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欲望》 第一章 晚风徐来,初夏的黄昏时刻,一位穿着蓝底缀小白点洋装的标緻丽人,独自坐在角落的咖啡座上,一派悠间地眺望着河滨的绿色风景,偶尔她会啜饮一下果汁、或是伸展一下她那双交叠在一起的迷人小腿,那白皙细嫩的小腿肚、以及那涂着朱红色蔻丹的脚指甲,在高跟凉鞋的烘托下,显得无比的优雅动人。 而就像往常一样,只要她出现在这家运动俱乐部里,总是会惹来许多灼热而贪婪的眼光,不管她是置身在那个角落、或是她正在干什么,总是会冒出一些仰慕者藉机想要纠缠她,因此她也早就学会了对付这类登徒子的办法,多半时候她会客气的虚与委蛇,然后再让那些人知道她的男朋友就是这里的高尔夫球教练,通常的追求者到此便会知难而退,如果是碰到恬不知耻的橡皮糖,她也会适时的冷眼以对,总而言之,她以不使对方难堪为原则,但也绝对不让他们得寸进尺。 这就是这位绝代佳人陆语珊的个性,虽然她总是落落大方的待人处事,可是却也懂得怎么保护自己,所以,这位明眸皓齿、艳光四射的性感美女,在某些人眼中便成了冷漠的冰山,而日积月累下来,他们那种既妒又羡的目光,有时候还会夹杂着些许叫人害怕的邪恶光芒。 当然,陆语珊并不晓得那些人脑海里到底在转什么念头,她依旧我行我素,每天下班以后都会到这儿来陪伴男朋友,有时候她自己也会粉墨登场,上练习台挥挥桿或到旁边的室内网球场打个几回合,事实上她的运动细胞不错、加上具有一米七三的高挑身材,所以这两种球类运动她都有着不错的技术水准,但因为女孩子总是怕晒太多太阳的关係,因此她也只能把这些当成纯粹的娱乐和消遣。 不过她今天既未带着衣物袋、并且是穿着洋装亮相,摆明了就是不想上场运动,而从她若有所思的模样看来,这位美艳绝伦的俏佳人内心里似乎有些烦恼,只是,她那忙着在指导学生挥桿的男朋友黎盛,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今天的陆语珊不但坐得离他很远、同时也静默的有点反常,除了偶尔回头看她一眼以外,黎盛的心思还是专注在学生身上。 而陆语珊的眼光则不时的会瞟向黎盛这边,望着那高大健硕的背影,她竟然不知不觉的轻叹了一口气,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就在这一瞬间,如烟往事一幕幕的全都浮上了心头. 大约在两年半以前,她和黎盛在一场舞会里不期而遇,然后黎盛便对她展开全面攻势的苦苦追求,起初语珊并不喜欢这位年少英俊的紈絝子弟,因为当时的语珊不但已经名花有主、而且还有星探对她惊为天人,正全力在游说她放弃秘书的工作去当电影明星,所以儘管是出身于富贵人家的黎盛,语珊还是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再加上她向来就颇厌恶紈絝子弟身上那种虚矫狂傲的特有气息,因此她着着实实的让黎盛连续吃了许多次的闭门羹。 然而色不迷人人自迷,不管语珊怎么拒绝黎盛的追求,他就是抱着打死不退、寧死不屈的精神,持续纠缠在语珊身边,而他这股牛劲,终于让他在一年多之后闯开了语珊的心扉,那刚好是语珊的男朋友赴美攻读博士三个月以后。 语珊的父亲是经济学教授、母亲则是高中老师,所以她的父母为她物色了一位同样是书香世家出身,年龄比她大四岁的电机系硕士,这个文静的书生型人物,很快地和外文系毕业的语珊坠入爱河,这场郎才女貌的恋爱不知羡煞了多少亲朋好友,但是语珊心中隐约了解,男方会在双方家长正在讨论订婚日期的前夕突然赴美读书,表示她心里所担忧的事情业已发生,虽然对方并未明说,不过语珊心底已经有所准备。 果然,对方在赴美一个月以后,便以电子邮件通知她要结束这段感情,而理由竟然是「无法接受你已非处子之身,只要想到你曾有过入幕之宾,便叫我难以忍受」,这个似是而非的理由,让语珊既忿怒又无奈,但是这已不是第一个利用这个理由当藉口而与她分手的男朋友,所以她既无意挽回对方的心、也不想再拖泥带水,把自己的青春耗在这些卑劣的男人身上,毕竟,才二十五岁的语珊原本就不想太早步上红毯,而且,她比谁都清楚,自己的性感与美艳对男性有着多么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只是,她的心底还是有点忿忿不平,因为每当对方在享受她36DD-23-34的完美身材时,那种贪婪的心态和跡近阿諛的讚美,可从未因她不是处女而有所嫌弃,但是一旦男人得到她的身体以后,到最后总是会產生这样的质变。 因此,有些时候语珊也会怀疑爱情的真諦到底是什么?而婚姻的基础难道就是建立在处女情结上面吗? 所以在黎盛第一次要带她上床的时候,她很认真的看着黎盛说:「你应该知道我有过男人了,如果你想娶个处女,那我希望我们就到此为止。」 「不、我不要到此为止,我要跟你天长地久、直到永远! 我不管你有过几个男人,我只希望从现在开始,你的生命里就只有我这个男人。」说完黎盛便将她扑倒在床上,展开了一长串的热吻和爱抚。 不过语珊并未被他的热情冲昏头,她在黎盛即将进入她身体的前一分鐘,还不忘殷殷告诫着他说:「唉,阿盛,你最好考虑清楚,我不希望你将来会后悔。」 但黎盛斩钉截铁的呼唤着语珊的小名说:「裴裴,相信我!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然后在那间四星级的饭店里,黎盛便宛如猛虎出柙般的拼命衝撞着语珊的下体,那白皙而惹火的胴体,让黎盛不断的讚叹道:「喔,裴裴,你真美!……你的奶子好挺……好圆……腰好细……大腿也好修长……好漂亮……。」 而语珊也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呻吟道:「噢……阿盛……你也好强……好壮……把人家衝得好舒服……好爽!」 其实人高马大的黎盛阳具并不大,那细小的尺寸甚至让语珊感到有些意外,不过他的硬度却无可挑剔,而对女性而言,大小其实并不是顶重要,真正重要的是硬度与能否持久,那才是使女人能否享受到高潮的关键,所以,语珊不但全心全意地迎合黎盛的顶肏,同时她也暗自祈祷着:「啊,阿盛,你千万别跟其他男人一样,把人家玩够了就走。」 那一夜黎盛在语珊体内射精射了三次,而从那天开始,语珊也专心一意的对待着黎盛,她不但宛转而温柔的帮助黎盛改掉许多不良习惯,并且还让一向游手好间的黎盛发挥一己之长,心甘情愿的当起高尔夫球教练,儘管收入不是很多,但因为有着绝代佳人的鼓励和陪伴,向来桀驁不驯、眼高于顶的黎盛,终于也改掉暴燥的脾气,成为这家运动俱乐部里的着名教练。 由于语珊带给黎盛如此巨大的改变,连带地使黎盛的父母也对她另眼相看,尤其是身为妇產科名医的黎父,原本对艳丽非凡、身材惹火的语珊有着极深的成见,他总得太美丽的女人会不甘于宜室宜家,所以并不赞成自己的儿子和语珊交往,但眼看连自己都管教不来的儿子,这半年多来却变得既成熟又上进,终于促使他敞开大门,正式叫黎盛带着语珊到家里来登门造访。 那天在黎盛家里的聚餐,语珊虽然博得了黎家父母更多的好感,但黎盛那位恶名昭彰的大哥黎茂,却让她打从心底感到厌恶,因为她怎么也没想到,黎茂竟然当着眾人面前就在餐桌下面不停踢触她的鞋尖,她不晓得这算是一种挑逗还是一种侮辱,同时黎茂看她时那种邪气的眼神,总让她感觉有如芒刺在背,而且浑身都会非常的不舒服。 幸好这个比黎盛大六岁的哥哥并不常常回家,听说他打从离婚之后便更加花天酒地起来,不但吃喝嫖赌样样都来,并且还常欠下一屁股烂债让他的双亲去偿还,若非黎盛的祖父原本就是迪化街的大地主,加上父亲还开设妇產科医院,恐怕他早就沦为街头的游民了。 而黎茂和黎盛这对浪荡兄弟原本感情就不睦,两个人向来是各自行事,所以在黎盛改头换面以后,兄弟俩更是没有交集,虽然是住在同一栋屋子里,但因为两层楼的花园洋房委实太大、黎茂也难得在家,因此自从语珊能自由出入黎家这两个多月来,她和黎茂也只不过打了三次照面而已,儘管每次碰面时黎茂都诡异的望着她,但由于只是几秒鐘的光景,语珊便完全忽略了潜藏的那份危机。 事情发生在十天前的深夜,那个週末黎盛的父母照例住到海滨别墅去渡假,所以黎盛也趁机把语珊带回家过夜,然而因为白天陪学生连续打了两场球,加上晚餐时又喝了不少酒,可能是体力透支过度的缘故,当晚的床戏黎盛撑不到五分鐘便草草结束,疲惫不堪的他抱着语珊很快地便沉沉睡去。 语珊爱怜地轻抚着怀中男人的脸颊,这个肯为她浪子回头的大孩子,虽然今晚并没有满足她的慾望,但她并不在乎,因为她知道真正的爱并非朝朝暮暮的耳鬓廝磨、而应该是长长久久的互相守护,所以她轻轻地亲吻了一下黎盛的嘴唇,才将床头灯的亮度稍微转暗了些,然后她便拥着满身酒味的爱人甜蜜的入睡。 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终于在熟睡之后分开,那条覆盖的蚕丝被早就不晓得被踢到哪去了,侧睡的黎盛背部对着语珊,而语珊则姿态撩人的斜躺在床中央,那雪白诱人的胴体,在灯光的烘托之下不仅玲瓏有致、并且凹凸分明,浑圆坚挺的硕大双峰微微起伏着,而在併拢的大腿根处,那蓬柔软而浓密的耻毛,明显有着精心修饰过的痕跡,很少女人会将自己的耻毛修剪得如此匀净而美丽,但语珊就是与眾不同,天生丽质难自弃的她,永远不忘把自己最完美动人的部份呈现出来,即使是这处被称为男人禁地的神秘三角洲,她也同样不敢忽视。 冷气吹拂着美女的长发,稍显凌乱的发丝衬托着那彷彿被造物主精彫细琢出来的绝美脸蛋,笔直挺秀的鼻樑配合着丰满而性感的双唇,尤其是那看起来似笑非笑、又有点含羞带怯的迷人嘴角,简直就像魔女的呼唤般,叫人忍不住想衝上去吻她个天荒地老。 一扇铝窗悄然无声的被拉开,一个浑身早就脱得赤条条的男人抬脚跨进了房间,那是黎茂,他高大的身影迅速躺到了语珊身旁,虽然床身明显的往下一沉,但语珊并没有被惊醒,她依旧一付好梦正酣的娇俏模样。 第二章 黎茂先是支起上半身,细细欣赏着语珊那足以闭月羞花的绝美容顏,接着才伸手去爱抚语珊那傲人的双峰,他一路的轻揉慢捻,唯恐动作太大会惊醒语珊或黎盛,但就在他大致摸遍那两座既细嫩又充满弹性的肉峰以后,他便发现语珊匀称的呼吸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急促,所以他赶紧打铁趁热的将手掌摸向语珊平坦的小腹,当那遍长着萋萋芳草的小丘陵沦陷在他的魔爪里以后,他脸上那淫笑连连的表情不但显得更加亢奋、同时也更增加了几分阴险和残忍。 他的每根手指头都穿越过草原、摩挲过丘陵,直到心满意足之后,才开始去触探那被大腿紧密夹住的神秘洞穴,但这时只听语珊发出一声轻哼,然后便主动的拉着黎茂的手腕,将他的手掌引导回到她的酥胸上面,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原本使黎茂大吃一惊,但等他确定语珊依然闭着眼睛,只是本能的想要多享受一些前戏而已,他便放胆的双手齐发,用力的搓揉和挤压着语珊丰满的乳房,而且这回他连嘴巴也没间着,不但用舌头把那对粉嫩的小奶头舔得又硬又挺,偶尔还会用牙齿去细碎的咬囓几下。 黎茂这一连串的爱抚与挑逗,使语珊的鼻息越来越急促、那双修长的玉腿也辗转不安地蹭蹬着床单,而她那卷长的眼睫毛始终都只是动了动而已,却一直都未曾睁开眼睛,看着这半梦半醒的睡美人这种越来越饥渴的反应,黎茂的右手又再次滑到了她的大腿根处,这回随着他的手指所到之处,语珊不但舒缓地张开自己的双腿、而且还不自觉的抬高了臀部。 当黎茂的两根手指头终于抠进语珊温暖的阴道时,她立即发出了叫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而也就在那一瞬间,黎茂的手指头随即感到一阵温润与顺滑,原来只是有点潮溼的阴户,忽然变得淫水潺潺,那让黎茂可以轻易地用手指头抽插起她紧密的阴道,有时候,他还会用整隻手掌包覆着那颗甜腻多汁的水蜜桃不断搓弄。 美女的大腿越张越开,她的呻吟也开始伴随着兴奋的喘息,一波波传入黎茂的耳朵里,这种淫猥的表现,让黎茂更加肆无忌惮地挖掘着她的秘穴,而随着手指头深入浅出和左抠右刮的步调,语珊的香臀也扭摆出了同样的节奏。 黎茂抬头观察着语珊性慾勃发的神色,猜想她此刻应该已经醒来,不过在下意识里她可能以为正在撩拨她的人是黎盛,因此她一直都没睁开眼帘,只是全心全意的在享受这样的挑逗,而黎茂眼见美人儿满脸春色,那种时而甘美舒畅、时而悽苦难耐的表情,使他胯下那根早就硬梆梆的七吋长大肉棒,顿时怒气冲冲的抖动起来。 这时语珊发出了一声荡人心弦的哼哦,那微张的性感双唇,让黎茂再也忍不住的吻了下去,而语珊也如斯响应,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他热吻起来,就在两舌相接的那一瞬间,黎茂也随即翻身上马,他唯恐这隻煮熟的鸭子会突然睁开眼睛而展翅飞掉,因此他打消先帮她舔屄再入侵的念头,当场握住自己的肉棒,迅速地对准了湿漉漉的洞口。 强而有力的顶入,让语珊爽得把双腿立刻交缠在黎茂背上,她热情的舌头也贪婪地探入男人的口腔里去翻江倒海,她只觉得此刻的黎盛有如生龙活虎一般,把她的下体顶得是又饱又涨,那种前所未有的新鲜好滋味,让她快乐的挺耸着屁股,淫荡地迎合着黎茂的抽肏,她怎么也料想不到,正在和她翻云覆雨的根本不是自己的男人。 邪恶的姦淫一直在持续、两人的热吻也未曾稍歇,如果不是黎茂一方面急着要跃马挥戈、大快朵颐,一方面又惦记着自己的弟弟会被他吵醒,那么,他就不会想把语珊抱到地板上去方便他衝锋陷阵,而这场偷香窃玉的淫行也还可以继续下去,但是操之过急的黎茂,却在这时犯下了一项致命的过失,他不仅停止了和语珊的拥吻,并且还一边抽肏、一边将语珊悬空抱起。 突然背脊一凉的语珊,本能的睁开眼睛,在第一时间她并没发觉有什么不妥,还以为抱着她的黎盛,但等她猛然看见黎盛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时,她心头的震骇当真是笔墨所无法形容,她先是浑身一僵,然后便拼命的挣扎道:「你在干什么?赶快放开我!」 接着,她和倏地抬起头来的黎茂打了个清清楚楚的照面,只听语珊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呼道:「啊……怎么是你!?」 眼看事机败露、而语珊又不肯迁就业已发生的事实,黎茂只好匆忙的把语珊丢回床上说:「听好!我一定会再找你干一次。」 说完他便溜下床,但他在跳出窗外以前,还弯腰把语珊的蓝色三角裤捡在手里才离开. 惊魂甫定的语珊,目瞪口呆的望着那扇敞开的铝窗,她压根儿没想到黎茂会如此色慾薰心、胆大妄为,尤其她脑海中还浮映着刚才那惊鸿一瞥,但却叫她印象极度深刻的大肉棒,黎茂那根沾满淫水的胯下之物,让语珊不禁惭愧的自责起来,她暗中谩骂着自己:「他的东西比阿盛的大了那么多,我怎么都没有发觉不同?」 熟睡中的黎盛像是被语珊的惊呼声吵醒了似的,忽然咕噥着转了个身,而语珊怕他如果真的清醒过来,会发现她湿淋淋的下体而瞧出什么端倪,因此她飞快地把床头灯关掉,房间里顿时一片漆黑,但是透过窗外的微光,语珊可以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捧着衣物,正躡手躡脚的朝楼梯方向走去。 黑暗中的语珊轻轻地咬着下唇在沉思,刚才那令她无比舒畅的顶肏还让她回味不已,但对方是黎盛的哥哥,这叫她该如何是好?她还应该继续和黎盛交往下去、甚至和他结为连理吗?或者她应该跟黎盛坦白自己已经失身于黎茂,而两人就此分道扬鑣?要不然将来她又该如何去面对这对同住在一个屋簷下的兄弟呢? 那一夜语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她想了好多、好多,但最终还是没有结论,她只记得每当想到黎茂那句「我一定会再找你干一次」的告白时,自己便会没来由的一阵脸红心跳,彷彿那句话就如同魔咒一般,不但使黎茂那付令人讨厌的嘴脸反覆浮现在她眼前,就连那根亮闪闪、沾满了淫水的大肉棒也不断縈绕在她的脑海里……既挥之不去、也难以释怀。 接下来的半个月内,语珊不但为这件事所深深困扰,就连和黎盛在一起时,她的心头也总是有些忐忑不安和愧赧,所以她总是极力避免再和黎盛回家,因为她实在很害怕会和黎茂来个不期而遇,到时候她可不晓得自己该怎么面对那种尷尬、甚至是更难堪的状况发生。 儘管语珊已小心翼翼地避免和黎茂撞见,但她的烦恼并未因此而减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最近经常有些鲁莽的男性会对她做出无礼的邀约,虽然她都会委婉的拒绝,但随后他们那种望着她窃窃私语的眼神、以及故意在她身边说些隐晦但明显带着色情意味的字眼,总让她心里有点惴惴难安,尤其是前天她在贩卖部里无意间听到的那席话,更叫她下定决心要赶快找个精通台语、又绝对可以信任的人聊聊,否则以她对台语不到二十分的低劣程度,只怕被人卖了自己都还不知道。 其实,这也是语珊今天来俱乐部最主要的目的,因为她一直在等待某个人的出现,所以她的眼光除了偶尔会望向黎盛之外,大部份的时间她几乎都是在注意着入口处,果然,昨天并未来练球的理查,今天一如她所期盼的准时出现了。 服务生才刚接过理查的球袋,语珊便站起来朝他挥手,理查一看到她今天的穿着,两眼不禁为之一亮,他边走边向语珊说道:「哇!今天怎么穿的这么漂亮?看样子你今晚是不准备打球,另外有节目哦?」 对那些无聊男子的讚美,语珊向来是嗤之以鼻,但理查的这几句话却让她乐得打从心底笑了出来,因为,她知道理查很少理会女孩子,更别说是要他口出讚美之词了,所以她故意佯装慍怒的瞋视着他说:「哼,只会说人家漂亮,每次找你出去逛街又不要。」 理查一听她又往事重提,连忙打着哈哈示意她坐回宫廷椅上说:「好了,裴裴,你不是要我过来听你训话的吧?是又要请我喝咖啡、还是有什么事要谈?」 语珊依旧微笑的哂视着他说:「你几时喝过我请的咖啡了?帮你叫柠檬红茶好不好?」 理查点着头说:「好,顺便叫份水果盘. 」 语珊仰头向服务生说道:「帮文先生送杯柠檬红茶和水果盘过来,还有,麻烦你先把他的球具放到练习台那边。」 等服务生走开之后,语珊才有点埋怨的望着理查说道:「你昨天怎么没来?害我一直等到十一点才回家。」 理查有些意外的说道:「怎么?有急事吗?还是和阿盛吵架?为什么不先打个电话给我?」 语珊缓缓的啜了口果汁说:「没那么急啦,我只是有几个小问题想请教你……。」 她顿了顿之后,才略带靦腆的看着理查说:「我想问的问题可能有点蠢,所以你待会儿不可以笑我喔……还有,你也不能让阿盛知道这件事。」 理查看她一付煞有介事的模样,故意摊开双手说:「阿盛没瞒着你干过什么坏事啦,如果是想知道他有没有带这里的女学生去开小差,放心!他安份的很。」 然而语珊内心的疑惑和黎盛并无关係,所以她立即接口道:「我不是担心这个……而且来这里学打高尔夫球的年轻女孩也没几个,就算他想乱来恐怕也只能找那些婆婆妈妈吧?」 「知道就好。」理查催促着她说:「那有什么问题还不赶快说?」 语珊似乎有些踌躇的比了个手势说道:「等等……等等……你不要催我,让我先把问题整理一下再说. 」 这时服务生刚好把水果盘和红茶送上来,所以理查便好整以暇的吃着凤梨片说:「好,不急,等你想开口了再告诉我。」 而语珊则饶富趣味的看着眼前这个活力充沛、好像随时都浑身是劲的男人,他那种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特质原本就很吸引女性,加上去年他曾经出手救过黎盛一次,所以不但黎盛从此将他视为可以用性命相许的莫逆之交,就连语珊自己也是对他另眼相看、私下芳心仰慕不已。 第三章 事情发生在去年的一场球赛以后,那天黎盛在关西的旭阳球场拿了个亚军,在颁奖典礼中被灌了好几杯威士忌才赶回台北,但他和语珊在俱乐部里碰面还不到五分鐘,随即便遇到一位不速之客,这个叫阿宏的傢伙原本是他的球友,因为几天前在停车场趁着四下无人,强拉语珊要去跳舞,因此和黎盛发生严重的争执,儘管双方没有当场大打出手,但两人的多年情谊也差不多就此告终。 意外的是阿宏那天竟然另外找了阿泰和曾仔两名球友,连袂来俱乐部要跟黎盛和语珊负荆请罪,他们软硬兼施的缠着黎盛,说是阿宏已经在某家餐厅摆好了一桌酒席,也不管黎盛在晚餐时已喝了不少酒,硬是要拉着他和语珊去喝这趟赔罪酒,无论黎盛怎么推辞,他们就是不肯罢休,搞到后来他们甚至还说黎盛如此不给面子,乾脆大家就彻底翻脸好了,言下之意,大有反过头来向黎盛兴师问罪的意图。 就在双方拉拉扯扯、场面即将失控的时候,语珊忽然看到正从短桿练习区走过来的理查,她那时也顾不得理查和黎盛的交情到底如何,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连忙把人叫过来说道:「理查,能不能请你帮帮忙?阿盛又在和别人吵架了。」 由于大家全都是球友,有了理查的介入,双方的火气顿时小了点,但阿宏却反而得理不饶人的说道:「我是要跟你们道歉,又不是要干什么,你这么瞧不起人,妈的!好像我会把你毒死似的。」 而黎盛也不甘示弱的嚷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今天很累、晚上也喝了不少酒,所以我不想再续摊了,你要请我喝酒就不能改天吗?」 但阿宏也咆哮道:「这桌酒可是花了我两、三万大洋,难道要我拿去餵狗吗?」 这时曾仔也跟理查强调道:「阿宏真的在海之味订好了一桌酒席,钱都已经付过了,总不能叫他改天再摆一桌吧?」 其实理查心里也不赞成黎盛去赴会,别说时间已经接近子夜,自古以来那句「宴无好宴」的道理他又岂会不明白?尤其是在目前这种状况下,阿宏这傢伙到底有没有安着好心眼也实在很难说,所以他灵机一动,正打算要花笔小钱来解决这场纷争时,阿宏忽然提出一个新的建议说:「这样好了,如果你怕我会对你和陆小姐怎么样,那叫理查也一起过来当见证人,这样你总该赏脸了吧?」 这一来理查也被正式捲入了漩涡,而黎盛一时也为之语塞,他明白自己若再拒绝便会显得胆怯,所以他也用不信邪的口脗说道:「去就去!我还怕了你不成?裴裴,你进去把我的车子钥匙拿来。」 「不必了,裴裴,你们坐我的车好了,阿盛已经喝了不少,不能让他开车。」 说完,理查又转向阿宏说:「走吧,要不然天都要亮了,不过,等一下你可别叫阿盛喝太多,大家终究是朋友一场,意思到了就好了。」 阿宏连忙点着头说:「当然,我就是诚心诚意的要跟他们俩赔罪才摆这一摊的,我会适可而止,不会让他喝掛啦。」 他嘴里虽然这么说,但眼中却闪烁着一股恶毒而兴奋的光芒,而其馀那两个傢伙也显得有些亢奋和紧张,理查一一看在眼里,忍不住皱了下眉头,但他并没吭声,只是在上车以后才叮嘱着黎盛说:「等一下别在那边耗太久,最多半个小时就要走人。」 大约二十分鐘后,两辆车相继抵达了「海之味」门口,由于时间已将近半夜零时,所有店面都已打烊,失去了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台北南区的这个角落显得相当冷清与阴暗,理查一下车便先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然后才随着阿宏他们进入这家位于大楼地下室的海鲜餐厅。 至少有两百坪大的空间里,摆满了已然收拾好的桌椅,而在右侧的一隅、也是室内唯一灯光较为明亮的地方,果然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食物,有个厨师模样的人正在点燃火锅的瓦斯开关,等阿宏招呼大家入座以后,他便悄然无声的朝另一头的厨房走去,但就在他的背影要消失在布幔之前的那一瞬间,理查从晃动的黑影中,知道厨房里还有其他人在,而且还不止一个人而已。 气氛从一开始就不对,儘管阿宏必恭必敬的端着小酒杯站起来跟黎盛和语珊说道:「我先乾为敬、连罚三杯,算是这次对陆小姐不礼貌行为的道歉。」 说完他连灌三杯黄汤下肚,接着他便摇着手里的空酒杯对语珊说:「陆小姐,怎么样?如果你愿意接受我的道歉,那就麻烦你跟我乾一杯。」 他酒杯才一放下,旁边的曾仔和阿泰连忙又斟了两杯酒,分别送给他和语珊,而语珊看着手里的十五年约翰走路,马上面有难色的说道:「对不起,我不太会喝酒,能不能随意就好?或是我改喝啤酒好了。」 但是阿宏却坚持道:「你这样是不给我面子嘛!陆小姐,如果你是诚心诚意接受我的道歉的话,那你一定要陪我乾了这一杯。」 他话声一落,仰头便又栽下一杯,这招逼上梁山让语珊顿时陷入骑虎难下的窘境,她端着酒杯踌躇起来,露出一付喝也不是、不喝又怕得罪人的表情,幸好黎盛反应灵敏,他一把抢过语珊手里的酒杯说:「哪有叫女孩子这样喝威士忌的?没红酒你也该准备一瓶啤酒才对,来,阿宏,这杯我帮我女朋友喝了。」 虽然黎盛抢着把酒喝掉,但阿宏并不买帐,他挥着手说:「这杯不算!他妈的,阿盛,你这样算什么?我是在跟陆小姐赔罪又不是在跟你道歉,你这样抢酒干什么?好,你想喝是不是?那今天我们就来喝个够!」 这次他坐下来忿忿的跟阿泰说道:「倒大杯的,我倒要看看阿盛有多带种,还有,曾仔,你去厨房叫他们拿瓶啤酒过来给陆小姐。」 曾仔一走开,阿宏便把大酒杯递到黎盛面前说:「来,乾杯!阿盛,别说我这个人不通人情,只要你能和我连乾三杯,陆小姐那杯酒就算让你挡掉了,怎么样?敢不敢?」 黎盛还没回答,语珊已经焦急的说道:「不行,这么大一杯,阿盛如果再喝一定会醉,这样好了……阿宏,我和你乾小杯的好了。」 「哇!这下换美人要救英雄了。」阿宏讽刺的耸着肩说:「阿盛呀,你真好命,连拼酒都靠女人帮你罩,嘿嘿……实在让人羡慕……。」 明知这是激将法,但黎盛还是气得一跃而起说:「阿宏,这次换我先乾为敬,不过今晚我们也就到此为止。」 说罢他抓起大酒杯一饮而尽,然后也不管阿宏的反应如何,便一边拉着语珊往外走、一边朝着理查说道:「我们走。」 但理查都还未起身,阿宏已经挡到他们面前说:「喂!阿盛,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讲好是三杯,你怎么才喝了一杯就要走?……不行、不行,没喝完三杯不能溜。」 黎盛原本就紧绷的表情,这时候变得更加难看了,他伸手想推开阿宏,但阿宏硬是挡在两张餐桌中间,说什么也不肯让出通道,就在他们两个人开始推推拉拉的时候,一个洪亮的破锣嗓子高声说道:「怎么搞的?连一口菜都还没吃就要散会了?莫非是嫌我这里的菜色不好?」 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身材虽然不高却很壮硕,他穿着一件南洋衫,脖子上吊着一条像牛索般的大金鍊,嘴角还刁着根牙籤,那模样看起来说多讨厌就有多讨厌,黎盛和语珊同时都皱起了眉头,因为这个气焰嚣张的中年人,摆明了他就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接着他又摇动着手上的两瓶啤酒说:「不是有人要喝啤酒吗?没喝完这两瓶啤酒和桌上那两瓶威士忌,谁也不准走!」 阿宏一看到这傢伙出现,立刻满脸堆着虚偽的笑容,他故意热情的拉住黎盛的手腕说:「来,阿盛,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叔叔,今天晚上他是特地留下来要和你喝两杯的,给我个面子再坐一下,不管怎么说我叔叔也算是个长辈,总不能让他难堪嘛。」 不只阿宏突然软语相求,就连曾仔也赶紧敲着边鼓说:「对、对,大家再多坐一会儿,陪陈董喝两杯再走。」 儘管黎盛是百般不愿,但却也只能无奈地被连拖带拉的推回座位上,而那位陈董一坐到椅子上,立刻把啤酒交给曾仔说:「你来倒酒,该喝啤酒的就喝啤酒、该喝威士忌的就喝威士忌,还有,不准兑水,喝纯的才够味。」 就在曾仔忙着帮眾人斟酒的时候,陈董大辣辣的翘着二郎腿,摆出一付不可一世的姿态对黎盛说道:「曾仔他们这些小鬼都叫我陈董,不过在外面人家都叫我大头英、英国的英,哼哼……你随便去打听一下就知道我是那一号人物,这家餐厅是我开给小老婆消遣用的,赚不赚钱都无所谓. 」 说到这儿他突然语气一沉:「不过你这小毛头也真大牌,竟然让我侄子请你请到半夜才肯过来,你看,不但菜都凉了,连厨师也等到现在才能休息。」 说完他也没待黎盛答腔,便转头朝后面厨房里陆续走出来的三个人说道:「喂,老康,你先把今天送去磨回来的那几把刀检查好再回家。」 只听有人漫应一声,然后那傢伙便在另一张桌子上打开一块麻布,从里面取出了一把亮闪闪的西瓜刀和沙西米刀,他先把两把刀交叉在一起磨擦,那金属的刮撞声在地下室里听起来格外刺耳又阴森,接着他又拿起一把厚重的剁骨刀说:「不错,陈董,三把都磨的很利。」 大头英满意的点着头说:「很好,等一下我试完刀你们再回去。」 他这么一说,那三个傢伙立刻一字排开,而他们的面前都摆着一把精光闪闪的利刃,虽然还隔着两张餐桌的距离,但那种架势已经让整间餐厅都笼罩在杀气腾腾的氛围里. 这种露骨的威吓手法,马上让语珊忧心忡忡,但她只能惊惶的望着黎盛和理查,却是什么也不敢说,而黎盛这时更是扬眉怒目,气得满脸通红,不过他总算还能强忍着满腔怒火举杯向阿宏说道:「来,阿宏,算我还欠你两杯,乾完这两杯我要先告辞了。」 阿宏毫不囉嗦的和他碰杯说道:「好,够爽快!乾。」 两个人同时「咕嚕咕嚕」的灌下那杯黄汤,而曾仔立刻又将那两个空酒杯斟满. 而这时大头英又说话了:「喂,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懂礼数?竟然没先敬我这位长辈就自己先喝起来了?干!你是瞧不起我吗?」 他存心就是要找黎盛麻烦,不过黎盛并未上这个当,他行礼如仪的站起来举杯跟大头英说道:「对不起,陈董,我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这杯酒我敬你、也敬大家,改天换我请大家喝一摊。」 看到黎盛这番表现,理查不禁以讚赏的眼光望了他一眼,虽然他明白事情很难就此善罢甘休,不过看起来黎盛这些年来也不是在社会上白混的。 果然大头英一听黎盛这样说,立刻不屑的摇着手说:「想用一杯酒就打通关啊?呸,我从来就没看过像你这么鸡鸡歪歪的男人,你如此龟毛,怎么有资格带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出门呢?我看,你乾脆就把这位大美人让给我们家阿宏照顾吧!要不然你就先和阿宏喝完第三杯,再来跟我敬酒。」 他话一说完,故意连看都不看黎盛一眼,转而向理查举杯说:「年轻人,咱们来乾一杯。」 理查先挥手示意火冒三丈的黎盛坐下,然后一口喝下半杯啤酒以后,才举杯向大头英致意道:「不好意思,陈董,我也不太会喝酒,所以只好佔你便宜,用啤酒换你的威士忌了。」 大头英一听他不会喝酒,竟然连杯子都不沾的嘀咕道:「你也不会喝喔?不会喝酒跟来干什么?没事不会赶快回家睡觉. 」 他轻蔑的看了理查一眼,接着便找上语珊说:「来,美人,你陪我喝一杯,我喝威士忌、你喝啤酒没关係,呵呵……你应该比那些娘娘腔的酒量好一点吧?」 语珊有些紧张的握着酒杯慢慢啜饮,而大头英则满脸横肉都发出油光,他瞇着眼睛嘿嘿淫笑着说:「好、好……,我最喜欢喝酒会脸红的美女了!呵呵……今晚咱们俩可得痛快的喝几,不过,不会喝酒的人还是别留在这里扫兴了。」 大头英最后这句话就像是一道指令,他话声才一打住,阿泰便马上凑近理查耳边说:「兄弟,你既然不喝酒,我看你还是先走吧,省得惹陈董不高兴,他发起脾气来可没人能挡得住。」 这一搭一唱的双簧,摆明了就是要打发理查走人,但也不晓得理查是真的听不懂、还是存心在装糊涂,他竟然伸手把两瓶啤酒都摆到自己面前,接着还自己加满酒杯说:「我都还没吃半点东西呢,等我吃口菜、喝完这杯再走。」 理查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使大头英和阿宏他们个个面面相覷,而黎盛就像突然被点醒了一般,他倏地站起来向阿宏说道:「这是我们的第三杯,乾!」 一俟阿宏和他乾完这一杯,黎盛自己马上又把酒杯斟满,然后他转向大头英说:「来,陈董,这杯我敬你。」 这回大头英总算把酒杯捧在手里说:「好,这杯我陪你。」 他像在喝白开水般的喝下那杯威士忌,但反观黎盛在勉强灌完第四杯黄汤以后,不但身形已经有些不稳,就连伸手想去牵语珊的时候都踉蹌了好几步,而眼看黎盛已然不胜酒力,语珊连忙站起来扶住他说:「阿盛,你不能再喝了。」 