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2020》 第1章 序章 写给12岁的我们 故事的起源来源于我的12岁，12岁那年，小学毕业、世博会、父亲出轨……是一个悲痛，而且无法割舍的时期。也是促使我开始写小说的时期。 《心事》，是我在那个时期写的，也是我生平写的第一本书，只不过文笔相对笨拙，也没有写的十分得体。11年到现在九年已经过去，痛过的已经不再痛，家还是完整的，但是我在心底埋下了一颗种子：不要做像你一样的大人（je ne veux pas être un adulte comme toi.）【ps：这句话来源于电视剧《蜗牛与黄鹂鸟》】 因为找不到人给我写个序章，所以我想了想，还是要把很多东西写明白些，也算是大纲就在这里了。 从12岁到20岁，是我蜕变最快的一段时间，我觉得有必要把人生的大起大落写出来。 于是，在第二个故事里，我将写一段最为青涩的恋情。很短暂，却也很难忘，题目来源于我的一句诗《心悦君念今安在》。那个时候是15年，我16岁，换言之，可以量刑了。当然，只是开个玩笑。 那个时候，爸爸是我的班主任，这个就比较头疼。而且作为全校的“透明人”，这件事情还是不同凡响的。 然而，我经历了恋爱、背叛再回首和被迫分手，以及同时失去最爱的人和最好的朋友【ps：这个描述来源于银河九天小说《首席御医》】。 而第三部分来源于我自身的舍得。如果说《破镜梦圆》是我爱情和婚姻的反思，那《因为刚好遇见》就是两颗孤单的心相互碰撞。 补习班，17年，我18岁，我遇见那个她，也是我情绪最不稳定的一年。在《破镜梦圆》之后我不再希望束缚，而且我更加明白：我是谁？我要做什么？ 为什么要写到20岁截止？有人问过我，我思虑很久回答道：因为二十岁对我来说是一个里程碑，《二十不惑》。 我想了序章的题目好久，然而最终为什么要写做“写给12岁的我们”而不是其他的年龄段呢？因为我是一个很早熟的人，虽然家里的生活的重担还一时半会儿落不在我的肩上，但除此之外我们更应该知道我们自己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 因为爸爸喝酒闹事，所以我现在越喝酒越清醒，再多就倒头就睡。我不喜欢那种毫无意义的争斗，亦或是那种背叛。我需要一个独立思考和生存的空间，而不是为一个人而活。 这才是我写《心事》的原因，《心事》不是一个简单的小说或者说是自传，而是一部不让人沉沦的“教科书”。 在做演讲的时候，我说过，我只是一个很平凡很平凡的人，我不想做一个畅销书作家，而是希望一部分人，哪怕是一个人可以看过这篇文章/小说之后，去改变些什么。这才是身为文化工作者需要做的事情。 因为《心事》，我自学了心理学，去帮助和开导他人；因为《心悦君念今安在》，我明白了爱情的含义；因为《因为刚好遇见》，我才明白遇见一个对的人对自己的帮助有多大。 我的人生起源于12岁，让我更加成熟，不再意气用事。所以，我想把这本书写给你们。 第2章 世博会（一） 去上海是我第一次正在意义上的旅游，虽然对旅游这个事情我并不热衷，但是遇到世博会，终究还是想去看一看的。 “去看看也挺好的。”爷爷是语文老师，且在文科上具有独树一帜的能力，就是当初在村子里做乡村教师的几十年，在学术上也是有所认同的。他一向觉得出去看看也是好的。 我点点头，对于我这个从未旅游过的人来说，确实有很大的诱惑力。 打开电脑，登上qq账号，去看着群里的各种有关于世博会的消息，我有些惊讶，随即进入在线浏览的页面，去看各个展馆的介绍和实拍介绍景象。这个是自在线地图实景路况拍摄后的第一次用于展播的拍摄手法。 对于历史，我还是比较喜欢的，不过也仅是局限于里面的故事而已。 “你们什么时候走？” 我头也不回地答道：“下周二吧！”我也不是很确定，更何况，我现在的心思也不在这儿。 爷爷想了想，也没再问，只是叹了口气。 我一向对他这种叹气有些反感，只要人们不按照他的指示来做，就像是欠了他几百万一样，对此我作为晚辈不好说什么，但是从心里来说，是极不情愿的。 我依然在上网，而且据说我被安排在一个并不怎么好的学校，有人说那个学校经常有人打架等等。 中午吃完饭我是要回家去的，这一年，我爸带得是高三，所以也没什么多余的事，毕竟我是第一次出去，安排得也很是妥当。 一天一夜接近二十个小时的卧铺，我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在火车上是无趣得很，那个时候我就已经认识了小赵同学，再早些年，他爸妈和我爸妈都是被分配到县城西山联校的同事。 老赵拿着多版本的地图，其中还有新出的交通运输的地图，我有些好奇。那个时候并不知道他是教地理的，直到上了高中他教过我一年的地理。 “感觉怎么样？” “啊？”我反应过来是和我说话，随即说道，“还好吧！”我并不知道老赵问得是哪方面的感觉，就只能是给予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对此我也很是无奈，也不知道究竟是我听不懂话呢，还是别人问话有毛病，总是答非所问的感觉。 列车带着我的期许继续向远方游荡，直到落地那一刻，我才把心重新收纳回来。 “不要乱跑。” “不乱跑还算是旅游吗？”我对此有些无奈，这也是组团的唯一一个缺点。 “这事情……” 我看着西湖的景色，也不痴迷，只是单纯的喜欢，只不过天气实在太热。我发誓，以后旅游坚决不组团。 周庄古镇、苏州园林、世博会，我百无聊赖的看着游玩指南，深深地觉得这是花钱找罪受。不过看着别人“乐此不疲”，只能说现在的人脑子绝对是烧坏了。 “大家一定要注意，不要走散了。” 我看着外面，眯了一会儿，我的晕车症时有时无，完全摸不到头绪。好像是晕，又好像不完全是这样。 “这两天我们游世博馆。” 世博馆，也就是各个国家在这里建的世博会主题展馆。我们来的时候是八月份，我在网上看过，有很多展品已经从世博馆里撤出去了。 “有看的就不错了。”我看着有人和我内心想法一样的人，说了这么一句。 那人笑笑，也不说话。 看展馆，就是看他们国家的历史文化，然而我并没有觉得这是一件好事。虽然拿着历史，可又有多少人真正的了解这些历史呢？ “清明上河图，是宋朝画家张择端的代表作品。” “南宋还是北宋？”有人顺嘴提了这么一句。 “这……” 我苦笑不已，这是画的是北宋的都城汴京，也就是《水浒传》里说的东京，现在的河南开封。 南宋则到了南方，就在苏州一代，这么简单的问题都能难得住解说人员。 不知是因为很少有人问，突然提问让她有些发懵还是自己想了想，停顿一会儿说道：“是北宋的画家。” 悬挂的巨型电子荧幕，展现着汴京城的春去冬来，还有少年少女的一生，十分震撼。 “这些动画都是我们的工作人员一点一滴进行勾汇的。” 一些外国人都是一片惊呼，呼着：“wow，i's so beautiful！（哇，真漂亮啊！）” 我只是觉得有些好笑，不免想起外国人评价中国电影：“中国，一个出售自己历史的国家。”这在本质上有什么不同呢？ 这些念头只是一闪而逝，走进一个平地履带，里面放着兵马俑，车上两人、驷马并驾。 从这里出来，终于没有那些历史的产物了，开始进入现代化的步调。 “感觉像是看了一个国家的兴衰史。” 我默默地补了一句：“只不过很少有人把这些放在心上了。” 顿时整个气氛冷了几度，我停下脚步等父母，回来是小孩子们的绘画，有些好笑，却也很是感慨。 我对这种走马观花的观赏兴趣不大，什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倒也不是因为遗传，因为我个人对我爷爷还是比较抗拒的。 “有什么想法？” 我摇摇头：“没想法，感觉到了无聊。” “无聊？”老赵听了哈哈大笑。 “我觉得旅游，以后一定在一个地方待一段时间，这样还好一点。” “啧啧。” 人们都习惯了这种套路，我却是越来越觉得这是在找罪受。 天气太热，有时候倒也下雨，我对南方的饭菜很是习惯，这让其他人没有食欲。 “身子骨弱的人确实是容易适应各种环境。”这些个生物老师也开始普及知识了，这些人也只是笑笑，听不听得也无所谓。 “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些天逛的超市不说。” 他们哭笑不得，有伯伯解释道：“你去买东西，然后人家会从这些钱里拿一些。你见过电视里做交易，赚牵线钱的人吧！” 我愣了愣，有些明白了，苦笑道：“那岂不是说，我们高价买回来，实际上是一文不值？” 第3章 世博会（二） “你这么说倒也没错，你像你手里这串贝壳，在外滩有的是，他们捡回来洗干净，打个眼就是商品。” 我看着一堆的老师，不由得点点头，然后就有老师道：“所以考古发现，最早的钱就是从贝壳开始的。” “那岂不是捡到贝壳就是钱了？”有人问道。 我愣了愣，随即苦笑道：“所以才会有防伪这种操作吧！”这也是我在书上看到的，“我记得说，一般用贝壳的是远离海边的人，为了防止造假，会通过打眼和刻痕来表示这是钱。” “正解。”那个老师给我竖起大拇指。 我只是笑着不说话，随即看向窗外，有些感慨。历史其实就是时代的变迁，而且，每个国家的灭亡史都有轮回性，直到推翻帝制，建立民主化进程。然而我还知道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钱，钱是一定要有的，否则就会像外面的那些缺胳膊少腿的人一样…… 又来到世博园，今天没有限制，可以凭借自己的爱好去你想去的展馆。因为姑姑是国家电网的，我们本来想去看看，结果太远了。我无奈笑笑，去了日本馆，原因也比较简单，因为日本的科技是比较领先的，看看他们引以为豪的环状线就知道了。 进去之前，他们要上厕所，我没这个想法，就在外面等他们。回头正好看见有一本护照从那个黑人男子的包里掉出来。我捡起来急忙走过去：“excuse me！sir，your card！（不好意思！先生，你的卡！）” 前面的黑人男子有些发蒙，等看到是他的护照，顿时表情就变得十分激动。这护照丢了很麻烦，还不一定找不着得到，所以他露出洁白的牙齿笑说：“thank you，boy！（孩子，谢谢你！）” 我只是笑了笑，和他握握手，总感觉这个面孔在哪里见过。可能是哪个比较出名的足球队队员吧！因为这个我相对比较喜欢。 他们不知道我跑去哪里了，不过我也不去说，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外国人打交道，但还是莫名的有些兴奋。走出去，又是逛馆，我不由得有些无奈，过黄浦江，搭着小型的客轮，看着涛涛江水。 这些东西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也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听到看到，这让我很是无奈，却也无可奈何。世博会，世界博览会，本质上给我的触动不是很大，如果说有什么感觉，那就是去了人看人。 住进酒店，去点播电影。打开那里的电脑，我开始在腾讯微博上写日记。 我在写之前翻了翻，都是“今天去了xxx，感觉xxx，发现确实xxx”然后再配个图片，过了许久，有些无奈，然后就把页面关掉了。我确实不会写日记和作文。 看完电影，是晚上10:41，我去洗了个澡，出来看到玻璃外面灯红柳绿，想了想还是躺在床上，我知道，他们是不会让我下去的。第二天一起床，我便下去找早餐吃，是自助餐。 我下去的时候，员工们刚刚吃完收拾好，看到我笑着打招呼：“小朋友，起得真早。” 我腼腆一笑，发现早餐的种类真是繁多，这也是大酒店的特殊性。我去挑了些蛋糕，还舀了半碗的紫菜蛋花汤。从蛤蜊汤里搞出来些，又拿了几只虾开始吃起来。 “起得挺早。” 我愣了愣，回头想起来，这是爸爸的同事，我笑笑打了个招呼。吃完后我回去，看到他们还在起床，我就留下来看家。 “你们去吧，我在就好了。” 妈妈点点头，和爸爸一起出去，我看着窗外，虽然才七点一刻，却已经大亮了。 今天是最后一天，我们要去南通。这一路上，就一个感觉，白来了。简单地说，花钱花得不值，还不如让我去找个地方租住几天，在周边逛一逛来得实在。 这个问题我和父母讨论过，他们只是苦笑了几声，事实上，我说的不无道理。只不过我更喜欢的是看一些最根本的地方，因为光是我们那里的天芽山石鼓寺，我就前后逛了四五天才逛完。我是一个追求细节的人，草草看一眼，有点像是过眼云烟一般。 不过，世界博览会的性质就是时代的变迁史，过眼云烟倒像是你在时间轴上贯穿了历史一般。 “这个世博会啊！是工业革命时期科技进步的产物，世界技术怎么发展，推动现代科技进入人类生活。比如说新技术、新产品都是在世博会上展出被人们认识，从而得到普及推广。比如说人工智能，无人驾驶，新能源汽车。” 看着一群高中老师卖弄学问，我有些哭笑不得，不过确实涨知识。 这些天，确实在他们的闲聊中听到不少有异于常识的东西，不同的学识段有不同的东西存在。 旅游其实就是文科老师们的主场，甚至还去纠正导游的一些说法，让我哭笑不得，这些老师们也着实可爱的很。 回到酒店，基本上一天一个地方，我有些无奈，这也是跟着导游的一个坏处。 “和谁发消息呢？”妈妈凑过去，看着爸爸的手机。 “没有。”他把手机屏一关放在枕头旁边。 “让我看看。” 爸爸有些不耐烦：“有什么好看的。” 感觉到越来越重的硝烟味，我有些皱眉，随即摇摇头。 可能是觉得这样子不太好，妈妈也没再强行要求看爸爸的手机，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只是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明明不需要争辩的东西，为什么要搞个无法收场，甚至是要大打出手的局面呢？ 从南通坐火车回家，抵达的时间是晚上，我们打车回家，毕竟行李不少。不过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就此，会发生一件大事改变我一生的走向。 我抱着“海宝”的娃娃，微微有些发蒙，看着电视剧。妈妈泪流满面，问道：“有一天，我和你爸爸分开了，你会跟谁？” 我有些不明白，不过随即想起了在《儿童文学》上看到的一篇小说，姐姐问他：“如果爸爸和妈妈分开了，你会跟谁？” 我的心情很压抑，没有说话。我记得，那是北京的作家王璐琪的《火烈鸟》。 第4章 世博会（三） 对这件事，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这不是我可以决断的事情。我很清楚知道离婚的原因和现实，其实身边有许许多多这样的人，都快成为一种“时尚”了。 但是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发生在我身上，因为在我看来，爸爸是一个十分睿智而又非常感性的人。犯错的人不该被原谅……我如此认定，因为我知道，这是我从心底所存在的疙瘩。就像是天神堕入地狱，奥特曼帮助怪兽消灭人类……我无法原谅。 又到了奶奶家，一时间，整个家都是暮气沉沉。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是吸进来的那份沉闷，差点让我闭过气去。 “我怎么有这么一个儿子。”本来之前妈妈和奶奶的婆媳关系闹得很凶，反而现在站到一起去了。我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不是高兴，也不是凄苦，可能更多的是死心。 打开电脑，在腾讯微博中写道：我永远不会成为你这样的人。 是冷战，又不是冷战。所有的电话都是一团乱麻！充满了绝望和冗杂。 “他这人……” “他就是这种人。”妈妈如此说，看着我。我有些无奈，这与我有关系吗？ 我不想参与到这种事情中去，你可以说我无情，拿着电话，我义正辞严：“我不打这个电话。” “你怎么这样说？”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说？”我很平静，以及不觉得这是什么可以避讳的事情，“难不成我还要求着他回来？” 所有人都很艰难地看了我一眼，我微微摇了摇头，我不想理会这些东西，你们的期望，我不想去试。 并不是我无情，因为我听到了我觉得很好笑的一句话：“我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啊……我看着，不说话，因为我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这和我有关系吗？不，似乎已经没有了。因为他已经把这么多年的感情用金钱买断了，我也无需再留情面。 对于他们来说，我确实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至少在这方面，难道他能不要孩子吗？但，我是抗拒的，因为我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不是一把刀。 “你要知道，这离婚了对你没好处。” “我知道。” 我依然很平静，看着电脑屏幕，是最初始版本的gta。玩游戏是假，其实我更多的时间都是在思考，思考这些事情的始终。 拿起一张纸，我写道：我一向是以他为榜样的，突然，一声巨响，这块巨大的石碑轰然倒塌…… 突然泪目，我扬起脖子，心中五味杂陈。 恨？我恨不起来，因为我看过一本书，说：每个人都有寻找自己幸福的理由。既然他不快乐，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也或许是我们不够好。 “或许痛过一次就不会再痛了吧！”网上有人这样解答。 我有些好奇：“真的假的？” “你可以试试看。” 我愣了愣，随即有些了然，看着他们在外面的抱怨，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而且也发现，我真的是变了！ 拿起笔，我开始写了一些东西，算日记也不算是日记。 “你去给你爸爸送些饺子去。”今天吃饺子。 我愣了愣，不知道他们这算是什么意思。饺子，是一种团圆饭上的东西，这个时候送这个，似乎不符合常理，但我很清楚，这不过是个幌子，我才是真正的“良药”。 良药苦口，我冷淡的扫了他们每一个人，但没有人在意我的眼神，我就已经明白了，这个世界上的情感绑架究竟有多么的卑微与肮脏。 我写道：那个时候，我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孩童，畏缩得一个人坐在角落，拿着一个本子，构思着我脑海里的世界。 “我去。” 他们已经听不出我的愤怒，压抑在表面的平静下随时可以点燃的愤怒。我很清楚得知道，从现在开始，我只能去选择压制我心里最独特的情感，来源于本身的一切，戴着面具的伪装。 “这是让我给你带来的饺子。”那是我长大后第一次踏进那个小院，职工楼所买的一间十几平方米的住房。 我很干脆，把称呼都舍了，你们想拿我当武器，没门。 我很平静，看着他把饺子袋提到他面前：“趁热吃吧！” 他愣了愣，还是接过来，我微微点点头，然后说：“那我走了。” “好。” 我也不再说什么，心里暗暗给自己一个满分，因为这个表演，让我很受用。又或者说，是心理平衡了的。 我没有睚眦必报的性格，但是我也不是这其中的任意一个人拿捏的对象。你们既然想拿这种事做文章，那不如让我来掺一把沙子。 回去以后，他们收到了一条短信：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拿孩子来，你们就没看到他的眼神，都教他些什么。 我轻笑一声，无奈摇摇头，看来我的演技还不错。我淡淡地来了一句：“挺好的。” 真的是挺好的…… 我坐在床上躺着，看着夜色，深深地叹息，睡不着……这是第一次，虽然这么做了，可终究是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也许还是放不下吧！我于是这样觉得，看着屋外，我一片沉默，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还要维持多久。 于是，妈妈选择了一种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带着我上门。我不求他！ “你叫他，他就开门了。” 我很冷清得看着我怀里抱着的“海宝”，说道：“他会开门的。” 因为我太了解他这个人了，他肯定是不想让邻居说闲话的，所以他一定会开门。而我，却不愿意做这把利器了。一个有器魂的利器，最终会因为两个主人的纷争选择消亡。 但是，我没有这么做。 住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家里六七十平方米的房子挤进了这十几平方米的教职工公寓，一个房间加独立卫生间，就像是学校的住校生的宿舍一样。 我的学校也从那所不入流的初中变到了县实验中学。 我的安排是在爸爸的高中同学班里，这个人我也认识，小时候还给我买过玩具。老师比较瘦，看起来和甄子丹有八成相似，唯一就是有点干瘦。 那种面容一直让我感觉他是不是有中东系统，到了初中，我反倒是还在他们的监控范围内。而且，我这个人比较和善，也是怕我吃亏。 十一月的时候，我的日记完工了，愣了愣，取了一个标题，叫《心事》。既然是心事，那就来自于心底。 给我建议的阿姨说道：“你把它改成小说吧！我帮你出版。” “啊？”我愣了愣。 “小说就是把这个改成小故事，然后让别人看。就像是你们语文课本上的记叙文一样。” “可以吗？”我有些迷茫，因为这个是我第一次接触。 她很认真的点点头，说道：“你的事情让我触动很大，而且我现在就是研究孩子们的心理学的，所以以你的角度，会让其他和你一样的小朋友们找到自己的意义。” 看着我一脸的木讷，她微微一笑：“你以后就会明白的。这是一份很神圣的职业。” 我点点头，因为我知道，有很多东西都是我所理解不了的，比如说离婚，或者准确的说，为什么妈妈会因为手机的问题知道爸爸出轨了？ 我拿起笔开始在本子上写起了我所期待的故事情节。用钢笔，在封面内装裱的空白页写上大大的两个字——心事。 第5章 心事（一） 我生活在一个教师世家，因为家里有三个老师，然而让我引以为傲的一件事就是，他们三个拿我这个差生毫无办法。 甚至小时候，在回村子里的客车上，还拿这件事来作为谈笑的资本。与现在相比，那时候的自己实在是太可爱了。 我很怀念那时候的无拘无束，但现在却没有机会再回到从前的那个时候了，无论是我还是家人，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尤其是我，心中的那根支柱倒塌之后，我就变成了另外一个自己，没有心，不再相信父母骗人的把戏。 十二岁，可以说是一个令人心痛的十二岁，那一年有我人生中第一次旅游，也有我所期待的世博会。听说要带我去上海，我高兴极了。我很想见识一下这其中的奥妙。 在此前，我从没参与过这种活动，所以很欣喜，甚至是由此而十分的开心。 “世博会挺好的，你应该去看看。”爷爷是之前去过的，那时候我小学还没毕业，也在上学。 我点点头，而且十分的神往。 爷爷也就不说什么了，现在毕业了，反而是没人管我，我有些哭笑不得，打开电脑，开始查有关于世博会的东西，为此，我决定多做些功课。 “你学习也没有这么认真。” 我笑道：“因为不喜欢。” 爷爷也没说什么，不喜欢，这个不算是个理由，但却很充分。我无奈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同样，什么也不必说。 吃饭是饺子，我愣了愣，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开始经常把饺子当做是平常的主食来吃了。很小的时候，吃饺子只有在过节的时候才会有，也可能是生活现在越来越好了吧！ 我这么想着，但心里却一直在想着我所期望的旅行。 “要去旅行啊……” 他们很是羡慕，有小伙伴说：“记得拍照片给我们哦。” 我很霸气的点点头：“那是当然。” 世博会无论是从哪方面来讲都是提升自己影响力的一大途径，虽然不是很懂，但是我很清楚，要想有话语权，首先自己就要变得很强大。 从七月份一直等到八月份初，爸爸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收拾行李，我就知道，这是要走了。 这让我悬着的一颗心顿时落地，我还以为是假的呢，这就好、这就好…… 我在日记中写道：“我很开心，因为我真的可以去上海了。” 上海，一个国际性大都市，仅次于北京的行政城市。 等我看到上面的游览计划书，不由得有些发懵，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要跑这么多地方吗？西湖、周庄、苏州园林、世博园、南通。 “组团旅游就是这样子。”他们都已经出去过很多回了，对此习以为常，但是我的心理阴影面积甭提有多大了。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苦笑不已：就当是领略风土人情了。 虽然我并不认为这样走马观花能看到什么，不过我倒是不介意看看西湖龙井是不是真的产在西湖边上。 “西湖龙井啊……我打电话给你问问。”爸爸并不知道，直接打给一同搭班的地理老师老赵。 老赵说：“西湖龙井，因产于中国杭州西湖的龙井茶区而得名。主要产于浙江杭州西湖的狮峰、翁家山、虎跑、梅家坞、云栖、灵隐一带的群山之中。准确的说，它不再西湖边上，而是在周边的山里。” 我听了不由得点点头，反正我不记得课本上有什么，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倒是记得了不少。 反正就当做是课外知识了，如此云云。 几天后，大巴车从爸爸所在的县一中出发，之所以写县一中，是因为我所生长的原平市属于县级市，而且这个市，实在是太冷清了。 车要从省会城市太原市乘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前往苏州，回来从南通再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到达原平。 “十几个小时啊……”我有些意兴阑珊，怎么感觉我的旅游就这么奇怪呢？ 火车上的十几个小时，用来看从推小车贩卖杂志的乘务员阿姨那里买来的杂志，不过是一本“青年文摘”，前后一个多小时就看完了。 唯一记得很清楚的一个东西就是： 太阳当空照 花儿对我笑 小鸟说：早早早 你为什么背着炸药包 我去炸学校 老师不知道 一拉线，我就跑 轰的一声学校没有了 学校炸毁了 老师炸死了 校长说，好好好 你被评为三好学生了 好吧，好无聊，可毕竟在火车上也无所事事，倒是随手拿着“爆丸小子”的手办“加仑炎龙”和升级版的“炎龙王”。 老赵翻开他的行政图看着，从广播和行走时间判断我们现在的位置，那个时候还没有电子地图，但也没人会在火车上带一个电子狗吧！ 我有些开始觉得去旅游不是一件很好的事，理论上的七天，前后有两三天时间就都耗费在交通工具上了。 第一站就是西湖，有老师们戏谑道：“出来旅游就是为了人看人。”旁边的人都笑了，这话没毛病。 理论上，大家来旅游是为了听导游的解说，结果，导游变成了导购。我默默地来了一句：“好贵呀！” “是啊！景点的东西能不贵吗？” 我愣了愣，随即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因而有些脸红。 “你慢慢就知道了，这很常见。” 其实我只是有点后知后觉，很多事情其实说实话也都明白，毕竟跟着他们看电视剧什么的。也可以说，是在其中去明白这个社会是什么样的。 “哈哈，到了社会上，这些东西也就都知道了。”爸爸如此对他们说。 “呵呵，这倒是实话。毕竟才……准备上初中。”他们的教导主任说到“才”的时候特地想了想我多大，然后道，“十几了？” 我答道：“十二。” “哦，十二，二十再了解也不晚。” 众人都是呵呵一笑，这话说的和没说一样。我自然也不会发表意见，只是坐在那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这天气真的热。 第6章 心事（二） 对于渗人的暑气，北方人也有北方人的做法，但这些年对于本该拥有的严寒来说，就着实很想吐槽一下某工程师了，你到底是咋想的，硬生生把冬天该有的风寒变成了虚火旺盛？ “这是电影《非诚勿扰》的取景地，划船的场景就是在这里进行拍摄的。这艘小船就是当初拍电影划得那艘小船。” 我没想到旅游居然是如此耗神耗力的差事，便有些意兴阑珊地问了一句：“就这么一直用水泡着，不怕被泡烂了吗？” 这个问题问得有些玄妙，导游听得有些尴尬，反倒是一些老师在旁边窃笑不已。作为一个久历患海的成年人，而且是这么一种没皮没脸的营生，自然是不会跟一个孩子发脾气的。稍微收敛了自己的尴尬，就带众人离开了。 看着他们若有若无的眼神，我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其实我说的并不算对，世界上没有那种木头怕被浸泡，更何况，还有桐油浸泡或涂刷，最后会用树漆多次涂刷。 到了一处，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了变，因为是要去上海，所以中途停了下来。那年头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在用智能机和流量，换言之，贵的要死。但却不可避免的手机内设gps，老赵不由得皱了皱眉，这怕是不对吧！ 因为偏离太远，实际上还是从地图上看得出来的，这是专门绕道让人们挑货。 “真的是变导购了。”有人不由得有些无奈感慨。 一时间议论纷纷，反正是不满，这种不满很快就在车上爆发。我是一个很平静的人，但我爸却是一个一点就炸的性格。虽然我很倔，可从没有向他这种直接向别人开炮的经历：“不能干就换人，再大不了就投诉打官司。” 妈妈拉着他说道：“你别这么激动，那些领导都没说什么。” 爸爸很恼火这种背后拆台，就像是前面打仗，后面直接干起架来一样。 其实我对这种行为也看不惯，无论是谁，都需要想清楚自己的位置。在开炮之后，导购，哦不，导游老实了不少，她也不敢先斩后奏了。你们想去，咱们就去。这个团难带！ 在做事情方面，我确实在爸爸的身上学到了不少，虽然他的做事方法很偏激，却不失有效的时候。我并不是一个很爱聊天的人，只是在关注着我喜欢的东西。哪怕是在苏州或是周庄都是这样。我在想，以后有时间的话，一定要到这些地方小住一段时间。 走马观花就是走马观花，你就是骑上真的马也没什么用。看着用索尼卡片机拍摄的照片，我居然有些想笑。无奈摇摇头，看着这景色，如同没看没什么分别。 “感觉自己突然间看见了整个江南。”我有些无奈，这状态，着实很闹心。 “那就以后自己出来玩吧！” “啊？”我愣了愣，随即有些明白他受到的是啥，苦笑说道，“远来还可以自己出来玩儿啊！我还以为所有的旅游，都是这样呢！” 妈妈点点头：“自己出来想去哪儿就走走逛逛，也没这么麻烦。” 我点头，累倒是其次，主要是什么都看不得很全面。所以感觉到意犹未尽，所以会有些小情绪。 …… “呼……” 听到响动，我从床上坐起来，头微微有点痛，应该是发烧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总是会梦到那时候的事情。 起床去到了一杯水，这不大的房间，父母还在睡着，我去上了趟厕所，透过玻璃，感觉到了自己脸上多了几分憔悴。 