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 00a.楔子 「一些糖、一些香料,」黑暗的房中,只有一圈點燃的白蠟燭、圍著一張躺著男人的床,與跨跪在男人臉上的女人:「還有一切美好事物,吚!」她撫著自己豐滿的胸,呢喃地低語著某種咒語:「最後,再加上強力的神秘化學元素『X』,」她坐下,直接將全裸的神祕女陰坐到男人臉上!「然後,轟然一聲!」 「吁………………」臉埋在陰戶裡的男人吐出了一口氣:「吁…………………………。」好長的一口氣,伴著消下去的肚子,跟,終於站起來的…… 肉棒…。 「啊咔啦吧啦哄!!」女人心滿意足地反手扣住肉棒:「這一根讓人飛天的肉棒就誕生了!」 然後,她滿意地扭著屁股,滑過男人的胸口、肚子、恥骨,直到跨下,就著手上握著的肉棒,緩緩套下…套下……套下……,「嚶!」女人忍不住顫抖,為著體內久違的快感、心中寄望的悸動,與生命中從未圓滿過的缺陷。這些讓她怦然心動情感多再地撩撥著跁的心弦,拆毀著一道道心牆,卸下一道道心防,讓穴裡被操弄的感受更敏銳、更刺激、更放大,毫不吝嗇地就讓她流出淫水,濡溼著肉穴,潤滑了肉棒的粗糙,也大大地減緩取小穴的刺痛,讓她得以更放心地坐下…坐下……坐……啵!!! 「嚶呀!」她在男人身上蜷起身子!因為沒控制好的力道讓她一次坐下!深深地插好插滿!「啊啊………。」她仰起頭,張大嘴,將痛楚轉化成快感再回復成劇痛又蛻變成酥麻的呻吟無聲地吼出。 到了!她快到了!再快一點,再深一點,再用力一點! 女人為此抬起屁股,讓肉棒抽出半截,她可以明顯地感受到唇肉在男人的肉棒翻出,帶著滾滾的愛液,沾染得男人發硬發紫發脹的肉棒看起來的又油又亮! 「嗯嗯…,」光用想的就讓她再泌出淫水,即便身下的男人自始至尾都像死人一樣,「嚶!」但女孩依舊大力坐下,再次將讓肉棒深深插入,「啊啊!傑!好敏感!」她不得不嘶吼,因為男人力肉棒抵得她好舒服! 所以,死人又怎樣? 反正他不就是個死人嗎? 只要能給她肉棒,給她昇天,給她高潮,「吚…………,」快到了…,這麼快?「呀……!」所以,死人不也能讓她爽!讓她……「吚呀!」小穴!肉棒好粗!越來越粗壯,彷彿從四面八方擠迫著小穴,令每一次抽插都越顯困難,要用更大的力道才能讓龜頭分開小穴的小小的肉壁,才能將更多的肉棒插得更深,才能讓花心被深深地頂住,頂得她好疼、好痛、好……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到了……。 到了啊!! 她不顧一切地搖動屁股,上上下下,汁肉飛彈,震得四週的燭火搖曳;體液四濺,噴得巍巍的火光熄滅;豐胸跳躍,覺得縷縷青煙舞散。 狹小的室內越來越黑暗,燭煙的香味越來越窒鬱,她的呻吟越來淫慾,而整個世界越來越小,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就像她的肉穴一樣,越來越…坍壓……,坍壓到所有的暗黑、窒鬱、淫慾連同著所有的虛無都坍縮到一個小到極致的點,宛如宇宙起點般的緻密,一切的一切都壓在那裡,空間、時間,然後,爆炸! 從她的穴中! 斑斕的高潮自她穴中炸出,驚人的快感讓她酥茫,火熱的的高潮讓她癱倒,趴在男人身上,呻吟著比星辰還燦爛的美好。 而比那美好還要更美好的是,不像宇宙的大霹靂一去不復返,小穴的坍壓卻是持續到永恆!只要她仍在高潮,她的小穴就會一直攣縮,忠忠實實地擠壓男人的肉棒,讓她們在永恆中合而為一!「吚……小傑……。」女孩承受不了這種風暴,只能伏在男人的身上,緊摳著男人的胸膛,哀求著男人的肉棒,不要再刺激了…不要……「嚶!」女人再次痙攣!重重的快感襲捲全身,令肌肉失去力氣,全部集中到女陰,擠壓!收縮!「吚……好緊……好緊……呀!小傑!射……進來!射……」 啵噗噗噗噗嚕嚕噗……! 男人在女孩的陰道內炸開!因為她陰道無上的緊迫! 「嚶呀!」她感受到黏稠的液體炸滿整管! 射了?不!黏液?但那炸開的位置與感覺…? 幹!!!! 「幹!」女孩臭罵,「幹幹幹幹埋!王皓傑!你這個該死的死人!」她猛地翻下男人的身子,卻沒自體內抽出什麼東西? 相反的,自陰道口流出的,是混著淫水的……膿液? 黑黑黃黃白白褐褐的惡臭膿液! 「唔呃呃呃呃呃哇哇哇啊啊啊啊!!」女人將體內所有的怒火全吼成一聲咆哮!「王皓傑啊啊啊啊!」 她暴怒地一腳踹向男人,將那具死屍踹到地上!腐脹的肚子洩氣、僵硬的四肢亂甩、癱軟的陰莖從龜頭炸開,軟爛的皮囊垂掛,裡頭原先脹滿的膿液全此刻全噴到女人體內、從陰道口流出、自股間滑下! 死人! 女孩氣到全身顫抖,為什麼還是死人?不是已經都照做了嗎?你不就該變成王皓傑了嗎?到底還缺了什麼?幹啊啊啊啊! 她生氣,她尖叫,她生氣地尖叫,氣到走近死屍,尖叫到聲音嘶啞地咆吼: 「你不是王皓傑!你只是個死人!」女人一腳踩爆死人的卵蛋,留下滿腳掌的屍水。 「王皓傑,呃嚕嚕嚕嚕嚕……。」喉頭滾著怨毒。 「我會讓你變成我的,」血紅的雙眼瞪著死人臉上的相片。 「王皓傑,你會是我的,永遠……。」血紅到似是要從眼中滴出血。 「吼吼吼吼……。」惡魔般的鳴吼在黑暗的房中迴蕩……。 01a.可爱 「我觉得咒语只是种蒙蔽吃瓜群众的障眼法啦,目的是不让麻瓜们一耳就听明白法师道士讲了什么。例如我们护理师就会说『心跳bradycardia,hypoglycemia, GCS 3分,可能快要expire了』。诶,很像咒语,对吧?因为不能明讲嘛,要不然大白话说病人快死了,听起来不是很丧气?所以喽,相同的道理,有道行的道长会说『唵嘛呢叭咪吽』,差一点的老师也会讲『去去武器走』,但无论如何,这都比那什么『不要过来,恶灵退散』之类的神气多了!」 「呃…沛沛,」我强迫自己把脸从萤幕前挪开: 「妳到底在讲什么?」 「我说!」她加重不悦的语气:「如果巫师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地方,他还会照样念咒语吗?还是会飙大白话呢?还是像这样:『糖、香料和一切美好事物,再加上强力的神秘化学元素「X」,然后,轰!!!花花、毛毛和泡泡这三个飞天小女警诞生了!』嗯,你说呢?」 吭? 「啧,这样讲好了,咒语就像切口、春点、黑话,反正都是语言的一种。而语言贵在沟通,那既然没人要沟通了,让自己讲讲大白话,不也很亲切?反正心诚则灵嘛,灵界的事靠心意纯全而相通,鬼神摸到你的心意就好了,白话和黑话又有什么差呢?」 「林小沛,妳这是在磨课吗?」拜托,饶了我吧,「让我好好准备,行吗?我们明天可是要去做期末简报欸!」 她撇撇嘴:「你行的啦,王硕士,都已经准了一个星期了,那个…叫什么的……你老板,一定会很满意的!」 「我可没这个信心…。」我悻悻然地转头回去面对power point 。 「诶,臭杰,你真的不想啊?」女孩双手环抱著胸,嘟著小嘴一脸气嘟嘟地问。 「不想。」我义正严词地拒绝,连脸都没回,同时,还断了她所有的悬念。 「干麻这样啦…。」 「我说过了,还有一笔经费没拿到。我们能不能缴清卡费,都得看明天的报告顺不顺利!」 「诶,背第一百遍跟第一千遍都是背一样的东西,既然你·这·个·星·期·都在背书了,少背这个晚上不会怎样啦!」 呿…,我没有理她。 「嗯~~,杰~~!」沛沛坐过来,将洁白修长的美腿跨到我膝上? 啊嘶……,但我忍住! 沛沛瞇起眼瞪住我,「王皓杰…你……,」她猛地抓住我的下体,然后倒抽了口凉气:「你是gay吗?居然没硬?」 「走开…。」我把她推到沙发下。 「王皓杰?」 听著她不敢置信地嚷著,不敢置信地站起来,不敢置信地拍拍屁股……,他妈的……,我死瞪著萤幕的眼睛连动都不敢动,因为……世界末日要来了……。 没有? 「诶,明天真的有麻烦啊?」女孩不情愿地呶著嘴。 「何止麻烦…,」我的胃翻搅著:「简直就是灾难了。」 「好啦好啦,别丧气嘛,」沛沛坐到身边:「也许老板会理解的,毕竟我们都做了这么多,不是吗?」 唔,是啊,听她这么讲……。我环视了一圈这房间,里头布满了仪器、线路,跟更多的程式、代码、数据,全存在三台硬碟里。没错,我们确实做了不少,让一切从无到有慢慢地建立起来…。更何况,想当初,这大宅还是栋废墟呢! 想当初,就是我们一砖一瓦地清理出来;想当初,就是我们一线一路地布好一切;想当初,想当初…… 想当初就不会接这种鬼计划了! 用科学方式证明鬼的存在? 操你吗的明天就是期末报告了,结果最后一个晚上连根毛线都没找出来? 干…… 「诶…,杰……?」沛沛?阻住我的咒骂?「别生气了嘛,呐,这个,给你。」 「啥?」我转身,低下头,想看清沛沛掌心上的东西,「是什么?」怎么没看见? 「是这个啊。」她喜滋滋地说,然后,在我额上亲了一下! 「沛沛…。」我握住沛沛的手,站直,接著,看见她的衣领…里头……小巧的胸,跟一点乳晕。没错,我是晕了……,「沛沛…。」 女孩回吻,同时,小手握住我的裤档…,「唔…,他终于硬起来了…。」 「沛沛,」我含住她的耳垂,「这里是工作的地方,实在不适合……。」 「吚……,那是谁在揉我的胸?」 是我,而且我已经掀开衣摆,翻下胸罩,轻轻地撩拨沛沛粉嫩的乳尖,「妳今天就是铁了心要来诱惑我的,对吧?」 「才没有……啊啊!」乳尖被捏住!「杰!」 我故意忽略女孩在怀中的扭动:「有,妳故意的,因为,妳故意穿了大一个罩杯的胸罩,」而揉著胸则加大了力道: 「正是这样,我才会看见妳走光的可爱小奶头,不是吗?」 01b.惊呼(H) 「妳是故意诱惑我的,对吧?」我戳破她,「刻意露出可爱的小奶头。」 「吭嗯~~,」小宝贝撒著娇:「谁叫你都不碰我啦~~,一·整·个·星·期·欸。」 「好啦,对不起嘛……。」 「不!接!受!」她在我怀中扭捏著。 真是…,「喂,撒娇又堵气,这是什么神操作?」 「操作著你赶快来安慰我喽……。」她的声音甜到都快出水了。 「像这样吗?」 「呀!」她跳开,因为我捏住可爱的乳尖,「干麻这么突然……呀!」结果另一边的小乳也被我揉住! 「孙悟空再怎么跳,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对吧?」于是沛沛的双乳就在我手下舞弄起来! 「嗯~~,小杰坏坏!」她把手拍开,「好啦!不闹你了!」然后……,「杰…?」 总算发现大事不妙了吧?「沛沛……。」我找到两边的乳尖,同时揉捏! 「啊啊啊啊!」 掀起衣摆,拉下胸罩,令人怜惜的小胸跳出来! 「杰,不要!这里是工作的地方!」 「少拾人牙惠了。」然后,张口含住,大的吸吮! 「呀呀呀!不行,真的!」她无力地挣开:「明天还要简报!」 我没搭话,毕竟,嘴里头可忙了,唇齿牙舌全派上了战场,对著沛沛娇巧的乳尖一一阵猛攻,三两下便让红润的乳首高高站起。 「别…别……。」小女孩快投降了,我清楚的很!因为她身上哪里最禁不起挑逗,早就被我或摸或捏或吻或吮地探了个遍,熟门熟路到就像自家后院的门路一样,而且只要每次像这样扭著身子,就意味著……: 「杰,再这样撩下去,卡费就真的没著落了。」 啧,意味著小宝贝还有办法讲干话! 呿,于是我决定放大绝:「钱的事我才不担心,我可是名符其实的硕士啊!」 「什…什么?」 算错了吧,以为我会袭进内裤,结果却是跟著讲干话? 「你……啊!」 而现在才是真大绝:先趁著她晃神,才直接摸进内裤,最后直击小豆豆! 「吚呀!杰……呀!」沛沛缩成一团,因为水嫩的妹妹太过刺激! 「什么嘛,欲迎还拒的,结果小妹妹都湿透啦?」 「嘤…臭杰,还不都是你…嗯啊……一整个星期都没碰我……吚!杰!好敏感……。」 「感觉得出来,」我附到她润红的耳边:「真的好湿,手指只是在妹妹外面轻轻揉,就能沾到好多水水。」 「嘤…,真的…,我也有感觉……。」 「而且……,」我沾著穴口淫水的手指缓缓上移,经过尿道口,直接来到……。 「吚!」沛沛屁股猛地后抽,因为,「小豆豆!太敏感了!」 但屁股后头是我抵住的腿,让她无法躲开:「越敏感越好啊,这样才能很快就让妳去了,像这样!」我的手指开始绕圈,还时不时间地回到小穴口,补充湿滑的爱液,于是,才三两下,沛沛的小豆豆便被挑弄成大豆豆! 「杰…。」沛沛抓住我的手,呼吸急促,娇喘连连,「今天…真的好……好敏感……。」 所以我含住小宝贝的耳垂:「沛沛,来喽!」然后往极度肿胀的小豆豆一点。 「嘤!」她身体僵住、呼吸摒住、双手抓住,「杰!」 轻揉。 「呀!」 轻压。 「啊啊啊啊…,到了…杰…到了……吚!」 轻捏轻挑轻触轻探! 沛沛无法再出声,只能死命地抱住我的手,将脸埋在臂里,无声地要求我别再刺激了!别…别……别……… 「吚!」女孩的小穴炸开,甜美的气味四散,满是兰香的气息娇喘,无法控制的身体痉挛……,「吚…吚……吚……嘤,嘤,嘤,嘤…,嘤……。」 她不行了,于是我停下手,却不敢移开,因为她紧夹的双腿正将我的手重重地挤到小豆豆上! 她必须这样——性奋的抚触尚未退去,小女孩需要我的抚触才能把持住自己。于是,我揉揉小宝贝的头,理著幼嫩的秀发,哄著她度过体内的风暴,伴著她分享高潮的余韵,惜著她安抚狂燥的心跳,直到最后,一切终归平静,沛沛才有办法仰起小脸,爱慕地望著我: 「今天…,好舒服。」 「可爱宝贝。」 她傻笑著。 我把湿透的手从内裤中抽出来:「今天小豆豆胀得特别大。」 「嗯~~,真的?」 「真的。」我看著沾满爱液的手指,嗅著专属沛沛的味道。 「喜欢吗?」 「爱死了。」 「那我帮你,好不好?」 我?是啊,今晚光顾著弄沛沛,我都还没……,只是,眼前闪烁的萤幕大剌剌地提醒著: 工作、报告、经费,跟卡费……。 老天呐,现在是晚上九点,而距离这些让人胃痛的一切,只剩不到十七个小时……。 干……,软了。 「干!软了?」然后抓著棒棒的沛沛惊呼:「杰,原来你真的是gay!!!」 01c.撞门 「喂…,干麻软掉嘛!」沛沛委屈地责备著。 「我……这…那……想到明天…妳……今天就…。」嗯,我结结巴巴地胡言乱语著。 「够了,」她阻止我,起身悻悻然地拉开背包,在满满的衣物堆中翻找著内裤。 「还说没有预谋,看,连衣服都带来了!」 「还讲…,」她脱下牛仔裤,「我也带了你的衣服,」弯腰退下内裤?饱满的水蜜桃一览无遗?「连保险套都准备好了!呿,」穿上新裤裤,站直,诱人的下半身曲线就在眼前,触手可及,「结果呢?你居然给我软掉?」让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喂!看够了没啊?」 我两手一抬,故作无辜! 但她显然是想左了,误以为我只是光看不动手,「啧!」然后理智断线!「说!你到底爱我,」她转身一脚重踏上我两腿中间…的椅面,「还是爱那台电脑D槽里的小姊姊?」 我捏捏沛沛软嫩的屁股:「小姊姊·们·都放在F槽……哇!干!!」 沛沛一个飞扑撞上来,直接让两人翻倒在沙发上,发疯似地往我身上不住捶打……光著两条大腿!「臭小杰,你死定了!我今天就会让你死在这栋·鬼·屋·……」 鬼?完了!沛…… 磅!!! 巨大的甩门声当场惊得我俩面面相觑。 尤其沛沛还换上无辜的小狗脸:「我说错话了……」 碰磅……! 再近了点? 这回女孩真的慌了,【你确定这里没别人了?】她唇语著。 我指指她,再指指自己,然后……摇头,真的没别…… 磅嘎! 隔壁那排厢房? 鸡皮疙瘩冒起,啧,这什么情况? 【你遇过……】 【嘘…。】我翻下沙发,直接将沛沛压到身后。 咚磅咔磅!!! 干…到我们这排了?再过去三间厢房? 【杰……。】缩成一团的女孩发…… 哐当!! 两间……。 靠靠靠靠!这是什么状况?之前从来没有过啊……? 碰磅磅磅磅! 隔壁? 我略略回身,将食指立在唇前,设法让吓的女孩安心。而我自己,则完全不安地抄起……抄起……操他妈的触手可及的只有装满小姊姊·们·的硬碟?该死的,早知道就先抄好家伙,这房间里有那么多支架、器材,随便一样都会比现在这颗硬碟称手。啧,但话说回来,其实我也早就脚软,毕竟……, 从来没有这样过啊? 平时讲错话是在所难免,这宅子也没放过太过放肆的不敬,但终究是摔门砸杯捶墙丢盘这些正常的套路,可不曾像过现在这样,在漆黑的六对护龙废弃三合院中,走廊上拖著地板的脚步声缓缓靠近,一步,一步…一步……靠近……靠近………近到…就在…门外。 那些移动的声音消失,什么鞋底、裤档、衣物之类,取而代之的,是贴在门板上沉浊呼吸,佐著宅里虫蚁的嗫住声、屋外竹林相互推挤摩蹭的嘎嘎喀嘎咔啊嘎嘎…,跟林外山坡上相思树林在阴风撼动下的唰唰嗽唰哗唦唦唦,以及青惨惨的月光照在这些夜里的活物下,映出道道蠕动的阴影,混著门前站定的双脚影子,一同抢著钻过门缝下……。 该死的,他妈的我怕死了,因为外头真的不该有人啊! 但沛沛在我身后发抖。不行!必须保护她! 于是,干!站起来! 【杰……。】 我朝后比了个没事的手势,然后,紧了紧右手中的坚硬的硬碟,啧…,迈步,朝著门,两步…三步……,左手握住门把,右手高高…举……起……… 喀喀喀咔咔咔咔! 门把在我手中剧烈震动! 有人!想要开门进来! 啪…,手?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尖叫!因为那东西不是在门外!是在身后把手搭在我肩上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哇哇哇!!!」那人也尖叫!叫到让我耳鸣!这么近??? 「干啊啊啊啊啊!」我跳开,却狠狠地砸在门上,再被弹回,重重地和那人撞成一团!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们同声尖叫!同声!同…同声……?同声? 什…什么? 「沛沛!」原来一直都是她? 「别丢下我,」女孩哭花了脸,一整个花容失色:「我没有穿裤子…。」 什么啦,「谁叫妳不先穿起来?」 「吭嗯!杰!」她现在不接受玩笑,而且只能躲在我背后:「外面…?」 我瞥了眼门缝,现在下头只有摇曳的影子,「唔……,没人了吧,」我猜…,「去看看?」 「不要!」她抓得好紧。 嗯……,我琢磨著,不去吗,这样怎么安心?但去了……又能干麻?「好吧。」从风而来的,就让他随风而去吧。于是,我扶起小女孩,「先把裤子穿起来?」 **** 沛沛难得没捏我两下,只是心有余悸地让我服侍著,一整个楚楚可怜。 这让我我不得不怜惜地轻捏起她汗湿的发丝,夹回耳边,「诶,我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沛沛呢?」 她拭著泪。 「好啦,好啦,不是说过了,这里有鬼?」 女孩撇过头。 好吧,虽然一直没找到就是了。「那以后别拿这间屋子开玩笑了?」 还是不讲话? 啧,「沛沛……。」是要堵气到什么时…… 「杰,我只是在想。」 吭?想?我一时没会过意,「想什么?」 「想我们不是在用麦克风收音找鬼?」 「是啊。」 「多久?」 「一年半。」 「有结果吗?」 我心里揪了一下:「没有,怎么了吗?」 「那…,」沛沛收起泪颜,长长的食指支著下巴:「刚才的声音总该录到了吧?」 「器材没打开。」毕竟都最后一天了。 「但我有。」 「什么?」我跳起来! 「晚上我来时打开的!」 「乖沛沛!」我给她好大的吻,在女孩扬起得意微笑的唇上,然后,拉著她,冲到萤幕前,寻找时间点,拉出档案,双击! 播放!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哇哇哇!!!》 《干啊啊啊啊啊!》 跟两人的同声合叫: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操他妈的只录到我们的尖叫!!! 01d.关于 PO18.NL 「叫那么大声干麻?」沛沛太妹似地躺在沙发上,长腿在我的椅背上翘得老高。 呿,我懒得回话,只是一股脑地埋在萤幕前,死命地滤著频谱图。 「嘿!还见笑转生气喔?」 啧,真是给我有毛吃到棕蓑,没毛吃到秤锤,二脚吃到楼梯,四脚吃到桌柜;有肉吃到肉臊,无肉吃到垃圾,「诶!刚刚是谁给我吓到吃手手?」 「我我我,是我好不好,但你才是尖叫到把鬼音讯盖过去的人!」 「沛沛,妳也有跟著尖叫!」 「少来!」她跳起来,对著萤幕上的频谱图指指点点:「这里,高频是我的,你的是低频,刚好跟鬼音讯的频率差不再,盖到一整个刚刚好!」 唔…我当下就给她辩了个哑口无言,「我…我…我以为妳的本业是护理师,应该看看不懂才对。」 「姑奶奶我吃过猪肉,还看过你这双猪走路!每天见你在这些图上胡言乱语的,我自然也能学到一些端倪!」 输了…。「是是是,我的老姑奶奶…。」 我翻著白眼,又不死心地再看了一回,然后,大力地把自己推开,疲惫而无奈地揉著眉心。 而沛沛还继续嘀咕著:「吼…,都是你自己的错,还在那里生闷气?」 唉……,累死了……。 「诶…,」却见沛沛倚过来,从后头搂住我的脖子,「你很沮丧,对吧?因为把好不容易弄到的证据弄丢了?」 心头一暖,「沛沛…,」我复上女孩嫩嫩的手:「谢谢妳。」 而她的呢喃令软语听起来更抚慰:「因为你刚刚护著我手」 「刚刚?」 「对啊,外面有人敲门时,你直接把我拉到后面保护起来,现在想起来都还甜甜的喔!」 「也没多想什么啦。」我像个傻瓜地笑著。 「然后丢下我一个人跑去开门?」接著就是亲兄弟明算帐了:「噗噗!一整个不及格!」 我反手捏向她的屁股。 小宝贝笑盈盈地躲了一阵子,然后静了下来,看著萤幕上截下来的资料,「所以,诶,小杰,」末了,她终于肯问道: 「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从来没遇过这种状况,所以宅子里真的没别人?」 唉,好吧,再怎么研究频谱,再怎么回避问题,但最后该面对的依旧是逃不掉,于是,「真的没别人了,」我说:「不只这里,还包含了左右共六对护龙的古老的合院、后头靠著的小士丘、四周茂密的竹围、外圈更大一片比人还高的芒草林、草叶下的曲折小径、终于连外的碎石子路,跟从那里直到十分钟脚程外的第一户人家,这一大块的荒地,」我双手大大地向外画圈: 「完全杳无人烟……,如果不算我们两人的话。」 