频一看就是刚刚偷拍下来的。 那胸,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那腰细得好像用两手就能握过来,肚子上没有一点赘肉;那双腿更是逆天的长。 最重要的是,这个视频里有几个走过她身边的男性,而她竟然比一些男性还要高! 发博的人配文:和她大学四年,她平常都喜欢穿着宽松的衣服,第一次知道她原来身材这么好。 这个视频一下子就火了,很多模特公司来联系发博的人,想要和苑鸢签约。 苑鸢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毕业旅行,就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然后她义无反顾的踏进了这个圈子。 因为她得天独厚的身材,她一进圈子就拥有了很多资源,甚至之前女模特们大多平胸,还有些知名品牌专门为她设计了许多时装,她的身材更是给了很多设计师灵感。 而且她真的是老天赏这碗饭吃,她不用特别的控制饮食——只是说不用像追求骨感的模特那样一天只吃一口苹果那么夸张,只要吃的健康一点,少一点,就能维持很好的身材,完全不涨赘肉。 即便是这样,她也要遵守这个圈子的守则。 后期也需要找对了金主才能走得更远。 还好她自己本来也会玩,也爱玩,该陪睡的时候绝不含糊。 于是这几年慢慢开始崭露头角,更加风生水起了。 秦尧就是在不久前的一个聚会上亲眼看到她的 想做她入幕之宾的人太多了 秦尧也是第一眼看到就想要拥有这个女人 他光明正大的追求她,不是求一夕欢好,而是想让她做他的专属情人。 他一掷千金,他的家底有做苑鸢金主的实力,他的家世也不怕得罪苑鸢之前的金主们。 这场追求在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当苑鸢最后点头的时候,圈子里和秦尧有点交情的人全都扼腕叹息 这个女人现在贴上了秦尧的标签,他们不能碰了啊,碰了可开罪不起。 也是在两个人慢慢的相处了解中,苑鸢才知道协会的事,才会提出让元若来这里“自我救赎”。 元若当时的状态真的太差了,苑鸢真的怕她有天真的想不开,马路上随便找个人来糟践自己,要是一不小心染了病,怀了孕,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苑鸢知道协会的时候简直抓到了救星,这么规范的组织,而且还都是些讲究的富二代,她不用担心若若的安全问题。 虽然在她看来,SM什么的都是情趣,但她知道元若暂时还不能接受这些,这也正好可以成为元若发泄痛苦的一个出口,所以她就把元若往这边引导。 让元若在心里赎罪。 不然那时候元若真的什么都有可能做出来。 不过在苑鸢心里这个不是赎罪,她希望元若可以慢慢地从中享受快感,从痛苦中分心,在享受的过程中自我拯救。 来了协会写了合同,苑鸢又帮着加了一堆条款,生怕自家闺蜜没经验,被人欺负了去。 其实协会没这个要加条款的规矩的 秦尧是那种喜欢谁就把谁宠上天的那种。可以为初恋改造了一栋酒店,为苑鸢给她闺蜜加几个条款算什么? “怎么样?”秦尧看着苑鸢走了回来,问。 苑鸢表情轻松,眉眼舒展,看起来心情很好,秦尧松了口气。 “我家丫头终于想明白啦,你那个朋友违约了,所以他们合同自动就取消了。” “啊,比我想象的要久呢”秦尧一点也不惊讶,笑嘻嘻地说,“我以为最多也就一两天,阿世就得给我打电话想要解约呢。” 苑鸢“哼”了一下,说:“反正是男方先违约的,到时候可别让我们承担什么损失哦。” 秦尧笑咪咪地凑了过来,在她耳边舔了一口,轻声又诱惑地说:“怎么会呢?就算是你们违约,肯定也是我们来承担所有的责任啊。” 苑鸢有些发软,她心情不能再好了,闺蜜终于放下了,她也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苑鸢把手臂环在秦尧的脖子上,轻喘:“秦总,我会使出浑身解数来伺候你的,你准备好了吗?” 秦尧头一晕,翻身把苑鸢压在身下 “明天你别想下得来床!” 属于他们的夜晚,现在才真正开始了。 解释 “呀,小尧少爷来了,快请进。”秦尧按了易世家的门铃,是保姆阿姨开的门。 秦尧一边脱下外套递过去,一边换上阿姨准备好的家居鞋,问:“阿世呢?” “小世少爷还在睡呢。”阿姨笑着说,“我上午过来打扫的时候看他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脑呢,好像是忙了一整夜,我就赶紧让他回屋睡了。做好了饭,少爷还一直没出来呢。” 秦尧点点头:“那我就等他起来。” “诶,好的。”阿姨笑容满面,去给秦尧倒水,准备水果。 秦尧坐在大厅里,无聊地玩着手机,本来以为叫他过来说说元若的事,他都准备好了说辞,可是听了阿姨刚刚的说法,他实在也不明白现在有什么工作能让易世忙一晚上,那么叫他过来又是说什么,是不是公司有什么事。 等了一会儿,秦尧开始有点气苦,他一个昨夜七次郎彻夜未眠的人,为了易世一句下午找自己有事说,怀着昨夜没管兄弟的愧疚之情,中午送苑鸢去机场的时候都没再多缠绵一会儿。想着把这柔香软玉就这么送去S市了,自己这边又离不开,不知道她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会不会被别人占便宜,那边的人知不知道她是他秦尧的人? 时装秀的人都交代好了,万一碰上不长眼的投资商怎么办?就算他知道苑鸢现在有了他,不需要再靠陪睡来上位,他又相信苑鸢只要还用得上他就会拒绝其他人的求欢。 但是有多少人有意无意的打着那对儿傲乳的主意,有多少人假装不小心的和她发生肢体接触,实则为了占便宜。 越想越气,他真的想把苑鸢关在金丝笼里养着,她的美好,你们所有人都得看得见,但是除了我,你们谁也别想碰一下。 撅起嘴,秦尧看了看时间,苑鸢应该到了,他编辑微信发了过去:“宝贝落地了嘛” 苑鸢很快就回了:“嗯,还没出机场”—— “经纪人联系那边了吗?一会儿是直接去秀场还是可以先去宾馆休息呀宝宝。”—— “还是要先去秀场看一看的”—— “呜呜,心疼宝宝,昨天都没睡好”—— “哼哼,你在我要露出来的地方留了痕迹,经纪人要疯掉了,她正在想各种办法在明天正式走台前消下去,哼,流氓” 秦尧简直爱死了她叫他流氓,他甚至能想到她的语气和表情—— “宝宝乖,就带着我的印记走台嘛,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气鼓鼓的表情)” 哎呀简直可爱死了。 首-发:yanqinggang.com (ωoо1⒏ υip) 寻找 易世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秦尧惴惴地等着,冷汗都要流下来了。 不知道合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让哥们儿的什么利益受到了损失。 不过昨天苑鸢给她那个闺蜜打完电话,不是没什么大问题彼此皆大欢喜吗? 等等,难道是那个女的欢喜,他兄弟不欢喜? 难道易世的信息被泄露了?被威胁?勒索?那他罪过可就大了。 不能吧,那可是苑鸢的闺蜜啊,总不至于是这样的人品吧? “我还轮不到被别人玩腻。”易世终于说话了,“你联系你那个炮友,把元若的手机号给我。” 秦尧有点惊讶的看着易世,这和他脑补得不太一样。 等等,女方开心的断了,他哥们儿还要上赶着找到人家? 想通了这节,秦尧反而放松了,然后不合时宜的扑哧笑了出声。 易世白了他一眼。 “噗哈哈阿世,不是吧!这次你还没玩腻,人家先把你玩腻了?哈哈哈哈你万绿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了二十多年,竟然也有今天啊。哈哈哈哈哈” 易世脸黑得像锅底,咬牙切齿的说:“玩腻你妈,要不是你搞的这个破合同,这个女人早晚被我调教出来。” 秦尧变本加厉:“要是这个女人看上你了,还管什么合同不合同。她看起来这么麻烦缠人的人,竟然没看上你啊?” 秦尧用肩膀撞了一下易世,不怀好意地说:“怎么?是不是这两年没怎么玩,生疏了?” 易世一把扣住秦尧的肩膀,把他的胳膊反手掰了过来,秦尧感到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爆了,连连求饶。 “合同是你的问题,你去给我想办法,这个女的我怎么也得玩到我先腻,不然咽不下这口气。”易世恨恨地说。 秦尧拍了拍易世抠着自己肩膀的手,面露痛苦:“我说阿世,人家姑娘没看上你,你又不喜欢强迫人,不如就这么算了?” 没看上你。 易世被这几个字激到大脑充血。 怎么可能没看上?那些举动,那些眼神,那高潮时的表情,全都是做不得假的,不然他怎么会自信到夸张,以为她爱他已经爱到了要死要活? 可是如果看上了,怎么可能就这样说断就断? “你们公司的那个聊天软件,咱们协会一直在用的那个,当初你让她用了吗?”秦尧问。 易世松了扣着秦尧的手,点点头。 “那个软件里联系不上她了?你们没留其他的联系方式?” “没有。”易世说。 从昨天她离开1708, 他就失去了她的联系。 他发消息说,再见一次,这样匆忙的结束,他还有话没说清楚。 而且也还不想结束,怎么可能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呢。 直到现在,消息都显示着“未读” 她肯定是一出酒店,就把软件卸载了。 才发现他们认识到现在,除了协会用的这个软件,没有任何的其他联系方式,只要她删了这个软件,他就再也找不到她。 他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些,更是习惯了不问别人隐私,怎么会想到有今天。 去公司后台调了她的账号信息,没有绑定任何第叁方程序,甚至连IP地址都用的是生成器。 现在秦尧成了他唯一能联系到元若的可能性。 秦尧想,易世难得让自己做件事,再说这件事他确实坑了兄弟。 自己兄弟态度这么好,还主动联系人家,那么接着“再续前缘”也不是不可能。 秦尧点点头,他一时忘了苑鸢对这个闺蜜有多在意,易世这边一说,他也没推脱,掏出手机给苑鸢发了一条短信,谁知短信发出去还没一分钟,苑鸢的电话就进来了。 秦尧一惊,握着手机的手一抖,说:“那个,阿世,我出去接个电话。” 易世定定地看着他,问:“谁的?” “没谁,”秦尧眼神躲闪,“我出去了啊。” 易世抓住他的胳膊,眼神危险:“在这接。” 秦尧没办法,把心一横,接了电话。 “你要干什么?”电话那边苑鸢的语气有点冲。 秦尧看着对面易世炯炯的眼神,一个头两个大:“没,没什么,我哥们儿想要再和你那个闺蜜说两句话。” 对面安静了一瞬:“协会分给她的那个男的?” 秦尧“嗯”了一声。 “他们合同都停了,就没必要再联系了吧,你们协会不是一向保护个人隐私么。” “是啊,这不是我哥们儿吗,就要个电话——” 苑鸢打断了秦尧:“我闺蜜她跟我不一样。” 秦尧汗颜:“我知道,我兄弟也没那么想。” “所以,”苑鸢语气坚定,“我不会跟你说她的任何信息的,你也转告你哥们儿不用再问了,也别再找她了。” 易世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 “你让我跟她说。”易世伸出手。 谁知秦尧飞快地说:“明白了我会转告的”就挂断了电话,然后看着易世揶揄:“就不找她了呗行吗?” 易世的眼睛里着了火。 自己这个哥们儿不太正常。 易世突地冷笑一声:“炮友?你现在跟炮友说话都这么不平等,这么卑微了?” 秦尧脸色有点难堪。 “我仔细看了看合同,改得有点面目全非啊,你一个炮友能有那么大的权利?让你塞个贞洁烈女进来,还把兄弟坑进去?” 秦尧顾左右而言他:“你这次为什么这么在意—” 话还没说完,就被易世截了过去:“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空气中莫名有股火药味 毕竟秦尧理亏,这个时候再搪塞,兄弟不定怎么误会他,招了:“就是我前阵子开始养的那个模特小花。” 易世思索了一下,好像是听过圈子里流出来的风言风语,说秦尧在追什么模特小花。 易世根本没往心上去,这个哥们儿跟他最不同的一点就是,玩也是真玩,但是身边情人也没断过。 玩的时候就和易世一样,事了拂衣去,互相不打探,不干预,穿上裤子就是陌生人。 可是他对于自己的情人,那是宠上了天,管到了地。追的时候一掷千金,不爱了要么好聚好散,要么就还接着给钱养着。 他身边跟着的情人换了一茬又一茬,手底下现在还养着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他仍然乐此不疲。 圈子里都管秦尧叫情圣,这可是为了初恋女友改了一栋酒店的传说级大佬。 易世不是很能理解。 秦尧对每个现在宠着的情人是真的好,就拿这个来说,好到连协会的规则都能碰,好到见色忘友,连自己这种二十多年的哥们儿都能坑。 一开始易世还以为是元若和秦尧有什么约定,有一种双重背叛感。 后来知道秦尧和元若没有关系,心里一松 现在再一回忆,自己分明是被哥们儿卖了,还在给人数钱,简直无名火起。 “你这特么的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你早说不就没这么多事了?还炮友?你要告诉我这个女人是你现在身边大红人儿的闺蜜,我也不会...” 易世突然住了口 他也不会什么? 不会当着她的面上别的女人? 不会怕她动心就拼命地往外推,对她那么坏? 他这是什么心情? 后悔? 秦尧发现易世是真的生气了,这事也确实是他做的不地道,他闭了闭眼,准备摊牌:“我不想在你面前提我家小花,是因为我怕你看上她。” 易世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听到这句话一愣:“你有病吧,都是你的女人了我干嘛还要看上。” “咱俩原来也玩过同一个女人啊。”秦尧说。 “那是在玩啊。”易世无语了,“你怎么?还怕我跟你抢女人?” 易世本来就是在开玩笑,没想到秦尧竟然点了点头:“是,我怕你开口想尝她。” 易世震惊到无以复加:“我他妈为什么要睡你的女人?我他妈在你眼里就那么不长眼?你眼前的红人我他妈还要去分一杯羹?” 秦尧竟然严肃地盯着易世的眼睛:“是的,所有认识她的男人就没有不想尝尝她跟她睡的。其他人我都不怕,我就怕你张这个口。” “咱们既然说到这了,就把话说开了,如果以后你看到她,就算动心了,也得看在哥们儿的面子上把她给忘了。” 易世简直要气笑了:“你为了这么个女人都把我卖了,你还这个语气跟我说话?操,所有认识她的男的都要睡她?她是什么?狐狸精?” 易世说完,看到秦尧一脸紧张,他算是明白了 这次他哥们儿这个心动得有点儿剧烈 觉得自己爱的这个就是全世界最好的,所有人都争着抢着的,连好哥们儿都得做她的裙下之臣 秦尧这次的独占欲简直是到达了顶峰。 易世冷笑了一下:“那你赶紧给我看她照片,带我见她,我要是动心了,咱们好早发现早绝交,为了个女人。” 秦尧吓了一跳,连忙摆手:“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你张口,就算你真看上了,大不了就是一块儿玩,我只是现在对那个女的还上头的时候会很痛苦罢了。嗬,怎么叁两句话让你说到绝交去了,哪至于?” 秦尧赶紧掏出手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不解释清楚,他就甭想好过了。 但是他举着手机的手还是有点抖。 易世平静了许多,看了看秦尧给他放的那个女人的视频和照片,觉得他更加莫名其妙了。 “这个女的不就是身材好了点么?也不至于看见照片就想上她吧?” 这次轮到秦尧惊讶了:“不是吧,阿世?你一点感觉都没有?说她是极品都委屈了她。” 易世今天已经被秦尧的话雷到无话可说:“全世界极品多了去了,我也没必要每一个都找出来,每一个都睡吧?” “极品是有,”秦尧点点头,“可是能遇到的不多啊。真的,只要她点头,不想试她的男的一定是gay。” 秦尧敢肯定,要是放在以前,易世就算不会真的跟他开口要试一试苑鸢,至少看到苑鸢也会开两句玩笑,眼神里绝对遮不住欲望。 可是现在看着易世的表情,是真的无欲无求,他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又一时抓不住。 但是在易世的眼里,自己这个情圣兄弟为了个女人变成了恋爱脑还不自知,真的也生不起什么气来了。 被秦尧一搅和,对于合同的冲击和元若的那点感觉消失的无影无踪,女人这么多,这个找起来这么麻烦,那就算了,有的是容易的。 这次就当是为了哥们儿哄女人,做了一回冤大头吧。 思念H 易世突然多了很多时间出来。 之前老爷子给他放了一个月的假,他本来想这个月好好玩玩女人,谁知道一上来就遇到了元若。 这才过去不到两个礼拜,他也没什么想折腾的心,再重新养个性奴之类的了。 公司的事也暂时不用他操心 旅行吧,好像也不是特别有心气 他什么都不想做,就醒了吃,吃了打游戏,打烦了就在家里的健身区举举铁,打打拳,累了就接着睡。 就这样过了两天 第叁天晚上躺在床上,突然看到枕头旁边有一根长长的头发 那根长发有些弯曲,发梢有些发黄 是元若的头发 ======================= 她发烧的那天早上,是易世先醒过来的。 前一夜感受了不一样的温度的穴肉,他睡得十分的舒服而满足。 看见身旁的女人在睡梦中还在皱着眉头,他伸出手摸了摸元若的额头 温度还是很高。 他感觉有点不妙。 轻轻地摇醒元若,发现她虽然睁开眼,但是整个人十分昏沉而迷糊 元若挣扎着想要起身和他道别,可是她烧得根本全身无力。 “你自己住?”他问。 元若虚弱地点点头,还在努力的下床。 他静默了一会儿,做了一个他自己都没想到的决定。 “跟我回家吧。”他说,“我照顾你。” 就当弥补了。 弥补我把喝醉了的你扔到凉水里 弥补我把受了寒的你扒光了绑在桌子上 弥补我用各种手段折磨已经很不舒服的你 弥补我…… 明知你发了高烧,却仍忍不住拉下你的被子干你 你生病的原因,好不了的原因,都是我 元若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就被他抱上车接到了自己家。 易世又请了那位凌晨被他叫过来的私人医生来 重新做过了一番检查,发现元若比夜里病得更重了 医生挂了瓶点滴,解释说她这次发烧不仅是受寒,还有炎症,阴道的炎症 医生有些委婉的建议易世,在元若烧退了之前最好不要行事。 易世游离般地点点头 是了,从他把她破了处,他几乎没给那个地方一分一秒的休息时间 更是一天比一天变本加厉的折磨她 看着面色不正常潮红的女人,他有点不太理解自己了。 既然觉得她是个玩不起的女人,最理智的选择其实应该还是敬而远之 可是他还有点不舍,那就好好虐她,把她调教成女奴 虽然有风险,调教她这样的女人很难,但是也不是成不了的事 既然决心养奴了,那就算是对她好,也该是调教的手段,给她点甜头罢了,又何必真的心疼她? 凌晨为她做的那些,其实已经够了 她自己住,也不代表她没个能过来照顾她两天的朋友 她身上的伤她自然可以自己去解释,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连自家老爷子生病了都没接回家照顾过(虽然老爷子也用不着他接) 可能就是有点愧疚吧,毕竟他从来没把人玩到这种程度过。 易世没有让她住客房,而是在自己的卧室里吊水。 阿姨来的时候看到了,有些惊讶。 易世嘱咐了几句做些清淡的吃食,又给了阿姨转了钱,让她再买几件女人换洗的衣物 傍晚的时候元若的精神好了许多,便自己给阴道上了药,擦了擦身子,换上了易世给他准备好的衣物。 易世想要帮忙,元若在他靠近的时候突然全身一紧,下意识的就要躲开 易世有点懊恼 “你生病呢,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元若眼中有些躲闪:“…主…人…” “好啦,前几天是我过火了,我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对你了。”易世揉了揉元若因为发烧而泛红的脸蛋,“还是叫老公吧。” 元若眼中闪过一丝不确定,看来她这几天是真的被自己搞怕了。 易世不知为什么有点苦涩,脱了衣物上了床,从后面把她抱到怀里:“接着休息吧,我用行动向你证明。” 元若的身子一开始有些僵硬,过了很久,也不见易世有什么动静,才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易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她的身子热热的,烫的他的心也发暖。 他吻了吻她的鬓角,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她接回家了。 就是一天都不能见不到她,一天都不能不抱着她入眠而已。 只是这一周有些习惯自己的床上有她,睡前有她,醒来有她 其实没有什么的,只是因为合同的存在,让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成了限定,格外珍惜而已 仅此而已 第二天起来,元若的烧已经退了,病也好了大半 易世早上起来,掰开元若的双腿,趴在前面,一丝不苟地给她上药。 不知是不是还在病里,身子有些发懒,还是昨天的怀抱击溃了她的防线 元若放松而坦然的接受着易世给她上药的手指 为了表示自己说话算话,摸到柔嫩的穴肉的易世,咬咬牙拼命地想压下自己已经肿起来的欲望。 他冷着脸擦完了药,看到元若眯着眼睛,一脸慵懒地躺在床上看着他,就像一只晒太阳的猫。 他深吸了一口气,提步出了屋子。 不能再看她,这是个妖精。 两个人不做爱,不SM的时候,相处得竟然也很和谐 元若躺在床上,一边吊水,一边玩着手机 易世在旁边看电脑,时不时给元若递一杯水,喂两口吃的,再送个药 没有很多言语的交流,默契、安静,却不尴尬 如果谁突然推门进来,会觉得此刻场景岁月静好 就像相处多年的老夫老妻 晚上躺在床上,软玉入怀,易世还是不可避免的起了生理反应。 他不是很急着排解 虽然痛苦,可是今天一天的相处让他的心无比的宁静 他的坚硬顶着她柔软的臀瓣,他竟一时有些享受 “这样可以吗?”他轻轻地问。 元若闭着眼睛,看不出情绪,点了点头。 易世在她的臀瓣上戳戳搓搓,慢慢的有些不满足 他把那硬挺放在元若的两腿中间,又轻声开口:“夹紧腿,我们就这样做一次,可以吗?” 元若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她缓慢地点点头,脸蛋泛着浅浅的粉红色。 不是之前发烧那种不正常的红,而是如少女般羞怯的,十分十分好看的红。 易世不觉又硬了两分,在她的大腿缝间抽插了起来 肌肤的触碰与摩擦,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可是越是这样磨蹭,易世的欲望越大,越得不到满足,他不禁有些着急,双手把元若的两条腿紧紧地摁在一起,试图增加一些快感。 “我…我…我可以用嘴的…” 女人嗫喏,那声音太轻太小,易世一时以为自己幻听了。 他看向女人,女人正好也歪过头来看他,那双刚刚紧闭的眸子睁了开来,里面都是璀璨星辰。 女人好像没想到自己和他看了个满眼,又或许是后悔了,害羞地把头埋到了被子里。 易世笑着,“哗哗”地拆翻着被子,想找到被子边,把她从里面捞出来 他盖这床被子盖了这么久,是第一次发现这床双人被过于巨大,他一时翻不到头。 她在被子里和他玩起了捉迷藏 易世从自己这边钻回被子里,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臂 “还想逃到哪里?”他没有发现,他所有的话里,都带着笑意 元若在被子里竟然还能灵活得像一条鱼,她顺着他的手臂,摸到了他的坚硬。 她爬到他的腿前,手里攥着他的硬挺,没了动作 易世不知为什么有些紧绷,可能是在期待 下一秒,柔软湿润温热的口腔,包裹上了他的根茎。 那般美妙,他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要舒展开来。 这几天的调教,元若的口活已经不能再好了。 什么时候该用力,什么时候该放松,什么时候该嘬紧,什么时候该吞吐。 她早就可以根据易世的反馈调整的一清二楚。 她的舌头应该刺激哪个地方会让他最舒服 她的舌头上下拨弄,什么时候,什么频率,每一点,都踩到了他的爽点 甚至什么时候该把藏好的牙稍微露出来一点,轻轻地碰一下壁,这一点点的痛感,会加大他的刺激。 自己调教是费事费时间,可是真到用起来,就是好。 易世喟叹一声,享受够了,按住她的头,快速地抽插起来。 元若再也控制不住口水,流了满床的时候,易世终于射了出来。 一股一股的浓精顶着她的嗓子眼灌了下去,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一口一口地吞了下去。 易世心满意足地看着她,一直蒙在被子里的她有些缺氧,正呼哧的喘着气,嘴边还有刚刚口水和溢出来的他的精液的痕迹。 他的眸色深了几分,起身换下弄脏的床单,发现上面有血迹 元若“啊”地叫了一声:“糟糕,这两天发烧没有吃避孕药,今天生理期来了。” 元若慌张地跑去厕所,看到阿姨前一天已经买好的卫生棉以备不时之需,简直太周到了。 易世换好床单,元若刚好回来,说:“你这几天要是实在忍不了,就算我好得差不多了,也只能用嘴帮你啦” 她脸上笑着,有叁分羞涩,七分诱惑,实在是美呆了 易世把她抱紧怀里,手指把玩着她的长发,在她耳边魅惑地说 “你知不知道,你身上还有一个洞,可以给我用?” =========================== 他浑身燥热 无法入睡 心里被一种莫名的感觉紧紧地抓着 这几天他在正常的生活着,可是总觉得心不在焉,好像身体的某一处被封印了起来 这根头发仿若一把钥匙 他的回忆瞬间被开了闸,汹涌地向他扑过来,就要将他吞没 他喘不上来气 这根头发,是怎样从阿姨每次风卷残云般的打扫中顽强地幸存下来的呢 就像有她的回忆,就这样固守着他的脑海不肯离去 她的背影那么决绝 话还没说清楚 好不甘心 就没有办法找到她了吗 就没有办法再看到她了吗 就没有办法接着和她做了吗 他还没腻,她怎么就先抽身离开了呢 他为什么还不腻?那么多天几乎一直黏在一起,他为什么现在还想见她? 其实只认识了不到两周而已,为什么感觉像是认识了很多很多年了? 为什么这么熟悉,这么难以割舍 这么 思念? 其实他还有办法的 不过他还在犹豫的时候 突然接到了秦尧的电话。 见面 他开着车,心情有些没来由的紧张 方向盘打早了,提前了一个路口 他自嘲了一下,自己快叁十了,竟然还像个毛头小子似的 约的是他家产业下的一家咖啡厅 咖啡厅很大,但他已经告诉店主清场了 多绕了一个路口回来,看见咖啡厅的玻璃门前站了一个女人 就是他昨夜梦到的那个女人 元若 之前见面她多少都有打扮过,今天穿得显得有些简单 黄白色短衫,湖蓝色牛仔长裤,白色布鞋 简单,却清爽 易世知道她是刚刚下了班过来,不禁有些好奇她的工作 易世停好车,拉开车门,走了过去 元若也看到了他,稍微错了一下眼睛,没有和他对视 “来了。”易世不知道为什么,声音有些颤抖,他有点压抑着,就好像他们是什么普通的熟人一样,问:“怎么不进去?” 元若表情淡淡:“我看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开门。” 易世笑了,说:“进来吧,我今天让他们放假了。” 说着就要推开门进去。 元若在门口迟疑了一下,说:”不用进去了吧,您把u盘还给我,我就回去了。“ 话音刚落,元若就感到易世的气压降低了许多。 如果说刚刚易世的表情还有一些不自然,那么现在他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 他勾了勾唇角:”怎么,当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元若抿了抿嘴 :”没有,我哪敢,我和秦总说的是让您随便给谁,我去拿就行,这不是您约的地方...“ 易世眼里结了冰霜:“所以你既然应了约,连门都不打算进?” 元若终于抬起头,看着易世的眼睛,实话实说:“我以为您约在人流密集的咖啡厅,哪里想到是您的私人场所,我觉得...我还是不进去比较好。” 易世气笑了,说的话一句比一句冰冷:“你怕什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你觉得自己魅力很大?都过了这么久了,我早不知道换了几个了。” 他本来并没想那么多,只是和她说的话不想让任何无关人等听到,才想要清场 可是 他看着元若现在这副样子,不进去马上办了她,简直对不起她对自己这个态度。 元若被他说得有些尴尬,说:“这是您的自由,您没必要跟我说,您既然觉得都已经过去很久了,还有什么需要坐下来说的呢?您把u盘还给我,我们就彻底两清了。” 那天,元若是因为参加了公司的聚餐才醉的酒。 聚餐上,老大给了她一个u盘,里面是下一个项目相关的一些模版和素材,因为都是些非常重要的资料,怕存在云盘不安全,才用了u盘 老大让她这周有空就先看一看。 她收了u盘,放在随身的斜挎小包里,然后就喝醉了,迷迷糊糊的来到酒店,被人扒了衣服和包,扔到凉水里,又被人绑起来折磨,然后又发烧,又被人的甜言蜜语熏晕,然后又被一棒子打醒,早就把u盘的事忘到了脑后。 这都到了两周假期的最后一天,开始工作的前一天才想起来。 她甚至都想不起来那天背的包被放在哪里了。 她自己后悔得不行,u盘还没看就被搞丢了,别说下个项目了,工作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说。 纠结了许久,还是给苑鸢打了电话,能想办法找,就想办法找找吧。 没想到苑鸢刚跟秦尧说完这些事,秦尧很快就回了消息,说元若的那个小包就在易世那里。 她刚想拜托苑鸢帮她好好说一说,看看怎么拿回来,秦尧就接着说 易世要再跟她见一面,当面还给她。 元若其实不想再见易世了。 不能说她已经完全从自己所谓的“赎罪”里走出来了,只是和易世的事既然已经结束了,也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牵扯,况且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这辈子都不一定能再见得到面。 苑鸢也不乐意,跟秦尧理论了半天,但是秦尧说没办法,东西在易世那里,这个要求也是易世坚持的。 没办法,元若只能去赴约。 苑鸢撅着嘴,在她耳边叽叽喳喳地嘱咐了一堆,什么四面都是墙,头上有房顶,屋里没别人的密闭空间不要去,这个男的可能还图谋不轨,之前还找自己要过她的电话,不知道还想干什么 诸如此类 就算苑鸢不说,元若也知道。 可是没办法,是自己忘了重要的东西在不想再见的人那里 自作自受啊 “两清” 易世定定的看着元若 他就是不想两清,才要见面的啊 他本来想着道个歉,好好坦白一下,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这么做,态度好一点,然后就可以恢复从前的关系了 可是被元若这样清冷与己无关的态度一激,说出来了更没法挽回的话。 安静了一会儿,易世调整好表情,也没再和元若理论什么,径自拉开了门往里面走去。 真的,自己站在门口跟她废什么话,她要的东西还在自己这里,能不跟进来? 元若抓住了易世的手臂,眼里有些乞求:“易总......” 易世闭了闭眼,掰开她的手指,说:“你还想拿东西就乖乖听话,进来。” 他走了进去,在心里叹了口气 本来不想——用这种方式的...... 元若坐在一张桌子前,有点局促 易世竟然拉开了前台的门,走到了咖啡机前面,问她:“你想喝什么?” 元若知道她再推辞没有任何意义,自己只能按照这个男人的想法来,回答说:“拿铁吧。” 易世点点头,翻开柜门找到最新进的意大利咖啡豆,放到咖啡机里 元若的识趣,让他的气稍微顺了一点。 咖啡机轰鸣着,易世又打开冰箱,倒了杯牛奶在拉花缸,打好奶泡后,倒进了咖啡杯里。 元若接过来,看到咖啡上好看的心形拉花,今天第一次笑了出来:“易总还有拉花这种手艺呢。” 易世坐在她对面,抿了一口咖啡,语气温柔了许多:“小时候想过开家自己的咖啡店。” 元若附和赞美了几句,大概摸清了易世的脾气,也不再表现得忙着离开,一小口一小口的品着咖啡,等着易世开口。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终于好了许多。 为了表示诚意,易世先拿出来u盘给元若递了过去。 元若接过来,高兴地道了声谢。 “你最近过得好吗?”易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开场白总是这么的苍白。 元若点点头,笑着说:“没有您过得滋润,准备要忙着工作了。” 易世刚想问她为什么说自己过得滋润,猛地想起来刚刚的气话,说自己这叁两天的功夫就换了好几个了,脸上表情有些微妙。 不澄清吧,自己确实是冤;澄清一下吧, 又好像多在乎她的感受似的 他咳嗽了两下,没接这个话茬:”我这几天一直想见你一面,跟你道个歉。“ 元若眉毛微挑:”您有什么要跟我道歉的?“ ”合同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易世说。 元若摇摇头:”您不必再说合同的事了,您也没做错什么,反正都过去了。“ 易世心里一紧:”有些话还是想说清楚,比如我为什么有时候折磨你——“ 元若打断了他的话:“这些您更不必提了,合同上没说您不能这样做,这些也是我自己的选择,您没必要道歉的。” 易世的话被堵在嘴里,有点悻悻:“我想说,我已经十分仔细的看过合同了,我现在知道你的雷区都在哪了,我以后不会再踩雷了。我也知道你的度在哪里了,以后也会注意底线,不会再让你生病和痛苦了。” 一番剖白,易世有些别扭,似乎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人需要他拉下脸来这样说了。 元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以后,您对您以后的妹子好点就行了,您就当我帮您试错了。” 元若的回答和他之前想的每一个词都不一样,可他还是说下去了:“不是和别人的以后,是我们的以后,我保证会让你快乐的。” 易世顿了一下,还是说了出口:“我以前以为你是那种容易动心的类型,所以怕对你好你当真,才会做出些不小心伤害到你的举动,我真心诚意的道歉。现在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我就没什么顾忌的了。你放心,以后我保证会让你体验到快乐的,说好了叁十场,现在连一半还没到,我想,我们把合同继续下去吧。” 易世说着,眉宇难掩着一丝势在必得。 甚至话里没有征求她的意见的意思,就是说,他会对她好,所以她就要上赶着继续被他上? 元若真的不明白了,自己已经把话说绝,他哪里来的自信? 她放下咖啡杯,决定把话说得更清楚一点 “易总,谢谢您愿意体谅我,合同已经结束了就是结束了,这次u盘是我的失误,我也很感激您愿意帮我。不过我和您原本是两个世界的人,您没必要为了一个合同委屈自己,我也并不再想继续了,我觉得以后还是就当陌生人比较好,不用再见面了。” 易世脸上的笑意一点点坍塌,他目光冰冷,看着眼前的女人:“你不愿意?” 元若点点头。 易世冷笑:“你不愿意,你把第一次给我?” 元若点头 是啊,可是我也没有多在意自己的第一次,不然我为什么会随便找个人破处? 易世继续冷笑:“你不愿意,你每次都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你自己往我身上凑的骚样子你知道吗?你知道自己高潮时都是什么淫荡的样子吗?” 元若点头,还是开了口:“易总,那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我控制不了,它也不能说明什么的。” “我不愿意。” 呵,呵 易世觉得自己在疯狂的边缘,手指有些压抑不住地颤抖。 是,从这个女人决绝的转身出门的时候他就该知道,她在用行动告诉自己“她不愿意” 可是这些天,回忆里,梦里的那个女人笑颜如花,那个女人那么听话,那个女人渴他渴得急。 他究竟是为什么觉得,只要自己放低一下姿态,自己去开这个口,这个女人一定会巴巴地回到他的怀抱? 他今天出来就没想过她会拒绝! 他都想好了下一次带她去哪里。 她怎么可以拒绝? 元若看着他半天不说话,又低头喝了一口咖啡,说:“您身边的女人那么多,也不缺我一个,您就尊重一下我的意愿吧,祝您以后幸福快乐。” 幸福?快乐? 诀别? 陌生人? 不用再见面? 元若已经要起身,易世站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猛地拽到胸前,低头看她。 这样近的距离,他看到刚刚元若喝咖啡时,上嘴唇留下的微不可查的奶渍,本能支配了他的行动,他紧紧地箍住元若的身体,狠狠地朝她嘴上吻去。 元若瞪大了眼睛,双手拼命地锤着他的胸口,可是不能推动他一分一毫。 元若的嘴被堵住了,她的喉咙拼命地哀嚎着,想要唤起易世的理智,想要求救,可是偌大的咖啡店,只有他们两个人。 玻璃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偶有看到他们的,竟都有些尴尬地回避了目光。 她有些绝望。 易世品尝着着鲜嫩的小嘴,和他记忆里的一样,哦不,好像更嫩更甜了 这种感觉......真的久违了 咖啡的余味回荡在唇齿间,他动了情。 男人的舌勾勒着女人的唇线,在那处奶渍上流连忘返。 那一点点的奶渍,明明早已被他舔干净了,为什么,女人的唇上还是有那么馥郁的奶香? 他用力的嘬着那对唇瓣,大张着嘴,想要把女人的小嘴吞吃入腹。 他叼着女人的下唇,放在齿间厮磨。 终于他的舌不再满足只品尝着女人唇,它想进到女人的口腔,去和她的舌纠缠。 刚刚向前一探,那个女人突然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舌头上。 易世吃痛,终于睁开眼睛,怀里的女人渐渐清晰。 “你放开我。”元若极力的平复着呼吸,她还守着一丝理智:“易总,我不愿意,您现在就是在强迫我。” 她停顿了一下,平静而坚定地看着易世的双眼:“您这样的身份不至于做这种事吧。您让我走吧。” 她又说她不愿意 易世突然疯狂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原来一直觉得自己绅士,不会强迫女人做她们不想做的事 是因为他找上的女人就没有拒绝过他的 偶尔有拒绝的,都是些欲拒还迎的 他的不强迫,是因为志在必得 元若说他的身份,可她真的知道他的身份吗? 他突然想说,你去查一下我的名字,你就知道,我想睡你,一点都不委屈你。 他以前最不齿的,就是那些亮出自己身份来追女生的人了。 那些人大多数是暴发户,会享受这种知道了他身份然后变脸,上赶着讨好他感觉。 易世是来者不拒,可是那些纯为着他身份来讨好他的莺莺燕燕,他却打心眼里看不起。 享受完了,也不会给她们相应的好处,慢慢地,带着目的爬上他床的女人越来越少了 他就是喜欢“两情相悦”。 可是现在,什么原则,什么自尊,什么看不起。 在元若面前统统不作数。 只要现在这个女人能不想着走,能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只是为着他的身份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你是不是从来没上网查过我的名字…”还是很不齿,易世不自然地轻咳了两下:“我是… 谁知元若竟不想听他说出口,打断了他的话:“您不需要告诉我您究竟是谁,我也不想知道得那么清楚。” 她的语气依然平静,就像叙述着一件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识:“但是您要知道,不管您是什么身份,我现在不愿意,您就是在强奸,在犯法,您也不想让人不齿吧。” 易世突然安静了下来。 元若以为他恢复理智了,想要挣开他的双手,一抬头,突然对上了他的脸。 那张脸看不出什么表情,好像波澜不惊,可是那双眼睛却无比可怕,黑色的瞳仁好像是夜里的海面,正在酝酿着大风暴,眼白充血,目眦欲裂。 老子就强奸给你看! 强奸(上)H 天色微昏,华灯初上,行人匆忙,车流不息 一个位于街角的咖啡店里晦暗不明,门可罗雀,让本来想如以往一般来买杯咖啡的常客们在街前止步 所以没有人看得到 咖啡店里,一个男人禁锢着一个不停挣扎的女人 没有人听得到 那个女人呜咽的呼喊 易世一只手把元若的两只手腕牢牢握住,按在她的身后,唇齿在她的颈间吸吮着,种下了一颗一颗鲜红的吻痕。 元若往后躲着,可是越躲,易世逼得越近,她一直退,一直退,一直到易世把她紧紧地抵在墙上。 无路可退 她反抗,挣扎,可她挣扎得越厉害,易世心里的某一处就烧得越旺。 “我不要,不要,你停下,停下。” 她呼喊着,尖叫着,然后慢慢地变成哭腔,她告饶:“易总,我错了,我求求您了,您不要这样,放我走吧。” 可是都不管用。 易世丧失了理智 或者没有 他只是不知为什么,清楚的坚信,如果今天现在不立刻马上把她办了,他这辈子就别想再见到她了。 易世不再敢亲元若的嘴,怕她再咬自己一口,于是他在脖颈间流连,空着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伸进了她的胸罩,覆上了她的左乳,揉捏着。 元若挣扎得更甚,双手拼命地想从他的手掌中脱离出来,可是她挣得越猛,易世攥得就越紧。 易世从她的脖颈间抬起头,眼里竟然泛起了笑意,他凑到她的耳边,轻轻说:“省点力气吧,你今天逃不掉了。” 元若眸色一沉,似乎在想还能有什么办法让他停下来,她努力地让自己平静:“别再继续了,别让我恨你。” 元若的眼神冰凉,易世心里一颤,吻上那双眸子,说:“你不会的。” 他狠狠地揉搓着女人胸前的两团柔软,用力地,从没有这么想念过。 衣服太碍事,他刚要脱下女人的上衣,握着她手腕的手稍微松了一下,女人竟然抓住了这个机会,从他的怀里滑了出去,朝门口跑去。 易世皱了皱眉头,眼里的欲火和怒火烧得越来越旺。 元若跑到门前,才发现门不知什么时候被锁了,她推不动。 她背靠着门,脸上掩饰不住的绝望和惶恐,却仍然没有放弃:“易总,您冷静一下好吗,我求求您了,您想清楚,咱们现在没有合同关系,我又不愿意,这是强奸啊,这是违法的,您别这么做...”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她看见易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那脸上的神情让她害怕 可是真的不想妥协 真的不想做,不想和他做 他每碰一下自己都会想起那一天他插完了别人又来插自己 会想起,这短短的叁天他玩的有多嗨,睡了多少人,是不是刚刚也是睡过了别的女人,现在就要来睡她了 她恶心,她反胃,她真的不想要 不能妥协 只要出去就好了 易世走的很慢,似乎知道她逃不出这间咖啡厅。 元若突然向后退了几步,然后用左肩猛地向门撞去,想要撞碎玻璃。 门颤了两下,没有动静,在她想撞第二次的时候,易世已经跑了过来,抓住她的手臂:“你疯了?” 元若激也激过了,求也求过了,她还能怎么办呢? 她紧紧地抓住易世的手臂,眼里都是乞求:“放我走吧。” 易世盯着她:“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做?” 她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怕点头激得他动手,怕摇头他就更想做了。 易世没有等她的回答,脸上的表情竟然慢慢地变得柔和,他轻柔地把她抱起来,声音里都是宠溺:“别坐在门边,冷。” 易世把她抱到了离门边和玻璃最远的一张桌子,把她轻轻地放了下来。 她的身体有点虚脱,刚刚撞门的左肩火辣辣的疼,她一时没有站稳,易世还体贴的服了她一把 元若一瞬间以为他终于恢复正常了 谁知易世趁着她晃神,把她的上衣迅速地褪到了手腕,打了一个死结,绑在了椅背的棱子上 “坐在这里吧” 元若坐在椅子上,手被绑在身后,上身暴露在空气里,纯色的内衣写满了诱惑。 她挣扎,却怎么也动不了了。 易世蹲下身来,欣赏着她的表情,双手把她的玉乳从胸罩里掏出来放在手里把玩。 她的表情实在是太美了 有些羞愤,有些痛苦,还有些压抑不了的享受。 易世刚要往前,元若用双腿抵住他,不让他靠近 他捉住那双美腿,脱了自己的上衣,把女人的一条腿绑在一旁的桌子腿上。 这期间,她的另一条腿胡乱的踢着,可是踢在他的身上,不痛不痒的,他毫不费力的又捉住了。 她腿上的力气,也挣不过他手臂的力气 这种男人在力量上绝对的优势,让他的兽欲到达了顶峰。 他把女人的裤子和内裤从这一条自由的腿上褪下来,完全失去了继续做前戏的心情,一手掏出自己硬挺得不能再硬挺的分身,一手握着女人的脚踝,掰开,身子向前一送。 那穴肉已经被他训练得太完美了 那滑腻的触感包裹着他的坚硬 那紧致的吸力增加着他的快感 不顾心里是否情愿,这具身体,已经完完全全为他准备好了。 终于进来了 这个地方,他想了好几天 终于 又回来了 他在里面享受了一会儿,然后才慢慢地动了起来 被插入的一刹那,元若痛不欲生 似乎第一次,也没有这么痛 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前戏的原因,那蜜穴入口太过干涩,抑或是,心理上的疼痛感 她分不清 只觉得痛 每一下,每一次抽插,都痛得不能自已。 她痛得浑身紧绷,手指狠狠地抠住了男人的背,在上面留下了几道红痕。 易世被抓的生痛,可他却以为女人已经动了情 他心中抑制不住的喜悦,刚刚那一丝丝恐惧,怕她离开,怕自己留不住她的恐惧,顷刻间烟消云散。 他的头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做下去,做下去 他不停的抽插,他不知为何今天下面这样紧,每一次的插入插出都是这么的不容易,那过大的摩擦力甚至也让他的阳具表面感受到痛苦。 他咬咬牙,没有丝毫停顿,这痛苦就像是催情剂,他想,只要继续操下去,操开了就好了 于是他更用力,更用力,感受到的阻力越大,他就越用力。 元若好痛,好像有一把刀插进了她的肉里,而且不允许她一刻的喘息,就这样,在同一个位置,在同一处伤口上,不停地拔出来,再插回去。 她闭紧双眼,已经有些痛到昏厥 她的眼前出现了幻象 她好像看到她的下体在汩汩的流血,而面前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大刀,一次又一次的刺向她。 她无法忍受的哭泣,求饶,她说,求求你原谅我,我错了,我错了,不要,不要 可那男人不听,又或者她的示弱加剧了男人虐待她的欲望,男人的动作似乎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 那把刀已经满是鲜血 她的身上也被溅满了鲜血 她的心也鲜血淋漓 她想结束这样的折磨,她想,要是死了就好了 突然间灵台一片清明 她明白了一切 她理解了一切 这是她的惩罚 之前的一切不过是玩闹,不过是有心理准备的轻度性虐小游戏 她以为她在偿还一切,却假装不知道自己在这场性爱游戏里慢慢心动,慢慢享受 直到此时此刻 直到被真正的强奸 她才能真正的感受到 那天,那夜,她的女孩,安南,心里在想什么 她才能真正的赎罪 她本以为可以结束了 可是直到现在她才知道 这不过只是一个开始 对不起,安南,是我太天真 强奸(中)H “若若,我要射了。” 椅子上,男人压在女人的身上,用力地抽动几番,毫无保留的射在了里面 在发泄的前一秒钟,他也有片刻顾虑。 可是这几天的不见,这几天的思念,这重新开张的第一炮,他就是想留在女人的体内。 算了,大不了一会儿吃事后药好了。 易世看着身下面色惨白,双眼空洞的女人,怜惜之情布满了全身 他低下头,虔诚的吻着女人的唇,颊,额,眼,耳 然后慢慢向下 颈,胸,乳,脐,最后停在了蜜源的入口处 他伸出舌头,向深处伸去,然后搅拌,舔舐,吸吮 身下的女人没有反应,他有点心酸,有点惶然,更加认真努力的伺候着她,他心里有点空空的,说不出来为什么,只是冥冥之中的感觉到,这具肉体仿佛死去了,如果他不这样做,这个灵魂可能就再也不属于他了。 刚刚被他掏出来的两只玉乳还暴露在空气中,纯色的罩杯被他塞在乳房下面,把这对儿玉乳稳稳地拖了起来,展现出一个美好的弧度。 他不疾不徐地慢慢舔着那穴肉,双手却向上探去,将那对儿乳房拢到中间,上下磨搓着,两只乳头轻轻地碰在了一起。 碰在一起的时候,身下的女人终于好像活了过来,颤了一下 她的身子猛地一收缩,阴道壁夹了易世的舌头一下 这要是他的分身在里面,该有多爽 他射过一次之后本就还没疲软的阴茎,更加的坚硬肿胀起来。 还不是时候,还不够湿 他忍了下来,继续用舌头在穴里搅拌,一只手揉着胸,另一只手回到下面,快速地拨弄着女人的阴蒂。 身下的肉体越来越鲜活,他甚至听到了女人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抬起头,女人紧闭着双眼,紧抿着嘴唇,好像在忍着什么 他轻笑一下,刚刚那莫名的惶然消失不见,呵,原来小女人是在和他怄气,故意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他的好胜心被激了起来,他倒要看看,女人能忍到什么时候 这个女人,她太不了解自己的身体了。 他俯身,把已经拢到一起的两只粉嫩的乳头一口含在了嘴里。 这一次易世感觉对了,元若确实在他慢慢的挑弄下“醒”了过来,不止是肉体醒了过来,曾经的一些回忆也有复苏的迹象。 可是她真的好羞耻 前一秒还在赎罪,后一秒怎么可以开始享受呢 她不该这样,她不该快乐,哪怕不是灵魂的快乐,只是肉体的快乐也不可以 她拼命地压抑着 她不配 易世用舌头在口中上下逗弄着那对儿香甜的奶头。 先是拨弄,然后轻轻啃噬。 女人被绑在椅子上的双手在背后攥紧了拳头,拼命地压抑着身体的感受 不能抽动,不能呻吟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 易世大口大口地吃了一会儿,好像终于满足了,又在女人的胸口种了一个草莓。 雪白的肌肤上红色的斑块 在夜色里无尽的诱人。 女人不出声,他也并不着急。 因为她再怎么压抑自己的反应,身下那一片洇湿做不了假 是时候了 易世扶着自己的分身,对准了入口,这一次没有着急,他慢慢地插了进去 又扶着女人的脚踝,抽插起来 慢悠悠的 勾人欲望 他每一步都在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上点到为止。 他太了解身下的这副肉体了。 元若双手握成拳,指甲狠狠的抠在手心,她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感受,要疯了 她不能屈服 不能屈服在肉欲和本能的淫威下 她恨 她恨自己 恨眼前的男人 她痛 她心好痛 她用力地抠住男人的背,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她用尽了全力的咬着,直到血慢慢地流了出来 就像她刚刚在幻觉里看到的鲜血一样,一样的颜色,一样的浓稠,一样的罪恶,一样的触目惊心,让人痛苦。 可是男人没有停下来,他好像不觉得疼,也可能这样的疼痛只是他性欲的添加剂,他更加的动情,操动得更加用力 “你这个败类,人渣,你无耻,你……” 易世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女人,听着她反反复复说着这骂人的话,来来回回就只有这几个词,想到她搜肠刮肚竟然就只会这么几个不痛不痒的词,他不由得轻笑。 易世好像这个姿势玩够了,他换了一只手握着女人的脚踝,解开绑在椅子上,禁锢她双手的衣服,他知道她已经不会再逃了 易世本想的把她整体转过来,但是女人的一条腿还绑在前面的桌子腿上,他已经来不及再去解,直接把她侧放在椅子上,他的肉棒在女人的体内转了九十度。 易世把女人的自由的另一条腿放在肩膀上,身子在她的两腿之间,用力地抽插起来。 元若口中发出破碎的声音 易世停了下来,凑到前去仔细听 “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的脸上是压抑着的红晕,她的唇被自己咬得发肿,她的香汗顺着发丝滴落,她喃喃着,明明说的是不要,可是张开口,语气却是娇喘;明明有泪从眼角流下来,可是看起来是那么的催人心肝。 好像欲拒还迎,那么诱人 易世嘬了一口她的脸蛋,身下愈发肿胀,女人每反抗一次,他就更爽一分,他抽插得愈发凶猛。 元若的表情被易世一下狠过一下的冲撞,慢慢撞得七零八落,她的心也是 她不能有快感,她根本不想做的啊,为什么身体还是有反应 她不能表现出来,不能让他得逞,她恨,她痛 可是每一下的摩擦,都让她战栗,每一次的一插到底,都让她心痒 这具肉体已经对这个男人太过熟悉,已经被调教得太好了 她已经完全不需要思考,只凭着肌肉记忆,就知道该怎么取悦这个男人,又能取悦自己。 易世插得越来越快,握着元若脚踝的手越掐越紧 易世忍住要射的感觉,弯下身在元若耳边轻声诱惑:“快,叫出来,不要忍着了” 元若眼里含着泪,早被情欲充满的眼睛里竟然还有一丝倔强。 他想摧毁这倔强,就像当初看到她的照片时,想要摧毁那纯真 不,是比那时候更加浓烈的感觉 他忍住欲望,拔出自己的阴茎,用手抚摸着女人的阴蒂,或捻或拨或挑或勾,一只手指伸进刚刚离开的洞穴,这洞穴竟然已经自己收缩,紧紧地包裹住他的手指,滑腻的触感让他自己也十分难熬,但他没有急,他慢慢的向深处伸去,找到那最最敏感的点,轻轻的揉戳着。 元若已经忍不住地开始颤抖。 易世感觉到了,他眼睛微微一夹,突然附身朝那阴蒂吻了下去,手指也并没有停止戳弄。 “啊!”完全没有准备,元若无法控制地尖叫出声。 易世心满意足,没有抬头,继续嘬着舔着那颗小豆豆,只把手伸了上来,握住了她的玉乳,轻轻揉捏着。 之前有多压抑,到极点崩溃之后放松下来,就有多少欲望 成倍成倍的无法填补欲望和空虚 只想被狠狠地操干 不 已经没有想法了 只余下最最原始的冲动 元若失了智,控制不住地开始啜泣起来 她悲伤 不知道是不是在悲伤自己敌不过身体本能的反应,怎么能在被强上的情况下还能有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在悲伤为什么明明心里不想和这个男人再有瓜葛,可是身体却渴这个男人渴的急 或者只是在悲伤,为什么眼前人停了下来,不狠狠地操开她的子宫口,不狠狠地射进她的干涸的土壤 易世的舌头滑了进来,转着圈地舔着元若的阴道壁 元若早已无法忍受,高潮了好几次 可是每一次的高潮过后都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 她哭得更加大声,呻吟声,求饶声,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因为她的大脑已经失去了对这身体的控制权。 易世终于停止了嘴上的动作,把那忍了太久的肉棒狠狠地塞了进来 肉棒挤开小穴里的嫩肉,一路顶到了头。 元若呜咽着,她好希望他再用力,再用力一些,动起来,快一点动起来,狠狠地撞到头,狠狠地 易世好像听到了元若心里的声音 他终于不得不解开了绑着元若一只腿的衣服,元若接近虚脱,已经没有之前半点反抗的力气,易世可以随意的摆弄她的身体。 易世把她微微抱起,将她的臀部挪到了椅子边缘,他双手撑着椅子两边的扶手,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再狠狠地砸下去 每一下都狠狠地砸到底,每一下都包含着自己全部的重量 “啊—啊—”元若失控地叫着,叫着,每一次落下她的欲望都好像被填补了一点,每一次她好像都在高潮,她已经抖若筛糠。 易世还想插得更深,他抱起元若的腰,将元若转了一圈,握着她的手撑在椅子上,双腿抵住元若的双腿,不让她瘫倒,想用后入式 可是两个人贴得太近了,他不好使力,只能小幅度的在穴肉间摩擦。 易世看了看,找到一处舒服的椅子,坐了下来,元若的后背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口,小穴还紧紧地夹着他的分身,他动了动垮,引来元若新一轮的呻吟,又动手在那两团乳肉上揉了几把,然后突然将双手手叉到元若的腋下,把她向上扔了起来 “啊——”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元若就这么被抛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失重的感觉,就狠狠地坐在了男人的肉棒上,她脚趾蜷缩,这个感觉,就好像,整个人都被贯穿了 易世又抛了起来,其实元若在最高点的时候,男人的肉棒也并没有完全的从她的肉穴里滑落,每一次都狠狠地坐了进去,每一次都狠狠地插到了底,带着她自己全身的重量,狠狠地,将男人的肉棒埋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元若已经不再有一丝力气,气也有些喘不匀了 男人终于又有了感觉,他双手从后面握住女人的双乳,膝盖撑起女人的大腿,固定住她,让她维持在一个角度一个姿势,然后疯狂地动起跨来,从下向上地操干着女人的肉逼。 女人的淫叫声一浪接着一浪,男人的大腿拍打着女人的丰臀,发出清脆好听的啪啪声 直到最后的惊叫,易世松开腿,女人跌坐回肉棒上,肉棒深深地埋进子宫,易世双手交叉抱住女人,握着她的双乳,将她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身上 浓精一股一股,一滴不落地全都注了进去 那干涸的土壤得到了浇灌,重新变得鲜活了起来 呐—— 如果永远不会清醒,永远不会拥有理智 只有本能 这个世界 该有多圆满 强奸(下)H 椅子上风云既罢,骤雨初歇 元若坐在易世的身上,浑身瘫软的靠着,直到渐渐恢复了力气,才想起来,这是一家一面玻璃窗的咖啡店,两个人虽然在最远的角落处的一处桌椅,但是但凡有个有心人凑过来看,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元若奋力的撑起身子,缓缓地站起身,和身体中的肉棒分离开来。 “啵”地一声,肉棒上沾满了淫液和精液,从小穴中脱离出来,硬度似乎丝毫未减,“啪”的一声,弹到了元若的臀部。 元若一僵,手胡乱地抹了一下臀部,抓过衣服就要穿上。 易世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欣赏地看着她放下胸罩——她的胸罩一直没有被他解开,只是被他推了上去,露出两个玉乳——穿好上衣,提上裤子。 元若踉踉跄跄地拿起书包,向门口走去,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了什么,站定了,说:“易总,麻烦您开下门吧。” 她自始至终都是背对着易世,没有回头。 她不想看见那个糜乱的场景,不想回忆那个被肉欲支配的自己,只有不想,才能不感到痛苦。 易世有些发懒,慢慢地抽出桌子上的一张餐巾纸,擦了擦还硬邦邦的分身,站起身提上了裤子。 刚刚他穿的衬衣也用来绑元若了,元若穿的是休闲半袖衫,不容易留下褶子,但他的衬衣简直没法看了。 不想穿,他站起身,赤裸着上身,从背后抱住元若,将头垫在元若的肩膀上,手无比自然的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柔软,语气里透着刚刚得到满足之后的粘糯:“怎么,着急回去吗,我让秘书给我送件衣服来,正好我们再来一次嘛” 元若僵在了原地,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本觉得应该继续下去,因为越痛苦才越能赎罪 可是刚刚的失控又让她觉得羞耻,她害怕自己还会享受,因为清醒了之后是无比的厌恶自己 和他做爱,到底是一件痛苦的事,还是一件快乐的事呢 易世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身上薄薄的衣服根本阻隔不开那炽热的温度 可是这温度却到不了她的心 她从心底开始发冷 自从理智回归 她就好像失忆了 她想不起来刚刚为什么会屈服了 想不起来刚刚所有愉快的感觉了 她甚至都有点忘了,和眼前这个男人这些天来所有的一切美好的经历 或许曾经也回味过在他身下极致高潮的快感 可是现在全都想不起来了 一点点都想不起来了 能记得的只有他的强迫,他的折磨,他所有的冷酷 还有她最看不惯的,他的自大 这张脸让她恶心,这个怀抱让她反胃,在这里待一刻,心就如坠冰窟 她最后为了自己再努力了一次 “易总,我明天要上班了,现在真的要回去了……”她努力做出可怜兮兮小白兔的模样,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要从易世的怀抱里挣扎出来。 易世蹭了蹭她的脖子:“唔,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等吗,秘书送衣服很快的,就再陪我半小时嘛。”他的语气里竟然透着撒娇。 一个人在给你机会的时候,你打她骂她,她也甘之如饴 一个人真的开始反感你的时候,你温柔撒娇,也再不能入她的眼 元若的身体因为压抑着绝望与愤怒,而有些发抖,她咬着牙,尽最大的努力温柔的说:“易总,能不能麻烦您穿上那件有点褶的衬衫将就一下?您的车就在门口,进到车里是不是也就看不出来了?我真的真的必须要回去了,U盘里的东西领导明天就要用,我还没有看呢,好嘛~” 易世鼻尖在她颈间嗅了嗅,看到上面自己刚刚创作的红痕,实在是不舍,可是元若已经这样低声下气的求他放过了,他们来日方长,也不急于这一刻,他压住欲望,不开心地说:“好吧,那你把你的手机号给我,加一下我的wx,我们下一次什么时候见?你这周要开始上班了,那周末可以吗?唔,还有你家的地址是哪里,我现在送你回去吧。” 元若脱口而出:“怎么还有下一次?”她眼前发黑,刚刚牵强的演技一秒破功。 易世察觉到了不对劲,松开了她,站到她的身前,眼睛半眯,透着危险:“你什么意思?” 元若努力的想着又什么补救的办法,就在这时,易世接着说: “你现在还是想走?然后就陌生人?我刚刚没操服你?” 元若的大脑转不动了,她就要崩溃了 “刚刚已经两次了,还不够吗?你说有话没说清楚,这不是说清楚了吗?您就当成一场分手炮,还不够吗?你就放过我,不行吗?” 易世刚刚的温存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愤怒,他掐住女人的腮,看着她的眼泪簌簌的落下,他没有怜惜,心里只有茫然,不解,羞耻,还有愤怒:“分手炮?什么时候分手炮,也得我说了才算。” 元若瞪大了眼睛,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腕,眼里是水盈盈的乞求:“易总,易老板,您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您身边又不缺女人,您就放过我吧,行吗?行吗?” 易世看了她一会儿,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舒了一口气,笑了:“原来你是吃醋啊,”他松开刚刚掐着元若腮帮的手,轻轻地抚了抚被他掐红的脸颊,“好啦乖,我答应你,我们分开前我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好吗,小醋坛子。” 这种话他就轻易说出口了,他自己也有点震惊,可是真的说出来,却又无比轻松。真的,既然元若这么在意专一,他就给她专一好了,干什么要为了这么件事把彼此搞得这么难堪呢,早早的看了合同,早早的知道她的雷区,可不是早早的开心与快乐,能省多少事! 易世完全没有发现,他现在的想法,早就不再局限在那一纸“合同”上了 可是元若不是在吃醋啊 不能否认那天易世当着她的面插完了别人再来插她让她觉得恶心,也是她停止这场荒谬的游戏的契机 可是她完全没有心酸委屈心痛这样的感受 她知道这不是在吃醋,这只是在恶心 因为她从来没有用正常的感情来想过这个男人,他是她赎罪的“工具”,他只是合同的对面那个人,他们只有肉体关系,而且到期就会再也没有关系 她一直是这样坚信的 甚至苑鸢也许诺给她,只要她愿意抽身,随时都可以。 那一天,那件事,还有那张合同,都不过是一个终止的借口罢了 那天是自己已经觉得赎罪赎够了 可是现在这种迷茫,到底是不是坚持下去的理由呢? 易世吻着她的泪水,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他心动不已,想通了她别扭的点在哪里,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这几天的堵心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太高兴了,他吻得越来越用力。 顾不了这么多了,现在这样喜悦的心情一定要发泄在这个让他开心的“始作俑者”身上,他血脉喷张,就要爆炸。 元若无法开口,因为她清楚的明白,辩解已经毫无作用了,此时此刻,她无论是顺,还是逆,都不能逃脱他了。 她停止了反抗,身体僵硬,只有停不下来的泪水,表达着她此刻真实的心情 易世抱她到后厨,让她坐在料理台上 彼此身上的每一件衣物都像是束缚 褪去了她全身的衣物 看着这具让自己如此迷恋的身体 脱下了自己的衣物 紧紧地和眼前的人肌肤相接 元若僵硬的身体让易世本以为她又和刚刚第一次时一样,会有一点难进 没想到刚刚他留在甬道里的两股精液还没有被排干净,还算润滑 可是他觉得这还不够 管不了那么多了,环顾四周,看到旁边后厨的柜子上有食用油,想也不想,撑开小穴口就灌了进去 劈开女人的腿,对准位置,这一下,他终于润滑无比的一插到底了 易世再一次强迫地闯进来时 她突然想通了 过程或许有时痛苦,有时享受 但是对自己的厌恶不会改变 还有比自己厌恶自己更合适的惩罚吗 那就,继续下去吧 在这深渊里继续 下坠 下坠 晚宴H 首-发:po18vip.de (ωoо1⒏ υip) ========================== “秀场上闪光灯迷人眼,可是都不及她的微笑耀眼” “她是上天赏赐的幸运儿,舞台是她的幕布,她生而璀璨” “漂洋过海的明珠” 秦尧站在东京的街头,看着秀场前苑鸢的大幅海报,听着秘书翻译着旁边的条幅,心里隐隐有点自豪。 看着自己扶植起来的女人在发光发热,竟然这么有成就感。 苑鸢才入行没多久,就已经在日本举办个人秀场了。 日本几家厂牌联名搞活动,找一个可以驾驭各种风格的模特来准备一场个人秀来宣传。 这其中自然有苑鸢自己的努力和实力,可是这个机会却是秦尧给的——这几家厂牌最大的股东是秦尧的发小,康哥。 秦尧今天来东京,其实不是为了看看她的秀场,而是为了参加一场晚宴。 这场晚宴,其实就是康哥定期会举办的小型聚会,请圈子里从小到大玩得都很好的人,但大家如今主要活动范围都散落在世界各地 康哥办晚宴的目的就是希望大家定期沟通一下感情,别疏远了,然而真正吸引人的是,他会再请大家玩几场日本特色的性party。 “服务者”们都是康哥精挑细选的人,甚至还有从小养起来的。 真的称得上是顶级享受。 这一次秦尧想带着苑鸢一起去,一方面是当面感谢康哥给她的这次个人秀机会,一方面他一想到这一次可以带着苑鸢一起玩,就觉得血脉喷张 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她穿着和服跪在他旁边的样子了。 秦尧还在想入非非,坐在驾驶位的秘书突然说了一句:“苑小姐出来了。” 点点头,秘书下车给苑鸢开了车门,车门刚一被打开,就带来了一股他熟悉的胭脂香。 苑鸢坐下来,关上车门,后背靠在车窗上,有些调笑地看着秦尧的眼睛:“黑色的宾利,今天怎么开得这么低调。” 秦尧的眼睛里已经燃起了火,不等苑鸢把话说完,就一把搂过她的腰,揽在怀里,手迫不及待的揉上她的胸 啊,就是这个触感,就是这样又柔软又有弹性,就是这样,他一只手都握不过来,每一次上手,都想要溺死在她的胸口。 秘书已经习以为常,开过车门回来坐上驾驶位,打火,启动,就当自己是个透明人,连呼吸声都压得很轻,生怕打扰到秦尧和苑鸢亲昵的私人空间。 秦尧趴在苑鸢的双乳间,吸溜吸溜着又啃又咬又舔,双手捧着这对傲人的奶子在自己的脸颊上蹭够了,闭着眼睛埋在乳肉间,呼吸着隐隐约约的奶香,甚至舍不得抬起头来说话:“康哥举办的晚宴,自然康哥是主人公,我们都会低调点,怎么能抢了康哥的风头呢。” 这个康哥,就是秦尧的发小,康朝。说是发小,但其实康朝比秦尧易世他们大了7岁,小时候康朝就像是个大哥大,他们也真心的服他。这么多年了,能让秦尧心甘情愿叫“哥”的简直凤毛麟角,这个康朝就算是一个。 想当年秦尧为了小女友重建东都大酒店的时候,康朝是仅有的几个特别支持他的人,那时候康朝已经20岁了,手上已经有几家家族产业,也有自己的产业了。在秦尧那屈指可数的几次资金周转不开的时候,康朝竟然会卖掉了自家的企业来帮助秦尧,一个当时只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那时候才十叁四岁的秦尧无比感动又惭愧,他真的只是在败家,怎么配得上康哥卖了自己辛辛苦苦经营的产业,来投资他的一场玩闹。 那时候康朝说:“我不会看错,它一定有前途。再说了,就算没有前途,我砸上身家,就为了让弟弟玩个尽兴,也一点都不亏啊。” 那以后,康哥就是他秦尧百分百拥护的人,后来康朝在日本办这个晚宴,他也是每次无论多忙无论有什么别的事,都会推了过来,倒不一定是为了享受来的,主要就是为了给他康哥捧场。 康朝也是除了易世以外,能让秦尧随时随地接他电话的为数不多的人之一。 秦尧有阵子没有看到苑鸢了,这一路上想着就要见到她,他就没软下来过。玩够了他心心念念的巨乳,他不想再做任何前戏,撩起来苑鸢的短裙就要插进去。 掀开裙子,秦尧眼一眯:“刚刚就是这么走秀的?” 苑鸢轻轻笑了一下:“当然了。”她跪立在车椅上,跨过秦尧的双腿,一手抱着秦尧的头,贴在自己的胸上,一手拉开他的裤链,掏出来他的硬挺,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稍微磨蹭了一下挡在自己阴部的那根丁字裤带,说是丁字裤,其实只有一根细细的线,勒进了两瓣厚厚的阴唇中间,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秦尧头脑发涨,看着苑鸢一脸得逞的坏笑,就是只用他的龟头磨蹭自己的阴蒂,不放进去 他不想再忍,一顶胯,用力地插了进去。 苑鸢被顶得身子向上颠了一下,头碰到了车顶发出“咚”的一声。 秦尧停了一下,大手按上苑鸢的后背,把她揽回自己身上,苑鸢弯下身,头靠在秦尧的肩上,他们紧紧地贴在一起 秦尧左手掐住苑鸢那让他疯狂的细腰,右手轻轻抚摸着苑鸢赤裸的后背,手掌经过处浮现细细密密的小疙瘩,苑鸢舒服地在他耳边轻哼了一声。 秦尧的右手没有停,顺着苑鸢的后背一直向上,若有似无的遮在她的头顶,挡在她和车顶之间,亲吻了一下她的唇。 秦尧的手刚刚抚在苑鸢头上时,她的小逼猛的一紧,好像是突然动情。秦尧被毫无预兆地夹了一下,爽得呼出一口气,接着放肆又克制地操弄了起来。 一直到结束,他的手都没有离开过苑鸢的头顶。 这辆“低调”的宾利,在东京边缘冰冷灰暗的高楼大厦中穿行,一路行驶到市中心灯红酒绿的夜色里 晚宴会场觥筹交错,今天苑鸢的心情似乎出奇的好,小鸟依人一般依偎在秦尧的身边。 她穿着黑色露背紧身短礼裙,胸前的两坨乳肉被高高托起,事业线又长又美,随着走路的步伐轻轻摇曳,让路过的每个男人女人都不由自主地担心那衣服会承受不住巨乳的重量,又回接着脑补出那两坨乳肉从衣襟弹出来的模样。 她的腰被勒得很紧,看起来更细了,刚刚脑补完人家胸形的人们,又都觉得那腰好像只用两只手就可以掐过来。 是的,每一个从苑鸢身边路过的人都在回头看她,或男人,或女人,或热烈,或嫉妒,以往她还会回应几个媚眼和微笑,可是今天她完全目不斜视,紧紧地抱着秦尧的手臂,双乳在上面蹭来蹭去。 每个被苑鸢吸引住回头的人都嫉妒死秦尧的那条手臂了! 秦尧也开心极了,尤其看到一个从小到大自己也不喜欢的人,一脸郁闷和愤恨地看着他,他就觉得特别爽! 秦尧和那个人对视了一眼,炫耀般地端起苑鸢的脸,香了一口她的樱唇:“怎么今天这么乖,个人秀办的很满意吗?你喜欢吗?” 苑鸢一愣,定定地回望着秦尧,秦尧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她的回答,刚要再问,目光好像突然被其他的事情吸引了,一直盯着苑鸢身后的某一处看。 苑鸢过了一会儿才点头:“很喜欢呢。” 她抱着秦尧手臂的两只胳膊,稍稍地放开了一些。 可是秦尧并没有发现,突然用力的一拉她的手,脸上表情惊讶无比:“你猜我看见谁了?” 苑鸢扭过头,顺着秦尧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一个并不认识的男人,她问:“是谁啊?” “是阿世!”秦尧拉着苑鸢就要过去,经过上次那么一闹,他现在可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好哥们儿也会想上自己的女人了。 苑鸢被他拉着走,什么心情都抛到九霄云外了,只剩下疑惑:“易世?和我死党的那个?这不是你发小办的聚会吗,易世和你不也是从小认识,看到他有什么奇怪的吗?” 秦尧脸上的表情也是不可思议:“可是易世跟康哥关系不是很好啊,也就第一次的时候在我的要求下来过这个聚会,后来他觉得康哥养的那些女人们都没什么意思,就再也没来过。” 易世一只手端着红酒杯,另一只手松松地挎在裤子口袋的边上,一个人站着,眼神遥遥地望着远处,好像在等着什么。 秦尧已经走到距离易世侧边不到一米的地方,刚要喊他,突然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发生了变化 他在微笑 不是僵硬的微笑,不是让人看了觉得只不过是礼貌,没有任何感情的微笑 仿佛面部的每一块肌肉都放松了下来,只有嘴角自由的向上扬。 那是真心的笑容,那是轻松的,简单的,不夹杂着任何其他情绪的,这个世界上最没有办法解释清楚的 秦尧惊呆了 这还是他那个不知情为何物天生凉薄的哥们儿吗? 易世面朝的方向,有一个女人正在向他走过来 秦尧觉得那个女人很眼熟,想了一会儿才发现,呦,这不就是那个元若么,就是他自己怀里这个女人的死党啊 他们不是断了吗?怎么出现在了这里? 秦尧赶紧看了一眼身边女人的脸色,惊愕,不可置信,愤怒,恨恨…… 他从苑鸢的脸上读出了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 从元若开始合同,到停止合同,再到上次找苑鸢要联系易世拿u盘,她们一直都是语音通话,苑鸢最近太忙,还没有来得及抽出空来去关心一下自己的死党。 她怎么也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在这样的场合。 偶遇 是元若先发现的他们。 易世看了眼元若的表情,向右看到了秦尧他们,笑着说:“我只知道你会来,但没想到我们带了一对姐妹过来。” 秦尧叁步并作两步:“前几天群里说话的时候你不是没有回复吗?我以为你和以往一样都不来呢,这次想起来什么了?” 男人们在说着话,苑鸢一眨不眨地盯着看元若,元若目光没有丝毫躲闪,似乎是坦坦荡荡地回看着她,可是她却觉得别扭,因为那目光又好像不是“坦荡”,而是“空荡”。 “落——”苑鸢刚刚叫出一个音节,元若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她空洞的眼神里有什么闪了一下。 元若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上,做出“嘘”的动作。 苑鸢猛的停住了话头。 苑鸢碰了碰秦尧的手:“我和死党去旁边说两句话。”秦尧点点头,苑鸢刚拉起元若的一只手要向前走,易世突然拽住了元若的另一只手,生生地把她们两个拉停了。 “这就是你看上的那个?怎么都不介绍一下,上来就要拉着我的女人走?”说这话时,易世并没有看苑鸢,反而似笑非笑地看着秦尧。 他脸上不再是刚刚秦尧看到的那样纯粹的笑容,他在微笑,但是笑意未达眼底。 秦尧莫名打了个寒战,赶紧打圆场:“哎呀阿世,对女人怎么能真的生气呢,怪我怪我,把她宠坏了。” 秦尧拉过来苑鸢,对易世说:“这就是最近把我迷的死去活来的小妖精~你都见过照片了,怎么样,你哥我眼光不错吧。” 看着苑鸢变了颜色的脸,又在她耳边低声下气:“好啦宝贝儿,别生气嘛,在我哥们儿面前给我留点面子,晚上回去随便你要补偿啦” 苑鸢脸上暗淡了许多,终究没有说话,也没有再看元若。 易世把元若拉回身边,点了点头:“你的眼光当然错不了。我女人,你也见过的,不用介绍了吧。” 秦尧一脸坏笑:“我从刚才就想问了,你一直你女人你女人的说着,怎么,想养女人了?”一边说着一边向元若那边努努嘴。 易世一笑:“嗯,我发现偶尔养个女人好像也不错。” 听到这话,苑鸢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人扔了炸弹,她猛的抬头看向元若。可元若好像没听见这些话,又好像是默认了,微垂着眼帘,就静静地站在易世旁边。 苑鸢咬了咬唇,把所有的情绪忍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晚宴的重头戏终于开始,大厅中央的升降台上站了几个日本舞姬,周围的灯光暗了下去,只有几束聚光灯打在舞姬的身上。 她们不是传统的日式舞姬,而是被康朝他们专门“驯养”的,她们的妆容惨白,五官被描得深刻,可是她们穿的不是传统繁杂的和服,而是清凉简化版的,类似和服的性感浴衣。 她们的舞蹈,远远看上去,好像克制而复古。可是细细看来,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色情和诱惑。 她们就像是一群,套着日本舞姬壳子的高级妓女。 