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百合ABO 双A 姐妹)》 1.噩梦(H) 作战越野车行驶至平原上的一处废墟,这里是尚未建成便被异种摧毁的B区遗址。 纪容与看着傅浅和宋谦下了车,虽然疑惑为什么要绕路来这里,但也没有过多的犹豫,开门跟了上去。 傅浅握着宋谦的手,将手里的那一枝苦橙放在了废墟的一片碎石之上。 纪容与看着她们两个的背影,那一枝苦橙让她尤为好奇。 这是在特意纪念着谁吗? 傅浅和宋谦留下那支苦橙后,并未多做停留。三人回到车上,纪容与坐在后排,满心的好奇。 “我们为什么要绕路来这里?” “来这里看一个人。” 傅浅看着窗外,在纪容与带着疑问的目光中,闭上眼,靠在了座椅椅背上…… ———————————— 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站在主卧门前。 房门虚掩着,尚且年幼的女孩透过那条缝隙,窥探到了母亲的秘密。 母亲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男人腿间粗硕的肉物自上而下一次次抽插深入母亲体内。湿稠透明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被撞的破碎,溅落在腿根与腹间。 母亲紧紧攀着那个男人的背,裸露的肌肤泛起愉悦的潮红,呻吟急促婉转。 应该还有那时她所感受不到的信息素的味道,层层交织,伴随着情欲,恶心的令人作呕。 场景转变,女孩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少女,步入分化的前奏。 月光透过窗户斜斜落进客厅,成为黑暗中唯一的亮光。 少女站在客厅,漠然看着满地的家具碎片和烂醉如泥的父亲 父亲在母亲与那个怪物私奔离开后变得更加阴晴不定,不断地对她进行言语羞辱,责怪着她为什么没能挽留住母亲。 其实母亲也曾如此责怪过她。 他们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但是他们明明没有那么爱对方。 傅浅从梦中惊醒,卧室内一片寂静。手肘撑着床垫坐了起来,撑着额头,金棕色的长发从两侧散乱垂下。一切都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再也没有人能无端的指责她,将所有和她无关的责任推到她身上。 控制不住地回忆起梦中出现的母亲出轨的场景,回忆与梦境交织,紫罗兰交缠着污浊腐朽的檀木味,那股味道仿佛就环绕在鼻翼间,恶心的让人忍不住反胃。 她尚年幼时感受不到信息素在现在成了让她窒息的噩梦。 脸色骤然变得苍白,掀开被子下床奔向洗手间,伏在冰凉的洗手台止不住地干呕,然而那股味道却一直在鼻翼间挥之不去。 急切地伸手摸到架子上的空气清新剂,无暇顾及这个过程中被碰掉的物品。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似乎将那股缠着她的信息素的味道压制了下来。好不容易有所缓和,抬起头时与镜子里的自己有了对视。眼眶因为刚刚的干呕而微微泛红,伸出手抚上了自己和母亲极像的脸庞。 -你和你母亲一样的下贱 扯起嘴角嗤笑出声,心底一片荒凉。 从洗手间出来,颤抖着手拿起了自己的终端,拨了通讯。 “怎么了?” 另一边的人没让她等太久,似乎是刚醒,声音沙哑慵懒。傅浅唇色微微有些苍白,没有挂掉通讯也一直都没有说话。片刻之后那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再次开了口,“我马上过去。” 得到答复后挂掉了通讯,撑着桌沿缓缓弯下身子蹲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丛生的难过与无力感让她抱紧了自己。 ———————————— 裴舒望在她挂了通讯后坐起身,抬手揉了揉眉心。看了眼时间,刚凌晨三点多。待到清醒了些,掀开被子下床洗漱收拾了一下,拿着外套出了门。 她是傅浅在实验室的助手,也是她私下生活里众多炮友中的一位。 不过和傅浅的众多炮友相比,她的地位似乎要比她们都高上那么一点儿。 刚刚入春,夜里还是有些寒凉。从裴舒望的住处到傅浅家开车不过半个小时,她来的时候傅浅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袍坐在地板上,手边放了杯烈酒。背倚靠着茶几,微微垂着头,整个人显得颓丧。 裴舒望脱了外套搭在一旁,来到她身边弯腰将她放在手边的玻璃杯拿了起来。无意间碰到她的手,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拧起眉。 冰块撞在杯壁的声响清脆,裴舒望将杯子放到茶几上后坐在了她身边。握着她冰凉的双手将人搂进怀里,动作自然的仿佛做过了千百遍。 像这种凌晨需要她在的情况时常发生,怀里的人这幅脆弱的样子也只有她见过。 “舒望。” 裴舒望微微垂眼,怀里的Alpha将头埋在了自己颈间。贴在自己颈侧的唇瓣柔软微凉,洒落在颈间的气息温热,扰得她有些痒。 眼里浮现出一抹温和,揽在她背上的手充满安抚性地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 “舒望……” 傅浅抱住她,嗓音里带了些醉意。 “我在。” 轻叹了一口气,手臂环着傅浅的腰,轻轻松松地让她跨坐到了自己腿上,裴舒望手搭扶在她腰臀处,微仰起头望向她。傅浅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了过来。 鼻尖轻触,唇上覆上来的触感柔软,裴舒望望着她的目光稍显迷离,而后轻阖上了眼。 裴舒望时常觉得她和傅浅关系在一些时候像极了情侣,但每每她出现这样的想法的时候,都会及时地将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扼杀在摇篮里。 不可能的…… 傅浅被裴舒望压在主卧的床上,身上的睡袍早在被她抱进卧室时便被扯落丢在一旁。金棕色的长发散落在床单上,偏过头暴露出脆弱白皙的脖颈,裴舒望贴过去亲昵地从脖颈开始向下一路吻过。 吻至锁骨时稍微用力地吮了吮,留下了一个漂亮的痕迹。傅浅轻喘出声,扯着她的衣摆将她的上衣拉高。她迫切地需要有人将她拥紧,带着她在一次次高潮中忘掉一切的难过。 裴舒望顺着她的意脱掉了上身所有衣物,单膝跪在她双腿之间,握住了她腿间半硬的性器。 手上来回撸动了几下,俯下身将肉棒的冠头整个含进了口中。 冠头被一片湿热包裹,柔软的舌尖灵活地绕弄,握着柱身的手配合着动作。傅浅颤抖着身体呻吟出声,性器被她挑逗的完全硬挺起来。 一缕长发自额侧散下,扫落在身下女人紧致平坦的小腹上。带起的酥麻让傅浅忍不住颤抖,裴舒望握着性器的根部将她含的更深了一些,傅浅眼尾泛着晕红,薄荷绿色的眼里迷离朦胧。 伏特加的味道控制不住地自腺体中逸散,紧跟着便被苦橙的味道带着挑逗的兴味紧紧地勾住。反映到身体上,就是阴茎涨硬的难耐,下方的小穴也已湿润泛滥。 “嗯~” 被她引领着一步一步地向顶端迈进,傅浅急促地喘息呻吟出声,指尖蜷缩掐紧了手下的床单,最后在她的吸吮中射了出来。 裴舒望将满是伏特加味道的黏滑精液悉数咽下,Alpha射出过一次的肉棒依然硬挺。唇边还沾染着些许浊白,脱掉自己下身剩下的衣物,伏身压在了傅浅身上。 2.那你就用力操我(H) Alpha们硬挺的性器碰撞在一起,相互挤压,沾染上彼此的体液。 傅浅从她口中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被压在腹间的性器炙热硬挺,偶尔的摩擦带来一阵阵快感。 裴舒望勾着傅浅的腿将她双腿分开,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悬空的腰臀下。眼前顶级Alpha的性器粗长硬硕,挺翘的肉棒因着此时姿势的缘故顶端抵着平坦紧致的小腹,顶端铃口处溢出的黏滑液体润湿了腹部在肌肤。 裴舒望将避孕套的小包装撕开,戴好小装备,调整好姿势肉棒顶端抵至她穴口处。 Alpha性器下方的小穴也早已湿的彻底,借着润滑沉下腰缓缓地进入。 分化之后的女性Alpha阴道基本毫无用处,因而更为紧窄,而且傅浅还故意地将她夹紧。裴舒望进的艰难,穴肉挤压着深入的肉物与之贴合的紧窒,几近寸步难行。 被咬紧的部分传来阵阵快感,难以抗拒。但裴舒望更在意她的感受,所以一点点地缓慢施力。轻咬着下唇,性器被她夹的发疼。忍不住低哼出声,有些狼狈地停了下来。 “别夹……放松一点。太紧了……” 眼尾泛起微红,低头看来的目光润泽。傅浅看着她,扯起了嘴角,朝她伸出了双手。裴舒望领会地俯下身被她搂住了脖颈。 “那你就粗暴一点对我,用力操进来。” 言语之间充满了蛊惑,指尖抚过Alpha颈后的腺体。裴舒望敏锐地感受到了来自身下Alpha的挑衅,眸色一深,Alpha的强势与占有欲被成功地挑起。 眼里带着几分危险,手肘支撑在她脸侧的位置,腰腹用力肏了进去。 “啊……” 紧窄的穴道被粗硬的物事撑开,傅浅蹙起眉轻扬起脖颈,低声喘息。快感夹杂着细微的疼痛,勉强将她的东西吃下。 白皙脆弱的颈部暴露在裴舒望眼前,目光稍显迷离地俯首埋在她颈间舔舐轻吻,靠近颈后腺体的部位信息素的味道要格外浓郁。 沉溺在伏特加浓郁的辛辣酒香中,操弄着身下的Alpha。在一次次的抽插操弄中,Alpha的甬道被操的软了下来,让她能顺利地将自己整个吃下。 傅浅手臂攀着她的背,指尖掐进她背部细嫩的皮肉里。上翘的肉棒随着身上Alpha的动作而晃动,戳蹭在平坦的腹部。轻蹙起眉,忍不住偏过了头,在她身下呻吟喘息。 裴舒望撑起身子从她颈间抬起头,眼尾处晕红。身下的女人白皙的肌肤泛着薄红,眼里润泽迷离,薄唇轻启微微细喘。 伏在自己身下的Alpha风情妩媚尽显,裴舒望望着她,一瞬间失了心神。 见着裴舒望愣在那里,傅浅手肘撑着床面支撑起上身。裴舒望下意识抬手扶住她削瘦的腰背,配合着让她起身。傅浅抬手将额前凌乱的长发撩到一侧,与裴舒望目光对视。 薄荷绿色的眼里泛起了一抹笑意,扶着她的肩,拧腰将她含得更深了些。 修长的脖颈上扬,忍不住轻吟出声。裴舒望仰头轻喘,目光迷离。腿间粗硬的性器被湿软的穴肉紧紧裹缠,带来的快感难以抗拒。 欲望炽热,性欲高涨。 傅浅轻垂下头,双手碰住裴舒望的脸。额头轻抵,指尖抚过她柔软的唇。 “操我还能让你这么理智,是不想操我吗?嗯?” 尾音微微上挑,满是蛊惑与挑逗。裴舒望呼吸停滞了一瞬,身体很诚实地反应了她真实的想法。 抚在她背上的手按下的同时腰腹用力,阴茎尽根没入至深处。硬硕的龟头撞上了紧闭的宫口,傅浅弓起身子惊喘出声。 薄利的指甲从她肩背上划下来,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痕迹。肩背传来的细微刺痛更激起情欲,裴舒望在连着抽插了数次后将自己抽出,按着她将她翻转了过来。 傅浅跪趴在她身前,身后的Alpha毫无征兆地闯了进来。紧窄的穴道被撑开,轻颤着嗓音呻吟出声,扯紧了手下的床单。 结合部位的水声破碎绵密,湿滑的液体溅落在腿根湿漉漉地一片。傅浅撑着身体的手臂发抖,被操到眼前模糊,呻吟声也忍不住发颤。 裴舒望俯下了身,傅浅感觉到她握住了自己的手,十指紧扣。肌肤紧密相贴,苦橙的味道紧紧地缠了上来,丝毫无惧可能会出现的信息素争斗。 手臂向后,指尖触碰到身后人的面颊,微微侧过头,眼睑轻垂。 “喜欢吗?” 身后的Alpha在做爱的时候总是很沉默。她也一直都是这样沉默,从见到她那一天开始,就知道她是这种少言寡语的性子。 裴舒望没有回答,只用身体力行的方式告诉了她答案。 傅浅被她拥紧在怀里,在Alpha满满的苦橙味道中软了身子,放任自己彻底沉沦其中。 快感层层堆迭,腰背因手臂有些支撑不住而塌落。在意识模糊间,腿间的性器被人握在了手里。随着身后撞击的动作而快速撸动。 “舒望……啊!” 高潮带来的快感灭顶,穴肉将深入于体内的性器绞紧,被她握在手中的肉物跳动,迸射出浊白粘稠的液体。 紧抓着床单的手指一松,颤抖的手臂软下。在身子矮下去的同时,小腹被一只手稳稳地托住。 沾着她精液的手托住她的小腹,裴舒望身下的动作半分不停。粗长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操弄,大力地进出。 硬硕的龟头在一次插入中抵上脆弱的宫口,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 射出最后一股精液,裴舒望将自己抽了出来。傅浅双眼闭合,听着耳边细微窸窣的声响。感觉到自己双腿被人打开,炙热的肉物抵在腿间,再次被她操了进来。 傅浅眼里泛着一层湿润的水光,侧过头迷离地看向窗外。 窗外的天空渐明,她被人从凌晨操了到太阳初升。在高潮降临时视线模糊地看着那一线的光。 穴肉收缩,花液浇在深入花穴的肉棒上。手臂攀上裴舒望光洁的背,头贴近她颈窝处。 裴舒望低下头,眼里流露出温和柔软。与她耳鬓厮磨,一同达到了高潮。 3.我想接她回来 裴舒望闭着眼站在水流下,温热的水汽裹拢在周身,身体与精神都在慢慢的放松下来。 终端传来消息提示音,裴舒望睁开眼抹掉脸上的水迹,没有在意手上的水,将自己的终端拿了过来。 终端上显示文件已经传输完毕,傅浅最近提到过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她一直记得。之前委托过朋友寻找,现在有了结果。 传来的文件是一份身份资料,映入眼帘的身份照片上的人神色能明显的看出憔悴忧郁,薄荷绿色的眼瞳空洞无神。 “姓名:宋谦” “年龄:18” “分化性别:未分化” “……” 下面简短的信息显示她是孤儿,目前分属于联合政府建立的56号救济区。 裴舒望简略看过所有信息,记了个大概,最后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了那张身份照片上。 宋谦和傅浅样貌上有些相像,很难不让人认为她们是同父同母的姐妹。仅仅从照片上看,也像是个稳重些的人。 从小便是孤儿,孤身一人的流浪在这危机四伏的末世,估计受尽了苦难。 傅浅现在也一直是一个人,把她找回到傅浅身边能够互相陪伴的话,或许也是件好事。 如果傅浅不抵触的话。 裴舒望放下终端,冲洗干净身体。 傅浅家里那段难堪的家事曾经闹得人尽皆知,现在也是为人津津乐道。 她们所在的军事同盟时由曾经的几个军事盟国在异种肆虐后残存的军事力量联合曾经顶尖的科学研究院共同组成。虽然同盟与联合政府处于同一战线,但也因为各种理念上的不同偶有摩擦。 裴舒望出生在联合政府,是联合政府与军事同盟关系最为紧密时被特收到研究院的。和她同时进入研究院的还有好几个人。 单单是她这些年在这边听到的一些闲言碎语,都足够拼凑出来一条完整的故事线。 身为同盟议会高层的父亲单是认回的私生子就有五个,作为研究院曾经最顶尖的那一批科研人员的母亲和研究所内的疑似感染者私奔的事情更是闹得沸沸扬扬。 