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邻居想上位》 恐怖的事情(h)(1) 跟何蔚同床共枕的第六天,吴月已经能面不改色欣赏他出浴的裸体,没有半点羞赧了。难道真应了他那句“说不定以后每天下班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我”,这关系跟坐了火箭加速似的。 各怀心思的两人,一个占着自己还在生理期有恃无恐,大狗勾就算想吃掉自己也只能巴巴地闻个味道;另一个得了便宜还卖乖,每天示弱求抚摸,亲亲蹭蹭个不停,把豆腐吃了个遍。 两人当了不能打炮的炮友,这样微妙的关系,终于在一天晚上被打破了。 是夜,何蔚看着拿着吹风机一本正经吹头发实则神游天外的吴月,心中觉着好笑:“吴小月!” “吴小月!”何蔚又喊了一声,吴月才回过神来,嘴唇微微张着,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才刚从浴室出来,睫毛到发梢都带着潮气,样子说不出的娇,这双眼睛更是勾人得紧。 何蔚心上动了又动,大手把吴月手上的风筒给关了,另一只手揽上那细腰,将这心肝摁在怀里亲了又亲。 被亲得不明所以晕晕乎乎的吴月:大狗勾又啃我! 这下还要不要告诉他她生理期已经过了呀……那不得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吴月在洗澡的时候就发现大姨妈已经走了,说实话,两人从互相试探的暧昧持久战“咻”一下变成“老夫老妻”的亲亲抱抱日常,大姨妈功不可没。 但是做炮友是自己提的,那现在大姨妈走了,是不是,该履行炮友的义务了……吴月内心天人交战,说不清楚自己是紧张还是期待多一些,胡思乱想着,一个澡洗出了叁个澡的时间。 何蔚心里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他要定什么就会千方百计去要,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吴月这个人他要,至于男朋友的身份,他相信这也是迟早的事。答应做炮友的事只是缓兵之计,他要吴月一步步陷进自己为她准备的蜜糖罐里,再也出不来。 而现在,看着小姑娘被亲的云里雾里,在怀里娇娇软软的样子,何蔚被甜的心里发软,满足的不得了,身下的小小蔚却硬得发烫,忍不住又吻几下,“去把风筒拿过来,头发吹干再睡。” 吴月就乖乖地坐在床头放任他摆弄她的头发,何蔚嘴角上扬,突然有了养女儿的感觉。很快吹干了头发,何蔚又起了捉弄的心思,开了强力将头发都往前吹去,笑得很猖狂。 吴月瞬间被惹毛,正要发火时,他的大手抚上她的脖颈,嘴唇又被这人擒住,细捻深吻。 他吻得好温柔,吴月有点沉醉了,又想着,这人办事好没效率噢,没一会就又亲上了,没完没了的…… 换气睁眼间,吴月看见何蔚眼里的缱绻不散,一会是接吻的愉悦,一会是想吃肉吃不到的不满,一会又是看不懂的深情……最后,吴月在他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心跳漏了一拍,不敢直视:“那个…咱们该准备睡觉觉了!”说完恨不得切舌头!她怎么又撒娇说迭字! 何蔚却很受用,他恨不得吴月每天24小时跟他撒娇,“嗯睡觉觉了。” 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还觉得不够,又蹭了蹭她的鼻尖,“赶紧上床床,我给吴老师盖被被。” 救命!吴月脸颊又忍不住发烫,手脚利索赶紧上了床蒙着被子,“我自己会盖被子!” 何蔚忍不住笑,知道不能把猫逼太急,虽然看猫炸毛也是很有趣。 他跟着也上了另一侧床,顺手关了台灯。忙了一天了他也有点累,刚闭上眼睛,就感觉隔壁的猫靠过来了,他勾唇无声地笑,动也不动。 不一会,这猫说话了:“今天还没有晚安吻。” 瞧这委屈样!就是天生来克我的!何蔚一翻身撑在吴月身上,“坏女孩,一定要把我撩硬是吧!” 吴月那双猫眼在月色下更衬得亮晶晶的,闪着得逞的光,一副我就要撩你拿我怎样的模样,看得何蔚又气又笑:谁家的炮友像他这样,每天没肉吃,被撩硬了还要伺候小姑娘生理期,天天晚安吻哄人睡觉、早安吻哄人起床的,不就是仗着可爱仗着老子喜欢你! 哄就哄吧,谁叫他真就喜欢得不行。叹了口气为小小蔚,何蔚俯下身,跟吴月交换了一个克制又绵长的晚安吻。 鼻尖擦着鼻尖,近到鼻息交缠,呼出的热气烫熨了距离,感觉到他的肉棒正顶着自己的大腿,吴月满意了。正当何蔚认为小祖宗这下应该消停了,她又说:“我要和你说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什么事?” “那个…我姨妈好像走了…” 何蔚呼吸乱了几拍,平复了心情,又躺回床上,把她被子盖好才说“知道了,赶紧睡觉。” 吴月不满意了。这是什么反应!他难道不想……咬了咬牙说,“我们,做吗?” “你在说什么?”何蔚彻底睡不着了,这祖宗真是来克他的。 吴月好似被黑夜壮了胆,第二次开口顺畅了不少,“我在说,要不要做?”不是说,当炮友吗…后半句吴月没说出口。 但何蔚听懂了她的意思。这人还认认真真想当炮友,尽职尽责是吧。 想得来气,何蔚伸手开了台灯,而后压在吴月身上恶狠狠地亲了上去,可气是可气,有肉不吃是傻子! 何蔚急迫地将手探进她的衣服里,他的手和吻一样火热,她早已意乱神迷,只是因长久的吻剧烈地喘着气,呼吸间全是对方身上沐浴后的香,混杂成一条诱人绳索,慢慢束紧,令人心旌摇荡。 他舔着她颈下的肌肤,同时将她的肩上的系带解开,睡裙滑落,少女的椒乳从布料里跳脱出来,在空气中晃了晃,极为惹眼。 吴月的肤色不像何蔚那么白皙,而是健康均匀的小麦色,因为常年跑步,皮肉紧实滑嫩,乳房娇小但胜在挺翘。 何蔚呼吸一下就沉了,拉开她的双腿单膝跪在她腿间,一手捧住一只,用指甲刮割过小奶头,又低头含住另一边。 敏感的乳尖就那么被裹进湿热的口腔,吴月被激得身体一抖,挺起胸啊的叫出声,热热的水瞬间从身下的缝隙涌出。 她的反应何蔚很喜欢,腻滑的舌抵着乳尖儿舔舐打转,随即又狠狠吸住。吴月整个身体都在颤,感觉心脏都快被他吸出来了,小手无所适从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嗯啊……”吴月被他弄得不行,小脑袋轻轻地晃。 “叫得这么好听。” 