黎盛搂着语珊的肩膀,醉态可掬的挥着手说:「好,不喝了,我们回家。大家再见!」 但他才刚迈开脚步,大头英马上拉住他说:「礼尚往来,现在换我敬你了,小伙子,今天你非得陪我喝完这两瓶不行,要不然你休想回家。」 「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能再喝了。」黎盛用力甩开大头英的手,但自己也摇摇晃晃的跌回座位上说:「我说不喝……就不喝……你……干嘛强迫我?」 大头英一看黎盛竟敢如此造次,当场便翻脸拍着桌子怒骂道:「干!小兔崽子,给你脸你不要,小心老子教训你。」 而阿宏一看大头英发火,马上打蛇随棍上的说道:「喂,阿盛,你就再喝一点嘛!拜託,你看你弄得我叔叔都不高兴了,来,没关係,你喝不完的我帮你喝,最重要的别让长辈生气嘛。」 然而打着酒呃的黎盛根本不吃这一套,他也开始发飆的朝着阿宏吼道:「我他妈就是不喝,你想怎么样?」 这回不待阿宏开口,大头英便又抢着向黎盛呛声道:「小鬼,我老实告诉你吧,今天要不是看在阿宏的份上,我老早就海扁你了,你以为你是老几?阿宏还要摆檯子跟你赔罪?你他妈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自己和咱们的大美人是什么关係?她是你老婆还是未婚妻啊?我侄子找她跳舞有什么不可以?还要摆檯子跟你道歉?肏!就算阿宏要霸王硬上弓也轮不到你在那边鬼叫。」 他一口气说到这里,接着便指着黎盛面前的酒杯说:「现在,你要是聪明的话就乖乖的给我连喝三杯,要不然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大头英的厉害!」 话讲到这里,大头英的流氓嘴脸已经完全暴露出来,眼看衝突一触即发,语珊紧张的跑到理查身边说:「怎么办?理查,你快叫他们不要这样子。」 理查慢条斯理的啜了口啤酒之后,才若无其事的低声对语珊说道:「记住!等一下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惊慌,然后要一直跟在我背后三至五尺的地方,知道吗?」 他等语珊点头表示明白以后,便轻松的拍着他左手边的椅子说:「你先坐下来。」 这头语珊才一坐下,那边黎盛便把他的酒杯放到大头英的面前说道:「陈董,要喝你自己喝吧,我真的要走了。」 黎盛这种不惜决裂的态度,马上让阿宏找到了借题发挥的机会,他用力推着黎盛的肩膀骂道:「干!阿盛,你怎么一点都不尊重我叔叔,他可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耶。」 随着阿宏这一高声开骂,原本一直站在大头英左后方的曾仔,这时悄然无声的移位站在黎盛正后方,如此一来,黎盛便被包围在大头英、阿宏和曾仔三个人所形成的铁三角内,这种极端不利的处境,使理查不禁为他担心起来。 第四章 而在同一时间,另一头的老康他们也虎视眈眈的蠢蠢欲动,不过这次反倒是大头英比较冷静,他一边挥手制止老康他们的进逼、一边吊儿郎当的对黎盛说道:「好啊,你要走就快滚!不过……嘿嘿……你可以带你朋友一起走,可是陆小姐要留下来,她可是我今晚的贵宾唷。」 接着他便以一种既猥褻又邪恶的眼光望着语珊说:「美人,对吧?阿宏这小子都还没跟你好好赔罪呢,放心,今天晚上我一定叫他跪着跟你磕头认错,直到你满意为止,呵呵……。」 这种一语双关的下流话,语珊可能听不懂,但黎盛怎会听不出来那份弦外之音?再也忍无可忍的他,气的猛拍桌子叫道:「他妈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黎盛这一失控,早就等待多时的阿宏立刻挥拳打中他的左脸颊说:「干!请你吃饭还敢这么嚣张。」 猛然吃了一拳的黎盛,慌张的站起来想要还击,但曾仔马上从后面把他紧紧架住,双手难以施展的黎盛,下巴马上又吃了大头英一记老拳,他痛得一边谩骂、一边两脚乱踢,所幸他身材高大也孔武有力,才没在第一时间就被那对叔侄撂倒在地,不过他嘴角冒出的鲜血,还是让语珊忍不住发出了惊呼。 这时候坐在理查右侧的阿泰也站起来想衝过去帮忙,但因为被椅子和阿宏挡住,他竟然就拿着手里的酒杯朝黎盛砸了过去;而那边的老康他们也各自抄起桌上的傢伙围了过来。 语珊眼看黎盛就要血流五步,整个人吓得僵在那里,她脸色发白、杏眼圆睁,但却只是楞楞地站在当场,根本就不晓得要如何去面对这个既恐怖又混乱的局面。 但是理查却在这个时候动了!他第一个对付的是阿泰,只见他用右手肘狠狠地往阿泰的腰部顶击下去,阿泰马上便惨叫一声、两手抱住腰身在地上激烈的翻滚起来,那额头冒出冷汗、脸色发青的痛苦模样,叫人见识到了理查这记反手肘击的厉害! 不过说时迟、那时快,阿泰才一仆倒,理查便双手各自抓起一支啤酒瓶互敲下去,「砰」的一声,瞬间爆裂开来的玻璃碎片和液体,溅满了整个桌面,而理查手上的两支酒瓶也顿时变成了两把尖锐无比的多面刃,就在眾人都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理查已然一个箭步衝到了阿宏背后,他手起刀落之际,阿宏刚好回头,但阿宏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却只能睁着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硬生生的看着理查手上的啤酒瓶朝着他的屁股猛击而下,在激射而起的血光溅落在地以后,大家才听到阿宏发出杀猪般的怪叫声,然后便看到他双手捧着血肉模糊的屁股,又叫又跳的蹦到一根柱子旁边瘫软下来,而他嘴里的哀嚎还夹杂着哭音。 理查的攻击并未因此中止,他在阿宏的屁股标出鲜血的那一刻,已经如鬼魅般的贴到黎盛面前,这次他越过黎盛的肩膀,笔直地把獠牙般的酒瓶刺向曾仔的脸孔,曾仔起初愣了一下,但随着阿宏的惨叫声响起,他才恍然大悟的仰头往后仓皇的闪避,但由于他的动作过猛,黎盛被他这一拉也整个人失掉了重心,霎时只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巨响,他们两个人不但压垮了一张桌子,同时还跌坐在一起,有两张座椅甚至还压在他们腿上,不过黎盛此刻已然脱离曾仔的箝制。 理查一看这虚晃一招的目的已经达到,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转向攻击大头英,而原本盛气凌人的大头英,在看到理查这种兇猛如虎、迅捷如豹的搏斗方式时,心里早就有点发毛,所以当他看到理查向他扑杀过来的那一剎那,他竟然拖着那张原本要用来当作武器的椅子想往后跑。 但是对理查而言,擒贼擒王正是他所要的战略,所以他岂容大头英躲到老康他们三个人的背后去,只见他突然一跃而起跳上另一张桌面,接着便居高临下,把右手的破瓶子猛砸在老康和大头英两个人中间的地板上,那砰然四射的玻璃碎片不仅镇住了老康他们的脚步,就连大头英也吓得定在当场。 没等他们回过神来,理查一面把左手的酒瓶换到右手里、一面飞快的跳到被大头英拖着跑的那把椅子上,当大头英脸色大变、倒吸了一口冷气想要逃开时,理查业已一手揪住他那头烫得非常难看的卷发、一手用破酒瓶抵在他的脖子上说:「别动!割断了大动脉可是没得救喔。」 一切都发生的又快又急,根本叫人目不暇给,老康他们才想衝过来砍人,自己的头儿却已经莫名其妙的落进敌人手里,他们一看情况有异,只好紧急煞车,但那作势欲扑的态势,还是使屋子里充满杀气。 语珊也是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景像,她只记得理查乾净俐落、又狠又准的连续撂倒两个人,然后看到他衝向黎盛、又倏地转身跳上桌子,接着在一阵爆裂声响中,大头英便被他用破酒瓶抵住脖子,彷彿一幕武侠电影、也像是一次特技表演,理查的攻击不但一气呵成、丝毫都不拖泥带水,而且动作快得有如一阵风,语珊估计他这一波行动,总共所花的时间应该不到五秒鐘。 原本一直都在提心吊胆的语珊,这时虽然惊魂甫定的暂时放下心中那块大石头,但她也明白危机并未真正的解除,所以她一边依照理查的吩咐,悄悄贴近他的背后,一边朝正在和曾仔徒手对干的黎盛叫道:「不要再打了,阿盛,你赶快过来这边。」 黎盛的酒意这时可能已消退了一大半,他一看场面已经被理查控制住,赶紧一脚踹开曾仔,绕着餐桌跑到理查的身边来,而理查这时才从椅子上跨了下来说:「陈董,麻烦你送我们上去吧。」 说完理察依旧紧揪着大头英的头发、尖锐的酒瓶也紧贴在他颈脖上,但也不知大头英是真带种、还是他仗着有三把刀等着要伺机而动,所以理查扯住他想往后退,但他却硬是扳着桌沿挣扎道:「妈的,有种你就杀了我!」 这种黑道人物的狠劲,使黎盛和语珊更加紧张起来,黎盛甚至还赶紧抓起一把椅子当武器,但可能任谁也没料到,理查竟然脸上带着微笑说道:「好,我就让你如愿以偿。」 他话才刚说完,大家便听见大头英惨叫着嚷道:「啊……啊……干……不要……喔……不要呀……我、我……走……我送你们上去……就是了。」 除了语珊以外,每个人都看到大头英的右边脖子冒出了一股鲜血,而理查的右手似乎还在缓缓的增加劲道,只见大头英慌乱的踮起脚尖,脸上也满是痛苦和紧张的鬼叫道:「哎…… 啊呀……不……不要……这样会死人的……走……走……我现在就送你们上去。」 理查现在反而不急了,他一面慢慢退出插入皮肤大约有一公分深的瓶尖、一面冷冷的环视着曾仔和老康他们一眼以后,才用膝盖狠狠顶了一下大头英的屁股说:「你这才真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他妈的,不是想耍狠吗?要不要试试看老子现在就先把你脖子割断,再来和你这几个手下玩玩?」 大头英痛得呲牙裂嘴的闷哼道:「不要、不要……我马上叫他们把刀放下,兄弟……你就别再玩我了吧。」 说完他一手抹着淌进衣领的血液、一手指着老康他们焦虑的说道:「他是玩真的,你们先把手上的傢伙放下再说. 」 老康迟疑了一下才放下手里的西瓜刀,而拿沙西米刀的那个也跟着把刀丢到桌上,但另外那个握着剁骨刀的壮汉,却心不甘、情不愿的瞪了语珊和理查好几眼之后,才气愤的把剁刀使劲地摔在另一张餐桌上说:「肏!今天算你们走狗屎运,要不然我就不相信煮熟的鸭子还会飞!」 他这用力一摔,斜滑出去的厚重刀身把桌上那个装水果的大纸箱整个撞翻到地上,顿时一大堆东西唏哩哗啦的倒了出来,理查定眼一瞧,地上除了两条红色的短皮鞭和一大綑绳索以外,竟然还散落着七、八根异常刺眼的大型假阳具,那些造型不一、满是颗粒的丑陋物品,让理查不禁皱起了眉头. 而在他后头的语珊也看到了那些不堪入目的成人玩具,只听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低啐道:「哎呀……怎么这么噁心?」 接着她才又好像恍然领悟了什么大道理,赶紧挨着理查的身体说道:「啊,这些人好恐怖、好下流……我们赶快走吧。」 理查回头看了语珊一眼,却见她低眼垂眉、满脸馡红,那丰满的胸膛快速的上下起伏,美绝人寰的瓜子脸上也泛现出一种既羞赧又怨慲、甚至还夹带着些许惊慌和娇嗔的神色,而她那付眼观鼻、鼻观心,宛如是个犯错的小女孩般不敢抬头见人的胆怯模样,当真是叫人我见犹怜、于心何忍。 看见语珊脸上这种委屈的表情,理查忍不住把瓶尖顶在大头英的喉结上说:「我真想现在就帮你这杂碎放血!」 他低沉又肃杀的语气,马上又使大头英紧张的直摇着双手说:「别、别这样……兄弟,你也知道……咱们在外面跑跳的,图的不就是个酒色财气嘛,这次碍了你的眼,你就当做没看到,不要跟我计较了。」 理查闷哼一声,也不搭理他,只是使劲拽着他的头发往后拉着走说:「少囉嗦,叫他们留在原地不准动,你乖乖跟我上去就对了。」 说罢理查便押着大头英缓缓的退向楼梯口,而黎盛并没看到地上那些东西,所以他并不晓得他们俩到底在说什么,他只是一面跟着理查撤退、一面对着还蹲在地上痛苦喘气的阿泰说道:「你和曾仔都给我记着,改天我一定会找你们两个算今天这笔账. 」 但现场并没人应话,曾仔跑去照顾阿宏,而老康他们三个虽然没有亦步亦趋的跟住大头英,但也不敢弃他不顾,他们隔着约十来步的距离,一直跟到楼梯边以后,老康才向已经站在楼梯头的理查喊道:「小子,今天算是我们栽了,不过有种你就报上名号,不管你是混那里的,我们都一定会找你讨回来!」 理查冷冷的看着老康说:「想找我还不简单,问阿宏就知道我住在那里,如果还不行的话,那就回去问你们当家的红豆就会知道。」 一听人家呛出自己老大的名号,大头英忍不住问道:「你认识我大哥?如果你知道他老人家,怎么还敢跳进来淌这趟浑水?」 「怎么?」理查扬着眉毛说道:「红豆在道上是以专搞大型赌场出名,几时也叫你们这些傢伙出来设局诈色了?」 大头英的额头开始冒出冷汗,他显得有点结巴的说道:「你……你到底是谁?……兄弟,你总该给我个名号……让我回去好对我大哥有个交待。」 理查先放开大头英的头发,然后把车钥匙掏出来交给语珊说:「你和阿盛先到车上等我。」 他等黎盛和语珊走出门外以后,才拍拍大头英的肩膀说:「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谁吗?」 大头英点了点头说:「当然。」 这回理查一面押着他往门外走、一面告诉他说:「好,你回去就跟红豆讲阿宏的屁股是被文家的老三弄开花的,记住,你可别跟他说我叫理查,我这个英文名字他应该不知道,所以你就跟他说我是文家三兄弟那个老三他就会知道,不过,既然要我报上名号,那咱们就按照江湖规矩,如果三天内你老大没找我喝茶,那我就会再过来找你们聊聊,知道吗?」 大头英发觉理查已经把酒瓶从他的脖子移开,当下不禁松了口气,但是他那猖狂的劣根性也立刻又浮了上来,他似乎忘了几秒鐘以前他还担心会被人割断颈脖,此刻却还是死鸭子嘴硬的说道:「哼,文家老三?好,我会记住你的,放心!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一定会去找你。」 这句场面话才刚说完,大头英却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等等……等等……你说你是文家老三……莫非你是……你是那个……别人都叫你三少爷的那个……杀人画家?」 理查未置可否的笑了一下说:「我是会画图、也砍过几个像你这样的王八蛋,至于三少爷台湾恐怕有很多,是不是指我我就不晓得了。」 说完理查丢掉手上的酒瓶,朝停在一旁的轿车走了过去,而语珊业已发动好引擎站在车门边等着他,她明亮的大眼睛在黝暗的夜色里,紧紧地凝视着理查,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始,理查这个身高比她矮了几公分的男人,竟然已经变成了她心底的一座堡垒,那么坚强、那么足以依靠。 不过站在骑楼下的大头英,这时虽然不再有生命的威胁,但他却觉得自己从头顶凉到了脚底,他抖簌着双腿,像望着魔鬼的背影般,目送着语珊和理查一前一后的鑽进车里、扬长而去。 老康他们从地下室衝了上来,望着正停在红绿灯下等候号志的汽车,老康挥舞着手上的刀子说:「大哥,要不要开车追上去砍他们?」 大头英惊慌的连连摇着双手说:「不要、不要!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霸王龙那双腿就是被他斩掉的?」 一听到这件近年来黑社会最有名的火併事件,老康他们三个人也全都睁大了眼睛,好一会儿之后,老康才吁了口气说道:「这小子……就是那个三少爷?」 大头英点着头说:「这下惨了!这件事明天不请红豆老大出面,恐怕一定会节外生枝,干!没嚐到甜头却先惹来一身腥,也真他妈的倒楣。」 老康眼看着那辆汽车已然消失无踪,不禁有点洩气的问道:「那怎么办?就这样算了?说真的,那女的我光看下面就硬了,没抓起来好好玩她个几天,实在有些不甘心!」 不过早被理查吓出一身冷汗的大头英,此刻可没心情想到那方面去,他搔着头皮思索了一下才说:「反正无论如何都得先把文家的老三应付过去再说. 」 餐厅喋血事件发生过后的第三天,语珊只知道黎盛和理查又连袂参加了一场鸿门宴,但是这次双方人马却什么事都没发生,黎盛回来以后只告诉她一切都已雨过天晴,至于那些黑社会的谈判场面,黎盛说他不想让语珊了解,因为那是女孩子根本不必知道的事,所以语珊也没多问,不过她却可以从黎盛的言谈之间,发现他对理查有着一份绝对的尊敬。 第五章 从此之后,阿宏他们那几个讨厌的人再也没在俱乐部出现过,而在语珊心底,一股既神秘又甜美的情愫正在悄悄滋生和蔓延,尤其是在那家餐厅内,她忽然看到地上那一大堆假阳具的时候,竟然有股衝动想扑进理查怀里去寻求慰藉,也不晓得为什么,从那一刻起,她就是觉得理查比黎盛更值得依靠和信赖,每当忆及那微妙的瞬间,她美若仙子的娇靨上便会浮现一抹醉人的微笑,那既像酒后的微醺、又似隐藏着千古的谜题,令人看了简直要魂为之夺.。 只要一有机会,语珊便会私下要求理查陪她去逛街或喝咖啡,但不管她用什么理由和名目,理查就是不肯单独和她外出,即使有好几次语珊已拋弃女性应有的尊严与矜持,主动开口邀约理查陪她去看午夜场、或者去海边兜风,但理查还是不为所动,对语珊这样一位人间绝色而言,他这一连串的冷淡与拒绝,已经不止是情何以堪四个字所能形容。 因此,当理查在语珊生日那天,再度婉拒和她一起去阳明山看夜景时,语珊终于再也忍不住的问理查说:「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理查并未立即回答她,他在凝视了语珊那付泫然欲泣的神情好一会儿之后,才温柔地对她说道:「你想要我说什么?」 语珊幽怨的望了他一眼说:「我要知道你对我真正的感觉……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 理查又是一阵沉默,但他深深望着在黄昏的夕阳馀暉下语珊那长发飘拂、裙裾翩翩的姣好倩影好几眼以后,忽然像是下定决心的向语珊说道:「我就是因为太喜欢你……所以才不能单独和你在一起,再怎么说……你也是阿盛的女朋友。」 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句话,但语珊俏脸上的阴霾却已一扫而空,儘管她刻意要隐藏心头那份喜悦,然而她那喜上眉梢的表情根本逃不过旁人的眼睛,只听她用甜美无比的声音说道:「那……至少晚上你要过来和我们一起吃蛋糕。」 理查站起来朝外头走了开去,他一边走一边说道:「阿盛已经为你准备了不少节目,快跟他去好好享受你的生日,别再叫我去当电灯泡了。」 说完理查便朝练习场那头走去,但语珊却也快步的跟了上去,她用低沉而柔媚的声音说道:「如果……我不跟阿盛在一起呢?」 她这一问,逼得理查不得不停下脚步,他回头认真的看着她说:「裴裴,你要陷我于不义没关係,但是……别人会怎么看你?记住,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虽然又碰了次软钉子,但这次语珊却丝毫都没有伤心难过的感觉,她望着理查健朗的背影,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不过她那对明亮动人的眼眸,却洋溢着一股温馨和幸福的光芒,她佇立在彩霞满天的草坪上,那頎长优雅的完美身段,就宛如一座巧夺天工的罗马雕像。 这次的谈话内容,语珊偷偷地藏在心坎里,虽然她也知道自己不该和理查再有所进展,但是不管她怎么抗拒或欺骗自己,那个总是令她感到无比甜蜜的身影,经常无声无息的便会盘据在她的心头,而每当那个时刻,她就会觉得自己完全沉浸在恋爱的气氛里,那种美妙的感觉,让她不克自拔、也不愿清醒,而且她还将这份隐匿的爱恋,视为她和理查所共同拥有的秘密。 回想到这里,语珊忍不住又多看了理查几眼,这个只比她大几个月的男人,此刻依旧慢条斯理的吃着水果,他既未催促语珊、也没开口打断过语珊的思绪,他就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偶尔会像在鑑赏艺术品般的仔细打量着语珊,而语珊最喜欢这种被他定睛凝视的感觉,每次当他们俩四目相接的时候,她便会不自觉的挺起她高耸诱人的胸膛,彷彿就像一隻美丽而骄傲的孔雀,本能地开展牠眩目的雀屏在吸引自己所爱慕的异性。 在正式提出问题以前,语珊还是有点犹豫的轻咬着下唇说:「你保证,等一下不管我问什么,你都不会笑我?」 理查看她一付慎重其事的模样,当下也正色的点着头说:「到底是什么事?你怎么连我都信不过?」 语珊在俏生生的望了他一眼以后,才像鼓足了勇气似的低声问道:「你们男生常常说的……大锅炒和公嬋是什么意思?」 突然听到语珊提出这样的怪问题,理查不禁愣了一下才说道:「你怎么会问这个?……你是听谁说的?」 语珊似乎有些委屈的低着头说:「没有啊,之前阿贵他们不是常常在说……人家只是好奇想知道嘛。」 听到阿贵,理查随即恍然大悟,那是另外一群球友当中的一个,确实有好一阵子阿贵他们常常把几个难听的词汇掛在嘴里,不过那主要是在评论一个叫吴思仪的女孩,应该与语珊是扯不上关係的,所以他有些纳闷的说:「那是小仪和宽志分手以后,和一大票男生窝在一起才惹出来的话题,你也知道小仪后来变的有多离谱,不过,那又不关你的事,你为何要知道这个?」 语珊似乎有些为难的踌躇了一下才说道:「因为……前几天有人问我想不想当公嬋……还说要带我去享受大锅炒,所以我才想了解……。」 听到这里,理查便以既严肃又急切的音调说道:「谁跟你这样说的……在这里出入的人吗?」 也许是理查正经八百的态度吓到了语珊,使她原本想和盘托出心里疑惑的念头突然打了个转,她竟然莫名其妙的说出谎言:「不是这边的人啦,是前几天我在西门町逛街时碰到的几个小太保说的。」 其实对语珊说这些话的人,正是之前和吴思仪搅和在一起的那群男人,他们是一支保龄球队的队员,虽然这家运动俱乐部里并无保龄球馆,但他们却时常窝在这里喝酒、玩扑克牌,感觉上就像是一群终日无所是事的混混,而最近这一个星期内,他们当中有人已经好几次趁机接近她,在她面前用那种极其曖昧和诡譎的语气,对她说出那些也不知是在试探还是挑逗的双关语,因为语珊自己并无法确切明白那些话的含意,所以,她心里的困惑不但越来越盛、那份看不见的压力更是与日俱增,但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她终究没把真相告诉理查。 而理查一听只是她偶然遇到的小太保说的,当下便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裴裴,以后听到有人跟你说这种话就必须提高警觉,因为大锅炒就是让男人集体杂交的意思,而公嬋就是「公產」的意思,那个嬋其实是台语田地的「田」的读音,所以公田就是指任何人都可以耕作、也都可以从中分一杯羹,衍生出来的意义公田就是指一个女人变成一群男人的共同财產,如果你还是弄不懂意思的话,把它当成「公產」就会懂了,就像时下的年轻人把这种女孩称为「公马」,意思其实都完全一样,明白了吗?」 理查一口气说到这里,语珊已是羞人答答的低垂着螓首说:「知道了……反正是下流话就对了!大锅炒就像是报纸上说的轮姦案……对不对?而被轮姦的女孩就成了那些加害者的公產……这样对不对?」 一时之间理查也难以釐清语珊的这个讲法是否百分之百的正确,他在连喝了两口柠檬红茶以后,才忖度着说道:「差不多吧,反正差别就在于有人是自甘堕落、有人可能是真的被迫,总之你明白了就好,以后自己要懂得提高警觉. 」 语珊轻轻「嗯」了一声,但随即她又以一种含羞带怯的神情望着理查问道:「那像小仪呢?她之前那样是被人强迫还是自甘堕落?」 理查再度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语珊今天的重点怎么尽是在这方面打转,他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不过小仪这半年多来的改变,确实对他们这群球友造成不小的心理震撼、并且也成了俱乐部里人人窃窃私语的话题,所以他想了一下之后,乾脆直截了当的反问语珊说:「你今天这些问题是不是和小仪有什么关连?」 语珊并未回避他的质问,她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说:「你先告诉我小仪的事,我再跟你说原因,因为我目前就是弄不清楚和吴思仪有没有关係. 」 理查点了点头说:「好,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问我小仪的事?」 语珊这次瞋视着理查说:「谁不知道宽志是你的好朋友?而且……小仪说你曾经劝过她,所以,她现在觉得对你很愧疚,也因此才一直刻意的避开你,是不是?」 对这个说法理查似乎有所保留,不过他并未对此多作回应,因为他比较关心的是:「你什么时候和小仪碰过面、聊过天的?」 语珊很迅速的回答道:「这几天她都有找我聊天、喝咖啡,就是在这里的贵宾室,听她的口气,好像很想回来像以前那样跟我们玩在一起。」 「是吗?」理查用怀疑的口脗说道:「她还能恢復学生时代那份单纯与天真吗?」 语珊垂下眼帘,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说……她真的被那群人……都睡过?」 理查凝视着语珊的眼睛说:「你对小仪和宽志的事了解多少?」 语珊略微思索了一下说:「其实我也是和阿盛在一起以后才认识他们的,感觉上他们就像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一对,可是后来就完全变了样,不是有很多人说小仪前阵子都在当那些人的公產?」 理查望着落日馀暉,片刻之后才略带感伤的说道:「那是她自己太任性,自甘堕落,其实……随便和男人滥交,除了伤害自己又能报復到谁呢?」 语珊没有答腔,而理查也在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以后,才简明扼要的向她陈述小仪和宽志那段既青涩又混乱的爱情故事。 第六章 吴思仪──一个娇小玲瓏、但身材有点浑圆的高三学生,既说不上有沉鱼落雁之姿、也没有什么足以吸引人的高贵气质或特殊才艺,如果要勉强讚美她几句的话,那就是有着情竇初开的清纯,以及拥有一付活泼健康、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除此之外,她那骄纵的性格和凡事自以为是的个性,委实叫人不敢恭维。 没人知道她怎会和整整比她大十岁的宽志认识、相恋、进而同居在一起,当宽志首次带着她在眾人面前亮相时,她那搽红抹绿、满身名牌的穿着打扮,令很多人不禁都皱起了眉头,因为在她那稚气未脱的小脸上,明显有着对大都会生活的疏离和恐惧,而她可能为了掩饰这种先天环境所带来的自卑,所以经常会装出一付与她年龄完全不匹配的世故和老成,然而,不管是名门闺秀或是小家碧玉,人类与生俱来的某种风采与气质,绝不是用名牌物品所能替代或混淆,所谓的天生丽质难自弃,又岂是东施效顰者所能及其项背? 因此,一个被男朋友宠爱一时的小女生,在根本不知天高地厚的情形下,宛如就像一隻愚蠢而艳丽的孔雀,自以为是某个男人的唯一而可以目空一切,其实以她的中平之姿和虚荣的心态,在茫茫人海里又能拴住那个男人的心呢? 宽志之所以会和她在一起,说穿了主要就是嚐鲜的心理,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一个尚未被破瓜的处女,除此之外,她几乎是一无可取,但是毫无自知之明的小仪,压根儿不晓得她只不过是宽志兴之所至的临时玩具,因为与朋友合伙经营地下钱庄的宽志,早就懂得利用金钱去打动女人芳心的许多伎俩,而对那些爱慕虚荣的拜金主义者而言,他的猎艳手段可说是所向披靡,乐于任他宽衣解带的女人还当真不在少数。 像这样的组合看在许多朋友眼里,小仪会被宽志弃之如敝屣的日子只是迟早的问题,说穿了,小仪的下场不仅没有人会祝福、而且还都等着要看她的笑话,唯一曾经想点醒她的人可能只有理查,但正被激烈的男欢女爱冲昏头的小仪,哪里听得懂理查叫她不要整晚耗在俱乐部里,应该好好读点书、准备考大学的事,少不更事的她依然每天作着白日梦,期待着毕业以后要马上嫁给宽志当少奶奶。 就在小仪还老是娇滴滴、动輒耍小脾气的时候,宽志已经悄悄的兵分两路,同时搞上了俱乐部里的一位新进会计、还有一名百货公司的售货小姐,左右逢源的宽志虽然还是让小仪任意的挥霍金钱,但是他心里早就在盘算着要怎么摆脱小仪的纠缠. 浑然不觉的小仪还以为自己一定是宽志的正宫娘娘,儘管已经有好几个一起和她打网球的女伴不断的在提醒她,但她就是执迷不悟,还差点因此和球伴闹翻脸,到了后来,连语珊都曾当面想要把她点醒,然而一心一意正等待着要为宽志披上婚纱的小仪,说什么也不肯相信她的白马王子业已移情别恋。 不过纸永远包不住火,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就在小仪也终于警觉到自己根本无法掌握宽志的行踪时,那位会计小姐却喧宾夺主、主动出面找她谈判,而更使她为之气结的是对方竟然还把她当成了第三者,那份震惊和羞辱,在宽志彻底站到对方那一边以后,立刻转变成了小仪心底无边的愤怒和恐慌,也许接下来的几天,小仪曾经找过宽志又哭又闹,或是她也曾想尽办法要挽留这段感情,但是实情局外人根本无法明瞭,因为大家只知道后来小仪红着眼眶在俱乐部出现过几次,然后她便消失了大约十几天。 当她再度现身在俱乐部时,不但打扮的像个阻街女郎,而且也学会了抽菸喝酒,那付烟视媚行的浪女模样,叫人很难想像她是个高职刚毕业的女孩,她不仅开始和男人勾肩搭背,有时还会公然的坐在不同男人的大腿之上,除了不时与他们接吻,甚至还任凭他们上下其手。 她如此自暴自弃的行为,也不晓得是在向宽志和那位会计示威或抗议,因为一个星期以后,宽志和会计小姐便双双从俱乐部内销声匿跡,但理查比谁都清楚,小仪幼稚无比的报復行动对宽志而言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他从这里撤退之后,只不过是转移到另一处人肉战场去继续他的猎艳游戏,对老于此道的精明玩家而言,小仪的自甘堕落,正好成为她被人甩掉的最佳藉口。 没有谁会为小仪去论断这种感情世界的是非,所以不管她有多少的冤屈与怨懟,她的復仇之火终究都只是别人眼中的一场儿戏罢了,没有人会给她什么公道、更没有人能帮她挽回什么,涉世未深的她在任性的我行我素以后,换来的只是旁人轻蔑和嘲弄的眼光,俱乐部的常客都知道她成了某一群男人的公產,至于她是主动和那些男人搭上线、还是意外遭到那群男人的蹂躪,对旁观者来说其实无关紧要,因为她不止已经被人贴上荡女的标籤,在另一项更为不堪的流言里,她更是一个夜夜任人免费大锅炒的下贱货色。 对原来就认识小仪的球友而言,她的堕落确实是让人感到触目惊心,但在其他有心人眼里,一隻折翼的小鸟无疑是午夜的最佳小点心,果然就在不久之后,俱乐部里便传出小仪开始接客的消息,儘管理查和语珊他们并不相信,但像阿贵等大多数的球友,却早已认定小仪是个无可救药的妓女。 理查明白这是再怎么与人争辩也毫无意义的事,所以除了私下找宽志谈过一次小仪的状况以外,他是既不多嘴也不想批判,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宽志都忍心让小仪去如此飘零,他以朋友的立场又能多说什么? 然而就在大家都对小仪极度齿冷的时候,她却忽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每个人都发觉大概从十几天前开始,一向浓妆艷抹、老爱打扮得像隻花蝴蝶的小仪,忽然就像是个洗尽铅华的酒国名花,不但穿着装扮都变得端庄朴素起来,就连难得见到笑容的脸庞上,也出现了清新可人的笑靨,更难能可贵的是她还会主动的向一些老朋友问候致意,彷彿是刻意要弥补她以往的过错似的,她不但改掉那付满腹委屈的苦旦表情,而且还经常表现的温婉有礼,隐约有了名门闺秀的雏形。 