还有她自己,私生活混乱,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可以上床。 “不愧是一家人”这句话用在他们这一家子身上异常的贴切。 裴舒望刚来到研究所的时候就被傅浅选中成为她的助手,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开始听到有关傅浅的风言风语。 对于这些可能已经流传到真相面目全非的传言,傅浅从来都是不予理会。 她似乎并不在意这些。 直到她正式通过傅浅对她的考察期,她和傅浅在食堂吃饭时,傅浅坐在她对面。 “有些事情我需要和你解释一下。” 裴舒望有些茫然的抬头,看见对面的傅浅笑起来,那双眼睛似狐狸一般眯起来。 “你不要也那么想,我也会害怕得病的。” 她的话让裴舒望为之一愣,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到底什么意思。 她在意只是这个吗…… “我只会和知根知底的人上床。” 压低的声音透露出几分暧昧,裴舒望没想到她会说的这么露骨,瞬间红了脸,红晕一直漫到耳根。 后来她也成为了那个知根知底的人。 裴舒望将头发上的水擦干净,赤脚走出浴室。 傅浅已经醒了,但却一直趴在床上,直到看到她从浴室出来, 金棕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背上,薄被只盖在腰臀处,眼睛微眯着,透露出几分慵懒惬意。裴舒望看着她,心下微颤。如果她是个Omega,定是那种能摄人心魄的Omega。 虽然她现在也是个这样的Alpha。 “早。” 傅浅象征性地抬起手晃了晃,算是和她打招呼。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裴舒望语气有些无奈的纠正她。走过来坐到了床边,“我有托朋友去找你的妹妹,现在在救济区找到她了。” 妹妹? 哦,是那个她母亲和那个怪物生的便宜妹妹吧。 “她还活着?”傅浅扬了下眉,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裴舒望撑在床上的那只手上。语气有些心不在焉,并不在意自己那便宜妹妹的死活。 抬手摸过去按揉着裴舒望手指的指节,裴舒望的手长得好看,细长白皙。脑海里想着她用这双手抚摸过自己的身体,抚上自己的阴茎时带来的酥麻快感。挑逗的自己湿润泛滥时,一点一点地插进自己身体里…… 穴肉忍不住收缩,泛起了湿意。Alpha疲软的肉棒也隐隐有了抬头的意思。 指尖勾着裴舒望的手指,抚摸着她柔软的指腹。裴舒望反握住她的手,“要不要看看?” 傅浅懂得她说的什么,也起了些兴致,捏了捏她的指尖,“给我看看。” 裴舒望将宋谦的身份资料传输给了傅浅,傅浅翻看着宋谦的身份资料,18了还依然没有分化出信息素的迹象,大概率会在分化期的尾巴分化成Beat。 傅浅看着宋谦的照片出神,母亲在怀孕后偷情的事情败露,和父亲大吵了一架,最后与那个怪物私奔离开了家里。所以她并没有见过自己这个便宜妹妹。 她们都遗传了母亲的相貌,与她相比,宋谦的眼睛长得会更像母亲一些。 资料上写的是母亲生她时难产离世,父亲是在她出生后因为感染了异种病毒被击毙。 如果母亲还活着,会更爱这个孩子的吧。 傅浅忍不住笑了笑,嘴角的笑意含着讥讽,也透露出些许的悲凉。 至于她的父亲…… 根据研究所保存的相关档案,她父亲是被作为疑似感染者被关在研究所的,在和母亲偷情那时其实就已经感染了异种病毒,不过是潜伏到在她出生后才产生异变罢了。 傅浅的脑海里忽然产生了一个荒诞的想法。 怪物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是普通人类,是否有可能…… 傅浅忽然对自己的这个便宜妹妹起了兴致,现在的宋谦在她眼里变成了一个可供实验的小白鼠。如果她的想法行得通,那他们的研究会获得很大的进展。 裴舒望不知道她现在的所思所想,傅浅将终端放在一旁,倾身倚到裴舒望背上,手从她腰际向前游弋,探进了她双腿间。 “我想去接她回来。” 裴舒望的呼吸有些急促,没有想太多,“家里有人也好,也不至于觉得孤单。” 听到身后的傅浅低笑出声,“是吗?那以后你怎么来我家?或者我去你家?” 裴舒望想要说些什么,到最后却只急促地闷哼了一声。腿间的肉物在她手中胀大硬挺起来,被她握住来回地撸动,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让裴舒望忍不住低声呻吟。 傅浅跨坐到她身前,在目光对视间,俯首轻咬在她的下唇上…… 4.替你姐姐来接你回去的 夜色深浓,初春的寒意还未褪却。 街上各色的霓虹灯光怪陆离,深夜的时间在最为繁华的中心地带依旧人声鼎沸。与外面危机四伏的世界不同,这座似堡垒一般的城市内纸醉金迷似人间乐土。 和联合政府各种充满了机械与钢铁风格的建筑不同,军事同盟是当初人类最后几点未曾熄灭的星火,守护着仅存的土地。境内保存了大量前时代的建筑,现在整体的建筑风格也更偏向于前时代,风格明显且随性。 寒意彻骨,裴舒望裹紧身上的大衣,穿进一个偏僻稍显破旧的小巷内。 昏黄的灯光投射到地面上,照亮一小片路面。刚刚才下过一场小雨,地上坑坑洼洼的位置存积着雨水,裴舒望没有绕开,踩着积水往小巷深处走去,与外面的喧闹越来越远。 小巷深处开着一家酒馆,因为地方偏僻,知道这里的人很少。客源虽然少但却很固定,基本都是周边的住民。 裴舒望推开了那扇略显破旧的木门,门上挂着的风铃声清脆,带着满身初春夜晚的寒意走进了这家小酒馆。 酒馆进门便是长柜台,柜台前零星坐着几位客人。柜台后的老板听到声音抬起头,与裴舒望点头问候。从狭窄的过道径直往酒馆内走,里面也没有几位客人,几乎都是独身一人,零零散散的坐在各个角落。 裴舒望走到窗边偏僻的位置,在这周围坐着的只有一个女人。在她对面坐下,同时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在想什么?” 在她坐下时林时清便回过了神,一巴掌拍在了她伸过来的手上,白了她一眼。 那一巴掌在这种分外安静的场合下显得格外响,有一两个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看了她们一眼又重新做自己的事情。 酒馆的服务生端上来一杯烈酒,裴舒望道了谢,待服务生离开后,看向林时清压低了声音,“是出什么事了吗?” “上面得到的消息说研究院最近重启了一个关于人类和异种的秘密项目,上层需要我们至少有一个人能够进入到这个项目。” “同盟最近收容了不少流亡者,一部分流亡者来到同盟后的下落不明,消息也被封锁的厉害。而且这个研究项目又在这个时候被重启……” “所以上层是在怀疑同盟利用流亡者搞类似于人体变异这种实验?”裴舒望轻蹙起眉,思索着,“这种项目都是议会高层直接指定人选参与……” “你和那谁不还有点关系吗?”林时清意有所指,朝着她扬眉,“那个谁哈。” 裴舒望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 傅浅最近确实被调离原本的项目,参与的新项目应该就是这个被重启的研究。她家里也确实人脉宽广,如果能利用的话…… “这就需要你多牺牲一下了。” 裴舒望喝了一口酒,沉默片刻,“让我想一想……” 由联合政府建立的56号救济区距离他们所在的同盟城都并不算远。裴舒望中午出发,路途中经过了三处哨卡,在傍晚时分抵达了目的地。 救济区外有联合政府的士兵站岗把守,经过盘问核对了身份信息,裴舒望才被放行进入救济区内。 她已经有好几天没联系上傅浅了。 之前傅浅托她来将宋谦从救济区接回来,再在她那边“寄养”个几天。 从那天之后,她就再也没联系上过傅浅。 提交了自己准备好的文件,等待在大厅内等待着。偌大空旷的大厅内只有她一个人,窗外有几个小孩子挤在一起探头看她。 见到她看过来,迅速地低下头去,却又按耐不住好奇心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她。 他们甚少能见到外面的人。各个救济区收容了众多无家可归的流亡者,来这里找寻家人或者领养孤儿的人少之又少。在未来,他们或许能够离开救济区,去往距离军事同盟或者是联合政府更近的地方。 裴舒望也是孤儿,不过相比于这些孩子,她要幸运的多。 审查的过程很快,然而却在工作人员要将宋谦带来时出了岔子。宋谦没有在活动点,她也不在宿舍里,没人知道她去了哪。 丢了一个大活人这件事引起了一阵骚乱,裴舒望在大厅里等的内心焦虑,眉心微微皱着。 一个小女孩怯生生地站在外面,偶尔看向裴舒望时眼神有些犹豫。 裴舒望注意到她,站起身朝她走过去。小女孩一回过头,就看见裴舒望站在她身后。 她脸色煞白,僵直着身体站在原地。 裴舒望弯下腰,担心吓到她神情态度都很温和,“你一直在看我?” “没、没有。” 小女孩慌忙否认,裴舒望眉梢微扬,“你知道宋谦在哪是吗?” 在小女孩否认之前,裴舒望开口道:“你带我去找她,我给你点新鲜玩意作为谢礼。” 为了表示自己不会骗她,朝她伸出了自己的小指。 小女孩有些犹豫,因为宋谦和她说别让她告诉别人,这是她们之间的秘密。但是裴舒望和她说的“谢礼”让她也很吸引她。 她基本没有见过外面的东西。 “你也可以只告诉我她在哪里。” 救济区的防御墙有十几米高,这个高度是目前发现的所有异种跳跃能力的极限。 裴舒望已经走出了生活区,几个大仓库并排矗立。她看见一个人坐在在仓库后厚重的防御墙上。 那个小女孩告诉了她宋谦的大致方位,裴舒望给了她一包糖还有一枚她随身携带的带有录音功能的胸针。 这是给她的谢礼,并且向她保证不会向她的宋谦姐姐透露是她说的。 宋谦孤零零一个人坐在防御墙上,太阳已经完全消失在了天际,但残存的辉光依旧染红了天际。 她看着外面看的出神,防御墙外的世界广阔却也一片荒芜,遍地都是断壁残垣。她很想出去,想离开这里,想走到各个地方到处都看一看。 她身体里的另一种血液让她渴望着最原始的本能,像外面那群怪物一样渴血残暴。尤其是在这种时候,那种渴望更甚。 但是她是人类,她有理智,更有自制力。 她的视力、听力还有感知能力都远超于常人。裴舒望又多向前靠近了一步,她便回过头注视着远处的裴舒望。 裴舒望看到她回头,抬起手臂在空中挥了挥。 宋谦站起身面向她,裴舒望的声音清晰地在她耳边响起。 “我是替你姐姐来接你回去的。” 5.和姐姐的第一个联系 大活人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个小插曲还好有惊无险,宋谦最后跟着裴舒望离开了救济区。 宋谦的东西少之又少,临走前只收拾出来几件旧衣服。 只带走几件旧衣服没有什么意义,裴舒望也就没有让她拿,准备带她回去之后再买新的。 裴舒望载着宋谦返程,余光扫过后座的宋谦,宋谦规规矩矩地坐着,全程低着头一言不发。 她从出生开始就一直是一个人,母亲难产而死,她父亲又因为感染异种病毒被击毙,即使她和常人没有任何的异样,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变症状,所有人也依然都是离她远远的。 她并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姐姐,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即使裴舒望是骗她或是想要利用她做什么她都觉得无所谓。 反正是烂命一条。 但是心底里还是隐隐地有所期待,期待裴舒望说的是真的,她也想见见那个她素未谋面的姐姐。 军事同盟所在的堡垒城市占地面积极大,如同一只庞大的巨兽蛰伏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上,尽力守护着一方平安。 经过哨卡,车开进了城市内,城市内是与外界截然不同的繁华。即使已经是夜里,街上的行人依然来来往往,在同盟的庇护下生活的安逸。 宋谦从未见到过这等景象,忍不住侧头往外看。 裴舒望载着宋谦来到一处相对安静许多的住宅区,车停在地下车库里,下了车宋谦就一直跟在裴舒望的身后。 她们回来的时间太晚,大多数商店都已经关门闭店。裴舒望就在公寓附近找了一个便利商店买了点吃的还有一些生活用品。 商店里除了一台正在整理货品的协作单位以外再没有任何人,只在商店最里面的充电台处还有三个一模一样的协作单位正在充电。 裴舒望注意到宋谦一直在观察着那台正在活动的协作单位,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就算她表面再怎么稳重成熟,在面对这一切她从未见过的事物时依然会感觉很新奇。 她也没想到宋谦对她没什么抵触心理,对所有的一切都接受的很快。 宋谦帮忙拎着东西跟着裴舒望乘着电梯上楼,她站在裴舒望身后安安静静一言不发看着乖巧的很。 裴舒望自觉自己已经算是很内向很少言寡语的人了,没想到宋谦看起来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电梯一路上行,裴舒望觉得她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微妙,硬着头皮想要缓解这种尴尬。 “你姐姐托我先照看你几天,所以这几天你就先住在我家。” 宋谦听到她的声音抬头看了她一眼,裴舒望通过面前反光的金属,宋谦的神态表情皆映入她眼中。 她看见宋谦抬起头看了自己一眼,轻轻点头之后又将头低下。 裴舒望暗自叹了一口气。 好吧,气氛变得更微妙了。 她确实不适合做活跃气氛这种事。 在裴舒望觉得焦灼时,电梯终于抵达了楼层。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感觉如释重负,对宋谦道:“我们走吧。” 裴舒望住的公寓很大,风格也很简约。因着只有她一个人住的关系所以家里东西并没有多少,就显得很空旷。 宋谦刚刚跟着裴舒望进门,一个球状的金属滚到了她的脚边。 “这个和便利商店里的协作单位一样,不过它的功能性没有那么强,只能做一点简单的事情。” 裴舒望开口为她解释,滚到宋谦脚边的家用协作单位换了一个方向绕过宋谦滚到了鞋柜旁。 宋谦对这个协作单位很有兴趣的样子,看着它运转探出的机械臂从鞋柜里拿出了拖鞋,整整齐齐的摆在宋谦和裴舒望面前。 宋谦跟着裴舒望换鞋进了客厅,坐在沙发上显得很拘谨,肩背笔直的有些僵硬。裴舒望给她倒了杯水,脸上的笑意十分温和。 “这几天你就先住在我这里,我大多数时间都不在家,你可以随意一点。” 宋谦抬头看着裴舒望,她看得出来裴舒望的笑意真诚。那超强的感知能力也让她在裴舒望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虚伪与排斥。 她紧绷的神经在不知不觉间放松了下来,虽然裴舒望似乎也是少言寡语的那一类人,但同样的她也有很强的亲和力。 