人群已经开始躁动,有些带着女人来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动手动脚,在黑夜里,在人群间,手探进女人们的衣服里揉搓着女人们的胸。 秦尧也不例外。 可是她发现苑鸢身体僵硬,完全不配合,她的注意力都不在舞台上,而是在身边不远处的易世和元若。 秦尧叹了口气,隐隐约约觉得易世不是第一次坏他的好事了,哦不,说起来,坏他好事的不是易世,而是那个元若。 秦尧贴在苑鸢的耳边,小声说:“一会儿舞姬们会下台来,灯会全灭,场面有那么十几秒可能会有点混乱,易世他没怎么来过应该不知道,不会提前做准备,你要是想跟你死党说话,就看准了拉着她,去那里。”秦尧在一个方向上指了指,“一会儿那里会有一个绿色小光点,顺着那边走能找到出口,不是很容易找到,你们去那里,路上小心点,可别被别人占了便宜。” 苑鸢的眼睛在黑暗中发着光。 秦尧因为刚刚的歌舞和身侧的女人,其实早已肿胀不堪,现在被自己的女人这样看着,他简直就要把控不住。 算了算了,一会儿摸黑玩玩别的人吧。 秦尧有点不放心,又嘱咐了一句:“一会儿我给你打电话你就要赶紧回来啊,不然易世那边不好交代。” 苑鸢用力的点点头 秦尧还是觉得憋屈,本来就是想带着苑鸢一起玩的,结果现在和以前又有什么区别。 秦尧气鼓鼓地说:“回去我可用不着补偿你了,该你补偿我了。” 苑鸢眉头舒展开来,被他撒娇般的语气逗笑了,她踮起脚尖亲了秦尧一口:“好的呢,回去补偿你。” 苑鸢软弹的乳肉又碾过秦尧的胸膛,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在他反悔前的一刹那,苑鸢已经离开了他,慢慢地向元若和易世的方向靠近。 “唉……”秦尧无奈的叹了口气。 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又为了女人卖了兄弟一次。 易世和元若似乎在认真的看着歌舞,慢慢地两个人也看出来了一点门道。 易世侧过头在元若的耳边说了什么,然后元若点了点头。 易世似乎没有在对元若动手动脚,元若也没有挽着易世的手臂。 他们之间暂时没有肢体接触,也就是说,是容易分开的。 在苑鸢悄悄走到元若身后的时候,黑暗突然降临。 他们似乎还没发现出了什么事,苑鸢就飞快的拉起元若的手,元若刚要惊呼,苑鸢当机立断的喊了一声:“落落!” 元若被她拉着的手臂一僵,没有再出声,跟着她一起跑了起来。 跑着跑着,视线里的绿色荧光越来越清晰,近前发现原来是一扇门,两个人打开这扇门,再走过一个走廊,就走出了这栋大楼。 这栋大楼位于歌舞伎町一番街的旁边,夜色凉凉,只是隔了一条街,那边灯火通明,而这里却安静无比。 虽然楼里此刻应当也如隔壁街一般喧哗。 “落落,”苑鸢喊了一声,突然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鸢儿,”元若小声说,“还是别喊我落落了,他们……还都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呢。” “啊?”苑鸢思路被打断了,“他们还以为你叫元若?可是你这,不是都出国了吗?那身份证件?” 元若苦笑:“我都来不及想到这些事,我之前和他说我没有护照,他可能早就想好了这些事,办护照办签证都要时间,他……他是开私人飞机过来的。” 话说出口,两个人都安静了一瞬 元若接着说:“过边境的地方好像是他们都商量好的,这次办活动的这位,好像经常从国内非法运女人过来,我听易世说……”元若顿了顿,“你家那位,好像和办活动这位关系不错,非法的事情总有败露的风险,鸢儿你……你可不要为了这短暂的事业陪上自己的人生。” 苑鸢气笑了,自己还没质问她,她却先来和自己说教:“秦尧不是‘我家那位’,我跟他没有任何法律上的关系,也没有任何账面上的联系,就算他落马了也拖不下来我,顶多就是名声坏一点罢了。” “而且他那个酒店开在国内,各方面才都是在法律边缘试探,小心翼翼不能过界。这个康朝好多年没回国,在日本做他的土财主,哪边都抓不着他。就算有一天康朝落马了,秦尧顶多算一个受害者,他可以说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些人是哪里来的,撇的一干二净。他们可没咱们想的那么简单,呵。” 元若没有接话,默默地垂下眼睑。 “你还在担心我吗?你怎么想的?现在没有护照偷渡过来的人可是你啊!没有他们你现在连家都回不去了!你到底图个什么?你一个好好的黄花闺女,又不需要像我在这样的行业里站稳脚跟,你被包了你图什么?不是说好了别动心,别动心,你也知道他们这样的人有多危险了,你怎么还往火坑里面跳?他们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交付真心?” 劝人劝己都是一样的话。 苑鸢在心里自嘲了一下,是谁刚刚因为某个人在车里,那护着自己额头的一点点温柔,就差点破防了? 元若好像不认识苑鸢一样的看着她:“你认为,我……心动?” 苑鸢愣了一下,心里开始起疑,可能是因为刚刚自己有一些情感上的波动,才觉得元若是因为心动了才留在易世身边的。她实在是太了解自己的死党了,元若不是那种为了物质生活出卖自己的心的人,所以她直觉上才只有这一个理由。 “难道……”苑鸢不可置信的说,“你真的是看上这点铜臭了?” “鸢儿你,”元若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苑鸢的眼睛,“你难道忘了我是为什么要开始这件荒唐的事情了?” 黑暗H 听完元若的话,“安南”这两个字突然钻进了她的脑海,是了,安南这个女人,在苑鸢的世界里太过微不足道,她总会忘记安南两个字在元若的世界里意味着什么。 “可是,现在这些早就偏离了最开始的目的了不是吗?而且当时,上周的时候,你不是说你还清了,解脱了,可以坦荡的去面对了吗?”苑鸢不解,“这一周我忙着秀场的事情,没有问你后来怎么样,我以为...我以为你那天就是见一面拿回东西,然后就回归正常的生活了。” 元若微笑,可那微笑里泛着满满的苦:“那一天之后,我才发现我受的苦还远远不够啊……” “哪里需要受什么苦!”苑鸢有点激动,“所以你看看你现在做到了哪一步?那件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要在这里自虐自苦,所以从此以后你的人生就是为了还她的债了吗?” “可是,”元若说,“当时是你带我进来,你说让我用这件事赎罪,而我也真的从这件事里找到了赎罪的感觉……” 苑鸢有苦难言:“我那时候不这么建议,你看看你当时都要做什么了?用刀割手腕?去马路上随便拉个男人说,嘿你要不要上我?当时我让你去协会,只是想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既然你一定要做,不如跟个好点的做不是吗?虽然我说了赎罪,可我真的没当真……” 元若又开始出神,好像没有听到苑鸢的话,她的眼睛望着浓浓的夜色:“我只有先把罪还清了,我才能开始自己的人生啊……如果她说要我死,我真的就会去死了,其实只是为了自己活着的人生也没什么意思。” “可是她什么都不说,不见我,不理我,不说我怎么样做她才能舒心。所以我只能自己去摸索,自己慢慢地理解她的心情,再自己惩罚自己。我尝试过去死,可死亡是逃避,不是惩罚,她真正想看的,应该是我活着受苦。我寻找着寻找着,终于找到了这条正确的路。” 元若突然停了下来,握着苑鸢的手,发自肺腑的说:“真的,真的,我现在终于明白她经历那一切时是怎样的感受了,鸢儿,我就是个混蛋。” 苑鸢突然明白了一切 明白了她空洞的眼神,麻木的神情 明白了她在做什么,明白了她被做了什么 元若发现苑鸢的眼睛开始湿润,她愣了一下,手抚摸在苑鸢的脸颊上:“你应该为我感到高兴啊……是你把我从莽撞的迷失中拯救了出来……不用为我哭泣啊,我不值得的……” 元若话音刚落,苑鸢的眼泪“哗”地流了下来:“你说你理解了她的感受,那我呢?如果你现在有个叁长两短,把你推进火坑的那个人是我啊!那我该怎么去赎我的罪,谁又来拯救我呢?” 元若仿佛被雷劈中,定定的站在原地,看着苑鸢的眼泪,半响没有说话 “鸢儿,对不起……” “你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你不要再道歉了!你不欠谁的啊你知道吗,那是她的命,这是我的命,而你的命不应该是在赎罪!我只是想让你走出来,活回自己,活的开心,就像以前那样……我真的,我突然宁愿你是动心了,宁愿你是个恋爱脑的傻姑娘,至少你现在会快乐……” 元若用手指温柔地拭着苑鸢脸上的泪 “鸢儿,”,她唤着,“从和他见面的第一天起,我就准备了一张日历。” “我给自己定了日子,也是一开始你和我定下来的日子。” “合同上说叁十次,我就做满叁十次” “而我的日历,还有不到一周,就要画满了” “我就折磨自己到那天,那天之后,我就会放下。” “就算心里再难放下,我也再不会去影响身边的人了,不论是你,是亲人,是同事,还有这个圈子里的人。” “其实我一直给自己留了一条退路,离开之后不会被他们找到的,这个圈子我不会走的很远的,我没兴趣,也没这个时间,我不会和他们牵扯太深的。” “所以,请不要为我担心,也不必再多劝我了” “现在的我还不配谈什么心动,说什么幸福…我至少要先让自己认同,我拥有说这些话资格啊……” 苑鸢渐渐止住了泪,轻轻地拥住元若,低低地说:“你一直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我一直都相信你的,我只求你在那之前保护好自己,别让我后悔我的决定。” 元若回抱着苑鸢,在她的肩窝轻轻点了点头。 这时她们身后几米开外的大门突然被踹开了。 两个男人一出来,没想到看到这样一幅场景:深冷的夜色里,昏暗的街角,两个相拥的,身着清凉的艳丽女人 再有什么情绪,男人们还是先暂时被这有些香艳的一幕刺激到了最原始的感官。 本来慌慌张张跟在易世后面出来的秦尧,看了一眼易世,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两个女人,眼珠滴溜溜的转了转,脑子里过了无数淫秽不堪的片段,嘿嘿了一声。 易世很快地恢复原样,大跨步叁两步的走到两个女人面前,一把扯着元若的胳膊把她们分了开,很费力的扯了扯嘴角:“怎么?你们两个甩开男人,自己在这里幽会?” 元若苑鸢对视着,元若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苑鸢眼神了然。 她们刚刚说话的声音一直很小,要凑到身边才能听的清,更何况她们和那个后门还有着好几米的距离,不会有人听的她们的话的。 苑鸢刚和元若对完眼神,又感受到了秦尧投过来的目光,秦尧朝她对着口型“怎么不接电话”苑鸢这才想起来,刚刚拉着元若跑的时候手包被挤掉了,根本来不及回去捡。 她走过去刚要和秦尧说,让他回去再帮她找找手包,突然发现秦尧的目光不是责怪的,而是热辣的。 苑鸢马上就明白秦尧在想什么了,她脱口而出:“你可别打她的主意,她和我可不一样。” 秦尧回神,哈哈一笑,捏了捏苑鸢的脸:“傻宝贝,你看看阿世那个表情,像是能让别人碰那个女人的样子么?我也就只能想想,哈哈哈” 只能想想 一个刚刚在车里和你做完爱的男人跟你说,想睡你的好朋友,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不管是什么感觉,苑鸢只觉得心惊。 明明很有自信能保持住本心的 可是从秦尧让她专属于自己的要求开始,她的心理慢慢地发生了变化 因为只有这一个男人了,而这个男人时不时的温柔和呵护,就让她犯蠢 还好,犯蠢只是一瞬间 和秦尧不同,易世的眼睛里只有怒火。 刚刚大厅突然黑了,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伸出手去拉身边的女人的时候,竟然抓了个空。 这时候有人钻进了他的怀里 他头脑发热,竟然以为是元若在趁着黑暗投怀送抱,直到摸到了怀中女人身上的布料手感,是棉的,好像是日式浴衣,不是前几天他给元若买的那件绸面暴露小礼服 他心里发慌,元若去哪里了? 怀里女人的身体像蛇一般在他的胸前蹭弄,竟然伸出手,握住了他的分身。 “我操”易世出了声,这才注意到,身边已经是此起彼伏的呻吟声,肢体碰撞的声音,甚至已经开始有棍棒捣肉的噗噗声。 华丽的晚宴顷刻间变成了群交的盛宴。 易世推开身上的女人,那日式复古胭脂味道钻进他的鼻腔,他皱眉,知道这是刚刚那几个舞姬。 易世玩过很多各种各样的女人,唯独最反感玩鸡 以做爱为营生的人让他没有征服欲 去秦尧他们的酒吧,会馆的时候,或许会让酒女们伺候一下他,不过也只是大家都在玩,随意的发泄一下肉体的需求罢了,谈不上什么快感。 这也是他不喜欢康朝养的这些女人的原因 每一个女人都像是一件精致的工艺品,她们很美,也很让人有拥有的欲望 可是不管工艺品再与众不同,都难逃那种流水线般的感觉 那种人为捏出来的刻意的,迎合的美 总是不如那自然的美更让他称心如意 他刚刚把那个舞姬推离开身边,就被旁边一个男人拉走了,黑暗中看不真切,那人左手揉着舞姬的胸,右手在一个已经不着寸缕的女人身下套弄,而那个女人似乎被另一个男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正扭头向后吞咽着男人的口水。 “嘿兄弟,这个没给你伺候舒服吗?看我替你惩罚她。”说着,嗷呜一口向舞姬被他从浴衣里掏出来的奶子咬了下去。左手更加用力的揉搓着舞姬的另一瓣胸。 舞姬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好听的呻吟声。 男人已经不耐,放开了抠着另一个女人的逼的手,撩起舞姬的裙摆,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什么阻碍都没有,就噗呲一声插了进去。 易世头皮发麻,他听到了女人的惊叫声,混乱中他听不出来那是爽的声音,还是恐惧的声音,他听不出来,那是不是元若的声音。 他头脑一片空白 如果元若被别人拽走了 那么 他要发疯 如果他自己的专属品上留下了别的男人的痕迹 他觉得自己真的会杀人 黑暗吞没了他的所有晦暗的表情 他粗鲁的拨开人群,心慌无比,他不知道在慌什么,他觉得心里好痛,心尖在往下滴血 他弄丢了 他把上天赐给他的独一份的宝物弄丢了 他的心里空荡荡 他漫无目的的寻找着,这里太黑,他什么都看不到,可是他却又好像透过这浓浓的黑暗看到了,那个本来只属于他自己的女人,正在大厅的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操弄,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那张小嘴一张一合的,叫着他的名字 “阿世…?” 熟悉的声音将易世从晃神中唤醒,他回过头,依稀分辩出地上有一个男人,正挺着臀,从下往上的操弄着一个弓身趴着的女人。 还有一个男人岔开腿,骑在这个女人的背上,面朝着女人屁股的方向,正用手指向里捅着这个女人没被占用的菊洞。 另一个女人正趴在他面前吞吐着他的阴茎,而这个女人把屌吃得吸溜溜响的女人,正在被别的男人后入。 出声喊他的,正是这个后入女人的男人。 秦尧。 “你怎么没跟女人玩啊?”秦尧拔出屌,在女人的屁股上蹭了蹭,提好裤子向易世走过来。 易世头脑发涨:“我把我带来的女人给搞丢了,你接着玩吧。” 秦尧张了张口,竟然一瞬间在黑暗中分辨出了易世的无数种情绪,迷茫,落寞,悔恨,自责,不知所措,绝望,心痛,愤怒…… 他再一次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这个相识多年的哥们儿了 “其实……” 易世没有办法细想,向出口走过去的他,踹开门的他,拽住元若胳膊的他,内心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他只能认清那些繁杂情绪中的一种,那就是愤怒,所以他就努力的用这种情绪来发泄 他用力的捏着元若的胳膊,眼睛红得向一只恶狼,牙齿磨得发响 “元若,你今天晚上会死。” 今夜无人入眠H 叁楼客房建的是那种日式隔间,门都是木质的推拉门,隔音很不好 每间屋里都可以听得见周围此起彼伏的淫叫声,有中文也有日语 也许是到了私密空间的缘故,那些声音比刚刚的黑暗大厅还要疯狂 无比色情 这间的榻榻米上趴着一个女人 她的眼睛被蒙着,手被绑在身后,双腿腿蜷缩着,脸向一侧歪着,紧紧地贴着地面 赤裸雪白的肉体上已经布满了鲜红触目惊心的鞭痕 她身体的起伏很小,不仔细的话根本看不出她活着的迹象 女人的身后有一张茶桌 一个衣着斯文的男人正跪坐在茶桌后面,斟着茶 他端起茶杯闻了闻,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抿了一口茶 他面带微笑,额前有些细细密密的汗珠,好像刚刚运动了一番正在休息 如果不是茶桌上的皮鞭 没有人能把他和趴在地上的女人联系起来 如果元若没有被蒙着眼的话 她看到身后的男人 可能会说一句“斯文败类”吧 今夜无人入眠 黑暗中群交盛宴的大厅,声音渐渐不再喧闹如斯 男人们已经差不多把身边的女人都玩过了一遍 舞姬们按照交代,已经分批地领着金主们叁叁两两地上了叁楼客房 开始了第二波的疯狂 有人在刚刚的体验中对某个舞姬的服务很感兴趣,就只选了一个 有人商量好了多人交换运动 还有的手快的,一对多也是可以的 毕竟僧多粥少 但是今夜没抢到舞姬的也不着急,还有自己带的人可以分 如果真的想玩康朝养的那些人,多住几天,多花点钱玩也是可以玩得到的 叁楼来的人越来越多,声音此起彼伏,衬得这间只有两个人的房间越发的寂静。 易世喝完了一杯茶,站起身,走到趴在地上的女人身边,冷笑着:“怎么,这就不行了?” 见女人半天没有回应,他用脚勾着女人的胯骨,一抬,把她整个掀翻了过来 手被绑在背后,翻身的时候和地面狠狠地搓在了一起 很疼 可元若也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出声 易世最近开发了元若的一个新的使用方法。 自从那天在咖啡店把她反反复复地干过之后,她好像就变了一个人,沉默,有时候会莫名出神。 可她唯有在高潮的时候做不得假,最最鲜活 易世发现自己真的特别的喜欢摧毁她 从最开始撕碎她的纯真,撕碎她的美好,撕碎她的笑容,再到如今,想要撕碎她这层冷淡的外衣,看着那个红彤彤的,只因为他的动作而加速的心脏,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 她越沉默,他越想念她高潮时的模样,就越想干她,越干她,她脸上的表情就越动人,他就越不想停下来。 易世发现,元若之前有多沉默,爆发的时候就有多诱人。 也许一开始他知道似乎是咖啡店之后两个人之间有一些变化,需要沟通和解释。 可是她的这种反差使用法,让易世无法自拔。 沟通个什么劲呢,有什么问题,操服了就好了。 易世看她不出声,笑了笑,拽着她的头发向房间的一边走过去 她的身体被拖着在榻榻米上移动,生硬的摩擦留下了斑斑血迹 她一直被拖到了一个柜子前面 这个柜子里放满了玩具,和1708的柜子很像 要说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这个柜子有很多不透明的抽屉,有大有小,抽屉上画着编号,似乎是让人体验一下盲盒的快乐 易世站在柜子前面端详了一会儿,不得不感慨康朝真会玩,日本人真会玩 他眯了眯眼睛,蹲下身,揪起元若的头发,让她从地上抬起身,在她耳边声音无比温柔:一到二十四,选一个呗 元若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哦,易世突然笑了一下,我忘了,你现在不爱说话,只爱呻吟,那我帮你选一个能让你叫得好听的。 元若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她以为自己心里早已经没有恐惧了,可是听着易世拉开柜门的声音,锁链碰撞的声音,她还是瑟缩了一下 她的手本来用绳子绑在身后,易世解开绳子,换上皮质带绒毛的腕环,这对腕环中间有不到十公分的链子,但是环上也有接口可以直接锁在一起 脚环也是 最后套上颈环,颈环上的链子另一端窝在易世的手里 他向上提了提颈环,女人好像已经养成了下意识的动作,上身慢慢的抬起来,双腿垫在身下,双手仍被锁在身后,她有些不稳的跪坐在地上。 易世在地上放了什么,然后突然劈开她的双腿往上抱了抱,把她以蹲姿放了下来 在她慢慢蹲下的过程中,阴道里已经有什么东西进了来 元若一抖,只听易世说:自己动。 她有些不解,还没想明白这样的姿势怎么自己动,易世就牵着她的脖子往上 她不由自主的往上抬了抬,发现阴道里的硬物竟然滑了出去,再蹲下去的时候又进来了 这好像 是地上长了一个直挺挺向上的鸡巴 可不就是一个底部是吸盘的假阳具 易世欣赏着 双眼蒙着黑布 脸上似乎因为疑惑而终于有了表情 布满鞭痕的白皙皮肤 像小狗蹲在地上那样岔开双腿 假阳具随着她撅起又放下的屁股进进出出 双乳因为身体的震动而上下颠簸 耳边充斥着的是别的屋子里的呻吟声 眼前的女人始终不出声 易世瞄了一眼摆在角落里的机器… 这是最近几年日本新搞出来的一个仪器 因为个头太大用起来噪音太大,还不是很普及 一个假阳具装在一根铁棒上,铁棒连着一个发动机,按下按钮,铁棒会一边转一边前后插动带动着假阳具一起搅动 这个阳具是龟头处微微上翘的,不是平直的那种 这样转动起来的时候更刺激 高潮神器 目前还没有女人能和它过招3分钟还不缴械投降的 没有人能抵抗的了这个机器 易世把元若抱到机器旁边,摆了一个跪趴式,稍微调整了一下铁棒的高度和角度 按理说应该松开她的手让她撑地姿势会更舒服 可是他今天就是不想让她方便 元若的头抵在地上,手还被绑在身后, 他的手按住元若的屁股,用力的向上撅着,一点一点的塞到机器的鸡巴上 然后按了开关 一档 机器刚刚动起来,元若似乎想象不到阴道里的事是什么东西,她啊的叫了一声,本能的想往前躲 可是被易世卡住了腰,根本躲无可躲 那阳具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用力的翻转搅拌,她控制不住的抽搐,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易世看她竟然只叫了一声就停了,而且快要适应了,直接按到了最大档 元若再也没办法忍受,持续不断的叫出了声 喘息声,呻吟声,尖叫声 所有易世想听到的声音,好听的声音,在这台机器的刺激下连绵不绝 还有那机器捣着汁水的声音 啊…不行了…不行了…元若蒙着眼睛,脸紧紧地贴着地面,快要喘不上气 她尖叫着泄了身 可是易世根本不按停 她要疯掉 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个真的不行,她不行了 为什么可以刺激到极致 搅拌的痛,快感,她已经分不清 叁分钟 她泄了五次 嗓子喊哑了 易世终于按了停 元若在地上喘着粗气,身体一抽一抽,时不时地还会缩一下 痉挛不断 她不能自己撑着地确实不太方便 易世翻找了一下,找到一个固定的腿撑,卡在地上的凹槽里 这个腿撑垫起来她的腿,让她只能屁股抬着,跪趴着 那台机器虽然不动了,可是还插在她的身体里 易世欣赏着穴肉包裹着假鸡巴,小口一张一合,似乎在努力的吞吐着,可太可爱了 还想选几号呢,被愉悦了耳朵和视觉的易世心情大好,声音不觉多了几分清悦,不如就十七号吧。 就像东都大酒店十七楼一样,一定有好玩的东西。 打开抽屉,易世笑了出来 解开元若遮着眼睛的布,把那个桃形的银色小物件在她眼前逛了逛 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破菊H 元若的眼睛慢慢的有了焦距,看清了眼前的东西,她的瞳孔缩了缩 她知道 当时对sm做了很多功课 这个是 肛塞 似乎他很久以前提过要用后面的洞 可是那天好像是在他的家里,甚至连润滑液都没有,就并没有进行下去。 然后元若就忘了这件事,以为是他一时兴起,已经放弃了。 现在这样的场景下,她再次感受到这样的暗示 恐慌布满了全身 双腿不由得想要加紧,但是被腿撑固定着,而且小穴里还吃着一个畸形的假几把 身体已经极度不适了,她无法想象在这样的情况下破菊能不能承受的住 她就算知道,就算曾经想过,可是当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 她没办法不害怕 元若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来 她本能的想要求他,可是无数次的经验让她再清楚不过了 求饶不会有任何作用,反而给他添加了情趣 “害怕?”易世蹲下来看着她,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毛。 元若转过头不去看他,眼睛低垂。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也许放弃反抗反而会好过一点,也许用不了多久易世就会失去兴趣,她就不必再等着那所谓的叁十次了。 得不到回应,易世似乎也并不急,他拿出抽屉里的一根管子,在手里甩了一圈。 元若抬了抬眼皮,下颚线紧绷,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被绑着的手指紧紧地攥着 肛管 易世一边把玩着肛塞和肛管,一边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生怕错过她一瞬间的表情变化。 他“嗤”了一声,站起身,手掌抚摸了一下元若的臀肉 滑滑的,软弹的,上面还有刚刚留下的鞭痕 他弯下腰,近乎虔诚的吻了一下 手指伸向后庭,轻轻地抚摸着外圈的褶皱 元若一颤 易世把涂了润滑剂的肛管一点一点地塞了下去 元若的手指节用力攥得发白,她紧紧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 易世用肛管只把尾端简单地清洁了一下,就抽了出来 身下又是一阵痉挛 易世跨过她的腰,一手抓起拴在她脖子上的链子,把她的上半身拽离地面,迫使她看着自己。 “很爽?”易世问 元若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眼睛也紧紧地闭了起来,不想和易世对视。 “这么喜欢闭着眼睛,那不如再把蒙眼巾带上吧。”易世的话里没有什么语气,但是元若还是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睛里也没有一丝情绪,就是这样平静地看着他。 易世咬了咬后槽牙,“行。”他往菊洞里挤了半管润滑剂,一下子塞了中号粗细的肛塞进去。 元若痛的瑟缩了一下,皱了皱眉头,又飞快地恢复平静。 易世揪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魅惑着轻声说:“不想要就求我啊,你说话啊。” 他不等元若反应,又把她的头按到地上,打开了刚刚那台机器。 元若在地上抖动着,因为腿被固定住,她避无可避,肛塞塞在后庭里,不动的时候似乎还可以忍受,可是那根假几把搅动在阴道里,带动了她的下半身,她不受控地收缩着,肛塞摩擦硌得生疼。 那根假阳具和肛塞离得那么近,中间那层薄薄的肉似乎就要被磨穿了 她极度痛苦,可是又拜倒在那个假阳具极端刺激的机器下泄了身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快乐还是痛苦,不知道改求饶还是要更多 我求你…她张嘴,刚刚歇斯底里喊过的嗓子就像摩擦的砂石粒,嘶哑,还有无法掩盖的哭腔。 易世安静了一瞬,突然笑了:“好呀。” 元若并没有抱着什么希望,易世竟然真的关了机器,还把肛塞拔了出来放到一边, 他站在她面前,拽起来她的上半身,欣赏者她脸上崩坏的表情。 然后掏出来自己硬挺的分身,直挺挺地打到她的脸上 她像看到了一线生机,想也不想的就含进了嘴里 下半身被固定着不能动,甚至阴道里还有东西,元若这个姿势口交非常的不舒服,可是她仍然卖力地伺候着嘴里的鸡巴 可是易世似乎并不想让她含太久,只在她的嘴里漱了一下,就拔了出来放了回去 他捏着元若的下巴,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温柔,嘴里的话确实那么的冷酷 我说了,你今天晚上会死 他看着元若眼睛里的光骤然熄灭 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既然抽到了这个玩具,那就就今天,就在这里,就这个姿势,给她破菊吧 易世终于把那个机器移走了,同时塞在阴道里很久的假几把也被抽了出来 他跪直了身子,用力的分开元若的臀瓣,这个高度正好,他扶着自己的分身,在菊口处抵了抵,然后慢慢地塞了进去 身下的女人因为痛苦而叫着,他也不好受,太过狭小的,没有开发过的菊穴紧致而干涩。 他伸手向下揉了揉阴蒂,没了假几把的小穴异常饥渴,汩汩地冒着水 他摸了一手,然后往自己卡在菊穴入口的几把上抹了抹,用尽全力的往里塞了进去 不顾身下女人痛得痉挛 不顾她声嘶力竭的求饶 不顾她痛得尖叫 直到整个塞进去之前,他都没有停 额头上斗大的汗珠低落,他其实并没有那么舒服 可是破菊的感觉竟然让他找到了当初给她破处的感觉 那时候刚刚见面的两个人 那时候想着要好好对她 那时候那个听话的她 沉浸在爱欲里的她 易世现在才发现,他甚至还记得那时候元若的每一个表情 迷醉,性感,诱人,美好,梦幻 是怎么走到现在这一步的?为什么她不能像刚开始那样了? 易世想不通,他只想操她 前后两个口都是他的,他想玩哪个就玩哪个 她没得选,没得拒绝,她就得听话! 元若痛得绷紧了身子,菊洞里进出困难 易世弯下腰,贴着她的后背,双臂环着她,双手揉上了她的乳房,在她耳边说:放松,不然会更疼的。 元若喘着粗气,后庭地痛让她无法忍受,可是身体的束缚又让她无处排解,非但没有放松下来,反而绷得更紧 “唔,现在就来两个…受得了吗?”易世并不是在征求元若的意见,他好像只是在喃喃自语。 元若还没有听明白他要做什么,突然一个震动着的跳蛋被塞进了她空着的小穴,易世一手揉着她的阴蒂,一手抓着她的胸 “放松。” 小穴的刺激让她一时忘记了后庭的疼痛,易世抓住了机会,慢慢地抽插起来 身下又传来了痛苦的呻吟声 “啪”“啪”,易世狠狠地扇了她屁股两下,操弄不停 那收缩着的菊穴,那紧致的感受,和操逼不一样的快感 慢慢地,那呻吟声似乎变了味儿 易世笑了笑,身下仍旧抽插不停,速度已经比刚刚快了不少:“爽了?” 元若立刻噤声,死死地咬住嘴唇,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承认 可是易世永远有她想不到的办法折磨她 让她屈服在肉欲的极致里 易世停在她的菊花里,从她的逼里抽出跳蛋,把刚刚移走的机器挪了回来,把机器前段的假阳具塞了进去。 元若的身子僵住了 还,还能这么玩? 后面的两个洞都被塞满了,竟然是这么充实的感觉吗? “新朋友”的加入,让本来就不大的空间更加狭小了 易世动了动,似乎更加艰难,他把机器调成只前后抽插的模式,配合着机器的节奏,继续动了起来。 元若好像失明了 不,不是失明 失明是全黑的 可她现在只能看到白光 两个洞里的阳具交替抽插着 一个进,一个出 她第一次明白了原来一加一不等于二 这不只是双重快感 是无数倍的快感 是她无法想象的感受 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似乎是好爽 受不了了 别停 我要 她甚至不知道易世什么时候射在她的菊穴里 就被操晕了过去 新娘学校 “乖乖的,不然明天不让你回去上班” 康朝安排周六下午男人们和被带来的女人们分开行动,易世走之前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宴会是在周五晚上,那天元若下了班,刚来到东都大酒店,就被易世带上了直升机,飞到了日本。 看着眼前的艺伎,想想易世的话,她不由得苦笑。 昨天苑鸢说的对,如今她是黑户,还提什么工作呢,她的命都在易世的手上,哪里有不乖乖听话的资格? 说她们是“艺伎”,其实就是昨天那些跳舞,然后陪睡的女人们。 元若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们,似乎记得日本人说的“艺伎”并不需要从事性服务。 而康朝专门以个人喜好培养的这一些艺伎,从事多种多样特殊服务,应该被称为高级妓女更合适吧,只不过是日式高级妓女。 现在她正和这些高级妓女中的一个,坐在一间和室里。 女人面相恬静,正跪坐在她对面安静的煮茶,身上散发出温淑又禁欲的气质。 不去想昨夜耳边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元若简直无法将她们和性工作者联系起来。 而这一下午的时间,元若也清楚的明白了康朝有多变态,康朝的这些高级妓女们的门槛有多高。 对面的女人从始至终不发一言,她先煮茶,然后展示了一番茶道,然后静静的看着元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个下午,男人们一起去泡温泉“谈生意”,而被带来的女人们则被送去了“新娘学校”培训。 康朝真的是个变态 或者说,他从自己的变态思想里看出来这些变态男人的商机。 他的“帝国”,复原了中国古时候高级妓院文化,还杂糅了一些古典日本高级妓院文化。 最主要的,是一种自己的所有能力都是以服务男人,取悦男人为基础,男人就是女人的中心,还有叁从四德的“妾”式思想。 仪态,坐姿,表情,伺候,茶道,舞技,琴艺… 当元若看到女人拿出来尺八吹奏了一曲,彻底懵逼了。 有这么好的技艺,为什么要卖身? 元若尝试着和对面的女人沟通,她知道这些艺伎里也有中国人,于是她中文英语,甚至看动漫看来的几句蹩脚日语都说了。 对方始终仪态端庄,微笑着,面若春风。 不知道是真的一句听不懂,还是被要求了不能说话。 这个被分配来“培训”她的艺伎,只是不断重复着,演示,“请”,摇头,再演示,再“请”…点头,然后下一项的动作。几个小时的时间,没有一秒钟不在微笑。 她做的不好的地方艺伎就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那样的耐心,就好像是一个没有脾气的机器人。 就算没有易世那句话,对面这个安静微笑耐心不说话的女人,也让元若不好意思反抗,只能认认真真的接受“改造”。 学的东西也没有一项是需要说话的,学着学着,她真的越来越沉静了。 还好这短短的一下午,艺伎主要教的是一些走路姿势,跪坐仪态,表情,行礼,简单的茶道,还有在饭桌上伺候男人的礼仪 并没有让她学尺八 快到傍晚时分,有一个女人跪坐在外面,拉开了障子,对着艺伎微微点头。 艺伎就停了下来,从迭席上拿起一件繁复的和服,给元若穿了起来。 这不是昨天艺伎们跳舞的时候穿的那种性感浴衣,而是真真正正的和服。 这么一身穿起来,元若不由自主的就进入角色,慎重了起来。 艺伎简单的为她打扮了一下,戴了繁杂的头饰,但并没有给她涂个大白脸,只是简单的勾勒了一下艺伎妆样式的眉型和唇线。 元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片刻的迷茫 康朝真的很强,可能在心理掌控上也很强,这一套下来,她都恍惚觉得,自己就应该是个这样的女人,自己就是男人的所有品,自己的一切美好存在的基础,就是需要展示给男人看,讨男人的欢心 低着头被引到另一处和室,里面传来了男人们觥筹交错的声音,还有伎人端着各式各样的菜肴鱼贯而入 她就跟在后面进去了 一进门就看到了易世,易世旁边坐的是秦尧,她四处看了看,苑鸢已经不在了,应该是去忙秀场的事了。 她心里微微泛起了苦涩 还是不一样的吧 她只是个“玩物”,苑鸢至少算是“情人” 易世正好瞟了一眼门口,第一眼没认出来她。 他呆了一瞬,眼睛里闪过惊艳 元若踩着木屐,不太容易掌握平衡,只能迈着小碎步走到易世旁边,然后微垂眼睑,跪坐在易世斜后方。 易世像不认识她了一样,回头看了她好几眼。 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别的女人这样,看起来就像流水线,自己的女人这样,就别有一番滋味呢? “怎么样?我就说这个下午过后,你们的女人们会给你们惊喜吧!哈哈哈哈”康朝看出来了易世还有其他几个人的惊讶,哈哈笑着。 秦尧看看安静地跪坐在易世旁边煮茶的元若,想想自家一心搞事业的女人,不禁有些酸溜溜的。 元若煮茶,倒茶,奉茶,行云流水,直到易世接过去抿了一口,她才微微抬起眼,余光不小心瞄到了餐桌,突然受了惊,手一抖,差点把易世刚刚放回她手里的半杯茶泼出去。 “那是??”她没忍住,脱口而出,为了讨好而积攒的气质一秒破功。 易世倒是没太在意她到底需要学得多像,只是学了个皮毛,有了这么个感觉就已经让他心神激荡了。 他顺着元若的目光看过去,淡淡的“哦”了一声:“人体宴,日语里好像叫‘女体盛’。” 赤裸着的处女,经过严格的训练,沐浴焚香,要在餐桌上一动不动的躺几个小时,不能出汗,身体要一直保持芳香。 各种刺身被放在身上,每个部位放的不同的刺身还有讲究,身体只是一个“容器”。 易世看了一眼桌上的女体盛,再看看元若,瞳仁的黑色慢慢浓郁起来,他凑到元若的耳边呢喃:“好想看着那些刺身摆在你赤裸的身体上,然后我先吃刺身,再吃你” 顿了顿,他好像真的在脑海里模拟了:“不,还是一边吃刺身,一边吃你吧” 没有回应易世的调戏,元若就默默地跪在一边,给他摆筷,布菜,斟酒,男人们围在一起说些什么,但她好像都听不清了,她有些神游太虚。 她接受不了,看着那些男人们从餐桌上的裸女身上夹起各种刺身,然后放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品头论足,还露出淫荡的表情,甚至还有上手摸的,直接用嘴把盖在乳房的生鲑鱼片叼了起来 按理说女体盛不是卖身的,不过康朝养得人,本来就什么都能干 她想吐 今天遇到的这些女人让她指尖发冷 她知道这不只是这帮变态男人的错,虽然是他们的畸形才催生了这些产业 可是从事这些行业的女性,早就没有了“自我”,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更遑论反抗了 她冷得发抖,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看到了未来的自己 她要回去,她不能留在这,就算是要对易世妥协 康朝举着酒杯过来和秦尧说话,说了一半,秦尧正好来了电话,出去接电话的时候,康朝就坐在秦尧的位置等他,微一偏头,正好看到易世抿着酒,微醺地看着跪在旁边低眉顺眼的女人。 “看起来很好调教啊”康朝举起酒杯,指了指元若的方向,朝易世示意 “呦,您真有眼光”易世笑着说,伸出手里的酒杯,和康朝碰了一下 还好协会那帮都是蠢货 “怎么样,好不好玩,明年还来不来?”康朝问。 “哈哈,主要就是带着女人过来见识见识,这不正好用康哥的资源帮我调教一下,她可是沾了您的光。”康哥一直是秦尧叫的,易世从来没这么说过,主要是今天心情不错,而且这次日本之行收获满满,确实是要感谢康朝。 “其实这种越看起来正经的女人,在床上放开了之后就越骚越浪。”康朝眯了一下眼睛,接着说,“她眉眼乖顺,一看就是很容易听话的,看起来很清纯,但不是那种无知少女骨子里透出来的清纯,而是她面相清纯,哇,用最清纯的脸做着最淫荡的事,想想就…这可不要太爽!” “而且她看着挺聪明的,越聪明的女人,学习能力就越强,求知欲也越旺盛,懂得触类旁通举一反叁,调教之后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啊。” 每句话都说到易世心坎里了。 看着眼前男人眼中闪着跃跃欲试的光,易世突然说了一句:“不过她也不是完全放的开的。” “嗯?”康朝依然眯着眼睛打量着元若,突然很想让她抬起头来给自己仔细瞧瞧。 “她就不能接受多人活动。” 康朝收回自己的目光,意味不明的看了易世一眼,心里也就明白了。 这种事决定权根本不在他带来玩的女人身上,这一句话一出就是,这是我的私有物,你们就别打主意了。 但是明面上康朝肯定顺着他的话说:“哦,那真是可惜了,她会错过很多乐趣啊。” 易世笑笑,再次举杯:“那肯定不能跟康哥相提并论。” 没想到康朝突然按住易世举杯的手,身子向易世那边靠近,小声说:“可是小易总,今天我为了让大家玩的开心,这间屋子的电磁锁要两个小时之后才能开。你看后面,张总的手都伸到他那个小情人的衣服里去了。一会儿这场子要是热了起来,她就算不脱,只在一边看着,算不算也参与了多人运动哇?” 角落H 易世神色一凛,他知道既然来了,就要遵守康朝的游戏规则,就像昨天晚上黑暗的宴会厅,没有人逼着你必须要玩,玩的程度有多深,但是在游戏结束前,你没有离开的权利。 易世隔开康朝的手,面上依然微笑着,只是眼里溢出来止不住的冷意:“那就不劳康总费心了。” “哈哈哈哈!”康朝突然笑得前仰后合,一只手拍着大腿,好像听到了多么好笑的话,“小易总啊,你长大了,倒是和你哥越来越像了!” 还好在易世的脸没有彻底冷下来的时候,秦尧就已经回来了。 康朝刚刚就像是酒后胡言乱语,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接着又和秦尧扯了起来。 易世看了眼周围,酒精的催化下,男人们的手都越来越不规矩了。 灌酒的,勾着脖子亲嘴的,手伸进衣服里揉来揉去的。 这间和室的餐桌下面是有空间的,为他们这些不习惯跪坐的外国人放腿,有几个女人不知是被按到了桌子下面,还是自己爬下去的,在桌子的遮挡下干什么的都有,口交乳交的不必多说,甚至还有人已经狗爬式的操了起来。 不过和昨天晚宴的黑暗不同,大家还维持心小范围的活动,没有那么放肆,毕竟明亮时没有人愿意肆无忌惮地把自己的隐私处展露给那么多人。 也不尽然… 只要有个带头的 他回头看了看元若 依然低着头,微垂着眼,静静地跪坐着 长发被高高盘起,盘成了一个厚厚的发髻,发髻间插着叁根像筷子一样的日式红木簪子。 没有一丝秀发遮挡,她的容貌一览无遗。 艺伎妆的点缀,使她本来清丽的脸上多了一分娇美,修长的天鹅颈曲着,美好的线条向下延展… 易世灌了酒的喉咙烧得厉害,昨天她被自己操晕过去的模样还在记忆里鲜活。 他拉着元若的手臂,把她拉进怀里。元若刚刚好像在愣神,猛地被他一拉吓了一跳,大眼睛疑惑地盯着易世。 元若看得他喉咙愈发的干,渴得急。 他两指夹起元若的下巴,朝着她的唇吻了下去,他吞着她口中的津液,好像在喝什么琼浆玉露,用力的舔舐,吸吮,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解渴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 这场子真的热了 他们本来的位置就偏靠墙 餐桌上大家坐得早就没有之前规矩了 易世找到一个角落般的地方,只要他往前一挡,就可以隔绝餐桌另外一边大部分的视线。 他抱起元若的腿,甚至没改变她跪坐的姿势,就把她移了个位置 元若轻呼了一声 易世就又迫不及待地用唇把她的嘴堵上了 手下不停,就向她的裙下探去 “你这衣服到底是怎么穿上的啊?”易世撩了半天,衣服层层交迭,怎么也翻不到头,越想解开,反而缠得越紧,也越来越乱 根本找不到那衣料下的肌肤在哪里 “你自己能不能脱?”易世问。 元若有些艰难的开口:“我…我也不太清楚,不是我自己穿的。” 易世只好自己研究,翻了几分钟,不知道翻了多少个衿啊、袂啊、衽啊,他的耐心就要告罄了 一开始是顾忌着不想把衣服扯坏了,也怕一会儿回去的路上要是她衣衫不整被别人看了去 可是现在真的是不想管那么多了 易世皱着眉,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 他伸手抓住元若的衣领,粗鲁地往下扒 元若看着易世这样猴急又无计可施的样子 突然觉得很好笑 可能是因为自己被这繁杂的和服“保护”了起来,心态平和 或者是好不容易看到易世吃瘪的样子让她心情大好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拽着衣领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易世愣住了 “你笑了。” 看着元若的笑容,他的心口有什么东西就要破土而出 好久好久了,似乎很久没有看到她这样笑了 他不知为什么眼眶有些发酸 原来比起折磨妥协来的快感,他更喜欢心甘情愿 是的啊,他本来就一直秉承着两情相悦的理念来找女人的啊 SM也一直是情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他究竟是从哪天开始,就进入了一个强迫者的角色出不来了呢? 眼前的衣领被扯得露出了半截酥乳 她竟然连内衣穿的都是复古的裹胸布 那两只雪白的玉兔,被一层薄薄的布束缚着,紧紧地贴在一起,展现出她们不可描述的美好 他看着眼下人儿胸前的风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伸手从上向衣领里探去,握住元若的右乳,把它从裹胸布里掏了出来 乳肉逃离了束缚,轻轻地荡了荡 他握在手里把玩,高大的身躯遮住了角落里元若的身形。 他等不及谁突然带头放肆地玩起来,他也不想等到那个时候再动手 不想让她看别人,也不想让别人看她 也许是气氛的原因,也许是被“新娘学校”的培训感染了,今天的元若异常的配合 易世一只手撑着墙,一只手胡乱地解着元若身上的和服,也许是动作有些笨拙,元若的嘴角一直微微翘着 易世在心里咒骂了一声,唇向元若的嘴上贴去,双手握住衣襟地两端,“刺啦”一声就拉了个敞怀。 不等元若反应过来,易世就用舌尖翘开她的牙齿,吻得更加缠绵 易世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分身不知什么时候早就被掏出来准备好,看了看元若下身穿的亵裤,眼睛里像是着了火 身下也着了火,必须要赶紧降温 他也不知道这种亵裤怎么脱,反正扒开一处能有个入口,他顺势就把分身塞了进去 惊讶的是,元若的下身早已准备好,泥泞不堪 有点怀念 已经好久了…似乎那时候元若的下身总是在他进门之前就湿的一塌糊涂… 他早就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想操她,把自己操进去,把她操成一滩水 他双手撑着墙,元若的腿向上蜷着,抵在他的胸口,他小幅度地动着跨 不仔细看,还以为易世在操墙 平常易世总是喜欢听她失控地喊出声,现在却在耳边吓唬她,让她安静一点,不然被别人发现了,可就都要过来上她了 如他所愿的,听完他的话元若慌了,身上紧了紧,连带着身下夹了夹他的分身,他自己爽得差点出了声。 很久没有这样正儿八经的做过爱了 易世沉浸在活塞运动中,这么单一却这么美好 元若紧紧地咬着牙,生怕叫出声,脸上的表情倔强而美丽 她的视线可以透过易世的肩膀,还有挡不住的缝隙里看到整间屋子 不远处的桌子旁边突然冒出来两个人,原来刚刚他们已经缠绵到桌子底下去了。 正对面的男人明明还和别人在喝酒聊天,可他跨间有什么隐隐约约起起伏伏,那正伺候男人辛勤耕耘的小嘴的主人,从元若这里一览无余。 明明越来越多的人动起手来了,可是屋子里却保持着一丝诡异的平衡,大家都只是小打小闹,呻吟声都听不到。 能看到的只是表面的平静,还有一些引人遐想的背影,可是那看不见的一幕幕还是在她脑海中香艳 元若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操 她以为会有人盯着他们看,可是偶尔有视线经过,也都并没有停留很久——不知道他们是没发现还是习以为常。 暴露却隐秘,这种陌生的体验让她感到控制不住的刺激。 “呃嗯……”元若抱住易世,手指紧紧地抓着他的后背,竟然这么快高潮了。 易世停下了动作,看了看元若的表情,笑了:“怎么?没想到你喜欢被围观” 高潮过后元若心底泛起了恐惧,害怕自己真的会沦为其他人的玩物,她始终没忘记,如今自己的命都掌握在身上这个男人的手里。 她只能尽力的去讨好。 她垂着眼,紧紧地拥住易世,把唇贴在他的耳边撒娇般地乞求:“我不喜欢…别把我给别人,行吗?我…我只想被你一个人操。” 她看不到易世的表情,只觉得他身上一僵 好一会儿,易世才开口说话,颇有些咬牙切齿:“你最好记着你说的话,除了我,你这辈子别想被别人碰一下。” 元若的眼里闪过一丝迷茫,可是易世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又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比刚刚更快更沉,好像在发泄着什么。 元若随着易世的动作而颠簸,慢慢地又要爬到顶峰。 屋里好像一滴掉入滚烫油锅里水,突然炸开了锅 应该是康朝安排了其中一个艺伎,在差不多这个时候站到中心,一层一层褪下她的和服,露出赤裸的胴体。 无数双男人的手抚摸着那个身躯 艺伎叫出了好听的呻吟声 越来越多跪坐在地上的艺伎,悄悄地除去自己的衣裳。 原来刚刚的平静,是因为她们并没有动 越来越多的人早已无法忍受,推倒了还没解干净衣裳的艺伎。 扑倒艺伎的男人中有自己带了女人来的,可能冷落了刚刚伺候自己的女人,但是却被旁边的人拉走了 那女人想要跑,门锁还没到时间,开不开,那个男人追到门边,就地把她办了。 带她来的人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就是默认了这一切,也有处理后面事情的把握。 门边的女人凄惨的拒绝慢慢地变成了呻吟声 元若本该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的 可是她在易世用身躯撑起的这个角落里,竟然找到了一点安全感。 他们就在这个角落里,安静的,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 他们的身后男男女女,繁华喧闹 最后的晚餐(上) 追-更:yuwangshe.one (woo18.vip) ===================================== 上一周元若已经开始工作,在易世的逼迫下几乎每天下了班都会来东都大酒店见面,一见面除了做爱就是做爱,两个人几乎没有交流。 元若那样面无表情又似乎发生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让他莫名烦躁,愈加地用力过猛 结束之后无论多晚,就算元若被他折磨得走不了路,她仍然坚持着回家。 易世见她这样,胸口更加发闷,烦躁得无处宣泄,也从来没送过她。 从日本回来之后,他们的关系似乎恢复到了合同事件之前。 元若的态度一点点的在变好,就像之前的隔阂都不存在一样。 两个人交流的时间越来越多了,虽然有时候还会玩一些性虐的玩具,但是易世不知怎么,喜欢上了和她用最简单的做爱姿势,肉体相贴合,紧紧相拥着达到顶峰,然后抱她在怀里说一会儿话,就算她仍然要回家睡,易世也没再强留过,也再没有过那种烦躁胸闷的情绪。 或许是因为,知道明天一定会见到她。 不用易世提醒,她每天就主动的发来消息,还又用起来表情符号。 易世有些熏熏然,自从那次强迫她之后,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憋着一口气,这一周这口气总算顺了过来 他心情好得不行,连大哥提前让他回来工作,他都忙得很开心。 坐在办公室里,易世刚刚收到元若的消息,约他今天在一家米其林叁星西餐厅吃晚饭。 他握着手机微微笑着,有种不熟悉的情绪在身体里蔓延,他非但不抗拒,还控制不住地有些雀跃。 这时候有人敲了敲他办公室的门,他按了桌边的一个按钮解了门禁,脸上的笑容还来不及收,一个男人就推门进来了。 “Boss,这是盛景文化那边今天上午发过来的最新企划案,您来看看,如果没有问题我准备下周开始就着手和他们合作了。” 易世简单的看了看手里的企划,是关于他们公司最近自主研发的一款系统程序的部分优化方案,中间有些想法很不错:“就按你的决定做吧。” 进来的男人叫杜昉,戴着无框眼镜,皮肤有些苍白,显得整个人很清秀。他比易世小不了一两岁,还仍然一身的理工男书卷气。 杜昉不到叁十就当上了leader,能力很强,性格脾气和易世也比较投缘,私交不错,这几年帮着易世处理了很多大大小小的项目和问题,是易世接手公司以来很得力的助手之一。 说完了公事,杜昉还是没忍住好奇心,问了易世:“Boss最近是有什么好事吗?” 易世一愣,面露疑惑 杜昉指了指易世的脸:“从我进门到现在,您嘴角就翘着,一直都没放下来过,是什么好事?公司的事?女人的事?” 易世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讪讪,抬眼仔细看了一眼杜昉,发现他也不对劲,正好转移话题:“呵,你还说我,我看春风满面的是你吧?” 杜昉掐了掐自己的脸,笑嘻嘻的说:“上午在盛景项目组里看到一个人,特别像我本科时有过好感的小师妹,嘿嘿” 易世嫌弃得不行:“就只是像?就乐成了傻缺样?” “哎呀呀,”杜昉语气夸张,“Boss,您还说我傻笑?您该在办公室备个镜子,您现在表情和我绝对一模一样!” 易世看了看杜昉脸上少男怀春一般的笑容,再在脑海中把那个笑容安在自己的脸上,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越看越他生气:“滚滚滚!我才没你那么没出息。你不把那个女的搞到手别想再进我办公室!” 晚上见到元若的时候,他仍然有些神思飘忽 自己真的有这么开心吗? 这些不属于自己的情绪,究竟是什么? “易总,”元若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开口说,“今天是我们第叁十次见面了。” 从八月初,到如今,一个多月的时间,除去各种各样原因没能见面的日子,今天刚刚好是第叁十次。 “啊,是吗,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易世回过神,抿了一口杯中酒,不知道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嗯,从咱们见面的第一天起,我就在日历上记着日子了。” 易世心里觉得好笑,女人啊,总是喜欢记日子,纪念日一大堆,不过叁十天这是什么说法?而且怎么只算见了面的日子?咦?难道他该送礼物? 想到礼物,他突然有了点养女人的感觉,似乎这么久以来,请她去的地方不少,吃的饭不少,但好像一直没给过她什么东西。 他刚要调侃两句,就听元若接着说:“易总,按照合同,咱们的关系今天就到期了。” 易世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 他们直直地对视着,僵持了一会儿,易世牵强地扯了扯嘴角 “我说过合同已经没有意义了” 元若顿了顿,抿了一口酒,淡淡地开口:“可是易总,我一直拿这两周当作合同来履行,所以才和您继续的。现在合同到期,我也不用担心谁拿着合同做文章,我们没有关系了,我不想再继续了。” 易世盯着手里的酒杯看,眼皮微垂,看不出情绪 元若继续说:“上一次我处理的不好,也许是我当时没有好好的和您说再见的原因,才让您觉得难以接受。所以今天我想请您吃个饭,正式的告个别,希望咱们可以好聚好散。” 易世口中的红酒变得异常苦涩。 元若选的地方是一间米其林叁星西餐厅,身后不远处有琴师在弹着舒缓温柔的钢琴曲,大家都在安静的吃饭,连交谈声都很轻。他没办法像上次那样爆发,强迫。 甚至他清楚的预感到,这一次就算强迫了,也留不住了。 “所以你这周…这么开心…是因为你想着快要结束了?” 元若平静地回望着他,没有说话。 他有些艰难地开口:“我是…第一次想养个女人…我其实并不会,你…告诉我该怎么做,我慢慢学。” 元若嗤笑了一声:“这个世界上也没有规定,你想养的人就必须想被你养吧。” 元若的每一句都像刀片一样划在他的心口 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这样 总是在他想象不到的时候说出这种话? 不是都好了吗 她还想要他怎么做? 就她一个女人还不行么,好好养她还不行么,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每次她失控的样子是不可能装出来的,这还不是心甘情愿? 元若慢条斯理的切着碟子里的牛排,一小块一小块地吃着,吃一会儿,喝一口红酒,没再多说一句话。 易世恨恨地看着她这个样子,手紧紧的攥着,手背青筋凸起。 她吃得这么香,愈加对比出来一口也吃不下去的他的狼狈。 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些什么,不过就是个女人吗,就是他第一个想养的女人吗,还是个操不服的女人 放手就放手,到底在不甘心些什么? “易总,您慢慢吃,我先走啦,祝您生活愉快。”元若已经吃完了,她用餐巾沾了沾嘴,从椅侧拿起包就要走。 易世还没有从自己纷乱的思绪中捋出头绪,手先拉住了元若的胳膊。 他迷恋她的肉体,迷恋她高潮时的表情 他喜欢看她在他身下承欢 喜欢听她用黏糯的声音,青涩地和他调情 他不想用合同来定义他们的关系 他想天天见到她 他觉得身边就她一个女人也无所谓 他也不想和别人分享她 从想要独占她的肉体,到想要独占她这个人 他明明想要宠她,可是她不回应,他别扭得很,就只想变着法的折磨她 等来了她的回应是这么的开心 然后他变得不像自己 就像是杜昉对他或许偶然重逢的小师妹那样 就像万万千千普通男人对待自己心上的女人那样 那一瞬间,他突然福至心灵,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的手有些颤抖,想到这也许也是她想要的 “你不想做一个被我养着的女人,那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 最后的晚餐(中)H 元若有些惊讶地看着易世,易世表情严肃而认真,她想了想,没有挣脱易世的手,又走回对面坐了下来。 “易总,您刚刚说,其实您连怎么养女人都不会,您知道“女朋友”是什么意思吗?”她的语气是那么平静,那么事不关己,那么无所谓,就好像刚刚被表白的不是自己 易世有些烦躁,第一次说出这种话,他险些咬了舌头,而这个女人就这样的反应? “你不愿意?” 元若笑了:“易总,从合同关系,到您所谓的养女人,再到现在您说女朋友,我们的相处模式不会变化,只不过是换个头衔罢了。” “其实我不知道您在坚持什么,我这么普通,如果是因为我拒绝您让您觉得我有所特殊,只要过段时间不见,您就会觉得我没什么了。” “我本来的计划就只有一个合同的时间,我本身并不是重欲的人,这个多月来,配合您的节奏,我已经很累了…您就放过我吧。” 易世有些恍惚,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好像不认识了 这么理智而能言善辩,是他完全陌生的模样 他突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女人 一开始是习惯,床上认识的人他向来不会过问太多 后来觉得没必要,以为自己已经了解了她,以为时间还很多 现在想想,他连元若住在哪里,在哪里工作,工作是什么都不清楚 每一次就算是送她,也只送到地铁站 他还以为是她贴心,不让自己跑太远 现在想想,应是她根本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信息 易世有些头痛,不是他从来没想过要了解她,原来不过是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和他坦诚相待,从来没有过 连他都带她去过自己的家啊 工作,生活,不经意间总该聊起来,可她几乎一句都不曾说过 如果现在放她走,那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这个念头又在他脑海里出现 他把她的手腕攥得更紧,一股无力感遍布全身 他许久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元若也没有把手抽出来,就静静地等待着。 “不行。”易世抬起眼睛,“你现在不能走。” ——至少要等到我想放手的那天 “至少要把今天过完,今天是最后一天,不是吗?” 元若似乎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表情微楞,语气有些犹豫:“有什么差别吗。” 易世清了清喉咙,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既然你说要好好告别,你说得有多为我考虑的样子,可这只是你一个人圆满,我连条件都不能提?” 很可笑,明明一开始他怕元若粘人,一直在推开她 如今元若一直要离开他,他却抓着不放 俨然变成了粘人的那个 真是讽刺 元若把胳膊从易世的手里挣开,垂着眼睛,思考了许久。 她知道易世要的今天过完才算结束意味着什么。 按理说不能去只有他们两个的地方,情形会容易失控。 易世的态度没有像上次那样极端,但提出的条件最后的结果仍然是她无法拒绝。 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拒绝,都已经把话挑明了,就不该再有什么身体接触 可是她明白,拒绝了可能会让易世的情绪反弹,引起什么更恶劣的后果 既然选择了这种告别方式,就是要一劳永逸,反正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今不过就还是走到了那一步而已。 元若暗暗地深呼吸,攥了攥拳头,给自己勇气,然后微微的点了下头。 易世没有再伸手拉她,转身向门外走,他知道元若既然同意了,就一定会跟上来。 元若跟着他上了车。 这一次真的是“分手炮”,两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现在的关系,索性不空洞的对话,元若甚至连去哪里都没有问。 一路无言。 直到东都大酒店几个霓虹大字出现在视野里 走进大厅,初见那天的情形历历在目 打开1708的大门,几天前还来过的地方,因为被赋予了“最后一次”,也变得有些意义不明。 元若跟着易世走进屋,把门带上,靠在门上,微垂着头 这间屋子的每一处都有两个人的痕迹。 易世转过身,仍然没有多话,转过身,把她抵在门上拥吻。 舌头一遍一遍的舔过她口腔的每一处,好像怎么也舔不够。 元若好像感受到了易世的不舍,一时间有些忘情,最后一次,热情一点也不是不行,留下一点点美好的回忆也不是不行,自私一点,也不是不行。 唇舌交战,元若开始回应起来 原来只需要一个动作,尴尬感就会消失不见。 元若用力地嘬住了易世的舌头。 一把火一瞬间从胃烧上了易世的头。 因为之前约在西餐厅,元若穿了一件黑色的小礼服,长度过膝,该露的地方一处没露,像个活生生的修女。 她或许害怕自己打扮得用心,会显得要再见的决心没有那么明确,所以特意穿得保守了一些。 可越是保守禁欲,越能勾起易世这种男人的占有欲。 易世拉开了她礼服侧面的拉链,从腰部到臀部全都一览无遗。 他的大手划过元若的肌肤,捏了捏她滑嫩软弹的臀。 易世的呼吸开始发沉,动作也加了力度,口中仍不停地互相交换着甘甜的津液 两个人离得太近,易世有些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元若的的眼睫毛一颤一颤。 她在接吻的时候闭着眼睛了 闭着眼睛! 易世嘴里发苦,“最后一次”这种落差他不能接受,这个女人就该是他的,他怎么可能放手送别人? 他的手从礼裙里出来,把裙边从下撩到了上,露出元若两条修长美丽的腿。 易世的大手在她的腿上逡巡,抚摸过的地方留下了一片敏感的小颗粒。 她还是那么敏感。 易世摸到了内裤,手指塞了进去,秘密花园里已经有些湿润。他食指拨弄着花园外的小豆豆,中指继续向花园深处探“蜜”,顺着滑腻不堪的甬道向前进,一下子摸到了他熟悉的地方。 这个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他用了几分力按压,抠弄,得到一汩汩更汹涌的蜜汁。 分身已经硬挺不堪,这条西裤有些紧身,勒得他很不舒服。 他解开裤扣和拉链,把裤子褪到膝盖,一只滑弱无骨的小手就这样隔着内裤覆在了他粗壮的阴茎上,轻轻抚摸。 易世全身一绷,险些失守,她有多久不曾这样了?以至于他都有些忘了,最开始的时候她似乎很配合很配合...... 女人的主动是最好的催情药 易世有些难耐,很想直接扒了两个人的内裤就开操,可是隐隐的又有点想知道,她以为的“最后一次”,会做到什么地步。 最后的晚餐(下)H 元若的小手从内裤上面钻了进去。 有些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滚烫的根部,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 滑软的手掌握住了阴茎,向上套弄。 肌肤相碰的地方带来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 那双小手似乎觉得内裤太碍事,终于把那巨物从布料里掏了出来,肉棒脱离了束缚,龟头弹到了元若的小腹。 易世恶意地动了动跨,肉棒隔着礼裙在元若的肚脐附近画了个圈。 元若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根肉棒了,这次不知怎么,脸红了红。 她即使亲眼看到了也仍然无法想象,自己真的能吃下这个庞然大物,还有那些更夸张的“玩具”。 这段日子很多时候都不敢回忆 只不断回忆着痛苦来折磨自己,快感都被她主动的遗忘了 在“最后一次”的加持上,她竟然有点体会到肉欲的快乐了。 她放纵了自己去享受 反正只有一次 他们站在门边,元若抚摸着青筋毕露的肉棒,衣服已经被易世撩到肚脐以上。 易世轻而易举的伸进衣服里,摸到了那两处柔软。 他不愿意厚此薄彼,两只手一边抓着一个,用力地揉搓,抓捏,挤压,感受着两坨乳肉在他的手里变换形状。 玩够了,他用两根手指捻了捻乳头,那乳头早已经发硬,元若握着他分身的手紧了紧,他咬了咬牙,再把手伸到她的下身,内裤已经湿得透了出来。 他不想再忍,扒开她的内裤,握住元若的手腕,将她手里的肉棒往前一送 甬道里的每一层褶皱都在欢迎他,他好像是被吸进去的 元若双手撑着他的肩,隐隐皱着眉头,好像努力的在吞着肉棒 整根没入,他肩部的肌肉线条微微放松下来,有些好看的笑了笑,手指捋了捋元若的柳叶眉,说:“我开始了。” 他好像从来没有提前预告过,这句暧昧不明的话竟然让元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易世把她抵在门上,站着用力操了起来。 元若的身子被撞得高高的,双脚踮起,然后慢慢有些踩不到地,她不由自主的抬起一条腿,踩在了侧边的门框上 交合处的空间更大,易世插入得更方便,他摸着女人的大腿,身下不停 似乎觉得这样的姿势仍然不够舒服,他双手插到元若的两腿腿弯处,把她抱了起来 元若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臀瓣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拍着他的大腿,身下的快感渐渐袭来 易世看着她紧咬嘴唇,无法自控的表情,凑到她耳边带点魅惑的说:“叫出来。” 元若后背一僵,这段时间忍着感受忍习惯了,似乎已经有些叫不出声 她把头埋在易世的肩窝,放松了神情,思绪全部集中在一处 抽插的快感越来越大,她尝试着跟随着身体的反应轻哼出声 只要想法放开了,呻吟也不是一件多么陌生的事情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在呻吟中暴露无遗 易世加快了速度,将呻吟声冲撞得支离破碎。 “啊……”元若紧紧地扣着他的背,没有着力点的她只能紧紧地附在他身上,双脚缠在他的臀后,下身不住的收缩着,高潮的快感让她抽搐不停。 直到易世把她抱到浴室,她才缓了过来,突然意识到刚刚易世并没有射。 她有点疑惑地抬起眼看易世的表情。 他面无表情 刚刚差点失守,可是从进门到现在五分钟都没有。 就算今天可以多来几次,他也不想这么早就交代了今天的第一泡浓精。 他压制着,停下抽插的动作,感受女人阴道里高潮的余韵带来的按摩,抱着她走到浴室的大镜子前。 他在这面镜子前做过很多事。 让她看自己被捆绑的模样 被鞭打的模样 嘴里含着阴茎吞吐的淫荡模样 伺候自己时所有的,失去自尊的模样 回忆涌入脑海,他愈发觉得自己无法忍受 放下元若,让她面朝着镜子站着,分开她的一条腿,重新将肉棒插回她的小穴。 高潮过后的小穴泥泞不堪,穴壁的嫩肉仍有着无穷的吸力,好像要把他的全部都吸出来。 可是他已经注意不到这些细微的感受,只想抽插。 易世把元若抵在镜子上,双手掐住她的臀,噗的一声插到了底。 元若紧紧的贴着镜子,双乳被压扁,臀为了迎合男人而用力地向上翘着,于是腰线弯出很好看的弧线。 她能看到自己腹部被顶出一个小包,看到自己控制不住快感的表情,看到易世面色铁青发狠地干着她,她目光迷离,每当这个时候就会看不清这个男人 因为他这样强烈的举动,这样真切的表情,总会让人有一种错觉,好像这个世界上他只想要拥有她一样 不过她明确了一件事,最后一次,应该不只一次。 易世没有再改换姿势,维持着站立后入的姿势狠狠地操着她,也没再有什么技巧,就只是抽插。 在元若泄身第叁次的时候,易世终于松了牙关,射在了她的体内。 精液汩汩的冒出来,填满了她的下身,那个刚刚发泄完的物什没有一点疲软的迹象。 她小腹撑得肚皮发酸,这种感觉像是在憋尿,一开始她不习惯,后来次数多了,她慢慢感受到了快感,如果高潮之后不被灌精一会儿,她甚至有些不满足 还没等她完全缓过来,易世就又从背后抱起来她,小孩把尿的姿势走出浴室,走进房间,走进SM隔间,边走边操,嘴里还不停 “你还记得你在那个椅子上第一次被我舔高潮?” “你还记得在这个台子上我第一次在这间屋子里插你?” “你还记得你被那个马鞍上的假鸡巴操晕?” …… 一桩桩一件件,易世说的大部分是他们刚刚开始的事情 或许他并没有说那么多句话,只是元若头脑开始不清楚,她回忆起的碎片更多 她模糊地看着这间屋子,“最后一次”这几个字,给一切蒙上了一层神秘而诱惑的朦胧。 第一次感受到高潮是什么体验,她忽然动摇,这件事明明并不罪恶 被温柔对待的时候,她的心真的好像被治愈了 就算觉得自己不配快乐,却仍然没有拒绝他给的温暖 她被肉体支配着,被他支配着,体力耗尽的时候脑海里就可以不再胡思乱想 不用再沉湎于悲痛中,她才终于慢慢的可以正常生活 她想她最初应该是动过心的 她想不管这件事过程怎么改变,她始终是感激他的 因为是他治愈了自己 易世的攻势越来越猛 她喷薄的淫液混着刚刚易世的精液,顺着他的肉棒向下流 她被撞得要起飞,大脑再也不能正常思考 只留下记忆里和这个男人拥有的那些色情的片段 她终于憋不住失了禁 易世感受着她失禁时阴道壁肉不同收缩的快感,等她结束,用力而快速的将她顶到了巅峰。 自己也再次射进她体内,补充了刚刚操弄时被他带出来和被她自己的淫液冲出来的上一泡精液 易世回了浴室,把她抱到浴缸边放起水 等待着水满的过程中,易世又把她按在浴缸边操了一发。 看到两股多的精液都在她的体内,她的肚皮快被撑破的模样,易世似乎才有点满足 元若这段日子早就被他锻炼出来了体力,最开始可能还会被操昏过去,后来越来越刺激,她昏过去的阈值也就越来越高 她现在并不累,只是很久没有放纵自己,不去想那些事,她回味着身体带来的纯粹的快感,有些发懒的趴在浴缸边上 水蒸气让刚刚上演着她最淫荡模样叁级片的大镜子变得迷蒙不清 没有人能看清浴缸里两个人的身影 易世手上抹了些沐浴露,摩挲着她肩颈处细滑的皮肤,举起喷嘴从背后冲着她,竟然开始给她洗着身子 元若后背一僵,似乎最开始的时候他也给她这样洗过身子 那个时候觉得他温柔而体贴 直到后来他反复无常而且开始偏执,她甚至都忘了,有些事他也是会做的 不过…这和她也没什么关系 易世从背后抱着她,两个人在水中肌肤相贴,他的手环到她的胸前,轻轻握住那两颗软桃,没有揉捏,就只是罩在上面。 他把头靠在元若的肩膀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她泛着奶香味的肌肤 “我后悔了。”他说。 独占 “什么?”元若本来放松在水里的身体微微绷紧,“后悔什么了?” 易世察觉到了她的反抗,有点不满,但他忍了下去,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眼睛:“最后一次,我不答应。” “你怎么能?”元若一时情绪上头,就要口不择言,猛然想起之前激怒他了的后果,狠狠的咬着嘴唇截住了话头。 “你说我无赖也好,流氓也好,混蛋也好,反正我就是不准你走。”易世把头埋回她的肩膀,这些话一开始说起来有些咬舌头,说多了竟然越来越顺嘴,还真的多了一丝委屈,“为什么每次你说走就走?我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易总,”元若转过身,面对着他,易世失去了肩膀的支撑,只好又抬起头来看着她,两个人赤裸裸的泡在浴缸里面面相对,那胸前的风光又闯进了易世的眼里,他的瞳色再一次微微发黑。 “咱们是什么关系?我每次走都是因为合同可以停止了,我没有越过任何一条线,是您做的过分了。” 一定是因为已经在浴缸泡了很久的原因,水开始发凉,不然没有办法解释易世现在从身体蔓延到心里的冰冷感。 易世垂着眼,安静了好一会儿,慢慢说道;“男女朋友。” 元若一愣:“什么?” “你不是问我们是什么关系吗?我说男女朋友关系。”易世说。 元若哭笑不得:“易总,我没答应您啊。” 易世快要接不下去,咬咬牙,逼着自己张嘴继续说:“不是怕我不知道怎么谈恋爱么?我知道。” “你告诉我,你住在哪里,我一会儿送你回家。” “你在哪里工作?我每天接你上下班。” “我们周末一起去约会,你定你喜欢的饭店,去看你喜欢看的电影,做你喜欢的事。” “我想了想,我连你的手机号都不知道,只有这么一个聊天软件上的好友,你一会儿给我打个电话我存一下。” “或者你还有什么期待,你告诉我,我都可以满足你。” 易世觉得自己说得够了,他想破头都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可拒绝他的理由。 元若耐心的听完了易世说的所有的话,笑了笑:“那易总,你想这样多久呢?一天两天,一周两周,还是一个月两个月?” “或者,”元若眼睛里抑制不住地布满了戏谑,“到你腻了的那天?” 易世盯着她,手在水下猛地攥紧,脸上表情有些失控。 他上次是这样想的,想得理所当然,这次他虽然这么想过,但是他并没有说出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这个理所当然的自信,他奋力地从嘴里挤出一个字:“你…” 元若从浴缸里站起来,随手拿了挂在一边的浴巾裹住身子,跨出浴缸站在外面,一副不想再继续谈的模样:“易总,谢谢你,最后一次很美好,就让我们好聚好散,不好吗?” 易世看着她就要往外面走,也拉下一个浴巾裹住下身,抓住她的胳膊:“怎么了?谈恋爱不就是这样吗?谁知道会到哪一天?难道你每次谈恋爱都跟人约定好了一辈子?” “当然不是。”元若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但是他们也没有绑架我,在腻了之前我都不能分手。” 易世刚刚问完那句话,心跳突然加速,他想完整的拥有这个女人,想做她全部的第一次,唯一一次。他想听她说,她没有谈过恋爱。 可她说,“他们”。 他们从前的合同关系让他必然不去过问过去。可是从知道她是处女那天起他就默认了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唯一的经验。不然那时候也不会那么确定她会爱上自己纠缠自己。 他从没想过她还有别的经验,还不止一个。 是啊,她这么美,身材这么好,性格这么好,又独立又聪明,27岁了,怎么可能没谈过恋爱? 她的嘴是不是被别人亲过?她的胸是不是被别人揉过?她的腿是不是被别人摸过?就算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她究竟和别人做到了那一步?有没有被别人扒光了压在床上? 更重要的是,她愿意用心接受别人做她的男朋友,却不愿意接受自己? 易世头脑混乱,迷失在自己的过度脑补中,他愤怒,心酸,全身血液都在燃烧,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难受,他觉得自己要崩溃,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死死地攥着元若的那只胳膊。 元若那只被他拉着的胳膊,因为他突然加重力道,疼得感觉快要断了,她急迫地用另一只手拍着易世攥着她胳膊的手,想告诉他他握疼她了。 易世猛地抬起眼睛,他喘着粗气,眼白冲血,眼里都是疯狂和愤怒。他这样的神情落入元若的眼睛里,让她惊讶又慌张。 今天的易世整体下来冷静又好说话,让她改变了本来的策略想和他谈明白,想他或许会放手,这样对大家都好。 现在他又开始有种疯魔的状态,元若想不通是自己的哪句话说错了,又激怒了他。 或者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元若慌乱了一瞬就平静下来,在心里默默的想,一开始就该按照自己想的做下去,不该对他有什么期待的,不过现在也不晚。 易世像一头暴躁的狮子,像一个涨满的气球,仿若元若多说一句话他就会爆炸。 元若叹了口气,走进他,用没有被抓着的那只手轻柔地抚摸上易世的脸,舒缓着他脸上僵硬的线条,抚平他皱着的眉头,望着他渐渐安静下来的眼睛:“易总,我疼。” 易世看着她满眼的委屈,手指仿佛被烫了一下,松开了她的手臂,再多的不忿,也不知不觉在她的温柔里融化了。 他有些别扭的扭过头,脸上的表情依然僵硬,眼里没退却的情感只剩下一种偏执。 