不过最叫人感到惊奇的,是她忽然与那群保龄球队员疏远开了,虽然双方不是形同陌路,但顶多也是彼此打个招呼而已,没有人知道小仪到底是怎么摆脱那些人的纠葛,那种被极度贬抑的肉体关係,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已然烟消云散,任谁都看得出来,小仪和他们的交集已变得云淡风轻,如果是不晓得她曾经有过那一段的人,一定会认为小仪和那些人只是点头之交的朋友。 理查当然也注意到了小仪明显的改变,但他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吊诡,因为他可以明确地感觉到,小仪其实在尽量避免与他撞见,儘管在俱乐部里大家难免会碰头,但每次碰面时小仪那种过度客套的寒暄,反而使他轻易的便可以感受到小仪那份心虚。 尤其是小仪虽然不再和那群保龄球员同进同出、或经常泡在一起,但她目前所接触的老史这些人,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理查眼里,老史和他那几个死党,说穿了也都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不过他们这票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倒是个个都有正当职业,像这家俱乐部的体育用品贩卖部就是老史所经营的,而且听说他在市区里还有好几家连锁店,但是话虽如此,曾经是网球国手兼教练的老史,在男人圈里却是个恶名昭彰的老色鬼,只是,男欢女爱这档事外人永远难以置喙与明白,所以不管老史他们这类人如何恶名在外,愿意与他们拍拖的女性还是大有人在。 因此,小仪就宛如一头刚逃出狼穴、却又立即跌入虎口的羔羊,理查比较无法理解的是那群狼与这群虎,是如何取得协调与共识,因为要让渡一个人尽可夫的公產,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谈妥的事,但是因为事不关己,所以理查心里虽然颇为怀疑,终究还是不可能耗费精神去过问这种狗屁倒灶的鸟事。 第七章 让语珊大致明白了小仪和宽志的事情以后,理查才用徵询的眼光望着语珊说:「怎么样?跟你说了半天,理出一点头绪了吗?」 语珊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说道:「那应该跟小仪没关係,可能是有人认为我和小仪是朋友,就误以为我是和她同类型的女孩,所以才会胡说八道。」 理查听得出她的话必然事出有因,因此紧盯着她问道:「是不是你还听到了什么间言间语?」 语珊点了一下头说:「嗯,前两天有人打电话到贵宾室的柜台找我,问我想不想玩团体游戏……还问我有没有被注射过大支的点滴……这些都是骯脏话,对不对?」 理查紧皱着眉头说:「你知不知道对方是谁?」 再度沉默了片刻以后,语珊才摇着头说:「不知道,原本我以为是小仪那些……朋友……在恶作剧,但前天我在贩卖部买东西时,却意外偷听到三个人正在讨论说如果把我抓起来轮……一定很过癮……而那三个人我都从未见过,所以我才说这些事应该跟小仪没关係. 」 「他们的口气是在开玩笑、还是很认真?」理查朝贩卖部那边看了一眼说:「还有,最近常常和老史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是谁?」 语珊略带踌躇的说道:「是有点像在穷极无聊的开玩笑,但是又一直在那边说个不停……还说要把人家绑起来……吊在树上玩……。」 说到这里语珊又是满脸羞赧的低垂螓首,在轻轻咬了一下香唇以后,她才转移话题说道:「你说的那个女人是老史的太太,听小仪说她上个月才从老家高雄上来,好像要在台北开店。」 理查若有所思的漫应道:「高雄来的吗?」 不像,那张表情冷淡而白净的脸蛋上透露着一股老江湖的狡獪之气,特别是那身入时的衣物,让理查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人,绝对不是单纯的良家妇女,尤其是她那匀称的身材和抽烟时的姿态,都像是来自特种营业场所的一流老手,不过既然说是老史的太太,理查也不便多说什么,他把话题拉回来问道:「那三个人你这两天有再碰到吗?他们说台语还是国语?」 语珊摇着头说:「他们都讲台语,所以有些部份我并不是很明白他们说的意思,不过后来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们了。」 理查望着语珊那红潮尚未完全退去的娇靨说道:「你有没跟阿盛提过这些事?」 语珊再次轻摇着螓首说:「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个坏脾气……加上他还在这里当教练,我又不晓得对方是谁……所以我才会急着要找你谈这件事……。」 其实语珊并未说出她心里真正的担忧和秘密,因为她原本是担心那群保龄球队员会误认她和小仪一样,是随便可以让他们玩弄的公產,可是经过她正色的请那些人自重以后,他们便没有再来骚扰她,但是接下来在贩卖部里那三个人的那席话,总是让她有坐立不安的感觉,如果排除了小仪的因素,那么,敢如此放肆而无耻的说要轮姦一个女人,一定是有某种引子所导致,因此语珊直觉的便想到了黎茂,那个偷偷摸摸姦污了她的男人,只要一想到他的嘴脸和言行,语珊便会毫无来由的连想到──黎茂正在到处散播她被他姦淫的丑事……儘管没有任何根据或佐证,但语珊潜意识里就是这么认为,而这种难以向别人诉说或告白的 苦闷,逐渐在她心里形成了一股庞大的压力。 隐藏在语珊内心的秘密理查当然无从得知,他只能关怀的看着语珊说:「如果那三个人没再出现就没关係,否则你最好让阿盛知道这件事,因为过几天我得出国一趟,至少有一、两个月没办法来这里,所以你自己要小心一点,还有,跟小仪也要保持安全距离,毕竟她已经不再单纯……明白吗?」 语珊点着头说:「嗯,我知道,我自己会小心的,还有,你一回国要马上跟我连络喔。」 理查笑着说:「我会的,包括你最喜欢的那款香水我都会帮你带半打回来。」 说完,理查忽然又正色的叮嚀着语珊说:「裴裴,要记得色不迷人人自迷这句话,你自己随时都得提高警觉,因为,你实在长得太漂亮、也太迷人!所以也很容易引发别人犯罪,记住,没事不要自己一个人往外跑,了解吗?」 听到理查这么关心自己,语珊开心地连说话的声音都像涂了层蜜似的娇嗔道:「那你还要出国去那么久,不会早点回来照顾人家?」 理查呵呵的笑了起来说:「又来了,裴裴,该照顾你的人是阿盛不是我,不过我还是答应你,只要那边的生意没什么问题,我会儘快飞回来陪你喝咖啡就是。」 语珊这下更乐了,她眉飞色舞的凝视着理查说:「这次是你自己说要陪我喝咖啡的喔,一定不能骗我喔,而且我不要喝这里的咖啡,我要你带我去山上或海边喝。」 理查耸了耸肩说:「到哪喝都没问题,只要你记得找阿盛一起去。」 一听到这个,语珊马上不依的说道:「才不要跟他一起去……你就不能单独陪我一个人好好的喝次咖啡吗?」 看见语珊那幽怨的眼神,一时之间理查倒也不敢随便接话,幸好这时黎盛刚好是空档时间,跑过来一起和他们喝饮料聊天,有了黎盛的加入,语珊自然没再提起喝咖啡那档子事,不过她那双灵活而慧黠的眼睛,却不时的瞟着理查的脸,那意思彷彿就是在向他宣告──你这次再也跑不掉了! 等黎盛和理查一起向练习场走去时,望着理查的背影,语珊不禁有些感伤的思忖着:「唉,要是那天晚上偷偷姦淫自己的人是理查该有多好?」 想到这里,她也忍不住朝黎盛多看了两眼,语珊心里明白,在她和黎茂及黎盛这对兄弟档之间,肯定还会有一些难解的习题需要面对,只是身为女人,遭遇这么难堪的问题,她也根本不晓得自己该如何是好。 随后几天,困扰语珊的事情虽然再也没有发生,不过那群保龄球队员依旧会不时的打量着语珊,他们那种看起来就不怀好意的眼光,总是让人感觉很不舒服,除非语珊刚好是和小仪在一起,那些人才会将眼光转移到别处,否则他们儘管不再用言语骚扰语珊,但那种虎视眈眈的注视,还是把语珊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这种状况演变到后来,语珊甚至开始对小仪產生了一种依赖,虽然理查提醒过她要与小仪保持距离,但自从被黎茂玷污过身体以后,语珊难以平静下来的心湖,是亟需别人安慰的,因此她在天天与小仪碰面及聊天之下,自然会和小仪越来越亲近,当然,她也就忽略了理查的那项警告。 也不知是幸运或巧合,就在理查出国之后,小仪便刚好取代了理查在语珊心目中的某种地位,她虽然还不足以充当语珊的守护神,但扮演一个称职的倾听者和知心朋友的角色,她不但显得绰绰有馀而且还极度的亲切与热心,不管语珊是在练球或枯坐着在等黎盛下班,她总是会主动的与她接近或陪她聊天,尤其是最近这几天,她们俩要不是在一起打网球、便是相约泡在女子游泳池里像对无所不谈的手帕交。 不过即使是在没有男客打扰的女宾部这边,语珊火辣而充满活力的曼妙身材,在时髦的比基尼泳装衬托下,依然惹来了不少嫉妒的眼光,就连小仪都不只一次的告诉她:「裴裴,你的身材实在太棒了!不但腿长、胸部又挺又大,连脸蛋都长得比电影明星还漂亮,我要是有你的一半就好了。」 有一次,小仪甚至还紧盯着她泳衣下半裸的硕大乳房说:「裴裴,如果我是 男生,一定要把你追到手。」 小仪那种充满羡慕又带着点嫉妒的讚美,当然让语珊感到非常受用,只是她望着表情有些哀怨的小仪,不禁连想到她自从被宽志拋弃以后,那段自暴自弃、遭人不断非议的日子,而一想到这点,语珊便忍不住轻轻拉住她的小手说:「小仪,我们女孩子不管再怎么漂亮,终究还是需要遇到好男人才会幸福,要不然人美命不美又有什么用?所以我们应该忘记那些坏男人,勇敢的去追寻属于我们自己的真命天子才对,来,让我们一起加油!」 语珊说这些话并非只是在安慰或鼓励小仪而已,事实上她也是在为自己打气,因为在她的芳心深处,一个坏男人的嘴脸和一个好男人的背影,正不停的在互相抗衡和尖锐的对立,只是这种感情上的煎熬,小仪当然不会明瞭. 在静默了好一会儿以后,小仪才幽幽的叹道:「我知道,裴裴,谢谢你……我以后再也不会做那种傻事了,唉……我要是有个像你这样的姊姊,那该有多好?」 看到小仪眼眶里闪烁的泪光,语珊更加不忍的紧握着她的手说:「小仪,我明白……那些不愉快的事,你就不要再去想了,如果你愿意的话……以后你就把我当成你的亲姊姊好了。」 听到语珊这么说,小仪有点难以置信的望着她像在自言自语似的问道:「真的吗……?」 等她确认语珊正篤定的向她点头微笑时,她竟然就泪眼婆娑的一头栽进语珊怀里,也不管游泳池畔还有多少人在,便呜呜咽咽的抱着语珊啜泣起来。 语珊轻轻拍着小仪颤动的背脊,看着眼前这还算丰腴、但却娇小玲瓏的身躯,语珊实在难以想像,她怎么承受得了那群保龄球队员的折腾和蹂躪?何况那种遭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心理压力,又岂是这么年轻而稚嫩的心灵所能承受? 经过这次亲密的互动以后,小仪和语珊的关係便更加热络起来,小仪不但随时随地都会打手机找语珊聊天,而且只要是在俱乐部里,无论是运动、吃饭还是休息,她们几乎是形影不离的整晚腻在一起,儘管黎盛也不太赞成语珊和小仪走得太近,但语珊却反驳他说:「这是你对小仪的偏见,你想想看,对一个正在努力改过向善的女孩子,我们怎么可以弃之不顾?何况宽志还是你的老朋友呢。」 就因为这句话,所以黎盛也不再干涉她和小仪的交往,而更重要的是小仪这段期间看起来也相当自爱,听说她白天都在老史的另一家店里帮忙,下班以后才会到俱乐部这边来运动、休间,因此表面上已经恢復单纯生活的小仪,使黎盛也对她失去了应有的警戒。 而就在这个时候,俱乐部忽然接下了一个海外高尔夫之旅的大案,因为连续有两个球队要出团,所以一向便最受球员欢迎的黎盛,便被指定为随团教练,这项为期各一週、分别各打五场球的友谊赛,第一队是在泰国举办、第二队则是在马来西亚进行,因此黎盛整整有两个星期都必须旅居国外,无法留在台湾陪伴语珊。 原本想拒绝这次任务的黎盛,却在俱乐部老闆的极力请託和语珊的鼓励之下,终于还是接下了这项辛苦的工作,儘管他一毛钱都不必付、而且不管有没有下场打球每天都会有一万元的收入,但他对这次别人求之不得的好机会,却依旧显得有点意兴阑珊,因为他既不想和语珊分离这么多天、也对东南亚炎热的天气颇有微词,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人家,黎盛也只好硬着头皮开始准备行李。 这场接力式的球队旅行,再过两天就要出发,而很明显的黎盛和语珊的情绪都有些不稳,因此小仪眼看语珊那付心不在焉的模样,便索性停止与她对打,在买了两杯冷饮之后,两个人便坐到推桿练习区旁的凉椅上,夜风沁凉、月光皎亮,在俱乐部这处最僻静的角落里,小仪故意调侃着语珊说:「裴裴,没想到你还真多情,阿盛才不过要出国两个星期,你今天竟然就十个球有九个打不到,那要是过两天阿盛离开台湾以后,你岂不是要学人家大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虽然明知道小仪只是在开玩笑,但是语珊仍旧有些訕訕然的笑道:「哪有那么严重?只是感觉会有点孤单倒是真的……你也知道每天晚上我都会来这里陪阿盛,他突然这么一出国,恐怕这十几个晚上我都得关在家里看电视了。」 听到语珊这样说,小仪不禁斜睨了她一眼说道:「原来你是怕寂寞喔?你看,裴裴,你都没把我当朋友,怕无聊你不会打电话给我吗?还是你觉得我不配和你出去逛街?」 小仪这种说法当然会使语珊感到更加不好意思,因此她赶紧摇着头说:「你不要胡思乱想,小仪,你应该明白我不是那种人才对,老实讲……我只是怕耽误你的时间,而且阿盛人不在这里的时候,我也不好每天来俱乐部里逛来逛去,那样感觉总是有些奇怪,对不对?」 其实真正让语珊感到心情低落的原因,是除了阿盛即将出国以外、连理查她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才会回到台湾,这份前所未有的失落感,才是令她显得鬱鬱寡欢的主要癥结,只是由于事情牵扯到理查身上,所以她根本无法向小仪说明原委。 小仪当然也无从了解语珊心里的这件秘密,因此语珊话才刚说完,她立即接口说道:「那还不简单,乾脆我们这两个礼拜也都不要来这里耗时间,到处去游山玩水好了,要不然每天去看场电影、或是把台北的夜市轮流逛一遍,不是也很过癮吗?」 听见小仪的说法,语珊心里虽然不表赞同,因为真要她每晚没事便到处乱逛,她可是兴趣缺缺,但是为了避免打断小仪的兴致,她只好婉转的说道:「你还真不怕累呢,这样每天往外跑?」 没想到语珊话才一说完,小仪便低垂着脑袋嚅诺道:「我就是寧可累死也不愿意每天晚上都作恶梦。」 儘管小仪说的很小声,但语珊还是被她那种无奈和伤心的语调吓了一跳,她不明白小仪的心情为何会急转而下,所以连忙关心地问她说:「怎么了?小仪,你为什么说你会作恶梦?」 小仪并未马上回答,她先是把脸转向旁边,在停顿了片刻以后,她才泪眼汪汪的转过头来啜泣着说道:「裴裴,其实是我才需要有人陪伴,我好怕……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面对漫漫长夜,因为……我只要一想到那段日子便会作恶梦……。」 一听小仪这么说,语珊立刻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但是对于小仪那段不堪回忆的歷史,基本上语珊也只是道听涂说而已,因此她在不晓得该怎么安慰小仪的情形下,只好轻拍着她的手背说:「小仪,那些事……那些人……就不要再去想了。」 谁知语珊不说还好,经她这样一说,小仪竟然更加泗泪滂沱的摀着脸呜咽道:「对……对不起……裴裴,我不该跟你说这些的……其实,要怪的话……一切都只能怪我自己太笨……太傻……。」 眼看小仪如此的自怨自责,语珊反而更为不忍的紧握着她的手说:「小仪,你别这样……如果说出来你心里会比较舒服的话,那你想说什么就都说给我听好了,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告诉我的事。」 已经哭得像泪人儿的小仪,这下更整个人倾倒在语珊怀里说道:「谢谢你,裴裴……如果我不是在心里就一直把就你当成姊姊看待的话,我就不会在你面前说这些了,我这么失态……你不会骂我吧?」 语珊紧紧搂住小仪的臂膀说:「傻瓜,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你可以把我当成亲姊姊看待吗?怎么你还这么见外?」 听到语珊这么说,小仪立刻两手紧紧握住她的手掌说:「谢谢你,姊……这些天来如果不是还有你肯把我当成朋友的话,我一定会发疯,真的,我好怕连你都不愿意理我的话……那我就连一个朋友都没有了……。」 语珊怜惜地轻拍着小仪的肩膀说:「好了,我不是在这里吗?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最好的听眾,不管是什么事,只要你想告诉我,我都照单全收,而且绝对不会骂你。」 第八章 小仪一面擦拭泪水、一面坐直身子说道:「姊,人家要是告诉你那些事的话,你一定会觉得我很笨……很傻……。」 语珊再次轻拍着她的手背说:「小仪,你别再自责了,无论你曾经做过多少傻事,其实真正有错的人是宽志,再怎么说,你今天会变成这样,他都是始作俑者。」 一听见宽志的名字,小仪忍不住长叹了一声说道:「唉……现在怪他也没用了,当初我就是为了想要报復他,才会答应和阿宗他们出去玩的,没想到……那天晚上我就被他们轮姦了。」 突然听到「轮姦」这个字眼,语珊不禁吓了一跳说道:「他们是……用强的?……大家都还以为你是为了和宽志赌气,才自暴自弃的……。」 轻轻的摇了摇头,小仪以一种无比幽怨的声音说道:「该怎么说呢?……本来我是有打算要和阿宗上床的,只是到了后来……他们却是六个人一起进房间……。」 听到一次六个男人,语珊竟然没来由的紧张起来说道:「这个阿宗是谁?他怎么可以……让其他人一起欺负你?」 小仪有点自嘲的说道:「阿宗是他们那支球队的队长,他以前就常常想约我出去,谁知道才第一次跟他约会,他就想把我灌醉……而且还找了那么多人来……。」 单纯的语珊,这时有些忿忿不平的说道:「这个人……好坏……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对你?」 小仪依旧轻摇着头说:「姊,要怪只能怪我自己……那天我并没有真的被灌醉,如果不是我自己太任性、报復的欲望也太强烈……我就不会让他们有机可乘。」 语珊微皱着眉头说:「小仪,你是说……你知道他们想把你灌醉,就是要轮姦你……而你明明知道,还自愿让他们得逞?」 这次小仪点着头说:「对,姊,所以……我够蠢了吧?从一开始我发现他们拼命要我喝酒,我就知道他们居心不良,但我就是不想逃……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抵抗,我任凭他们为所欲为……他们越疯狂、我就会觉得宽志越受到伤害……但是……最后受伤的好像还是我自己……。」 听到这里,语珊业已于心不忍的说道:「唉,小仪,他们六个人对你一个……你怎么受得了?他们……有没有虐待你或是弄伤你?」 小仪的眼泪不听使唤地滴流而下,她把脸转向旁边以后才啜泣的说道:「我第一次……肛交……就是被阿宗强迫的,他们还三个一起上……或是两个人同时……插同一个地方。」 这种色情电影里头才可能会有的情节,马上使语珊感到一阵口乾舌燥,她胸膛激耸、两条修长的大腿不安地磨蹭着说:「天吶……那你……你不是要被他们玩的痛死了?……还有,那地方被玩……不会受伤吗?」 头垂得几乎已经要贴在胸膛上的小仪,低声的倾诉道:「刚开始……好像要被撕裂似的,那种剧痛……宛如刀在割、火在灼……我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只是一直掉眼泪……感觉自己似乎已经昏倒了……。」 小仪话还没说完,语珊便有如感同身受的低呼道:「唉,这个阿宗怎么这么残忍……这么可恶!」 然而,小仪接下来的话才真叫语珊大吃一惊:「那天他们一直玩到天亮才让我睡觉,等我睡醒时,屋子里已经又多了十几个男人……都是他们队上的……。」 这回语珊差点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她不仅是双腿紧紧地绞在一起,事实上她心头的震骇更使她丰胸激耸、两眼圆睁的望着小仪好一会儿之后,才期期艾艾的说道:「那……那他们总共不就有……二十几个人……太可怕了!……他们是不是想活活把你弄死呀?……喔,上帝,这些人怎么这么变态……小仪,你……你有没有被他们……玩坏身子?」 「没……没有。」小仪像头劫后馀生的小绵羊般瑟缩的说道:「他们二十三个人乱衝乱撞……把人家那里都玩到肿起来……肛门和嘴巴也差不多快要裂伤了,他们载我回去睡觉以后……有三天我都疼得没办法下床走路,不过……身体倒是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语珊听到小仪当真一次被二十三个男人玩大锅炒的时候,不但浑身瞬即发烫,就连娇躯都不自觉的发出颤抖,她困难地吞嚥着口水说:「这些人……真的疯了!小仪,那事后你有没有去看医生?他们当中万一有人身体不乾净的话……。」 小仪摇头说道:「没有……姊,有病的男生他们大概会主动排除掉吧,其实……最多人的一次有三十五个,那次我被他们玩昏了好几遍……下面都被玩乾了……他们还一直要……而且他们还把我吊起来打屁股……滴蜡烛……。」 「什……什么……三十五个?」语珊倒抽了一口冷气,她露出一付难以置信的表情说道:「你又不是……妓女……他们怎么可以对你那样?还把你吊起来打……天吶……滴蜡烛不是会烫伤皮肤吗?」 小仪把脑袋侧靠在语珊的香肩上幽幽地说道:「那种蜡烛不会烫伤皮肤,但是滴到的时候会烫得受不了而叫出声音来……而男人就是喜欢听到女孩子那种既痛苦又恐惧的叫声,我们叫的越大声、他们大概就会越兴奋. 」 说到这里,小仪故意停顿下来,她斜睨着语珊那对饱涨得彷彿随时都会蹦跳而出的大乳房,脸上先是露出一种既羡慕又嫉妒的神色、但马上便转化成一种既阴险又恶毒的表情,她在冷冷地注视了语珊那起伏不定的深邃乳沟一眼之后,才瘪着嘴继续说道:「他们球队总共有五十二个人,全都跟我作过……也都叫我帮他们吃过精液……。」 这时已经听得面红耳赤的语珊,不但全身神经紧绷,心情更是激动的难以自己,因此她既无法看见小仪那恶毒的表情、也未能听出小仪话里那种刻意的引导与诱发,她此刻就像已被催眠似的梦囈道:「啊,阿宗他们这些人好坏……好可怕!」 语珊的语气、神情,以及她那燥鬱不安的胴体反应,早就完全落入小仪的眼里,所以小仪故意更进一步的低声说道:「其实除了被他们一起玩以外,他们对我还算不错,常常都会带我去买衣服和化妆品,有时候……他们也对我满温柔的。」 语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见的,她带着不可思议的口气说道:「小仪,难道你不怪他们……还觉得他们对你不错?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简直就是……。」 就是什么语珊终究还是说不出口,因为「免费的妓女」几个字实在太伤人、也太贬抑小仪的人格,所以语珊只好赶紧打住,但她对小仪的态度也开始感到疑惑。 谁知小仪不只没发觉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竟然又接着说道:「本来我也怨过阿宗……可是我在捫心自问以后,觉得我只能怪自己是咎由自取,因为最初我是为了报復宽志的移情别恋,才会赌气的让阿宗他们把我带到汽车旅馆去轮姦,但是后来我会愿意当他们的公產,……真正的原因其实是……每次他们都会把我玩得很爽……高潮不断……。」 宛若遭到电击一般,只见语珊浑身激烈的一震,她一边焦躁的交叠着大腿、一边满脸通红的嘶哑着嗓音说道:「你……你是自愿当他们的公產?……而且……而且你还觉得被他们玩……很爽?」 小仪冷眼旁观着语珊那种既亢奋又紧张的肢体讯号,知道她已然被自己的故事撩拨得芳心荡漾、淫兴勃发,所以她一边偷偷地冷笑、一边佯装无辜的说道:「姊,我也了解我这样并不对……可是,我只是想把我真实的感受和想法通通都告诉你而已……如果你想骂我就骂吧,因为……被那么多男人一起爱抚和姦淫的快感……实在太叫人着迷、也太叫人困惑……我虽然也一直想摆脱他们……但不管我怎么努力……就是难以自拔。」 语珊发出浓浊的喘息声,连讲话的声音都像是在呻吟般的说道:「你……每次都让一、二十个人一起玩?……他们全都是保龄球队的队员……或是还有其他人?」 听到语珊好奇的问出这种不该问的问题,小仪的脸上浮现了魔鬼般的阴森笑容,她假装羞愧不堪的转身半仆在语珊肩头,然后再不着痕跡的持续煽风点火地说道:「不是每次都那么多人啦,少的话七、八个……平常大约都是一打左右,只有假日的时候会有二、三十个……偶尔有人还会带自己的朋友来,所以不一定都是他们球队的人。」 已经不像是在说话的语珊,口齿不清的哼哦道:「你……到底被他们……多少人玩过啊?……我是说……你总共和多少男人……作过?」 虽然明知自己不应该问这种问题,但思绪业已完全乱成一团的语珊,不仅无法控制自己的语言和思考,就连她的身体也开始不听使唤的不停发出一些叫她感到羞惭的抖慄和轻颤,她一再磨擦着自己修长的双腿,好像那样便能冷却她灼热的乳房和发烫的下体,然而,她那早就湿透了的神秘地带,渴望的却是更多的刺激和更进一步的解脱。 小仪似乎颇为了解语珊此刻的心思,她一面注意着语珊那双不知该往哪儿摆才好的柔荑、一面故意把嘴唇贴到语珊的耳轮上轻声说道:「姊,我算过……全部有超过一百二十个人吧!他们虽然很粗暴,可是也好会吃……每次都轮流把人家的下面舔得好美、好舒服……。」 小仪才说到这里,语珊便突然嚶嚀出声,只见她全身猛地像癲癇发作般的急遽打起摆子来,那张娇羞不已的标緻脸蛋,时左时右的来回摇摆、间或做出困顿的掀昂动作,而她那双无所适从的柔荑,终于一手环抱着小仪、一手死命地扳在凉椅的边缘,接着她的喉咙发出一阵像在哭泣的呜咽声,然后她便一边浑身发抖、一边奋力的伸直双腿……。 小仪知道语珊正在洩身,不过她不但装作不晓得,而且还特意将她攀在语珊左肩上的右手,悄悄地滑落在语珊那怦然怒耸而起的高峰上,那激烈无比的起伏,在过了好一阵子之后才缓慢的平息下来,小仪的手掌从那已然完全松弛的大肉球上得知,语珊的高潮已经释放得差不多,她这才静静的抬起头来望着语珊空洞的眼眸说道:「姊,我这样是不是很傻?」 尚且耽溺在快感中的语珊,一时之间根本没听清楚小仪在说什么,所以她在还未完全回神过来的状况下,便有些答非所问的应道:「呃……还好……只要你没被他们弄大肚子就好……。」 这种不知所云的回答,让小仪又一次的从心底发出冷笑,不过她不仅没有戳破语珊的丑态,反而还顺着语珊的语气说道:「谁说我没有被他们弄大肚子?…那时候要不是刚好碰到乾爹和乾妈他们,搞不好我早就去自杀了!」 听到自杀两个字,语珊这才整个回过神来,原本整个瘫软在椅背上的身躯也赶紧端坐起来,她勉强沉淀下高潮方歇后的涣散心情,脸色严肃的看着小仪说:「绝对不可以有自杀的念头,大不了就是把孩子打掉……怎么可以傻到连自己的生命都不要?」 这时候的小仪又装出一付泫然欲泣的表情,她低着头嚅诺道:「可是……那时候人家连孩子是哪个人的种都不知道……告诉阿宗他也不理不睬……我身上要连堕胎的钱都不够,所以没办法,才会想到自杀嘛!」 语珊有些不忍的轻拍着小仪的后脑勺说:「你看……你有多糊涂,跟那么多男人作……也不晓得要避孕?」 小仪嘟着嘴说:「人家也每天都有吃避孕药……怎么知道会没效……。」 语珊爱怜地搔弄着小仪的头发说:「你喔,人小鬼大,也不怕被阿宗他们玩坏身体……对了,那你现在还有跟他们混在一起?还是你怀孕以后他们就放你走了?」 小仪像是满腹委屈的说道:「哪有这么简单,知道我怀孕了他们还不是照玩不误……后来还是乾妈请乾爹出面,才把阿宗他们摆平的,要不然他们哪肯放过我?」 听到这里,语珊不禁对小仪口中的乾爹、乾妈起了极大的好奇心,她很认真的问小仪说:「你乾爹、乾妈是谁?你怎么认识他们的?」 小仪有些得意的说道:「我乾爹就是贩卖部的史老闆,这里的人都叫他老史,你应该也认识他吧?不过我是为了要筹措打掉孩子的费用,才毛遂自荐要到贩卖部上班的,刚好我乾妈那时候从高雄上来,她看我心事重重的样子,就把我拉到办公室去问明一切,所以她才会跟乾爹讲说好人要做就做底,要不然我怎么能够摆脱阿宗他们?」 「原来如此。」语珊像是恍然大悟的说道:「那你算是遇到贵人了,没想到老史这个人还真是深藏不露,竟然能把你从那些混混手里救出来。」 听到语珊把事情说得如此轻松如意,小仪连忙纠正她说:「不是老史深藏不露,真正厉害的是他有个哥哥在黑社会当老大,如果不是他哥哥出面,恐怕我乾爹也压不下阿宗他们。」 讲到这儿,小仪好像还怕语珊会不明白,她停了一下又说道:「事实上我的事也不是一次就解决,因为阿宗他们说我和乾爹他们夫妻或兄弟并无任何关係,所以拒绝乾爹他们的介入,后来为了符合道上规矩,我才会认老史他们夫妻当乾爹、乾妈,这样阿宗他们才肯放我自由的。」 听完这番原委之后,语珊难免对老史增添了几分好感,因为她一向都觉得老史这个人虽然长得高头大马,但外貌却显得太过于阴瀋,看起来就像头心机颇深的老狐狸,因此她略带感叹的说道:「这大概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吧,没想到老史会是个性情中人。」 这时小仪亲热的拉住语珊的右手说:「我乾爹和乾妈真的都是大好人,这样吧,过几天我生日的时候,我再正式介绍你跟他们夫妻认识,这样你就会知道他们真正的为人了。」 对于小仪这个提议语珊并未置可否,因为她经常在这里碰到老史,所以严格说起来她和老史也算熟人了,不过对于小仪的生日她倒是有点意外的说道:「你几号过生日?怎么没早点告诉我好帮你准备礼物?」 小仪俏皮的朝语珊眨了眼睛说:「放心,姊,就算你要跑也跑不掉,因为现在全世界就只剩下你一个人肯陪我聊天了,所以我怎么可能放过你?不过,你什么礼物都不必准备,只要你肯来陪我吃蛋糕,对我而言就是最珍贵的礼物了。」 看着小仪那付喜上眉梢的模样,语珊不禁微笑的说道:「好了,说了老半天,到底哪天生日都还没告诉我,就自己一个人在那边乐什么乐?还有,要化妆品或是什么礼物,顺便一次都说出来。」 小仪又迅速地眨着眼睛说:「嗯……日子就是这个礼拜五囉,如果你真要让我自己选礼物的话,那我什么东西都不要,只要你这个超级漂亮的姊姊在我生日当天陪我过夜睡一觉!」 她一口气把那些话说完以后,马上又淘气的把脸挨近语珊的粉颊说:「怎么样啊?好姊姊,人家好久都没有人陪我渡过漫漫长夜了。」 小仪这种既像是在撒娇、又有些像是男女之间在调情的诡譎口脗,使语珊的双颊立刻又泛出红霞,因为此时的气氛似乎又回到了她刚才被小仪撩拨得心胜动摇、春水泛滥的景况,一想到这个,她连忙静心敛气的瞪了小仪一眼低啐道:「你喔………老是口无遮拦,满嘴胡说八道,我又不是男孩子,你干嘛把话说的那么曖昧?」 小仪看见语珊那付羞赧中带点心虚的俏模样,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说:「哎呀!姊,你到底在紧张什么啊?人家只是开开玩笑……又不会把你吃掉,好了、好了,星期五晚上七点我在上海醉月楼等你,不见不散喔。」 「是远企三十九楼那家醉月楼吗?」语珊边问边思索着说:「那我要晚半小时才能到,那天还要上班,我总得回家换件衣服吧?」 小仪点着头说:「没问题,那我们就等你到了再开动,对了,姊,你不是有件很性感的晚礼服吗?就是上回你和阿盛去参加饭店开幕酒会的那件……露背的,你穿起来超迷人的那件,把它穿来吧!因为我乾妈也是个一流的衣服架子,我可不希望你被人比了下去。」 语珊没料到小仪的记性这么好,那次酒会有许多球友都应邀携伴参加,但小仪竟然还记得她那天的穿着,看起来这小ㄚ头的脑袋并不简单,不过听到小仪如此刻意的提醒,语珊倒是有点讶异的问道:「看来你的生日宴会很正式也很盛大哦?」 「没有、没有。」小仪急急忙忙的摇着手说:「总共只有两桌人而已,多半都是我乾爹连锁店里的员工,不过也有几个是我乾爹的好朋友,有他们这种社会人士在场,我当然要把你这位万人迷的漂亮姊姊搬出来献献宝呀。」 听到小仪这么说,语珊忍不住甜甜的说道:「你喔……又开始学男人油腔滑调了。」 