两个人凑合吃了一点东西,宋谦被裴舒望安排到次卧,还给她找了一套新的睡衣。 家用协作单位在她躺下后关掉灯,圆滚滚的球状金属滚到她床脚处进入到休眠状态。 裴舒望躺在床上,终端幽亮的光在夜里格外的明显。 给傅浅发了消息,告诉她宋谦已经接回来了。 她们之间的联系一直截止到两周前傅浅凌晨给她发来的通讯。 裴舒望盯着终端看了好一会儿,心里带着几分期待。 她的期待最后还是落了空。 长叹一口气将终端关掉,仅有的亮光熄灭,夜色重新拢了回来。 裴舒望第二天难得起的晚了。 宋谦醒的时候裴舒望正匆匆忙忙地准备出门。宋谦穿着裴舒望的睡衣,站在次卧门口看着她咬着昨天没吃的三明治,拿着外套跑到门口。 “你自己在家做什么都可以,出去走走也行。” 裴舒望一边说着一边摸出一张卡,放到玄关的柜子上,“这个你先用,是你姐姐给你的。” “我出门了,晚上见。” 宋谦看着门被关上,家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目光落在那张薄薄的金属卡片上,跨过滚向玄关的家用协作单位,将那张卡拿在手里。 这是她和她那个素未谋面的姐姐之间的第一个联系。 6.你要怎么报答我(H) 宋谦坐在湖畔的长椅上,望着波光粼粼的湖水出神。 那是一片很大的天然湖,湖水清澈呈现出一种深邃幽静的湛蓝,像是一块无暇的蓝色宝石。 吹拂过来的风柔和,吹动宁静的湖面,公园路边的柳树枝条也随着风轻轻摇摆。 工作人员正在用工具修剪草坪,被搅碎的草叶浮在草坪表面,空气中弥漫着的都是一股草木的涩味。 周边的行人来来往往,有人脚步匆匆,也有人闲庭信步享受着宁静的下午时分,看得出来生活的平静惬意。 这里和充满了危机的外界割裂的像是两个世界。 在她前十八年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色,体验过这样的生活。 救济区的高墙将他们保护在其中,同时也围困着他们。真正能走进联合政府或是军事同盟的人占比并不多,大多数的人都去往了世界各地的重建区。 空气中的草涩味越来越浓郁,渐渐让她觉得有点难受。 宋谦从长椅上站起来,她来这里本就是路过时突发奇想,在这也坐了将近一个小时,她还要去买东西。 她刚刚站起来,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手腕便被人紧紧地抓在手里,一股大力扯的她身体向后退了一步。 “傅浅!你为什么……” 宋谦稳住身体的同时回过头,眉心皱起。蓝盈楚在看清她的时候,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又被她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眼前这个人和傅浅长得像,但是眼神却完全不一样。傅浅是对什么都十分玩味的那种眼神,带着几分轻佻,除了工作外很少有正经的时候。而眼前的这个人,眼底的阴郁浓的化不开一般,漠然麻木。 这样直面着她时,她和傅浅的区别其实显而易见。 “对不起。” 蓝盈楚有些尴尬的松开了握住宋谦手腕的手,但目光却一直都落在她的脸上。 打量的目光毫不收敛,让宋谦十分不爽,眉心间的折痕更深了几分。 宋谦穿着套卫衣,是裴舒望昨天在便利商店临时给她买的。仔细观察才发现她和傅浅真的不一样,光是穿衣风格就是如此。 虽然傅浅不会穿这种风格的衣服,但是眼前的这个人和傅浅真的长得实在是太像了。 所以她刚刚才只看见她的侧脸就以为是傅浅,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跑过来抓着她兴师问罪。 还没等蓝盈楚再说些什么,宋谦已经甩手离开。 裴舒望将车驶进地下车库,想着赶紧回家看一看,不知道宋谦今天一个人在家怎么样。 她刚刚将车停进车位,副驾驶的车门就被人顺手拉开。心中瞬间警惕,手同时摸到藏在座椅旁隐秘处的匕首,在看清直接坐进来的人时眼里的锐利散开多了几分惊讶。 傅浅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很意外吗?” 裴舒望的身体放松下来,看着她时眉梢轻扬,语调拖长了些,“是啊。两周没联系上的人突然出现什么的,当然会惊讶。” “跟我回去吗?现在宋谦应该在家里。” 傅浅只道:“我今天是来见你的。” 裴舒望很识趣的没有再说什么。 盯着坐在副驾驶的傅浅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谢谢你。” 今天刚刚接到的命令,她也被调离现在的项目,继续去当傅浅的副手。 她不知道傅浅为什么要这样做,至少误打误撞解决了她现在最大的难题。 “没事,这也是综合考虑之后的结果。不过因为你是联合政府那边来的,所以出了一点点小问题,我也解决好了。” 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 “毕竟不管是做爱还是工作,都得是知根知底的人才好。” 裴舒望耳根通红,一时间不知道该接些什么。 被傅浅抓着衣领拉到她面前,两个人的距离瞬间贴近,鼻尖碰在一起。 “所以……你要怎么报答我?” 裴舒望呼吸一滞,还未反应过来傅浅便迅速吻在她唇上。 傅浅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到在椅背上,裴舒望下意识地伸手搂住了跨坐到自己身上的女人。 唇舌纠缠轻吮,流露出丝丝缕缕暧昧的喘息。裴舒望胸前的衣襟被她扯开,崩断的扣子散落到各处,露出胸口的一片雪白。 唇从她唇上辗转,细细地吻过她的白皙的下巴与脖颈。裴舒望喘息仰起头,眼神迷离,呼吸急促。 头靠在裴舒望的肩膀上,手指抚摸着她线条精致漂亮的锁骨,趴在她怀里用力在上面咬了一口。 裴舒望痛的闷哼出声,傅浅却一直没松口。裴舒望微微蹙着眉,抬起手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 直到一股腥甜味漫在口中,傅浅才松了口。 锁骨处的牙印泛着血色,裴舒望低头看了一眼,抬起头时发现她一直在看着自己。 “舒望……” 那双薄荷绿色的眼眸仿佛将她看了个透彻,她的所有秘密都逃不过她的眼睛。裴舒望心里一颤,垂眸避开她的目光。 她轻而易举地便能撩拨起裴舒望的欲望,腿间的位置隆起,在宽松的长裤下撑起一个轮廓明显的弧度。 傅浅依然是跨坐在她腿上的姿势,不过身上的衣服基本脱了个干净,只剩上身那件本就宽松的翻领衬衫半退到臂弯,胸罩也勉强能挂在肩头。 裴舒望埋首在她胸前,吸吮着她红嫩挺立的乳头。扶在她腰际的手用力,让她湿润娇嫩的小穴和自己硬热的性器紧密贴合在一起。 从花穴中漫出的湿滑液体在她跨间的位置洇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傅浅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薄荷绿色的眼里朦胧迷离,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更显得风情。 小穴隔着一层顺滑单薄的布料紧贴着她隆起的腿间,Alpha的性征直挺挺的立起来,从粉嫩的顶端上的铃口流出清澈透明的前液。 呼吸猛然一抖,腿间挺立起的阴茎已经被裴舒望握在了手里。 裴舒望握住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撸动,傅浅的呼吸急促,口中逸出细碎的呻吟。用微微有一点长的指甲剐蹭着龟头的沟壑,傅浅睁大了眼睛看她,虽然有一些轻微的刺痛感但是同样也很爽,带来更为绝妙的体验。 裴舒望吸吮着她挺立起的乳尖,手上的动作不停。肉棒在她手里膨胀,变得更为坚硬。 傅浅的身体忽然颤抖了一下,呻吟声变得尖锐了些许。裴舒望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了她早已泛滥的穴里。 花穴内的软肉在刚一进入时有些许的抗拒,却又紧跟着缠住她深入的手指,将其夹紧。 傅浅扶在了裴舒望的肩上,白皙的皮肤上泛起薄红,主动地摆动着腰配合她。 7.不一样的味道(H) 花汁漫漫,湿滑透明的液体沿着裴舒望修长的手指流下来,打湿了她的掌心。 傅浅扯开她的裤腰,将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东西握在了手里。 Alpha的肉棒带着滚烫的热意,傅浅在将她握在手中时,小穴忍不住收缩,湿热的嫩肉绞紧咬着她的手指。 傅浅抬起腰,花穴与她修长的手指分离。裴舒望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细小的水珠沿着指节滚落。 裴舒望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喉骨隐隐滑动。 傅浅已经扶着那根粗硬的阴茎抵在自己扩张过的小穴入口处。 硬热的龟头抵开微微张开的贝肉的,借着丰沛汁水的润滑,在紧窄的小穴内长驱直入。 “嗯、呜……” 怀里女人的呻吟声带着几分难耐,因为一下子进的太深的缘故,眉心轻轻皱起来。 裴舒望掐着她的腰,将自己抽出来而后重新深埋进去。 似乎顾及着现在是在外面、在车里,裴舒望的动作幅度并没有很大,但却压着她进的很深,次次都会操到让她小腹酸麻的位置。 傅浅的腿根有些发软,渐渐地被她操弄的迷离昏沉。细密的水珠随着抽插的动作在溅落在腿根,结合的部位滑腻的一塌糊涂。 傅浅伸出手抚过裴舒望的眉眼、脸颊,眼前的Alpha神情隐忍至极,连喘息都只是偶尔重重地喘几声。 起了些许逗弄她的心思,还未等她有所动作,裴舒望忽然张嘴含住了她的指尖。 坚硬的牙齿轻轻咬住她的手指,舌尖暧昧地从她指尖舔过。 柔软的触感从指尖瞬间蔓延至全身,似触电一般让傅浅一惊,腰腹忍不住酥麻。被人掐着腰用力往下按,傅浅惊喘出声,那根炙热的性器插进深处,圆硕的顶端顶在了紧闭的宫颈口。 “啊、啊……嗯……唔……” 伏在她肩头止不住地喘息呻吟,Alpha的肉棒将穴肉的每一处褶皱都推开,冠棱勾蹭着软嫩的穴肉,勾出丰沛的汁水,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让人面红耳赤的咕吱水声在车厢内回荡。 裴舒望隐隐听见从外面传来的说话声,让人冲昏了头脑的情欲散了些,警惕地将她搂紧。 说话声由远及近再渐渐远去,裴舒望知道傅浅也听到了,因为一直包裹着她的穴肉在外面的说话声离她们越来越近时倏然将她夹紧。 骤然裹紧的穴肉夹的她尾椎发麻,忍不住挺腰顶了几下,怀里的Alpha颤抖着身体抵达了高潮,身体敏感的让人有些意外。 听着外面的声音逐渐消失,裴舒望将额头抵在她肩头,忍不住低笑出声。 身体随之震颤,傅浅尚未从高潮中的余韵解脱,身体还止不住地轻颤着。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眼里语气里都带着几分不悦,“你笑什么?” “没什么。” 裴舒望莞尔,在她张嘴骂她之前吻在她唇上,重新将她拖进情欲的汪洋。 宋谦尝了一口刚刚炒好的青菜,细细咀嚼着,一直紧皱的眉头渐渐地舒展开。 她首次下厨做的第一道菜,虽然卖相不好,但是味道还是不错的。 宋谦刚将做好的菜端到桌上,裴舒望就回了家。 “你在做什么?” 裴舒望看见宋谦站在餐桌前,走上前看了一眼。看着桌上的菜,有些惊讶的抬起头看她,“你会做饭?” “今天刚会。” 宋谦的声音虽然听起来淡淡的,实际上尾巴已经翘上了天,“以前只是看过菜谱,今天准备试试来着。” 救济区里没有什么可供人消遣的东西,她也没有朋友。那本上一个人不知道从哪得来的菜谱让她翻了一遍又一遍,里面的每一个字她都记的清清楚楚。今天是第一次上手,她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我都不会做饭。” 确实。 宋谦眉梢微扬,裴舒望家里摆着的调味料都没有几样,冰箱里也是空空如也。 裴舒望将脱下来的大衣顺手搭在一旁的椅背上,弯下腰尝了一口。 宋谦眼尖的注意到她衣领虚掩着的锁骨处隐隐约约露出的充满暧昧的痕迹。 那个牙印有些红肿,估计是被咬破了皮。 裴舒望在一边夸赞她手艺好,一边和她一起进了厨房给她打下手。 两个人靠近时,她敏锐地闻到了裴舒望身上不一样的味道。 那并非是香水或是洗衣液的味道,而是一股花香和酒香味。 她觉得那股花香味应该是裴舒望的信息素,酒味又是另一个人的。 这股味道对她来说忽浓忽淡,几分钟之后她又闻不到了。 但是那股辛辣的酒香却似乎一直缭绕在她鼻翼之间,呼吸之间尽是那股味道,挥之不去,似有若无地勾引着她,让人忍不住面红耳赤想入非非。 8.相见 宋谦在裴舒望家里住了有半个月。 已经过了半个月了,她的姐姐似乎才想起来还有她这么个妹妹,准备来接她回去。 坐在地板上收拾东西,宋谦将衣服迭好放进背包里。对自己这个突然出现的亲人,她有诸多的好奇,心情也有些紧张忐忑。 将背包的拉链拉好放到床边,宋谦起身走出了卧室。 客厅里除了一个正在休眠中的家用协作单位外,空空荡荡的,裴舒望最近回来的都很晚。 外面下起了小雨,宋谦走到窗边垂眼向外看,路灯的灯光将扑簌滴落的雨滴照的清清楚楚。现在已经接近凌晨,外面偶尔还是能看见有人走过。有的人打着伞,也有的人冒着雨脚步匆匆。 半个多月过去了,她有时还是觉得自己像是在梦里一样。 她刚刚从窗边离开,便听见开门的声音。 裴舒望走进来,头发上沾着水珠,身上的衣服也湿了些。看见宋谦站在那,有些惊讶,“你还没睡?” 宋谦给她找了一条毛巾,裴舒望接过来向她道了谢才听到她开口,“我有点睡不着。” 裴舒望有些疑惑,一边脱了外套一边走进来,宋谦闻到她身上有股酒味。 单纯的酒精味,并不是那天在她身上闻到的那股味道。 裴舒望闻言有些疑惑,继而似是明白了她心中所想,朝她笑起来。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间更能凸显出她的柔和,“傅浅是个很好的人。” 她很清楚也很理解宋谦心里的忐忑不安,她也是这样。 “她各个方面都很优秀,也十分地有人格魅力。” 裴舒望眼里的傅浅就是这样。 抛开她家庭,她的学识还有个人能力,是她身上最大的闪光点。 有人认为她过于自大狂妄,但她的内在与外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能支撑起她狂妄的资本。 荒淫,浪荡,私生活混乱。这是她最开始认识傅浅时从别人那里接收到的信息,傅浅也的的确确是如同他们说的一样。 但裴舒望一直认为傅浅并非如此的表面,真实的她和别人眼里的她有很大的差别。 “所以,你不用太过担忧,平常心就好。” 宋谦和裴舒望并排坐在沙发上,宋谦闻言侧过头看向她。 裴舒望也在看着她,偏暖黄的灯光打落在她身上,宋谦从她的眼里从她身上的各处,都看到了自己从未体验过的温情。 宋谦觉得,裴舒望身上也有一种魅力。 让人觉得安心、值得信靠的魅力。 