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罪 ( 校园H)》 蜜桃味汽水(1) “陈烟,我有事先回家了。” 说话的是陈烟班里的副班长,背上书包吊儿郎当的冲她招手,也不管她答不答应,直接下命令,“老师办公室交给你打扫了。” 性格内敛的陈烟并未开口拒绝,轻轻抵了下鼻尖上的黑框眼镜,等教室里只剩下她一人,她认命的低头整理起垃圾袋。 逆来顺受,早已成为她的标志。 似乎每个班都有那种成绩很好,但土的掉渣的女生。黑长发高耸扎在脑后,带着呆板木讷的眼镜,说话也是细细的蚊子声,不起眼的像一株街边摇曳的小草。 她刚起身,教室前门突然被人推开,似乎有细碎的脚步声交叉入耳,唇齿纠缠的亲吻水声融在女人娇媚的喘息中。 陈烟安静的蹲在教室角落里,捂着嘴不敢出声。 “啊....手指好热....再插进去一点....” 女人的声音媚的滴水,跟发了情的妖兽一样。 从陈烟的角度看去,隔着课桌的间隙,隐约瞧见一个男生的背影,他懒洋洋的倚着课桌,接吻之余不忘吸一口烟,白雾似的烟圈全吐在她脸上。 女人的脸在烟雾中渐渐明晰,等看清那人,陈烟整个懵了。 新来的音乐老师,小巧可爱,内向腼腆,课上男生撩两句过分的话都会脸红。 可谁知道私底下竟会是这种.... “骚逼喷了这么多水,想舔鸡巴了?” 低哑淡漠的男声,还沾染星点情欲的味道,可那声音陈烟实在太熟悉,以至于一出嗓,她的脑子跟心同时炸开。 学校的学生会长宋斯年,也是她的同班同学。 如果说陈烟是无人问津的野草,那他必然是万众瞩目的高岭之花。 “想....课上就想被你压着干。” 男声轻蔑的笑着,“真骚。” 女老师咬着下唇脱掉上衣,暗扣解开,弹出两团白如玉兔的肉团,温顺的跪在他身前,红润的双唇妖媚的含上去。 隔着大半个教室的距离,陈烟看不清她的动作,只能听见撩人耳的吮吸声,像是.....在舔一根棒棒冰,一吸全是甜水。 男生灭了烟,伸手用力在她奶上狠抓几把,越抓越狠,恨不得将其捏爆喷汁。 “吃进去!” 他嗓音粗粝,语气有些不耐烦,“深喉都不懂?” 女人口里塞满男生的硬物,粗大的像根发烫的肉棍,持续在口腔里壮大,男人还没到爽点,粗暴的扯着她的头发往咽喉里狠插。 “唔啊唔唔.....” 女人实在遭不住这种力度,眼泪口水齐齐流下。 听全场的陈烟脸红透了,一股不知名的电流在她身体里上蹿下跳,蔓延至小腹,隐隐有什么东西滑出穴口。 窗外不知何处飘进来一些细小的绒毛,她抬手擦了擦鼻子,忍不住大声“——阿秋!” 喷嚏跟咳嗽是常人难以控制的生理反应,打完虽爽快了,但也彻彻底底尴尬了。 前排卖力舔肉棒的女老师吓得花容失色,慌张的穿好衣服,冲男生低声说了两句,逃窜似的先行消失。 “谁在哪里?”宋斯年冷漠的开口。 陈烟也吓懵了,本想不说话装死,可她听见持续逼近的脚步声。 那脚步轻盈,落在她耳际却重如泰山,一步一步,直至准确寻到她的身影,停步。 她全程低着头,完全没有抬头对视的勇气。 男生垂眸看她,静默半秒,哼笑了声,“陈烟?” 她鼓起勇气慢慢站起身,真诚的致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看的。” “抬头。” “嗯?” 他不耐烦的哑嗓,“我让你抬头。” 陈烟听话的缓缓抬起头,视线聚焦到他那张无可挑剔的俊颜上,五官如线雕般完美,又是标准的冷白皮,陈烟咽了咽口水,呼吸有瞬间停滞。 他的校服松松垮垮,里头的T衣领很大,大片白肌显露,他很轻的皱眉,稍有兴致的打量她。 “现场好看么?” 她身子微微发颤,抖起来像个小可怜,“我真的....不是故意。” 男生沉默着,冷不丁压紧她,她吓得小步后退,直到后背贴墙,人也完全被他的身体笼罩住。 他呼吸焦灼,粗喘声不绝入耳。 两人靠的那么近,他身上的香水味很淡,却足以撩拨她的心。 任何人都会不自觉地去追求一些美好的事物,陈烟也不例外。 喜欢是藏在心里的,即使她明白这仅仅是奢望,或者说是痴人说梦。 “小逼流水没?” “啊?” 她听不懂,错愕的抬头看他。 男生笑的阴柔,骨节分明的手倏地摸上她的后腰,她条件反射的躲了下,又被他另一手用力按住,腰间狠掐一把,她疼的眼圈都红了。 宋斯年低头看着,忽地伸手摘掉她的眼镜,她近视400度,没了眼镜加持全世界都蒙上一层滤镜。 她心跳的太快,半响才稳住呼吸,小声道:“眼镜还我。” 他高傲的开腔,“求我。” 陈烟瑟缩着,唇咬的死死的,一番纠结后,还是乖乖认怂,“求你了。” 宋斯年弯腰凑近她耳边,咬耳语的亲密,“可是不戴......会让我更有欲望。” 热气在耳边汇聚,她小喘着,没出息的红了脸。 “来感觉了?” 他恶劣的笑,按在她腰上的手倏地插进校裤的裤头里,连同卡通小内裤一并挑开,大手滑进去,直接抓了满手滑腻的臀肉。 “——唔。” 那感觉陌生又刺激,她昂起脖子无意识的喘了声。 宋斯年面无表情的冷笑,“长了一张好学生的脸,骚也是真的骚。” “你.....啊!” 那手竟灵活的绕到流水的穴口,他的指腹很热,两指大力掰开肥美的肉穴,中指压着饱满的阴核上下滑动,湿了一手蜜液。 “不要!” 她羞赧的叫出声,小腿一软,身子下滑,被他一手接住,两人双双坐下。 宋斯年漠然的眼底终于激出一丝亢奋,他似乎很满意她敏感的身体,声音放软一点,“被人肏过么?” “嗯?” 她小心翼翼的看他,被人揉捻的下体还在不断流出汁水,指尖的动作一刻不停,她呼吸被绞的一团糟,他居然还能呼吸平稳的跟她说话。 “.......没有。”她听见自己的回答。 宋斯年笑了,低头凑近她,她紧张的全身僵硬,以为他要亲上来,谁知他张口咬住她的校服拉链,一点一点下滑,直到里头的短T完全暴露。 她遮掩不住的好身材也在这一刻,彻底沦为他的囊中物。 阅人无数的男生,早已练就一身透过现象看本质的好身手,宋斯年缓慢抬手,指腹淫靡的摸了下她的唇,轻滑一圈。 “衣服脱了,我要舔你的奶。” ———— 蜜桃味汽水(2)蜜液 “.......不。”她眸光闪烁的看他,轻声拒绝。 宋斯年幽深的目光扫过她胸前鼓成山丘的酥胸,扯唇笑了声,直接上手狠抓了把。 触感极好,柔滑Q弹。 “啧....奶真软。” 他喉间压抑的滑动,抵着她充血阴核的手指不可控的往里入了点,插进去,肉壁卖力撕咬,满腔春水狂流不止,湿了一手粘液。 “啊!” 陈烟手忙脚乱的按住他持续进攻的手,小可怜似的恳求,“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他笑着摸摸她的脸,阴柔邪恶,“不操进去可以,但你得听话。” 她咬唇,眼底水光四溢,很轻的“唔”了声。 初经人事的她,实在不知该如何果断拒绝,身体本能激起的麻酥,一点点淹没她的理智。 “脱了。”他沉眸看她,有些不耐烦。 陈烟别过脸有些羞,小手颤着,慢慢掀开里头的衣服,包裹在淡粉色胸衣里的白皙肉团,饱满娇嫩,中间一条深沟,让人只想埋进去啃咬。 宋斯年的呼吸不断加重,他失了调情的耐心,手心扯着小粉罩一拽,两团软肉失了束缚,妖娆的晃动开。 他埋头咬住一侧的奶头,唇齿燥热的吮吸,温烫的舌尖暴戾舔舐,指尖疯狂抠弄她紧致多汁的小穴。 “唔...唔啊!” 陈烟遭不住这架势,推不开他,仰着头大口喘息,马尾在挣脱间散开,微卷的长发弯弯绕绕的散在脑后。 空旷的教室,最后排不显眼的位置,女生被男生压在地上侵犯。 粉嫩的奶头被他咬的红肿,他一手揉着软如水状的嫩奶,一手深入她小穴,感受源源不断流淌的淫水。 他深谙的目光扫过陈烟潮红的脸,手指曲着撑开穴嘴,没往里插入一寸,她叫得高潮迭起一样。 说不出那种感觉。 麻到极致的瘙痒,正撑开她的骨缝往血液里钻。 宋斯年声线暗哑,“逼儿痒了?” “那....那里...唔...” “这里么?” 他准确寻着她的敏感点,模仿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狠顶戳弄。 “——不要,啊!” 她突然高昂的大叫,五指缠着他的胳膊寸寸用力,直到尾音的尽头飙升,再从悬崖直落地面。 高潮来的快而汹涌,身体猛烈抽搐,穴内喷出一波接一波的骚水。 她晃过那劲,脸颊红润充血,气虚奄奄的小喘着,宋斯年欺身压下来,将满手滑腻的蜜汁摊开在她眼前。 晶莹剔透,淫靡至极。 “好学生,水可真不少。” 他说话总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轻蔑,家境优越,相貌出众的佼佼者,很难逃得出傲慢自大的怪圈。 陈烟侧目不敢看,软着嗓说:“我可以走了吗?” 他笑,“你说呢?” 她沉默着,刚要开口,倏地被男人用力勾住后腰,动作粗暴的捞起她翻身,摆成淫乱的跪姿。 男生脱下校服,将她两手困在身后用校服缠绕,熟门熟路的打个活结,死死按在后腰处,再单手释放出8分勃起的肉物,细长的手指裹着前后撸动。 陈烟挣脱着扭头去看,目光所及之处,整个人僵住,连呼吸都停止了。 黄昏的柔光从窗边渗透进来,他皮肤白皙的发亮,明晃晃的润着清光,少年轮廓明晰,眼神清冷而漠然。 他胯间挺立的那一根,棒身赤红粗硕,龟头圆润似球状体,细缝里渗出透亮的水渍。 宋斯年拽起她被绑住的双手,她被迫挺直腰身,他扯着她的校裤往下拽,连同内裤一并脱至大腿处。 窗外的微风吹进来,她散落的长发在脑中凌乱。 男生滚烫的前胸贴近,硕大的肉器顺势插进紧闭的腿缝间,擦过蜜汁满满的小穴,带过电流般的酥意。 “唔....” 好烫。 他火热的下体,正碾着她的蜜地紧紧嘶磨。 宋斯年凑近她耳边,声线低沉魅惑,“鸡巴操起来,是不是更爽?” 陈烟低头咬唇,说不出话来,被人束缚的身体,完全没有反抗的空间。 他按着她的腰开始前后耸动,她身体太敏感,摩擦几下水源不断,小猫舔浆糊的水声暧昧腻人,夹杂着他性感的喘息声,陈烟觉得自己耳朵都要灼化了。 “逼不错,很嫩。” 宋斯年低声谓叹,肉棒磨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往里戳,挺腰的动作持续快,一下比一下狠。 “唔....唔啊.....” 她第一次体验擦边球的交合方式,七魂少了叁魄,仅存的那点儿矜持,也被棒身炙热的温度慢慢碾磨成粉。 他低头看着她脑后飘散的长发,淡淡的花香蹭进鼻间,天然的催情剂。 宋斯年从没干过这种死读书的好学生,不过滋味也不差,平时一板一眼的人在他身下忘情的娇哼,刺激感瞬间爆裂。 大手绕过去揉她的奶,青葱五指肆意享受软嫩的乳肉,插的越狠,揉的越用力。 “.....轻点。” 她吃痛的低呼,晃荡的双乳快被他抓爆了,丝丝麻麻的疼。 “腿夹紧!” 他沉声,一掌大力拍在她细嫩的臀上。 “啪”的一声巨响,她疼的昂起头,小穴汁水狂飙,他呼吸下落,泛滥的花液流淌在棒身上,抽插比刚才更加丝滑顺畅。 陈烟完全被带入他的节奏,细致的感受着暴戾抽插的爽感,身体迸发出的快意越来越强烈。 宋斯年被嫩肉夹的背脊发酸,手捏着她的下巴微抬,看她坠入情欲的样子,女生眼眸涣散,唇瓣微起,细碎的哼唧。 他脑中倏地晃过上课时,她戴着眼镜认真记笔记的模样,反差感简直了。 “....陈烟,你真他妈的骚。” 宋斯年咬牙,声音沉入谭底,疯了似往里猛插。 “啊!唔...嗯唔....” 她尖叫着被男生送上高潮,蠕动的穴肉不断紧缩,他也到了临界值,猛烈抽送几下,按着她舒爽的射了出来。 量很大,湿了一地灼液。 两人轻重不一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意外的和谐动听。 发泄过后的宋斯年多了几分少见的温柔,他清理好自己,松开她被捆绑的爽手,好心肠的拉上她的校裤,将人抱起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她还没缓过神,失魂落魄的抬头看他。 他懒洋洋的抽出烟叼嘴里,点燃后深吸一口,夹在两指间,低头看她,笑着:“别这么看我,除非还想被我干。” 陈烟抿了抿唇角,不知该说什么。 这时,前门突然被人推开。 “——年哥。” 她错愕着,条件反射的躲到课桌下。 “滚外面站着。” 宋斯年皱眉,语气不耐。 外头是常年跟在他身后的男生,同班的邹原,惹是生非的人才,学校知名黄赌毒少年。 “曾甜他们在包厢等你很久了,打电话你也不接,让我来催。” “知道了。” 宋斯年猛吸了口烟,白雾吹散之余,垂眸看了眼桌下缩成一团的陈烟。 “走了。” 他声音很低,只有陈烟能听见。 等男人离开教室,她才彻底回过神,精神恍惚的穿好衣服。 教室里空荡荡的,窗外的凉风从她耳边轻轻拂过。 明明是真实发生的场景,却又像梦境般虚幻飘渺。 只有残留在空气里的味道迟迟不散。 腥咸的暧昧,甜腻的淫荡。 _______ 蜜桃味汽水(3)吸汁 自那日后,陈烟浑浑噩噩了好几天。 只要她一闭眼,耳边全是男生隐忍至极的粗喘声,从她腿缝间暴戾进出的性器热的发胀,一下一下狠厉碾磨小穴,磨得它骚水直流。 可后来,陈烟悲凉的发现,对这件事念念不忘的好像只有她一个人。 宋斯年从没拿正眼看过她,以前是,现在依旧是。 他这样的人从不缺女人喜欢,事实上每次在学校见到他,他身边总围绕着各式各样的漂亮女生,一个赛一个的仙女。 其中最出名的是曾甜,校花级人物,长了一张娱乐圈小花的美颜,每个细小的毛孔都宛如精雕细琢的珍品。 全校都在传她是宋斯年的女朋友。 他没否认,也没承认。 或许对他这样忠于浪荡的人而言,“名分”这词的存在,本身就是个笑话。 gt;gt; 课间时间,隔壁班的祁东来班里找她。 祁东跟陈烟是从幼儿园就厮混在一起的发小,传说中的青梅竹马。 他跟书呆子形象的陈烟截然相反,他长相帅气,青春朝气,成绩好,又是校篮球队的队长,球场上总能引起一众女生撕心裂肺的尖叫。 “刚买水时多买了一瓶,便宜你了。” 祁东虽跟她同岁,但总是以“哥哥”自居,这些年都是他全方位无死角的尽心照顾她。 陈烟平时话少,慢热的性子导致她只有在熟悉的面前才敢开玩笑。 “上次吃饭是我请的,上上次吃冰也是我请的。” 祁东爽朗的笑,轻拍她的头,“小钱袋子,记得还挺清楚。” 陈烟弯起眉眼,“小本子记账,一条不落。” “德行。” “——麻烦让让。” 两人嬉闹之际,祁东身后传来冷冰冰的声音。 她的目光绕过高大的祁东,好奇的探头去看,径直撞上宋斯年阴翳泛冷的眼眸,刺骨的冰寒。 跟在宋斯年身后的邹原戏谑的开腔,“二位,要不要给你们开个房间,床上深入交流一下?” 陈烟听的脸一红,祁东看了她眼,火气“蹭”的燃上来,转身揪起邹原的领子,举起拳头,怒目而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体育生大多心火旺盛,全是一点就着的性子,从小到大他不知因打架斗殴惹了多少事。 可毕竟现在是在叁班的地盘,邹原丝毫不慌,仰着头冲他笑,“干什么,要打人啊?” 祁东四肢发达的性子当然受不住赤裸的挑衅,大拳头挥舞着,眼看就要落到邹原脸上,陈烟生怕他闹出什么事,壮着胆子上前阻止他,拼命拉扯他健壮的手臂。 “不要。” 眼看着班里的男生见状全围上来,祁东体魄再壮实,再能打能扛,也不可能做到一打十。 陈烟实在担心他,看他的眼神湿亮泛水,拽着他的胳膊软声道:“求你了....” 祁东似乎很受用她这一套,缓缓放下拳头,人也从怒火中逐渐冷静下来。 在满世界焦灼紧张的气氛中,一直安静看戏,仿佛置身世外的宋斯年面无表情的开口。 “——让开。” 陈烟低头咬了咬唇,随后连拖带拽的将祁东拉离危险地带。 原本进教室的宋斯年忽地停步,侧目看着两人一高一低离去的背影,本就僵白的脸色更差了。 邹原跟在他身后进入教室,回到课桌前喋喋不休的念叨,“这年头毛都没长齐的好学生都有男朋友了,我这么帅居然还是个单身狗,世道不公啊。” 他身旁的宋斯年懒散的靠着椅背,视线看向窗外,阳光明媚,秋风宜人。 微风拂过他的身体,捎来一丝难以言喻的燥热。 毛都没长齐? 宋斯年哼笑。 那你是没听过她叫床的声音。 真他妈的淫荡。 ==== 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班主任安排陈烟送学习资料去另一处教学楼的大办公室。 午休时间,学生们叁两成群往食堂方向进军,而提前吃饱喝足的老师早就回到员工宿舍休息。 陈烟推开办公室的门,里头很大,空无一人。 她寻到老师的座位,放下资料后,还顺带好心的给她整理起散乱的作业本。 “吧嗒。” 落锁声很轻。 刚开始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等她收拾完转身,还没看清来人,就被人掐着腰提起,放在身后的书桌上。 分叉的两腿间,强势挤进男生炙热撩人的身体。 陈烟昂头看他,盯着男生墨黑的瞳孔里,那个缩小数倍的自己。 有那么几秒时间,人完全是懵了。 宋斯年向前逼近,两手用力按在桌上,她闪躲着身子后仰,侧头看向别处,慌乱开口:“你....你要做什么?” 这问题直接给他问笑了,“装傻?” 陈烟心头麻麻的,他一靠近,她脑子里就控制不住的回放那些淫乱的片段。 明明想忘记,却又忍不住留念。 “陈烟。”他叫她,声音压低。 “嗯。” “你开口求人的时候,怎么那么欠操?” 她愣了下,没听懂他的话。 宋斯年捏起她的下巴微微一抬,眯眼打量着她被眼镜遮挡住的清纯羞涩。 那水润湿亮的眼眸里,闪着惊恐又期待的微光。 他看的很清楚。 微凉的手顺着她修长细腻的脖子滑到深凸的锁骨处,略带色情的抚摸。 不奸不杀的调情最折磨人,陈烟知道自己不该有感觉,可当他倾身压下来,撩开校服含住她的锁骨啃咬时,她呼吸骤散。 湿热的,柔软的舌头舔过她的肌肤,一阵暖流从小腹处往下倾泻。 轻微的刺痛,伴着温柔的舔吮,那点儿想推开他的理智,也被身体迸发的瘙痒迅速取而代之。 对于调情这种事,像宋斯年这样的公子哥早已驾轻就熟,但跟玩弄那些饥渴主动的女人不同,陈烟的身体生涩敏感,调教起来能让他产生更强烈的成就感。 “......你放开我....唔啊......啊....” 她咬住嘴唇,喉间慢慢溢出细弱的娇吟。 宋斯年眸色瞬沉,直接将人推倒在书桌上,他重压上来,吻比刚才更激烈疯狂,撩起她的校服,低头咬了口软白的乳肉,柔嫩的跟果冻一样,尝了就想全部吞进去。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直射进来,不远处的操场上还能听见运动少年们激昂的口号声。 肃清的教学楼,安静的办公室。 陈烟被人按在批改作业的书桌上暴戾揉奶,淡粉的乳尖在他唇舌间一点点硬起,身体好似脱离原有轨道,被他一举拉进无底深渊。 他抬头看他,眸色发红,“奶子咬的爽么?” “....不...嗯唔...” 宋斯的手摸进她的校裤里,隔着内裤揉捻两片花瓣状的阴唇。 “小逼湿透了。”他声音暗哑。 陈烟被撩的浑身发软,抗拒的声音总是在突破咽喉的那一瞬,又被他娴熟的技巧强压下去。 下身倏地一凉,陈烟如梦初醒。 校裤连带着内裤被人扒到膝盖处,他两手一推,陈烟双脚弯曲,鞋踩在桌沿边,下体以完全赤裸的状态暴露在他视野里。 “你不要.......啊!” 她声音停了,脸颊胀红,一秒燃到耳根。 有人含住喷水的小穴,舌尖舔过细缝,正在吸吮她体内的汁水。 —————— 蜜桃味汽水(4)嘶磨 陈烟失神的看着天花板,两手抠抓着书桌,找不到受力点,紧握成拳头。 她隐忍的不敢出声,咬着唇缠绵的低哼。 宋斯年两手按住她的大腿,微微下压,水光淋漓的花穴袒露出来,肥美娇嫩的阴唇沾染晶莹水渍,少女的羞红,带着不容玷污的圣洁。 他看的眼热,舌头猛插进细缝里。 他舌头好软,浇着热气窜进内壁,直往骨头缝里绕。 “——嗯!” 她抑制不住的泄出娇吟,弓起上半身,小穴在他一舔一吸的攻势下热流涌动。 察觉到她身体异样的颤栗,宋斯年抬头,“要高潮了?” 陈烟回答不了他,脑子堵了跟浆糊似的。 男生两手捧着她细嫩的臀肉,五指收紧,软肉似流状体般滑出指缝间,他呼吸沉了,越揉越暴戾。 “....疼...呜...” 浅浅的哭腔,捎着一丝卑微的求饶。 男生重重喘了几声,突然起身扯下校裤,身子压上来的同时,赤红滚烫的肉器也紧贴上饥渴的小穴。 他缓慢挺腰,棒身不紧不慢的磨蹭起湿润花瓣,龟头时不时戳到穴口,小嘴敏感的裹紧吸咬。 “嘶.....” 他按着她的肩,暗红的眼狠盯着她,“水好多,真他妈想操进去。” 陈烟软的不成样,下身一片泥沼,目光从他湿润的唇角移开,脸更红了。 上面全是她的汁水。 窗外不远处的操场,踢足球的学生满场疯跑狂吼,一旁看球的女生尖叫声雷动。 而办公室里.... 宋斯年一手揉着她的腰,粗硬的肉棒不停戳弄,擦过充血的阴核,瘙痒感瞬间爆裂在身体里。 “刺不刺激,嗯?” 她舔着干燥的嘴唇,呼吸散了,“好...好痒。” 他凶狠的扭过她的下巴,强迫她看他的眼睛,“想被我干么?” 她还带着古板的黑框眼镜,书呆子气十足,光看脸,实在想象不到她正被人扒的半裸压在身下。 陈烟挪开视线,很小声的抗拒,“......不想。” 宋斯年笑了,盯着她潮红泛血的小脸看了会,低头舔她硬挺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 陈烟俨然受不住上下同时进攻的架势,本是握拳的手慢慢摸上他的手臂,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拽紧他的校服。 下身湿的太厉害,被他顶弄的穴口源源不断的喷水,擦过肉核的龟头烫的发胀,顺着滑腻的淫水破开花穴入口。 “——啊唔!唔....啊...” “操!” 一声娇呼,一声低吼。 突如其来的充实感攀附到顶,高潮来的猛烈而疯狂。 缠在他手臂上的五指持续收拢,她昂起头,身子炸开绚烂的花,爽的泪意都逼出来了。 内壁涌出大量热流喷在龟头上,肉穴卖力的撕咬箍紧,前后动弹不得。 宋斯年微微闭眼。 这里不行。 他这人没什么良知,但还不至于没有常识。 高潮后的陈烟摊在书桌上小口轻喘,恍惚中,软绵绵的身体被人抱起,等她回过神,已经被人叉开两腿按在他身上上。 老师舒适的皮质座椅,重迭的坐着两个人。 宋斯年掐着她的臀肉往里按压,一上一下的磨蹭棒身,眼底灌满了浓欲的深红。 她泄了一轮,花汁成倍的喷洒,肉器相撞的水声好似小猫舔水,持续回荡在空气中,粘稠湿滑,撩人心魄。 “鸡巴磨得爽么?”他低声。 陈烟无措的手都不知放哪,更不知道该回什么,此时此刻说什么都带着娇滴滴的矫情。 早在他靠近的那瞬,她就该果断推开他。 可她居然没有。 陈烟羞恼自己的不知廉耻,更为自己高潮时喷泻的快感感到无地自容。 她气息不稳的来了句:“.......老师快来了。” 宋斯年被这话逗乐,笑着:“你在催我快点?” “不是。” 她终于正眼看他,“这种事....唔...本就不对....嗯唔...” “啧,真浪。” 他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手上力度不减,享受她肥嫩的小阴唇,乖巧细致的服侍肉器,抬头看着生了张乖乖学生脸的陈烟。 上下晃动的奶子像两只白嫩的小兔,腰很细,两手掐住能轻易绕成圈,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这么好的身材,白瞎在素气朴实的校服里了。 他呼吸越来越烫,眼眸逐渐涣散,忽地伸手将她拉进怀里。 他抱着她,在她耳边吹气。 “........你身体好热。” 陈烟侧头,嘴唇蹭过他的下巴,“嗯?” 细细软软的嗓音,湿意环绕。 他脑子有些麻,侧目同她对视,那双眼眸剔透泛水,纯欲的让人受不了。 宋斯年摘了她的眼镜,在她抬手想去抢之际,手用力按住她的后颈,抬头吻住她的唇。 唇瓣紧密相撞,时间在那一秒停滞。 搅进她小嘴里的舌头,柔韧灵活,舔过她的贝齿,轻咬她的下唇。 陈烟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的初吻。 在一个宁静的湖边,她跟男友手牵手散步,阳光穿过树枝间的缝隙洒在她身上,男友低头亲她,双唇轻碰,干净而青涩。 怔仲间,她酥麻的神经慢慢松懈,不自觉地放弃抵抗,开始试探的,好奇的伸出小舌去回应他。 宋斯年呼吸一顿,眸色暗沉下去,再下口俨然带着吃人的狠劲。 唇舌间不断的纠缠,角逐,狂热交织。 她尝到稍苦的烟味,更多的,是略带腥咸的甜腻。 那是她体内喷泻出的热汁。 空旷的办公室里,暧昧的舔水声跟性器相磨的声响融为一体。 理智顷刻间被洪水淹没,碾碎成粉,散在你所有的高潮跟余热里。 欲望的边缘,是摆脱不掉的人性。 藏着堕落的深渊里,只为诱你入魔。 “唔唔唔!” 他动作暴戾的像在惩罚人,舌根被他吸的生疼,可推不开,只能被迫承受。 就在陈烟以为自己快要窒息之际,他突然松开她,全身绷紧,喉间闷出几声压抑性感的粗喘。 蹭穴的肉棒一阵强有力的颤动,热烫的粘液一股股的喷射。 半响,宋斯年抬头,黯黑的眼眸欲色未退。 “吻技真差。” 陈烟呆看着他,没说话。 他喉头滚了下,低头咬住她的乳尖,淫靡的吸了两下。 “以后,我慢慢教。” ———— 蜜桃味汽水(5)台球 秋意渐浓,枯黄的梧桐叶似金黄地毯撒落一地,被凉风吹起在空中飞舞,悲凉而萧条。 学生会休息室。 高挑的女生脱了校服坐在男生腿上,内里穿着性感小吊带,压下去满屏的柔软,低头亲吻时,男生淡漠的侧头躲过。 他皱眉,有些不耐烦,“滚。” 一个字,扼杀她所有的欲念。 “怎么了?”曾甜娇声问。 他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最近很饱,没兴致。” 曾甜心头一刺,“谁喂饱你了?” 宋斯年默不作声的抬眼,眸光冷厉,无声胜有声。 那种明明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又推人于千里之外的眼神,她不是第一次见,但每次都会感到不寒而栗。 仿佛一根无形的绳索卡在脖子上,他阴着眸,不断收紧用力,直至你眼泛白光,呼吸停止。 曾甜软绵绵的贴上去,乖巧的往他怀里凑,“斯年,我一直以为,你只有我一个人。” 男生闻言笑了,一手掐住她的肩将她剥离开,唇角勾着笑,声音却寒至谷底。 “这种蠢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斯年。” 他懒洋洋的靠着沙发背,轻轻合眼,“我再说一遍,滚。” 曾甜追了他2年,知道他的脾气,也不敢再继续纠缠,不情不愿的从他身上下来,拿着校服走到门前,又默默回头看他一眼。 少年该有的风华正茂,青春洋溢,在他身上却找不到一丝明媚的光亮。 他就像困在一个巨大的冰潭里,从里到外渗出生人勿进的阴翳。 男人穷尽一生的追求,逃不过金钱、权利跟女人。 而他的喜好,只有叁个字,看心情。 你摸不准他的人,更碰不到他的心。 gt;gt;__gt;gt; 放学铃声响起,学生们放飞自我的疯跑,叁两成群的嬉戏。 祁东是体育特长生,经常在下午最后两节课去球场练球,然后赶在放学的结点在教室外等她。 “模拟考成绩怎么样?” 他顺手接过陈烟的书包,跟在她身后絮絮叨叨的问。 “还好,年级前十应该没问题。” “真不错。” 祁东笑的憨憨的,“你妈这次该夸你了。” 陈烟推了推眼镜,苦笑了声,“等她有时间见我再说吧。” 两人并肩走了楼梯拐弯处,两个狂奔的同学从她身边飞快窜过去,她被一把狠推到墙上,身子都要撞散架了。 祁东扶住她的肩,轻声问:“没事吧?” “没。” 她摇头,咬牙切齿站直身体,目光扫过两个同学的背影,短T后印着台球里黑八的烫花。 陈烟不知想起什么,唇角弯起幅度,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 “今晚玩吗?” 祁东愣着,“嗯?” 她指着远去同学的背影,“就那个。” 祁东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瞬间秒懂,他笑着:“你家今晚又没人?” “我妈出差,我爸医院值班。” 她侧头看他,笑眯眯的,“考试后难得的娱乐时间,我发誓,今晚一定干倒你。” 祁东也沾染上她的亢奋,抬手揉了揉她的头,“悠着点,别太狠了。” 她打落他的手,细声骂了他一句,两人打打闹闹的走下台阶。 高半层的楼梯间,抽烟间隙还认真听完全场的邹原瞪大眼,简直惊为天人。 “我擦,现在好学生也玩这么野吗?” 他看向一旁面无表情的宋斯年,“干这个字,听着真他妈带劲。” 男生没搭腔,仰着头深吸了一口,烟扔地上,掠过他转身往下走。 邹原一时摸不着头脑,叫了声“年哥”,没人搭理,又屁颠屁颠的追上去。 gt;gt;__gt;gt; 学校附近的正规台球厅都明令禁止穿校服的入场。 陈烟回家换了件蕾丝边的小黑裙,那是工作忙碌的陈母补给她的生日礼物,尽管这礼物推迟了两个月,但并不妨碍它成为陈烟的心头爱。 衣服是修身款,腰线收紧,U型领口遮不住深壑的乳沟,下摆落在膝盖往上几寸,看着略显成熟,但也完美衬托出她玲珑有致的好身材。 取下呆板的眼镜框,换上隐形眼睛,长发散下来,微卷的发尾散在脑后。 陈烟不属于那种让人一眼惊艳的美人,但她五官娟秀,皮肤很白,标准的扇形眼,大而水灵,干净清澈。 高跟鞋的鞋跟不高,但她总是站不稳,等晃晃悠悠到楼下,门口等她的祁东闻声回头,头皮轰的炸开。 “你...你你...” 羞涩的少年,话都说不利索了。 “很难看吗?”她问他。 “不是。‘ 祁东的目光从她胸前一晃而过,呼吸焦灼沉闷,“走吧,我订了台。” 秋天的夜晚来的早,不过7点,天已经完全黑了。 两人来到某娱乐会所的叁楼,标准的室内台球厅,二楼是KTV,一楼餐厅,主打粤菜。 一般而言,两人都是打一小时台球再去一楼吃饭。 电梯到达叁楼,里头人声鼎沸,今天是周五,生意好到爆。 陈烟在初叁偶然接触台球,表哥回国后带她玩了一个暑假,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每当学习疲累时都会来这打几盘放松解压。 她悟性很高,虽不能跟专业人士比,但吊打小白祁东还是没问题。 gt;gt;__gt;gt; vip包厢门大开,曾甜正跟邹原因一粒球进洞是否犯规一事争论不休,另外叁两个学生在旁边各种起哄。 曾甜抱着球杆走到沙发处,扯着男生的校服撒娇,“斯年,你评个理,这球算不算我赢。” 他沉寂全场,吸烟比平时生猛,一根接着一根。 宋斯年灭了烟,心头盘旋的火气一点点凝固,烧的人燥热无比。 一个黑裙女生俏丽的身影忽然晃过他眼前,目光所及之处,是正对包厢的普通区,一高一低的男女正欢快的摆弄球杆。 女生姿势标准,低身下压时,饱满的两团顶着桌面,呼之欲出的往外跳。 他看的入神,曾甜叫了他几声都没反应。 邹原察觉到不对劲,探头看去,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转头问他:“既然碰上了,要不喊他们一起玩?” 曾甜第一个跳出来反对,“那种土里土气的书呆子,谁要...” “随便。” 他说了今晚第一句话。 曾甜不可置信的回头,讶异全写在脸上。 邹原办事效率高,走过去开启一段声情并茂的游说。 最开始陈烟是拒绝的,祁东看邹原也是一万个不顺眼,可邹原这人油皮惯了,诚恳的说两句道歉话,祁东也不好继续摆脸色。 陈烟的视线探过来,瞧见宋斯年跟他身边的娇美校花,她心头一酸,一阵纠结后,竟松口答应了。 包厢门关上,另一桌的几个同学也看过来,全场陷入一阵变态的安静中。 邹原习惯性的打圆场,“那个....都是同学,出来玩就是要开心。” 陈烟站在原地,她发现在场除了她跟祁东外,其它全是一水穿校服的学生。 可她转念一想,这是VIP包厢,又瞬间了然。 什么禁止穿校服入内,应该是禁止穷学生入内才对吧。 宋斯年坐在沙发上,眼神似有若无的扫过那个黑裙飘飘的人影,胸口燃起的热焰持续沸腾,逼近爆裂边缘。 曾甜察觉他过于明显的注视,脸上有些挂不住,径直走到陈烟面前。 “喂,你跟我打一局?” “我吗?” 她微愣,又说:“可以啊。” “不过跟我打球,都是有赌注的。” “赌什么?” “输一球,脱一件衣服。” 陈烟红了脸,好半天才晃过神,唇瓣微启,“我....” 一旁的祁东听不下去了,他火大的扯住陈烟的手腕,“走吧,别跟这些人疯。” 曾甜撩了下长发,笑的风情万种,“要是害怕,可以直接认输的。” 陈烟身子一僵,不知哪根神经被刺激到了,她性子虽内向,但不代表软弱到轻易认怂。 她憋足一口气,轻轻甩开祁东的手,昂头看曾甜,“我接受。” 宋斯年点烟的手一抖。 眼眸一抬,耐人寻味的深意。 —————— 蜜桃味汽水(6)叫的骚 娱乐性质的台球,大多是以大小数划分,从第一个进球的数字算起。 邹原负责摆台,包厢另一桌的同学全围过来看热闹。 曾甜摆出势在必得的姿态,当初她知道宋斯年喜欢台球,于是投其所好,特意找老师学习,她虽天分不高,但论技术还是能甩普通人一大截。 所以像陈烟这种土掉渣的书呆子,她又怎么可能会放在眼里。 “我来开球。” 曾甜将白球摆在合适的位置,身子下压,眼神专注盯着白球撞击的角度。 “——砰。” 第一杆很用力,白球直直撞到叁角的顶端,所有球在桌面四散开,最后入洞的是10号。 “好球。” 男同学们拍手起哄。 曾甜的确像是正统学过的,每个球的运行轨迹她都了如指掌,一出手就能精细判定球最后停在哪处,为下球做好准备。 然后,她又连进了9号、11号。 落定的白球停在一个绝好的角度,只需轻轻一碰,12号便能轻易入中袋,可谁知出杆的那一瞬杆头撇歪,12号球同中袋擦肩而过。 “我操!” 旁边的同学眼冒星光,肉眼可见的亢奋起来,“脱!脱!脱!” 其中数邹原笑得最欢,“妈的,今天这波,值回票价了。” 曾甜僵硬的直起身,脸都白了。 这种低级错误,按理说不该发生在她身上。 她顿时慌乱不已,转头向宋斯年投去求助的目光。 沙发上的宋斯年低手弹了弹烟灰,眉眼捎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愿赌服输。” 四个字,几乎判了她死刑。 宋斯年开了口,曾甜也没了抵赖的可能。 当着全场人的面,她硬着头皮脱了外头的校服,内里是一件粉红小吊带,肩头嫩白纤细,胸前柔软的凸起,配上她精致的五官,清纯似初恋。 曾甜低头看地,她没法忽视那些男生肆无忌惮的猥琐注视,仿佛一把阴狠的冰刃,一刀刀割在他身上。 按邹原介绍的规则,输一球的人脱完要继续打,后二球都不进才能换人。 这种玩法刺激感爆棚。 心态有一丝不稳,都极大可能当场脱到精光。 打台球切记心浮气躁,心态跟技术对半开才能取胜。 可即使曾甜做足了心理建设,仍压不住体内焦躁的气焰, “——砰!” “——砰!” 接连两球的失利,她人都傻了。 “脱脱脱!” 曾甜被众人的热情一把推上悬崖,站在高处骑虎难下,她咬着唇,再一次看向宋斯年。 可男生眼都没抬,若无其事的吞云吐雾,沉静的好似一座冰雕,置身世外的冷漠。 曾甜闭眼,彻底寒了心。 背心、校裤从她身上一一褪落。 男生们淫乱的抱在一起放声尖叫,包厢内全是震耳欲聋的噪音。 曾甜全身上下只剩一套内衣裤遮挡,平时的高傲刻薄一扫而光,她两手环胸,无助的站在灯光下,那模样陈烟瞧着都觉可怜。 “喂,到你了。” 即便如此,她嚣张丝毫未减。 陈烟拿着球杆走到台前,白球落点的位置极差,几乎挨着桌沿,就距离而言,最有可能近的那颗球在桌的那头,相隔太远,可近的球角度又太难把握。 她身上只穿了一条裙子,输了就跟曾甜一样,要承受被扒光的惨烈。 陈烟回头看了眼祁东,傻憨憨的男孩回以坚定的眼神,她不断深呼吸,低身压下,姿势摆好。 全场的注意力都聚焦在球台上。 “——砰。” 平稳出杆,白球顺着预设的方向咕噜咕噜的滚过去,就在快要撞上5号粉球的前一秒,有人倏地伸手接住,白球圆溜的滚到他手心,握紧。 在场所有人,包括陈烟,都在那一瞬失了声,飘了魂。 “——斯年。” 曾甜气急败坏的大囔,淑女形象尽毁。 宋斯年垂眸,依旧是那张寡淡无欲的脸,轻描淡写的撩下一句,“我饿了。” 言下之意,游戏到此为止。 陈烟缓慢直起身,心头持续动荡,小小的讶异,更多的,是少女含羞的涟漪。 宋斯年扔了球,率先往包厢外走,邹原紧随其后,在同陈烟擦肩而过时,他倏地停步,面带笑意。 “真棒。” 说话便吊儿郎当的哼着小曲走了。 曾甜最后一个离开,那眼神简直要吃人,若不是身边有祁东护航,光看那张扭曲狰狞的脸,真像一头随时扑上来撕烂她的野兽。 等包厢里人走光了,祁东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 “学生会那家伙,你很熟吗?” 陈烟呼吸颤了颤,摇头说不熟。 “那他为什么要帮你?” “——我也不知道。” 她没说谎,她的确不知道,虽然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出手,是在帮她解围。 可是她不明白的是,一个压着她揉捻,干各种出格事的男生,帮她的意义是什么.... 突如其来的善心吗? 陈烟脑子一麻。 她才不信。 gt;gt;__gt;gt; 过了正常的点,一楼港式餐厅用餐的人只剩他们两桌。 一南一北的角落,两桌人隔空相望。 祁东点了一桌子菜,可陈烟胃口缺缺,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一连喝了两杯草莓牛乳,酸甜可口,奶香浓郁。 “你别光喝奶,吃点别的。” 陈烟喝完最后一口,舔了舔唇上的奶白“小胡子”,她说:“我不饿。” 祁东抬手揉她的头,“等会去我家打游戏?上次那一关还是你过的。” 陈烟歪头想了想,“吃完再说,看我有没有心情。” “臭德行。”他笑的春光满面。 饭吃到一半,光顾着喝牛奶的陈烟起身往洗手间方向走。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抬眼便瞧见倚在墙上抽烟的校服少年,他指尖的火光跳跃,目光从烟雾间渗过来,让人心惊肉跳的浓欲。 陈烟的身体不自禁的烧起来,连带着耳根都热了,她本想装作没看见,稳着呼吸一步步从他身前晃过。 一切看似顺利而平静。 就在她长舒一口气,为自己的波澜不惊点赞时,手腕被一股强劲的力量从后面钳住,她胸腔一震,惊呼声还哑在喉间,下一秒便被人连拖带拽扯进旁边的安全通道。 楼道门一开一关,头顶的灯坏了,只有门缝里透出来的丝丝光亮。 阴冷潮湿的气流窜进微摆的裙边,她被人按在门后,颈边有热流晃过,湿软的舌头紧随其后,淫靡的舔她锁骨,含着轻轻撕咬。 “.......唔。” 陈烟昂起下颚,闷出小小的喘息。 宋斯年顺着她的脖颈吻上去,下巴有点婴儿肥,啃起来肉感细腻。 大手顺势摸进裙摆,撩开内裤,指节分明的手不断凸起松落,直至完全挤进狭小的布料,他包裹满手柔滑,近乎暴力的揉捻。 “.....你....你别摸了...” 她身体跟中了邪似的,他一碰就软。 陈烟推不开他,偏头躲他的吻,宋斯年沉了呼吸,低头埋进她半袒露的乳沟,咬了口奶肉,棉花糖般的细嫩。 他喉头剧烈滚动。 好软。 他的唇覆上她的耳,热气灌进耳道,“真他妈想肏死你。” “什么?” 她听的迷糊,喉音也散了。 “啊....不要!” 陈烟双腿一软,脸吓白了,裙底的内裤被人扯下来,微凉的大手摸上鼓鼓的阴户,中指曲起,顺着淫水滑进去,碾着充血的阴蒂狠揉两下,滚出一大滩热液。 她咬住下唇,混沌的脑子炸开。 “....那里不可以.” “哪里?” 他指尖轻滑,插进肉穴寸寸深入,直到指腹触到某块软肉,她全身酥麻,软绵的倚着他。 “一根手指就叫的这么骚。” 宋斯年笑着,干燥的指尖持续攻击她的酸痒点,低头舔咬她的耳垂。 “要用鸡巴操你,会爽的求我干么?” ——————- 一般更文都是下午1点左右哟。 蜜桃味汽水(7)舔我 楼道里冷风萧瑟,暗黑无光。 陈烟脸颊绯红,侧头贴着沁凉的门散热,下体一片糜烂,被手指搅出暧昧的水声。 他入得并不深,但足矣轻松击破她的敏感点,从微微抗拒到完全沉浸,她喉间的低吟越发娇媚撩人。 宋斯年咬她耳后的软肉:“你男友知道,你跟其它男人做么?” “男....唔呜.....” 她后面声音都不成调,阴蒂在指尖猛力按揉下酸痒酥麻,腿都软的站不稳。 男生勾着她的腰将人捞起,低头凑近她发间,嗅着淡淡蜜桃香,“嗯?” 她小嘴轻喘,“我没有男友。” 宋斯年动作停了一秒,唇边勾起笑,“刚那个傻大个?” “他不是,他是我发小,我们是青梅....啊!” 他倏地插入一截手指,恰好顶到穴内的屏障处,勾着内壁嘶摩,又疼又痒。 陈烟抬头看他,眼眸泛水,“不要...不要再继续了。” “顶到了么?” 男生气息浑浊,被汁水包裹的指节曲起,更用力的顶进去。 陈烟昂头长“唔”的声,两手攀附他的手臂,身子滑落,被他抱着坐在地上。 “.......宋斯年。” 她眸底晃着一丝惊恐,柔弱又可怜。 尽管换了姿势,可侵犯动作一刻未停,指尖就着可进出距离快速抽插肉穴,水声大的整个楼道都在回荡。 陈烟眼眸散乱的倒在他肩头,细碎哼唧,隐忍到极致。 半响,他轻舔她的耳尖,声线低哑诱惑,“可以去了。” 恍惚间,白光乍现,春潮泛滥,她埋在他怀里颤栗不止。 高潮中的小穴如紧实的吸嘴,咬的手指胀疼,等她余热散去,宋斯年才慢慢抽出湿淋淋的手指。 他脸色微沉,思绪似乎还停留在刚才的话题,幽暗的目光扫过她衣衫凌乱的黑裙,少了眼镜跟马尾,清秀美人展露雏形。 “不是约会,为什么穿成这样?” 她仰着头看他,呼吸被吊在半空中,话音带颤,轻声解释:“.....会所说.....穿校服的不可以入内...” 说到这,她目光扫过宋斯年整洁的校服,郁闷的不行,“我怎么知道......还会有区别对待...” 宋斯年闻言笑了。 “抬头。” “嗯?”她乖乖照做。 落在唇上的吻很轻,却卷着蚀骨的魔力,他捏着她的下巴加深吻的力度,舌头滑进来时,陈烟紧张的心跳都停了。 “.....舌头舔我。” 他在教,少见的耐心。 陈烟试探的伸出小舌去撩拨,搅在口中的长舌柔韧,绕着瑟缩的小舌划圈,吮吸她满嘴的奶香,喉头滚入清甜,下口比之前还要疯狂。 鼻尖轻微碰撞,热气缭绕,她被吻的快要窒息了。 “唔唔!” 他忽地狠咬了口,在她疼的抽气之际离开她,轻声谓叹,“你舌头好软。” 陈烟小脸红透,很懵的喃喃,“舌头不都是软的吗?” 宋斯年不禁笑出声来。 怎么会有这么呆的人? 沉默片刻后,她脸红红的褪开他的怀抱,拉上湿哒哒的小内裤,在男人点烟之际妄想跑路,谁知拉门的那一秒还是被人抓住。 宋斯年钳住她的手往身前拉,一口烟吐在她脸上,她呛的扭头躲,手被强迫摸上鼓胀滚烫的硬物。 “——你。”烫手的热度。 他心情看着不错,懒洋洋的问她,“这里要怎么办?” 陈烟耳根一烫,“我不知道。” 宋斯年凑近她耳边,“先欠着,下次用嘴给我舔。” 她心头猛颤,光想想那画面都觉淫靡,刚要出声拒绝,热烫的鼻息倏地蹭过她的颈,唇轻轻落下,伴着细微的刺痛感。 “.......疼。” 满是占有欲的吻痕,嫣红惹眼。 他低头看她,“我这人有个毛病,我的东西,除非我不要了,否则谁都不能碰。” 陈烟胆子大了点,一字一句的纠正,“我不是你的东西。” “嗯。” 他轻哼,“你不是东西。” 她羞恼的伸手去打他,就像平时跟祁东嬉闹那样,可出手后才发现自己搞错了对象。 宋斯年按住她的手,低眸打量她酡红的脸,“有点娇气的味道了。” 陈烟愣住。 他眸底燃起很淡的笑意。 “这样也好,不至于太无聊。” gt;__gt; 陈烟恍惚着回到饭桌,没过多久,宋斯年也紧随其后。 祁东一脸担忧的盘问,“你去哪里了?我在洗手间外等半天都没见你人。” “那个...” 她打了个马虎眼,“里面太闷,我出去转了转。” 祁东眉头皱的紧,沉声叮嘱,“以后别一个人瞎跑,我跟着去安全点。” “嗯。” “吃吧,菜都凉了。” 说话间他侧目瞄了眼她,瞧见她颈边显眼的草莓印,疑惑的指了指那处,“这是什么?是过敏了吗?” 陈烟摸了摸刚被咬疼的地方,从祁东瞳孔的反光点隐约看清红印,她脸刷的红了,下意识看向远处的宋斯年,目光恰好同他隔空相撞。 他似乎很满意这个场景,熄了烟,胃口大开。 “年哥,这家小鲍鱼不错,你尝尝。”一男同学殷勤介绍。 邹原眼珠子一转,筷子猛敲过去,“长没长眼睛?不知道年哥最近吃素吗?” 在场的人听的一知半解,唯有早就不纯洁的曾甜秒懂,她瞥了眼满脸娇红陈烟,再看向宋斯年,不可思议的的倒吸气,“这种女的,你也下得去手?” 他眼神淡漠的扫过来,气温顿时低了八度。 曾甜心悸的垂眸,“对不起,我....” 宋斯年放下筷子,身子后仰,微微一笑,“我让邹原送你回去。” “——斯年。”她一万个不愿意。 他默不作声的看她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威慑力十足。 邹原径直起身,笑着的催促曾甜,“走吧,别墨迹了。” 曾甜抬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怒瞪着他。 邹原两手一摊,只觉无辜,“小姐,你家鲍鱼不新鲜,厂商要求退货,关我个送货的吊事?” 一句话,全桌哄笑。 曾甜呼吸瞬僵,脸上挂不住了。 所有人都知道她在追宋斯年之前玩的有多野,学校出了名的“炮后”,老师都勾搭过好几个,最后事迹败露,她家靠硬实力支撑,保她安然无事,涉事老师无一消失。 她红着眼推开邹原,声音尖利,“谁要你送,我自己会走。” 邹原被推的一踉跄,低声骂了句:“神经病吧。” 他回到原位,转头看向正默默盯人的宋斯年。 顺着男生的目光看去,那头你侬我侬,打情骂俏,俨然小情侣做派。 邹原一脸淫笑,感悟道:“你说这大鱼大肉吃多了,偶尔也要换换口味,清淡小菜就不错,解腻一流。” 宋斯年眸色渐深,扯了扯唇角。 的确很解腻。 鲜美、娇嫩,水多。 一口下去,还会爆汁。 ———— 长篇写多了,很怕写的写的就成一本书了,qaq。 唔....有珠的宝投一个,没得留个言也行,嘿! 蜜桃味汽水(8)教室 周一上学前夕,陈烟站在镜前端详脖子上得暧昧红印,过了两天毫无消退,反而痕迹渐深,明眼人一瞧就觉不对劲。 没办法,为了避人口舌,校服拉链只能拉至最上,完美遮盖住吻痕,也完美变成一个实实在在的土包子。 早餐桌上,她终于见到自己的精英妈咪。 上一次两人同桌吃饭还是叁个月前,她一如既往的忙碌,大部分时间不着家,出差是常态,满世界乱跑。 “这次出差要去欧洲,回来时间没定,你爸医院忙,没多余时间管你,你好好照顾自己” 陈烟妈妈是个举止优雅的气质美人,怎么都想不到会生出陈烟这样一脸憨态,木讷呆板的闺女。 她在餐桌上留了张卡,随口道:“喜欢什么就买,钱赚了就是给你花的。” 出门前,一身职业套装的陈妈回头打量陈烟略显奇怪的装扮,她摇头,无奈的叹着,“校服衣领拉下来,这像个什么,难看死了。” 陈烟小口咽下牛奶,沮丧的瘪瘪嘴。 难看算什么。 她现在只想安静活着,仅此而已。 gt;__gt; 课间时间,祁东带着她爱喝的蜜桃汽水来找她,瞧见全副武装的陈烟,他微微一愣,将她拉到走廊一角。 “你怎么了?是不是脖子过敏加重了?” “没有。” “我不信。” 话说着,他还上手去扒拉她的衣领,“你给我看看,如果太严重还得去医院治。” 他本就是直愣愣的性子,虽生了张阳光帅气的脸,但体育生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定律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淋尽致。 陈烟无语他执着的运动精神,生怕这疯子真干出光天化日扒人衣服的事,她用了些力气,一鼓作气推开他。 “我说了没事。” 她跑路前不忘抢过祁东手里的汽水,然后心虚的逃回教室,把祁东担忧的呼唤抛之脑后。 下午的英语随堂考结束,身为英语课代表的陈烟负责收好全班卷子。 因为下节是体育课,同学们交卷后蹦蹦哒哒的疯跑出教室。 陈烟怀里抱着一摞卷子,慢悠悠的走到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全程不敢看坐在角落里的某个人。 她停在他跟前,心跳的很快,咬了咬唇,“那个你的卷子。” 宋斯年冷淡的目光从窗外缓缓移到她身上,瞥了眼她刻意拉上脖子的衣领,脸色微沉,看似不太满意,却又觉好笑。 “你很冷么?” “有点。”她答的脸不红心不跳。 所以外面明媚温暖的太阳可能是假的吧 宋斯年笑了下,没说不信。 其他人蒙在鼓里好说,他作为罪魁祸首又怎会不知她全副武装是在遮什么。 教室里的人渐渐走光了,偌大的教室只剩他们俩,一人抬头看她,一人脸红瞄窗外。 “卷子给我。” 宋斯年身子后仰靠着椅背,卷子夹在两指间冲她晃了晃。 外头温烫的暖风吹进来,拂过皮肤上细小的绒毛,空气里卷起丝丝麻酥。 陈烟试探的伸手去拿卷子,指尖摸索着好不容易触到卷子边缘,眼看胜利在望。 “——啊!” 手腕倏地一紧,她顺着力道扑上去,还来不及抗拒,就被人亲密的抱在腿上。 雪片般的试卷散了满地。 她扭身想逃,可按在腰际的大手猛地箍紧,她便再也动弹不得了。 陈烟满眼紧张的望向空荡荡的教室,人虽走没了,但前后门没关,来往的其他班同学撇一眼便能看完现场。 