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似春光容易別(高H)》 第一篇~花燭春光雙龍吟(一) 「嗯…嗯…,卿!…嗯,…」 花丛后,吕生之手指揉地揉地、反覆忽轻忽重地揉点玉英的封纪(女人的大小阴唇),玉英紧抿朱唇,不能出声、却未能不出声,压抑地,压抑着。倘若是在无人绿野花地,这该多畅意。即便如是,吕生之金指已让玉英欲飞上天。 玉英慾火难耐,顾不得身在后花园之花丛中,要吕生快将拂辆(男人的阳具)插入。吕生也无法自抑,非得将拂辆插入玉英金沟(女人阴道)不可,速速褪下衣裤… 「叁小姐!」 玉英一惊,…,不对,是耘音一惊。耘音赶紧把书本藏在自己的纳兰性德词选下方,轻轻读着:「…欹枕数秋天,蟾蜍下早弦。夜寒惊被薄,泪与灯花落…」 /@\ /@\ /@\ /@\ /@\ /@\ /@\ /@\ /@\ /@\ 耘音,是清末杭州大户夏冬远的么女,行叁,年十六,貌美如花,尤其水灵灵的大眼更是勾人心魄。虽然父亲夏冬远过世多年,但是母亲李婉芝对女儿管教很严。加上婉芝娘家也是杭州富贾,更容不得正值青春年华又娇美如花的叁个女儿有分毫失误。 燕薇,是婉芝的二女儿、耘音的姊姊,年十七岁,与妹妹相同被严教勤管。她嚮往能像新时代的女性可以到女子学校读书,但是婉芝认为那里可是万恶之渊。在那里,女学生都放浪不羈,最终被破了处,就只能随便找个人嫁了。这等事,李婉芝绝不允许。 环心,李婉芝的大女儿,年时十八,已经有指腹为婚的夫婿。只因为亲家翁病故,女婿尹恆初必须守孝叁年。幸好再过十天,丧期就满,婉芝可以如愿把环心嫁出去。环心也满心等待她的如意郎君,自从叁年前于丧礼上见过一面,环心对于浓眉挺鼻、修长挺拔的恆初念念不忘,尤其是恆初的鼻大…,将来夫妻之乐必然无穷。偏偏恆初孝期还这么漫长,让环心日復一日地等待。 夜深人静时,环心的心绪便是不寧,幻想与恆初的洞房燕好…。这一夜,环心也是心痒难耐,便唤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丫环红羽进来。 「红羽,我那里又痒了。」 红羽噗哧一笑,「看来我们姑爷得赶紧把小姐娶进门。」 「哪等得到那时候,你先帮我解解的。」 红羽一笑,曖昧的挨上前,「我早就准备好了呢,你瞧,我不是把明角先生带来了。」(明角先生:偽阳具也!) 红羽说完,就从怀里拿出一根像男人阳具的东西。 「快放进来!」 「别急的,我怕小姐不够润,我先帮你弄弄。」 红羽说完,就爬上了床,帮环心把衣裳解了。环心也忙不迭地把肚兜脱开,红羽也去脱环心的裤子。环心就这么赤裸裸地袒裎在红羽面前。 「我来了。」 红羽立刻双手就去搓环心的奶子,「小姐,你奶子真软。」 环心一笑,享受着。 红羽个头不大,但偏偏手掌长得大,刚好一手就包住环心一个奶子,环心两个奶子就在红羽手里尽情的被搓弄。 「小姐,你奶子变硬了,奶头也…」,红羽没说完就低下头去舔环心的奶头。环心被舔得咿咿啊啊的。 「红羽,你…衣服也…也别穿着…」,环心气喘吁吁地说。 「你就从下头摸进来吧,不然我脱下,万一有人敲门,我不好出去应付。」 环心「嗯」的一声,就从衣服下面摸进去,然后笑了,「你没穿肚兜。」 红羽笑说,「我算准了时间,小姐这时候会找我,我还穿什么肚兜,…」 红羽话还没说完,环心已经一头鑽进红羽的衣服里,吸吮着她的奶子,狂野的、热切地。 红羽也开始喘着,笑着,轻喊着:「小姐,你别闹了,你这么干,我怎么摸你奶子?」 「那就别摸奶子了。我们摸那里吧!」 环心说完,就掀开红羽的裙子、一掀开裙,就看到红羽那诱人的地方,「你果然也没穿…」,环心没说完,就伸手去摸红羽的阴唇。 红羽笑着:「看谁快!」,说完就出手以食指快速点、按、摸、触…环心的阴蒂,环心立刻吟哦起来,娇喘无力还欲抵抗,模糊喊着:「不要、不要,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啊——」 红羽听着环心的求饶声,更兴奋,手指动得更快,不仅快速不停歇地点按环心的阴蒂头、阴蒂脚…,另一隻手也补上,不断用食指与中指指腹搓揉环心的大小阴唇,让环心嗯嗯啊啊声无法自抑。 「啊,我要…我要…到…,啊!我到峰顶了!啊——!!!」 环心喘着,红羽似乎还没满足,还要用舌头去舔环心的阴唇,却见她的阴唇仍在收缩,红羽笑了。 「小姐还没满足呢!」 「现下是有些喘,但真的觉得还没能完全解馋。」 「那是必然的。」 红羽说完,就用舌头去舔环心的阴唇,湿润润的,「小姐的春潮好甜啊!」 确实,刚才就在红羽用指腹全力快速搓揉环心大阴唇与阴裂时,环心喷出春潮,喷得铺垫、幃帐满是香。 红羽又舔了舔环心阴唇,环心娇吟,「哦…,红羽,我…、我…想要的…」 「小姐,我知道,我知道,你快趴着,明角先生要来了。」 环心立刻换成狗爬式地趴着,屁股翘得老高。 「小姐,我插囉!」 红羽说完,明角先生立刻插入环心肛门,环心「啊」的一声,红雨忙问:「痛了?」 「爽了!」 红雨笑了,立刻把手里的明角先生往深处插去,「如何?」 「好爽!再来的!快的!」 红羽忙把明角先生往里面插,抽出,又插、又抽,忽深忽浅地来回抽送,弄得环心忍不住放荡淫喊。 红羽赶紧把手绢塞进环心的口中,小声提醒:「小姐,此事不宜张扬。」 环心只能忍着,咬着手绢,极力忍着再次衝向高潮的快感。 「嗯!嗯!嗯!!!」环心连闷嗯几声后,精疲力竭地伏倒床上,她真的无力了。 这时,红羽才把环心嘴里的手绢取出来,关心地问:「小姐还好吧?」 环心娇媚一笑,「你这是问我被手绢闷得还好?还是我登了顶后还好?」 红雨笑说:「两项都问。」 「那么,手绢的事,现在缓过气,就没事了。」 「那么登顶呢?」 「当然是畅快无比,不过还是缺了点儿什么。…唉!若是明角先生能直接插进来我的屄,该多好!」 「那万万不可!明角先生进去了,你和姑爷洞房没落红,就麻烦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然早就用明角先生让自己痛快了。…不过,倘若真能插那里,不知会是什么感觉?会不会比现在更痛快?」 「是啊,不知道明角先生插进来是什么样感觉?」,环心与红羽都十分好奇。…红羽忽然灵机一动,将明角先生拿过来,凑向环心。 「不然,小姐你用这个插我吧!我是个丫头,往后也是由主母随便配个奴才嫁了,洞房时,我有没有落红,奴才也没资格说话。所以,你就用明角先生插我的屄吧!」 「也好,你插了之后,告诉我舒不舒服?什么感觉?」 红羽点点头,环心就直接要用明角先生插进红心的阴道,红羽忙阻止。 「小姐,你得润润我这里,不然恐怕会疼、也怕不好插进来。」 「也对、也对,你快躺下,我帮你润润。」 环心说完,红羽就躺下来,把上襟拉高。环心也把红羽裙子撩起,伸手就去撩红羽的小阴唇。 「舒服吗?」 红雨一边「嗯」一声,一边也用自己的双手搓自己的奶头,一下子就感觉想要。红羽刚才帮环心搞了那么久,春心早已痒得不得了,所以环心与自己随便撩拨几下,红羽就觉得那里奇痒无比,频频催促:「小姐,快插进来、快插进来!」 环心赶紧抓起明角先生,但毕竟是第一次正式插入屄里面,还是会紧张,所以慢慢地、慢慢地插,红羽连连喊疼,环心便不敢再往内插,并且也感觉颇难插入。 「想来还是处女身,没法这样用明角先生」。 环心与红羽有些无奈地放弃明角先生,不过,红羽还是奇痒无比,怎么办? 「唉,看来今晚还是要再劳烦小姐了。」 「没事的,在这件事上面,你我是相依的。」 环心说完,就趴在红羽身上,两女女阴互相摩娑,越摩娑动作越烈、越摩娑速度越快,终至两人双手紧紧抓着彼此的背,吟哦不断,攀向最高音,嘎然而止。 两女喘着气,疲倦地睡去。 阳光从窗缝里洒进来,红羽疲累地张开双眼,环心的衣服还没穿上呢。红羽见了,忍不住用手指去搓环心的奶头,环心在睡梦中微微扭动身躯、模糊地咿咿啊啊起来。 忽然传来敲门声,一个老婆子声音:「大小姐,夫人请您去花厅。」 红羽一听,忙松开手,将衣衫与长裙整好,拉过薄被替环心盖上,併同褪下的衣裤与肚兜都藏于薄被之下。 这时,敲门声又响起,红羽忙喊:「崔嬤嬤,你别喊,大小姐还在睡呢!」 红羽一边拉下帘帐,一边往房门走,并迅速梳理头发。仪容稍微理了,这才打开门,一开门就说:「大小姐昨晚读书读晚了,现在还在睡呢!」 崔嬤嬤瞧一眼红羽,见她头发微乱,又见书案上的蜡烛烧尽,便偷偷往床边一瞧,无奈帘子垂着,就问红羽:「小姐昨晚读什么书如此用功,直到深夜才睡?」 红雨一笑,「还能读什么?当然是女诫。大小姐不久后就要出阁了,女诫自然要熟读。」 崔嬤嬤点点头,意有所指地说:「女子就重妇德,你要陪大小姐好好学习女诫,将来陪嫁过去,也才不致辱没夏家名声。」 「红羽晓得的。」 「你快唤大小姐起床吧!我也要去请二小姐与叁小姐了。」 「好的,你快去请,我也去侍候大小姐起床梳洗。」 崔嬤嬤点点头,转身离去,红羽赶紧将门关上,上閂,去唤环心起床。 /@\ /@\ /@\ /@\ /@\ /@\ /@\ /@\ /@\ /@\ 耘音把书本藏在自己的纳兰性德词选下,轻轻读着:「…欹枕数秋天,蟾蜍下早弦。夜寒惊被薄,泪与灯花落…」,崔嬤嬤的声音再度传来。 「叁小姐!」 「进来吧!」 崔嬤嬤走入,恭敬地稟报:「夫人请叁小姐到花厅。」 「好,我这就去。」 耘音说完就起身离去,崔嬤嬤跟随在后。这时,紫语端着银耳莲子汤走来,耘音便吩咐着:「莲子汤就先搁在茶桌上吧!」 「是,小姐」 紫语端汤走向房间,耘音忽然想到一事,忙转头吩咐:「别动我案几上的纳兰性德词选,千万别动,省得我待会儿读的时候还要翻找半天。」 「是,小姐。」 耘音交代完事情,这才放心地与崔嬤嬤前往花厅。 紫语把莲子汤放在茶桌上,开始整理房间。她来到书案前,本来要整理书,但想到耘音交代别碰她的书,便转而去整理书案上的文房四宝。紫语看见笔洗的水都脏了,便拿起笔洗要去换水,但手一滑没拿稳,水洒了出来。紫语慌了,赶紧取布来擦。擦着擦着,也把纳兰性德词选上的水渍擦乾… 「咦,怎么底下还有一本书?」 紫语挪开纳兰性德词选… (本章毕) 第一篇~花燭春光雙龍吟(二) 街市上热闹不已,一名雋朗倜儻书生负手间逛。街上的妇女经过,都忍不住多瞅书生一眼,甚至狐媚地拋着媚眼,但书生视若无睹,兀自间看喜欢之物。忽然,书生眼睛一亮,前方有一画摊,画摊卖的是西画,画摊主人是个清秀小生。 书生快步上前,停驻在画摊前,先是忽左忽右看画品,然后才看向清秀小生,像是间聊地问着:「学西画的?」,实则一转眼睛在评比清秀小生的凤眼、朱唇,还有露于衣衫外的雪白颈子。 「这男人简直比女人还更…秀色可餐!…不知他是否会是个尤物?…何必在乎是否为尤物?依凭我的本事,就算是个木头人,也能让他欲死欲仙!」。 人一旦想像力大开,便是天马行空、无边无际,倜儻书生也是。他已可想见自己的阴茎插入清秀小生的后穴…,小生爽得直喊爹喊娘… 「先生!…先生!」 清秀小生连声唤着书生,书生一回神,才将思绪拉回现实,忙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反问:「何事呢?」 「刚才为先生解说的,不知是否有说清楚。」 书生刚才沉浸在自己的想像里,连阴茎都硬了,唯独没听到清秀小生说什么,但那些并不重要。于是直接开口:「人物能画吗?」 清秀小生压抑自我的得意,浅浅一笑,答道:「那是不才的长项。」 书生看着清秀小生的笑,便说:「那么就帮我画一幅,可否?」 清秀小生一听有生意,忙回答:「可以、可以、自然可以,现在就帮先生…」 「我有间别院,你日落后来画。」 书生说完,就在纸上写下地址,并问着:「知道怎么过去吗?」 「此处晓得,不过不知先生贵姓?」 书生又在纸上写下「尹恆初」叁字,然后又交代一遍:「日落时分,我备酒菜恭候大驾,请兄台务必准时赴约,谢礼也必让君满意。」 清秀小生一听有供餐、又有钱,连连表示必定准时赴约。尹恆初带着满意微笑离去。 /@\ /@\ /@\ /@\ /@\ /@\ /@\ /@\ /@\ /@\ 花厅里,婉芝坐在上首外,环心、耘音也已坐在下首,红羽侍立门外,崔嬤嬤陪侍在婉芝其侧,唯独不见燕薇。 婉芝问向崔嬤嬤:「燕薇呢?」 「二小姐不在府中。」 婉芝眉头一皱,「这丫头难道又出去闯祸了?」 环心与耘音互望一眼,没说话。这时只见一名俏书生跑进来,气喘吁吁地,「我来了!」 没错,这书生装扮的人正是夏家二千金燕薇。 婉芝蹙眉,「你又是去哪儿闯祸了?」 燕薇不答,却催促敏芝:「娘,你有事就快交代吧,我忙得很。」 婉芝不悦,要训斥,燕薇却说:「娘没事要说,我就要去忙了。」 燕薇说完,就作势要离开。婉芝有些无奈,「你这个性是像谁呢!唉!」 燕薇笑了,知道婉芝对自己是没办法的,便笑着坐下来。 「娘,你快说吧!」 婉芝点点头,含笑说:「有件喜事要宣布,为娘已与尹家亲家母说好,丧期一结束,翌日就让环心与恆初成婚。」 环心听了好喜,红羽心里有着说不上的滋味,燕薇与耘音却是很替环心开心,直说:「恭喜大姊!贺喜大姊!」。燕薇还偷偷笑着补上一句:「恭喜大姊鸳鸯枕上终成双,翡翠衾里永有伴。」 环心一听,想到昨夜自己还盼着有男人阳具插进自己阴户之事,脸上不禁臊红,燕薇掩嘴偷笑。对男女之事满是幻想的耘音,心神也是一盪。不过燕薇怕婉芝看出什么,忙又提高声音再次贺喜环心喜事近。环心与耘音也赶紧暗暗调整心绪,挤着微笑。 婉芝见两个女儿替姊姊开心,心下也甚为欣喜,便说:「燕薇、耘音,娘也在替你们觅人家,会先从登门求亲的名帖里选。」 耘音听到婉芝也在替自己配姻缘,开心笑了:「谢谢娘亲!」 婉芝笑着正要回答,燕薇却大声说:「我才不嫁那些没见过面的紈絝子弟!」 「什么叫做不认识的紈絝子弟?你又知道人家是紈絝子弟了?就算真是紈絝子弟,也是有钱有势才能称是紈絝子弟!」 「随娘亲怎么说,我的婚姻大事我自己作主!」 燕薇说完就转身离去,气得婉芝也拂袖而出,崔妈妈随后跟出,并对侍立门外的红羽低声说一句:「夫人交代你到她的琴房等她」,说完便离去。 红羽看厅内的环心一眼,见她因为方才燕薇与婉芝起争执的事有些伤心,本想进去安慰两句再走,没想到崔嬤嬤又回头催一句:「还不快去!」 红羽没办法,只好往琴房去。 原本该开开心心的场面,因为燕薇,全冷坏了。环心心里感到十分难受,耘音上前安慰着:「大姊,你别管二姊,你和姊夫相好就好。」 环心点点头,但心里仍是不舒坦。 耘音见环心仍闷闷不乐,又见厅内没有他人,便放胆地说:「大姊,你别为其他事心烦,还是儘早替你与姊夫的鱼水之欢做准备吧!」 环心一听,羞了,笑骂着:「你这丫头才几岁,就知道鱼水之欢。」 没旁人在,耘音也大胆了:「难道姊姊就不懂?」 环心一听,心头一震,怕被他人知晓自己与红羽的事,便说:「我又尚未出阁,怎晓得什么!倒是你,小小年纪别…」 「大姊别训我,我有一好书赠予你。读了,就只会感谢妹子,定不再怪罪我。」 环心好奇问:「什么好书?如此神奇。」 耘音笑而不答。 红羽等在婉芝的琴房,左等右等,不见婉芝来,「莫非崔嬤嬤弄错了?」 红羽想到此,便准备离去。偏这时,崔嬤嬤走入,「不是让你等着吗?」 红羽本来想争辩几句,最后忍着,只问:「夫人呢?」 崔嬤嬤不答,反将房门上閂。红羽见了,心头一惊,忙喊:「崔嬤嬤你这是做什么?」 崔嬤嬤瞅红羽一眼,带着几许猥褻笑意的逼近红羽,说:「夫人要我问你:你昨晚和大小姐做了什么事?」 红羽心惊,莫非上午崔嬤嬤来时猜到什么?不管猜到什么,就仅是猜测,只要自己抵死不说,谁也查不到。 红羽转而一笑,说:「莫非崔嬤嬤上年纪了,记性不好,不是同你说过,小姐昨晚读女诫读到深更,那么红羽自然也是熬夜陪到深更。」 「是吗?」崔嬤嬤淫淫一笑,「你们不是做了那档事?」 红羽心头又是一震,此刻更不能承认任何事。 「崔嬤嬤说的是哪档事?」 「真要我挑明吗?」 「红羽是真不懂崔嬤嬤在说什么。」 「既然不懂我在说什么,那么我就换个方式让你懂。」 崔妈妈话声刚毕,手就从红羽衣服下襬摸了进去,红雨一惊,「崔嬤嬤你在做什么?!」,说完便急急要推开崔妈妈的手。未料,一阵酥麻鑽上红羽心头,没想到崔嬤嬤手技这么强,两指才搓上乳珠没一会儿工夫,红羽就觉得人要瘫了,下面也一股热潮,不禁娇哼一声。 崔妈妈淫笑着问:「此时是不是更胜昨夜?」 红羽内心纠结着,她断不能认了昨晚的事,更不能任由崔嬤嬤这样玩弄自己。但是她的身体深处在吶喊:「崔嬤嬤别停!」 事实上,崔妈妈也没打算停手。不但如此,她的另一手更鑽过裙带,往下探,探到了红羽的女阴。 崔妈妈笑着:「果然是个小骚货,连底裤都不穿。这样:你还敢说昨晚没做那档子事。」 红羽心跳加速、气息变急,但仍试图努力否认:「我昨晚…昨晚真的没有…」 「既然没做那档事,为什么裙里光溜溜的?」 红羽此刻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固然是因为裙里没穿之事,太难自圆其说。更令她无法回答的是:崔嬤嬤的大手已经摩娑在自己的阴户,似强横粗暴、又似柔情万千,红羽已分不清自己真的感觉是什么。唯一真正感觉到的是:自己湿了、很湿很湿! 不,还有一个特别、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隔着自己的裙子、隔着崔嬤嬤的裙子,似乎有个硬物顶了过来,而此时崔嬤嬤的大手已经离开自己的裙子。那么那个隔着两人裙子的硬物是什么?… /@\ /@\ /@\ /@\ /@\ /@\ /@\ /@\ /@\ /@\ 耘音拉着环心的手,来到房间,疾步走到书案前,准备把放在纳兰性德词选下的小说拿给环心。但一看,纳兰性德被放在一旁,小说更不见了。 耘音急了,「紫语该不会把书本拿给娘亲吧?」,立刻急喊:「紫语!紫语!…」,人就急急往外找了出去。环心也弄不清发生何事?但见妹妹如此焦急,那必然是大事,也赶紧跟着步出房间。 这时,屏风后,紧张打着颤的紫语终于松一口气。…不过,这时候是该止住去还书,抑或是完成未竟之事?紫语感受到自己的阴户奇痒无比,在此紧要关头,怎能任由这股春意就这样消盪无存? 「既然叁小姐出去寻自己,自然不会这么快就回来,我只须速速完事即可。」 紫语想到此,赶紧拿起放在膝上的小说,看着书内的图,按图索驥,用中指缓缓插进自己如雨后春花的阴道,奇妙的…奇妙的…无以言喻… (本章毕) 第一篇~花燭春光雙龍吟(三) 「崔嬤嬤,你…」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崔嬤嬤的嘴封住红羽的唇,用力、狂暴地吸吮,舌头也鑽进红羽的口内,与红羽的舌交缠。红羽忍不住吟哦着…,那前所未有的感觉,从前怎么没和大小姐这样舌战过?!不过,那已经不再重要! 「崔嬤嬤…」,红羽意识开始纷乱地、无法控制地一边让崔妈妈佔有式的激吻自己的唇、耳、颈,一边咿咿嗯嗯喊着崔嬤嬤。 不过让红羽的思绪更紊乱的是:崔嬤嬤的大手猛力的搓着她的奶球!啊—,红羽觉得自己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衝上了天。 不仅于此,红羽感觉到隔着裙子的阴户外的那根硬物越来越大,尤其在崔嬤嬤不断摩娑之下,膨胀得更大、更快。崔嬤嬤不断摩娑,硬物不断变大、变硬,红羽湿得让自己受不了、轻喊着:「崔嬤嬤…、崔嬤嬤…」 崔嬤嬤的唇移开红羽的颈部,粗野地看着红羽,喘着气低沉地说:「这么快就耐不住了?好戏才刚开始!」说完,崔嬤嬤搓揉红羽奶球的双手,熟练地空出一隻,并且毫无停歇地扯下红羽腰间裙带,裙子瞬间抖落地上,红羽赤裸诱人的玉腿立刻落在崔嬤嬤眼前,更令红羽羞红脸的是,自己的那里完全被崔妈妈看得清清楚楚。但是,此刻的红羽已经没有了臊羞感,她有的只是渴望崔嬤嬤的手能直接摸向自己、甚至探进阴裂。 如果崔嬤嬤是男的,多好!让他直接将阳具插进自己屄,昨夜未能完成的綺丽梦想,在此刻成真。红羽热切渴望着! 崔嬤嬤没有让红羽失望,不过他不是用他的阳物,而是先用手摩啊摩地摩着她的阴毛、然后是女阴,挑起红羽另一波慾望。再用舌头如暴风过境般扫过红羽阴户的每一处、每一处…,让红羽感受那如暴风、如炽火…无可救赎的快感。红羽忍不住喊出来了…!哪怕为人发现、被人不齿、甚至是被赶出夏府,她都无惧,她要大声喊出来!要把她那深处花蕾绽放的感觉吶喊出来!!! /@\ /@\ /@\ /@\ /@\ /@\ /@\ /@\ /@\ /@\ 耘音四处找着紫语,环心紧跟着,也替耘音担心,但也忍不住轻训这个么妹:「叁妹你怎么就这般糊涂,怎可去买这等低俗小说看?况且还带回家。你明知道娘亲她…」 「好姊姊,你就别再训我了,我现下是担心死了…」 耘音话未讲完,就看见婉芝在远处水榭与邻妇说笑,「看娘亲那样,紫语应该是没跟她说小说的事。」 「应该是,否则娘亲现在不会还在那里谈笑。…不过,紫语这丫头到底把小说拿去哪里?」 「只要没去交给娘,我就不怕。等这丫头回来,我好好审她,我就不信她能为一本小说逃出府。」 「不管如何,紫语回来,你还是好生哄哄,毕竟有了把柄在她手里。她和红羽不同,红羽自小与我们一起长大,紫语进府才数月,凡事要多谨慎些。」 「耘音晓得。…不过…」,耘音想起一事,不禁纳闷:「二姊最近究竟在忙些什么?常往外跑。…该不会…在外头有了男人…?」 环心听了,用手指一点耘音脑袋,「你这小脑袋怎么尽是这些羞人的风花雪月。」 耘音被训,不服输,「大姊现在可好了,没多久就遇蝶逢蜂,夜夜锦帐迷魂,当然不需要那些风花雪月囉!」 环心一听,又羞又恼,「你这丫头,不同你说了。」,说完,满脸羞得转身走开。耘音一笑,不过一叹,「何时轮我夜夜锦帐迷魂?」 耘音无精打地走进房间,彷彿听到女人呻吟声。是谁在自己房里?又为何会发出那似娇似爽的呻吟声? 耘音躡手躡脚走向声音来处,就是在云母画屏后。 耘音一到云母画屏后,吓一跳,紫语躺在地上,裤子都已经褪到脚踝、裙子也撩高到腰际,小说被扔在一旁。更让耘音看傻的是紫语正用中指快速抽插自己的阴户,阴户流着水,湿了一地。紫语双眼紧闭、呼吸急促、娥眉紧蹙、小嘴微开,喉间不断发出熊熊慾火的春吟。连不曾人事的耘音的心弦都被撩拨起,脸红心跳,全身燥热起来。 紫语手指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呻吟越来越强,最后一声高声高亢,颤抖,而至娇软无力。耘音看傻了。 紫语躺在地上喘息着,良久才缓过气,张开双眼,却见耘音张大眼看自己,又看自己的阴户。紫语惊慌忙爬起,衣裤来不及整理就朝耘音跪下。 「小姐,对不住,饶了我!求您饶了我!」 紫语的声音,将耘音惊回神。她没回紫语的话,而是转身跑去将房门紧紧关上,上閂。 耘音閂好门转身过来,看见紫语已经跪着爬行到自己跟前,裤子还拖曳在脚踝上。 紫语哭着求饶,「小姐,求您原谅奴婢,原谅奴婢,千万别告诉夫人。紫语给您磕头!」 紫语说完就要磕头,耘音却阻止了,只说:「你呢,将躲在屏风后的事,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说给我听,一个细节都别漏、不准漏!我说的是从小说的事,到刚才完事为止。」 紫语觉得十分难堪,要怎么把自己玩自己的屄玩到花蕾盛开、春雨满地、甚至春回大地都说出来?… 「不说,成,我去告诉夫人。」 紫语听了,急了,想自保,脱口说出:「可那本小说是小姐的…」 耘音娥眉一挑,说:「是谁在玩自己?你认为我娘会认为书是你的?还是我的?」 紫语语塞,…难道真要将刚才自己把自己弄爽的事情说出来吗? 耘音见紫语不说话,便作势起身,紫语吓得赶紧求饶:「小姐,您别去告诉夫人,奴婢说、奴婢说就是。」 耘音一笑,「说吧!…不过,先把你裤子穿上。」 紫语一边道谢、一边赶紧把裤子穿上。但,她没料到:耘音让她把裤子穿上,是为了等会儿说到精采处,好把裤子再脱了,以还原当时的情景。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耘音催促着紫语,紫语无奈,咬了咬唇,开始说:「我本来想帮小姐更换笔洗的水,没想到水洒出来,弄湿小姐的书。我急着去擦乾书上的水,结果就发现那本小说。」 「然后呢?」 「然后,我就翻开来看。我识得的字不多,不过书里的图我是看得懂,我知道那是一本风月书。…我进府之前,其实有个青梅竹马。我们俩…、我们俩…」,紫语吞吞吐吐一脸难为情地说不出口。 「别我们俩、我们俩的,快往下说!」 耘音频频催促,紫语只能羞着脸往下说:「我们俩某次从田里回来,遇到大雷雨,淋湿了衣裳,就躲到破屋里去。本来只想将衣服烤乾,但没想到…他就爬上我身上,急急地搓了几下我的奶子,就把他的屌插进我的屄…」 耘音瞪大了眼,「他的屌插进你的屄里面了?」 紫语点点头,继续说:「因为都是第一次,没经验,弄得两人都好疼。」 「那就是没成事囉?唉!」耘音不禁大失所望。 「不,成事了。」 