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不悟(1v1 校园)》 初遇 离暑假结束还有半月。 阮念受班主任之托,和其他几个同学来一起采买东西,为了高二开学后的第一场班会。 大家前几天约在图书馆,一起制定了今天的计划。 张铭扬说城东这边的小商品市场东西最全,价格也便宜,只是路程有一些远。 大家纷纷表示距离不是问题,约在今天的八点在车站会面。 肖媛是班里的文娱委员,也是五人里,唯一和阮念同性别的。 虽说暑假已经进入尾声,可这太阳还是毒得很,挂在空中晒得人皮肤火辣辣地疼。 肖媛撑了把防晒伞,朝阮念打着招呼,“班长,快进来,外面好晒的!” 张铭扬人高马大的,是班里的体育委员。胖嘟嘟的脸配上他刚剃的寸头,看起来有些憨。 他摸了摸出汗的脑袋,提议道:“同学们,我们先吃一支冰棍再去shopping怎么样?!” 肖媛第一个举手赞同,她额间汗珠一颗颗落下,真是没眼看了。 “班长你吃什么?”肖媛踩着小碎步到冰柜面前,挑着品种颇多的各种雪糕。 阮念舔了舔发干的唇瓣,比起冰棍,她可能更想喝水。 “你们吃吧,我买瓶水。”阮念婉拒了他们一起吃冰棍的邀请,去拿了瓶矿泉水。 刚从冰箱里拿出的矿泉水瓶身带着水汽,拿在手中连掌心都觉得愉快。 阮念将矿泉水放到收银台上,转手去口袋里掏钱包。 宽松的运动款长裤,两边的兜里除了自己家的钥匙,空空如也。 阮念一瞬间僵直了身子,钱包里还放着老师交给她的班费,总共五百。 “怎么了班长?”张铭扬拿着挑好的雪糕来付款,见到阮念的不对劲关切问道。 阮念慌得连掌心都出了冷汗,在这炎热的天气下,她居然有种如坠冰窖的感觉。 “钱包···我的钱包不见了···” 其他叁人还在门外的冰柜前挑着,张铭扬赶紧付了钱,顺便把她的水也一起付了,安慰道,“别急,可能是我们刚才走过来的时候不小心掉了。班长你下车后有摸过口袋吗?钱包还在不在?” 阮念点了点头,“下车的时候还在的。” “那可能是掉在我们过来的路上了,我们回去找找看!” 张铭扬招呼其他叁人一起去找,肖媛不断安慰失神的阮念。 阮念是一个字都听不进了,仔细地在路边看着,有没有她丢了的那个钱包。 前面的路边坐着几个少年,为首的那个看起来有些痞气。 染着黄毛的人对为首的少年说着,“阿池,景阳的那群龟孙可真他妈有趣,敢来堵我们学校的人了。也不看看是谁罩的。” 那个被他称作阿池的少年抬起头,唇中延伸出一支白色的长条。 他手中捏着一个粉色的钱包,刚好看见小黄毛身后四处找寻的阮念一波人。 少年捏着塑料棒拿出,是一根快要吃完的草莓味棒棒糖。 “喂!” 阮念循声看去,就见几个不良少年一般的人坐在花坛边。 他的手上拿着一个钱包,阮念在那一瞬间如得到救赎一般松口气,飞出一半的灵魂归位。 没来得及和肖媛打招呼,她立马直直地跑了过去。 “你好。”阮念紧张地把手汗擦在裤边上,喊她的那个少年看起来桀骜不驯的,“我的钱包不见了,应该就是你手上的这一个,可以还给我吗?谢谢。” 阮念也不知道自己这交涉的话语对不对,只能尽可能地客气。 那小黄毛拍了拍少年的肩,“放心,我们阿池根正苗红,拾金不昧···” 他好像有点卡壳,像是不知道还有什么词语可以夸。 那个在他嘴中拾金不昧的少年站了起来,他很高,看起来有一米八几。 阮念抬头看他,与他对视。 少年勾唇笑了笑,扬起和他气质完全不符的钱包甩了甩,语气不善地开口,“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啊?” 别的人应和,“就是,怎么证明是你的啊?” 张铭扬正好和其他几人一起跑来,还以为阮念被找麻烦了,一把拉过阮念将她护在身后。 “找事儿啊?”小黄毛一改刚才嘻嘻哈哈的面庞,轻佻地开口。 阮念拍了拍张铭扬的手臂,示意他放手,轻声和他解释,“没事,是他捡到了我的钱包。” 几人对峙而战,那几个不良少年明显气场更盛一成。 少年含着棒棒糖扬了扬下巴,双手插兜看着她。 阮念从张铭扬身后走到他面前,指了指他手里的粉色钱包,“里面有五张一百,一张五十,还有两个硬币。” 少年挑了挑眉,翻开钱包翻了一眼。 “走了。”少年一句话都不多说,将钱包往上一扔,稳稳地落到他她的怀里。 跟屁虫一样的其他人七嘴八舌,“阿池,街角的那家新开的冷饮店这两天搞活动,哥几个去看看呗。” “池哥,拾金不昧有一手啊~” “走走走,热的我要化了,去整点冰的!” 阮念傻傻地看着手里的钱包,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少年手心的余温。 她轻轻捻了捻,倒是真不能以貌取人,看起来锋芒外露的少年的内心刚好与桀骜的外貌相反。 —————————— 喜欢本文的小伙伴帮忙投个珠珠哦~ 收藏我不迷路! 爱你们~ 同住 开学的前一天,平静的海面突然泛起浪潮,卷起海岸边的贝壳一起没入浪潮。 饭桌上,阮念撕着油条,看爸爸神情有点不对劲,为难地看了她一眼。 阮念喝了一口豆浆,问道,“怎么了爸爸?” 阮建国放下筷子,咳了两声,“念念啊,你爷爷有个老战友,前几天去世了。他老人家有个外孙,叫池叙。和你一样大,要在我们家住两年,池叔在战场上救过你爷爷,要不是他老人家帮你爷爷挡了致命的那枪······” 既然是爷爷救命恩人的后代,阮念当然是没什么意见,就是她们家好像没有多余的房间。 不足五十平的房子只有两个房间,爸妈把偏大的那间卧室让给了她,只为了让她可以好好学习。 剩下的狭窄的厨房,连客厅都不算的小地方放了餐桌和一个放电视的矮柜。 那人来了能让他住在哪里呢? 好像是看出了阮念思虑的问题,她爸爸叹了口气,“就是委屈你了,家里你也知道。到时候爸在你房间里面拉个帘子,小叙是个乖孩子,不会打扰你学习的。” 阮念吃进嘴里的那口包子跟着这个消息一起,差点噎死她。 喝了一口豆浆咽下,阮念妥协地点头,“我知道了。” 家里老旧的弹簧床被阮念翻出来,爸爸吃完早饭就出门了,说是去接人。 阮念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口看着里面,突如其来的陌生感给了她一棒头,以后的日子要多一个性格不知道怎么样的陌生人。 只希望他的性格是真的如爸爸描述的那样,乖巧懂事。 午后一点,楼道的脚步声响起,凌乱无序。 “再走一层就到了,家里有点小,小叙你别介意。” 爸爸憨厚的声音响起,阮念握着拖把的手紧了紧,放下只拖了一半的地,跑去厨房冰箱里拿了她特意买的可乐。 “麻烦叔叔了。”少年清冷的声音响起,逼近半开的大门。 阮念听见爸爸咳了两声,“这是什么话,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颇有年代感的大门敞开,阮念刚握着门把大开,少年刚好踏上最后一节台阶。 池叙背着包的,手中拖着黑色的行李箱,口中还叼着一根棒棒糖,左边的脸因为含着糖鼓起。 两人的动作都有一瞬间的停顿,阮建国从后面赶上,手中提着一样的行李箱。 “停这干啥呢?”他插到两人之间一拍脑袋,“看我这记性。这是我女儿,和你提过的,阮念。” “念念,这是池叙,你池爷爷的外孙。你们年轻人肯定有很多共同话题,我先去把家里那张床拿出来,你们俩自己多聊聊。” 是他啊……阮念心中居然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他的性格到底如何,但是他上次捡了她的钱包还在原地等她回来,这人的本性一定不坏。 决定好和即将加入她们一家生活的少年和平相处后,阮念主动示好,伸手想要帮他提手中的行李箱。 少年条件反射般后退了一步,与她拉开距离,“干嘛?” “我想帮你拿进去。” 阮念想他初来乍到可能有些不习惯,也不强求,转身走进房内,脑后的马尾在空中划过一丝弧度,洗发水的残香飘进他的鼻内。 池叙环视了一圈这个叁口之家,如同阮建国说的一样,小。 他还在打量房内老旧的家电家具,突然一罐带着凉气的可乐送到他面前。 “也不算是初次见面了,上次的事情谢谢你啦。”她笑眼弯弯,圆润的指甲只留了一点,确实如她爸爸所说。 池叙伸手接过,两人的指尖轻轻触上。 她毫无反应般走开,只留下池叙一人在门口,体会着指尖如触电般的感觉。 这人不会是在占他便宜吧? 池叙捻了捻指尖,低头凝视,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是鸡飞狗跳还是平静无澜。 “呐,这双鞋子是新的,我爸没穿过的,你要是介意的话我等会去给你买一双。” 她拿着一双深蓝的老年拖鞋,蹲下身放到他脚前,仰着头看他。 真丑。 池叙在心中吐槽,脸上却扬起虚假的笑意,“不介意,谢谢。” 爸爸的咳嗽声又响起,阮念赶紧跑去帮忙,抚着爸爸的后背,“爸,这边我来弄,你快去休息吧。” 她的床已经移到了靠墙的位置,另一边靠窗的地方放着还没铺好的弹簧床。 书桌隔在两张床床头之间,过道中间大概还要装上她爸爸口中的帘子。 “我睡这?” 池叙背着包靠在门口,仰着下巴点了点那张老旧的弹簧床。 少年的身躯挡住了整个门,擦着凉席的阮念抬头看去。 他穿着过膝的运动短裤,露出的小腿线条流畅,脚上穿着白色的袜子,配上她爸那双老气的拖鞋,看起来有些可笑。 阮念不自觉地笑出了声,看得池叙一皱眉。 “啊,对。不好意思啊,家里太小了,要委屈你一下了。池叙?” 她吐词清晰地念着他的名字。 池叙勾唇哼笑,这人是不是傻?他一个大男人和她住一间房,谁委屈她是搞不明白吗? —————————— 珠珠,求求惹qaq 收藏,求求惹 留言~ 相处 阮念铺了一层床垫,又把凉席铺上去,朝门口的池叙扬了扬手。 “不知道你会这么高,这张床也不知道够不够长,池叙你来试一下。” 池叙走近看了一眼,冷淡地问她,“不够长会买张新的?” 丢了五百块钱急的眼眶都红了的人能这么大气? 果然,阮念摇了摇头,马尾辫随着摇晃,“不会,不够长我给你在床位再加长一个板。” 小气。 池叙轻哧一声,咬碎口中的棒棒糖,口中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 阮念怀疑他想咬碎的不是棒棒糖,而是她的脑袋。 门口的鞋架上放着买来的钩子,钉在天花板上用一根铁丝钩着就能挂上帘子。 阮念把钩子和锤子一起塞到他怀里。 池叙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得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抱着一盒子东西抬眼乖张地盯着她。 阮念指了指天花板,歪着头看他,“既然以后我们是室友了,那你也要出一点力气的,是吧?池叙。” 池叙‘嘁’了一声,看她又拿出一张看起来廉价的帘子,轻佻地开口,“就算我想看,也没东西看吧。”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胸口,阮念的脸猛地羞红,气急败坏地把帘子扔到他身上,“臭流氓!” 走之前还重重地踹了他一脚。 池叙倒吸着冷气,扶着门框抵唇压着笑意。 看来,未来的日子也许是鸡飞狗跳,反正绝不会是毫无波澜。 把衣服从洗衣机里拿出,阮念甩了甩皱着的衣服,嘴中还碎碎念,“乖个屁,要不是长得看的过眼姑奶奶让你睡楼道去!” 她说得解气,甚至把手上的衣服当成了他,用力甩得起劲。 身后少年悄无声息地走过来,看着她一个人的表演,也不打断她。 “什么玩意,我平?我看你才是小小小!” 阮念的表演结束,正好最后一件衣服晒完,哼着小调转身。 “啊!”吓得惊声尖叫。 他如观众一般看着,敷衍地鼓了鼓掌,问她,“你的副业是演员?” 阮念抿着唇,有种在背后说人笑话被当事人抓个正着的羞耻感,装作无辜地眨着眼睛摇了摇头。 “哈哈......”她尴尬地笑笑,转移话题,“还有个储物柜没买!等吃完饭我们去夜市逛逛吧!那边东西便宜,还好讲价!” 她不提刚才的事,池叙知道她是想一码换一码,也不戳穿她,“行啊。” 他好像很喜欢吃糖,阮念为了给他接风洗尘特地去楼下小炒店买了一份糖醋排骨。 她提着饭盒回来时,池叙正踩着她的书桌钉着她给的钩子。 他的嘴里咬着一个,黑色的短袖因为抬手的动作露出了他结实的腰部,隐约可见的腹肌。 还有他那仰着脖子凸起的喉结,光从窗户里探入,照得他颈间稀疏到不可觉察的绒毛都在发光。 阮念红着脸不自在地转身,清了清嗓子。 池叙一手拿着锤子,拿下咬着的钩子,看她,“有事?” “吃饭了。”阮念指了指外面,眼神恍惚,不敢直视他。 池叙拍了拍手,下巴上沾了些白色粉末,铁丝已经缠好了一端,就差把帘子穿进去了。 阮念见他快弄好了,甩开脑中那些画面,几步上前将帘子递给他。 两人配合着将帘子装好,阮念伸手想要扶他下来,少年却从另一边跳下。 “我要洗澡。”他身上沾了不少落下的粉末,连头发上都沾了一点。 阮念‘哦’了一声,站在门口向右边指了指,“浴室有点小,衣服放墙上的篮子里,脏衣服放浴室外面的脏衣篮里。” 他那个大行李箱终于得见天日,里面满是他的衣服,春夏秋冬,一年的衣服都在里面。 老旧的居民楼,隔音不太好,他在里面洗澡,阮念在外面都能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 今夜的夜市有点热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假期的最后一天都出来放纵。 阮念好不容易带着池叙披襟斩棘到了卖家具的摊位面前,却半天也不见老板的人影。 “人呢?”池叙出门前的一身清爽在人群里挤来挤去,连衣服都有些皱了。 他满脸的不耐烦,阮念只好去隔壁摊位问一下老板的踪影。 “老板买饭去了,我们先挑挑,你喜欢什么颜色?” 阮念拉着他进到摊位后面的小店内,各类塑料制品排了一排。 池叙看她停在一个非常富有少女心的粉色储物柜前,轻哧一声,“反正不要粉的。” 阮念看他一脸嫌弃地看着她面前的柜子,嘟囔着,“粉色吸财懂不懂啊?” 池叙上前扯着她的马尾辫后退,把她带离那个对他来说充满危险的粉色,“粉色吸财我还真不知道。” “你看一百块是什么颜色,是不是粉色?你喜欢粉色它才会喜欢你啊~” 她说得头头是道,仔细一听全是歪理。 —————————— 求求惹,家人们~ 养肥也记得投珠呀 o(╥﹏╥)o 内裤 便宜的地方也挑不出什么洋气的样式,池叙指着一个中规中矩的白色储物柜,“就这个吧。” “老板,这个怎么卖啊?”阮念站在池叙前面,熟练地问价。 “七十。”老板扒了两口饭,含糊地说。 池叙正准备开口砍价,他寻思着这玩意五十就够了吧,就听见站在他面前的人伸出叁根手指。 “叁十!” 我操··· 池叙在心中低骂一句,这人可真能砍啊,不怕被老板赶出去啊? 如他所料,老板摇头拒绝,“不行不行,这成本价都赚不回来。五十!” 池叙正准备从兜里掏钱,她摆出来不耐烦的样子,“叁十五,不行算了。” 说完她就拉着他往外走。 她的掌心温度比他的手腕高些,突地印在他的手上竟有些烫手。 他傻愣愣地随她往外走,没走几步,老板的叫停声传来,“得得得,回来回来,叁十五就叁十五!” 阮念转身得意一笑,朝他挑挑眉,“叁十五,搞定!” 她从兜里掏出钱包,正想付钱,身后的人就越过她给了张五十。 “干嘛这样看着我,以为我是穷光蛋?” 池叙提着简陋的塑料袋,慢悠悠地走在阮念身旁。 路边暖色的灯将他们的影子拉长。 “这几年活下来的钱还是有的,虽然我外公老糊涂了,房子那些都被池毅泉那狗杂种骗走了,最后倒是给我留了几万块钱读书。” 他仿佛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倾听者,也不管她是不是能听懂。 阮念也不打断他,又听他叹了一口长气,“阿公——” 他看着天上,低垂的夜空中缀着几颗星星。 阮念贴近他,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人们都说去世的人呀会变成星星在天上看着自己的亲人的。池爷爷肯定也会在天上保佑你,陪伴你的。” 池叙被她拙劣的描述逗笑了,懒声道,“骗骗你们小女孩的,也信?” “心诚则灵嘛~” 他们一前一后走上楼梯,妈妈还在上晚班没有回家,房间里传来爸爸的咳嗽声。 阮念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跑去倒了杯水送进卧室。 阮建国身体不太好,池叙只知道他肺出了问题,也不知道严重与否。 可看阮念的反应,这病大概轻不了。 这一晚池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这薄薄一层的窗帘根本挡不住外面的光。 和阮念的床之间虽然隔了一层帘子,可安静的屋内,还是能听到她的呼吸声。 听着听着,他倒是习惯了,就像外公陪在他身边的时候。 一大早外面窸窣声不停,池叙烦躁地拿枕头捂住自己的脑袋。 “池叙!起床了!” “池叙!——” 比他的闹钟还要吵,池叙蹭地坐起身,凌乱的头发配上他的老头衫倒是挺协调的。 阮念偷笑,拿起桌上的钟塞到他手里,让他醒醒神,“六点半了,赶紧的,要迟到了!” “啧,”池叙烦躁地起身,宽松的短裤之下少年的特征明显,“让开!” 阮念呆愣地看着他走过,那是什么玩意啊? 走到门口的少年忽然转过身,嘴角勾起坏笑,“晨勃,生理课没教过吗?” “滚!”阮念恼羞成怒地朝他吼,就见他摆了摆手,走向浴室梳洗。 少年洗漱完,撩着额前的头发走出,低头瞥了一眼外面的脏衣篮,里面空空如也。 “我衣服呢?”池叙指着脏衣篮问。 “阳台上。” 池叙奔向阳台,只见晾衣杆上挂着他的衣裤,还有那条飘荡在晨风中的四角内裤。 “你!···” “衣服洗好了,看什么呢?走了!” 阮念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只知道自己快迟到了,背起书包就来扯他的衣角。 池叙被她的动作吓得跳脚,直接退到阳台上的洗衣台边。 “别碰我!” 他反应过度,阮念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你不走我走了,迷路了别怪我。” 她留下一句劝告转身就走,她怀疑这人以前是学变脸的。 池叙提着空空的书包追上,正好看到她推着一辆粉色的单车从楼道里出来。 “上车!”她挥了挥手。 池叙走到单车后嫌弃地啧了一声,“又是吸财?” 阮念理所当然地点头,拍了拍她的坐垫,“当然了!” 人高马大的少年无奈地跨坐上她的后座,阮念咬牙一用力,单车纹丝不动。 阮念尴尬地朝后看,就见他挑了挑眉,那扬起的唇角怎么都按捺不住。 “你来!你太重了,我带不动!”她看了看手表,“快快快,要迟了!” 池叙赶鸭子上架般被推上,阮念跨坐在后座上,双手抓着坐垫不放。 晨风吹来,少年洁白的衣摆飞起,露出腰间的一点肌肤。 阮念舔了舔唇,看向路边的风景。 还没到学校,阮念一把扯住池叙的衣服,让他停下。 “干嘛?” 池叙停下,不耐烦地问她。 “学校就在前面转角,你自己过去吧!”说完就将他推下,自己骑着单车走人。 —————————— 也就嘴巴上敢占便宜的池小叙 阮念:衣服不洗难道还扔那吗? 一天两颗珠,免费的不要浪费了呀—— (请速速喂给我,一颗不嫌少两颗不嫌多!) 转学 池叙转学到她们学校,这还是阮念昨天晚上才知道的事。 她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分到了她们班。 班主任先进门,他站在走廊上靠着栏杆俯瞰学校。 班里不断传出窃窃私语声,女生们关注的是他的颜值,甚至拿他和高叁的季岑风相提并论。 “我叫池叙,城池的池,叙述的叙。” 简单的自我介绍,他穿着白色的短袖站在讲台之上,视线落在下面的阮念身上。 阮念撇开他的眼神,不懂他一直盯着自己干嘛。 “你就坐阮念后面,那儿。”班主任指了指中间后排的位置,“阮念是班长,你有什么事可以问她。” “哦~班长?”他走到阮念身边的时候轻喊,又带了一声笑,听得阮念犯冷。 头上的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第一天上课的学生们明显都还没收心,注意力全在新转来的同学身上。 “班长~”他靠在椅背上伸脚踢了踢她的椅子,“我的书呢?” 阮念无语地问他,“你没拿就直接过来了?” 阮念只好将自己的书先给他看,自己和同桌合看一本。 “念念,转学生好帅啊~”同桌薛凝悄声感慨,“这班草不是妥妥的了吗!” 一张纸条传到她的桌面上,阮念看了看,就见肖媛朝她指了指桌子。 ——这不是捡到你钱包的那人吗?!!! 后面的感叹号完美地表达出了她的内心,阮念突然有种不是她一个人被吓到的感觉了。 隔壁组的张铭扬几人也挤眉弄眼的,看来大家都对池叙印象很深刻嘛。 一下课,池叙的座位就被包围了,大家叁言两语地和他打着招呼。 阮念就是去上了个厕所,回来连自己的位置都挤不进去。 肖媛靠在讲台边看着,“欸,班长。有家不能回呐——” 她感叹着,阮念点了点头,站在她旁边一起观看。 嘈杂之间,她好像听见他们已经在约球了。 池叙比她想象中受欢迎多了,他笑容中带着疏离,却很好地隐藏着,没让人看出来。 除了阮念。 一放学,池叙就被张铭扬几人拥簇着去球场。 阮念理着书包,想起他早上是自己骑过来的路,回去的路应该也认识。 不再管他,阮念推着车出校门赶去菜场买菜。 她炒完最后一盘菜的时候,他刚好进门。 阮建国正坐在阳台上做着一毛钱一个点手工品,池叙看了眼阳台,又想起早上那事,不自在地撇开脸,“我去冲个澡,你们先吃。” 阮念点了点头,让开过道好让他过去,“那你快点。爸爸吃饭了!” 趁着阮建国从阳台走出,池叙跨过堆积的东西,一把扯下自己的内裤。 饭桌上,池叙的头发都还没吹干,湿着挂下。 阮建国看了眼两个年轻人,关怀道,“小叙啊,今天去学校感觉怎么样?分到哪个班了?” “他和我一个班。” 池叙还没回答就听到她先开口,没说话,点了点头。 “哦,那正好。念念多照顾照顾小叙,吃完就去写作业吧,碗放着我来洗。” 昨天采购的同款小台灯放在书桌的另一边,书桌下放着燃气的蚊香,两人像是同桌似的坐在一起。 “班长~”他拉长了嗓音,“我能不能抄你的啊?” 他单手抵着下巴,摇着笔看她。 阮念不听他打扰地写完最后一题,义正言辞地合上作业,“池叙同学,虽然我是班长,但是这事我还真帮不了你。” “嘁,”他随便瞄了一眼题目提笔写下答案,“小气。” 将明天的内容预习了一下,阮念拿着睡衣拍了拍他的肩膀,“池叙同学,加油哦!” 幸灾乐祸。 池叙哼了一声,笑笑,在仅剩的几个选择题里随意划了几笔写下答案。 外面的虫鸣声传进耳中,这个家他还没见过阮念的妈妈,听说这两天厂里加班加点,都是半夜才回来。 池叙躺在床上双手搭在脑后思索,以后的日子真的要这样过吗? 可他,不这样还能如何?起码,他外公死前还帮他安排了一处容身之所。 虽然破旧,可能挡风遮雨。 阮念洗完澡进门时,中间的帘子重新拉了回去,少年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床尾的风扇呼呼地吹着。 “被子也不盖。”她嘟囔着上前,想要拉出被它挤到角落的被子。 她俯身上前,少年突然睁开眸子。 阮念这才发现,他的眸色淡淡的,像是琥珀的颜色。 “想趁我睡着占我便宜?”他伸出一根手指推开她,好似有多嫌弃。 阮念结结巴巴地反驳,“谁···谁占你便宜!我是想给你盖被子,你感冒了万一传染给我呢?!” 她背过身,脸上悄然爬上一抹红晕,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 池小叙:我觉得这人天天想占我便宜。 阮小念:感冒药要钱,挂瓶要钱,传染给我还会耽误学习 家人们投点珠珠呗~数据太差了,求求惹 梦魇 “我传染你?”池叙坐起身喝了口水,冷笑了一声,“有的人晚上打呼噜吵的我睡不着,睡觉还磨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坏习惯。” 阮念被踩到小尾巴似的转身,跟一只炸了毛的小猫似的,“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池叙挑了挑眉,“我胡说的话,你急什么?” “神经病···”阮念懒得理他,故意把对着他吹的风扇关了,叁两步爬上床。 他的衣服都整理到了上次买的塑料储物柜里,那两个黑色行李箱塞到了他的床下。 睡了一觉醒来,再想要入梦就有些难了。 刚才还气呼呼的人早已呼吸均匀地睡了,池叙拉开一点窗帘,望着窗外的一颗星星发呆。 他妈早逝,从小跟着外公长大。 父,不详。 周围邻居从小就爱在他面前问爸爸的事情,他那时候太小,还不明白。 直到有一次,他的妈妈在他面前歇斯底里地大吼,对他又打又抱,跟疯了似的。 从她零碎的话语中,他才知道,原来他爸爸不仅是不要他,是不要他们了。 “不要——别去···” 他刚才还胡诌她睡觉磨牙打呼噜,没想到晚上她还真的,说了梦话。 池叙被她吓得一惊,开启台灯,轻声喊了一下,“阮念?···” “···” 无人回应。 池叙盯了那层帘子半响,那边窸窣声不断。 她像是陷入了梦魇,额间全是冷汗,双手攥着薄被不放。 “别去那里!”她猛地惊醒,睁开眼瞪着上方。 冷汗混着梦中流出的泪珠流下,阮念心有余悸地闭了闭眼,突然觉得不对劲地睁开眼看向站在她床边的池叙。 “你干嘛?” 池叙:“···” 他一脸无语,抱着双臂,“你问我干嘛?你在那里又哭又喊,我还以为闹鬼了。” 阮念抽了张纸巾擦汗,无力地坐起,宽松的睡衣悄然露出香肩。 “咳···”池叙撇开视线,看她费力地够床头柜上的水杯,突然善心爆发似的,弯腰拿起送到她手里。 那一抹印着台灯余光肩头,白的像在发光,池叙直到入梦,脑中都还忘不了那抹白皙。 不是,那种身材的人他在乱想什么啊?! 池叙一大早懊恼地趴在床上谴责自己。 “起来!早饭在桌子上了,你不起来我先走了。” 她一大早就跟忘了昨晚发生的那些似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什么不对劲。 池叙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扬声回她,“知道了,等我一下。” 和他一起上学,阮念总是怀疑自己会迟到。 又是在一样的地方,这次是池叙自己停了车走下,“走了,放学不用等我,你自己先回去。” “你干嘛去?回家吃饭吗?”她推着单车追上,辫子一甩一甩的,发梢像是甩在了他的心尖上。 她说回家,他哪里有家? “晚饭不回去了,你们自己吃。” 他身上还穿着自己的衣服,在一群穿着蓝白色校服的学生里鹤立鸡群。 阮念看着他跑进校园,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跑起来了。 直到她不小心瞄到教学楼上的大钟。 “池叙!”她咬牙切齿。 这人有毒吧,快迟到了自己就跑了,也不提醒一下她! 午后,一群人围在池叙的位置。 阮念看着自己的位子上围满了同学,直到看到他们一个个地捧着一罐饮料,这才知道他买了一箱饮料在分发。 “怎么回事?”阮念拉住经过讲台的薛凝,轻声问她。 薛凝扬了扬手里的可乐,“肖媛帮池叙拿了校服,他就请她喝了饮料。这不,大家起哄让他一视同仁。” 人群散开,阮念抱回的一迭试卷也发的差不多了。 “你的。”他握着最后一罐可乐递到她眼前,见她不接又催促,“快点啊,手累了。” 阮念接过,一句话也没说就转了回去。 明明自己是在送她饮料,她摆着一副脸色,还以为是他欠了她钱。 没空理会她的脸色,他放学后还得回去一趟,外公跟他交代过的那枚意义非凡的手表,他居然落在了那个房子里。 来回路程要两个多小时,一下车那个小黄毛就等在了那里。 “阿池,真不够意思的,走了也不跟我们说。”他扔了一支棒棒糖给他,坐在自己的自行车上。 见到了熟悉的好友,池叙舒了口气,“几天不见,你就变得这么啰嗦。让你准备的东西弄好了没?” 小黄毛点了点头,拍了拍自己的后座示意他上车,一副地主家的傻儿子的表情。 最后一班车在八点出发,池叙怕遇到什么意外回不去,也懒得和他计较那么多,翻过栏杆做到他的后座上。 “真他妈矮,张峰你这车该换一换了。”池叙一双长腿无处安放,帮他蹬了一脚,有点卡链子的单车瞬间骑出。 —————————— 现在的池叙:我以为闹鬼了。 以后的池叙:来,老公抱抱! 凑不要脸求珠的我(疯狂眨眼) 冷战 池叙让他准备的东西不是别的,一个从街角书店的店员手里付了押金借来的梯子。 “不是我说你,住了十几年了,你连翻个墙都还要拿梯子,啧啧啧···”他推出藏在对面树下的梯子,嫌弃地啧声。 池叙垂眸踢着脚下的小石子,走到一块刚被填上的石砖上。 “这儿,本来有颗树。小时候我都是从这棵树上爬进爬出的···” 不用他多说,张峰也懂了他的意思。 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将梯子推到墙角下固定好。 池叙熟练地爬进,里面空无一人,估计是池毅泉那个狗东西还没搬进来。 那支表不是值钱的东西,只是对于外公来说,那是荣誉的证明。 翻找了半天,池叙才在外公床底下的一个木质小盒子里面找到了那支他珍藏的手表。 盒子里面还放着他外公年轻时与外婆互通的书信。 池叙直接将盒子端走,踩着墙边的石礅熟练地翻上墙。 “我靠,你终于出来了!刚才那大妈还以为我是小偷···”张峰把藏起的梯子又推了出来,嘴中不停碎碎念,“赶紧的,等会还以为我们俩是小偷,说都说不清。” 池叙抱着盒子眸色不清,拍了拍张峰的肩,“走了。” “池叙!你他妈真牛,饭都不请我吃一顿。” 张峰的声音越来越远,池叙摸了摸盒子上的格纹,低头凝视。 上面的纹路快被磨平,想来是外公思念外婆时经常在夜里借物思人吧··· 胸腔中的思念快要没出胸口,池叙抬头看向夜幕中缀着的星点,眼眶有些发热。 “您和外婆已经团圆了吧,还有妈···” 语气寂寥,随风飘散。 夜晚的城市灯火通明,公交车经过最繁华的中心,慢慢开向那个有人跟他称作家的地方。 阳台上还有人影,池叙站在楼下看去。 阮建国为了省钱,晚上常常借路灯在阳台上做活。 “爸,快去睡觉吧,你看你又咳了。”她端了一碗水出来,话语中不乏关心。 池叙唇角无意识地勾起,抱紧了臂弯里的木盒,两格一步地迈上楼梯。 他推门而入时,阮念正好拿着碗回来。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接触,阮念最先撇开脸,将碗放回橱柜里,理都不理他转身就走。 ‘啧’ 池叙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这人就给他摆了一下午的脸色,到现在还一副欠她钱的样子。 在她坐下之前,池叙跟上一把抓住她的衣领提在那儿。 “你有病啊!”阮念抓着自己的领子挣扎,气恼地扯着。 池叙突然放手,用力的阮念在惯性的作用下猛地坐到凳子。 “痛!——”她揉着屁股痛呼,转脸忿忿不平地瞪着他。 池叙踢了踢她的凳脚,无奈问她,“不是,我说你发什么脾气?” “我能发什么脾气,您这么阔气,我哪敢朝您发脾气。” 她阴阳怪气两句,从抽屉里拿出润肤乳不满地涂抹。 池叙今晚的心情起伏不定,知晓她是因为这事发脾气,有些不耐烦。 “阮念。”他拉开帘子,把手里的盒子放在书桌上,坐在自己床上喊她。 她的头发披下,洒落在肩头,平添几分温柔。 她应了一声,带着鼻音。 “怎么?替我心疼钱了?”他问得随意,仿佛那点钱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阮念看向他,眸中带着失望,“池叙。你虽然现在有点钱,可你这么花,能用多久?你高中的学费,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你这么花,能坚持多久?” 池叙本来还态度随意,听着她的话语渐渐坐直了身子,双手交缠在一起。 “池叙!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他低着头看自己的手,一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关己事的样子,气得阮念就差提着他的耳朵吼了。 “听了。”他抬头望着她,又恢复了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你以为你是我的谁,这么喜欢管我?” 一番关心他的话语直接被他驳回,阮念气得直接伸手一把把帘子拉上,同一个空间瞬间划成两处。 一个周末,两人在同一屋檐下一句话都没说。 池叙知道自己那天因为外公的事情绪有点不好,想道歉又拉不下那脸。 “念念,没酱油了,去楼下买一瓶!” 在厨房里烧菜的妈妈扬声喊道。 阮念扔下手中的笔正想起身,躺在床上的少年突然起身,扔下一句,“我去买糖。” 顺便买酱油··· 他递了一层台阶,可她理都不理,脾气还挺倔。 “阿姨阮念在写作业,要什么牌子的酱油?” 阮妈妈炒菜的手顿了顿,笑容中带着尴尬,“小叙啊——麻烦你了,买瓶生抽就行,什么牌子的都可以。” 池叙和阮念妈妈很少相处,难免有一些尴尬。 小店里只有一个牌子的生抽,池叙提了一瓶回去,顺带买了一支巧乐兹。 —————————— 来,我来帮你们骂。 不知好歹的狗东西! (想吃巧乐兹了,呜呜呜~) 还有日常的收藏+求珠—— 麻烦大家动动小手了qwq 明天更新迟一点,因为今天的是存稿 (因为我出去摘杨梅了没码字!)理不直气也壮! 近墨者黑 阮念洗了澡擦着头发回房,她整洁的的书桌上突然出现了一支巧乐兹,还透着凉气。 另一边的人装作不知道似的,靠在床头看书,只是那个带着些红晕的耳朵动了动。 听她撕开包装,巧克力的清脆声。 池叙勾起唇角一笑,看了半天的书一页都没翻。 “阮念。”他喊道。 阮念的嘴角还沾着一点巧克力,她顿了顿,伸舌舔净,“嗯?” “睡了,关灯。”他合上书按捺着笑,风扇吹来呼呼的风。 帘子映出她的身影,池叙侧身躺在床上,看着她的身影动了动,坐在凳子上伸手去够墙上的开关。 屋子陷入黑暗,月光从窗外照进。 说着睡了的人直到她上床发出规律的呼吸声才睡着。 池叙跟她听说的男生不一样,他整洁爱干净,虽然爱说胡话,可也从没有做过越界的事情。 大概是昨晚东想西想了一会,今早阮念居然是被池叙叫醒的。 他的发梢被汗珠浸湿,颈间挂着一根毛巾,一大早胳膊上就迸发着青筋,握着一瓶水。 “起床,早饭在桌上,我去洗个澡。”他仔细看着她还没清醒的样子,倒是觉得有趣,“再发呆迟到了别发脾气。” 他仰头喝完最后的水转手扔到垃圾桶里,擦了擦汗,从储物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校服进了浴室。 虽然在这生活了几天,池叙还是不太习惯这间浴室。 浴室进门就是洗漱台,洗漱台边是干净的马桶,再旁边就是只能容下一人的淋浴处。 小小的环境让人有窒息感。 饭桌上放了小笼包和一个茶叶蛋,一杯豆浆。 粉色的单车由少年单手把着站在楼梯口等人。 从一开始嫌弃这颜色,到现在不得不妥协。幸好不是现在去买那柜子,说不准他还真会听她的那派歪理,什么吸财··· 阮念从楼上两格两格地奔下,她今天起晚了,头发都没来得及绑,落在肩头随着她的动作跳动。 池叙含着棒棒糖撇开脸,他怎么会觉得她有点好看?他是失心疯了吗? “快快快!”她一下跳上后座,催着他赶紧走。 注意力被身后的人分走了一半,池叙载着她在小巷中穿梭,微风吹过,她身上的幽香仿佛透过身体传入他的四肢百骸。 踩着点进学校,阮念停好车一路狂奔,等她气喘吁吁地进教室时,那个被她扔在转角的人早就坐到位置上往上传着作业。 教师节那天,许多已经毕业的学生赶来看望老师。 阮念扔着篮球完成体育课上的任务,谁能告诉她,明明她往框里扔球了,这球它自己就是不进去呢? “哧——”身后传来嘲笑声。 阮念气恼地转身,就见一个穿着常服的人拿着花靠在那里。 一束简单的康乃馨。 “季云声!” “好久不见,阮念。” 池叙刚一个空心进筐,余光看去就看见一个装模作样的男的捧着一束花跟阮念在那谈笑风生。 篮球被他狠地扔出,朝阮念那边滚去。 “你同学好像找你有事,那我先去看老师了,下次见。” 季云声笑容温和,抬手在阮念头上碰了碰捧着花离开。 “那谁啊?”池叙语气不善,拧着眉一脸不爽。 阮念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弯腰捡起篮球递给他,“上一届毕业的学长。”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带着汗意的胳膊伸出,从她手中揽过球。 “什么学长,别跟长得丑的人玩,当心近墨者黑。” 他的话语阴阳怪气的,那眼珠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瞎了。 季云声当初可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怎么可能会丑。 阮念看他转身的背影,嘟囔,“近墨者黑也是近你,变丑了也怪不到季云声头上。” 池叙耳朵动了动,嫌弃地啧声,这人知不知道好歹啊? 不知好歹的阮念一节体育课都没投进一颗球,从小叁好学生到大的阮念第一次被老师用这样失望的眼神盯着。 “阮念,”体育老师看着名单点了点,“去把体育器械收好放进储藏室。” 体育课上的差生阮念难过地把篮球拣进筐内,同学陆续走光,同桌薛凝想留下来帮她却被另一个同学叫走。 张铭扬捡起一个球扔进黄色的筐内,阮念还没跟他道谢就听体育老师扬声在喊他。 “你去吧,我自己来。”阮念抱着篮球,蓝白色的校服穿在她笔挺的身上。 “班长,怎么就你一人啊——”池叙拉着嗓子从两米外投进一颗球,拉着嗓子喊她。 阮念是看着他先走的,倒是没想到他会回来。 他像是去洗了脸,下巴那儿还挂着水珠,欲落不落的。 首-发:yanqinggang.com (woo18 uip) 淋雨 “你来干嘛?”阮念的语气像是带着脾气,一节体育课的失利真的打击自信。 特别是当她偶尔看向他的时候,那随意投篮的动作都能将篮球送入框中。 池叙弯腰将远处的篮球捡起投进满是篮球的筐中,“语气这么冲?谁惹你了?” “狗惹我了。” 她小声念着,没让他听到。 池叙把最后一个篮球扔进,跑到不远处把推车拉来,两指一圈在她额间弹下。 阮念捂着额头轻呼,忿恨地看向他,“你有病啊!手脏还碰我的脸!” 说着她抬腿就要去踢他,却被他灵活地闪躲过去。 “班长。”他推着车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递给走在旁边的她,“晚上迟点回去,太晚了就把门锁了我明天再回去。” 阮念接过棒棒糖的手顿了顿,突然有种拿人手短的感觉。 她一把将棒棒糖塞回他手里,无情甩头,“不行,你出去玩我管不了你。但是得回家,不然我爸爸知道了会担心你的。” 池叙轻佻地嗤了一声,淡淡道,“你不说我不说,你爸爸怎么会知道呢?” 阮念被他噎了一口,推着车子快速地往前走,不要他帮,只留下一句,“反正不行。” 少年停在原地,看她越走越远的背影,手中的棒棒糖被剥开了糖纸,被他含入口中。 池叙晚上去不是为别的,听张峰说,池毅泉打算将他外公那处老房子卖掉。 他还以为他们伏低做小地骗走那房子是为了自己住,没想到他们的胃口是将老房子卖掉买一处新的房子。 他知道现在自己改变不了什么,可他咽不下这口气。 放学铃一响,他第一个走出教室,奔向校外的公交站牌。 如同前几天他来时一样,张峰顶着一头枯燥的黄毛蹲在路边等他。 池叙提着书包从车上下来,看到他跟个傻子似的蹲在路边吃臭豆腐,蠢蠢欲动的脚直接踢上他的屁股。 “卧槽!谁敢动你峰爷!” “你爹。” 张峰蹭地一下起身,扔掉手中只剩汤汁的残羹。 “阿池你够快的啊,差点没给我等饿死。” 池叙懒得理他,跨上他的自行车踩在踏板上朝他扬了扬眉,“先走了,车子老地方还你。” 话音刚落,他踩着踏板直接拐入熟悉的小道中。 张峰喊了两声,见他摆了摆手也懒得追。 他知道这件事他们这群兄弟帮不上忙,池叙一个人去那是他们的家事。 要是他们掺和进去,就不仅仅是家事那么简单了。 池叙在外墙上凿了一个洞,踩着自行车踏着那个洞直接翻身上墙。 池毅泉是准备关门卖这套老房子的,他报出去的价格包括了屋子里的这些家电。 池叙在电视柜里找到了那本相册,小心地放进自己的书包里。 转眼神态一变,舒展着身体从以前属于他的那个房间里拿出了一根棒球棍。 这还是他求着外公给他买的限量款,可现在,它成了他破坏这房子的工具。 从沙发到柜子,所有可以砸到东西都被他毁的不成样子。 池毅泉也许会报警,但那又怎样,警察最多口头教育他两句,却能让池毅泉心不甘情不愿地咽下这口恶气。 像是在用暴力抒发着他这段时间堵在心口的气,除了外公那间房间他没动过以外,就连他自己的房间都没有幸免于难。 虎口处被棒球棍磨得发红,池叙喘着粗气躺在已经瘸了腿的沙发上。 天花板上的吊灯一晃一晃的,连带着他的脑子都混乱不堪。 等他终于反应过来时,指针已经指向了八点。 末班车是没有了,池叙熟练地翻墙而出。连带着那根棒球棍一起。 空中下起蒙蒙细雨,池叙仰着头任由雨水打到他的脸上。 “别跟别人说我来找过你。” 还完自行车,没顾张峰的挽留,池叙走到车站那儿上了一辆出租车。 小地方的晚上,出租车从来都不是打表的。 一口价按人头算。 池叙给了一百,在车上等了半小时,司机见实在没有下一个乘客,雨也越下越大才不甘心地开车。 从这头开到那头,雨也从小雨变成了瓢泼大雨。 车子开不进居民楼楼下,停在不远处的小巷前。 池叙没带伞,护着书包,开门下车。 初秋,冰冷的雨水滴进他的衣内。 池叙眼睛都睁不太开,抱着书包生怕淋到里面的东西。 他没带钥匙,怕吓到阮建国特地在敲门前将棒球棍放到了门边的死角处。 “怎么淋成这样?” 来开门的是阮念。 她一身宽松的睡衣睡裤,脚上像是因为太着急穿错了鞋子。 是他的拖鞋。 “没事,我去洗个澡。”看到她的那一刻,池叙松了一口气,像是终于找到归途。 可不该是这样的,她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 更新啦~ 这两天有点忙呀,接下来应该会恢复一天两更了 感冒 池叙擦着头发进来时,阮念正在听英语磁带。 她趴在书桌上,像是在休息,腰后的肌肤因为她的动作露出了一些。 池叙觉得自己像个偷窥狂,看着她腰后的那抹白皙,居然有了种不为人知的想法。 他清了清嗓子,趴在桌上的那人一顿,扯着耳机起身,还带着点鼻音,“洗完了?要不要给你煮姜茶啊?” 池叙最讨厌吃姜了,更别说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淋一场雨能怎么样? “不要,写你的作业吧,班长——”他语气坚定,阮念也懒得管他,趴在桌上边休息边背单词。 阮念预习完功课已经快要十二点了,她伸了伸懒腰,转头看向触手可及的帘子。 那边的少年没有声响,风扇也不知怎么,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池叙,你睡了吗?” 阮念出声喊他,却没有得到回应。 水杯里的水一点不剩,阮念收拾好书包拿着水杯出去倒水。 进门时不小心瞥到他那边掉在地上的被子。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睡个觉还这么不安分? 他睡着时都穿着他那件白色的老头衫和一条舒服的及膝短裤。 阮念拿着被子走到他床边弯腰捡起他的被子,少年皱着眉,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像是有些难受。 “池叙?” 阮念放下杯子倾身碰了碰他的脸。 嘶——好烫··· 刚才谁还在和她吹牛自己身体好,不可能淋一场雨就感冒的,让她不要操这么多心。 “妈——外公···没了···”他嘴中说着胡话。 阮念垫着脚从电视下的柜子里找出了医药箱。 一个简陋的塑料箱内放着一些基本药品。 阮念甩了甩温度计塞到他的腋下,他挣扎了一下,阮念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背,“不准动!” 他还真的听话地不动了,只是嘴中一直喊着,妈妈,好痛··· “妈——别走了,我好难受···” 他无意识地扯着她的手不让她走,阮念看着桌上的表,过了五分钟将温度计拿出。 台灯之下,她认真地分辨着他的体温。 38.5摄氏度。 他不肯放手,抓着她非要喊妈妈。 阮念拿着温度计突然笑了,拍了拍他的手背哄他,“行,妈妈不走,你先放手。妈妈给你倒点水,好吗?” 她轻声细语,内心却因为占了他口头上的便宜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池叙听话地放手,任由她拿着湿毛巾为他擦脸擦手。 阮念冲了一包退烧药,晃着他的肩喊他起来。 池叙被她晃的想吐,睁开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她又闭上,“吵什么?” 他的嗓音哑到不行。 阮念舒了口气,带着水珠的手碰上他的额头,“池叙你发烧了,起来把药喝了再睡。” “不喝,妈···”你好烦。 还未说完,池叙猛地反应过来,他眼前这人不是他去世已久的妈妈。 而是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阮念。 她神情自然,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胡话。 池叙突然清醒了一瞬,撑着身体靠在床头,接过她递来的药一仰而尽。 “别踢被子了,难受了就喊我。”她仔细地为他盖上被子,憋着笑拿起晚转身,连风扇都不给他吹了。 池叙被捂得难受,刚想掀开被子,就见走到门口端着水盆的人突然转身。 这人有时候真较真,还霸道。 可是他的心跳怎么有点不对?为什么跳得这么快?是因为这场来势汹汹的感冒吗? 吓得他立马拉着被子直至自己的下巴,一动也不敢动。 喝了退烧药又发了汗,阮念早上起床时他已经大好。 只是那个嗓子,像是含了口沙子似的,哑的难听。 “声音怎么了?”阮念问他。 池叙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扁桃体发炎,过两天就好了。” 他这人的老毛病就是感冒扁桃体必发炎,昨天他情绪太激动,一时没注意到自己喉咙的难受,等睡着了才让这病凶猛涌来。 想起自己做完拉着她喊妈,池叙就抬不起脸来。 她还一脸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可是什么都没发生你能不能把你翘起的嘴角压下去啊! 今天池叙没有载她去上学,自己先她一步出门跑步去学校。 