自从上了初中之后，我就有了睡不好的这个毛病，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因为精神压力太大了吧！ 早上八点半，吃完早餐，洗漱过后脸色才正常了不少。早上约了人去玩，所以就去她家找她玩。 “这么早？”她头没梳，脸没洗，牙没刷。 我呵呵一笑，坐在沙发上等她。我这种性格，反倒是在女生开来特别好约。 “你应该去找个女朋友。”她看着我笑道。 我摇摇头，笑着说道：“李佳琦小姐姐，你想多了。”然后看着她问道，“你和每一个男生都玩得来。” 她点点头，一手揽着我胳膊说道：“现在还可以让我玩玩。” 我有些哭笑不得，我们是在初二的时候认识的，这离不开小赵同学。不过在之前，我们一直在一中的画室学画画，那个时候只知道是一个学校的而已。 “哟哟哟……你们两个怎么约得这么早？”其他人在那里纷纷起哄。 我只是淡淡一笑，对于这种不清不楚的东西我从来不予以争辩，越辩解越辩解不清楚，这就所谓的流传的那段话：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就是欠收拾。 我这无懈可击的样子，让他们看得有些牙痒痒，我只是很平静，摊开手说道：“来吧！” “干啥？求抱抱？”宋哥问道。 “求你个鬼。”我白了他一眼，然后一群人从正门出去。 宋哥的妹妹宋雨琦说道：“你们先跟我买书吧！” “什么书？” “考试资料。”她有些无奈，但也不能不买。 我倒是微微一笑：“有些年没去过书店了，行，走吧！” 小赵同学有些惊讶：“这么草率？” “你不愿意，可以不来。”李佳琦看着他，嘿嘿一笑。 我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而且我的态度很容易成为核心。小赵同学就有些气愤了，戴着耳机走了。 我哭笑不得，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一群人走向书店。 对于书店，主要是我没钱。看着书架，上面有一本《心事》，那本只印了一万本的小说。只不过，笔名却是印得“郭城”。 “郭城，即城郭。城墙，城指内城的墙，郭指外城的墙，泛指城市。”我说道。 “啊？”旁边的李佳琦看着有些意外。 虽然没钱，但是我确实没有这本书，这还是那个阿姨帮忙售卖的，所有的钱全部拿去做公益活动。 第7章 心事（三） “你要买吗？” 我愣了愣，随即点点头，走过去问道：“这本书多少钱？” “二十八。” 我不由得愣了愣，没想到打折的折扣会这么大。一本书打八折，标价是三十五元，我点点头，拿出钱包来付款。 “一起吧！”我看着宋雨琦的书，教辅资料一向不是很贵。 “算五十吧！” 这也是赚回头客的钱，整个原平市的书店不止他一家，甚至还有网购可以进行选择，所以他们现在让利也很大。 这让我想起来一件事，不由得发笑。 李佳琦很好奇，看着我问道：“笑什么呢？” 我苦笑道：“想起小学毕业的时候买同学录了。因为口袋里就有十块钱，就硬生生把人家三十五块钱的同学录用十块钱买了下来。 “不过现在觉得自己是真的傻，要知道，那里面的纸质和包装，还不如城市出版社印的盗版小说的纸质好。” 他们都有些吃惊，心想，我不会是在逗乐子吧！这种事儿也有可能出现。 在出版《心事》的时候，我特意了解过纸张的等级，发现里面大有学问。比如说在包装上，就有卷筒纸和平板纸之分：卷筒纸为轮转印刷所用的成卷的纸，其宽度一般为固定尺寸，长度可达数千米，在印刷时可连续地传输，主要适用于印刷报纸、超市促销海报等印刷数量比较大的印刷品；而单张印刷所用的裁成长方形的纸为平板纸。在印刷时，纸总是一张张地进去，然后一张张地出来，不论这个过程有多快，始终是一张一张的，这叫“单张印刷”，这是大多数书刊、画册、海报采用的印刷方式。 而印刷，就有铜版纸、轻量涂布纸、胶版印刷纸、轻型纸、新闻纸、瓦楞纸、牛皮纸、打字纸、凸版纸、白卡纸等等。 “你们今天晚上有事吗？”宋哥问道。 我摇摇头，说道：“暂时没有，怎么了？” “要不来我家打牌？” 我愣了愣，倒是离得也不远，只不过他们家在学校外，我家在学校里，多有不便。 李佳琦看着我，眼睛里熠熠生辉，我有些无奈，耸耸肩说道：“好好好，我去就是了。” 这让我有一股“柯南”的感觉，似乎，也确实许久没有过娱乐活动了…… 一塌扑克，花色千奇百怪，我就知道，这是一套组装牌。打了一局，我有些皱眉，问道：“有六个八？” 他们也不知道，我翻过面来，拉了一条线，细细一点确实如此。 “不是吧！这也看得出来？” 我耸耸肩，表示道：“我是靠感觉猜的。” “我不信。” 我拿起书说：“你们信不信，这本书的装裱，封面内页里有我在书店说过的那句话？” “啥啊？”他们已经忘记了。 “郭城，即城郭。城墙，城指内城的墙，郭指外城的墙，泛指城市。”我重申道。 “真的假的？” 我耸耸肩，说道：“你们可以百度，除了里面有这本书的简介和价钱之外，没有一个是有关于文章内容的。”我说的很笃定。 他们不信，在求证无果时，我已经喝了三个小时的茶水了。 “怎么样？” 他们都摇了摇头，我只是微微一笑，向旁边点头示意。书，我已经拆开了，而且看了几十页打开叩在桌子上。宋雨琦打开第一页，果然看到了那行话，不免有些惊讶。 “你不会是以前就买过这本书吧！” “怎么可能？”我看着他们，微微叹气，说道，“我说过，我很少在书店里买书的，嫌贵。” “那你为什么会知道呢？” 我打开书的最后一页，在活页封皮上，赫然写着我的名字。他们都不由得愣了愣，随即一个个脸色变得有些局促不定。因为那是一段个人简介，只不过没有照片而已。 “这真的是你的书？”李佳琪还是不信，目光尖锐到仿佛要把我看穿一般。 我耸耸肩，不在说话，而是拿起笔在扉页上签了个名儿，和上面印刷的“郭城”的笔名手写体一模一样。 “你们谁要？”我问道。 李佳琪说道：“我要。” 我就在后面写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2012年8月23日赠予李佳琪。 李佳琪看了看，觉得还是不可置信，我只是笑笑，因为能够出这样的一本书，也着实让我自己很惊讶。从那里出来，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脸上全然是无法消散的愁容。 “你还是放不下？”qq的另一边，发过来一条消息。 我暗自点点头，说道：“每次想到这件事，我还是有反感情绪。虽然我已经极力去克制这种负面情绪，但还是未能真正的忘怀。是我的问题吗？” “那你有和你的家人说吗？” 我摇摇头，打字道：“你不知道，我家的人……” “这就是你的问题了，这需要你和他们进行沟通，尤其是你爸爸。” “你不了解的，他这个人自以为是的高傲，总让人觉得他无所不能。他只要对他有利的结果，从来不需要过程。我妈妈说，他只是不会表达，我并不这么觉得。他只是自以为是的打感情牌。” “你们都应该做心理治疗。” 我苦笑道：“我是需要了，否则一定会颓废下去。”对此我很清楚，而且我很认真做过她给我的测试题，有很严重的抑郁症。 “行吧！我这星期会回去，开学前你过来一次。” “好。”我没有推脱。 把手机息屏，开始吃中午饭，我的表情很是平静。自从这件事情之后，我不再会有那种妄动的感觉，而是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表面作秀。 “怎么了？”下午，我又被约出来了了，只不过只有李佳琪一个人。 李佳琪带我出去说道：“你跟我去个地方吧！” 我有些古怪的看着她问道：“这是要约会的节奏吗？” 她呵呵一笑，看着我说道：“你想得美，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全让你赶上了！” “怎么不可能，你要知道，我可是很不一般。” “是啊，不一般呢！” 第8章 心事（四） 下午很热，对我来说是这样。有一句老话讲，月子里热的孩子难养，小时候怕我热着，反倒是给我添了这么个毛病。 李佳琦今天的衣服穿的很有品味，虽然前不凸后不翘，但是少女的青涩感在白色的衣服搭配浅色牛仔裤，穿出了不一样的意味。 或者说，她是一个很闹腾的人，显得有些俏皮感。两个人骑着自行车来到天芽山风景区，已经把衣服湿透了。我浅浅一笑，捏捏她白嫩嫩的胳膊：“都晒黑了。” “那也比你白。”小虎牙露出来煞是可爱。 我无奈摇头，问道：“拉我来这儿干嘛？” “当然是看滴水观音咯！” 我看着这新修的风景区，不由得皱了皱眉。这里还没有修完，不过地方志办公室、文物研究委员会的办公室都已经倒到这里来了。 看着她在拜，我也有样学样，说实话，我对玄学命门是不信的。而且，在爷爷的书里有《周易》，有关于里面的一部分，和“五运六气”有所关联，这些和中医有一些关系。 在古代的时候，就会有法师术士断言，某某年会有灾情、某某年会有疫情，这些都在“五运六气”中包含着。同样，《达摩一掌经》也是如此，记得小时候去五台山的时候就有这种算命的和尚。 这本书的来历也很可笑，说实话，这不是一部佛学，而是唐代的一行禅师所做，这个一行之前是在宫里给皇帝观天象的。而《达摩一掌经》完完全全是一本有关于玄学命门的书，可以根据人的出生年月，推断人的贫富夭寿，颇有灵验，与寺门外那些算命的江湖术士，正好是一个路数。 我只是微微一笑，说道：“观音座下应该有一对童子童女，所以也称之为求子观音。观音面南，求子庙正落其下，平时人们都是来这里求子的。” 李佳琪的脸顿时就红了，她有些恨恨然，其意味莫过于再说：“你怎么不早说？” 我只是啧啧几声，就准备往其他地方去，夏天的雷阵雨说来就来，刚刚爬了半截山就无缘无故下起雨来。我说道：“前面有凉亭。” 两个人搭着手进去，已经在半山腰上了，这整个石鼓寺，一共连十个人都找不出来。 看着她的衣服进入半透视状态，我有些无奈，帮她把风口挡住，以免被吹着凉了。 “阿嚏——” 我摸了摸鼻子，知道这一定是感冒了，反正我这鼻炎和感冒症状连续不断，有时候中午睡觉起来莫名其妙就感冒，已经习惯了。 “你感冒了。” “我习惯了！”我直接说道，从衣兜里找出卫生纸擦了擦鼻涕，感觉好些了，但还是喷嚏不断。 “回去吧！”我说道。 她怔了怔，然后哈哈一笑：“你还没跟我逛完呢！” “就这样去见那些真真假假的神吗？”我指了指她胸前露出的粉色的胸衣。 见她有翻脸的迹色，我赶紧一溜烟就跑了，走到路上，我还是喷嚏不断，定了定神，路过街上的诊所买了一板氨咖黄敏胶囊，吃了两颗感觉好些了。 我问道：“要不要来一颗？” “我又没病，吃什么药。” 我看了她一眼，说道：“怕你感冒了，我一时找不到人玩儿。” 宋哥初三了，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你在写什么呢？”她看着我，问道。 “啊？随便写写。” 我把手机给她，其实就是一个玩笑话： 某女夜遇劫匪，颤抖说“大哥，我是写小说的，30多岁了工资还不到3000 ，没有五险一金，没有假期。” 劫匪痛哭流涕：“妹子，俺也是写手，写都市的，快40了无房无车，娶不到老婆才出来做匪的，你走吧，对了，边上那条路千万不要走，更凶险、全是写玄幻的，都穷疯了!” 劫匪话音刚落，从拐角处就钻出来一个乞丐，那乞丐看着二人哭道:“二位!我也是写手呀!写灵异的，快六十了才能勉强混一口饱饭吃，你们赶紧掉头走吧!前面还蹲着几个写武侠的呢，他们眼都饿绿了!” …… 她美目中带着笑看着我，我耸耸肩：“好吧，是网上看到的，其实这也是一种社会现象。” 这些东西我都开始慢慢接触，但有一点我还是引以为傲，那就是阿姨曾经跟我说过的：“以你的角度，会让其他和你一样的小朋友们找到自己的意义。” 我写作，一不为钱财、二不为名利，所以我很清楚我为什么要去写些东西。这一点，对于很多所谓的写手来说根本不重要，这也是文化圈的弊病。这也不能说是某某公司搞得行业垄断，或许说监管机制存在很严重的缺陷更合适一些。 “你的睿智已经超过了你的年龄，这一点你应该清楚。” 我点点头，自从那件事之后，我的变化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做事比较随性，毫不考虑后果，但还是不一样了。 “你是要和我聊聊？还是……” 我苦笑道：“还是催眠吧！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而且我有时候很选择下意识逃避问题，反而什么东西都问不出来。” 阿姨有些沉默，但还是说道：“你要知道，催眠就和吃药一样，次数多了会产生抗体。我还是那句话，你要对自己进行心里暗示。” 我点点头，轻微谈了口气，在躺椅上躺着，吃了几片安眠药。 恍恍惚惚，我感觉自己来到了海边，浪潮的声音充斥着我的内心。看着远方，我有些痴迷，好像是一个人的时候，我才真正的可以触摸到真实的自己。 这个世界像是一个巨大的躯壳，也像是我在伪装自己搞出来的东西，用通俗的语言表达，那就是“人格分裂+妄想症”。 我突然感受到心底深处的压抑，仿佛就像是被人猛然在胸口那里重重的砸了一拳似的。 “呼……”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直接从躺椅上坐起来，发现身上盖着一个毛毯，看了看时间，发现才过了一个半小时。 第9章 心事（五） 我有些疑惑，难道是我真的产生了抗药性？ “醒了？” 我点点头说道：“为什么吃了安眠药才这么短时间。” 她笑了笑，放过来一杯茶。我个人比较喜欢，尝了尝说道：“狮峰龙井？” “人不大，知道的倒是不少。” 我笑了笑，这是个人喜好，而且书看得多了，也就可以学到很多东西。这是在课本里面找不到的，而且我喜欢的，有时候可以做一些实验。 顿了顿她说道：“你吃的不是安眠药，只是些普通补钙铁锌硒的维生素片。这段时间你倒是睡的挺香的，就是还是不安稳。” 我愣了愣，随即点点头。为了可以让自己放松，用这样一种诈的方式，让自己睡了一会儿，这是一种心理暗示。 “你的问题你自己明白，所以我也就不说什么多余的。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而且，就算是这样，他终究还是你爸爸。” 我没有反驳，然后点点头说道：“我知道。” 对于我来说，我其实很清楚自己要什么，在这件事情上面，我更多的是对于他们这种做法的不耻。难道我就是一个工具，就连一句道歉都不应该有吗？ 但是我知道，他是拉不下脸跟我道歉的，因为他的自大。 “你什么都不说，只会让自己更痛苦。” 我苦笑着点点头，还是什么都没说，这种事情终究只能是我自己解决。 “看起来，你并不高兴。” 我耸耸肩，看着她问道：“我有什么好高兴的。” 李佳琦就看着我，一脸的严肃。我笑了笑，说道：“你这是什么表情，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 她顿了顿说：“你小说里写的都是真的吗？” 我微微有些发愣，随即点点头：“半真半假吧！怎么了？” “话说，你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女性朋友吧！” 我随手一指：“你不就是吗？” “别闹。” 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随即点点头，说道：“小说里这么写，就是为了让他更加明白自己想要的。而且，我的生活就是这么简单，没有他所希望的那些东西。” 她看出了我的忧虑，也就没说什么。骑车回家，打开作业，发现里面有女同学夹进来的小纸片。我没有看老师批阅的习惯，也就不知道里面还有这么个东西。 我暗自叹了口气，这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记得初一的时候，我就当着她们的面撕过情书，甚至有大我几届的学姐的。然而我并没有当回事，而且我真的没有这种想法。 在上初中之前，我答应过他，不抽烟、不喝酒、不谈恋爱。这三不原则让我很受用。 只是打架这个事儿，我不是厉害的，但是拦不住我远方表哥是个不折不扣的混混，在初中没少在暗中保护过我。然而并没有强求我一定做什么，他们都是道儿上的，基本规矩还是懂得。 写完作业，我看看时间，然后翻开才隔壁阿姨那里借来的《福尔摩斯探案集全集》，分为上、中、下三部分。 福尔摩斯的推理，加上江户川柯南的技巧，我觉得这就是一本实实在在的破案/犯罪的“圣经”了。 “怎么不出去玩玩？” 我愣了愣，还是摇摇头说道：“平时都有课，我还是在家里看看书吧！” 我很清楚，只有在看书的时候，我才能有片刻的安宁，出去玩，有时候也是真的感觉到累！ 我对为人处世方面做的不好，只不过是待人真诚友善些。最起码得，我没有害人之心，但似乎也没有防人之心。 坐在床上，我拿起笔在本子上写道：林玉儿看着令狐天，充满了深深地忧虑，要知道，以他的性子，势必会让黑木崖陷入压抑之中。 半个小时后，我看着外面以及全黑了，不由得一声叹息。家里没有人，不会有人在意这些。 “怎么了？回来发现你睡着了。” 我坐起来定了定神，发现刚刚到九点半。我张了张口说道：“这一觉睡的真舒服。” 妈妈点点头，说道：“快吃点饭，想睡吃完饭再睡吧！” 我定了定神，想起了旁边的本子，发现最后居然鬼使神差地把本子合上放在枕头底下了。这也是我的下意识行为，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带上眼镜，走到了小桌子那里，看着稀粥馒头，就着小菜吃了一些。 躺在床上，我想不到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可能是因为自己心里暗示导致必须保护好什么吧！ 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十月份刚刚出头，居然下了一夜雪。因为路上不好走，也就没有骑车。到了学校，李茜茜在班里大放言辞，激烈的宣传着“十月飞雪论”。 我只是无奈摇摇头，就当是个玩笑话，更何况，班主任老段说今天要模拟测试。 我这一生，尤为自负的就是我的数学，最扯淡的就是物理。 “今天要不帮帮忙？” 据说要排座位，我这个“差等生”就名列最后了。 我无奈耸耸肩：“行吧！”对于死党，我不介意搭救一把。更何况，这样的话，欠他的饭就不用请了。 果然，就听他说道：“吃饭的事儿就免了。” 我微微一笑，随即却是摇摇头，在阿姨家看得心理学书太多了，我现在特佛系，且猜想也能八九不离十。所以有人直接起名给我——剧透专家。 打开书，看了个大概，其实早起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只不过是相对来说睡不着而已。 “要不买个面包吃？”小帅问道。 我呵呵一笑，早起确实没吃早饭，我点点头，去学校的小窗口买东西吃。我不大喜欢吃方便面，但是拦不住孩子们喜欢集魔法士里的航海王的卡片。 而且通常都是把卡片拿走，方便面直接给我了。这让我有些哭笑不得，我不是有钱人，但是也不会这么无聊。完全是钱多了烧得慌。 我有让妈妈在他们学校订一份叫《魔鬼侦探》的杂志，结果还是倒闭了，我无奈摇摇头，也就罢了。 第10章 天蝎座行为（一） 突然停了脚步，后撤直接把身后的人绊倒，整个人突然就压在我身上，差点把我也压倒。 就在我准备立起身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手放错地方了，迅速把手抽回来。 这跟上来的不是别人，而是李佳琦。这是依靠体味判断的，我特意确认过她用的洗发水的味道，就在出手的一刻我就知道了，但是已经晚了。 如果是正常防御，肯定会用头撞她的面门，但既然知道了，就下意识避开，要不然她一定会满脸是血。但这个角度就像是她突然过来抱住我一样，但拦不住她沉啊…… “该减肥了……”我无不抱怨道。 “你这样会没女朋友的。”她也时时刻刻不忘记打击我。 我只能是无奈摇摇头，小帅“啧啧”两声，李佳琦他也是认识的，他爷爷和李佳琦的爷爷都是一期的同事。 “打情骂俏啊！” “滚犊子。”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他一脸贱兮兮的表情搞得我只想打他一顿。 小帅只是呵呵一笑，不做辩驳，其实我也知道，我们的关系确实很危险。这种打打闹闹时间长了，未必不会走到那一步。 李佳琪好奇的是我的下意识行为，甚至可以比得上我在小说上遇到的老师王保升先生的孙子。王保升先生和他们家里的老人一样，也是一中的老教师，同样也是我们那里诗社的成员。在《诗词月刊》，时不时还能看到他写的诗歌。当然，其影响力也不是我可以比拟的。 他的孙子过去在繁峙体校训练，也是个实打实的人物，和他的打法比起来，我的动作幅度小而且用的是巧力。如果用一个状态来形容，那就是“相由心生”。 这个属于截拳道的范畴，我只是很简单的看过一些，算是个保命的手段，打架完全是被打的份儿。 “最近见你都不怎么出来玩了。” 我愣了愣，点点头：“现在我还得去补课，回去九点多，太晚了，还是周六日不上课的时候约吧！”我也是满满的无奈，说实话，我是不怎么想去的，但老段却很希望和我们这些中游漂浮的学生聊聊天。 “诶，听说有人打架了。” 我无奈摇摇头，看着他问道：“这些家伙有消停的时候吗？” 其他人听了纷纷摇头，李志轩就说道：“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似乎真的是没什么好忌讳的。反正打架的也就那些个人，我们……啧啧！” 老段听到也不由得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也小心点吧！搞不好就是无妄之灾。” 李志轩和我做过同桌，就有意无意捅了捅我，意思是，你就是那惹祸精。 我只是呵呵一笑，不以为意。这些人连老师都不放过，之前还有人传言，四五个学生尾随老师到他家，把他打了一顿，把他老婆也给祸害了。对这种学生，哪个老师不得防着，尤其是女老师。 老段也很无奈，拿着水杯在那里看手机，我们则开始做题。 我这个人不喜欢按常理出牌，写题也是一样。看别人的作业，完全是行云流水的享受，看我的证明，就像是在看推理小说搜集证据一样。 “这可是天蝎座的水准。”栗森淼说道。 天蝎座（scorpio），是黄道十二星座之一，位于天秤座之东，射手座之西。这一星座的人对互不相同的和互不相融的事物有特殊的兴趣。其本身是一个喜欢探究事物的本质并加以区别的人。在萧瑟的秋风中降生到这一星座的人粗犷而倔强，而且显得沉闷的个性和紧张的神经会使接近他的人感到压抑和迷惘。有一双极其敏锐的眼睛，能洞察和利用人性的弱点和利弊。 换言之，就是神秘性、极端性、好斗性和狂热性。 我不由得看了栗森淼一眼问道：“小木水，你倒是对这些清楚得很。” 记得刚上初中，我就求证过，问她：“你是不是五行缺木缺水。”这让她很惊讶。因为她个子低，从我这里，她开始得了一个“小木水”的称号。 不过，她也经常拿我是天蝎座来说事儿：个性冷漠，神秘而性感。他喜欢亲自动手去做；喜欢改善自己的工作和生活环境；而不喜欢无所事事和庸庸碌碌的生活，那会使他丧失生机和活力。也有的喜欢自暴自弃，生活在阴影中。他从不愿承认失败，如果遭到了挫折，他将会产生强烈的心理变态反应。 我苦笑不迭，似乎现在自己就处于这种状态，尤其是还抑郁了之后，带着不同的人格面具去接触着不同的人。 “这些书你拿去看吧！”周末又去了一次，接受心理治疗，白捡了一些心理学的书。阿姨说道：“我们要定居在太原了，这边的工作的住处会有新人过来。” 这是一种官场逻辑，她的丈夫的工作有所变动，要到省厅去担任联合调查处的处长，这一大堆的书都带走是不可能的，所以有关于心理学的这一部分悉数留给了我。 我居然看到一本是关于星座和心理学之间关联的书，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这本书真的有用吗？” “怎么说呢，这完全是用一些普通、含糊不清、广泛的形容词来描述一个人的时候，人们往往很容易就接受这些描述，并且认为描述中所说的就是自己。在心理学，会称之为‘巴纳姆效应’。而在你看到的吻合不一定是巧合，但也通常不是星座精准地预见了你的人格，而是‘罗森塔尔效应’在作怪。这些在书里都有。 “而在十一月十三日到十一月二十二日的天蝎座性格特征却是性情矛盾，既高傲又胆怯，既热情又冷酷，既向往性爱又谨慎克制。当有人伤害到你的时候，你会不念情面。非常容易变成一个情感抑制和个性极端的人。你容易受到各种欲望的驱使。一旦你克服了本性，就会焕发出强大的动力，在神秘学、心理学等方面显示出令人瞩目的才能。而动力来源在于孤独。” 第11章 天蝎座行为（二） 孤独啊…… 我苦笑不已，现在这何止是孤独，简直是太孤独了。而且我也很清楚阿姨为什么和我讲这些，在心理学并不受关注的国内，这种事情普遍存在，这也是给我留下一个悬念，自我心理的暗示。 “信则有，不信则无。”我莫名得说了这么一句，阿姨摸摸我的头，让我内心平静了许多。 在那本星座的心理学，让我明白了很多。其实每个星座都一样，归根结底，与其说是星座预测了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倒不如说是星座指导了你去做哪一种人。 看着我看的书，小木水不由得有些惊讶：“你不是不信星座的吗？” 我摇摇头：“我只是随便看看，毕竟有事没事可以打发时间。” 她“哦”了一声，我看到她在补作业，不由得有些发笑 …… 激动和内向是天蝎座的孩子性格上的主要部分。这一座孩子的心理十分复杂和难于理解。沉默寡言、不动声色，但内心却慢慢地积累着渴望或不满，并形成潜在的极端不安因素。 永远不要低估这一座的孩子，你可能变得最好，也可能变得最坏。如果你感到自己受到了中伤或轻视，你就会产生铭心刻骨的极端情绪，致使你固步自封或不求上进，这种情绪会一直持续到你成年。 一切具有神秘色彩的事情都能引起你的兴趣。在医学、软件、化学、历史或者研究工作方面，你会表现出天赋。你具有揭示奥秘或弄清迷疑问题的特殊本领。 这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这一点在你青少年时代就充分表现出来。你常常给周围的人留下冷酷和孤僻的印象。不要强迫你去做你不愿的事，你需要自己选择要走的路，一旦选定了，你会拿出百倍于别人的斗志和勇气去尝试和学习。 …… 我看到这一段的时候，距离上课已经只剩下十几分钟的时间了。这时我才想起来，自己半个小时的早自习全都用来看书了…… 我个人不喜欢背古文，很多古文说实话都是潜意识记忆的。 “交作业。” “哈？”我记得我交过了的，然后很迷茫的看着语文课代表。 “你的作文没交。” 我突然记起来，貌似是要写小说的，我愣了愣，问道：“小说的那篇？” “不然呢？” 我拿出两个小本本，是那种过去的“红旗”本，说道：“我还没写完呢！”这是我显得无聊续写的武侠小说，比较随性。 “我去……” 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这么长的小说，也着实让他们跌碎了眼镜。 不过，这也是有原因的，他们没这个经历，可我有啊！没在作文本上写，也是这个原因，只不过是适逢其会，原来就计划着要交这个小说的。这也是在网络上曾火及一时的《笑傲江湖之玉笛暗飞》。 “你这个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怪物。” 我不由得笑道：“怪物不好吗？我记得‘史莱克七怪’（唐家三少《斗罗大陆》中角色）不也是小怪物？” 李佳琪顿时气结，我看着她问道：“怎么了？居然会让我跟你一起去买东西。” “怎么，不乐意啊！” 我只是笑了笑，无比殷勤得说道：“哪敢呢，这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她极致诧异的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疑问，因为我今天的状态和往常完全不一样。而这一点，我很清楚。 过了许久，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发毛了，才收回视线，幽幽地说道：“我听人说，你最近在看心理学方面的书？”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不免有些好奇，然后四处看看。 “你在看什么呢？” 我装作一脸的狐疑的样子，说道：“看看你是不是派了什么东西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她就笑不出来了，伸手摸摸我的额头，然后摸摸自己的，自言自语道：“不烫啊！” “啊？” “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今天这么不正常。” “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顿了顿，开始一声叹息。 路过一家名为“黄金蛋糕”的甜点屋，我买了一盒的软壳泡芙。我个人还是很喜欢的，毕竟这泡芙确实很好吃。然后又买了两个肉松面包当早餐，这也是因为我早上走得早，不想吃饭导致的。 情绪不稳定，已经是我的一个很严重的弊病了，只不过是因为我不知道该以一种什么状态来面对，所以一时间情绪有点混乱。 “你没事儿吧！”她再次向我确认道。 我点点头，说道：“看样子我是有事的吗？” 她侧过脑袋，脸上透露着一丝的狡黠，说道：“如果你没有事，那就说明你这个人很不着调，否则就是你这个人城府很深。” “意思就是说，我怎么看都不是个好人呗！” “你知道就好。” 我顿时哭笑不得，这话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顿了顿，我问道：“快过节了，有什么想法？” “没想法。”她说道，“要不来找我玩？” “还是算了，我就在家看书吧！” 李佳琪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怎么，觉得来找我玩比较掉份儿？” 我摇摇头，说道：“最近这段时间，心情不怎么好，所以我还是在家里宅着吧！”这是句实话，没有作伪的成分。 她点点头，不强人所难，这是做人的基本原则，这一点她当然很清楚。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开始很沉默地和她并肩走在路上。这一路上，我们没有再多余的进行聊天。 转眼间，就来到了冬天，雪下得很是漫不经心。不过我在别人的眼中变得越来越神秘起来。除了班里的老师同学，我的活动范围大幅度减小。这个时候，我正在写小说《笑傲江湖之玉笛暗飞》，那本看起来特别浪荡的小说。 时隔一年多，我对于自己的认识越来越清楚，这一点归功于那个阿姨，不过后来就变成了师母。在初三的时候，那个叔叔再次调回县局，担任一把手。 第12章 变味的关系（一） “啊？你要跟我学刑侦？”得知这个消息，叔叔是哭笑不得，然后问道，“你是单纯想学还是想走我们这个系统。” 我说道：“多学无害，反正我也没事做，所以就来多学一种技能。” 他愣了愣，随即点点头：“虽然不能让你去现场，但有些案例我还是可以跟你讲讲的。另外有关于司法解剖，你顾阿姨就是医学出身，心理学也是跟着我学的。” 这一点我也很清楚，然后点点头，他见我很认真，就说道：“那就一周来两次，只要我在，你就过来。至于司法解剖，咱们小地方很少有这种情况。到时候再说吧！” 我点点头，对于他的话，我自然不会怀疑，更何况，这种事也没有骗我的必要。 从小楼里出来，外面的阳光打在身上有一股驱除寒意的感觉。