吴月听这夸赞羞得紧,又忍不住高兴,她这样,他喜欢吗… 何蔚再度一口吸住她乳尖,连同周围白嫩的乳肉一起含进嘴里,吃得嗤嗤有声,另一边也被他用指尖不停揉搓。 吴月觉得乳尖要被他玩坏了,又痛又麻又痒,而且下面也跟着痒了起来,热热的水不停在往下渗。 潮潮的感觉,她自己都能清楚地感觉到,内裤已经湿得不像话…… “嗯……不、不要了……” “不是很舒服么?怎么不要了?”他舔舐着她的滑嫩,含糊不清地问。 又软又弹,真想一口吞下去! “难受……不要了……” “下面湿了吗。”虽然是疑问句却说得很肯定,大手往下探去,果然是湿了,他笑,一重一轻地揉着那软肉,“亲亲就湿,你可真是个宝贝。” “啊……”吴月可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被他弄得后脑抵着床头,小手死死揪住床单,纤细的腰肢拱起又落下,落下又拱起,很快就将薄薄的棉质内裤都浸湿了。 “啧,水真多。” 何蔚觉得差不多了,大手抽出,扣起她的内裤往下拉。 晕晕乎乎的吴月有些清醒过来,连忙抓住他的手。“何何老师我……其实我好紧张。” 她红着脸轻轻摇头,那拒绝完全没有任何说服力,反而更像欲拒还迎。 “不怕,咱们慢慢来。”安抚的亲吻下,吴月就被坏人哄着脱光光了,任由男人抓着她的腿根将她的腿抬高,扳开来看。 暖黄色的灯光微弱,气氛更加让人脸红心跳,被扳开的阴唇和小穴颜色跟她的奶尖是一样的深粉色,又水又润,紧小的穴口还一缩一缩的吐着水,像就等着肉棒插进去一样,勾人得紧。 他被勾得呼吸都乱了,可吴月又羞又紧张,忍不住往后缩。开弓哪有回头箭,何蔚不可能能让她逃了,亲着小姑娘好声好气地又哄又骗,大手拨开两片湿漉漉的肉唇再往上勾,按在了敏感的阴核上揉了几下,随即松开轻轻一拨…… 强烈的感官犹如电流击进身体,何璐身体轻弹了下,紧接着小穴就泄出了一股水。 “嗯…哈…”不行了…他弄得她好酸好麻…… 见何月为他动情的样子,何蔚唇角微扬,手下滑腻腻的全是她流的水,真是个水宝宝。 他继续用食指和中指交替着拨弄轻弹,加快对小豆豆的刺激。忽然变得强烈和急迫的快慰让吴月承受不住,本能绷紧了腰肢扭着小屁股想逃。 “不、不行……慢点……慢、慢……啊……” 吴月企图抗拒,但一切都好似徒劳。被他弄着的地方酸胀到极致,身体也越来越麻,让她不自觉的拱起腰,身体绷成了弦,呜咽着,泄了出来。 “嗯啊……”她声音都是碎的,身下流出的水止不住。 太敏感了。这样的敏感让他很亢奋,呼吸都急促起来。 何蔚低低的笑,“舒服么?” “嗯……” “嗯是什么意思?” “……舒服的。”她回得很小声,又挺起软软的身子奖励似的主动去亲他的唇。何蔚反客为主,将这娇娇人儿深深吻住。 恐怖的事情(h)(2) 何蔚下面硬得快爆炸,但吴月的小穴还没经过扩张,直接进入能把她疼死。中指顺着阴蒂缓缓往下,抵住穴口往里按。 “嗯——”吴月蹙眉绷紧了腰肢,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手指进去了…… 刚高潮过的小穴湿润润的,何蔚浅浅地抽插了几下,指腹贴着湿热的肉壁绞了两圈,又加了一根手指插进去。 “啊……” “这样弄舒服么?” “很胀……哈啊…”说不上的奇怪感觉。 “两根手指就胀了,待会肉棒插进去我怕你会胀得受不了。” 吴月羞得捂脸,呻吟从指缝里传出来,何蔚又弄了会,感觉小穴终于没之前箍得那么紧了,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朝着小穴顶了上去。 硬硕的龟头才抵上来,吴月就被烫得一抖,穴口又不争气地流出水。 好淫荡……这样的认知使吴月心跳得更快,一整晚被刺激得脸上温度就没下来过,“进去了吗?”该说点什么缓解一下紧张,但这个问题问得好蠢…… 知道小姑娘害羞,第一次难免紧张,但前面有扩张,小穴足够湿润,他不会让她受伤。 肉棒在肉穴外边磨蹭几回,确定足够润滑,“我要进去了。”他宣布,说完腰腹用力往前送,龟头撑开花唇,强势地进入。 “啊——”吴月拱起腰,低低的喘息变成哀叫。 经过扩张,吴月也没有很疼,但是很胀很胀,胀得整个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撑开了,眼眶都在发涩,好像溺水一样,呼吸困难。 里面又湿又紧,整个龟头都被小穴含住的何蔚爽得头皮发麻。 “疼吗?”吴月被肉棒顶胀得说不出话来,只摇了摇头,双手搂上他的脖颈,示意他可以继续。 何蔚托着她的腰,用龟头浅浅地来回戳刺几下,然后猛得往下一沉,“嗯……真紧……” 太…太里面了……吴月忍不住尖叫出声,双眼紧闭。 何蔚忍耐住抽插的冲动,不停地亲吻着吴月,舔去她眼尾激动的泪珠。 感受到对方的珍视,吴月渐渐放松下来,回应他的吻:感觉,和他成为炮友好像是挺不错的一件事呢。 确定吴月不是疼的,何蔚便不再克制,将肉棒抽出一半,又狠狠地插回去。 “嗯哈……”吴月被顶得说不出的舒服,整个人都酥了,好想要再一次… 这头何蔚被小穴猛地吸咬了一下,他眯着眼扬起下颚,开始快速挺动着腰胯大力抽送,享受她紧致湿热的包裹嘬吸。 紧窄的小穴已经被阴茎撑到极致,又胀又麻,小小的身体也被男人干得一耸一耸的,两人交合处的床单已经湿成一片。 何蔚垂眸,看着自己沾着一丝处血和淫水的肉棒不停往小穴里抽插的画面,亢奋得不行。 大手从她后腰穿过,将她小屁股整个捧了起来,屁股上也全是她流的水,何蔚感叹,“吴老师水好多。”真是水做的。 吴月被干得媚态十足,直白地问,“不好吗?你不喜欢吗?” 这小家伙怎么老会勾引人!“不喜欢,我爱死了!”说罢就吻了上去,从乳头,到嘴唇,反复流连,身下也不停动作着,直到吴月红着脸,喘不上气。 不过是小屁股被抬起一些,他插进去时,滚烫的龟头就重重戳在她的敏感点上。“呀啊——” 好酸好胀……还没缓过来,大肉棒就拖拽着嫩肉抽出来,又狠狠插了进去。 “啊——” “好水,有这么舒服?” “嗯啊——别、别插、那——啊啊——” 她越叫,何蔚越朝着她的敏感点猛干。 吴月感觉自己要疯了,扭着小屁股想躲,但怎么扭都扭不出他的手掌心,除了被干得浪叫什么也做不到。 “啊啊嗯——啊——不、不行——啊——啊——” 小穴就越绞越紧,有频率地收缩起来,何蔚知道她快到了,更不吝啬给她,捧着她小屁股的大手一紧,抽插变得又快又狠,全照着那个点去。 不过十几下,吴月就抖着身子高潮了,人一往后缩,肉棒也跟着滑了出来。 何蔚怕被吴月给夹射了也没紧着插回去。 大手一勾将吴月拖回来,捻上还在抽搐的小穴,并起两根手指塞进去找到穴里稍微凸起的地方,指腹按着她的敏感点大力的抠弄。 