「那刚刚撞门的?」 「不知。」 「是你要找的……鬼?」 「可能。」 「为什么不用监视器?」 妳早就知道了,「什么都拍不到。」 「所以才要用录音。」 「没错。」 「但其实我们已经录到很多了!」 这倒是真的,清楚的声响、人声、甚至是对话,都在没有旁人时录下来的,但问题是……,「这些…都……还不够。」 沛沛在我身后站了好久,然后搂著脖子的手突然用力·变·成·勒·住!「王皓杰,」因为她想通了: 「你·有·事·瞒·著·我·对·不·对!」 我乱舞著手臂求饶。 「说!」她手臂略松。 嘶嘶嘶啊!!天呐!生命的空气! 「快!」加力? 「我说!我说!」我气急败坏地说: 「不只要证明有鬼,还要证明是哪只……一位灵尊!」 沛沛手一松,同时蹬蹬地退了两步,显然是被吓傻了:「合约里这样写?」 「嗯。」 「天呐…,」她揉著太阳穴:「难怪你会紧张到站不起来了。」 「倒也没么严重啦!」我试著轻描淡写。 「该死的!」沛沛吼道: 「我们根本就不知道那是谁!这就叫违约!要赔钱,要赔钱的!」 好吧,没用… 。 「真的啦,沛沛,合约里是这样写的:『证明没鬼,或有鬼,有的话,又是谁?』」 「是吗?」她瞇起眼。 「没错。」 我连忙在电脑里找出合约书,让沛沛女王细细检视,从第一个字直到最后一个字。末了,「好像真的是这样…。」她吁了一口气。 「看吧,我就说没那么严重嘛。」 「那你今晚干麻那么紧张?」沛沛没好气地问。 「找出是谁应该不难,」我耸耸肩: 「当初我是这样跟老板讲的。」 碰! 后脑狠很被抱枕砸中!「王皓杰!」沛沛这回真疯了:「你给我对业主胡乱承诺?」 「我以本来以为很简单…。」 「你明天自己去!」 「沛沛…,不是讲好了吗?」我试著撒娇。 「我们早就恩断义绝了,」她比了个一刀两段的手势:「断绝父女……」 「男女朋友。」我提出修正。 「断绝男女朋友关系!」从顺如流。 「术语上那叫分手……噢!」另一个抱枕砸来……。「喂…,孩子,气炸啦?」 沛沛没说话,只是抱著胸倒回沙发上喘大气。 我偷瞄著她好一阵子,却总是看不出个所以然,于是,最后我不得不怯怯地说:「别生气了,嗯?而且,其实是老板一开始就有所隐瞒,才会让我误判的。所以喽,口惠不实,最终终还是得回归契约精神,不是吗?」 沛沛深吸了好大一口气:「好啦…,我知道。只是,我很生气——这些事你竟然瞒了这么久?」 「真的很抱歉。」 「为什么要这样?」她委屈到快哭出来。 「因为很可怕。」 「小杰,我没心情开玩笑。」 但我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搂著泫然欲泣的小女孩:「我没在开玩笑,真的很可怕。」 沛沛一脸担忧地看向我:「什么意思?」 搂著她的手又再紧了紧,「有些事,老板一开始并没有讲明,是在签约后才被告知的。所以,我没跟妳讲。」 「那些可怕的事?」她问:「关于这座大宅的事?」 「没错。」 「哪些?」 哪些?为何荒山偏僻壤里会有一座大宅?大宅为何会变成荒山僻壤?宅子里的人都去了哪?为何会闹鬼?为何老板会要我在这里找鬼?还要证明鬼是谁?跟,为何会有人来撞门,在·我·和·沛·沛·做·完·爱·之·后? 「还有哪些事瞒著妳吗?」啧,换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全部。」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a href=HTTP://.NL target=_blank>HTTP://.NL</a>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02a.觉得(po18.NL) 全部吗? 那该从何说起? 那就从一切的起源开始说吧? 那是四、五十年前的事了吧。 **大宅起源的故事01** 一开始,一切都是很甜美的。 就像初恋一样的甜美。 「国华…。」女孩倚在男人的胸上,让他用著温柔至极的掌心婆娑著自己青涩的乳房。 青涩,没错,真的是很青涩。 那年,她虚岁才十八,却大到让家里总觉得该嫁人了。她呢?倒也不在意,尤其是心里早就有了属意之人——国华。两人从小就认识了,总是玩在一起。虽说那个年代,经济是刚开始起飞,但乡下的发展却总是慢上城里一个世代。上学?穷人家的孩子哪有这嫌钱?于是,才初中毕业,两人便到加工厂工作了。 而也是从那时起,他们才知道工作的辛苦……,跟快乐。 没错,快乐。每到了下工的时刻,那时还真是个女孩的她,会站在工厂大门,等著骑著脚踏车的国华,顺路过来载她回家。 而国华,则会用力地狂飙,为他们挣得更多宝贵的相处时间,好让他们徜徉在林荫、山谷、溪涧间的暮色之下。直到国华不支倒地,气喘如牛地在草地上躺个四仰八岔。 至于说女孩,一点也不累呢,毕竟被载的人是她嘛!哈! 「呿,臭小云。」 「好啦,别生气,」她为男孩擦著汗,可别凉到了,晚风正寒呢!「坐起来,你看你,后背都全湿了!」 「干麻骂我?」国华佯怒道:「做牛做马的人可是我诶!」 「是是是,可怜的木牛流马!快把扣子解开啦,我帮你把汗擦干。」 国华倒也听话,毕竟下令的人是小云,而且她纤细的手指,总是会在擦汗时细细地滑过胸膛,为他的胸中注入了好多小云的气息,多到令呼吸急促,急促到胸口就要炸开。 而这才只是手指不经意的轻触而已呢! 当然喽,小云也知道,哪个女生会看不出所爱之人的心意呢?尤其是国华那强健的胸肌,衬著被她烘托的体温,蒸熏著一整天下来流出的汗水,散发出男人独特而浓郁的味道。 那味道是如此地熟悉,毕竟,从小就一起玩,一起跑,一起跳,小男生还会为她打架,英勇地赶走讨厌的小霸王,然后牵著哭花脸的她,在回家前的溪边坐下,让她清著流血的伤口,流下忍痛的眼泪。 那时,国华的身上就散著这样的味道。 说穿了,那就是汗味,厂里的男人闻起来都是这样。但国华的不同,因为小云知道,那就是国华的味道,国华为她准备的味道,从小,到现在、此刻、这一分、这一秒……,直到,她吻上。 吻上国华的胸,国华的汗,国华的味道。 好爽!国华扭起身子。 好香!小云舔起汗水。 好痒!国华的那里高高站起。 好想!小云让口里的乳尖激起最原始的欲望! 没错,她好想,尤甚是国华高挺的……嗯嗯……,小云不禁闷哼出声,因为国华的那里好近,近到就在眼前跳动,仿佛就要冲破裤子的,跃到她唇边,跃到她口里,嬥到她舌中。 天呐……,她一整个脸红,红到整个耳朵、脸颊、脖子到胸口都燃起火辣,只因为是她先挑逗男人、亲吻男人、汲吮男人的,她……她好淫荡!淫荡到下面都涌出暖流?扩大、扩大、扩大? 小云不太清楚自己怎么了…。不,其实她知道,至少知道一部份——当她在家洗澡时,只要想到国华,下面就会扬起暖流;而只要她情不自禁地去揉,那里还会流出好多…嘤……好多水。 就像现在这样! 嗯嗯…,内裤一定全湿了! 「吚……。」她僵住,因为,暖流又扩大?扩大到整个下面?小腹?跟大腿的……内侧? 她到底怎么了?她好害怕,为什么自己会那么舒服?只因为自己亲了国华?只因为想到自己摸了下面?只因为自己看到了国华的那里?「嘤…,嘤…,嘤,嘤,嘤嘤嘤。」 小云的娇喘深深地击进国华的心里,搔得他好痒,好爽,好想!他知道小云也一定很想,因为女孩不仅娇吟连连,还全身紧绷,包含了抓住他的手、吮住他的唇,跟烫著他的身子。还有味道,小云的味道,她的喘息、她的发香,跟她的…说不出来,但是有一股好浓郁的味道,自小云的下面源源不绝地传过来? 那不太好闻,又咸又腥,却又…好……煽情!煽情到他的鸡巴好胀好痛好硬好…爽!爽到每次自己撸到最激烈时的那个爽度! 靠!国华一整个性奋,因为他就要射了,而且是只被小云舔著胸,他就要射了?不!他好害怕,他害怕自己现在就要射出来!他还没进去,他应该要做到半个小时,他应该要让小云大声呻吟,他应该要做到让小云仙仙欲死! 他好怕! 他们都好怕! 怕自己好湿,国华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 怕自己好快,小云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 我可以让他/她爽吗?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a href=HTTP://.NL target=_blank>HTTP://.NL</a>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02b.难得(H) **大宅起源的故事02** 我可以让他/她爽吗? 她觉得没办法,但她要!小云伸手,拉开国华的拉链,然后,那里跳出!好有精神的…嘤……他差点就撞到唇! 国华也没办法!因为他也要!男孩伸手,撩起小云的裙子,然后,从下到上,依序露出素面鞋袜、白晰小腿、只有裙子偶然被风扬起时才见得到的粉润大腿、直到此刻才见过的上半截大腿、即便在梦时也没见过的大腿根部曲线、股沟上那道被内裤勒出来的痕迹、跟,毛…,小腹下方沾著银亮水淫的细毛……。「小云…,妳的……妳的…,」他颤抖著手,轻触著女孩的毛发,感受著指尖传来的触感,如此地柔软,却又如此地刺人,扎著他的手、扎著他的心,「妳的内裤呢?」跟札著他的胀到在小云眼前不断跳动的那里。 小云的脸羞得好烫,因为她从未听别人说谁曾经这样子诱惑男人。没错,工厂里的女工总是在休息时聚在一起,红著脸密密地讨论男孩子的经验,该怎样弄得那里他们血脉喷张,又怎样让自己被弄到紧夹著双腿夹到升天,而她今天的方法,确实是大家前所未闻:「我在半路就脱掉了。」嗯……,好紧张,她从未想过讲出这种话会让自己有多紧张,因为,会被当成不守妇道的女人吗?可是都在心里练习这么久了,还是别讲了?不!她要!「我在半路脱掉,丢在路边,现在一定有人很好奇,为何地上会有女生的内裤!然后,他们的手…会被水…从我那里流出来的水沾湿!」 女孩低著头,一口气对著国华的那里讲完这些话,讲到她的脸颊好红热,讲到她的呼吸好急促,讲到她的心里好恐慌!她是贱人,国华一定会这样想!国华一定会推开她、骂她、揍她!谁叫她没穿著内裤在街上随意勾引著男人?妓女!荡妇!贱人! 小云感到国华开始颤抖,没错,他气炸了,气到必须全然地克制自己,才不会把怀里的她掐死!那双发抖的手就是最好的证据,他就要…就要…就要……,「吚!」往她的身体里面摸去? 「小云!」国华咬著牙,那根本就不是出于气愤,而是被女孩的心思彻底击垮!「小云…。」他饥渴地将手滑向女孩的处女之地,那块从小就开始渴望的女阴之源。他是如是地渴望,渴望到那美好的泉源几乎夜夜入梦,光明正大地套弄著挺立的阳刚之物,让他必须早起清洗裤子。 而现在,梦寐以求的幻想成真,小云的女阴就在唾手可及的地方?不,就在他手下!他摸到了…摸到了……?摸到了!女孩的那里!天呐,那跟想像与梦境中的都不一样!小云的这里,好湿,好滑,好,好嫩!真的好嫩!难怪人家都要叫嫩穴,因为,那里的肉…摸起来真的好小好揉好嫩!天呐!「小云…小云的……小云的嫩穴,好好摸…。」 现在换小云全身颤抖了,因为国华的手一直往两腿间滑进去!这让她她夹得更紧,但国华却好坚持;她随著男人手掌的侵入而再加了好几分力,却让国华粗壮的手指顺势挤进…嫩穴…里面……? 小云感觉到自己被分开,酥麻的那两片、敏感的…女性的…她的……嘤!身体!她的身体被分开了…被进去了……,被国华的手指……,「吚…国华,我的…嫩…嫩穴……,」小云顺著男孩的话称呼自己的下体,因为国华喜欢这样。她知道,因为,「嫩穴…嫩穴……国…我的嫩穴…。」因为每讲「嫩穴」一次,国华的身子就更热上一分,暖暖地烘烤著怀中的她,烤得她全身酥痒,性欲难耐,即便探入嫩穴的只是…只是……嘤…只是浅浅的半截指尖,但却足以令她无法承受,必须重重地抓住国华的手,因为,如果再这样进去,她就会舒服到叫出来!「不要!」可是…,下体那神密的暖流却在此刻迅速地晕开,袭卷全身,拱著她翻上从未有过的快感?「吚!国!我……我快……快到……嘤!嘤,嘤,嘤,吚…………,」炙热的情欲化做呻吟自她唇间溢出:「国!快到了,国!」 「小云!」他知道!即便他不曾知道过,但他还是知道小云好舒服!小云快到了!小云即将攀抵天堂!因为小云好热,热到怀中不停扭动的身体烫著他,手指上柔软滑润紧迫挤缩的女穴烫著他,小云浅而急促的娇吟也烫著他,从这么靠近那里的地方烫著他! 国华没办法再忍了,他也想要!于是,他轻压下小云的头,试著让女孩明白……。 小云明白,体内炙烧的野性本能让她完全明白!她顺从地张开口,将国华充满阳刚气息的那里…含进……,「唔…哼…哼…哼哼哼……,」含进男人的…那里…,国华的那里,她从小就一直朝思暮想的那里! **** 曾经。 那个连情窦初开都算不太上的曾经。 她曾经在河边看著男孩们互相嬉闹,比较著彼此懒觉的大小。女孩们则躲在远远的岸上,脸红心跳地嘲笑下面那群幼稚的白痴。 但平时就斯斯文文的小云没跟著咬耳根,只是静静地坐在边边,用眼角余光找著国华,试著从这么远的地方、用最不受人注意的方、加上强度开到最大的脑补,好让自己的眼中看见的全是国华的……哼……,她高傲地撇过头,幼稚!都几岁了,还在玩这种游戏?你相不相信等一下那群白痴就会光著屁股冲过来吓女………… 哇哇啊啊啊啊啊啊!!! 看吧,在女孩们花容失色的尖叫与惊慌失措的奔逃中,只有小云一个人翻著白眼,猜中了,不是吗?唉,她拍了拍屁股,起身,在一个个冲过来的男生中,看准了一根根乱蹦乱跳的小鸡鸡,然后……, 一把狠狠抓住!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回换国华倒地哀嚎! 哀嚎到倒地还在哀嚎,因为小云依旧死命地拽著他小鸡鸡不放! 毕竟,难得的机会:自已送上来的鸡鸡怎么能轻易放开? 02c.边缘(H) **大宅起源的故事03** 小云依旧死命地拽著国华小鸡鸡不放! 毕竟,难得能挫挫那帮幼稚鬼的机会,怎么能轻易放开? 直到男生全被小云的气场吓走了也没放开。 于是,第二天,小云成了班上女孩们的英雄,就连男孩们连合对著小云起哄都没用! 「怎样,我们就是抓鸟龙爪手!」女孩们同声一气:「还是你们也想试试?」 然后,臭男生纷纷乖乖闭嘴,没人敢再多嘲讽两句。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女生都不在乎抓鸟了,自己的鸟可就危险了——国华的殷鉴可就在眼前,那家伙走路时连腿都阖不起来啊! 而且直到第三天还是如此……。 唔…,最后,小云不得不把国华拉到后山的竹林里:「给我看。」她命令。 国华紧抓著裤档,死也不放。 「放开,」小云一步步逼近,眼中布满了杀气:「否则我会该你的跨下永远阖不起来!」 至于国华,他当然不肯!就算是从小玩在一起的邻居,但再怎么说,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欸!怎么可能说给看就给看? 「脱下来!」但小云才不管,毕竟, 要是真给她捏坏了,这下该怎跟国华他妈交代! 于是,「不要!」小男孩不断后退。 而女孩只能则紧迫钉人,「快!」 「哇啊!」国华一个踉跄,被石头绊倒在地上。 小云则趁机冲下去,照准了裤档拉链一把扯开! 「不要!」小男生挣扎!但徒劳无功!裤头、内裤依序扯下,咚! 男性的巨根陡现, 矗立小云眼前! 小云一把扣住小鸡鸡,细细地简查,「倒底有没有受伤?」没错,她是真的担心,担心到国华哪里痛都来不及讲。 「小云…不可以!」事实上,他也只能边支支吾吾边乖乖地坐著——前天的经验可把这小男孩吓坏了,但有些话又不得不讲……,「小云…,」他扭著屁股,扭扭捏捏,「别再看了…。」 小云气炸:「坐好!你这样动来动去,我怎么检查?」 国华依言正襟危坐,问题是…:「我说过了,我没受伤!」 「没受伤干麻连两天都这样走路?」 天呐…,倒底该怎么讲那天真的女孩才会懂,是因为健康教育课本写得不够仔细的关系吗?然后,她又靠近了点?还转了个角度?而且,那手心……好细…好嫩,平常牵著她的手爬树、过溪时,怎么都没发现?而现在,小云的手指,环著他的鸡鸡,竟是如此修长、如此灵动、如此诱人、如此地……舒服…,但她要是再这样摸下去……,「我不得不这样走路,」国华吼出实话!「因为我一想直到妳!想到妳的手抓著我的鸡鸡!」 「什么?」小云一整个一头雾水,作梦?国华喜欢她,喜欢到连晚上都会梦到?没错,她是猜到了两人间有几分超越友谊的情素,所以自己才会故意整整国华,也借机亲近…亲近喜欢的人…的鸡鸡……。而且听说,男生被喜欢的人摸,就会站起来,小云的心倒是为此而感到甜甜的,因为,国华喜欢她,对吧。但干麻,他干麻要惊慌成那样?只不过心意被女孩子子察……哇啊! 炙热的东西烫了她满脸! 「啊啊!」国华呻吟出声? 手中的鸡鸡再一次胀大? 「小云!啊!!」男孩的腰一挺! 「呀!」小云惊呼!因为这回她清楚地看见了,清楚到一切都放慢了速度!一股白色的水注从国华的鸡鸡射出,凌空喷向她的脸,撞向她的唇,溅向她的鼻尖、下巴、牙齿舌头口腔喉咙!同时手中还传来强而规律的紧缩,将更多的液体挤出,流下她的指节,暖著她的掌心! 国华想要说什么,但无限的舒服惊骇高潮羞耻酥爽恐惧,交击著让他张著大口说不出话。 小云也想说什么,但想出口的话,全被口中的温热咸腥浓郁黏滑呛了回去。 两人就这样震惊著,动也不动,只有小云脸上的液体自下巴滴落,自手中滑下,散著浓浓的雄性气味,烧著,烧著,烧著……,直到烧断两人间的那她紧绷…。 「哇啊啊啊啊啊!」是国华。他猛地推开小云,拎著裤头,慌不择路地冲出竹林,连个头也不回。 隔天,在学校见著了,两人唯一的互动只剩尴尬,尴尬到连同学们都看得出来。 当然,他们不可能解释些什么,那真的就尴尬了——昨天小云帮我打手枪……意外地打了手枪,然后我三两下就射了?干!怎么可能这样讲? 小云就更不会了,毕竟,有些事是该放在心里,尤其是昨天,国华自己跑走后,她一个人在竹林里,脸上、身上、手上,沾满了国华射出的东西,一部份甚至还留在嘴里? 好一段时间,她的脑中只有空白,完全不愿去理解这是什么状。 直到耳中越来越鼓噪的心跳缓缓唤醒了她,唤醒迟顿的意识与智识,让她逐渐回想健康教育的内容,并跟现在的现实加以连结……,那是精液,从国华阴茎里射出的精液,国华在性高潮时从阴茎里射出的精液。 她让国华高潮到射精了?她让国华高潮们?她让…国华……射了? 射到她脸上? 礼教的羞耻让她胀红了脸,却也让她全身发烫……,因为,她让国华射了?这是不是也意味著…他们都长大了?长大到国华可以为她射精?射到…她的…身……体……里?就是现在,就在这里……? 小云发现自己开始兴奋——身体上的兴奋,从下面的最深处开始,令人颤抖的酥麻滋长、盘旋、扩张、拓散,向外袭卷向全身,激起下体的收缩、腹部的痉挛、胸脯的柔痒,一圈又一圈、一波又一波、一层又一层地将她推向欲望的巅峰、快感的极致、高潮的边缘…。 她…要……要…怎么了? 02d.处女(H) **大宅起源的故事04** 小云惊觉自己正攀向绝顶的巅峰! 她…要……要…怎么了? 不知道,或是说,小云知道,那原始的性本能深深地烧在细胞的基因里,于是,即便这是人生第一次的高潮,她又怎能认错呢? 但她也不知道,这…,会是高潮吗?而再翻过去,又会是什么?会怎样?她承受的住吗? 她好害怕,因为,她就要高潮了,第一次,却只有一个人、在野外、在随时有人会进来的竹林里。 但她也好期待,因为,她就要高潮了,第一次,她的第一次,国华给她的第一次,只用国华射身上的精液,就让她即将抵达的第一次! 小云跪倒在地,伏在地上的口鼻剧烈地喘息,喉头激烈地哽咽,哽咽著自泌出的口水、国华的精液、与全身极欲的呻吟! 但她不行,她没办法高潮,因为好怕会有人,也因为差了那么一点点,差一点就能翻上去,差一点…再差一点……,嘤嘤……,小云猛地深深地抽了一口气,将口中国华精液香味深深地吸入体内,逼迫著她自体内发出由衷的颤抖,逼迫著她紧绷到不行的身子高高弓起,逼迫著她将沾著国华精液的手,挪往下身,伸进裙摆,探入内裤,将黏滑温暖的精液,揉上自己同样湿濡燠热的阴部……,「嘤……国华……国华……嘤……,」国华的…国华的……精液……就在她手指上,在她的那里,在我她的……手指用力……,「吚………………,」在她的身体里!「呀!」 到了! 「嗯!嗯!嗯!嗯!吚!!!」高潮……这就是高潮!小云迎来了她人生第一次的高潮!那里好舒服!好敏感!好热!好热!国华……国华的男根带给她的高潮,「呀!!!我到了…到了……到了!啊啊啊!」 **** 到了! 于是,从工厂下工的这天傍晚,当国华轻压下小云的头,令她轻轻含入一直朝思暮想的男根时,她到了! 那久违的快感终于再次袭来……,不,不是再次,而是这次,这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来得比上次更激烈、更快速、更敏感、更盈满,因为,夹在她下体内的,是国华的手指,国华第一次摸她、抚她、进入她的手指,此刻,现在! 「唔唔……,」小云的口中溢出娇吟,即便国华的男根已然塞满嘴;「嘤…,」小云的那里渗出淫水,即便国华的手指堵著穴口;「吚!」小云不由自主地将嫰穴夹起,夹著国华的手指,让男人的手指紧紧地压在自己的嫩穴上,「啊啊!到了!」 国华也到了!尤其是小云此刻的嫩穴好幼嫰,好细致的缝缝,好软润的穴口,好湿润的穴肉,宛如将要吞噬一切地包覆著他,甚至还强而有力地汲吮著。 唯一的问题是,这一切都只发生在手指上。 如果在小云嫩穴口中的,是他的那里会有多好? 但现在这样也已经够好了,因为小云的口正含著,嘴唇、牙齿、舌头………「呃啊…小云…,」他下身一紧,双手重重一压,将小云的头深深下压。 「唔唔!」好深!小云发现自己被国华塞了满嘴。 「小云!」国华紧抓著她的头发。 「嘤!」嫩穴…手指又再深了半分? 「小云!」 「唔!」男人的味道,在口中!「嘤嘤!」到了!国华让她到了!「唔!!!」 「啊!」