傅浅是第二天傍晚才来裴舒望家里接宋谦的。 接到傅浅发来的通讯的裴舒望带着宋谦下了楼,裴舒望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走在前面,宋谦背着自己的双肩背包跟在她身后。 傅浅的车停在临时的停车位。傅浅姿势随意懒散地倚靠着车身,金棕色的长发随意地拢在脑后,有几缕零零散散地垂落下来。高挺的鼻梁上架了副细框眼镜,金属镜框在阳光下折射出浅淡的光泽。指间夹着支细长的烟,火光明明灭灭。 傅浅率先看向走在前面的裴舒望,而后目光随意地扫过在她身后跟着的宋谦身上。 宋谦看着那张与自己十分相像的面容,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缓了下来。 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宋谦的眼里便只能容纳下她一个人。胸腔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目光的第一次接触,那双看向自己的眼睛里潋滟流光。她们明明差不多高,此时明明是平视,宋谦却感觉傅浅是在睥睨着她。 眼前的人仿佛神明一样,自己则是卑微如尘土,想尽一切办法也想要得到她的一丝垂怜。 离她越来越近,她似乎又在空气中闻到了那曾在裴舒望身上闻到过的,让她魂牵梦萦的酒香。辛辣醇厚的味道充满了攻击性,却又勾的人心神荡漾。 傅浅的目光却只在她身上扫过一瞬,便又重新落回到裴舒望身上。 翻江倒海的心绪渐渐平复下来。 仅仅是眼神之间的交流,宋谦便敏锐地察觉到她们之间的不一般。 宋谦被裴舒望从身后拉到身前。 “走吧。” 宋谦听见傅浅开口,这是她的姐姐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抬头看向傅浅,傅浅扫了她一眼,神色淡淡的,抬手示意她上车。 回头看了看裴舒望,裴舒望没说话,只带着笑朝她摆了摆手。 9.她是我新找到的宠物 宋谦的位置能看到傅浅的侧脸,她一遍一遍地描摹着傅浅侧脸的棱角弧度,自己的心都下意识地跟着化了开。 似乎是她的眼神太过炙热让傅浅无法忽略,傅浅从车内的后视镜瞥了她一眼,微微蹙起眉。 前方的信号灯转变了颜色,车速随之逐渐变缓。宋谦看着傅浅摸出一盒烟,熟练地单手打开烟盒拿出来一根。 两个人之间安静的很,打火机的声音听在耳朵里便格外的清脆明显。 宋谦闻到了丝丝缕缕的烟草味,烟味渐渐浓郁,向着四周蔓延开。 宋谦抬起头,盯着傅浅侧脸的眼神有些直,声音似乎因为害羞而有些含糊,但却也让人能听的清楚。 “姐姐。” 傅浅抬眼,透过车内擦拭的洁净的后视镜斜睨了她一眼。 “开车不能抽烟。” 被她这么一说,傅浅夹着烟的那只手跟着僵硬了一瞬。有些烦躁地啧声,掐灭了烟。 宋谦垂下眼,听着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傅浅一路上挂断了好几个通讯,眉间的折痕在随着打开的电梯门看到那个徘徊自己家门口的身影时变得更深了几分。 蓝盈楚在听见电梯抵达楼层的声音的同时回头,看见了满脸寒霜的傅浅还有站在她身后的人。 那个人……蓝盈楚瞪大了眼睛,这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同时出现在她面前着实是给了她很大的冲击。 傅浅比蓝盈楚高了一个头,此时垂眸睨着她,眉心折成了个川字。 “滚。” 傅浅一句废话都没多说,上来就是让蓝盈楚从她家门口滚。宋谦眼睛惊讶地睁大了几分,看向蓝盈楚的目光更加耐人寻味。 蓝盈楚就跟耳聋了一样站在那一动不动,怔怔地看着傅浅和宋谦。 傅浅的兄弟姐妹有不少,她从没见过这个,和她这么像的目前也只有一个。 “她、她是你妹妹?” 傅浅冷不丁地扯起一个笑容,带着几分恶劣的心思,像是藏匿在人群中伺机而动的魔鬼,“谁说她是我妹妹?” 语气轻佻又顽劣,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她是我新找到的宠物,什么都可以做。” 蓝盈楚看她的眼神跟见了鬼一样,宋谦在傅浅后面微低着头没有说话。 但傅浅的话像是火石,在她心里打出一束火苗。微弱的焰火幽幽,却隐隐有着燎原之势。 蓝楚很执着,跟着硬挤进了傅浅家的家门,轻车熟路地换好鞋坐在客厅沙发上。 宋谦住在主卧对面的次卧,傅浅的衣帽间也分出了一块窄窄的位置留给宋谦。 宋谦坐在衣帽间的地上收拾东西的同时,竖起耳朵听着傅浅和蓝盈楚在客厅交谈,外面的说话声她听的一清二楚。 “和你结婚?”傅浅嗤笑出声,嘲讽道:“你真的是给我一种你脑子不是很好的感觉,每一次都是。” “之前让我给你说情,让我给你套老头的话……现在还让我跟你结婚想得到老头的支持,你直接让我去和他上床好了。” 蓝盈楚无视傅浅的嘲讽,依旧坚持己见,“你想做什么依然都可以做,这层关系不会束缚到你。” 傅浅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再说你就从我家里滚出去。” 交谈声在傅浅说出这句话后戛然而止,气氛降到了冰点,宋谦在这之后只听见了打火机的声音。 傅浅指间夹着的烟就那样一直烧着,她翘着腿侧着头没有看蓝盈楚。 她似乎谁都没有看,一直都在放空,实际上她看着的是背对着她坐在衣帽间地上的宋谦。 宋谦收拾好了自己的衣服,正将背包卷起来放进底层的柜子里。 傅浅的目光像是要在宋谦身上戳出来两个洞来,宋谦感觉背脊有点发毛,有些不自在地回过头。 傅浅勾唇笑了一下。 宋谦愣在原地,下意识地脸红,红晕一直蔓延到耳尖。 她看见傅浅朝她勾了勾手。 动作很像唤狗,实际上她也很像小狗一样巴巴地过去了。 蓝盈楚每次看见宋谦时都会愣一下,她似乎也想打破现在冷冰冰的氛围,开口道:“你这个妹妹和你长得真像。” 宋谦走到了傅浅身边时被傅浅扯住了衣服,身体因为傅浅的动作而趔趄一下,半弯下了腰。 精瘦有力的腰肢暴露出来,皮肤温润白皙。宋谦看着眼前一瞬间放大的傅浅的脸,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我说了,她是我新找到的宠物。” 傅浅纠正蓝盈楚的用词,另一只手夹着烟,毫不避讳地抚上宋谦的腰。 腰际抚上来的温热柔软的触感让宋谦的心跳快到离谱,强迫自己深呼吸妄图让自己平复下来,却毫无作用。 她又闻到了傅浅身上的那股酒香味,与之前那似有若无的味道不同,她这次闻到的更浓郁了些。 她以极近的距离看到傅浅脸上的笑容灿烂,那只抚在自己腰际的手一点点向上,指尖隐进衣摆下,似有若无地打着圈。 “专属于我一个人的。” 傅浅的余光瞥向蓝盈楚,看见蓝盈楚那副震惊愕然的表情时心情好了很多。 “你与其找我还不如去找冷启明那个烂人帮你,他在老头面前可比我受宠太多了。”宋谦敏锐地察觉到她提到这个名字时神情的异样,傅浅脸上的笑容收回,冷冰冰的目光似利剑一般扫向蓝盈楚,“现在,从我家里滚出去。” 10.分化 蓝盈楚几乎称得上是落荒而逃。 她似乎很怕傅浅。 宋谦从她的背影里品味出了这层意味。 被攥紧的衣襟松开,宋谦低头看向傅浅,傅浅已经松了手,侧过了身将烟按灭。 她的表情与动作都和她划清了界限,仿佛刚刚那个充满了风情魅惑的人从未出现过一样。 “你自己想做什么都可以,别来烦我就行。” 傅浅的声音淡淡的,听起来没什么情绪。她站起身,将刚刚丢在茶几上的烟盒捞起来,看都没有看宋谦一眼,径直回了卧室。 偌大的客厅里转眼只剩宋谦一个人。 宋谦低头看着自己微皱的衣襟,傅浅指尖的柔软与温度仿佛还残留在腰际的肌肤上。 空气中弥漫着的伏特加的味道越来越浓郁。 伏特加的味道像是一个个小钩子,勾住她的嗅觉神经。她像是渴望着肉骨头的狗,被吊起了胃口。 宋谦的眼神晦暗了一瞬,她抬手摸了摸自己逐渐有些发烫的额头与脸颊,觉得自己现在应该休息一下。 傅浅再次从卧室出来时,已经是凌晨。她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地从卧室出来,她是没吃晚饭被饿醒的。 高等级的Alpha对信息素的反应很敏锐,她感受到了一丝陌生的信息素。这股信息素非常的不稳定,躁动、满满的侵略性。似乎是刚刚分化的Alpha所释放出来的。 傅浅拧起眉。 不会吧…… 但傅浅并没有去管宋谦,而是径直走向了厨房。打开冰箱觅食时看见了宋谦做好了放在冰箱里的三明治。 傅浅细嚼慢咽地将那几块三明治一扫而空,新生的Alpha信息素很强势,Alpha好斗的天性就这样被激发了出来。 傅浅从冰箱里取了两支抑制剂,如果继续这样放任她这样下去的话,会影响到其他的住户。并且…… 她的腺体也可能会出现损伤。 傅浅拿着抑制剂站在次卧门口,觉得自己还是太心软了。 就算真出问题了,那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Alpha之间的对抗总是以其中一人的落败而落下帷幕,很明显,她们之间落败的这个人是傅浅。 傅浅对于宋谦的信息素表现出的强势有些惊讶,手搭在门把手上,推开了门。 扑面而来的就是浓郁的甜酒味。 宋谦蜷缩在床上,分化的进程已经到了后半段,分化时带来的痛苦让她紧紧咬着牙,却一声不吭。 满屋子充斥着的信息素率先察觉到有人闯进了领地,纷纷包围过去。熟悉的信息素让她在不安全感中忍不住往傅浅的方向靠过去,但是Alpha之间的信息素相斥也折磨的她有些无所适从。 那双和傅浅一模一样的薄荷绿色的眼瞳望向傅浅,湿漉漉的眼里流露出难过与痛苦。 傅浅恍惚了一瞬,拆开了抑制剂的包装,将两针抑制剂全扎进了她的腺体里。 抑制剂起效的很快,躁动的信息素被抑制住,满屋子的甜酒味熏的人头脑发昏。 傅浅虽然身体不太好,但毕竟也是个Alpha,摆弄一个瘦的就差剩个骨架子一样的成年人还是绰绰有余。 宋谦身上被汗水浸透的衣物被她全部脱了下来,衣服丢到一旁。宋谦就这样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傅浅的目光从她削瘦的身体滑至她腿间刚刚分化出的性征上。 那根刚刚分化出的物件依然硬挺,和她的信息素一样天赋异禀。 傅浅看着她,再一次感叹自己人好。 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转身离开时却被一只汗湿的手抓住了手腕。 傅浅皱起眉回头,宋谦依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呼吸平稳。 傅浅不知道瘦的就剩个骨头架子的人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她怎么挣脱都挣不开她的手,白皙的手腕磨的发红。到最后她也放弃了挣扎,困得实在是不行只能躺在宋谦身边,中间空出来一大片空隙。 傅浅到临睡着前都觉得,自己今天真的很善解人意。 熟悉的信息素让宋谦睡的格外安稳,醒来看到身侧的女人时有出现一瞬间的茫然。 逐渐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抓着傅浅的手腕,心跳一瞬间快了起来,但却并没有放开手。 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后颈的位置,触摸到了那处微微凸起的腺体。低头小心翼翼地将薄被掀开,看着腿间多出的性征,微红着脸抿了抿唇。 她分化成了一个Alpha。 分化带来的新奇感远远不及身边的人所带来的那份隐藏在心底的喜悦。她当然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傅浅是在意她才陪在她身边的,傅浅表现得其实已经很明显了。 拇指轻轻蹭过傅浅手腕处的动脉,血液的泵动充满了生命力。宋谦安静地注视着她,看的出神。 她不觉得她们之间会滋生出什么亲情来,至少她不是。 傅浅裹着被子蜷缩在一边,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只将额头、眼睛露了出来。不知道她是梦见了什么,眉心轻轻地皱着。 傅浅睡得不安稳,梦做的杂乱无章,但是却又醒不过来。 梦里的场景,从她有记忆时便不被父母喜爱开始变换到她一次次亲眼目睹父母亲出轨,再变换到父母因为这些事情大打出手,最后到她分化那一天。 诊断书显示她有极大的概率会分化为Omega,但是她却在分化的那一天意外地分化为了Alpha。 在抑制剂注射到后颈时不仅没有发挥出丝毫作用,还使得分化的过程更加痛苦难忍时她便发现了问题。 家里的人都是父亲的心腹,父亲本就不喜欢她,家里的仆人对她也就只是表面功夫。在她被检查出会分化为Omega之后更是这样。 后颈的腺体痛的难以忍受,傅浅缩起身体一个人硬扛着。混混沌沌间有些庆幸自己是分化成了Alpha,这样是不是就不会再被父亲忽视了…… 过了许久才有人察觉到不对劲。 医生来的时候已经有些为时过晚,傅浅的腺体因此留下了隐疾,身体状况相比于同等级的Alpha也弱了许多。同样也带来了一些别的隐患,比如她的易感期。 她的易感期其实并没有那么难以忍受,和别的Alpha没有任何区别。但是在她的记忆里,就是认为易感期是一件很难熬的事情,就连抑制剂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那种难忍的痛苦从最初就一直伴随着她,一次又一次揭开她尽力隐藏的伤疤。 11.她们可以,那我也可以 宋谦结过账,推着购物车到一旁装东西。 轻轻松松拎起装满了三个大袋子的日用品和各种食材,站在电梯上侧头向外看。 玻璃上隐约倒映出她的身影,外面太阳已经彻底隐入地平线,只剩余晖映红了半边天空。 街边亮起了各色的霓虹灯,宋谦看着眼前这一切,即使已经过去了有一个月的时间,偶尔却还是觉得很恍惚,觉得像梦一样。 无论是生活在这里,还是现在日日相处的那个轻轻松松就能吸引住她的人。 她最开始就不认为她们之间会滋生出什么亲情来,傅浅不会,她也不会。事情也如她所想,日日的相处滋生出的是愈发浓烈的占有欲。 她的姐姐,真的轻轻松松地就会让人爱上她。 宋谦微微低着头,拎着东西融入了形形色色的人群中。 宋谦回家时,家里客厅的灯关着。只有外面的光照进来,驱散几分黑暗。 家里很安静,傅浅家里并没有协作单位,她似乎并不喜欢那种小东西。 宋谦倒是因此多了很多能够照顾傅浅的机会。 空气中有一股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宋谦从其中闻到了一丝陌生的Alpha信息素。 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傅浅的卧室门缝透出一缕灯光,宋谦垂下眼,压制住Alpha面对同类的挑衅时天生的抵触与躁动,换了鞋拎着东西去了厨房。 那个Alpha的信息素味道一直缭绕着,像是一块砝码,让她心里的那个早已倾斜的天平彻底失衡。 正握着菜刀切菜的手用力压下来,刀刃将手中的马铃薯切下薄薄的一片后重重地剁在菜板上。 