耘音一听,转喜,眼睛瞪得更大,「成事了?真的成事了?」 「嗯,第一次虽然很疼,我也落了红,但我的屄真的很痒、他的屌也还胀好大,索性再来一次。这次就顺利很多,他不断地抽插我、抽插我…」 想到往事,紫语的眼神都放荡了,也看得耘音的心痒痒。 紫语继续放荡地说,并扭着屁股,彷彿青梅竹马的屌还插在她的屄上:「喔-,他不断地插我,插得我好痛快!好痛快!我喊天喊地,畅快无比,真恨不得他的屌整天都在我的屄里面猛干猛插。」,紫语放浪地淫笑着:「好爽!真的好爽!」 紫语说到兴致高昂处,眼睛都发亮了,连耘音都感受到紫语的畅快,禁不住兴奋地连声问:「那之后呢?他真的每天都插你一回、干你一回吗?」兴奋的情绪,让耘音讲话都不禁粗俗直接起来。 未料紫语却感伤无奈一叹,「唉,后来奴婢就被卖到这里来,没机会再和那冤家抽插玩乐了。我时常想起那滋味却不可再得,奴婢也不知该如何消减那股痒劲。正好今天误打误撞看到这本小说,就照着书本里的图开始玩…」 耘音瞪大了眼,等着紫语往下说下去… /@\ /@\ /@\ /@\ /@\ /@\ /@\ /@\ /@\ /@\ 红羽双眼迷离、全身酥软地瘫坐地上,上襦与下裙早已经被卸到一旁,全身光溜溜地任着也是光着身子的「崔嬤嬤」的大手半尻半压粗暴地玩弄自己从阴蒂包皮到肛门的每一处,任凭崔嬤嬤的唇吸吮自己的奶球、乳晕到乳头,任凭崔嬤嬤用他巨大的阳具忽轻忽重地摩娑着自己阴户。自己已经无力招架,并无法自我控制地扭动臀部、双腿大张、淫水流出。她是那么地想要崔嬤嬤的屌插进她的屄里面!好想!真的好想! 「崔嬤嬤,你快把屌插进来!插进来,干我!快!奴家真的受不住了!!!」 (本章毕) 第一篇~花燭春光雙龍吟(四) 「崔妈妈,插我!插我!!!」 红羽真的受不了了,崔嬤嬤也真的无法再忍,他要射了。崔嬤嬤立刻右手握空心拳、快且强劲地摩擦自己的阴茎。果然没几下,就喷出一道浓羶的白泉。 「张开嘴!」 双眼迷离、酥软无力的红羽便张开嘴,崔嬤嬤立刻将白泉喷进红羽嘴里,红羽娇笑着:「好香、好甜!…可是人家还是想要你插我!」 崔嬤嬤知道这时候还是得了结红羽的事,左手立刻补在她的阴蒂,带劲、快速地按触。红羽奔向高峰,受不住那足以崩坏天地的强烈刺激感,开始发出带着哭音的嚶嚶声。崔嬤嬤知道是时候了,一指力鑽红羽阴蒂深处,力透红羽的心,红羽「啊—」尖叫一声!完事了! 崔嬤嬤喘着气,红羽真的真的完全无力,连张开嘴的力气都没。 崔嬤嬤将假奶戴上,穿上衣裤,发髻重束,又回到老婆子的模样,然后便往门口走。 儘管红羽此刻再怎么没力,她还是要努力挤出声音:「崔嬤嬤,你为什么不插我?…因为我还是处女?」 崔嬤嬤看红羽一眼,「破处,是我最强本事!」 「既然这样,刚才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现在安不安全?我可不想逞一时畅快,到头来得逼你喝堕胎药。」 崔嬤嬤这么一讲,红羽心里明白,可是她着实想好好享受破处、被崔嬤嬤插的感觉,「…你什么时候可以插我?」 「这次月事走了以后。」 「我月事大概还要…」 红羽正在说时,崔嬤嬤又折回到红羽面前,蹲下身,说:「来找我的时候,记得告诉我:你上回月事的时间。有了这些时间,我就会插得你爽天爽地。」崔嬤嬤说到此,手指突然去尻红羽的阴蒂,红羽一阵颤慄直鑽心底,崔嬤嬤得意大笑离去。 「崔嬤嬤为什么要男扮女装留在夏府?夫人知道他是男儿身吗?…」 红羽躺在地上想着心中的疑惑,不过她更想回味刚才惊天地的颤慄,当然还有今日一上午的畅快!…对了,她忽想想到自己也不能在此再待下去,差不多快用午膳了,得去陪环心了。 红羽要站起来,未料,一站起就跌回地上,刚才的一阵云雨,真的太力乏了。红羽还是努力站起来,这时看到自己下体都湿透了,湿意还盘据整个大腿内侧,真的好湿。红羽笑了。 /@\ /@\ /@\ /@\ /@\ /@\ /@\ /@\ /@\ /@\ 耘音听着紫语说着自己怎么按小说的图拨开自己的花蕾、怎么刺激花心,直嚷着:「你这样说,我还是弄不懂。你把裤子脱了,直接再做一次给我看。」 紫语一愕,「小姐…」 「快点儿!…或是你要我去跟娘说?」 「别!奴婢只是难为情…」 「这里就只有你我主僕二人,有何难为情?…这样吧,你演给我看,我就容你一旬里有叁天不必陪睡在门外,回自己房里好好地把自己搞上一遍。这条件可优渥了,要不要?」 紫语琢磨着,自己不演一遍,耘音绝不会罢休。演了,自己可以名正言顺再爽一次,还可以获得叁夜休息。最重要的是:自己能利用这次机会,把自己的把柄变成让耘音听命于自己的武器! 「小姐,快要用午膳了,且白日人多,不如我们夜里…」 「不成,你这是在敷衍我。就算要用午膳了,你还是得先演一段给我看。」 耘音执意如此,紫语就只好先来上一段单人活春宫让耘音过过癮。 耘音等着紫语玩弄自己的阴户给她看,没想到紫语却突然反问:「小姐可知我为何那么想玩自己的屄?」 耘音一愣,紫语笑说:「小姐偷看这小说不也就是想要了解里面的滋味。可是,看图、看文字,怎么能真正知道那感觉?只有做了、享受过,才懂得让你念念不忘的痛快。所以,小姐也跟着我一起来玩自己的屄吧!」 「你!…」耘音万万没想到紫语会这样说。耘音虽然对这性事感到好奇,但毕竟受了女德严管教育,还是只敢想、不敢做的。 紫语看出耘音的恐惧与担心,便笑笑说:「小姐,莫担心,奴婢不会跟夫人说的。如果您真的不想试试看,那么奴婢就先玩自己玩给您看。您想试,随时把里面底裤一脱、手摸上去就行。或是,你直接摸奴婢的屄也成,反正奴婢是得脱裤子的。」 紫语说完,就撩开裙子,然后说:「奴婢看着小说里的图,吕生不在的时候,玉英就是先用手掌隔着裤子摩。小姐,您要不要自己试试?反正隔着裤子,有什么关係?」 耘音着实想要像紫语那般摸摸自己的阴户,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是… 就在耘音内心纠结的时候,紫语突然伸过手来拉耘音的手,耘音一惊,「你做什么?」 耘音笑着,「能做什么?不就是要让小姐知道一下那是什么感觉。」 紫语说着就把耘音的手往自己的阴户位置一放,按着耘音的手,隔着底裤摩着她的阴户。耘音脸胀红着,手也十分僵硬,想要挣脱,但紫语使劲按压耘音的手,耘音动弹不得。 紫语带着耘音的手,在自己的裤底摩来摸去,约莫来回几次,她感觉到耘音的手没那么僵硬。紫语偷偷一笑,继续按着耘音的手摩娑着底裤里的阴户。 渐渐地,按在紫语手掌下的耘音手掌开始会左右乱动,有时来会轻捏一下她的大阴唇位置,脸上还泛起浅浅的笑。紫语见这情景,知道自己的计画兴许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完成,但绝对会成功,于是就松开自己的手,让耘音自由地去摸自己底裤里的阴户。 耘音因为手指有着前所未有的感受,心开始骚动,胆子也放大,会在紫语的牝壶上揉揉捏捏,惹得紫语又有想要的感觉。 紫语脸上有的淫荡之色,耘音大为好奇,就问:「看你这样,你那里是什么感觉?」 「我那里是什么感觉,说了,小姐就能感觉到吗?这感觉还是得你自己去尝过才知道。」 耘音心动了,但还是有些犹豫,不过手下可没放松,不但没停歇,反而更来劲的摸着、捏着、轻夹着紫语的私处。 突然,耘音脸色一变,忙缩手:「怎么湿湿的?」 紫语一听笑了,「亏小姐还读了那本小说,女人那里发痒的时候,就会开始湿。小说里,写到湿了,就是这个意思。小姐,试试吧!不试,就算小说读一百遍还是白读。」 耘音真的心动了,撩起裙子,就要用手掌去摸自己底裤里阴户的位置,但是才一碰触,又害羞地缩回了手。 「小姐不自己玩玩看,那么紫语就自己先玩了。」 紫语说完,就将整个手掌按在自己底裤的阴户位置,粗暴地绕圈圈,不断的摩擦着,双眼不禁紧闭享受那些快感,不再理会耘音。耘音看了,深深被紫语的神情所煽动,终于把手掌摸在自己的底裤。一摸,太奇妙的感觉,原来自己的屄是这么柔软…。如果像刚才那样摸着,自己是不是也会湿了? 耘音开始照刚才紫语教的方式,隔着内裤摩娑自己的阴户,来回摩娑着。耘音感觉有种如波浪不断来袭的颤动打心底冒出、打自己的屄冒出…。那感觉真的…就如紫语说的:自己没玩上自己的屄,绝对绝对不知道是何种妙滋味。 因为阵阵的舒服涌上,耘音也开始闭上双眼,隔着薄薄的内裤摸着阴户的每一处,毫无忌惮地摸着、摩着、捏着、揉着、按着、轻夹着…,甚至会自己用拇指与食指轻捏大阴唇不断揉捏,让刺激感一步步攀升…,耘音也开始湿了… 果然,性,这档事是不需要教的,只需要开啟。一旦啟蒙了,就能举一反叁、触类旁通、灵思涌现… /@\ /@\ /@\ /@\ /@\ /@\ /@\ /@\ /@\ /@\ 恆初站在房间看着自己的屌,轻摸着:「兄弟,对不住了,现在我不能让你享受,不过今晚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恆初说到此,不禁又想到清秀小生的朱唇、白颈、…更想到上午没能看到的他的屌。不过,不急,今晚就可以玩得他痛快地喊天喊地。 恆初想到此,不禁兴奋起来,也急了,「怎么日头还不下山?」 明明才是正午时分,恆初就已经急得失去耐性。 这时,小廝朗儿快步走入,「少爷,主母来了。」 恆初蹙眉,没办法,还是得出去应付一下,只好将仪容整理整理。 「娘,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会回家吗?」恆初的母亲文凤冷着脸。 恆初一见文凤在生气,便撒娇地说:「娘是我最重要的人,这几日事情处理完,就回去看您了。」 「你啊!」文凤笑了,不过随即神情一正,严肃地说:「我和你岳母约好,孝期一结束,就让你和环玉成亲。」 恆初一惊,忙说:「刚守完孝就成亲,恐怕遭人非议…」 「若真怕遭人非议,就不该行事如此放荡。倘若这消息传到夏家,他们定要退婚…」 恆初不满地抗议:「能退婚,才是大喜事。」说完,又软声求着:「娘,你就跟夏家说…」 「此事由不得你作主。还有,这小生是最后一个,若你还玩闹下去,为娘的定不轻饶!」 文凤说完就拂袖离去,没有商量的馀地。恆初气恼的很,刚才的好心情就这样被毁了!就在恆初气恼之际,朗儿又来稟报有客人来访。 恆初一愣,自己并未邀任何人来别院,更没人知道他此时在别院。不过,恆初还是让朗儿将客人领近来。未料,来人竟是自己思念得快要疯狂的清秀小生,恆初立刻急切地拉着清秀小生的手说:「你来了,太好了!」 清秀小生难为情一笑,「不才因为收市后间散无事,就来早了,原以为会令先生不快。…」 「不不不,我巴不得你早些来。用过午膳没?」 「谢谢,用过了。」 「那好,我们就开始画画吧!」 恆初说完,也未问清秀小生同意与否,便拉着他的手往书房走去。 「就在此处作画吧!…对了,忘了请教兄台尊姓大名?」 「不才姓白,名韶光。」 「好名字!你我年龄相仿,我对你又是一见如故,我们就别称不才、兄台了,直接喊名字。我唤你韶光,你喊我恆初。」 「那么小弟就冒犯了。」 「别再说什么冒犯。」,恆初说完,就走向一张西式华丽沙发,然后对韶光说:「现在就先做画,如何?」 「小弟也正有此意。我先将画具放置好。」 韶光开始忙着将画架架好、顏料与画笔、画纸拿出来。一切都放置妥当了,就转身跟恆初说:「恆初,我们开始画吧!…」 韶光话声未完,人已被恆初吓了一跳。恆初不知何时已坐在沙发上,还把长袍解开,外裤与内裤也扔在一旁的茶几,赤裸裸露出他微微胀大的阴茎。 恆初笑问韶光:「肖像画,怎么画都可以吧?」 韶光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只得尷尬地笑说:「是啊,你想要这样画,我们就这样画。」 韶光努力压制尷尬,坐下,拿起笔准备打底。未料,恆初又开口了:「没有男人会希望自己的屌被画出来是这么小,我想看起来硕大些。」 「好,画的时候,我会加大些…」 「现在就可以帮我加大。」 韶光睁大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不过他听到的没错,因为恆初又开口了:「韶光,你来把我的屌含大一些。或是,你让我看看你的屌多大,我把屌弄得跟你一样大!」 恆初说完就晃着他的阴茎,走向韶光… (本章毕) 第一篇~花燭春光雙龍吟(五) 厨房里,檯桌上还放着两篮食盒,厨娘皱着眉,「红羽和紫语怎么还不来拿午膳!菜都凉了,害我得再热一回…」 厨娘还没嘀咕完,红羽就走入,厨娘见到红羽就嚷着:「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晚?这菜,你说我是热、还是不热?」 「我有些犯睏来晚了,就冷着吃吧,一顿冷菜,大小姐不会骂人的。」 「就算骂人,也是你担着,谁叫你这么晚…」 「好了,张嬤嬤,你就别嘟囔了,就说有事我担嘛!」 红羽说完,就去取食蓝。不过拿过食篮时,故意假装站不稳、朝张嬤嬤怀中撞过去,正撞上张嬤嬤的胸。 张嬤嬤气得骂:「你是做了什么事,竟成了一隻软脚蟹,走路都走不稳。」 红雨确定张嬤嬤的奶是真的,不跟崔嬤嬤一样,也就懒得理她,随她在自己身后乱叫。 不过红羽才刚走出门口,就遇上崔嬤嬤。红羽心头小鹿一阵乱撞,崔嬤嬤倒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与自己擦身而过。红羽不禁有些恼了,前不久还那么热切的用他的屌摩娑她的屄,怎么可以就这样翻脸不认人! 就在这时,红羽突然觉得从尻到屄的位置被人隔着裙子给狠狠地摸了一把。红羽与其说是吓一跳,不如说是一阵酥痒传过来,害她手里的食篮险些掉了。 红羽娇笑回头正要同崔嬤嬤挑情,未料崔妈妈再次如没事人一般已经走进厨房,红羽只能无奈地提着食篮离去。 /@\ /@\ /@\ /@\ /@\ /@\ /@\ /@\ /@\ /@\ 桌上一锭黄澄澄的元宝。 恆初一边摸着自己的阴茎,一边指着元宝对韶光说:「只要把我的屌搓大,这黄金就是你的!如果让我插到爽,就再加一锭!」 韶光心里极感厌恶,但仍努力保持微笑地说:「我方才已经说过多次,我没有龙阳之好,并且也有很要好的女友。所以,就请你自己享乐吧!」 「你没试过,怎么会知道你不喜欢?说真格的,如果你插进我的后穴、我插进你的后穴,你就知道这比插进女人的小穴还爽上不知多少倍!你试试就知!」 恆初说完就要拉韶光的手,韶光身子往旁一侧,恆初恼火了。 「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凭你那些破画,少爷我会找你画肖像,我呸!少爷我是想尝新鲜货,才让你来。」 「那对不起,你找错对象了!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韶光说完,就去收画具。没想到,恆初从身后扑了上来,双臂紧紧箍住韶光的双臂,并硬把自己的阴茎放在韶光的股沟位置摩娑,「有没有爽的感觉?有没有?」 韶光恼极了,试着扩张双臂来挣脱恆初的束缚,哪知恆初力量奇大无比。 韶光越挣扎,恆初越兴奋,屁股开始扭动。恆初阴茎的高张慾火摩娑得韶光的胸中怒火更高张,突然大喝一声、双臂猛力一挣,终于脱开恆初的束缚。恆初一愕,韶光则是怒不可遏地连画具都不拿就转身离去。 恆初望着韶光离去的背影,冷笑着:「我会让你屈服的!」 今天这个耻辱,恆初要报,眼前的浴火,更要消! 恆初侧卧床上,一手反握阴茎,翻身将手顶在床上,臀部前后上下摆动,让阴茎在手心里抽送,想像是阴茎放在韶光的后穴里抽插一样。另一隻手也没歇着,搓揉自己的阴囊,增强快感。 恆初不断扭动臀部、双手各司其职不断搓揉,那感觉来了、来了!恆初兴奋着,他彷彿看到韶光也异常兴奋地颤抖身体,求饶着:「哥哥不要停、不要停!」 「哥哥不会停、不会停的,哥哥会努力的插,插到你叫天叫地我还不停!」 「哥哥,你真坏!」 恆初抽插着、痛快地抽插着,韶光受不住地喊着:「哥哥,…啊、啊、我…我…我的天啊、啊、啊、啊──!」 恆初射了!爽快地瘫在床上,任由他的屌与自己慢慢睡去… /@\ /@\ /@\ /@\ /@\ /@\ /@\ /@\ /@\ /@\ 耘音觉得裤底好湿,「紫语,怎么办?我裤子好湿了…」 紫语笑着睁开双眼,「我岂止是湿,我的淫水都流得一地了。」 「那怎么办?」 「我的傻小姐,我刚才就是因为屄湿透了,隔着裤子摸不过癮,才会把裤子脱了。你也快把裤子脱了。我们一起好好地摸」 紫语说完,就又把裤子脱下来。不过耘音又犹豫了,紫语怂恿着:「裤子脱了,手直接摸在屄上,那感觉和隔着裤子摸屄完全不同,不知道畅快多少倍!你慢慢考虑,奴婢要先享受了!」 紫语说完就脱下裤子,耘音还在犹豫,但想到刚才看紫语用手插进自己阴户时那股畅快劲,耘音终于鼓起勇气把裤子脱了… 未料,耘音裤头才解开,就传来敲门声,「叁小姐,我帮您把午膳送来了。」,是崔嬤嬤的声音,耘音和紫语忙把裤子穿好、裙子拉好。 两人一切整理妥当,紫语去开门,耘音佯装喝银耳莲子汤。崔嬤嬤在男欢女爱上是何等老练,见耘音和紫语主僕二人面色潮红,心里立刻便知:「又是一对淫荡主僕。上午刚和红羽干一场、晚上还要侍候夫人,今天就暂且放过你们,稍微调教调教叁小姐就行。」 崔嬤嬤不动声色地将午膳放在桌上,惺惺作态地表示:「刚才去厨房帮夫人准备点心,见叁小姐还没用膳,就过来关心。不知道叁小姐是不是有哪儿不舒服?」 耘音淡淡说:「没有不舒服,只是觉得没什么胃口,所以就只吃银耳莲子汤。」 「既然只是没胃口,那就无妨。紫语你先把饭菜端回厨房,叁小姐想吃,你再热了端给她吃。」 耘音本想阻止,但崔嬤嬤已先开口,「还不快去!」 崔嬤嬤毕竟是婉芝跟前的人,耘音也怕自己阻止了,会引起崔嬤嬤怀疑什么,便示意紫语把饭菜端走。 紫语把饭菜端走后,崔嬤嬤立刻对耘音说:「叁小姐,我老家有个方法可以改善食慾不振,你要不要试试?」 耘音哪来食慾不振,不过刚才既然找了这个当理由,也只得继续装下去。 「好啊,就试试吧!」 「那么劳烦叁小姐起身。」 耘音不疑有他,起身。崔嬤嬤接着说,「小姐脸向前,上半身就趴在桌上。」 耘音有些犹豫,「这姿势…丑了。」 「这里就只有叁小姐和我这个老婆子在,怕什么丑?快照我说的趴着吧!」 耘音只好趴身在桌上,崔嬤嬤见状,说:「你不能整个上半身都趴在桌面上,得高些,尤其是胸部的位置要对。我帮叁小姐调。」 崔嬤嬤刻意地抓着耘音的奶球,耘音羞红了脸,「崔嬤嬤…」 崔嬤嬤笑着,「我是老婆子,又不是男人,叁小姐羞什么!来,我帮你调正姿态。…不过,说真的叁小姐的奶子可软呢!我这个老婆子摸了都觉得人要酥了,更何况是男人。」 耘音羞红脸,轻斥:「崔嬤嬤你今天怎么讲这等不正经的话!」 「叁小姐莫要怪老婆子,你迟早要嫁人,有我崔嬤嬤这等看多世面的人教你,日后你与姑爷才会真正快活。」 「崔嬤嬤,你怎么越讲越放肆!」 「既然叁小姐不爱听,那么老婆子就不说了。本来我是想趁没人的时候,教教叁小姐几招,日后真的嫁了,才能牢牢抓住姑爷的心。」 耘音听了有些心动,不过也不能让崔嬤嬤这么放肆,于是便说:「虽然你讲的这些话是失了规矩,不过看在你是关心我的份上。今天就让你说吧!不过就只有今天而已。」 「老婆子晓得。…那么我可以跟叁小姐说了吗?」 「说吧!」 崔嬤嬤一笑,「夫妻之间,不是女要满足男,应该是男要满足女。」 「是吗?」 「听老婆子的准没错。所以,你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要引导姑爷满足你。要怎么做呢?首先你得先了解摸你哪里,你会觉得舒畅。」 「我怎么知道?!」 「所以老婆子来帮你找。」 崔嬤嬤说完,立刻双手去抓耘音的奶子。耘音哪懂这些,惊得睁大了眼。崔嬤嬤笑着:「别惊,接着你就舒畅了。」 崔嬤嬤说完,就肆无忌惮的抓揉耘音丰满的奶球。耘音既羞又爽,喊着:「崔妈妈别抓了、别抓了…」 崔嬤嬤贪婪地一边抓玩耘音双奶,一边故作正经地说:「所以,摸奶子,就是可以让叁小姐快活的方法,你要记住。」 崔嬤嬤说完,又抓了几下才松开手,耘音突然有种失落,崔嬤嬤笑着:「这不过是戏道开端。」 「戏道?」 「就是男女正式媾和前,挑起彼此慾望的游戏。」 耘音似懂非懂地点头,但比起疑惑,她有更多对男女之事的好奇,想问,却不知如何问、也不好意思问。 崔嬤嬤看出耘音的心事,便说:「戏道说来说去,都是为了男女媾和时的畅快,因此男人的玉茎插进女人的玉门,屌与屄的紧紧结合,才是最重要。」 耘音一听,羞到想找地洞鑽,崔妈妈却不放过她:「男欢女爱,天经地义。食色,性也,不是吗?叁小姐有什么好害羞的。今天若不是老婆子有些乏,一定把通晓的闺中秘术都教给你。不过话都讲到这份上了,再怎么乏,还是要教叁小姐一两招。我们就这样比划比划吧!走,我们到床上去。」 耘音就这样被崔嬤嬤带去床上。 「老婆子暂且权充是姑爷,况且也只是比划比划、意思意思,小姐的裤子就甭脱,裙子撩起来就好。」 耘音又羞又惊、又喜又爱,但还是不好意思真把裙子撩起。崔嬤嬤见状,索性把耘音的裙子掀起,露出一双白皙玉腿与藏在底裤里的女人私密处。 「小姐的皮肤真白、姿态又美,我若是姑爷,铁定一见你这样模样就忍不住摸进你裤子里。」 崔嬤嬤是真真实实很想摸进耘音的裤子里,但他深知现在不行,只能强忍着,但也不能白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 「叁小姐,老婆子先教你最基本的。你躺着,双腿张开…」 耘音羞赧无比,双腿夹得紧紧的,这更加勾起崔嬤嬤的强烈慾望。他把耘音的双腿掰开! (本章毕) 第一篇~花燭春光雙龍吟(六) 崔嬤嬤掰开耘音的双腿,耘音害羞地立刻又要将双腿夹紧,但崔嬤嬤的力量太大,更何况崔嬤嬤也不容耘音将双腿再夹回来。耘音羞得满脸通红,虽然自己与崔嬤嬤都是女人、虽然自己还是有穿底裤,但她就是觉得羞。 耘音的羞态,弄得崔嬤嬤心痒得很,一看就知道,耘音虽然可能懂得一些男女之事,但绝对是所知甚少,经验更少,甚至没有经验。想及此,崔嬤嬤兴奋异常。加上又看到耘音底裤有湿润过的痕跡,心里更是有数。恨不得现在就能为眼前这个娇羞含苞未放的处女开苞,他想极了!可恨此事偏偏躁进不得! 崔嬤嬤只能忍住满腔慾火,佯装平静地对耘音说:「叁小姐,莫要羞,别嫌老婆子说话粗。你把腿夹紧了,姑爷要怎么把他的阳具塞进你的阴户里。」 耘音听了,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那个嫩娇的模样,惹得崔嬤嬤的阳物又要硬了,这时不能发洩,但至少要抚慰一下自己的慾火,于是便说: 「叁小姐,老婆子这是为你好,你就稍微忍耐一下。」,说着就伸出中指,继续说:「叁小姐,老婆子这根指头就先权充一下姑爷的那话儿,让老婆子告诉你将来洞房时,姑爷会怎么做。如此到那时候,你才不会惊慌无措。」 崔嬤嬤说完又将耘音的双腿再掰开些,耘音已羞得紧闭双眼别过头,不敢再看崔嬤嬤。崔嬤嬤看得慾火焚身,便说:「我要将叁小姐的腿抬高了。」 崔嬤嬤说完,就把耘音的双腿架在自己双肩,「姑爷的阳具要过去囉!」 崔嬤嬤说完,中指就隔着耘音的内裤触了过去,捣向花心。 耘音身子一颤,同时也吃疼的喊了一声,「啊,痛!崔嬤嬤。」 崔嬤嬤一笑,但也没再把中指往内戳,「叁小姐是处女,自然会疼,不过日后老婆子有空时多帮你弄几次,到时姑爷的那话儿进去,你才不会疼,才能真正享受鱼水之欢、巫山之乐。所以忍着些!」 崔嬤嬤说完,中指又往耘音花心多戳一些。耘音疼、但更多的是令她心儿颤动的妙感。可惜隔了层裤子,不然那滋味必然更美妙!耘音与崔嬤嬤都如此想。 虽然此刻不便真的兴云降雨,但这美妙时刻也不能就此结束。崔嬤嬤的手指没再往内鑽,但改成在花蕾浅处不断转圈圈,转得自己心里奇痒无比,也转得耘音胀红了脸、紧咬着唇,强憋着想要喊却不敢喊的声音。 耘音感觉自己的阴户又湿了,那么崔嬤嬤的手指也必然感觉到,耘音羞赧无比,忙喊着:「崔嬤嬤别再弄了!别再弄了!」 崔妈妈也知道不能再弄了,再继续下去,恐怕自己又要把裤子脱了。此时,他的真实身分还不宜曝光。于是,崔嬤嬤便收回手。 「今日就先教叁小姐教到这儿,若日后得空,叁小姐真需要老婆子教,老婆子再来。」 耘音羞得不敢看崔嬤嬤,胡乱点了点头。耘音的娇态,更让崔嬤嬤觉得有必要尽快把耘音给搞到手,让她好好享受开苞快感! 崔嬤嬤为何不怕替耘音开苞后会被婉芝责罚、甚至告官呢?他心里早有打算,这是后话。现在崔嬤嬤只想着该如何找时机帮耘音开苞破处,不过此事还是要以安全为宜,便对耘音说:「叁小姐,今日之事莫与他人说,夫人那边自是不可以,另外两位小姐和紫语那里,也务必保守秘密。」 耘音羞得低声回说:「这种事我如何能与他人说。」 「那就好,那么老婆子就先离开了。」崔嬤嬤说完就下床去,忽然想到一事又回过头,说:「叁小姐,平日见到老婆子我也请你要如往常一般,莫要有羞态,免惹得他人有疑。」 