男孩一挺腰…, 爆发!!! **** 「噗哧!」想到这些往事,小云不禁笑出声,在国华的床上。 「干麻?」男人没好气地问。 「没什么。」她沾起唇角的奶油,吮进嘴里细细品尝。唔……,即便是这么小的蛋糕,也算是奢侈品了,尤其是这种乡下,国华还得瞒著上面的人,才能偷偷带进大宅,然后再带著她,三经半夜地躲进国华的房间。 但现在这些事都好办了许多:工厂老板让办事俐落的国华到家里管事,还为他在大宅里安排了一间小偏房——晚上睡起来舒服,白天干起事精神——那老人家是这样讲的。于是,这就给了国华机会,为小云在宅里也安了个差,偶尔还能偷偷留宿。所以只要别太招摇,再凭著两人对待仆侍们的和善,倒也不至于让人四处碎嘴。 而这也是今晚两人能在国华的小天地里庆生的原因。 是啊,庆生,那年,青涩的她虚岁已经十八,口中尝著甜甜的奶油,脸侧枕著暖暖的胸膛,唇角蕴著浅浅的微笑,让国华用温柔至极的掌心婆娑著自己的乳房。 「所以到底在笑什么?」男人的逼问中夹著好几分的困窘。 这让小云俊忍不住,「其实你也知道啊…,」她沾起床边蛋糕上的奶油,轻轻抹在国华的乳尖上,再用著指尖剩余的柔滑,轻轻地绕著男人淡淡的乳晕绕圈,一圈又一圈,一圈小过一圈,一圈圈地揉向国华被埋在奶油下的乳尖,激得男人重重的喘息连连,恨不得就要进入怀中的女人。 所以,「笑什么,快告诉我嘛。」 「笑你,笑你射在我嘴里,两次,」小云羞红的脸更红了:「但每次都很快!」 「臭小云……哇啊!」国华惊呼,因为小云一口含住奶油,跟下头的乳尖! 「唔…嗯……嗯…,」小云认真地挑逗真,真的好认真,因为那两次的精验……经验也是她唯二的两次,而女孩知道,今晚,会是他们的第三次;这次,国华会深深地插进来,用她只摸过的肉棒,插进她从未被插过的嫩穴,满满地射满曾经尝过的精液…。嘤……,肉棒…,不知何时,她开始将国华的那里称作肉棒;但可以确定的是,每次,只要她这样叫,即便只是在心里,她的那里…吚……国华称做嫩穴的地方,她的嫩穴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缩,像现在这样…。「唔……,国华…。」女孩情不自禁地呻吟著,因为她好想,因为想到了国华的肉棒而让她好想,想到令她吮去了国华乳尖上的奶油,再沿路慢慢舔吻,温润的舌头滑过国华的颈侧,溜过刚毅的下巴,复上软热的双唇。 是的,她是如此地熟练,但,不,不是出自经验,而是从女工们那边听来的秘密。她听得好多,多到这一切诱惑的动作是如此地驾轻就熟,几乎掩住了依旧是处女的青涩。 没错,处女,十八岁的她依旧是处女。 但也只到今夜为止。 她要! 于是,小云伸手握住国华的男根。 02e.触及(H) **大宅起源的故事05** 过了今晚,十八岁的她,将不再是处女。 于是,小云伸手,握住国华的男根。 「云……,」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国华震惊的毕竟,前一刻,他还沉浸在小云的软唇中;而这一刻,女孩的小手就已经复住自己的肉棒?「我的小云……啊!」跟呵护至极的套弄? 他快疯了,虽然,小云几乎没有技巧可言,不分轻重、没有缓急、更不知男人肉棒上的细节,那只小手就只是套弄,然后真心地希望手中的肉棒能被激起快感。这作法或许是她从别处听来的吧,可能再加上好几分的幻想,所以执行起来才满是僵硬、疼痛,再再地令他不舒服……吗? 不!真他妈的舒服极了! 看著小云挑逗著他唇舌、乳头和肉棒的动作是如此的生涩,著实地在他体内燃起扎扎实实的欲火,再藉著小云缠在肉棒上的手指…修长的手指……修长而生涩的白嫩柔顺温润滑细的手指,正宛若呵护著她视为此生最珍贵的宝贝,再配合著软唇羞怯地深吻,急促的娇喘轻吟,再再都让他为身上软香温玉的女孩筑起高高的欲望! 干!忍不不了!「小云!」国华一个翻身,将女孩压到身下,双手掰开小云的大腿,嫣红的娇羞女阴瞬间迸现! 嫣红而娇羞的处女女阴! 处女小云的女阴就在眼前,令血脉贲张的国华直接大吻上! 「吚吚!」小云弓身,因为她没料到国华会这么直激烈、这么激动、这么……「嘤……」这么的激情? 「呀!」太…太…太敏感了!小云推著国华埋进跨下的头,但显然,男人已经被第一次舔吮的女阴已然摄住了心魂,他不顾一切地抵抗著小云的推挤,执意地将脸埋进女阴、将鼻探进阴唇、将舌伸进阴户……,「啊啊…嘤…嘤嘤嘤…。」这…太……太超过了……,小云快疯了,那里…那里…,「国华…太敏感了……,别…别…别这样……嘤呀!」穴!国华的舌头!舔她,舔著她! 小云感觉到自己阴户的外面被唇分开,中间的两片小肉肉被舌卷开,而最里面…的穴口……被国华的喘息…嘤嘤……袭开? 好凉!因为激昂的喘气蒸发著穴里的水气! 然后,好热!因为那突如其来的寒意瞬间汲出更多的暖流,更多的体液,更多的淌流! 天呐,小云明显地感受到国华的舌来回地这些地方来回,那速度好快,好刺激,好敏感,而且,好…好淫荡!舔吮、汲吮、吸吮时唇舌与肉肉间的翻搅,翻搅著温温热热的口水,跟她流出来的水水,令滋滋滵滵的水声在小小的房中无限回荡,无尽地提醒小云她是如此地淫贱,竟然三更半夜地跑到男人房里偷情?被男人脱光?被男人吻遍全身?被男人舔阴?被男人尝穴?可是…,可是……那男人可是国华啊!他又没取,不是吗?可是……,可是我也没嫁啊,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呀呀呀呀呀!」舌头!国华的舌探进来? 国华用舌头探进去了她的嫩穴? 国华在舔她的处女嫩穴?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啊啊啊啊!」从未有过的快感重重袭来,而跟前两次的都不一样! 是舌头!原来舌头可以如此的柔软灵巧,在她的穴口钻动,刺激出剧烈的快感,并以超越以往的速度累积,还令她一整个无法招架,只能无助地将大腿夹紧,就像女工们私下讲的一样,紧夹著双腿夹到升天! 不!才不一样!跟她们讲的完全不一样!因为那是国华让她升天的! 更何况,国华令她夹紧的不只是大腿,还有女阴、肛门、膝、趾?就连手掌也重重蜷起,紧抓住床单,因为,唯有这样,她才能紧紧住灵魂…,不……,抓住灵魂的尾巴……,不,还是不,是蜷住灵魂,连带地蜷住身体,这样,她才能继续留在床上、留在国华的身边、留在他嘴下!「国华,嘤,嘤,嘤,嘤,嘤,国华!」 但国华却猛地抽开? 「嘤?」女孩颤抖的身子写满了疑惑……「呀!」然后纯净的她才明白,因为自己的大腿被高高撑开,拉扯著自己的缝缝乖乖分离,燠热的穴穴迎著凉风,却又被国华的肉棒近近地供烤著,而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渴求的肉棒碰终于到了嫩穴!「吚!华!」那千军万马般的触碰当场激得小云拱起了腰,她想要,从那年在竹林里用国华的精液自慰时就想要了,想要到连自己都能感受到下体的火热,火热得烧得她的心好痒,好痒。 但她又好怕,因为从没被摸过的嫩穴,今天就要被国华的肉棒触抚;从没被分开的穴壁就要被国华的肉棒分离;从未被揭开的薄膜就要被国华的肉棒撕裂。她保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境,现在就要毫无保留地大开,让国华进来!她当然会怕,因为那会是什么感觉?会痛吗?会舒服吗?会挤吗!会敏感吗? 她怎么会知道,毕竟,那里面,连她自己都没进去过啊! 而国华…国华的肉棒,就在穴口了!挤著要进去…就要……进去……了……,「吚!华,我怕!」 于是国华停下了动作? 他俯到小云身上,额头贴著额头,坚定的目光望进小云眼中,让女孩看见他心中温柔的抚慰:「别怕,好吗?」 小云仰起头,想去追逐国华火热的唇,然后,直到触及的那刻,一切的恐惧全都瞬间燃成欲望,于是,「好……,」她说,带著幸福的笑,她就要,就要……嘤! 被进入! 被国华的肉棒! 进去! 吚!国华!呀!!! 进去了!!! 然后,内裤? 女人的内裤? 就挂在国华的脖子上? 02f.贴合(H) **大宅起源的故事06** 国华的脖子挂著一条女人白色内裤? 然后滑落,就这样掉在小云脸上? 她气哭了,在那瞬间。 怎么能不哭呢,就算是换成别的女人,被羞辱成这样,谁会不哭呢? 小云手推脚踢地将国华甩开,自己一个人坐到床沿,让心中的悲愤翻搅著啜泣。她好气,气的是她稍早也曾挣扎过,踢著手脚不敢男人弄得她太舒服;但从没一次成功过,因为,那时就是她一心想被干,被这个垃圾干! 所以她也好恨,恨她早就感到手里抓的东西不太像床单,但只因自己沉溺在性欲的虚幻中,才没去细想那是什么,然后在勾住国华时带了上来,然后挂在那客兄的脖子上,然后还滑下来?羞辱她这个脏到身体里的贱人? 「小云…。」 然后还敢碰她?小云狠狠地甩开肩上的手! 「小云……」 「走开!」女孩尖叫,声音里装满了悲凄:「我等了一辈子,结果换来的是这种羞辱?李国华,算我看错你,」然后,她抓起地上的衣服,转身就往外走,只在临开门时,回过头将此生的怨毒喷回李国华的脸上:「我黄晓云看错你一辈子!」 「嘿!」 那人还有脸伸手拦他?「别碰我!!!」 李国华举起双手,却嘻皮笑脸的?甚至还拎著·那·条·女·人·内·裤? 「去死!」她开门便走。 「妳是看错了。」 却被男人的一句话气住脚步!「李国华,你……」 「嘿,别激动,妳确实是看错了。」 小云瞇著眼瞪住男人,「你竟然还敢满口鬼话?」 「因为这是妳的内裤啊!」 「我今天穿红的!」 「我没说是今天的内裤。」 「什…什么?」小云一整个愣住。 「妳忘啦?」国华则趁机将白色的女生内裤摊开:「妳曾经自己脱过一次内裤?」 小云瞬间羞红了脸! 怎么会忘?那天就是自己脱下来诱惑国华的,不是吗?而且,她也看清楚了,松紧带上那朵小花还是自己绣上去的,所以,这要怎么忘? 只是……,小云依旧不讲话,毕竟,这么羞人的事,她要怎么讲? 「傻妞…。」倒是国华,他一整个又好气又好笑地走到女孩身边,关上开到一半的门、接过胡乱拎著的衣物、搂回窘迫的全裸女孩,「那天,妳说把内裤丢在半路,我后来就花了点时间把她捡回来,」男人将手上的东西全丢回床上,包含了小云,但除了女孩的内裤,白的,「这条内裤被找到时,就躺在路边,上头还遗著妳流出来的水,我捡了起来,让妳沾湿了我的手指…。」他侧卧到小云身旁,火热的手指一路撩过女孩潮后的胸脯、颈子、脸颊、下唇…,伸进手指,轻轻施力,让小云顺从地张开嘴:「当下,我就打了一发手枪,用妳的内裤,沾满淫水的内裤,这条内裤。」然后,塞进小云的口中,「我把她拿回家,洗干净。而之后每次只要想到妳,就拿起来打一发,同时,幻想著妳含著被我一次又一次射过的内裤,像现在一样,跟…,」然后,塞入第二条红色的内裤,「含著妳自己流出的淫水。」 「嗯…嗯…嗯…嗯…。」小云闻言,也只能一断地哽著呻吟,让红烫的酥胸不断挺起,火热的腰身不断扭摆,炙热的的嫩穴不断蠕阖出水声。是的,她好想要,尤其是在被羞辱后的愤怒后的释疑后的呵护下的害臊,每一项激昂的情绪都大大地提升了对国华的渴望,渴望著国华给她的性,渴望到饥渴,空虚到只想被填满。但此刻,全身上下被填满的却只有嘴,用著自己的内裤,一条散著淡淡的遗精味,一条著散著浓浓的淫水味…。 两股咸腥的味道在小云的鼻腔里上演著活春宫——自己的味道被国华的缠绕,彼此燕好、缠绵、交融,并发出新的味觉,占满所有的味蕾,释放著情欲的风暴。 她要!她好想要!但,「吾!唔唔,唔啊,唔唔唔!」口被封住的她只能让自己的眼神放荡、再放荡,直到…,「啊!!!」 进来了! 国华进来了! 呀!! 小云被迫张大嘴,因为,好大!虽然她好想叫给国华听,但满腔的激情吟叫全被浸满淫液口水的内裤哽在喉内! 小云被迫闭上眼,因为,好痛!虽然她好想看著进入她的国华,但被撕裂的伤口却痛彻心肺! 小云被迫抬起胸脯,因为,好满!虽然她不想让国华以为自已好淫秽,但……吚!吚!吚!吚!吚!吚!!!她无法控制地重重喘气,因为,不只是外面,这回,今晚,终于…连后面也……「唔啊啊啊啊!!!!」小云重重地挺起胸,因为随著国华的深入,她感到更多的薄膜被撕开,更深的肉壁被分离,一厘厘、一分分、一寸寸,取而代之的,是跟填满一切的肉棒,以及肉棒的形状、纹理、经脉、搏动与燠热火热燥热炙热,种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重重地挤进小小的窄穴,挤开她重重分泌的体液,挤迫著她的穴壁形变,挤压成肉棒的形状!从穴口直到穴底,全被国华挤出成肉棒的形状! 天呐!小云的屁股也抬起,她要!虽然被撕裂的嫩穴好痛,但她还是好想要,想要到嫩穴自己迎向肉棒,让自己被填满,填满从未有过的触感、质感、快感……,「吚!」好…敏感……「呀?」 但国华却抽出,让紧缩的肉壁重新贴合? 02g.盈满(H) **大宅起源的故事07** 国华抽走了肉棒? 小云现在才真正明白何为空虚,特别是她刚刚才被填满。 现在,嫩穴里没有东西塞住,小云觉得好多东西都开始一股脑地往外流。一开始,是黏滑的液体;再来,是混著刺痛的血液;然后,被燃起的体温;跟,无法自拔的渴望。 这一切,都从红润的小穴中滚滚涌出,想封都封不住! 毕竟,早已被捅开的穴口、被撕开的处女膜与被分开的穴穴深处,还有哪里能封住淫欲的横流? 于是,小云紧紧勾住国华的脖子,大力地摇著头,摇到口中的内裤乱甩,撒著被浸润的口水,佐著连她都不敢流露的淫秽,只为了让无法说出的欲望传达给国华,还要!我还要!我还要被插进来,「唔恶,」肉棒,「唔唔,」给我,「恶呜唔,」拜托你,「唔唔!」给我!我肉棒给我,求你了! 小云相信这些被塞住的淫语连自己都听不懂,但她就是要讲,因为想要被填满的欲望自心中的最深处逼迫著她:要,要,我要,填满我,就像用内裤填满我的嘴一样,国华,快用你的肉棒填满我的嫩穴,填满她,填满我们,快,快!啊!! 国华听到了,而且还听懂了!他一个挺腰,便重重地将完整的肉棒深深地捅进女孩的嫩穴! 「吚!」小云再次拱起酥胸!她好痛!因为国华的肉棒沿路刮过穴里被撕裂的伤口、扯开直到刚刚才被碰过一次嫩穴肉壁、直接撞到嫩穴最深处的底部、仿佛整根肉棒就要冲入子宫!那动作几近粗鲁,捅得小云疼痛难耐,痛到泪水夺眶而出,疼到几乎就要尖叫! 但,痛楚尖叫之余,酥爽淫叫也同时喷了出来!因为国华的肉棒正施展著性欲的魔法,用那充实的感觉实实在在地提醒她: 「嫩穴,小云,妳的嫩穴,现在就被我插好插满,从穴口直到穴底,全被我的肉华占有!妳的穴就是我的,我要占领她,射入她,射满她!我要让精液射满妳的子宫,满到炸裂,仿佛我就在妳的子宫里,从里头满足妳,嗫咬妳,干妳!我要让妳永远记得这种胀痛却又酥爽到死的感觉!干!」国华再用力一顶! 「啊!」那混著快感的痛楚令小云当场翻起白眼,几乎昏厥! 但国华还没完!这才插入第二次而已!他抽出,重重插入! 小云的呻吟炸出!不要,不要!轻一点,不要!她想这样叫,但全部的哀嚎都被内裤哽在喉内! 而女孩无助的唔咽跟胀红的小脸,只会让国华更加兴奋!高昂的性欲让他如痴如狂,让他只想插爆女孩的嫩穴!于是他加快速度,一次快过一次!他加大距离,一回深过一回!他加重力道,一击沉过一击!搞得小云爽得拼命摇头,哀求著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国华!我不行了,快停下来!无法说话的小云甩著头,她好痛、好害怕,因为,这不是她认识的国华!不是那个羞却到被她一碰就射的国华!于是她拼命地推开身上的男人,拼命…推开……,直到她发现,自己手脚上的力道……根本……有所保留,因为心底的欲望正在大吼:大力!我不怕!国华!大力插!让我爽!让我爽……嘤! 嫩穴!变挤……了? 不!是自己!小云感到无上的酥痒自嫩穴爆出,爽到令她无法招架,只能重重地痉挛、重重地紧缩、重重地挤压!重到让国华的肉棒排出,重到国华重新插入时是如此困难,重到国华的肉棒只剩痛楚!痛到他得好幸苦、好用力、好费劲,痛到他在深深的插入时都要皱起眉、喘起气、哼出声! 好疼惜!小云好疼惜、好气!气自己把国华弄痛了,妳怎么能这样?国华可以把妳弄痛,但妳绝对不能弄痛国华啊! 妳不是该单纯让他爽吗? 但国华看起来真的很爽! 她身上的男人,此刻正卖力地扭著腰,奋力让粗状的肉棒在她狭小的嫩穴中进出、抽插、挺进,奋力到咬紧牙关、流著汗水、喷著鼻息……不,已经伏到她身上,发狂似地吻著她,胸、脖、脸耳眼鼻唇!那吻劲是如此地激动,就像是要将她的全人吻进已然融合的灵魂内;那拥抱是如此地用力,就像是要将她的高潮拥入已经沸腾的欲淫中;还有,他的抽插,令小穴…小穴……小穴痒到痛到爽到麻到酥到紧缩紧绷紧压紧迫!令小云忍不住摒著呼吸、令小云忍不住哽下呻吟、令小云忍不住抓起床单、令小云忍不住咬紧内裤、令小云忍不住抬高双腿、抬高、分开、抬高…分开……抬高……嗯嗯嗯嗯…,令小云…忍不住……忍不住……嘤嘤嘤嘤………, 抽搐! 在每一次插入的时候! 每一次国华丽的肉棒撞著她的花心,发出滋滋水声的时候! 每一次国华的耻骨撞著她的耻骨,发出噗噗肉声的时候! 每一次国华的大腿撞著她的屁股,发出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时候! 尤其是,随著大腿的高举,大开的臀部还会露出…露出……露出小菊花,在每一次啪啪啪的时候,让国华的蛋蛋……撞上……撞上…撞上撞上撞上撞上! 嘤……菊花……,每一次被蛋蛋撞上时,也都会撞出小小的肉声,还会混著她被汲出的淫水,撞出滵滵的水声!那声音好小,混在国华与她制造的众多声音里是如此地细不可闻。 但她就是听到了,每一次。 在她敏感的菊花被蛋蛋撞上时,那从未被人碰过的菊花就这样忠实地传递著蛋蛋软软的触感、富有弹性的撞击、及溅著冰凉液滴的灼热体温,放大了她的感官,国华唇舌的汲吮、国华的口鼻的喘息、国华胸膛的起伏、国华肌肉的收缩,跟国华肉棒的抽出、插入、顶撞、盈满! 与蛋蛋撞在菊花上的Q弹! 她好淫秽!居然连这些细枝末节都如千军万马般地感受到了?贱人!荡妇! 但她好爽! 好敏感! 要到了!到了!要……到了! 嘤! 02h.回应(H) **大宅起源的故事08** 到了!要到了!要……到了!嘤!!烫! 射了! 国华射了! 国华深深地将肉棒捅进小云的嫩穴,好深,好深,好深!深到直接顶上花心,然后,蛋蛋撞上!然后,水声溅起!然后,痛楚袭来!然后,精液!火烫的精液!从嫩穴的深处直接灼烧出快感!然后,然后的然后,每一个然后,都是前所未达的巅峰! 吚吚吚吚! 小云被同时袭上的精液与高潮激得拱起身子,从胸口、小腹直到耻骨全部贴上国华的身子,甚至连男人都被拱了起来!而这一切不自主的激昂,都只为了一件事!精液! 随之拱起的下体,让国华的肉棒更加深入,只为了精液!国华第二波的射精!她要,因为她已经上瘾,为了国华的精液! 但国华只是拥住她? 嘤? 然后,她含入小云口里露出的内裤,共同吮著她浸透著内裤的口水,一起品尝著小云在上头遗留下的味道!女生下体分泌的味道! 吚! 国华汲得好大力!汲到小云的口中都被汲干、内裤都被汲成一小团!然后,四唇轻触! 啊啊啊!两人喉头中共同哽出激烈无比的呻吟,小云甚至能感到国华的肉棒又在大了一号,尤其是最深处!最深处…最深处……好硬!好大!硬……!呀! 射精! 痉挛!小云被烫到痉挛!阴道痉挛!强大的力道几乎要挤碎国华的肉棒! 但没有!国华肉棒用高潮时规律的收缩增强了硬度,抵住了小云的阴道全面的坍压,更挤出了最…一……波……的……射精! 还有!烫啊啊啊!小云紧紧的阴道被精液的强压硬是撑开,炙热的回流狠狠地冲袭著脆弱而敏感的肉壁、花心与子宫颈,让她高潮性奋到直接翻起白眼,小巧的脚趾大力蜷缩,蜷缩…蜷缩……。 嘤…嘤…嘤……嘤……嘤……。 **** 小云终于放下了腿,但高潮的余韵依旧在她修长的腿上留下颤抖、在软嫩的腿上留下无力、在粉润的大腿上留下潮红,直到大腿的内侧、根部、阴户、嫩穴、跟嫩穴的最深处。这些留下的的感觉是如此敏锐,敏锐到国华一切的动作都让她感到无比的敏感,大到轻挪著身子、小到肉棒的变软、滑出、汲著满满的精液与爱液,混合著流下,用温热的体温暖著逐渐湿冷的穴口、会阴、跟……嘤……小菊花! 这些敏感至极的骚痒都让小云忍不住扭著身子,带著娇羞而幸福的笑颜向国华抗议著。 国华也用暖暖的笑容回应著,然后,取出小云口中的两条内裤,「红的,」他说:「妳今晚穿来的,留给我。以后,妳不能来,我就用这条内裤帮自己,直到下次妳来,带著另一条新内裤为止?」 小云羞怯地点著头:「那我会一直用那条内裤自己揉,直到下次来,让你塞进我嘴里。」 「我会。」国华舔去小云眼角的眼泪,然后拿起第二条内裤:「白的,」他往小云的阴户按去,接住流出的残精淫液,又轻拭著小巧的嫩肉、泛红的会阴、跟忍不住收缩的菊花,将一切性爱与性高潮后的体液全擦拭到内裤上:「来,小云。」他轻轻地张开小云的口。 小云听话,张嘴,让国华把沾满两人体液的红色内裤塞进口中,汲吮,汲吮著温温的精液、爱液、口水,以及满满的味道,国华的、她的,又咸又腥的味道! 她好满足,尤其是她这些淫秽的动作,让国华全看在眼里,再次激起男人目光中的淫欲,他又想了! 小云轻抚著国华半软的肉棒,口中尝著著两人的体液、鼻中嗅著两人的味道、双眼向国华目中传递著还想被侵犯的欲念!她用尽所学的知识与与身俱来的本能,以最抚妩、最舒服的手势套著国华的肉棒,尤其是刚刚国华才因著她的嫩穴而舒服到射精,令她已经完全知道该如何用小手模拟小穴,让国华再次舒服、再次爽、再次站起来、再次让他们高潮! 小云卖力地用最淫荡的表情吮著内裤,希望这一切希望都能达成,虽然她明白自己短时间没办法再高潮一次,但她依旧希望国华能再次干她!干到他爽!干到他射精!干到他射精到身体里! 而且她成功了!国华站了起来!在他们互摸互拥互吻互抚了许久之后! 国华好想要!她看得出来,因为他已经摸了自己的小穴好久,久到他终于忍不住打开小云的腿,将终于硬挺的肉棒抵住穴口! 国华!小云的心好甜!