别人都可以的事情,为什么她不行? 甜酒味的信息素一股脑地涌出来,驱散了那缕充满了挑衅意味的信息素。 Alpha的贪婪与期待只维持了一瞬,下一秒,宋谦便收拾好了情绪,全神贯注地摆弄着手里的食材。 她们很少会一起做些什么事,除了吃饭。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傅浅端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汤。 她对宋谦的厨艺很满意,她也很会做家务。有她在家里傅浅觉得真的减少了很多麻烦。如果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小保姆养在家里的话,傅浅倒是很乐意。 喝掉最后一口汤,傅浅放下碗筷从餐桌离开。她们一整顿晚饭一句话都没说,这已然是常态,宋谦只低头吃饭,尽力掩盖着自己愈发剧烈的心跳。 她心中矛盾地充满了纠结与期待。 傅浅不愿意与她沟通,书房里那些堆放整齐的日记是她了解傅浅的唯一方式。 那些日记的时间跨度很大,许多纸张的边缘已经泛黄。年幼的孩童家庭不幸,每一页纸上都是对爸爸妈妈的盼望。 宋谦一页一页地看着泛黄纸张上的字迹从稚幼青涩一步步步向成熟。 宋谦在凌晨时跪在傅浅的床边,看向她的眼神炙热,充满了偏执。 那些日记写着她一个又一个烦恼,从父母亲的出轨到青春期时被同学联合排挤,被父亲得意的门生一次次猥亵却不被父亲重视,还有分化时初次面对易感期的无助慌张。 曾经猥亵过她的人成长为了父亲有力的臂膀,父亲长久流连在外,所出的私生子皆成不了什么大器。直到确认了这些,父亲才在她成年之后对她倾尽关注,却恼恨她长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上面的字迹透露出的满满地都是对父亲的嘲讽。 宋谦小心翼翼地靠近她,将下巴搭在她床边,距离她的手很近。 傅浅的手长得好看,她也把这双手保养的非常好。 宋谦对她充满了占有欲。她想她好好地生活在一起,保护好她。即使这是她单方面的想法,傅浅对她有所敌视还是想利用她怎样她都觉得无所谓。 她也想赶走她身边的那些Alpha们,她只需要她一个人就好了。 她们的体内流着一半相同的血,她和她本就是天生一对。 轻柔的吻落在她的指尖,她身上带着沐浴露的花香味。 还好,没有别的Alpha的味道。 傅浅闭着的眼皮微微动了动。 “你在做什么?” 声音带着刚刚醒来的懒散沙哑,傅浅微微睁开眼,眼神迷离地看着眼前趴在自己床边的便宜妹妹。 她刚刚睁眼,还未清醒,现在也没有心思让她出去。 而且,她也好奇她半夜进来她卧室是要做什么。 “姐姐。” 宋谦靠在她手边,呼出的热气扫在她手上,湿湿热热的还有一些痒。 “你别让她们来了,可以吗?” 傅浅眉梢轻扬,她已经彻底醒了,垂眼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我也是Alpha。”说着说着似乎还委屈了起来,“别人都可以,那我为什么不可以?” 傅浅伸手勾起了宋谦的下巴,直视着她的双眼。 她的这个便宜妹妹,说话还真是够大胆的。 舌尖在柔嫩的唇间滑过,抵在唇角处。 但是……倒是有点合她的胃口。 12.想用这个操我?(H) 宋谦被傅浅勾起下巴,仰起头和她对视。 她们长着一模一样的脸,体内流淌着一半相同的血。 傅浅将手背贴在宋谦的脸颊上轻轻磨蹭,出神地望着眼前的这张脸。 忽然想起了抛下她的母亲。 在梦里无论她怎么哭都抛下她离开了的母亲。 宋谦看见傅浅嘴角扯起一丝笑意,心脏在胸腔里震耳欲聋。 傅浅倒是在此时仔细地端详起宋谦来。 傅浅发现,她总觉得早已经忘的一干二净的那个女人的长相,在此时能够完整而又清晰的勾勒出来。 包括她笑起来时眼角的细纹。 是她每日照镜子时都没办法完全回忆起的相貌。 相比于她,宋谦和她记忆中的母亲长得更像。 母亲如果还在,应该会很爱这个孩子吧。 傅浅唇角的笑容更深了些,如果母亲知道她心爱的女儿和自己这个让她厌烦的女儿有了这么肮脏的关系…… 眉梢轻扬,心底升起了几分报复的快意。 摩挲着宋谦的下巴,挑逗的意味明显。 “那你总要做的让我满意才行。” 宋谦看见傅浅的眼睛微微眯起来,透露出几分媚色与慵懒。 她的心跳瞬间漏掉了一拍。 宋谦低头吻在她手上,这样不会太过冒犯也显得有礼貌。 温热的唇从她的手背流连至手腕,宋谦单膝跪在床边,一只手擒着她的手腕,薄荷绿色的眼眸里欲望深沉。 宋谦试探着靠近她,见她没有回避的意思,屏住呼吸按捺着激动吻在她的唇上。 她的唇好软,宋谦在触碰到她的唇时如此想。 怀里的人主动伸出手臂勾住她的脖颈,灵活柔软的舌头从她微张的唇瓣间滑了进来,勾住了她的此时无措的舌尖。 宋谦眼里透出几分迷离,心跳快的离谱,之前掌握住的那几分主动权在此时被人尽数拿回。 宋谦被傅浅按着肩膀上半身靠在床头,傅浅坐到她腿上,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 分开时,勾缠的舌尖扯出一条淫靡的银丝。好不容易得到几分喘息的机会,宋谦脸憋的通红,呼吸也有些急促。 她的手扶在傅浅腰上,她觉得傅浅瘦的离谱,腰又细又薄,仿佛一掐就能折断。 傅浅居高临下地垂眸看着她,金棕色的长发从一侧垂落,脸颊微粉,唇瓣红润的异常。 宋谦看的入迷,她觉得傅浅像是书房里那些前时代的藏书中所描写的那些迷的人神魂颠倒的妖精。她心甘情愿地咬上她放出来的钩,也心甘情愿地被她拖进深渊里。 傅浅一点一点地扯开睡袍系着的带子。充满了诱惑与魅力的躯体一点一点地暴露在宋谦的眼前。 宋谦的目光跟随着她褪下的睡袍从她修长的脖颈至饱满圆润的胸乳,最后落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 再下方,被她褪下的睡衣遮挡住。 她拉着她的手,往她腿间被遮挡的位置探去。 她被她的姐姐带领着,触碰到了Alpha半硬的阴茎。她的姐姐呼吸重了些,她被她按着手,那根Alpha的肉棒在她手中越发硬挺,变得和她的一样。 宋谦的呼吸变得沉重急促起来,还未等她掌握主动权,她便又被人带着手向更下方滑去。 手捋过那根硬热的性器,傅浅微微蹙起眉轻喘出声。这简短的一声喘息便又勾的宋谦头皮发麻,腿间那根早已硬挺起来的性器似乎更硬了几分,硬的她觉得有些疼。 指尖触碰到了一处润泽,指尖被人引导着拨开微张的贝肉,借助湿滑的液体一点点地插进去。 湿嫩的穴肉缠住深入的手指,宋谦扶在她腰际的手更用力了些,手背的青筋鼓起,绷紧了身体。 傅浅扭动着腰,吞吐着她插进来的手指,宋谦手指被那处湿软紧致的小穴包裹着的触感明显。腿间涨硬的肉棒抖了抖,她不想要手插进去,她想用那里…… 下巴被人捏在手里,宋谦仰起头看着她,傅浅低着头,眼尾微微泛红,眼里带着几分迷离。 “你在想什么?嗯?” 傅浅轻挠着她的下巴,嘴角扯起一抹笑意,话也说的露骨,“在想怎么操我吗?” 宋谦脸皮还是有些薄,被她说的脸色通红。手指一直被含到指根,傅浅一只手向后握住了她腿间硬到发疼的肉棒。 “不想用这个,想用这个?” “姐姐……” 宋谦躲开她挠着自己下巴的手,红着脸憋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腿间的性器被人隔着睡裤揉了揉,傅浅拉开她的睡裤将那根粗硬的肉棒拿了出来。 深入到指根的手指被一点点拿出来,湿滑的液体浸湿了宋谦的掌心。在宋谦的注视下,傅浅扶着硬热的肉棒,顶端抵到穴口。 阴茎硬硕的顶端陷进湿热紧致的花穴内,宋谦搂着她的腰,忍不住低喘。 湿嫩的软肉将龟头裹紧,不知到底是她的尺寸太多粗长还是Alpha的花穴过于紧致又或是两者皆有,总之进入的不是十分的顺利。 被裹紧的肉棒强硬的推挤开层层褶皱往里面顶,傅浅眉间的折痕渐深,只吞进了小半根肉棒全身便似脱力了一般伏在宋谦怀里。 “谦谦,”温热的气息扫在宋谦敏感的耳侧,在她耳畔响起的声音低低的,充满了诱惑,“你动一动好不好?” 13.我是为了你而存在的(H) 宋谦沉默不语,但通红的耳根将一切表明。 “嗯?怎么了?” 傅浅双手搭在宋谦肩膀上,贴在她耳侧,含住她的耳垂,柔软的舌尖似有若无地从她耳垂上舔过。 宋谦忍不住低哼出声,身体有一瞬的僵硬。 傅浅感觉到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粗硕的肉棒涨大了一圈。 同时,她也感觉到宋谦扣住了她的腰,结实的腰腹用力向上…… 肉棒蛮横地挤开层迭的嫩肉,撑开花穴内的褶皱,顶进了深处。 傅浅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宋谦的肩上,下意识地收紧小穴将她紧紧绞住。 她的妹妹听话的很,将她按在怀里缓慢又深重地挺动着腰腹,肉棒穿梭在湿润泛滥的蜜穴中。 肉棒顶端翘起的棱边随着抽插的动作剐蹭过嫩肉的触感十分明显,傅浅被抵在床头,被她顶弄的眼神涣散。受不住地仰起头,胸口跟着挺起来。 “啊……嗯……哈啊……” 咬住下唇忍不住娇喘,晃动的乳尖被人裹进口中吸吮偶尔用舌尖转着圈地挑逗。傅浅抱住她埋在自己胸前的头,想说的话被她撞散,每次启唇流出的都是一声声娇喘。 宋谦终于舍得从她胸前离开,抬起头靠近她,湿润的眼微微眯起来,急促的喘息声中带着几分舒爽与愉悦。 “姐姐……嗯……” 她听见宋谦在叫她,傅浅睁开眼,看见宋谦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她现在倒是很有耐心,手臂环住宋谦的脖颈。 水润紧致的穴肉像一只软嫩的手紧紧攥着深入的肉棒,宋谦腰椎发麻,被吸咬的舒爽至极。 宋谦挣开傅浅搂在自己脖颈上的手臂挺起了身。 这个姿势压下来的影子带着几分压迫感。傅浅被她圈在怀里,同样围过来的还有Alpha甜酒味的信息素。 在本能的对抗中傅浅被轻轻松松地压制败下阵来,受不住地扬起脖颈,难耐地呻吟喘息。 宋谦跪在她腿间,双手像一对钳子一样掐在她腰际,指骨分明,手背青色的血管鼓起。 她的掌心湿热,热度从傅浅腰际蔓延开。傅浅觉得烫的很,额头上蒙上一层薄汗。 宋谦除了刚刚叫了她一声外再没有怎么出声过,只将她圈在怀里埋头苦干,尽力地讨好她。 湿热水嫩的软肉已经十分服帖地黏着硌在花穴内的肉棒,随着性器的抽插被带出来又被塞回去。傅浅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长的性器的形状、肉棒上的经络,还有那硬硕的龟头强硬地推挤开穴肉,蹭过她每一处的敏感点,不断地深入,顶到她深处的某一处。 “啊……” 傅浅猛地掐住宋谦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忍不住惊喘。尖利的指甲掐进她手臂的肉里,宋谦感觉到一阵疼痛,紧跟着便被快感所淹没。 宋谦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吻在她咬紧的唇上,柔软的舌尖微微施力撬开她咬紧的唇,勾缠住她的舌头。 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除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傅浅也感受到了她急促有力的心跳。 宋谦牵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恋恋不舍地和她唇齿分离,低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认真。 “这里……姐姐,你能感受到它吗?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是为了你而存在的。” 本就潮红的耳尖红的似乎能滴出血来,说出来的话坚定不容反驳,似是在向她表达自己的心意。 傅浅浓密纤长的睫毛轻颤,眼里的聚起的几分亮光被她的动作撞散。挺立在腹间的肉棒顶端不断地流出湿稠的清液,随着她不断撞进来的动作胡乱地戳在腹部,湿漉漉地抹在腹间。 埋在体内的肉棒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撞进来,长驱直入顶到Alpha深处紧闭着的宫颈口。 宋谦抵着那里顶弄,每次都只是抽出一点便更加用力的撞回去。小穴在她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的抽插下涌出一股股水液,像是坏掉了一样淅淅沥沥地流出来。 傅浅在她怀里哭喊,但是实际上她很享受这样的操弄。 女性Alpha很难受孕,她们的体质如此。但宋谦在最后还是很固执地顶开她的宫颈口,插进了她宫腔里,将精液满满地射了进去。 宋谦射了很多,多到她小腹都微微有些鼓起。宋谦抱着她不肯出来,直到全部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肉棒在抽出来时依然硬着,因着射的太深的缘故,浊白的精液在她将肉棒抽出片刻后才从红肿的贝肉缝隙间流出来。 宋谦抱紧她闭上了眼。 彼此的心跳都是急促且有力,宋谦抱着她的手臂一点点收紧,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似的。 她找到了她游离在外的灵魂。 ———————————————— 谁家好人搞黄搞不出来啊…… 14.终于找到她了 手搭在把手上,识别到她的生物信息后,发出轻微的声响后自动打开。 蓝盈楚疲惫地走进家门,家里昏暗寂静,一如平常。但玄关处整齐摆放着的那双军靴又明晃晃地昭示着家里有位闯入者。 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蓝盈楚侧目看向窗外,外面的路灯明亮但亮光在映进客厅时显得暗了几分。 在她和哥哥之间,家里人总会选择哥哥。 冷笑一声收回了目光,走上楼梯,在楼上的书房前停下。 推开书房的门,和她想象的一样。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书桌后,终端屏幕幽幽的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 “回来了?” 这人的声音浑厚低沉,一双眼睛似鹰一般锐利。 蓝盈楚看着他,想起来他刚被接到自己家里时的场景。 这双眼睛从小就是这样。随着年岁渐长,其中的野心也越发地难以掩藏。 后来的事情也很简单,野心日益膨胀,他背叛了她的父亲。 “为什么不开灯?” 冷启明闻言讪笑出声,身体向后仰靠放松下来,“我在这里,怕什么?” “她没答应你吗。” 虽然是一个疑问句,但冷启明的语气却很像在陈述,似乎他早已经知道了答案。 蓝盈楚转身轻飘飘地走向一旁的沙发坐下来,“答应了才不正常。” 冷启明看着终端上传送过来的文件,仔细端详着上面那张和傅浅一模一样的脸。 “没关系。” 冷启明站起身走向她。