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 开篇 其实本可以不赴这个约的,年蔻蔻心想。毕竟最近时常要加班,加上去见繁依的话,势必会见到林洵,她实在是不想见到他俩在一起的样子。 这个想法一经冒出,年蔻蔻又在心里狠狠了鄙视了自己一把:自己怎么能够这样想呢,他们是情侣,在一起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把自己烦乱的心绪微微按捺下后,年蔻蔻调整表情,推开了周繁依家的门。 “蔻蔻你来啦!”周繁依一边把菜端出来一边招呼着蔻蔻,“快点洗手吃饭,这么晚才来是不是公司又加班了?”周繁依是蔻蔻多年的闺蜜,家世好人漂亮,还有一身好厨艺。 “嗯嗯,公司最近事情有点多,所以晚上要加会班的。”年蔻蔻把包放下,走到洗手台的时候心想,果然林洵也是在的。 林洵此刻正在阳台打电话,收了电话走到客厅看到蔻蔻正端坐在饭桌盘,便径直走到蔻蔻对面,笑着说:“蔻蔻最近在躲我呢?都好久没在依依这见到你了。” 蔻蔻听了林洵的话,心里想就是避开你这座神,可是出口的话却是结结巴巴,“没...没有的事。”蔻蔻连忙摆手,“真的是公司忙。”还没得解释更多,一个清冷的声音打破了两人间的对话。 “今天有事耽搁了,现在还能赶上开饭时间吧?” 年蔻蔻听到这声音,心中慕然一惊,为什么繁依没告诉自己简律也会来! 为什么惧怕简律,年蔻蔻自己也说不上来。其实简律为人本就冷静自持,没有对蔻蔻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两个也只是因为周繁依结识,可以说只是点头之交。但是蔻蔻总觉得简律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看到一个猎物一样,叫人忍不住想逃离。 简律一进门,就见到林洵再逗年蔻蔻,眼神不由得暗了一下。本来还在和林洵争辩什么的小受气包一看到自己,脸上的红晕立马退得干干净净,连一眼都不敢再往这边瞄。简律心想,自己还没对她做什么呢,就怕成这样了,要是做了什么,可如何是好。 可,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果然不应该赴这个约的,年蔻蔻在心底叹气。但是周繁依并没有接收到年蔻蔻的心理活动,她将简律带来的红酒倒好后,便招呼着大家入座了。 饭桌上,林洵和周繁依说说笑笑,简律也时不时插几句话,年蔻蔻则专心致志地吃着美食。 年蔻蔻一边吃着依依做的糖醋排骨,一边心想,虽然遇到了两个不想遇到的人,但能吃到好吃的也是不错的。吃着美食舒心到恨不得摇尾巴的年蔻蔻,完全忘记了自己酒量不好的事实,等到周繁伊回过神来,年蔻蔻已经喝完了第二杯红酒。 “哎呀,你怎么喝那么多酒了呀!”周繁伊没好气地拿走了年蔻蔻的红酒杯。 年蔻蔻的酒量实在是算不上好,喝了两杯红酒的她脑子已有些晕乎乎了,整个脸蛋也是红通通的。 “依依叫我不喝我就不喝。”年蔻蔻乖乖地说。 简律清看着年蔻蔻这个样子,脑海中不自觉想到那些还未断奶,走路还会东倒西歪的小奶狗。 “看蔻蔻是有点醉了,今天就睡你这吧。”林洵提议向周繁伊提议道。 谁要你指手画脚!年蔻蔻愤愤腹排。只不过,还没有说出自己要自己回家的话,年蔻蔻就已经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小呼。 果然是不能喝酒呢,简律心想。 醉酒果然会误事 经过上次的醉酒事件后,年蔻蔻暗暗下定决心,一定不能在外人面前乱喝酒。可惜,这决心还下没多久,就被公司的一个聚会打破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聚会,就是部门之间的日常小聚餐。可惜有饭局必要喝酒,哪怕是年蔻蔻这种基层员工,也免不了给领导敬几回酒的。一来二去,这人啊是又醉了。 同部门的何琳看到蔻蔻拿着包包出去,心想应该是去了洗手间吧,可没想年蔻蔻这一去就没有回来。“大概自己是回家了吧...”何琳拿起酒杯若有所思。 陆禹季没想到在KTV包间门口也能捡到一只醉了的小猫。这真的不怪他把这小猫私自带回酒店,谁让这只小猫撞上他之后就又抱又摸不撒手的。 话说当时,年蔻蔻拿着包包想去洗手间,但是没走几步就迷迷糊糊地撞上了陆禹季。喝得醉熏熏的蔻蔻没了往日的胆小怕事,恶人先告状道:“你...你走路都不看的吗?” 陆禹季觉得新鲜,从来都是自己霸道,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样和自己说话呢。不过等看清了年蔻蔻,陆禹季突然觉得自己心间被挠了一下,有点痒。 年蔻蔻并不是什么美若天仙的大美人,但是生得一副好眉眼。特别是那眼睛,像小鹿眼一般灵动清澈,看着你的时候,你总会不自觉的心软。而醉酒后的年蔻蔻,看人更是带着一股勾人的湿漉漉的劲。 陆禹季觉得,要是不把这个小醉猫带走,她今天不指定趟在谁的床上。所以一边嘴上说着:“好好好,是我的错,不该把你撞了”,一边趁着蔻蔻还处于晕乎乎的醉酒劲,直接打横抱起回了自己的酒店。 等回了酒店,陆禹季才发现自己带回来的这只小猫还是一个粘人精。自己才堪堪打开酒店房门,这人就立马手脚并用地缠着陆禹季要抱抱,嘴里还断断续续念叨着一些不清楚的字眼,什么要回家,不喜欢之类的。 年蔻蔻看着陆禹季近在咫尺的脸,不由得抬起手摸摸他的鼻梁,嘴巴,下巴,自言自语道:我好像不认识你诶。你要带我去哪里? 陆禹季心想,你认识才奇怪呢。当蔻蔻把手指放在陆禹季嘴上时,陆禹季含着蔻蔻的手指模模糊糊地说,“过了今晚你就认识了。” 陆禹季把蔻蔻放在床上,就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自己的衣服。年蔻蔻看着不解,疑惑道:“你为什么脱衣服,要洗澡吗?”接着又闻了闻自己,脱口就说:“我身上臭臭,可以一起洗吗?”说完自顾自就脱起了衣服。 正值夏天,年蔻蔻脱掉裙子就只剩内衣内裤了。但是由于醉酒,内衣怎么解都解不下来。陆禹季看着年蔻蔻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立马给她解了围。随着内衣的解开,年蔻蔻一双饱满的乳房就这么跳了出来。年蔻蔻的胸生得实在好,又大有圆,白嫩嫩俏生生的。 年蔻蔻终于从内衣大战中解脱出来,还想说些什么,就被陆禹季压着吻了起来。只见陆禹泽一边吻着蔻蔻一边大力抓住蔻蔻的乳房,嘴里念着:“你是真的喝醉了,还是故意勾我的呢?嗯?” 脑袋已经混沌的年蔻蔻听不懂陆禹季的话,只觉得自己嘴里有一条霸道的舌头横冲直撞,津液都流出来了。她推拒着陆禹季的肩膀,想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吻。 浴室 但想也想得到,蔻蔻这点抵抗的力气对陆禹季而言简直没有任何作用。就看那陆禹季不仅把蔻蔻的小嘴亲得湿乎乎,那手更是开始不安分地从奶子滑到了私处。 蔻蔻生得年纪小,哪怕都已经出来工作了,走在路上还是会被人当作学生。这私处也不大像成年人那般毛发旺盛,上面只是象征性地长了几根毛发,还是浅浅的颜色。饶是有不少经验的陆禹季,看到摸到这般白嫩的小穴,也不由得在心里暗暗感叹一声。 陆禹季只轻轻的拨弄了一下,就径直摸到了藏在肉逢顶端的豆豆。感受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被他人掌控,蔻蔻不禁合拢了腿。陆禹季才不管其他,大手压制住蔻蔻的腿根,就开始玩弄起还在沉睡的豆豆。 随着手指的摩擦捻惹,那藏在顶端的豆豆开始发红变硬。蔻蔻只觉得自己尿尿的地方好痒啊,好像要什么,但是具体要什么又说不来。 陆禹季看到蔻蔻的小屁股开始跟随着自己的动作起伏,知道蔻蔻得了趣。指头向下一摸,果然摸到了黏腻的液体。 “原来捡到的是一只小狐狸啊~”陆禹季自顾自地说。 “乖,现在带你去洗澡。”陆禹季咬了蔻蔻奶头一口,惹来一声嘤咛后,抱着蔻蔻进了浴室。 浴室中热气弥漫,有水声,有暧昧,有娇喘。 “啊...不要弄那里呀…好痒”浴室湿滑,蔻蔻背对着陆禹季,但腿间却夹着陆禹季粗大的鸡巴,想逃离得更远,无奈被陆禹季一手环着腰一手抓着乳,只能开口求饶。 “恩?刚刚给你洗好澡,想跑去哪里?”陆禹季吻着蔻蔻的肩头,一边说一边用肉棒戳刺着淌着蜜液的穴口。 “可是…呜呜…再这样要尿尿了…”蔻蔻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 “怎么会是想尿尿?小傻瓜!你是要肉棒啦!”陆禹季感觉蔻蔻湿得差不多了,觉得是时候吃掉这个磨人的小丫头了。 浴室2(已更新) 陆禹季扶着肉棒,龟头顶着穴口蹭了蹭流出来的蜜水,小心地、一点一点地挤入紧致的甬道。 蔻蔻虽然醉酒,又被陆禹季撩得意乱情迷,但还是明显的感受到了陆禹季动作的变化。要是说之前的摩擦只是浅尝辄止,那么现在的挺进所带有的浓浓侵略感则让人无法忽视。 蔻蔻不安地扭动着小屁股,略带哭音地说:“不要…不要…求你…不要进去,呜呜呜…” 陆禹季亲了亲蔻蔻的小嘴,但身下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蔻蔻的求情而有所松动。 这小猫真是紧,虽然流了那么多水,流得屁股蛋都亮晶晶了,还是很难进去。又紧、又湿、又热,肉棒还没有完全插进去,就能感受到里面的穴肉在强烈的收缩,不知道是像把肉棒退出去,还是在疯狂渴求。 “疼…呜呜…坏蛋”蔻蔻觉得下身塞了一个好大的棍子,明明已经受不住了,但是它还是一直要挤进来。 “乖,吃下去就舒服了。”陆禹季怕蔻蔻受不住,一边吻着蔻蔻,一边揉着肿起来的豆豆。蔻蔻被揉着最敏感的地方,又被温柔的吻着,渐渐发出了难耐的呻吟。陆禹季手上的动作没停,一个挺身,终于一插到底。蔻蔻的惊呼被陆禹季全数吻入嘴里,但也还不敢大开大合地操弄,只慢慢地抽插。 蔻蔻觉得自己快要被玩弄死了,好饱好胀又疼,但是在一下又一下的抽插之中,又觉得自己有点满足。 上方的花洒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热水自上而下打在蔻蔻被陆禹季双手扣住塌陷的腰部。热水顺着身体曲线向下流去,更多的是溅到了陆禹季贴合着蔻蔻屁股蛋的腹部和蔻蔻因被迫承欢而努力翘起的蜜桃屁股。 紧密的小穴中插了一根庞然大物本就吃力,再加上顺着来回抽插伺机而入的带着热度的水珠,蔻蔻只觉得自己的私处热得快要融化掉了。陆禹季深深没入的器物很热、抽弄带入的水珠很热、因快感不断分泌的液体也很热。承受不住好想逃离的同时,却又很想一直沉沦下去。 陆禹季听到蔻蔻呼吸之间代表满足的低吟,再也不犹豫,开始大力操弄起来。只见烟雾缭绕的浴室中,身材精壮的男人正双手紧扣着女人的细腰,腰腹快速而有力的向前挺动,猩红粗大的器物像打桩一般一下一下,有力又快速的来回在女人的小穴抽插。而正被大力操弄的女子为了更好地承受来自后方的撞击,不仅努力翘起了小屁股,还努力踮起了脚尖。由于身后的撞击,胸前的丰乳也想有了生命力一样,随着节奏一跳一跳的。 蔻蔻为了保持平衡,只能手扶着墙。因为陆禹季操弄的实在舒服,蔻蔻又忍不住细细地喊叫起来。陆禹季看着小猫头贴着墙开始无意识地呻吟,忍不住倾身过去捉蔻蔻的小嘴来亲。 “喜欢被这样顶弄吗?小猫”陆禹季一边同蔻蔻接吻,一边询问。 “嗯...嗯”蔻蔻无意识的呻吟出来。 “你要回答我,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陆禹季没有听到自己心里预想的答案,恶趣味地把肉棒抽出,只在穴口细细研磨,却并不进去。 蔻蔻觉得小穴突然一空,就要摇着屁股去找。但发现那根东西就只是在穴口顶弄,却一直不进去,急得蔻蔻扭着屁股就要自己吃进去。可是腰又被陆禹季扣住,根本使不上劲,立马就委屈上了。 “快点给我...呜呜...我要” “你先说,你喜不喜欢?”陆禹季慢慢地插入龟头,但还没等更深入,就拔了出来,继续在穴口摩擦。 “喜欢的!喜欢的!快进来”蔻蔻摇着屁股,回头祈求地看着陆禹季。 陆禹季也没辜负蔻蔻的期望,一个挺身,整个柱身都没入了紧密湿润的小穴之中。 惊吓 蔻蔻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到底做了多久,只知道随着男人一阵低吼,后腰上被射上了一股一股黏腻湿热的液体。蔻蔻感觉到身后的男人身体的悸动,忍不住回头看了看。 只见陆禹季微微眯着眼,脸上一副难耐的表情,明显还在享受着高潮带来的快感。蔻蔻觉得,这时候的陆禹季生动极了,性感极了。 陆禹季睁眼就看到蔻蔻专注地看着自己,脸上还带着一脸被蹂躏过的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软得不行,不禁温存地抱着蔻蔻,也不去弄掉刚刚喷射到蔻蔻腰上的新鲜精液。 “你叫什么名字呢?”陆禹季后知后觉,发现自己都把人拐上床了,却还不知道名字。 “叫蔻蔻。”年蔻蔻觉得腰部黏腻腻的有些烦,在陆禹季的怀里扭来扭去。 “我叫陆禹季,你要记住。”说罢便拿起花洒重新为蔻蔻清理身体。 “季季”蔻蔻迷糊地咕噜了一声,陆禹季也没听着。 ————————分割线———————— 蔻蔻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明明陆禹季给自己洗好澡就应该睡觉了不是,但为什么现在又被陆禹季按在床上操弄了起来。 蔻蔻平躺在床上,双脚被陆禹季抗到了肩上,腿根处一进一出的正是陆禹季的肉棒。如果有人仔细一看,会发现女人的穴口已被肉棒撑得边缘都快透明了。可惜即便是这样,肉棒的主人也没有多加怜惜,依旧在大力地捣弄。蔻蔻的脚由于抽弄滑到了陆禹季的臂弯,从背后看就能看到蔻蔻的小腿正随着抽插的节奏一晃一晃,脚脖子带着的铃铛也发出细微清脆的声音。 陆禹季看到蔻蔻在枕间难耐又乖乖承受的样子,心里的怒气总算是微微平复。谁让眼前这个女人,在自己温存地问着她舒不舒服的时候,竟然眨着眼睛,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你高潮的时候真漂亮!” 陆禹季是长得好看,但是很介意别人说他漂亮。原来陆禹季因为小时候太秀气了,常常被别的小男孩要亲亲。直到陆禹季黑着个小脸挥着拳头把人打跑,那些小屁孩才知道惹了不该惹的祖宗。 其实陆禹季长得像妈妈,五官精致,大眼睛、高鼻梁,就连嘴巴都是粉嫩粉嫩的花瓣唇,真的担得起漂亮一词。但是,有那个爷们喜欢自己被夸漂亮的?所以蔻蔻算是撞在枪口上了。 陆禹季一边抽弄,双手也没有闲着,覆上耻骨去摩挲那已经站立起来的阴蒂。蔻蔻最敏感的就是那处,特别是在被操弄得紧的时候,一点点刺激都受不住,顿时哭着喊着要陆禹季住手。 陆禹季哪里管她,手下更加使劲拨弄,肉棒也更加大力挤弄,在滑腻的小穴里狠命往更深处钻去。 “我说你怎么放我鸽子呢,原来是这样。”一道清冷的声音不适时响起,在这个满空气都是暧昧气息的房间中格格不入。 这房间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男人? 蔻蔻听到着声音,不禁吓了一跳。肉棒与肉穴摩擦带来的难耐、阴蒂被玩弄带来的刺激,突入其来的男人所带来的惊吓,把蔻蔻送上了高潮。 蔻蔻挺着小腰,小穴极具收缩,挤出一波又一波黏腻的爱液。陆禹季也被蔻蔻突然强力收缩的小穴缴得开了精关,来不及拔出肉棒,就这么一股一股地射得小穴满满当当。 故人 陆禹季低头看了看身下的小女人,整个人还没有从高潮的快感中抽离,脸上完全是一副舒服到极致的痴态,就连挂在自己的臂弯的小脚都还在小幅度的不自觉地抽动,仔细听还能听见脚脖上铃铛晃动的清脆声。陆禹季抓起年蔻蔻的小脚亲了亲,慢慢从蔻蔻的身体中抽离。原本塞得满满当当地小穴突然间空了,年蔻蔻不适应地缩了下脚,挣扎间腿心处溢出了白色液体。陆禹季眼神暗了暗,扯过身边的被子把小女人裹得严严实实,抓起浴袍就下了床。 “哥,不好意思,把你给忘了。”陆禹季一边系着浴袍,一边揽着简律肩膀往沙发走。 陆家和简家走得近,小时候陆禹季就一直跟着简律身后转,长大后关系也好得不得了。今天陆禹季刚回A市,本约了简律见面,但是中途遇到了醉猫年蔻蔻,就把和简律的约会忘得一干二净了。其实陆禹季并不是不守时的人,相反他很重视同好友间的约定。要怪就只能怪床上那个女人,打乱了自己的计划。 简律知道陆禹季不会轻易爽约,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了简律经常住的酒店,这房间早就被陆禹季包了下来,简律也能随意出入,只不过没想到一进门就看了活春宫。 简律其实也就刚刚到,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陆禹季的肩膀和女人吊在陆禹季臂膀的小脚。简律盯着那女人一晃一晃的小脚,看到那戴在脚脖上的金色铃铛,听着那随着肉体碰撞或急促或缓慢的细微铃声,莫名觉得有些熟悉。简律看了看四散在地上的衣物,再看了看随意丢在沙发上的女士包包,眉心渐渐皱起, “还以为你遇到了什么事,原来是我多想,我就不打扰你了。”简律对心里面呼之欲出的答案有些不敢确定,心里也有些烦躁,并不想在这里多留,因此没有顺着陆禹季的脚步往沙发走,而是抬脚走向门关。 “诶诶,哥,你就走了?”陆禹季知道这不是见面的时候,但也没想到简律走得那么快。 “走了,你抽空记得去看看我妈,她最近老念叨你,说你好久没来看她了。”简律没停下脚步,快步走到房门,开门就要走。 “知道了,哥,我过两天就去看伯母。”陆禹季乖乖承诺。简律也不再多说,和陆禹季道别后径直离开了酒店,只不过在走之前看了一眼大床上鼓起的小包。 陆禹季送走了简律,走到床边就看到刚刚被自己操弄哭的小女人已经微微入睡了,也就脱掉浴袍把小人揽在胸前,一起入眠。 年蔻蔻听着身后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心里面一直紧绷的弦松了松。其实在第二次做爱时蔻蔻的酒就醒得差不多了,所以在听到简律的声音之后,吓得脸都要白了。年蔻蔻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种狼狈的情况下撞到简律,这得多“幸运”啊? 在被窝里,年蔻蔻支着耳朵悄悄偷听陆禹季和简律的对话,发现他俩竟然是“兄弟”,更恨不得彻底晕过去。自己最怕的就是这个皮笑肉不笑的简律了,而今天竟然还和他的“弟弟”发生了一夜情,天哪!简律要是知道了,不指定怎么修理自己。其实认真说,简律对蔻蔻十分绅士礼貌,但是一想到这件事被简律发现,蔻蔻直觉自己的下场好不到哪里去。 简律应该没有看到自己吧?年蔻蔻心想。按照道理来说,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挡得结结实实的,在男人下床后自己立马整个人都钻进被子里面了,应该看不到的。“所以,简律一定不知道这个浪荡的女人是年蔻蔻”。年蔻蔻把今天的事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之后,得出了结论。 来访 经历了醉酒、惊吓,懦弱胆小的年蔻蔻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失身了,还是和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年蔻蔻抽了抽鼻子,有点想哭。但不管怎么样,先离开这里再说。年蔻蔻忍住眼睛的酸意,拿手轻轻提起陆禹季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缓慢地挪下床后蹑手蹑脚捡起地上四散的衣服。离开之前,年蔻蔻没忍住,走到床边仔细端详起陆禹季。 陆禹季睫毛很长,闭上眼时睫毛会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阴影。年蔻蔻以前觉得林洵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但若真要和眼前这个男人相比,只怕是也要落输一筹。他,应该比自己要小吧?趁着男人在熟睡,年蔻蔻没忍住拿手仔细描了一遍男人的五官。一边摸蔻蔻就在心里一边惊叹:哇塞鼻子好挺,哇塞嘴巴好软,哇塞皮肤好好。 “长得那么好看,可惜是个下流胚。”年蔻蔻在心里总结到。 陆禹季早上醒来,发现整个房间只剩自己一人,嘴边不禁多了一抹玩味的微笑。逃?你能逃到哪里去?不论你躲在哪个角落,我陆禹季一定有办法找到你。 ————————分割线———————— 离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几天了,刚开始蔻蔻也会担心那个男生会不会来找自己,也害怕简律认出了自己来兴师问罪。可担惊受怕地过了几天后,年蔻蔻发现根本没人来找自己的麻烦,也就不再乱想,安安心心地过自己的小日子了。至于简律,以后少往繁依家跑,应该就打不到照面了。 这天年蔻蔻洗好澡,捧着个iPad在沙发上一边追剧一边吃零食的时候,门铃却突兀地响起。 谁会在这时候来?繁依吗?可要是繁依的话应该会提前打招呼呀?年蔻蔻抱着疑问打开了房门,但万万没想到门外站着的是风尘仆仆的简律。 年蔻蔻瞬间有些手足无措,结结巴巴地问道:“简…简律,你来…是有什么事吗?”蔻蔻一向对简律有种天生莫名的害怕,现在站在简律面前简直局促得连手都不知道放哪里了。 简律的确有些疲惫,毕竟出差回来一下飞机就直奔年蔻蔻家。 “刚出差回来有些累。”简律看到年蔻蔻穿着一身粉色睡裙,正面印着一个大大的卡通兔子,看样子才刚刚洗过澡。“怎么,不请我到家里坐坐?” 年蔻蔻被简律的话一噎,立马局促地招呼简律进门。 女生身上有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奶奶的,香香的。