不知不觉来到这个房子一个多月了,池叙顺手帮她倒了一杯水放在书桌边,抬头看向窗外的被风吹动的大树。 台风要来了··· “班长,我去超市买点吃的,你要不要去?” 池叙拿出一件外套问她。 阮念想起吃饭时的天气预告,放下手中的笔站起,“去,等会,我去问问爸爸要不要带什么东西。” 她身上还穿着短袖校服,一回家连澡都还没来得及洗。 她很努力,上课时,放学后,都在学习。 —————————— 念念:妈妈的好大儿~ 池叙:走开,让我去死吧! 超市 阮念除了上下学,很少会跟池叙一起出去。 今天为了采购未来几天的吃食,他们一起到了不远处广场边的一家超市。 正值晚饭后出来逛街的高峰期,超市里不少人。 她穿着校服,和比她高了不少的俊朗少年站在一块,一起推着一辆车。 偶尔他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还会将两个差不多的东西放到她眼前让她做决定,从外型上看起来非常亲密。 几个八卦的阿婆眼神打量着他们,啧啧摇头,像是在感叹这世风日下。 阮念脸皮薄,被她们这番动作弄得红了脸,眼眶中带着委屈。 少年走在她前方,伸手去够货架高出的东西。 那几个结伴的阿婆伸手指指点点,又摇了摇头。 阮念咬着唇一狠心,“哥!” 她的声音池叙自然认得,当她喊出时他人是傻的,根本没反应过来她在喊谁。 只是朝他前面的方向看了看,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可以让她称呼哥的人。 “你···读书读傻了?”池叙拿着一袋方便面一只手在自己脑袋旁边画圈,不确定地问她。 阮念后悔了,她这样还不如让那些人误会呢。 虽然她喊了一声以后,那些人恍然大悟般走开,不再对她抱有什么异样的神情。 “我是说,鸽子、那边有卖卤鸽的,你吃不吃?” 她结结巴巴地说着拙劣的借口,抬手指向熟食那边。 池叙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这人这么好心会请他吃东西?不心疼钱了? 怕他真吃了她还要强装笑容,池叙把方便面扔进购物车里,“不吃了,感冒了不想吃油腻的。” 阮念舒了口气,把方便面伴侣火腿肠放进了购物车里。 经过甜食区时,阮念扯了扯他的袖口,“糖要不要呀?” 她的手指纤细,本该是双漂亮的手,可却因为家务让它粗糙了几分,还有握笔磨出的细茧。 池叙默默地走到她身边,装了一盒口香糖进去,按下心口的悸动,转身喊她,“走了,等会下雨了不好回去。” 他们买了不少吃的,一袋是方便面牛奶面包之类可以存放久的东西,一袋是蔬菜肉类。 家里老旧的冰箱制冷不太好,阮念没敢买太多肉,只买了一点。 “我提一袋吧。” 池叙一边提着一袋,阮念有点不好意思,想要替他分担一下。 少年却突然停下了脚步,放下两边的袋子,从透出红色包装方便面的袋子里摸出一根巧乐兹。 “拿去吃,别碍手碍脚的。” 他语气明明那么差,可却为她撕下包装将裹着巧克力的雪糕递给她。 雪糕余下的棍子不长,阮念要接过必须碰到他的手。 两人指尖相触,池叙面无表情地松开,蹲下身低头提起购物袋的瞬间,嘴角勾起一抹笑。 阮念咬了一口透着凉气的雪糕,舌尖甜滋滋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拿的这根雪糕。 雪糕里的巧克力又甜又脆,阮念一点点吃完,直到棍体露出几个字。 ——情不知所起 阮念突然觉得这东西有点烫手,想扔掉又找不到垃圾桶。 傍晚的风越渐大了,阮念怕出意外,寻了一些加固窗户的东西提着小凳拿着榔头准备动手。 “干嘛呢?”池叙倒了杯水从厨房走出,就看见她踩着凳子爬上去。 阮念将头发盘在脑后,像朵盛开的花苞。 她转头看向他,扬了扬手里的东西,“加固一下窗户。” 眼见她还要往上爬,企图踩上窗台。 池叙叁两步上前,单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抱下。 阮念懵着被他抱下,他结实的手臂勒着她,比她高一些的少年的温度从衣服外往里延伸。 “干···干嘛?” 双脚落地,少年把手里的水杯递到她面前,“拿着。” “钉在这?” 他灵活地爬上去,胳膊上的肌肉像是求偶似的展露无疑。 阮念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点头随他怎么弄,捏着钉子低头不再乱看。 “脚底下有钱啊?看什么,钉子。”他朝下伸手,半天也没见她递上,低头看去,就见她盯着地上发呆。 像是约好了一样,等他们加固好了家里的门窗,大雨应声落下。 配着呼啸的大风,豆大点的雨滴落在窗上。 “池叙···” 她趴在桌上笔尖在草稿本上乱划。 “嗯?”池叙应了声,却没有听到她继续的话语。 没过一会,她又喊他。 “有事说事,喊什么。”池叙将她的水杯倒满水放到她眼前,弯腰等她说事。 阮念猛地起身,扬着声音责怪他,“你干嘛?吓死我了。” 她指着他突然放下的水杯,恶人先告状。 池叙简直被她气笑了,是她一直在喊他,问她又不理人,现在反倒怪起他来了。 —————————— 家人们记得给我投珠珠呀~(尔康手) 收藏也别忘了 qaq 梦游 “不是,你趴在那里一直‘池叙池叙’,叫魂啊?” 要不是没有录音,池叙简直就想把她刚才的声音甩到她面前。 听着他的指控阮念心虚地回想了一下,“对不起啊,最后一题没做出来,发呆了一会···” 这话说出来她都快要咬到自己的舌头了,什么鬼啊?发呆就发呆,为什么要喊他名字啊? 池叙嘁了一声,也没说自己信不信,反正他脸上的神态阮念是看不出丝毫他相信的样子。 外面的风大到好像能把玻璃撞碎,池叙躺在床上盯着外面透进的光发呆。 风吹树叶的声音窸窣到令人害怕。 “阮念?” 帘子的另一边传来床的异响,池叙起身惊疑地小声喊着。 阮念睡着了以后很少起夜,这还是池叙第一次听到她半夜下床。 “开灯别摔了。”他好心提醒,可那边却没有任何声音。 池叙犹豫着准备起身时,帘子忽然被拉开。 “你···” 她看起来有点不对,脚步慢吞吞地,喊她也不理人,一步一步走向他的床。 “阮念!你他妈干嘛呢!” 她脱了鞋子,突然弯腰往他床上爬。 单人的弹簧床能有多大,睡他一个人也才刚刚好。 她熟练地爬上,一句话也不回应,池叙不停地往后退去,直到整个人都贴到墙上。 “你别和我说你在梦游···阮念?” 池叙想要摇醒她,又想起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传言。 听说把梦游的人强行弄醒,可能会伤到脑子。 这时候他也不敢验证这话是真的假的,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钻进他的被子里,只穿着短裤的长腿伸出。 池叙挪开她放到他身上的手,观察着床上还能落脚的地方,在脑中演练着怎么悄无声息地下床,然后把她抱回她自己的床。 右脚和右手按着墙边这侧,池叙刚把另一边的手伸过去,身下的人嗫嚅几声,像是被吵到了。 勾起手直接将他一把拉下。 池叙咬牙偏向一边,才没把身子摔到她身上。 心口跳得像是疯了一样,少女清新的呼吸喷洒在他颈间。 池叙咽了咽,喉结滚动。 青春的荷尔蒙不断刺激着他的感官,身下的昂扬涨到发痛。 池叙懊恼自己这么剧烈的反应,想要扯开她的手却被她逼到了里侧,抱着他动都不给他动。 她像是终于在梦中找到了归属,在他怀里蹭了蹭,发丝扰乱他的心神。 “别动了···”少年咬牙控住她乱蹭的双腿,声音里带了些许哀求。 阮念自然是听不见他说的话,乱动的小手不知怎么摸进了他的衣内,在他腰间捏了两把满足地抱上,嘴中还念着:“好冷···” 今天突然降温,加上他怕热,床尾的风扇还呼呼地吹着。 池叙叹了口气,举着的双手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背,“我去关风扇,先放手好不好?” 这还是他第一次,低声下气哄一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可这人还不识好歹,抱得更紧了,仿佛这样就不冷了似的。 阮念还冷不冷他是不知道,池叙只知道自己热的快炸了。 她睡觉不老实,本来在脑中想着数学题的他好不容易清心寡欲下来,她又用身子贴着他,蹭了蹭,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容。 池叙为自己以前的口出狂言道歉,她不是真的平,她用胸蹭他的时候他连额间都冒下了冷汗。 软软柔柔的触感,他退无可退,整个后背已经贴在了墙上。 池叙举着手,眼睁睁地看着她睡得香甜,那藤蔓般地手臂却怎么也松不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指到了凌晨两点。 池叙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声音都哑了不少,“阮念···” 这不平常的姿势,连他这样的体格都撑得腰疼,背也酸。 “明天早上别给我撒泼。”池叙咬牙切齿地警告着抱着他的人,酸胀的眼皮再也撑不住,陷入温柔乡。 外面遍地凌乱,树都倒了一大片。 闹钟‘铃铃’地响,阮念烦躁地去够书桌上的闹钟,伸手之处却是一片温热的肌肤。 她猛地睁开眼,心口怦怦直跳。 少年闭着眼,呼吸均匀,睫毛长得跟个女人似的。 这不是她的床··· 他的手还揽在她的腰上,见她挣扎竟然还勾紧了她,声音带着一丝不耐,“别动。” 阮念又惊又羞,咬牙一巴掌拍在池叙脸上,“臭流氓!” “我靠!”池叙揉着腰推开她,脸上火辣辣地疼,“你有病吧?” 她气得怒目圆睁,指着他的手骂道,“你才有病!臭流氓!你对我都做了什么!” 池叙揉着发疼的脑袋,刚睡醒的声音沙哑,“阮念你他妈讲点道理,你自己半夜梦游跑到我床上,钻我的被窝还抱着我不放。” 她伸出的手指都在发颤,急红了眼角,“你在胡说什么···” —————————— 阮·翻脸不认人·念:臭流氓 池·良家妇男·叙:老婆自己跑到我的床上抱着我不走怎么办? 首-发:sanyeshuwu.com(po18 uip) 换锁 他脸上除了被打醒的惊恐,再也没别的。 阮念知道不是他撒谎,那么就是她真的是梦游了。就在昨晚··· 阮念眼神幽暗,想起了一些事情,不再和他为这事过多纠缠,失魂落魄地离开。 池叙也不知道她发什么疯,上一秒还指着他的鼻子反驳,下一秒又一句话不说走了。 倒是他,白白挨了一巴掌。 池叙用舌抵了抵被打过的那处的内壁,上面好像还有她残留的力度。 总归是他占了人姑娘的便宜··· 学校通知今天放假,妈妈一大早就带爸爸去了医院,交代他们没什么事不要出门。 去医院检查治疗的时间都是早就预约好的,也幸好家里没有人,没听到刚才她和他的那些动静。 “班长——打了人还自己躲起来?”池叙额前的发尾被沾湿,拉开厨房门靠在门框边。 阮念背后一激灵,没敢动,淘米的手不停搅着,声音冷淡,“走开!” “你不会是,害羞了吧?”池叙剥开一粒薄荷糖,提神醒脑,“阮小念,你自己占了我的床,把我挤到墙上去睡。一醒来就给我一巴掌,你还真能翻脸不认人啊。” 他咬着糖,直至将糖嚼得粉碎。 阮念听到他的话语,也没与他争论,洗净米,放好煮粥的水量。 “你能别站着碍手碍脚的吗?” 昨天他打趣的原话被她这样说出,池叙也有些恼了,嗤笑了一声就走开。 米香飘散在屋内,碗筷碰撞的声音响起。 亏了谁也不能亏了自己的胃,池叙从床上坐起穿鞋走向厨房。 她跟小孩子闹脾气似的,只盛了自己的粥,他的那份还在锅里。 池叙无奈地自己走到厨房盛粥,家中只有他们两个人,不管怎么忽视都不可能真的注意不到对方。 他刚坐下,坐在他对面的人像是卸下了防备似的,叹了口气,喊他,“池叙。” “嗯?” “对不起。” 她道着歉,眼眶中仿佛冒出了泪心。 池叙被她的眼泪打懵了,手忙脚乱地抽张纸巾递给她。 “哭什么,我可没占你便宜啊···” 他无力地解释。 他怎么可能没占她便宜,由她在自己身上蹭就已经是在占她便宜了··· 她的反应却跟得了什么绝症似的,林黛玉似的问他,“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你能不能帮我照顾一下我爸妈···” 池叙被她问得哑然无声,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她,“我说,您这只是梦游,梦游你懂吗?不是什么癌症晚期。” 还没等他说完,她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涌出,哭得他手足无措的。 “嗯···我知道。”她抽泣着,纸巾在她手里被撕成一条一条的。 “我有一个弟弟,他很可爱,也很懂事。”她搅着粥看向他,见他一脸愕然,“那怎么没见过他,是吧?” “亲弟弟?”池叙皱着眉问,实在是这间房子看不出来任何还有小男孩生活过的轨迹。 “嗯。他叫阮阳,在朋友家睡觉时,梦游,失足落下高楼。”她扯出一抹苦笑,“那么高呢,他当时该多疼啊——” 池叙压住心中的惊愕,快步走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脑袋,“别多想···” 他也说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只好用大手摸着她的脑袋抚慰。 “你别和我爸妈说我梦游的事,好吗?我怕他们担心。” 她到现在都还要先想着爸妈,池叙无奈地点头同意,指腹越线般抹掉她的泪,“别怕,我在呢。” 等她不再抽泣,池叙套上件外套就要出门,在门口大声叮嘱房内的人,“我去买点东西,外面风大,你别出门!” 她卧室的门锁一直都是坏的,以前倒是没什么事。 听她这么一说,池叙哪里放得下心来,只希望五金市场没有关门。 雨不大,可风大,打着伞也挡不住吹进来的雨。 池叙索性收了伞,快步跑向站牌。 他湿着身回来时,阮念正戴着耳机听英语,嘴中跟着读。 池叙没打扰她,先去冲了个热水澡,怕又重复上次的感冒事件。 “你回来了?” 他从浴室出来时,阮念才听见他的动作。 “嗯,你帮我过来打个灯。” 门边的灯光不太亮,池叙拆着新买的门锁让她过来帮忙。 “怎么买这个?”阮念举着台灯过来,这才发现他手上的东西。 她愣了愣,想起她朝他说的那些事,心中一暖,鼻音也跟着出来,“你浪费钱干嘛,我拿张凳子堵门就行。” 池叙蹲下身拆下旧锁,抬头看了她一眼,默默道,“凳子你挪得开。” 阮念刚想说锁她也会开,就见他套上新买的门锁试了下位置,钥匙孔那边对着房内··· —————————— 首-发:haitangshuwu.info (po18 uip) 诱因 阮念不知道该怎么诉说她此刻的心情,只知道自己的内心软得一塌糊涂的。 看着少年的后背居然感觉十分有安全感。 池叙拿着螺丝起子,不太熟练地安装着门锁,照着那处的灯突然一偏,他抬头看去。 “发什么呆,灯都偏了。” “哦哦···”阮念赶紧拉回自己的思绪,替他打着灯。 弄了半小时还没弄好,池叙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从书桌边拿了张凳子放到门边。 阮念还以为他是累了,想要坐着弄。 没想到他拍了拍凳子,朝她道,“坐这,一直拿着灯不累啊?” 鼻尖又有点泛酸,阮念坐上凳子,捏着手中的灯柄问他,“池叙,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池叙背对着她的身躯一顿,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轻笑,问她,“哪里对你好了?我只是怕自己留下心理阴影。” 阮念总算是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真心的笑容,她伸脚踢了踢他。 池叙啧了一声,警告她道,“阮小念老虎的屁股动不得你听没听过?” “知道了,池老虎~” 历经一个小时,在她的打光下终于换好了门锁。 池叙插着钥匙里外试了试,没问题。 “别把门拆了。”他意味深长地说着,抬手想摸摸她的脑袋,又想起自己的手刚弄了门锁,还脏的。 看他抬起又收回的手,阮念疑惑地为他递上糖,“累了?” 她不知怎么养起的习惯,身上也开始带起了糖,大多数是比较清口的。 池叙把糖还回到她手里,在她疑惑的眼神下说着,“手脏,剥不了。” 潜意思为——我都为你辛苦了这么久,剥个糖不过分吧? 阮念接收到了他的意思,捏着薄荷绿的糖纸拨开。 指尖隔着糖纸捏着糖,一步步靠近他身边送到他嘴边。 心跳的有些快,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不受自己控制? 少年薄唇轻启,含着糖卷入口腔内。 阮念后退一步,指尖上仿佛还残留着他的唇不小心碰到的触感。 她红了脸,不敢看他,蹲下身收拾着各种工具,盯着他不动的脚尖催他,“你快去洗手,脏死了。” 语气带着些娇意,池叙勾起唇角浅笑,“知道了——” 早晨的那些顾虑在他的这番动作之下烟消云散。 弟弟已经走了很多年了,那时候她几番哭晕过去。爸妈为了她,把弟弟的东西都收了起来,怕她见到又崩溃。 说不怕了是不可能的。 本以为他来了会给她的生活带来不少麻烦,可现在看来,他像是为她带来了救赎。 “站这发什么呆?” 少年身上还沾着水珠,他抬手轻轻在她额心一弹,带着笑意。 阮念唔了一声,捂着自己的额头,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池叙差点被她这一眼瞪地腿软,脚步轻地沿着门走近,叁两步拉上帘子上床,只留下一句,“补觉,别吵。” 补觉是真的,他昨晚根本没怎么睡。 可一躺下,怀里空荡荡的,就像是少了点什么。 眼睁睁躺了快一个小时,最后还是她在旁边的翻书声配上偶尔轻哼的小调才让他有了睡意。 晚上睡觉前,紧张的人怎么也不肯上床,在狭小的房间内踱步。 “转的我头晕,睡不睡了?”池叙靠在床头看她表演,提醒道,“已经十点了。” 再拖下去也没用,阮念拉着凳子堵在门口,又朝池叙嘱咐,“我要是又半夜···梦游,你就去我床上睡。” 她刚说完,只听见少年不屑地笑了一声,“你以为我不想吗?” 没等她懂他的意思,池叙就一副懒得和她多说的样子,抬手关掉他那边的台灯躺下睡觉。 一夜风平浪静。 一个星期后的小考结束,阮念想着没做出来的最后一个大题,连放学了心中都是蔫蔫的。 看她心不在焉地走路,连转弯的路口都直走了。 池叙拉着她的车尾喊她,“班长,回家的路都不认识了?” 阮念这才醒神了似的,“池叙,刚才最后那个大题,你写出来了吗?” “考都考了,还要对答案呐?”他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一派轻松的语气。 看他的样子,阮念叹了口气。 路口的烤鸭飘来不可忽视的香味,池叙拉着她往烤鸭摊走,“老板,来半只。” “考完了就别想了,你池哥请你吃烤鸭。”他接过老板装好的烤鸭,咧着白牙在她面前晃了晃。 阮念嫌弃地啧声,可嘴角按捺不住的笑容却出卖了她的内心。 梦游或许都是有诱因的,可除了那次她晚上睡觉时都是挺正常的。 池叙没观察出来什么规律,可今天半夜的窸窣声却让他想起了。 上次她梦游前,是不是也有一道题做不出来? —————————— 谢谢宝贝们的珠珠~ 池哥要开始骗老婆了~ 猎物 “阮念?” 她坐在床边动也不动,池叙喊了一声也不敢再呼她了。 确保自己睡觉前锁了门,钥匙还放在自己的枕头下面就行。 只要是在房间里面,她就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头发乱糟糟的垂在肩头。 池叙看着她熟练地起身,穿上拖鞋,又坐到书桌前,什么也没干又起身继续。 她拉开了帘子,一步一步走到他床边。 轻轻坐下。 “池叙···写不出来。”她嘴中轻声念着。 池叙这才知道,她梦游的时候居然还能说梦话。 饶有意思地盯了她一会,却没想到自己错过了最佳下床时机。 她脱了鞋子,扯着他的被子钻进被窝。 小手非常有目的性地勾上他的腰,在小腹上摸了两圈,转而又想继续向下。 池叙被她吓得一惊,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这么大胆了?! “阮念,别他妈乱摸!” 他咬牙警告,可睡着的人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好不容易控住她的手,又见她往他身上贴。 今天她穿的这件睡衣是她穿了两年已经变得松垮的t恤,领口处松垮到她随便一动他低头就能看见她里面的风景。 池叙正人君子般扬着下巴不让自己乱看,可她不断地在他身上扭动,身下昂扬的那处不可忽视。 他突然想起前一天,她跟她同桌薛凝两人头贴头靠在一起不知道在聊些什么东西。 他不小心碰到她的椅背就见她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转身,脸上还带着红晕。 他现在怀疑她们在背地里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不然现在她为什么要一直在他腰腹间摸来摸去?! 她再乱摸,池叙怀疑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他现在已经在想,既然是她非要这样,那他为什么不能纵容? 性器在她的撩拨之下胀得发痛,池叙咬牙抱紧她,想要翻身在她身上再一圈就能下床给她抱回去了。 想象很美好,可惜现实是,他刚抱上去,在他怀里作乱的人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池叙?你好烦啊,做梦你也要来啊,上次不是说好我做梦的时候你不来了么···” 她跟睡傻了似的说着胡话。 她穿着内衣,聚拢了本来不大的双乳,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把他的火气一点点蹭到最高峰。 池叙想说你给我搞搞清楚,现在到底是你做梦还是我在做梦。 可话还没说出口,她怀里的女人争着单纯的眼睛,右手还搭在他的腰上乱摸,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他紧抿的唇上碰了一下。 池叙懵了,如果他刚才没感觉错的话,是她亲了他一下吧?!!! 这人怎么回事?以为自己在做梦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好软,我就说嘛···” 她闭上眼睛还在说自己的用后感,池叙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挂着冷笑,用尽自制力才没用蛮力把她扯下床。 很好,上次上他的床也只是把他挤到墙边而已。 这次这人居然直接趁着梦游亲他,恶行简直不可原谅。 她还咂巴了一下嘴巴,好像是在回味。 搭在他腰间的手伸到前面摸了一把小腹,又继续勾向腰后在他后腰打转。 “阮念!”池叙咬牙喊她,没有任何反应。 不仅如此,她那双腿还火上浇油地盘上了他的腿。 池叙被她弄得手间都是汗,被她挤得如同上次那个姿势,背靠墙。 这次不同的是,他的右手搭在她的脖子下面,柔顺的头发落在上面,难耐的痒意漫遍全身。 从喉间发出难以自制的低吟,池叙终是没能压下自己的冲动,低头在她锁骨处张嘴含着轻咬来缓解自己的冲动。 “唔···”她睡得香甜,像是感受到了自己身上发生的,摸着腰腹的手离开想要推开他。 池叙没敢用力,也只是留下清浅的牙印和一片红晕。 再次从池叙怀里醒来,相比第一次的冲击,阮念已经淡定了许多。 虽然她的腿穿插在他双腿之间,她的手还钻进了他的衣摆内。 阮念心虚地退开,就见到他眼下的青黑,看来是昨晚折腾了他好久。 慢慢挪开他搭在她腰间箍着的手,阮念虽然心跳异常,但脸上还是十分淡定地下了床。 “阮念,我手麻了。” 闭着眼还不清醒的少年低声说着。 阮念心虚地转头,他那被她当枕头的手臂还搭在那动也动不了。 “呵呵···不好意思啊,我以为这么久了不会梦游了,没吓到你吧?”她狗腿地帮他按着手臂,手法轻柔,和挠痒似的。 池叙打了个哈欠,勾人的眼睁开,盯着她像是在看一个猎物,“我只是没想到,某人一睡着,就在那想方设法地占我便宜。” 他顿了顿,揉着发酸的肩膀坐起靠在床头认真地问她,“班长,你觊觎我的美色也不至于这样吧?” 阮念傻愣地看着他,没懂他的意思,却见他抬手轻抚嘴角。 —————————— 首-发:yuwangshe.one (woo18 uip) 陷阱 池叙虽然什么都没说,可动作一点都没落下。 阮念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雷劈了似的,不肯承认自己是那种人,撇着脸转开,硬生生道,“你···口说无凭!” 他哦了一声,仿佛了然,“你想赖账?没关系,这次我就当你是,年少无知。” 好一个年少无知!你还不如说我是梦游梦到了哪个明星来得靠谱! 自那天以后,阮念连跟他说话都很少,生怕又回忆起那个不太美好的早上。 也许是这事给她的压力有些大了,上次过了一个礼拜才梦游第二次的人这次才过了两天,又有了动静。 池叙习惯地看她下床,脚边的障碍物早就被他收拾到了床底下。 她畅通无阻地走来,慢吞吞的。 这么点路还走了半天。 就像回家似的熟悉,她脱掉拖鞋扒拉着他的被子,掀开钻进。 摸索着他的身躯靠近。 先是小腹,再是后腰,这两个好像是她最喜欢的部位。 池叙简直是要被她的咸猪手气笑了,勾着她的下巴问她,“你这是什么意思,嗯?” 自然得不到回应。 她还能发出气音,像是因为太舒服了,双腿下意识地往他腿间塞。 “你是真的牛啊,阮小念。”他忿恨地握着她的手往上放到自己嘴边,接着,狠狠一口。 “嗷呜···”小兽一般的低鸣,她委屈地撇撇嘴,“池叙,好痛···” 她还知道是他? 接着又听她道,“狗咬我——呜···” 他一时不明白她刚才是在告状,还是在骂他? 委屈的人贴近了他,又像上次那样,想要偷香。 却在离去的瞬间被人按住后脑。 琥珀色的眸子渐深,池叙不准她全身而退。 双唇交触,她的身上有淡淡的香味,一点点迷惑他的心神。 比起她的浅尝即止,池叙勾着她,撬开她紧闭的贝齿,一点点占夺,缠着她的小舌不放。 这个滋味,让人上瘾。 她喘不过气一般捶打他,瞪着眼睛咽唔不止。 是醒了··· “池叙!”她狠狠咬了一口,舌尖因为他的吻酥麻一片。 池叙轻嘶一声,笑着看向她,只是那眼里并无笑意。 “投怀送抱,占我便宜,我只是收点利息,你就要我见血?”他抹着嘴角边挂着的血珠,漫出来的被他伸舌舔净。 阮念这才发觉,眼前这人,十分有攻击性。 见她呆愣到没有回应,池叙揽紧她的腰身朝自己靠近,身下不可忽视的勃起直挺挺地杵在她腿间。 “说话。” 他故意顶了顶。 阮念羞红了脸,就算她再没见过世面,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一想到是自己梦游跑到他的床上,还接连的都是跑到他床上睡觉,她就连最开始的制高点也没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你知道我是梦游。” 毫无诚意的解释,加上她的磕绊,倒显得她在敷衍。 “呵,梦游倒还记得要亲我?那下次你跑到我床上对我这样那样,我去哪说理去?” 他的双手放开了些,可阮念完全不敢动,双臂屈起抵在两人之间,只有她能听到这安静的环境里自己的心跳有多异常。 “这样那样?”她问。 他挑了挑眉,像是在问她需要我说清楚吗? “那你想怎么样?”她的气势不再如同刚醒时那样,手指紧张地扣弄。 看她逃避的样子,池叙可耻地笑了,不是那种冰冷的笑,反而像是,猎物终于落网的笑。 “我以为这种事情,只有我老婆才能对我做呢。” 阮念猛地一抬头,问他,“你才几岁就想老婆?” 或许是发丝落在她脸上,也或许是今夜他忘记拉上窗帘从窗外照进的月光太过温柔,他竟然觉得她像朵娇艳欲滴的花。 “我在形容,听不懂吗?班长——”他继续道,“你叁番两次跑到我的床上抱着我睡,上一次亲我你说我口说无凭。这次呢?要知道像我这样洁身自好的男人还没有和别的女生牵过手,倒都便宜你了。” “你现在摸也摸了,亲也亲了,睡也睡了,要翻脸不认人了是吧?” 阮念被他说的脸爆红,他说一句,勾在她腰间的手就紧一分。 “不···不是,我没有翻脸不认人。你能不能不要抱的这么紧,我要喘不过气了···” 她开始认怂,池叙没有松手,他知道自己一松手她肯定连滚带爬地跑回自己的床上,第二天再否认晚上发生的一切。 “那你的意思,是想白嫖?” 阮念飞快地摇头否认,发梢擦过他的锁骨,痒意连连。 压着她的脑袋在自己胸前,阮念仿佛听见了不同于自己的心跳声。 用力且快速。 —————————— 我感觉我好勤快qaq 日常求珠求收藏环节 落网 “我可以赔礼道歉的。”她从夹缝中抽出叁个手指做发誓的样子。 池叙看她那碍眼的姿势,直接将她的手压下,继续逼她,“怎么赔礼?我的精神损失你能补偿吗?” “对不起···”她理亏地道歉。 那句经典的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已经在池叙的喉腔了,还没说出来就被他压下。 他饶有耐心地勾唇,叹了口气演戏道,“一想到我的初吻居然不是留给我老婆的,我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发臭发烂。” “也没这么严重吧···”她嘟囔着,一看到他凌厉的眼神立马改口,“对不起对不起,我该死。可我从哪里给你找个老婆来啊——” 她刚说完,脑袋忽然转过了弯。 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我?” 她大大的眼里满是震惊,池叙笑着点了点头,问她,“不然呢?” “可是,我又不喜欢你!” 她撒谎了。 她心跳快到不行,脸红到感觉自己在冒烟。 她说了这话,他也没有生气,只是低头将自己的额头贴在她的额间,“哦?是吗?我还以为脸红的是我,还有你心跳声音好大,是不是心脏出问题了,要不要叫120啊?” 明明是在揶揄她,可她仍旧平静不下来。 不敢再与他对视,阮念撇开脸转移视线,瓮声瓮气道,“可我们都还是学生,这是早恋。” 听到她的松口,池叙强装镇定的神态终于可以放松,他带着柔情的唇吻过她的眉心,“嗯,不对你干什么,你别占别人便宜就行。” 他这么说,好像她对他做了什么事又抛弃了一样。 尘埃落地,任她再说什么也驳不了眼下的画面。 铺天盖地的困意袭来,阮念扯着他的领口反驳,“我才没有占别人便宜,只有你···” 得到满意的结果,池叙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笑得张扬。 让他意识到自己喜欢她的不是别的,还是张铭扬那个狗逼。 他天天在打篮球的时候跟他念阮念,还夸她聪明漂亮。 听得池叙只想把他揍一顿,可也否认不了他说的那些。 她人缘很好,谁都可以和她聊上一句。 张铭扬问他是不是喜欢班长,不然为什么老是盯着她看。 池叙当时自然是义正严辞地反驳了,他喜欢她?怎么可能,他连她刚起床邋遢的样子都见过了,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然而事实就是这么打脸。 那个据说已经毕业了的季云声,不去大学就算了,还他妈以看老师的名义送了一些零食给阮念。 张铭扬那孙子还在他耳边云淡风轻地说什么,“哎呀,要是季学长小个一两岁就好了,说不准还能和班长在学校里面留下一段佳话。” “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这么八卦,佳话个屁。”他气得就像是看见了出轨的妻子。 可他知道他没有任何资格。 于是他又想起了之前张铭扬问他的那句话——“你是不是喜欢班长啊?不过也是,班长漂亮又聪明···” 漂亮的话也就一般吧,毕竟他照着镜子长大。聪明倒是真的,只是聪明的背后是她付出了不知多少的努力。 喜欢吗?喜欢的吧。 不过他喜欢的不是那个漂亮又聪明的她,是那个迷糊又坚强的她。 很可爱。 可爱到让人忍不住想怜爱她。 认清了自己之后,他就想着怎么才能让她接受。 毕竟池哥的第一次示爱,只能成功。 半哄半骗着她上钩,温香软玉在怀,池叙强压着自己兴奋的内心,理智还是没有压过他的私心。 抱着她一起,陷入梦乡。 熟悉的怀抱,阮念淡定地醒来。 刚对上他的眉眼瞬间不淡定。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人醒了,还不起床?在干嘛?等她醒吗? 阮念尴尬地朝他打招呼,“早···” “早。”他像是睡醒没多久,嗓音都还哑着。 “起床,要迟到了。”他眉眼弯弯,带着笑,“再抠,衣服要被你弄破了。” 他贴到她耳边提醒,阮念这才发现自己因为紧张下意识抓着的东西是他的衣角。 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不是她做梦,可他除了早上贴到她耳边说的那些,也没再对她有多余的亲密动作。 阮念走之前也没来得及看几点了,下去就听他说要迟到了,她那辆老旧的自行车在他脚下骑得飞快。 七拐八弯的,他的速度又这么快,阮念不得不放弃坐垫下堪堪能握住的方寸之地。 在一个下坡路上,他丝毫没有减速,吓得阮念抱紧他的腰贴在他后背动也不敢动。 池叙得逞地勾起唇角,外套随着风飞扬,“抱紧了啊,摔了我可不负责。” 他这话,阮念哼了一声,想起昨晚被逼的场景,掐着他的腰问他,“你把我弄摔了你不负责谁负责?” 他笑得胸腔振动,琥珀色的眸子在雨过天晴后的晨光下熠熠发光。 “我一定负责,你池哥说到做到。” —————————— 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深得其意的你池哥。 这家人们不得投颗珠以表示庆祝? 都在一起了,肉还会远吗?—— 蹭蹭 池叙正式上岗。 家里两个家长忙的忙,病的病,也没空发现两个人的关系有什么变化。 阮念本人也觉得没什么变化,只是坐在他自行车后座时,手从坐垫那移到了他的腰上。 还有那偶尔能感受到的他的照顾。 ‘照顾’这两个词,阮念还是第一次用在他身上,有些新奇。 也不知他最近是怎么做到的,每天都比她醒得早,买好早饭再喊他起床。 他生的好看,一双漂亮的眼睛,含笑看着她时仿佛饱含柔情。 从闹钟叫早换成他,他和闹钟最大的区别就是看到他的脸,偶尔的起床气都没了。 由他拉着起床,有时候她动作慢了些,他就蹲在床边不要脸的问她,“要不要我帮你换衣服?” 比起两人开始单纯的室友关系,到现在身份上的转变。 让阮念觉得那扇隔绝外面的门关上时,一切仿佛变得隐秘又暧昧。 可他又不多做什么,每天晚上都会与她道晚安。 气温渐落,看天气预报后天好像会降温。 阮念想着要带池叙去附近的商场逛逛,得买点衣服了。 许是今天下午的那杯奶茶,阮念喝了到现在都没有睡意。 时针指向十二点,往常这个时候她都睡了。可现在她的脑子告诉她,她还很精神,甚至能起来做一张卷子。 幸好明天是周末,起晚了也没事。 阮念想着这些,翻了个身,突然听到从帘子那边传出的喘息声。 他好像在经历什么痛苦的事,呼吸浓重,低喘的声音透过没什么阻隔效果的帘子传到她耳里。 阮念怕是他生病了,也不敢耽搁,翻身起来,关切问道,“池叙?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操···”他低骂了一声,声音紧张,“没事,你回去。” 他越是这样,阮念越是觉得不对劲,披着毯子下床,还未走到那边就听见了不停的窸窣声。 “阮小念,你想弄死我啊?”他的嗓音沙哑,还带了些阮念听不懂的味道。 见她不见黄河不死心,他叹了口气,终是没有阻拦她。 阮念也不懂自己怎么就要弄死他了,披着毯子露出一双笔直的长腿走到他面前弯腰手背贴上他的额头。 池叙任由她摸,牵着她的另一只手在手中轻轻摩挲。 他的体温是有些烫,可远不到发烧的程度。 “你刚才怎么了?我还以为你又发烧了。”阮念睁着漂亮的眸子问他。 这一刻,池叙觉得自己非常有负罪感。 他在干嘛?他想着她在抚慰自己的小兄弟··· “阮念。”他喊她。 阮念疑惑地看向他,算作回应。 他突然勾起笑,拉着她坐下,问她:“给不给亲啊?快憋死了。” 他的话让阮念燥到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她的犹豫,对他来说意味着同意。 阮念还没点头,就一把被他扯过,有力的臂膀抱着她的腰,乱晃之间拖鞋落在了地上。 池叙靠在床头,兜着她的屁股坐在自己腿上,贴近她耳边用气音迷惑她,“我生病了阮念——” 他像是在撒娇,洒在她耳边的温热让她红了脸。 阮念磕磕巴巴地问他,“哪里难受?” 耳后留下一枚轻吻,阮念缩着脖子躲闪,却被他握着手慢慢往下。 “这里。”他声音哑到不行,含着欲念混着一些哀求。 “唔···”阮念被这一系列动作弄懵了,等反应过来想要挣扎时少捏着她的下巴双唇浅吻起来。 他的身上有着和她一样的味道,同样的沐浴露,在他身上却有种别样的风味。 阮念觉得自己醉了,他的吻温柔缠绵,她手下隔着两层布料压在他的昂扬之上。 她觉得自己的手都在发颤,脸烫的快要自燃了。 口中的空气全都被他掠夺而走,阮念唔呀地挣扎,少年不甘心地咬了一口她的唇才放开。 “进来,外面冷。”他掀开被子邀她入内,还没等她想明白就被扯进被窝内。 怀里的女孩腰细胸软,也是现在降温了,她不再穿着内衣睡觉,挺翘的两点映在衣上磨着少年的胸膛。 “池叙,我困了。”她的意思是想回去睡觉了。 可都到这种程度了,池叙哪肯这么轻易地放手。 手贴上她的细腰,轻轻揉捻,毫无遮掩地贴上她的肌肤。 身下昂扬的性器兴奋到冒出了前精,池叙将她按到自己怀里,低喘着声息咬着她的耳垂轻磨。 “很快。”池叙耐不住这样的刺激,放开她的手在裆部揉了揉,真他妈难受。 他在她唇上啄了啄,半带着威胁道,“我不做什么,你帮帮我,嗯?” “怎···怎么帮?”阮念眼神躲闪着问他。 池叙得逞般勾笑,覆到她耳畔轻诱,“我教你,当个好学生啊班长——” 好学生阮念闭着眼不敢看他,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小手随着他向下,探进腰下。 “啊···好烫···”阮念惊呼,说完才觉得害羞,一下钻进他的怀里像个鸵鸟似的。 池叙饱含笑意地喊她,“阮小念,摸一摸,上下动。” 她的一只手根本包不住他的性器,在柱身上盘旋的青筋在她手心跳动。 头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男性的第一性征,她不知道是不是别人的性器也是这么大的,她只知道自己本就握不住他的那处,他还要她上下撸动。 “池叙···手酸了。” 池叙耳边只能听到他带着她撸动的声音,眼角憋的泛红。 她的手好软,就那样随便一摸,他都觉得自己激动地快要缴械。 “握紧一点,让我亲一下。”他喉间的喘息声性感的要命。 阮念听话地握紧,开窍般伸出大拇指在他铃口揉了揉。 “呃···” 他难耐地低喘,放开握着她的手任由她发挥。 从额头到眉眼鼻尖,他一一吻过,视若珍宝一般,最后落在她粉嫩的唇珠之上。 阮念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他吻过的地方痒的难受,连带着她的内心深处都开始瘙痒。 腿间难受得紧,她抬头承受住他的热吻,手也不敢停下,替他上下撸动性器。 唇是属于他的,手也是属于他的,只有她的双腿还是自己的,她夹紧了难受地磨着,企图止痒。 两人贴得紧,她这番小动作怎么可能瞒得住他。 池叙掀开她的衣摆在腰间摸了摸,双唇分开,带着欲念的嗓音在她耳边轻问,“哪里难受?” “没···没有。”阮念哪敢跟他说自己下面不舒服,这么私密的地方,她瞬间不敢动了。 握着他性器的手猛然用力,就听见男人狠吸了一口气,咬牙说道:“阮小念,谋杀亲夫啊?嘶——轻点···” 阮念不想继续折磨自己了,放开手推拒他,“不弄了池叙,我要回去睡觉了···” 她双腿软到不行,就算池叙放开她让她走,她也下不了床。 更别说,蛰伏了许久的人哪肯这么轻易放弃,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撒娇一般地求她,“这样弄不出来,让我蹭蹭,就蹭蹭。” 他就差举手发誓了,双眼中的渴求看得阮念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心软的终是没能拒绝他。 短裤被剥下,她穿了一条白色的全棉内裤,上面还印着许多小草莓。 池叙自然看不到那样式,只觉得自己喉间干渴的厉害,她颤着身子躺在他身下,不是冷的,是羞的。 女孩皮肤白皙,月光映在她身上照出了她身上淡淡的粉色。 她连双手都不知该放在哪里,紧张地扣着床单。 都是初尝欲望的少年,池叙也没比阮念好到哪里去。 抚着她发丝的手都有些颤抖。 “你快点啊···”阮念攥着他的衣料催促,那悬在她头上的剑柄不如快点落下,别再刺激她的神经了。 池叙扣着她的腰咬牙,覆在她身上扶着自己的性器贴在她腿上乱蹭。 阮念僵着身子动也不敢动,眸中含水。 少年可观的性器插入她的双腿之间,隔着内裤在穴外蹭了蹭。 “唔啊···”阮念颤抖的眸子瞪着他,刚想开口就被少年俯下身堵住粉唇。 裹着小穴的底裤在情欲的支配下被蜜液浸湿了个彻底,陌生的反应痒得阮念仰着脑袋主动回应他的缠吻。 “夹紧了,别咬自己,难受就咬我。” 他低声在她耳边低喘,喘得阮念嘤咛出声,躬着身子迎他。 少年的性器肉色泛着软粉,干净的像是从未用过。 身子出了一些薄汗,池叙双手撑在她两侧不敢压到她,看着她羞红的眉眼低头亲了又亲。 性器在她双腿之间进出,敏感的穴口因为他在外刮蹭的性器泛出了更多的蜜液,透过内裤沾在他偶尔撞到的顶端上。 —————————— 渣男:我就蹭蹭不进去 这算第一次吗?! 首-发:yuwangshe.one (woo18 uip) 求饶 阮念不知道这是什么感受,只知道自己全身都快冒火了,一直哆嗦着,像被冻坏了一样。 私密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痒意,只有他不小心撞上的瞬间才得以有种得救了的感觉。 “池叙···唔——”阮念无助地喊他,又娇又柔。 平时哪里看得到她这种神态,池叙入了迷,隔着衣服在她胸沿摩挲,暗哑着嗓音问她,“这儿,痒吗?” 阮念其实没觉得自己胸那痒,更痒的是身下,可他这样轻轻摸着,指尖所到之处全都泛起了痒意。 “不痒,你别弄了···”她嘴硬,又拉着他的衣领抬头啃上他的下巴。 精致的下巴处留下一个齿印,池叙轻嘶一声,身下故意重重一撞,带着湿透的内裤竟陷进了穴口。 这房子的隔音阮念是最了解不过的,她咬唇含泪轻呼,“痛啊——” 其实没有很痛,只是浅浅的穴口被撑开了一些,那从未有过的感受又痒又撑,难受的紧。 “抱歉,没忍住。”他的声音还带着些许兴奋,听不出任何抱歉的意思。 那紧致的感觉箍地他不敢继续停留,低头狠狠缠着她的小舌,用力吮吸。 性器混着流出的蜜液快速在腿间进出,有了蜜液的润滑,比一开始的干涩舒服了许多。 他喘得厉害,一声声传入她的耳膜。 那灵活的手突然掀开她的衣摆慢慢滑入,平坦的小腹在他手下冒了火,他放开她可怜的小唇,轻笑道,“你就是这么摸我的,摸得爽不爽啊?” 像是遮羞布被扯下,阮念羞恼地抬手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他侧头撇开她的手,与她鼻尖相抵,探进衣间的手慢慢向上,直至胸沿。 阮念羞耻地按住他的手,求饶般的碰了碰他的唇。 “不要···” 她说着又亲了亲,像在贿赂。 池叙被她这纯欲的样子勾引到了,抱着她纤细的腰身一下下撞进。 磨得她大腿内侧的皮肤都火辣辣的发疼。 “嗯···呃——”他低喘中带着兴奋,突然几下猛地用力。 阮念只感觉插入腿间的性器跳动了几下,湿濡的黏腻液体射到了她的屁股上。 “池叙···”阮念无助地抱着他的脖子叫他,仰着身子不敢让屁股碰到床单。 池叙满足地恩了一声,抱着她起身,伸手去揽书桌上的纸巾。 “累了没?”池叙摸着她的乌发问她,眉眼间都是柔情,“躺床上休息会,我去拿毛巾给你擦。” 阮念拉上帘子红着脸磕绊地脱下沾着淫液和精液的内裤,哪好意思真的让他拿毛巾来擦,找了条睡裙套上做贼一般拉开门。 池叙正好站在门外拿着毛巾准备推门,他赤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短裤,身上还有水珠,像是没来得及擦干。 见她出来关心地低头看向她的双腿,“能走?” 他这么一说,阮念又想到了刚才那些事,羞得她压在嗓子怼他,“你又没干嘛,我为什么不能走!” 说完就推开他自己溜进浴室。 池叙拿着毛巾靠在门口无奈地笑,他什么也没干?是他不想干?他连她的内裤都不敢碰,生怕碰了就控制不住自己。 阮念进去时没拿皮筋,出来的时候发梢带了些湿气,套着进去的裙子出来。 池叙还站在门口等她,环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阮小念,再来一次?” 仿佛是对她刚才挑衅的回应。 阮念赶紧摇头,头也不回地钻进房间爬上自己的床。 被子盖住脖子以下,她转头看向时间,一点了。 他们居然闹了快一个小时,下午那杯奶茶的精力也被她消磨的差不多了。 阮念打了个哈欠,道了声晚安也不管他有没有回应就睡去。 “小没良心的。” 池叙站在她床头弯腰在她额头留下一枚轻吻才认命般轻手轻脚地找出感觉的床单换上。 怎么翻都觉得不对,枕上还有她刚才留下的余香。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池叙哼笑了一声,掀开被子大摇大摆地去到另一张床上。 她的床比他的大些,虽然睡两个人也有些狭窄,但总比他那张只能贴到墙上的好。 她大概是累了,连他上床都没感觉,甚至往他怀里靠了靠,熟练地搭上他的腰。 “晚安。” 闹太晚的后遗症就是池叙都已经起床去楼下跑了一圈,买的早餐放在桌上都已经冷了。 “阮念,再不起来要中午了!” 池叙蹲在她床边撑着下巴喊她。 阮念揉着眼睛睁开,看到他模糊的样子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伸手把他的脸推开嘟囔着,“别吵···” “啧,”池叙捏着她的几丝头发不耐,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回来,威胁道,“起来,赶紧的。叔叔在外面,我没关门,再不起来我就亲你了啊~” 她再不吃早饭,等会胃又难受。 