大手还在嫩腰上来回轻抚,她身子一颤,害怕极了,小声提醒他,“这是在教室。” “在教室就不能弄你?” 他眉眼轻挑,手绕过后背径直摸到她胸前,隔着校服用力抓她饱满的乳肉。 “奶子这么骚,不揉怎么爽?” 陈烟被几下弄的全身发软,教室外突然窜过去几个学生,她吓得花容失色,低头覆在他耳边,恳求似的出声,“不要在这里求你了。” 宋斯年哑声,“求人时是真荡。” 她抬头看他,眸底泛着晶莹的水光,他喉头一滚,小腹燃起火光,伸手摘了她的眼镜放桌上。 抬手够到窗帘一角,呼啦啦的滚轴转动声飘在耳际,大片深蓝色窗帘罩过来,形成一个小小的包围圈,里头只有她们俩。 这时,上课铃声响起了。 视线顺着窗外沿伸过去,不远处的操场,班里的同学已规整的排排站好。 可好学生陈烟不仅公然逃课,还被人禁锢在腿上肆意侵犯。 宋斯年的手指摸过她的下唇,声音略暗,“现在,没人打扰了。” 然后,他冰凉的唇吻了上来。 陈烟还在愣神,直到舌尖撬开并不牢固的齿关,融进她嘴里绞缠,她脑子一下热起来,等想起来要呼吸,口腔的空气全被又舔又吸的深吻掠夺走。 干燥指腹按着她的后颈,沉沉喘了声,倏地分开一寸,他眼眸红了,“喝了什么,好甜。” “蜜桃桃汽水。”她舌头被吸麻了,话都说不清楚。 他低笑了声,一手捏起她的下巴,嘴唇轻碰了两下,“上次教过,就忘了?” 陈烟低头盯着他的眼睛,平时那么淡漠自傲,云淡风轻的一个人,唯有私下亲密时才会流露出这种困兽般深红吞人的眼神。 就好似 如果他想吃你,你会昏头似的将自己奉献出去,心甘情愿的任他凌辱。 没人想当弱者,人人都想掌控全局。 但陈烟太清楚自己的个性,尤其对待藏在心里喜欢的人,她那丁点自持瞬间飘散成浮云。 她会因为自己不自觉的迎合而感到羞耻,但羞耻过后,高潮的余温缓缓烫过脑,你会情不自禁的爱上这种感觉。 向阳而生的她,表面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而逆光而行的另一面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包括她自己。 她恍惚着,眼眸泛着奇异的光亮,一手勾着他的脖子,湿软的唇贴上去,在宋斯年微微诧异时,小舌头滑着他的下唇侵入。 不够熟练的吻技,却胜在笨拙认真。 他咬她滑溜的舌,陈烟瑟缩着躲了下,男人气息炸了,侧头加深了这个吻。 吻到情浓时,他的手顺着女生腰线缓慢下滑,中指滑入腿缝间,隔着校裤屈指顶弄。 “唔”娇喘散出喉音。 陈烟被娴熟的技巧磨的难受,埋在他颈边细声呻吟。 “逼儿痒了?” 他呼吸稍重,指节磨蹭的蜜地很快渗出湿意,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穴里泄洪似的泛滥。 陈烟说不出话来,两手用力攀着他的肩,注意力全被持续喷水的小穴吸引。 “要我摸,还是要我肏?” 他声音也不稳,指节钻着圈往穴里顶。 她双腿难耐的夹紧,几乎喊出哭腔,“宋斯年。” “操。” 他猛地直起身,将人按在身下,她懵懂的抬头,宋斯年居高临下的看她,一手拉下校裤,赤红粗壮的肉器弹出来打到她脸上。 她脸红的不知往哪看,“你” “先舔会儿鸡巴。” 他眼底含笑,淫靡的摸了摸她的脸,“舔爽了就干你。” —————— 首-发:haitangshuwu.cc (woo16.com) 教室(下) 窗外忽而刮起一阵风,捎来丝丝凉意。 静逸的教室,后排的隐蔽空间,陈烟半蹲在地上昂头看他,羞涩又不知所措。 宋斯年的呼吸声稍重,流水的龟头轻抵在她下唇,磨蹭柔软嫩粉的唇瓣,声音少有的温柔。 “张嘴。” 她呆滞片刻,在欲望灼烧最后一丝理智前,她脑子乱了,乖顺的分开双唇,滚烫头部顺着柔软的唇舌一点点顶开探入。 宋斯年微微阖眼。 小嘴真软。 温润顺滑,又湿又热。 她第一次还不太会,塞满口腔的肉器又过于粗长,勉强插入叁分之二便顶到窄小的喉腔,她反胃的干呕了声。 贝齿刮过肿胀盘旋的青筋,微微刺痛还未过脑,舌头又舔着龟头无意识的吸吮几下,宋斯年低喘了声,突如其来的快感直击后背的僵麻,酥痒全漫进血液里。 宋斯年低头,看穿校服的女生泪眼朦胧的样子,笑了声:“别咬,用舌头舔。” 陈烟眨眨眼,用舌尖卷着龟头一圈圈的绕,细缝里缓缓流出透明分泌物,她不知所云,一并融入香津咽下去。 吞咽的水声,连她自己听着都觉淫乱。 宋斯年按着她的头,呼吸沉了沉,开始试探着挺腰耸动,嚣张的肉物在她嘴里不断壮大,充血般的赤红张扬。 他的动作由慢加快,她有些吃不住肿胀一圈的粗硬,两手撑在他腿上想推开他,喉间不断溢出细碎抗拒声。 抽插的频率逐渐失控,粗硕的龟头顶开细窄咽喉,难受的窒息感席卷,直接逼出她的生理泪水。 宋斯年被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刺激的整个人炸了,大手粗暴的揪着她的马尾,每一下都要顶到深处,硬器底端的黑色毛发蹭过她的下颚,丝丝入骨的瘙痒。 “干起来真爽....”他低声谓叹。 “唔唔.....嗯....” 她包了满嘴,眼泪越流越多。 他隐忍粗喘,两指钳住她的下巴抽出肉器,将她拉起来反身抵在墙上,温热的身体覆上来,将她紧在怀中。 “想不想鸡巴肏你?”他声音哑的不成样。 陈烟还残留丁点理智,几乎带着哭腔,“这里....是教室。” “你别叫那么骚,没人知道。” 他侧头咬她的耳朵,一手扒下她的校裤,刚被她舔到青筋爆凸的硬物倏地插进她两腿间,过分粗烫。 她哆嗦着浑身一抖,被人按着磨蹭两下,本就糜烂的下身又开始不对劲了。 “逼水这么多?” 他舒爽的耸腰抽插,舌尖伸进她耳朵里,湿热搅入,乱了春水跟分寸。 宋斯年两手揉弄她的腰肢,将她摆成迎合的姿势,粗硬抵着穴嘴磨蹭两下,撑开湿漉漉的阴唇往里入。 “不要...嗯!” 男生伸手捂住她的嘴,另一手绕过细腰顺着松软稀疏的毛发摸下去,轻轻揉弄阴蒂。 “你想让隔壁班同学也来看现场么?” 她人都吓懵了,头摇成小波浪。 不过一墙之隔,隔壁班全班朗读古诗词的声音如重雷般在耳侧荡漾,谁都想不到另一个教室内,衣着凌乱的男女,正干着鱼水交欢的淫事。 穴口又小又嫩,紧的跟藤曼似的箍住头部,浅浅入一寸便堵的寸步难行。 “轻点吸。” 宋斯年忍住挺腰贯穿的冲动,缓下呼吸,侧头亲她脸颊,“鸡巴都被你咬断了。” 陈烟小脸潮红的滴血,被他吻过的地方热烫撩人,绽开一朵血色的蔷薇,蔓延至白皙的脖颈,印上他轻柔暧昧的啃咬.... 耳边全是他的喘息声,陈烟被撩的有些站不稳,一手撑着墙,呻吟全散在他指缝间。 性器惊人的炙烫,耐心的戳弄穴嘴,带汁水的嫩肉细密的咬上来,他被缠的后背发紧,按着她的腰用了点力气顶进去。 “.....嘶。” 他倒吸气,浑圆的头部勉强插入,再往前抵着一层轻薄的阻隔,宋斯年停下动作,低声笑,“这么浅就顶到了。” 汁水充裕的小穴被陌生器物撕开,说不上多疼,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酸胀,若再深入进去,她整个人都要胀开了。 她不舒服的扭身挣脱,闷出求饶声,“宋斯年....” “不干进去。” 这已经是他仅存的理智跟最后的温柔了。 欲望的尽头,是吃人喝血的魔鬼。 有那么一瞬,他竟心甘情愿的想用自己的身体献祭。 这感觉,真他妈要人命。 他就着可进距离缓慢抽送,其实插入的并不深,但不妨碍多汁的小穴严丝合缝的含咬龟头,每一块软肉被都被操的直喷水。 见她安静不抗拒了,他便松开手,撩起她的校服衣摆,咬开后背胸衣暗扣,手绕过去,弹跳的乳被他握了满手。 指腹刮过凸起的奶头,小小的一颗在他指尖跳跃转圈。 她这儿最敏感,一碰就受不了,刚因粗大侵入而紧绷的身体瞬软,没多会儿便咬了唇细细的娇吟。 狭小封闭的空间,上体育课的同学正在操场卖力奔跑,耳边伴着朗朗书声,他性感的粗喘,交融在一起的蜜液,逐渐模糊她的视觉听觉。 陈烟像一只看不清方向的无头苍蝇,被愉悦的气焰彻底蒙蔽双眼。 宋斯年眸色渐红,肉穴啃咬的龟头越插越粗壮,她还不知死活的低呼,“.....好胀。” 他低头看她嫩白的翘臀,同快速进出的深红性器对比明晰,下面不能深入,力道全用在揉胸上,五指不断拢紧,指腹磨砂娇红的奶尖。 过于刺激的环境中,蚀骨的愉悦层迭着向上翻涌。 “..........唔.....我好像.....啊嗯!!!” 陈烟话都没说全,长眠的娇呼散开,她两手软绵绵的撑着墙面,痉挛持续在穴内爆裂开。 紧致的肉嘴吮着头部拼命撕咬,大波热流淌下来浇在龟头上,宋斯年一下没忍住,猛插了十几下,拔出来抵着小穴喷射。 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高潮。 余热散尽,空气里满是粘液交织过后的腥甜气息。 陈烟神色涣散的倚在男生怀里,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清新的,阳光的味道。 其实对于事后温存这种事,宋斯年是不屑的。 纯粹的泄欲,并不需要这些没意义的举动。 可当陈烟软进他怀里时,他没第一时间推开,低头看她虚弱无力的可怜样。 没多会儿,看的眼热了,他竟鬼使神差的吻了她一下。 陈烟被亲的呼吸一烫,在他抽离之际,伸出小舌头青涩的回应他,本想浅尝即止的宋斯年被突然的回吻搅昏了头。 他眼眉勾起笑,捏住她的下巴深吻下去。 缠人的小猫咪。 —————— 感觉蜜桃这个20章肯定不够,所以最后决定还是写成短篇比较好,如果文案跟标题突然改了,大家不要觉得奇怪,书还是这本书,人物还是这个人物。 下面走点剧情,纯肉会太腻,哈哈~ 最后,翻滚求收藏珠珠。 及时止损 深秋时节,一夜狂风骤雨过后,气温骤降10度。 上学路上,祁东一手撑着黑伞,一手咬着香芋面包,嘴里含糊不清的说话,“最近流感严重,你平时还是要注意保....” “——阿秋。” 一个震天响的喷嚏,吃东西祁的东险些噎住。 “阿秋!阿秋!阿秋!” 喷嚏接二连叁响起,震的她头晕目眩,陈烟虚弱的揉了揉红鼻头,昨晚打被子的后果就是不幸中招。 “感冒了?” 祁东担忧的皱眉,“量体温没?吃药没?发烧没?还有哪里不舒服?” 他问话跟倒豆子一样,劈里啪啦的在她耳边炸开,脑子里“嗡嗡”响,她突然觉得整个人好疲倦,多走两步都摇摇欲坠。 “我没事。”她嗓子嘶哑,人也无力。 “要实在严重就请假在家休息。” 陈烟摇头,今天叁个实验班同时考理综模拟,她复习了好几天,势在必得拿第一。 祁东知道她就是看着柔弱,实则脾气犟的很,也不再多劝,只说要撑不住就跟他说,他请假送她回去。 进了学校门,收伞时他无意识看向她武装紧密的脖子,表情略显担心,“这都几天了,过敏还没好?” 陈烟心虚的拢了拢衣领,转移话题试图虚晃过去,“听说后几日都是雨天。” 祁东倒也单纯,顺着她的思路绕过去,把刚才的话题忘得一干二净,“那是,所以你要多穿点,免得感冒加重。” “知道了。‘ 陈烟长吁一口气,想到衣领下那两个新增的吻痕,生怕他脑子不好使真给扒拉下来。 那天亲到最后,她脖子处散开浅淡的刺痛感,陈烟摸着新鲜出炉的印记,娇嗔的瞪他,宋斯年笑着捏她软嫩的耳垂。 “猎物不都得盖个章,才能证明是自己的?” 她一字一句纠正,“我不是猎物。” “那你是什么?” 陈烟想了想,“猎人。” 宋斯年夹在手里的烟差点掉了,垂眼看她,话带深意,“.....你有枪射我么?” “..........” gt;__gt; 上午的课,陈烟全程心不在焉,一句都没听进去。 连绵不绝的咳嗽,满天飞的喷嚏,伴着吸鼻子的声响,俨然一出感冒版交响乐演奏。 宋斯年前座的邹原突然回头,手撑着后脑勺,冲他一脸淫笑。 “你脑子不好?”宋斯年懒得搭理他。 他瞥了眼前排咳的快断气的陈烟,马尾一晃一晃的都要甩上天了,“一节体育课就给人弄成这样,够激烈的嘛。” 宋斯年没搭腔,顺着他目光所及之处看过去,很轻的皱了下眉。 弄两下就生病了,身体那么弱的么? “医务室开门没?” 邹原瞳孔放大,跟看外星人一样看他,“你想做什么?” 宋斯年冷哼,“你认为了?” “这还要猜?” 他挑起眉浪笑,“当然是........买套。” 一本书踩着尾音飞过去,精准砸在他头上。 gt;__gt; 午休时间,祁东没来找她,手机也安安静静,照常理来说,应该是训练还没结束。 她拖着昏沉沉的身体去食堂打了一份饭,一个人猫在角落,味如嚼蜡的勉强咽下去。 手机震动响了,是祁东发来的微信。 【吃饭没?】 她咽下最后一口饭,【吃了。】 【今天教练疯了,非逼着我们加练,我在体育馆,你要来看吗?】 【不了,我想回教室睡会儿。】 【那好,注意保暖。】 她回了个“ok”的动图,起身往食堂外走。 秋天的雨很难低调,总会伴着电闪雷鸣坠落,以鬼哭狼嚎之势炸穿你的耳膜,疯狂刺激大脑皮层。 雨伞很大,她身子小,可一旦同风雨融为一体,裤脚依旧遭殃,湿冷的贴着脚踝,冻的她直哆嗦。 冷风一吹,她头更疼了。 到了这个点,大多数学生都已经回家,或是吃饱喝足返回教室午休,她走上楼梯,四周安安静静,一点人声都听不着。 迈过二楼台阶,转弯上叁楼时,她隐约听见娇滴滴的女声,尖利矫情,却又莫名耳熟。 她放缓脚步,试探着往上探一眼。 宋斯年面无表情的靠着墙抽烟,把纯洁校服穿成低胸装的曾甜,挨着他胳膊软绵绵的蹭。 “你最近到底怎么了,都不爱搭理人家....” 宋斯年没说话,昂头吐了口烟圈,虚无的白雾散尽,他精致清俊的脸越发阴沉。 曾甜不死心,伸手夺过他手里的烟含在嘴里,飘飘然的吸了口。 宋斯年侧目看她,眸色渐冷,捎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我知道,你玩上那个土包子了嘛。” 曾甜熟练的咬着烟嘴,一张好看到近乎完美的脸,连吸烟都不觉有风尘气,藏不住的万种风情。 “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新鲜感,吃惯了鱼肉大餐,偶尔尝尝清淡小菜也别有风味,特别像那种不会反抗,不用负责,勾勾手指就能睡到的好学生,玩起来更刺激...” “但腻味过后,你还是会回到原点。” 她脸上挂着笑,心里落寞,却又强迫自己理解跟接受,“就像对其它女生那样,上过了就甩,从不拖泥带水。” 话听到这儿,陈烟实在没勇气再听下去了。 她精神恍惚的转身,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向二楼长廊,下唇被牙齿咬得生疼,齿痕深陷,拼命忍住泪意。 说不出道不明的委屈,夹杂着无尽的羞愧,无地自容的恨不得钻地缝。 不会反抗乖乖顺从的自己,被人撩拨两下浑身发软的自己,因为他的亲吻而欣喜迷失的自己,此时此刻,就像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承受所有人的鄙视跟唾弃。 人总会在身处其中时难以分辨对错,事后给自己的谜之沉沦找无数个正当借口,试图掩盖犯的错有多可笑。 然后在某个特定的时刻幡然醒悟,嘲讽那个被封印在镜中,却还沾沾自喜的自己。 真蠢,活该被人骗。 人如果没有期待,就不会有伤害。 可她是有期待的。 所以心很疼。 gt;__gt; 离教室还有一个长廊距离,隔老远就瞧见教室门前张望的祁东,手上拧了个袋子。 他听见脚步声回身,撞上陈烟的目光,声音一下拔高,“你去哪里了?发微信也不回。” “雨太大了,走得慢。” 陈烟声线沙哑,她疲倦的什么话都不想说,推开他径直走进教室。 “我刚去买了午睡专用的毛毯,感冒不做好保暖措施,到时候转成炎症更难受。” 他把袋子放桌上,陈烟抬头看他湿漉漉的上半身,发梢还在滴水,这傻大愣八成伞都没打就往雨里冲。 “谢谢。”她人很虚弱,但话音真诚。 “谢什么?” 祁东抬头摸了摸她的头,爽朗的笑,“大你一个月就是哥哥,照顾你应该的。” 她轻轻打落他的手,顺便责怪他把头发弄乱了,他偏生还要多摸几下,惹的她脾气上来,突然跳起来打他的头。 两人打闹一阵后,祁东离开,陈烟开启睡眠模式。 因为生病,她这一觉睡得格外沉,祁东买的毛毯保暖性太强,睡完一身热汗,逼出寒气,倒是比之前好受不少。 预备铃响起,她挣扎着起来,喉间干涩,猛灌了两口水。 整理书桌时,发现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个纸袋,疑惑打开,里头全是感冒药。 她愣了瞬,猜想应该是祁东后面送来的,掏出手机发了个微信,【谢谢你的药。】 那头回的很快,【什么药?】 陈烟看着回复一脸困惑,准备打字之际,吊儿郎当的邹原从她座位晃过去,手不小心碰到纸袋,“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哟,不好意思。” 他做什么事都是笑嘻嘻的嘴脸,道歉都听不出几分诚意,要平时直接扬长而去,可抬脚时他愣了下,眼珠子一转,态度良好的捡起来,顺带瞄了眼里头的乾坤。 “可以啊,好学生。” 邹原摸着下巴“啧啧啧”的感叹,“凭一己之力把宋会长拉下神坛,勇气可嘉。” 陈烟听的一知半解,后知后觉的转头看向后排,靠窗的座位,他的目光清清淡淡的的荡过来,暗过窗外灰暗的天。 她心头一颤,忙不迭转身。 居然是他。 可是为什么? 难道真像曾甜说的,因为还没睡到,所以疯狂投掷糖衣炮弹攻击她的软肋? 陈烟气闷的垂眼,手指跟藤曼似的纠缠在一起,越想越心塞。 纸袋被她一股脑塞进抽屉里,见不着,心就不烦。 gt;__gt; 放学后,班里的同学陆续走光了。 宋斯年跟邹原从后门出去,没走几步,有人追上来从身后扯住他的校服。 他回头,矮他一头的陈烟僵硬的站着,脸颊酡红,唇白干涩,瞧着有气无力。 邹原了然的笑,抬步往教室外的长廊走。 “找我有事?”他声音很低,却能听出些许愉悦。 “这个....” 她把满是褶皱的纸袋递给他,咬了咬唇,“这个还给你。” 宋斯年脸色微沉,“为什么不收?” “没有理由收。” 陈烟鼓起勇气抬头看他,以往柔软怯懦的小眼神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浅淡的疏离,“唔.....还有就是....之前发生的事,是我脑子糊涂没想清楚。” 她扯出一丝干笑,“应该及时止损才对。” “没想清楚?” 宋斯年冷笑了声,猛地朝她靠近,她跟着小碎步退后两步,男生不悦的蹙眉,扯着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跟前。 这时,隔壁班的几个学生走过,看热闹似的往里瞄了几眼,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 陈烟被异样的眼神盯得难受,“你放开我.....” “陈烟,别他妈跟我玩欲擒故纵那套。” 他越拽越紧,低头凑到她耳边,声线冷冽。 “别人的东西你收的欢,在我跟前装冰清玉洁?” 中午回教室时,她跟祁东打情骂俏的那一幕至今还在他眼前晃,现在转身就跟他划清界限,真把他给的那点温柔当筹码使了? 他轻蔑的笑,“别忘了,你被我干到高潮时叫的有多浪......” 陈烟听的心头一刺,使了吃奶的力气抬脚踢他,在他松懈那瞬奋力挣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抬眸瞪他,眼眶湿红。 “我不是玩具,也不是猎物,你们爱玩的游戏我一个都不喜欢。” 她把纸袋硬塞进他手里,语气生硬,“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对我做那种事了。” 话说完,她转身逃也似的跑出教室。 宋斯年愣在原地,低头瞧了眼怀里的纸袋,说不上什么滋味,总之不大爽利。 送个药都送错了? 呵。 莫名其妙。 ———————— 这是孩子们喜欢的节奏吗? 今天大肥章,是不是100珠加更得债可以抵了?哈哈~ 旋转跳跃求收藏跟珠珠。 奢侈 滂沱大雨连绵不绝的下了一天一夜。 劈里啪啦的雨点伴着电闪雷鸣的攻势,将整个世界笼罩在灰蒙蒙的浓雾中。 学校的早读铃奏响,迟到的同学加快脚步朝各个教室疯跑。 宋斯年不爱参与无意义的早读,他跟邹原两人前后脚走出教室前门,一转身,迎头撞上一个披头散发的小女生。 她额头磕在他胸口,力度重到宋斯年倒吸一口气,她迷茫的后退两步,用手扒拉几下散乱的长发,抬头看他。 宋斯年看清来人,皱了下眉,面色沉落。 邹原倒认真打量起眼前这个五官清秀,明眸唇红的女孩,瞧着眼熟,但一时又叫不出名字。 “转学生?”他笑得几分骚。 陈烟避开宋斯年过于热烫的注视,咳了几声,嗓音嘶哑的答:“我是陈烟。” 她沮丧得垂头,从昨晚到今天,她真的衰到家了。 昨天回家路上,眼镜被祁东不小心一脚踩碎,来不及重新配,只能先用隐形顶上。 紧接着早上闹钟没响,她踩点赶到学校,路过传达室才发现忘了绑头发,绸缎般的黑亮长发四散在后背,像个张牙舞爪的小疯子。 “哟,好学生啊。” 邹原侧头瞄了眼某人黑沉的脸,笑得乐不可支,“真是人不可貌相,失敬失敬。” 宋斯年斜眼,语气冰凉,“你说够了没?” 邹原在唇边作拉链状,稍有兴致的瞧着异常别扭的两人,一个狠盯,一个躲闪。 “可以让一下吗?” 陈烟指了指被他们堵严实的前门,“我要进去。” 宋斯年没出声,僵在原地跟冰块似的,他不动,邹原也不敢先让道。 他低头看她,视线扫过她下翻的衣领,脖子上的吻痕被长发遮个七七八八,但还是隐约能瞧见暧昧的红印,他喉头滚了滚,难以言喻的干涩。 “为什么不戴眼镜?”宋斯年没忍住开口问。 陈烟抬头同他对视,瞳孔恍惚几秒,他的脸过分精致,眼眸幽暗泛光,燃着吸人魂魄的神奇魔力。 可当理智逐渐向奇怪的方向跑偏,陈烟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不能被人随便两下迷晕心智。 “就不想戴。” 他眸色犀利,“不戴真难看。” 陈烟被说的脸一白,语气生硬的回怼,“我喜欢就好,不需要你评价。” “” 一旁的邹原直接惊呆了,没想到看似软弱易推倒的陈烟居然敢跟宋斯年正面硬刚。 陈烟耐心的等了会儿,确定他们没有让道的意思,直接放弃这条路,转身走向紧闭的后门,宁愿敲门求助同学都不想跟他继续纠缠。 邹原看向宋斯年,“还没搞定?” 后者收回视线,冷笑了声,“腻了,不想玩了。” 邹原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光是刚才那出小情侣吵架的真实戏码,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不对劲。 “清水煮白菜偶尔尝尝行,吃多了就没味。“ 他好心提议,“要不这样,我今晚弄个别墅长腿趴,找些女校的漂亮姑娘给你冲冲晦气。” 宋斯年冷眼,“你无不无聊?” 邹原笑着在身后调侃,“怎么地,小菜也能吃上瘾?” 前面的人倏地停步,一股莫名的燥热在心头翻涌,迟迟不退。 “拿根烟给我。” 邹原递上一根,两人走至楼梯处,火机一滑,蹿起蓝色火焰。 “烟真是个好东西。” 邹原深吸了口,昂头吹散在半空中,“吸一口,解千愁。” gt;__gt; 上午的课结束,宋斯年跟邹原准备去外面的餐厅吃饭,结果刚下到一楼,就见成群结队的女学生往同一个方向进军,学校室内体育馆。 宋斯年最烦凑热闹,本没当回事,可一个娇小的身影倏然窜进他视线范围内,脑后的长发在风雨中飘散成波浪。 冷风一吹,她咳嗽不止。 他不动神色的收回视线,“那边什么情况?” 邹原不太确定的说:“好像是什么篮球赛吧,就一群脑残姑娘追着看,又不是极品裸男,蹦跶两下就叫的高潮迭起,全他妈欠干。” 宋斯年默声片刻,淡然道:“去瞧瞧。” “” 邹原刚摸出烟盒,被轻飘飘的叁个字吓的手一抖。 “小菜吃腻,又改牛鞭了?” 他投去不可思议的注视,用双手环抱自己,“照这么发展下去我是不是也不安全?” 宋斯年面无表情的看他,邹原被盯得心一颤,“年哥,我纯正直男,不好这口。” 忍无可忍的男生一脚过去,直接将邹原踹过伞外。 “滚。” gt;__gt; 学校室内篮球场,比赛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宋斯年跟邹原的突然出现,直接掀起全场高潮,本是冲着帅气队员去的那帮女学生,注意力完全被宋斯年吸引,刺耳的尖叫一波接一波,分分钟炸穿球场。 女学生们凑成一团交头接耳。 “是宋斯年耶天啊我是不是眼花了” “是真的如假包换” “近看真的好帅,我要死了” “” 邹原轻声叹息,他早知道会这样。 像宋斯年这种长相逆天家境又好的神级人物,再配上个学生会长的头衔,走哪都是一道撩人的风景线。 而作为全场的焦点,他目光冷淡的扫过沸腾的观众席,然后成功找到那个默默藏在角落,并试图用长发遮盖自己的女生。 他勾唇笑了下,鬼使神差的抬步朝那个方向移动。 邹原惊得合不拢嘴,这种场合玩调情,显然不是个明智的决定。 在场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要真传出点什么,陈烟这种小透明以后在学校还怎么混? 缩在角落装死的陈烟此时心跳如雷,他靠的越近,她越是紧张的忘了呼吸。 全场女生的目光追随着他的移动轨迹飘来,可他前脚刚迈上台阶,身后冷不丁窜出一个人。 “麻烦让让。” 祁东性子急,两步作一步踏过台阶,径直停在陈烟跟前,脱下运动外套硬塞进她怀里。 “我要上场了。” 他脑子一根筋,俨然没意识到此时的自己多么万众瞩目,眼里只有陈烟一人存在。 祁东抬手揉她的头,“说句好听的,给我来点力量。” 陈烟昂头看他,余光瞄了眼他身后的男生,话说得敷衍至极,“你加油。” “也行。” 他笑的几分憨,“赢了这场,请你吃冰。” 这两人就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若无其事的打情骂俏。 几米开外,宋斯年阴着眸瞧着这对举止暧昧的男女,飘远得理智慢慢回归原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差点变成一个干疯事的傻子。 他原地停顿两秒,泛冷的视线从陈烟脸上一扫而过,淡漠转身时,身后的邹原长吁一口气。 妈的,差点没吓死。 gt;__gt; 篮球赛最终是看了个寂寞,心血来潮的宋斯年,完美演绎什么叫作“明星走个过场”。 回到学生会办公室,他情绪差到爆炸,临近盛怒边缘又隐忍不发,抽烟抽的狠,一根接一根,直到地上散了一堆冒火星的烟头。 “你歇会,别折磨自己的肺了。” 邹原给他递了瓶水,他斜眼看着,没接,吸尽最后一口,扔了烟头,又点燃另一根。 邹原将水放桌上,一屁股跳上去,轻描淡写的开口: “人都说好学生容易骗,瞧着跟个傻逼似的,其实不然,个个心高气傲,出了名的难搞。” 宋斯年低手弹了弹烟灰,眉眼沾染白雾,“你想说什么?” “嘴里没味,谈谈人生感悟。” 邹原虚晃着两腿,慢悠悠开口,“你说这女人可真有意思,很多看似复杂其实简单,要钱给钱,要性给性,喂饱了就知道闭嘴。” “但有些女人比较麻烦,不要钱不要性,要的东西很特别” 宋斯年吐出一大口烟圈,探去询问的目光。 “爱。” 邹原夸张的挑眉,表情做作,“那种满到能溢出来,炙热而纯净的爱。” 宋斯年闻言笑了。 爱? 要的真奢侈。 何况他天生就缺这玩意,怎么给? ———————— 首-发:po18me.com (ωoо1⒏ υip) 恋爱脑 陈烟病了整整一星期,途中还因高烧未退请了一天假。 她爸妈工作忙,没时间照看她,祁东近期有比赛实在脱不开身,她又不愿一个人去医院,只能靠吃各种感冒药硬撑。 翌日回校,人依旧昏沉无力,收作业时话都说不出来,气音嘶哑。 “作业。”她极勉强憋出两个字。 邹原转头瞄了眼宋斯年,那双勾人吸魂的桃花眼仿佛长在她身上,旁若无人的紧盯着。 她不断捂嘴低咳,他脸色越是沉郁寒霜。 “咳成这样不会吃药么?” 陈烟愣了下,哑声回:“我吃了。” “要难受就在家躺着,跑学校来干嘛?” 明明是温情的暖心话,却硬生生套上一层冰凉。 陈烟面色惨白,淡粉小嘴失了色泽,人也虚弱的厉害,被人这么一凶,委屈的瞪他一眼,“不关你的事。” 说完她转身就走,挺直的背脊上写满了“拒绝沟通”四个大字。 在旁边默默旁听的邹原简直佛了,他看向别扭郁闷中的宋斯年,摇头叹息着,“照你这么个哄法,脾气再好的姑娘都得跑。” 眉目阴沉的男生烦躁的直接上脚踹,课桌角磨着地面滑出小段路径。 “我有问题么?”宋斯年问他。 邹原笑着:“没有,一点问题都没有。” 宋斯年对男女关系的认知始终停留在“泄欲”这个层面,一旦涉及更深入的东西,例如感情,他会本能的抗拒。 可又不知为何,在面对陈烟冷鼻子冷眼疏远他时,那股散不尽道不明的狂躁不断的灼伤胸腔。 明明前段时间在他身下乖的像只小兔的女生,一变脸就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 宋斯年厌烦自己的在意,又抵不住内心深处弥漫的燥热。 “买药是错,关心也错,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对的?” 邹原听的是瞋目结舌,仿佛看个变异怪物一般看着他。 “看什么?” 宋斯年冷眼盯他。 邹原精神恍惚的抬手在他面前晃荡,“我确定下,你是不是被人换脑了。” “滚。” 宋斯年的脸黑的吓人,推开桌椅起身往外走。 “楼梯间去。” 邹原盯着他欣长的背影发了会呆,他摸摸后脑勺,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他初叁就认识宋斯年了,那时起他身边就没断过女人,但都仅限于身体层面上的东西,一旦察觉到对方有丝毫想越界的苗头,他处理的方式比谁都冷漠无情。 出教室时,邹原回身瞄了眼座位上埋头写东西的陈烟。 他不禁纳闷,这姑娘实在谈不上多美艳动人,木讷娇憨,打顶也不过是路边摇曳的一朵小花,无论从哪个角度都看不出她的特别之处。 而常年围在宋斯年身边的女生,基本都是曾甜那样有颜有身材的尤物款,形象气质毫不占优的陈烟居然能叁两下把学校的高岭之花拉下马,实力让人惊叹。 邹原摸着下巴傻乐。 恋爱脑的宋斯年,真他妈的刺激。 gt;__gt; 二天后,邹原组了个清凉泳池趴,来的全是隔壁电影学院长腿细腰的小姐姐。 邹原是各种软磨硬泡才说服宋斯年去露个脸,两人刚走出教学楼,劈头撞上楼前正在跟祁东打闹的陈烟。 两人面对面站着,祁东不知说了什么,逗得陈烟笑弯了眼,亲密的用手打他,祁东敏捷躲开,顺势摸了摸她的头。 “这两人还真像小情侣谈恋爱。”邹原瞥向身侧的男生。 宋斯年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冷笑了声。 生病? 呵。 没见过这么欢快的病患。 邹原的敞篷跑车招摇的停在学校停车场,他踩着油门,慢悠悠的开出学校。 宋斯年面无表情的站在树荫下,路过的女学生成群结队的跑来看他。 明明是灰蒙蒙的阴天,他偏头点烟时,撩人的侧颜引发一大波尖叫声,一浪比一浪高。 “上车。” 邹原停在他跟前,看着那群眼冒红心的女学生,感叹道:“今夜又有多少怀春少女难眠了...” 宋斯年刚拉开车门,后续动作倏地顿住,邹原不解的催促两声,他突然甩上车门,“你先去,我晚点到。” 邹原惊得差点跳出车,“我一个人去,你想害我被喷死吗?” 是个人都知道这种局的存在意义有八成是因为宋斯年,少了他,那些花容月貌的小姐姐光是眼神都能将邹原碎尸万断。 宋斯年迈开长腿往街对面走,邹原还是犹豫要不要追上去,紧接着便在挤挤囔囔的学生中发现一个娇小的身影。 她走路慢的像乌龟,同她平时温吞呆板的气质相符。 陈烟独自一人,身边少了连体婴儿祁东。 她避开人群,挨着路边走,柔顺黑发散在脑后,凉风吹荡成波浪。 宋斯年不急不慢的跟在她身后,始终保持两叁米的距离。 走过一个路口,陈烟险些被松散的鞋带绊住摔倒,低身系鞋带时,校裤口袋里的小钱包掉到地上,她没发觉,系好鞋带继续往前走。 宋斯年弯腰捡起印着粉色小熊的钱包,看着略显破旧,关合处是幼时特别流行的暗扣,年代感十足。 打开钱包,除了一小迭纸币外,右上放有张边角磨损的照片。 小女孩扎着两个丸子头,眼睛圆溜溜的像黑葡萄,眉间中心一个红点,笑起来绚烂成花。 这都什么年代的照片了? 宋斯年勾唇笑,真土。 他沉默的看了几秒,突然上手取出那张照片,放进自己外衣口袋,然后收好钱包,追上前方龟爬速度前进的陈烟。 牵手 (ωoо1⒏ υip) 陈烟今晚又是孤家寡人一枚,律师妈妈忙出差,医生爸爸忙手术,近期都住医院,祁东因为篮球比赛要参加学校集训。 其实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但心里依旧会有小小的落寞跟孤单。 从学校步行回家大概20分钟,路上遇到一家甜甜圈打折的甜品店,她看着宣传牌上馋人的美食图片,呆站了片刻,最后还是抵不过口腹之欲,加入排队的行列。 “叁个甜甜圈,草莓,巧克力还有蓝莓。” 服务员姐姐指了指今日套餐推荐,“多加3元,可任意选择一杯冷饮。” 陈烟犹豫片刻,其实生病未愈的她本不该吃冰凉的东西,但那杯蜜桃果饮实在太诱人,她没忍住选了个套餐。 到了结账环节,她一摸裤口袋,脸都白了。 钱包不见了。 她惊慌了把口袋翻了个遍,书包也来回翻了好几次,后头排长队的顾客不耐烦的催促着,服务员逐渐面露冷色。 陈烟窘迫的站在那,尴尬得脸颊红透,两手揪着衣角拉扯,“那个我钱包不见这些可不可以先退” 话音没落,她身侧突然递过来一张崭新的红色钞票。 她讶异的侧目看去,傲慢冷漠的宋会长站在她身边,足以仰视的高度,不说话时真像一座冰雕。 陈烟愣神。 他怎么会在这里? 刚还一脸不屑的服务员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边找零边羞涩的抿嘴笑。 后头排长队的女生们也炸开了锅,各种惊呼窃笑,甚至还有小女生偷默默拿出手机拍照。 这世界上总会有一小部分幸运的人,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能轻易得到所有人的关注,成为全场的焦点。 宋斯年故作冷淡的瞥她,“愣着干嘛,拿东西。” “哦。” 陈烟脑子还有些懵,拧着打包好的甜甜圈跟冷饮走着甜品店。 男生一声不吭的走在她前头,小姑娘还处在极度震惊中,小步小步追着他的步伐。 过了一个路口,在他右转时,陈烟叫住了他。 宋斯年还有些别扭,回头时脸色不大好。 陈烟清醒的不想跟他过多纠缠,始终保持安全距离。 “刚才谢谢你了。” 她盯着他略冷的脸,心一颤,急忙补话:“钱我会还给你的,你放心。” 宋斯年沉默的看着她,眸色幽深灰暗,她似乎察觉到了,垂眼躲闪,脑子里还在光速运作该怎么快速脱身。 这时,身侧有一对小情侣走过,男的大包小包拧着,女生一身轻松的左右蹦跶。 宋斯年抿了下唇,低头看她手上拧着的纸袋,沉声问,”你那个,重么?“ “什么?”陈烟没听清。 “我说” 他不自然移开视线,“要我帮你拿么?” 陈烟懵然,下意识拒绝,“不用了。” “” 宋会长难得的耐心跟温情被人如此直白的拒之门外,他呼吸一沉,阴着脸从她手上抢过纸袋。 陈烟小碎步退后,昂头看他,满脸迷惑不解。 他真的没有人格分裂这种问题吗? “你家住哪?” 陈烟疑惑的眨眼,“你问这个干嘛?” 他不悦的皱眉,冷声:“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哪那么多话?” “那边。”她指了个方向。 两人一前一后的朝着那头前进,宋斯年时不时低头看两眼甜心小可爱的包装袋。 他呼吸灼热,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给女人拧包这种事,在他这里就是不可能事件。 但他现在手上拿的是什么 空气还是炸弹? 宋斯年心头窜起一股无名火,他突然停步,紧跟着他的陈烟倏地扑上来,撞了个满怀。 深秋的气温很低,萧瑟的凉风一吹,她冻得手脚冰凉,可贴上去的胸腔滚烫炙热,而他身上独有的气息也扑面而来,紧紧包裹她的身体。 她抬头,看他欲色初显的黑眸,隐藏在身体里的记忆全炸出来,脑子里“劈里啪啦”的奏响声乐。 宋斯年连着旷了好几天,好不容易逮着人,自然不愿轻易放开。 “不是要划清界限,怎么,现在不躲我了?”他唇边勾着笑。 陈烟满眼呆滞,等察觉到自己又不自觉地陷进欲望的泥沼里,她脑中警铃四起,慌忙退出他的包围圈。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焦灼之际,旁边又迅速窜过两对手拉手的情侣,陈烟侧头看了眼,咬了咬嘴唇。 宋斯年的视线扫过那些人,再看看陈烟,最后瞄了眼自己低垂的手。 “要牵手么?”他淡声问她。 陈烟呼吸一颤,心跳都蹦出来了,“不不用了。” “你就会这一句话?” 陈烟抬头,正儿八经的拒绝。“谢谢你的好意。” 他冷哼了声,“装什么矫情?” “我没装!” 她被激的脸颊发热,音量不自觉地拔高。 两人僵持着,陈烟越想越气不过,甚至连甜甜圈都选择放弃,身子饶过他径直往前走,可没走两步,又被人用力扯住手腕。 然后干燥温热的手指顺着她柔软的手心滑下去,很轻的牵住她的手。 陈烟垂眸瞧着紧贴的掌心,小脸红透了,昂头去看他。 他高过她太多,身子背对着路灯暖橘色的灯光,眸色晦暗不明。 良久,他低沉开嗓。 “陈烟。” “嗯?” 宋斯年停顿一秒,笑了声,“我给你想要的,你能乖乖让我肏么?” —————— 首-发:sanyeshuwu.com (ωoо1⒏ υip) 惩罚 墨黑的云层遮天蔽日,寂寥的夜空中荡来丝丝凉风。 路灯下一高一低的人影,不断拉长重迭,陈烟昂头看他欣长的背影,恍惚间竟有几分不真实的错觉。 在学校里,宋斯年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看似清冷傲慢,但你永远想象不到他压着你说淫靡暧昧的荤话时,声音有多撩人。 他的掌心温热干燥,十指缠绕相扣,熨烫她白如羊脂的小手,没多会也感染到他身体的燥热,连带着全身也灼烧起来。 回家的路,会路过一个公园。 平时这个点都是人来人往,可许是今天气温过低,又或是阴冷湿气里夹杂的星点雨意,放眼望去,公园小路空荡荡的像个孤岛。 黑暗甬道上偶尔窜过一个人影,都似过往飘忽的幽灵,寂寥凄冷。 陈烟眺望人工湖旁光溜溜的树枝,没察觉男生的突然停步,一个踉跄撞到他背上。 宋斯年回身,见她捂着额头小口吸气,眉眼皱成一团,我见犹怜。 “你急着回家么?” 陈烟轻愣,很老实的摇摇头。 他冲公园昂了昂下巴,“那去公园逛逛?” “恩?”她以为自己幻听了。 “你们女生不就喜欢这样” 他语气里透着一丝轻蔑,“牵着手在公园瞎逛,再说些无聊的废话。” 陈烟眉眼一低,抿了抿嘴角,不知哪来的火气突然挣脱他的手,他不肯放,越拽越紧,白嫩的小手都要被捏断了。 “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她挣不开,怒意全融在字音里。 “那你是哪种?” 他低头凑近,几乎咬耳语的暧昧,“摸两下水流我一手的那种?” “宋斯年。”陈烟鼓着眼瞪他,瞧着是真生气了。 男生沉默,低眸打量她半响,越想越想不通,幽幽出声:“以前那么乖,现在怎么跟炸毛的猫一样,两句话不对就翻脸。” 陈烟咬紧唇不想回答他的话。 他眉间拧起,不爽她拒绝沟通的冷漠嘴脸,倏地伸手掐住她的后颈,将人粗暴的拉到跟前。 两人靠的很近,她惊慌的眨眼,躲开他幽暗的注视,焦灼呼吸间,他目光扫过她轻碰的唇瓣,诱人的浅粉,泛着莹莹水光。 宋斯年喉头一滚,干涸的厉害。 他微微阖眼。 再这么憋下去,人都要炸了。 这时,一阵狂乱的大风呼啸而过,卷着几分人工湖的冰寒湿气,如尖刀般用力剐蹭过皮肤。 滴滴答答的雨声砸地,银针般的绵密雨滴在空气间撩起春水。 “下雨了。”陈烟小小声的说。 男生没搭腔,默声片刻,待雨势渐涨,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向依湖而建的避雨亭。 雨后的公园更显凄凉,走道上一个人影都见不着,除了湖边闪烁的路灯,四周漆黑一片。 小亭属半开放式,一半遮掩一半通透,里头不大,一张石桌几个石凳,大半隐匿在暗处。 陈烟坐在靠光明的位置,这样的角度看不太清宋斯年的脸,只能依稀听见他略沉的粗喘,偶尔盖过外头放肆的风雨。 “咕噜。”没进食的肚子开始唱起了空城计。 她窘迫的捂住肚皮,可接连而来的几声直接将她拍进尴尬的深渊。 宋斯年悠悠然的点燃一根烟,窜动鲜红的火星在暗光里燃起燎原的心火。 他将放在石桌上的甜甜圈朝她推过去,“吃吧。” 陈烟本想生硬拒绝,可转念一想甜甜圈是自己买的,她便松下防备心,拿出心心念念的蜜桃冰饮跟草莓味的甜甜圈。 咬一口甜甜圈,香甜松软,喝一口冰饮,果香浓郁。 “感冒能喝这玩意么?”他吐了口烟圈,眉眼在火光间更显深邃。 陈烟诚实摇头,“不能。” 结果话音未落,宋斯年突然伸手从她手里抢过,理所当然的放到自己跟前。 “还给我。” 她不过刚吸一口,压根还没过瘾。 “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自觉的病人。” 陈烟垂眼,细声嘟囔着:“那也跟你无关啊。” 宋斯年夹烟的手一颤,冷笑了声,极尽讽刺,也不知是在嘲讽她,还是无语自己。 外头下着瓢泼大雨,湖面升起白雾般的水汽,浓密的包裹着小亭,站在亭内看外头,虚幻朦胧,美的跟仙境似的。 他抽烟很猛,几乎没停过,没多会地上一小堆烟头。 那双藏在暗处的眼眸深沉的锁在她脸上,看她小口咬着甜甜圈,舌尖舔过沾染甜腻的唇角,吞咽的声音很小,却又清晰入耳。 陈烟吃完一半才想起自己在吃独食,虽不情愿,还是礼貌的问他:“你要吃吗?” 其实话问出口她就做好被拒绝的准备,谁知那人连犹豫都无,低沉应声,“吃。” 陈烟愣了下,试探着将甜甜圈递到他跟前。 “再近一点。”他声音微哑。 小女生没多想,身子往他那头凑近。 “啊!” 她手腕被人拽住,半个甜甜圈顺势落在石桌上滚了两圈。 紧接着再被人拉着往前一簇,她还没缓过神,就被人强势按在腿上,纤长的手臂轻松环紧她的细腰,控制紧密。 “你。”她呼吸一颤,脸都红了。 宋斯年扔了烟,大手顺势摸进她的校服衣摆,指尖滑着纤细的背脊往上,撩起一阵阵钻心的麻酥。 “吧嗒。”胸衣暗扣松了。 陈烟慌了神,抗拒声比叫床还娇嗔,“你不可以这样。” “一只妄想逃跑的小猫被主人抓到了。” 他唇舌炙热,咬着她透红的耳珠重力嘶摩。 “你猜,我会怎么惩罚你?” ___ 首-发:rourouwu.in(ωoо1⒏ υip) 小亭(上) 两人隐在暗处,被深黑的夜色一点点吞没。 外头的风很大,捎着湿凉的冷风。 她冻得瑟缩了下,下意识靠近他温烫的身体。 陈烟看不清他的脸,唯有稍重的喘息声磨砂她的耳。 湿吻从唇角一路蜿蜒向下,亲过耳后细腻的软肉,咬她凸起的锁骨。 校服拉链被他拉至最低,动作很轻,拆礼物似的温柔。 “宋唔”话断在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被撩开的校服,弹出的乳肉松软轻盈,在他手心柔的像团棉花。 宋斯年抓着两团娇乳,越揉越用力。 “奶子真软,揉的爽不爽?” 陈烟轻轻闭眼,无法控制体内喷发的欲望,在理智边缘徘徊,“不。” “说谎。” 他话音带笑,两指夹着翘起的乳尖,使了些力气揉弄,尾音带着压抑的吞咽,“奶头硬成这样,想要我舔么?” 陈烟头皮炸开,本能的想推开,可下一秒,缠绵的娇喘在幽静小亭里回荡。 他低头咬住一侧,乳尖红如小豆,在他湿热的唇齿间颤栗。 宋斯年揉抓的力度越来越粗暴,陈烟卷着点哭腔软声呼“疼”。 他沉了两秒,呼吸瞬间燃爆,将人反身按在石桌上,暴露的双乳紧黏桌面,沁凉冰裂。 “唔冷。” 她终于在深陷的欲念中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扭身想躲,“你放开我!” 男生明显失了耐心,一手钳住她的手腕锁在后腰。 校裤被拉下至大腿,沾染冷意的两腿微微打颤,他扯过她手腕将人半拧起,俯身下去吻她的唇。 陈烟不从,凶狠的咬他,淡淡血腥味飘散,宋斯年摸了摸唇角的血渍,轻笑了声,转而亲她微翘的下巴。 大手分开臀瓣,指尖插进臀缝抚过紧而小的后庭,陈烟尖叫起来,臀肉紧缩,呼吸抖得不成样。 “这里最敏感,嗯?” 他恶劣的撩拨两下娇嫩的小花,她难受的吸吸鼻子,屈辱感油然而生。 “不让我肏小逼,那我干这里?” 指尖撩过春水泛滥的穴口,沾染星点湿意,重新回到紧致的后花园,磨着洞口划圈。 “我我求求你,不要了。” 陈烟脸都白了,真以为他有这种变态嗜好,哭腔润出来,无声的掉眼泪。 宋斯年抿嘴笑了下,俯身吸干她眼角滑落的泪珠,“逗两下就哭,你是水做的么?” 她心里难受的紧,眼泪越掉越多。 在这种随时可能有人闯入的公共场合,被人以这种绝对压制的姿势肆意侵犯,羞耻感充斥大脑,烧的人理智全无。 宋斯年见她越哭越大声,轻轻将她翻过身,抱起放上石桌,大手顺势拢着她的后腰,亲昵的将她圈进怀里。 “别哭了。” 他凑近亲她的小嘴,声音很低,似在哄人。 陈烟昂头看他,哭的一颤一颤的,“这里,会有人进来的。” “你乖点,我快点结束。” “为什么非得是我?” 她偏头看别处,有些赌气,又有些不解,“如果你想,愿意跟你做这种事的人还有很多。” 宋斯年愣了瞬,听她夹杂几分委屈的哭腔,勾唇笑了笑,低头咬她通红的鼻尖。 “吃醋?” 她脸一红,“才没有。” 他两手撑在她身侧,全方位掌控的姿势,微低身,鼻尖轻蹭,“跟你做时,我可没想过其他人。” “那你有没有……唔……那些人……” “哪些?” 他轻挑眉,“怎么,想管我?” 陈烟轻咬下唇,不知该答什么。 “你喂饱我,我可以谁都不碰。” 他很有耐心的顺毛安抚,见她渐渐乖顺下来,滚烫的身子忽地逼近。 校裤凸起肉物的轮廓,硬硬的抵上小穴,隔着两层轻薄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火热炙烫。 他扯过她的手,引导她拽下裤头,跳出的肉韧灼烫粗大,小手裹着完全包不住。 “鸡巴烫不烫?” 她掌心似蕴了火般想往后缩,宋斯年不准,引导她握着硬器上下套用,另一手揉抓她白皙的奶。 “轻点啊唔你你弄疼我了” 两团软肉在他五指间挤弄撑开,快被他揉爆了,小巧的乳尖坚挺充血,疼意消退后,丝丝酥麻在血液中弥散。 他呼吸声重了,嗓音低沉,“用手还是用嘴,你选一个。” “我选第叁个!” 陈烟昂起下巴,思绪全被娇艳的红光冲散了。 “可以。” 宋斯年低笑,大手覆盖她的手背,扶着滚烫的棒身抵着底裤边缘滑进去。 里面汁水充盈,轻戳两下,水声撩人。 龟头碾着阴核干进去,勉强插进大个头部。 屋外狂风大作,瓢泼大雨坠落湖面,陈烟高昂的的吟叫被尽数吞没,声声入耳。 “嘶就这么咬。” 他两手捧着她的双臀狠揉,挺腰浅浅抽送,粗声喘息,“……真他妈的紧。” —————— 首-发:rourouwu.in(ωoо1⒏ υip) 小亭(下) 他入的不够深,但撑的够满。 多汁的穴肉有规律的蠕动,如紧致的吸嘴锢住头部,微微拔出时龟头带出些许娇红媚肉。 她抗拒的力气宛如小猫爪挠人,他总有办法将她带入情欲深渊。 陈烟胀的难受,似被一根赤红的刀刃从中间劈开,每一次肏入她都难耐低喘,两手抠紧他的小臂,指指缠绕。 “水真多,全流到鸡巴上了。” 宋斯年咬着她的耳朵说浑话,她绝望的咬住下唇,谨防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可男生插红了眼,一手掐住她的后腰,用了些力气顶进去。 “疼呜” 陈烟脸都白了,用力抠抓他的手臂,指甲划出几条血印。 撕裂般的疼感漫过头顶,泪意再也崩不住,伴着明晰的哭腔流遍小脸。 宋斯年盯着她泪眼朦胧的眼睛,很沉的喘了声,肉器越往里插吸的越紧。 她全身紧绷,连拔出都困难。 他微微皱眉,清楚只要自己狠下心整根没入,肉物便会被柔软湿润的骚穴包紧,燥热的灵魂将瞬间得到升华。 可身下的人哭的梨花带雨,示弱的,可怜的,断断续续的恳求他。 他脑子乱作一团。 这还真是,折磨人不要命。 宋斯年保持这个姿势不动,干燥的手指在她背脊处来回滑动,安抚她即将崩盘的情绪。 “小逼再吸狠点,我就真干进去了” “嗯?” 她抬头,几滴剔透的泪珠滚出眼眶,红红的惹人怜惜。 “咬太紧了。” 他声音带着几分陷进情爱的魅惑,“鸡巴拔不出来。” 陈烟抽泣着问他,“该唔怎么做?” 宋斯年扯唇笑了下,无声叹息。 遥想自己一介老手竟会沦落到给小姑娘教学的地步,还他妈的不能吃全肉,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 他声线压低,“亲我。” 傻乎乎的陈烟半点犹豫都无,凑过去咬他的唇,他呼吸顿了两秒,安静的享受她生涩而笨拙的吻技。 明明蠢到连接吻都不会,可那害羞又大胆的小模样却瞧的他心花怒放。 本想以接吻转移她的注意力,谁知先一步沉迷的人竟是他自己。 