因为走动,脚脖子上的铃铛也在一响一响。年蔻蔻回头,发现简律正盯着自己的脚看,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好意思,家里有些乱。”年蔻蔻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桌上的零食、护肤品以及其他的小物件。简律没说什么,坐到沙发后就开始闭目养神。蔻蔻一边捡着东西一边悄悄抬头看简律,只见简律背靠在沙发上,双目紧闭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烦心事。年蔻蔻看习惯了简律云淡风清的模样,有些不习惯他这样。年蔻蔻想得出神,没注意到简律早就睁开了眼。等回过神来,发现简律正细细地注视着自己,不由得被吓一跳。 年蔻蔻对简律的感觉一直以来都很敏感,也许就像小动物对猎人天生的警惕一样。若说先前简律身上只给人疲累的感觉,那么现在的简律似乎在…发怒?虽然简律看向自己的眼神依旧冷静锐利,但年蔻蔻觉得简律正在按耐自己的怒火。 年蔻蔻心里害怕又慌乱,不敢再看简律,慌忙说:“我去给你倒水,你先坐坐。”说完,逃也似的快步走向厨房。正当年蔻蔻踮着脚一个头两个大地在橱柜翻找茶叶时,感到身后贴上了一具炙热的男性身体。简律俯下身,将头搁在蔻蔻的肩,双手很自然环上了蔻蔻的腰。年蔻蔻感到了浓浓的压迫感,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蔻蔻,我最近知道了一件很有趣的事,你说要不要告诉林洵?”简律贴着蔻蔻的耳边,气息喷到耳边的碎发,让人难耐。明明还是一贯的清冷口气,蔻蔻却觉得危险无比, “什么事?”蔻蔻听到自己冷静发问。 “你说,我是告诉林洵,你和别人上了床?还是告诉陆禹季,他一直在找的人就在这?” “蔻蔻,你希望我怎么说?嗯?”简律让蔻蔻自己做选择。 “他果真认出自己了!”年蔻蔻在心里绝望地喊道。 惩罚 简律觉得年蔻蔻很有趣。 一直以来,简律的生活都是简单、规律、充满节制,但是遇到年蔻蔻之后,简律觉得自己的生活开始有了一点趣味。必要的朋友交往简律不会拒绝,但却不意味着他会花很大的精力在维持朋友关系上。其实他和陆禹季之间远比林洵亲密,但是他很乐意同林洵聚在一起,因为很大几率会碰到年蔻蔻。 年蔻蔻朋友关系很简单,在A市只有周繁依和她亲近。因此,若是和林洵聚在一起,能见到周繁依,就一定能见到年蔻蔻。倒不是说年蔻蔻喜欢做电灯泡,只是周繁依怕蔻蔻一个人无趣,总是想着方法找蔻蔻出来玩。 简律觉得年蔻蔻像一只简单年幼的小兽,满满的心事全部都装在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她大概觉得自己把喜欢林洵的这件事隐藏得很好,可是那种明明喜欢到忍不住靠近却碍于是好朋友男朋友这层关系而不得不成为旁观者的丧气、自责与烦恼,简律都明明白白看在眼里。 简律知道年蔻蔻害怕自己,同时也很享受年蔻蔻见到自己的慌乱,如果把她抱着怀里,她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其实,那天在陆禹季房间里,简律就多多少少猜到了是蔻蔻。但简律有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除了难以接受之外,简律更多的是恼怒。明明是自己的猎物,却在自己不留意时被他人吃干抹净,这真的是一件令人挫败又生气的事情。 碰巧公司有急事要出差,简律按捺住自己急于求证的心,当天就飞到了外地。期间听闻陆禹季正在大张旗鼓地找一个女人,简律觉得自己心烦到了极点。那个傻子,以为惹上了陆禹季之后能轻易撇掉关系吗? 忍着心里的烦躁,简律把事情处理得差不多,没有等团队就自己飞回了A市。等去到年蔻蔻家看着她脚腕处那碍眼的东西,简律突然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被人吃干抹净,真是不乖! 不乖就要受到惩罚,不是吗? -----------------------------------------分割线------------------------------------------ 年蔻蔻的睡衣早就被简律脱掉扔到了地上,整个人像只小兽一样跪爬在床上,棉质的内裤褪到腿根,整个屁股高高翘起。从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小穴。只不过本应该紧紧闭合的小穴却正在被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指侵入。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年蔻蔻真的想不通。 不论是告诉林洵自己和别人上床,还是把自己的住处告诉陆禹季,年蔻蔻都不想。简律也知道年蔻蔻根本无法做出选择,也不期望年蔻蔻能给自己回答,直接抱起人就往卧室走。 年蔻蔻觉得自己很可怜,明明喝醉酒失身不是自己的本意,为什么简律还要拿这件事要挟自己? 跪爬在柔软床垫上的年蔻蔻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在被男人的手指扣弄,也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撩拨得满足地分泌出粘腻的液体。年蔻蔻虽然看不到身后的简律,但她知道简律一直注视着自己的私处,让人难堪,让人恨不得逃离。 无处可逃 简律一如往常清冷的模样,但略微厚重的呼吸透露出他此刻炙热的欲望。蔻蔻的小穴生得很好,又粉嫩又饱满。手指才浅浅探入,就能感受到穴肉在兴奋地吮吸和收缩。那小穴只是接收到了一点刺激,就开始挤压出晶莹滑腻的液体。而这些蜜液顺着私处向下流,把后穴都弄得一塌糊涂。 只是用手指就已经出了那么多的水,果然是个骚货。 蔻蔻小穴插着简律修长的手指,害怕却又不想坐以待毙,忍着身体的悸动向简律求饶:“简律,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求求你不要这样。”最后的几个字几乎带了哭音。 其实不怪蔻蔻感到害怕。蔻蔻对性事一向保守,那天的醉酒完全是无心之失,而简律一向在她心目中就是一个可怕的存在,她从来没想和简律有过多的接触。可现在自己却全身赤裸地翘着个屁股让简律玩弄自己的私处,这简直让蔻蔻觉得整个世界观都崩塌了。 简律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自己怎么就这样乖乖被简律玩弄在掌心?蔻蔻又害怕,又不敢相信,但是让她反抗简律,她又没有那个胆子。她只想多说一些好话,让简律放过自己,哪怕付出一些代价,也是可以的。 “蔻蔻,你不乖。”简律突然开口,“不乖是要被惩罚的,不是吗?” “更何况...”简律顿了顿,手指重重地连续快速抽插,瞬间引起了蔻蔻的呻吟与尖叫。“你明明很喜欢不是吗?你都不知道自己出了多少水。”简律满意地看到更多汁液汹涌而出。 “简律,不要....呜呜呜,求求你....”蔻蔻其实已经被简律撩拨起了情欲,但是她实在是害怕接下来事态的发展。她已经和一个陌生人做爱了,现在才过了几天,难道又要臣服于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这是荡妇才会做的事情!她不要变成这样的女人! 还在脑内胡思乱想的蔻蔻突然感到私处一空,还窃喜是不是简律迷途知返准备放过自己的时候,扭头却发现简律真正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衫纽扣。蔻蔻大感不妙,直觉要逃。玩弄私处已经令蔻蔻大受打击,要是真的发生了实质关系,蔻蔻简直不敢想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蔻蔻手脚并用跳下床,还走几步就被简律捉在怀里,蔻蔻明显地感到自己的下身正在被一个粗大炙热的家伙顶着。 “简律...求求你...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今天饶了我”,蔻蔻被吓得身体止不住颤抖,还是不死心地寄希望于简律能够饶过她。简律不理会蔻蔻求饶的话语,他在看到那铃铛后,就没打算今天饶过她。简律看着年蔻蔻赤裸裸着身体在自己的怀里,大眼蓄满泪水楚楚可怜的样子,就想狠狠地占有她。甚至都来不及到床上,简律只是把蔻蔻转了个身,握着粗硬的巨物就插入了湿滑的小穴。 蔻蔻背对着简律站着,粗硬的肉棒只轻轻一顶就顺利地进入了早就做好准备的蜜穴中。终于如愿以偿地简律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两只手分别握住蔻蔻的双手保持平衡,就这一前一后站立的姿势就开始抽插起来。 真的被插了!蔻蔻不敢相信,但在身体内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撞击地的确是简律的巨物。“坏蛋!简律你是个大坏蛋!”蔻蔻没忍住眼泪,一边承受着身后简律的撞击,一边哭着控诉男人的恶行。 羞耻 “呜呜呜...简律...你...怎么可以这样?”蔻蔻感到身后强有力的撞击,虽然小穴已足够湿滑,但是要承受简律粗硬的性器还是有些困难,但那根巨物就牢牢地钉在了自己的私处,怎样都摆脱不了。 简律看蔻蔻还在喋喋不休,索性只用一只手控制住蔻蔻的双手,空出的手环绕住蔻蔻的肩颈处,唇舌一伸就开始舔弄起女人小巧可爱的耳垂。蔻蔻的耳朵是除了阴蒂外最敏感的地方,简律一舔蔻蔻觉得全身像过了电一般的酥麻,手脚都软了几分。 “我不可以怎样?”简律危险开口。将耳垂亲吻啃咬得红红肿肿之后,男人开始舔舐女人脸上的泪痕。一插就要哭,真是个小受气包。这样子,谁都会想来狠狠欺负一顿的。 “怎么?和陆禹季做就做得?和我就做不得吗?”似乎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简律带着簿怒开始在蔻蔻身后重重地驰骋。 “没有...没有...”年蔻蔻被撞击得简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要被简律折磨死了。站立后入的体位让肉棒刁钻地在肉穴深处撞击,年蔻蔻说不出自己现在的感受。舒服吗?可是肉棒一记一记沉重地顶弄明显是带着疼痛的。难受吗?可是碰撞之中蔻蔻明显感到了自己难耐的欲望。年蔻蔻觉得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她明明整颗心都在抗拒,但她也隐隐觉得,这样的玩弄是不够的,自己渴望更多,渴望更多来自简律的玩弄。那肉棒,要再深一点,再深一点,顶到心里才好。 夜已深,房间寂静,只有肉体大力撞击的“啪啪”声在回荡。不知被简律以后入的体位玩弄了多久,就在年蔻蔻觉得自己腿软到要跪滑下去的时候,简律终于放弃了这个姿势。 简律一放手,年蔻蔻就软绵绵地倒在床沿。可还没感受够大床的柔软,简律就把蔻蔻摆弄成自己想要的姿势,凌空抱了起来。年蔻蔻被简律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只不过任谁在被把尿的时候,私处都不会突兀地插着一个黑红的肉棒。 蔻蔻早已被简律弄得全身无力,闭着眼休息着,身体随着浅浅地喘息微微起伏着。蔻蔻感受到简律抱着自己一边走动一边抽插着,但实在是无力挣扎,即便是被男人弄成了如此羞耻的姿势。 “蔻蔻,睁开眼睛。”不想怀里的小女人根本不想理自己,直觉就把头往自己的肩颈处凑,眼睛根本没有睁开的迹象。原本浅浅操弄的动作顿时换成了充满力量感地顶刺,蔻蔻难以承受,委屈地睁开了眼。本想开口求饶,却被镜子里的影像吓到忘记了呼吸。 镜子里的女人因为男人长时间地玩弄,整个身体已呈现出微微的粉色。整个小脸尽是被男人欺负后的委屈样,长长浓密的睫毛还挂着先前哭闹的泪珠,更显可怜。但往下看,就会发现委屈小人的下身插着一根男性粗大黑红性器,那么突兀,却色情无比。男人粗大的性器并没有顾忌到小人羞愤眼神的控诉,反而得意地慢条斯理地抽送。 “简律,你变态!”年蔻蔻受不了这样色情交媾的场景,换做平时哪里敢说简律半个不字,可是这样的情景实在是太冲击蔻蔻的道德观了,当下就开始扭着身体在简律怀里挣扎。不过蔻蔻哪里还有什么力气,那点挣扎在简律简直连威胁都算不上。 “我变态?你自己看看,是谁的小穴一直紧紧吃着我的肉棒,根本不愿意松嘴。”简律将肉韧全部抽出,在蔻蔻的小穴口轻轻研磨,惹来蔻蔻不满足的喘息,再趁其不意,重重地插入,引来蔻蔻的惊呼。 “蔻蔻,乖,睁眼。你看,你明明很喜欢这样子。你的下面就是要被我插的,知道吗?”沉浸在性事中的简律声音充满了诱惑,引诱蔻蔻接受他那完全无理霸道的说辞。 蔻蔻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明明身体哭得已经开始一抽一抽了,但是私处却源源不断地流出白色透明的汁液,小穴好像自己有生命一般,死死地吮吸着青筋密布的肉棒。 “不,我不是这样的...”蔻蔻无力辩解,只能顺着欲海沉沦。 发热(已更新)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简律终于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释放出欲望时,小女人早就承受不住高强度长时间的性爱,累得昏睡了过去。 其实年蔻蔻在被简律操弄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灵光一现地想到,为什么简律知道自己十分在意林洵?明明喜欢林洵这件事自己从未告诉任何一个人,简律是从何得知自己对林洵这样的心意的? 原本软软依靠在简律肩窝的年蔻蔻带着心底的疑惑抬头端详起男人的脸庞。年蔻蔻一直都知道简律长得很俊朗,但是自己怂包又胆小,从来都不敢细看。简律平日很少笑,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但年蔻蔻也知道,简律清冷、自持、彬彬有礼,旁人都挑不出错。 其实,简律鼻子高挺、眉眼深邃,十分俊朗,加上气质清冷,很能吸引女生的目光。和蔻蔻粉粉嘟嘟的嘴唇不一样,简律的嘴唇有些薄削,而现在因为处在性事中微微用力抿了起来,显得更加克制。额边的碎发也早已被情欲的汗水打湿,更添一份平日罕见的性感。 要换作以前,年蔻蔻打死也不会相信自己会与简律发生如此亲密的接触。现在,自己不仅可以感受到简律厚实温热的胸膛、隐忍克制的呼吸,甚至还能感受到简律同自己一样频率的心跳。 这,是不是在梦里?可是若是在梦中,占据下身粗大的性器又太过于真实,自己甚至能感觉到粗硬柱身密布凸起的青筋。可若不是在梦中,简律定是会像平日冷眼旁观自己,才不会这样用力抱着自己,恨不得同自己一起沉沦下去才好。 虽有疑问,但简律给予的激烈性爱并不容许年蔻蔻分心细想。在身下强有力的撞击下,年蔻蔻很快就把心中的疑惑抛之脑后。 第二天清晨,阳光晒在床沿,简律清醒过来,然而怀中小女人的身体却滚烫非常。简律想了想,还是在穿戴好衣服之后,将小女人抱上车回了自己的公寓。 简律打开手机,虽有些犹豫,还是发短信说明了情况让颜海星来家里一趟。忙完后,简律取了毛巾给正在不舒服呻吟的小人擦拭身体。等到门铃响起去开门时,简律反倒一脸玩味地看着门外的人。 “你可别这样看着我,我也不想来的。”站在门外的杨安瞳一脸无辜的摊摊手。“是你不知道怎么惹了海星,人家根本不想理你,我才来的。” 简律头疼地看着门外的人,罢了。 “进来吧。” 站在门外杨安瞳耸了耸肩,跟在简律后面悠扬自得地进了屋。 “听星星的意思,你是带了个女人回家?简大公子竟然带女人回家,真是稀奇!”杨安瞳挤了挤简律的肩膀,不怕死地打趣道。 “你再说话就自己出去。” “好好好,是我的错。我可是很好奇那个小美人是谁~” 简律把杨安瞳引进自己的卧室,床上的小人即便在昏睡中也不安分,老是不自觉地扯着身上的薄被。由于发热,蔻蔻额前的碎发都汗湿了。 杨安瞳见简律无比自然地坐在床沿,拿起毛巾细致地为床上的小女人擦汗。这可不得了,他杨安瞳什么时候见过简大公子这幅缱绻的模样? “她大概是发烧了,你给她看看。” “这点小病你至于把我折腾上吗?直接去…”简律凉凉地给了杨安瞳一记眼刀,后者识趣地将剩下的话吞回了肚子。 迫于简律的淫威,杨安瞳只好老老实实发挥自己医生的功能,开始给蔻蔻看起病来。杨安瞳一边给蔻蔻检查身体,一边不露声色地打量起来。 这床上的小妞满18了吗?怎么看起来那么幼齿啊?怪不得简律整天一副性冷淡的模样,原来喜欢这种口味~啧啧啧,还真是看不出来啊~ 当然,上面的话杨安瞳也只敢自己腹排,给他100个胆子也不敢当着简律的面说出来。 杨安瞳还注意到,这小妞的脖子上有可疑的草莓痕迹。当下,又在心底为颜海星叹了口气。 再见 杨安瞳为蔻蔻量好体温后,对简律叮嘱道:“大概是昨天夜里着了凉,所以发烧了。我给她拿些药,你让她按时吃下就好。”说罢,就将随身携带的药箱打开,为蔻蔻配起药来。 “这次麻烦你了,安瞳。”简律垂下眼,将蔻蔻肩颈处的被子整理好。 “这也没什么啦~”杨安瞳不在意地摆摆手。 “没事我先回去了,改天再聚哈~顺便把陆禹季那小子也叫上。” “恩。” ————————分割线———————— 等年蔻蔻晕晕沉沉醒来,已是晌午。蔻蔻是头也晕,口也干,一睁眼本想按着本性嘤嘤几声,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到。 这,这,分明不是自己的房间…这样宽大明亮、简约现代、满满男性气息的房间,绝对不是自己在XX路的小窝…不过在看到靠坐在飘窗的简律时,蔻蔻关于昨晚被欺负的记忆瞬间回笼。 简律看到蔻蔻转醒,便放下了手中的书本走了过去。 蔻蔻想说话,却发觉自己嗓子沙哑得不成样子,根本发不出声音。简律倒是及时地端来了一杯水,扶着杯身让蔻蔻喝下。 “昨天夜里着凉发烧了,现在才醒来,还难受吗?”简律看着蔻蔻发问。 蔻蔻此时才有功夫细细打量起简律。平时看到的都是西装革履、一身精英气息的简律,但现在的简律却穿着舒适宽松的家居服,少了平日生人勿近的气息,感觉整个人都温和了不少。 “没…没事了。”蔻蔻其实是想质问简律昨天的事情的,但一想起昨晚的种种感觉整个人好像又烧起来了。年蔻蔻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脸一定成了红屁股。 可是,总不能这样被简律白白欺负。年蔻蔻在心里握着小拳给自己打气,可质问地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个恶梦般地声音打断了。 “年蔻蔻,你可让我好找啊!”不是别人,正是年蔻蔻醉酒失身的罪魁祸首——陆禹季。 年蔻蔻看着陆禹季越走越近的身影,心慌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人果然还是找来了! 简律看到陆禹季找来,心里并无多大的惊讶。毕竟也找了这些天,也应该找来了。只不过床上的小傻子,看起来快急得要哭了。 年蔻蔻想跑又不敢跑,这里是简律的家,能跑到哪里去,只能眼睁睁看着陆禹季满是怒气地走向自己。 陆禹季坐到床边一把抓住年蔻蔻的手,还不忘和简律打了个招呼。简律倒是很识趣地往沙发走去,把自己当做了一个透明人。 年蔻蔻看着简律走开,更加想哭了。 “恩?睡完就走,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吗?”陆禹季说完自己都觉得奇怪,但还是佯装怒容对蔻蔻恐吓道。 蔻蔻的手被陆禹季抓得生疼,但是又不敢反抗,只好委委屈屈小声地说:“我没有不负责任。” “恩?这才几天?你就和我哥勾搭上了?你个小荡妇。”陆禹季气得牙痒痒,想都不想就隔着衣服咬了口女人胀鼓鼓的奶子。 其实不怪陆禹季如此生气,毕竟谁找人找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找到后却发现在自己哥哥家里时,都会有一种被欺骗、被背弃的悲愤交加的感觉。 不用看也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一定被简律吃干抹净了。那脖子上深深浅浅地红色印记以及身上的男士睡衣就是证明。 蔻蔻被陆禹季突如其来的一咬咬得泪花闪闪,想把埋在自己胸前的人推开,却又怕引来更大的怒气。可怜兮兮地看着简律的方向,也不敢出声。 陆禹季从蔻蔻胸上抬头,恶狠狠发问:“是不是连我的名字都忘记了!” 眼看陆禹季又要下嘴咬了,蔻蔻连忙推拒着陆禹季的脸,哽咽着说:“记得的,记得的,你叫季季,呜呜呜,季季。” 本来还像只炸毛小狮子的陆禹季听到蔻蔻软乎乎带着哭音叫“季季”的时候,瞬间被顺毛,怒气都消了一大半。看着小人已经吧哒吧哒掉眼泪了,忙过去亲亲脸颊,柔声哄道。 回忆 简律看到床上的小傻子被陆禹季三言两语就逗弄哭时,终于有所松动。只见简律从沙发起身径直走到床前,也不管陆禹季还在舔着脸哄人,弯腰利索地把还在抽噎的小糊涂蛋抱起。 被陆禹季恶狠狠样子吓到的年蔻蔻也不管抱起自己的人是平日怕得不行的简律,委委屈屈地环住简律的脖子,头埋在颈窝就不肯起来了。 感受到来自小女人的亲昵,简律心下一阵满足。虽然人又笨又胆小,被人欺负了也不敢向自己求救,但好在人又乖又让人心疼。 简律抱着蔻蔻往客厅走,对陆禹季扔下一句话:“你别老欺负她。” 陆禹季忙起身跟上,嘴里咕哝道:“我才没欺负呢。” ————————分割线———————— 年蔻蔻觉得自从那天醉酒之后,自己的世界就发生了翻天覆地地改变。自己先是和一个陌生的男孩发生了关系,继而又被平日里最为惧怕的男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弄。