吴月哪受过这种刺激,整个小穴在他的抠弄下变得无比酸胀,水顺着他的指根往外流,噗噗作响。 “哪来那么多水?”他抠弄的更用力,不时狠狠往里顶两下。 敏感点被这样不间断的持续刺激着,吴月本就高潮的身子又不行了,整个身体都跟着他的手指在抖。 “啊啊、不、嗯啊……不行、不行了……啊……” “吴老师睁眼看看,”他凑近她耳边调笑她,手上动作却不停,“小穴好骚,说不定被我就搞到喷水!” 吴月羞愤死了,又好奇自己是否真的能像av里一样潮吹。当她看到他食指和中指深深嵌在她身体里时,眼睛却怎么也闭不上。 穴口因他大力的抠弄一鼓一鼓,淫水顺着他的指根流得到他的掌心,他整个手掌都是湿的。不怪他总说她水多,真的好多……太淫乱了。 淫靡的画面,视觉的冲击,明明应该感到羞耻的,内心深处却又觉得无比的刺激。吴月心尖一颤,在他指腹按着敏感的软肉无情又残虐的向下勾扯时,到极限了—— “啊…哈啊……嗯呐……”声音又娇又媚,叫得男人身下硬得发痛,水就那么从她的小嫩穴里喷出来,清澈透明,细细一股,浇在他鼓起的手腕上,又顺着手腕滴在床单。 喷、喷了——酥麻的电流在身体里窜,她无力的往后仰,大口大口的喘息。 “喷了,看到了么?”吴月爽得说不出话来,身子还在抽搐,何蔚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知道她肯定看到了。 恐怖的事情(h)(3) 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何蔚握住已经胀得发痛的硬货上下撸了撸,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套套拆封,“帮我戴上套。” “你什么时候买的套套?”吴月缓过来了,身上带着高潮过的红晕,声音也软绵无力,何蔚觉得她好娇好美,舌辗着她的唇探进她口腔,绞着她的小舌用力吮吸了几下,“就上次买酒,凑单。” ……真是凑的好大一单。吴月看着那盒礼盒装冈本,一阵无语。不过还是乖乖地拿起小方块,拆封,分清正反,握住肉棒一点点套上,末了再把顶端的空气挤掉。 “吴老师好熟练。”吴月对上何蔚的狗狗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偏不理,第一次都是他的了,有什么好想的。 笑眯眯地不接茬:“生物老师给你上生理课呢,能不熟练嘛。” 何蔚敛下心里的不快,他也不是不识趣的人,炮友吃醋算什么,总有一天他要作为男朋友正大光明地吃醋! 想到这,何蔚又亢奋又斗志满满,拎起她的小屁股将她摆出跪趴的姿势,早就想用这个姿势干她了,“那就请生物老师检查检查学生作业交得怎么样!” 吴月对他情绪转化如此之快感到莫名,但也配合地猫下腰去,一对可爱的腰窝显现出来。 何蔚滚了滚喉咙,挺腰上去,粗硬的龟头顶上还在翕动着的穴口,一点一点往里挤。 还这么紧。他沉着呼吸,圈着吴月的细腰,摩挲着那对勾人的腰窝,渐渐加重了力道往前撞去。 潮喷过的小穴异常敏感,吴月被撞得身体轻颤,转头看向身后的人。 “嗯嗯……哈……”她眼尾的肌肤被情欲染得嫣红,猫眸里泛着水光,唇干涩却艳红,显得格外妖冶。 妖精。他咬牙,力道失控的往前一顶,稚嫩的软肉蠕动着将龟头紧紧包裹住,他爽得闷哼,吴月却被插得哀叫了声,插的好深。 “插的爽吗吴老师?”他扣着她臀的大手一紧,猛的挺腰,粗硬的龟头立马破开层层迭迭的软肉狠狠顶上最深处的蕊心。 “呀啊——”全插进去了! “啊——胀——好胀——轻点” “这就受不了了?”垂着的脑袋摇了摇,大口大口的喘息。 他也没为难她,小幅度的耸动,让她适应。 蕊心没多会就被磨得酸软,紧窄的腔道也渐渐适应了他的肉棒,怀念被操到底的感觉,肉穴开始蠕动着去吸,去绞,还不停的渗着水。 “嗯嗯……嗯啊……” 吴月被顶弄出的闷哼呻咛渐渐也开始飘,婉转如莺啼。 何蔚唇角扬起:“尝到味道了?” 粗长的阴茎又烫又硬,将整个小穴撑得满满的,爬满青筋的柱身不轻不重的摩擦过穴里每一寸嫩肉,激起的酥麻让骨缝都在发痒…… 吴月上半身无力的趴在床上,秀气的眉紧紧蹙着,身体跟着他小幅度的抽插轻轻晃动,小手把身下的床单越揪越紧。 想……想要他重点……想要那种每次他撞上来,就强烈到让她脑袋一片空白的酸胀舒爽……可是她刚才还要他轻点的…… “嗯嗯……嗯哈……”她大口的喘息,听起来更像难耐的呻吟,小屁股无意识的前后扭动,希望他能知道她想要什么。 何蔚却不配合,小幅度的抽插却忽然停下,那根粗棍一样的阴茎就那么埋在她身体里不动了…… “嗯——”她难受的抿起唇,小穴紧紧绞了起来。肉棒被小穴绞得舒服极了,何蔚闷闷的哼了声,强忍住大操大干的冲动,俯身下去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了?” 这坏人!吴月嘴一嘟:“没怎么!你散你的步吧!” 何蔚被逗笑了,怎么生气也这么可爱,受不了。却还是不如她的意,非要她求着他操不可。 吴月叛逆了,要我求你也行啊,谁还怕谁了! 吴月前后摆动着腰肢,不克制地娇喘浪叫,“嗯啊……嗯呐……哈……哈……” 她叫床声本就好听,这会特意掐着腔调,柔媚到令人血脉贲张,“想要肉棒…哦…操重点!嗯哈……想要何老师的大肉棒…重重地操我!唔——” 操!再忍就不是男人!何蔚偏头一口含住她的淫言浪语,大舌抵进她的湿热的口腔,另一手扣住她的细腰,用力的往小穴里重重顶弄。 “唔唔唔——”吴月紧紧拧着眉,那强烈到让人窒息的酸胀快慰,让她整个身体都在发抖……那就是她刚才一直想要的…… 后入的姿势干得尽兴,爽利极了。何蔚松开了她的唇,转向舔舐她的后颈,眸里的欲浓重的好似要将她吃下去一样。 “嗯嗯啊……啊啊……”吴月被他顶得头晕目眩,两团娇嫩的小乳房在空气中晃荡。 小奶子也骚得可爱!他抓住一只狠狠的捏,拉开了幅度大力操干着湿热紧致的小穴。 “啊啊——啊啊——好、好重——啊——” “你不喜欢?” “喜欢呀…嗯啊……” 他被她的直白激得心中一荡,鼓起勇气问,“你现在开心吗?” “嗯?”吴月不解他在问什么。 “我说,认识我,你开心吗?” 何蔚想着的是半年前深陷情绪漩涡的她,彼时他们还只是点头之交,但他总觉得,这么好看的眼睛不应该是这样的,她笑起来时最好看,应该经常笑。 而此时的吴月不知道身后这人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全然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 “开心呀…哈啊…啊……”依旧直白又坦诚。 