看到语珊那如沐春风的笑容,小仪肚子里的一股妒意便不禁油然而生,但是为了避免语珊发现她脸上不悦的表情,小仪便倏地站起身来说道:「好了、好了,我们也该去冲冲澡、换件衣服,这样就不会又油又滑了。」 一听要去洗澡,语珊便有些难为情的说道:「小仪,你先去洗好了,我要再多坐一会儿。」 小仪当然知道语珊不敢马上站起来的原因,不过她虽然心中了然,但并不想在此刻就叫语珊难堪或出糗,所以她便一边往外走、一边叮嚀着语珊说:「好,那我先进去了,但是你也不要坐太久,再过一天阿盛就要出国了,你总该好好的陪陪他,以免到时候两地都喊相思苦喔。」 语珊还没回答,小仪便已经走远了,眼看四下无人,语珊赶紧用擦汗的毛巾潦草地抹拭着自己湿糊糊的下体,然后她才飞快的站立起来,用大浴巾围住她湿了一大片的网球裙后襬,当她脸红心跳的离开推桿练习区时,也不晓得为什么,她的脑海里就是不断翻滚着小仪被一大群男人压在床上蹂躪的画面,哦……不、那个女人不是小仪,而是语珊自己! 语珊再度感到自己的下体一阵肉紧,她慌张而踉蹌的急忙衝进浴室里,连衣服都来不及脱掉,她便匆促的旋开水龙头,儘管冰凉的冷水瞬间便淋湿了她的全身,但在湿衣服包覆下的惹火胴体,却依然像在燃烧般的令她浑身都扭曲起来,她倚着壁板辗转反侧、饥渴地搓揉着自己曼妙的身躯,她闭眼仰首、性感的双唇微微张着……伴随着一声如梦似幻的叹息,语珊开始一件一件的脱掉身上的衣物,直到她已然一丝不掛之后,她才慵懒无比地踢掉她脚上的球鞋。 湿淋淋的长发披散在她充满醍醐味的娇顏上,她一手爱抚着自己傲人的双峰、一手缓缓地沿着小腹探向自己的胯下,莲蓬头的水束不断从她的头顶淋下,这时的语珊就宛如一尾活在水中,却呼吸不到新鲜空气的美人鱼,那越来越激烈的喘息、以及那渴望得到救赎的哀号嘴形,使小小的淋浴间里顿时变得春色无边、淫慾绵延……。 当语珊终于听见自己发出的第一声呻吟时,她细长的中指也同时滑进了自己的阴道里,她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她的眼前却浮现了一个男人模糊的身影,这个人应该就是阿宗,但是语珊并不晓得他长的是什么模样……啊!好难补捉、好难搜寻……语珊甩了甩螓首,另一张表情坚毅的脸孔出现了,那是理查!就在她正要欣喜的呼叫出声时,那张脸又霎时变成了阿盛,唉,怎么会这样?苦恼的语珊,使劲地挤压自己的乳房,然后另一脸孔便在她把自己的小奶头掐得发痛的那一瞬间,迅速取代了阿盛,这次出现的人是黎茂! 这张讨厌的脸……还有那根又粗又长、反射着淫水光芒的巨大肉棒,正一步、一步的向她逼拢过来……,语珊想要躲避,但她的两条腿却不听使唤,而黎茂已经伸手准备要把她抱到床上……,陷入绝望的语珊发出了一声令人销魂蚀骨的闷哼,她的中指深深地陷入阴道内,在抠挖了一会儿以后,她便开始自己抽插起来……,而在黎茂的背后,这时又出现了一群男人的身影,他们全都看不清楚面孔,但语珊已经不在乎了,她在心底吶喊着:「啊……来吧!你们这群恶魔,如果你们真的那么想要……那就拿去吧!……我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了……。」 第九章 一向端庄自持的语珊,从来就不敢如此放荡,但也不知是何缘故,今晚在俱乐部的浴室里,她竟然自己手淫了将近半小时,在淅沥哗啦的水声伴随下,她脑海中不断翻腾着一张张男人的脸,有理查、有阿盛、当然也有黎茂,她幻想着在和他们一个个的轮流作爱……但最后让她达到高潮的却是一大群身影朦胧的男人,他们争先恐后的围住她,然后便开始轮流扑上来强姦她……语珊努力的想要看清楚他们的脸,可是那些人就像戴了黑色的头套一般,一直都只是黑压压的一大团东西而已,没有脸孔、没有名字、甚至连声音都没有,一场激烈无比的大锅肏就犹如默片似的,在语珊亢奋的潜意识里急遽的进行。 当语珊终于兴奋地大张着修长的双腿,瘫坐在淋浴间的地砖上迎接高潮的降临时,她只记得在自己喷出第一股阴精的时候,她嘴里呢喃的是:「啊……阿宗……求求你……我要你比轮姦小仪时更加用力的干我!」 地上、壁板、包括语珊的身躯,整个淋浴间都湿漉漉的布满水痕,而语珊似乎还能听到自己裊绕在空气里的高亢呻吟和喘息,她意犹未尽地继续逗弄着自己既温润又滑溜的阴唇,至少长达三分鐘的绝顶高潮,使她依然陷溺在极度快感的馀韵里不克自拔,儘管大量又浓又稠的淫液已经被水柱衝散,但语珊心里知道,她体内的阴精几乎已经全部喷洒出来,那种酣畅淋漓且痛快至极的愉悦,使她渴盼着外面就有一大群男人,可以立刻衝进来把她拉上床去。 失神的双眼和恍惚的表情,都说明了语珊尚未从高亢的情绪中恢復过来,大约又过了五分鐘以后,她才慵懒地从地板上站起来,有点虚脱感的身体,让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原来小仪会甘愿做阿宗他们的公產,真正的原因恐怕是小仪被玩大锅肏玩上了癮! 一想到这里,阿宗这个名字便又开始困扰着语珊,自从听完小仪的遭遇以后,这个语珊完全不知道他长相的男人,便有如鬼魅似的不断出现在她的心灵与脑海,方纔那些模糊的身影、那个最后顶肏她,让她达到高潮的男人……虽然没有脸孔和任何声音,但语珊知道他就是阿宗! 宛若遭到魔鬼附身似的,语珊怎么也赶不走阿宗那如影随形的阴影,因为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刚才她是在下意识里哀求着阿宗……然后便爆发了第二次的高潮!这种莫名所以的渴望和沉沦,儘管令语珊感到相当担忧与害怕、但也同时为她带来了无比的兴奋和刺激。 那个难以釐清的影子彷彿是种暗示或牵引,它不但像是一场隐密的催眠、更像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诱惑,让语珊明明知道那是一个异常危险的漩涡,却还是忍不住要纵身往下跳……。 也不晓得自己站在那儿淋了多久的冷水,语珊才整个人回过神来,她匆匆穿好衣物以后,连头发都没吹乾,便要求黎盛直接送她回家,虽然黎盛很想带她到宾馆去温存一番,但一小时内业已经歷了两次高潮的语珊,实在对这例行性的作爱感到有点趣味索然,因为她刚才所幻想的是自己正在遭受一大群陌生人的集体性侵,那种高度变态的快感和渴求,已经不是黎盛可以满足她的。 不过这毕竟是她和黎盛成为情侣以来,两人即将分隔最久的一次,所以为了弥补黎盛心里的失望,语珊便答应第二天会陪他回家整理行李和过夜,可是当晚语珊一躺回自己的床上,满脑子便都是小仪在诉说那些经歷的声音,还有那些看不清面孔,有如魍魎般的幢幢黑影,他们就像在召唤语珊似的,不管语珊怎么抗拒和排斥,没多久之后,她的双手还是缓缓地伸向了自己的乳房和小腹……。 轻薄花俏的蚕丝被和整套性感内衣都已经掉落床下,冷气还在习习作响,但粉床上的语珊却是香汗涔涔、惹火而曼妙的娇躯不断地在床上翻滚、打转,她一手深入自己的胯下、一手把食指放进自己的嘴里吸吮,这时候如果有人从窗外看到她这付一丝不掛、玉体横陈的飢渴模样,恐怕会不顾一切的闯进来犯下强暴罪。 兴奋的闷哼与淫荡的眼神,让此刻的语珊看起来就像是个失去了道德规范的纵慾女神,她若非拚命搓揉着自己又大又美的乳峰、便是两手同时爱抚或抠挖着自己的下体,没有人知道这一夜她到底幻想着在和哪个男人作爱,但是当她终于磨蹭着双腿、高耸着雪臀,再也忍不住的爆发高潮的时候,回盪在她闺房里的声音却是:「啊!不要……求求你……黎茂……请你不要对我这样……。」 带着不解的迷惑和略微自责的心情,第二天下班以后,语珊并未到俱乐部去等黎盛下班,因为经过昨夜那一连串令她自己都感到骇异和羞耻的身心变化以后,她开始有些害怕和小仪碰面,那份若隐若现的诱惑与陷阱,使语珊不断挣扎在好奇与刺激的悬崖边缘,明知自己一不小心就可能摔得粉身碎骨,但那种渴望能和小仪一样身歷其境的堕落思潮,却不停衝击和吸引着她,儘管今天她能够克制住自己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但明天呢?明天她是否还能摆脱小仪那些故事的诱引? 黎盛一直到半夜十二点多才到语珊家里接她,而等得有点心浮气燥的语珊,好几次拿起手机想拨给黎盛,告诉他自己想到俱乐部去和他会合,有两次她甚至都已经开始拨号了,才又狠狠地合上手机盖,因为,语珊知道自己想去俱乐部的真正原因是──她渴望再与小仪碰面,好继续耽溺在小仪那些令人心荡神驰、春潮汹涌的杂交秘史里,甚至,她还想偷偷地问小仪,阿宗到底是哪一个? 所幸理智终究还是战胜了不时想要驛动的心,那一夜,语珊总算把小仪的声音硬生生的压抑在心底,但是等她一坐进黎盛的车里,便发觉黎盛又是喝得满身酒味,她轻声责怪着他说:「一大早就要赶着出国,怎么还喝这么多酒?」 黎盛耸着肩说:「没办法,你也知道,其他那些教练拉着我,说一定要帮我饯行,所以只好陪他们喝了几杯,还好,你今晚没到俱乐部,要不然只怕到现在我们都还无法脱身。」 语珊知道男人的交际应酬总是少不了酒,而她对黎盛的贪杯也是莫可奈何,所以她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不忘叮嚀着黎盛说:「小心一点慢慢开,否则被警察拦下来作酒测就麻烦了。」 黎盛紧紧地握了一下语珊的柔荑之后,便专心驾驶着他的越野吉普,而语珊望着车窗外一幕幕流逝而过的街景,心里却开始烦恼起来,因为自从上回被黎茂佔了便宜以后,她便尽量不到黎家去、也不曾再待在黎家留宿过. 但是今晚为了陪伴黎盛,她只好冒着会和黎茂撞见的风险,再度走进黎家、登上了二楼黎盛的卧室,同样是那张床、一样又勾起语珊难堪的回忆,也不晓得是何原因,望着那凌乱的被褥,她心里竟然起了一阵涟漪……。 语珊坐到床沿,轻轻地抚摸着那床曾经被她的淫水濡湿过的床单,她怎么也没料想到,自己会在同一张床上和一对亲兄弟分别发生亲密的肉体关係,她愀然地在心里轻叹一声、也暗自庆幸着今晚屋子里并没有发现黎茂的身影,否则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那张阴险的脸、那支令人脸红心跳的巨根……还有昨夜的那一次自慰,语珊并不想欺骗自己,她是幻想着被黎茂绑在公园的树干上露天强暴时,才痛快的达到了高潮。 黎盛打断了语珊开始混乱起来的思绪,他从后面拥抱着语珊,先是亲吻着她雪白诱人的粉颈、然后两手便由下往上的捧住她高耸的双峰,他一边爱抚着心上人丰满的乳房、一边由粉颈吻向她细嫩的脸颊说:「蓓蓓,你这模样好迷人,红红的脸蛋好像苹果……我真想狠狠地咬你一口。」 说完他迫不及待的便吻住语珊的红唇,而语珊也螓首微偏,热情地和黎盛舌吻起来,混合着酒气的唾液,一次又一次的渡入美女的口腔内,两片火热的舌头也纠结在一起互相搅拌与探索,慢慢地,黎盛的右手已然滑落到语珊平滑的小腹上,但就在他准备把手掌伸入她的腰摆里面时,语珊忽然倏地站了起来轻声笑道:「不行!先把你的行李整理好再说,要不然明天你怎么出国?」 虽然黎盛不想中途罢手,但语珊一溜烟的便跑到衣橱那边去开始翻箱倒篋,他没办法也只好去储藏室提了一大一小两隻行李箱过来,而看似简单的行囊,却耗掉他们俩一个多鐘头才整个打点完毕。 拭去额角微渗的汗渍,语珊本来打算先进去浴室洗个澡再说,但那知道黎盛将两箱行李拖到墙角以后,一回过头来便将语珊扑倒在床上说:「嘿嘿……这次看你还往哪儿跑?」 看到黎盛那付色急的表情,语珊不禁轻拍着他的肩膀说:「讨厌!干嘛说得好像要强姦人家似的?」 黎盛低头凝视着她那既性感又美艷的娇容说:「因为良宵苦短,而且你又长得这么漂亮,再说,接下来有十几天不能看到你耶,你想活活哈死我吗?」 话一说完,他便搂住语珊深深地吻了下去,而这次语珊不但一边和他热吻、还一边主动帮他解除身上的衣物,就这样两人就似乾柴烈火般的相拥着在床上翻来滚去,没多久之后,两个人便赤裸裸的交缠在一起,他们爱抚着彼此的身体和性器,当黎盛的阳具在语珊的玉手搓弄下,已然完全勃起的像根四寸多长的小芭蕉时,他也不管语珊愿不愿意,突然一个翻身跪立起来,然后握着他那根坚硬的肉棒,匆匆忙忙地便塞进语珊的檀口内。 语珊毫无怨尤的吸吮着嘴里的东西,但鲁莽的黎盛并不满意她这样的服务,只见他忽然像在表演伏地挺身般的僕直身体,接着便直上直下的顶肏起语珊的口腔,儘管他的尺寸只是普普通通,但这招直接攻击咽喉的深喉咙玩法,还是把下面的美人儿干得是摇首蹙眉、嗯嗯咿咿的闷哼不止。 也许是即将短暂分离的心理因素,使得今晚的黎盛显得比较亢奋和狂野,他在每次全根尽入以后,还会用力的耸着屁股往下压,一付恨不得连两粒睪丸都得塞进语珊嘴里才肯甘心的模样,其实他那杂乱的阴毛已经有不少都沾满了爱人的口水,只是黎盛依旧还不满足,他一面拚命的衝刺、一面像头狂犬般的吠叫道:「喔!蓓蓓……把你的嘴巴再张大一点……噢……赞!……你试试看能不能把我的鸟蛋也一块吃进嘴巴里……喔……宝贝……你实在棒极了!」 事实上语珊根本没办法连阴囊都同时含入嘴里,不过,善解人意的她,还是尽可能的伸出舌尖去舔舐黎盛的睪丸,这种一边吞吐着阳具、一边还可以舔舐到睪丸的绝技,不但让黎盛爽得嘖嘖称奇、连连叫好,他甚至还像个蠢驴似的低头问着自己的心上人说:「喔,蓓蓓,你吃屌的技术好棒……这是谁教你的?」 若非语珊的嘴里被塞着肉棒,她一定会当场嗔怪黎盛的口不择言,因为她根本不明白这有什么稀奇,在她心里只不过是想尽量满足自己的爱人而已,没想到她如此曲意承欢,反而换来了黎盛这样的质问,不过她回头一想,既然今夜就是要让黎盛心满意足的玩个够,那她还何必和他计较什么? 一念至此,语珊不仅没有停止她的口舌俸侍,而且还双手抱住黎盛的屁股,她一边爱抚着黎盛结实的臀部肌肉、一边用手指头在寻找和探索着他的肛门,也不晓得到底是为什么,自从语珊听到小仪被阿宗他们强迫肛交以后,她的性知识便宛如被打开了另一扇大门,她不但开始对肛交充满好奇、甚至对集体杂交也是同样充满了憧憬,因此她不自觉的想要触摸黎盛的肛门、看看他到底会有何种反应? 然而正在努力顶肏语珊咽喉的黎盛,由于不停的动作与用力的关係,以致原本就紧密收缩的肛门,更是被那两团隆起的臀肉夹得看不到踪影,因此语珊在遍寻不着标的之后,双手便转向去爱抚黎盛的胸部和奶头,也不知是语珊的技术太好、还是黎盛从未享受过这样的挑逗,只听他在发出一阵急促的喘息以后,随即发出一声怪叫,接着整个人便突然往旁边一倒,他这怪异的举动使语珊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是得了马上风或是有什么意外,但是等语珊定眼一瞧,忍不住有些失望的看着他说:「啊呀……你……怎么这么快就射了?」 第十章 原来黎盛已然受不了语珊给他的高级服务,竟然还未正式上马衝锋陷阵便打算弃甲卸兵,而且他还不敢将精液射在爱人的嘴巴里,因为语珊跟他说过:「口交可以,但是绝对不能叫我吃精子。」 由于有着这层约束,所以黎盛只好在精门将要爆开之际,赶紧临阵撤兵,但是他可能也发现到了语珊俏脸上失望的表情,因此他立刻又握着业已开始在流出精液的肉棒说:「来,蓓蓓,把你的双脚张开,我要射在你里面。」 一个是紧急翻身上马、一个是马上双腿大张,但不管黎盛是如何奋力杀敌,他终究都只是鼓其馀勇在作最后的衝刺罢了,所以他一边使劲抽插、一边不断地在释出他的子弟兵,而随着他越来越软化的肉棒,他虚弱的顶肏也很快就静止下来,不过黎盛也许是怕如此短促的征战语珊会难以满足,因此他下身一停止动作,便立即把嘴巴凑上去和语珊展开第二回合的热吻。 然而对语珊而言,这只不过是一次聊胜于无的作爱而已,虽然她知道酒后的黎盛向来就不持久,可是却完全没有料到他今晚会如此早洩,但是语珊并未抱怨什么,她反而相当体谅的爱抚着黎盛的脸颊说:「你累了,赶快睡吧,要不然等一下天就亮了。」 黎盛睁了一下惺忪的睡眼说道:「嗯,蓓蓓,等我出国回来我们再来大战三百回合。」 说完语珊都还没答话,他便发出了打鼾的声音,而原本打算起身梳洗一番的语珊,眼看黎盛趴在她怀里睡得像个婴儿般,为了避免吵醒他,语珊便打消了念头,她伸手关掉床头灯以后,便和黎盛相拥而眠;这时客厅的咕咕鐘刚好传来深夜三点的报时声,而一个高大的身影则从铝窗外悄悄地抽身离开. 语珊是被黎盛叫醒的,她一睁开眼睛便看见黎盛已经整装待发,她有些紧张的问道:「现在几点了?」 黎盛坐到床边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说:「才六点而已,你还可以小睡片刻再准备去上班,不过我的游览车已经在楼下等了,所以把你吵醒只是告诉你我要出发去机场了,来,亲我一下,这样我在国外才不会想你想得太难过. 」 语珊亲吻了一下黎盛的嘴唇说:「我送你到楼下,都是你,也不早点叫醒人家。」 她一面说着一面便想跳下床,可是她才一掀开被子,便发觉自己赤裸裸、一丝不掛的身躯,她顿了一下说:「我的衣服呢?」 黎盛看着她那付焦急的模样,不禁爱怜地拨弄着她略显凌乱的发梢说:「不用送我下楼啦,等你穿好衣服游览车都要开走了,再说你这样一大早和我一起出现在我家大门口,车上那些人会怎么想?他们几乎每个人都认识你唷,所以为了避免让那些人背后说间话,你还是乖乖待在床上就好。」 语珊没想到黎盛会如此细心、而且还懂得瓜田李下的道理,这种一心要呵护她的心态,让她倍感温馨,因此她款款深情的望着黎盛说:「那你自己要保重,出门在外记得凡事要多加小心。」 黎盛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香唇说:「我会的,不过我不在国内的时候,你也要小心,不要自己一个人四处乱跑,知道吗?」 语珊轻轻「嗯」了一声,黎盛这才转身提起行李说道:「那我要去搭车了,你再去睡一下吧,回国见。」 黎盛一走出房门,语珊一面跟他说再见、一面立即随手将房门关好,不过她并未马上再跳上床去睡回笼觉,她就那么赤裸着娇躯跑到窗边拉开窗户,然后对着正在转身走下楼梯的黎盛再度叮嚀道:「记住!出国在外不能喝醉酒喔。」 儘管从那个角度他们两个人打照面的时间最多只有三秒鐘,不过黎盛还是非常受用的笑道:「我知道,你快去休息。」 就在这么一对应之间,黎盛的身影便消失在楼下花木扶疏的偌大庭院里,但语珊依然还倚在窗边眺望,直到她看到停在黎家大门口的游览车车顶已经从她眼前驶离,她才又一头栽进被窝里. 在床上慵懒地翻转了片刻以后,语珊发觉自己早已睡意全消,所以她乾脆便起床坐在衣橱边的大籐椅上,或许是清晨的新鲜空气使她心情不错,只见她一边旋转着圆形的大籐椅、一边打量着黎盛这间大套房,将近二十坪的空间,还可以增加很多的变化和设计,而且黎盛已经不止一次的告诉她,这房间便是他们俩未来的洞房,而整座二楼更是他们成婚以后的新家,事实上二楼这种既独立又可与楼下一体相通的规划和设计,语珊倒是挺喜欢的,只是自从上回发生黎茂那件事以后,她就一直想要提醒黎盛必须在楼梯口加装一扇铁门,否则像这种双面采光、又不使用窗帘的房间,一但遇到有心人几乎是毫无隐私可言。 想到这里,语珊才瞧见自己散乱一地的衣物,她赶紧站起来将那些衣物整理一番,然后还特别检查了一下房门是否已经反锁好了之后,才走进浴室开始梳洗。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语珊神清气爽的从浴室走出来,她身上只围着一条雪白的浴巾,那半裸的丰满酥胸、以及那双白皙而诱人的修长玉腿,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味,而语珊一边走向穿衣镜前、一边解开包覆在她头上的鹅黄色毛巾,就在她摇晃着那蓬倏然散落下来的如云秀发时,她的身子忽然从后头被人紧紧抱住,语珊这一惊当真是非同小可,她本能的紧缩身躯想要挣扎呼救,但是一个低沉的声音已然在她耳边说道:「我说过,我一定会再找你干一次!」 语珊心头猛然一懍,是黎茂!没错,她虽然无法回头求证,但是却从穿衣镜里看到了浑身赤条条的黎茂,她不晓得这个可恶的傢伙是怎么潜伏进来的,而且竟然还脱光了衣服在守株待兔,她又气又急、然而也带着明显的惊惧说道:「你干什么?你快放开我!」 可是黎茂只是嘿嘿的笑着说道:「我要干什么你会不知道吗?来,蓓蓓,今天让我们来痛快的玩一次。」 他一面说一面想把语珊抱上床去,但语珊并不肯轻易就范,她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气急败坏的低呼道:「唉,你快别这样……再怎么说我也是阿盛的女朋友,你是他哥哥……怎么可以这样?」 「那又怎么样?」黎茂淫猥的说道:「反正你都已经被我干过了,再让我干一次又会怎么样?呵呵……我可是想死你的小浪穴了。」 说完他便用力抱起语珊,两个人跌跌撞撞的一起摔到了床上,语珊知道自己若不赶快衝出房间,势必再度惨遭狼吻,所以她不但极力翻滚抗拒,也不断地想推开黎茂那双魔爪,但是她终究难以抵挡黎茂的蛮力,就在她张开的双手被紧紧按在床上,黎茂泰山压顶似的整个人全压到她身上时,她只能喘着气说道:「啊……黎……黎大哥……你快放我起来……万一……你爸爸或你妈上楼来……那我还怎么做人呀?……算我求你好了,拜託……黎大哥……请你不要这样。」 虽然语珊苦苦哀求,但黎茂不仅不为所动,反而还变本加厉的告诉她说:「我爸妈刚从公园散步回来,现在正在楼下吃早餐,你要是想惊动他们的话,那就随便你大声叫吧!反正我也不怕他们看到我们没穿衣服躺在一起,嘿嘿……我甚至现在就可以陪你下去,告诉他们说你已经被我干过,请他们答应让我娶你。」 语珊难以置信的看着黎茂说:「你、你疯了吗?……这种事……你怎么可以随便乱说?」 黎茂阴险的笑着说:「没关係,如果你怕我爸妈知道,而且还是很想嫁给阿盛的话,我既不会反对也不会破坏你,不过,今天你最好是让我痛快的爽个够!」 话一说完,黎茂便朝语珊性感的红唇吻了下去,虽然语珊把脸转了开去,但他并未生气,他只是一边舔舐着美人儿的粉颈、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蓓蓓,你不必害怕,等一下我就会把你逗得乐不思蜀了。」 语珊根本不晓得要怎么面对这样的无赖,她将脸尽量的闪到一边,然后用带着点哀伤和无奈的口气说道:「唉,黎大哥……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 黎茂对语珊的话依旧置若罔闻,他开始沿着语珊的粉颈吻向她诱人的酥胸,那条浴巾不知已经掉到哪里去,只见那两粒巍颤颤的粉嫩小奶头,随着主人紧张的呼吸上下急促起伏,黎茂仔细欣赏了一会儿之后,才伸出舌尖先绕着那一小圈淡紫色的乳晕舔舐,这样他的舌头便有意无意地会刮触到语珊的奶头边缘,等语珊逐渐感受到那种越来越明显的舒适感与又涨又痒的刺激时,黎茂才随着她发出来的第一声闷哼,将那粒正在膨胀起来的小奶头整个含进嘴里去吸吮。 语珊娇躯一震、嘴里长长地发出吁叹之声,她那蹙眉摇首的神情看起来像是相当痛苦、但是又似乎隐含着某种兴奋,而黎茂一发现她这样的反应,立刻将那粒可怜的小肉球用力咬住,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使语珊马上惊呼道:「呃……大……大哥……这样咬会痛啊……请你……轻……轻一点. 」 然而黎茂并不想放过那粒小肉球,他虽然松开了牙关,却随即淫虐地轻啃慢嚙起来,彷彿像个初生的婴儿一般,他不仅贪婪的紧啜不放,而且舌头还不断的又舐又舔……。 语珊的娇躯绽放出一波波的颤抖,她亢奋地挺胸耸臀、两脚不停的蹭蹬着想要打直,那带着浓厚鼻音的喘息和呻吟,透露出了她正在极力忍耐与享受着这样的挑逗和刺激,而如此敏感且美妙的胴体,使黎茂更加趣味盎然的将他的舌头转往了另一边的乳房。 鬓发已然潦乱的语珊,这时丰胸高耸、眼神既凄迷又涣散的望着天花板轻喟道:「啊……黎……黎茂……不要呀……请你还是……适可而止……放过我吧……。」 这回黎茂不但释放了语珊的奶头、同时也不再压制语珊的双手,他抬头望着美人儿那星眸半掩的嫣红娇容淫笑道:「现在就算我肯放过你,你就真的捨得跑下床去吗?嘿嘿……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如果你当真不想让我干的话,那就赶快喊救命不就得了?」 他也不管语珊反应如何,话一说完便又继续去吸吮语珊傲人的双峰,那付有恃无恐的态度,似乎非常篤定语珊并不敢拒绝他的凌辱。 而语珊儘管脸上表情凄苦、心里也委实还有着千百个不愿意,但黎茂这种色胆包天的野蛮气息,以及她生理上所產生的诡异快感,在在都令她感到迷惑与彷徨,她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拚死捍卫女性的贞节、还是再次沉沦在黎茂卑劣的需索里?但是无论语珊心里在想些什么,她毕竟在双手重获自由以后,还是没有做出任何的抵抗。 黎茂贪婪而仔细的舔遍语珊那一对硕大而充满弹性的乳峰,他嘖嘖称奇的对语珊说道:「蓓蓓,你的奶子真美!又白又嫩的,尺寸还不输那些金发碧眼的大波霸,呵呵……能玩到你这么高档的货色,也算我们兄弟俩祖上有德了,哈哈……你可真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超级尤物呢!」 第十一章 语珊不晓得这算是讚美还是揶揄,因此她并不敢答腔,她唯恐自己说话若一有闪失,马上又会招来更多的奚落与调侃,因为她心里明白,自己那些轻哼漫吟、以及身体上那些骚痒难耐的反应,都鉅细靡遗的落入黎茂眼里,所以她只能拚命的夹紧大腿,以免让黎茂发现她已经开始潮湿的下体. 热切而灵活的舌头,不止在语珊的胸膛上留下许多唾液的痕跡,它这次连美人儿的胳肢窝都没有放过,只见黎茂像头尝腥的野猫那样,不但在语珊除过体毛的腋下又嗅又吻,有时候还把语珊舔得浑身乱抖,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不停转换着神色,嘴里则不时发出忍俊不住的笑声和呼痒告饶的叫喊,而黎茂似乎很欣赏她这样的表现,语珊越是痒得无处可逃、频频求饶,黎茂便愈加兴高采烈的左右开弓轮流舔个没完没了,可能是他们俩在床上打转得太厉害,等黎茂停止舔嗅时,语珊已经玉体横陈地斜亙在床尾部份。 黎茂注意到语珊的眼睛业已变得水汪汪,他细细欣赏着语珊弯曲而浓密的长睫毛,还有她那挺秀的琼鼻与那还在发出轻喘的性感檀口,那种与生俱来的高雅气质、以及那份压抑着的澎湃春心,使黎茂一时之间不禁看得痴了,过了好一会儿以后,他才由衷的讚叹道:「喔,蓓蓓,你实在太美了!我现在终于明白古人说的倾国倾城是什么意思了。」 他再度吻向语珊的红唇,但语珊依然将脸转了开去,而黎茂不仅没有不悦,反而还异常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脸颊说:「放心,蓓蓓,我不会强迫你,我相信很快你就会愿意和我接吻的。」 语珊飞快的瞥视了他一眼,那种眼神似乎有些讶异、也带着点埋怨,不过黎茂并未发觉,他只是专注地从语珊的粉颈、香肩、乳房、一路吻向她平坦光滑的小腹,直到他的嘴唇碰触到语珊那遍优美的草原地带时,他才停下来仰望着语珊说:「蓓蓓,把腿张开一点,让我好好品嚐一下你的水蜜桃。」 他如此粗鲁的说法,当场使语珊微红的双颊立刻又佈满了红霞,羞赧不堪的极品佳人,不但将双腿死命地夹紧,就连双手也不安的紧扯着床布,而她那倏地又激耸起来的双峰和那轻微蠕动着的小腹,一眼便叫黎茂瞧出了端倪,只听他低声淫笑着说道:「乖,蓓蓓,想要就不必客气,你都已经和我亲热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好害臊的?」 语珊既不能回应、也不晓得该如何自处,她心慌意乱的轻咬着下唇,那对水汪汪的媚眼完全不敢望向侧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是,她既然没有明言拒绝,对任何男人而言当然都等于是默许了,何况是打滚花丛多年的黎茂,早就从她流转的眼波之间,看出了她隐晦的心思和真正的需要,所以他也不再冀望语珊会有所回答,他在淫猥地深深注视了语珊一眼以后,便低头把整张脸贴向了绝世美女的神秘三角洲。 热呼呼的舌头直接在语珊那遍漂亮的小草原上探索、梭巡,那份酥麻而搔痒的感觉,使她更加用力的夹紧双腿,但是黎茂并不急着要让她打开城池迎接,这个在床第之间见多识广的男人,只是慢条斯理地亲吻着她的阴毛、舔舐着她的大腿和小腹,等到语珊终于发出鬱闷的呻吟、娇躯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的时候,黎茂才更进一步的一手爱抚着她的大腿、一手逗弄着她饱涨的乳房。 在多重挑逗之下的语珊,不但下巴越抬越高,两腿也不停的轮流曲屈和蹭蹬,她「嗯嗯哦哦」的闷哼个不停,好像身体里面有千百隻蚂蚁在咬螫她一般,那种奇痒难耐的表情,看在黎茂眼里简直是趣味横生,他嘴角浮现得意的微笑,然后头一低,便开始咬嚙起语珊那洁白细嫩的大腿。 黎茂每咬一口,语珊便如斯响应的发出一声哼呵、同时娇躯也会发出轻微的颤抖,她的双手不再只是使劲的抓住床布,那双像是有些胆怯和害羞的柔荑,已经有好几次想要去推开黎茂的脑袋,她也曾经轻推着黎茂的肩膀说:「哎呀……不要啊……大哥……这样……好痒、好难过……真的……太刺激了。」 语珊越是受到煎熬、黎茂便越是淫兴大发,他咬完了美人儿的左腿便立刻又去享受她的右腿,等语珊再也受不了的踢动着她的双脚时,黎茂才停止运用牙齿,然后他沿着语珊逐渐松弛下来的大腿缝,由下往上的舔向她依然防守紧密的最后一道关卡。 语珊本能的想要再缩紧双腿,但是黎茂贪婪而执拗的舌头,就像条滑溜的水蛇,不但既刁鑽又灵活的猛往她的禁区叩关,而且他的牙齿还会出人意表的突然咬住语珊的阴毛拉扯,这种匪夷所思的古怪花招,让语珊被逗得是既舒服又痛苦,儘管她心里是想着要和黎茂继续抗衡下去,但是面对如此新鲜的体验,她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宥于惊奇,还是渴望黎茂对她做出更严酷的整肃,语珊竟然缓缓松开了自己的大腿根。 虽然只有一条小小的缝,但是黎茂的舌尖立即鑽了进去,就像在荒漠中找到甘泉一般,他的舌头马上忙碌地舔舐起来,也不管有没有找到涓涓细流的源头,他就是那样拚命的把脑袋往下挤,彷彿在语珊的神秘小丘下方,就隐藏着某件他一心一意想要擷取的宝贝。 热情的舌尖一次又一次的扫过绝世美女的阴唇,那种毫无章法的乱呧胡舔,使语珊原本就急迫的呼吸,立即加倍的高亢起来,她双腿侷促不安的时分时合,似乎不晓得是要洞门大开的迎接来宾好、或是坚持拒绝这位不速之客的到访才正确,不过黎茂一发现她的情形,马上抬起头来鼓动着她说:「来,蓓蓓,把大腿再张开一点!」 宛如是受到催眠般,语珊立刻按照黎茂的指令将大腿又张开了些许,但是黎茂并不满意,他盯着语珊那道已暴露过半的淡紫色肉缝低喝道:「再张大一点!都已经湿成这样了,还在装哪一国的淑女?」 满脸通红的语珊发出一声羞赧的长哼,她轻轻的发着抖,缓缓地张开了她的左腿,霎时只见她那颗甜美多汁的水蜜桃整个呈现出来,而黎茂则两眼大睁的端详了好一阵子以后,才吁了一口气说道:「妈的!我老弟真是有福气,竟然能拥有你这么细嫩的美屄。」 望着两岸之间那道水波隐隐的溪流,黎茂突然像个文人雅士似的,他不仅频频点头欣赏着那幅百年难得一见的山水,而且还像在吟诗作对般的讚颂道:「果然是人美屄也美!当真不愧是一代绝色。」 早就羞得无地自容的语珊,那堪他如此的品评鉴赏,只听她娇嗔的低叹道:「啊……你快走吧……万一被你父母看到我们这样……那就完了!……求求你……大哥……请你赶快放了我吧。」 黎茂从横里往上望,当他看见语珊那起伏不定的硕大乳峰时,嘴角不禁又浮出了猥琐的淫笑,他恣意摩挲着语珊的大腿说:「放心,我爸妈没事不会到楼上来,所以你就放开来好好享受吧!呵呵……再说你下面都湿成这样了,难道你不想让我帮你止止痒吗?」 如果是在平时,黎茂敢对语珊说出这种下流的言词,她若非当场拂袖而去、至少也会给对方一点难堪,然而这时的语珊却在黎茂再度低头吻向她私处的当际,竟然还主动的又把大腿更张开了些,她这种不拒反迎的表现,让黎茂更加肆无忌惮的喝斥着她说:「对!小浪货,想爽就把大腿完全张开. 