年蔻蔻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在朝一个诡异的方向发展,明明自己身在其中,却半点不由自己掌控。 蔻蔻记得生病那天,简律只在家呆了一个上午就走了,也不管自己可怜巴巴地请求。后来和陆禹季共处一室,一开始也还算和谐,但是后面不知怎么又被陆禹季按坐在腿上操弄,还好死不死地撞上了下班回家的简律。 当时说不怕是骗人的,毕竟简律对先前和陆禹季做爱的事耿耿于怀。这下又被简律撞到了,还是在自己家里,年蔻蔻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过令蔻蔻没想到的是,简律并没有发怒,也没有生气,而是过来把自己从陆禹季的腿上抱起,蔻蔻甚至清晰地听见了性器分离的声音。 年蔻蔻只听见简律用一贯清冷的口吻在自己的耳边说:“怎么又乖乖被人欺负?”蔻蔻本想分辨,但没想到下身又贯入了另一根男性的阳具,开口后只剩嘤咛。 “下面的这张小嘴,是不是每天吃肉棒才会开心?”整个下身都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年蔻蔻已无暇顾及其他,她只觉得,简律火热的分身快要将自己融化。 “蔻蔻,你在想什么呢?”同事小李的发声打断了蔻蔻的回想。 “没呢,没有什么…”蔻蔻不好意思地摆摆手。上班时间神游天外,幸亏没有被领导看见。 “今天小赵请假,你没事的话就来帮个忙,今天媒体部要采访个重要人物。”小李对蔻蔻眨眨眼。 “好的,我处理一下文件就过去。”蔻蔻给小李回了个大大地微笑。 初见 蔻蔻在部门中并不是什么核心人物,平日也就负责写写稿件,发发文章,偶尔还要帮公司处理一些琐碎的小事。不过蔻蔻也没有什么远大理想,只是想好好上班赚钱养活自己,仅此而已。 一般媒体部负责采访一些当地大V或者某领域的知名人士,蔻蔻偶尔也会帮忙撰稿,但采访是不需要负责的。不过今日小赵请了假,所以小李就来拉蔻蔻帮个忙。 “小赵小赵,今天是要采访谁呀?”蔻蔻跟着小李去会议室,不禁有些好奇。 “来头是挺大的。”小李顿了顿,继而跟蔻蔻兴致勃勃地八卦起来,“说来也是奇怪,之前我们经理一直三请四请也不见他来,但最近竟然就答应了我们的采访,你说奇怪不奇怪?” “是有点奇怪。”能让媒体部何经理大费周章的人,肯定来头不小。 “你还没说是谁呢?”蔻蔻追问。 “颜卿,你知道吧?”蔻蔻摇摇头。 “哎呀,总的来说就是医学界新贵,在A市开了私人诊所,倍儿有钱~”小李脸上不禁浮现出憧憬的表情。 “小李,不要花痴…”蔻蔻脸上浮现三道黑线。 “你个小丫头懂什么,等你看到真人就知道了~谁都不会拒绝一个帅气、多金、温柔的男人~” “可是小李,你结婚了诶…” “哎呀,你不懂的啦…” 说说闹闹间,蔻蔻和小李走到了会议室。蔻蔻发现会议室除了自家公司的人之,还多了三个新鲜的面孔,两男一女。其中一个男人倒是很符合温柔多金的气质,想必他就是小李口中说的颜卿了吧。 蔻蔻只觉得那个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男人一身温润气质,还有一双含笑的桃花眼,若是不知道他的正式身份,说是大学教授怕也是有人信的。蔻蔻突然就明白小李春心萌动的原因了,这样的男人,的确让人无法拒绝。 颜卿出生于医学世界,父母都是业内知名的专家,从小耳濡目染,长大后也走上了医学这条路。不过颜卿并没有如父母希望那般进入公立医院,而是开设了私人诊所。 虽然承受了不少来自外界以及家族内部的非议,但颜卿也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与天分把诊所操办得红红火火,甚至不少当红明星也是颜卿的常客。诊所的红火,不仅证明了颜卿的实力,也堵着了众人的悠悠之口。 等机器设备架好之后,采访也正式开始了。虽说是来帮忙,但蔻蔻也只是负责一些很简单的东西,比如递递水、满足嘉宾现场提出的一些要求。采访内容倒也中规中矩,颜卿本人十分温和有礼、大方得体,因此整场访问都十分顺畅。 不过整场采访下来,蔻蔻倒是发现颜卿对和他同行的女生照顾有加,听说那是他的妹妹,颜海星。那个女生一看就是在家人疼爱中长大的孩子,美丽、高贵,骨子里还带有一股与生俱来的自信。蔻蔻从小就很羡慕这样的女孩子,觉得她们被风吹扬起来的发丝都是自信的。 采访结束后,蔻蔻帮忙收拾整理,没想到与颜卿同行的男生跑来和自己搭话。 “诶,你不认识我啦?”杨安瞳满脸认真地看着蔻蔻发问。 “请问…你是?”蔻蔻不解。 杨安瞳看着蔻蔻疑惑的样子,猛然想起那天这人烧得迷迷糊糊,怎么还记得自己,更何况那种场景好像也不太适合相认,便拍着脑袋打哈哈道:“喔喔,没事,今天谢谢你关照呢~” “哪里哪里,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只是帮忙递递水、看看摄像机的蔻蔻实在不好意思接受来自杨安瞳的夸奖。 “你是这里的员工吗?你叫什么?” “我在这里工作呢,我叫年蔻蔻。”说罢,还一脸天真地举起了挂在胸前的工牌。 杨安瞳倒没怎么注意蔻蔻的工牌,整个目光都被蔻蔻的大胸吸引了。原来简律喜欢大奶妹,怎么以前就没看出来! “你好,我叫颜卿,今天很谢谢你呢。”颜卿本来想走,但看到杨安瞳在这边聊天,也就走了过来。 “没事没事,这是我的工作。”蔻蔻再次不好意思。 “哥,安瞳,走了。”颜海星望着年蔻蔻一行人的方向,站在门口发话。 “小年年,下次见。”杨安瞳揉了一把蔻蔻的头发,抬脚就往门口走去。 “那,希望下次有机会再合作。”颜卿给了蔻蔻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 “好的,您慢走。”蔻蔻十分官方地说。 夏夜(已补完) 其实这次同颜卿一行人的碰面并没有给年蔻蔻留下多深刻的印象,毕竟在年蔻蔻心中,自己与颜卿、颜海星是两个世界的人,就像两条交叉线,相遇之后就是无尽的逃离。此时的年蔻蔻不会想到,如此温柔有礼的颜卿,会在不久的将来亲手把自己相信的美好打破。 不过在晚上洗澡的时候,蔻蔻还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蔻蔻觉得那个和颜卿一行的小伙子很是奇怪,为什么感觉他好像认识自己似的,可是明明从来没见过。 “在想什么呢?眉头都要打结了。”陆禹季一把抱住还在擦身体的蔻蔻。年蔻蔻想得出神,连陆禹季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哎呀,你别闹,衣服都湿了。”蔻蔻身上的水珠还没擦干净,陆禹季的T恤已晕湿了大片。 “怕什么,反正都是要脱掉的。” 年蔻蔻受不了陆禹季那么邪气的样子,扭着身子就要逃。 陆禹季才不会给蔻蔻挣脱的机会,索性就抱着赤裸裸的小女人走出了浴室。 “哎呀你,我还没穿衣服呢!你别!”蔻蔻简直要羞死。 “穿什么,反正也是要脱掉的。”陆禹季贴着蔻蔻的耳朵轻声说到。蔻蔻听着这些邪气的话,心脏都漏跳了一拍,耳朵也不争气的红了。 虽然已是夏季,但因天凉有风,室内并不闷热。但床上赤裸的小女人,还是因为陷于性事之中,身上薄薄出了一层汗。 “蔻蔻,舒服吗?”年蔻蔻听到陆禹季在自己头顶上方发问。 舒服吗?上身躺在陆禹季身上的年蔻蔻微微抬头,就看到握着自己大腿根的简律正一脸隐忍地对自己做着世界上最羞人的事情。蔻蔻觉得,简律在快速抽插的时候,他那浓密旺盛的耻毛仿佛要长到了自己身上了。蔻蔻仿佛是受了蛊惑一样,微微起身去揪了揪简律粗硬的毛发。 察觉到蔻蔻的动作,简律加大力度撞击的同时,俯下身勾起蔻蔻的肩就去亲蔻蔻的小嘴。等到双唇分开的时候,女人嘴里的津液也被简律带了去。 “蔻蔻,你别只管简律啊,我还没舒服呢…”陆禹季挺着勃起的阳具,可怜巴巴地说。 蔻蔻的小屁股被简律抓着抽送,然而肩部以上直接靠在了陆禹季的腰腹上。是故年蔻蔻微微侧过头,就看到了挺立于茂密阴毛中的男性勃发的性器。 陆禹季看年蔻蔻没有反应,还用龟头蹭了蹭她的脸。年蔻蔻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小舌试探性地舔了舔勃起的柱身。 “蔻蔻,含进去,我难受…”年蔻蔻知道陆禹季在向自己撒娇,也知道自己拒绝的话,这个在可怜巴巴示弱的男孩一定会撕掉自己伪善的面具,强硬着迫使自己接受他的各种要求。 可是,面对撒娇示弱的陆禹季,也许年蔻蔻自己都没发现,自己一直都在无底线的心软。也许是没有兄弟姐妹的缘故,年蔻蔻对于比自己年纪小的陆禹季,有着一种莫名的包容与忍耐,哪怕他总是强迫自己做羞人的事情。 年蔻蔻甫一含入陆禹季的性具,就觉得自己呼吸之间都是男性浓重的荷尔蒙的味道。年蔻蔻说不出自己嘴里的感觉,只是突然间顿悟了为什么小黄文里把男性的生殖器叫做肉棒。含在嘴里的男性器具,真的是一根实实在在的肉做的棒子,非但不能咬,还要老老实实地用舌头去取悦它。 陆禹季看着蔻蔻明明青涩,却还是依旧张着小嘴给自己含弄的时候,满心都是欢喜。 陆禹季看着蔻蔻明明青涩,却还是依旧张着小嘴给自己含弄的时候,满心都是欢喜。年蔻蔻可以说并没有太多的技巧,甚至因为入口的器物太过巨大,牙齿已不自觉地轻轻啃咬起阳具。 陆禹季并没有生气,反而耐心地教起蔻蔻舔弄的方法。“蔻蔻,不要用牙齿咬,试着用舌头舔舔。”陆禹季一边说一边拂去蔻蔻脸颊旁的碎发。 简律看蔻蔻侧着上身舔弄得辛苦,便拔出阳具,将蔻蔻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再慢慢在蔻蔻身后驰骋。 年蔻蔻一边要承受着身后的冲撞,一边还要应付嘴里的器物,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本想按着陆禹季的说法好好舔弄,可简律却开始用阳具重重鞭挞起小穴,蔻蔻一瞬间被刺激得受不了,感觉小穴都要被那个又热又粗的肉棍给捅坏了,也不管嘴里还塞着个大家伙,扭着屁股就要向前爬去。 只不过只堪堪动了几下,就被握在腰间的大掌拉扯回去。这重重的一撞,不知是撞到了肉穴的哪处,加之随后而来的连续撞击,就让蔻蔻收缩着花穴泄了身。简律一边感受着蔻蔻肉穴的吮吸,一边调整呼吸平息自己体内的悸动。 “一点都不禁操。”简律从年蔻蔻体内拔出肉棒,啪啪扇打了两下女人的屁股瓣。 “咿呀。”年蔻蔻感到小穴又被一根肉棒分开顶入。肉穴又被结结实实填满了,只不过这次是陆禹季。 简律挺着湿漉漉的肉棒来到蔻蔻身前,不由分说就将两指插入小嘴去逗弄那唇舌。蔻蔻被简律的手指搅弄得合不上嘴,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到了床单上,淫靡非常。 抽出手指后换来的是略有腥气的阳具,蔻蔻有些抗拒,抬头看了看简律的脸,还是张嘴含了进去。 “好好舔,要不等会操死你。”简律哑着嗓子说。听到这话的蔻蔻身体不禁瑟缩了一下,忍受着身后陆禹季带来的欢愉,开始老实舔弄。 惆怅(已补完) 不论是陆禹季还是简律,都没有明确要求蔻蔻必须和他们住在一起。但即便不够聪明,年蔻蔻也知道,在他俩还对自己保留浓厚兴趣时,还是乖乖呆在他们视线范围比较好。其实,蔻蔻有小心试探过能不能回家自己住的,可是没等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就在简律充满压力的视线中泄了气,再也不敢提了。 昨晚已经和简律打过招呼今天要回家收拾点东西,要晚些回去。简律听了不置可否,蔻蔻只当他答应了。没想到一下班就看到简律的车停在公司楼下,年蔻蔻根本不敢让别人知道他和简律的关系,更何况这车实在有点引人注目,蔻蔻几乎是小跑着上了车。 “你今天怎么会来?公司不忙吗?”简律在年蔻蔻心中,就是那种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的精英人士,虽然并不是很清楚简律是干什么的,但年蔻蔻也知道简律一向很忙。好吧,其实林洵是有说过,但那时年蔻蔻对简律并无太大兴趣,听过也就忘了。 “怎么?不开心我来接你?”简律认真看着年蔻蔻发问。 “没没…”蔻蔻被简律冷静的眼神看着,慌得安全带都快系不上了。 “昨晚不是说要回家一趟?我顺路过来接你。” 其实并不顺路,但简律并不想和小傻子解释。至于为什么要抛下公司的会议来接年蔻蔻,简律并不想探究其中的原因。想就做了,还需要什么缘由? “噢…那谢谢了…”年蔻蔻闷头闷脑地来了这一句。 简律微微颔首,根本不指望这小傻子能说出什么甜言蜜语。 由于是小跑过来的,蔻蔻现在的呼吸还没有平复,胸脯肉眼可见地在微微起伏着。简律注意到蔻蔻今天穿的是职业装,白色的衬衫、黑色的包臀裙完美勾勒出女人完美的曲线。蔻蔻有轻微的近视,但不影响生活,所以根本没配眼镜。但今天有重要领导来访,蔻蔻特地买了一副方框眼镜来戴,就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成熟一点。蔻蔻本就生得小,平日也不往成熟打扮。是故,简律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蔻蔻。 “今天怎么穿成这样?”简律开着车,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方向盘。 “这样?”蔻蔻有点疑惑。“今天公司有大领导来,所以都要穿正式一点,有什么问题吗?” “挺好。”简律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淡淡吐出两个字。 到了小区,还没等下车,简律就被一通电话缠住了,年蔻蔻只好先自己回家。只是,走着走着,为什么觉得迎面走来的人影那么熟悉? 那是?林洵! 蔻蔻简直想拔腿就跑,可是不远处的人已经认出了自己,快步走了过来。蔻蔻当下觉得,简律没有跟过来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蔻蔻,怎么最近都不回我信息?”林洵看见是蔻蔻,这几天的不安终于消散了一些。林洵觉得很奇怪,最近不论发什么消息给年蔻蔻,都石沉大海。林洵有在心里反省自己是不是惹到蔻蔻了,可是明明上次聚会时大家都还好好的。 “有么?”年蔻蔻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最近加班太严重了,没时间看手机呢…” 说谎也不知道找个好点的理由,但至少人还是好好站在自己面前,这就好。 “以后要回信息,知道吗?”林洵摸了摸蔻蔻的头,温柔地说。 “恩恩。”蔻蔻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明明离上一次见面还没过多久,但现在一切都物是人非了。蔻蔻一想到现在和简律、陆禹季混乱的关系,哪怕天生乐观,也生出了多愁善感的心思,眼眶不知不觉就红了。 “好了。这个特产是我前两天出差买的,你不是喜欢吃甜的糕点?这个就很不错,快拿着。” 蔻蔻伸手拿过林洵手中沉甸甸的特产,怕一开口就泄露了自己隐秘难过的心事,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林洵虽然是繁依的男友,但不可否认他十分照顾蔻蔻。 整理好了心情,蔻蔻开口想把林洵支走,却感到自己腰间环上了一只健壮的手臂,接着便听到了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林洵,怎么来找蔻蔻?”说话的人正是简律。 说不吃惊是不可能的,林洵怎么也不会想到,年蔻蔻和简律能扯上关系。他们不是一直都只是…普通朋友? 林洵看了眼简律环在蔻蔻腰上的手臂,眉眼染上了一丝不愉。但在户外的夜里,看得并不是很真切。 “蔻蔻,你们这是?”林洵开口询问。 “蔻蔻没和你说吗?我们……” 蔻蔻手向后,重重地握了下简律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简律的话自然没能说完。 “林洵,天已经很晚了,你先回家吧。”蔻蔻抬眼,眼神一片沉静。“我家里还有点事,就不请你上去坐坐了。谢谢你的特产。”年蔻蔻勉强笑了笑,也不去看林洵现在是何种表情,扯着简律就要走。 简律今日出奇温顺,当下并没有对年蔻蔻遮遮掩掩的行为发作。 “林洵,下次有空再聚。” 简律扔下一句话,林洵扯了扯嘴角,话到嘴边却只有淡淡的两个字——好的。 走得有些远了,简律回头,发现林洵依旧还在原地没有动。 年蔻蔻脑袋浑浑噩噩,自己是怎么走回屋子打开房门的都不知道。不假思索地按了门旁的开关,被亮眼的灯光晃了晃,年蔻蔻才回过神来。低了低头,才发现紧握的掌心竟出了不少冷汗。 “蔻蔻。” 简律的嗓音让年蔻蔻震了一震。是了,简律是和自己一起回来的。 年蔻蔻感觉男人自后抱住了自己,双手很是自然地环住了自己的腰间,脖颈处随后落下了密集的亲吻。 简律细细地亲着蔻蔻的脖子,享受着蔻蔻身体的颤栗。 “蔻蔻,你是不是还没有意识到,你是我的人。” 蔻蔻听了身子一凌,眼眶是慢慢红了。是了,自己跟了简律,还有什么资格去喜欢林洵呢? 聚餐 “怎么从家里回来就不开心了?”陆禹季抱着蔻蔻坐在沙发上,蔻蔻头埋在男人的颈窝处,静静的并没有回话。女人淡淡的呼吸扫在男人颈窝,令人心痒。 “蔻蔻,说话。” “晚上收拾东西有点累。”蔻蔻趴在陆禹季肩头,闷闷地说。今晚发生的事给了年蔻蔻不小的打击,以至于后面陆禹季说的话,蔻蔻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明天周末,带你去见个朋友。” “恩。”也不知道这人是真的听进去了,还是在敷衍。 原来季季的朋友是颜卿… 蔻蔻被陆禹季带到一家私人饭馆吃饭,说是要和朋友聚聚,但没想到要见的人是颜卿。 年蔻蔻一边借喝水的空档,一边抬眼观察对面的男子。想必是周末的缘故,颜卿穿得很休闲,一件修身的白衬衫搭配亚麻色长裤,却更能凸显出他温润如玉的气质。若不是他的真实身份,说是大学老师,想必也是有人信的。 “这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年蔻蔻小姐。”颜卿说罢,便嘴角含笑的看着对面的小女人。 蔻蔻闻言抬眼,只看到一双多情风流的桃花眼。这颜卿英俊儒雅,想必惹得不少女人倾心。 “阿卿,你认得蔻蔻?”陆禹季不禁转头打量了一眼身旁坐的小人。 “上次公司做名人访谈,邀请的嘉宾就是颜医生。”感受到了陆禹季的略有压力的视线,年蔻蔻赶紧解释。 “就是这样。”颜卿亦开口解释。 “噢,原来是这样…” 说话间,一道道精致的菜肴也被陆续端上了桌。年蔻蔻的注意力完全被眼前的美食吸引了。虽然都是家常菜,但一看就知道很好吃。不过蔻蔻还是乖乖地坐着,等着男人说开动。 “先吃饭吧。”颜卿开口。 蔻蔻还是没有动筷,直到陆禹季把一块鲜嫩多汁的排骨夹到自己碗里,小女人才拿起筷子开开心心吃了起来。 年蔻蔻对食物有种天生的敬畏心,她觉得吃饭的时候一定要保持专注,要不就是对美食的一种亵渎。 之前公司聚餐的时候,就有一位同事老神在在地说蔻蔻吃东西十分有福相,蔻蔻至今也没懂她是在夸自己还是在损自己。反正,年蔻蔻不论吃什么东西,都会给人一种“这东西很好吃”的感觉。 颜卿一边和陆禹季寒暄,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起对面那个在认认真真吃饭的女人。本以为她只是和简律有些瓜葛,没想到还和陆禹季有不清不楚的关系,竟是小瞧了她。 陆禹季看着年蔻蔻认认真真吃东西的样子,又乖又软,面上不禁带了点笑。本来还嫌弃颜卿找的地方偏僻,现在反而有点庆幸。 陆禹季还在说话,就见自己的碗里多了一块嫩滑的鸡肉。想来是小女人吃到了特别满意的菜品,想同自己分享美食带来的喜悦。 这一次聚餐也算是宾主尽欢。吃到了美食的年蔻蔻显然很开心,等到颜卿走后,便像只小雀一般叽叽喳喳同陆禹季说着今晚吃到的美味。 本来带蔻蔻来见颜卿就是看她昨日不开心,想带她出门散散心,现在目的达成,陆禹季自然很高兴。 陆禹季看着眼前那张说个不停的小嘴,眼神暗了下来,也不管现在是何时何地,低头卷了女人的小舌就开始深吻。 年蔻蔻被陆禹季亲得天昏地暗,最后到底还留有一丝理智,推了推陆禹季的肩膀。 “季季…不要…在外面…呼…要回家。”蔻蔻躲着陆禹季的亲吻,企图唤出陆禹季的理智。 这还在外面的,人来人往,季季真是…太不像话了。 “回家就给我?”陆禹季抵着蔻蔻的额头发问,眼神亮晶晶。蔻蔻听出了陆禹季的言外之意,脸红着点了头。 陆禹季心情大好的拉着蔻蔻的小手准备打道回府,却没想到刚刚的一幕落入了另一个男人的眼中。 原来 “蔻蔻,何经理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小赵隔着办公桌对蔻蔻喊道。 年蔻蔻闻言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来,虽然有些疑惑,想了想,还是拿上纸笔去了何经理的办公室。 出了何经理的办公室,蔻蔻还是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这何经理干嘛放着自己手下不使唤,却叫自己来撰稿?年蔻蔻也不是说不乐意写,但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是采访的初稿,颜先生看了不太满意,你可以先询问他的意见再进行修改^_^” 蔻蔻看着对话框末尾的笑脸,陷入了沉思。 从何经理那要来了颜卿的微信,年蔻蔻公事公办写上:“我是XX文化传媒公司新媒体部的编辑年蔻蔻”,手指一点就发送了好友请求。 想着也要好一阵才能通过好友请求,年蔻蔻便先打开文档,构思如何修改。不想没过一会,就被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思路。 