元若又叹了一口气:“易总,我真的不知道您到底在执着些什么,我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真的想不通,我身上有什么值得您不能放手的呢?” 她好像说过这样的话,但没有了以前的咄咄逼人,声音如涓涓流水,温柔的淌过易世的心里,带着她真挚的不解。 “你还有别的男人?”易世脱口而出。 “嗯?”元若发现自己再一次跟不上易世的思维,难道他认为自己一直逃离是因为有了别的男人? 这个方法她曾经考虑过,可是她编不出来这么一个人,又不愿意把谁拉下水来演戏,但凡易世有什么过激的举动,风险太大。 “我没有啊,我只有您一个男人,我哪里有精力再有别的男人,没有人比您再清楚了。” 元若的回答并没有安慰到他,他感到烦躁:“之前呢?” “之前?”元若想了半天,终于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她也突然明白了易世在执着些什么。 是一种偏执的占有欲 不仅要独占自己的现在和未来,甚至还要独占自己的过去。 这真的是一个顺风顺水长大的男人,估计从小到大想要拥有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连“无法拥有”这一种可能性都不能接受。 这种独占欲不知会持续多久,也不知道如果她打破易世对她独占的幻想,会不会就能让易世对自己失去兴趣,从而脱身。 她飞速的思考着这种可能性,可是和她本来的计划比起来仍是有风险,她已经耗不起这个时间了。 最终,她还是说了实话:“没有人,易总,我除了您,没有别的男人。” 还有计划好的话:“刚刚只是不想顺着您的话说。您说的对,我没有谈过恋爱,我也不会谈恋爱,我不该单方面的否定您的一切。如果您对我的坚持是对我有感情,我愿意试着接受您,和您在一起。” 元若说了一大堆,易世一开始根本一个字都没有听懂。 等反应过来后,他有点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元若笑了笑,揽着易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前:“晚饭的时候您不是跟我表白了吗,我现在答应了啊,怎么啦,您又后悔啦?” “没有。”易世头脑发昏,感觉实在是太不真实,他回抱着元若的后背,“怎么突然就变了。” 元若从他的胸膛中抬起头,手指点着他肌肉分明的线条:“易总,您这话说的是不是太没自信了呀,您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有女人不爱呢,我只是太怕会离不开您了。” “再说了,我决绝的话说了这么多,您还是这么执着,难道我就真的不会被感动吗” 元若凝视着易世的眼睛 易世看着元若的眼睛 他只能看到满满的爱意,就像最开始,他误会元若不可救药地爱上自己的时候 他眼前突然看不真切 所以这个时候,那个时候,她还是动了心的? 所以这个时候,那个时候,她眼里的爱意,都是真的? 他明明应该满足了,可是真的到手了,又有种虚幻不踏实,甚至连快乐都感觉不到 他为什么越来越看不清这个女人,为什么越来越不懂自己了? 他刚刚有一丝清明的头脑再一次混乱了 说着话的时候,元若手心始终捏着一把冷汗,就算做好了打算,她仍然无法毫无偏差的预测易世的行为。直到看到易世僵在原地失去了反应,她才松了一口气,言语间也更加自然了起来 “易总,怎么了,您怎么样才能相信呢?”元若凑到易世的耳边,不知什么时候浴巾已经滑到了她的腰部。 她用双乳压着易世的胸膛,说:“要再来一次才有真实感吗?” 她微微侧着头,看向易世,眼里都是挑衅:“您,还行吗?” 话音没落,她的手已经解开易世的浴巾,握住了小易世。 小易世在她手中迅速冲血,肿胀得直到她再也握不过来。 如果现在还有哪个男人能挡得住,还愿意用脑子思考而不是把身体的掌控权交给下半身 他就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玩具H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 易世一手抄在元若的膝下,把她侧抱起来,大步走回浴缸边,“噗通”一声把她丢进了水里,自己也跨了进去。 刚刚泡澡的时候元若的头发并没有湿,现在这么一折腾,她的头发都湿了。 元若在浴缸里坐直身子,晶莹的水珠顺着她一缕一缕的发丝流下,滴到她的脸上,赤裸的肌肤上,留下无比勾人的画面。 她的眼睛也好像湿漉漉的望着易世。 易世被视觉刺激得血脉偾张,分身已经肿胀欲爆,他觉得自己能这么一直操到地球毁灭。 脑袋里早就什么“杂念”都没有了,只想着赶紧操死眼前这个小妖精。 浴缸里的水早就有点发凉,可是浴缸里的两个人身体却是很烫的,好像他们能给整个浴缸升温一样。 易世在水里找到花园入口,把肉棒塞了进去,还带进了一些水。 只进了一半,元若的小腹就涨了起来,她有点受不了地拍着易世的胳膊,可是易世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元若有点慌乱,这是自己撩的,后果得自己担着,咬牙跪地也没有退路了 易世感受到阴道里水的阻力,非但没有退出来调整一下,反而拧着劲,拼命地把肉棒往里塞。 “噗”,他终于把整根塞了进来,元若的子宫口被挤开了一个缝,她痛得差点昏了过去。这声“噗”,是一部分水进了她的子宫里,她说不出的难受。 “哎呀我草宝贝,你要夹断我。” 元若痛得瑟缩,下身狠狠的咬住易世的肉棒。 易世说话始终笑着,脸上完全看不出来夹痛的神情,只有兴奋,熠熠生辉。 突然,易世都没有提前说一声,就把元若的头按到了水里,元若呛了几口,想浮上来,却被易世紧紧地按在水里动弹不得。 她四肢开始扑腾,越来越多的水从口鼻灌入。她本身是会水的,可这突如其来让她乱了方寸,越是挣扎越窒息。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她的心里只剩下一个信念,一定要从这一切里逃走。 她的指甲狠狠地扣进易世小臂的皮肤里,有血丝蔓延在水中。 她的头脑在那一刻变得无比清晰,也许只有一秒钟,但是她好像死前回溯一样,短短的时间看到了想到了很多很多东西。 可是最可耻的还是,当白光将临,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的时候,她竟然高潮了。 而且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高潮感。 无怪乎有人说,做爱带来的高潮是最接近死亡快感的一件事。 易世从始至终欣赏着她挣扎的身形,享受着她不同反应和不同肌肉变化而带给他肉棒的快感。 元若快窒息快高潮的那一刻,小穴疯狂的收缩吞吐,大腿紧紧盘着他的大腿。 他爽到了尾巴骨。 他把元若从水里捞出来,空气猛地灌进肺里,元若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嗽带动的颤动又让易世爽得脚尖发麻。 等元若喘的差不多,吐了两口水,易世又把她按到了水下。 她刚一扑腾,易世又把她提了起来… 反反复复折腾了好几回,元若脸色惨白,身体紧紧地攀着易世,肌肤相贴。 易世享受够了,坐在浴缸底,元若的脚虚踩着底,呈蹲姿吃着易世的肉棒,上身紧紧地抱着易世,不想让他再把她按到水下。 易世双手托着她的臀瓣,从下往上又动了几十下胯,马眼一松,一股浓精又灌了进去。 水,精液,淫液,还有他的肉棒,都能从女人的肚皮上看出形状。 喜欢SM的,除了他们这类纯粹当兴趣的男人,最大的群体是一些性无能的男人 他们没有办法让女人高潮,只能借助这些道具,看着女人们失控,看着女人们能到达他们永远也给不了的高度,会有病态的满足感,因为就算不是靠着他们的物件达到顶峰,这个结果也是他们造就的。 易世这几年被老爷子教导得懂得调控,不会纵欲,又想要得到自己让女人到达巅峰的满足感,才会多多的用到sm。 他格外爱惜自己的羽毛,并不是每天都要自己真刀真枪的实战的。 可是不实战,不代表他无能。不纵欲,不代表他精力不足。 能用鸡巴把女人操爽,谁还需要用道具? 都来不及擦干两人身上的水,他们就又滚上了床。 易世好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元若身下的淫水已经快要打湿整片床单,易世也已经又射了两次,他还是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床单上精液和淫液纵横,还有身上新出的一层层汗水,浴缸里带出来的水,它们干掉后留下凌乱不堪的褶皱 元若的脸上布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她快被操到失去知觉,下身不断摩擦的地方都已经发麻了,小腹被塞了一汩汩精液,酸胀到了极点。 她早就没有了快感,只有难受,可是可怕的是,就算大脑已经感受不到快感,她的身体仍能按照易世的节奏高潮。 这种感觉简直要疯。 易世终于换了姿势,他立起上身,把她翻了个身,分开她的臀瓣,用力的把他青筋毕露的凶器挤进了菊花。 自从破菊到现在不到一周,他们肛交加起来也没有两次,元若的菊穴仍然需要很漫长的扩充才能进。 可是也许是元若身体已经被折腾到体液系统紊乱,或者刚刚也有水灌了进来,菊穴里也潮湿不堪,就好像这里也能分泌淫液一样,易世只微微皱了下眉头就整根插了就去。 “不能厚此薄彼,这个洞也得给你灌个几回精。”易世咬着牙,用力的抽插着,就算能进,菊洞仍然是夹得他发疼。 元若的脸埋在枕头里,呜呜地哭叫着 易世奋力地掰着她的臀瓣,她的臀肉已经被掐得发红发紫 易世操着,这微微的疼痛感让他上瘾 这不一样的褶皱和收缩感让他想多体验一会儿。 不知多久,他终于在元若的菊洞里射出来。 这已经不知是他第几次射精,竟然还是这么有力 元若好像被一下子射穿了胃 …… 易世看着怀里精疲力竭的女人,想着刚刚的云雨,他很是感慨。 明明进入别人身体的是他,为什么他却有一种身心被填满了的感觉。 这一晚上,他的心情就像做了过山车,他的思绪也是。 他从来不是一个喜欢在女人身上费脑子的人,可是这整整一晚他凭着直觉草率的做了无数个决定。 本来还有些犹疑不决,不过元若说的对,想不通的时候不如来一发,很多事情就自然想通了 他抚摸着女人光滑而细腻的肌肤,食饱餍足的笑意飞上眉梢。 其实也真的没什么复杂的感情,就是最想和她做爱,和她做爱最爽罢了。 他啄了啄元若的脸,元若“嘤”了一声,睁开眼睛,软糯糯地看着易世,两个人又拥吻了一会儿。 一吻既罢,气氛难以言喻的好,他们不由得抱在一起说起了话。 易世看着她姣好的容颜,不自控地想要了解她再多一点,拥有她再多一点。 “若若,你究竟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元若顿了一会儿才回答说:“我算是医生助理吧。” “医生助理?”易世撑起了身子,“是护士吗?看不出来,你是白衣天使呀,在哪个医院?” 元若苦笑了一下:“什么白衣天使,我哪有那么厉害,也不是医院里的护士,就是在一个私立的眼科机构帮着医生们跑跑腿的小助理。” “哦?”易世并不了解这样一种职业,有点感兴趣:“那你平时工作也要穿白大褂吗?还是护士服?” 元若点了点头:“一般都统一穿白大褂吧。” 易世眼光一闪,突然把元若压在身下,咬着她的耳垂说:“那正好,明天白天去你家,你穿着工服我操你。” 易世的眼睛里都是兴奋:“没想到你还是个可以制服诱惑的职业,咱们还没玩过角色扮演呢。” 元若刚要抗拒,易世的手就又向下面滑了过去,往花穴里抠了抠,湿润还是湿润的,可是已经被操得有些发肿,他突然有了怜惜的心情,明明之前玩得更过分的有的是,看来他这个“新身份”适应起来简直无师自通。 元若一有开口的迹象,易世就会重新堵住她的嘴,身上刚要动弹,易世的手指就会压迫得越用力。 元若挣扎无果,望着天花板,目光有些发滞 易世扳过她的脸,让她和自己对视 “我说了会好好对你,做我的情人,做我的女朋友,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但是若若,你要乖,有点做女朋友的自觉嘛,听话。”易世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元若身上,手指也往深处探了探,又伸出一根手指插了插菊洞,“不然我就只能继续操服你了。” 元若禁了声。 呵,她就知道,女朋友,养女人,合同,炮友,在他眼里变了的不过就是个称谓。 他就是要独占一个听话有趣一切都如他所想的玩具 只不过这个玩具刚好是自己而已。 本来也没什么期待,更没什么可惊讶的,她就是有感而发罢了。 表演(上)H (第一更) =============================== 易世是一个行动力超强的人。 他既然做好了决定,第二天就让她带路去了她家。 不过另一件事,在元若强烈的坚持下,甚至说出了穿着工作服满足他的色欲是在侮辱整个职业这类话,易世终于没再逼迫,但是直接让人买了好几套不同类型的情趣扮演服装送过来。 其中当然也有“护士服”和“白大褂”。 元若没有再拒绝。 似乎是一个好兆头,两个人都开始懂得让步了。 易世打量着这间不到50平方米的小公寓,自然是不能和带元若去的他那间300平的大居室相提并论,可是里面布局整洁,应有尽有,还点缀着一些很小巧的艺术品,竟然让他有种十分温馨的感觉。 厨房是半开放式的,厨具倒是齐全,但看起来都是没怎么用过的样子,易世问:“怎么,你不常下厨吗?” 元若点了点头:“我不会做饭,也不常在家里吃饭。” 易世在厨房里四处走了走,拉了拉抽屉和柜门随便看着,突然惊讶的说:“哦?你家里还有烤箱呢。” 元若一愣,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哦那个,是刚搬过来的时候办网的时候赠的,我没怎么用过。” 易世把烤箱搬出来,插电检查了一番,像新的一样,没有问题可以用,他拿出手机发了个消息。 不一会儿,秘书送来了一大包东西,元若以为是情趣衣服,没想到还有一些食材。 黄油,面粉,牛奶,砂糖,鸡蛋……元若有些疑惑地问:“你要干什么?” 易世把这些食材拿出来摆到厨房,笑了笑:“给你做甜点呀。” 依稀记得他说过类似小时候想开家咖啡店这样的话,这么来说,他会做甜点也不是一件怪事? 可是甜点,咖啡和易世,怎么看怎么怪异。 不过,“为什么现在要做甜点啊?”元若还是没法跟上易世的思路。 易世“噗”地一笑:“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宠你啊。”他眼睛里都是宠溺,弯曲食指刮了一下元若小巧的鼻头,“怎么样,作为男朋友,我做的对不对?” 元若眼神有点迷离,愣愣地点了点头:“嗯,对。” 易世哈哈大笑,似乎觉得很开心,他一把把元若拉进怀里,揉着她的头发说:“如果感动的话,一会儿就使出浑身解数好好伺候我吧。” 元若翻了翻包里的衣服,她本来以为只有一种,没想到里面有叁四件不同类型的情趣服装。 易世看了看,说:“真的是买的仓促了,竟然都是这么普通的。” 元若无语,护士服,水手服,一两件制服,还有一件猫女服,他们这是要玩换装游戏吗? 自从认识易世,元若在性爱,sm方面的经验大涨,她现在一点也不想知道“不普通”的情趣服装是什么样的。 “去挑一件换上过来我们一起做甜点。”易世命令说。 元若看着这一堆衣服,总不能穿着护士服或者制服做糕点吧?她挑了一件学生装水军服去卫生间换了衣服。 易世第一次看到她的照片的时候还怀疑过她有没有成年。 不过见到本人的时候,有时看到她穿得随意不怎么化妆的样子,最多觉得是个大学生,他第一眼见到的那张照片估计是早些年拍的。 可是元若推门出来,深蓝色水手服,露出膝盖的小短裙,白色的短袖配着蓝色的领子,还有一个蝴蝶结。 她现在卸了妆梳个双马尾,大学生都不像,就像个高中生。 易世不是喜欢未成年,而是她身上这种矛盾感,脸上是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单纯。 他想撕碎她表面的纯真,摧毁这些矛盾感,看着她变得沉沦爱欲,堕落淫荡。 可是现在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熟透了,但是为什么看起来这么青涩,还是像是未经人事一般? 分身有抬头的迹象,易世赶紧收回目光。 可不想这么早就交代了。 水军服的这一套,物料是薄透的,穿上像穿了层纱,身体一览无遗。 元若套了一件白色的半袖在里面,终于从外面看起来就像是正常的学生装。 刚刚元若看了看其他几件,简直是瞠目结舌,看起来像是这些职业的衣服,可是设计的样子,都不用穿上身看,就知道这绝对不正经。 有的衣服开口的地方实在是太多,或者干脆就是几条带子,她举起看看,都不知道怎么穿。 “会分离蛋黄和蛋清吗?”易世突然开口,拉回元若的思绪。 “嗯,还行。”元若走过去,找出一个碗,准备打鸡蛋,“你要做什么呀?” “先做个简单的,舒芙蕾。”易世笑着看元若,“你家的工具太少了,等以后到我家去我教你做复杂的。” 元若没有说话。 还是觉得一个会认真做咖啡做甜点的纨绔子弟看起来很奇怪。 元若分离好鸡蛋清,准备打发,却看见易世拿出来一个手握的电动打蛋器递了过来:“会用吗?” 元若目瞪口呆:“这也是刚刚送过来的?” 易世这个人,细心起来也是真细心。 易世教了教她怎么用,就去制作黄油牛奶面糊,开火煮了一小会儿。在这个过程中,元若手里的蛋清慢慢打发,看起来像奶油一样,她眼睛弯弯:“哇,我这是第一次亲手打发蛋清,原来真的可以打成这个样子,太神奇了。” 易世看着她的笑容,有些失神。 他已经想不起最初为什么会有想要开个咖啡厅的愿望了。 他只记得,在很小的时候,来家里做客的这个CEO那个大股东的女儿们,就很喜欢缠着他要吃他亲手做的甜点。 他就知道自己的这项爱好,是哄女生的神器。 他从前只是知道女人要哄,就算是床上的也得哄好了,宠好了,这样自己才能被伺候好。 他不知道,原来看着女人被自己哄得眉开眼笑,竟然会让他心悸。 就好像有什么要在心上破土而出,还要开出一朵花来。 舒芙蕾放进烤箱之后,元若脸凑到前面,盯着烤箱看,她的眼睛亮亮的,无比认真的脸上沾了一小撮面粉。 易世再也忍不住,双手抱过元若,把她放在了料理台上。 元若没有反抗,柔柔地喊了一声:“学长。” 易世疑惑,还没来得及过分脑补,就听元若有些羞涩的说:“这样玩角色扮演对不对?” 易世顿时觉得头脑充血,狠狠地啄了一口她的樱唇:“对,再叫得有感情一点,学妹。” 水手服是上下身分开的,易世从上衣下面探进去,竟然摸到一层衣物。 易世摸了摸水手服的料子,立刻明白了她的用意,扶额:“怎么还防着我?” 元若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您等下,我重新穿。” 易世额上青筋跳了跳,吐出一口气:“不用了,就这样吧。” 掀开内衬的边缘,手向上去抚摸那团柔软,突然觉得不对劲:“没穿内衣?” 元若点了点头:“大夏天的,已经多穿了一件衣服了,好热。” 易世双眼发红,难怪看起来像高中生,没穿内衣没有那诱人的形状,给人一种还没发育完全的错觉。 易世吻住她的嘴唇,吞着她甘甜的津液,一手揉着胸,一手撩起裙子向里探去。 易世一顿,放开她的唇:“没穿内裤?” 元若有些苦恼:“是啊,这个水手服没有配内裤啊。” “所以你刚刚一直?”得到了元若肯定的回答,易世再也忍不住,拉下裤链,掏出肉棒,一手抬起元若的水手裙,料理台的高度刚刚好,他身子向前一送。 “啊……”前一天的红肿还没褪尽,易世猛的进来,元若有点受不住。 易世在里面停了一会儿,看着她的眉头慢慢舒展了开,才动了起来。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的,但是脸已经忍得有些发红,元若看着有点想笑,她凑到易世的耳边。 “学长,我想被你的大几把狠狠的操,你别忍着了好吗。” 理智的最后一根线断掉了。 易世把元若推到在料理台上,不小心碰倒了面粉,撒了整个桌面。 易世身子像前倾,按着元若的肩膀,不管不顾地操弄起来。 元若好像放开了,又好像是在表演一个正被心爱学长压在书桌上操干的放荡学生妹的模样。 表情拿捏得很精准,又欲又怯。 “学长,不要了,呜呜呜,小穴会吃不消的。” “学长,你学习这么好,为什么做爱也这么好。” …… 易世眉头一跳,小丫头演起来没完没了了,看来还是不够啊。 易世加快了动作,加大了力道 终于元若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料理台一片混乱,面粉沾了两人一身。 元若的水手服还完整的穿在身上,只是被折腾的褶皱不堪,她的裙子被撩到了上面,两个人接合处一览无遗。 易世突然不想射在里面,掏出分身,握着元若的手撸了几下,“噗噗”地射在她裸露的大腿根,胸前的衣服上,还有脸上。 这样的场景 就是他想看到的 摧残了青涩过后的淫乱不堪。 表演(下)H (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 (我又改名字了,之前的总是觉得不够满意,这次的我觉得自己终于满意了,应该不会再改了[汗] 曾用名:我要把你,全部吃掉 SM调教日历) =============== 二十分钟。 烤箱发出“叮”地一声,从舒芙蕾放进烤箱,到他们一场云雨结束,刚刚好二十分钟。 易世抽了两张纸擦了擦下身,打开烤箱把舒芙蕾取了出来。 元若撑着手臂从料理台上抬起身,也抽了两张纸先把脸擦干净。 看看自己这一身精液和面粉,再回头看看这惨不忍睹的台面,心里有点愧疚。 正准备打扫一下,然后洗个澡,易世突然往她嘴里塞了一口甜点。 她之前没有吃过舒芙蕾,没有办法对比。 可是入口的口感和香味,让她呆呆的愣在了原地,半晌,她才赞叹说:“易总,您做的也太好吃了。” 长成了纨绔子弟真的是屈才了啊,他不去做个米其林甜点店的大厨,真的是甜点界的损失。当然这话她没有说出口。 易世笑了笑,突然想起刚刚她的称呼,有点不快,但是又不能一直让她叫自己“学长”,这也不是他们两个的身份,他说:“叫我阿世吧,还有别总说‘您’了,很疏远。” 元若张了张嘴,有点叫不出口,她转了转眼珠:“称呼‘您’不好吗?您是我唯一的主人啊。” 元若已经可以很精准的拿捏他喜欢听什么都话了。 是的,易世确实被取悦了,没有再纠结称呼的问题,但是他指了指那堆衣服,说:“一会儿穿那身猫女的吧。” “嗯。”元若从善如流,“我先去洗个澡。” “等等。”易世叫住了要走的她,“先把舒芙蕾吃了。” 元若看了看自己这一身,手上都“泥泞不堪”的,再看看易世,身上也沾了些面粉,但是看起来好像刚结束小情侣一起做糕点互相抹来抹去的打闹;衣服竟然都没怎么起褶,身上更是什么淫液精液都没粘到,手里还托着烤盘,仪态端庄,风度翩翩的,恨得元若牙根痒痒。 每次男人结束了都那么干净,自己真的是要多惨有多惨。 “不要,我这一身怎么坐下吃东西,我先去洗澡。”元若撅起了嘴。 “我喂你呀。”易世走过了,眯着眼睛看着她这一身混乱的模样,“我喜欢你这样。” 元若抓狂,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转身要去浴室。 “诶!”易世拉住她,“不开玩笑了,舒芙蕾要做出来赶紧吃的,你洗完澡回来就不好吃了。” 说着,有用手掰下一点,放进元若的嘴里,“先补充一下体力。” 元若被味蕾所俘虏,似乎真的忘掉了这一身黏黏糊糊得很不舒服,呆呆地张着嘴,一口一口就这易世的手,吃着他做的甜点。 “刚刚放进去的时候它们明明瘪瘪的,我还以为会是那种像蛋糕一样的口感呢。” “没想到它们这么松软,而且怎么可以涨到这么高!” 元若一边吃一边感慨。 “是呀,我小时候很喜欢盯着烤箱看它们慢慢地鼓起来。”易世说,“下次让你也看看这个过程。” “好呀。” …… 易世坐在沙发上,看着洗好了的元若换了一身橘色猫女的女仆装,正在收拾厨房。 家里一直有家政阿姨,这种打扫的工作他向来不会在一边看着,更不用说还要看出什么花来,或者有什么温馨的感受 可是自己的女人,穿成这个样子在干家务,毛绒绒的猫耳发饰,棕橘色的猫纹比基尼,毛绒绒的手环,毛绒绒的脚环,还有她赤着的小脚。 他竟然有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 元若收拾整齐,踮着脚朝他走过来,像小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撒娇说:“主人,我好累呀,可不可以给我揉一揉。” 她毛茸茸的耳朵和手腕蹭过易世的皮肤,蹭过的地方出现啊一串敏感的小颗粒,这种感觉让易世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揉哪里。”易世眸色渐深,手掌沿着元若的腰向上抚摸,很满意的感觉到经过的地方也让她的皮肤上起了一层小颗粒,最后覆在比基尼胸罩外,“这里吗?” 元若不安分的扭了扭身子,整个趴在了易世身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易世的耳垂:“主人好坏哦。” 易世握着她的肩膀把她撑离开自己,看着她说:“不是累吗?” 元若的眼睛里透出一丝慵懒,竟然就像小猫的目光一样,更要命的是,她真的“喵”了一声。 入戏太快,易世都要招架不住。 元若不等易世反客为主,主动的压在他身上,一点一点,浅尝辄止的舔了起来。 从他的耳后,舔到脖子,在向下,解开他衬衣的扣子,舔着他的锁骨,然后是胸口。 易世第一次感受到她这样的主动,放弃了自己的主导权,把一切交给她,静静的享受着。 元若停了一下,没有再往下,反而向左进攻他的乳头,用舌尖点点乳头,然后再点点。 易世颤了颤,这种不适宜的刺激,不会让男人有那种爽感,但又确实刺激,很奇怪的感觉,不想打断,但是真的好折磨。 元若终于向下舔去,在肚脐位置转着圈舔了舔,手指解开他的裤子,从内裤里掏出那肉棒,握在了手心。 “等等,”易世嗓音嘶哑,他从旁边的袋子里掏出来了什么,对元若说,“你先把屁股撅过来。” 元若疑惑,但还是照做了,身子调了个方向,臀部对着易世的脸。 易世扒开她的小裤,伸手扣了扣她的小骚逼,果然已经湿了,在他的手进来的时候甚至还向外吐了吐水。 易世掰开她的臀瓣,把手指上的淫液往菊洞里抹了抹,又反反复复地来了几回,直到感觉菊洞也润滑了,才把一个东西捅了进去。 “啊!”虽然猜到了他要做什么,但是塞进来的这个东西还是有点粗,涨的她疼了一下。 “夹紧。”易世命令说。 元若臀部用力,可是越用力越疼,她动了动,发现这个东西似乎在外面还有一部分,回头一看,尽然是一条长长的猫尾巴。 “你不觉得你刚刚换衣服的时候少拿了什么吗?哪里有猫没有尾巴。”易世啪地拍了一下元若的屁股。她一动,尾巴就会扫过易世的胸前,勾得他心痒痒。 底部加了一条尾巴的肛塞。 元若动了一下,发现自己不用用力,菊穴也把肛塞吃得挺紧的,只要没有外力,尾巴应该掉不下来。 她适应了一会儿,倒挂在易世身上,低头舔起来他的小腿。 易世双手抬起她的两条大腿,猫尾搭在一边,他扶着肉棒,向下插进了元若的阴道里。 因为后面被占满了的缘故,抑或是元若这倒着的体位,易世进得有些困难。 他站了起来,抱着她的腿,元若抱住他的双腿,头倒着垂到了地面,于是她舔了一口易世的脚趾。 一阵酥麻感从脚趾一直冲上天灵盖,易世操弄了起来。 元若的身体随着他的抽插而抖动着,菊花里插着的尾巴也一荡一荡,很是好看。 这样的姿势两个人都太累,元若倒着有些受不了了。 易世放了她下来,她地上爬了两步,尾巴在地上拖着。易世双眼一夹,按过元若的头到自己的胯下。 元若完全条件反射的张开嘴,含住了易世的肉棒,舔舐,吞吐起来。 易世的每一个毛孔都好像张开了,全身舒爽放松到了极致。 享受了一阵,感觉快要到了,扶住元若的头自己动起跨操起嘴来。 在元若要快要受不住的时候,终于一股热流喷到了嗓子眼,她一边大口大口的吞着,一边抬起眼和易世对视。 元若的眼睛明明和猫眼的形状不同,可是现在看着她眨巴着眼睛的样子,易世就好像看到了一双猫猫眼,委屈又可怜。 吃下最后一口精液,元若乖乖的将易世的肉棒舔干净,好像已经累得不行,眯着眼睛缩在沙发上。 易世发泄过后,难得的有些慵懒 护士服还没有看呢,还有那些制服,都还没有让她换上看看呢 真是想,每套衣服都操一次 易世揉了揉腰眼,这两天真的是太纵欲了,他决定好好缓缓,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和她玩, 肯定是要把每一身都干过来的。 未来还会买很多很多新的。 不过现在就还是单纯的想看看,欣赏一下不同风格的她。 于是这真的变成了一个变装游戏。 元若听完,倒是好像突然来了精神。 易世靠在沙发上欣赏着,元若玩得不亦乐乎,一件一件的换。 开门出来就像走秀一样。 元若穿上护士服,胸口露了一大片,下身是包臀小短裙,她带着粉色的帽子,俏生生地走到他面前,抬腿跨坐在易世的腿上,手臂搂着易世的脖子:“先生,您哪里不舒服呀,我来帮您看一看~” 易世掐了一把她的翘臀:“之前怎么义正严辞的跟我说我侮辱了这个职业的?” 元若嘻嘻笑了一下,食指在易世胸前画着圈:“这个衣服毕竟样子还是差太多了,一看就知道它是用来干什么的,其实连想不起来的。” “而且这样好好玩啊。”元若笑眯眯的 易世可是终于知道,原来她好这一口。 元若在他怀里腻了一会儿,在小易世又要控制不住准备抬头的时候,突然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回头笑着说:“我再去换一件。” 易世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元若穿上空姐制服,还从屋里找出来一双高跟鞋,“哒哒”地走到他面前,脸上的微笑竟然特别的标准:“乘客,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易世闭上眼睛不想看她。 她水蛇一般的身躯又滑到了他身上,言语里都是魅惑:“或者,您需要什么vip服务?” 她解开制服外套,里面竟然是一件露胸装,上衣紧紧地贴在身上,只有乳房的地方被掏了两个洞,娇美的奶子就这样孤零零地被露在外面,好像迫不及待,任人采撷。 …… 她真的是演什么像什么。 那时候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不知道易世不做金主不养人的时候,他睡过几个十八线的小演员,元若可比那些人的演技好太多了 当初那些人知道撬不开他这块石头的很快就转移目标了,不过也还是剩下了几个单纯约炮,彼此享受这个过程的人,但这几年也陆陆续续断没了。 这么想来,他那天叫来当着元若的面上的那个女人,好像也是个小演员? 易世记不清了,只是想起那个时候的自己有些感慨。 要是早想通多好,他就能早一点体会一下这个身心都属于他的元若。 易世眯了眯眼睛 小狐狸精放开了有一点不好 太勾人 他感觉自己不控制一下的话,真的会虚 疑惑(第一更) 早上七点,元若已经坐在易世的车里了。 “……所以是怎样的机构啊?”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就是在写字楼里的那种医疗机构,还有些美容院也是这样的。”元若说。 易世把元若送到寰宇大厦楼下,抬头看了看,以前以为医疗机构就算是私立的也得有自己的一整栋楼吧,就像正规医院一样。没想到竟然是和各种各样的公司一起租用的写字楼。 元若下了车,撑着车门,弯着身子看着车里的易世说:“易总,您也快去工作吧,不用送我上去了。” 易世点点头,带上墨镜,说:“那我晚上来接你。” 元若应了一声,关上车门。 易世看着元若的身影消失在楼里,嘴角微勾,踩下油门,掉头离开了。 元若站在易世的视线盲区,看着他的车消失在道路尽头。 终于捱到这一刻,她反而并没有什么情绪了。 这个周末他们过得平和又美好,元若不知道情侣们应该是怎么相处的,但是这样的相处让她很舒服。 用这个周末作为终点,也是她没想到的,没奢求过的,美好的结局。 她昨夜一晚没睡,熄了灯,易世都睡熟了,她眼睛还一直瞪得大大的。 黑暗中她看不见易世的脸 如今,她才终于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两个人这一个月以来的相处。 就算易世有过偏激,有过折磨,甚至在她没有办法把肉体上的虐待和内心区分开时,给她带来过极大的痛苦。 现在想来,那些痛苦不过时她为了让自己被“惩罚”而自己赋予自己的,其实它们似乎都是无伤大雅的情趣。 或许如今她可以这样想,就代表自己已经从那段黑暗的岁月里走出来了吧。 她没有办法判断,如果在正常的情况下遇见易世这样的人,她会不会动心。 因为正常情况下,两个人根本不会认识,就算认识了也更不会有现在的这一切——她觉得易世对她现在的执着一大部分是因色欲而起,但她本人是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和一个认识的人上床的。 如果没有那些事,她不会上床,易世不会这样宠她哄她,她也就不会感受到易世的细心,更不可能为他打开心门。不打开心门,她又是绝对不可能和易世上床的。 所以,无解。 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 而她也变了,她可以对易世热情地打开腿,却不需要一定要打开心门了。 呵,多好,自己堕落了,自己,终于得到惩罚了。 多好,这一个月来,她并不需要费心去想什么动不动心,因为她根本没这个资格 就要走了,就要回归正常的生活了。 她要再去找一趟安南,告诉她自己已经受到了折磨。 就算她还是不见自己,更不会原谅自己,但是这些事还是得要她知道,这么多年来,她太了解安南,安南就算不会开心,但是她如果知道了,堕落到黑暗里的人不只自己一个,就算不承认,心里也一定会有一点点的安慰的。 她想着想着,眼泪突然无声地落了下来。 她伸手摸了摸脸上的泪水,呆住了。 究竟是为什么会哭? 为了安南她的眼泪早就哭干了 为了分别吗 只不过这几天她窥见了一点点,如果是正常的恋爱,如果这个男人不偏执,正常一点,或者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其实他们也是可以过得很幸福的吗 然而无论他现在有多执着,等她离开,等他们再也不见,自己终将会化作他回忆里的一抔沙土,时光的风吹过,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 晨会上,杜昉交代了一下这周和盛景文化的合作安排,因为他们在各类招商发布会上都说的是计划在年底推出新系统,和盛景合作的这一部分却是开始了才知道工作量超出了预期。 杜昉已经从其他的项目里退出来,只盯着和盛景的部分了。 各部门的工作计划交代完,易世食指点了点桌子,说了散会,然后看了一眼旁边的杜昉,杜昉会意,跟着易世来到了办公室。 易世很是纠结,要不要和杜昉聊一聊怎么和女朋友相处这样的话题。 身边的朋友都是些和他一样的人,他们连秦尧这样的人认真养女人都觉得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更不用提“谈恋爱”了。 他们的“谈恋爱”,肯定不是元若想要的那种。 这么久他也看明白了,自己给的不一定是她想要的,而为了不让她再那么容易的说出离开这样的话,又看在她这周末这么乖的份上,他决定多费一点点心思,对她好一点。 而杜昉是他能想到仅有的,可以聊一聊这个话题,又是和元若出身相似的人了。 杜昉倒是没什么可纠结的,笑盈盈的坐在易世的办公桌对面,等着自家老板开口。 易世终于是觉得他的笑容太碍眼,开口问:“你怎么又乐得像个傻子。” 杜昉听了,赶紧收了笑容:“Boss有什么苦恼的事吗?盛景那边不用担心,不会拖到明年的,我们一定会赶在圣诞前后完成的!” 易世听出来点什么:“为什么特意提一句圣诞节?” 杜昉嘿嘿笑了一下:“我们把项目在节前完成,我才好争取在圣诞节表白啦~” 易世问:“上次你看见的,确定是你那个学妹?” 杜昉点了点头:“我打听清楚了,她还单着,嘿嘿。” 易世扶额:“行,你加油,别耽误进度就行。” “哎呀Boss你放心,”杜昉竟然有点自豪,“我学妹可是个大学霸,她绝对不让我有这种发生耽误进度的可能性存在的,嘻嘻。” 易世实在是受不了杜昉说两句就要傻笑一下的这副痴汉模样,就像个没吃过的雏。 他突然觉得自己和元若的事和他们这样的普通情侣也不一样,问了可能也没结果,但他还是问了:“那你……准备怎么追她?在一起了之后怎么做男女朋友?” 杜昉愣了愣,抓了抓头发:“当然是对她好啦,一定会对她很好很好的。” “怎么好?” “当然是……天天接她上下班,周末和她约会,带她吃遍全城的美食,看电影,逛街,给她买东西……啊还有,她很喜欢学习,喜欢去尝试新鲜的,自己以前不会做的事情,什么滑雪俱乐部啊潜水俱乐部……对对,我现在就该去搜一搜有没有什么有趣的活动场所。啊不不boss,不是现在,哈哈,不是现在,我下班之后查,下班之后查。”杜昉打着哈哈,突然双手捂住眼睛,一脸“羞涩”的样子,“哎呀Boss,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嘛。得先追到手嘛。” 易世听着前半句,正觉得很无趣,因为这真的和养女人,甚至和他们之前做过的事情没有太大差别,这样说来的话,他连旅行都带她一起去过了。 听到后面才有点明白,自己想知道元若喜欢什么,不该来问别人。 想通了这些事,他突然很开心,也没再嫌弃杜昉的痴汉笑,点点头让他去工作。 杜昉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没动,盯着易世看,一脸的不可置信:“不会吧,Boss你在问我怎么追女人吗?” 易世脸黑得像锅底:“你是该重新学学职场相处之道了,你最近美得不知道东南西北,连和老板说话都不会了?” 杜昉“嘿嘿”一笑:“这都是您给的胆子啊。” 易世不说话了,前几年刚接手公司的时候,确实是觉得杜昉这样的性格让人轻松,也放纵他有什么说什么。 “Boss,您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会不愿意啊。”杜昉感慨,人与人的出身就是这样无法改变,他突然有点酸溜溜的,“我们这种普通老百姓的一套您肯定不适用啦。您就往前一站,想贴上身的女人们就排着队来啦。” “您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还不容易?” 一听到这句话,易世说不出来的烦躁。 以前他觉得这句话就是像太阳从东边升起西边落下一样正常,是,是个人都不会过度思考就理所当然的一件事。 现在却明白,他们不是太阳,他们这样的人也是人,一旦动了心就是凡夫俗子。 动心? “滚滚滚。”易世不想再和杜昉说话了。 今天的元若很安静,没有像上周那样主动发来信息。 易世要处理的事情很多,只能偶尔看一下私人手机,可是一条消息都没有。 他心里有点堵,早上还甜甜蜜蜜的,怎么上了班就不粘人了? 算了,可能是她也在忙吧,晚上接她的时候好好惩罚一下。 突然觉得自己变得善解人意了。 易世发了一条微信:“五点半到楼下。” 等了好久元若都没有回,易世气鼓鼓地把手机扔到一边,接着忙起工作来。 快到说好的时间了,她竟然还没有回。 易世不高兴了,这个女人在作死,他按了个语音电话打过去。 界面里提示他 您不是对方的好友,不能拨打语音通话。 他看着屏幕愣了好一会儿。 上一句“五点半到楼下”后面并没有不是好友的提示 他翻了翻聊天记录 也没有打错人啊 他脑袋里一片混乱 她又要搞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他翻开通讯录,找到她的手机号,拨打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停机。” 他坐在办公室里,时钟已经指向了五点。 如果他现在不出发,就不能准时在她下班的时候接到她了。 可是,她真的是五点半下班吗? 怀柔(第二更) (公告说24-26号网站停机,26号开放之后继续双更~请大家到时候记得来看哦) (欢迎大家关注微博 @花重锦的小破站 ,会在上面提一提更新的动态,还有类似几点更新比较好,和等未来快到结局的时候,征集一番大家对于剧情走向的投票意见等等) ================== 一个女人坐在办公桌上,挡住了身后男人的身影。 他们忘情的拥吻着,女人的上衣已经被推到了胸部以上,男人的大手正肆无忌惮的上下游走。 易世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个景象。 “秘书没跟你对讲说我来了?”易世不想看他们,背过身说。 秦尧停下来手里的动作,偏过头隔着桌子上的女人看向易世:“这不是因为是你吗,在你面前我还停什么停,要不要一块儿?” 桌上女人的脸白了白,看到易世翻了个白眼才舒了一口气,赶紧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秦尧拉住有点慌张地女人,把她的上衣放下来,还温柔地整理了一番,香了她的脸一口,说:“那宝贝今天先回去,明天你上来我们继续。” 女人似乎有点吓到了,连头都来不及点就出了门。 易世瞥了一眼女人的背影:“怎么玩起了办公室恋情?那个苑鸢呢?” 秦尧耸了耸肩:“苑鸢事业心太重,一周我们能见一次就不错了,现成的饕餮大餐没法顿顿吃,只好偶尔吃点野菜野花,哎,你不知道这样有多惨,就当为了填饱肚子吧。” 易世不接话,拿出手机递给他,说:“你把苑鸢的电话给我,或者把她约出来见我一面。” 秦尧一蒙:“别啊,阿世,我不是玩了别的女人就不要她了啊,更何况这个真的跟她没法比,我就是随便玩玩,我可根本没有换人养的心思——” 易世听了一半就知道他又误会了,没心情听他说完,打断他:“我没要跟你抢女人,就算你玩完了不想要了我也不会上赶着抢你用过的女人。” 秦尧更加疑惑:“那?” “我有些事情要问她,我自己问。”易世面无表情。 = 那天易世在办公室里坐了好久。 他隐约的明白元若删好友停机是要做什么。 他只是恍惚,不愿意相信。 他不知道这几天元若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又是假的,甚至从一开始是真是假也不确定了。 又坐了一会儿,他还是开车去了寰宇大厦,把车停进车库,他上了电梯也不知道该去几楼。 “先生,您要去几楼呀?”电梯里有一个年轻的女人,看着这样干净英俊的男人,不自觉的表达出善意。 “我……”易世迟疑了一下,“这楼里有家眼科医院?我不记得在几楼了。” “哦!珍视明眼科配镜诊疗中心吗?是在这楼里的,不过几楼我也不记得,你可以回到一楼大厅看一看,有一个指示牌上面写着每一层都有什么公司了。”女人亲近的笑着。 易世心里一动,对啊,总有些事情,是没办法说谎的吧? 他笑了,脸上的线条都温柔了很多,易世礼貌地点点头:“谢谢。” 女人的脸红了红,不好意思地摆摆手。 查到了楼层易世真的找到了那家“珍视明眼科配镜诊疗中心”,整整一层都是,但是大部分房间已经关了门,只有距离电梯间最近的一间还亮着灯,他走进去,看到一个前台小姑娘正在电脑前录入什么东西。 “先生,我们已经下班了,如果您需要咨询相关事宜,可以明天早上9点之后过来。”前台小姑娘发现了他,对他说。 “我……我是想来找个人。”易世说。 易世从小就知道,这张脸给了他很多的便利,秦尧和圈子里的人都没有他的长相符合女孩的审美,所以从上学那会儿开始就总是向他身上扑的女孩比其他人多。即使后来出了学校的女人们不再那么看重脸了,差不多的条件下,女人自然更喜欢选择颜值出众一点的。直到后来他自己不养女人的事情传开了,“资源”才被公平的分配。 眼前这个前台小姑娘也不例外,打量了易世两眼,态度好了许多,说话也亲切了起来:“您要找什么人呀?我们的工作人员吗?” 易世点点头:“应该是,你们有叫元若的医生助理吗?” 前台小姑娘愣了一下:“啊……医生助理我确实是不清楚,他们一般都不是正式的合同工,基本上都是本专业大学生来做兼职……” 感觉到气氛顿时冰冷,小姑娘打了个寒颤:“不过我们这里有登记手册的,我去给您查一下……” “不必了。”易世声音的温度也降了几度,“不是大学生。” 说着他突然又有些不确定了,自己也确实从来没见过元若的身份证件,是秦尧和他说的元若的年纪,秦尧和元若签合同的时候还去做了体检,应该是见过她的身份证件的。 不过也不排除其他的可能性:“还是查一下吧。” “嗯嗯。”前台小姑娘点了点头。从身后架子上翻出来一个大本子,眨巴着眼睛看着易世:“那个,先生,我还有工作要收尾,您自己查可以吗?” 易世点了点头,接过大本子翻了起来。 他越翻越烦躁,没有,连个姓“元”的都没有。 “您知道她是哪几天坐班吗?我可以帮您问问这周助理们的排班表。”前台小姑娘不忍心看着易世空手而回,说。 “坐班?”易世问。 “是啊,助理们大部分是兼职,一周两到叁天不等,很少有人每天都来的。” 易世的心慢慢地沉了下去。 越找下去,他越清楚元若想做什么 估计是知道之前和他硬碰硬,戳他自尊让他讨厌的路子走不通 改成了怀柔政策 最终的目的还是要离开他。 这个女人从始至终就没有变过。 他真的不想承认,这次她成功了。 他不信,就算她做的再天衣无缝,也总该有漏洞吧?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是从日本回来这最近的一周?还是更早,从上次在咖啡厅见面之后? 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仓促的,他就不信找不到她。 开车回她的公寓,易世上了楼,正看到那间屋子的们开着。 他心跳加速,大跨步进了门,和里面正带着防尘帽和口罩打扫的阿姨碰了个正着。 “呀,小伙子,你进屋子干啥?”阿姨吓了一跳,问。 “阿姨,住在这间屋的那个女孩呢?”易世紧张得声音中有一丝颤抖。 “哪个女孩子?这是我的屋子啊。”阿姨一脸莫名其妙。 易世感觉有点错乱:“啊不是,昨天她还住在这里……” “哦哦!你说那个女孩子啊,我们孩子把这间屋子做成了民宿,偶尔会出租,如果没有人租,我就回这里住一住。”阿姨笑眯眯地说。 “民宿??”易世简直要笑出声。 他还惊讶里面干净整洁的陈设,应有尽有的家具和厨具,为什么她不做饭还有这么齐全的厨具? 还有窗边的几株绿植,他还为自己多了解了她一点而感到欣喜,再看看这个阿姨,那几株他叫不出名字的绿植,可不是和眼前这个阿姨更配么? 他们在料理台上结束战斗,元若收拾得那么认真,他还以为她是个做事仔细有点小洁癖的人,所以只不过是租的房子马上要还,所以才那么用心? 哈,他何德何能,就为了离开他,她都能想到去租个民宿然后堂而皇之的指着这里的生活气息说是自己留下的? 是,租个房子可能会没有人生活的气息,或者东西不够齐全都要她自己准备;如果想不被他发现端倪,她也可以选择熟人的房子,不过这样顺藤摸瓜可能会把别人牵扯进来,还是可以找到她。 他简直要鼓掌了,民宿可真是一个绝佳的选择。 要是今天没看到这个阿姨,他会不会一直在这等着?又会看到什么? “阿姨您是不是有租您房间的女孩的证件存底啊?”易世问 “你要干啥?”阿姨有些警惕。 “我不做什么,您不用担心泄露她的个人信息,我就是想知道她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女孩,您给我看下照片就行。” 阿姨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也不像作假,这个人看着也不像是个坏的。更何况阿姨现在心里有些打鼓,这个女孩可别租了她的房子然后做了什么不法的事情现在有人找上门来抓人,可别牵连到自己。 阿姨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而且看一下身份证也不会泄露什么过于要紧的信息,遮住身份证号就好了。 阿姨决定好了,放下手里的拖把,摘了手套走到一边:“我拿手机找找看啊。” 易世点点头。 元若就算想的再周全,她也终究是棋差一着,哈哈哈,易世快要笑出声。 有了身份证,他就能看到证件地址,知道了身份证号,他可以去问问大哥在警局的朋友,找到她真的是一件无所遁形的事情。 易世在心里笑得有点疯狂。 “诶,你看,是这个小姑娘吗,元什么?”阿姨说。 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 酒吧(第一更) “元若。”易世说。 “哦元若元若。”阿姨忙不迭地点头,“这个字念‘若’啊。” 易世才发现不对劲,这个阿姨看起来也不像是不识字的,怎么会连“若”这个字都不认识呢? 凑近一看,那张身份证照片上写的是 “苑鸢” 易世才想起来这个女人的存在 他眼前有些发给黑,刚刚的沾沾自喜消失无踪,阿姨这二声四声不分的口音,让他的心从悬崖跌了下去。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他站在那间屋子里每一刻都是煎熬。 明明早上的时候还从这里出来 还在这扇门边相拥,亲吻。 这张沙发,这间厨房,这个料理台,处处都有他们欢爱过的痕迹。 已经快八点了。 他鬼使神差的就来到了秦尧的公司。 而秦尧偏偏刚好在玩色情办公室。 他知道整件事秦尧一定不知情。可是秦尧的女人瞒着秦尧,和他的女人搞了这么一出坑他。 他觉得是时候该和苑鸢把话说清楚了。 而且他也是突然明白了,与其自己把元若说过谎的地方都找一遍,不如直接来找苑鸢。 她一定知道元若在哪。 但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苑鸢一句话都不会多说的。 “宝宝啊,你们这么联合起来骗我哥们儿可是你的不对啦,难道你都不心疼你家可怜的老公的嘛,你让我怎么和阿世交代嘛。”易世不让秦尧出去打电话,秦尧只能用手护着话筒孔,小声地抱怨。 “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本来就该按照合同来,要不是早就看透了就算到期了那个易世也会纠缠不休,我们至于想出这个方法吗。”苑鸢在电话那边冷笑。 秦尧注意到易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赶紧希望可以找补两句:“宝宝别生气,你说说看,想要怎样才能告诉我哥们儿你的好闺蜜现在在哪里呀,老公全都满足你,好么。” 苑鸢那边安静了,就像她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她轻轻地笑声传来:“你让那个易世为我死党守身如玉二十年,那时候我就告诉他。” 说完,苑鸢根本不等秦尧这边再说话,就挂断了电话。 秦尧看着对面低气压的易世,感到十分不妙,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 易世抬起眼皮,言语冰冷:“这个苑鸢,你现在断了她的经济来源,我可太想看看她这种被金主养着的女人,骨气从哪来的。” 秦尧苦笑:“没用的,阿世…苑鸢她不是那种…她就算不走这个圈子也还是有别的路能养活自己的,她只是好奇,有了机会,就要做到最好,走到最后。就算我现在断了她的经济和人脉,她不过就是提前从这个圈子里退出来了,她不会在意的。” 秦尧顿了顿,眼里的苦涩不知为何加深了几分:“而且你信不信,今天我扔了她,只要她不想离开这个圈子,明天她一定能换一个比我更牛逼的金主的。” 易世怎么可能听得进去这些话:“绑了,上点道具,还不能逼出来?还是说你扔女人不行,扔兄弟就行?” 秦尧有点急眼:“阿世你说什么呢,动用私刑这种事搞不好出人命了怎么办。” “你还说我为了女人不管你,你这不是也为了个女人不管我了么?”秦尧冷静下来,“要我说,你对那个女人这么无法放手,估计也不是喜欢她,就是气不过这么个女人一而再再而叁的离开你,女人这么多,她有什么啊。过两天就好了阿世。” 她有什么啊? 易世突然垮了下来,他的脸上也浮现了一丝苦涩。 他要是早能明白,早能想通,还轮得到自己被别人踹? 秦尧从来没见过易世这般模样,话里话外有点惊慌和疑惑:“阿世,你这么执着的找她为什么?是不是就想着赶紧把她追回来,然后狠狠的甩了她,让她也体会一下你现在的心情,然后你就能放下了?” 易世听闻愣了一下。 这几个小时他已经无数次的幻想过,找到元若要怎么办了。 先嘲讽她,就这么小儿科的把戏也敢拿出来在自己面前显摆?她再学十年也掰不过他的手腕的。 然后让她打消这个念头,乖乖的回到自己的身边。 等过段时间,在她情浓时把她甩了,看她痛哭流涕跪在自己前面抱着自己的腿求自己别走。 他就可以说:“你走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么?” 然后她就会忏悔,道歉,拼命地对自己好,求自己。 他不会那么容易的原谅她的,肯定要拖她一年半载的,唔,他可能忍不了一年半载。那就一礼拜就行,她好好求自己一个礼拜,自己就勉为其难的接着和她在一起… 和她在一起… 最终的结果不是甩了她然后自己潇洒转身继续百花丛中过,而是继续和她在一起… 易世真的是苦笑出声。 那天元若突然转变,“答应”他的“表白”的时候,他有过刹那的犹豫,到手了是不是就没那么特别了。 可是他还没细想,女人香妙的肉体就朝他扑了过来,他就放肆沉醉了。 等再次清醒过来,还哪有之前的那些乱七八糟感受,他脑袋里想得都是以后怎么和她好好过。 易世要不会做饭的她为自己下厨做便当。 易世要去她的单位看看她认真工作时的样子,甚至觉得在那个大楼下等着她下班,看着她雀跃地朝自己跑过来的身影,都一定会很美好的… …… 他这两天幻想了好多未来,非但不觉得被束缚,或者只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有多么无聊,他满心满眼都是欢喜,欢喜得根本不像他。 他有种预感,自己的七情六欲,完全的被这个女人掌控住了。 秦尧见易世这个样子,以为自己猜对了,赶紧对着易世说:“走啊哥们儿,咱们去酒吧嗨一晚,明天你就忘了那个贱女人了。” 易世直觉自己应该去,不能自己待着,不然情绪就会越来越极端。 秦尧却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不由分说地就拉着易世往门外走:“对了,松子开的那家会所新进了几个大学生,正好你去挑挑有没有对你胃口的,你看上那个元若不就是好这口吗。” 易世没有抗拒,他实在是不喜欢这种感觉,心脏好像被一条无形的手揪着。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到了会所。 一个多月前,他的大哥终于回来接手万鼎,给他放了个长假。 他在这里放松的时候,秦尧给了他一张照片。 从此他的心情开始了一段奇怪的旅行,他在其中迷失,越来越看不清自己。 易世不是常客,但是秦尧是。 迎门的招待小姐们认出来秦尧,知道这是和老板关系好的大佬,来这里肯定有自己的玩乐,便没有像上次易世自己进来的时候一样热情的投怀送抱。 他们坐在一个包间里,灯红酒绿,不一会儿,张松就过来了。 热情的打了招呼,秦尧表明来意,要看他新进的几个大学生。 张松面露为难:“尧哥您看就看了,实在忍不了让她们用嘴,可别动真格的啊,这几个都是雏,我可砸了钱培养她们,过几天有庄大生意压宝压在她们身上。” 秦尧了然地看着他:“松子,你这不够意思了,我带你易哥来这是为了开心的,这样你看行不行,一会儿你让这几个进来,你易哥看上哪个你就给他,什么价你开,想从我这要什么我都给你。” 张松假意推脱了一下,才叫了手下工作人员把几个女孩叫了过来。 几个女孩刚过18,每个人都穿着叁点式站成一排,似乎是第一次这样让人选,她们的脸上都还有着羞赧和不自然,看得张松都喉头发干。 秦尧的目光火辣辣地扫视着她们,今天办公室的好事被易世搅了,他肯定要选一个玩一玩的。 易世却像被人推着走,他觉得自己不该抗拒,但是有实在没什么兴致 不知道是因为这几天纵欲过度 还是真的对着她们起不来什么欲望 他看着这些刚刚18的小姑娘们,竟然有种无趣的感觉 18岁的女孩都是这样的,没什么特别 如果28了她们还能这样,才值得让他多看一眼。 他愣住了。 他突然明白了自己喜欢元若的什么。 他不是喜欢养成 从小就拥有的东西没有意思 他想 她特殊就特殊在 明明相遇时已快过半生 她却好像从出生开始就在为他准备一样 无论在生命的哪个阶段遇见,她的一切,都会是他的。 这种宿命感 这种志在必得 才是他一直无法放弃她的理由 酒吧(第二更) “你还吹嘘这几个有多好?你易哥一个看上眼的都没有!”秦尧看了看易世的表情,嘲讽着张松。 张松脸涨得通红:“易哥不喜欢雏的话,我这还有其他的…” 易世摇了摇头:“你去找几个你尧哥喜欢的类型来吧。” “诶!”张松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咱们尧哥喜欢胸大腰细屁股大的,我们前两天也正好新搜罗来了一个,虽然比不上您家小情人,却也差不了多少呢!” 秦尧被勾起了兴趣:“哦?叫来看看吧。” 张松欢天喜地的把这几个女孩子带下去,不一会儿就来了几个丰腴的美女。 秦尧挑剔地看了看,还是都和苑鸢没法比,不过也算是极品了,勉为其难的吃几口家常菜吧。 再进来的女人们一看就是上道的。 秦尧随手指了两个,她们马上就热情的迎过来了。 离易世近的那个走过来,熟练的坐在易世的腿上,手臂放在他的脖子上,胸竟然蹭到了易世的脸上。 易世差点没喘得过来气,秦尧的这口,他确实是不好。 他喜欢胸部和腰的比例刚刚好能看出来有料的那种 他喜欢胸部高耸乳肉软弹,不只是像两坨巨大的肉 差不多比他的一手掌握多一点点,就刚刚好 比如像是元若的胸 每次拥抱的时候,她喜欢垫起脚,把自己的两坨乳肉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上下磨蹭。 那柔软的触感总是能撩拨得他心痒痒 突然下身一凉,分身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住了。 易世回过神来,就见刚刚那个女人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他的裤子拉链,手伸了进去。 他下身发紧,来自身体的本能有些无法抗拒,更何况他刚刚想到了元若。 那边秦尧早就开始玩了起来。 包间放了音乐,霓虹灯光五颜六色,昏暗的房间布满了情欲。 张松已经离开,但还是留了两个女人站在门口,应该是防备着如果他们玩得不开心,再一起上来“伺候”的。 他看着圈子里的人为了满足这些本能的欲望,是怎么把各种场所和资源发挥备至,突然觉得很无趣。 分身竟然软了下来。 他感觉到身上的女人一僵,舌头舔了舔嘴唇,看样子是要从他身上下来用嘴再把他舔硬了。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性质缺缺,推开女人,对她说:“一块儿去伺候你们尧总吧。” 女人似乎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是这个老板硬不起来,还是她没伺候到位。 硬不起来的老板们自然有别的玩法,也是她没伺候到位。 她跪在易世的两腿之间,“啪”地一声解开了肩带。 那对儿巨乳跳了出来扫过易世的分身,塞在易世的腿间揉搓,开始给他做起了胸推。 “易总,您身边那么多女人,自然不缺我这一个。” “易总,我合同里写的很清楚,调教期间我只能接受一对一。” “易总,合同,炮友,养女人,女朋友,您知道有什么区别吗?” “想知道她在哪?你让那个易世为她守身如玉二十年,我就告诉他。” 耳边突然传来了幻听,元若的,苑鸢的。 他仿佛看见了元若的身影渐行渐远,他是不是就是这样,才一次一次把她推得更远的? 至少他一直在后悔,如果那一天没有当着她的面上别的女人,他们会不会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可是那时候的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如今变成了这样懦弱的样子? 如果没有她果断的离开,他又怎么怎么会知道,在自己的心里,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他只是什么都还不会做,他就像一个莽撞的少年,这些事都是陌生的,可是他想要留住的那个人,根本不给他成长的机会。 “滚。”易世出了声。 女人正往易世身上爬的身子猛的僵住了。 易世把她从身上拽下来,朝着秦尧的方向一推,闭目,双手撑在沙发背上。 那个女人哆哆嗦嗦的走向秦尧,实在是不知道哪里触怒了那位大佬,不知道会不会告诉她的老板,等待着她的又是什么。 她就这样有些梨花带雨的走到秦尧面前。 另外一个女人已经脱得精光,头埋在秦尧的腿间卖力的吞吐。 秦尧抬眼看了看走过来的女人,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小美人,怎么了,我兄弟让你受委屈了?” 女人知道秦尧吃这一套,眼角真的挤出两滴泪来:“是阿宁不够好。” 秦尧远远地看了看易世,对阿宁说:“别哭,一会儿跟我一块走,过来吧。” 秦尧张开手臂,阿宁就扑进他的怀里。 柔软的胸部贴到了秦尧刚刚被另一个女人解开扣子的衬衫,乳尖划过秦尧胸膛的皮肤,划得他后颈发麻。 他伸出手插进阿宁的乳肉里,他的手很大,握得很近,那些乳肉满得从他的手指缝里溢了出来。 秦尧一边玩着胸,一边朝易世那边说:“阿世,不喜欢这个,也不喜欢那个,让松子再给你找几个来?” “不用了,你好好玩吧。”易世没有睁眼,说。 “那叫什么事儿,我这不是带你来开心呢的吗。”秦尧说。 “大尧,当时签合同的时候你见过她的身份证吗?” “啊?”秦尧愣了,“你怎么还在想着那个女人?” “不然你告诉我怎么找到苑鸢,我去把她绑了。”易世睁开眼看了秦尧一眼,他正捧起来那个叫阿宁的女人的乳房吸吮着,易世翻了个白眼。 其实他已经不会再拉下脸去找苑鸢了,不论是威胁她还是求她。他不信靠自己会找不到元若。 本来以为秦尧知道他打消了从苑鸢下手的企图,会松口气,毕竟刚刚他提起来苑鸢似乎也是有些求不得的感觉,让易世有点感同身受。 为什么自己和兄弟看上的女人都是这么有个性,有他们没他们似乎都是一个样,为什么现在的女人们非要追求什么独立,有什么意思。 秦尧吃得满足了,才慢慢地说:“呵,哈,我没查过,毕竟是苑鸢带过来的…” “体检呢?” “哈…叫我的私家医生带她去体检中心做的报告,哪里填什么身份信息了。” 呵… 这是从一开始就想好了抽身不能留痕迹?还是只是巧合? 他能理解秦尧,毕竟查身份也是走走过场,基本确认一下不是未成年就行,如果是自己熟悉的人带着人来,确实不会想到要去检查证件。 “那个苑鸢也是没一句实话。”易世没好气的说。 秦尧“噗”的一笑:“我爱的是她的肉体,其他的就算不真实又怎么了?” 易世反倒愣了一下:“你每次都对女人这么好,这次为了苑鸢那个女人你都不知道坑了我多少次,你不爱她?” 秦尧像不认识了一样看着易世:“妈的,从你嘴里听到‘爱’这个字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阿世,你可别像那些蠢男人谈什么爱情动什么心!” “我对女人好,是因为我喜欢看她们沉迷于我时的那种眼神。喜欢看她们为了取悦我满足我使出浑身解数。对女人越好,我得到的越多。所以为什么不呢。” 易世一直以为秦尧是多情的。 因为如果他为女人做的那一箩筐事情,说给第叁个人听,谁都会觉得他是个绝世情种。 就连易世都是这么认为的。 以为他会爱,只是爱的人太多。 却原来,自己现在这么蠢的心情,秦尧从来不曾有过。 秦尧统共就够说这么两句话,就又沉浸在两个女人的肉体里。 两个女人似乎也不满他和易世谈了这么多别的女人的事,又或者她们自己竞争起来,谁都对想让秦尧更爽。 两个人争先恐后的舔着他的分身,用她们大大的胸部磨蹭着秦尧露在外面的皮肤。 秦尧完全不需要主动,眯着眼睛享受起来。 这就是多人运动的乐趣啊,女人们的攀比心,嫉妒心,永远是最容易利用的东西。 易世不理会那边的动静,看了眼手机起身要走,却不小心打开了微信界面。 他看到元若的微信名后面多了一行字 “该用户已注销” 他的头好像被什么钝器击中了,点开和元若的聊天对话框。 打字的地方变成了灰色,如果他点击,就会出来一句提示:“该好友已注销账号,无法发送信息” 明明下午的时候还只是对方不是您的好友,现在连账号都注销了? 他是不信有人会注销微信,那只能说,这个微信从一开始被注册,就是为了来骗他的 工作是假的,房子是租的,手机号停机了,甚至现在连微信号都已经注销了 她这盘棋,是什么时候开始准备下的? 易世确实还没想到用微信追踪她的网络信息和地址这一步,看到她注销了微信,反而提醒了他。 他们之前还用过一个万鼎自己研发的聊天软件,“牵手”app,如果他让手底下的人查查总终端元若的ip地址,是不是就能找到她的住址,她常去的地点,甚至是说她的公司? 易世出了包间,给秘书打了电话让他去办。 他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势在必得的心思,不敢再看轻这个女人的心思,他怕又是一场空欢喜。 果然,再他回到家的时候,秘书打来电话,说那个账号的ip地址一直是防追踪的伪地址。 能做到这点,不是元若本人是个编程大师,就是她认识什么很牛的极客。 他果真从来就没有了解过元若这个女人。 哈哈,易世突然很想笑 这个女人 这一盘棋下得还挺大 是他看低了她了 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想找,就一定能找的到她。 上一次他还没费心找,元若已经让苑鸢主动联系他。 易世现在才明白,即使那个时候他就像现在这样找了,也是一样的结果。 什么都找不到。 她所有的顺从 所有的主动 所有的所有 都是在演戏 都是她的计划 麻痹自己,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怀柔政策 从一开始就全都是假的 奥斯卡不发她一个小金人,真的是对不起她这深入人心的演技 这个女人 她没有心 告别(上) 易世推开东都大酒店1708的房间门,心里是有点犹豫的。 自从上一次秦尧在酒吧开荤,不知怎么看上了那个叫阿宁的女人。 其实当时易世就觉得这个女人是有点心眼的,伺候他的时候感觉到他的拒绝,其实并不十分勤奋。 可是看见秦尧第一眼,那个女人就自报家门。 他出门的时候秦尧已经招呼们边的两个女人一起来玩,但这一晚上过去,秦尧就只记得阿宁的名字。 想要拥有“金饭碗”,总还是需要点心机,让人能在那么多人里一下子记住你。 这么说来,当初那个阿宁先向自己走过来,真的只是因为距离自己近吗? 她的身体条件确实比另外那个女人好一些,但人是秦尧选的,她自然知道她自己更符合的是秦尧的口味。 也许她一下子就判断出来,会在他这里碰壁,迂回一下再去找秦尧,就更令人印象深刻了。 也许那个叫阿宁的就只是运气好而已,没有这么多弯弯绕,只是这些天他被元若那些“谎言”折磨着,觉得哪个女人都心思深重。 易世这几天甚至回了趟老爷子家,向他大哥易亦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下,大哥在警局工作的那位朋友能不能只凭借着一个名字找到一个人。 因为那个时候他才发现,他和元若竟然连一张照片都没有留下。 一个出门从来不喜欢和你合影的女人。 她是在防备你?还是根本不想留下任何和你有关的痕迹? 他再次清楚地意识到,这个女人真的从一开始,就没和他坦诚过,一分一秒都没有。 易亦很明确的表示只有名字是几乎不可能的,不过如果重名的人并不多倒是可以让目击者一个一个辨认,不过抓捕犯罪嫌疑人最好还是有肖像画,他建议易世可以去侧写科,或者去找个会做肖像速写的人把易世要找的人画出来。 他本来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件事了,他甚至还想到了DNA比对,就算现在还没有找到她的指纹,没有找到她的头发,但是她坐过那么多次自己的车,在1708待了那么久,总会留下些痕迹。 这些痕迹,她就算再聪明,也无法避免。 或者“寻人启事”?把她的事搅和得满城风雨?去报案?用什么理由才能立这种比对DNA的重案?就算不是重案,难道就能让她留个案底了? 他本心不想把事情闹得那么大,不想让她不堪,还要闹得人尽皆知。 1708有一个他的带锁储物柜,可以放些他自己专属的用具 秦尧这些天玩得太开心,带着阿宁玩过了他最近一直想玩的在办公室里做爱,然后就又不满足了,他记得当时在日本易世买了些新鲜的玩具回来,想找易世借几个来用用。 易世确实还有几个没有用过来。 想着1708这几个月一直算是他的,没有其他人使用,他现在来的时间越来越少,也确实应该收一收东西,让秦尧再分给别人了。 他鬼使神差的打开了柜门 夹板上,竟然静静躺着一条淡粉色绸面内裤 女士内裤 元若的 “她肯定会留下痕迹” 从日本回来那一周的某一天,他为了逗她,把她的内裤藏在了这里 后来就忘记了 后来也就再没有开过这个柜子 他看着这条内裤,心口有股压不下去的汹涌情感一直冲到了眼眶 他竟然流泪了 他抓起那条内裤 紧紧地把脸埋在了上面 鼻尖还能嗅出来她的味道 淡淡的 甜甜的 啊 那是每个人都不一样的,他最爱的,她独有的,混着体香的淫水味道 他大概是个变态吧 他硬了 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他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像个变态,像个死宅,像个废物,窝在屋子的一角,嗅着女人的内裤? 他愤怒,为自己的不争气,为这个不听话的女人,消失了的女人,找不到的女人 他突然怒不可遏,气得浑身颤抖,一把扯碎了那条内裤 自从她小时,这么多天,自己都在做什么? 难不成还真的要为她守身如玉? 她就是个女人,而且她这种没心没肺的女人,她也配? 他怎么能变成这么窝囊的样子,自己这么讨厌的样子? 不就是个女人吗! 他在心理嘶吼 老子现在就要干 老子从今天开始,就要干遍天下的女人 然后把你这个不值一提的女人彻底忘掉! ================== 首-发:po18.asia (ωoо1⒏ υip) 告别(中)H 1708的灯光有些昏暗,男人的身影倚在墙边,脸色晦暗不明。 白瑕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那个男人的身影看起来有些冰冷,有些孤傲,好像融进了阴影里,竟然看得人心尖发疼。 可当他转身像白瑕走过来的时候,她才发现之前的感觉是错的。 易世全身好像都在燃烧着,他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可是却让看着的人感受不到一丝温暖,透着彻骨的寒冷。 他明明在燃烧,却照得人通体生寒,像一簇燃烧近灰烬时的冷光焰。 白瑕不知在哪里看到过,烧伤和冻伤的反应是一样的,它们其实是同一种创伤。 当她被易世拉近怀里的时候,她每一寸接触到易世的皮肤都在疼,她分不清这是灼烧感还是冰冻感。 她浑身颤抖了一下,易世的手已经从她的裙子底下伸了进去。 她还没有准备好。 可是易世好像根本就不在意,他甚至连揉搓一下都没有,只把白瑕的内裤拉到一边,找准了位置,掏出来自己的分身就要插进去。 又是向上次一样,没有任何前戏,白瑕一进门,易世就已经准备好了。 她心里泛泛冰凉,她终于分辨出这种伤痛,是冻伤。 白瑕不由得向后缩了一下,可是她的身子被易世禁锢得很紧,她退无可退,无法反抗,易世强壮的手臂牢牢地锁住她的后背,肉棒破开穴口,一层一层的挤了进去。 白瑕痛得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痛到了失声。 易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眼睛氤氲不清,好像刚刚那把大火烧光了他的理智。 他把白瑕抵在门边,站立着抽插了起来。 似乎没有什么快感 他只是想干个女人而已 易世其实不知道自己叫来的是白瑕。 那时候理智全无,按照通讯录名单一个一个打,哪个能最快来就哪个。 有个人名字在前面,几乎是秒接电话,说十分钟之内就可以过来,他就没有再接着打。 他根本没注意自己叫来的是谁。 白瑕进门的时候,易世甚至也没有看她的脸。 他只觉得身下似乎开始湿润,进出得越来越方便,但是怀里的女人却始终紧绷着身体放松不下来。 他不想管,只想快点结束。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抽插了多少次,感觉就是不来。 他的脑海里只有怒火,他发了狠,操干得更加用力,更加不顾一切,像是要证明,他可以。 元若这个女人真的不算什么。 只是又想起元若这两个字,他的分身又不争气的更硬了几分。 白瑕痛到痉挛,交合的地方像被插了一根烧火棍,烧得还是冷焰,她觉得自己甬道里的肉已经被烧焦了,却还再被反复的贯穿,好像要捣烂她的下体。 眼泪顺着脸侧流了下来。 易世他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两年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是一个彬彬有礼,让她感受到尊重的男人。 那是一个饭局,白瑕是被易世当时的客户带来陪酒的。 易世每次接过白瑕递过来的酒杯,总是朝她微笑着一饮而尽,她很感动,因为那时候的她还没有找到如今最大的金主张总,还在这个圈子里战战兢兢。 那时候她还不能算是个十八线小演员,她只是为了混口饭吃,在影视城周围晃,被一个老板看中签了所谓的“合约”带走,却从来没给过她自力更生的机会,她只是他们用来交易的货物,从这个人倒手到那个人,是张总后来给她拨了些资源,才让她自己能去发展发展事业。 在这次见到易世的饭局前,那位客户在床上用锁链勒着她的胸,说如果这次她不能让易世满意,这个单子拿不下来,就会让她生不如死。 陪那些老板的日子,真的是她生命里最黑暗的日子。 那时易世似乎看穿了她的窘境,没有驳她任何一次的面子,饮了每一杯酒,签了客户新提出的那些条约,然后醉醺醺地被白瑕抬进了饭局酒店的房间。 客户也有些醉了,但还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白瑕一眼, 白瑕知道,如果她这次能被易世看上,客户就会把她转手。 而一想到可以跟着易世 她的心突然砰砰直跳 易总和其他的人不一样,易总看起来很温柔,易总他…… 白瑕带着易世进了酒店,给他脱下脏衣服,帮他清洗了一下身子,她发现从头至尾,易世都用一种醉蒙蒙的眼神盯着她看,她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一样羞红了脸。 被收拾利索的易世酒有些醒了,他斜依在床上,有点慵懒的张口:“你害羞的样子挺好看的。” 白瑕微微垂目,下了决心,站起身,走进浴室,慢慢地,一层一层的除去自己的衣服。 然后她就这样隔着那层透明玻璃,静静地看着易世。 浴室里刚刚给易世冲过澡的热气还未消散,萦绕着白瑕赤裸的身躯迷迷蒙蒙。 易世透着浴室的透明玻璃还有水蒸气打量了她一番,然后眯了眯眼:“身材也不错,难怪能被拿出手。” 白瑕微微笑,拿起浴室的淋浴喷头淋湿了身体,水珠顺着她皎白的肌肤低落,留下一行色情的痕迹。 易世的呼吸微微一滞。 白瑕左手抚摸着自己的脖颈,然后向下,揉搓着自己的胸部。她望向易世。 易世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面部线条绷得紧紧的,却在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白瑕微微一笑,没有女人在成功勾起男人性欲的时候会没有成就感的。 她的左手抚摸过自己的肚皮,然后滑到下体。 私部的毛被打理得很好看,小小的一撮,不裸露,又不混乱。 她伸出食指,放进嘴里舔了舔,然后向下面插去。 易世站了起来,走在玻璃前,对她说:“提前说好,睡你可以,我不会养你的。” 白瑕心里一痛,从勾引开始的第一刻,她早就忘记自己有什么目的了。 只是好喜欢眼前的男人,好像和他共度春宵,好像被他抱在怀里,然后交合,一起到达美妙的巅峰。 她想取悦这个男人,想让他快乐。 未来是什么样她无法决定,至少今天晚上,她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白瑕向着易世走近两步,身后淋浴喷头的水声哗哗,她把自己贴在了玻璃上,上下搓动着,胸部被挤压得变了形,正好在易世的眼前。 她的眼里都是欲望,樱唇轻启:“易总,我想要您。” 易世的手向前探出,似乎忘了面前还隔着一层玻璃,可是又马上的反应了过来。他一边大跨步地迈进了浴室,一边把刚刚穿好的浴袍扔在了外面。 他在水幕中从拥住她,淋浴淋湿了两个人的身躯,他们肌肤相接的地方滑滑腻腻,白瑕转过头,吻到易世的鼻尖,易世微微一动,用嘴唇捉住了她的唇。 白瑕在这个吻中化为了一滩春水。 “易总的吻技好棒,我好湿。”她不是在恭维,她说的是真的。 易世迎着水花向她吻去,从下巴,脖颈,吻到胸。易世的动作很慢,很温柔,早已经化成春水的她,咕噜噜地冒起了泡泡。 她用力地挺着胸,把更多的乳肉往易世的嘴里送,送过一边,她捧起另一边朝他嘴边递去。 她想要更多。 易世的舌头就像是天赐给她的宝物,在他的搅拌,舔舐中,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舒服,她呻吟出声。 她的呻吟似乎是最好的催情剂,易世口中和手下的力度都加重了,易世一手揉捏着她的臀瓣,一手终于向她的青草地探去。 不是淋浴里的水,而是她体内源源不断的水,从易世近身就开始没有断过的淫水。 泥泞不堪。 易世笑了,白瑕伸手握住易世肿胀不堪的分身,还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易世的食指就伸进了她的小穴。 她抖了一下,随着易世手指深入的动作,叫得愈加放肆。 易世塞进了两根手指。 后来她想,也许易世的技巧并没有那么那么好,只是因为她和自己心动的人一起做爱,所有的器官的敏感度都被放大了无数倍,就算他不行,她都能高潮。 更何况他很行。 两根手指就让她就泄了身。 易世似乎终于做够了前戏,把她拦腰抱起,关了淋浴,光脚走出浴室。 