「这我自是晓得。」 崔嬤嬤点点头,便走出房间。耘音赶紧将门锁上,此刻心情极乱。先是经歷紫语教她玩自己的屄,后是崔妈妈掰开自己的腿,用手鑽自己的花心,这些事虽然都是她以前多想知道的,现在真实经歷了,心里反而乱哄哄。尤其总觉得现在心里还骚动得很,很想…。耘音想来想去,决定再把手探自己的裤子里,轻轻触摸自己的阴蒂、阴唇…,她颤抖着,她继续着。因为初次经歷这些事,才这么一些触摸,已让耘音脸红心跳、气喘起来,原来…这事是如此美妙! /@\ /@\ /@\ /@\ /@\ /@\ /@\ /@\ /@\ /@\ 韶光馀怒未消地步向家门,那是一间破破旧旧的小屋舍。韶光见一女子蹲在门口用一小炉灶炒东西,韶光见那女子身影,心里的怒火就消退一半,快步走上前。 「燕薇!」 没错,蹲在韶光家门口的女子正是夏家二小姐燕薇。 燕薇听到韶光的声音,立刻抬头甜甜一笑,向韶光招手,「我正在炒麵茶,快好了,你先进屋休息。」 韶光见燕薇脸上有一抹炭灰,笑着走过来,捧着她的小脸,一边擦她脸上的炭灰,一边说:「你这是当厨娘呢?还是当小花猫?」 「讨厌!人家帮你准备点心,你还取笑人家!不帮你弄了。」 燕薇说完就要起身,韶光却一把将燕薇拉过来,搂进怀里,「你什么都不用做,乖乖地躺在我怀里就好。」 韶光说完,还温柔地在燕薇脸颊上亲了一下,燕薇笑了。忽然,燕薇喊「糟了」,忙过去看锅里的麵茶,「果然焦了,你看你,一回来就坏事。」 燕薇忙把炒锅移开小炉灶,并用锅铲快速地翻搅,让麵茶降温。韶光在旁看着,笑了,觉得自己很幸福! 燕薇笑着将一碗刚冲好的麵茶端给韶光,自己则坐在对面看着韶光吃。 「你怎么不盛一碗吃?」 「我不饿,况且你夜里要写稿、又要画画,留着给你吃。」 韶光不禁愧疚,「是我能力不足,连吃碗麵茶,都得你替我省着。」 燕薇笑着,「别说丧志的话,我相信你必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有了燕薇的鼓励,韶光笑了,拉过燕薇,「我们一起吃。」,说完就舀一匙麵茶送进燕薇嘴里,燕薇幸福地笑了。 「你也快吃吃看!」 韶光点点头,吃了一口,讚到:「真香!你加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黑芝麻粉、茯苓粉、松子粉…」 「你又从家里拿了这些?还是卖了你的首饰去换…」 燕薇用食指封住韶光的嘴,「这些都不重要,我只要你专心事业,其他的事、尤其钱的事,你都不用烦恼。」 韶光看着一心为自己设想的燕薇,「燕薇如此爱我,我能给她什么幸福?」 燕薇看见韶光没说话,一指点在韶光的鼻尖,俏皮地警告着:「不准自怨自艾!我相信你好好奋斗,不消几年,必然能风风光光地上我家提亲。」 韶光也一点燕薇的鼻尖,笑说:「就这么想嫁给我啊?!」 「讨厌!不理你,我要回家了!」 燕薇娇羞地起身往外跑,韶光望着燕薇的身影,若有所思:「我要让燕薇陪我吃多久的苦,才能够条件把她娶进门?…唉,身在穷门,当初就不该高攀…」 绍光眼前忽然闪过一个画面,就是恆初别书房里面的那锭黄澄澄元宝。 韶光一惊,忙摇头,不准自己乱想。但是,他忍不住去计算,如果一天有两锭元宝…,如果我跟他订契约一年为期?… 韶光知道自己不该往那方向想,但是他还是不禁盘算那方面可行之路… /@\ /@\ /@\ /@\ /@\ /@\ /@\ /@\ /@\ /@\ 点灯了。 崔嬤嬤送来晚膳,婉芝看崔嬤嬤一眼,冷冷问:「今天除了早膳、午膳,还有在花厅的时间外,怎么都不见你人影?」 崔嬤嬤一派从容地回答:「我去买两样重要的东西。」 「哦?什么东西?」 崔嬤嬤先拿出一本小小的竹册子,婉芝一看就知道什么,冷脸立刻转笑:「你还需要这种东西吗?」 「这不是给我用的,是给大小姐当嫁妆的。」 崔嬤嬤说完就将竹册子送到婉芝面前,婉芝打开来看,里面是一幅幅不同姿态的男女媾和图,婉芝笑了,「这礼物买得好。」 春宫图虽是要送给环心的,但婉芝已笑咪咪地在翻了,越看眼里的光彩越不一样。崔嬤嬤挨着婉芝耳边轻说,「我也帮夫人准备了礼物。」 婉芝一脸慾火上浮的看着崔嬤嬤,崔嬤嬤打开一个小巧木盒,婉芝闻着,「好香?难道是催情药?」 「有我在,还需要催情药吗?这是要抹在夫人的牝户,让您那里紧实些…」 「你是嫌我的屄不够紧,让你不够爽?所以你今天不在的时候,其实是去找别的女人的屄去插,是吗?我不准、也不依的!…」婉芝一边娇嗔着,一边已经去解崔嬤嬤的衣衫,并把他的假胸拔掉。 崔嬤嬤满脸淫褻地一边扒开婉芝的衣服,一边说:「我的屌有夫人的屄就够了,还需要其他女人的屄吗?我的屌就是为夫人生的!」 婉芝虽是老花,但也笑得花儿乱颤,更开始用双奶去搓崔嬤嬤的乳豆,崔嬤嬤则一把抱起婉芝的屁股让她坐上桌。 婉芝啃咬崔嬤嬤的耳朵,崔妈妈低头看着婉芝那犹如绽放过度的牡丹花朵,不禁想到红羽那粉嫩紧实的等待绽放的杏花小苞,慾望陡升数倍,立刻用指腹沾药粉抹在婉芝阴户,并不断揉捏着。婉芝开始喊着,「你这是要痒死我的屄!…喜欢!好喜欢!继续搓!还有我的奶头,快啃我的奶头!」 婉芝如饿虎般扑向崔嬤嬤,这模样与白日的不苟延笑,判若两人。婉芝尽情的享受男欢女爱,她双脚已经紧紧勾住崔嬤嬤的臀部,双手一下搓自己的乳珠、一下抓崔嬤嬤的阴茎、一下又搓自己的阴蒂,最后又滑下桌,去舔崔嬤嬤的阴茎。舔啊、绕的、含的、啃的,弄得连崔嬤嬤这老等手都不自主地呻吟起来。 崔嬤嬤也毫不认输,用手抠进婉芝的玉门,转啊、扭着、点啊、戳的,弄得婉芝喊天喊地,大叫着:「插死我啊插死我!昌生!我的冤家,快插死我!」 崔嬤嬤立刻抱起婉芝的腰,婉芝也立刻勾住崔嬤嬤的腰,但双腿大开,让崔嬤嬤的玉茎直入自己的玉门。婉芝就让崔嬤嬤站着抱着自己、干起自己! 崔妈妈撑着婉芝的腰,自己猛力的抽插,婉芝也扭着屁股,双双尽情享受! 「昌生,用力插死我!插死我!」 因为药物的缘故,婉芝的阴户紧实不少,崔妈妈插进去时让他一时有了恍若插进红羽这等处女小穴的错觉,险些就要喊出红羽的名字。 幸好,这时婉芝痛快地大喊:「昌生,我要死了!要死了!继续插我!插死我!」 婉芝的声音把崔嬤嬤拉回现实,他用力地戳着婉芝,他的屌被紧紧地包在婉芝的屄里,这让他更渴望快一点儿插进红羽与耘音的花心里! (本章毕) 第一篇~花燭春光雙龍吟(七) 夏府大门口张灯结綵,一片喜洋洋,奴婢家僕忙进忙出准备环心与恆初婚礼的各项大小事。 燕薇偷偷摸摸、东张西望的溜向后院。后院里没人,燕薇赶紧衝向门口,正要打开门时,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 「小姐,您今天不能再溜出去了。」 燕薇一看,原来是她的婢女橙雨,燕薇这下放心了,笑说:「我不在才好啊,你又不必伺候我,又可以溜出去会情郎…」 橙雨一听,调皮笑问:「是我溜出去会情郎呢?还是小姐你呢?」 「我就是会情郎,又怎样?!我才不要跟大姊一样,嫁个只见过一次面的人。」 「可是大姑爷好歹家里有钱…」 「有钱又怎样?我的韶光以后也会有钱,不但有钱,还会是名作家、名画家。」 「小姐,那可都是会饿死人的职业啊…」 「你懂什么,不同你说了,我出去了。夫人问起,你照例说我去学画了。」 「小姐!…」 燕薇根本不管橙雨要说什么,一溜烟地跑出去了。橙雨看看没人,也跟着溜出去。 /@\ /@\ /@\ /@\ /@\ /@\ /@\ /@\ /@\ /@\ 床上放了一条女用开档裤,前面裤档上还有个大洞,环心与红羽不解地看着。 「娘,这裤子怎么前头破这么大个洞?」 「傻丫头,这不是破洞,是故意挖的洞。」 婉芝笑着,「穿了这开档裤,明晚洞房时,你如果不好意思把衣服全脱光,那么就脱裙子也行。恆初就可以从这个洞看到你那里,他的阳具要插进你的阴户也是极为方便。」 红羽听了,不禁想到那日与崔嬤嬤缠绵的情景,崔嬤嬤还说等自己月事结束就可以去找他。红羽想到此开心了,月事已经来了几天,那么环心成婚有了姑爷陪伴以后,自己也有崔嬤嬤陪了。那日崔嬤嬤的阳具虽然没插进自己的阴户,不过他阳具胀大时,还真的很硕大,如果能被他插一插,一定是快活赛过神仙! 红羽想到此,不禁笑了,婉芝见到红羽笑,也笑着:「环心,你瞧,连红羽也笑你说傻话。」 红羽一愣,自己根本没听到环心和婉芝说什么,但此时也只能傻笑。但环心依然佯装害臊地嚷着:「娘,人家就是不想听这些,怪害臊的!」 「害臊什么!明晚就要成为人妻了,这闺中之术当然要好好学,才能抓住男人的心。来,娘继续解说给你听。」 红羽这时候才发现婉芝的手里不知何时已经拿了一本竹册子,里面都是赤裸男女交媾的图案。原来刚才婉芝就是在替环心说明这些啊!红羽心里偷笑,这春宫图环心都不知道藏了多少本在她房间里,还需要夫人教! 「红羽,你也好好听着,这样小姐不懂的时候,你才可以教她。最重要的是:小姐月事来了、或是日后有孕与坐月子,姑爷想做了,你就得替小姐跟姑爷做,免得姑爷在外头摘野花。」 原来自己还要代替环心与姑爷相好…,心里忍不住想:「不知道姑爷的屌有没有崔嬤嬤那么大、工夫有没有崔嬤嬤那么好?或是比崔嬤嬤还更强?!…如果是这样,我岂不是可以乐上天了?」 红羽想得心花怒放,高兴着:「人人都以为当小姐好,在我看,还是当ㄚ头的好!…咦,我若要同崔嬤嬤做、又要与姑爷做,那么我真的该好好听夫人怎么解说这些闺中术。」 红羽想到此,心思不再飘远,专心地听婉芝解说。 「这姿势呢,男人与女人都是侧卧,一隻手撑在床上…」 环心听着婉芝的解说,脑海里不禁浮现自己穿着开档裤,与恆初侧躺床上,自己与恆初的一隻脚平放床面,微微勾着。恆初的另一脚微屈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自己的另一隻腿跨在恆初微屈的腿上。恆初没支床的那隻手摸进自己的开档裤里面,手指在自己的阴户摩搓着。恆初问自己:「要把拂辆插进来了吗?」环心笑着点头,恆初的阳具也像明角先生一样坚硬,直接插进自己的阴户,好畅快! 环心心里一阵快活! 红羽脑海里则是一段绝色的活春宫!红羽幻想自己与崔嬤嬤侧躺在琴房的地上,单手撑地。自己已经光着奶子,裙裤也早已被崔嬤嬤丢至一旁。崔嬤嬤也光着身子,他健硕的前胸紧紧贴着自己的背。崔嬤嬤一脚微屈,并霸道地压制自己的一隻脚,不准自己动弹。另一隻脚弯屈、架开自己的双腿,让自己的屄完全贴在崔嬤嬤的手掌之上,粗暴的玩弄自己的屄。崔嬤嬤撑地的手也很不老实地玩着自己的奶球、搓着乳晕与乳头,嘴还轻咬自己的耳垂,让自己从心里到屄里无处不痒。自己好湿,崔嬤嬤好坏的,玩屄的手忽然转去疾点自己的阴蒂,他胀大的屌故意摩娑自己的屄。自己声声娇地呻吟着,要崔嬤嬤赶紧插自己,崔嬤嬤立刻把他的屌深深插进自己的屄,不停地抽动、扭动,自己实在是太舒服了,屁股也忍不住扭起来。 「红羽,你忽然扭臀做什么?」 红羽被婉芝这么一问,惊得回神,忙说:「我尿急,快憋不住了。」 婉芝瞪红羽一眼,「快去吧!」 「谢谢夫人!」红羽说完就赶忙跑出去,她觉得自己又湿了! /@\ /@\ /@\ /@\ /@\ /@\ /@\ /@\ /@\ /@\ 燕薇在门口替韶光晒衣服,韶光心疼得很:「你别做了,我自己来」,说着就要抢过衣服。燕薇却将衣服藏在身后,「我说过你只要努力奋斗事业就好,其他的我处理。」 「但我捨不得…」 「你现在捨不得我吃苦,事业无成,将来我会吃更多苦。我已经跟我娘亲说过:绝不嫁那些不认识的紈絝子弟。但是…」 燕薇忽然神色一黯,韶光忙问:「怎么突然就不开心了?」 燕薇深情脉脉凝视韶光,神情感伤地说:「明天我大姊就要成亲了,之后我娘就会逼我选个富贵人家嫁。我不知道自己能跟我娘对抗多久,我怕…、我真的好怕我娘强逼我嫁。若真那样,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燕薇不安的泪珠滚落,韶光好心疼:「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伯母同意我们的婚事…」 「怎么同意?你拿什么去向我娘提亲?!」 韶光一时语塞,说不出话。燕微见状,忙说:「韶光,对不起,我不是逼你,我刚才只是一时太害怕。我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说过你奋斗几年一定会事业有成。我能等你的!我一定会等你的!我爱你的!很爱你的!」 燕薇说完就紧紧抱住韶光,韶光心里一阵痛,自己怎么让心爱的女人如此无助害怕! 那个可怕的念头又闪过,不,好不容易才摆脱的念头,绝不能再想起、再碰触!但韶光还是在燕薇回家后,出门了… 韶光站在恆初的别院外,自己真要去叩门吗?这一进去,自己的一生就脏了!…可是不找恆初,自己哪有办法在短时间内摆脱贫穷,娶燕薇、给她幸福。…燕薇如果知道自己做这么齷齪的事,还能接受自己吗?… 「…只要我不说、恆初又不认识燕薇,那么我做的那些事不会有人知道。况且,我凑足钱就收手,燕薇不会知道的。」 韶光想到此就准备去叩门,这时恆初正好回来。 这天,恆初本来觉得是天塌下来的日子,好不容易刚完成守孝,就被母亲逼着和环玉结婚,还要住进夏府,让老婆管着好收心。这种种都让恆初觉得要走一辈子霉运了。 但是,他在门口看见韶光,既惊且喜,「韶光你来了!」 韶光点点头,想开口、但又难以啟齿,倒是恆初开心地先说了:「你回心转意了?」 「…你说的两锭元宝还作数吗?」 恆初听韶光如此问,真是欢天喜地:「作数、当然作数!是现在就要我履行约定?」 韶光无法回应。 两锭元宝放在桌上,恆初笑看韶光:「能拿走几个元宝,就看你的本事。」 韶光盯着元宝良久,终于开口问:「如果我要的更多呢?」 「你所谓的更多是…」 「成家!」 恆初一听,彷彿听到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你怎么会到要成家?…你可以跟我一辈子啊!」说完,就伸手去抓韶光下体,韶光忙闪开。 恆初笑了:「不是想要钱吗?怎么还躲呢?」 「当初说的是…」,韶光有些难啟齿,但牙一咬,说了:「当初是说把你的屌搓大,一锭黄金就是我的!如果我让你插到爽,就再加一锭。这不包括你碰我的拂辆!」 「好,我现在加码:半年内,不管用什么方式,不限次数和天数,只要我想要爽,你就让我爽。你成家和立业的钱,我出!」 恆初盯着韶光,韶光知道这简直像是天上掉下来的厚礼,但是…他…,好纠结! 「不是说想成家吗?不是说已经有心爱的女人了吗?连条件这么好的买卖都不做,你对那女人还是真爱吗?」 …韶光牙一咬,「一言为定!但是你得先有…」 「放心,我现在就先开一张银票给你当订金,今天完事后,你就可以拿去兑钱!」恆初说完,就拿笔开银票。韶光突然觉得眼睛一阵热,有种想哭的感觉… 银票压在文镇下,恆初带着慾望的眼神看韶光:「现在就让我领略领略你的本事。走,我们洗澡去!」 当韶光走进澡间时,恆初已经光着屁股背对韶光了,「来吧!」 韶光看着恆初的背,双拳不禁握起、颤抖着,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去做,而且要做得非常好!于是他走向恆初… (本章毕) 第一篇~花燭春光雙龍吟(八) 韶光将毛巾打湿,开始在恆初的肩头擦着。韶光咬着牙,恆初掛着笑,恆初要好好享受这新鲜货带来的新奇与刺激,韶光究竟会把自己带到什么境地?恆初兴奋并强烈期盼一次新奇的高潮! 韶光轻轻擦着恆初的肩,恍惚中,他看到燕薇雪白的背部。自己的手从燕薇雪白的肩往下滑,划过肩狎骨,再往下滑到她的小蛮腰,然后轻轻地顺着那美丽的曲线摸向燕薇的嫩臀,轻轻地摩娑遍臀肌的每一寸。燕薇娇笑着、微微呻吟着。那娇笑与呻吟,是在鼓励韶光继续。韶光笑着将手从燕薇的股沟往下滑,穿过沟底,手掌覆在燕薇整个阴户上、中指指腹刚好点在燕薇的鼠妇,那里是燕薇最敏感的地方,燕薇身子立刻颤抖起来,因为强烈的刺激、强烈的兴奋…(鼠妇,女人阴蒂) 恆初也颤抖了!他享受着韶光那么柔情似水地用湿巾摩娑他的肩头,然后往下滑过他的背,把湿巾丢了,一边吻着他的背脊、一边双手缓缓移过整个背肌,还继续往下滑。一边亲着他的股沟、一边双手毫不老实地搓着他屁股那两团肉,极力的揉捏。单是这样,恆初就感觉到自己的屌变大了、变得好大了,他忍不住笑了、呻吟着。韶光完全懂得他的感觉,大手从他的屁股摸向他的大球,他的大球被韶光的手满满的包覆着,中指指腹摸在球尖,那是他…,「嗯—」,恆初忍不住发出兴奋与强烈慾火的呻吟声… 韶光一惊,发现自己手掌正玩弄恆初的肾囊,一惊,急收手。恆初立刻转身,一副媚态:「冤家!你这时候收手,叫哥哥怎么办?别停!」 恆初说完就抓过韶光的手,往自己的肾囊送去。韶光急忙要抽手,恆初哪肯,一边与韶光拉扯、一边笑骂:「真瞧不出你一脸清秀,却是个坏东西,这么懂得欲擒故纵。别纵了,来吧,直接擒住哥哥我的大球和鸡巴!」 恆初说完就是用力一拉,韶光的猛然一甩,甩开恆初的手。恆初的脸色一变,「要我把银票撕了吗?」 …韶光心沉了,难道自己的名誉与感受比燕薇的幸福更重要吗? 韶光挤出笑容,「我现在就让哥哥好好的爽一爽!」 韶光说完,就一手摸向恆初肾囊、另一手以反握式搓揉恆初阴茎,恆初大喊舒服! /@\ /@\ /@\ /@\ /@\ /@\ /@\ /@\ /@\ /@\ 「恆初握着你的腰,你上半身趴在桌上,就像这样。」婉芝一边说明、一边趴在桌上示范,「这样恆初的玉茎就可以轻松插进你的玉门,并且可以插得很深,让你畅快无比。…来,换你试试这姿势。」 环玉立刻照婉芝示范的,上半身趴在桌上 「臀部翘高些!」婉芝说完就去调整环玉的姿势,「对,就是这样。」 婉芝说完,又去趴在桌上,对环玉继续说:「按理是由恆初抱着你的腰,他把阳具往你阴户抽插。不过,他若做不好,你也可以自己来。跟娘这样做,臀微微往前、微微往后,有时候,可以扭动一下,让恆初的阳具在你的阴户里转着,感觉更妙!…快跟娘亲这样做。…嗯,就是这样,不过速度要快八慢二,没错,做得很好,继续!」 婉芝与环玉母女俩就半趴在桌上,婉芝想着崔嬤嬤的屌抽插在自己的屄里,自己也扭着屁股。环玉想着恆初的拂辆在自己的阴户里抽抽送送,自己摆着臀部。一时之间,母女俩都觉得自己下面阵阵骚热、也溼了,脸色潮红、呼吸变浊。 婉芝忙起身,掩饰地说:「年纪大了,才示范一下就累得气喘起来。。」 环玉也赶忙起身掩饰着,「女儿也觉得乏,毕竟没这样趴过。」 「那你休息一会儿吧,为娘也回去休息。」 婉芝说完就急匆匆离去,环玉来到门口张望,神情有些急:「红羽这死丫头去解手,解到哪儿去了,半天不回来。」 环玉又四处张望一下,不见人影,「算了,等红羽回来解馋,我那里早就渴死了!」 环玉说到此,转回房,并将门一关,上閂,快步走到房间角落。 环玉把裙子一脱,内裤也脱了,靠着角落的柱子,双脚就来个直式大劈腿,把阴户贴上柱面,扭动着,享受柱面摩擦她阴道的感觉。摩娑着、摩娑着。这样还不过癮,她索性坐在地上,双脚勾着柱子,阴户继续紧紧贴在柱面。环玉开始一边扭着屁股,一边用指腹搓着阴蒂,完全陶醉在那狂野的快感之中。此时,有没有红羽已不再重要。 红羽去哪儿了? 原来红羽在看春宫图时,感觉自己湿了、那里也痒了,怕被婉芝和玉环发现,急急以解手为理由,跑出来房间。她躲在花园的假山后,她好想摸自己的屄,但现在有月事,摸不得,不禁又气又恼。 没想到这时候崔嬤嬤正领着下人要去布置明天拜堂的礼堂,正巧瞥见躲在假山后的红羽,心思一转,便把事情吩咐好、把下人打发,然后走向红羽。 崔嬤嬤绕过假山来到红羽背后,并一出手就大把摸了红羽的屁股。红羽一惊,回头,见是崔嬤嬤,立刻娇声道:「你好坏!这些日,你看到我就跟没看到似的,现在却来抓我的屁股。」 崔嬤嬤笑问:「不喜欢吗?」 红羽毫不害臊地说,「喜欢得很!可是人家现在月事忙着…」 「月事来了?」崔嬤嬤有些惊讶、又有些欢喜地问。 「是啊,可惜还要再两叁天才能去找你…」 「这时候,我们一样可以办事。」 红羽一听,又惊又喜,「真的?」 崔嬤嬤不答,只说:「我先到那里等你!」 「哪儿?」 「你说呢?」崔嬤嬤邪邪一笑,转身离去。红羽开心极了,恨不得立刻跟过去,但为避免被别人看到自己与崔嬤嬤在一起,只得停了一会儿再离开。 「崔嬤嬤呢?」婉芝问正在布置礼堂的ㄚ头。 「奴才不知道。」 这时另外一个抱着双喜大花瓶的男僕走入,「刚才奴才看见崔嬤嬤往琴房方向去。」 琴房?那是婉芝专用的情趣厢房,崔嬤嬤去那里了? 「…难道他又买了新玩意藏在那里,等着我去练琴时…」 婉芝想到这里,心里喜孜孜的,下面又跟着热起来。不如现在就去琴房找崔嬤嬤,给他一个惊喜,更让他给自己甜头吃。 婉芝想到此,就往琴房去。 琴房里,崔嬤嬤的手已经摸在红羽的双乳上,红羽的衣襟摊开,被崔嬤嬤摸着的奶头突立的好高,「你奶子、奶头都变尖挺了。」 「讨厌,你这样摸,能不坚挺吗?」 「真的讨厌吗?讨厌的话,我就不摸了。」 「你好讨厌!」 红羽淫荡的笑着,手更放荡地摸进崔嬤嬤裤子里的阴茎,和第一次与崔嬤嬤做云雨之乐时更加大胆。 「你这边也硬了!」 「因为我要插你的屄啊!」 「可是我还有月事…」 「那样你会更爽!」 「那你快插人家!人家等了好久,那天就好想让你插,你偏偏不插。」 「现在你安全了,我当然可以把你插得爽歪歪!而且这时候,你那里够润滑,破处也比较不痛,更能享受那种衝上天的感觉。」 「那你赶快帮我破处开苞!以后你想的时候,就来插我,我想你的时候,也让你插!」 「嗯、嗯」,崔妈妈胡乱地应着,因为他的嘴正忙着吸啃红羽的奶头,红羽开始咿咿啊啊起来。不过有件事突然闯进她的脑袋:「这里真的安全吗?这里是夫人的琴房…」 「你当夫人真的来练琴吗?她是…」,崔妈妈停住,他可不能跟红羽说琴房是婉芝和他做特别玩乐时的地方,所以琴房的位置所处偏远,一般人不会来,更不可以来。夏府的人都知道琴房是婉芝专属,婉芝练琴,只有崔嬤嬤可以陪。只是婉芝没想到,这隐密的地点,竟成了崔嬤嬤与红羽幽会的秘境。 红羽见崔嬤嬤不说话,便又问:「你怎么不说了?」 「这时候不是要用说的,是要做!」 崔嬤嬤说完就扯开红羽的裙带… 婉芝快步赶向琴房,想极了要跟情郎大干一场! /@\ /@\ /@\ /@\ /@\ /@\ /@\ /@\ /@\ /@\ 韶光把一大瓢一大瓢的水冲在自己身上、冲在阴茎上,拼命地用手搓洗,他想搓洗掉身上所有的齷齪。韶光突然把水瓢一扔,抱头哭着,自己居然…、居然射了、还射在恆初的…,韶光大吼、用力疯狂地捶打自己的胸口! (本章毕) 第一篇~花燭春光雙龍吟(九) 崔嬤嬤的龟头已经摩娑在红羽的阴唇上,红羽酥痒的颤抖着,嗯嗯呻吟着! 婉芝快步走向琴房。 「我插进去的时候,会有点儿疼,你忍一下就过去,很快就可以登上云霄。」 「嗯,我会忍着,你快插,我好痒、好想要。快插我。」 崔嬤嬤抓起硬挺的阴茎就要插进红羽花心… 「你们在这里胡搞什么?!还不给我滚出来!」 婉芝的声音惊得崔嬤嬤阳具顿时软了、红羽的酥麻全没了,两人紧张忙抓起衣裤穿。 就在两人心慌不安时,又听到婉芝的声音:「你们两个好大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在这里做这种不知羞耻之事!」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崔嬤嬤与红羽一愣,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婉芝满心慾火地要去琴房找崔嬤嬤,就在快到琴房时,听到不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女子呻吟声。这种呻吟声,婉芝太熟悉了,「是哪个不要脸的女人在这里做不要脸的事?!」 婉芝气得循声往前走,发现花丛后,厨娘张嬤嬤与一名长工在那里打野战,打得如火如荼,张嬤嬤才会有那个呻吟声。因为这里,平素不会有人来,所以张嬤嬤与长工就放胆地玩乐起来。 长工的阳具猛力地抽插张嬤嬤的阴户。 张嬤嬤嘴里喊:「我要死了!」 长工也喊:「我要射了!」 就在长工拔出阴茎,射出白泉时,婉芝刚好来到花丛前,见此情景,勃然大怒,大声斥喝:「你们在这里胡搞什么?!还不给我滚出来!」 张嬤嬤与长工看见婉芝,吓得缩在一起,连裤子都忘了拉起来。 婉芝继续怒斥:「你们两个好大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在这里做这种不知羞耻之事!」 张嬤嬤与长工知道完蛋了,赶紧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跪着求饶:「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婉芝怎么可能轻饶,「你们都给我去大院等着!」 