蔻蔻看着屏幕上的陌生号码,皱了皱眉头。虽是疑惑,还是接起了电话。 “你好,请问你是…”蔻蔻带着疑问问道。 “蔻蔻,我是颜卿。”颜卿温柔磁性的嗓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啊…”蔻蔻小小地惊呼了一下。 “不好意思颜先生。我没有你的电话,所以不知道是你。” “没关系。叫颜先生太见外了,你可以叫我颜卿,也可以和陆禹季一样叫我阿卿。” “颜卿…”女人迟疑出声。 “稿子有些地方我想和你商讨一下,但最近实在是抽不开身。蔻蔻,你能来我这一趟吗?”虽然是再平常不过的询问,但自颜卿的口里说出,总会让人心甘情愿点头同意。 “没问题的,颜先生。”颜卿如愿地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没有再次去纠正女人对自己的称呼。 蔻蔻一边把笔记本装进背包,一边回想刚刚与颜卿的对话,脑海中却冷不丁冒出海妖的形象。要死不死,这形象还颜卿重合了?! 年蔻蔻,你要死啊!女人赶紧拍了两下自己的脑袋,把脑海中“颜卿美人鱼”的形象驱逐出去。 颜卿开的诊所实在是气派啊…年蔻蔻这个没见过啥世面的人,不禁在心里大大感慨。 照着颜卿给的地址,年蔻蔻还算顺利地找到了颜卿的办公室。门没有关,年蔻蔻看到颜卿侧身站在窗前,一派翩然俊雅。 蔻蔻敲了敲门,还没组织还语言,就见颜卿转过身来,桃花眼微微上挑,嘴边含着一抹浅浅地笑意。 “蔻蔻,你来了。” 彼时阳光打在颜卿侧脸,整个人好似散发光芒一般。蔻蔻心想,天上的仙人要是落入凡尘走一遭,应也是这个模样。 颜卿果然很忙,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已有好几个下属过来请示。颜卿也很有自己的主见,总是能在细微之处提出独到的修改意见。 “这一段删掉吧,这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蔻蔻坐在宽大办公椅上,身材小小,看起来倒像陷入了椅中。颜卿站在蔻蔻身后俯下身,右手撑在光可鉴人的桌面。这样的姿势,蔻蔻甚至能够感受到颜卿胸膛传来的笑意。 “这…好的。”何经理要是知道自己拍马屁的一段话被删了,不知有何感想。 放置在桌面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蔻蔻一看,是何经理打来的电话。女人和身后的男人简要说明下情况,拿着手机轻掩房门出去了。 蔻蔻收了电话,手放在门把准备推门,却听到一些模模糊糊的单句,似乎是关于自己的。 年蔻蔻屏息凝神。 “你说陆禹季也就罢了,怎么连简律都陷进去?”并不是颜卿的声音,但似乎在哪里听过? 蔻蔻努力想了想,发现是那次与颜卿同行,和自己套近乎的年轻医生的声音。 “那个年蔻蔻真有那么大的魔力?”年轻医师似乎是极度不解,还补充了一句。 颜卿眼前又浮现起站在女人身后时脖颈处衣物都遮掩不住的欢爱痕迹,褪去了往日的好颜色,带着凉意地说: “不过是玩物罢了。” 门外女人闻言,心里突然一窒,说不出是何种滋味 窒息 原本想进门的年蔻蔻,在听到了颜卿直白的话语时,突然间就失去了全部的勇气。 蔻蔻从来都不是会与人争辩的人,更何况颜卿说的话,她实在找不出辩驳的理由。实际上,在蔻蔻心底最深处,一直都埋藏着相似的想法。只不过蔻蔻从来都不愿意去想,也不愿意去正视它。有时候蔻蔻甚至觉得,即便是简律消遣的玩物,也没有什么不好。自己一直喜欢的是林洵,不是那个冷漠爱强迫的简律,也不是那个愿意放下身段哄着自己的陆禹季。 可是,为什么听了颜卿的话,自己会觉得透不过气呢?一颗心好似被一只未知的手抓握着,原来的自欺欺人全部都不见了,剩下的酸涩令人眼眶发热。 蔻蔻终究还是没有进门,她给颜卿发了一条信息后,离开了诊所。 天色已泛黑,蔻蔻并不想回家,她现在更想找一个安安静静的角落,哪怕什么都不做,发发呆也成。最后,年蔻蔻还是选择回了自己的小窝。 蔻蔻走在熟悉的小道上,不由得想起了上一次回到这里的情景。上次就是在这里,自己和简律遇到了林洵。 蔻蔻一边走一边想着,冷不丁身后传来一声男人的呼唤。年蔻蔻如坠梦中,略有迟疑的回过头,正快步走来不是林洵是谁。 如此相似的情景,令正在感伤的年蔻蔻不禁生出了一个怪异的想法——林洵怕不是在这个小区买了套房吧,否则怎么三天两头就往这边跑。 年蔻蔻自嘲地笑了笑,身前就覆盖了一片小小的阴影,是林洵走到了自己的跟前。 林洵是一如既往的无害模样,裁剪合体的便服套在高大挺拔的身上,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温和的气息。过去,这样的林洵总是让年蔻蔻忍不住心生亲近。 “林洵,这么巧,又见面了。”蔻蔻笑了下。 林洵俯下身与蔻蔻平视,漆黑湿润的眼睛盯了蔻蔻好一会,才蓦地直起身,揉了揉蔻蔻的脑袋,喉咙发出一声模糊的答应。 蔻蔻被林洵看得莫名其妙,隐隐还察觉到了一丝危机。 “你来这边有事吗?”蔻蔻发问。 “没事,随便逛逛而已。你不是要回家,我送你。”林洵将蔻蔻转了个身,双手轻轻推了下蔻蔻的肩膀。 蔻蔻没追问林洵语焉不详的回答,顺着林洵前推力量,往前走了好几步,林洵默默跟上。 楼道是声控的,只要有人走在楼梯上发出声响,壁灯就会应声而亮。蔻蔻就着亮光,掏出钥匙,正要将钥匙插入锁孔,一路上默默无语的林洵却出了声。 “蔻蔻,那天的人是谁?” 年蔻蔻蓦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却也没有抬头去看林洵。 “那天在松山路私人饭馆陪着你的人,是谁?”林洵的语气很平静,似乎只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 “他是…”年蔻蔻不想骗人,因为骗人总是要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话去圆,但她实在不懂该如何向林洵解释她和陆禹季的关系。 两人之间顿时弥漫着一股令人尴尬的沉默。 林洵似乎也没有期待年蔻蔻能给出什么满意的回应,又补充了一句,“我看到你们接吻了。” 年蔻蔻似乎在轻轻的发抖,手中的钥匙串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的声音。林洵身体往前倾了下,似乎是想抱住在害怕的小女人,然而最终也没有别的动作。 “蔻蔻,你可以告诉我,你和陆禹季、简律是什么关系吗?” 蔻蔻抬眼直视林洵,眼中是一片坦然,但细看,更多的却是绝望。 “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来问我?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年蔻蔻此时只想找个地方藏起来,但是她太过慌乱,钥匙插了好几遍,也没能插进钥匙孔。 林洵叹了一口气,伸手握住了蔻蔻颤着的双手。 “是不是简律逼你的,如果是…” “不是的”年蔻蔻出口打断林洵的话,“你不需要为我做什么,我和他们是自愿的。” “你和他们是自愿的?”林洵重复起这句话,但尾音上扬,听在蔻蔻的耳里说不出的怪异。 “是的。你不需要做什么。”蔻蔻顿了顿,“你别管我了。” 林洵松开了蔻蔻的双手,沉默了下来。楼道因为长时间的寂静,重新陷入了黑暗中。 “是不是要跟你上床,才有资格管你呢?”黑暗中,林洵似乎是在极力忍住某种情绪。 灯又亮了,蔻蔻低着头,林洵就这么一直看着他。 “其实,我早就不住在这了。”年蔻蔻没有正面去回应林洵那句算得上侵犯的话语。 如果林洵能够看到蔻蔻低下的脸,就会发现此时女人的脸正泛着不正常的白,嘴唇也因恐惧害怕微微发抖。 “我很早之前就跟简律、陆禹季住在一起了。”蔻蔻牵起一个自嘲的笑,“我现在要回家了。” 我想回家 蔻蔻对自己无法控制的事情一直抱有鸵鸟心态,就像她与简律、陆禹季的关系,她明知不对,却深知这段关系不论是开始还是结束,半点不由她掌控。她索性放任它发展,她不想去想、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最后的结果。 曾经她有想过结束这样的关系,可她不敢。曾经她以为只要减少与林洵的联系,林洵就不会发现,可惜事与愿违。 年蔻蔻心想,林洵如今看清了自己,怕是会离自己远远的吧。一想到这里,女人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但在这份酸楚中,却有种松口气般的如释重负感。 女人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夏夜里的惊雷在林洵耳边炸响。事实上,年蔻蔻说的话与林洵这几日的调查没有出入。林洵以为,早已知道真相的自己,会平静的对待这个小女人。但没想到,一句轻描淡写的“不要你管”,就轻易地勾起了自己隐忍多日的怒火。 “回家?你回哪里的家?除了这里,你哪里都不许去。”林洵紧紧抓住年蔻蔻的手腕,指节几近泛白。 女人的手腕被男人桎梏着,疼痛顺着手臂一路蔓延至心底。片刻间,女人的眼底弥漫起一层薄薄的水光。 “我说了不要你管。”年蔻蔻压低嗓音,不让男人听出自己的崩溃。 “我现在这样没什么不好。”年蔻蔻顿了顿,“林洵,请你放手。” 林洵没有动,蔻蔻忍住鼻尖的酸意,拿另一只手去掰男人发力的指节。氤氲多时的泪水此时纷纷夺眶而出,掉落在两人的手臂处。滴滴答答,不多时两人的手臂间已一片湿润。 男人的力气很大,女人根本不能撼动半分。蔻蔻心急又羞愤,手上下了狠劲,已经丝毫不顾及这是喜欢的人。 “林洵,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年蔻蔻开始死命地推拒着手腕上牢固的大掌,行动已是不管不顾的做派。 蔻蔻抬眼,直勾勾地看着林洵,曾经满是纯真欢喜的一双眼眸再也看不到一丝快乐。林洵看在眼里,心是疼了起来。 “林洵,你是周繁依的男朋友,不是我的男朋友!你有什么立场来干涉我和谁在一起!”年蔻蔻几近全力地撕吼,整个楼道回荡着女人痛彻心扉的叫喊。 原本还在和女人拉锯着的林洵,听到了这句话后,手心仿佛被什么烫了一般,猛地松开了女人的手腕。本来还在大力挣扎的年蔻蔻,因男人的泄力失去了平衡,直直往身后的楼梯摔去。林洵看到心里一惊,手下意识往前伸,还是慢了一步。 年蔻蔻整个人从楼梯滚了下来,额头和膝盖都破了,脚腕处传来一抽一抽的疼痛。林洵几个跨步下楼,手忙脚乱地把蔻蔻抱在怀里,嘴里是焦急地道歉:“蔻蔻,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年蔻蔻不知道林洵说了几个对不起,只觉得这一天过得着实太倒霉了。女人此刻悲惨地发现,自己真的是头也疼,手也疼,脚也疼了。被林洵抱在怀里的年蔻蔻,呼吸间尽是男人身上清爽的气息。曾经年蔻蔻很想让这些味道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一刻,如今却再也没有往日那般雀跃的心情了。。 林洵看到年蔻蔻额头的伤口,心疼得不得了。他低下头轻轻地吹着,似乎这样能缓解女人的痛感。蔻蔻此刻不想与林洵有亲密的接触,抿着嘴,双手往林洵的胸膛一撑就想站起来,不料脚腕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复又跌倒在林洵的怀里。 也许是脚上的疼痛太过难以忍受,年蔻蔻抓住林洵的衣襟,头抵在林洵的颈窝,崩溃地哭道:“林洵,我想回家。我不想在这里,我想回家...” 大滴大滴的泪珠滴落在林洵的锁骨、心窝,眼泪的热度似乎透过了皮肉,一直烫到了心底。林洵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心如此疼过。他此刻只能抱着怀中哭到不能自己的小女人,许下一个也许永远都无法兑现的诺言:“不哭不哭,蔻蔻不哭。我们不呆在这里,我们回家。” 注:这里的回家指蔻蔻想爸爸妈妈的家了。 抱抱 最终还是去了医院。 蔻蔻在林洵怀里哭了好一会,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平日里蔻蔻都是一副好揉捏的模样,人也是温温柔柔的,极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候,更不会轻易对人发脾气。 是故此刻平静下来的小女人,不由滋生出满腔的羞愧。自己怎么可以对林洵大吼大叫?竟然还说了这么些伤人的话…林洵明明是在尽朋友的义务关心自己,自己做贼心虚还出口伤人,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可一想到林洵已经知道了自己混乱的私生活,那些想要和好的话,怎么也开不了口。没有勇气去解释为什么会陷入两个男人的情欲中,没有底气去接受来自闺蜜男朋友的好意。 林洵不应该在自己的事情上再费什么心神了,年蔻蔻心中想到。自己要是真的是繁依的好朋友,就应该离林洵远远的。自己要是真的喜欢林洵,就更应该离他远远的。 现在的年蔻蔻,是没有资格喜欢林洵的。 听到怀里的小女人收了哭声,林洵暗暗松了口气。青年宽厚温暖的手掌轻轻搭在女人的肩上,遵从内心想亲近小女人的欲望,带着十二分的忐忑与小心,将额头抵在了小女人的额间。 怀中的女人似是意外男人过于亲密的动作,不安地眨了下眼。由于长时间的哭泣,女人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粘连成一簇一簇,被眼泪浸润的黑眸此刻正透露出幼兽的天真。林洵看着这一双不染世俗的眼睛,感到心里有一角正软软塌陷下去。 “蔻蔻,今天是我不好,我不该说那样的话,不该没顾好你让你摔倒,你原谅我好不好?”男人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认真与尊重。 年蔻蔻宁愿林洵像刚刚那样发怒,也好过像现在一样,像过往的每一次一样,对自己近乎无底线的包容。这样温和无害的林洵,过去的年蔻蔻从来都学不会抵抗。 怀中的小女人双手抵着男人的肩,眉目间满是苦恼的神色。 林洵看着年蔻蔻微微撅起的嘴,更加轻声地打着商量:“今天都是我的错,现在先让我送你去医院,好吗?” 年蔻蔻没有吱声。 “脚还疼对不对?先去医院好不好?蔻蔻?”两人呼吸相对,年蔻蔻又闻到了那股属于林洵的干净清爽的味道。 年蔻蔻还是没有回应。林洵也不恼,索性将女人打横抱起。这时,一直不出声的小人才有了动静。年蔻蔻被林洵的举动惊到,一边在男人的怀中扭来扭去,一边嘴里急急地说:“林洵,你干嘛呀,放我下来。” 林洵见小女人又愿意和自己讲话了,嘴角微微上扬,“再扭又要摔一跤。”听了这话,怀中的小女人安分了下来,但嘴撅得更高了。 “听话,先去医院看看你的脚。” 林洵把蔻蔻载到了一家很出名的私人诊所。蔻蔻本来还在脑海脑补自己一蹦一跳进医院的诡异场景,林洵大手一抄就把人从车里抱了出来,看架势,是一直要抱到诊所去。 蔻蔻急了:“这段路我自己走就好!” “走?你这脚要怎么走?很快就到了,别耍小脾气。”林洵低头,不出意外看到了蔻蔻撅得更高的小嘴。 林洵抱着蔻蔻走到大厅,看到迎面走来一名青年,赶紧走向前说:“医生,能帮忙看看吗?我朋友脚扭伤了,头和膝盖都有擦伤。” 年轻医生往男人怀里一看,那个靠着男人胸膛神色奄奄的女人不是年蔻蔻是谁?只听医生脱口而出一句:“蔻蔻?” 正靠在林洵怀中的年蔻蔻听着男人的声音,抬头一瞧,身体不禁微微一震。好巧不巧,林洵带年蔻蔻来的是颜卿的诊所。更巧的是,林洵一进大厅就遇上了刚刚下楼的颜卿。 颜卿看着男人怀中的小女人,心中五味陈杂。女人额头磕破了皮,时间久了结了血痂。膝盖处青青紫紫一片,脚脖子肿起一大圈,看起来好不狼狈。 不过短短半日不见,这女人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惨兮兮的模样的? 这个男人又是谁?!半天不见又勾搭了一个? 真是放荡! 颜卿突然涌上一股他自己都说不清的火气,硬邦邦地说:“你把她交给我,我来处理。”说罢,朝林洵怀里的小女人伸出了双臂。 林洵有些迟疑,听男人的话,他似乎认识蔻蔻,可自己并不想把人轻易交出去。 颜卿看着自己的双手,他甚至都无法解释为什么会下意识地想要去抱年蔻蔻这个女人。年轻医生的脸色不太自然,正当他想把手收回去的时候,女人有了动作。 她从林洵的怀中直起身子,一双莹白的手举了起来,是一个索抱的姿势。颜卿有一瞬间的呆楞,反应过来的他微微俯身,女人顺从地环住了男人的脖颈。而后,颜卿从林洵怀中将年蔻蔻稳稳当当地抱了过来。 颜卿周身的怒火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抱着年蔻蔻心情大好地往办公室走去。林洵神色晦暗,跟在身后。 回到办公室后,考虑到脚有不便,颜卿索性把蔻蔻放到宽大整洁的办公桌上。 颜卿蹲下身来观察蔻蔻的脚,问道:“怎么摔的。” “脚踩空了,从楼梯上滚了下来。”蔻蔻面对颜卿倒是没有说谎的羞愧。 “我爸对跌打损伤很有一套,我学了两手,可能会有点疼。” 男人话音刚落,年蔻蔻就感到一阵巨大的疼痛从脚腕处袭来。 “你…你…”年蔻蔻你了半天,也没有你出个所以然。颜卿一定是上天派来惩罚自己的!一定是! “好了,这不是挺过来了?”颜卿直起身,看到年蔻蔻含着一泡泪的模样,突然就有点舍不得。 “我去拿点药给你擦擦,不要乱动!”从进门到出门,颜卿再没给过林洵一个眼神。 林洵见颜卿出门,本欲开口,一阵突兀的铃声打断了他。 年蔻蔻接起电话。 “有点事耽搁了,我现在在…在颜卿这边。” “没什么事,不小心摔了一跤。” “真的没事…不严重。” “恩,好,知道了…等你过来。” “拜拜。” 年蔻蔻挂了电话,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简律打过来的?”林洵出口询问。 “恩。” “你先回家吧,不要让繁依等太久。”年蔻蔻停顿了一下,淡淡地说:“简律等会过来接我,他应该不太想见到你。” 两人间沉默了好一会,年蔻蔻才听到一声没有情绪起伏的“好”。 等颜卿回来,房间里已不见林洵的身影。年蔻蔻孤零零地坐在宽大的办公桌上,表情落寞。颜卿看在眼里,觉得此刻的小人好像迷失在街头无人认领的小狗崽一般。 颜卿走到年蔻蔻跟前,拿起沾了药酒的棉签外蔻蔻额上的伤口凑时,年蔻蔻下意识偏头回避。颜卿没有继续,沉默地往门的方向瞟了一眼,心下逐渐了然。 敢情先前乖乖求抱抱,全为了做戏给那个男人看?很好!年蔻蔻,很好!你可真能耐! 一想到这,颜卿直直把棉签往蔻蔻的伤口戳,疼得蔻蔻脑门一抽一抽的。颜卿看着小人龇牙咧嘴的模样,又有些想笑。 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探身进来的是陆禹季。 蔻蔻一看到陆禹季,先前压抑的委屈终于找到发泄口。她急急地向陆禹季伸出双臂,嘴里不住地叫着“季季”、“季季”,就像一个在外受到委屈回家找长辈诉苦的孩童,毫不保留地把自己全身心的信赖摊开来。 陆禹季看到年蔻蔻这副惨样,心疼得不行,忙快步走到跟前一把抱住,双手轻柔地顺着背,嘴里哄着:“不疼哈,不疼哈。” 年蔻蔻听到陆禹季哄自己,没忍住又开始掉金豆豆,嘴里委屈地说:“季季,我头痛,脚痛,哪都痛!” 陆禹季哪舍得她这样,低下头就开始亲女人哭得红红的眼睛。 颜卿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恨不得…恨不得过去把人分开。 简律一进门,就看到陆禹季抱着还在抽抽嗒嗒的小傻子在哄。简律似乎对他俩腻腻歪歪的举动见怪不怪。只见他径直走到两人跟前,蹲下身查看了女人伤处后,才用手抚了抚女人的面颊,女人讨好地蹭了蹭。 “一点都不乖。”蔻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出事,让简律十分的不安。 小人往陆禹季的怀里缩了缩,看起来又乖又可怜。 “她没事吧?”简律向颜卿发问。 “多是皮外伤,脚刚刚已经弄好了,拿点药回去就成。” “多谢。” “你和我还客气什么。” 既然没有大碍,简律一行人也不多留。不一会,刚才还热热闹闹的房间,只剩下颜卿一人。 颜卿脑海中还浮现着女人被男人乖乖拥在怀里的场景,对着自己是一幅躲避态度的小人,却安心又乖巧地揽着男人的肩膀。颜卿看着紧闭的大门,目光沉沉。 前夜 年蔻蔻自那天扭伤脚磕破头后就请假在家养伤。其实养伤倒是其次,年蔻蔻只是不想再和颜卿打交道。年蔻蔻不明白,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温煦美好的一个人,会笑着说出那么残忍的话。 毫无预兆地,搁置在桌上的手机由于来电持续性地嗡嗡震动。年蔻蔻看了一眼手机界面,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对方似乎知道主人并不想接听这个电话,十分有耐心地打着,一个接着一个,好像永远不会停息那般。 蔻蔻压抑着内心的烦躁,按下了通话键。 “颜先生,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颜卿听到蔻蔻礼貌疏离的话语,原本微微上扬的嘴角拉了下来,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上次的稿件已经发布了,我很满意。你满意吗?蔻蔻。” 颜卿特有的磁性的嗓音经过电波的传导后,令蔻蔻产生了一种有如情人在耳边低语的错觉。 蔻蔻想起,前些天自己本要和经理坦白没法进行颜卿的采访时,却被告知稿件已经通过,还被经理大肆表扬了一番。存着资料的电脑还放在颜卿的办公室没拿回来,是谁的手笔不用想也知道了。 “颜先生,谢谢你。”明明是道谢的话,听在两人的耳中却是各有意味。 “你这声谢谢听起来没有一点诚意。” “......”