就这样把她湿淋淋的放在床上,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块避孕套,撕开,套上。 然后覆上她的身子,分开她的腿,把他坚硬粗壮的肉棒塞进了她的体内。 她想,自己知道要戴套的男人,怎么会不是好男人呢。 那一天的记忆是暖黄色的,男人是强壮温柔而英俊的,每一次的进出都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床铺是软的,屋子是暖的,高潮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极致。 所有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第一次结束之后,他换了一个套,又把她带回浴室,让她趴在浴室的玻璃上,像她引诱他时那样,胸部被挤压得扁扁的,然后按着她的肩膀,后入,又来了一次。 那一夜他们躺在床上,易世问了她的名字,还有手机号。 她无法控制地幻想起未来。就算不能时刻跟在易世的身边,或许如果偶尔被他想起,偶尔能见到他,就是一件足够幸福的事情了。 她把易世的消息和来电都设成特别提醒,她每天都在等,等着他打给自己。 没过两个月,她就等来了。 这两年他们见过很多很多次,即使每次约出来都是在宾馆,每次做完爱就分开,她仍然觉得开心快乐,每次的做爱,就像是灵魂被填满了。 后来她遇见了张总,张总也是一个温柔的人,对她很好,也愿意养她,她终于从苦海里脱了身,可是张总有家室,她大部分时间都是无人问津的“外室”,全部的时间,她都用来等易世。 她知道易世还有几个固定的女人,他会打电话约人的频率一般是一个礼拜两到叁次,但是因为自己的名字在前面,又经常秒接秒到,这两年她和易世见面的次数是最多的。 可是已经快两个月了,易世只叫了她一次。 她知道,这样的日子就快要结束了 只是没有想到,会结束得这么惨烈。 ======= 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 告别(下)(po1⒏ υip) 易世维持着这个姿势不知道操弄了多久,仍然没有射的预兆。 白瑕本来就觉得易世现在不对劲,现在愈发的肯定了。 白瑕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1708那块特殊玻璃的方向,在下体痛得发木的苦楚中挣扎着出了声:“那个妹妹呢?” 她这一声,竟真把易世叫醒了。 易世脸上的癫狂慢慢褪了下去,他的眼睛里慢慢的能看见了眼前女人的脸了。 白瑕? 易世愣住了。 他一瞬间就明白了白瑕说的是谁,明白了白瑕为什么要这样问。 白瑕见他果然停下了动作,肉棒还留在她的体内,她慢慢地呼吸,下体尽量的放松,去适应小易世的宽度和广度,她下身的小嘴一张一合,竭力地包裹着那根肉棒。 易世却好像完全没有察觉,透过她似乎看到了更远的地方。 白瑕一边慢慢地适应着,一边开口说着话,想要分散易世的注意力:“她在屋子里吗?您不是说,下次带她一起?” 易世微愣,沉浸在回忆里,他好像是说过这样的话。 白瑕的目光望着那层单透玻璃,不知怎么,易世好像真的在那里看到了元若。 看到她的四肢被自己绑在椅子上,看到她红嫩的穴口大张着,正对着玻璃,正对着他,看到她被绑住的乳肉微微向下垂着,好像他伸出手就能拖住。 易世突然来了感觉,他脑海中闪过两个人无数刺激的片段,扶住白瑕的肩膀,再次冲刺了起来。 白瑕还没有完全适应,刚刚的痛楚也还没有消散,她惊呼了一声。 易世动作一滞,看了眼白瑕,伸出两根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别出声。” 可是他再动,那股射意又消散了。 他控制不住地烦躁,“噗”地一声把肉棒从白瑕体内拔了出来,白瑕穴壁外翻,竟然被易世带出一丝血迹来。 易世看着那丝血迹,头脑有点发蒙,随即又反应过来,应该是刚刚没等女人准备好就进去,然后又时间太长用力太猛,他才意识到,刚刚觉得底下湿润了,可能不是她的淫水,而是血。 这个白瑕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点也不湿,不然他也不至于把人家磨破了。 他心里愈加烦躁,但也还有一丝本能的良知在,他走到一边翻了翻柜子,拿出来一个药膏:“你处理一下就回去吧,今天抱歉了。” 白瑕的心里酸涩不堪,接过药,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白瑕擦过药,痛楚减轻了许多,药物的作用下,穴内开始湿润。她看到易世坐在一张沙发上,正对着那层单透玻璃发呆。 联想一下刚刚他的行为,白瑕心里有了些猜测。这猜测让她更加苦涩。 “易总,”她走到沙发旁,坐在易世身边,伸出手臂揽住易世的脖子,让易世看着她:“上次那个妹妹今天在不在?” “不在。”易世看着她,本来什么都不想说,却还是不知道为什么的开了口:“你今年多大?” 白瑕一愣:“22岁。” 易世感叹了一句:“22啊……那她应该是姐姐。” 白瑕没有纠结什么先来后到的问题,问:“姐姐不在,那易总,我想去调教间看看,可以吗?好久没进去过了。” 易世顿了一下,点了点头。 白瑕没动,她坐进易世的怀里,双手仍然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 易世明白她想做什么,只是他冷静下来之后有点混乱,分身被他折腾了半天都没爽,如今已经软趴趴的耷拉在他腿间,他也失去了兴致。 不过还是抱着白瑕站了起来,走进了调教间。 没想到刚一推开门,他就硬了。 最后一次来1708,是那天吃过晚饭之后,那天他只想着和她好好的,次次都是亲自上阵,连调教间的门都没打开。 他现在一进来,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好像是元若的味道,说不出是什么样的味道,总之就是她存在过的味道。 目之所及的每一个物品,每一件器具,都留下过元若的痕迹。 白瑕紧紧地攀在易世身上,脸埋在他的肩窝,易世拖住她的屁股,问:“你还行吗” 白瑕无意识的一攥拳,点了点头。 易世把她放在元若在上面自慰过的那个台子上,分开白瑕的双腿,刚刚他只是把内裤扒到一边,现在他才把它脱了下来。 白瑕的私处暴露无遗。 易世似乎在盯着看,可是脑海中真正看到的确实元若的。 鲜嫩的,只被他一个人破过的。 还有刚刚的血迹,让他想起在15楼的那间公主房的地毯上看到过的,元若的处子血。 明明都是血,为什么他却觉得不一样? 他这次没有莽撞,伸出一根手指向里面插了插,潮湿度尚可。 其实应该再多做一些前戏,再多出一点水会更好。可是他现在只想自己爽,实在懒得费心取悦别人。 他以前是喜欢欣赏女人前戏时的模样和表情的,现在却不知为什么失了兴趣。 他往自己的阳具上抹了抹口水,龟头顶住白瑕的阴道口,胯部向前送,有些费力地,慢慢地挤了进去。 只进到一半就卡住了,白瑕身子绷得紧紧地,易世也不好受 “你放松一点”,他说, “若若” 话出口,他猛地醒过来。 刚刚似乎陷入了回忆,陷入了刚刚认识元若的时候,有一个多礼拜,她总是这么紧,不管多么湿润,都不是很好进,总是夹得他又痛又快乐。直到后来慢慢在他的调教下,塞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把她培养成了最让自己舒服的名器。 那时候他总是轻轻地抚摸着元若的肩膀,叫着她的名字,让她放松。 果真,白瑕的身子都更僵了 易世叹了口气,正要退出来,突然看到白瑕坐直了身子,紧紧地抱住他,说:“别走,我可以的。” 小易世被卡在白瑕的身子里,进不进退不退得很别扭,白瑕这时又脱了上衣,解开易世衬衫的扣子,用胸部在易世的肌肤上蹭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脖颈。 却没想到这次轮到易世发僵了。 易世自己也不明白,非但没有被挑逗的感觉,还莫名的有点不自在 白瑕明白了,她赤裸着身子走下台子,易世的肉棒从她体内滑了出来,她看到旁边桌子上的一件用红色麻绳编成的情趣紧身衣,问:“这件是姐姐穿过的吗?” 易世看着那件小衣,眸色深了深:“穿过。” 白瑕套上那件小衣。 她可能比元若的身材小巧一些,那麻绳本该是紧紧地嵌在肉里,身上的肉会从麻绳的空格里挤出来,皮肤被勒成网格状,可是在她身上并不十分明显。 但是也够了,易世又开始有了反应。 白瑕背过身去,双手撑着台子,屁股朝着易世高高的撅起:“易总,如果这样能出来,把我想象成姐姐,上我吧” 她只是太爱他了 她知道以后是真的不会再有机会了,或者她从来都不会过多的去想以后,她只是想抓住每一次的机会 她想被内射一次,想被易世内射一次 他还从来没有不带套的干过自己,从来没有内射过自己 如果真的没有以后了,至少最后一次,她想尝一尝他的精子,她想记住被他的精液射在子宫壁的感觉。 易世的眼前再次充血,看不到白瑕的脸,这背影,这臀,即便并不相似,昏暗的灯光下足以以假乱真,他再也忍受不住,扶着分身,狠狠地插了进去 这一次是一插到底。 他疯狂的摆动着跨,进进出出,脑海里全是元若的模样。 他又想起元若赤裸的模样,想起那天他把元若绑在玻璃后面,想到那天在外面时的心情,想要赶紧回去射给她 他就立刻有一种射意 可是只要射意一来,他就看到眼前的女人,想到这不是在插元若,而是在插别的女人,他就射不出来。 越射不出来他越暴躁,越暴躁就越疯狂,动作越用力 不只是白瑕痛苦,易世现在也难受得快要死了 易世不知道又插了多久,连白瑕都终于死心,今天他必然是射不出来了。 易世也到了忍耐的几点,他用力的一拳砸在台子中央的那根钢管上,管子发出了嗡鸣声,他猛地拔出屌,拉着白瑕的小臂走出调教间,没有控制好力道,一把把她甩在了沙发上。 “你走吧。”易世嗓音嘶哑,双目紧闭,脸上疲惫不堪。 白瑕踉跄着从沙发上起来,捡起自己的衣服,默默地穿了起来,她再也控制不住,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 在白瑕打开门出去之前,终于忍不住,回头对易世说 “易总,把我删了吧” “以后,也不要再找我啦” “你知道吗,上次我就发现了,您的心已经不在您自己这里了” “在上次那个玻璃后面的女人身上。” 白瑕说着说着,突然再次泪流满面 “好想看看她,是什么样子啊。” “是什么样的人,拥有着您的心呢” “易总,我认识您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看到您像现在这样,您一直很绅士,很有风度” “可是我已经第二次看到您失控了” “这次我来的时候,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那个女人以后会和我们一样,成为您女人中的一个。” “可是如今她不知怎么了,好像在您心里生了根,越来越特殊了” “易总,我这次来,也是想和您做个告别的” “瑞和公司的刘总之前一直是我的金主,他妻子前不久过世了,他有想把我扶正的心,从现在开始,我就要好好表现,一辈子伺候他一个人了。” “和您见面的日子很快乐,您也是我不敢想的人物” “易总,您这样的人,想得到什么样的女人不容易呢,您不如看清自己的内心,别再强迫自己,压抑自己的感情了。何必和她这样呕着气呢,她要是知道您为了她,现在都……她一定会感动的,一定会一辈子臣服在您身边的。” 如果这个人是我,我一定会的,白瑕嘴里干涩无比,她吞了口口水,苦涩地想 “能好好的爱一场也很好啊。” 白瑕眼角含泪,但是她笑得很美 好羡慕那个女孩 能和易世爱一场,不管结局如何,都是多么美好的回忆啊 她,和易世这短短两年断断续续的相处,这些零碎的记忆,已经是她撑过所有困难,恶心,痛苦的最美好最强大的支撑了 从今天开始,她再也不能和这个男人睡了 再也不用把他的消息和他的来电设成特别提醒 永远第一时间回了 她要生存,要吃饭,要过好日子,要牢牢地抓住好不容易看上她的金主 她有自己的人生要走,自己的事业要拼,自己的未来要挣 哪里还有时间,去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呢 爱情,真的是太奢侈的一件事了 白瑕走后,易世的头脑有一阵子很麻木 他全身赤裸,分身已经再次疲乏地低下了头 他走到角落,元若在他这里留下的唯一证明,那条淡粉色内裤已经被他刚刚撕碎得辨不出形状。 就像他此刻碎掉的心 他的情绪突然再也控制不住 他痛苦的嘶吼出声 “啊!!!!!” “你想得到什么样的女人不容易呢?” 又有人这样说了。 是啊,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这么难 他好不容易动了心 为什么却这么难 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求不得为什么这么痛苦 为什么他这样的人,他这样顺风顺水的人生,要体验求不得的苦楚? 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到底在哪里? =========================== 首-发:rourouwu.info (po1⒏ υip) 障碍H (有些话想说:毕竟本文是肉文,小花想做到每章都有肉,但是之前要是把两个人每天的啪啪啪都写下来有点流水账,也怕大家连着吃肉会腻,所以我会把这些肉放到之后肉不多的剧情里作为回忆穿插着写。 二十几章的时候我也用这样的手法处理过,当时评论区有小伙伴觉得我跳章了,其实并没有。前面有一些一句带过的啪我会在后面和剧情交叉着展开写,提前交代一句~不是注水也没有跳章~肉肉都能吃得到,大家不要着急~ 另外,继续求订阅和珍珠啊~ 阅读文章的时候--【评分】--每天有两个珍珠 珍珠每次过百的第二天我会加肝3000字的[努力][努力]) ==================== 自从那天白瑕离开1708,他静默了很长时间。 脑袋放空,什么都没有想。 他拿走了之前放在1708的物品,还了房卡给前台,秦尧要的东西带给他。 他一直有些迷茫。 这种感觉过于浓烈,让他又陌生,又不知怎么处理。 现在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倾尽一切去找到元若,把她禁锢在身边。 那么就放下,反正这不过是一段陌生的感情,人生里有不是只有女人,他还有别的事可以做。 他明白就算把元若禁锢在身边也不是他想要的结果,而放下了元若,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无论是作个富二代,做个纨绔,做个儿子,做个弟弟,做个家族企业分公司的老总,他都觉得没什么特别的,这就是他身边的人每个人都在做的事情。 可是元若的出现,突然让他有了些不同的感觉,好像自己和那些人不再一样,自己成为了“自己”。 如果元若在的话,他只要按照心的指引去做就好了,可是她消失了,他所有的行动都没了方向,所以继续去做身边每个人都在做的事情,也没什么不好。 他现在最大的苦恼,是发现了身体上的一些变化。 那天和白瑕那么久,他都射不出来。 他想过再找几个别的女人试一下,可是他又担心这不是只有那一天暂时性的,万一是真的有了“射精障碍症”可怎么办。 这件事远比找不到元若更加让他惊惧和恐慌,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无法向别人启齿,即使是他的私人医生也说不出口。 易世这些天很暴躁,工作的时候动不动就发火,整个万鼎上下都战战兢兢的,最近春天快到了的杜昉更是不敢在易世面前晃,但是架不住易世走到他后边。 “……要是上个月的今天该多好。”杜昉正在休息间和其他同事说着什么。 “上个月的今天是什么日子?”易世冷不丁的说。 杜昉吓了一跳,看了看自家老板还算冷静的目光,有点心虚的说:“上个月的今天是七夕。” 易世面无表情,点点头,从他们身边穿过。 天气已经渐渐转凉了。 他们相识在最热的叁伏天,在七夕的前夕。 可是哪时候七夕和他们两个有什么关系,他们甚至不知道那一天是七夕。 那一天他们在做什么? 易世回到了办公室,坐在隔间的沙发上,陷入了回忆。 他猛地抬头 那一天 他们一起去了游乐场。 像普通情侣一样。 因为那时候他玩得过了火,元若生病了,他说要补偿她,元若说,那就作一日情侣,让他陪自己去游乐场,去看电影。 有一股浓烈如硫酸般说不出的情绪,从他的心底一直流到脑海,留下烧灼后的痕迹。 那时候元若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知不知道那天是七夕? 是巧合?还是暗示? 而自己在七夕的第二天,在他们“一日情侣”的第二天的晚上就叫来了白瑕…… 本来那一天,那一夜,都是多么的美好…… 他想起那艘在芦苇荡里摇曳的小船,想到她塞着跳蛋跟在他身边,想到他们在魔高窟一片漆黑旁若无人的做爱…… 想到摩天轮上的拥吻,还有电影院里的放肆…… 从那天白瑕离开到现在,他还没有射过。 而此时此刻,因为回忆里元若的身体和表情,他的分身又肿胀不堪。 起身反锁了隔间的门,坐在沙发上掏出自己的阳具。 他有点羞耻。 已经很久没有自己撸过了,因为他不需要。 这一次又因为元若硬了,白瑕没法帮他弄出来,会不会别的女人也不行,那自己行不行? 易世包下了摩天轮的一整间座舱。舱室很大,他还记得元若刚刚迈进来时,看着眼前宽敞的舱室,眼睛亮了几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知道她喜欢什么,那天在游乐场她整个人是放松而快乐的,那些设施,她是发自内心真的喜欢玩,这个总没有必要演戏了吧? 摩天轮座舱里没有安装监控。 舱门从外一关,就再也没什么可以限制得了易世的东西了。 他把整张脸都快贴到玻璃上,兴奋的盯着舱外风景的元若拉进怀里,手从上衣下面伸进去握住她的胸揉搓:“外面哪里有里面好玩。” 记忆到这里突然有些错乱。 光影转换,他们突然来到了那家电影放映情侣厅,座位都是一张双人大沙发,厅也不大,只能坐下5对情侣,放映的都是恐怖或者浪漫的电影。 大灯已经熄灭,只有荧幕上闪闪的亮光映着身边的女人姣好的脸庞。 元若目光炯炯地望着电影屏幕,身上还穿着因为玩完银光之翼和他一起去纪念品店买的那件卡通情侣短袖上衣。 对了,他们一起买的这件上衣后来被他放去哪里了? 这件上衣让那时的他想起了白天发生的一切,分身持续发胀,伸手拉过元若的脖子,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电影哪有这样好玩。” 摩天轮的座舱在慢慢上升着,似乎因为易世的动作,舱室有些不稳,咯吱咯吱的晃了晃。元若有些紧张,双手张开,撑住窗玻璃,稳住自己的平衡。 易世有些好笑,翻身骑在她身上,看着她有些惊慌的表情,一手一个,更加放肆的捏着她的胸,看着她的表情渐渐从惊慌变成羞涩,再到难以隐忍的情欲。 他解下元若的小短裤,掏出肿胀的硬物,摸了摸那湿润的小穴,似乎还有没排干净的,他的精液,他呼吸急促,捏着龟头,朝着那洞口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 电影院的音响声音很大,盖过了元若吞吐他分身的“咕咕”声。 他依靠在观影沙发上,眯着眼睛看着前方,电影倒映在他的瞳孔里,但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见元若的后脑勺,起起伏伏。 突然元若用力地嘬着他的龟头,舌尖舔过马眼,然后小舌头很有力的舔着,挤压着。 他爽到来了感觉。 可是元若的小手却偏偏使坏,握住了他的根部,让他没办法轻易地射出来。 元若吐出他的分身,抬起了头。 眼前的荧幕上出现了一个黑影,是他那根粗壮的肉棒,昂扬地向上挺着,元若翻了个身,抱住易世,坐在了他的腿上,压住了他那根挺立的肉棒。 她动着胯,私部和肉棒前后摩擦着,突然,易世一挺身,她小声地惊呼,肉棒塞进了她的小穴。 易世看着元若动情的脸,元若的身子随着他抽插的节奏上下晃动,背景是蓝天和白云,他们好像悬空在天际,放肆地做爱。 易世看不清元若的脸,他的脸埋在元若的胸口,两坨乳肉挤着他的脸颊,他深呼吸了两口。电影荧幕的灯光打在元若的背上,他们好像进入电影的世界里,放肆地做着爱。 他手下套弄的速度加快,眉头紧皱,元若的高潮时的表情牢牢地印在他的脑海,还有她的呻吟声,她微微的颤抖,她紧缩的穴肉,甚至连她皮肤上起的一层微粒都能看清楚。 黑暗的电影院里,屏幕荧光照着元若吞吐他分身的脸庞忽明忽暗,诱惑万千。 感觉越来越猛烈,元若越来越清晰。 然后想像不到,又明明有预感的,他射了。 摩天轮里他射进元若的子宫,看着她全身战栗;电影院里他射进元若的嘴里,看着她艰难的吞咽,再舔干净他的分身。 攒了几天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涌了出来,只不过此时此地,身前没有人,射不进她的子宫,射不进她的喉咙,也不能射在她的脸上 他像个可悲的loser,只能射在地面上。 他从来没有这样自慰过 想着一个女人,一个特定的女人,回忆着和她的一场场欢爱,还有性幻想 不过这也算是他给自己身体的一个测试,自己还是可以撸出来的,只是可能还没办法阴道射精。 他清楚的知道,这个症结在元若身上,要么找到她,那么放下她,自己就能好了。 他看着地上的一摊白浊物,心里泛起对自己无限的嘲讽和厌恶。 他突然觉得以后只能这样一边意淫元若一边打手枪的日子很悲惨。 秦尧他们说的对,女人而已啊,一个女人而已啊,到底有什么难以放手的呢 只要放了手,一切苦恼都不会存在,一切障碍也就没有了。 他真的不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抓包(第一更) 追-更:po18.asia (woo18.vip) 易世最终什么也没有做。 元若说过他偏执,可是他其实也不是多么执着的一个人。 他没有这么良好的品质,他的人生一直都在随波逐流。 他后来没有频繁的再去找别的女人,只是偶尔也会见一见主动送上门的人,不过不会逼着自己一定要发生关系。 他整个人好像进入了一种低欲望模式。 那种汹涌的情感过去之后,他平静了许多,也淡然了许多。 他等着这一切残留的感情过去的那一天,等着恢复从前,恢复正常的那一天。 他的心渐渐安静了,虽然偶尔还会有一点小波澜。 “你最近是不是过于开心了?”易世抬了抬眼皮,看着面前慷慨陈词的杜昉问。 易世的心情平和了,整间公司的气氛都好了起来,而能直接让易世感受到这种变化的,就是杜昉又开始频繁的在他面前晃。 “怎么,还是那个小师妹?搭上话了吗?”易世难得关心了一下,毕竟当初自己嫌弃人家追个女人追得那么窝囊,结果没想到最窝囊的竟然是自己。 杜昉一提起这个小师妹,简直是滔滔不绝,连汇报了一半的工作都进行不下去了:“哎呀,说上话了,我没想到她也一眼就认出来我了!而且Boss你知道吗,当时本科的时候她是女神级别的人物,想追她的男生可多了,她可是谁都没有多看一眼,后来传言说她有个青梅竹马还是白月光的,慢慢地就没人追了。我那会儿也只不过是有点好感,她刚入学我又快毕业了,就也没什么行动。” 易世耐着性子听杜昉讲他那个学妹的故事,这些俗套的情节真的是很无趣。 “我们前两天一起吃饭,咳咳,是下班之后,下班之后,”杜昉脸上的笑容更大了,“我半开玩笑的和她聊起这件事,谁知道她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谣言里的那个青梅竹马是谁,我告诉她谣言里的名字她才知道是谁,还说那个男的一毕业就结婚了,而且她也从来没喜欢过那个人,哈哈哈哈哈。” “我觉得用不着等到圣诞节了,现在感觉特别对,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拿下了。”杜昉一脸神往。 易世早就后悔多问了这么一句,敷衍地说:“那提前祝贺你了,把这个劲头都放到工作上来,就算不用圣诞节表白了也得给我把系统在圣诞节前上线知道了吗。” 杜昉笑着连连点头。 易世正要轰他出去,杜昉竟然还没说够,接着说:“其实大学时的那点好感早就忘得差不多了,我真的没想到我们还有这个缘分重逢,而且故人风采依旧,我还是一看到她就心动了。” 易世一愣,曾经他对这种感觉是没法共情的,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点羡慕:“不错,能重逢就是缘分啊……” 杜昉笑得看不到眼睛,拼命地点着头:“那是,您不知道,我们青青——” 易世的胸口有点涩涩的,他就是没办法把元若从脑海中赶出去。 他心口生疼 他们还会再相遇吗? 他们重逢的缘分还要等多少年才能来? 那时候故人是否风采依旧? 他如果仍然第一眼就看上了她,那时她会不会愿不愿意给他一个开始? “真好,你未娶,她未嫁,好好把握吧。”易世压下自己汹涌的情感,努力地挤出来一个笑容,拍了拍杜昉的肩膀,说。 对,只是,这一点点小波澜而已 只是有时候看着坐在对面记不清脸的女人们走神,恍惚间会好像看到了元若。 只是偶尔会羡慕,羡慕杜昉可以有机会,去追求自己喜欢的女人。 仅此而已 小事 == 易世那边安静了,秦尧这边最近倒是有点热闹。 一天下午正坐在办公室里一边办公一边摸奶吃奶的秦尧,被推门而入的苑鸢抓了个正着。 阿宁一半翘臀坐在秦尧的办公桌上,包臀的小短裙被褪到了腰间。上身的紧身小衣更是被蹂躏得褶皱不堪,半截乳房都露在了外面。 看见推门进来的苑鸢,秦尧只愣了一下,想起自己曾经告诉过苑鸢办公室门的密码,也就没再大惊小怪。 对于苑鸢的突然出现非但不惊讶,秦尧反而觉得有趣和好奇,难不成她真的是来抓包的? 阿宁也只是因为突然有人开门而吓了一跳,看见秦尧表情很平静,她便也也没什么反应,甚至连姿势都没变。 前几天也是在这里,她被秦尧和他另一个朋友一起上了。现在多来个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没什么可惊讶的。只不过这个女的的身材… 阿宁只是回头瞄了一眼,就转不回来头了。 这傲人的双乳,这细腰,这翘臀,阿宁现在可是太了解易世的喜好了。 她突然明白了眼前这个女人是谁。 秦尧把手从阿宁的胸上收回来,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问苑鸢:“怎么现在回来了?秀不是还有两个礼拜吗?” 苑鸢后面站着急匆匆从外面赶来的秘书,秘书脸上有些惊慌,不管自家老板平时怎么玩,秘书都知道,苑鸢是他最喜欢的那个,也是目前唯一亲口承认的他的女人。 如果今天这里面撕开了,秘书落不了一点好,因为是他的失职才让苑鸢这么容易的就跑了进来。 秘书站在后面大气不敢出,头上冷汗涔涔。苑鸢突然笑了一下,眉头舒展,脸上风情万种。 她一步一步从门口婀娜的走到秦尧办公桌的对面,把桌子上的文件扫到一边,手臂撑着桌子,身子向前倾,两只美丽的大白兔跳到秦尧的面前,在他眼前晃啊晃,苑鸢的声音酥到了极点:“当然是想我老公了。” 秦尧呼吸一滞,自己日夜怀念的那张脸这么近,朝思暮想的完美身材就在眼前,他站起身,一把扣住苑鸢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上她的双唇。 办公桌太宽,两个人隔着桌子并不能吻得尽兴。苑鸢突然爬了上来,跪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的捧着秦尧的脸,重新吻了下去。 桌子上本来就不宽裕的地盘变得更挤,阿宁原来侧靠在桌子边上的半截臀部就这样被挤了下来。 秘书看了一眼站在地上不知所措的阿宁,摇了摇头。 想当初苑鸢睡稳秦尧的床,靠的可不只是秦尧最喜欢的身材,还有她自己的本事。阿宁这样的,顶多是老板等不来苑鸢时的低配版,想和正牌斗,她还差得远。 这时和秦尧吻得难解难分的苑鸢竟然还能抽空瞥了一眼阿宁,眉梢眼角都是笑:“老公,今天咱们玩点新鲜的?” 秘书不能再听下去,关门退了出去,非常懂事的取消了秦尧今天下午和晚上的会议。 柔香满怀,还是两个,今天谁都别想来打扰秦尧的好心情。 三人行,必有一狗 (po1⒏ υip) 秦尧的衣服被两个如狼似虎的女人脱了个精光,只剩下一条平角内裤在身上。 他坐在沙发椅上,苑鸢骑在他的身上,用双乳挤压着他的上半身,阿宁跪在地上,用胸部磨蹭着秦尧的小腿。 秦尧舒服极了,像是在享受按摩,身下的巨物已经坚挺,但是他并不着急。 “有个新玩具。”秦尧从苑鸢热情的亲吻中得到片刻喘息,他揉了一把自己想念已久的胸,早就想让苑鸢玩这个给他看了,今天真是个难得的机会,“趁着阿宁在,你要不要一起玩一下。” 苑鸢抬了抬眼皮,问:“什么?” 秦尧一脸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然后准备起身,阿宁本来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腿上,他一起身,阿宁差点栽倒在地。 阿宁稳住身体,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秦尧,可秦尧根本没有低头看,一脸兴致勃勃地向一个柜子走过去。 反倒是苑鸢给了她一个冷笑。 看来这场3p,她是不能好过了,阿宁咬了咬牙。 秦尧拿出来一个长棒状的物体,拆了包装才发现是一对儿根部对接在一起的假阳具。 “会玩吗?”秦尧走到两个女人中间,一手摸上一个奶子,揉了揉,发现还是更喜欢苑鸢的,也说不出来为什么,手感,大小,柔和度,又或者是那对儿这几天已经摸腻了,而这对儿又好久没摸了。 苑鸢脸色不变,点了点头,阿宁也点了点头。 “谁先来?”秦尧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他握着那根“棍子”中间的连接处。 阿宁积极地往前上:“尧总,我来。” 苑鸢没有说话,走到秦尧背后,攀住他的肩,胸部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上,说:“你温柔一点啊。” 阿宁像只狗一样爬在地上,屁股尽力地向上翘起,秦尧用手抠了两下就湿透了,便没再多动,拿起“棍子”的一头,向里塞去。 即便这个“棍子”的假阳具被做成了接近皮肤的样子,但是进来的时候还是让阿宁感到一丝不适。 而苑鸢并没有马上过去,而是和秦尧又在一边亲了一会儿,秦尧对着她的奶子爱不释手,又是吃又是揉:“我可想死你了。” 苑鸢一笑,抬起一条腿蹭了蹭秦尧的大腿根,男人粗硬的腿毛划过她私处细嫩的皮肤,给苑鸢带来一丝战栗。 秦尧伸手向下探,握住苑鸢的阴唇使劲揉搓:“宝贝儿,你想不想我?” 苑鸢点了点头,秦尧的唇贴到她的耳朵边,轻轻说:“想我怎么还不湿?” 苑鸢浑身一阵。 他知道。 他知道今天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却还是愿意配合自己,愿意在另一个女人面前,给足了自己面子。 他们在这边说着情话,那个叫阿宁的女人就一直趴在地上,那根棍子也还在,似乎很不舒服。 苑鸢看着,突然有点难以自控,只想好好奖励一下这个男人。 她就这样暂时的忘了,明明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也是这个男人。 苑鸢走到阿宁身边,扶起那根棍子的另一端,也不管在阿宁身体的角度是什么样子,她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面对着秦尧,把假阳具的这一段慢慢地塞了进去。 秦尧眯了眯眼。 苑鸢先动了起来。 一个棍子,把两个女人的阴部连接起来,秦尧看着,分身胀得难受,仿佛自己就是那根棍子,一根屌,可以同时操着两个女人,让两个女人爽。 两个人为了保持平衡,不让棍子掉出来,其实很需要配合。 应该一个嘬住,一个放松,然后下一次这个放松,那个嘬住。 她们明显地没有掌握,两个人动得节奏不一样,苑鸢收得紧,她越动,棍子的另一端就越在阿宁的体内抽插,阿宁那边已经浪叫连连,苑鸢这边只觉得吃着根棍子。 秦尧走到她们中间,握住棍子中间连结的地方,“啪”地拍了一下阿宁的屁股:“咬紧一点呀,别偷懒,都是我家宝贝在动。” 阿宁拼命地忍住眼里的泪,用力地缩着肚子,收着阴部,绞着体内那根假肉棒。 有秦尧握着棍子的力,苑鸢前后动的时候终于有了抽插感。 动着动着,两个女人不知不觉频率相同了,同时前,同时后,有时候她们向后坐得太猛,两个人的臀部碰到了一起。 夹在两只肉臀之间的秦尧那只扶着棍子的手,被两个臀瓣前后夹击,这个场面只是看着,就让秦尧爽得不行。 是阿宁先忍不住,她向右后使劲扭着头,楚楚可怜地看着秦尧:“尧总,我想吃……” 啊,实在是太骚了。 秦尧放下手中的棍子,捉住阿宁的手,让她握着那根棍子:“扶住了,动起来,别停。” 然后走到苑鸢的面前,弯下腰吻了一下她的唇:“宝贝想吃吗?” 哎,女人这奇怪的攀比心。 苑鸢不知道怎么,觉得自己心里的哪一块好像哪里被重视了,被满足了,他们并不经常口交,他也知道苑鸢不是很喜欢用嘴。 可是现在,她就是没办法拒绝。 苑鸢张开了嘴,把就挺立在眼前的肉棒吞进了嘴里。 秦尧懒懒的站着。眼前的风景太美了。尤其还有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一起。 秦尧站着不动,苑鸢含着秦尧的肉棒,随着身子前后的晃动,嘴里也前后吞吐着。身下也在一抽一插地刺激着,她有种就要高潮的感觉。 她刚有点感觉,那边阿宁已经叫了起来:“尧总,尧总,你好厉害,你太厉害了,你的肉棒好好吃,我好喜欢吃,啊——” 阿宁抖了抖,真的被插泄了身。 连苑鸢都有点好奇,阿宁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只见阿宁握着棍子,把假阳具从体内抽出来,上面淫液遍布,她四肢跪地,爬到秦尧旁边,从他的脚尖一直舔到胯部,就要到前面从苑鸢的嘴里抢“食”吃。 苑鸢真的被激起了胜负心,她更加用力地吸着秦尧的肉棒,更加卖力的吞吐着,吐出来的时候用手撸着它的根部,吞的时候手就离开,没有给阿宁一丝一毫的机会。 秦尧狠狠地掐了掐手边阿宁的胸,差点被苑鸢吸了出来。 阿宁委委屈屈地抬头看着秦尧:“尧总,人家小骚逼里好空虚,好想被真的肉棒操。” 秦尧一脸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乖,别着急,有你的份。” 他猛地从苑鸢嘴里拔出自己的肉棒,把苑鸢掉转了个方向,拔出还埋在苑鸢体内的半截“棍子”,没给她片刻的喘息机会,就一插到底。 苑鸢被猛地顶到了子宫口,“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阿宁看着他们,眼睛都快滴出血来。 …… “你晚上不用去松子那里上班吗?”秦尧瞥了瞥阿宁,“今天玩得很尽兴,我很满意,你回去和你们张总说,我这边他还有什么想要的,随便开口。” 阿宁赤裸着身躯站在办公室的中间,脚边散落了一地用过的套子,明明是封闭的屋子,不知道哪里来了一阵风,吹得她遍体生寒。 秦尧说完这句话就没再看她,把头埋在苑鸢的胸里,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苑鸢的头低着,离易世的头很近,他们好像在旁若无人的低低呢喃着什么。 自从上次从酒吧出来,阿宁被秦尧带了出来,这么多天,她和秦尧形影不离,无论是在办公室,在酒店,还是在家,她成了秦尧最贴身的人,还不用操心其他的事,她只要在床上让他满意了就行。她已经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秦尧的保姆帮佣也一起伺候她的饮食起居。秦尧金银首饰的送,她乐此不疲的收。 那真是她最幸福的日子了,荣华富贵,全都有了,还是跟着这么一个年轻英俊强壮的老板。 阿宁就算没想过一辈子都会这样,也想至少先捞个几年的钱,赚个养老的本再说。 没想到才这么几天,好日子就到头了 而且她还得回去? 被伺候惯了的人,还怎么回去伺候别人? 她觉得眼前发黑。 突然她看到了苑鸢从缠绵中微微抬起眼皮,看向了她的方向。 那眼神里全都是不屑,仿佛在嘲讽着她的不自量力。 她银牙咬碎,她不觉得自己差在哪,一定要说的话,就是还比不过苑鸢的手腕。 好,苑鸢,她记住了。 阿宁走了之后,秦尧又和苑鸢腻乎了一会儿,才帮她穿好了衣服,秦尧又抱住阿宁,心里被想念填得满满的,他把脸贴上苑鸢的脸,声音发腻:“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和康哥商量一下,能不能多待几天再走啊。” 他可是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小别胜新婚。 “康哥?”苑鸢从他的怀里起身,有些嘲讽地说,“我一直搞不懂,你这两个所谓的好兄弟,为什么你一开始不愿意把我介绍给易世,却能介绍给康朝?你觉得康朝那个人比易世可信?” “你就没想过,我是怎么知道你最近沉迷别的女人,告诉我这件事的人又有什么目的?” 秦尧好像被谁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他的脸白了白。 他一开始不愿意把苑鸢介绍给易世,是怕他们互相看对眼。 毕竟就算和易世再铁,秦尧也是清楚的,易世的长相和气质都是女人们会容易喜欢上的那种。 那时候他以为易世是“杂食”,必然挡不住苑鸢的诱惑,谁知道易世竟然独好“清纯”这一挂——在元若之前他也确实没看出来。 他怕易世开口跟他要苑鸢,他怕易世一开口,苑鸢就会点头。 其他的男人,他都没再怕的。 虽然和其他人比起来,易世反而是最可信的那个,只不过他对自己有自信,也相信苑鸢的眼光。 “康朝,他碰你了?”秦尧的脸黑得像锅底。 首-发:rourouwu.info (po1⒏ υip) 骗子 “他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不会。”苑鸢坐在秦尧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表情严肃地说,“我特意回来一趟也只是想告诉你,不管康朝那边有什么心思,我在日本也已经有了自己的人脉,你只要一说换人,我现在立刻就去日本发展,咱们一别两宽,你接着回去找你的阿宁,我的事你就不用再操心了。” 秦尧的脸色刚刚缓和了一点点,知道她之前抬出康朝是为了气自己,现在一听她这么说,脸上一绷,旋即又明白过来她就还是想出口气,只是说说而已,于是秦尧接着哄:“好宝贝,我们都在一起多久啦,我再怎么玩,也没想过要换人啊。我怎么可能舍得你,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身材最棒的,最好的宝宝。只有你甩了我的份,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啊。” 秦尧还假装抹了抹眼睛,两只手晃着苑鸢的手臂,说:“呜呜,宝贝别走行不行。” 苑鸢的脸色渐渐缓和,秦尧脸上的表情却慢慢消失,抓着她的手指越来越用力:“我是说,就别再回日本了。” 苑鸢一僵,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秦尧的语气又软了下去:“你说的对,不知道康哥到底是怎么想的,但不管他是什么目的,他都不可能是为了我好……宝贝,留在国内吧,我能给你的资源不必康朝的少,咱们不用往日韩那边发展了,行不?” 苑鸢直觉自己应该说不,可是如果说了不,秦尧真的以为她和康朝有点什么怎么办? 可是误会了又怎样呢,她到底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虽然秦尧没有给她说“不”的可能性,因为她毕竟还算是他的人。但是刚刚她说的不是假的,这段日子脱离了秦尧,独自在日本经营,她真的有了自己的人脉,不管康朝是看在秦尧的面子上,还是另有所图——康朝分拨了大量的资源给她,还帮她扶植了自己的交际网——最后受益的都是她。 只要她想走,她马上就能走。 可是苑鸢还是输了。 因为真正想要离开的人,是不会交代自己的底牌的 元若的那些,她学不来 她做不到元若那样,她们毕竟不一样 她要的是留下 她的话只是测试 这次这个阿宁是个有点手段的,秦尧玩得也有点久,圈子里很多人都知道了,只有她被瞒着。 康朝说了这个事情给她听的时候,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可是她能做什么呢?如果秦尧真的放弃她了,她不过换个人罢了。 她也知道今时今日,以自己的身家,有的是人上赶着讨好她。 可是如果能选,如果能挽留,她还是更想待在秦尧身边。 为什么呢? 因为他最体贴,因为他最懂得照顾她的情绪,因为他…… 满满的都是他的好 进这个圈子之前她觉得自己适合这个圈子,后来拉元若进来的时候她这么紧张,就是担心元若不像她自己,能把感情和肉体分得开,会受到伤害。 可是没想到果断脱身的是元若,阴道连着心的那个人,是她自己。 她反反复复说服自己,只是因为元若本身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而她不一样,她还想留在这里,所以她得回来看看,如果秦尧对她丝毫不挽留,她就立刻走。 可是如果她真的想走,她根本不会回来。 = 苑鸢日本的个人巡回秀还没结束,就中断回国了。后面几个城市的违约金秦尧一个一个打过去又被退回来了,主办方都说康总已经交代过了,该赔偿的费用康总也都付齐了。还说康总带话给他说,这次他能骗苑鸢回来一定要感谢自己,要不是自己和苑鸢说明白了,她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秦尧有点迷惑了,如果说之前只是隐隐的觉得康朝这件事做的不够哥们儿,但是苑鸢回来他倒是好好享受了一场欢爱,还确实把这个女人的野心拉回来了一点,说到底还要感谢康朝。 可是康朝这样做这样说,让秦尧愈发觉得猜测是真的。 哎,都怪自己的女人太招人了,真想给她关起来,谁都不给看。 事情多的时候时光过得很慢,每一天都好像过了一辈子。 生活如古井无波的时候,时间就过得飞快。 那个相逢的炎夏早就过去,那张鲜活的容颜也渐渐模糊,十二月已经开始了,冬天要来了。 易世最近忙得焦头烂额,新系统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上线了,可是技术部门突然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所有的程序在电脑端跑起来已经没有任何问题,只剩下再给细节做一些润色和升级的环节,但是一下载到手机上,手机就好像变成了一块砖头,开机之后没有任何的软件可以正常运行。 杜昉说,出现这样的问题可能是终端源代码出现了错误,而且是很微小的错误,但是一旦从源头就开始错了,他们就需要进行十分大的工作量,因为这叁个月来所有的代码,都是基于源代码的基础上续写的。 也就是说,一切都要从头来过。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是后续代码中的某一个小部分出现了问题,但是这样的工作量依旧十分大,面对现在已经写了近八万行的代码,大家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全部检查完,就算检查完了时间距离原定的发布时间也不够,到时候大家不仅要重新修改,并且还要做本以为现在可以开始做的后续润色工作。 易世看着杜昉比自己还要焦急而且十分懊恼的样子,反而宽慰起他来:“没事,公司大不了重新开发布会推迟上线,这种事情也常见,该赔偿的部分公司出,不会扣大家的奖金的。” “而且我大哥回来了,我也不用像前几年那样必须事事做到最好了,你不用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 易世发现杜昉并没有因为这一段话得到任何的安慰,依旧眉头紧锁。 易世心念一转,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你不会还打算在圣诞节前把项目做完了好表白,所以才这么着急吧。” 杜昉有些不满地看了易世一眼:“Boss,我操心的是咱们公司的信誉,还有我们团队的名声,哪里还有功夫去想儿女情长啊。” 易世拍拍杜昉的肩膀:“那没关系,咱们公司的信誉不会因为这么一次的失误受到影响,你们团队也不会,放心吧。” 杜昉顿了顿,又说:“咱们可能损失不算巨大,但是盛景那边…据说有几家大公司关注着他们这个项目的进展,如果出了什么问题…说不定后面都不会考虑和他们合作了。而且她们组可能要承担责任…” 易世“呵”了一声:“还说没工夫想儿女情长,都快把娘家公司当成自家公司了。” 杜昉叹了口气:“这个项目开始了才知道工作量比预计的大得多,青青那边连续加班快叁个月了,如果拖下去难道还让她接着加叁个月的班吗,这样别说有什么发展了,就算真能发展,哪有空谈恋爱啊。” 易世挑了挑眉:“你在埋怨我?” 杜昉马上站正,脸上做出无比认真的表情:“怎么可能!天地良心!我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我就是想先试试,如果能在这两天之内解决问题,我们还是有机会在规定时间完成的。如果不行咱们就只能推迟上线了,我这真的就是为了咱们公司着想呀!” 易世白了杜昉一眼,真是信了他的鬼话:“行,一会儿盛景到这边联合开会,你们再把问题仔细给我汇报一下,我评估一下再考虑你的意见。” “诶诶谢谢Boss!”杜昉赶紧出去联系盛景那边准备汇报。 会议室里,易世坐在面对汇报屏的正中间的位置,右手坐的是包括杜昉在内的叁个人,都是公司这次分配过去帮忙的,也是杜昉小组的一部分人;左边坐了五个盛景参与这个项目的人,坐在首位的是一个看起来年长一些的男人,应该是项目负责人,下首坐着一个眼镜女,一脸木木的模样,实在无法想象她是杜昉的那个本科时代的女神学妹。 要么就是杜昉有心动滤镜描述夸张了,要么就真的是这叁个月的加班把一个好好的女神变成女程序猿了? 易世用询问的眼光看向杜昉,没想到杜昉一直盯着自己面前的电脑屏幕,连头都没抬。 易世顿时很惭愧,自己竟然变得八卦了,不过学霸的爱情,他真的是无法理解。 盛景那边的人正在从源头分析可能导致这次Bug的问题,易世听着,发现这个工作量确实是比预计的大了许多。 源代码是盛景这个小组几年前的一个创意,当时他们已经写好了,最后因为当时没被对方公司采用而搁置了。 接标的时候也是这一点打动了万鼎,因为如果已经有了源框架只是续写代码,会容易的多,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发现源代码可能有问题。 这么看来,这次的责任方真的在盛景这边。 “我找到了!”突然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闯入了会议室,正在前面汇报着的盛景员工看到这个进来的身影,开心地喊了一声:“组长!” 那个身影点了点头,把自己的u盘接在了屏幕上,语气布满了开心和轻松:“我昨天通了个宵,一直到半个小时前终于找到问题了!咱们这次肯定没问题了!” 这几句话说完,整个会议室的气氛都变得热烈了起来,那个人在前面“啪啪”的按着键盘,调试着什么,都没来得及看一看坐在下面的人。 杜昉坐直了身子,目光炽热。 那是一个女人,小巧而白嫩的脸庞,鼻梁上架着的那副眼镜也遮不住她眼睛里的光彩。她梳着干净利落的马尾,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黑裤子工作服,脚上没有穿高跟,而是一双白色休闲鞋。 是她了,她一出现,就完全符合了校园女神的模样。 可是易世看着她的脸,觉得自己无法呼吸。 PPT被打了开来,第一页写着署名,汇报人:袁青落 她终于抬起头准备汇报,正对面的易世一下子闯进她的眼眸里,她顿时愣在了原地,攥着激光笔的手发紧,身体微微的颤抖。 哈哈哈哈,医生助理?学历不高? 哈哈哈,元若?袁青落? 你行,你真行。 骗子。 ======= 追-更:po18.asia (woo18.vip) 重逢 青落恍惚了只是一瞬,立刻调整好了状态,开始汇报她昨天发现的问题。 “…因为是我们没有预料到的严重问题,大家首先担心的都是源代码,我也考虑了兼容性的问题,昨天把所有引用包的版本都检查了一遍,也没有发现问题。” 杜昉点了点头,他也正在查着兼容性。 “今天早上的时候我才突然发现,其实这个问题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严重!因为我们续写代码用的是万鼎科技这两年一直在用的最新语言,而源代码是我们几年前用基础语言写的,在处理内存的时候它们发生了冲突,其实只要增加几条原始指令就可以了。比如这里…” 青落在台上举了几个例子:“我刚刚发现了之后就立刻过来了,咱们这两天还可以一起在找一找其他的地方,更重要的是,做这件事同时也是在优化程序,相当于没有耽误什么进度!” 大家听了青落的一番话,都变得斗志昂扬,七嘴八舌的提起问题来,每个人看着青落的眼睛里都带着光,杜昉更是激动,眼神都快把青落看穿了。 易世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元若,哦不,袁青落。 他的心在剧烈的颤抖,这个人,好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他能回忆起那个人的所有记忆都是在床上,而现在这个她,那么的光芒万丈,那么的聪明,那么的理智,那么的有条理。 可是那个人又确实是她。 不然怎么可以从一出现在他的世界里,就这样不露痕迹,连ip地址都是反追踪的。 他没想过重逢这天是这样的场景。 他以为他会很大度的看着她,对她说,终于找到你了,你还是逃不开我吧。然后把她紧紧地抓在手心。 或者也许重逢的时候他的心里早已没有波澜,看见她都不会抬眼。 可是他错了。 这个女人一旦出现,他就没有办法平静。 她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站在自己面前?风平浪静,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和周围的人说得火热,好像完全忘了他还坐在这里。 她脸上的笑容就这么开心?没有他的这段日子,她难道一丝一毫都没有想过他吗? 现在她最真实的一切已经暴露在自己面前,她怎么还能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就不慌张?不愧疚? 这个骗子。 他脸上面无表情,微垂着的眼皮遮住了他眼底所有的情绪。 “领导,现在大问题已经解决了,我们马上就可以开始查程序了。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他们的讨论似乎暂时告一段落,那位盛景的负责人对易世说。 易世没有抬眼,盯着自己手中的笔尖,冷冷的开口:“你迟到了。” 在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没有明白易世这是要唱哪出。 青落却懂了。 她早就习惯了易世这种平常人会觉得很跳跃的思维,其实归根结底就是,大家已经进行到下一个阶段,下一个话题,而他自己还停留在之前的事情里没出来。 之前的话题他还没说舒服,那就还没完。 他看见了自己,火气还没撒出来呢。 “我们万鼎没有迟到的传统,下午两点的会议,你迟到了半个小时。”易世接着说,语气平稳,听不出什么情绪。 在座的所有人都傻眼了,盛景负责人邱鑫连忙求情:“是是,今天这么重要的会议她确实是不该迟到,可她这不是通宵看代码吗,而且还帮大家解决了这么大的问题。迟到这点小事……” “所以盛景的纪律就是这样的,迟到算是小事?”易世瞥了一眼邱鑫。 所有人都发现了易世在没事找事,大家都是一头雾水,尤其是万鼎这边的叁个人,自家老板对待员工一直都是又好又亲和的,从来没拿迟到说过事,更何况这次谁都能知道青落立了大功了,对于万鼎也更是好事。怎么非但不表扬,还在找她的麻烦? 杜昉急得不行,就差站起来说这个就是她那个小师妹,Boss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别计较什么迟不迟到的事了啊! 还好他还看得出来易世不对劲,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自己的上司下脸子,只是拼命地朝易世挤眉弄眼。 两边盛景和万鼎的人纷纷给青落求情,他们越说,易世越是烦躁不堪,他不知道该拿青落怎么办,但他就是出不了这口气。 突然一直没有说话的青落开口了:“领导,对不起,是我今天来万鼎开会没有看准时间迟到了,不管有什么功劳也不能抵过这个错误,我自愿退出项目组,现在就走。” 易世猛地抬头,双目紧紧地盯着对面站着的女人,眼睛里有两团炯炯燃烧的火焰。 什么意思?还要跑?她就这么不愿意看见他?一刻都没法待下去? 青落看到他眼中浓烈的情绪,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子,但还是平静地望了回去。 她这话一出口,下面都炸锅了,杜昉更是急得站了起来,很多人一人一句的在易世耳边说着话,说的都是给她求情的话,盛景那边还有人在劝青落。 “组长你怎么能走呢,这项目从头到尾都是你盯的,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没事了,剩下的都是些简单的优化,这次的问题也没那么麻烦,我不在这也没事儿。你们以后还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就行。”青落说。 于公于私,她都是不想放手这个项目的。 可是她看易世一脸不让你难受我今天就下不来台的表情,实在是不想触他的霉头,万一他迁怒给自己的小组可怎么办,万一影响了自己的公司怎么办。 和这些比起来,她倒是没有担心易世会在大家面前说出两个人曾经的关系,或者说什么更不堪的话。 她不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担心,可能就是觉得易世不是这样的人。 自从刚刚认出来易世,青落虽然表面淡定的汇报完了,可是心里一直在叨叨着“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她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遇到的人,她怎么能想到竟然是合作公司的大领导啊。 她怎么能知道,当时存着这次项目源代码的u盘落的不是别人家,竟然就是项目组上司的家里啊。 而且哪有领导亲自下场盯项目的?她都没想到这次会议万鼎的会有什么领导来,来个部门经理不就行了吗? 易世说过让她去查查他的名字,她当时嗤之以鼻觉得竟然有人说出这种话简直是太不要脸了,现在后悔死了,要是当时多动手查一下他的名字,也许早就知道他是万鼎的总经理了。 她觉得易世现在一定不想看见她,当时被自己那样“戏弄”了一番,不知道是不是到现在还记着仇呢。 而且她也觉得有些无法面对易世。 哎,青落突然深刻体会到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 “你跟我来办公室。”易世没再理身边这几个求情的人,看了青落一眼,转身出了会议室。 杜昉终于意识到究竟哪里不对劲,他刚刚甚至还想了,老板是不是看出来青落就是自己一直念叨的小师妹,是不是想要开他们俩的玩笑。 可是看易世这个样子,分明认识青落很久了,而且好像还有什么过节。 可是,他们两个,他们身份地位活动范围都差得那么远,他们怎么可能会认识? 青落刚要跟着出去,邱鑫走到她后面拉住她,小声叮嘱:“你是员工,解决项目的问题本来就是你的分内之事,况且之前咱们以为这件事的主要责任在咱们,咱们怎么做都是应该的。但是开会迟到,咱们在别人家的地盘上讲不出道理,而且他有这个权利决定你的去留。你进去随机应变一点,别顶撞他,逞什么口舌之快。” 青落点点头,刚要应声,却听邱鑫继续说:“不过他要是敢让你退出项目组,或者用这件事威胁你让你做什么身不由己的事,你一概不准答应你知道吗!咱们盛景再小,也不能让自己的员工被别家的老板欺负!就没有因为迟到就赶出项目组的事!他要是看你不顺眼,咱们组就一块退,源代码是咱们的专利,咱们一块带走,违约就违约,让他们从零开始干吧!咱们不怕的,用不着你个小员工想着为公司牺牲什么,有什么事朝着我们领导来,你记住了没?” 以邱鑫的阅历,连杜昉都隐隐猜出来了,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青落心里淌过一股暖流,眼睛都被熨得发酸,和易世的“对抗”中,她无人能说,也不愿和别人说,打着自我惩罚的旗帜孤单的面对。 如今竟然有人愿意站在她背后给她撑腰。 她不知道他们这些普通人能不能干得过那帮人,她在那个圈子里时看到了太多不堪的事情,她都快忘了阳光下的世界是怎样运行的了。 青落再看向邱鑫,觉得他浑身上下散发着“正道的光”,她发自内心的笑了:“老大,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白月光(上) 青落出去之后,会议室炸开了锅,大家各有八卦:“咱们组长是不是和领导认识啊。” 看起来还像是对儿怨偶。 万鼎这边都知道她是杜昉想追的人,是他小师妹。离杜昉最近的同事安慰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嘿,被咱们Boss看上的女人你快别想了。” 杜昉脸色惨白,不可能的,易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上青落? 他们怎么可能会认识呢? 或者说,就因为青落迟到了,引起了易世的注意,临时起意看上了她? 没有这么离谱吧?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 他再也坐不住,追着青落出了会议室。 青落进到易世办公室,有些局促的站在门口。 老大说了让她不用操心项目和公司甚至于他们的事,她感动归感动,却不可能真的这么做,什么都不顾,只顾着自己。 而且她现在也实在是不清楚易世究竟是什么态度,出气出到什么程度才能舒坦。 这么长时间没见了,还有两个人之间这种不足为外人道的尴尬关系,一片诡异的安静弥漫在办公室里,她不知道易世叫她来办公室究竟要做什么,总不能是谈工作吧。 想起最后一次见面的一些场景,青落的脸不合时宜的有些发红,意识到如今又只有他们两个人,她不禁有些害怕,下意识的抱紧了自己的手臂。 易世看到她的动作,手臂动了动,想要向她的方向伸去,想要揽她入怀。 可是两个人如今彼此暴露在阳光下的身份,让他觉得自己再不能这样随意。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她身体上散发的不再是熟悉的气息,而是处处透着疏离。他手指发酸,他没有了触碰她的理由和勇气。 “袁青落?”易世打破了沉默,冷笑。 “易总,对不起,”青落知道他们的问题不在于迟到不迟到,绕圈子说也没意思,索性坦白了:“和秦尧见面前我就已经想好所有的退路了。如果不是您后来违约了,我也不会一而再再而叁的欺骗您。” “还是我的错了?”易世继续冷笑。 青落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为什么叫‘元若’?”易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在日本的时候苑鸢是不是叫过你‘落落’?” 这么久远的事了,青落想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当时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苑鸢n l 不分。” 青落沉默。n l 不分的不是苑鸢,是安南。她让易世叫自己“若若”,因为安南总是把“落落”叫成“若若”,易世每一次的称呼都是刺痛,在那样亲密的场景中,她需要一个人不断提醒自己,不能享受,不能忘。 “哈哈,所以不是你骗术有多精湛,是我太蠢了。”易世脸上的冷笑慢慢变成了自嘲。 青落目瞪口呆,不相信这话是从易世嘴里说出来的,她脊背发凉,有种自己会死得很惨的预感。 “没有没有。”青落赶紧恭维,“易总您聪明睿智世间少有,对员工也是亲切友爱,您不知道您这个领导的口碑在他们私下里的评价可好了。” 可恶的是就因为他们一口一个Boss,自己这边的人一口一个领导,她从来也没想过要去问问领导叫什么名字。 话说回来,知道叫什么名字又有什么用呢,也就是有些心理准备,尽量避开罢了。像今天这样避无可避的情况还是可能发生的。 “您做事严谨,明察秋毫,是我不自量力了,这不,又走到您眼前惹您烦了吗。” 易世听着她言不由衷的马屁,想到她站在这里的目的也不是因为想他,脸上不由得又黑了几分。 又是一阵沉默。 青落很想提一提项目的事,可是又摸不准易世的态度,直觉告诉她这时候她如果先提工作,易世立刻就会炸,所以她乖乖的闭着嘴,什么都没说,等着易世先把气出够了。 易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总之她现在这个样子就是让自己很不爽。 他想看到她痛哭流涕的抱着他对他诉说自己离开他有多后悔,这段日子有多想念他,然后问问他还要不要自己,愿不愿意回来。 可是袁青落她不是这种人。 想不好做什么,就先把她留在身边慢慢想吧。 “为什么要退出项目组?”易世忍了忍声音里的愤怒,说。 “啊…”青落有点惊讶,“我这不是怕您…” “怕我什么?”易世问。 “怕您不愿意见到我啊。”青落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易世。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反倒是易世愣了愣:“我为什么不想见你。” 不是你不要的我吗 不过后半句他没说出来。 “哈,就是我…”青落觉得把自己说得越不堪一点,易世可能会越高兴,“嗯,我有眼不识泰山,班门弄斧了,竟然敢说谎骗您,敢不听您的话,简直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我竟然还敢出现在您面前简直是不自量力,所以我主动消失,省得您看着我烦。” 谁知易世刚刚本来已经有些缓和的脸听着她的一句一句,表情越来越不好。 青落十分懂得察言观色的闭上了嘴。 “你现在还想走吗?”易世问。 青落一狠心:“这个项目一直是我跟的,我确实不想走,如果您愿意让我留下,我保证不常跑到万鼎这边来碍您的眼——” “我不是说项目组。”易世打断她的话,看着她的眼睛。 易世的那双眼睛里的情绪青落有些看不懂,可是她却不再害怕了。 不知道是不是身份光明正大了之后,反而有了底气,有老大,有朋友,更重要的是,她不用再惩罚自己了。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易世转过身没再看青落,说:“昨天你通宵了,今天你提前下班,回去休息一下吧,项目组你不用退,听你分析的,事情已经没有那么紧急了,按部就班的做吧。” 青落舒了一口气,语气中都沾染了一丝轻松和欢乐:“谢谢易总!” 这份情绪感染了易世,轻轻地撩拨了一下他的心弦,这些日子的情感突然再也控制不住,他脱口而出: “今天你休息好了出来见个面吧,时间地点你定。” 杜昉看到青落打开门,脸上是轻松的笑容。 他的心里一紧,那些问题还没问出口,就听到青落和他打招呼:“学长啊~” 杜昉点点头:“学妹,你……” “你们领导同意我继续待在项目组啦,还给我放了假,我去和组员们交代一声,你也别担心啦~”青落开心地朝他挥了挥手,向会议室走去,他们盛景的人还都待在会议室等她呢。 杜昉还没来得及跟过去,就听到易世在办公室里叫他:“你刚刚敲门什么事。”易世招手让他进来。 杜昉一边关门,一边看向易世,心里被苦涩充斥着。 刚刚在会议室的时候,易世周身布满了戾气,如今那些戾气早已消散,易世身上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喜悦,就像……就像这一次他重新回来接管公司的第一周,那时的那种快乐。 杜昉联想到了什么,可是眼下更让他难受的是,办公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进去的时候两个人气氛这么僵,出来的时候他们都那么开心。 “Boss,我敲门是想提醒您,您单独和其他公司的女员工在办公室待的时间太长了,影响不好。”杜昉说。 易世听出来他话里的阴阳怪气,现在看着他,这才把元若,袁青落,还有杜昉挂在嘴边的那个小师妹青青联系起来。 重逢的时刻他被欺骗的愤怒暂时冲昏了头脑,冷静下来心底止不住地透出欣喜。能再见,能拥有这样的身份,他就还有机会。 他想这一定是老天赐给他的缘分了,每次他想放弃的时候,老天爷就又把她送到了自己的身边。 刚刚他绷着脸加了青落真实的微信,心里的喜悦却好像要带他上天。 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再让她走了,他暗暗地下定了决心。 从青落出门,到杜昉进门,这短短的时刻,他已经在心里构想出无数美好的未来了。 直到现在。 关于杜昉提过的“青青”的事情涌进他的大脑,有的时候他是敷衍着听的,很多事情记不清楚了。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她有个青梅竹马,白月光?” 易世还记得一个片段,可是现在联系起这个片段,却让他从头到脚都凉了。 她一直推开自己的原因难不成是因为有个白月光?偶尔的动情不会都是把自己当成了替代品了吧? 不要这么狗血好吗 他因为重逢的重新燃起的火苗突地被浇灭了 如果真的有这么个人......如果真的有这么个人....... 他该怎么办? 杜昉听了这句话有点惊讶,当时他说的明明是白月光的事是谣言。可是易世好像记岔了。 但他丝毫没有想要纠正的想法。 心里隐隐的觉得,易世对于她有白月光这件事十分反感。 于是他点了点头:“对,是有一个叫徐偈的,好像还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但是后来和她一个叫安南的闺蜜结婚了,据说他们关系本来很好,没想到这种狗血的事会发生在她身上。她伤心过很长一段时间。” 原来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说谎真的连草稿都不用打。 后面杜昉又说了些什么,易世都没有听进去,挥挥手让他出去。 易世以为,让自己有了这种所谓的“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源于自己在她人生里的这种独一无二,可以从头开始全部拥有 其实如果年纪小的女孩,搞一搞养成,这并不是一件难事 她特殊就特殊在,遇见自己的时候已经长成了。 不需要他费一分心力,就刚好长成了他最喜欢的模样 而到了她这样的年龄,又是这么美丽的她,自己仍然拥有了她的全部 就好像遇见他之前,她一切的美好都是为自己特别准备的 他本来以为自己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她。 可是如果她不是呢? 如果她的一切都是给别人准备的,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刚好得了便宜的过客? 这样的她,他还要吗? 白月光(下) 当初和易世结束的那天是个星期一,青落请了一天假。 抹掉了所有关于她的线索,做完了所有的收尾工作。 她所有“伪装”的初衷,其实并不是担心易世会来追着她,找她。只是她习惯了进入陌生的场合时会主动保护自己的个人信息,更不用说是进了易世他们的圈子,她怕留下什么证据,给自己和身边的人招来麻烦。 Ip地址防追踪,也是他们叁个从大学开始就给所有联网的设备改写了的程序。 不过后来知道易世有些“锲而不舍”,她才确实用了些怀柔政策脱身。 但不管她再怎么仔细,如果真的想找她总是有办法的。可是她从没觉得易世真的会找她,或者找她很长时间,他们那样的人都不是会为一个人停留很久的人,叁分钟热度,见不到也就散了。 有关易世的事那天似乎真的让她的情绪莫名其妙了一会儿,但她很快就过去了,她过不去的只有一件事。 她偷偷把徐偈约了出来,告诉了他这段时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想要在远处偷偷看一看安南。 徐偈安静了好一会儿,似乎不敢相信她真的去做了这样的事。 “你说你是为了体验她的痛苦,所以自己去做了这些蠢事?”徐偈头脑充血,“你觉得她听到你这样作践自己她会开心?” 青落眼睛亮了亮:“她能见我了吗?” 徐偈气愤的情绪一收,缓缓吐出一口气:“现在还不能。” 看着青落瞬间黯淡的眼睛,他还是忍不住加了一句:“她总有一天会想通的,总有一天会走出来的,你让走出来的她去为现在的你心疼吗?” “不会的,”青落笑笑,“等她能见我的时候,如果知道我为了她做了这样的事,就算她表面上会骂我,内心里也一定会有所触动的。因为世界上最大的安慰就是有人和你感同身受。” 徐偈被她清奇的脑回路搞得无话可说,过了一会儿才苦笑道:“你说是就是吧,反正最了解她的是你,最了解你的是她,我从来没搞明白过你们在想什么。” “哦对了还有,”青落突然两眼放光,拉下来脖领,给徐偈指着她脖子还有锁骨处当初被易世折磨留下的伤,语气里竟然透着激动,“我身上还有好几处这样的伤,你快拍一拍,哪天安安想起我来再发脾气,你就给她看这些照片,她肯定很解气。” “你是变态了吗袁青落!”徐偈一拍桌子站起来,气得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青落追了出去,问:“那我能见见她吗?远远的就行。她最近好不好?” 徐偈没好气地说:“你不出现在她面前,她就过得好,比正常人都好。” 最后徐偈还是让青落远远的看了一眼安南。 她提前在他们晚上遛弯的地方的一片小树丛里等着。 看着月光下,两个人手牵手的走过来。 男孩的脸上都是虔诚,女孩的脸上都是幸福。 青落眼前瞬间模糊。 大二的时候他们两个在一起了,每天晚上他们叁个人就是这样走在校园里的。 安安走在中间,左手抱着徐偈的手臂,右手拉着青落的手。 他们说说笑笑,当时年少,青春恣意,那般快活。 那时的流言蜚语那么多,他们从来都不在意。 有人说徐偈左拥右抱,在两个女人之间徘徊不定;有人说青落不要脸天天追着人家有女朋友的男人;有人说他们叁个生活和谐,一个给徐偈做大,一个做小;最后甚至有人说,安南男女通吃,他们叁个人玩得很乱。 徐偈说,一切言语恶意的重伤都起源于嫉妒。 嫉妒他的人,编排他的不堪。 徐偈笑得很开心,他说毕竟两大校园女神,一个是他女人,一个是他兄弟,嫉妒他的人实在是多得数不清。 还有嫉妒安南或者青落的人,就会编排她们的不堪。 她们表示疑惑,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可被嫉妒的。 徐偈一脸惊讶:你们难道不知道我可是校园第一男神,有多少小女生想要追我!你们天天在我身边,怎么会不遭人嫉妒! 然后她们笑着骂他。 叁个人的感情就是不容易被世人理解。可是他们都清楚,他们是彼此的家人。 从小一起过家家,一个是她的女爸爸,一个是她的男妈妈。 长大后,她对他们的感情当然不是对爸妈的感情,却也是不可替代的家人。 然后命运把她的一切都夺走了。 如今他们牵着手幸福地走在街上,她只能在阴暗的角落里盯着他们的背影流泪。 他们终于成为了一对被大众认可的幸福家庭,而她变成了孤单的一个人。 如今,她终于又亲眼看到了安安重新露出笑容。 果真,只要她不出现在她面前,她就可以微笑。 刚刚徐偈最后说,无论是安南的,还是她袁青落的,既然事情已经都发生了,甚至都结束了,就都过去吧。 她看着安南的笑脸,她想,她终于可以move on了。 = 青落在茶室见到易世的时候,他整个人处在一种十分阴沉的低气压状态。 青落下午回去好好的补了个觉,约在了人员密集并且有格调的地方,就不怕他又失控,只要别又被他骗上车去酒店,她就没什么怕的。 想了想为了工作的事还是得讨好一下他,于是青落还是精心化了妆,想挑一件他会喜欢的衣服,换了半天,突然想起来,易世从来没对她的穿搭有过什么评价,似乎不论她怎么穿都能戳中他的兽性。 她摇了摇头,挑了一件自己穿着舒服的衣服出门,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嘴角有些翘了起来。 现在她看着对面的易世,再一次觉得莫名。 这个男人真的是她见过最善变的男人了,从天堂到地狱就是一秒钟的事情。 也是她见过的内心戏最多的男人了,真的不知道现在他又脑补出了什么。 她决定开口问清楚。 易世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她这种问题她倒是顾不上想,最直接能想到的问题就是自己项目的安排会不会因此生变。 “咳咳,易总。”青落开了口,“今天真的谢谢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还给我放了半天假,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易世微一点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放了回去。 青落尴尬得冷汗都要流下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不是他约自己出来的吗?他怎么不说话? 白天在办公室他们说到最后,青落感到了一丝错觉,似乎易世对她是有一点真心的。她看到易世本来想要碰她却又缩回了手,她知道在白天那种情况下易世再来一次强迫,不管是发泄怒火还是别的什么,她根本都没办法反抗。 他没这么做,看起来也没这个想法,让她以为,他开始懂得尊重她了。 或者其实,就只是真的对她没兴趣了? 那约她出来到底要说什么? 青落看着对面一言不发自斟自饮的易世,简直要抓狂。 她真的好想拍几张人民币在桌子上,然后说“您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请您喝茶感谢您。” 可是她又觉得她真的这么做了的话明天就可以从项目组退出来了。 想了想,她决定最后多迈出一小步,再小小的不要脸一下,如果易世有回应,她心里就有底了。如果不慎反倒惹火了他,最差的结果也差不过离开项目组,反正她有老大呢,她不怕。 想攻略一个男人的心里防线,得先攻破他的肉体防线。 “易总,这间茶室和在日本的那间和室好像哦。”青落嗓音有些发腻地说。 易世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松动,她知道他一定回忆起了一些限制级的情节,她加了把火:“当时学的那些茶艺我还记得呢,我突然技痒,给您煮杯茶吧。” 青落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易世旁边,作了一揖,捻起茶壶把,接着说:“咱们这茶桌茶椅,我就不跪啦,还有咱们的茶具和他们的不太一样,您多担待啦。” 青落离他很近,身上淡淡的体香渗进他的鼻腔,是他熟悉的味道。 她笑得那么温柔,让他一时有些迷失,她的脸,和回忆里在日本时给他煮茶的那张脸重合了起来。 在那之前她本来已经很少笑了,他们在闹别扭。可是在那场人体盛宴之后她对他的态度亲昵了很多,那时候她也是一脸温柔。 身体上的反应作不得伪,自己的肉体对她过于熟悉,过于想念了。 他的分身开始冲血,他的肉体永远比他的心更诚实。 他刚要伸出手握住青落斟茶的手,青落却刚好做完了一套动作,转身坐回了对面。 易世抓了一手空气,觉得她是故意的。 可是气氛却已经好了很多。 “易总,您大人大量,之前的事能不能别再和我计较了呀?”青落有点委屈地撅起了嘴。 “叫我阿世吧。”易世终于开了口。 青落被茶点卡住了嗓子,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她就着易世递过来的茶杯猛喝了几口,气终于顺了。 易世有点不满:“不想叫就不叫,你也不用反应这么强烈吧。” 青落嘿嘿笑着应付过去了。 看着青落盈盈的笑脸,易世突然想通了。 算了吧。 她有没有白月光,也不是很重要的事。 有一点作不得假,那就是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不管她的第一次是给谁准备的,反正这个便宜被他捡到了,那这个女人就是他的了。 他一定会是她唯一的男人。 这几个月的事他都不用问,从杜昉之前对他这个工作狂小师妹的描述就知道,青落肯定没时间还去找别的男人。 如今她好好的出现在自己身边,而自己如果却因为什么曾经的白月光气不过要放手,只一个念头,就觉得心痛得喘不上气。 不要她,放手,再也不见 这几个字只是想一想 为什么就有种窒息感? 心好像在被人用刀子在狠狠地剜着。 或许不管最开始心动的原因是什么,又不管过程中发生了多少波澜,这么久了,初衷早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自己 不是她是怎样的人 而是喜欢那个有她在身边的自己。 再一想,白月光都结婚了,这个“威胁”都不需要他动手解决就消失了,给他省了多么大的麻烦。他由衷的祝福她的闺蜜和白月光百年好合,最好生生世世都做夫妻。 = (首-发:yuwangshe.me (ωoо1⒏ υip)) 约定(粗长的剧情第一更) (看到题目的家人们,是的,我今天肝了,晚上九点还有一更。为珍珠下次过百,提前肝了两篇粗长的剧情,小花双眼已瞎TT,只想快点把这段剧情写过去好发肉肉,求珍珠啊家人们,如果肝了一天珍珠还没过600就很尴尬了TT) ========= “我可以不和你计较,”想通了的易世一身轻松,周围的低气压散尽,脸上的笑容也回来了,“只要我们继续。” 