宋斯年控着她的后颈,近乎暴力的深吻亲的她唇都麻了,舌根火辣辣的疼。 两人的喘息声急促撩人,陈烟被吻的迷糊,眼眸涣散,热烈的回应他。 他尝试着挺腰轻插两下,陈烟喉间燃起娇媚的长吟,陷入情潮的声音,带着身体最原始的渴望。 宋斯年也失了理智,拉下她的校服领口,啃咬白玉般纤瘦的肩头。 穴内涌动的汁水热乎乎的泡着头部,湿热的甬道比之前更容易进出。 偶尔插狠一点,顶到那层轻薄的阻挡,她就哭泣泣的高声嚷疼。 宋斯年最怕她哭,偏生这姑娘又像个水娃娃,花汁泛滥,眼泪不停,求人时那双水眸泛着光亮,比小乞丐还惹人疼。 他扯住她散乱的长发迫她挺腰,低头含着翘起的乳尖大口吸舔,花白的乳肉在他齿间流淌。 “喜欢我干你么?”他舔了下乳头,闷声喘。 “唔” “说话!” “啊!” 她被肉器顶到瘙痒处,爽的有些失神,“喜欢” 开了禁忌的口子,再淫荡的话也敢往外倒。 逼近高潮时,她整个人都软了。 外头冷风凛冽,身体的血液持续沸腾,冷热交替的刺激,无限放大蚀骨的快感。 他越肏越猛,伴随着堆积成山的酥麻,她穴内喷出大量热流,湿滑内壁开始节律性痉挛,每一寸抽离,肉壁都会更饥渴的咬住器身。 “操!” 宋斯年被高潮的余热烫的发胀,他咬牙拔出,扯过她软糯的手包裹湿淋淋的巨物,狂热的上下套用。 半响,他全身一僵,嘶吼着射了满手热烫的白液。 外头雨声渐小,亭内也慢慢恢复平静。 “陈烟。” 事后的低音带着几分慵懒,他亲了亲她的耳朵,热气直往耳蜗里钻。 “下次一定干透你,求饶也没用。” 大雨突转小雨,小雨下了几分钟,又渐渐停了。 宋斯年先一步走出避雨亭,后头跟着慢吞吞的陈烟。 她走路永远不紧不慢,脸上潮红未退,走路姿势略显怪异。 小亭在湖中央,走到岸边要经过一段木桥,路面湿滑,她好几次险些打滑摔倒。 到了第叁次,宋斯年终于回头,不耐烦的伸出手。 “牵着。” 陈烟迟疑了瞬,摇头,“不用了。” 他烦躁的“啧”了声,也不管她的意见,强制拽紧她的手,几乎连拖带拉,她人还没回过神,就被迫跟着他大步流星的走向岸边。 秋末的雨天,雨停了,风不止。 凉风刺骨,她穿的不多,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前方的男生再一次停步,他回头,看她的眼神说不上是冷还是热,总之盯得人后背发凉。 宋斯年沉默片刻,冷着脸脱下校服外套,里头仅穿一件短T,这次甚至都不询问她的意见,胡乱罩在她校服外。 “穿好。”别扭的男声,冷冷淡淡。 陈烟还在想拒绝的说辞,可失了耐心的宋斯年直接上手帮她整理。 两侧衣袖长出一大截,他低眼看着,倏地笑了声。 然后,在她疑惑的注视下,他将两衣袖缠绕,打了个只有他能解开的活结。 “” 陈烟晃了晃被绑紧的手臂,“这样难受。” “总得想办法治治你。” 他笑着捏她的脸,“再惯下去,你都敢骑我头上闹了。” 她听的脸发烫,轻喃了声,“哪有惯。” gt;__gt; 陈烟的家在某高档小区没,拖高知父母的福,从小到大他们除了陪伴上拉跨,物质生活从未亏待过她。 小区面积很大,一路弯弯绕绕才找到她家那栋楼。 “到了。” 她昂头看他,下巴点了点被禁锢的双手,“能解开了吗?” 宋斯年刚摸出根烟,夹在手中还未点燃,低头瞧了她半响,倏地凑近,吓得她小步后退。 他不满意的皱眉,“躲什么?” 陈烟细声问:“你能不能不要随便靠这么近?” “不能。” 他拒绝的很快,悠悠然的点燃烟,昂头猛吸了口,在她措手不及时低头吻住她,顺便把嘴里呛人的白烟全灌进她嘴里。 “咳咳咳” 她呛的猛咳嗽,眼眶都红了。 “下次还躲不躲我?”这时的声线清亮,多了几分少年感。 陈烟好没气的瞪他,可又说不出什么骂人的狠话,郁闷的鼓起脸颊,自己跟自己怄气。 宋斯年见多了她乖乖服软的样子,倒是对她时不时的小脾气感到好奇,意外的很惊喜。 他慢条斯理的吸完一根烟,这才大发善心替她解开衣袖。 陈烟见他短T衣摆很大,空荡荡的渗入冷风,她作势要脱校服,宋斯年制住她的动作。 “明天学校还我。” 陈烟愣了下,“这样别人会误会的。” 宋斯年莫名不太爽,“你怕谁误会?” “啊?” 她被问的有些懵,如实回答,“就是,那些同学啊。” 某人冷却的脸一秒回暖,这才作罢,谁知刚要转身,身后的人拉住他的衣服。 他舌尖顶了下腮帮,得瑟的挑眉,“怎么,舍不得我走?” “这个。’ 她从校服口袋里掏出还在持续震动的手机,“从刚才就一直在响。” 他接过,她便不再多话,转身走向楼道。 “——滋滋。” 手机噪音不断。 宋斯年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按了接通。 “你到了没?你要再不来,这群女的都能把我给吃了。” 他面无表情的抬眼,看着消失在电梯门后的陈烟。 “不来了,饱的很。” 宋斯年餍足的眯了眯眼,“你自己留着慢慢享用吧。” “喂,别这么玩啊,我操!喂……” 电话挂断,他笑着舔了舔下唇。 味道是真心不错。 甜香软糯,诱人犯罪。 —————— 首-发:po18me.com (po1⒏ υip) 不配 暴雨过后的清晨,天灰蒙蒙的。 气温一夜间降至10度。 陈烟感冒还未痊愈,校服里穿了件白色高领毛衣,薄款,紧身,称得校服宽大。 这几日她逐渐习惯戴隐形眼镜,长发散下来能抵挡风寒,冷风吹起来,黑直发如瀑布般丝滑柔顺。 祁东天不亮就去学校篮球队训练,出门前给她发了微信。 无意外的,她又成了独来独往的孤家寡人。 早餐是她自己做的,简单的煎蛋面包牛奶,诺大的餐桌,一个人小口啃面包。 下楼时,屋外绵密的细雨停了,空气中弥散着浓雾,路面湿滑有积水。 她穿着普通的板鞋,这种天稍不注意便会摔个底朝天。 冷风飕飕的窜进脖子里,薄款毛衣根本抵不住如此强劲的寒风。 陈烟缩着脖子走出单元楼,几步之外,隐约瞧见一个模糊的人影。 个子很高,肩宽腿长,侧颜轮廓精致,正盯着某个地方猛抽烟,眼神空洞无光。 “宋斯年?”她叫出口,自己都不敢相信。 男人回过头,失神的瞳孔一点点在她脸上聚焦,扔了烟头,两步走到她跟前,瞥过她的高领毛衣。 他满意的笑了下,抬手去揉她的头,“知道要穿多一点了?” 陈烟还不习惯这种亲昵,想推开他放肆的手,可指尖碰到他的手背,被他顺势反手握紧,低垂在身侧。 他指尖沁凉,如融化的冰块轻盈的磨砂她的掌心。 体温偏低,像是在室外待了很久,沾染了阴寒的冷气。 “......你。”陈烟一脸慌乱。 宋斯年音色淡漠,“这不是你想要的?” “什么?” “接送上下学,学校角落调情,无聊地方约会。” 陈烟昂头,一本正经的回:“我没有这种想法。” 他垂眼看她,声音压低,卷着清晨的沙哑,“那你喜不喜欢?” “我....唔.....” 陈烟咬住嘴唇,小脸染上红晕。 喜不喜欢....... 到底是在问这种方式,还是这个人? 她羞涩的小红脸看的宋斯年心花怒放,也不管她的抗拒,强势牵着她往前走。 “手上提的什么?” 他下巴轻抬,意旨她另一手提的纸袋。 “哦。” 她差点给忘了,忙不迭的将东西递给他,“谢谢你的衣服。” 宋斯年没接,只说:“收着。” “啊?”陈烟懵然。 “留着当纪念。” 他侧目瞥她一眼,轻描淡写道:“还有,你收敛点,别总想抱着衣服睡觉。” “我才不会干这种事。” 陈烟郁闷的瘪嘴,瞪他。 宋斯年特别喜欢她带着些许怒气跟怨念的小眼神,炸毛的小猫咪,意外的很可爱。 gt;__gt; 路上能见度极低,但这丝毫不影响他超高的回头率。 他换了件亮黄色的卫衣,领口很大,脖颈修长白皙,黑发柔顺的搭过耳际。 乍一看很乖,但稍微深入些接触,便能分分钟领略这男人骨子里的邪恶卑劣。 明明长了张笑起来春暖花开的漫画男主脸,可阴冷起来堪比冰潭,对外永远都是一副傲慢姿态。 一路上两人没说两句话,大部分时间他都是沉默的。 快到学校时,她小心翼翼的抬头瞟他一眼,好死不死撞上他幽黑的瞳孔。 他勾唇轻笑,“怎么,看不够?” “..........” 陈烟好没气的细哼了声,晃了晃被他紧握的小手,问他:“可以松开了吗?” 宋斯年听这话到觉有意思,其它女人都是千方百计想要个名分,到了她这反倒是一脸嫌弃,躲着藏着生怕别人误会。 不知情的,还以为被迫营业的人是她。 他抬眼看向人群涌动的校门口,正值上学高峰,这么高调的出现,指不定学校那群人会传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宋斯年到不在乎,在学校没人敢议论他一个字,所以遭殃的只会是陈烟。 临近校门口的转角处,他突然停下,从校裤口袋里掏出什么,松开她的同时,将东西放在她手上。 陈烟低头瞧,眼前一亮,“我的钱包!” 她惊喜的差点蹦起来,看他的眼神都在发光,声音高涨几分,“你在哪里找到的?” “路上。” 他答的含糊不清,唯恐她追问细节,装模做样“咳”了声,“以后别丢叁落四的。” “那只是个意外。” 陈烟低声喃喃,满心欢喜的翻看失而复得的钱包。 打开一瞧,看着空落落的照片格,她很轻的皱了下眉,抬头看他,“照片不见了。” 宋斯年镇定自若的看向别处,被她纯真的眼神盯得不舒服,不耐烦的出声。 “你不会认为跟我有关吧?” 她轻轻眨眼,没出声。 “我没见过。” “哦。” 陈烟到不至于自恋到这个地步,更何况怀疑者还是宋斯年,可能性几乎为零。 虽然照片没了,好歹其它东西还在,也算是意外之喜。 “那我先走了。” 她友好的同他道别,刚要抬脚往学校走,身后传来略显别扭的男声,语气轻蔑。 “那么丑的照片,哪个傻逼会要?” 陈烟:“???” 他刚不是说,没见过吗? gt;__gt; 一旦进入学校,陈烟就开始想尽办法逃离他的包围圈。 即算两人正面遇见,转身溜走的那个人也一定是她。 在第N次被她无视后,心高气傲的宋斯年终于有了吃瘪的神仙体验。 宋会长冥思苦想许久,依旧百思不得其解。 “我长得像怪物么?” 他背靠楼道的白墙,咬着烟嘴,问身侧的邹原。 邹原足足愣了两秒,“扑哧”笑出声,“哪个没长眼的敢diss我们校园男神?” 宋斯年眉眼灰沉,郁闷之情溢于言表,“有什么好躲的?我还能当人面吃了她?” 邹原摸摸下巴,若有所思,“这事也不是没可能。” “你滚!” 宋斯年燥意渐深,脚刚抬起还没踹上去,一个小身影欢快的窜上台阶,转身就瞧见一脸凶神恶煞的宋斯年。 陈烟后背瞬僵,下意识挪着小碎步退后。 某人动作停了,陈烟满眼呆滞的同他对视叁秒,而后迅速转身,一溜烟小跑离开。 “........操!” 他不过迟疑一秒,人就不见了。 一旁看戏的邹原笑成个傻子,两指夹的烟都抖掉了。 “我说年哥,还没见过你这么追女孩子的。” 邹原前俯后仰,笑得合不拢嘴,“这是追爱?这他妈是追债啊....” “我,追她?” 他被准确戳中心里最柔软的那一块地方,可碍于脸面,嘴硬不肯承认。 “我不过是没尝过觉得新鲜,吃干净了,全他妈一个味。” 邹原看破不说破,只问:“你真不怕上瘾?” “........上瘾也得分人。” 他轻哼了声,“你觉得她配么?” ———— 宋啊狗你就得瑟吧,不虐死你我就不姓喵~ 这里统一回复大家的问题: 1.1v1,不是np哦。 2.这本不是骨科,是故事集改长篇的,骨科也是下本或是下下本了。 3.追妻火葬场绝对会有!! 》》 300珠的加更大概在11点左右哦~ 送药 (po1⒏ υip) 周叁下午的体育课,有800米测试项目。 宋斯年跟邹原直接玩消失,学生会的特权大过天,随便找个借口,老师也不敢深究。 等下节课铃声响起,逃课的两人才大摇大摆的走进教室。 陈烟坐在前排,他一进门就瞧见她下巴处的创可贴,手心跟小臂都有伤口处理过的痕迹。 他站在她桌边停留好几秒,可她一直低头避开他的视线。 宋斯年很想开口问什么,又觉得问多了丢人。 他满脸阴郁的回到座位,跟在他身后邹原突然停步,绕了一大圈去找男同学聊天,返回座位时,为他排忧解难。 “问过了,好学生长跑时摔了跤狠的,脸跟手有擦伤,不算严重。” 他斜眼看邹原,燥火隐忍在喉,“谁让你多事了?” 邹原被怼的满脸无辜,“领导,我好心传个话,这都要挨喷就过分了。” 宋斯年没搭理他,视线轻扫过去,停留在前排纤瘦的小身影上,半响,他转头看向窗外阴沉的天。 跑个步都能摔着? 真他妈不让人省心。 gt;__gt; 放学铃声奏响,祁东早早在教室外等候,见着负伤的陈烟,满心急躁的围着她问个不停。 那画面过于亲密无间,宋斯年瞧着碍眼,只想把教室里的桌椅全部砸烂泄愤。 “今晚去唱歌?”邹原提议。 宋斯年兴致淡淡,“随便。” “我来安排吧。” 邹原回头瞧了眼那对嬉闹打趣的男女,视线又慢悠悠的挪到宋斯年脸上,他笑了声,“火气太大,还得找几个妞散散火才行。” 约2小时后,某ktv豪华包厢的沙发上坐满了性感美妞。 在场除了他们还有几个男同学,剩余的全是邹原家的会所里养的那群失足少女。 就在包厢气氛达到顶点时,一袭贴身红裙的曾甜姗姗来迟。 里头疯玩的男女醉倒一大片,搂搂抱抱的腻歪亲吻。 宋斯年坐在角落里自酌自饮,上前敬酒的都被他狂躁的骂走,他将自己锁在一个幽静的孤岛内,周遭的喧闹都与他无关。 他手上的烟不停,面色凝重的看着手机。 打了又删,删了又打。 【吃饭了么?】 删掉。 【小脑不发达的,摔死没?】 删掉继续。 【伤的重不重,要不要截肢?】 删掉再来。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总共就那么几个字,他皱着眉来来回回看了无数遍,却迟迟没点发送。 查她的电话很容易,但要想让高傲的宋会长低头示好,绝非一件易事。 曾甜在他身边安静的坐了半响,直到他收起手机,抬眼才发现她的存在。 “你怎么来了?” 曾甜身姿妖娆,媚眼如水,可嘴角的苦意浓烈,“该能怎么,想你才来的啊。” 宋斯年习惯了女人示好,也从来不当回事,自顾自的端起酒杯。 他似乎对待任何女人都是这样。 心情好时说两句调情的暧昧话,其余时间,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愿给。 包厢里酒醉的男女闹的很疯,宋斯年冷眼看着,一声不吭的灌了自己几杯酒,冰凉的液体润了喉,暂时减缓内心的狂躁。 “我先走了。” 他径直起身,出门前跟邹原打了个招呼。 身后曾甜还想追上去,半路被邹原拦住。 “你还看不懂吗?” 邹原说:“不喜欢你的人,即算你脱光了也不会操你。” “就算不是我,也不能是那个土包子。” 曾甜奋力挣开他,娇俏的五官扭曲成一团,尖利出声:“你不会真以为斯年在她身上翻船吧?“ “你跟我都知道,他不过是没得到不甘心,等玩完了,该甩还是会甩。” 邹原沉声,“曾甜。” “我说错了吗?” 她唇角怪异的幅度像个疯癫的老妖怪,“你们那天在楼道里说的话,我全听见了。“ “是他亲口说的,她不配。” 邹原脸色瞬白,语气异常严肃,“别说我没提醒你,有些事你最好少管,他疯起来有多变态,我们都是亲眼见过的。” “你要不想死,就乖乖把嘴闭上。” 曾甜阴冷的笑,一字一句,“我,偏,不。” gt;__gt; 宋斯年平时酒量很好,醉酒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清。 或许是最后那几杯喝的太猛,火烧般的酒气冲上脑,模糊了视线,也恍惚了理智。 夜里11点,他站在陈烟家楼下已经抽了半包烟。 路灯下,他高挑的身子被昏暗光影拉的老长。 手机按键快被他按坏了,各种思绪错乱交织,号码输了一遍又一遍,可始终没勇气拨过去。 他都快搞不懂自己了。 这么小心翼翼的究竟要干什么? 最后一根烟吸尽,大手探进口袋摸烟,他发现烟盒空了,再看一眼时间,已经站了至少半个小时了。 宋斯年低眸,看了眼手里提着药店的纸袋,那是他在街边药店稀里糊涂买的一堆治擦伤的药膏。 他唇边勾起一丝笑。 这还真是,该干的蠢事一件都没少。 本想先去小区外买烟,结果转身刚走两步,身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有人叫住了他。 “——宋斯年。” 他呼吸顿了顿,好不容易沉静下去的心又倏地往高处猛烈撞击。 陈烟是做完作业后下楼觅食的,谁知刚走出电梯就瞧见他打眼的背影。 宋斯年缓慢回身,酒后的黑色瞳孔发红发烫,看人时眼神涣散迷离。 她稍微凑近些,被他身上浓郁的酒气熏的皱起眉,“你喝酒了吗?” “嗯。” 陈烟一脸疑惑的看他,“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穿着素色的纯白卫衣,称的肌肤嫩白清透,黑长发绑在脑后,扎成两个圆圆的小丸子。 瞧着软糯可人,让人有一口吃掉的欲望。 他慢悠悠的递上纸袋,“送药。” 陈烟明显愣了一下。 宋斯年低头,眸色幽暗的注视着她。 他想,他应该是酒醉昏了头,不然怎么会如此直白的说出那句话。 “还有我想看看你。” ———————— 首-发:po18me.com (po1⒏ υip) 恋爱 他正对着路灯散出的光晕,瞳孔比平时幽黯,蕴着吃人吸血的欲望。 话说的暧昧不明,听者偷摸摸的红了脸。 陈烟低头看鞋,不知该如何答他的话。 谢谢你来看我? 这回答好像个傻子。 “哦。”她软软吐出一个字。 宋斯年却笑了,看了眼不远处的花园石桌,自然的牵起她的手。 “跟我来。” 到了这个点,小区连散步的人影都瞧不着。 石桌被众多花草簇拥,树荫茂密遮盖,头顶处有一盏小小的路灯。 他先坐,顺手将她按在他腿上。 “——这里不可以。”她心慌不已,显然会错意了。 “不弄你。” 他眼睛紧锁在她身上,温柔且真挚。 陈烟当然不信,狐疑的瞄他几眼。 脸皮厚的宋会长居然被盯的无辜,嗓音暗哑,卷着几分委屈,“你能别把我当个禽兽看么?” 陈烟迷惑的眨眼。 难道不是? 他心虚的摸摸鼻子,见小人还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那纯净如水的眼眸瞧得人心猿意马。 宋斯年的手滑进她衣服里,揉她后腰敏感的软肉。 “……痒。”娇嗔的女声,软软糯糯。 他抬头看她绯红的脸,呼吸急促起来,燥热的小腹烧起一把火。 酒后欲望浓烈,丁点诱惑都能瞬间燃爆。 肉器又硬又烫的抵上来,陈烟脸色一白,七魂少了叁魄。 这变态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上次湖边小亭的那些淫靡片段,她现在想起都心有余悸。 “宋斯年!”她扭着身子抗议。 “说了不碰就不碰。” 他语气淡淡的,难得正人君子一回,纵使欲火烧的胸腔发热,依旧强忍着压下去。 自行泄火这事对他而言,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了。 “摔哪里了?” 陈烟愣了下,“什么?” “体育课,不是摔成傻子了么?” 他话里带笑,摆明在逗她,“本来也不聪明,这下彻底没救了。” “我才不傻。” 陈烟没以前那么怕他了,还会据理力争的还嘴,“我上次月考年级第叁。” 宋斯年挑眉,“我第一。” “……” 她居然忘了这茬,低眼嘟囔,“了不起哦……” 宋斯年见她又气又郁闷的样子就好笑,眉眼一扫阴霾,多了几分清润的少年感。 他摸上她的脸,停留在她下巴处的创可贴上,眉头轻暼,“疼么?” “还好。” “其它伤口我看看。” 她有些抗拒,“不严重的。” 宋斯年声线一沉,“需要我重复?” 陈烟虽然知道这人霸道,但每次都会忍不住在心里暗戳戳的骂他。 她慢慢卷起衣袖,露出嫩白纤细的小臂,上头涂抹的药水已干涸,留下一团淤青的印记。 宋斯年看的心头一刺。 想到自己平时稍微弄狠一点,她就哭的梨花带雨,摔成这样,估计眼泪都流干了。 他一声不吭的看了她半响,从药店的纸袋里拿出消毒棉签跟散淤青的药膏。 湿润的棉签贴上伤口,轻轻涂抹。 “……嘶。” 她小口吸气,瑟缩的躲,“好疼。” “别动。” 宋斯年黑着一张脸,语气生硬,但手上动作却异常轻柔。 “这事我没给别人干过,疼也忍着。” 陈烟疼的瘪嘴,索性低头埋进他颈窝处,他身上醇香的酒气能暂时起到神经麻痹的作用。 她皮肤娇嫩,本是轻微的擦伤,可经过一段时间发酵,小臂呈现大团淤青,瞧着瘆人。 半响,在她“伊伊啊啊”的呼疼声中,终于结束这段魔鬼治疗时间。 宋斯年小心翼翼的放下她的衣袖,小人还沉浸在挫骨般的疼痛中,埋头不想动。 他也没动,抱着柔软的小人,扬唇笑了下。 宁静的深夜,四下无人。 微风拂面,有一股热烫的暖流在他胸腔内流淌,慢慢融入血液里。 甚至连呼吸,都带着她身上的清香。 “陈烟。”他喉头一滚。 “嗯?” “要不,试试看?” “什么?”她声音在颤。 他抬头看她,扯了下唇,“恋爱。” ………… 他话说的轻描淡写,陈烟却脸红到脖子根。 牵着她的手到单元楼下,宋斯年将纸袋塞进她手里。 “早晚换一次药,少碰水,怕感染。” “唔。” 他低头去看她红透的小脸,连耳朵都染上娇艳的红光。 “害羞?”他低笑。 陈烟心一颤,“不是的。” 宋斯年心情好,不同她争辩,抬手摸了摸她头上绑的“小丸子”。 “这头发弄的,跟傻妞似的。” “你才……” 他很快打断她,“很可爱。” 陈烟噎回后头羞恼的话,脑子一片空白。 他默不作声的盯着她看,拇指轻轻磨砂她的手背,温柔而淫靡。 “什么时候给我答复?” 她抬眼看他,“什么?” “没听懂?” 宋斯年微微勾唇,“那我重复一遍。” “不用了。” 陈烟羞赧的闭上眼,脑子都要烧起来了,这男人还恶劣的偏要往上浇油。 “我要回去了。” “嗯。” 嘴上应着,也没见松开她的手。 她轻晃两下,用眼神提醒,宋斯年跟瞎了似的全当没看见。 他低头,看着被路灯拉长的两个人影,笑得心满意足。 “有点儿……那个感觉了。” 陈烟没听懂,满眼困惑。 他视线落在小小的粉唇上,喉间要命的干涸。 “差点忘了这个。” 话音落下,他很轻的吻住她。 大手揉着她后颈,唇瓣辗转,温柔缠绵。 可即使吻到两人呼吸都热了,他都克制的没有伸舌头。 他满嘴诱人的酒香,跟毒品似的侵占她的脑子。 结束时,两双红亮的眼眸对望,一个隐忍,一个涣散。 “上去吧。” 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下唇。 陈烟幡然醒悟,拧着纸袋逃也似的往单元楼跑。 等她恍恍惚惚的窜回家,人贴着门后直直坠落,几乎瘫软在地上。 脸烧的已经没救了,心跳更是狂跳不止。 滴滴。 手机提示音响起。 她掏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晚安。 陈烟还在疑惑对方是谁,手机又震了两下。 ——宋斯年。 “!!!” 她跟拿了个烫手山芋似的,猛地将手机扔地毯上。 滴滴滴滴滴,手机持续震铃。 她有些好奇,又默默捡回来。 然后信息刷屏式的出现,看的她目瞪口呆。 ——为什么不回信息? ——没收到? ——手机欠费? ——吱个声行么?标点符号都成。 ——喂,你睡着了? 她看着纸片式飞落的信息,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到他叼着烟打字时烦躁的神情。 陈烟“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现在已经很难再想起他当初冷漠傲娇,高不可攀的样子了。 那个作为学生代表在全校师生面前致辞的宋斯年,严谨的白衬衣黑西装,眉清目朗,英气逼人。 少年该有的风华正茂,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手机再次振动。 ——陈烟? 她抿嘴笑了下。 他好像……也没有那么不堪了。 而且,这些天她胆子是真大了不少,比起第一次在教室被他压着侵犯时的唯唯诺诺,底气是蹭蹭蹭的往上涨。 她扔了手机,雀跃的跑去浴室洗澡,等睡到床上,才慢悠悠的回复他的信息。 ——在。 那头几乎秒回。 ——干什么去了? ——不告诉你。 ——你他妈欠操是不是? 陈烟皱了皱眉,这人真是,说两句话就不正经了。 ——我睡了。 ——不准,陪我聊天。 ——不要。 发完这个她直接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关灯睡觉。 夜很深了。 陈烟翻来覆去睡不着,黑暗中,她抬手摸了摸唇,上头好似还残留着亲吻后的酥麻感。 恋爱…… 还是跟宋斯年恋爱。 陈烟轻叹。 她是真的疯了吧。 ———— 今天赶个早。 喵的意思是先让宋狗彻底沦陷,然后再打进十八层地狱,痛上加痛。 有一说一,恋爱脑的狗子还是有点铁憨憨的感觉的,这本应该叫《老色批从良记》才对。 因为还有一本宝贝被喵冷落了,喵决定雨露均沾一下,所以明天停一天,后天看400猪来个双更,爱你们! 最后,记得投珠哦~! 幼稚 初冬寒风呼啸,街道两旁小树的树叶落光了,徒留光秃秃的树干。 “——阿秋!” 陈烟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祁东看她冻得发红的鼻尖,絮絮叨叨的说她。 “感冒刚好,又穿这么少衣服。” “.......不冷啊。” “阿秋阿秋阿秋!” 接连几个喷嚏如数奏响,啪啪打脸。 这个季节除了棉袄大衣能御寒外,不管往校服里塞什么都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陈烟虽不爱打扮,但也真心不想跟祁东一样,校服里塞粗线毛衣,臃肿的像一头大熊。 “滋滋。”口袋里手机震动。 她趁着祁东在街边小摊买早点的功夫掏,出手机瞧了眼,眸光瞬直,慌张的向后张望。 短信是宋斯年发的,言简意赅两个字。 ——后面。 这个点,上学的学生络绎不绝的朝四方八分涌来。 可在众多穿校服的稚嫩学生中,粉红色卫衣的宋斯年鹤立鸡群,标志性的厌世脸,看她的眼神更是泛着徐徐冷光。 “烟烟,阿姨问你要不要加火腿肠?”祁东转头询问,丝毫没察觉到她的慌乱。 “啊,我都可以。” 与此同时,手机又震了一下。 ——过来。 陈烟看他愈发阴沉的脸,一想到周末两天他发无数信息,自己装死没回复这事,她就后怕的缩缩脖子。 现在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大概率就是上门送死。 因为他那晚莫名其妙的话,她足足失眠好几天,心乱成打结的毛线球,不断在沉沦跟理智之间反复横跳。 祁东提着热腾腾的卷饼催促发呆的她,“走吧,愣着干什么,吃热乎的。” “哦。” 她收起手机,欣然转身。 既然选择了逃避,那就干脆逃避到底,否则再这么纠结挣扎下去,她迟早会把自己逼疯。 她咬了口卷饼,咸香四溢,大写的满足。 上学路上人潮涌动,可直到走进学校,她眼前依旧还在回荡那个穿粉色卫衣的高瘦身影。 陈烟垂眸,有些费解。 怎么会有男生把粉红色也穿得那么好看,称得肌肤白皙细腻,如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滑清透。 她真的好生羡慕。 gt;__gt; 祁东的比赛集训结束,又恢复到24孝“好朋友”日常,课间时不时窜过来找她,手里拧着各式各样的零食,喂猪似的投食方式。 教室后排的邹原坐在桌子上晃荡腿,看着人高马大的祁东大献殷勤,他侧目看向一脸冷色的宋斯年,吊儿郎当的问:“........还没搞定?” 宋斯年看向窗外,漫不经心道:“听不懂你说什么。” “我早就说了,这类姑娘不好睡,还得用点真心才行....” “真心?” 装冷漠的某人似被一下击中命门,抬眼,烦躁的皱眉,“人家有把你真心当回事么?” 邹原歪头瞪眼,一时难掩讶异,盯了他了半响,脸上遮不住的坏笑。 那含笑的注视看的宋斯年浑身难受,但这时候发火又坐实了失言后的“气急败坏”。 他猛地起身,将等信息等到恨不得扔出窗外的手机塞进校裤口袋。 “抽烟去。” 出门时,他不忘回头看一眼正笑眯眯喝蜜桃气泡水的陈烟。 一团无名火在胸腔窜起,烧的他要炸开了。 gt;__gt; 课间操结束,陈烟安静的跟在哄闹的学生后头,慢悠悠的走进教室。 先入座的同学都用异样的眼光偷瞥她,陈烟只觉奇怪,自己向来跟透明人似的没啥存在感,突然一下成为瞩目的焦点,她红了脸,有些不习惯。 几步挪到座位,低头发现课桌上下规整的摆了两大箱蜜桃气泡水,惊的她往后退了两步。 紧接着,手机一震。 她掏出看了眼,顿时无言,想死的心都有了。 轻描淡写的叁个字。 ——喝个够。 她下意识转头看向后排,空空如也,宋斯年跟邹原消失无影。 就这样,陈烟默默坐下,背脊僵直的承受全班同学投来的注目礼,还要听他们不大不小的议论声。 她羞得将脸埋起掌心,分分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一整天的课,他就上了两节,后面直接玩消失不出现。 旷课对他而言是家常便饭,但可气的是,不管缺多少课,都改变不了他轻松考第一的事实。 介于他一贯的奇葩操作,陈烟很有理由相信他是靠财大气粗私下收买老师,作弊才考出的好成绩。 否则她实在想不通,时常为了学习熬夜熬成熊猫的她,勤奋又自律,究竟比他差在哪里? gt;__gt;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自习,班主任亲自坐镇,教室里鸦雀无声。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几下,陈烟偷瞄了眼讲台上昏昏欲睡的老师,小心翼翼拿出手机。 ——学生会。 ——10分钟没到,我来教室抓人。 陈烟本不想搭理,自那晚后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可刚要收回手机,信息又跳了出来。 ——8分21秒。 她“扑哧”一声笑了,这个幼稚鬼。 以前都不知道,那个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居然还会有这一面。 陈烟思来想去,生怕这变态真干出在教室将她绑走的事,斟酌半响后,她举手跟老师示意,说自己肚子疼要去医务室。 好学生说话自带诚信,老师半点怀疑都无,大手一挥,批了。 输了(400珠加更) 学生会办公室在隔壁楼的最高层,平时鲜少有人去,特别现在是上课期间,走廊跟楼道空荡荡的,冷风一吹,阴寒萧瑟。 门没关严,开了道小口,陈烟敲了两下,推门进去。 里头空间很大,沙发,会议桌,冰箱一应俱全。 宋斯年正靠着窗边向下眺望,眼神空洞,眸底的光彩全被黑雾笼罩。 见她进来,他扔了刚点燃的烟,招了招手,“过来。” 陈烟伫立在原地,不动不说话,直到他不耐烦的准备上前抓人时,她才磨蹭着步子移过去。 人还没走到他身前,就被他伸手拽进怀里,她前额蹭过粉嫩嫩的衣领,触感柔软,很温暖的感觉。 窗户玻璃沁凉,她后背紧贴上去,冻得缩了下,宋斯年察觉到了,身子一转,他贴着窗,她紧靠着他。 “这几天为什么不回我信息?”他眉头轻瞥,不大愉快的开口。 “啊” 陈烟听的一愣,小声嘀咕道:“不知道该回什么。” 宋斯年低头看她轻碰的嘴唇,回想那软糯的触感,怯生生的小舌,他呼吸沉了沉,喉间小骨头不断吞咽。 “陈烟。” 她抬眼,“嗯?” “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答复?”某人闷闷不乐。 “” 她被问的一脸懵。 这不是前几天发生的事吗?怎么听他那质问的口气跟过了几万年一样。 “大概要很久吧。” 他不爽她的敷衍,神色逐渐阴沉,“很久是多久?” “我也不知道” 陈烟垂眸看自己的小白鞋,沉默了几秒,很诚实的说出内心的想法,但因为想表达的意思太多,一段话说的乱七八糟。 “我就是觉得这样不对,但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对的。“ 像你这样的人,你应该可以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会对我有这种想法,我不明白。 明明从一开始,你也没顾忌过我的感受,做那些事时,我说不愿意,你也从来不听,好像我就应该乖乖服从你,但这种关系,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宋斯年面色沉静的听完,抿了抿唇角,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 “所以,你想要一段平等的关系?” 陈烟没答,也没反驳。 他轻叹了声,难得有耐心跟她周旋,“那从现在开始,都按你想的来,行么?” “嗯?” 她想的是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总之脑子里稀里糊涂的,越想越杂乱。 “你不愿意,你喊停,我就停下。” 陈烟咬着下唇,才不相信他口里说出的鬼话,“骗人。” 宋斯年扯唇笑了下,两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抱上身后的会议桌,他的手撑在她身侧,覆盖她乱晃的小手。 他脸贴近,呼吸相闻的距离。 隔这么近看,他的皮肤真的白的发亮。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冷白皮,细腻到连毛孔都看不见。 他放软声线,少见的温柔,“亲一下?” 陈烟还没晃过神,他低头吻了下她的唇角,意犹未尽。 “你。” 小人好没气的瞪他。 他一脸无辜,“你没拒绝,这也怪我?” 陈烟郁闷的喃喃,“你这是在犯规。” 宋斯年低眼看着一张一合的小嘴,喉间干涩的紧,意志力正在极限欲望里慢慢消磨掉。 他呼吸贴着她的唇,“我一直都在犯规。” 湿吻的力度很重,她昂着头承受,完全招架不住,他就像脱水后再入水的鱼儿,近乎饥渴的索取她身体的水分。 滑溜的舌头疯狂缠绕,他呼吸重了,手不自觉地伸进她的校服里,揉着软嫩的腰肢一点点上滑 电闪雷鸣间,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年哥,我他妈真的倒”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邹原呆看着压着陈烟亲的宋会长,那张精致的俊脸由红转黑,相当丰富多彩。 “抱歉,打扰。” 那沾着死亡气息的凝视看的他背脊一凉,识趣的关上门。 宋斯年微微阖眼,这一通闹下来,再喷涌勃发的欲念都被吓退了半截。 “不锁门?”他指尖轻滑她的脸。 陈烟被亲的有些迷糊,软声道“:“我哪里知道你唔耍流氓。” 宋会长眸色深红,半路喊停自是不好受,他将她抱下来,烟盒里抖出一根叼嘴里,没急着点燃。 “晚上干什么?” “在家学习。” 他侧头点烟,吸了一口吹散她脸上,“学习比我重要?” 陈烟认真点头,“当然。” 宋斯年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就来气,都不指望她说什么好听话,说点假话哄哄他都好,可她偏生就不,一板一眼的气死人。 ——叮铃铃。 下课铃响的很及时。 陈烟抬头看他,“我先回去了。” 宋斯年还想留人,可身前的姑娘已飞速逃离他的包围圈,开门时,她回身看了他一眼,然后很快消失在门口。 他不急不慢的走到窗边,视线往下探,没过多久,矮个的姑娘小跑出现,柔软的长发飘散在脑后,一路荡漾出乌黑的波浪。 一根烟吸到尽头,窗边白雾缭绕。 “老实说,我挺好奇的” 邹原突然出现在他身边,侧头看他,“也没觉得她哪里出众,怎么就勾的你非睡不可?” 要换作平时的宋斯年,估计冷笑着当他放了个屁,但他今天心情不错,目光探向远处的操场,唇角勾起一丝笑。 “有点特别。”他答。 邹原愣了下,意味深长道:“这个词,很危险。” 宋斯年侧头看他,静待下文。 “特别的意思……” 他咬着烟头,歪嘴一笑。 “约等于,你输了。” —————— 喵说两点哈。 第一,追妻之前不会恋爱,顶多宋狗一厢情愿; 第二,后两章能吃肉了,肉还是得吃,吃完就搞事,完全不伤及烟很难,但会尽量让宋狗难受百倍。 喜欢看宋狗吃醋发飙的,明天可以期待一下 首-发:haitangshuwu.info (po1⒏ υip) 恶魔(上) 时钟指向晚上9点。 诺大的家,安静的只有陈烟的呼吸声。 又是一个人的夜晚,她早已熟悉,做完作业准备去洗澡,书桌上的手机突然震了几下。 宋斯年发来的信息。 ——在干嘛? 陈烟想了想,回复他。 ——刚写完作业。 那头几乎秒回。 ——能接电话? ——不。 ——五分钟。 ——我要睡觉了。 然后,他发来一长串的“.........” 两人的对话就此结束。 陈烟放下手机,强迫自己扼杀不该有的情愫,转身走向浴室。 而另一头,嘈杂的KTV包厢,女神级别的生日排场。 宋斯年懒散的坐在沙发上,一手夹着烟,满脸沉郁的看着她回复的信息。 邹原连喝几杯,暼了他眼,调笑道: “啧,纯情男主宋会长。” “滚。”宋斯年冷眼扫过去。 “喝酒喝酒,长长久久。” 邹原笑着,“晚点换个场子继续。” 灯红酒绿的夜生活,一晚转几个场,早已是他们这类人熟悉的节奏。 酒过叁巡,寿星女举着酒杯过来敬酒,隔壁班一个高高瘦瘦的姑娘,舞蹈特长生,身娇体软,说话腔调比曾甜还粘糊。 她从不掩饰对宋斯年的喜欢,也曾无数次向他明里暗里发出过性暗示。 但宋斯年对她无感,这次过来也无非是两家人有私交,纯粹卖个面子。 “会长大人,我再敬你一杯。” 贴上来的身体软的跟水似的,宋斯年面无表情,“你有完没完?” “人家今天生日,赏个脸嘛。” 他淡然的往她端起的酒杯里弹了弹烟灰,烟头扔进去,身子后仰,神色高傲冷淡,“喝了这杯。” 女的脸一白,半响接不住话。 最后还是邹原出面,换了杯酒替给她,“来来来,我陪你喝。” 两酒杯一碰,她昂头一饮而尽,转身离开时,眼角湿润的冒着光。 “这女的不错,看着挺骚。”邹原盯着妖娆的背影感慨。 宋斯年没回话,闷头喝了一杯,再次翻出手机,视线停留在聊天界面,犹豫又犹豫,打了一串字又删掉。 这个点,她应该睡了吧。 ....>>>>>.... 约莫十分钟后。 包厢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小步走进来个穿素色白裙的长发女生。 正举杯喝酒的邹原漫不经心的看过去,满眼讶异,目光慢慢移到宋斯年身上。 正在演唱的歌曲被人切了,闹哄哄的包厢忽的安静下来。 “抱歉,我不知道你生日,没有提前准备礼物。” 她声音很轻,语气真挚,甜甜软软。 几乎同一时间,低头看手机的宋斯年闻声抬眼,等看清来人,他眸光一沉,紧抿唇角。 “没关系,你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 寿星女假惺惺的上前牵着她的手,强拉着她到沙发另一侧。 那里坐着同校高年级的男生,为首的是个矮矮胖胖的男生,笑起来像一头油腻的野猪。 “表哥,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纯正好学生,特、别、干、净。” 后面四个字乍一听很怪,但在场除了陈烟,几乎所有人都听懂了。 那个所谓的表哥更是眼冒星光,露出猥琐至极的微笑。 那眼神看的陈烟心里发毛,凑到那女的耳边很小声的问:“你不是说,这里全是女生吗?” “人多才好玩啊,我今天生日,你不会这么扫兴吧?” 她说话态度傲慢,见陈烟迟疑,她趁机将她安排到肥猪男身边坐好。 在陈烟欲起身之际,女的两手强行按住她的肩,在她耳际一字一句的说:“半小时就好,你也不想你妈的律所出什么问题,对吗?” 陈烟脸色一变,怔怔的看着她。 其实要论朋友,她们着实算不上。 陈烟妈妈的律所跟这女的家族企业是合作关系,一个甲方一个乙方,说白了就是惹不起。 今天也是陈烟妈妈突然打来电话,要求她来参加生日会。 可那时候的陈烟刚洗完澡,正准备上床睡觉。 她从小就很乖很听话,即使心头不乐意,依然没有正面忤逆陈母的意思。 “玩什么?骰子还是纸牌?” 那男的满嘴臭烘烘的酒气,说话凑的很近。 陈烟不习惯这种亲近,往旁边挪了一寸,“我不会。” “喝酒呢?”他笑起来肉都在颤。 “不会。” 他满意的点头,“真是个好姑娘。” 她穿着白裙子,长发柔顺的别到耳后,露出清澈干净的小脸,皮肤白净,五官娟秀。 小包里的手机震了两下。 她顶着身旁那男的火热的注视下掏出手机,轻暼了一眼,瞳孔睁大,呼吸都停了。 ——ktv睡觉? 她下意识抬头张望,目光所及之处,正对面方位,宋斯年叼着烟,面色冷峻,目光落在她身上,满是轻蔑的寒光。 ……他怎么会在这里? 陈烟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冻的周身发寒,她垂眸,不敢与之对视。 他明显误会她了。 陈烟纠结片刻,原想言简意赅的同他说清楚今晚的事,可刚打出第一个字,那女的喝了一圈酒后又跑过来了。 寿星女酒气冲天,亲昵的勾着陈烟手臂,故意将她往猪男身边挤。 “表哥,你傻坐着干嘛,陪人家喝酒啊……” 陈烟赶紧说:“我不会喝酒。” “没事,这东西尝两口就会了。” 说着她疯癫的端了杯酒往陈烟唇边凑,陈烟推脱拒绝,冰凉的液体不慎倒在她胸口,布料薄,前胸湿透一片。 猪男满眼红光,恶心的吞咽口水,抽出纸巾献殷勤,“我帮你擦。” “不用了,谢谢。”陈烟抗拒的往后退。 谁知前有狼后有虎,寿星女喝了点酒就发浪似的贴在陈烟背后,推搡着将她狠推进猪男的怀里。 “出来玩,别那么死板,喝两杯酒,高潮都有了。” 她仰着头,跟疯子似的尖声大笑。 猪男也顺势靠近,油腻的手慢慢摸到她后腰。 “腰真软。”他在她耳边喘息。 陈烟身子一僵,左躲右躲扭不开,目光下意识看向对面的宋斯年。 盈盈泛水的,求助的小眼神。 宋斯年却视若无睹,姿态慵懒的靠着沙发,慢条斯理的抽烟。 那居高临下的眼神,像极了在看一场好戏。 恶魔(下)二更 宋斯年始终沉默不语,反倒一旁的邹原看不下去了。 “真不管?”他皱起眉。 宋斯年吸了口烟,语气淡淡的,“管不着。” 邹原叹了声,提醒他,“那死肥猪出了名的喜欢开苞,这两年强了不少好学生。” “所以呢?” 宋斯年用力按灭烟头,冷眼轻哼,“自己送上门的,活该被人玩死。” 某人还在气头上,分分钟原地冒黑烟。 自己发个信息还瞻前顾后的各种纠结,结果转背被人家当成傻子玩,现在想来,真她妈的脑子有病。 邹原缓缓收回视线,不再说话。 嘴硬不打紧。 反正……很快就会打脸的。 ............. 陈烟被前后夹击弄的进退两难,艰难推开咸猪手,小包挡住半裸的前胸,鼓起勇气问寿星女:“我可以回家吗?” 女的明显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眼油光满面的表哥,两人四目相对,眼神相通。 “你来都来了,就陪我玩一局游戏,我保证,结束就让人送你回家。” 女的摆明了不想放人,陈烟一时骑虎难下,半响才不情不愿的点头。 纸牌游戏,最简单的是猜大小。 五张牌,叁局两胜,猜对叁次算赢,猜错则罚5杯酒。 陈烟听懂了规则,只求自己运气好能一次过。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酒池肉林的场合,厌恶至极。 游戏开始。 第一张牌。 她猜大,翻开黑桃2,小。 第二张同样是错。 她心里不免紧张起来,再错一次就输了。 “小。”她声音弱弱的。 肥猪男笑呵呵的翻开,红桃k,大。 “喝酒!喝酒!喝酒!” 旁边的人全部起哄,寿星女递给表哥一个眼神,两人顿时心领神会。 “我真的不会喝。”陈烟苦着脸,有些为难。 寿星女不悦的挑眉:“愿赌服输,喝完这几杯,你就可以走了。” 五杯酒整整齐齐的摆在她面前,满的快要溢出来了。 邹原瞧了身侧满脸愠色的某人,沉静的眉眼下,藏不住的滔天怒气。 他举着酒杯喝了口,故意道:“这傻逼游戏,还真把好学生当猪杀了。” 宋斯年很沉的喘了声,没搭话,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第一杯酒是寿星女硬灌下去的。 陈烟呛的喷了大半,咳的嗓子都哑了,眼圈红红的。 到了第二杯,她生气的起身要走,可肥猪男直接上手抱住她控死,指挥寿星女继续灌。 场面一度很混乱,包厢里大部分人都围过去看好戏。 在场的都是家里多少有点背景的,玩女人个个是能手,看人家玩更是异常亢奋。 第二杯灌进去,她的白裙子彻底毁了,一半酒撒在身上,冰凉刺骨。 连邹原都看的来脾气了,宋斯年居然还能不动声色的坐在那。 他不禁纳闷,这人是怎么忍到现在的? 第叁杯端起,被控死的陈烟绝望的都要哭出来了。 “……啪!” 酒瓶碎裂的声音巨响,全场安静。 邹原看向身侧,笑了声。 果然。 》。。。 被酒瓶暴击的肥猪男直接懵逼,头顶破口处溢出的大量鲜血,分裂滑落肥肉纵横的猪脸。 陈烟吓呆了,寿星女满脸恐惧。 肥猪男还没回过神,就被人揪起头发往地上拖,他看着强壮,实则全是一堆没用的肥肉。 施暴者扯着他的头发用力往桌角撞。 “……砰!” 一下,两下,叁下…… 每一下都发了狠,撞的他头破血流,流血过多下人也奄奄一息。 一屋子的人,没一个敢上前拦。 在场没人不认识宋斯年。 他们都知道他是个疯子,更清楚他不管怎么疯,最后都能全身而退。 暴怒下的宋斯年眼神空洞,乍一看瞧不出异常,更像是沉浸在暴力世界的人,只有极端的施暴能让他兴奋,让他疯狂。 肥猪男满头是血,被他扔在地上,宋斯年冷笑了声,将他软绵绵的咸猪手按在桌面。 酒瓶举高,狠狠砸上去。 “——啪!” 顿时碎片飞溅,猪手血肉模糊。 那人喉间溢出痛苦哀嚎,求饶声不绝入耳。 宋斯年的瞳孔没有聚焦,理智倾向模糊的界限,唇边溅了猪男身上的血,他平静的用手抹开。 他觉得还不够。 破开的酒瓶截面,参差不齐的全是尖利的口子,他眼神木然的举起,眼看就要砸下去进行二次暴击。 “啊啊啊!” 一旁的陈烟捂住眼睛大叫,被这过于血腥的场面直接吓哭。 他动作停了一秒,脑子回了点神志。 然后,他扔了酒瓶,肥猪男顺势滑到地上,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扶。 宋斯年脱下粉色卫衣,里头是一脸单薄的短T,他俯身靠近陈烟,冰冷的目光暼向寿星女。 “滚。” 一个字,震慑力十足,女的吓得退到一边。 宽大的卫衣罩在陈烟身上,将她水痕斑驳的裙子遮住,完全包裹。 他看着她,很轻的笑了声,声音冷成冰窖。 “陈烟,我真他妈想掐死你。” 她还处在极度的恐惧中,满眼朦胧的水汽,仰着头看他。 “……宋斯年。”很软的哭腔。 他呼吸停了几秒,嘴角勾起一丝怪异的笑。 “记住这个声音。” 他低头凑近,声音直击她耳膜。 “我要你……整晚都叫给我听。” —————— 孩子们上车了,虽然车速应该会有点...猛。 今天又双更,算是提前把500的珠补了,嘿! 大概明天要开始收费了,肉章会特别标注,基本晚8点更新,隔天早上8点锁文,大家记得及时看,谢谢支持! 最后,两天双更不配拥有珠珠咩?哭着跑远了.... 初夜上(H) 海龙湾,全市最昂贵的公寓楼,寸土寸金,也是最高权力象征。 从ktv到公寓,车程20分钟,宋斯年全程黑着脸一言不发,怀里的陈烟更是惊魂未定,好几次想开口说话,都被他过于沉闷的喘息声吓退。 他的公寓在20层,开门动作粗暴,摔门摔得震天响。 屋里很黑,唯有落地窗散进的皎洁月光,如水般清澈。 陈烟被他暴力扔在宽大松软的沙发上,她整个人陷下去,两手勉强撑起上半身,他紧随其后的压上来,单薄的衣服带着夜色的沁凉,冻得她缩了一下。 “怕我?” 他声线很奇怪,尾音轻飘飘的。 陈烟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很小声的回答,“不是。” “被那猪摸得爽么?” 宋斯年沉眸,大手掐住她细细的脖颈,手背青筋暴起,掌心一点点收紧,眼神冰凉,“骚逼是不是流水了,等着他们排队来干?””嗯唔嗯“ 她喉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小脸胀的紫红,窒息般的痛感,两脚乱蹬着,不断摇头挣扎。 他眼眶深红,蕴着嗜血的黑光,肉眼可见的亢奋起来,看她在身下垂死挣扎的样子,喉间干涩的厉害。 在那一瞬,他就是主宰她生死的神。 强烈的求生欲迫使她拼劲全力挣脱他的手,可所有挣扎皆是徒劳,他有心让她死,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仅存的神智慢慢被白光覆盖,她徘徊下悬崖边缘,纵身一跃便粉身碎骨。 “咳咳咳” 濒临死亡的界限,他终于放开了她。 陈烟死里逃生,残缺的空气窜进大脑,呼吸卡在半路,久久咽不下去。 她满眼惊恐的看着他,全身忍不住抽搐,那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你你冷静一点。”她气息不稳了。 宋斯年闻言轻笑,唇角弯起的幅度邪恶至极。 “把你留到现在才吃” 他温柔的摸了下她的脸,眸色深谙,“是最可笑的冷静。” “——啊!”她尖叫起来。 衣裙布料的撕裂声紧随其后,白裙被人从底部撕烂,胸衣暴力扯开,白花花的奶肉在空中荡起水波。 