只要想到自己的小穴能让国华再射一次,她就觉得心中发甜,哪怕此刻她自己的身体依旧因著过度高潮而敏感至极,连轻轻一碰就酥痒得受不了,但为了国华,她可以忍!只要国华能爽、能射、能射满她就好!就像此她被红色内裤塞满的小嘴一样! 但他们都明白,没时间了。 大宅内响起人声。 没错,宅子要醒了。 下人们哼哼唉唉地起床,轻声地点灯,拖沓著步伐,索著进茅房,拉屎尿尿,滴滴答答。 小云一脸遗憾地笑著,不舍地轻轻推开国华的燥热身子——吭嗯…,真不愿意;推开国华坚挺的肉棒——哼!那里还好硬啦……;拉出口中的内裤——其实用舌头就能顶出来嘛! 但她不愿意,她就是要这样诱惑著国华!但时间不允许嘛……。她撒著娇,又生著闷气,嘟著嘴让国华服侍著,擦拭处处黏滑的下体,穿上湿濡濡的内裤,找出被拨到床下的衣衫,打理好一切,啄了个吻,便匆匆地离开。 虽然满腹地不舍——就连小嫩穴里都是满满的空虚,但即便国华是大宅的总管,但孤男寡女的,她半夜进出男人的房间,让旁人见著了,总是会被闲话个几句吧。于是,赶在众人清醒前离开大宅,终究还是不得不的选择,但想到白天就能回到大宅工作了,而国华还会借机在她屁股上多捏两把,就像平常一样……。 嘻!小云笑了,等我喔,她说,在转过屋角时,轻扬的手臂对著国华挥舞时这样说。 等妳,国华回应,同样地挥著手,跟手上的红色内裤。直到,女孩转过屋角,消失在夜幕下的黑暗中。 等妳,男人对著空气说。 是啊,等你。 空气旁的黑暗回应道。 02j.颠倒 **大宅起源的故事09** 国华望著小云转过的屋角。 等妳,他想。 想著,等妳何时才能察觉。 是在回家时才发现时间还早?根本就没到下人们起床的时间? 或是上床睡觉前才想通,今夜时光的缓慢并非全出自于高潮的美好? 还是坠入梦境前才意能会到,头两次都早泄的男人,凭什么第三次就能把女人干到哀天呼地?他那生涩的动作哪去?那些塞内裤、吃精、舔穴的技巧何来? 亦或是,被小穴的阵阵的伤口刺醒时,才会惊觉,如果昨晚结束的时间尚早,早到根本就不到起床的时间,那么……, 制造出下人们活动声音的人,是谁? 小云,国华心是翻搅著,妳会想通吗? 还是,就像以往的妳一样,山大般的事实就竖在眼前,但妳依旧不肯相信,只因为不愿去看那些现实? 所以,不会察觉吗?还是察觉了但不愿面对?或是面对了,却不愿接受?亦或是接受了,然后再否认一切? 算了,望著小云转过的屋角,「就等著妳吧。」他低声对著空气说。 「就等著你呢。」空气里的黑暗回应。 「所以,那些声音,」国华往黑暗中伸手,「是妳弄的吧,」拉出隐在门后的女孩:「雨臻?」 女孩踩进自屋内流出的光晕下,脸上露出淘气的笑靥,尤其是颊边浅浅的酒窝,更是为稚气的面庞增了好几分秀丽。 只是,「当然是我弄的喽,她都做过一次了,怎么可以再来第二次?」只是语调里揉得全是成熟到不行的妩媚:「再怎么说,她把你弄起来的肉棒,嗯~~,」女孩隔著国华的裤子,握住硬挺的肉棒,开始轻轻地套弄:「你的大肉棒,可是要留给我的呢~~。」 国华开始喘息,毕竟,在雨臻的巧手下,他的那里…好爽! 没错,他又想女人了。而这回,想的可是让他更加渴望的女人啊!「雨臻…。」他伏到女孩肩上,望情地吻著洁白滑嫩的颈子,虽然得时不时地便需捏去嘴中的发丝,但是,怀中小女孩的娇吟、扭捏、潮红、发热,配著她巧手在肉棒的套弄,再再都让国华燥动,急切地掀开雨臻的衣摆,大力地揉上丰满的乳房,挑捏著精巧的乳尖,熟门熟路地挑弄。 是的,熟门熟路。 手中的这个女人,都弄了好几年,怎么会不熟门熟路呢? **** 和雨臻的相遇,还得从那年说起。 从小云脱下肉裤、丢在半路、在没人的林中里诱惑国华、用嘴让男人早早泄出的那年说起。 那年,为了别让人看见了说闲话,国华让小云先离开,然后…。 然后自己羞愧地冲出林子! 连裤子都来不及绑好!干!他还能怎样?才被女人漱了两口,就射了?操你吗的!他也不想啊,是男人,不就该射完嘴再射穴的?靠! 结果他竟然像只斗败的小狗一样,落慌而逃? 「干你娘!」 他不知道跑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最后边吼边扑倒在河边的草地上,狼狈地喘著大气……,啧,就连裤头都还是松的?哼,操……,操你全家! 虽然让自己落得如此境地的人是自己,而操自己的全家……。 呿……。 他甩甩头,抛掉这些此刻不该出现的想法。然后…,然后,现在该干麻? 回家?但肉棒上依旧残留著小云的口水…,嗯……,他似乎不想就这样早早回家? 还是继续游荡?可是,自己先把小云丢在竹林里的,现在没去找她,反而在外头闲晃,这…说不过去吧? 那就去找小云?操…,早泄的男人,要他怎样在小云的面前抬得起脸? 干!所以到底要干麻? 干麻吗?其实他知道自己要干麻。 他要去捡回小云的内裤,那上头沾满了小云流出来的水,他拿走,用小云的内裤套著自己的肉棒,让小云的水润滑,嗅著小云力味道让自己打一炮!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国华沿著来时的路回头走,在路边的草丛里见到白色的内裤,拾起,让淫水润湿了手指,然后,抬头,打量著四周,边往没人的林深之处走去,解开裤头,放出早已硬挺的肉棒……上头还留著小云口水与口中滑润触感的肉棒,套上小云的内裤,让她冰凉的淫水重新温热,然后,握紧……,「小云……,」内裤上那美妙的丝滑令他忍不住呻吟…再加上套弄……,「小云……小云…小云…小云!」他就要…,「小云!!!」 「噗哧!」 干你娘的国华狠狠跳开的同时还边拉上裤子跟挤回小鸟与塞起内裤到裤腰里好让那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千万不要想到他自己一个人是不是在林子里用著女人的内裤打著手枪,变态! 他等著,等著那发出讪笑的女生尖叫,变态啊!这里有变态! 但什么都没有! 有的只是树枝林叶的刮沙声,跟,小女孩…,呃……挂在树上的小女孩? 「雨臻?」国华认出来的了,没错,第一眼就认出来了。只是…,是谁都好,他抽著嘴角,为何要是她?雨臻?工厂老板的女儿?那个雨臻? 「对,是我,雨臻。」 所以……,她都看见了?「妳…都……,」国华及时改口:「妳在那干麻?」 「哼哼,」一脸得意的雨臻笑出声:「干麻?告诉你,在我说出都在林里看见了什么之前…,」小女孩挑了挑眉: 「你应该先把我从树上救下去?」 国华跟她大眼瞪著小眼……颠倒的小眼…,然后……: 「不要。」 他说。 02i .插曲(H) **下文承自:00a.楔子** 「一些糖、一些香料,」黑暗的房中,只有一圈点燃的白蜡烛、围著一张淌满秽物的床,下体被踹烂的男人,跟把整副下体给踹烂的女人。 「还有一切美好事物?干!」她抖著比例丰满却不失调的双乳,在咒骂、喘气及踢踹的时候。 「最后,」最后她终于止住歇斯底里,望著脚下那体无完肤……下体体无完肤的男人,什么嘛,她心中纠结著,不是都照著做了吗? 干……,但是…,算了,她仰起头,试著深深地吸气,也许这样能让心情平覆,或至少,别让眼中委屈的泪流下。啧…,女人摒住喉头中的哽咽,好吧,虽然这一但尚不尽人意,但至少…,进去了,不是吗? 于是,「最后,」她低下头,同时,让终究还是溢出的泪,自脸上滑下,自下巴滴落,滴落在男人……的尸首身上: 「最后,再加上强力的神秘化学元素『X』,」她闭上眼,等待著已然重现过无数次的奇迹,「然后,轰然一声!」 喀喀喀咔嘎咔咔嘎……,男人的四肢开始扭曲,凭借著被折成无数段的长骨,以及大小肌肉以某种莫名的机制运作,宛如蛇般的手、脚跟指头,无不化为灵巧的触手,攀附著女人玲珑的躯体盘旋而上……,乳侧、耳畔、股沟、胯下。 「嗯…嗯……,」女人禁不住呻吟著,因为那灵动的抚慰是如此的舒服,绝非常人所能及;亦是如此的诱惑,因为所有的挑弄只是搔著所有的痒处,却又不肯触及最敏感的部位。 不行了……,不…不要……。 没错,才短短的时间,女人就已经弃守一切的阵地:挫败?失望?委屈?这些哪抵得上身体最诚实的渴望,对各处敏感带刺激的渴望? 但是,太了解她了!女人在蜿蜒盘绕的四肢下跟著扭曲,真的好了解她!这些摸不著边际的痒处,全部在触手的抚处下扬起酥痒,然后,朝著包围的阵地内部轰击著快感。 但那些快感却又如此地虚幻,虚幻到一切的快感都只是空虚,空虚地掐著、挠著、抠著、吸著汲著吮著吻著舔著真正敏感到需要被刺激的部位! 她好渴望,渴望著这些虚幻的刺激能化为真实!是的,她好渴望,而且,距离即将实现的真实,也只差了那么句咒语! 问题是…触手……触手……塞进嘴巴!塞得好满,塞到拱起她原始的本能,只能大力地舔吮、吸吮、汲吮、吻吮! 她好想要!想要高潮!刚才跟本就没到,所以她就想要! 可是,「唔唔……唔……唔唔!」 咒语! 可是她说不出来。 快,念出咒语,才能给妳! 「唔…人……,」但她就是不行!「唔唔……棒……生……嗯!」 念,想办法念出来,念出来,就是妳的了! 「吚……。」女人想要!她拼命,用舌将口中的触手大力外推,「让人飞天的肉棒就诞生了!呀!!!!」 奶头!奶头被触手圈起,而末端的五支分岔则连翻也拨弄! 「嘤!」她不得不淫出声:「呀…,好敏感!」敏感到奶头鼓胀、泛红、还高高的挺起! 而且更糟糕的是,另一边,并没有被玩弄?天……一边哭喊著快被玩到快坏掉;但另一边…却……吚……哭喊著快把我玩坏掉?这…这……这矛盾…太……太……吚……太刺激了,刺激到心中被虐与被惜的对立严重激化,令女人再也分辨不清自已爱的是什么、怕的又为何,她只要…只要……只要……。 她要到! 就算身体被玩坏也好! 「给我!」于是,她尖叫:「我要!我要……啊啊啊啊啊!」 触手!所有的触手同时涌上!双乳、屁股、阴户加上…吚呀……穴……? 女人感到自己两边的乳尖都被触手的分岔抚弄,在扯裂的极限大力拉扯揉捏;女人感到自己的屁股圈卷碾压,在伤害的边缘将臀肉分开;女人感到自己的户被重重地搓揉,在胀破的盈塞前被深入! 「嘤!」分开了! 穴口!被大大地扯开?不,她不行了,好痛…痛!但是……却又……好舒服?因为她被掌握地如此完全,那疼痛只略略地超越极限,而那多出来的一点点,就这样变成期待:她会如何被对待?如何被侵犯?呀!这样? 那方法完全超过预期!因为她感觉到被扯开的身体,有个又粗又硬的东西钻了进来!那东西好粗,粗到连小肉肉都被卷入,一面压在自己的穴壁上,另一面,则忠实地传递著触手的摩擦! 呀!摩擦!是的,摩擦!她的肉肉,好敏感,敏感到那一点点细微的差异,都能细细地感受到?触手皮肤的质地、筋脉、突起、形状,这一切的一切,都在穿过小穴的入口时,就已重重地传遍身体的深处,号令著淫水汨汨分泌,乖乖地润滑整副性器,为接下来的深入做好准备……,「呀!」 真的!被分开了!肉壁!深处…被分开……! 那些穴肉,平常乖乖的闭合,接处的都是另一边的穴肉。但现在,被分开…剥开……挤开……,嘤!而且,挤入的还是……触手,而不是自己的肉肉?呀呀! 想到自己被……,她心中最深处的羞耻终被打开—— 好害羞!我被……碰到了…碰到了……别人……呀! 呀呀呀呀呀呀!女人猛地紧缩,紧缩到连身体都重重绷起,因为…,嘤!触手!触手的分岔!大大地张开,从体内!从四面八方! 啊呃……呃……啊……! 她说不出一句话,因为全在体内,被高潮哽住,被触手跟分岔玩弄到的痉挛哽住! 不要…不要……到了……到了! 吚! 啊啊啊啊啊! **** 女人自失神中清醒,粉润的肌肤还透著娇红。 是的,她高潮了,再一次……。 好满足……,她抚著让她去了的触手,一只…两只……三只四只,跟上头的分岔。 没错,这些虽然都是触手,但却真真实实地给她满足——身上每一处的敏感带都被满足——比用真正的肉棒还要满足的满足,满足到她都流下了满足的眼泪。 眼泪……。 她流著泪,满足的泪。 满足………。 狗屁! 不过就是死人的四肢化成的触手!有什么好满足的?又不是真正的肉棒! 满足? 她伏到男人…全身骨裂到宛若一团瘫软章鱼的男人身边,拱著背,捂著头,强压下就要夺眶及不甘的泪水,强迫到全身都在颤抖…。 是的,妳真的很满足,她告诉自己,不都高潮了吗?这就是满足啊! 是啊,满足…满足……满足? 呜…呜……满足…?满……呜呜…………哇啊哇哇哇哇………! 02k.亲自(微H) **大宅起源的故事10** 「先救我下去?」挂在树上的女孩说。 「不要。」一脸无奈的国华转身就走。 「诶!黄国华!你死定了!」雨臻嚷道。 远去的他朝身后挥了挥手。 「我快掉下去了啦!」 呿…放羊的孩子,国华没好气地加大步伐。 但是,「喂!真的!快救我……呀!」 哗唰! 老天呐!国华背脊一凉,尤其是,回头时树梢上已经没了女孩的身影?「雨臻?」 没人回应? 该死的,他冲回去,满心以为自己看见了头破血流的影像…,啧,那是幻影!他安慰著自己,用自己也不相信的鬼话——靠……,刚才那家伙是倒挂在树上的,现在脚勾不住了,于是,掉下来……不就会是头先著地…… 「诶,」然后明显被吓坏的小女生出声嚷著:「所以你还是回来救我了?」 操你妈的……,国华吓到腰软,「妳应该先告诉我有没有受伤才对。」他边说边走过去,发抖著为雨臻解开勾住衣服的枝桠。 没错,就是这些枝桠在衣服上的纠缠,这才阻住了跌势,将女孩倒挂在半空中…。「感觉起来是没事啦,」雨臻伸手往头顶摸了摸,然后抬头往上……往下一看,「哇…,」这回她真的是被吓坏了,「三十公分?离地剩不到三十公分?所以我不就差点就死定了?」 唉……,强做镇定的国华也忍不住暗叹了口气,他才是那个将要死定的人吧。于是,「受伤了没?」他没好气地问。 「凶什么凶啦!」 「是是是……。」 「告诉你喔,黄国华,你才是那个快死定的人!」 「好啦好啦…。」他嘟哝著,没错,死定了,万一老板知道他把雨臻当作放羊的孩子,而非第一时间去救人的话。 那真的就是死定了……。 毕竟,他这个才刚进工厂没一年的年轻生手,凭什么会被老板直接升上经理——还做著最轻松的事、与领著最多的薪水? 不就是为了保护老板那三步五时跑来跟工班打混的小女儿雨臻? 不,老板不怕女儿被那群工人怎么了,而是,工人给女儿这么一闹,谁还能工作? 众人得花多少时间在器械间、护栏后、猫道上东奔西窜,只为了阻止那女孩掉进巨大的机器里,让模糊的血肉弄脏了昂贵的产品……,不是,是为了捡出卡住齿轮的骨头而停工十天、半个月的…………。 唔…,这话确实是当初老板亲口讲的,一字不差,于是,可想而之,「我到底在讲什么…?」上了年纪的老头无奈地摇著头:「看这丫头把我气的…。」老板点了只烟,又望了望国华。 「我不抽。」 老间耸耸肩,随口吐了片烟雾,「唉,臻臻那女孩,我五十来岁才生下的,是家里最小的女儿。宠嘛,哪有不宠的道理?结果呢,现在我都快七十喽,宠不动了,你说,怎么宠?」 「呃……。」国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对面的老人老到可以做他爷爷了,更何况,还是他老板? 「不予置评,是吧?没关系,这我真的不在意,」老板倒是想的开:「但我只想知道一点,为何臻臻只听你的?说下来就下来,叫离开就离开,乖的跟小猫小狗一样?因为你是她男朋友?」 「不不不不!」国华的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没有,绝对没有!」 「那你知到究竟是什么原因吗?」 国华望著老人的双眼,因为在那历尽沧桑的嗓音里听见了疑惑——疑惑著自己都活了七十几年却还有事情不懂的疑惑。而且,从老人的眼中,国华真的看见了真诚——老板是真的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他最小的宝贝女儿竟会如此惹他操烦? 因为雨臻要的是你看著她时,目光里从未流露过的关爱啊! 但国华没说出口,因为他不懂,为何这些有钱人家永远认为给家人一辈子的衣食无缺就是真正的关爱;所以,他也明白,老板真的就是不懂金钱与关爱间的差异何在。 所以,多说,又有何益呢?「老实讲…,」于是,他讪讪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 老人望了国华好久,末了,他拍了拍手,「那好吧,我让你当个经理,美其名是在厂里『走动管理』,实际上呢,是帮我看好那闺女,懂吗?」 「老板,不是…,」国华忙不迭地推拖:「我才几岁,怎么能……」 「好了,」但老板自是不容推辞:「臻臻要是真的出什么事,工厂我也不想办了,所以,你能说这差事不重要吗?」 「这……?」 这还有什么能拒绝的呢? 然后一切就这么赶鸭子上架了。 国华被总经理带著缴回制服、器具与置物箱的钥匙,又领了几套西装、公事包及办公室钥匙,然后对著手上这些盏盏发亮的东西与全新的办公桌发愣,猜想著这么多的锁头都能用手上的·这·一·把·钥匙打开? 直到总经理…也就是雨臻的大哥说了:「钥匙记得收好,别弄丢了…,唔……虽然丢了也没关系。」 「是因为还有备份的吗?」国华随口问。 「不…,」大哥回答地倒也很随口: 「是因为你再也不会进到这间办公室。」 唉…,得了。国华也没再多做追问,反正,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呢? **** 「唉…,所以,你知道了吗?」雨臻坐在刚才差点把头撞破的大树根上,「我家老头为何派你来看著我,黄国华经理?」 不就是为了妳是不被承认的三房独生女,而老头对姘头只有承诺,没有义务,所以妳才需要如此这般地在家人面前刷存在感,好向大家提醒自己的体内也流著同样的血脉,因此往后分家产时,别想少了我一份,懂吗?于是,「不知道。」国华说。 「呿…,你这个平民老百姓当然不懂。」雨臻翻著白眼:「我呢,就是气不过他们总是说我张雨臻觊觎张家的遗产!遗产?哼,拜托,那些臭钱有什么好稀罕的?我只要提醒他不们,我也流著张家人的血,所以,尽点做老头的义务,多来看看我,不行吗?」 所以国华两边看都对了——雨臻的家人看她是觊觎家产的狼,而雨臻只是想要家人多看看她。至于国华怎么看女孩,唉…,「妳受伤了吗?」这终究是他的职责所在。 「手……。」 啧,都是刮伤?「从树上掉下来弄到的?」 「嗯。」 「还有哪里?」国华将雨臻抓过来细细检查,就像平常女孩闯祸之后那样。 「头顶?我猜还是撞到什么了,」雨臻揉著头,「也许是树枝吧?」 「唔…,」国华评估著:「看起来不严重」 「喔…,脚也扭到了。」 「从树上掉下来不该扭到脚。」他将雨臻的脚放到膝上。 「呃…,爬上去之前就扭到了?」 「理论上这样就不该去爬树。」脱下鞋袜。 「哼!管太多!」 「如果不管妳,哪天脚就废了。」卷起裤管。 「才不会……。」雨臻嘟嚷著。 「那这怎么解释?」露出下头红肿的脚踝。 「呿……。」 唉…,「会痛要讲喔。」国华捧起女孩的小腿,轻轻地按著著。 「喔……,呀!」 「这里?」 「嗯。」 「啧…,希望没伤到骨头。」 「会吗?」 「怎知,我又不是专业的。」 「喔……。」雨臻嘟著嘴,「诶,干麻,这样看著我?」 「没什么,只是…,」国华低下头,重新看回雨臻的脚踝: 「只是在想妳为何妳今天的话不像平常一样多。」 我脚痛到不想讲话,雨臻是想这样顶回去,但,没有,她只是转头,望向远方,而心中,则细细地感受著,国华大大热热的手掌,一只覆著她的脚心,一只温柔地来回揉著她的脚根、脚踝、小腿,那感觉…好温暖,温暖到…心里有了温度…国华的温度? 所以好多话,她再也说不出口;却也有好多话,想说,想说…想说……,说……: 「再上面一点,你的…手……,好吗?」 脸都羞红了吧,雨臻猜著。怎么不呢?毕竟,任谁都知道,扭到的脚踝,怎么可能会痛到那种地方。 但国华不知道。 是的,他一定不知道,所以才会听话,将手缓缓上移,柔柔地揉著她的脚踝、小腿肚、膝窝…,跟……大腿……。揉著…她的……大腿……。 十几年了,自懂事以来,就没让人摸过的大腿……, 真的应该说「不要」了,但是…但是…但是……脑中什么声音阻止了她。可是…可是……,国华,我们不能这样,我们……,我们……。 可是国华的手…摸著腿的手……好舒服。 于是,脑中的声音终于阻止了雨臻所有想说、想讲、想反驳的话。没错,她的脚就是痛成这样,她的腿就是需要国华来抚慰,再上面一点,上面…上面……,跟……里面……,是的,她要,她要让没被男人摸过的大腿,给国华……的内裤? 内裤? 她看见了! 没错,国华裤腰里露出来的女用内裤! 她亲眼看见小云自己脱掉、国华亲自捡起的白色内裤! 小云的内裤! 她好生……,但她应该生气吗?国华本来就是跟小云在一起的,但是…但是……小云…………。 02l.配合(H) **大宅起源的故事11** 内裤…。 小云姐的内裤。 雨臻看得明白。 怎么会不明白呢?连镇里的人都明白,小云姐和国华这对青梅竹马就是一对的,她还有什么能不明白的呢? 更何况,国华每天下工都会载著小云姐回家,她不也看见了?就连今天也是?而且,今天还去了林子里,国华出来时还回头去捡小云姐的内裤? 于是,「国华哥,谢谢你,」是啊,她有什么资格好介入的?「我好多了。」雨臻抽回了脚,拉下裤管,将白晰的大腿重新藏回裤管里……粉嫩的小腿也是,还有,脚趾、脚心、脚趾,她从未给男人摸过……甚至是甚少被看过的小脚,也躲回鞋袜密实的保护中,剩下的,只有横亘在两人间的僵硬……,「真的,没那么痛了。」 国华也明白,明白他们中间横亘的究竟是什么,还有,这些横亘从何而来。他不明白的只是,为何自己要揉上雨臻的大腿,虽然那女孩的小腿是如此的匀称、大腿是如此的柔润,甚至,大腿的内侧,是如此地细嫰。 但这些都不是让手一直抚上去的原因啊! 于是,「没事就好。」国华轻轻地扶起雨臻,用著最友善的力度;一前一后地走出林子,隔著最有礼貌的距离;在后头看著跟著,看著女孩一瘸一拐的,跟著她慢慢地跺回家,转过层层的屋角,消失在道道的门后。 之后,他一个人回家,默默地跟著家人吃完了晚饭,又默默地冲好澡,默默地上床,睡觉。 虽然睡不著。因为,脑中总是转著下午和雨臻在一起的场景——她的态度是如何地转成冷淡。 