其实我觉得，去凭着兴趣多学一些东西总没有坏处。 打开手机，看到一篇李佳琦分享过来的文章，我不禁皱了皱眉，但还是点开了，是一本小说，字数并不长： 我出生的时候就觉得有个什么东西再后面拉着我，我使劲的蹬着我的小腿，可惜什么也踹不着，没有办法我只好在落地那一刻撒娇，“哇……”的哭了，声音那叫一个洪亮，可是当护士小姐温柔的把我抱在怀里夸我以后一定是一个漂亮的小伙时候，又一名护士小姐喊到：“哎呀！还有一个呢！”就这样又一个小家伙出生了，他们叫我们俩“龙凤胎”！ 本来属于我一个人的世界现在又多了一个小屁孩和你分享，而且什么你都要分一半给她，只要我稍微有点不满情绪她就会用她比我还洪亮的声音喊来妈妈，我只好乖乖听话。五岁那年不知是哪位健忘的叔叔送了一把玩具冲锋枪给我，竟然忘了还有一个小祖宗，所以她来要我把枪分一半给她时我说什么也不肯，毕竟枪是男孩子的玩具，可她不依不饶的又喊来了妈妈，妈妈说：“你是哥哥，要让着妹妹！”说完就把枪给了她，她拿着枪对我一顿扫射后，我按照她的要求躺下装死，心里就想：“我宁可我是妹妹！你去当什么倒霉哥哥吧！”然后她就一阵哈哈大笑，脚踩在我的肚皮上摆出胜利的架势！可怜的我啊，谁知道我们的父母偏偏是少有的几个不重男轻女的典范之一，所以可以想象我在家里的地位。我们家在别人眼里是幸福的四口之家，男女人数还平衡，可是地位怎么就不能平衡呢？后来在我一点一点长大慢慢的实践生活中知道了，这纯属遗传！ …… 我看了两段以后，听到有人叫我，我回过头，顿时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难道是幻听了？ 我时常会有这种感觉，去查过心理学的书，建议却是让我好好休息，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我微微有些头疼，什么都好说，但是睡觉浅这一点，我很难改善，更何况还是在那一亩三分地上，有什么动静很快就会感觉到。 刚到了一中的校园里，就遇到了百无聊赖的宋雨琦，我微微一笑，问道：“干啥呢？” 宋雨琦说道：“没干啥。闲得无聊。” 我点点头，说道：“那你等我一会儿，我把东西放回去。” 她看着我的包，有些意兴阑珊地说道：“一起吧！” 我没有拒绝，我家很乱，因为有东西也没地方放，所以也就那样了。宋雨琦拿着我的作文书在看，我则是翻开心理学那本书，准备把这本书先看完。 “琪姐叫我们去她家。” 我下意识问道：“去她家干什么？”话刚出口，就顿时说道，“我失言了。”因为今天她要叫我们去她家吃饭。 吃饭对我来说可有可无，不过他们是期望我可以加入这个圈子的，就像是少年侦探团希望柯南加入他们一样。不过唯一的区别就是，柯南是高中生变小了，而我却是早熟的那类人。 “走吧！”既然答应了，我也就没有什么需要说的，把书签夹进去，穿了一件外套往出走。 这么久的相处，反而我们两个是越来越熟悉了，不过还是没有达到他们猜想的那个层面就是了。 “你们呀！干脆凑一对儿得了。” 我耸耸肩，表示无所谓，宋哥说道：“你不追，李佳琦就被人追走了。” 我呵呵一笑，对此依然不做回应，他们就知道，我们确实没有他们想的那种关系。 没有了打趣的话题，李佳琦给我发了一个消息，问我有没有看完那篇文章，我愣了一下，因为后来有些其他变故，我还没来得及看。 “我看完再说。”我回复到。 不光是别人看得清楚，我们也一样知道，如果捅破这层窗户纸，那就不是纯洁的友谊了。我并不希望存在这种变味的关系，而且我确实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否则当初也不会有替同学写情书，被老师抓的事情了。 这件事儿，最终以我投稿情书大全而免于处罚，只能说，这是我的一种急智。 趁着这个时候，我继续看那本书： 直到我们上了幼儿园，我在幼儿园里的人缘要比她好，因为她比较凶，可能是在家里横行霸道惯了，对谁都像对我那样，人家当然不会真的和我一样被她压迫，很快她哭着跑来找我说没有人陪她玩，要我陪她，没有办法我只好从命，谁让她是我们家的老大，我不听话除非不想回家了！就这样我放弃了陪那些美丽的小女孩玩的时间来陪这个小毛丫头。有一次一个不知道死活的小破孩来抢她手里刚从我那里抢来的一个变形金刚的玩具模型，她虽然凶但是毕竟没有人家男生的力气大，那时我正在偷懒在看一群美丽的小姑娘玩游戏，她气乎乎的跑来告诉我说她被抢劫了，我立刻挽起袖子找到那个比我还要高一头的大班男生，“把变形金刚还给她！”“就不！”我一拳打过去，他的鼻子被我打出血，扔下玩具哇哇的哭着去找老师了，我捡起玩具交给她，她好崇拜的看着我，嘿嘿! 第13章 变味的关系（二） 我终于有点当哥哥的尊严，但是后果惨重，我妈妈被叫到幼儿园，大班的阿姨不知道我和她的关系以为我是为情行凶，呵呵，我哪有那么早熟，还没有她明白的多呢，妈妈让我赔礼道歉，我非不道歉，结果妈妈重重的打了我的屁股两下，我忍住了没有哭，但是坚决不道歉，对着面前那个只空有块头的小子放出豪言：“你以后再敢欺负她我还把你鼻子打出血！” …… 看到这里，我不由得一阵好笑。他的文笔并不怎么样，只是单纯的在叙述一个故事，只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他会写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出来。 他们聊的热火朝天，我却是在一言不发地看着那本小说，小赵同学就敲了敲我面前的杯子：“额诶诶，你干嘛呢？” “啊？”我回过神来，说道，“在看一本言情小说。” “原来你也看网络小说啊！” “啊？”我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这也是我第一次听到“网络小说”这个词儿。 其实网络小说已经不算是什么新兴事物了，只是我这孤陋寡闻的人更喜欢实体书而已。 宋哥就说道：“网络小说简单地说就是在网上写小说，你可以试一试。” 我有些发懵，特意用百度查了查，才知道什么叫网络小说。网络小说是依托网络基础平台，由网络作家发表的小说。它是随着网络的快速发展而出现的一种新兴小说类型。网络小说风格自由，题材不限，发表阅读方式都较为简单，主要体裁以玄幻和言情居多。网络小说的语法会更近口语并充斥网络流行语，另外除了文字内容，利用符号图案排版等进行变化也是特色。 在早期的时候，利用网络如bbs、web界面连载发表的小说，与一般的小说比起来，网络小说的语法会更近口语并充斥网络流行语。另外除了文字内容，利用符号图案排版等进行变化也是其特色，网络小说是网络文学的主要形式。 不过看到“绝大多数网络小说是以快餐文学为定义，大都情节冗长，很大一部分情节不符合常理逻辑，有时情节还很虐，口水话多，结构枝枝蔓蔓，内容有时相互矛盾，缺乏经典之作。虽然也不乏有脱颖而出的杰作，但是，很多网络写手写作的目的大多数是为了赚钱，这使得网络小说具有很大的功利性，失去了文学性，难以被文坛认同。”这一段时，我不由得皱了皱眉，说实话，这与我的初衷背道相驰！ 表弟买了一套书，是小说《斗罗大陆》，我看到是太白文化出版社都书，未免有些好奇。 “这是啥啊？” “小说，听说挺好看的。” 我有些无奈，我确实听人说过这个《斗罗大陆》，而且据说卖的很火，不过这个唐家三少……嗯，名字不怎么样。 打开第一页，看到“唐门”这个字眼，顿时想到了《仙剑奇侠传三》里的唐宗堡，也似乎叫唐门。是在蜀地，也就是四川的吧！ 我不由得皱了皱眉，觉得这个作者可真扯，幸好序章就从山崖上跳下去了。 “唐三？作者可真自恋。”我不由得吐槽一句，把书放在一边，没有继续看下去的欲望。 翻开手机，我还在看那本小说，因为它的剧情着实还不错。 …… 从那以后她似乎对我的态度变了，不再欺负我还经常拿她以前偷偷藏起来的好吃的给我吃，其实我都知道她藏在哪里！呵呵！上学了，我们背着一样的书包，穿着一样的衣服和鞋子，她在前我在后走进校门。我们在同一个班级，同学们都很好奇我们为什么长的那么像，因为那时候他们还不知道“龙凤胎”是怎么生出来的，更不明白染色体什么什么的，当然我也不懂，是后来学了生物才知道的！老师让我们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坐着，怕看我们坐在一起眼花，呵呵！她那时候和小子一样，确切的说和是我一样，俨然一对双胞胎！放学了和我一起去踢球一起去树林里爬树，弄的一身汗和泥，我真有点错觉她就是我，看着她就知道自己什么德行，在干什么！我们唯一有一点的区别就是在她左边的眼睛旁边有一颗小黑痣，别人说那是美人痣，可我怎么也看不出来她像个美人，就是一个假小子！她的成绩却比我的好，因为她写好作业后我拿来抄一下就好了，轻松的很，我也不用那么用功的去学，有这么一个帮手也不错，代价就是我得带着她到处去玩，童年的时光总是快乐的，又是短暂的，我们很快长大，我们家也从原来的地方搬家搬到另一个城市里的更新更大的房子里，我和她分开住了，整个阁楼属于我，是我自己的天地，更自由，她在楼下，却经常跑到我这来玩，每次都不敲门一脚踢开，把我吓一跳，我真后悔不应该教她踢足球！ …… “还可以这么叙事的吗？”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或者说，他的视角很局限，却又有很强的代入感，让我不免有些惊讶。 看到上面飘着的消息提醒，我打开，发现是被拉了一个小群，这里面就是我们常在一块儿玩的这些人。 我不由得皱了皱眉，打开消息免打扰-收进群助手且不提醒。 基本上我加的所有群都变成了这样，原因倒也很简单，那就是嫌它麻烦。 “@郭城你怎么不说话？” 我愣了愣，说道：“面对面可以说的为什么要在网上说呢？” “你这人真的是很奇怪。” 我回道：“你不觉得在网上聊天，就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复杂了吗？” 他们顿时就不说话了，其实这也是事实，网上交友确实可以缩短地域差不假，但同时也失去了人与人面对面交流的那种既视感。 只是从我的本心来讲，我不希望我们最终的距离只局限在一块小小的屏幕里罢了！ 第14章 打架了 一件令班主任极其惊讶而且还十分恐慌的事情是，我居然在学校和人打架了，更重要的是对方的家长都找上了门。老段坐在办公室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叫个意味深长。 为了事态不严重化，对方的老师没让家长直接过来，免得直接面对最坏的结局。 “你打架了？”老段看着我，从他的表情上，看不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我愣了愣，回答道：“那我应该是打人的一方还是被打的一方。” 此话一出，老段就有些绷不住了。我现在也不过才十三周岁，个头155cm，体重还不到一百斤，我去大街上要是嚷嚷，我把三个比我个头高，而且壮实的人打了，怕是没人会相信吧！更何况，我一直是一股子的书生气，这也是老段先见我的原因。 老段于是说了一句让我记得很深刻的一句话：“要说你参与了群架，这个我信，要说你一个打了他们三个，我是不信的。” 但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看出他的心思，说道：“报警吧！” “报警能有什么好处？” 我耸耸肩，拿出我随身装的按键小手机直接打了110，把这里的事情一讲，不过五分钟，警笛声就想起来了。这个举动，立马就惊动了学校的高层，我耸了耸肩，大步流星得到了初三年级的办公室。 初二的人把初三的给打了，这件事早就在学校里传开了，他们不介意闹大，那我更不介意。反正，老段是肯定不会乱说的，而且看着我胸有成竹的样子，老段也有些自愧不如。 “谁报的警？” “我报的。”我慵懒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说道，“今天来了学校，就听到有人栽赃污蔑，所以我只能请求法律手段的保护了。” 那边的家长看到我把警察叫来了，也有点慌，尤其是那三个初三部的，他们最清楚里面的道道，只不过他们遇见了一个狠角色。 “怎么回事儿？” 这警察也知道，这肯定是打架了，只不过这也太惨了吧！尤其是这三个后生，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他们说，我一个人把他们三个给打了。我就想问问，你们觉得可能吗？” 两个出警的警察面面相觑，看看个头就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就是三对三，怕是也没机会赢。 “不、不是他一个人打得，还有其他人。” 这时候，我就笑了，而且笑得很是肆无忌惮。旁边的家长听了，恨不得想揍这几个混球，在家里你不还是信誓旦旦的就是他一个人揍了你们三个的吗？ 这三个人也不是什么好鸟，本来，他们是想从我这儿找点钱花花，没想到厕所正好碰上了表哥的那帮人在里面抽烟。我倒是不认识他们，但他们认识我啊，结果可想而知。不过从头到尾，我就是旁观，就是在最后撂了句很硬气的话：“有本事就把场子找回来。” “这事儿我们没办法处理，你们私下里解决吧！” 我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我还没报案呢！” 顿时，这里的人都开始头皮发麻。很快，大大小小的领导们就小跑进来，有的人头上冒着汗，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吓得。警察来了，就势必会让教育系统的其他方面所知道，这样势必会让他们处于风口浪尖上。 校长看着两边，一看就火冒三丈：“怎么回事？居然还私下里斗殴，这种学生我们学校不要，全部开除。”他转而向警察说道，“警察同志，真是麻烦了。还劳你们跑一趟。” 警察一见这个样子，也知道自己是走不了了，赶紧说道：“你言重了，只是这个案子还有其他问题存在，不是您想的那样。” “啊？”校长有些错愕，他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然后扭头看着警察，感觉到自己表态表得有些打脸了。 警察就补充道：“案子是这个小朋友报的，”他指指我，校长的表情顿时就变了变，他认出我来了，怕是在这里的教育系统中，只有很少的人不认识我吧，“这边的三个人直言是这个小朋友打了他们三个，所以他们的家长是来讨要说法的。” “胡来！就是来十个他也不够他们三个打的。” 看着校长变卦了，这三个人包括他们的家长都不由得都打了个冷战，警察道：“目前，这个小朋友要向我们报案，校长，您看。”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咱们学校秉公守法，由不得他们造次。” “那就麻烦了。” 他们看着我问道：“请你说一下事情的经过……” 我把事情一说，校长的脸色就阴沉地能滴出水来，顿时就目光不善地看向了那三个人，那三个人顿时就又是一哆嗦，他们很清楚，自己怕是没好日子过了。搞不好，退学都是最轻的结局。 “好，我们了解了。这件事情你本身属于受害者，只不过他们的计划未遂，又被其他人看不下去群殴了。事情清楚明白，请你们跟我们回所里接受调查，郭晨光同学，如果到时候还有请你到所里协助的，还需要你来一趟。” “是。”我点点头，然后看着他们，最近勾起来一丝玩味。 一传十、十传百，一下子我们班的人也知道了这件事。我无奈耸耸肩，意思很明显，那都是讹传。 “你小子运气可真好。” 我无奈摇摇头，说道：“这种事情我宁可没有，只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 这也就是江湖气息，很多人都说自己是混江湖的，然而恃强凌弱的并不少，要不是遇到那几个兄弟，我今天也栽了。 所有人都在感慨我的运气之好，我却是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这初中的风气到底有多么的败坏，这简直就不是人待得地方，还是安安稳稳地度过这一年时间吧！多栽花、少中刺…… 接下来的时间，我把小说《笑傲江湖之玉笛暗飞》完结了，突然想到了网络小说，倒是觉得这是一个很好地平台，可以试试水！ 第15章 你这个人！ 转眼间，又过去一个学期，已经是第二年的暑假。李佳琪问道：“我们认识有一年了吧！” 我点点头，说道：“是啊！一年了。” “你这个人啊，人不大，口气倒是老成得很。” “哈哈，有感而发！”我不作伪，这是实打实的感慨。顿了顿，我拿着她手说道：“手小，真好玩儿！” 她直接白了我一眼问道：“你一个男孩子，手这么嫩干什么？” 我耸耸肩，说道：“这怪我咯？我自从用了洗手液，就成这样了。而且我的手就是我的脸面，十分重要。” “得了吧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只是“呵呵”笑着，没有争辩。因为，事实胜于雄辩。 坐在她床上，她的电脑屏保是她照片，我啧啧一声，也没说什么，只是参观着而已。 “要干啥？”我躺在她床上，百无聊赖的看着她。 “诶！我的床什么时候变成你睡得地方了？” “床不就是用来睡觉的地方吗？”我故意气她。 她拉着我手想把我拉起来，结果却没撑住力气，被我一把拉在床上，支撑点不够，这个人倒在我身上。 香软的身体入怀，可以说是一个美事，倒也终得其所。 我还是打破了沉浸，说道：“诶诶诶，起来了，是不是躺着还挺舒服的？” 她狠狠地掐了我一把，恶狠狠地说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哎，好好好，你就这么躺着吧！那就如此下去，也别起来了。” “美得你！”她面对我这没皮没脸的时候，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坐起来的时候，正好她妈妈回来了。他爸很难见一面，据说在外面打工，这些东西我也没法去求证。 “晨光，你在呢！” 我愣了愣，不知道该说什么，时间已经傍晚了，我看看时间，意思很明显。然而，她妈妈却说：“你和你的小女朋友去买点东西去。” “啊？”我愣了愣，对这个称呼有些愕然。 李佳琪则是呵呵笑着，说道：“你别理她，就是和你开个玩笑。”我有些不明白，她说道，“我妈妈她们老家那边女朋友就是女性朋友。” 我不由得摸摸鼻子，喵了个咪的，吓死我了。 傍晚和晚上，在夏天也就是八九点的样子，去买了东西，我们在一中的操场上闲逛。因为不是开学期间，操场上黑洞洞的，连个鬼影都看不见，甚至是连个灯都懒得点。我只是笑笑，不过，很快就感觉到了胳膊上是深深地疼。 “你干嘛掐我？” “你不怕吗？” 我愣了愣，不由得有些好笑，或许我这个人更加适合黑夜吧！ “秋的枫，冷落了我的思与情，曾几何听闻北方的胡骑。乘风破浪会有时，在江湖里……”我随意哼出这么一首曲调，这个是我在思考的另外一本小说。 “话说，你就只写过那一本小说吗？” “啊哈？”我顿了顿，说道，“还有一本书没有发表呢！我想试试网文的水。” 她并不了解我在说什么，所以我也不想去解释，有很多东西都是讲不明白的，通俗的说，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她怕不怕黑我不知道，但是我的胳膊疼是真的，也正是因为我的胳膊疼，使我的意志力也异常的清晰。 其实我也没那个心思，也不到那个时候，我如此感慨，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在外看到我独来独往的一大原因。一个人做事，真的有很大的好处，无论是在生活上还是选择上，可以由自己的心情来决定。 “你和他们不一样。” 我有些疑惑地看着她，李佳琦说道：“我们班男生有一个共识就是，找女朋友就是忘了上床，上完床这个女孩子就死心塌地的了。” 我点点头，说道：“过去土匪就是这么收压寨夫人的。” “噗……”她没忍住，喷了。 我只是笑笑，这本来就是这样，古代的女人特别在意自己的贞洁，遇到这种事，结局就是哪怕做小也要傍上去，只不过有了拜金主义之后就变成了傍大款。 “不过这种事越来越不重要了，尤其是有的女的想红，就那这种事儿炒作，最终连渣都不剩。 “香港的女演员们有不少这样的，已经没必要再点名了。” “你这个人真的是不会聊天！” “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罢了！”我很平静，古往今来，都是如此。就像是有的宫中女子为了给对方上眼药，就说和皇帝如何风里来雨里去，没什么区别。 有一句说的很有道理：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 她的眼神就变了变，其实很早以前就有女生跟我说过，我这种早熟的男生很受女生青睐，只不过我这个人不讨喜罢了！ “你还是放不下心里的执念？”她看着我，莫名地说了这么一句。 我差点就没绷住，因为她说的一点都没错，这才是心里的暗伤，只是知道的人并不多而已。 她也就没再说什么，这个初三，我只待了半年，后来的半年，我是在家里度过的。这也是那个绝对自负的男人决定的。 “在家里可以好好做题。” 我愣了愣，什么都没有说，对于他这种无厘头的安排，只能说他太自以为是了。或许有点东西他说的很对，那难不成会说，我怕你受伤害，你干脆就在家里边呆着吧！ 他绝对不会这么做，原因很简单，因为他认为自己的教育观点没有错，而侧面衬托的就是这个教育制度的弊病。 在教师家庭，我很容易就能了解到这些东西，就比如说如何教育孩子和学生。这是两码事，所以在教育界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子不自育。 这也是有原因的，就像是体育比赛的一对搭档，教练不会让他们在服役期间交朋友，或者是成为情侣。因为这样会因为个人因素影响到训练，甚至是比赛。 于是，我曾陆陆续续记了一些笔记，有关于分析教育制度和政策体系的导向的，如下： 第16章 我的笔记（一） 《校园文化与国学文化的一些感想》： 如何传承文化，我们一直坚持的是“文化融合、文化现代化”的方针，而现如今，因为某些所谓的文化公司的误导，让文化产业的发展进入一种误区，其本质上已经让国学文化陷入到一种岌岌可危的地步。这样的误区，将文化浪潮再次推向风口浪尖，甚至是传出文化圈堪比娱乐圈的风气。 前些年看报纸还是说，在外国人眼里，我们就完全是在出卖自己的历史，现在好了，成了想尽一切办法捏造＼改变历史了。 而这些年在教育事业的发展，人们已经把“升学、找工作、赚钱”变成了一条龙模式，把真正应该注重的“如何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如何自立自强、如何发挥社会能动性”抛之脑后，原因很简单，这能当钱花吗？于是乎，裸贷、高利贷的事件也就变得不足为奇了。 我能看到是就是不停地课改和调研，结果就是，只学到了皮毛，然后抱怨在自己的学校不适用。而事实上是，你压根就是在生产考学机器，关注点就不在人身上，而是看我能挣到多少钱、我有几个学生能考上重点学校。 妈妈在小学任教，我也上过小学，小学生应该是有着天马行空的幻想，世界绚丽多彩的，而不是拿着手机没完没了，脏话堵都堵不住。上面让他们学习国学文化，学校就搞早读背《三字经》和《弟子规》，他们就单纯在背，什么意思，不晓得。那有什么意义呢？ 且因年少，价值观和思维方式的不成熟，灌注文化才能达到修身养性的效果。但这种情况就在现代社会的功利性下变成了促使新一代青少年的人生发展变得有些不可控制，又或者说，势必造成了麻木、没有人情味儿的一群“时代青年”。 尤其是在老师眼中的“问题学生”，是我不得不说的。而那些“乖宝宝”，就一定乖吗？这些需要我们去深思，“没时间”是逃避不是借口。换言之，这些人再过一些年，就是我们现如今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 之前因为“扶不扶”闹出来的纷争，传出来一个段子，就是说：是坏人变老了，而不是老人变坏了。 这一点我在一本社会学的书上看到过，自大风波结束后，社会经济发展的浪潮开始，私营经济崛起，从而使中国的素质教育断层三十年，也就是70、80、90后。这一点我也非常认同，最显著的莫过于在小学，就是妈妈说的，家长越来越不负责任了，“没时间，太忙了”。 才心理学的角度讲，这完全就是心性的不稳定性，这直接导致自己的下一代的未来走向。尤其是孩子们的心理健康，自闭症、抑郁症也就随之而来。我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例子。 其实这些年，心理学的地位有所攀升，但并不全面，大多数情况下还是一种形式主义。而且曾经有一份权威报告显示，90年以后的学生，有90%的学生存在心理问题。而最主要的来源就是学生的不自信，一条不自信，打倒一拨人，甚至是有些未成年案件，就是孩子想让父母多关注一下自己。 我对这些搜集来得材料泪目不已，而且我和很多的老师们都谈论过这个话题，然而有很多老师也是回答：“没时间，太忙了”。 这和那些白衣屠夫的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有什么区别？因为学习不好的很大程度上，并不在于他她有没有掌握知识点，而是他她的内心有没有接受这个东西的欲望。通俗一点，假如一个孩子的父母准备离婚了，那这个孩子还有心情上课吗？ 继而，缺少人际交往、迷恋网络也就不算是什么怪事了。严重的再闹个人命，那就更完蛋。 这就是我们的传统文化可以弥补的，但很显然，问题的存在性已经被抹杀了。中国是一个文明古国，但它已经失去了它的璀璨，让文化变成了教授和学者捧着的花瓶，如同鸡肋一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我们的社会进程，使得教育的发展由“人格教育=学术教育”变成了“人格教育＜学术教育”。而传统文化和心理学，就像是中医和西医一样，变得扑朔迷离。尤其是在重新建立自己的认知观之后，才明白这个世界到底是怎样的苍白无力。 其实我很明白老师们的难处，也随着无法改变的事实，变成一群思维僵化的老学究。这种从“一腔热血”到“安分守己”，失去了素质教育为纲的轨迹。 越了解，我就会越心痛，在心理学、文化精神教育不被重视、一味无休止地追求高分的情况下，被家人今天添一把柴、明天老师再加固加固锅子，活脱脱地变成了一口大焖锅。最后，发疯的发疯、自残的自残、跳楼的跳楼，又或者以早恋来寻找心灵的慰藉，又或是倚靠吸毒和盗窃来寻找不曾拥有的快感。 就包括我也是这样，一贯会以一种“过来人”的口气，来指责你的不是，却从不抬起头来看看，这是二十一世纪了，不是你或者的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现在的社会是什么样的，你的孩子在想什么，他们从来都不去感受，只是在说，我说的一定没错，错了也是没错。 我写《心事》，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听到他可以很严肃、认真的向我道一次歉，老子向儿子做一次这样的检讨，不丢人。我一贯如此认为，所以我在做错之后，无论是谁，第一句话一定是“对不起”，我的徒弟也是一样，这不仅仅是对他们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尊重。 有一句英文叫做“excuse me”，很多书都会把它翻译成“打扰一下”，殊不知在真正的语义里，却是带着些许歉意的“对不起；请原谅”。这就是国学的崇高，也是做人的高尚，也绝非平常人们毫无礼貌的“嘿；喂”。 第17章 我的笔记（二） 有人因此会去说，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但很少有人会去想，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个社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然而我很清楚，我在做的，与大流背道相驰。我曾在新浪博客中看到过一个博主写道：这几十年以来，我们中国人自己丢掉了些什么？第一是文化，曾让我们引以为傲的文化盛世；继而是中医；再接着是被他人奴役的羞耻心。近代革命的伟人，甚至是古代很有分量的那些人，无一不是世家出来的。因为他们有危机意识，一是钱；二是学问；三是人脉。而我们，一没钱、二没文化、三没人脉。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我们在无形中被分到了不同的阶层，然后周而复始的从一堆物质变成一个人再变成一堆物质。 我深以为然，因为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的生活中，形式大于实践。就拿背的那些个《弟子规》《三字经》来说，其实有好多字他们也都不认识，更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含义。漫无目的的乱背，根本起不到了解和传扬的作用。 随着社会的发展，基础知识会越来越多，学生如何学习、学什么就变得很重要，应试教育总有不适用的时候。而且，单纯的一个因数，一个编者一个说法，素数、质数、质因数等等，铺述的杂乱和专业术语的冗杂造成了严重的教学障碍，而文化，作为一个特立独行的存在，又将何去何从？ 社会在进步，文化在蜕变，恶趣味占领市场，主流文化被抛之脑后，这才是社会最大的悲哀。 我很清楚的意识到我们最薄弱飞地方在哪里，以及将如何去补充，甚至是创立一套相关的教育体系，让我们重拾校园文化。 “文化自信”的意义远不止那么简单，否则为什么当初日本人占领需要用到文化侵略也就不足为奇。在全球一体化的进程中，文化互补融合必定会成为人类历史进程上不可或缺的一笔，到时候，文化冲击、文化侵略将会是决定一个国家的存亡所在。 我们在抛弃的东西，西方国家在拿来研究，比如说中医，而现在，在国外流行的“汉文化”、孔子学院与我们自身所接收到的其实是不成正比的。也许有人会问，这不是我们同化了他们吗？真的是这样吗？要是如此，怕是在唐朝的时候，东瀛就应该是隶属我们的一个岛了。 梁启超先生在《少年中国说》中谈到：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翕张。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美哉我少年中国，与天不老！壮哉我中国少年，与国无疆！ 这一点，在当下同样是造成整体事态的严重隘口。 很多人都把一句话挂在嘴边：传统文化是根。但这些年听到的更多的是质疑之声：文化能干什么？ 为了方便大多数人，成语的意思改了又改，字的音节、含义删了又删。给（ji）予变成了给（gěi）予又变成给（ji）予，坐骑（ji）变成了坐骑（qi），这让我想到了一句被人曲解的名言：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变成了路。 其实文化的过度解读，失去原有的含义，本身就是在造路。比如说阅读理解，作者真的是这么想的吗？不见得。曾经看过的一篇新闻，有作者看到阅读理解以后懵了，因为当时他就是在抱怨，没想到出题人却是说作者反衬了一种xx的现象。 既是如此，我们所维护的到底是什么？