男人的话令女人一阵语塞。 “今晚见个面吧。” “颜先生不好意思,我今晚...” 似乎是听够了女人对自己的搪塞,颜卿不带一点情感地说:“今晚8点我在办公室等你,你要是不来我就把电脑砸了。” 听着电话被单方挂断的嘟嘟声,年蔻蔻还是有点难以置信。儒雅又风度翩翩的颜卿,什么时候变成一个暴力分子了?! 虽然不想搭理颜卿,但是胆小且怂的年蔻蔻,还是赴了晚上的约。 晚上8时整,颜卿的办公室响起了“叩叩叩”的敲门声。 说8点还真是8点,可真准时。颜卿心里这样想着,微微扬起的嘴角泄露了一丝好心情。 男人打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外俏生生的小人。由于不是什么正式的见面,蔻蔻随便套了件T恤和短裙就出门了。颜卿看着年蔻蔻学生模样的打扮,突然间心里有些痒。 年蔻蔻跟着颜卿进了门。“啪嗒。”是落锁的声音。 蔻蔻感到一丝的不安,但转瞬嘴角又牵起了一丝自嘲的笑。年蔻蔻,你在想什么呀?! 蔻蔻没打算在颜卿这里多做停留,就站在男人身后,吧嗒吧嗒把心里的话倒豆子似地一股脑地说了:“颜先生,采访稿的事我很感激您,谢谢您在我领导前为我说好话。” 颜卿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身前的女人。年蔻蔻感觉到了身上目光的压力,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女人顶着男人意味不明的目光,硬着头皮继续说:“颜先生,改天有空我请您吃个饭吧。今晚家里还有事,拿了电脑我就走。” 年蔻蔻说完,空气中一阵寂静。突地身体一轻,竟是被颜卿抱起来了。蔻蔻有点慌、有点呆、有点愣,现在是个什么状况?颜卿,颜卿他在干什么?他想干什么? 颜卿毫不费力地将蔻蔻抱到了宽大整洁的办公桌上,将蔻蔻禁锢于胸前。小女人似乎还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整个人还是懵懵的、任人宰割的模样。 颜卿双臂支撑在女人的身侧,用鼻尖亲昵地蹭着女人的侧脸,带着笑意地说:“蔻蔻,我帮了你那么大一个忙,你却左一个颜先生,右一个颜先生地叫我,真是让人心寒。” “说是道谢,却许下一个也许永远都不会兑付的诺言。你真是个...”颜卿拖长尾音,令胸前的小女人不由自主地心悸。 “小白眼狼!”话音刚落,颜卿毫不犹豫地咬上了女人的鼻尖。蔻蔻吃疼,双手条件反射地就要捂住鼻头。但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与男人的距离实在是过于亲密,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抵住男人想要贴近的胸口。 “我没有。我不是...”蔻蔻有些心虚地说。的确,刚刚她说请颜卿吃饭只不过是客套的说法。但是,为什么颜卿要和自己计较这些。他明明...他明明一点也不喜欢自己不是吗?! “那颜...那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能办到的我一定给你。”蔻蔻抬头,眼底还氤氲着泪光,那是被颜卿咬的生理性的反应。 “我想要什么?”颜卿一边说着,一边摸上了蔻蔻的耳垂,激起了女人一阵颤栗。 “我想要你呢!”男人说完,准确地覆上了女人的唇。 漫长的一夜 颜卿毫不犹豫的堵上了年蔻蔻的唇。 他早就想这样做了。生气时会微微撅起的嘴,开心时会像小雀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嘴,敷衍时因为心虚结结巴巴的嘴,他都想要狠狠地吻上去,吮吸、纠缠、交换津液,尝一尝究竟是什么味道。 男人毫不客气地在女人的口中攻城掠地,平日嫩嘟嘟的嘴唇须臾间已被男人啃咬得红肿起来,躲避的舌尖也被男人粗暴地吮吸着、纠缠着,一时间只有女人带着隐忍意味的呻吟在房间响起。 突然间,男人闷哼一声,猛然直起了身子。分离的唇舌带离出的津液凝成一条银丝,宣告着刚刚两人是多么亲密。女人捂住胸大口大口地喘气,先前的亲吻太过直接与霸道,似乎肺部的空气都被那几十秒的火热蒸发殆尽了。 嘴里蔓延的血腥味让颜卿猛地清醒,他看着胸前那个女人,胸膛因为激烈的亲吻还在持续地起伏着,眼里有的是惊讶、厌恶、不解,以及赤裸裸的抗拒。 是的,抗拒。颜卿不止一次在年蔻蔻身上感受到抗拒的情绪。 记得年蔻蔻扭伤脚后,陆禹季放心不下,左想右想还是让颜卿来家里一趟。那天陆禹季和颜卿走到门口,发现门没有关,屋内传来大声的争吵。更准确地说,是简律的嘶吼。 陆禹季和颜卿两人感到不妙,快步走到屋内。屋里的情况比两人预想中的还要糟。颜卿自小同简律一起长大,自然知道简律喜怒不形于色。但是此时一手扣着女人下巴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年蔻蔻,快道歉。”男人俯下身子,手却没有放松对女人下巴的桎梏。明明语气还是一如往常的冷静自持,却令屋内的另外三人感到危险。 “事情真的不是你想得那样的,我...”尽管喉咙被掐得发疼,身体也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但是蔻蔻还是想和简律解释清楚。 但简律并不想听女人的辩解,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道歉。” “不要。”年蔻蔻的声音不大,甚至还有些嘶哑,然而这一句“不要”,却清楚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我也不知道要向谁道歉。”年蔻蔻的话音刚落,颜卿都不由得为她捏一把冷汗。简律一向不能容忍他人挑战他的权威,年蔻蔻显然也不在简律的特赦范围内。 女人轻描淡写的一句“不要”轻而易举地点燃了简律的怒火。年蔻蔻感到颈间的大掌逐渐收紧,呼吸顿感不畅,咳嗽出声。剑拔弩张之际,陆禹季赶紧上去打圆场。 “哥,蔻蔻现在是病人,你可不能乱来啊!”陆禹季一边说着,一边去掰开简律扣在女人脖颈处的手掌。 年蔻蔻一看来人是陆禹季,在简律面前强撑的强硬瞬间瓦解,猛地扑到陆禹季怀中再也不愿起身。陆禹季感受到胸膛传来的湿润感,心里闷闷地疼。不知道蔻蔻到底是做了什么,惹简律生那么大的气。 年蔻蔻在陆禹季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陆禹季一边给她顺背,一边说:“你也是,知道阿律的脾气还硬是和他对着干,这不是找骂?” “季季,我没有。”女人的声音闷闷地从陆禹季的胸膛传出。 “好好好,我家蔻蔻没有错。”陆禹季把年蔻蔻抱起,朝卧室走去。在这场争吵中仿若旁观者的颜卿听到陆禹季说:“下次简律再这样乱来你就听他的,他让道歉你就道歉。要不他骂了你打了你,心疼的可是我,知道吗?” 等颜卿走到卧室门口,陆禹季还在轻声细语地哄着年蔻蔻。 “我今天约了颜卿给你看看伤,你要乖乖配合知不知道。” 小女人朝门口看了一眼,乖巧点头。 “现在我要去找简律谈谈,等会回来不许再哭了,知道吗?” 小女人再次乖巧点头。 “亲亲。” 年蔻蔻乖巧地亲了亲陆禹季的脸颊。 “不对。”陆禹季用手指着嘴。 年蔻蔻轻轻地在陆禹季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真乖~” 颜卿走上前去,站定在年蔻蔻身前。经历了一场争吵的小女人,神色恹恹。颜卿记得,他抬手只不过是想看看女人额上的伤疤恢复得怎么样,女人却下意识偏了头。 颜卿记得那天年蔻蔻即便害怕得微微发抖也要和简律抗争到底的倔强,也记得那天年蔻蔻再次对自己袒露出的赤裸裸的疏离。在陆禹季面前乖顺得像小绵羊一样的女人,在简律面前总是下意识讨好的一个女人,对自己却避如蛇蝎,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 “颜先生,请你自重!”蔻蔻一边狠狠地擦拭着嘴角,一边气愤发问。 “自重?”颜卿咀嚼着着两个字,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一样。 “蔻蔻,那天简律是为了那个送你来诊所的男人,才发那么大火的,对吧?”颜卿一边说着,一边不露声色地将女人圈入怀里。 年蔻蔻听到颜卿的话不由得一愣,他怎么会知道?男人将女人的神情看在眼里,更加坐实了自己的猜测。 “你喜欢他?那个叫林洵的男人?” 颜卿的话像一声惊雷在年蔻蔻耳边炸响。 “我没有。”年蔻蔻此时根本不敢抬头看颜卿。 “不喜欢林洵的话,那就是喜欢简律咯...”颜卿漫不经心地说。 “我喜欢谁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来操心。”多说无益,年蔻蔻想跳下桌面,却发现颜卿的双手像虎钳一般牢牢扣在了自己的腰间。 “简律冷冰冰的,你喜欢他什么?”颜卿俯下身,一下一下地啄着女人的唇。年蔻蔻根本无法撼动腰间的大手,面上还要躲避颜卿的亲吻,又羞又急又恨。 颜卿并不满足于只有亲吻的亲密。只见他单手探入了女人的T恤,几下动作就解开了内衣,而后更是直接将衣物向上堆起,双手捧住圆润丰盈的乳房揉捏舔舐起来。 年蔻蔻看到埋在自己双乳间的颜卿,震惊远远大过了羞愤。蔻蔻根本不敢相信这是颜卿会做的举动,这还是人前如贵公子一般的颜卿吗? 颜卿用牙齿轻轻撕拉着乳头,语气清晰地说:“真好吃!你看它都硬起来了。” 年蔻蔻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颜卿的唇舌是如何游走于自己的乳房之上,而颜卿如同稚子吮吸乳头的动作更是令蔻蔻感到不真实。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颜卿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简律也很喜欢这样吧。”颜卿抬头看向蔻蔻。 简律? 听到简律的名字后蔻蔻猛地一颤,双手开始推拒着胸前的男人,嘴上喃喃地在说些什么。颜卿仔细听,不外乎是“不要这样”、“我要回家”之类的话。 “你说简律要是看到你和我在一起,会怎么样?” 颜卿的发问让蔻蔻的动作一顿。简律要是知道自己今天同颜卿的纠缠,肯定会生气的。可是为什么自己很害怕简律生气,很不想简律生气? 年蔻蔻还没有想清这个问题,突兀的敲门声响起了。 “颜卿,你在吗?” 是简律!!! 蔻蔻在颜卿怀中挣扎的动作更大了。不行,不能让简律知道自己在颜卿这里。要是自己这副羞耻的模样被简律看了去,自己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了。 颜卿抓住年蔻蔻乱动的双臂,制止住女人慌乱的举动。 “蔻蔻,我们来打个赌吧!” 年蔻蔻狐疑地看向颜卿,却在男人的眼中看到了势在必得的自信。 “赌简律爱不爱你。” 兔叽有话说:本来想再修下、再写点发的,但这两天估计没法写,所以先发了。日后有空再修吧~ 破碎 颜卿的话让蔻蔻丈二摸不着头脑,赌简律爱不爱自己,这是什么意思?然而当下简律就在门外的状况容不得年蔻蔻细想,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赶快挣脱颜卿。 眼见胸前的小女人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颜卿索性一把将人拥在怀中。门外又响起了“叩叩叩”的敲门声,颜卿用着一贯温润的嗓音在女人耳边低语:“不想被简律发现的话,就乖乖不要出声。” 感受到怀中的小人慢慢安静下来,男人一边将女人打横抱起,一边提高音量对门外的简律作出回应:“在,你稍等。” 颜卿将蔻蔻带到了办公室里平日小憩的小房间。颜卿将蔻蔻轻轻地放到了床上,甚至贴心地将刚刚推卷到胸口上的T恤整理好。眼见颜卿要走,蔻蔻赶忙抓住了男人的衣服下摆,忐忑发问:“颜卿你想要做什么?” 男人看到女人仰起的脸庞充满了惊疑与害怕,心中却诡异地涌上了一股快慰。男人俯身摸了摸女人的脸颊,好心情地开口道:“要是我赌赢了,你可要给我奖励。”说罢便抬脚走出了休息室,虚掩上房门。 颜卿打开房门,不意外看到门外等候多时的简律。 “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颜卿问道。 简律颇有些意外地看了眼好友,开口道:“昨天不是约好今天晚上见面?我是来拿药的。” 颜卿当下了然。是了,昨日简律发消息给自己说今晚要过来拿祛疤膏,自己被那小白眼狼一气,倒是忘得一干二净。打开抽屉,颜卿将早就备好的药膏递给简律,问道:“你自己用?” “不是。”简律将药膏攥在手中,说道:“上次蔻蔻不是磕到头,怕她留疤。”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简律皱着眉头补充了一句:“要是留疤了不指定怎么哭。” 其实颜卿也猜到简律是给蔻蔻拿的药膏。颜卿仔细回想了下,刚刚女人额上的伤疤虽然退了痂,但的确没有恢复好,淡淡的粉色与周围白皙的肌肤格格不入。 “这是祛疤最好的药膏,你就放心吧。” “谢了!”简律淡淡地说。 “简律,我有件事情很好奇。”颜卿装作漫不经心地发问。 “哦?什么事?”简律看向颜卿的眼神带上了探寻的意味。 “你难道真的要和那个叫年蔻蔻的女人纠缠一辈子,我可不记得你以前喜欢这种类型的女生。” 颜卿的话让简律短暂地出了神。不知怎么地,简律回想起年蔻蔻扭伤脚的那一天。在家面对自己都会战战兢兢的小人扭伤脚后却一反常态,自己走到哪就跟到哪,像只黏糊的小狗一样赶都赶不走。 吃饭的时候要挨在一起坐,洗澡的时候也不扭扭捏捏了,就连睡觉都像只树懒一样紧紧扒着自己。问她想干嘛,也眨巴着眼睛不出声,就只会闷闷地抱着自己。小女人只顾着安抚内心的不安,却丝毫没有感觉到陆禹季的醋劲都快掀翻屋顶了。 “简律,你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颜卿的话将简律瞬间拉回现实,也让躲在休息室的年蔻蔻陷入紧张的情绪之中。 “我也记得以前的你没有那么重的好奇心。” “看来是真的喜欢啊...”颜卿的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 “你想多了。”简律直视着颜卿的眼睛淡淡地说,“我还有事,改天再聚。” 沉重的关门声响起,年蔻蔻觉得自己的心也随之裂成了两半。 颜卿进门,毫不意外地看到坐在床上的小人咬着手无声地哭着。事实上,颜卿并没有十分笃定简律不爱眼前这个哭得惨兮兮的小女人。但颜卿知道,简律一向自傲,且轻易不向外人袒露心声。颜卿今晚赌的就是简律的骄傲。 不出意外,颜卿赌赢了。 男人好整以暇地将沉浸在自身悲伤的小人抱在腿上。颜卿温柔地吻着女人脸上的泪珠,女人却一副无知无觉的模样。 “简律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冷酷、自傲、难以亲近。你现在发现,也不算晚。”颜卿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令人心痛的话语。 但此刻女人已不关心外面的世界,尽管颜卿有意在女人的伤口撒盐,女人也没有给与任何回应。 年蔻蔻将男人视若无物的举动让颜卿的耐心耗尽。颜卿抓着女人的双肩,恨恨地说:“怎么?先前还为那个叫林洵的男人同简律叫板。今天简律随便的一句话就能哭成这样?你是要装给谁看?” 肩上用力的大掌令年蔻蔻感到不适,开始在颜卿怀里挣扎起来,“颜卿,放开我,痛,好痛。” 要是年蔻蔻今晚好好表现,颜卿还有可能放过她,可惜今晚年蔻蔻实在是太不听话了。 “刚刚不是说好了吗?赌赢了你要给我奖励,现在我要行驶权利了。” 颜卿说罢,便将年蔻蔻翻到床上,开始撕扯起她的衣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年蔻蔻方寸大乱,即便再如何阻拦挣扎,还是被颜卿剥光了衣服。 年蔻蔻还不能止住自己的哭意,一手捂着自己的胸,一手捂着自己的私处,抽抽噎噎地说:“颜卿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的。” 此刻颜卿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穿戴整齐,看起来温暖无害。而年蔻蔻却被他剥光了衣物,赤裸裸地蜷缩在床上,画面情色无比。 “噢?我不可以怎样?你倒是说说我不可以怎样?” 颜卿抓住蔻蔻的脚踝一扯,私处便直接暴露在了口气之中。年蔻蔻见此情景,小腿开始乱踢起来。颜卿看她闹腾成这样,真是好气又好笑,干脆直接将人扛起,放到了办公桌上。 女人光溜溜的屁股坐在光洁的桌面上,不安地扭动着。男人提握住女人的脚踝,就势挤入了女人的腿间,手掌更是直接覆在了女人的私处,开始或轻或重地揉弄。 即使心不甘情不愿,但女人敏感淫荡的身体还是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手上湿润晶亮的体液,让处于愤怒的男人微微平息了怒火。颜卿湿润的指尖按压住女人的唇角,而后更是探入女人的口中去撩动那不安的小舌。 “小骚货,一摸就流水。”男人在女人耳边带着笑意说。 男人一系列的举动令女人清晰地认识到此人并不是如表面那般温柔无害。年蔻蔻此刻已不敢违背颜卿的意愿,尽管口中还含着男人的手指,还是开口求饶道:“颜卿,求你放我回家吧,求求你了。” “回家?简律都说了这样的话,你还要回那个所谓的‘家’吗?” “蔻蔻,你难道还没有认清现实吗?”男人说完,便扶着粗硬涨大的阳物抵住女人的私处,开始磨蹭拍打起来。 男人的话令年蔻蔻不禁一阵恍惚。自己还要回到那个有简律、有陆禹季的地方吗?但若不回去,自己还能去哪里呢?年蔻蔻呆呆地看着男人虬筋密布的阳物在自己的私处来回摩擦,甚至那器具已经开始浅浅在穴口抽插。 蔻蔻看着看着,突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了颜卿,身子一扭就要向后爬。 被大力推开的颜卿先是一愣,接着便气到了极点。男人毫不费力地抓住了想逃的女人,大手霸道地压制住女人细滑的双腿,一个挺身便将涨大的阳具捅入了女人淫水肆流的小穴中。 女人感到了体内突然入侵的外物,不管不顾地拍打起身前的男人。房间内响起蔻蔻绝望地哭喊:“颜卿,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颜卿丝毫没有被女人的挣扎打骂所影响,他一面捉住女人的小嘴舔弄啃咬,一面一下一下,将胯下之物打桩似地捅进女人的肉穴。女人此前因为情动而分泌出的淫液,帮助男人在紧致的肉穴中探寻更深处的愉悦。 蔻蔻先前还有力气叫嚣,此刻却被颜卿这种不管不顾、似乎要干死自己的做法吓到了。蔻蔻肉穴浅嫩,禁不住长时间大力抽插。颜卿这般凶猛地操弄,让蔻蔻觉得自己今日会被操死在这张办公桌上。 肉穴被男人插得酥麻不已,蔻蔻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崩溃地推拒着男人的胸膛,着急地说:“颜卿,求求你不要那么用力…小穴要坏掉了…呜呜呜…” 颜卿听着年蔻蔻低声下气的求饶,却依旧凶狠地抽送在娇嫩的肉穴中。他今天算是知道了,对年蔻蔻再好,但凡不是她心尖上的人,她通通弃如敝履。 喜欢林洵又如何?爱上简律又怎样?现在还不是被我按在身下操弄,只有乖乖求饶的份。 颜卿如今清楚地认识到,对待这样一个女人,你不强硬,你就永远得不到她。他才不要像林洵那样,空有温柔,处处迁就,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想到这里,颜卿气急,狠狠地在女人的胸上咬了一口。身下欲仙欲死的快感本就令蔻蔻在高潮的临界点徘徊,颜卿胸上的一口直接将蔻蔻送上了欲望的巅峰。 到达欲望顶点的女人嘴上胡乱喊着“不要、不要”,然而身下快速收缩的小穴却喷射出大量的爱液,将男人的衬衫溅湿,淫靡非常。 蔻蔻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剧烈的高潮,要不是颜卿的手臂支撑着,非得摊在桌上不可。 腹部粘腻潮湿的触感提醒着男人刚刚发生的事。他的蔻蔻,是潮喷了吗? 自己的欲望还深埋在女人湿润的肉洞中,但颜卿已不敢像先前那样凶猛地操弄。颜卿一边轻轻地抽送,一边捧起蔻蔻的脸颊亲吻,小心翼翼地叫道:“蔻蔻,蔻蔻,和我说说话。” 蔻蔻气急,一口咬上颜卿的肩膀,哽咽说道:“我都说不要了,你干嘛不听,坏蛋!坏蛋!” 颜卿看到蔻蔻这个样子,心哪里还能强硬起来,温柔道:“那我慢一点。” 蔻蔻一听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颜卿霸道地堵住了嘴。内心的不甘,也被身下颜卿温柔的抽送弄得支离破碎。 早 从舒适的大床上醒来,年蔻蔻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显然,这里不是自己去过的任何一处地方。房间宽大、整洁,入目之处尽是洁白。蔻蔻掀起被子,发现自己身上套了一件宽大的男士睡衣,下身空空荡荡,连内裤也没有穿。 等到晨起的恍惚感过去,蔻蔻的脑子里才渐渐回笼起昨晚的记忆。女人起身,光着脚丫,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贴着墙壁,蔻蔻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发现身着米白色居家服的颜卿正在半开放式的厨房煮粥。 “醒了就过来吃早餐。” 被点到的年蔻蔻不禁一激灵。这人后脑勺也长了眼睛吗?明明一眼都没有往这边看。