袒露在他视线中的完美胴体,曲线分明,白皙光滑,在月光照耀下越发凸显清纯。 宋斯年脸色阴寒,用撕碎的布料绑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控死。 她害怕急了,剔透的泪珠不断滑过眼角,声音卡在喉间,出声的那瞬被他塞进小小的布料,堵的严严实实 是被他扯烂的内裤。 热吻落在她身上,明显带着惩罚的深意,他下口很重,肆意啃咬她每一寸肌肤,长舌温热,舔过细腰,吮她后腰敏感的软肉。 舌尖沾染湿热,一路往上含住乳尖,轻轻一撩,小肉粒情动的翘起。 宋斯年呼吸一沉,一手用力抓乳,埋头吸舔肉珠,齿间嘶摩下,小小的肉粒红肿充血,硬成娇艳的小果。 “奶子晃得好骚” 他声音完全变了调,不同于两人最初亲密时的云淡风轻,更区别于往后时不时出现的柔情软意。 轻蔑中透着嘲讽,每个字符都暗自咬着狠,直击她得灵魂深处。 他的前戏总让人欲罢不能,僵硬的身体在爱抚中逐渐软下来,越来越热,全身燃起迷人的娇粉色,诱敌深入的致命毒品。 “唔唔嗯唔” 她说不出话来,喉间不断溢出受困的小兽音。 宋斯年喘着粗气起身,单手脱下身上唯一的短T,他将全裸的小人翻过身,让她已跪姿背对着他。 他低手压下腰线,翘起的白臀浑圆饱满,就着月色的柔光,秘境深处的两片花瓣,水渍晶莹,柔嫩娇艳。 细长的中指滑过她微张的臀缝,后穴敏感,一碰就紧密瑟缩。 “这么喜欢被人弄后面?” 男人笑着,用了点手法轻揉重碾,撩拨小巧可爱的菊瓣。 陈烟闷着嗓,长吟的“唔”了声,人歪斜的陷进沙发里,曲起的两腿微微发抖。 他的指腹滑到不断蠕动的穴嘴,一按一揉,水声叮咛 她已经湿透了。 宋斯年拉下裤头,弹出的肉器直直打在她臀上,火热粗大,烫的她往前缩了下。 他一手按住她乱晃的臀,另一手扶着还在持续膨胀的肉身,圆润柔软的头部抵上来,光是碾着穴口上下嘶摩,那小力吸吮都缠的他头皮发麻。 两手掰开阴唇,龟头撑开小嘴缓慢插入,嫩肉从四面八方裹上来,吸的他背脊发热,顶到那层薄膜,他咬着牙停下。 这个姿势足够刺激,她身体没有完全放松,夹得比以往更紧,充裕的热汁温柔的泡着它。 宋斯年看着身下一丝不挂的小人,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肥猪抱着她上下其手的画面。 要不是他在场,被强灌了几杯酒的她,今晚必然会成为那群人的床上玩物,光着身子在他们身下娇媚的喘。 他微微阖眼,一股道不明的怒焰直冲头顶,灼伤他本就不多的理智。 就这一秒,他是真想把她弄死在床上。 宋斯年俯身下来,扣着她的腰将人半提起,晃荡的肉球在他骨节明晰的大手中流淌,越揉越暴力。 “想挨操了么?”他低声。 陈烟全身抖成筛子,“嘤嘤”的小声啼哭,委屈至极。 他用力掰过她的下颚,看她泪流满面的小可怜样,脸颊因过度潮红燃的充血,汗水打湿鬓角的碎发。 宋斯年沉眸看了两秒,扯下她嘴里的束缚。 肉穴被粗硕性器生硬撑开,火烧般的灼烫,酸胀感倏地爆开血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痛苦。 陈烟颤着呼吸,眼泪“刷刷”的流,滑过他的手背。 “宋斯年我我恨你。” 他闻言笑了声,低头舔了舔她的耳垂,声音散在她耳边,诡异至极。 “那就恨到底吧!” “扑哧”一声,水声四溢。 紫黑的肉物滑着丰盈汁液一下狠插进去,整根没入,瞬间顶到深渊的尽头。 “疼呜唔呜” 身下的人儿脸色煞白,哭腔颤了几下,撕裂般的剧痛令她难受的弓起腰,人也彻底软了。 宋斯年眯着眼享受她紧致的肉穴,内壁热烫湿滑,有规律的小口吸吐,箍的棒身发胀,又痛又爽。 “嘶呃” 他红了眼,销魂的肉欲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忘了这是她宝贵的第一次,两手掐着她的腰窝抽离一寸,又耸腰猛地肏到底。 胀大一圈的棒身被娇嫩穴肉咬的舒服极了,从所未有的极致体验。 “全肏进来了。” 他拍了拍她挺翘的臀,沉声谓叹,“骚穴真棒。” ________ 宋狗子,你真的会后悔滴来自亲妈的凝望。 一吃肉孩子们就蹦出来了,哦豁! 首-发:danmeiwen.club (po1⒏ υip) 初夜下(H) 月光清澈如水,洒了一沙发的暖光。 陈烟的哭声断断续续,声音哭哑了,小嘴张着,虚弱的喘息。 身上的男人跟疯了似的毫无怜惜的冲撞,每一下都肏到顶端,穴内泄出一波接一波的晶莹蜜水。 她湿的太厉害了 可纵使淫水泛滥,胀大好几圈的肉器依旧进出困难。 “唔啊……呜呜……嗯!” 她像缺水的鱼儿大口呼吸,咬紧下唇,怎么都不愿开口求饶。 宋斯年眼眸红透,掐着她的腰缓慢抽送,给足她适应的时间。 过于紧致的内壁夹的肉物通体舒畅,他捞起她的腰,边干边舔她颈后的湿汗。 “好紧,真她妈想干透你。” 他完全陷入情欲,荤话不断往外蹦,撩的她耳尖发软。 宋斯年捏着她的下巴侧头亲上去,舌头搅入,陈烟抗拒的咬他,他很轻的皱了下眉,掐着她的腰一个狠顶插到深处。 “……唔!!” 她身子重颤,灭顶的痛感夹杂几分酸胀,丝丝酥麻漫遍全身。 小嘴被他淫靡的啃咬,缠绕的唇舌气息滚烫,宋斯年的手绕过她胸前暴戾的揉抓双乳,下身撞击的动作由慢到快,一个突如其来的加速,她承受不了这力度,“嘤嘤”的小声啼哭。 他呼吸彻底乱了。 “嗯……轻一点……呜唔……疼……” 一个重击将她撞的往前一蹴,上本身瘫软下去紧贴沙发,皮质沁凉。 他跟着压下去,不愿放过她,手指滑到她紧闭的后庭轻轻按揉,声音嘶哑,“放松一点。” 不要好难受 宋斯年完全停不下肏干的动作,一阵横冲直撞,一次比一次更狠。 身下的人儿渐渐没了声,他将人捞起翻个身,面对面的姿势,入的没刚才深,但比刚才好受。 陈烟的脸颊贴着沙发,无声的流泪,哑的连哭声都没了。 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任他随意摆布。 宋斯年低头看她,眉头越皱越紧。 湿润的肉穴严丝合缝的包裹器身,每一寸都被咬的死死地。 他俯身下去舔她的乳尖,挺立的小豆被唇舌包裹,沾了水光,娇艳欲滴。 宋斯年用手挤成笋尖状,大口大口含进去,又舔又吸,恨不得整个吞入。 舔胸的技巧太过淫乱,陈烟招架不住,没多久又咬着唇细碎的哼起来。 她身体开始发烫,等人彻底放松,宋斯年抚开她额角的湿发,定定的看着她。 “不喜欢被我干?” 她强忍身体隐隐痛感,“……不。” 别人弄你,你也这么爽? 他眸色阴暗,俯身下来舔她的耳朵,“那个胖子……他能干到你高潮么?” 陈烟呼吸僵住,满眼遮不住的受伤。 事已至此,任何解释都已然没有实质意义。 她沉默不语,不愿多看他一眼。 宋斯年沉落呼吸,强势掰过她的小脸逼她对视,那股强压下去的躁火又卷着无限疯狂再次袭来。 “——不要!” 陈烟倏地崩溃大叫,被绑住的两手因奋力挣扎勒出深红的痕迹。 宋斯年将她双腿曲着重重按在胸前,高耸翘起的臀部悬空,由上往下的肏干姿势,光瞧着都觉害怕。 含着粗烫的肉壁因受惊用力紧缩,一度逼停他的呼吸。 “宋斯年……” 她眼泪不停的掉,带着恳求的声音,却又固执的不想说求饶的话。 “急了?” 他笑得几分邪恶,突然拔出一半,突如其来的空虚感持续刺激大脑皮层,她无意识的哼唧两声。 “想不想鸡巴干你?” 陈烟抿着唇,不想答他的话。 他嘴脸勾着笑,不急不慢的挺腰插进一寸,蚂蚁钻心似的酥痒啃人心肺,她根本遭不住这种折磨。 “你……你杀了我吧……” 她真的难受的要死了。 宋斯年沉眸,耸腰顶到她受不了的深处,在她高昂尖叫时,按着她细细的脚踝暴力操干。 跪姿插的很深,能顶到平时顶不到的敏感处,他憋着气,狂乱的挺胯抽送,软滑的臀肉被撞的“啪啪”作响。 钻心疼意渐渐消退,被漫进身体里的极致快感逐步取代。 她身体彻底软烂,尖锐的哭腔也慢慢在娇吟中破碎。 小穴又热又紧,喷涌的花液如潮水般溢出,烫的他后脊发麻。 龟头浑圆滚烫,每一次都要拔出留个头部,再用力塞满整个甬道,一丝空隙都不留。 “嘶……逼好深……” 他喉头滚了滚,感受着鸡巴全数灌满肉穴的充实。 宋斯年压抑的闷了两声,脑子彻底爆开,引导细白的两腿盘在他腰后,低下去咬她的唇。 她被干的有些迷糊,浑浑噩噩的回应他。 两人热情的接吻,亲的难舍难分。 他一手用力扣紧她的肩头,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起小穴。 “……唔唔……啊!” 忽的,她偏头躲他的吻,眸光四散,失魂的呻吟起来。 不同于之前的隔空瘙痒,极致的高潮长达十几秒,肉穴开始规律性抽搐,浇出大量滑腻的热汁。 宋斯年也忍到尽头,咬着她的嫩奶猛干了数百下,最后抵着深处的小肉粒强势喷射,舒爽的低吼出声。 身下的人儿奄奄一息,已经半昏迷过去。 他看着月光下纤瘦光裸的背影,肌肤白皙,丝滑般细腻。 那种与灵魂共舞的水乳交融,另类的刺激让他欲罢不能。 宋斯年上过的女人,清一色的相貌身材佳,陈烟绝对排不上名号。 但就是……莫名让他很上瘾。 见着就想压在身下,想看她高潮时失魂落魄的模样。 模糊虚幻的视野中,他眼神开始迷离,两手掐着她的臀猛地拔出一大半。 粗大的棒身卷出红艳艳的穴肉,精液与花汁混杂的浊液裹着肉器,透明水渍间还夹杂几缕猩红的血丝。 宋斯年的心很重的颤了下。 他真的气疯了,浑然忘了这是她的第一次,如果善存一丁点良知,他都不会这么粗暴的强吃下去。 何况她身子这么弱,受不受得住都是个问题。 宋斯年轻轻闭眼,闷叹了声,低身将失去意识的人儿抱进卧室。 ……………… 夜已深。 2米宽的大床上,陈烟缩成一团,用柔软的被子包裹住自己,清洗过后的身体依旧冰凉。 她眼神空洞,全身瑟瑟发抖。 宋斯年穿着纯白睡袍坐在小沙发上抽烟,视线自始自终没有离开过她。 半响,他掐了烟,起身走近她。 他一靠近,陈烟就害怕的往后缩,直到缩到床头,退无可退,才昂起头看向他。 那眼神,满满的恐惧跟抗拒。 宋斯年心头一刺。 “小逼还疼么?” 他声音沉静,小心翼翼的开口,“穴口有撕裂,我给你抹点药。” 陈烟平静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宋斯年伸手想去碰她,她下意识往旁边躲,被子缠住的身体因重心不稳翻落,连人带被摔到地毯上。 丝绸质地的被子顺势滑至腰间,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布满深浅不一的齿痕,小小的乳尖被他咬成樱红小果,看着娇嫩多汁。 他喉头一滑,呼吸不稳,“……陈烟。” 她神色慌乱用被子裹住裸露的身体,埋头把自己藏起来。 这时,客厅里响起了电话铃声。 是陈烟的手机。 他低头看了她两秒,转身走向客厅,没一会儿便返回原处。 宋斯年半跪在地,将她整个抱起来放在床上,递给她手机,“接吧,” 她神色木然的看了眼界面,脸色一变。 来电人,妈妈。 ————- 首-发:haitangshuwu.info (woo16.com) 过分。 电话持续响铃,陈烟盯着手机犹豫半响,不知该不该接。 宋斯年坐在床边,目光一直锁在她身上,她不接,他也不催促。 两人贴的很近,隔着被子都能感受她冰冷刺骨的身体,微微发抖。 第叁遍铃声响起,陈烟咬牙接通了电话。 “妈。” “唔,我到家了。” 那头急促的语调缓和下来,手机听筒声音大,对话的每一个字宋斯年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陈母声音温柔,带着些许歉意:“烟烟,今晚的事是我考虑不周,你爸批评我了,以后这种场合不会再让你去了,你乖,别生妈的气。” !!! 宋斯年脸色大变,呼吸倏地停滞。 等嚼清字里行间的意思,他才后知后觉的回想起她被困在其中时投来的求助眼神。 陈烟本来还憋得住,可一谈这话题,满腹委屈溢出来,眼圈一下红了。 她害怕自己哭出声,捂着嘴小声啜泣,鼻音浓烈,“没事。” 陈母察觉到她的异样,“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吹了风,有点头疼。”她瞎编个理由。 “我给你老师请个假,明天你在家休息一天,爸妈不在身边,你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 “嗯。” 电话挂断,陈烟双臂环抱自己,长时间一动不动。 半响,她抑制住喷涌的泪意,昂头看他,失神的眼眸聚焦全散,空洞无光。 “我想回家。” 宋斯年抿唇沉默,对上她泪蒙蒙的眼睛,以往的清澈明亮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委屈跟受伤。 他的心被什么狠拽了下。 “今晚的事,为什么不解释?” “你在乎吗?” 她声音很轻,看着他平静开嗓,“你只会认定自己看见的事实,又或者,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扑倒,活该被人欺负,就连反抗都是不识抬举。” 宋斯年眼眸低垂,微启的唇瓣轻碰,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陈烟等不到他的回答,索性大胆扒开身上的被子,带着满身暧昧痕迹,赤条条的翻身下床。 宋斯年胸腔一热,“.....陈烟。” 她木然的转身,脸色惨白,散着不规则的红晕。 整个人昏沉沉的,双脚落地腿发软,走两步都摇摇欲坠。 她声音透着一丝绝望,“还没结束?” 然后,她艰难的挪着步子绕过大床停在他跟前,一丝不挂的身体,纯白无暇。 两人火热的绞缠仿佛还停留在肌肤表层,稍一凑近,身体的记忆瞬间复苏。 宋斯年抬眼看她,道不明的深意。 她眼神涣散,毫无生机的悲凉,“过了今晚,我们之间是不是可以全抵消?” 他没答话,她的手僵硬的探进他大敞的衣服领口。 宋斯年用力的按住,沉沉喘了声,起身脱下自己的睡袍罩过她瘦弱的身体。 全方位包裹而来的温暖,把陈烟从坠落的深渊一点点拉回现实。 “......对不起。”他看着她,低声道歉。 陈烟听着笑了,呢喃道:“现在说这句话,真的好过分。” 宋斯年低眼看她过分嫣红的脸颊,一想到不久前自己在暴怒状态下对她做的一切,还有受虐中近乎绝望的那句“我恨你”,他的心持续下沉。 生平第一次,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罪孽跟后悔。 “你身体很烫。” 他抬手去摸她的脸,小人如惊弓之鸟般慌的往后退,可身体实在太虚弱,腿一软整个人坠地。 宋斯年眼疾手快的抱住她,怀里的人儿无力的挣脱,被他拦腰抱回床上。 “今晚睡这,床让给你,我去其它房间。” “.......我不要。”陈烟瞪他,闷声喘息。 “回家你也是一个人,我不放心。” 宋斯年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底裤,扑上来的架势像要吃人,可声音却又异常温柔,“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她偏头不语,冷漠全写在脸上。 他垂眸看她紧咬的唇瓣,散着淡粉的柔光,喉间痒的发干。 想亲一口,一口就好。 可纠结到最后,最终还是理智战胜欲望,替她盖好被子,退出了房间。 他还没傻到在这个时间顶风作案。 她已经属于他了。 可他却不知足的想要更多。 比如,她的心。 gt;__gt; 后半夜,她高烧不退。 全身肌肤通红,身子蜷缩在一起,似煮熟的小虾米,脑子烧的昏沉,嘴里胡言乱语的说着梦话。 宋斯年没照顾过人,面对生病的她一时间不知所措。 这个公寓他住的不多,大半夜硬是疯跑了几条街才找到24营业的药店。 白色小药丸贴着她的唇瓣,可小人死咬着牙关,怎么都不愿张嘴。 他不敢用强的,只能自己先行含入药丸,很轻的吻住她,用舌尖小心翼翼的撩开闭紧的齿关,在她松懈的那一瞬将药丸喂进去。 药很苦,她皱眉,难受的想吐出来。 宋斯年又喝了口水,温烫的热水顺着吞咽的动作下落,总算是把药咽下去。 一整晚,他几乎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 陈烟烧的迷迷糊糊,一会儿呼热一会儿呼冷,他将她裹在被子里紧抱入怀中,强大的热源不断灼烧身体,逼出一身热汗。 临近天亮,他把全身湿透的小人抱进浴室里,二十分钟后,吹干头发才抱回床上。 她脸上潮红消退不少,急喘的呼吸声也渐渐平稳下来。 宋斯年一夜未眠。 趁她还没醒,在她微张的粉唇上轻啄一口,心满意足的笑了笑,抱着她安然入睡。 避孕药 (ωoо1⒏ υip) 陈烟睡得昏天暗地,微微转醒时,敏感察觉到有什么在触碰她的下体。 她瞬间惊醒,恐慌的曲着双腿往后缩。 男人的脸逐渐明晰,不管何时,依旧该死的好看。 但那个素来自傲冷漠的宋会长,居然也会自愿放低姿态,干着给女人细致抹药的事。 “你要做什么?” 她将自己包成一团,一级防备状态。 宋斯年僵硬的收起药膏,垂眸,像做错事的孩子,“抹药,好得快一些。” 陈烟语气冰凉,一字一句质问,“然后呢,再继续被你糟蹋,满足你的私欲?” “糟蹋”这个字眼一出口太过沉重,如子弹般分秒击中宋斯年的心。 他承认一开始对她不过是玩玩而已,纯粹没上过觉得心有不甘。 但经过后来那么多次的亲密,他已经不自觉地模糊了感情跟性欲的分界线。 他的确不懂什么是爱,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愿意学。 “我没这么想过。” 宋斯年转身,声音压的很低,“衣服在衣柜里,你换好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他突然的转变看的陈烟一脸懵然,乍一看同昨晚那个咬牙切齿想掐死她的根本不是同一人。 陈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也不理解他看她时眼底闪烁的柔光,下意识将其划分为不安好心,意有所图的范畴。 人总要学着保护好自己。 特别是在受过一次伤后,往后的日子更要提高警惕,防止自己一错再错。 》》》》》 宋斯年未满18,却能开着最新款的卡宴招摇过市。 坐副驾驶的陈烟全程保持缄默,直到路过一家药店,她喊了停车。 大约5分钟后,她回到车上,当着宋斯年的面拆开紧急避孕药的包装盒,捏着药丸刚要塞进嘴里,宋斯年止住她的动作。 “这药吃了伤身。”他微皱眉,低声道。 陈烟眉目淡漠,长时间一言不发,最后咬了咬唇。 “我不想怀孕,更不想怀你的孩子。” 他的心狠扎了下,移开视线,以后我做安全措施。 “以后?” 陈烟缩在他宽大的卫衣里,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她安静的看着他,轻声道:“我们不该有以后的……” 宋斯年的嘴张了张,还想说什么,可小人已经很快就着矿泉水吞进药丸,侧头看向窗外,摆明了不想搭理他。 他轻声叹气,胸腔内的持续阵痛简直要人命了。 车直接开进小区,停在她家楼下,陈烟一秒都不愿多待,解开安全带就下车。 “衣服我会还给你。” 关车门时她撩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跑进单元门。 隔着车窗,他看她略显怪异的走路姿势,想到她昨晚哭到无声,张着嘴喊“疼”的小可怜样。 第一次就用后入的姿势肏干,正常人都会受不了 何况她那个体质,至今高烧还未全退,多说两句话都会喘。 一想到这,他很用力的靠向椅背,轻轻阖眼。 他到底干了什么? 》》》》》 自那天后,陈烟一个星期没去学校,请的是病假。 他的电话信息一律被作冷处理。 某人心急如焚,可又完全找不着人,脾气肉眼可见的暴躁起来,一个不爽就抓着人暴力泻火。 “可以了,别给打死了。” 邹原叼着烟上前去拉他,宋斯年正把上次KTV那个胖子按在地上踢,像只发了狂的猛兽,红着眼掀开他,“滚。” 胖子旧伤未愈,弓着身子护住之前被砸破的头跟手,可他偏要往他伤口上撒盐,冒火星的烟头烫上伤处,胖子疼的“嗷嗷”乱叫。 发泄爽了,宋斯年慢条斯理的点燃一根烟,脚踢了踢地上奄奄一息的胖子,“死了么?” 邹原笑着接,“你这照叁餐打,不死也残。” 宋斯年吐了口烟圈,先行一步走下楼梯台阶,邹原紧跟其后。 “上次让你办的那事” “妥了,我给那骚货安排了个黑人局,5个彪形大汉,她差点没死在床上。” 宋斯年冷笑,“还不够。” “你差不多行了,为个女的搞出这么大阵仗,现在整个圈子里都在传这件事,堂堂市长儿子一怒为红颜,差点弄出人命。” 邹原歪头疑惑,“宋会长,你确定你没被人下降头?” “那也得降头出现才算” 他靠着栏杆,烟雾缭绕间,那张绝妙的侧颜英气逼人,唇角下抿,遮不住的落寞,“这次是真生气了,哄也没用。” “真他妈的活见久。” 邹原讶异的低叹,“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我。” 他扯开唇,苦笑了声,“我疯了。” 》》》》》 晚上8点。 天空下起毛毛细雨。 宋斯年站在陈烟楼下抽了半包烟,直到绵密的细雨打湿他的头发,他才不急不慢的掐了烟,径直走向楼道。 电梯停在12楼。 按门铃时,他的心跳声很清晰,竟有几分道不明的紧张。 里头最开始没动静,多按两次才隐约听见细弱的脚步声。 “——吱。” 门开了,凑出个小小的脑袋。 毛茸茸的连体睡衣,长耳朵的兔子发箍,瞳孔清亮,肌肤嫩的滴水。 “怎么是你?” 她一见他就变脸,下意识将门关上,却被他先一步伸手档住。 陈烟抵不过他的力气,“呼啦”一下把门推开,气闷的跺脚,“你到底要干什么?” 宋斯年一个星期没见她了,那双眼睛仿佛长在她身上,就连瞪眼生气都莫名觉得可爱。 “我” 他低头看她,有好多的问题想问,可又不知该先问哪个。 ——为什么不去学校? ——为什么不回我信息? ——是真的病了,还是单纯不想见我? 千言万语哑在喉间,最后却憋出一句毫不相关的废话。 “……我来拿衣服。” 话说完,连他自己都笑了。 宋斯年,你真他妈的怂。 ———————— 首-发:danmeiwen.club (ωoо1⒏ υip) 求偶期 这种小区一层只有一户,楼道冷冷清清。 宋斯年穿着很薄的牛仔外套,带帽款增添几分明朗的少年感。 夜间黑发凌乱,肌肤如白纸般清透,十足的病态美。 他瞳孔幽暗,比漆黑的夜色还深邃,看她时更是隐隐泛光。 陈烟咬牙收回视线。 她承认,他这样的人的确自带吸引力,但这种吸引力是致命的。 诱人沉沦,也诱人迷失自我。 “你等一下……” 她撂下一句话,“砰”的声将门摔上。 宋斯年看着近在咫尺的房门,生平第一次有了吃闭门羹的体验。 这感觉,真是说不出的……舒爽。 约几分钟后,房门再一次打开,“滋溜”开了个小缝,只够递出装衣服的纸袋,还有她软萌白皙的小手。 这次甚至连面都不愿露了。 “你的校服,卫衣,都还给你。”她在门板后闷闷出声。 宋斯年被她抵触的态度弄的胸腔发寒,难受至极。 一个星期没见,当真一点都不想他? 他抿唇,哼笑了声。 原来只有他一个人憋的茶不思饭不想,把“思念”二字都要碾磨成粉了。 他低头看着纤细的手腕,喉头润过干涸。 “够不着。” 里头的人儿明显愣了下,犹豫半响,才小心翼翼的伸长手臂。 他低手接过包装袋,在她收手的那一秒,突然很用力的圈紧她的手腕。 熟悉的滚烫跟力道融进血液里,几乎在那一瞬击破陈烟的防线。 她拉开门奋力挣脱,“——你放手。” 下一秒,门被人很重的甩上。 他反身将她按在门后,两手钳住她的肩恐她逃脱,陈烟背脊撞上门板,低声呼“疼”。 宋斯年下意识松了手,顺着手臂滑下去握住她的手腕。 她身体很烫,但手指冰凉,他牵着柔软的小手,轻轻用拇指磨砂。 “……陈烟。” 他弯腰凑近的脸,声线很哑,乍一听竟有几分低微。 人儿呼吸急喘,抬头同他对视,眼神漠然。 “你就只会这一招吗?” “嗯?” “不顾他人意愿,强迫臣服。” 他呼吸僵住,一下愣在原地。 陈烟在他愣神时用尽全力挣来他的手,当着他的面开始解自己的睡衣纽扣。 一颗,两颗…… 她在家基本不穿内衣,所以解到第叁颗时,挺立的嫩奶裸露一小半浑圆,春光乍泄。 明明做着淫乱的事,可眼神空洞无光,像个缺了重要零件的机器。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宋斯年看直了眼,缓过神后抬手止住她的动作。 “做什么?” 陈烟抬头看他,嗓音很细,声音轻飘飘的,“你不是想要这个才来找我吗?” 他心头一颤,皱眉否认,“不是。” “那是什么?” 她满眼迷茫,完全无法想象除此以外的其它理由。 陈烟垂眸,低声喃喃,“反正……像你这样的人,即算杀个人也能相安无事,法律制裁不了你,躲起来也能被你抓到,我不知道还能怎样去保护自己……” “你想得到什么,你全拿走吧。” 她声音有气无力,透着一丝疲累跟绝望,“早点腻味,早点放过我。” 宋斯年眼底晃过一丝受伤,心被捅的千穿百孔,每一处伤口都在往外渗血。 “我承认,上次的事是我的错。” 他眸光真切,声音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轻柔,“以后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了,我发誓。” 陈烟听着毫无波澜,抿唇笑了下,“以前你也说过这种话,可最后连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我,直接判我死刑。” “狼来了的故事,说多了都可笑。” 他气息全散,心脏扯的疼,“陈烟……” “你想要吗?” 她抬头看他眼睛,眉眼冰裂没有温度,显然不想跟他继续纠缠。 “要就快点,不要就出去。” 陈烟憋着委屈,用力咬着字音,“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他眸色逐渐黯淡下去,慢慢松开她的手。 “你回学校吧。” 他从没如此卑微过,慌乱的盯着她冷漠的脸,姿态压至最低,“我不骚扰你,说话算话。” 她安静的看着他,没吱声。 宋斯年捡起掉在地上的纸袋,而后将口袋里晃荡了一个世纪的药膏塞进她手心。 “怕你伤口没好,还想给你再抹点。” 他苦涩的笑,“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拉门而出时,他动作停了下,“记得按时吃饭。” 门很轻的关上。 人消失了,可他身上独特的气息还笼罩着她的身体跟灵魂。 陈烟呆滞的看着手里的药膏,脑子乱极了。 他是一个温柔的侩子手。 只不过…… 温柔刀,刀刀致人命。 ……………… 隔天,她起了个大早。 请了一星期的病假的确是为了躲他,但期末考试快到了,冷静下来的陈烟决定不再逃避现实。 不管你受了多大的委屈,生活还是要继续。 快7点的样子,天刚蒙蒙亮。 屋外雾气很重,她出了单元门,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摸石头过河一样谨慎。 走到拐弯处,前方长椅上一个身影忽的起身,她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等来人走到她跟前,她两手拢紧书包带子,警觉的抬头看他。 他还穿着昨晚的衣服,甚至连手提袋都没变。 陈烟惊恐的眨眼。 他该不会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没走吧? 宋斯年吹了一夜冷风,到了这点有些头晕脑热,嗓音略微嘶哑,“送你上学,这要求不过分吧?” 陈烟一时无言,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暴躁时恨不得杀了她泄愤,可一旦静下来,又柔情似水的让人招架不住。 她稳了稳呼吸,最后决定不搭理他,一言不发的绕过他往前走。 宋斯年看着她纤瘦的背影,模糊而清晰。 他勾唇笑了下,安静的跟在她身后。 初冬的清晨,冷风跟刀割似的往体内灌,他一会冷一会热,胸口却暖的不可思议。 只有见着她,四散的元神才能慢慢归位。 路过一家烘焙店,陈烟进去买了红豆面包跟牛奶,结账时,身后的人先一步掏钱买单。 “我不要你的钱。”陈烟恼怒的推他的手。 宋斯年很轻的笑了下,“愿意跟我说话了?” “…………” 陈烟十分确定他是个疯子。 老板娘以为小情侣吵架,看的一脸姨妈笑。 她忍不住多瞟了两眼宋会长,对于美好事物,人们总会情不自禁被吸引。 “多好的男朋友啊,小姑娘要好好珍惜才对……” 陈烟气的暴走,“他不是我男朋友!” 老板娘被她突如其来的高声吓到,愣的半响没说话。 陈烟越想越气闷,索性面包都没拿就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某个不要脸的男生慢悠悠的替她道歉。 “不好意思,未婚夫。” “…………” 陈烟烦躁的跺脚,闷气慢慢灼烧呼吸,都要原地冒青烟了。 ………… 托某人的福,陈烟气的忘了吃早餐,早自习结束时,她饥肠辘辘,饿得头晕眼花。 本犹豫着要不要去小卖部买点吃的,结果刚一起身…… “啪。” 课桌上被扔了一大袋吃的。 她抬头,满眼困惑的对上邹原的脸。 “看我做什么?” 邹原还是那副痞痞的拽样,“有人怕你不吃他送的,差我来跑腿。” 陈烟低头看着袋子里各式各样的早餐,闭着眼都知道他口中的“某人”说的是谁。 “我不要。”她淡声拒绝。 “我只负责送,不负责退,退货请找老板,有劳。” 说完这话,他弯腰凑近点,认真瞧着陈烟清秀的五官,很轻的“啧”了声。 “这他妈到底哪里特别了?” 他看半响没看出过所以然,摇着头转身,自言自语,“上头上成这个鬼样……” 等他走远,陈烟无言的看着这一大袋东西。 肚子饿得咕咕叫,饥饿分子拍着肚皮告诉她,再不进食就要挂了。 可敌人投来的糖衣炮弹危险性极强,她思索片刻,有骨气的将东西一股脑全塞进抽屉里。 饿死算了。 她绝不吃嗟来之食! ………… 第叁节课有英语随堂测试,课后陈烟负责收试卷。 前面都很顺利,可到了最后一组,第一排的小组长默默指了下后排的方向,言下之意就叁字,不配合。 她目光缓缓探去,恰好同那双紧盯着她的黑瞳撞个正着。 陈烟心跳急促了些,用力咬紧唇,颤着呼吸往后走。 她停在宋斯年桌前,目光扫过他跟邹原。 “你们的试卷。” 这两人打前后桌,没有同桌,一人占两位。 宋斯年昂头看她,眼眸勾着笑,难以掩饰的愉悦。 一星期的乌云密布,到了这会,彻底雨过天晴。 他顺从的递交试卷,虽然一个字都没写,末了还不忘狠踹邹原的凳子。 “喊你交卷,没听见么?” 邹原差点一口血喷出来,“白卷也要交?” 宋斯年沉眸,无声胜有声。 “行行,我他妈真服了。” 收完试卷,陈烟一刻不停的远离是非之地,邹原回头看他满眼遮不住的春心,轻哼了声。 “年哥,你小时候看过动物世界吗?” 他皱眉,“嗯?” “动物发情时的求偶期…” 邹原微微一笑,“就长你这样。” —————— 首-发:yuwangshe.uk(po1⒏ υip) 新邻居 往后很长一段时间,宋斯年的确信守承诺,没有过多骚扰她。 更多的,是润物细无声的全方位侵入她的生活。 无论多早,他都会在晨起的白雾中出现在她家楼下。 她不搭理,他也不打扰,安静的跟在她身后。 买早点时,他会自觉上前买单,只是陈烟不接受,每每回头瞪他,他就若无其事的摸烟,装聋作哑。 从不上的体育课,他再无缺席。 其实宋斯年球技不错,但很少上场,有一次跟隔壁班友谊赛,上半场她们班输了10分,完全是被对面轻松吊打。 “想看我玩么?”他侧头看她。 “……不想。” 他像是早知道她的答案,也不觉失望,只说:“赢了亲我一下。” “你……” 不等她答应,他就单方面决定好赌约。 结果显而易见,下半场他带领班级翻盘取胜。 球场边的邹原看着场上挥汗如雨的少年,一个跳投叁分球入框,欣喜之余不忘回头偷瞄某人,那雀跃又紧张的小眼神,看的他头皮发紧。 他现在有理由相信,宋大会长失心疯了。 毕竟高一那年初见他时,他正在学校废弃体育馆里将两个人吊起来打。 张狂,乖戾,暴躁,冷漠。 宋斯年身上有很多标签,每一个都让人望而却步,却又让女人趋之若鹜。 这两年他身边出现过形形色色的女人,但无一例外都只是泄欲的工具。 在他这里,游戏玩法一直很简单。 他订规则,你照做,玩不来就滚。 —————— 祁东几乎每天都在微信上跟陈烟委屈吐槽,休赛期的教练也不消停,疯了似的给他安排集训。 天不亮就开始训练,摸黑才准回家。 正因如此,他已经很久没有陪陈烟上下学了。 刚开始陈烟也没当回事,直到某天误打误撞走过体育馆那头的办公室,见着平时不苟言笑的教练正给宋斯年点烟。 她这才恍然大悟,这个大变态。 当天放学,她几乎一路小跑回家,就怕再被他缠上。 结果过红绿灯时,一辆小车完全不管人行道横冲直撞,陈烟一时躲闪不及,分秒之间, 她手臂被人用力拉住,撞进温暖熟悉的怀抱。 她抬头,看着宋斯年黑沉的脸。 “能看路么?” 陈烟挣扎着推他,“不要你管。” 宋斯年任怀里的人儿奋力抗拒,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到安全位置。 他低头看她,沉默半响,松了手,“我就送你回去,不干别的。” 陈烟咬着下唇,没吱声。 她拢了拢书包,转身往家的方向走。 已到深冬,气温在几度之间来回徘徊,似乎都在等待圣诞节那天大雪纷飞的绝妙美景。 到了她家楼下,她以为他会到此停步,谁知他居然跟进了电梯。 她昂头,轻轻皱眉,“你进来做什么?” “回家。”他嘴里蹦出两个字。 然后在陈烟诧异的注视下,淡定按下11层按键。 她眨眼,“你……” “重新认识一下,宋斯年。” 他侧头笑了下,瞳孔很亮,“搬到你楼下的新邻居。” “……” 陈烟这下懵的够彻底。 电梯不知被谁恶作剧,每一层都停一下,无形中拉长两人独处的时间。 “圣诞节有什么安排?”他问。 陈烟愣了下,“没。” 他眼眸捎着笑意,“跟我一起过?” “不……” “那我跟你一起过。” “…………” 那不是,一个意思吗? “叮。” 电梯停在11搂,宋斯年慢悠悠的走出电梯,他回身正对电梯,在门慢慢并拢,只留下一条缝时,他忽的按开。 一手挡住电梯门,另一手勾住她的后颈,在她懵圈之际亲了下她的唇角,又很快退开。 他意犹未尽的舔唇,“上次篮球赛,欠我的。” 门很快合上,只剩下陈烟一个人在电梯里各种凌乱。 —————— 学生会办公室内烟雾环绕,宋斯年坐在窗台边,看着连绵不绝的细雨。 “圣诞节你一般怎么过?”他冷不丁冒出一句。 邹原掐灭了烟,顺口答,“无非就是酒吧加美妞的节奏。” 宋斯年俨然不满这个回答,手里未点燃的烟扔给他,“我是问正常的流程。” “这他妈哪里不正常?” 邹原简直被雷的外焦里嫩,“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夜场不去,滴酒不沾,女色不近,都要变成现代活佛了……” 某人没答话,淡然的吞云吐雾。 “你该不会……真翻船了?” 宋斯年看向窗外,沉默半响,尾音有点飘,“也许吧……” “!!!” 邹原毫不掩饰心头的讶异,点燃的烟直接熄灭,跳下会议桌,“不是,像陈烟那样的姑娘,我闭着眼可以给你找一大堆出来,至于这么上头吗?” 宋斯年自己也在纳闷,烦躁的揉了揉额角,闷闷的来了句,“早不该碰的……” 一沾就上瘾。 他闭着眼就会想起她被肏的眼眸涣散,媚眼如丝的骚样。 那些难熬的深夜,他都是在意淫中自力更生度过的。 灼液高频喷射时,耳边全是她高潮时失魂的淫叫,实在销魂入骨…… “疯了疯了疯了。” 邹原还无法接受宋大会长落马的事实,转身往外走,走至门口,宋斯年叫住他。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邹原回头,咧嘴笑了下,“圣诞树,圣诞衣,圣诞鞋,鸡巴上系蝴蝶结。” 他还做作的竖大拇指点赞,“横批,一夜吹箫。” “滚你妈的!”宋会长暴怒。 圣诞节(上) 圣诞节当天。 清早就开始大雪飞扬,成团的雪花下坠,没多久世界就呈现一片纯净的白色。 课间时间,祁东来找她,给她送了份精美的圣诞节礼物。 “我爸妈非要一家人过圣诞节,烦死了。” 祁东苦闷,“我都想好带你去哪里玩了……” “没事,圣诞节每年都有。” “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吧,反正你爸妈也没时间……” 话说到这,他明显感觉到陈烟低落的眉眼,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烟烟,我嘴笨,你别生我气。” “我才没那么小气呢。” 她笑着打个哈哈,这事也就过了。 今早起床时,家里冷冷清清的像个冰窖,算上今天,她爸妈已经5天没出现了。 他们都很忙,忙到……连打电话发信息的时间都没有。 除此之外,宋斯年也消失一整天了。 陈烟松口气之余,也有小小的困惑。 这段时间他几乎以牛皮糖形态围绕在她身边,乍一消失,她还有点不习惯。 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多危险时,她直接上手把自己的小脸揉红了。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 放学后。 刚走到校门口,她突然想起自己忘了买一本习题书。 最近的书店离后门较近,她便掉头往后门走。 学校后门这条长街,她已经很久没来了,街道两旁的店面完全大变样。 路上风雪很大,小伞被吹成这种形状,雪花落了一身,一抖全是冰凉。 顺着记忆找到那家书店,可走至门口才发现店名变了,里头的专横也变了。 店名,森霖。 以前这家店只有一层,光买书,现在第一层是咖啡厅,二层才是书屋。 她推门而入,“叮铃铃”的风铃奏响。 “抱歉,今天还没开始营业。” 吧台里传来很温润的男声,不轻不重,如春风细雨般撩过耳边。 没听见她的动静,那人缓慢直起身。 两人目光相撞,陈烟瞳孔闪了闪,看呆了几秒。 是一张足矣让人惊艳的脸,五官清冷,皮肤很白,浅褐色瞳孔,眉目间捎着温柔的笑意。 猛一看,有点眼熟,又说不出在哪里见过。 他很高,身形匀称,穿浅灰色衬衣,衣袖挽到小臂,右手有一条长长的划痕,很深,乍看很瘆人。 连陈烟盯着那看,他也没有要遮挡的意思,反而大大方方的让她瞧。 见她穿着校服,男人微微一笑,“需要什么,小姑娘。” 陈烟踮起脚,两手扒在料理台上,“我想买《全国高考数学模拟试题精选》。” 男人想了想,轻声道歉,“不好意思,今天还没营业,所以书架还没整理好。” “哦。” 陈烟虽失落,但也知道不能为难别人,“打扰了。” 她拧着小破伞转身要出门,男人看了眼外头狂啸的风雪,动了恻隐之心。 “你等下。” “嗯?”她回身,歪头疑惑。 男人走出吧台,径直朝二楼扶梯走去,“如果你运气好,说不定书架上已经有了。” “真的吗?” 她晦暗的眼眸一秒澄亮,追着他走到扶梯处,他的背影一晃而过,再不见踪影。 陈烟礼貌的没有跟上楼,而是原地耐心等了片刻。 “我可以上来吗?”小姑娘等着急了。 上头安静了瞬,这才回话,“可以。” 二楼空间很大,像一个书的海洋,又像一个小型图书馆,各类书籍分门别类,排列整齐。 她小步挪动,尽量不发出声音,寻着声找到他的位置。 他背对着她,正在大纸箱里翻找。 “找不到也没关系的,我可以去别处看看。” 男人慢悠悠的答,“附近就这一家,最近的书店要过四个路口,你确定你能找过去?” 陈烟抿了下唇,乖乖不出声了。 一阵翻箱倒柜后,最后还真被他找到压箱底的书。 “你看看,是这本吗?” 他拍掉上面的灰,将未开封的书递给她。 陈烟低头一看,满眼欢喜,看的男人都不自觉的跟着笑起来。 “是的,谢谢您。” 一个“您”字,听得他微微皱眉。 他有那么老吗? 买单时,小姑娘掏钱包时才想起昨天取得钱塞到另一件校服里了,手机因电量不足关机,没办法喊祁东江湖救急。 “唔……那个……对不起……我忘带钱了。” 她话说的支支吾吾,小脸红润,生怕别人以为她想白嫖。 “我下周一再来买,耽误您的时间了,实在抱歉。” 说着她准备将书放下就走,男人轻描淡写的说了句 :“书先拿走,周一再补上。” “您就不怕我跑单吗?”她好奇的问。 男人盯着她看了瞬,目光扫过她的校服,问她,“你是哪个班的?” “高二,一班。” “名字。” “陈烟。” 他点头,笑了下,“好了,书可以拿走了。” “嗯?” “周一你没来,我就去你学校追债。” 她“噗呲”一声笑出来,刚那点没钱买单的窘迫也瞬间烟消云散。 陈烟将书收进书包里,刚拉开门,呼啸的狂风猛灌进来,将她整个人吹的向后退了两步。 外头天已经黑了,风太大,又伴着暴雪,简直寸步难行。 “等雪小一点再走吧。”身后的男人轻声开腔。 “好。” 她也没推脱,听话的围着小圆桌坐好。 前方有洪水猛兽在等她,她只是本能的寻找安全位置保护自己。 没多久,桌子多了一杯热可可,飘香的巧克力香气。 “喝杯热的,暖和一点。” 陈烟抬头看他,“那个……我没钱……” “送你的。” 他低眼看她,温和的笑了下,“圣诞节,总得记住一点温暖的事。” ———————— 首-发:yuwangshe.uk(po1⒏ υip) 圣诞节(中) 玻璃窗外,成片的雪花缓缓飘落,景色美不胜收。 路上行人很少,没过多久,路面堆了厚厚一层积雪,一脚踩下去“咯吱咯吱”作响。 陈烟喝着甜腻的热可可,温烫的暖流润过咽喉滑进身体里,整个人都暖和起来。 “喜欢下雪天吗?”男人端了杯咖啡,坐在她对面。 陈烟点头,又摇头,“很美,也很冷。” 男人微笑了下,抿了口咖啡,轻声道:“我小时候看过一本童话书,圣诞节的雪精灵可以幻化成任何形态,满足你的心愿。” “您这个年纪,还会相信这些吗?” 男人听得一愣,很轻的皱了下眉,“我什么年纪?” 陈烟察觉到自己言语冒失,垂眼致歉,“对不起……” “不用道歉,你没有做错什么。” 他缓缓放下咖啡杯,视线停留在她脸上,“你以为我几岁?” “30?”她小声猜测。 他眉眼一弯,笑出声来,“原来我这么显老啊……” 陈烟听得一脸茫然。 她只是单纯的认为,没有一定经济实力开不了这么大的书店。 她年纪虽然不大,但好歹父母是高知,这些年出入过不少社交场合,见识还是足够的。 他手上戴的那款腕表,至少要7位数。 当然,前提那是真的,不是高仿。 “23。” 他突然蹦出一个数字。 “嗯?”她愣了下。 “7岁一轮回,我刚好踩线上,叫声哥哥不过分吧。” “噢。” 陈烟礼貌的坐直身体,乖乖叫人,“哥哥,你好。” 那人勾唇,笑得更欢了。 许是觉得对面穿校服的姑娘软萌可爱,又有点小女生的娇憨,他转身去展示柜里拿了份蓝莓拿破仑。 “新品,帮我尝尝。” 陈烟眼眸一亮,大概这个年纪的姑娘都很难拒绝甜食,特别是高颜值。 “你做的吗?”她满眼新奇。 “嗯。” 拿破仑的酥皮香脆,奶油细腻清甜,大颗蓝莓果香浓,一口爆汁。 她尝了两口,满足的眯了眯眼,大眼冒着亮光,“好吃。” 他看她小口吃蛋糕的样子,又看了眼窗外纷飞的大雪。 “家住的远吗?” 她警惕的瞄了他一眼,没吱声。 男人看透她的防备心,淡笑着:“没其他意思,雪一时半会停不了,如果你家离这太远,我可以开车送你回去。” “不远。”她很快回答。 “好。” 他识趣的不再多话。 两人安安静静的坐着,不说话也不觉得尴尬。 正是饭点,陈烟饿极了,叁两下干完一份蛋糕,又喝了整杯热可可,颇有几分酒足饭饱的满足感。 “谢谢你,我要回家了。” 她起身,礼貌致谢,男人轻“嗯”了声,看她背上书包带着小伞出门。 “叮铃铃。” 风铃被撩动,她很快消失在门口。 男人起身走回吧台,门突然又被拉开,晃进来个被风雪吹乱的小脑袋。 “或许,你能借我一把伞吗?” 他低头看着她手里已然作废的烂伞,淡然的拿了车钥匙。 “送你回去。” 这次,她没有出言拒绝。 ……………… 男人让她在门口等,自己慢慢消失在纯白的大雪中。 大约几分钟后,一辆黑色悍马停在路边。 他降下车窗,招手让她上车。 坐上车的陈烟瞬间入了天堂,车厢内温暖如春。 “真的麻烦你了。” “没事,我正好也要出去。” 他话虽说的随意,但陈烟还是没法心安理得接受别人的好。 她想了想,从书包里摸出一颗糖果,摆在前面台上。 “这个,算车费。” 男人侧目看了她一眼,被她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了。 “住哪里?”他问。 “名城花园。” 车很快启动,一路上车不多,但冰雪天气路滑,车速很慢,但对比路边顶着风雪前进的人们来说,她已经足够幸运了。 男人见路边的商店都挂了圣诞节装饰,过节气氛很浓,他随口问:“圣诞节没出去玩?” “啊。” 她低眼看手指,“没什么好玩的。” “我以为你这个年纪的孩子,今天都玩疯了。” 陈烟苦涩的扯了下唇,“可能我是个书呆子,所以感受不到青春的美好。” 男人笑了,“成绩很好?” “还行。” 她抬头看向他,一说到成绩,眼眸清亮,自信感油然而生。 “就是永远干不过第一,也没见他认真看过书。” 他沉默思索,正儿八经回答,“这种情况,大概率他是天才,小概率买通了老师。” 陈烟感觉自己找到了组织,笑得眉眼弯弯,“我一直认为小概率更靠谱。” 男人收回视线,专注开车,唇角笑意未脱。 约10分钟后,车停在她小区附近,因为设了障碍物,所以只能停在对面100米的停车场。 下车时,他也跟着下来了。 撑起一把很大的黑伞,能完整的罩住两人。 “其实不用送我了,这段路很近的。”她抬头看他, “没事,送佛送到西。” 陈烟也不再多嘴,小心翼翼的前进,生怕不小心摔倒丢了人。 路边干枯的树下,带圣诞帽的老奶奶守着一篮子玫瑰花,花开的娇艳欲滴,白雪衬托下更显艳丽。 老人家脸冻的通红,冷的直搓手。 男人让她打伞,自己窜进大雪中,他低声同老人交流了几句,而后付了钱,捧着一大束简易包装的玫瑰花回来。 “你要买花送人吗?” “天冷,早买完,老人早收工。” 陈烟点头,目送驼背的老人家背着竹篓欢喜离去的背影。 两人走到她小区门口,他自然的将花递给她。 “送你。” 他说 : “圣诞节快乐。” “送我?” 陈烟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接住花香四溢的玫瑰,抱了满怀。 男人把大伞留给她,说了声“周一见”,转身就走。 直到他完全消失在她视野里,陈烟才恍恍惚惚的走进小区。 冰天雪地,冷风跟冰刀割肉般,一刀一刀划开皮肤,不过5分钟的路程,她冻的小脸通红,牙齿轻轻打颤。 路灯散着暗黄色的光晕,在雪地里划住小片包围圈,隐约可见一个黑影。 陈烟往前走了两步,这才发现伫立在路灯下的人。 “!!!” ......居然是宋斯年。 圣诞节(下) 他穿着火红的圣诞衣,头上还歪歪斜斜的带着圣诞帽。 “你……”她讶异的话都说不出了。 宋斯年在寒风暴雪中站太久,手脚都冻僵了,从初见她的欣喜,到见着那束花后油然而生的酸苦,再慢慢演变成阴翳的愤怒。 “你去哪里了?” 那质问的口吻,听得陈烟不大舒服,闷气一上来,她不想搭理他,转身朝楼道走。 他用力扯住她的手腕,眉头皱的紧,“我他妈问你话,你刚刚跟谁在一起?” “跟你有关系吗?” 陈烟也来了火,挣不开他,只能上脚踢,他一声不吭的受了几下,手心收紧,圈的她生疼。 “宋斯年,你就是个疯子,你放手!” 她软腔软调的骂着,他脸色越来越难看,特别那束嫣红的玫瑰刺眼的紧,恨不得将她手腕捏断了。 两人推搡间,他突然松开手,陈烟颤着呼吸倒退两步,怀里的花全砸在地上,散落满地。 她抬头看他,满腹委屈,咬着嘴唇,眼眶隐隐泛红。 他终于回了点神,想去拉她,“……陈烟。” 她冷漠的后退两步,头也不回的往单元楼里走,进了电梯,男人追着她进来了。 他低头看她,轻声解释,“你电话关机,找不到人,我是真担心了。” 她偏头不理他,俨然还在气头上。 “我刚不是故意冲你发火的。” 他小心翼翼的看她的脸色,诚恳道歉,“对不起,我没控制好情绪,以后不会这样了。” 陈烟瘪嘴忍住泪意,不想把自己脆弱的那一面表露出来。 她知道自己性子软,爱哭,但不想因此成为自己懦弱的表相。 电梯停在12楼,她刚要走出去,宋斯年轻轻拉住她的手。 隐约的,透着一丝卑微的恳求。 陈烟本想直接甩开,可他掌心惊人的滚烫,一碰全是火。 她回头,见他脸上还有未溶解的积雪,面色僵硬,唇冻的发白。 “我没想卖惨,但我真的准备了很多,你就看一眼,不喜欢再走。” 那声音,已经卑微到骨子里了。 曾经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现在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不是铁石心肠,再清楚应该远离,依旧会忍不住生出一丝不该有的软意。 “就一眼。”她松口了。 宋斯年莞尔笑了,少年清亮的眸色,比夜间的灯光还灼眼。 ……………… 他的新家,这是陈烟第一次来。 房间格局跟她家一样,大四居,有个很大的客厅跟阳台。 她换了拖鞋,跟着他走进客厅,迎面就看见一个人高的圣诞树。 