池叙半威胁半引诱着她起床,在帮她打开衣柜的瞬间刚清醒的人儿飞快跑到他身旁一把按住他的手,挤着他出门。 “我要换衣服,你出去。” 她心有余悸地抚了抚胸口,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回事,连她的衣服都想帮她拿。 要知道她为了方便,开了柜子就能看见摆放整齐的内衣裤。 她哪好意思让他开柜门。 逛街(50珠) “爸爸呢?” 阮念是听他说爸爸在门外她才起来的,哪知道洗漱完后出来没在房间里面看见他。 池叙把热好的早餐一一摆到她面前,“叔叔说今天觉得身体不错,出去外面逛逛。” 阮建国的身体一直不见好,一家人都担心的紧,他一动阮念立马坐不住了。 “爸爸怎么一个人出去啊,要变天了,万一他着凉了怎么办!” 她着急地吞下包子就要去寻人。 池叙按下她,安抚道,“出门时我让叔叔带了件厚点的外套了,就在咱们楼下逛逛,你吃完再下去,嗯?” “哦···” 阮念坐下喝了口粥,低了下头用头发挡住发烫的耳朵。 她也没想到,就这个动作和语气,居然能把她弄害羞了。 肯定是因为昨天晚上的那些事,他怎么可以这样无耻啊··· 一大早就陷入黄色思想的阮念好不容易吃完了饭,还没等洗碗爸爸就自己回来了,手上还带着一提豆子。 “爸这哪来的?” 还带泥的那种。 阮建国脸上挂着憨厚的笑,把东西放到厨房地上朝阮念解释,“楼下张大妈给我们家的,说是你妈经常帮她提东西,谢谢她的。” 豆子很新鲜,阮念蹲下身捻了捻,抬头看向站在她身旁的池叙问,“我们下午出去的时候买根排骨回来跟这个炖汤怎么样?” 池叙刚想点头,想着她的话歪着头问她,“我们什么时候要出门了?” “去给你买冬装啊。你别看现在穿件薄外套就行了,天气预报说过两天就降温了。” 阮建国听到他们的对话立马加入,赞同地说道,“对啊,你们可不能冻到。千万不能影响学习,该穿穿该买买,念念你过来一下。” “这些钱你拿着,小叙来家里我们也没给他买过什么东西,你带他去买身好的。”他从枕巾下的袋里掏出叁百块钱递给阮念,想了想又从另一边的枕头里添了一百,“念念是个大姑娘了,给自己也买一身,你妈妈这段时间忙,顾不上你。” 父亲粗糙的双手经历了岁月的风霜,阮念看酸了鼻子,握着他的手拒绝,“爸爸,我那里还有点钱···” “你能有多少,拿着!你好好学习就行了,钱的事还有我和你妈呢,小孩子别操心这么多。” 他的语气严厉又充满关心,见她不收直接塞进她外套的兜里,眼里满是慈爱,“小叙是个好孩子,这些日子帮了不少忙,你别老欺负人小伙子。” 阮念心情直接从感动到发懵,她欺负他? 不是,您老人家哪里看到的? “我没欺负他,您胡说什么啊!” 阮念直接气红了脸,她现在哪里还能欺负得了他,又不好说出原因,只好一跺脚留下一句,“我才没欺负他。”就跑出房间。 “刚吃完饭,跑什么。” 出门太快的她差点撞上洗完碗出来的池叙,他的手上还沾着水,关节处的青筋迸发,充满了少年的力量。 她的衣服大多数都是深色,包括现在穿的,里面是白色的内搭,外套是黑色的。 池叙摸了摸她的脑袋,进房间把自己那件长款的黑色休闲风衣找出,搭在椅上。 中午随便吃了点,还没等阮念收拾碗就被爸爸催着出门,说什么早去早回。 “怎么换衣服了?”阮念走在他身后跟着,看他那外套换了个颜色,疑惑问道。 池叙脚步顿了顿,又装作无事发生般淡定回她,“吃饭的时候弄脏了,就换了,怎么了?” 说不出他有什么不对的阮念见到远处快开到的公交车拉着他就往站牌跑,“快点!” 池叙垂眸看她握着他的手,反手交握上去。 风吹起衣摆,连带着发梢都在雀跃。 “这件怎么样?”她拿下一件简单的款式,摆在他身上比了比,又摇头。 池叙站在那任由她摆弄,唇角带笑。 “先挑你的,我哪件都行。”池叙拉着她就要往旁边的女装走。 “等等···” 她突然猛地往他怀里扑,力气大到让他后退了几步。 池叙伸手抱着她的腰,暗暗偷笑,心头有些甜味。 这么主动? 心头的滋味还未蔓延开来,就被她抱着腰往后推,一步步直至一根圆柱后的逼仄角落。 后背靠在墙上,池叙一声轻叹,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余光内——是张铭扬和他的几个朋友。 几人打闹着经过,她埋头在他怀里,双手紧张地攥着他的衣服,连呼吸都放轻了。 一时间,刚才心头的甜味也变成了一个笑话,现在那处甜的发苦。 “走了,起来。”他语气不太好,直接拉着她起来。 阮念还没发现他的情绪,偷偷看向他们走去的方向,见不到人影后才松了一口气。 池叙抱臂靠在墙上,拧眉双唇紧抿问她,“你紧张什么?” 她这才发现他的情绪有点不对,小心地拉着他的袖子摇了摇,讨好道:“你怎么了?” —————————— 日常求猪环节! 百收的加更过两天加! 大概礼拜叁 消气 “你怕什么?”池叙撇开她的手,刨根问底般看着她,“怕被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还是觉得,我见不得人?” “不是···我是怕,不是不是,我就是紧张。”阮念越解释越乱,面前人的脸色也越来越沉。 “好好组织一下你的语言,班长同学。”他明明在生气,看到她干涸的唇瓣池叙还是去旁边的小摊给她买了瓶水。 “对不起嘛,我是真的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下次我一定不这样了好吗?···” 她连哄人都不会哄,还开空头支票。 池叙低头睨了她一眼,哼笑一声,问她,“那你下次准备怎么样?” “我保证不藏起来了。”她眨着眼睛故意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池叙嗤笑一声,什么都没说,推开她扮作可怜的脑袋抬腿往里走去。 他知道这件事阮念没什么大错。 只是,从小到大,作为一直被否认的存在,直到妈妈的去世,才得到了一些缓解。 外公偶尔会对他说什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所有一切不过是安抚他的话语,他也从未当真过。 就连那些骂他野孩子的狗东西,也都被他的拳头一一教育过。 那个时候他还小,不懂不被承认的意义,只觉得自己的妈妈和别人的不太一样。 为什么他的妈妈从来都不会在他哭的时候蹲下来抱着他哄哄? 现在,她在哄他,为什么他还是觉得难受? 池叙心情不好,作为罪魁祸首的阮念哪里还敢多说话。 两人心中各有思虑,本来以为的约会也变成了相对无言。 “池叙···别生气了嘛~” 人潮拥挤的商场内,也不知是今天在做什么活动才这么多人。 阮念偷偷伸出手指勾上他的小拇指,见他没什么反应才放大胆子。 他比她高了快一个头,他真要生气起来,连听她说话都不弯下腰。 过道尽头的转弯处,人少了许多,阮念拉着池叙快速走向不显眼的拐角处。 踮起脚捧着他的脸,想要亲他一下来表达她的歉意。 哪知道少年铁了心似的,竟还往后躲。 阮念瞪了他一眼,怒道:“男朋友,你再往后躲一下,我可就生气了。” 她这么说,还真又踮起脚往他身上贴。 池叙差点就被她气笑了,沉着的脸勾起唇,环着她的腰懒懒道,“你这是哪里来的道理?我还不能躲了?” 阮念得逞地在他唇上碰了碰,双手抱上他劲瘦的腰身,拼进全力来了个猛女撒娇。 “别生气了嘛,好不好啊男朋友——” 她都这样豁出去了,池叙哪里还能真的生气。 抓起她的手让她向上摊开。 “干嘛?” 阮念疑惑地看向他,只见他伸出自己的手,与她手掌向贴,十指相扣。 掌心里传来密密麻麻的痒意,就像挠在了她的心头,她现在只觉得,这人怎么连生气都这么可爱啊。 又一次见识了她杀价的本领,池叙唯一的用处大概就是提东西了。 就连他要付钱的动作都被她阻止,他不肯,她用一句,“这是我第一次送你的东西,你确定不要吗?” 就这么一句,就把他伸出的手心甘情愿地摁回了。 池叙在心中疯狂吐槽自己,要是让张峰那群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非得笑死他。 不过,被笑一下也没什么关系。 毕竟,她有多好只有他知道。 阮念本来以为在街上这样,他的气已经消了。 哪知道这个人,吃她炖的排骨时还啃的高高兴兴的。 一洗完澡,进房间又是那张厌世脸,搞得她欠了他钱一样。 “阮小念,你今天表现很不好啊。”他擦着头发站在她床前像是扣罪名一般。 阮念无语地放下手里的书,靠在床头问他,“那您说要怎么才能原谅我呢?” 门还没关,池叙往外看了一眼,飞快地弯下腰在她耳边留下一句,“晚上过来,我就告诉你要怎么办。” 说完还在她耳后留下一枚浅吻才离开,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绕回自己床上。 阮念捂着自己耳后,傻愣愣的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这人!是在耍流氓! 她羞的脸都红了,抓着书页的手都有些颤抖。 爸爸刚好从门外路过,拿着衣服像是要去浴室洗澡。 看到阮念的样子还关心问了句,“怎么了念念?” “没事爸爸,我在看书。” 她强装镇定,‘看书’两个字被她说得咬牙切齿,池叙坐在床边偷笑,懒洋洋地劝了一句,“这么晚了班长还是别看书了吧,对眼睛不好。” “是啊,小叙说的对。明天礼拜天,有什么要看的明天再看也来得及。”她爸爸还附和,阮念差点没分清谁才是亲生的。 “好的爸爸,您早点睡。” 看到爸爸走开进浴室,阮念忙不迭地跑去关门,叁两步跑到池叙床边看他含笑的嘴脸就想起刚才那些画面。 “池叙!你、臭流氓!” 阮念圈着他的脖子做出要掐他的姿态,却没有用力。 池叙岔开的双腿固住站在之间的她,长臂一览,将她紧贴到自己身上。 “别吵啊,等会外面听到了。” 他不怀好意的警告,大手却和嘴巴说的不同,掀开她的衣摆慢慢往里摸去。 —————————— 首-发:rourouwu.in (woo18 uip) 腰窝 “池叙!现在才几点!”阮念双手抵在他胸前挣扎,可却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一下被他带上床。 池叙抓着她的手亲了亲,“知道,就亲一下。在街上就想亲你了,你就那样碰一下,勾引我呢?” 他将她抱在怀里,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他的唇有些凉,带着薄荷淡淡的味道。 “你抖什么?冷啊——”他故意问道,明明知道她是紧张加上害羞,偏偏装作不知道。 软舌撬开贝齿,勾住羞涩的小舌,一下又一下地缠着,吮吸,轻咬。 不自觉地发出轻吟声,阮念攥着他的衣角,整个人仿佛跟悬空了似的,脑中一片空白,全世界仿佛就只有他似的。 她也不敢真的放松与他沉沦,分出了一小部分注意力关注着外面的动静,生怕有人开门闯进来。 池叙故意咬了一口她的唇,警告她,“专心点,乱想什么。” 他哼了一声,手在她腰上轻轻磨着,渐渐往上。 “别···晚点,不要现在···”阮念抓着他的手拒绝,双眼摆出可怜的样子。 池叙挺了挺腰,呼出的浊气打在她颈间,“怎么晚点啊?” 硬挺的性器跟威胁她的武器似的,阮念带着哭腔问他,“昨天不是已经那样了吗···怎么还这样啊?” 池叙笑了,挑了挑眉轻佻地问她,“哪样?你不是说,我又没干嘛?” 也不知道她怎么长的,平时跟她调笑的时候,她偶尔还带点刺。 可在床上,她哪哪都软,嘴巴软,身体也软,还会软软地求他,真是要人命。 他们房间里仔细听,是可以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的。 阮念紧张地抬头与他拥吻,耳朵却时刻注意着那淅淅沥沥的水声。 唇齿交缠间,池叙忽然抱着她起身。 口中的空气都被他夺走,阮念好不容易获得了新鲜空气,下巴搭在他肩上由他抱着。 他突然将她抱到了门边,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抵在门上。 “堵着门,是不是能认真跟我接吻了?”他故意问着,贴在她耳边呼吸又欲又烫。 惹得阮念直缩脖子,勾着他的脖子摇头拒绝,“我们可不可以等睡着以后···” “不行哦宝贝,睡着了还怎么接——吻啊?” 他说的明明是接吻,可从他淡淡的瞳孔中,阮念看到了铺天盖地一般的欲望。 下身跟着瑟缩,流出了情到浓重才会出现的液体。 后背是冷硬的门板,身前是少年滚烫的胸膛。 “接吻,行吗?”他用着气音询问,还没等她的回答就低头如同捕猎一般含着她的唇轻吮。 优越的鼻梁与她相触,唇上的触感引人不自觉地张嘴邀她入内。 浴室的水是什么时候停的阮念已经不知道了,只知道他的味道真好闻,她连头都有些泛晕。 头晕目眩之间,身后不再是冷硬的门板,身下是柔软的床铺。 “我想看看你。”他的双唇泛着不自然的红,上面还留着淡淡的齿印,像是她情到深处时不自觉轻咬的。 见她看得入迷,池叙勾起唇角又在她耳边亲了亲,眉眼间,鼻梁处,都留下了他的痕迹。 “给不给啊?说句话啊,吊着我呢?” 阮念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害羞似的捂脸瓮声瓮气地回他,“你不是在看···” 池叙将她遮掩的手扯下,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想要全方位的了解一下,就像这样。” 他放在她衣内的手慢慢往上,最后停下胸沿之下,只要他再往上移一点点,就能碰到少女柔软的酥乳。 或许是他的眼神太有迷惑力,阮念看着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硬生生道,“随便你。” 看她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池叙笑着牵起她的手放在唇下亲了亲,“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阮念在心里吐槽他,也没见他客气过。 现实中的她却连耳朵都红了个遍,无助地攥着他的枕头闭着眼,连睫毛都在发颤。 圆月高悬在夜空中,透过薄薄的窗帘,池叙珍视地抱起她浅吻,揉着她的耳垂叹,“今晚月色真美啊——” “嗯?”阮念隐约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句话,可又因为此刻的脑子实在不够用,想不起来,只好仰着纤细的脖子回应他的浅吻。 按照节气来说,冬至已经过了。 可他身上还是出了一层薄汗,热津津的,让阮念不得不怀疑自己抱的是不是类似暖手宝的东西。 她的衣摆挂在胸下,平坦的小腹露出。 池叙压着她的手不许她乱动,自己跪在床上俯下身一下一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痒呀···” 阮念扭着身子挣扎,他的呼吸都能给她带来痒意,更别说那一下更比一下轻的吻,简直就是在她身上到处点火。 他倒是不害臊,赤裸着上身,像是开屏的孔雀似的求偶。 还没等她看个够,少年就将她翻过了身。 “你这儿,陷进去的。”他指着她后腰的两处腰窝,指尖在里面打着转。 她从来不过多关注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更别说他现在碰的那处,是她连照镜子都不太好观察到的地方。 “别说了···” “以后我们做爱的时候,你趴着给我干好不好,我想射在你这里。”他跟昏了头似的开始乱说话。 —————————— 首-发:danmeiwen.club (po18 uip) 惩罚 阮念羞的直拿腿蹬他,却因为看不到后面,一直被他躲开。 “对不起。”他语气中都含着笑,“有点得意忘形了。” “滚开···”她全身泛起了粉色,咬着手背连声音都带着哭腔。 不知道为什么,他碰到她的那处,她就兴奋地想哆嗦,要不是她用尽全力控制着,现下可能就像小狗露出肚皮似的求抚摸了。 衣角被推了上去,一片紧致的美背露出。 他的手指如点火一般,在她后背一路往上。 全棉的短裤被脱下,只剩一条嫩黄色的内裤。 阮念抓着不知道被子还是枕头就咬,嘴中还是忍不住冒出一些细碎的呻吟。 他的手隔着内裤在细缝之间磨了磨。 也许是她太过兴奋,淫液染湿了包裹着小穴的布料,诱得少年看红了眼。 “难受吗?”他问道。 阮念呜咽着也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她想躲开他的触碰,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他靠去。 他好像真的很喜欢她的腰窝,在上面揉了又揉,甚至俯下身留下密集的吻。 “唔嗯···”太痒了,连带着她的心神也跟着荡漾,细腰被他扣住,连反抗都做不到。 她能做的,仅仅是捂着自己的嘴来制止快要没出齿间的呻吟。 她跪在床上,上半身无力地趴着,腰肢下压,刚好能让他看清那处私密。 “如果不舒服,就和我说。”他先打了个预防针,声音沙哑。 池叙这一刻无比庆幸自己的视力,在昏暗的环境下都将她的那处看得清清楚楚。 内裤被褪到腿间,池叙无意识地咽着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内裤下拉的那一刻,拉丝的淫水渐渐变细,直至断裂。 陌生的感觉侵袭而来,阮念拒绝不了,也知道自己不想拒绝。 少年俯下身,灼热的呼吸洒在穴口。 明明是带着他体温的气息,可吹到她穴口,她还是颤的想发抖。 夜渐深,屋内外安静的她可以听到他带着欲念的呼吸声。 “池叙···”她无助到只能喊他的名字。 他应了一声,注意力却全在流着水的那处。 她的身体,身娇体软水多。 小穴粉嫩又好看,像一个水蜜桃似的,他轻轻一压,就不停地流水。 怎么会有人流这么多水啊? “唔!——” 灵活的舌头在穴口舔了舔,像是在仔细品尝这味道。 舌头又软又烫,阮念无助地扭着身子拒绝,却被他抓着屁股不让她乱动。 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佳肴似的,他吸的啧啧发响,又跟宝贝似的伸舌轻舔,就是在穴口处勾引着里面的软肉,怎么也不进去安抚她。 “池叙···难受···” 他明明说了不舒服和他说,可现在她扭着身子拒绝,还喊他,却得不到一点回应。 “趴好,哪里难受?” 他声音沙哑,低沉的像是含了一口水。 阮念脸上燥热,如果开了灯,就能发现她整张脸红了个透底,连带着脖子都泛着潮红。 她怎么好意思跟他说,那处里面难受得要命,就像是有小虫子在里面不停地钻,又痒又麻。 只好翘着屁股,往他身上送。 流出的淫液沾到了他的小腹上,少年咬牙退开,俯身抱着她的细腰在她脖间细吻。 他的嘴唇好舒服,凉凉的,让人忍不住想陷进去。 在她陷入情潮时,少年的手渐渐往上,拉着衣角推到了她的胸上。 “哪里难受?”他又问。 大手圈着她的椒乳,轻轻捏了捏。 果不其然得到身下之人的惊呼声,她想要躲开,可也只是动了动身子就放弃了。 “没有···难受,你放开···” 她太害羞了,乳尖被他夹在指尖捻了捻,弄得阮念难受得要命。 他不但没有缓解她的症状,反而是将她推入情潮边缘的人。 池叙轻笑了一声,覆在她身边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揉着她的胸,在她耳后又亲又舔。 痒的她躲都躲不及,只想着哭噎求饶。 “我错了···池叙,别弄了!” 她这时才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勾起她的情欲却不让她舒服,为的是惩罚她下午躲开熟人的那幕。 池叙身下也忍得快要炸开了,抵在她的腿间气势汹汹的。 他温柔地将凌乱的发丝挽到她的耳后,捏着她的下巴侧过脸来。 “嗯?做错事情的小朋友,是不是要付出代价呢?”他脸上勾着温润的笑,可他的话语与他的形象截然相反。 阮念突然瑟缩了一下,小穴却跟着流了更多的水。 忽然,他放开了她,正当阮念胡想时,他从床头柜上够过一样东西。 两根细长的鞋带! 还是她看这鞋带脏了,特地帮他洗了的! “池叙,你要干嘛?···” 他笑了笑,将她翻过身,抓着她的身子快速将她的衣服褪下。 这下,她全身赤裸,在他面前一丝不挂。 想要伸手去遮掩身上的私密处,却被他抓着手。 手腕上垫了层软垫,少年仔细地将她绑在床上。 这床哪里都不好,唯一有一处好的就是,它的床头床尾都是镂空的,可以随便他绑在哪里。 双手被桎梏住,阮念挣扎了一下,他绑的很紧,根本挣脱不开。 预想中的一切没有到来,他背对着她不知在弄些什么东西。 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阮念已经不知是他腹下挺出一个帐篷恐怖还是他手上拿着的东西更恐怖了。 “池叙!” 她惊恐的带着颤音喊他。 没能阻止他在她面前拆下手中的东西,又用酒精消毒仔细擦干。 “你你你!···” 她已经说不出别的话了,但从他手上拿的东西也知道那玩意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跟古时候等待刑法的人,短短的几分钟,阮念度秒如年。 “让你舒服的东西,乖一点,别叫的太大声。”他像是在给她打预防针。 手中拿着淡粉色的跳蛋,他拿在手中打开开关试了试,手中的椭圆形物体立马高速抖动发出嗡嗡声。 她的双乳不大,可却胜在挺翘。嫩生生的,像是任人采撷的花朵。 东西被他关掉扔在床上,阮念抬着脖子看他。 就见他俯下身,虎口抓着乳肉,鼻尖与乳尖就只剩一点距离。 “池叙,我害怕···”她开始示弱。 池叙抬着眼睛看她,与她可怜兮兮的圆眸对上。 “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吗?” 说着,他张嘴含住她挺翘的乳尖,牙齿轻磨,轻轻吸吮。 难耐的低吟声传出,她没有什么可以堵住嘴的东西,只好咬着自己的下唇来掩盖。 少年又从身后拿出一个东西,圆圆的小球,连着一根带子。 他研究了一会,直起身子低头在她唇上安抚一吻,“张嘴。” 阮念不肯听他的。 只见他拧着眉叹了一声,像是对她无可奈何,“毕业之前不会真的肏你,但是别的方法别拒绝好吗?咬自己的嘴,明天破了怎么说?” 明明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却还像是为了她好似的一一数落出来。 毕业之前不做,是他的保证。他不敢保证自己尝过美味之后,还能不能控制住自己不影响到她。 她终究是被蛊惑,微张着嘴,咬着小球由他扣好带子。 喜欢的人儿绑在自己面前,嘴上咬着色情的口球。 像是在被他凌虐一般。 深色的床单映着她的肤色,池叙像个虔诚的信徒一般跪在她面前,捧着她的双乳含着乳肉轻咬。 “唔···”痛! 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细碎的吟哦声。 少年如同恶魔一般,浅笑着,在乳肉上留下牙印。 这种看不见的地方,他总喜欢留下自己的痕迹,来证明自己的欢喜。 —————————— 粗长! qaq珠珠也可以像我一样粗长吗? 每日求珠时刻! 跳蛋 乳尖大了一圈,是被他吮的。殷红的,像颗小樱桃。 那被他扔在床上的跳蛋又被他捡起,拿在手中颠了颠。 阮念不断摇头拒绝,眼前的人却无情地摁下开关。 “最低档的,试试?”问句,却带着不容反抗的意味。 高速抖动的物体渐渐逼近,阮念整个人都竖起了警戒线,可双手被绑住,连嘴巴都被堵着。 既不能逃跑也不能呼救,眼睁睁看着他拿着那东西,往她胸前靠。 “唔!唔唔···”走开啊··· 高速抖动的椭圆物体带着她那颤巍巍的乳尖一起进入运动。 乳尖又酸又麻,还有那铺天盖地的痒意。 她好像感觉不到嫩乳的存在了,可他一动,又无不提醒着那处所遭受的磨难。 口津不自觉地流出,她双目无神地靠在床头。 房间里连盏夜灯都没有,可她的眼中却仿佛看见了一抹光晕。 没经历过性爱的阮念敏感到,光是他用跳蛋玩她的嫩乳。 下面就跟泄洪了似的,流了许多淫液出来。 穴肉自顾自地收缩,想要以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挤着情欲的液体出来,叫嚣着空虚。 池叙伸腿分开她的腿,那滴在穴口的蜜液立马沾到了他的腿上,顺着他的腿继续往下。 “好湿···”他声音哑到不行,捏了捏跟着她的身子一起颤抖的乳肉。 那个不可小觑的东西沿着她的肌肤继续往下,路过小腹,直至敏感的那处。 原本藏在里面的阴蒂也因过于兴奋探了头,圆鼓鼓的,看得池叙深吸了一口气。 他稳稳地拿着粉色的跳蛋,跟俏生生的阴蒂一步之遥。 她含泪摇头,口中呜咽不止。 池叙难耐地将她的头转向一边,语气有些卑微,“别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 “唔啊——” 碰到了! 光滑的表面贴到了阴蒂上,他即便是轻轻按着,都能叫她难受得死去活来。 她已经不知道这是爽还是不爽了。 只是感觉小肚子涨的难受,汹涌的尿意快要控制不住。 阮念哀求地望着他,早已忘了他刚才的那句,忍不住。 身子不停颤抖,哆嗦着。 她快忍不住了,要尿出来了! 他为什么还不停啊?! 阮念扭着身子,妄想从他身下逃离。 一不小心,脚心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 少年眸色晦暗,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垂下眸子。 那只没有动作的手怜惜地在她穴口碰了碰。 阮念控制着穴肉下意识地收缩,他的指尖带着潮意,在阴唇上摸了摸,食指分开两片粉嫩的阴唇探入那狭窄的缝中。 这还是第一次,除她自己之外的人碰到这里! 虽说经历了上次,她是有做过心理准备的,可这也太快了。 他沉着眼眸,她只能看到他额前垂下的碎发,还有他下巴上因为热挂着的汗珠。 跟做实验似的,池叙小心地探入穴口,也只是在穴口磨了磨,那软肉不顾一切地涌上,像是要吸干他的精气似的贴着。 他前后扩张了一下,直到穴口可以容纳下他的两指,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没了手指的阻碍,存在穴道内的蜜液一涌而出。 随着她的呜咽声,池叙勾笑着将只开了最低档但对她来说还是过于刺激的跳蛋推入。 “别怕,过会就舒服了。”他买的这个跳蛋体型不大,小巧玲珑的,也是怕她没有经历过性爱承受能力太差。 跳蛋没入她体内,不但没有减轻她的情潮,反而因为剧烈运动的跳蛋带起了欲求不满的穴肉。 “池叙!···”她费力地用舌头推开他怕伤到她绑的不紧的口球,喊他。 声音完全变了一个调,黏黏糊糊的,甜腻的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太装了。 可他好像很喜欢听,满心欢喜地抬头看着她。 随即,双手撑在床上俯过身来贴着她的锁骨吻了一下,就那样,小狗似的抬头望着他。 眼中星光点点,看得阮念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反抗,应该随他弄才对。 身下传来剧烈的反应,阮念不得不扭着身子对抗。 跳蛋在她穴内呼风唤雨,没见过世面的穴肉被它搞得翻了天,酸麻一片。 “拿出来,不要这样···”她带着哭腔哀求。 池叙看见了她眼角的水光,可她越这样,池叙却越爱看。 他应了一声,解开她的桎梏,抱着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她委屈地抱着他哭噎,身下的感觉怎么也忽视不了,腿软的抬都抬不起来,还要他帮忙把她的腿挪过来。 “舒服吗?”他贴着她的脸关切地问。 是舒服的,只是那种奇怪的失禁感她是真的忍受不了。 “我想尿尿,把它拿出来好不好池叙——”她主动送上自己的粉唇,在他唇上碰了碰。 他爱死她在床上撒娇的样子了。 做过功课的池叙当然知道她现在的反应是为什么了。 “尿在我身上啊?我又不嫌弃,念念哪里都是甜的。”说着他伸手向下,在她那处抹了一把带上一片湿濡。 指尖塞入口中,阮念呆呆地看他舔净自己的指尖,带着她的淫液混在口中。 “唔···”唇齿相交间,他强势地探入,渡过口中的津液,又缠着她的软舌不放。 “是不是甜的?”他轻笑着问。 阮念懊恼地打他,她哪里知道这味道,只觉得自己身上加嘴里都是他的味道。 —————————— 池叙:不是我不行,我是怕她顶不住! (问就是逛街了时候偷偷买的) 送点珠珠呗~催更利器! 求欢 下面太难受了,那玩意就在穴口浅出,也不往里,让深处的嫩肉馋的只流水。 池叙不帮她。 阮念红着眼推开他,在他面前自己伸手向下。 穴口处有一根细线,是连着里面那个东西的。 阮念摸着那根细线,想要自己将东西扯出。 却被少年钳住了手,带着她的手指在自己穴口处上下摸着。 他的声音带着掩不住的欲念,“急什么,还要自己来了?” 他在曲解她的意思! 还没等阮念解释,少年放出了自己硬挺已久的性器。 昂扬的性器上盘旋着青筋,像是忍耐已久的标志。 “戴上,等会你受不了的。”他‘体贴’地拿起挂在她脖子上的口球,在她怔愣之时为她重新扣上。 又恢复了最开始的姿势。 阮念跪趴在床上,穴中的跳蛋一直没有停下,她难以自制地抖着腿,蜜液滴滴落在床上。 她撑不住这个姿势,双腿无力。 都是由他扣着腰撑着的。 穴口微张,因为里面的东西没有完全闭合。 阮念用力憋着自己发胀的小腹,口中呜呜咽咽。 一阵阵细细的吻落在她后颈,滚烫粗硬的性器突然插入她的腿间。 少年落下一声,“夹紧。” 她下意识地听话夹紧。 性器又热又硬,贴在她的腿间,她仿佛能感受到他的性器上青筋跳动的感觉。 本该干涩的腿间因为她淫水的湿润,倒是抽插地顺畅的很。 他性感的低喘传入她耳边,穴内的酥麻陪着他的这声喘息,快感不断攀升。 连带着神经末梢都觉得愉悦,他指尖所经之处无一不带起她的兴奋因子。 粗长的性器一下比一下用力,她腿软无力,一下失了力气没有夹紧池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性器顶端一不小心撞进被两片阴唇包裹着的穴口。 “唔啊···” 和他的东西相比,刚才的跳蛋算什么微不足道的东西。 只进了一点的性器就将她的穴口撑的快要裂开,痛楚传来。 “别哭。”他哑声吻去她眼角流出的泪水,一下退开,只听一声红酒开瓶似的声音。 阴茎与小穴分离,引得少年不停低喘。 太爽了,爽的他头皮发麻。刚才那一下,他差点就不管不顾地往里插了。 果然,他对自己的了解是没错的。 但凡开荤了,就不由得她说停了。 生理盐水的流出,阮念自己都没有感觉。 他为她拭去的泪水,是她情难自禁下流出的。 跳蛋扰的她难以自制,更刺激的是他不小心插到的时候。 穴口处的痒的难受的肉就像是被抚慰了一样。 明明知道会痛,还是想要当那只扑火的飞蛾。 “夹紧了,等会真的肏进去了,有你哭的。” 他压着嗓子警告,捏着她下巴的手放开了,只剩下耳后留下的温热。 抹了一把淫水涂在她的双腿内侧,池叙小心地控制着抽插,不敢太快,怕一个不小心就跟刚才那样了。 可没想到,身下的人扭着身子,故意拿小穴往他性器那里蹭。 “阮念!”他额角的青筋憋的迸发,像是因为她的动作在紧绷。 “想挨操是不是?”他咬牙在她臀肉上拍了一下,拍打声响彻整个卧室。 阮念转头震惊地望着他,眼中含水可怜兮兮的,却因为口中含着的东西一句话都说不出。 看他绷着的脸色,阮念跟知道自己错了似的转回,翘好屁股一副任由他摆弄的样子。 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个巴掌印,池叙又气又怜。俯下身亲了亲她的侧脸,跟哄她似的。 揉着嫩乳,阴茎插在她腿间小幅度地动着。 他控制着自己的动作,小心地往她粉嫩的穴口撞去。 只撞在外侧,绝不踏入一步。 可光是这样,阮念都已经爽得咬着口球含糊不清地喊着。 密集棉麻的快感传来,她翘着臀部,哀求他快些。 跳蛋的存在快要模糊不清,她适应到已经完全能承受住这些,只是那失禁的感觉迟迟不肯离去。 特别是当他撞上穴口时,小穴跟着一抖,充血的肉粒不可忽视地冒出。 他像是知道她内心所想似的,放开嫩乳伸手向下指腹轻轻揉着小肉粒。 “唔嗯···啊——”她仰着头,小腹突然一松,饱胀的感觉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一起消失。 她尿了···尿在了他的床上。 被情潮支配的阮念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行为。 就像是九十度的水,再高一些就能完全滚开一样。她求欢一般的翘起臀求着他往自己那处撞,巴不得他不小心插进来。 太丢人了! 阮念捂着脸无助地趴在床上。 跳蛋跟着那一柱水柱被冲刷出来,掉在床上发出嗡嗡声。 可那还未闭合的小穴中继续射出晶莹的水柱。 她潮吹了啊—— “念念,起来,别把自己闷到了。” 池叙含笑将她捞起,她不肯面对他还将自己捂着。 “害羞了?”他将她含着的口球卸下,好整以待地看着她。 “没有!”她撇开脸笃定地回答。 池叙也不戳穿,面对面抱着她,吻在她又捂在脸上的手背上,直到她双手无力地垂下。 双颊泛着潮红,睫毛上还挂着水珠,一副美人出欲图。 他知道自己也快了,握着她的双腿让她盘在腰间。 性器蹭着那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又继续往下,蹭着臀缝。 在她高潮的余韵中,又缠着她挤出蜜液。 “别咬,那里看得到。” 下体被他蹭的像是不断有小针在扎似的,又痒又疼,急得阮念直接咬在了他的脖颈处。 刚下口,就被他喊停。 阮念只好放嘴,伸舌舔了舔。 哪知道她这一刺激,还在动作的少年闷哼一声,抱着她的双手用力将她按向自己,精液射的用力。 她的臀上,床单上,白浊一片··· —————————— 阮念:你行不行?! 首-发:danmeiwen.club (woo18 uip) 换座位 第二天,阮念自然起迟了。 昨夜她睡前在他怀里看了一眼时间,凌晨叁点。 真行,闹到这么晚。 更行的是他起床时不小心撞到了桌角把她吵醒了,在他弯腰轻拍着哄她时她仿佛看到才八点。 他是不是人啊? 不是人的池叙神清气爽地起床锻炼,看她那副迷糊睡不够的样子也知道今天早餐买了也是浪费。 “起来吃饭,阿姨回来做饭了。”池叙蹲在床边拿着她书桌上装饰的羽毛挠她的鼻子,“晚上做贼去了啊?” 他故意揶揄她,气的还迷糊的阮念立马坐起身寻着他的声音抬手要打他。 “行了,赶紧起来,饿了一早上了。”他站起揉了揉她的脑袋,将那本就凌乱的头发弄得更加乱。 “起来了起来了!你出去!我换衣服了。”阮念揉着眼睛让他走,掀开被子从床上爬下把他推出房间。 “念念是不是昨晚又没听话看书了?睡到这么晚。”阮建国手上弄着东西,嘴里碎碎念。 池叙淡淡应道,“是啊,没听话。” 没听话的人一出来就遭受到了爸爸的谴责,还有那个坐在一旁幸灾乐祸的人。 气得阮念一下午都没理他。 直到周一上学,他殷勤地拍了拍后座,阮念这才傲着脖子坐上去。 池叙看着她的表演憋笑,不小心笑出声,得到了掐着他的腰的惩罚一次。 “别瞎摸。”他低言警告。 阮念背着包蹿下,自己扯过把手,朝他挑衅般挑了挑眉。 她先走,他后走。 他们两个一般都是一前一后进校门的。 可这次,他待她走了两步,单肩背着书包就追上,“好巧啊班长。” 他笑眼眯眯,晨光洒在他的碎发之上,差点引得她晃了眼。 “欸,班长!池叙!” 张铭扬从另一边骑着车冒出,见到他们也下车推着走。 阮念走在前方,自然没有看到张铭扬朝池叙挤眉弄眼的样子。 “眼睛抽筋了?”池叙不解风情地问他。 张铭扬一脸我都懂的样子,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哎呀,你礼拜六的时候是不是去约会了?我都看到了,有个女生扑在你身上。” 他八卦地不行,“是谁啊?我们学校的吗?还是你以前的?” 毕竟池叙转来没多久,昨天他也没看清那女生的样子,好友催着他走,他连招呼都来不及打。 池叙看向前面的人,瞟了张铭扬一眼,“你觉得是谁?” 张铭扬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我要知道还用问嘛···” 一整天,就连上课张铭扬都在给他传纸条问这个问题。 “你跟张铭扬在聊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下课,阮念就转过身问他。 池叙耸了耸肩,把那张纸条递给她。 阮念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上面明晃晃地写着——你女朋友是谁啊,告诉我吧!我保证不说出去! 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八卦力量的阮念表示十分无语,她将纸条揉成一团还给池叙,紧张地问他,“他怎么知道的?” “看见了吧。毕竟当时你,嘭一下扑到我身上。”他双手还还原了一下当时的场景,看得她羞恼地给了他一拳。 上课前,班主任宣布了一件大事。 今后,他们班,座位的排序,用成绩来说话。 池叙踢了踢前方的凳脚,阮念疑惑地转头看他,只见他挑了挑眉。 没一会,前方递来一张纸——自己考多少心里没点数? 啧。 池叙无语地将纸条折好放进课桌内,怎么?看不起他了? 以前为了气老头子和他妈,试卷上的题他都挑着写,后来他们习惯了,也懒得管他的学习了。 他转到这边来,几场考试他也延续了之前的习惯,考了几次倒数。 她身为班长,自然再清楚不过他的成绩。 ——等着吧你。 他将纸揉成一团稳稳扔到她桌上,刚好落到她的笔边。 她没看,回头瞪了他一眼,粉唇一张一合,像是在说,“好好上课。” 张铭扬到放学都没放弃,搭着他的肩拉他去球场。 池叙挥开他的手,指了指自己凳子上的书包。 “得得得,祖宗您快点,楼下等着呢。”他在一旁催了又催。 池叙慢吞吞地将书装进书包,从书包的暗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请你吃糖呐班长。” 张铭扬这个呆子半点没看出他俩的互动有什么问题,甚至憨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问他,“还有没,给我也来一根。” “没了。”池叙脸不红心不跳地把暗袋拉上,无视了里面还有几根不同口味的棒棒糖。 也不知是不是班主任说的按成绩排位置刺激到了池叙。 他一吃完饭就拉着她钻进房间,那张帘子对他们来说连个遮挡物都算不上了。 “来,小老师,教教我这些错题。”他撑着脑袋拍了拍他腿上,示意她坐过来。 阮念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拉开自己的凳子,顺便踢了他一脚才坐下。 “怎么这么多空着?” 说是错题,更多的是空白没有填上答案,她前后翻了翻,指着最后几题选择题问他,“简单的不会,难的都对?” 池叙甩下笔靠在椅背上,腿一伸,双眼看着她泛着春波,“对啊,不行吗?运气好,猜的都对。” —————————— 今天因为事情太忙弄到现在才搞完这两章 qaq 小老师 (ωoо1⒏ υip) 池叙说着是让她来教教他,可阮念刚拿过草稿本想在上面演算一遍给他听。 后腰上不知从哪里伸进一只手。 那手小心地在她腰窝上摸了摸,又顺着她的脊柱往上。 阮念气恼地舒了口气,“池叙!——” 她咬牙切齿的。 池叙戳了戳那腰窝,眨着眼睛装作无辜,“怎么了老师?” 这下阮念哪里还看不出来他的意思,学习是假,借学习之名吃她豆腐才是真! “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做同桌了?!”阮念也不知道拿什么来说他,只好摆出这句话。 池叙摇了摇头,突然伸手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这不是,没有动力呐。给点动力呗,班长——” 他一手拿着笔,一手环着她的腰。 阮念坐在他腿上难受得紧,别说试卷了,她连上面的字都快看不清了。 少年的大腿结实有力,可是他的手怎么这么不安分?! “池叙!别摸!” 大手掀开衣角探入小腹,绕着肚脐转了转又继续往上。 少女的肌肤白皙又滑嫩,馋人得紧。池叙根本放不了手,跟长在上面似的。 阮念红着脸将他的手抓住,阻止他还要继续的想法。 “啧,小气了啊班长,没点动力真学不动。希望你能理解一下我们学渣的脑袋,你得在我眼前吊块肉,懂吗?” 他说的跟真的似的,甚至还打了个巨假的哈欠来逼迫她。 阮念按下他的手,看了看题,伸出叁根手指提议道,“学会叁题,可以继续。我说停就停,行不。” “行啊,怎么样都行。”他笑的坦荡,像是没有挖坑给她跳似的。 还不知道自己挖了个坑将自己埋了的阮念扭了扭不舒服的屁股,想跟他商量一下回自己的椅子上教他,却被他牢牢地抱在腿上。 “放我下去啊。”阮念双手撑在桌上,咬着唇克制住痒意。 池叙风轻云淡的将手收回,下巴搭在她肩上在她耳后留下一吻,“不放,快点啊小老师。时间不等人呢···” 他意有所指,可阮念自己答应了的也不好轻易收回,后背与他的胸膛拉开距离,为的是让自己保持头脑清醒。 “这题要先画条辅助线,这样···”阮念下笔在试卷上画下一根线,就见身后的人兴致勃勃地盯着她的侧脸。 阮念撇了撇嘴,拿手肘戳了一下他的肚子,“在没在听啊?” “在呢在呢,然后呢?” 他嘴上说着在听,却一把她抱到了更贴近自己的地方。 臀下的硬挺不可忽视,阮念心中一惊,扭了扭屁股想要离得远些。 却被他故意摁到了那处。 “会了,bad,是不是?”他抢过她手里的笔叁两下写下答案。 阮念呆愣地看他写下正确答案,可是,第叁题她都还没讲到呢? “不许耍赖啊!说话算话。”池叙几下拨开桌面上的东西,将她放到了桌面上。 说是坐在上面,不太准确,她只是搭在桌面上,全身的力量都在他身上。 “那我也教教你,好好学,学了这么多次,还学不会么?”他轻声抵着她额头说着,细密的吻落在她的嘴角。 “唔···嗯···”阮念拉着他的衣袖被迫接受他的吻,炙热又暧昧。 他的嘴中有薄荷味,甜甜的,像是刚吃了薄荷糖。 头绳不知怎么断开,水墨一样的长发散落在肩上,几丝发丝扫过他的脸庞。 他抬起眼眸,将那被他吻的沾上津液发亮的粉唇啄了又啄。 “这是第一题。” 衣摆被推上,阮念还来不及阻止,穿着粉色的酥胸露出。 “吸财?”他勾着浅笑,伸指戳了戳上面的小蝴蝶结,“内裤也是粉的么?” “不是!你别脱啊——” 阮念根本拦不住他的动作,校裤落在脚边,盖住了掉在地上的拖鞋。 池叙扑哧一笑,勾着她的内裤笑了笑,“不是?” “这算,第叁题。” 他拨开她的底裤,也不脱了,只是将裹着小穴的那处拨向一边。 不该这样的··· 阮念咬着指节不敢喊出声,在他用指尖在穴口蹭刮时身体就哆嗦的不像样。 连进都没有进去,仅仅是微凉的指尖在穴缝处刮了刮,她就动情地溢出了许多蜜液。 “操···”池叙低骂一声,手上全是她的淫水,“上面学不会,下面学的倒快。” 试卷不小心飘到地上,涌出的蜜水滴滴答答地流下,染湿了快半张试卷。 上面刚写上的墨迹被晕花,阮念忍着呻吟,刚想让他别弄了。 还未开口,双唇就被撷住,少年带着薄荷味的吻落下,淡淡的,又带着浓烈的爱意。 “要掉下去了···别弄了···停啊!” 池叙伸手去托她的屁股,将手上的淫液抹在她的腿上,色气十足地挑了挑眉,“继续?” “不继续不继续!”阮念摇头拒绝,却见少年笑得更开心。 “行啊,讲题不继续,那就继续这个?”他故意挺胯磨着她的穴口,引得她吟哦不止。 眼泪心都快冒出来了,阮念一时没坐稳,向后倒去,恰好少年用力一揽,将她稳稳抱在怀中。 他自然知道学期末了,她学习压力大,也不敢真的动她,怕她晚上又起夜梦游。 “学期末了,这段时间不碰你,你也别勾我。我们,寒假再继续。”池叙将她放到床上,打湿了毛巾一点点擦干净,又将她的内裤拨好,“等着。” 他咬牙放狠话,可动作温柔,事后还含着她的唇厮磨······ —————————— 首-发:danmeiwen.club (woo18 uip) 浴室 也许是她的辅导真的起了效果,池叙的成绩呈直线往上。 期末考的第一天,池叙从阮念的笔袋里拿了支笔,扬着下巴语气傲娇,“等着,下学期你的同桌我预定了。” 他桀骜不驯地将笔送到嘴边,轻佻地吻在笔盖上。 “快滚滚滚!”阮念红着脸将他赶走。 他的考场不在本班,走之间留了颗提神的薄荷糖给她,“加油啊班长——” 他想揉她的脑袋,可班里人多眼杂,池叙捏着拳头,送了她一个轻松的笑。 烧脑的两天结束,就连阮念也觉得有些吃力。 这次的试卷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比模拟的那几次难了不少。 就池叙,每次走得不慌不忙,甚至还要给她塞点面包什么的小零食。 说是怕她做题做多了,饿,让她垫垫肚子。 考完试的当天,阮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推到了后座上直接踩着踏板冲出去。 “慢点!”阮念扯着他的外套心惊肉跳的,也不知道他着什么急,骑车骑得这么慌。 今天晚上家里没人,是她妈妈带着她爸爸去医院治疗了。 一般都是要在那边住一晚上的,阮念早就习惯了。 只是没想到,到家以后,书包还没放下来,就被人扛着进了房间。 冬天天黑得早,没开灯的室内一片漆黑。 “先洗澡?”池叙将她按在门板上亲了亲,哑声问道。 “那你先放我下来。” 阮念拍着他的肩膀催促,却得到了少年歪着脑袋的浅笑,“累了一天了,我帮你洗啊。” 也不等她拒绝,池叙扯着浴巾就往浴室走。 单手将她抱在身上。 浴室狭窄,在他一个人洗的时候都不太方便,更别说现在的两个人一起。 两人交缠在一块,衣服一件件落下,浴室内雾气弥漫。 阮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抓着他的头发问他,“是不是头发长长了?” “嗯···”他心不在焉,“明天去剪了。” 花洒喷出带热气的水,阮念无助地攀着他的肩,指甲快要陷入他的皮肉里。 “这儿,是不是变大了?”池叙饶有兴致地兜着她的酥乳问,又自顾自地笑着点头,“是我揉大的?” 阮念才不会承认自己最近穿的内衣都有点紧了,就等着放假了出去买新的。 “没有,你洗不洗啊?”阮念挣扎着下来,推开他的手捂着胸口满脸通红。 池叙将她翻了个身,手又渐渐摸向她的腰间。 后腰上陷进的腰窝,清水从她的肩上流下,在腰窝处停留一会又被接连而来的水流冲下。 “抖什么,水都盛不住了。” 酥胸在他手里不断被搓圆捏扁,夹着乳尖在指间不断揉捻。 “嗯啊···”阮念咬着自己的手不敢溢出声,难耐地扭了扭腰,没成想刚好碰上少年硬挺的那处。 