尽管内心腹诽,小女人还是遵循着肚子的意愿乖乖地走到了饭桌旁。 颜卿关了火,盛了两碗粥出来,往桌上摆了一些小菜。蔻蔻看着颜卿有条不紊地摆着吃食,恍惚地生出一种已和颜卿生活很久的错觉。不得不说,煮粥、装盘这等常人都会做的小事,由颜卿这样的美男子经手,美得像悬挂在收藏室墙上的中世纪油画。 颜卿忙完了手上的事,才有空打量起杵在桌旁有些不自在的小人。当颜卿看到年蔻蔻那双与地板亲密接触却无处安放的小脚时,不禁皱了皱好看的眉,说道:“怎么光着脚。” 虽然男人嘴上不赞同女人光脚的举动,但似乎也没有要给女人穿鞋。只见颜卿拦腰抱起蔻蔻直接坐到了椅子上,难掩惊呼的女人则稳稳地坐到了男人的腿上。 “这样就好了。”颜卿很是满意地说。 未着寸缕的私处直接贴到了男人棉质的家居服长裤上,略微冰凉的触觉让年蔻蔻不安地动了下屁股。 “啪!” 颜卿不满女人的举动,大掌不经商量直接打在了光滑的臀部,“坐好了就不要动,乖乖吃饭。” “我...” 年蔻蔻本想说些什么,但是颜卿直接舀起一勺粥送到了嘴边,便把想说的话先咽下,张嘴乖乖咽下。 颜卿似乎对喂粥这件事很是新奇,也不见他自己吃,等蔻蔻一口咽完后,又舀起一口送到嘴边。看着坐在胸前的小女人慢条斯理地吃着自己喂的粥,咀嚼时脸颊一鼓一鼓的模样,颜卿只觉得心快化成了一滩水。 眼见颜卿有再喂一碗的趋势,年蔻蔻赶忙说:“够了够了,我吃饱了!” 颜卿听了蔻蔻的话,大手直接探入宽大的睡衣内,直接覆上了蔻蔻的小肚子。 “嗯,是饱了。”颜卿摸着蔻蔻有些胀鼓鼓的肚子,下结论。 “刚刚顾着喂你,我现在还没吃。”颜卿说着,大手却是毫不客气地向上攀附,抓住蔻蔻嫩鼓鼓的胸乳一顿揉搓。 蔻蔻耳里听着颜卿狡黠的话语,身上是颜卿肆意游走的手掌,顿觉苦不堪言。思索片刻后,蔻蔻还是顺从地拿起碗,舀上一勺粥送到男人的嘴边。 昨夜男人的手段蔻蔻见识了不少。颜卿虽然看着温柔好说话,但只要你触碰到他的逆鳞,不论如何认错求饶,他都不会买账,只有付出一定的代价,才能唤回他的怜惜。是故经过了昨夜的蔻蔻,已经不敢再轻易违抗颜卿的任何一个请求。 蔻蔻打起十二万分小心,生怕出现纰漏被颜卿抓住发作。其实颜卿刚刚只不过顺嘴一说,想要逗逗蔻蔻。他知道这女人脸皮薄,也没打算真让她喂,没想到这人真的乖乖端起碗来喂自己。估摸是昨晚欺负得狠了,现在还怕着自己。 蔻蔻这厢小心翼翼地伺候着颜卿,生怕烫着呛着这祖宗。颜卿一面享受着小人的服侍,一面暖饱思淫欲起来。原本只在女人上身作怪的大手,开始渐渐下移。 昨晚被干得红肿外翻的花穴现在又闭合得紧紧的,好像从来没有人造访过一样。颜卿先在花穴的顶端按摩了一阵,直到小核红肿地战栗起来,才剥开粉嫩的阴唇探入洞中。 年蔻蔻早就被颜卿的举动弄得方寸大乱起来,手中的瓷碗都险些端不稳。蔻蔻随着颜卿身下的举动发出细碎的呻吟,脑袋也难耐地抵着男人的肩膀磨蹭。 “颜卿...颜卿...不要...弄了...嗯...”年蔻蔻小小声的、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挤出求饶的话语,然而尾音却透露出身体的欢愉。 “不要弄什么?不要弄哪里?”颜卿要年蔻蔻说出来,指尖更是加重了力气,在肉穴里翻搅抽送。 “不要,不要...”蔻蔻被颜卿弄得意乱情迷,嘴上胡乱地说着不要。 颜卿没有听到满意地答案,指尖加重抽插的频率,也不知是按压到了哪一处。颜卿只感觉到蔻蔻身体猛地一弹,喉咙中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显然是到了高潮。而那手上端的颤颤巍巍的粥碗再也抓握不住,“砰”地一声掉落地面。 女人私处泄出的大量粘腻透明的体液将男人的长裤打湿。颜卿掐着蔻蔻的腰将人提起,看到了裤子上湿漉漉的痕迹,眼里瞬间充满情欲。 “蔻蔻,你把我裤子弄脏了。” 男人带着笑意在女人耳边低语:“这可怎么办才好?”回答他的,只有女人小声的喘息。 刚刚才经受高潮,女人的脚软的不成样子。颜卿捞起女人的腰站起来,一手将裤子拉下,握着早已勃起的阳具从后方肏入了女人的肉穴。粗长的肉棒刚一顶入,便引起女人不知是快慰还是苦痛的呻吟。肉棒一路分开嫩肉鞭挞入侵,颜卿满意地听到了年蔻蔻充满情欲的低吟。 蔻蔻双手撑于桌面,腰部放低,臀部却是高高翘起,双腿间的嫩穴中进进出出的正是颜卿胯下的凶物。颜卿的每一下抽插都会带出更多的汁水,往复多次后,男人的柱身以及女人的肉穴处已粘覆着粘腻的白沫。 陷入情欲的年蔻蔻肉穴吃着颜卿粗大的肉棒,却觉得还是不够,希望颜卿再深一些,再深一些。突然间,蔻蔻听到了自己手机的铃声,是从客厅的沙发处传来的。 蔻蔻抬头望向客厅,嘴边溢出止不住的破碎呻吟。颜卿显然也听到了电话铃声。他一面重重抽送,一面捞起蔻蔻与其接吻,“想去接电话?” “嗯...啊...”蔻蔻难耐地回答,但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呻吟。 颜卿听在耳里,直接抓起蔻蔻的双臂往后一背,竟是要保持着下身相连的姿势走到客厅去。蔻蔻洞悉到了颜卿的想法,开始小小地挣扎。然而手已经被颜卿抓在身后,肉穴也被颜卿干得酥麻。整个人的着力点只身下与肉棒相连的花穴,根本反抗不起来。 “颜卿,不行的...我没有力气了...啊” “不怕,我拉着你,慢慢走。”颜卿说完,率先迈出一步,但下身依旧没有放弃对蔻蔻的鞭挞。 蔻蔻整个人都被颜卿制住,不得不也迈出一步。上半身虽被拉住却受到重力影响时不时要下坠感觉让蔻蔻害怕得抽泣起来,“颜卿,颜卿,我不要,我不要这样。” 蔻蔻哭得伤心,下面的花穴把颜卿缴得忍不住战栗起来。颜卿一面舔着蔻蔻脸上的泪珠,一面继续迈步,嘴上哄道:“乖,没有几步的,把脚伸出来,很快就到了。” “你怎么这样!呜呜呜”蔻蔻嘴上控诉着,脚却开始迈出了一步。她知道,颜卿要是打定了主意,就一定会贯彻到底。 两人就这样小步小步地挪着,哪怕蔻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颜卿也没让人停下。蔻蔻下身一边承受着肉棒强有力地抽送,一边还要控制住身体的平衡以这样情色的姿势前进,整个人哭得不成样子。 但是颜卿就是不许自己停下来,哪怕中途脚软了要扶着墙休息一下,等会又会被顶着屁股往前走。蔻蔻简直恨死了这样霸道又变态的颜卿。 好不容易走到了沙发,铃声早就停了下来。蔻蔻还没来得及看是谁的电话,就被颜卿推倒在沙发上肆意侵犯,一时间房内只能听到女人的抽泣声与呻吟声。 茧 同颜卿厮混的这几日,蔻蔻的手机铃声基本都没有断过。每次年蔻蔻想要接起时,就被颜卿以各种各样的理由阻扰破坏,最后手机还直接被男人收缴,锁在了卧室的抽屉里。 即便一次又一次地错过来电,蔻蔻大致也能猜出是谁在锲而不舍地拨打呼叫。事实上,年蔻蔻知道不接简律电话的后果有多么严重,可是她很惧怕听到简律的声音,很惧怕简律再次轻描淡写地说出那些令人痛心的话语,也很惧怕简律知道自己同颜卿这般无比混乱的关系。 但年蔻蔻没有办法欺骗自己,即便是日日都同颜卿睡在一起,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简律,即便那个男人已经在外人面前明确表示不爱自己,她还是会想起,不论是白日还是在梦中。 在同颜卿厮混的这几日,蔻蔻才明白一个男人的性瘾有多大。明明是一个大忙人,却推脱掉了一切工作,终日同自己沉迷在性事之中,两人简直活成了连体婴儿。 接连几日的饮食都不甚规律。这日蔻蔻吃过午饭,身上裹着小毯子蜷缩在沙发上昏昏欲睡,颜卿就靠了过来。尽管脑袋昏昏沉沉,蔻蔻还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屁股被男人抬高,随后便被一根滚烫的肉棒捅到肉穴深处。 突如其来的入侵,令蔻蔻不安的扭动了下身子。 这些天颜卿总是这样,不论蔻蔻是在睡觉还是在吃饭,只要是兴致来了,就一定要把人按在身下操弄,非要把人弄到一点力气都没有。 颜卿抓着蔻蔻的小屁股,满意地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女人充血的肉穴中进进出出。随着身体的摆动,那些隐藏在衣物下的青青紫紫的咬痕、吻痕跃入男人的眼帘,激起了男人更深的欲火。 肉体的撞击声、交合处的水声,令女人原本睡意满满的脑袋逐渐清明。 “早上...才...做过...”女人的脑袋埋在毛毯中,闷闷地说。虽然年蔻蔻嘴里在抱怨,可是做爱带来的愉悦及快感令她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男人俯下身子,低头去啃咬蔻蔻露出的耳朵尖,“谁规定早上做过下午就不能再做的。” 耳朵是蔻蔻的敏感带,一被颜卿碰到整个人都开始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身下的肉穴也将深埋其中的器物缴得死紧。颜卿熬过了令人战栗的快感后,便放开手脚操弄起来。直到高潮来临才将肉刃拔出,塞进蔻蔻的小口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被射得满嘴都是浓精的蔻蔻还没有从激烈的性爱中回过神来,人还有些呆愣。颜卿一面将女人嘴边溢出的精液抹回口中,一面开口蛊惑道:“乖,咽下去。” 也不知女人有没有听到男人的话。颜卿只看见蔻蔻一个吞咽的动嘴,再捏开她嘴时,刚刚还满嘴的粘稠白精就只剩些余了。 “真乖!”颜卿往蔻蔻脸上亲了亲,就带着人去浴室洗漱去了。 蔻蔻往脸扑着水,脑海中却时不时闪现刚刚同颜卿交媾的画面。刚刚...自己竟然吃了颜卿的精液...天哪!女人想着想着,只觉得自己的脸快要烧起来了。 客厅里传来高声的交谈,似乎是颜卿家里来了客人,可是为什么感觉语气那么强硬?蔻蔻按捺不住好奇心,打算悄悄地去瞄上一眼。 小女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探出头去,没想到瞧见的是简律与陆禹季二人。蔻蔻甫一探出头来,就被简律瞧了个正着。两人视线相交,简律倒是神色不变,蔻蔻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为什么简律会和季季来这? 他们是不是已经发现自己和颜卿的事了? 陆禹季眼尖,也看到了年蔻蔻,心中虽然恼恨,却还是耐着性子走上前去将人牵出,口中说道:“我不管你这两天干了什么,现在给我回家去。” 干了什么?能干什么呢? 此时年蔻蔻上身穿的是颜卿的男士睡衣,下身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穿,脖颈处、大腿根满是欢爱的痕迹,就连花穴还有一种仍旧在被肉棒贯穿的错觉。 这般淫荡的模样,分明就是同男人厮混了好几日。 颜卿看陆禹季这一副着急把宝贝叼回家的样子,嘴角溢出一丝微笑,说道:“阿季,你怎么不问问蔻蔻,愿不愿意和你回去。” 陆禹季听到颜卿的话,手不禁紧了紧,对着一直低头不敢看向自己的女人说:“蔻蔻,你现在就和颜卿说清楚,你究竟要和谁在一起!” “我...我…”此时的女人却支支吾吾起来。 陆禹季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到简律的一声嗤笑。 “看来是我和陆禹季没有喂饱你。”简律从进门便冷着一张脸,在颜卿家看到年蔻蔻后怒气更是到达了顶点。 年蔻蔻一夜未归时,简律虽然面上不说,心里却少见的慌乱起来。他知道蔻蔻人际关系单纯,在把亲疏远近的朋友都调查一圈却仍旧没有女人的下落时,甚至有了最坏的打算。 因此可以想象,当简律知道年蔻蔻和颜卿搞在一起的那一刻,内心是有多么的震怒、失望、不敢相信。 “年蔻蔻,我还真是小瞧了你。” 听着简律的话,虽然声调还是一如即往地冰冷,但年蔻蔻知道简律在发怒。 简律…简律一定恨死自己了。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简律看着女人,眼里没有一丝温度,“要么回家,要么一辈子都不要回去。” 听到简律的话,年蔻蔻眼框一热,险些要流下泪来。 “简律,你难道真的爱上那个叫年蔻蔻的女人?”颜卿问到。 “你想多了。”随后便是一声沉重的关门声。 蔻蔻脑海中不断盘旋着那天颜卿与简律的对话,出口的话便成了:“我不要回去。” 听到年蔻蔻的回答后,简律再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出门去。 “哥!” 看到简律决绝离去,陆禹季不禁有些慌乱。他对着身旁的女人开口道:“蔻蔻,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恩。” “你连我也不要了吗?” 其实熟悉陆禹季的人知道,这人从小张扬跋扈,不知道服软和认输。三人生活在一起之后,陆禹季知道简律更为霸道,索性收起了在人前的那份蛮横,在蔻蔻跟前最会卖乖。 蔻蔻知道,陆禹季又在刻意惹自己内疚心疼。 “陆禹季,你应该知道,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年蔻蔻镇定地看着拉着自己的男孩,嘴上逞强道。 “好。年蔻蔻,我明白了。”话已至此,陆禹季再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理由。 看着陆禹季离开,蔻蔻心想:终于都走了呢。 牢 简律、陆禹季走后,屋内又只剩下了颜卿与年蔻蔻。 颜卿自身后拥上年蔻蔻,牙齿细细密密地啃咬着女人的耳廓,带着凉意的声音沁入耳腔:“三言两语就把人打发走。年蔻蔻,你还真是好本事!” 年蔻蔻双手覆住腰间的大掌,忍受着耳尖的酥麻感,低声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噢?”颜卿出声。 男人的唇顺着女人的耳朵的轮廓流连至脸颊,他无比珍惜地舔舐着女人的嘴角,不带情绪地说:“我想要的可不仅仅是这样。” 颜卿说完,便将女人打横抱起,走回卧室。 简律和陆禹季走了固然是好,但颜卿却没有开心的感觉,反而两人走后心里窝着一团火。 颜卿将女人摔到床上,长腿一迈跨坐至女人的腰腹处,便撕扯起女人上半身的衣物来。 “颜卿,你要干嘛!啊...不要!” 颜卿毫不费力将年蔻蔻上身的衣物撕开,大掌罩住那两处混圆便开始不顾力度地揉搓。 蔻蔻胸前的软肉被颜卿弄得生疼,身体的疼痛混合着内心的伤痛,鼻头一酸,便已滚下泪来。 “颜卿...求你...求求你...不要折磨我...嗯...” 颜卿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大颗大颗的泪珠自女人的眼眶滑落,散落至茂密的黑发及枕边。 年蔻蔻这人眉眼生得特别好,一双杏眼顾盼身姿,特别是蒙上一层水雾的时候,更显可怜。但对于男人而言,这是纯粹是犯罪。 颜卿怜惜地亲吻着女人睫毛上悬挂的泪珠,但大掌却丝毫没有放松对女人双乳的禁锢,“这怎么是在折磨你?” “这是我在爱你。” 男人说罢,便将下身肿胀发红的肉刃捅进了女人的体内。 一场酣畅的性事下来,女人哭得声嘶力竭。颜卿看着蔻蔻哭得眼皮红红的模样,不禁有些自责。 自己在床事上一向温柔,但自从遇到年蔻蔻后,就不能很好地控制情绪。一想到女人的心可能牵系在他人身上,就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啃咬撕碎,全部吞入腹中。 年蔻蔻还在小小声地抽泣,颜卿从身后抱住她时,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来自女人身体的颤动。 被子下的两人身上什么都没有穿,年蔻蔻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男人身体的温度以及规律的呼吸。颜卿自背后拥住年蔻蔻,鼻息吹拂在女人的耳边。 “蔻蔻,忘掉简律,忘掉陆禹季,就这样一直呆在我身边。” “好不好。” 女人静静地躺在男人的臂弯中,似乎没有听见男人的询问。 颜卿轻轻蹭在女人的颈窝处,温柔地说:“这段时间不要出去工作了,离职手续我会找人给你办好。” “好不好?” 好不好?为什么要问自己好不好呢?明明根本就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颜卿以为胸前的女人已经睡着时,才听到女人一声听不出情绪的“好”。 年蔻蔻往后的生活,如同颜卿所说的一般,失去了工作,每日不是吃饭、睡觉、追剧,就是等颜卿下班回家,同他做爱。 手机被颜卿扣下之后,也没有归还的迹象。好在男人新买了一部手机,也不至于生活太过无聊。 日子就这般无波无澜地进行着,有时候年蔻蔻自己都会恍惚起来,先前同简律、陆禹季的三人生活,是不是一场短暂的梦。 今日颜卿回来得挺早,同蔻蔻例行亲亲之后,就去浴室洗澡了。蔻蔻看着颜卿扔在床上还没来得及息屏的手机,还是没有按捺住好奇心,拿了起来。 只见手机停留在微信页面,是颜卿同杨安瞳的对话。 “颜卿,听说简律生病住院了,明天咱俩抽空去一趟?” 对话停留在杨安瞳的询问,颜卿还没有做出回应。 年蔻蔻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门,双手开始敲击起手机键盘来。 “怎么会住院?” 过了一会,微信页面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的字眼。 “胃出血,昨天夜里送的医院。” 怎么会胃出血?简律虽然一向很忙,但并不是随意糟践身体的人。 “在哪一家医院?” “南田区人民医院。” 蔻蔻还想说些什么,耳中听到浴室传来些许声响。女人快速删除了不属于男主人的对话,将手机屏幕按熄后,放回原处。 几乎是同时,腰间围着浴巾的颜卿走进卧室。男人抱起坐在床尾的女人,低头轻咬起女人的嘴唇,开口问道:“今天在家做了什么?想不想我?” 年蔻蔻仰起头承受着颜卿的亲吻,口中断断续续地说:“随便…看了下剧…唔…想你的…” 男人听到女人的回答,眼里多了一抹笑意,情不自禁地伸去唇舌去掠夺女人嘴里的津液。 女人的呻吟被男人吞入口中,尽管上身的主动权被男人掌握,女人却主动地撩开男人身下的浴巾,柔软的小手握着那还未勃起的庞然大物,开始轻轻撸动起来。 当身下之物被年蔻蔻握住的时候,颜卿感到了意外,但更多的是惊喜。他的蔻蔻,虽然这段时间一直任他予取予求,但在性事上总是被动。今天,自己还没做什么,便已这般主动了。 是不是说明…… 套弄没一会,手中的事物已肿胀挺立起来。年蔻蔻第一次主动帮男人套弄事物,羞得都不敢抬头看,口中支支吾吾地说:“颜卿,你…你快躺床上。” 女人虽然一句话都说不流利,可手上还牢牢地抓着滚烫的阳具。 “你叫我干嘛?我没听清楚。”颜卿带着笑意的话回荡在年蔻蔻耳边。 蔻蔻羞得脸都红了,只觉得颜卿怎么还没有按自己的要求躺好。女人的手往男人的胸腹处一推,男人便顺着劲倒在了床上。 女人将男人腰间的浴巾解开,再将自己的内裤褪去,双手握着阳具对着私处,屁股一沉就要坐下去。可惜肉穴不够润滑,男人的龟头才堪堪进入女人便感到了胀痛感,不敢继续。 “颜卿,疼。”蔻蔻含着泪,可怜巴巴地看着身下的男人。 只见年蔻蔻双手撑于男人紧实的腹部,双腿大张像只青蛙似地虚坐在男人上方。仔细一看,女人的肉穴浅浅含着阳具的顶端,此前羞红的脸透露着不知所措。 颜卿只觉这人是老天派来惩罚自己的! 男人对着女人的屁股就是一下,喘着粗气道:“起来。”年蔻蔻屁股受了颜卿的一巴掌,委委屈屈地起了身。 颜卿将蔻蔻推倒在床上,双手往其腿根处一压,低头开始舔舐女人粉嫩的肉穴。唇舌游走于私处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好,蔻蔻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那忍不住并拢的双腿宣告着自己正在经历难以言喻的欢愉。 察觉到蔻蔻鼓胀的蜜缝处开始溢出越来越多的淫液,颜卿起身准备插入,却没有防备被蔻蔻推倒在床上。 只见女人如同最初那样,双手抓握住男人的阳具,屁股微微一沉,伴随着口中细碎的呻吟,缓缓地将肉刃吃了下去,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满足多一些还是羞耻多一些。 颜卿只听见那张小嘴一张一合地说着:“颜卿,今天我主动了,我要奖励。” 唉 颜卿只听见年蔻蔻那张一张一合的小嘴说着:“颜卿,今天是我主动,我要奖励。” 听到这话,扶着女人细腰的男人顿觉有趣,不禁出声:“说说,你要什么奖励。” 骑乘在男人腰腹处的年蔻蔻如同在暴雨中行进的一叶小舟,在承受着身下男人有力抽送的同时,还要分神控制住自己的身体,避免一个脱力就倒下去。 “我明天...想出门一趟...唔...啊...”身下的蜜穴被狠狠捣弄,年蔻蔻止不住的呻吟。 其实有些说不出口,自己自从和颜卿住在一起,特别是辞去工作以后,一举一动皆被颜卿控制。 若是没有颜卿的允许,年蔻蔻白日也不能随便出门。或许是怕女人与那两人藕断丝连,早些时候颜卿出门上班都要把蔻蔻反锁在家。 “出门干嘛?”颜卿拉下年蔻蔻,抬起头去亲她的眼睛。 “嗯...我想去见见朋友...我很久没有联系她了...我很想她。”蔻蔻顺从地倒在颜卿的胸膛,眼睛被亲得有些痒。 “要不要我陪你?” 听到男人的话,年蔻蔻心跳不禁加快。她略微思索了下,仰起头去啄颜卿的唇,斟酌地说:“女孩子见面,男生插进来不太好吧。” 颜卿轻揉了下女人的屁股,说道:“天黑之前必须回家。” 当颜卿将精液射进女人温热的肉穴中时,女人早就因承受不住而昏了过去。颜卿怜惜地将蔻蔻汗湿的碎发挽向耳后,随后拿起平板查看起工作信息,却在看到微信对话框时变了脸色。 第二日年蔻蔻醒来的时候,身旁早已没有颜卿的身影。蔻蔻洗漱完毕走到客厅,发现颜卿已经悠闲地在吃早餐了。 奇怪... 换作平时,这个点颜卿早就出门上班了。怎么这会还在家吃早餐? 