是的,冷淡,死定了的冷淡。 雨臻会怎么跟她老爸告状? 理应看好她的黄国华竟然让大老板的千金受伤? 还摸我宝贝女儿的大腿? 唉,国华将被猛地蒙到头上,明天的事明天再去想吧。反正,现在,他的心中,只要闭上眼,看到的就是…雨臻……不,只能是小云的大腿。 **** 大腿…,国华的眼中都是大腿? 雨臻躺在床上,低头看著掩在单薄衬衣下的小胸,与撑在墙上的长腿。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生气,但国华竟敢摸她的大腿? 雨臻气得翻了翻白眼,呿,男人,嘴里讲得好听,手上倒是诚实,摸人大腿摸得那么熟门熟路……哼……,虽然是自己要国华摸的就是了……。 只是……,哇啊啊啊啊! 她愤愤地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将身体包得好密实。她非得这样,否则,下午…国华的手……在腿上留下的……触感……就会…就会……就会……,就会一直留著,揉著还在痛的脚踝,抚著小腿,一路滑上大腿,就像下午那时一样。 而且,此刻,还更进了一步,向上…向上……探进内裤?复上了穴穴?还…还……分开了? 她夹紧双腿,想借此夹住穴穴,但是,那感觉……,她明显地感觉到下体溢出的水水,在大腿交缠绞压之下,润滑著整个股间,让私密处在扭著身子与双腿时,传来好湿濡的黏滑,那好舒服,还揉著一点点酥酥痒痒,让她…让她……不由自主地将腿夹得更紧……,却也…让水水泌得更多?多到……小裤子都湿了? 真的好湿,她知道,因为…手指……她伸进小裤裤里的手指,轻而易举地触到小裤裤上冰凉的水清。同时,比轻而易举还轻易的是,手指在水水的润滑之下,毫无阻力地便滑入紧夹的股间,跟夹紧的缝缝……。 「嘤……嘤……嘤……。」雨臻呼吸加促,虽然她不想,尤其是这些湿濡来自于国华,已经有了小云姐的国华,可恶啊啊啊啊!嘤呀! 只是手指汲出的舒服背叛了她。 手指…手指……好…好淘气,她熟练地沾著穴穴渗出的水水,润湿著指腹,分开缝缝…,嗯呀……好敏感……,因为……肉肉…缝缝里的小肉肉,好湿好滑好软好润,被她细幼的手指轻轻地揉著、翻著、搅著,一片…两片……,两片越来越胀的小肉肉,好热…好热……好热喔……。 雨臻在床上不停地扭著,两条长腿搓著,将股间的小手挤著,火热的欲望促著。促著她将纤细的手指上移,拜托,只要上移那么一一点点,那说就是她好敏感的小豆豆,真的…,上去,好吗? 但是,雨臻没有,雨臻不要豆豆,雨臻要的是…是……进去…,进去穴穴……。 **** 好想进去嫰穴…。是的,国华想的,全是嫰穴。 没错,即便他大难临头到蒙头大睡,但他依旧睡不著。 当然,事后他想到雨臻真要追究,人家大老板也不会拖到三更半夜还没找上家门。所以,雨臻是还没跟家人讲吗?如果没讲,又是为了什么? 国华想起了雨臻的腿神,下午在林中,她揉著雨臻脚踝时,女孩要求他再往上摸时的眼神。 所以,雨臻喜欢他? 哗!国华一把扯开蒙头的被子! 干!他喜欢的是小云! 小云!他在心中嘶吼,小云!那个曾经用手、用口帮他射出来的小云! 小云!小云…小云……,小云………。 尤其是下午抚著小云的嫩穴,那时湿热温濡的感觉依旧完整地留在指尖。同时,留著的,还有小云高潮时,软软的嫩肉在指腹上的压覆;还有,高潮后,小云的嫩肉一阵阵地的收缩。 跟,配合著女孩被激起的阵阵喘息。 02m.得到(H) **大宅起源的故事12** 留在国华的指尖,都是小云嫩穴的感觉。 跟,配合著女孩被激起的阵阵喘息。 还有,内裤。 后来回头拾起小云的内裤时,上头的湿润在指尖上留下冰凉。与一个偷偷走进林子,脱下裤子,让再次硬挺的阳具跳出,将小云的白色内裤包覆套弄时的,那浸著淫水的小布布不断地抚慰著龟头的柔软。 那感觉与稍早小云亲手给他的套弄完全不同,但给予的刺激却同样的剧烈,令他即便刚才已被小云用口汲出了一次,却仍是只撸了几下,就让他爽到要……。 干!然后一切都被雨臻那野孩子打断! 靠杯! 国华愤愤地给枕头重重一击。 啧……,但是,没关系,小云的内裤依旧留著,就藏在枕头套里,从刚才,就一直为他散著小云的味道。特别是,刚才那一拳…,更是将小云流出来的咸湿淫腥香味扬到整个房间中。 所以,他想要了。 小云…,国华掏出枕头套里的白色内裤,看著上头已然干掉的体液,衬著黄黄白白的水渍,散著淡淡的腥膻味道。那不是黄色小册子里写的那种天籁美声般的那种香味,就是真实到起不了任何幻想的体腥。换做是别人的,可能还会让人恶心,但就是因为是小云的,才会让真实幻化出幻想,幻想著从内裤的形状就看见小云大腿、屁股、腰身的形状,与大腿根部与穴口轮廓围起的三角空间;望著淡黄的水渍,就能看见小云穴口的影像;抠著淫水干涸后略硬的结壳,就能摸到小云软软的嫩穴,拨著软软的唇肉,挑著软软的穴口,剥开、掀开、分开,露出深深的嫩穴,好红、好水、好深,衬著道道的折痕,柔柔地刮著他的肉棒,套著他敏感的龟头,迫著他硬挺的肉棒。 就像现在这样。 就像现在,国华将内裤套到肉棒上,用力地撸,用力到就像正在小云的里面,嫩穴的里面。 他好想进去的嫩穴里面。 **** 穴穴,想被进去。 于是,嘤………,雨臻手指施力,指腹随即陷入小肉肉的里面,令她忍不住地颤抖,腿、穴,跟手指?嘤呀……!怎么会这样?穴…穴口.....,颤抖的手指…刺激著小穴穴的穴口? 天呐…,这就是…被进去……的感觉吗?她的穴……好胀……是因为……要…要……要……丢……丢了吗?呀! 雨臻仰起头,哽住气, 咬紧牙,撑住……,不能叫…不能……吚! 可是,穴口…好烫……,从来没这么烫过,烫得雨臻好怕,怕她的穴口会烫坏,会胀破,会让雨臻永淹没在欲海风暴之中。 雨臻无谓地蜷起身子,让自己缩成一团,在高潮的狂风暴雨中翻腾,在快感的闪电雷击中抽搐,在激烈的惊涛骇浪中溃决,溃决出大量炙烫的淫水,炙烫著手指、肉肉、穴口,跟穴穴的深处,即便还没被人进入,但从那里泌出的液体依旧为她烧出宛如幻肢的错觉,幻化出男人的肉棒填补著穴里的空虚。 好满…,真的好满! **** 好挤,真的好挤! 嫩穴!国华撸著自己的肉棒,用著小云的内裤。那美好的内裤,沾著小云美好淫水的内裤,跟小云的私处好亲近好亲近的内裤,现在就和他的肉棒好亲近,亲近到仿佛用的就是小云嫩穴,小云高潮到重重压迫的嫩穴,紧迫到压得他的肉棒好紧、好重、好挤,挤到全身绷紧,好挤,好绷,好挤……。 **** 真的,好满,好挤,挤到雨臻绷起全身的肌肉,她就要到了,可是好怕,我好怕,我从来没这样过,我真的好怕!国华! 抱我!国华! **** 抱妳,别怕,放开妳的心,让身体的欲望引导妳,别怕,真的,我会抱著妳,紧紧的抱妳,让妳在怀中让妳高潮,让妳到,让妳攀上未曾到达的高点! **** 呀!!! 半热的激流射中雨臻的手指,伴随而来的,是钻入鼻腔的淫味,深深撞进心中的淫味,将雨臻瞬间拱上顶点……! **** 干!国华身子一紧。 到了!到了!我们一起到了,一起,到了! **** 丢了! 国华! 我丢了! **** 国华马眼一酥,射了!射到妳里面! 雨臻! 我射到妳里面! **** 啊啊啊啊!国华! 你让我丢了! 呀!!!国华! **** 国华弓在床上,沉浊地呼出身体里紧绷,将一切的思念都呼出体外,排出,排光。 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直到最后射出后的最后,他才发现,那份思念——用著小云的内裤打出来时的思念,竟是属于雨臻的。 所以,他拒绝,拒绝著自己的心,拒绝著心里面的思念,他必须这么做,否则,小云…,心里还有什么地方能放小云呢? 于是,他忘记,忘记,忘记心中的女人;他想起,想起,想起他的最爱。 直到最后的最后,他终于明白,心里最深的那块、永远忘不掉的那块、一辈子记得的那块,装的都是…,都是……,都是………。 该死的。 都是雨臻。 **** 洁白的床单上,蜷著雨臻轻蠕的白嫩身子,衬著潮后的红晕、依旧激烈的喘息,以及留在肌肤上的轻颤,更在身体触到床单上斑斑的冰凉水渍时,让这一切的余韵更加敏感,敏感到就像国华轻抚著过激的她,为雨臻弭平体内依旧喧嚣的风暴,安抚著雨臻,轻唤著雨臻,雨臻…雨臻……雨臻…………。 虽然她身边没有国华。 但是,没关系,雨臻抽出跨下的手指,并暗暗决定,不管心归属谁,她都要是最后得到国华的人。 02n.反正 **大宅起源的故事13** 故事就这样结束了,没有人知道该如何再讲下去。 我是说,国华和小云的故事。 他们结束了,没了,再也不会继续了。 当然,以为故事还在讲的人是小云。问题是,再讲下去也不是故事,而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自己一个人演给国华和雨臻看的戏。 而更可悲的是,她连雨臻是谁都不知道。 小云只听说国华最近被老板升为经理,然后,就这样,没了。 至于说老板把这个职位给国华是安了什么心,国华是如何为老板的女儿操了什么心,或是雨臻在国华身上放了多少心,她一概不知。 她又要怎么知呢?国华也没讲啊? 国华确实也没什么好跟小云讲的,至少一开始是这样。毕竟,谁会跟当时还是女朋友的小云讲,自己升上经理唯一的工作,就是做一个幼稚女孩的保姆? 不是只有他觉得很丢脸,就连当初给他来个下马威的雨臻大哥也这样觉得,尤有甚者,大哥还让厂里的员工都这样觉得。 所以,丢脸,真的够丢脸,在大家面前丢脸到没脸能再丢了。 但国华撑下去了,尽了自已的本份,做好老板交代的事,照顾好他的宝贝女儿,让她毫发无伤……至少在工厂里毫发无伤,甚至更好的是,「我那宝贝女儿雨臻懂事了好多,真的很多很多,就是那种…这里……嗯……,国华啊,你真的做得不错!」老板拍著国华的肩这样说:「前阵子刚买下的新工厂,就交给你管理了。还有,」老人担心地问道:「你确定,雨臻真的会跟你一起过去?」 「会的,」国华担保:「雨臻说,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她保证一定会把我教到会。因为,扩厂、跟让我过去管理,都是她的主意。」 没错,她的主意,这些全都是雨臻的主意。 甚至连早前国华升作经理,或是更早之前雨臻幼稚地在厂里的胡闹,也全都是她的主意。 一开始,雨臻只是单纯地喜欢被关注的感觉,毕竟也只有国华愿意放下工作,真正地在危险器械间、护栏后、猫道上追到雨臻,好说歹说地劝著雨臻,无奈地笑著护著雨臻出来,甚至,在老爸大发雷霆时为雨臻说项。 一次、两次,直到好几次。 直到雨臻发现自己爱上到工厂里胡闹,因为只有在那里,雨臻才能得到关爱,家里没给过的关爱,以及,只有国华给过雨臻的关爱。 直到,雨臻,妳爱上国华那个大男孩了? 直到她的心如此质问著自己。 于是,她利用老爸自以为只用物质就能满足孩子的腻爱,好说歹说地让国华做了经理,让他有理由天天看著雨臻,满足著雨臻对关爱的渴求,即便雨臻会因著这些危险举动而受伤也在所不惜。 所以,那天,拐到腿、从树上掉下来、被摸大腿的这些事,雨臻根本就没跟爸爸说。 又有什么好说的?那不都是她自愿的? 当然,扭到的脚还是费了她一番口舌。 但之后要费的口舌还多著的呢! 总之,她说服了老爸买下附近的工厂,证明自己有能力和国华一起经营,还安抚了新厂的员工:没人会被迫离职,只要证明自己有那份价值。 就这样,经过去芜存菁的整顿,留下的人被分到最合适的位子。 其中,包含了小云。 小云,是的,小云。雨臻建议老爸买下的,正是小云工作的工厂。 雨臻要把国华放在小云身边,然后向小云证明,从妳身边夺走国华的,是我,跟国华他自己! **** 「这回你真的飞黄腾达了。」员工餐厅里,小云由衷地恭喜著坐在身边的国华。 「托老板他老人家的福,」国华笑得好真诚,因为刚被女孩啄了一下脸颊,还被长长的发丝搔得好痒:「他把我教得很好,也愿意冒这个风险,给我这个机会。」 「也没什么风险啦,毕竟黄国华的能力够好,」小桌对面的……雨臻,轻巧地用筷子叉著滚来滚去的胡萝卜边说:「,老板最重视的就是像国华这样的人才。」 「可是他这么年轻?」妳也是,张雨臻,国华的秘书,「你们……咳嗯……,」她即时改口:「你真的可以胜任吗?」 「怎么不?」国华脸上依旧带著小云再熟悉不过的笑容:「妳不也觉得,生产线顺畅了许多,同事间的相处融洽了一少,产量也提升了,即便辞退了不少员工?」 「呿…,」小云暗暗地翻了翻白眼,没错,那些好吃懒做又碎嘴的贱骨头,辞退了最好,「但她们在外面把你讲得好难听,」还有,当初找员工们恳谈了解民情的雨臻:「妳也是,有人私下传你们…你们是…是……」 雨臻代她说了:「狗男女,奸夫淫妇之类的,是吧?」 「嗯。」小云难过地垂著头。 「没事啦,」雨臻安慰她:「公司做得好,不是更重要吗?」况且,雨臻暗自想著,除了经营上的恶言恶语之外,其他的批评……似乎……也不该被称为无中生有的恶意中伤吧。 毕竟,此刻,正用高根鞋鞋边轻撩著国华小腿的人,不就是她? 没错,面对著对面的小云搔著她身边的国华,正是雨臻此刻正在做的事。 而且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主管专用的餐桌被半隔在员工餐厅的一角,及腰的隔板阻住了大半的目光,况且,就算有什么缝隙、角度的让人看了进来,那片盖住膝盖的洁白桌布,也遮住了枱面下的一切视野。于是,雨臻才会一在桌前坐定,就开始用脚轻触著国华,而且,还越来越大胆?先是碰触,再是靠著,然后上移,抚著国华的小腿?而这一切,都在和他身旁的小云讲话时发生的? 那又怎样? 反正国华又没拒绝! 02o.丝袜(微H ) 餐桌下,雨臻的高根鞋轻撩著国华的小腿。 而这一切,都在小云的身边发生。 但那又怎样? 反正国华也没拒绝! 相反的,国华只是给她一个责备的微笑,就像往常她在工厂里捣蛋时一样?在责难的苦笑中夹藏了几分鼓励,鼓励她下次还要做出同样的事。 当然,这也可能只是雨臻的错觉,但再下一次时,那充满鼓厉的微笑……或是说……更像是关爱、疼爱、怜爱惜爱慕爱恋爱的微笑,又再大了那么一点、明显了一点、清楚了一点,让她从未看错过,就像此刻一样。 看呐,是吧?国华靠在椅背上,将脸刚好隐在小云身侧的视线死角中,脸上带著雨臻熟悉的微笑,鼓励著她,脚,再上面一点…,再上面一点啊…。 才不要,雨臻心说。 相反的,雨臻踢掉鞋子,换成她的小脚…穿著黑色丝袜的小脚,拨开国华的裤管,让徐风般的丝滑佛过他的小腿………,「抱歉,」雨臻回过神,因为刚才小云似乎说了些什么…,「我在…想些……事情。」 小云一脸关切地重复著:「我说,真的没事吗?」看看妳的脸色,「被辞退的那些人…,他们的话真的很…嗯……难听。」 「情绪话罢了,」雨臻安慰道:「他们会这样讲,也只是以为自己有一天·能·再·爬·高·一·点·,对吧?」她望向对面的男人:「国华?」 「是啊,谁不会这样想,」国华摇摇头,为小云递上一个无奈的笑容,「我们有时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爬·得·多·高。」 「人心不足蛇吞象喽…。」小云撇著嘴。是的,她是为国华感到不平,尤其是帮了公司这么大的忙之后,还要被人说成这样……,呿……,女孩低下头,戳著自己盘子里的……里的……不知道是什么食物,「我是觉得你……你们不该受到这种对待啦……。」 「上帝关上一道门,」雨臻对著·小·云·说:「就会·为·她·打·开·一·扇·窗·喽。」 「吭?」国华扬起眉:「妳·真·的·要·这·样·做?」 「怎么做?」小云疑惑地来回望著两人。 「抱歉,」雨臻挤了个眨眼:「有些事,不是·小·云·妳该知道的。」 「喔…,抱歉。」小云羞愧地低下头。没错,雨臻说的确实没错,自己能和主管们用餐,基本上已算是高攀了,结果竟然还敢擅自献计?小云呐小云,妳是自以为有多了不起吗? 于是小小的女孩只得将自己安静地隐藏在环境之中,就像路边的小石、花草或扬尘——就算你用心去找,最后却也只能视而不见。所以,还是乖乖安静吃饭吧。 只是,再怎安静,却也止不住心中纷闹的喧扰。她是怎么了,为何总对今天的饭局……感是说……饭局里的雨臻感到如此的不安?雨臻怎么了,为何明明是对著国华讲话,却又不像对著国华讲话?所以,国华又怎么了,为何就坐在她身旁,心却像是飞到了天边? 而且,那些动作…侧身、夹菜、挪动屁股、咀嚼食物,总是那么的…的……该怎么讲……不该如此频繁或不该出现的…不自然? 所以国华到底怎么了? 国华到底怎么了? 国华当然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好愧疚,因为这一切都发生在小云身边;但他也好爽,因为,即便在小云的身边,他也和对面的雨臻切了心灵上连结,仅靠了公事上的言语就暗示了彼此,被雨臻彻底突破心防:【能再爬高一点?】 他让雨臻将丝滑的脚掌慢慢上移移上小腿、移入大腿、移进大腿内侧的股沟:【要爬得多高?】 灵巧的脚趾揉著已然硬挺的肉棒,让他不得不挪挪身子,拉近桌巾,好掩住下头露出一小截的趾头?尤有甚者:【为她打开一扇窗?】雨臻如此要求。 【真的要这样做?】他几乎要吓傻了,不可以!因为……在餐厅?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在小云的身旁?但他也不行了,因为光是这样,就让雨臻脚趾在裤档中的刺激放大了好几百倍,令他不得不在对话、夹菜与回应疑惑的眼神时,给出更多不自然的停顿、等待或发愣,否则,他就会因为无法专心…专心……专心去……压抑……压抑感觉,雨臻……的感觉,雨臻软嫩脚趾的揉压、雨臻尖硬指甲的挑拨、雨臻滑润丝袜的抚掠……,雨臻给予的无数感觉,雨臻的脚…小脚……雨臻的小脚在肉棒上赐给他无上敏锐的感觉,光是这样想,就要让他……射了……?不行!怎么能…… 【小云?】雨臻在话中炸出最后的挑逗。 国华顺服了,顺服了雨臻给他的欲望。 雨臻好开心的,因为她的男人就这样拉开了拉链,让肉棒瞬间跳了出来,毫无拦阻地与她的小脚接触……。嘤……,他好热…,好热的肉棒温暖著她冰凉的小脚;他好硬,好硬的肉棒将所有的挑弄扎实地回弹给她敏感的小脚;他好兴奋,兴奋的肉棒用有力的跳动撼动著她的软弱的小脚。小脚……,雨臻脸红心跳地发现,这是第一次碰触著男人的那里……,吚…,好像也是她第一次挑弄著男人的那里,跟……第一次就要让男人的那里射出来……射在她脚上。 而且真的让国华射出来,那就是她第一次摸到…摸到……男人的………男精……。 虽然是射在她的丝袜上。 但即便光是这样想,就让她…她的……穴穴……好湿……,都湿到丝袜上了……。 没错,丝袜,今天,她的长裙下,除了丝袜…,什么都没穿…。 02p.可笑(微H) **大宅起源的故事15** 没错,丝袜,今天,她的长裙下,除了丝袜…,什么都没有穿…。 她好淫贱,为了诱惑男人…还是有了女朋友的男人……更是女友就坐在同桌的男人,她竟能做出这样的事? 但,真的,光是这样想,就几乎让她…让她……。 啧……她强忍著自穴穴里滚滚涌出的感觉,忍到她不得不在餐桌上微微颤抖,颤抖到不得不夹菜的筷子都在餐盘上撞出绵密的叮叮声,而筷尖上的菜叶…竟……竟似千百斤重,重到她手上的轻颤加剧,抖到那么点重量的筷子都无法举起? 「呐,谢谢……。」国华将碗伸到雨臻的面前,接过筷子上抖到快甩出汤汁的菜叶,同时还强作镇定地对著小云解释:「她最近胃不太舒服,又不愿意浪费食物,所以总是让我把剩菜吃完,对吧?」 「嗯…。」小女孩闷哼著,点了点头。 国华则借机挪了挪椅子…最好是离雨臻远…远……啧……近一点…,可恶!他是不想在这种场合发生那种…此生从未有过的尴尬场面,但是……雨臻的脚……脚趾……跟丝袜……,靠,快…快到了……,于是,男人挪近了椅子,让雨臻的小脚能更好的操作,为他服务,脚掌扶著肉棒、脚趾揉著龟头,就连趾缝的间隙都能用丝袜刺激他的马眼,用他只摸过一次的小脚,第一次将他全部的快感汲出来……,靠!就在小云的身边? 不!仅存的良心让国华大力地扒饭,筷子与碗的撞击铿铿锵锵,只为了掩饰……掩饰雨臻颤抖的碗筷叮叮当当,但这一切的声响,都在尴尬的静默中激出更多的尴尬,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就要…就要……,干……忍著!但在忍住前,他望了雨臻一眼……。 到了!雨臻对上的眼神这样说:【我也到了!国华!】 「国华……?」而似乎察觉了氛围怪异的小云倚到他身边,扶住他的手臂,感受到他臂上肌肉的紧绷,「国华?」小云靠到紧临爆发边缘的男人耳边:「你还好吗?」 「还好……。」国华咬著牙,但肉棒上的刺激,再加上小云压在臂上的软胸,跟在耳畔的吐息,让他怎么忍得住? 小云靠得更近,「可是你在发抖?」 国华绷得更紧,「没…事……。」 小云近到发丝都滑到国华的颈侧,「可是你……」 那份馨香的酥痒搔断了他最后一丝防线,「唔啊……!」 「国华!」小云搂住她的男人,但是,那股熟悉的味著竟飘了出来?她愣住了,为什么?会在这里?所以……,一定是错觉……,没错,错觉! 于是,小云捻掉了心中才刚萌发疑惑,跟忽略掉再次从桌巾下喷出的味道……,真傻,怎么可能,在这里?她甩甩头,让自己全心地关心她的男人:「国华,怎么了吗?你还……」 「嘤…!」 然后对面的雨臻刮走了她的注意,「妳……?」 「没事…。」雨臻压著头。 啧……没事才怪,小云心中叨念著,她是没对身边国华突然冒出的味道起什么疑心,但对面的雨臻?那里传来的味道虽然与国华的交缠在一起,但她终究也是个女人,这个几乎每晚都闻过的气味,怎么会认不出来? 于是,小云将自己从国华身边推开,站起,准备绕过桌子,关心对面的雨臻,顺便,探探那女人都在桌面下玩了什么花样? 「别…,」雨臻何尝不明白小云的心思,「别过来了,」但她就是阻止不了,因为,连雨臻都不相信自己居然丢了?只是小脚被国华的男精烫到,就能让雨臻丢了?而且……嘤!穴穴还传来阵阵难忍的酥麻?