婉芝说完拂袖离去,张嬤嬤与长工又惊又慌,一边穿裤子、一边互相抱怨对方为何要招惹自己!两人边走边吵离去。 崔嬤嬤与红羽躲在琴房里,偷偷戳破窗纸,看到这一幕。 「好在张嬤嬤救了我们一命!」红羽心有馀悸的说。 崔嬤嬤瞅红羽一眼,「怕了?」 红羽确实怕了,点点头,反问崔嬤嬤:「你不怕吗?」 崔嬤嬤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淫淫地笑着说:「我只想帮你破处。」 红羽羞了,「我都怕死了,你还讲这些。」 崔嬤嬤一笑,「叁天后的叁更天,我在这里等你,今天没爽到的,那晚补给你。」 红羽担心地问着:「还在这里?你不怕…」 崔嬤嬤:「我只怕没吃到你的屄。」 崔嬤嬤说完,大笑离去。红羽心情复杂,既害怕、又渴望与崔嬤嬤享受那媾和之乐! /@\ /@\ /@\ /@\ /@\ /@\ /@\ /@\ /@\ /@\ 大院里,张嬤嬤与长工跪在地上,婉芝端坐高椅之上,夏府一干奴才与婢女站在旁边,神情不安,橙雨与紫语也在列中。 「这两个不知羞耻的东西,居然把我夏府当作淫窟,罪无可恕!今天若不杀鸡儆猴,唯恐你等日后也会起而效尤,做尽无耻之事,那我夏府清誉将毁之一旦。今日之事,我必得重罚!」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我们不敢了、不敢了!」 「饶你们不得!来人啊!把厨娘张嬤嬤拖下去,砸了她的羞秘骨!长工得福废了他的阳具!」 张嬤嬤与长工呼天抢地,求饶着,但两人仍被拖下去。其他奴才与婢女都心惊不已,个个面有土色。橙雨与紫语更是吓得颤抖不停。刚来到大院的红羽,知道张嬤嬤和得福的下场,吓得腿软瘫坐在地上。如果今天被发现的人是自己与崔嬤嬤,就会变成自己的羞秘骨被毁,一辈子那里只能尿尿,崔嬤嬤会变成阉人,两人都再也无法行人道。 红羽感到一阵胸闷,竟昏过去了。橙雨等人见状,忙把红羽拖到阴凉处,捏人中、送茶水,红羽才悠悠醒来。但醒来后的红羽变得闷闷不乐… /@\ /@\ /@\ /@\ /@\ /@\ /@\ /@\ /@\ /@\ 恆初开心地在房里逗八哥,今天他心情特好,没想到韶光这小子这么带劲!恆初忍不住回味白日里与韶光的美妙之旅! 韶光带着笑容对自己说,「我现在就让哥哥好好的爽一爽!」 韶光说完,就一手摸向自己的肾囊、另一手以反握式搓自己的阴茎,惹得自己大喊舒服! 韶光的手真带劲,自己的阴茎一会儿就被摸大了,自己也想好好搓搓韶光的屌。可是韶光就是不肯让自己搓,「没事,第一次嘛,总是害羞。不急,下回哥哥会让你舒服的每天都想念哥哥的手。」 韶光没说话,但我知道韶光心里是想要的!就跟我一样,我也想要了,好一阵子没碰到这么秀色可餐的小子。 「韶光,裤子脱了,我想插了。」 韶光犹犹豫豫的,那副羞模样真是爱死人了!让我更想插他。 恆初想着自己一把抱住羞赧难堪的韶光,韶光在自己怀里挣扎,但自己的力量就是比韶光大,一把就拉下韶光的长裤。韶光又惊又怕的模样,像极了无助的小鸟,真惹人爱怜! 恆初想着自己仗着力大,又把韶光的内裤扒了,韶光的屁股与阴茎都露在自己面前。自己一兴奋,就把大屌插进韶光的小屁眼,韶光痛得大叫,但是…,「好爽!好久没插到这么的紧的了。」 自己猛力的抽插,韶光痛的呻吟,但这呻吟声全成了自己快感的来源。大手就摸向韶光的鸡巴,自己的鸡巴一面插韶光的屁眼,手一边搓韶光的鸡巴… 「啊,好紧,我快射了!你那里也好大、好大…」 韶光也喘着气,说不出话,我知道韶光也想要插我了。 「韶光等一下,哥哥就要射了,射完就让你插!」 自己才讲完,就嗯嗯嗯,射了!射了!好舒畅! 「韶光,插我!」 自己一转身,韶光的鸡巴就插进来,「啊!爽啊!!!」 恆初想到此,笑出声,想不到澡间里的薰香春药,这么有效,让韶光那么快就插我屁眼,还在我屁眼里射了,湿黏黏的… 恆初想着自己伸手一抹,将韶光的精华送进嘴里,啊,那味道又让自己想了! 「哥哥再来一炮!」 接着不等韶光回话,自己的鸡巴又插进韶光紧实的屁眼,插着、抽着、插着、抽着,真是畅快无比… 恆初的阴茎又在自己的手圈里摩娑着,好希望这一刻是插在韶光的后穴! 恆初一笑,「洞房花烛夜又如何?少爷我才不甩呢!」 恆初一边戳着自己的屌,一边盘算明天要如何逃过洞房,好跟韶光再来一战! /@\ /@\ /@\ /@\ /@\ /@\ /@\ /@\ /@\ /@\ 烛光摇曳,红羽陪在环心房里,却没说一句话。环心不禁问:「红羽,别不开心了,就算我嫁人,你还是跟我在一起。」 红羽只低声「嗯」一声,就没再说话。环心见状,又说:「你这样不开心,害我也心情不好。本来想:我明天要成婚了,今晚要和你快活一下…」 红羽一听,忙说:「小姐,不可,万一被夫人发现…」 「我娘早睡了…」 「不,红羽还是不敢。」 「因为张嬤嬤的事?」 红羽没答腔,环心上前抱着环心:「你跟张嬤嬤不一样,况且我们又不是跟张嬤嬤一样在花园里,我们是在房里,又半夜了,谁知道。」 红羽还是不敢,环心求着:「我的好姊妹,明天之后,我们还能不能单独在一起都不知道,你今天就不能发发善心,圆满我的心愿?」 红羽不说话,环心恼了:「好吧,既然不肯,你就走吧!今晚不用陪我。没有你,我一样可以。」 「小姐,对不住,我真的有些怕…」 环心生气不看红羽,红羽无奈,最后只好说:「小姐别玩太晚,明天还要累一天…」 「少废话,要嘛留下来陪我玩,不然,快滚!」 红羽见环心生气,只好道声晚安,退出房间。环心气恼不已,「居然真的走了?!哼,不稀罕!说过没你,我一样可以,就是可以!」 环心开始解上衣… /@\ /@\ /@\ /@\ /@\ /@\ /@\ /@\ /@\ /@\ 耘音坐在床上看风月小说,有些不懂,便喊正在挑烛芯的紫语过来。 「紫语,这个缅铃是什么东西?」 紫语一惊,忙说:「奴婢不知道。」 「瞧你这样子,一定知道。是因为张嬤嬤的事怕到,不肯告诉我吧!」 「小姐既然晓得奴婢怕,就别问我了。」 「不问可以,那天我要你说的事,你还没说完呢,继续说吧!我也想再跟着你试试。那事,真是奇妙,有了一次经验,就想再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 紫语听了,急了,「小姐,求您别说了,也别再偷偷自己做了。」 耘音听了不高兴,「你是怎么?当初蛊惑着我自己摸自己,现在倒劝我别再玩了。天底下有火种放了,却不让柴火烧的道理吗?你就是非得把后面的事说清楚!」 紫语吓得忙跪下:「小姐,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不敢!…」 「退下!退下!」耘音一肚子火的赶走紫语,嘀咕着:「大姊明天要成亲了,不知道娘有没有忘记帮我觅夫婿的事?如果有了夫婿,我就不必这么苦了!唉!」 耘音思春不得春,愁思满怀。 /@\ /@\ /@\ /@\ /@\ /@\ /@\ /@\ /@\ /@\ 燕薇看着窗外的月亮,想着韶光。 「韶光这时在做什么?是像我一样在想他吗?一定是!」 燕薇一笑,转身回到油画架前,继续画韶光在作画的情景。 韶光脚步踉蹌地走过小巷,手里的酒又往嘴里灌,嘴里还说着连自己都听不懂得醉语,一会儿咆哮、一会儿泣诉,摇摇晃晃地往回家路上走… (本章毕) 第一篇~花燭春光雙龍吟(十) 喜炮炸得震天价响,所有的人都乐呵呵,就只有恆初一脸闷闷不乐。文凤瞪一眼恆初,恆初只得挤出一丝笑容。 洞房内,红烛高掛,环心满怀欢喜。不过看到送合卺酒进来的红羽,脸就冷下来。 「小姐还在气红羽啊?别气了嘛!」 红羽撒娇,环心不理。红羽心思一转,故意说:「反正小姐今晚就有姑爷的拂辆作伴,红羽也该知进退,自己就跟明角先生一样,可以丢了。唉,想不到明角先生和我会落得如此悲惨下场…」 环心一听,不满抗议:「说得好像是我无情无义,昨晚是谁好像要跟我恩断义绝一样?」 红羽一听环心开口,知道环心开始解气了,这机会得好好把握。崔嬤嬤那边是不能再搞下去,被夫人活逮就惨了,幸好姑爷这边有夫人的交代,大可光明正大地和姑爷相好。所以,和环心交好,这是必得做到的。 「小姐,昨晚是奴婢不对,不过你就饶了我吧!再说,我也是为小姐好,昨晚没做,等会儿你岂不更有精力?唉,真羡慕小姐,今晚就可以跟姑爷洞房,终于尝到那里被插的感觉,唉,我是奴婢命,只好用名角先生戳自己…」 环玉一听,手指一刮红羽的脸颊,笑说:「贪心的丫头,当我不知道你在跟我讨姑爷?放心,你我情同姊妹,过些时日,必让恆初满足你。」 红羽大喜,「谢谢小姐,不过红羽可不敢独佔姑爷,到时叁人同乐才是。」 「妙啊!就这么一言为定!」 环玉与红羽开始编织叁人同戏的美好情景… 韶光看着木匣里的银票,他抓起银票就要撕了,但泪一滚,将银票放回木匣,藏于床底,转身往外走。 恆初脚步不稳,全靠两名奴才扶着,才有办法走进新房。跨过门槛时,还险些跌倒,奴才忙扶稳恆初。 原本盖着头巾的环心,这时也顾不得礼俗,忙掀开头巾,吩咐奴才:「快把姑爷扶到床上。」 奴才赶紧依言将恆初送上床,安置妥恆初后才离开。 环玉见恆初醉得跟烂泥一样,一肚子火,难道要这样白白浪费春宵吗?环玉伸手去摇恆初。 「相公,醒醒!醒醒!」 「来,再乾、再乾!」 环玉见恆初这等醉态,又气又急,得想个办法才行,索性自己先把裙子脱了,露出开档裤,挨到恆初身边,「相公,你张眼看看我、看看我。」 恆初依然闭着醉眼,喊乾杯。 环玉无奈,只好直接拉着恆初的手塞进自己的开档裤,拉着恆初的手搓着自己的阴户,环玉觉得一阵舒爽涌上。 「妈呀,怎么这么噁,噁,好想吐、好想吐啊!」 恆初作呕,猛力抽出手、一个翻身作势要吐,环玉一惊,忙下床,奔到镜架前,端过水盆让恆初吐。未料恆初未吐,却一边喊着:「酒喝多了,我要吐了、要吐了」,一边开门奔出房间。 环玉愣愕,急赶出门口,要喊却不能喊、怕此事传开会被人笑话,只能焦急地四处张望。 另一边,婉芝的房内,婉芝面向崔嬤嬤,坐在他的大腿上,媚态横生地一手抚摸崔嬤嬤的耳朵、一手摸着崔嬤嬤的裤档位置。 「舒服吗?」 崔嬤嬤一脸陶醉模样,「舒服,不过我连日忙着操办大小姐的婚事,着实疲累,今晚真的无力与夫人作乐。」 婉芝仍不作罢,不但不停手,还准备把手伸进崔嬤嬤裤子里,但崔嬤嬤用手一挡,「明晚一定好好补偿夫人,而且是夫人没玩过的新花样,叫做天上乐。」 「天上乐?那是什么?」 崔嬤嬤淫褻一笑,「明晚就知道了,今夜就先让我养精锐吧!爱你!」 崔嬤嬤说完就伸手捏了婉芝的奶子一下,婉芝笑了,「好吧,快去休息吧!不过明晚一定要让我天上乐、乐上天!」 崔嬤嬤笑言:「绝对包你欲死又欲仙!」 婉芝笑着,心都痒了,巴不得一眨眼就是明晚。 崔嬤嬤走在回廊,嘀咕着:「终于摆脱这个老女人了!」 崔嬤嬤说完,人就往环玉房间方向走去。 环玉坐在房内焦急等着,「恆初到底去哪儿呢?该不会吐一吐就醉倒在那里吧?!」 环玉虽然心急,但此事又不能声张,该怎么办?她想到了红羽,让红羽去找人吧! 环玉想到此,便要出门。门一开,竟见崔嬤嬤站在门口,环玉一惊,「该不会崔嬤嬤看到恆初醉在哪里吧?」 环玉虽忐忑,但仍努力保持平静,「崔嬤嬤怎么这时候来此?」 「大小姐又怎么会这时候打开门?此时不是你和姑爷洞房的好春宵吗?」 环玉冷下脸:「崔嬤嬤,就算你是娘身边的大红人,我与姑爷的事也不是你这个下人可以问的!」 崔嬤嬤不生气,反而涎着笑脸说,「老婆子哪敢过问大小姐与姑爷的事,不过有个地方非得带大小姐去不可。」 「今晚我不方便…」 「错过今晚,大小姐会悔恨终生。」 「什么意思?」 「难道大小姐不想知道姑爷现在在哪儿吗?」 环玉怔愣。 /@\ /@\ /@\ /@\ /@\ /@\ /@\ /@\ /@\ /@\ 燕薇手指划过画作里韶光的背,慢慢往下滑,滑向臀部,那彷彿… 燕薇想念着那日自己的手也是这样滑过韶光的背,滑向臀部,她与韶光面对面抱着彼此。韶光的手也摸着她的背肌、滑到她的臀肌,流水淙淙声,好美。 韶光忽然抱起燕薇走向溪水浅滩处,韶光将她放倒在溪床上,韶光撑着一隻手、另一隻手带着凉爽的溪水,从她的颈间一路往下滑,滑向双峰。韶光看着燕薇粉嫩雪白的双峰,娇红的乳头,忍不住说:「真像雪里樱桃,鲜艳欲滴,令人想咬上一口。」 「那你要吃一口吗?」 「自然!」 韶光说完,就含上燕薇的乳头。燕薇娇吟着,问着:「韶光,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韶光抬起头,深情看着燕薇:「我会生生世世爱你。」 「会娶我吗?」 「非你不娶!」 韶光说完热切深情地吻着燕薇的唇,燕薇也激情回应,两人紧紧相拥,阴户与阳具摩娑,天为幕、地为床,淙淙水声便是他们的结婚进行曲… 「韶光,这一日的情景,我永远不会忘。我会等你登门提亲娶我。韶光,好好奋斗,我知道你一定会出人头地!」 燕薇微笑着抚摸她的韶光,看着。 /@\ /@\ /@\ /@\ /@\ /@\ /@\ /@\ /@\ /@\ 「崔嬤嬤这是什么地方?」环玉不安地问着。 崔嬤嬤低声答道:「大小姐轻声点儿,我好不容易打通这里的小廝朗儿,才能带你到此。等会儿,不论看到什么,你都莫要生气。」 环玉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崔嬤嬤拉着环玉软绵绵的手溜向恆初厢房外,「大小姐的手真是纤软,她那里一定也是如此,今晚有好戏唱了。」 崔嬤嬤色心荡漾,环玉对未来毫无所知。 崔嬤嬤与环玉来到窗外,窗纸上有两个人影晃动,环玉满腹疑惑,崔嬤嬤笑着用手指将窗纸戳了两个洞,两人四眼往内窥探。 一个男人光溜溜躺在棋桌上,另一个男人也赤条条地半蹲半站地面对棋桌上的男人。 环玉哪见过赤裸男人,更何况是此等情形,一惊,别开头,低斥崔嬤嬤:「你这个死婆子竟带我来看这种下作的事,我要回去告诉娘!」 环玉说完就要走,崔嬤嬤一把拉住环玉,低声说:「你先看清楚里面站的男人是谁?」 「我才不看这种不要脸的事!」 「你不看,怎么知道姑爷今晚为何故意装醉?」 「什么?恆初是装醉?」 「大小姐看了就知道。」 崔嬤嬤说完,就一把搂过环玉的纤腰,挨着自己。环玉一惊,「崔嬤嬤你这是做什么?」 「防小姐跑了。快看吧!」 环玉无奈,只得让崔嬤嬤抱着,满心又羞、又急、又疑地将眼睛凑向窗纸。崔嬤嬤因为软香在怀得意不已,不单是手紧紧环抱住环玉蛮腰、身体也紧贴环玉、耳鬓廝磨环玉香颊,吃尽环玉豆腐。 韶光光着身子躺在棋桌上,双腿屈着,大腿贴着自己的上半身,小腿掛在恆初的肩头,双拳紧握,眉头紧蹙,似痛苦又似痛快。赤条条的恆初双手抓着韶光的腰,激情地在韶光的屁眼里抽插他的屌,额头豆大的汗不断滑下脸颊。 恆初一边抽送、一边忘情大喊,「好爽!真的太爽了!」 「…那你快射了吗?」 「哥哥我才不要那么快射。你转个身,我们换个样子。」 恆初说完,就去转动韶光的腰背,帮韶光换姿势。韶光咬着唇,忍着,忍着自己的屈辱,也忍着那股被恆初抽插而强烈涌现的快感。 环玉颤抖着,她的心都要碎了,但更强的是她的悲愤!她要衝进去找恆初问清楚!但被崔嬤嬤的大手强力制住。 「大小姐,忍着。」 「这教我如何忍?!」 「不能忍,还是要忍!」 环玉气得粉拳紧握,眼睛移回窗洞。 韶光伏跪在棋桌上,臀部翘得更高。恆初站着后面,猛力地一下又一下地把阳具插进韶光后穴。 「舒服吗?很舒服吧!」 韶光也开始无法控制,声音转淫,「舒服极了、美妙急了。哥哥舒服吗?」 「简直登天了!」,恆初又抽插了数十下,「…嗯嗯嗯,哥哥快受不了了,…」 「我也快受不住了,你快点儿!」 「注意,哥哥的霹靂炮来了!」 恆初说完,既快又猛又深地插进韶光的后穴…,恆初与韶光双双嗯嗯嗯几声,韶光趴倒桌面,恆初也趴在韶光背后,两人都无力。 恆初带着满脸笑意虚弱地说:「你的屁眼真的舒服极了,比那娘儿们的屄穴还舒服。那娘儿们居然还拿我的手去搓她的屄,吐死我了!还是在这里跟小光光洞房好!」 恆初说完又去亲韶光的屁股,然后双手又开始不安分地摸着韶光的臀部、阴囊、阴茎,摸得韶光嗯嗯啊啊… 「小光光,我们再来一次…」 恆初将韶光翻正,然后自己朝韶光脚的方向爬去,趴着,让自己的屌晃在韶光面前,自己则去舔韶光的屌,韶光也抬高颈部,用口含住恆初的屌,恆初发出狂野的呻吟声… 环玉身子抖个不停,双眼充满怒火,熊熊烈火足以烧掉整个杭州城! 「我绝对要去告诉娘亲和婆婆,绝对不饶他们!」 崔嬤嬤在环玉耳边低语:「告状不如报復!尹恆初毁了你一辈子的幸福,你绝不能就告个状了事,我有更好的方法帮你报復他!」 「什么方法?」 /@\ /@\ /@\ /@\ /@\ /@\ /@\ /@\ /@\ /@\ 一名俊俏非凡的男子从画屏后走出,环玉惊讶,眼前的男子不但比恆初更加俊,简直可以说是赛过潘安!环玉一见,立刻倾心,她实在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竟是… 「崔嬤嬤…」 「叫我昌生。」 「昌生?」 崔嬤嬤笑着走向环玉,环玉心跳加快,呼吸急促… 「大小姐,我会帮你完成復仇计画。」 崔嬤嬤说完,就搂过环玉、将唇贴上… 环玉挣扎着,「崔嬤嬤不要、不可以!」 「昌生。叫我昌生。」 「…昌、…昌生…」 「对,昌生」,崔嬤嬤说完,嘴又凑向环玉,欲亲。 「昌、昌生,不可以,我不能那样…」 「他都玩男人玩成那样,还把你的屄讲得那么难听,你忘了吗?」 环玉一抖,是,今晚自己真是受了奇耻大辱、一辈子都没受过的羞辱…! 「你只是在报復他,你没有错。你为他守身如玉,结果换来什么?太不值得了。他爱男人、一辈子不碰你,你难道要为他守一辈子活寡吗?我捨不得!你不应该这样被糟蹋,你应拥有你的幸福。他不能给你,你要自己找,勇敢地追求自己的幸福、勇敢地让自己幸福!我可以让你幸福、今晚就可以让你拥有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幸福…」 崔嬤嬤一边在环玉耳边柔情洗脑、一边一隻手已经隔着衣服摸在环玉的奶上,说完,用唇封住环玉的唇,吸吮着,舌尖在环玉的口里尽情挑逗。 环玉本想抵抗,但没有,崔嬤嬤挑起了她潜在深处的慾念。这一刻她等了好久,恆初不给她,她自己去挣! 原来男人的唇也是那么软,环玉双手勾住崔嬤嬤的颈子,热切地吻着崔嬤嬤,像他一样用舌头去探索那未知的世界。 环玉热切地与崔嬤嬤的舌交缠,崔妈妈熟练的地一手揉着环玉的屁股、一手放肆地抓着环玉的奶子,今夜他就要把环玉变成真正的女人!!! (本章毕/本篇终了/故事未完,待续) 第二篇~鴛幛銷魂斷腸淚(一)(本節全文交歡樂 崔嬤嬤这等老手当然知道破处会让女人痛,但开苞会让女人多兴奋,自己更兴奋。他异常兴奋地期待今晚自己饱尝环心这朵鲜花的蜜汁,正也因为如此,他需要更多的耐性。 环心一脸娇羞,虽然自己幻想过无数次洞房花烛夜的交欢,但毕竟第一次赤裸裸地躺在男人面前,她羞得蜷着身体,用手遮胸、遮阴户。 「奶子,不用遮了,我刚才都看了、摸了、吸了、舔了,不过这里呢…」,崔嬤嬤笑着用手指滑在环心的股沟,「这里就不必遮了吗?」 环心一急,赶紧把遮胸的手移去遮臀。 崔嬤嬤笑说:「果然听话,奶子又让我看了,真是坚挺玉峰惹人爱」,崔嬤嬤说完又去捏环心奶子,环心一声娇嗔:「你好坏!」 「没错,我就是坏,现在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坏。」 崔嬤嬤说完就直接双手掰开环心的两腿,环心一惊,遮阴户的手盖得更紧。崔嬤嬤坏坏地说:「原来你喜欢自己玩,不喜欢我摸。」 环心一急,「我哪有!我是…」 「是很喜欢我摸,我知道。」崔嬤嬤说完,就拉开环玉的手,直接摸上环心的阴唇,环心一颤,这感觉…。虽然红羽也摸过她的阴唇,但崔嬤嬤的手摸起来…,环心颤抖着,感觉太强烈了。 崔嬤嬤笑着:「我的宝贝,我们现在才要真正恩爱呢!」 崔嬤嬤说完,俯身亲向环心的阴户,环心又羞的将双脚夹起。 「羞什么?以后我们可是要天天做恩爱鸳鸯呢!」 崔嬤嬤说完,双手强力架开环心的双腿,头鑽进她的两腿之间,舌尖开始在环心的阴户周围画大圈,慢慢地、轻轻地画第一圈。让男人第一次舔自己的阴户,这从未有过的感受,弄得环心又痒又酥麻、又羞又想要。 崔嬤嬤的舌尖画过第一圈后,微微加点儿力道,继续缓缓地在阴户外围画大圈,环心娇羞感减弱一些,开始有些享受那挑逗的情慾。 崔嬤嬤画第叁圈,一样缓缓地,但让自己的舌面与环心的阴户外围有更多接触。虽然崔嬤嬤还没直捣黄龙舔上环心的花心,但已经挑起环心内在的那股骚劲,脸上浮现笑容。 「还想我舔你吗?」崔嬤嬤温柔地问环心,环心享受地「嗯」了一声,还说:「喜欢的。」 崔嬤嬤笑笑,一切如他所想。 崔嬤嬤低头舔,这次重心移到大小阴唇上。他从阴道口轻轻往上舔,经过左边的大阴唇,停在小阴唇。再又从阴道口往上滑过右边大阴唇,终点在右边小阴唇。然后舌面从右边抚过花心,特意在花心停留,绕一小圈,轻轻吸一下花心。环心一阵颤动传入心扉,自己彷彿有些醉了,醉在那深深、深深的甜蜜里。 崔嬤嬤轻舔花心后,又再次从阴道口往上照拂左右的大小阴唇,他刻意避开敏感的阴蒂,但最后又特意停在阴唇中间,再次用唇吸吮环心的花心,并且加重力道、时间更长,其间还用舌头拨开环心的花心。环心再次颤动着,崔嬤嬤改用指腹轻轻拨弄环心的阴唇、微微拨开、揉揉触摸。 「嗯──」,躺在床上的环心因强烈的刺激感,不自觉地呻吟、也不自觉挺起胸,「抱抱我!」 崔嬤嬤立刻上前抱住环心,一边用自己的胸肌摩娑环心的双乳,一边手不停歇的继续轻搓环心的阴唇,环心更强烈地呻吟。 崔嬤嬤看着环心陷在情慾中的模样,也激起自己更强的慾望。他又开始去挑逗环心,他要让眼前这个女人欲死欲仙、更要让这个女人变成荡妇,成为他的情慾囚犯! 崔嬤嬤开始用舌尖去舔环心的阴蒂周围,并且以画圈圈的方式,从外而内一圈圈的画,但是快到阴蒂时,又故意绕到外围。反覆地在阴蒂周圈画圈圈,弄得环心心痒得很,也觉得自己开始湿了。 「我要湿了…」,环心淫荡地笑着,娇声地说着。 这就是崔嬤嬤要的,他看到环心湿了,不过他要环心更湿。环心的阴蒂变大,他还要更大。他继续绕着环心的阴蒂舔,直到阴蒂露出阴蒂包皮外、花心流出蜜,他才满意。 崔嬤嬤见时机成熟了,舌头立刻忽轻忽重地舔环心阴蒂。环心受不住了,时而咿咿啊啊呻吟、时常嚶嚶哭音,求绕着:「昌生,不要,不要了,人家…,啊,不要…」 环玉根本已经讲不清话了,崔嬤嬤一笑,果然是未经人事的处女,这么快就受不住。不过崔嬤嬤很清楚,女人绝对可以攀到更高峰。崔嬤嬤继续用舌尖在阴蒂、阴唇、阴道之间游移。 环心的阴蒂更外露了,于是崔嬤嬤用手指轻轻拨开阴蒂包皮,专注地、极轻柔地以上下方向舔阴蒂。 环心呼吸急促、双眉紧闭,神情似痛苦又似畅快,喉间不断发出乾渴的声音。崔嬤嬤忽然将环心的阴蒂吸进唇内、含在口里、回旋在舌尖上。 「啊!我要!我想要!」,环心不由自主地喊着出声,下体也开始扭摆,极度渴望交欢的模样。 崔嬤嬤还没挑逗够呢,他深知慾望越强烈、快感也越强烈。他继续用舌头舔阴唇、阴道,并用鼻尖继续刺激阴蒂。同时,也伸手去揉环心的奶头。 环心真的受不了了,全身开始扭动,不仅淫水湿了一片,香汗也从额间渗出来,呼吸十分急促,胸部因为急促的呼吸也开始忽上忽下起伏,眼神也迷离了,嘴里喃喃说着:「我的好哥哥,快点插我!我真真受不了了!给我一个痛快!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崔嬤嬤知道时机到了,挨近环心的脸,淫色地说:「我要帮你开苞囉!」说完,伸出中指,轻柔地微微戳进环心的阴道。环心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疼吗?」 「不疼,只是…」 崔嬤嬤一边搓捏环心的奶头,一边说:「放轻松就不疼的。没事的。」 环心点点头,崔嬤嬤的中指又往里多鑽一些,又抽出一些,又鑽进一些,反覆地、慢慢地、轻柔地… 「舒服吗?」 「嗯,好舒服,好喜欢。」 崔嬤嬤笑着,又将中指往内多送一寸。环心咬着唇,看得出她有些疼,但是她在忍耐。 「对,就是这样,忍一下,等会儿就会觉得畅快无比。」 崔嬤嬤将中指往内鑽,又抽出,反覆地,另外一隻手也从奶头移回阴蒂,搓着,环心的淫水流出更多,粉颊更红,春吟声更无法自抑。 「昌生,插我!插我!快点儿插我!」 「好,我插你了,要给你破处了!」 崔嬤嬤说完,又长又大又硬的阴茎插进环心的阴道! (本章毕) 第二篇~鴛幛銷魂斷腸淚(二) 「啊!痛!」 崔嬤嬤笑着,「不痛,你就不是处女了。忍耐一下,现在痛,等会儿就会有快感。」 环心还来不及说话,崔嬤嬤粗大的阳具又往环心的花心插深一寸。环心要痛喊出声,崔嬤嬤的唇已经封住环心的唇,深深一吻,果然让环心忍住痛,她相信这些痛都是值得的。 崔嬤嬤的阳具继续挺进,环心强忍着,眉头皱紧了、唇紧抿着,极力忍耐。崔嬤嬤见是差不多了,半抽阳具,环心觉得疼痛稍减,眉心舒张了些。