上面挂着五彩斑斓的闪灯,还有吊坠的小饰品,看着像是花了很多功夫。 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费心给自己准备惊喜。 说不感动都是假的。 他回头见她满眼闪烁的星星,松了口气。 还好她喜欢。 “我去拿点东西。” 说着他走进厨房,结果待了足足五分钟都没出来。 陈烟有些疑惑,小步挪着往厨房走。 然后,她看见一个圣诞老人呆站在烤箱前,走近一瞧,瞄见一坨黑不溜秋的东西。 “这是什么?” 宋斯年心头一颤,急忙捂住她的眼睛,“别看了,失败的作品。” “嗯?” 她打落他的手,又垫脚凑近瞄了下。 这个煤球一样的东西……大概或许可能是…… “火鸡吗?” 宋会长也在郁闷,“第一次弄,烤过头了。” 陈烟很不给面子的“呵呵”傻乐,难得抓到他的窘态。 “原来年级第一也有翻车的时候。” 宋斯年看着她,意味深长的说,“早翻车了……” 她听得懵里懵懂,抬头看他还带着傻乎乎的圣诞帽,真的……毫无高岭之花的清冷傲慢。 “那个……你还是换件衣服吧。” 他愣住,“你不喜欢?” “很傻。”陈烟实话实说。 “……” 宋斯年尴尬的摸摸鼻子,其实自己照镜子也觉得傻,却还是鬼使神差的穿上了。 这感觉,真跟中了降头一样。 他进屋换衣服,陈烟则欢喜的围着圣诞树打转转,一会摸摸这里,一会碰碰那里。 她垫脚去够上面的小兔子挂饰,身后突然出现一人,抬手就帮她取下来。 陈烟在他怀里转身,他换了件黑色卫衣,质地柔软,靠近有柑橘跟蜜桃混合的香气。 小兔子挂饰放在她手心,他的手包裹着握紧,声音有些哑,“陈烟。” 她慌乱的眨眼,呼吸都停了。 “我要回家了。” 某人想逃,被他扯回来抱进怀里,眼眸很深,情浓的让人不敢对视。 “这是我们第一个圣诞节,我想跟你一起过。” 她抬眼,眸光全散了。 他笑了下,揉捏她的耳珠,“这眼神,真像在邀请我。” 陈烟小脸一红,她听懂了。 她垂眼,无奈道:“你到底……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他轻挑眉,“你真不知道?” “唔。” 他没说话,指尖抚过她的下唇,她修长的脖颈跟锁骨,带着灼烧的热度,一点点撩起她强压的春心。 “啪。” 小兔子挂饰顺着松散的掌心掉在地毯上。 “陈烟” 他低头亲吻她的耳尖,声音绕过耳道,直击耳膜。 “我在追你,认真的。” —————— 先吃肉再吃醋,不急不急。 狗子都卑微成这样了,喵喵子都心疼了,你们这些后妈还无动于衷吗?哈哈? 有个小可爱说吃肉得让狗子求着吃,喵觉得可行,同意的刷个1。 首-发:yuwangshe.uk(po1⒏ υip) 蜜桃味汁水(H) 他压抑的喘息声嘶哑撩人,唇碰了下她的耳珠,娇嫩的粉色,在他唇齿厮磨下慢慢红透。 “……宋斯年。” 她小力推诿,声音软似气音。 他的吻很轻,顺着下巴一点点吻到她唇边。 “亲一下。” 他瞳孔氤氲着情欲,每一个字音都带着低声喘,“就亲一下,好么?” 她垂眼,心里还在各种纠结。 他身体好烫,全是她熟悉的味道,靠近一点,脑子就开始不听使唤了。 “……不好。” 理智最终战胜了欲望。 抬头看他时,波光粼粼的双眸灿若星辰,明亮清澈,比窗外的初雪还要美。 他笑了下,亲她的鼻尖,“你在邀请我,烟儿。” 一声温柔至极的“烟儿”叫的她呼吸一僵。 还没来得及推开,唇就被他吻住。 双唇相贴,温烫软绵,他按着她的后颈,交换方向细细的吮吻。 陈烟刚开始还有抗拒,直到舌头抵进来,舔她发颤的牙齿,勾引她的舌头,安抚似的撩拨。 太温柔了…… 她都开始怀疑身前这人是不是被人换脑了,性事上的风格天差地别,她迷糊着自己是不是在梦境里。 “唔!” 有人轻咬她的舌头。 他分开一寸,眉眼带笑,魅惑的低音,“专心一点。” 唇再次吻上来,比刚才激烈一点,但总归是柔软湿润的。 她两手紧拽着他的衣角,一个技巧满分的吻亲的她有些找不到北。 这大概是他所有的温柔跟耐心。 没有粗糙掠夺跟索取,更多的,是循序渐进的诱导,带她往情欲深渊前进。 他亲她的脸颊,眼睛,额头,再吻到唇上,陈烟完全失了主心骨,自觉的伸出舌头缠绕。 宋斯年眼眸一沉,掐着她的腰将她抱到一旁的餐桌上。 他身体挤进她两腿间,勃发的肉器火热的顶上来。 陈烟吓得脸都白了。 “……你别靠近。” 那晚痛苦的经历还未在记忆中完全消退,她惊慌的看着他,连呼吸都带着点颤音。 “不会弄疼你,我保证。” 陈烟还是不从,瑟缩的扭身想躲。 他摸着她的小手按在嚣张炽热的性器上,声音很低,“每分每秒都想操你,怕你不喜欢,强忍着不敢硬上。” 陈烟懵懂的看他,不解的咬唇。 宋斯年说的是真心话。 一个把性爱当游戏对待的男人,没曾想过自己也会有欲求不满的那一天。 这一忍,就是大半个月。 每天看得到吃不到,这折磨真不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能承受得了的。 陈烟垂眼,有些难过,“你还是把我当成泄欲……” “不是。” 他否决她的猜测,拇指滑过她的下颚,眼睛紧盯着她,“你要真不愿意,我不吃都行。” “但我想看着你爽。” 他的手摸进她的衣摆,指腹干燥微凉,磨蹭到后腰的肌肤上,她敏感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的每一次高潮,都要跟我有关。” 他心甘情愿的,为她的极致愉悦卖力服务。 屋外大雪纷扬,成片的雪花错落飞舞。 屋里恒温,脱光了也不会觉得冷。 陈烟的校服拉链被拉开,里头是一件薄款毛衣,双乳高耸挺立,山峰般的傲人。 宋斯年眼睛都看直了。 万花丛中过的老手,被那勾魂的轮廓诱的微微失神。 这段时间,她胸口时常胀痛,娇乳似乎又大了一圈。 暗扣解开,滑嫩的奶肉弹到他手心,握了满满一手,柔的好似一汪清泉,越揉越上瘾,只想暴戾的抓爆它。 小小的乳头在他指腹间翘起,他故意在她耳边低语,“奶子长大了……软的跟水一样。” “你不要说……” 她被弄的全身酥麻,娇骂声都软绵无力。 “啊……” 下一秒,她失魂的昂头,两手紧扣桌沿。 他埋头藏进乳沟里,鼻尖压着乳肉,小巧的乳头在他唇舌间胀大,舌苔略粗,口腔湿热,舔两下,成倍的刺激上脑。 “好……好痒。” 陈烟呼吸散了,从胸前漫散开的酸麻,点燃血液里的热源。 小穴彻底动情,喷出一大波蜜液…… 他双手揉胸,唇舌吸舔,发胀的鸡巴碾着穴口轻轻顶弄。 这是他第一次,放低姿态认真取悦一个女人。 指尖摸进她的裤头,内裤被淫水浸湿成条状,轻易撩开,中指滑过汁液揉了几下凸起的阴蒂。 “……呜唔!” 她满脸潮红,又叫不出声,强烈刺激感让人分分钟上瘾。 “一根手指就受不了了,嗯?” 他加快指尖的搅动,在她身体逐渐紧绷时,低头亲她的脸,声音暗哑,“我想舔……喷水的小逼。” 她愣了下,恍惚间就被人扒了校裤,赤条条的双腿被他曲起踩在桌沿上。 两腿慢慢分开,被花液包裹的肉穴小力蠕动收缩,肉汁饱满,晶莹剔透。 “宋斯年……” 陈烟细声叮咛,她还是没有安全感。 之前太多次的粗暴体验,让她对性事产生些许阴影。 既期待,又害怕。 他抚摸她的后背,温柔的安抚,吻她耳后的嫩肉。 手指上不知沾了什么,轻轻抹在她唇上。 甜甜的,不腻。 蜜桃味的……奶油? 他低头看她,眼眸发深,“好吃么?” 陈烟没答话,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 他看的喉咙发干,按着她的后颈一通深吻,亲的她眼眸涣散。 尝到她口腔的甜腻,桌上的奶油蛋糕被他的指尖撩起缺角,均匀的涂抹在娇艳的花瓣上。 嫩粉色的奶油与泛滥的蜜水相融,诱人犯罪的淫靡画面。 宋斯年眼泛红光,狼狈的喉头滚动,“逼水好骚。” “……不要亲那里!” 她忽的高叫起来,两腿被他控死。 舌头每一次用力舔过肉穴,身体都激起一阵麻酥。 他是真的很专注的在吃。 略粗的舌面自带波点,细致的舔尽香甜的奶油,舌尖轻轻撩拨,充血的阴蒂被吸麻了。 她全身颤栗着,连呼吸声都乱了套。 身体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端上。 明知不该动情,可他唇舌的湿糯炙烫,让她完全招架不住。 舌尖顶开小穴插进去,顶到一处软肉,她敏感的娇吟了声,被呼吸急促的男人持续猛攻。 眼前白光乍现,她被他的舌头轻易送上高潮。 人还沉静在极致的酥爽中,每一寸血肉都在频颤栗。 宋斯年咬牙粗喘,鸡巴胀的都要炸了。 龟头红烫,抵上软烂的小穴,泄过后更是滑腻多汁。 陈烟理智尚存,用尽全力推他,“你……不可以进来。” 宋斯年没有强行进入,只是握着赤红的肉器上下磨蹭穴嘴。 龟头磨蹭间不经意插入一点,穴口被顶开,又麻又胀,她舒服的仰头长吟。 “嘶……小逼在咬我……” 他低头看她,声音卑微又可怜,“求你了,烟儿,让我肏进来好么?” —————— 首-发:po18vip.de (po1⒏ υip) 肏穴(H) 陈烟两手缠紧他的小臂,圆硕头部顶开穴口,身子撑的要胀开似的,热度仿佛要灼伤她的血液。 “唔…好…好胀…” 她叫声跟猫儿一样,软言细语,看他的眼神更是柔情似水。 宋斯年早已忍到极限,可她不松口,他也不敢像之前那么硬吃下去。 他控着她的腰浅浅顶弄,等了片刻等不到她的回答,宋斯年稳了稳呼吸,咬牙想退开。 谁知刚拔出龟头,缠在手臂的五指收拢,紧紧攀附。 “烟儿?” 陈烟别过脸,难耐的喘息,“你……你轻一点。” 他莞尔笑了,亲她潮红的小脸,吻一点点延伸到她耳边,“轻点也能操爽你。” 两腿交错盘旋在他腰后,他大手抓着她饱满的臀肉,轻柔的,缓慢的停腰插入。 粗硕赤红的肉器一寸寸没入,吞到一半时他被迫停下,安抚似的摸她后背。 穴太紧了。 她还没完全放松,越插咬的越狠。 “弄疼你了?”他声音低哑,温柔到骨子里。 她的身体被硬物撑开,胀的人无所适从,骨缝里的酸麻蔓延至全身,热流涌动。 那感觉谈不上多疼,更多的是被顶穿的难受。 陈烟看着他,很轻的摇头,诚实回答,“……就是……好麻。” “再忍一下就好。” 他耐着性子拔出一点,再狠掐着她的腰,用了点力气肏进去。 软嫩的壁肉层层撕咬,一丝空隙都不留,全数吞没。 “……呃!” 全肏进来了。 他仰头粗喘了声。 真紧。 深处敏感的软肉被龟头戳到,她低吟着喘,穴内又一波蜜液喷发,湿淋淋的浇在头部。 他红着眼看她,缓慢耸腰开始抽送,“感受到鸡巴了么?” “……唔。” 她胸口似被什么堵住,说不出话来,在他不急不缓的肏干下娇滴滴的呻吟。 “逼太小了,又会吸。” 他喉头滚了滚,额头渗出热汗,背脊被小穴咬的酥麻难顶,强烈的快感涌上脑,要将他整个淹没了。 陈烟半昂起头,任他的唇舌啃咬自己的锁骨,胸前的小肉珠被舔的水光泛亮,他吸的很用力,她拖着哭腔嚷疼他才停下。 他凑到她唇边,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她的唇角。 直到她禁不住诱惑自觉伸出小舌头,被他暴戾含住,交缠的深吻,爆裂的呼吸声。 他的喘息声变得急促,抽插的动作慢慢加快,淫水湿滑泛滥,进出比之前顺畅,但啃咬的力度却丝毫未减。 “干你真她妈的舒服。” 宋斯年微微合眼,愉悦的粗声喟叹。 一旦进到情欲深处,他眸色开始涣散,动作比之前更激烈,由下往上肏弄,每一下都要顶到深处,听见她的娇吟才肯退出。 可下一次,会比之前还要凶猛。 “……啪……啪啪……” 操穴的水声,肉体的撞击,暧昧声响撩人耳朵。 “干的爽么?” 他咬着她的耳珠,每一个字都沾染欲色。 “……唔。”还是害羞的。 宋斯年眉眼深黯,摸她诱人的红脸,故意说骚话勾她。 “逼好骚,咬着鸡巴不肯放。” 陈烟眼眸湿亮,皱着眉承受他的撞击,融进血液里的欢愉颤抖着跳跃。 身体一旦接受他的硕大,短暂酸胀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骨髓里的瘙痒,正一点点啃噬她的呼吸。 她有些遭不住蚂蚁啃咬的折磨,慢慢失了神志,陷入他的节奏里。 肉器粗暴的在穴内进出,她垂眼淫叫,“……那里好痒……” “这里么?” 他知道她的敏感点,狠狠顶弄两下,她舒服的“啊”了声,身子一软,歪倒在他身上。 宋斯年接下她软绵绵的身体,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起来,边插边往卧室走。 悬空的抱姿刺激感到顶,她是第一次体验,害怕的抱紧他,又敏感的连声尖叫。 “啊……这样……不行的……唔!” 宋斯年笑着推开门,突然将她按在门上,一阵强有力的肏干。 “宋……唔……宋斯年……” 她受不了了,软着嗓求饶。 “不喜欢?” 他寻到她的唇,轻柔吮吸,“可你还在喷水,宝宝。” 她很瘦弱,能被他两手拖着臀轻松的上下抛送,每一次坠落都能完整吞入肉器,撞的她头皮发麻。 “啊啊……啊呜……唔!” 在他持续猛攻下,陈烟没出息的泄了身,颤栗着感受体内一阵阵的猛烈喷涌。 身体好热,好似要灼烧起来了。 极致过后,余温尚存。 她失魂的埋在他颈窝边小口喘息,融在他体内的肉物又膨胀一大圈,微微胀痛感令她胆怯又痴迷。 还想要……想要更多。 宋斯年将她轻放到床上,倏地拔出器身,卷出大量晶莹的淫液混合物,纯白床单被打湿一片。 她躺在床上气喘吁吁,迷糊的探头看他。 可下一秒,她五指抠着床单,上半身离床,弓成煮熟的虾米。 叫声哑在喉间,人都快炸了。 两腿之间,是男人滚烫的舌头,正由下往上认真舔舐小穴。 他在吸水,大口吞咽。 体内充裕的汁液顺着他的喉头融进他身体里。 他舌头生的灵活,舔几下硬起的阴核,又张嘴含住,大力啃咬。 接踵而来的刺激持续拉扯她的神经,几分钟后,她又在他的唇舌攻势下高了一次。 她这次爽的哭出声来,人有些恍惚,侧头抽泣着。 宋斯年满足的压上来,吻去她眼角的泪珠。 “还要不要?” 她轻轻摇头,还在哭。 宋斯年笑了,掐着她的腰将她翻过来,摆成可以进出的姿势,充血的龟头缓缓滑过后穴,花瓣用力瑟缩了下。 他两手把玩着她白皙的翘臀,淫靡的揉弄,鸡巴戳着滑腻的穴口,不奸不杀的勾她,“真不想?” 她两手撑着床,眼眸湿红,低头轻喘,喉间溢出真实的需求。 “……想。” 他勾唇,“想什么?” “……”她说不出来。 “想被我操逼?” 陈烟咬唇,低“唔”了声。 失了魂的身体。 禁忌完全被打开。 宋斯年沉眸,胸腔一热,掐着她的嫩腰猛地整根入底。 一下干的太猛,她受不住埋头下去,又被他俯身压下来,按着她的后颈,逼她侧头接吻。 他嘴里都是她身体的汁水,交融间全是腥甜的味道,尝的她有些迷醉。 她彻底没了力气,软成一滩水,在他最后冲刺时哆嗦着又高了一次。 宋斯年咬着她的耳朵粗喘,重重闷哼一声,拔出来抵着她的臀猛烈射精,浇了一大片热烫的白液。 他缓过那股劲,全身通畅,从她的后腰一点点吻上她的耳尖。 “烟儿,圣诞节快乐。” ——————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舔狗。 次日,早餐桌上。 陈母优雅的喝着咖啡,时不时看看桌对面魂不守舍的女儿。 “烟烟?” 陈烟双目无神,用勺子搅着热牛奶,思绪跑到外太空了。 叫第叁声她才有反应,一脸懵懂的抬头,“啊?” 陈母笑她,“怎么过个圣诞节,人都傻了。” 她垂眸,没吱声。 “项链挺好看,谁送的?” 陈母暼见她的脖子上细细的银色项链,圣诞树吊坠,饱满的粉钻,样式很特别。 陈烟心一颤,慌乱的将项链收进毛衣里面,睫毛狂扇不止。 “自己买的。” 陈母笑了笑,也没说不信,调侃道:“祁东那小子倒是懂浪漫了啊。” 陈烟忽的起身,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我吃完了,回屋写作业。” 妈妈只当她是害羞,卷出一长串清脆的笑声。 直到陈烟关上房门,全世界才安静下来。 她缓缓走进洗漱间,镜子前的自己面若桃花,脸颊燃起很淡的粉色。 手摸上自己的唇,仿佛那柔软的触感还停留在唇齿间。 昨晚在浴室里,她实在被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卷着哭腔可怜兮兮的求他。 宋斯年看她气若悬丝的惨样,舍不得再继续欺负,强行握住她的小手帮他泄欲。 嘴唇被吸麻了,胸也被暴戾柔捏,现在还残留几道嫣红的指痕。 陈烟拉下高领毛衣,细细的锁骨上全是齿痕,闭上眼都能回想起他温烫的鼻息,喷洒在肌肤上,欲燃欲烈。 “滋滋。” 床上的手机振动响起。 不知为何,还没打开她就猜到是谁,所以看到信息来源时,她不自禁的抿唇,嘴角上扬。 ——晚上一起吃饭。 陈烟垂眼,眸底勾着笑意,忍不住想矫情一下。 ——不吃。 ——我现在上来找你。 她吓一跳,手忙脚乱的打字。 ——别,我妈在。 ——那你下来。 ——不。 那头良久没回信息,陈烟以为他生气了,刚要放下手机,界面上忽的弹出几个字。 ——烟儿,我有点想你了。 她捂着发烫的脸颊,又羞又臊,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好一阵,重新拿起手机回复。 ——晚上。 陈烟将手机塞进枕头下,人还沉静在甜腻的幻境里,全身发软。 那感觉好似一脚踏进半空中,悬浮飘渺的灵魂,轻飘飘的落不了地。 而那头的宋斯年,姿态慵懒的咬着烟嘴,转身走至落地窗前。 屋外下起了鹅毛大雪,他深吸了口狠的,悠悠然的吐出,舌尖用力顶了下腮帮,唇一咧,笑成个憨憨的傻子。 ………… 宋宅。 宋斯年很少回家吃饭,因为每次家庭聚餐基本都是不欢而散。 宋爸位高权重,在政界混的风生水起,但无奈小儿子不争气,叁天两头给他惹事,就没一刻安宁过。 “听说你上次差点把人弄没了,这事可真?” 宋爸他放下筷子,漫不经心的问安静喝汤的宋斯年。 宋斯年眉眼都不抬,懒洋洋的,“能传到你耳朵里的,还能是虚报?” 宋爸哼了声,冷嘲热讽,“你要真把人弄死了,别指望我会出手救你。” “你当然不会。” 宋斯年抬眼看他,语气极尽讽刺,“你反正儿子多,走了个碍事的,剩下那个就是你唯一的宝贝,抱在怀里疼都来不及。” “宋斯年。”宋爸沉声,眼眉冷下去。 他潇洒的推开餐桌起身,冷笑一声,“抱歉,看来又影响你食欲了,我自觉点滚,免得在这碍了你的眼。” 五分钟后,他的车刚开出大门,便被风韵犹存的宋妈拦住。 宋妈是小叁上位,16岁就跟了宋斯年的爸爸,17岁生的他,现在也不过30出头的年纪。 成熟少妇的独特韵味,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宋斯年被迫停车,斜着眼看她,整个人狂躁的想发火。 宋母穿着雍容华贵的皮草,面容姣好,有一双很清亮的水眸,字里行间也有点撒娇的味道,“斯年,你难得回来一次,就不能多陪陪我吗?” “你还需要我陪?” 宋斯年闻言笑了,“之前那个小狼狗了?怎么,被你榨干后扔了?” “斯年。”宋妈皱眉,有些生气。 “想陪你的人太多,怎么都轮不上我。” 他看着她,眸光冷漠又透着一丝阴翳,“我听说,宋斯霖已经回国了。” 宋妈垂眸,慌乱的移开视线,“啊……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他眼眸紧盯着她,似回想起什么恶心的片段,看她的眼神比冰刃还冷咧。 “我以为你会很开心,又要回到熟悉的舔完儿子舔老子的美好生活了。” 宋妈心一刺,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斯年,你别说这种话。” “说真的,你对宋斯霖,真比舔狗还要卖力。” 最后,他阴柔的笑,字字灼心,“偷吃可以,记得藏好点,别被老头子发现了。” 流氓 (ωoо1⒏ υip) 晚上9点,客厅落地灯散着橘黄色的暖光。 陈烟一个人静坐在沙发上,今晚又是独守空房的节奏。 她还没吃晚饭,肚子咕噜咕噜的响个不停,手机被她翻出来又放回去了无数遍。 约她吃饭的人销声匿迹,整个下午到晚上都不见踪影。 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询问,又怕自己的主动会出卖内心真实的情愫,就这么等着等着,一晃到了9点。 在第n次放下手机后,她转身去厨房,准备找点吃的填肚子。 手机突然震起来,这次不是短信,是电话。 她瞧见来电显示,顿时心跳加速。 “喂?” 那头言简意赅叁个字,“楼梯间。” “我……” 还不等她回答,电话已经挂断。 陈烟有些气闷,自己傻乎乎等了一晚上,一个道歉都没有就算了,态度还这么恶劣。 可是生气归生气,好脾气的陈烟还是乖乖穿上外套出了门。 她推开楼道的门,冷冷清清,外头呼啸而过的风雪,在夜间听着格外瘆人。 开了口子的窗户时不时飘进小雪花,冰冻的低温越发阴寒。 里头没开灯,黑乎乎看不见人影,她的手摸索着白墙去找灯的开关。 大手忽的被人钳住,掌心很烫,人还在发愣,就被用力扯进一个炽热的怀抱。 他身上酒气很重,那浓郁的酒香渗进鼻间,让她有几分迷醉。 她昂头看他模糊的脸,“宋……唔!” 他很深的吻住她,吻的热烈,近乎痴狂的吮吸她的唇。 陈烟身子瘦弱,根本撑不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以及霸道的唇舌攻势。 她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后背贴紧墙,人好歹是站稳了。 可男人明显还不知足,大力按着她的肩,饥渴的舔吸她的舌头,另一手摸进她的衣服里,撩开宽松的裤头揉她的翘臀。 “唔……嗯嗯!” 她被几下弄的呼吸都软了,彻底放弃抵抗,任他又亲又摸的侵犯。 良久,他终于放开了她。 “……宋斯年。”她小口喘息,轻轻拉扯他的衣摆。 他酒醉的迷糊,整个人重重的靠在她身上,头埋在她颈边,“呼哧”的粗喘。 “都是假的。” 他声线很低,似在说醉话,一个字一个字敲击她的耳膜。 “什么?” “我的所有……全都是假的。” 他缓慢抬头,眼眸被酒意晕染的深红,亲昵的摸了摸她的脸,勾唇笑了声,“只有你是真的。” 宋斯年忽的弯腰抱住她,很用力很用力的那种。 她吃痛的呼“疼”,可男人置若罔闻,酒醉的疯子越抱越紧,恨不得将她整个融进身体里。 “宋斯年!” “烟儿。” 他亲了亲她的耳垂,声音透着一丝可怜,“……你对我好点儿吧。” 陈烟愣住,眨巴眼不知该回什么。 然后,就听见他自嘲的笑了声,“我他妈,呵,也需要爱的。” ……………… 这场大雪连续下了几天。 到了周一,雪终于停了。 积雪堆了小半米高,雪地靴踩上去会有“吱丫”的声响。 上学路上,宋斯年牵着她,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就怕她一不小心跌倒了。 “能好好走路么?”他暼眉,语气不耐。 陈烟现在一点都不怕他,见他冷脸反而笑眯眯的,晃了晃牵在一起的手,“那你先放手。” “不放。” 她气绝,鼓眼瞪他,“你怎么这么无赖?” “这就烦了?” 宋斯年忽的将她拉近,低头凑近她耳边,故意用她受不住的气音,“求我肏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态度。” 她脸一红,低骂了句,“流氓。” 他勾起唇,笑得如沐春风,“流氓你不也喜欢……” 陈烟脸皮薄,跟他斗嘴永远不占上风,索性憋足了劲甩开他,迈着小短腿加速往前走。 身后响起宋会长“温声细语”的叮嘱。 “你他妈慢点走。” “操,赶着去投胎么?” —————— 午休时间。 天空飘飘扬扬下起了小雪。 学生会办公室的门没关严实,开了个小口。 曾甜正准备推门而入,就听见里头压抑的娇吟声,跟针扎似的往她耳朵里钻。 “你……唔……别摸了……好麻。” “好软的奶子。” 男声低沉带笑,“被谁摸大的,嗯?” “不知道……” “真不知道?” 他粗暴的伸进去握住一侧娇乳,发狠揉了几下,拇指磨砂着硬起的奶头,“烟儿这里最骚,想要我舔么?” “不……啊!” 短促的叫声过后,舔舐的水声黏糊暧昧,伴随她娇滴滴的喘息,听的人耳朵都灼烧了。 “好多水,逼里痒不痒?” 她音调一软,“嗯。” “要手还是要鸡巴?” 她回答不出,脸红红的,羞恼的推了他一下。 “小馋猫。” 男生音色沙哑,话带宠溺,“手指插你,鸡巴肏你,一起干你好不好?” “……不好。” “嘴硬。” 他声音越来越轻柔,“非得肏了才乖。” 在外听完全场的曾甜整个愣在原地,每一个柔软的字音都似在切割她颤动的心。 那些本不属于宋斯年的温柔细腻,现在却只属于一个人。 她认知中的宋斯年,只有两个字能形容。 变态。 她曾亲眼看见他给女人铐上颈链,把女人当成母狗一样折磨,偶尔兴起,甚至会将人吊起来用鞭子狠狠抽打。 叫声越凄惨,他越是亢奋不已。 他完全没有伦理道德的约束,想上的女人,没一个能逃过他。 但只要上过一次,便废弃如垃圾,一个多余眼神都不愿给。 宋斯年就是这样的人。 薄情、孤傲,活的像个没心的怪物。 握门把的手突然被人覆盖,很轻的关上门,曾甜抬头,竟是邹原。 “你……” 他说话用的气音,“去那边。” 楼道里,他靠墙点燃烟,轻吸了两口,“你也看见了,他这次是玩真的,所以你脑子放清楚点,别他妈搞事。” 曾甜眼眸很亮,不以为然的耸肩,“不过是新鲜感作祟而已。” 他挑眉,“你确定?” 曾甜目光定定的看着他,“邹原,你会不会帮我?” “你找错人了。” 邹原笑得吊儿郎当,“他是个疯子,但我不是。” “我是。” 她凑上去夺了他手里的烟,靠在他肩头吸了口,“我就是看不惯小婊子得瑟的嘴脸。” “你会后悔的。” 她吐着烟圈,微微笑,“后悔,我也认。” ——————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照片 雪一下就是一整天。 整个世界银装素裹,晶莹的雪花落在睫毛上,颤动如蝴蝶般轻盈。 放学后,陈烟特意避开宋斯年的视线,拐着小路从后门溜走了。 她再次来到那个书店。 推门而入时,一楼咖啡厅只有两桌大学生模样的女生,喝着咖啡闲聊,目光却统一看向吧台。 男人正在做手冲咖啡。 简单的黑衬衣西裤,面容清俊,气质温润如玉。 很明显,这群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好。”陈烟两手趴着桌沿,轻声问好。 男人的视线扫过来,嘴角带着浅淡笑意,“你来了。” 他声音很温柔,乍一听比阳春叁月的微光还要暖。 “那个,我来付款了。” 陈烟从钱包里拿出100纸币递给他,男人收下,找零时随口问她,“圣诞节过得好吗?” 她愣了下,轻轻点头,“很好。” “看出来了。” 他视线撇过她锁骨处,黑长发也遮不住的嫣红吻痕,“男朋友陪你一起过的?” 陈烟被问的一时无言,歪头思索片刻。 她跟宋斯年,算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吗?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 两人不清不楚的厮混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再者,做那种事跟谈恋爱,他应该能很好的区分开吧。 也只有她一个人傻啦吧唧的,对此报以假想的期待。 所以,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跌不出这个大坑。 陈烟没回答他的话,只说了声“谢谢”,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 他突然叫住她。 “嗯?” 他看着陈烟,眸色清润的冒着光,“新出的甜点,愿意帮我尝尝吗?” 陈烟犹豫了几秒,低喃道:“我每次都白吃你的” 男人淡笑,低身在橱柜里拿了一份草莓慕斯蛋糕,上头有一整颗的草莓,鲜亮红润。 他绕过来走到她跟前,微微弯腰,平视她的眼睛,嗓音低柔,像哄小孩子的语气。 “是我邀请你的,所以你不需要有负担。” 陈烟不太适应这么近的距离,往后退了两步,满眼惊慌。 他眸底晃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指了个位置,“去那边坐着吃。” “好。” 她乖乖应声,听话的走至小桌前,细细品味蛋糕的清甜果香。 口袋里的震动声孜孜不倦的响起,陈烟掏出来看了眼。 刷屏式的短信电话轰炸,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到那头怒火中烧的怨气。 她加快速度吃完一整块,端着小碟子放到吧台。 “我吃完了,味道很棒。” 男人低头看她,悠悠然的冒出句,“你急着走吗?” “嗯。” 手机还在震响,陈烟知道自己再多作停留,待会要被逮到,必然死的很惨。 她没再多话,同他道别后,推开门扬长而去。 男人目送她消失的背影,意味深长的勾起唇角。 宋斯年,眼光不错。 —————— 落地窗前,陈烟被人扒个精光,反身压在透明玻璃上,掐着腰从后面耸腰肏干。 两片花唇被棒身磨的红肿充血,愉悦的喷着蜜汁。 交合处淫水越流越多,顺着大腿下滑,肉穴一寸寸咬紧粗大滚烫的性器,缠紧了往深处吸吮。 他今晚暴戾异常。 一言不发按着她泄欲,喷发的怒火全融在残暴的肏干中。 陈烟被插的浑浑噩噩,眼眸迷离,娇喘连连,柔软的翘臀迎合他的抽插耸动。 强烈的快感如潮水涌动,延绵不绝的往脑子里窜。 硕大圆润的双乳被揉捻成各种形状,丰满的乳肉肤肤如凝脂,从指缝间流出。 硕大肉器狠狠贯穿花穴,次次都要顶到她溢出哭腔才肯罢休。 他眸色沉的发浪,低头看着被鸡巴带出的嫣红媚肉,柔嫩的似被摧残的娇美花朵。 他用力掰开臀瓣,又猛的一整根插进去,寻到她的敏感点,毫无节制的挺腰,对着花心一阵凶猛撞击。 陈烟在尖叫中到达高潮,穴内持续痉挛抽搐,紧致的小口饥渴的吸咬肉器。 满脸阴沉的宋斯年将浑身酥软的人儿抱起,回房里继续折腾。 后半夜,屋外又下起鹅毛大雪。 男人卷着一身烟味上床,他情绪似乎平复不少,将缩成一团的人儿抱进怀里。 她迷糊着转醒,唇上有温热的触感,软绵细腻,一点一点温柔的撬开她的小嘴…… 她没抵住诱惑,放软身子勾住他的脖子,羞涩又大胆的回应他唇舌的撩拨。 一吻过后,她彻底醒了。 宋斯年俯身看她,清亮的眼眸褪尽阴霾,明澈如水。 “你今天弄疼我了。”她细声抱怨,撒娇的软调。 他亲了下她的鼻尖,“谁叫你这么诱人,越干越骚。” 陈烟垂眼,好没气的推他,“你只会欺负我。” 宋斯年抿唇轻笑,以侧躺的姿势将她抱入怀中,双臂用力缠紧,力度大到似要震碎她的小骨头。 他低头埋进她发间,嗅到她身体熟悉的幽香,焦躁的情绪才慢慢缓解过来。 “烟儿。” 他声音低沉,仿佛每个字音都在你的灵魂深处重重锤击,“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么?” 陈烟听的一头雾水,柔声询问:“你今天怎么了?” “以后,不要再让我找不到你了。” 他嗓音沙哑,低微入骨,“我会疯,真的会疯。” —————— 连下几场雪后,天终于放晴了。 久违的阳光抚照大地,堆积的皑皑白雪慢慢消融,还以这个世界原有的璀璨色泽。 午休时,以往围着她瞎转的人突然不见了。 陈烟心大没当回事,祁东来找她吃饭,她这次没找借口推脱,跟着他走向食堂。 “你这大忙人,现在想找你吃顿饭都难。”祁东抱怨的哼哼,满脸苦闷。 陈烟脸不红心不跳的胡扯,“学习,学习第一。” 他听着更来气了,“学习重要还是朋友重要?” 陈烟闻言笑了,刚要回答后者更重要,手机突然震响。 她放下筷子,拿出手机瞧了眼。 是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一张不够清晰的照片。 她愣神半响,轻轻眨眼,点开将图放大。 等看清照片里的人,陈烟呼吸一滞,心脏似被人狠拽着往外拉。 照片里,宋斯年懒懒的倚着窗台抽烟,那个衣衫不整腻在他怀里的,不正是当初在教室被她撞见的音乐老师。 陈烟脑子一片空白。 那头又弹出一条信息。 ——钢琴室。 ————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酸苦。 钢琴室在教学楼高层的角落,平时鲜少有人去。 陈烟跌跌撞撞的一路走来,脑子完全是糊的,一万种猜想都抵不过那张照片带给她的冲击。 钢琴室门没关严。 里头隐约传来男女的对话声。 她颤着呼吸,一步步靠近,直到眼前的画面逐渐清晰,明朗。 来自地狱的碎片拼凑,一针一刀在她心口穿刺。 “斯年,我想你了。” 女声柔弱,媚的滴水,骚进骨子里。 “在这做好不好,骚穴痒了,想被你干。” “老师,你知道我的玩法。” 宋斯年神色散漫的靠着墙,烟全吐在她脸上,眼神是冷的。 “弄过的女人,怎么可能再碰?” 女老师娇滴滴的贴着他,跟软骨动物一样,“上次不算,都怪那个傻逼学生坏了兴致,不然你早就是我的了。” 他夹烟的手顿了顿,眉头拧紧,眸色加深。 “那你想怎么玩?”他突然变了调,勾着一丝引诱的魅惑。 老师一听他松了口,妖娆的从他身上一点点下滑,半蹲的姿势,一脸谄媚的笑。 “想吃你的……大肉棒。” “是么?” 宋斯年冷笑,拍了拍她的头,“那你卖力点。” 听到这里,屋外的陈烟脸色煞白,已经难受到无法呼吸了。 她缓慢转身,瘦弱的肩头轻微耸动。 眼前晃着一片白炙的光,她看不清眼前的路,胸腔似被利刃狠狠捅了几刀,血流不止。 眼泪翻滚而下,瞬间泪流满面。 走至空无一人的楼道,她精神恍惚的跌坐在台阶上,满脑子都是他的温柔跟深情。 一个用心给自己准备圣诞树的男生,趁她睡着时给她戴上项链,醒来时她讶异的想拒收。 宋斯年笑了,“给你套牢我的机会,好好收着。” 她脸红的收下了,但殊不知被套牢的,从来都只有她一个人。 这个游戏,他游刃有余的操控,她就是个提线木偶,任他东南西北的拉扯,不费吹飞之力的拿捏。 所以,她到底算什么? 陈烟埋头小声啜泣,哭声很压抑,也很绝望。 “滋滋。” 裤带里的手机又振动了。 还是那个陌生的号码。 这次发来的是一段语音。 她收起抑制不住的泪意,小手颤巍巍的点开。 不太清晰的对话,可那男声实在太过熟悉,导致一开口,低音窜进她耳朵里,全身不自觉的僵硬起来。 “我不过是没吃过觉得新鲜而已,尝过了,都她妈一个味。” “你就不怕上瘾?” “上瘾也要分人。” “……你觉得她配么?” 陈烟失神的放下手机,眼泪停了,她抬头,看着小窗外飘零的雪花。 心如刀绞般,疼的让人窒息。 手机又弹出一条信息。 ——很快,你也会成为垃圾。 她眼前闪烁着剔透的泪花,手背抹开全是水。 陈烟拽着楼梯扶手艰难起身,每一步都轻飘飘的,灵魂被抽空了,徒留一层可有可无的人皮,空洞而凄凉。 她不相信。 明明清早送她上学时,他还在雪中温柔的亲吻了她,咬着她的耳朵,说着暧昧的情话。 “小嘴好软,下次帮我咬。” 每个字符都是撩人心扉的魔音,她承认,自己沉沦在这段不清不楚的感情里,深陷不已。 在她还是个小透明时,宋斯年的夺目耀眼,让人舍不得挪不开注视。 她将喜欢的小心思藏在心里,任何人都不知道。 到后来,他们无意中纠缠在一起。 他的每一次靠近,她都会紧张的心跳加速,会明知不该触碰,却还是禁不住他的叁两撩拨,没出息的沉浸在欲念深海。 她才17岁。 活的不够透彻,也不够大度。 固执的认为感情理应是一对一,也混淆了亲密跟感情之间的界限。 她开始变得患得患失,小心翼翼的呵护,害怕失去一切。 可到了现在。 她想,她大概从来没就有拥有过。 不过是带着妄想,自欺欺人。 ———— 她前脚消失在楼道,后脚钢琴室的门就开了。 宋斯年悠然的走出钢琴室,眸底阴翳未褪。 那个饥渴的女老师狼狈的跪倒在地上,痛苦的眼泪鼻涕狂流,哀嚎不止。 燃了火的烟头直直插进她的咽喉,在她满脸狰狞妄想挣脱时,他动作狠戾的控死她,逼她把用唇舌熄灭的烟头吞入腹中。 然后,他微微一笑,“那个傻逼,她是我的。” ———— 下午的课,她上的浑浑噩噩。 他依旧惯性旷课,直到放学也不见人。 陈烟失魂落魄的背上书包,满脑子都是他跟女老师抵死纠缠的画面。 他会深情的同她接吻吗? 他会在她娇声嗓疼时放缓节奏,贴心的给足她适应的时间吗? 他会在她高潮时停滞片刻,陪她享受极致的欢愉吗? 他会在结束后吻遍她的全身,一遍遍唤她的名字吗? 她不敢细想,心疼的跟被人捏碎了似的。 不是没想过去质问他,要一个解释和答案。 但得到的回答,会不会让自己更加万劫不复,掉进无尽深渊。 她想,他大概会冷漠的看她,“你配么?” 陈烟垂眼,嘴角扯开,笑中带泪。 她不配。 她自己可以回答。 ———— 手机在振动,是宋斯年的电话。 陈烟失神的盯着屏幕看了片刻,利索的挂断,关机,一气呵成。 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他。 避开前门,她再一次从后门溜了。 路过那家书店,陈烟停留半响,鬼使神差的推门进去。 “你好,我想买份蛋糕。” 吧台的男人微微抬眼,她眼底还残留着未退尽的潮红,哽咽的哭嗓,字音都冒着水汽。 店里无人,他走过来,将她带到靠窗的位置。 抹茶蛋糕端上来时,她正看着窗外发呆。 “尝尝。” 陈烟低头看了眼,微皱眉,“抹茶很苦,我想吃甜的。” 男人说,“初尝微苦,回味甘甜。” 陈烟缓慢摇头,喃喃道,“回味,更苦。” 他看了眼窗外飘落的雪籽,嗓音温和,“往前两条街,有家店乳酪蛋糕很好吃,我带你去试试?” 陈烟听得有些恍惚,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一楼。 “已经闭店了。”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愣住,“什么时候?” 男人柔声,“从你进来开始。” —————— 首-发:po18vip.de (po1⒏ υip) 认输。 天暗的很早。 漆黑的夜色,橘黄色的路灯照耀下,纸片般的雪花清扬飞舞。 两条街没必要开车,男人撑伞,陈烟站在他身侧。 他很绅士,不会刻意靠近,保持安全距离,伞更多的偏向她这一方。 路边有很多小吃店,香气四溢,陈烟会忍不住多瞄几眼,默默咽口水。 “想吃吗?”他侧头问她。 陈烟收回视线,摇了摇头。 他默不作声的看她,忽的停步,将伞递给她,自己冒雪去买了一份小吃。 火腿肠炸的金黄酥脆,再涂上酱料,光看着就很有食欲。 “很多人在排队,味道应该不错。” 陈烟看了眼,无意识的舔了舔唇。 到了这个点,她是真饿了。 “这都是小朋友爱吃的。” 她还在垂死挣扎,尽管心里已经将其一口咽下。 男人轻笑,“你不就是小朋友。” “我高二。”她据理力争。 “未成年,都算孩子。” “……” 陈烟被一句话直接焊死。 火腿肠改了花刀,热油炸透,冒出诱人的尖角,刷上蜜汁辣酱,撒上孜然辣椒粉,咬一口香气扑鼻。 她吃的很香,满足的眯起眼,回味更加诱人。 男人看在眼底,也跟着她笑。 一身穿黑大衣的男人站在穿校服的小姑娘身边,违和感十足,但又莫名的温馨惬意。 甜品店生意很好,乳酪蛋糕只剩最后叁份,男人全买下了。 陈烟小声说,“吃不了那么多。” “留一份打包走。”他淡然的解她疑惑。 乳酪蛋糕糕体细腻,口感香甜轻盈,芝士味浓郁,的确是甜品爱好者的挚爱。 男人柔声问她,“怎么样?” “超级好吃。”她勾唇笑,眼眸澄亮,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 “这样,心情会不会好一点?” 陈烟心一颤,故作镇定,“……我心情很好啊。” 男人也不拆穿她,笑而不语,将自己那份推到她跟前,“给,双倍愉悦。” ………… 解决完两份快乐,陈烟又喝了一大杯柠檬水,甜腻在身体里持续发酵,阴郁跟苦闷一扫空。 笑容比之前多,说话时字音都在跳跃。 出门时雪下大了,男人提议开车送她回家。 她本想拒绝,但这个时候路上车少,着实不好打车,尽管觉得不好意思,最后还是硬着头皮上了。 等红绿灯的间隙,男人侧目看她低垂的眉眼,正无聊的玩着手指。 他问她,“有心事吗?” “啊?” 她被问的一愣,随即细声否认,“没有。” “不开心可以跟我说,把我当成树洞,我帮你消化。” 陈烟想了想,疑惑的问他:“为什么?” “需要一个理由?” “嗯。”她很认真的点头。 男人沉思片刻,意味深长道:“你是我的第一个顾客,意义非凡。” 陈烟听得更迷惑了,歪头看他,眼神稍显警惕。 男人看在眼里,笑了声,“是不是太牵强了?” “有点。”她也诚实。 “那你就当作……来自陌生哥哥的关爱。” 他侧头看向陈烟,语气真挚,“至少,我不会伤害你。” 陈烟抿紧唇角,转头看向窗外。 太过敏感的心,总是会在短暂平静过后,痛楚以成倍的攻势重新倾占你的呼吸跟理智。 每一次喘息,都是深入骨髓的,凌迟般的折磨。 路上车很少,尽管车速不快,但也很快到达陈烟小区门口。 他先行下车,绕过来给她开门。 户外雪势未减,地面堆起薄薄积雪,她下车不过几秒,工整的校服上便沾满轻纱似的雪白。 陈烟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男人低头看她,把伞交给她,脱下外套,罩在她身上。 “不用了,我不冷。” 她这次拒绝的很直接,也很果断。 男人平静的说,“这种天感冒会很难受,别凉着。” 陈烟推脱半响也无济于事,最后只能坦然接受。 她朝前走了两步,又忽的回头。 “我叫陈烟,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男人眸色闪了闪,嘴角的笑意很微妙,“森林。” 陈烟眨眼,“是小森林的那个森林吗?” “嗯。”他点头,眸光比透白的雪还纯净。 “那谢谢你,森林,衣服下次还你。” “好。” 他笑眼温柔,“我等你。” ………… 夜晚的小区,路上行人很少。 她披着男人的大衣,一手撑伞,一手拧着打包的乳酪蛋糕。 雪下的很大,洁白无瑕的雪花漫天飞舞,似烟非烟,似雾非雾,模糊了她的界限,仿佛整个世界都笼罩在茫茫大雪中。 陈烟小小的个子罩在大衣里,身体温暖如春,小脸染着娇艳的色泽,挂着浅淡的笑。 走过楼下的路灯,有人突然从暗处出现, 她手腕被人钳紧,使了重力,力度大到足矣粉碎骨头。 “疼。” 她吃痛的呜咽了声,雨伞顺势滑到地上,片片雪花飘在她头顶,睫毛上。 陈烟颤了颤呼吸,一抬头,对上一双阴冷的眼眸,燃烧着怨念,灌满喷泄而出的怒火。 “你去哪里了?”他声音嘶哑,没有温度。 她垂眸,厌恶的往后退了两步,又被他凶狠的一把拽到跟前。 “躲我?” 他脸色极差,特别见到她身上属于其它男人的外套,眸色一沉,直接上手扯开扔地上。 “你疯了吧?” 陈烟大惊失色,卯足了劲挣开他的束缚,捡起衣服抱在怀里。 倒不是自己多珍惜这衣服,只是不管怎么说也是别人的好意,于情于理都要保护好。 他眸色加深,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谁的衣服这么宝贝?” “不关你的事。”她眉眼冷漠,语气更甚。 她现在完全不想跟他说话,睁眼闭眼都是他跟其它女人暧昧的调笑。 好不容易被掩埋的伤口,又被人重蹈覆辙的撕扯开,恶劣的往上头撒盐。 “电话挂断,手机关机,动不动就玩消失。”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透着狠意,“陈烟,你真当我他妈上杆子倒贴你是么?” 她低头不语,寒风中瑟瑟发抖,人委屈到极致,连高姿态的质问都说不出口。 从一开始,两人的关系就是不对等的,他习惯了掌控,她习惯了顺从。 “我没话跟你说,我要回家了。” 她甚至一个眼神都不愿多给,撂下这句话就走。 转身时,他猛地伸手拉扯她,手腕被人拽疼,蛋糕包装袋“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一块完整诱人的蛋糕,瞬间摔个四分五裂。 正如她此时的心,千穿百孔。 她低头看着,难受的吸一鼻子,眼圈瞬间红了。 他还在气头上,完全忽略她绝望的心境,强行将她困进怀里,双臂缠紧。 她挣不开,一抬头就被他凶狠的吻住。 他吻的很急,与其说是情侣间的亲密,更像是一种压抑情绪的宣泄。 陈烟不从,一想到他娴熟的吻技还亲过其它人,她就觉得恶心。 火热的舌头被她齿关撕咬,一吻到最后,口腔里满是鲜血的铁锈味。 宋斯年放开她,唇角沾染星点血迹,他皮肤很白,乍一看比吸血鬼还具危险气息。 “为什么?” 他眼神略带受伤,更多的是无法理解的郁闷。 “脏。”她冷冷吐出一个字。 宋斯年愣住,这个字眼太过伤人,尤其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如同法官判决般将人死死钉在十字架上。 他的心从高位一秒坠入潭底,声线不禁软下来,“怎么了……上午还好好的。” 她冷淡的移开视线,拒绝交流。 宋斯年看着她,小心翼翼的问:“是因为我下午没去上课生气了么?” 他耐心的解释,“我下午有事,专门踩着放学的点来接你,你关机了,我很担心。” 她还是不出声,胸腔微微起伏,紧咬着下唇。 “烟儿,我刚才急疯了,我跟你道歉,不该那么说话。” 他好声好气哄着,一眨眼功夫,浑然忘了之前急到原地爆炸的自己,情绪有多崩溃。 陈烟微微闭眼,她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就感觉一根绵长的针狠扎在胸口,每一次呼吸,它都在拉扯,奋力捅穿。 半响,她睁眼看他,眼含泪光,“你午休时间……在学校吗?” 宋斯年愣了下,沉默两秒,淡然回答,“没有。” 最后的机会,是他放弃了。 “嗯。” 她鼻音很重,一滴泪夺入眼眶,无声的,急促的掉眼泪。 晶莹的泪珠滴滴坠落,哭声很浅,压抑到全身发抖。 “宋斯年。 陈烟的声音轻飘飘如浮云,却听得他胸腔发寒。 她低眼看地上的皑皑白雪,用力扯下脖子上的项链,递给他,小手在发抖,声音比凛冽的寒冬还冰凉。 “要不,还是算了吧。” 他的心似被什么拽住,猛然收紧,“什么算了?” 她眸色空洞,“我想,我们可能不合适。” “烟儿。”他心一刺,面色僵白。 “游戏到底为止。” 她扯了下唇,悲凉至极,“我认输了。” —————— 前科太多,这是狗子该承受的,以后踏踏实实的追妻吧,臭狗! 为啥脑海里会出现烟儿跟男二踉踉跄跄的画面,不对,我是爱狗子的,忍住。 首-发:rourouwu.in(ωoо1⒏ υip) 想你。 那晚,陈烟一夜未眠,哭的眼睛都肿了。 次日,祁东来找她上学,见她双眸红肿似核桃,硬拉着她追问。 她哭了一夜,身心疲惫,一句话都不想说,含糊的应了两句,便不吱声了。 “1月校庆结束,我们一起去鬼屋玩吧。” 陈烟兴致全无,很轻的摇头,“不想去。” 祁东满腔热血瞬熄,郁闷的聋拉着头,“这段时间你都没怎么搭理我,问你什么也不说。” 陈烟侧头看他,她对这事的确提不起兴趣,但善良的她也做不到打压好友的积极性。 “到时候看吧,如果不累,就陪你去。” 祁东眼眸一亮,傻笑起来,“那就这么说定了。” 她垂眼看地,咬着唇轻“嗯”了声。 一低头,汹涌的泪意就止不住了。 陈烟害怕去学校,更不知道以后如何面对他。 同一个班,抬头不见低头见。 再怎么决定放弃,那人还是会时不时晃进你视野里,肆意折磨你空荡的灵魂。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宋斯年会直接玩消失。 学校,家里,再也寻不见他的人影。 顺带着邹原也不见踪影,班级少了这两人,各种和谐加平静。 陈烟重新收拾好心情,尽量用学习让自己忙碌起来。 她本就不属于他的世界,现在只不过是回到原点。 发生过的一切,就好似一场真实而虚无的梦境,没有继续纠结跟伤害自己的必要。 她性子软,但不傻,还分的清利弊。 ……………… 两天后,她去书店还外套。 店里依旧人不多,男人笑着接下衣服,顺手递了份芒果千层给她。 陈烟本想拒绝,可奶油混合芒果的清新香气扑鼻而来,她咽了咽口水,没抵挡住诱惑。 她端着小碟子走到靠窗的位置,大快朵颐的品尝。 没多久,男人端了杯手冲咖啡过来。 “好苦。” 她尝了一口,眉头微微皱起。 “咖啡要细品,这款咖啡豆叫橘花,能尝出柑橘的清香。” 陈烟听着将信将疑,硬着头皮又抿了口,酸苦渗进头皮,差点吐出来。 “我想,我大概不适合咖啡。”她苦闷的做总结发言。 男人笑声清脆,“没关系,这个不能强求。” 陈烟轻舒一口气,很快干完一块千层蛋糕。 她起身致谢,留下蛋糕钱,推门而出前,身后的男人先一步发声。 “最近我找到一家泡芙专营店,招牌是香草冰凌淋泡芙,听说味道很棒。” 陈烟轻轻眨眼,“又要去探店吗?” 男人眸色清亮,看似真挚,“如果你愿意的话,我随时都可以。” “可是期末考之前我每天都要复习,可能没时间。” 他像是一早猜到她的说辞,慢条斯理道:“这里很安静,如果你不嫌弃,适合当你的自习室。” 陈烟环顾四周,的确很静……静的不像一个咖啡店应有的氛围。 她仔细琢磨,回家也是一个人,对着冰冷的墙壁做作业。 这里好歹有光,二楼是书店,学习上所需的书应有尽有,的确是个绝佳的自习圣地。 