只因为国华滚烫的精液喷入雨臻的趾间,溢出雨臻的丝袜,流下她雨臻的脚背…跟脚心,沿路烧著雨臻敏感的神经,然后…就为雨臻的穴穴带来……嘤嘤…一波又……一波……的………紧……缩……? 吚!炙热的快感让雨臻的穴穴酥痒,让她的大脑酥麻,更让她的全身酥软,根本就无力阻止小云的靠近——天呐,光是要忍住呻吟就够难了,现在还要……吚……又来?嘤……不……小云!过来了?不行,她根本就动不了!不要!会被看见……不要!国华……救我!国…… 铿锵! 一只瓷碗砸碎在地上! 「国华!」小云冲回去。 「国…国华……。」雨臻伏到桌上,谢……谢谢你。 「抱歉,」国华弯腰拾起碎片,顺便收起肉棒、拉上拉链、推开雨臻的小脚……好滑的小脚……,他趁著小云走过来的最后机会,同时藉著桌巾的遮掩,带著雨臻无力的小脚找到她落在桌下的高根鞋,套…… 「国华!」小云蹲到身边! 「真的没事!」他推开小云,力道大到几近失礼力范围?「别被割到了!」他为著女孩眼中闪出的惊惧提出解释,「让清洁阿姨来处理,嗯?」 「好……。」小云被半哄半骗地拉起来。「但是,你……?」 「真的没事!」国华强硬地坚持,至少是他认为的坚持…。总之,终究是心虚的男人偷瞄了雨臻一眼,只见小女孩依旧伏在桌上喘气,而且……味道……?该死的味道!他也闻到了,裤档上、裤管上、跟手上?啧,手上!刚刚握住雨臻的小脚时沾上的!此外,其他的地方还有更多!雨臻的脚,甚至是小腿?滴在地上,与套进雨臻鞋中的精液! 那么重的味道! 但还能怎样? 「坐吧!」他近乎强迫地将小云拉回座位,让清洁工在尴尬的寂寥中,尴尬地打扫著地上的碎片,以及…用扫把拉著地上似乎异常黏稠的水痕? 算了,国华心想,就让她们去疑惑吧,反正,谁会相信,刚才雨臻才为他打了一炮?在员工餐厅里?所以,「雨臻?噎到了吗?」先为雨臻解套? 「嗯……,」女孩抬起胀红的小脸:「以为自己差点就死了。」她笑著,带著几分的促狭,半对著小云。 「呿…,」小云翻著白眼,「差点被妳吓死。」她瞪回去,噎到?真的吗?那怎么不把妳噎死? 国华看著手表,「时间不早了,小云,要先去休息吗?午班就要开始了?」 「好啦……。」小云不自觉得娇嗔著,毕竟,她怎么舍得离开,让·国·华·留·在·张·雨·臻·这·女·人·身·边?但是,「真的有点晚了。」尤其是国华推动的改革,让大家对时间都绷紧了神经,所以,「我先过去喽。」她不得不起身。 「多少睡一会儿,别太累了。诶……碗盘让阿姨收就好。」 「好……。」小云瞥了眼对面的雨臻……用眼角余光,然后,弯腰,在国华的唇上轻啄一下,「下班等你。」她要求著男友。 「载妳回去。」她的男人答应。 小云再吻了一次,红著脸,在大庭广众之下:「晚上见。」 「晚上见。」国华摇摇手,深情地一直望著小云,望著,望著,直到她离开。 而这一切都看在雨臻眼里,看到都觉得可笑。 可笑的女人,怎么会天真到以为光靠两个吻,就能把国华留在身边? 也是啦,她不是还不知道,国华的男精,此刻,就射在我脚上? 02q.界线(微H) **大宅起源的故事16** 总算,送走了小云,雨臻与国华不禁对视一笑。 尤其是国华,边笑边摇著头,差点笑岔了气。 雨臻也笑著,但就没国华那么直爽朗了,毕竟,沾走了大部份精液的人是她,而且,还踩在鞋子里。 但话说回来,带头挑逗的人也是自己,所以这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唉,算了,总之,雨臻让国华牵起,遮遮掩掩地回到办公室——这并不难,只需要将西装外套遮住国华的裤档就行了。事实上,真正困难的是,两人得沿路皿著嘴,别让自己至员工面前笑得跟白痴一样……。 而且这还没想像中的那么容易,因为踩在高根鞋中的精液,不仅让雨臻的脚掌老是在鞋垫此打滑,甚至还在每一步踏下时都从趾缝间汲压出水声? 于是,「讨厌啦,」直到关上办公室的大门,雨臻才脱下高根鞋,拎著到洗手台冲洗……「臭喊华…。」,只是唔…,其实,她是不想冲掉的,毕竟,那是国华的精液,而且是国华第一次射到她身上的精液,雨臻才舍不得冲掉。 哼,就算在鞋子里一整天也不愿意! 女孩发现心中的自己如此任性著……至少,在她嘟著嘴将精液冲掉前是如此任性著。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那粉色的泡泡……似乎不再梦幻?相反的,她好像更期待……更希望……更…想要……什么……东西……更近一点……? 是哪里和以前不一样了?因为以前只要单纯地幻想摸到国华的精液,就能让自己满足一个下午? 为什么和以前不一样了?只因为真正让国华的精液碰到的小脚,才让自己梦醒——这样的触碰根本满足不了她——是吗? 所以到底要怎样和以前不一样? 不知道啦! 雨臻堵气地甩著水,设法将高根鞋尽量甩干,然后,她还得冲冲脚……跟丝袜一起吧,反正一大滩精液早就沾黏干涸,将皮肤和薄薄的尼龙纤物沾到不知道紧到哪里去!然后抬起一只脚冲水跟一只脚站著还穿著高根鞋根本就让她连站都站不稳啦啊啊啊啊啊啊……吚! 是国华!国华从后头环抱住一整个毛躁的她! 「来,我帮妳…。」国华低语,同时,稳重的臂膀护住她歪歪扭扭的身子,厚实的大手握住她被水浸润的小脚与丝袜,而下体…国华下体那再次硬起的那一大包从后头顶住她的窄裙…因著抬起一只脚而绷紧的窄裙,跟将窄裙绷紧的屁股……绷紧的窄裙里只有包著丝袜的屁股……。 这……这……太犯规了! 雨臻重重地抗拒!她要抗拒!怎么可以这样? 你怎么能这样碰触我? 没错,雨臻心中尖叫著,一切是我先开始的没错!但那又怎样?我让你碰过了吗?我顶多…顶多就是……就是……,雨臻心虚地想著,她就是这样地诱国华,或是……让国华诱惑……。 是谁先开始的,她说不准,也说不清,毕竟,那时,他们刚接管了公司,有了这间专属于总经理和秘书的办公室,给了他们私密的空间,好在办公时,让她在递交文件……从国华的身后俯身递交文件到桌上时,将自己的手指轻滑过国华的手背、将自己的小胸轻抵著国华的肩、将自己的发丝轻搔著国华的颈侧,让国华的交待事务时的喘息逐渐急促、让他望著自己的眼神逐渐狂放、让他摸上自己的手心逐渐燥热。 然后雨臻会拍掉他随便的手,翻著白眼走回自己的位子,扬起唇角得意的微笑,却也听著自己体内鼓励的心跳,在偷偷瞟向国华时让自己升温,尤其是对上目光时,更是让双颊烧红。 于是,他们会这样一直隔著两张办公桌对望,直到两人的心越过遥远的距离,直到两人将心中的欲求相连,直到……直到不知道是谁先开始,将手放到桌下,伸入裤档…或裙子,让桌面上……掩著手臂的袖子……再也掩不住下头规律的颤动,伴著两人逐渐迷蒙而狂暴的眼神、逐渐急促而剧烈的喘息,与逐渐加大到袖子再也掩不住的晃动,直到…直到……吚……雨臻在小裤裤中汲出好多的湿濡,或国华在裤底打出了浓郁的腥味,或……他们两人一起……。 然后,他们会一起,软著脚,脱下沾满黏滑的裤子……或短裙,一起走到洗手台前,一起肩并著肩细细地清洗,一起光著屁股……。 好吧,她偶尔会穿著丝袜……虽然本质上就跟没穿一样,但她就是喜欢这样,让彼此的屁股在偶然的轻触,触著对方富有弹性的柔嫩,看著手中的内裤…与上头斑斑的黏液在水龙头下冲散,被水花喷起,溅到手上,最后,全部被洗掉。 整个过程中,他们都不发一语,只是倚著彼此,洗净衣裤,同时,偷瞄著对方的下体——雨臻猜,国华只能偷瞄到她的毛毛——但无论如何,雨臻就是喜欢这样的感觉,在狭促的肌肤相处里爆出点点的火花,用著刺刺的骚痒搔著两人的欲望,猜测著自己到底该不该先跨出这一步,或是,他会先对我做什么吗? 但每次,国华都没有,而她也一样,两人只是继续脸红心跳,在逐渐升温的氛围里拧干内裤,然后,她会挽著国华的手臂,一起走到放著备用衣物的抽屉,为两人拿出新的内裤,接著,背对国华,弯下腰,将脚套入,同时,也让裸著的屁股、她的…小巧的菊花……、跟……依旧让她感到冰凉的……小穴口……就这样……这样地露在……国华面前……。 她把拉上蕾丝内裤的速度放得好慢…好慢,慢到她能听到国华一直咽著口水,伸出手,在碰到臀肉的边缘,传送著掌心的热度,用著无形大手搔著她的嫩臀,同时也搔著她的心窝,让雨臻期待著真正的大手摸下去…。 虽然,她同时也希冀国华不要摸下去。 因为,国华是她盼望中的男人,如果真如她所望,背后的男人真心地尊重心爱的女人,那国华…国华就该……忍著不碰她,对吧……国华? 你会碰我吗? 好想。 好想让你著手摸著我的屁股,真的…。 02r .反馈(微H) **大宅起源的故事17** 摸我,好吗? 雨臻好想被摸,被身后望著她的国华摸。 但是,你爱我,对吧?那就该我,所以,国华,忍著别碰我,好不好? 你会碰我吗? 我好想。 好想让你著手摸著我的屁股,真的…。 但……不要,好吗? 而国华,没有,他没有碰雨臻,直到眼前的女孩将内裤完全套上屁股时都没有。 他不想,真的,尤其是雨臻白皙的嫩臀,跟股沟中小巧的菊花……还蕴著才刚高过的红晕,以及跨下隐著的小穴……似乎还缀著晨露的晶亮。 这一切在国华眼中看来,雨臻就宛若女神降临般的完美,不,雨臻就是完美的女神,而且就在触手可及的面前……弯下腰,呈现著最致丽、最宝贵、最诱人的女阴。他好想摸,哪怕只是颤抖著手指轻触半分也好……。但是,他就是不肯,即便在蕾丝内裤轻划过纤细的长腿时也不肯,因为这只会让自己的淫秽玷污了女神永恒的神圣。 于是,他没再碰雨臻,那天,第一次在办公室看著彼此自渎时没碰。 后来的每一次的共同自渎也没有。 即便在看见彼此眼中深深的渴望,他也没碰过雨臻裸出的身体,哪怕是再平凡不过的手背肌肤都没有。 直到此刻,雨臻抬起右脚,连同著丝袜一同在洗手台上清洗为止。 那里,女神半裸著下身,让轻透的黑丝包覆著分开的大腿、分开的臀肉、分开的穴口,为这一切复上朦胧的淫雾,增添淫欲的暗示,跟……透著淫香的汁水,在女神的私密部位……渗著丝丝点点……。 当他总算回过神时,自己已从背后抱住雨臻……不……亵渎著女神,因为纯净的女神……正在他强而有劲的臂膀里……无力地挣扎? 雨……雨…臻?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国华吓坏了,怎么能弄脏纯全而无瑕的女神? 但他不愿放开,不愿放开他的雨臻。 毕竟,中午在餐厅,先跨过碰处对方这条界线的……,不就是在怀里挣扎的女神雨臻? 所以,雨臻也知道,是她先开始的,但那又怎样? 因为我可以,而你黄国华就不行! 于是雨臻挣扎,想要挣脱国华从身后的拥抱!挣脱他稳住自己的身子!挣脱他握住小脚的手!挣脱他在脚趾上轻轻的搓洗、洗去沾在丝袜上头的每一点精液、洗净每一丝渗进趾缝的黏液、洗到没有东西可以再洗、但依旧洗著她扭动的脚趾……灵巧地扭动的脚趾…………在国华的手指轻揉轻搓轻转轻捏,如宝物般地呵护著,丝毫没有半分弄痛她的粗暴,反倒是让隔著丝袜的抚触更加的温和,也更加的迷蒙,蒙乱著两人画下的界线,消融著你不碰我、我不碰妳的那种矜持,只剩下薄如黑丝的淡淡隔阂,若有似无地提醒他们的水乳交融是越界后的背德。 但真的,就是这层隔阂,才会让心防被织物的实质遮掩给推倒,因为遮掩只会国华更想看清掩在黑丝后的细嫰大腿,而隔离只会让国华更想摸到隔在丝下的细柔肌肤。可是再灼热的视线也穿不透黑丝的遮掩,只是让国华眼中的欲望在腿上烧出近乎真实的酥痒;而再痴情的抚摸也透不过丝袜的隔离,只是让国华手上的力度在肌肤上揉出几近难忍的疼痛。 但,真的,就是这样的隔阂,让国华无法满足的渴望更加炙热,烫到即便隔著这样的隔阂,依旧能燃起雨臻无法被满足的饥渴,饥渴到雨臻即便死盯著心中那条不该被碰触的界线,感受到的却是界线被突破、跨越、远去消失的狂喜,狂喜地揉和著被国华盯著她时所留下羞怯与酥痒,与大手用力揉搓时的留下的羞涩与疼痛,共同混成又痒又疼的渴求;痒的是国华竟然得隔著黑丝才能淘气地搔痒著她的脚踝,疼的是国华居然得隔著黑丝才能爱怜地疼惜著她的腿肚,渴求则是……上去点……国华…再上去点,好吗? 于是,天……,雨臻舒服地仰起小脸,半瞇著眼,因为,心跳加速地发现,国华真的摸了上来,小腿、膝窝、大腿……,还有……屁股!国华揉著我的屁股! 可怜的小女孩就这样臣服在国华的手中,让身子随著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伏,让起伏的身体在国华怀中磨蹭,让磨蹭的肌肤之亲加剧了大口大口的喘息,让大口的喘息迫得身子起伏……。 雨臻陷入了无限放大的反餽里,只是她不知道究竟怎么了。她只是知道,她要,她好想要,她的身体用尽一切的语言求著国华,给她想要的,别再矜持那套尊重我就别碰的鬼三重四德了,碰我,碰我,就像这样,揉我的屁股…,好大力,大力到即便隔著丝袜,手指却依旧深深地陷入我的臀肉,深到令我能完全地接受到你指上的渴望,渴望著我丰满的屁股、渴望著我柔嫩的肉肉、渴望著我火热的…火热的……里面,你好想进来,好想进来,进来…进来……,好想进来,好想让你进来,黄国华,我张雨臻真的好想被你进来! 好想,真的……嘤!!! 02s .拒绝(H) **大宅起源的故事18** 进来,黄国华,我张雨臻真的好想被你进来! 吚! 国华……,别……别!雨臻连忙压住下体,因为国华的手已从身后偷偷滑过股沟、小菊花、穴…穴口?国华摸到了穴…口……?吚……。雨臻想要阻止,但在国华摸上了之后?那哪来得及?她能阻止的,就只是压上国华的手,压住…压住……,把男人的手压…压……压上自己的穴……! 不要……。雨臻无力地呻吟,她好想夹住腿,别让国华再摸得如此肆无忌惮了。 但无奈自己的右脚还高高地跨在洗手台上,更令穴口张得好开,将自己最脆弱、最柔嫩、最不堪一击的小肉肉完完全全地曝在心爱男人的掌中。 即便,将女阴与掌心隔开的,是那层薄薄的丝袜,但是,好薄…好滑……,真的……。天……她根本没料到,这与以往摸自己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丝袜那层薄薄的隔阂模糊了痛与痒的分界,让国华第一次的粗鲁变得绅士,让呵护的绅士变得朦胧,让朦胧的挑逗逼著她不停地扭著腰好将女阴往国华的手上压去,让不停与国华的大手用力磨蹭挤压的女阴更深地陷入沉浸于令全身肌肉无不酥麻的甜蜜粗暴中。 雨臻让自己在心爱的国华怀中磨蹭,然后被这磨蹭让女阴在国华的手里磨蹭。她已然陷一层的反馈之中,结果现在又陷入新一层的反馈,令她的肌肉弓出超过极限的紧绷,从小腹、大腿、小…小穴……跟我的……小穴?死……我的穴穴……夹得……夹得好紧……,而阵阵的……痉…痉挛……在那里……挤出……水…水声……?湿了…?嘤?我湿了?听…听到了吗?国华会不会听到?别……,好羞耻,可是……呀!他用力了?手指?吭嗯…别…别……国华…,太快了!是因为听到水声?从…从我的穴……穴穴?哼嗯……,华……好舒服…,可是……可是……水声,你都揉出……水声了……,别…别……天……吚!!! 豆豆! 国华找到了豆豆! 那只是意外!国华在女孩湿滑的穴口外来回轻抚时发生的意外!雨臻本来只是他怀中扭著身子的软香温玉,但下一刻,女孩就在怀中弓紧取身子,个因为指尖在软软的嫩肉末端摸到了一粒小球球? 那粒小球和的触感和以往层经摸过的穴肉都不一样——得了吧,黄国华,你也才摸过两次……一次半,这次隔著丝袜,上次摸著小云摸到一半就射了…………。 小云。 背叛小云的念头一把将国华扯回现实,毕竟,就算和雨臻出轨,也未曾走到肌肤相亲这步,抱著别的女孩?摸大腿、屁股?跟…嫩穴?他只敢用想的,但再怎么想,那女孩,在午夜时分的半梦醒中,软卧怀中、喘著兰香的吐息、融著汗香的体温、蕴著麝香的胯下,不就浮著小云羞怯的表情? 因为,让滑滑的玉液润著粉嫩的花蕾与绽放的小菊花,无不被他的手指爱怜地抚慰,抚慰到仰起小脸索吻,求著交缠舌尖、交换津液、交互著恳切的眼神?他总迎上轻轻噘起的小嘴,满足女孩小小的愿望,换来的是她发丝在颈侧的轻搔,搔得他只想将一切跟双臂环抱住的女孩分享,一起攀抵巅峰,一起跃进天堂,在天堂中一起紧紧相拥、用力摒息、大声呻吟,不是吗?小云? 就像现在这样? 「唔……!」就像现在唇下的女孩紧咬著呻吟,「别……别……,」紧摒住气息,「吚!」紧绷著身子,只因为那颗小球球被他摸,「国华!」 小云……,他深情地回应:「雨臻!」 去他妈的小云! 现在被老子弄到超爽的女孩可是雨臻! 「国…国华……嘤!这里…,」雨臻抵著国华的唇说,因为她好渴切男人体内火热的吐息。 「这里?雨臻?」国华也是,他好想把女孩火热的娇喘吞入腹中。 「轻……轻点……。」雨臻感到两人炙热的气息沉入下腹,为她的女阴燃起熊熊的火燄。 「雨臻,我已经很轻了。」国华也感得到女孩的下体正用升高的体温烧著他的手指。 「可是…吚……可是……。」好大…,她的小豆大胀得好大,大到…从来没胀到这么大过……,比以前自己摸的时候都还大;而且,只要国华轻轻一碰,就仿佛有无数的羽毛集中成一点搔著她可怜的小豆豆,又像无数的电击自她无助的豆豆炸出,令雨臻不争气地哽住呻吟、颤抖著无力的肌肉,逼著她将抬起跨在洗手台上的右脚放下来,颤颤巍巍地夹起,试著用这种卑微的动作告诉国华,没办……没…没办法了……,我没办…法……。 雨臻轻声呜咽著,她太敏感了,敏感到只能将上身伏在洗手台上、下身倚在国华怀里,整个人绷紧到瑟瑟发抖。 而出乎意料的是:「还是我们先停一下,宝贝雨臻?」国华轻声问,同时,还停下手上所有的动作。 「好…好的……。」小女孩不得不说。毕竟,她是真的没办法了,从来没被这样刺激过,从来没兴奋成这样,她从来就不知道自己可以敏感到这个程度,完全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好感谢国华停下了动作,将她如同娇贵的玫瑰般细细地拥在怀里,耳鬓厮磨著她花瓣上那丝滑的肤触,却也怜惜地接受她幼稚而任性的细刺——没错,她拒绝了,拒绝了在国华身体里感受到的性欲,从她仰著小嘴邀吻时就感受到的性欲望,大男孩是如此渴切地吻进她吐出的情欲,同她一样在腹中燃起烈燄,供给著那根巨棒站起、硬挺,跟不停上下跳动的精力。 她的男人是如此的想要,却愿意接受她的拒绝? 雨臻心头一暖,于是,她伸手。 握住国华的肉棒…… ----小剧场---- 总算,小雨臻终于走到这一步, 而下一回,会让国华进入吗? 02t.插曲(H) **下文承自:02i 插曲** 天亮了。 女孩一直哭到天亮。 虽然门窗全用黑纸封起来的房间依旧留著全然的黑暗就是了。 毕竟,阳光对死尸不好,特别是放了很久的死尸,唔……更精确地说,是被施过魔法的死尸。 但无论如何,那具尸体也研究够透彻了,虽然没达到预设的目的……,啧…,小杰……。 操他妈的! 女人愤愤地重捶著地板,但终究,她还是恢复了大部份的平静,毕竟,失败的魔法,还是让她将那具死尸·用·得·够透彻了,不是吗? 好吧,如果能这样想,至少也能让她不会再去执著自己到底有没有被骗——日子还是要过嘛。但是…但是,这就是无法阻止她去翻了那本契约……厚重无比的契约。 这些年来,女人早已数不清自己到底翻阅了几遍。打从在契约底下签上名字的那年起,她想到就会拿出来翻阅,而且,一翻就是好几天,直到每一字、每一句、每一条、每一篇都看遍了为止。 她完全清楚如何做出死尸、保存死尸,及让死尸做出任何事的方法。事实上,契约书里的绝大部份内容,记载的都是这些内容。 但即便整本书都记得倒背如流了,她却依旧回去翻阅,每一次都是……在一次又一次地玩坏一具具的死尸、和一次又一次的伏地痛哭之后……。 她只是想确定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而已啊! 否则,穷尽了一切的办法,他却依旧不看我一眼? 为什么?她当然知道为什么!在连续好几天的阅读之后,她终于阖上双眼……血红的双眼——至于血红里头写的是疲惫,或是怨恨,却连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只知道一件事,那件打从开始阅读之前就知道的事: 没有不可能,只有尚未穷尽一切的方法。——《契约》,第一条。 好吧,想到这层,她是觉得好多了。毕竟,她缺少的,只是再下一次的尝试,不是吗,小杰? 小杰…。女人……小女生真的觉得自己好多了。所以,现在……? 她望向床上的死尸……。 再试一次,好吗? 她笑了,有什么不好的呢?而且,刚刚不也在契约里看到有趣的方法? 于是,女人打起精神,回到床边,仔细打量著死尸。 体无完肤嘛……那倒不致于,毕竟她已经有经验了,知道如何别玩到体无完肤的程度……。但全身的裂骨……,她让死尸起来走了两圈,啧,下次还是别玩触手好了,否则,无论再怎么细心,肢体动作看起还是会有点诡异………,唔……所以,夜店? 成!昏暗和噪音与酒精会掩饰一切! 心里有了底,让女人得以静下心来工作。首先,得补好被她挤破的阴茎……,嗯,不规则的裂口是有点麻烦,但也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然后,接下来……,她将龟头下方的皮肤环切,同时纵向割开阴茎,细细地剥开皮肤,分离出尿道、龟头与连著的神经,以及割除的海绵体。 接著,她把多余的尿道割断,纵向切开成长长的一片,与阴茎的皮肤缝补在一起、封口,好做出一具跟阴茎相仿,但体积更大的……空皮囊? 女人检查著目前为止的工作,唔…,没什么好抱怨的,那么……就……,她用手指抵住凸起的空皮囊顶端,下压,陷入,陷入…越陷……越深,直到深入体内的深处,就像帮袜子翻面那样,外侧翻面成内侧、凸起翻面成凹陷、皮囊被翻面成袋子……,于是,当啷!完美的人工阴道就完成了! 剩下的就是细碎的工作喽——在阴道口上方做出尿道口,分离出来的龟头埋在更上方做成阴蒂,切掉睾丸的阴囊连著阴茎根部的皮肤缝缝补补,做出漂亮的阴唇、褶皱、色泽。 女人后退两步,欣赏著辛苦的成果,也让这位全新的女性站起来走两步……?呃……,还是有点怪的?而且撇除了姿态,总有什么地方看起来……碍眼? 女人再后退了两步,这回,仔细地打量那具焕然一新的男尸…不,女尸……女体,打量了好久,好久…好久……这才,风采!