接着,崔嬤嬤又插入,并且又更深一些,环心不禁痛吟出声。但是崔嬤嬤没停,继续抽插,一次比一次深,环心觉得一次比一次痛,她快不能忍了。 「昌生,我不行了。」 「再忍耐一下,很快就舒服了。」 崔嬤嬤持续攻击,环心眉头越皱越紧,但也隐约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阴户流出,这和往常的流出淫水感觉不同。 「昌生,我那里好像有什么流出来…」 崔妈妈邪邪一笑,「你破处了。」 环心一怔,似懂又非懂、似真又非真,但这时崔嬤嬤抽插的速度变快,环心已无暇思索,因为除了痛,有另一种微妙感觉隐约升起,她说不出来。但她感觉到崔嬤嬤的阳具涨得更饱满,并且随着崔嬤嬤阳具的抽插,自己那种微妙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好舒服,自己好像要飞上天了… 「舒服吗?」 「嗯,好舒服。」 「我的屌也被你的屄夹得好舒服!好爽!这是处女才有的感觉!」 环心听了娇羞地笑了,「真那么舒服吗?」 「不但舒服,还真是痛快无比!」,是的,这是处女才能给的感觉,更是破处时才会有感觉,是难得且珍贵,是每个女人一生只能给一次的感觉!之后,在夏府,他还能再享受几次,环心、耘音,还有燕薇。 崔嬤嬤的屌还在环心的屄里享受,他已经开始垂涎其他女人的屄了。 这个念头,让崔嬤嬤淫慾更强,他抽插得更厉害,环心开始叫春,又痛又舒快,难道这就是痛快? 环心面色潮红,一边喊热、一边又觉得自己快飞上云端,她知道自己要高潮了,就像她与红羽玩乐时那般,不,应该说更强烈,她不自主的喊着:「我要登顶了、登顶了!」 崔嬤嬤看到环玉要到高潮了,用力一顶,顶到最深处,环玉一声「啊」,崔嬤嬤自己也嗯嗯啊啊,环玉高潮了、崔妈妈射了,射在环玉的阴户里。崔嬤嬤没有抽出阴茎,贪婪地让自己阴茎继续埋在环玉的花心里。环玉没力地娇喘,崔嬤嬤趴在环心胸前喘息,直到阳具变软、变小自己滑出,崔嬤嬤才累得在环玉身边躺下。 激情过后的两个人,喘着,没说话。环心是满心甜蜜,崔嬤嬤想的是射在环心花心里的畅快! 环心心里满是温存后浓浓的蜜,她挨到崔嬤嬤身边,这是她第一个男人,也会是唯一的男人。 崔嬤嬤搂过环心,亲吻一下她的脸,这个女人对他是很有用处的,不像红羽,纯粹是情慾发洩的玩物。所以,他故意将精液流在环心的体内,等待着机会… 崔嬤嬤虽然累了,但他还是伸手去摸环心的奶头,他深知此刻一定好好安抚仍想温存的女人… 激情的崔嬤嬤与环心因为太过欢愉,未注意到窗纸上有两个洞、两隻眼睛,他们更未想到与料到:会有人发现他们偷情、从头到尾窥伺着。 窗外的张嬤嬤与得福一脸愤恨,婉芝对他们下的毒手,他们必要还回去。 张嬤嬤与得福偷偷离去,到了花园角落,方才出声:「好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张嬤嬤骂完还「呸」了一声。 「想不到崔嬤嬤是男的。…你说李婉芝知道吗?」 「这难说。…不过,如果知道,李婉芝还留崔嬤嬤在身边,那她…」 得福与张嬤嬤对看着,瞪大了眼,猜出怎么回事。张妈妈气愤骂着:「自己不要脸,居然还把你、把我弄成这样!我绝对饶不了她!这个仇,我非报不可!」 「沉住气」,得福劝着,「有了环心这个荡妇,我们的仇还怕报不了吗?…只不过要怎么报?」 张嬤嬤与得福没说话,思索下一步要怎么走。 (本章毕) 第二篇~鴛幛銷魂斷腸淚(三) 环心的雪白双峰与粉色玉豆再次耸立,崔嬤嬤知道这女人想要第二次了。 「你趴着。」 环心立刻完成狗爬式,这个姿势,她太熟悉了,以前和红羽玩乐时为了保持处女之身,都是以这个姿势,让红羽把名角先生插进自己后穴。想不到今夜终于等到真的男人的那个东西插进来,环心兴奋的不得了。 「啊!」环心还在遐想之际,崔嬤嬤的阳具已经插进去。不仅如此,崔嬤嬤还一手抓着她的腰、一手把名角先生插进她的阴户,环心顿时两处同享畅快! 崔嬤嬤的阳具和名角先生,一进一出、一出一进,忽强忽弱、忽弱忽强,时快时慢、时慢时快,同时插着环心的后穴与阴户,环心被插得爽极了,放浪地喊着。 环心的淫荡,让崔嬤嬤战斗力更强,抽插更有劲。 也许因为太过舒畅了,环心骨子里的荡性完全被勾出来,两处被崔嬤嬤抽插还不够,自己还挪出一手飢渴地揉着自己的奶头,放荡的春吟不断歇,越唱越急、越唱越高昂。崔嬤嬤知道这个女人比自己想像的要得更多,于是索性把抓在环心纤腰的手也移到环心阴蒂上,不断地揉着。环心「啊、啊、啊」地喊着。 「我、我、登顶了。…喔,我又爬坡了,…啊,我要升天了、要升天了!…」 环心一波高潮、又一波,春潮如汹涌的海浪,不断袭击她的各处、她无可遏抑地颤抖着,无法抵抗,额间汗珠滚落、香鬓也溼了,最湿的是她享受快意之处!人生如此美妙!她不想停、她要继续登上九重天! 「昌生,干我!干死我!」 这是环心第一次说这么这么粗野的话,出自本能地说出自己的极度渴望,「干死我!快快干死我!」 「臭屄,我干死你!」 崔嬤嬤火力全开,用力的插! 「啊——!」 环心与崔嬤嬤无力,双双趴倒,登天了、两人都登上九重天了。 /@\ /@\ /@\ /@\ /@\ /@\ /@\ /@\ /@\ /@\ 「小姐和姑爷现在一定畅快得要死!」红羽一夜难眠,翻来覆去。邻榻的橙雨不但熟睡,还打起呼。…但另一榻上的紫语好像还没睡,还在动,「…可是动的位置满奇怪的。」 红羽好奇,便轻悄悄溜下床,来到紫语榻边,隐约听到紫语抿着嘴发出微弱的咿嗯声。这声音,红羽熟悉的很,这丫头…!红羽突然一掀紫语的薄被。 光着下半身、双手拨开自己阴唇搓揉的紫语,吓一大跳,「啊」的一声,红羽赶紧伸手摀住子雨的嘴,轻骂:「找死啊!想把橙雨吵醒去跟夫人告状吗?」 紫语忙摇头,红雨转笑低声说,「姊姊这么会找乐子,居然不同妹妹说。」 紫语害怕地急急辩解:「不是,你误会了,我只是…」 红羽笑着打断:「怕什么!我若是真要同夫人说,刚才还怕你吵醒橙雨吗?」 「…你…真的不会跟夫人讲?」紫语很不安。 红雨瞟紫语那里一眼,狎笑说,「就看你怎么对妹妹我囉!」 「…看我怎么对你?…我要怎么对你?…」 红羽不答,笑着把手指轻轻搔向紫语的阴唇。紫语身子一颤,惊着:「红羽…」 红羽笑着趴上了紫语的身上,低声说:「好姐姐,我今晚也是渴得很!」 红羽说完,不等紫语同不同意,将薄被往两人身上一盖,手开始在紫语阴户乱摸。 紫语急得低声求着:「红羽,不要这样,我求你…」 红羽却一边摸、一边笑着半威胁地说:「不让老夫人知道的最好方法,就是让我同一你一起犯戒,这样我不会去告状,不是吗?」 「万一夫人知道,我们都会完蛋,就会跟张嬤嬤一样下场…」 「叁更半夜的,夫人早睡了,不会到我们下人房,除非你要把橙雨吵醒。」 紫语再次急摇头,红羽笑着:「这就对了。好姐姐,别浪费这好时光,让妹妹陪你同乐。」 红羽说完,手指就一夹紫语的唇心,紫语身子一颤,闷嗯一声,红雨笑着将对付环心的一套拿来对付紫语,弄得紫语抿着嘴咿咿啊啊。 红羽自己也溼了,「好姐姐别自己独乐,也让妹妹好好乐一乐。」 红羽说完,就抓着紫语的手塞进自己的裤里。紫语想收回手,红羽不肯,抓着紫语的手在自己的阴户来回搓着,一脸陶醉。 紫语无奈,她知道今晚是逃不开红羽,只能让红羽玩着自己的阴户,而自己必须尽力把红羽的阴户玩得让她开心尽兴。 /@\ /@\ /@\ /@\ /@\ /@\ /@\ /@\ /@\ /@\ 燕薇抱着捲成长条形的薄被,在两腿间摩娑,呢喃唤着:「韶光…、韶光…」 环心的洞房花烛夜,撩拨的又岂止红羽、紫语与燕薇,日日夜夜盼着有郎君的耘音更是无法自抑。她想起了紫语教她如何的用手玩自己的阴户、想起崔嬤嬤用手指轻戳自己底裤的阴户部位,但是都解不了今夜的饥渴。若是今晚崔嬤嬤能来教自己解渴该多好! 「哎呀,真是的,我怎么想起一个老婆子!」 「不过,像崔嬤嬤或是娘这个年纪的女人,都不会想吗?如果会,她们是怎么解渴?」 耘音越想越渴,该怎么消渴?到底要怎么消渴? 耘音穿上衣服,衝出房间,她一定要有个止飢解渴的方法! 「开门啊,紫语!开门!」 薄被里的红羽被紫语摸得正舒畅,竟传来耘音急急拍门声。 「怎么办?」紫语紧张死了,忙把手收回,问着一脸气恼的红羽。 「叁小姐怎么这时候来拍门?别理她,继续装睡,赶紧把裤子穿了。」 紫语忙点头,和红羽都急急穿上裤子。 耘音继续叫门,「紫语你睡死啦?快给本小姐起来!」 紫语不敢应声,红羽赶紧溜回自己的榻位装睡。不过,熟睡的橙雨却被吵醒了,「谁啊?」 门外的耘音没好气地说:「总算有一个没睡死,快给本小姐开门!」 刚被吵醒的橙雨本来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一听是耘音,赶紧下床,奔去开门。 「叁小姐怎么这时候来?有何吩咐?」 耘音没回答橙雨,上前将紫语的薄被一掀,「还不给我起来?!」 紫语一惊,庆幸好在把裤子穿好了。紫语故意揉揉眼睛,问:「小姐怎么来了?」 「当然是找你!」 「找我?这大半夜的…?」 「少囉嗦!还不快跟我回房!」 耘音说完,就转身出去,紫语有些无奈,只好把外衣穿上,去耘音房间。 「奇怪,叁更半夜的,叁小姐找紫语做什么?…管她的,反正不是找我麻烦就好。」,橙雨打个呵欠又去睡了,躲在被里装睡的红羽终于松口气。 「今晚你就是得给我想出办法!」耘音耍赖地下命,紫语暗叹倒楣,「今晚我是衰神上身吗?」 「你还愣在那儿做什么?!」 「小姐,紫语是怕夫人那儿…」 「我说过有事我挡着,况且现在什么时候了?娘会来吗?!」 紫语心里暗嚷着:「你也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了!那为何非要折腾我呢!」 「我叫不动你是不是?你以为你不帮我就没事?我告诉你:你今晚没解了我的渴,我就去跟娘说风月小说的事!」 「真是的!那本风月小说明明是叁小姐的,居然还拿来威胁我。…唉,谁让我只是个丫头,就算我发毒誓,夫人也不会信我。唉…」,紫语心里无奈地叹着。 「小姐想怎么让我帮您解渴?」 「我知道的话,还需要找你吗?!」 紫语很是无奈,「那么叁小姐上床吧!」 耘音一听,立刻开心地爬上床,紫语将耘音的裙子撩起,露出底裤。 「小姐您侧卧,双腿弯曲着,双手手心向着手心,併拢。」 耘音立刻照着做,紫语将耘音的双手塞进两腿之间,手掌侧缘抵在阴户位置。 「小姐您双手就前后来回用力搓阴户。」 「就这样?」 「就这样。」 「风月小说上画的?」 「婢女自己发现的。」 耘音笑骂:「你这死丫头,居然藏私不说。看我完事后,怎么罚你。」 紫语知道耘音是乐的,胆子就大了,俏皮说:「小姐等会儿舒畅了,只怕给我大赏都来不及,还罚我。」 「那得看你是不是真能让我舒畅解渴。」 「放心,会了这招,别说男人、连紫语您都不要了。」 「真这么畅快?」 「您试了就知道。」 耘音一听,不再说话,开始依着紫语说的方式,用双手手缘去摩娑阴户。 「小姐,要快些。」 耘音立刻加快速度用手缘前后来回摩娑阴户,果然来回几次,开始有感觉了。耘音不自觉速度加得更快来回摩娑着,力量也变大,双腿夹得更紧。 耘音越摩娑、越不能自已,开始嗯嗯啊啊起来,好强烈的感觉! 原来这一招,同时刺激阴蒂、阴道与阴唇,更因为用力,让手缘塞进唇心深处,挑起女人所有的刺激感。 「啊、啊、啊、…」 耘音无法自抑地,颤抖着,好强、好强、好强…!啊、啊、啊,她无法招架了… 啊!原来登顶是这么的美妙! 耘音,感觉自己那里还想着,她忍不住又用力以手缘侧缘去挤压自己的唇心深处,并且这次挤压向更深处,啊…,这次…,啊啊啊! 紫语笑着,原本以为因为张嬤嬤事件,自己失去控制耘音的机会。看来,这机会又回到自己手里了。 耘音享受着第叁次的快感,一次比一次强、一次比一次舒畅,她不禁淫荡笑着﹔紫语也因为拥有掌控权而笑着。 /@\ /@\ /@\ /@\ /@\ /@\ /@\ /@\ /@\ /@\ 鸡啼了。 「我该走了。」 崔嬤嬤说完就要起身,环心綣繾不依,「再等会儿…」 崔嬤嬤在环心额头一吻,「乖,晚上等我。」 环心无奈,「好吧,不过…人家还想再一次…」 崔嬤嬤一笑轻刮环心脸颊,「你这个小荡妇,昨夜已经四次还不满足…」 「人家就是想嘛!…你瞧,你那里不是也站起来了。」 崔嬤嬤低头一看,自己的阴茎果然又晨起,看来自己真有金枪不倒之勇,不禁得意起来。 「好,就再来一次,不过怕迟了,出门,被人发现,这次就直接插进去。」 环心点点头,立刻双腿大开,崔嬤嬤将环心双腿一架,上了自己的肩头,阴茎就直入花心。 「啊!」 「痛?」 「畅快!」环心笑着。 「果然是个小荡妇!」 崔嬤嬤已经成功地将环心从女孩变成女人,昨夜的数次激情也让环心的花苞大开,任由崔嬤嬤长驱直入,抽插数十次而不觉得疼。 「啊!昌生,你插得我好爽!继续插、继续用力插!」 崔嬤嬤也想再激战,但时间不允许,「我要一箭红心了!」 崔嬤嬤说完阴茎直抵花心最深处,环心「啊—」一声,也到了顶,人虚软瘫在床上。 崔嬤嬤一吻环心的唇,「我去更衣了。」 崔嬤嬤下床去更衣易容,环心慵懒地躺在床上,说着:「昌生,我们既做了夫妻,我想这事还是要找时机跟我娘说,也和尹恆初了结,我们做一对真命鸳鸯。」 「好,我们再商议该如何跟夫人说。」 环心甜甜一笑,自己的芳心与终身终有所託了。但,她不知道崔嬤嬤心里是另有算盘。 昌生又回到崔嬤嬤的形象,柔声跟环心说:「我走了,晚上等我。」 环心点点头,崔嬤嬤走向门口,打开门,脸色瞬变。裸身躺在床上目送崔嬤嬤离去的环心,也是大惊,忙坐起,抓住薄被遮身。 尹恆初面色铁青的站在门外! (本章毕) 第二篇~鴛幛銷魂斷腸淚(四) 恆初忽然一拳挥向崔嬤嬤,环心大惊,「不要!…」。环心喊声未毕,只见崔嬤嬤已经一手格开来拳,另一手也一拳挥在恆初胸口,恆初被打跌坐地上。 恆初暴怒,大喝一声,扑向崔嬤嬤。崔嬤嬤将恆初一拽、一摜,摔在房内地上,关上门,并一脚踩在恆初胸口,来个先发制人:「你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闭上嘴,乖乖地插你的小光光的屁眼,另一条是跟夫人告状,大家一起死!…不过…」,崔嬤嬤收回脚,冷笑道,「我们这里是两个人、你那里只有你一张嘴,只要我们死咬不认,还有把朗儿抓出来作证,你觉得我们会一起死?或是惨死的只有你一个?」崔嬤嬤说完,得意哈哈大笑。 环心觉得崔嬤嬤实在太强大、太厉害了,自己果然选对人了,崔嬤嬤就是可以保护自己的人。 恆初恨得牙痒痒地瞪着崔嬤嬤,崔嬤嬤还是一派从容间定,「如果还想在你的小光光的屁眼里发射霹靂炮,就要聪明点儿、乖点儿!」 崔嬤嬤说完,还故意走到环心面前,一边伸手将薄被往下拉一些,玩着环心的奶球给恆初看,一边说:「你想清楚了再告诉我。」说完,又看着一脸舒服陶醉的环心,刻意说:「环心,现在就先这样,晚上等我把你插上天。」 环心笑点头,将衣服穿上。恆初愤怒地握着拳头,崔嬤嬤根本不把恆初当一回事,往外走,步出房门。 环心起身去镜台前梳理头发,根本懒得看恆初一眼。没想到恆初突然从地上爬起,扑到环心背后,从后面抓住环心的双乳就搓。环心大惊,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环心挣扎着,恆初双眼冒着报復性的怒火,「你是我的新娘,我爱怎么搓、怎么玩,谁敢说一句。你喜欢让男人的屌插你的屄是不是?我现在就插死你这个臭婊子!」 恆初说完,就将环心按倒在镜台前,环心挣扎着,大边骂恆初,但是没用。恆初粗暴地扯下环心的裙子,扒掉她的底裤,露出雪白的嫩臀与粉色的花心。 环心又气又恨又急,眼泪都掉出来的,但是被恆初压制得动弹不得。 恆初拉下自己的裤子,搓着自己的阴茎,硬了,「老子插死你的屄!」。 恆初将屌插进环心的屄,环心愤愤大喊:「尹恆初,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未料,恆初坚挺的阴茎一插入环心的阴户,立刻就软了,滑出环心的阴户。恆初一愣,环心也是一愣,但随即大笑,嘲讽着:「你插死我啊!插死我啊!没用的东西!」 恆初急了,赶紧两手急急搓着自己的阴茎,「快硬啊、快硬啊!」 环心冷笑着一边穿起裙裤、一边对恆初说:「能插我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随时奉陪。」 环心说完,就转身出去,留下急着想把阴茎弄大的恆初。 环心步出房间,松一口气,「幸好尹恆初那里碰到女人就不行,不然我就毁了。」 环心才松一口气,就见红羽快步走来,一到环心面前就笑问:「小姐昨晚是登了几次顶啊?」 环心很想将自己昨夜的快活告诉红羽,发洩自己昨夜痛快的情绪,不过崔嬤嬤之事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一分风险。再说,红羽若知道了,肯定要与自己分崔嬤嬤,这事她绝不允许。倘若以前没尝过那美妙滋味,还会同意和红羽共事一夫,而今她只想独佔她的昌生。 环心想到此,便说:「唉,谁知道尹恆初徒生了一个没用的傢伙,现在还在房里弄他那根比名角先生还不如的东西。」 环心说完,就摇头叹气离去。 「小姐该不会是不想与我分享姑爷,就誆骗我说姑爷无能吧?」 红羽想到此,就往环心房间快步走去。 红羽来到房外,偷偷推出一条窗缝往内看,正见恆初懊恼的坐在床边,拍打自己的阴茎,「兄弟,你怎么这时候这般没用?让我漏气!…不行,我一定要把办法插进那女人的屄,以洩我心头之恨!」 窗外的红羽像洩了气的球,「老天您也太不眷顾我了吧,崔嬤嬤那边不行了,现在连姑爷这也不行,我怎么这么悲惨!…难道只能靠紫语给我解馋?…」 红羽觉得自己真是欲哭无泪。 /@\ /@\ /@\ /@\ /@\ /@\ /@\ /@\ /@\ /@\ 燕薇像隻小鸟般的雀跃地跑进恆初那间破旧的小屋,看见坐在画架前的韶光,立刻一把抱住,诉着相思之情:「韶光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呆坐在画架前的韶光被燕薇一抱,一愣,一股羞愧感冒出,想躲,但见燕薇这般热切,只得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当然有想你。」 燕薇听了,开心了,在恆初脸颊上一亲,「我就知道。」 恆初勉强笑着。 燕薇搂着韶光,看着他画架上的画,有些好奇,「韶光,你的画不是前几天就是这样子,怎么现在还是这样?你这几天晚上都没画吗?」 韶光很不自在地脱开燕薇的手,装作无意的刻意坐到另一张椅子上,说:「这几天没什么灵感。」 燕薇一听,忙安慰:「不打紧的,没灵感就过几天再画,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嗯」,韶光胡乱地应了一声,便起身,「坐久了,身子有些硬,我去院子活动活动。」 韶光说完,就走去院子,他不愿意与燕薇同在一处,总觉得自己不乾净、更觉得对燕薇有愧。 燕薇看着在院子里踱步的韶光,感觉他有些心事,或许又在烦恼生活费用。燕薇想到此,便转身走进韶光的房间。 燕薇从床底拉出一个小铁盒,然后从自己的绣花荷包里取出一些碎银子放进去,再塞回床底。燕薇突然神情微愣,「那是什么东西?」 原来燕薇放回小铁盒时,碰到了另一个盒子,燕薇把小木匣拉出来,打开看,里面竟是一张银票。 朗儿将一张字条交给韶光,韶光示意他快离开,然后回头不见燕薇在厅堂,就放心打开纸条看:「今天申时叁刻见。」 韶光皱眉,叹气,「又得去那里。…」,不过韶光也纳闷,自己明明很排斥与恆初做那档子事,但为何每次都被恆初弄得那么不可自抑? 「韶光!」 韶光一惊,回神,忙将纸条塞进口袋,这才转头看燕薇,「什么事?」 一张银票亮在韶光面前,韶光一惊,燕薇问:「你怎么有这张银票?」 「…我跟朋友借的。」 「你哪来这样的朋友?」 「我的朋友,你也不是全认识。…这是从前学堂读书的同学。」 燕薇盯着韶光看,韶光知道自己此刻绝不能露出半点儿破绽,更不能让燕薇知道自己做了那件事。 「你不相信我?还是认为我骗你?或是你觉得我是去偷去抢去骗去拐弄来这张银票?」 韶光因为心虚,所以更大声反问燕薇,未料燕薇却幽幽地说:「我只怕你为了能上我家提亲,借了高利贷。韶光,千万不可以那样做,那会毁了你。」 原来燕薇是那么关心他,韶光既羞又愧,「燕薇,对不起…」 燕薇上前将银票塞进韶光手里,并握着他的手,温柔地说:「把银票还给你朋友,别欠这个债、也别欠这个情,我说过我能等的。把它还回去吧!」 韶光望着燕薇,他胸口一热,要说什么呢?能遇到燕薇这样的女人,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福气,他一定要给燕薇幸福。 「燕薇,等我,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燕薇微笑点点头,偎在韶光怀里,她知道这个男人可以让自己依靠一辈子。 燕薇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直奔环心房间。 环心听到燕薇说着自己与韶光的事,不敢置信,替燕薇担心焦急,「燕薇你这傻丫头,娘她怎么可能答应你和那个穷小子在一起。你做那些事之前,怎么不先想清楚!」 「大姊,你会这样说,是因为你和姊夫是指腹为婚,不懂爱情。如果你爱过,就会知道爱情值得你奋不顾身去保护、去坚持!」 环心心头一震,自己与昌生的事日后必然也会遭受很多阻挠,难道自己就要放弃昌生吗?不!自己不能没有他。以前,自己可能不会懂得燕薇说的感受,但是经过昨晚之后、遇到昌生之后,自己懂了。 环心想到此,便说:「好,大姊可以帮你,但是我必须先看过白韶光,跟他聊过,得确定他真的值得你託付终身才行。」 燕薇一听,开心极了:「谢谢大姊,我会尽快安排你们见面,韶光一定不会让大姊失望。」 燕薇信心满满地笑着。 这时,恆初走入,环心面无表情,燕薇则立刻起身行礼,「姊夫!」 「你们姊妹俩聊什么这么开心?」恆初带着笑意问着,燕薇不想说,便看环心一眼,环心则冷冷地说:「有什么事吗?」 恆初看燕薇一眼,燕薇懂得,便立刻告退。 「有事快说,没事就出去。」 环心不给恆初好脸色,恆初也没生气,继续含笑说:「我是这样想,我们已经在这里拜堂成亲,往后也住在这里。不过,再怎么说你也是我们尹家媳妇,是不是该回去看看婆婆?」 环心虽然心里不愿意,但毕竟现在自己与恆初的关係还不能撕裂,只能问到:「何时去?」 「就现在吧!办完这事,我们俩之间就各玩各的。」 「好!就这么说定。」 环心说完就步出房间,恆初脸上浮现一抹诡譎笑意。 /@\ /@\ /@\ /@\ /@\ /@\ /@\ /@\ /@\ /@\ 韶光看着朗儿送来的字条,心中有了决定,拿出木匣里的银票,转身出门。 (本章毕) 第二篇~鴛幛銷魂斷腸淚(五) 恆初带环心来到别院门口,环心一愣,「这不是你家!」 「但是是我住的地方。」 环心冷笑一声:「我知道,这是你干那见不得人勾当的地方。」 恆初笑着,「讲这么难听。…不过,既然来了,就进来喝杯茶吧!」 环心不理,转身就走,恆初一把拉住,沉着脸说:「这里可没你相好保护你。识趣的话,就乖乖听话。给你脸不要脸的话,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环心看着恆初的那股狠劲,知道他是说真的,不过也相信恆初不敢对她怎么样,便冷着脸甩开恆初的手,说:「我自己会进去。」 环心说完就进屋,恆初邪笑着跟入。 环心走入厅内,见布置得挺是典雅,又有兰芷淡香,便也松卸下几许戒心。 朗儿送上清茶,恆初啜一口后说,「喝口茶吧,等我朋友来,介绍给你认识认识。」 「我有必要认识你的朋友吗?」环心依然冷着脸。 恆初不介意,笑着起身,「我去看他来了没。」说完就出去。 环心间着没事,端起茶,一边喝、一边打量墙上掛的西画山水。她虽然不懂西画,但也觉得这幅画画得不错。 这时,恆初与韶光走入。一样的满室香,但多了一名女子,韶光一愣。环心却认出韶光就是昨晚与恆初交欢的男人,此刻细看,这男人眉清目秀,虽比自己的昌生略逊几分,但确实也是个美男子,难怪恆初会迷恋他。 恆初笑着,「大家别看来看去,喝茶、喝茶。」说着,就自己先饮一口茶,环心与韶光也喝茶。 恆初看环心与韶光一眼,笑着,「今天找两位同来,其实是要你们替我鑑定一样宝贝…」 「我又不是鑑定家,找我鑑定什么宝贝!」 「小弟对这宝物也不懂。…」 「不不不,你们对这个宝贝了解得很,走吧!」 恆初说完,就往书房走去,环心与韶光只好起身走向书房。 「你要我们鑑定什么宝贝?」环心有些不耐烦。 恆初一笑,突然撩起长袍,脱下裤子,露出自己的阴茎,「就是这个宝贝。」 环心大惊,韶光也万万没料到恆初会这样做,难道他要当着那名女子面前逼自己与他交欢?