我们该维护的又会弃置何处？ 以小见大、以点概全，在现如今，应试教育是最符合国情的，但还需要加一门科目：文化——真正的文化。 现在的社会是以“数字”衡量的，所以要想从根本上解决这个大问题，需要做的不是一城一池的计较，势必要从大政策、大体制上进行改革，光喊口号，追求数字效应是没有用的。教育基层因为本身所处的位置，不得不走上这条不归路，要想开辟一条新路子真的很难。一旦违背社会走向，势必将成为众矢之的，而政策的执行就不一样了，它可以采用试点的方式来规避大方针的错误，也可以利用其它方面牵制它不会走歪路。 立国先立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从小培养就是为了安身立命，然后素质培养成人。但这其中的风险，缺少救治的体系，尤其是学生的心性不稳定，一不小心就会走歪，最后造成无法预估的灾祸。 我们的国家是以经济建设为纲的，致使很多时候，文教卫的领导很尴尬。文化是国人的文化，一味的“拿来”，就会被淘汰，而且人们有了钱，拿的东西不是好的。 每个国度之间差别最大的就是文化，文化差异也促成了千姿百态的风土人情。中华民族的文化瑰宝得益于千百年来的流传和总结，这是我们不得不进行防范的东西。 …… 合上笔记本，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耗费了我不少的精力，但我还是决定把这些写出来，作为自己的规划。因为我觉得，这也是一个不错的道路，因为我想做一个可以改变些什么的人。 师父和师母看了我的报告，面面相觑，因为我写的这些，怕是在官场的那些个喊着为国为民的人也写不出来。看完之后，他们看我的眼神就非常的不一样，虽然他们帮不了我什么，但我知道，他们那个时候一定非常的激动。 “那你就朝着你所期望的方向发展吧！我支持你。”师父看着我，目光里充满了和煦。 “我一定会努力的。” 这个时候，我知道，我的抑郁症已经好了，而且，我清楚了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以及，如何平衡我心里的这杆秤。 第18章 我在写小说（的终章，一个千字小章节 初中毕业之后，我向家里人摊牌了，说：“我在写小说。” “写小说？你知不知道写一本传世之作有多难，而且这种成名的作家经常就是在生前穷困潦倒的。”听到这些说教，我嗤笑一声，他们太有自知之明了，我早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会这么说。 我不认为写作是一件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更何况，我写东西并不是他们想得那么肤浅。 “你这完全就是文字垃圾。” 文字垃圾？呵呵。 我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鄙夷，世界上最大的滑稽莫过于拿自己的道德伦理去评价别人的生活。拿佛经的理论来说，那就是这天下的人千千万万，不可能每个人都能顺从你的心意，这么做无异于是自掘坟墓。 我本身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过错，如果说，有，也只是因为自己的观念没有完全成熟而已。接受知识的本身就是成熟的过程。 我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丝不屑，因为他这么做只能让我把他当成一个笑话来看。 这种摊牌，可以说是一种从内到外的摊牌，但我知道，他一定会布下天罗地网等着我钻进去。我有我的打算，但现在还不能说，否则将会功亏一篑…… 师母听到我的反馈，不由得皱了皱眉，这说白了对我没有一点好处。这也是教育的毛病，望子成龙可以，但成龙是一条什么样的龙？明明是齐天的猛龙却要生生地按在地里，这说到底，就是在扼杀。 这个世界上的这种事情并不少，但也因为客观原因而存在。对此，他们也只能口头上表示支持。 “马上就要上高中了，但是还是要以学业为重。” 我点点头，对此深以为然，但是小说，也同样要写！有些东西不需要说得特别明白，还有一些是要压在心底去一步步实现的。 我为我的初中画上了一个句号，并不代表我不在热爱，而是用另一种方式爱着我所热爱的东西。 我曾站在住院部十七层的楼顶藐视着这个世界，但最终我还是没有迈出那一步，如果一旦卖出去，我拿什么来证明自己是正确的？ 我很清楚我要什么，就像我在写心事的时候明白自己是谁一样。爱与沉沦只是顷刻间的东西，且因为这顷刻，才会使得结局更加的迷茫和不舍。 “你的抗压能力太强了。”悦悦看着我的小说，不由得有些叹气。 我只是笑笑，对此我并不想说什么，只是不知道，我在重新写《心事》之后，会不会把主角变为自己，而那个时候，我自己又会变成什么样。抗压能力强，不过是今天加固加固锅子，明天继续加固加固锅子，而添柴加火的人是那些自认为对我好的人。 “师父，有没有兴趣出去走走？” “嗯？” “你一个人呆在这里，不会无聊吗？” 我顿时感觉到自己有些好笑，难道我这真的变成白子画了吗？这种感觉是不错，不过未免也有些玄妙了！ 第19章 高中初始 来到高中，是托了爸爸是高中老师的福，让我这中考不过421的我有书可念。到了高中，很多人都认识我，所以我基本上就是处于透明化的状态，这也得益于我爸爸是该校老师的结果。加上班主任老闫真的很严！ 第一个就是坚决打击我写小说的嗜头，导致我的稿子丢了不少，好吧，也不是多么重要。初三毕业发《笑傲江湖之玉笛暗飞》，因为某些原因被封了，后半部分稿子也被老闫给收走了。这着实让我很无奈，于是乎，天天写黑板报，还让他天天揪毛病，我索性就开始天气预报了。 不过真的是报不准，其他的老师们对我还算是宽恕，尤其是数学老师，我的数学也还算是不错，语文我有一定的基础，理科顿时沦陷。政治第一本书是经济学，我还能理解，地理学得很好，所以经常在课上可以休息休息。 我的英语老师和爸爸的关系很好，但我的英语就是个坑，填都填不平，被我戏称是原子弹炸的。我只背过一篇英语课文，也就是第一篇： my name is li kang. i live in shijiazhuang， a city not far from beijing. it is the capital city of hebei province. today is my first day at senior high school and i'm writing down my thoughts about it. …… 这就是这个老师叫我被的，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只不过，我对语文的古诗词、古文，背得就很少了，唯一记得的就是《蜀道难》，还有《师说》里那句“李氏子蟠，年十七，好古文，六艺经传皆通习之，不拘于时，学于余。余嘉其能行古道，作《师说》以贻之”。 结果高考就出了这种题目，让我哭笑不得。 可以说，第一年我也没学什么，倒是朋友多多少少有一些，来往的慢慢也就剩下一两个了。自从李佳琪有了对象，我们的交往也越来越少，到逐渐淡忘。 有的人就是生命里的闪现，如此而已。或许有时候还能回想起来就够了，其他的也不需要奢求。奢求多了，也就没意思了。 不过，这短暂的一年里，也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那就是用两千多看清了一个人。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他的卑劣和肮脏。这个人并不是别人，而是我曾经看作是好兄弟的宋哥。 其实两千块钱对我和对他来说都不是一个小数目，他如果不赖账我也不说什么了，重要的是他还跑了。我也就不需要给他留脸，仁尽义至也就罢了。这种人我究竟该怎么说呢？可能最终会把自己活生生埋在自己掘好的坟墓里去吧！ 当然，这个故事写得和他们无关，也与我的13级的高一无关。不过，我唯一还对这个年级有映象的就是，有一个女孩说，你如果学文科，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那是高一的中旬，过年来了就会分班。 然而，我那个时候还没有去认真领会这句话，后来才反应过来，这是一句告白。那个时候想的都是些其他的东西，压根就没想过谈恋爱这一块的东西。 因为我的不学无术，我被留级了，原因我很清楚。留级，就意味着我要重新上一个高一，这让我有些无奈。好吧，我比他们整体矮了一级。 这个班级的风气很不好，其原因也和我爹的治理方式有关系，这让我很头疼，不过按照约法三章，我不承认是他的儿子，这样就ok了。 因为我在洗澡，而且我对去新班级不感冒，郭亚虎来找我的时候，我赶快从巴掌大的浴室出来。作为最后到的学生，坐在了第一排。我看着不由的发笑，这就是老郭的做法。 郭亚虎是我在暑假的时候认识的，他是一小的校长的儿子，她姐姐在心理教研室任职，英语、心理学双学位的高材生。因为参加过一次军训，这一次我本不想去，结果老郭同志不让我搞特殊，我也就去了，但是很不情愿。 我走在操场上，有些哭笑不得，无奈摇摇头。走到小操场上，那里有一个人在那里闲逛，我走过去，微微一笑，这个同学的档案我见过，于是打了一个招呼：“你好。” “你好。”他有些不自然，从根本上来说，我知道他是自来熟的那种，但无论是谁，突然被陌生人搭讪，都会有些局促的举动。 “我叫郭晨光。”我说道。 他点点头，表示知道，最后一个进教室的人，又有谁能不记得这么一个特殊的存在？ “我叫温惠锋。” 我点点头，他不免多了几丝熟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因为我的特殊存在，他们的关注点很快在两个方面展开：一是我和班主任是什么关系；二是班主任的周边。 我很“招摇”，不过必须是“招摇撞骗”的那种，因为我还记得他跟我说的唯一一个要求——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是我儿子。 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从其他老师那里，多少传出些“班主任儿子就在那个班里”的风声，我哭笑不得，但大多数人都不敢确定我到底是不是那个人。郭亚虎在暗中经常竖起大拇指给我点赞。 然而好景不长，在我什么都没说的情况下，老郭开了一次班会：“你们也许知道，郭晨光和我的关系，但这里强调，他也没有特权，犯错一样追究。”我听了嗤之以鼻，就您这种方式，怕是我立刻就会变成众矢之的。 我于是开始以一种“我和他不一样”的态度在这里游走，拉同盟，比如说温惠锋。 他很艰难地看着我说道：“你太难了。” 我点点头，说道：“真的是难，很多东西就明朗化了。他的锅还得我来背。” 温惠锋微微一笑，说：“你不做，别人并不会这么认为。” “我知道。”他说的是那个作为对头的副班长，“作为集体，我决定和他死磕到底。” 他笑了：“行，我支持你。” 我和他勾手，表示亲近，我知道，这个兄弟我是认定了。 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对朋友、熟人分得很清楚，酒肉朋友最多就是熟人，而且有的人敢借钱给他，有的人……实在是有些害怕！ 第20章 太子党（一） “你这个人真的是莫名其妙，可以说很奇怪。” 我苦笑道：“你试试就知道了，我不想这样，但是摊上个这样的老爹，你就知道我有多无奈。”说罢，我被教导主任抓到办公室“提点”了。 这也是让我和我的盟友们哭笑不得的一件事，班主任和老师们迟到，你们不找班委和课代表，找我做什么？我只是一个牲畜无害的生物课代表而已。这让我对这些个老师们的智商充满了怀疑，然后两边被骂！ 对此，我也很是叹气，改怎么说呢？我只是觉得我的存在很尴尬而已，甚至一度想去文科班，但我知道，这势必会让我的思维固化的厉害，从而影响我的判断和直觉。 不过很快我就迎来了最大的一个对手，班里的副班长——王乐。 对于这个人，我可以说是给了他足够的尊重，但是自己要不要脸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如果说是针对，那也无可厚非，我主要是就是为了这一点。在军训的时候，我们就有一条规则——一人犯错，全体同罪。 “我不介意去试一试。”我直接叫板副班长，看着他，我都出了一丝的不屑和冷笑。 既然他都在对号入座，那我所指的这些人中也势必包含他在内。 “全体起立。”我不介意去罚站。 王乐看了我一眼，有些颓废，全班只有他一个人不在这些人里面含着，也就是说，他特立独行了，没把自己包含在这群人里。 我嗤之以鼻，像这样的人物，我已经见过成千上百了，对付他绰绰有余。 “坐，坐下！他算个啥。” “作为班干部，连带头都不做，还当个求班长。”这是在这个班级里第一次爆粗口。 所有人都是无妄之灾，所以都有些战战兢兢的感觉。我的暴怒这也是第一次，所以……他们都不敢顶风，尤其是自古以来太子党还是皇帝帮，就很重要。 在民国的时候，老蒋家不也有这种事儿吗？ “草。”王乐把书一甩，直接就走了，我冷笑一声，说道：“坐。”陆陆续续，大家都坐下了，我知道，他绝对完了。 果不其然，有人说，他从校门口跑了，门卫没追上。 “他说是你和他唱反调。” 我看着他，只是微微摇头：“只要你能找出人证明，我就承认。”既然他做了偷跑的举动，就势必让人看不起。有些时候，一个人的最直观判断就是看他能不能沉得住气。 正如我所料，爸爸只是点了点头，在这件事情上，他觉得我可能会和他硬掰的可能性极小。不过他还是说道：“班里的事情，尽量不要插手。” 我知道他的意思，夹起一筷子面条，没有丝毫的犹豫，把它吞了下去。 太子党，是有一定的存在必要的，那就是巩固自己的权威。而皇上，则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威信。这两者有本质上的不同，就像蒋经国当初搞得铁血救国会，就是为了接班。可却拦不住这党国是四大家族的党国，不是他老蒋家的党国。 同理，我也只是需要一定的话语权，所以在一开始虽然有乌龙，但很多班干部的人脉关系都在偏向于我这边。这也是我敢直接向副班长发难的理由，而作为操控者的班主任，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副班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借此机会正好把自己的人顶上去。 这在官场和职场上也很常用，从而制定自己的基本盘。只不过不一样的是，我并不需要这些，我也不可能接任谁的位置。所以这一点，会让他摸不清楚情况…… “你今天真的太狠了。” 我笑笑，怕是今天所有人都要重新掂量一下我到底会是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了。不过照目前来看，我在他们心里，肯定是站在我爸这边的，所以把不知道怎么担任副班长的王乐给搞掉了。 但是又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刚开学，军训完之后，老爹从不要班委到最终的接受，这也让他们觉得，似乎太子与皇上不和。 于是乎，我就有了“太子”的名号，他们觉得自己真的处于宫廷政斗中。 “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 我苦笑道：“就以宫斗路线走，拉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要知道，他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主。而且，我们不一样。” “你牛……”他无力吐槽。 这也是我的一个想法，其实处理这件事情和在初中的时候处理那三个寻衅滋事的人的手法如出一辙，只不过这次有一点赌的成分——那就是老爹想搞掉副班长上的人。 和我预料不太一样的地方是，并没有任命新的副班长人选。我一想也就有些明白了，这也是对付久历患海的人所欠缺的东西。 不任命，那就会有人积极去表现，这样亲信就会很多，而为了不被瓜分权力，那些在任的人就要进行站队，如果站在对立面，那手里的权力就要没了。 我有些感慨，随即也是微微一笑，他做的这些，其实对我来说没什么作用，因为我不可能一直把控话语权，而且，我要的是可以和他分庭抗礼的能力。 这个时候，我已经想好了下一个目标，那就是有极大的仇恨关系的欧筱诺。 欧筱诺一直认为我是班里的告密者，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我和班主任的关系。但是她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我从始至终都是在和他暗自较劲的，这也是可以看出她无脑行为的首要条件。 否则的话，她也不至于成天被逮住搞对象，最终被劝退。 在按照名次换座位的时候，我们坐在了一起，然而我这个告密者变成了被她记恨的对象。我和她男友，关系不好不坏，只不过他就是个一点就炸的性情，我也懒得较真。如果容不下这种人，那也就别活着了。 我很平常的上课，和周围的人保持着还算融洽的关系，所以很快就让她知道，我并不 第21章 太子党（二） 我也不可能会说，让她一下子就改变了自己的态度，理由也很简单，那就是我并不需要她很快倒在自己的阵营里。 她和男朋友梁柱就是前后桌的关系，准确的说，他坐在我后面，时不时和我换空，两个人搞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就是干脆利落的眼不见、心不烦。 “我知道告密者是谁了。”我说道。 她有些意外，然后笑靥如花：“你和你爹真的不一样。” 我只是笑笑，然后说道：“其实我很清楚，主要是我们的这层关系，会让你们主观相信我就是告密者。” 她想了想，点了点头，这是事实。不光是她，还有别人也是这么想的。 她说道：“看来我要帮你化解矛盾了。” 我擦擦脸上的汗，其实我现在更胆战心惊的是一直把塑料套尺掰着玩的梁柱。从一个整件，变成一片一片的那种，然后断裂处把他的手划开道道口子，和初中的时候看到女生们用小刀自残有的一拼。 这还不是让我最害怕的，最害怕的是，他掰飞的塑料片再割我几道…… “好可怕，真可怕。”我自言自语道。 “你发啥神经呢！”欧筱诺也是不由得皱了皱眉，对梁柱这种做法很不满。不过我知道，除非有人得罪了欧筱诺和自己，平时他还是控制得住不打人。 （ps：每次想到这里，我都想笑。） 这个时候，教导主任过来了，之间进来看看，顿时间，自习课鸦雀无声。教导主任也没说什么，然后把我叫了出去：“什么课？” “数学自习。”我知道他要叫我干什么。 “上次跟你说了，要保护你爸爸，没来上课就去打电话。” 我点点头，走进去喊到：“数学课代表，教导主任叫你。”这种事情我懒得了，搞不好就是两头受气，也就让这个告密的人也尝尝这个滋味吧！ 我们的关系很熟悉，教导主任也没想到我来了这么一出，我和我爸属于私交，这公事公办怕是他也说不出什么来。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也就没说什么，因为我的意思也很明显，该反抗就反抗。 不久，她就灰溜溜地回来了，不用想，肯定是被骂了。我只是冷笑一声，怕是她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过了一会儿，她开口道：“大家写练习。” 话还没说完，老爹大马金刀地进来了，她又遇了个尴尬，所有人都是轻轻地一笑。这种越俎代庖的事情我也做过，怕是没她尴尬，原因就是我的身份在那儿摆着呢。 他只是有些不悦地看着课代表，然后平静地扫视一圈，说道：“做作业题，不会的问。集中问题，晚自习讲。” 一时间，哗啦啦都是翻书翻本子的声音，接着就是沙沙的写作业的声音。 到了我这里，他敲了敲我桌子，我抬头，然后起来跟他出去。 “梁柱是什么情况？” “啊？”我顿了顿，说道，“不知道，可能是心情不好吧！” 他点了点头，说：“你回去，让梁柱到年级组办公室。” “我要过去吗？” “不用了。” 我点点头，走进去，拍了拍梁柱肩膀，示意了一下说：“在年级组办公室。” 他点了点头，也知道这种事瞒不住，就出去了。 我有些无奈，这在表面上得罪人的事儿都是我做的了。 “咋了？” 我们都没有面对面，只是低着头呢喃。 “掰了一地尺子，手破了。老郭看见了，问我来着。” 她暗暗点点头，然后开始写作业。这种事情终究还是会发生，其实他猜得到肯定是他俩有问题，但还要捎上我，这让我多少有点不明白为什么。然而，我的一步一步的坏人形象就是这么坐实的。 课改，要面对面坐，反正我是不报什么希望，都是形式主义，这一点，老郭清楚的很。我们是整个年级里最后面对面坐的班级。 “幸好不是抽扑克。” 抽扑克是他在以前的届里使用的排座位的方法，其他人只是笑笑，对此并不感冒。 我在第七组，准确的说是倒七名。这个排法很有意思，六人位置，用手机上九宫格的上面六个来说，2：1-10名；6：11-20名；4：21-30名；3：31-40名；1：41-50名；5：51-60名。 要过圣诞节了，我和温惠锋都是生物课代表，晚上，生物老师决定不上课。 第一节英语，老师一进来就说道：“今天晚上放电影。”顿时间，就沸腾了，我耸耸肩，有些无奈，这些熊孩子们。 第二节，是物理。物理老师怀孕了，她老公就是英语老师，英语老师又进来了，说道：“大家继续。” 我们哄笑，然后继续看电影。不知道是谁喊的要看鬼片，我顿时觉得有些无奈。这是要搞啥子。 我只记得片名叫《咒怨》，我倒了水泡茶喝，是茉莉花茶。主要是我自己本身就很喜欢喝茶。 《咒怨》是日本著名的系列恐怖电影，有日产、也有美产，故事的起源是一个叫做伽椰子的女孩，她爹不疼娘不爱，性格也极为孤僻，没有朋友，只有一只小黑猫为伴。她喜欢穿白裙子，因为小时候被同班同学小林称赞过好看而爱上了小林。可是小林对她没有感情，最后长大了的伽椰子和她家的房客刚雄结了婚。他们婚后生活还算比较和谐，伽椰子也生下了一个儿子。由于对小林的思念，她为孩子取名为俊雄。巧合的是，小林是俊雄的小学老师。 一次偶然的检查，刚雄发现自己极难使人受孕，于是怀疑俊雄不是自己亲生的。他偷看了伽椰子的日记，发现她一直爱着小林，于是勃然大怒。他冲到家中把妻子伽椰子虐待致死，在儿子俊雄回家后也将他关在衣橱中不闻不问放任他的死亡。伽椰子的怨念留在了这间小房子里，而小林发现俊雄没来上课，去他家中家访。疯狂的刚雄把小林妻子杀害了，回到家中，被变成怨灵的伽椰子拿刀捅死。而小林也死在了伽椰子手下。这栋房子变成了彻底的凶宅。 此后，无论是经过这栋屋子的人还是调查的警察记者，都会染上咒怨，遇上各种可怕惊险的事情。 第22章 五日（一） 我个人是不喜欢的，日本恐怖电影最擅长的就是渲染气氛，压抑的画面和冗长安静的镜头能将人的心理防线轻易击溃。然而，我还会好几天睡不好觉。 所以我压根就选择不去看电影，因为看了会让自己后悔。不过因为自己坐在前排，很多人都围着周边，甚至遇到想看还没有胆的女生，能把我都吓个半死。 人吓人，吓死人。我切实领教过了！ 我扭过头，看到了枕着课桌歪着脑袋的武慧灵，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她的回答很干脆。 “看样子不喜欢看恐怖片。”我继续说道。 “还好吧。”她说。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便拿起水杯喝水，所有人都是一惊一乍的。我有些无奈，两条胳膊确实很疼。 “你在想啥呢？”温惠锋问道。 我摇摇头，没说什么，他和我搬板凳坐在后面，开始密谋一些东西。后来又换上了周星驰的电影《回魂夜》，我看了看，也觉得有些无奈。 冬天，最开心的莫过于寒假，然而我过假期却是压力山大！这个时候，我的“党羽”众多，最起码，班委还是属于我这边的，而那些所谓的差生，都在观望。 我闲得无聊，给武慧灵发了一条消息：《忆相思》，相思轻如怨，起舞寂歌台。香蕙清如许，玉铃满悠簪。 这是一首藏字诗，还被人说成是撩妹技能。我有些无奈。 腊月二十七，是爸爸的生日，奶奶叫我们去吃饭。饭后，距离过年也着实没有几天了。 “哥，要不要一起出去玩?”表弟看着我，嘴角微微一翘。 他很清楚，我是个闷葫芦，很少出去玩，所以有时候他也会带着我出去浪荡。我收起手机，保存了电脑上的小说稿，应允道:“可以，反正我没什么事儿，说吧要去哪里?” 出了外面，有人陆续与我们汇合。到了广场的时候，已经有一拨人在那里等着了。一个女孩笑问:“这是哪里找的大哥哥?” 我只是笑了笑，在表弟介绍后彼此认识。表弟笑问:“怎么样?够帅吧!”不过他还是先向我介绍其他人，“这个最高的是小董，他虽然长得高，却是年龄里最小的。这个刚问你话的是如洁，旁边这个是她的闺密小祁。剩下这两个我们已经很熟悉了，我就不做介绍了。” 我点点头，也没有像谈工作那样伸手，以免显得太规矩了。 小祁微微一笑，狭促地说道:“你们还没说他是谁呢!” 一旁的小亢说道:“这是他哥!” “亲哥?” “表哥。”我纠正道。 如洁“哼”了一声，无奈道:“看来是没戏了，本来还想着约着喝喝茶什么的。” 表弟可不背这个黑锅，说道:“他有名片，想约就约他。与我天关。” 我耸耸肩，知道他这是把我给卖了，只能从钱包里拿出叠名片，一人一张。还没分完，就听有人咋咋呼呼地:“哇噻，还是个作家!哥，你太牛了。” 我很不悦地看着他，一边的如洁咋舌对闺蜜小祁说道:“可比你在学校的那些个男朋友强多了!” 女人的对比感总是很强烈，有什么都要拿出来比较一番，即使现在还是只是个小孩子。 对于这些，我确实比较懒，或者说是，懒得关心。不过有人不打算放过我，小亢打趣：“怎么，要不和城哥谈谈恋爱？” 我白了他一眼，感觉到手机振动了，随即拿出来一看，如果此时正在喝水的话，一定会喷出来：老师……，我在小说里把你写死了。 “你等着，我一定会报仇的。”我有些恼羞成怒，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看我有些不对劲，那些人都一脸怪异。我晃了晃手中的手机，有些无奈：“有些人写小说把她师傅写死了。” 表弟抢过来看，随即哈哈大笑：“韩言欣？这姑娘真是太可爱了。” 其他人也纷纷凑上来看，我就真不应该把手机给他。等人们嘻嘻哈哈了一圈，小亢看到了用子弹打气球的，随即挑了挑眉。 “弹道直不直？” “你打了不就知道了。”他白了我一眼，然后问道，“怎么？一起。” 分别买了一组子弹，我在头前虚装了一颗别的东西打出去，发现气球炸了，微微有点偏。 “这让我想起了何晨光……” 表弟问道：“这是一个什么梗？” “你没看过吗？何晨光说，为了不让敌人拿起来就能用这把枪，而伤害到自己的队友，对他的弹道要略微偏一点。” 小祁看着我神采奕奕：“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我苦笑：“没办法，素材需要。或许写什么的时候突然能想起来。” 小亢打趣道：“是抄袭啊。” 我没理他，二十颗子弹用了一颗，我开始选角度进行射击。打完了这一组，其实枪里还有一颗子弹。 “二十三个气球。”那边的店家有些坐不住了，周边开始有一群围观的人。 小亢也弹无虚发，因为这样，按照规则又给了一组，我开始选择速射。小亢则是先不玩了，因为我这边所剩无几，搞不好还要逮他那边的射几个。 本来就是连发，我也很是轻松。一连串的气球打出去，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余光扫过，发现店家的脸都绿了。让小亢更加没想到的是，我这一连串的动作，直接把所有的气球都打完了。 “哥，将近40个气球呢!” 我耸耸肩，不以为意，我的射击目标就是：打边缘破球，反弹继续破球。 因为还有小亢的子弹，店家重新粘气球上去，我也没好意思再买，就去从里面最大的娃娃中找了个小熊抱过来。 “你准备把小熊送谁呀？”有人故意挑事儿。 我想了想，把熊塞到了小祁面前。熊很大，而刚刚才初二的小祁却很瘦弱，她抱起熊的样子像是熊抱她一样。所有的人看过之后，脸上的表情都有些绷不住了。 第23章 五日（二） 小祁欲哭无泪，就是把熊放在地上也要比她高出不少。 小亢失手一颗，所以领到了一个很小的，决定带回去给妹妹。 “你对你妹是真的好。”表弟说道，然后可怜兮兮的指着我，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说，“看看他这个见色忘义的男人。” 我赶紧举手投降，说道：“你是个玩这个东西的人？” 其他人哈哈大笑，不过有了这么一段插曲，和小祁的关系也少了些生分。 “你没听到有多少人在那里评论你。”小祁的美目里带着笑，能把人深深地陷进去。 我有些无奈得摇摇头说：“我也是在家里闲的无聊，拿出枪来玩一玩儿。”表弟凑过来说道：“你别听他的。他哪有这闲工夫呀！” 我回头问道：“来，那你解释一下。” 他愣了愣，识趣地选择了闭嘴。因为我的枪法的确是跟着其他人学的，而这个人还大有来历。 避开这件事不谈，一群人坐在了旁边的小吧台里，我点了一杯咖啡和一个汉堡。 表弟问道：“下午四点你就吃晚餐吗？” 我苦笑道：“你可甭说了。今天中午那菜是给我吃的吗？” “哈哈哈，谁让你上火的。” 我也有些无奈，因为小时候家里比较热，导致后来的体质就是中寒体热，拿中医来说，可以归结为两个字“脾虚”。 正好我这确实让我很无语，因为一般体质上的常见病，用中医来讲，都可以归结为这两个字。但是讲求一人一方，开药的药方不同罢了。 对我来说，这个病确实不好治。所以只能对付着点。 过了一会儿，就决定散了，毕竟这雪下的不小，再迟一会儿，更不好走。表弟要回他奶奶家，我们分开走。走出不远，看到有人加我qq，一个是小祁、一个如洁。 我失笑不已，通过邀请后，小祁发来一条信息：谢谢你的熊。 我很玩味地发到：和你的比，哪个大？ 她就不说话了，我挠了挠头，感觉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大…… 如洁发来消息问道：什么时候有时间，一起出来玩吧！ 我问道：玩什么？ 她回答道：就是出来玩啊，怎么，没时间？ 我愣了愣，回复道：好，到时候叫我。 关了手机，开始做老爹布置的作业。其实我也很无奈，这种事情发生的实在是有些无可奈何。 整理笔记，又看到了她的信息，我只是无奈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这里面有一个很明显的感觉就是——她开始有点依赖我了。 这种感情……不过是过眼云烟。我这么想着。 时间到了春节，这是我长大后的第一次没买过年衣服。 我看着外面下了一夜的雪，微微有一些亮堂的感觉。不过只是……很多事情都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 “我今天要出去。” “哦，早点回来。”这是之前约好的，今天一起出去玩。我穿好衣服，走出去，手机就响了。 我看了看，发现是陌生号码，微微摇摇头，没有接。便走出去，看到隔壁有人走出来，打了个招呼，往集合地点去。 手机铃声又响了，不由得让我皱了皱眉，不过还是接了起来：“喂？