易世终于开始好好说话,青落先是舒了一口气,随即双手在桌下交叉微微攥紧。她自然是猜到易世想要说什么了。可是她已经没有了妥协的理由,又因为利益关系必须要稳住易世,她已经想好了,要在不委屈自己的前提下双赢,最大限度的探出易世的底线。 “易总想要继续什么?合同关系?炮友?还是别的什么?”青落的睫毛微微颤抖,但是她的目光坚定地看着易世。 易世皱了皱眉头:“我没变,我说了要你做我女朋友,我们好好谈恋爱。” “我不愿意。”青落说。 易世像是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回答,抿紧了嘴唇:“那你愿意什么?合同?炮友?还是你改变主意,被我养就满足了?” “易总,我都不愿意。”青落说。 易世的脸彻底垮了下来。 呵,他差点忘了,这个女人最喜欢说的就是“不愿意”。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拒绝他。 他真的是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回答他。 他自己天人交战了一番,终于决定继续喜欢她,好么,结果人家根本没有自己这么波折的心路历程,不知道自己为了向她靠近一步做了多少心理建设,心情起伏了多大,改变了多少,就一句我不愿意?无论怎么样都不愿意? 怎么会有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 青落看着易世比刚刚更低沉的脸,手心里出了汗。 但她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易总,我觉得您没有抓住谈恋爱的重点。” “谈恋爱不是在签合同,有甲方和乙方,不是只有一句承诺就可以。” “您想要一个人和您在一起,也不是在给员工布置工作,您说了,她就要做到。” “而是要她发自内心的真正喜欢上您。” “不瞒您说,我想接着做这个项目,我必须要讨好您,可是您希望再看我演戏吗?我现在说我愿意和您在一起,您信吗?” 听到这里,易世的脸色终于有些缓和。 是啊,他要的是继续,也不想再看她演戏。她说的对,如果刚刚她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他了,或许当时觉得开心,但是冷静下来一定会怀疑她的目的。 可是再一想,她的这些话只是委婉地表达了,她并不喜欢他。 易世的心情又不美妙了。 青落咬了咬牙,继续说。 “您之前说不知道怎么谈恋爱,要我给您机会和您在一起,然后让您慢慢学。” “易总,我觉得您有些本末倒置了。” “您都还没有追过人,没有为了让一个人喜欢您而付出过努力,为什么就要人和您在一起呢?” 易世垂下了眼,整个人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笑了。 那笑容里有了然,有愉快,还有些无法言明的情绪。 “原来,你是想让我追你啊。” “算是吧,您说要我给您一个机会,我可以给您一个机会追求我,而不是和您在一起。”说完这句话,青落的呼吸紧张得停了两拍。 这句话会不会太“大逆不道”了?他会不会觉得伤害了他那所谓的自尊?他会不会又突然爆发?再强迫她一次? 青落紧紧地攥住了桌子边。 “好。”易世说,他的嘴唇勾起,心情很好的样子。 青落有些愣住了,她没想到易世答应得这么容易。这是她要试探的底线,她本以为还要讨价还价一番,比如必须和他在一起,那样她就需要继续试探,答应在一起可以,但是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可以做。 青落一时没反应过来,说:“啊,呃,那,易总,您知道怎么追人吗?” “不知道啊,但是追人没有要求要先会追才能开始追吧?”易世笑了笑。 “嗯,没有。”青落找回了自己的思路,“但是您要知道,追人的时候有些事情不能做的。” 易世顿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这些事,又沉默了下来。 对,没有合同,不是炮友,没有恋爱关系,不能做的事情是什么? 就是和她上床。 可是他怎么可能受得了?天天就看见她在身边,却碰不到?只能看,不能吃? 他觉得今天晚上听青落说话,心情像是在坐过山车,现在他的心情又十分不美丽了。 “易总,”青落清了清嗓子,“其实我一直不能对您敞开心扉,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您和我是在床上相识的,您对我所有的‘喜欢’都是见色起意,这样的‘喜欢’我觉得很不靠谱。您根本不了解下了床的我是什么样的。” “甚至之前我的一切都是我的谎言,您可能喜欢的是一个假的我。” “您说想要好好谈恋爱,想要好好的喜欢,那您正好也可以给自己一段时间,看看是不是除了喜欢和我上床,还喜欢这个真实的我。” “如果您发现了您其实只喜欢和我上床,那其实我也没什么特殊的,那时候您应该就能想通了。” 易世安静的听完了她的话,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也许就是像她说的那样,他们一直本末倒置了。 也许正常的恋爱,应该是先有的感情,再顺其自然的发生关系。 也许等她心甘情愿的那天,一切都会有和从前不一样的感觉。 可是仔细琢磨,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那维持这样要多久?”易世说。 青落愣了一下:“什么?” “我不能碰你,我追你,总要有个时限吧。”易世说,“你不会想的是先捱过这个月,等项目结束了,你再说你没心动,别追了,那时候反正你也不用再来讨好我了。” 诶诶诶?青落被精准地猜中了心思,脸上掩盖不住地有些局促。哎呀,这个男人怎么好像变聪明了? 青落干干地笑了笑:“易总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这么想呢。” 易世饮干杯中的茶,这一刹那,心里一直憋着的那口气才算终于顺了过来。 “我给你一个月考虑,这一个月我不会碰你,也会尽力地了解你,努力的让你喜欢上我,认真的追求你。”易世玩着那只空茶杯,茶杯在他指间转着圈,他眯了眯眼睛,脸上又恢复了从前那种有些不可一世的笑容,“等项目结束了,要么你跟我好好的在一起,要么你就乖乖做我的炮友。就算我想明白了只是喜欢跟你上床。” 这都不用想,易世在心里说,他就是喜欢和她上床,就是想上她,想拥有她,想独占她。 都这样了,她还不特殊吗? 但是如果有一个身心都属于自己的她,当然是一件更好的事。 所以他愿意听她的,愿意去努力。 不过他不会再那么容易被骗了。 听完易世的话,青落的脸白了白:“我……” 易世只是看着手里的空茶杯:“你好像很喜欢这份工作啊。” 青落顿时有点蔫。 但这个结果已经比她想得好太多了,她现在答应了,一个月后也不一定是什么样。说不定到时候易世对自己就没兴趣了,再不济,到时候她就是不愿意,他还能把自己关起来不成? “我可以答应。”青落斟酌着开口,继续“讨价还价”:“但是前提是您这一个月不能碰我。您得先做到,才能要求我做到。” “可以。” “只要您碰了我一下,咱们这一切都不作数,您也不能再用项目来威胁我。” “没问题。” “口头约定?” “口头约定。” “君子协定?” “君子协定。” “好,”青落眉眼舒展开来,笑得风情万种,“最后一个要求。” 她双手撑着桌子,支起上半身,身子微微向前倾,越过了桌面,靠近易世,轻轻地在他耳边说:“您这一个月也不许找别的女人,要都留给我哦。” “我都吃得掉。” 青落的唇若有似无地划过了易世的耳垂,易世脑海里“轰”地炸了。 要不是在茶室,要不是这么多人,他真的现在立刻马上就想把她扒光了按在桌子上面操。 易世头上青筋突突地跳,他差点捏碎了茶杯,转过头看着青落近在咫尺的脸,声音压抑着:“你要干什么?” 青落轻轻一笑,坐回位子上:“当然是先试试啦,要是您现在就忍不住了,我也就不用等一个月了~” “呵,那你可放心,”易世冷笑,“你还是早早的洗干净做好准备吧,我这叁个月都过来了,还怕多等一个月吗。” 青落没有过多的去想他这句话里信息量有多大,只是坐在位子上玩着手指,然后手指轻点着嘴唇。 易世的耳垂好像被烫了一下,他的呼吸又快了两拍,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有些艰难的开口:“不会这一个月你可以碰我,我不能碰你吧?” 青落“咦”了一声:“这个方法不错诶,易总,您刚刚可都答应了,不能再反悔了啊。” 易世脸色铁青。 气氛真的不知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轻松。 青落看着易世,扑哧地笑了出声。 她刚刚确实是在试探,毕竟只是口头协定,易世随时可能反悔,但只要他有过分的举动,青落也绝不会隐忍,退项目就退,闹大就闹,她不怕。 只是能有更温和更好的选择的时候,她愿意后退一步。 可是刚刚易世的隐忍让她有些刮目相看。 他真的有些变化。 “交涉”的过程中,他给的反馈越多,青落越是轻松,说得话也越来越稳。 就是他的这一点点变化,甚至让她生出一丝信任,一丝期待,也许这个月可以安静的过去,也许…… “哈哈,反正不管我做什么,您都不能碰我,您可是答应了,您要是反悔最好是现在,咱们还可以商量。”青落狡黠地笑着。 “商量什么?”易世咬着牙问。 “比如我现在就让我退项目啊,您直接做您一个月之后想做的事,不用想着我动不动心,也别怪我再骗您。” 易世绷紧了脸:“你来威胁我?” “哪敢哪敢,”青落竟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哎呀不过您放心啦,我也不会做什么太过分的举动的。” 易世突然想问,青落说这个月一滴不落都留给她,不找别的女人,找右手行不行? 太丢脸了,他说不出口。 易世衡量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有种自己这个月会爆体而亡的预感,怎么办。 他低头,心里对小易世道着歉,这个月它有的折腾了。 抬起头,青落的笑脸闯进易世的眼中,他突然发现她和以前有些不一样。 好像更轻松了,和他之间掀开了一层看不见的纱。 他不知道那纱是什么,但他知道那是青落心里很重要的事,是她整个人身上所有矛盾点的根源。 那层纱现在不见了。 他看到了一个鲜活的,快乐的,真实的青落。 一个让他的心开始不规则跳动的青落。 一个和原来不一样的青落。 他感觉不妙,有种越了解,就会越陷越深的感觉。 ============= (终于写到文案第一部分的剧情了终于写到文案第一部分的剧情了_(:зゝ∠)_ 是的大家看了文案都知道,男主我还没开始虐呢!大家不要因为秦尧更渣就对男主降低标准啊!虽然他现在狗得有点魅力,但是他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啊~) 约定(粗长的剧情第二更) 青落让易世送自己回家。 她说这也是考验,要是第一天都忍不了,还是不要耽误彼此的时间比较好。 易世一路上一言不发,专心地开着车。 更要命的是青落一直在旁边言语挑逗他,最后甚至聊起来了两个人的那次车震。 易世快把自己的牙咬断了,快把方向盘捏折了。 身下的那块累赘不知道自己进不了温柔乡,高高地翘首期盼着。 该死,该死。 他终于知道了青落真实的住址,但是他甚至都没有勇气说想上去看一眼。 他已经不相信自己了。 第一天就违约,也太不男人了吧。后面还怎么跟这个女人要求更多? 他想到以后青落用这件事嘲笑自己的神情,就觉得恨恨。 但是青落要开车门的时候,易世还是忍不住,叫住了她:“就抱一下行不行?” “不行。”青落回头看他,如果是从前,他可能都不会问这一句,直接就按照他自己的意愿来了。 可是现在,他竟然只是点了点头,压下自己刚刚抬起来的手臂,闭上眼睛,神情痛苦的靠着车座背。 青落一时大脑有些短路,忍不住说:“现在不行,如果以后表现好了,说不定可以。” 易世猛地睁开了眼睛,和青落对视,那双眼里都是按捺不住的炙热。 青落打了个哈哈:“哈,追求人的时候都是这样的,要循序渐进嘛。” 易世一直在努力的分心,想让小易世别那么亢奋,他说:“怎么?你很有经验?” 说出这句话,易世突然沉默了。 又想起那个该死的白月光了。 “大学刚开始的时候还挺多人追的,不过实在是没有能追到心坎里的男生。”青落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叹了口气,“不然也不会遇到您才破处了。” 这话易世现在听起来只觉得刺耳,忍不住脱口而出:“怎么,你的白月光呢?” 说完了就觉得后悔,都做了决定干什么自讨苦吃,对于过去的占有欲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还没有男人够格当我的白月光啊,易总,您可以努力啊。”青落笑着说。 易世定住了。 好像突然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 他知道,青落说的是实话。 这么坦荡。 说谎的是杜昉。 他又犯傻了。 怎么能相信情敌的话呢。 “我会的。”易世说。 他为自己许下了诺言,为她许下了约定。 他想让她爱上自己 完完全全的爱上自己 真真正正的属于自己 他愿意为此,付出他最大的努力 一个月 一个月之后,她不会是自己的炮友,他不想再看她委屈自己和他上床的,不想看她表演出来的服从 他要她心甘情愿 她一定会是自己的女朋友 第一任女朋友。 = 青落下了车,等着易世的车消失在路尽头,才转身向楼栋走去。 只有她自己知道上车的时候她有多紧张。 如果易世再带她去1708 她真的逃得过吗? 可是她必须要赌,必须的要不断挑战易世的极限。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与其等着他一个月之后的强迫,不如自己主动出击。 只要这些他都扛过去了 那她这个月就会好过了 或许不止这个月… 然后易世真的忍住了, 虽然她赌赢了,可是好没有真实感 快走到大门前她还有些恍惚。 她刚要打开大门,旁边阴影处突然伸出来一只大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她的大脑一瞬间空白,那一刹那只想要喊易世的名字 刚刚应该让他送自己上楼的 她全身毛孔大张,体温下降,脑袋发晕,眼前发黑,呼吸困难,无法出声 转过头,她依稀认出来昏暗处站的是熟人。 “学长??”她放慢呼吸,缓了好一会儿,看了一眼手表,“凌晨两点了,你怎么在这?” “我在等你。”杜昉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声音干涩。 青落震惊不已,如果在平时,她应该邀请学长进家坐一下,给他接杯水喝的,可是现在太晚了,实在是不合适,同时她又有些担心:“怎么了?程序又有什么问题了吗?学长你不用这么刻苦的,再着急的问题我们也可以明天白天解决的。” 杜昉看了青落一会儿,苦笑:“我等不到明天了。” 青落更加震惊:“学长你这是怎么了?——” “你从易世的车上下来的。”杜昉打断她喋喋不休的问题,陈述一个事实。 青落一愣,知道他看到了,倒是也没什么需要隐瞒的,却也没必要和易世的员工说得那么详细,毕竟易世说着要好好追她,也是八字没一撇,可能热情很快就过去的事,她 说:“哦,易总今天给我放了假,又原谅我迟到,我请易总喝杯茶感谢一下。” “喝茶喝到这么晚吗。”杜昉说,握着她胳膊的手指越来越用力。 青落吃痛,挣脱了一下没有甩开,这就有些僭越了,她有些不快:“易总说可以等我休息够了再出来,我们见的晚。” “休息够了已经晚了,有什么话不能白天再说吗?”杜昉语气不善。 青落真的有些恼了。 杜昉先是待在暗处不出一声的捉住她的手臂,已经勾起了她很多不好的回忆。 又一直在说一些过分的话。 她的忍耐到了限度:“学长你等在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的吗?那你也可以明天白天再说,为什么这么晚了要和我见面?” 杜昉被噎了一下,有些冷静下来了,松开了青落的胳膊:“抱歉。” 青落揉了揉手臂,面色不善:“学长早点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易世那个人,他不是什么良配。”杜昉突然说。 青落迈出去的步子又停了下来。 也是时间太晚了,她的脑子已经很累了,刚刚易世的事情还没仔细考虑清楚,杜昉又蹿了出来。 她现在才有点明白杜昉在做什么。 揉了揉太阳穴,她叹了口气。 杜昉的心思,她之前真的没太注意。 以为只是在工作组里遇到了故人,所以大家都比较亲近罢了。 她现在还想不到杜昉的心思对自己有什么影响之类的事,她首先担心的是杜昉的工作,易世要是知道现在发生的这一切,不会对杜昉起什么报复心理吧。 啊,以他这种偏执的占有欲,真的可能会牵连到杜昉。 她又揉了揉太阳穴,安抚杜昉:“我知道的,我也没想跟你们领导有些什么。” “真的,你别认为易世他喜欢你是因为你有多好,多与众不同。啊我是说,你是好的,与众不同的,只不过他见的人太多了,你这样的只有被他玩过了之后再伤心的份。”杜昉语气有些焦急。 这些话青落真的太不喜欢听了。 根本用不着别人说,她自己早就知道。如果不是之前想着赎罪,她根本不可能和易世这样的人有什么交集。 可是她又有点憋屈,自己非但没有多伤心,还把易世甩了,现在是易世一直追着她不放好不好,怎么所有人都觉得她就没点自我保护的能力,一定是个受害者呢。 看到青落的脸上竟然有些不屑,杜昉更着急了:“真的,你别认为他现在对你有点特别就有多爱你,他的女人太多了,我这个礼拜已经看到他带了叁个女的进办公室了,青青,我不能让你成为第四个,你是个好女孩,你值得更好的,他不适合你的,真的。” 青落脸上的神情终于有点动容。 “这个礼拜带了叁个女的进办公室” 她竟然信了易世的鬼话,等了她叁个月? 唉,果真上头的时候还是需要局外人来给自己降降温。 青落深呼吸了两口,十二月夜里的空气格外的寒冷,冷得她的肺都打了一个哆嗦,整个人也清醒了过来。 “嗯,谢谢学长关心了,我知道的。”青落说。 杜昉看这一次她的答应不再是敷衍,终于听进去了自己的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过……易世他们这种人总觉得自己多厉害,就没有得不了手的女人,你要是拒绝他说不定他更追着你了,不如,不如你跟他说你已经有男朋友了,他可能就对你没兴趣了。” 青落一眨不眨地看着杜昉,杜昉有些心虚,眼神飘忽,不敢和青落对视。 青落叹了一句:“你还挺了解你们领导的口味的。”易世可不就是这样吗,就是因为自己拒绝了他才一直追着自己,就是因为自己一直只是他的才一直对自己有兴趣。 “学长,”青落接着说,“谢谢你的好意了,你既然这么了解他,你肯定也知道他不会让别人碰他看上的东西的吧,他又是你的领导,我自己的事情实在是不要牵连到你,你好好工作,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杜昉张了张嘴,几次想开口,都没发出声音来:“你……你自己一定要小心,有什么需要一定要来找我,别,别什么都自己扛,更重要的,真的真的不能喜欢上他。” “我不喜欢他。”青落说,“我也不会喜欢他的。” “以后别这么晚跟别的男人出去了,好吗?”杜昉放软了语气。 他看到青落说到今天晚上的这种坦荡,他猜想也许易世还没有得手,但他不敢问,他怕青落反感,也怕自己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却只能在夜风中煎熬。 青落还是觉得杜昉管得多了,别的男人?那除了别的男人呢?可以晚上和他杜昉出去吗? 男人真的觉得只有自己是柳下惠,其他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青落有点发笑,想到自己未来这一个月的怀柔政策2.0,怕杜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还是准备先打个预防针:“啊不过学长,我为了留在项目组,最好还是不要和领导闹得太僵,如果你要是看到我和他走得近,不要冲动啊,想想我们的饭碗还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但是你说的我都懂得,我不会走心的。” 杜昉突然觉得无法呼吸:“不至于的,一个项目,不至于你这样……”出卖色相几个字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很奇怪,这个话邱鑫说出来,青落就觉得看到了正道的光,杜昉说出来,就只能看到他的自私。 可能邱鑫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为自己考虑,而杜昉虽然表面上好像是在为她考虑,其实也还是男人奇怪的占有欲在作祟? 于是青落的语气有点冲:“学长,这个项目对你来说可能只是个小case,可是对我来说,它能为我的简历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而且我带队的责任感,我们老大给我的信任,还有我们公司的信誉,这些东西也值得我这样做。我不是在靠着出卖色相上位,我只是在平衡和上司之间的矛盾,这个东西本来就是我的,不是靠着谁因为看上我了才给我施舍过来的。” 杜昉被戳中了心思,有些窘迫:“没有的,这些都不值得你这么做,你退出项目组,你说的那些我也……” 他想说,易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可是他给不了。 如果今天易世真的把她赶出项目组了,杜昉他能做的,也只是去和易世求情,隔靴搔痒的安慰青落罢了。 易世只是点点头就能做到的事,他做不到。 一个普通人,努力一辈子,也很难改变自己的阶级。 他有什么底气说你别和易世在一起呢? 可能就算是被易世包养,都比跟他在一起有用。 他恨。 但他觉得青落不该是这种女人。 青落终于再也不想进行这样的对话:“学长,我和你们领导最多周旋到项目结束,我不会让他碰我的,你放心吧行吗?能不能不再说这个事了?” 杜昉僵了一下,说:“我在这里等了你四个小时……” 青落不知道为什么更加反感:“四个小时就为了说这个?” 杜昉闭了嘴。 身体被寒风灌了个透心凉。 是啊,谁也没规定,他有多喜欢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要多喜欢他。 只是有点无法接受,眼睁睁看着快到手了的人,怎么会突然又这么遥不可及了呢。 他怎么可能抢得过易世那种男人呢。 他只能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就一个月,不,最好快点把项目做完,这样青青就可以早点脱离易世的魔掌,就能重新看到自己了。 对,一定会的。 (首-发:danmei.info (po1⒏ υip)) 搏击(第一更,微H) 青落提出让易世追她的时候其实没有想到他具体会做什么。 只是为了保全自己想出的让步办法。 所以当她第二天正常的去盛景上班,正常的工作,正常的吃午饭,正常的继续工作,正常的下班,日子和以往的每一天都一样正常,正常到她都快忘了前一天发生了什么的时候。 易世开着一辆她不认识的logo但一看就很富二代的红色超跑她单位的楼下停着,她有种想要自戳双目的冲动。 和易世履行合同的那一个月,他的车一直就是黑白灰,蓝色的都没有,她以为这个男人喜欢的是低调的奢华。 没想到是个这么骚气的男人?? 或者,他不会是为了追自己特意选了这么一辆车吧? 大红的超跑实在是太显眼,下班的盛景员工都偷偷地瞟着那辆车,还有靠在车门上高大帅气的男人,窃窃私语。 和青落一起出来的齐倩看到了易世,抓着青落的手臂咋呼呼地说:“哎呀组长!这不是万鼎的领导吗!他在咱们公司楼下等谁呢?” “啊!组长!是不是在等你啊!天呐!昨天你们不是刚刚认识!” “所以他真的因为你迟了个到就看上你了?” “我的妈呀!!” 青落的脑袋里被齐倩的话砸得嗡嗡响,刚刚没注意,现在她才发现似乎周围很多目光都在自己身边打转,她才知道今天的公司只是对于她而言是平常,她低估了公司里传八卦的速度。 易世看到了她,向她招了招手。 她非常地不想走过去。 齐倩也看到了,用胳膊肘碰了碰青落:“诶!组长!你快过去啊!把易大领导拿下!哇!这不是现实版的霸道总裁爱上你吗!还愣着干什么!” 青落十分的无奈,齐倩又推了她一把,给她比了个拳头:“组长加油!让霸总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下,今生唯你不娶。哇,你快点拿下他!从此以后咱们小组简直可以飞着走了!” 青落揉了揉太阳穴,看着比当事人还要激动的齐倩感到了一丝深深的无奈。 今天凌晨还有个男人堵在她家楼下告诉她绝对不要和易世走得太近。 现在就有个女人拼命地鼓动她让她傍大款还要把大款拿下。 真的是哭笑不得。 青落每一步都如有针扎般地走到大红跑车旁,易世“哗”地一声按开了顶篷和车门,映入眼帘的是满满一车玫瑰。 围观群众们“哇”声“嘘”声一片,吵得青落头都要炸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青落问。 “追你啊,你不喜欢吗?”易世“邪魅一笑”。 哦天呐,谁让这个男人正常一点啊,这种霸总人设她实在是吃不消。 青落黑着脸,小声说:“我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了,这种把戏实在是太土了。” 易世脸上的笑容顿时有些挂不住:“那怎么办,你现在转身走掉我会很尴尬。” 青落看了看周围的目光,甚至还有人拿出手机来拍照,她立刻遮住脸钻进易世的车里,说:“快走快走!” 易世上了车,大红超跑绝尘而去。 “你下次能不能开你平常开的那几辆啊,还有你说话和表情正常一点行不行啊,送花也不用送这么多吧,没有花粉过敏的也要过敏了。你这是看了什么误人子弟的玛丽苏小说?”青落忍不住抱怨。 “好的,下次,下次一定。”易世应着,嘴角不受控制地快要翘到耳边。 青落抱怨完,看看周围的玫瑰花,很完美的摆在座位旁边还有脚边,她好像坐在一个玫瑰花丛里,还不怕被刺扎到。 她被花香熏得有点醺醺然。 肯为她花钱自然比不为她花钱要好。 她想到大学的时候有一个追求自己的男生,一起出去喝一杯奶茶都要AA,他还说现在家里穷,等以后挣了大钱全都给她花。 青落家里虽然不是富得流油,但是还是供得起她培养一些稍微需要花钱的爱好的,比如她从小喜欢滑雪和冲浪。 她不觉得当时那个男生值得她陪着他一起吃苦,或者自己资助他的生活等着他以后发达了回报,她就拒绝了。 结果那个男生到处说青落有多拜金,多么不能共苦,人品有多么多么差。 青落真的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真的如此,不然为什么不能等他,自己要不要委屈一下,做一个像那些陪着穷小子们一起起家,发家致富的伟大女人? 安南当时狠狠地抡了一下她的后脑勺,给她打清醒了。 安南说,一个好男人再穷,花光自己所有的钱,也要宠着自己的女人;哪怕自己饿着,也不会让自己的女人花一分钱的。能让伟大女人心甘情愿陪着他发家致富的穷小子,绝对不会让他的女人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青落就释然了。 如今她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被富二代追是什么感觉。 她实在是不能免俗,坐在这么一辆骚气的跑车里,身边还坐着一个干净帅气的男人,周围是一车的玫瑰,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不规则了。 自己怎么是这么俗气的人? 她在心里唾弃自己,不断的默念着。 一个男人对你的好,不是看他给了你多少,而是看他有多少,又愿意给你多少。 对于一个穷小子来说,为她付出多少金钱或许可以衡量对她的爱意 但是对于一个富二代,她不该用同样的衡量标准 这一些对于易世来说可能就像去喝杯咖啡吃个饭一样简单,一样容易。 他只是一时兴起,在自己身上砸钱玩玩罢了。 这什么也说明不了。 就这样不断地反复想着,她的心跳渐渐平稳,身旁的玫瑰花也不再能刺到她的心了。 易世带她去了一家搏击俱乐部。 这是青落没有想到的。 她从来不了解搏击,也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难免有些兴奋和好奇。 易世看着青落的表情,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还好他今天除了准备平常圈子里大家追女人时用的普遍套路,还去查了一下怎么追求女学霸。 学霸们一般好奇心旺盛,会对自己不了解的领域产生浓烈的兴趣,在这样的领域里大显身手,很容易让人动心。 而且搏击……是一个可以光明正大进行肢体碰触的地方。 青落兴奋地打量着周围,以至于没有发现易世的笑容越发地“阴险”。 “想不想上场试试?”易世诱惑说。 一般搏击俱乐部都是夜场,现在这个时间人本来就不多,他又包了一块场地,足够他们打得尽兴。 青落有些跃跃欲试:“好呀,不过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会。” 易世笑了笑:“我教你呀。” 青落也在笑,眼睛弯弯的,很好看,好像和她以前的笑容都不太一样。 易世难免想到她的第一次,那时候她什么都不会,口活都不会,她似乎对他说了“你教我啊”之类的话。 然后他就把她调教成了让自己上瘾的模样。 易世的嗓子又有些发干,赶紧转移思路:“走啊,女更衣室在那边,我给你准备好了衣服和护具,你去换一下吧。” 青落接过,有些蹦蹦跳跳地进了更衣间。 易世看着她的背影,攥了攥拳头。 啊,他们还没在更衣室做过,现在人这么少,好想就这么冲进去把她办了啊。 短短的时间里他在脑海中已经幻想出一部两个小时的黄片,她换了一半的衣服,穿着运动内衣运动短裤,他把她按在储物柜上干她,先从正面抱起她的一条腿,让她垫着脚被自己操,然后后入她,让她扶着更衣柜,或者整个人趴在柜子上,如果来人了,他就把她抱起来,躲到另外一排柜子后面,就这样继续干她,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出声,欣赏她脸上隐忍的表情,然后等没有人了,再把她放到中间方便大家坐着或者放东西的矮台上,让她躺在上面,像一张小床,他就可以压上去…… 把他从幻想中拉回来的是他胀痛的分身。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裤子上支起来的小帐篷,突然间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忍着,忍着到底有什么意义,人都乖乖的出现在眼前了,想要永远的得到她哪有那么难。 他的脚向前迈了一步就停住了。 他突然想到了这个几个月里回想次数最多的,是他在咖啡馆强迫她的那天,被他忽略掉了的,她眼睛里的痛苦。 他不想再看到这样的痛苦。 不想再让她为了离开自己而演戏讨好自己。 然后果断的转身离开。 他不想再这样了。 ====== (倩倩在13章出现过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并且就是前几章男女主重逢的会议上被易世一开始误以为是杜昉的校园女神的那个女程序员~) 搏击(第二更,H) 易世早就知道青落的身材很好,不是瘦弱,是一种健康的匀称,应该是平时会喜欢运动的那种女生。 但是她身上的肉肉不像是肌肉,因为摸起来软弹软弹,但是又不像脂肪,很紧实的样子。 他一直很好奇青落这一身手感绝佳的肉肉是怎么练出来的。 当她换好了衣服,穿着他今天白天挑了很久的运动内衣还有紧身裤,手上拿着两只拳击手套,向他走过来的时候,他拼了命才忍住自己想要上下其手的冲动。 易世带着她在场地跑了两圈热热身,活动了一下关节,给她系上拳击套,在自己的小臂上绑上靶套,教了她几个搏击的动作技巧,告诉她怎么掌握好击打的距离还有节奏,就让她自己试一试。 青落很兴奋,像只小猴子似的在原地跳来跳去,跃跃欲试。 易世配合着她练了一会儿,她的小粉拳捶在靶套上,就好像一下一下捶在他的心里。 看着她越打越兴奋,眼睛越来越亮,额头上有晶莹的汗珠滴落,脸颊发红,呼吸加速。 这张好看的脸和记忆里他念念不忘的,青落高潮时候的样子重合了。 青落的下一拳挥过来的时候,他的身子微微一侧,青落没能控制住重心,向前冲了出去。 易世伸出手臂,揽住了青落的腰,脚下一动,青落整个人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趁机紧紧地抱着她柔软的身躯,那两团乳肉挤在了他的胸前,他头脑滚烫,就是他怀念的那个感觉。 易世把鼻子埋到青落的肩膀,深呼吸了一口。她熟悉的体香混着刚刚出汗带来的咸湿味道,就像每一次她动情的时候身体散发出来的味道,很好闻。 很熟悉,很怀念。 易世在青落反应过来之前就放开了她。 在自由搏击的时候造成的一些肢体接触,青落又能说什么呢。 易世见青落继续挥拳,脚下一滑,调整好方向栽倒在地,青落来不及收势,整个人扑到了易世身上。 易世躺在场地上,青落骑在他的身上,他迅速的伸出手,在青落的翘臀上捏了一把,又给她的腰一个推力,让她整个人都砸在了自己身上。又碰到了她胸前的两坨柔软,他甚至觉得在青落在倒下来的时候,这两坨乳肉还弹了两下。 太悲伤了,他竟然沦落到只能像个咸猪手一样小打小闹。 青落趴在他的身上,和他对视,还没有开口,易世就一只手掐住她的腰,一只手托住她的臀,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转了个身,抵在了场地边缘的防护网上。 就像无数次,他这样高高的拖着青落,把她顶在墙上干一样。 易世的上半身躬着,他的头刚好在青落的胸前,脖子微向前一送,脸就埋进了那对乳肉中,他快速的左右摆头,狠狠地在那双乳间蹭了蹭。 青落的身子猛地一颤:“你——” 她咬了咬嘴唇刚要出声,易世已经把她好好的放在了场地上,走到另一端捡起刚刚挂在网子上的护胫,问青落:“打拳打累了没?要不要练练腿?” 青落被他一打岔,点了点头,忘了去计较刚刚的事情。 她打了不过一刻钟,就已经有一种全身舒畅的感觉。 这几个月工作的压力,还有这半年多一切的沉重和隐忍,竟然在挥拳中发泄了大半,她好久没有像现在心情这么好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对面“挨打”的那个人是易世,才让她的心情出奇的好。 她觉得她可能会爱上这项运动。 带好了护胫,她跟着易世做了几个空击。臀腿发力,膝盖和小腿向上顶。易世看她动作差不多像样子了,让她朝着易世手臂上的靶套来踢。 提到第叁下的时候,易世的另一只手突然抱住了青落正悬空的小腿,他一用力,抓着她的小腿就要把她举起来,青落突然有种失重的感觉,小脚紧紧地抵在他的腹部勉强维持着平衡。易世手臂一转,青落的身子也被横空转了180度,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 易世眼疾手快,腿往前一躬,挡了一下青落下落的力道,一只手还拽着青落的小腿,一只手抓住她的肩膀,青落双腿叉开坐在了他刚刚向前躬的腿上,易世眼睛一眯,用力一拽,转了个身,青落稳稳地倒在地上,而他压在青落的身上,一手撑着地,一手好像是不小心得覆在她的胸部,他们的腿纠缠着,易世用自己的四肢把她牢牢地禁锢住了。 两个人呼吸相闻,肌肤相贴,青落只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 易世的手下意识地抓了抓,脸慢慢地向她靠过来。 青落觉得自己的理智就要断线。 不行,不行。 不能再屈服给肉欲了。 她的头向旁边微微一侧,易世顿住了。 好一会儿他才起身,青落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两个人之间的空气有些发僵 “那个,易总,我有点累了,今天就打到这里吧。”青落说。 “嗯。”易世从嗓子挤出一个音节。 青落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见易世一直背对着她,没有回过头来说话的意思,她起身,走下拳击台,去换衣间换回原来的衣服。 易世靠在拳击台的防护网上,紧紧地闭着眼,表情有些痛苦。 本来以为揩两把油可以稍微解一解渴,没想到越多的碰触就越饥渴,越是难受,越是无法缓解,越想要得到,就越苦。 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碰了。 易世一直等着情欲褪去,才去更衣间换衣服。 他看着又疲软下去的分身,真的担心自己一个月后还能不能人道。 他们从搏击俱乐部出来,去了附近的一家餐馆。 青落没有再撩拨易世,她既然已经探出了易世的底线,就懂得见好就收,以免玩火自焚。 同样的,她也没有计较刚刚易世对她过分的举动。 她好像觉得自己可以理解,又觉得这样憋着人家好像有点可怜。 可是这才过了一天啊。 青落的脑袋里一片混乱。 她是不是当时就不该继续和易世接触? 到底怎么样做才是对的? 现在易世坐在她的面前,她的心态似乎不能和一天前一样平静了。 她的心一抽一抽,她的身体也有了反应,刚刚的肌肤之亲似乎唤醒了什么,她不敢再直视易世。 吃过饭易世送她回了家,依旧没有人提,要送她上楼。 回到家,青落坐在厕所上,发现内裤湿了一大片。 她低下了头,双手紧紧地捂住脸。 她那个时候以为,答应易世提出的条件,是在周旋,是在双赢。 但她本可以选择退项目,然后减少和易世的接触,她最开始也是做好了这样的准备的。 她只是低估了肉体的记忆。 这具被他调教透了的躯体,再次见到他的时候,这几个月所有掩埋在深处的渴望,其实已经全部被激活了。 她认为当时的每一句话都是理智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最优的。 她不知道哪句话是肉体支配了她的大脑。 她觉得这不对 难道真的可以因为喜欢和谁上床然后和谁在一起吗? 不应该是先因为喜欢这个人而和他在一起,再喜欢和他上床吗? 可是肉体撒不了谎 那就是,她遇到易世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遇到易世后也还没有对别的男人有这样的感觉 她回忆起刚刚拳击场上那些若有似无的碰触,还有被她打断了的那个吻。 两个人那一个月很多的记忆都涌进了她的脑海。 她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指探到自己的下身,她第一次摸清了自己阴部的样子。 之前易世让她自慰过,但是当时给了她很多道具,她只揉了揉自己的阴蒂,并没有把手指伸进阴道里。 太奇怪了,这叁个月都好好的,虽然被易世带来的调教遗留所影响,让她在生理期前的一段日子格外的想,但是只要去工作,或者睡觉,这个感觉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是今天却觉得无法忍受,完全无法忍受。 她坐在便器上,双腿大张,中指慢慢地向后伸去,找到了自己的洞口,心里的欲望被放大,易世的脸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他从前霸道的,温柔的,强势的对待她的小穴的所有回忆都被唤醒了。 可真正让她水流成河的,是这两天男人的克制和隐忍。 她想起那张忍得有些痛苦的俊脸,不耐地把自己的中指插进了穴道里。 穴道的乳肉包裹着她的手指,她觉得滑腻腻的感觉很是别扭,毫无章法的戳进戳出,让她叁个月没有进过东西的小穴被指甲磨得生疼。 她突然恢复了理智。 天呐,自己在干什么? 她在想念什么?易世?还是他那根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肉棒? 自己怎么真的变得这么淫荡,看到易世就像被他操? 智能马桶的冲洗功能启动了,她向后错了错,那柱强力的水流正正好好冲到了她的小穴。 她感到了一丝诡异的满足感。 今天工作了一天,又去打了拳击,再加上刚刚那欲求不满的折磨,她的身体十分的疲惫,她决定好好泡个澡放松一下。 站在浴缸旁边,她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物,看着自己赤裸的胸部,想到今天易世的碰触。 她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摸了摸。 有这么好摸吗?就这么喜欢吗? 她跨出一条腿进到浴缸里,当水没过她的肩膀,热气熏到她的大脑。 她的记忆像是被洪水冲破了闸门,再也不能龟缩在深处逃避,她突然想起了在日本的最后一天,人体盛宴转过来的那天下午,星期日。 她本来以为他们周日白天就要飞回国了,却没想到一直玩到了晚上。 那天下午,他带着她去了一间大江户温泉。 ========= 首-发:danmei.info (po1⒏ υip) 温泉(H,香) 很多人都知道,东京台场有一处大江户温泉,里面布置的室内街市,温泉隔间,都很有江户时代的风格。 人们不知道的是,就在它的不远处,还有一间规模小一点的温泉,它们共用同一口泉眼,布景也很相似,不同之处在于,它是一处情色场所。 一开始这一处也并没有多么吸引人,直到几年前被康朝相中,他和几个中日的商界大佬一起把这个地方改建得更加色情,供他们玩乐。 康朝给这个地方起名为,酒池肉林。 进入大江户温泉物语的大门,人们要换上工作人员准备的浴衣才可以进场,掀开进场帘,映入眼帘的就是具有江户风情的室内街市。 而进入酒池肉林,也需要换衣服,男人们换上舒适的浴衣,而女人们的浴衣是特制的,只有短短的一块布,袖子的肩颈处被裁掉了,穿上后,肩膀全部暴露在外,还有大部分的胸部。下身也不是传统的垂到脚踝处,只能勉勉强强的遮住臀部,两条腿暴露无遗。 大江户温泉物语的室内街市,商铺,食所,都是一些正经的买卖人。游客们进到街区,可以玩乐,可以吃喝,也可以去泡温泉。 酒池肉林的室内街市卖的都是一些色情用具,店员们都是同样穿着裸露的站街女,大部分是康朝的那些高级妓人,她们既售卖商品,也可以随意玩弄。如果看上了谁,还可以带进隔间,或者当街开干也可以。 大江户温泉物语的温泉是男女分开的。 酒池肉林是混浴。 那时候易世还是那副混账般的模样,那时候她还叫元若。 元若这个名字所代表的那些岁月,就像一段和她人生主线剥离开的副本。 她现在回忆起来,好像隔着一层玻璃看着别人的故事,记忆和场景都十分的模糊,但是有些感觉,偶尔午夜梦回,还是那么清晰。 比如那天易世在室内街区的一个小店前,挑着什么,旁边的店员水蛇一般的靠过来,离他很近,只要他稍稍低头,就可以一亲芳泽。 但是他好像根本没看到,只是举着手里的东西朝着她笑。 那是两个跳蛋,很细,只有她的小手指粗,当时她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的。 易世告诉她,是专门可以塞到菊花里的跳蛋。 是了,是了,那时候她刚刚被破了菊,易世正坚持不懈的寻找继续开发的玩具。 她记得那时他们好像就站在店铺前,她身上穿着衣不蔽体的那所谓的浴衣,换衣服的时候易世已经脱掉了她的内裤,他撕开包装,把里面准备好的一管润滑油倒在跳蛋的表面,一手揽过她的腰,毫无障碍的从下面伸了进去。 她记得她似乎本能地反抗了一下,易世按住她的后背,控制住她不安反抗的身躯,中指拖着跳蛋的底部,大手游走在她裸露的私密处,向臀部划去,找到了那处褶皱的小孔,中指一推,跳蛋就被塞了进去。 她记得那时候他紧紧地抱着她,用牙齿摩挲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还由得了你么?” 易世一直是霸道的,她有时候觉得这种霸道很令人无语,有时候又觉得很受用。 青落泡在自己家里的浴缸里,手在水中摸向自己的阴道深处,不知是不是在水中的缘故,似乎没有刚刚那么疼了。 这种霸道在做爱的时候真的很受用,她想。 但是那时候的她,即便加了润滑油,刚刚开了苞的菊花仍然被撑得酸痛,她似乎流了泪。 她记得那时易世正把她紧紧地抱在胸前,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眼泪:“别急,等下一个塞进去就好了。” 下一个是什么? 对了,那时候他手里拿着的是两个跳蛋,还有一个是塞到阴道里的。 这个跳蛋太细了,她必须紧紧缩住腹部才能夹紧,不让它掉出来,可是她没办法控制只让前面用力,后面不用力。 菊花里的跳蛋被夹得更紧,她又流出两滴眼泪。 易世舔着她的泪,揉着她的胸,吻着她的唇,她的记忆错乱,他们一会儿是站在街上,被周围走来走去的男人女人围观;一会儿又是在某个食所,她前后塞着两个跳蛋,跪坐在榻榻米上,斜前方的易世背对着她,正若无其事和别人说着话,但是她低下头,却发现那只大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下揉搓着她的阴蒂。 就像她现在这样。 青落的手指剧烈的揉搓着自己的阴蒂,敏感的小豆豆在指间滑动。她想到了当时的心理,明明那就是一个淫秽的场所,可是她仍然不希望别人注意到她。身下的感受越来越强烈,她脸上的表情却云淡风轻。 这种高潮抑制的感觉让她的身体更加的敏感。 她记得她坐在温泉池边,看着池子里的男男女女,白花花的肉体彼此交织着,她说她不想下去。 易世把她横抱起来,走进一间小隔间,隔间里只有一个大池子,在升腾的冒着热气。 她想起破处的那天,15楼的那个大水池,她似乎问了易世有没有区别。 易世笑了笑,说下去就知道了。 她身下的两只跳蛋被取了出来,她的小口一开一合,她有点舍不得它们离开,渴望着再吞进来什么。 易世深处一根手指,就着跳蛋留下的空隙伸了进去,她一下子有了被填满的感觉。 她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 这个温泉水里,有催情药。 她的每一寸皮肤像是被烧着了一样,滚烫难忍,她紧紧地攀在易世的身上,明明也是同样滚烫的身体,可是肌肤相贴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沁人心脾的舒适。 易世的分身好像从来没有这样的坚硬过,像石柱。 她的下身痒得难耐,她好想被那石柱用力的捣杵,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解脱。 他们坐在池底,水没过了肩膀,只有脖子以上露在空气里。 水汽氤氲着,她就要看不清易世的脸,她只知道这个男人是她的解药,她不能离开他,她要用尽方法来讨好他。 青落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浴缸的热气就像是那天池子上的热气,她有些忘情。 易世不管在SM,还是在做爱,似乎一直是理智的,唯一失去理智的是强迫她的那天,可是就算那天的强迫,他也是有条理的。 可是那天,在催情药的影响下,他也有些癫狂。 他们的身躯在水下缠绵,易世的肉棒摩挲着她的外阴,怎么也不进去。 易世狠狠地掐着她的胸脯,他越用力,她就越舒服,她呻吟,痛苦的呻吟和夹杂着情欲的呻吟,本就不容易区分。 她的胸上留下了他红红的指印,她只知道易世看着那痕迹,瞳仁的黑色愈发浓烈,就像暴风雨的夜。 易世撕咬过她的肩膀,啃过她的手臂,叼起她的胸脯,舔舐她的小腹。 他像只小兽,在她的身上尽情地噬咬着,每一口都让她的心间发颤,满足不已,她想要更多,于是她说了,她求他。 易世把她抱出水面,胸脯暴露在发冷的空气中,她瑟缩了一下。 在落下去的时候,易世终于进来了。 但进的不是她想要的地方。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扩开了后庭,两根手指都已经可以自由进出,她落回他身上的时候,那根肉棒就戳了进去。 她不安分的扭着跨,想要让他退出去,重新进,可是易世就像没注意一样,操干了起来。 他的动作毫无规律,毫无频率可言,他似乎也被催情药控制了行文,一下一下,顶着她,那么放肆,那么用力。 可是她感觉不到痛,她只想要他动得更多,动得更快,她像是被顶到了胃。 后面的小洞被填得越满,前面的小穴就越空虚,她捉住易世的手,要他指奸。 易世的手指被她塞了进来,一根不满足,又加了一根。 易世毫无章法的套弄着,但她的苦楚终于稍微缓解了一点。 可是还是不够。 她想去抠,去抓,去挠,下体欲求不满的痛苦让她无法忍受,她哭着求易世操她,插她,狠狠地弄她,她想被粗鲁的对待,她想被玩坏。 易世终于把他的肉棒从菊穴里拔了出来,她像是看到了自己毕生的渴望,握住那根肉棒,在双手间摆弄着,在口齿间伺候着,眼中露出祈求,想要它进到它该进的地方,想要它满足自己。 易世起身拿了什么,塞回了她的后庭。 她的头脑已经一片混沌,她不知道是什么在她的体内。 她只知道自己盼望的那根东西终于进来了。她小腹用力地缩着,阴道用力地嘬着,想要它进得更深,弄得更用力,想念所有和它结合的瞬间,想让它永远的留在自己的体内,不要再走了。 每一次的退出都让她绝望,每一次的填满又让她的心情飘上云端。 他们倒在水底,忘情的拥吻着,不需要呼吸,他们忘记了呼吸。 她觉得自己被填满了,前面,后面,还有口中。 从出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完整。 那时的水底是黑的,因为她紧紧的闭着眼睛 那时抱着她的男人是滚烫的,因为她快被烧昏过去 那时候的快感是极致的,难忘的 青落手指用力的揉搓,用力的抽插,高潮降临的瞬间,易世的脸在她的脑海里闪现。 浴缸里的水已经有些凉了。 青落靠在浴缸边缘,头向上仰着,脸上是高潮过后满满的空虚,双眼紧闭。 她好想要一个真的…… “元若”这个名字,本来是她为了折磨自己而取的。 可是因为这一段和易世全部的记忆,“元若”就好像成了她的另一个自己,不,确切的说,如今这两个字,成了她肉欲的代号。 是她身体里,渴求易世的那一部分。 她告诉自己,这种感觉不是喜欢,更不是爱。 只是阴差阳错,被调教留下的肉体记忆。 只是肉欲。 她不该被肉欲支配,她袁青落,有自己的一颗心。 她该除去那层肉欲才能认清自己真正的情绪。 这不是喜欢,她在心里告诉自己。 她想见到易世,想和他上床,想念他在自己体内停留的快感,想念他每一次给她带来的极致的高潮。 这不是喜欢,她在心里默念。 她和易世重逢,她知道她该远离,既然之前做了那么多的准备,好不容易离开了。可是她的却走不动了,她以为,是她还想留在这个项目里,却不知道,是她的身体想留在易世身边。 易世说一个月后还是要上她,她一开始拒绝,害怕。可是当接受了这件事之后,竟然生出了几分期待。 这不是喜欢,她在心里反复的说着。 这只不过是人类作为动物的本能,她生而为人,该学会控制这种原始的欲望。 所以这不是喜欢,不是喜欢 不是 滑雪(第一更) 青落最近折腾易世有点上瘾。 自从上次去过搏击俱乐部,青落本以为易世还会带她再去,没想到后来易世再也没提过,反而问她还想去玩些什么。 “我喜欢玩些新鲜刺激的项目。”青落想了想,说。 易世眼睛一亮,摩拳擦掌:“那咱们去东都?除了1708还有好多新鲜刺激的房间呢。” 青落白了他一眼,无语:“新鲜刺激的事就只有上床啊?肤浅。” 青落向杜昉问了一些关于易世不喜欢做,不能做的事情 也和苑鸢向秦尧旁敲侧击了一些,听着电话里苑鸢幸福到有些慵懒的声音,才知道自从上个月苑鸢从日本回来,她和秦尧两个人一直处于一种如胶似漆的状态。 令人惊讶的是,比起一个从小长大的发小,一个共事五年的同事竟然更了解易世。 秦尧和易世的共同爱好似乎只有女人。 易世活了快叁十年的人生无聊得很。 兴趣爱好全都是富家子弟的标配,高尔夫,游艇,女人,五年前还玩过一阵飙车和摩托。 据杜昉说,易世后来不再玩那些,就是不喜欢太惊险刺激的活动,如果想要易世厌倦她,可以多提议让他去做些这样的活动。 青落觉得有道理,她想起一起去游乐场的那天,易世的兴趣点真的就只在做爱上面,并不能体会到那些游乐设施的乐趣。 不过既然游乐场那些惊险刺激的项目易世玩起来都是没问题的,那就证明他身体上是可以承受的,她就不怕让他去尝试这些会有什么危险。 杜昉还说了很多易世生活中的小雷区,不喜欢做什么,不喜欢看什么。 青落听了进去,也许一直让他做些不喜欢的事,他也许真的会对自己反感。 那样挺好,对大家都好。 项目组的工作依然很重,但是上个周末她还是为了“应付”易世挤出了一天的时间,说要一起去她想去的地方。 于是周六她和易世去爬了山。 上山之后在她的“威逼利诱”下,易世玩了攀岩,蹦极,空中秋千,滑翔伞,滑索,漂流…… 山上所有惊险刺激的项目她都和易世玩了个遍,走到最后一条两山之间的铁索桥的时候,易世的脸色已经惨白,手都在颤抖,但是又强撑着男人的面子,一定要爬过去。 其实青落的身体素质不错,但她也没试过在一天之内做这么多的项目,她怕易世身体会吃不消,易世刚上索桥没一会儿,她决定还是不继续挑战他的极限了,在山对面给他打对讲,让他现在原路返回,坐车下山,在山脚下等自己。 易世握着听筒,喘匀了气,有些哆哆嗦嗦的说:“你不是说这些我都玩不下来的话,就不是个男人,你就永远不会心动么。” 青落愣了愣,想起这是刚刚“威逼利诱”时口不择言说的话,她打了个哈哈:“没事啊易总,我也没说你都玩下来了我就一定会心动嘛,您的安全最重要啊。” 易世在那边安静了一会儿,声音有点低沉:“那走下来也总比不走好。” 青落挂了电话,看着对面一步一晃,用力稳住重心攀着锁链过来的易世,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 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唾弃自己。 周日青落回到盛景加班,一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易世一整天都没有联系她。 她想,这样挺好的,这个方法奏效了,她又可以安心工作了。 只是齐倩偶尔叽叽喳喳的问她和易世进展得如何了,让她有点心烦意乱。 不过只是偶尔。 没想到周一一大早,易世又等在了她家楼下,摇下车窗说:“送你上班啊。” 青落有些出神地上了车,系好安全带,就听易世一边发动车一边问她:“昨天休息得怎么样?” 说完,他还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仍然酸痛不已的手臂和大腿。 青落突然像是被人点通了什么穴位,周身环绕着的冰山层层碎裂融化,整个人鲜活了起来,她笑了:“领导,我们打工人哪有什么休息时间啊。” 她仿佛又拥有了无穷的底气,更加变本加厉地和易世“唱反调”。 比如易世不喜欢喝酸奶,她就每天给他带一瓶酸奶,充满期待地看着他,让他不得不当着自己的面全部喝光,还要挤出一丝微笑,说:“好喝。” 再比如易世不喜欢吃香菜,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青落就故意点一道香菜多的菜,然后用筷子把香菜一点一点地夹到易世的碗里,一边面露憧憬的说:“我从小就一直希望我的男人可以替我吃掉我碗里所有的香菜。” 易世听到“我的男人”几个字,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英勇就义般的大口的吃着青落挑过来的香菜。青落心情大好地看着他故作轻松的吃完了所有的香菜,还对她露了一个“我了不起吧”的笑容。 她心里的小人笑得直打滚儿。 再比如易世不喜欢看什么浪漫的轻喜剧,青落就拉着她去看,看完了还要和他聊剧情。易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点头微笑的样子,总是让青落忍俊不禁。 再比如…… 她折腾成瘾,渐渐地忘了初衷,慢慢的越来越不像是在故意地做一些惹他厌烦的事,而是什么事情都想挑战一下他的底线。 如果他真的为了自己做到了,似乎就能证明什么。 证明什么呢? 青落也不知道,她也没有去想。 她只是在想着,这个周末去做什么好呢? 十二月已经过半,项目很快就要进入紧张的收尾工作,最后一次合作会议开完之后,易世发话,让所有成员休息一天,为未来的冲刺做好准备,还意味深长地看着盛景负责人邱鑫,说:“绝对不要给员工加班啊。” 盛景那边人声鼎沸,万鼎这边鸦雀无声。 易世就好像完全忘记,青落就是自己得力助手杜昉喜欢的女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接近她,光明正大的追求她。从来没有和杜昉谈过,也从来没有考虑过杜昉的感受。 好像他根本不配做自己的对手,不值一提。 所以最近杜昉和自家老板的关系可以说是降到了冰点,他自己的气场也十分阴郁,参加项目的两个万鼎的组员也是大气都不敢出。 盛景那边都传开了,万鼎的某个高层正在追求他们的员工;可是万鼎这边却几乎没有什么风声。 第一是青落说不想闹得人尽皆知,易世就在排场上收敛了一点。 第二就是偶尔有捕风捉影的万鼎的员工问到他们项目组的这叁个人,他们一致否定。 青落还记得自己之前的计划,项目结束之后不会再和易世有什么瓜葛,怕他之前搞得沸沸扬扬,后面不好收场。 杜昉还记得青落说过的话,他等着项目结束的那天,在那天之前,任何影响不好的谣言都不能被扩散。 但是他现在只能看着青落又上了易世的车,自己除了恨恨地磨着牙,什么都做不了。 = 易世开车带着青落去了一个享有北方最险雪道之称的滑雪场。 他在这个城市住了快叁十年,从来都不知道不出一百公里的地方就有这么一个滑雪场。 青落从小倒是一入冬就会来这里玩,这里的每条雪道她都很熟悉了。 易世穿好了滑雪护具,青落已经迫不及待地滑了出去,指着远处的一座山峰,隐隐约约能看到上面蜿蜒的雪道,说:“要是有人能从那里滑下来才是真男人哦。” 这种句式的话,她这一个多礼拜真的说顺嘴了。 那座山峰看着不高,雪道的坡度也并不陡,但是上面地形复杂,稍不注意就会迷路。青落其他高的,陡峭的,所谓的危险高难度的雪道都滑得很好了,就是这一条滑得少,因为她认路的能力不强,如果不跟着教练一起滑就完全找不到路。 易世的平衡能力很强,教练只指导了两句,他就已经可以在平地上滑了,让青落颇有些刮目相看。 他们坐着缆车先去滑了几个容易的,易世都觉得没问题,青落滑出了兴致,要去滑一些危险的。 教练建议易世第一次最好还是不要去滑距离太长的,易世指了指青落提过的那条雪道,问那条他能不能去滑。 教练思索了一下,说可以。 易世看了看对面被滑雪服全副武装起来的青落,笑了笑,说:“我去滑给你看啊。” 那笑容里竟然有些孩子气。 青落自然不可能让他一个人去滑,便和教练一起上了那条雪道的缆车。 易世好奇的在缆车上看着雪道的地形,俯瞰起来真的很像一副弧线构成的迷宫。 青落有些兴致勃勃地问易世是不是爱上了这项运动。 易世眯着眼睛点了点头,但其实心里对滑雪仍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只是看着她笑得很开心,自己的心情也很好罢了。 在这条雪道上最重要的事是控制速度,因为它每一段都不长,有的部分坡度却很大,稍不注意就会拐到其他的路上,这也是为什么容易迷路的原因。 教练一直在嘱咐易世滑慢些,再滑慢些。 青落也紧紧地跟在教练后面。 控制速度滑慢些事一件很消耗体力的事情。 她该想到的。 滑到半山腰的一个急转弯,她刚刚稳定身型,就看到易世从她斜后方冲了过去。 她还没反应过来,易世已经消失在另外一个转角处。 教练来不及问她一句自己一个人可不可以,就风一般地向易世那边追了过去。 她该想到的。 青落停在了原地,脑袋里一片混乱。 该叫两个教练来的,她对自己再自信,这条雪道也不是她的长项。 该知道就算易世体能再好,上周所有的项目都撑了下来,滑雪对于肌肉的控制要求也是不一样的。 不应该上这个雪道的。 她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呢?折磨他?惩罚他?恶心他? 可是易世这个人,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和他在一起的目的从来都不单纯 一开始是合同,是为了赎她自己的罪,她找上了易世 后来是担心易世把她踢出团队,是为了对组员们的责任感,为了自己的私心,她同意继续和易世周旋。 她本来一直觉得这是个狗男人,是个变态,自己做的一切都没有负罪感。 可是她突然有点不确定了 如果不是她自己找上门,这个男人是渣还是狗,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他为了她的几句玩笑话这么拼命,这么努力,到底图什么? 他真的是喜欢自己吗?真心的吗? 如果他是真诚的,自己这样折腾他,还能折腾得心安理得吗? 她突然觉得自己糟糕透了。 只是一场自己的独角戏,她究竟一开始为什么要拉无辜的人下水? 雪地里(本章甜度长度预警!) 天色渐晚,太阳刚刚落下去,大地上还有它留下的余温。 青落焦急地等在山脚下,看到好几个教练和工作人员全都上山去了,她抓住一个刚刚回来的人问:“还没找到吗?” 怎么可能找不到人呢? 那座山也没有多大,易世失控之后教练立刻就追过去了,只要他还能保持身体的平衡,就能一直滑到平缓的地方,就算追过去的教练走岔了路口,他只要在原地等着,半个多小时了,这么多人上去找了,也该找得到了啊。 那个雪道的地形虽然复杂,但也不会迷了路就走不出来的,最多是费点时间罢了,不然教练一开始也不会同意易世过去了。 青落重新穿上了装备,也要上山一起找。 身边的工作人员制止了她,他们说紧急搜救队的人已经快到了,青落上去只能是在拖后腿,还会给他们的搜救添乱。 她明白,可是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她真的待不住。 只有这趟雪道被封锁了,其他的雪道依旧熙熙攘攘,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青落坐了一会儿又站起了身,工作人员刚要过来劝她,她说:“我要去别的雪道,难道我现在连继续玩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工作人员愣了好一会儿,机械地点了点头:“哦,没有,您可以继续滑。” 青落面无表情,穿好雪鞋,背着双板和雪杖走了出去,隐约听到背后有人在咂舌:“哇,这个女人没良心吧,自己家的爷们儿生死未卜,咱们在这累死累活的搜救,她还想着去别的地方滑雪?” 生死未卜? 她都没带着易世去滑那些危险的雪道,他要是死在这条雪道上,他就真的不是个男人。 青落的心好像浸湿了,被人狠狠地拧着,滴下的血和水在寒冷的夜风里冻成了冰,冻僵了她所有的血管。 她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总是以恶意在揣度别人。 工作人员肯定是知道从和那个雪道相连的一座山上走,是有办法过去的。 他们为什么会觉得她就真的是去玩的,她有什么过不去的呢? 她坐了缆车去了另外一座山的雪道,滑到四分之一处的时候,她停在道边,扔下了雪板和雪杖,穿着雪鞋,带着厚厚的手套,“嗖”的翻过防护网,跑去了那座山。 她站在的是没有雪道的地方,树林稀疏间,枝叉遍布的土路上布满了雪。 雪鞋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的声音,她和易世分开已经快一个小时了,再找不到人,他真的可能有危险了。 可是她也不认识路啊。 她只知道这里能过去,她甚至连易世是从哪里开始不见的都找不到。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连路都有些看不清。 冷静下来她才真的意识到,自己不仅是来拖后腿的,可能还会把自己也搭上。 “易世。”她喃喃着,穿过树林,努力地向直觉上那条雪道的方向走过去。 “易世。”她的嗓子有些干涩,声音发哑,她觉得这就是自己的命,是安南和徐偈人生不幸的始作俑者还不够,如果易世有什么不测,她就真的是个扫把星,她就真的可以一生一世惩罚自己,在地狱里剥皮蚀骨了。 “易世……”她的声音里已经有了哭腔。 “……落落?”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 她猛地转过身,看到身后不远处有个身影扶着树,脚下一深一浅地向她走过来。 “易世!”青落朝着那个身影跑过去,扶住他的手臂,仔细打量着他的脸,是易世,真的是易世,而且看起来没有什么大问题。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不站在雪道上等着人来救你?”青落摘下手套,胡乱的抹了两把眼泪,问。 易世的眼神有些闪躲:“我这不是想自己滑下来,好在你面前做个真男人吗。” 青落沉默了片刻,突然抬头冷笑:“易世,易大老板,您说谎也得打好草稿吧,您今年多大了?您是小孩子么?我说这样的话是在开玩笑您听不出来?这条雪道容易迷路您不知道?呵,您现在都不在雪道上了您没发现吗,这是山里,山里啊,您走到这里来想干什么?” 易世叹了口气,走到青落面前,看着她气鼓鼓的脸,有点儿撒娇般地说:“我冷。” 青落这才发现易世的嘴唇发紫,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像冰块一样冷。 “你跟我过来。”青落说。 “你知道往哪里去吗?”易世问。 青落愣了愣:“原路返回吧,我们回我刚刚过来的那座山。” “好啊,你知道怎么走吗?”易世问。 青落沉默了。 她向来记不住回去的路。 在继续乱走和原地不动,她还是决定原地不动,反正也找到易世了,死也能死一块。 她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易世竟然笑了笑,走到她身后,抱住她的身体温暖自己。 寒气都能透过厚厚的滑雪服,冰得青落也打了个寒战。 “我刚刚在雪道上速度没有控制住冲下去了,然后马上看到了好几个岔路口,每一个我都是随便选的,我想停下来,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停,也停不下来,速度还越来越快,我真的挺着急的。” “然后我想,我不如直接摔倒了滚下来,应该会比滑雪板容易停。” “然后我就滚下了雪道,哦不,我滚出了雪道,滚到了雪地里。” “那个地方正好有个不算矮的坡,我爬不上去,就只好一直在雪地里走。” 易世冰凉的脸蹭在青落温暖的小脸上,心里也暖暖的。 “滚成那样真的太不男人了,还好没被你看到。” 青落最开始还在挣扎,现在她安静地待在易世的怀里,易世在她的身后,看不到她的表情。 “可是我当时真的是这么想的,反正就是下山,有什么难的,我不如就在雪地里走下去,然后找到你的时候就告诉你我是自己滑下来的,你岂不是会觉得我男人极了,然后迫不及待的自荐枕席啊。” 说完了话,易世稍微向后躲了一下,自从去过搏击俱乐部,这一周多来,每次他调戏青落,总会挨上她两记小粉拳。 易世还是那么狗,一直都还是那个易世,青落在心里想,她似乎对他的调戏产生了免疫,又似乎是因为心不在焉。 她想,变了的是自己。 “你没必要这么做的。”青落说,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你今天真没必要这么做的。” “这两个礼拜也没必要这么顺着我的。” “你明明知道很多时候我在无理取闹。” “你不喜欢做的事你就不用做,你不擅长的事也不用做。” “你明明知道就算你不这么做,一个月之后我也逃不过你的手心。” “所以,跟我这样玩着有什么意义呢,今天这样的事要是再发生,你还要把命搭里吗?” 青落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易世摘了手套,冰凉的大手握住青落温暖的小手,明明之前两个人无数次肌肤相亲,他无数次进入了她的身体,可是他却觉得从没有任何一个时刻比现在离她的心近。 “我只是想留住你。” “我一直想做的,都是留住你。”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之前我以为,只要上了你就好了,你不愿意,我就把你操服了就好了。” “可是你走了。” “这一次重逢,看到你,我还是想留住你,我也还是不知道我该怎么做。” “但是其实这几天我挺开心的。” “我真的很开心,我不用自己再去纠结,只要做到你说的每一件事就好了。” “不管是真是假,你至少给了我一个方向。” “从前竟然没有想过,想要你喜欢我,应该按照你想的去做。” “所以现在,你说什么,我去做就好了。” “我怎么会把命搭里呢,”易世侧过脸,冰凉的嘴唇贴在青落的暖暖的脸蛋上,“我还没上够你呢,我怎么舍得死啊。” 青落没有躲,她转过身,看着易世,眼神坚定:“你想让我喜欢你,和你在一起,你不能再有别的女人。” “没问题。”易世笑了笑,又亲了一口她的脸蛋。 “你要尊重我,为我考虑,不能强迫我,就算搞什么情趣也要先经过我的同意。” “没问题。”易世的唇流连在她的脸上,从左边一口一口亲到右边,从额头一点一点亲到鼻尖。 青落微微扬起头,薄唇轻轻地碰在他的唇上。 易世像突然被点燃了的篝火,火苗直窜云霄。 他揽着青落的腰,抱得她更近更紧,张嘴嘬住了她妄想退回去的唇瓣,狠狠地吸吮着。 还是和从前一样美味。 他咬住她的下唇瓣,很想用牙齿用力的磨,再大的力气都无法发泄他积攒了太久的情绪。 他不懂得的所有陌生情绪。 可是又怕弄疼了她,他只是轻轻的叼了叼,就又张开口,把她的整个樱唇吞入口中。 舌头在口中舔着她的唇瓣,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战栗。 青落双唇微启,香舌试探地触碰着他的舌。 舌苔划过时,两个人的呼吸都加重了几分。 青落紧紧地回抱住易世,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 她突然想起叁个月前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两个人对“谈恋爱”的问题做出的讨论。 当时易世说,难道谈恋爱非要约定一辈子? 她觉得他说的对,没有人刚开始谈恋爱就想好了最后一天。 她仍然无法相信易世对她的感情能维持多久,会不会来得快去得也快,但她觉得不重要了,他懂得了怎么样爱自己,不再用些奇怪的言论来绑架自己,只要此时此刻他是真心的,她就可以去相信,可以不去在意过去和未来。 她仍然分不清自己对于易世是爱欲还是爱情,但是她觉得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想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 “唉,你怎么还是这么冷啊。”两个人一吻缠绵过罢,易世靠在一棵大树上,青落捧着易世依然冰凉的脸,说。 “你要不要学电影里那种,把衣服都脱掉,皮肤贴着我,用体温来温暖我。”易世笑着说。 “滚。”青落都懒得翻个白眼给他。 “哎,袁青落,你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没有心。” -“对,我的心被狗吃了。” “啊,哪条狗这么不要脸” -“就是你这条不要脸的狗。” “嘿嘿嘿。” -“你傻笑什么?” “袁青落,你说你的心被我吃了。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他们对视着,彼此的瞳仁中映着对方的身影,他们的心从来没有这么确定过。 “是,”青落直直地看着易世,“而且我还是很想和你上床的。”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直白,男人会受不了。”易世呼吸发堵,美人怀中坐,发言还这么危险,他被折腾了两周的小易世在这么寒冷的温度下都欢快得想要抬头。 “但是我现在不能跟你上床。”青落稍微从易世的怀抱里退出来,低垂着眼睛。 易世心跳漏了一拍,一瞬间心慌。 “至少要等项目结束。”青落接着说。 “为什么?”他实在是有些费解,明明已经感受到她那颗为自己跳动的心,这次绝对不是错觉,绝对不是自大,难道她还在怀柔,想要项目结束之后抽身吗? “我心里这个坎过不去。” “易世,你有这么多的女人,至少要一个月不碰别的人,你再碰我我才不会觉得恶心。” 她突然觉得无所畏惧,她有了表达所有感受的底气,她抬起眼睛,平静的看着易世。 易世沉默了 他想说找不到她的叁个月自己也没有别的女人 但是突然想起来那时候害怕自己阴道射精有障碍,好像还是和人有过边缘性行为的 只是那段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甚至连这些事是发生在这叁个月还是更久以前的都记不清了 女人的脸更是记不清,他甚至怀疑这些记忆是他脑海中幻想着青落自己撸的 有点理亏。 易世重新把青落抱回怀里,用脸蹭了蹭她的脸:“都是我的不好,我一定洁身自好,搞好个人卫生,用不用再去做个体检?” 青落“扑哧”一声笑了:“做啊,你们私人医生这么方便,查得勤快一点也是对自己负责。” “好。”易世把头埋在了青落的肩窝里,“那要是表现好的话,您看看能不能宽限几天,别一定要过满一个月好吗。” -“怎么了?” “万一你为了多吊着我几天把项目拖了怎么办?” -“不会的,工作是工作,我不会耽误正事的。” “嗯,那你快点做完好不好。” -“不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工作急了出差错怎么办。” “哦好好好,我的工作狂女朋友,听你的还不行么。” -“嗯……” 太阳的余晖消失了,山林里一片黑暗。 不知是谁和谁的声音落在了雪地上,谁和谁影子又交迭在一起,开出了一朵不知名的花。 前路(第一更) 苑鸢微眯着眼,慵懒的靠在椅子背上,整个人像泡进了什么仙汤里,每一寸皮肤都是这么光彩照人,吹弹可破 青落有点感慨:“这就是受到了男人的滋养的效果吗?” 几天前苑鸢收到了青落的消息,事关她和易世的一些决定,毕竟青落认识易世还算是自己搭了桥,秉着对好闺蜜负责,不能让她走错路的心态,加上苑鸢最近正好闲得发慌,就趁着青落午休的时间,把她约了出来。 两个人自从在日本偶遇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青落看着现在的苑鸢,总觉得有些不一样了。 苑鸢看着青落又何尝不是同样的想法。 “滋养,也要是爱的滋养才管用咯。”苑鸢看着眉梢眼角同样掩不住甜蜜的青落,啧啧两声,“不然你看看你之前,也是受着男人的滋养啊,你非得自己抽风,把一切当作惩罚,你看看你那时候非但没有容光焕发,反而都憔悴成什么样子了。” 青落抿着嘴笑:“都过去了,真好。” 苑鸢凝视了片刻:“你真的想好了?” “是呀,只是和他在一起,也不进你们那个圈子,他说了不会再一声不吭的让我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了。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了。”青落面带微笑。 苑鸢附和着:“嗯,易世那个人之前还拜托过秦尧,让我告诉他你的消息,想要找你,舍不得你,应该多少是把你放在心上了吧。” 苑鸢有些出神:“其实这个圈子也不是都不好的……” 青落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你会激烈地反对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会说易世的好话。而且最初你不是和我说我不适合这个圈子,可千万要守住自己的心吗?怎么感觉你现在也没守住自己的心啊?你和秦尧都那么久了,他都一直是这个样子,难道他最近还真能突然变成好男人了?” “你家易世都能变好,就不许我家秦尧变好啦?”苑鸢有些不满,“他都能让你相信,证明这个圈子里的男人也不是都不可救药的。” 青落笑了笑:“看出来你最近很幸福了,那我们就都相信彼此的判断,不想什么过去和未来,只要他们值得相信,咱们就好好的和他们相处吧。” 好好相处……苑鸢愣了神,这一个多月秦尧的温柔小意,浓情蜜意,真的让她有些飘飘然。 但是她仍然无法拥有安全感,也没有想过真的和秦尧往深处进展。 毕竟,结婚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是几乎不可能的事,那他和她,如今还能往哪里去进展呢? 和青落一样,也就是过好每个今天罢了。 闺蜜都能得到一心人,她觉得她也可以的。 两个人都有些感慨, 看来好闺蜜不只是生理期会同时来, 连姻缘冥冥之中都有着相似的安排。 相似的经历,相似的男人,如今有了相似的感受。 有人可以分享理解你的快乐,真的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易世是因为你的离开让他有了改变,我这边和你的不同,嗯,应该就是康朝那个人让他有了些危机感,所以他才意识到我还挺重要的吧。”苑鸢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 青落对康朝这个人长相的印象非常寡淡,她只记得,每次那些男人大庭广众开始淫乱的时候,康朝都是穿戴整齐的坐在一边微笑,似乎从来没有加入过。 这个人给人的感觉比秦尧易世那帮人要危险得多。 青落这么想着,就这么说了出来。 苑鸢倒是有些不屑一顾:“是啊,我知道康朝那个人不可能是真的看上我了,不管他想要干什么,我只要看到了收益就好。” “咳,你也可以找个人刺一刺易世,让他也一直有危机感,男人啊,还是逃不开‘竞争’的本性,永远是抢来的比拥有的香。”苑鸢一副说教的样子。 青落听完,第一个想到的是杜昉,她下意识地揉了揉太阳穴。 从滑雪场回来第二天她就去上班了,她前一天在雪地里冻了快一个小时才被救援队找到,上班的时候稍微有些感冒。 