下巴被捏着侧过脸,水珠挂在她的睫毛上不肯落下。 水声交缠,配着唇舌。 许是太久没有黏糊过,他只是缠着她亲了一会,她就难受得夹紧了双腿。 那私密处的湿润不知是清水还是她动情时流出的淫液。 “翘起来,我帮你洗干净。”池叙揉着她的屁股眼眸低垂。 阮念撑在墙上,咬唇听话地翘起屁股。 水珠从滚动的喉结上流下,如同凶兽般的性器被他无视。 池叙伸出手指,慢慢伸向她的私密处。 蜜桃般的那处,还未碰到细缝处,垂涎欲滴的穴口就滴下了蜜液,刚好落在他的指腹上。 本想轻柔对她的池叙在这一刻不知怎么红了眼,压在她的腰肢指尖一用力拨开阴唇直接往里送。 他也不敢插地太深,只敢在穴口处浅磨。 那处的软肉将他咬的死紧,仿佛要跟他同归于尽似的。 阮念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想要转头看他,可身下传来的爽意直冲头皮,麻的她连腿都快站不住了。 “轻点——啊···”阮念呜咽着开口,声音又娇又软。 风雨里飘摇的小船像是看见了陆地,可怎么飘都到不了岸边。 直到她哆嗦着身子泄了一遭,池叙才扶着自己的性器在她腿间蹭了蹭,满是淫液,比水还滑。 “舒服了就别乱蹭,夹紧点。”池叙怕她又撅着屁股往自己性器上送,低声警告。 阮念只管点头,他的话语对她来说就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不往心里送。 池叙扣着她的腰在她腿间快速抽插,喉间干涩。 性器忽然抽出,阮念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转头正想看他。 却只看到他下蹲的身影。 软嫩的小穴突然触上一抹柔软又灵活的存在,拨开外边的唇瓣,边缘处的软肉一下涌上,被舌尖推开又不肯放弃似的又上来。 “嗯···别啊——” 他猛地一吸,舌头勾了许多蜜液出来,一起含入口中咽下。 “解渴了。”他笑着起身。 看她爽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池叙温柔地将她抱起,粗长的阴茎蹭在她的臀缝间。 沾着淫水的性器湿漉漉,光是在她外面蹭蹭都爽得尾椎骨发麻。 小穴被柱身蹭开了一条缝,裹着上下运动的柱身不肯放。 “池叙···池叙···不舒服啊——”她胡乱喊着,又勾着他的脖子去亲他。 池叙轻咬了一口她的唇角,揉着她的臀让她安分一点。 “别以为我插进去你就会舒服。”他恶狠狠地放狠话,揉着她的屁股插地又重又狠,将她的穴口都磨肿了。 明明没有进去的,可阮念觉得他还不如进去,起码她不会水流个不停,里面又痒又难受。 —————————— 我变懒了qaq 给点动力让我变勤快吧 不想摸鱼了(?°?°?) 情迷 止不住的难受。 他那粗糙的耻毛还刮蹭着她那充血的肉粒,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 “池叙···别弄了,你能不能自己弄啊?···”阮念咬着唇推他,小腹酸的难受,又是那般失禁一样的感觉。 他说过那不是尿,可她还是不肯放松,憋着不放。 “捧起来喂我吃。”池叙不听她的话,点了点她的胸,“快点。” 下身还在磨着,阮念无奈听他的话捧起自己的胸送到他嘴边。 “唔啊——” 乳肉跟乳尖一起被他含在嘴中,用力到像是要将她的肉咬下。 “痛!——” 泪瞬间在眼眶里堆积,阮念带着鼻音痛呼。 随着她推剧的手落下,他伸舌舔了舔乳肉上的牙印,抬眼看她的瞬间见到她快要落下的眼泪又讨好般吻了吻她的唇。 “念念,出不来。也帮我摸一下?”池叙将娇小的人儿放下,挺着性器往她腰间戳。 说着就拉着她的手向下。 阮念紧张地握拳,她还是第一次在这么清晰的情况下见到他的这玩意,吓得她倒吸了一口气。 那根性器烫得像是要把她的手心灼伤,他的手裹在她的手背外,带着她一起上下撸动。 每到这时候,他喘息声就性感到不行。 呼出的气息洒在她锁骨上,带来一片颤栗。 “专心点。”池叙故意往她小腹上戳,就算花洒在淋水,可他还是觉得自己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寒冷的冬天,浴室里却一点都不冷,雾气弥漫,绕在亲密无间的两人身上。 暧昧渐渐升温,体温比洒下的温水还要烫,现在已经不知这水是在给他们清洗还是降温了。 他的掌心揉在她的腰间,混着水,将她酸软的腰揉得更软。 “快点。”他催促。 阮念突然顿了顿,垫脚在他下唇蜻蜓点水般留下轻吻。 随即小手从他掌心挣脱,狡黠地眨了眨眼蹲下。 粉唇与他的性器只有一指之遥,她甚至故意握着顶端按了按,指腹上带着点点前精。 “礼尚往来吗?”她好不容易大胆一次,在情事上面。 池叙哪敢打断她,连呼吸都放轻了,摸了摸她的脸蛋为她抹去上面的水珠,带着鼓励的意味。 阮念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这热气熏昏了头脑,居然蹲下身握着他的性器送入嘴中。 他的性器和他这个人一样,干干净净的,没有味道。 阮念才刚吃进一个顶端,就被撑的不行,舌头难受地向外推,可站在她身前的人单手撑在墙上,水滴随着发梢的动作落下。 他半眯着眼睛,脸上表情痛苦又享受。 “吃进去。” 她不动作,他就又哄着来摸她的脸,挺了挺胯示意她继续。 他的性器太大了,阮念根本吃不进,最多只能吃下他的前端,再继续就要有反胃的感觉了。 池叙看她的脸色,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握拳忍着铺天盖地的舒爽,让她继续吃。 软舌舔过铃口,那里的一条缝她轻轻一舔,他连双腿都爽得颤了一下。 阮念像是找到了什么玩具似的,对那处又舔又吸,偶尔舌尖带过凹进的冠状沟,绕着整个顶端含了一圈。 “呃···嗯···”他的声音逐渐放肆,喘息声占满整间浴室。 没过多久,在阮念的一个深吸下,少年猛地推开她。 在她还懵逼摔倒在地时,他轻呃一声,握着自己的性器不断撸动。 白浊的精液跟疯了似的射出。 墙上,甚至有的射到了她的肩上。 阮念呆愣地抬头,像是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动作能引起他这么大的反应。 发泄过后的性器半软的耷在胯间,阮念刚想起身就被他扶着抱起。 他一言不发地帮她清洗干净,黏腻的精液挂在肩上其实没什么感觉。 可他的指腹热到像是要将她融化。 “好痒啊——”阮念想要躲开,却被他扣住了腰。 家中无人,池叙随便套了一套衣服就把她用浴巾裹好抱回房间。 浴室外的空气冷的令人发抖,他也终于说了他射精后的第一句话,“念念还没爽是不是?刚才下面都是你的水,怎么也洗不干净。” 他伸手向下,拉开她紧闭的双腿探入其中,“你听,都是水。” 他的指尖探入一点,在穴口搅个不停,‘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静的室内格外大声。 阮念整个人都在发抖,也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他的动作。 “池叙,下面痒啊——”她无助地扯着他的衣料,上面甚至还有水渍。 少年的嗓音沙哑又冷静,像是她的状态根本左右不了他的情绪似的。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性器又硬的不行,心跳快速,像是极端激动下而掩饰出的冷静。 眉眼间都带着抹不开的风情,她像是尝过情爱的少女不停地索求。 “东西呢?” 池叙字字都放了重音。 “嗯?”她不懂他在说什么。 池叙不耐地掐着她的腰,翻身覆上,“跳、蛋,藏哪了?” 上次用完之后,他拿去清洗后放在床头,再回来就不见那玩意的踪影了,肯定是被她藏了起来。 想起那东西的滋味,阮念咬着呻吟不敢说。 池叙见此,故意摁着她充血的阴蒂轻磨,中指浅入小穴中,在穴口不停进出搅弄。 原本还觉得冷的阮念此时出了一层薄汗,连脸上都带着红晕,像是小酌后的微醺。 “在柜子的最底下,衣服压着···”她终于忍受不住这种折磨似的刑法,喘息着说出。 —————————— 追-更:yuwangshe.uk (woo18.vip) 撒娇 “嗯···啊——” 顺利推进穴内的跳蛋被调到了中档,比上次抖得还要厉害。 阮念双腿夹紧,这时候她才知道,原来男女力量的悬殊可以大到这种地步。 她拼尽全力夹紧的腿,却被他握着脚踝轻松分开。 “真贪吃。”他看了一会笑着说出评价,拉着在外的那条细线,一下拉出一下任由它震动着往里。 阮念只有满腔的低吟声,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玩死了,那东西在她下面进进出出,他完全不愿意给她一个痛快。 “不要···拿出去!”阮念扭着身子挣扎,口是心非的想拿脚踹他。 说着让他拿出去,可内心却因为那东西不再多近一步而空虚。 哪知道池叙第一次这么听她的话,下一秒就捏着细线把东西拉了出去。 “唔嗯?···” 阮念咬唇看去,看见他抬手拿着那个满是淫液的小东西,唇角还勾着笑。 她怎么看那个笑不对劲呢? 被他关掉开关的小东西安静的挂在他手里,本来冰凉的东西经过她穴内的一番动作已经拥有了温度。 可现在又因为接触了空气,变得又湿又凉。 少年的眼眸幽暗,像是蛰伏在暗处的猎人,他手上捏着的东西仿佛是他的武器。 阮念觉得自己不能这样,他盯着自己的胸,像是想用那玩意对她下手的样子。 床单上一小片的湿濡,像是尿湿了一般。 “池叙,抱抱我。”她撒娇一样的伸手。 池叙刚想开启开关往她敏感的乳尖上摁,见此只好先放下手中的东西,主动伸手将她抱起。 “好冷啊——”她抱着他劲瘦的腰感叹。 大腿底下的触感明显,那硬挺的不能忽视的存在。 阮念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听到他的闷哼抬头吻了吻他的下巴,问他,“难受?” 池叙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腰的手臂逐渐用力,像是要将她勒死在他怀里似的。 “安分点,别扭了。”他捏了一把她的屁股警告,粉臀吓得收缩了一下,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重重碾了一下他那隔着裤子的性器。 “你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 阮念连忙否认,可也晚了。 一下就被推倒在床上,深色的床单上还带着阳光的味道。 是他早上出门前换的。 池叙随意伸手拿过毯子盖在她的小腹上,抓着她的脚踝搭在自己肩上。 俯下身,鼻息喷洒在闭合的穴口。 “嗯啊···别——”阮念无助地推拒着他埋在她腿间的脑袋。 可那欲拒还迎的力气,什么都做不了。 舌头一下下舔过被淫水沾湿的阴唇,含进嘴里轻吮。 这个动作就已经将阮念架到了火上烤似的,忍不住地弓起身子,双腿用力却撼动不了他半分。 放过了一边又是另一边,池叙吃得像是什么美味佳肴似的,舔净外边的淫水后才探进那条私密的细缝之内。 呻吟一声大过一声,灵活的舌头搅得穴口天翻地覆,勾了不知多少淫液出来。 她才刚适应,罪魁祸首就退了出去。 “啊!别···” 充血的小肉粒突然被含住,那敏感之处就连他轻轻用手摁就难受得不行。 更别说他现在含着那处,舌头不断舔弄,轻轻一吮她都能不断颤栗。 舒爽感比起酸胀,简直不值一提。 他叼着那处轻轻一吸,她的反应就强烈到不行。 头发好像被揪掉了几根。 池叙轻啧一声,扯开她的手故意拉着她的手往下,“自己来?” 最后是怎么结束的阮念都快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怎么拒绝都不行,大腿内侧的皮都快磨破了。 红了一大片,第二天起床之后走路都有些怪异。 “阮小念,以后再薅我头发就对你不客气了!”池叙撩着额前的头发从浴室走出,还故意凑到她面前将手上的几丝头发给她看,满脸委屈,“你看看,你看看!” 阮念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扶着桌子坐下,艰难地抬腿踢了他一脚,完事后自己还捂着腿根呼痛。 “你这还叫客气?” 她抬头看向他,眼眸中带着细光,像是在控诉。 知晓自己昨晚是过了火,池叙那燃得高高的气焰立马矮了几分,蹲下身帮她揉了揉细腿, 开门声突然响起,池叙没来得及起身,转眼快速地将手放到她脚上。 阮妈妈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少年单膝跪着,握着自己女儿的脚踝。 阮念被这场景吓得呆了一瞬,还没来得及将脚从他手中睁开和妈妈解释,就见他云淡风轻地起身,“走路都走不来,桌腿都快被你撞坏了。” 一听他这么说,阮念立马跟着配合,抬腿一边哀嚎一边揉着,直到把脚踝那处揉得泛红才放开。 “怎么这么不小心?”她妈妈还真信了他的演技,一点都没怀疑地走近。 阮念怕妈妈看得仔细,连忙将腿放下,“没事妈妈,我就是不小心碰到了,就刚开始的时候很痛,过会就好了。” 他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惊慌的样子,甚至还去倒了杯水。 两人一唱一和将回来拿东西的阮妈妈送出家门,看到妈妈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阮念才靠着墙长舒了一口气。 —————————— 池·影帝·叙 a·珠珠·d懂? 向日葵 “吓死我了。” 池叙笑着拧了一下她的鼻子,揶揄:“这么胆小?” 阮念皱着眉将他的手挥开,抱着双臂审视他,“倒是你,怎么这么冷静。” 她眼神带着怀疑,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脸色一沉,有些难看。 “你是不是?以前也这样?”她一个人在那小嘴一张一合,“难怪你这么熟练!” 也不知道她一个人脑补了什么,池叙无奈地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心口处,“我冷静?心快跳出来了。” 他的心跳直到现在都还没恢复正常,只是他这人有个毛病,越危急他表面上看起来越镇定。 “还有,别乱冤枉人啊。”他不爽地将手撑在她身侧的墙上,圈出一股自己的地盘,“我以前要是有过,你以为你现在还能下得来床?” 楼梯上有脚步声响起,阮念也来不及分辨是哪里传来的,紧张地攥着他的衣服推进屋内。 “嘁,”池叙扯着她将她圈在怀里,故意在她腰上轻拧了一把,“以后说话小心点。” 因为她一时迷障说出的话让他气了一天,最后还是晚上睡觉前,阮念偷偷摸上他的床。 “过来干嘛?”他特别正人君子地问她。 阮念心中吐槽着他的这副样子,嘴上还是挂着讨好的笑,“晚上冷,我的被窝怎么也暖不了。” 她只裹了一件外套蹲在他床边,扯着他的被子。 池叙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让她在外面挨冻,无奈地掀开被子邀她上床。 得逞的笑容在她脸上怎么也压不下去,可她没看见的是,少年眼中的宠溺快要溢出眼眶。 * 阳台上,阮念正踮着脚将衣架挂上去。 “下午我回去一趟,买点东西去看看我外公。”池叙靠在栏杆处,静静看她将最后一件衣服晒完。 阮念没听清似的嗯了一声,他耐心地重复,最后还添了一句,“你去吗?” “不了吧,我下午想去书店一趟。顺便去街上逛逛。”知道他想回去的目的,阮念也不想打扰他,更何况她不知道现在该以什么身份去。 她不想去,池叙也没多说什么,只说让她帮他挑束花。 这个事阮念自然不能拒绝。 阮建国一听他要去看外公,上心地给了阮念点钱,让她也买一束花,替他送给池老。 “我外公喜欢向日葵,他说这花听起来就朝气蓬勃的。”池叙蹲在花店内朝她解释。 阮念一本正经地点头,在花店老板娘的指导下挑了几朵,“那你呢?” 她打算亲手包一束花,来代表她们家的心意。 浅色的纸在她手下听话地展开,老板娘帮着她修枝,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 池叙没有回答,直到老板娘转身去找丝带才附到她耳边淡淡道,“我也喜欢向日葵。向日葵永远向着太阳,而我、永远向着你。” “另外一束也要自己来吗?”花店老板娘在阮念弄好的基础上又为她精心调整了一下。 阮念没回话,她的脸红到仿佛能自燃了,他刚才说的话,不亚于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巨大的石头。 那涟漪接连不断,怎么也不肯停下来。 “快去吧,早去早回。”阮念将他送到车站,一脸依依不舍的样子。 池叙单手抱着两束花,站在车旁。 羽绒服穿在他身上也不显臃肿,少年热烈而美好的样子让不少经过的女生红了脸。 阮念难得吃味,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腰。 “怎么?这么舍不得?”他懒懒的笑笑,抬手轻柔地摸了摸她的乌发。 车子进站,宣布完所有权的阮念突然毫不留恋地将他推开,“上车吧。” 看她伪装冷淡的样子,池叙不可抑制地笑了,低头在她唇下留下一枚浅吻,在公交车提示的发车声里踩着最后的时间上了车。 他坐在窗边,她站在窗外。 两人透过一层玻璃对视,眼神里爱意浓烈。 春节前,许多务工人员回了老家,马路上的车也少了许多。 比平时快了十几分钟到达地方,这次没有人在车站等他。 池叙没有告诉别人自己要过来的消息,这也是他临时决定的。 想着既然快过年了,就过来看看外公。 公墓园里。 池叙小心地将两束花放在墓碑前,抚了抚带着露水的花。 “这是我送您的,这是阮念。阮爷爷的孙女送您的,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她害羞,我等下次再带她来看您。”他一个人对着墓碑碎碎念,“不过这束花,是她亲手弄好的,您可别嫌难看啊。” “啊——您在下面不好和阮爷爷解释吧?下次我亲自去给他赔罪,关于拐走他孙女这事。” 墓碑上老人的照片还精神十足,是他外公穿着军装的照片。 他早就为自己选好遗照了,说一定要用这张。 寒风渐起,池叙垂着眼盯着照片看了一会,“走了,下次再来看您。” 他双手插在兜里一步步走下,步伐看起来格外沉重。 本想着弄完事情了就回去,也不知道阮念买完书了没有。 却没想到在车站见到了张峰那几个。 “欸!阿池?!”张峰顶着那头遗传性的小黄毛,下巴上还贴着创口贴。 池叙笑笑,朝他们走去。 “打架了?” 张峰尴尬地挠了挠脑袋,“单方面挨打,来自我爹妈的爱的混合双打。” 池叙十分不友好地揭穿他,“考试?” “甭提了,你怎么有空过来啊?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哥几个要不是刚好要坐车,不是见不到你了。” 身后几个人跟着附和。 不一样的声音传来,池叙才发现有个女生跟在他们身后。 —————————— 首-发:yuwangshe.uk(po18 uip) 误会 那女生池叙有些眼熟,朝张峰挑了挑眉,倒是见到他不好意思的一面。 “我邻居,程晓芸二班的。也是和我们一起去买书的。”他简单的介绍,可脸上的表情是个明白人都能看出来他的意思。 池叙倒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开了情窦。 几人起哄声响起,那女生倒是神态自若,看了池叙一眼轻声打招呼,独独张峰毛头小子似的红了脸。 车还没来,池叙同他们几个坐在长凳上闲聊,“池毅泉那边有什么反应没?” 他上次干了那事没多久就沉浸在和阮念的情爱里了,要不是见到张峰差点没想起来。 “他老婆进门后喊得整个巷子里的人都知道了。你舅···池毅泉丢不起那个脸,啥也没说,估计他心里也明白着呢。”张峰尽职尽责地复刻当时的场面给他听。 池叙听完扯了扯嘴角,一副不想再提的样子问他,“你们去哪?” “哦,买书。”他一脸苦闷,“他妈的,那书咱这边还没得卖,没货了。兄弟们几个这不等车呢嘛,顺便去玩玩。” “还不是阿锋你起晚了,要不这时候咱们都篮球场见了。”后面一个男生扯着自己脖子上的链子说。 张峰甩了甩手,“得得得,要不是我起晚了,我们还见不到阿池这个大忙人嘞。” 池叙给了他一个眼刀,才堵住这人喋喋不休的嘴。 公交车进站,几人蜂拥而上。 一路上,司机师傅开车跟赛车似的,能踩点过绿灯绝不等红灯。 一下车,几人步子都有些摇晃。 只有池叙跟个没事人似的。 “水。”他趁着他们蹲在路边缓气时去一旁的超市里买了几瓶矿泉水。 直接给了张峰两瓶,让他自己去给程晓芸。 程晓芸害羞似的将头发挽到耳后,指着池叙手里的橙汁问他,“我能不能喝你手里这个啊?” 那是他买给阮念的饮料,她爱喝这个牌子的橙汁。 “张峰。”池叙语气淡淡,张峰听了立马起身去超市里买了同款橙汁。 程晓芸讪笑着接过,还想说什么却见池叙率先迈开步子。 书店离车站不远,走个十几分钟就到了。 池叙也不知道阮念是买完东西回去了还是还待在书店,正想着,熟悉的身影从前方走过。 还有那个,长得讨人厌的季什么玩意。 自家兄弟突然黑了脸,咬着后槽牙大步朝前走去。 “池叙,红灯啊——”一直不怎么说话的程晓芸突然拉住了池叙的衣角。 池叙不耐烦地转身看她,语气不善,“放手。” 许是他的面色太冷,比这寒风还要让人觉得刺骨,程晓芸下意识地放手。 却没想到,她刚才那声‘池叙’,让对面的人看了过来。 阮念不明白,为什么那个说要去看外公的人在街上和别的女生拉拉扯扯。 “你们班的?”季云声手里是帮她提着的书,顺着阮念的眼光看去响起他上次去母校时,和阮念攀谈两句后看着他眼神不善的少年。 阮念点了点头,她也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什么心情。 心脏难受得像是被挤压了似的,那人还看着她,眉头皱起。 还未等红灯的倒数结束,他就急不可耐地冲了过来。 “阮念!”他喊着她的名字,咬牙切齿。 那几人也跟了过来,阮念才发现是她和他第一次见面时,蹲在他身边的几人。 特别是那一头标志性的黄毛,嘴里还一直喊着,“阿池阿池。” “你怎么在这?”他几步走到她面前。 阮念知道他想问的不是这个问题,他早就知道她会来书店。 他的问题应该是,她为什么会和季云声一起出现在这里。 “买书。”她颠了颠手里的东西,仰着脖子回他,“刚好碰到学长,就帮我拿了点东西。你呢?” 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唇角,就差指着他问为什么和别的女的拉拉扯扯了。 “啧,回去。”池叙直接抢过季云声手里的一袋子书,顺手把阮念手里捧着的东西也接过。 张峰几个目瞪口呆地看着动了凡心的池叙,下巴都差点惊掉了。 “先回去了,下次再聚。” 池叙也不和张峰他们解释,只留下这句话看了阮念一眼自己走在前方。 “那我先回去了,学习笔记那些下次有空我再···” 话还未说完就被没走两步停下的人打断,“阮念,快点。” 他不耐烦地催促,阮念只好和季云声先告别。 “这么巧?刚好碰到?” 只有他们两人,池叙立马变成了那副刻薄的样子,垂着眼眸盯她,眼中仿佛没有一丝温度。 “那你呢?和别的女生在大街上拉拉扯扯,学长他只是帮我拿了点东西!” 人来人往的街上,池叙不想和她吵。 可在阮念眼里,他这副样子就是默认了。 正当池叙寻了个小公园带她走进找了个石凳把东西放下转身时,就见身后一直跟着的人红了眼眶。 “我操,哭什么。”她一哭,他就软了心神。 “那是张峰的邻居,我他妈那是看到你急了,那人看我要闯红灯拉了我一把。”池叙手忙脚乱地抹掉那漫出眼眶的泪水,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在石凳上又亲又哄。 阮念躲着不让他亲,拉着他的外套委屈的指控他,“她拉你衣服了,她喜欢你。” 小作精 池叙不知道她怎么理解的,怎么就从拉他衣服能看出来人家喜欢他了。 他怎么以前没发现过,她还是只小醋精。 那看到她和季云声走在一起时的翻涌气血在这一刻又被她轻而易举地安抚,抱着她又是宝贝又是念念的叫,才哄的她那快要挂油瓶的嘴消了下去。 小作精···自己宠的就只能认命了呗~ 阮念嘴上说着不生气了,可当他晚上站在她床前时,她却裹紧了小被子,一派天真的看着他,“干嘛?” “···不冷?”池叙抱臂看着她。 她偶尔几次跑到他床上睡觉时,用的都是冷这个借口。 不过她确实畏寒,一到冬天睡觉时脚怎么也捂不热。 都要他夹在腿间捂个一整晚。 可今天她摇了摇头,义正言辞地说自己不冷。 看来还是在生气啊··· 池叙无奈地弯腰摸了摸她的脑袋,转身走出房间。 阮念抓着被子心中忐忑,不知道他刚才出门前那个脸色,是不是因为她的拒绝生气了? 没一会,少年就带着一个热水袋走了进来。 他蹲在她的床尾,小心地将热水袋塞进她的被窝内。 “晚上冷了再喊我。”他也不勉强,在退出去前摸了摸她的脚确认她可以碰到这个热水袋才走。 阮念不好意思地缩回脚,就见他仔细地将她的被子掖好,不让一丝冷空气进来。 虽然心里甜滋滋的,但阮念还是没有松嘴让他上来。 见他一步两回头地走去,甚至连那张帘子都不拉上,做个样子都不做了。 阮念‘好心’的出生提醒,“池叙,帘子忘记拉上了哦~” “别太得寸进尺了啊阮小念!” 本来就抱不到她了,现在连看都不给他看了,也真是太过分了。 可她眼睛一横,池叙马上就去拉上了帘子。 一转眼就要过年了,前几天两人被阮妈妈指挥得根本闲不下来。 新衣服买了,对联也贴了。 阮念还包了一下午的粽子。 眨眼间,他来到这个家已经半年了。 年夜饭从下午就开始准备了,一年里最丰盛的一顿,怎么样也得下足了功夫。 厨房里是阮妈妈的天下。 厨房外,阮念正洒着面粉准备擀饺子皮。 池叙没做过这些,以往和外公过年两个人也不太会弄这些东西。 饺子都是买回来现成的,哪像现在这样,居然从揉饺子皮开始。 看她拿着擀面杖,手上的粉不小心沾到了脸色。 池叙笑了笑,敲了敲桌子吸引她的注意力,手指抚上自己的鼻尖。 阮念疑惑地看着他,不懂什么意思。 她爸还坐在旁边看电视呢!他不会是在和她调情呢吧?! “···做什么?”阮念问得小声,却还是引得看电视的爸爸侧头。 “哎呀,小叙提醒你鼻子上沾粉了。”阮建国看不过眼出言提醒,又想起自己好像还没关心过他们这个学期的成绩,“对了,念念和小叙期末考得怎么样?” 也恰好阮念学习一直不错,不然哪家学习不怎么样的家长在大年叁十问这种问题,接下来迎来的大概就是腥风血雨了。 “还可以。”池叙含蓄地回答。 阮建国听了也就哈哈一笑,心大地说,“还成就行,我还怕你过来不适应,影响成绩嘞。” “没怎么影响。” 池叙学着她的样子搓成一个小面团,再递给她由她用擀面杖擀成饺子皮的形状。 “爸爸,大过年问这个干嘛啊~”阮念娇嗔道。 阮建国这才发现自己差点踩雷了,起身讪讪道,“我去楼下买饮料,你们想喝啥?” 阮念正想回答随便,就听身旁的少年回道,“酷儿。” 是她爱喝的。 阮建国没看出两人的猫腻,笑呵呵地下楼了。 阮念包的饺子,一个个憨态可掬,肚子滚圆的立在那里。 反观池叙包的。 缺胳膊少腿的,不是这里破了就是那里破了。 阮念看了忍着笑意,友善地提醒道,“你少放点肉,别放这么多,撑破了。” 经过她的再叁指点,池叙包出的饺子终于像模像样了些。 两人包的饺子泾渭分明的摆在桌面上,下面垫着一层保鲜膜。 “不错不错。”阮妈妈恰巧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着他们包的饺子举着锅铲夸了一句。 阮建国恰好进门,“好香啊——” 忙活到晚上八点,一桌色香味俱全的年夜饭才出炉。 春晚刚好开始,电视虽老旧,可春晚带来的欢声笑语少不了。 阮建国趁着今夜高兴,想小酌两杯,却被自家老婆瞪了一眼,讪讪地缩回手。 “走,我们下去放烟花。”阮念扯了扯池叙的衣角,朝他眨眼。 两人毫无阻挡地下了楼,提着一袋烟花类小孩玩的东西。 “叔叔真惧内啊~”池叙适时感叹了一句。 阮念瞥了他一眼,池叙立马改口,“尊重阿姨,这叫尊重阿姨。” 楼下小孩成群结队,一筒火树银花小孩看得直拍手鼓掌。 “玩吧,小朋友。”池叙提起袋子将仙女棒拿出递给她,“不用羡慕别的小朋友喔~”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一手挡风为她点燃。 绚烂的烟火破开黑幕,少年浅笑的眉眼深情的凝望着她。 “发什么呆呢,动啊——” 阮念突然拉起他,跑向无人的角落里。 “新年快乐。”她小心地拿着仙女棒避开他的身子踮脚抱上他。 —————————— 池·惧内·叙 (?w?)珠珠和收藏呀家人们~ 撩拨 池叙倒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在正热闹的时候将他拉到这处拥抱。 “新年快乐,念念。”池叙紧紧地回抱住她,语气温柔。 仙女棒很快燃尽,月下相拥的两人没一会双唇碰在一起。 浅尝即止。 一束巨大的烟花绽放在不远的空中,阮念拉着他的手抬头望去,问他,“好看吗?” “好看啊——”池叙垂眸看向一旁的女孩,神色温柔。 也不知说的到底是天上的烟花,还是她。 像是他们两个偷偷出去约会似的,带出去的烟花没玩多少,倒是两人在楼下又亲又抱,转眼时间就过了。 阮建国身体不好,一向守不了夜。 怕两个小孩身体扛不住,阮建国回房前打发两人赶紧回去睡觉。 就等他这句话的池叙客气都没客气一下,起身就走。 走之前瞥了一眼还在那愣坐的阮念。 阮念没有立马起身,陪着妈妈又看了一会电视,连打几个哈欠才在妈妈的催促下回房。 “演技挺好啊阮小念。”池叙靠在门框边,差点吓到进门的阮念。 “你吓死我了···”阮念拍着胸口关上门,妈妈也关了电视进房间了。 少年笑眼盈盈的望着她,抬手撑在门板上。 气氛恰好,娇小的女孩主动踮起脚勾着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瓣。 暧昧的气息蔓延开来,池叙揽紧她的腰不再是楼下时的浅尝即止。 放肆的攻城夺掠,身上散发的荷尔蒙不断碰撞。 阮念难以自制地呜咽出声,双腿发软,只靠他那揽着她的手支撑着。 他一直都说她,学习上懂得那么快,接吻上倒是怎么练都那么青涩。 阮念是真的不懂,只知道学着他的样子去回应他。 偶尔唇齿碰撞,还会将他的唇角磕破。 别人一问他怎么了,他只会笑着看向她,说一句,“最近有点上火。” 他的唇色平时淡淡的,只有阮念知道他接完吻的唇色和他上火时的唇色有点相像。 娇艳欲滴的红,又带着一丝粉。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抹了点什么东西,甚至他走在路上时,还有胆大的人问他用的什么色号。 每每这时,池叙就会扯过她,在她唇上狠狠嘬一口,炫耀中带着得意,“这个色号。” “接吻还分心?”池叙掐着她的腰问,语气低沉,喘息声明显。 不用说阮念都知道,他这反应是身下硬了。 想到那些事,阮念难得起了反抗之心。 故意抬腿去蹭他,双手抱着他的腰抬头凝望他,“池叙同学,你生病了吗?” “···我操!”池叙感觉额角的青筋不停地在跳,这人明明知道他经不起她的撩拨,还故意来弄他。 还刚好在,她来大姨妈的第叁天。 “你别惹我,去睡觉!”池叙想推开她,可她抱得紧,软软的身子又蹭着他,哪个人能轻易放手。 没有放手的后果就是,她穿着睡衣钻到被窝里掀开被子邀他上床。 而他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关了灯就上了她的床。 一到经期,她的手脚比平时还要凉,连肚子都带着凉意。 池叙主动贴上她的小腹,轻轻揉着,像是没有一丝多余的欲望似的。 只是那嗓音有些沙哑,问她,“还疼不疼?” 阮念一时被他的柔情迷昏了双眼,侧过身抱上他,“不疼了,就第一天的时候比较疼。” “嗯···”他暖完她的肚子又握上她的手。 正当阮念以为他和往常一样,想要暖她的手时。 少年拉着她的手慢慢往下,直到触上那坚硬滚烫的性器。 “啊——”阮念低声轻叫,像是被他吓到似的瞪圆了眼睛看他。 池叙低头亲了亲她的眼角,愉悦地笑了一声,“又不是没摸过。今天你先撩拨的我,先给我解决了才能睡。” 他故意动了动性器威胁她,“不然,我们,谁都别睡。” 半夜了烟花声还不绝于耳,窗外炸起的烟花接二连叁。 阮念也知道今天自己是不得不做了,不然他还真有可能拉着她一整晚不睡。 她现在无比后悔,刚才对他做那些事的自己。 她是不是昏了头了?怎么那个时候没想过自己现在的遭遇呢?! 还带着一点凉意的手伸出裤腰内,触上滚烫性器的一瞬间,少年突然闷哼一声,像是被刺激到了似的。 也不是第一次为他做这事了,阮念熟门熟路地握上。 他的性器的温度比她掌心的温度高了许多,摸起来特别暖手。 大概是姨妈护体,阮念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池叙,你这个比暖手宝还舒服欸。” 没听到回应,过了一会他嗤笑一声,声音慵懒的问他,“是吗?那你以后握着睡?” 这话吓得阮念猛一用力。 “呃···嘶——想弄死我啊?” 池叙咬牙掐着她的腰,抚着她肌肤的手猛地用力。 差点被她弄软了··· 池叙在心里低骂一声,抬手将她的手拨开。 “对不起啊···”阮念怂怂道歉,还讨好似的凑上去吻他。 “啧,”他突然将她翻了个身,“屁股撅起来。” 臀上突然被拍了一下。 阮念一惊,转头去看他,弱弱道,“我现在不行···” “知道,不脱你内裤。”他面上冷静,可瞳孔深处的欲望已经强烈到快要将他的理智淹没。 —————————— 阮小念:我皮一下,本来是很开心的(微笑) 应该要放快节奏啦~为我们池宝的性福!冲鸭! 给你舔 房间里的灯一盏都没开,得以照亮屋内的只有外面不断炸开的烟花。 阮念咬唇忍着呻吟,她不知道今晚另一间卧室里的人睡了没有,也不知道这铺天盖地的烟花声能不能盖住她的叫声。 之前被玩的快要破皮的双腿之间的肌肤早就好了,只是他的性器触上的那一刻,不知怎么,她却觉得烫人得紧。 带着一些刺痛,穴里流出来的液体也不知大是什么颜色的。 他的低喘声,声声致命。 不知道他怎么这么会喘,带着男性特有的韵味,叫的欲望节节攀升。 没有润滑,在双腿之间抽插的性器不够尽兴。 池叙搭在她腰上的手动了动,贴到她耳边问她,“先帮我舔舔,好不好?” 他知道他带一点撒娇的语气,她怎么也不能拒绝。 阮念正用尽自制力控制住自己动情的音调,想要开口拒绝时。 搭在腰上的手渐渐往上,突然抓住她娇嫩的乳尖不放。 不太用力的揉搓,也不知怎么弄的,他向外扯出一些,阮念就抖着身子不自觉靠向他。 “轻点呀~” 他的性器还被她夹着,只是不再动作。 饱满的双乳被他一手握住,敏感的乳尖受不住他的玩弄,早已俏生生地立在那里。 “池叙、池叙···”她除了这两个字再也喊不出别的。 大概是今晚外面的烟花爆竹声,池叙低沉地应她,也没有提醒她轻声。 她换了种沐浴露,身上带着奶香。 池叙贴在她颈间闻了又闻,是和他身上不再一样的味道,可却更能勾引处他内心深处的欲望。 他挺着阴茎故意往她私密处戳弄,隔着东西,却也嚣张的展示了他的凶器。 阮念攥着床单不断求饶,却得不到他的一点怜悯之心。 这时她才想起他刚才的要求,给他舔舔··· “别弄了···给你舔了,别弄我了,呜——”阮念连连求饶,在她说出这话时,她乳尖上的力气散了几分。 他的性器没有一丝异味,阮念红着脸握上他的性器,上下撸动了两下。 少年动了动腿,手从被子外伸进摸了摸她的脑袋。 似是鼓励加催促。 上次在浴室,是她为情所迷,才干出这事的。 只是此刻,她虽说动了情,可也没到那种地步。 “念念。” 他在催了,昂扬的性器在她手中动了两下。 “唔···” 性器顶端真的太大了,阮念小心地含进,生怕牙齿磕到这处。 毫无技巧地吞进吐出,就单单这样,他都爽得伸直了腿,不自主地抖着。 “摸摸下面。”他突然伸手带着她的手往他的囊袋处伸。 这处的体温有些凉,阮念好奇地摸了两下。 嘴巴没有停下,舌尖挑着他的铃口玩,口腔中的空气快要被一点一点挤尽。 没一会,阮念就热得出了一层汗。 被子底下的空气不多,她吞吐了一会就觉得窒息感涌来。 可少年完全没有意识到,大手轻轻按在她的脑袋上,想要她吃进去更多。 “唔···嗯啊——”阮念挣扎着将被子扯下。 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了。 只是,她的样子也暴露在了他的眼下。 映着外面五颜六色的烟花。 阮念是真的一点都不会,抓着他的性器吞了一点就再也吃不下去。 只好讨好似的舔着,一进一出将她口腔内的空气全部排出。 像是真空那般紧致,池叙爽得不断哼声,就连脚趾都不自觉分开,撑到最大。 她吸得他尾椎骨都开始发麻,躺在床上,就像是躺在棉花上似的。 她的技术不好,可她的小嘴却会吸。 舌尖轻轻在铃口处钻动,就像是催促着他射精似的。 小手握着他装满精液的囊袋揉动,一手握着他的柱身撸动,小嘴吃得啧啧出声,就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似的。 池叙忍得眼角都泛红了,脑子黏糊成一团,除了看见她动情吞吐的样子,再也听不到别的。 “念念···” “啊——” 他跟疯了似的将她一把扯起,一点也不嫌弃地吻上她,捧着她的脸视若珍宝似的浅吻。 他吼底深处发出的闷哼,和她大腿上不小心触上的粘稠液体。 好不容易双唇分开,她满含春情地跪在床上,指着他小腹上沾着的精液说,“这东西有点涩。” “色?” 池叙轻笑一声,带着餍足的语气,“射嘴里了吗?” 不然她怎么尝到味道的。 阮念摇了摇头,突然贴到他眼前睁着大眼问他,“你不知道吗?我刚才给你舔的时候,你兴奋地留了好多东西,酸涩酸涩的。不好吃。” “我操···”明明那么色情的话语,她却用一派求知解答的语气说出。 可他身下又他妈硬了,全赖她刚才那副样子。 “好困啊,大年初一不能睡懒觉呢,早点睡吧。”她故意打了个哈欠,钻进被窝里装作困极了的样子。 池叙无可奈科地看向她,自己的性器上还沾了一些白浊,挺立在那儿。 “起来先漱口。” 池叙推了推她的身子,阮念这才想起来自己吃了他的东西还没漱口。 不想起身的她可怜巴巴地望向少年,“池叙哥哥,帮我拿一下杯子呗~” 身下的阴茎涨的更疼了,可他拿她毫无办法。 伺候着她漱了口,擦了嘴巴,池叙才有空去解决自己的欲望。 —————————— 周末快乐啦~ 150珠的加更要等到起码礼拜叁了哦~ (因为礼拜一是我的休息天啦!) 谢谢宝贝们的珠珠哦~爱你们 你会订婚吗? 浴室里的水声响了半小时才结束,池叙擦着身子走回卧室时,那个故意挑事的人却已经睡着了。 她留了半个床位,池叙将身子擦得半点水气都没有才掀开被子钻进。 大手主动覆上她的小腹,揉了一会在睡梦中皱着的眉头才慢慢松开。 “睡吧,宝贝。” 额间像是有一抹轻触,阮念睡得迷迷糊糊,主动往温暖的怀抱里钻。 阮念家亲戚不多,池叙可以说是没有亲戚。 初叁过后,他们就不用再走亲访友。 大人的一些朋友家阮念懒得去,在妈妈的同意下她直接拉着池叙出去逛街。 主要是两个人待在房间里面,他少不得要对她动手动脚的,还不如出来逛逛,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虽然是过年,可街上的场景却比往日萧条。 大概是那些做生意的人大多都回了老家。 “要不要看电影啊?”池叙牵着她的手走到电影院楼下,那里的显示屏上播着各部电影的预告。 阮念还真没看过电影,她没什么朋友,也没人约她一起看电影。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她,要不要看电影。 “行啊。”尝试一下新鲜事物嘛。 池叙熟练地拉着她去买票,十指相扣的双手怎么也不肯放开。 颜值颇高的少年受到了不少关注,窃窃私语讨论的人也不少。 只是他的眼里,怎么看都只有她一人而已。 阮念站在他身旁偷笑,接过爆米花的少年瞥了她一眼,含笑问,“笑什么?” 一桶爆米花和两杯可乐,池叙再怎么想牵着她也不得不放手接过饮料。 爆米花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她的手上。 阮念拿着一个爆米花塞入嘴中,满足的眯眼,“好甜。” 休息处有不少人坐着,阮念将爆米花放到小桌上,突然贴到弯腰的池叙耳边偷偷说,“可是没有你甜。” 说完还害羞似的捂着脸。 池叙小声‘嘁’着,可是嘴角上怎么都按捺不住的弧度却出卖了他的心绪。 春节档可选的片子不少,可他们现场来买,可选的场次却不多。 最后在阮念懵懂的点头下,池叙选了场爱情片。 只是这部片子,好像是悲剧收场。 青梅竹马的两人,却被迫分离。 再相识,他的身边已经有了别人。 男主深情款款地对女主说,“我和她只是商业联姻,况且我们现在还没结婚,只是订婚。相信我,我会有办法解决的,等我!” 而经历一系列的事情,女主差点被男主未婚妻的哥哥强暴,最终男主与未婚妻翻脸。 事业也遭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女主因为接受不了远走他方······ 片子进行到一半,阮念怀里的爆米花都快吃完了,“这个男主好渣哦,明明是他自己同意联姻的,现在还要怪到别人身上。” 她贴在他身旁耳语,池叙胡乱应声。 只有他自己知道,什么剧情,他看都看不进去,眼里只有她贴在他耳边的呼吸声。 阮念还想再说什么,叼着一个爆米花,身边的人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侧身捏着她的下巴。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嘴里的爆米花被她舌头一勾,抢了过去。 “好好看电影!” “确实甜。”他说。 她贴得这么近,身上奶香传来,他在这坐的都快起反应了。 阮念像是被他的动作吓到似的,红着脸抱着爆米花啃咬。 唇上还沾着他的津液。 最后的结局是什么,阮念走出电影院的时候都快忘了。 只记得和男主一起倒在血泊之中的好像不是女主,而是男主的未婚妻。 “池叙,如果你是电影里的男主,你会怎么做?你会订婚吗?” 阮念拉着他的手走在街上,像是无意问出这个问题。 池叙哼笑一声,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首先,我们不会分开。以后你考哪个大学,我就去哪个大学。或许我们专业不一样,但是还是每天都会在一起。” 他像是幻想到了以后的生活似的,“等上大学了,我们租个房子?这样你就不用怕叫的太大声了。” 他故意贴到她耳边说最后的话,把阮念羞得不行。 “谁要和你一起住啊!”她嘴硬。 池叙笑了笑,煞有其事地点头,“应该是我老婆要和我一起住吧,是吧?老婆~” * 高二的下学期的座位按照上一次的期末考来安排。 按照学习的排名可以自主挑选自己向坐的位置。 也不知道上学期是不是阮念的辅导真的有用,还是这人扮猪吃老虎,池叙以与第一名两分之差,位居班级第二。 第一名自然是阮念。 阮念背着书包走回自己的位置,这个位置的视线还可以,她也坐习惯了,没有换到哪里的想法。 学霸的同桌自然是大家争抢的对象。 只是第二名池叙同学,一进教室哪也不看直接往班长那走去。 原本他的位置在班长的后面,当大家以为他也是想坐到原位上时,就见他非常有目标性地将书包放到了班长的同桌上。 “同桌,以后多多指教咯~”他吹了个轻佻的口哨。 他站着,她坐着。整个教室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对视之间暧昧丛生。 走廊上的唏嘘声传来,这才打断了两人的深情凝望。 大家感叹着,学霸果然喜欢和学霸做同桌。丝毫没看出他们两个超出同学外的情谊。 —————————— 首-发:po18vip.de (po18 uip) 性教育课 最近学校下来一个任务。 普及生理知识。 高中的学生大多来自不同、各式各样的初中,不是每个初中都会上生理课。 而他们正到青春期的关键时刻,不及时好好引导他们关于‘性’,怕有些学生会做出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学校得进行正确的引导才是。 其实这种课,对于老师来说,学生在课堂上或许害羞脸红,或许起哄调皮。 学校甚至请了专业的医学生,来为他们普及生理知识。 跟小黄片不同的是,老师上课时手里拿着的白色模具,是女生下体的样子。 大部分女生听的脸红心跳,就连阮念也是。 红到不敢直视讲台上的老师。 窗帘都被拉了起来,为了放映教学片。 教室里昏暗不少,池叙却听得认真。 他的手偷偷伸过搭在她的腿上,“好好听课,看着桌子做什么。” 阮念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听老师说什么,他的手慢慢往上,隔着裤子在她阴阜部刮蹭。 这是在学校啊!还是在上课··· 可她拒绝不了,像是对这种事有瘾了似的,竟然还自觉分开了腿由他乱弄。 老师戴着扩音器讲话的声音传遍整个教室,不少女生羞的趴在了桌上。 阮念趴下也不引人注意。 池叙一手撑在桌面上,看着她有趣的反应,一手在她穴口摁着刮蹭。 淫水洇湿内裤,紧接着是校裤。 “湿了···”他及时播报,将手抬起,故意塞到她嘴里让她舔。 他的校裤已经顶起了一个大弧度,硬气的性器被关在里面,压着有些难受。 阮念想拒绝,可他抵着她的下巴,分开她唇齿的力气有些大。 她被迫张嘴含着他的指尖舔舐。 池叙故意缠着她的舌头玩,舌尖软软的,舔在他指尖之上仿佛有种舔在他性器上的感觉。 校裤的松紧带被解开,阮念根本无力阻止。 昏暗的环境之中,两个人的动作没有引起丝毫波澜。 池叙摸进她的裤腰之中,挑开内裤,毫无阻挡地碰到她已经湿透的穴口。 “唔···”阮念赶紧咬住手不敢发出声。 开玩笑,这是在课堂上!!! 欲念与紧张逐步攀升,已经分不清哪个更多了。 她只知道,在课上发出异样的声音可能会死,但是他要是就此罢手,她还是会死。 呜··· 阮念含泪不敢发出声音,手指已经分开她的阴唇,摸了摸她软嫩的两边安抚似的。 却刺激得她流了更多的水。 她能感觉到自己流了多少水,是不是已经把他的手染湿了? 想到这,阮念只觉得心口跳得更快,连带着小腹都传来一阵痉挛。 手指慢慢往里,在穴口浅出扣弄。 他不知道他怎么弄得,在穴口处寻了一个凸起的嫩肉,不断磨着。 阮念再也忍不下去,侧过脑袋趴着,抓着自己外套的袖子塞进嘴里。 呜呜声很小,可作为阮念同桌的池叙却听得一清二楚。 她的双腿爽到止不住地合拢,也不知道是在推拒还是在邀约。 池叙只知道自己的手快要被她推向更里面,使劲往她敏感的肉壁上一磨,她才红着眼将双腿分开。 像是赶他走似的。 