哪位？” “郭大作家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我愣了一下，赶紧笑道：“怎么是如洁小姐，失礼失礼……”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 我失笑不已…… “你什么时候来？” “等个几分钟，我现在……手有点僵……” “啊哈哈，我们小祁妹子还在等着给你捂手呢!” 我未免有些苦笑，怎么把我们扯在一起了？不过我又想到之前那个事情，无奈摇摇头，随便吧！ 听到那边的打闹声，我挂了电话，到了德克士，点了一杯咖啡和一袋薯条，咖啡被人拌了一下，没稳住，撒了。 “对不起，对不起。” 我摇摇头：“你走路慢一点，幸好没泼在你身上。” “是是，这咖啡……” 我摇摇头：“没关系，我只是不知道该点什么。” 我并没有责编的意思，服务员过来打扫，我单手拖着仅剩的一袋子薯条，无奈摇摇头。 “出什么事了？” “那位老兄把我撞了，于是乎，撒了一地……就这样吧！” “那你喝点什么，我给你买。” 我呆了一下，看着别人幸灾乐祸的表情。我无奈摇摇头说道：“不用了。你们今天有什么计划？” “我们？玩呗！不过我要早点回家。”如洁说道。 “我敢6：30回去就行。”小祁说道。 我看了看时间，苦笑道：“大姐，现在已经快三点了。” “啊哈？还有三个小时，能干点啥？” “ktv或者去看电影？” 我看着他们，他们说道：“你们定。” 除了如洁和小祁，其他人我都不认识，也没有表弟，说明这是另外一个圈子。 “我们？压马路去不去？” “可以。”我觉得这也是个主意，如洁白了我一眼，“你就带人家姑娘去压马路？”如洁看着我，眼神飘向小祁。 我皱了皱眉，却是没说什么，我有些猜到了，这局是小祁摆的。我对这里面的道道很清楚，却不知道该怎么破局。 她们开始看着我问道：“你有什么建议？” 我想了想，说道：“可以逛逛商场。” “你要给我们买礼物啊！” 我挠挠头，说道：“倒也不是不可以，可以去逛内衣店。” 如洁直接冲着我翻白眼，其他人表情各异，我只是静静地把薯条吃完。不过期间还是有人开口询问：“他是谁啊？” “小周同学的表哥。” “啊？”他们多多少少有些惊讶，小祁走过来跟我聊天，后面的人纷纷揣测里面有什么事。 “走吧！一起去吃晚饭，我请客。”我说道。 “不了不了，城哥，你们玩好。” 我对这群人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完全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这让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翻了个白眼，和小祁走在人行道上，小祁看着我，伸手拉着我的手。 第24章 五日（三） 吃饭的位子定在了“亿客来”牛排。亿客来，不就是希望有一亿个客人到来嘛！这里曾经有我的好友在打工，虽然不是很正宗，也没有真正的西餐厅讲究，但是在这个小城市，还算不错了。我哭笑不得，因为我这有时候还能有小资情调。 刚走进去，里面比较熟识的服务员就走了过来，开起了玩笑：“呀，小妹妹啊！” 我未免苦笑：“你们一个个脑子里想啥呢，就是单纯的干（gān）妹妹……” “不是干（gàn）妹妹？” 小祁顿时脸就红了，我对这些人也很无语，不过这种事情也懒得说，之前不也开过他们玩笑吗？而且，他们这些人嘴里的荤段子比得上某个本家的相声大咖了。 “去去去，别起哄。”老板娘走出来，说道，“虽然没客人，也注意分寸，再把人吓跑了算谁的。” 我呵呵一笑：“那还是在您这儿消费的多。” “不过……我说，你是从哪儿哄来的小姑娘？看起来真小。” 我白了她一眼：“什么叫哄来的，她是我弟同学。” “那可小三岁呐！初二？你……”她比了个“牛”的手势，小祁低着头更不说话了。老板娘也是微微一笑，也没有说什么过分的，开过玩笑就去后面了。 “来了，你要的意大利葡萄酒。有时间记得给我们普及一下这方面的知识。” “就你们这态度，根本没时间陪你们。” 碰了一杯，开始吃食，聊着一些生活中的琐事。那些服务员有意无意来开几句玩笑，我只能是摇摇头。 “红酒和略微干奄的肉苔会有所浸润，继而带给味蕾别样的甘甜。而用橡木桶，就像是调制香料一样，用来加强嗅觉和味觉的幸福感。” “不过我感觉的是在装……” 我颇为赞同的点点头，说道：“当初金国俘虏了北宋公主和王妃，要委以妻妾，却自杀的自杀、疯的疯。金国人认为她们在装。” “其实最主要的问题在于他们的本源不同。更准确的说，他们的文化起源就是不一样的。如果很准确的研究西欧的红酒文化，你会发现红酒文化丝毫不亚于我们的传统文化。” 他们看着我，都觉得很是吃惊。我耸耸肩，也不在乎他们是否同意我的观点，但历史确实如此。 老板娘送来了一盘果盘，说道：“我真是后悔没请你当餐厅的顾问了，既会料理，又会理论。” 我只是呵呵一笑，这些毋庸置疑…… 结了账，我们走出去，小祁问道：“真的是这样吗？” 我苦笑道：“是啊，那个时候西欧到处都是霍乱和鼠疫，谁能想得到，现如今的名流文化的起源却是来自于那里。” 对于这一点，我很佩服，这是近代污染治理的第一大壮举。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 “看的书多了，就知道了。”我有很多东西都是建立在看的书多的基础上。 “看来我也要多看书。” “多看史书……” “有什么说法吗？” “有一句话叫‘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其实现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可以从历史中寻找到他们的身影。” 她笑了，笑得很真诚。 我没有说什么，她突然抱住我，芳唇吻了上来，我呆滞了一下，夜色渐渐开始降临。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送她回去，她抱着我久久不肯撒手。我有些头疼，把娃带进沟里去了…… 我多少有些无奈，看着她蹲在地上，我呆呆的看着，手足无措。 “诶！” 有人在后面踢了我一脚，我微微皱眉，随即说道：“我是她同学的表哥，送她回来的。”对于这一脚，我有些恼怒，也算是还了她之前的一个吻吧！ “你离得远点，别让我看见你。” 我耸了耸肩，颇为无奈。拿着包，开始往回走。很多事情，初衷并不是那样，但是到了那个时候，却无从辩驳。 其实路程并不远，回去洗了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很多东西都变了，可能不变的，只有初心。 拿起手机，我开始了新的小说构思，却把这件事压在心里最偏远的地方，它不重要。 “诶，小祁被禁足了啊！” 我在这边点点头，说道：“哦，我知道了。不过很多东西你比我清楚。” “唉……你不知道，向你这种男友好难找的。还有啊！我听说她以前的男朋友找你宣战了？” 我皱了皱眉，对此毫不在意：“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罢了，这种宣战毫无意义。” “那倒也是，要不是你们有这么一出，我早就向你表白了。”她在那边感慨一声，我微微一笑，但也不在意，“行了，我知道了，这真是一只足球队了，守门员都有了。” 我轻轻咳嗽一声：“我在学校校队就是守门员，而且是得分的那种……” 她在那边笑了，之后，我和如洁再没有过联系，相互删了对方好友，把这种同伴式的交谈遗留在网路上。 …… “你真的无所谓吗？”看着他颓废的样子，齐屈子不能再忍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到头来，你不也是为情所困吗？” 陆迦看着自己右手上的元素标志，已经淡淡褪去。 “陆迦，你这样做真的值得吗？你是异修者，真的要破坏自己一世的异能？” “对不起，可是我已经受够了！” “还是因为她？” “……” “我知道了，我不会逼你去完成什么。” 陆迦看着他的背影：我真的做错了吗？ …… 我看着这段文字，因为它同样是我所要遗忘了的一段感情，也不知道未来何时才会再次铭记。 到了学校，我手里的小手机屏保不知道啥时候被人换了，武慧灵在又一次换座位，以二号位和我这六号位的孩子坐了同桌。 “呀！你对象？” 我哭笑不得，不过还是叹了口气，说道：“长得挺漂亮的，就是太小了。”“是不是还挺遗憾的。” 我笑笑，不说话。 第25章 不善 开学的时候，我以倒四的成绩和武慧灵以第十七名的成绩成为了同桌。 “这么小，不过真的很成熟。”她笑出了弯弯的月牙来向我打趣，不知道什么时候，曾经向语文老师表白的语文课代表聂元梓和她在一起了。 而得知这个的原因，是因为聂元梓要和我换空。 武慧灵说：“你别跟他换。” 我有些无奈，这该搞什么？我的组长是温惠锋，而他在那里玩手机。对，玩手机。 这也是他的一个弊病，否则他好好学习，考二本甚至是一本都不是问题。 武慧灵稍感意外，随即说道：“你应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为什么？” “因为你的脑子好使。” 这个评价让我记忆犹新，我第一次听说“脑子好使”和“要好好学习”可以画等号，其实，很多人都要把这个画等号，只是事实上却有所差别。 他们很多人都见过我头晕，甚至是可以晕的天翻地覆的。但是没人知道需要怎么办，在医务室躺过，医院的检查也做过不少，最终什么都没有查到，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不查了。”我坐在那里，也不知道该怎么样，不过我很喜欢这样，也就这样吧！ 武慧灵和我都是一样的，而且有时候打打闹闹，包括到了大二上学期，我在恋爱期间。其实我这个人很好相处，但也因为我本身的这种态度，特立独行。 武慧灵问道：“你是不是遗传了他的数学天赋？”看着一串计算，她有些发懵。 我又开始讲原理，聂元梓不高兴了。我和武慧灵坐过很长时间的同桌，可以说好几次都是一个组，但有一个事情，那就是她的成绩很不稳定。 武慧灵看着我笑：“不要管他。” 我呵呵一笑，识趣离开。我知道，这不是我能控制的。因为我感觉得到，他们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了。 “大学禁止恋爱，知不知道？”在报备的时候，所有的询问我都是不痛不痒的。面对他的质问，我选择保持沉默！ 突然感觉到很滑稽，然后有想到一句电影台词： you have the right to remain silent and refuse to answer questions.anything you do say may be used against you in a court of law…（你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你不保持沉默，那么你所说的一切都能够用来在法庭作为控告你的证据。……） 我对这些毫无感觉，但是从内心来说我是拒绝的，后来也因此保了一些人，就看你们能不能修缘修到家了。 他们没想到我居然会这个，纷纷来打趣，聂元梓也曾写信给我，说：“你让人们觉得我是在痴人说梦，和太子抢女人。” 我嗤之以鼻，心里却是酸酸的。不过我依然是那样，转眼间，到了暑假，开学等等。 我依稀回想，会有那么一刻喜欢过她，我不否认，可是会有人会真正的喜欢一个“奴隶主”的公子吗？ “你想的东西太多数都是你看到的世界，所以你想以此来表达。我说的对吗？”他问。 “是啊！”我看着温惠锋，嘴角处有一丝期许。我对很多东西都是不在乎的，但有很多东西，我也是一定要争取的。这无关于我是谁，而是我要成为谁。 温惠锋和我在假期里一定会约一约的，因为我的朋友不多，因为有人曾让我用两千块钱看透了。而且是明明白白的不要不要的，不知道他心里是否会有所懊悔。总之，我是仁至义尽了。 “我听说你在追武慧灵？”我只是拨弄着咖啡杯，若有若无的提了一嘴。 温惠锋听出了一些意味，但他想多了，眼神里有些复杂，我笑笑，毕竟在外就是那种没心没肺的感觉。 “别多想。” 我笑笑，他这可是言不由衷。我拍拍他的肩，什么也没说。 我看着他，很认真地说：“真的别多想。” 温惠锋苦笑道：“你这眼神儿，我不得不多想，真的，不多想都不行，你知道吗？”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那你就想吧，你追就追，搞得我给你压力似的。” 开学后，温惠锋也开始了。对，开始，就像我说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我在网上买了一块智能手表，忘记是什么牌子了，反正我是投其所好。不过，我确实没有想追她的意思了。 后来写了首诗也没有给她，而是发给了诗社的杂志报刊，内容如下： 《梦青衣》 起舞青衣水袖穿， 佳蕙轻嗅忆我沾。 凤铃声断迷恋眼， 青衣醉暖心倪安。 后来还有一个改版，我觉得比上面那个好一点： 起舞青衣水袖穿， 佳蕙轻嗅忆我伤。 玉铃声断迷恋眼， 青衣醉暖轻昵安。 我笑笑，不以为意，我不信只凭得这几句就能俘获芳心，这一点，我很清楚。 我没有开过过分玩笑，不过我的糖果，确实分给她多次，所以我每次看到“小姐姐，吃糖”的表情包，都会想到她。而且很多人都清楚，我对她，和对别人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就连我也是事后发觉的。 如果说，我在十八岁之前学会的是如何去喜欢一个人，那十八岁之后，我学会的是如何压制着自己的脾气。 我这个人本身就小众化，朋友和玩伴又或是认识，这些都分的很清楚。温惠锋是朋友，聂元梓只能是熟识。其他人都很少见。 我苦笑不已，随即看着周边的景色。有很多东西都是转瞬即逝的，我心里清楚就行了。 有很多东西，都是在正义和利益中取舍的，他的底线趋向于感性，或者说是他所追求的利益关系。我则是追求公平公正，甚至是要一个合理的说法。 你不说，难道就是公平和默许吗？这个答案，在《花千骨》中已经有了解释。你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我可以当做不存在。 面对聂元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说他这种人太过于势力了。也在这段时间，我谈了恋爱，那个时候，是高二的秋季运动会。当然，我不是运动员。 第26章 似清浊玉 突然想写一本修仙是因为《花千骨》，一本很老的书了，原名叫《仙侠奇缘之花千骨》。对于为什么加这个前缀，和游戏《仙侠奇缘》有点关系，深海游戏开发的一款以女娲救世为故事背景，为大家展示充满浓郁华夏风的奇幻画卷游戏。所以才会有女娲神的存在。 赵丽颖是一个很敬业的演员，我在一些制作作为不挂名的编剧助理时有探过班，所以网上说的“拼命三娘”完全不过分。 也借此，我对我压着的仙侠小说《似清浊玉》有了规划，于是写了一条说说作为题解：把种种相思化为一丝情意，感染了清池浊水！ 当有人问我似清浊玉是什么意思，我补充说明道：似清似浊，天成玉瑶。所以，玉瑶是一个悲剧。其实，这也是做人的原则。 于是，我在一个本子上写道： 大会前夕，新一批学员小聚于五行殿，餐前赋诗，高谈阔论。入灵域清修三年，时光一晃而过，检验成果的时刻到来。会前小聚，五行内阁大多不管，权当放个小假罢了，不出什么乱子便是。这种时候，有人欣喜，有人哀愁，有人喜也不是哀也不是，却很少有人能像清玹那样坐得稳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的变化，静静地品着杯中桃花的香气。 这是小说《似清浊玉》的开头，我还写过一个说说来作为题解：把种种相思化为一丝情意，感染了清池浊水！有人问我似清浊玉是什么意思，现在我却可以说明：似清似浊，天成玉瑶。把种种相思化为一丝情意，感染了清池浊水！ …… 看着物理题，我很头疼，却不妨碍我可以听得懂原理。文史类的就不一样，只需要懂得国家的兴衰，就能达到君临天下的气质。 “这个原理不对吧！”物理老师有些头疼，她有些理解不了。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纠正，物理老师恍然大悟。突然想到一个词儿来形容她，一孕傻三年，虽然孩子还没生，她确实是傻了。好学生是看得出来的，我相信这一点，但是他们不说，也是有原因的。 我不介意做恶人，这样所有人都会知道一件事，所有的事情本身不是权威，而是人为的使其权威化了。 出去上厕所的时候，突然一阵恍惚。我赶紧扶住墙，我不敢走了！ 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想动。晚自习的时候，这个人就像是虚脱了一般，英语老师发现不对劲，给他打了电话：“老郭，我们办公室，你尽快。可能是血糖低，最好还是去查一查。” 我靠在那里，意识逐渐朦胧。英语老师找了颗糖塞进我嘴里，才陆陆续续有些感觉。 医院查不出病因，只知道大脑里缺少交通动脉，这种事情很少见，但也见得到，3%的概率；血糖低，头晕眼花，一不小心就倒了，我们生物老师就是这样的，曾经说，走的走就摔那儿了；颈椎反长，app写作玩手机经常低头，于是乎压迫上了神经，晕?_?…… 反正是晕，其他的也就不管不顾了，医嘱：“多休息。”于是乎，再没好好上过早自习，或者说，很少！ “诶诶诶，我又不是玻璃娃娃，你们这么紧张干啥。”我有些无奈。 “免得你一不小心又犯病。”武慧灵从来在嘴上不少损我。 我苦笑不已，说道：“得得得，我一会儿去厕所你也跟着。” “美得你。” 我们经常就被分在一个组，已经都习惯了，这种玩笑开到一定程度已经见怪不怪了。我从我的一本书里发现一个东西，看了一眼，不由得脸色变了变，忍不住瞥了武慧灵一眼。 “怎么了？” “没啥。”我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总之心情很复杂，甚至是有些不明所以。 直到运动会，我才舒适下来，而且，一年总有这么几天。这已经是我第三次参加运动会的活动了。 秋高气爽，每年面对的就是冯校长开篇的：“金秋九月，花果飘香……” 在老闫班，我还做过一次全校开幕式的领舞。 领舞是一个技术活儿，我如此觉得，也有些好笑，似乎除了该学的不学，其他的没少学。这也是为什么和别人聊天，什么都能聊一些的原因所在，甚至是在排舞，我的建议也很好被采纳。 世事境迁，内不随念转。我拿着拍照用的笔，看着他们，顺便拍一下我感兴趣的东西。甚至有人……不说了，怕被人看见打……那照片实在是太香艳了。 运动会，对我们来说，那就是玩手机、闲逛。然后看着人拿着单反相机挂着自动镜头当傻瓜相机来用，多少有些好笑，自动镜头本来是辅助摄影师抓拍的，反而现在的人硬生生把其作用给毁了。 我会摄影这一点，来源于我爸，在这方面，他是个行家，我就算了…… 在qq上附近的人，撩小姐姐，结果就中招了。我哭笑不得，对方的人约道：“就在书院吧！” 书院，是一中的图书阅览室，中间放着一尊孔子像，就和人教版课本里的《论语十则》配图一模一样。因为是仿古建筑，所以用来称作是书院感觉更加贴切。 我批的条子是管用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在前一届我就是挂名的学生会成员，而且，学校的这些个管理员什么的我也都熟识。 “要出去？” 我点点头说道：“去走走，一直晒着有点热。” 那人笑笑，我很礼貌的道别然后从小门出去。这也是为什么我在学校很吃得开，首先要选择尊重别人，然后别人才会尊重你。所以，当我需要别人出来帮忙的时候，带同学出去，门房大爷们只是让我早点回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怎么跑回来了？” “我回来倒杯水。”我们的关系已经没有那么剑拔弩张的程度，更何况，我也没那种兴趣。 他也没说话，而是拿着手机看小说，我就走出去，抱着泡好的金骏眉走出去。 第27章 初遇（一） 这种事，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拿网文这一行的话来说，那就是与你的人物设定不符。 完全是现撩现实。 这种会面让我有些无奈，其实也不少见，不过对我来说多多少少有点与虎谋皮的意思。 来书院闲逛，我有一点，那就是不信巫蛊，所以对于这个有点不好的传闻的书院，确实没有特别的抵触。而且，对于不好传闻的起源，主要是在玄学上，它的建设没有考虑风水问题，致使其有一点不好的苗头。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死于非命的那些个前任管理员了，然而自从这个人来了，也没再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用一些方法测算过其命门，也没有镇压的好命，反而是被克一方，所以讹传就是讹传。 所以我只是把这些当着是笑谈的谈资罢了。 “我说啊，你在哪呢？” 看着手机上的那些个事儿，我似笑非笑，原因很简单：“这里也只有我一个人，你这也太不把我当回事儿了。” “哪里哪里……” 走过来，我发现居然是两个人，多少让我有一点吃惊。随即不由得有些好笑，走上前很尴尬的打着招呼。 “你好。” “你好。” 这种尴尬的情绪让我们都有些不自在，我顿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心里乱作一团，然后彼此间神情僵硬地离开了。 其他的，我想不起来，也懒得去一步一步去回忆。 在一起，是一种状态。那个时候悠然山庄那家店还在，我们有时候也会去打秋风。各个姐姐什么的，我们在喝茶聊天，或是卖东西。 “你这干什么像什么。”我这是n次听人这么说我了。 我耸耸肩，有些无奈，其实做做这些工作也是很好的，端着杯子拿起一杯花茶，据说是养颜的，我也没在意。 “你们两个是不是应该给我们当一对童男童女？” “观音坐下的童子？”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当然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他们都升起了大拇指，意思是“你牛掰”!我当然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因为很多东西可不是我随便说什么都可以的，还得说某些人不会翻脸。 “话说，我爸妈知道你爷爷。” 我点点头，大林联校，我爷爷曾经在下大林中学位至副校长，当然，与市里的校长没法比，市里学校的那些个人都有行政级别。 “其实，我是不认识的。” 她笑了笑，我说的是实话，因为很多有关于这里面的东西，我都是后期才知道的。才省里一直到这地方上，知道爷爷的人不在少数，让我很是吃惊。尤其是忻州师院，里面老一点的是爷爷的同学，年轻些就是爷爷的学生。 在教书育人方面，我对爷爷有一定的崇拜情结。只不过一直有一点理解，家人带有偏见，那就是我的写作并不是因为爷爷，从小，我写作文就是灾难。 然而上了初中，随便拿着的作文就是范文，老师们都无语了：“你莫不是准备高考作文满分，成绩一塌糊涂？” 我苦笑不迭，说道：“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这倒也是，否则的话你也不用这么糟糕。” 我耸耸肩，无奈摇摇头，可能是因为自己很多东西都有自己的看法吧！ 对此，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就算是有，也是我本身造成的，来到学校，我问道：“我们是在一起了？” 她愣了愣，问道：“师傅，你是不要认账了吗？” 我哭笑不得：“行吧！” 进了教室，看到新分配来的丁丁，她是原来6班的，只不过变成了文科重点班。 “你居然还问我。” 她知道我在说什么，只是传条子给我：“你这衙内，人缘不错。” 我对“衙内”这个词，多多少少有点介意，因为有一个词叫做“公主衙内”，唐代称担任警卫的官员，五代及宋初多以大臣子弟充任，后来泛指官僚的子弟。这都不是什么好鸟，所以…… 我没有传条子回去，因为没有这个必要。这种事情还得一步一步来。 丁丁为此感觉到好笑，不过也没说什么，因为很多东西并不是外人可以插手的，否则就会坏事。 “你和其他的教师子弟不太一样。” “说说看？”我看着丁丁，表情不变，但是多少有些不舒服。 “可能是因为你这个人对别人不刻薄吧！又或者说，你和你爹对立的比较厉害。” 我苦笑：“怕是这个年级没人不认识我了。” 她点点头，觉得我的话有道理。我也没再说什么，稍晚些，她把一封信给我，神神秘秘地说道：“李子悦给你的。” 我咳咳一声，知道她看过了，说道：“写了什么？” “你自己看吧！” 我呵呵一笑，不说话，有些东西不是她理解的了得，肯定是有一些她看不懂的暗语。 打开以后，看到上面写着：师傅亲启。 我笑笑，哪有人把这四个字放在信的第一行写啊！这一定是语文没学好，被影视剧的独白给误导了。 亲启是指开信的人，谁可以看。这就是个很尴尬的事情，所以可以看出这种误导有多害人。 …… 师傅，已经一个多星期了，我们没想到这么快就在一起了，有一点小心动，算是紧张吧！哈哈，第一次谈恋爱，没经验。 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呢，反正我是觉得写信挺好的，有一个留念，看看能不能写的字数多一点，有一点像是在凑字数的感觉。嗯，但是是真心话。 话说，你这个师傅什么时候准备教我们点什么呢？很不称职耶，银子也让我来拜会一下，就一起了。 此致，敬礼。（ps：这个地方的格式不对，因为后台一定会对齐，将就一下吧！） …… 我看着这信，有些敷衍，轻轻叹了口气，就拿出了本子，拆下来一页，准备和她说道说道： 悦， 读信，倍感焦虑。原因在于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有点记流水账的感觉。所以我什么都不说了。 郭城。 第28章 初遇（二） 恋爱似乎对我来说，并没有特别大的影响，更何况，我这个人也不喜欢那种特别黏人的女朋友，这种情况致使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做自己的事情。 “你这既不显山又不漏水，就有了女朋友了。”看着温惠锋的目光，我有些无奈，不过，这也让班里曾经流露出来的我和某些人争风吃醋的言论不攻自破了。 生物教研组就在15班的对面，我有时候路过可以看到她，所以一来二去的，温惠锋就发现了不同寻常的事情。我也不说什么，因为我知道，温惠锋也有追某些人的意思。我这也算是表明态度了。 他也只是笑笑，因为有些东西可不只有这么单纯，就是没有我，可还有一个聂元梓呢！我清楚，他自然也清楚，只不过某些人的心里怕是就没这么痛快了。 进了生物教研组，其实我基本上已经垄断了三班的生物课代表的职责，换这句话说，我基本上等同于生物老师的秘书了，他有什么安排，我反而是如数家珍的。另外就是其他的文科班的事情，我也基本上独揽了。 分班是分班，但大原则上的全面发展学校还是不敢违背的，这就像是沿海地区工业和经济发展的好，而内陆地区还是以农业生产为主的。在本质上，这两者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出来的时候，又收到了“来信”。 我只是笑笑，然后上楼去了，其实，15班的生物课也是秦老师带着的。 …… 师傅， 你也没好到哪儿去，这次找了个本子，哈哈，这次就丢不了了，他们居然抢我的信。 算了，你太优秀了，我自惭形秽。记得一定要教我们点什么啊！毕竟……不说了！ 突然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嗯……，周日有什么要干的事情吗？约一约？反正我也没去处。 悦。 …… 我看了不觉得有些好笑，其实原因我也清楚，着实是因为彼此什么都不了解，换言之，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对对方不了解。 不了解就等于说是存在变数，这一点我很清楚。 “得跟大家说个事儿，那就是为什么我的百度百科上有编剧这个名号。首先，我编剧和监制的作品确实有，但是署名的不多。同样那些热播剧我也有参与的，可能说一个职位大家就知道了，编剧助理。为什么是编剧助理呢，我真的不如科班出身的，尤其是那些大编剧导演，我学习的东西很多，我只是脑子比较活而已。所以大多数都是义务劳动，并且不挂名。做影视的，大家都知道这一行有多么难做，感谢大家的支持和关注，感谢。” 我也不是毫无理由的去发这么一条信息的，毕竟有很多东西都是一定要说清楚一点，以免后患。 “出名不能太过火，也不能太随便了。” 我点点头，看着师母说道：“我知道。现在的人肉搜索一下就找到了，我不露头。” 她点点头问道：“最近看见你比较忙，谈恋爱了？” “你怎么知道？”我有些惊讶，“难不成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她指指我身上，说道：“你这美利达自行车的车队衣服上有一根长头发，而且，你这右手上带着头绳，已经足够能说明问题了。” 我愣了愣，随即笑道：“不愧是警察，观察得真仔细，你不说我都不知道这些都是漏洞。” 她看着我，说道：“你就别给我贴金了，我清楚得很，你怕是故意的吧！就是想让他们知道，你谈恋爱了。” 我只是笑笑，不做辩驳，否则就是我太矫情了。 其实我这些比起宫斗来说，所图的并不多，吃饭是郭亚虎的父母叫的，我只能应允而去。 “晨光，好久不见。” 我微微欠身一礼，然后找了最旁的位置坐下。因为我的辈分着实是最小的，所以只有敬陪末座的资格。 “坐那么远干什么？” 我这是微微一笑，不说话，在外，我一向说得比较少，毕竟言多语失，说，也只是说一些不打紧的。对于刘老师和郭校长，我这是敬而远之，适逢其会罢了。 对于郭亚虎，我不觉得他是个很好的朋友，而且表面上是大智若愚的那种。像另一个老师家的那位，却真真实实是情商高，他会笑纳你的取笑，不和你生气。如果你觉得他傻，那就大错特错了。 所以，我高看后者跟胜于郭亚虎。 路上，郭亚虎说道：“那个李子悦，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愣了愣，说道：“没怎么啊，怎么了？” 他也没说什么，我皱了皱眉，随即也不再说话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只不过，我不好插手，而且我还有可能顶着家里的压力。 周六日去ktv什么的，反正就是去玩，因为那是一个会玩的姑娘，我在一封信里写道： 桃李满园忆相安， 玉子难眠夜中寒。 心悦君念今安在， 知子默携相得欢。 我停了笔，发现这硬笔书法也还凑合，也就这样了，别人还能说啥…… “我说，你们这谈恋爱一天都不见。” 我哈哈大笑，说道：“嗯……有一点柏拉图式恋爱的感觉。” “你就贫吧！柏拉图，还希特勒呢！” 我不做反驳，只是觉得，最近郭亚虎很少到学校了，而且很多老师轮番去他家辅导，这就是衙内啊！我是没这机会，也不想有…… “你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应该出去做些有意义的事？”有人开始扇阴风点鬼火了。 我懒得搭理他，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只是觉得，这样的自己真的有一些不堪。 《似清浊玉》的结局是好的，只不过我更加有一些文化大家的感觉，就像是写古代科考文章的笔力： 清玹在仙岛上看着这一切，却很沉默，这也是他能为灵域做的最后一件事了！