易世就更不用提了,加上之前找不到他的一个小时,他活生生在雪地里冻了两个小时,当时救援人员说,要不是后来他们互相依偎着取暖,易世很有可能会开始失温。 滑雪场被整改,这条曾经最不危险的雪道周围被加固了牢牢的防护网,还有更加清晰的路标。易世倒是和秘书吩咐了,所有的整改费用都由他来出,还说这条雪道是他们的姻缘线,以后还要来玩。 青落想到这里,吸了吸不太通气的鼻子,心情却好得不得了。 然后下午的时候杜昉和项目组的另外两个人来了盛景。 大家又开了一场会,细分了一下最后的工作,然后他们下午就留在了盛景这边的办公室工作。 “下班之后一起去吃饭吗?”杜昉在茶水间碰到青落,语气尽量轻松的问,像这几个月无数次的借调过来工作,然后约她吃饭一样。 易世虽然没有感冒,但是医生建议他在家修养一天观察一下,他笑着说今天顺便去做体检。想到这里青落的脸红了红,不知道他身体有没有被冻出问题,下班最好还是去看一看他。 青落委婉地拒绝了杜昉,她能感到杜昉整个人的气压有些低。 “那好吧,你别忘了你说过的话就行。”杜昉有些低沉地说。 青落看了看杜昉,觉得有些话还是提前说清楚比较好。 “啊那个,我决定和你们老板在一起了。”青落突然觉得有点羞涩,带着鼻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呢喃。 “什么?”杜昉怀疑自己听错了,声音不觉大了两倍,“你说什么!” 青落蹙了蹙眉:“嗯,我之前是说过项目结束了就不会和他有什么瓜葛,但是他追我追得挺用心的,我就改变主意了,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妥吧。” “不是。”杜昉有些混乱,“他那种人怎么会用心呢,他就是觉得好玩罢了,真的,青青,你冷静下来想想,他怎么可能真的喜欢你呢?” 杜昉总是说什么易世看不上你,他不喜欢你,总是让青落很不爽,好像在说你有点儿自知之明吧,好像易世是那个天鹅肉,而她袁青落就是个小丑癞蛤蟆。 “他怎么就不是真喜欢我了?”青落语气不善,“说真的,我就算之前说不会跟他有什么,也从来不觉得是自己配不上他。” 杜昉被噎了一下,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杜昉深呼吸了两口,声音有些颤抖:“他还有好多女人,我跟你说过,我前几天还看见……” “那都是和我在一起之前的事了,从这次见面开始,他的一切我能感受的到,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我也都能感受的到,之前的那些人我也不在乎了” “你怎么这么傻!?”杜昉控制不住情绪,双手紧紧地抓住青落的肩膀,“青青,你不是这种会被这种虚假浮夸的东西冲昏头脑的女孩的啊,你跟他在一起不会幸福的!” “那我跟谁在一起会幸福?”青落打掉杜昉的手,有些嘲讽,“你吗?” 被戳中了心思的杜昉一瞬间脸上难堪,但他还是说了下去:“真的,你好好想想,谁才是最适合你的人。” “是吗?比起什么所谓的合适,我确实是觉得,和易世那种人在一块,哪怕就只有个一两天,我也赚了。”青落被杜昉搅和得心情很不好,话里带刺,根根扎心。 杜昉的嘴里泛起苦涩:“青青,你再好好想一想……” “学长,我是因为看在你是我的前辈,才多和你说了这么多私人的话题的,但这些事你无权插手。我已经27了,不是个小孩子,我有分辨的能力,我也能为我自己做出的选择负责,不用别人来教我应该做什么。”心情的不佳让青落开始感受到了身体的不适,迫不及待的结束了谈话,“今天的工作还有很多,学长也赶紧去忙吧。” “这种人没有也罢。”青落皱起了眉头,不认同苑鸢的话,“刺得刺不到易世不知道,反正是挺给自己添乱的。” = 和青落见过了面,苑鸢才意识到自己最近过于安逸了。 她最近才体验到了被养着的感觉,这一个多月就跑了两场小型秀,还都距离不远。 看着青落的工作这么忙碌,易世却以她的时间为中心,甚至愿意等她忙完了再碰她。苑鸢觉得自己最近生活就只有秦尧这个主心骨了,她觉得,像青落易世这样,各自忙碌,才会更加珍惜彼此的时间。 回去她向秦尧表达了一下做个小女人做够了,要继续闯荡,去接大秀的决心,这几天又忙了起来。 刚开始忙了没几天,苑鸢乘飞机转站下一个城市,商务舱里,她旁边的位置上坐的不是她的经纪人。 竟然是康朝。 “你回国了?”苑鸢有些震惊。 康朝向她靠近了些,笑得一脸油腻:“想你了啊,我的小美人儿,就真的不回日本了吗?” 苑鸢身子向后错了错,后背顶到了舷窗:“不劳康老板费心了,我现在国内的资源也挺好的。” 康朝没有因为她的无礼而置气,打开手机,给她看了看屏幕上的一张照片。 看清了人脸,苑鸢觉得指间发凉,全身无法动弹。 秦尧,阿宁。 一丝不挂。 某个部位紧紧地连着。 苑鸢扯了扯嘴角,极力找回自己的声音:“这个叫阿宁的,不会是你的人吧。” 康朝哈哈一笑:“当然不是。” 苑鸢指着这张照片:“这么私密的照片都能拍出来,你还说她跟你没关系?” “没关系,”康朝面部表情突然变了,有点嘲讽,有点无聊,“整个会所都是我的。所有的监控我都调得出来。” 苑鸢眼前发黑:“那不是张松的?” “张松算个什么东西。”康朝“呸”了一口,看了看苑鸢一脸失魂落魄的表情,“怎么,我听说这些天你过得太好了,都忘了秦尧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不会幻想了什么不切实际的事情吧?” “谁之前跟我说,秦尧能给你,我不能给你的,是感情?”康朝的手拂上苑鸢的脸颊,眼睛向她满溢的胸口瞟了好几回,“怎么样,想好了跟着谁会更有前途了么?” 有泪从眼角滑落 她在心里念着 落落,落落 对不起,对不起 我错了,我犯傻了 这个圈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肮脏 那些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可信 快逃 商务舱(H,意想不到的肉) 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是一种,朋友得到了幸福,自己也会得到幸福的错觉。 飞机起飞,逐渐平稳,苑鸢的头脑里仍然一片空白。 她早就知道秦尧是什么样的人,曾经她也觉得无所谓,只要他玩的女人动摇不了自己的地位,她都不在意。 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意了呢。 从那场叁人行,还是更早,在日本时那只体贴的大手? 或者说,就是潜移默化,慢慢培养起来的傲娇? 是一条条他粘人的微信 是他有其他女人在场时给她的独一无二的地位 是这一个月来的朝夕相伴 是他宠溺的笑容 是他的视若珍宝 是他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不愿让别人看的那份小心 是他一次次的说,不能没有你 苑鸢以为他变了。 现在回忆起来觉得很可笑。 一个月到底能说明什么呢。 而且他只是一个月没有找其他的女人,为什么她会觉得他变了,有种可以开始认真的错觉? 因为青落的故事。 因为青落说的那些,给了她感同身受的错觉 让她认为,既然他们是好朋友,也许也会在差不多的时间想通。 落落是那个幸运儿,自己也一定是。 可是易世真的变好了吗? 落落真的就可以幸福了吗? 看着现在的自己,她有什么资格和青落说那些话?支持她? 青落是不是只是缺少一个手眼通天又不知什么原因格外想要得到自己的康朝,所以才会没有机会知道? 其实易世和康朝一样。 在她们看不见的地方,依然是他们本来的样子。 刚刚流了两滴泪,现在却又觉得没什么可伤心的了。 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就算最得意忘形的时候,她也从不曾有过百分之百的信任。 只是想不到会这么快。 这才几天呢 她才离开了他几天 怎么能这么快就回到了从前 她是真的以为,这次只是出去几天,不会有什么变故的 她不是没想过,秦尧也像易世等着青落那样等着她。 她要的都不是一个月 就是几天而已啊 心脏像被人挤上了柠檬,酸呛直冲眼眶。 一张纸巾被递了过来。 苑鸢抬起眼睛,看着已经把她逼到角落里的康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眼中的涩意:“我不用。” 康朝没说什么,把纸巾随手一放,眼睛一直盯着她看,那目光里侵略性太强,让苑鸢有些不舒服。 苑鸢身子又向里躲了躲,闭上眼睛,准备忽视康朝,捱到飞机降落。 突然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大腿。 苑鸢全身一震,还没来得及反应,康朝竟然已经直起身,把她笼罩在自己的身体下了 “这是飞机……”苑鸢双手推着康朝的肩膀不让他靠近,四顾一望,发现整个商务舱除了他们一个人都没有。 前后的帘子被拉得紧紧的,没有人告诉她,可她就是知道,空姐也不会过来的。 “你……包了整个商务舱?”苑鸢的嗓子有些干涩,“你早就知道我坐这趟飞机,我的经纪人……” 她的经纪人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不知道本来就是康朝的人,还是临时被支开了。 没有人告诉她,可她就是知道,经纪人不会出现的。 逃不掉 从上了这个飞机,从康朝出现开始,就逃不掉了。 康朝看着她,眼睛里都是露骨的情欲,他伸出食指划过苑鸢的脸颊:“你在怕什么呢?” “跟着我,有什么不好吗?”康朝抓住苑鸢抵着他肩膀的手,向上举起,固定在她的头顶处。 “我只是有点累了。”苑鸢面露疲惫,双手抬高,美好的胸部也随着一起向上动了动,“这个圈子,我待得有些累了。” “你还回得去吗?”康朝一只手攥住她的两只胳膊,另一只手再也无法忍受,敷上那团丰满。 难怪秦尧会当个宝。 这个手感是真的难得。 康朝今天已经是势在必得。 他的那些收藏品也该纳新了。 “走在T台上,那些关注,那些掌声。” “这个圈子带给你的名利,声望,金钱,还有普通人一辈子也换不来的生活。” “你舍得掉吗?” 康朝的手继续向下,充满挑逗地抚摸着苑鸢的小腹。 苑鸢的脸上有些动容。 “因为一个男人,你就要退圈?要是被秦尧知道了,他会怎么想?” “这个女人也太无趣了。” “得不到的人,你不想踩在脚下,反而就这么退了?” “成全他,继续在别的女人的身体里徜徉?” 康朝一边说着,手已经解开了苑鸢的包臀小短裙,在她的黑丝上来回游走。 苑鸢好像全然没有发现,没有一丝反抗,只是睁大了眼睛,眼中的情绪变幻莫测。 康朝放开了她的双臂,两只手捞起她的大腿,把她抱到自己的身上,苑鸢跨坐在康朝的腿上。 她看着他,眼里却什么都没有。 商务舱的灯光明明灭灭,舷窗外的天空湛蓝,白云在脚下飘荡。 这么美,这里是仙境吗 不 最美的地方,是地狱 因为只有罪恶才能散发着诱人的芳香,引无数信徒前仆后继。 只有背叛,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璀璨的钻石。 最好的报复。 苑鸢双眼迷离,这一切都是那么醉人,让人想要犯罪。 她知道她被康朝控制了,可是她挣不开来。 因为他的每一句,都说到了她的心底。 “你一进这个圈子就被秦尧养在了身边,你知道你错过了多少有趣的事吗” 康朝大手拂过她的肩膀,不着痕迹的拉下她的肩带,那两坨被束缚了许久的巨乳,终于挣脱了禁锢,争先恐后地跳了出来。 “跟我在一起,你能做的事情更多。我会把你捧到无人能及的地方,你不用做谁的禁脔,你可以选择所有你喜欢的男人……”成熟男人的气息萦绕在身边,磁性的声音充斥着无法抗拒的诱惑。 “康朝。”苑鸢的头脑已经不能清醒,她捧起他的脸,弯下身,趴在他的身上,“你想要我,你来拿。” 康朝捉住苑鸢开始解着他扣子的手,微微笑道:“不急。” 康朝抱起她,翻身把她放在座椅上,劈开她的双腿,短裙早已被他脱掉,黑色的丁字裤仿佛和黑丝融为了一体,看上去就像里面什么都没穿。 康朝举起她的一条腿,脱掉那只大红底黑皮高跟鞋,把那只小脚握在手心,丝袜传来的触感让人心痒痒。 康朝隔着丝袜,吃起来她的脚,口水洇湿了丝袜,渗到了脚尖。 苑鸢的脚心很敏感,她一颤,已经暴露在空气中的两坨乳肉跟着剧烈的晃动了一下。 康朝捏着她被举起来的那只小腿,一路捏到大腿根。 那个手法是这么高超,每一下都捏在了她最敏感的神经上,她说不出的酥痒。 苑鸢湿了。 还有什么事,能比绿了一个男人更耻辱的吗? 尤其是一个,自大到从来不会想到这件事会发生在自己头上的男人。 尤其是,绿他的是他这么多年一直叫“哥”的人。 还有比这件事更刺激的事情吗? 苑鸢另一条自由的腿,悄悄地攀上康朝的小腿,摩挲着,挑逗着。 康朝像是难以忍耐,抓住她不安分的脚踝,和另外一条腿一起举过她的头顶。 “难怪秦尧这么离不开你。”康朝像是发现了宝藏,“够骚啊。” 苑鸢的双手配合的抱住自己的两条大腿,贴紧自己的上身,两只巨乳从劈着的两条腿的中间流了出来,在空气里晃动着,人人采撷。 康朝跪在地上,双手推着她的大腿,更加地向后,整张脸埋进了那柔软巨大的胸部。 深吸一口气。 真的让人上瘾。 康朝舔着,吃着,玩弄着,一想到前不久这对奶子还只是秦尧的专属玩具,现在却这么容易的被他占有,他就更加兴奋,动作更加剧烈了起来。 苑鸢呻吟了一声,淫水已经湿透了丝袜。 康朝伸出手在蜜穴外面的丝袜上抹了一把,放进嘴里舔了舔:“果真。苑鸢,你就该吃这碗饭。”然后一个猛子扎下去,隔着丝袜吞咽起了她的蜜液。 苑鸢的身体规律的抖动着,两坨乳肉扫过康朝的额头,康朝终于忍不了,解开了裤子,拔出自己的肉棒,像那两坨乳肉中间塞去。 不用康朝再多说什么,苑鸢自己捧起了胸,双手时而一下一下地向里推,时而一上一下的交错,好想在用乳肉舔着那根肉棒。 康朝享受了一阵,又按住她的胸抽插了一阵,从阴部撕开她的丝袜,拨开丁字裤的带子,依依不舍地从她的胸里拔出来,扒开阴道口,按住龟头,狠狠地挤了进去。 完全没入的时候,两个人都打了一个颤。 这是被秦尧操过的逼 这是秦尧敬佩的康哥 他们突然忘情地接起吻来,津液交换,心灵上的爽感盖过了肉体的感受。 康朝动了起来。 每顶到头一次,秦尧的脸就在苑鸢的脑海中破碎一分。 每抽出一回,秦尧干着苑鸢的场景就会浮现在康朝的眼前,他只觉得越来越兴奋,动作一下比一下沉,速度越来越快。 苑鸢的身子被折迭成180度,两条腿高高地向上举着,一只脚上没有脱掉的高跟鞋,随着康朝抽插的频率,一晃一晃,无比诱人。 康朝撑着她的腿,上身微微抬起,两个人只有生殖器紧紧相连,其他地方都没有接触。 这样他可以很好的欣赏到苑鸢的乳摇。 连他这种见多识广吃遍天下的人都不得不感慨一句,苑鸢的身材真的是得天独厚。 那乳摇的形状是他见过最美的。 他重新趴回苑鸢的身上。他也爱上了这对奶子,爱不释口。 康朝一路抱着她操弄着,从座椅操到地上,从地上操到过道,从过道操到厕所。 飞机厕所的空间十分逼仄,苑鸢先是坐在洗手台上,一条腿被举着,一条腿垂着,低下头,就看见康朝的器物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 她不由得更湿了。 康朝放下了她的腿,把她翻了个身,举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的臀瓣间横冲直撞了一番,从背后重新挤进了那个湿腻不堪的肉洞里。 从背后抱着苑鸢,双手握住他根本握不过来的胸,腰胯动得飞快。 苑鸢的双手撑着厕所的洗漱镜,她看见自己淫荡的表情,看见身后站着的康朝,仿佛看见了镜子对面,是秦尧那张愤怒而屈辱的脸。 她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康朝射在她体内的时候,她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脏不脏,自己会不会怀孕,都无所谓了 她摘了罪恶的果子,品尝了它美味的汁液 她只想在这个黑色的漩涡里沉沦 最好永远不要出来。 黑白 苑鸢没有给青落打电话。 她只是突然觉得这件事情无法启齿。 几天前她还在洋洋自得,现在告诉她秦尧又去找了别的女人,然后自己绿了秦尧? 这话她真的说不出口,尤其是对着青落。 她只编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别陷得太深,发现不对及时抽身,别让自己受伤害。 就要按发送的那一瞬间,她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自卑。 之前果断离开的是青落,而如今陷在泥沼的那个人是她 她根本没有资格来和青落说什么 她才知道,青落比自己强太多了。 最终她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发。 她和落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走岔了 可能就是在她决定进这个圈子的那一刻 她不清楚介绍落落来协会的最最深处的原因,是只是单纯的希望她能从悲伤里走出来,还是希望她离着自己的人生近一点 即使相伴过一段时光,她们仍是注定要走上两条不同的路 分不清明暗,分不清黑白 她最近很忙,康朝给了她很多资源,甚至帮她偷偷去日本。 苑鸢假装去的是国内的秀,人却已经到了日本。 这个谎言其实很容易戳破 只要秦尧亲自去看她一回。 可是没有。 秦尧只去过一次她的秀,就是东京的那一次,那时他也只是等在门口,没有进秀场。 她本以为见面时间少了,才更会去珍惜 谁曾想,秦尧珍惜的却是见不到面的时间。 苑鸢在秦尧的面前没有泄露一分一毫,依旧和他玩着郎情妾意 她爱上了这样双重的身份 爱上了这种像是偷情的快感 她甚至还睡了一个还没混出名堂,自己送上门来的小男模 康朝说的对。 刚进到这个圈子没有多久,她就被贴上了秦尧女人的标签。 偶尔有过其他老板抛来橄榄枝,而她因为安于现状,从来没有接过。 改变的起因是痛苦的,可是没想到过程意外的刺激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女人也可以去向权利的巅峰攀爬 原来只要有了权力,她就是选择人的那一个,而不是听天由命被人选择,赶上个好的是幸运,赶上不好的是不幸。 原来她也可以去肖想那份至高无上的权力 原来她也可以拥有主导权 权利交迭,层层压榨 往复循环 原来,这就是这个圈子的生存之道。 = 青落完全不知道如今苑鸢的心境发生了怎样巨大的改变。 从滑雪场回来之后,她和易世两个人亲密了很多,易世的举动也越来越过分,好几次青落都差点要缴械投降。 可是青落的话既然说出口了,这么快就反悔会显得自己有多心急似的,她按部就班的工作,却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颇有些自欺欺人的意思。 但是无法否认的是,心一直泡在蜜罐里,总是不分时间场合莫名其妙的微笑。 易世也是。 最近总是自己开车来公司,司机一直带薪休假,乐享其成。 一进公司大门,就面带微笑的和见到的所有员工打招呼。 一开始大家诚惶诚恐,后来慢慢习惯了老板的变化。 这段时间,有的人工作不小心出了错,却都不是很害怕,因为老板一定会笑眯眯地原谅他,让他继续努力。 全公司的人都觉得如沐春风,不知道老板这是有了什么好事。 只除了杜昉。 那天青落告诉他,她和易世在一起了之后,他一直有些魂不守舍。 眼看着平安夜就要到了,项目也快做完了 他想着之前自己的表白计划,心里的苦涩无法言说。 终于他还是推开了易世的办公室大门。 遇到上司挖自己的墙角怎么办? 忍气吞声,还是据理力争? 职场哲学教不了他这些,他只是看着渐行渐远的青青,觉得无法甘心。 明明曾经那么近,那么触手可及。 易世看了眼推门进来的杜昉,手下的工作没有停,问:“项目怎么样了?” 那副神情和从前一模一样,就好像他真的不知道,也真的不在意。 杜昉站在原地,没有回答易世的问题,过了好一会儿,他似乎终于有了勇气:“Boss,袁青落是我小师妹。” 易世一顿,停下来手里的工作,抬头看着他,隐约知道了他今天来的目的:“我知道啊。” “Boss,”易世的回答越平静,杜昉就越无所遁形,“是我之前说过的,我喜欢的那个小师妹。” 易世直视他:“所以呢?” 这么长时间,他确实从来没把杜昉放过心上,他也以为自从他把一切放到台面上来的时候,杜昉没有表达什么意见,就是他已经放弃了。 没想到杜昉心里竟然还有不满。 “您身边这么多人,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但是我不一样。我从很多年前就喜欢她了。”杜昉被易世一激,脑袋有点发木,脱口而出,“而且您这样的身份,想要什么人不行?比她好看比她优秀的人这么多,您说您看上她了?谁会信?” 易世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手指点了点太阳穴,像是在思考。 “你的意思是说,我应该去找比她好看比她优秀的人,把她让给你?”易世开口。 杜昉脸上有点窘迫:“我只是觉得像您这样的人,就别来抢我喜欢的女人了不是吗?您总得留给我们这些人一些活路吧。” 从前易世的眼前总有一层迷雾,他看不清自己的感情,也看不清别人的感情。 可是最近他好像突然开窍了。 “杜昉,你是真的喜欢袁青落吗?”易世问。 杜昉一愣:“当然。Boss,不喜欢她我怎么会怕她受到伤害,您想玩的话找什么女人不好,为什么一定要招惹她?” “不,你并不喜欢她。”易世肯定的说。 杜昉没想到易世竟然从这里来否定他,胸口有了团气:“Boss,您没有资格说我不喜欢她,我再不喜欢她也会比您更喜欢,比您专情,比您对她更好,比您更适合她。” 易世竟然笑了一下:“你也真好意思说。” “你说你喜欢她很多年了,从大学就喜欢她了,可是那时候你为什么不追求她?” “一开始你不敢追求她,是因为她在校园里太高不可攀,呵,校园女神,多少人追,你连对她表达心情的勇气都没有,为什么?” “那时候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可是离开了校园,你们再次相遇的时候,你发现她的光环都消失了,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职员,在一个普通的公司,做一个普通的社畜,甚至还不如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她变成了一个你触手可及的人,所以你说你喜欢她,要追求她。” “你这不是喜欢,她只不过是在你现在的能力范围内,能找得到的最优选择。” “你在和我说,她不适合我,因为我就该找个比她更好的?” “那以后你要是当了总经理,有了社会地位,有了钱,你会不会觉得她配不上你?” 杜昉头脑一片混乱,下意识的张嘴:“不是的……我不是……” “你问我是真心的吗,我为什么不是?就因为从前我们聊起女人时我的态度?” “那个时候我又没有遇见她。” “我喜欢的就是她这个人,无可替代的她,不管她是高岭之花,还是野草野花,喜欢她,想要拥有她,和她的身份地位,是不是还有比她更好更优秀的,都没有关系。” “而你这样所谓的‘喜欢’,究竟有什么资格和我相提并论?” “谁给你的底气,说你比我更喜欢她?” 杜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办公室。 他并不承认易世说他的那些话。 但是他无法反驳。 可是这几个月来的欣喜,心动,对未来的幻想。 还有最近这些日子的苦涩与失眠。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都是刻骨铭心的。 没有人能理解他的煎熬。 如果这都不算爱,那什么算爱? 他不清楚,他唯一清楚的是。 易世是真的认真了,是真的看上了青落。 自己永远也不会再有机会了。 = 青落已经在外面和易世吃了好几天的饭,今天她想早点回家休息。 易世坐在车里看着她上楼的背影,心里不舍,工作这么忙,今天一整天他们都没怎么说话。 但是想想很快就到了约定的日子,又有一种微微泛苦的甜蜜涌上心头。 还没回过神来,就看见刚刚进了门洞的青落又跑了出来。 易世放下车窗,上身探上前去:“怎么了?忘带什么了?” 黄昏将歇,青落站在还遗留着阳光气息的微风中,额前的碎发轻轻摇曳着。 逆着光,易世看不清她的脸。 他只觉得这一刻很美好。 “你,要不要一起上楼来坐坐?” 青落说。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秋后算账(H) “我还是不上去了。”易世说。 青落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撅起了嘴:“不去就不去吧。” 说完了转身就走。 “诶,”易世打开车门追过来,拉住青落的手臂,“今天不行啊。” 青落有些疑惑:“什么不行?” 易世的脸上有些挪揄:“就是,那个,我都准备好了啊,今天就来,太草率了吧。” 青落看着易世的表情,突然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忍俊不禁:“我就是叫你上楼坐坐,喝杯水,聊聊天,你每天接我送我,都没有进门参观一下。” 易世吞了吞口水,他对于青落的住处也没什么好奇的,他最好奇的就是她被衣服遮住的地方。听着她的意思,还是只给看不给吃,这样上楼又有什么意思啊。 易世有点想仰头叹息,时间能不能快进,就差这么几天,为什么却觉得越来越等不及? “主要是……”青落的声音小了下去,“还不想跟你分开……” 易世只觉得眼前一黑,头脑一热:“走,上楼。” 青落的房间跟易世认为的不太一样。 印象中是富有生机的小公寓,还应该有几株花花草草。 可是眼前的是一间跃层小户型,家具装饰有一种北欧的性冷淡风。 易世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这个印象是哪里来的了,想起了那时候的回忆,他不觉脸色发黑。 一进门就是厨房,小到只有一个炉灶,易世越过青落直接打开橱柜,果真里面只有一个煮面的锅,连炒锅都没有。 “果真是不会做饭啊。”易世“呵呵”一声,“真的就只叫我上来喝杯水啊?” 青落有些汗颜,她确实是临时起意,本来也没有很坚定地叫他上来,甚至屋子也没收拾,什么都没准备。 青落就是一时冲动去问了他,如果他同意了,反而可能会退缩,没想到易世竟然拒绝了,她就突然很不爽,觉得非要让他上楼不可。 “点外卖吧。”青落脱了自己的羽绒服,接过易世的大衣,在门关挂好。换了鞋,找出一双为了招待朋友准备的,类似酒店的那种一次性拖鞋给易世。 易世换上鞋,心里的那股子别扭的劲还是没有过去,看什么都不顺眼:“你为什么还准备一双男鞋。” “你哪里看出是男鞋了?” “这个鞋这么大,难道哪个女生的脚这么大吗?你总邀请男生来你家?” 青落发现易世乱吃飞醋的毛病又回来了,觉得不能让他再这么说下去。 她关上门,跳进易世的怀里,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哎呀,这种一次性拖鞋不都是一样的大小嘛。” 易世胸口的那团气突然就散了。 他抱紧怀里的香柔,嘴唇捉到青落的唇,又狠狠地吻了一口。 看着青落开始有些发红的脸颊,易世心头发痒,想要的更多,把她抵在门上又亲了下去。 两个人直吻到气喘吁吁才作罢,易世把头埋在青落的胸口,闻着让自己着迷的体香,突然有些委屈地说:“我后来去找过你。” “嗯?”青落的气息还没有恢复平稳。 “你上次带我去的那间房子,竟然是间民宿,我回去的时候正好看到那个房东在打扫卫生。”想到这里突然恨恨,易世拉下青落的领子,在她的左胸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青落吃痛,惊呼了一声,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地有些发抖。 “而且你竟然还是用苑鸢的证件租的房子,你这个女人,你怎么这么人精呢?连这种事都能提前想到。你知道当时我有多生气吗,你竟然从这么早就开始准备着骗我了。” 越说越生气,真的是,从这次重逢之后两个人的节奏一直被青落带着走,他都还没有好好的和她计较一下之前骗他的事情。 “啊哈!对了,还有你之前编出来的那个工作,你是怎么想的?你知道我当时还跑到人家医院去翻他们的员工名单!” 说到这里易世实在是气不过,握着青落的肩膀给她转了个身,“啪啪”地打了两下她的屁股:“哼,让你这么对我,不乖就要打屁股。” 青落受制于人,乖乖地挨了两下打,没法反抗,也没想要反抗,心里竟然真的隐隐被他说的有些愧疚感,又有些喜悦。 做这些防备的时候,就是怕会被他找到,但是青落以前并不觉得易世会多用心地来找她。 如果当时知道了,也许会害怕,生怕自己不能算无遗策,还是会被找到。 可是现在听起来,心里丝丝绕绕的都是甜蜜。 原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也曾为了自己去这样努力过。 同样的事,在不同的时间听见,真的会有不同的心情啊。 发生那些事的时候是夏天,现在是冬天。 想了想,易世这还真是“秋后算账”啊。 青落揉了揉被打疼的屁股,转回身,搂住易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可是如果我不那么做,我们的相处模式就还是从前那样啊。” “易世,我不喜欢以前的你,我喜欢现在的你。”青落吻了一下易世的脸。 易世突然就觉得全世界的花都开了 再有什么苦果他都甘之如饴 只要她一句,喜欢 哎,这个女人一定是什么妖精变的。 怎么在她面前什么脾气都没有,就只想顺着她说“好好好”呢。 易世搂过她的腰,揉了揉她的屁股,语气轻柔得不得了:“打疼了吗?” 青落有些委屈地撅起了小嘴,“嗯”了一声。 易世附身衔住那小嘴,突然觉得饥渴难耐,就想把这芳香全部吞吃入肚。 揉着青落屁股的那只手力道越来越重,捏得越来越色情,越来越靠里。 另一只搂着腰的手攥紧青落的衣服里,摸着青落后背的柔滑的肌肤,手向上,摸到了胸罩扣。 他在扣子上停留了两秒,见青落沉浸在这个吻中,没有反抗,“咔嗒”一声解开了扣子。 青落的吻更重了一些。 易世一只手摸着青落的臀,一只手已经游走到前面,敷上了那团丰盈。 嫩嫩的,软软的,有弹性的,几个月不见,似乎又长大了一些。 易世的眼眶突然有些发热。 离开青落得唇,他弯下腰,把头埋进那对柔软中,深深的呼吸。 真的,有好久了。 他发现又有了自己无法理解的情绪,心头有一股热流,就要从眼眶冲出来。 他只好把头埋得更深一些,张开嘴,吸吮得更用力一些。 青落的头微微上扬着,眼睛眯着,脸上愉悦而动情。 易世的唇舌挑逗着她的胸,勾勒着她的乳晕,撩拨着她颤栗的乳头。 一股电流从乳头冲到了头皮,记忆在慢慢的复苏。 他给自己带来过的快感,安慰,难以言喻的感觉,全都苏醒了过来。 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这种感觉,好喜欢被这样对待。 气氛在不断升温,空气好像越来越稀薄,青落觉得自己就要喘不过气来。 易世手下的动作慢慢地不再温柔,突然,他揽腰抱起青落,大步向屋里走去。 没有表情的脸上看起来严肃不已,只有那双眼睛里的烧光了理智的火苗出卖了他的心。 忍不了了。 再忍下去真的会死。 青落身体腾空,轻呼了一声,双腿踢了踢,抓住易世的衣领,有些惊慌:“现在吗?” 易世没有说话,因为这口气堵在喉头间,一张口似乎就会泄掉,他用行动给了她回应。 大厅里有一张欧式的白色科技布沙发,他把青落放倒在上面,不耐的解开自己的两个扣子,脱下她的上衣,欺身上前。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青落还没想明白现在要发生什么,胸罩也已经被拽了下来。 她有点不知如何反应。 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还要不要拒绝。 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 从一进门她的下面就开始潮潮的,她的身体渴他渴的急,她的心也是。 那就这样顺其自然,不必等到特别的哪一天,是啊,易世的过去,她已经不在意了啊。 不只是过去,她什么都不在意了,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想想,只想屈服在肉欲之下,像从前无数次那样…… 易世已经脱掉了她的内裤,朝思暮想的秘密森林再一次出现在眼前,他伸出一只手指,发现几个月没有被干过的蜜道似乎又有了恢复处女般紧致的趋势。 又或许是他的错觉。 不过想想,其实自从开苞,他们满打满算都没有做满两个礼拜,只是青落离开的那天,是他们认识的第叁十天罢了。合同说的叁十次,他觉得也就做了一半多。 心头的火越烧越旺,怎么才干了这么几次呢?他好像一直做,一直做,把她做坏了才能停。 不能再给她恢复的机会了。 他低头舔上了那花苞,吮吸着蜜液,还是他喜欢的味道,没有变。 青落的身子弓了起来,崩得紧紧的。 湿滑的舌头舔舐着她的阴唇,伸进了她的阴道,那混着湿润的凉意,那样舒服的感觉,让她的心都开始颤抖。 她自己的手指怎么比得过? 易世压在她的身上,阴茎隔着裤子摩挲着她的外阴。 她心里已经开始流泪,好想求他快一点…… 易世已经解开了裤子拉链,掏出来他的分身,青落瞟了一眼有些不敢看,她条件反射的缩了缩,这么大,真的进得去吗。 易世扶着他的肉棒抵在了青落的洞口前,她抱住他的后背,在他耳边吹着气。 易世的腰一沉,肉棒把洞口挤开了一个缝,青落的眼泪突然疼得流了下来。 她的脑海突然闪过什么,推着易世的肩膀,让他无法再向下,声音带着哭腔,还有些破碎:“不行,不行,今天不行……” 蜜月 (上一章末尾最后一段有更改) ======================== 为什么偏偏在这紧要关头 她来了生理期? 哪有临门一脚却不射门的呢? 易世真的不想停,可是看着龟头上有些粘稠的血痕迹,不多,可是足以让他的血凉了下来。 他重新趴在青落的身上,抱着同样有些发僵的她,叹了口气 分身胀痛,他只觉得全身上下都不舒服,怀里的女人因为生理期而散发出更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让他只觉得快要爆炸。 青落也是完全没有想到,会这么巧。 她想到刚刚失控的自己,脑袋有些不清醒。 如果不是生理期,他们今天就做了。 而且她没有任何的隔阂,一切都是这样水到渠成,都是这样熟悉而怀念。 就好像一开始他们就如此亲密。 青落看着面露痛苦,眉头紧闭,拼命压抑着的易世,心里泛起了星星点点的愧疚:“要不…我用嘴——” 易世猛地抬起身,捂住她的小嘴,脸色阴沉得好像要滴出水来。 “别说话。”再说话真的要疯了 她这样的要求哪有男人受得了 可是今天注定进不去了,他难得的想起来这是两个人隔了这么久之后的第一次,他想射在她的身体里,想给她灌精,想一次一次冲刷她的甬道,这样她才能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 随便交代给了嘴,算什么事呢。 青落的嘴被捂着,鼻子露在外面,没有任何的不适,也没有反抗,反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 易世看着心里酸痒难耐,伸出另一只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怎么还不软下去 真的是要死了 收拾妥当,易世用她家里仅有的食材和厨具给她煮了一碗热腾腾的面。 青落裹着被子窝在易世的怀里,易世抱着她的肩膀,吻了吻她的额头,依稀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 四个月前的这几天,她发了高烧,来了生理期,在他的家里休息。 他经常能想起那几天的场景,两个人平静而温和,就像是相处许久的家人。 他和自己真正的家人在一起时,内心都不曾有过这样的安静。 可能这也是他眷恋的,关于她的一部分。 “你刚刚说你准备好什么了呀?”青落的身子暖暖的,有些困乏,这才想起问一问他在楼下说的话。 “你的护照办好了吗?”易世问。 上次去日本的时候青落没有护照,后来他们分开之后,青落还是觉得有个护照可能会好一些,就自己去办了一个。 不过当时当时若是她有护照,易世要是规规矩矩的出国,她真实的个人信息这些早就瞒不住了。 “还要去日本吗?”青落身子缩了缩,说实话她并不是很想去,易世一去日本说不定就要联系康朝,她对康朝总是有些说不上来的反感。 “不去了,咱们换个地方。”易世吻吻青落的额头,“带你去个节日气氛浓郁的地方过圣诞。” 青落点点头,那不是欧洲就是美国了,她没有接着问。 当初没有身份证件的时候,她都那么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易世。现在她更没有什么想操心的了,只把心放在小船上,然后随波逐流就好了。 “嗯,我明天去请年假。”青落刚刚吃了一碗面,现在有些发困,头昏昏沉沉,迷蒙之间她有一种就要去度蜜月的错觉。 青落生理期快走干净的时候,项目也终于到了尾声了。 原本邱鑫每次在他们完成一个大项目之后,都会给他们放几天的假,可是这次正好赶上年底,有很多年终总结要写,年终会议要开,本来青落的年假申请不会被通过,不知道易世去运作了什么,她真的有了满满十天的假期,可以元旦假结束再回来上班。 青落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电脑傻笑。 谁有大腿抱会不开心啊。 原来被“包养”的感觉这么爽,不知道自己之前在坚持着做个独立女性干什么啊,不用努力的人生是多么的爽啊。 青落拍了拍自己的脸,为自己一闪而过的内心世界感到羞愧,对,一定是生理期荷尔蒙分泌的原因,让她变得又傻又俗气了,她自我说服着。 不过她却好像真的有一点可以理解易世了。 拥有这样轻而易举得到一切的人生,确实没有什么努力的动力的,他们对于什么都觉得没兴趣,只在享乐和性爱上“钻研”得很深,似乎也挺正常的。 想想一个月前,以为自己在和易世周全,委屈求全。提出了要求,却时刻做好了他会反悔的准备。 而他竟然真的坚持了下来。 她不知道这件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不是真的很困难,她只是感受到了尊重。 下飞机的时候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北方的冬天干燥而寒冷,青落早已裹起厚厚的羽绒服。下飞机前换上易世给她带来的衣服,她心里还有些嘀咕,而现如今走出机场,看着外面温暖的阳光,还有路边林立的不知道是棕榈树还是椰子树,青落有种穿越了的感觉。 不是南半球,不是热带,就只是西班牙南部的一个小海岛。 一辆宝马停在两个人的前面,开车的司机看起来像是西班牙人,没过多久,就在一处大铁门外面停下了。 青落下了车,两个衣着深红头戴礼帽,看起来像酒店服务生的人给他们推开了大门。 她从没有见过的风景闯进眼中。 青落的心剧烈的跳了两下,她真的浅薄了。 这是一座临海庄园。 青落小时候读《傲慢与偏见》的时候,实在是不明白这种爱情故事究竟美好在哪里。本来女主一直都不喜欢男主,看了他的大庄园就爱上他了,这不就是拜金吗,究竟有什么可推崇的? 这种感觉可能只有亲眼看到一个大庄园的时候才能理解了。 一望无际的大花园,绿色的大草地,她叫不出名字的园艺花朵,明明不是在深冬绽放的花,此刻竟全都沐浴在阳光下。 棕榈树在路的两边栽着,青落向两边看,能眺望过围墙,看到尽头的海平面。 正中间是一座城堡。 她从没有想象过一座庄园是这样的。 树木,花园,草地,沙滩,海浪,夕阳。竟然可以完美的融合在一副画里。 她的心跳不再规则,这么长时间以来的自控力就要瓦解。 原来没有人能抵挡住金钱的攻击,没有人能抵挡住,一个男人不管是为了什么原因,竟然为你租了一个庄园,一座城堡。 这一般都是被租来办婚礼的吧,他租来就为了睡她? 晚上就是平安夜,为了迎接圣诞,城堡前的大片空地上,有一棵巨大的圣诞树,上面挂满了装饰物。 塔楼的尖顶是红色的,整个城堡红白相间,梦幻而童话,十分的应景。 看起来应该是作为豪华宾馆而新建的,一砖一瓦都看不出年月的痕迹。 易世牵着她的手穿过中间的草坪,每一步她都好像走在荨麻叶上,刺痒无比。 推开城堡的大门,行李早就被城堡外的工作人员安置了起来,她还来不及仔细打量一楼的会客厅,就被易世按在门后的墙上吻。 青落有些颤抖,她觉得在这么奢华的地方,只是为了解决人性最低级的欲望,太暴殄天物了。 易世看着她脸上难得的露出怯场的表情,心里那股大男子主义的成就感暴涨到天际,他吻了吻青落的额头,嘴唇轻轻在她的脸上蹭着。 “喜欢吗?”他问。 青落的头已经不能正常思考。 他带她进入了一个她从不曾窥见的世界。 这个世界里有每个少女的梦想。 她的心在云朵里飘飘荡荡,幸福得无法着地,那么的不真实。 她放弃了自己的支配权。 只想把一切全部交给他。 他想怎么样都可以。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平安夜(上)(H,甜甜甜) 特内里费岛位于西班牙南部,十分接近非洲的一片岛屿群中,是欧洲人旅行的后花园,因为它的纬度不高,一年四季温度舒服,气候宜人,被称为“恒春之岛”。 岛上有一座占地很大的火山,占据了岛的中部和北部,但是从南部机场出来,能看到的却是另外一番地貌。 金色的沙滩,蓝色的海平面,郁郁葱葱的棕榈树,繁华的城市和街道。 圣诞的彩灯挂满了街市,来来往往的人脸上都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他们的圣诞节,从来都是温暖如春的。 在这座不大的小岛南部沿海,有一处被树木环绕着的庄园,远远的可以看到庄园里小城堡的红色塔尖。 有人好奇地走进了,似乎能听到里面传来浪漫的音乐,不知道是不是哪个王室贵族正在里面开着交谊舞会。 门边站着的守卫很尽职地朝他们点点头,礼貌地挡回了大家探寻的目光。 华灯初上。 海风吹拂着整座海岛,带来平安夜的问候。 宫殿一般的大厅地毯上,有两个缠绵的身影。 他们一进门就闻得难解难分,沿着门边的墙壁吻到大厅,青落时而在后退,时而在进攻;易世的手时而在揉弄着胸前的柔软,时而揉捏她身后的丰盈。 两人的衣物不知不觉地脱了沿途一路。 直到他们吻到再也站不住,双双倒在大厅软绵绵的地毯上,翻滚着,继续亲吻着,无法停歇。 青落被脱干净的时候,丝丝凉意侵袭,她才恢复了片刻理智。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就算中转的时候在休息室冲了个澡,休息了一会儿,她仍然觉得浑身疲乏,想再去洗个澡歇一歇。 可是易世再也无法忍耐了,甚至都没有了前戏的耐心。 他撑起身子,分开身下女人的大腿,都不用再去寻找,毒龙就能稳稳地钻开洞口。 他本以为这个时刻会感慨,自从遇到她之后的这几个月,自己变了多少;在为她忍耐的这一个月,自己有多么的辛苦;这一处自己心心念念的小逼,还是如从前那般令人向往…… 都没有。 他的脑袋里什么都没有 甚至眼前都是一片迷蒙,什么都看不清。 看不清她的身子,看不清她的蜂腰,看不清她的玉乳,看不清她的容颜。 他们仿佛变成了两团发光的灵魂体,彼此融合,正在用叁维生命无法想象的方式交合。 他已经感受不到身体上的快感,但是心灵与精神上的体验,却到达了从未有过的极致。 男人的劲臀摆动着,女人纤细白嫩的双腿攀上了他的腰,身子随着他一起律动。 她的双乳紧紧地挤在男人的胸口,没有空隙让它们随着身体一起晃动。 只是最最原始的姿势,只是简简单单的进进出出,没过多久,她就有了感觉。 男人仿佛是本能地感觉到了她快来了,一下比一下用力,回回顶到最深处。 没有技巧,没有多余的动作,她颤抖着身子到达了巅峰,指甲紧紧地抠在男人的后背上。 男人停下了动作,重新衔住了她的唇,用力的吸吮。 身体上的余韵无法排解,她紧紧缩着肚子,双腿无法闭合,只好夹得更加用力,唇齿更加猛烈的回应。 急剧收缩的甬道拼命地嘬着他在她体内的肉棒,好像要把他吸出来。 这么久了,第一次要是这么快就交代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他不等青落高潮褪去,重新地抽插了起来。 青落尖叫着更加用力地抱紧他的后背,肌肤相接处紧紧地摩擦着,没有多久她再一次泄了身。 淫液的热流浇在易世的龟头上,他舒爽得全身的毛孔都打了开来,低头含了两口玉乳,他越操越兴奋,他觉得自己还能坚持。 他的分身真的很给力,已经硬到僵疼,胀到滚烫,仍然精关紧咬。 青落觉得自己的下身要被烫穿了。 她的呻吟声渐渐破碎,身体的承受又快到了极致。 易世抱着她的双腿站了起来,走到大厅旁边是连通二楼的木质台阶,台阶上面也铺了松软的地毯。 但是他没有把青落放在台阶上,而是把她的臀放在了扶手把上。 青落一只腿点着地,一只腿弯曲,踩在扶手上,这个姿势让她能看清易世的每一个动作,她心里的欲望暴涨。 易世双手掐着她的腰,脸上表情有些阴沉,他用力的操弄着,好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 青落不知道高潮了第几回了,不知道是谁的汗水沾湿了她的鬓角,额发一缕一缕,她脸上痛苦不堪,无尽的高潮,却仍然无法满足。 直到她再也无法忍耐。 她哭着求他,求他射给自己,求求了,求求了。 她的声音嘶哑而破碎,被满脸被欲望充斥而发红的模样美到爆炸。 身体的感觉一次次的袭来,面前的风景刺激着他全部的感官。 易世终于再也无法忍受,抱起她的大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他可以离她更近,他紧紧地抱住他,最后的冲刺。 一下又一下。 青落有了预感,下体更加用力地收缩着,腰胯随着他的频率摆动。 “啊……” 易世停下了动作 他们紧紧相拥 连接处精液汩汩 他的胯松了下来,舒爽的抖了抖尾巴骨 她的小腹颤抖,好像在不断的吞咽。 积攒了太久,易世断断续续射了足足有一分钟。 青落的小腹涨起,易世的肉棒还在体内塞着,她排不出去。 他们都想起了那天她说过的话。 “一滴不落,都给我,我都吃得掉。” 终于舒爽了的易世捋了捋青落汗湿的秀发,吻了吻她的额角,笑得又欲又霸道:“今夜还很长,你都吃得掉吗?” = 缓过来的青落终于可以提一提洗澡的事。 旅途的疲惫,加上刚刚两个人出得一身汗,青落已经没有了立刻继续的心情,只想好好的清洗一下。 易世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身边赤裸的青落,和一地褶皱不堪的衣物,笑了笑:“浴池就在这一层,我是叫人进来带咱们去,还是咱们一间一间的屋子找过去?” 青落立刻说:“当然自己找啊。” 易世了然,上前就要抱起一直撑在楼梯扶手上的青落,肌肤相触,两个人都被烫了一下。 刚刚的感受又被唤醒了,青落的小腹不受控制的颤了颤,一行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了出来。 “啊!”青落有些害羞,捂着脸,“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 易世却已经蹲了下来,撑起她的一条腿,看着那小口费力地吐着残留在她体内他的精液,这么美好的风景,分身又开始充血。 青落突然羞得无地自容,腿向前一跨就要迈过易世,没想到失去了扶手的支撑,她的双腿竟然早就发软,站不住了。 “咚”地一声,她踩空坐在了地上。 易世一惊,赶紧过去,蹲下看着她:“落落!” 青落没有看他,捂着脸趴在地毯上,任凭他怎么叫都不抬头。 易世心里有些发慌,强行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怎么了,摔到哪里了?” 青落满脸通红,有些欲哭无泪,她嘴只张了一个缝儿,声音像蚊子叫:“那个……我刚刚摔下来……精液蹭在了这么高级的地毯上,被人看见了可怎么办啊……” 易世愣了愣,突然哈哈笑了起来。 他从来没见过青落这个样子,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 “没事,你男人有钱,赔得起。”他靠近她的耳朵,配合着她小声说,顺便含了一口她嫩嫩的耳垂。 青落一阵,窝在易世的怀里,安静得就像只折腾累了的小兔子,乖乖的被他抱了起来。 走过一条贴满了看起来就很高级的油画的长廊尽头,出现了一扇厚重的门,两个人都隐隐觉得,这门后面应该就是浴室了。 推开门,青落迫不及待的打量了起来。 这间浴室似乎仿照了古希腊的浴场,高高的穹顶,灰色的石柱,热气氤氲,琉璃窗上布满了雾气。 中间方形的大浴池由大理石凿成,小型游泳池一般大小,似乎可以容纳叁五个人在其中戏水打闹。 浴池的周围镶满了金碧辉煌的雕刻,但是水上却被覆满了粉红色的花瓣 浴池靠近门的一边是大理石台阶,可以一直走进池子里。 易世抱着她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把她放进水里。 她好像鱼儿被放生回大海,一下水就愉快地游了起来。 易世懒懒地靠在池壁上,看着渐渐恢复活力的青落,揉了揉腰眼,暗暗计算着今天还能来几回。 青落沿着池子游了两圈,好像终于玩够了。她停在池心,跪坐在池底,用手撩起带着花瓣的水面,浇到自己的肩膀上。 易世看着她在池中央轻柔的洗着手臂,肩膀,前胸……还有,他看到青落的手伸到了下面,可是水面上的花瓣儿遮住了视线,他看不到,脑海里想象出来的画面却更加难耐。 他眯了眯眼,一蹬池壁,快速到了青落身边,一只手拉住她的手臂,猛地把她拽进自己的怀里。 他把头挨着青落的侧脸,平复了一下呼吸。 夜还长,不急。 “Merry Christmas Eve, my love.” 他在她的发间落下虔诚的一吻。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平安夜(下)H 易世在浴池里的吻就像个绅士——如果忽略两个人此时其实一丝不挂这个事实的话。 不过反正厚厚的花瓣儿就像是遮羞布,他们谁也看不见谁。 如果青落以为易世真的就绅士了,两个人可以安安静静地洗个澡,那她就太不了解易世了。 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弃任何可以开发的做爱新地点?尤其是想这种堪比欧洲皇室浴池这么绝佳的场景。 青落自己都有些激动,毕竟如果不是易世,她一辈子都没机会在这样的地方洗个澡,不留下点什么回忆,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青落浮在浴池的水面上,十分惬意,就好像正躺在一张松软的大床上。她把花瓣儿铺在自己身上,好像盖了一层花朵做的香气四溢的棉被。 易世坐在池底,肩膀以上露在外面,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女人从这边飘到那边。 就好像漫无目的飘荡在湖里的一叶扁舟,像是在等着什么人上。 等着他上。 他低头吻住和花瓣儿一样的樱唇。 青落一惊,身体差点儿失去了平衡,她稳住身体,继续浮在水面上,有些嗔怪地看着易世。 可是易世却觉得那双桃花眼里都是诱惑。 他伸出手揉了揉那浮在水面外的酥胸,一手握过去,他有些分不清哪些是花瓣儿的触感,那其中哪个是她的乳尖触到他手心的酥麻感。 易世的呼吸变得急促,青落的身体也再也无法在水面维持着平衡,她沉了下去。 易世伸开双臂,稳稳的在水中接住了她。 热气在两个人眼神之间缭绕,眼下的气氛一触即发。 青落从水下伸出手臂,搂住了易世的后脖颈,把他向下拉。 易世附身吻住她凑上前的唇。 又是一阵漫长的唇齿纠缠。 浴池的水烫得两个人全身潮热,呼吸愈发困难。 青落在水中的双腿盘上了易世的腰,她坐在易世的大腿上,于是上身就又向上抬高了一块儿,她美丽的双乳浮出了水面,正对着易世的脸。 易世把脸埋于其中,手在水下抚摸着青落的身体,嘴里贪婪的吞吃着。 怎么也吃不够。 他的舌头快速的拨弄青落的乳尖,青落来了感觉,双腿微微夹紧,易世像是受到了鼓舞,更加卖力的挑逗着。 一个用嘴含着。一个用手捻着。然后再交换。 刺激得青落淫水一股股的分泌出来。 可是在水下,易世感觉不到。 他们不是第一次在水下做爱了,两个人都早已轻车熟路。 青落扭了扭腰,易世往前一送,青龙入洞,畅通无阻。 虽然刚刚已经交合过一次,青落仍然有些吃不消。易世进去之后没有急着动,抱着她互相适应了一会儿。 直到青落忍耐不住,双膝跪在池底,双手搭在易世的肩膀上,一起一落的动着跨,吞吐着隐藏在水下,没入秘密森林里的巨物。 易世被她水下的小嘴吃得很爽,难得欣赏一番青落的主动,他没有配合地一起动,只是双手握住青落的腰,稍微掌控了一下她抬起落下的频率。 青落慢慢找到了感觉,每动一下都让易世爽到了心尖,他舒服地喟叹出声。 …… 水下交战了不知多少个来回,直到青落的额头又有汗珠滴落,体力渐渐不支,身体的起伏越来越慢,易世才把她抱起来,肉棒脱离了她的身体,把她转了个身,做好了后入的姿势。 这个姿势青落只能跪趴着,手也需要撑地,身体没办法直立,头正好会淹没在水下。 易世摸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吸口气。”然后把她的脑袋按到了水下。 以前在水中做爱时,易世总是很喜欢高潮的时刻和她一起在水下闭气。 窒息感加上高潮感,会让人有种无法言喻的极致体验。 可是今天他明显还没玩够,却要她先来体验一番。 她满脸通红,嘴边还有刚刚呛的水,神情要多淫乱又多淫乱。 易世看着,只觉得自己的下身有什么叫嚣着要奔涌冲出,他拉住青落的手臂,把她的身体拽出水面上,跪在池底,不停地操弄冲刺着。 一股热流喷薄在青落的宫口,她只觉得身上一松,易世突然松了拉住她的手,她来不及平衡,重新跌入了水中。 易世却已经一同附身上前,紧紧地抱住她,一起落入水中。 他们在水中找到彼此的唇。 他们亲吻着。 口中,身下,热流滚滚而入。 青落已经分不清,是夹杂着男人体温的精液,还是这浴池水烫人的温度。 太过销魂。 = 洗漱完毕后,易世和青落穿了放在门边被准备好的浴袍,中世纪风的泡泡袖穿在易世身上,让她觉得有几分喜感。可是易世看着她,一身巴洛克风格,腰间和胸部被带子勒得紧紧的,裙子蓬蓬的,只想着要是能穿着这身衣服再操她一回就好了。 青落出了浴室的门,这才仔细的看了看走廊的油画,很多油画里的人物都是赤条条的,看得她的脸更红,不禁对这间城堡的功能性起了疑心。 嗯,可能本来就是租给人淫乐的,不是租给人结婚的,哼。 等他们去到二楼卧房的时候更证明了她的猜想。 一张大床,旁边有很多按钮,青落看不懂按钮上面的字,随便按了一个,就看见床开始震了起来。 她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按摩用的床吗? 换了一个按钮,发现床垫像波浪一样动了起来。 青落回头看了看易世,他正笑得一脸猥琐,她好像有点儿明白这些档位是干什么用的了。 再往后看,看到了一个秋千。 谁把秋千装在室内呢? 1708 这个秋千和1708的秋千实在是太像了。 青落的脸黑得不行:“你这是哪找来的这么一个地方,都飞了半个地球了,竟然还是间情侣酒店。” 还是庄园式城堡型情侣酒店。 有钱人真会玩儿。 “来都来了,上去体验一下?”易世笑得好不开心,就要把青落往床上推。 青落挣扎了一下,逃开了他的手臂,跑到了床的另一端:“没有正常一点的床吗?我想睡觉啊呜呜呜。” 易世不急不缓地一步步走到她那边,把她逼到角落:“怎么了,都现在了,还想逃吗?” 男人的气息喷在脸上,易世身上没有一处碰到了她,却把她整个人禁锢在角落,动弹不得。 她感受到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差距,是造物主创世的时候留下的差距。 她似乎处在弱势,可是她并不害怕,反而有些喜欢被他欺身在下,被他霸道对待。 她深思有些飘忽,她记得从前易世这样做的时候她是痛苦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却有些沉湎。 似乎真的有m的潜质。 或者说,真的心动了。 她从易世的手臂下钻出去,她逃,他追,他们在屋子里追逐,像两个小孩子,像一个跳不出男人手心的小女人。 她不是真的在逃,他也不是真的在强迫她。 可是两个人都沉浸在这场游戏里,直到易世收了网,向她扑过来。 天空已经发白 两个人的夜却还没有结束 青落的腿被绑在秋千的两边,泡泡裙下面什么都没穿。 易世站在原地,青龙高高的仰着头,他走到秋千前,摸了摸青落潮湿的巢穴,直捣黄龙 他双臂一推,秋千带着青落一起向后荡去,本来连接着的私密处生生剥离,因为力道过大,阴部的肉被牵引得外翻,彻底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 还没等青落反应过来,秋千已经落了回来,易世站的位置是那样的刚刚好,正对准穴口,“噗”的一声巨刃入肉,秋千的回复力加上青落自己的重量,她从未被插得这样狠,这样用力。 可是她的叫声还没出口,易世又是一推,青落还没感受到那肉棒上的每一个细节,秋千带着青落远离了他。 然后循环往复,来来回回,易世越推越用力,青落升得越来越高,落下的时候越砸越用力。 失重感和抽查感夹在在一起,青落在身体还悬空着的某一刻毫无预兆的高潮了。 她紧紧地抓着秋千绳,脸上的表情隐忍而痛苦,她合不上腿,她不能停下来缓一缓,秋千又落下,她再一次被贯穿…… 她骑在易世的身上,易世躺在床上,肉棒直直的插在她的体内。 床在震动着,他们一起震动着。 一会儿像是波浪,她不用自己动,就体会到画圈动胯时肉棒在身体里不同角度搅动的快感。 一会儿又震动得很快,连接处只是小幅度的摩擦,可是每一下都摩擦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震动越来越快,她的叫声越发颠簸 终于 热流喷薄的同时,她尖叫着到了高潮。 反反复复 贯穿,灌精,高潮 这一夜好像永远也不会结束 天不会再亮 太阳不会再升起 他们 永不停歇 大海与火山(微H) 青落坐在长桌前,看着周围忙忙碌碌的帮佣和管家,笑容沉稳。 她朝着左边点了点头,就有人过来换了她面前的餐布,摆上了饭后甜点。 易世坐在对面饶有兴味的看着一举一动透着高贵的青落,有些感慨地砸了咂舌。 圣诞节的那天因为时差加上前一夜纵欲过度,两个人第二天直接睡到了傍晚。 刚刚醒来,两个人在床上亲吻温存了一会儿,易世按了铃,就有很多服务人员鱼贯而入,伺候他们洗漱和穿衣。 他还记得那天青落有些惊慌,对待所有的人都很客气,一直说着不用不用,神情还有些局促。 谁能想到如今才过了两叁天,她就已经适应了,一副大家小姐的做派,看起来就像她真的是在什么欧洲贵族里生长起来的一样。 易世有些满足,想想这也是不知道从哪听来的“套路”。把女人宠上天,什么都给她最好的,最贵的,最奢侈的享受,用钱惯坏她,让她再也适应不了原来的生活,这样她就离不开自己了。 易世偷笑着,被青落看见了,等帮佣都退到一边,她把餐盘里的甜点用过了之后才问他,声音细细的,慢条斯理:“还要在这里待几天啊?” 他们过了一个温暖如春的圣诞节。 虽然那天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但是她还是感受到了一些节日的气氛。 西方的圣诞节其实和中国的春节一样,是一个阖家团圆的节日,晚上大家都和家人在一起,街上应该是很安静的。 但是这个小海岛是一座旅游城市,来到这里过圣诞节的,自然不希望夜晚太过安静。 他们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有些看起来像是欧洲人,有些是黑人,大家都热情澎湃的在海边篝火,唱歌,跳舞,拥抱,亲吻。 他们也被这样的热情感染了。 和大家一起嗨了一夜的结果就是,回到床上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易世侧着身子,吻着青落的脸,手伸到她的睡衣里。自从开了闸,只要她在身边,易世就觉得有无限精力,只想和她紧紧地连在一起不分开。 亲了一会儿他发现不对劲,仔细一看才发现,青落哪里是闭着眼睛享受,这分明是睡熟了。 他天人交战了一番要不要不管不顾的把她闹起来继续,最终还是看着她香甜的睡颜妥协了。 不过他决定,一定要帮她把时差倒过来。 他倒时差的方式就是让她两天没能下得了床。 易世挑了挑眉毛:“习惯了这么奢华,舍不得走了?” 青落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再怎么奢华看这么多天也腻了啊,我已经开始觉得无聊了。” 易世完全没看出来她觉得无聊:“怎么无聊呢?看你这不是挺享受的。” 青落摇了摇头,终于给了他一个正眼:“在什么位置就怎么演呗,你不了解我?” 易世突然想起他们之前情趣扮演时,她精湛的“演技”,可以毫无障碍的切换角色,一边恨恨她的骗术高超,一边又有些着迷。 易世安静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种用钱堆出来的奢华享受是可以让她新鲜一时,但这个女人是用这样的钱是砸不出来的,最重要的是投其所好。 他应该给她培养一些很费钱的兴趣爱好。 什么呢? 他绞尽脑汁 不如带她去开直升机吧。 既然想到了,易世马上就让人去安排。 没过几个小时,他们就已经装备齐全的等在火山脚下的停机坪上了。 看到青落的脸上终于又出现了难以掩饰的兴奋,易世才终于感觉到了心满意足了。 “你以前会开直升机吗?”青落眼睛亮亮地,看着易世。 易世摇了摇头,要不是为了哄女人,他为什么要去学开直升机啊? 驾驶员和几个安全员走了过来,带他们上了一架直升机,交代了一些驾驶的事宜。 看着随着直升机慢慢升空,青落一直沉浸在周围的景色,易世也低头看了一眼,心底也有些震撼。 他们在围着火山盘旋。 和想象中的火山不一样,没有喷发的红色岩浆,只是尖部有些发白的沉积物。没有一条一条发黑的沟壑,但是仍有些灰色的火山岩遍布。 易世看着青落看着窗外专注的小脸,巨大的火山做背景,他的胸口混乱一片,觉得有什么就要冲破喉咙,冲出天灵盖。 …… 结束飞行之后青落还有些意犹未尽:“今天只能算是观光,什么时候才能自己开着直升机,自由自在的飞啊。” 易世握了握手心里的小手,不知为什么心跳加速,有些发汗:“下一次呀,现在时间太匆忙,等回国,我找专业的人来教你开,还有滑翔机,想不想玩?” “想!”青落用力地点点头,像一个小孩子。 从火山到海边几乎是一瞬间。 青落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大西洋,为这个海岛的地貌而感慨。 他们手牵手的走在海边,青落一直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只有圣诞节的那个晚上他们到海边玩了一会儿,那时候天已经黑了,什么都看不清,现在才有机会好好打量。 十二月底的海水还是有些凉,但是很多人也下海去踩了水。 易世问青落要不要也下去玩一玩,青落摇了摇头,只是蹲在一旁摸了摸海水,又跑回来牵住易世的手。 他们沿着海岸线一直走,一直走,从游客如织走到人迹罕至。 太阳已经落在了海平面上。 他们找到了一块儿大石头,坐在上面,腿自然地垂着,相互依偎着,等着夕阳完全沉入海底。 易世搂着她的肩膀,一阵风吹过,海的咸湿夹杂着女人的体香,刺激着他的嗅觉。 他渐渐控制不住手里的力道,偏过身,紧紧地把青落抱在怀里,低头噙住她芳香的小嘴。 这个吻慢慢地不再单纯。 易世的手伸到青落的裤子里,抓了抓她的嫩臀,就要向两腿中间进军。 青落一抖,努力的和他分开:“这是在海边啊,一会儿有人过来怎么办?” “不想在海边留下我们的记忆吗?”易世吻着青落的耳垂,语气里透着诱惑,“广袤的大海,无尽的沙滩,孤零零的大石头,我们缠绵的身体,背景被夕阳染红。这个场景不美吗?” 青落沉浸在易世描述的画面里,心里真的生出了几分向往:“我没想到你还是个诗人。” 易世笑了笑,解开她的裤子,褪到一半,拉紧她的风衣,遮住了露出来的大腿根,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脸颊:“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 即使你知道这样的话只是情话,可是在这样的氛围里,你仍然无法拒绝,觉得他说的就是真理。 青落没有再反抗,慢慢地回抱住易世。 于是他的手更加肆无忌惮。 他伸进了小洞,一根,两根。 他感受到紧挨自己的身躯开始颤抖,一下,两下。 他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双手撑了撑青落的腰臀,身子往前凑了凑。 青落双腿分开,脚微微踏在石面上,坐在易世的大腿根,他们的上身紧紧交迭 易世调整了一下,找到了方向,用力地一顶。 青落被顶得向上一窜,易世快速地按住她的腰。 贯穿而入的那一刻,似乎有调皮的海风一起渗了进来,凉凉的。 他们安静的相拥了一会儿,直到两个人都适应了彼此。 易世仍然没有动,他趴在青落的肩膀上,竟然和她聊了起来。 “喜欢这个岛吗?” 青落的双腿夹了夹,点了点头。 “喜欢这个火山,这片海吗?” 青落没有说话,继续点了点头。 “因为这个火山喷发过,所有这个岛的沙滩是与众不同的黑色。” “有个很有名的作家说,这里是大海与火山爱情的结晶。” “我带你来这里是想对你说。” 这句话他似乎早就应该说了。 他从来不知道那个字的意义是什么。 他不知道他对她究竟够不够这个字。 这么多天 他觉得即使仍然有些模糊,但心却是坚定的 他觉得他该告诉她 没有什么目的 就只是想告诉她而已 “我爱你。” 夕阳落山 天空发红 海风轻柔 海浪呼啸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回音 只有那个火热的身躯,热情的回应 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答案 阿姆斯特丹-游轮篇(H,一更) 元旦前的第叁天,他们离开特内里费岛,启程去阿姆斯特丹。 青落本来以为易世是因为前一天自己问了一句还要不要去别的地方,才临时多安排了这里。 可是看着他意味不明的微笑和满脸发光的样子,直觉告诉青落,这应该本来就在他的行程规划里,自己只是问巧了而已。 易世并没有选择飞机直接飞过去,他说这样的旅程太无聊,他们可以先坐船,再坐火车,然后坐飞机到达目的地。 不得不说,这种安排十分合她的心意。 等她登上那艘外表看起来十分高级,内里更加奢华的游轮的时候,确实已经是心无波澜了。 这艘游轮其实并不大,只有几个房间,易世仍然包了整艘船。 她和易世争论过,这样的旅行太不像旅行了,因为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们两个,旅途中最有趣的事应该是见到形形色色的人,经历不同的故事。 却被易世一句,做爱的时候你想被打扰被围观吗,堵得哑口无言。 也对,他们就是换个地方为爱鼓掌的,本来也不是旅行。 以至于她一上船,环顾四周,就已经脑补出来很多小黄片了。 看到船边的围栏扶手,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一条腿被架在上面,易世在身后抱着她晃动 看到甲板上的缆绳墩,又好像看到自己脱光了躺在上面,易世正对着她抽插 再看看那个缆绳……不不不不会吧? 他们很久没有sm了,那个缆绳那么粗,那么糙,突然让她想起了很多回忆。 她赶紧收回了自己四散的思维,但是船开的那一刻,她突然觉得,高潮的时候,船缓缓地行着,她吹着甲板的风,四面都是望不到尽头的大海,会是一种很美好的体验。 青落觉得下身有些潮湿。 易世带她进了房间,房间内的舷窗一半在水下,一半在水面上,她隐约能看到海平面下面的部分。 话都不用多说,船还没开,两个人就已经滚做了一团。 一番云雨既罢,两人洗漱之后换了舒服的家居服坐在活动区大厅,青落有些无聊地翻着手机。 自从决定和易世出门,她就给苑鸢通了消息,后来在岛上也给她发过照片,苑鸢都没有回。不知道是最近太幸福了,还是在做些什么,这么忙,都来不及看手机吗。 她和易世小声抱怨了一下,易世却有些震惊。 他确实不相信秦尧能有多专心,不过想想自己这几个月的变化,也没有底气说秦尧就是个什么样的人,毕竟之前以为自己也是那样的人。 翻了翻很久没有看的圈子里的群,没有任何变化,秦尧还是在群里分享着各种各样的妹子,身边的女人不像是断过的样子。 易世有点纠结,想了想却还是没和青落说。虽然被哥们儿坑了好几回,他仍然不打算“出卖”朋友。况且,自己的女人自己照顾好就行了,哪里有功夫关心自己女人的闺蜜啊。 游船在运河里航行了两夜一天,青落第一个早上醒来的时候,身子刚刚一动,就觉得不对劲。 易世竟然还埋在自己的身体里,他们就这样睡了一夜。 易世的分身不充血的状态下也有两个手指长短粗细,在她的体内还能待得住,她稍微动了动伸,那截分身就滑了出去,一同的还有一些白浊的液体,都在她的体内待了慢慢一夜。 排出的感觉也让她有些反应,她还是隐隐觉得,他们现在是不是过于淫乱了。 船身突然晃了一下,青落突然想起前一夜每一次这样猝不及防的晃动,都像是一根翻着柴火的木枝,让本来已近熄灭的火苗燃烧得更旺。 她攀住身边男人赤裸的身躯,用自己的身体摩挲着,亲吻着,有些情绪在心中无法发泄。 还好这一场狂风骤雨没让她等太久。 第二个清晨是易世先醒的,他们仍然是如前一夜那样过了一整夜,易世的感觉刚刚恢复,想起这两天特意进到她的身体里再睡的,稍微一动,就知道还在。谁能体会到晨勃的时候小易世就是在那最温暖的甬道里苏醒的感觉呢。他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精虫上脑,他翻身而上,激烈地动起跨来。 青落是被操醒的。 …… 从游船下来两个人去坐了火车,明天就是元旦前夜了,他们刚好可以在阿姆斯特丹跨年。 火车上两个小时的路程,易世想想后面的安排,本想着闭目养神,却突然被刚刚去了厕所回来的青落摇醒了。 青落的脸上有点兴奋,易世很喜欢看她这样的表情:“怎么了?” “那个,”青落一开口,脸上的兴奋突然变成了羞涩,“这里火车的厕所空间好大啊,我想和你在里面做爱。” 哈,什么恢复体力,什么精尽人亡,自己的女人难得为了这种事这么兴奋,哪个男人敢不满足她,还不如去剁屌! 他们收拾了一下行李,其实也没有多少,易世都是到一个地方准备一套衣服,穿过的衣服也不会带到下一个地方,只要拿好了手机和证件,其他的都不用他们操心。银行卡丢了都不要紧,反正易世打个电话就又都能安排好了。 青落有时候觉得他们有钱人的秘书就像是无所不能的哆啦A梦。 走到厕所门前还是有些羞涩的,还好这个时间段加上头等车厢的人并不多,他们趁着没人注意,一起进了厕所。 他们倒是没解锁过公共厕所这个地点,毕竟脏兮兮臭烘烘地让人很没有性致。 没想到欧洲火车上的厕所竟然这么干净,还有些隐隐的芳香剂的气息。门是扇形的推拉门,整个空间的直径和火车的宽度差不多,地方真的很大很富裕,应该是为了一些身体不方便或者带孩子的乘客。但是青落觉得,这么大的空间,叁辆婴儿车都放得开。 车窗下面有一个金属杆,就像所有交通工具的厕所里都有的扶手一样。 车窗外面是疾驰的风景。 树木,村庄,蓝天,白云。 整个世界都在后退。 青落握着扶手,面朝着火车窗外的风景,一条腿抬起来踩在洗手台上,屁股向后撅,微微侧头看着易世:“来吗?” 青落今天本来穿了一条秋冬季的白绒小短裙,腿上穿了一条厚厚的黑色保暖裤,脚上一双高跟过膝长筒靴。 知道青落这个姿势易世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保暖裤脱掉了,大概是刚才她自己第一次过来的时候。现在她的裙子下面只有一双性感的黑色高跟长靴。 易世绷起了脸,脑海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他上前撩起那条小短裙,用力向后拉了拉内裤带,摩搓着阴部,马上他就发现并不需要什么前戏了,因为内裤已经湿透了。 他的分身从青落的第一句话开始就已经发胀,他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再等等的理由,拉开裤子链,对准最湿润的部分捅了进去。 窗外的景色飞逝 车厢内的温度升高 窗上铺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是两个人粗重的喘息 易世一下顶过一下,越来越用力 青落的肩膀抵在车壁上,一下一下地撞着,胸前的乳肉一下一下地晃着。 易世伸出双手帮助那两团乳肉稳定在胸前,抽插了不知多久,熟悉的感觉要来了。他怕冲刺的时候控制不住力道,恋恋不舍的放开了那两团柔软,握住了青落的肩膀,用手垫在她和墙壁之间。 青落感受到了他的温柔,更加地忘情起来。 火车到了经停站,停了又开,开了又停,都与他们无关。 只有爆发的一刹那,他们透过火车的车窗,看见了白日流星。 阿姆斯特丹—红灯区(H,二更) 青落疑惑过为什么易世提到阿姆斯特丹会一脸诡异的兴奋。 直到她看着眼前绚烂的红灯区文化,嘴角抽搐了好半天才停下来。 和东京歌舞伎町一番街不一样,阿姆斯特丹的主要红灯区分布在主城区的一条支流旁边。 白天看起来就像是小桥流水人家,似乎很难想象这里夜晚的模样。 这么一想,倒是和中国古代的青楼选址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比如秦淮河沿岸。 这真是一座自由的城市啊,似乎没有任何限制 drugs,sex,这些看起来欲望边缘最无法自控的东西,在这里却好像是如此的正常 可是看起来又是那么的美丽 青落本以为易世会让她试试药,尝试一下致幻蘑菇之类的,因为据说他们会用这些东西来助兴。她已经做好了拒绝到底的准备。 没想到易世倒是很坚定,似乎他们圈子里有一些碰了这些东西之后把家败光了,身体也耗干了的人,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他是从来不会碰的。 青落倒是有些意外,总觉得易世在纨绔子弟里真的算是很乖的那一类了,不败家,不飙车,不碰毒,还认真的工作,除了玩玩女人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兴趣爱好了。 她问了出口。 易世有些苦笑着说,是老爷子管得严。 易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似乎承认自己这么大的岁数了还是不敢不听老爷子的话有些丢脸,连忙找补了两句,说是一开始老爷子管得严,自己很多事情不能做,但是长大了之后就成了自己为人处事的一部分,是真的不愿意去做了。就连玩女人,也在这几年因为老爷子的养生观念而渐渐淡了。 青落倒是对这位严格的大家长生出了几分好感,她每次听到易世提起自家老爷子总有一种富二代的爹,要么溺爱要么就是没空教育以至于纨绔不堪,这么听来,至少在大是大非上没有疏忽。 他们到红灯区的时候天还没暗,虽然因为跨年的缘故,这条街已经开始热闹非凡了,易世买好了其中一家性剧场的跨年特别现场演出的票。 易世想起火车站正对的那条街有一间性博物馆,将近十年前他们大学毕业来这边旅行看到这些,都觉得长了见识,距离演出还有些时间,这么好的“教育资源”当然要带着青落一起去看看。 那些古时候人们生殖崇拜雕出来的巨大阴茎没有让青落想入非非,反而有些不适,怎么说呢,这些东西如此赤裸裸的摆出来,让人觉得很没有美感。 她看到了带着贞操带的男性裸体人偶,和其他男男女女假人模特站成一排,看到了一靠近就会自己撸的机器人,上楼的时候还有个小孔会定时地喷人一脸。 有几个外国阿姨指着人偶或是雕塑上男人的阴茎夸张地笑作一团,还在不断的互相用青落听不懂的语言交流着什么;几个亚洲面孔的女孩子应该是一起来旅行,有的明明有些慌乱,但是脸上仍然淡定无比,有的干脆捂起了脸,一副既然花钱进来参观哪就不能马上出门的英勇就义的样子。 青落和易世牵着手,身边的男人一脸的兴致勃勃,她都不好意思害羞。上了二楼倒是好了许多,有些日本的浮世绘,还有中国古代的春宫图,还有画得很美的油画。 这些刺激着青落的视觉,终于让她觉得有些呼吸加速了,眼睛不经意地一瞟,身边那个精力旺盛的男人,裤子又支起了小帐篷,跃跃欲试地看着她。 青落的小腿肚子条件反射地抽了抽。 他们看了各种情色画片,还有类似拉洋片的小放映机,黑白照片,黑白电视,慢慢地过渡到彩色视频。青落这才感觉到,原来这真的是一间正经的博物馆,很多馆藏的真迹都是价值不菲的。 看了看古往今来人类在这项“艺术”上投入的精力,青落突然觉得自己的这几天过得非常的有价值了。 跟着导览箭头走到的最后一个区域,是SM区,没有什么器具被展示出来,倒是有很多的照片。 青落只看了一眼就有些看不下去了。照片上人们身体被摆成那样扭曲的状态,没有什么性欲,只让人觉得恐怖。 想到自己之前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的,不自觉地有些颤抖。 易世摸了摸手心里的小手,抚慰了一下,说:“这些照片拍的太吓人了,你想想我们曾经的那些,你还记得那时候的快感吗?” 易世作为S方,体会到的更多是一种满足感,他不知道那时候青落究竟是什么感受,但是她也爽晕过去,应该不会是太差的感觉。 本来SM体验的就是一种濒死的快感,一种心灵的扭曲。之前青落确实能在虐待中得到安慰,可是现在看起来却觉得难以接受。 乳钉乳刺,舌钉,还有阴蒂钉。青落指着这些,声音有些颤抖:“我不要。” 本来都看得好好的,不知道怎么最后反倒惹得青落害怕了,易世其实有些疑惑,现在的青落他太了解了,那么有个性,不是一个容易被拿捏的人。 可是之前的青落,或者说青落还是元若的时候,他曾经很多次的觉得这个性格很适合做M,忍耐力超于常人,什么都可以接受,太好掌控了。 当然就算后来证明这都是他的错觉,他仍然时不时的会疑惑,就算一个人的演技再高,这些事是可以演出来的么?就算有些东西可以在片子里看到,问题当时他们的相处是没有剪辑的啊。 易世安慰了青落一路,才让她的心情恢复平静,再回到红灯区,青落本来都有些打退堂鼓了。 他们站在剧场外的队伍里,易世还在开导她,说看看他们可以洗洗眼睛。 