他长得很高也很壮,身上总带着一股压迫感。 宽大温热的手掌抚在蓝盈楚头顶,顺着她柔顺的长发向下滑。 “只要项目重启了就好。” 脑海中闪过了在外面曾见识到的那抹矫健的身影。 如果他最后没有因为重荷而彻底变异成为异种就好了。 冷启明到现在依然对此感到惋惜。 他想起了刚刚传输到自己终端的那份资料。 那张和傅浅一模一样的脸让他惊讶,更让他惊喜的是她异种和人类混血的血统,并为之血脉偾张。 和那个人一模一样的人,他寻找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找到了。 傅浅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休憩,这是她最近一段时间里难得的休息日。 感觉到有人将一张毯子盖在她身上,傅浅微微睁开了眼睛。 宋谦弯着腰正准备收回手,见她醒了低声喊她:“姐姐。” 俯下身单膝跪在她身边,“我出去了。” “嗯。” 傅浅随口应付了一声,又重新合上了眼。但宋谦却并没有起来,傅浅能感觉到她的眼神,便又重新睁开了眼。 见她跪在沙发边,眼睛湿漉漉的,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殷切与期盼。 像盼着主人摸摸的小狗一样。 傅浅伸出手勾了勾手指,宋谦了然的贴过去。 傅浅身上早已经没有了她信息素味道,她们之间最近一段时间都再没有过任何逾矩的行为。 但是傅浅身上也再没有过其他Alpha的味道。 这更让宋谦觉得开心。 她的姐姐,有她一个Alpha就足够了。 她靠向傅浅,和她贴的很近。 傅浅在她脸侧落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宋谦想要什么她心里很清楚。 现在她们之间除了一个名存实亡的姐妹关系外还有另一层更深入的关系,宋谦也更愿意将自己代入这层关系里。 宋谦对于她而言是一个很优秀情人,各个方面都是。 所以,宋谦的一些不过分的请求在她心情好的时候基本都会满足。 看着她背着包拿着钓具出了门。 她并不是很明白钓鱼到底有什么好钓的,在那一坐就坐一整天的…… 傅浅在沙发上翻了个身,重新闭上眼。 大休息天的,裴舒望也是真愿意陪她。 裴舒望在楼下等着她,宋谦将自己的东西放到后备箱里,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她对裴舒望很有好感,不仅是因为裴舒望是她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人。 也因为姐姐喜欢她。 如果硬要她和别人分享,她只愿意和裴舒望分享她的姐姐。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路边,冷启明坐在副驾驶,带着墨镜看着前方离他们越来越远的那个熟悉的车牌号,抬手示意部下跟了上去…… 15.要听我的话 傅浅拿着报纸,眉心折出来一条深深的沟壑。宋谦规规矩矩地坐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报纸首版就是宋谦偌大的侧脸照片。 不止是标题起的很有噱头,里面的内容也很有看点。 她们两个长得像母亲,自然会以此为基础大做文章。包括十多年前的那些陈年旧事,都被一一翻出来添油加醋了一番。 “你可真会给我添麻烦。” 傅浅看完了报纸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一声。将报纸随手折了两下丢进垃圾桶里,看向宋谦的眼神里带着几分不爽。 “你就一点都没发现吗?” 宋谦抬头看她,神情里带着几分委屈,“我不知道……” 看报纸上照片的背景和角度,是她和裴舒望去钓鱼的途中买东西时被偷拍到的。 那时候正好在闹市,她也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可疑的人。 宋谦低垂着头,显得有些无措,为自己给她添麻烦而道歉。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宋谦下意识地抿起唇,她也委屈,但是她更担心傅浅会因此厌烦她。 傅浅没有应声,她刚说完就站起了身。宋谦跟着她的动作抬头,目光一直跟随着她。 “我去书房了,没事别来找我。饭我也不吃。” 傅浅扔下这句话径直走向了书房,留下宋谦一个人坐在客厅,窝在沙发里垂头丧气。 傅浅一个人待了一天,一直到晚上才踏出书房。 她打开书房的门就看到了靠着墙坐在书房门口的宋谦,家里一片昏暗,除了外面投射进来的光亮外,家里唯一的光源就是她刚刚一直待着的书房。 她不知道宋谦在这里坐了多久,但是她被父亲骂了一天,现在脑袋昏胀,分不出什么心思来关心她。 宋谦在她出来时便抬起头望向她,看清她眉眼间的疲惫时心跳瞬间快了几分。 她紧张的。 傅浅越过她走向卧室,宋谦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眼眶没忍住红了一圈,默默地站起身跟上她。傅浅没赶她出去,只拿了自己的浴巾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浴室。 宋谦早已经搬到主卧和她一起住,傅浅没有表示同意,但也默认了这件事。 浴室门贴着宋谦的鼻尖关上,宋谦被挡在了外面。宋谦的眉眼压下来,神情萎靡。 她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只看傅浅的状态便能感觉到事情的麻烦。 焦虑地在浴室门口转悠着,直到浴室内的水声彻底停下来。 傅浅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金棕色的长发湿漉漉地垂下来,又一缕贴在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水珠沿着细嫩光滑的皮肤滑下来,落进胸前柔软的沟壑之中。 湿热的水汽染的脸颊微红,傅浅抬眼看她,终于开口和她说了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第一句话。 “去洗澡。” 澡每天都会洗,但是傅浅说时就是在给她释放不一样的信号。 宋谦压着越来越快的心跳,低眉顺眼地应声:“好。” 宋谦从浴室出来时,傅浅已经躺下了,侧着身背对着她。 小心翼翼地单膝跪在她身侧的位置,她头发没有彻底吹干,闭着眼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一样。 一条手臂跨过她撑在床上,现在的姿势像宋谦将她圈进怀里一样。 看着她姣好的侧颜,宋谦眼神微暗,低头亲在她唇角。 傅浅睁开了眼。宋谦见她睁眼便想退开,没想到傅浅却转过身来。手臂勾住她的脖颈将她压住,将这个轻吻加深。 宋谦眼里浮起一抹湿气。她在书房外坐了一天,脑子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在那里一直坐着更像是在等待着傅浅的处置。 宋谦浴袍的下摆凌乱地堆落在腰间,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棒半硬,顶端的铃口处分泌出清黏的体液。唇色有些红,呼吸急促,仰望着傅浅。 傅浅披着薄被跨坐在她腰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会带你回我家。” 宋谦的瞳孔微微有些放大,脑袋凌乱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傅浅低下头,和她贴的很近,目光认真地和她对视。 “但是,你要听我的话。”傅浅勾起她的下巴,语气也十分认真,“不许擅自做决定,更不能背叛我。” 宋谦注视着她,主动向她贴近,吻落在她的唇上。 “是。” 她怎么会背叛她。 16.乖孩子(H) “当然了,”傅浅微微眯起眼,“你要为你给我添了这么大的麻烦而向我道歉。” 宋谦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傅浅抵住了唇。 “这种事情不止要嘴上说说,也要付出行动。” 鼻尖轻碰在一起,气氛在这一刻也变得暧昧起来。 宋谦有许许多多奇怪的小习惯。 比如说会将自己的信息素散的满屋子都是,只是亲吻温存时就会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抹上自己的信息素。 信息素的味道重到会让傅浅觉得鼻子发痒,做过之后光是让她的信息素彻底散干净就得费好一番功夫。 傅浅的身上只披了一条薄被,里面赤条条的。傅浅被宋谦掐着腰压在身下,身上的那条薄被被抛到一旁,有一半从床边搭落在地上。 宋谦细致地从她敏感的耳侧一点点亲吻,在脖颈以下不明显的位置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宋谦身上的浴袍敞开,肌肤毫无阻隔地和她贴在一起。腰腹模仿着抽插的动作,Alpha之间的性器随之磨蹭碰撞,性器的灼热与硬挺能够让彼此感受到热烈的爱欲。 傅浅难耐地扬起脖颈,胸前柔软的乳肉被她揉在手里,翘起的乳尖也被人含进口中仔细品尝。 甜酒味的信息素超乎了她的想象,这种甜腻的不似Alpha的信息素意外地充满了侵略性,她被迫蛰伏在她身下,被压制的无力反抗。 抵在她小腹的那根肉棒充血硬挺,似乎又涨硬了几分,激动地轻轻抖动。 宋谦格外地有耐心。像一个充满了好奇心的小孩子,一遍又一遍地摸索着她每一处的敏感点,并对此乐此不疲。 这样缠绵磨人的性爱折磨的她难耐,轻颤着的腿根湿黏一片。粉嫩的穴口微张翕合着,期待着滚烫硬热的肉棒插进来,期待着被肉棒磨蹭过柔软敏感的内壁,期待着被填满折磨的她快要发疯的空虚感。 “宋谦……”傅浅搂在她脖颈的手臂收紧,难耐地抬起腰,用早已经湿透了的花穴去磨蹭着她滚烫的阴茎。 沉甸甸的肉棒抵进贝肉间的缝隙,湿滑的贝肉贴合着柱身。热烫的温度从娇嫩敏感的位置传来,傅浅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起伏的筋络。 在肉棒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顶端抵到穴口时浅浅地探入几分后又滑开。 “操我,谦谦……啊……” 肉棒上裹满了湿稠的淫液,在硬硕的龟头又一次从穴口蹭过时傅浅没了耐心,软绵绵地伸手推她的肩膀,露出了她一直藏起来的利爪尖牙,“不做就滚出去。” 她听见了宋谦的低笑,宋谦的唇角忍不住翘起,身体压向了她。还未等她有所反应,那根肉棒便长驱直入,蛮横地抵进穴口,挤进紧窄的花穴。 “姐姐真没耐心。” 花穴内早已盈满了香甜花液,层迭的软肉被闯入的Alpha的性器推挤开,淋漓花液便水淋淋地漫出来。 粗长的性器碾过穴内的每一处,只随意一顶便能照顾到每一处的敏感点。傅浅眼里迷离,水光潋滟。让自己将她彻底接纳,那根粗硕霸道的肉物操的她身体发软头皮发麻。 “啊、呃啊……” 傅浅忍不住惊喘,眼里潋滟的水光轻颤。那根深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只浅浅地抽出几分便又深又重的顶进来,一直顶上柔软敏感的花心。 宋谦的手臂勾着她的腿弯,遵从着欲望与本能的驱使,摆动着有力的腰肢将她狠狠地贯穿。 Alpha的信息素压制的傅浅无法反抗,她只能岔开腿被迫抬起腰来接纳她。感受着她一次又一次地撞进深处的花心带来灭顶的快感,眼里浮起一层水雾,聚在眼角处亮晶晶的。 “谦谦、啊……呜啊……” 她瑟缩在宋谦怀里,一声接一声的呻吟。明明都是顶级Alpha,她却对宋谦的操弄束手无策,只能等着被她操开紧闭的宫口,硬热的龟头操进她Alpha的宫腔里。 表面上她被宋谦操到泪流满面,实际上她十分享受这样情事。接连不断的高潮会让她忘记一切的痛苦,只沉溺于做爱所带来的欢愉。 宋谦低下头亲吻她的唇角、脸侧,像是安慰一般,但操弄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傅浅的大脑昏沉,她感觉自己好像轻飘飘地浮了起来,意识也与她渐行渐远。 一股热流射到她的小腹与胸口,她挣扎着想知道是什么,她听见了宋谦的低笑声。 手指抹起她腹间浊白的液体,粘稠的精液沿着她的指尖滑落。 将指尖上充满了她信息素味道的精液舔干净,低头吻在了傅浅唇上。傅浅在她唇上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舒服吗,姐姐?” 宋谦的声音有些喘。她也只是问,也不等傅浅回答便重新将她拖进情欲的深海里。 小穴内的嫩肉被她操到熟软,乖顺地贴着涨硬的肉棒。白皙的腿根被她撞的发红,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汪清澈的稠液,身下的床单湿的一塌糊涂。 身体已经被她完全操开,深处的花心也颤巍巍地张开缝隙,期待着她的闯入,射满她窄小的宫腔。 傅浅张了张嘴,却好像除了呻吟娇喘再发不出其他的声音。她再一次插了进来,蛮横地撑开她张开了缝隙的宫口,操进了她紧窄的宫腔里。 穴肉骤然将她绞紧,傅浅忍不住颤抖着身子呜咽,眼里蓄着的泪顺着眼角滴下来。宋谦喉间发出一声快慰的喘息,腰腹的动作不停,为她送上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窄小的宫口与宫腔吸的宋谦腰椎发麻,她喘息着靠到傅浅后颈,她本能的排斥着伏特加的味道也同样被她所吸引。 探出尖锐的齿尖,在她含住傅浅后颈的腺体的那一刻用力地咬下去。 Alpha之间的标记只是粗暴的信息素覆盖。甜酒味的信息素覆盖上来,傅浅本能地反抗挣扎,宋谦便死死咬住她的腺体,抱紧她不让她挣脱。 Alpha之间势必会分出来一个弱势方,很明显,傅浅是弱势的那一个。 粘稠热烫的液体射进怀中女人的宫腔里,宋谦缓慢深重地挺腰,配合着射精,直至将最后一股精液射进她身体里。 膨胀的结将她们紧锁在一起,宋谦埋首在她脖颈,平复着激烈的喘息。 胸腔里涨热,轻飘飘地浮起来。在她脖颈处轻吻,宋谦搂着她的手臂收紧,似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17.谈话 裴舒望穿好鞋准备出门前站在玄关想了想,还是折回从衣柜里拿了件薄外套。 中午的温度还好,但早晚还是有些凉。 裴舒望推开门,看着出现在门外的那位不速之客,眼里的光芒微闪,攥着门把手的手忍不住收紧了一些。 “早上好,裴。” 冷启明笑眯眯地向她打招呼,但他这种冷血的人就算是笑起来看在别人眼里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今天没有像往常一样穿着军装,而是一身便服,平常的像是只是来探望一段时间没见的好友一样。 