这个世界，已融合了东皇钟，也只有灵域弟子可以单向打开这层结界。他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保护灵域，也同样是为了让灵域在仙界淡出。 第29章 残躯破壳（一） 檀香阁，既然是仙界的意志所在，那么，便让它成为一种难以做琢磨的传说流传于世，这样一种存在方式，也会让三界更为平定。 人间，人都，某地。一间府邸在小山旁缓缓升起，两道身影出现在府中，一时间，又出现了小泉什么的，反倒十分闲适。至于皇宫，清玹只去了一次，又在太后墓上上香祷告。之所以会选择在这里而不住在靖皇宗祠，一是为了清闲，另外就是隐藏身份，毕竟，他在仙、人两界的地位是举足轻重的。只要他不出现，三界就不会乱，也同样，会回归平常…… …… 我拿起月饼小小的吃了一点，虽然中秋节已经过了，但是我还是有神池月饼，这是姑父送的。他家是神池人，所以这种东西自然比较多，而且油质食品放长了味道也不怎么好的。 “你吃这么多没关系吗？” 我愣了愣，随即摇摇头：“我这基本上没有吃。而且，又不是脑梗，最起码得说，尽量不要吃肥腻东西。” 这和我前后交通动脉的缺失有关，医生的医嘱就是：“休息不好，压力大等有关系，大脑内的循环不是完全都放开的，另外，休息不好头疼头晕影响是比较大的，嗯嗯，气候的改变了，生活习惯改变了，自己的调整调整，脑内血管是属于正常的，只是跟大多数人不一样而异。” 我拿起玻璃杯喝水，看着窗外的那棵树有些失神，我这幅残躯破壳也着实有些令人堪忧了。 由两侧大脑前动脉起始段、两侧颈内动脉末端、两侧大脑后动脉借前、后交通动脉连通形成大脑动脉环，使颈内动脉系与椎-基底动脉系相交通。正常情况下动脉环两侧的血液不相混合，当某一供血动脉狭窄或闭塞时，可一定程度通过大脑动脉环使血液重新分配和代偿，以维持脑的血供。 大脑动脉环的各个血管正常情况下各自供应自己的区域，当出现脑血管病变等状况时可代偿供血，降低缺血对脑的损害。 “你一定要注意你的身体，这可不是个好苗头。” 我回过神来，点点头，拿起手机，没有消息，然而我还知道一点，那就是我又发烧了。 身子骨羸弱，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但是我也不想这样下去，没好处。夜里，果然高烧说胡话了，这让我很尴尬，然而我醒了之后，是知道有一件那样的事的。 进了教室，我有些许难受，但是还是忍着吧！ “你没事吧？”温惠锋看着我，有些疑惑，“在家呆着多好？” 我笑笑不说话，手机在身上带着呢。其实这也是无奈之举，我这个人的病情老是拖拖拉拉一个多星期才好，最小的病控制不好就会变成大病。 而我这从月子里带来的“虚火旺盛”久久难以平复。所以，也就十分无奈，想了想，就这样吧…… 师父， 我和郭亚虎在一起了，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他说，我是他心里的小公主。那一刻，我心动了。 我们在一起好长时间了，这件事情我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但是我答应他了。对不起。 小蝉 我愣了愣，表情不知道是什么样，可能在表面上看起来，我是那么的无趣吧！ 我一个人习惯了戴着面具活着，不会累，因为这些年，也成了习惯。 我把手机息屏放在那儿，看着明皇如雪的光亮，有些失神，终究还是摇了摇头，坐在桌前看着铺开的文稿信件，这些都已经伤不到我了…… 因为外公查出了脑瘤，两人今晚上都不在，我也懒得去，于是一个人在家。电视开着，却没心思看。因为这病还没好利索，所以多多少少有点不舒服。 拿起氨咖黄敏胶囊吃了两粒，然后爬上打下挂顶的吊床，电视和灯都关了。闭着眼，睡不着，看着黑暗中的黑暗，难不成有事情还不睡觉了？ 闹钟一响，我就机械式的起床，揉了揉鼻翼，拿出体温计，测了测，35.7，我长出了口气，终于好些了。 “喂？怎么样了？” “刚刚测了体温，35.7，应该好了。” “嗯，那你也注意，中午做点吃的，下午你爸就回去了。” 我愣了愣，回道：“哦，好。” 写了上午的题，我也不经常玩游戏，只是在网上的聊天多了一些。刚刚过了一点，就看见某人一脸黑线进来了，我也没去打扰实在是不敢打扰。 “身体怎么样了？” “还好。”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选择了一个最稳妥的方法。 他点点头，我也没说什么，不过很快，我收到了一个消息：“郭校长那边让你过去吃饭。” “请我吃饭？”我愣了一下，有些意外，不过还是点点头，“好，晚上我过去一趟。” 他点点头，我知道，这种礼尚往来的事情还是要去的，只是某些人做的事情有点太过于阴险了。 武慧灵和聂元梓吵架了，我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他们分手了。温惠锋有一点苗头要追武慧灵，我默不作声。 温惠锋不是一个安定分子，所以在谨小慎微的过程中，经常认为武慧灵会反感他。用我们班第一名的小姐姐话来说，那就是做贼心虚。 武慧灵可以说是班花级别，而且长相甜美可爱，也不会有动怒的时候，除非是开玩笑。我一般都会赶紧道歉，然后开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把她气着。 下来的时候，温惠锋一拳砸在墙上，我愣了愣，有些无奈。看着墙上的人皮，只不过我没有他这么偏激。 武慧灵和聂元梓吵架了，我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他们分手了。温惠锋有一点苗头要追武慧灵，我默不作声。 温惠锋不是一个安定分子，所以在谨小慎微的过程中，经常认为武慧灵会反感他。用我们班第一名的小姐姐话来说，那就是做贼心虚。 武慧灵可以说是班花级别，而且长相甜美可爱，也不会有动怒的时候，除非是开玩笑。我一般都会赶紧道歉，然后开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把她气着。 第30章 残躯破壳（二） 痛苦痛苦，无非是两件事，一件是痛、一件是苦。长痛不如短痛，苦尽必会甘来。我不是不痛苦，只是我风风雨雨这么多年忍下来了，明白了这个道理。 我只是苦笑，多余的，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对于李子悦，我爱过的，然而在一定的程度上，我也可以放手。这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我不是一个一定要控制某人的人，换言之，这和之前的那件事别无不同。 “你真的想好要这么做了？你这么做不光丢面子，怕是搞不好里子都丢了。”大师兄看着我，很是担心。 我只是笑了笑，问道：“那你觉得我该忍气吞声？再怎么说，这郭校长也是个体面人，说白了那也是书香门第。你看看我，这……” “我说，你这完全是敌损一千自毁八百的法子，再怎么说这老郭也和你是老本家。” 我呵呵一笑，说道：“怎么说这也不是那种内宅的争斗，有些东西可以装，但这私下里却可以恶心恶心他们。” “嘿，我做不了你的主，但是呢，你凡事多为自己考量。” 我点点头，随即只是笑了笑，约郭亚虎，不过就是个幌子而已。 叫我一起去吃饭，就选择了过去小学旁边的一家快餐店，是叫“汉堡克”的一家店。相比于“德克士”和“肯德基”这样的店，那里的东西稍便宜些。对于我这种穷困户，这种地方可以省一大笔的零花钱。 如果关注过我的公众号和微博，肯定有人看过这个故事。是一个很多年前的故事了，我决定为这部小说拿来详细写一写。 两个人坐的私卡，天南地北地胡扯着些我们自认为关注的话题，然后交换意见。这也是唯独在高中的时候能够体会到的短暂的欢愉。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我有个一起学画画的孩儿今天回不来了。” “咱们这儿的人？”我看了看他推过来的手机屏，发现是两个人的聊天对话。 “背景是他和他对象。” 我点点头，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毕竟这种事情只是听听就好了。 他想了想说道：“其实吧，他们也是一对特惨的鸳鸯，虽然说管得又不严……”他瞥了我一眼，我无奈摇摇头说道：“你放心吧，我要写也不在于这一时。你想的未免太多了。” 他嘿嘿地看着我笑，说道：“你应该挖掘素材的，毕竟这样的故事很奇特。” “来，说说看，我看看有没有参考的价值。” …… 这篇文章，我原来是准备在情人节那天晚上带给每一个人，以及我的她。但是思绪，却是一直活跃在最初的状态。 一分承诺、一片真心，往往带给我们的却是无可估量的后果。我朋友的朋友就是这样。 一见钟情、一夜疯狂，他和她走在了一起。他是美术班优和的学生，她是市重点高中的技失学子，郎才女貌，无一不是天合之作。但有一天，他收到一个电话，她病犯了，是精神病。他慌了，慌忙打车赶到医院，在那里，他了解到了一个情况。原来，她的病早就有了，因为各式各样的压力，使她有一定的精神问题。 当我听朋友讲这个故事时，我们静坐在咖啡店，他说:“昨天他在医院仓库里待了一宿，对方的爸爸把一切都告诉他了，让他做决定，希望他离开，毕竟这个病……但他又怎么可能分开?” 每当想起这个事情时，心中多有些帐然，就象我说的:没有谁一生下来就注定要担负怎样的责任，只有未来去选择怎样的责任去担负。既然选择了，就义无反顾。 人们常说:能遇见，不容易。 我从不歌颂受情，于我而言，能与一个我爱，以及爱我的人长相厮守便是一件幸事、既然选择了，那无论再苦再累也要走下去。因为爱! 对我而言，就是在适当的时候遇到一个内心上需要的人相互辅佐。因而，我们相遇相识到相恋，到现在一路走来，到未来一路相伴至生死陌路。 幻想终归是幻想，现实仍然是现实。先走过这一步再迈出下一步，谁都不知道这一座到底是高第云峰还是万丈深渊! …… 我敲着键盘，不知道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也或许是什么也没在想吧！我写作就是这样，写着些无关紧要的话，却又像是在诉说着自己的内心最真切的想法！ 于是我又写着另外一篇文章： 听着一句句唱词，恍恍惚惚中暗暗心痛，但痛过之后，又回归平常，去走自己的路。 自我长大后，我就明白眼泪只能留给自己，我找不到人去倾诉任何一件事。当我寻找到文字后，情感开始铺塑纸面。小时候的我，反手抱着自己，用内心安慰自己，除了自己，我没办法去向任何人诉说内心。通过一次次的伤害，去加大自己的承受能力，附带强化内心和分裂人性。 不知何时，喜欢上深深浅浅有意无意的歌词，却发现李的词无论什么时候都有一首能切合心意！笑笑哭哭，哭哭笑笑，听着歌，写着文字，不觉间，眼泪已经落在纸上，将文字的颜色四处散开。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无话可说，心痛过后，一切都还要继续。而渐渐，却对秋色有了一股淡淡的迷恋，沉浸于旧文中的伤感。 渐渐地，自己完完全全地变成了三个人：自己的自己，别人的自己，成为了的自己。在不时的，我还要切换的情感，只有自己时，那个自己的自己才会从心底蔓延出来。 我轻轻地拍打着他身上的凡尘，看着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内心有些酸楚，但他却很艰地笑了，耳边《逐梦令》回响不绝，心如刀割。 我不愿看到这个自己，但尘封，总是难以忘却！ 泪痕，不知又浸湿了几页，却不愿让自己在伤心中迷茫，有太多的值得我去爱的人我已爱不起，看着自己，泪水相凝模糊了视线！ 第31章 残躯破壳（三） 看着身旁的人，宛如苦难，又该如何去守护！宁愿缘断意分，也不愿竭心守护，我已无力守护！ 只愿天下之大，可存我一席光明之地来陪着自己，哪怕只有自己孤寂下去也在所不惜。 累了！总是要回去的吧！ 站在23层的我已不再畏惧生死别离！只愿带着自己走这一遭，与世不争。 说到底，太多的东西只能留给自己，从懦弱到懦弱的灌输，在远方去寻得一份失意！ 离了，别了，痛了，爱了！一切终要回归平静，我已无力去顾及太多的人了！也许，陪着自己孤寂下去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纵然不舍，失意何为！ ——郭城 …… 其实我已经想得很明白了，万事求人不如求己，自怨自艾并无多大用处，喜欢才是真的。活下来也是真的。在爱情面前，人都是卑微的。到现在为止，我看在眼里的，已不是少数。 “他的内心是崩溃的，我相信。”我看着郭亚虎，脸上的表情有些莫名伤感，这些事情见到的太多了，但，汤若绾是最大的悲剧。 郭亚虎看着我，有些疑惑，把手机息屏翻过来，两个人默默地吃着饭。 “你说，他会怎么做决定？” 我摇摇头，这其实就是最好的结果了。走在路上，看着灯红柳绿的街灯，有些失神，这到底是爱又不是爱。彼此的慰藉？ “很多事情都是注定无法改变的。”心理医生看看我，说道，“你对于过去还是放不下？” 我摇摇头说道：“不是放不下，而是，我不想放下。在别人跌倒的地方再次跌倒，尤其是至亲。” “这难道不是你的内心有所芥蒂吗？你的同情，是觉得他比你惨？” 我笑笑：“或许吧。” 心理医生就不再说话了，这是在最后说：“你的抑郁症已经完全康复了，至于其他，我相信你可以的。” “嗯。” 这个心理医生是师母找的，说实话，没什么用。我很清楚，但是我却更清楚一点，很多事情都需要自己去做。 “郭城。” 我愣了愣，回过头，看见师兄，换上了笑容：“你是在这里堵我的吧！” “猜对了。” 我笑笑，这不是猜的，因为进来的时候我就留心到了师兄的车子，他看见自己的车子是肯定的，而且怕是他也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所以会联系到一起。 “听说你要升官了。” “嗨，升个哪门子的官？就是从代理队长变成队长，接手刑侦队的这一摊子事儿。” “那我就得给你送一份大礼了。” “什么大礼？”他有些意外。 我拿着qq小号，把一个群打开给他看，说道：“这是字母圈里的事儿，据说跟外面的有关系。搞不好横跨整个地球。” “啊？” 我只是笑了笑，说道：“密码是941194gc110。” 他不由得皱了皱眉，说道：“这可是扫黄大队的事情。” “你抓几个男男女女，闹不成。这背后一定有大集团，正好，我和师母可以去研究研究这些人的心理问题。” “滚蛋。你小子拉得是什么屎，我不知道？怕是你就等着作为联系的隘口，成为关键的一环儿了吧！” 我只是轻微的咧了咧嘴，他无奈摇摇头，说道：“我拿回去，叫几个人一起参与进来。” 我点点头，说道：“你先和管理员说一声，然后拉好友进去。很多东西都是要规矩些。” “好。有什么能想到的，给我发消息过来。” 我愣了愣，还是点点头，知道师兄这是不想让我冒险。推着自行车走出去，收到了李子悦的消息：“你在干嘛呢？” 我回复道：“在外面，准备回家。” “哦，我还说……” “你说吧。”我已经知道她什么意思了，不过这戏还是要唱下去的。 “我刚刚从宿舍出来，所以打电话给你。如果忙的话，我就不打扰你了。” “没事，不忙。” 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在校园闲逛的郭亚虎，我微微一笑，问道：“怎么了？来找她？” “嗯……我就来看看。” 我拿着手机，回了她一条，道：“郭亚虎在外面。” “我知道，他打电话了。” 我有些惊讶，随即就为郭亚虎感到了默哀。我点点头说道：“那你继续，我回去一趟。” 他点点头：“我也该回去画画了。” 我笑笑，但不准备说什么。有好多事情，都是要一巴掌过去的，你不仁，我不义。 分手是必然的结果，提出来的是她，不是我。有一句话说得好，分手了，就连朋友都做不成了。我放不下，很多东西都做过了。 “《心悦君念今安在》？好名字，人如其名。” 我愣了愣，随即摇摇头看着他说道：“你也是够了，非要说得这么清楚。” 师兄呵呵一笑：“你这个人，就是太心软，否则以你的心劲，何至于如此？行了，也不说你了，很多东西你多想想，我也不逼你。” 我点点头，问道：“案子怎么样了？” “事情太复杂了，我还找了大师兄，他决定上报到公安部领导。” “好。”我想了想，觉得这也是最好的一种处理方式了。 我把稿子叠起来放在一边，喝着水，最近又发烧了。 “你这身体……” “残躯破壳罢了。”我无奈摇头。 他也没说什么，一进门，我就又被训了，有关于她的事情。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啊！ 我不由得感慨，看来，我真的是脱离不开。我也明白，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媪之送燕后也，持其踵，为之泣，念悲其远也，亦哀之矣。已行，非弗思也，祭祀必祝之，祝曰，必勿使反。岂非计久长。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把训斥抛到九霄云外，似乎，关心则乱的《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全文都在《触龙说赵太后》的轨迹上。 这把某些人气得不行，我有些无奈，我这主要是靠大脑运作，去哪儿找这么多时间去思考问题呢？现在正好，如此而已！ 第32章 残躯破壳（四） 晕倒了！ 在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很多东西我都是不愿意说的，而且我身上的病症实在是太多了。加上忧思过度，而且为了分清楚现实和梦境，硬生生把梦境变成了小说的还原地点。 所以我一旦陷入一种情绪，这段时间就很难出来。所以我也变得很少看电视剧，当然，《柯南》是个例外。 “你有什么入不了神的吗？”我愣了愣，回答道，“不入神的，怕是只有在写推理小说不会了。因为里面推理的成分多，很容易大脑疲倦……” 他不由得愣了愣，可能是我的回答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我拿起笔，停顿许久，开始创作《玉箫子碧》的大纲。 而且在说说和腾讯微博留言：你们不要转或赞我的说说了，我最近真的好累、好烦，或许我真的再忘记往事，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我真的不想再伤心了。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好累、好烦、好伤心。 桃李满园忆相安， 玉子难眠夜中寒。 心悦君兮安相在， 昨夜风韵尚犹冤。 我把毛笔搁置，愣了愣，又在另一张纸上写道： 《情缘》 依稀往日，清风向晚。 残缺记忆，烛影明灭。 倚酒未眠，相思成线。 玉箫子碧，有谁留恋。 深庭宫阙，彩衣飞舞。 玉笛暗飞，情丝缠绵。 檀香秋阁，鸳缘深浅。 锦瑟无端，空余牵念。 醉梦未央，遗泪阑珊。 尘世红颜，江湖情缘。 两本书，全在里面了，只不过我愣了愣，还是没说什么，更何况，我的字也实在是难看，放在一边有些无奈，甚至是有些哭笑不得。 “要是你这幅德行被别人看见，一定觉得你是疯了。”我自言自语，拿起手机，看了看没有消息，整理了书案无奈摇头。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然而，更多的时候，却是关心则乱。一个人的成长，来源于他是否开始有不愿意分享的秘密。尤其是当他在下一盘很大的棋的时候。 有来必然有往，来而不往非礼也。然而这礼，当然是可福可祸。 郭亚虎理亏，我是知道的，固然这些东西我都不会去理会，郭亚虎固然有错，但是托付错真心的人是我。 “你为什么要抱着死守不放呢？”开炮的人出现了。 我看着寸屏，只是轻声笑出了声音，因为有很多东西都是有所转换的，我也更加清楚，为什么郭亚虎越来越不愿意见到我。 “不是放不下，而是不甘心。”我回复道。 “这有什么好处？” 我轻轻摇摇头，说道：“没有，但是需要这么做。” 有很多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我不参与自然就有我不参与的原因。反之亦然。 我拿出稿纸，依然被抓住了，写的东西也让我尽快完结。我只是笑笑不说话，你和一个从根本上无法理解你的人且丝毫没有任何查看的人所否定的情况下做出的判断，看得太重，一点用处都没有。 “你的文笔很好，但是不适合写网文。毕竟剧情不爽，文笔也比较高深一点，你可以走猫腻或者玄色的路线。” “哈哈，最近写的确实不适合网文，这个我有写过，最近写的宫斗剧我准备一手出一个。”我在群里回复道。 “还有就是你可以走实体书出版的路线。你剧情有点不符合现在的人。可以投杂志，比如青春杂志，漫客小说绘，玄色，江南就是在那里走红的，一个《哑舍》，一个《龙族》。在国内就只有这个杂志还可以，其他的纸质出版已经出路越来越小了。” “好的。” “你现在写的书，其实不必发在网上，直接买掉他，这是短篇。你发网上没签约，会被盗版给别人偷走，没签约，别人把你的文盗了，网站也不帮你。” 这让我看得哭笑不得，毕竟我不是网文出来的，我有些明白他们的意思了。 “什么都是要先有名气再去写心中想的，先学习点网文，写商业文更火。我记得我以前写过一本言情爱情的小说，十五万字，三千块钱就买给别人了。你去龙空，天涯和百度贴吧上找找，里面有很多收这个的，不过他也要看剧情和故事文笔，符合他的需求，他才会收。” 我没有回复，原因也简单，那就是我本人不喜欢这种哗众取宠的操作。我突然有些眩晕，这身体情况，越来越差了。 “你的身体状况你自己最清楚了。简单地说，就是疲劳过度造成的。” 我点点头说道：“有什么药可以开？” “主要是心情调节为主，我给你开一盒艾司唑仑片，睡前服用。你这属于后遗症，最好的就是多休息。” 我哭笑不得，说道：“我这早晚自习都不上了。” “最好一天睡十几个小时，你得忘记自己是在做梦。而且，你本身比较敏感，抵触家庭。” 我点点头，这一点没问题。而且我的主治医生都很清楚我的问题在哪里，所以造成我现在在很多方面畏首畏尾。 刚刚进入高三楼，我和他“精心安排”的人发生了冲突，并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打他的脸面。 这是和他有关，而我想要摆脱太子的名号，就必须和他进行一次碰撞。 这件事情发生在换座位上，于是乎，我搬到了最后，然后写了投名状，谓之《鼠歌》： 继之篱下，谓之鼠也。鼠之，躲于隙，藏着缝。无名也，过街谓之打也。 不光是这件事，还有其他事情，这种事情并不少，说多了，只会是一个结果，所以我决定和他硬碰硬一次，其他人的目光并不是我需要考虑的。因为我很清楚，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对我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所有的老师都明白我要干什么，而我却并不想给他这个脸面。宁人息事，不是一个好事情，甚至于解决不了我本身的矛盾。就像是皇宫前的登闻鼓，我现在就是要和他硬碰硬的杠上一场。 第33章 鼠歌 我并不反叛，而是要求公裁，我知道他一定会不问事情缘由，先让我忍气吞声，然后各自打五十大板，改变不了什么。我知道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是他儿子，对这些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怎么样？看样子结果还是不会替你做主，对吧？”某人笑着说道。 我点点头，说道：“他这种人，就是这样。我很乐意挑战他的权威，因为他只注重他所期望的，不会为我出头的。难道不是吗？” “幸好我没你这么个老爹。” 楼梯间，下楼的三人帮哈哈大笑，其他人都在诧异。恐怕我是最嚣张的衙内了。 “你说的是人话吗？”我白了他一眼。 我依然会上课，因为我不在乎他的面子，因为只有他在惺惺作态，维护自己打肿脸充胖子。他的权威不是我这样就能推翻的，而是在于他的人性。 我下午的时候，不再去上课了。我有大把时间去玩乐。 他们很意外于这一点，但我并不意外，因为我必须知道自己做一件事的后路，所以在“《鼠歌》”事件后，我曾发过一个说说：“在同学中，有一群靠谱的好哥们儿很重要！” 好吧！没人点赞！ 其实这也是一种由头，而且还不是无的放矢的。他无穷尽的****般的拳打脚踢，更多的是为了他的脸面，这也是我最为痛恨的一点。 “你这人呀，完全是活该。” 我拿起面前的茶盏喝了一口，说道：“上好的狮峰龙井，只是这水，还是欠了些火候。” 他不由得愣了愣，随即无奈摇摇头，我这话里全是玄机，而且，很多东西都是有所差别的，我这多少有些指桑骂槐的感觉。他既然明白了，也就自然会知道，我在想的远不止这些。 我很清楚，他们是在担心我这性子沉不住气，然而实际上，我只是表面上故意这么做的。所以我在紧锣密鼓地织一张我想走的大网。而且随着时间的变迁，我如果沉不住气的话，会导致我短时间误入歧途。 “你知道他干得是什么事儿吗？” 我只是站在那里，很平静地问道：“你为什么不处理他？因为知道他肯定能考上？” 他捏紧了拳头，我自然是不怕的，因为我太了解他了，甚至要比他自己更加了解他这个人。所以我会对他发难，我不是一个会忍气吞声的人，这一点，我要在这个时候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他。 他捏了捏拳，最终还是松开了，因为我说的根本没错。 我不挡道，所以我自然不需要和他有什么纷争，否则的话吃亏的还是我。我只是把这个很明白的进行摊牌。不管有没有用处。 继之篱下，谓之鼠也。鼠之，躲于隙，藏着缝。无名也，过街谓之打也。 这何尝不是我现在的真实写照呢？ 这关乎着的是尊严，而不是我的期望。因为我对他已经没有期望了…… 这篇小短文，一时间就在学校传开了，因为写的实在是有很强的学术性。这和我写作文是一样的，以至于老师们频频仲裁我的文章，否则真的不好评定。这让我哭笑不得。 首先，我要写在前面的是，这个案子，是真实发生过的，但是故事里面的内容是完全虚构的。为此，我只是借题发挥，没有其他寓意。毕竟发生的时候，跟我妈妈有一点关系，当时我也通过自己的方法去看了一下受伤的孩子。只是很多年了，我还记得那些事，就借此来写一写： 时间转眼间就到了中秋左右，我还在准备明年六月份的高考，因为爸爸是我高中的班主任，所以我的活动范围很局限。 而在包头市的表姑、表伯、表叔等要回乡祭祖，少小离家，直到这些年交通的通达，才再有了来往。拿着一套一套的卷子，一边等待着他们的到来，我心里有难掩的激动。也或者说，我有想要表演的成分在里头。这属于我的一种伪装，而且还是很有意思的伪装。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一般的孩子。从小说到推理等等，那个时候我已经做了一个很广泛的尝试，且小有所得。甚至是小有得意。 “给你妈打个电话，客人要到了。让她赶快回来。”这个时候，老爹又开始了他的一贯作风。 “哦。”拿出手机，拨通号码，“喂，妈。人家要到了，你快回来……哦……好，快回来就行……好。拜拜。” “怎么样？在哪里呢？”爷爷奶奶性急，急匆匆得问着。 “她说快回来了。”把手机放在一边，顺手泡了一杯茶。 “那她在哪儿呢？” “没问。” “不能问问？” 老人家火气很冲，我轻轻叹了口气，爷爷转出去又打了个电话。 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客人都已经到齐了。姑姑、姑父也到了。爸爸去打了个电话：“你在哪呢？” “学生出了点事，我不回去了。晚上直接回家里。” 中午喝了酒的爸爸，晚上再喝了些，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说道：“你先回来。” “我走不开，得去医院看一看。” “不要给自己身上揽事。”爸爸的怒气压制不住，准备穿衣服往外走，迎面碰上取东西回来的姑姑。 “你要去哪？” “你嫂嫂的学生从楼上掉下去了。我去接她回来。” “你这醉醺醺地能去？我去吧！” “姑姑，我跟你去吧！”我微微叹了口气，知道爸爸的性子，就说，“我跟姑姑去。” “不行，你们处理不好。” 姑姑有些生气：“你现在这样子能处理好？我们三个（加上表弟）去，你就不要乱跑了。到时候我们都看不住你。” 话还没说完，爸爸就已经出去了，姑姑皱了皱眉，只得由他。坐车到了医院，妈妈正和几个家长从急诊大厅里出来，相互交谈着什么。爸爸立马开门走上去，我和表弟也是手忙脚乱。 “你们为甚要将我媳妇儿扯进来？” 第34章 夜难眠 妈妈看着他皱了皱眉，说：“你回去吧！我准备回去了。” 爸爸听了张手就要打，被旁边妈妈的家长一脚踢了出去。妈妈赶紧拦住家长说：“别、别，那是我老公。” 这边乱作一团，我趁机绕进去看了一眼，发现男孩的头部受伤，下面就着盆子汨汨冒血。我咬了咬牙，走了出去，发现爸爸因为那个人踹了他一脚而大发雷霆。我和弟弟感觉事情不妙，迅速上去把他按在地上，一不留神被他用头顶在眼镜框上，弹出的镜片划在下眼皮流出了一道血丝。 “你们起来。” 看着那个家长的车开远，我们才敢起来。 “你们回去吧！”我看了姑姑和表弟一眼，随即看着急救室的灯，微微有些扎眼。 医生看了看，给我处理过伤口，叮嘱了几句，我点点头微微一笑算是打过了招呼。走出去，迎面碰上了在南城派出所出警的警察，这两个我认识其中一个。原来是爸爸警察局朋友的副手。 “叔叔，能不能说说是什么情况？” “这是机密，说出去上面没办法交代。” “我也不乱说，听听也是可以的吧！”我笑了笑，发现右脸颊有些疼，一看才发现伤口的对方有些肿了。 “现在也不知道，明天准备去现场看看。现在现场也被封了，管那一片的地产商的护工也被拘留了。” “云江大润发楼上？”这个地方我也是从旁边听来的。 “不是，是隔壁那边，不过是同一个开发商的楼盘。” “行，你们进去吧！我一会儿准备回去了。” “行，我们看看里面那孩子去。” 等他们进去，我看到爸爸坐在门诊大楼前的石阶上，我也一屁股坐在那里。看了看手机，已经十点了。 “回去吧？” “不回去。” 看着他倔强的样子有些想笑，又笑不出来。医院的救护车进来，我走过去把妈妈停过来的车又移到门前不干扰交通的地方。返回来坐在这里。 “你太善良了。” 我笑笑不说话。 “这不是个优点。”顿了顿，他继续说道，“你不移开，他们也会移的。” “将心比心吧！” 他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没听懂。之后，一夜都是乱七八糟的，我还记得打架等等，最后去了姑姑家，我的右脚大拇指受伤无法正常走路。这也是后话。 次日清早，我还是去了现场，在大拇指的地方垫空了，以免伤口因为走路而触碰。 “你怎么进来的？” “打电话。” “你也是无关人等啊！” 我笑了笑说：“我如果以协助破案的角度来，不就不算是无关人等了嘛！” 那个警察笑了笑，不以为意：“你看吧！” 我蹲下，发现有很多灰尘，不由得皱了皱眉：“里面晚上会不会刮风？” “多多少少会有，但不大。” 我微微点头，说：“踩乱了，不过能发现一点，应该是跑着过来的。” “你怎么知道？” “灰是朝着四面散的，并没有被挂乱太多，说明脚步下去的时候要么是跳的、要么是跑得。