青落心想,要是男演员女演员不只脸好,身材也好,才能算得上洗眼睛。 然后她果然被洗了眼睛。 跨年夜的特别节目十分丰富,有很温情的1v1,也有一男多女一女多男的NP,还有淫乱不堪的群交。一开始青落还有些反应,看到后来只能看到一些白花花的肉体在舞台上啪啪啪啪。 台下很暗,不知道有没有观众忍不住已经自己来了一发,不过她排队的时候倒是看到了很多情侣,那应该就是和她现在一样。 易世紧紧地攥着她的手,他的手心都是汗,她的手都要被握断了。 青落刚想问问他在忍什么,要不要她帮忙,他就把手指伸进了青落的裤子里了。 …… 终于捱到了退场,青落面色潮红,易世脸色铁青。 青落听着台上演员们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在易世的手指下泄了叁次,而易世因为不想在这种地方射,一直压抑着。 青落还在一边调侃他,应该是这一个月练出来了。 易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扒了青落的裤子好好发泄一下,尤其又刚好一起走过了一条与众不同的街。 走进街道前他们以为街道两边都是橱窗,走进了才发现,那些“橱窗”里都是只穿了叁点式的女人。有的站在玻璃前搔首弄姿,有的坐在门边的凳子上,抬了抬眼皮看着他们是情侣不像是客人,又低下头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 每一个“橱窗”旁边都有一个把手,仔细看了才知道这是一个玻璃门,里面是一个小房间,有一张床。 有个大叔敲了敲其中的一扇门,门里的女人给他开了门,进去之后门帘被拉上了。 易世和青落刚好走过一个拉着帘的玻璃门,脑补一下一门之隔里面正发生着什么,青落拉着易世健步如飞。 易世却觉得自己忍不了了。 他们在街区里漫无目的的窜来窜去,青落只想离开红灯区,这些场景太让人尴尬了,易世只想找个人少的地方,在路边办了她。 拐进一个有些漆黑的胡同,易世终于忍不住,站住了身,青落拉不动他,反而被他拉进了怀里。 十二月的晚风很冷。 易世只觉得自己要热炸了。 解开青落的大衣,扒下她的裤子,把她按在墙上,身子一压,解开裤子链就插了进去。 青落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贯穿了。 她有些挣扎:“要在这吗?” 易世情绪上了头,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他捂住青落的嘴,下身开始摆动起来。 这个姿势青落并不舒服,她好像忘了什么,她只是觉得自己不能在这里做。 可是她越挣扎,易世钳她钳得越近,她仿佛回到了过去。 易世趴在她的耳边说:“落落,好久没有SM了,你知道的,它没有那么恐怖的,它是快乐的,我带你回忆一下好不好。” 青落摇了摇头,不是的,她不是怕sm,只是不能在这里,不能在这里。 阴暗的街道。 没有人。 这里不行,这里为什么不行? 青落想不起来,只觉得易世顶得越来越猛,每被撞一回她的脑海里就有什么尘封的东西被震裂了,震松了。 她有些错乱。 一会儿觉得这条路很熟悉,黢黑的尽头埋葬着她最恐惧的回忆 一会儿想起刚刚那条街,好像自己现在就在那条街的中间,被人干着。 妓女们透过玻璃窗围观她,却没有人有什么惊讶的表情。 好像她本来就是她们中的一员。 新年的钟声响起 易世随着天空中巨大的烟花一起绽放 这个世界一片猩红 明明灭灭的光芒照进了这条小路 路的尽头,有一个苍白的身影倒在血泊里 身边的男人抱紧了她,说了一声新年快乐 =====================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 υip) 阿姆斯特丹—地牢篇(SM,本周第一篇,大粗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金属没有温度的反光 漆成黑的刑具 赤身裸体的女人在吟唱 冰冷 骇人 惊慌 “地牢”算是欧洲的一个体验项目,很多城市都有,像体验式鬼屋一样。 可是它创建的目的,是为了告诫大家那段历史。 中世纪的黑暗,黑死病的蔓延,对于女巫的残忍屠杀 所有那些血腥的过去。 而那些虐杀的手法,慢慢成为了如今很多SM器具的灵感来源。 青落双手被绑着,吊在一面墙上,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阴风吹过那些冰冷的刑具,有些能猜出来用途,还有一些根本看不出来是做什么的。 她很害怕。 新年的第一天。 其实从跨年夜开始,她就有些不对劲,好像灵魂出窍。 可是就算状态再不佳,她也没有办法拒绝。 男人的眼睛里闪着光芒,说他为了这一些准备了很久。 男人说这同样是刺激新鲜的体验,她也会像喜欢极限运动一样喜欢的 那些甜言蜜语,充满了带毒的诱惑 既然她相信了男人对自己的爱,一路旅行下来,虽然大部分的回忆是做爱,但是她仍然感受到了他的用心。 他们能玩的都玩了,似乎也该走到这一步了,似乎追求一些新鲜刺激也没有错。 如果这份爱是双向的,她不知道自己除了答应,还能回报些什么。 即使前一夜的经历让她不适,勾起了一些她自己的心理阴影,但是她觉得既然决定好好在一起,自己也应该有所付出。 比如为了他去克服,去战胜自己的阴影。 他可以为了自己去做他不喜欢做的事,那么她也应该可以。 青落高估了自己。 欧美人玩的这些,对于她这个“没见识”的亚洲人来讲,有些过于重口了。 更何况这是在“自由”的阿姆斯特丹。 1708的SM道具都是偏“少女心”型的,虽然没有粉红色的手铐脚铐,但所有的道具都是以最大限度的保护女性为前提而准备的。 那时他们的合同上有写,不可以留下不可逆的伤害。 她是被蒙着眼睛踏进这间地下室的。 有阴风吹过,她打了一个寒战,本能的不舒服,想要退缩。 张了张嘴,还没能出声,嘴里就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有人在绑着她的双手,她知道是易世,只有易世,可是眼前的黑暗让她看见了更加恐怖的东西,她微微发抖。 她被抱起来放到了一个平坦的台子上坐着,双手上举,吊了起来。 有人在解着她的衣服。 上衣的扣子解开,内衣被从双乳之间剪断,皮肤裸露在空气里,有些彻骨的寒冷。 一条裤腿被脱了下来,另外一条褪了一半,整条裤子半挂在膝间。 然后有什么东西顶在了下面。 不是男人的肉体,因为那件东西十分冰冷,并且有些刺人。 阴部有些针扎的感觉,青落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手腕被带动,竟然也感受到一阵刺痛。 她不敢再动。 想问,问不出声,想看,什么也看不见。 她陷入了混乱。 知道易世把什么东西插进了她的阴道 她还没有湿,甚至身体都僵硬不堪,但是那个东西还是被塞了进来。 像是一根细小的,带刺的棒。 凹凸不平的表面剌得她下体疼痛不已,比痛经还要苦楚百万倍。 她痛苦地呻吟出声,却只能发出细微的嘤嘤声,皮质眼罩的下面留下了两行泪。 有人凑过来,温柔地吻着她布满了泪水的脸颊。 那个人熟悉的味道,那个人熟悉的小心翼翼,那个人熟悉的吻,一直吻到她呼吸平缓,渐渐平静。 下体似乎适应了那份刺痛。但是不能动,一动就会更痛。 那个吻离开了她的脸颊,来到了她的胸前品尝着她的乳房。 灵活的舌头一圈圈拨弄着她的乳头,柔软的唇抿着她的凸起,突然,那两颗牙齿似乎也不甘示弱,狠狠地咬了上来。 青落本来努力地在让自己进入状态,这一下吃痛,又让她有些脱离。 但是下体已经湿了。 她以为咬过了也就结束了,可是她的两只乳尖好像被什么夹住了。 顿时牙齿所带来的痛苦都不算什么了。 然后她的阴唇似乎也被什么夹子夹住了。 青落全身痛苦到痉挛,她扭动着,手被吊着,只能小范围的晃动,可是每一次的动作,体内就像针刺一样痛苦,被夹住的地方更是难以言喻的痛苦。 她又哭了。 没有什么情绪 只是太痛了而已。 这次没有人再来安抚她,反而在她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夹上了更多的夹子。 手臂,腋下,肚脐,大腿根,脚趾……凡是能夹住的地方,都被夹了起来。 青落不敢再哭嚎,不敢再动弹,因为那些会加剧她肉体的折磨。 突然她身体一坠,本来坐着的台子,或者那是个木板,被抽掉了。 青落整个人悬吊在了空中,她的双脚踩不到地,全身上下只有一个支撑点,所有的重力都坠在她的手腕处,而这一次绑着手腕的东西却并不舒服,她感觉手腕像是被被扎破了。 有鞭子抽在她的身上,一鞭,一鞭。 她的身子挂在空中,随着鞭子的方向晃来晃去,向左,向右。 她的叫声一声,又一声。 身体的痛苦就快到了极限。 她突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很久没被打了,她到底为什么要被打? 最开始选择这种方式来赎罪的自己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身体已经痛到麻木,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好像永远没有终点。 …… 不知过了多久,易世终于摘下了青落的眼罩。 阴暗的地下室出现在她眼前,她没想到,看见了会比看不见更恐怖。 刚刚插进她体内的是一根小型狼牙棒,上面密密麻麻的尖锐看得她小腹抽搐。 在一旁是烧的通红的铁夹子,易世刚刚用的是没有烧过的,但她看到了仿佛就感受到了肉被烧焦的痛感,甚至觉得自己味道了一股诡异的糊味。 在1708的时候她走过一条粗麻绳,也被一个带着细密的针的罩子罩住过。 可是眼前的是一根铁丝,一个真的铁处女。 那根铁丝金属的寒光让它看起来那么锋利,好想手指蹭一下就会被划破。 她怎么可能让它磨着自己的下体滑下去? 她怎么可能钻进那个布满针刺的笼子? 易世把她身上的刑具都取了下来,然后把她的手解开,分别扣在墙上的锁链上,链子不长,她整个人向前倾,身子被双手的锁链拽住,全身和墙成30度角。 易世又拿起一个铁制的胸罩要给她带上,她已经不想去想这又是什么样的折磨方式,她一点都不好奇这个刑具又是什么功能,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红红褐褐的斑斑点点,看了看让她恐惧的环境,被解放了的嘴终于可以说话。 “你停下。” 易世看了看屋里还没用过的道具,还想争取:“落落,就这一次,好多东西其他的地方都没有,既然来了,就体验一下吗?” “我不想再继续了。”青落艰难地摇了摇头。 易世又磨了一会儿,见她兴致实在是不高,想着这件事要是她没有快感确实也没有什么继续下去的意义了,终于妥协 易世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走上前去,想着那就快些结束这一趴,捞起青落的一条腿架到腰间,挺起腰间阳物就要插进去。 青落上身虽然被锁链拉着,但是双腿是自由的,她膝盖顶住了易世,让他不能靠近。 易世以为是这个姿势不舒服,要去帮她解下来,就听到她说: “你戴个套吧,我不想再吃药了。” 易世一愣,这么多天他根本没想起来这个问题:“前几天不都没有戴吗?” “那两天我生理期结束还在安全期,现在开始要注意了。”青落微垂着双眼,没有表情。 有时候疼痛是一件好事 因为可以让人清醒 这些天泡在蜜罐里的两个人,没有人提到措施的事情。她也是在刚刚终于想了起来。 就算决定爱一个人,也不能不再保护自己。 她只是第一次动心,还没有经验,还好在生理期刚结束的时机,未来还有补救的机会。 “不想戴,大不了怀孕了就生呗。”易世只想快点进去快点射,说话有些不过大脑。 青落一把拦住了他。 “你说什么?” 易世看着表情严肃的青落,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这不是一件可以玩闹的事。 之前从来没有想过孩子的事,可是现在既然真的想和青落好好的正常的恋爱,那有个孩子也没什么不行。 “你的孩子我又不是养不起。” 可是提到孩子,似乎就要考虑到结婚的事情了,易世心里嘀咕,可能老爷子那边有些不好交代,他不知道青落是怎么看待结婚的,可不可以接受给他养个孩子但是不结婚? 他想说不结婚也没关系,反正他这辈子也不会有别的女人。 可是话到嘴边突然被截住了。 他还从来没想过一辈子的事,也从来没和青落提过什么一辈子。 哄女人的承诺他可以说出口,但他知道青落是不会相信这些鬼话的。 可能还会反感。 青落确实没有想过要和易世结婚的事情。 她只是在听到“孩子”两个字的时候突然失了智。 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易世看着青落整个人情绪跌至谷底,两个人说了这么半天的话,他也早就软下来了。 这其实是一家“人体开发俱乐部”,每间屋子都附带一间地下室,屋子就像是正常的休息间。 他把她从锁链上解下来,抱回卧室,吻了吻她的唇,从旁边的柜子里翻出来休息间自备的避孕套,很廉价的那种,带上很不舒服。 他安抚了好一会儿,青落全身仍然僵得不行,易世很烦躁,一把把套子撸下来扔到一边,心情全无,转身进了浴室去洗澡了。 青落就在床上静静的躺着,一句话没有说,也没有挽留他。 易世心情很糟糕。 今天似乎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很久没有sm了,他没有从前放得开了,碍手碍脚,很烦 不知道为什么会上升到结婚生孩子这种让彼此都不愉快的话题,很烦 洗澡出来看到青落仍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又有了其他的不舒服。 既然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是恋人了,青落这么忽视自己的心情,他真的很不开心 躺上床,背对着她,一句话也不想说。 过了好一会儿,青落颤巍巍的下了床,一步一步走进浴室。 易世转过身,看着她有些踉跄的背影,心里乱的不行。 他知道她今天受了一些小伤,他本来也准备好了药膏,他知道她现在自己洗澡会很不方便,可他就是不想起身。 但是忍着不过去,他仍然心情郁郁。 他扭过头,闭上眼睛,拼命压下自己的情绪。 青落进了浴室很久,却并没有传来水声。 “…易世” 易世听到青落有些嘶哑透着难受的声音,蹭地从床上窜起来 “怎么了?” 他看不见自己脸上的急迫 青落却仿佛愣了一下,垂下了眼睛 “…今天,那个地牢” “我有点害怕” “不敢一个人洗澡” “你可不可以陪我…” 只是断断续续的一句话,易世却觉得自己活了过来,血液开始运转,四肢百骸都有了力量。 “嗯。” …… 最后他还是满足了。 他决定以后再sm,也不带她玩这么恐怖的东西了,瞧把他的小女人给吓的。 易世给青落温柔的擦洗着身子,看她乖乖的坐着,双腿微微内八,那样无辜又诱人的样子。 刚刚中断了的兴致完整地被接了上。 勉强忍耐了那个很扫兴的套,他终于还是在她体内完成了升华。 床上 青落躺在易世的怀里 眼睛瞪得大大的 很久 已经元旦,还有人在放着跨年的烟花 每当烟花绽放 这个世界陷入一片罪恶的腥红 当烟花燃烬 在那无尽绵延的恐怖黑暗里 一个佝偻的身影就站在她的床前 冰冷的目光穿透黑夜 那个身体惨白得吓人 只有一片殷红顺着大腿根流到脚踝 那张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那双手沾满了深红色的鲜血 紧紧地扼住了她的脖子 她看清了那双通红的眼睛 那些恨意逼得她就要窒息 “袁青落,你就这样心安理得的幸福了?” 孩子 元旦假期结束了,盛景每个员工的脸上都透着开始工作的疲惫,只有齐倩把椅子搬到青落的办公桌旁不停的问着他们旅行的细节,被大老板追求爽不爽,大老板有没有一掷千金给她买首饰买珠宝买包包。 齐倩看了看青落放在桌子上的包,黑乎乎的,又丑又廉价,一脸嫌弃:“大老板买了什么包你就背啊,怎么总是这个包,你自己的工资也不是买不起。” 青落一开始听着齐倩叽叽喳喳,表情很麻木,直到听到这句话才有了一点反应,却也不是齐倩想象中的反应。 齐倩以为青落的脸上应该是红光满面,幸福不已,可是她实际上却是脸色发白,神情呆滞。齐倩心头一跳,坏了,不会是大老板玩腻了把她甩了她才这么难受吧? “倩倩……你还记得你之前说过,我自虐的那一个星期吗?”仿佛用了全身的力量,青落才把这句话问出口。 齐倩一愣,顺着她的话说:“记得啊,怎么了?你不会又要开始了吧?没事没事,就是一个男人,管他是不是大老板都没什么可惜的,他们那种人不至于你全心投入,别难过了。” 青落听齐倩说完,有些哭笑不得,可是内心的苦楚让她只是牵强地扯了扯嘴角。 “跟什么大老板没有关系,我想问问你,我那一周都做了些什么让你记忆这么深刻?” 齐倩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没什么啊,都过去了,你也别太在意。” 青落坚定了表情:“我想知道。” …… 易世最近很不顺,从今年一开始就不顺。 元旦的那夜他以为他们已经和解了,可是第二天青落完全变了模样。 对于他的触碰闪躲而僵硬,在回程的飞机上更是一言不发。 他猜想是前一天提到的结婚生孩子的事,让她情绪低落。 他想要提一提,可是青落的神情像是把自己封闭起来了,完全无法沟通的样子。 他心里也有气。 赌气一直赌到送了青落回家,看着她的背影的时候,心里又开始生出想念。 想着上一次在这个楼下的时候青落微红的脸颊,羞涩的笑意,问他要不要上楼。 他想看她笑。 旁敲侧击的给大哥打了一个电话,说了说结婚的事。 易亦倒是很高兴,说家里本来也准备让他在叁十多岁的时候结婚的。 然后竟然很快的罗列出了几个名字,都是有利益牵扯的官家女,富家女。 易世想起老爷子经常挂在嘴边的话,要把每一个人脉都最大限度的利用起来,老爷子是不会放弃他身上的利益的。 易世想了想自己的父亲母亲,他们的婚姻就是一场交易,他从小都是这样长起来的。 父亲母亲各自有情人,但是他们仍然能在一起经营一个家,还能一起培养两个孩子。 直到易世成年了,母亲才彻底去了美国,接管了美国的另一份产业,再也没回来过。他们每年的春节都要去美国,不是为了团圆,其实是为了谈生意。 他又提了一句孩子,引起了易亦的警觉,说他们家容不下私生子,让他赶紧交代。 然后又追问他是不是玩过火了,是不是没做好措施,批评了他整整十分钟,直到反复得到确认易世还没有犯错,才挂了电话。 大哥大嫂的婚姻模式和他们父母的是一样的。他从小就知道自己也会有一个这样的妻子,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但现在有什么天翻地覆的改变了 他不想让青落伤心。 青落只是觉得,几周前在雪地里做的那个决定,错了。 她以为自己走出来了,谁知道是记忆骗了她。 齐倩说的很多事她都完全没有印象。 比如用圆珠笔扎自己,比如会拼命的洗手,比如会一个人蹲在公司的草地上崩溃哭泣。 青落看着齐倩的表情,觉得事情应该不止这些,在青落的追问下,齐倩才说了她从没有和任何人提起,也再没有和青落提起的事。 有一次她们在一起讨论工作,青落突然脸色阴沉,拿了把剪刀递给齐倩,求齐倩杀了她,说她不配自杀,也不配活着。 青落不知道人的记忆是否有自我保护功能,太过痛苦的事情就会忘掉。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竟然忘记了,她欠的不只是安南。 还有一条命。 苑鸢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看着她的反应推测的,才给了她这样“赎罪”的建议。 而她竟然也忘了,这份罪里最重要的部分是什么。 现在她全想起来了 她确实是不配幸福 不配拥有自己的人生 她发现她永远也无法快乐了 她只能用一辈子来赎罪 而这条路,看不到尽头 = 晚上的时候易世又等在她的公司楼下。 他们这两天都没有联系,青落还以为他不会来了。 迟疑了一下,还是打开车门上了车。 易世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似乎有些事不去提,他们就可以像前几天那样幸福快乐。 他们吃过饭,易世送她回家,就像那个月的每一天一样。 她的眼前突然有些模糊,这样的相处在别人的世界里或许太正常太简单,简单到都称不上是幸福。 只不过她没有资格。 坐在车里,易世凑过来要和她吻别,她别过头,脸上的笑容再也撑不住。 “易世,我们分手吧。” 她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易世的攥着方向盘的手过于用力,上面的青筋被绷起,一条一条很是狰狞。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袁青落,你又来。” 青落的眼眶被他的这几个字激得酸酸的,是啊,他们的回忆,似乎就是在不断的分离和重逢,每一次离开的那个人都是她。 易世深呼吸,青落眼睛里的情绪像一柄利刃,直直的插进他的胸膛。 他想到了每一次青落说这样的话,用这样的表情离开他。 他不能再承受一次她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了。 易世压住胸口汹涌澎湃的感情,努力的保持平静:“落落,如果你真的那么在意,你告诉我,那天以前我没有想过,可是这两天我想了,如果要和一个人共度余生,除了你我谁都不愿意。” “如果你没有安全感,你想要一个承诺,我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一纸婚约目前还有些困难,但是我可以去努力,去争取,我家里有我大哥,我的婚姻真的没那么多的利用价值,这件事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你为什么只是为了一个可能性就放弃现在?放弃我?” 如果只是易世认为的那件事,青落其实无所谓。没有人规定在一起一定要结婚,她一开始也没想过他要坚持多久,只是想着享受今天。 可是她连享受今天的资格都没有了。 “不是……不是这个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易世,我真的没办法再和你在一起了。” 如果易世还是以前那个易世,言语里是那么自大,行动上是那么强迫,不顾及她的感受,她可能还是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果断转身。 可是面对这样的易世,她觉得自己在伤害别人,她拉着车门的手在颤抖,她随时可以开门下车,但是她动不了,她很难受。 “我们不是恋人吗?有什么事不能和我商量吗?你为什么还是像那时候终止合同一样单方面的中止我们的感情?” “是我做得还不够好吗?如果哪里不好,你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 “你不想要sm,那就不来,我本来安排的时候也以为你会喜欢,你以前是喜欢的啊。” “我现在知道你不喜欢,那以后就再也不做了,我不会再逼迫你做任何事的。” “落落。”易世唤着她的名字,抱着她在怀里,可是感受不到她的温暖,只有从心底不断泛出的寒冷。 “是那天我说错了话吗?那时候我说话没有过大脑,我现在想清楚了,落落,如果未来我们不小心有了孩子,我这辈子也只有你的孩子,不管能不能结婚我也只有你一个女人。” “你别离开我,行吗。” 易世的眼眶发红。 他只是一瞬间想通了很多事。 他只是这两天忘记了青落是什么样的女人 她可以离开得那么果断 她的心就像是一块儿捂不热的冰 他已经努力的在做了,努力的在捂了,怎么能前功尽弃呢 他错了 他不该希望青落为了他让步 他早就想明白了,和一个人在一起,不只是为了自己舒服,也要让她幸福 他怎么舍得委屈她呢 青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易世。 她被易世揽在怀里,呼吸间都是他的味道,那些味道里有这几天所有幸福快乐的回忆,可是为什么如今她一旦有了一丝丝幸福感,罪恶感就会同时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青落哭了。 她双手抓着易世的衣襟,哭得泣不成声。 所有的平静都崩塌,她真的好想就这样扑倒在他怀里,把自己一切的心酸和痛苦都说出来。 可是她说不出口。 “孩子……”她只说了两个字,喉咙就好像被人紧紧地掐住了,呼吸困难,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只要想一想易世描绘的那个未来,就好像看到了安南抱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小躯体,在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她就可以有机会拥有幸福?拥有自己的孩子? = 青落在车里哭到昏厥。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黑暗中她看着坐在床边的易世 她隐约记得崩溃大哭的时候易世温声的安慰 她知道是易世抱她上楼,为她拭泪,陪她在床边 她张了张嘴 还是说不出口 把这件事从头到尾讲一遍,就要重新回忆一遍当时的情形,重新把自己的心放油锅里煎一回 她做不到 只要那些记忆的片段出现一个闪回,她就痛苦得说不出话 开不了口 再说了,一个人和别人讲自己的伤痛,目的是什么呢 为什么要告诉他呢 想得到安慰吗? 想要听到他说,你没有错,你值得幸福,让我给你幸福吗? 不 她不想听这些话 她以为得到安南的原谅才是真正的解脱 可如今 她突然意识到 她永远无法解脱了 告诉易世让他理解自己,从而不会为自己的离开而感到悲伤吗? 不 一切都坦白,就是要告诉他 从一开始我就是在利用你 我是来是去从来与你无关 我是一个彻头彻尾自私的女人 告诉你了,你也什么都改变不了,因为我要走,你拦不住 你的悲喜从来不再我考虑的范围 她突然发现上一次离开易世之前,他说的话都是对的 她从来都是单方面的做决定 他只有接受的权利 青落心痛得无法呼吸 她宁愿直到离开的前一刻,两个人的回忆仍然是快乐而美好的 对 她怂 她没有勇气去面对一个知道了全部真相的易世 是的 只要她离开了 她就可以闭上眼睛,捂住耳朵 易世是愤怒伤心还是痛苦,她都可以当作 什么都不知道 呵,她有些自嘲,自己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也许离开之后,易世根本不会难过 根本不会痛苦 也根本不会掘地叁尺,找自己找到发狂 不会 她突然拉住易世的袖子,把他拽倒在床上。 易世没发现她已经醒了,惊讶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青落翻身而上,用唇堵住了易世的唇。 如果已经犯了罪,那么再多一桩罪过也不算什么 如果他们之间所有的情绪都只能通过上床来发泄,那就做吧 吻得缠绵,吻得深入,吻得疯癫,狂风骤雨 如果注定要离开 那么 就把每一次的做爱 都当成最后一次 放肆又何妨 春节(H) 那一夜之后的青落好像恢复了正常。 但是易世觉得很不真实,每次她这些毫无根由的情感变化都让他摸不到头脑,他总是会担心这是她的怀柔政策2.0版本,每天就差把眼睛粘在青落的身上,好把她看住了。 直到这样过了一天两天,一周两周,他和青落依然是这样,工作,见面,在彼此的家里过夜,用身体温暖对方,他的心才渐渐踏实下来。 他只能自己猜想,也许是那天他的真诚打动了青落,虽然后来青落也在没提过什么结婚,什么孩子的事,但他还是把这些事放在了心上,准备过阵子好好做做老爷子和大哥的功课。 既然已经许下了承诺,那就开始努力吧。 青落最近很忙,有几个小项目需要在春节前收尾,他们相处的很多时间,青落也在抱着电脑赶工。 今年的春节格外的早,1月26日,大家刚刚放完元旦,就可以着手计划着春节假期了。 易世一家照例要在这个日子去美国,老爷子打着拜见岳父岳母的名号,其实是去和家里的女主人还有美国总部的领导进行工作交接。 易世距离出发还有几天,就回到老爷子家开始准备 自从和青落在一起之后,他们还没有分开这么长的时间 分开前的一夜,他把青落翻过来覆过去的做,似乎怎么做都解不了即将要面临离别的苦。 几场鏖战结束,易世把青落紧紧地抱在怀里,床单被汗水和淫液打湿,但他浑然不觉:“落落,我很快就回来了,就一个多星期。” 青落躺在易世的怀里,声音是高潮过后的慵懒:“嗯。” “你不许乱跑,就在这里乖乖等我,听到了没?”易世总觉得不放心,如果可以,真的想把她捆在身边带到美国去,可是这是家里公司的机密,他们又是包机去。他提出过给青落买机票让她自己去,然后他们在美国会和。可是青落摇头说,过春节她也要陪自己的家人,易世告诉自己要多为青落考虑,他没有再强求。 “哎呀,我知道啦,你都说了好多遍了。”青落在他的怀里挪了挪身子,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青落的娇躯在他怀中乱动,说话的语气又那么拱火,易世一阵不爽,扣着青落的腰,啪啪地打了两下她的屁股:“每天都要视频,视频不了也要打电话,要时刻汇报你的行踪,要是哪天我没看到你的消息,我立刻就买机票飞回来抓你,知道了吗?” 青落缩了缩脖子,刚刚被打的屁股一点也不疼,她抱住易世的肩膀,声音娇软:“我知道啦,易总。” 青落自从和他在一起之后,再也没有用过“您”,也没有喊过他“易总”。他注意到这些时很开心。可是今天猛然再一次听到她称呼自己“易总”,突然就觉得不能淡定了。 “你再叫一声。”易世的手伸进被子,握住她还来不及穿衣的玉乳。 “哎呀,”青落竟然咯咯笑了一下,“易总,还要再战吗?” “好啊,你敢挑衅我?不怕玩火自焚?”易世一个翻身,压在青落身上,今天不把她干到下不来床,他还怎么振雄风? “那就不要停啊,易总。”青落抬起上身,啄了一下易世的唇,眼睛晶亮的看着他。 易世望着这双璀璨的眼睛,有种坠入星河的错觉。 他们接吻,拥抱,爱抚着彼此;他们再享受,也没有闭起眼睛。 他们紧紧的凝视着对方,像是要把对方的样子牢牢的记在脑海里。 这夜太短。 = 似乎白天的时候还在和青落缠绵,一转眼,易世就已经到了纽约。 然后是数不尽的社交,饭局,舞会。 曾经习惯的一切突然变得很无聊,他只能每天一有空就去看手机,从字里行间感受着青落的春节。 青落说的都是一些琐碎,比如她家里人在一起包饺子,谁包的最好,谁的饺子还没有下锅皮就破了;讲今年开始她家里这边也不让放鞭炮了,她想买烟花炮竹,走了好几条街都没找到;还说亲戚家的熊孩子拿了她的手机,给她放假都在问候她工作的老大发了好多好多条春节快乐的模式短信,害得她大过年的还得给老大打电话道歉…… 易世被她描述出的那一幅幅画面所吸引,他说,想要去她的老家看看。 青落在电话那边顿了顿,说,好。 他想,他并不是羡慕什么朴实无华的生活。 只是只有和青落在一起的时候,才有一种归属感。 这种归属感他从来不曾体验过。 放下手机,看着身边虚与委蛇的自家家人们,每个人脸上都挂着虚伪的笑容,比起家庭聚餐,这更像是一场经济谈判。 他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家庭模式都是像自己家一样,他从前也没有怀疑过,也没有思考过。 只是现在有了青落,他突然觉得很多事情难以忍受。 如果有了一个爱的人,该怎么去和别人经营一段婚姻,养育几个孩子? 父亲母亲的事他不了解,但是大哥的事他清楚,他觉得大哥没有什么爱的人,情人几个月就会换一次,大嫂从来不过问,因为都是些入不了眼的野花野草。 当然,大哥也从来不会过问大嫂的事。 如果说几周前是因为青落又想要离开的这件事逼了他一把,让他想了未来的事,他说了承诺,但其实仍然很迷茫。 那么今天看着身边的家人,他感受到了一种格格不入的孤独,他想要拥有一个温暖的家,一个由青落,且只能是她,带给自己的温暖感觉,他的心突然就坚定了。 他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想念青落,他真的很想立刻回国,想拥抱她,想把自己的心情都告诉她。 除夕这天,他的中午十二点,是她的晚上十二点 在酒店议会厅里的易世竟然接到了青落的电话 易世没有在意家里人投来的不悦的目光,转身出去接了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微醺,易世心里酸酸的:“喝酒了?” “嗯。”青落的声音拖得很长,听得易世心痒痒,“过年了嘛,家人都在,就喝了一点点。” 易世想起那一次她醉酒的样子,想到那时的她“胆大包天”,指着他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还抱着他哭。接着又想起自己后来是怎么对待她的,心里把之前的那个自己骂了几百遍,真的是太混蛋了。 “好,但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少喝酒,知道吗?”易世语气严肃。 青落顿了顿,声音洪亮而坚定:“老板,我不会喝了,饮料也不会喝了,外面的东西什么都不碰。” 易世听着她乱七八糟的话有些哭笑不得:“好啦,早点休息吧,我这边还有事情,春节快乐,落落。” 青落没有回应他,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易世……我想你了……” 电话那边的声音就像他的催命符,他只觉得心都要碎了。 “落落,落落,我也想你,我很快就回去了,还有五天,你等我。”他说着话,鼻子竟然有些酸酸的。 “易世……我好想吻吻你的唇啊……” “你说,你的嘴唇这么薄,为什么男人的嘴唇也可以这么薄,他们都说薄唇的人薄情,易世,易世,你会不会有一天就忘了我,然后接着开心的做你的富二代?” “唔,我还想摸摸你的胸肌,好好摸,你说,我也不怎么看你去健身房,你的胸肌是怎么练出来的呢?” “好想抱抱你啊,易世,好想窝在你的胸口睡觉,真的好舒服好舒服……” “还有……” 青落一连串说了好多,易世都插不进去话,后来干脆就听她在电话那边说,一个醉酒的人,和她解释那么多也没意义,明天清醒了就忘了。 易世突然又希望青落多喝一些酒,她平时不是一个喜欢说这么多来表达感情的人,易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在她的话语中氤氲,想再听一点,多听一点。 但是青落的话慢慢的变了味。 “……易世,我真的好喜欢和你做爱啊,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真的很厉害,为什么你能找到我所有最敏感的地方,每一次我真的好舒服好舒服。” “唔,好想你的大手现在就能揉着我的胸啊,呜呜,好想狠狠地吻你,和你的舌头在唇齿间追逐。” “啊,我也想我的小易世了,他想我了吗,我想摸摸……” “停!”易世额头青筋凸起,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做爱做了这么久,他从来没有问过“你爽不爽”之类的蠢话,因为他对自己的这方面足够自信,已经不需要女人用言语来满足,而且青落每一次的高潮时的反应就是最好的回馈。 可是现在,在电话的另一端,大洋的彼岸,他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喝了酒,可能正躺在床上想他,不只想他,还想念他的身体。 听见她这么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感受,听她说喜欢和自己做爱,听她说自己厉害。 没有男人能扛得住的,没有。 易世只觉得鼻头发痒,有种要流鼻血的冲动。 扭头看了看议会厅,一咬牙,他拐进了一间vip房间,把大门反锁了起来。 “袁青落,你在干什么啊?”他有些咬牙切齿。 “……想你啊……”青落的声音含混不清。 “我说,你的手在干什么。”易世屏住了呼吸。 青落停了停,竟然还能开玩笑:“你猜啊。” 猜?想?还有比脑补更刺激的事吗?他的女人在床上揉着自己的下身,求着他快点来操。 分身十分高昂的抬起头,易世实在是不想自己撸,本来想的是这几天就这样忍过去,等回来的时候在好好宠给她,可是如今有些骑虎难下,而且他还从来没有过phone sex,和青落一起自慰到高潮,想想就令人心动。 “你的手指伸进去了吗?”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分身握在手里。 “……嗯……”电话那边的青落似乎有些气息不稳。 “伸了几根?”易世呼吸急促,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 “……一根”青落小声说。 易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再伸一根进去。” “唔”青落好像发出了一声呻吟“伸不进去了,好疼啊,呜呜呜” 易世手上不停,嘴里不停地劝着:“你试一试,进的去的,她连我的肉棒都吃的进去,你的两个手指不算什么。” 电话那边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听到青落“啊”了一声。 易世浑身一崩:“进去了吗?” “进去了……呜呜呜呜”青落的声音混乱,似乎在撒娇,又似乎在哭。 易世只觉得无法满足,手上越撸越用力,越撸越快:“你动一动。” 电话那边的呻吟声传来,易世的呼吸越来越乱,脑海也一片空白:“落落,我想操你。” “想按你在墙上操。” “想抱起来你操。” “想吃你的胸。” 青落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易世却越来越难满足:“落落,我想听听你淫水的声音。” 青落说了句:“好。”一阵窸窸窣窣,似乎是手机伸进了被子里的声音,哗哗的水声传来,是青落的手指在捣弄着自己的下体。 易世再也出不了声,全部精神都集中在了下面,手里。 “落落,我们一起,好不好。”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青落把手机拿回了耳边,说:“好。” 易世听着电话那边的忽长忽短,忽大忽小的呻吟声,隐约能幻听到刚刚淫水的声音,他大脑充血。 他们没有再交流,直到一起到达巅峰。 “你的明天早上,十点,找个没有人不被打扰的地方,跟我视频,听到了吗?”易世在挂电话前恶狠狠地说。 ============================================= (这最后一点点的糖,大家且吃且珍惜啊,等这部分剧情过去,再想吃糖要等到大结局了) 哎呀呀,珠珠破千了!怎么办怎么办,该发些什么福利呢? 那就让易世带着秦尧康朝给大家表演一个集体剁屌吧! 易世:大家准备好,叁,二,一,剁! (秦尧康朝手起刀落,易世的手却被一只纤细白嫩的小手拦住了) 秦尧康朝喷血:说好的一起剁屌呢! 青落:不行哦,你们俩的那个留着也没什么用处,我家这个我还要用呢。 秦尧康朝口吐白沫:有女人了不起啊! (苑鸢冷笑) VideoSex(H,凌晨还有一更) 易世这几天在洛杉矶,他都只有晚上有空闲,时差更加不好调和,再加上青落以过年亲戚太多白天没有时间为由,他们一直到大年初四易世又回到纽约,才终于有时间视频。 已经拖了这么多天了,青落竟然还说,反正他初六就回来了,要不就不用视频了。 如果易世留胡子,现在胡子都要被他气得吹上天了。 好像那天电话里那个粘人的女人不是她,合着这几天彻夜孤枕难眠的只有自己一个。 气呼呼的接了青落打过来的视频申请,看着屏幕那边笑嫣如花的她,什么其他的情绪都没有了,只有一股酸涩的思念,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他注意到了,现在自己所有的心情都因青落的一颦一笑而牵动,他觉得似乎陷得太深了,作为一个男人他不应该这样,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也不想管。 “怎么,除夕才过去了几天,你就不想我了?”易世看着她笑得那么开心,想想自己每天饱尝思念之苦,不由得委屈。 “哪里呀,我在开玩笑的,怎么会不跟你视频呢?”青落在对面笑得一脸阴谋得逞的样子。 “哼,”易世的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有多想我?” 青落笑嘻嘻地说:“很想很想啊,白天的时候想,晚上的时候不敢想,易世,快回来吧。” 一个笑容在易世脸上盛开,心里像是吃了蜜,他说:“就快了。” 青落给易世看了看自己的卧室,她说借口有些工作的事情要处理,今天上午才没有和父母一起出门走亲戚,现在家里就她一个人。 易世看着她的卧室,和她自己的公寓又不太一样,她的公寓一副性冷淡风,而这里像是一间儿童房的模样,一张单人床,屋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娃娃,墙上挂着几张她小时候的照片。易世仿佛窥见了一个小小的青落,心底十分柔软。 易世给她看了看公寓大玻璃落地窗外面的纽约繁荣夜景,青落问,是不是国际大都市看起来都是一个样子。 浮华寂寥。 说完了一些琐碎,气氛突然安静了下来。他们彼此心知肚明,打这个视频的主要目的是什么,青落有些好奇地看着易世,似乎在等他开始。 可是易世脑袋里突然什么邪念都没有,就想这么静静地看着青落的脸,一直一直的看。 “落落,”易世握着手机,握得很用力,就好像在握着她的手,“等我回去,你搬来和我一起住吧。” 青落没想到他开口说了这样一句,垂下眼睛,隔着屏幕的易世看不清她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手心紧张得出汗。 然后他看到青落脱了一件外搭,露出了里面穿的吊带背心,用手扇了扇,抬起眼睛笑盈盈地看着他:“最近家里的暖气给得好足啊。” 易世呼吸一紧,隐约地意识到了青落在转移话题,可是屏幕那边若隐若现的酥胸,映在背心上清晰的两个小点,还有那条沟在中间投下的阴影,让他有点不能正常思考。 算了,不想回答就不想回答吧,反正他还有的是时间让她同意。 易世笑了笑:“这么热吗?那不如再脱一件啊。” 青落勾了勾唇,左手放下了左边的肩带,左半截胸部露出了一大半,看了看易世的表情,她突然笑得很妖艳,放了放衣服,把左边胸全部露了出来,一只手握在上面揉搓着。 易世不记得上一次觉得青落妖艳是什么时候了,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似乎是她的表演。 他只知道全身的血液都已经冲到了下面一点,很坚硬,很困难。 他调整了手机的角度,从裤子里掏出来肿胀不堪的分身,给青落看。 镜头里的青落媚眼如丝,竟然舔了舔嘴唇。 那张小嘴 那张小嘴曾经含着他的肉棒,他操着她的嘴,她的腮帮被塞得鼓鼓的,都可以看出他的形状。 易世无法忍受,左手握着手机,右手套弄起来。 青落把手机摆在床边书桌上,跪坐在床上,朝着镜头,左手揉着自己的胸,把右手食指放到嘴边,轻轻的舔了一下。 易世屏住呼吸,手上速度有些加快。 青落一脸满足地看着对面加快了速度的男人,右手食指描摹着樱唇的形状,然后一点点的探进了口腔深处。 她嘬着自己的手指,就像嘬着男人的肉棒一样。 易世都能看清楚她舌头的动作。 啊啊啊,易世有些崩溃,这要是真的舔在自己身上该多好。 青落舔了一会儿,拖住左胸的手把胸部尽力地往上提了提,头极力地低下,舌头尽力地向前伸,差一点儿就要舔到自己的乳头。 易世眼前一黑。 “落落,”易世喘着粗气,声音里都是压抑着的痛苦,“我好想碰到你,好想摸到你啊。” 青落轻轻一笑,语气里带着一丝挑衅:“你来呀~” “呵,你就是趁着我碰不到你的时候这么拼命勾引我,是吧。”易世咬着后槽牙,“你等着我回去的。” 青落不理睬他的话,把右边的肩带也脱了下来。 小背心从身上滑落,好像揭幕一般,掀起了她神秘的面纱。 明明已经是再熟悉不过的躯体,为什么隔着屏幕看的感觉会这么不一样? 易世手上速度加快,分身上的青筋都涨了起来。 “再给我看看你的小逼。” 他想看得更多,好想只有看得更多,才能解一解下半身的苦。 青落脱下她的长裤,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腿。 他曾架起来这两条美腿狠狠地干他。 他曾把她放在桌子上,两条美腿自然的垂下,他从小腿开始往上摸,怎么摸都摸不腻。 忘情的时候,这两条美腿曾紧紧地攀住他的后腰,他看过镜子里的他们的模样,那真是一副难以忘记的美好画面。 青落脱完了裤子,身上还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样式是他曾经见她穿过的那种,有些保守。他隐约记得他撕碎过她的一条内裤。 想念她的味道。 到这一步,青落终于有些不好意思,她嗫嚅着,说可不可以就脱到这。易世都快疯了,好言好语的求她,说我的好落落,最好的落落,你看看你家男人现在这么痛苦,就行行好让他解脱嘛。 青落终于脱下了她的内裤。 她双腿大张,手机镜头放在两腿之间,她的角度什么都看不见,只听着易世的要求,再掰开一点,再掰开一点。 易世从屏幕上看不到她的脸,但他一定知道她脸上是那抹他爱惨了的红晕。 粉嫩的小穴,透过光线不好,信号不好的屏幕传过来有些失真,可是他眼前却看得无比清楚。 因为这是记忆里他最迷恋的温床。 他想埋进她的体内,永远都不要出来了。 当青落的小手伸到小穴里开始套弄的时候,他已经快忍不住了。 强忍着撑到看到屏幕那边的小穴开始有些无法控制的痉挛和收缩,他让青落把镜头拿回上面,他要看着她的脸。 所有的一切都是最美好的样子。 他迷恋的她高潮时的表情。 喷涌而出。 …… 一场云端爱爱结束,他们抱着手机调整呼吸,又说了两句,青落那边传来了家人开门,大声说话的声音,青落从床上跳起来反锁了自己屋里的门,穿好衣服,拿起手机看着易世。 “我走了。”她说。 易世点了点头:“去忙吧,和我说晚安。” 青落没有说晚安,又说了一遍:“我真的走了。” 易世笑了笑:“怎么,舍不得我,舍不得挂电话?” 青落低下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就快回来了,落落。”看着这样的青落,他心里也涌出了浓浓的不舍,“听话,乖乖等我。” 青落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一个笑容绽放在她脸上。 易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笑容。 有些不舍,有些思念,有些幸福,还有些他看不懂的情绪。 这个笑容太美了,他偷偷的截了屏。 “好。”青落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他不知道是不是网络的原因,他好像听出来一丝哽咽。 消失 (ωoо1⒏υip)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好像就是大年初六的那天早上。 那天易世从纽约坐飞机回来,上飞机前给青落发消息,她没有回。 他想着可能是时差的原因,青落还没有起床,还没有看手机。 可是在飞机上的十几个小时,一条青落的消息都没有,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家飞机上的网络坏了,收不到微信。 飞机落地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七的下午,他又发了消息,还是没有回复,他心里发慌,有一些不好的预感,又无法捕捉。 他出了私人机场,都没有和老爷子交代一声,匆匆忙忙的随便上了自己家的一辆车,就让司机赶紧启动。 易亦看着他风风火火的背影,慌张的表情,若有所思。 易世没有休息,没有回家,直接让司机载他到了青落的公寓楼下。 在楼下按了门铃没有人应,请别人开了楼下的大门,进去敲她家的房门敲了很久也无人应,正在他头脑一片空白的时候,旁边有人提醒他:“今天初七了,你找的人现在这个时间不在家,是不是在上班啊?” …… 易世到了盛景文化的楼下,他走到前台,直接要找研发部的袁青落,前台小姐姐不认识他,看他形容憔悴,让他坐在等候室等一下,她去打电话找一找。 易世在等候室里根本无法淡定,看了看手机,消息发的出去,电话也打的出去,不是像上一次那样的拉黑,再说了,青落根本没有离开的理由啊,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就在他快要坐不住时候,等候室的门突然开了。 易世猛的抬头,眼前的人不是他期待的人。 是邱鑫。 邱鑫看到易世的样子,有些惊讶。 前台找到他的时候,说有一个很憔悴的人要找青落,还说那个人自称是易世。 他觉得一定是前台搞错了,易世这种人家里破产了都不一定会把自己搞得憔悴。 直到亲眼看见。 双眼通红,风尘仆仆,胡子都没有刮,头发和衣服也有些凌乱,他下意识的客套了一句:“易总,您这是从哪赶过来的?” 易世没有心情和他周旋,直接问:“青落呢?” 邱鑫收敛了表情,十分疑惑:“您不知道吗?她已经辞职了。” “什么?”仿佛一个晴天霹雳,易世不敢相信,“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元旦转过来的那周她就递交了辞呈了,后来留在公司做了一些收尾工作,春节开始,她就算是正式离职了。” 易世的脑袋不能正常的运转,怎么会这么久了?他还以为是这两天青落那边出了什么事,怎么会?那个时候就递交了辞呈? 为什么不告诉他? 邱鑫看着表情混乱的易世,嘴角泛起一丝讥讽,但是仍然满脸怀疑:“不是您让她辞职的?” 易世愣住:“我?” “一开始她的辞职报告我没有批,是她越级找到老总,说是你让她辞职的。老总劈头盖脸把我说了一通,我当时一气之下就给批了。可是后来她那几周工作得还是那么认真,怎么也不像是以后想要靠着男人活一辈子的那种女孩子啊,我就多劝了她几句,一直到除夕那天我还在劝她留下。” 天知道邱鑫最近有多生气,骂完青落骂易世,骂现在的社会还有易世这种男人,竟然随便插手别人的生活,骂青落平常看起来这么有主见的小姑娘竟然也屈服于钱权了,感伤自己痛失一个聪明能干前途无量的下属。 他看着易世的表情,又有些不确定了,要是易世让她辞职,现在还找到盛景来做什么? “您联系不上小袁了?”邱鑫这么聪明的人,一下子就想通了症结,只不过还有一些疑惑,难不成老总都没和易世确认一下,就被个小姑娘骗了? “小袁不会出什么事了吧?”邱鑫也有些不安起来,他也想起青落很反常的那段时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易世还来不及深思青落利用他来辞职,瞒了他这么久的事情,就听到连邱鑫都在担心青落出了事,心里只被担忧充斥着:“我刚刚去她家找她也不在,您有没有她其他的联系方式?” 易世拿到青落老家的地址,只简单回家换了身衣服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又出门了。 今天知道的事情他还没办法细想,这一切都太反常了,他对青落的担心大过了一切,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想着先找到她再说,得先找到她。 开车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他看到眼前几栋朴素的居民区,突然有些迈不动步,靠在车门边一根接一根的抽了半个小时的烟。 那天我说要你带我回家,你说好。 现在我来了,我一个人来的。 袁青落,你最好在这里,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做什么。 他掐灭了最后一根烟,活动了一下冻僵的手臂,才终于走上前去按门铃。 门铃接通后传来一个阿姨的声音,听说他是来找青落的,有些奇怪,但还是让他上了楼。 他踟蹰着怎么样介绍自己,他这才发现自己两手空空,哪有男朋友这样来拜见女朋友的父母的呢,他微微顿了顿,说自己是青落的上司。 易世进了屋,看着这间温馨的叁室一厅,有两扇门是关着的,可他就是知道哪一扇是青落的。似乎透过了门,看到青落在屋里,躺在床上,和他视频…… 袁家父母引他入座,给他倒了杯水,他们神情都有些紧张:“那个,落落领导您好,不知道您找过来是有什么急事?” 易世正在措辞应该怎么问,他突然担心,要是青落没什么事,明天就回来了,今天他在这里问二老,让他们着急有个好歹,以后怎么跟青落交代。 他还在沉吟,袁母先有些沉不住气了:“是不是那个要好几年的项目有什么变化?易先生,您非要她去不可吗?她自己在国外待那么久真的没问题吗?” 每一句都像一个榔头,狠狠地砸在易世的头上。 袁父看着易世这样一头雾水的模样,心里很是狐疑,问:“您真的是落落的领导吗?” 易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冷静,他迅速地组织着语言,一边拿出名片,还有自己的网站,和二老解释说:“我是她合作公司的上司,上次合作的一个项目是她负责的,突然出了些问题需要她解决,因为打不通她的电话,去她公司也没找到她,这是她留的家庭地址,因为事情紧急,所以我没再多问,直接就来找她了。” 易世从来不知道自己说起谎来也可以天衣无缝。 应该是近墨者黑了吧。 袁家父母仔细研究了一通他的身份,最后才终于相信了,袁父说:“那可能是他们公司知道她外派的人也不多。抱歉了易先生,她今天一早的飞机已经走了,让您白跑一趟了。” 易世的血液逆流,他问得有些颤抖:“那您能联系到她吗?我给她打个电话说一下也行,她自己的电话一直无人接通,刚刚在打就是关机了。” 袁母看了易世一眼,点了点头:“是啊,她把自己的手机放在家里了,应该是没电了,说到了地方会跟我们联系。” “那,等她联系您的时候,您能不能告诉我一声,就是名片上这个号码……”易世觉得有些喘不上气。 袁母说:“当然没有问题,就是怕她联系回来的时候已经耽误了您的事。” 易世扯扯嘴角:“怎么会呢,她不是到了地方就先和您联系吗?” 袁家父母互相看了一眼,袁父有些迟疑的说:“落落说这个项目比较机密,可能会很久才能联系一次,我们只知道她今天飞的是那个国家,她最后要去哪里我们都不知道。” 易世只觉得四肢发麻。 一个国内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的一个小程序员会外派到国外什么机密的项目里? 但凡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是鬼话。 可是青落的父母不知道,她的父母也没有人能去求证。 易世很想戳穿,很想问问他们当时怎么没有拦住青落?她编这些话到底要做什么?几年?又要干什么? 可是看着袁母担忧的双眼,他没办法说出口。 他突然明白了,青落说“机密”,就是为了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和家里联系,还不让他们过于担心。 如果他戳破,岂不是枉费了青落的“良苦用心”。 他嘲笑自己,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把青落的心情放在自己的心情的前面呢。 袁母看着易世的表情变化,心里已经慌得不行:“易先生,我怎么总觉得这个事情不是很靠谱,落落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她走之前把这些年的工资卡银行卡都给我们留下了,她是说那边会发给她外币工资,够她自己养活自己的,可是她这样不带钱出去,真的没有问题吗?” 他怎么会知道。 这个女人不带一分钱的跑去国外要干什么? 他心里已经乱得不行,表面上还要安抚袁母,说这是可行的,他们公司也有这样的项目,在国外都会有专人安排,用不着太过担心。 他说到最后自己都快信了。 袁母终于喜笑颜开,要留他吃饭。 可是易世只觉得自己脸上的表情一秒钟都维持不住了,连连推脱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忙,再叁和袁家父母交代,青落要是到电话来联系,一定要通知他。 长途奔袭的疲惫,心灵上的打击,让易世再也撑不住了。 一进车门他就倒了下去。 有一个人从后面的一辆车里走下来,看起来这辆车停在这里有一会儿了。 那个人畅通无阻的打开了车门,摸了摸昏厥在驾驶位上的易世滚烫的额头,暗骂一声,打了一通电话。 没过多久,几个穿着像医生的人从一辆保姆车上跑了下来,把易世抬了上去。 相思病(一更) 易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公寓的床上,床旁边吊了一瓶盐水,他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应该是在发热。 门边私人医生听到了他的动静,过来给他做了一番检查,不是很严重,应该是连日奔波有些急火攻心,修养几天就好了。 易世表情麻木,仿佛什么都没听到,只问了医生一句,是谁把他送回来的。 医生说他也不清楚,只是接到了易世秘书的电话,让他这几天到家里来给易世调理。 易世从床边翻出手机,看到上面的未读消息,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是她的消息。 微信没有拉黑,电话没有注销,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 什么都没有。 拨通了秘书的电话,才知道是他大哥那天下了飞机觉得他不对劲,就一直派人跟着他。 易世又给大哥打了个电话道谢,易亦说,让他赶紧养好病,好好准备挨训,老爷子对这件事很生气。 易世苦笑,什么事?他为了一个女人病倒了这件事? 易亦又说了几句就要挂电话,易世突然出声:“大哥……能不能请你帮我查查……那个女人的下落?”一句话,他用尽了力气才说出口。 不是不知道大哥在生气 不是不知道大哥看不起一个男人这样 他仍然可以像从前那样 不说不问不作为 可他再也没办法用“这个女人不重要”来欺骗自己 他只是冥冥之中有种预感 如果这次再不竭尽全力去找她 上天再也不会像前两次那样 把她直接送回到自己身边了 果然易亦在电话那边语气十分不善,没有答应他,让他专心养病,就挂了电话。 易世挂了电话,深深的呼吸,平复心情,仔细回忆着还有谁没有问过来。 秦尧。 秦尧接通电话的时候那边的声音比较吵闹,易世只提了两句,秦尧就拒绝了,说苑鸢就算知道,肯定也什么都不会说的。 秦尧没有听出来自己兄弟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易世本来还想再说,可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的话,他不得不挂了电话,私人医生过来给他喂了一些药,帮他顺气,整理床铺,让他靠得舒服一些。 易世的嘴里苦涩不堪,他不知道是药,还是心。 他想不明白,这次是为什么? 从元旦回来就瞒着他辞职了,就准备离开了? 那就还是那件事?青落不知道,他已经在开始努力了啊,把这几年大哥移到他手里的权利慢慢移回去,减少自己的重要程度,给老爷子旁敲侧击的说自己想娶一个没有利益关联的女人。 他已经在努力了啊,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呢? 他只是不明白,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吗?有必要每次都要做得这么绝吗? 为什么啊 哪里让她不满意,她不能说吗?为什么每次都要用这样的方式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易世有些痛苦地闭起了眼睛。 易世躺在床上发烧发到第五天,易亦终于着急了,私人医生支支吾吾检查不出什么病,说应该是心病,很可能是害了相思。 易亦气得破口大骂,说他们家才没有这么窝囊的男人,让医生好好给他诊断到底是什么问题,要真是这种病,打也得把他打起来。 医生赶紧又多做了很多项更细致的检查,都没有问题。 就像是他自己并不想好起来。 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杜昉走进老板卧室的时候,被易世这样憔悴的样子惊呆了。 他们单位最近风言风语传的厉害,连老板得了不治之症这种话都甚嚣尘上,股票大跌,还有几间公司虎视眈眈,杜昉都有些撑不住了。 有一天,易亦突然找到他,他和这位总公司的大老板接触不多,还在揣测可能是什么事情,却没想到是让他来见易世。 打着请示工作的幌子来看看易世,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这些和青落有关,他确实得来看看,确实有些话想说。 易世听秘书介绍了杜昉的来意,皱眉揉了揉太阳穴:“有什么事你和我大哥去汇报吧,不用过来跟我说了。” 杜昉看了秘书一眼,秘书很知趣的开门出去。 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杜昉走到易世的床边,看着曾经风华绝代的大老板,短短几天,眼窝深陷,脸色惨白,被病痛折磨得如此不堪,突然有些心酸。 他想,他是彻底的输了。 连竞争的资格都没有,输得心甘情愿,一败涂地。 “Boss,我过年前曾经见过青落一次。” 易世猛地抬眼,紧紧地盯住杜昉,眼里闪过一丝光芒:“继续。” 杜昉却有些愧疚:“对不起,老板,我那个时候就听到风声,说青青,青落要辞职。我没有提前跟您说。” 易世愣了一下,看了杜昉一会儿,想起之前每次提到青落他的那些话,真的假的,他突然释然了:“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你也有自己的心思。” 杜昉想起自己从前在青落面前编排过易世的话,心里有些发怵。 “她去哪里了?”易世问,他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里充满了希冀。 杜昉却摇了摇头:“她没有告诉我她去哪里了。她只说了她为什么要离开。” “老板,她说如果她不用这种方式彻底离开,她就很难摆脱您了。” 易世的头好像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眼前有些发昏:“什么意思?” 杜昉狠了狠心,说:“除夕的前一天我去找她,您应该是已经动身去美国了。我问她为什么要辞职,又要去哪里。她说她在想办法摆脱您,而且不会和任何人说她去了哪里,就是不想给您留一点机会让您找到她。她说她根本不喜欢您,只是您的身份地位让她没办法拒绝,她怕惹您生气会波及到身边的人,或者被您禁锢起来。她说她要出去躲个几年等您这些心思淡了再回来。” “老板,我本来没想和您说这些的,只是您看看您现在为了她这么憔悴,可是她最怕的就是您把她绑的太紧了,她要是知道您这样就更不敢回来了。” “所以我想,您要是现在听从家里的安排去结婚,接手产业,我听大易总说,准备把东南亚地方的产业交给您打理,您去忙您的事业,她肯定会听到风声,知道您已经不在意她了,没什么怕的,她也就回来了。”易亦也说了,到时候还会让杜昉作为易世的左膀右臂一起去东南亚,Boss可以被家族重用,他也前途无量,杜昉想不出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易世的脸上风云变幻,仿佛愤怒到了极点。 “你给我滚!杜昉!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话?你之前怎么骗我的你忘了么!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你给我滚!咳咳咳咳咳!”一阵猛烈的咳嗽,易世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他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咳嗽越来越急促,易世“哇”地向旁边吐了一口血。 杜昉站在原地惊慌不已,看着跑过来的医护人员,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不该来。 相思病(二更) 易世发烧的第二周,易亦终于亲自过来看他了。 易亦满脸的恨铁不成钢,简直不想认这个弟弟。 “你不想活了?就为了个女人?” 易世嘴角浮现一丝苦笑:“她不是‘个’女人,大哥,她是我爱的女人。” 易亦听见“爱”这个字,突然嗤笑了一下:“你现在自己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不会是希望她能从哪里看到你的消息,新闻?然后对你多么心痛多么关心,赶紧回到你身边找你吧?” “老爷子把你生出来不是为了让你为个女人神魂颠倒的!” 易世自暴自弃:“老爷子不是一直把我当个纨绔培养吗。” 易亦突然怒不可遏,扇了易世一个嘴巴:“你怎么能这么曲解我们的良苦用心?为了让你过得高兴,前二十五年我们给了你多少自由!老爷子怎么可能放弃自己的儿子?这几年我在美国打官司,难道你以为国内的这些工作是因为我顾不上才留给你的吗?老爷子是让你赶紧准备上手了,未来结婚之后为我们分忧,为家族做贡献!养了你不是让你白白吃饭的你知道吗!” 易世有些麻木,捂着被打的脸,皮笑肉不笑:“呵,我们家是有皇位要继承吗” 易亦看着他脸上被自己打的红印,气焰不觉弱了一些:“没有,但是在这个圈子里,所有人都往前走,你不动你就会被整死,所以我跟你说,易世,你没得选。” 易世把脸别到一边,他什么都不想管:“大哥你有这么多手下可以为你分忧,就让我纨绔吧。” 易亦看着易世油盐不进的样子,突然平静了下来,冷笑了一声:“那我告诉你吧,那个女人在一个不会听到你消息的地方,你就算死了,她也不知道。” 易世猛地从床上做起来,盯着易亦:“什么意思?大哥?” 易亦嘴角一抹冷笑再刺眼,也没有他接下来的话让易世痛心。 “之前从你秘书那里我就发现你对这个女人有点儿太上心了。” “你带她去旅行,那十天你们想怎么玩就算了,反正也就这么一时,比你玩得更疯的有的是。但你刚回国就给我打了电话,问我什么结婚生孩子的事,我怎么可能不警惕?” “你再看看这次回美国你跟老爷子都说的是什么话?想娶个自己喜欢的?” 易世看着自己的大哥,突然觉得很陌生,他的嘴唇颤抖,他知道大哥一定见过青落了,大哥说了什么,落落有没有受委屈,他都不敢想。 “对,元旦你们刚回来,我就去找过那个女人。” “我本来想让人带着她去体检,要是真有什么就赶紧处理,免得你以后狠不下心。” “结果我刚提了一句,她就把报告单拿出来给我看了,她回来没两天就去检查了,没有任何问题。” “她真是又识相又不麻烦的女人,直接跟我说了她早就准备离开你,还把她的计划跟我说,让我配合她。” “而且挺倔犟,我连封口费都准备好了,她竟然连让我提这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说实话如果不是她的身份,如果不是她让你变成这幅鬼样子,我倒是真能对她高看两眼。” 易世脸色煞白。 易亦终于有些心满意足,前几天特意把杜昉叫过来,他确实是知道那个女人走之前和杜昉说了很多狠话,为的就是有一天让易世知道,好死心。 他还觉得这个女人想得挺周到,谁知道易世听完了这样的话都没死心。 他不得不把自己做的这些事都说出来。 易亦想,现在易世总该能清醒了吧。 “大哥,那她现在在哪里?”易世问。 易亦没想到说完这么一大堆他的关注点还是在要去找这个女人身上, 就差再动手扇他一个巴掌了。 “你觉得那个女人会告诉我她去哪了?”易亦没好气地说。 “也对,”易世点了点头,“再怎么样你也是我大哥,就算当时她让你瞒着我,她也不会相信你能瞒我一辈子的。” 易亦觉得他话中带刺:“你什么意思。” 易世却坐直了身子,好像想通了什么,比之前看起来有精神多了:“大哥,我求你,帮我找找她吧。” “只要找到她,我就按照你们想做的做,我就好好听话,做咱们家的最听话的一枚棋子。” 易亦摔门而出,在门外平复了半天心情,才对着秘书说:“你帮他好好找,找到了给他带到面前,我看看他自己这个话都说出口了,他还想怎么做!” 易世看着大哥刚刚狠狠摔的那扇门,久久无法回神。 他不知道,他以为平和安静的那几周,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他为什么连自己的大哥找过自己女人这件事都不知道? 这几个星期,她到底做了多少事? 辞职,和他的大哥见面,甚至杜昉都能听到风声去找她见一面? 是他太粗神经,还是他被瞒得太好了? 他就知道,以青落一人之力不可能做得那么天衣无缝,他不可能一点一点都察觉不到。 原来是大哥啊…… 第二天,易世的烧退了。 那次易世给秦尧打过电话,秦尧没过多久就知道易世生病了这件事,忙完手里的事过来看他,这几天易世的痛苦煎熬秦尧都看在眼里,想起上一次易世让他找苑鸢去要人,那时候易世说的是,对她用点手段,还怕她不说? 现在易世在请他去问问苑鸢,说的是,能不能求求她,一定要告诉他那个女人的下落。 短短几个月,为什么变化会这么大? 这还是他的好兄弟吗? 他一直认为对人对事很凉薄的兄弟? 他记得原来从哪里听到过,无情的人一旦动起情来,就会用情至深;而多情的人,哪个都喜欢,就是哪个都不喜欢。 他一直知道自己属于后者,他没想到自己身边最好的兄弟,竟然是前者。 看着自己这个曾经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兄弟,有一天会为了一个女人变成这样,秦尧其实很心酸。 像自己这样不好吗?每个都哄好了,每个都不走心,就可以把一切掌握在自己的手心,怎么会有这么失态的一天呢。 秦尧连带着恨起了那个女人,那个叫元若还是袁青落的,不知道是有什么本事,把他兄弟变成了这幅样子。 而他还是他们相遇的始作俑者之一。 他恨不得赶紧找到那个女人,想办法好好羞辱她一番,好让易世清醒过来。 为了个女人,真的不值得。 秦尧拨通了苑鸢的电话。 龙戏鸢(NP,H,苑鸢) 苑鸢被康朝蒙着眼睛带到了一间酒店房间。 康朝最近越来越大胆了,频繁的回国不说,还经常在苑鸢没有秀场,待在秦尧身边的时候来找她。 苑鸢一开始还有些小心翼翼,还有些更加刺激的偷情的快感。 次数一多,康朝做得这么周密,秦尧连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她慢慢再也没什么紧张的感觉了。 不过就是,你去找你的情人,我来寻我的欢乐罢了。 因为康朝帮她找的主要还是中日韩的门路,她在日本待得久了,她前些日子偶然认识了一位在圈子里很厉害的女性,她们相逢恨晚,女老板给了她很多东南亚的资源。 康朝帮她做好的一系列“不在场证明”,本是为了离心她和秦尧,让她可以跑日本来走秀或者是找自己,但苑鸢慢慢的利用这些时间差,拓宽了东南亚方面的人脉。 连康朝本人都不知道的,只属于她自己的人脉。 她的眼界越来越开阔,慢慢找不到任何依附男人的理由了 可是那或许是未来,苑鸢清楚,现在她还离不了这两个男人的“羽翼”。 一个给了她平稳的身份,让她能开始在这个圈子里立足。 一个给了她足够的自由,让她能在这个圈子里站稳脚跟。 她的能力还不够,现在这两个人一旦有谁不开心,仍然能在瞬间捏死她。 不过,她觉得这样的日子不会持续太久了。 苑鸢的眼睛被蒙着,康朝一直把她带到床边,又拿出一个缚手弹性带,带子直径很宽,弹性又很合适的,苑鸢一直觉得这种的戴起来最舒服。 一个吻落了下来,从她的鼻尖一直到嘴唇,在从下巴到胸口。 是她陌生的吻技,但她并不反感,没想到康朝还能换换花样儿。 一只手把她丰满无比的左乳从拥挤的上衣中解救出来,把玩的动作十分色情,五指插进肉里,中指粗鲁的蹭过乳头,却引得苑鸢一阵颤栗。 另一只手不甘示弱,掏出她的右乳,用不同的手法揉搓着,指尖用力在乳肉上一圈一圈的转动,中指根部快速的拨弄着乳头。 两种不同的手法让苑鸢的刺激加倍,同时她还有些疑惑,康朝的变化怎么会这么大,连这种左手画圆右手画方的事都能练出来? 她的疑惑刚在头脑里一闪而逝,突然答案就出现了。 又有一只手攥紧她的裙子里,隔着丝袜和内裤揉搓起她的私密处。 她的脑海突然一片空白,嘴唇有些颤抖:“……康,朝。” 康朝轻轻地“嗯?”了一声,那只揉搓着她阴部的手指突然加快了速度,苑鸢一时有些断片:“几个?” 康朝在她耳边笑了一下:“你这样的尤物,只我一个人能欣赏,是不是太可惜了。” 秦尧因为独占欲,从来没让别的人看过她。 曾经的她觉得这种占有欲是爱她的表现,是她在那人心中有些不同的体现,她有些满足于此。 可是这段时间和其他男人的做爱,每个人沉迷在她的双乳之间,在她的双腿间失魂落魄,予取予求,她不再能感受到独占的快乐了。 她这么美,她要更多的人知道,她这么美。 康朝在她左耳边说着话,右耳传来了有些粗重的呼吸声,那呼气扑在她的耳边,她的脸颊,她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 她张开了双腿,嘴角牵起一抹笑意,被遮住的眼睛看不见情绪,可是只要看到她的人一定能想象得出来。 那是最勾人,最魅惑,最骚,是个男人都想缴械投降的眼神。 “来呀。” 空间中的呼吸声更加粗重而繁乱。 几只大手摸上了她的肚皮,她的后背,她的手臂,她的胸。 她感官发麻,已经数不清是几只。 她的胸那么的丰盈,两只手一起玩一个都绰绰有余。 他们把她的双乳挤到一起,让她的乳头互相摩擦;他们用力地向上拎起她的两根乳头,苑鸢呻吟了出来。 玩着她下体的男人似乎再也无法忍耐,用力的撕开她的丝袜,拨开她的内裤,直接插进去两根手指。 苑鸢腰部一挺,上扬的胸部直接送进了一个人的嘴里。 在她耳边呼吸的两个人开始吻起她的耳垂,顺着她的侧脖颈一只舔到腋下,舔到乳房,舔到腰侧,舔到大腿,留下两条对称的,咸湿的线。 全身上下所有敏感点被同时刺激着,这种感受爽破了天,她从来没有过,她颤抖着完成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她不满足,她想要的更多。 苑鸢的双手被绑在身后,仰面被放倒在床上。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的撕,扯的扯,她的两只乳房在两张嘴里,被两条舌头贪婪地卷动着,她的下体被两根手指抽插着。 突然身上的刺激同时撤离,仿佛在给什么让路。一根阴茎被递到了她的嘴边,抵在她的上唇,鼻尖冲进一股男人的味道,又咸又腥,可她却只觉得更加催情,嘴唇微张,那根肉棒就顺着滑进她的口腔。 抽插她下体的手指也抽了出来,再进入的就是一根粗壮的肉棒。 苑鸢一时有些窒息,她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粗的,她尽力的放松腹部,可是那根肉棒进入得还是有些困难。 她嘴里的那根肉棒似乎不满她的分神,扶住她的头开始操起嘴来,龟头狠狠地戳着她的喉咙,她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可是那根肉棒还是没有停,她的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下面的那根肉棒似乎是被她淫乱的模样刺激到了,不管不顾地猛地一插到底。 苑鸢一下子被撑开,想尖叫,声音却被嘴里的肉棒堵住,她想努力地承受,适应下面那根粗壮的肉棒,可是她已经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因为那根肉棒就这么开始操弄起来。 甬道里的褶皱仿佛都被撑平了,她的欲望超出预期地被满足了,她拼命地吞着口水,嘴里的那根肉棒终于退了出去,在她的胸口蹭了蹭,又用龟头划了划她的乳尖,她颤抖了两下,那人才用双手挤住她的双乳,肉棒插进双乳的缝隙中,她听到那个人舒服地叹了口气,狠狠地捏着她的双乳操了起来,苑鸢配合地低着头,张开嘴,伸出舌头,那人每次向前冲撞,龟头都会碰到她湿滑的舌头,速度愈发加快起来。 身上和身下的刺激终于让她慢慢适应了下面那扶着她的跨操弄她的人,那根粗壮的肉棒一下比一下深入,一直顶到花心。 苑鸢有一瞬间的迷醉,好想看看这个人的样子,拥有这样又粗又长的肉棒,她好想还有下一次。 她呻吟,尖叫,高潮,斜身,颤抖。 乳交的人先缴了械,白色的精液喷在她的脸上;操穴的那人抱起她,啃着她的乳房,摸着她的后背,用力地揉着她的臀,又操弄了很久才终于来了感觉,拔出阴茎射在了她的胸上。 苑鸢还没喘过来气,就觉得有人压在她的身上,下面又滑进一根肉棒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听到康朝的声音在她身上响起,原来现在在她体内的这根肉棒是康朝的,可是刚刚经历过那根大粗长之后,她觉得自己的阴道被重新塑了型,康朝带给她的感觉变了。 “谁的电话?” 苑鸢抿了抿唇:“应该是秦尧。”除了他,她的手机在这种情况下绝对不会响起来。 康朝突然把她的手松绑了。 “接电话去吧。”康朝凑到苑鸢的耳朵旁边说。 苑鸢身子一紧,伸出手就要摘下眼罩,刚刚抬起手,就被康朝拦住了。 “哎,就在这接吧。”康朝的语气里有些兴奋,揉了揉她的胸,动了动胯,肉棒在甬道里插了两个来回,“就这样接。” 苑鸢心头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刺激感,接过康朝按好了通话键的手机,放到了左耳边。 “宝宝。”秦尧的声音传来,苑鸢下身一缩,康朝在她的右耳边轻轻出了一口气。 “老公,怎么了?”苑鸢很久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秦尧说过话了,她声音软而糯,好像再撒娇。 康朝听到这样的声音,手上的动作更加激烈,她的乳房在他手中变幻,她眼前一片黑暗,但她在黑暗里,好像什么都看到了。 秦尧的脸,和秦尧做爱时他的模样。 康朝的肉棒正在她的体内抽插。 