蔻蔻自然地坐到颜卿对面,拿起吐司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上午没事,等会我送你去见朋友,再去上班。”颜卿放下手中的叉子,慢条斯理地说。 正在喝牛奶的女人听到男人说的话险些被呛到,“不用不用,你不顺路,就不麻烦了。” “你嫌我麻烦?”男人淡淡地说。 年蔻蔻一时拿不准颜卿的意思,又怕说错了什么话惹得颜卿不让她出门,呆在那里不敢做声。 “噗。”颜卿笑出声。 “只是开玩笑罢了,你怎么那么怕我?” 你这个样子就很可怕啊!女人在心里抓狂地喊道。 年蔻蔻看着颜卿这副似笑不笑的模样,觉得自己真的要短命100年。 “吃饱就出门吧。”男人说完,没有再看女人一眼。 蔻蔻觉得今天的颜卿很诡异! 听到颜卿近乎于赦免的话,蔻蔻抓起两片吐司拿在手上,一边快步走向房门一边说:“那我先出门了,晚上见。” 年蔻蔻嘴上叼着吐司,弯腰换起高跟鞋,耳边却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突然,女人被男人自身后拦腰抱住。年蔻蔻还搞不清情况,就被颜卿重重地惯到了沙发中。 蔻蔻摔在沙发上,看了看掉到地板上的吐司,又看了看面前一脸怒容的颜卿,无知无畏地说了一句:“颜卿,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自己心里清楚。”颜卿恨恨地说。 “我真的搞不懂你。”年蔻蔻丝毫没有察觉到秘密已经暴露。 “年蔻蔻,我问你,你今天真的是去见朋友吗!” “我...我没必要为这些小事骗你。” “见朋友是小事,见老情人是不是大事呢?”颜卿盯着年蔻蔻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年蔻蔻心虚地说。 “怎么,敢做不敢承认?” “简律胃出血住院关你什么事?啊?至于你巴巴赶着去见他!” “你以为简律还对你念念不忘呢?做梦!” “你以为你年蔻蔻是多么令人难忘?简律身边早就有别人了!” “像你这种朝秦暮楚、朝三暮四的女人,谁会要你!” 颜卿说的每句话,无异于一把把尖刀划在年蔻蔻的心上。 “是!我这种朝秦暮楚的女人不会有人喜欢。” “那烦请颜先生高抬贵手,放我走。”女人红着眼眶,毫不示弱地对男人回击。 “想走?做你的春秋大梦!” “你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心!”说罢,男人红着眼去撕扯女人的衣裙。 年蔻蔻一边阻止着身上作乱的大手,一边生气地喊道:“颜卿,你就只会这样吗!” 颜卿停下了动作,嗤笑出声:“我会的可多了!” 卧室的大床上,女人全身赤裸,双手被绑在胸前。地板上是散落的医疗器械,凌乱无比。穿着得体的男人一手压着女人的腿根处,一手拿着针筒型注射器往女人的菊穴注射着液体。 只见全身赤裸的女人已哭得满脸都是泪痕,嘴里害怕地说:“颜卿,我错了,我道歉,呜呜呜...” “不要再弄了...呜呜呜呜....好胀” “颜卿...呜呜呜...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我要上厕所...不行了...谁来救救我!” 女人的奔溃与求饶都没能让正在注射的男人心软,直到女人的小腹已微微隆起,男人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年蔻蔻感到液体停止输送正要松口气的时候,菊穴却被颜卿拿器物堵住。此时,满满当当的液体在蔻蔻的体内碰撞流窜,找寻出口却又不可得。那种压力感、那种膨胀感、那种挤压感对年蔻蔻的冲击是巨大的。 蔻蔻觉得自己要被颜卿折磨死了! “颜卿,拿开!拿开!”女人大声地喊道。 颜卿坐到女人身边,爱怜地摸了摸女人湿透的脸庞,轻轻地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低声说:“过一会就拿开了,再忍忍。” “颜卿...我受不了...呜呜呜呜”由于长时间的哭喊,女人的声音都变得嘶哑起来。 “乖,忍一忍就过去了。” 菊穴含着大量液体的年蔻蔻只觉得每一秒都度日如年。兴许是过了十分钟,或者是过了半个小时。看到年蔻蔻支撑不住的模样,颜卿终于大发慈悲将女人抱去了浴室。 颜卿如同小儿把尿一般将年蔻蔻抱在胸前,一拿开菊穴的器物,那些被注射进身体中的液体便争先恐后地泄出。蔻蔻虚弱的靠在颜卿的胸膛,根本就不敢看眼前的景象。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年蔻蔻简直快要羞耻得昏过去。 直到液体排完,颜卿才将女人放到地上。解开手上的绳索,颜卿拿起花洒给女人冲洗身体。 在手指触摸的菊穴的时候颜卿明显感觉到了女人身体的震动。可女人已经见识到男人的雷霆手段,根本就不敢再违抗男人,甚至还配合起男人清洗菊穴的举动,把腰塌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把女人抱回卧室的时候,整个身子被热水熏得粉粉的,诱人得很。颜卿把蔻蔻摆着跪趴的姿势,扶着肉刃抵住菊穴的时候,感到女人全身都在微微地发抖。 女人回过头,眼睛含着一汪泪,小声地求饶:“颜卿,我知道错了,这次可不可以饶了我。” “错了就要挨罚。”男人说罢,便挺身捅入了女人的后穴。 后穴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尽管男人涂抹了润滑液,然而当粗大的阳具闯入时,年蔻蔻还是感到了刺疼的撕裂感。 “颜卿,好痛!出去,出去!” “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蔻蔻十指用力地抓着被单,头抵着被子胡乱地蹭着。 颜卿将年蔻蔻拉起,咬住她的嘴就不放,逼着她去吃他喂过去的津液。男人下身一边有力地抽送,一边咬着女人的嘴狠狠地说:“以后还敢骗我吗?” “不...不敢了呜呜呜” “说,你是谁的小母狗!”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不对。你是谁的小母狗。”下身又是一记狠狠地顶弄。 “啊!我...我是颜卿的小母狗。” “呜呜呜...” 女人被男人身后的顶弄弄得几近疯狂,一场痛苦大过欢愉的性爱下来,也不知道女人是否听见男人在其高潮时伏在耳边说的那句:“蔻蔻,不要恨我。” 想要去探望简律的行动败露之后,颜卿几乎把蔻蔻软禁在了家里。不过蔻蔻一向很宅,对颜卿大惊小怪的举动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抗拒。要是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大概就是逆来顺受吧。 只不过,自那件事发生以后,蔻蔻开始失眠了。最先是凌晨一点才能睡着,近些日子已经演变到凌晨两点才能入睡。然而白日里睡觉却丝毫没得障碍,也不知是什么毛病。幸亏现在没有工作,否则晚上失眠白天睡觉的员工,一定会被公司扫地出门的。 还有就是,以往一觉睡到自然醒的年蔻蔻,开始大段大段地梦见简律、陆禹季。蔻蔻还发现,最近颜卿的脸色是越来越臭了。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就好了嘛,每次醒来都看到颜卿那种令人发毛的表情,真的会短命的。 今日年蔻蔻从梦中惊醒,不出意外地又看到颜卿坐在床边,脸上挂着的表情,你说是愤怒吧,又有点悲伤。你说是悲伤吧,却感觉他下一秒就要扑过来掐住你的脖子要你的命。 “滚吧。” 蔻蔻刚醒,听到男人的话,恍惚间不敢相信。 “你说什么?” “我说,”男人难得的停顿,“你自由了。” 对不起 夜幕降临,房内并没有开灯。年蔻蔻在昏暗的光线中,只能看到颜卿模糊的轮廓。男人撂下这句话后,再没有对年蔻蔻说一个字。 不知是不是错觉,在寂静的房间内,年蔻蔻似乎听到了男人的一声叹息,很轻很轻。墙上的时钟在滴答滴答地走,年蔻蔻看到坐在床边的男人起身,随后便是沉重的关门声。 耳边是滴答滴答的钟表声,由于从睡梦中惊醒,心还在咕咚咕咚狂跳。突然,女人猛地掀开身上的薄被,连鞋也顾不得穿,赤着脚跑向客厅。然而,昏暗的房间里哪里还有别人的存在。 颜卿走了。 蔻蔻轻轻扭动房门的把手,门开了。真的...自由了? 蔻蔻返回卧室,面对一柜子的衣物,不禁有些头疼。与颜卿共同生活的这些日子,自己的吃穿用度无不是出自颜卿之手。思索了片刻,蔻蔻还是收拾了几套衣服,拿上手机出了门。 华灯初上,街上的行人或是刚刚下班赶着回家,或是衣着华丽赶着赴会。蔻蔻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一时还没有想清楚要去哪里。突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年蔻蔻身旁,车窗落下,露出林洵的面庞。 林洵看了眼蔻蔻手中拎着的小包,开口道:“蔻蔻,好巧。” “啊,林洵,是好巧,好久不见。”看到林洵,年蔻蔻感到有些不自在。 “你这是要去哪?”林洵问道。 “我...我...你现在要去?”蔻蔻想不出答案,索性将问题抛回给林洵。 “我要去H市出差,正准备开车过去。”H市离A市并不远,开车也就3个小时的车程。 H市的话... “林洵,你能不能捎我一程,刚好我也要去H市。”说完,蔻蔻十分心虚的笑了下。 “上来吧。”林洵显然同意了女人的提议。 年蔻蔻将随身携带的小包抱在胸前,系好安全带乖巧地坐在副驾上。 “先前的伤都好了吗?” “嗯,都好了。” 听到林洵的询问,蔻蔻不自觉地拨弄起额前的刘海。 先前额头留了疤,年蔻蔻受不了祛疤膏那股浓烈的中药味,总是故意不涂。颜卿虽然嘴上不说,但每晚睡前都会按着不安分的小人,把她箍在怀里细细上药。 “最近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想到自己混乱的私生活,年蔻蔻口不对心地应付着林洵。 “怎么会想到去H市?去找朋友玩?” “对的,对的。”接收到林洵投射过来的探究眼神,年蔻蔻补充道:“有一个朋友在H市,想去看看。” 女人似乎是生怕男人再发问,赶忙说:“林洵,我有点困,我眯会哈。”说罢,女人便闭上了眼睛,摆出一副要入睡的姿态,林洵自然无话。 原本只是为了逃避林洵的询问,但在平稳行驶的车辆上,年蔻蔻还真的睡着了。等到蔻蔻从梦中醒来,车已驶到H市。林洵将车停靠在路边,扭头看向年蔻蔻,眼神满是担忧。 为什么林洵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难道是睡着的时候流了口水?蔻蔻撇头,装作不经意地摸了摸唇角。奇怪,并没有流口水啊! 压下疑问,年蔻蔻开口道:“林洵,我们到H市了吗?” “嗯。” 看到路边刚好有一家酒店,蔻蔻张口道:“林洵,我们就在这分开吧。”说完,年蔻蔻开始解身上的安全带。 林洵拉住年蔻蔻的手,开口道:“我送你去酒店。” “现在太晚了,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好吧,谢谢。”年蔻蔻装作不经意的、从林洵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 年蔻蔻走到酒店房门前,对了对门牌号,扭头对身旁的林洵说:“林洵,我到了,谢谢你今天载我来这边。我进去了哦,就不送你下楼了。” 蔻蔻抬手正要刷门卡,没想到林洵一把夺过门卡抢先一步开了门。 “诶,林洵你...”蔻蔻想要说些什么,然而那些来不及说出口的话已被林洵结结实实的吻淹没。 林洵抱着年蔻蔻撞入房内,连灯都顾不上开就将蔻蔻抵在墙上深吻。 年蔻蔻死命推拒着男人的肩,想要挣脱开男人的桎梏。林洵察觉到了年蔻蔻的抵触,慢慢地结束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似乎是有所眷恋,林洵在双唇分离前还忍不住咬了口女人的唇瓣。 “林洵...哈...你是疯了吗?”从令人窒息的亲吻中解放出来,年蔻蔻甚至还不能很好地呼吸。 在昏暗的房间内,林洵轻抚起蔻蔻的脸庞,开口道:“你知不知道,你做梦都在喊简律和陆禹季的名字。” 原来是这样吗...原来自己在梦中也会无意识地喊出他们的名字? 所以...颜卿是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换位思考,谁能忍受日日睡在自己枕边的女人梦里喊的是别的男人的名字。 “你爱上了简律,对不对?”林洵问道。 “我...我只是很想他。”蔻蔻说着说着,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听到了女人的回答,男人似乎受到了刺激一般,又压着女人肆意亲吻。这次男人没有下力气,女人很轻松地推开了男人。 蔻蔻不可置信地擦拭着嘴角,“林洵,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林洵站在昏暗的房间内,年蔻蔻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听到他说:“为什么我不行?” “简律、陆禹季都强迫了你,可你都接受了。” “为什么我不行?”男人又问了一遍。 “林洵,你不要这样。”蔻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只有我不行对不对。”男人似乎是在自问自答,“能碰你的人,可以是简律、陆禹季,甚至是任何人。” “但只有我不行,对不对?” “因为我是繁依的男朋友,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给我判了死刑,对不对?”林洵凑上前去,轻靠在女人的肩。 蔻蔻抬起手摸向林洵的脸,指尖触及一抹湿润。 “林洵,对不起…对不起…”年蔻蔻从来都没有想过去伤林洵的心,嘴上反反复复地道歉。 过去的年蔻蔻是有一颗喜欢闺蜜男朋友的心,但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将林洵占为己有。诚如林洵所言,能碰年蔻蔻的人可以是任意一个,却独独不能是他自己。 在年蔻蔻的世界观中,闺蜜的男朋友是不能喜欢的。即便是喜欢上了,也要恪守本分,千万不能做对不起朋友的事。 “对不起,对不起。”年蔻蔻小声地啜泣着,“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你,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真是…太没用了…”惹怒了简律,气走了季季,伤害了林洵,就连颜卿也… 蔻蔻越想越伤心,哭得停不下来。林洵最见不得她哭,忙收起心伤软声去哄人。男人将房灯打开,抱起女人放在床上,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女人的背。 林洵一边哄着一边又觉得好笑,明明是自己失恋了,怎么这拒绝的人哭得比失恋的人还要伤心。 年蔻蔻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借此契机将近段时间的压力都释放出来。哭完之后,自己倒是不好意思起来。 “真是个哭包。”林洵细细擦拭起女人的眼泪。 “林洵,对不起。”女人刚刚哭过,眼睛在灯光的映照下水汪汪的,看起来惹人怜爱。 “这不是你的错,可不要再哭了。”男人顿了顿,继续说:“最近是和简律闹别扭了?” “没有…只是…”蔻蔻不知要怎么说。 林洵看出女人不想多谈此事,也没有继续追问。 林洵要走的时候,蔻蔻拉住他欲言又止。林洵摸了摸蔻蔻的头,开玩笑说:“怎么?不想让我走。” “林洵,你要和繁依好好的。”蔻蔻鼓起勇气说了一句。 林洵眼神暗了暗,本想说些什么,但是看着女人红肿的眼睛,话锋一转便成了:“知道了,你也要好好的。” 其实,林洵同繁依的感情在前几月就出现了危机。但这些话,已经没有必要对年蔻蔻说了。 尾章 尽管夜里还是因为东想西想睡不着,但至少不会再从噩梦惊醒。 这应该算是一个好迹象吧! 来到H市的第二天,年蔻蔻便动身前往享誉全国的H大。先前陆禹季有同年蔻蔻透露,自己是在H大的管学院念书。 现在是开学季,季季应该早就到学校报道了。 从颜卿那离开的年蔻蔻对接下来去往何处毫无头绪,但是听到林洵说H市的时候,便有了去看陆禹季的念头。 那时候,自己对季季说了那么过分的话,季季肯定恨死自己了。 但只要远远地看上一眼就好...一眼就好... 年蔻蔻久违地走在校园里的林荫道上,感觉陌生却又无比怀念。 迎面走来的男男女女,三两成群,或玩闹,或谈笑,都是青春的模样。看到这般景象,那些关于大学校园的回忆开始浮现于年蔻蔻的脑海中,心情莫名的放松起来。 本想找人打听打听,没想到在露天篮球场上看到了日思夜想的身影。年蔻蔻站在校道上,隔着刷绿的铁丝网注视着球场上那抹帅气的身影。 男孩几个利索地闪躲,纵身一跃,球进了!赛场上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男孩也很高兴,频频同自己的队友击掌。中场休息,男孩接过班级女生送过来的水,仰头喝了起来。夕阳的余晖照射在男孩汗湿的面庞,说不出的好看。 蔻蔻没有见过陆禹季如此青春洋溢的一面,一方面被深深地吸引,一方面又不由自主地嫉妒起那些能够借着同学名义给喜欢男生送水的女孩。 可是,季季本就应该如此的。像每一个正常的大学生一样,打球、上课、谈恋爱,而不是同自己这种私生活混乱的女人纠缠不清。 季季这样就很好。 “诶诶,陆禹季你看哪呢?”队友蒙嘉看陆禹季出神地望向远方,出声问道。 “没可能的...”陆禹季低声喃喃地说。 他刚刚好像看到年蔻蔻了...可那个女人怎么会来这里,自己是眼花了吧。 “你神神叨叨什么呢?”蒙嘉说道。 “没事,打球去喽!”说完,陆禹季搂着好哥们的肩一起跑向球场。 A市 颜卿回到家中,果然没有见到年蔻蔻的身影。偌大的房间又只剩下自己一人,似乎先前两人的缠绵只是镜花水月,一场泡影。 “走了也好。”这句话也不知是对谁说的。 男人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却迟迟没有喝下。 颜卿握着透明的玻璃水杯,目光沉沉。突然,男人一个猛力将水杯惯到墙上,刺耳的撞击声后,地面散落着四分五裂的玻璃碎片以及四处弥漫的水迹。 “年蔻蔻,你给我回来!”男人的咆哮响彻在空荡的房间内。 简律打开房门,意外地看到站在门外的颜卿。 简律冷冷地看了门外的颜卿一眼,转身往房内走去,口中说道:“你是来和我耀武扬威的吗?”男人身穿家居服,少了往日的精英气息,脸色略微泛白,显然是大病初愈的模样。 颜卿走进房内后便四处张望,尽管心中已有答案,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年蔻蔻不在你这?” 简律听到颜卿的话,顿觉好笑,“你不是把她藏得严严实实的?” 颜卿听到简律的反问,涩然道:“她走了...我以为她会来找你。” “嗬!” 简律继续道:“她当初一心要跟你,怎么还想着回来。” “她并非自愿,”颜卿低声说:“我...我用了一些手段,她...她除了你这里,还能去哪里?” 简律听完,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看了眼颓然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打开手机开始联系人。男人打开同林洵的聊天界面,短短几句就将年蔻蔻的去向弄清,开口对颜卿说:“她去了H市。” 陆禹季打开房门,壁灯发出的微光让正个房间笼罩在微黄暗淡的光晕中。男人不意外地看到床上鼓起的一个小包,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陆禹季蜷着腿坐在床边,看到小女人把自己裹得紧紧只露出一个头的睡姿,发自内心地笑了笑。男人趴在床边,双臂支撑着脑袋,像是看不够那般眼睛都不眨地注视着正在睡觉的小女人。 看着看着,男人动了动手指,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去描绘女人的眉毛、鼻梁、嘴角,没忍住心里的悸动,张口吮了吮女人的唇瓣。 一离开颜卿,连简律都没有找,就来了H市。 还说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 年蔻蔻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骗子! 陆禹季在心里暗暗想着,脸上的笑意是怎么也藏不住。 似乎是感觉到屋内有外人的存在,本就睡不安稳的年蔻蔻逐渐转醒。刚刚睡醒的女人还有些恍惚,看到正前方陆禹季好看的脸蛋时,还反应不过来。 只见年蔻蔻孩子气地揉了揉眼眶,嘴上说道:“奇怪,梦还没醒吗?” 陆禹季看到年蔻蔻醒了,索性挤进被子里面抱住自己日思夜想的小人,凑到耳边开口道:“小笨蛋,梦到我什么了?” 带着男人体温的怀抱太过真实,年蔻蔻看着离自己不过几厘米的陆禹季的脸庞,不敢相信地拿手摸了摸。确认这不是梦后,抱住男人的腰身便不愿意撒开了。 “季季!季季...我好想你!”尾音不自觉带了哭腔。 “骗人!”陆禹季捏住年蔻蔻的嘴,开口道:“你明明说‘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女人被捏住了嘴巴,语音不清地说:“我混蛋...季季...对不起!” 陆禹季听了年蔻蔻的道歉很是受用,说:“你这样道歉我可不接受。” 年蔻蔻听到陆禹季的话,急得眼睛都冒泪花。