否则不会影响到半径一米的地方。” “我们可有不少人进来过。” “昨天晚上的笔录，你们调查了什么？” “三个孩子吓坏了，没问出来。不过统一口径说是那个时间段，这里比较黑，自己踩空掉下去的。” “怎么走的？” “正常走啊！” 我摇摇头：“那就不应该。倒着走踩空都不太可能，就算离得远点角度看不见，他自己突然滑下去也可能吗？” “那我怎么知道？” 我苦笑道：“那你们再查啊！我可听说了，人家要告，你们不得整理证据。” “证据微乎其微，太难了。” “你们的照片呢？给我看一下。” “得，我们成摆设了。” 拿起相机，看着具体的数据，倒数第二张是那个掉下孩子去的地口。 “这是做什么用的？” “通风口。” 我皱了皱眉，拿着相机拍照向一楼看去，发现有擦痕。我问道：“踩空可能头朝下掉吗？” “他从小？” “那里有擦痕，应该是有血迹。而且想从二楼上掉下去摔死，必然是头朝下，我昨天看到是后脑完全破裂。如果下肢下去，一定会有所缓冲，要想使后脑破裂，除非撞到石头上。” 那人不由得点点头，因为现实并没有那块石头。 “死因基本上定了。” 那两个警察的笑有些过失，点点头，一个人写了报告手册，让我签名。 基本上记住这个情况，我回头看了一眼，回到姑姑家。在教室，我想了想，觉得没什么毛病，就等一周后怎么判。 几天后…… 妈妈回来告诉我：“那个孩子没了。” 我深深得吸了口气，点点头，她知道我很关心，就回来把结果告诉我。我想了想，摸摸额头问：“怎么判的？” “三个家长都给了些钱，具体多少我不知道。学校给了几万，毕竟不属于校内事故，主要是父母和盖楼的那一方。” 我点点头，没有表示。 …… 写到这里，我的脚伤还没好，而且有感觉到袜子被浸湿的感觉，脱掉鞋袜，果然如此。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什么也都不必说，因为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我还记得彻夜无眠，坐在弟弟的房间里，透过薄纱，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和对面原平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大楼。 我的伤养了一星期，但是直到现在，指甲还是存在着问题。我也开始不再理会这些，因为他的自信已经变成了自负，而我，也有自己的路要走。心事越重，也将会有很深的包袱存在。即使是那次在饭桌上似明似暗的刀光剑影，他也终究没有道歉，而他的一句：“你是我的**。”我就已经明白了。 是礼法的禁锢吗？不，并不是，这是一种教条。被人强调化的东西，所以我不介意去冲撞一番。这就是我和普通人不一样的地方，换言之，要比别人豁得出去。 第35章 高考（一） 无论是《心事》也好，或者是《心悦君念今安在》也罢，我很清楚，这都是因为那场婚变造成的，而且让我心里的阴影面越来越大。 第三部分，是后来写的，准确的说是在《破镜梦圆》后才开始写的。因为我的心态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所以我很清楚我要什么。高三毕业后，我的成绩并不理想，然而我很想去做编剧。因为这是我在写作的基础上做的引申，也是我苛求的发展。 温惠锋还调侃我道：“技多不压身。” “事儿多能压死。”我不解风情得说出我最头疼的地方。 他喝着果汁，只是笑笑。我们父子不和，早已经人尽皆知，原因，也怕不是什么秘密，尤其是我们的打闹，也着实不是盖的。他去上海学习了，我的耳边开始聒噪让我去补习，尤其是爷爷奶奶那边。我有些烦闷，这多少让我无法适从。 “那你之后准备怎么办？” 我微微一笑，把文件夹翻转过去，合上钢笔帽，这是我刚写完的一篇文章： 高考结束了，这些天微微有一些放松。不过现在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休息，过几日还会从头再来！ 当然，这不是我写这篇文章的目的，在写这篇文章时，我在想，如果是你在高考后，你会怎么去对待这段时间？ 不过，似乎买一个新手机成为了毕业的高中生们一个共同的选择！ 临近高考前，一个同学问我：“马上就要毕业了，你爸会不会给你换个手机？”我想想，摇摇头，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对我来说，这没有任何意义，有一个就不错了，何必贪求其他？ 我觉得，高考是自己从根本上根本自己命运的驿站，而不是用来放纵自己的转折点。而且对于一个要求，不应该以这样的一种名义来到达目的，所以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会不会满足你的要求，不该是你应该考虑的，贪求这些都是自己的一种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后来，当然我家里还是有给我一个新手机。但是，这个手机本质上不是给我的，只不过因为我没有，“刚好”给我。当然，我没有发表任何一个意见。给，也好；不给，理所应当。我觉得有一个可以用的就ok了，其他的都无所谓！因为没有人是欠你的，给予你去上学已经是一件超出了“预计范围”之内的事情了，至于父母怎么去定夺你的要求，那应该是一种让人感觉合理化的处理方式！ 现在这样的一种社会状态下，往往会让年轻人认为理所应当。我考好了，你们应该奖励我吧！但是，反过来想一想，你的付出多少是为了家人，多少是为了自己？父母的教育支出，不仅仅是对自己社会责任的负责，也是对子女的关爱。子女的过分期盼，应该是家庭教育的弊端。 当我妈妈向我谈及了一个办公室里一些老师们的谈话时，我觉得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发生，也不必要发生。我们互不相欠，不答应，理所应当。同样，不应该去以自己前途的名义去过分剥夺父母的情谊！ …… 看完之后，他目光怪异的看着我，而且这些年，我们的关系真的是非常好，他就说了一句话：“这是反讽吧！” 我看着他嘿嘿得笑，很多事情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太明白了，反而容易出幺蛾子。 其实很明白，他是不会给我出头的，就像是宫斗剧里明哲保身的老臣，所做的无非是些不痛不痒的保证，最后有什么罪责，他都会脱得干干净净。就像是《知否》里的“盛纮”，怕是会自掘坟墓吧！ “你的东西写的太深了，确实把爽文的气息打散了。” 我笑笑，说道：“这不就是件好事？毕竟我要做的不是出名、也不是逐利。” 他们也就不说什么了，这也是我作品不瘟不火的主要原因，更何况，我手里还压着一个系列的小说呢，其他的无非是小打小闹罢了。 “我擅长的就是我不擅长的。” 他不由得愣了愣，直到走了也没反应过来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我更加清楚我现在在什么位置，要去向什么位置。 我还记得在其他朋友的公众号写过这么一篇文章： 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是一个人的独来独往。并非没有想过要摆脱这种生活，但是经过一些事情以后，发现并非一切事情都像我想的那样。 然后，我在这样一种状态中迷失了方向，再也找不到那种清楚的认知。 我有时候在想，这么做有必要吗？到头来让自己在自己的怀疑中止步、焦虑，在人生的道路上徘徊，在认知中变得寝食难安。恢复了以前在压力中的愁绪。第一次，是为了家庭；第二次，却是因为自己。 人生如此，有的人说要陪我一生一世，也有人对我说永不分离。我从来都不怀疑，也不当真，我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会变得清淡，我认为这个世界还是美好的。 最起码，我心中还是存了这样的一份感念，起码我来到了这个世界。我可以，顺着自己的情感，在小说与现实世界中来回穿梭，平复自己的情感与压力。 我永远都是笑着掩饰自己内心的苦楚，我说过:表面上笑的如此绚丽，内心就会有怎样的痛苦，我就是这样。 默默地，承受这样那样的事情，慢慢成为了一种习以为常。我的好友萧辉说:你永远都是太善良，却希望用自己的善良去得到回报，却丧失了你去争得美好的权力。我没办法从这种状态脱离，至少现在是，我永远在担心除了自己以外每一个人的事，我爱的、爱我的。陷入了这样的沉郁之中，无法自拔。 我希望我爱的和爱我的人每天都开开心心、身体健健康康的，我其实特别想说除了学习，我有什么不好。但是现在每一个人都希望我通过这样的一种方式去找到一份安稳，我也明白每个人的良苦用心。 第36章 高考（二） 但是，又未尝不可去博得一些自己的想法。 我一步一步在努力的转变自己，一步一步又让他们的认知进行一次次的摧残，然后漫无目的的流荡。 我知道并非出自本意，但是现在除了逃离，我没有更好的办法去找到我的出路…… …… 我一个人走在街上，速度很快，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但却把一切尽收眼底。 他回来的时候，我有些无奈，为了平息这种纷争，无论如何都要补一年的。其实我很清楚，对我来说，没有丝毫用处，因为我的心思不在那儿。但是我没想到这居然成为我开始恍惚的一个隘口。 来到补习班，我的状态并不好，只不过，秦老师还在这里，我也还是课代表。这些都是一成不变的。 “晨光，你是怎么想的？”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而且我确实没有什么想法。 温惠锋的手机，就在我这里，因为我原想着去给他充电，但是忘记了。所以又被抓了个正着，我苦笑无奈，这我该说什么，虽然是一个按键机。 “你去跟着你舅舅去他工厂吧！” 我愣了愣，随即点点头，这个我倒是不介意。很多地方都可以成为我的素材框，尤其是我在这方面。 “好。” “有一点，你别认为自己有退路。” 我点点头，这话，我是不相信的。更何况，就算是你想，我也不会乖乖束手就擒的。我似笑非笑得看着他。 在这地方，确实有一定的好处，而且可以学到很多东西。比方说如何看图纸，误差如何减小等等。这是我之前所不曾接触过的，甚至还有焊接技术，没有一个是无用的。就连吊车也可以熟练使用，只不过，在这里我不需要戴着面具，这是最好的地方。 “你这人啊！” 聊天时候，很多人对我感到了不值，我微微一笑。不过，稿子我是真的续不上了…… …… 有无数个日夜，我在想自己在每一个决定时一定要达到目的。就比如，为什么我大量的时间用在了写东西上，而不是其他的什么地方。简单说，可以称为爱好，或者说特长。但终完还是想写，所以才会写。 曾经有很多人否定我写东西、否定我写的东西。就像现在，依然还是会有人去在意阶级问题。我一直想不通的是，既然知道自己不比别人而安现状，同学生不好好学习仍然嬉闹有什么区别? 很多人说我有野心没能力，但这个世界从来不是正＋正=正，也可以是0或负。也就是说，即使一项手术的成功率有100%，但在一万次操作下也可能有万分之一的风险。同样在成功率为0%时，也可能有万分之一的成功。那既然在已有的50%上为什么不能在风险概率上尝试那万分之一，而要作茧自缚。 之所以会支持近八年的写作，只是因为有人看我的书，无论好坏，建立一种读者与作者之间的潜在信任。 我在自己的人生岔口上的抉择，从来都没有后悔过。我说过，现在不会、未来也不会，因为我知道自己想要的结果是什么，因为我最愿意成为的是思想家，而不是消遣博利的小市民。 记得初中有个大叔说着喜欢去看这种很没水准的如同智障的小说。并且还为我引来一群中年粉，让我颇为激动。因为我寻找到了自己精神领域的价值。 但逐步的成长让我迷上了心理学、军事、文化、文史等杂七乱八的东西，才让我更加圆润地调配素材去写作。就像很早以前所言，我并不是拿不到合同，只是在这样一段时间里不想这样去做而已。 因为在岔口上有因素选择了我，所以我把那份心得抬起，去做别人认为不可能的事情，而后升华自我。 因此，选择之后，莫说后悔。 …… “我和普通人不一样。” 这一点我很清楚，所以我在脱离平常活动的情况下，一步步实现着我的梦想。尤其是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让我更愿意为此做些什么。这一点，很多人都做不到。 “高考不是唯一途径。”我摊过牌，然后被撅了回来。 对此我只是嗤之以鼻，因为太多的人都选择了一条最为稳妥的路，换言之，那就是就这么糊糊涂涂得走下去吧！ 我的职业性，让我更容易看清楚这一点，我不想辩驳，也没有这个必要。 “话说，你在追击的这个案子，什么时候可以收尾？” 我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收不干净了。就这样吧！”我看着师兄。 师兄点点头，看看窗外，从背对着我的椅子上离开。他不想给我造成麻烦，我也不想去警校，而且我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合做这个。 “工厂怎么样？” “只是身体上比较累，其他方面倒也还不错。”我不介意这么说，因为这也是真心话。 “你明天再去一天，就不用去了。” 我愣了愣，其实我不介意在做一段时间，其实我更喜欢简简单单的生活，勾心斗角，对我来说是一种负担，虽然我已经习惯了。但工厂里，各做各的，互不干扰，很适合我这种人。而且，重肺，不过是早死几年而已。 《玉箫子碧》的稿子一直在高中的语文老师那里放着，可以说，那是一个大纲，主线的故事。而且，王保升先生也对我说，我的角色人物性格太过于相似，这让我深感如此。 开学后，我这个请假多日的人回来了，不过我的心思却落在了一个女孩身上，这个女孩我是认识的，换言之，我曾在自我介绍的时候，有很深的映像。 “她应该做电台的播音员，这个嗓子是绝了。”我如此说道。 坐在我旁边的温惠锋愣了愣，看着我的表情就有些怪异。我只是笑笑，不说话，然后传了个纸条过去。不过，我看得出来，她的状态并不好，而且她表面上正在掩饰一种本质上的怯弱感。我的心猛然被揪了一下，不会是这样吧！ 第37章 初见（一） “我这个人很不正常。”我如此对她说。 “看出来了。” 我顿时哑然，也有些哭笑不得，这妹子绝对是个口无遮拦的主。 “要不打个赌，看看谁先追到这个妹子？”我知道温惠锋和她建有良好的关系，所以和他约道。 “得得得，要追你追，我可不趟这趟浑水，你这人从来不安常理出牌。” 一来二去的纸条，我们都似笑非笑得上着这堂数学课。我个人物理并不好，只会力学那一块儿，尤其是碰上这么个物理老师，我顿时就醉了，而且还是班主任。 我在旁关注着有关于她的事情，又或称她为思恋吧！ 藏在角落，最终她还是答应我了，而且是娇羞的一吻。我哭笑不得，也有些无奈。不过，我更想做一个求证，那就背后有没有字母圈的存在，而且我清楚，她陷得并不深。 首先，网络聊天，不会见面，不知道你的真实性格，善恶美丑都不清楚。在此媒介中，很多人都会有把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想法，去结交不同的人，做一些从来不会在正常生活中做的事。就比如我们在网络上打击的黄赌毒，诈骗犯。其实，这就是一种隐性的人格分裂，只不过没有达到我们所想的那种病态而已。一旦到了这种哺育为自身获得了成就感，这个人就会逐渐向那边靠拢。有很多时候，他就成为了罪犯。 只不过，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命题如果放在被害人身上也是适用的，拿字母圈来说，就是先产生依赖感，然后一步一步走向牺身的步调。 …… 第一次写，不喜勿喷，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一章光之晨曦 “好黑，这里是哪里....我在这里度过了多......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又要在这里呆，很多道迷茫的声音在这空寂的环境中响起，又渐渐消散，仿佛从未有过一般....谁可以真正的救我出去。 初春时节，寒意未消。 凝儿走出校门，带着一贯的微笑，来到一辆车旁。副驾驶座上一位低头玩手机的少年吸引了她的注意，似乎察觉到他的注视，他抬头看向她，眸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邪魅一笑，摇下车窗轻声道:“姐姐。” 微一愣神间，凝儿不自觉地点下头，回道:“嗯。”反应过来后，凝儿道:“你就是元遥吧?几年不见都这么大了。” “嗯，姐姐，快上车吧，外面冷。” 回家后，凝儿嫌吵，便去了另一间房。不久，房门打开了，凝儿以为是妈妈，便没有理会。忽然，一双温热的手从后面环住了凝儿的腰，凝儿的身体瞬间紧绷:“这是谁?”欲作反击，却想到这是自己家，不可能有坏人。 心思流转间，听到一道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姐，做什么呢?怎么一个人呆在这儿?” 丝丝缕缕的热气带着浓厚的男子气息打在凝儿的脖子上，一冷一热间，痒痒的，凝儿的身体轻颤着。 “姐，你看你都冻的发颤了，乖啦~我们去那边。”说着，他的右手搂住凝儿的肩膀，半强制性的搂着玲儿回到客厅。 “姐，热乎点没?“ 凝儿细细地说:“嗯。”心中却生起几分异样:“好温暖的手，好温柔的他。” .(:3」 c)_........ 第二天，凝儿来到了学校，离开了他，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迷茫的一周后，凝儿再次回到了家，却是得到了他在自己开学第二天便已离开的消....这一走不知多少时日方可....疑儿不停的告知自己:两人之间是不可能的，但那心的悸动让她如何为之.... 就在凝儿快要淡忘元遥时，他回来了!中秋佳节，阖家团圆的日子，他回来了!像一只疲倦了归家的小狗，满身的憔悴(-.πmtc)。凝儿心疼地望着他，想要抱抱他，却不知这手是该不该伸出... 最终，他伸手抱住了她，柔声道:“姐，我想你了。” 凝儿的心里甜甜的:“那以后就留下来吧!” 良久，元遥方道:“好。”接着元遥嬉笑道:“姐，我留下来陪你。” 凝儿挣脱他的臂弯，直视他的眼睛:“你，你说的是真的?“ “嗯。“元遥温柔一笑，紧紧地抱住她，安静地听着她忽然加速的心跳声，“姐，你好可爱呀!” “嗯?“凝儿疑惑地抬头望着他。 “没事。“忽然，元遥俯身吻.上凝儿的嘴。“唔，不料。“凝儿支吾出声。 元遥松开嘴，轻笑--声，心道:“你就像一只小仓鼠，可爱极了。而后默默地抱紧凝儿，倾听她小鹿乱撞-般的心跳声，静静地等待着小鹿安静下来。凝儿嗔怒，挣脱手臂，抱住元遥。 “今天天气不错啊! “是啊，阳光明媚。”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窗外的风听到他们二人的无视，愤怒地大吼，两人充耳不闻。。。。。。 …… 我愣了愣，问道：“这到底是真的假的？”说实话，我有些吃醋。 她说道：“他是我弟弟。” 我有些恨恨然，且默不作声。因为这不是理由，而且，我知道我在这里面开始陷进去了。但是我不准备避开，理由很简单，这是我选择的。这么避开太没有诚意了。 我哭笑不得，无奈叹口气，有些东西不需要认真，或许就是这样吧！有人曾问过，我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可能思恋并不属于，而且，这份爱可以维持多久，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到底是知道，自己陷入沉沦了。 “你一个找一个圈里的。”作家朋友们谈及，如此说道。 “为啥？”我很好奇。 他们幽幽地来了一句：“简单地说，门当户对吧！” “啊哈？”我无奈摇摇头，随即有些好笑，这些个人莫不是吃错药了。 不过我明白，如果要是我自身，肯定是不会重蹈覆辙，尤其是以前的那些个灾难。而且，《似清浊玉》的电子版小说，就是这样出现的，来源于她的输入和修改。 “有人说，这本书就像是《花千骨》一样。” 第38章 初见（二） “你们两个，是不是被抓了？” 我点点头，因为在晚自习过后，黑灯瞎火的卿卿我我，被班主任抓包了。其实，我很清楚，有很多东西都不是那么稳定。所以对于温惠锋的询问，我也不遮遮掩掩，也没必要遮遮掩掩。如此而已。 “你准备以后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只是笑笑。 其实我更喜欢像赵丽颖那样性格的女孩子，只不过我还有很多麻烦事存在，对于结婚什么的，确实没有看法。甚至是没有期望。 遇见了，那就不分开，我的选择就这么简单，同样，她妈妈也很快就知道了。这让我哭笑不得，也懒得说什么了。只不过，我家里的阻碍是一定会存在的，这一点，我也很清楚。 都道是金玉良姻， 俺只念木石前盟。 空对着， 山中高士晶莹雪； 终不忘， 世外仙姝寂寞林。 叹人间， 美中不足今方信： 纵然是齐眉举案， 到底意难平。 【甲戌本眉批：语句泼撒，不负自创北曲。】 《终身误》，倒也是别有一番意味，只不过没有猫腻在《庆余年》里所写的： 留余庆，留余庆，忽遇恩人，幸娘亲，幸娘亲，积得阴功。 劝人生，济困扶穷，休似俺那爱银钱、忘骨肉的狠舅奸兄！ 正是乘除加减，上有苍穹。 …… “你这确实是有点沉沦了，怎么，就准备这样下去？” 我拿着吸管看着师兄问道：“还不兴我醉生梦死一回？” 师兄看着我，满脸的复杂，他明白，我这是话里藏话，只不过我现在这状态，着实是有点闲得慌。 “你就不应该去补习，干个啥不好？” 我笑道：“干啥啥不行。” “你小子！” 我这就是那话堵他了，这能不能走下去，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们是怎么给我安排的。我所想的，他们打断，反之亦然。 其实我并不会在这里面躺着，或者说，我只是看起来如此。 身体羸弱，必然就会时不时病一会儿，而且，过去的第一次高考，我就是败在了这上面。就算是不想生病，这也由不得我。 同样，对于家里的压力，我懒得说，也没必要说这些。 “不在寂寞中恋爱，就在沉默中变态。” 班主任的话，多多少少有点让人们诟病，我多多少少也觉得这话有点过分了。要是拿出去讲，怕是很容易就被人踢出局。 这些老师的口无遮拦，我是亲身领教过的。甚至是后面那句：“这个时候谈恋爱以及晚了，是黄昏恋了。” 我只是拿着小说稿，暗地里无奈摇摇头，对这种老师，确实没有什么想说的。不过，我很快就接触到了那个人，那个我想接触的人。 sp和sm的圈子，其实并不好做，甚至是有一点让我感觉到恶心想吐。 走在路上，碰到了小远子，我呵呵一笑问道：“干啥呢？” “去wb。” 我想了想，还是说道：“你最好不要去，万一你被你妈发现了，你可就完蛋了。” “你小子。” “小远子。” 他顿时就没脾气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在我嘴里就变成了宫里的公公，他怕我搞不好又给他换个不得了的称呼。 她哥哥在一中的那条街送百世快递，所以她很是嘚瑟。而且我说服她以大局为重，解救那些个陷入困境的女孩子，而且她的主发过一个女孩的不雅视频。 “定罪是足够了。”师兄说道。 我有些惊讶：“人查到了？” “嗨呀，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有多少人会想着跨服务器去做这事儿？而且这种点对点的信息，会有痕迹，就算是直接分析路径，只要找到目标源就可以找到这个人在什么地方。” 我听得有些头疼，这些东西我完全就是个门外汉。而且，我对这些没兴趣，我只需要做一个资料规整的事情来做。 我病刚刚好，思恋病了。我苦笑着摇摇头，不过也不说什么。她靠着我，我伸手从她领口探进去，一马平川。 “好小。” 她恨恨然看着我，但是身上的困乏状态，也懒得进行阻拦。 因为她是个吃货，我坐的位置靠墙，所以这里含有很多好吃的东西，班主任没少因此说过我。所以我很快就被调离了那个位置。 不过，他紧接着就闻到了一股酒味，是葡萄酒，准确的说是自己酿造的葡萄酒。只不过，这酒味肆意，他闻得到味道但是找不到根源。 这也是在生物课本选修一学到的，拿来试试手。 “你这前不凸后翘。”我故意挖苦她的身材，思恋一脸的小傲娇，我哭笑不得。 入了冬，转而就到了过年，或者说，半年就这么过去了。据十月初二的十九岁生日，刚过不久。 那件事，我已经解决完了。 “你知道吗？当初我确实是想把自己的人直接给你的。不过后来我喜欢上你了，所以……” 我愣了愣，有些惊讶，她只是很平静得看着我，我苦笑不迭。这倒是我没想到的，因为过年，大年初一，我家所有人都在我奶奶家。 我打开门，准备取些东西，不过我看到她，突然就把她压在床上，手顺势滑进她的衣服里。 “出来。” “我不。” 她越动，我越容易进去。她看着我，我有些无奈，坐起来，把手上的毛发放在她手里：“还给你。” 见我不高兴，她说道：“我用手……” 我摇摇头，过了许久，到了外面，送她回家。走在路上，多少有些无奈，或许我这个人真的……有些问题。 我对于高考，很头疼，但是无可奈何。不管什么情况，我都要念完，不过这段期间，文章也写了不少。而且因为她的原因，我也有些压不住脾气了。 “郭城儿。”某人带着拖着强调的儿化音，让我有些无奈，回头就看到了责编，她是唯一一个故意这么称呼我的人。 “没想到你居然会请假参加活动。” 我耸耸肩，问道：“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准备重新写你的稿子？” 第39章 考前两个月 我请假了，而且还没有好好学习。更重要的是，《檀香秋阁》开始了漫长的游击。 其实我本来并没有想请假，不过，这是某个自高自大的人要求的，理由是为了让我收收心。我也说不出什么，否则又会是无休止的争吵。 只不过，在回来前，我送给她一个大蛋糕，奶油是我朋友调的、玫瑰花是她种的，其他的都是我来完成的。所有人都很羡慕，只不过我只是无意识的浪漫，更多的时候，我没这个闲工夫。 “你去照毕业照吗？” “照不照吧！”我对此无所谓，记得一年前，我穿的是白衬衫和马甲，没有买那种标新立异的班服。而且那套衣服也着实被所有人所诟病，反倒是这。刚刚有些自主权的孩子们看得没那么的厌弃。 “话说，你和多少女孩儿有关系啊？我可知道的就有不少。” 我和温惠锋约饭局，抱着一杯六块钱的茉莉花茶说道：“怪我咯？” 他只是呵呵一笑，看着我，一股你懂我也懂的意味。我无奈摇摇头，他这纯粹就是诚心的，所以我也不以为意。 “不过，我说，你们俩到底是怎么了？我看见她最近可不怎么好。你来了拍完毕业照之后，她反而更生气了。” “我啊，之前说我有可能回不来，不拍毕业照了，然后突然回来，想必是嫌弃我。” 温惠锋看着我，眼底全是戏谑：“你活该。” 我说道：“你们要模拟考试了？” “你怎么知道？”他很好奇。 我拿着手机，他就知道消息是哪儿来的了。顿了顿他问道：“你这个人和别人想的不一样，别人在地上，你在天上。” “我不是属牛的。” “我怕你是……” 我没说话，温惠锋说道：“你还记得那次你差点就选上指挥的那一次吗？” 我点点头，他说：“我觉得你这人就不老实。” “怎么了？” “你的小说片段本里写着：xxx看到了抢夺他位置的女生妆容焕发，只是穿着的那条‘哆啦a梦’的蓝色内裤很是煞风景。” 我有些意外，随即呵呵一笑：“怎么？你找她求证了？” “求证你个鬼，这能求证了？”他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声音也随即拔高了几分，“我就是想说，你别看着碗里的还念着锅里的。” 我只是笑，对于这些，我懒得计较。别人不清楚，但我却明白，思恋是没人可以代替的。在我几乎就要沉沦的时候，是她把我挽救的。虽然家里觉得她要钱没钱、要身段没身段、要长相没长相，但她却是我的天使。 同样的，我回来，可以少去几分念想和琐碎，对她、对我都是好的。最起码，这几个月，我们都可以放手搏一搏，尤其是她。 我还是会去看她，还有就是抽血的时候，我有看到她早自习打瞌睡，只是会心一笑。她打瞌睡，已经是排的上名号的，而且补习班搞对象的实在是太多了。学习委员，那个经常考第一名的妹子，还说过一句话：“老板说了，让我检讨。但是，我过去不分、现在不分、未来也不分。” 对于考试，我没有一丁点的兴趣，甚至写小说的时候都活得比现在通透。 “可别说，还有李小末呢。” 我愣了愣，随即摇摇头说道：“那是个意外，不也没成吗？” “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这话不对，我是喜欢撩人家小姐姐一点，但我还是很专情的。” “好一个始乱终弃！” 我觉得这天就没法子聊了，这就纯粹拿着话在堵我。 这之前，我更喜欢《刚好遇见你》，因为刚好遇见，所以值得留恋。我和她，何尝不是这样呢？也许是羁绊吧，倒也是不得不感慨的一件事。 岁月如水，走过才知深浅；时光若歌，唱过方品心音。爱情因珍惜而美好；友情因真诚而长久；亲情因相依而温暖。人与人间，就是一份缘；情与情中，就是一颗心。情再浓，时间久了也会淡忘；爱再深，回应少了亦会心凉；心再热，冷漠惯了只会冷却；人再好，疲惫累了定会离开。珍惜每一次的相遇或际会。 我曾这样评价过人与人的关系，只是有很多东西，却不像这出口的言语这样简单。我从来都是自己陪自己玩，写小说只不过是从心里找了几个人陪着自己玩，所以我并不喜欢写小说，只不过是缓解压力，让自己不会特别孤独而已。 这是一种深深地孤寂，只是我不愿意去说，所以我们在一起了。 半片纸 人生的半片纸， 承载着， 承载着太多太多的心意： 欢笑悲凉欣喜惆怅 有着， 太多的过往， 留余笔墨的芳香。 只为， 未来中还有 还有那青春的过往！ 哪怕， 只是浓缩成一个小小的字符， 仍能在心头绽放，绽放着 对青春的无限向往。 半片纸， 总是牵引着回想， 回想着那青春的记忆， 还有那年少的轻狂。 这半片纸， 带给自己的， 是无限的留念， 以及， 无限的芬芳…… 2016.8.24 那个时候，第一次约，给她打电话，她却听不出来我的声音，而且，那件粉色的衣服煞是可爱。 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给她： 每天晚上，梦里的主角都是我们，但是他却一直在变。我们永远都离不开在不经意间偶遇，然后看着对方脸上一刹那的错愕，但是很快就会恢复正常。 看着你们，我只是淡淡的笑着，然后说:“祝你幸福，希望你能够快快乐乐的。”然后扭头向他说道，“照顾好她。” 默默地低下头，惨淡地笑着，从你们的身边走过。交臂的一瞬间，眼泪顺着两端落下，恍惚间睁开眼，发现自己泪流满面。看着天花板，闭上眼，然后再沉沉的睡去。 之后的很长时间里，我都在回想着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虽然知道这是一场梦，但是免不了伤心。 …… “无由头的患得患失吧！”我苦笑着。 第40章 开诚布公（一） “当很多东西都让我变得不在意的时候，失去的是生命，得到的是行尸走肉。”我说道。 “和我在一起，是因为那件事吗？” 我想了想，还是很认真地说：“有一定的成分，但不全然是这样。” 她笑了，这个时候，我们在外面卖东西。她表妹和外婆回到了静乐。 我拿出手机，看到了这样的一些备忘录：一、我不是小丑，供人笑。 二、我不是猴子，供人逗。 