得到肯定的答案,何蔚心头一动,“我也是,吴老师。认识你之后我很开心,从身体,到心里,都觉得。” 郑重的语气让吴月回过头来看他,叁秒后,吴月泄气一般无法面对那充满暗示的眼神,就要把头转过去。 意料之中的反应。但何蔚偏不让她转过去,带着志在必得的气势亲上她的唇,挺着劲腰更加卖力地伺候,“我会让你更开心。”来日方长。 小穴被撞得水声作响,淫水顺着大腿流向膝盖,膝盖压在床单上一团水渍,看起来淫靡至极。 吴月小小的身体被他插得耸动得厉害,撑着床面的手和腿虚软无力的直发抖,全靠他揉捏着她奶子的大手撑着。 太重太快了……她已经要……已经要…… “啊呀——” 吴月双目迷离,不断地仰头,被极致的快慰送上高潮。 小穴将还在狂插猛捣的肉棒咬得紧紧的,却依旧不能阻止他凶狠的一次次插进她身体最深处,将蕊心撞得酸涩不堪。 “呜——已、已经——啊啊——已经——啊啊啊——” 她支撑不住要往前倒去,何蔚捞着她将她箍得紧紧地,不让她乱动。 “啊啊——不、不行——受不了——受不了——啊” 肉体的拍击声,吴月的浪叫声,不停的刺激着他亢奋的神经,何蔚越插越上瘾,越插越重。 一切都好似失了控,何蔚插着插着,也顾不上去故意刺激她的敏感点了。 几乎是骑在她身上,一次次将紧致湿热的小穴插得透透的,沉甸甸的阴囊啪啪打在臀肉上。 “啊啊……哈啊……不行了、要不行……啊……”吴月感觉何蔚快射了,于是暗暗发力夹紧小穴,更加卖力地叫床。 太紧了。小穴里的软肉层层迭迭,一圈一圈的将肉棒裹住,精口已经被吸得酸麻难耐,一阵热液喷射而出。 何蔚抽出射精后疲软的小小蔚,顺手将套套打了结扔在垃圾桶。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何蔚搂着吴月亲了又亲,眼尾都是畅快的餍足。 而吴月疲倦得下一秒就要睡着,第一次对她来说实在太过激烈了。 “吴老师什么感觉?”何蔚又来发散大狗勾属性了,到处亲到处蹭,就是不让吴月睡着,而吴月被蹭烦了便说“凑合。” 何蔚不满意了。“什么凑合!嗯?吴老师到了几次?小穴好骚,是不是被操到喷水了?那不得是相当凑合!” “嗯,相当凑合。” “那,我是不是最好最凑合的?” “嗯,你最凑合。” 大狗勾得到想(敷)要(衍)的答案便欢欢喜喜地抱着吴月洗澡去了,看着她满脸倦意也不缠着要亲了,迅速地擦干抱着人就回床上去了。 床单有些脏了但好歹是干的,已经凌晨叁点了,何蔚决定还是明早再换,先凑合一晚。 怀里是娇娇软软香香的,已经属于自己(身体上)的吴月,她双眼闭着,已经累到不行,何蔚又心疼了,心想明明是你先招我的。 “你只能和我凑合。”什么时候你才肯看一眼我的心呢。 “嗯,我只和你凑合。”吴月凑过来,还是闭着眼,显然是困得不行,但还是精准地捧住了何蔚的脸,在他唇上盖了个章。 何蔚被撩得猝不及防,仿佛心头中了一箭,还没来得及亲回去,吴月已经是呼吸绵长平稳地睡着了。 一个吻轻轻地落在吴月的眼皮上。 晚安,我的吴老师。 可以上床的朋友 翌日。 昨晚折腾到叁点,虽然挺累,但两人都有早课,这个点必须起床了。 洗漱,换衣服,再花二十分钟化妆,一切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吃早餐时何蔚问她有感觉什么不舒服吗,她说没有,“有一点点腰酸,感觉就像睡觉前去跑了几公里,哈哈。” 何蔚笑,“跑几公里呀?” “叁公里吧。”她高潮了叁次。 打完考勤卡两人就分头走了,今天他们只上八小时班,晚间没课。 下午叁点,吴月在辅导今天的最后一位学生,还在上高叁,体育生。 学体育的,意味着平时上课时间少,学生基础有点差,吴月每次都按新课上,一点点讲起。 “今天我们来复习减数分裂的过程,首先来看几组概念……” 吴月一贯的上课风格,逻辑清晰,热情饱满,以免学生犯困。 高叁的知识点多,校区给他们安排了一间大教室,一面大的写字板,上课没多久就已经被写满。 学生有点跟不上吴月的节奏,吴月敲打了一下也放缓速度。 “……为了更好地理解同源染色体,我们来举一个例子。我们最熟悉的,人。人的正常受精卵染色体数目为46条,也就是23对。在每一对中……受精卵形成过程中,父方提供精子,母方提供卵细胞,它们都是染色体数目为23条的配子细胞。所以现在我们说,同源染色体中有一条是来自于父方,另一条是来自于母方,你能理解了吗?” 座位上的体育生愣愣地点头,好像听懂了又没听懂的样子。 吴月看下课的时间快到了,笑着说,“你看,连你身上的染色体都是一对一对的,只有你还是单身狗。下课休息。” “老师,你讲这个怎么一点都不脸红的。” “讲这个为什么还要脸红?要尊重科学,赖同学,请端正你的态度。” 确实,有很多新手教师在面对性相关的知识时还会有不好意思,这于课堂教学是很不利的,不过像吴月这种理论老司机,学生想调戏她注定会被反压。 “老师,你对高中生发生性行为怎么看呢?” “赖同学,你的想法有点危险呀。” “不是我,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有些女生可以那么轻易地就交出自己的……” “你想说贞操是吧。在旧社会当中,女性的贞操被认为是一样物品。而在新社会,性交只是一种选择,它是自由的,无论男女。” 看了一眼手表,课间还剩叁分钟,吴月继续讲到: “当然我说的自由不是无度的自由,它必须建立在合法、安全、可控的原则上。否则,要么牢底坐穿,要么搞出人命,要么惹上疾病,这每一条,都是对两个家庭的重大打击,对于女性一方往往是风险更大、伤害也更大。遗憾的是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悲剧并不鲜见,其本质还是性教育的缺失,人们对性应该持有的态度有误解,对自由的含义也有误解。这样你听明白了吗,赖同学?回到刚刚你那个问题,如果你有想法,老师希望你考虑清楚我说的叁个原则;同样如果你还认为贞操是一样物品,老师劝你,这种想法就像是发炎的阑尾,”她顿了顿,“早点切除。” 体育生显然是没想到吴月完全没有半点害羞的情绪,还认认真真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老师,师范学校女生是不是多都像你这样,长得可爱又能说会道啊?” “比例上是女生挺多的,是不是能说会道我不知道。”不过她确实有好为人师的毛病。“还有,不要说你的老师可爱。时间到了,咱们继续上课。” 