女性那种婀娜多姿、杨柳春风的风采! 哼,这好办!全身的骨头都被挤碎了,不是吗? 女人让死尸的肩颊再压窄了点,同时,放松骨盆,然后,胸部太小吗……?那就抽掉大腿、屁股与手臂的脂肪补上去。至于说自体吸收的问题吗……,呵,人都死了,哪还有吸收的问题? 所以,这回,可真的完美了,女人心想,谁能拒绝如此完美的躯体呢? 就连她也是? 于是,女人慢慢地跺到女体身前,探出手,轻触著那对完美的水滴状乳峰,丰满的乳缘,小巧的乳尖……嘤!……怎么……?怎么会…,身体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只不过是具死尸,就像之前试过的好几具一样的他们都只是行尸走肉而已,但怎么,今天…这具全新……改良过的女体,摸起来……竟是……那么的有感觉? 是…反应? 女体上有了反应?因著她的触碰有了反应? 原来,只要对方为妩慰做出了反应,就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强烈的反馈? 女人好像想起了什么,但女体的蛊惑阻止了一有记忆的连结……。 因为,好敏感…,女人的身体急著说,轻颤的肌肤连忙同意,泌出淫水的阴道更是连声附和。 而她自己…,女人发现自己依旧吮著那具女体的胸;尤有甚者,她已经将对方压到床上,紧紧地贴著,享受久未有过的激情?与口中挑逗那人时所激出的情欲? 好…,好想要……。 只因著吻吮对方就让自己好想要?她迷惘了,迷惘在那尘封已久的记忆之外,同时,更迷惘在女体带给她的欲火之中。 就这样,女人让女体压到她身上,让女体吻著她的乳尖,让女体揉著她的乳房,让女体……吚!穴!让女体顺著欲望,将手揉向她的穴,用著轻柔无比力度,极尽呵护之能事地挑弄著她的阴户?不……,女人仰起脸,将酥胸挺向女体的口,让女阴拱向女体的手,令自己三两下…就在女体的口中…与手下……汲出……吚……淫秽的呻吟…跟淫水? 天……天呐…,不……,女人咬住手背,不,她才不肯叫出来,她怎么肯承认,自己竟在被她创造的女体手下,逐渐陷入……高潮? 不!不准! 但是,吻我!天呐,吻我! 她投降了,女人重重地喘著气,命令女体往下,往下…吻上她的…女阴……。 吚! 好烫!只不过是具冰凉的死尸,怎么会这么烫?难不成是因为肌肉为了巩住人形与做出动作,而摩擦出高温? 吚……!但她混乱的大脑已然无法再对此多做探讨,因为,女体的舌头好灵巧!时而舌尖,时而舌腹,时而用力,时而柔和,时而缠绕著阴蒂,时而拨弄著阴唇,时而钻探著尿道,时而舔拭著阴户,敏感的各处都被来回的伺候,无一遗漏,就连最细致的唇缝也不放过,全被细细地舔吮,一次…两次……好……多次……好…好快……呀!还有唇?两片热唇…汲著她的……唇肉? 呀!! 她终于叫出声,但随及便被捂上?女体?女体竟掉转了身子,将下体压到她脸上,要女人……舔阴? 女人毫不犹豫就舔上……呀!! 巨大的快感瞬间袭上了的阴户!在她大力吮著女体阴户的同时! 怎么不呢?那副女阴可是她亲手缝制的啊! 虽然缺少了制造淫水的机制,但她口中泌出的口水很快便弥补了这个缺点! 转瞬间,用阴囊缝成的柔软阴唇便缀满了晶亮的液珠,配著尿道口溢出的前列腺液,共同润著由龟头构成的阴蒂,在汲吮著女体逐渐胀大的豆豆时,把两份刺激叠加在自己的阴户上,将她推上一波又一波的洪潮,层层叠叠,层层……叠叠……。 层层叠叠? 操…她懂了!原来,身上那超额的快感,是从女体身上叠加而来? 真假?证明……啊啊啊啊啊!她惊呼,刺痛!从自己的豆豆传来! 因为她刚刚轻咬了女体的阴蒂! 老天呐,是真的!所以,这是不是也意味著,当她舔著女体的女阴时,就等于舔自己的阴? 还要再叠上女体舔她的阴? 女人炸裂了。 她从未想过两份快感叠在一起竟是如此的刺激——又有谁人想过呢?尤其,想到她被干的同时…,就是干著自己……?吚……,光是这样想,她就……嗯? 阴户上的舔吮瞬间消失? 不可以!气愤伴著失落!为什么?为什么不干我取?干我,快干我啊!也让我干我自己……哇啊! 穴穴! 双倍的酥麻酥柔酥痛酥痒瞬间在她下体拓开!女人这才发现,原来女体是从她唇边收回了下体,却也挪著屁股,扳开双方的大腿、扶住,让腿间大张的阴户靠近,靠近……抵住? 呀! 豆豆!被抵住的豆豆好敏感!而被她抵住的阴蒂又将敏感叠加回豆豆!不!但女体却挺著腰,引著彼此的耻骨在相同的频率下对撞,啪!啪!啪!啪!撞著豆豆…跟阴蒂,溅著淫水,跟…吚!双方失禁的尿液……啪!啪滋!啪滋!啪啪滋滋啪……! 太敏感了!她抓住女体的屁股,然后自己的屁股被紧抓!她抱住女体的腿,然后自己的腿被紧抱!她含住女体的脚趾,然后,她的脚趾也传来被她汲吮的感觉,再加上女体也汲吮她的脚趾,再加上她口中吮著女体的脚趾,再加上口中吮著自己的脚趾……,天…,她已经分不出谁含著谁被含著的谁,就像她已经分不清此刻她究竟干著她干著的谁,她只知道……好爽好爽、好敏感好敏感、好舒服好舒服、好…好…嘤!嘤! 丢了! 丢了! 女人僵住,下体紧紧抵住,紧到两具身体都无法动弹,只剩肌肉极端收缩所引发的颤抖……吚!豆豆!豆豆与龟头在颤栗中彼此撞出……高潮!高潮!双分双份的高潮高潮! 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近失神女人婆娑著女体的大腿,分享著高潮的余韵……彼此双份的余韵。 她轻咬著女体的趾尖,下意识地撒著娇,试著分享著心中的喜悦,毕竟,这几乎就是她想像中此生最美好的性爱。 虽然,她眼眶中的泪不这么认为——因为,此刻,抱著她的,不应该是小杰? 但女人依旧用力地将泪眨干。没关系,她告诉女体,跟自己,新的之法被发现,新的契机出现,这就意味著,距离得到他,我们又近了一步,不是吗? ----小剧场---- 好吧,雨臻的故事暂且卖个关子,先来段猎奇的外之章吧。 02u.哀哼(H) **大宅起源的故事19** 小雨臻伸手,往后抓住了国华的肉华。 好暖。 雨臻终于知道,原来男生的肉棒原来也这么烫……。当然,没她的穴穴烫——她自己摸的自己知道,但男生的肉华却比她想像中的还有活力,那些只看过的变大、挺起、跳动,都在亲手摸上时被赋形了生命。 雨臻稍早才用脚掌碰过国华的肉棒,但直到此刻她才惊讶地发现手里的肉棒一点也不软,比幼稚的想像中的什么香肠、热狗的硬了好多,硬到她好担心,这么硬的东西要硬是放进穴穴,会不会好痛;但与其说是硬,倒不如说是硬中带了些弹性,像是用了好大力气的肌肉那样,随著她手指的轻抚而用力挤迫出硬度,就像她的小穴逼逢难忍的刺激时,就会用力地挤迫一样?「国华,」于是,她颤声问:「你是不是很爽?」 国华伏到她背上,附在他耳边,「是,雨臻,妳抱好舒服,」吐出的热气搔著她的耳垂,搔到整个人都扬起酥痒,令雨臻整个人往国华身上挤去,激得男人下身禁不住往前一顶,「妳的手也是,好软,好嫩,好舒服……。」 「吚……,国华……。」男人的肉棒在手中扭动,瞬间炸开了雨臻的疑惑,她知道让这么硬的东西进来,一定会痛,但国华,他那刚中带柔的温柔,也一定会好好呵护她、怜惜她、爱恋她的。 于是,她微微前移了屁股,又稍稍分开了大腿,然后握著肉棒的小手,引著国华插入…插入……嘤! 插入了两腿之间! 「哇啊!」女孩股间的紧迫舒服到让国华一股劲地顶到最深! 「吚呀!」男人的肉棒在穴口上滑动!第一次!「呀!」女孩腿软,当场就要瘫在地上,全靠国华在后面撑住…,「嘤!」但两人重心的改变,却让肉棒抵住穴穴的力道大增?不要……不要……华……太近了…吚,吚,吚吚吚吚……,雨臻摒息……,嗯!咬牙,然后……嘤! 到……,「国…华……,」要……到了!「呀!!!」 「雨臻?」到了? 「国华!!!」女孩夹紧大腿,想要夹进穴中不该流出的东西,但不行……,「呀呀呀呀!!」流出来了! 「啊啊!」好紧!雨臻夹得好紧,尤其是…小穴,炙热的暖流瞬倾下,伴著浓浓的咸腥味流出,共同淋洗著肉棒!好滑!啊啊!「雨臻!」 「华!啊!!」到了!「呀!我……嘤嘤……到了!」 「雨臻!」国华从她背后捧住已然完全无力的女孩……的小小乳房,顺便搓揉。他看过,每次雨臻在他面前自慰到巅峰的时候,就会这样揉著自己的小胸,好让无上的高潮能……。 「吚吚吚吚吚吚!」小胸被揉让她的高潮一股脑攀升了好几层,抵达从未有度的高度,因为,揉著小乳房的是国华的大手!「嘤!不要……呀!!」 可怜的小雨臻真的不行了,她伏在洗手台上大口的娇喘,唉哼著全身的颤抖——毕竟,在激烈的高潮中更显得孱弱女孩,哪禁得起这种高昂的刺激? 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竟能高潮,因为,她还穿著丝袜…。 没错,丝袜,她的黑丝根本就没脱掉! 国华也没插入! 国华的肉棒只隔著黑丝在股间磨著穴穴,就让她高潮了? 「嘤!」好痒!但国华还在揉她的胸?腿还在撞她力屁股?肉棒还在磨她的穴?而棒棒的头头,还在…蹭……蹭著她的小豆豆? 国华还没射啊! 可是…她太敏感了,好痒…,不要……,她不行了!不能再刺激了,不要!停下来……国华!国华…国华,不!不要停下来! 还没让国华射,自己怎么可以停? 于是雨臻心一狠,双腿一紧,将自己的穴穴与大腿根部的三角空间完全夹紧,紧到被国华的肉棒完全填满,满到让肉棒只能在滑滑的水水与丝袜间套弄! 小女孩感受著蜜穴被快头抽动的肉棒挤压出蜜汁,透出黑丝润著肉棒,为红胀的穴穴留下黏黏痒痒的稠滑,过度刺激著她已然敏感过头的穴肉。嘤嘤……,好痒!不行!我太敏感了!豆豆带来的高潮太过强烈,退去后只会留下挺过风暴后的疲惫,将一切的碰触著升级成过激的疼痒……,但是,忍住啊,张雨臻,忍住,不是说好了,要让国华爽?夹紧,夹紧啊,雨臻,国华就快了!真的,因为,好快……,好大力!国华的抽插好猛烈,猛烈到室内都回荡著肉体的撞击声,国华的大腿撞上屁屁肉肉的撞击声!跟,「呀!呀!嘤!吚吚吚吚吚!华…不要……不要……嘤嘤嘤嘤嘤!不要!」她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好痒!太痒!真的太痒了! 女孩往前抽开屁股,躲开国华疯狂的抽插,但是…,「吚!」国华跟上,同时,「呀?」耻骨被洗手台顶住?逃不了?「呀!!!」国华将她重重地压到洗手台上,令女孩无法再躲开半分;同时,稍稍调整的体位,也改变了肉棒抽插的方向?从她的耻骨与洗手台撞进、撞出,然后,每一次,都会让棒棒粗状的大头从红肿不堪的小豆豆上挤过?「呀呀呀呀!国华!不要!我太敏感了,停……停下来!嘤!嘤!华……好敏感,好敏感…好敏感!吚!不要!呀……哇啊啊啊啊!」 但是,「快射了!」国华已然听不进去,「再一下!」 可是,穴穴……真的不行了……,「不要!」 然后,求饶换来的是,啪!啪!啪!啪!啪!!!!国华挺著腰,大力…超大力,每次都重重地挤过豆豆的大力,让小雨臻无法承受的麻痒全溢出豆豆的大力,被这些搓弄搞敏感不不堪的神经释放的电流风暴给破坏到双腿只剩酸软的大力。在这样近乎蹂躏的大力下,小雨臻全身仅存著一个念头——让国华爽! 虽然这唯一的念头止不住过度刺激的崩坏,更令雨臻直接瘫软到趴到洗手台上,酸软无力的全身只凭著那块冰冷的石头撑著。但是,听到国华凶猛到如狼人般的喘息在她耳畔吐送,感受到国华剧烈到几乎炸裂的胸膛在她背上起伏,以及,在她小屁屁上结实的撞击,国华结实的大腿撞著她软嫩的屁屁,让白晰的臀肉弹出一波又一波的震荡,再再震荡著她娇小体内的脏器,包含了已被操坏的豆豆,用著难忍的酸麻再再地提醒她: 让国华爽!我要让他爽!射出来!射到我的腿上快一点要不然我就……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烫! 国华的全部重重地抵在小云的屁股上,而滚烫的男精,全部射到小雨臻的穴口上……嘤!!再一波?呀!国华的棒棒……在她的股间挤压!一股又一股,挤出更多更热更烫更浓更稠的精液……嘤嘤嘤嘤…嘤……嘤……。 国华终于射出全部,在雨臻的股间。 小雨则臻像只湿透的小狗狗,哀哼著全身的酸软,乞求著国华好纽疼惜著娇小的她,伴著水珠坠落的滴滴答答……从股间滴落的男液与水水的滴滴答答。 舒服吗……国华?雨臻好想问。 只是,国华的高潮,与国华给她的高潮,再再都让坏掉的小女孩讲不出话。 ----小剧场---- 好吧,雨臻的心中似乎还是有那么几分矜持呀…。 所以,到底何时才会把珍爱的小穴穴献给心爱的男人呢? 02v.刚毅(微H) 雨臻说不出话。 因著国华给她的高潮,跟高潮后还要用小穴让国华高潮。 这些刺激超过了小雨臻所能承受的程度,令大腿酸软无力的女孩只能趴覆在洗手台上,在口中滚著无助的轻哼。唔……腿间国华逐渐软下的肉棒,在滑脱时让精液与爱液牵黏出无比细滑的柔腻似乎也有关系吧……。 总之,雨臻真真实实、完完整整地感受到男人的肉棒在由饱胀到软嫩的整个消蚀过程,令她好满足,也好骄傲。满足著她己经是个可以满足男人的女人,骄傲著就算男人也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赢了!她让男人射了!她让男人只在股间摩擦就射了! 小雨臻好得意,特别是高潮射精后国华还瘫在背上,大口地喘著气,在她耳畔,仓著耳垂…,舌尖轻含……,还要加上手掌的搓揉……?搓揉著小胸?跟小巧的乳尖?吚……,跟相拥时的肌肤相亲、国华在她背上的轻抚、在小屁屁上轻拂?天呐……他…他好迷恋我的身体,即便看来是无法在短时间内重新站起,但他还是好想要享受我的身体?抚遍我的全身?包含了我的小屁屁跟水穴穴?因为国华的肉棒……软掉的小小肉棒,依旧随著腰身情不自禁的摆动,将沾满的黏滑体液全抹在我的屁股上? 雨臻后悔了。 因为国华竟是如此地迷恋她的身体。 所以她真的好后悔,自己怎么能浪费国华射出的宝贵精液?天呐……,而且好多,多到都能从小穴上滴下,或滑落大腿? 不!于是,雨臻伸手,自发软发抖的大腿内侧一刮,刮出一掌的体温……分不出是你还是我的体液,然后,伸舌,舔吮,汲入,咽下。 「雨臻…。」看著吞精的雨臻,国华将她扶起,搀著颤颤巍巍的身子,理著在亲热间被拉扯得凌乱的衬衫,拭著浑圆的小屁股蛋……。他轻轻地揉著、摸著、抚著,感受著雨臻覆在黑丝下的曲线,饱满的臀肉宛若徜在阳光下温润果实,修长的双腿宛若蒸著土香的柔弱新芽,而在黑丝下若隐若现的女阴,就真如朵如丝如绸的郁金香在他面前含苞待放。 刹那间,他仿佛看见了高贵而优雅的树精灵,倚在自己怀里,振著看不见的翅膀,为他们漫著魔幻的薄雾,结出仅限两人的屏障。在这虚幻的空间里,只剩因著高潮而虚脱的两人;那些工厂、公务、文件书桌资料夹的尘事早已不在,仅有精灵半瞇著大眼散出甜腻的慵懒,如火的娇唇闪著点点的蜜亮……由残精所点起的蜜亮。 国华为小巧的树精抹去嘴角的精液,命雨臻含进,吞下,让两人的结晶在女孩的体内结合,恢复最纯全的血脉。 当然,那些公文、公事、公务的现实还在就是了。 但相依偎的两人选择了无视,只是细细地亲吻、轻抚、爱恋著对方的唇、气息、体温、肤触,享受著体液在彼此肢体交缠爱抚中逐渐浓腻稠滞,沾黏著两人的肌肤,提醒著爱侣最亲暱的存在,就是在跌落性爱的高潮之后,紧紧的抚触依旧能让彼此拥在天堂之中,好久…好久……好久……。 **** 那天傍晚,两人终于在情欲的泡泡中苏醒,在夕阳昏暗的办法公室里,帮著对方将衣裤穿回。 当然,让雨臻撒著娇轻哼的揉捏也没少过。 但国华终究是没再越界。 雨臻也是。 因为,他们都想把这份渴望酿起,让欲念在心中发酵,等待著那一天的到来。其时,两人将共同啜饮著阵年的佳酿,沉浸在那只会比梦想还要真实的美好中。因为,届时,雨臻会再次幻化为最纯洁的树精灵,而国华,会进入她。 于是,这日午后的每一天,雨臻便没再让国华碰过她的身体。 国华也是。 当然,偶尔的接触再所难免,但随著执念一日日的累积,心头的蠢动自是益发难以克制。特别是那些平日再习以为常的小细节,雨臻绑起马尾时露出的雪白后颈、夹著缕缕发丝的粉润耳蜗,或是淘气后被汗水沾湿黏在额前的丝丝乱发。其他还有在衬衫下微微隆起的胸形与淡淡的胸罩透影、在长裤下掩著的小小翘臀跟勒出的小裤裤轮廓,或是窄裙开岔处露出的小截大腿……。天呐,甚至连女孩不经意地将小布鞋挂在脚尖时露出的圆润脚根,都能让国华文看得血脉喷张、一柱擎天。 这一切小雨臻都看在眼里,特别是她总是选著有点透又不太透的衣裤,在镜前细细打量著内衣裤若隐若现的效果,斤斤计较著开岔在站起和坐下时会露出多少的肌肤,如何不给外人看得太多、却又可以尽其所能地曝露给国华,再配著最矜持、保守的丝袜,然后欣喜若狂地发现国华注意到了她的精心打扮,每一天、每一次,而且,每一回,都让男人的股间搭起高高的帐篷,看得她的股问也渐渐不自觉地……渗出……湿滑。 而即便这一切的挑逗,再再地让累积的压力爆破,但他们选择的泄压方式,却也只是像以往一样——看著对方自慰,而且还隔著老远……。 该死的,国华哀怨著,没错,打了一枪后是有好一点,但是,拜托,看著小雨臻自慰,只会让自己更想上她,好吗?弄得他现在只要在梦里摸到雨臻的大腿……啧……,仔细想想,现实中,他连雨臻的大腿都没摸过——总是隔著层丝袜呀! 而且,真要这样算的话,连他连大腿都没看过吧……。 好啦,他是摸过一次,很久很久以前了,雨臻从树下摔下弄伤脚踝的那次,但那次真的太久了,久到记忆中的感觉都被一次又一次的梦境模糊,模糊到那次的感觉都只剩下渴望,渴望著何时才能再摸一次……。 操!好想看看雨臻真实的大腿,真实的肤色,真实的肤触,真他妈的好想!想到他妈的好困扰,每一次只要想到就会勃起,开会时,报告时,甚至作梦时都会,然后留下好大一滩的遗精……。啧……。 但到至少,这还不是最困扰的。 最困扰的是小云。 「你必须和小云维持以往的关系!」雨臻如此命令。 「为什么?」 「我不想我们真的成为奸夫淫妇。」她赌气地说。 我们早就是奸夫淫妇了,国华心说,而且,他们都心知肚明。而他也清楚明白,雨臻坚持这样做,只是在报复小云给她的敌意——一起午餐那天,雨臻用脚让国华射出的敌意。当然,小云没有证据,但女人的直觉让她深知雨臻有鬼,于是,小云再也没给过雨臻好脸色;尤有甚者,她竟还要求让国华每天骑脚踏载回家?唉…,「我觉得,和小云分一分就好了?反正也只是男女朋友?」 「你不也讲过了?」雨臻蹙眉:「她就是听懂了,所以才假装听不懂。」 「那我别理她不就行了?」 「不行!你就给我依著他!」小女孩好倔强:「我就是要让她知道踩了别人的底线会有什后果!」 国华也生气了:「那她要跟我做爱,我也依著她做下去?」 「没错!做了她!我不在乎你跟谁做了,我只在乎…,」女孩一步踏上前,狠狠地瞪著国华,愤愤地吻住!许久,退开!然后,一脸刚毅的树精灵咬著牙: 「我只在乎,你跟她做时,脑中只会会想到我!」 ----小剧场---- 说真的,高潮那瞬间很美好是没错,但高潮后细心的抚慰,会让女孩深深地尝到幸福的甜美,特别是配著在高潮前就将女孩拱上天的前戏……。 下回预告: 战争即将白热化,看来,大宅的故事似是也将进入尾声。 内裤,白色的女用小内裤! 02w.戳破(微H) **大宅起源的故事21** 「我不在乎你向于做爱,我只在乎你和她做爱时,脑中想的人是我!」 倔强的小雨臻是这样威胁的。 而且,她说到做到! 没多久,小云在生产线上受了伤。没人说得清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但最后,小云离开工厂,被安了个雨臻老家大宅里的工作。 做什么事不重要,领多少钱也算不上回事,反正雨臻家里是不缺那么点钱,倒是小云为著自己的工作量与薪水的极端不成正比而诧异不已,况且:「我就住在附近了,还帮我在大宅里安了间小房间?」她问国华。 「我决定的事,就别再担心了。老爷不怕花钱,怕的是宅子里没人跟他聊天!而且,再怎么说,在工厂里受伤的人是妳,老爷早就愧疚万分了,这份工作就算是他说不出口的道歉,妳也就安心接受了吧。」国华——已经在大宅做了好一阵子的总管——如此解释道。 至于说,总管? 没错,堂堂一介工厂总经理,现时也在大宅里兼起掌管一众仆侍的总管。 这当然也是雨臻的主意,而让施行起来半点阻碍都没有——她那帮成天鼻孔看人的同父异母兄姊可开心了!黄国华你也不过就是个舔著裙带才上位的小狼狗,今天沦得给我们看门、咬报纸,也只是刚刚好啊! 只是国华竟也能忍辱负重,对那些嘲讽是照单全收,连屁都不敢放一声? 倒也不是他没那个胆,实在是那帮子娇生惯养到总有一天会把家业败光的蠢蛋硬是没看出来: 一天到晚在外头挥霍著家产吃喝玩乐的人是你们,而在家帮你们顾著家产别被挥霍完的人可是我黄国华啊! 懂吗? 有谁会比你们家的总管清楚你们家都有些什么家产啊? 没错,这也是雨臻的主意,让管著家族中大事小事的差事全落到国华头上,他们两人便能把整个家产一点一点地搬进口袋。谁叫那帮浑蛋从小就没把三姨生的私生女放在眼里,还自认聪明地以为从此更可以对他们这对下人颐指气使! 于是,许许多多的东西便开始神不知鬼觉地挪到雨臻名下——只要和下人们打好好关系,并在此头那帮蠢猪回家时把他们服侍地舒舒服服的,谁又会去多想自己将要继承的家产正一点点地被转移到雨臻公司的名下,然后一张张的房地契被抵压,贷到的现金全部转到某个人头帐户之下。 而这帮人还要付钱养黄国华? 养?那当然,身为总管,怎么不需要吃住?雨臻顺理成章地为国华在大宅的最偏远的地方弄了间厢房——人家得有个地心睡嘛,整修地舒舒服服——人家好歹也尽心尽力了嘛,包括了间附近最先进的卫浴——人家认识的花不了多少钱嘛,还在房门上安了道坚固的大锁——人家手头放著一大笔采买的现金诶!而雨臻则握有另一把备份的钥匙。 这她就没向外人讲了。 于是,两人私下为著对方自慰的挑逗又多了个地方,而且,国华的房间里少了办公桌的遮掩,多了在床上的亲近。 那小小的地方几乎容不下被情欲催逼到还扭著身子的两人,于是,偶然的肢体接触,总能宛如千军万马般地感受得一清二楚,诱得二人忍不住就要往对方身上摸去,但禁欲的默契却阻止了进一步的肌肤相亲,逼得心中的鼓噪越来越不安,身上的躁动越来越剧烈,床单皱得凌乱不堪,棉被枕头掉落一地,白色的女生内裤挂在床沿,脱下的窄裙…………,内裤? 