裴舒望的掌心微微有些湿润,但表情如常,回以微笑向他微微俯身。 “早上好,上将。” “我擅自给你请了一个小时的假,想和你聊一聊。”冷启明锋利的眉梢微微上扬,“我可以进来坐坐吗?” “当然。” 裴舒望侧身给他让开了位置,冷启明跨步走了进来。 客厅里的装修简洁,布置的也很井井有条。能看得出主人勤于打理,连死角处的灰尘都收拾的干干净净。 冷启明坐在沙发上随意地扫视了几眼,茶几上放着几本建筑类的专业书籍,旁边放着笔记。 裴舒望将手里外套搭在沙发靠背上,走到一旁给他倒水。 联合政府与军事同盟之间的矛盾日益严峻,所谓的联盟关系早已岌岌可危。 裴舒望心里的紧张更多了几分,她不觉得冷启明这个时候来找她会有什么好事。 她现在借由傅浅的势力参与进来的这个秘密项目,就是由这位上将在后方做推手重新推行了上来。 将经过处理的异种病毒注射到人体内,针对观测结果再进行进一步处理。直至能够注射到人体内完成所谓的进化。 裴舒望端着水杯走回来,发现冷启明对茶几上的书饶有兴味,语气平静如常,“我的养父母就是学这个的,所以我对这方面也一直有点兴趣。” 冷启明眉梢上扬,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微微点头,“对,你的背景资料上是这么说的。” 并未在这上面多做纠缠,冷启明很快就进入了主题。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来一张照片放在裴舒望面前,“你肯定记得她吧?” 照片上的宋谦是和新闻头条上的一模一样的位置与角度,不用问也知道了这张照片是出自谁之手。 “知道。”裴舒望点头回应,在这个问题上也并没有多做隐瞒,“傅浅和我提过一次,我试着找了一下,没想到真的找到她了。我和傅浅说过之后,傅浅让我帮忙把她接回来。” “你知道她的身世吗?”冷启明似乎觉得这个问题不够准确,“或者说,她有什么和普通人不太一样的地方?” 裴舒望微微蹙起眉来,没有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 “虽然在大众熟知的版本中她父亲是被关在研究所的疑似感染者,但是实际上她父亲在被关进研究所时就已经完全感染了。” 裴舒望脸上多了几分错愕,冷启明见到她的反应也了然于胸,“那看来傅浅并没有和你说过。” “你也不用紧张,只是例行调查而已。毕竟她是否也属于异种还未有定数,军队理应为全人类的安全做保证。” 这种义正言辞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听着就十分好笑,裴舒望心里忍不住冷笑,语气和表情恰到好处地伪装起几分慌张,“我不知道这个事……上将,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冷启明将宋谦的照片收好,“接下来就要看傅大小姐怎么选了,希望我们的目的一致。” 冷启明站起身,拍了拍裴舒望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既然傅大小姐信任你,就别让她失望。” 裴舒望的目光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难以窥视到更深处的秘密。 微微低下头,表现的毕恭毕敬,“是。” 送冷启明出了门,裴舒望站在玄关处久久未动。 冷启明话里有话,她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被他撕开伪装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还有他口中的目的一致…… 傅浅也是想要把宋谦送进研究所里吗…… 冷启明走进电梯,电梯门缓缓关上,彻底将他冷峻的神色与外界隔绝。 冰冷的金属隐隐约约倒映出他的脸,冷启明微微眯起眼,眼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研究相关的数据文件会被她藏在哪里呢…… 18.回家 厨房里小火煮着的粥咕嘟咕嘟地泛起黏稠的气泡,宋谦看了眼时间,看着分针慢悠悠地走过一格,起身去厨房关了火。 放轻脚步回了卧室,傅浅裹着薄被蜷缩着身体占据了床边一小块的位置。 宋谦单膝跪在她面前,贴近她,鼻尖蹭到她的。 勤勤恳恳地履行叫起床服务,傅浅不堪其扰,被人强行从睡梦中唤醒。掀起沉重的眼皮,眼神惺忪朦胧地注视着身前的人。 宋谦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蹭了蹭她的脸颊,顺势将头埋在她颈侧,声音显得闷闷的:“起床了。我做了粥……” 傅浅并不拒绝她的这些亲密举动,相反,傅浅会很受用并且愿意配合她。 她觉得这是情人关系中的一环,虽然她似乎从来不会过多地配合另外的情人的类似举动。 抬手摸了摸宋谦的后脑勺,宋谦受用地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眯起了眼。如果她有尾巴的话……估计现在已经摇上天了。 傅浅赤裸着身体起了床,宋谦跟在她身后拿了睡衣和毛巾,徘徊在浴室门前等她。 “等一下我们出门,你跟我去我家。”傅浅的头发刚擦完还湿漉漉的,指尖也沾着水渍。手指捏起宋谦的下巴,“我昨天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记得。”宋谦握住她的手,用脸颊蹭她的掌心,向她表忠心,“我只听你一个人的。” 傅浅微微颔首,对她的回答还算满意,顺势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嘴角带着微微上扬的弧度,“吃饭吧。” 她的手还被她握在手里。宋谦垂眸看着,傅浅的手被她包裹在手里。她的手很软、很滑,攀在她肩颈上时,薄利的指甲会在她身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痛,但是宋谦很喜欢。 这些痕迹象征着她是属于傅浅的。 从浴室到厨房的距离很短,不过片刻宋谦就看着傅浅轻轻挣脱开她的手。手背蹭过她的掌心,像是一尾游鱼轻轻松松地便能滑出她的掌控,让人很难将她抓在手心里。 傅浅家里住在最中心的部分,在议会有头有脸的人物基本都住在这一片区域内。 宋谦跟在傅浅身后走在蜿蜒曲折的石子小路上,着周围的环境很好也很安静,绿树葱葱茁壮挺拔,可能有权有势的人都喜欢这种贴近自然的环境。 傅暄正和冷启明站在偌大的庭院内,几尾游鱼在池水中穿梭,水面泛起一阵阵涟漪。 佣人匆匆走过来禀报,傅暄回过头看见傅浅和宋谦站在远处。 老头满头白发,但是腰板依然笔直。他身高不矮,配着他浑身上下自然而然透露出的威严,很轻易的便能给人带来几分压迫感。 看到傅浅时傅暄皱起了眉头,眼里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在傅暄的目光落到宋谦身上时,眼中的厌恶毫不掩饰地涌了出来。 冷启明的目光在傅浅身上流连片刻便转移到了宋谦身上,那双锐利的像鹰一般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在宋谦身上非常不礼貌的来回扫视,宋谦似乎从他眼中窥见了几分迷恋。 他终于舍得把目光挪开,宋谦察觉到傅浅的身体似乎在冷启明的目光转移到她身上的一瞬间绷紧。 冷启明的眼神柔和了几分,看着傅浅眼中也多了几分玩味。 傅浅调整好了那一瞬的不安,朝着傅暄走了过去。 在她刚刚在傅暄面前停下脚步,傅暄就已经扬起手在她脸上落下了一个巴掌。 宋谦跑到她身边,控制着自己并没有动用什么异常的能力。 看着傅浅脸上那个逐渐翻红的掌印,眉心皱得越发的紧。 眼神里泛着冷意,傅暄无视掉这个他眼中的孽种,他身边的冷启明看着宋谦眉梢轻扬,眼里的玩味更明显了几分。 19.午睡 w uye79 8.c o m 宋谦被安排到傅浅的房间里待着。 傅浅房间里和她家里最大的相似之处就是书多。 宋谦躺在傅浅的床上,身子陷进床垫里,望着天花板枯燥无味地等待着傅浅回来。 翻过身趴在她床上,傅浅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她的被子上早已没了她的味道。 宋谦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看起来像是要睡着了一般。 虽然对情况有所预料,但傅浅的父亲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讨厌她。 傅浅站在书桌前,傅暄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冷启明在他身后站着。 “你把那个孽种搞回来干什么!”傅暄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家里有你一个孽畜就够了,你又搞回来一个!” 想起那张脸就让他痛恨到牙痒。太像了,真的太像的,连神态都那么的像。 傅浅脸上的巴掌印有些泛红并且火辣辣的刺痛,“我接她回来自然是有用的。” “有用?” 傅暄冷哼出声,斜眼睨着她。傅浅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既然那个男人当时就已经感染了,她作为异种的后代能平安的活到现在,多少都会对我们目前的实验项目有所帮助。” 傅暄的脸色虽然缓和了些许,但依然严肃,眼中的厌弃也没减分毫,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外面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以后少让她再出去晃。” 傅浅微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额前垂落下几缕发丝,隐隐约约地遮住她的眉眼。见她一直都不搭话,傅暄皱起眉来厉声喝道:“听见没有?” 他的厉喝将傅浅游离的思绪拽了回来,压下心中的异样,脸上若无其事地回应:“知道了。” 傅浅微微抿了抿唇。 这是她第一次因为宋谦而分神。 这似乎并不是一个很好的现象。 无论她最开始的目的是什么,现在她并不是很想将宋谦送到别人手里。 她是一个很好的保姆……也是一个很好的性爱对象。 至少现在的这段时间里是这样。万一她哪一天突然就腻了呢。 傅浅眉梢轻扬。 在抬眼时目光和冷启明碰撞在了一起,那带着玩味的眼神简直令她作呕。看更多好书就到:huola wu.c om 尽可能地忽略他的目光,克制着自己让自己平复下来,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没有事了的话我先走了。” 傅暄也不愿意和她多说什么废话,傅浅转身走出书房,一直到身后书房的门关上,才隔绝掉一直黏在她身上的让人恶心的目光。 傅浅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对这个地方没有什么感情,即使许久不曾回来,也并不想到处走走感叹时间岁月的变化。 房间里很安静,宋谦躺在她的床上睡着,临近中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金棕色的长发在阳光下泛起淡淡的光芒,阳光落在她身上带来一种虚幻朦胧的感觉。仿佛像是泡沫一样,轻轻一碰,就会消失不见。 傅浅关门的动作下意识地放轻,宋谦在她靠近时敏感地有所察觉,紧闭着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 两个人的目光在那一瞬间有了接触,傅浅看见宋谦似乎安下了心,重新闭上了眼。 她刚刚走到床边,手腕便被宋谦温热的手掌攥紧。她身体失衡压在了宋谦身上,被宋谦抱着翻了个身,和她一同躺在床上。 宋谦搂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贴在她颈后黏人地蹭了几下。 听着身后轻柔平稳地呼吸声,她被宋谦抱在怀里,她们两个身高、体型都没有差多少,但在此时,傅浅有一种自己被宋谦圈在怀里的感觉,一种被保护感。 傅浅并没有挣脱,任由她抱着自己,直到自己也有些昏昏欲睡。 傅浅脑袋昏昏地,忍不住闭上了眼,下意识地往她怀里靠了靠。 在意识彻底被吞没之前,傅浅想:在想把她送出去之前,她会好好地养着她…… 20.你和她真是相亲相爱 宋谦再睁眼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夕阳将半边天空染成似火烧一般的颜色,透过玻璃照进来的光似乎都带着薄薄的暖橘色。 似乎也曾真心地相爱过,留给唯一女儿的房间是最好的。 傅浅在她身边坐着,曲起一条腿抵着书脊。她看了一眼,上面的文字晦涩难懂,跟鬼画符一样,应该是某种在灾难发生之后便彻底消失了的语言。 她正搂着傅浅的腰,意识到这一点后胸口的位置轻飘飘地浮起来。抬眼看向傅浅,傅浅专注地看着手里的书,那副细框眼镜很衬她,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带着几分禁欲。 傅浅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瞬便移开,“醒了?我们回家了。” 宋谦愣了愣,她还想着傅浅会不会在这里多待几天,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傅浅真要多住几天的话,她也想自己先回去。 “怎么?不想走了?” 傅浅是语气里带着些许的调侃,宋谦急忙摇头坐起身来。她不是很想在这里待着,做什么都感觉很不自在。还有傅浅她爸和那个不认识的男的,她也不是很喜欢他们。 尤其那个男的,哪儿哪儿都透露着一股阴森。 宋谦麻利地起床,傅浅将手里的书合上,随手放在床头。 两个人收拾完从楼上下来,傅暄坐在楼下的客厅里,听见声音抬眼看了一眼,在看到宋谦时,眼神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嫌恶。 “我们走了。” 宋谦跟在傅浅身后,听见傅浅只扔下这句话,眼神和脚步没有丝毫的停留。 “等等。”傅暄斜眼看她,“她走,你留下来。” 傅浅站在原地皱起眉,傅暄冷哼一声,“怎么?吃个饭都不愿意?” 傅浅耐住性子,转过头看向宋谦,“你先回去吧。” 冷启明在饭桌上和傅暄谈笑风生,傅浅坐在对面低着头一声不吭。 吃完了饭也一刻都不愿意多待,马不停蹄地驱车离开。 指间的火光明明灭灭,傅浅将车子停靠在角落里,沉默地坐着与外界的喧闹格格不入。 傅浅看的出神,在她目光一直注视着的方向有一家三口说说笑笑地穿过公园的小路,最后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内。 