讲解完习题,拖了一点点时间,吴月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又听到那体育生问,“老师,你有没有男朋友啊?” “小屁孩,少关心你老师的私人生活。” “那是有还是没有啊?不正面回答那就是有。” 手机振了一下,何蔚发来微信消息,是一张图片,她刚刚在上课的图片。 他在课室外面。吴月加快手上的速度,一边回道,“没有!” 体育生看到走廊有个男人在等人,又看到吴月急忙的动作,心下了然,“老师,都有人等下班了,还说没有。” “校区的老师,只是朋友。” 可以上床的朋友。也是朋友。 出了校区,何蔚边走边问她,“都下课了,哪来那么多话要聊啊。”这语气有点像怨夫,为挽回尊严他又说:“等你等饿了。” “就是一小孩。他基础差,讲习题有点超时,对不起呀。” “没事。”哪有那么人高马大的小孩!他看他是有点那个非分之想! “我也饿了!咱们去吃好吃的呀!”何蔚盯着吴月的脸,哪哪都那么可爱。不然怎么会那么招人,先前赶走一个,这下又来一个。 何蔚借着过马路牵起吴月的手,十指紧扣,“吃,太吃了。” —————— 连你身上的染色体都是一对一对的,你还在单身吗哈哈哈哈哈 今天有点短小(如果我上得了po的话qaq,晚点还有一更) 接何老师下班(h) 吴月的档案还在老家的人才中心,先前调档出了点状况,入职手续办不下来。 索性就请了叁天假回家,能一次性解决档案的事情,也给自己一点时间冷静下来思考她和何蔚的关系。 回家的前一天,体育生说有事请假不来上课,吴月得了空提前下班,发消息给何蔚说自己回公寓休息。 何蔚到了快下班的时间才发了个表情包过来。吴月回:“下班帮我拿个考勤卡呀何老师。” 何蔚这次秒回了,“那你现在过来咯。”接着又一条,“跟我下班不好吗[doge]” 公寓到校区确实很近,正好吴月也没什么事,就说:“好啊。那我现在出门。” 这边何蔚手上心不在焉地收拾东西,眼睛全都盯着聊天对话框,突然很想问问她: 炮友还能接对方下班的吗? 突然来气。敲字回复道: “我帮你拿!” “你不用来!” “谢谢您!” “可是我已经出门了呀。”吴月回复。 “何蔚”撤回了一条消息。 “何蔚”撤回了一条消息。 “何蔚”撤回了一条消息。 吴月“噗”地笑出了声。他怎么这么可爱呀。 “我在校区楼下的甜品店。你想吃什么呀,黑森林还是芝士草莓。” 照片刚发出去,甜品店的门从外面被人推开了。 何蔚进来的时候,吴月还在纠结黑森林还是芝士草莓的问题,一双大眼眨也不眨,盯着柜台特别专注。 “那就两个都拿。”吴月抬头,看见来人是何蔚,眼里迸出笑意。 “你付钱。”瞬间失去高光。行吧,就看在帮她拿考勤卡的份上,善心大发请他吃蛋糕吧。 两人回到吴月的公寓,又点了份外卖。 现在隔壁的房间已经毫无用处,何蔚在她这蹭吃蹭住又蹭睡的,自在得很。 “吴老师尝一下这个芝士草莓,挺好吃的。”嗯,表情很自然,就像在跟朋友推荐吃好吃的。 何蔚简直想敲死之前不停找炮友定位的自己,老子他妈的才不想只当炮友! 像现在这样,你尝一口我的,我再尝一口你的,四舍五入一下就是小情侣互相喂食!完美。 完美得何蔚当场就想起立给自己鼓掌。 “嗯这块我没舀过,你先舀吧。”吴月也将自己的推过去,神色如常,一点害羞都没有。 何蔚本来叉子是往没动过的那块舀去的,看到吴月云淡风轻的,手一拐对着她舀过的地方舀了一大口。 “欸你干嘛呀!” “我觉得这块比较好吃。” 吴月脸红了,气的。 吴月决定护食。不给他吃了。 当晚,护食的吴月被压在床上,两团小奶子被当成蛋糕啃了又啃,舔了又舔。 “嗯……”吴月难耐地并起两条腿摩擦着。 “想要吗?” “想要……想要你……” “那以后让不让我吃?” “让……让你吃……”他说的是蛋糕吧。 “那么,我开动了。” 他滑下身去,大掌捧住两边的臀肉,高挺的鼻尖挺入隙缝,长舌舔上阴蒂,灵巧地打着圈。 一股带电的颤栗感自下窜上,吴月抑制地哀叫出声。 “啊——啊、别——哈——”他竟然,在舔她那里!强烈的羞耻感和快感席卷了她,他舔得她心都在颤了。 集中精力舔弄着阴蒂,何蔚一边挤进一根手指,模拟着肉棒由慢到快地抽插,勾出一波又一波透明的淫液。 抽出手指,舌头撑开穴口长驱直入,柔软湿滑的触感比手指更加刺激,一边不停地舔吃着,另一边用手去刺激小阴蒂。 “嗯不要——啊——啊——啊嗯——哈——” 吴月被舔得快活到不行,双腿都抖动起来想要挣脱,却被何蔚扣住臀部更加强势地舔弄,搅出更多的爱液来。 舌尖插送不停,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吴月只觉得好像崩到了临界点,有什么东西好像满得要溢出来了—— “啊啊啊——啊——” 一股清液喷涌而出,溅得何蔚下巴都湿漉漉的。 吴月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完全没缓过来。被人舔到潮喷,这是从未体会过的快感。 何蔚随手抹了一下下巴,揪着还在眩晕的吴月跟他接吻,“帮我戴套。” 吴月像往常一样就要帮他戴上,何蔚捉住她手,说:“舔舔,吴老师。” 吴月也帮前任口交过,性体验可以说是完全不好,她对口交这件事情一直都很抗拒。但是何蔚刚刚帮了她,礼尚往来,她也应该帮他才是。 做好心里建设,吴月张着小口,小心翼翼地含住龟头,马眼泌出一点汁液,有点咸,但并不是难以接受。一点点往下吞咽,尽量不让牙齿磕到小小蔚。 来回舔吃了一会,何蔚拉住她说,“够了,帮我戴套吧。” “不舒服吗?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舒服的,你舔得很舒服。”舒服是舒服的,就是太慢了,一下一下的,更像是挑逗而不是抚慰,他怕他憋不住捅到她喉咙底去,那样太禽兽了。 吴月两条腿合拢着被折在胸前,沁着爱液的小穴就透过肉缝露出来。 看着就很好操。戴着套的肉棒挤进那处肉缝,就被穴口紧紧绞住。 “放松点,吴老师。”看着肉棒一点点没进渗着水的小穴,身下又激动得硬了一点,他沉着呼吸,拉开了幅度开始操干她湿热的小穴,又快又猛,每一下大龟头都会重重顶上小穴深处,顶得吴月又忍不住叫床声。 “啊——太深了、嗯啊——嗯嗯太快了——” 不够。肉棒顶上某处软肉,吴月瞬间尖叫,这是她的敏感点。 何蔚对着那处软肉一遍遍地顶撞,耻毛扎上暴露出来的阴蒂,操得小穴不停地渗水,四下飞溅。 “何老师、何老师——啊啊啊——”好舒服,太舒服了。吴月娇喘着,小脑袋不受控制地摇晃。 “叫大声点,你叫得我很喜欢。” “何老师嗯哈、嗯啊——好舒服、啊——啊——” “叫我的名字。” “何蔚、何蔚……” “再叫。” 挺着劲腰持续耸动,每次抽插都研磨着吴月的敏感处,一直顶到最深,何蔚大手钳住她的腿弯,侧头舔上小腿,吸咬出一串吻痕。 他的嘴唇仿佛带了电,双腿不受控制地抖动,快要麻痹。 “何蔚——呜——” 蜜液浇涌而出,吴月眼前一白,高潮像烟花一般在身下绽开。 吴月蜷着身子在床上,双腿打着颤,样子好不可怜。何蔚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抬起她一条腿,从后面又插了进去。 吴月整个人都被他操软了,只能乖乖地被人压制,动弹不得。 长手捞着细腰,吴月臀部被迫抬高,乳尖在空中一晃一晃。 她屈膝跪趴在床上,肩膀抵着床单,被动承受后面一下下激烈疯狂的冲撞。 下身水声越来越泛滥,吴月十指揪紧床单,放荡的呻吟不断交织。 “何老师……嗯啊——何蔚、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 “吴老师被我操得舒服吗?” 性器深挺,囊袋打到臀肉,胯部快速而凶猛的耸动,打桩似的啪啪声响回荡在房间。 “舒服,很舒服——啊、哈——”吴月腿窝发软,几乎难以承受男人的操弄。 “不行、了——不行——啊啊啊要——”要到了!强烈的白光再一次席卷,吴月带着哭腔呜呜呻吟,小穴不由自主地剧烈颤动,一股淫液泄了出来。 何蔚忍住射意,将套套取下,一手拉着吴月起身抚着她的后颈,一手扶着滚烫的肉棒蹭到她嘴边。 “舔。” 吴月脑袋发晕,反应了两秒才知道他在说什么。叫床叫得喉咙有些干了,她咽了咽口水,张口慢慢含了进去。 湿软的舌头带起的酥痒立马让何蔚腰间一紧,闷闷地哼出声。 “射你脸上好不好?” 吴月瞪大眼睛猛地摇头,嘴里还含着肉棒。 “那就射你嘴里。” 他有在和她商量吗!吴月妥协了,小嘴卖力地舔弄肉棒,紧紧地含吸。 她怕他真的射在她脸上。 何蔚爽得头皮发麻,摁住吴月的头前后顶胯,吴月怕他捅进喉咙,灵活的小舌不停地抚慰舔吸,只求他快点射。 何蔚被小嘴绞弄着已经到了极限,仰着头粗喘着射在了她嘴里。 肉棒弹跳出来,勾着一点白浊擦在吴月嘴角,淫靡的气息环绕。 吴月离开床,跑去浴室冲洗。 何蔚靠在床边上,反复回味刚才的画面。 他没把吴月追成他女朋友,但他对炮友吴月做了他肖想了几百遍要对女朋友吴月做的事情。 想想就爽到爆炸。 两人洗漱完躺在床上,吴月突然说,“下午我说去接你下班,你不高兴。”用的是肯定句。 何蔚语塞,想抽死自己。 “我只是刚好闲着就去了,在我这里是很顺便的事情。如果你不喜欢这样,那我以后——” “没有!不是,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只是觉得有点受不了,怪怪的。你就当我下午抽风了好不好。”我想要你以后都接我下班。当然这话他没胆说。 “噢这样啊……也没事,反正咱们一块上下班,以后也没什么机会接的。” 何蔚真的很想抽一下自己这不会说话的嘴。 “你明天几点的车票?” “嗯……下午,五点……” “那你把钥匙留我这,不然我回来没门进。” “嗯……知道了……”吴月困极了,根本没听清何蔚在说什么,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吴月,你来接我下班,我很开心的,我想你以后都能接我下班。” 吴月睡着了。 何蔚叹气,他也想在清醒时和她说,又怕从她嘴里听到那些气人的话。 ——————————— 隔壁何小蔚的公寓:那我走? 两个世界的人 第二天吴月收拾完行李,正要锁门时找不到钥匙,她发信息给何蔚: “我钥匙你拿了?” “对啊。你昨天答应我的。”正好是课间,他回信息很快。 她什么时候答应了这事她怎么不知道! “行,那你帮我保管好。” “去吧。你没价值了。” “谢谢,您也一样。” 坐在回家的动车上,吴月回想起她的大学四年,读的普通本科的普通专业,成绩也是普通的。 四年来她参加过很多比赛拿了很多奖,却在学业上表现平庸。 她还谈了个校园恋爱,对象是比她大一届的学长,在同一个学生会部门里工作,长的挺帅,对她也挺好,他一表白他们就在一起了。 可是后来吴月发现自己并不是真的喜欢他,或许从前喜欢过,但她越来越找不到继续下去的理由。 很可笑,这样勉强的恋爱竟然持续了叁年;更可笑的是,他们在一起叁年,做爱都没完整做过。 最后,也没机会了,他们分手了。 临毕业了,对方对未来全无规划,日夜颠倒沉迷游戏和短视频。 异地恋谈得像异国恋,吴月也生气过也吵过也劝过,陷入折磨和消耗之中。 他们已经失去了对彼此的分享欲,每天聊天消息从“早安”直接跳到“晚安”,那时候吴月就知道,是时候该结束了。 于是她提了分手,这次是下定了决心,任由对方拉扯了两天,最后也消停了。 脱离那段关系的吴月犹如溺水上岸,她给自己两个月的时间,慢慢去消化那些不好的情绪。 就像溺水得救的人摆脱不了溺水的阴影,这段长达叁年的关系让她不愿意再触碰恋爱,她不再相信任何人的喜欢,也认为自己不会再去喜欢一个人,然后投入一段感情中。 她跟何蔚能认识也是很巧合,两个人专业不同,一个生物一个物理,之前也从来没见过,大四上学期学校安排师范实习,他们被分配在一个队里。 吴月还记得,坐大巴车前往实习学校时,车内载着不同学校的实习教师,他们的座位是一前一后。 当时他们还没有互相认识,吴月误以为前面坐着的是一对情侣。 直到吴月隔壁的女生受不了车内空调太冷,到处借外套时,她看到何蔚非常迅速拿出一件衬衣递过去—— “我这有,给你啊。” 听到隔壁女生不停道谢,吴月又看见一只手举着手机伸了出来,明晃晃地显示一个添加好友的二维码。 女生有点害羞,但是还是很爽快地加了好友。 看着这一波操作的吴月感叹:强啊。 而何蔚隔壁的女生笑哈哈在调侃他,显然这样的事也不是男生第一次做了。 目睹这次小事件的吴月已经在心里默默给何蔚打上一个“中央空调”的标签,心知这样的男生和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 也因此从实习的一开始,吴月刻意保持着距离,两人没有多余的交集,聊天对话也仅限于aa聚餐费用。 实习队里的女生有时候也爱聊八卦。 有天正好聊到“中央空调”何蔚,吴月正好躺在床上,就把那天大巴车上看到的事情讲给她们听了。 女生们又笑闹起来,八卦嘛,总离不开男女关系的话题。 语文组的王钰说道:“第一天来我还以为小雨和他是一对呢。”小雨就是那天坐在何蔚隔壁的女生。 “欸欸才不是,我跟他认识好久了,我有男朋友的哈哈,他读警校。”刘小雨笑眯眯地反驳。 计算机组的翟玲玲也说,“我也有男朋友的,我们高一就在一起了。” “哇,这么算有六七年了吧!” “对呀,毕业我们就可以结束异地了。” 话题转到吴月这来,“吴月,你男朋友呢?” “啊?我是单身哈哈哈哈哈。”吴月尴尬地笑。 “!?怎么可能你长得这么可爱竟然没有男朋友!”刘小雨语气夸张得也很可爱。 “是真的,我分手都快半年了。” 看大家突然静默,吴月笑哈哈地说,“没什么啦你们不用那么紧张!对方毕业,我们规划不同就说byebye啦。” “果然毕业是每对情侣的大难关呀。” 吴月垂下眼眸,没接话茬。 “欸那你跟周辉……男生宿舍老起哄你们呀。” “我跟他也是认识好久了,大一军训就认识了,我们同班。他有女朋友呀。” “那这周辉也是台中央空调,有女朋友捂着不说,整天跟个妇女之友似的,四处发散爱心,还连累咱们小月月!”王钰愤愤不平道。 吴月心里一万个点头同意!周辉真的太有毒了! 那天她问周辉,怎么一夜之间男生们老起哄他们两个,周辉没心没肺道: “我们宿舍在聊队里女生哪个最好看,我听他们说得烦了,我就说了一句我觉得吴月很耐看,然后他们就非说我喜欢你咯。” 槽点太多,吴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怼:“那你直接说你有女朋友了呀!” “我就不想他们知道我有女朋友,多影响我把妹呀。” 吴月想打人,“那你就敢坑我!” “我实话实说呀姐姐,夸你还不行。” 这是夸人还是诓人,吴月无奈望天:罢了,这就是损友。 这会吴月正准备刷牙睡觉,就听到队长周洁突然说: “第一天过来报道我还以为你跟何蔚你俩是一对呢!” 吴月惊恐,“啊为啥啊?” “你们都穿白衬衫啊!好像情侣装噢。”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呢!一看就知道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确实,当时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谁知道后来他从异世界穿梭过来了呢。 今天这么好看不是要打球? 实习这段日子真的是吴月大学里最快乐的时光了。 虽然也有繁重的教学任务,学校里面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但正是因为有了这些磨炼,队员之间才会建立起一种革命友谊。 以前在学校、宿舍里,吴月总是那个照顾人的角色,来到这却成了被照顾的那一个。 分手后的那种阴霾,再加上边实习边备考的压力,她时不时会陷入负面情绪的漩涡。 她这个人又好酒,开心和不开心都要吹几瓶,属于人菜瘾还大,醉酒后放飞自我的品种。 怎么个放飞自我法呢,平时她就是那种泪点低到一点小事就感动哭;还爱和小姐妹们贴贴、耍耍流氓吃吃豆腐的人。 这酒一喝多,人也飘了。有一次放假喝醉酒,哭了两小时,嚎得整个队的人都知道了; 还有一次拿着酒瓶就去敲浴室的门,说要跟人家干杯,把在浴室里洗澡的王钰吓得够呛。 经此一役,人送称号:吴?不能喝就戒了?月。 王钰想起那日的事还心有戚戚,放出狠话:谁再给吴月喝酒就让他/她收留人睡觉! 吴月点头哈腰的样子十分狗腿,并再叁保证自己再也不醉酒耍流氓了。 其实吴月心里很清楚,大家对她的缺点都很包容,她情绪不好时还会有好多人来关心她、开导她。 对这一切她很感激,也更加主动地融入这个集体。 渐渐地,每个人的样子、性格和爱好都在她这里变得清晰起来。 除了何蔚。 他和她的聊天界面还是只有转账记录,一句闲聊都不多带的,双方有种默契的疏离感。 但他似乎对每个人都是如此。 何蔚很喜欢听说唱。 他很享受那种痛快又酣畅的抒发,在顿挫的乐声里他就可以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那些无言的情绪都会随着鼓点迸发又散去。 总有一些词能唱到他心坎里去,比如聪别的,“他的朋友很多/可心里的话有谁能说”,他的朋友的确很多,前女友也是。 追女生不过老叁样:要微信、撩骚、确认关系。 何蔚追人从来不会超过一周,这样的恋爱来得快去得也快:平日里球队训练,他顾不上也不想去顾女朋友,甚至于吃饭他也不陪;一到周末,又带着人姑娘开房,直奔主题。 他也不是完全不懂,恋爱次数一多,至少在节日送礼这方面从来不会出错。 可是他实在不知道和对方聊什么,好像说什么,都一样说不出口——他只会跟人上床。 上一任女友闹分手时控诉他从来不会陪她吃饭,他笑了:合着他们分手全是他一个人的错。 他确实从来不会陪她吃饭,就像她收到礼物从来不会回礼、开销天经地义都是男人负责一样默契。 他和她都不成熟,都不想为对方去改变什么,或者付出什么,索性一拍两散。 恢复单身,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玩世不恭,不管是酒局还是球局,他都乐呵呵的,当个快乐人。 他像个花花公子一样,从不拒绝女生的搭讪,也乐于去搭讪女生。 实习第一天,他在车上碰见个女生喊冷,便用他的衬衣换了女生的联系方式。 递二维码过去时他自己都惊了,很明显伸手的动作比他的意识还快:他都没看清女生长什么样呢。 好友刘小雨戏谑地说他动作真快,可不就是快嘛,都成条件反射了。 实习第二天他就把队里女生的联系方式都加齐了,和车上加的那个女生一样,仅仅只是加了而已,什么聊天都没展开,什么人都没记住。 当天夜里男生宿舍在讨论队里女生谁好看,何蔚除了认识刘小雨,其他都没印象,就躺着听别人说。 “我觉得吴月很耐看啊。”对面床的周辉说。 吴月到底长啥样,何蔚想了想没记起来,只记得和周辉是同个专业的。 宿舍里男生们开始起哄:“周辉你是不是喜欢她啊?”“我们可以助攻你啊!” 周辉极力否认道:“没有没有你们别瞎说!” 何蔚暑假里就加上周辉好友了,当时他的好友圈背景图是一张女生的照片,加上他的头像也像是成对的卡通头像——很明显他有女朋友。 但昨天他看他好友圈时,背景已经换成一张猫咪的图片了。 头像还没换,说明没分手;至于他为什么换掉背景图,又为什么此时可以解释有女朋友却不说明,都是男人他也懂。 懂归懂,他不愿意让别人发现他也不会刻意去挑明;男女感情方面也并不影响他们的朋友关系。 此后每次集体聚餐,何蔚都会不自觉地暗中观察吴月。 她总是穿着很温柔端庄的连衣裙,加上银丝镜框一戴就显得有些老气呆板。 