愤怒的雨臻上前就是一个巴掌! 国华立马被打得头晕目眩,但也顾不得自己眼冒金星了,得赶快安抚好气炸的雨臻啊!「是妳要我跟小云维持关系的,我留著内裤也是听妳的……」 啪! 被打得活该! 但话说回来,雨臻抱著胸,愤怒地喘著大气,可是……没错,是她要求国华跟小云一切照旧的,但看著小云那女人,就算换到大宅来工作了,却还是每天傍晚求著国华载出去兜风,手抱著国华的腰,胸贴著国华的背……,哼!那分明就是故意做给雨臻看的!而且可恨的是,那对跟怪物一样的大胸贴到都变了形,变形到大老远就能看出那是一对怪物一样的大胸! 明明年纪就和自己一样,凭什么能在胸前长出那么一大团脂肪? 「好啦…,」国华为她拭去脸上的泪,「就说别去弄小云了?看吧,妳自己根本就不能接受别的女人跟我亲亲我我的。』 「哼!」女孩将国华的手拍开,自己拿著手帕擦泪,「不管啦,我就是要让那女人输到脱裤子,脱到连底裤都不剩!」 「喔……,」国华摸摸鼻子:「妳要让她脱剩什么我是没意见啦,但说真的,妳拿去擦眼泪的,」他指著雨臻手上的手帕: 「那是小云的内裤……。」 雨臻愣住,怔怔望著自己手上的内裤,好久,好久…,然后,「噗哧!」她笑了,「诶,干麻留著人家的内裤啦?」 「我又不知道该丢哪?」 「然后你就一直藏在枕头套里啊?」 「是啊…。」国华讪讪地笑著。 「诶,说真的,」雨臻推推国华的肩:「你有没有用这打过手枪啊?」 「一次…。」诚实的男人说。 「还真有?」女孩嘟起小嘴。 「但想著妳。」国华啄了一下。 「那干麻用人家的内裤?」 国华捏开女孩颈侧上发丝,轻轻吻吮,「我没有妳的内裤啊。」 「嘤!痒啦,」雨臻笑著躲开,「别偷袭我!」然后,「诶,等我一下。」 「嗯?」 却见女孩褪下丝袜,露出雪白的双腿,让国华看得两眼发直……,但还没完,接在丝袜之后的,是内裤?雨臻才脱下的黑色丝袜内裤?「呐,给你。」 国华颤著手,接过,而迎面扑来的,是雨臻身上淡淡的体香,跟才从穴穴沾来的浓浓咸腥?「雨臻……?」 雨臻将丝袜穿回,同时,「给你的。」 国华定定地望著她,然后,将沾著淫水的裤底放到唇边,轻轻舔著,边看著女孩的小脸瞬间刷红,仿佛他正在舔的,是自己的阴户。 这让雨臻身子一个酸软,重新倒在男人的怀中,激昂著性致瑟瑟发抖,她好久没让国华碰……,至少像此刻的拥抱是没有了,这令雨臻的穴穴再次泌出水水……,天……可能比稍早自己摸时泌出了水水更多。而且,她知道,自己比以往还要不堪一击,因为国华刚刚一定看到了她的腿,跟她的穴……。 女孩在国华臂中扭著双腿,令夹著的小穴在股间挤出滋滋滵滵的水声,让湿濡的穴肉揉出细细的白沫。她不行了,雨臻知道,今晚,仅管还穿著上衣、丝袜,甚至裙子也只被推到腰间,但她会让国华把自己扒光,让穴穴敞开,让肉棒戳破穴里的薄膜,让她痛,夺走她的处女。 雨臻真的如此相信。 她将要把处女献给国华,就在今晚。 ----小剧场---- 小雨臻终于要下定决心了,啊嘶……。 02w.戳破(微H) **大宅起源的故事21** 「我不在乎你向于做爱,我只在乎你和她做爱时,脑中想的人是我!」 倔强的小雨臻是这样威胁的。 而且,她说到做到! 没多久,小云在生产线上受了伤。没人说得清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但最后,小云离开工厂,被安了个雨臻老家大宅里的工作。 做什么事不重要,领多少钱也算不上回事,反正雨臻家里是不缺那么点钱,倒是小云为著自己的工作量与薪水的极端不成正比而诧异不已,况且:「我就住在附近了,还帮我在大宅里安了间小房间?」她问国华。 「我决定的事,就别再担心了。老爷不怕花钱,怕的是宅子里没人跟他聊天!而且,再怎么说,在工厂里受伤的人是妳,老爷早就愧疚万分了,这份工作就算是他说不出口的道歉,妳也就安心接受了吧。」国华——已经在大宅做了好一阵子的总管——如此解释道。 至于说,总管? 没错,堂堂一介工厂总经理,现时也在大宅里兼起掌管一众仆侍的总管。 这当然也是雨臻的主意,而让施行起来半点阻碍都没有——她那帮成天鼻孔看人的同父异母兄姊可开心了!黄国华你也不过就是个舔著裙带才上位的小狼狗,今天沦得给我们看门、咬报纸,也只是刚刚好啊! 只是国华竟也能忍辱负重,对那些嘲讽是照单全收,连屁都不敢放一声? 倒也不是他没那个胆,实在是那帮子娇生惯养到总有一天会把家业败光的蠢蛋硬是没看出来: 一天到晚在外头挥霍著家产吃喝玩乐的人是你们,而在家帮你们顾著家产别被挥霍完的人可是我黄国华啊! 懂吗? 有谁会比你们家的总管清楚你们家都有些什么家产啊? 没错,这也是雨臻的主意,让管著家族中大事小事的差事全落到国华头上,他们两人便能把整个家产一点一点地搬进口袋。谁叫那帮浑蛋从小就没把三姨生的私生女放在眼里,还自认聪明地以为从此更可以对他们这对下人颐指气使! 于是,许许多多的东西便开始神不知鬼觉地挪到雨臻名下——只要和下人们打好好关系,并在此头那帮蠢猪回家时把他们服侍地舒舒服服的,谁又会去多想自己将要继承的家产正一点点地被转移到雨臻公司的名下,然后一张张的房地契被抵压,贷到的现金全部转到某个人头帐户之下。 而这帮人还要付钱养黄国华? 养?那当然,身为总管,怎么不需要吃住?雨臻顺理成章地为国华在大宅的最偏远的地方弄了间厢房——人家得有个地心睡嘛,整修地舒舒服服——人家好歹也尽心尽力了嘛,包括了间附近最先进的卫浴——人家认识的花不了多少钱嘛,还在房门上安了道坚固的大锁——人家手头放著一大笔采买的现金诶!而雨臻则握有另一把备份的钥匙。 这她就没向外人讲了。 于是,两人私下为著对方自慰的挑逗又多了个地方,而且,国华的房间里少了办公桌的遮掩,多了在床上的亲近。 那小小的地方几乎容不下被情欲催逼到还扭著身子的两人,于是,偶然的肢体接触,总能宛如千军万马般地感受得一清二楚,诱得二人忍不住就要往对方身上摸去,但禁欲的默契却阻止了进一步的肌肤相亲,逼得心中的鼓噪越来越不安,身上的躁动越来越剧烈,床单皱得凌乱不堪,棉被枕头掉落一地,白色的女生内裤挂在床沿,脱下的窄裙…………,内裤? 愤怒的雨臻上前就是一个巴掌! 国华立马被打得头晕目眩,但也顾不得自己眼冒金星了,得赶快安抚好气炸的雨臻啊!「是妳要我跟小云维持关系的,我留著内裤也是听妳的……」 啪! 被打得活该! 但话说回来,雨臻抱著胸,愤怒地喘著大气,可是……没错,是她要求国华跟小云一切照旧的,但看著小云那女人,就算换到大宅来工作了,却还是每天傍晚求著国华载出去兜风,手抱著国华的腰,胸贴著国华的背……,哼!那分明就是故意做给雨臻看的!而且可恨的是,那对跟怪物一样的大胸贴到都变了形,变形到大老远就能看出那是一对怪物一样的大胸! 明明年纪就和自己一样,凭什么能在胸前长出那么一大团脂肪? 「好啦…,」国华为她拭去脸上的泪,「就说别去弄小云了?看吧,妳自己根本就不能接受别的女人跟我亲亲我我的。』 「哼!」女孩将国华的手拍开,自己拿著手帕擦泪,「不管啦,我就是要让那女人输到脱裤子,脱到连底裤都不剩!」 「喔……,」国华摸摸鼻子:「妳要让她脱剩什么我是没意见啦,但说真的,妳拿去擦眼泪的,」他指著雨臻手上的手帕: 「那是小云的内裤……。」 雨臻愣住,怔怔望著自己手上的内裤,好久,好久…,然后,「噗哧!」她笑了,「诶,干麻留著人家的内裤啦?」 「我又不知道该丢哪?」 「然后你就一直藏在枕头套里啊?」 「是啊…。」国华讪讪地笑著。 「诶,说真的,」雨臻推推国华的肩:「你有没有用这打过手枪啊?」 「一次…。」诚实的男人说。 「还真有?」女孩嘟起小嘴。 「但想著妳。」国华啄了一下。 「那干麻用人家的内裤?」 国华捏开女孩颈侧上发丝,轻轻吻吮,「我没有妳的内裤啊。」 「嘤!痒啦,」雨臻笑著躲开,「别偷袭我!」然后,「诶,等我一下。」 「嗯?」 却见女孩褪下丝袜,露出雪白的双腿,让国华看得两眼发直……,但还没完,接在丝袜之后的,是内裤?雨臻才脱下的黑色丝袜内裤?「呐,给你。」 国华颤著手,接过,而迎面扑来的,是雨臻身上淡淡的体香,跟才从穴穴沾来的浓浓咸腥?「雨臻……?」 雨臻将丝袜穿回,同时,「给你的。」 国华定定地望著她,然后,将沾著淫水的裤底放到唇边,轻轻舔著,边看著女孩的小脸瞬间刷红,仿佛他正在舔的,是自己的阴户。 这让雨臻身子一个酸软,重新倒在男人的怀中,激昂著性致瑟瑟发抖,她好久没让国华碰……,至少像此刻的拥抱是没有了,这令雨臻的穴穴再次泌出水水……,天……可能比稍早自己摸时泌出了水水更多。而且,她知道,自己比以往还要不堪一击,因为国华刚刚一定看到了她的腿,跟她的穴……。 女孩在国华臂中扭著双腿,令夹著的小穴在股间挤出滋滋滵滵的水声,让湿濡的穴肉揉出细细的白沫。她不行了,雨臻知道,今晚,仅管还穿著上衣、丝袜,甚至裙子也只被推到腰间,但她会让国华把自己扒光,让穴穴敞开,让肉棒戳破穴里的薄膜,让她痛,夺走她的处女。 雨臻真的如此相信。 她将要把处女献给国华,就在今晚。 ----小剧场---- 小雨臻终于要下定决心了,啊嘶……。 02x.深处(H) **大宅起源的故事22** 就在今晚。 雨臻知道自己会把处女献给国华。 在国华舔著她留在小裤裤上的水水时就知道了……,不,比那还早,早在她脱下内裤时便已听到心防高墙倒塌的轰然巨响,因为她靠国华靠得好近,近到为了脱下内裤而先褪去丝袜时,她只被国华看过一次的大腿肌肤就这样曝露在那男人的面前;而当内裤也脱下时,被推到腰间的窄裙更是遮不住她耻骨上的幼毛…,甚至…内裤上的水水……牵著闪烁的银丝,连向她红热的穴穴………。 国华一定全看见了,雨臻是如此确定,确定到她好羞耻,羞耻到她亲自推倒高墙,跨过界线,献出身体、心,跟灵魂……,黄国华,我张雨臻今晚就是你的人了……。 于是,女孩就这样窝在国华怀里,仰著小脸,深情地注视深爱的男人,递送著意乱情迷的目光,吐露著献身讯号,求著抚慰、进入、性……。 拆开我吧,国华,我就是那份等被拆开的礼物,用你的肉棒,注入精液,满溢我的穴穴…嘤……,雨臻的朱唇微张,喘息著渴切的呻吟,精液,国华,懂吗?满足我,就在此刻,用你的精液……,呀唔! 精液?的味道?在嘴里? 因为国华把打过一次手枪的内裤塞进她嘴里? 国华把小云穿过的内裤塞进她嘴里? 雨臻好愤怒?你竟敢??…………然后,取代掉愤怒的是骄傲,完胜那女人的骄傲—— 我抢走了妳的男人,他虽然用你的内裤打手枪,射在妳的内裤里面,但射出精液的那瞬间,满脑子想的女人却都是我!然后,内裤,洗过的内裤依旧全是他的味道,而他亲手将自己的味道塞进我口里,懂吗?贱人?他的意思是,就算身上沾了妳的味道,但他的全身全心全人却都是我的,我的!我张雨臻的!嘤嘤! 泄了? 雨臻泄了!只因为在国华怀里被条内裤塞进嘴里就让她泄了! 小雨臻闻到自己的味道从阴户传了出来,在鼻腔里撞上国华的味道,彼此交融,同时还碾压著一旁小云虚弱的咸腥,赢了,她赢了! 她才是得到国华的女人! 这才是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献身的真正原因! 于是,国华,给我,她说,但是,「咕啊,」实际上,她只能这样发出「啯唔」这样的声音,因为口中塞著小云的内裤。 国华却听得懂,他空出双手,解开拉链,拉下裤头,掏出肉 棒。 肉棒!硬挺无比的肉棒,就在雨臻的面前龙飞凤舞地跳跃,散发著年轻男性的阳刚生气,跟男性的阳具气味,醺得雨臻耳根通红,小鹿乱撞,恨不得当下就能含进肉棒……用她的肉穴……肉……内?内裤? 国华的肉棒上竟罩著她才脱下的黑色内裤? 国华在用她的内裤自慰? 「吭嗯~~~。」雨臻娇嗔著,同时,还让穴穴传来的阵阵酥痒逼著她拱著屁股,让白晰的臀肉蹭著热烫的肉棒。可是国华却不理她? 现在换成男人在玩谁能坚持到底的游戏是怎样? 于是小雨臻挣脱臂膀,倒在床上,小巧的乳尖伴随著急促的呼吸高高地起伏,衬著微血管大张的婓红,自胸口四面八方地蔓延,双臂、上腹、脖子、耳根,佐著脸上稚嫩的娇羞。因为,她的两腿大张,两手绕过大腿,手指从两侧拉开唇瓣,令鲜红的小穴为心爱的男人大开绿灯!进来!进来!快点嘛,吭嗯嗯~~~嗯哼?? 你得先把丝袜脱掉啊!!! 丝袜啊! 国华是想她想疯了?竟然直接扑上就用肉棒抵住穴口——连丝袜都来不及脱?就顶…? 「唔嗯嗯嗯嗯!」但雨臻炸裂!因为充血到极端的穴口被国华直接顶住了?好吧,虽然还隔著层丝袜…。但她的穴穴却依旧明显地接收到国华棒棒顶端那坚硬却又富有弹性的……龟……头头,还有整个头头上比她的穴穴还要红炽的高温,甚至是从顶端渗出液滴的沸腾,都再再地炙烧著她的穴口,将她的小阴户烤成国华的形状……嘤! 国华!穴穴!穴穴? 女孩无助地发现小穴穴,只因为自己的舒服就令小蛮腰拱起,还自行泌出好多水水,自动地献出女人最私密的节操,自私地享受肉棒的碾压?留给她的却只是难忍到极致的麻痒? 嘤,嘤,嘤,嘤,可怜的小女孩被自私小穴穴逼到快疯掉——她本来就快泄了,然后穴穴还自己抬起迎入肉棒? 但先把挡住穴口的丝袜脱掉啊!白痴! 雨臻颤抖著双手扣住丝袜的裤头,拉下……。 却被国华的手阻住? 男人俯下身,定定地望住她,坚毅的眼神令雨臻结结实实地收到国华的意志:我不会进去! 雨臻用舌头推出口中的内裤,「进来,」她含糊地说:「我命令你进来。」 但得到的回应却只是国华的手指——将内裤塞回口中。而且还嫌不够,又再塞了一条?还热热的?国华拿撸过肉棒的?刚刚才脱下来的?还沾著她的水水的黑色内裤? 分泌物的味道——她与国华的——窜进鼻腔,令雨臻想起儿时在海边闻到的新鲜海水,如今藉著国华身体的温度,她又再次包覆进暖暖的海水中,在令人晕眩的激流中袭卷,被汹涌的海浪举起,将全部的能量集中成抵住下腹的浪尖,在惊涛骇浪中把她高高顶起的浪尖,全身的重量都被抵住的小小的浪尖…抵住………撬开……撬开被抵住的……穴穴……,炸开!浪花在穴口炸开,化作倾泻的洪流沿路袭卷著脆弱的岸壁,在紧迫的穴口中奔流,激荡出无数猛烈的浪花及旋涡,在撕裂的边缘冲击著那层护住穴穴深处的薄膜……。 嘤呀!忍住!雨臻告诫自己绝对要抓稳,千万别放手!顶住啊,我的穴穴! 可是……快冲垮了,雨臻!她紧缩的穴穴在洪流中放声呼救! 忍住,穴穴!忍住,雨臻!妳给我忍住啊,·张·雨·臻·! 嘤吚……。 忍住…忍住……忍住………了?张雨臻,妳忍住了? 忍住了!雨臻忍住了,她好开心!因为,忍住就代表可以继续让国华进来呀啊啊啊啊啊! 毫无经验的小雨臻压根没想到会有第二波滚烫的洪流袭来,而且会更激烈重复著刚才的过程,冲击著小女孩千疮百孔的穴穴?而且,这次,她还因著自以为撑过一切而卸下防备,放松穴穴,然后被沸腾的疯狗浪一路卷进穴底,直接将雨臻顶上了天? 嘤呀!突如其来的潮水胀满的小小的洞穴,激得熟壁满满的神经炸出狂暴的电击,号令著身体涌出巨量的内分泌,让大脑浸在跟毒品无二异的化学物质之中,被如痴如梦的快感与愉悦逼出无法控制的尖叫。 「嘤!嘤!嘤!嘤!嘤!!!」放空的大脑令女孩生平第一放声呻吟,呻吟到脑中意识完全放空、泛滥的内分泌释尽、狂乱的神经风暴空虚,一切的一切都化作穴中的洪流,在穴中急涌,与国华再一波的浪潮互撞、激浸、盈满!将两人在小雨臻的小穴穴里融合,盘旋,涌升,抛入天堂的最深处。 永不坠落。 02y.干掉(微H) **大宅起源的故事23** 清晨,雨臻在温暖的臂膀中转醒,但小女孩没急著起身,因为留恋著昨晚国华给她的一切,挑逗的前戏、摒息的高潮,以及呵护的抚慰—— 昨晚,在坠入温柔的梦乡前,男人捧著她的脸,对著额头,深情注目,然后,轻触鼻尖,火热的唇靠近…靠近……靠近…………,啄…啄出……为她啄出口中的内裤,一条…,两条。 温热的内裤落在枕边,为他们散出淡淡的津液香气……可能还掺杂了些许体液的骚腥,呼唤著国华,吻住雨臻的双唇,品尝著小雨臻的味道,吮入小宝贝雨臻吐出的柔情。 女孩就这样被吻走了灵魂,吻入国华体内,跟心爱的人合一。 而那具肉体,则自己翻了个身,让国华从后头搂住,稳重的身子护住她从天堂返回时的空虚,热热的大手暖著她依旧酥软的小腹,厚实的大腿夹住她仍在发抖无力的双腿,就连肉棒……软了一会儿又再重新站起的肉棒,也用令人安心的硬度与温度,温热著她被体液沾湿而发凉的屁股。 女孩好满足,真的,而且,不只是因为国华今晚给她满满的满足,更是因为她知道国华好爱她、好护著她、好顾著她的感受——国华硬梆梆的肉棒明明还是那么的想要,但却不再挑逗已然经不起刺激的她,只是用著更温柔的抚触,填补著高潮远去后所需要的慰藉。 这才是女人想要的,她想要在高潮后,被男人像颗宝石般捧在手心守护,而不是被人用什么四指宽又奇硬无比的非人肉棒像个性器般地再操个一次又一次;她喜欢的是两人一起分享著体液在肌肤柔柔的婆娑中逐渐沾黏,被稠密的牵丝固结住彼此的身体,牵连起两人的灵魂,而不是得跪在一次又一次的失禁中哀求著大肉棒再次给她肏穴。 毕竟,她就只是个小小的女孩而已啊! 于是,雨臻就这样心满意足地窝在国华怀里,沉浸在男人给她的安全感中,深知国华绝不会侵犯她。唔……,淘气的女孩顶多就是轻轻地扭著屁股跟腿,让原本抵著屁股的肉华滑进股间,重重地贴住她的小穴。 「睡了啦!」国华责备地捏捏她的屁屁。 「好~~。」雨臻甜甜地娇嗔。 「晚安。」她的男人在耳后轻轻一啄。 「吚……。」女孩夹紧双腿,让肉棒沉沉陷入缝缝中,让两人的性器也像们们一样紧紧拥抱。 「笨蛋,快睡!」 女孩回应著耳鬓厮磨的娇懒,「是的……,晚安……。」 **** 清晨,雨臻在温暖的臂膀中转醒,留恋著昨晚国华给她的一切。 但她确实该起床了,不为别的,而是痒痒……,干涸的精液跟水水让她的下体痒痒的……。唔……没办法,他们俩人抱著抱著就睡了,结果,整晚贴在一起的性器就这样固结在一起,连著一直没脱下的丝袜共同沾黏地乱七八糟……。 哼嗯~~~,她一个人生著闷气,还在睡什么啦,快来帮我嘛,而且肉棒又站了起来是怎么回事? 雨臻背对著国华,面红耳赤地烧著种种的胡思乱想,为著穴穴上传来种种不同程度的跳动,谱著种种粉色的幻想与可能—— 黄国华,你这是在挑逗我吗?你这小人,竟敢趁人不备,偷袭良家妇女?而且还用这种低贱的手法,摆明了就是把我当潘金莲之流淫妇对待? 但我现在可以Play了哦。 呸呸呸呸呸!什么Play? 雨臻羞到脑子都快烧干……嘤!黏结的性器突然松开! 是穴穴泌出的水水救了她!重新润泽的穴口溶化了涸结,让国华的肉棒沿路划过穴口会阴菊花股沟臀瓣地弹开!那触感差点将酥软的雨臻摔回国华怀中,但满脑子的羞怯却让她用力地自床上弹起,一个箭步地冲进浴室。 许久之后,锁上的门外传来国华的敲门声:「雨臻?还好吗?是不是哪里痛?」 女生环抱著双腿坐在盖起的交桶上,羞红的小脸埋在膝盖里,「没事。」闷闷的话音小声地说。 「那听起来不像没事…。」 「我说没事就没事!」她终于勉强起来,而且,张雨臻,妳在干麻,干麻这么紧张?平常可是妳把国华弄得不要不要的诶!结果现在居然换成妳害羞到躲进浴室?怎么了,张雨臻啊张雨臻,妳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了? 张雨臻,妳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虽然昨晚国华没整根进来,而且还隔著一层丝袜……。 但棒棒的前面确实有进到穴穴的前面啊! 而且,隔著那一层薄薄的丝袜有什么用,国华还射到里面了呀! 国华射进来了…射进来……进来……。 我………我……我…要怀孕了吗? 听见啜泣声的国华连忙开门冲进来,「怎么了吗?」他手忙脚乱地跪在哭花脸的小女孩面前:「受伤了?小宝贝?」 小雨臻用手腕拭著怎样也止不住的眼泪:「呜……我…呜鸣…我……怀孕了……呜鸣……。」 这回换国华哭笑不得了,他揉著女孩的头:「没那么快啦。」 「吭?」雨臻仰著再天真不过的小脸,佐著一对大眼的泪眼汪汪。 也是啦,国华心想,毕竟过往雨臻在工厂里胡闹的时候,工人们也只是把她当个小女孩看待。况且,再怎么说,她也是老板的女儿,谁敢在她面前讲那些真假互掺的性知识?所以,「不一定做了就怀上啦,最主要还是要看女生的月事什么时候来,但不管怎么说,」国华捧起她的脸:「我都会取妳的,好吗?」 女孩哭著笑著,让国华牵下马桶,冲水梳洗,打理好一切。 那天之后,雨臻乖到就像只小鸟,只在时机容许时才会窝到国华身边,包含了下班回家之后。 她会先回到自己的房里,克制冲动,流著泪挨过寂寞,然后在终于夜深人静时静静地来到国华房间,握著他的手一起护著依旧平坦的小腹,与腹中的孩子,直到天明。 说来也好笑,半个月后,月经来了。 女孩娇羞地把绵绵拿给国华看,然后更害羞地想起那上面还染著大片的经血,而换来的则是国华疼惜的轻吻,与拥抱,还有整晚的呵护。 嗯,是呵护,不是爱爱。 虽然很想要就是了。 但她也喜欢国华陪在旁边,每晚,静静地,都不说话,就这样被抱著,听著他的呼吸,数著他的心跳,猜著他是不是也在听著数著,数她的发丝,数她的睫毛,数她在食指上的轻嗫轻咬,数他们共渡了多少的夜晚,数他们还能再撑几眠,数著无数期待的分秒,期待在穴口外坚挺跳动的肉棒发出的讯号,等著红热的小穴亮起的绿灯,然后,看著谁撑不住先睡著,猜著起床后国华会不会在她的屁屁上留下遗精,还是她自己会不会让穴穴依旧湿得一塌糊涂,或者两个人都是,因为她晚上总是做著春梦,梦著国华进入她的穴,翻搅到天翻地覆,让她总是在半夜惊醒,在国华的怀中饥渴难耐地扭著身子,磨蹭著屁股上黏稠的精液,或是磨蹭到屁股被沾到黏稠的精液,然后在男人的臂弯中听著他的呼吸,数著他的心跳,猜著他是不是也在听著数著,数著…数著……。 天呐,再这样下去他们都会干掉…,从里面干掉,啧,迟早……。 虽然还有比干掉更可怕的事在等著她就是了。 只是她这辈子也不会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