」 没有丝毫的抗拒与争辩,向来高贵优雅的一代佳人,虽然嘴里发出一阵「咿咿嗯嗯」的呻吟,但她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就像在面对自己的爱人那样,她羞惭的抬高臀部,将双腿彻底的打开,然后媚眼如丝的睇视着黎茂的脑勺说:「唉……请你还是到此为止吧……阿茂……我们两个……不应该这样呀。」 灿烂迷人的花朵就盛开在眼前,黎茂怎么可能放她干休?他根本不理语珊在嘀咕什么,在仔细瞄准好那个微微歙张开来的小洞穴以后,他的舌尖便如毒蛇吐信般的迅速出击,而那瞬间闯入穴道内的舌尖都还未开始搅拌,语珊便已浑身一抖,她不只嘴里低呼出声、就连淫水也顿时氾滥成灾。 突然决堤的淫水让黎茂乐得大吸大啜,他在饱啖了十多秒以后,还用鼻子嗅了嗅说:「嗯,闻起来味道很重……不过吃起来滋味还不错,嘿嘿……而且还源源不绝呢。」 虽然类似这样的口交语珊并不是没有经歷过,但是敢一边享用她的水蜜桃、一边还调侃她的男人黎茂可算是第一个,而黎茂这种既没格调又下流的作风,儘管语珊并不认同,但这个男人的直接和大胆,却一再的令她怦然心动,因此,在情慾与理智的矛盾当中浮浮沉沉的语珊,最后还是选择了继续随波逐流,任凭黎茂引领着她去渡过那些无法臆测的穷山恶水。 第十二章 黎茂趴伏在语珊大张而开的两腿之间,他双手捧住美女诱人的雪臀,灵活的舌头津津有味地品嚐着那处淫水潺潺的洞穴,他上下来回、左右轮流的又舐又舔,有时候还会用力的吸吮,每当他的舌头伸入两片阴唇当中去搅拌时,语珊便会哼哦着不断抬高臀部,直到黎茂不再用舌头干她的时候,她才喘息着将雪臀重重跌落,而只要黎茂没有中止舔舐,她便会不停的打着哆嗦,同时她的双腿也随着那越来越高亢的呻吟越张越大、越抬越高,到了后来她乾脆双手反扳着自己的腿弯,这样黎茂不但可以更加痛快的为所欲为,而且语珊似乎也是在向黎茂昭告,她已经准备好要任人煎煮炒炸。 不过老于此道的黎茂并不心急,他在来回舔遍语珊的阴户两趟以后,才嘖嘖叫好的说道:「真是个漂亮又多汁的高级鲍鱼,呵呵……味道不仅鲜美、而且汤头还带点辣味喔!」 从未让男人如此嘲讽过的极品美女,霎时又羞得将那红嫣嫣的娇俏脸蛋转向一边。 而黎茂边欣赏着美女迷人的羞态、边用手指头去拨开她湿淋淋的阴唇,他两手并用,不但把语珊的大、小阴唇与秘洞,翻搅得仔仔细细、同时也看了个清清楚楚,阴道内那层层叠叠的粉红色嫩肉,让他忍不住又把舌头伸了进去,这次,他不但用舌头在干语珊的小穴,而且连手指头也加入侵略的行列,他无论是抽插抠挖、还是轻揉慢捻,都保持着一定的速度和深度,总之黎茂就是不肯让手指头和舌尖太过深入,他就是耗在那里有条不紊的慢慢添柴扇火。 果然语珊在他双管齐下的挑逗之下,开始激烈的拋掷下体,她扭腰耸臀,拚命地想要去迎合黎茂的嘴巴和手指,她双手扳着自己的脚踝,把两腿悬在空中张开到极限,那份极度渴盼让男人随意姦淫的慾望溢于言表,她的呻吟已经转变成一连串急遽的喘息,她「咿咿──嗯嗯──」、「哦呵……呜呼……」的闷哼个不停,而就在黎茂终于给了她一次深长的刺戮之际,那两根突然深入到她膣内的粗礪手指,立即令她再也忍不住的摇摆着螓首浪叫道:「哎呀……噢……呜……痒……痒死我了……喔……呜……呼呼……你……你不是……想要吗?……唉……喔……那就快来呀!……噢……啊……求求你……这样……叫我……怎么……受得了嘛?」 虽然语珊已然表示愿意投降,但黎茂并不肯因此就放弃这种人间至高无上的享受,他继续品嚐和挖掘着美人儿那泪水涔涔的窄小桃花源,即使他连鼻子都沾满了淫液也依旧不想停止,只是被逗得连阴核都整个露出来探头探脑的语珊,这时已经再也承受不了折腾的说道:「喔……黎……大哥……阿茂……你是不是要让我……恨你一辈子?……噢……啊……你……要就给我个……痛快……要不然……就请你放我走吧……。」 黎茂当然还想折磨语珊,他甚至还选好了下一个要尽情蹂躪的标的,但就在他准备要去咬住那粒生机蓬勃的阴核时,他忽然发现语珊就像摔角选手般的双手猛拍着床垫,虽然她的双腿还大张着,但是她那带着慍怒的坚毅眼神、以及她正奋力想要挣扎起身的那股强烈意志,让黎茂看了都不由自主的在心里讚佩道:「好一个女人、好一个陆语珊!没想到在这种情形下你还能冷静下来,竟然还想在上火线以前逃开. 」 一念至此,黎茂再也不敢小看眼前这位美若天仙的女子,他怎么也料想不到,这个身体极为敏感、性行为似乎相当开放的陆语珊,竟然也有着如此刚烈的个性,为了避免这次的偷香行动功败垂成,他连忙收拾起想要继续凌迟语珊的心态,因为黎茂心里明白,如果就只差这临门一脚而让语珊败部復活的话,那他可就当真是阴沟里翻船了。 黎茂迅速的站起来,他闷声不响地一把抓住语珊的双腿将她整个人拖到床尾,本来正打算要摆脱被黎茂控制住的语珊,倏忽之间也摸不清楚黎茂想要干什么,而就在语珊这一犹豫之际,黎茂已紧紧抱住她的双腿,然后他便以闪电般的速度,又狠又准的将他那坚硬如石的大龟头使劲地顶进语珊的下体. 毫无预警的突袭,让语珊被这突如其来的顶肏吓得发出一声嚶嚀,她含瞋带怨的看了黎茂一眼,然后便把脸转了开去,语珊并没有抵抗,她只是有点讶异,刚才还慢条斯理把她整得不上不下、浑身骚痒无比的这个傢伙,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急燥起来? 黎茂开始耸动屁股,他在连续顶肏了七、八下以后,才将他那根七寸长的大肉棒,整支顶进语珊那淫水四溢的小穴里,等确定语珊并没有任何想要抵抗或逃跑的跡象以后,黎茂才放心的把语珊的双脚架开在自己的肩膀上,接着他才扎马沉腰,展开了长驱直入、狂抽猛插的攻击。 强而有力的冲肏和顶刺,立刻让语珊「嗯嗯哼哼」的呻吟出声,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和强悍的深入,让她不得不惊讶于黎茂的粗长尺寸,儘管已经有过一次合体之缘,但那次因为语珊是在半梦半醒间遭受姦淫,所以感觉并无此刻的清楚和确实。 虽然上回在慌乱之中也曾瞥见黎茂的胯下之物,但那毕竟是雾里看花而已,像现在这样的短兵相接与贴身肉搏,纵然没有看到黎茂那根可怕的武器,但语珊心里比谁都明白,黎茂的生殖器肯定是她有生以来碰到最粗、也是最长的一支! 黎茂的攻击一展开便没有休息过半秒鐘,他急如星火的驰骋廝杀、左衝右突,彷彿不一次深入敌阵将对方杀得片甲不留便不肯甘休,他驍勇善战的狠劲和那高人一筹的精力,很快便使语珊「咿咿哦哦……嗯嗯哼哼……」的浪啼个不停,她高举着自己的双腿迎战,但摆出的却是任人宰割的姿态. 全根尽入再全根尽出的终极快感,让黎茂不断重复着同一个姿势与同一个干法,他总是猛烈衝撞而入然后在到底的那一瞬间迅速抽出,这种长距离的顶肏,使室内充满了肉与肉碰撞的『霹啪霹啪』声,而语珊那既湿滑又紧密的阴道,使黎茂越干是越舒服、越冲龟头是涨得越粗大,他毫不怜惜地蹂躪着美人儿的神秘禁区,一次比一次狠、也一次比一次更用力。 语珊双手抱头、有时还会撕扯着自己的发撮,那蹙眉闭眼、频频哀哦的表情,似乎是痛苦无比、已然再也受不了被黎茂摧残的可怜模样,然而黎茂并没因此就降低火力,因为根据他的瞭解和经验,这可是女人被干得正爽的反应之一。 至少已经超过五分鐘的强力抽插,让语珊不得不暗中佩服黎茂的健壮与独树一帜的床上功夫,因为别说阿盛没黎茂这个本事,就算将她歷任的男朋友都拿来比较,也没有谁具有黎茂这样的技巧和体能,语珊自己忖度着,恐怕黎茂光凭这一成不变的顶肏姿势,便可以在三分鐘之内叫她快乐的决堤。 可能黎茂也厌腻了同一个姿势,他忽然整个人扑倒在语珊身上,起初他是用手肘撑在床上,然后一面衝撞、一面吻舐着语珊圆滚滚的坚实乳房,但过了大约两分鐘以后,他便双手反抱着语珊,接着便又吻又咬的舔舐着语珊的下巴说:「蓓蓓,你的小浪穴好紧、骚水好多,把我的龟头夹得好舒服!喔……对……就是这样……阴道再用力收缩一下……噢……好……真爽……你的小浪穴实在太棒了!」 黎茂话一说完便顺势吻向语珊微微张开的诱人檀口,但他才一碰触到语珊的嘴唇,美人儿便一面迅速地转头避开、一面殷殷告饶的轻声说道:「啊……不、不要嘛……黎……黎大哥……这样就好……这样……抱着人家……玩……就好。」 虽然拒绝了黎茂的索吻,但语珊原本想去推拒黎茂的那双手臂,在犹豫了片刻之后,也不晓得是为了怕黎茂生气、还是想要安抚他失望的情绪,竟然轻轻地落在黎茂的颈后,接着,便紧紧地拥抱住那宽广、结实的背部。 黎茂没有坚持,他只是一面由耳轮吻向语珊的粉颈、一面凝视语珊带着羞惭的俏脸说道:「不准再叫我黎大哥,蓓蓓,你现在也算是我的女人了,怎么还在叫我大哥?不行,我要你叫亲热一点,知道吗?要不然今天我就抱着你一直干、一直干到你肯改口为止。」 这下子语珊更是满脸馡红的娇嗔道:「唉,不行啦……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你……你本来就是阿盛的哥哥……人家不叫你大哥要叫什么嘛?」 黎茂先使劲的冲肏她几下之后才说道:「好,你喜欢叫大哥也行,那就叫我大鸡巴哥哥或亲爱的大屌哥好了!呵呵……或是你自己有更亲热的叫法也可以。」 他话还没说完,语珊便已羞得无地自容的两手直拍着他的背脊抗议道:「哎呀!羞死人了……哪有人这样叫的?……人家又不是……妓女……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家?」 看着语珊那又羞又急的娇憨媚态,黎茂大龟头一抖、再度加速的冲肏起来说:「没关係,你不想照我说的叫可以,不过你要是没有在一分鐘之内叫些亲热点的给我听,那我就赤裸裸的把你抱到我的房间去,我们一边看小电影一边搞,这样你就知道应该怎么叫了,嘿嘿……其实我的床比阿盛这张柔软多了,我想你一定会喜欢. 」 完全没料到黎茂会突然来上这么一招的语珊,顿时紧张的说道:「不行吶……你疯了吗?你的房间不是就在楼下大客厅旁边?万一真的被你父母或是菲佣看到……那会闹出大事情的……你不要吓我好不好……这事千万不能开玩笑呀。」 黎茂继续狠狠地干着她说:「怕什么?就算有人真的看到我们在作爱,我也会负责的,大不了就是叫阿盛滚到一边,换我把你娶过来不就得了?」 语珊听他越说越离谱,连忙轻推着他的肩头焦虑地说道:「唉……大哥……你不可以有这样的想法,再怎么说……我也是阿盛的女朋友……怎么可以……突然叫人家变成你的新娘……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也许是遭受语珊的拒绝、或是语珊依然没有亲热的称呼他,黎茂忽然翻脸啐骂道:「妈的!到现在还在叫我大哥……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把你抱到楼下去大干特干吗?」 说完他猛地一把抱起语珊,然后转身便朝房门走去,语珊这一惊当真是非常小可,只见她花容失色的疾呼道:「啊……你干什么?……不要啊……大哥……你这样会害死我的!」 但黎茂置若罔闻的继续往前迈进,眼看马上就要抵达门口,语珊不禁慌了手脚,她仓皇惊愕的扭转和摇摆着身体,希望能赶快摆脱黎茂的掌握好落地逃离,但仍然交媾在一起的身体,以及被黎茂紧紧抱住的腰肢,根本让她无法脱离. 而她原本想要松开自己交缠在黎茂后腰上的双腿,只是她一瞧见黎茂那付眼露凶光、满脸戾气的可怕模样,当场便失去了抵抗的勇气,然而,语珊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让黎茂抱到楼下去,因此她在心念电转之间,不但不再扭转挣扎,反而还双手紧紧环抱在黎茂的脑后,接着她便在黎茂的耳畔温柔地说道:「饶了我吧……阿茂……我的好哥哥……请你……就在这里……玩我吧……噢……啊……对……就是这样……喔……亲爱的……你的东西……好大……又好粗……哎呀……呃……啊……人家都快被你……顶穿了……噢……茂……我的阿茂……好哥哥……求求你……请你就在这里……狠狠的干人家……喔……啊……哥……我的好哥哥……你怎么这么强壮啊?」 别说黎茂会被语珊的软语轻噥求得停下脚步,换作任何男性只怕早就一洩千里了,因为语珊那种既嗲又媚的哀求声,简直就是想勾走男人的灵魂,当下只听黎茂爽得大叫道:「呜……噢……喔……蓓蓓……我爱死你了……对……就是要这样浪……这样放开来叫床……嗯……噢……你实在太棒了!」 捧着美人儿雪白的屁股,黎茂疯狂而忘情的不断顶肏,而这种高难度的站姿交媾,虽然男女双方都极容易得到非比寻常的快感,但因为整个重心全靠男人的两隻脚在支撑,所以大概在两分鐘左右,语珊一个大幅度的扭腰耸臀,马上便让黎茂力不从心的无法站稳,他在连续踉蹌了两、三下以后,便再也承受不住的抱着语珊颓然仆倒在地。 第十三章 两个人的身体还紧紧缠抱着,语珊用她那春情荡漾的眼睛仰望着黎茂说:「哥,你还要带人家到楼下去吗?」 黎茂没有立刻回答,他静静的凝视着眼前这个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人间绝色好一会儿之后才说道:「下次吧,下次我一定要带你到我的床上去痛快地爽一次!今天我就先饶了你这小浪穴,不过,你接下来还是得好好的浪给我看,要不然我照样会把你拖到楼下去干。」 语珊用右手轻拂着黎茂的头发说:「哥,人家这样还不够浪吗?今天随便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人家一切都听你的就是了,但是我们不能再有下次了,你也知道……我这样和你玩……已经很对不起阿盛……虽然我们还不是夫妻,但你和阿盛却是亲兄弟……再怎么说……我跟你都不应该再有第三次了……你答应我,好不好?」 再次深深的看了语珊一眼以后,黎茂才像孩子般的摇着头说:「我不要!你跟阿盛连订婚都没有,为什么不能和我好?反正我不管,如果你不理我,那我就找阿盛谈判,我会告诉他我要跟他公平竞争。」 黎茂并未发觉,他在讲这些话的时候,其实心里已经滋长出了爱苗,对这个前后被他侵害两次的女人,他已不再只是覬覦着她诱人的胴体,现在黎茂更想要的是彻底掳获她的芳心,因为,这个绝代美女的独特气质和那坦率的本性,业已在他的心海里激起无法平復的阵阵涟漪。 语珊最不想碰到的就是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三角关係,尤其对手又是两个亲兄弟,这道几乎是无解的习题,令她只能在内心深处感伤不已,她并无意反叛黎盛、却也无法斩断黎茂对她的痴迷,而处于目前的状况下,她也明白自己多说无益,因为执拗的黎茂不可能就此善罢干休,所以她只能轻轻的喟叹道:「唉……阿茂……你这样只是在逼我尽快离开你们兄弟罢了。」 「不、我不会让你走的。」黎茂一边说、一边低头吻向语珊的樱唇。 这次语珊没有闪躲,她让黎茂如愿以偿的和她热吻起来,起初他们俩只是四唇相接的拥吻,但随着两片舌头的互相挑逗,他俩的身体和舌头便激烈的交缠起来,而黎茂也开始发动另一回合的顶肏和衝刺,两具汗流浹背的躯体热情的碰撞和磨擦在一起,浓浊的呼吸伴随着高亢的喘息,他们俩一吻再吻,合了又分、分了又合,最后两个人一面交媾、一面各自伸出舌头继续在空中缠斗. 地板上缠绵悱惻、你儂我儂的恩爱镜头,不管是谁看到了都不会料想到这原本是一场卑鄙的性侵害,因为,此刻的强暴者已经变成情深似海的爱人、而被害人则热情如火的回应着他每一次的衝撞、还有舌尖每一次甜蜜的挑逗……。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黎茂才突然将语珊的娇躯翻转过来说:「蓓蓓,你就这样趴着,我要从后面干你。」 语珊乖巧的趴跪在地板上,而黎茂则扶着她的小蛮腰,他一边欣赏语珊曲线动人的香臀、一边将大龟头对准湿淋淋的洞穴,然后在没有任何预备动作的情形下,黎茂便狠狠地将他的大肉棒整支撞进语珊的小穴内,那种阴道猛然被全部塞满的美妙感觉,让语珊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淫荡的低叫,她回头望了黎茂一眼,然后便低垂着脑袋轻哼道:「噢……好哥哥……你把人家干得好美……好舒服!」 如此的讚美对任何男人而言,不啻是帮他们当场打了一剂壮阳药,黎茂在受到这种莫大的鼓舞之下,马上像头发怒的野兽,他双手紧紧抓住美女纤细的腰身,展开了一场雷霆万钧的衝刺与撞击,那『霹哩啪啦』的声响混合着他和语珊兴奋的呻吟,使室内的热浪顿时又上升了好几度。 语珊频频回首望着满头大汗的黎茂,她那凄迷而恍惚的眼神,似乎是在向黎茂哀哀告饶、又好像是在向他请求着什么,而她那头已然溽湿的秀发,随着她摇头晃脑的动作,不时甩荡出一波波醉人的发丝之舞。 黎茂看到绝代美女这种淫糜的表现,忍不住更加大刀阔斧的帮她犁田锄地,他卖力的挺耸着屁股,一次比一次更猛、一次比一次更用力,虽然语珊拚命的想要挺住,但还是逐渐的被那巨大的衝击力,一步步的往前逼到了窗台边,不过到了这里,语珊的双手反而找到了有力的支撑,她扶着墙壁,开始前后耸动着她雪白的香臀去迎合大肉棒的顶肏. 硬碰硬的肉搏战,让双方都更加淫兴大发,黎茂不是重覆喊着:「我要活活干死你这小浪穴!」 语珊起初还只是哼哼哈哈的附和着黎茂的淫言秽语,但是到了后来她便开始歇斯底里的稀哩呼嚕起来,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是在呻吟还是讲话,就连正在埋头苦干的黎茂也没注意到,语珊香汗淋漓的胴体已经从轻微的颤慄,转化成浑身都在激烈的发抖,等黎茂发觉状况有异时,语珊已尖声高叫道:「啊……我不行了……啊呀……呜……我要来了……噢……啊……我真的来了……呜呜……喔……啊……好哥哥……亲爱的……大鸡巴哥哥……请你活活……干死我吧!」 随着忍抑不住的浪叫声,语珊的身体由剧烈的抖簌,又更进一步转变成可怕的痉挛现象,她浑身肌肉像是抽筋般的僵硬成团,并且还会诡异的蠕动,而她先是如母狼似的仰头嘶嚎,等大量的阴精急遽的喷涌而出以后,她才一边用力摇摆着屁股、一边缓缓把脑袋垂到了地板上。 高高蹶起的雪臀还在不停的颤慄,语珊的双手使劲反扳着自己的臀肉,她那付冀望能得到更多淫辱的骚浪姿态,让黎茂真恨不得能一举将大龟头顶进她的肚子里,好尽情把这人人想要染指的超级尤物干得昏头转向、哭爹喊娘。 只可惜,黎茂的大肉棒整支被强烈收缩起来的阴道肌肉,密不透风的紧紧包覆住,那超强的吸附力不但令他的龟头隐隐作痛,而且也使他的整支工具动弹不得,因此黎茂心里明白,在语珊的高潮还没完全结束以前,他根本没办法再火上加油。 惊人的高潮至少持续了三、四分鐘,语珊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松弛下来,但黎茂知道她的高潮还没完全过去,因为她那源源不绝的淫水还在断断续续地溢流而出,黎茂爱怜地望着趴伏在他跟前的绝世美女,他怎么也未曾料想到,语珊的高潮竟然如此炽盛、而且淫水也多到叫人不可思议,他轻轻抚拭着美女背上的晶莹汗珠,出神地看着她那曲线优美的身躯,也不晓得为什么,黎茂忽然俯身亲吻着语珊满是汗渍的细白背脊,他温柔地轻吻慢舔,彷彿美女的汗水有着琼浆玉液般的醉人滋味,当他一路吻到了语珊的后颈之际,只听语珊终于发出了梦幻似的声音叹息道:「哦……阿茂……人家这辈子从来没被男生干得这么爽过……。」 语珊侧转着头,反手轻轻抚弄着黎茂的头发,虽然她并没有开口说话,但她的眼睛里已经不再有着羞赧和埋怨,她用眼角馀光瞟视着黎茂,迷人的嘴角浮现满足的微笑。 黎茂如痴如醉的望着她足以闭月羞花的甜美笑容,忍不住将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说道:「我爱你,蓓倍……请你嫁给我好吗?」 语珊再次轻喟道:「唉,阿茂……你也知道我们两个是根本不可能的……。」 这回黎茂没有任何争论或坚持,他只是紧密的搂抱着语珊,两个人就那样维持着狗趴式的性交姿势,屋里一遍沉寂,他们俩静静的享受着这段不该有的肉体关係,此刻的黎茂心里到底在盘算着什么别人难以明瞭,而语珊则仍陶醉在高潮的馀韵当中,她还捨不得从生命崭新的经验里清醒过来,那种酣畅淋漓的绝顶快感、以及那种身体深处第一次遭到开发的无限喜悦,都让她寧可继续耽溺在这如梦似幻的美妙境地里. 两个人动也不动的黏在一起,久久……久久之后,语珊才心满意足的吁了一口气说:「你的东西还那么硬……要不要回床上继续……。」 黎茂打断她的话说:「不必回床上去,我喜欢在这里……在这里从后面干你,感觉还颇刺激的。」 语珊风骚的瞥了他一眼说:「喜欢就来吧,茂……人家想要你射在我的小浪穴里面。」 大龟头被桎梏住的痛楚感业已完全消失,黎茂知道语珊的这波高潮已经消退,所以他便再度抓住语珊的腰肢,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依旧滑溜顺畅的阴道里,很快的便又传出了『噗滋噗滋』的声音。 语珊打直双手把身体撑了起来,这样她既可以低垂着脑袋看到黎茂激烈晃动的大阴囊、也可以随时回头望见他的表情,不过黎茂一看到语珊挺起上半身,立刻又俯身趴贴在她背上,只是这次他不是要去吻她背脊,而是两手一伸便捧住了语珊那对荡来荡去的大肉球,他一边用力的搓揉和把玩手心里光滑又饱满的大奶、一边马力全开顶撞着美女的屁股,这招有如野狗在街头交配的激情体位,让语珊马上又发出了『嗯嗯哼哼』的浪吟声。 第十四章 女性的叫床声永远都是男人最佳的春药,语珊越是大声呻吟、黎茂便冲的越加卖力,那份好像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的顶肏法,叫人不禁担心语珊随时都会被他撞垮,幸好语珊就跪在窗台前面,她在发觉自己的鼻尖就要碰到墙面的时候,赶紧把双手扶在窗台的矮墙上,然后她主动引导着黎茂配合她站立起来,接着她两手撑在窗台的墙沿、踮起脚尖,好让黎茂可以更加痛快的驰骋衝杀。 黎茂的勇猛和战斗力的持久性,让语珊打从心底佩服,她从未遇到像黎茂这么驍勇善战的床上英雄,所以她不仅不以为苦,反而还全力迎合他狂暴的撞击与衝刺,但是黎茂虽然又连续抽肏了至少五分鐘,却依然生龙活虎的毫无崩溃的跡象,而黎茂似乎也对这样的局面感到不耐,也不知他临时想到了什么,竟然毫无前兆的便用食指去戳弄语珊的菊蕾,这突如其来的刺痛感,让语珊吓得猛然回头望着黎茂惊呼道:「哎呀!阿茂……不要玩那里……人家从未肛交过啊……。」 听到语珊的肛门还是原装货,黎茂更是兴致勃勃的把整只食指硬生生的全部插进她的菊花穴里,他原本以为语珊会逆来顺受的任他挖掘与抽插,却没想到语珊惨叫一声,便像逃难般的飞快躲到墙角去,望着语珊瑟缩成一团的身体、以及她那痛楚不堪的神色,黎茂大感意外的一边朝她走去、一边有点狐疑的问道:「蓓蓓,真的那么痛吗?我只是用一根手指头而已……。」 语珊露出一付泫然欲泣的神情说道:「人家那里从来没被人碰过……你的手指头又那么粗……还那么用力……痛死了……也不会温柔一点……。」 听到语珊的埋怨,黎茂才恍然大悟的说道:「糟糕!我忘了涂润滑油,你等一下,我去浴室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先拿来用一下。」 一听黎茂还不肯放过她的肛门,语珊不禁心慌的说道:「你去浴室干什么?……人家又没有说要让你玩……后面……不行……人家今天只准你射在小屄屄里面。」 看见语珊那娇憨的嗔痴表情,黎茂也有些不忍的说道:「蓓蓓,其实我想玩你的屁股,也是为了想要快点射出来,要不然我可能还可以再撑个半小时以上才射精,因为干屁股很紧,我会比较容易达到高潮。」 说完黎茂便想转身走向浴室,而语珊并不想让他玩屁股,所以她忽然灵机一动的跪到黎茂面前说:「你喜欢紧一点,那人家用嘴巴……帮你用力吸……可不可以?」 黎茂压根儿没想到语珊会主动要帮他吹喇叭,他大喜过望的盯着语珊娇羞的脸庞说:「当然可以,不过你要帮我把整支老二都舔遍,而且睪丸也不能漏掉。」 满面馡红的美人儿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便双手合握住那沾满了淫水的粗壮柱身,她露出一付惊讶莫名的表情,凝视着眼前那硬硕狰狞的大龟头好一会儿以后,才仰望着黎茂讚赏道:「喔,你的东西真的好大!……还这么粗……看起来好吓人……。」 黎茂双手叉腰,得意的把屁股往前一耸说道:「怎么样?喜不喜欢?刚才把我干得爽不爽?」 语珊没有回答,她只是眉眼含春的睨了黎茂一眼,然后便羞人答答的开始亲吻他的大龟头,起先语珊只是用她性感的红唇绕着圈子舒缓的烙印,接着才丁香暗吐,怯懦的伸出一点点舌尖去舔触龟头正中央的马眼,谁知道她才点触了两、三下,黎茂便连打了好几个冷颤呻吟道:「哦……蓓蓓,你的舌头好棒!……把我逗得好舒服……。」 这样的称讚让语珊更加大胆的伸出舌头,她一面来回舔着黎茂的大肉棒、一面仰头紧盯着他说:「你前妻没这样帮你服侍过吗?」 黎茂低头看着她说:「那个烂女人怎么跟你比?光身材就输了你一大截,论床上功夫那就更不用提了。」 其实这并非黎茂的溢美之词,因为他由上往下看着跪立在地上的语珊,别说那玲瓏有致的惹火胴体和雪白细嫩的肌肤叫人目眩神迷,光凭她那捧着根大肉棒纵情品簫的淫荡表情,也就足以颠倒眾生了! 看着这位人间绝色的口交演出,黎茂不禁嫉妒起自己的弟弟来,因为他明白语珊具有如此嫻熟而大胆的舔屌技术,黎盛一定早就享受过很多次,甚至他还曾经加以调教或和语珊玩过深喉咙的游戏。 想到这里,黎茂便忍不住一把抱住语珊的后脑勺,他先是按住语珊的脑袋,强制性的把整个大龟头塞进她的嘴里,然后也不管语珊满脸惊愕的神情,便开始用力冲肏起来,那种完全不知怜香惜玉的玩法,简直就是把语珊当成妓女在折磨。 遭到这么粗鲁的对待,语珊眉头马上皱了起来,因为黎茂的巨根加上他那毫无章法的顶肏,立即使语珊的腮帮子整个鼓了起来,尤其那兇猛的大龟头几乎塞满了她的咽喉,那种一次比一次更明显的窒息感,差点让语珊乾呕起来。 也没发觉语珊痛苦的表情,黎茂只顾着自己享受,他是越肏越过癮、越玩越有心得,没人知道他是突然福至心灵、还是早就预谋好的,就在语珊正被他整得上气不接下气,呼吸愈来愈困难的时候,他竟然更加暴戾的一手捧捏着语珊的下巴、一手死命地按压着她的头顶,这招上下挤压、硬是把语珊的小脑袋牢牢固定住的箝製法,就宛如把语珊的脸蛋用老虎箝紧紧夹住一般。 除非语珊的力气能赢过黎茂,否则她根本无法逃避或闪躲,何况一直都没抽离过她嘴巴的大肉棒,之前还只有一半的长度在她嘴里进进出出而已,但从语珊的脸蛋被箝制住的那一刻开始,黎茂的顶肏便更为猛烈和残暴,他拚命的冲、使劲的挤,没多久之后,他的大肉棒便已经有三分之二硬是消失在语珊嘴里.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语珊,好像即将断气般的开始翻着眼白,而可恶的黎茂看到她痛苦且困顿的吊眼角模样,竟然还乐不可支的讚叹道:「喔,蓓蓓,你这样的表情好美、好漂亮……今天我一定要让你知道我这根大老二的厉害,来,把嘴巴再张大一点!」 嘴角都快被撑裂的语珊,那有办法再张大嘴巴,她原本扶在黎茂大腿上的那双手,开始慌张的想要推开黎茂,但一心只想要把整支大肉棒顶进语珊喉咙里的黎茂,根本不管语珊有什么反应,他只是一逕的胡衝乱顶,只要大龟头能多前进一分、他脸上的神情便越加残忍与兴奋. 眼看黎茂的大肉棒只剩五分之一露在外面,语珊知道自己再不设法摆脱他的疯狂顶肏,那么若不是黎茂会如愿以偿的把她玩成深喉咙,那就是她会活活的被干昏在这里、或是被大龟头无情的噎死在地,因为她已经开始感到头昏眼花,似乎再过一秒鐘她便将喘不过气来……。 就在语珊昏昏沉沉之际,黎茂可能也想一举攻佔她的咽喉,所以他忽然拉大动作,第一次将整支大肉棒完全抽出来退到语珊的下唇旁边,然后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语珊还来不及合上嘴巴以前,沉腰扭臀的用力把大龟头干了回去。 然而就在这一眨眼之间,一直在等待机会的语珊,一发现黎茂出现空档,本能的便想把嘴巴闭起来,但黎茂的动作实在是又快又急,所以语珊根本还来不及反应,那又大又硬的肉块便已再度闯入她的嘴里,她心里一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一口咬了下去,霎时,黎茂的身体整个凝结住了,在静止了大概两秒鐘左右,语珊才听到黎茂发出惨叫。 那种凄厉的哀嚎使语珊大吃一惊,她赶紧松开牙关,但也就在这时,语珊忽然发觉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激射在她的咽喉部位,那东西感觉有点黏稠、也带着一股腥臭,骤然之间她还无法意会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随着黎茂激耸着屁股,再度发出一连串的扫射时,语珊马上明白这是黎茂正在射精。 语珊慌乱的想要吐出嘴里的精液,但黎茂那根大肉棒依旧塞在她的口腔内,而且他不退反进,虽然还痛得呲牙咧嘴,却仍然奋力的狂插猛刺,这种不到黄河心不死、死缠烂打的招式,逼得语珊被迫连吞了好几口精液,而从未嚥食过精子的超级美女,霎时满脸通红的急摇着螓首,不过黎茂并不想就此放过她,这粗暴的傢伙一面痛快喷洒着精液、一面还努力要把大肉棒完全顶进她的嘴巴里. 可怕的窒息感又回来了!语珊睁大眼睛紧盯着黎茂的每一分动向,她已然下定决心,如果黎茂还是要强行闯关,那么她也不惜再狠狠地咬他一口,毕竟她比谁都清楚,假若再任由黎茂如此顶肏下去,那么她将被开发成深喉咙的下场是绝对可以预期的。 就在语珊正兀自盘算的时候,没想到黎茂也突然眼睛一亮的低头看着她说道:「蓓蓓,我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好方法了!这几天我就会去找我父母商量、我会说服他们叫阿盛尽快把你娶回来当新娘,这样,以后晚上你让阿盛干、白天就陪我玩,我们黎家就成了你的天堂!……嘿嘿……如果阿盛够大方的话,说不定我们兄弟俩还可以一起跟你翻云覆雨呢。」 这番既无耻又荒唐的说词,也不晓得黎茂怎么说得出口,但语珊听了以后却是浑身一颤,一幕她连作梦都没想到过的奇淫画面,立即浮上她的心头,这种和一对亲兄弟同时行云布雨的诡异念头,不仅是让她双峰激耸、就连下体也马上又溢出了一股淫水,而为了掩饰自己的狼狈与亢奋,语珊连忙作势要再度去咬嚙黎茂的命根子。 然而黎茂似乎料到了她会有此一招,就在语珊作势欲咬的当下,他倏地便抽出了湿糊糊的大肉棒,语珊想不到黎茂的反应会如此之快,看到他那紧急撤退的仓促模样,忍不住便吃吃笑了起来,只是,她轻盈的浅笑声才刚响起不久,便又突然『啊──』的一声中止下来。 原来黎茂的高潮还在持续,他虽然拔出大肉棒、暂时锁住了精门,但那最多也只能维持几秒鐘而已,所以当他瞧见语珊那美如仙子下凡的笑靨时,便忍不住再度激射而出,那浓稠的精液顿时喷得语珊满头满脸,她惊叫出声,奋力想要挣脱黎茂双手的桎梏,只是黎茂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一直到射完最后一滴精液以后,黎茂才愉悦的松了一口气,他仔细欣赏着自己在语珊俏脸上所遗留的成绩,那一沱沱黄白相间的精液,有的黏掛在她的唇边、有的滴垂在她挺秀的鼻头上,甚至连她的眉毛和眼睫毛也无一倖免,他满意的松开箝制住语珊的双手,然后屁股一挺,将他那半软不硬的大香肠悬荡在语珊的眼前说:「来,小浪穴,帮我把小弟弟整支都舔乾净. 」 语珊一边抹拭着沾粘在头发和乳房上的精液、一边望着那根恼人的东西娇嗔道:「你真的不怕我一口就把它给咬掉?」 黎茂嘻皮笑脸的反问她说:「你捨得吗?」 语珊再度打量着那根已经完全软化下来的坏东西,发现它此刻的尺寸竟然和黎盛勃起的时候差不多,这也难怪黎茂会如此自负,因为若要拿黎盛的命根子和他相比,那两人的大小差异实在是太悬殊了。 不过语珊并不想和黎茂再瞎耗下去,她轻柔地拉了黎茂的老二一把,然后便迅速的站起来跑向浴室说:「你还不赶快穿好衣服下楼去?」 等她衝进浴室,转身要关上浴室的雕花木门之际,她又忽然探出头来瞋视着站在那儿发怔的黎茂叮嘱道:「还有……我们俩的事你绝对不能说出去,要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 说完语珊『砰』的一声将门关好锁上,只剩黎茂独自一个人站在那里愣愣的发呆。 语珊再次梳洗完毕出来时,黎茂已经不再屋里,她匆匆整理了一下房间,便赶紧离开黎家,但语珊并不晓得就在她快步越过庭院的时候,有一双眼睛正悄悄凝视着她的背影。 