苑鸢咬牙硬撑,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越是隐忍,身体的感觉就越强烈。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呀?”秦尧似乎也被那个语气感染了,呼吸有些加重,问。 苑鸢压下自己的感觉,深吸了一口气:“……刚刚……嗯……在卫生间,没有带着手机。” 秦尧笑了一下:“在卫生间自己做什么呢?”然后顿了顿,不等苑鸢回答,说:“晚上直接来一趟东都,这边有些事情要处理。” 康朝在她的另一只耳朵旁边轻声说着:“不许去。” 秦尧和康朝的声音在她的脑海里交织,插着她的人一会儿时秦尧,一会儿是康朝。 有人握住她的左乳开始吃起来,好像是秦尧,好像是康朝,好像是他们两个一起。 苑鸢只觉得头部充血,呼吸已经无法再保持微弱,她说:“我知道了。” 秦尧在那边又说了什么她记不清了,她应该都凭借着下意识和肌肉记忆应付过去了。 她只记得高潮来临的时候秦尧还没有挂电话, 她右手成拳,塞进嘴里 她拼命地咬着自己的手,都快咬破了 那样的疼痛感都抵消不了 她颤抖的快意。 预感 苑鸢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东都大酒店 没想到秦尧对面还坐了一个男人 她一愣 总不能秦尧也要跟她玩多人吧 她不觉得自己今天还有体力 苑鸢打过招呼坐在秦尧旁边,打量对面的男人,她觉得有些眼熟,又一时想不起来。 那个男人突然开了口 “你知道袁青落在哪里吗?” “…易世??”苑鸢有些目瞪口呆,虽然她只在日本见过易世一次,但现在这个他和当时印象中的人差得太多了。 整个人都快瘦脱相了。 易世点点头:“你告诉我吧,她去哪里了?拜托了。” 苑鸢先是被易世礼貌的态度雷得不行,她隐约记得上次见到易世的时候,他都不让自己和落落说话,是那种,很自我的人。 “落落怎么了?”她有些错愕,“我们有快两个月没有联系了。” “宝宝,你就告诉他吧。”秦尧在一边帮腔,“你看看阿世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看不下去了,你们就别再折磨他了,好吗?” 易世看着苑鸢的眼睛,没有任何情绪。 他倒是希望,这一切是青落和苑鸢合谋起来折磨他。 “我真的不知道。”苑鸢说。 她真的不知道。 她知道青落和易世去旅行了 她知道他们前几天所有的幸福 她默默看着青落的消息,放下手机接着纸醉金迷,她不知道该回什么。 该为闺蜜的幸福而祝福,可她只觉得该为自己而感到悲伤 越对比越悲伤 后来青落也就渐渐不再给她发消息了 她也在自己的世界里越走越远 现在想来那时的悲伤都只不过是因为见得太少 她为自己因为那些鸡毛蒜皮的情绪而忽略了青落而感到自责。 以前易世想要从苑鸢那里问青落的消息的时候,苑鸢的态度总是十分抗拒,好像他是个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不想让青落和他有什么瓜葛,态度冷淡,什么都不想说。 可是今天易世发现苑鸢对他的态度变了。 他隐约觉得不是秦尧刚刚的话让她改变了态度,她似乎刚看到自己的时候就没有之前那样反感。 他有些奢望,如果苑鸢对他的态度是跟着青落的态度走的,那是不是落落已经和别的朋友说过了他的好? 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清楚,苑鸢没有说谎,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秦尧不信苑鸢的话,还在喋喋不休的“劝”着苑鸢。 “宝宝,”秦尧说,“你不要赌气了好吗,阿世就想再见她一面,毕竟——” 他坐在这里等着苑鸢来,到现在还有些忐忑。苑鸢一直不愿意见易世,不愿意说青落的事,这一次他没有经过她的同意直接就把易世叫到面前,按照苑鸢的性格,怎么也得向他发一会儿脾气。 可是苑鸢很平静,似乎对易世的突然出现没有任何反应。 也没有因为秦尧的做法而不悦。 秦尧应该松一口气的,可是他总觉得哪里说不出来的不对劲,对,苑鸢一定还是在赌气,所以什么都不愿意说。 “落落当时为什么要来协会?”易世盯着苑鸢,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打断了秦尧的话。 苑鸢脸上因为刚刚秦尧的胡搅蛮缠而浮现出的一点儿不耐烦,突然就消失了。 易世这样的问法,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看着形销骨立的易世,突然再也说不出推搡的话:“她是为了赎罪。” 不光易世,秦尧也愣住了。 “赎什么罪?来参加协会怎么能赎罪?” 苑鸢回望着易世,紧紧地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她想作贱自己。” 易世的脸上闪过一丝黯然,是啊,他那时候不就是在作贱她吗。 他心里很痛,他早知道青落那样的女人不像是会喜欢来俱乐部的女人,他不止一次感受到违和,可他从来都没问过,从来没有。 “那她,为什么要这样?” “你知道她有两个很好的朋友,一个叫安南,一个叫徐偈吗?”苑鸢问。 易世思索了一下,这两个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听谁说过。 “安南和徐偈都是落落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一直在一个学校一个班。大学毕业之后那两位结婚了。” 易世想起来是在哪里听过这两个名字了,是杜昉提起青落的“白月光”的时候说过这两个名字,他的心抖了一下,开口变得异常艰难:“徐偈……是,她的那个白月光?因为他娶了她最好的朋友,所以……她痛不欲生?” 苑鸢愣了一下,突然神情讥讽:“什么白月光,青落从来不喜欢徐偈那种类型的男人,你还不如说安南是她的白月光更靠谱一点。” 易世想到了什么,并且一旦脑补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如坠冰窟。 苑鸢看着易世的表情,有点明白他在脑补什么,不由得嘴角一抽:“我们落落是喜欢男人的。” 易世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尴尬,问:“那是什么原因?” “我不知道她和徐偈安南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那个时候她突然变得很奇怪,以前她对待感情,对待性,都是很保守的态度,那一阵子跟我聊天,问我哪些约炮软件比较靠谱,我有些怀疑,她只推脱说,是她好奇这件事,想赶紧破处,但我觉得不对劲。” “后来我追问了她很久,她终于说漏了嘴,她说她现在必须得被人虐待别人干,她心里才能好受,才对得起安南。” “我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从来都没有回答过,我只能自己猜,我一直以为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 “我以为是安南有了这样的经历,她作为朋友没有保护好安南会很自责,她确实是说过必须要和安南有同样的经历,才能算是一个真正懂安南的朋友的类似脑残言论。我怕她自己真的哪天随便大街上拉一个男人,问人家要不要睡她。被当成神精病都算是轻的,万一真遇到什么人当真了,她当时根本想不到要保护自己,要是有什么问题,染了什么病,清醒过来之后岂不是要痛苦一辈子。” “这不是要秦尧这个俱乐部搞得又那么‘正规’,我才带她来的。” 说到这里,苑鸢看了一脸秦尧,发现他的脸色很不好,她有些疑惑,不过没有多想,看了看易世的表情,易世好像一下子听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东西,失去了所有的情绪,看起来像是在发呆。 “那这次……她为什么要走?”易世发现自己现在说话很困难,不知道是这些天咳嗽的原因,还是因为心痛的原因,他的嗓子嘶哑无比。 “我不知道。”苑鸢看着这样的易世,竟然觉得有些心疼。为女人失魂落魄的男人果真最有魅力,她就算这些情感她已经不在意了,但仍然会为这个世界存在这样的男人而感动,尤其让这个人牵挂的还是她的闺蜜。 苑鸢的语气放软了一些:“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她已经走出来了啊,而且她跟我提到你……她很幸福的样子。” “她那时候告诉我她的罪已经还清了,我真的不知道她这次为什么会走,她这次没有跟我提过一个字,我们……真的很久没有联系过了。” “我比落落小五岁,从小是邻居,就算我们再要好,从小到大天天陪伴着她的也是她的那两位同学。” “我必然不如那两位了解落落,他们的事情也估计只有他们叁个人才知道,你不如自己去问吧。” 苑鸢翻了翻手机,找出一个地址。 …… 易世走了之后,秦尧和苑鸢还坐在大厅,苑鸢在一边鼓弄着手机,像是在给谁发消息,完全没有注意身旁一言不发的秦尧。 秦尧终于忍无可忍,有些阴阳怪气:“你们刚刚聊得可真专注啊,是不是都没看到我还坐在旁边呢?” 苑鸢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懒得应付秦尧了:“我现在心里很乱,你不要再揪着一些小事不放了,行吗,落落她毕竟是我闺蜜,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我心里也很难受的行吗。” 秦尧脸色一沉,苑鸢有时候会有一些小脾气,但是从来没有这么不耐烦过。 他说不上来的别扭,心里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压下这些感受,故作轻松的说:“好,那就先跟我回去吧,你回去能好好静静。” 苑鸢摆了摆手,指了指手里的手机:“明天下午的秀场,我马上就准备出发了。” 秦尧一愣:“我不记得我给你安排了明天的秀啊?” “对,是下周的一个秀临时提前了,哎,正好,经纪人来接我去机场了。”苑鸢说着,看到一辆黑色的宝马从眼前的玻璃窗外驶过,正是经纪人的车,她拿起放在桌边收纳处的手包,向门口走去,“亲爱的我先走了,我们回来联系。” 秦尧伸出手想拉住苑鸢,却抓了个空。 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突然有种无法掌控的不安。 看着苑鸢的背影,他的心突然痛了一下,很快,快到让他无法捕捉,就消失了。 安南 (woo16.c o m) 易世拿着苑鸢给的,徐偈和安南的家庭住址。 只有一张地址,苑鸢连他们的电话都不知道。 易世没有办法,只能去碰运气,在第叁次敲门的时候,屋里终于有人应了。 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五点,易世不知道该怎么定义这样的一个时刻,说下午已经晚了,说傍晚似乎又早了。 开门的是一个男人,面相白净,带着一副眼镜,书生气很浓,给易世的感觉和杜昉很像,但又不同,杜昉的眉毛粗而锋利,这个人的眉眼看起来很温和。 “你好,请问你是……徐偈吗?”易世问。 男人点了点头,面露疑惑:“你是?” 易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过去:“我是万鼎科技的总经理,我叫易世。” 屋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女人从徐偈身后走过来,她抓着徐偈的衣角,身体的大部分都隐藏在徐偈的背后,只露出一张粉面桃花,有些好奇地打量着易世。 这应该就是安南了。 易世想。 “万鼎诶,”安南拽了拽徐偈的袖子,徐偈微微附耳过去,安南小声地说:“是那个万鼎吗?我当年好想去万鼎传媒的那个万鼎?” 徐偈仔细看了看手里的名片,点了点头,小声说:“应该是真的。” 安南这才慢慢地从徐偈背后走出来,脸上的笑容却是易世没想到的大方得体,和刚刚那个会藏在男人身后的羞怯小女人有些天壤之别。 他望着安南有些出神。 青落到底欠了她什么?就算欠了她什么,为什么一定要离开自己? 徐偈把安南往后又藏了藏,遮住了易世的视线,语气有些不悦:“不知道万鼎科技的老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易世收回目光,知道有些失礼了,他好想立刻知道一切,可是当被问到了的这个时候,他突然喉咙干得说不出话来。 “我是……袁青落的领导。她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公司了,我想过来问问你们……” “袁青落?!”安南那张让易世觉得文静娴淑的脸就好像只是一张画皮。所有的表情在一瞬间崩裂。 “袁青落你找不到她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安南的情绪就像是急风骤雨,突然间变得彻底。 她嘶吼着,抓起手边的水杯就向地上砸去。 水杯是塑料的,似乎他们家里很多大部分用具都是塑料的。因此只是水被撒了一地,杯子完好无损。 易世有些发怵,不知道这个时候是该说实话,还是另编一套说辞:“她留的紧急联系地址……” “啊!!!”安南不知突然受了什么刺激,整个人开始疯癫,惊叫着:“袁青落!你怎么还不去死!” 她尖叫着要向易世扑过来,徐偈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轻声的安抚她。安南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那样绝望的表情易世从来没见到过。 他有些被吓到了。 安南在徐偈的怀里渐渐安静下来,她转过身,把脸埋在徐偈的胸口:“老公……你让他走。” 徐偈有些抱歉地朝易世点点头,易世看到他的眼白早已通红,内心的世界无处隐藏。 他知道他们之间必定发生了什么事。 而这件事一定是他和青落之间一切的根源。 他想问。 他好想知道。 可是这个时机他无法开口。 安南见徐偈半晌没有开口赶人,又开始声嘶力竭地哭闹起来:“你让他滚!让他滚!为什么要放跟她有关的人进我们的屋子!为什么!我不要看见她,和她有关的一切我都不要看到!你让他滚!让他滚!” 徐偈拍拍安南的背,一遍一遍的说着:“我这就赶他走,我们再也不会见他,不会让所有相关的事情打扰我们的人生。安安,不哭,都过去了,我还在,我永远在,我爱你,我爱你……” 易世知道今天必定没有收获了,可是照着这样的情形,如果这件事的全貌只有他面前的这两个人清楚,他可能永远也没办法知道青落究竟发生了什么了 他突然心底无限苍凉 没办法知道她为什么会离开 没办法知道她去了哪里 再也找不到她 永远也见不到她了 他神情落寞地转身要离开,却听见徐偈大叫了一声:“把你的东西带走!别在我家里留下任何痕迹!” 易世有些惊讶的回头,他连门都没进,能留下什么东西。 就看见徐偈把他的那张名片递回来,同时朝他使了个眼色,手指微微向下,似乎是了指楼下,又微微向里勾,似乎是指了指自己。 安南背对着易世,整个人缩在徐偈的怀里,徐偈的动作幅度微不可察,安南什么都没有看到。 易世的心头一跳,他想,他找到突破口了。 叁月乍暖还寒,倒春寒。 他在楼下站了许久。 久到太阳落了山,久到小区的饭香飘了又散,久到广场舞的阿姨聚了又还,久到这个喧嚣的夜渐渐静谧。 他想,他是不是会错了徐偈的意。 那时徐偈的两个小动作他反复回忆了无数遍,猜测会不会有别的含义,会不会并不是让他在楼下等自己。 他想起徐偈最后似乎还先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看安南,这个动作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是会等很久吗?是徐偈自己也不知道等多久,还是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脱身下来? 傍晚过来的时候温度还没有这么低,他只穿了一件呢子大衣。 如今他在这寒冷的夜色中冻得四肢发麻,那天在滑雪场的记忆却突然越来越清晰。 手机被冻得自动关机了,他联系不了别人,也没有人能找得到他,他看不了地图,找不到方向,就在他绝望地在雪地里走着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易世?” 他挣扎的抬起冻僵的眼皮,看着眼前的人。 披散着的齐肩长发,晶莹发亮的双眸,樱桃般的小嘴,是那张朝思暮想的脸。 “落落……” 落落,你终于回来了。 易世想要流泪,可是他的泪腺好像被冻住了,流不出来。 易世想要上前拥住她,可是身体好像被冻住了,他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一个裹挟着体温的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你是叫易世吧?” 是个男人的声音。 “这都后半夜了,你一直在这里等着?你都冻得快失温了,你没开车来吗?怎么不坐在车里等……” 易世稍微暖和过来一点,眼睛还有些迷茫,他看着眼前的男人,十分疑惑:“落落呢?” 落落刚才还在呢。 徐偈看着易世,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本来想要哄好了安南之后找个机会下楼扔垃圾,顺便和易世说两句话解释一下。但是安南很久没犯病了,他是知道今天易世的出现又刺激了她,但他确实没想到,安安听到袁青落的名字,反应还是这么强烈,他以为她都快完全的康复了。 这样的她一刻都没办法离开自己。 老婆的事最重要,当时徐偈想着,易世等一等应该也就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徐偈哄着安南,安抚着她,两个人一起吃过了晚饭,他陪着安南看了她最近在追的电视剧。即便如此,整个晚上,安南仍然会断断续续突发性地发疯,哭泣。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安南刚刚睡熟。 徐偈哄好了安南,自己也要进入梦乡的刹那,猛然想起了白天时为了青落来找他们的这个男人,安南再次发病的“始作俑者”。不知为什么,脑袋里有过闪念,他应该不会还在楼下等着了吧? 他猛地从床上弹起,站在窗边往下一望,竟然真的看到楼洞门前直直的站着一个身影。 他脑袋发蒙,披上一件羽绒服就冲了下去。 易世竟然一动不动地在楼下站了十个小时了,都冻出幻觉来了。 “我不知道袁青落在哪里。”徐偈缓缓地开口,“你和她,不止是上下级的关系吧?” 首-发:yushuwu.live (woo16.c o m) 真相(第二更) 那个晚上他和徐偈互相存了手机号,徐偈说有时间会叫他出来,把他们和青落所有的前因后果和他说清楚。 如今看着坐在对面的徐偈,易世握紧了杯子,有些紧张。 等待审判一般。 徐偈缓缓道来 其实这是一个很简短的故事 但易世却觉得,他听了很漫长,很漫长的时间。 他们叁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因为珍惜彼此的情感,他们约定在同一个中学,同一所大学,毕业了在同一个城市 可是人毕竟是偏心的,叁个人的感情里必然会有一个“局外人”。 安南和徐偈毕业就结婚了,可是他们叁个人的友情并没有断过,也许他们之间,真的是易世无法理解,甚至是普通人也无法理解的一种感情。 他们仍然形影不离,虽然有了自己的生活的两个人会更亲密,但他们永远都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就比如青落手机里的紧急联系人。 那一晚青落和合作公司的两个说的来的女孩子一起去酒吧庆祝,她们这一次的合作项目成功了,公司都发了奖金,青落用奖金买了一个包,正背在身上。 一款白色皮包,GUCCI的金色logo闪闪发光。 她们好巧不巧,一进门就被盯上了。 喝了一杯酒,叁个人很快醉得不省人事。bartender调酒师发现了不对劲,他给女孩们递过去的这一杯酒没有这么大的劲,他提醒叁个女孩子,可是叁个女孩子都已经快没了意识。 他叫了几个同事一起帮忙,拿出她们的手机,给他们的紧急联系人打电话要他们来接人。 人一个一个的来了,他反复确认了来接人的人名字,信息,还有分别和叁个女孩子的关系,才放了人。 徐偈和安南是一起来接青落的。 两个人扶着青落出去,数落了她半天。 青落醉酒很难受,想要吐,她竟然在醉里还喃喃了一句她的包,撒泼般的让安南帮她背着包,她不能吐在包上。 安南无语地接过,她打发徐偈去对面的便利店买一瓶水来,青落呕吐的味道让她也觉得反胃,她扶了扶自己的肚子,站得远了点。 白底金字的包。 徐偈只去了五分钟。 所有的一切都在这样电闪雷鸣的时刻发生了。 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安南身后,正是给青落叁人下药的人。本来他们是两个人作案,想瓜分一下这叁个女人,谁知同伙发现败露了就跑了,只有他还在附近游荡。 他记得背这个包的女人姿色最好,现在她天赐的落单,不上白不上。 这个变态从背后禁锢住安南,捂住她的嘴,撩起她中长款的宽松衣,直接顶了进去。 手向前一探,摸到了一个隆起的腹部,他才知道自己上错了人 可是没想到那个人发现自己上的是个大肚婆,动作更加激烈,那个变态竟然更加兴奋了起来。 安南被他按到墙上,肚子因他一下一下地动作撞击着墙面。 徐偈回来的时候只看到自己的妻子倒在地上,双腿间血流不止。 远处青落也醉倒在地上。 只有五分钟。 易世突然明白了关于青落,从前那些他想不通的所有。 看着眼前的这个叫作徐偈的男人,平静的讲述着这一切,易世突然看不懂他的感情。 -“所以你现在守在安南身边,是因为自责?” “自责?这件事从头到尾重新来一遍,如果不能提前知道结局的话,我们几个人还是会像这一次一样做,所以这一切都是命,不是谁的责任。” “那天我说了她怀孕了好好在家待着,我去接青落就行,但是她自从听说青落在酒吧被人下了药就待不住,整个人着急得要疯掉,我怕不带她去,让有了身子的她自己一个人在家疑神疑鬼反而更不好。所以再来一遍我也不可能做出别的选择,安安也是。” “青落吐的时候安安让我去买水,那里那时四周还人来人往的,我就过个马路买瓶水,用不了几分钟,不可能带着孕妇过马路,把醉鬼一个人留在原地,我只可能能自己去,谁能想到所有的一切就发生在这几分钟。重来一遍,她还是会让我去买水,我也还是会去的。” “所以一切都是必然,一切都是命,我们的悲剧不是青落造成的,也不是我们两个任何一个人的选择导致的,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个变态。他已经被绳之以法了。” “安安也是清楚的,她没有真正的恨过青落,她只是走不出来,她的悲惨必须要有一个发泄口,她才能活下去,犯人绳之以法,就算犯人死了,她受到的伤害就能消失了吗?我们的孩子就能活过来吗?医生说她这一次流产伤了根本,以后可能会习惯性流产。她已经很坚强的再站起来了,这样的她,你怎么可以要求她听到“袁青落”这几个字还能保持平静?一个人再通透,再大度,经历了这样的事,你都不能指望她和青落恢复从前的关系。” “这是没办法的事,我能做的只是陪在她身边,等着安安什么时候能从这种自苦的情绪里走出来,和青落做一对儿普通的陌生人。” “青落也是。” -“那你爱,安南。那你对青落呢?”他们之间的羁绊太过深刻,他们之间太过熟稔,易世还是想起了曾经关于那个假的“白月光”的只言片语。心底空落落的,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像他讲的这样简单吗? “其实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认真思考什么是真的爱,想待在一个人的身边舍不得一个人的这种情感是不是爱。大部分人都跟着感觉走,所以才会总有这样的事发生,当一些新鲜刺激的事情出现在他们的身边时候,很容易有,啊,原来之前都不是爱,这个才是爱的想法,于是他们抛弃糟糠另寻新欢。” “可是我不是,从我知道我们叁个人的感情不一般的时候,我就开始思考,我爱的是哪一个。” “我做了一个假设,如果和其中一个在一起必然会失去另外一个还有我们叁个的友谊的话,我会选择哪一个。” “没多久我就有了判断,我很清楚的知道我爱的是安安。如果和安安在一起必然会伤害到我们叁个人的感情,那么即便我会失去和青落这二十年珍贵的友谊,也阻挡不了我想光明正大对安安好一辈子的决心。” “我爱安安,爱到已经没什么理由逼我克制,如果这个平衡注定因此要被打破,那么在友情和爱情的天平上,我最终选择了爱情。” “而我也终于确定了,失去青落,我会为过去的时光而遗憾,但是如果失去安安,我会生不如死。” “当时我的这些假设都建立在安安青落都喜欢我,并且是一旦确立关系一定会失去另一个的基础上。” “可是再长大一些的时候,我才发现,青落和安安不一样,她对我从来没有男女之情。我甚至怀疑过是不是她爱的是安安,还为此苦恼过一阵。可是不管你你知不知道,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人把友情看得比爱情重要。我和她,她和安安,你可以说我们的友情是‘爱’,因为我们都是彼此重要的人,也会为了对方付出一切。那么要说和所谓的“爱情”的区别,那就是没有任何所谓的“非分之想”。当我意识到青落的喜欢一直都是这么简单的时候,我为自己以前猜忌她对我,甚至对安安不一般的心思而感到惭愧,我觉得自己的猜测玷污了她纯洁的感情。” “我也想过,她会不会一辈子都不开窍?她不开窍的原因,会不会在我和安安身上?因为我和安安在她眼中太完美了,完美到她认为她一辈子只做我们两个人生的看客,只要拥有和我们的友情,为我们去付出一切,就是她全部的意义了。她不需要别的什么人,也不想从头开始经营一段别的感情。” “我和安安也想过,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但是只要我们俩在的一天,我们叁个人的友情就不会散,她会是我们孩子的干妈,孙子的干奶奶,就算她不想拥有属于自己的家,她也会是我们永远的家人。” “可是老天爷见不得我们好。” -“你就从来没幻想过?她们两个和谐共处,你坐享齐人之福?”易世从来没有遇见过有徐偈这样思想的男人。徐偈所有的观点他似乎都听得懂,可是却完全超出了他既有的认知,他真的不理解,他还是问了出来。 “我觉得男人或多或少都会幻想过左拥右抱,现在这个社会里女人们也会这样幻想。也许我很小的时候曾经有过这样的闪念,我已经不记得了。每个人意识深处都有些’不可告人’的想法。可是怎么想和怎么做是性质完全不同的两件事。” “其实我不明白了,爱,真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吗?世间芸芸众生,难不成大家都是靠着爱才能活下去的?” “我觉得有比爱情更需要人去坚持的东西,有比性欲,冲动,刺激,更高级的情感。” “那就是忠诚。” “对爱人的忠诚,对家庭的忠诚,对信仰的忠诚。” “如果我死前回忆人生,我不会因为我这辈子睡了多少个女人而感到不枉此生;我会因为我做到了为一个女人一段感情一场婚姻忠诚一生而自豪,只有拥有了这样的人生我才不会觉得空虚,我才可以骄傲的睥睨众生,因为这才是我这一世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和尊严。” 噩梦 那天徐偈对易世说,他一直盼望着这天,青落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爱情,只属于两个人的幸福。 他还说,凭他对青落的了解,他可以打包票,如果青落想好了和谁在一起,一定是这个人值得,一定是她真的心动了,哪怕只有短短的几天。 如果她的离开只是因为还没有过去安南这一关,徐偈希望易世可以不要放弃青落,继续找到她,拯救她。 可是易世不敢相信。 她真的爱过自己吗 他不敢和徐偈提起他和青落的相遇,徐偈以为他们是因为工作上认识的正常关系。 他不自信。 他只不过是明白了一切,为什么青落会找到自己,为什么会在第二次的离开前后变化巨大,这一次又为什么要走。 但是这一切和他有什么关系?青落找到自己,是命,离开自己,似乎也和自己做得是对是错是好是坏都没有关系。 如果真的爱他,有什么不能说的,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方式离开? 她可能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不,她所有的爱都给了这两个人。 易世和徐偈见过面之后, 他突然理解了,为什么青落会如此在意他们的友情 和这样赤诚,忠心,有思想有责任感的朋友在一起,一定是一件很舒服很舒服的事吧 他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像徐偈一样的男人 他从小的教育都是这样的,男人的世界里,重要的永远是自己和事业,女人不过是调剂品,兴趣,爱好,生理需求 徐偈的专一和杜昉的不一样 杜昉是刚好在适合的时间遇到了一个还不错的人 而徐偈,是从很小的时候 ,就想好了一生的事 他叁十年的人生里第一次感到了自卑 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过徐偈那样的觉悟?为什么自己看待事情从来没有过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他做的事,都是这个社会,这个圈子,他的家庭要求他做的事,而他从未质疑过 小时候喜欢做咖啡,做甜点 可他就是知道自己的爱好没出息,见不得人 回到老爷子家从来不会进厨房 只在自己的房子里偶尔的做一做,只给青落做一做 因为他知道青落不会因为这个爱好而看不起他 他一直在认真的做一个富家子弟,该学什么专业技能,就去。该做到什么地步,就做。优秀吗?别人提起他来也会说一句有能力。可是在圈子里那些有能力的人之间,他也排不上什么号。有个好家世,还有个能干的大哥。他只是比一般的纨绔子弟更听长辈的话罢了。 连秦尧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也能把自己的事业做大做强,做出花样儿。 青落从来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着,就算只是为了用一生去赎罪。 只有他什么都不知道。 易世陷入了全面的自我否定。 青落从小看着这样一个伟光正的男人,就算她对徐偈没有什么想法,她也不会看上一个像自己一样的男人啊。 是啊。 青落从来没有爱过自己。 从来没有。 日子过得像是行尸走肉 其实也没有很难捱 她不在他的身边 他也就没有那个欲望 难捱的是他的心 见不到她的日日夜夜 他喘不上气 人的情感总是有些滞后性。 他明明已经痛苦不堪,却不知道为什么每天还在坚持着工作上班。 可能是如果不继续正常的生活,他就真的不知道活着干什么了。 即使是按部就班的上班,有时候他也会突然断片 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想着青落站在门边和他说话 想念她的笑颜 最近公司的风气有些奇怪。 只要易世出现的地方,经常有女员工往上凑。 而且所有的项目和会议都很不顺。 不是有人迟到就是早退,要么就是消极怠工,漏洞百出。 易世有些焦头烂额。 查了查,发现这些犯错误的和往怀里撞的都是同一拨女人。 他有些不明白,之前投怀送抱的都是些想进圈子想往上爬的女人,公司里的女员工之前真的没有过。第一是因为他在公司年份尚浅,第二就是他在公司一直很正经,一开始就做了个不好女色的人设,就是不想让公司乌烟瘴气。 易世想了想,也只能叫杜昉过来问问情况。 杜昉有些震惊:“Boss,你真的不知道?” 易世很无语,实在是不想回答,他要是知道干什么还叫杜昉过来问。 杜昉面露迟疑,不知该说不该说,在易世第叁次瞪过来的时候,他终于一狠心:“Boss,最近公司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传,一个其他公司的女员工因为迟到而引起了您的注意,然后被您疯狂的追求,还和您在一起了一段日子,您前阵子生病是为她害了相思……” 杜昉吞吞口水,差点儿说不下去:“咳咳,她们应该是觉得您有情有义,可能是想效法……嗯就是想引起您的注意吧。” 杜昉瞄了一眼易世的表情,顿觉不秒,赶紧找补了两句:“那是她们太蠢了,不知道您和青青,咳咳,青落,都有什么样的过往,您稍微整顿一下她们就行了……” 易世“呵”了一声,语气是他从未听过的冰冷:“这帮女人心够野啊。” 杜昉心里咯噔一声,完了,他觉得自己可能得罪了一票人。 从第二天开始,只要再有迟到早退,消极怠工的女员工,易世一句废话都不说,人事部门大笔一挥,把她们都解雇了。 来一个解雇一个,来两个解雇一双。 有一位资历比较深的女员工也被波及了,她闹到易世的办公室,抓住易世的手腕,要讨个说法。 不像是来维什么权,就好像还在拼命地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太假。 易世胃里犯呕,没控制住力道,一甩手腕,那个女员工被甩到了地上。 易世居高临下冷冷地低头看着她,嘴唇微启:“你知道什么叫东施效颦么?”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袁青落。 没有人能复制她所有的举动。 也没有人能代替她。 所有的模仿,都是在玷污两个人的回忆。 这样做的人,罪无可恕。 那一夜他做了一个梦 梦见青落还是元若的最后一天,他们在她租来骗他的那件屋子里做爱。 那天他给青落买了很多情趣服装,可是梦里的那个她身上穿的不是他买的任意一件 那是一身叁点式皮衣,一双高帮皮靴,一副皮手套 这一身打扮加上她从来不会化的烟熏妆,浓重的眼影遮住了她清纯的眸子。 是易世从未见过的样子 那样邪媚,那样富有侵略性,那样御姐,那样让人沉迷。 他记得最初自己喜欢的是撕碎她的清纯 却没想到她A起来的模样更加的令人心醉 他想伸出手把青落拉进怀里,却发现周遭场景突然变化,不再是那件屋子,而是来到了阿姆斯特丹的地牢 只不过手里拿着鞭子的是青落 被锁在墙上的是他 青落转身向门边走去,像是要离开,留他一个人在这里 他发现他不能看着青落的背影,那种感觉太过痛苦 他想出声喊住她,挽留她 可是他的嘴里被塞了口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想要追过去,可是他的双手被锁链锁在墙上,他一步都动不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青落渐行渐远。 他仿佛被人撕裂了。 梦到这里突然开始分歧 一个他正和青落坐在茶馆里 青落凑近她,轻轻笑着,说,全都给我。 他心里甜如蜜 一个他还留在刚刚的地牢里 喊不出声,动弹不得,只能看着青落的背影,无能为力 他心里痛如绞 那个被锁着的他突然得了自由,他抓起身边一个发红的尖头铁钳,“噗”的一声插进胸膛。 那铁钳剜出了他的心,他却觉得这点痛苦比不上刚刚的万分之一 那个他跪在茶室里,手里捧着他那颗还在跳动的,血淋淋的心,递到她面前 “我都给你,行不行?” …… 他醒来,脸上已经潮湿一片。 黑暗中他望着看不见的天花板,右手轻轻的摸着胸口,感受自己心脏强有力的跳动 突然觉得,如果可以留住她,这里不跳了也没关系。 这样拥有她的那一刻就成了永恒 他自嘲无比 自己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一开始喜欢的,不是那个完完整整属于自己的她吗? 可是现在,为什么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呢?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而当他一往情深之后,哪怕知道了情从何起,却也早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哪怕那情起之处是谎言,是虚幻,是偏执,是自以为是的独占。 都没有办法重来了 因为已经爱上了 身不再由己,心也不再由己了 情若能自控,便不谓之情了 徐偈说人不是只有爱才能活下去,他可以靠着忠诚活下去。 那自己可不可以靠着她活下去? 青落对自己爱或不爱,都不重要了 他爱她就够了 他的生命,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有意义的。 自己死前回顾人生,只有和她在一起,才能算不枉此生。 怎么样都好,只要能在她身边就好。 啊…… 一定是那个平安夜 用力过猛 不小心 灵魂也一起留在她的身体里了 启程 易世又把徐偈约了出来。 徐偈说,他真的不知道青落去了哪里。 易世这一次完完整整的讲了他和青落的故事,一字不差。 他需要一个真正了解青落的人告诉他,青落所有可能会去的地方。 多么可笑,最了解青落的人是个男人,这个人男人还不是他。 徐偈在听到他就是那个当初青落找来虐待自己的男人的时候,有一瞬间的失控。 听到易世完整的复述他那些”招欠“的话的时候,没忍住,一个拳头朝他脸上挥了过去。 易世像是完全没有感受到疼,从嘴里吐出一口血,就接着说了下去。 徐偈坐了下来,眼眶有些发红。 他知道那件事没有人可以好过,他可以陪在发疯的安南身边,谁能陪在青落身边呢? 安南失去了的是他们的孩子,青落失去了的是他们,她最珍视的家人。 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想过青落的痛苦?因为他嘴上说的那么看得开,其实也无法原谅青落,原谅自己的疏忽吗? 每次看到青落,也是在唤醒他所有的痛苦,所以他也不愿意去见她吗? 那她呢? 她是怎么样自己熬过来的呢? 就连他和安南,都因为一开始没有了青落的日子而感到不习惯,那么青落那个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去自虐,去找虐,身体上的痛苦,可以遮住她心理的痛苦吗? 他手肘撑在桌子上,用手遮住眼睛,遮住眼底的湿润。 直到他听到青落的转变和开心,心里衡量了一下时间,他们的重逢是在青落上一次找他之后,那时候他看到青落已经觉得她走出来了,还为此感慨了一下,希望安南有一天也能真正的走出来,走到青落面前说一声,你好。 听到青落和对面这个男人慢慢的走到一起,听着易世自己描述着自己的改变,很奇怪,明明那些话像是自吹自擂,可他就是相信。 寒风中站在他家楼下的那十个小时,看见他出现时唤出的那声“落落”。 所有的感情都是真的。 徐偈的脸色渐渐的好了起来。 老天总算没有彻底放弃青落,让她在最轻贱自己的时候遇到的那个人,是易世。 不是别的什么更可怕的人,拽她堕入更深更可怕的地狱。 然后是他们的那场旅行,那声“孩子”。 徐偈严肃了表情,听到这里,他已经大概推测出来青落在想什么了,不用再听后面的事情,徐偈直接打断他:“那时候她就已经决定离开你了。” 易世脸上微微一苦:“我也猜想大概从那天开始她就又想着离开了,但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找到我?就是为了体验一下安南受过的苦吗?那这一次的离开又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孩子’?她又想起了安南?可她不是已经走出来了吗?还是别的什么?和我,有关吗?” 他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几个字说得小心翼翼。 就算清楚青落和他之间所有的决定都与他无关,心里仍然生出一些期待。 因为如果离开的原因是因为他,至少证明青落爱他。 徐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她找到你不是为了什么体验,她是在赎罪。我也很难理解她的想法,但她确实觉得经历同样的痛苦可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但如果说她一开始就是因为孩子的事情来惩罚自己,她不会去找你。她找到你,也只能牵强地说是为了……那件事来赎罪。” “不知道最开始是什么原因,或许她一开始认为那件事给安南的痛苦才是她自己主要的痛苦,所以她才要有同样的经历,同样的痛苦。可能和你在一起之后,她才能理解到,还有更加痛苦的事,就是……孩子。” 徐偈这些话说得很艰难,他作为一个男人,那几个月对于这个生命的期待,对于将要成为一名父亲的紧张,那些付出和未来全部化成泡影的时候,他都险些崩溃。他更无法想象作为一个女人对于未出世的孩子是什么样的心态,当一个在自己体内孕育着的生命永远停止了生长,会有什么样的痛苦。 “所以说她这次离开你,也不完全和你无关。因为从你这里她感受到了幸福,而她应该会觉得自己不配幸福,不配有机会孕育生命,不配和你在一起,她才离开的。” “不配和我在一起?”易世像听到了什么笑话。 这句话他听太多人说过了,杜昉,大哥,还有圈子里所有的人。 他从来没觉得青落会这么想,而青落这么想的原因,也并不是其他人说的什么身份地位,而只是因为她不配幸福,所以不配和他在一起? 他觉得这个原因实在是太好笑了,他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一直笑到呜咽都停不下来。 终日来的情绪终于有了发泄口。 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原来她那些藏不住的爱意不是装的啊 原来那些情深意浓的吻不是假的啊 原来她说过的话都是真实的啊 原来 原来自己没有那么差,自己给她的幸福,她感受到了啊…… 他笑到嗓子发哑,直到再也笑不出声,突然开始哭了起来。 徐偈看着又笑又哭的易世,神色平静。这半年多照顾间歇性精神失控的安南,他自己都快成了半个精神学家,他知道大笑和大哭有时候是同一种情感的宣泄,也知道这时候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耐心的等待他们情绪过去就好了。 他一直静静的坐在对面等着易世平静,周围的人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们,徐偈突然开了个小差。 安南,青落,现在又是易世,他被精神不正常的人围绕着,他自己是不是其实也不正常? 平静下来的易世有些无地自容,自己一个大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又哭又笑,真的是太丢脸了。 他咳了两声,嗓子已经沙哑,还是问了出口:“那你说落落可能去哪里呢?” 易世的脸上带着一丝笑容,不是故意要做出来的微笑,那是他自己都毫不知觉的嘴角上翘。 整个人容光焕发了起来,就好像什么积压在他胸口的许久的东西,在那笑声中,眼泪里,彻底的消失了。 “你之前说,她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给了家里人,骗家里说公司外调可以挣大钱,有个几年都回不来?” 易世点点头:“我在国内都搜遍了,她应该确实是已经出国了。” 徐偈稍微沉吟了一下,并不是很有把握的开口:“她一分钱不带的离开,她应该是在自我放逐,(负重前行)很有可能是去了非洲,印度,中东,或者其他什么战争国度,类似这样可能会有幼儿流离失所的地方,也可能就是在哪里加入了什么幼儿慈善机构。” 易世实在是不知道这样的地方和她,和安南,和什么赎罪有什么关联。 “她应该是意识到让自己痛苦的罪恶根源不是安南的一个原谅就能解决的,应该是因为间接害死了一个生命的这件事给她带来的阴影更重,以她的脑回路,她一定会信奉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只能靠多多去拯救这个世界上难以生存下去的其他的幼小生命来弥补自己的罪过了。而越是艰难困苦的环境,她越有可能去选择,这样她才能负重前行。” “你能查得到她的第一入境国家是哪里吗?” 易世愣了愣:“应该可以。” “那她很有可能在第一入境国家附近的类似的国度,不过也不排除她会再绕远。” 徐偈说的那一长串什么罪恶根源,什么幼人之幼,易世没听懂,也不能理解,可是他就是知道徐偈说的是对的 至少有了个方向,他抖擞了精神。 即使前路布满荆棘,只要对岸是她,他就没什么可退缩的。 他终于有了自信,不再惶惶不安,他相信,只要自己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会回来。 只要找到她。 他走得异常顺利 因为根本没有人认为他真的会走 所有人都觉得他最多难受一阵 随便找一找 找不到就算了 而他前两次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连他自己都没有预料到 活了叁十年,才开始“叛逆” 他和家里人断了全部的联系 没有带一张家里的卡 只在机场换了一些欧元现金 买了一张最快起飞的机票 去青落去的第一站 她都能做到的事,他没有理由做不到 飞机上,易世睡着了,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了。 = 我的一生,炊金馔玉,万事顺遂 没有什么能停驻我心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恩爱的人 我笑痴人蠢 心动,是我无法体验的一种感情 我以为是我天性凉薄 我以为这样走马观花,随波逐流人生是快乐的 直到遇见了你 我才知道自己一直活得虚幻而漂浮 我才知道人生在世要有追求和意义 我才相信原来 一见钟情是真的 爱情这个东西 是存在的 我才相信原来 有一种感情,是剥离掉荷尔蒙之后仍有的心动 有一种愿景,是往后余生都有你的参与 有一个人的存在,是我来到这个人世走一遭的意义 从此往后 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方向。 落落,我来了。 番外-1 黄沙漫天,尘土飞扬。 刚刚战后的叙利亚,重建还没有开始,当初没能迁出这座城的人仍然住在庇护所,街头处处充斥着一丝荒凉。 战火的气息还弥漫在空气中。 一个裹着棕色头巾身材修长的女人正在风沙中疾行,似乎有什么要紧事。 她敲开一扇铁门,废弃工厂改建的临时庇护所的地上,挤着几十个孩子。 他们抱着膝盖坐在地上,有的一声不吭,有的哭累了,和身边人靠在一起睡着了,还有的孩子脸上有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她一进门,有一个裹着黑色头巾的女人就朝她走了过来,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大而明亮,看起来像是阿拉伯人,用夹杂着一些中东口音的生硬英语急切的问她:“Qing,药店里有没有?” 被唤作“Qing”的戴着棕色头巾的女人摇了摇头,她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十分美丽,和拥有着阿拉伯人种的黑色头巾女人比起来,显得有一点点狭长。 “还是没有,阿娅,我跑了这几条街的药店,不是被炸毁了就是已经只剩下空空的包装盒,这么久了,可能早就被别人用光了。所有种类的抗生素我都找了,都没有了,你说的那种药我拿回来一些看起来像的,你看看。”她看着写在手上的如蚯蚓爬一样的阿拉伯文,从口袋里翻出几盒药摊在地上。 阿娅蹲下身翻了翻那些药名,眼神悲伤的摇了摇头:“都不是。如果过了今天还是没有补给的话,这些孩子就要撑不住了。” Qing的声音有些颤抖:“阿娅……或者,你再出去找一找,可能是我不认识字看错了也说不定……” 这些年见惯了生死的她仍然无法接受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她眼前流逝,她的眼角泛起了泪光,黑色的瞳仁中都是绝望。 阿娅摇了摇头:“Qing,我相信你已经找得足够仔细了,我们之前不就说了吗,你留在这里没有办法和孩子们交流,他们出了什么问题你没办法及时处理,我一步都不能离开的。” Qing已经开始哽咽:“我们只能等待救援了吗?” 阿娅用手触了触额头,做了一个祷告的姿势:“真主安拉会保佑我们的,阿门。” Qing没有信仰,她闭上眼睛,双手握拳放在胸口,像这些年无数次那样在心中祈求各路神灵可以保佑这些孩子们度过难关,平安成长。 被称作“Qing”的女人正是青落,她离开家已经快五年了,出国没多久她就加入了联合国儿童基金会,一开始只是去些缺少人力的非洲偏远慈善学校做帮工,最近两年国际形势紧张,国际人道主义机构紧急征询志愿者,她自愿申报,临时接受了一些战时培训,就被派到了叙利亚进行对儿童的战后疏导和重建。 她走进庇护所的厕所,这里竟然还有一面小镜子,她取下头巾呼吸了一下,看着镜子里的这张脸,感到有些陌生。 这几年她瘦了,也黑了,原来呵护倍加的那张嫩白的脸上有了一些暗黄色的斑点,那双眼睛是那样坚毅,看得她自己都有片刻失神。 也许加入儿童慈善组织的初衷是因为对自己的惩罚,对生命的愧疚,那么她现在已经没空去想这些微末的感受,只是全身心的奉献。 她慢慢发现,只有在奉献的时候,自己的心才不会感受到痛苦。 于是就这样一年一年,一刻不停的坚持下来了 这些年她遇到了一些人,还有些坚持不住的人,他们说她是勇士,是英雄。 她苦笑,其实英雄也是普通人,成为英雄的契机,可能只是出于对自己的憎恶。 两天前通信刚刚恢复,她们围着这里的唯一一台电话向各个国际救援组织打了个遍,青落也拿出出发前机构派发给她的通讯设备一直在联络。 这一天真的很难熬,她和阿娅围着那些发热的孩子们,给他们一遍一遍的擦拭着身体,阿娅唱着阿拉伯童谣哄着那些因为不舒服而痛苦呻吟的孩子们,她也唱出了记忆里所有温柔的旋律,轻轻拍着孩子们的背。 没有生病的孩子们坐在外圈,把他们围在中间,一个孩子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根粉笔,在他们身边画满了花,抬头和青落对视,然后笑了笑。 青落眼眶发热,怎么坚持?对自己的厌恶是一方面,看着那样明亮童稚的眼睛,她怎么可能停下来? 物理降温实在不是办法,孩子们的病不得到根治,一直这样烧下去,那样小而脆弱的身躯,很可能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阿娅迅速的接起来手边的电话,一顿青落听不懂的语言沟通之后,阿娅挂了电话,眼睛里泛着点点波光:“青……他们说今天直升机就可以派到咱们这片区域了!青!”阿娅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就在那个广场,今天晚上应该就能降落了,青!” 青落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胡乱的扯过披肩,就要向外面跑去:“阿娅,你看好他们,我一定尽快回来。” 阿娅在身后喊她:“现在还没到晚上!哎!青!” 青落却一刻也无法忍耐,她推开门回头朝阿娅笑了笑,说:“我去广场等,一定第一时间把药带回来!” 已经深秋,叙利亚的白天依然炽热,只有夜晚时分有些发凉。 她打开了广场周围所有的路灯,接好了求援探照灯的电线,这一片灯火通明,广场的轮廓清晰无比。 青落裹紧了自己的披肩,痴痴地抬头望着天,等待着直升机的到来。 直到太阳的最后一缕光芒消散,天空中都没有一丝声音传来。 她有些绝望,长时间的仰头让她的脖脊僵硬,她的心里泛酸,她没办法这么空手回去,她没法面对那些期盼的眼神 她用同样期盼的眼神望着天,她知道在这样特殊的时刻物资不能准时到达是正常的,只能企盼着一切顺利。 她不知站在广场中央站了多久,直升机发动机的轰鸣声终于从遥远天边传来。 青落踮起脚尖,直升机的着陆灯亮起,照亮了她的视野。 她抱着地上的探照灯,不停的按着开关,让灯光闪烁,直到直升机发现了她朝她这边降落。 她跑到广场一角,螺旋桨的风让她险些站不稳,她拉住自己的头巾,看见直升机停稳,驾驶舱门打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摘下头盔,向她走来。 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飞行员服,头上是利落的板寸,脸上沟壑分明,眼神深邃。 灰色橙色相间的救援直升机在他背后,大灯勾勒着他的轮廓。 那灯光点亮了她整个视野,她本该看得再清楚不过了,可为什么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切? 啊,原来是泪水 模糊了视线 她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人带她第一次坐了直升机。 在那个海岛上,他们乘着直升机,见证了大海与火山的爱情。 那个人告诉她,等他们回去,他就找人来教她开。 他们的故事没有以后 她理所当然的没能学会 她没想到有一天 那个人却兑现了诺言 他驾驶着一架直升机 跨越了时间 穿越了千山万水 在她身侧稳稳的降落 那身影裹挟着承诺与思念 肩负着希望与温暖 他向她走来 番外-2 易世把几箱物资搬到仓库,青落和阿娅赶紧找出需要的药物,用温开水给孩子们送服了,有几个孩子的药效很快,尤其是病得最严重的那个,他本来已经有些涣散的瞳孔重新散发出了光芒 青落哄完最后一个孩子才想起易世,她回头看了看,只见易世双手抱肩靠在门边,并没有要离开的样子。 “你没有下一个要送物资的地方吗?在这里耽搁这么久可以吗?”青落去洗了洗手,开口问他。 易世看着她,眼睛里早已恢复平静,可是喑哑的嗓音暴露了他的情绪:“有。” 青落有些着急,想到刚刚自己翘首期盼的心情,推了易世一把:“那赶紧去啊!现在时间就是生命,没晚一秒钟都有可能有生命在流逝!” 易世并没有被她推动,青落觉得自己好像推在了一个石块上,她隐约记得以前觉得易世身上的肌肉很有弹性,很好摸,可是现在仅仅一个简单的触碰,就感受到他全身都是硬邦邦的。 “我没那么高的思想觉悟,我不是来做慈善的,我是来找你的。”易世紧紧地盯着青落,好像一个转身她就又不见了。 青落脸上微微一晒,随即有些跳脚:“哎呀!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有你的任务,我就在这,还能跑去哪里?你都忙完了再和上级申请一下过来支援我们。” 易世纹丝不动,也没有伸出手碰青落,就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不行,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我承担不起这个风险,万一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不在这里了,我又要找几个五年?” 青落简直拿他没办法。 易世本来应该只负责把物资搬下飞机,然后就去另一个地方的。 可是他竟然只凭借着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就把围得严严实实的青落认了出来 当时青落只想着赶紧把药送回来,也就没和他争论这些,由着他搬了回来。 阿娅还以为他是派过来帮忙的,谁知道现在人手这么紧缺,运送物资的人竟然只有飞行员一个。 青落看了看那些不再呻吟,渐渐睡熟了的孩子们,咬了咬牙,和阿娅交代了两句,又和上级汇报了一下,走回易世旁边:“走吧,我陪你一起去下个地方送物资。” 易世猛地站直了身体,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青落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没事的,阿娅一个人看得过来的,我也和上级打完招呼了,本来这种特殊情况互相借调都是常事,我就说你那边人手不够,你还要送几个地方?天亮回得来吗?” 这次运送物资的飞机是一种小型直升机,送的都是紧急物资,只需要一个人就可以完成全部的驾驶操作。 青落放下机舱里的折迭椅坐下,系好安全带。 她不是第一次坐直升机了,尤其自从参加了紧急战时培训,最近几个月她坐得很频繁。 但是这次不一样,她紧紧攥着安全带的手心有些出汗,这次开直升机的那个人是易世。 易世检查了一下她的安全装备,坐到驾驶舱,在青落的注视下完成了一系列行云流水的操作,螺旋桨的轰鸣声响起,直升机垂直升空。 她有些紧张,可她知道这不是害怕,在千米的高空中他们了无所依,可是把命交给他,青落没理由地觉得安心。 她紧张的是重新面对易世。 刚刚的决定都是本能,她没有想太多。 她要急着回去救孩子,她压下自己的情绪;她怕易世因为自己而拖延了别人的生命,就和易世上了直升机。 如今,易世一言不发地看着仪表盘,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她才仔细想了想刚刚发生的一切。 易世出现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他已经知道了关于她的一切,是来找她的。 不是自恋,她就是知道。 虽然她从来没有幻想过。 青落呆呆地看着易世的侧脸,五官明明没有任何变化,可是眉眼间透着饱经风霜的沉着与冷静,扳动驾驶杆的姿势利落而帅气,让她有些迷失。 易世不再是从前的那个易世,不再是她以为的那个易世了。 那个易世不会为了找她而远渡重洋,不会为了找她而放弃锦衣玉食的生活,不会为了找她历尽千辛万苦。 她没办法想象,易世是怎么猜到自己会在这里的,又付出了多少来寻找自己,她只知道自己的心被一种陌生的情绪充满,她没办法停下来仔细想,那种情绪就要冲破她的头颅,冲破她所有的坚持和防线。 易世这些年一直在贫穷和有战火的地方奔波,他去寻找收留因为战争而流离失所的孩子的慈善机构,找遍了亚非欧北美南美五个大洲都没有找到青落的消息,这一次因为战后重建的工作吃紧,飞行员们不是在路上奔波,就是无法执行任务,易世只是偶然的接到了消息,说有几处庇护所发出了紧急求援,需要能飞的人去送一趟物资,其中有一处还有几十个小孩子。 这些年来,易世只要听到有关小孩子的信息,能去的就一定会去,一开始还有强烈的期待,做到现在更多的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他并不是专业的飞行员,只是有一年在有副驾驶陪同的情况下开过一阵子直升机,那时他也是想起了和青落的约定,才进行了系统的学习。 这一次没有任何人同行的航程是有风险的,可是他这些年一直奔波在玩命的第一线,自然也不在乎了。 只是现在他飞得格外仔细,因为他的全世界就在他的身后,容不得一点闪失。 不出一个小时,直升机便稳稳的降落。这一处竟然有一个小型的停机坪,他们下了直升机就跑过来叁五个人搬运物资,人手充足到易世和青落只能闲在一边干看着。 他们准备重新上直升机的时候,青落才想起来,他还要把自己送回去,不知道燃油还够不够。 易世看着青落紧张的表情,突然笑了,他终于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青落的头巾。 “只要找到了你,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那张脸上因为这些年的经历而多出的几条沟壑顿时消失不见,青落好像看到了那个意气风发的纨绔,眼眶有些发酸。 那些情绪,青落再也忍不住了,对于自我的厌恶到了极点 “你不觉得我自私吗 一开始找上你是为了我自己 最后离开你仍然是为了我自己” “我真的不值得你这样 如果我真的那么爱你 我怎么舍得一次次留你一个人”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落落”易世的眼里有光,他慢慢地靠近青落,将她轻轻的拦进怀里,他抚摸着她的后额,一句一句的说: “如果不是那件事 我们一辈子都不会相遇 也许你只是在我记不得的某一场会议里迟到的员工 我不会爱上你 不会变成现在的自己” “如果你说你对我的一切和我无关 那我爱你,也和你无关 我是为了自己真实的在这个世界活着 遇见你的前叁十年 我从来没这么真切的感觉到我在活着” “如果没有那件事 你不会离开徐偈和安南的世界 你的世界不会空出来一个位置 我也永远没有机会走进你的心” “落落,落落。”易世一声一声地唤着,好像要把这些年在心里念过的她的名字一口气全说完。 易世吻着青落脸上的泪水,一下一下,轻柔的,仿佛吻着这世上最宝贵的珍宝。 有些事不需要太多的言语 易世不需要桩桩件件的告诉她,这些年他有多辛苦,为了找她他都经历了什么。 他只是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的心便开始剧烈的动摇起来。 因为这个“出现”,就是关于这一切的,最最完美的诉说。 大结局-第三十次调教 这次的任务结束之后,青落离开了儿童基金会,和易世在欧洲的一个小城市里开了一家冰淇淋店。 她这些年看了太多的悲苦,明白投身慈善的普通人奉献一生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远远比不上金字塔顶端的人一掷千金。 所以当易世和青落说了他的投资计划,她突然就觉得自己没什么继续做下去的意义了。 易世还告诉她,他在美国联系了一家诊所,安南最近一直在调养身体,精神上和身体上的问题都在好转。 易世说,你的罪,我们一起背。 青落并不清楚,她跟着易世离开,是感动,还是因为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而愧疚,不得不去补偿。 她只知道,她的心并没有解脱,只不过她不会再去伤害易世,不会再离开他了。 他们一起去了很多地方,一起规划接下来做什么,最终选了一个临时的落脚点,准备开一家冰淇淋店。 他们没有谈论未来,也没有说过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比起爱人,他们更像是在搭伙过日子的合伙人。 青落想,五年,毕竟太长了。 易世没有先迈出那一步,她有时觉得是他们生疏了,有时又觉得易世是在照顾她的心情。 她对于性的认知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不论是目睹安南被强奸,还是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一个陌生人,还是易世在过程中给她所有的调教,都让她迷茫。 心里本能的对这件事产生着抗拒,而易世这样的不主动,不逼迫,反而让她过得更加自在,只不过有时候仍然会对他心怀愧疚。 易世负责起冰淇淋店的装潢,有一天他正在店外打电话,青落坐在刚刚有些成形的店里,看见一个台子上摆着一些设计图纸,她有些好奇,拿起来翻看了一下。 前几张都是一些装潢的草稿设计图,青落惊讶的发现分别的五年里易世掌握了很多新技能,她不明白易世为什么学会了画画。 等青落翻到第五张的时候,她突然愣住了。 易世进来的时候看见青落手里拿着他的那一摞纸,眉心跳了跳,他走上前想从青落的手里拿回那些画纸,青落却攥得很紧,他一时没有抽动。 青落问易世,这些画是什么。 易世有些紧张的分辨着她的表情,叹了口气说: “你离开之后我才发现,我们竟然没有一张照片,一张合影留下。 想你的时候我只能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的回想你的模样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找到你 我怕再过十年二十年,我会忘记你的容貌 如果我会画画就好了。” 青落握着画的手控制不住的在颤抖。 画里的女人眉目栩栩如生,她笑靥如花,她闭起双眼虔诚的亲吻,她赤裸的身躯无比诱人。 青落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样的。 易世却有些结巴:“但是回忆里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在床上,所有这样子的画占得比例多了一点,不过这张真的是凑巧,其他的我都藏得好好的,没有别人看得到的。” 青落起身抱住易世,吻上了他的唇,像画里画得那样。 易世有一瞬间的怔忪,突然他的眼眶里也盈满了泪水,他紧紧的回抱着她,回吻着她,心里的喜悦化作一汪春水。 他怕青落不喜欢,他知道青落还需要时间来真正接受他,当这个吻越来越深入,当他的手不受控制的伸进青落的衣服里,当青落一边流泪一边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他们在一片废墟中忘乎所以。 缠绵到衣衫尽退,易世突然提议,这一次换青落来调教他。 青落有些莫名,也有些抵触:“我不要,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我说,我也想体验你的痛苦呢?”易世笑了笑,“你不是说,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安慰,就是有人和你感同身受吗?” 易世用她自己的话来堵自己,青落没话说,自从她这一次跟着易世在一起之后,她还从来没有说过拒绝的话。 她不知道这份愧疚是不是两个人心中新的刺。 她点了点头,关上了门,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按照易世的指示,只是把他绑在桌子上,就费了很长的时间。 青落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她回忆着易世曾经怎么对待的她,模仿着,即便知道男人和女人的敏感点不太一样,这也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 她的舌头轻轻的舔到易世的乳头上,有些用力的咬着。 易世倒吸了一口气。 她握住易世硬挺的分身,用力而快速的撸动着,却又在他快忍受不住时紧紧地用手指箍住分身的根部,抑制它射精 易世有些不安的扭动着,脸上有欲念,有不满足,有祈求。 是青落从来没见到过的表情。 她才知道,看着一个人全部的感官在自己的手中掌握,是一件这么有满足感的事情 易世的双脚绑在架子上,微微曲着,姿势很奇怪 青落骑在易世的身上,他不能动,他只能受着 他的表情那么痛苦,可他看着青落的眼睛如此明亮,仿佛里面住着星辰宇宙 青落如遭雷击 她只是突然明白了易世想要告诉她什么 你若受折磨,我陪 你若求折磨,我从 青落的泪水大滴大滴的流了下来 她趴在易世的胸口哭得天昏地暗 胸口有什么,终于随着泪水化开了 原来,最折磨她的从来不是罪恶感 而是不仅失去了曾经视为生命的一切,还被他们憎恨 那样孤独 她不能停下来,因为一停下来,这个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可是现在 她不再畏惧过错,不再畏惧痛苦 因为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陪着她 无论她做什么 她永远不会孤独了 有个人跨越了五年的时间 穿越了五个大洲,叁个大洋 历尽风霜的走到她面前 只是为了告诉她 她值得 易世看着青落神色动容,他突然意识到,有一句话现在说,是最好的时机。 易世分开他们紧紧纠缠的身躯,他无比认真的看着青落的脸。 “其实这些年我仔细的数了数,你第一次说合同结束的那次,只是算的我们见面的天数,其实我们一直都还差一次调教,只有过了叁十次,我们的合同才算是正式到期。” 青落一时有些反应不及,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在这个时候提合同,合同好像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所以呢?” “所以,明天,合同结束之后,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做我的新娘?” = 叁十次调教,是我调教了你的身,还是你调教我的心? 我不清楚 我只知道,世界上最长情的告白就是和你在一起,一步一步,一起走完一生 那这最后一次调教, 你为主,我为奴 从此以后, 身和心都给你 你要不要? 番外 (ωoо1⒏υip) 一对儿一边在小城市经营冰淇淋店一边做慈善的夫妇突然走红了网络。 最开始走红的是他们的冰淇淋店,无论是必配的冰淇淋咖啡套餐,还是店内的装潢,吸引来了很多关注。 当网上扒出丈夫是万鼎的公子爷的时候,全网都沸腾了。 一个富二代,视金钱如粪土,一心做慈善;视荣华如无物,一心陪着妻子开店。这样的反差戳中了网络舆论,再加上网上后来扒出了一些夫妇二人各自在一些条件艰苦的地方做慈善的照片,知道那位妻子曾经是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一员,一时间猜测之词溢美之词铺天盖地。 万鼎的公关部抓住这个机会,编出了一套两个人如何在做慈善的时候相遇相知相恋,如何一起经历了战火,如何如何矢志不渝的爱情故事。 他们的爱情故事感动了无数人,万鼎也通过易世的人设收割了大片的利益,一时间股票暴涨,万鼎成了国内年轻人都想要来工作的公司,似乎在这里工作就可以收获美好的爱情。 易亦向易世抛出了橄榄枝,希望他可以带着青落回来露露脸,参加一些商业活动,并且告诉他,只要他回来,他们就可以认可青落。之前两个人只是低调的领了证,他们会为二人办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 易世嗤之以鼻。 这个家族还在榨干着他的剩余价值,可他早就什么都不稀罕了。 = 易世再遇见秦尧的时候,差点没有认出来他。 昔日周身贵气不可一世的他,如今全身透着一股颓废,身上的衣服也早已不似从前那般非名牌不上身。 不过就算是地摊货,秦尧穿得倒还整洁,只是来不及打理得胡渣和布满血丝的双眼出卖了他的落魄。 当时他出事的时候,易世正是在孤身寻找青落的失联状态,对于他当时的困境完全不知道。后来他知道了消息,偷偷回了趟国,想给秦尧寄一笔钱,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踪迹了。 那时候苑鸢通过青落找到他,希望如果有一天秦尧去找他,他可以第一时间告诉自己。 易世虽然知道他们两个的事情自己的哥们儿也有错,却仍然对苑鸢充满了抵触,没好气的说:“你用不着对他愧疚。” 可是易世自己是愧疚的,在哥们儿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失联了,自家的老爷子和大哥都没有出手。 他都想象不出来秦尧是怎么熬过去的。 “还好你家没出手。”秦尧有点疲惫的说,“你不知道,跟我有点交情的,当时刚一有动作就被拉下水了。我家都跟我断绝法律关系了,我这摊浑水,你没赶上一起蹚,真的是件好事。” “但是我大哥也不能这么做啊。”易世赌气,从青落的事情就一直在和自家大哥赌气,到秦尧这里,简直更加无法原谅他了。 “你还记得你大哥打的那五年官司,你去接手万鼎总部的那几年吗。”秦尧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他。 易世一愣:“这有什么关系?” “康朝想垄断国内的市场,是先从你家下手的,你家老爷子那时候就看出来了,易亦去国外避风头,顺便把手里的权利向你这边过渡,到时候很多事情康朝都抓不到把柄。” 秦尧说到这里突然叹了一口气:“我一直知道你不喜欢康朝,也不知道是因为老爷子慧眼识人,从小对你潜移默化的教导,还是巧合。” 易世有点恍惚,他也想不出来为什么,只是看到康朝就很反感,不喜欢他的做派,到底是老爷子的言传身教还是他自己的直觉,他也说不清。 “所以你哥听说你要为了个女人舍弃一切还不知道要去哪的时候他有多生气。”秦尧接着说。 “你确实不用承担你家的什么责任,因为你大哥都帮你担着了。但他忍辱负重五年,逼着你接手这些,就是为了防着康朝突然发难,你们兄弟两个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易世陷入了沉默。 这些年对大哥的怨气在秦尧的一番话里不知不觉地化了开来。 “所以你也不用埋怨你家老爷子和易亦,他们那时候也算是自顾不暇,更不用提还对我伸援手,拉我出来了。” 两个人坐在店里又谈了一会儿,易世问秦尧现在有什么打算。 秦尧眼里是浓浓的戾气:“当然是要报仇。” 易世想了想,说:“你知道苑鸢她现在对你的歉意,而且她这几年跟着康朝也算是知道一些他的底细了,你可以通过——” 易世的话说到一半,秦尧的眼睛里已经要滴出鲜血:“你别提那个女人!” 秦尧可以接受自己的女人在他没有利用价值之后,转身投入他敌人的怀抱,他没办法接受的是,自己的女人竟然早就已经是敌人的枕边人了。 就算他明白,苑鸢没有做过任何出卖和伤害自己的事,甚至在他出了事之后还用了偷偷用了康朝的人脉帮他跑关系。 可是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吗? 她上了别人的床,就是对他最大的背叛了。 “你不想利用她,那就至少接受我们的钱吧,没有钱你现在能做什么?还谈什么复仇?”易世等着秦尧慢慢平静下来,说。 “呵,你们。”秦尧冷笑,“你这是娶了她的闺蜜,就跟她是一家人了?照这样你是不是得去和康朝攀亲戚?” 易世没有理会秦尧言语中的刺,平静地说:“我们都是你的故人。” “都是真心对你的人。” 秦尧像是被触动了,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我喜欢胸大腰细屁股大的女人,是因为我觉得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作为我成功人生的战利品。” “我没有真心对过她,我又何时要求过她真心对我。” “当如今我被人踩到泥里,曾经的战利品成了敌人的战利品,她还要用她自己的钱来帮我,你觉得我可能接受么,我看到她会是什么心情?” 秦尧现在什么都不剩了,只有这一点点可笑的自尊,他不能丢,丢了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易世看着秦尧陷入自己的执念里,也不再多劝,只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去拼吧,你只要记得,累了的那天就回到这来,有我的一口饭就绝对饿不着你。” 秦尧故作爽朗地哈哈一笑:“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去吃软饭!” 易世皱眉,食指掉转过来,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 秦尧看着易世的眼睛,表情是难以想象的认真:“阿世,那是你有福气,我没有这个福气。” “你有我就是有这个福气啊。”易世笑了,眼睛弯弯的,“我带着你一起吃我女人的软饭。” 不知为什么,这么窝囊的一句话,却突然让秦尧的眼眶突然发酸,他点了点头,按了按易世的肩膀,说:“嗯。到时候我一定来找你,一起吃软饭。” 他知道秦尧不会再回来了。 有些人生来脊梁就是直的,让他弯腰就是将他折断。 即使他错了,只要他还活着,他就永远不会悔改。 但是不懂得卧薪尝胆的复仇,怎么会成功呢 易世看着他的背影,仿佛看到了他的结局 可他什么都不能说,因为他知道秦尧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 这几年来,苑鸢的交际网渗透了东南亚,中间的利益盘根错节,竟然还能打康朝一个措手不及,如果当初不是她出了手,秦尧根本都不可能被假释。 可是她的帮助对秦尧来说是耻辱。 易世不知道秦尧和苑鸢之间究竟是怎样的感情,苑鸢拜托他帮助秦尧的时候,眼里的悲伤也做不了假。 秦尧曾经有过这么多的情人,想要独占的却只有这一个人。易世不是不知道秦尧是怎样的人,遇到好玩的他也不是没和别人分享过,而这次他却用了“背叛”,还有他提起苑鸢时的愤怒,让易世想起了从前的自己。 那时候自己不懂对青落的感情,不理解牵挂与心痛,只能用愤怒表达自己所有的情绪。 他突然为秦尧感到担心,如果有一天他像自己一样醒悟过来,苑鸢见过的世界只将会更加广阔,那时,还能不能记得最初的这个他呢? 青落从店里走出来,看见易世正呆呆的坐在伞下望着自己,朝他扬起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易世的心顿时被温暖充斥。 他想,秦尧也许不会拥有和他同样的命运了。 因为他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他在懵懂无知的时候爱上的人,不是别人,是青落。 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青落。 东都大酒店被接管了,1708被拆了。只有15层作为主题房间被保留了下来。但是那些需要重金打理的植物,以及其他房间需要重金维护的东西都被换成了仿制品。整整一层充斥着廉价感,再也找不到秦尧的风格了 后来他们再也没有回去过东都大酒店。 在十五楼发生的一切,在1708的每一个夜晚,被时间的浪花冲刷了太多年,已经渐渐地模糊不清了。 有时候缘起的地方,也没有那么重要。 物虽非,人仍是。 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呢。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