陆禹季亲了亲蔻蔻的鼻子,说道:“你要说:‘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季季了’。这样,我才原谅你!” 听到季季的玩笑话,年蔻蔻心下没由来的安定,此刻也顾不得害羞,看着陆禹季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季季...唔...”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被男人热烈的吻吞没。 “以后再让我伤心,就揍你...”男人拖长尾音。 “屁股!”陆禹季就势捏了捏女人的屁股瓣。 年蔻蔻只觉得季季回来了什么都是好,攀住男人的肩又要亲亲。这如同小狗般讨好的模样,让陆禹季爱得不行。 简律在得知年蔻蔻跑到H市后,第一时间就告诉了陆禹季,是故在和颜卿一同赶到酒店时,一点都不意外在年蔻蔻的房里看到陆禹季。 年蔻蔻本来腻在陆禹季的怀里讲着话,听到脚步声不自觉往房门看,看到来人瞬间愣住。 但也只愣住了一会。 年蔻蔻跳下床赤着脚跑向简律,然而在看到男人身后的颜卿时下意识停住脚步,有些不知所措。 简律看到年蔻蔻光着脚站在地上,不赞同地皱了皱眉。男人上前打横抱起女人,自然地坐到床边。年蔻蔻小心翼翼地环住简律的脖颈,生怕这只是一场美梦,一碰就碎。 简律低下头看向怀中的小女人,月余不见,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气色也不好,一看就是没有好好吃饭睡觉。 “简律...我...”年蔻蔻呐呐出声,却不知要说什么好。 “以后再敢不回家,就打断你的腿,听到没有。” 这样的话从简律的口中说出,实在很有威慑力。可是听在年蔻蔻的耳里,却说不出的甜蜜与安心。 年蔻蔻早就知道,简律对自己是嘴硬心软。虽然经常说一些狠心的话,还摆出一副要打要杀的架势,实际上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动自己。 这点就和颜卿很不一样。颜卿看起来好说话,实际上是最不好惹的那一个,自己在他那里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 “我再也不敢了。”年蔻蔻头埋在简律的颈窝,小小声地说。 “那时候为什么要走?” “我...你...”年蔻蔻有些语无伦次,“你不爱我的话...我...我又...我不知道怎么办...” “我不知道...要如何呆在你身边。” 尽管年蔻蔻说得混乱,但简律还是明白了。男人凑近女人的耳边,开口道:“傻子。” “我怎么会不爱你。” “我最爱你了。” 男人的语气明明一如既往的清冷,但字里行间的认真却是作不得假的。 听到男人告白的年蔻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简律一向不屑于撒谎。所以,这是真的,对吧? 年蔻蔻一时间心中五味成杂,有开心、有辛酸、有恍然。只见她环紧了手臂,凑到简律耳边带着哭音说:“我也最爱你了。” “还要留在H市?” 怀里的女人摇头。 “回家?” “嗯!”女人亲昵地蹭了蹭男人的肩。 “蔻蔻。” 一进门就沉默不言的颜卿开口了。颜卿走到两人身前,情不自禁地伸手触了触年蔻蔻的脸颊,语带伤感地说:“你能不能原谅我?” 年蔻蔻同颜卿在一起的那段时光,说不上痛苦,但更谈不上快乐。年蔻蔻见过强硬的颜卿、暴躁的颜卿、说一不二的颜卿,就是没有见过祈求自己原谅的颜卿。 以往在颜卿身边,只有自己求饶的份。 年蔻蔻看着站在身前的男人,一脸祈求,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简律显然不想给颜卿机会,只见他抱着女人站起来往门外走,口中说道:“陆禹季,回家了。” 陆禹季看了眼愣在原地的颜卿,忙起身追上。 重新回到三人生活之中,年蔻蔻说不出的开心和快乐。然而在开心和快乐之间,年蔻蔻总觉得少了什么。 是因为颜卿吗?其实年蔻蔻自己也不敢肯定。 从H市回来之后,颜卿就消失在了自己的世界中,如同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可颜卿在自己生命中留下的印记又怎么可能被时间抹去呢?过去年蔻蔻总觉得颜卿心狠,但他不在身边之后,想起的却多是颜卿对自己的好。 年蔻蔻记得那日颜卿不管不顾插入了自己的后穴,虽然清洁和润滑都做得十分好,但自己还是因为惊吓和恐惧发了烧。 其实做完之后身体就很不舒服,但热度是从午夜才开始升高的。年蔻蔻记得自己迷迷糊糊被喂了一颗很苦的药,入口的瞬间就想吐掉,但却被人结结实实堵住了嘴。 药丸的苦涩开始从舌根往四处蔓延时,男人哺入的清水及时解围。年蔻蔻不情不愿地吞了药,因为不满还往男人的背上挥了两爪子。 可是身体还是好热!好难受!女人一难受就开始像只小狗一样哼哼唧唧起来,眼睛也泛起泪花。 年蔻蔻记得颜卿拿着毛巾不厌其烦的给自己一遍遍地擦着身子,脸擦完了就擦手,手擦完了就擦后背,嘴里还念着:“擦完就不热了...擦完就好了...”末了还说:“怎么生病了就像只小狗一样,哼哼唧唧的。” 颜卿现在在做什么呢?大概是忘了自己了吧… 有一日,年蔻蔻在床头柜上看到了一管祛疤膏,随口问身旁的简律:“这祛疤膏什么时候买的?” “颜卿给的。”简律没有避讳。 年蔻蔻想起来了,那夜简律来颜卿的办公室拿祛疤膏。也是那夜,颜卿强迫了自己。 年蔻蔻想起,颜卿曾一夜一夜给自己抹祛疤的膏药。这膏药可真难闻,自己不乐意涂,颜卿就亲自动手。 那时候自己对颜卿虽是畏惧,却总在一些生活小事忤逆他。现在想想,若不关乎简律,颜卿也是和颜悦色的。 简律看着蔻蔻望着祛疤膏出神的样子,开口道:“放不下他?” 蔻蔻回神,嘴上慌乱道:“没有的事。” 简律深深地看了年蔻蔻一眼,没有回话。 第二天一早,简律要出门,蔻蔻踮起脚给男人打领带。男人搂着女人的腰,开口道:“公司临时有事,你一个人行吗?” 原本简律说好今天送蔻蔻去H市看陆禹季,但是公司临时有急事处理,不得不作罢。 蔻蔻听到简律的话,不由得笑出声来,口中说道:“简先生,只是去趟H市,有什么行不行的。” “我又不是小孩子,难道还怕一个人出门哦。” “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知道啦!” 年蔻蔻送简律出了门,正准备收拾几套随身衣物,便听到门铃响起。女人打开门,万万没想到门外站着的是颜卿。 一身剪裁得体的浅色休闲装十分贴合颜卿温和淡雅的气质。颜卿似乎一点也没有改变,还是那般儒雅的模样。 “你怎么来了?”蔻蔻有些不相信。 “你最近…还好吗?”看到日思夜想的小人,一向能言善辩的颜卿罕见地嘴笨起来。 “还行吧…你…进来坐坐吧。” 蔻蔻在前面走着,颜卿知道现在家里没人,看着月余不见的小人就在跟前,从身后一把抱住。 颜卿将头靠在女人的肩上,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出口却是一句:“有没有想我?” 年蔻蔻听了,默了默,说:“为什么没有找我。” 颜卿听了,顿觉有苦说不出,简律这段时间简直断绝了自己见年蔻蔻的一切机会。 “我很想你。”男人说。 “工作的时候想,吃饭的时候想,睡觉的时候也想。”男人顿了顿,继续道:“有没有想我?” “一点点也可以。” “有没有想过我?” 年蔻蔻转身抱住男人的腰身,听着男人真实的心跳,开口道:“我以为我不会想你。” “可是你真的…太坏了。” “即便不在我的世界里,还是会跑到我的脑袋捣乱。” “明明对我做了那么多不可饶恕的事…” “但我还是会想起你。” “我真的…讨厌死你了。”说到最后,年蔻蔻哽咽不已。 颜卿捧起蔻蔻的脸,不意外地看到哭到湿润的脸庞,柔声道:“是我不好,对不起。” “我才不要原谅你!”由于女人是哭着说的,所以这句话听着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颜卿替年蔻蔻擦着泪,嘴里说道:“不要你原谅我。” “我只想在你身边。” “颜卿,我讨厌死你了!讨厌死了!”年蔻蔻想起过往种种,恼怒起来往颜卿胸膛咬了一口。 颜卿虽然吃痛,但怀中抱着的小女人是如此真实,这种感觉真的太美好了。 “没关系。” “你讨厌我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好了。”说罢,低头吻住了还在哭泣的女人。 简律回到家,颇有意外地看到了颜卿,以及一脸不安的年蔻蔻。 “你放他进来的?”简律走向二人。 年蔻蔻看着简律那个模样,尽管自己害怕到不行,还是挡在颜卿身前,开口道:“简律,你听我解释。” “好。” “你解释解释。” “诶?”完全没有想到简律会是这种反应的年蔻蔻有一瞬间的呆楞。 “我…我…颜卿…”女人反倒不知如何解释了。 “简律,我知道你可能会不同意。”颜卿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年蔻蔻,心下一阵柔软。 “你又怎么知道。”简律冷冷地说。 “下不为例。”简律说完,抱起蔻蔻走向浴室。 没走几步,似乎是想起身后的颜卿似的,说到:“她心太软。” “我只是不想让她难过。” “阿卿,既然你接受了这样的她,那我也会试着接受你。” “简律…” 听到简律的话,年蔻蔻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能让简律做这样的决定,他一定爱惨了自己。 “我明白了。” “简律,谢谢你。”颜卿发自内心地对简律道谢。 “我要帮她洗澡,你要不要一起来?”简律对颜卿说。 “什么?”刚刚还一脸感动的年蔻蔻瞬间变成刀板上的鱼肉。 “十分乐意。”颜卿抬脚跟上。 “我…我没有同意…唔…”女人的抗议被男人们的吻吞噬。 番外 陆禹季趁着等红灯的空档,调出手机通讯录,找到一个“宝宝”的备注名,按下通话键。 “嘟嘟”几声后,电话接通了。 “喂,你找谁呀。”小女人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播出来,扩散在密闭的车厢中。在酒精的作用下,女人说起话来带着一股懒散劲,仔细咂摸下,还有点娇。 陆禹季一听这声,就知道年蔻蔻没听话,又在外边喝酒了。 年蔻蔻最近找了一份新工作。虽然是家小公司,但是人情味很足。组长趁着新人入职的契机,叫上大伙热热闹闹聚了个餐。 简律在年蔻蔻出门前就叮嘱其不要喝酒,可是成年人的聚会哪有不喝酒的道理,加上年蔻蔻这人脸皮又薄,根本不懂拒绝。一来二去,这人是又醉了。 “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醉得可真彻底啊!”陆禹季对着电话说道。 陆禹季等了一会,也没等到女人的回话,便继续说:“乖乖坐在大厅不要动,我一会儿就到。” “嗯。”醉得迷迷糊糊的年蔻蔻环视一遍大厅,开口道:“大厅好多人呢,你不要认错哦。” “知道了。” 这小笨蛋,喝醉酒也勾人。 陆禹季到了酒楼,就看到乖乖坐在大厅的年蔻蔻。周围的人都随意地坐着,就那人腰板挺得直直的,双腿紧紧并着,手也规规矩矩地放在大腿上,一副好好学生的模样。 正玩着裙子的年蔻蔻感到头顶覆盖了一片阴影,抬起头,就看到陆禹季那张过分好看的脸。 脑袋涨乎乎的年蔻蔻眯着眼看了陆禹季好一会,才开口说道:“别的小朋友都被接走了。” 女人的嘴撅了起来,有些不满地说:“你实在是...太慢了。” 还敢嫌自己慢!一喝醉胆子都肥了。 陆禹季看着年蔻蔻那张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已经想到回家后简律的脸色有多精彩了。想到这,陆禹季不禁噗嗤一笑。 年蔻蔻还在奇怪男人为什么要笑,就被男人一把抱起,还听到男人在耳边说:“回到家看简律怎么收拾你。” “哥,我们回来了!” 陆禹季关上房门,把正在怀里闹腾年蔻蔻放下。 “哥,你看她,又喝酒。”陆禹季生怕自己说的话没有说服力,还挑起了年蔻蔻的下巴,好让简律看清那张泛着红的脸。 年蔻蔻不耐烦地打掉陆禹季的手,脚步虚浮地往前走,却被身前的男人挡住了路。 女人抬头,看到一张泛着寒气的脸。虽然喝醉了脑袋也晕乎乎,但是对简律格外敏感的年蔻蔻还是感到了危险的存在。 年蔻蔻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身前的男人就不撒手,踮着脚一个劲地往人下巴亲,嘴上说着:“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陆禹季眼睁睁看着简律的脸色由阴转晴。男人还怕小人踮着脚累,索性抱在胸前由她亲个够。 刚刚在自己怀里被亲了一口都嫌弃得不行的人,见着简律就跟小狗见着肉骨头一样。陆禹季在醉酒的年蔻蔻身上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柿子还挑软的捏。 颜卿从书房出来走到玄关处,看到窝在简律怀里一脸醉态的年蔻蔻。 “怎么喝得一身酒气。”颜卿鼻尖嗅到年蔻蔻身上淡淡的酒气,开口道。察觉到女人嘴边可疑的水迹,男人不自觉用指尖缓缓摩挲。 蔻蔻抬眼,就瞧见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唇角含笑地看着自己。 男人的指尖原本只是嘴角流连,见女人注意到自己后,便将手指探入口中。 对于突然入侵的手指,年蔻蔻有些慌乱。口中之物无法吐出,作乱的手指又一直撩动唇舌,嘴边隐隐有津液溢出。 蔻蔻嘴一瘪,就要哭。 颜卿见状赶忙抽出手指,从简律怀中接过年蔻蔻,一边朝浴室走去一边嘴上念叨:“欺负一下都不行,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无法无天。” 颜卿瞧着怀中刚刚作势要哭的小女人此刻头一点一点就要睡着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手上用力颠了颠,女人便猛然清醒过来,慌忙攀住男人的肩。 “要…睡觉,不许动。”蔻蔻脑袋支在颜卿的颈窝,含含糊糊地说着,呼出的热气全喷在男人裸露的肌肤上。 “洗完澡再睡。嗯?” 蔻蔻闭着眼睛,没有回男人的话。 颜卿走进浴室,把迷迷糊糊的小人放在洗漱台上,一粒一粒解着衬衫上的纽扣。 年蔻蔻察觉到男人在自己胸前的动作,捂住已经敞开一半的上衣,嘴上说道:“不可以…不可以的…” 颜卿知道不能和醉酒的人讲道理,但还是十分耐心的问道:“为什么不可以?” “我…有男朋友,”年蔻蔻抬头看了眼颜卿,继续道:“不可以…不可以…随便脱衣服的。” 颜卿听着女人的醉言醉语,好笑的同时还一边应和道:“原来是这样。” “说说,你有几个男朋友。” 年蔻蔻听到男人的话,似是想到什么了,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凑到他耳边小小声地说:“我有好多个男朋友。” 颜卿听了,只觉得心尖似被这醉酒的女人拿着羽毛撩拨,痒到不行。 “到底几个。” 蔻蔻低下头认真掰着手指头,口中念着:“一个,两个,两个,三个。” “我有三个男朋友。”终于数清楚的年蔻蔻下结论道。 “怎么别人只有一个男朋友,你有三个这么多?”颜卿继续刚刚没有做完的事,女人此刻也不再在意被脱衣物,任由男人在胸前动作。 “因为…”蔻蔻试图从乱成浆糊的脑袋中找到答案,却一无所获。还想说些什么,就被进来的陆禹季按着亲了口。 陆禹季掐着蔻蔻的腰把人提起来,颜卿便把裙子和内裤都脱了。 番外(续) 女人裸露的肌肤与空气相触,迅速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年蔻蔻感到有些冷,下意识抱住了身前的颜卿。 陆禹季往浴缸放好水,脱了衣服,费了好些功夫才把赖在颜卿身上的女人扒下来。蔻蔻喝了酒头晕乎乎的只想睡觉,被陆禹季抱进浴缸时满脸的不高兴。 胸前水波浮动,蔻蔻感到身后贴上了一个人,忙紧紧扒住浴缸边,努力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看起来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陆禹季捏住年蔻蔻垂在身前的两团柔软,惹来女人的一声呜咽。只见男人轻轻咬着女人小巧的耳垂,开口道:“怎么今天这么嫌弃我?嗯?” 颜卿将陆禹季的所作所为看在眼中,却没有阻止。他拿来一块热毛巾,蹲在浴缸前,细细擦着蔻蔻的小脸和小手。 年蔻蔻无法摆脱胸前的大手,那时轻时重的揉弄令身体起了奇怪的变化。蔻蔻忍住想要磨蹭私处的念头,睁着一双泪蒙蒙的眼看着颜卿,人也不说话,只是喉咙处模糊发出一些似小兽的呻吟。 陆禹季揉够了胸前的娇软,亲了亲赤裸的背脊,那作乱的大手便摸进了腿心。捏了捏顶端微微站起的阴蒂,恶趣味地扯了扯湿润的阴唇,在穴口打转几圈后,才缓缓探入蜜洞。 温热的水本就是天然的润滑剂,陆禹季还没插几下,就已感觉女人的小穴已被摸得又湿又热。 陆禹季看到身前的女人开始难耐地摆动起臀部,不知是要摆脱那深入蜜穴之物,还是邀请男人探入更多指头。想着这本就是个贪吃的小穴,男人索性又添了一指。 背上是男人错落的吻,私处是男人进进出出的手指,蔻蔻无法摆脱,侧着脸难耐地蹭着颜卿的大掌,口中不住地溢出细碎的呻吟。颜卿瞧着蔻蔻这乖乖被欺负的可怜样,眼里染起欲望。 也不知陆禹季顶弄到了哪一处,年蔻蔻直起身子就要起来,不料腿跪久了一时无力,整个人斜栽进水里。饶是颜卿手快扶住,年蔻蔻还是呛了几口水。 颜卿手忙脚乱地把湿漉漉的小人抱在胸前,丝毫不顾及刚换过的上衣被大片沾湿。女人委屈极了,大颗大颗的泪珠自泛红的眼眶滑落,难过地喊:“妈妈...妈妈...” 这酒还是没醒,一被欺负条件反射地喊妈妈。 颜卿心疼地亲着蔻蔻的眼睛,嘴里哄着:“不哭不哭...不哭不哭...我们打坏蛋。”说罢,还拿起了蔻蔻的手,作势打了陆禹季几下。 始作俑者陆禹季一看小笨蛋被自己欺负哭了,也有点慌,虚虚圈住哭闹的小人,把脸往前一伸,不要脸地说:“来,往这打!”年蔻蔻看着陆禹季的脸心头火起,不知有多烦,往别处一推,就只顾着哭,两人怎么哄都没用。 这不小的动静自然把家里的第三个男人引来了。 简律一进浴室,就看到抱着人在怀里哄的颜卿、哄人哄得乱七八糟的陆禹季以及哭得鼻头都泛红的年蔻蔻。 简律从颜卿怀中接过年蔻蔻,斜了一眼陆禹季,嘴里说道:“你别招她。”陆禹季自知理亏,也不应声,跟着简律回了卧室。 卧室中,哭得眼皮泛红的小人正乖乖地站在床上,任由气质清冷的男人为自己擦身。简律看着站在面前的小人,没好气地说:“被欺负了也不吭声,就知道哭。” 年蔻蔻踩着软绵绵的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简律,有些新奇这样的视角。虽然处在被他人俯视的位置,但男人不怒自威的气势还是十分迫人的。 简律抬起头,开口道:“以后还敢不敢喝酒。” 年蔻蔻听了男人的话,傲娇地哼了一声,继而慢慢地蹲下身子,掀起男人宽大的睡衣下摆钻进去,舌尖一伸就开始舔弄奶头。小手也不嫌着,直接摸进男人的内裤抓住微硬的庞然大物毫无章法地一顿揉搓。 在讨好简律这件事情上,年蔻蔻简直无师自通。 蔻蔻轻轻咬着男人已经硬起来的乳头,咬着咬着便连着乳晕整个吞入口中,直到把两颗奶头都舔弄得湿哒哒才罢休。 女人钻出睡衣,拉下男人的内裤,脸贴着男人的阳物就开始舔舐起来。蔻蔻一面将龟头吞入口中,一面拿手揉弄起圆鼓鼓的卵蛋。 蔻蔻一面舔着,还不忘抬眼去看简律的表情。简律揉着蔻蔻饱满的胸乳,微微抿起的嘴角有隐忍的意味。 突地,蔻蔻屁股被人抬起,腿心处便钻进一条灵活的舌头。原来是陆禹季见不得年蔻蔻如此讨好简律,要为自己谋点福利。 蔻蔻嘴里吸着越来越粗大的阳物,唇瓣无法合拢,时不时就有口水溢出。陆禹季的舌头偶尔划过阴蒂,偶尔轻扯充血的阴唇,有时更是模拟性交抽送在流满淫水的小穴中,让蔻蔻欲生欲死。 颜卿换好湿透的衣物,一进卧室就看到跪趴在床尾的小人口中含着简律的肉棒,腿间趴着的是陆禹季的脸。 颜卿走过去,将硬起的肉棒抵在蔻蔻鼓起的唇边,摸着她的头,轻声说:“舔舔。” 蔻蔻看了颜卿一眼,吐出嘴里的阳物,两手覆住两根粗硬的肉棒,拉到嘴边一起舔弄。 陆禹季舔弄完小穴后,就着已经流到会阴处的蜜液,开始小心扩张后穴。察觉到陆禹季的动作,蔻蔻条件反射想要出声,却被嘴里的阳物堵得严严实实。 蔻蔻攀住简律的腰腹,被陆禹季身后的动作弄得不断哈气。小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什么。 颜卿俯下身子,就听到女人断断续续地说:“要…鸡巴…逼逼要鸡巴…”颜卿一听,只觉得身下的器物又涨大了几分,哪里还忍得住。 蔻蔻双手被颜卿扣在后背,拉坐在身前。颜卿肉刃往穴口滚上粘腻的蜜汁,压着菊穴的皱褶处,缓缓深入。 蔻蔻感到颜卿的动作,整个身子就要跳起,口里慌乱说:“不是这里…呜呜呜…” 简律红着一双眼,压在蔻蔻身前,腰腹往前一挺,碾压着肉穴内部的褶皱直往深处捅去。 蔻蔻吃得结结实实,喉咙里发不出一个音。简律一边抽送,一边说:“是这里对不对。小屄要吃鸡巴对不对。” 两根肉棒在前后两处穴眼中顶弄,两人也好似商量好的一样,你顶入我抽出,目的却是一致的,就是要把这摇着屁股的小荡妇干死。 蔻蔻被插得失神,嘴里却被蛮横地顶入了一根肉棒。陆禹季一面在蔻蔻口中抽送,一面说着:“蔻蔻,帮帮我,帮帮我。”年蔻蔻听了,心里软了软,认真舔弄起嘴里的男性器物。 简律抽送了一会,拔出肉棒就往蔻蔻嘴里送。蔻蔻还没来得及喘息,底下被插得充血的嫩穴就又被一根鸡巴填入,满足极了。 陆禹季捧起年蔻蔻的双乳一阵啃咬,嘴里喊着蔻蔻、蔻蔻,然而身下凶横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先前的可怜样。 等到三人都发泄完,已是后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