傅浅阖上眼,身体向后仰靠在座椅上,眉心微微皱起透露出些许疲惫。 一路上走走停停,临近深夜才刚刚到家。 她刚刚下车,就被人抓着手腕按在了车身上。 高大健硕的身形带着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傅浅奋力挣扎,但力量差距太过明显,一切显得徒劳。 “你们可真是相亲相爱啊。”低沉的嗓音令人作呕,冷启明靠近她耳边,“你还舍得把她送出去吗?” “和你无关。”傅浅丝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厌恶,冷启明嗤笑出声,拍了拍她的脸,“装什么呢?嗯?” “嫌你恶心这种事可装不出来。” 傅浅也同样报以轻蔑,言语上施以挑衅。男人神色一冷,空出的那只手扯着傅浅的衣领,她后颈脆弱的腺体暴露在空气中。 临近易感期的Alpha信息素丝丝缕缕地逸散出来,冷启明冷笑出声,傅浅紧张的掌心湿润,拼尽了全力挣扎。 冰凉尖锐的针尖暴力刺入腺体时剧痛无比,Omega的抑制剂被注射到腺体内时,傅浅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身体也忍不住剧烈颤抖起来。 冷启明的声音如魔鬼一般,“趴在地上,求我……” 头皮传来一阵剧痛,让他的话戛然而止。他被迫松开傅浅,紧跟着一股大力击中了他的腹部,他整个人飞出去了几米远。 摔落在地上的同时一口血喷了出来,内脏像是爆开了一般剧痛无比,他趴在地上站不起来,宋谦愤怒地再次冲上去之前,被一只手抓住了裤脚。 “回家……” 傅浅声音颤抖,忍不住低吟出声。宋谦将她轻松抱起,傅浅搂紧她的脖颈,呼吸急促。 她很痛。每一次的易感期时她能感觉到的就是腺体像是要炸开一般的痛。这一次又被注射了Omega的抑制剂,让那本就难以忍受的痛苦更上了一层楼。 21.姐姐,我要操你了(H) 另一种性别的抑制剂折磨着她,与此同时,易感期也带来了腺体的幻痛。幻痛让她的痛苦被放得更大,傅浅趴在宋谦肩头,脸色苍白到几近透明,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流淌。 欲望与痛苦如每一次的易感期一样,在她身体里分庭抗衡,互相拉扯着她。她疼的牙根都在颤抖,她很明白冷启明的用意,他想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折磨她。 这种畜生热衷于看到别人被折磨,越痛苦他越开心。唯一能解释这种心理的,可能就是这种人太下贱了。 傅浅的脑袋发昏,在手边摸索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就直接咬了下去。 肩膀传来的剧痛让宋谦皱眉,将怀里的女人抱的更紧。随着电梯门打开,宋谦抱着傅浅冲出了电梯。 傅浅被放在卧室的床上,被情欲折磨地热烫的身体在接触到带着凉意的床单时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却又贪恋着那几分单薄的凉意。 宋谦从她卧室常备的药箱里翻出来抑制剂,坐到床边将她抱进怀里。 “没用。” 傅浅在她怀里无力地开口,光洁的额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懒散地抬了抬眼皮,看着宋谦的眼神里带着朦胧。 “那怎么办?”宋谦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焦急,“那我们去医院。” 短短几分钟,浓郁的信息素便充斥了整间卧室。宋谦被伏特加的味道围绕着,呼吸沉重了几分。 傅浅将她刚拿出来的终端一巴掌拍在地上,漂亮的眉毛皱起来。 “我不去医院。” 宋谦想说些什么劝她,但傅浅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宋谦被她抓住了衣领,她没有防备,被傅浅抓着压在了床上。 傅浅跨坐在她腹间,她上衣的衣摆卷上了腰侧,傅浅滚烫的掌心毫无阻隔地抚摸在了她的腰际。沿着她的腰际钻进了上衣里。 “你在这里,你操我,我不要去医院。” 宋谦忍不住低喘出声,傅浅另一只手热烫的指尖蹭过了她颈后的腺体。眼神里带着浓重的欲望,从她泛红的脸颊赤裸裸地一路向下,落在她腿间因为情热而涨硬的性器上。 傅浅平时弱不禁风的样子,易感期时的躁动让她难得能表现出高等级Alpha骨子带着里的暴虐。 宋谦上身的T恤被她撕开,她撑在宋谦身侧的手有些抖,傅浅感觉自己牙根都在颤。易感期的情热与腺体的幻痛同时折磨着她,她迫切地想要她,想要她将自己带离这种痛苦。 然而宋谦犹犹豫豫的样子让她气不打一处来,平时倒是猛的不行,到关键时候了就开始掉链子。 “嗯……” 宋谦闷哼出声,在她肩膀上那个已经泛起青紫的牙印旁边,又多出来一个泛红的牙印。 抬手搂住靠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舌尖抵着一侧齿尖,眼里燃烧着丝毫不加掩饰的欲望。 伏特加的味道让她沉醉,宋谦心甘情愿地陷入其中无法自拔。甜酒的味道一如既往地卷过来,浓郁到让傅浅怀疑她们两个到底是谁正处在易感期。 挟着甜酒味的指尖蹭过傅浅后颈敏感的腺体,带着明晃晃的占有欲。傅浅忍不住呻吟,宋谦靠近她,柔软的唇落在她耳侧。 她朦胧间听到了宋谦的声音。 “我要操你了,姐姐。” 两个人的身体赤裸着触碰在一起,傅浅抱紧了宋谦的背,和她肌肤相贴时情热得到些许缓解,但紧跟着更加高涨的欲望便又会席卷而来。 宋谦含住了她翘起的乳尖,舌尖绕着乳晕舔舐,拨弄着硬翘的乳头。另一侧的柔软也不愿放过,揉弄着柔软的乳肉,偶尔捏住乳尖拉扯揉捏。 恋恋不舍的吻从她胸前至平坦紧致的小腹,傅浅腿间的性器涨硬,在轻薄的内裤下翘起来。宋谦将那条她亲眼看着傅浅穿上的蕾丝内裤亲手扯开,那根白皙粉嫩的肉棒弹了出来,直挺挺地竖立在宋谦眼前。 Alpha的性器坚挺到了极致,顶端的铃口处流出湿黏透明的液体。宋谦握住了傅浅的肉棒,指尖将顶端湿黏的液体在粉嫩的蘑菇头上抹开,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压着翕合的马眼,从根部开始轻吮,舌面与柱身紧密贴合,一点点舔舐向顶端。 宋谦将垂落在耳边的发丝别到耳后,含住了粉嫩湿润的龟头。 “啊……” 肉棒敏感的顶端被裹进一处湿热,傅浅忍不住呻吟,抱住了宋谦埋在自己腿间的头。 宋谦仔细地舔舐过她肉棒的每一处,又像是护食的狗,在自己喜欢的骨头上沾满自己的味道。 舌尖舔弄着顶端的铃口,手指在性器硬挺的柱身上抚弄。傅浅在她身下呻吟喘息,难耐地抬起腰将自己送给她。 “啊、嗯!啊……” 傅浅仰起头呻吟,宋谦配合地用力吸吮,一股带着浓重的伏特加味道的精液射进了她口中。一股接着一股,宋谦也将她射出来的精液悉数咽了下去。 射过一次的肉棒没有丝毫地疲软,依旧直挺挺地立着。射过一次后傅浅短暂地清明了几分,她看着宋谦从她腿间起身,手臂撑在她身侧压向了她。 宋谦带着伏特加的味道压在她身上,那根比她的要大了一圈的肉棒贴在她的腿根。 滚烫的温度从腿根处传递,傅浅察觉到自己早已湿透的花穴忍不住收缩,又一次吐出一股水来。 指尖抚过她腿间狭窄的穴口,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22.我是你的Alpha(H) 冷启明手撑着地面爬了起来坐在路边,他眼前一片模糊,脑袋阵痛发昏。 抬手在脸上摸了一把,鲜血沾了满手。冷启明低声骂了一句,有些粗暴地扯开自己身上满身灰尘沾了血的衬衫,随意地擦了擦脸上的血,将衣服捂在额头的伤口上。 缓和了好一阵,眼神清明了几分。刚刚的场景在他脑海中浮现,嘴角一咧笑出了声。 眼里带着几分痴迷与疯狂,这种他期盼已久的力量,他已经迫不及待想拥有了…… 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只站起来就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在地上。 抬手扶住了路边的树,踉跄着走向他停在不远处的车。 伏特加与甜酒的味道交错层迭,明明伏特加的味道更为躁动,却依然被甜酒稳压了一头。 傅浅伏在床上背对着她翘起腰臀,露出腿间已经湿透了的花穴与勃起硬挺的肉棒。 因情动而敞开的小穴像娇艳欲滴的花儿,带着晶莹欲滴的露水惹人垂涎。 易感期的Alpha伏在她身前,摇着尾巴祈怜。 宋谦觉得脑袋晕晕的,信息素的味道让她的神智不太清明。迷离地看着她光洁的脊背,她太瘦了,脊骨在白嫩的肌肤下若隐若现。 宋谦压到她的背上,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肌肤上,大胆地探出舌尖轻轻舔舐。 下身亲密地贴在一起,热烫的肉棒紧贴在身下的Alpha微张的小穴上,从娇嫩的穴口处滴出的湿滑液体将整根肉棒染的湿漉漉的。 肉棒恶劣地贴着穴口来回磨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傅浅白皙挺翘的臀被她的胯骨撞的泛起红来,细微的快感像是勾子一样勾着她,又爽又越发觉得不够满足。 傅浅皮肤下泛起一抹浅淡的潮红,宋谦的动作猛地一顿,她感觉到傅浅伸手抓住了她的性器。 “操我……插进来啊……” 傅浅抓着她湿滑的肉棒,俯下腰来请求她插进来。细瘦的腰肢轻微摆动,柔软的花穴和肉棒摩擦着。 宋谦眯起眼睛,舒爽的轻哼出声。粗硬的性器被她抓着,宋谦凑到她耳侧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恶劣的出声询问,“姐姐,我是谁?你在要谁操你?” 宋谦在说些什么傅浅脑袋昏昏沉沉的根本反应不过来,她只觉得吵,以及迫切地想要她插进来。 然而宋谦执意要从她口中得到答案,滚烫粗硬的肉棒硌在柔嫩的花穴外。龟头一下下地在穴口蹭过,却总是差一点点…… “嗯?姐姐?” 宋谦的声音低低的,带了那么一点蛊惑的意味。 “宋谦……” 傅浅叫了她,宋谦对此并不满意,反复的折磨她问她自己是她的谁。 “是妹妹……” 傅浅的大脑一片混乱,宋谦掐住了她的腰,眸色深沉。 “不,我是姐姐的Alpha。” 肉棒猛地闯入,强硬地顶开湿软的嫩肉,傅浅娇喘着软了腰。花穴期盼已久,所以肉棒进的十分顺利。粗热的肉棒一下下顶进来,温热的水溅出来,水珠沿着傅浅紧致的腿根一点点滑下。 宋谦的小腹结结实实地撞上她柔嫩的臀,傅浅被她撞的身体不断向前蹭,长发从白皙的脊背上滑下来落在床上,就像是开得正盛的花,柔软的花瓣绽放,惹人垂涎引人采撷。 柔嫩的花穴要比平常更加的热情,被肉棒粗暴地碾平推挤开的湿热嫩肉贪婪地贴上来,咬着粗壮的性器不肯松口。 宋谦舒爽地眯起眼睛,俯下身贴向她。微微有些汗湿的身体贴在一起,宋谦一边摆动着腰腹操弄一边握住了她腿间涨硬的肉棒。 肉棒被她圈在手里,随着她的撞击每次都会蹭过她柔软的掌心。肉棒顶端的孔眼处流出透明黏滑的液体,宋谦用握着她性器的那只手的拇指磨蹭着她敏感的顶端,将那些液体均匀地抹在龟头上。 傅浅的腿根微微有些发颤,小穴与肉棒同时传来的快感让她欲生欲死。宋谦无论是手上还是腿间都不肯轻易地放过她。肉棒再一次蹭过她的掌心时,被猛然握紧。那根插在小穴里肆虐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了几分。浅浅地抽出一截,在她懵懂茫然还未反应过来时,猛地顶了进来。 顶端撞上深处的柔软,顶着那儿磨蹭肆意蹂躏着。宋谦对于操开她深处的花心操进她的宫腔内灌满她充满了执着,她也基本上都只能颤抖着身体任由她这样。 “啊……啊嗯嗯……不……呜……” 傅浅在她身下呻吟喘息,小穴被人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蹂躏,肉棒也被人握在手里,接着撞击时身体被顶向前的动作撸动着。 被她握在手里的阴茎鼓胀,在她操进她的姐姐柔软的宫腔里的同时掐住了姐姐阴茎的根部。 白嫩的阴茎涨红,肉棒上的经络也变得明显起来。傅浅想要拉开她的手,这样射不出来的感觉让她难受。痛苦之中却似乎带了几分异样的快感。 “姐姐,我还没有想射呢。”微哑的嗓音低低的,如同恶魔的低语,“姐姐怎么可以先射?” 宋谦贴着她的背,就这样掐着她的阴茎,握着她柔软的胸乳摆动着腰不知疲倦的抽插。 傅浅被迫抬起身体,两个人结合的部位湿黏的一塌糊涂,汹涌的淫水也在下方的被褥上晕开一抹深色。 宋谦浅浅地抽出一点就猛地撞进来,蹂躏着Alpha柔软的宫腔。握着她乳房的那只手下意识地用力,饱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 被她掐着的阴茎也被蹂躏的不像样子,涨红的柱身上经络凸显的一清二楚。傅浅被她操到呻吟声中带着明显的哭腔,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滑落。身后那个上头的Alpha像一只出笼的野兽,她甚至怀疑起来现在到底是她们两个谁的易感期。 漫长到让她觉得快要死了的情事终于步入到了最后的乐章,身后的Alpha喘息声变得有些急促,那根被她掐住了根部的肉棒涨得通红,浊白的精液源源不断地从顶端的铃口处流出来,沿着柱身滑落,滴落在被她的淫水淋湿一塌糊涂的被褥上。 肉棒可怜的像是坏掉了一样。 宋谦猛地操进来,被操到乖顺的宫腔接纳下她,傅浅绷紧的腹部上隐约凸显出她的形状。 Alpha滚烫的精液灌进来,那只掐着她阴茎的手终于松了开,带着怜爱抚摸着被磋磨到发抖的肉棒。 过了好一会儿,那根可怜的肉棒终于在她手中射了出来。 被人从身后灌进来,又从前面射了出来……傅浅的身体忍不住发抖,极致的高潮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射过的肉棒依旧埋在小穴里不肯拔出来,宋谦握着她阴茎的那只手又在作恶,在她射干净的时候摸索着按住了红彤彤的龟头…… 龟头被人用手指摩挲着,敏感到极致的龟头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傅浅忍不住哭着叫喊,身体却被人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她蹂躏着阴茎,直到透明的从顶端的小孔中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液…… 傅浅脱力一般在她怀里软了身体,被她搂着躺在床边干净的地方。 脑袋昏昏沉沉,敏感地感受到后颈的腺体落上一抹柔软。 但宋谦没有标记她。 黏人的甜酒味贴上来,将她包围在内。傅浅缩在她怀里渐渐地睁不开眼,她需要在易感期的空隙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