三、我不是君子，供人赞。 四、我不是演员，供人看。 五、我不是玩具，供人玩。 我微微一笑，这是因为思恋惹了我的，所以我写了这些。同样的我还写了一篇文章： 我只是觉得自己很无所谓，很希望在对方眼中有所谓却还是无所谓。我陷入感情里爬不上来的时候，你却似乎是真的不需要我怎么一个人。反倒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一般吧！然后我在后面看着你去拉拉这个、拉拉那个，然后那种心碎的感觉！真的是清晰可见。更何况，作为男朋友，却是跟在后面不如其他男生。我说过，我不喜欢那种含糊不清的关系，我的朋友，只会把那些我认为重要的、不是那种酒肉巴结的人介绍给你。觉得自己真的是贱的可以。我只会一条路走到黑。或许他们真的在你心里比我更重要，有的时候感觉那些人像备胎，或不怀好意，其实自己才是这样。你要出去，叫我陪你，别人陪你，你不会告诉我一丝一毫。我真的好心累，我从来都是被口头上依赖，可能自从去了大学，甚至更早，我就不是你依赖的人了，谁都可以取代这个位置。所以我确定要说的清清楚楚。我不喜欢有其他男生称呼你特别亲密的那种，这是做事的原则性问题，你不拒绝，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在想什么，或者是有什么依赖。这份感情，我需要，但不是要求你施舍，而是共筑。就像今天我们走了，海峰总是想说什么却什么都不能说。然后你突然反应过来打招呼，似乎我们真的是多余的。我对他没有敌意，可以说能成为朋友，但是你的态度让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做。所以我说了，你可以让我成为备胎，但是我不想成为若有若无的东西。其实海峰不知道我暗地里压制的东西，你也不知道。我调侃海峰也是在调侃自己，当你在开始一路上拉着的不是我，而是他的时候。你从来不拒绝任何人，所以导致过海峰的尴尬，今天晚上一晚上都绕着你们转。最后看到我一个人在后面，你们都很开心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去问我怎么样，你们在时代广场上，也不会问我生病了的情况。你是觉得我什么都在装是吗？我和海峰是因为高中开学中我先向他打招呼才认识的，一直合作，到最后还是好朋友，原因很简单，他比我的女朋友还照顾我。就算是不说话，但是出了事，他会第一时间通知，不是因为他的善良，而是因为他知道然后处理人际关系。你在开心的时候，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全然不在乎别人，我以后又要如何自处？这也是为什么弓佳宏最后会与你生分的原因，他不想引起误会。但是你从来都不会撇清楚关系，我也同样会拒绝任何女生含糊不清的称呼，统一称呼，但是你不会，而且把一些跃度的称呼不予以纠正。我可以说，我没有海峰那么优秀，但是我知道我该怎么对你。所有的，我说完了，一切于此。 …… “话说，你为什么当初会突然不在学校了？” 我苦笑道：“肯定是因为某些事儿被人家抓包了呗。” 我很无奈地摊开手，随即把微博上的文章发给她： 微风絮絮叨叨地在耳边吹过，似乎在诉说在什么苦怨，那年，我高考落榜，在家人的劝说下，我选择了补习。 因为我对文化产业的情有独钟，我知道，即使是补习，也不会有多大的改观，因为我的理想于此违背。 “真是没想到，郭大公子也来这里补习了！” 看着往日对头的冷嘲热讽，我微微一笑：“彼此彼此。” 踏入教学楼，一切都是全新的，即使小城镇的范围再小，也不可能全都是曾经的同学、好友。因为到的时间较晚，我的座位在最后一排，不过，在最后，视角也是相当不错。 “郭城，你有什么打算？”海峰在旁边笑道，“是要一展宏图，还是……” “来都来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有的时候，还是要在适当的时间去做适合的事。” 海峰点点头：“那行吧！一会儿老班点名，估计是离不开这一年的计划了。” 我听了，微微一笑，便不再做声。很快，班主任拿着笔记本走了进来，环顾四周后，在讲桌上摊开本子：“我们三班，今天进行轮流介绍自己，包括自己的爱好，学得较好的科目，已经自己的差科。对接下来这一年想要达到的目标，做一个简单的叙述。” “怎么样？我猜的不错吧！”海峰在一旁压声传过来。 “不着急，我先想一下小说人物的故事情节，东西太复杂了，我反应不过来。” 海峰听了，竖起一根大拇指，然后垛起一摞书。把早已淘汰了不知道多少代的诺基亚按键手机夹在书本之间。 并未多久，队伍的行列就峰回路转到了我这里。微微顿了一下，合上稿件夹，离开座位，稳步走上了讲台。 “我叫郭城，是一中的一名落榜生。我较为擅长数学，喜欢自由命题写作。对于我来说，英语是一个坎，希望大家可以互帮互助吧！” 侧脸，看着班主任，等待下一步指示。 “完了？” “完了。” “下一个！” “……”我一脸郁闷，缓缓走下去。坐到座位上，内心又开始了翻天覆地的思虑和构想。或许，只有这个时候才会使内心最沉静。 第41章 开诚布公（二） 不知何时，大脑中自动回响起《逐梦令》的曲调，在有意识到的下一刻，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我叫思恋，来自第二中学……” “唔？”缓缓抬起头，却只看到了另一个同学起身。轻轻摇摇头，还有一年的时间呢！想到这里，又自嘲地笑笑。 等到海峰回到座位，我的目光回到了文稿中。也许是一种幻觉吧！ “滴滴、滴滴、滴滴……”我连忙爬起来，下了床铺，打开包，发现海峰给我让我去小卖铺充电的小手机响了，便匆匆关掉闹钟。父亲已经过来了：“你的那块智能手表？” “不是。” “那是什么？拿出来！” “……” 我摇摇头，父亲一把抢过包，把东西倒了一地，其中有手机、小说…… “补习？连带小说和手机都有了，还补个什么习？”下一刻，一切都像爆发了一样。 真的是，没有什么是可以辩解的了，他真的以为自己什么都是对的，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想法……随便吧！ “你出去吧，看看你能去哪里去哪里。这样子也没有什么意思。” “呵呵”我拿起自己的手机，飘荡在城市的角落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人理解、关心。不知何时，雨渐渐下了起来，越下越大。无论走到哪里，我不过是一个过客，又有谁会关心一个落魄的路人。 …… “情真意切。” “注意言辞。”我很不悦地说道。 我所有的，都是有一定立意的，所以没有一件事是想要达到什么目的，或者是说我想要达到什么，而是希望在我正在低谷的时候，有人可以拉我一把，救我一命…… 突然天降大雨，我们撑着伞回去，已经是落汤鸡了。回去的地方当然是在她外婆那里，他们家虽然就在市区旁的村子里，但是距离夜市地毯的地点还是太远了。 一进屋子，拉窗帘、脱衣服，她把胸衣解下来，放在一边，我伸手上去摸了摸，说道：“真小。” 她白了我一眼，然后才床头拿出白天买的小香肠吃了起来，我笑笑，拍了照片。躺在床上，外面雷雨声不断，最终还是停了。 “走吧！” “你居然撵我。”我一脸的委屈。 “你赶紧的，省得一会儿你爸妈又打电话。” 我微微一笑，没说什么，捏了捏她的脸，嘱咐她关好门。 我在说说上写道：其实发现自己的短板真的没办法去弥补，包括自己的想法。人生机遇就是有时间，可以改变，可以毁灭，甚至可以死亡…… 小远子立刻回复我：“你y的bb个毛线。世界上最悲哀的，昰我犯下一个错，当我想要。。。。才发现。。。。无力回天。” 这是一个有趣的伙伴。 我现在基本上每一步都在被别人否定，同样，选择什么成为了别人想要主宰的对象。只不过，因为假期，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了。 她买了一条蓝色的连衣裙，只不过我早上去她家找她的时候，她穿得是绿色的睡衣裙。因为要帮忙收拾东西，在南厢房收拾东西的时候，她抬起腿让我帮她剪脚指甲。 “居高临下啊！” “怎么，不愿意？” 我笑嘻嘻地说道：“不过也看得真切。” 她随即就收了脚，因为她前一天晚上是洗了澡的，所以睡觉必然是真空。所以有时候我去她家，见她早上不起，会钻她被窝。 “坏人。” 我打趣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她不会骑车，所以一般情况都是我骑着死飞去她家骑电动车带着她出来玩。其实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得到的是什么。其实现在，真的有好多东西都不在需要，需要的，只不过是让自己休息下来！ 因为喜欢，妈妈找了她的家长，让我去本地电视台实习。只不过，我并不喜欢额外赠送的广告公司的差事，总体的来说，也是因为她，所以没有干长久。 不过对于她，我有很多的留言： 苍苍回首，暮暮朝朝愿。杜杜回回，期期愿愿哀。 现在，每一件她留给我的东西，都可能是最后一件。现在，每一件东西，我都放在一个最安全的地方保存。 …… 报名的时候，我们的志愿是一样的，但是结果是，我走了第二志愿的第一专业；她走了第一志愿的第一专业。 “不是一个学校。” “离得不远。” 这样的牵绊之下，我们两个就这样上了大学。 “帮我澄清一下，证明一下石灰水的清澈程度。” “石灰水清澈程度不一样，我们化学中测试co2时用的是澄清石灰水。” 我知道她理解岔了，就点拨道：“我要你证明。” 然后…… 她就没再理我。 我发说说：如果真的认为我是一个垃圾的话，那就把我丢掉就好，我不希望有人因为我这个垃圾在而难受。 我对小远子的速度感到吃惊：你个小辣鸡，垃圾桶也不会要你的，而且辣鸡随地乱丢是要罚款的。 我被骂醒了，然后有些啼笑皆非，我这是怎么了……总有这么一天的，这样，未尝不可。我知道有可能给自己设了一个这辈子我都不一定能解开的局。 正式开课后，我正式进入国际教育处的办公室，并且成为“微国际协会”这个新的学生社团的主干成员。这个社团说白了就是为了国际教育处诞生的。 同样的，我又开始了我的小说创作，尤其是《檀香秋阁》，拖得太久了。 然后，我们又和好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时候会把自己变得很无奈，很窘迫，而后真的一无所有！最终跳不出这个所预言的坑！真的是，到了一定的年纪，一切都释怀了！总之，一切都会被碾碎成粉，挫骨扬灰！ 小远子看到那句挫骨扬灰，直接：来了一句：你丫的真是个狠人，真丫的可怕(o﹏o)，，， 我回复：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思恋直接截断：他说我呢！ 第42章 开诚布公（三） 军训完之后，我基本上每个星期都会去找她。只不过，刚开始的时候，并不会留宿。 “时间不早了，你不走吗？” 我想了想，说道：“我还是留宿吧！”其实我并不担心没有住的地方，旁边酒店多的是。 她想了想，说：“我想洗个澡。” 我点点头。 “你出去。” 我有些无奈，不过当时很后悔，应该在中间进去的时候也腆着脸进去，这样就把她留下来了。只不过，我没有做，就像是我之后所恪守的，即使两个人在一起裸睡，也不过是污闹。 因为我很清楚，如果给不了她一个家就不要戳破那一层膜。 “我新婚之夜给你。” 我只是笑笑，没有接这茬。第二个周末，我还是留下了，她决定陪我。标间两张床，一张放东西，两个人睡一张床。 “你……” 我贴着她的肌肤，然后逼她一起洗澡。她明白，我这就是为了脱她内裤，只不过，我也没想要她的人。 为此，没少被她所诟病。 我默默地说：“照这个趋势，怕是很快就得到你的人了。” 她白了我一眼：“想都别想。” 回去的时候，无意中碰到一个朋友，他抱着一个女孩在路上，看到我很是尴尬的笑了笑，但是那个女孩更尴尬，因为她是我另一个朋友的女朋友，突然发现异地恋的悲剧。我是真的不知道该祝福，还是该点破这层关系！一切，好自为之吧！ 我如此想，也同样回想，如果这个人是我和思恋呢？ 她的回答依然是：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我笑了笑，其实，这后面还有一半：你若离去，后会无期。 我呢喃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我的电脑拿的是昭阳e42l奥运版，相比之下就是一台很古老的机子了。不过，我设的壁纸是和她一起拍的，后期加了滤镜。 马老师看到后幽幽地说道：“办公室里的孩子们，找的对象都配不上他们。” 我笑了笑，没接这个茬，只不过，有很多她的事情反倒是由我代劳了。 因为和一个朋友聊的很开心，结果被她男朋友给警告了，我继而写道： 我记得最近有朋友跟我说：晚上都是留给女友和妻子的。当时好像是我做了什么事情让他误会了，但是现在，好像我没有什么可以值得让人怀疑的，我行我素依然一人。然后再告诉别人，我有一个很爱我的女朋友，而且我也很爱她。然后有朋友说，又回到那种一个人的生活了，似乎又有新的作品要出来了。我觉得是一种延续吧！不定时更新。我也不知道我以后什么时候写小说了，你们看着办吧！但是我真的闲下来的时候，一点会有更新。因为我希望你们可以陪我一起沉淀，也许会有人陪着我，也许只会有我一个人，带着一个虚无缥缈的“她”。晚安！所有的读者们，以及我永远支持的朋友们。 这其实是在给她上眼药，什么时候，我都有一种同床异梦的感觉。 11月20日，是我公历生日，中午，接到父亲的来信：你外公走了，就在昨天下午。这个结果，我早已料到，却没想到与母亲联系过后的第二天就发生了这件事。今天是我的生日，却也成为了外公的祭日，我20岁的生日，也打上了铬印！约半年前，思恋也是这样，加之以之前伤痛，心，渐渐被扎伤。可能说让我体会到了她当时的情感，便也知晓了这些有多重要。外公是一名建筑工人，还记得市区过去的儿童公园（现文体广场）门前的大象，大人们说是外公去参与建造的。在外公病重前，我仅仅是以“外孙”的身份相处，似乎连情感，都是用伦理来拴紧的。但得知是肿瘤病后，我逐渐明白，要将自己的时间分点给家人。而如今，外公去世，说不伤心，那是假的，那至此，仅愿安好! 思恋说：“我去找闺蜜，没关系的。” 我在回去的那天晚上，坐在回家的火车的候车厅里，写道：我们到了一个失去的年纪，最后一次，我来晚了！ 因为她的鼓励，过了许久，我又写道：我的心里，住了一位漂亮的小姐姐，因为她，使我变得更加坚强！我爱你。 因为这件事，我的行动开始有些飘忽不定，甚至有人都在关切的询问。国际教育处的办公室，我也不常去了。 不知为什么，经常会发现自己的情绪会陷入一种情感思路下难以摆脱，而摆脱以后却不会再局限于一个体制。总是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种布局之中……可能是真的生病了！ 为此，我又写说说道：最近有人说我像失踪了一样，在学校就像不在，校园里都看不见我。我只想说一句，这两天在生病，除了上课，大部分时间在宿舍，不想动弹。 周末的时候，我又去找她，只不过时间变成了周五。 她是学校的志愿者，经常外出活动，所以我这次也是恰逢机会。而且周五本身就没课且不查寝，所以时间也就早了些。 “我有保护动物的活动，你选个题材，要画画。” 我愣了愣，有些无奈，问道：“什么时候交？” “今天晚上，所以你赶紧画。” 我突然想起来，在微博上参与了一个保护流浪动物的公益活动，而且我也有所捐助。和她不一样的是，作为公众人物，我需要在明面上做这些。于是我选了一个睡在车轮下面避风的流浪猫的照片作为绘画题材。 我本身是会画画的，但是着实没这个心情，所以就用手机把图像转成黑白的，说道：“去打印出来，我教你怎么造假。” 她愣了愣，我也不解释，这是一招鲜的东西。说破就没意思了。 不过她看着我拿着笔在勾勒的时候，顿时就明白了，铅笔就是为了表明这是铅笔画的，怕是没人闲的会用橡皮擦擦，是不是真的由自己画的吧！ 第43章 那个邋遢的小姑娘 有些人，该路过的都路过了，无所谓。 有些人，该失去的都失去了，怎心疼？ 有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回忆近来的事情，或许是我应该考虑。对于我来说，岁月留下了太多青春的痕迹。 我不怕别人抨击，因为我行的端做得正，而且我提到的都是各个方面需要注意的，而不是利用一些其他东西了掩饰或者曲解这种行为。 我曾看过有人写的一百封古风情书，便可代表我的青春时代： 第一封：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第二封：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君知否。 第三封：世人谓我恋长安，其实只恋长安某。 第四封：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第五封：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 第六封：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第七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第八封：朝暮不依长相思，白首不离长相守。 第九封：来世你渡我，可愿？ 第十封：一世红尘，无你何欢？ 第十一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第十二封：灼灼桃花，三千繁华，却似人间只有一个他。 第十三封：百千夜尽，谁为我，化青灯一座，谁倚门独望过千年烟火。 第十四封：如若今生再相见，哪怕流离百世，迷途千年，也愿。 第十五封：我一觉醒转，你一定就在彼岸一壶茶，等一树桃花。 第十六封：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 第十七封：有尔存焉，得尔我幸。 第十八封：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第十九封：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 第二十封：黄泉路上，忘川河上，三生石旁，奈何桥上，我可曾见过你？ 第二十一封：春风十里不如你。 第二十二封：依依目光，此生不换。 第二十三封：以我浮生，渡君一梦。 第二十四封：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第二十五封：青山不老，与君白头。 第二十六封：那年桃夭，红豆暗抛。 第二十七封：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第二十八封：浮生若梦，不负初情。 第二十九封：提一盏灯笼，迎着风雨寻你。 第三十封：红尘万丈，只为渡你而来。 第三十一封：此心安处是吾乡。 第三十二封：此生等候，只为你刹那回眸。 第三十三封：梧桐深处凤未归。 第三十四封：君去后，酒暖思念瘦。 第三十五封：只愿君心似我心。 第三十六封：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第三十七封：愿得一心人，白首莫相离。 第三十八封：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第三十九封：待到繁花落尽，与你细水长流。 第四十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第四十一封：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第四十二封：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第四十三封：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第四十四封：寄君一曲，不问曲终人聚散。 第四十五封：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第四十六封：扶门切思君之嘱，登高望断天涯路。 第四十七封：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第四十八封：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 第四十九封：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第五十封：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第五十一封：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第五十二封：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第五十三封：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第五十四封：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第五十五封：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五十六封：当时只道是寻常。 第五十七封：我愿执笔弃花间，从此以后，离经易道，只为你。 第五十八封：天下人何限，慊慊独为汝。 第五十九封：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期。 第六十封：剪不断，理还乱。 第六十一封：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第六十二封：门前一树紫荆花。 第六十三封：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第六十四封：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第六十五封：此情可待成追忆。 第六十六封：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第六十七封：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第六十八封：一起不思量，也攒眉千度。 第六十九封：上穷碧落下黄泉。 第七十封：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第七十一封：斑竹枝，斑竹枝，泪痕点点寄相思。 第七十二封：胜却人间无数。 第七十三封：投我以求桃，报之以琼瑶。 第七十四封：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第七十五封：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第七十六封：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第七十七封：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晖。 第七十八封：月明人倚楼。 第七十九封：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第八十封：你春衫年少，我桃之夭夭。 第八十一封：南风未起，念你成疾。 第八十二封：一蓑烟雨任平生。 第八十三封：三生三世，歌尽桃花。 第八十四封：憧憧似有梦，此心谁人知。 第八十五封：泼墨三千烟火，许你一世迷离。 第八十六封：深知身在情长在，怅望江头江水声。 第八十七封：桃花为盟，枯草为冠。 第八十八封：临窗听雨念君安。 第八十九封：一夜东风吹柳绿，满塘碧水映桃红。 第九十封：木槿花开正好。 第九十一封：锦书难托思君意，笔下付尽心中情。 第九十二封：只一眼，便千秋万世。 第九十三封：你听风声，我看云起。 第九十四封：此生如若不是你，何愁青丝配白衣。 第九十五封：君不来，我不愿老去。 第九十六封：白马枯叶总相依。 第九十七封：愿做一支荷，一生只为你亭亭。 第九十八封：落花时节又逢君。 第九十九封：拾尽春花皆是你。 第一百封：以我江山，许你盛景。 只愿用我所得，去陪你余留的生命。余下的时光，你愿意用来陪我吗？——郭城《红泪传》 最终不需要了，人家不需要你！ 第44章 后记 我的青春 无论是《心事》也好，或者是《心悦君念今安在》也罢，我很清楚，这都是因为那场婚变造成的，而且让我心里的阴影面越来越大。 第三部分，是后来写的，准确的说是在《破镜梦圆》后才开始写的。因为我的心态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所以我很清楚我要什么。高三毕业后，我的成绩并不理想，然而我很想去做编剧。因为这是我在写作的基础上做的引申，也是我苛求的发展。 温惠锋还调侃我道：“技多不压身。” “事儿多能压死。”我不解风情得说出我最头疼的地方。 他喝着果汁，只是笑笑。我们父子不和，早已经人尽皆知，原因，也怕不是什么秘密，尤其是我们的打闹，也着实不是盖的。他去上海学习了，我的耳边开始聒噪让我去补习，尤其是爷爷奶奶那边。我有些烦闷，这多少让我无法适从。 “那你之后准备怎么办？” 我微微一笑，把文件夹翻转过去，合上钢笔帽，这是我刚写完的一篇文章： 高考结束了，这些天微微有一些放松。不过现在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休息，过几日还会从头再来！ 当然，这不是我写这篇文章的目的，在写这篇文章时，我在想，如果是你在高考后，你会怎么去对待这段时间？ 不过，似乎买一个新手机成为了毕业的高中生们一个共同的选择！ 临近高考前，一个同学问我：“马上就要毕业了，你爸会不会给你换个手机？”我想想，摇摇头，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对我来说，这没有任何意义，有一个就不错了，何必贪求其他？ 我觉得，高考是自己从根本上根本自己命运的驿站，而不是用来放纵自己的转折点。而且对于一个要求，不应该以这样的一种名义来到达目的，所以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会不会满足你的要求，不该是你应该考虑的，贪求这些都是自己的一种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后来，当然我家里还是有给我一个新手机。但是，这个手机本质上不是给我的，只不过因为我没有，“刚好”给我。当然，我没有发表任何一个意见。给，也好；不给，理所应当。我觉得有一个可以用的就ok了，其他的都无所谓！因为没有人是欠你的，给予你去上学已经是一件超出了“预计范围”之内的事情了，至于父母怎么去定夺你的要求，那应该是一种让人感觉合理化的处理方式！ 现在这样的一种社会状态下，往往会让年轻人认为理所应当。我考好了，你们应该奖励我吧！但是，反过来想一想，你的付出多少是为了家人，多少是为了自己？父母的教育支出，不仅仅是对自己社会责任的负责，也是对子女的关爱。子女的过分期盼，应该是家庭教育的弊端。 当我妈妈向我谈及了一个办公室里一些老师们的谈话时，我觉得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发生，也不必要发生。我们互不相欠，不答应，理所应当。同样，不应该去以自己前途的名义去过分剥夺父母的情谊！ …… 看完之后，他目光怪异的看着我，而且这些年，我们的关系真的是非常好，他就说了一句话：“这是反讽吧！” 我看着他嘿嘿得笑，很多事情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太明白了，反而容易出幺蛾子。 其实很明白，他是不会给我出头的，就像是宫斗剧里明哲保身的老臣，所做的无非是些不痛不痒的保证，最后有什么罪责，他都会脱得干干净净。就像是《知否》里的“盛纮”，怕是会自掘坟墓吧！ “你的东西写的太深了，确实把爽文的气息打散了。” 我笑笑，说道：“这不就是件好事？毕竟我要做的不是出名、也不是逐利。” 他们也就不说什么了，这也是我作品不瘟不火的主要原因，更何况，我手里还压着一个系列的小说呢，其他的无非是小打小闹罢了。 “我擅长的就是我不擅长的。” 他不由得愣了愣，直到走了也没反应过来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我更加清楚我现在在什么位置，要去向什么位置。 我还记得在其他朋友的公众号写过这么一篇文章： 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是一个人的独来独往。并非没有想过要摆脱这种生活，但是经过一些事情以后，发现并非一切事情都像我想的那样。 然后，我在这样一种状态中迷失了方向，再也找不到那种清楚的认知。 我有时候在想，这么做有必要吗？到头来让自己在自己的怀疑中止步、焦虑，在人生的道路上徘徊，在认知中变得寝食难安。恢复了以前在压力中的愁绪。第一次，是为了家庭；第二次，却是因为自己。 人生如此，有的人说要陪我一生一世，也有人对我说永不分离。我从来都不怀疑，也不当真，我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会变得清淡，我认为这个世界还是美好的。 最起码，我心中还是存了这样的一份感念，起码我来到了这个世界。我可以，顺着自己的情感，在小说与现实世界中来回穿梭，平复自己的情感与压力。 我永远都是笑着掩饰自己内心的苦楚，我说过:表面上笑的如此绚丽，内心就会有怎样的痛苦，我就是这样。 默默地，承受这样那样的事情，慢慢成为了一种习以为常。我的好友萧辉说:你永远都是太善良，却希望用自己的善良去得到回报，却丧失了你去争得美好的权力。我没办法从这种状态脱离，至少现在是，我永远在担心除了自己以外每一个人的事，我爱的、爱我的。陷入了这样的沉郁之中，无法自拔。 我希望我爱的和爱我的人每天都开开心心、身体健健康康的，我其实特别想说除了学习，我有什么不好。但是现在每一个人都希望我通过这样的一种方式去找到一份安稳，我也明白每个人的良苦用心。 第45章 新书《校园诡才》已上线 一入高校深似海，从此郎君是诡才。刚刚脱离高中管束的高中生唐冶，本想舒舒服服的过一个惬意的大学生活，却不曾想自己第一名的成绩成为有些门路的同学记恨的对象。元老后裔级别的大美女以身相许，揭开唐冶的身份谜团，致使唐冶走上了大学管理层，依靠自己的社会人脉，逐渐成为大学生标兵。 欢迎加入书友聊天qq群：731135319（书文吧！）我是郭城，我在这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