韶光立刻说:「尹先生,请你自重!」 恆初笑着,「拿我钱的时候,怎么不自重呢?」 韶光从口袋捞出银票,「我今天来,就是要还你这个。」 恆初笑着,「但我不想收。」 环心懒得理恆初与韶光的事,冷冷丢下一句:「你们继续吵,我回去了。」 环心说完,转身就要走。但恆初一把抓住环心的手,摔在沙发上,「你走了,我们这叁人游戏怎么玩?」 恆初说完,就爬在环心身上,扯开环心的裙子。环心大惊,挣扎,「放开我!」 韶光见状,也立刻衝上前,试图拉开恆初救环玉,「放开她!放开!」 恆初将环玉压制得更紧,并开始扒环玉底裤,环玉挣扎着,韶光拉扯着,恆初猥褻着,「小光光,别猴急,等会儿我们两个都能享受这个臭婊子。」说完,就用手指去插环玉的唇心,环玉扭着、躲着,但觉得身体乏力、心口燥热、花心一阵阵酥麻痒涌上,有了想要的念头。环玉大惊:「我这是怎么了?」 韶光也觉得一股慾念燃起,每次这种念头燃起,他就觉得自己无法克制地想与恆初交欢,全身烧烫、呼吸急促。 恆初笑了,「看来好戏要上场了。小光光,想要哥哥插你的屁眼,是不是?不过哥哥要先插这个臭婊子的屄,你就先插哥哥的屁眼。」说完,还把屁股翘高,「快插哥哥的屁眼,这样哥哥才能兴奋地插这个臭婊子的屄!」 恆初说完又将手指再往环玉的花心更深处鑽,环玉的慾望更强烈了,不禁娇吟一声。但也知道自己被下春药了,她绝不能让恆初得逞,拼命挣扎着,哭着、喊着:「尹恆初,你这个禽兽放开我!」、「小光光,救我!救我!」 韶光也全身无力、也慾火焚身,但是他看到环玉的眼泪与惊恐,他知道绝不能让恆初得逞,便立刻去摸恆初的阴茎,「哥哥你插我,我要你先插我!插我!」 韶光说完,还故意用阴茎去磨蹭恆初的后穴,磨蹭得恆初心痒痒,他险些就想要去插韶光。但是不行,今天一定要先插死那个臭婊子的屄!他要雪耻报仇! 恆初想到此,心一横,掏出自己的阳具就要插向环玉的阴户。环玉惊急,抓起头上的发簪猛力刺向恆初的心口,这同时,一方砚台也砸在恆初的后脑勺。恆初瞪大了眼看着环心与韶光,手指两人,说不出半句话,就倒在地上。 环玉与韶光傻了。 (本章毕) 第二篇~鴛幛銷魂斷腸淚(六) 天暗下了,一桌丰盛的菜餚,婉芝一家人都在等环心与恆初。 「奇怪,环心和恆初去哪儿了,到现在还不回来。」婉芝说完看向红羽,「小姐出门时没交代吗?」 「小姐和姑爷出门时,奴婢应该还在清洗小姐的衣物。」 红羽回答着,但脑海里浮现的是清洗环心衣物时,看到白綾上点点如红梅的血滴,「小姐明明和姑爷洞房、还破处了,居然骗我姑爷是无能。哼,夏环心你不肯分男人给我,我就吃不到吗?没有猫儿不偷腥,我就不信你能把姑爷藏多久!」 红羽心里怨着,但婉芝等人都在聊环心与恆初的事,倒也没人注意到她的不满。 「娘,您就别再问大姊和姊夫的事了,人家夫妻俩说不定出去度蜜月了。」燕薇笑着说。 眾人都一愣,「度蜜月?」耘音满脸好奇。 「外国人结婚之后,夫妻俩就会出外旅游,有美景、又可以好好享受床笫之乐、鱼水之欢…」 「住口!一个没出嫁的姑娘家,说这些也不害臊!」 燕薇瘪瘪嘴不再说了,耘音觉得可惜,崔嬤嬤看出耘音的心事,便说,「叁小姐,晚膳后是否有空?你的女红好,可不可教老婆子我做双绣鞋,我想送给夫人。」 崔嬤嬤此话一出,婉芝与耘音两喜。不过婉芝从昨夜就盼着今夜,便说:「明天再让耘音教你吧,晚上怕烛光暗,还是明天白日再学。」 婉芝既然这样讲,谁也不敢有意见。婉芝又交代了:「晚膳后,崔嬤嬤就陪我去练琴吧!」 崔嬤嬤心里不禁暗暗嘀咕,「这老女人真猴急!」 崔嬤嬤虽然心里不满,但还是陪婉芝去琴房。 婉芝急急将琴房的门关上,就巴住崔嬤嬤,「昌生,你说的天上乐呢?我等不及要享受了。」 婉芝一边说,一边就伸手去脱崔嬤嬤的衣服,崔嬤嬤此刻实在不想跟这个老女人廝混,他想念环心紧紧的屄包裹自己大大的屌的感觉。然而,婉芝也不得不应付。 「夫人,你先喝口茶,这茶能让你比往日更畅快上百倍。」 婉芝不疑有他,立刻将一杯热茶喝下肚,笑说:「我等不及乐上天了。」 婉芝说完手就探进崔嬤嬤裤里,摸着他的阴茎,崔嬤嬤应付地笑着,伸手去摸婉芝裙裤里松垮的阴户,婉芝吟笑着,「真舒服!」 婉芝突然打个呵欠,「怎么突然犯睏了,好想睡…」 「别睡,等我玩够你,就不会想睡了」,崔嬤嬤说完又卖力地摸婉芝的阴唇,婉芝还是频频打呵欠。 「真的好睏,你先扶我回房,明晚再玩吧!」,崔嬤嬤求之不得,立刻扶婉芝回房。 崔嬤嬤来到环心房外,房内未有灯火,崔嬤嬤不禁纳闷,「环心竟和那个龙阳君出门那么久,莫非两人好上了?…」 崔嬤嬤想到此,有些生气,「想不到那个小荡妇竟然什么男人都好!…也罢,他们终归是夫妻,只是今晚辜负了我的兄弟。早知如此,刚才就不给那老女人下迷药了。」崔嬤嬤有些懊恼。 环心房内一片黑,没有点灯,环心躲在角落,瑟缩着。 倒在地上的尹恆初,瞪着大眼看环心与韶光,要说话说不出来,血汨汨地从心口、从后脑勺流出。 「怎么办?」环心慌着,韶光也慌了。 这时房外传来朗儿的声音:「少爷!…」 两人一惊,韶光忙提高声音说:「朗儿没事,只是你家少爷玩得太开心了些。」 环心也赶紧说,「朗儿这么不识趣,还不快走。」 「是,朗儿告退。」 接着,果然听到朗儿离开的脚步声。 「现在该怎么办?送他去看大夫、或是…」 环心没等韶光说完,便咬牙说:「他活着,我们都完了!」 韶光一怔,如果恆初活着,自己就只有两条路,一个是坐牢、一个就是继续被恆初玩弄。 韶光还在思索之际,环心突然衝到恆初身边,一手摀住恆初的嘴、一边抓着发簪再次猛力刺进恆初心口。 韶光惊得忙阻止,「不行,这是杀人哪!」 「他不死,我就会死!他不死,他就会再次对我…」,环心说不下次,滚着泪,脑海里全是刚才恆初污辱自己的情景。环心如发疯似的猛刺恆初心口,韶光看着血流满地的恆初,知道他已回天乏术。韶光没有同情,自己被迫与恆初交欢的情景歷歷在目,那是他一辈子都无法洗刷与忘记的耻辱。但是恆初死了,自己与眼前这个女人怎么办? 当韶光再回神时,恆初已然断气,而环心手里多了一个男人的阳具。韶光打个冷颤,这个女人太…。而环心此时也看着韶光,韶光不自觉地倒退一步。 环心把恆初的阳具扔在地上,「这是你的男人,你处理吧,朗儿那里我会处理。」环心说完就走出房间。 环心来到厅堂,朗儿看到环心衣服上的血跡,大惊,「你、你…」 「我杀了你家少爷,你要报官儘管去,但我会杀了你!你如果不报官,我给你大笔银子,让你回老家做生意。」 朗儿惊惧犹豫,最后点头。 「那你过来,我给你银票。」 朗儿走向环玉,环玉取出一张银票给朗儿,朗儿开心,环玉猛地发簪刺进朗儿心口… 环玉颤抖着,想着自己拖着朗儿的尸体,和韶光抱着恆初的尸体,一併丢进后院水井。 「不怕、不怕,人都死了,没有人会发现我杀人、没有人会发现、没有人会发现…」 韶光收拾好行李,见四下无人,快步离去。 /@\ /@\ /@\ /@\ /@\ /@\ /@\ /@\ /@\ /@\ 「红羽,开门!夫人找!」房外传来崔嬤嬤的叫门声。 正在玩纸牌的红羽等人一听,只好散局。橙雨催促着:「快去吧,夫人铁定是要问你大小姐怎么还没回来。」 红雨抱怨着:「自己跟姑爷出去快活,还给我找麻烦!」 红羽嘀嘀咕咕地跟着崔嬤嬤离去。 崔嬤嬤领红羽往琴房走,红羽一愣,「这是要去琴房的路啊!」 崔嬤嬤一笑,今晚环心不在,婉芝又喝了迷汤昏睡,他总不能辜负自己的兄弟,于是就想到了红羽。但是红羽却怕了,要折回去。 「我不去,万一被夫人知道…」 「夫人睡熟了,我下了迷药。」 红羽一听,眼睛一亮,笑了。 红羽赤裸着身子,双手被吊在绳索上,淫荡地笑得花枝乱颤。原来嬤嬤站在地上、双肩扛着红羽的双腿、双手抓着红羽的嫩臀、头埋在红羽的双腿间,舌头顶开因兴奋而外露变大的阴蒂。 红羽酥痒直鑽心底,花心更是奇痒难耐,偏偏双手被缚、双脚被架空,无处施力,只能不断淫荡地笑着扭着屁股与崔嬤嬤舌尖上的花苞。 「别再玩我了,我受不了了,快插我吧!我求你!」 崔嬤嬤确实也不想再玩,今晚一波叁折,好不容易才找到玩物,他想快点儿发洩。于是,也省了用手指去扩张红羽唇心、减少红羽破处疼痛的步骤,直接掏起自己的阴茎就往红羽阴道口插进去。 「啊—!好痛!不要、好痛!」 崔嬤嬤不管,今晚他不想取悦女人,只想让自己痛快。他猛力的直入花心、深深地顶去! 婉芝伸个懒腰,睁开眼,不见崔嬤嬤在自己身边,「昌生去哪儿了?」 婉芝忽然一笑,该不会是在琴房等自己醒来去找他吧?今晚有天上乐呢! 婉芝笑着,加了外衣,便去找昌生。 「啊!好痛!」 「不是要我插你吗?我就插死你!」崔嬤嬤奋力的顶着。 红羽眼泪都要掉出来了,破处怎么这么痛?! 「我插得你爽不爽?说好爽!」 红羽拼命地摇着头,这跟之前的完全不同、跟自己想得完全不同。 「崔嬤嬤,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忍耐一下,马上就痛快舒服了!」 崔嬷嬷将自己的阴茎催动得更快,不时还在红羽花心转一下,痛得红羽嚶嚶哭了。不过就在这时,有种微妙的快感出现了,她懂了,ˋ这就是她要的。于是她又淫荡的大喊:「好爽喔,真的好爽!崔嬷嬷,再用力一点儿、再深一点儿,快顶死我、插死我!」 「好,顶死你、插死你!」 崔嬷嬷拚最后的力气衝刺,红羽强烈的战慄从花心传上来,是大海来袭、情慾的大海大浪打上来,「啊—!」 就在崔嬷嬷享受射了的最大快感、红羽享受被插进顶点的最高潮时,两人性器还紧紧连结时,房门被大力推开。 一对男女完全媾和的景象,全都露在婉芝面前。 (本章毕) 第二篇~鴛幛銷魂斷腸淚(七) 「大小姐,您回来了吗?大小姐!」橙雨急急敲着环心的房门。 环心躺在床上,房内仍是一片漆黑。她听到橙雨的急敲门,但此刻无心无力也不想管是发生什么事。 「还是大小姐您睡着了?您快起来啊!红羽出事了、她被夫人扒光衣服绑在大院。」 本来完全不想理会其他事的环心,听到红羽被扒光绑在大院,忙下床,打开门,急问:「红羽到底发生什么事?」 红羽一丝不掛地被绑在木柱上。她羞臊,却法处可躲;她愤恨,却无处发洩;她后悔,却无力回天。长工们盯着红羽的坚挺白嫩的双乳、粉娇的乳晕、如玉豆的乳头,目光从上往下滑,是玲瓏有緻的纤腰与丰臀,再往下,便是那让长工们都硬起来的下体。他们都想像着崔嬷嬷插进红羽两腿之间那处的感觉,不禁渴望自己就是崔嬤嬤。女僕们则窃窃私语,低声骂着红羽淫荡不要脸。但她们的眼光忍不住偷瞄崔嬤嬤那根阳具,虽然现在是软趴趴的,但如果胀大起来,应该可以顶得很深,对红羽是又羡慕又忌妒。 耘音也懊恼着:「要是知道崔嬷嬷是男子,那天就让他直接戳进我那里,怎么也胜过现在在这里可惜!」 紫语看着红羽:「活该这个婊子,谁教她那么荡。幸好那晚没被老夫人发现,不然我也被扒个精光绑在柱子上,那乾脆把我杀了比较痛快!」 婉芝则冷眼看着眼前两根柱子前赤条精光的红羽和崔嬷嬷,正要发话时,一个人从人群中窜入,将一件披风盖在红羽身前。 婉芝怒喝:「燕薇,你在做什么?!」 燕薇毫无所惧,「娘又是在做什么?!就算红羽与崔嬷嬷私通,娘也不能这样羞辱他们!」燕薇说完又将手里另一件披风替崔嬤嬤遮身。崔嬤嬤看着燕薇,他想哭,因为这个女人的举动。红羽也是满心感谢,但她对婉芝的恨胜过更多,只不过她现在必须设法自保。 「夫人,红羽是冤枉的,是崔嬤嬤对我用强的,我还被破处,毁了一生的清白,夫人,求您放过红羽、求您为红羽主持公道!」 红雨泣诉自己的无辜与委屈,崔嬤嬤冷冷地看着。 婉芝怒看崔嬤嬤,「崔嬤嬤你没有话说吗?」 崔嬤嬤一笑,「夫人,您该叫我昌生,您知道我叫汪昌生,不是吗?我夜夜伴您伴得好痛快,让您喊天喊地,不是吗?」 崔嬤嬤此话一出,眾人大惊,燕薇与耘音更是不敢置信,连红羽都惊愕。婉芝一耳光用力摑在崔嬤嬤脸上,出现五条血痕,怒骂:「不要脸的东西,到这时候还敢胡言乱语!你休想要藉此瞎说,减少你的淫恶之罪!」 婉芝怒声下令,「来人!把崔嬤嬤的…」 「婉芝,你该不会想要跟对付得福一样,把我的阳具切了吧?切了,谁让你欲死欲仙?你可以让我将功折罪,今晚让你被顶到像要升仙那般快乐!」 婉芝更加恼羞成怒,「可恶!进福,把崔嬤嬤的那颗大球给我捏碎!」 婉芝的命令,大眾大惊,心中都暗暗觉得婉芝太残忍。燕薇忍不住了,又再次站在崔嬷嬷面前:「娘,您这样做,是要崔嬷嬷,不,是要汪昌生绝子绝孙。」 「我们夏家就是容不下这种淫恶,显然之前得福与张嬤嬤的事没让大家记取教训,所以这次我一定要更加严惩!进福,动手!不然连你一起罚!」 进福一惊,立刻上前,燕薇张开双臂挡着:「不准过来!」 「让开!」婉芝怒瞪燕薇! 「不!上回您惩处张嬤嬤与得福我不在,没能救到他们,我自责极了。这次我绝不会再让您做那么伤天害理的事!」 「哼,夏燕薇,你书白读了,万恶淫为首!我不好好整顿惩处,夏家将来就成了罪恶之窟!你给我退下!」 「不,我绝不让开!…我、我不可能让娘伤害我孩子的父亲!」 这犹如霹靂火炮,炸得眾人险些站不稳脚。但崔嬤嬤却开口,「二小姐,你的恩德,我汪昌生永生难忘。」说完,看向婉芝,「二小姐与我之间绝对清白,而我汪昌生向来敢做敢当。李婉芝,你要对付我,就来吧!」 「哼,装得倒像是个英雄好汉,但偏偏你这个混帐东西敢背叛我李婉芝,我如果不把你弄到半死,难消我心头之恨,你也才不敢再给我玩花样!」,婉芝想到此,厉声道,「来人,把二小姐带走!」 婉芝话毕,几名女僕立刻将燕薇架走,燕微挣扎,「放开我!娘,您不能那么残忍对崔嬷嬷和红羽,他们男未娶、女未嫁有什么错?娘,放了他们!…」 燕薇被越带越远,声音也越来越小。橙雨见燕薇被带走,也赶忙跟过去,「小姐!小姐!」 另一方面,婉芝则再次下令:「动手!」 进福只好逼向崔嬤嬤,虽然内心不忍,觉得婉芝手段残忍,但也不敢不从,对崔嬷嬷说,「崔嬤嬤别怨我。」 进福说完,就扯下燕薇盖的披风,一把抓向崔嬤嬤的大球,并开始施力揉捏里面的那两颗珠。崔嬤嬤痛得脸暴青筋,女僕都不敢看、男僕不忍看,婉芝冷笑着,红羽颤抖着,自己的下场…、自己的下场…,红羽觉得人都快昏过去了。 紫语看得心惊胆跳,别开头不敢看,耘音也长叹一声,这么一个销魂高手就没了。而早就来到大院的环心,冷眼地看着这一切。 当环心第一眼看到柱子上的崔嬤嬤时,她心碎了。洞房夜的美好,以为自己找到幸福与爱自己的男人,而今…,那个男人与另一个女人、并且是她的丫头,一起赤身绑在大院。她恨崔嬷嬷、更恨红羽这个小贱婢!她绝不会像燕薇那样去救那对狗男女,她永远永远不会原谅他们、希望母亲用最残暴的方式惩罚他们!她希望他们生不如死! 崔嬤嬤痛得额头都是汗珠、脸色苍白,但是一声都没吭。 「到底捏碎了没?」婉芝催促,进福心一横,用力一捏,崔嬤嬤突然瞪大了眼,面目扭曲,眾人一惊,崔嬤嬤闷哼一声,昏过去。 「抬下去!」 几名男僕长工立刻将崔嬷嬷松绑抬走,经过环心身边,环心看着苍白昏厥的崔嬷嬷,心是痛的,但恨也越浓! 婉芝看向红羽,红羽真希望自己现在能跪在地上、甚至能向婉芝磕几个响头,但她现在只能喊着:「夫人饶命!红羽下次不敢了、不敢了!不,没有下次,绝对没有下次,只求夫人饶命。」 婉芝冷笑地走向红羽,红羽大惊,这时候谁能救自己?对,环心!于是红羽大喊:「大小姐你在哪儿?你快来救救红羽啊!大小姐,救命!」 紫语看见环心,但没想到环心冷冷地走开,紫语一怔,但她不敢说什么、也绝不能说什么。 「不用叫了!你做了这等下贱无耻之事,环心要救早救你了!」婉芝冷然看着红羽,她心里想,「这贱丫头确实长得美,又有一双勾魂眼,难怪昌生会被她迷住。不过,这一切到今天就结束,敢抢我的男人,那么贱,喜欢男人插,我就让你被插个过癮!」 婉芝忽然伸手扯下红羽身上的披肩,顿时她的美丽胴体又露在眾人面前,看得那些男人们心跳加快、血脉賁张。红羽惊,此时没有羞怯,只有恐惧,不知道婉芝要用什么残忍手段对自己,难道也要毁了她的羞秘骨,让自己一辈子无法与男人… 就在红羽担心惊恐之际,突然听到婉芝开口,「红羽,你这个贱婢,竟敢淫乱我夏府,我要割去你的双乳与阴户,以警效尤!」 红羽一听,惊怖不已,但更多的是愤怒:「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一定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婉芝忽然一笑,对红羽说:「你可以尽情的骂,不过聪明的话,应该省点力气,等会儿还有得让你叫的。」 婉芝说到此,忽然转头看向院里的长工:「长福、进福、永福、顺福、兴福,天亮之前,红羽就当作你们在夏府工作的特别犒赏。错过了时机,她那里就会被废了,你们要好好把握。」 长福等人怔愣,其他女僕也惊然,婉芝实在太…,但没有人敢说话,只有红羽愤怒大骂:「李婉芝,苍天有眼,你一定会有报应!我诅咒你死无葬身之地!我咀咒你的女儿日后也跟我一样!我今天有多惨,她们就有多惨!不,她们要比我惨上十倍、百倍!我诅咒你、诅咒你们夏家!…」 红羽不断咒骂,夏家僕人都为红羽可怜,耘音叹一声,转头离去,她知道自己没办法改变婉芝的命令。 「把红羽带去柴房。还有,春宵可贵,你们可别白白浪费这次犒赏!若不想领赏的,…」,婉芝冷笑,长福等人打了一个冷颤。 「快把红羽带走!」长福催促其他长工,并上前将红羽抬往柴房。儘管红羽一路怒骂,但几名壮汉这样抬着赤裸的红羽,又那么近距离看着她丰满的双峰、粉嫩的阴户,那里不想硬也硬了… 红羽被抬走后,女僕们个个都如吓掉了魂,紫语更是觉得全身无力,必须扶墙才有办法前行。 一直躲在角落的张嬤嬤与得福,眼神中是对红羽的同情,更是对婉芝的愤怒,「这个女人绝对不能让她好死!」 (本章毕) 第二篇~鴛幛銷魂斷腸淚(八) 红羽赤裸地缩在角落,满脸惊恐,「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进福等人色瞇瞇地看着红羽美丽的身驱,「你不是很喜欢那档事吗?」 「我们可不能违背夫人的命令。」 「不拿这个犒赏,夫人会罚我们的。」 「你这么诱人,叫我们怎么忍得住。」 红羽见那几男人急着想要扑上自己,惊恐地趴跪地上,哭求着:「几位大哥,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报答你们!」 「何必以后报答,现在就可以好好报答。」 长福说完,男人们都笑了,只有兴福一脸同情,「我们就放过红羽吧!二小姐说得没错,红羽和崔嬷嬷…」 「少囉嗦,你不想干,就走开,别破坏我们的好事。」进福说完,推开兴福,走向红羽,「你看你那两颗奶子多嫩、多软、多饱满!来,让哥哥我吸吸看里面有没有奶。」 进福说完就要去抓红羽的胸部,红羽大惊,往后缩,但已无退路。就在进福快抓到红羽双峰时,突然后领被人一把揪住往后拉。 「进福,你也太不懂敬老尊贤、长幼有序了!」 「这时候没这回事,先抢先赢!」 进福说完就伸出禄山之爪,其他几个男人也衝上前,红羽惊恐双手乱挥乱打,想要打退那群恶狼。兴福也从背后去抱顺福的腰,想要阻止,却被顺福重重几拳打趴地上爬不起来,而顺福也加入恶狼之列。那群飢渴的恶狼开始在红羽的酥胸、臀部、牝户…到处乱摸,还问着:「爽不爽?舒不舒服?那里痒不痒?想不想要了?」 红羽哭喊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在这时,柴房门突然被劈开,燕薇持着长剑闯入,喝道:「都给我滚开!」,然后一剑两挥地砍向那群恶狼,恶狼们吓得连忙后退。 燕薇怒吼:「还不滚!找死吗?!」 长福等人吓得屁滚尿流地逃窜出去,兴福也吃力的爬起,跌跌撞撞跑出柴房。燕薇才无暇管兴福,直奔红羽身边。红羽看到燕薇,喊一声「二小姐」,就痛哭出声! 燕薇安抚着,「没事了、没事了,不哭、不哭。」 夏家私人地牢里,昌生疼痛难当,但是他依然没有哼一声。 这时传来橙雨的声音,「是二小姐派我来的,还不快开门!别以为只有夫人治得了你们,得罪的二小姐,一样有你们罪受的。快开门!」 看守的家僕无奈地打开牢门让橙雨进去看昌生。 「崔嬷嬷,这是二小姐要我拿来的西药,有内服消炎、也有外用止痛的。」 昌生一阵感动,「昌生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橙雨挨近昌生低声说,「什么都别说,二小姐已经安排好了」,说完,就从衣袖偷偷取出一个锦袋,「二小姐说这是给你往后做生意用的。」 昌生不解,橙雨又低声说:「二小姐这两天会安排你和红羽逃出杭州城,往后你们就好好的过日子…」 未料昌生摇摇头,「我不走,我要留在夏府!」 橙雨愣愕,以为自己听错了。昌生指着自己的裤档部位说:「夫人还保留我这根,就是要我继续服侍她。我,汪昌生,当然不能辜负她,我会用这根宝贝好好地报答她!」昌生诡譎又令人毛骨悚然地笑了,橙雨打了一个冷颤。 红羽已换上燕薇替她准备的衣裳,两人偷偷来到后门,「红羽,我们走吧!」 「二小姐要带红羽去哪儿?」 「一个好朋友家,先别说这些,快走吧,免得被人发现,就走不了。」燕薇说完,就拉着红羽快步溜出夏家。 燕薇带红羽来到韶光家门口,她看着红羽,有些不捨、也有愧疚,「红羽对不起,我娘这样伤害你,但请你看在她从小把你扶养…」 「我不可能原谅李婉芝!」 燕薇看到红羽眼中是怒、是恨,她知道自己实在没资格说什么,如果自己是红羽,应该也会恨一辈子。因此,只改口说:「你先在我朋友家住两天,过两天等汪昌生的伤养好,我会带他来与你会合。」 「你也安排了崔嬷嬷来?」红羽讶然。 「我预祝你们白首偕老!」燕薇说完,塞进一张银票给红羽,「就当作是我给你的嫁妆。」 燕薇说完,突然眼泪流下,抱着红羽哭了,红羽也哭了,自小至今十多年的往事歷歷浮现,想不到却是如此分别。燕薇现在只希望昌生能好好对待红羽。 两人哭了一会儿,还是燕薇先止住泪,「不哭了,我们还是先找韶光吧!」 燕薇说完就敲门,却未见韶光前来开门,「奇怪,这么晚了,韶光去哪儿了?」 「不要!不要!不要——!」韶光一身是汗惊坐起,梦里的恆初晃着他的阳具逼向自己,他心口、后脑勺都是血,那一切是那么的清晰,完全不像是梦境。 韶光喘着气给自己倒杯茶,想要缓缓情绪,「等早膳后就可以带燕薇走了,到那时候,我们去一个偏僻乡下,就什么事都没有、什么事都不会有。」 韶光安慰着自己,但又灌下一大口茶。 /@\ /@\ /@\ /@\ /@\ /@\ /@\ /@\ /@\ /@\ 昌生吞了药,又忍着痛替自己抹上伤药。 「很疼是吗?」,昌生一愣,抬头看,是环心,昌生别开头不理。 环心又恨又气又伤心,「是你负我!你有什么资格不理我!」 昌生依然不答话。他记得很清楚,当进福捏着自己的大球时,他看到环心在人群中,她冷漠、她有恨、她要报復自己!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难道那夜你跟我在一起,只是玩弄我,我只是你洩慾的工具?你根本没有喜欢我?」 昌生看也不看环玉一眼,冷漠地说一句,「你不配知道答案。」 「你!…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无情?怎么可以?!」环玉哭着、喊着,昌生无动于衷,躺下来,闭目睡觉,「燕薇的西药还满有效的」,昌生想着自己的事情。 环玉见昌生的冷漠态度,恨声说道,「我会让你付出代价。还有,我再告诉你一声:有个欺负我的男人,我切了他的阳具,有一天,你也会跟他一样!」 环玉说完,拂袖离去,昌生张开眼,环玉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环玉不可能切了他的阳具。只要自己没死,他就要兴暴风、掀狂浪!夏家的那几个女人,你们小心! 昌生阴挚冷笑着,思索要怎么安排下一齣好戏时,耘音进来了,还摒退了看守的人。 「崔嬷嬷!」 昌生抬眼看,是耘音,「你们夏家姊妹是怎么回事?前脚才走一个,后脚又进来一个。」 「你说我大姊、二姊来过?她们来做什么?」 昌生一笑,他刚才还在苦恼怎么兴风作浪,现在就有人自动送上门。 「你想知道她们来做什么?那么你靠门边近一点儿,我跟你说。」 耘音听了,立刻挨到牢门边,催促着:「你快说给我听,他们来找你做什么?」 昌生笑着也走到牢门,与耘音面对面站着。昌生突然伸手穿过牢门间隙,一把快狠准地把耘音搂过来、压制在牢门的那面。 耘音一惊,「你做什么?!」 「不是想知道你姊姊来做什么吗?她们就是想知道我怎么让红羽欲死欲仙,我的本事叁小姐不是粗略尝过。」 昌生说完,另一隻手已经抓住耘音整个奶球的位置,揉着。耘音没有躲,只盯着昌生问:「你也这样揉她们的奶子?」 昌生迷笑地说:「如果我揉了她们的奶子,这时候我会有兴趣摸你的吗?…你,在那一次就应该知道我想要你。」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对红羽…」 昌生不让耘音问完,嘴亲在耘音唇上,吸吮着、挑逗着。