由于上班时间早就来不及了,因此她在计程车上便乾脆随便编个理由,用手机向公司请了一天的假,反正老闆和语珊的父亲是至交,所以她这超高级私人秘书,老闆对她不但是疼爱有加、更可说是有求必应,因此她在获得准假之后,立刻叫司机调头把她载回家。 第十五章 和黎盛磨菇了大半夜没睡好、醒来又被黎茂折腾了老半天,语珊确实也觉得自己有些疲倦,所以她一回到自己家里,连报纸都懒得看便躦进了被窝里,儘管黎茂的那些话语和他赤条条的身影都还在不断困扰着语珊,但她还是很快的便沉沉睡去。 一直到下午五点,语珊才被手机的铃声吵醒,打电话找她的人是小仪,语珊才刚「喂」了一声,那头的小仪便带着揶揄的口吻质问道:「姊,你今天怎么请假没去上班呀?昨天晚上陪阿盛陪得太累了喔?」 语珊伸了个懒腰,并不去理会小仪的胡思乱想,她直截了当的问她说:「找我有事吗?怎么知道我今天请假?」 小仪笑着说:「因为我帮客户送东西,刚好跟你们公司同一栋大楼,所以我就到十五楼找你囉,谁知道你竟然会请假,呵呵……昨天晚上一定玩得很快乐喔?」 语珊瞭解小仪脑袋里在想什么,虽然她猜对了一半,不过语珊可不想让她知道早上那件事,所以她故意佯装慍怒的嗔道:「少在那边胡说八道,你喔──老是整天胡思乱想,快说,找我要干什么?」 小仪依旧笑嘻嘻的说道:「出来吃晚餐、喝咖啡,或是要逛街都悉听尊便,你说个时间,我开车去接你。」 语珊思考了一下才说道:「七点半来接我好了,我们找个地方喝点东西,晚饭我在家自己解决就好,还有,今天最晚只能耗到十一点,免得我明天上班昏昏沉沉。」 小仪轻快的应道:「没问题,那就七点半见。」 结束通话以后,语珊因为时间充裕,用微波炉随便热了点东西吃,便再次梳洗一番,也不晓得为什么,她很怕自己身上会留有黎茂的体味或烟味,甚至是他那浓郁的精子味道,所以她在仔细的将全身洗涤完毕之后,还喷了点香水,然后才穿上一条浅蓝色的圆篷裙和一件紧身的横条纹低领衫,那深蓝色与纯白色相间的性感上衣,搭配着浅蓝色的圆篷裙以及同色系的高跟凉鞋,虽然看起来只是简单的打扮,但却显得非常的性感和活泼。 当容光焕发的语珊出现在小仪面前时,小仪望着她那高挑而惹火的身材,眼里立即闪过了一丝嫉妒而恶毒的光芒,不过她脸上还是掛着微笑,她缓缓地将车子滑到语珊跟前停住,等语珊上车以后,她才睇视着语珊那对巍峨的高峰说:「哇!姊,你今晚是准备勾引男人来强姦你是不是?怎么穿的布料这么少?」 语珊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怎么就不会说些好听点的话?一天到晚脑子里就净想着那件事,真是……。」 小仪边用力踩下油门、边高声嚷着说:「好,那我们今晚就痛快的四处兜兜风,什么事都不要多想。」 说完她也不管语珊连安全带都还没系好,便加足油门呼啸而去,强大的离心力使与珊整个人往后陷入皮椅内,但那桶形座椅的一流吸附力,马上把语珊的身体舒适地包覆住,语珊一面扣紧安全带、一面盯着仪表板说:「你开车开多久了?小仪,你知不知道你超速多少了?」 充沛的马力和强大的扭力,让小仪更加得心应手的高速穿梭在车阵之间,她在抢越一个黄灯之后,才兴奋的说道:「现在时速才一百二十公里而已,等上了北二高,我还想试试看能不能破表呢。」 语珊把脸转向窗外说:「这是市区耶,小仪,你想试车也该找个比较空旷和安全的地方吧?」 小仪得意的嚷道:「放心,我早就试过车了,这是我乾妈新买的宝马530i,操控性很棒,飆起来很过癮. 」 听到小仪这样说,语珊只好自求多福的说道:「安全第一,小仪,你该不会没有驾照吧?」 这回小仪哈哈大笑道:「安啦!我十天前就拿到驾照了。」 语珊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果然是新手上路!小仪,看来今晚我这条小命能不能保得住就全看你了。」 小仪连超三台车之后才说道:「没问题,姊,我一定会毫发无伤、原封不动的把你送回家,现在你就好好的享受一下飆车的乐趣吧!」 她话一说完,便左转进入辛亥路,语珊只听到引擎声一阵轰然怒吼,然后便发现车子已经衝进第一座隧道内,老实讲,语珊虽然有些提心吊胆,但她还是不得不为小仪的驾驶技术暗自叫好,因为平常都是一些男性驾驶人才会如此嚣张和猖狂,然而今天小仪却叫那些傢伙全都瞠乎其后,光凭这一点,语珊的心情便也跟着亢奋起来。 沿途小仪是有缝就鑽、遇车便超,有好多次她甚至是从路肩狂飆而过,由于仗着有卫星导航系统和反测速照相装备,一路下来倒也平安顺利,等车子进入万里的海岸公路以后,小仪才将车速放缓下来,她一边指着海面上渔火通明的捕鱼船队、一面告诉语珊说:「那是专门捕捉小卷的渔船,小卷就是乌贼,会喷黑墨的那种. 」 语珊对小捲到底是什么鱼并没兴趣,她对星空下飘浮的白云和远方海面隐约可见的那座小岛倒是较感兴趣,她左顾右盼了一下,觉得此地的夜景倒是不错,所以她连忙跟小仪说道:「我们停在这边休息一下,我想下去走走。」 小仪二话不说,马上将车子驶进路边的小停车场,她下车后先问语珊说:「这里你来过吗?熟不熟?」 语珊观察了一下地形,试探性的说道:「这里假日是不是都停着两、三辆咖啡车在做生意?」 小仪摇头说道:「咖啡车通常是停在电厂那边、不是这里,这里再过去不远就是野柳了,我们正前方那个小岛是基隆屿,右手边的海湾则是外木山渔港。」 夜里的景致看起来并不真确,但却另外具有一份矇矓而飘渺的美感,语珊一听小仪对週遭的地理环境如此熟悉,便有点见猎心喜的说道:「那你一定知道这里的最佳赏景地点在那里囉?」 小仪甩了一下被海风吹乱的头发说:「那是当然,来,姊姊,我带你去逛一下。」 被小仪牵着手走,语珊本来有些不习惯,但因为夜色昏暗,加上旁边又散乱的停了几辆轿车和机车,感觉好像随时会有人突然跑出来似的,所以小仪的手反而给了语珊一份安全感,尤其是在走上观景步道以后,那突如其来的斜坡和业已崩裂的路面,如果不是有小仪牵着她,那么穿着高跟鞋的语珊很可能会一个不小心便当场出糗。 不过一走完那段斜坡以后,其他路面便铺设的既美观又平整,一直沿着海岸线蜿蜒而去的步道,看起来似乎极为绵长,而整条步道除了语珊和小仪的身影以外,前后都杳无人跡,但是在她们脚下广阔的礁石区里,倒是有两、三处晃动着绿色萤光棒的地方,这些钓客的存在,让语珊才不再觉得这个地方显得太过于荒凉。 儘管有海风不断的吹拂而过,但业已走了百馀码远的语珊还是觉得有些闷热,所以她主动提议道:「你热不热?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小仪并没停下脚步,她继续牵着语珊往前走着说:「再转个弯就有石椅可以坐,忍耐一下马上就到了。」 果然一会儿之后,便有一处配置着石椅的凹槽,坐在那宽敞的圆背石椅上,语珊一面眺望着海面、一面带点讚叹对小仪说道:「你是不是没事就到处乱跑?连这么偏僻的地方你也这么熟。」 坐在她旁边的小仪,这时忽然低着头静默了片刻才说道:「其实……以前都是宽志带着我到处逛,他特别喜欢到海边兜风,所以有些地方我才会比较熟,这里就是他夏天常常带我来的地方。」 语珊没想到随口这一问,竟然意外勾起小仪的伤心回忆,所以她有些歉疚的小声说道:「对不起,小仪,我不是有意要让你想起那些陈年往事的……。」 谁知小仪却反而豁达的说道:「没关係,姊,反正往事如云烟,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看到小仪一付雨过天晴的模样,语珊才释怀的笑道:「你想得开就好,老实讲,我还很怕你会想不开呢。」 这次小仪倒是正经八百的看着语珊说:「事实上,刚被宽志拋弃那段日子,我不只是闹情绪而已,有好几次我真的想去自杀……后来才想到用蹧蹋自己的身体去报復他,结果……,你也知道只是便宜了阿宗他们那群人而已,所以我经过乾妈的开导以后,对很多事也就不再执着了。」 语珊轻轻点着头说:「嗯,看样子你倒是因此而成长了不少,往好处想,这也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 不过小仪并不认同语珊的观点,她突然有些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说道:「唉!姊,你是因为身边一直都不乏追求者和护花使者,所以你才会这么说,要不然你就会知道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所拋弃有多么的痛了!」 语珊再度被小仪的成熟和敏锐撼动了一下心弦,她在思忖了片刻之后才说道:「你又知道我没被男生拋弃过了?」 语珊的话让小仪立即睁大了眼睛,她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说道:「真的假的?有那个瞎了狗眼的男人会不要你?哇……姊,你别唬我好不好?……光凭你的脸蛋和身材,还有那个臭男人会捨得离开你呀?」 看到小仪那付惊讶的神色,语珊不禁有些莞尔的说道:「反正男人就是那么回事,你对他越好他就溜的越快、你越不理他他就越把你当成是块宝,一旦什么都给了他们,保证他们会想尽办法赶快从你身边跑掉;你仔细想想,宽志对你是不是这个样子?」 听见语珊这番理论,小仪状似认真的偏头想了想说:「好像对喔,姊,男生真的不能对他们太好。」 这回换语珊牵起小仪的手,她一面轻拍着小仪的手背、一面叮嚀着说:「所以呢,我们女孩子感情一次不能放的太多,一定要慢慢来,以免男生尝够了甜头就跑,再怎么说,我们女孩子总是比较吃亏。」 小仪轻快的点着头说:「瞭解、瞭解,我都已经吃过一次亏了难道还会不明白?总而言之男人又不会玩大肚子,对不对?」 语珊用力打了一下小仪的手背说:「知道就好,堕胎对身体有多伤你应该很清楚,以后别再贪玩了,否则自己也得小心一点,千万别又犯同样的毛病。」 谈到这种未婚女孩的切身问题,似乎使语珊和小仪的交情瞬间更亲密了许多,只见小仪的脑袋斜倚在语珊肩头、两手则环抱着语珊的右手臂说:「嗯,我知道了,人家以后绝对不会再让那些坏男生弄大肚子。」 语珊也用左手紧握着小仪的手掌说:「千万要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别到时候男人对你灌点迷汤,你就又开始晕头转向了。」 小仪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道:「放心!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她这句严峻的话才一说完,忽然便转用一种抓狭的口吻问道:「姊,那阿盛跟你作的时候他都有戴套子、还是你事先吃避孕药?还有……阿盛在床上猛不猛呀?」 第十六章 根本没料到小仪会突然有此一问的语珊,一时之间也只能支吾其词的应道:「不一定……看情形吧……反正我们都有做预防措施就是了。」 虽然回答了一半问题,但是小仪可不想放过语珊,她继续追问着语珊说:「那阿盛在床上到底猛不猛啊?姊,他如果作爱像打球那么行,那你可就太幸福了!」 语珊斜睨着小仪说:「哪有人净问这种问题的?你今晚是吃错药了吗?就不会聊点别的?而且……我又不一定会嫁给阿盛。」 本来语珊是想把问题挡掉,没想到小仪却听出了她那一丁点的弦外之音,这下子小仪更加紧迫盯人的逼问着她说:「喔……原来姊姊是脚踏两条船,还有其他的亲密爱人,这就难怪你不想回答关于阿盛的问题了,嘿嘿……我说姊呀,另外那个人一定比阿盛还厉害对不对?」 彷彿被小仪说破了心事一般,语珊霎时脸红耳热起来,但她估量着夜色昏暗,应该没让小仪看出她窘迫的模样,所以她赶紧把脸转向一旁说道:「你又在胡扯什么?……我哪有什么其他的亲密爱人?你这样随便猜测……万一传出去了对我多不好?」 儘管嘴里是这样数落着小仪,但语珊自己却心知肚明,她此刻是多么的色厉内芢,因为小仪并没说错,这一整天不断困惑着她的并非黎盛,而是黎盛的哥哥黎茂,并且她会答应今晚和小仪碰面,其实在下意识里也多少与黎茂有关,只是她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和维持最起码的尊严,不得不加以否认罢了。 被语珊当面斥责的小仪,当场满腹委屈的低着头说道:「姊,对不起嘛……人家只是跟你开开玩笑而已……。」 语珊也明白自己有些过份,所以她连忙安抚着小仪说:「好了,没关係,别再尽说我的事了,换谈谈你自己吧。」 小仪用埋怨的眼神瞪了语珊一眼说:「才不要,万一我又说错话,那不是要被你骂的更惨?」 看到小仪在使小性子,语珊马上比出对天发誓的手势说:「我保证接下来不管吴思仪小姐说什么,本人都不会生气骂人,否则就换我叫她姊姊。」 儘管语珊一付信誓旦旦的模样,但小仪却不依的说道:「不行!哪有处罚这么轻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语珊大方的说道:「那你觉得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这下子小仪可乐了,她立即眉飞色舞的说道:「好,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喔,绝对不能后悔唷,嘿嘿……。」 小仪一面嘿嘿诡笑、一面猛然把脸凑到语珊的鼻尖前面说:「如果你敢再骂人的话,那我就把你绑在这张石椅上强奸到天亮……呵呵,看你怕不怕?」 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举动和言词,使语珊不但有点吃惊、同时脸上也再度燥热起来,她愣愣地和小仪对望了一会儿之后,才倏地回过头来娇嗔道:「讨厌!你又不是男生……要强姦谁啊?难道你想乱搞同性恋?」 她边说边作势要打小仪,而小仪则咯咯浅笑着说:「很难讲喔,谁叫你要长得这漂亮、身材又这么火辣,而且还穿的如此性感暴露,老实说,我如果是个大男人,一定现在就把你奸了!」 语珊一听她又开始在胡言乱语,不禁瞋视了她一眼说:「你喔……老是不正经,满脑子就是尽想那档子事。」 谁知语珊话刚说完,小仪便凑近她的耳边说道:「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了──我真的和男生在这张椅子上搞过好几次耶。」 小仪这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讲话风格,当场又使语珊愣了一下才说道:「哦……那一定是跟刘宽志对不对?」 语珊本来认为她是信口雌黄的在开玩笑,但转念一想,小仪才刚说过以前宽志常带她到这里来,所以语珊直觉上便以为小仪的对象是宽志。 然而小仪却眨着眼望着她说:「只猜中了十分之一而已,来,再让你猜一次,看看你能不能猜到除了刘宽志那个烂人以外,我还跟谁在这张石椅上玩过轰趴游戏?」 这次语珊脑海里马上出现了答案,她睁大了眼睛说道:「你是跟阿宗……他们……在这里……露天的……玩?」 小仪点着头说:「对,我们每次都是一辆车来,然后就在这里或是下方的海床上作,有时候还会喝点酒助兴,感觉还真的挺不错. 」 语珊看着小仪发亮的眼神,知道她并不是在说谎,所以她轻轻打了一下小仪的大腿说:「你胆子好大!你都不怕会被别人看到吗?」 小仪亲暱地挽着她的臂膀说:「第一次和刘宽志在这里作的时候,人家连裙子和外衣都没一样敢脱掉呢,穿着衣服便和他翻云覆雨,而且因为怕被人突然撞见,反而会觉得非常紧张和刺激,所以人家高潮都会来得很快,有一次半个小时左右我就来了三次。」 语珊的脸颊逐渐灼热起来,她斜睨了小仪一眼说:「万一真的有人过来那你怎么办?」 听到语珊这么问,小仪忽然神秘兮兮的低声说道:「姊,这可是个天大的秘密唷,以前我答应刘宽志绝对不再提起这件事,可是现在我不管他了,我就是偏偏要让你知道。」 语珊当然听得出来,小仪所谓『天大的秘密』必然和她所提的问题有关,所以她也忍不住好奇的问题:「莫非你们真的曾经被人撞见过?」 「嗯」小仪再度点着头说:「我们最后一次在这里作的时候,就是被四个忽然冒出来的钓客吓坏的,所以后来刘宽志就再也不敢来这里了。」 语珊毕竟是聪明过人,她一听到出现了四个钓客,便直接切入重点问道:「那……那四个人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小仪几乎把大半个身子都偎进语珊怀里说:「姊,其实那天我就一直觉得有人在偷看,因为我老听见唏唏嗦嗦的怪声音,跟宽志讲他还不相信,结果等那些人突然跳出来的时候,他却吓得整个人都呆掉了。」 语珊打量一下周围说:「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小仪摇着头说:「谁知道?因为等我发现时他们已经围在我们旁边,而且他们手上都拿着小刀。」 语珊猜想得到那种状况,所以她直视着小仪的眼睛说:「那你不是要被吓昏了?……你看你,三更半夜在这种荒郊野外也敢玩的浑然忘我,真是不要命喔!结果呢?后来你们有没有被欺负?」 小仪点着头说:「他们本来要把我们押到下面的礁石区去,但宽志打死不肯下去,而他们又没有带绳子,所以经过宽志和他们讨价还价之后,他们同意不强姦我,但我必须当场帮他们吹喇叭。」 语珊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有点吃惊的说:「你是在……宽志的面前帮那些人口交?」 小仪把嘴凑到语珊耳边说:「嗯,姊,而且后来他们还是把人家给轮了!」 虽然语珊可以预料到小仪肯定难逃狼吻,但听见小仪亲口说出来,她却依然忍不住娇躯一震的说道:「怎么会那样?宽志不是已经和他们说好了……不能强姦你?」 小仪几乎是把嘴唇贴在语珊的耳朵上轻声说道:「姊,后来因为那群钓客发现宽志看得很兴奋,所以他们就问宽志想不想看更精彩的,宽志一点头,他们就开始轮姦人家。」 语珊丰满的胸膛已然越耸越高,她像是屏着气在说话似的疑问道:「宽志怎么可以这样……他不会赶快跑走去叫警察或呼救吗?」 这次小仪一面观察着语珊起伏不定的硕大双峰、一面慢条斯理的说道:「其实这点倒不能怪刘宽志,因为那时候他是被我压住,根本没机会逃跑。」 语珊有些不解的问道:「他为什么不能跑?」 小仪诡笑着拉长声音说道:「因──为──那时候我就是这样骑在他身上。」 她话才说完,人便已跨坐在语珊身上,事实上,与其说那是坐姿倒不如说是跪姿比较恰当,不过语珊可不管这到底是什么姿势,因为小仪一翻身坐上来,语珊心头已然一遍雪亮,她只是相当骇异的说道:「你就这样骑在宽志身上……帮那些人口交?」 小仪点头应道:「先是左右开弓、然后站在椅背后面的那个,搬来两个钓鱼用的冰箱当垫脚石,这样他的东西刚好可以放在宽志的脑袋旁边让我吃……所以本来已经吓得软趴趴的宽志,可能是越看越兴奋,竟然又硬了起来。」 纵然小仪只是三言两语简略叙述着当时的场景,但语珊已经能够清楚的捕捉到那些淫秽无比的画面,她甚至连猜都不用猜的便说道:「宽志……后来有没有和那些人一起轮姦你?」 小仪一面跪直身子、一面将语珊的螓首往后仰靠在椅背上说:「是的,姊,你好聪明喔,宽志后来真的和他们一起玩人家。」 小仪居高临下凝视着语珊那双明显有着慌乱神色的眼眸,接着便冷不防的又加上一句说:「而且,姊……宽志还叫其中两个把精子射在人家嘴里让他欣赏……害人家被喷的满头满脸都是……。」 听到一半时语珊便已呻吟出声,等小仪说完最后那句时,她脑海里立刻升起黎茂的精液激射在她脸上的那一幕,全身开始打颤的语珊,这时猛吸了一口气问道:「小仪……我……我问你……男生的精液味道是不是……都一样?」 「不一定耶。」小仪俯身把脑袋贴在语珊的耳畔说:「姊,有的人是咸咸、涩涩的,有的是苦苦、涩涩的,但有的还会带点腥臭味或其他味道,反正不是都一样就对了!像宽志的就有点苦味、但是阿宗的精液就很咸,不过听说那和个人常吃的食物有关. 」 语珊压抑着喘息说:「那……那嘴里那种有一丁点麻麻的感觉……好像是有小东西在跳动的……那是什么?」 小仪打从心里冷笑道:「那就是男人的精虫囉,姊,你老实招来,是不是你昨天才刚尝到阿盛的精子啊?呵呵……你们俩必然是通宵盘肠大战,而且你一定帮阿盛吹喇叭吹了很久喔!」 第十七章 即使是在不怎么明亮的夜色下,小仪也能看到满脸娇羞的语珊正狼狈的想要转头避开她的眼光,但语珊愈是想要逃避话题,小仪便愈想逼她就范,所以她竟然低头轻舔着语珊的耳轮说:「姊,吃男人射在你嘴里的活精子感觉很棒吧?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很刺激呀?」 这时语珊根本不敢去看小仪,她把脸拚命的转向另外一边说道:「我、我不知道……我……我只吃过一次而已……真的……说不出来那种感觉……。」 小仪继续逼问道:「你只吃过一次精子啊?姊,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是尝了谁的命根子?你要老实告诉我喔,姊,人家可是什么事都告诉你,所以你也不能骗我。」 她一面说、一面将她的胸膛对准语珊高耸的乳房紧紧压了下去,她这个应该是男人挑逗女人才会有的举动,立刻使原来就绷紧神经的语珊喘息了起来,而小仪一看到这情形,随即上下耸动着身体,她一边和语珊磨擦乳房、一边又紧盯着语珊说:「姊,你都还没跟人家讲答案呢,莫非……你最近还和阿盛以外的男人上过床?」 小仪最后这句话让语珊大吃一惊,她心慌意乱的急忙辩解道:「没有……小仪……你别……胡说……我昨晚一直都和阿盛在一起……要不然早上也就不会因为迟到而请假……我只是以前没被他射在嘴里过……所以才会问你……。」 听到对象是阿盛,小仪似乎有些失望的说道:「原来如此,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姊,不过说真的,阿盛的精子到底吃起来是什么味道?」 刚说完谎话的语珊,略显心虚的望着远方海岸线上的零星灯火说:「苦苦……涩涩的……还有那种麻麻的感觉……不过好像很浓稠的样子……。」 原本语珊只是想赶快把此事应付过去,因为她深怕自己会一个不小心便漏了口风,但小仪却马上又接口说道:「哇,姊,昨晚阿盛一定很卖力对不对?精子很浓、味道很重,就表示他把蓄积了很久的东西一次通通餵给你,呵呵……姊,你真有福气,对我们女孩子而言那东西是很补的,不但可以养顏美容、而且对乳房发育是最有帮助了。」 语珊根本弄不清楚小仪说的是真还是假,她此刻眼前浮现的只是黎茂那根又粗又长、湿淋淋的大肉棒……还有他遗留在她嘴里那股苦苦的味道……,难道……黎茂当真储存了好多天,就等着要一次全部灌进语珊体内? 就在语珊沉思之际,小仪忽然跌坐在语珊大腿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大乳房说:「姊,本来我以为你奶子这么大,一定是常常帮男人吞精才会这样,没想到你竟然只帮阿盛一个人吃过精子,嘿嘿……看来你是得天独厚、天生就发育良好,你自己看,这么圆又这么挺,人家好羡慕你喔。」 她说着说着,两手已悄悄地放在语珊的双峰之下,接着她毫不避忌的轻轻摩挲着语珊的乳房说:「姊,你看,你的奶头这样突起在衣服下面,看起来好性感!」 正在恍神当中的语珊,虽然本能的想推开小仪那双邪恶的手,但是小仪一发现她有抗拒的意图,马上用力捏住语珊的大奶子说:「姊,你的奶子真的好大、好有弹性喔!」 说完她不但大肆搓揉起来,并且还低头狠狠地一口咬住语珊左乳房那个诱人的隆起小点,儘管还隔着一层衣料和薄纱胸罩,但语珊还是浑身颤慄的轻呼道:「噢……不要啊!小仪……你在干什么?……你不要这样呀……。」 然而小仪并不理会语珊的抗议,她一面把语珊的双手压制在椅背的上沿、一面继续啃咬着语珊的小奶头,直到语珊终于气喘嘘嘘的放弃挣扎和呼叫,她才松开嘴巴抬头看着语珊那张充满羞惭和慌乱的俏脸说道:「怎么样?好姊姊,这样的滋味不错吧?偷偷告诉你哦,以前我最喜欢让宽志像现在这样隔着衣服咬我奶头,如果他还把我的双手绑住,那就更刺激了!喔……对了,姊,你有没有被男生绑起来玩过?」 语珊望着小仪那张看似天真无邪的脸,忽然发觉小仪变得非常陌生,而且,她开始对小仪感到有点神秘与害怕,因为小仪那些叫人难以想像的性经验、以及小仪目前这种大胆又豪放的行为,都让语珊感到极端的震撼与迷惑,她不晓得自己是应该严词厉色的训斥小仪、还是要顺着自己心里那条渴望冒险的小河继续淌流下去? 在短促的天人交战之下,语珊终究还是无法下定决心,她依旧只能彷徨而迷惘的叹息着说:「唉,小仪……我们还是快回家吧……你这样……让我觉得好害怕……。」 但小仪一面趣味盎然的看着她既兴奋又苦恼的脸色、一面则火上加油的用力把玩着她硕大的双峰说:「姊,你都还没告诉我你有没有被人绑起来玩过呢。」 语珊柳眉微皱,脸上神情飘忽不定的轻声应道:「没、没有……我从来没被男人绑起来过……。」 小仪那双小手使劲地挤压和抓捏着语珊丰满的乳房说:「那你想不想试试看看呢?姊,被绑起来玩的滋味真的很棒喔,尤其是被一大群坏男人绑起来轮流干的时候,简直就是刺激透顶!」 小仪不着痕跡的将话题带入另一个境地,而语珊虽然也清楚这是一种诱惑,但她想去拉开小仪双手的那对柔荑却是那么的软弱无力,所以她在象徵性的拉扯了几下之后,便仿佛全身力气都已用尽般的将脸转向一旁说道:「唉……小仪,你明知道我有男朋友……怎么能再去想那种事呢?」 「有男朋友有什么关係?」小仪狠狠地掐了一下语珊的奶头之后,才将双手移到语珊的腰际说:「你没看到媒体的报导吗?日本这一、二十年来有多少刚订完婚的准新娘跑到印尼峇里岛去找那些伴游的『沙滩男孩』?她们有的一个晚上就包了十几个、有的一个礼拜下来至少叫过五十个,趁着结婚以前,她们可是纵情享受、痛快无比的日日夜夜让那些『沙滩男孩』把身上三个洞干了一遍又一遍,等爽够了以后再回去日本披嫁纱,那些笨丈夫又有哪个知道的?」 说到这里,小仪已经把语珊的紧身条纹衫往上推到她的乳峰下面,她眼看只要再加一把劲,就能使语珊的乳房暴露到衣服外面,所以便继续蛊惑着语珊说:「何况在步上红地毯以前,任何一个女孩子都还是自由之身,高兴跟那个男人上床是我们的权利,又有谁能管得着?再说,现在连香港和韩国的准新娘也开始流行往峇里岛跑了,台湾也逐渐在蔚为风潮,像姊姊如此时髦的现代娇娇女,不可能还这么古板吧?」 小仪一边说、一边准备要把语珊的条纹衫一把掀开,但语珊可能也明白,只要再任由小仪胡闹下去,那接下去的状况绝对会更为荒诞不经,所以这次她紧紧的握住小仪的腕部说:「好了,小仪,这不能开玩笑……你快住手!……万一有人过来……我们这样会被看到的……。」 但小仪根本不甩语珊的顾虑,她虽然腕部被语珊拉住,不过她那双手掌立即转向鑽进条纹衫里面,霎时语珊那柔细润滑的乳房以及那触摸起来宛如薄纱般的蕾丝胸罩,便同时沦陷到小仪手里,只见她一阵摸索搓揉,接着则是语珊急迫的倒吸了一口气闷哼道:「啊呀……小仪……轻、轻一点,你这么用力……会痛呀……。」 虽然听到语珊痛楚的哼声,但小仪却因为业已掐住语珊的七寸而心中暗喜,她用一种充满权威的命令式口吻说道:「蓓蓓,把你的双手放回椅背上。」 彷彿是接到了圣旨一般,语珊在小仪的喝令之下,竟然在顿了一下以后,当真乖乖地将双手摊平在椅背上面,这个犹如自愿弃械投降的举措,让小仪满意的点着头说:「对,就是这样!好姊姊,你儘管放松心情好好享受就对了。」 说完小仪便使劲掐住语珊的小奶头,那种在剧痛之馀隐隐传来的诡异快感,使语珊立即浑身一阵颤慄,她嘴里冒出荡人心弦的闷哼、凄迷的双眼则楚楚可怜地望着小仪,而小仪一面在暗中增加掐夹的力道、一面在观察和等待语珊到底会出现什么样的反应。 异常的痛楚令语珊螓首乱摇、鬓发凌乱,最后她终于再也承受不住的发出一声妖嬈的低呼,那双惶惶然无以自处的藕臂,好几次蠢蠢欲动的想要去推开小仪,但终究在经过辗转挣扎以后,那双白皙的手臂还是紧扳在椅背上面,只是,在放弃了抵抗以后,语珊便像个认命的囚犯似的,忽然脑袋往后一仰,整个紧绷的身躯也瞬间瘫软了下来。 已经由痛楚变成麻木的小奶头,在被小仪释放以后,不但又挺又翘的硬凸而起,同时体积也至少膨涨了一圈,小仪在轻捻慢捻了一会儿之后,也不知是嫉妒还是羡慕的用着调侃的语气说道:「你的身体好敏感喔!姊,你看你的奶头变得有多硬?」 小仪也没等语珊有所回应,她话声一落便迅速地一把将语珊的上衣整个往上掀,霎时只见一对白馥馥的浑圆大波在夜色下巍颤颤地弹跳而出,若非有那斜切式的半罩杯胸罩将它们牢牢托住,恐怕当下便会来个乳浪翻飞、肉香四溢的绝妙镜头,而小仪一瞧见那对让她自叹不如的大咪咪,脸上立即又闪过一股恶毒无比的神色,她双手抓住语珊条纹衫的衣角,打算一举要把那件衣服完全脱掉。 但语珊一发现她的意图,连忙两手交叉按在自己的肩部说:「不可以,小仪,这真的不行……万一被那些钓鱼的人看到……或是有其他人过来……我如果光着身子……一定会完蛋……不行、你快不要这样……。」 小仪并没说话,她在又尝试了两次拉扯衣服的动作以后,知道语珊这关绝不会轻易弃守,所以她念头一转,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既快捷又熟稔的解开了语珊胸罩的暗扣,当那洁白的蕾丝开前胸罩倏然崩解的时候,两团香喷喷的雪白大奶便生机蓬勃的晃荡在小仪面前,她满怀醋意的紧盯着那对让她找不到瑕疵的完美乳房好一会儿之后,才用力搓揉着那两粒大肉丸说:「蓓蓓,你光凭这对大奶子就可以卖到很高的价钱了。」 第十八章 对小仪这句茫无头绪的话,语珊根本是莫名所以,因此她只是喘息着说道:「好了……小仪……你要适可而止,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 但是小仪依旧继续逗弄着语珊的乳房说:「姊,你知道我为什么带阿宗他们来这里玩团体游戏吗?」 这种问题语珊怎么可能知道答案?所以她只能一逕的摇着头而没有回应。 不过小仪似乎也不冀望语珊会有所回答,她在观察了语珊那气喘嘘嘘的表情几眼之后,判断语珊的下体应该早就暗潮汹涌、褻裤湿掉了一大半,因此她用淫邪的语气又接着说道:「其实,自从被那群钓客当着宽志的面前轮姦过以后,我便一直想要重温当时那种极度兴奋的感觉,所以我才会带阿宗他们来这里,可是……那种感觉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回来了……我也不晓得,为什么被强暴的感觉会那么刺激和舒服,尤其是被那四个钓客轮姦的时候……但是换了阿宗他们感觉就是不一样,那种空前的刺激和高潮,彷彿一去不復返,永远都无法再追寻得到。」 语珊的胸膛起伏越来越大,她瞇着水汪汪的眼睛仰望夜空里的浮云,嘴里则像梦囈般的嚅诺道:「可能是……那群钓客你都不认识……而且他们是真的强姦你,所以才会比跟阿宗他们作更刺激吧……」 小仪偏着头想了一下说:「姊,你是说……让陌生人强奸比和认识的男人作爱更爽吗?」 语珊媚眼如丝的蠕动着娇躯说:「那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是不是真的如此我也不晓得……。」 小仪再度搓捻着语珊硬凸的小奶头说:「那么……姊,你是否被陌生人搞过?……我是指强暴喔……你有没有被强奸过?不管是认识的还是陌生的男人……感觉是不是比和自己的男朋友作爱还过癮?」 小仪边说边逗弄语珊的乳房、同时也冷眼观察着语珊的表情。 而语珊并不知道小仪正冷笑的看着她,因为此刻她脑海中翻腾的儘是黎茂的身影,那健硕的体格和胯下那根粗长的阳具,令她不自觉的舔着嘴唇说道:「没有……小仪,我没有被人强暴过……。」 事实上语珊有些分不清楚,她到底算不算是被黎茂给强暴了,因为她自己心里明白,到了后来她根本就是自愿的在迎合黎茂,而且,就如同小仪所说的,那确实是比跟黎盛作爱时还刺激、也更过癮,只是身为女人,再怎么样她也不能把这种感觉说出来,所以她虽然对他们兄弟俩作了明显的比较和区隔,但那终究只能摆在她的心底当秘密,因此,语珊再次隐瞒了她被黎茂侵犯的真相。 不过听到答案以后的小仪,脸上立刻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因为她一直期望语珊会说出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或是语珊与男人滥交败德的行为,如此她便能据以击溃语珊高贵的心态与形像,然而即使语珊的情慾已经被她撩拨起来,但是她这个隐晦的心愿还是无法达成,因此小仪气愤地凌虐着语珊的大乳房说:「姊,人家还以为你的奶子这么大,性经验必然很丰富、一定跟很多男人上过床说……没想到你的性生活一点都不精彩……。」 