幕布上的视频突然卡顿住,电脑跟着一闪。 初来乍到的讲课老师面对不熟的机器也不知道怎么办,弄了几下朝下面喊道,“班长在吗?” 阮念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池叙在她穴中狠磨了一下她才反应过来。 像是偷情比人发现了似的隐秘,此刻的阮念觉得自己耳边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了。 心跳得好快,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似的难受。 手指恰当好处地抽身离去,带出了许多淫液。 “在的。”阮念艰难地站起,咬牙回答,扶着课桌往外挪。 异物感还非常明显,就像是他还插在她的穴内随她一起走路似的。 她脸上的潮红有些显眼,但看到的也只以为是她脸皮薄,羞红了脸。 没人知道,她在满是同学的教室里,被同桌用手指插了穴。 每走一步,那淫水就跟不要钱似的滴下来。 内裤湿透了,兜不住一再流出的蜜液,只好由着蜜液往下滴。 随着她走路的动作,淫水顺着大腿流下,一些被走路时摩擦到的校裤吸收,一些直接顺着腿型流到了袜子上。 阮念站上讲台的那一刻,看见了闲靠在课椅上,朝她挑眉笑着的池叙。 电脑是老毛病了,接触不太好,阮念蹲下弄了两下就恢复了正常。 只是再站起时,腿软到不行,她不得不抬手按在讲台上才能站起。 讲课老师还以为她是低血糖,主动弯腰扶起她,轻声道谢。 阮念生怕老师闻到自己身上淫靡的味道,连连后退,说了句不客气赶紧跑下讲台。 她花了自己所有的力气才能讲台上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她根本就是瘫在了位子上,走路时摩擦的感觉刺激着小穴,把本就敏感的地方刺激得更加兴奋。 她眼角处含着细泪,满眸春波,咬着唇瓣恨恨地看向他。 池叙笑了笑,牵过她的手放到自己裆部。 看她的样子他也知道,她在刚才大概经历了一波小高潮,只是他还什么都没解决,硬到不行。 阮念故意在他性器上捏了一把,不轻但也不重,足够让他捂着自己的性器揉两把了。 “谋杀亲夫啊?欠肏了是吧?” 池叙故意附到她耳边说话,离开之前还咬了她耳垂一口。 —————————— 只是为了在不影响学习的情况下在课上搞,扯出了一堂性教育课。 我真是为儿子女鹅操碎了心qaq ‘厨神’池叙 阮念生气了。 具体表现为,放学等也不等他,自己骑车就走了,让他自己走路回去。 回家了以后饭也不吃,吓得阮建国以为她是学习压力太大了,也不敢打扰,旁敲侧击地问池叙。 池叙哪敢跟他说真实情况,只能先应下来。 “班长~”池叙推开门缝探入脑袋观察。 阮念正趴在桌上不知在看什么书,看样子不像是课本,倒像是课外书。 池叙不喊还好,一喊还喊这两个字。 阮念立马想起了自己几个小时前的窘样,羞得耳垂通红,理都不想理他。 “走开!” 他走到她身后,伸手过来想摸她的脑袋,却被她一个甩手躲过。 “再生气也不能不吃饭啊。”罪魁祸首蹲在她身边摇了摇她的大腿。 阮念无情地将腿收回,碰都不给他碰。 屋外的咳嗽声渐行渐远,池叙也大了胆子,一下就将趴在桌上的人抱起来。 阮念红着脸挣扎,“放我下来!混蛋!不要抱我!” 又打又骂。 池叙也不生气,由她发泄。脸上带着浅笑,抬手拉上窗帘将人家抱到自己的床上厮磨。 “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在上课的时候玩。”他拿埋在他怀里不抬头的人没办法,脸上笑意尽显,却不敢笑出声,“别生气了,下次我一定不在上课玩,嗯?” 阮念被他说的面红耳赤,抓着他的衣领低吼,“什么时候都不准!” “那可不行。”他立马拒绝,低头在她羞恼的脸上亲了亲,“我不跟宝贝亲热亲热,下面的小宝贝该想我了,是不是?” “你别乱放屁!”阮念撇过头一脸不想理他的样子,可那小小的羞恼早就在跟他的一来二去中消失了。 池叙抱着她坐在床沿,耳鬓厮磨,“想吃什么?肚子都喊饿了。” 肚子不争气地发出声响,阮念难得恃宠而骄,“想吃清淡点的。” 外面卖的大多都是重油重料的,清淡点的也不好找。 “面?还是粥?”池叙捏着她的手给出选择。 阮念看向他低垂的眼眸,他的眼里仿佛只能看到她似的,令人满足。 “粥吧。” “行,先去洗个澡,我等会给你端进来。行吧?祖宗。” 她闹得出了些汗,身上黏黏的想来不太好受。 池叙退开之前拉着她亲了又亲,才走出房间。 阮建国正好在那看电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坐在那的。 池叙难得心虚地放轻了脚步,喊了一声,“叔叔。” “啊,小叙啊。念念咋样了,是不是最近考的不太好啊?”阮建国手上做着东西,转头问池叙。 见他开始淘米,连忙起身要夺过。 “想吃啥和叔叔阿姨说,你动什么手···” 池叙拿着东西躲过,谎话张口编来,“没事,我最近学习都是阮念帮我搞上去的。她想喝粥,我帮她煮一下,算是对她最近辛苦的报答。” 男女朋友之间的照顾直接被他说成了‘师生’之情。 他都这么说了,阮建国也不好说别的了,只让他用火小心。 米香飘出,池叙看着家里书架上那破旧的菜谱上写的。 肉切丝,加料酒生姜蚝油拌匀。 闻起来不错的肉丝粥出锅。 阮念正好洗完澡出来,就碰上他端着粥过来。 “要不放饭桌上吃吧,不用端进去了。” 女朋友都发话了,池叙自然任劳任怨地端回去了。 粥上还精心缀了一点葱花,卖相不错。 阮念搅了搅,吹凉送入口中。 “唔···”她捂着嘴眼睛瞟向坐在她身边的人身上。 看她这反应,池叙皱了皱眉,“不好吃?” 他想抢过勺子自己尝一尝。 失策了,刚才出锅的时候他就该尝尝的,而不是跟献宝似的就想让她早点看到。 “还行吧···” 阮念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睁眼说瞎话,捏着勺子眨了眨眼只能用行动来证明。 一碗粥还剩叁分之一,阮念擦了擦嘴巴认真道,“吃饱了。” 最终池叙在厨房里尝了碗底剩下的粥。 齁咸,咸中还带着一丝酸味。 不是,他是把醋认成料酒了吗? 洗完碗的池叙回房就黏着阮念不放,“念念你对我真好···” 这么难吃的粥都喝了这么多,是真爱了。 周末不用早起,却因为平时的生物钟导致阮念准点醒来。 “妈妈,今天要去医院么?” 阮念揉着头发走出,睡眼惺忪的。 阮建国刚换好鞋子,朝她笑呵呵的,“是啊,今天去检查一下。午饭你和小叙自己解决吧,钱放桌子上了。” “哦,好的。” 阮念正想转身进浴室洗漱,却被妈妈打断让她去拿一下东西。 “钱包,梳妆台上···没有啊?” 阮念拉开抽屉找寻,根本没看到妈妈的钱包。 刚想朝外面喊,就见妈妈自己进来了,虚掩着门脸上神情有些严肃。 “小念,妈妈有事问你。” 阮念听到这话的时候,仿佛预知到了什么似的不对劲,心跳加速,脑中快速思索着应对方法。 “妈妈问你,你和小叙,是不是?···” 果然,阮念提着一颗心不敢放。 脸上表情却一片平淡,还带着一丝疑惑,“妈妈你说什么呢?” 与她面上的平静相反,她的心脏快要跳出心口了。 妈妈是怎么发现的?她和池叙平时在家里别的场合都是正正经经的啊,连眼神交流都很少。 —————————— 首-发:po18vip.de (po18 uip) 生日快乐 阮念装傻装的一丝破绽也没有。 妈妈也不好多说什么,叮嘱她让她多放心思在学习上,不要想一些有的没的。 阮念胡乱点头,保证自己学习上绝对不会落后。妈妈说了两句也不再说别的,狐疑地让她自己去吃早饭也没在梳妆台上找所谓的钱包就走了。 “池叙池叙池叙!”阮念哪里还能安心去吃什么早饭。 心口快速跳动着,还在梦里的少年直接被她摇醒。 “怎么了?地震?” 池叙按着床起身,坐在床上揉着眼睛看向桌上的摆放。 “我妈问我,是不是和你···”她眼中仿佛有雾水,嘴巴一张一合的,池叙没忍住,扶着她的后脑在她唇上啄了啄。 “放心,有我在呢。”他摸了摸她的脑袋,有点轻柔,被他摸过的地方都仿佛变得轻飘飘。 此后,妈妈也没有再说过什么,只是经常叮嘱她,注意成绩。 可她的成绩从来也没落下来过呀。 只是,为什么池叙有时候简简单单的送分题都能做错呢? 阮念又一次指着试卷上的送分题问他,“这个怎么可能选错,池叙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不是她怀疑,他每次分数都比她低那么一点,又不会落到哪里去。 池叙懒懒地扯过她的笔,划掉错误答案写上正确的,“落笔的时候写错了吧。” 他回答的敷衍,阮念懒得理他,只是警告他,“期末考不准再这样了,不然我生气了。” 她想说,不然你这个暑假别想上我的床。 可碍于在学校内,没有说出。 池叙的生日在六月底,刚好给他过了生日就是期末考。 阮念用零花钱买了个四寸的蛋糕,在出门前就叮嘱妈妈买点海鲜回来晚上给他煮面吃。 池叙自己都快忘了这个日子,对他而言,生日不算什么特殊的存在。 他的妈妈生下了他,可却没有那么喜欢他。每到他生日,都是他外公外婆帮他过的。 后来外婆走了,只剩下外公。 可现在,又不一样了··· 他们脸上真心实意的笑,桌上菜品丰富,比平时多了两盘菜。 阮念拉着他坐下,从厨房里端出来一个大碗。 一碗满满的面,也是他傻了才没有起身去帮她。 小镇里传统的手工面,面里有虾有蛤蜊,一个荷包蛋还有虾蛄。 “这么多,我怎么吃得完啊。”他满脸笑意,嘴上说着这样的话还是迫不及待地夹起来尝了尝,“好吃。” 阮念傲娇地点头,抱着妈妈的手臂撒娇,“那可是妈妈一大早去菜场挑的海鲜嘞,煮面肯定好吃的啦~” 池叙眼中说不出是感动还是什么,哽咽着喝了口汤,“谢谢阿姨,叔叔。” 他一副正经的样子,搞得阮念都不习惯了。 扯着他的衣角调节气氛,“那我呢?这面可是我烧的。” “也谢谢念念。” 他第一次当着家长的面喊她的迭字,却像是丘比特用箭击中了她粉红的内心,让她有些荡漾,也有些紧张。 “哎呀,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吃饭吃饭。” 阮建国作为大家长撑起了场面,举着杯子由阮念给他倒饮料。 “爸爸你只能喝这么多,昨天半夜我上厕所的时候听你咳嗽了好久···” 阮建国皱着脸挥了挥手,示意她别说了,自己心里有数。 屋内的灯光突然暗下。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简洁款的蛋糕上插了两个数字,17,燃烧着从厨房出来。 像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似的,他们夫妻俩配合的很好,甚至还拍手帮阮念打着调子。 阮念睡前问他许了什么愿。 池叙靠在床头把玩着她送的金属书签,“说出来不是会不灵么?” 阮念实在好奇,小兔子似的跑到他床边蹲下,“你悄悄和我说,没人知道的。” 池叙突然勾唇一笑,朝她勾了勾手指,“行啊,你过来,我和你说。” 她好奇地撑在床边探过身去,睡裙的领口垂下,里面的风景曝光的一清二楚。 喉结上下滚动,池叙按捺着自己的欲望,伸手将她抱过。 少年的怀抱温暖又结实,阮念扭着身子调了调位置,睁大了双眼看他,“说吧,我准备好了!” 后面这五个字一股海绵宝宝主题曲的味道。 池叙笑了笑,拉着她的手握着手中,“我想,明年的这一天,可不可以和念念在床上过一整天。” 他用平调的语气述说着吓人的话。 明年这个时候,他们已经高考结束了。 他曾经说过,没毕业之前不会真的肏她。 那毕业以后呢?那时候在床上过一整天是什么样的? 这样想的,身下的小穴忍不住瑟缩,像是害怕。或是激动,因为它居然情不自禁地流出了一股淫液。 “······”阮念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身下少年心猿意马的昂扬,她怎么也忽视不了。 过几天就是期末考了,他也没想这段时间碰她。 抓着要跑回床上的人亲了亲,缓过了一会池叙才肯放她离开。 只是在她回到床上的时候,他很轻地笑了笑。 却在安静的室内,让她听了个清楚。 “班长,你说,我的愿望会实现吗?” 他明显是将选择权交给了她。 阮念捂着自己快要自燃的脸,瓮声瓮气地回他,“考好了再说,不在一所大学你就吃屁吧!” 兼职 放暑假的第二天,池叙就出去找了一家奶茶店打暑假工。 对于他这个举措,家里没有一个人反对。 多锻炼总是对他好的。 既然池叙出去打工了,阮念看着自己的钱包也动了心思。 每天只需要花两个小时在学习上,效率高一点是完全没问题的,那她该去干嘛呢? 妈妈在听说了她的想法后,给她介绍了一份暑假工。 是她厂里一个人事家里的儿子,刚上初一,成绩却不太理想,问她有没有兴趣去辅导一下。 工资不高,五十,一天两个小时。 虽然工资不怎么高,但是时间很短,甚至不和池叙说他都不会知道自己出去兼职了。 阮念觉得很满意,更何况妈妈的同事阿姨说了,如果到时候成绩有进步,就会给她一点小奖金。 初一的小朋友叫陈和,和气生财的和。 陈和有点调皮,他妈妈给他辅导作业的时候堪称一场小型战争。 可这次来的是阮念,她长得好看,说话又温温柔柔的,陈和想发脾气都不好意思。 只是偶尔和阮念讲话的时候会脸红,大概属于少年青春期的常态。 池叙还真不知道她出去给别人当家教了。 他在的那家奶茶店,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连老板都说今年暑假生意异常的好。 后来来的女生有意无意地在位置上对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时,池叙才后知后觉是因为自己。 “欸,哪来的帽子?” 阮念刚从冰箱里拿出雪糕他就进门了,脑袋上还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看起来有点酷。 池叙不自在地摸了摸帽子,拿下,“店里感觉脑袋上有空调风在吹,就买了顶帽子,顺便防晒。” “喔~”她似有似无地叹了一句,带着怀疑的眼光打量了他一圈。 说实话,池叙感觉自己的腿有点抖。他发誓,他对除了工作以外的搭讪,一点好脸色都没给。 “我男朋友戴帽子也好帅哦~”她突然蹦出笑脸,仿佛刚才只是对他开玩笑。 松了一口气的池叙将手里提的甜品放到桌上,“店长给的新品,尝尝,发表一下意见呗。” 对他偶尔带回来的投喂,阮念早已习惯。 因为他的关系,店里的营业额涨了不少,这种小人情店长自然愿意给。 只希望他能多做几天。 池叙定好的是打一个半月的工,剩余的时间带阮念去市里的游乐园玩,剩下的就要全部投身于学习了。 * “小念辛苦你了,最近天气这么热,让和和带你去买根冰棍再走吧。”陈阿姨刚好休息在家,客气地招呼。 阮念刚想说不用,一旁的陈和却朝自己妈妈摊出了手,“欸,妈。现在大家都去喝奶茶了,还吃什么冰棍啊。给我点钱,我带小念姐姐喝奶茶去。” 陈阿姨倒是没说什么,瞪了自己儿子一眼就去拿包了。 阮念站在玄关处却有些尴尬,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没一会,陈和就走出,朝她摆摆手,“走了,小念姐姐,我请你去喝奶茶。” 他自顾自地穿好鞋,站在门口等还在和自己凉鞋作战的阮念,“听我同学说,最近有家奶茶店还挺火的,我们去喝喝看呗。我好早就想去了,我妈不让我多喝这些东西,还好今天有你。” 他放低了声音,就像是在和她说秘密一样。 小朋友脸上摆着得逞得意的笑容,阮念被他感染脸上也带着笑,“那好吧,麻烦你啦和和。” 阮念正想着她想给池叙买的那块表,上次去商场的时候看到标价是五百九十九。 对一个学生来说,这个价格自然是十分昂贵了。 可他过生日的那阵,她没什么钱,想买那块手表也买不起。只买了一张书签送他,上面写着她的寄语。 他对那个书签宝贝的跟什么一样,好好地珍藏着,看书的时候还得先小心地把书签放到桌上。 阮念正想着,面前的店看起来有些眼熟。 只是她一时没想起。 直到到了里面,对上自己男朋友的脸,她才恍然大悟。 难怪她觉得眼熟,原来是门面是一样的,但是外面加了两张桌椅,还有遮阳伞,她一时没认出来。 一旁的陈和半点没看出她的不对劲,甚至扯了扯她的胳膊,“小念姐姐你喝什么?” “小念姐姐?”收银台里的人重复,带着一丝不屑。 他抿着唇,死死盯着脸上有一丝慌张的人。 这店员臭着一张脸,还阴阳怪气地重复他的话。陈和差点怒气上头张嘴就想骂他。 结果他身边的小念姐姐却朝那人笑笑,讨好般的语气,“啊——池叙···” 搞了半天这奶茶店在这一片小火的原因居然是,有个帅哥。 陈和无语了,并且这个帅哥,还是辅导他学习的小念姐姐的男朋友。 他问妈妈要的钱没有用上,因为那个他看不爽的人不收他的钱。 “那小鬼,干嘛要请你喝奶茶。” 他拈酸吃醋的话语逗笑了阮念。 就见他不满地鼓着脸,就差伸手出来掐她的脸了,“那你怎么去兼职都不和我说?” 阮念撑在案板上,朝他贴过去,“想给男朋友一个惊喜的,可是现在感觉好像变成惊吓了。” 惊喜 “嘁,”池叙欲盖弥彰地伸指将她的脑袋推开,“谁吓到了。我只是以为你从哪里拐来一个小鬼,喝什么?快点,蛋糕要不要?” 他羞恼地催促,也不管她的回答将冰柜里的抹茶蛋糕拿出。 “拿去吃,别看我了,影响男朋友工作了啊——”他突然拉长了声音,店里几个正在拍照的小姑娘全都看了过来。 他店长站在那脸上还挂着姨母笑,阮念瞬间红了脸,拿过蛋糕就走。 陈和闷闷不乐地搅着杯里的珍珠,盯着忙碌的池叙和阮念吐槽,“小念姐姐,我觉得这人不行。” 他又说不出怎么不行,池叙走到他身边时比他高了整整一个头,太打击他少男的自信了。 “他长得不行,一脸招蜂引蝶的样子。小念姐姐你可要小心了!” 阮念看了一眼池叙,见他忙碌之余还要抽空瞥向这边,不自禁笑了。 “他很好的,不过和和要先帮我保密哦,可以吗?”她将桌上的小蛋糕推给他,一副贿赂的样子。 陈和看看眼前的小念姐姐,又看向那个耷拉着眼皮看起来不太好惹的人,缩了缩脖子答应,“那好吧。” “走了。”池叙脱了工作用的咖啡色围裙,已经是他的下班时间。 先送小朋友回家,两人再一起走回家。 在楼下刚好碰到回来的妈妈,“你们一起回来的啊?” 她语气淡淡,也不知是不是在怀疑什么。 阮念一惊,连忙解释,“陈阿姨让陈和带我和喝杯奶茶,刚好是池叙的奶茶店,我们就一起回来了。” 池叙没吭声,抬手拿过阮妈妈手里的菜就往上走。 * 阮念兼职赚了两千块钱,给了妈妈一千自己剩下一千,在当天就拿着钱去商场买了那块表。 非常有机械感的设计,阮念甚至能想象出来戴在他手上是什么样子。 今天也是他兼职的最后一天。 阮念趁池叙没回来前先将手表盒子好好地放在他的书桌上,是他一坐下就能看见的位置。 “在等我啊?” 池叙今天结束暑假兼职,店长实在舍不得他,请他吃了一顿晚饭才放他回来。 这边弄弄那边弄弄,等他回来已经快九点了。 坐在凳子上看电视的人昏昏欲睡,电视里放着动物世界,看起来有点无聊。 “外面蚊子多,快回房间去。”池叙赶着她进房,哪知道今天的她有些黏糊,他还没洗澡她就要抱上来。 也不怕另一间卧室突然开门。 “爸爸睡了,妈妈今天上晚班。”阮念看他眼睛瞟向另一边,在他怀里轻声解释。 池叙抬手在她后背轻轻拍了拍,像是在抚慰她,“撒什么娇啊?” “没有撒娇,就是今天特别想你。”她就像是不知道自己在说情话似的,踮着脚又要他亲。 池叙现在是真的受不了,他刚回来,她就这样给他暴击。 用了十分的自制力,他才推开怀里的娇娇,沉着嗓子道,“进去看会书,我去洗澡。” 今天店里空调出了点问题,他身上出了汗。她还这样抱着他,真是生怕他太干净了。 抬手从兜里拿出一根棒棒糖,哄小孩似的拍拍她的脑袋,“去吧。” 太热情了他也受不了,看她辛苦他好几天没碰她。 没想到,就这么抱一抱,他下面就开始翘头了。 池叙磨磨蹭蹭地洗完澡,将衣服洗完晒好才进房间。 “你好慢啊···” 阮念躺在床上不小心睡着了,听到开门声才猛地惊醒,刚睡醒的奶音黏黏糊糊地喊他。 他的头发还有点湿,肩上挂着毛巾擦。 阮念躺在自己床上看他满满走向自己的床边,却不往书桌那边看,只盯着她。 怎么不看那边啊··· 心口紧张地跳动,这算是一个惊喜吧,她好紧张··· “池叙,我想喝水。”阮念坐起,故意让他去帮她倒水,水杯在她桌上,只要他经过瞥一眼自己的书桌。 头发不再滴水,池叙也懒得擦了,将毛巾挂在椅背上朝她的桌旁走去。 “喝温的?”他拿起杯子问道。 阮念心里想的全是他怎么没看到,是不是她放的太不明显了,嘴里胡乱应他,“冷的。” 风扇呼呼地吹着,少年拿着她的杯子回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紧张什么?” 他皱了皱眉。 阮念啊了一声,接过水杯,不敢看他,“没有、没紧张啊···” “那你咬嘴巴干嘛,牙印都有了。”他甚至抵着她的下巴按在她下唇上,指腹搓了搓粉唇,琥珀色的眸子有些沉。 “哎呀,你好烦呀。作业写完了没?不是说带我出去玩的嘛,你作业搞定了吗?”她欲盖弥彰地打落他的手。 看他狐疑的样子,阮念想着算了吧,要不就告诉他吧,省得他乱猜。 池叙沉着一张脸忽然大手探到她身下,她穿着睡裙,身下只有一条内裤。 隔着内裤揉了揉,池叙看着她问,“自己弄了?” “没有!你乱想什么啊!”阮念红着脸把他推开,真不懂这人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他就那样,抿着嘴站在她床前,半点对书桌的兴趣都没有。 最后,阮念只好败下阵来,下床拉着他做到椅子上。 “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一样?”阮念的手还被他拉在手心,他坐着,岔开腿,她站着。 池叙摸着她的手背一顿,犹豫地看向她,“你想在书桌上?” —————————— 阮念:去你妈的惊喜! 池叙:懂了,媳妇想开发新地方了。 还礼(150珠!) 阮念快崩溃了,她不知道这人怎么满脑子都只有这些! 她放的这么明显,还把盒子放到了书本上,这盒子这么黑,他真的看不见吗?!! 池叙那句也不是不行快要说出嘴边,就被旁边的人压着嘴巴不让他开口。 阮念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指向桌面上。 屁个惊喜!她以后再也不会弄什么惊喜了!这个不解风情的狗男人! “手表?”他打开盖子脸上带着不确定看向她。 阮念撅着嘴,抱臂气哼哼地看向他,与他对视,“是啊,补给你的礼物。” “什么礼物?”池叙没找到标签,但也知道这玩意不便宜,“咱们一周年也没到呐。” “补你的生日礼物,上次那个书签,太敷衍了。”阮念攥着自己的衣料有些不好意思,抢过他手里的手表让他伸手。 “敷衍什么,别胡说。”他好像对她的话语有些不满,毕竟他真的很宝贝她送的那个书签。 可他脸上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出的浅笑,看着她的眸子仿佛都泛着光。 “别戴了。”她弄了半天都没帮他戴上,却惹得他身下发硬。 池叙从她手里拿过手表放回盒子里,双手穿过她的腋下一下将她抱上书桌。 “勾引我?”他从她的裙摆下伸进手,贴在她腰间摩挲。 好热··· 他轻轻一捏,阮念就跟着嘤咛出声。 整个身体都奇怪到开始发颤,那尝过浅浅滋味的小穴居然也开始动作,推出汩汩蜜液。 阮念难耐地夹着腿,却被他按着大腿分开。 大手在胸沿处抚了抚,熟练地解开内衣的暗扣。 “池叙···”她无助地喊着,双眸含水望着他,睫毛微微颤抖,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 双唇相触的那刻,就像是星火点燃了干草,许久没有尝过的味道让人上瘾。 他的舌霸道又嚣张,缠着她的小舌不放,甚至将她勾到自己嘴里吸吮。 口腔里的空气都被掠夺,阮念攀着他的肩无力地呜咽。 舌尖开始发麻,下身就像是连着舌尖。 腿根又软又麻,连带着一直在流水的小穴都变得麻酥酥的。 阮念扭了扭身子,闭上的双眼悄悄睁开。 就见少年抵着她的鼻尖,低头轻轻一吻。 他的手抚着她的后背,沿着那道脊椎骨上下摸着。就像带着电,他的手到哪,她就觉得哪里麻麻的。 可他不碰,她又觉得空虚到难受。 两个乳头挺立在那儿,将睡裙撑出两个点,在风光下非常显眼。 池叙轻笑一声,隔着睡裙低头碰了碰那处。 “嗯···” 随着她的哼声,他张嘴含着乳尖,带着裙料一起。 乳肉上仿佛留下了牙印,那处的布料被染湿晕开。 裙摆被推到了胸前,那娇艳欲滴的画面在他眼下展露无疑。 少年的眼中带着欲念,搂着她的细腰俯下身舔了舔乳尖。 那湿漉漉的小樱桃鲜嫩无比,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池叙张嘴直接带着乳晕一起含入嘴中。 轻舔,重吸,舌尖绕着那儿打转再吸吮··· 直到怀里的人儿呼吸变重,细碎的呻吟从咬着手腕的嘴里没出才罢休。 底裤已经湿了一片,阮念双手向后撑在桌上,正好方便了他的动作。 底裤褪下,她的私密处展露无疑。 俏生生的穴口挂着淫水,像是贪吃的小嘴,对他垂涎欲滴。 池叙眼底生欲,胯间也硬的发胀。 刚拨开唇瓣探入一点,那小穴就跟有生命似的嘬着他的指尖不放。 像是有绵密的触手在穴口的嫩肉上,手指刚一进去,就被缠着不放,寸步难行。 “放松点,夹的我动不了。”池叙按着她敏感的阴蒂揉了揉,企图让她放松点。 哪想到她敏感到他的指腹按上去就尖叫出声,揉了两下穴口的嫩肉不仅不放反而缠的更紧了。 “我不会、放松···别弄了,我觉得不太对——” 阮念乱蹬着双腿,咬着唇咽下快要出口的叫声。 可指尖插在她穴里的人哪里听得进她的劝告,拇指揉着她的阴蒂,直到它充血胀大到变硬为止。 小腹处酸胀到不行,尾椎骨处也麻的快要感受不到了。 脚趾奋力蜷缩着又挣开。 “嗯——哈···啊、池叙池叙,拿开,求你了,拿开···” 她胡乱喊了一通。 嘴角处津液不自觉留下,池叙看得红了眼。 双乳乱晃,随着她摇头的动作一起晃动,这一刻他都快不知道看哪里了。 猛一用力,她尖叫着高潮。 小腹和小穴一起筋挛,那从花心处喷出的淫水汩汩,在他抽出手指的一瞬间,顺着腿根流到了桌面上。 她的眼角还带泪,像是太久没受过这样的欢愉而不自觉流出的生理盐水。 “别叫的这么大声。”池叙缠着她又亲了一通,放开前贴着她说。 阮念瞪了他一眼,是她不想控制吗?是她自己都控制不了。 快感涌来的瞬间,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死掉了,脑中那束白光就跟劈下的雷似的,将她与一切都分割开来。 “别这样看我,我受不了。” 池叙抬手遮住她的眼睛,一手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已经兴奋到冒出前精的性器。 他的手盖在她眼前,虽遮住了画面,可挡不住指缝间溢进的灯光。 —————————— 叁更!!! 今天的po好顺滑哦,连梯子都不用挂! 妈妈在外敲门,穴口含着性器 她的双腿之间泥泞不堪,全是情动之时流出的水。 眼上的手离开了,搂上她的腰将她又往外拉了一点。 屁股相当于挂在桌沿,全靠他撑着。 性器戳入她的腿间,她双腿夹着池叙根本不能合拢。 “好多水···”他嗓音沙哑,喘着粗气性感到不行。 性器在她腿间磨了磨,他故意扶着性器在她穴口上下蹭着。 阴茎蹭开合拢的阴唇,露出头的阴蒂被恶劣地蹭过,小穴酥麻一片,软嫩到不停滴水。 “呜···”阮念咬牙含着呻吟,细碎的音调冒出唇间。 外面突然传来开门声。 “念念?怎么还没睡?” 妈妈敲了敲门,想来是看到门缝漏出的灯光了。 少年故意用性器重重在穴口蹭着,发红的肌肤像是被凌辱。 妈妈见她没有回应又敲了敲门,阮念吓得连呼吸都不敢,憋红了脸伸手推他。 可不仅没推开,反而因为她挣扎的动作不小心吃了一点阴茎进去。 “呃···回话。”池叙喘着粗气撑在桌上提醒她,汗水从太阳穴上滑下,他也不敢动了。 穴口敏感到他只进去一点就箍得他快要泄了,更别说这时候她紧张到不行,连带着下面的花穴也紧张到不停绞紧。 他不仅不把性器拿出去,还故意挺了挺,吓得阮念全身都开始发抖。 “嗯···妈妈,我忘记、关灯了。”一开口就是带着娇气的碎吟。 也幸好阮妈妈没有多纠结,听到她的回答后就走了,只留下一句,开灯睡觉不好。 脚步声离去。 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阮念这时候才有心思去关心自己的身下。 穴口传来的酥麻还带着一点痛痒,密密麻麻的,他一动她就忍不住颤抖。 “操,”池叙忍不住低骂,她流了好多水,里面又湿又滑,穴口的嫩肉还不停诱惑着他继续向里。 他的吻又湿又热,带着不可抗拒的侵犯。 阮念被他吻得软了身子,也不知什么时候他将性器从她穴内抽了出去。 “池叙?”她疑惑。 “现在不是时候,乖点,别勾我了。”他叹了一声,揉着她的乳肉将她抱下桌子。 “为什么?”阮念不懂,他们什么都做了,还差这点吗? 他也明明硬到难受了,为什么都进去了一点也不做? “没套,万一怀孕了呢?”他额前的碎发垂下,快要遮住眼睛,盯着她像是要看到她的灵魂深处。 阮念这下不敢开口了,听他的话趴在桌上,翘着屁股由他弄。 性器蹭进股缝,那儿也湿漉漉的,是前面流下的淫水沾到了后面。 性器在穴缝股缝间来回磨着,他还轻轻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夹紧点。” 嫩乳压在桌面上,池叙从后面看,还能看到她被压出的乳肉边缘。 映在桌面上分外显白。 “啊···”性器不小心蹭上前面的阴蒂,他还故意磨了磨。 好痒,还热。 双腿也开始发软,她踮着脚为了配合他的身高。 “关灯。”他沿着她的脊椎骨摸下,发号施令。 阮念唔了一声,听话地抬手去够墙上的开关。 性器蹭开穴缝,像是要陷进去似的,戳着敏感的阴蒂不放。 阮念一下软了腰肢,差点就能碰到开关的手也随着落下。 她转头瞪了一眼,谁知罪魁祸首咧着嘴笑的开心。 好不容易关了灯,趁着夜色,他挺着腰按着她的屁股猛地插了几下。 淫叫声不断,阮念脑袋发晕,也知道自己不能叫的太大声,咬着手全身都被他带地晃动,连带着她身下的书桌。 笔筒好像移了位,不知道哪本书落到了地上。 阮念带着哭腔求他快点,他还真加快了速度。 “够快了吗?”淫水越流越多,腿间的肌肤被他蹭的发红,虽然没有她里面爽,可水够多也别有一番滋味。 阮念抓着桌沿感觉自己的双乳都被磨得发痛了,“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样的快···” “喔?是吗?” 淫水滴滴答答地睡着大腿流下,还有他们的交合处,直接滴下了淫水。 地上点点深渍,就像雨滴落在地上一样。 他今天格外持久,阮念吸着鼻子求他换个地方,她实在是撑不住了。 双腿软到没感觉了,小穴深处密密麻麻的痒意她也说不出口。 “去哪里?”他问。 “床上···”阮念选了个比较轻松的位置。 少年双臂一勾,轻松将她抱在怀里。 只是,他的性器随着他走路的动作,又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她的下面。 偶尔还能破开小穴,也只有一点,下一秒又随着他的动作离去。 “我不要了,你自己弄!”她一碰到床就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看起来十分委屈。 池叙低笑一声,抓着被子掀开将她拉到床边,“怎么了?” 他语气温柔,可她能在里面听出他饱含的欲望。 阮念总不能说你磨磨蹭蹭的,把我弄得好想要,只能呜咽着找借口,“下面磨得好痛,我感觉不能走路了···” 她这么一说,果然少年蹲下了身,也不看自己的欲念,打开小台灯仔细观察。 红是红了,但没有她口中那么严重。 只是,小穴在他的注视下,还在不停流着水。 翁张的穴口,像是在邀人入内。 他的目光仿佛有实质性触感,看的她小腹一惊,汩汩蜜水又跟着流出。 —————————— 首-发:po18vip.xyz (woo18 uip) 事后 池叙勾笑,抬手碰了碰穴缝,沾着点点蜜液擦在屁股上。 “唔···啊啊——” 少年的鼻息打在敏感的穴口,舌尖沿着穴缝上下舔着,像是要将流出的蜜水全部舔净。 下身传来的感觉舒服又难受,很矛盾,矛盾到阮念踩着他的肩想将他踹开。 可他早有先见之明,双手抓着她的脚踝轻而易举地将她桎梏。 舌尖探入穴缝,沿着穴道满满往里,灵活地在肉壁上舔过。 阮念爽的绷紧了身子,不自觉地挺起上身,这个姿势像是要将小穴送到他嘴边。 灵活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比手指软却因为他埋在她身下在舔她这个动作更加刺激了身体。 他还没射过一次,她却已经高潮了两次。 喷出的水流全都被他接近嘴里咽下,一滴都不肯放过。 阮念甚至能听见他吞咽的声音。 好欲啊··· 阮念捂着脸随他摆弄。 趴在床上,他的性器在她腿心磨了磨,沾了许多淫液后又开始从股缝蹭到阴蒂。 粗硬的耻毛刮在她的屁股上,将粉白的屁股刮的发红。 阴囊打在大腿上,腿根也是她的敏感处。 身后的人突然加速,阮念咬着被子只能发出呜呜声,床也跟着晃动,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她感觉她和床要一起散架了··· “哈···呃啊···” 粗重又急速的喘息声在她耳边不断传来,阮念累到手都抬不起来了,掀开眼皮看了看趴在她颈肩处的少年。 “辛苦了。”他贴过来亲了亲她的脸蛋,腿间的性器已经开始变软。 再后来的事阮念已经不知道了,她连自己是怎么进被窝的都不知道。 两次高潮已经费了她太多精力了,更别说他今晚动作激烈,每一下都像是要撞到深处似的。 * 床上的人儿还在睡,池叙起床后坐在书桌前看了一会那块表,偶尔偷偷在那笑。 她的钱包就放在桌面上,池叙想了想,拿过钱包往里面塞了几张钱。 这个钱包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的那只,粉色的,只是这次里面多了一张她的一寸照,是穿着校服的。 “你在干嘛呢?”阮念迷糊的醒来,就看到他坐在那儿弄着什么。 池叙捻了捻那张照片,问她,“怎么多了张照片?” 阮念仔细看去,才看清他手上的东西,随即躺下身,又眯上了眼睛。 身体好累,腰酸背痛的,特别是腿心,有种火辣辣的疼。 “怕钱包又丢了,不记得里面有什么东西看照片就知道是我的了。”她抬手盖着眼睛说话,像是讨厌刺眼的阳光。 池叙笑了笑,将钱包扣好放回去,走到床边将她从床上拉起,抱到自己腿上,“起床,别睡了。说好要去游乐园的,再晚公交车要错过了啊——” 他一边说一边挠她的痒。 “哈哈哈···哈哈——别,我起来!” 阮念躲无可躲,挣扎着从他身下跑下,趿着拖鞋赶紧跑进浴室洗漱。 游乐园的人不多,有的大多也是这样的小情侣。 这个游乐场是一半室内一半室外的,就算是炎热的夏天,白天在室内也不会觉得热。 “这也太、童话了吧···”阮念感觉自己就像那进大观园的刘姥姥。 粗壮的大树有十几米高,里面是载客的电梯,外面是盘旋的楼梯。 真是令人眼花缭乱··· “过来。” 少年手背在身后,喊她过来。 阮念听话地走到他身前,还没反应过来,头上就被戴上了东西。 兔耳朵的发饰,一只兔耳朵还生动的弯了下来。 阮念好奇地摸了摸,还未感叹就听到眼前的人笑了一声,“走吧,小兔子。” 小兔子就这样跟着大灰狼上了旋转木马,粉白的基调,连旋转木马都梦幻到不行。 阮念的少女心从来没有这么泛滥过,下午两点还有一场小型的游街。 比起上午的萧条,下午人多了不少。 特别是游街时,大人们抱着自己的小孩,要么在怀里,要么坐在肩上。 阮念没那么高,踮脚也看不到全貌,第一次来也没经验,连个好位置都没占到。 “上蹿下跳的,真跟个兔子一样。” 牵着她手的人落下评价,宠溺地在她鼻尖一刮,随即蹲下身。 “干嘛?”阮念疑惑的看向他。 池叙拍了拍自己的肩,“上来啊,不是看不见么?” 花车快过来了,音乐声不绝于耳。 这一刻,阮念像是被蛊惑了似的,抬腿跨上他的肩。 “啊——” 上面的空气真的不一样··· 阮念无助地抓着他的头发,真没地方可以抓的,除了头发就是耳朵。 花车渐渐行来,一双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阮念低头看去。 正好,少年抬头看向她,他的眼里像是有星星,也有她的倒影··· 接吻吗? 他口型一张一合,在问她。 海妖长什么样子她不知道,阮念只知道这人就跟妖精似的能蛊惑人心神。 她都没有思考,就弯下了腰,主动吻在他唇上。 幸好,大家都注意力都在花车身上,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 倒是花车上的人,装作惊讶的样子捂着嘴看向他们这边,又笑眯眯地比心。 游行还未结束,池叙就偷偷带着她跑了。 棉花糖的小摊前,只有他们两人。 “念念小朋友想不想吃棉花糖啊?”他笑起来的时候,眼下的卧蚕有些明显。 阮念被他的笑容晃了心神,想说我才不是小朋友,一开口却是,“要。” —————————— 首-发:haitangshuwu.info(woo16.com) 毕业 (ωoо1⒏ υip) 高叁的生活终于开始,每天连吃饭都跟打仗似的。 一个礼拜也就放一天,晚自习的时间老师都在讲课。 阮念甚至将偶尔约会的地点换成了图书馆或者奶茶店,只是换个地方学习而已。 每天晚上,十一点上床睡觉都能算早了。 亲热这事,能忙里偷闲接个吻就不错,哪里还能想到这么多。 高叁的寒假,只放了半个月都不到。就这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老师布置的作业却要他们熬着夜才能写完。 “不想写了,池叙你帮我写吧!”阮念趴在桌上哀嚎,揉着自己紧绷的颈间。 池叙抬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替她揉发硬的肩膀,“行啊,拿过来。” 他一副随手之劳的样子,阮念又觉得自己拥有刚才那个想法真是令人唾弃。 在放假的最后一天,阮念抽空去见了一趟季云声。 当然,是带着池叙去的。不然他这个醋坛子还不知道又要说什么话,发什么疯。 “这是我的那份,这是我弟的。” 季云声提了两袋书,一边是他的,一边是阮念的上一届,那个自从池叙来了之后就滚下校草位的季学长。 阮念请他喝了杯奶茶表示感谢,并且表示高考完再请他吃饭。 池叙臭着一张脸,但是还是在自己媳妇扯着他衣袖威胁的情况下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谢。 高叁的下半学期,班主任在教室里装上了倒数,用数字提醒他们珍惜时光。 一个礼拜除了放假的那天,很少有睡够六个小时的,每天睡觉前还得温习单词。 比起学习成绩,池叙更担心她的身体。 她比之前更瘦了,手臂都细了一圈,抱起来的时候轻了不少。 阮妈妈定了新鲜的牛奶,每天两瓶由牧场的人送上门,在他们睡前煮好端进去。 家务活是一点都不肯让他们沾,就连阮建国咳嗽时,都要背着他们咳。 说是珍稀保护动物都不为过。 终于在教室里的数字变成001的时候,阮念脑中的那根弦,绷的几近透明,快要断裂。 “回去不用看书,该学的我们都学了,别紧张。”池叙的手搭在她的肩上,看她发呆似的盯着黑板旁的大字,自己的手也有些发抖,“走吧,我们回家。” 古人十年寒窗苦读,现在的他们又何止十年。 高考开始的那天,阮念难得平静了下来,仔细检查了该带的东西。 早餐是往常吃的那些,就算再想给他们补充营养,阮妈妈也不会在高考这几天给他们换口味。 昨晚是怎么睡着的阮念已经忘了,只记得睡着之前,少年握着她的手轻拍她,趴在她的床边哄睡。 养成一个习惯需要多久?一个月都不需要。 而她和池叙在一起生活了多久?快要两年了。 她进考场前,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和朋友一起蹲在路边的少年,口中含着棒棒糖,手上拿着她的钱包。 比起那时,他头发短了一些。偶尔皱眉的表情都变得更加拒人千里,可一看到她又是冰雪消融。 大概没人会拒绝这样的他吧。 试卷发下来的那一刻,阮念心里的杂念瞬间消散。 做梦都在做题的这一年,终于到了最后检验的时刻了。 “回家了。”池叙比她先一步出来,站在学校门口的榕树边等她。 这不是他们的学校,但有熟悉的人。 “嗯,回家!” 他绝口不提考试的事,两人就像是普通的放学回家那样平静。 最后一场考试结束,下了一天的雨也停了。 天空中乌云散了个一干二净,晚霞布满天空。 “阮小念,明天没八点谁都别起。” 睡前阮念听到了这句话,就跟打赌似的,第二天还真过了八点才起。 考试前早就想着高考完要先睡个昏天暗地,谁知道第一天就因为生物钟而醒来。 两人躺在各自的床上聊到八点,前一晚池叙也不是没想过干什么。 可刚考完,整个人就像是进入了贤者时间似的,手软脚也软。 他都这样更别说她了,一洗完澡就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就像是兴奋了好久的人,一平静下来,累和困就一起席卷而来,缠的你一点事情都想不了做不了。 出分前,班里安排了‘散伙饭’。 平时一心只有学习的大家就跟出了笼的小兽似的,也不管老师在场,先让服务员抱了一箱啤酒来。 常年严肃的班主任也没说什么,脸上挂着的笑意大概是这段时间最多的时候。 对于池叙来说,这顿饭除了要告别高中生活,还有的就是能和阮念正大光明手牵手出场。 老师看了也只是没有恶意的感叹,甚至还偷偷和池叙说,“老师早就看出来了,但是看你们的劲都放在学习上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池叙笑笑,也没说老师您别喝了这种话。倒了杯酒敬了老师一杯,拉着阮念一起。 又引起一片揶揄之声。 ‘散伙饭’过后再过一个星期就是池叙的生日了。 记得上一年她生日的时候,刚好赶上学校补课,一整天都待在学校。 等回家已经快十点,他也来不及去蛋糕店买蛋糕。 只在回家路上,快要关门的花店里买了一束玫瑰。 那天晚上,他骑着那辆单车,带她穿梭在大街小巷中。而她手上握着花,一手勾着他的腰,寒风吹来都感觉不到丝毫冷意。 有的,只是少年的满腔热血。 —————————— 首-发:po18vip.xyz (woo18 uip) 上一年的愿望,初尝情事 很巧的是,出分的那天刚好是池叙生日的前一天。 阮家不大的饭桌上,四方都坐着人。 池叙和阮念面对面坐着,手里拿着自己的准考证。 阮建国夫妇明显比两人还紧张,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发抖。 按着一个个数字输进去,老旧的手机有些杂音,可也不妨碍他们将外放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阮念——总分639 池叙——总分641 两分之差。 分数出来的那一刻,她的分数出来的那一刻阮念明显看到对面的少年松了一口气的神情。 两老已经兴奋地抱在一起举着手机乱跳,阮建国没禁住身体的叫停,没两秒就停下来咳个不停。 池叙捏着准考证缓慢地眨眼,望着她的神情被暖色的灯光渡上了一层滤镜。 一晚上,爸爸的咳嗽都停不下来。 阮念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太激动了,忙倒着水。 阮妈妈正打着电话,给陈和妈妈打的,告知她阮念考的分数。 又是一波家常的你来我往才挂掉电话。 池叙倒是不知道自己可以和谁说,偷偷在家长眼皮底下勾起了她的手。 “我先回房了。”他悄悄用口型告诉她,显然是不想打扰这一室的欢愉。 那本从老房子里带出的相册又被池叙翻了出来,上面外公外婆的笑貌还是那样清晰。 他眉眼温柔地抚过照片,清了清嗓子像是考了好成绩回来和家长汇报的小孩,带着一些得瑟,“池叙外公,还有池叙外婆。恭喜你们啊,你们外孙考的还不错。” “妈,”他顿了顿,转而又像没事人似的,“不知道是像谁,你儿子智商好像还不错。” 阮念趁着高兴之余,还对妈妈撒了个谎。 她和妈妈说,明天班里组织了毕业旅行,省内的那种。明天去,大后天就回来了。 阮妈妈没说什么,只让她注意安全。 阮念心口怦怦跳,突然又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多吃了一支雪糕和妈妈撒谎的样子。 她知道,那时候的妈妈肯定能看出她撒谎的痕迹,那现在呢?她看出来了么? 撒谎的是班里组织,真实情况是,只有她和池叙两个人。 池叙知晓这事时,说了她一句,“自作主张。” 阮念嘟了嘟嘴,看他手下盖上的相册故意转移话题,“那你去不去啊?” 他将相册好好地放回箱内,落下一句,“去!” 填完志愿后的两人拖着行李箱赶去了火车站。 目的地是昨天晚上池叙定下的,连东西都是他收拾的。 一路,阮念除了吃就是睡。 外面的田埂一望无际,池叙伸手摸了摸靠在他肩上的人,心口的汽水像是被人摇过再开盖,不由自主地喷出。 海边的民宿里。 一块小蛋糕上插着一根蜡烛。 阮念本想怎么也得买个四寸的蛋糕,没想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根本找不到蛋糕店。 也避不开池叙自己去买。 最后还是和他牵手在一条石头路的尽头找到了一家面包店。 夜幕落下,面包师也已经下班了,只剩最后块黑森林。 店员将蛋糕包好,还送了他们一包蜡烛。 走出门时,屋檐下挂着的风铃随着响起。还有那晴天娃娃,挂在风铃旁边,就像是在陪伴孤独的它。 阮念握紧了他的手,推开门的池叙疑惑地转头看来,“怎么了?” 他声色温柔,就算在异乡,她也没有丝毫的不习惯。 因为,她的安全感,此刻就在她身边呐。 “没什么,我们快回去吧!”阮念摇了摇头,指着民宿的方向对他说。 一回去两人默契地一前一后去洗澡,直到头发都变干才打开包装,让蛋糕露出真面目。 灯光暗下,蜡烛微弱的光芒在房间内亮起。 “生日快乐啊池叙。”阮念一步一步走回他的身边,握住他伸来的手,“你上一年的愿望,可以实现了呀。” 室内寂静了一刹,紧接着心脏跳动声强烈又快速,根本听不出来是谁的。 “嗯。”他声音沙哑,连蜡烛都来不及吹,急匆匆地朝她吻去。 唇与唇相触的瞬间,他的舌尖不管不顾地入内,缠着她的舌尖,舔过软肉。 连舌根都没放过,听她嘤咛的声音也不肯停下,拉着她的手带到自己的身下。 他穿了一条宽松的运动长裤,上半身是简单的t恤,可就算是这样的他在微弱的烛光下都显得性感的不行。 “池叙,”她娇声喊着,“腿软···” 她是腿软,可他下面是硬到不行。 这种场景,池叙一年前就想过了。 可没想到到了这天,他连前戏都做的毛手毛脚的。 接吻时她就已经湿了,在池叙将手伸进她衣内握上那双嫩乳时,她湿的更加彻底了。 