但她总有一种莫名的不确定感,她也说不好来源于哪里,只是下意识会更警惕一点。 “好,我考虑一下。” 她随即出了门,身后男人的目光一路尾随走过玻璃窗前的瘦弱背影。 他很快收了笑,柔光散尽,眸色一点点加深。 这小猎物。 比他想象的更好玩。 ———— 元旦节过后,彻底进入寒冬腊月。 陈烟特别怕冷,校服外还套了件浅绿色的棉袄,围巾帽子全部码上,把自己包成一个粽子。 校庆过后就是寒假,听说寒假有组织高二年级温泉旅行,陈烟还在纠结要不要参加时,祁东就一马当先帮她报了名。 预备铃奏响,收作业时,她视线探向后排,空空如也。 宋斯年已经消失快半个月了。 刚开始她还会不习惯,每次进教室都会不经意的看向后排的位置。 失落之余,也有小小庆幸。 眼不见为净,这样结束也好。 谁知到了校庆的前两天,第二节课上到一半,班级前门被人用力推开。 满眼戾气的宋斯年出现了。 他没穿校服,薄款的黑色卫衣,头发染成很潮的奶奶灰,称的肌肤跟透明似的娇嫩白皙。 邹原慢悠悠的跟在他身后,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痞样。 正在上课的是班主任,平时对学生各种严厉毒舌,可到了宋斯年面前,低眉顺眼的不敢吱声。 他缓慢经过她身侧时,陈烟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头皮隐隐发麻,呼吸也不顺畅。 可男生却神色漠然的很快穿过,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 陈烟两手揪着笔,紧咬嘴唇,心头像是压了块重石,一点点挤压胸腔内的空气,直至彻底窒息。 她不禁想起那个雪夜,他们最后的对话。 “你想清楚了?”他眼眶发红,字字发狠。 “嗯。” 他低头盯她半响,忽的冷笑了声,极尽嘲讽,“陈烟,你他妈别后悔。” —— 课间时,班级又恢复往常的嘈杂喧闹。 隔壁班的班花大胆的坐在邹原腿上,他肆意调情的声音整个班级都听得见。 好学生们敢怒不敢言,坏学生们则狗腿的凑近看热闹。 陈烟不自觉的朝后看,后排围了一堆人,唯独缺了宋斯年。 她出门右转,走向厕所,同层的厕所满了,她转身往楼上去。 那一层就一个班,人不多,厕所需求也少。 绕过楼梯,她刚要上台阶,一抬头就撞见靠墙的宋斯年。 他身侧站着个小巧可人的女生,两人靠的很近。 四目相对时,他很轻的皱了下眉,眸色冷的仿佛在看个陌生人。 陈烟愣神,思绪还在空中飘,他却先一步移开视线,低头凑近女生,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惹的她羞红了耳根,撒娇似的冲他笑。 那笑容太过娇艳,陈烟的心被冰刃狠刺了一下,理智回归现实后,她回身往楼下去。 她瘦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刚还眉目含春的宋会长一秒变脸。 娇羞的小女生再次凑上来,他满脸厌恶的将人扯开,薄唇轻蔑的吐出一个字,“……滚。” 下楼的陈烟双眼呆滞,跟丢了魂似的往下飘。 明知自己不该想,不该期待,更不该恬不知耻的往坑里跳。 可很多个夜里,她还是会梦见宋斯年,他裸着上半身压着她,亲吻她的身体,咬着她的耳朵温柔的问她,“烟儿,被我干的爽么?” 梦里的她高潮迭起,舒爽的泄了无数次,现实中的小内裤湿透,一摸全是湿黏的蜜水。 脑子还在稀里糊涂的发愣,脚下一秒踏空,她整个人顺着惯力往下坠…… 跪地的前一秒,有人拽住她的手臂将她硬拉起来。 她后背还在发冷,吓得脸都白了。 好不容易站稳脚跟,她缓缓回了点神,抬头看去。 板着僵尸脸的宋斯年烦躁的盯着她,冷漠又别扭,那眼神着实算不上友好。 他似乎瘦了很多,下颚都削尖了,眼眶凹进去,灰蒙蒙的一片暗光,看着略显颓废。 她挪开视线,再不想说话,还是不忘礼貌致谢。 “谢谢你。” 宋斯年黑着脸,冷腔冷调,“人矮就算了,眼神也不好。” 陈烟低头,不知该回什么,说是委屈,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苦闷。 再次独处的两人,气氛尴尬到让人想钻墙藏起来。 沉默半响后,陈烟率先想逃,可刚走一步就被他伸手拉住。 熟悉的热源透过掌心往血液里渗,她呼吸都不稳了。 “就那么烦我么?” 还是那个冰冷的调调,只是尾音勾着几分酸涩的苦味。 “我不在,你应该很轻松吧,没人缠着你,也没人惹你生气……” 陈烟的心很重的跳了下,咬唇不语。 宋斯年低头看她,眸色晦暗不明,下颚紧绷,更像是在跟自己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操。” 他忽的骂出声,向自己妥协了。 “……唔!” 他将人用力扯进怀里,她扭身挣脱,却又迎来的是新一轮的攻势,他动作很暴戾,头低埋进她发间,呼吸声沉重。 她被箍的太紧,闷的喘不上气来。 “你放开我……” “不放。” “宋斯年!” 宋斯年抬头看她,之前的高冷傲慢一秒换作流氓地痞似的耍赖,他忍住亲吻她的冲动,摸了摸她脑后的发。 “好想你,想的要疯了。” 她愣了下,呼吸一滞。 男生咧唇,勾起自嘲的笑,“我大概……是真的栽你身上了。” ———————— 宋狗心路历程如下。 愤怒期:我他妈器大活好,又帅又有钱,你居然拒绝我,我不要面子的啊! 冷静期:滴,我是舔狗。 勇敢狗狗,不怕困难! 首-发:yanqinggang.com (ωoо1⒏ υip) 同桌 午餐是祁东买的叁明治。 陈烟食不知味,吃了两口就吞不下去了。 祁东还在绘声绘色跟她说篮球赛的事,她脑子都是麻的,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含糊的回了两句。 “我已经提前订好鬼屋了,校庆一结束,我们就打车去。” “嗯。” 陈烟喝了两口牛奶,顺滑的奶香在体内散开,抑郁焦躁的情绪缓和不少。 这时,身后有同学拍她的肩,“陈烟,班主任找你。” “好。” 她呆滞的应声,起身跟祁东说了两句,随即走出教室,朝班主任办公室前进。 大约十分钟后,陈烟一脸愁容的推门而出。 屋外又下雪了,飘零的小雪花顺着寒风落在她校服上。 她垂眸,很沉的叹了声,耳边不断回响着班主任的话。 “因一些特殊原因,你可能需要调换座位。” “去哪?” 老师嫣然一笑,“后排靠窗。” 陈烟瞬间了然,几乎都放弃跟老师争论或是做斗争反抗。 什么特殊原因,还不是宋斯年那个疯子仗势欺人,利用职务之便达到自己的目的。 但她不明白的是,他充其量就是个学生会长,职权大到可以随意左右老师的想法了么? 陈烟只觉气馁,苦闷,说不出来的愤怒。 带着一肚子烧不尽的火焰,她回到教室,刚走到自己的位置,诧异的发现自己的东西全空了。 她下意识往后瞧,那个靠窗的位置,在冷风中得瑟挑眉的少年,眉目含笑,简直比周扒皮还让人想唾弃诅咒。 陈烟喷喷不平,在心里暗自发誓。 不言不语,不搭不理。 决不允许自己跟疯子同为一丘之貉。 ………… 下午第一节是数学课。 陈烟全程目不转睛的看着讲台,身子坐的笔直,看似镇定自若,实则被“新同桌”过于灼烫的注视盯得头皮发僵。 她咬唇强忍着,任他怎么折腾都不搭理他。 讲到一到难题,老师随口提议,“下面这道题,我想请学号18的同学来回答,是哪位同学。” 班上静悄悄的,同学面面相觑,环顾四周,瞧了一圈也没人应声。 “我。” 宋会长懒洋洋的举手。 一句话,引得全班转头,火辣辣的注视全汇聚在撑着头暧昧盯人的男生,以及被盯得脸颊通红的女生身上。 他也不说话,看她的眼神柔情似水,唇角的笑意太过张扬,很难让人不产生几分遐想。 一心只想当小透明的陈烟,被迫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这酸爽,实在不是她这小心脏能承受的。 “……宋斯年。” 嗡嗡的警告声,几乎咬牙切齿,又带着几分小姑娘的娇嗔。 他听着十分熨帖,笑容更加放肆,课桌下无人察觉的位置,他缓缓朝她伸出手,手心朝上。 “把手给我。” 该死的低音听得她呼吸都不顺畅了,只想将课桌上的书一股脑全扔到他脸上才解气。 “我不要!”她态度坚决。 宋斯年挑着精致的眉眼,慢条斯理的开腔,“全班都在等你哦,好学生……” 后面叁个字他故意咬的抑扬顿挫,陈烟侧目狠狠瞪他一眼,他不仅没被震慑住,反而没皮没脸的低笑。 陈烟郁闷的要生烟了。 这是什么大型社死现场? 周遭细碎的议论声从各个角落窜进她耳朵里,她既委屈又无奈。 换座位的事,明明是某人一手操控的,却被人添油加醋的骂她“心机婊”,想方设法的往宋会长身上倒贴。 时间一分一秒流淌…… 到了最后,陈烟实在顶不住舆论压力,不情不愿的将手融进他掌心。 他微微收紧握住,拇指轻柔的抚摸几下软糯的小手,心头满足的不可思议。 前排的邹原听了个全场,摇头轻笑。 没救了…… 真心没救。 ———— 放学后,祁东不知跑哪去了,人不见了,微信也不回。 陈烟原想趁此机会去后门的书店买份甜品,顺带婉言拒绝他的提议。 她虽说偶尔会脑子不清楚,但细想起来,还是会习惯性去回避一些不确定的人跟事。 比如,这个突然出现在她生活中的人。 她看不透,索性就不再多接触。 身边已经有一个疯子了,她实在没精力再对付其它乱入的人,不管他是善还是恶。 人刚下教学楼,迎面撞上长椅边等人的宋斯年。 他一如既往的招蜂引蝶,不笑时略显冷色,生人勿近的气场让人只敢远观欣赏,即算弄了个正常人不沾边的烟灰发色,依旧能轻易吸引一票花痴的注视。 陈烟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穿过,一鼓作气往前冲。 等她几乎小跑到校门口,穿梭在人群里,才多了几分踏实的安全感。 走过一条街,她在街边买热饮时,无意识的回身看了眼。 大概离她2.3米的距离,宋斯年安静的站在树下,神色淡然的同她对视。 毫无被人抓包的窘迫,那副理所当然的张狂样,气的她捏着吸管猛戳下去,啜了两口热奶茶才缓解心底的怨气。 淡定,陈烟。 不跟疯子一般见识。 牛肉面 (ωoо1⒏ υip) 天完全黑了,晶莹的雪花在路灯下摇曳的翩翩起舞。 陈烟家今晚又没人,她来到家附近的一家面馆,再没胃口,也得吃点什么填饱肚子。 店面不大,只能摆四张小桌子,但生意很好,拼桌吃面是常态。 她运气还算好,进到店里还剩一张空桌,结果刚坐下,拼桌的人也安稳的坐在她正面对。 两人目光相撞,大眼瞪小眼。 那人也不急着开口说话,慢悠悠的摸出烟盒,烟头燃起火光,他指尖夹着烟,悠哉的吞云吐雾。 陈烟低头玩弄细软的手指,全程不带搭理他。 这时,老板上了她的牛肉面,见着桌对面的宋斯年,随口问了句吃什么。 男生下巴微抬,“跟她一样。” 牛肉面热气腾腾的冒着香气,汤头浓郁,面条黄亮,撒了翠绿的葱花,盖上几片酱牛肉,色香味一应俱全。 陈烟爱吃酸,自行加了香醋,男生不动神色的照做,她看他一眼,又给自己加了一勺油泼辣子,他勾唇笑着,有样学样的也加了一勺。 “老板,我要加一个煎鸡蛋。”她狠狠的看他,冲老板扬声。 “我也是。”他紧随其后。 陈烟怒了,清澈的水眸鼓起,“你干嘛学我?” 宋斯年灭了烟,一脸得逞的笑,“臭味相投不可以么?” 好脾气的姑娘气的直想骂人。 “谁要跟你臭味相投?” 他沉默几秒,眉眼暧昧的看她,压低声线,“在床上,挺相投的。” “……” 陈烟轻轻闭眼,努力深呼吸,尽量平稳情绪,生怕自己一个冲动,整碗面连汤带水全扣他头上了。 》》》 吃完面,外头的雪又下大了。 她带着毛茸茸的手套,撑起小伞,一步一个脚印在雪地上前进,粉色棉袄略显臃肿,看着像个软乎乎的糯米团子。 他一路尾随,到也没冒进的闯进她的禁忌圈,更像是温情守护的骑士,悄无声息的跟在她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电梯。 门缓缓关上,男生稍重的呼吸声在她耳际持续奏响。 两人独处时,她会没来由的紧张。 毕竟有过那么多次肌肤之亲,光是嗅到他身上的气息,都会止不住的心猿意马。 每当喷涌的淫欲逐渐盖过理智,耳边就会出现很多复杂刺耳的声音,肆意声穿刺她的心脏,强烈的痛感另她醒番。 不该……再有丝毫妄想。 “紧张么?” 男生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几乎贴着她耳尖出声。 她浑身一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警惕的挪远些。 “不。” 嘴硬的小姑娘。 宋斯年笑了,也不再多做撩拨,只是电梯停在11楼,他没出去,淡然的伸手按上关门按钮。 “你到了。”她小声提醒。 男生轻挑眉,“我喜欢坐电梯玩,不行么?” 神经病。 陈烟垂眸,在心里暗戳戳的骂他,疯狂画圈圈诅咒。 “叮。” 12层到了。 她出门前回头看了他一眼,确定他没有跟来才走出电梯。 后头的电梯门慢慢合上,她长舒一口气,转身按开密码锁。 谁知门刚拉开个小口子,电梯又忽的打开,陈烟大惊失色,飞快窜进屋,关门之际还是被人用手挡住。 “……宋斯年!” 她恼怒的瞪他,拔高音量,这下是真生气了。 力量悬殊下她当然不是他的对手,可他面色淡然的控死,她使了吃奶的力气都没用。 他不急不慢的拉开门,霸道的闯入,关门时,一脸无辜又可怜的看着她。 “我一个人待着无聊。” “那关我什么事?” 她气的声音都不稳了,闷声提醒他,“这里是我家!” “我知道。” 他大步走到客厅,随手脱了外套扔沙发,回身看她,勾唇一笑,“我还知道,你家今晚没人。” “……” 陈烟无语至极。 这个人,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他大咧咧的往沙发上一躺,散漫的跟个二大爷一样,两手枕着头,舒适的看着沙发背。 那嚣张的模样看的她气不打一处来,两步冲到他跟前用手推他,“……你出去。” 宋斯年纹丝不动,甚至放松的翘起二郎腿,仰着俊脸盯着她瞧。 “你信不信我报警告你非法入室?” 这恐吓太过“强劲”,听得他眉开眼笑,“警察局长是我大伯,需要我告诉你电话么?” “!!!” 陈烟整个人懵了,愣了搞半天才缓过神。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嗓音软下来,沮丧又无助,实在无计可施了。 “不干嘛,就看看你。” 陈烟轻声怼他,“学校还没看够吗?” 他笑容纯良,“不够。” “……” 她真的要疯了。 这人盯了她整整一下午,学校流言蜚语四起,托他的福,陈烟成功变身学校所有女生的眼中钉肉中刺,这下想不出名都难。 宋斯年坐直身子,小心翼翼的去牵她的手,“陪我坐会,一会就好。” 陈烟心底怒气未平,很不给面子的甩开他,隔着两个身位坐下。 他侧头看着她别扭的样子,很轻的笑了声,不要脸的凑近,再凑近…… 直到身体相贴,她被挤的躲无可躲,转头就被人倾身压住。 “唔……你……” 他的脸靠的很近,白皮红唇,眼眸黑亮,盛着满天星河,不管哪个角度都该死的好看。 “烟儿。” 宋斯年舔了下唇角,喉间的小骨头上下滑动,压抑的喘息声从胸腔里挤压出来。 “你要怎么才能喜欢上我?” 他声音哑了。 “你说出来,我都改。” 陈烟垂眼,心跳加速,似棒槌猛烈的锤击胸腔。 “我……” “叮。” 这时,外头的电梯声骤然响起。 宋斯年轻皱眉,保持动作不变。 被压在身下的陈烟头发炸开,魂都吓散了。 一层一户的房子,除了她爸妈,还有谁会来? —————— 首-发:yanqinggang.com (ωoо1⒏ υip) 浴室(微h) 陈烟卧室的门被人轻推开。 “烟烟?” 儒雅的中年男声响起,他目光巡视一周,发现房间空无一人,唯有浴室门锁紧闭。 陈烟胆颤心惊的躲在门后,脚步声逼近,她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叩叩。” 男人敲了两下门,“烟烟,你在里面吗?” 陈烟紧着嗓子“嗯”了声,无奈撒了个谎,“爸,我准备洗澡了。” 身后的宋斯年笑得几分邪恶,配合她的谎话打开莲蓬头,大波冷水瞬间喷涌出来,溅了两人一身。 “——啊。” “怎么了?”陈爸担忧的询问。 “没。” 她慌乱制住宋某人摸上后腰的手,紧张的六神无主。 “爸……您怎么突然回来了?” 陈烟是个典型的乖乖女,又出奇的独立,生活学习从不让他们操心,宋爸也没觉她的问话有什么奇怪,慢条斯理的答,“你刘叔叔上次欠我一个班,今天说帮我填上,我就回来休息下。” 她咬唇,“嗯。” “爸爸今晚在书房,你早点休息,有事找我。” “好。” 她一秒如释重负,可当耳边回响“今晚”这个词,脑子嗡嗡的冒泡。 今晚……都在。 也就是说…… 他要在她房间,待!整!晚! 她又急又恼,既觉生气,眼下又没有更好办法处理他,总不能将他从12楼窗户扔下去,让他自生自灭吧。 陈爸交代完,很快出了卧室,贴心的带上门。 “你松开我!”陈烟难受的挣脱。 “我是想放,手不让。” 这家伙现在没皮没脸的,她越气恼他越来劲,一眨眼功夫,大手撩进衣摆里,手指滚烫,顺着凸起的脊骨一路摸上去。 “吧嗒”一声。 全世界都燥热起来。 陈烟急得快哭了,气鼓鼓的瞪他,宋会长知道她胆小,这时候断然不敢反抗,霸道的将她扯进怀里,搂着她的腰将带到花洒下。 水已经热了,温烫且舒适,浇灌两人冰凉的身体,她都分不清究竟是水温还是他的体温,正一点点溶解她的呼吸。 “烟儿……” 身后的人声音很低,吻落在她耳尖,咬她白玉般的耳垂,嘶吮的力度或轻或重,舌头湿热软糯,那瞬间她有些迷醉,全身都软了。 “……我不要……嗯啊……做这种事……” 她尾音是带着哭腔的,稍有一点理智都会止不住的想起钢琴室看见的场景。 他跟其它女人调情时,也是这么诱人的声音。 陈烟厌恶身体的情不自禁,可呼吸又跟着了魔似的,越是抗拒,越是躲不开他的攻势。 他的手摸进衣服里,揉抓浑圆的嫩奶,翘起的嫣红在他指尖颤栗,他呼吸重了,鼻尖顶着她的湿发磨蹭,“真软……好棒的奶子。” “……唔嗯……嗯……” 细碎的呻吟声,又轻又柔,被水流声完全淹没,他听得欲火焚身,恨不得将她按在墙上一通猛干泄欲。 另一手撩进校裤,他眼眶深红,猛地撕开薄薄的内裤,指尖暴戾的揉碾起娇嫩小穴。 “还没摸就湿透了……烟儿也想要我对么?” 陈烟不从,即算被他上下其手弄的浑身发麻,依旧嘴硬的凶他,“……不想。” 宋斯年闻言笑了,换作平时他还有几分忌惮,但今天碰的巧,给了他充足的独处时间,他自然不会放过这绝佳的机会。 这么久没见人,他光是在梦里就不知干了她多少回。 高潮时她失魂的骚样,简直比一剂春药更猛烈。 陈烟酥软的靠在他身上,校服被人扒了,低头就能见到被细长手指狠揉的双乳,在他指缝间凸起暧昧的山丘。 “你身体好敏感,宝宝。” 宋斯年并拢两指,就这滑腻的汁液重磨娇嫩的花瓣,小小的阴核在他两只间收缩充血,如含苞待放的花蕾。 “淫水全流出来了,被我揉爽了么?” 他荤话总能说的人面红耳赤,陈烟力气太小,怎么挣脱都推不开他的禁锢。 身体还在挣扎,空虚的灵魂已经出窍,飘散在空中,看着被他侵犯到娇喘连连的自己,一脸淫荡的饥渴样。 她唾弃这样的自己,并为之感到不齿。 “……啊!” 声音冒出个短音节,她仓皇的用手捂住,生怕声太大引来陈爸的注意。 突然肏进嫩穴的手指,还不等她适应,在紧致多汁的穴内旋转扩张,顶到她瘙痒的敏感点,开始艰难的进出抽插。 热水还在持续灌溉,花洒下的两人淋成落汤鸡。 “骚穴在吸我……” 他彻底入了情,被她细弱的娇喘声勾的喉头干涩,抿着她的耳朵撕咬。 “小馋猫,一根手指喂不饱么?” 说着,他又恶劣的加了一根。 充实感成倍的疯涨,穴里又胀又舒服。 她全身都在抖,忍得脑子都要爆开了,无法言语的快感如洪水般层层漫上来。 陈烟跟不上他手指肏干的速度,总是慢一拍的喘息,“唔啊”着小力抽搐。 “逼里好热……” 他低声喟叹,扭过她的下巴想亲她,陈烟不配合的紧闭双唇,不露半点破口。 宋斯年磨了几下,见她态度坚决也不敢硬来,只卑微的舔她脖子,可怜巴巴的抱怨“……小气。” 陈烟垂眼,看着校裤里鼓起的轮廓,耳边是全他羞人的骚话,她呼吸越来越热,血液在体内沸腾,分分钟冲破血管爆裂出来。 他手指插的太快,她跟不上节奏,身体一点点萎靡往下坠。 宋斯年收紧长臂将她捞起,感受到她体内娇燃的亢奋,极致边缘温柔的亲她的脸。 “去吧……” “唔……嗯嗯!” 她用力捂住嘴,身子暴戾颤动几下,连绵的酥麻一秒撞开五脏六腑,她爽的眼角含泪,整个人软下去。 他抱着她,直到她缓过高潮的猛劲,摸摸抽出被肉壁死绞的手指,沾满她体内的蜜汁。 然后,当她的面释放出被禁锢太久的鸡巴。 陈烟低头瞄了眼,坨红的小脸又深了一度。 紫黑的肉器粗硕欣长,充血的青筋暴凸,跟长龙似的蜿蜒盘旋在棒身上。 他旁若无人的用手撸动,发烫的眸光落在她身上,时不时低沉的喘两声。 陈烟看羞了,移开视线,“你……” 宋斯年痞痞的笑,“要不出去,要不留下来帮我……” 她当然选择后者。 可刚转身,就被他扯着手腕一把按在墙上。 他完全笼罩住她的身体,手上的动作一刻未停,另一手捏了捏凸起的乳头,故意在她耳边喘。 “烟儿,真想干你,想的魂儿都没了……” 陈烟紧咬唇,低头不吱声。 他轻笑了声,“但又不敢乱来,怕你生气,怕把你弄没了。” 这话说的温柔又卑微,陈烟要不是看透他的尿性,必定会傻乎乎的昏头,信了他的鬼话。 她闷闷出声,“放开我。” 宋斯年本也没指望她能多热情的回应,亲了下她的耳朵,“出去吧……” 她推开他落荒而逃,浴室门关上,她还心跳不止,好半天脑子都是空白的。 真没出息。 ………… 卧室的门上了锁。 陈烟换了睡衣窝在床上,被子裹着自己,警惕的盯着小沙发上半裸的某人。 他上身赤裸,腰间围了条白色浴巾,嘴里咬着烟,没点燃,打火机晃在指尖转悠。 屋里有暖气,裸着也不觉冷,宋会长浑然忘了家里除了他们还有另一个人存在,忽的抬步走向她的小床。 “……宋斯年!” 她不敢大声呵斥,嗓音软绵绵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他大大咧咧躺在床上,连着被子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她被轻薄的棉被控死,只露出一个头,懵然的看他近在咫尺的俊脸。 “……我爸在家呢。” “我知道。” “你就不怕他发现吗?” 他轻松耸肩,毫不在意,“被发现也无所谓,我正好认个岳父,顺便谈谈以后的聘礼。” “……” “谁要嫁给你?” 他笑容放肆,“嫁不嫁……我都是你老公。” 陈烟气的骂出声来,“你无耻!” 宋斯年笑眯眯的接受,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他心情好的不一般,她骂什么他都觉得悦耳动听。 窗外又下起了雪。 陈烟一晚情绪波动太大,又在某人强势攻破下泄了身,脑子很乱,人也开始犯迷糊。 宋斯年看着她在怀里安稳睡去,盯着柔软粉嫩的唇看了半响,喉头滚了滚,凑上去亲了下小嘴,内心无比满足。 “睡吧,烟儿。” 他在她耳边温柔的咬耳语,“校庆那天,给你一个惊喜。” —————— 先给烟儿喂点肉,狗子等鬼屋那天安排,顺便让傻祁东醋死他。 投珠留言的热情大家要保持哈,爱你们! 校庆惊喜,哈哈哈,期待一下。 校庆 校庆当天。 早起的晨雾遮天蔽日,全世界都陷入灰雾的笼罩下。 上学路上,祁东眉飞色舞的跟她说着校庆结束后的鬼屋计划。 “烟烟,你要是害怕就躲我身后,我能保护你。”他信誓旦旦的跟她承诺。 陈烟木讷的点头。 她的确没多大兴致,但怎么都比回家面对宋斯年要强。 那天在她家浴室发生的一切,她到现在都还懊恼不已。 身体再怎么不受控制,她也理应决绝的推开他。 可只要他轻轻一撩拨,她就忍不住沉浸其中,昏了头脑,乱了心智。 很多次话到嘴边,她又强忍着,生生咽了回去。 她在害怕。 怕一开口,他瞬间褪去现有的温柔,略带轻浮的羞辱她。 又怕自己还未愈合的伤口,再次被人撒盐,把痛苦融进血肉里折磨。 她就是个胆小鬼。 她从来不否认。 —————— 上午的课宋斯年没来,陈烟看着隔壁空荡荡的座位,她长吁一口气,很快卸下心口的重石,乐个轻松自在。 校庆是下午3点开始。 地点在学校多功能大礼堂,全校师生齐聚,人头涌动,座无虚席。 陈烟的班级正好安排在观众席中间位置,前方正对主舞台,视野是极好的。 “烟烟?” 有人叫她,回头一看,竟是祁东。 她愣了下,小声问:“你怎么在这里?” “跟你后面的换了个座,他没兴趣看这些。” 陈烟垂眼,“喔。” 要说兴趣,其实她也没多少。 台上的人载歌载舞演的入戏,下面的看客尴尬的想抠脚,还要强迫自己鼓掌助兴。 前面几个枯燥无味的歌舞表演看的陈烟昏昏欲睡,强大的噪音也丝毫不影响学生们补觉小熄。 她轻轻闭眼,呼吸放匀。 半睡半醒间,全场突然的一阵骚动吵得她头皮炸裂,女生们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完全淹没女主持的声音。 祁东疑惑的拍她肩膀,“烟烟,那家伙不是学生会的吗?” 她揉揉睡意朦胧的眼睛,当瞳孔一点点聚焦在台上,眼眸都看直了。 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架钢琴,一身黑色定制西装的宋斯年坐在钢琴边。 这家伙完美诠释了什么叫人模狗样。 性格差到极致,品性全校闻名,但就偏生生了张无可挑剔的脸,他出现的地方,从不缺女生狂热的尖叫声。 银发黑衣,如王子般的清澈气质,妥妥的温润贵公子。 他视线淡淡的扫过观众席,很快停留在陈烟诧异的脸上。 此时他的眼里只有她,温柔的勾唇笑,话筒递到他嘴边,他轻轻吐出几个字。 “梦中的婚礼。” “——送给你,陈烟。” 一句话,祁东懵了,陈烟也懵了。 全场静了一秒,随即轰炸似的狂叫不止,女生撕心裂肺的嘶吼声从四面八方涌入,尖利的仿佛能震碎人的骨头。 班级的同学不约而同的看过来,那眼神说是惊讶,更多的是不解疑惑,还夹杂着女生们暗戳戳的嫉妒。 观众席上细碎的议论声蜂拥而至。 “谁是陈烟啊?” “天啊,太幸福了吧!” “……就二班那个,也没见多好看。” “就是……很一般了……还是个书呆子。” 舞台上,刺眼的追光灯打在他身上,仿佛众星捧月般将他包裹住,银色发丝在光芒下更显夺目耀眼。 动听的音符在他十指间优雅跳跃,缓缓流淌的琴声,似一迭迭翻涌的海浪,如诗歌般撩人,如梦幻般般浪漫。 全场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静心聆听,灵动音符在耳边雀跃颤动,听的人如痴如醉。 陈烟被多重视线层层包裹,似绳索里叁圈外叁圈的捆绑,人呆滞着,脑子彻底宕机。 无意外的,她这个小透明在学校一举成名了。 并且这个被学生会长钦点的“荣誉”,将会一直伴随到她毕业为止。 身后的祁东特迷茫的来了句,“他说的该不会是你吧?” 她小脸皱巴巴的挤成一团,想死的心都有了。 身体似被人点了穴道一样呆木,还要时不时接受从礼堂各个方向投来的注视。 此时此刻,她被无数火热的视线缠紧,窘迫的都要哭了。 如果有地缝,如果能让她钻进去逃避现实,她愿意放弃所有,只求片刻的安宁。 她现在无比确定一件事。 宋斯年不仅很渣很坏,还是个自以为是的疯子。 ———— 礼堂的角落。 邹原叼着烟靠墙看戏,身边的曾甜脸色极差,暴怒下五官略显扭曲,一阵红一阵白,那叫一个丰富多彩。 “这样的宋斯年,你见过么?” 他看着台上沉浸演奏的宋会长,斜眼问曾甜。 曾甜咬唇没出声,漂亮的眼眸红光乍泄,脸色沉的要吃人了。 “我早就警告过你,别玩这种无聊的小伎俩……” 他咬着烟嘴,轻蔑的笑,“你以为联合那个骚逼老师演这一出戏,唬了陈烟那个傻女人就够了?” 曾甜心一颤,完全愣住,抬眼看他时,眸光各种慌乱。 他怎么会知道? 邹原嗤笑了声,缓缓道,“前段时间,他每晚都泡在酒吧夜总会,以打人取乐,不知毁了多少场子,可醉酒后,喊的都是陈烟的名字。” 曾甜惊悚的睁大眼,完全不敢相信。 “你低估了他的认真。” 他侧头看曾甜,冷笑道 :“ 所以,会为此付出代价。” ———— 校庆结束后,全校人陆续退场。 跟在祁东身后的陈烟俨然成为全场焦点,女生们叁两成团,从她身边经过时,那眼神着实不友好,更多的是难以掩盖的妒火。 陈烟面无表情,她已经麻木了。 演出的后半场,她一跃成为所有人评头论足的目标,那些声音异常刺耳,针扎似的往她耳朵里钻。 去鬼屋的计程车上,她看着窗外,全程无言。 那流畅美妙的音符还在她耳边持续回响。 感动么? 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眼前总是会时不时晃过钢琴室内淫靡暧昧的画面。 扎进去的是刺,拔出的全是血。 鲜血淋淋的心脏,正在承受万箭穿心的疼痛。 “烟烟?” “嗯。”她回过神。 祁东见她魂不守舍,“你没事吧?从礼堂出来你就一直不说话。” “没事。” 他瞧着陈烟毛绒绒的红帽子,称的肌肤雪白清透,小嘴粉嫩诱人。 祁东移开视线,他低声问:“那个宋斯年,你跟他很熟吗?” 陈烟避重就轻的回答,“同班同学,算熟吗?” 他也傻,一听这回答,咧嘴笑起来,“算,也算。” “那他为什么点名你啊?” 陈烟愤愤的说,“他是个疯子。” 祁东点头,表示赞同,“合情合理。” ………… 祁东挑的这间鬼屋很大,是一栋废弃的工厂改造而成,说是全程走完要一个小时。 这个点人不多,他们到时,前台接待处只有他们两人。 陈烟坐在皮质长椅上,两眼空洞无神,自己都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什么。 一侧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 她抬头,见着来人,瞳孔放大,胸腔一滞。 换了校服的宋斯年,以及打着哈欠的邹原。 他们怎么……也在这里? 祁东跟着回头,见到宋会长他下意识直起身,侧头看了眼丢了魂的陈烟,毫不犹豫的拽起她的手腕。 “烟烟,我们换个地方玩吧。” 陈烟没出声,视线同不远处的某人隔空相撞,他略冷的视线缓慢移至圈住她手腕的大手上,眸色一点点加深。 邹原见宋斯年表情不太对,这风雨将至的脸色他太过熟悉,越是盛怒越是出奇的冷静。 不过,想来也是。 他之前一直偷偷在钢琴室练习,只为在校庆上给她一个惊喜。 那个高傲的一个人,愿意放低身段在全校面前表白,她不感动流泪就算了,末了还拉着其它男生出来玩,是个人都会炸。 邹原笑着摸出烟盒。 今天这场戏,有得看了。 —————— 追-更:po18vip.xyz (woo18.vip) 发誓。 祁东对宋斯年的印象极差。 上次在台球厅,他突然出手帮陈烟解围就让祁东很不爽,更别说这次当着全校师生干这种事。 他明显是有意将她拉进舆论漩涡里,今后在学校,她将要承受更多的争论跟非议。 所以,尽可能让陈烟远离宋斯年,是他认为最正确的保护方式。 他不管不顾的拉着陈烟往外走,陈烟吃痛,挣脱几下也无济于事。 有人突然拽住他的手腕,侧头一看,竟是邹原。 “同学,游戏而已,没必要这么较真。” 邹原说话很慢,一针见血,“全市最好的鬼屋就是这里,外头冰天雪地,你现在去其它地方,浪费的时间都够玩一次了,何必呢?” 祁东虽然憨,但不傻,他话糙理不糙,临时改去其它地方,的确很废时间。 他回头看向陈烟,“烟烟,你想在这里玩吗?” 陈烟抬头瞥了眼宋斯年,那眼神又冷又沉,很明显是压着火。 她不想被他吓退,更不想在他面前露怯。 她没做错什么。 为什么要灰溜溜的逃跑? “可以啊。”她是看着宋会长说的,姿态不卑不亢。 祁东没法,只能无奈答应。 四人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一前一后进入鬼屋。 掀开门帘,里头墨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唯有头顶处忽闪的灯泡冒光,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陈烟胆小,怯生生的躲在祁东后面。 鬼叫声从各个奇怪的角落传来,似猫叫,又似女生啼哭,尖利又凄惨,听的人毛骨悚然。 祁东缓缓推开第一扇门,突然灯泡一闪,一个绷带玩偶从上头弹下来,左右晃荡。 “啊啊啊啊啊!” 祁东吓得一激灵,陈烟直接破口大叫。 他护花心切,反身将吓坏的陈烟虚虚抱进怀里,柔声安慰,“没事没事,玩偶而已。” 身后的宋斯年面色僵硬的看着,下颚紧崩成一线,一声不吭,眼神已经爆炸。 “没玩过么?” 他冷冷发声,“害怕就滚后面躲好,装什么装?” 他的话略带嘲讽,陈烟听得别扭又不爽,轻轻推开祁东,努力平稳心跳,鼓足一百分的勇气。 走过第一个屋子,第二个小房间里头整排的衣柜。 正常都知道有猫腻,但出口在那头,每个柜子必然都要经历。 祁东心里也毛毛的,但一想到陈烟在后头,那股子莽劲彻底上头。 相安无事的过了第一个柜子,正松口气之时,第叁个柜子突然窜出一个戴人皮面具拿电锯的杀人狂。 祁东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撞到陈烟身上。 锋利的电锯声直接吓哭小女生,她条件反射的跳到宋斯年身上,害怕的两手缠紧,小声啜泣着。 npc达到目的后,很快消失在黑暗里。 头顶的灯泡忽的亮起,祁东回头一看,讶异又心酸。 “烟烟?” 她听到声音才后怕的缓缓抬头,对上宋会长爱冷若冰霜的脸。 “抱的爽么?”声音更冷。 陈烟如梦初醒,从他身上跳下来,很小声的说,“对不起。” 宋斯年不知在生哪门子气,喘息声越来越重,仿佛贴着她耳边呼吸,又热又撩。 四人走到一个分叉口,两条道,不知哪边是出口。 祁东本想带陈烟走左边,可身后一直默默看戏的邹原突然冲出来,推着他往左边走,“我们一条道。” “我跟陈烟一路。” 他拒绝,他当然不会傻到把她跟宋斯年留在一起。 原想回头找人,就听见漆黑视野中小女生长长的“啊”了声,然后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烟烟?” “别喊了。” 邹原掏出火机,拇指一擦,照亮他的脸。 “你能到现在毫发无损,已经很走运了。” ………… 陈烟被人强拉着往前走,闪烁的灯光将他的背影映照的高瘦欣长。 他拽的很紧,走得很急,她几乎要小跑才跟上。 这一段时间习惯了他的温柔,突然的粗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宋斯年踢开旁边厕所的门。 这是个布置的场景,看着破旧,但摸上去很干净,不似真实的厕所那般脏乱差。 里头有几个隔间,他将她扯进最后一个隔间,门锁死,将她抵在门后。 这里有几个小窗户,窗外的月光穿透进来,恰好将她的小脸照的光亮。 宋斯年心里憋着火,下手难免没轻重。 在她欲张嘴之际用力堵住她的嘴,手粗鲁的滑进她的外套里揉她的胸。 他吻的很重,她不肯张嘴,他就掐着她的下巴逼她就范。 她受不住这力度,破开口子就被他吸咬住舌头,辗转纠缠,吻的激烈炽热,完全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 “……唔。” 陈烟快点窒息了,用力拍打他的手,他回了点神,稍微松落一点。 “嘶。” 下唇被她咬了口狠的,舌尖一舔,血腥味浓烈。 宋斯年被迫放开她,抹过嘴唇上的血迹,眸色阴翳而冷冽,喘息越来越剧烈。 “……砰!” 一拳重重打开她身后的门板上,震耳欲聋。 她吓哭了,双目失神,恐惧的浑身颤抖。 “陈烟,我他妈对你不够好么?”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撩开薄薄的毛衣,肉贴肉的揉捏她饱满的嫩奶,力度越来越重。 “要温柔给温柔,要耐心给耐心,要我像狗一样舔你,我哪样没照做?” 话音又狠又沉,还夹杂着几份压抑的委屈。 他冷笑了声:“圣诞节为了准备那一堆,我忙了一整天,好几次都想把那傻逼树扔了,但一想到你喜欢,又默默的弄这弄那,然后呢,要不是我左请右求,你连看都懒得去看一眼……” 陈烟呆滞着,咬唇不吱声。 “校庆想给你个惊喜,我躲在钢琴室里一个人偷偷练习,知道你没安全感,就在全校人面前承认你的身份,而你呢,迫不及待的拉着别的男人出去玩。” 他怒气中烧,字字发狠,“我他妈的就算是条舔狗,也偶尔有点甜头吃,但你从头至尾给我一个好脸色了么?” 陈烟被咄咄逼人的话戳的哑口无言。 但委屈的人又岂止是他一人? “说话!”几乎是嘶吼声。 陈烟被刺激的脑子一麻,卯足了劲推开他。 她仰着头,眼泪不可控的往下坠。 “你凭什么委屈?” 她情绪失控的拼命用拳头砸他,“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他一手控住她胡乱锤击的小手,呼吸稳了稳,“陈烟。”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难受吗?我难受的都要死了……” 她泪流不止,眼光红的发亮,“我只是偷偷喜欢你而已,被你强迫做了很多次那种事,其实我很害怕,可因为喜欢所以选择忍受……” 宋斯年明显愣了下。 “你那么凶,性格又坏,总是一句话不对就发脾气,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从来不在乎我的意愿,你就是欺负我脾气软,但脾气好也不是我的错,我也想跟别人一样强势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可那就不是我了啊……呜呜……” 她哭的梨花带雨,可怜巴巴的擦眼泪,宋斯年看的心都碎了,那点儿郁闷烦躁彻底消散。 “别哭了……”他僵硬的给她抹泪。 她情绪还在上头,很抗拒的推开他。 “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深情,全都是骗人的,你是做对了什么能这么理直气壮……” “什么破钢琴练习,你就是打着这个幌子跟其它女人约会,偷偷做那种事……” 宋斯年沉眸,低声问她,“哪种事?” 陈烟气的都想给他一巴掌了,装无辜装的跟真的一样。 “你跟音乐老师在钢琴室里都那样了,我亲眼看见,你别想抵赖!” 他思绪空了一秒,轻皱了下眉,又很快舒展,在低头看她因情绪激动胀红的小脸,忽的勾唇笑起来。 笑得像个傻子。 陈烟看的莫名其妙,无语又无措。 “你以为,我跟她做了?” 她泪眼朦胧,轻轻抽泣着,“难道……不是吗?” 宋斯年轻叹了声,“因为这个,所以横眉竖眼的喂我吃这么多闭门羹?” 她眨眼,“那也……是你活该。” 他试探的牵她的手,她不从,他强势控住,嗓音暗哑的问她:“如果我说我没做,你信么?” 陈烟一点面子不给,“不信。” “……” 宋会长大概是忘了自己当初的形象有多“禽兽”,才会如此自信的问出这种问题。 “那个女的,你在学校还见过没?” 她回想音乐老师缺的那几节课,缓缓摇头,“没。” “……被我喂的烟头毁了嗓子,自己滚了。” 他沉声道,“现在看来,滚早了,也滚轻了。” 她听不懂他的话,晃神间被他抱进怀里,轻咬她的小耳朵。 “我知道我有很多缺点,也有很多恶劣的前科,给不了你完整的安全感,但你可以告诉我,你需要什么,我照笔记抄总不会出错……” 她呆愣的咬了咬唇。 脑子里还在想他说的喂烟头,是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他低头看她,“烟儿,自从有你后,我再没跟其它女人做过……你不信我,我可以发毒誓,如果我说谎,鸡巴一辈子硬不起来……” 陈烟小脸一红,正常人谁会用这个起誓? 他见她表情缓和一点,按着她的小手摸向火热的下半身。 “你做什么?” 她不配合的挣脱,被他用力按住。 然后,在小手按揉下冉冉升起的某物,烫的她胸腔一热。 “看吧。” 他笑得很欢,“你的质疑,不攻自破。” ———— 首-发:sanyeshuwu.com (po1⒏ υip) 喜欢(h) 小窗外风雪飘零,透进微弱的光源。 陈烟被人反身压在门后,撅起的翘臀如初雪般白皙,臀肉持续紧缩,在男人唇舌舔吸下抖的越来越厉害。 “……唔唔……你……别舔了。” 发情的猫吟在静逸的环境里格外诱人。 她一手按在门上枕着额,一手胡乱向后摸抓,触到他细软的头发。 理智层面上想推开,可欲望层面上又忍不住期待他火热柔韧的舌头。 他两手抓着娇嫩的小屁股,微微掰开,湿淋淋的花穴水渍剔透,纯洁似人间秘境,勾的他甘之若饴,心甘情愿臣服于她身下。 舌头粗长,边插边吸,在她抽搐着昂头轻喘时,大手绕到前面,揉搓凸出的阴蒂,一按就狂飙水,被他尽情喝进肚子里。 他大概这辈子的耐心都用在她身上了,调情专注细腻,非要撩的她忘情喷水才开始满足自己。 “……宋斯年!” 压抑又期待的娇呼,她脸颊红透,喘息剧烈,在他手口并用的侵犯下舒爽的到达高潮。 “我要……啊!……唔嗯……唔!” 她脑子“嗡嗡”的发麻,身体跟火山喷涌似的散发灼热。 太过刺激的环境,她比平时更敏感,瘫软的贴着冰冷的门板散热。 好舒服…… 她以为自己要死了,踏上天堂的欢愉,能蒙蔽人的神志。 这里随时可能有玩家经过,稍不注意就被外人听了现场。 她以为他不会放肆到在这种地方做爱,人回了点力气,转头就被他掐着下巴吻住小嘴。 交缠在唇舌间,淫水腥甜的滋味。 臀上一热,滚烫的鸡巴戳进湿滑的两腿间,触感变态的炙热,她被烫的躲了下,被他按住腰。 “别动。” 他声音很低,卷着情欲的嘶哑,“让我肏进去,我要干你。” “……这里……不行的……”她还心有余悸。 “你乖一点,我快点结束。” 陈烟愣了瞬,很不给面子的戳穿他,“……你骗人。” 宋斯年笑着,按着她的腰慢条斯理的戳弄,紫红肉器重重研磨花汁充裕的穴口,挤压出粘稠的水声,她听得耳尖都软了。 “给不给操?” 男生咬着她的耳珠,细细的勾舔,“再忍下去,鸡巴都要炸了。” 她脸一红,非要矫情下,“……不。” 他眸色深谙,动作还真停下来,陈烟疑惑的回头去看,下一瞬整个人被撞的贴在门板上。 “……你轻一点。”淫浪的叫声脱口而出。 突然插入的肉刃瞬间填满她身体的空虚,水润的肉汁漫进细缝里,塞的严丝合缝。 “轻了怎么肏爽你?” 好不容易吃到肉的宋会长此时彻底疯魔,怜香惜玉四个字不管何时都不像他的行事作风。 他两手把着她的小蛮腰,轻抽重插的挺腰,低头看着被窗外微光照亮的交合处,丰满的肉臀下,被水光覆盖的鸡巴一点点挤进紧致内壁。 夹的他爽极了。 耳边全是“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声响越来越急促,清脆而缠绵。 他眼红红的一下插进深处,被撞开的宫口饥渴的瑟缩,箍紧圆硕的大龟头。 她被顶到瘙痒处,两手撑着门板,垂头无力的低喘。 宋斯年撩开她的长发舔她后颈,笑着开口,“怎么这么会吸?” 这问题太羞人,她闭嘴不答,才不要成全他的坏心思。 可他不依不饶的,咬着她的耳朵说骚话,“流水的小骚逼,天生就是给我干的……” “烟儿要高潮么?哥哥给你。” 一路暧昧的“哥哥”听得她面红耳赤,小脸红的滴血。 这男人,不要脸到极致了。 小穴疯狂喷汁收缩,吸的男人后背发麻,他开始不受控的暴力肏穴,越插越狠,撞的她腰肢都要断了。 窗外下着小雪,如棉絮般轻盈,随风飘散。 她被人堵在小隔间里侵犯,不大的空间,全是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陈烟熟悉他燥热的体温,也记得在极致的云端上飘摇的舒爽,没多会就被干的失了神志,在他亲吻时热情的回应他。 “……滋滋滋。” 突然,她手机响了。 她按住他的手,肆意他停下来,他不肯,执着的抵着那颗小肉球用力戳干。 “我的……嗯……电话。” 他粗声,“做完才说。” “……不要。” 宋斯年看她漂亮清澈的眼眸,稳了稳呼吸,保持整根没入的姿势,低身在她口袋里翻出手机。 她拿过一看,竟是祁东。 宋会长也看见了,恶趣味上头,他对这个所谓的“青梅竹马”早就一万个不爽了。 陈烟傻愣愣的,但他脑子清楚。 这货肯定没安好心。 就像他一样。 “接,让他滚。” 说话间不忘不紧不慢的挺腰抽送,“否则,下次我当他面干你。” 陈烟听得呼吸一僵,嗓音弱弱的,“……你敢。” 他挑眉笑,“不信,你试试。” 她胆小,真被他唬住了,接电话前不忘提醒他,“……你不要出声。” 宋斯年笑而不语。 然后,单纯的陈烟努力平静呼吸,按下接通。 那头声音急迫,“烟烟,你出来了吗?” “我……啊!” 她被性器一下狠插撞到心口上,喉间抑制不住的叫出声,“——宋斯年!” 那头呼吸声停了。 宋会长一脸无辜,“我没动,是它动的。” 陈烟羞的想打他,也不给那头追问的机会,直接按断电话。 她垂眸,哭丧着脸。 这下完了。 ………… 后半段,他亢奋的不行,胀大的性器跟打桩机似的不停爆肏,插的她开始胡言乱语。 一下细声求他轻点,一下又娇滴滴的骂他。 宋斯年爽快的照单全收,环境受限,除了后入,只能将她抱起按在门上正面插入。 她很瘦弱,可以轻易折迭成小虾米,悬空的姿势更方便他挺腰抽送。 这姿势太过淫靡刺激,她抬头看着小窗外纷飞的雪花,眸光逐渐涣散失魂。 第叁次极致来临,她嗓音哑的叫不出来,全身抽搐着吐出一大波蜜水。 他也被夹的通体舒畅,尾骨一紧,吻着她的唇,挺腰全射进湿软的穴里。 精液炽热滚烫,量大到她跟着抖了十几秒,人才彻底酥软下去。 “宝宝。” 他轻蹭她的唇,低声感叹,“你真好。” ———— 屋外雪下大了。 她被宋斯年牵着走出鬼屋,两腿酸软直打飘。 他侧头看她潮红未褪的脸,笑着问,“累了?” 陈烟幽幽的瞪他一眼。 大片雪花落在他头顶,没多会便堆成小雪山。 眼眸黑亮泛光,笑起来比山泉水还清澈。 “要背么?”他问。 陈烟很轻的眨眼,雪花掉在她纤长的睫毛上,他温柔的打落。 她听见自己说“好”。 那是心里最真实的声音。 宋斯年还真在她身前蹲下,“上来。” 她犹豫了两秒,身体覆上他的背,双手缠住他的脖子,他轻轻一拢,她就成了爬树的小浣熊。 这个鬼屋够偏,需要走一公里路才能上大道打车。 两人没打伞,她戴着暖呼呼的帽子,软在他背上一点都不冷。 温热的鼻息时不时擦过他的耳朵,羽毛般轻盈细腻。 宋斯年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笑得如沐春风。 压抑许久的狂躁得到彻底释放,连呼吸都是甜的。 “烟儿。” “……唔。” 他抿嘴笑,“喜欢我么?” 她脸红了,“才不。” “别装。” 他得瑟的轻哼,“刚是谁哭啼啼的说自己偷偷喜欢我?” 她羞涩的垂眼,硬着嗓子,“那是……以前不知道你这么坏,看走眼了。” “我坏你还不是喜欢?” “现在……不喜欢了。”她才不给他瞎得瑟的机会。 宋斯年笑眯眯的,“那我喜欢你,行么?” 她羞的快燃爆了,心跳加速时,耳边突然回荡着一个声音,心又猛地被什么揪紧。 “我有些搞不懂你了,一下温柔,一下冷漠,也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他停步,低声问,“什么话?” 她慢慢眨眼,这种时候了,不再自己默默难受,也不给他任何欺骗狡辩的机会。 “你明明说过,跟我做那种事只是因为新鲜,你还说,我不配让你上瘾。” 宋斯年很轻的皱了下眉,将她放下。 他严肃的低头看她,“谁说的?” “你别想抵赖,我有证据。” 说着,她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翻出那条未删的短信给他看。 “你自己看。” 宋斯年接过手机,翻过那张暧昧十足的照片,他脸色沉下,再听完那段录音,呼吸僵硬,整个人濒临爆怒边缘。 “我承认,话是我说的。” 他低头看她,强压着火,“但那时候我还不清楚自己对你的感觉,所以,不能就这样判我死刑。” 陈烟呆愣的眨眼,一时不知道该回什么。 “敢在我背后玩小动作的,还是头一次见。不管是谁,我都会把他揪出来,让他跪着跟你说清楚。” 宋斯年抬头看前方,冷笑了声。 “我陪他好好玩会儿,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 追-更:danmeiwen.club (woo18.vip) 好戏。 雪下了整整一夜。 隔日清晨,雪停了,松软的积雪堆成半米高,一脚踩下去,“吱溜”乱叫。 宋斯年昨晚给她发了信息,说今早不能送她上学,她心里有好奇,但懂事的没问,还以为昨晚黏黏糊糊不肯放她回家的宋会长,又要开启牛皮糖模式了。 昨晚送到12楼时,他将她困在墙上,温柔的亲吻,唇舌很热,烫的撩火。 两人之间解了大半误会,笼罩在她心头的怨气也慢慢消退,用力抚开那层虚幻白雾的遮盖,她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她喜欢宋斯年。 直到现在,依旧喜欢。 屋外阴风阵阵,她把自己包成粽子,纯白鸭绒棉袄罩在身上,小脸被冷风刮得通红,但手脚暖和,吊着小球的雪地靴随着她的步子在空中飞舞。 “烟烟。” 她正低头走着,听见前方有人叫她,一抬头,祁东面色凝重的堵在她身前。 “啊。” 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祁东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那表情说是冷,更多的是迷惑跟欲言又止。 好多话想问,可绕到嘴边,心又倏地沉下去,咧嘴干笑着,硬憋出一句,“昨天玩的开心吗?” 她昂头看他,脑中回想着昨天那个电话,她跟宋斯年暧昧的对话全数入了他的耳,除非他是真傻,否则不可能猜不到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所以这时候的对峙,让人尴尬又羞愧。 “开心啊。”她故作轻松。 他嘴张了张,又克制的把问话收回去,大概....出口的每一次字,在令她难堪的同时,也把自己的心撕扯的支离破碎。 “走吧,煎饼摊开摊了。” 两人一路无言,她时不时会侧头看他两眼。 他脸上没有笑,严肃的像个老干部。 陈烟突然有些不习惯这样的祁东,作为从幼儿园就厮混在一起的好朋友,他理应鲜活而阳光,不该流露出如此哀怨的神情。 强烈的窒息感,如一道绳索紧勒住喉咙,卡的她浑身不顺畅。 煎饼摊买饼时,陈烟的手机响了。 掏出来一看,宋斯年的电话。 祁东回头看她略显为难的脸,沉声问:“宋斯年?” 她咬住下唇,也不躲闪逃避,点头应声,“嗯。” 祁东面露苦涩,隐隐透着几分恳求,“可以不接吗?” 陈烟轻声道:“如果我不接,他会不停的打,直到我接为止。” “他就是个疯子,你不知道吗?” 祁东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声音比之前大,吸引一票学生的注视。 陈烟轻叹了声,“祁东。” “烟烟,他在学校是什么名声,不需要我提醒你吧,心情不好就拿打人取乐,跟女生暧昧,跟老师调情,他就是欺负你单纯好骗,过不了不久就会把你丢一边,找其它的女生代替。” “我知道。”她很冷静。 祁东脑子都要炸了,“你知道你还....” “滋滋滋...” 响过一轮的手机又开始追命连环扣的模式,陈烟太清楚宋斯年变态的占有欲,知道自己再不接电话,那头铁定又要吃人了。 “我先接电话,我们下次再说。” 撩下这一句,她按下接通,转身走到路边的树下接电话。 祁东一口闷气卡在胸腔内,看着树下那个小小软软的身影,久久咽不下去。 那个电话里,她娇嗔的吟叫跟男人放肆的笑声,跟魔音一样缠住他的呼吸。 让他生不了,死不得。 ________ 一整天的课,宋斯年跟邹原同时缺席。 放学后,她马不停蹄的跑到街边打车,“你好,去城西水利厂。” 地址是宋斯年今早在电话里给的,让她放学过来,说是排了出好戏带她看。 陈烟听的懵懵懂懂,问多了他又保持神秘,她索性不问了,乖乖照做就是。 路上车不多,车速较快,30分钟就到达偏远郊区,早已废弃的城西水利厂。 下车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眼前是一大片废墟建筑,全属水利厂范围,周遭黑森森的,寒风凛冽,街边路灯被厚重的黑灰遮盖,如同蒙了层模糊的薄纱。 宋斯年的电话打了没人接。 她环顾四周,唯有右边一处破旧工厂里闪烁着星点光源。 脑子还在思索,人已经小心翼翼的朝那处逼近,她停在门后,凑近些,隐约听见交流的人声,她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试探着伸出一个小脑袋。 映入眼帘的是坐在一堆木头上抽烟的宋斯年,而一侧的邹原正淡定的指挥人把倒挂着栽进水池里的女人拉起来。 女人险些被水淹死,脱离困境后凄惨的大叫,那叫声比杀猪还刺耳难听,嘴里絮絮叨叨的恳求,听的人心里难受。 宋斯年瞥见大门处的陈烟,掐了烟,快步朝她走来。 他走至她身前,轻轻牵起她的手,眉眼全是温柔,“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陈烟嘟囔,“你自己不接还怨我.....” 宋斯年抬头揉她的毛线帽,笑了声,“来得刚刚好。” 她没听懂他话的意思,就被他牵着走进工厂里,他将陈烟安顿坐好,转头看向邹原。 “把那女的拖过来。” 几个彪形大汉动作迅速,没多久就把浑身湿淋淋的女人连拖带拽扯到陈烟面前。 女人在冰水里来来回回折腾无数次,冻得瑟瑟发抖,长发湿成一缕缕,略显狼狈的遮盖住苍白的脸。 宋斯年慢悠悠的走到女人跟前,她瑟缩着往后躲了下,被他残暴的揪住头发往后一拽。 那张脸忽地暴露在刺眼的白炽光下,无比清晰。 陈烟看的呼吸一颤,心脏都停滞了。 那女人竟是....... 音乐老师。 管饱。(woo16.com) 女老师害怕的全身抽搐,失神的瞳孔睁至最大,宛如见着锁魂的邪灵。 “怕什么?” 宋斯年声音很冷,每个字都隐着火,唇角带笑,眼神却比撒旦还阴狠。 “我这么温柔的人,怎么会对女人动手” 他低头凑近她耳边,冷笑着,“我只会让别人毁了她。”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女人吓得不轻,被毁掉的嗓子如砂石般嘶哑,眼泪狂流不止。 她瞧见正前方呆若木鸡的陈烟,宛如见着救人于苦难中的神明,跪地如蝼蚁般往她那处爬去。 可没爬出一米,又被宋斯年凶狠的扯着头发拽回原地,头皮炸开,撕裂般的疼。 他低头看她,眸色阴翳,“你的好伙伴正跟男人群P拍AV,你也想加入么?” 老师身子一颤,流着泪疯狂摇头。 他微笑了下,扯着她得头发将她拽到陈烟跟前,小陈烟没见过这种驾驶,侧目不敢看她狼狈的脸。 宋斯年冷声问,“老师,你告诉她,我有上过你么?” 老师的声音抖得七零八落,向陈烟投过求救似的目光,“没有。” “是谁指使你来钢琴室发骚的?” 她垂眼,有些犹豫,但本就不牢固的关系,自然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女人颤抖着,一字不漏的把话全倒出来,“是曾甜,她给我了一笔钱,让我来勾引你,如果成功,还能得到一笔尾款” 宋斯年笑的阴柔,“真棒。” 陈烟听的愣住,很轻很懵的眨眼。 完全没想到,这种事居然还会有人精心策划,亏她那日还信以为真,回家哭成个大傻子。 这时,邹原从不远处紧闭的小房间里带出个女人,然后陆陆续续出来4.5个强壮的黑人。 她衣不遮体,被破烂的毯子裹着抬过来,娇美的脸上全是重迭的五指印,双目失魂,头发凌乱的像个疯子,人看着神神叨叨的,像是受了巨大刺激。 “砰。” 她被人随意扔在地上,两手紧拽着臭烘烘的毯子,整个人缩成一团。 邹原走到宋斯年身侧,淡声道:“搞定了。” 宋斯年哼笑,“最佳女主角?” “画面相当劲爆。” 邹原抽出烟,点燃,慢慢吐出烟圈,“五分钟后,满世界都是她的个人秀。” 缩在地上的曾甜眼眸猩红,死盯着陈烟,那表情恨仿佛要吃人,可过了几秒,她又突然放声笑起来,疯魔的样子看的陈烟毛骨悚然。 宋斯年察觉到了,走过来挡住她的视线,在她面前声音软下来,“别看了,回家。” “嗯。” 她惊吓过度,人也有些恍惚。 他牵着她往外走,转身时看了邹原一眼,后者秒懂,抬了抬下巴,当是应过。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厂房,曾甜忽地情绪爆炸,冲着那处狂怒大吼,“陈烟,你等着吧,下一个被抛弃的就是你,宋斯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玩腻的女人没一个有好下场,我今天受的,以后你会十倍承受你” “啪!” 一嘴巴甩过来,煽的她眼冒金星。 她身子歪倒在一边,捂着脸颊,不可置信的看着出手的邹原。 他动了动脖子,轻描淡写道:“少点废话,还能留条命活着。” 曾甜瞪着红透的双眼看他。 邹原弯腰,笑了下,“忘了告诉你,你跟我说的话,包括校庆那天,我全都一字不漏的录下来,在合适的时间爆出,让你欢快的死。” 她胸腔一冷,彻底惊住。 “为什么?” 他低头看她,挑眉问:“林谦你认识么?” 曾甜昂头看他,被他阴冷的眼睛盯得呼吸发寒。 “他是我从小敬重的哥哥,当实习老师时被你勾引睡了,又扔了,最后你还告他强奸幼女,把一个干干净净的人毁的彻底,现在他精神受创,还在神经病院待着。” 他一改往日的云淡风轻,每个字音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音。 “曾甜,人干多了坏事,总是要还的。” 他唇边的笑意一点点冷下来。 “不用我出手,你也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 厨房里。 宋斯年正在灶台前纠结煮泡面的先后顺序,饿极了的陈烟遭不住肚里馋虫的勾引,时不时跑来厨房看一眼。 “还没好吗?” 陈烟一脸沮丧,人都快没力气了,“我饿死了。” 他严肃的皱眉,“再给我十分钟。” 十分钟又十分钟,她都等了好多个十分钟了。 “我都说了我来做,这个超级容易的。” 陈烟弯腰从他身下窜进他两臂间,熟练的拆开泡面包装袋,将两块圆圆的面饼放进沸水里。 宋斯年抿嘴笑了。 他喜欢这样的亲密。 长臂慢慢收紧,搂住她细软的腰肢,在她颈边落下轻柔的吻。 鼻息滚烫,痒痒麻麻的,她刚拿出调料包,就被他咬住耳垂一吸,低“唔”了声,身子软了。 “宋斯年。” 似骂人,又似撒娇,甜甜糯糯。 “嗯我饿了。” 他的手不规矩的摸进她衣服里,抓住一侧饱满的奶发狠的揉,没多久后腰抵上一大根肉器,硬的跟铁似的。 “烟儿,我还想干你。” 她听的面色酡红,两手强撑着料理台谨防自己滑下去,被他轻重有度的调情弄得呼吸炙热。 陈烟纠结着,声音都不稳了,“面面快好了。” 宋斯年笑了,关上火,将眼眸迷离,已然情动的小女生抱起往房间走。 “回房里吃,管饱。” ———————— 一顿“肉”吃了将近两个小时。 结束时,陈烟又饿又累的瘫在床上,宋斯年神清气爽,低头亲她红润的小脸,笑眯眯的拿起手机点外卖。 吃饱喝足,时间已过晚上10点。 “我要回家了。”她在他怀里动了动,昂头看他的脸。 宋斯年才不放人,下巴轻抵着她的额头,“你爸妈不在家,今晚睡我这。” 她愣了下,好没气的推他,“你怎么知道?” “关于你的事,我什么都清楚” 陈烟细声喃喃,“变态!” 他不爽的挑眉,“谁变态?” “你。” 宋斯年听的眉开眼笑,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利索的摸进她两腿间,刚泄过几次的小穴分外敏感,一碰就喷水。 他低沉咬字,“某个小变态,水多到都止不住了” 陈烟骚不过他,可怜巴巴的求饶,实在没有力气陪他继续折腾了。 他本也是吓吓她,没想动真格的,身子一转,将她抱在胸口。 卧室温暖如春,落地窗窗帘大开,小片雪花随风飘零,温馨且恬静,听着他的心跳声,困极的陈烟昏昏欲睡。 “烟儿。” “嗯?”她半睡半醒,胡乱应着。 “之前名不正言不顺,没资格问什么,但现在好歹挂上正职,有些事,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个交代?” 她听的一知半解,“什么交代?” 宋斯年摸了摸她的脸,低声问:“圣诞节那天的花,还有男人的衣服,是谁的?” 陈烟迷蒙的眨眼,身子往上爬一点,贴着他的颈窝,如实回答:“学校后门的书店老板。” 他眉间拧紧,气息瞬间停了。 “叫什么?” 她默声想了想,小声回:“他说,他叫森林。” “森林?” 宋斯年轻笑了声,视线看向大雪纷飞的窗外,眸色渐冷。 这名字听着耳熟,也一如既往的恶心。 当然,人更甚。 —————— 首-发:danmei.cloud (woo16.com) 女朋友。 自水利厂事件后,曾甜在学校彻底消失。 陈烟对别人的八卦不感兴趣,只是偶然在课间听见一些男同学猥琐的议论声,她大概猜出个一二。 宋斯年找几个五大叁粗的黑人把曾甜轮了,拍成AV放在网上,她一炮成名,连带着家族受牵连,名誉一落千丈。 后来,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在日本AV公司正式出道,成了一名新晋AV女优。 一个有颜有钱有背景的花季少女就这么被人毁的稀烂,而罪魁祸首,正把点的大堆美食码放完毕,悠哉的过来催她吃东西。 她小口咽下馄饨,瞄了眼独饮的宋斯年。 “有话说?”他捕捉到她的偷瞄,以及欲言又止。 “宋斯年。” 陈烟放下勺子,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的问,“你会伤害我吗?” 她反射弧极长,那天亲眼见着两个女人在她跟前被伤的体无完肤,惊恐占据大半,直到现在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恐惧。 宋斯年明显愣了下,看她的眼神隐着一丝幽光。 “那你会背叛我么?”他淡声反问。 陈烟摇头,但没吱声。 宋斯年扔下酒杯,走过来,弯腰平视她胆怯的眼眸,尽量用轻柔的语气说,“道德底线约束不了我,但你可以。” “烟儿,只要你听话,我永远都是你想要的那个人。” 她嗫喏着:“可我不想当谁的傀儡。” 他哼笑,突然很用力的捏她的脸,捏的她龇牙咧嘴的躲。 “老子就是你的傀儡,这辈子都是。” —————— 临近期末考。 陈烟作为学霸沉迷学习,时常忘我到忽略了宋斯年的存在。 年底忙得不可开交的还有陈父跟陈母,一个星期难得露一次面,所以陈烟大部分时间都是被某人劫持在家。 在他家住多几次,比自己家还舒适惬意。 最重要的是,有人陪着。 客厅里,她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做习题,宋斯年刚洗完澡,裸着滴水的上半身从后面包围她,又亲又摸的骚扰。 “唔你别弄了” 学习中的陈烟异常严肃,被他慢条斯理弄了半天,呼吸都不稳了。 “陪我。” 宋会长早对她的爱答不理不爽一万次,这会都懒得废话,直接将她困成一团抱起,轻松扔在沙发上。 他要得急,被她挣脱扭捏的小模样惹烦,粗暴扯开睡衣,两手抓住白皙硕大的雪乳,低头含着乳尖儿用力啃噬。 “啊不要了 她被吸的喉头发痒,还在做最后抵挡,“我习题还没做完” “我教你。” 嗓音被欲色浸透,温柔火热的唇舌一点点往下蔓延,亲了下殷红的小穴,沾了花液,剔透红亮。 他抬眸,笑了声:“先从舔逼开始” 长韧的舌头猛地肏进去,陈烟被顶的胸腔一震,呼吸急促,弓起的上半身在他技巧有佳的舔吮下逐渐平缓下来。 她忘了挣扎,双眸失魂的看着天花板,享受他吃人吸魂的舌头。 一番“性爱教学”过后,陈烟精疲力竭的趴在他胸口喘气。 宋斯年一脸得意,“卷子还做么?” “不” 她现在连那笔的力气都没了,更别说写字。 他抚了抚她脑后的长发,声音还算温柔,“那么拼命,想拿第一?” “嗯。” 她很诚实的点头,“总得考一次,才不辜负自己付出的努力。” 宋斯年扯了下唇,“行。” 她听的莫名其妙,抬头瞄他的下颚,“嗯?” “这样,考试那天我直接消失,顺便把第二名绑了,给你扫平一切障碍,闭着眼都能考第一。” “” 陈烟无语的想翻白眼,“你能干点正常人干的事吗?” 宋斯年淡然挑眉,“对我而言,再正常不过。” 她噎得够呛,理智的选择闭嘴。 废口舌跟一个肆无忌惮得疯子讨论道德伦理问题。 不是他有多离谱。 而是她有多天真。 ———————— 作为宋斯年公开的女朋友,对陈烟而言,弊大过于利,至少在学校而言是这样的。 在此之前,她就是个默默无闻的小透明,几个月前的她还土的掉渣,黑框眼镜高马尾,别人说起她都是土包子学霸。 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宋斯年的女友。 他在学校的影响力简直变态,基本上只要是怀春的少女都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陈烟惜命,胆子比麻雀小,在学校秀恩爱这种事在她这里是明令禁止的。 时间久了,宋会长有感觉被嫌弃到,俊脸一垮,耐心尽失。 “不让牵手,不让亲不让摸,你是找着法子想憋死我么?” 陈烟昂头看他,据理力争,“学校是读书的地方,我们应该唔唔!” 他惹烦了直接把她压在墙上强吻。 学校楼梯间,学生来来往往,女孩子们撞见了都尖叫着跑开,没多会又叁五成群的围过来,看这火辣的现场。 陈烟刚开始觉得羞耻,可他的吻极具侵略性,唇舌嘶磨绞缠,越亲越上头,放开时,她双眸含春,脸颊红红的。 宋斯年牵着她的手往楼下走,路过那些女学生时,他权当透明,正眼都不带瞧一下。 只有身处舆论中心的陈烟,深刻感受到那些羡慕嫉妒恨的灼灼冷光,不间断的往她身上狠扎。 除此之外,祁东消失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陈烟曾带着一堆好吃的去篮球场找过他,他不冷不热,接下东西的同时生硬的说了声“谢谢”。 她愣了半响没回过神,最后低落离去。 单纯的她,有些事永远想不明白。 比如,祁东突如其来的转变。 比如,爱情跟友情为何会冲突?为什么不能同时拥有? 见惯了嘻嘻哈哈的他,突然面对他冷若冰霜的脸,她既觉困惑,又难受的不知所措。 —————— 屋外大雪封城,路上行人稀少。 “森霖”书店,一楼咖啡厅空无一人。 “叮铃铃。” 门口的风铃响了。 温文儒雅的男人正在吧台前看书,头都没抬,直到那人走到他跟前。 他淡定的翻页,嘴角隐着笑,人纹丝不动。 那人的视线在书店里扫荡一圈,意味深长道:“这么大的地方,一个人待着,不寂寞么?” 他合上书,缓慢起身,精挑细选了款咖啡豆,倒入磨豆机里进行研磨,嘴上说着,“能等到你,寂寞也值了。” 那人背倚着吧台,悠悠然的点燃一根烟。 “这里禁止吸烟。”男人声线平稳,毫无波澜。 穿校服的男生嗤笑了声,回过身,燃起的烟头当他面按进吧台上的绿萝里。 男人面不改色,一边研磨,慢慢开口:“这款咖啡豆,前调浓苦,后调酸涩,很适合你,从里到外都是龌龊跟肮脏。” 宋斯年两手撑在吧台上,眼眸一抬,眸光又冷又狠,“宋斯霖,你他妈还真是阴魂不散。” “彼此彼此。” 男人看他,声音带笑,眼底寒光熠熠,“我的,好弟弟。” —————— 与此同时。 陈烟正迎着风雪走出学校后门,红色毛线帽上全是莹白的雪花。 宋斯年在微信上说今天有事,让她下课就直接回家,还备注必须回他家,否则床上找她算账。 她才不是屈服于恶势力之下的傻女人,只是这天寒地冻,天一黑,整个城市开始唱空城计,她回家根本打不到车。 出校门时,她突然馋后门一家面包店做的红豆面包。 然后脑子一热,人就屁颠屁颠的往热爱的面包店靠近。 走着走着,她路过了那家书店,走出几十米外,她又忽地停下,犹豫片刻,想到自己还有一门课的习题库没买。 虽然宋斯年那晚严肃禁止她再去书店,但最近的书店除了这里,就是几条街外,眼下她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她挺直腰板,给自己做心里建设。 只是买书而已。 然后,她身子一转,调头朝那家书店前进…… —————— 首-发:po18.asia (ωoо1⒏ υip) 故事。 她推开书店的门。 风铃随风摇曳,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楼咖啡厅乱作一团,桌椅砸得稀烂,碎了一地残破木屑,像似被强盗打劫过后的惨象。 那个时刻保持优雅的老板低头靠在吧台,时不时用手抹掉嘴角的血渍。 “你好。”陈烟鼓足勇气发声。 他闻声抬头,那张清秀的俊脸上遍布伤痕,下颚微微肿起,眼角也破了。 陈烟愣住,慌乱间警惕的退后一步,小声问:“你没事吧?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不用。” 那男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撇开假意的温柔友好,藏在骨子里的阴翳一点点渗出来,如刀枪般往她胸口撞。 他嘴角一勾,笑了,“我以为,你不会来这里了” “为什么?”她不解的问。 宋斯霖绕出吧台,从容的朝她一步步靠近,陈烟后怕的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门,她才意识到应该要逃跑,可刚转身就被他抓住,扯到旁边的白墙上。 男人笑着去摸她的脸,她厌恶的扭头躲开,全身绷紧,吓得心都散了。 “宋斯年没告诉你,我跟他之间的关系?” 她瞬间惊悚,小嘴张着,好半会发不出声。 从他嘴里咬出这叁个字比鬼叫还冰寒。 “你怎么会……知道他?”她颤着呼吸,小心翼翼的问。 他凑近看她的脸,眸光阴暗的像是扒了天使皮的恶魔,声线跟平时浑然不同,听的人不寒而栗。 “哦,忘了做正式介绍。” 男人倏地站直身子,一本正经道:“宋斯霖,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陈烟惊得瞪大双眼,脑子完全是糊的。 宋斯年的,哥哥? 他笑起来,眸色却是冷的,“还真是只小白兔,什么都不知道。” 陈烟呆若木鸡,半响还没回过神。 “你来这里,他知道吗?”他话带轻蔑的问。 她眨眨眼,认真回答,“我只是来买书。” 男人愣了两秒,倏地大笑起来,那小声刺耳又疯癫,听的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前脚来发疯,你后脚来买书,小姑娘,你还真把这当成书店了?” 陈烟听不懂他莫名奇妙的话,但敏感捕捉他话里的关键词,“他来过吗?” 一旦开始这个猜测,她不由地紧张起来,“他是不是也受伤了?” 男人默不作声的看着她,陈烟此时心急如焚,全部思绪都在他可能受伤这件事上。 “对不起,我要出去了。” 她撩下一句话,低身从他包围圈里逃脱,他没阻止,只是在她拉开门想逃出去时淡然的叫住她。 “有一个故事,关于宋斯年,你想听吗?” “不想。” “那如果……是他跟其它女人的呢?” 握住的手微微收紧,她纠结着犹豫着,最后还是抵不过那颗充分好奇的心,焦躁的那几秒,已成功被他的轻描淡写的话搅乱了思绪。 她慢慢收回手,后背贴着门,转身看他。 “什么故事?” 男人微笑,“很精彩,不会让你失望。” —————— 陈烟坐在计程车上,车子驶向回家的路。 车窗外风雪交错,刮出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男人的话持续在她耳边回荡,她的心脏是麻痹的,缓慢的颤动,提醒自己还在呼吸。 人总会吃一亏长一智。 见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更而况耳听为虚。 他说的话,是真或假。 她需要自己亲自去求证。 进电梯的时候,她鬼使神差的按了11楼,“叮”的一声,宋斯年家的大门就出现在她眼前。 她静默片刻,伸手按响密码锁,整个胸腔都在抖。 屋里没开灯,唯有落地窗边倾洒的幽光,照亮一小片区域。 “宋斯年?” 她柔声唤他,可回应她的是无尽的沉默。 陈烟按开玄关的顶灯,视线所及之处,沙发上有人侧躺在那里,僵硬的一动不动。 陈烟心一紧,真以为他被伤成什么样了,小步跑过去,用力掰过他的身子,急切的询问,“你伤到哪里了?” 他身子软软的,毫无抵抗之意,被她随意拨弄。 她低头,借着微弱的光打量他的脸。 除了唇角有轻微擦伤,其它完好无损,对比书店老板近乎毁容的伤势,陈烟在震惊之余,又有小小的窃喜跟安心。 好像是打赢了。 宋斯年双目无神的看着她,灵魂好似脱离了身体,眸底的红光清晰可见,陈烟的心被针扎了下,说不出的难受。 “烟儿” 他轻唤她,嗓音哽咽,遍布湿气。 “你怎么了?” 宋斯年呆呆的看了她几秒,倏地伸手将她扯进怀里,很用力的抱紧她。 “喂,你” 她的话断在半空中,有什么温热的液体砸在她额头上,她瞬间定住,呼吸都停滞了。 “我是不是真的很垃圾?” 他声音颓的不行,似受了很严重的打击,就像是入了躺阴间,很艰难的从地狱爬上来一样。 陈烟很乖的没动,柔声回答,“你不是。” “那她为什么会自杀?” 宋斯年跟拽住救命稻草一样抱紧她,人彻底奔溃,浓烈的哭腔,“我只是恨宋斯霖,我想报复他,我没想真的伤害小鹿姐,我也不知道她会对我” “烟儿,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他哼笑了声,极尽嘲讽。 “不对,我不配称为人,我就是个疯子,没人性的疯子。” ———— 首-发:po18.nl(po1⒏ υip) 愧疚心。(含h) 暴雪天的深夜,全时间都沉静在睡梦中。 陈烟吸着毛拖鞋出房门,轻手轻脚的走到厨房,泡了杯奶香醇厚的热牛奶,一个人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欣赏外头纷扬的雪景。 客厅只留了盏昏黄的落地灯,发散的亮光勾勒出小女生纤瘦的背影。 后背热气袭来,有人很轻的抱住她。 她没挣扎,缓缓在他怀里转身,笑着将牛奶递给他,“喝吗?” 宋斯年眸色幽深,嗓音哑的,“你喂。” 陈烟也不矫情,将牛奶杯递到到他嘴边,眸色清亮水润,比身后飘零的雪花还纯洁。 她笑盈盈的说:“好像在给小宝宝喂奶。” 宋斯年看她的眼神越发深谙,低头抿了口牛奶,突然夺过她手中的杯子,粗暴的扔在一旁的餐桌上,纯白牛奶撒了一桌。 陈烟讶异不过一秒,小嘴张着,声音在喉间打转,他卷着满嘴奶香用力吻住她,舌尖破开小口,灌进温热的牛奶。 “唔嗯!” 他吻的暴力,唇舌撕咬的力度仿佛要吃人,完全不给她适应的时间。 睡衣纽扣被人解开,他舔着她脖子上细细的青筋咬下去,舌尖滑过锁骨,吸着挺立的乳尖吮啃,另一手滑进裤头,五指罩住白皙的肉臀,大力揉捏。 陈烟的身体对他太熟悉,轻轻撩拨便泄出蜜水,两腿间丝丝瘙痒入骨。 “宋斯年。”她在求。 他呼吸粗粝,将她抱起来抵在落地窗上,两条腿紧紧盘着他的腰。 释放出的肉物又粗又热,看着比平时还要骇人。 “要不要?” 柔软炙热的龟头贴着穴口,一点点研磨,一寸寸深入。 她咬唇,声音都散,“要。” 他笑着,挺腰缓慢肏进小穴,他今晚的尺寸太过夸张,刚入了个头她就混着颤音娇滴滴的嚷疼,在他耳边埋怨似的嘟囔,“好好大。” “忍一下,宝宝。” 宋斯年声调温柔,少有的耐心全用在跟她的性事上。 他两手托着她饱满的臀,由下往上猛地操入,整根干进去。 两人同时喘了声,四目相交时,不自禁的深吻起来。 逼水真多,越操越敏感。 “干你太舒服了” 他被紧致多汁的肉穴夹的爽极了,以至于从一开始就处于失控状态,抱着她上下暴力抛送。 后头甚至不知足,开始边操边在客厅里走动。 路过的光源照亮她清秀的小脸,双眼润出的水光如露水般清澈。 他喉头干涩滚动,开始不受控制的高频暴击,满屋子都是淫乱的性器摩擦声。 他今晚跟吃了药一样疯狂,陈烟的小身体禁不住这强劲的攻势,被他按在门上狂插数百下,哭喊着达到高潮。 她整个人软下来,浑浑噩噩的求他:“轻一点”。 后半夜,她被人抱着从侧面插入,他揉着她的娇乳,白嫩肌肤上布满樱红的指痕。 泄过几次的小穴又开始新一轮的瑟缩死咬,缠的他胸腔发闷,全数欲念都融进激烈的肏干中,撞到她连声求饶。 ———— 结束时,指针指向2点。 “烟儿。” 他抱着怀里的软玉,低头寻到姑娘小小的粉唇,细细吮舔。 陈烟累的要散架了,抬头看他,声音都透着倦怠,“我还活着。” 宋斯年被逗笑了,自家小媳妇怎么看怎么乖。 他轻轻摸她的脸,紧盯着她的眼睛,莫名其妙来了句。 “你为什么不问我?” “嗯?” “今晚的事。” 陈烟眉眼垂下,咬了咬下唇,小声说:“如果你想说,你会主动说的。” “那你要听么?” 她眨眼,点了下头。 “如果听完,觉得我太坏,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陈烟眼珠子一转,笑眯眯的,“本来也就一点点喜欢” 宋斯年脸色瞬黑,恶狠狠的去揉她的腰,陈烟疼的小口吸气,可怜巴巴的瘪嘴,一秒服软。 他突然翻身压在她身上,两手撑在她耳际,俯视的姿势。 这个角度看他的脸,好看不止一丢丢。 这家伙生了张令人羡慕的好人皮,除了品行差了点,其它堪称完美。 他一脸严肃,真有几分打报告的肃清,“烟儿,不管我之前有多无耻卑鄙,但那都是遇见你之前的事,你可以谴责甚至侮辱我,但不能离开,这点绝对不行。” 陈烟听的愣住,傻呆呆的看着他明澈的黑眸。 其实从最初两人纠缠在一起,陈烟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毕竟全校闻名的女老师为情自杀事件,传闻中他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嗯。”她应声。 宋斯年稳了稳焦灼的呼吸,默声几秒,沉声道:“我不让你去的那个书店,那个看着像个好人的家伙,其实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宋斯霖。” 陈烟其实早知道,但还是略作惊讶,沉静的“嗯”了声,安静的等他后话。 “我妈是个小叁,生我时也才刚成年,恶心的老头为了跟原配离婚,故意在她面前跟我妈上床,气的她当场心脏病突发,自此以后,宋斯霖就恨上了我们。” 她听的稀里糊涂,喃喃了句,“好好混乱。” “还有更乱的” 他的指尖滑过陈烟的下颚,眸底慢慢灌入浓黑的迷雾,“再后来,他就跟我妈滚上床了。” “???” 陈烟震惊的话都说不出,好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宋斯年扯了下唇角,凄凉无比,“15岁生日那天,我在老头的房间发现他们,饥渴的女人像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给他舔他骂她是个不要脸的骚货,她说,我生来就是。” “呵。” 宋斯年垂眼,冷笑了声,“真是个中国好母亲。” 陈烟从惊讶慢慢过渡为惊悚,光是听他的陈述,她都能深刻感受到他内心的受伤。 “后来了?”她软声问。 “我当时年轻气盛,跟疯狗似的冲进去跟他厮打,我妈跪着求我不要告诉老头,怕老头甩了她,没了靠山,她什么都不是。” 陈烟满眼心疼,用手摸摸他的脸,“你当时应该很难受吧?” “不难受。” 他眸色一冷,冰裂刺骨,“我只想用尽一切办法,让宋斯霖……痛、不、欲、生。” 她倏地想起他提到的那个名字,小心翼翼的问:“那个小鹿姐吗?” “她是宋斯霖当时的女朋友,也是跟我一起长大的姐姐。“ 他回忆起小时候温馨的片段,无尽的自责如黑雾笼罩,眸光一点点暗淡下去,”如果我当时没有犯浑或许她的结局,不会是现在这样“ 陈烟的心猛地揪起来,想到宋斯霖说的那个故事,呼吸都不顺畅了。 “你你把她怎么了?” “极尽引诱,让她疯狂爱上我。” “引诱?” 宋斯年捏了捏她的脸,“吃醋?” 她摇头。 这种时候,傻子才会吃醋。 他继续说:“后来,我终于等到那天,她在我面前主动脱光衣服,羞涩的跟我表白,但我当时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我轻蔑的拒绝她,还顺便把视频发给宋斯霖,那一刻,我有了复仇的快感。” 他呼吸顿了顿,越说越艰难。 “可我没想到这件事对她伤害很大,她因抑郁自杀前后叁次住院,后来被宋斯霖带出国,我都没当面给她道过歉。” “我就像个疯子一样,一点愧疚心都没有。“”我当时只觉得,错就错在她是宋斯霖的女朋友,这些都是她活该受的” 陈烟轻声问:“后来你有见过她吗?” “他们消失后再没有消息,等我再见到宋斯霖,他说,小鹿姐自杀了,在浴缸里割脉,慢慢把身体的血放空……” 说话间,他眼眶微微泛起红光,话带哽咽,“烟儿,我很后悔,我真的真的做错了。” 陈烟眼角含泪,抬头摸了摸他的头,想了半天,还是把心中的疑惑问出口。 “除此之外,你还对她做过更过分的事吗?” 宋斯年一愣,坚定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那个人说,你还找人强奸了她她是因为这个才精神失常的。” “!!!” “强奸?” 他听完整个人都傻了。 “我没做过这种事,我发誓!” 宋斯年的呼吸停了几秒,他倏地直起身,双眸发散的看着身前的白墙。 视线逐渐恍惚,脑子跟炸开一样爆裂成花。 如果这事不是他干的。 那会是谁? —————— 首-发:po18vip.xyz (po1⒏ υip) 友情岁月。 他眉头紧锁,长时间处在极度震惊中。 陈烟小力拉扯他的衣摆,轻轻摇晃。 “宋斯年” 半响,他回过神,低头看她,眸底的阴霾逐渐消散,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些事,指尖用力捏着她的下巴。 “谁让你去找他的?” “——扑哧。” 陈烟笑得眉眼弯弯,难得看他智商不在线,脑子不够用得时候。 “你反射弧好长哦” “我他妈问你话!”他满眼严肃,唇角下抿。 小姑娘被捏疼了,柔柔的“哼唧”两声,难受的偏头去躲。 宋斯年俯身亲下去,心头憋着气,咬着嘴唇疯狂角逐,亲的她眸光涣散,粉唇娇艳欲滴。 “好了唔!” 她躲开他越发狂热的亲吻,小声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去那里买书了。” 他这才停下,喘着粗气蹭她的鼻尖,“没有下次了,懂么?” “你总是这么凶”她娇声嘀咕。 宋斯年微微闭眼,努力平缓胸腔燎原的火气,身子倒在她侧面,将她抱入怀中,低头看她,眸光炽热。 “那家伙也是个疯子,他这次回国,很大可能是冲你来的。” “我?”她疑惑。 宋斯年温柔的亲了下她的眼睛,“因为,你出现了,成了我的软肋。” “哦。”陈烟抿唇,小脸一红。 他笑着,也不说话,眉眼燃起的笑意烧的快把她点着了。 陈烟僵硬的移开视线,试图转移话题,“你们家的人好像都不怎么正常。” “也有正常的。” “嗯?” 他勾唇,黑眸发光,“你啊。” “” 她娇声反驳,“我才不是你家的。” 宋斯年笑着,小小的一团缠进怀里,双臂收拢,紧的她浑身难受。 “烟儿,我这几年干了不少投资,手头上的钱够你随便造,你考虑下,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国“ 陈烟愣住,懵然眨眼。 他深陷自己的美好憧憬中,嘴角笑意未脱,眼眸如少年般清亮。 “等我们读完书,就找个安静的田园小村庄定居,想生孩子就生,不想就养几条狗,平平淡淡的白头到老。” 窗外白雪皑皑,屋里温热如春。 宋斯年的嗓音低沉,遮不住的笑意从字符里跳跃出来,忽轻忽重的撩拨她的心。 “烟儿?” “嗯。” 她抬眼看他,双眸湿亮泛光,乖的像个柔软的小兔子。 那眼神纯的滴水,看的人喉间发痒,他喉头滚动,声音暗了几分,“再这么看我,又想干你了” 陈烟有些羞,小脸红红的“嗯”了声。 宋斯年挑眉,“还想挨操么?” 嫣红小嘴一张一合,吐出几个字,“明天周末。” 他愣了两秒,莞尔笑起来,抚摸她的脸,“烟儿学坏了” 陈烟被说的不好意思,推开他想跑,被男人一手控死,扯着被子全数罩上来,把两人完整的藏在里头。 “宋唔” 被子下,是暧昧的吸水声,伴着吞咽的淫乱声响。 “宝宝的骚水好甜,怎么都喝不够” “啊” 高潮的欢愉有霎那的白光,她在高昂的淫叫声中很快迷失自我。 极致的瞬间,她耳边突然滑过咖啡厅里的男人说的话。 在他的故事里,悲剧的起因是宋斯年毫无底线的勾引,又在那个姐姐动心时冷漠的扔下她,故意跟其它女人寻欢暧昧,导致她那晚被人劫走,近几小时的轮番奸淫,折磨的她遍体鳞伤。 而当强奸视频发给他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他说,宋斯年就是个丧失人性的怪物。 陈烟还小,分不清他们说的话谁真谁假。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 她喜欢这个怪物。 所以,她选择相信他。 —————— 周一上学时,陈烟被宋斯年包成一个白胖的小馒头,出了单元门,还不忘给她系上围巾。 尽管她已经热的浑身冒湿汗。 “烟烟。” 不远处,浓密虚白的雾气中,隐约有个高大的人影站在那儿。 那声音她很熟悉,他却听的异常烦操。 是祁东。 宋斯年皱了下眉,转身想往那处走,陈烟及时拉住他,在他耳边软声细语的说了什么,他黑脸表示不满。 陈烟没法子,踮脚在他下巴处亲了下,好声好气的哄着这个坏脾气的家伙。 他满意的挑眉,拧着她的书包大摇大摆的同祁东擦肩而过。 陈烟慢慢走过去,停在祁东跟前。 祁东尴尬的摸了摸头,咧嘴傻笑。 之前自己的确故作冷漠的疏远她,但有时他回到教室,桌上会莫名出现一瓶可乐或气泡水。 这是他们之间多年的默契跟习惯,买任何东西,都会记得给对方带一份。 “你终于肯理我了?”陈烟瞪他,冲他胸口猛锤一拳。 祁东笑得憨憨的,说话也诚恳,“前段时间忙着训练,你身边也有人陪了,我就不死皮赖脸跟着当电灯泡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亲人一样的存在,不管我身边有谁,你永远都是不可或缺的人。“ 这段日子经历了这么多,陈烟似乎正一点点褪去懵懂少女的青涩跟无知,慢慢朝成年人的方向进军。 祁东人单纯,她的话诚心暖意,听的他几分内疚,他伸手,僵硬的摸她的头。 “烟烟,我上次说话过激了,我不该那么说你的男朋友,我正式向你道歉。” “不用道歉。” 陈烟坦然的耸肩,“你没说错什么,他本来就坏,也不是什么好人。” 祁东摇头轻叹,“可能小女生都喜欢他那样的吧,有钱,长得帅,又懂情调。” “你也很好啊。” 陈烟笑眯眯的,眸光很亮,“你以后也会遇到一个真正懂得欣赏你的好姑娘。” 他微愣,而后扯唇一笑,笑得几分释然,“我也这么认为。” “好饿,你吃早餐了么?” 陈烟摸着扁扁的肚皮,很自然的转移话题。 “没。” “煎饼阿姨快出摊了,我们赶个第一手热乎的。” 祁东闻言,诧异的看了眼身后,那个满脸不悦的白衣男早已不见踪影。 “那个学生会的’ “他先走了。” 她眼眸闪烁,嫣然一笑,“今天,是专属我的友情岁月。” ———————— 期末考试前几天,全校放假,给足学生们复习冲刺得时间。 陈烟成天跟宋斯年腻在一起,学业早已荒废,睡梦中,她忽地想起自己还有某科卷子没做完,于是半夜爬起来挑灯学习。 结果刚沉浸在题库中不过十分钟,那个黏人的家伙又迷迷糊糊找过来了。 她坐在地毯上,他也跟着坐在地毯上,从身后抱住她,像一只人形大熊,轻易困住她小小的身体。 “喂!” 陈烟挣脱,宋斯年黏糊糊的不放手,头在她颈后,热气轻轻喷洒,又痒又酥,耍赖的声音。 “你不在,睡不着。” 她好脾气的提建议,“你可以睡在沙发。” “——不要。” “宋!斯!年!” 一字一停顿,她双眼冒着火,俨然暴怒边缘。 宋斯年慢悠悠的支起头,扭过她的小脸猛盯着瞧,眸色越瞧越深邃。 “做做什么?”她迷惑的发声。 他沉沉吐出两字,“做爱。” “嗯?啊!!” 然后,她被人打包扛起来往房里走,上半夜被折磨的快累瘫的陈烟吓得头皮发麻,软声软气的求饶,“不要了我才睡3个小时而已。” “有余力学习,证明今晚没吃饱” “饱了。”超强求生欲。 宋斯年将她扔在床上,全方面压制住她,轻描淡写道:“吃饱不够,还得吃撑。” “嗯?” 然后 临近天亮,她全身赤裸跪坐在床上,睡眼迷糊的舔着男人变态硬的鸡巴。 小手撸动,小嘴含吮,他眸色发红,最后竟粗暴的肏干起小嘴,长时间的扩张她唇舌逐渐麻木,彻底失去知觉时,被他低吼着喂了满嘴滚烫的浊液。 陈烟无意识的吞咽下去,越吸越多。 她累的瘫成泥,宋斯年神清气爽,抱起她往浴室走,在她耳边柔声细语。 “宝宝,好想干你一辈子。” —————— 翌日,陈烟睡到中午才醒。 她挣扎着起身,一动就像被人闷一棍子偷袭,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下床时,她仅在一丝不挂的胴体外套了件薄薄的睡衣。 跟那家伙厮混这么久,仅剩的羞耻心早已被慢慢嘶磨成粉,消散在空中。 走到客厅她才发现宋斯年不见了,刚要拿起电话,门铃声突然响起。 大门的密码锁这两天出了问题,因为大雪封城延缓了维修时间。 陈烟以为是外出的宋斯年忘带钥匙,淡定的抬步走过去。 门一开。 “你又忘带”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门外站着的人,不是宋斯年。 ———— 追-更:roushuwu.pw (woo18.vip) 鸿门宴。 屋外的女人,陈烟素不相识。 她婀娜多姿的站在那,看着不过20多的年纪,穿着十分贵气,精致得眉眼像极了宋斯年。 “嗨!” 她声音娇娇的,比小姑娘还甜腻。 “您好。” 陈烟大概能猜到来人是谁,但还是礼貌而警惕的问了句,“请问您找谁?” 门只开了个小口,冒出陈烟小小的脑袋,外头一阵冷风吹进来,低头才想起自己近乎裸露的衣着,属实淫靡香艳。 “宋斯年在家吗?” 她对陈烟很友善,问话也温温柔柔。 “他不在。” 陈烟顿了顿,鼓起勇气问,“请问你是.....?” 女人微微一笑,“我是他亲爱的妈咪。” 小姑娘呼吸微滞,确定心中猜想的同时,也在为自己不得体的穿着感到无地自容。 “阿姨您好。” 先礼貌的问好。 再下一句。 “请您等一下。” 然后,门轻轻合上了。 贵妇人看着紧闭的关门,人懵了两秒,倏地爽朗的笑出声来。 宋斯年藏的小女朋友。 有点意思。 —————— 五分钟后。 陈烟跟宋母在沙发上各坐一方。 她熟门熟路的给她泡了杯茶,那模样还真有几分女主人的架势。 花茶清香扑鼻,是小女生的喜好,宋母喝惯了名贵好茶,对这类不感兴趣,但还是碍于面子抿了小口。 放下茶杯,她开始打量起对面正襟危坐的姑娘。 看着跟宋斯年旗鼓相当的年纪,模样生的乖巧,身上套着他的粉色卫衣,称的肤如凝脂,衣袖长出一截,手规矩的搭在腿上。 的确是个好人家的姑娘。 “不用紧张,我只是刚巧路过,顺便来看看他。” 宋母察觉到她略显急促的呼吸,想来自己的突然造访给她造成一定压力。 “你也知道斯年的脾气,从小跟家人少有亲近,一年都难得见他几次。” 女人的话里透着极尽的无奈跟淡淡悲伤,陈烟善良,听这话心里跟着难受。 那一刻,她完全忘了宋斯年口中的“中国好妈妈”,有多英雄神武了。 “阿姨您别难过,其实……他也需要亲情的。” 宋母瞳孔闪烁,刚还一脸忧伤,下一秒立马换了张笑脸,温情的慈母笑。 “你叫陈烟,对吧?” 小姑娘一愣,呆滞点头。 女人优雅的翘起二郎腿,身子靠后,下巴微抬,姿态高傲,“我对你家的情况大致了解了,虽说不是门当户对,但也算是精英家庭,我很满意。” 她更懵逼了,不知道该回什么,两手紧张的在衣袖里搓弄。 “斯年这孩子疯了这么久,难得对一个人上心,我跟他爸很重视你们这段关系,所以,我想邀请你去我们家吃顿便饭,深入了解一下他的家人,你愿意吗?” 陈烟怔怔的看着她,前后才说几句话,她就叁言两语绕到“吃饭”这个话题上。 关键宋斯年不在场,她也没面对过这种场合,尴尬又无措,被她灼热的注视盯得浑身不舒服,差点就撑不住松口说“好。” 字音还堵在喉间,大门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 陈烟如释重负,莫名有种被神明解救的错觉。 她起身迎上去,怂的像是落荒而逃。 门开了。 “烟儿,刚出炉的小笼包,排队排的我差点没炸……” 他从屋外进来,棉衣外沾染了碎屑般的雪花,手里提着她最爱的那家面点店。 陈烟本想提醒他有人来了,可低头换鞋的他似乎还沉静在冰天雪地里,非要凑过来亲她的脸,薄唇冰冰凉凉。 “……有人。” 陈烟小力推开他。 “谁?” 宋斯年愣住,视线顺着她转身的方向探去,等目光锁定沙发上那个年轻少妇,脸色一沉,肉眼可见的暴躁起来。 他下意识拽住陈烟的手,将她拉到身后护着。 “你来这里干什么?” 宋母虽习惯了他冷漠的态度,但外人在的场合,多少会有难堪,只能强颜欢笑。 “你不来看我,妈还不能来看看你吗?” 宋斯年冷哼,“出去。” “斯年……” 女人笑容僵住,脸挂不住了。 “我再说一遍,出去。” 他声音越发冷冽,眸色阴暗,“这他妈的是我家。” 女人面露苦涩,尴尬的扯了下唇。 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儿子,即算两人之间误会再多,但被他这么劈头盖脸的吼,说心里不难受都假。 屋里一度气氛僵硬。 宋斯年见她半响不动,冲动的想过去直接撵人,陈烟在身后拉住他的衣袖,软声叫住他,“……你不要这样子。” 他果真停步了,侧头看她,柔声细语的问,“她为难你没?” 陈烟很轻的摇头。 宋斯年舒了口气,放下心来,看她脸颊憋的通红,就知道她肯定吓坏了。 这姑娘平时胆小如鼠,也只有在他面前,仗着他疼,偶尔会干点出格的事。 比如,姨妈期故意去勾引他。 虽然故事的结局,是被他摸着小手强行去揉鸡巴,手都要断了,才成全他撩人的低吼喷射。 等他情绪稍微冷静下来,宋母也扭着水蛇腰走到他们跟前。 她没看宋斯年,话是对陈烟说的,“今天很开心认识你,我们下次再聊。” 陈烟礼貌的点头说“好”。 女人慢慢走至门前,忽的停步,似想起什么,回头看向他们。 “对了,小朋友。” 宋母忽略宋斯年不够友好的审视,笑眯眯的看陈烟,“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什么约定?”宋斯年声音一紧。 “你爸想请她吃个便饭。” “呵。” 宋斯年毫不留情的冷笑,眸底捎着轻蔑,“又是这套,当年对宋斯霖也是这套,就他妈的玩不腻么?” 宋母脸一变,唯恐他脾气上来倒出什么奇怪的话,只浅笑着说了句,“斯年,你误会了。” 她看向陈烟,笑容熠熠,“下次见。” 门“砰”的一声巨响。 听得出,心里是憋着气的。 宋斯年脸色极差,将懵然的陈烟扯到跟前,低头盯着她,质问的口吻,“谁让你答应她的?” “我……” 陈烟脑子“嗡嗡”的,浑然忘了自己什么时候应的声。 “不准去。” 宋斯年满脸严肃,呼吸声沉闷,“只要跟宋家有关的东西,你都不准沾边,听见没?” “我才没想去碰呢……” 陈烟慢慢缓过神来,到现在整个人都飘在极度慌乱的思绪中。 她越想越难受,赌气的推他一把,“醒来时你就莫名其妙不见了,阿姨来的那么突然,我到现在都还心跳加速,你还不分青红皂白的凶我……” 宋斯年见不得她委屈的嘴脸,轻叹了声,声音软下来,低身将她抱进怀里。 “是担心,不是真想凶你。” 陈烟不解,小声问她,“只是吃顿饭而已,没你说的那么邪乎吧?” “你不懂。” 他嗓音低哑,“当年那场鸿门宴,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楚,宋斯霖……差点没把桌子掀了……” 陈烟秒懂,轻轻的问,“他们,做了什么?” “一桌人,除了小鹿姐,全是给他安排的联姻对象。” 她愣了下,闭着眼都能想象到当时的难堪。 “好惨……” 宋斯年摇头,“这还不是最惨的。” “嗯?” 他眸色渐冷,沉声道:“老头当着所有人问她,包月是什么价?” “???” 陈烟瞠目结舌,脑子完全宕机。 这一家人。 真,神经病。 游戏。 期末考之后,学校又放了一周假。 陈烟大部分时间都腻在宋斯年家,偶尔在父母回家时上楼装一装乖宝宝,然后投回宋大会长的怀抱。 血气方刚的两人黏在一起,自然是无所顾忌的滚床单。 宋斯年在这方面需求本就大,对陈烟更甚。 说好了认真看电影,结果只要出现亲密镜头,他就会克制不住的亲吻她,然后....一切瞬间失控。 那一天,又折腾到天亮。 陈烟软成一滩烂泥,一觉睡到大天光。 迷糊间,有人似乎在耳边说话,混沌的思绪模糊不清,她一个字都没记住,翻个身又睡着了。 饿醒时,已过下午叁点。 她找了一圈,屋里又空了,寻不见他的身影。 打开手机,没有任何信息跟电话。 陈烟心头闷闷的,想拨电话去质问他为何又玩消失。 界面突然弹出几条信息,是个陌生号码。 经过上次发生的事,陈烟对陌生号码异常警惕,犹豫了好半会,才忐忑的点开信息。 ——我在楼下等你。 ——宋斯年妈妈。 陈烟看到信息呼吸一颤,挪着小步忙不迭的跑到窗边。 外头还在下雪,浅白绵密的薄雾覆盖视野,这个高度看下去,全世界都是灰白的。 她思索片刻,怀着揣揣不安的心给他打去电话。 “嘟.....嘟....” 长时间的人接听,电话自动挂断。 她连打几个,最后默默放下电话,郁闷的起身回房穿衣服。 电梯下降时,她想着先隔远确定是不是他妈本人,若不是扭头就走,绝不会被不该有的好奇心蛊惑。 屋外依旧灰蒙蒙的。 她轻手轻脚的走向大门,隔老远就瞧见门口妖艳的贵妇,穿着雪白的貂皮,同身后绝美的雪景浑然天成。 女人听见动静回身,一眼瞧见陈烟。 “嗨!” 她总是那么热情,笑起来如花般灿烂,亲近的不像个长辈,更像个知心姐姐。 “您好。”