耘音早就嚮往这份男女之欢,而此刻,她想要好好体会,她想知道红羽在那一刻的感觉… 耘音感觉到了,挑逗之吻,是那么美妙。但更美妙的是:她觉得自己胸前一凉,那层紧紧束缚自己的东西不见了。昌生已经解开耘音的上襟、也拉下她的肚兜,她雪白的酥胸就裸露在一个男人面前,而那个男人正用他的两隻大手掌摩娑她的奶球,前所未有的渴望涌上来。 耘音竟伸手去解崔嬤嬤的衣釦,她也想要用双手去抚触男人的胸部,自己有的快感,她也想给那个男人。她飢渴地解开昌生的衣服,纤手不断抚摸昌生的胸肌和乳头,「和我一样畅快吗?」 耘音媚笑地问,也继续探索男人的身躯,哪怕是隔着牢门。 昌生笑了,「想不到耘音这丫头,年纪最小却最淫荡,十足十的天生荡妇!」这样太好了,既满足自己的慾望、更满足自己的计划。既是如此,他就更不能让耘音失望。虽然自己的内伤还痛,但感谢燕薇内服外用的伤药。虽然自己的肾囊被毁,但这样让自己的实力更坚强,这就是婉芝不切他阴茎、只毁了肾囊的原因。婉芝对他的「恩惠」,他会好好地报答在她的女儿身上,除了对燕薇之外。 昌生一边挤着耘音的奶头,让耘音放荡地不断淫叫、无可控制地扭动屁股,同时一边想着自己的復仇计画。… (本章毕) 第二篇~鴛幛銷魂斷腸淚(九) 私牢不远处两名看守者一脸讶然地望向私牢方向,「来福,你有听到吗?」 来福答着:「我以为是我错觉、听错了。」 来福与旺福两人互看一眼,旺福忍不住说:「那个叫春的声音…不会是叁小姐吧?」 「应该不会,崔嬤嬤不是被关在牢里,而且那颗球已经被弄坏了…」 「那你说这会是什么声音?分明就是…」 两人实在不敢置信,但又好奇,于是忍不住躡手躡脚地移向牢门口。女子的声音叫春声音更清楚,两人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彷彿被某种美味挑起了食慾。 来福与旺福无法克制地溜进私牢里,偷偷地朝牢房方向看去。 昌生含着耘音耸立的双峰,那对双峰被昌生玩弄的更加饱满坚挺,连乳珠都更加红润突立。耘音的秀发已乱,上衣与裙裤已被扔在地上,昌生狂野地摸过耘音从肩到背的雪白肌肤,更伸手往下摸着耘音那个从未被抚摸过的嫩臀,而他的嘴依然舔着、吸着、咬着、啃着耘音那对酥胸。 耘音也飢渴地摸着昌生赤裸的上半身,放浪地享受性慾的快感,还娇喘地问着:「崔嬤嬤,吸我的奶子舒服吗?」 昌生点点头,继续吸,耘音浪笑,「喜不喜欢?」 昌生抽空抬头说:「喜欢得不得了!」说完,又继续舔玩耘音的那对大肉球。 「那尽量吸、我喜欢你吸我奶子,啊…,嗯…,我要你每天都这样吸我奶子!…啊,好爽,…啊…,我湿了…」 「你早湿透了,我那里今天还不行,不过,我还是会让你好好享受当女人的快乐!」 昌生说完,就一手摸奶、一手摸屄,耘音强烈颤抖。 躲在牢门口的来福与旺福看得受不了,抿着嘴,手伸进自己裤档里搓着自己的阳具,真恨不得现在被关在牢里的是自己。 耘音两手紧紧抓着牢房木柱,不这样做,她实在无法发洩那股从阴唇传来的战慄。被男人舔着自己阴唇的感觉竟然…,啊,她无法思考,只是紧紧抓着木柱、扭着屁股与任由淫水不断流下,「崔嬷嬷,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昌生继续用舌尖去拨开耘音的阴唇深处,耘音似哭似笑地喊着:「我真的要死了!」 来福与旺福也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挺不住了,急匆匆跑出牢房,各自找一个角落,猛力的戳着自己的阴茎,「要射了、要射了!」 两个男人「嗯、嗯」几声,各自在自己的角落瘫坐下来。他们想着耘音那副雪白美丽的胴体,虽然自己不敢像崔嬷嬷那样大胆妄为,但是当他们那里满时、或夜深人静时,耘音的那股放浪劲,足够让他们再射一次。但他们也不得不叹到,「叁小姐真的有够荡!」、「崔妈妈真是有够猛!」,不过也仅能这样想想而已。如果他们向夫人告密,自己也未必能得好处,像夫人那样严厉狠辣的人,说不定会为了保护门风,还会要他们的命。 「崔嬷嬷放过我,我不行了,放过我」,耘音因为太过畅快、因为完全无法承受那股战慄快感,不断求饶着,但她又却是极度渴望更强烈的战慄。 昌生忽然停住,耘音还喘着,「为什么停了?」 昌生皱着眉头,「今晚真的没法再继续了。」 耘音猜得出昌生是因为内伤又疼了,她是该让昌生休息,但慾火还烧得她全身难过,「我还要!」 耘音说完就拉起昌生的手去摸自己的阴户,昌生知道耘音对自己復仇计画的重要性,只能强忍内伤剧痛再去玩玩耘音的阴蒂。一阵阵刺激传入体内,耘音又开始放浪叫春,昌生加快速度催动耘音的阴蒂,耘音受不住地不断颤抖着、哭着、喘着、喊着、求饶着,突然嗯啊一声,一股喷泉喷向昌生的脸,耘音瘫了、笑了,舒服极了!她的阴唇还在不停地收缩,宣告自己的兴奋。 /@\ /@\ /@\ /@\ /@\ /@\ /@\ /@\ /@\ /@\ 橙雨趴在案几上睡着,房门被推开。橙雨立刻惊醒,一见是燕薇,便起身衝上前:「小姐,您终于回来了,我担心死了!」 「有什么好担心,我在客栈里陪红羽,等她睡着,我才离开。」 「客栈?您不是带红羽去…」 「韶光不知道为什么没回来,我只好带红羽去住客栈。等崔嬤嬤、喔,汪昌生伤好些我就带他去找…」 「汪昌生说他要留在府里。」 燕薇一愣,橙雨一脸不安,「我觉得汪昌生好像要留在府里报復夫人。」 燕薇惊愕,但随即苦笑,「娘把一个好好的男人弄成那样,你说汪昌生能不报仇吗?」 橙雨听了,想说什么,但又忍着。燕薇看出橙雨有话想说,「什么事,说吧!」 橙雨赶紧跑到房门外,左右张望一下,确定没人,赶紧关门进房,然后低声对燕薇说:「小姐不准骂我或罚我。」 「我让你说的,自然就不会骂你罚你,快说吧!」 橙雨点点头,但还是有些不安、看着燕薇,燕薇又再催促一次,橙雨才很谨慎小心地说:「我觉得汪昌生在大院里说的话,是真的,夫人和他…」 燕薇眼睛瞪大,要骂人的样子,橙雨吓得忙说:「小姐说过不骂我、不罚我,并且橙雨会这样说也是有根据的。」 「好,你说,如果让我觉得你有半点儿乱嚼舌根,我不会骂你罚你、但会把你交给夫人处置,因为这是破坏我娘的清誉。所以你想清楚了!」燕薇慎重且面带慍色地警告橙雨。 「小姐既然这样说,我就照在汪昌生在牢里说的话,一字不漏地说给您听。不信的说,您可以去问汪昌生!」橙雨也赌气了。 「我当然会和汪昌生对质,你说!」 橙雨一边学着昌生比着自己的下体位置、一边学昌生说,「夫人还保留我这根,就是要我继续服侍她。我,汪昌生,当然不能辜负她,我会用这根宝贝好好地报答她!」 燕薇觉得瞬间有根铁棍重重敲在自己脑袋上。 /@\ /@\ /@\ /@\ /@\ /@\ /@\ /@\ /@\ /@\ 「那贱丫头找到了?」婉芝沉着脸问。 长福恭敬回答,「不但找到了,还关在一处隐密的地方。」 「我不是要你送到万春楼?!」,婉芝猛力一拍桌子,怒说,「现在就送去万春楼,我要让红羽那个贱丫头尝够被千人骑的滋味!」 「夫人,求您把红羽赏给我吧!就当作我在夏府做了几十年牛马的…」 「你要那贱丫头?」 「夫人您看小的也五十多了,还孤家寡人一个…」 婉芝打量着长福,琢磨着:「瞧长福那年纪,那里可能也硬不起来,那个贱丫头喜欢男人插,就让她一辈子都没法被插,也不失一个不错的处罚。只是便宜了长福这老头儿。」 「夫人…」 「好,红羽就给你。」 长福喜出望外,立刻跪在地上猛磕头,「谢谢夫人赏赐、谢谢夫人赏赐!」 婉芝冷笑着。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红羽死命地敲着门、拼命喊着,但没有任何回应。 「这下怎么办?…究竟是谁把我绑来这里?…」,红羽还在不安思索,这时门打开,走入的是长福。 「长福?怎么是你?你把我关在这里做什么?放我出去!」 长福没回答,只猥琐地笑着逼近红羽,红羽惊。 (本章毕) 第二篇~鴛幛銷魂斷腸淚(十) 耘音笑着看镜中的自己,满面春风。帮耘音梳理秀发的紫语,满心疑惑。 「小姐怎么一早就这么开心,从没见过她这样…」 紫语因为想事情,一个闪神,本来要插在耘音发间的玉簪竟一时滑手,掉落地上,一声脆响,玉簪碎了。 紫语瞬间脸色发白,跪地告饶,「小姐对不起、对不起…」 未料,耘音连看都没看地上的簪子一眼,毫不在意地说:「不过就是一个簪子,再换一支就好。」 耘音今天难得的好脾气,令紫语惊讶,但忐忑依旧。她看着耘音从首饰盒里捡了一支银簪,插于自己发间,揽镜微笑,还问着:「美吧?」 「嗯,好美、好美!小姐天生漂亮,用什么簪子都漂亮。」紫语忙拍着马屁,只希望耘音不会计较玉簪的事。她不知耘音现在可没心思放在这些小事上,耘音只在乎要怎么与昌生在一起。 「紫语,你现在出门替我办件事。」 「小姐,还没用早膳呢…」 「不会回来再吃啊,少吃一顿饭会饿死吗?」 「小姐…」 「我自己去」,耘音说完就起身往外走,并丢下一句:「现在要你赔玉簪子,你也没钱,就从这个月开始,你每个月领半餉吧,什么时候还完,什么时候领全俸。」 耘音说完,人已经出了房间。紫语错愕,连忙边喊、边追出,「小姐,我现在就去帮您办事,一天不吃都没关係,您别扣我月钱啊!」 /@\ /@\ /@\ /@\ /@\ /@\ /@\ /@\ /@\ /@\ 红羽被长福压制在木桌子上,两团奶子已经在长福的老手掌握之中,两腿之间也塞了长福光着的下半身,并不断磨蹭着。红雨捶打长福、推着长福,都没有用,红羽的泪在惊恐中流泻,她恨这个色老头、更恨残忍狠辣的李婉芝。她的身躯在受辱、她的内心在绝望、她的脑海在翻搅,她被赤裸裸的绑在大院,让每个人看,她惊恐地在柴房呼救,被一群男人到处摸着自己的每一处。燕薇说得没错,男未娶、女未嫁,李婉芝凭什么这样对待她、甚至毁了她!当时她没有寻死的念头、现在更没有!没错,现在自己惊恐愤恨万分,但正因为这些惊恐与愤恨,更要活下去,她要活下去,因为要将所受的一切加倍奉还给李婉芝! 红羽突然热情地双手搂住长福的颈子、摩娑着他的背,狐媚地凑上自己的小嘴,淫荡地吸吮长福的臭嘴,下体激烈扭动,让自己的阴户黏着长福那根没什么劲道的命根子。 这下换成长福一阵一阵颤慄传到周身各处,好爽,但这女人怎么突然变了? 红羽媚眼一拋,嗲声问着:「不喜欢?」 「喜欢、喜欢!」长福连声答着,怎么可能不喜欢,这辈子可从没有过这种艳遇,简直算是奇遇。 红羽又是嫵媚一笑,「喜欢的话,还等什么?还不快点儿插人家。人家才破处不久,那里可是紧得很,你插进来特舒服的。你快插的,我也想要得很!」 长福面对红羽的要求,高兴不已,偏偏那根不听话,既难堪又焦急,忙说:「你等等、你等等,马上就好。」 「真是的,刚才人家不要,你磨蹭半天。现在人家要了,你那里却不中用…」 红羽佯装娇嗔地抱怨着,长福很怕红羽突然又不要了,忙说:「我这里猛的很,等等你就知道我的厉害。」 长福说完,忙用手搓着自己的阴茎,心里焦急催促着:「快硬啊,你今天得争气点儿啊!」 就在这时,红羽突然伸过手,把长福的手放在自己的阴户摩娑,自己的手则去搓长福的阴茎。长福忍不住,竟爽得开始呻吟。 红羽娇笑,「就是要这样嘛!」 红羽继续笑着。 「…不过…」,长福真的弄不懂红羽怎么突然改变态度,忍不住小心地问:「红羽…,你刚才不是还不肯,怎么现在忽然…」 红羽噗哧一笑,「长福,亏你活到这把年纪!我是个女人,就算再怎么想要也要装一下。」 「可是…」 红羽佯装娇羞,「你真讨厌,非要人家讲出来。都是你啦,你那样抓着人家的奶子摸的揉的,那根又一直磨着人家那里,挑得人家痒得很,想装矜持都装不下去,讨厌,死相!」 长福一听,得意了,原来真是自己把红羽弄得…,「嘻」,长福暗笑着。那么,接下来可不能丢脸,一定要好好奋战,让红羽舒服上天,自己的宝贝更不能输给崔嬤嬤的那根。 长福想到此,手指开始奋力的鑽着红羽的花心。红羽心里感到阵阵噁心,但她知道自己此刻必须将戏演足。红羽努力幻想那根手指是崔嬤嬤的,即便技术比崔嬤嬤相差太多,但她也必须假装去享受。她开始去遐想,想像自己与崔嬤嬤交欢的情景。 崔嬤嬤的手指出入自己的花心,挑逗自己的阴蒂。自己也摸着崔嬤嬤的阳具,并将崔嬤嬤的阳具塞进自己的唇心,紧紧地包起来,喊着:「快插我!好痛快,用力插我!用力插!」 红羽一滴泪从眼角滑下,看着趴在自己雪白酥胸上的长福,「李婉芝,你等着!你等着!!!」 /@\ /@\ /@\ /@\ /@\ /@\ /@\ /@\ /@\ /@\ 「耘音这丫头这么早跑去哪儿?」婉芝蹙着眉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燕薇将菜送进嘴里,但她实在食不下嚥,因为昨夜发生那么可怕的事、更因为婉芝与昌生之间的关係。燕薇想开口问,但又问不出口。 这时,婉芝看向环心,「恆初呢?怎么他也不来吃早膳?」 环心淡淡地说,「他去上海做生意了。」 婉芝与燕薇一愣,「才新婚,怎么就突然跑去上海做生意?怎么没说?是不是你跟他有什么不愉快,还是…」 「上海有客户急着要见他,他本来打算守孝结束就去上海,所以成亲完就急着出发。」 「那好歹也应该跟我这个岳母说一声吧!」 环心正要开口,燕薇已经先说:「好在姊夫去上海了,不然昨天深夜的事,岂不是要丢脸丢到亲家那里去。」 婉芝一怔,脸色有些难看,但没说话,停了半晌才看着燕薇说:「你私放红羽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不过,崔嬤嬤那边,我不准你…」 「娘!您和崔嬤嬤是不是…」,燕薇打算直接问婉芝了,偏偏这时候兴福走进来稟报,「二小姐,外头有位先生找您。」 婉芝怔愣,燕薇却喜,碗筷放下就快步离去,婉芝眉头紧皱:「怎么会有男人找上门,燕薇这丫头该不会…」 婉芝想到此,立刻起身要跟出去,环心心里猜出来人是谁,便忙阻止:「娘,我去看看吧!」 婉芝点点头,「别让燕薇做傻事,她这丫头向来…」 「娘,您先别操心,我去了。」 环心说完就离去,婉芝也吃不下,「怎么就没让我省心的!…不过,昌生那边,打了他,总要给他糖吃,好歹他那功夫…」 婉芝想到此,忍不住笑了。她想念崔嬤嬤的屌插在自己屄里的舒畅快活,真恨不得和他再来一次。 婉芝忍不住了,她也离开,往私牢去。 环心步出大门没看见燕薇,便问守门家僕:「二小姐呢?」 「和她朋友往那头去了。」 环心听了,便朝家僕指的方向走去。 环心东张西望找着,忽然她看见街角有一个令自己惊恐的身影,「小光光?!」。环心不禁惊呼出声,但她连忙摀住嘴。那个男人正在和自己的妹妹燕薇说话,燕薇满脸笑意。环心一个踉蹌,连忙扶住墙边,小光光和燕薇… (本章毕) 第二篇~鴛幛銷魂斷腸淚(十一) 韶光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开心笑着的燕薇:「你…真的愿意跟我走?」 「我是你的人了,当然要跟你走。再说,…」,燕薇忽然神情一暗,韶光发觉事有不对,忙问:「燕薇,你怎么了?家里的人知道我们的事,极力反对,是吗?」 母亲与崔嬤嬤与红羽这叁角的事,要燕薇怎么说出口?这个家,让她窒息、更让她…,自己的母亲,她能怎么说、怎么批评,她只想走得远远的,可能真是眼不见、心不烦,韶光能带自己逃走,那是最好的! 「我不想说,带我走就是了。」 若不是在街角,韶光真想将燕薇搂进怀里,他知道燕薇心里一定有极大难过或烦心的事。而此刻,他只能说:「放心,我会让你一辈子都幸福、不让你吃半点儿苦…」 「我不怕吃苦!相爱的人能在一起,就是最甜的蜜糖,世间任何的苦都无法抢夺那份甜蜜。」 韶光忍不住了,他一把将燕薇揽进怀里,紧紧地搂着,「我爱你!」 「我也爱你!」 他们的举动果然引来路人侧目,窃窃私语,觉得他们败坏风俗、不知羞耻,但他们不在乎,因为爱。 燕薇抬头看韶光,满眼深情与幸福,「我们什么时候走?」 韶光是有压力的,他必须尽快离开杭州城,便说:「午时,我们从我住的客栈出发。」 「这么急?我还来不及…」,虽然燕薇想逃离那个家,但是此次一别,不知何时能再相见,她不禁捨不得她的母亲与姊妹… 「燕薇,我有些事真的必须离开杭州,不能再等,夜长梦多,我怕…」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事急着走,但你这么急着离开,必然有不得不为的原因,只是我总该跟我家人、尤其是我娘聚聚…」 「等我们有了宝宝,我再带你孩子回来。我真的必须尽快离开杭州。」 燕薇望着韶光,内心着实矛盾。 /@\ /@\ /@\ /@\ /@\ /@\ /@\ /@\ /@\ /@\ 婉芝坐在昌生面前,冷冷盯着他,昌生面无表情。 「还怨我?」 昌生听不出情绪地回答:「是我该罚,因为我背叛你。」 「你也知道是背叛我、是不该的!那为什么要背叛我?因为红羽那贱丫头比我年轻、那里比我紧、做那档事比我骚?!」婉芝厉声问着。 昌生没有回答,却突然将婉芝扑倒,将她压制在地上,双手立刻去扒婉芝的衣服,狂野地、粗暴地。 这时候,真的什么也不用说,那些大小事也都不再重要。 婉芝也飢渴地去脱昌生的衣服。据说男人的阴囊被毁之后,干那件事的劲道更猛,她要知道是不是真的,她渴望有更巨大的浪涛将自己淹没。 昌生用力吸婉芝的奶,一手用力捏婉芝的奶头、一手毫不容情地直接鑽进婉芝的残花花心,转着、戳着、抠尻着。 「啊—!」婉芝感到一阵阵痛地喊着,但她从没有享受过这么粗暴的方式,痛、痛、痛快! 「不要停!不要停!」 来福与旺福两人不禁看向远处的私牢,「夫人怎么进去那么久?」 「会不会是知道崔嬤嬤和叁小姐做那件事,在审问他?」 「要审,应该要把我们留在牢里,拿鞭子抽崔嬤嬤、或是用火炭烫崔嬤嬤不对。所以,依我看…」 旺福故意不往下说,来福好奇了,「依你看什么啊?怎么不说了?」 「听说崔嬤嬤被绑在大院的时候,他说:夫人,您该叫我昌生,您知道我叫汪昌生,不是吗?我夜夜伴您伴得好痛快,让您喊天喊地,不是吗?」 「真的、假的?」 「长福他们都有说,不过那时候夫人骂崔嬤嬤乱说。」 来福与旺福互看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左右张望一下,又偷偷地往私牢走去。 「啊-!我受不了了,昌生快插我、用力插我!」 昌生一笑,突然抽离手、人坐起来。婉芝喊着:「你做什么?快插我啊!」 「夫人,对不住,我内伤还没好呢,您忘了吗?」 「昌生,别这样,我知道你可以的,快插我,我受不了了。」 昌生冷冷说:「那你就自己插自己啊!不然,用这个也行。」 昌生说完,就从角落拿出一根切成粗条状的胡萝卜条,丢在婉芝面前。 「这是我一早特地拜託来福去厨房帮我讨来的。看你要不要用。」 「你!居然敢用这种方法羞辱我?!混帐!…」婉芝还在咬牙切齿地骂,昌生却已笑着挨到婉芝面前,伸手去搓婉芝的两个奶头。婉芝骂不了了,又开始哀叫,「不要搓了、不要…」。 昌生完全不停,反而玩弄得更厉害,婉芝不断流着淫水、屁股也不断扭着。 「快插自己啊!」 「不、我绝不!…喔,我…,昌生,我求你,插我、插我!只要你插我,过去的我全不追究,让你继续当我的男人,让你享受荣华富贵…,我求你快插我,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啊,插我!插我!」 昌生阴騭一笑,「好,我插你!」,说完,拿起粗胡萝卜条就插进婉芝阴道口。婉芝「啊」地喊了一声,昌生笑问:「爽吗?」 婉芝气得要打昌生,却被昌生压制着动弹不得,昌生快速地将胡萝卜条抽插婉芝的阴道口。婉芝即便再怎么愤怒,那里的快感却越来越强,她无法控制的呻吟起来,不断地、放浪地喊着! 昌生见状,知道是时候了,起身,并抽回手。婉芝无法控制自己的渴望、不想结束那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但自己绝对不能那么可耻地用胡萝卜条来满足慾望,于是她伸手去抓住胡萝卜条,抽出,然而她非但没抽出胡萝卜条,反而往更深处插进去,还坐起,抓着粗壮的胡萝卜条往自己的阴道口快速猛地抽插。 昌生冷笑看着这一切,「李婉芝,这只是一个小回报,之后还有更多让你好好享受的。」昌生满怀的恨意。 婉芝快速抽插一阵子,突然嗯哼几声,整个人瘫躺地上,胡萝卜条还插在她的阴道口。昌生笑着伸手去拗断露在阴道口外的那半截胡萝卜条,另外半截则继续留在婉芝的阴道里。 昌生将手里的那半截沾满婉芝淫意的胡萝卜条扔在婉芝的双奶之间,婉芝乏力看着昌生,昌生冷冷地看着婉芝,婉芝脸上浮现恨意。 「这就是你的目的!」 昌生不答腔,转身去角落坐着,闭目养神。婉芝大怒,要扑向昌生,「啊!」,她那里好痛,她得赶快把还插在阴道里的那半截胡萝卜条拿出。婉芝急急扒开自己的阴道口要抠出胡萝卜条,但是…除了带给自己莫大的疼痛外,一切都没改变。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婉芝又怕又急又担心。 (本章毕) 第二篇~鴛幛銷魂斷腸淚(十二) 「我要杀了你!!!」婉芝发疯似地衝向昌生,身体的疼痛已不再重要。昌生冷笑地伸手一挡、用力一推,婉芝狼狈地重重跌在地上。不管再怎么疼痛、狼狈,她都要杀了汪昌生这么恶魔,她再次要扑向昌生。但是,没想到昌生已经一脚踩在过往他抓捏的奶子上,并以冰冷又充满恨意的声音说:「李婉芝,你对于惩罚男女通姦的酷刑十分精通,现在也轮你自己好好的领略领略!」 昌生说完,忽然另一脚用力踢在婉芝的阴户上。女人的阴户是多么柔嫩的部位,哪经得昌生这样一踢?再加上婉芝的阴道里,还有一根粗壮的胡萝卜条,昌生这一踢,简直让婉芝痛得要厥过去。她痛得本能地蜷曲在一起,不敢动弹。 昌生这时突然看向牢门口,「来福、旺福,还没看够吗?不把你家主母抬出去,难道要她死在这里?」 原来来福与旺福偷早已看到婉芝情慾大爆发的那一幕,惊讶不已,想不到自己的主母居然是这样的女人。她狠毒地处罚偷情的张嬤嬤与得福、崔嬤嬤与红羽,结果自己居然也是淫秽不堪。但来福与旺福又不禁佩服崔嬤嬤真是又强又猛,从做娘的、到当女儿的,居然都能玩得她们那么开心,真恨不得自己能化身崔嬤嬤,与耘音、与婉芝好好云雨一番。然而当他们看到婉芝用胡萝卜条戳自己阴户攀登高峰时,简直不敢置信。但真正让他们惊愕与震慑的是眼前的这一幕--崔嬤嬤的报復! 「还不快进来?!你们是希望李婉芝这个恶毒的女人痛死,是吗?」 来福与旺福一听,赶紧衝向牢房,但疼痛不堪的婉芝却拚着最后一丝力气,「不要过来!」。来福与旺福一听,不敢再向前。 婉芝当然不能让来福与旺福过来,自己身体怎么可以让那些下等奴才看!更何况是在偷情时,被男人插了异物。 昌生冷笑,「你这个光着奶子与屄的样子,怕被人看到,那当初你为何狠毒绝情地把我绑在大院,让所有人看?!你不想让人看也不行!对了,还有你毁了我的肾囊、毁了张嬤嬤的羞秘骨、得福的阳具,我要你承受比我们更大的羞辱与痛苦!」 昌生说完,又用力一踢婉芝的阴户,婉芝再次惨叫!她的阴户流出了血,婉芝觉得自己痛得快死了! 「快把这女人抬走!」昌生喝着! 来福与旺福互望一眼,再不过去,婉芝一定会被昌生弄死。两人急忙赶进牢内,低声向婉芝道个歉:「夫人,对不起了!」 来福说完,自己与旺福忙将自己的上衣脱下,遮在婉芝的上身与下体,婉芝满脸难堪。然而,愤怒与仇恨胜过这一切,当来福与旺福将她抬出牢房时,她对昌生怒吼:「汪昌生,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昌生冷笑着走出牢房,他要继续看好戏。 婉芝被来福与旺福抬出私牢,站在门口的张嬤嬤与得福冷笑着,昌生向她讨的那根胡萝卜条,果然帮他们復仇了。接下来,换他们替昌生报仇。张嬤嬤与得福两人上前,冷血地、报復性地,将遮在婉芝上身与下体的衣服拉掉,拋向远处,婉芝、来福与旺福惊愕,他们已无衣物可以为婉芝蔽体。 婉芝就这样全身光溜溜地呈现在眾人面前。她的怒火,足以烧死叁生叁世的张嬤嬤与得福;她的愤恨,足以衝破云霄;她的难堪,足以让她在那一刻咬舌自尽!但是,她没有那样做,活着,才能将这些人碎尸万段!所有的屈辱,她会忍下,直到那些人跪在她面前求饶,她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婉芝闭上双眼,她不想看到自己的难堪… 婉芝就这样光着身子,一路被夏府的男僕女婢看个精光,还有那淌着血的下体。不过婉芝毕竟是夏家主人,男僕婢女不敢多看,纷纷别开头,只不过不耻与不屑已暗暗充塞他们心中。 (本章毕) 第二篇~鴛幛銷魂斷腸淚(十三) 「燕薇,你不能跟那个男人在一起!」 急急赶回家的燕薇,突然被躲在巷边的环心一把拉住。燕薇一愣,「大姊,你怎么在这里?」 「燕薇,我问你,那个男的就是你喜欢的那个人,是不是?」 「是,而且我决定待会儿就跟他离开杭州,等有了孩子之后,再带回来给…」 「你不能跟他走!」环心断然阻止。 「为什么?!