内裤湿了个透底,他却丝毫不顾下面。 吻着锁骨,含肉轻吮,一定要在上面留下痕迹才肯继续向下。 粉嫩的乳尖挺在那儿,他伸手圈住那块,抬手拨了拨,轻笑一声俯身含住那块,带着乳肉一起。 “嗯···啊、嗯···”阮念推不开他,敏感的乳尖被他重重吸了一口,转而又用舌尖轻舔。 灼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肌肤上,每一寸肌肤就跟找了火似的。 他抚过的地方不仅没有灭火,反而还着的更大了。 他不是来灭火的,他是来浇油的。 另一边被他忽略的乳尖也被他握在手里掐着乳尖揉了揉。 阮念刚嘤咛了一声,他就放过了湿漉漉的乳尖,发出了红酒开瓶的声音。 下一秒,又将另一边的乳尖带着乳肉含进嘴中。 “宝贝,别怕。”他像是感受到了她的颤抖,抬头安抚,“我会轻点的。” 小腹也着了火,他一路吻过。 细密的吻一点点落下,阮念咬着手不敢出声。 灵魂就像要与身体分离了,她感觉自己像是能看到他的动作似的,他停留在了她的私处。 内裤大概已经湿的不能看了,她早就感觉到了内裤上沾黏的水。 如果阮念真的能看到的话,她就能看到池叙脱下她内裤的样子有多虔诚。 烛光熄灭,室内最后的光亮消失。 舌头舔上了穴缝,大概是水真的太多,他停顿了一下才接着继续。 先是充血的阴蒂,他轻舔了几下,又含进嘴里轻吮了一口。 阮念立马起了反应,身子一抽,下意识的想去踹他。双腿却被他桎梏,用了力也只是调情一般踩在他的肩上。 “嗯啊···轻点,池叙啊···”她一到无助的时刻,就会一直喊他的名字,就像是什么信仰似的。 “嗯,我在。”将流出的蜜液舔的一干二净后,他才抬头回应。 她太湿了,蜜水顺着股缝流到了床上。 阮念感觉到他撑在床上去床头柜上拿了什么东西,紧接着是塑料的窸窣声。 她双腿发软地等着,终于等到了一根灼热的性器戳进她的腿心。 “池叙!”这一刻她有些慌乱。 池叙沉吟一声,指腹擦过她的嘴角,恶劣道,“这时候你喊停我也不会听的。” 性器沿着穴缝蹭了蹭,阮念抓着他的手臂无助地哼声。 穴缝被破开,那与她腿缝十分相熟的兄弟不再留恋老地方,挤开穴缝后前后动了动。 直到穴口的软肉适应了不再夹的那么紧之后才敢挺腰往里。 说痛也没有很痛,只是,很胀··· “嗯啊···”阮念呼吸急促,刚想开口就被堵住了嘴。 她听见少年比她还要急促的呼吸声,性器被她夹在里面,只进了一些也足够他发疯。 —————————— 追-更:haitangshuwu.cc(woo18.vip) 被夹一下就射 性器破开阻碍渐渐往里,阮念脑袋晕乎,可下身仿佛快要裂开的疼痛还是席卷而来。 她做足了心理准备,可也没想到这么痛。 “痛···” 少年被她咬了一口才放开,她可怜兮兮地呼痛。 池叙咬牙忍受,性器才进了一半,还有半截在外面,被她夹的进都进不去。 初尝性事的甬道紧到不可思议,就算水多也让他寸步难行。 “我也痛,宝贝轻点夹。嘶——放松点,我们都会舒服的好吗?” 他又开始蛊惑人,大手按着她的腿,让她岔的更开。 娇嫩的穴口被撑到几近发白,中间插着他的性器。 阮念不知道要怎么放松,声音渐渐带着哭声。 性器被勒到极致,池叙伸指不轻不重地揉着她敏感的阴蒂。 穴道跟着收缩,又流了许多水。 身下抽噎声传来,池叙的理智早就随着发麻的性器一起消失了。 刚才说的什么,我会轻点,也随着灭掉的蜡烛烟消云散。 “好痛···呜,池叙,你骗人···” 身下的人儿不断控诉。 池叙俯下身吻掉她眼角的泪水,又沿着鼻梁一路吻到唇边。 一挺没入的性器一动也不敢动,穴肉报复似的绞紧,吸的他龟头发麻,一路沿着脊柱骨往上连带着他的头皮都发麻。 直至穴肉不再筋挛似的绞死,池叙才敢前后动动。 俯下身含着她的小嘴温柔似水地亲着,身下水流汩汩,可也盖不住撕裂般的痛楚。 “呜啊···痛、轻点···”阮念把脸撇向一边,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抓着他的上臂又垂下攥着被子不放。 腿根处的肌肤传来密密麻麻的痒意,是他用指尖不断划动。 阮念不自觉地合拢双腿,却被他按着腿根分开。 咬牙前后动着,阴茎只敢出来一半又被送回穴内,生怕出来太多就被她挤出来。 她带着哭腔叫的娇媚,痛意褪去些,紧接而来的是由内而外传来的爽意。 像是一条湿毛巾,一点一点将水拧出,而她的快感,就如同那一点点被拧出的水。 “念念,嗯呃···舒不舒服?”他叫的比她还响,丝毫不压抑。 喘息中带着喉间不由自主发出的低吟,声音不同于往常,性感的要人命。 阮念主动勾起腿,缠在他的腰上,挺着屁股像是将小穴主动送到他身下。 池叙也不客气,抓着她的大腿拍了拍,咬牙将性器重重往里送。 敏感的穴道初尝人事,却因为平时的开发谗了许多。 粗大的性器将穴道的褶皱全部抚平,敏感的那块软肉有一下没一下地被戳弄,勾得阮念泪汪汪一边哭一边看他。 小腹处传来异样的感觉,池叙低骂一声,俯身遮着她的眼睛几下用力交代在里面。 “操,”池叙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缴械投降,“别笑!” 身下被遮住眼睛的人儿吸着鼻子,破涕为笑。 “池叙,难受,想洗澡。”阮念将他的手拉开,放在唇边亲了亲,伸出手要他抱抱。 第一次的性爱,如果让阮念说实话,确实没有平时在外面蹭蹭舒服。 只是心里的满足感是不同的,有种他终于属于她了的感觉。 少年沉着眼将性器从穴里抽出,扯下套子扔进垃圾桶,伸手将娇气的人儿抱起。 浴室离床不远,只是阮念没想到,这短短几步路,又有粗硬的东西抵在她臀后··· “不要了吧,好痛···”阮念握着他的手臂带着点哀求。 少年的下颌线充满了线条感,只是他低头看向她时,那坏笑的唇角,怎么也不像肯放过她的样子。 经过镜子时,阮念瞥见自己胸乳上满是痕迹,腰上也有红痕,他是用了多大力气啊? 清洗干净以后,他的性器还是直挺挺地立在那里。 展露凶相,龟头充血泛红,像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控制才没有在浴室里将她压在墙上肏进。 洁白的床单上多了一小片湿濡,阮念钻进另一边被窝,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他。 床头灯还开着,照在她身上像是肌肤在发光。 她抬手将发丝挽到耳后时,池叙甚至能看到她手腕处的青筋。 “不行,再来一次!” 越想越他妈气,他想了这么久的事情,怎么可能草草结束! 床又重新摇了起来,阮念抱着自己的大腿,眸中含着雾水看他咬牙进出。 乳肉被他夹在指间捻了捻,阴囊重重的拍在股缝上,将娇嫩的肌肤拍的泛红。 可他却丝毫没有怜惜之情,淫靡的水声响个不停,配着她的叫床声。 真的骚到他心底了。 “别叫这么骚,要忍不住了···”池叙弯腰捂住她的嘴,可也挡不出那溢出指缝的轻吟。 小穴在又一次被戳中敏感处时,筋挛似的发疯绞着他,流出的蜜水可以说是喷溅而出。 他一动,那水就跟决堤了似的喷出。 床单湿了一大片,他的耻毛上,小腹上都是透明的潮水。 她的小腹上也不可避免,水顺着她的比基尼线流下,将白皙的肌肤染上了一层高光。 池叙好不容易熬过她的高潮,一动作,她又卷土重来。 屁股夹紧,无助地乱扭。 眼中仿佛失去了光彩,呆呆地望着上方。 口中的呻吟也渐轻。 阮念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在床上还是船上,她只觉得世界都在摇晃,脑中空白一片,只能听到他的低喘声。 —————————— 变天了~ 需要珠珠! 吸精 一晚上,床的摇晃都没停下过。 床头柜上的套子也一个接一个的消失,直至晨光微露,床上的人儿才停止了动静,相拥而眠。 叫醒他们的不是闹钟,而是续房询问。 阮念动了动身子,睁开沉重的眼皮,“嘶——” 身体跟散架了似的,穴道里的异物感直到现在还很明显。下面火辣辣的疼,双腿一动她都能溢出眼泪来。 与她相反的是,他明显精气神十足,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出去吃还是在房间里吃?”池叙摸了摸鼻子难得有些心虚,帮她揉了揉发疼的手臂问她。 “唔?”阮念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先去吃吧,帮我带碗馄饨就行。” 她嗓子沙哑,说出来的话都干干的。 池叙喂她喝了几口水看她睡着才离开。 昨晚消耗了太多体力了,饶是他都觉得饥肠辘辘,胃里有些难受。 民宿对面就有一家面馆。 午间生意过后,老板和老板娘正吃着自己的午饭。 匆匆吃完一碗面,池叙又打包了一碗馄饨回去。 阮念睡的浑浑噩噩,连半小时都没睡到就累得不行,仿佛自己身上有东西压着似的,怎么翻都不舒服。 “起来先吃点东西再睡。” 房间里飘满鲜香味,阮念的肚子也跟着响起,咕噜咕噜叫个不停。 睡衣也遮不住她一身的痕迹。 阮念洗漱时看着镜中的自己,双目含春,脸颊泛着粉红,锁骨上除了红印就是牙印。 脖子上他没敢留,怕回家的时候不好解释。 那些看不见的地方,都被他吻了个彻底。 她笑他是小狗,小狗说什么来着? 圈地盘。 还说她喜欢粉色是因为吸财,现在倒真的吸金了,不过不是金子的金,是精液的精。 听得她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反驳不了。只能转过脸任由他动作,交合处一片淫靡,现在想想仿佛就能流出蜜水似的。 他穿着普通的白色短袖,运动裤,却显得腿格外长。 明晃晃的牙印在他锁骨上招摇过市,她连自己什么时候咬过他那里都忘了。 “下午去古镇逛逛还是在这休息?”池叙坐在沙发里,搭在扶手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他明明什么都没干,只是坐在那里,阮念居然能从他身上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特别是他的手指,弹琴似的,仿佛弹在她身上。 阮念身体瑟缩了一下,将最后一个小馄饨咽下,慢吞吞道,“我们,出去吧···” 谁知道他说的休息是干什么,万一是那种事,她还要不要活了! “行,躺床上去,裤子脱了。”他突然站起拍了拍裤子,嘴里还说着这样不要脸的话。 “干、干嘛?!我很疼欸,池叙你还是不是人啊?!”阮念窝在椅子里不肯起身,抱着双腿缩成一团。 “啧,”他长手长脚的,哪里还制裁不了她了,抬手从她后背穿过,直接将缩成一团的她抱起,“给你上药,不是肿了?” “小色胚,就想着那事。”他还恶人先告状了,手上的水渍还未干先拆了买来的药膏看说明书。 “一日涂两次,先确认伤口处有无破皮。”那双考了高分的手认真翻阅着说明书,神态就像平时学习时那样。 阮念听他念完,犹豫开口问他,“要不我自己来吧,我够得到···” 让他给她涂,开着灯,大白天的,也太羞人了吧。 他拿着说明书当扇子扇了扇,挤出一圈药膏在指上,“你够的到又看不到,乖点,把裤子脱了。” 只拉了一层白纱的窗透进光来,少女躺在床上只穿了一件衣服,下面门户大开。 池叙看着她的眸光暗了暗,琥珀色的瞳孔都快变深,喉结干涸到上下滚动,咽下不停分泌出的津液。 “快点啊···”她害羞地催促。 池叙垂眸看了一眼自己不争气的身下,精神头十足。 可她的那处有些肿,泛着红,看起来有些可怖。 幸好没有破皮,他唾弃着昨晚的自己,但让他回到过去,他想他还是会忍不住。 古镇之旅也没有多尽兴。 阮念原本想着,江南小镇,最多走走桥,也不至于有多少运动量。 可当她走完一条街,就知道自己错了。 双腿之间火辣辣的疼,又因为池叙刚才给她抹的那药膏,带着薄荷的清凉。 真是冰火两重天。 还没走到尽头,阮念就拉着池叙坐在了小河边的石凳上。 少年眉眼弯弯,握着她的脚踝放到自己腿上,替她揉着小腿,“累了吧?还看么,不看就回去了。” 来了什么都不干就回去,相当于没来过。 河中一艘小船飘过,阮念动了动腿,低头的少年立马看向她,“我们去坐船吧,坐完就回去。” 她眼中波光粼粼,就像这河间清澈的水。 撑船的老翁像是听到他们言语似的,在台阶边停了下来。 “走吧,念念小朋友。”少年站在台阶之下,朝她抬手。 一阵风吹来,带动他的衣摆。 少年身上的清香仿佛传入了她的鼻腔内,带着一股他特有的味道。 老翁撑着船,而他站在船边,夕阳在他身后。 这一瞬间,仿佛所有路过的人都成了他的陪衬。 阮念牵着他的手上了船,老翁精神抖擞地高喊了一句。 大概是方言,阮念没听懂。 倒是池叙握着她的手说,“开船喽~” —————————— 首-发:po18vip.xyz (woo18 uip) 小腹上都是溅出的淫水 从古镇回来时天还未黑,可当阮念再一次从床上下来时,已经是半夜。 屋内烛光摇曳,是他精心布置的烛光晚餐。 具体点来说,烛光比较重要。 大概是昨天因蛋糕上的蜡烛启发了他。 空调吹出冷风,两人在床上动作带起的微风令烛光摇曳不止。 “套,帮我戴。”插进去没动几下池叙就喘着拔出,本以为没有阻隔和有阻隔区别不会太大的。 没想到的是,毫无阻隔地进去,性器贴着穴道,筋挛般蠕动。他差点就射在了里面,比第一次还要屈辱。 虽说她的运动神经不发达,可不知为什么,阮念的身体很软。 大腿被最大程度折起,露出沾着晶莹蜜水穴缝。 池叙眼神幽暗地将她并拢的双腿提起,性器熟练地破开穴缝,在低喘声中渐渐送入。 “啊啊···好深,别···”阮念下意识地张嘴,深吸着气。 性器仿佛不止陷入了她的体内,还将她赖以生存的空气一并夺走。 阮念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可他一生不应,握着她翘起的腿没等她适应就大开大合地操弄。 “爽不爽?”池叙一边将她的腿往下压,一边挺腰缓慢地向穴中插入性器。 穴壁上各种褶皱全部被抚平,一点都没放过。性器将穴道填的满满,都已经插到底了竟还露出了一小截。 “太深了,呜呜呜···”阮念咬着自己的手背含糊说着。 他目露凶光,低哑的嗓音无情响起,“还不够。” 说完,他不管不顾地将最后一小截阴茎送入穴内。 酸软的花心不停溢出蜜水,全都冲刷在插在穴内的顶端上。 小穴比性器的温度要高一些,插在里面如同步入了温柔乡,半点都不想离去。 “嗯···啊···啊啊——要死了,别,慢点,我要死了,呜呜···” 阮念头晕到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知道自己在求饶,哭噎着断断续续的。 她娇言软语,池叙不知道她是在真的求他还是在引火烧声。 声音又软又骚,锁骨处的肌肤像是因为太爽了而泛起了潮红,上面还有他的齿印。 盘在他腰侧的双腿痉挛似的抖动,将他的腰夹得紧紧的,连带着小穴也跟疯了似的纠缠。 痉挛的穴内,花心受不住不停的鞭挞,随着一阵深入,进出的阴茎带出一汩汩喷射而出的透明水柱。 池叙疯了似的在她潮吹时继续动作,按着大腿内侧的肌肤,一下一下戳到最深处。 高潮中的人儿哪里容得下他这样乱来,乱蹬的小腿企图将他踢开。 可痉挛似的大腿根本不由她控制,床单湿了一大半,她的小腹上也全是溅出的潮水。 顺着腰侧流在床单上。 白色的床单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床上的娇娇哭着喊他。 叫的连嗓子都哑了。 终于最后几下,少年按着她的阴蒂揉搓的同时,性器快速捣弄,早已迫不及待的精液一涌而出。 射在穴内,被透明的套子阻拦在外。 “这个套,比昨天的要薄,有没有?”他摘下套子时,边打结边问她。 阮念还没缓过来,攥着枕头小腹微缩。 早就预想过今晚不可能风平浪静的度过,没想到的是。 直到墙上的钟指向凌晨四点,他的性器还插在她的体内。 阮念一只脚踩在床头柜上,一条腿盘在他的腰上,鲜嫩的穴口粉嫩的乳尖足矣让人血脉喷张。 小穴可怜兮兮地撑到了最大,插在其中的性器半点也不留情,大开大合间都是肏到最深处。 龟头直至碰到宫颈处才罢休,每每出来都能带出一股淫水。 阮念感觉自己像一条搁浅鱼,尽管暴露在空气之中,她还是觉得呼吸困难。 她想要的可能不是氧气,而是能将她没过的水池。 搂着她腰的手臂上青筋迸发,充满力量感,像是要将她箍死在此刻。 阜部平坦的肌肤随着进出的性器不断起伏,甚至能看出性器顶出的形状。 “会死的,池叙,我要死了···”她快要没力气喊了,喝了很多水照样沙哑的喉咙。 喝进去的水仿佛都通过小穴排了出来,淫水顺着他的大腿流下。 阮念的指甲都快陷进他的肉里了,可他却只因她夹紧了小穴而皱眉。 “嘶——这么想吃精子?夹这么紧,是不是欠操?”他说着又加快了速度。 像是要将她撞出怀里似的,肉体拍打声比她穴内的水声还要大。 阴囊拍在她的腿心,直至将那里撞的通红都不罢休。 她与他通过性器官连在一起,一晚上就跟连体婴儿似的,连去浴室洗漱,他的性器都插在她的穴内。 “要吃够本啊,是不是念念?”他想着回去了肯定不能像现在这般才急着一次吃个爽。 阮念咬唇摇头,伸手向下想将他的性器拔出,却被他拉住按在自己敏感的阴蒂之上。 上面沾满了淫水,一按下去铺天盖地的快感让她承受不住。 小腹快速起伏着,如同她急呼吸的规律。 “够了,真的够了。”阮念夹紧小穴求饶,主动翘起屁股好让他插的更爽。 发软的双腿已经无力承受他的继续,只好用配合他来求他快点结束。 “射给你,都射给你。”池叙红着眼捏住她挺翘的乳房几下快速插入,直直地将精液射入穴中。 —————————— 首-发:po18vip.de (po18 uip) 变天 离家越近天气越差,倾盆大雨在他们出火车站到瞬间落下。 阮念牵着池叙的手心口有些发闷,“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太好?” “什么不好?哪里不舒服?”池叙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将人揽过,低头贴了贴她的额头。 “不是,”阮念推开他的脑袋,望着连成串的雨突然有些悲春伤秋,“感觉要有不好的事情。” 池叙拦了辆出租车将她塞进车内,“乱想什么,回去好好睡一觉,晚上要吃什么?” 雨打在蓝绿色的出租车上,在玻璃窗上滑落下一条条水痕。 出租车连居民楼都未开到就停下。 池叙皱了皱眉,正想开口问司机怎么不往里开,司机就转头指着前方对他们说,“不好意思哈,里面进不去了。都是些豪车嘞,小伙子你们自己走两步吧。” 说着还主动下车帮他们拿下行李箱。 一排黑色豪车停在路边,让本就不宽的路变得更加狭窄。 阮念打着伞走在前面,不可避免地踩上几个水坑,将穿着凉鞋的脚浸湿。 楼梯口站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沉着脸一言不发,跟个门神似的。 那两人打量了阮念一眼就继续相对而站。 阮念心惊地停下,太奇怪了,这天气他们穿成这样出现在这种地方。 她下意识地转身找人,“池叙···” “怎么了?”少年嘴里叼着棒棒糖,大步走到她身边伸手将她牵过。 “谁家的客人,这么大牌。”他淡淡道,提着行李箱让她走前面。 楼道的声控灯应声亮起。 这个时间段往常家里最多也就阮建国在家,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门口站了几个和楼下门口一样的西装男。 “爸爸?!”阮念惊声喊着,出火车站时的心惊仿佛成了现实。 屋内的场面却和她想象中不一样,她爸爸并不在家,在家的是她妈妈。 还有坐在椅子上头发花白的老人家,看上去倒是精神矍铄。 “念念,小叙,回来了···”阮妈妈局促地起身,在她出声的瞬间老人看了过来。 他眼角边的皱纹挤在了一块,拄着拐杖起身走来。 眼神还清朗非常,走到池叙身边打量了几眼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 池叙下意识地想躲开,却被抓着肩不放,“好,好啊。” “你哪位啊?”少年皱着眉挥开他的手,拖着行李走到了阮念旁边。 “爸爸呢?”发生这么大动静,她爸爸要是在家怎么也会出来的。 阮妈妈搓了搓手,望着阮念的眼神泪光闪烁,“念念,你爸爸他···” 四个人,叁人站在一起,刚好与老人划出了界线。 他也不介意,挥手让保镖倒水,闲情到像是在他自己家。 “池少爷,”保镖递来一杯茶水,喊的话让池叙一皱眉,“邓云长先生,是您的爷爷。” 保镖恭敬地双手摊开指向坐在椅子上喝茶的老人,继续道,“这是您母亲曾经与您父亲纠葛的资料,还有您与邓老先生的亲子鉴定。” 保镖音色清冷,带了些不近人情。 池叙只觉得自己的手有万斤重,快要抬不起来。 他说的字他都懂,怎么和在一起的句子他听得这么迷茫呢?什么邓云长?什么亲子鉴定啊? 池叙撇向一边,看到同样呆愣的阮念,还有默默流泪的阮妈妈。 “你胡说什么!”池叙不敢接过那一沓资料纸,封面上的亲子鉴定四个字都看的他脑袋发晕。 他现在就阮念是他的家人啊,哪里来的爷爷?! 天花板上挂着的风扇吱呀吱呀地转,池叙看见那自称他爷爷的老人家皱了皱眉,像是对着环境极度不满意。 “念念,你爸爸他病情恶化了。你高考的时候没敢跟你说,怕影响你成绩···”她说着说着又流下眼泪,抽了张纸巾擦干才继续开口,“医生说得换肺,不然你爸他就只能···” 阮念不知道眼前这一切她是不是在做梦,她是不是还在那个可以闻到咸咸海风的民宿内做着梦。 只是这梦对她来说不太友好,她爸爸病情加重,她的男朋友好像要离开她了。 仿佛整个世界都像在旋转,阮念双腿一软,差点倒下。 扣在她腰间的手是支撑她身体的源泉,还未站好阮念又听到了老人中气十足的声音,“阮先生的病,等池叙跟我们回去以后,肺源也该到了。不用过于忧心。” 池叙抱着阮念的手下意识地攥紧,他知道这人是什么意思。 他要是不乖乖跟他走,那阮建国的病他就可以‘无能为力’。 “走?去哪?”阮念抓着池叙的衣袖,仿佛全身的血液停止了流动,整个人都发麻。 老人呵呵一笑,“自然是认祖归宗。” 阮建国躺在医院的加护病房,戴着呼吸机,整张脸都肿了不少。 阮念不懂她怎么出去两天回来,家里的天都变了。 “别哭,叔叔会好的。”池叙安慰着趴在病床边默默哭泣的人儿,大手轻轻在她后背拍抚。 病床上的人闭着眼,两鬓发白,短短几天,看上去像是老了不少。 池叙知道他那个所谓的爷爷在逼他做选择,他要是不肯走,那就是一条人命。 他从未觉得自己这么渺小过,在资本的势力下,他连选择都做不了。 早上保镖来通知,最迟明天。他们已经申请了明天的航线,在飞机落地之前,阮建国就能被推进手术室。 如果错过了,再想找匹配的肺源就来不及了。 —————————— 吃够本了以后就要跟老婆分开的池狗 求珠珠珠珠! 分离 “那你呢?那我呢?”阮念抹掉泪水带着哭腔问他。 池叙看不了她含泪望着他的样子,心脏跟着抽疼。下定决心般从兜里拿出一枚素戒。 “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本来回来之前就想给你戴上的,一直没机会。”他扯出一抹苦笑,“没想到是这种情况下,对不起啊宝贝。接下来几年,你要好好吃饭,好好读书。还有,可以的话,等我回来···” 他眼中的深情快要将她淹没,阮念抽噎着伸出手,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下,“那你要是回来晚了,我就不等你了!” 她嘴硬地抹泪,手指却听话的张开。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买的,戒指的大小刚刚好。 简约款的铂金对戒,还有一个他小心地递到她手里,“阮小姐,从此以后,这根手指就不叫无名指了,它叫念念。” “念念不忘的念念。” 邓云长和他说了,他爸,他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在前段时间死在了女人床上。 磕了不知名的药物,太过兴奋,死了。 而他因为年轻时过于纵情酒色,身体早早被掏空,就算用名贵药物将养着,也养不出什么名堂。 生育功能受损,结婚十年也没有一儿半女。 这不,老人家查了半年,终于挖出了他。 真是太可笑了,在他最难的时候,这家人从未出现过。 而在他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篇章后,这些人又闯入他的生活,将他的美好撕碎。 昨天晚上他一秒钟都不敢眯眼,抱着装睡的人看了一整晚。 他不敢戳穿她的伪装,也没让她知道,那落在她颈后的水滴不是他的汗。 飞机落在一座温度适宜的城市,路上满是五官深邃的外国人。 池叙摸着指上的戒指,只有这个可以让他有一丝安全感。 “把小叙的行李搬到我那边去,先别让那边知道。”邓云长下车后对着管家吩咐。 诺大的庄园里,各司其职的人一个个对他问好。池叙只觉得这里陌生到可怕,他不知前路,却必须得努力向前跑。 阮建国的病不是一朝一夕的,手术完成之后,还有一年的排异观察。 起码这一年,他得乖乖听话。 他的房间大到让他觉得空虚,每天锦衣玉食的活着,他倒觉得还不如骑着单车带她穿梭在大街小巷的日子。 整整一个月,他都在与家教打交道,他的口语很差,几个家教轮番上阵给他补习与他对话。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的人。 他的成绩在国内可以挑的大学很多,而在国外,他甚至不需要挑。 不管他能不能考上,他那个爷爷,挥挥手给名校捐两栋实验楼,他轻而易举就成为了这学校的新生。 他每天叁点一线,学校,集团,家里。 连想念阮念的时候都只能在睡前,放空脑袋的时候。 他的脑子就像被迫吸水的海绵,每个人都想将自己家的知识塞进他的脑子。 邓云长手把手地带他,他也知道了,他还有个‘弟弟’。 是他那个去世的父亲妻子的养子,从她家族里挑选出来,过继而来的。 邓云长自然不想把财产留给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他虽说下半辈子都在国外,可骨子里还是传统的中国人,血脉对他而言重之又重。 不然他也不会在自己儿子死前都还对他抱有一丝希望。 “爷爷。”他的眉眼逐渐成熟,经过叁年的熏陶气质更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他以前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更多是凌厉与不羁,而现在,他学会了伪装。 书卷气在他细边眼镜的衬托下显得淋漓尽致,一身高定西装让人与那个在路边吃棒棒糖的少年完全联想不到一块。 “阿曼有意让陆域进管理层,是我们家对不起她,我也不好多加阻拦。”邓云长将桌上的棋子向前推一步,“也算是对你的锻炼。” 池叙单手转着戒指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认真思索着下一步的棋子。 陆曼是邓云长的儿媳妇,也算是他的继母。而陆域,就是那个从她家族里过继而来的养子。 池叙在年底买好了机票,他想回去看看他的女孩。 叁年没见,她是不是出落的比以前还要美好了,她有没有听他的话好好生活,他的那枚戒指她是不是还好好的珍藏着。 年少的欢喜太过短暂,池叙不敢保证她是不是还如从前那般。 他就想去看看她,就算只能和她说上一句话,吃一顿饭都可以。 他熬了两个通宵,才终于把两天的休息时间挪出来,却在出门之前被老爷子拦在了家。 “去哪?”邓云长拄起了拐杖,年老了以后走路也没有那么方便了。 池叙拉着行李箱的手顿了顿,“去旅游。” 邓云长也不揭穿他这敷衍的借口,坐在奢华的沙发上喝了口水淡淡道,“不是爷爷不让你去,阿曼那边盯了你多久你心里有数。这边爷爷都能帮你挡,去了别的地方,爷爷手也没这么长。” 他的眉头越皱越深,老爷子余光看了他一眼,放下心来继续道,“人可以有软肋,但不能昭告天下你的软肋在哪里,不是吗?” 佣人收拾着老爷子喝过的茶具,池叙握着行李箱在大厅里站了许久,才终于放手上楼。 他和陆域的结局或许早已注定,可陆域偏偏如同夏天的蚊虫那般烦人。 池叙对他本就没什么恶意,可因他的存在他不能去见那个念念不忘的人,现在只觉得这人上蹿下跳的令人恶心。 —————————— 首-发:rourouwu.in(woo18 uip) 照片里,阮念身边有别人 阮念和季云声约好了暑假一起回家。 季云声毕业后自己开始创业,小公司虽然不怎么大,可发展前景不错。 在他毕业之后,家里给他买了一辆车,方便他平时出行。 搭顺风车的阮念买了一袋零食和一杯咖啡报答学长。 这几年季云声帮了她不少,在她最难的那段日子里,都是他在陪着她。 阮念知道他对自己有好感,可她不想失去这个朋友,所以一直装作不知道。 他对她好,她只能在别的方面报答他。 也幸好,他的公司刚刚起步,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她有空就会去帮忙,也不肯收他的酬劳,他一叹气说辛苦她了。 阮念就朝他笑笑,转移话题,“那学长请我喝杯咖啡吧,正好晚上要熬夜。” 她这个暑假也就回去最多半个月,接下来就要回去实习了。 实习的地方自然是季云声的公司,她都不用人带就能自己上手。 阮建国的病情也逐渐好转,心惊胆战的熬过手术完的第一年,后面的日子大家心里都轻松了不少。 妈妈想着她毕业以后回来找份离家近的稳定工作,爸爸却告诉她不用考虑他们,只要每年过年回家就行。 她的房间里也变得有些空荡荡,那张多出来的床早就被收了起来。 在他走的第二年,那张床就被卖了。 在他离开的那天,她的钱包里也莫名消失了一张证件照。 而她能想念他的照片,居然只剩那张高中毕业照。 她与少年一前一后地站着,所有人都在看镜头,只有他低眸在看着她。 戒指被她用链子穿起来当成项链戴着,有人跟她告白她就会拿出那枚戒指拒绝,“不好意思啊,我有男朋友了。” 舍友们都说她机智,事先准备好东西让别人不好意思继续,也下得了台阶。 阮念也就笑笑不说话,她们不信她真的有男朋友。 毕竟她从未与男朋友打过电话,她们也从来没见过她所谓的男朋友。 倒是季云声,她们经常能见到。 每次他公司有事要找阮念帮忙,都是亲自到宿舍楼下接她的。 舍友揶揄她,“那是不是你传说中的男朋友啊?” 阮念认真地摇头否认,她说,“我男朋友叫池叙,虽然看起来有点凶,但是很可爱。” 她是这么形容的,看起来凶与楼下那个温柔书香气十足的男人毫无关系。 在熟悉的房间里,书桌前,阮念提笔写下给他的第五百封信。 信她从未寄出去过,只是想他想的不得了时,她会慰藉般提笔写下。 仿佛她写下的东西,就能自己化作一阵风,朝他所在的地方飞去。 她的身体这几年都不太好,在家吹了两天风扇就得了感冒,鼻子塞塞的,吃什么都没有味道。 恰巧遇到季云声来找她逛逛。 阮念擤着鼻子跟在他身边,落日在后,“我准备明天回去了,突然出了个活动非要我们报上去。” 他来告诉她他的行程。 阮念在家睡也睡不好,满脑子都是他还在时的样子,还感冒了徒惹妈妈担心,想了想对身边的人道,“那我也提前回去吧,季老板不知道能不能提前收留一下实习生啊?” * 池叙不能回去,可他实在太想阮念了,知道暑假她一定会回家。 联系了国内的侦探让那边拍几张她的日常照,他就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照片传来时,是他在开视频会议的深夜。 书房里,名贵的地毯上摔了一杯咖啡,男人镜片后的眸子逐渐变深。 屏幕里的少女出落的亭亭玉立,轻轻一笑让人觉得骨子都酥了。 可她身边跟了一个碍眼的人。 季云声…… 他记得他,他怎么忘得了。她的手上也没了戒指,她接过了他递来的纸巾还对他笑。 池叙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他不能怪她,她只是不喜欢他了而已。年少的喜欢总是短暂的,虽然美好可如昙花一现。 他走了,她便忘了。 视频里的人唤了几声才将他唤回,池叙扶了扶眼镜,正色看着资料抬手让他们继续。 他想,他确实该加紧脚步了。 蚊虫虽不让人致死,但也烦人。 陆曼那边在接触舒家人,舒明珠。 舒家唯一的掌上明珠,也是堪比邓家的存在。 如果他们得到了舒家的支持,那么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了。 好笑的是,舒明珠先来和他接触了。 在他下课后在他的车旁等他。 司机认识她是舒家的人,也不敢出言赶她走,还十分客气地问她要不要上车取暖。 舒明珠说找他合作,池叙并不认为自己和她有什么好谈的,毕竟他曾对老爷子说过,他的婚姻只能由他自己做主。 “我要陆域一无所有。”舒明珠穿着过膝的大衣,寒风吹着她的衣摆。 她嘴唇明艳,涂了一层鲜亮的口红,一头酒红色长发在她身后随风飘荡。 池叙好奇地挑了挑眉,请她上车。 她要陆域一无所有,她喜欢陆域,她不想联姻。 她要陆域只属于她一个人,她要的是这个人。单纯的人,所以她不允许他身后有别的东西。 池叙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但他无所谓。 车里的酒柜里放了瓶酒,他擦着杯子从小冰箱里挑了几块冰块。 一杯咖色的酒递到了舒明珠面前,男人嗓音深沉,“合作愉快。” 她巧笑着接过,“合作愉快。” 她要陆域爱上她,而不是所谓的商业联姻。所以首先,陆域要先一无所有。 池叙即将拥有的,她从出生那一刻就注定拥有。所以,陆域,只要爱上她,想要的都会有。 —————————— 首-发:yanqinggang.com (woo18 uip) 照片上的人出现在眼前 春去秋来,一年时间过得特别快。 阮念才觉得自己进了大学,转眼间就要毕业,各奔东西。 毕业的那天晚上,舍友们买了一箱酒,提议今晚不醉不归。 小桌上的小锅在翻腾,这也是她们最后一次使用违规电器了。 六个人在这一刻仿佛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不愉快与口角,举着酒杯在锅上冒出的烟火气上碰了杯,“祝大家,永远快乐,不止当下!” 寝室长率先说出祝愿。 宿舍里那个呆萌的圆脸姑娘笑着倒到了阮念身上,她摸着阮念的细腰笑道,“念念,等你男朋友回来了以后可要带给我们看啊!” 阮念和她们说过自己男朋友在国外,不方便回来。 没想到她们还记得,全都附和。 “是啊是啊,四年了都没见过,以后见了可要好好宰一顿!” “就是就是,没有人均两百多餐厅都说不过去!” “好呀。”阮念喝下一口啤酒淡淡道。 她其实觉得,自己今天拍照时,仿佛在人群里看到了他的背影。 可当她仔细一看时,就再也找不到了。 想来是她看错了,如果他回来了的话,怎么可能不来找她。 当初他们可是约定好的,她会等他回来的。 一口口啤酒下肚,本就荤素不忌的话语尺度更大了。 圆脸姑娘靠在她身上朝寝室长伸出魔掌,“来让姐姐摸摸,让姐姐来量量大小。” 她跟喝醉了似的,被寝室长嫌弃地推开以后又来蹭着阮念,嘴里念着,“好想谈恋爱啊,呜呜呜~我也想去开房,我也想夜不归宿!怎么没有男人啊!” 其他几人笑作一团,跟她关系比较好的方程程打开手机翻出照片举着朝向她那边,“前几天不是刚和我说恋爱了?damp;y继承人,mrdeng,你不是说单方面宣布是你男朋友了啊——” 她的手机屏幕在锅中冒出的雾气上糊成了一片,却不妨碍阮念看到那人。 “唉,小心点,别掉锅里了。” 阮念伸手抢过她的手机,方程程也不生气,只是小声嘟囔了一句。 “有屁用,我最多yy一下,这种人我这辈子哪里遇得到啊~”圆脸姑娘捞了一块丸子出来用筷子愤恨地插进,像是嚼仇人似的把丸子嚼碎。 阮念气哼哼地拍了她一下,大意是酒意上头,又被这照片刺激了,“不准yy,这是我男朋友!” 那个被抢走手机的姑娘笑得锤桌,其他几人也跟着笑,“小念你也跟着圆圆闹啊,让我看看有多帅,让我们传说中名花有主的系花都跟着春心荡漾了~” 没看到照片的寝室长伸手要来拿手机,哪知道阮念跟母鸡护食似的,将手机抱在自己怀里不给她看。 “不给不给!” 她好想他啊,原来他长大以后是这样的。 看起来冷冰冰的不可接近,是不是还会同以前那样弯腰背她,对她又亲又抱? 锅子被撤下,熟食一个个被搬上了桌面。 一箱酒没了一大半,大家开始玩起了飞花令。 阮念脑子不清楚,全都被那张照片占据了,玩了一轮就被灌了两杯酒。 退出游戏的她一个人窝在椅子上抱着酒杯发呆,手机屏幕上男人的照片一搜就出。 他指间的戒指还戴的好好的,拍照时下意识地摸着戒指。 阮念指尖在他的戒指上滑动,暗下的屏幕重新亮起。男人外表矜贵,与之前那个穿着老头衫顶着鸡窝头的少年判若两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等待有没有意义,她甚至不知道,他会不会如同约好的那般。 “哎呀,别犯花痴了啊念念~”圆圆拉过她的手不准她一个人悠闲。 方程程捂嘴一笑,“你也好意思说别人呀。” “哎,门禁还没到,我们下去操场转转呗。”圆圆贴在窗边招呼她们。 操场边的灯亮到刺眼,宿舍里的六人抱成一团,醉醺醺地沿着外圈走。 “烧烤烧烤!外面的烧烤好香~”圆圆望着栏杆外,街对面的烧烤摊。一阵风吹来,烟火气随着风吹来。 在凉风中清明了一些的几人没有意见,阮念慢吞吞地跟在她们身后过马路。 宿舍里的酒还没喝完,烧烤摊的老板又搬来半箱酒。 真是一副不醉不归的样子。 阮念借酒浇愁般灌着酒,老板手艺不错,中翅被烤得外焦里内,撒了点辣椒更加能刺激味蕾。 谁也没看到,那个在树荫下站了许久的人。 阮念酒量不算太好,舍友们都还在划拳高呼,她就已经趴在桌上快不行了。 “啊,门禁过了啊···”圆圆突然惊了一声,吓得趴在桌上的阮念猛地抬起头,左右看了看又立马失力般倒下。 垫了几张纸巾的冷硬桌面上突然伸来一只手,双颊泛红的人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嘿嘿一笑,“···池叙,你回来了。” “我靠我靠!” “我喝多了?!这谁啊?!” “···mrdeng?” 他戴着黑色的帽子,一身简单的黑色休闲装,让人很难与财经杂志上那个男人联想到一起。 可他的脸太有冲击性,看过一眼就很难忘记。 活生生的人出现在面前,几人全都惊的不敢说话。 就见那人宠溺地将她的发丝挽到耳后,声线清冷微颤,“念念,睡吧。” —————————— 求个珠珠!! 渣男 头好痛···水··· 阮念捂着头从床上爬起,入目之处皆陌生。 “圆圆?”腰上搭着一只手,阮念吓了一跳,看过去幸好不是别人。 圆圆唔了一声,揉着眼睛睁开,“怎么了念念?” 她打了个哈欠,看起来困得不行。 “我们在哪?酒店?”阮念看了一圈,捂着发疼的脑袋回忆。 那人,到底是她的梦还是回来了? 圆圆点了点头,打着哈欠又要躺回被窝里睡个回笼觉。 阮念犹豫了一会,还是扯着圆圆问她,“昨天晚上怎么回事?后面有发生什么吗?” 见她疑问的语气,圆圆心惊了一下,装作无事问她,“我们吃太晚了也回不去宿舍了就来酒店开了几间房,怎么啦?喝太多了头疼是吧,桌上有药你先去吃了吧。” 她指着桌上的塑料袋,里面有醒酒药。 是真的在做梦吧···还是她太想他了,出现幻觉了? 阮念苦笑着喝了口水,手机里有几通未接电话,一通是季学长打来的,还有一通是家里打来的。 毕业后要忙的事情多到不行,阮念也没空多纠结,和圆圆打了声招呼就先回了宿舍。 * 池叙算好了阮念毕业的时间,洗了冷水澡后也不擦干跑去阳台吹风。 没两天,他预想中的发烧来了。 在医生的证实下,他带着不能过多劳累的医嘱回家休养。 这次他不仅躲过了陆曼,就连老爷子也骗过了。 在回家休养的当天踏上了回国的飞机。 他看到他的女孩穿着学士服,笑靥如花。他好想为她送上一束花,想跟她拍一张合照,可他现在不能出面。 他与陆域的斗争进行的正紧张,用老爷子的话来说,这场小较量算是给他的一份试卷。 她宿舍的灯亮到十点才关,池叙本以为她就这样睡了。 哪成想,还没等他转身走人,她和她的那群舍友勾肩搭背地就从大门走出。 她卸了妆,皮肤比白天看起来更加白皙。在路灯下就连唇色都显得有些苍白。 池叙想着就再看她一眼,没想到她居然还跟着舍友去喝酒。 小笨蛋喝不了几杯就趴在那儿,被人吓到之后猛地起身又要倒下去。 桌板是两块板子合起的,中间的缝有些凹凸不平,她刚好坐在那儿。 这么一摔下去,不管怎么样,破点皮都能算轻伤了。 池叙哪还管得了别的,压低了帽檐抬手就将她接住。 她的几个舍友都惊成一片,池叙只好扯了谎,让她们帮他保密,别告诉阮念他回来过。 就算想抱她睡上一会池叙都做不到,他留在那边的人已经开始催了,他只好买了解酒药叮嘱她的舍友等她醒后提醒她吃。 见过的日子仿佛比没见过还要难熬。 池叙无比庆幸阮念被瞒在鼓里,这种蚀骨的念想让他一个人来受就好。 一年后,陆域不知从哪得了史密罗家族的支持,隐隐有种与他不相上下的感觉。 惹得池叙烦躁不已。 舒明珠倒是颇有闲情逸致地来他这做客,提着她鳄鱼皮的铂金包,如入无人之境般惬意。 “我说,下个月的晚宴,你来当我的男伴吧。”她从包里拿出请柬,那场晚宴是她的生日宴。 让池叙来当她的男伴,相当于昭告天下,她家与邓家的关系密切了起来。 池叙犹豫了会,又想起那个趴在自己手掌里软乎乎的脑袋,淡声道,“跟我的助理联系,他会排出时间。” 舒明珠拍拍屁股走人,池叙却还要思虑接下来要走的路。 * “念姐,还加班呢?我们先走了!” 阮念办公室的玻璃门没关上,接二连叁的同事下班前都跟她打招呼。 她带着微笑一个个点头,下一秒立马把视线放回了屏幕上。 手机叮咚叮咚响个不停,阮念弄完最后一点才有空打开手机看一眼。 是圆圆发来的,昨天还在和她吐槽家里爸妈居然给年纪轻轻的她安排了相亲,今天又给她发了什么? 阮念揉着鼻梁打开微信,就见她发了一连串的东西。 几张照片,几张评论截图。 damp;y继承人与s·h·u千金同出宴会,郎才女貌······ 阮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饭没吃引发的低血糖,这一刻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什么也看不清了。 他的手上没了那枚戒指,空荡荡的,而她日夜挂在颈间的那枚戒指,倒像是个笑话。 这种事阮念也不知道该和谁说,该怎么样说。 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初的承诺倒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他见识了这么多酒醉金迷,谁也不敢保证,他不会变。 一杯接一杯的酒灌下,就连过节时季云声送来的四位数的红酒阮念也直接开了瓶,不再当个装饰品。 她喝的醉醺醺,嘴里胡乱念着,转而又想起自己脖上的链子。 气急去扯,扯了两下不仅没扯下来,反而给自己颈后勒出一条红痕。 喝多了连手都在发抖。 阮念把自己气哭了,也不知是在因为什么哭。 解不开链子,她又觉得这玩意膈应,寻了一把剪刀来,对着镜子扯着细链就下手剪。 哪知道下手没轻没重,链子是剪断了,脖子上也不小心被剪刀划出一道伤痕来。 戒指坠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地上弹了两圈继续滚去。 阮念看着滚进角落的戒指,吸了两下鼻子,泛红的双眼一下没眨眼泪就止不住的涌出。 “哭屁啊,他就是个渣男!” 阮念一边抹泪一边骂,最后还是趴在地上将滚进柜子底下的戒指捞了出来。 —————————— 下一章重逢好吧! 相亲局 年关将近,公司里大小事一堆,再加上她家里催她回去的电话一个接一个。 也不知她爸妈今年着什么急,像是怕她不回家似的。 毕业两年,她攒了点钱买了辆不到十万的代步车。 后备箱放满了她要带回去的年货,早上上高速,下午才到家。 她一到家,家里的老佛爷就拽着她上下打量,“瘦了瘦了!” 阮念不由自主地翻了个白眼,“妈,我裹的跟个熊一样,您从哪看出我瘦了?” “就是瘦了!脸都小了一圈!”阮妈妈不肯服输,扯着她直往饭桌走。 “明天去街上妈给你买件过年衣服,你看你整天就知道工作,穿的黑不溜秋的,难怪没有男朋友!” 晚饭都还没吃完,就是一顿说。 扛着甜蜜的烦恼,吃完饭阮念就往楼下溜。 楼道里的那个单车,早就在她读大一的时候卖了。 距离圆圆给她发照片之事已经过了半年之久,那时她哭得眼睛都肿了。 第二天再去网上搜那些照片却怎么也搜不到了,就好像她酒醉后的一场梦,真实又荒诞。 如果不是和圆圆的聊天记录,她还真以为是自己喝多了出现的幻觉。 在家中她总是很难睡眠,就连洗澡时都会在想,会不会有个少年解开锁冲进来,将她按在墙上这样那样。 可终究是想象,她洗了澡,熬夜到叁点多才睡着。 “赶紧起来,要十一点了。”阮念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她妈妈就已经推开门在房门外发出拖拽凳子的声音。 阮念捂着晕乎乎的脑袋去够枕边的手机,一点开,才九点多··· 满打满算睡了不到六个小时的阮念被迫从床上爬起,早餐都没吃一口就被阮妈妈带出家门。 “着什么急啊妈,这么早谁会去逛街···” 阮念正吐槽着,就见商场里迎面走来一人。 ···不会这么巧吧? 对面的季云声也像是惊到了似的,看着她连招呼都忘记打了。 果然出来逛街就是一个借口,熟稔的他俩还未打招呼,两个妈妈倒先亲亲热热地挽到了一起。 “好巧啊老姐妹,你也来逛街啊?” “是啊,我儿子非要带我来买点衣服。哦哟,这是你家囡囡?” 阮念与季云声一对视,两人眼中是共同的无语。 阮念在心中默默吐槽,演的好假。 可也架不住这一加一的组合,被两个妈妈直接带到了奶茶店里。 饮品刚上来,季妈妈一拍大腿,着急道,“哎呀,听说今天超市搞活动,鸡蛋买一送一嘞。” 得,阮念不用猜都知道接下来的发展。 两位妈妈一走,季云声就抑制不住地笑出声。 阮念瞪了他一眼,仿佛在问他有什么好笑的。 季云声抹掉笑出的眼泪,搅着吸管说,“你不觉得很有趣吗?我妈从我昨晚回来就催我,没想到是带我来相亲的。” “而且还是,你。”他意有所指。 阮念不自在地喝了口水,“学长你能别取笑我了吗?我感觉自己才刚毕业,居然就被我妈拉出来相亲。” 她调整了一下语气继续道,“这事我还没考虑过呢,准备过几年再说。现在年轻就想着多奋斗,好为我老板开奔驰添砖加瓦是吧?” 她眉眼弯弯,说出来的话也让人觉得舒服。 老板本人季云声点了一块小蛋糕让服务员送上,“你老板觉得,奔驰也就一般吧,大概得阮念同志再加把油,给老板整辆宾利了。” 两人共同活跃着气氛,将氛围从尴尬的相亲转到了老友相聚。 “不过,就算我们今天拒了这事,在家过年这半个月难保会有别的局。”季云声将自己的担心说给她听,“不然我们先和家里说处处看,等过了这半个月就说性格不合,吹了。” 季云声说的有些道理,拒了这个说不准还有下一个。 半个月的时间,说不准安排了几个人。 