她和周辉相处也挺落落大方的,看样子也知道周辉有对象,懂得保持距离。 至于周辉说的“耐看”,他确实没体会到;但她不想和自己有过多交集,这点他体会到了。 何蔚看着每天都笑得没心没肺的,其实他对别人的情绪很敏感。 对方是不是有心听他倾诉、聊天,他隔着手机屏幕也能感觉得到。 这也是他为什么不和前女友聊天,也不会和同学朋友聊心事,他曾经也试过,但很遗憾,他很敏感地察觉对方并不想听他说下去。 从那之后他再也不把负面情绪和那些心事拿出来讲,而像吴月这样,隐秘地和他疏离关系的,他也心照不宣地配合。 但是何蔚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打脸。 那天吴月没穿往常一样的“为人师表”连衣裙,而且穿了很普通的黑色卫衣;她也没有戴那双古板的银丝镜框,应该是戴了隐形。 大概是穿了运动鞋,没了平时那些拘束的打扮,她有些平日没有的朝气活泼,走路时还蹦蹦跳跳的,何蔚看到她时她正被曾玲玲制住给她调整毛线帽,眼睛弯弯的,闪着笑意。 她笑起来可真好看。何蔚看得有点呆了,眼神随着那身影走进教学楼,却没看到人走上四楼办公室来。 何蔚掏出手机打算在群聊里面发信息,正好看到有人@他。 丁锐(体育):@何蔚(物理)四点打球 何蔚(物理):@吴月(生物)四点打球 吴月(生物):? 何蔚(物理):今天这么好看,居然不是要打球? 吴月(生物):录访谈视频啊[猪头] 何蔚(物理):录视频居然不叫我录啊[猪头] 吴月这下没理他了。 何蔚估摸着手里头没啥急活了,收拾收拾就往外走,刚出办公室的门就撞上姗姗来迟的丁锐。 “欸四点打球别忘了啊。” “正经人谁还打球啊不打了。”何蔚头也没回地说。 “你干什么去啊?”丁锐问。 “帮猪录视频去。” —————————— 首-发:po18f.com (po18uip) 约她喝酒 何蔚辗转找到吴月时,周洁正要帮她录制视频。 “欸何蔚你来得正好,帮吴月录个视频,我得回办公室,作业没批改完呢。” 周洁正愁没人帮她录呢,这会看到何蔚就像看到救星。 “就两段话很快就录完了,拜托拜托!谢谢何老板!”吴月双手合十,眨巴着圆眼望着他。 “老板”这个称号是大家用来调侃已经签了工作的队员的,除了何老板,他们这里还有李老板和周老板,签的都是同一家教培机构。 何蔚被这眼神萌得内伤,从前怎么没发现她长得这么可爱呢! 他心下一动,说道:“用我的手机录吧,画质更好一点。” 吴月看着何蔚手上拿着的水果手机,也点点头答应。 吴月要说的就两段词,本来就都背熟了,录制应该是很快的;可对面的人举着手机,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看得她老是笑场。 “何老板我求求了,您能不能不要盯着我看呀。” 何蔚是真觉得她笑起来好看,就算看千百遍都不会腻。 “好好我不看,咱们接着录。” 倒腾了近半小时,录制总算是完成了,吴月拷贝完视频文件,准备回去剪辑。 “今天真的谢谢你呀!文件我都拷完了,剩下的你可以删了,不占用你手机内存。” “嗯好。”何蔚嘴上应着,那些视频他根本就没打算要删,“不过你打算怎么谢我啊?” “你想怎么谢?”吴月不过是说句客套话,他还打蛇随棍上了。 何蔚想说“以身相许吧”,但为了保命,他想了想说,“听他们说你很爱喝酒,下次约酒啊。” “好啊,下次一定。”吴月爽快答应。 众所周知,“下次一定”就是“下次也不一定”。 何蔚有心约吴月,连酒都准备好了,隔天就发信息给她。 何蔚:[图片] 何蔚:新买的口粮酒,过来试试[doge] 吴月:还没吃饭呀 何蔚:就问一下你试不试咯,不多喝。 何蔚:男生宿舍其他人不懂欣赏斋喝的美[doge] 说实话,有美酒引诱,吴月很是心动,但想到“家长”们的禁令,她还是忍痛拒绝。 吴月:不喝不喝 何蔚:拿个杯子来,装一点给你 吴月:不行不行(她们不让qaq 何蔚:我只装一点给你 何蔚:小口小口喝 何蔚:来 何蔚感觉自己像只大尾巴狼,拐卖小女孩的那种,又哄又骗的。 可惜的是,吴月还是没上钩。 看着这一宿舍人,游戏的游戏,唱歌的唱歌,备课的备课,何蔚只能一个人喝闷酒,不知不觉就喝了大半瓶。 体育组的李靖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何蔚坐在座位上翻着手机,眼神呆呆的。 “你这是喝多少啊?晕成这样。” 见何蔚没有回答,李靖拿起酒瓶看了一下:好家伙这酒40度。 李靖举着手机开始录视频。 “何蔚,背一下元素周期表。” “元素周期表……氢氦锂铍硼,碳氦氧氟氖……”整个宿舍都笑疯了,就听到何蔚接着背:“钠镁锂铍硼……碳镁铝硅磷。” 完了还给自己竖大拇指。 曾玲玲在队内群聊看到视频时笑得面膜都快掉了。 “你们快看群里的视频哈哈哈哈哈哈” 吴月也点开了,突然觉得自己今晚没过去的决定无比正确。 另一厢里,李靖还没结束他的捉弄。 “有没有喜欢的人?” 何蔚点头。 “谁呀?” 众人还没等到回答,就见何蔚扒着垃圾桶干呕了起来。 经此一役,人送称号:何?钠镁锂铍硼?蔚。 实习生活就在忙碌与打打闹闹之间过去。 回到大学校园里,日子像是被按下加速键,所有人紧锣密鼓地,准备答辩、找工作。 拍毕业照这天,何蔚找到吴月,她一身正装,妆容精致,看起来比平日里成熟不少。 “咱们也合张影吧。” “噢,好。” 男孩凑近女孩,画面定格。 发好友圈动态的时候,何蔚特意将这在照片放在了九宫格的中间,或许这样隐秘的安排根本不会有人在意,当然也包括她。 何蔚心知自己对吴月抱有那种很肤浅的心思,换作以往的他早就想尽办法要拿下了,这么畏头畏尾地,还真是第一次。 可能是临毕业了,做什么决定都会瞻前顾后一些。 吴月是海市人,估计以后工作也会回去;假如他真的能追到,是不是也要随大流毕业就分手? 速食爱情何蔚经历得多了,也实在厌倦了。 而且吴月真的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虽不了解,但从好友圈动态窥见的一切,她兴趣爱好很广,朋友也多,又有想法又独立,不管是物质还是精神上都不贫乏,甚至是富足的。 这样的女孩子,谈恋爱在她生活里只能排个末班,或许,她根本不需要恋爱。 何蔚自认是个俗人,在以往的关系里,他的需求和付出都很明确,像吴月这样的女生,老实说,她想要的,他可能给不起;他能给的,她不一定看得上。 何蔚生平第一次,遇到想追的人不敢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