…不过没关係,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意!你们瞧不起他的出身、嫌他穷没关係,我会证明自己的眼光没错!」。 燕薇一脸冷然,脱开环玉的手,「我要回去整理行李,你要去跟娘说就说,反正谁也阻止不了我!」 燕薇说完就走,环玉在后面说:「我看到尹恆初的那根插在那个男人的后穴里面!」 燕薇震愕,停下脚步,绝不可能有这种事。她转头看环心,十分生气,「大姊,你怎么可以为了拆散我们,胡乱捏造这种事?!」 「我捏造吗?我刚才说了,我是看到,看到、看到!我知道那个男人的左臀有一个胎记。」 燕薇身子一晃,那次与韶光交欢完,还沉浸在甜蜜中的她趴在韶光的背上,手轻轻抚过韶光的臀部… 「韶光,你左边屁股的这块胎记很像画西画的调色盘…」 韶光笑着,「所以我注定要当西画家,不过你觉得我这里又像什么呢?」 韶光说完,一个翻身,并将她压制床上,用自己的阳具摩娑她的阴蒂,她呻吟着,两人再次享受欢愉… 燕微颤抖着身子,她无法相信,「…不可能!绝不可能!」 环心走上前,「那个男人,名字里是不是有个”光”字?」 「…你…你怎么知道…?」 其实当环心说出韶光左臀的胎记,燕薇就知道环心真的是看到了些什么,但是:她怎么能相信韶光他会跟男人…,她希望环心只是随便乱说。但是,环心现在又这样问,燕薇觉得自己要窒息了,…环心还是有可能弄错了,燕薇如此希望。 「尹恆初喊那个男人"小光光"…」 「大姊怎么会知道这些?你一定是为了拆散我们,去查了韶光,然后乱编这些话…」 「我为了拆散你,连我丈夫的名誉都搭进去吗?我的丈夫跟别的男人做了那种事,我好受吗?我光彩吗?」 燕薇怔愣,她感觉一切好像都不踏实,轻飘飘的,想抓住什么,但是…。应该是哪里弄错了,才有这种误会。对,一定是这样。 「大姊,我们去上海,我要向姊夫问个清楚,这里面一定是有误会…」 环玉突然咆哮,「我也希望有误会!但是我的丈夫就为了那个男人,洞房花烛夜装醉、跑去跟他相好,把我的幸福毁了!你的男人也为了一张银票,把自己卖给尹恆初,把你的幸福也毁了!」 燕薇又是一怔,「银票?」。 燕薇想到在韶光床底发现的那张银票、韶光声称是向学堂旧同学借的银票、让韶光神情不自在、甚至向她发火的那张银票… 「我要去跟韶光问个清楚!」,燕薇说完转身就要走。 环心一把拉住燕薇,她当然绝对不可能让燕薇再与韶光碰面,不管是出于对妹妹的关爱、或是怕自己杀人的事从韶光嘴里说出,她都不能再让燕薇与韶光碰面。并且,「…也许不能留下韶光…」,环心心里琢磨着,但是此刻必须先将燕薇带回家。 「燕薇,我不可能再让你去找那个男人,让他用花言巧语再欺骗你、毁了你的幸福!…」 环心的话还没说完,一向坚强的燕薇突然扑进环心怀里哭了起来,「大姊,韶光为什么这样对我?我该怎么办?…」 环心拍哄着燕薇,她是真的心疼这个妹妹,原本希望一向勇敢追求幸福的妹妹,可以真正拥有幸福,但谁知…。环心为燕薇难过,但不禁想起自己,自己的幸福呢?不自觉也泪下。 环心挽着伤心的燕薇,不禁黯然,心想着:「为什么我们姊妹的命这么不好?」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一个开心的声音传来,「大姊、二姊!」 环心与燕薇转头看,见耘音一脸笑意地走来。紫语跟在后面,看见环心与燕薇立刻恭敬行礼,耘音则是等不及地向两位姊姊撒娇。 「大姊、二姊,这回你们可要帮我喔!」 环心与燕薇虽然心情不好,但看到小妹满怀开心,也不忍扫兴,便强顏一笑,问着:「看你这样撒娇,铁定不是好事情,要给我们惹麻烦了。」 燕薇也疼爱地说,「说吧,又惹了什么麻烦要我们给你撑腰。」 耘音笑着,「我决定要跟二姊学,绝对不嫁不认识的人。」 环心与燕薇一听,就猜出耘音有喜欢的对象,「说吧,对方是谁?」,燕薇直接问重点。 「该不会也是门不当、户不对吧?」 「也是?大姊是什么意思?」 环心一愣,燕薇偷偷摇头,环心立刻转移话题,「先跟我们说你是怎么认识那个男的?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再决定帮不帮你。」 耘音一笑,向两位姊姊撒娇:「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你们不帮也不行。」 环心与燕薇愕然,耘音居然… 环心急了,「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快就把自己给了人!」 「他说他喜欢我啊,并且那些风月小说里,小姐和书生喜欢上了,不就那样了吗?男欢女爱,不就是最自然不过的事吗?」 环心与燕薇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燕薇自己也清楚,耘音说得也并非没道理,自己不就是和韶光相爱了,两人自然而然就做了无名夫妻。环心也明白,新婚那夜也是一见到昌生那俊俏模样,就钟情爱上了,还有了巫山之乐,只是没想到昌生竟然背叛自己,而与红羽…。环心想到此,心又是一痛。 「大姊、二姊,不管你们帮不帮我,我都已经找好了住处,决意要带昌生出去住!」 环心与燕薇怔愣,这是什么意思? 「你要和昌生出去住?」 「我们既然已经做了夫妻又相爱,当然要一起住!他说那里还受伤,伤好以后会天天都让我开心,不过昨晚已经非常美妙。以前书上说的那些痛快,只能想像那感觉,但是现在…,嘻,我好想赶快和昌生在一起,天天都能好好享受做夫妻的畅快。…」 耘音开心地一直说个不停,环心觉得眼前一片黑、胸口要炸开,昌生不但和红羽、还和耘音…。郎心如狼心!她恨、恨、恨!!! 燕薇的心揪痛,她一心想帮助昌生与环心在一起,没想到昌生竟然也是母亲的… ,而现在连耘音也栽在他手里。这个男人…,可恶到极点,而自己怎么错得这么离谱!绝不能放过汪昌生!!! 就在这时,橙雨气喘吁吁跑来,「天啊,终于找到叁位小姐了!府里出大事了!」 「出大事了?」燕薇愣,现在还有什么事能比耘音被汪昌生玩弄更大? 「夫人她…,哎呀,这要我怎么说啊?我实在说不出口。叁位小姐快回去就是了!」 橙雨说完拉着燕薇就走,环心与耘音见状,知道必然真的发生很严重的事,也快步跟上,紫语也赶紧跟上。 燕薇疾步赶着,但还是喘着气追问:「橙雨,家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你快说。」 橙雨一停,看着叁位小姐,牙一咬,说:「夫人和汪昌生那样,那里还被汪昌生用东西塞在里面,全身没穿的从牢房里被抬回房间…」 环心、燕薇、耘音听到此,犹如天际打下一阵惊雷,将叁姊妹从人间打落地狱! (追-更:po18city.com (woo18.vip)) 第三篇~春雨綿綿相思意(一) 斜雨打在竹林,淅沥淅沥地甚是好听。 簷前雨落在地上的小瓦盆,滴滴答答,也是十分悦耳。 燕薇挺着一个小孕肚,站在竹屋的工作坊里,将丁香、藿香放进瓦罐里。炉上的一壶烧酒刚沸腾、透着酒香。燕薇提着烧酒往瓦罐里浇,瞬间酒香、丁香、藿香的香气融为一体,强劲且温暖,流泻在整个房内。 「好香啊!」一个低沉男人的声音传入,燕薇转头看,不禁掛上微笑,「昌生,回来了啊,有淋到雨吗?外头冷吗?这里还有些烧酒,给你暖暖…」 燕薇的话还没说完,昌生已经一嘴凑上去吻了一口燕薇的唇,握着燕薇的纤手,满脸情意地说:「我只想你给我暖暖。」 昌生说完,就抱住燕薇的身子,燕薇笑着一手也抱着昌生,另一隻提烧酒壶的手则离昌生远远的,唯恐烫到他。 「抱我重要,还是酒壶重要?」 昌生撒娇地抱怨,燕薇一笑,「当然酒壶重要」,说完,笑着松开昌生,「我得赶紧把瓦罐封好,不然热度降了,口脂就做不好了。」(口脂,类似现在的护唇膏) 燕薇说完,就转身拿宣纸封瓦罐,昌生的手还是环抱着燕薇。 「我想你!」 燕薇一笑,「才出门多久…」 「叁年!」 燕薇讶然转头看昌生,「你也夸张得离谱…」 「一日不见,如隔叁秋。我们叁日不见,不就是叁年。」 昌生说完,嘴就在燕薇的粉嫩脸颊上摩娑着,燕薇因为痒,笑了,「别闹了,我还得…」 昌生可不管,把燕薇的手一拉,自己随便将瓦盖盖在宣纸上,「盖好了。」 「你这样不行的…」 「我想你!想要你!」昌生说完,就抱起燕薇往房间走去。燕薇娇喊着,「你又来了,宝宝要抱怨的…」 「我是他爹,难道他要跟我对着干吗?」 床榻上,昌生摸着燕薇因怀孕变得更大的胸部,「我要喝奶。」 昌生说完就去吸燕薇的奶头,燕薇笑着、酥麻地、将昌生的头按得更紧,昌生知道燕薇非常渴望。 昌生吸吮着燕薇饱满的乳房,他不是婴儿,但觉得自己比婴儿更渴望!他大口吸吮着,竟有淡淡的乳香透了出来,他舔着乳汁、也舔着燕薇的奶头。燕薇又笑了。她喜欢这种被渴望、也被宠爱的感觉。…那个曾经有过的记忆…,燕薇甩甩头,她不该想,她该好好享受眼前这个男人的宠爱。 昌生顺着燕薇的胸线往下舔,故意在燕薇突起的肚脐绕圈圈地舔着,另一隻手摸着燕薇的阴唇,燕薇开始娇吟。 昌生充满笑意地对着燕薇的肚子说:「阿良,有听到你娘的呻吟声吗?知道你娘有多快活吗?」 燕薇听了,笑骂,「别教孩子这些不正经的话。」 「哪是不正经?我当然得教会儿子以后怎么取悦他的老婆大人啊!」 「谁说是儿子了?明明就是女儿。」 「我说是儿子。」 「是女儿!」 昌生还要说,燕薇娇嗔了:「不是要取悦老婆大人吗?现在还跟我辩这些。」 昌生一听,笑了,忙道歉:「是小的不对、小的不对,老婆大人不要生气,小的给你赔礼了。」 「怎么个赔法?」 燕薇的话声刚完,昌生手指已经去拨燕薇的阴蒂,一阵心痒酥麻窜起,声声娇吟,「小的这个礼赔得还好吧?」 「想要!」这是燕薇的回答。 昌生笑着,掏起阳具就要插进燕薇阴户,燕薇突然一个乾呕、急忙翻身而起。昌生连忙拿来放在床边的木盆,轻拍燕薇的背,哄着:「吐吧、吐完就没事。」 燕薇不断「哦哦哦」地乾呕,一声强过一声,彷彿整个脏腑都要被呕出来,但只不断吐苦水。最后,燕薇终于精疲力竭、涕泗纵横地虚脱趴瘫在床上。 「没事、没事,你休息一下。」 昌生忙拿过毛巾替燕薇擦拭清理,并送来一杯温茶让燕薇漱口。 「对不起…」,燕薇虚弱地说着。昌生在燕薇额间轻吻一下,「休息吧!」 燕薇点点头,昌生替燕薇盖好棉被,端着木盆去清理。清洗好燕薇呕吐的秽物后,昌生又去将晾在簷下的衣服收回,来到房间,坐在桌前一边摺衣服、一边看着燕薇,脸上是幸福的笑容。 /@\ /@\ /@\ /@\ /@\ /@\ /@\ /@\ /@\ /@\ 「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牢房里的环心不断喊着,惹得狱卒一肚子火,鞭子抽在牢门上,骂着:「进到这里的,哪个不喊冤?!你啊,就乖乖等秋决吧!」 「我不要死!我没有杀人!燕薇、耘音救我!救我!…」 一鞭子又抽过来,狱卒大骂:「信不信下一鞭子,就抽在你身上!」 环心一惊,吓得退回角落,望着看不见天日的牢房墙壁,「燕薇、耘音,你们真的不来救大姊吗?…」,环心啜泣着,当初如果…。环心苦笑,没有如果,她得救自己! /@\ /@\ /@\ /@\ /@\ /@\ /@\ /@\ /@\ /@\ 「嗯—嗯—嗯—,劭华,用力插我!红羽,不要停!」 耘音眼神是满满强烈的慾望与快感,因为身材壮硕的劭华正在用他那根巨大的阳具插在耘音的阴户里,不时还转着、抽出、再插向更深处。 耘音的双手玩着躬身向自己的红羽的阴蒂,红羽畅快地哭着,嚷着,「耘音,你玩死我了!我也要玩死你!玩死你!」 红羽将自己阴蒂的慾望,完全发洩在耘音的双奶上,双手用力的搓着耘音的奶头,让她不断尖叫。红羽也不断尖叫。 两个受不了强烈慾望刺激的女人,更激发劭华的雄性力量,他要让两个女人都因为自己而登顶。他变换位置,耘音在下、红羽在上的面对面躺着趴着,两个女人互相玩着对方的奶珠,他一手抓着耘音的腰快速推送、阴茎用力地顶,一手以飞快速度在红羽阴蒂转圈点触。 耘音和红羽喊着、叫着、求饶着,他们不行了。劭华就是要她们不行,攻势更加猛烈,耘音和红羽啊啊啊啊地哭着、笑着、叫着、享受着劭华的猛烈砲火! /@\ /@\ /@\ /@\ /@\ /@\ /@\ /@\ /@\ /@\ 婉芝光着身子走在迷雾森林里,满脸是泪,满脸惊恐,喊着:「燕薇救我!燕薇救我!」 「娘—!!!」,燕薇惊坐起,满脸是汗,房内的油灯已点起,燕微知道自己又做恶梦了。 (本章毕) 第三篇~春雨綿綿相思意(二) 一刀下去,就是一片薄如纸张的豆腐片,昌生带着微笑专注地片着豆腐纸。 灶上一锅飘着鸡丝、笋丝、云耳丝、云腿丝各种香气的清汤小滚着,昌生刀手一刮,将豆腐片带起、滑入滚汤里,盖上盖,然后又去灶口搧风、添柴火。 厨房的桌上已经有美丽的百花鱼球、味浓的一品南乳肉、爽口的油闷春笋,再加上汤锅里的千里飘香豆腐纸,令人不觉得饿也难。 「好香!」,燕薇走入厨房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昌生笑着将汤端上桌,「正准备要去喊你起床…」 「我闻香而来,不好吗?」,燕薇一边笑着反问,一边人已在桌边坐下,还拿起筷子挟了一粒百花鱼球放进嘴里,但说着:「不过,怎么又做菜了,你出门前做的菜还有…」 昌生笑着将燕薇搂了过来,「是不是觉得我在家真好?」 「好什么?叁天两头的要。」 「别提这事,不然我又想要了,谁教你这么迷人。…不过,刚才没能成事,又好多天没和你亲密了,我们继续吧!」 昌生说完,手就要直接摸进燕薇的衣服里,燕薇笑着闪着,「别闹了,我饿了。」 「我也饿了!」昌生一语双关,不理燕薇,直接去撩燕薇的裙子,拉下里裤。 「别闹了,我真的饿了!」燕薇半推半就笑着挣扎。 「我知道你真的饿了,我现在就餵饱你。」昌生说完裤子一脱,将燕薇往长凳凳身一按,掰开燕薇的双腿,自己的阳具就插进妻子的阴户里。燕薇娇哼一声,昌生柔情问:「舒服吗?」 燕薇没有回答,但闭目舒服地享受昌生的阳具插在自己的阴户里。 燕微开始娇喘,燕薇的神情与反应都让昌生兴致更高亢,他用力的插。 「啊,疼,不舒服,阿良要抗议了!」 「对不起,我轻点儿。」昌生知道燕薇有孕在身,不管两人情慾再怎么高张,还是要谨慎些、保留些。儘管如此,他还是要让燕薇感受幸福与甜蜜。 「喜欢吗?」 「嗯!…啊,昌生我想…想的…」 「好,我知道了。」 即便如此,昌生还是不敢将阳具顶得太深,只能加快抽插的速度。燕薇的呻吟越来越大,而昌生也觉得自己快了… 「要射了吗?你那里好大好大了…」 是的,燕微感受到昌生的反应,她喜欢昌生的那里在自己体内变大,昌生也喜欢燕薇可以感受到他的变化。 「哦,我快要射了…,你快登顶了没?」 「我…、我要…、我要…」,燕薇说不下去,娇哼一声,「我到了!」 在这同时,昌生也说:「我射了!」 两人因为同时驰达那美丽的境界而欢喜、而不捨,昌生的宝贝不肯离开燕薇的花心,燕薇也不愿他离开,两人私密处就这样紧紧贴着,双手紧抱对方,直到那里无法不离开。 昌生亲吻燕薇的鼻尖一下,缓缓且真情地说:「你下辈子还要做我的妻子。」 燕微心头一震,那是很多感触,千言万语也说不清楚。她只有在昌生的肩头深深一吻,然后说:「吃饭吧,饭菜都凉了。」 燕薇说完就要拿里裤穿上,昌生不准,伸手去挡,燕薇笑着推开昌生的手,「别再闹了,我真饿了。」 昌生涎过笑脸问:「刚才这样餵你,还没吃饱啊?我可以再餵。」 燕薇笑着白了昌生一眼,昌生也笑看燕薇,不再闹了,端起百花鱼球与南乳肉,「我再去热一下…」 「不用了。」 「冷了,会腥,你闻了会噁心。」 「知道冷了会腥,刚才还闹我。」 昌生不答腔,反而问:「难道不喜欢?」 燕微知道讲不过昌生,笑着也不答了,只说:「以后别再鸡鸭鱼肉的餵我,省些钱。」 「你现在不能省,等阿良出世更不能省。放心,我会努力挣钱,不让你们母子吃苦。」 燕薇想说什么,最后只说:「…这几天我想去庙里请人替娘念经。」 昌生没说话,燕薇也没说话,看着昌生。婉芝,在昌生与燕薇之间,还是一个微妙的存在。 昌生沉默许久,终于开口,「我…很后悔当初…」 「我们说过都忘了这件事。」燕薇一口打断。 「…可是如果那天不是我这样羞辱她,或许你娘就不会…」 「我说过忘了这件事。」燕微再次打断,表情平静,但看得出她身子微微颤抖。昌生没有再往下说,「菜热好了,吃吧!」 两人静静地吃着晚膳,突然,昌生开口:「去看一下你大姊吧!」 燕薇这次完全没有说话,默默地喝着汤。 昌生也没有再说话,他想着自己是多不容易才与燕薇走到现在,直到现在他都还不明白燕薇为何会嫁给自己?只因为她肚里的那个孩子? 「燕薇是被我的真情感动,我知道她是爱我的,是这样的!」昌生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燕薇想着那天白日,环心、自己与耘音叁姊妹赶到婉芝房外的情景… 她们听到婉芝在房里哀号,大夫直说着:「我已经给你过麻药,忍耐点,你别乱动,不然我没法切开,把东西拿出来。」 房内传来声声撕心裂肺的哀号,燕微觉得那刀子似乎是划在自己身上,她颤抖着、心疼的、哭泣着。 燕薇打个颤,脸色发白,昌生见状,忙过来扶着燕薇肩头,关心急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燕薇张口就用力咬在昌生的手臂上,昌生痛得眼泪都要掉出,但他忍着。昌生被咬的部位,开始渗血,燕薇突然「哇」地一声哭出来,昌生揽着燕薇,拍哄着,他深知有些关卡他还是必须要过。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时光倒转… (本章毕) 第三篇~春雨綿綿相思意(三) 劭华将一封银子揣进怀里,笑着在耘音的小唇上一亲,「叁小姐,有需要儘管吩咐,我随传随到。」 耘音挥挥手,没说话,劭华也没敢多说,恭敬地倒退离开大厅。倒是红羽笑盈盈地来到耘音面前,「小姐,这个林劭华表现得还不错,可以将他的牌子留下来。」 「这事你就处理吧!…对了,长福还没收租回来吗?」 「要是回来了,我还能与小姐一同玩乐吗?」 「也是。…不过,红羽,我还真好奇,长福行吗?」 「他啊,干什么都行,就是那里不行。」 「那你还继续跟他做夫妻?!」 「就像我刚才说的,他干什么都行。这个家,男的也只剩他这个老长工了,总是要想办法拴住他,就像对紫语一样…」 耘音突然神色暗下,红羽知道又说到耘音的痛处,有些不忍,但…,最后只转口问,「你要休息一下吗?…」 「让紫语帮我放水,我要洗个澡。」 耘音说完,就转身离去。 红羽看着这偌大的厅堂,气派依旧,只是…。她忽然想起旧日时光、想起那个男人…,「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木盆里散放着玫瑰香气,耘音闭目沉浸其间。旁边放着一壶葡萄美酒,她慢慢啜饮着。没有婉芝的束缚,耘音享受更广阔的自由,也许她该答应大卫的约会,毕竟这个刚来杭州的洋商人对过往的一切全不瞭解… 耘音的心揪痛了一下,母亲那处的伤都还没復原、人还没能下床,从前递名帖求亲的人全都有不同的理由来取回名帖。是啊,有这样的母亲,谁还敢来娶这家的女儿。 本来她可以不在乎的,因为她有昌生,但是…。她想念这个男人、想念这个男人的嘴吸吮啃咬自己的双峰,弄得奶球满胀、下面也溼了,想念这个男人用手刺激自己阴户,自己潮吹了、登顶了。也许是第一次,那记忆特别美好。 虽然才与劭华燕好不久,但她想念某个感觉。耘音闭着眼,用名角先生插进自己的阴户里,彷彿那一夜…。那夜昌生为她开苞,也是在这闺房里的澡盆内… 耘音呆愣坐在浴盆里,今天又一户名家取回求亲的名帖。她羞愤暴怒地对着还躺在病榻上的母亲大吼:「我这辈子被娘给毁了!说什么名誉贞节,最败坏我们夏府声誉的,就是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到你死,我都不会原谅你!」 吼完,自己就哭着跑出房间,后面是母亲虚弱的唤声,但自己真的不愿意再见到母亲! 耘音泪落下了。这时,房门被打开,「紫语,出去,不要烦我!」但是出现在耘音面前的人,却是昌生。 耘音见到昌生,愤怒地衝出澡盆,一耳光狠狠打在昌生脸上!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以为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我甚至决定不管我娘是赞成、还是反对,我都要天天跟你在一起。可是,你竟然跟我娘也…,甚至这样残害她!你玩弄我们母女,我恨你!我恨你!」 耘音气恼痛哭地用力捶着昌生的胸膛,昌生却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你儘管恨我吧!但我伤她,是她自找的。你,我只想要你、也非要要到你!」 「你以为这时候我还会跟你…」 昌生根本不理耘音说的话,他已经一口咬住耘音的奶头,舌头舔着。耘音一阵心痒传上来,然而她绝不能屈服。耘音死命地推开昌生、捶打昌生,甚至张口去咬昌生的肩头。但是昌生没停下来,更狠地咬啃吸吮耘音的奶头,揽腰的手移到另一颗奶球,大力揉捏,另一隻手已经插进耘音的花心,转着、戳着。耘音反抗着昌生的攻势、也反抗着自己从心底涌出的阵阵强烈渴望,自己绝不可以!…但,偏偏搥打昌生的手变成紧抓昌生背部、生气的骂喊变成不断的娇吟。 昌生一边用手去探索耘音已经失陷的阴户、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将耘音带向浴盆,抱着耘音,双双进了戏水区。耘音抱着昌生的腰、昌生抓着耘音的臀,昌生坚硬硕大的阳具直挺挺地攻入耘音无法抵御的花心… 「啊!痛!」 「我刚才用手插过了、你那里也很湿了,又在水里,一会儿就不痛了。」 昌生说完,又往更深处顶去,耘音又是一声娇喊,「疼!」 「忍着点!」 昌生又再用力一顶,耘音喊着,「不要了…」 「真的不要吗?真的不要,我就要出来囉!」 昌生嘴里这样说,那里却又是一个深插,耘音娇哼。 「我出来囉!」 昌生作势要抽出阴茎,耘音已然经过一波浪涛衝过,哪肯放弃。 「不要!」 「不要插?还是不要停?」经验老到的昌生其实早知道耘音此刻的饥渴,但却故意这样一问,并又继续说:「我要出来囉!」 「别出来!我要的,用力点儿。」 昌生一笑,用力往深处顶去,耘音笑了。昌生用力抽插,来回衝刺,没想到耘音却说:「不够深!再用力点儿!」 昌生未料到耘音竟然还挑剔起他的技巧,这对昌生而言,可是莫大的耻辱,「我肏死你!」 昌生猛力地、快速地攻击耘音最深处,转着,刺着,耘音终于娇喊了,「好爽!就这样插我、插死我、用力、再用力!」 昌生使尽浑身之技,调整阳具角度,刺向女人最神秘、可以无尽高潮的那个点,「啊!要肏死我了、肏死我了!昌生!昌生!昌生!我不行了、我…、啊,啊、啊、昌生——!!!」 昌生达成目标了,她精疲力尽、他亦然,两人瘫坐澡盆内,淡淡的处女血丝漂在水面,两人笑了。耘音舒坦、昌生也是,但他更多了开苞之乐、还有对婉芝无尽的復仇之乐。 耘音控制不了地颤抖着身体,名角先生终于完成代替昌生的任务。然而,耘音还是想念昌生的那一根…,她很想念昌生…,那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胜过现在那些数不清的男人。耘音埋首澡盆边,脸上有泪。 /@\ /@\ /@\ /@\ /@\ /@\ /@\ /@\ /@\ /@\ 昌生揹着一个坐篮,燕薇就坐在上面,「还舒服吗?」 燕薇笑着,「你也真是夸张的离谱,我肚子没大到不能自己走这些山路。」 「你只要告诉我舒不舒服就好、会不会太颠了。」 「如果我说不舒服呢?」燕薇一边看着蓊鬱山色、一边笑问昌生。 昌生停下脚步,有些担心,「真的不舒服吗?」 「嗯!」 昌生一听,忙说,「你别动,我先放你下来,再看该怎么做才好。」 昌生说完就小心蹲下,让燕薇下来。燕薇一笑,看着昌生,「我觉得这样舒服。」 昌生一愣,燕薇又说:「我想看着你、挽着你,一路伴着你,而是背对着你。」 昌生心里一热,忍不住抱住燕薇,「对不起,如果我能再多挣些钱,就能僱一乘轿子,我们一起…」 燕薇的唇凑上昌生的唇,轻轻一吻,「我就是厌倦了那些,才逃到这穷乡僻壤。有你在,胜过任何金輦软轿。」 昌生笑着,也回亲燕薇。 「该出发了,不然天黑之前到不了城里。」 燕薇说完,又进了坐篮。 「不是不要我揹,想看着我、挽着我吗?」 「老婆大人改变主意了。轿夫,起轿吧!」 昌生一笑,问:「请问夫人这轿钱怎么算?」 「你想怎么算?」 昌生笑而不答,蹲身揹起燕薇就走,「这轿钱呢…晚上你就知道了。」 昌生哈哈大笑,燕薇心里甜甜地,脸上也是一个笑。 (本章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