奶油蛋糕的甜腻在味蕾中爆发,这家店简直可以改名叫做卡路里。 阮念咽下口中的蛋糕,思考了会终究同意和他的合作。 两位妈妈回来时,见到他们两个聊的不错,忙呵呵笑着说家里有事,中午他俩就不用回去吃饭了。 被迫约会,阮念也没地方可去。 两人有家不能回,倒真的有点同病相怜的味道。 “正好,我电脑在车里。本来还想着出来休假的,就连电脑都懒得往家里拿,没想到在这里逮到老板了,我把计划书拿来给你看看?” 阮念说着疑问句,可身体早就先行一步站起,准备去车库拿电脑。 一谈到工作,两个工作狂交谈的连时间都忘了。 匆匆用过午饭后又找了家咖啡馆继续谈,两个人连开春后的行程表都订了下来。 “这么晚了?”季云声揉着酸痛的脖子看向窗外,天都已经黑了,路灯亮起,而他们两个丝毫没有注意到时间。 “不用送了,我自己开车来的。” 一回到家,家中的电视还亮着。 阮念见自己妈妈昏昏欲睡地坐在躺椅上,捏着遥控器的手都垂下了。 她想着偷偷溜进去算了,也省的被盘问了。 哪想她钥匙刚放下,坐在那儿的阮妈妈立马醒了神。 “回来了?” 阮念点了点头,换鞋子进门,“嗯,妈你等我干什么,赶紧进去睡吧。” 阮妈妈扶着腰站起,脸上半点不见困倦,围着她打转,“怎么样怎么样,和小季相处的还不错吧。” 阮念敷衍地点了点头应声,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撒谎。 —————————— 首-发:iyushuwu.xyz (po18 uip) 解释 一整场会议都是小李代为发言的。 阮念脸色苍白的坐在椅子上,脑中糊成一片,手心里出了一层接一层的冷汗。 直到签约时,小陈拿手肘轻推了她一下。 秘书踩着高跟鞋将文件夹送到她的手上,左边已经签上了他的字。 “怎么?阮小姐有什么疑问吗?”上位的男人勾着唇发问,语气中带着一些愉悦。 这份合作,对她们公司百利而无一害,阮念根本没必要犹豫。 让她犹豫的是那个男人,池叙··· 浑浑噩噩地签下自己的大名,等她反应过来,会议室的人已经走了个光。 本来透明的玻璃墙一下变成了一面里外都看不见的墙。 会议室里灯光如昼,男人坐在那里也不着急,搭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念念,”他喊得温柔,“我回来了。” 她下意识地看向他的手,只见他手上还戴着被她塞在盒子里的同款戒指。 她想问,你怎么回来了?回来干什么?你和那女的是怎么回事?我们算不算分手了? 千言万语只化成一个字,“嗯···” 还差几个月,他们就算是六年未见。 六年,多遥远的一个词。 他们远隔山水,分离时通讯都不发达,连串可以联络的数字都没留下。 他变了好多,变得她都快要认不出来了。 池叙见她眼中绪着水,推开椅子起身走到她身边。 脑袋上抚上一只大手,男人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气,“别哭,回来不是惹你伤心的。” 不由自主流下的眼泪,阮念舔了舔唇,仿佛尝到了一丝咸味。 她抬着脸,眼中氲着雾气,茫然地望着他。 那边的事还未完全摆平,可他已经等不及来见她了。 池叙捻着她的长发,低头想在她涂着口红的唇上吻一下。 还未得逞,一道很重的力道将他打偏了脸,耳中嗡嗡的鸣声。 “生气了?”他好脾气地问道,如果不是他左脸上很明显的巴掌印,还真没人觉得有事发生,“是我回来晚了,对不起。” 她还没说什么,他倒是先道起歉来。 外面敲了敲门,阮念怕自己花了妆别人看出异样,抽了张纸巾小心擦拭。 小李从外面探进头来,“姐?” 她太久没出来,同事们自然担心。 阮念还没开口,她身旁的男人倒先说话了,“你们先回去,这边和阮小姐还有别的事情要交代。” 小李见念姐没反对,小心翼翼地关上门退了出去。 阮念想象过他们无数次重逢的样子,却从未像现在这样相对无言。 池叙耐心地坐在她旁边,她不开口也不着急,自己碎碎念着自己的事情和她说。 “想着和你一起过年的,那边的琐事太多,一时没抽出时间来。”他牵着她的手说了很多,直到说到这里,阮念才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 “什么琐事拌着你?”她语气冷淡。 池叙也摸不着头脑,只以为是自己回来的太晚了惹她生气。 “我在那边有个便宜弟弟,异父异母的,前段时间才把他收拾好。” 他轻飘飘的话语,从不在她面前展示自己的艰难。 没关系,他只要她看到他的结果。 会议桌的颜色有些沉重,阮念听着他的解释还是没有说到重点。 既然他是这个态度,自己就应该问清楚是不是?不然最后他有了新欢,还想着来找回以前的她,那岂不是恶心死她了! 女人突然抱着臂,拿出手机划拉了两下,将保存在手机里的截图翻给他看。 白色的机子甩到桌面上,满亮度的屏幕上他和另一个女人的照片清晰到连头发丝都清清楚楚。 “我可以解释。”池叙举着手作投降状。 阮念点了点头,示意他开口。 “她叫舒明珠,喜欢陆域,就是我那个便宜弟弟。找我做戏坑陆域,顺便把我也坑了。”他也不狡辩,叁言两语将事情重复了一遍,末了又指着照片上的手说,“当时造型师‘不小心’把东西弄在我手上了,戒指被拿下去清洗才没戴的。我也有错,我不该想着走捷径,让念念伤心了。” 他伸出叁根手指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要是撒谎就叫我······” 他还未说完,阮念就红着脸捂上他的嘴。 “胡说八道什么!” 她娇嗔般的语气,脸上显然冰山消融。 池叙刚垂着眼眸笑笑,转眼瞥到她空荡荡的双手。 “阮念!”他突然严肃,指着她的手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东西呢?” 阮念刚有点心虚,转念一想,都是他的问题她才会摘下的。 还未等她开口,男人‘扑哧’一笑,伸开双手,“过来,让我抱抱。” 他怎么可能同她兴师问罪。 娇娇软软的人儿抱在怀里没一会,阮念就挣扎着要起身,“我得回去了,还得去汇报一下今天的成果。” 她心想着工作,池叙也不好驳回她,只是跟着起身,“我送你。” “不用啊,我开车了。”她一个人惯了,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的,现在刹有人出来说要送她,她还真有点不习惯。 池叙不理会她的拒绝,牵起她的手就往外走,“钥匙给我,我让人把车开回去。” 他放慢了脚步,刚好是她跟得上的速度,“开回哪里?” “当然是家里。”池叙理所当然道,又转身沉着脸看她,“阮小念你什么意思?我都回来了你还要跟我分居?” 她错了,她不该认为他变了,他还是那副臭屁的样子,半点没变。 而且你说这么大声干嘛?!你员工全都听到了啊! —————————— 池·有嘴·叙 归国 终于在过完年的第五天,阮念直接提着行李先溜为敬。 当然,溜之前没有忘记通知她的好战友。 只是她的好战友好像比她惨,家里亲戚多脱不开身。 阮念除了默默为他祈祷,别无他法。顶着幸灾乐祸的样子开了几个小时的车终于赶到了自己的小窝。 默默在小窝里蹲了两天的阮念在晚饭前收到了季云声发给她的微信——给我打电话。 不明所以的她回了个问号,却不见那边回复,连正在输入都没有。 她只好按他说的打回,“喂?” 那边响了两声就立马接起,背景热闹非凡,季云声惊愕的声音传来。 “啊?什么?车子被人撞了?人没事吧?” 阮念满头雾水,吃着薯片回他,“说什么呢你?” “你别着急,我马上过来。” 说完就是一阵窸窣声,紧接着阮念就听到了他和叁姑六婆道歉的声音,和他妈妈关心的几句。 直到那边背景声音清静了以后,男人叹了口长气,“终于出来了!我弟那狗逼,自己先溜了,留我一个人在里面,差点没给我扒干净!” 阮念捂着嘴偷笑,“可真热闹,学长你该好好享受的,不用着急回来,这边一切有我呢~” “滚滚滚,明天我就到!” 过年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件大事。 市中心那栋88层的摩天楼迎来了主人,名为camp;n大楼。 媒体最多上传的照片,也就只有一群保镖围着的背影图。 男人穿着高定西装,一只手搭在车顶沿边,一条腿迈上车。 有意思的是,稳重的男人上的是一辆冰莓粉的车。 肩宽腿长的男人,粉色的车,很难不引发想象。 网上大部分网友猜测的都很有意思,什么大佬开小娇妻的车出来秀恩爱啊··· 阮念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自家公司小门小户的,也够不上人家这个大家伙。 只是没想到,上头一个文件下来,直接将阮念打蒙了。 “什么意思?你哪来的关系搞来的项目?”阮念将东西扔到季云声办公桌上,满脸的不敢置信。 就差问他,是不是去卖屁股了? 季云声朝她甩了甩手,一脸嫌弃,“你这什么表情啊?你老板可是正常人,这都是正当得来的。” 他指了指椅子让她坐下说话,“你看后面没,多少家公司竞争呢,我们最多陪陪跑。你随便准备一下就好了,也别太随便啊,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呢。” 阮念无语地将资料拿回自己的办公室,幸好下面的工作都有条不紊的在进行,再来一个项目也不会让人手忙脚乱。 季云声的一句,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还真让他说中了。 忙活了半个多月的阮念带着企划书去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下次还能再去。 只是没想到,名单上来的别的企业的人,更是一些臭鱼烂虾,让她摸不着头脑。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只等他们出差的总裁从国外飞回,一切就能尘埃落定。 本着无所谓的心态去的阮念也没想到过这么顺利,带着消息回来时,季云声人都傻了。 忙问她,“你确定不是诓你的?两天就定下来了?这怎么感觉有点···” 阮念累得腿肚子直打颤,推开季云声自己先做到沙发上,“管他呢,是不是等他们老总回来就知道了。不过这个老总神神秘秘的,网上还说他开的那车是那样的,不会是gay吧?” 一静下来,人类的八卦因子就开始了。 季云声被她的话语惊了一下,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开始哀嚎,“不会是看上我的美色了吧?别啊···哥哥我很直的!” “直一个亿吗?”看他表演的阮念冷漠的打断。 “一个亿我也可以是弯的。” 两人笑作一团,季云声直接批了半天假给阮念,让她回去好好休息。 星期一,还没等阮念坐到自己的办公椅上,那边就发来了消息催她过去。 幸好资料那些都是收拾好的,阮念提着自己的电脑和资料袋喊上小李和小陈就往camp;n赶。 正好还是早高峰时间,阮念急的一边看手表一边望着前方的车流。 “会不会开车啊?能让别人加塞了,废物吗?” 小李坐在副驾驶瑟瑟发抖,他怎么也没想到,在公司一向亲和的念姐居然有路怒症。 终于在十点前赶到了camp;n。 他们一行人开来时,正好看见那辆传说中粉色车牌全是8的车开走。 幸好,阮念一行人进去时,只有那名主管在,抱歉地对她们说,“抱歉,事发突然,让你们手忙脚乱了。” 阮念扯着商业性的微笑,与他握手。 在会议室里坐了半个小时的热板凳,才陆续有人进来。 据说他们老总刚回来就风风火火地叫了一群人进去挨训,难怪玻璃墙外的人走过都战战兢兢的。 阮念也挺直了腰板,眨眼示意身边的两人端正些。 两个踩着高跟鞋一身商务装的秘书先来开门。 阮念紧张地攥着拳,随着这边的主管起身相迎,却没想看到的人差点让她失了力气。 男人头发一丝不苟地梳起,鼻梁上多了一副眼镜。长而微卷的睫毛被藏在镜片下,细丝的镜框搭在他脸上让本来难以近人的面庞多了丝温柔。 “好帅啊···”小陈笑声感叹,没想到传说中cn老总这么年轻! “坐。”他轻轻一笑,让身后的秘书都怔愣了一下。 老板什么时候这么平易近人了?··· 两个秘书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问。 —————————— 我淦!!!我发错章节了,呜呜呜 我他妈是废物啊。今天算叁更吧呜呜呜 接她下班 司机驾驶着粉色的车出现在阮念面前时,她是懵逼的。 哦,原来网上盛传的总裁开粉色豪车的这个总裁现在就牵着她的手。 “不是,你这车,啥颜色啊?!”阮念一想到自己曾经口嗨过这位不知是谁的总裁大人是gay,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池叙就连坐在车上都不放开她的手,牵在手里摸个不停,“不是说粉色吸财,不喜欢这辆?没事,家里还有别的样子的,你回去挑挑。” 他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阮念:“······”您可真行。 司机听到他们的对话,就算经过训练面瘫的脸也不由自主扯动了两下。 池叙其实根本不想让阮念回什么公司,他现在只想把她带回去。 “等你下班,我来接你。”司机负责的来打开车门。 阮念听着他的声音说不出什么不对劲,听话地点点头。 她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今天她的心情起伏的太大了,在池叙面前的时候其实她觉得自己的魂都不在了。 把大致情况和季云声汇报完后,他看她的情绪不太好甚至关怀地问了一句。 这时候,阮念还真不知道该把这事和谁说。 “池叙他···回来了。”阮念叹了口气,摊在他的办公椅上直接不动弹了。 季云声愣了愣,自己好像很久没有听过这人的名字了。 “回来了?什么时候?” 他从池叙走之后的那个暑假,一直陪伴阮念到现在,从一开始天天能从她嘴里听到这两个字,再后来就很少听到了。 只有说到什么谐音时,她才会一愣,下一秒又摆着标志性的笑容挽好头发投入工作。 他还曾开玩笑的和她说过,“如果到了28岁,你未嫁我未婚我们就凑合凑合呗,省的家里烦了。” 她那时也只是笑笑,搭着下巴望向远方,淡淡道,“我哪还有别的力气来爱别人呢。” 季云声看池叙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那个渣男,自己吃干抹净走人,也不管留下的人怎么样。 “那件事不是他的错,我也不准备让他知道。学长你别乱说哦。”看他的脸色阮念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最后出了岔子,也不只是他一个人的问题。 季云声臭着一张脸,知道自己和她没什么好说的,装作烦躁地挥挥手,“赶紧走,走走走,烦死了。” “明天请一天假啊。”阮念走之前又落下一句。 季云声以前从不过问她的事,可现在池叙回来了,容不得他不多想,“请假干嘛?正忙着呢。” 忙不忙阮念心里自然有数,真的忙不过来她肯定不会请假,“搬家。” “不是,搬什么家?”他着急地看向她,只见她点了点头,他立马心领神会。 人家小情侣的事情他还能说什么,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句,又劝道,“你那个公寓,先别退。你们这么久没见过了,鬼知道会出什么问题。” 他说完这句话又觉得这像是在咒人,立马否认,“我不是在说他坏话啊,我只是想你给自己留条后路。” 阮念知道他是为自己好,提上包推开门转头对他温暖的笑笑,“我知道,不用担心我,我会处理好的。” 未来忐忑,可她又觉得安心。 五点半手机上就准时收到了他的消息,像是在盯着表发出的信息似的。 外面下了几滴雨,不大,可毛毛细雨的也烦人。 办公楼楼下停了一辆显眼的豪车,少女粉的设计在雨天更引人注目。 阮念是走到门口才看见他这么高调,几个眼熟的同事还八卦的站在一旁没走,像是要看看车里面的人长什么样。 别停这啊! 阮念刚在手机上打出这几个字,还没发出去,一抬头,车门打开,里面的人撑了把伞出来。 大家许是没想到,这么少女的车内出来的居然是一身西装,禁欲十足的美男。 先是长腿落地,再是整个面庞出现在眼前。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就连因为雨水落在手上甩手的动作都带着优雅。 男人一步一步往前走,直到门口,他勾起了唇角,轻声喊道,“念念,回家了。” 阮念真的不想说自己认识这个骚包的人,在群众视线从他身上转到她身上之前,提起包挽着男人的手就跑。 车子停的近,男人主动为她打开副驾驶的门。 “池叙,你这样也太···”高调了吧。 她还未说完,开车的人飞快地瞥了她一眼,沉声道,“不好吗?好不容易把你找回身边,我不得高调一点让别人都知道你是我老婆?!” 阮念顿了顿,突然想起他这副样子像什么。 像得了玩具迫不及待给别人展示的小孩,被她说了以后脸上还透着隐约的伤心。 “先送我回去吧,就算要一起住我也得整理整理行李吧。”阮念在红灯停下时摸了摸他的手。 像是被安抚过的小狗,池叙也没怎么纠结就同意了。 只是在阮念跟他说路上小心时,他直接下了车跟她一起走进小区。 “渴了,我要喝水。”他理所当然。 阮念这儿只有温水,池叙也不介意,抱着杯子坐在沙发上看她走来走去有趣的很。 “要我帮你收拾吗?”他趴在沙发背上,挑了挑眉问。 没有他能穿的拖鞋他也不介意,心情愉快地脱了鞋就进门了。 阮念也不知道他在瞎得瑟什么,看了看冰箱里的东西问他,“吃面吗?” —————————— 池叙:嘻嘻,她家没有男的能穿的鞋子! 阮念:怕不是在外面被传染了傻病? 我确实挺喜欢吃你下面 阮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从下面到被他压在厨房的。 他问了一句,“你下面?” 阮念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嘟囔了一句,“你不是挺喜欢吃我下的面的吗?” 她说的是以前。 没想到这人一听这话,就从沙发上起身,闲庭信步地拍了拍自己袖子上不存在的灰。 又抿着唇十分冷漠地洗了手。 阮念还以为他想先吃点什么垫垫肚子,没想到下一秒眼前天旋地转。 自己被他抱到了料理台上。 “我确实挺喜欢吃你下面的。”他开口说。 阮念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等他勾唇笑着,将手按到她那处时,她才反应过来。 “不是···没吃饭呢···” 她在胡说什么啊!现在是吃没吃饭的问题吗?快给我放下来啊! 池叙并没有听到她的内心戏,指腹轻轻隔着裤料在上面一捻,一向敏感的人儿立马抖了抖,无助地攀着他的臂膀。 “别在这里,去卧室···”厨房的窗户是没有窗帘的,虽说外边没什么高楼大厦,但她还是觉得自己暴露在了外边,十分不自在。 池叙轻笑一声,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起,胸腔震动,“卧室在哪边?” 这里除了卧室还有一间小书房,外面的门都是一样的,他确实不好分清楚。 “这边···”阮念埋在他怀里超左边一指。 卧室不大,却精致。 一米八的床上是粉色的四件套,池叙向下睨了一眼,笑道,“这么喜欢吸金?等会都给你。” 阮念晕晕乎乎地听他说着,身下的衣料一件件落下,扯着他的衬衫无助地喘着气。 与卧室连在一起的浴室内,莲蓬头敬业的洒下温水。 男人的衣服没脱,水顺着他的肩膀落下,将白色的衬衫沾湿,贴在身上,隐隐约约透出几块腹肌。 阮念看得眼热,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 他的舌好软,又不容她拒绝地缠进,夺走她口腔内的空气,连带着津液都毫不嫌弃地勾走。 阮念被他吻的迷迷糊糊,扯着他的衣摆嘤咛出声。 扣子一粒粒解开,阮念抬头看去,他身后是不断洒下的温水,他的眼角泛红,抿唇看她缓慢的动作有些不满。 内裤也被扯下,全身上下丝毫不剩。 男人紧实的臂膀一用力,直接将她压在墙角,另一只手一点点向私密处摸去。 小穴早就在和他接吻时就湿的一塌糊涂了,淫水不停地流出。 她想开口掩饰是水,可那东西和水的手感可不一样,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分不出来。 果然,男人坏笑的勾着唇,从她穴缝处摸了一把,又抬手在她眼前将双指分开,淫水在他指间拉出了丝。 “你别弄!···”阮念脸红到不行,这人也太恶劣了! 池叙宠溺地低头亲了亲她的耳垂,缓缓道,“好,不欺负你了。” 他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将自己的手指在她穴缝处刮蹭,又一点点顺着淫水的方向往里插去。 “唔···”一根手指她都觉得有些胀··· 阮念难耐地咬唇,口中轻吟声不止,听得池叙心口涨到不行。 阴茎早就高高挺立在那儿了,胀痛的不行,他还十分有耐心地为她扩张。 生怕自己等会不知分寸,把她弄伤。 好不容易她能适应叁指的他,池叙在她脸红耳赤呻吟时猛地将手指抽出,汩汩淫水跟着流出。 阮念羞耻地咬唇,媚眼如丝望着他。 穴口突然碰上一抹粗硬之物,阮念下意识地一惊,身下已经有感觉似的轻磨了起来。 她咬牙将人推开。 池叙正在兴头上,见她突然拒绝,也不恼,温柔地摸着她的脑袋问她,“怎么了?” 阮念支支吾吾地看着他。 “不想做?”他问出这句话是,身下的性器跟着一动,仿佛在威胁人。 池叙长叹了口气,刚想说不想做的话帮我撸出来也没关系,面前的人却开口了,“没套···” “什么?”他跟没听清似的。 阮念只好大声重复一遍,“我这里没有,避孕套!” “啧,”他烦躁地扯了扯唇,身下的昂扬有精神的很,根本消不下去,“你他妈就是要弄死我。” 随即他又想到,“你要是有给我试试看!” 池叙放了狠话,随手从架子上扯下一条浴巾擦拭,走之前还捏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一下。 “等着!” 外面关门声响起,阮念终于笑出了声。 他刚才的样子太狼狈,完全没有那副在公司高冷的样子,甚至多了几分少年气。 身下的淫水流了好多,阮念叉开腿洗了几分钟才将湿滑的淫水彻底冲洗干净。 可他到底勾起了她的性欲,别说他没满足,她也没有被满足。 小腹下面像是有许多小虫子爬过,酥麻麻的痒,还带着几分不满。 楼下明明有便利店,可他走了快二十分钟还没回来。 阮念难耐地夹着被子轻磨,怎么也止不住那种感觉,就像发情了··· 出门前拿了钥匙的池叙先敲门喊了一声,才拿出钥匙开门。 “怎么去那么久?”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的阮念突然觉得自己这句话问的像欲求不满的深闺怨妇,赶紧找补,“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池叙手上提了一个塑料袋,放下钥匙慢悠悠地走到她身边,“楼下的便利店没有我的尺寸,害我只能去别的地方买。不过我买了挺多的,我们可以、慢慢用。” 他说着还将手里黑色的塑料袋抖了抖,里面盒子和塑料袋发出的摩擦声传来。 不知怎么,阮念竟觉得这个声音有点惊悚。 —————————— 首-发:yuwangshe.uk (woo16.com) 一边诉情,一边将性器往她身下送 透光的窗帘掩着透明的窗,月光洒进窗台,几缕照到了床上的玉体之上。 阮念咬牙轻颤,双腿踩在他的肩上不由自主地用力。 软舌探开穴口,轻舔,将流出的水全都吃入嘴中,一点也不剩。 阮念呜咽着想要踢开他,腿根下意识地用力绷紧,将他夹在自己腿间。 池叙认真的将蜜水舔净,绕着藏在里面的阴蒂舔了舔,发出很大一声嘬响。 “不要···”阮念喘息着拒绝,可身体却将自己送到了他的嘴边。 池叙伸指在她穴缝处刮了刮,指尖立马变得晶莹透亮,两指分开之时甚至能将淫水拉丝。 “我一碰这,就一直抖,这里变得这么敏感了吗?”他点了点敏感的阴蒂,果不其然她娇叫着哆嗦个不停。 嘴中含糊拒绝,可池叙一把手伸到她嘴边,她就主动张嘴含住,吸着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 “我操···”池叙低骂一声,他是真没想到一开始就这么刺激。 还未进去的阴茎就已经兴奋到吐了点透明的液体出来,她不小心蹭到时,男人难耐的闷哼声配着跳动的阴茎,无一不刺激着欲望。 阮念有些怕,攥着被单犹豫地望向他。 看她带着水光的眼眸,池叙哑着嗓子抬手覆上她的双眸,“别这样看我,我又不是圣人。” 不是圣人的他将避孕套全都倒在床上,甚至认真看了会拿起一个白金包装的问她,“想先试哪种的?” “厚点的。”她忍着羞耻回他。 池叙愣了愣,倒是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挑了她想要的那款,递到她手上,“帮我。” 他嗓音低沉清冷,可这两个字却带着不一样的味道,带了点欲念。 阮念好久都没见过这玩意了,这几年忙到没空去想这些东西,而且他不在身边她根本用不到这玩意。 现在她半跪在床上,手里拿着套子,眼神迷茫的望着他。 “我不会啊···”她示弱道。 池叙轻叹一声,双手撑在床上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先这样打开,没有油的那面在里面。” 他还真开始了教学。 阮念红着脸听他的指挥拆开包装,在她的手碰到他性器的那一刻,他不免轻声喟叹。 像是鸟儿终于归巢,像是流浪的小狗终于回到主人身边,他咽了咽口中并不存在的东西,只感觉喉间被硬塞了一样东西,堵得慌。 套子终于戴好,阮念小心地看了一眼他,只见他望着她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这一刻阮念久违的感觉有些害怕,不是对他的害怕,而是对即将发生的事感觉害怕。 男人香水感知到了她的情绪,一边亲她一边安抚,嘴中说着,“对不起宝贝,让你一个人过了这么久。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有多想?” 当然,如果他没有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性器往她腿间戳就显得更加真诚了。 满是泥泞的腿间根本受不了他的骚扰,没几下就主动吞下他的巨大。 “唔嗯···好大,慢点···有点撑啊——” 阮念扭着腰肢企图让自己放松,可他天然的本钱让她的技巧全部失效。 穴道内的褶皱被填的满满,一丝空隙都不留。 他有些不熟练地抽插了两下,配着他粗重的鼻息和时有时无的闷哼,更显色情。 水声快要盖过他的喘息声,阮念咬牙屏住叫床声,可还是有忍不住的娇声从唇间没出。 “在疼你,嘶——咬出血了。”男人的汗水顺着他的动作流下。 阮念叫的太过诱人,池叙差点没按捺住自己,伸手将她的嘴捂住。 却没想,她被粗长的肉棒肏的头晕脑胀,半点没看清送到自己嘴边的是什么东西,张嘴就是咬,丝毫不留情面。 痛楚并没有降低他的苏爽,就连尾椎骨后的酸麻都随着神经传递到身体各处。 汗液不断分泌出来,空调的制冷仿佛失去了作用。 他的性器毫无技巧性地在穴中进出,靠的全是他那天生的本钱。 他这么重欲的人,性器的颜色却和他的欲望截然相反,是贴近肤色的肉粉。 阮念在又一次被他撞到床头时,攥着他的胳膊断断续续问他,“你有没有、这么多年,有没有?” 池叙爽到耳膜都带着嗡嗡声,听她断断续续的问题,加重了力气,一下下都往她的花心处戳弄。 “嗯?”他喘着欲气。 “和别的女的、做····?”她低弱蚊蝇的声音却实实在在让他听清了,并且气焰噌一下上涨。 他气的咬牙,控制着性器在收缩的穴道内一点点轻磨,就是不往深处。 “你他妈说呢?我有没有?”他说完又重重往深处碾了一下,故意戳过穴内凸起的嫩肉。 “啊——唔···别这样,我错了···你没有,没有!”她突然意识到自己问了多愚蠢的问题,赶忙讨饶。 身下九浅一深的操弄,许久未经人事的她根本受不了这般技巧,抽噎着求饶。 没两下,不断用力收缩的穴道喷出一汩汩蜜水。 水声咕叽咕叽的,大到与她的叫床声一样的程度。 她喷了,他也没放过,阴茎插在深处,故意上下顶弄,将她喷水的时间又延长了一些。 小腹上全是她自己喷的水,沾湿了他的耻毛。 敏感的穴道痉挛一般的收缩,情动的男人娇喘不急,几下急速动作,将阴茎狠狠往里一送。 精关大开,浓稠到不行的精液喷薄而出。 隔着一层套子,都让她感知到了危险。 —————————— 时隔多年的肉,池宝哭惹~ 说错嘴 比起以前的性爱,这次虽然激烈程度不大,可让人能回味很久。 事后阮念埋在池叙怀里,听他不停说着话。 “那个手表出了点问题,零件原厂没产了,念念再送我一个好不好。” “戒指也得换一个,下个月的拍卖会据说有五克拉的蓝钻,喜不喜欢?” 他捏着她的手,轻揉。 阮念听得昏昏欲睡,一天到现在,她人都是飘的。 好不容易弄完了,吃了点东西,窝在他怀里,他还一直催眠似的。 她胡乱点了几下头,其实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记得她点完头之后,他高兴地拉着她的手亲了又亲。 说着和季云声请假一天搬家的阮念第二天醒后又开始犹豫了。 她和池叙从一开始就是同居的关系,从未分开过,一分开就是几年之久。 再来一次,也要这么快吗? 她犹豫了,可池叙哪里能由她这样。 助理在门外送来他的衣装,池叙将领带绕在自己脖子上弯腰让还在被窝里的人帮他系好。 “不管你搬不搬,反正我们是要住在一块的。”他的意思自然是,她要是不过去他就自己过来。 这房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阮念一个人住的话自然是够大了。 可看池叙那身装扮也知道,她的衣柜不可能放下现在的他的衣物。 留下一个早安吻,又揉了揉她的脑袋,池叙才恋恋不舍地出门。 阮念没出去送他,他的助理在外边,听声音还是她昨天见过的那个,她哪里好意思出门。 当时去谈合作的时候她根本不知道对方的boss居然是池叙,前一天签了项目,第二天和人家总裁滚到床上去了,谁能不多想?! 她失神想着的时候,季云声的电话正好打进。 “起了?”那边敲着键盘,噼里啪啦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出。 阮念愣了愣,应了一声。 “你去看看微博,昨天他在楼下接你?” 他话语着急,阮念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赶紧打开扩音又点开热搜。 ——霸总娇妻,粉色豪车的主人 这个热搜标题给阮念人都看傻了,一点进去,全是她的背影和池叙的正脸。 这下好了,之前还没看到过池叙正脸的群众直接高潮了。 她们是自己私底下yy过霸总的长相,却没想到比自己想象中颜值还他妈要高,简直暴击。 底下评论不少柠檬,甚至有人艾特了camp;n官博,让他们出来认领自家老板。 阮念傻了,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出现在这么多人面前。她一个普通市民,面对这种事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有的只是慌乱。 池叙发来的微信还在叮嘱她好好吃饭,中午让人送午餐来让她记得开门。 她现在哪里还有心思想吃饭的事情,截了几张图立马发给他。 ——怎么回事啊? ——公关呢? ——都爬上热搜了 ——也太离谱了吧!!! 她激动地发了不知道多少个感叹号,那边正在输入···过了一会他才发过来几个字——我让人处理,别急。 他说的处理效率还是可以的,在十分钟后,那条热搜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照片也在网上搜不到了。 可该知道的全知道了,比如公司的同事,比如她的几个爱冲浪的大学舍友。 圆圆的头像出现的次数尤为频繁,毕竟她曾经还舔过池叙的颜。 ——牛牛牛 ——我磕的cp成真了 ——呜呜呜,kswl ——念念什么时候把你男朋友拉出来遛遛啊! ——好久没看过真人了 阮念正打着字,看到最后一句话下一秒就被撤回。 对面跟说错了话似的,装死不敢回复,可能在祈祷她没看到那句话。 ——??? ——什么意思? ——你什么时候看过真人? 圆圆毕业后就回自己家了,下个礼拜才准备收拾行李来投靠她。 理由很简单,都是她们这个年龄共同的问题——被催婚。 所以,她不可能和池叙见过面。 他回国以后的行程除了这边就再没有别的了,都是国内外飞来飞去。 圆圆装缩头乌龟,阮念直接把语音通话发过去。 她也不敢接。 ——我们这边好像暂时不缺人了呢^_^ 她这么一说,圆圆也不敢装了,立马重拨回来。 “就是毕业那天你还记得吧···后来你喝醉了,他就出现了。我靠,当时我们人都吓傻了,还以为你犯花痴说他是你男朋友,鬼知道你说的是实话啊!然后你男朋友就让我们保密,说是不想让你伤心,给我们开了房间他看了你一会就走了。” “还有你第二天吃的解酒药,也是他买的。” “我听说他那天是专程回来看你的,风尘仆仆的,这男的绝了。” 圆圆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池叙都脑残粉,吹了又吹。 “······”阮念觉得她可能脑补过度了,问她,“你听说,听谁说的?” “他啊,”圆圆理所当然,“我靠,我哪敢把你们孤男寡女单独放一起啊,我可是有道德的。他在床边看着你,看得我尴尬死了,就和他聊了几句。不过你男朋友话真少,比空调还冷,我也就跟他说了几句话,然后他来了通电话人就走了。” 圆圆的话语像是鸡蛋般大的雨滴狠狠砸在她脑袋上。 所以那天她没看错?那人真的是他?他为了不惹她伤心就不出现? 阮念气的眼泪都流下来了,恨不得现在就跑到他面前质问他。 —————————— 阮念:狗东西,害我大学没有体会过有男朋友的感受! 回来了为什么不和我说 池叙还准备将自己的东西收拾点过来这边住呢,没想到一下班回去,进门就是两个行李箱在门口。 吓得他还以为自己被扫地出门了。 “念念?”客厅里没有阮念的身影,池叙换好鞋子寻去。 她正弯腰拖地,后腰的肌肤露出了一些。 “怎么了?”她疑惑地转头。 池叙捂着鼻子侧过脸,轻声回她,“没事。” 没事个屁!他一看到她后腰的肌肤,就想起她那两个腰窝。 昨晚她睡着后,他又垂涎地摸了摸,他一摸她就黏糊地扭着身子拒绝,把他给扭的火气都上来了。 现下又跟什么特定剧情似的,很难不让他多想啊··· “外面的行李箱?”他抿了抿鼻子,确定没有什么可疑液体跑出来才继续问。 阮念若无其事地哦了一声,余光撇向他,“不是说搬去跟你一起住吗···” 池叙想着她昨天犹豫的样子,还以为她不愿意和他住在一起。 没想到今天直接峰回路转,兴奋地他冲上来抱着她就是转圈。 “啊——放我下去,晕晕晕!” “哈哈哈,抱老婆回家喽!” 他抱着她直接往外走去,像是就要这样把她抱回去似的。 助理也还没走远,刚过了两个红绿灯就被自家老板叫回去当苦力。 他敲门时根本没想到来开门的时抱着人的自家老板。 阮念整张脸都爆红,她是真没想到这人不放她下来,非要把她抱在身上。 她根本没有脸去看进来的是谁,埋在他的颈肩处巴不得自己现在是粒灰尘。 助理非常有眼色的什么也没说,听着老板的指挥将两个粉色的行李箱拿下去。 “走了?冰箱里还有没有东西,没有我就把电闸拉了?”池叙扣着她的腰问,手还不客气地在腰上揉了两把。 阮念觉得自己脸上奇烫,根本没脸见人,瓮声瓮气地回了句没有,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行李也被拿走了,人也在自己手里。 池叙听话地将她放下,拿过鞋柜里的鞋子蹲下托着她的脚帮她穿进去。 阮念觉得有些变扭,自己的脚踩在他的手掌里,那感觉很奇怪。 “发什么呆,别想反悔,我东西都拿走了,不可能拿回上来的!” 池叙还以为她想反悔,将鞋带系好恶狠狠地警告。 助理坐在副驾驶,阮念坐在驾驶座后方的位置上,正好能看到助理的侧脸。 “晚上想吃什么?” “啊?”阮念逃避般扣弄着手指,池叙碰了碰她她才反应过来,“随、随便吧。” 等到了池叙准备好的家,阮念才知道她说的随便在他口中变成了什么样子。 别墅区离闹市不远,得了个闹中取静的名头。 自动门打开,车子缓慢驶入。 阮念一路进来已经麻木了,她觉得她小时候真是有眼光,潜力股······ 池叙知道她不喜人多,进门后就让佣人们先去休息了。 桌上都是她爱吃的菜,实在难以想象这是在半个小时内准备好的。 “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你先吃吃看,不喜欢的话让厨师调整调整。”他从酒柜上拿了瓶红酒,开瓶的样子颇有几分文雅。 “算是我们的乔迁之喜,喝点酒吧。”他说。 巨型吊灯下,红酒杯摇晃着。 阮念觉得自己今晚就像是这高脚杯中的红酒,在他手中翻不起一丝风浪。 如果问阮念四位数的红酒和五位数的红酒有什么区别,她只能砸吧一下嘴巴告诉你,“好喝。” 除此之外她这个俗人再也想不出任何形容词了。 灵魂像是被剥离,周围的一切像是突然远离,她的世界只能看到他。 “过来!”她厉声命令。 池叙看她双颊泛红,像是酒意上头,听话地放下酒杯过去。 “怎么啦?”他柔情地牵起她的手。 她像是有些不开心,嘟着嘴,“你回来了为什么不和我说?” “想给你一个惊喜,怎么了?等很久了是吗?”他俯下身亲了亲她带着红酒的唇瓣,将上面附着的酒一扫而净。 她喝的酒的时候就急,喝的又多,现在醉的也快。他还没怎么样她就主动伸出软舌来回吻,一点一点挑逗他。 虽然池叙确实很想和她解锁一下新的地点,但是她现在没有自主意识,明天醒了记起是在这里弄她肯定得生气。 “我们去楼上,帮念念洗干净好不好?”他很喜欢在她意识模糊时哄着她,就像是哄小孩那样。 阮念伸手看了看自己干净的双臂,又闻了闻,轻声道好。 太乖了··· 池叙笑着将人抱起,抱在怀里颠了颠,果然引起她的轻呼。 “好晕,你的轿子不稳!”她还以为自己在坐轿子。 “那念念抱紧一点,起飞了!” 他稳稳当当地抱着娇娇的人儿上楼,她身上散着红酒和香水混合的气味,甚是上头。 鞋子被甩在门口,裤子落在床尾凳上。 她勾着他的脖子眨着单纯的眼睛望着他,“我们要睡觉了么池叙?” 池叙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在她眼下点头。 “那你要记得锁门哦,不然我又梦游了,你要保护好自己,不然我到你床上去睡你可没处说理去。”她像是又回到了高中时期,还叮嘱他保护好自己,否则自己可不负责。 池叙被她说出的话气笑了,扯着领带单膝跪在床上,像个斯文败类般扯下领带,语气幽森,“你不负责,谁负责?” —————————— 池叙:喝多了也不准乱说话! (并不在一条线路上的两人) 能不能别走了 这酒的后劲有些大,阮念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滚烫,脑袋晕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池叙在她眼里分成了两个,床也晃荡起来。 软软的床垫让她整个人都陷在里面,乳尖被吸吮,敏感到她全身一激灵,穴口不由自主地流出蜜水。 “唔啊···”阮念酒意上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只知道怎么爽怎么来。 他的掌心好似有魔力,揉着她的酥乳一下下的,难受到她快要爆炸。 小腹上下起伏,像是在催促着。 阮念难耐地弓起身子,整个人贴着他摩擦,双腿勾着他,媚眼如丝。 池叙摒着气,从她的唇一直往下,颈间,锁骨上,胸乳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好难受···”阮念主动揉着自己的双乳,摁下挺起的乳尖,双眼迷离地望着他。 “哪里难受?”他哑着嗓子问,心口擂鼓般地跳动。 她夹着双腿小幅度动着,小手揉着自己的双乳,如妖精般勾人。 池叙哪里受得住她这样勾引,哄骗着让她翻身趴在床上,指尖一路沿着脊椎骨直到后腰。 腰上的两个窝他抚了又抚,俯下身虔诚地细吻那处。 身下的人儿止不住地颤抖,口中断断续续发出轻叫声,又娇又柔,是他这些年在梦里都未曾听过的靡音。 “哪里都难受,好痒啊···呜呜呜,别舔了、好痒···”阮念趴在松软的枕头上扭着身子求饶。 但凡他碰到过的地方,她都觉得又痒又麻,可他没碰到过的地方她却觉得更难受。 欲望在黑夜中攀升。 男人拉开床头柜从里面随意拿出来一个金属盒子,里面装满了阮念昨夜还熟悉的东西。 “唔啊——好撑···” 阴茎破开花穴,将窄小的那处撑到最大,里面的嫩肉在阴茎进去的瞬间就争先恐后地贴上。 似是阻挡,似是迎合。 池叙咬牙控制着自己进的极慢,像是故意要让她好好感受一下。 “想我了吗?”他故意问着。 阴茎进去了一半,停在那里吊的她不上不下。阮念连忙点头,翘起屁股好让他进的更顺利。 淫水不断分泌着,她还自主夹着小穴,一下一下的,像是在互相折磨。 池叙扣着她的腰,指腹在腰窝处捻了捻,被她夹的止不住地喘,却还是要问问题,“多想我?有没有想我想到湿?” 他的问题太过淫靡,阮念虽然被酒浸湿了头脑,却也知道这问题不好回答。 呜呜咽咽地叫了会床,男人终于忍受不住她的夹击,狠狠往里一送,将整根阴茎都插了进去。 捻着花心处的软肉狠插了数十下才喘着粗气停下,语气带着些狠戾,“说啊,多想我?” 阮念被肏的花枝乱颤,脑袋更加晕了,攥着枕头委屈地吸着气,“想你每天都在、在干什么···在想你能不能别走了,回来···唔——” 她说话有些断断续续,还会咬到自己的舌头,咬痛了就委屈地瘪嘴不说话。 池叙被她的反应逗笑了,缓和地插了几下,将她的感受放在第一,揉着酥乳在她耳后轻舔。 “以后都不走了,每天肏你好不好?以前自己解决的时候还在看你的照片,当时就在想,要是有我们做爱时候的视频就好了。”他口中带着几分酒气,香香甜甜的,“就能睹片思人了。” 他骚话一句接一句,阮念的思想都快跟不上了。 穴道越夹越紧,他却更加兴奋起来。 臀部被他带起,阮念被迫跪在床上。腰肢下摆,屁股高翘,任由他随意进出。 穴口的蜜液四溅,水声与肉体拍打声接连而来。 “哈啊~~~慢点、唔···不行···”她语无伦次地喊着,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娇喘。 穴道痉挛一般疯狂绞紧,池叙被她夹的连头皮都在发麻,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好让她能快活。 脚趾都受不了一般乱动,胡乱抠着他的大腿,双腿被他肏到颤抖,像是刚出生时站不住的鹿宝宝。 阴茎浅出深入,他还伸手揉着她的阴蒂不放。 阮念被他肏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整个人都在哆嗦。 身下失禁感传来,她怎么扭都躲不开他的攻势,他甚至能寻着她的规律插地更加顺畅。 粗糙的指腹摁着敏感的阴蒂,阮念抽泣着伸手想要推开他的手。 可她的力气怎么能和他反抗,手才刚贴上他的手臂,恶劣的男人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指腹用力快速地摩挲,阴茎进出的残影都让人捕捉不到。 “慢点···啊——我要死了,要死了、唔···”阮念不停说着,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 没必要求饶的,他根本不会放过她的。 猛烈地几十下抽插过后,阮念无力地往床上一趴,哆嗦的小腹控制着下身。 一汩汩强烈的淫水喷射出来,将两人的交合处与身下的床单全都喷湿。 好好的床湿了一大半,池叙看到这场面,性感的喉结一动,没有控制住自己又扣着她动了起来。 本就沉浸在高潮之中,感受着余韵的阮念猝不及防地又被拉到情事之中。 叫床声越来越强烈,配着男人性感的娇喘,像是一曲和谐的情歌。 在她又一次受不住一泻而出时,男人终于在闷哼中插到深处将精液射出。 情事还未落幕,浴缸中又出现了交缠的身影··· —————————— 还有一个大剧情就可以完结啦~ 被妈妈以为劈腿 阮念本以为,自己是能活着下床的,就像他们重逢后的第一晚。 可阳光照进的一瞬间,她就知道她错了。 半软的阴茎渐渐在她体内复苏,不知是男人生理性的晨勃还是他一大早的性欲。 腰酸到动一下都快要把她的眼泪挤出来,还有双腿,双腿的存在她仿佛感受不到。 阮念揉着腰慢慢向外移着自己,身后的人好像还未醒。 阴茎被她慢慢抽出了一截,只要她再往外挪一点,就可以将放在她小穴里一晚上的阴茎拿出。 成功的道路就在前方,就在她松了一口气时,搭在她腰间的手突然用力,猛地将她向后拉去。 “啊嗯~~池叙!”沙哑的声音从她口中发出。 再恼羞成怒也掩盖不了那粗长的阴茎重新插入她穴里的事实。 阮念是按着自己生物钟醒的,还没睡几个小时就醒了,一醒来又被他拉去来了个晨间运动。 男人在她身上挥洒汗水,晨起的声音带着些沙哑低沉,足够魅惑人心。 阮念就这样被他勾的又来了一次,无力的双腿由自己的手拉着,呈现m状。 他都不需要做多余的动作,揉着她的胸身下用力地撞。 早晨的房间内,春情又起,昨晚换下的床单又湿了一大片。 池叙将她抱起时低眸看了一眼,评价了一句,“家里的床单得多买点了。” 阮念羞恼的想捂他嘴巴,可她手脚无力,根本没有力气去做多余的动作。 “你不要胡说八道!” 她放狠话似的,可那个眼神就跟媚眼抛到他眼前那样,勾引他做更多事情。 请假是自然不能再请了,楼下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阮念夹了个饺子蘸了蘸醋问他,“我车呢?” 池叙顿了顿,仿若无事般放下筷子,“开车库里的车,你那辆安全系数太低了。” “不了吧,太高调了···”阮念有些拒绝。 池叙可不容她拒绝,从抽屉里拿了一盒子的钥匙串出来放在桌上,“喜欢哪辆自己挑,不想开车就让老李开。” 他指的是昨天那个司机。 这下不仅没有问出她的车所在何处,更是被他安排了个司机。 同居的事两人本就熟稔,只不过现下多了几个佣人阮念有些不太习惯。 “什么时候回去看看叔叔阿姨?”池叙夹了块小排放到她碗里问道。 阮念刚想回他过段时间,她的手机却适时响起。 “我妈,我去接个电话。”阮念指着手机对他说。 她妈妈的手机有点小毛病,话筒的音量很低,跟她打电话得开扩音才行。 阮念下意识地打开外放,却没想到妈妈的手机不知什么时候修好了,音量响到整个花厅都听得见。 “念啊,最近和小季相处的怎么样?” 手忙脚乱地将外放关掉,阮念还做贼心虚地四处看了看,小声朝手机说,“妈,你手机什么时候修好的?” “前两天弄好的,问你呢,你和小季处的咋样了?” 阮念本想和妈妈说清楚,毕竟现在池叙回来了,再演下去也不太好。 可她还未与季云声那边透过气,万一她这边说了那边没说两位老人家一对上多尴尬。 她只好敷衍道,“就那样吧。爸爸最近身体怎么样?” 小孩害羞不想多讲自己的事,阮妈妈也不勉强,正想跟她说一下准备带她爸去大城市做一下全方面的检查,就听到那边窸窣几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男声传来。 “阿姨。” 阮妈妈愣了愣,完全没想明白自己女儿的手机怎么让别的男的拿了还喊她,就听那边继续道,“我是池叙,前段时间刚回国,事务有些繁杂还没去拜访一下叔叔阿姨,见谅。” “啊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阮妈妈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想问的多着呢,他和阮念是怎么回事,大晚上的还在一起。 没一会,那边又换了个人,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妈,您别···”乱想。 “念念啊,不是妈妈说你,你们年轻人再开放你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啊。这怎么对得起小季啊,就算你以前和小叙互相喜欢过,你也不能瞒着小季这样子做啊!” 阮妈妈情绪有些激动,就差把劈腿两个字从嘴里说出来了。 阮念不得不解释她和季云声将计就计的事,她妈妈才平静下来,最后留下一句注意安全就挂了电话。 本想打个电话和季云声先通个气的阮念连他的微信都还没翻出来,就被人扛着往楼上走了。 “你干嘛!放我下去!”阮念挣扎着,他的肩膀甚至顶到了她的胃,让她有种呕吐感。 池叙沉着眼眸,一边迈步,大手‘啪’一声拍到了她的屁股上。 阮念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看见正在收拾餐桌的佣人猛地停了一下,显然是听到了这个声响。 “呜呜呜,别碰我!我没脸见人了!”一被放到床上阮念就捂着脸啜泣,羞得连耳垂都红了。 屁股上麻麻的,显然他是真的用了力气,而且还正好被人听见了! 池叙也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心虚般半跪在床上伸手揽过她,“我看看,打痛了?” 说着他就要去脱她的裤子,被她猛地一震,逃脱开来。 “你别碰我!你居然敢家暴我!”她指着他斥责,只是那眼神滴溜溜地转,很难让人信服她的演技。首-发:rousewu.cc (woo18 uip) 浴缸情事 池叙舒了口气,坐在床边拍了拍大腿,“过来,不和你计较姓季的事。” 阮念瘪了瘪嘴,觉得他的话没有丝毫可信度。 丝质的裤子完美展露了他腿上的肌肉,他拍了拍腿,眼神无声地压着她,阮念不得不爬到他腿上坐好。 晚上自然没有被他放过,只是场景从床上换到了浴室里那个双人浴缸里。 他借着帮她洗澡的话头,自己也脱光了迈进浴缸。 水里的浮力陪着满屋的精油花香,阮念舒服得直想睡觉。 水波打来,她才困倦地睁开眼,入眼处就是男人完美的肌肉。 “你睡你的,我帮你搓澡。”他正义凌然地开口。 不知怎么听到他这话,阮念还真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趴在浴缸边缘。 后背由潮湿的掌心抚过,阮念满足地哼声,全然不知自己的舒缓给了身后的人多大的冲击。 腰窝处被他摸了又摸,流连了许久,直到她不舒服地扭了扭他才放弃那个位置。 乳肉被他虚握在手中,不是自己的手摸起来的感觉完全不同。 乳房在他手里不断变着形状,白皙柔软。 阮念嗯了一声,就见他伸手抱过她,将她抱到自己怀里。 在水中行动也有些迟顿,阮念还未反应过来,胸上就一紧。 是他俯下身握着她的乳肉送入自己口中,舌尖绕着乳尖上下挑弄,直至她不断哼声才放过。 乳肉上也留下了他的齿印,不深可却充满了情色。 大腿下的威胁太过明显,阮念一下就失了困意,推着他的胸膛想跑。 “乱动什么?”他揉着她的乳肉威胁,性器还故意往她腿间挺了挺。 阮念欲哭无泪,攀着他的肩可怜兮兮地眨着眼睛,“这里没套啊池叙···” 哪知她话音刚落,男人痞笑着从装满沐浴用品的挂篮里拿出了他早已放好的套子。 “嗯啊~~哈···轻点呀,水、水进去了!” 阮念双手撑在浴缸边缘,承受着来自身后的冲击。 他每次进出不仅会带出来淫水,偶尔还会带进去一点水。 把阮念弄得难受异常,小腹处甚至撑起来了一些,可身下的快感却是这些东西都抵挡不住的。 浴缸开启了按摩刚能,一波波小水浪打在身上连带着感官都要被夺走。 于是了除了水声就是她比浪还要浪的叫声。 他故意拔出阴茎在腰窝上划了划,刺激地阮念全身都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收紧花穴。 可不知怎么,他一碰到那处,她就爽的直哆嗦,堪比她穴中的软肉被触及之时。 他仿佛发现了这一规律,扶着性器往她翘起的臀肉中送。 性器擦过股缝,刮过穴缝才在她的呻吟声中插进了穴道。 阮念已经分不清这水波是按摩浴缸自己造的还是因为身后这人弄出来的了。 穴道被阴茎插在,他的指腹压在她的腰窝中,另一只手握着她的乳肉。 所有敏感之处全都被他占据,叁处地方一起动起来,阮念连叫都叫不出来,就颤抖着身子粉唇微张高潮了。 痉挛一般的穴道不断收缩,乖巧的女人靠在他的怀里。 池叙安抚般亲了亲她,将人抱出浴室。 阮念之前还认为,他整整齐齐摆在床头柜抽屉里的那么多避孕套是几年份的。 现在她知道了,那玩意可能连半年都用不到,现在就已经没了一大半了。 他就像是要把失去的那几年全都补回来似的,除了她生理期,差不多每晚都不落下。 就算她喊累,抗议,要休息。他也要抱着她拱几下,等把她弄得情动了,他就顺理成章地戴上套子捅进来。 阮念也是被他弄得没脾气了,心情不错的时候都会好好配合他,希望他能快点结束。 昨晚又闹到半夜叁更,阮念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身旁的人起了身,在她额间留下早安吻轻手轻脚地进了衣帽间。 当大老板真惨,周末还得加班。 阮念感叹了一下又睡了回去。 圆圆来应聘之后毫无悬念地进了公司,不过和阮念不在一个部门。 平时也就午休时间可以碰上面,趁着周末,两人准备去新开的一家法国餐厅拔拔草。 新开的这家餐厅在装修上费了不少的功夫,被装修吸引来的人不少。也幸好阮念非常有先见之明地预约了,不然还真不一定能进去。 环境优雅,甚至还有钢琴师在特定的叁角区域弹奏。 “看起来好高级哦,也不知道我的小钱包够不够消遣。”圆圆轻声和阮念开玩笑。 一整面落地窗,处于22楼的餐厅将低处的景观一览无遗。 这贩卖的不仅仅是美食,更有美景。 夜晚的灯红酒绿,餐厅内服务生单手端着餐盘走路平稳。 今晚阮念特地叫司机开的车,自然点了红酒。 “啧啧,这酒,”圆圆品了品,高人似的晃了晃酒杯,“不错。” 她反正也说不出哪里不错,晃了晃酒杯抬手就将高脚杯中仅存的酒一饮而尽。 “扑哧。”隔壁传来笑声。 阮念本不想理会,可旁边的目光就像带了实质性,不停地盯着她。 “你好啊,阮小姐。”旁边的人笑意盈盈,看起来没有丝毫恶意,却让阮念瞬间醒了神。 “她她她——”圆圆有些大舌头地指着那人,很明显她也认出了。 “我叫舒明珠,是阿叙的好朋友呀。” 挑衅 舒明珠靠在椅背上笑笑,态度亲和地问圆圆能不能回避一下。 圆圆拿着叉子的手都不敢动,看了一眼阮念见她点头才说了句,“我去下厕所。” “舒小姐,有事吗?” 餐厅内舒缓的音乐是让人放松的源泉,可现在阮念却绷直了背部,半点都不想让眼前的人看出什么不对。 她举手投足之间满是优雅,长卷发散落在脑后,坐到了圆圆原本坐的位置上面。 “正巧遇到了,就想看看池大少念念不忘的人是什么样呢。”她手上拿着自己的酒杯,笑着同阮念举杯。 阮念机械般喝了口酒,内心满是慌乱。 是什么意思?挑衅还是什么? 池叙跟她解释过的,和她没什么。可她说的正巧是真的巧吗? 阮念没有言语,她也不介意,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看起来又几分微醺,“如果你不出现的话,池叙大概会和我结婚呢。我们强强联姻,倒是一桩美谈,可惜了——” 她晃着酒杯,明艳的红唇说着令人骨刺的话。 “就算我不出现,池叙也不会喜欢你的。”阮念盯着她半点也不肯落人下分,强装道。 舒明珠点了点头,随即歪着脑袋俏皮道,“那又怎样呢?我们这样的家庭,本就不谈喜不喜欢。” “况且那么些年,都是我陪在他身边的,他偶尔下课后,都是我去接他的。” 她像是只是在谈她和池叙的往事,没有情爱,可生活中的点滴更能让人觉得绝望。 “日子久了,再怎么样也会有感情的,不是吗?”她笑意更深,说完又举杯将高脚杯里的红酒一仰而尽。 她的唇角边沾了点酒渍,她也不在意,继续道,“不过也恭喜你啦,池叙今天来接我们的时候都······” 她突然顿住,也不继续往下说,微笑朝阮念示意起身拎着包就走了。 如果不是桌上那多出来的红酒杯,还真像没人来过的样子。 阮念没注意到她口中的‘我们’二字,她注意到的是去接她。 明明今天出门时和她说的是去加班,这就是他加班的理由吗?难怪她平时出去做什么他都要问个清楚,今天她简单一句和朋友出来吃饭他只是点了点头,也不多问别的。 是心虚?还是那时候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她的身上? 圆圆回来时,只剩下阮念一人坐在那里发呆。 “那人呢?”她犹豫地问。 阮念摇了摇头,桌上的餐点她尝不出丝毫的味道,味同嚼蜡地吃下一口牛排后问圆圆,“去不去喝酒?” 圆圆知晓阮念现在的心情可能不太好,没有犹豫就点了头。 就算今晚要喝的烂醉,她也得舍命陪君子啊! 热爱记录生活的她发了今天的第五条朋友圈,顺便带上了酒吧的定位。 阮念不是不信池叙,只是不信自己。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成年人的世界哪来这么多真情。如舒明珠所说,豪门多的是没有感情的夫妻。 “啊——老板。”圆圆拉着不断灌着酒的阮念,朝四处张望的季云声挥了挥手。 酒吧内镭射灯乱舞,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配着掌控全场的dj。 “你怎么来了?”阮念还没醉到认不清人,拿过桌上的空酒杯给他倒了杯酒移到他面前。 季云声倒是温和地笑笑,在震耳的音乐声中贴到她耳边说,“老板也是要有娱乐生活的啊,就许你们来喝酒么?” 阮念娇憨一笑,双颊上透着酒晕,淡淡的粉,惹人怜爱。 “来圆圆,这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上司——季云声!”她勾着圆圆的肩揽过,大气地拍了拍,显然是喝醉了。 圆圆酒量不错,就算陪着阮念喝了这么些瞳孔里还透着清明。 她猛地起身,端起酒杯朝他俩一敬,高喊道,“你们干了,我随意!” “哇喔喔——”隔壁卡座传来惊叹声,见一个美女这么豪爽地饮下,不免凑起热闹来。 季云声注意到她话语里的颠叁倒四,抬手拉着她的手臂想将她拉回来,却没想到她喝了酒之后连力气都大了几分,一下将他挣脱开来。 这下子还得圆圆出马,她是同性,一下将她抱着摁下,生怕她说出那句大款都会说的话,“今晚全场我买单!” 阮念被她这暴力一摁,弄得胃里翻涌,胸口发闷,刚坐下她就抱着圆圆的腰吐了出来。 “呕···” “啊——念念啊,你是我祖宗啊!”圆圆拎着自己的衣角防止沾上肌肤,见老板将阮念揽过赶忙跑去厕所清理。 她现在知道为什么酒吧旁边开了家服装店,那服装店白天不开门就卖晚上的生意都能这么好了。 只剩季云声一人,阮念就像是找到了家人似的,自顾自地倒了杯酒就哭。 豆大的眼泪弥漫在眼眶之中,镭射灯照来的时候,阮念不得已眨了眨眼眼泪才滚下。 “哭什么。”季云声递来一张帕子安慰,叹了口气在她后背轻拍,好让上气不接下气的她舒服一些。 “池叙这个狗东西骗我!他和我说加班,又跑去接别的女人!”阮念气到不行,也是被这些日子的舒缓迷惑了双眼而生自己的气。 季云声没有多加评价,一点一点为她添酒想让她少喝一点,“万一是误会呢,你问清楚了吗?你先问清楚再定罪也不迟。” —————————— 是误会,所以别怕! 往事 “切——我打电话问他,他跟我说还在加班,他那边声音嘈杂到根本不像是在室内!还骗我!” 说着她又抹起了泪,倒是在震耳欲聋的乐声里听不到她沙哑的哭泣声。 桌上的酒都差不多被她祸害光了,被酒精麻痹的神经终于好受了些,不再绷着在那跳动。 阮念无力地往沙发上一靠,却没想到靠到了季云声的腿上。 季云声舔了舔唇,有些紧张,双手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将她拉开。 还未想出一个章程,就见怒气冲冲的男人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寒意突起。 像是怕伤到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他先小心地将人抱开,才扯着还未反应过来的季云声的领子给了一拳。 男人脸上满是戾气,他仿佛又看到了那时在书店路口见到的那个少年。 他用了十足的力气,季云声觉得半边脸都麻了,嘴角冒出腥甜的液体。 他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两人扭打到一块,就连酒保出来拉架都被池叙一个眼刀瞪得连连后退。 桌子毁了两张,酒瓶碎了满地。 两人脸上伤痕累累,直到酒吧老板喊着保安来拉架两人才靠在沙发上互相嫌恶地看了一眼。 池叙掏出一张卡递给酒吧老板,冷淡地说:“清场。” 楼上楼下的客人都玩的正开心,酒吧老板哪能赶着人出去。可看了池叙递来的黑卡,他也知道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好声好气地请人到为贵客留的厅内才解决这庄事。 装修典雅的包厢内,季云声当着池叙的面点了根烟,看他宝贝似的抱着女人轻哄嗤笑一声。 “池总,既然当初走的这么绝情,何必又在小念生活步入正轨时回来。” 他的面庞在烟雾中显得有些模糊。 池叙踹了一脚中间的黑色茶几,呵斥道:“不会说话就闭嘴。” “阮念是我老婆,你是个男人就有点自知之明,别他妈上赶着。”他语气中的不耐达到了巅峰。 若不是顾忌着阮念,恐怕他今晚摔在地上的酒瓶不是想往地上砸,而是想往他脑袋上砸。 季云声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看他这种狗屎一样的态度,酒精上头,如同攀比的小孩那样恶劣道,“那我可真没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丈夫,当初哄骗小念,自己跑出国。” 阮念从未和他详细说过池叙出国的原因,他一直认为是池叙为了唾手可得的富贵出国。 这样的人站在他面前,季云声只觉得他现在惺惺作态的样子十分恶心。 “你知道吗,你走了以后,一个月都没到,小念晕在了马路上。那时候她家里医院两头跑,为了照顾她刚做完手术的爸爸。她还查出来怀孕四周,她那时候才几岁啊?!才高中毕业啊!你这个畜牲!” 被酒泼在脸上时,池叙甚至连气愤都冒不出来,整个人都恍惚到仿佛灵魂出窍。 躺在真皮沙发上睡的香甜的女人甚至吧咂了一下嘴巴,看起来和他形容中的样子丝毫没有关系。 季云声像是还嫌戳他伤口不够痛似的,连带着酒杯中的冰块一起嚼下去,“呵,现在做戏给谁看。那个时候小念为了能照顾手术后的爸爸,自己刚做完流产就去病房守夜。” 再后来的话池叙像是失聪了般,眼中的世界天旋地转,就连躺在那里没动的女人他都觉得离他越来越远。 池叙没有和季云声解释,就像他说的,当初的事本就该他来承担。 可他一点都不知情,承担的人也变成了才刚成年的她。 他的姑娘那时候该有多无助啊? 池叙抱着阮念出去时正好碰到在找人多圆圆,她那衣服怎么也弄不干净,沾了水之后不仅污渍特别明显,还将白色的衣料变得透明了。 而她只好去酒吧旁边的服装店买了件衣服,等回来不仅人没了,连那块的桌子都被清理了。 “欸!念念!”她看到陌生的身影抱着阮念赶忙追上去。 池叙脸色不太好,脸上还有伤痕,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带着冷气,“有事?” 她自然认出了来人,轻轻摇了摇头,想了半天还是说了句,“今天有个女的来找念念说了几句话,她就这样了,那女的是···” 她还未说完,男人将怀里的人儿抱的更紧了,打断她,“我知道了,谢谢关小姐今天照顾念念,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司机老李送阮念来到酒吧后,思前想后觉得不对劲,赶紧通知了池叙。 没想到再出来自家老板娘是被老板抱出来的。 “送关小姐回家。” 老板淡淡吩咐,头也不回的将老板娘抱上自己的车。 燥热的夏夜,池叙将车窗半开,车内的酒气随风飘散。 阮念难受地睁开眼,才看清自己在谁怀里。 她醉醺醺地撑在他腿上起身,骄横地扯了扯他的嘴角,“你来干嘛!你不是、不是和别人,卿卿我我了嘛!” 她气得快要将指头戳到他眼睛里,还不准他碰,气氛一时紧张到司机拉起了隔板。 池叙满心满眼的只有愧疚,连她扯着他的头发质问他也怕她的手扯着疼。 他嗓音喑哑,听着像是有数不清的悲伤。 “明天让他们来给你道歉。”他握着她的手亲了亲,“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今天运到的鲜花很美,等明天大批到这就能摆满求婚的地方了···”所以我还配让你托付终身吗? 他的笑中含泪,阮念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哭,抹了他的泪好奇般望着他,像是忘了刚才发脾气的自己。 —————————— 再几章就可以完结啦! 道歉 阮念醒来时头痛到不行,佣人掐着时间端进来解酒汤。 昨天的场景又在她眼前浮起,那句卑微的呢喃——“你别不要我···” 她旁边的床位冰凉,没有丝毫的人气。 “池叙呢?” 佣人将汤碗放回餐盘中,紧张地回道,“先生天没亮就出去了。” 昨夜酒醉之后的场景阮念记得断断续续,只记得自己在酒吧时看到池叙和季云声扭打在一起,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不对,季云声? 阮念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她差点忘记这事了。 手机也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她找了一圈才在玄关处的柜子上找到。 应该是他昨夜帮她换鞋时随意放在那里的。 手机因电量过低关机了,黑色的屏幕上显示着低电量的红色电池。 好不容易开机了以后,阮念点开微信就收到了不知多少条消息。 除了工作上的消息,大多数都是圆圆和季云声发来的。 学长——对不起啊小念,昨天晚上我喝多了。 ——没过脑子就把暑假那事和池叙说了··· ——你没事吧? 阮念一眼瞟过,先回了个没事,再看一眼他发的消息,才琢磨出味道来。 她还以为季云声在问她宿醉以后有没有事,没想到是这人没守住嘴巴! 对于这事阮念原本是没想和池叙说的,这件事两个人都有错。 当时他做足了安全措施,后来不知道是因为做的时候套破了还是那百分之一的几率让她赶上了,才中招。 那时的她确实无助,可从未怨恨过他。 现在这件事情也过去了这么些年,阮念想着就没必要让池叙为过去的事烦心难过了。 可现在通过季云声的嘴和他说这事就不一样了,他有多小气善妒阮念不是不知道,现在天没亮就跑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干嘛了······ 正坐在沙发上琢磨,突如其来的门铃声响彻花厅。 “来客人了?”阮念疑惑地问向去开门的佣人。 佣人朝她说了几个字,阮念看着她的口型也没看出来是什么玩意。 坐了一会,没想到居然是昨天见过的人。 “是你?”她眉头紧皱,态度明显冷淡了下来。 舒明珠毫不在意地笑笑,她身后跟着的男人却沉着脸,坐下时还哼了一声。 “昨天的事情,抱歉啊。”她做着美甲的手撩了撩头发,将身旁的男人扯了过来,“介绍一下,这是我未婚夫,陆域。” 男人满脸不耐烦,一张俊俏的脸愣是被他皱出了一个川字,被迫靠在她身上。 “陆域?”这名字阮念不止一次听池叙听过,也知道这是他那夺权失败的便宜弟弟,那现在来这干嘛? 她紧张地抠了抠垫在腿上的靠垫,握着手机犹豫要不要给池叙发消息。 佣人适时送上茶点,蹲在阮念身边小声提醒,“先生出门前说过,会有人来和您道歉。”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在座的倒都听得清。 想来池叙的原话大概率比这难听十倍,不然佣人怎么敢当着客人的面这样说。 舒明珠不自在地挽着头发,踢了踢一旁的男人。 陆域不满地哼了一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地对着阮念道歉,“实在抱歉阮小姐,都怪我昨天在餐厅看见你起了玩心让明珠去跟您开了个玩笑。” 他呵呵一笑,“也实在是好奇什么样的人能让池叙这个冷心冷肺的人关心成这样。” 他满脸都是搞不懂池叙审美的样子,在他眼里阮念这个人除了外貌上长得还可以,身世家族完全给不了池叙任何帮助,不懂他为什么排除万难要回到她身边。 阮念听他的抱歉毫无诚意,在心底翻了个白眼也不说话,摆明了态度不接受他这么敷衍的道歉。 她冷着脸抱臂坐在沙发上的样子倒真有几分池叙的样子,那张冷下的面孔陆域看了实在难受。 道歉自然不能什么都不带,他从舒明珠的包里抽出一个深蓝色的丝绒首饰盒递到阮念面前,微微一笑。 “为了表达我们的歉意,这是歉礼。” 阮念正不知所措时,大门打开,一早上没见的男人从外走进。 陆域见了他神色有些慌张,也只是一瞬,下一秒又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品茶。 “你、回来了?” “嗯。”池叙牵过她有些微冷的手,眸中带着点心疼,坐在她身边揉了揉,“这么迟才来?想在我这蹭饭?” 他面对眼前这两人态度立马嚣张起来,一副道完歉赶紧给我滚的态度。 舒明珠倒是不在意,风情万种地撩着头发起身,红唇轻启,“那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午餐时间喔~” “池总,希望你说到做到,我歉也道了,我母亲在哪你该告诉我了。”陆域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就算这样,池叙也丝毫不落下分。 他面无表情地挑了下唇,毫无感情地开口,“我们商人,自然重诺。” 阮念挣了挣手,敏感的男人立马看了过来。 他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可若是他眼下的青黑淡点,就更有说服力了。 “吃饭。”他拉着她起身,一路牵着手到餐厅。 “池叙···”阮念犹豫着开口,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他昨天才知道的那事。 他好似看出她的纠结,温和地笑着安抚她,“先吃饭,吃完饭我带你去个地方。” 求婚 一顿饭,阮念吃的不上不下。 他面色如常地为她夹菜,甚至让佣人换上了保温杯垫,确保她杯里的水永远是温的。 他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阮念想到昨晚自己模糊听到的话,也不知是不是她在做梦。 “去换件衣服。”池叙将那串陆域赔礼道歉的项链为她戴上。 阮念紧张地看着他,像是明白了她脑中出现的画面不是做梦,“要做什么吗?” 池叙摇了摇头,揽着她的腰带她上楼,“嗯,要带念念出去约会。” 他的眼中是她,拉着她进门的手都在颤抖。 他很紧张。 阮念忍着心疼,在进衣帽间之前踮脚在他唇上留下轻吻,“我马上就好。” 她换了漂亮的裙子,化了浅浅的妆。 在商场上无所畏惧的人在她面前竟有些畏手畏脚起来。 司机开着车前往目的地,阮念也不问前方,只看着他说,“池叙呀,我们现在就已经很好了不是吗?” “嗯。”他颤着嗓音回答,却丝毫听不出诚恳。 司机最后将车开到了市中心最火热的那家商场,阮念记得这商场好像camp;n占大头。只是这天的商场冷清到不行,除了开着的店之外没有一个顾客。 阮念疑惑地看向池叙,他温柔地笑笑,牵着她的手继续往里走。 这一刻,他的手都在出汗。 商场的中心有一大块的空地,平时如果有什么重要的活动都会在这里举办。 现下,这儿摆满了鲜花,留出的小道上都撒着鲜花。 花香飘过,连吊灯上都被装饰了几朵花。 梦幻般的气球飘在空中,透明的气球中间撒着粉色的花。 池叙手抖到不行,牵着心爱的姑娘的手走到最中心的位置。 他哽咽着开口,“准备的匆忙,本来是准备后天向你求婚的。不过,念念太好了,不想等了。” 阮念捂着嘴看向他,在他单膝下跪的一瞬间,她的泪止不住地流出。 “你干嘛啊···”饶是做了心理准备,可真的被自己猜中的感觉太不敢置信了。 求婚现场除了他们两个没有别人,场景布置温馨,可这一切在阮念眼里一点都不如眼前的男人重要。 他举着戒指,钻石闪烁着光芒。 “从今往后,让我照顾你好不好?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困境,也不会再和你分开,给我一个机会行吗?” 他突然卑微起来,阮念眼眶中泪水弥漫,正想点头就听他继续说,“不管以后你爱或者不爱我,我对你,永远执迷不悟。” 他真的将自己放在了她之下,戒指在他指尖发抖,是他紧张到颤抖的手带动的。 “我爱你。”阮念含着泪迸出笑意,带着鼻音的声音娇纵道,“还不给我戴上,池先生。” 男人虔诚地在她无名指上留下亲吻,又让戒指覆上他吻过的地方,女人脖子上的项链熠熠发光,宛如她的笑颜。 阮念不知道自己被求婚的现场不知被多少摄像头捕捉,但凡她知道一点,她都不会哭的这么丑。 “丑死了!不准看!”她看着后来的影像,气得快要把他掐死。 池叙笑得开怀,将她揽入自己怀里,“哪里丑,可爱死了。” 阮念本以为他这么重欲的一个人求完婚,不说怎么样,起码今晚不可能安宁的。 可没想到,在她洗完澡,穿着纯白的吊带真丝睡裙出来时,他也只是看了她一眼,随即转向自己的平板之上。 不是,什么意思啊?这就没有魅力了?不会吧? 阮念狐疑地看着他。 或许是她的眼神太过灼热,男人难耐地吞了口口水,抬手将她的眼睛盖上。 她纤长的睫毛在他掌心划动,如同一根羽毛搔着他的心脏。 池叙按捺住身体的骚动,哑着嗓子警告她,“今天不行,睡觉!” “为什么?”她扯下他的手脸上带着不敢置信。 “你不想要?你是不是男人啊!” “啧,我是不是你不知道?”他附过身,身下坚硬的性器抵在她身上。 他没问题,阮念瑟缩了一下身子,开始讨饶。 “哎呀,你这样人家怀疑一下怎么了嘛···”谁让你今天和平时反应差这么多,要是平时她这么穿,还没走到床边就被他下床扛着走了。 “嗯,”他冷漠地应声,将平板转过来给她看,“这两天都不行。” 平板上明晃晃的几个大字打晕了阮念的眼,谁能告诉她那几个字是什么意思啊? ——男性结扎术后注意事项 阮念:“!!!” 她震惊到说不出话来,掀开被子伸手就是要看他的下面。 “你他妈结扎了?!为什么啊?你有病啊!”她不敢用力,扯着他的内裤就往下拉。 池叙随她翻看,抚着她后背的脊椎骨淡淡道,“你上次的体检报告我调出来咨询了医生,医生说你身体必须要调养几年才能承受怀孕生子这种大事。我不能再让你出一点意外了,上次那事本就该我来承担。你的身体也没养好,就连夏天睡觉都是手脚冰凉的,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小手术,你别紧张,一点也不痛的。” 她才不是担心他痛不痛,眼泪比白天的时候更加汹涌,拍着他的肩哭道,“那我们不是不能有宝宝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其实还是很喜欢小宝宝的,也从来没有因为那事就对怀孕产生阴影。 池叙轻拍她的后背哄她,“哭什么,都变成小花猫了。” 他拿过纸巾抱起她将她脸上的泪痕擦干,“不是不可逆的,十年内都是可以复通的,等你养好了身体,我们再考虑要宝宝这事,嗯?” 他没告诉她的是,复通这事也不是百分百的。万一要是出什么意外他复通不了,那就领养一个小孩好了,他也不想她经历孕育生命的痛苦。 不过这事他自己知道就行,让她知道了又要把眼睛哭肿了。 —————————— 池·结扎求婚第一人·叙 提亲 求了婚,提亲的事自然要提上行程。 闲赋在家的老爷子被他弄了过来,池叙加了一个星期的班带着阮念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好久没回来了。”年纪轻轻的总裁拉着自己未婚妻的手感慨。 阮念惊奇,问他,“你回来过吗?” 池叙望着前方清晰可见的居民楼点了点头,“之前来处理过我外公的房子,等有空了我带你去看看?” 邓云长和他们不是同一个方向来,到的时间却差不多。 池叙想着阮家父母的喜好,买了一个后备箱的东西。 阮念无语地看着他搬了好几趟才将东西全部搬下,邓老爷子也在这时候到达。 “喔唷,这不是小叙嘛。”邻里邻外的,当初阮念和池叙的高考成绩都不错,在家中这一片都挺出名。这么久没见,还是有不少人记得他的样貌。 池叙礼貌地颔首,“张婶,好久不见。” “带这么多东西回来时来看阿玉小两口的啊?”张婶笑盈盈地问着,恰好问到了池叙的点上。 他按捺住嘴角的笑意,心情愉悦地牵过阮念的手,“来和阮叔提亲的。” 阮念被他这一番操作弄得羞红了脸,他这一副巴不得昭告天下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啊? 张婶提着菜笑得更加暧昧了,一脸吃瓜群众的样子,啧啧了嘴,不停感叹,“真好呀真好,小念眼光真不错。” 池叙手上提了一堆东西,老爷子在一旁咳了咳,才吸引到他的注意力。 “爷爷,您来了。”他朝楼梯扬了扬下巴,“您还爬不爬的动楼梯啊,要不要叫小杨背您上去。” “嘿,你这臭小子!”邓老爷子瞬间对他吹胡子瞪眼,拄着拐杖敲的震天响。 他说过放任池叙婚姻自由自然有他自己的想法,阮念出身虽然不好,可根正苗红,且两个小孩子自小就两情相悦。 他也没必要做这棒打鸳鸯的事,况且他这孙子很有想法和能力。他年纪大了,吃不下国内这块肉,没想到将集团交给自家孙子后,发展的比他想象中还快,他更没有反对的理由了。 只是,这臭小子得点阳光就灿烂,有了老婆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真是让人看不过眼! 这么一番大张旗鼓,阮家父母还没下楼就已经知道了这事。 阮念事前和他们通过气,却没想到排场这么大。 池叙的一堆东西已经将门口的一角堆了个满,没想到老爷子带来的东西更是将屋内放的满满当当。 “叔叔阿姨。”池叙紧张地交握着自己的手,手心不断出着冷汗。 面对几十亿的项目都没这么紧张过的池总,口中干的像是要冒烟,老早就排演好的那点词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一定会对念念好的,我要是对她有一点不好,就让我净身出户!” 他这话一出,直接是叁脸震惊,连阮念都震惊地看着他。 邓老爷子倒是事先知情,看着他将股份转让协议拿出,冷静地开口,“camp;n是我一手创办至今的,本就是池叙和阮念。念念,过来。” 他拿出一支钢笔朝她挥了挥手,阮念却停在那里不动,望着他。 “池叙,我不需要你拿这些来证明什么。” 证明你对我的爱,证明我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都没必要。 “你一无所有时我爱你,你万贯家财时我依旧爱你。不是别的,只是因为你是池叙,仅此而已。” 不大的空间内回荡着她的这句话,一向冷静的池总红了耳垂。 阮念说完之后也回过了味,她居然在这么多家长面前说这种情话!!! 阮家父母躁红了脸,反观邓老爷子在国外生活久了对这种话反倒有了免疫力。 见场面一度没人说话,尴尬地咳了咳,“这事先放着,以后再说也行。我们来谈谈订婚和婚礼的事宜。” 老爷子从身后拿出一本黄历,带上老花镜翻了翻。 ······ 晚上睡觉前,阮妈妈敲了敲阮念的房门。 “怎么了妈妈?”阮念正和池叙在视频,妈妈一进来她没来得及挂断直接把手机往床上一盖。 阮妈妈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摸了摸阮念的头发轻声道,“我们小念也长大了,要嫁人了。妈妈还感觉你刚从我身体里出来,还那么小,现在就要嫁人了···” 她带着一些不舍。 阮念也被妈妈说得难过起来,带着鼻音喊道,“妈——” “以后和小叙要好好过日子啊,日子是两个人一起过下去的,你别仗着他现在宠你你就无法无天了,要多体谅体谅他。”阮妈妈对她诉说着自己的生活经验,撇过脸悄悄抹了泪,“还有你们俩也注意点,婚期就在下半年,别弄得婚纱都不好穿。” 本来也被妈妈说出眼泪的阮念一下红了脸,这还是她和妈妈第一次在聊这种话题,太让人不知所措了。 “妈···不会的···”她吞吞吐吐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总不能和自己妈妈说就算她想要现在也要不了吧。 阮妈妈一脸过来人的姿态,看阮念一副快要自燃的样子,才将接下来的话咽下,又说了些家常才退出她的房间。 妈妈一走阮念连忙去看手机,没想到池叙那边还没有挂断,甚至连他的脸都还对着摄像头! “你怎么不挂啊?!”阮念压着嗓子质问,实际上连带着脖子根都红了。 那边的人却拿过一本书神色自若道,“让丈母娘放心,下半年念念绝对可以穿上漂亮婚纱的。” “滚啊!!”臭流氓! 老房子情事 一切事宜敲定,池叙按照之前所说,带着阮念来到了他曾经和外公的居所。 这处老宅之前被池毅泉夺走,几经辗转,又回到了他的手里。 再回去,儿时的小伙伴结婚的结婚,出去打拼的也没回来。 邻居也认不出来他是这里曾经的主人,只以为他是新来的邻居。 屋里整洁如常,每隔几天都会有清洁工过来打扫,就像是真的有人在这里住似的。 院子里有一口井,池叙遣人来修缮时将这口破败了的井也重新弄了回来。 夏日里,水井里的水如同冰箱里拿出来似的,带着冷气,冰爽透顶。 “啊,这是什么树啊?”阮念惊喜地指着院角的树问他。 池叙弯腰打水抬头看了一眼,看着她惊喜的样子脸上也跟着笑,“是樱桃树,明年比这时候早两个月过来,就能吃樱桃了。” “好呀。” 她扎着马尾辫,如同他初见时那样。 池叙将水果清洗干净,手上的水都没擦干就迫不及待地将站在树荫下的人儿抱到了怀里。 “我带你去我房间看看。”他嗓音沙哑,充满欲念。 跟他生活了这么久的阮念哪里能不知道他的想法,这么几天他住酒店她住家里,让本来开荤了的人几天不吃肉本就是极限了。 没想到,他抱着她进房间还真先认真介绍了一下。 他的书桌上有几道划痕,一尘不染的房间失了些人情味。 “之前我把这里砸了,没想到兜兜转转房子还是回到我手里,早知道当时就砸轻点了。”他从她身后抱着,房间的窗台处停了只小鸟叽叽喳喳的。 阮念看着房内的东西,仿佛能看见那时的他住在这里的场景。 “你小时候肯定很调皮。”阮念戳着他的手臂说道,门边的墙上刻了一条线,旁边还有数字,看起来倒像是计量身高的。 池叙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眼神温和,“那是我外公给我量身高用的,后来我长得比他高了,也长大了,就再也没叫过他帮我量。现在想想,我当时还真是不知珍惜。” 知道他是想外公了,阮念捧着他的脸安抚地亲了一口,“外公看到你现在这样,肯定很高兴。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外公吧,我也还没见过外公呢!” 她从池爷爷改口到外公,池叙一下没反应过来,惊喜地望着他。 他喉结滚动,觉得自己还真该死。 怎么,在说这种话题的时候就这么激动,跟个毛头小子似的硬的这么快。 “去那边。”他指着门口。 阮念感受到了抵在她腰间的硬物,红着脸拒绝,却躲不过他直接将她抱起。 今天她穿了一条纯白色的裙子,裙摆不到膝盖,正好方便了他的动作。 虽说她嘴上拒绝,可他的手在她胸乳上一摸,小穴直接动情地流出了蜜水,半点也不矜持。 内衣半解,挂在那儿,他的手灵活地钻进她的裙内,揉着饱满的乳房捻着乳尖。 “不要,唔——痛啊···”她接近生理期,胸这两天涨到难受,他一碰她就觉得痛。 池叙轻揉着她的乳尖,也不用力,另一只手轻松将她的底裤扯下。 “别叫的太大声,老房子隔音不好。”他含着笑意警告,可手下的动作和他所说半点无关。 动情的蜜液流的太多,他伸指进去一搅,咕叽咕叽的水声比她咬牙的轻吟声还大。 “好多水,念念是水做的吗?” 他轻轻一弄,女人就弓着身子难耐地轻叫。 她的手按在墙上,她的无名指上是他为她戴上的戒指。 池叙被她的一举一动看红了眼,半点没给她准备扶着性器直直送入她的体内。 两人同时喟叹一声,她的体内热情又湿滑,又因为几天没有操弄紧的像是初次。 阮念一边咬牙忍住爽意,一边控制不住地夹着穴肉。 她双眼迷离地转头望着他,像是欲求不满的人儿在索吻。 池叙亲着她,如同野兽一般,将她赖以生存的空气全部夺走,再将自己的津液渡给她。 身下泥泞不堪,交合处拍打出的水甚至溅到了墙上,将划着黑色线条的墙壁晕湿。 “轻点啊,池叙!” 阮念无力地撑在墙上,后入的姿势太深了,她不得不在他挺身撞进时往前退一些,可他觉得这样不尽兴,按着她的腰不准她往前。 一下一下,肉体拍打声响彻房间。 “啊——啊嗯···这样太深了,呜···”她不停求饶。 池叙却因这不一样的地点肏红了眼,捂着她的嘴不停喊着宝贝心肝,可身下的动作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动物。 阮念听着男人在她耳边温柔的情话,“念念是我老婆,是我的心肝儿,我不会让你受一点苦的。” 双腿都发颤的阮念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在受苦。 “让老公看看宝贝爽不爽,是不是这里,老公一肏到这里你就爽得一直夹我。”他故意往她敏感处戳,带出的淫水顺着两人的腿流下。 阮念哭噎着求饶,发情似的男人才将她抱到床上。 只是为什么,是他躺着? 阮念被迫成为农民工,提着裙摆在他身上前后摆动。 “你骗人,呜呜呜,我好苦呀···”阮念一边装哭,一边因为自己动作带来的快感爽得直流水。 在他掐着她的腰不停在水声弥漫的穴里抽插时,一时没喘上气的阮念绷直了身子,私处喷出的蜜水将他的小腹全部淋湿,自己也失力般倒了下去。 这人真是爽完不认人,自己爽了,他还没射,她居然大胆到拍开他的手让他自己去撸! 池总这哪乐意,抱着人就要再来一场,却在自家媳妇瞪起的眼中灰溜溜地跑去厕所自己解决。还一边低喘一边喊着她的名字,听得阮念下身又跟发大水似的湿了。 没办法,自家老公太勾人。 还未正式上岗的池太太只好跑去池先生儿时的浴室,与他厮混。 孕事 阮念叁十岁生日的那天,许了个愿望。 她希望能有个可爱的小宝贝。 在池总精心布置的场景下,她对着点燃的蜡烛说出了这句话。 往年的愿望只要她说了,作为二十四孝好老公的池总没有不为她实现的。 这次自然。 在与自己老婆确定她不是一时兴起,并且已经完全想好了要迈入人生的下一个阶段。 池叙尊重她的选择,在第二天跑去了私人医院。 还是那个医生,可他的心情却与当初完全不同。 他仍记得给阮念体检的那个医生说,她是易孕体质,最保险的办法就是她服用短效避孕药与他同时使用避孕套。 是药叁分毒,当时池叙直接否决了这一方法,自己跑去做了结扎。 复通的手术比当初疼了一些,池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理问题。 又跑去找医生开了一堆的备孕药品,小两口的备孕生涯正式开始。 烟池叙本就不碰,倒是酒这玩意,应酬的时候必定少不了。 可这段时间,上流社会流传着,池总被家里的娇妻管的连酒都不让喝,喝了就不给进门。 当阮念在奢侈品店听到别家夫人这么说出来时,池夫人本人都傻了。 她只是来给自己老公挑根领带来奖励他最近的表现,为什么能在别人嘴里听到她变成了悍妇?! 阮念气哄哄地回家,等池总下班到家见小娇妻坐在沙发上,旁边一个纸袋都没有,解掉领带有点不高兴了。 “我的东西呢?昨晚上怎么说的,今天肯定给我买的!阮小念你是不是又把自己说过的话忘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这男人作起来还真是比女人还无理取闹。 阮念沉着一张脸瞥了一眼他,池总立马变了脸,狗腿地蹲在她身旁殷勤地揉了揉腿,“怎么不高兴了?是不是累了,我也不是说你,你自己说要给我挑根领带的···” “你知道外面怎么说我的吗?” 阮念哼了一声,嘴撅的老高。 池叙见她这副可爱的样子就想笑,可她严肃着脸,他只好抿唇掩盖住嘴角的笑意。 “嗯?说什么?”他还真不知道最近有什么谣言传到自家老婆身上了,一下没了笑意。 阮念气哄哄地指着他,连手指都气到抖,“她们说我凶悍!我凶吗?我悍吗?!” 池叙拉下她的手指笑出了声,煞有其事地看着她点了点头,“现在的样子是挺凶的,跟小奶狗似的。” 第二天再去酒局的池总清了清嗓子,摇着酒杯里的饮料大声道,“最近在备孕,不能喝酒,见谅。” 流言消散,这才哄好家里玻璃心的宝贝,也得到了他老婆精挑细选的领带。 说阮念是易孕体质还真是,在她的姨妈推迟了一个礼拜后,早起晨跑的池叙带了一袋子东西回来。 “去测测。”刚睡醒还懵逼的阮念接过东西后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字一个字念出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去了啊···”她紧张地捏着东西,推开浴室门的手都有些颤抖。 池叙咽着嗓子点了点头,紧张到就差跟进去了,“嗯,别怕。”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开始在门外打转。 隔音良好的门听不到里面任何一点声音,过了十分钟还没有动静,池叙终于忍不住敲了敲门,“念念,怎么样了?” 他问得小心,却没想到门开了以后她可怜兮兮地钻出脑袋,“我尿不出来···” 兵荒马乱的早晨,终于在阮念吃完早饭后在楼下的盥洗室出了结果。 两条红色的杠杠,一深一浅,看得阮念心口直跳,“这就有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在网上查了不少资料,看到有人备孕了几年都没有结果。 她甚至还做过手术,却没想到在她身上会这么轻松。 男人神色如常,冷静地看过结果后拿出手机点了几下放在耳边。 阮念忍笑提醒他,“老公,你手机拿反了。” 听闻阮念怀孕后,阮家父母直接放下手里的东西匆匆赶了过来,还有正在养老的邓老爷子。 一头白发,看起来却比谁都有精神。 “哎哟,还是双胞胎呐!”阮妈妈拿着医院的b超单指着上面的字惊喜道。 池叙满脸傲气,牵着老婆的手摸了摸她的肚子,“我老婆就是牛!” 邓老爷子连说几个好,让生活助理拿过来一个资料袋。 里面是几处房产和一张支票,他大气道,“孙媳妇怀孕辛苦了,这是一点辛苦费。臭小子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媳妇,还有营养师那些,我已经找好了!” 阮念坐在沙发正中间体会着如同国宝一般的待遇。 自家老公已经被挤到厨房了,就因为她说了一句,“想喝橙汁了。” 也许是双胎的原因,阮念孕期的反应格外大,叁个月的时候连喝水都想吐。 看着瘦了不止一圈的老婆,池叙心疼到不行。 把公务全都扔给了养老的老爷子,专心在家伺候老婆。 幸好叁月过后,她的胃口好了许多。 就是晚上的时候格外磨人,拿着她大了一个罩杯的胸蹭他,身上传来沁香,嘴里喊他,“老公~你帮我揉一下嘛,好难受。” 池叙就这样痛苦又幸福地帮她揉着胀大的胸,看着自己挺立的小兄弟默默咽下苦楚。 —————————— 完结啦!首-发:rourouwu.in (woo18 uip) 首-发:po18.asia (ωoо1⒏ υip) 首-发:po18.asia (woo18 uip) 首-发:po18.asia (woo18 uip) 首-发:po18.asia (woo18 uip) 首-发:po18.asia (woo18 uip) 首-发:po18.asia (woo18 uip) 首-发:po18.asia (woo18 uip) 首-发:po18.asia (woo18 uip) 首-发:po18.asia (woo18 uip) 首-发:po18.asia (woo18 uip) 首-发:po18.asia (woo18 uip) 首-发:po18.asia (woo18 uip) 首-发:po18.asia (woo18 uip) 首-发:po18.asia (woo18 uip) 首-发:po18.asia (woo18 uip) 首-发:po18.asia (woo18 uip) 首-发:po18.asia (woo18 uip) 首-发:po18.asia (woo18 uip) 首-发:po18.asia (woo18 uip) 首-发:po18.asia (woo18 uip) 首-发:po18.asia (woo18 uip) 首-发:po18.asia (woo18 uip) 首-发:po18.as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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