两个乳房都被搓揉、掐捏的又疼又涨的语珊,只能拚命把脑袋往后掀仰着说:「唉,小仪……我的性行为本来就很单纯,再说……不是每个女孩都敢像你那么豪放……可以一次和那么多男人上床呀!」 小仪眼里出现了鄙夷的光芒,她一边滑下石椅、一边沉着声音说道:「姊,照你这么说,那么我让阿宗他们随便大锅肏的事,你是羡慕还是嫉妒?……或者你心里根本就很瞧不起我?」 语珊呻吟似的轻喟道:「唉……小仪……我怎么会瞧不起你?……如果我瞧不起你,还会和你以姊妹相称吗?」 小仪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她逮住机会,继续追问着说:「姊,那你到底是羡慕我还是嫉妒我?」 这个问题让语珊沉吟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满脸羞愧的说道:「我老实告诉你好了,小仪,姊姊真的对阿宗他们和你的事……感到很好奇……也有点羡慕你。」 这下子小仪更满意了,她猛地整个人俯伏到语珊上方,然后面对面凝视着语珊怯懦的眼睛说:「既然如此,姊,那我介绍阿宗给你认识好不好?或是你要认识其他人也行,总之只要你愿意……一定有成千上万的男人排队等着要和你上床……。」 语珊完全没料到小仪会单刀直入的谈到这种问题,因此她惶惑地把热烘烘的俏脸转向一旁说道:「不好……我不要!……小仪……你千万别开这种玩笑……。」 纵然语珊语气坚决,但小仪却听得出来她心里强烈的渴望,所以小仪刻意欲擒故纵的说道:「姊,你不必紧张,人家又不会强迫你,其实我只是要告诉你,被大锅肏的滋味真是美妙极了!那种被好几个男人同时爱抚和姦淫的感觉,连灵魂都爽得好像要出窍似的,说真的,那根本是用言语所无法形容的,所以我才希望姊姊趁着还未嫁人以前,好好的享受一下被轮姦的美妙滋味,我敢打赌,只要姊姊尝过一次那种滋味,一定会乐此不疲、甚至还很快就会玩上癮!」 这番淫秽又露骨的挑逗,马上让语珊口乾舌燥的沙哑着嗓门说道:「不要……再说了……小仪……你再说……我就要生气了……。」 有过在运动俱乐部撩拨语珊的那次经验,小仪早就看穿了语珊的心思,所以她一听见语珊说要生气,立即猜测到语珊业已到达了某一个临界点,因此她随即又加柴添火的说道:「姊,你别生气,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你就告诉我……不管你喜欢男人粗暴一点还是必须温柔一些,我都会叫阿宗他们照你的意思好好侍候你,而且我一定会帮你保守秘密,所以只要你愿意,我保证可以让你美梦成真!」 她望着语珊那付欲言又止的苦闷表情,顿了一下子之后又接着说道:「当然,姊,如果你真的没兴趣的话,那就当我是在开玩笑好了,不过,姊……如果你一辈子都不敢尝试的话,我想将来你一定会后悔,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有机会享受大锅肏的滋味哦。」 这时候的语珊就如同一尾脱离了水面的鱼,她缺氧的嘴巴飢渴的微张着,那付大旱亟待天降甘霖的闷绝神色,看起来是既性感又无比煽情,她开始磨擦着双腿、两隻手则紧扳着椅背,那高高耸起的硕大双峰彷彿就要爆炸开来似的,到了最后,只听她像要断气般的呜咽道:「噢……小仪……这种事……我并不是不想……但是……我也觉得好害怕……唉……像你……一次和那么多男人……我怎么可能受得了呀?」 听到语珊这样的告白,小仪的嘴角又浮出了冷笑,她猥褻地在语珊耳边说道:「姊,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会受不了?……要不然,你也可以先找两、三个玩一次看看……怎么样?要不要我叫阿宗帮你安排一下?」 这次语珊先是浑身一震、然后便像痛苦不堪似的蠕动起来,接着她宛如重症病人般的大口喘着气说:「喔……小、小仪……你、你这样……会害死我的……呃……别……别再说了……我……我不要再听到……阿宗……这个名字了。」 小仪眼看语珊就要喘不过气来,竟然还故意火上加油的刺激着她说:「姊,你就不要再骗自己了……只要你点个头,我马上打手机叫阿宗带几个朋友过来,还是……你要叫他们先到汽车旅馆去等你?」 本来就已经非常亢奋的语珊,被小仪这样变本加厉的一路挑逗下来,这时就像突然患了癲癇一般,不但整个人都打着哆嗦、四肢也像抽筋似的痉挛起来,她嘴里嘰哩咕嚕的呼喳了好一阵子以后,才终于能够咬字清晰的说道:「哎……不行呀!……小仪……这样将来我要怎么嫁人啊?」 看着语珊抖簌不已的身躯,小仪脸上出现了残忍的表情,她知道此刻的语珊若非已达到高潮,就是正在等待着临门一脚,所以她一边低头吻向语珊的乳房、一边揶揄着语珊说:「你是傻瓜吗?蓓蓓,只要你自己不说,又有谁会知道你被多少男人干过?」 说完小仪便开始吸吮语珊挺翘的小奶头,而这时的语珊只顾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激烈喘息着,她仰首向天、紧闭双眼,任凭小仪左右轮流的舔舐和啃咬她那对可怜的小葡萄,一波波的快感从奶头传遍全身、一阵阵兴奋的呻吟回盪在夜色迷离的海边,如果不是经常有车辆在她们头顶上的公路疾驶而过,那么语珊的闷哼与浪啼,肯定会不时飘进那些钓客的耳朵里. 小仪的双手有时撑在椅面上,有时则不忘去抚摸语珊的大乳房,这种双管齐下的攻击,让语珊被逗得是哼哼唧唧的将双脚越蹬越直,到了后来她连上半身也打直了起来,幸好语珊的身材足够高挑,才能让她形成这个类似铁板桥的姿势而不致于跌倒,只是这样的姿势也使小仪更容易施展下一轮的攻击。 斜亙的身体、悬空的香臀,让小仪的双手轻松地由语珊的膝盖处,一路经由大腿摸向已然湿了一大遍的臀部,那双邪恶而灵活的小手,使颤慄中的语珊开始紧张的低呼起来:「啊……不要……小仪……你不要这样……。」 但是语珊不说话还好,她这一出声制止,反而让小仪更加用力咬住她的奶头,那种尖锐的刺痛感,使语珊忍不住哼叫起来,而也就在她分神的这个时刻,小仪已一把将她的褻裤猛然往下扯落,等语珊警觉到状况有异,想伸手去阻止小仪时,小仪却是冷峻的对她说道:「把手拿开,蓓蓓,你的三角裤都湿成这样了,还穿着干什么?」 小仪边说边脱,还没等语珊完全反应过来,那条洁白而湿溽的小内裤,已经被她褪到了语珊的脚踝上,这时,小仪冷笑地瞪着语珊说:「蓓蓓,你是要自己把三角裤踢掉、还是要把脚抬起来让我帮你脱下来?」 语珊窘态毕出的蠕动着躯干哼哦着说:「喔……小仪……这样……不好……万一被人看到……我怎么办啊?」 虽然嘴里是这么说,但语珊却主动配合着小仪磨蹭自己的双脚,让小仪轻松的扯掉她的内裤,而小仪一脱下语珊的三角裤,竟然拿在手上趣味盎然的端详着说:「哇!姊姊,你平常都穿这么高级的性感内裤吗?呵呵……不但有蕾丝花边还半透明的呢。」 即使夜色并不够明亮,但语珊那羞愧难当的表情还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只见她急急忙忙的把脸转向一旁娇声道:「哎呀……小仪……你别捉弄我了……你……快把……内裤还我……我们……快走吧……。」 但语珊话才刚说完,小仪便故意把手松开,而那条纯丝的小内裤立即被海风吹到了她们头顶上的草丛里,接着它又飘了几飘,然后便被吹得不知去向,看到语珊的内裤已然消失无踪,小仪这才高兴的低笑道:「姊,你的三角裤自己跑去玩了,我看……你最好也把奶罩脱掉比较凉快。」 说罢小仪马上伸手要去脱卸语珊的条纹衫和胸罩,她这肆无忌惮的大动作使语珊大吃一惊,因为假如连上衣都被小仪扒光的话,那已跡近半裸的语珊,很可能就会被剥得一丝不掛,所以原本是跌坐在石椅上的俏美人,这时出自本能的展开了激烈的抗拒,毕竟在这荒凉的海滨步道上,无论语珊的满腔慾火再怎么炽盛,她终究还是有着极大的顾忌。 然而一心想要突破语珊最后一丝矜持的小仪,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又怎么肯轻易放弃?所以她和语珊两个人随即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拉扯和推拒,如果有人从远方望过来,一定会以为小仪是个男人、而且正企图要强姦语珊,只是处于不利地位的语珊不仅没有高声呼叫,并且身体还慢慢的往右边倾倒下去。 没有人听到她们的争吵或论辩,因为语珊始终都不敢大声讲话,那些晃动在夜色里的绿色萤光棒,一直都压迫在她的心头,所以她在避免引起那群海钓客注意的情形下,虽然体型和力气都比小仪要胜过许多,但到了后来,她却硬是被小仪压倒在石椅上。 小仪的气势宛如是个粗暴的男人,她一手使劲地扣住语珊的左手腕、一边用身体侧压在语珊的右胸上面,这样,语珊的双手便彻底丧失了抵抗的功能,等确定语珊难以翻身以后,小仪这才恶狠狠地盯着气喘嘘嘘的语珊说道:「蓓蓓,你最好乖乖的跟我亲热一次,要不然我就叫下面那些钓鱼的人上来,到时候他们如果想玩你的话,我一定会帮忙他们轮奸你,就像我上次那样让你被他们干到天亮!」 语珊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明白小仪并非在吓唬她,因为以小仪现在这种近乎疯狂和蛮横的行径,很可能真的会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语珊只好既紧张又委婉的低声说道:「唉……小仪……我……我又没有说不跟你亲热……只是……这样脱光衣服……实在太危险了!……而且……而且我们又不是……同性恋……要怎么亲热呀?」 看见语珊惊慌的表情,小仪知道自己的威胁已经奏效,但她也不想节外生枝,所以她在略加思考之后,便告诉语珊说:「姊,其实人家会想跟你亲热……也是怕你以后会不理我,因为……自从和我乾妈住在一起以后,我便完全没有朋友、也完全停止了性生活……所以人家心里好空虚、好寂寞,哪像你……随时都有男朋友陪着……。」 小仪忽然软化下来的态度,让语珊又开始陷入困惑的迷惘当中,就像小仪一会儿叫她「姊姊」、一会儿又叫她「蓓蓓」一样,那种跳跃式的怪异转变和称呼,经常让语珊感到无所适从及难以应对,因此她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是……和阿宗……一直都有连络?」 第十九章 yelu 1.c om 小仪一面爱抚着语珊的乳房、一面嘟着嘴说:「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贩卖部上班,当然会天天碰到阿宗他们那些人,可是……我乾爹和乾妈根本就不准我再跟他们一起出去……。」 听到小仪的语气似乎有点埋怨,语珊赶紧告诉她说:「小仪,你乾爹乾妈这样并没有错……他们也是为了你好。」 但小仪依然嘟着嘴说:「但是人家也有性慾、也有需要啊。」 看见小仪似乎还保持着孩童般的天真,语珊不禁满心关怀的叮嘱着她说:「那就再去交个男朋友,小仪,不过这次你要多花点时间去找,千万别再找个像宽志那样的,要寧缺勿滥,知道吗?」 小仪暗自在心底嘲笑着像个傻瓜的语珊,她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相当聪明慧黠的语珊,到了这个地步,还傻呼呼的在扮演当大姊的角色,不过想归想,小仪还是继续装疯卖傻的说道:「好,姊姊,我一定都听你的,不过,在我找到新的男朋友之前,你可要先当人家最亲密的伴侣才行喔。」 话一说完,小仪便开始舔舐语珊的奶头,同时她还松开语珊的左手腕,然后两手开始忙碌的把玩起语珊那对鼓胀的大波。 虽然已经不再受到压制,但是现在的语珊反而不敢去推开小仪,因为小仪刚才那番话就像个金鐘罩一般,将她紧紧的限制在一个范围内,使她既不能逾越、也难以反悔,因此她那两隻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藕臂,在多次的犹豫不决之后,终于还是缓缓垂落,倒悬在她的脑袋下面。 而小仪这时彷彿是个飢渴已久的色情狂,她不但大口饱啖着语珊的奶头,同时也激烈的搓揉和挤压那两团弹性一流的大肉球,那种贪婪与急促的模样,简直是让人叹为观止,假如语珊不是认识小仪已经有一段时日,她绝对会以为小仪是个男性,因为,小仪挑逗的技巧和火辣的热情,完全不亚于语珊所遭遇过的任何一位男人。 兴奋的喘息混合着令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一阵阵的随风飘荡在海岸线上,那越来越放纵的浪啼与闷哼,更加助长了小仪的淫兴和气焰,她开始沿着语珊的乳房往下舔,而她的右手则顺着语珊的大腿向上摸,这招兵分三路的分进合击法,马上使语珊打着哆嗦低呼道:「啊……啊……噢……天吶……小仪……你怎么这么会逗?……喔……呜……啊哈……你这样……我会受不了呀!」 小仪的双手未曾稍止,她一手挤捏着大肉球、一手已然抵达那遍修剪得既整齐又美观的草原地带,然后她在用舌尖深深呧刺了语珊的肚脐好几下之后,才抬头鼓动着语珊说:「姊,受不了就大声叫出来,这里又没有别人在,不用怕难为情。」 儘管周围五十码之内确实不见人跡,但语珊毕竟不是那种敢于烟视媚行的淫荡豪放女,何况她始终都没忘记那些钓鱼的人,所以她虽然也想痛快的大叫和嘶喊,然而一向端庄而拘谨的语珊,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在这种露天场所造次,因此她终究也只能喟叹着说:「啊……不行啦……叫太大声一定会被别人听到……。」 但小仪依旧怂恿着她说:「就算有人听到又怎么样?……大不了就是让他们打一炮罢了!我上次在这里一个人被四个干,也没怎么样啊?而且他们还把我轮得很爽,老实讲,蓓蓓,偶尔被强姦一次其实也蛮刺激的。」此伩首髮站:yeseshuwu6.com 小仪一把话题再度拉回到这件事上面,语珊便像是被注射了一针兴奋剂,只听她期期艾艾的支吾了老半天以后,才双手紧紧扳住石椅喘息道:「可……可是……小仪,宽志也许就是……为了这件事……才会跟你分手……。」 「那又怎么样?」小仪有点不屑的说道:「如果当时他不是那么懦弱和变态,我今天又怎么会和阿宗他们扯上关係?」 小仪一边说话、一边持续逗弄着语珊的身体,她这时已不再像先前那么粗鲁,她一手轻轻爱抚着语珊的乳房、一手不断摩挲着语珊的三角地带,等她确定语珊业已不克自拔之后,她才用中指舒缓地按摩着语珊那粒开始在探头探脑的阴蒂说:「姊,假如我真的叫阿宗他们来轮姦你,你会怎么样?」 听到这个,也不知语珊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只见她在椅子上辗转反侧的说道:「啊……不要……小仪……那样太可怕了……我一定还没被他们玩……就先吓的昏倒了。」 望着语珊那慾火难熬的模样,小仪不禁冷笑的说道:「是吗?姊……你要不要先试一次看看?也许……到时候你会捨不得让阿宗他们走呢!」 小仪不厌其烦的一再提到阿宗和轮姦的话题,似乎她很清楚这对语珊具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所以她又追问了一句:「姊,快说!你到底想不想让阿宗他们肏一次看看?」 这次语珊不但全身都抖簌簌的颤慄起来,就连嘴里也发出呜呜的哀鸣声;而小仪则冷冷地睇视着语珊蠕动不安的娇躯,那完美白皙的胴体、惹火傲人的胸部以及那双修长诱人的玉腿,都使小仪越看越妒忌、越看越有气,但儘管如此,她也不得不承认,语珊确实是个国色天香的绝代尤物,特别是语珊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那处芳草萋萋的神秘丘陵,更是精緻动人到令小仪无话可说,只是,拥有巫婆般恶毒心肠的小仪,这时又沉着脸催促着语珊说:「蓓蓓,你还不赶快说……你到底要不要让阿宗他们轮姦你?」 原本理智就逐渐往慾望之海沉沦的语珊,在小仪的厉声喝斥之下,顿时如遭雷击一般,只见她浑身一震,然后整个人便像崩溃似的呜咽道:「啊呀……好……好……小仪……我说、我说……我愿意……但不是现在……你要给我一段时间……等我心理准备好了……你再通知阿宗他们……。」 小仪脸上泛出了胜利的微笑,她一边开始用中指戳戮语珊的秘穴、一边揉捻着语珊的奶头说:「这样才对嘛!姊,想要就说出来,有什么好害羞的?呵呵……你放心!阿宗他们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时语珊业已羞得不敢见人,她用双手捂着脸嚅诺道:「小、小仪……我、我……这样……是不是很下贱啊?」 小仪中指的第一节已经探入语珊的秘洞内,她轻巧的挖掘着洞口说:「哪会呢?姊,你没听过人不风流枉少年这句话吗?再说,食色性也!这些道理又不是只有男人能适用,所以我们女孩子追寻自己的快乐又有什么不对呢?」 其实小仪虽然嘴里这么说,但她脸上流露的却是轻蔑和鄙视的神色,只可惜语珊并未发觉她这种表里不一的嘴脸,因此她依然掩着脸轻喟道:「可是……我还是觉得好害怕……阿宗……他们……会不会很粗暴?」 小仪哂笑了一下说:「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蓓蓓,搞不好玩开了你比他们还狂野呢!呵呵……现在你先把大腿张开一点. 」 语珊呻吟了一声,但是没有说话,不过倒是马上松开了大腿根,只是小仪用中指抽插了几下之后,立即又要求她说:「再张大一点,蓓蓓,这样我才方便用手指头捅你的小浪穴。」 语珊乖巧的立刻把双腿张得更开,但是小仪依旧不满意的说道:「再张开一点,就像准备要让男人干你那样。」 语珊双手抓住椅子,嘴里闷哼一声,接着便将双腿整个张开,但由于椅面并不够宽敞,所以她只能一脚屈膝侧贴着椅背、一脚则倏地便滑落到地面上,而这个意外构成的姿势,小仪竟然满意的说道:「对,蓓蓓,就是这样,现在你只要尽量把右腿张开就好。」 迅速而激烈的抽插于焉展开,起初小仪只用一根手指头,语珊便已被她整得哼哼唧唧、雪臀乱摇乱扭,等小仪开始运用两根手指头招呼她时,语珊便开始不断挺耸着下体、嘴里也变成了咿咿呀呀的浪叫声,但抽插抠挖、包括旋转和搅拌样样都来的小仪,可能是越玩越高兴、或是她存心就是要狠狠整肃语珊,因此她忽然喝令道:「蓓蓓,把你的左脚跨到椅背上面。」 语珊顿了一下,但随即抬高左脚乖乖地把小腿掛到了椅背后方,就这样,一个双腿彻底张开的美娇娘,任凭小仪用三根手指头,一次又一次的掏出她的淫水嘲讽道:「喔,蓓蓓,你真是个大骚屄,骚水流了这么多,你看,现在都快被我拌成浆糊了。」 浓稠的淫水果然把小仪那隻手弄得湿糊糊的,而且椅子也被弄湿了一大遍,小仪看着语珊那水光隐隐的胯部,忍不住又戏謔着她说:「嘿嘿……蓓蓓,你现在很希望有个男人来干你吧?怎么样?我们是要回台北找阿宗他们?还是我回车上随便找根东西来捅你的大骚屄?或者……我们两个就留在这里互相磨玻璃?」 媚眼如丝的语珊,强忍着下体难耐的奇痒问道:「磨、磨玻璃……是什么意思啊?」 小仪用那只黏褡褡的右手,又开始逗弄着语珊的阴蒂说:「磨玻璃就是我的小浪穴和你的大骚屄碰在一起,然后你撞过来、我顶回去,就是学男人那样干来干去就对了,当然,如果有支双头龙让我们共同插在骚屄里磨来磨去,那就更爽了!」 这种女同性恋者才会的游戏,语珊根本是闻所未闻,加上她也没有胆量在这里尝试,所以她毫不考虑的便说道:「小仪……我们不要……磨玻璃……你继续用手玩……就好,光是被你这样……我就已经快受不了了……。」 小仪脸上又出现鄙夷和恶毒的神色,她一边试着要把四根手指同时插入语珊的阴道、一边则要胁着语珊说:「今天不玩磨玻璃可以,但是星期五我过生日的时候,你要连星期六和礼拜天都留下来陪我过夜,要不然我现在就把你衣服剥个精光,让你留在这里……到时候要是在你身上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那我可是概不负责喔。」 完全处于弱势的语珊,此刻哪敢跟小仪讨价还价,她在毫无选择馀地的状况之下,只好委曲求全的说道:「我知道了,小仪……这个週末假期我会跟家里人讲……说我要和你一起到外面去渡假……现在……我们还是赶快回家吧。」 儘管已经用话套住了语珊,但小仪并不满意,她加速抽插着语珊的小浪穴说:「急什么?你都还没爽够呢……干嘛赶着回家?呵呵……最好玩的现在才刚要开始而已。」 小仪话一说完,便使劲要把四根手指头硬生生塞进语珊的阴道里,但不管她怎么调整角度去尝试,语珊那狭窄的洞口就是无法让她如愿闯入,可能小仪并未料到身材比她高挑许多的语珊,阴道竟会如此的紧隘与狭小,因此她既生气又嫉妒的胡乱戳刺着语珊的小穴说:「妈的!蓓蓓,你又不是处女,怎么你的屄还这么紧?」 被她捣弄得气喘嘘嘘的语珊,只是不停扭动着下体,根本就没心思去回应她的问题. 而小仪在猛力又刺戮了几次以后,终于放弃了四指俱入的企图,她屈起小指,恢復之前用三根指头抽插的方式,开始像在復仇般的展开强烈的攻击,她又狠又猛的狂插急抽,偶尔还用大拇指去拨弄一下那粒像夏威夷坚果般大小的阴蒂,同时她的另一隻手也不忘去搓揉语珊那对巍峨动人的高峰,这种极尽挑逗之能事的凌虐,很快便使语珊忘情的上下挺耸着屁股,那高高挺起又重重摔落的放浪姿态,令小仪更为疯狂的蹂躪着那再次颤抖起来的美好胴体. 激烈的喘息业已变成苦闷不堪的呜咽,语珊那双愈张愈开的頎长玉腿,以及那不断扭动和摇摆的雪臀,让小仪的手指头发挥了更大作用,越刺越深入的指尖,迫使语珊的屁股越抬越高,到了后来她整个身躯就靠着肩部的支撑,硬是直挺挺的斜亙在半空中静止不动,这个头下脚上、双腿大张的超级淫荡姿势,小仪看在眼里,知道语珊的高潮已经为时不远. 她把三隻手指头全都抽离出来,然后观察着语珊那两片微微张开的大阴唇,果然那淫水潺潺的洞口看起来是既狭窄又幽深,不过小仪并不死心,她再度併拢四指,使手掌形同一把手刀,然后她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採取单刀直入的方式,狠狠地一刀插进了语珊的穴缝里,这次她来势汹汹的猛烈抽插,马上让语珊发出了惊慌的呼声,但早就打定主意,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小仪,根本不理会语珊是否承受得了如此强悍的攻击,她就像个毫无人性的刽子手,凶暴的摧残着语珊细嫩而多汁的花蕊。 那把邪恶而残忍的手刀,迅速又暴烈的在语珊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它总是猛力的捅入,再连同大量的淫水一起抽出,很快的,那『噗滋噗滋』的抽插声便伴随着语珊压抑不住的浪哼与呻吟,交响在潮汐轻轻的海岸。 语珊狂拋乱癲的身体,令小仪更加使劲的刺戮着她的下体,那种比做蛙人操还更高难度的迎体向上动作,在小仪的主导下,语珊竟然一连演出了数十次,而似乎语珊越是失控拋掷着她亢奋的身躯,小仪便抽插的越是高兴,到了后来,小仪索性配合语珊挺耸屁股的节奏,同步掐住她的奶头凌虐,并且还开始去舔舐她的大腿和小腹。 小仪的舌头彷彿是人间最有效的催情剂一般,她的舌尖才舔了语珊的小腹没几下,语珊浑身便宛如火山即将爆发似的骚动起来,她不仅是两腿发抖、胴体打颤,就连那双一直扳住石椅的手,也胡乱的不停在空中挥舞,最后只听她气急败坏的哀号道:「啊呀……呜……噢、噢……痒死我了!……喔……小仪……哈、哈……噢……我真的……受不了了……哎呀……呜……求求你……小仪……用力……用力再插深一点……喔……啊……怎么办?……有谁快来……救救我呀……天吶……真的……痒死我了!」 看到语珊双手抱头、鬓发凌乱,摇摆着螓首苦苦哀求的模样,小仪知道自己已经胜利,因此她更加肆无忌惮的嘲笑着语珊说:「哼哼……蓓蓓,你这大骚屄还真会装,明明很想让男人干,我要找阿宗他们来跟你玩大锅炒你还不要,现在你痒成这样……我看……除了叫附近那些钓鱼的先上来帮你消消火以外,就是我到车上找支酒瓶先让你止止痒了,怎么样?你喜欢热腾腾的大香肠还是想要冷冰冰的玻璃瓶?」 语珊痛苦的翻转着身体呻吟道:「啊……噢……不要……小仪……拜託……用你的手就好……唉……喔……求求你……快……好妹妹……我只差一点点就要……来了……呜……噢……拜託……快点用力的插进来。」 望着满脸凄愴的语珊,小仪脸上再次浮现了鄙夷和残忍的神色,她停止手指的抽插动作,把脸贴近语珊的面前一字一句的缓缓说道:「蓓蓓,你实在是比电影明星还漂亮、而且也比妓女还淫荡,现在我要你老实告诉我,你的骚屄总共被几个男人用过?」 语珊蠕动着下体想去带动小仪的手指,但小仪看着她那付有口难言的表情,乾脆把手刀整个抽出来催促道:「快说!要不然你休想我会让你达到高潮。」 这一来语珊只好莫可奈何的轻喟道:「五……五个……小仪……他们跟阿盛一样,全是我歷任的男朋友……。」 对语珊这个有所保留的答案,小仪倒是显得很满意,但她一边把手刀插回语珊的阴道去搅拌、一边仍继续追问道:「蓓蓓,你的第一次是几岁的时候?」 第二十章 小仪也没等语珊回答,她一边说着、一边已开始火辣辣的大力抽插,现在她的手刀不但威力倍增,施展起来也更为灵活,每次当她猛插而入时,她一定要等虎口被语珊的耻骨挡住才肯停止,而且在进进出出之间,她还随时不忘用大拇指去按摩语珊的阴蒂,偶尔,她也稍微中止一下,然后用她那把手刀在语珊的小穴里上撬下切、或是左右乱扳一通。 在阴户遭受全面蹂躪的状况之下,语珊的喘息和呻吟,不知何时已变成一种类似野兽的低吼和啜泣的声音,她的喉咙有时发出『呼嚕呼嚕』的怪响、有时又传出像怨女在午夜独自悲叹时的呜咽,那种荡人心弦的淫叫与浪哼,让小仪更加尖酸刻薄的催促着她说:「对,蓓蓓,想爽就大声的叫出来……像个婊子一样,把你心里的感觉大声的叫出来,快点!……大声的叫!」 在小仪的不停鼓催之下,语珊只是拚命挺耸着下体和疯狂搓揉着自己的大乳房,她那双开始失神的媚眼,水波荡漾的东瞟西看,但却怎么也无法聚焦在同一个地方,而她那张呼气多、吸气少的性感小嘴,只能发出『嘰嘰咕咕』的沙哑干叫声,早就暂时失去了说话的功能。 小仪明白,这是女人强忍着不让高潮暴发的徵兆,所以她快马加鞭的展开另一波更凶悍的杀伐,这回她不但用左手去掐住语珊的阴蒂、同时也用手刀的尖端在寻找语珊的阴核,这种提纲挈领又兼翻江倒海的战术,立刻让语珊爽得双腿直抖,她右脚的高跟鞋根,在水泥地上敲出了既紊乱又清脆的响声。 听着语珊歇斯底里的闷叫声,小仪决定发出最后一击,她一边双手同步夹攻语珊的小穴、一边再度怂恿着说:「来,不要忍着,蓓蓓,大声的叫出来,快点!……快点叫出来!就当你正在被阿宗他们围着轮流干!」 话一说完,小仪便突然低头去舔语珊被她掐在手里的阴蒂,而她的手刀尖端也同时刺进了那朵正在盛开的花心,霎时只听语珊发出一声怪叫,接着整个人便开始抖簌起来,那狂拋猛摔的躯干,彷彿是急着要把小仪的脑袋甩离自己的下体. 然而小仪的目的并非只是要舔舐语珊的阴蒂而已,她不管语珊如何耸摇挺摆,她的舌头就是不肯离开那粒怒凸在阴唇外的小东西,她的手刀不断狂抽猛插着语珊的小穴,左手也开始从语珊的雪臀下面,忙碌地寻找着那朵尚未被她侵袭到的菊蕾。 为了避免肛门被小仪的手指头侵入,语珊的屁股只好越耸越高,但她能闪躲的空间终究有限,就在她的身体已经弓起到极致时,那粒逃无可逃的阴蒂便立即被小仪一口咬住,当那份空前未有的剧痛与刺激,从阴蒂急遽的扩散开来那一刻,语珊终于忍不住发出了高亢又无比尖锐的叫声。 划破长空的尖叫声,回盪在山崖下的公路边,儘管有大型砂石车在此时呼啸而过,但语珊那动人心魄的浪啼与嘶吼,依旧清晰的飘扬在海岸线上,她们脚下的礁石区里起了小小的骚动,有几支高举的夜光棒已经躺平下来,而且,似乎有好几个身影正在朝她们的方向快步而来。 小仪继续咬嚙着语珊的阴蒂不放,迫使语珊一边失魂落魄的狂呼乱叫、一边猛扭着她的腰肢喷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阴精,而小仪明知语珊业已崩溃,却依然猛烈抽插着她的阴道,直到语珊再也承受不了的求饶道:「啊呀……噢……啊……求求你……小仪……不能……再来了……呜……喔……我的小穴都快被你……捣烂了……拜託……不要再玩了。」 听到语珊的哀求,小仪才缓缓的把手刀抽出来,她睇视着语珊那仍然不断在涌出大量淫水的洞口说道:「蓓蓓,你骚水这么多、又这么耐玩,阿盛一个人有办法满足你才怪,嘿嘿……我看你倒是比较适合当阿宗他们的公產. 」 语珊紧绷在半空中的身体,在连续抽搐了几下以后,才重重的跌回椅面,她气喘嘘嘘的瘫在那儿,连一句也没吭,任凭小仪把椅子上那一大滩淫水涂在她鼓胀的大乳房上,她星眸微睁的仰望着夜空中的浮云,脸上的表情彷彿是在享受高潮的馀韵、也似乎是心中若有所思。 语珊的胸膛逐渐平息下来,小仪打量着她那付发丝凌乱、小嘴微张的凄美模样,心里的妒意不禁又油然而生,因为此刻的语珊虽然外形有些淫秽与狼狈,但她的俏脸上却充满了无比放荡的撩人风情,那种只有男女在床第之间才能看到的绝顶骚味,这时就活色生香的展现在小仪眼前。 小仪望着语珊风骚迷人的脸蛋好一会儿之后,才贴近她的眼前呢喃道:「蓓蓓,你实在是个又美又浪的大骚屄,难怪会有那么多男人想尽办法要搞你。」 话才说完,她的嘴唇便封住了语珊的小嘴,突然被吻住的语珊身体轻轻一颤,她有些惊讶的睁大眼睛想要推开小仪,但小仪的舌头已迅速鑽入她的口腔里,就在两片香舌互相碰触到的那一瞬间,那种截然不同的新鲜滋味,让语珊浑身一抖、同时也闭上了眼睛,然后两个女人便开始热烈的拥吻起来,她们四唇相接、两舌交缠的吻在一起,那『滋滋嘖嘖』的声音混合着她们俩的喘息,使夜色又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氛。 如果不是那阵杂沓的脚步声突然传过来,惊扰了语珊第一次和同性的接吻,那么接下去她很可能当场就和小仪在石椅上互相磨玻璃,但这阵脚步声实在来得又猛又急,连小仪也慌张的一把将语珊拉起来叫道:「赶快跑回车上!」 语珊惊慌莫名的边跑边把上衣拉下,她连胸罩都无暇扣上,便被小仪拉着往停车场这边拚命的跑,但她们在跑了数十公尺以后,可能是因为高跟鞋的声音提醒了那些人,只听后面突然有人惊喜的嚷道:「喂!两个都是女的,赶快把她们拦下来。」 这下子语珊和小仪更是没命的跑,也不管细緻的鞋跟会不会突然折断掉,语珊眼看停车场马上就可抵达,竟然飞快的超越到小仪前面低呼道:「小仪,快点!赶快把车门打开. 」 小仪拿出遥控器连按了好几下之后,车门才有所反应的『叭』了一声打开来,她和语珊小碎步的衝进停车场,然后一人一边拉开车门、迅速的鑽进车内,接着小仪立刻发动引擎,就在那群人从步道衝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在一个九十度的猛烈倒车之后,将那辆性能优良的宝马呼啸着驶上了马路,而就在车子转弯的时候,语珊不但清楚看到两个男人的脸,同时也另外瞥见了四、五个正在奔跑的身影。 一直到车子已经驶进万里的街道,语珊才惊魂甫定的拍着胸口说:「吓死我了!小仪……你那次是不是就像这样,才会被人抓住强暴……?」 这时候的小仪倒是气定神间的应道:「那次只有四个人而已,这次好像不止呢,哈哈……蓓蓓,算你运气好,要不然你今晚一定会被轮的惨兮兮。」 想到刚才惊险的一幕,语珊不禁伸手按在小仪握着排档桿的右手手背说:「小仪,谢谢你,刚才要是你没有拉着我跑的话,我一定吓的当场昏倒在那里. 」 小仪轻轻反握着语珊的手说:「姊,你忘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怎么会把你丢在那里,让那些臭男人佔你便宜?」 一提到这个,语珊的俏脸马上热了起来,再想到和小仪在石椅上那段荒唐的同性恋游戏,她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的说道:「小仪,今天晚上的事……你绝对不能告诉别人喔……要不然……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 小仪睨视了她一眼说道:「放心!姊,这是我们俩的共同秘密,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而且我不是跟你说过,包括你和阿宗他们的事,我也绝对会守口如瓶。」 