陈烟停在她跟前,礼貌问好。 宋母嗓音温柔,言简意赅,“车在外面,我们抓紧时间.....” 陈烟愣了下,“去哪里?” 宋母笑意加深,“不是说好了,一起回宋家吃饭吗?” “我....” 小姑娘懵逼了,还在想该如何体面拒绝她的邀请,就被女人亲昵的牵着手往外拉。 “走吧。” “阿....阿姨....那个....宋斯年他.....” 宋母淡定的给她吃定心丸,“他晚点会回来的,你放心。” 话已至此,她也不知该如何推脱了。 这个小区是不让私家车进场的,宋斯年的车都老实停进车库,可她居然张扬的开了进来。 正红色的法拉利,流畅的车身线条,同她的凹凸有致的好身材跟烈焰红唇完美贴合。 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头迅速掉转,飞快驶离小区。 路上她话不多,陈烟也识趣少吱声。 车载电台里放了首《听妈妈的话》,旋律轻快,歌词暖心。 女人的笑颜一点点坠落,取而代之的是唇角残留的苦楚。 “斯年对你好吗?” 红绿灯间隙,她突然开口问。 陈烟点头,“很好。” “那就好。” 她欣慰的勾了下唇,眸光延伸至车窗外,声音沉下来,“我还担心他会跟他爸一个德行,一辈子都把女人当成玩物。” 陈烟大概听懂她话的意思,但又不知道怎么安慰,规矩的坐着,眼眸一瞬不瞬的看她。 车子驶远大道,拐进小路。 别墅区多偏远,藏在绿树成荫的秘境里,仿佛到了另一个静逸祥和的世界。 雪越下越大,视线所及之处白茫茫一片。 悠长蜿蜒的小路,仅这一辆车在行驶。 她车速缓下来,看着窗外成团坠落的雪花,不知想起什么,脸上晃过慈爱的笑。 “其实斯年小时候很亲我的,喜欢画画,喜欢音乐,冬天还会缠着要我陪他堆雪人,我不同意他就滚地上哭,吵得人头疼。” 陈烟听完愣住,表情惊悚。 软萌撒泼的小宋斯年,她完全无法想象。 毕竟从认识他开始,他的“恶人”形象就已根深蒂固。 要不是没抵住那张勾魂的脸,她又怎会被撩的理智全失? “很可爱。”陈烟小声回应。 宋母扯了下唇,神色落寞,“是可爱,要不是后来.....” 她声音突然停下来,过了两秒,苦笑着,不太自然的接上,“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陈烟闻言沉默了。 关于这个错综复杂的故事,她已听过两个不同的版本,至今也分不清孰对孰错。 爱情和亲情,亦或是人性,所有的所有,都似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破布棉纱。 你撕扯得越多,距离真相也就越近。 没人能当主宰世界的判官,做出正义公平的最终审判。 包括,当事人自己。 “——砰!” 车子突然被后车猛烈撞击,宋母吓得花容失色,狠踩刹车,“——吱!” 刺耳的刹车声紧随其后,推背感刺激得像在坐过山车。 轮胎滑向前方十米远,被等候多时的两辆黑色大车逼停。 陈烟全程拽紧安全带,瞳孔无限放大,大气都不敢出。 车门被人暴力拉开,几个外籍的彪形大汉将她们粗暴的拉出来。 你们做什么?……啊! 她双手被人钳在身后绑住,细白的手腕勒得生疼,皮开肉绽般的刺痛。 陈烟没经历过这种事,都要吓哭了。 瘦小的她在这些巨人面前,简直比细胞动物还要渺小脆弱。 反观遭受同等待遇的宋母。 娇媚动人的脸上浮着笑,冷静过后是从容不迫,她半分挣扎都无,视线紧盯着另一辆车里,隐约可见的,男人英俊的侧脸。 半响,车门被人拉开。 漫天飞雪中,男人姿态优雅的登场。 他生了张跟宋斯年轮廓相似的俊颜,但气质却天壤之别。 如果说宋斯年是一头易怒易冲动的狂兽,那眼前这个满眼阴翳的男人,更像一只伺机而动,精准捕杀的猎豹。 男人瞥了眼吓懵的陈烟,缓慢走至宋母跟前,视线扫过那张媚气横生的脸,眼底藏不住的厌恶,嘴角竟是带笑的。 “小妈,好久不见。“ 他捏着她的下巴微抬,盯着她艳丽的红唇,轻蔑出声,”甚是怀念,你娴熟的口活。” 宋母扭头躲开他的手,面色淡然的看着他,一字一句,“宋斯霖,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蠢事吗?” “知道。” “可我想干的,比这多多了....” 男人低头凑近她耳边,暧昧的咬字。 “今晚,我们一起玩。” —————— 同一时间。 宋斯年咬着烟大摇大摆走出商场,手里提着精美的包装盒。 邹原跟在他身侧,笑着侧头看他。 “你确定想清楚了,不是脑子有泡昏了头?” 宋斯年瞄了眼自己精挑细选的礼物,轻笑了声,“总得想点什么办法,早点把她套牢才安心。” 邹原噎住,冲一脸淫笑的宋会长比了个敬佩的大拇指。 “就那么喜欢吗?” “喜欢这词太过片面,应该叫,沦陷。” “.....咳咳咳。” 邹原猛呛一口烟。 宋会长漫步在雪地里,悠哉的吐了个烟圈,跟过来人似的,用力拍他的肩。 “我是上岸了,你一个人再飘会儿,等哪天遇到个善良的姑娘,说不准能好心拉你一把。” “......” 邹原没眼看他满脸的得瑟,无语的扭头,淡然抽烟。 两人走到车前,邹原按开车锁,宋斯年先探身进去,从副驾驶位上找到自己遗落的手机。 拿出一看,全是陈烟的未接来电。 他眉眼间全是温柔,想到她睡醒后的小迷糊样,嘴角不自禁的微微上扬。 电话拨过去。 “嘟.....嘟....” 长久的等待,宋斯年的另一手伸向口袋摸烟,划开火机点燃。 手机界面上显示接通。 他咬着烟含糊不清,“烟儿....” 那头静了几秒,随即响起男人温润的笑音。 “宋斯年,我想跟你玩个游戏。” 他面色瞬僵,胸腔内狂热撞击,呼吸都停了。 “玩法很简单……” 那头阴冷的笑,“用你的宝贝,一命抵一命。” “吧嗒。” 他嘴里的烟顺势掉进纯白雪地里。 熄灭的火光,黑灰散尽。 ———— 真相会有倒转。 这本书,除了烟儿跟祁东,其它都不正常。 真相。 藏在城北郊区的废弃工厂,四面枯树环绕,光秃秃的枝条被厚密的积雪包裹,徒增几分凄凉之意。 宋斯年开着邹原的车一路狂飙,来的路上,他脑子是麻的。 想到胆小的陈烟落在那变态手里,他的心好似脱离了身体,随风飘荡在地狱深处。 他愿意将自己献祭给邪恶的魔灵,只求她安然无恙。 天色暗了下来,无垠的黑暗彻底笼罩这个世界。 一个急刹,车稳稳停在工厂门前。 残破的铁门闭合,里头不见一丝光亮,四周静的可怕,唯的凛冽的冷风穿透过树枝灌出的呼声,在耳边持续不断的回响。 推门的那刻,他面色沉静,并无丝毫怯意。 眼前的视野全黑,伸手不见五指。 “嗒。” 头顶的光源倏地全亮起,昏黄亮光刺痛他的眼,就在他用手遮挡的片刻。 “——砰。” 一记闷棍狠砸在他小腿上,他整个人往前一簇,又被人正面一棍子猛击小腹,吃痛的弓腰下去。 两个庞然大物突然出现,迎面一阵拳打脚踢,将打懵的宋斯年提拉起来,脚尖微微擦地,几乎半悬空的姿势。 另一个有大片纹身的外国人上前里里外外搜他全身,翻出仅有的手机跟烟盒,钳住他的两人跟在身后走至场中央。 宋斯年来之前就知道会发生什么,此时不过皮毛小菜,不足为惧。 他看着眼前座椅上姿态傲慢,高不可攀的男人,轻佻的笑了下。 “弄这么大架势就这?” 宋斯霖起身,朝他踱步走来。 他面带微笑,每个字音灌满狠厉,“宋公子,平时都是你玩别人,今天,我陪你好好玩。” 宋斯年不屑的扯了下唇,“宋家的幼稚可笑,原来都是祖传的” 男人倏地收起笑,一秒转阴翳,视线扫向后方。 “看看,你心心念念的小女友就在那里” 话音落地,厂内正上方亮了小盏灯,在黑暗中圈出一小块光源,破烂的木椅上,小姑娘手脚被绑,嘴里塞了东西发不出声,眼眶深红,“呜咽”着默默流泪。 宋斯年心头一紧,胸腔内撕裂般的疼。 “烟儿” 他急促的朝她的方向走了两步,又被壮汉拉回来,宋斯年怒气上脑,人彻底爆了,拼尽全力挣脱束缚。 他吓到颤抖的陈烟,此时泪流满面,心疼的红了眼眶。 “操你妈的,宋斯霖,欺负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男人满意的盯着情绪失控的宋斯年,复仇的快感如潮水般一点点淹没他的理智。 他慢条斯理的走到陈烟身后,扯开她嘴里的东西,按住她颤栗的肩头,低头凑近她耳边,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温柔的咬字。 “欺负女人这种事,他比谁都做的得心应手。“ 唇贴在她耳垂上,穿刺她的感官神经。 “他只把女人当玩物,当复仇工具,当泄欲机器。” 热烫的呼吸全灌进她耳道里。 “这样的变态,你也喜欢吗?” 陈烟抽泣着,看着几米外的宋斯年,视线与他对焦,她颤着呼吸答:“我,我喜欢。” “哈。” 宋斯霖笑了,轻柔的爱抚她的脸,“痴心的好姑娘,我这么费劲心思的勾引你,你还是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他的视线落在满眼猩红的男生脸上,漆黑的瞳孔逐渐涣散,人似陷进无尽的回忆中。 “其实我的小鹿,她也跟你一样,单纯,天真,就像坠落到人间的天使,纯白无暇,不容染指。即算她是个私生女,不被家族人接受,但她依然活泼爱笑,叫我“哥哥”的时候,是真的很好听。“ 男人神色隐约不对劲,声音又低又沉,”她还说,我是她的所有希望,是带她远离黑暗的神明。” 忽的,他不知回忆起什么,怒目而视的看向宋斯年,双眸泛火,情绪瞬间达到顶点。 “如果没有他,那么好的小鹿,她怎么会去伤害自己呢?” 他眸色一沉,忽的狂躁起来,大手揪着他的长发往后拽,剧烈的痛楚撕烂头皮,每一寸肌肤都在他指缝间颤栗。 “我想用你的血,祭奠她的灵魂,好吗?” 陈烟疼的双眼紧闭,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你要发疯冲我来,不要碰她。” 宋斯年心如刀绞,发出困兽般的嘶吼声,“你杀了我,用我的命赔给你。” 男人眸色深谙,嘴角一扬,“成交。” 他放开她,冲那几个大汉挥了挥手,几人心领神会,将宋斯年连拖带拽的拉到厂内一侧。 巨大的铁桶里盛满了浑水,正上方一条粗大的绳锁,壮汉将他倒挂起来,嘴里塞了布条,头朝地,晃晃悠悠的在空中荡漾。 另一边,在屋外树林让人肆意折磨的贵妇被人扔进来,衣服被撕破,精致的妆花了,蓬头垢面,狼狈不堪,人歪倒在地上,一抬头就看见被倒挂的儿子。 “斯年” 她双目失魂,嘴里念叨着他的名字,人被折腾的力气尽失,只能如动物爬行,往那个方向挪动。 母亲的本能,永远都是在最危险的时候,拼尽全力保护自己的孩子。 爬到一半,宋斯霖走来,冷漠的一脚踢在她肚子上,疼的她痛苦的干嚎了声,叫的声嘶力竭。 他低身,捏起她的下巴,冷声问:“小妈,他们伺候的你爽吗?” “你这样做” 她眼底毫无畏惧感,呼吸颤着,“你以为宋蔚全会放过你吗?” 他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他再狠毒,也不会忘了我是宋家长子。” 宋母冷笑,“天真。” 宋斯霖紧抿下唇,被她蔑视的语气瞬间激怒,揪着她散乱的头发拖行数十米扯到铁桶旁。 他甩开她,笑盈盈的看着吊挂在上头的男人。 “宋斯年,你真好命,死之前还有两个爱你的女人为你送葬。” 他瞥了眼微浑浊的水,轻声道:“水里特意为你加了点料,放心,死不了,但足以让你生不如死。” 不远处的陈烟听的头皮发麻,失声哭喊,“不要求求你不要” 宋母也吓懵了,慌乱的扑过去抱住他的脚,娇媚的五官扭曲成团,“斯霖,他是你弟弟,是你血浓于水的亲弟弟,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 “为什么不可以?” 他低头看她,“我的小鹿就是因他而死,全是因为他!” 宋母咬着唇,摇头否认,“不是这样的” 宋斯霖怒吼,“是他为了报复我去勾引她,是他找人奸淫,导致小鹿身心受创,抑郁而死,都是这个人渣害的!” “不是他不是”宋母失神的嘟囔。 男人的怒气值一跃上涨到顶峰,他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冲过去对准绳索,想要送他入地狱。 他接过壮汉递来的枪,对准绳索,枪上膛。 “嗒”的一声。 陈烟绝望的垂眸,自己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心跟死了那般难受。 扣动扳机的前一秒。 “——是宋蔚全。” 倒在地上的女人破开喊出那个名字,她挣扎着缓缓直起身,仰头看向男人。 “是他指使我去勾引你的,他想用乱伦的丑闻来控制你,也是他找人强奸那个女人,甚至在她药剂里添了加重病情的药,所有的一切全是他做的,跟斯年无关!” 此话一出。 宋斯年懵了,陈烟也呆了。 宋斯霖停下动作,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冷静的看着她。 他扔了枪,跌跌撞撞的走到女人身前,闭眼沉闷两秒,再睁眼,眸色发深,情绪再次暴戾。 “贱人!” 一巴掌煽在她脸上。 “你别想用这些废话来骗我。” 宋母狠挨了下,唇角渗出血来,不怒反笑。 “你笑什么?”男人声音紧张起来。 “我笑你蠢。” 她昂头看他,眸底尽是冰冷的嘲讽,“我笑你像个傻子一样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还标榜自己的深情人设,宋斯霖,你真的,蠢得没救了” 男人两指掐紧她的下颚,用力抬至最高,咬牙切齿的出声,“把话说清楚。” “你大概不知道吧那个被你捧在手里的天真无邪的小鹿,背地里是个给钱就能上的高级妓女,专门服侍你爸这个年纪的富商……” “每一个没在你身边的夜晚,她都躺在别的老男人床上,做着苟且的事。” “整个圈子都在看宋家的笑话,只有你被蒙在鼓里。你爸想花钱劝退她,她趾高气扬的嫌少了,还说你们两兄弟她全都要,所以才逼的宋蔚全起杀心。” 宋斯霖脑子一片空白,完全理解不了她所说的话,嘴里低喃着,“不可能小鹿不是那样的女人。” “你说她单纯?呵,她跟我唯一的区别是,我清楚自己是宋蔚全的傀儡,而她,竟还妄想做掌控者,自己把自己作死的,怨不了谁。” 宋斯霖魂不守舍,缓缓摇头,“我不信” 宋母盯着他的眼睛,哼笑,“你可以亲自去问尊贵的市长。“ “问他如何背地使阴招弄死自己儿子的女朋友。””问他怎么舍得让老婆用身体勾引他儿子,只为留下证据,等你哪天不受控时,毁了你的同时,拉着我一起死。” ———— 首-发:po18.biz (ωoо1⒏ υip) 我爱你。 事情的真相,总是残酷而又荒诞。 它会打破你的现有思维,震碎你的灵魂,重塑你的叁观,让你在震惊之余,陷入无尽的沉思中。 再到最后,释然一笑。 原来,小丑竟是自己。 宋斯霖低头盯着衣衫不整的女人,她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如冰刀般凌冽,割断的,是他所剩无几的信仰跟人性。 他双眸涣散无光,怔仲间,有长时间的沉默。 空旷的工厂,耀眼的白炽灯,破碎的窗户玻璃被冷风刮得“啪啪”奏响。 半响,他哼笑了声,嘲讽至极。 “都把我当成傻子,很好。” 然后,他精神恍惚的转身,阴暗的目光直愣愣的看向不远处,一脸惊恐的陈烟。 男人一步步朝她逼近,眸色越发阴沉冰寒。 “纯洁的天使都该沾染污秽,那样才神圣,完整。” 被绑的陈烟清晰感受到未知的恐惧,他朝她走来,身后张开的是撒当黝黑的翅膀,如恶魔入侵,就连呼吸都在觊觎她纯净的灵魂。 “不不要过来。” 她嗓音颤抖着,眼泪无声的流下来。 泪珠晶莹剔透,融在他冰冷的指腹间,他凶狠的捏着她的下巴,强行扭过去看向宋斯年,热气撩拨她的耳珠。 “你说如果你也被人糟蹋了,那个爱你如命的男人,还会不计前嫌地对你好吗?” 陈烟听得脸色煞白。 瘦小肩头被他用力按住,指尖抚摸过她细长的脖颈,当着宋斯年的面,手慢慢滑进她微敞的领口 他咬她的耳朵,声音极尽暧昧,“让他看看,你在我身下,也会叫的很好听。” “唔!唔!” 被吊挂的宋斯年清楚这疯子的意图,突然激动的挣扎起来,血液倒流下脸颊胀的通红,双眸狂躁的赤红喷血。 男人的目光轻描淡写的撇过去,无声胜有声。 几个壮汉们心领神会,人手一根带尖端的木棍,前后夹击之势暴力抽打他的胸腔跟腹部。 每一棒下去都足以让人致命的凶残。 宋斯年闷声受着,吐出的鲜血浸透嘴里的破布,嫣红的血痕渗出嘴角,滴滴掉落在水中,场面惨烈又悲怆。 陈烟看着口吐鲜血的宋斯年,心跟被人捏碎般的生疼,她抬头看男人,苦苦哀求,“不要打他我求求你了” 宋斯霖看她声泪俱下的求情,恍惚间,她被另一张明媚的笑脸替换。 男人眸底燃起娇艳的火花,嘴角勾起,“你乖乖配合,他也能好受一点。” 陈烟真就不敢再动了,纵使身体因极度抗拒而僵硬,但一见到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他,她脑子完全一片空白,无力感顺涌而上。 男人的大手已经摸进她的内衣,指腹滑过娇嫩的奶肉,一点点磨砂未动情的乳尖。 “身体好敏感” 他声音带笑,冰凉的手指在粉嫩的尖端上划圈,感受到她自然的生理反应。 他呼吸重了,动作突然暴戾起来,大手狠揉了几下,又觉不够尽兴,低手解开捆绑她的绳索。 重获自由的那一瞬,陈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拔腿就朝宋斯年的方向跑,可没跑两步又被他抱住,直接扑到按在地上。 “——你放开我!” 她死命挣脱,可小女生的力量明显无法同成年男人抗衡,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制的死死的。 他很快扒掉她身上碍事的厚款卫衣,里头只剩一件纯白的小吊带。 宋斯霖勾唇笑了下,俯身压上去,吻落在她颈边,唇舌尽情的舔舐。 陈烟根本动弹不得,绝望的仰着头往后看。 被打到近乎昏迷的宋斯年,像个游魂似的飘荡在她的视野中。 她眼角滚出一长串滚烫的泪珠。 谁能来救救他们。 忽地,侵犯她的男人身体猛地一颤,痛苦的咬牙闷哼两声。 陈烟吓坏了,大气都不敢出,在男人艰难翻身之际,从他身下迅速逃出。 等她爬到安全位置,视线才缓慢探过去。 披头散发的宋母颤巍巍的举着小刀,许是被自己大胆的举动吓到了,瞳孔睁大,五官扭曲的嘶吼。 “她是斯年的人,你没资格碰!” 尖刀上璀璨的鲜血砸在地上,绽开一朵朵艳色的血花。 这一刀,插的很深。 闻声赶来的壮汉很快将宋母制服。 她大概也是第一次伤人,刀扔在地上,声响尖锐,人也为之一颤。 宋斯霖后背被人刺伤,忍着撕裂的剧痛起身,每走一步,地上都遗留一串深红的血珠,场面极其震撼。 “啪” 一巴掌扇的女人眼冒金星,留下殷红的巴掌印。 “贱人。” 男人眼眸一抬,杀心四起,“还想杀我?” 接过壮汉递过来的枪,抵着她胸口的位置,扯开唇,笑音卷着沁骨的冷冽。 “我先送你去死,再一个个的解决他们” 目睹一切的陈烟惊恐的跌坐在地上,双目失神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身上汗毛竖起,极端的恐惧浸入骨髓,周身都在发凉。 枪上膛了。 宋母绝望的闭上眼。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砰!” 一声巨响。 紧锁的大门似被什么用力撞开,漫天的尘灰如炸开的烟雾弹,弥散在空气里。 身穿特警制服的警察全副武装的出现,动作迅速敏捷,很快将厂内的所有人团团围住。 “放下枪,放弃抵抗!” 被几十把枪眼齐刷刷的瞄准,那几个外籍壮汉面面相觑,不敢再做无谓的挣扎,纷纷举手投降,被警察火速控死。 这时,一名身穿警装的中年男人隆重登场,他身后跟着吊儿郎当的邹原。 宋斯年走之前叮嘱邹原,一小时后如果他没任何消息,立即通知他大伯。 他心里清楚。 到了这种时候,亲近的叔伯远比亲身父亲更值得信赖。 宋斯霖还有伤在身,失血过多,唇色发白,人也奄奄一息,被两名警察钳住架起后才勉强能站稳。 一身正气的男人瞄了眼不远处被打的惨不忍睹的宋斯年,摇摇头,长叹了声。 “一群疯子!” 他瞥了眼无力垂头的宋斯霖,瞪眼怒骂。 “宋家的脸,都被你们给丢光了。” 宋斯霖自知大势已去,唇角强撑起一抹笑,虚弱的低言。 “这辈子姓宋,本就是个悲剧” ———————— 蜷缩在地上的陈烟仍是惊魂未定。 邹原走上前,试探得拍她的肩膀,“陈烟?” “——啊!” 她惊吓过度,整个人往后缩了两步,飘忽的思绪被人从空中狠拽下来,等她稍微回了点神,失魂落魄的转头看向身后。 “宋斯年。”她轻声喃喃。 几名警察将已昏迷的人放了下来。 他满身伤痕的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就像死了一样。 放空的思绪慢慢回拢,陈烟晃悠悠的爬起身,跌跌撞撞的奔向他。 她跪倒在他身边,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掉。 他满脸都是血,她用小手轻轻抹开,小心翼翼的戳他的脸,小声抽泣着,用柔弱的气音唤他。 “喂你醒醒 “宋斯年你不要再睡了” 她深情的,几乎恳求般的低唤他,下坠的眼泪砸了他一脸,他依旧双目紧闭,毫无反应。 “呜呜你不能死我不准你死” 从无声流泪到嚎啕大哭,陈烟的双眼已被汹涌的泪水覆盖,她用力抱紧他,轻轻摇晃他的身体,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说过要一辈子对我好的呜呜你不要死” “我们还没有一起出国读书还没有养一群小狗没有生一堆孩子呜呜……你还没跟我求婚我还没嫁给你你怎么可以把我丢下呜呜呜” “愿意嫁给我么?” 冷不丁冒出来一个声音。 陈烟还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条件反射的点头应允,“我……我愿意呜” 清脆的笑音在耳边持续奏响,怀里的人微微颤动。 后知后觉的陈烟慢慢支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身下笑容明朗的少年。 她哭腔断在半空中,断层似的啜泣,一拳打在他胸口,“你骗我。” “嘶!” 宋斯年笑着挨了下,随即控住她软乎乎的小手,人还很虚弱,像在地狱门前走了一遭。 他缓缓抬起手,沾染鲜血的大手抚上她的脸,温柔的碰触。 “烟儿。” 她眼红红的看他,鼻音稍重,“嗯。” “以后,我们只有彼此了。” 他眼眸亮的发光,嘴角含笑,“……我爱你。” ———————— 首-发:yuwangshe.one (po1⒏ υip) 蜜桃味。(微h) 夜色很深。 窗外下着鹅毛大雪,凛冽的寒风刮蹭窗户,炸出鬼哭狼嚎的声响。 病床上的宋斯年两手枕着头,傻笑的看着穿同款病号服的陈烟在眼前晃来晃去。 “要喝水吗?” “不喝。” “你饿不饿?” “不饿。” 陈烟在病房里瞎绕了好几圈,最后安静的坐在他病床边,两手撑着下巴,直愣愣的看他鼻青脸肿的俊颜。 小手偷摸上去,在他红肿的下颚上戳了下。 “嘶呃……” 他疼的微微皱眉,倒吸一口凉气。 作恶的小姑娘笑魇如花,眉宇间全是璀璨的暖意。 “还笑!” 宋斯年伸手去掐她的脸,她敏捷的往后躲,起身想逃时又被他扯住手腕。 微微一拽,她跌坐在病床上,落入他炙热的怀中。 “……喂。”她抬头,细细的蚊子声。 “睡床上来。” 他霸道的搂紧她,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她的脸,用舌尖撩拨她泛红的耳珠。 “不要。” 她冷静的小声拒绝,“我得回病房了,我妈说不定晚点会过……唔嗯!” 小嘴被他堵的严实,炽热的舌头抵开牙关,激烈而缠绵的交换彼此的唾液。 无论何时。 他的吻总是热情又温柔,带着几分要人命的诱惑,人还来不及抗拒,就先一步陷入交织的情欲里。 宋斯年移开唇,低头看着怀里娇软的小女生,眼眸涣散,小嘴被他啃的嫣红发亮。 他笑着,喉头干涩的发痒。 低头啄了几口,伸手将她抱上床。 宽敞的病床,足够容纳两个人。 宋会长兽性大发,按着她又亲又舔,舌尖滚烫火热,能轻易融化她细腻微凉的肌肤。 睡衣被人解开,热吻顺着凸起的锁骨一寸寸下移,吮吸她娇红小巧的奶头,力度重的恨不得吸出汁来。 “……唔……你别……别这样……” 她娇滴滴的推开他,还在担心他身上的伤口。 医生做治疗时她全程都在,他胸口腹腔还有后背全是一道道青红不一的伤痕,看的人触目惊心。 “……你还有伤……唔……别亲了……” 他充耳不闻,直接扒了她的长裤,手滑进蜜境深处,纯净剔透的花汁打湿他的手指,他指尖厮磨,享受着泛滥湿润的淫水。 “嘴上说不要,喷水比谁都快……” 宋斯年笑着,低头埋进她两腿间,忘情而饥渴的吸舔如花般绽放的小骚穴。 “啊!……不……唔唔!!” 短促的急喘,陈烟两腿曲着踩在床上,这个视野看去,只能模糊看清他起伏的上半身,伴随着唇舌同肉穴激烈碰撞的舔水声。 病房里的热度在忽轻忽重的喘息声中极速升温。 陈烟被定死在床上,失焦的看着天花板,享受他舌头轻柔的爱抚,一点点吸尽穴内喷射的热液。 “咚咚。” 屋外突然有人敲门。 陈烟吓得脸一白,慌乱的想拉扯被子盖住裸露的身体,以及荒淫的下半身。 他正在兴头上,不悦的抬眼,“谁?” “斯年,是我。” 是宋母的声音。 陈烟紧了紧呼吸,小口喘气,“……你放开我。” “别动。” 他出手控死她晃荡的双腿,轻描淡写的撂下一句,“在外面等着。” 然后,他低身埋下去,继续刚才没完结的淫事。 他的唇舌越吸越暴戾,胆小的陈烟吓得够呛,在随时都有可能闯进人的房间里,她实在没办法做到完全放松。 “唔……!!” 喉音突然炸开。 指尖插进多汁的穴里,粗暴的穿刺进出,在她捂着嘴闷声低吟时,坏心思的又塞进一根。 两指并曲,碾着紧致的内壁不断抽插肏干,飙出“滋滋”的水声。 阴蒂胀的发红,被他含在嘴里大力吮吸,爆干小穴的手指一刻未停,双管齐下,给她最极致最火辣的性爱体验。 陈烟双眸无神,身体一抽一抽的剧烈颤栗,两手抠抓着床单,没多会就撑不住他过于激烈的侵犯,舒爽的泄了他一脸热汁。 宋斯年舔干净湿淋淋的花穴,心满意足的抹了抹唇角的水渍。 “烟儿连骚水都是蜜桃味的,好甜。” 陈烟脸颊红红的,羞恼的瞪他一眼。 他笑得几分痞,心情好的不一般,体贴的给她整理好衣服。 “晚点来找我。” 小女生傲娇的哼,“不,我要睡觉。” 宋斯年不爽的“啧”了声,“你不在,我睡不着。” 陈烟从床上跳下来,吸着拖鞋往前走了两步,又忽的转身,朝他搞怪的吐舌头,“就不来,憋死你。” “……” 宋斯年拔高音量,“……你给老子站住。” 她知道男人现在不宜下床,这才敢大胆的挑衅他,像个兔子样一蹦叁跳的走到门前,浑然忘了屋外还有其它人在。 关上门,她停下脚步,直接看傻眼。 屋外除了穿同款病号服的宋母,竟还有另一个中年男人的存在。 惊吓的下一秒,是极度惊悚跟惶恐。 那个穿着正装慈眉善目的男人,不正是时常出现在新闻里的市长大人。 她身子哆嗦着,低眉顺眼的问好。 “阿姨好,叔叔好。” 男人光看面相很和善,笑容标准,毫无攻击性。 “斯年的女朋友?” 陈烟很乖的点点头。 宋蔚全似乎对这个相貌清秀,娇娇软软的女孩子很满意。 “有时候跟斯年回来吃饭,我亲自下厨,做个绝版红烧肉给你尝尝。” 陈烟呆呆的看着他,光看这张含笑的脸,完全想象不出那天宋母声嘶力竭吼出来的真相。 罪恶的源头,竟会是眼前这个文质彬彬的男人。 大人的世界,复杂的让人看不懂。 她低头,回了声“好”。 陈烟走后,宋蔚全立马收起笑,眸色逐渐泛冷,阴翳的可怕。 人前人后两张皮,卑鄙,伪善,笑里藏刀。 他侧头看向宋母,语气冰凉,“查清楚她家情况,别给我惹什么麻烦。” 宋母恭敬的点头,她自知自己这辈子都跳不出傀儡的怪圈,再加上那个真相公之于众,宋斯霖一时接受不了精神失常,现在还关在精神病院里接受观察跟治疗。 无意外的,所有脏水全泼在她一个人身上。 明明是具没有灵魂的空壳玩偶,却又要承担血肉之躯躲不了的委屈跟伤痛。 她知道。 她今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 ———— 男人独自一人进入病房。 宋斯年正悠哉的刷手机,听见动静后抬头一看,脸色微变,却又很快恢复如常。 “哟,宋大市长微服私访,来医院看戏了。” 宋蔚全从容的坐在沙发上,相隔一段距离,视线落在他眉角的淤青上,目光如炬。 “身体怎么样?” 宋斯年撇他一眼,“死不了。” 男人隐在暗处,沉默片刻,也不继续废话客套,一针见血的说,“关于这件事,你的确受了点委屈,不过,宋斯霖现在也算半个废人,就当是扯平,到此为止,以后我不希望再发生兄弟相残的蠢事。” 宋斯年毫不留情的嗤笑,“你一句话说的轻松,甩的干干净净,好像这件事跟你无关一样。” “等你到了我这个高度,才有资格评判我的行事作风。” 他说完该说的,不再多留,起身就走,只是走到门前,宋斯年突然叫住他。 “你对宋斯霖,有过一丝歉意吗?” “我没做错任何事。” 男人头也没回,沉声道:“要怪,只能怪他太蠢,我分明提醒过他,是他脑子不清楚非要一头扎进去,毁了自己,还要把宋家拉下水,就是个没用的废物!” 宋斯年哼笑,目光紧盯他的背影,“……那我妈了?”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相应的责任。” “我花这么多钱供着她,到了必要的时候,她就得为我卖命,甚至是死。” 他缓慢转身,同宋斯年目光相撞,微微一笑。 “宋斯年,你心狠手辣的那一面其实跟我很像,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女人束缚了手脚。” “心存善意的人,注定干不成大事。” 他声线低沉,“你这辈子,也只有这样而已了。” 宋斯年说:“为了她,不管变成什么样的人,我都心甘情愿。” “所以,你也是个废物。”男人直言。 “当废物,也好过当神经病。” 宋斯年勾唇,阴冷的笑,“宋市长,我劝你最好活久一点,不然等你哪天躺在病床上了,送你去死的,一定会是我们。” ———————— 首-发:po18xsw.com (ωoо1⒏ υip) 痒了么? 相比宋斯年的皮开肉绽,陈烟只受了些皮外伤,在医院观察两日后就出院了。 陈母抛下工作陪了她一天,随即马不停蹄的前往国外出差。 空荡荡的房子,又剩她下一人。 陈烟这段时间跟宋斯年厮混太久,都快忘了孤单寂寞是什么滋味。 窗外风雪迷乱,透过窗户往下看,寒风萧瑟,银装素裹,一眼能望到尽头的死寂。 她联系不上宋斯年了。 顶着大雪,她专程去了趟医院,被护士告知他连夜转移去其它医院。 陈烟满脸落寞的离开,忧心忡忡。 也不知他现在在哪里,睡的好不好,伤口愈合的怎么样 以及,有没有那么一丝丝的,想她。 ———— 一周后,期末考的成绩出来了。 陈烟以绝对优势拿下年级第一的好成绩,红榜上她的名字赫然出现在排名首位。 身旁的祁东激动的合不拢嘴,傻大个欢快的蹦跶,好似考第一的是自己。 “烟烟,你太棒了!” 欣喜过后的陈烟,后知后觉的将聚焦点移至宋斯年的名字,以及成绩素来稳定的第二名身上。 果不其然。 宋斯年这次竟连红榜都没进,连带着第二名也消散在空气中。 直觉告诉陈烟其中有猫腻,当即便前往班主任办公室打听虚实。 约莫五分钟后,陈烟神色复杂的走出办公室。 “老师怎么说?”祁东疑惑的问。 陈烟如实回答,“宋斯年弃考了,第二名考试当天莫名缺考一门。” 祁东意味深长的“哦”了声,又笑着的摇摇头,“这还得亏你是第叁,你要是第十,前面那些全得跟着遭殃。” “你这个第一,人家可是费了不少心思。” 陈烟情绪稍显低落,“胜之不武,没什么好骄傲的。” “好了,不说这个。” 祁东见她整个人不在状态,绞尽脑汁聊点愉悦的话题。 “温泉旅行快开始了,我听说那里雪景很美,这次我把我爸珍藏的相机带过去,给你多拍点照片。” 陈烟缓缓转身,眉眼低垂,状态持续低迷,“不拍,没意思。” 她走的很急,祁东追在身后絮絮叨叨的说着温泉旅行的事,陈烟全程提不起精神,‘嗯啊的敷衍。 一周没见到他,也联系不上人。 她是真的担心了。 —————— 温泉旅行当天,接近3小时的飞行时间,陈烟睡得晕头转向,又坐了将近一小时的大巴车,到达温泉度假村时,刚好是晚饭时间。 度假村餐厅很大,可以同时容纳一个年级的学生用餐。 祁东说是去房间拿什么东西,陈烟都没听清他的话,他就消失不见了。 她弄了一盆色泽丰富的沙拉,一个人寻了处角落,食之无味的往嘴里硬塞。 明明低调的隐藏好自己,可鉴于她是宋斯年公开的女朋友,导致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听见一串阴阳怪气的嘲笑声。 祁东在时,那些人还有所收敛点,换作她独自一人,那些刺耳的声音便肆无忌惮的往她耳朵里钻。 “我听说啊,宋会长这次压根没来参加这次旅行” “你看她那个可怜巴巴的样子,指定被人抛弃了。” “那不是正常吗?宋斯年是什么人,能看上她是她的运气,还真把自己当成女神了?” “你小声点,人现在好歹是年级第一” “年级第一又怎样,改变不了她是个土包子的事实。” 陈烟听着毫无情绪,默不作声的啃完一盆沙拉,端起盆子起身时,她隐约听见门口传来一阵骚动,穿插着女生们细碎尖利的浪叫声。 她闷头往前走,有人突然出现,强势挡在她跟前。 “麻烦让一让。”她头都没抬,弱弱出声。 那人低笑了声,嗓音略带宠溺,“不让。” 这个声音! 陈烟惊愕的昂头,对上来人含笑的黑眸,他似乎瘦了不少,可那张脸还是好看到让人嫉妒。 她一秒红了眼圈,“宋” 话卡在这里,怎么都说不下去了。 这些天她日思夜想,担心到茶饭不思,沮丧的以为他真出了什么事,没想到他会这么突然的出现,一点心理准备都不给她。 宋斯年穿着修身的黑色皮衣,称得身形高挑,肌肤变态白皙,看她时唇角笑意渐深,抬手点了点她的鼻尖。 “想我了么?” 陈烟羞涩咬唇,也不矫情,诚实的点头,“唔。” 他挑眉,听的一本满足,随手扔掉她手里碍事的盘子,旁若无人的牵起她的手往外走。 全场响起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声音大到整个餐厅都在回荡。 刚那些嘴碎的女生们,默默的统一噤声,她们大概也没想到,打脸会来的如此之快。 ————- 屋外雪下的很大。 陈烟没带毛绒帽子,晶莹的雪花落在黑亮柔顺的长发上,如星辰点缀,侧颜柔美的让人挪不开眼。 从这里走到别墅区,需要经过很长一段路。 小路两边分散着路灯,灯光暗黄,在月底上圈出一团光晕。 宋斯年见她穿着不厚的粉色棉袄,冻得小手冰冷,抬手打落她头上掉落的雪花。 “冷么?” 陈烟摇头,全程都在发呆,听他说话恍惚着眨眼,半响才彻底回过神,围着他转悠好几圈,上上下下细致查看。 宋斯年笑着,将人儿拉到跟前。 “做什么,捉迷藏啊?” 她踮脚凑近他,细声问:“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好了。” 她不信,小脸皱巴巴的,“那么深的伤口,不疼吗?” “不疼。” “你说谎。”她撅嘴瞪他。 这么长时间没见,宋斯年想她想的快炸了,盯着娇嫩的小嘴一张一合,他喉头滚了滚,克制不住的在她唇上轻啄了口。 轻柔的触碰,如棉花糖般细腻。 陈烟被他撩的呼吸一热,忘了所谓女生的矜持,仰着小脸急迫的索吻,“还想亲” 他咧嘴笑了欢,低头轻柔的吻住,动作温柔到极致。 耐心十足的嘶磨,直到她忍不住先张嘴,自行滑进柔嫩的小舌。 唇舌缠绵辗转,越吻越深,亲的两人粗喘连连。 分开时,她眸底水灵灵的,充斥着期许的幽光。 “不够么?”他低音带笑。 陈烟也不否认,害羞又主动的去牵他的手。 他掌心很温暖,包裹着软绵小手,火炙般的热度瞬间融化她全身血液。 两人手牵着手,安静的走在雪中,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说话。 他时不时侧头看她,小姑娘似乎心情不错,全程笑眯眯的,遮不住的欢喜。 “烟儿。” 她抬头,“嗯?” 宋斯年眸色很黑,声音偏低,“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有好好吃饭么?” 陈烟愣了下,心头涌起难以言喻的委屈跟忧伤,垂眼看地,眼眶瞬间被泪水浸湿。 “你一声不吭就消失了,我我很担心你。” 宋斯年停步,捏起她的下巴迫她抬头,指尖滑过她削尖的下颚。 “因为老头的身份特殊,所以我被转移到其它医院治疗,加上手机被收了,没法联系你。” 陈烟听完,长舒了一口气。 原来是这样。 他被她深深吐息的小表情逗笑了,继续解释:“其实正常来说,他的话我一向不当回事,只不过这次他承诺,如果我这段时间安分养伤不闹事,以后不管我想做什么,他都不再管” 她听完懵然的眨巴眼,低低的“哦”了声。 “不问我想做什么?” 她愣了下,顺着他的话问,“那你想做什么?” “想带你走,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他声音停顿一秒,又说,“当然,前提是得到你父母的同意,然后再把你打包上路。” “我又不是物品。”她气的打他一下。 宋斯年任她撒娇似的闹她,看她的眼神柔的跟水似的,怎么都看不够,他弯腰凑近她耳边,暧昧的咬字,“这么久没挨操,逼痒了么?” 陈烟脸颊泛红,被撩的下身一阵酥麻,略带羞涩的推开他,被他笑着轻轻钳住。 “想不想被鸡巴干?” “……你不要说了。” 她轻轻咬唇,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 宋斯年见她小脸酡红,闭着眼都能想象到她陷在情爱里时,媚眼如丝的小骚样。 “想跟我一起泡温泉么?” 她娇羞的看他,点了点头。 他亲了下她发红的耳垂,魅惑的低嗓。 “帮我舔鸡巴,我要肏坏你的小嘴。” —————— 首-发:po18vip.xyz (po1⒏ υip) 温泉h(上) 依山而建的温泉别墅,最隐秘且豪华的那一套,被宋斯年包下了。 户外的温泉池不大,泉水沸而清澈,朦脓的仙雾缭绕在空气里,影影绰绰,纯白雪花片片坠落,消失在氤氲的水汽中。 潮湿的泉边,宋斯年舒适的靠着卵石堆积而成的石壁,微微阖眼,醉心享受着小女生软滑香艳的小舌头。 她大半个身子探出温泉,比基尼一侧肩带滑落,浸在泉水中的下身徒留一条系带小裤裤。 胸前两团白皙的奶肉又大又挺,嫩尖硬成小石子,时不时被下落的雪花擦磨爱抚,冰凉又刺激。 “嘶.....舌头好热。” 他喉间的粗喘一声比一声销魂,听的她面红耳赤,轻轻张开嘴,努力包住胀红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吞没进去,柔嫩的舌尖绕着棒身卖力舔舐,爆凸的青筋在她唇舌间肆意跳跃。 “烟儿,用力吸龟头,那里好爽!” 宋斯年舒服的魂都散了,被迫禁欲这么长时间,早憋得恨不得把她绑起来操。 可到了真刀实弹上场时,他突然又不着急了,他更愿意看着她脸红红求他干时的淫荡样,那含情脉脉得小眼神,看的人后背发麻。 明明是用嘴取悦他,谁知湿的一塌糊涂的人竟是自己,半蹲的姿势格外难受,舔的越热情,泛滥的小穴跟喷泉似泄洪,伴着小虫子爬行的极致瘙痒。 渐渐的,她动情的眼神越发迷离,抬头看他时,隐隐透着一丝欲求不满的可怜。 宋斯年微微勾唇,坏心思的撩她,“小逼想被鸡巴干了么?” 陈烟没法直白的说浑话,娇恼的瞪他,委委屈屈的摸样。 他眸色一沉,突然按着她的头狠狠顶弄了几十下,每一次肏干都要霸道的戳进嗓子眼才罢休。 “唔...唔呜...!!” 陈烟吃不下他的粗大,两手撑着他的腿膝晃头,反胃感瞬涌上喉,硬是废了好大力气才勉强推开他。 “......咳咳咳!” 喉咙疼的厉害,咳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刚还温柔相待的宋会长眸色猩红,一点点没入深渊,身子滑下去坐在下滑的台阶上,扯过陈烟的身体,让其翻身坐在自己腿上。 后背贴胸的坐姿是第一次尝试,陈烟不适的扭动,被他凶狠的掐住细腰,她心颤了下,侧头想说什么,又被他用力咬住唇。 “宋...唔啊....疼了...” 他吻的太狠,同之前在路灯下轻柔的力度截然相反,她呼吸完全被人掠夺,没多会就败在他娴熟的吻技里,身子靠着他,任他边亲边揉自己饱满的双乳。 指尖插进泳衣边缘,轻松罩住软绵的嫩奶,指缝间不断溢出细腻的奶肉,揉捏之际,不忘撩拨硬凸的乳尖。 另一手顺着湿滑的泉水摸进水下,顺着裤缝滑进去,终于寻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小骚穴。 花汁充裕粘稠,一摸全湿透了。 上下齐手的猛攻下,陈烟明显不是他的对手,后背贴着他硬烫的胸腔,都要被他过于炙热的体温给灼化了。 情欲迷醉间,他的吻开始下移,亲她修长的天鹅颈,含着她的肩头近乎暴力的啃咬,陈烟早已失魂,在他的两指并曲插入肉穴时,克制不住的浪声吟叫。 “啊....太满了....我....我不行...” 宋斯年笑了,抬头舔了舔她的耳珠,“谁的淫穴这么会吸,嗯?” 她仰着头靠在他肩窝处,脑子是空白的。 所有的感官刺激全在他作恶的大手上,敏感的乳头阵阵酥麻,空虚的内壁被手指填满。 他插的很猛,指尖灵活的直击蜜地,穴内完全放松,却又饥渴的缠紧他的指尖。 “呜呜.....要被你弄坏了...” 他特别爱听她娇嗔的颤音,嗓音都粗了,“爽不爽?” “唔....” “求我,求年哥哥给你高潮...” 陈烟侧过头,小巧的鼻尖顶着他喉间滑动的骨头,呼吸是散的,声音却软出黏糊的小奶音。 “唔...年哥哥....求你....恩...要高潮....” “操!” 他脑子倏地炸开,气息都不稳了,肏进花穴的手指跟入了魔似的,越插越凶残,操逼的水声大到能灌满整个空间。 陈烟爽的要死了,蹭着他的脖子轻吟哼唧,小猫叫春似的娇气。 她身体越来越热,呼吸急促的快喘不上来,轻轻阖眼,迎接即将到来的极致愉悦。 谁知高潮前夕,宋斯年忽地咬牙抽出湿淋淋的手,陈烟拖着哭腔空虚的低“唔”,喉间还没得及出声。 “.......啊呜!” 硬成铁杵的肉器毫无预兆的整根肏入,小而软的穴口被棒身挤压至无影,撕烂的底裤扔弃一边,他大手掐紧她的腰微微上提,在她还未完全适应时又猛地顶到底。 “唔!......不要。” 他今晚异常粗大,紫黑的大鸡巴遍布青筋,龟头肿胀如熟透的鸭蛋,红的发亮,戳着湿润的穴嘴一下干到底,徒留一小节肉身在外头。 花穴实在是小,吞不进他的全部分身。 “宝宝听话,全咬进去。” 他哑声哄着,陈烟胆怯的直摇头,“不要.....它真的太大了...呜嗯....” 温烫的泉水顺着他抽插的狠度不断往穴里猛灌,本就被强行充实的内壁堵的严丝合缝,肉器卷着热水进攻,一丝多余的空隙都没有。 撑的太满,小小的花穴快裂开了。 性器高频的撞击声过于生猛,宋斯年根本停不下来,两手掐紧她柔软的细腰,保持半悬空的姿势操干。 每次拔出都剩余一半,再挺腰向上狂热的暴击,频率快到乍舌,成功将两人轻重不一的喘息声切割成零散的碎片。 “太激烈了....呜......我....我受不了....” 他眸色惊人的猩红炙热,再细弱的求饶声落在他耳中,远比热油入火中更焦灼刺激。 “干过那么多次还是这么紧,烟儿的骚穴,天生就爱吃我的鸡巴...” 温泉h(完结 woo18.vip) 她脸热的发烫,脑子浑浑噩噩的,根本接不住他的浑话,只会哭泣泣的小口喘息,扭头去舔他的下巴,求他不要那么重。 陈烟整个人被半提起,下半身泡在舒适的泉水中,咬着他壮硕的肉物上上下下的热情碾磨。 如烟如雾的水气中,陈烟眸色涣散开,逐渐适应后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自行吞吐棒身。 宋斯年见她慢慢着了门道,索性松开手,任她肆意发挥。 陈烟两手撑着水下的台阶,上半身微微弓起,两软雪白的乳肉沾染剔透的水珠,上下耸动时顺着肌肤滑落进水里。 “啊啊嗯” 她彻底失了神智,沉浸在性爱的浪潮里,满脑子都是被夸张的肉器捅穿小穴的淫靡画面。 它真的好大,又硬又烫的折磨人。 宋斯年倚靠着石壁,抚摸小姑娘纤瘦的背脊,另一手绕过来摸到她小腹上,平坦小腹上凸起性器的轮廓,他勾唇笑着,按着她的小手上下轻抚。 “摸到了么?” 他凑近去亲她的后颈,嗓音哑的不行,“鸡巴捅到深,才能干爽我的小烟儿” 陈烟脸颊红亮的泛光,肉物还在她体内不断膨胀,撑的小穴又胀又痛又爽。 她掌控着主动权,可以按自己喜欢的节奏做爱,没过多久,她突然激烈的大口喘息 高潮来得急促,身子猛颤,内壁持续好长时间的痉挛撕咬,一大股淫水喷发倾泻。 余温散尽,力气尽失,她保持整根插入的姿势,瘫软的的靠在他身上。 “不行了,嗯?”他向上狠顶了下。 “唔” “没用的小东西。” 他笑着亲她耳朵,“换个姿势,我想从前面干你。” 白雾缭绕的温泉池边,陈烟被宋斯年压在台阶上,细白的两腿搭在他肩头,肉臀微微离地,由上往下暴戾抽插。 一波接一波的热泉顺着动荡的水波拍打着敏感的穴口,她体内快要被水灌满了,软声求他换个地方。 恶劣的男生偏不如她意,一通猛插后,被紧致的内壁夹得头皮痒麻,嘶吼着全数射进她身体里。 “嘶呃干死你!” 她意识迷蒙之际,他伸手摸到她隆起的小腹,用力往下一按,她高昂的娇喘,穴内一大滩蜜水喷出来,她失魂的眯着眼,又迎来一次高潮。 “烟儿” 宋斯年温柔的亲她微张的粉唇,两人缠绵接吻,射精后的鸡巴胀的比之前还大,他抱着她以交合的姿势从温泉里站起,边操边往房间走 ———— 久别重逢的两人,拼尽全力在对方身上泼洒激情和汗水。 这一战,直到后半夜才结束。 陈烟瘫软的压在他身上,抚摸他凸起的喉结,明明累极了,却一丝睡意都没有。 她是真的,好想好想他。 “好玩么?”他轻柔抚摸她脑后的长发。 陈烟抬眼,笑容明媚,“嗯。” “如果出国读书,你最想去哪里?” 她愣住,身子往上挪一点点,正好面对面的高度。 近距离看这张脸,实在是件美妙的艺术品。 她咽了咽口水,禁不住亲了下他的鼻尖。 “去你想去的地方。” 宋斯年低笑,“我都行,只要你在身边。” 她也跟着抿唇笑,侧头贴在他胸口,心头跟灌了蜜似的甜的发腻。 遥想当初的宋斯年,几乎都没拿正眼看过自己,少女娇羞的小心思只能藏在心底,要不是那次无意中的撞见,说不定到现在,两人都还是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直线。 “宋斯年” “嗯。”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他稍愣,又莞尔笑了,“操你比较爽。” “喂。”她昂头不满,明显当真了。 “啧大概是” 他垂眼看她,嗓音低了些,“该死的占有欲作祟。” 她没听懂,“唔?” “就想着,把你藏进身体里,别人想碰碰不着,我想干随时就能干。” 陈烟听的脸一红,弱弱的抱怨,“这算什么理由。” 宋斯年宠溺的笑,突然支起身,将睡在她身上的人儿轻松抱起下床,走到房间的小沙发处,将她放在旁边的书柜上。 她身上穿着睡袍,晃悠着两条裸露的细腿,不解的问,“怎么了?” 他没答,低身在沙发上的外套里摸索,掏出一个精致的绒盒。 陈烟轻咬下唇,莫名紧张起来。 “出事那天买的,一直没机会送给你。” 宋斯年柔声解释,走到她跟前,低头紧盯着她的脸,呼吸比平时急促,嗓音微微颤抖,“长这么大,就送过两次东西给女人” 他声音顿了下,低笑,“全都是你的。” 绒盒打开,里头是一枚晶光闪耀的钻戒,心形的钻石璀璨夺目,款式不夸张,更像是小女生会钟情的简约款。 陈烟看傻了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垂眸轻笑了下,偷摸摸红了眼圈。 “哭什么?” 宋斯年被她又哭又笑的墨模样都笑了,抬手摸她的脸,“别想着怎么拒绝我” 她娇滴滴的瞪他一眼,下一秒又抑制不住的展露笑颜。 “要我求么?”他声线温柔到极致。 陈烟轻轻摇头,羞涩的向他伸出小手,无声胜有声。 他面色看似淡定,实则心跳如雷,指尖微微颤抖,拿戒指时差点掉了,自嘲的哼笑了声。 指环轻轻穿过她嫩白的手指,尺寸刚好,钻石亮的闪眼,整个手都跟着发光。 “这样,就算套牢了。“ 宋斯年轻舒一口气,看得出来,刚才是真紧张了。”以后老实跟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能去。” “就不。”她笑眯眯的跟他闹。 素来以阴狠着称的宋会长此刻一点脾气都没有,弯腰在她小嘴印上一记湿吻。 “喜欢我么?” 她脸红红的,“一点点。” “够了。” 宋斯年笑容明媚,漆黑如墨的眸底,被她小小的身影完全灌满。 “这辈子,我只当你一个人的舔狗。” 他嗓音哑的不成样。 “我爱你,陈烟。” 正文完。 —————— 《无罪》到此完结,谢谢一直陪伴的宝宝,谢谢! 首-发:yuwangshe.uk (woo1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