一听到阿宗的名字,语珊浑身立刻燥热起来,她虽然情绪有些激动,却也显得忧心忡忡的说道:「小仪,跟阿宗他们这件事……还是不要好了……我……真的会害怕……。」 本来小仪一听以为语珊要反悔,正打算要沉下脸警告她时,没想到她才一偏头,便发现语珊正在拚命夹紧大腿,因此她立刻哂笑着说道:「姊,你不会是想反悔吧?呵呵……我看你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才对!放心,如果你会紧张的话,到时候我就留下来陪你好了,不过,有我在……恐怕你会比较放不开吧?嘿嘿……所以我看我还是不在场比较好。」 果然她一这么说,语珊不但用力磨擦着双腿、同时还不自觉的舔着嘴唇说:「小仪……那个阿宗……会不会很粗鲁?」 听到语珊的问题,小仪一边重踩油门把车驶上北二高、一边哈哈大笑的说道:「我懂了,蓓蓓,我会叫阿宗他们把你吊起来玩的,只要你喜欢的话,就算你想被绑在公园里面玩大锅肏也没问题,呵呵……姊,你实在是够淫也够骚!」 语珊无意间洩露的心思,没想到会被小仪轻易的一语道破,害她当场羞的是满脸通红,她低垂着螓首,一付手足无措又不知该如何辩解的神色,在偷瞧了好几次小仪的表情以后,她才又怯懦的说道:「可是……你要叫他们不能打我……。」 这句话说完,语珊的脸几乎已经垂到了自己的胸脯上,而小仪似乎对语珊的无所保留也感到相当的讶异,她在冷冷地瞥视了语珊片刻之后,才将眼光放回车道上说:「那你还不快决定个日期,我想你最好选在阿盛回国以前,这样你才会玩的比较放心。」 但也不知语珊心里在盘算什么,她只是未置可否的轻声说道:「等你先过完生日再说吧,小仪. 」 小仪嘴角泛出冷笑,不过她并不再绕着这个话题转,反而故意抓狭地摸了一下语珊的大乳房说:「你还不快把衣服整理一下,你不怕待会儿下车,会让别人看到你这付衣衫不整的模样?」 经过小仪这一提醒,语珊才驀然惊觉到自己不但裙子底下真空,就连胸罩也尚未扣好,而且一身汗渍和淫水也都还没乾透,她一想到自己这狼狈不堪的情况,霎时脸上又是一阵燥热,因此她一句话也不敢再多说,赶紧专心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物。 在一阵高速奔驰之后,小仪没多久便把语珊载回到家门口,当语珊推开车门打算下车的时候,小仪忽然倾身靠到她的耳边说:「记住!姊,这个週末假期你的时间可全都是我的喔。」 语珊回头凝视着她叮嘱道:「那你也要记得,绝对不能把我的秘密洩露出去。」 小仪倏地飞快吻了一下语珊的香唇,然后才露出一派天真的笑容说:「我知道,姊,现在你快回去洗澎澎吧,今晚你可是流了不少汗。」 语珊再次深深地看了小仪一眼之后,才转身下车,她一走进家里,和在客厅看电视的父母打过招呼以后,便立刻跑回自己卧房的浴室去放水,她一边慢条斯理的脱掉身上的衣物、一边思索着这两天来所遭遇的事情,从被黎茂的二度性侵,再到小仪的同性诱引,一切都来得又快又急,让她根本来不及冷静的审视和应对,直到此刻,她才总算可以松口气,仔细地把所有事情好好整理一下。 泡在温暖的水中,语珊在左思右想之后,明白自己和阿盛的情缘已经维持不了多久,因为在与黎茂经过那场激情的翻云覆雨以后,要她再和阿盛论及婚嫁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她在心底对这段感情业已有所觉悟、也知道应该尽快结束。 然而对于小仪她却依然充满了迷惑,她从未想到自己会让女性玩弄下体,彷彿是命中注定的一般,打从那天在运动俱乐部里,被小仪撩拨起满腔慾火以后,语珊便隐约感觉得到,她自己正在玩飞蛾扑火的危险游戏,虽然明知如此,但她还是奋不顾身的不断向小仪靠拢,小仪彷彿就像个善于蛊惑人心的暗夜精灵,让她既挥之不去又难以抗拒。 事实上,刚才在车上语珊还特地观察过小仪那只令她爱憎交加的右手,那小小的手掌,竟然那么深入她的体内,而且还使她欲死欲仙……一想到这里,语珊不禁在水里轻轻爱抚着自己的阴唇,她知道,在小仪生日那天,那隻手刀一定还会深深地插进她的小穴……只是,语珊无法预料,到时候那个叫阿宗的,会不会也成为她生命里的另一个男人? 不、一旦阿宗来了,那就不只阿宗一个男人!语珊心头雪亮,按照小仪的说法,阿宗他们是成群结队出现的,想到那幅人影幢幢的景象,语珊竟然有一股衝动想马上通知小仪说:「就在你生日那天,顺便邀请阿宗他们来吧。」 儘管内心渴望无比,但语珊毕竟还是不敢伸手去拿手机,她在犹豫不决的情形之下,开始用力在水里抠挖自己骚痒难耐的小洞穴,霎时不到两坪大的空间里,立即充满了她苦恼的呻吟声,而语珊自慰的动作越来越大,不但浴缸里的水让她弄得波涛汹涌,到了后来,她甚至连双脚都高高的伸出水面。 至少过了半小时以后,语珊才一丝不掛的鑽进被窝里,她动也不动的躺着,看起来好像已经睡着了,但就在午夜鐘响的时刻,她忽然坐起来看了看四周,然后才又躺回去,但她那双明媚动人的大眼睛依旧空洞的望着墙壁,似乎心里有着淡淡的忧愁。 第二十一章 翌日下午,语珊在办公室里接到小仪的电话,她在电话那头试探性的问道:「今天晚上还要出去兜风吗?」 语珊毫不思索的应道:「不行,今晚我要好好的睡一觉,要不然明天我哪有精神参加你的生日宴会?」 小仪咯咯的轻笑道:「好,那今晚你就好好休息,不过,明天你需不需要我开车去接?」 语珊很篤定的说道:「不用,我自己开车去。」 小仪依然轻笑着,衹是笑声变得有些诡譎的说道:「那你要记得穿我说的那件晚礼服来喔,还有,姊,你可要多带几套替换的衣服,而且是越性感的越好,呵呵……。」 语珊也不晓得小仪是不是在向她暗示什么,但因为是在公司里,她也不方便多说什么,所以她故意移转话题问道:「想要什么礼物快说!要不然明天我就衹带两串蕉给你。」 没想到小仪却是吃吃的笑道:「这正合我意,姊,我不是说过,我衹要你人来就好,当然……你也要记得留下来陪我过夜……人家有好多话想告诉你……。」 眼看小仪不知又要扯到那里去,语珊赶紧拋下一句:「明晚我七点半会准时到。」 说完她也没等小仪回答便挂断手机,因为语珊不仅担心小仪会在电话里胡说八道,其实她更害怕的是自己万一一个不小心,便会忍不住告诉小仪说她想和阿宗他们见面。 第二天下班以后,语珊回家先洗了个热水澡,然后便穿上小仪希望她穿的那件露背晚礼服,亮眼的湛蓝、斜切的下摆,还有那宽敞的大V领设计,令她那对嫩白而浑圆的大乳房半裸着展现,如果不仔细一点看,那两条透明的超细肩带就像不存在一般,远远望着镜中人婀娜多姿的惹火身材,那对丰满诱人的大奶子,彷彿随时都会压垮衣襟而弹跳出来似的,语珊欣赏着自己在镜子里的造型,在一看再看之后,她才满意地踩着脚上的叁吋高跟凉鞋走离穿衣镜前,接着她套上披肩、拉着一个高档的登机箱,自信满满的走出家门。 打从把车子驶进地下停车场开始,语珊一路上便不断受到许多的注目礼,不管是停车场那几个穿制服的泊车小弟、还是与她搭同一台升降梯的来宾,甚至是叁十九楼里的其他客人,他们全都被语珊那叫人惊艷的风采所深深吸引,即使同样是年轻的女性,也忍不住要对她多看几眼,幸好,小仪的生日宴会是设在包厢里,语珊才能很快的避开那些火热而贪婪的眼光。 两桌总共二十四个人,一桌全是小仪的同事,也就是老史那几家连锁店的员工,而主桌则除了小仪和她的乾爹、乾妈以外,另外还有八个男人加上语珊自己,已经拿掉披肩的语珊坐在小仪旁边,她艷光四射、巧笑倩兮的周旋在眾人之间,尽管同桌的男人也同样有着色瞇瞇的表情,但也不知是语珊业已习惯男人的这种眼光、还是因为她的秘书工作使她变得训练有素,她不但应对进退都极为得体,并且还显得游刃有馀,更难能可贵的是,经过老史和小仪的简单介绍之后,她竟然便能清楚的记住每个人的姓名。 气氛既轻松又愉快,在合唱完生日快乐歌、切过蛋糕以后,小仪忽然指着茶几上一大堆的礼盒问语珊说:「姊,你知道我今天最想要的礼物是什么吗?」 语珊思考了一下说:「希望是我放在车上的那份礼物会最讨你欢心。」 虽然语珊回答的相当有技巧,但小仪的说法却更加吊诡,衹见她贴近语珊的耳边低声说道:「其实,姊,今天我最想得到的礼物就是你!」 这个意有所指的曖昧说词,让语珊粉脸不禁为之一红,她略微紧张的瞋视着小仪说:「少在那儿胡言乱语,小心被别人听到。」 但小仪依然一边轻抚着她赤裸的背脊、一边继续腻声说道:「姊,你都不知道今晚你有多么性感迷人,连我是女孩子看了都会怦然心动,就别说在这间屋子里的男人了,难道你没发现包括我乾爹在内,他们每个人的眼光可全都在你身上转个不停呢。」 语珊当然晓得这个情形,但在座的泰半是四、五十岁的男性,加上小仪的乾妈也在场,所以那些男人的眼睛也都有所节制,并不敢过于放肆,因此语珊也大方的任凭他们看个够,不过为了制止小仪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打转,她故意站起来说道:「走,我陪你到隔壁桌跟你的同事敬酒。」 敬完酒回座以后,小仪突然拉住她乾妈的手说:「乾妈,你看我这位姊姊人品长得怎么样?」 老史的太太轻轻点着头说:「没话讲,陆小姐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不但脸蛋漂亮、身材一流,就连气质也非常吸引人。」 语珊根本没料到小仪会把话题又拉回到自己身上,加上老史的太太又如此讚美她,因此她赶紧谦虚的说道:「那里,史太太,您太抬举我了,其实论外表与气质,您才真的是叫人羡慕呢。」 尽管语珊说的是客套话,但也不全然是溢美之词,因为这位史太太虽然已到了女人四十一枝花的年纪,但那高挑匀称的身材和姣好的容貌,确实称得上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女,如果真要挑剔的话,那就是她白皙的有点不健康,似乎很少晒到太阳,而且她整个人看起来就是显得相当冷漠,虽然她的交际手腕一流、也是个非常称职的女主人,但语珊总觉得她缺少一份真心与热诚,那种嫻熟无比却显得极为制式化的应酬手法,彷彿今晚小仪的生日宴会衹是她的例行公事一般。 不过想归想,语珊当然不会把这些疑问挂在脸上,反倒是史太太在听了她的话以后,落落大方的对着她微笑道:「陆小姐,就算再让我年轻个二十岁,真要跟你比的话,我还是会略逊一筹,呵呵……因为你不但媚骨天生,而且身材比例也好到令人嫉妒,所以你就不必和我客套了,你可能不知道,我看女孩子的眼光可是非常精准的喔!」 面对这样毫无保留的讚美,语珊不由得靦腆的低头说道:「那里,史太太,您实在是太客气了。」 这次史太太还没接腔,小仪便不耐烦的横在她们两个人中间说道:「好了、好了,什么陆小姐、史太太的,你们两个到底有完没完啊?……我先问你,乾妈,你觉得我这个乾姊姊算不算是人中之凤?」 史太太点着头说:「比人中之凤犹胜一筹。」 接着小仪便转问语珊说:「好,姊,现在换你老实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乾爹和乾妈?」 不晓得小仪为何会有如此一问,语珊在踌躇了一会儿之后才避重就轻的答道:「是你乾爹、乾妈我怎会不喜欢?感觉上史先生和史太太都是很亲切的人。」 「那就好,姊。」一听语珊这样回答,小仪立刻接口说道:「既然我俩以姊妹相称,而你又不讨厌我乾妈和乾爹,那你是不是应该跟着我叫他们乾爹和乾妈才对呢?」 完全没料到小仪会来上这么一招,吓得语珊连忙在桌子下面猛扯着小仪的衣角低声说道:「你在胡扯什么?人家又没说要认我做乾女儿,哪有人像你这样自说自话、毛遂自荐的?」 语珊原本是要拒绝半路认父母的话,却反而被小仪抓住话柄高声嚷道:「乾爹,我问你,乾妈很喜欢我这位漂亮姊姊,你是不是也应该把她收为乾女儿才对?」 经过小仪这一嚷,整件事情便成了酒席上唯一的话题,别说老史频频点头说道:「没问题、没问题!衹要陆小姐不嫌弃的话,我老史当然愿意有个这么美丽动人的乾女儿。」 其他那些男性更是不断的帮忙敲边鼓,他们七嘴八舌的忙着要促成此事,害得语珊根本难以招架、也几乎无法推辞,到了后来,小仪乾脆使出了撒手,她一边伸手在桌下轻抚着语珊的大腿、一边凑到她的耳边说道:「姊,你忘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既然是我的女人,那就应该跟我同进同退才对……」 加上小仪这临门一脚,语珊就算想跑也无处可逃,当她终于羞人答答的在眾人鼓譟之下,满脸馡红的娇声叫出「乾爹」的时候,不衹老史脸上充满得意而诡譎的笑容,就连小仪和史太太也是脸上堆着笑容,但眼里却同时闪动着恶毒而残酷的光芒,衹是,语珊并未发觉这怪异的画面,因为这时候的她除了忙着叫「乾爹、乾妈」以外,原本和她同桌的那群男人,顿时也由「陈先生」变成了「陈叔叔」、或是由「张老闆」变成了「张伯父」,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光是称呼便让语珊给弄得有些头昏脑胀、应接不暇。 等大伙都闹够了以后,老史的太太才从皮包里拿出一个首饰盒说:「这是我今天买给小仪的生日礼物,因为觉得款式不错,所以就多买了一份想留着自己戴,既然现在又多认了蓓蓓这个乾女儿,乾脆我就把它当成见面礼,希望这份礼物不会显得太寒酸。」 说完史太太一边从盒子里取出一条光芒璀璨的鑽石项炼、一边站起来走到语珊背后说:「来,蓓蓓,乾妈帮你戴上,看看你喜不喜欢。」 有些受宠若惊的语珊也不敢推辞,她撩起颈后的长发,好让史太太能轻松的扣上项炼的套环,接着史太太还帮她调整好那个船锚造型的坠子说:「怎么样?漂不漂亮?」 语珊低头一看,一眼便认出那闪亮的船锚是欧洲的名牌首饰,价值至少五千美元以上,所以她相当惊讶的说道:「哎呀……乾妈,这个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 但史太太衹是拍着她的香肩,轻描淡写的说道:「喜欢就好,蓓蓓,你就戴着它和大家拍几张照片留唸吧。」 语珊还想继续推辞,但这时候老史已站起来鼓掌说道:「漂亮、漂亮,果然美人配鑽石是相得益彰,小仪,你也把项炼戴起来,然后我们来多拍几张大合照。」 老史边说边瞧着那衹镶满鑽石的船锚,但他的眼光焦点到底是那条项炼、还是语珊深邃的乳沟,可就没有人能够分辨了,因为他那游移不定的双眼,此刻正泛现出一股极其淫猥的光芒。 第二十二章 其实另外那八个同桌的男人也差不多,他们打从语珊进入厢房开始,眼睛便尽量找机会在她身上打转,而从语珊变成老史的乾女儿那一刻以后,他们当然是更加肆无忌惮,全都紧紧盯着眼前这块令人垂涎叁尺的美肉,并且他们还开始学史太太称呼语珊为「蓓蓓」,那股亲热劲儿,就好像他们是认识语珊多年的亲朋好友似的。 负责拍照的都是邻桌那群小仪的同事,两、叁台数位相机至少拍下了叁、四十张的照片,其中有几张全是小仪和语珊与眾男人的合照,连史太太都不在镜头里面,更吊诡的是,最后十张照片语珊都是唯一的女性,在史太太与小仪都技巧的避开以后,语珊反而像是这个宴会的女主角一般,不但老史一直搂腰搭肩的拥着她拍照,就连其他那些人也是争先恐后的簇拥在她身边一再合影留唸。 拍完照片以后,宴会总算接近尾数,小仪那堆生日礼物全由别人代为打理,帮她运回住处,至于小仪本人则开着语珊的车,跟在老史的宾士后面,因为接下来要去的地方语珊路并不熟,小仪告诉她:「那是我乾爹在山上的小木屋,这两天我们就留在那儿渡假、好好的轻松一下。」 史太太并没有搭老史的车上山,她开着自己的宝马,说要先回店里看看,可能要到半夜才会抵达山上,因此她事先交待小仪:「你乾爹他们打牌可能会打通宵,如果你怕吵的话,就和蓓蓓睡楼上的房间。」 事实上木屋并不小,因为语珊才一走进屋内,便发觉整栋两层楼的建筑极为宽敞,总面积少说也有百馀坪,而且所使用的并非廉价木材,那种厚实的高级原木色泽,让人看起来不但身心舒泰,同时也使整个屋子显得非常沉稳扎实。 小仪先带语珊在楼下逛了一圈,然后便把语珊的车钥匙丢给那个满脸络腮鬍的男人说:「赵叔,麻烦你到蓓蓓车上把她的行李箱拿到二楼房间。」 然后也没等赵叔回答,小仪便拉着语珊跑向楼梯说:「我们到楼上去看夜景。」 语珊也不晓得小仪到底在急什么,害她衹好一边踩着楼梯往上走、一边回头朝络腮鬍嚷着说:「赵叔,麻烦你把车上那个礼盒也一起拿下来。」 二楼除了一间起居室以外,就是叁个相连的房间,而明显看得出来,最右侧的那个大房间应该就是主人房,但小仪并没有带语珊进入任何房间,她是直接就把语珊拉到与主人房相连的露台上,站在至少有二十坪大的露台上,小仪略显骄傲的指着远方的夜景说:「你看,蓓蓓,风景不错吧?」 语珊凭栏眺望着脚下的景致,在沁凉的夜风中,她忽然闻到了一丝海洋的气息,但她从依次递减、越来越矮的林梢望过去,除了几盏泛出黄光的灯火之外,整个夜空都是暗濛濛的一遍,既看不到海的影子、更听不到海浪的声音,但她可以肯定这座山头应该就在海边,衹是她在再度极目搜寻了一次以后,那幅恍如油画作品般的风景里,却还是没有海洋的踪跡。 语珊有点困惑的问道:「小仪,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刚才不是从林口交流道下来的吗?」 小仪笑着说道:「这里就是林口呀,你看,那条就是西滨公路,一直开下去很快就会到桃园机场。」 顺着小仪的手指望下去,果然在右手边的最下方有着一小段路面出现,但因为经过的车辆稀少,所以语珊刚才一直没有发现,不过既然说是西滨公路,那海岸线应该就在眼前才对,可能是因为天空云层太厚、加上月亮又没有露脸的关係,因此才会看不到海面,想到这里,语珊不禁问道:「黄昏或是黎明站在这里看海,感觉一定很棒吧?」 这时小仪已经挨到语珊身边,她轻抚着语珊一直露到腰际的裸背说:「不必那么辛苦用站的,坐在那儿一边喝饮料、一边吹风看海,才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呢。」 露台的另外一隅,摆着一组异常巨大厚重的原木茶几,那种完全不规则、而且每张都不相同的造型,加上比太师椅还要宽广好几号的超大椅面,令语珊忍不住好奇的多看了几眼,而就在她正要收回眼光的时候,小仪突然诡譎的说道:「明天乾爹一定会叫你坐在那里吃早餐,嘿嘿……他最喜欢人家享受他这组宝贝了。」 虽然听得出来小仪似乎话中有话,不过语珊并未多作联想,她娇媚地伸了个懒腰说:「那几张椅子看起来太硬了,小仪,我现在衹想找张大床好好休息一下。」 语珊才这么一说,刚好络腮鬍便推开玻璃门说道:「蓓蓓车上的东西我都已经拿到房间里了,还有,我帮你们准备了两杯柳橙汁,赶快进来喝吧。」 小仪挽着语珊的手臂说:「姊,你看赵叔对你多好,我认识他快一年了,他可从没帮我准备过什么饮料,可是你一来就不一样了,呵呵……。」 听小仪酸溜溜的如此一说,语珊赶紧向络腮鬍说道:「谢谢你,赵叔,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 其实络腮鬍才四十出头,是今晚主桌上最年轻的男性,但皮肤白皙的他尽管穿着衣服,语珊却还是可以从他的手臂和胸口看到他浑身长满茸毛的景象,而这个体毛宛如猩猩般的男人,不但长相英俊、而且还有着一对明亮而深邃的眼睛,这时他正目不转睛的凝视着语珊说:「蓓蓓,其实你应该叫我赵大哥就好,叫赵叔都把我给叫老了。」 事实上语珊也觉得叫他叔叔有点不适合,因为这个络腮鬍不但看起来浑身是劲、整个人充满青春活力,特别是他那对狡黠的眼睛,灵活的简直就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婴儿,不过语珊还来不及开口,小仪已经抢着说道:「好了,赵大哥,以后我们不会再叫你赵叔了,可是,你也不能老挡在门口,这样我和蓓蓓怎么进去喝果汁呢?」 被小仪这么一调侃,络腮鬍才猛然惊觉到自己一直堵在门口,他訕訕然的转身离去,小仪这才拥着语珊的纤腰说:「走,蓓蓓,我带你去休息。」 小仪的房间最靠近楼梯口,约十坪大的小套房装潢还不错,语珊的登机箱被摆放在敞开的衣橱里,而那个包装精美的生日礼盒则搁在床头柜上,语珊把它拿起来交给小仪说:「打开看看,不喜欢可以拿去换。」 说完语珊便往后倒在床上,状甚愉快的摆动着双脚,她就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一般,睁着嫵媚的大眼睛,一直盯着稜形的屋顶,等到小仪从礼盒里拿出那个名牌皮包以后,她才弹坐起来问道:「怎么样?喜不喜欢?」 小仪略带惊讶的说道:「哇……是LV的耶!姊,这很贵吧?」 语珊从后面抱住小仪的肩膀说:「喜欢就好,谁要你是我唯一的乾妹妹呢?」 没想到小仪一听见她这么说,忽然猛地转过身来抱住她的腰肢说:「不对,蓓蓓,你应该说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才对,你忘了……前天晚上你答应过我的?」 望着小仪灼热的眼神,语珊不禁低垂着螓首说道:「我不是都来陪你过夜了,……哪有忘掉?」 「那就好。」小仪满意的说道:「谢谢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蓓蓓,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包包;来,现在我带你去参观乾妈她们的房间。」 小仪一边把果汁递给语珊、一边拉着她往外走,所以语珊本来想帮她把皮包放回礼盒的唸头衹好搁下,而一走进那个大房间里,语珊不禁有些瞠目结舌的说道:「哇……好大、好豪华喔!」 至少有叁十坪大的室内,不但有大型的皇家沙发组、还有一张充满阿拉伯风味的超级大床,那精雕细琢的四根床柱上,是一顶宫廷式的绣花床顶,而那缠绕在柱头上的白纱也不晓得是纯装饰还是高级蚊帐,总之这张古典的大床看在语珊眼里,她就是感到有着浓浓的色情味道。 小仪甚至连浴室都想带语珊进去参观,但语珊并未跟她进去,她逕自坐在沙发上喝着饮料说:「浴室有什么好参观的?那应该是很私密的地方,外人不宜观赏吧?」 小仪也没勉强语珊,她陪着语珊各自喝完大半杯饮料以后,她才又神秘兮兮的说道:「来,我让你见识一下这张床的厉害。」 语珊也不知道她到底葫芦里是在卖什么药,所以衹好跟着她走到床边,而小仪忽然蹲下来掀开床罩说:「你看,这张床有五衹脚喔!」 语珊好奇的也蹲下往里头一瞧,果然在正中央有根粗大的雕漆木头顶着床铺,似乎是为了预防床面太大会突然塌陷而设,但等她站起来看到木头顶住的位置时,脸上不由得飞起一朵红云的哂笑道:「你干嘛叫我看这个?」 小仪并未马上回答语珊,她自己先趴到床上去,然后才指着一个地方说:「来,蓓蓓,你把手按在这里。」 语珊没得选择,衹好也趴到小仪身旁,她一面按照小仪的指示把手按在那个地方、一面满脸困惑的问道:「这里有什么玄机吗?」 第二十三章 小仪依旧没有回答,但也不晓得她伸手在哪里按了一下,床面便倏地震动起来,那毫无预警、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语珊吓得发出一声尖叫,她那双像被电流触击到的柔荑,惊慌无比的猛缩回来,本来她也准备跳下床逃开,但却让小仪使劲的搂住肩膀压在床上,而且小仪还乐不可支的咯咯大笑,不过一听到小仪的笑声,语珊便知道自己被捉弄了。 语珊定下神来一看,那块令她大吃一惊的床面这时已隆起约两寸高,它不但会上下震动、也会左右颠簸摇摆,在隐约传来的马达声响下,那块直径两尺的圆形床面,正规律的旋转出各种不同的变化,虽然语珊从未见过这种东西,但那明显有着色情暗示的造型,让惊魂甫定的语珊,顿时脸上便佈满了红云,她羞赧地拍打床面、踢动着双脚娇声嗔道:「讨厌!故意这样吓我。」 依然还在开怀大笑的小仪,这时又贴近她的耳边说道:「蓓蓓,这可是有四段变速、十五种变化的电动摇摇垫喔,也是目前世界上功能最好的一张电动床了。」 望着还在旋转和震荡的凸起处,语珊忍不住瞥着小仪说:「这是乾爹他们的床,你又没用过,怎么会这么清楚?」 小仪眨着眼说:「因为乾妈跟我示范过啊!她可是爱死这张床了。」 语珊也无法分辨小仪说的是真是假,因此她也衹能纳闷的说道:「乾妈怎么连这种事都告诉你?而且还示范给你看……好奇怪喔。」 说到这里,语珊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对了我知道乾爹叫史栋樑,但乾妈到底叫什么名字?你看,我这样胡里胡涂的跟着你多了一对乾爹、乾妈,结果我连乾妈的姓名都还不知道,你说这样是不是很离谱?」 小仪搂住语珊的那衹手,开始爱抚着那遍冰清玉洁的裸背说:「那有什么关係?我现在告诉你不就得了?乾妈姓李,木子李,名字叫如霜,就是像冰雪一样洁凈的意思。」 「李如霜……。」语珊复颂着这叁个字,脑海里不禁昇起她那付冷漠的神态、还有她那显得过于苍白的肌肤,不过这个名字也算是取得贴切,称得上是人符其名,因为语珊总觉得她那个人缺少一份热情与亲切。 这时小仪那衹手已滑行到语珊挺翘的香臀上说:「乾妈私底下都怎么称呼乾爹你知道吗?」 语珊摇头答道:「我怎么会知道?」 小仪吃吃的低笑了起来说:「死大炮!乾妈私底下都叫乾爹是死大炮,不知死活的死,因为乾妈说乾爹那根东西实在太大了,每次都把她搞到受不了,所以乾妈对乾爹的大炮是又爱又怕,因此才会叫他死大炮。」 这下子语珊脸更红了,她有点扭捏的看了小仪一眼说:「哎呀,……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这……是他们夫妻床第之间的事……你听了都不会害羞吗?」 小仪呵呵大笑的倾靠到语珊身边说:「好、好……不谈他们了;来,蓓蓓,告诉我,你的叁围到底是多少?」 听到小仪又问这种不正经的问题,语珊故意把头撇到另外一边说:「不告诉你,还有……你还不赶快把那个东西给关掉?」 语珊话才说完,小仪便马上关掉机器,倏然安静下来的房间里,衹见小仪一边轻抚着语珊的背脊、一边低头亲吻着她的香肩,而俯趴在大床上的语珊,并不晓得从摇摇垫被啟动的那一刻开始,便有四、五个人陆续溜上二楼,悄悄地进入隔壁的房间里。 像是在假寐中的语珊,任凭小仪由肩头一路吻到她赤裸的腰际,直到小仪准备卸下她晚礼服的肩带时,她才反手轻轻拉住那衹不断蠢动的手掌说:「小仪,我们……还是不要这样吧……?」 小仪没有回答,她继续将那透明肩带推落到语珊的臂膀上,然后便俯视着语珊侧贴在床上的姣美脸蛋,那微闔的眼帘下那排又长又翘的睫毛,配合那付既挺直又娟秀的鼻樑,再加上那彷彿随时都在微笑的娇俏嘴角,让此刻的语珊看起来就像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一般,连小仪都为之着迷的轻吻着她那蓬乌黑亮丽的秀发喟讚道:「喔,蓓蓓,你好漂亮……老天爷真是待你不薄……。」 说着小仪便吻上了语珊的脸颊,接着她一边将语珊的身体翻转过来、一边抚摸着那对高耸的乳房,然后她的嘴唇跳过语珊的檀口,直接便印在那半裸的酥胸上,宛若是个贪婪的色狼似的,小仪不但急促的吸啜着语珊裸露在外的双峰,甚至隔着衣料便啃咬着语珊的小奶头。 星眸半掩的语珊发出轻微的吟哦,但她并没有抵抗,就像在承受男性的挑逗那样,她衹是双眉微蹙,然后慾拒还迎的叹息道:「啊……小仪……不可以在这里……我们……还是回你房间去吧。」 小仪并未停止动作,她在语珊那对充满弹性的大奶子完全曝露出来以后,才淫虐地搓捻着那硬挺的小奶头说:「蓓蓓,没关係,乾爹不到天亮是不会上来休息的。」 楼下洗牌的声音确实依稀可闻,但是语珊并不放心,因为她心里还有着另一层顾忌,所以她在小仪的右手滑入她礼服下摆的时候,连忙夹紧她的大腿说道:「唉,小仪……真的不要在这里……万一乾妈等一下回来,被她看到了多不好……。」 然而小仪的手掌依旧执拗地攻占语珊的丘陵地,她一面摩挲着那块隆起的叁角洲、一面浅笑着说:「你放心!蓓蓓,乾妈不会那么快回来……而且,我的房间可没有这么棒的设备。」 也不晓得小仪用左手在哪里按了一下,语珊衹感到眼前忽然一亮,然后她头顶上的白纱布幔便像电动车窗般的向两边收卷起来,等她定睛一瞧,这才赫然发现床顶已经变成了一面又大又平的明镜,而在镜面的四周分别镶着一整排黄色的小灯泡 她刚才会觉得眼前一亮,就是这些灯泡同时亮起来的关係。 小仪得意的说道:「怎么样?感觉不错吧?呵呵……这面镜子可是乾妈的精心设计呢。」 语珊当然明白这面镜子的作用,她衹是没料到这种床第之间增加情趣的设计,老史他们夫妻俩为什么会让小仪知道?再怎么说,这种容易令人想入非非的东西,长辈实在是不应该示范给晚辈看的,不过语珊也无法否认,这时候的她不但内心充满惊奇、甚至还有着一份难以言喻的憧憬,因此她不自觉的舔着嘴唇说道:「小仪,如果你喜欢在这里……那就快去把房门锁好。」 小仪嘿嘿的诡笑道:「安啦!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反锁好了。」 说完她便开始吸吮眼前那对既浑圆又硕大的白皙乳房,同时她的双手也在语珊的身上到处游走,而语珊此时业已没有藉口再拒绝小仪的挑逗,所以她认命的闔上眼帘,开始随着身体的反应发出轻哼与漫吟。 小仪的技巧既纯熟又高超,她一面品嚐语珊的双峰、一面边爱抚边将语珊的晚礼服脱卸在地,在前后不到叁分鐘的时间里,语珊除了身上那条性感诱人的小叁角裤、以及脚上的高跟鞋以外,差不多已经变成了一头赤裸的羔羊,而小仪就宛如是衹饿狼,开始对着床上的猎物狼吞虎嚥起来。 迅速游移的利牙和唇舌、还有那双贪婪又灵活的小手,在接下来的几分鐘内,不仅使语珊被逗弄的气喘嘘嘘、更让她身上硕果仅存的那块黑布顿时濡湿了一大遍,但小仪的前戏并非到此为止,她在一把扯掉语珊的叁角裤以后,竟然一边吻着语珊的乳房、一边跪伏着也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了个精光。 当小仪一丝不挂的贴上来时,语珊立即发现了有所不同,她星眸微睁的望着小仪,似乎对小仪的举动感到有些迷惑,而小仪这时候就像军人在做伏地挺身一般,她双手撑住床面,然后把她自己的奶头对准语珊的双峰,接着再缓缓的往下压,等两对奶头互相碰触到以后,小仪便开始摇摆着身体磨擦起来。 小仪就像个经验老到的妓女一般,不但饶富趣味的玩着磨奶子的游戏,而且还淫秽的告诉语珊:「泰国浴女郎就是像这样款待客人,蓓蓓,你今天一定要把这套功夫学会,因为有很多男人都喜欢这招,当然,这还有分油压和粉压,不过你暂时别管这么多,还是先把基本动作学好最重要。」 语珊根本不懂何谓泰国浴、更不明白小仪叫她学这个要干什么,因此她衹好含糊其词的应道:「小仪,你这么年轻……怎么会懂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呢?」 小仪继续压磨着语珊的乳房说:「呵呵……蓓蓓,以你这么杰出的条件,我想你很快就会懂得比我多了。」 语珊依旧听不出小仪话中的弦外之音,她衹是睇视着小仪那两个像尖笋般倒悬的乳房,不断地在她胸膛上来回碰撞与磨擦,特别是小仪那两粒腥红而刺眼、大小有如红葡萄般硬实的奶头,让语珊看在眼里不禁有点吃惊,因为以那对乳房的尺寸和小仪娇小玲瓏的身材而言,那两粒奶头可说是大的离谱。 不过那明显的触觉,还是让语珊感到相当的新奇和舒坦,她再度闭上眼睛,静静聆赏着两对奶头互相磨擦时產生的美妙快感。 第二十四章 而小仪的动作逐渐有了变化,她不停蠕动着身躯往下挪移,换句话说,她是用乳房在按摩和挑逗语珊的身体,她从语珊的双峰一路磨蹭到小腹、然后再滑降到膝盖为止,接着她才埋首于语珊的三角地带,开始用舌头去拨弄那遍茂密的草原,以便寻得那神秘的洞口。 湿热的舌头和滚烫的双手,很快便教雨珊被它们撩拨得哼哼呵呵、玉体轻抖,当小仪刻意的用舌尖去刮刷她深藏在两腿之间,那一丁点外露的洞穴时,语珊忍不住浑身一颤,同时蹙眉顰首的低呼道:「啊──痒……痒死我了!……小仪……你……你还是不要……再舔了……。」 虽然语珊嘴里是这么说,但小仪却发现她主动松开了原本紧紧夹住的大腿,因此小仪不退反进的命令她说:「对、就是这样……蓓蓓,把你的大腿尽量张开。」 语珊满脸苦闷的神情,她抬高下巴漫应了一声,双腿也随之又张开了一些。 但是小仪并不满意,她继续喝令道:「再张大一点,蓓蓓,就像准备要让男人大干特干的时候那样。」 这次语珊在嚶嚀一声之后,便羞赧地将修长的双腿缓缓伸展开来,霎时她那颗完美无瑕的水蜜桃便整个呈现出来,而小仪在又妒又羡的端详了片刻之后,突然用两根手指头狠毒的朝那水渍隐隐的肉缝猛刺而入,衹听「滋」的一声,语珊便如遭蛇吻的激耸着香臀惊呼道:「啊……轻点……小仪……这样太猛了……。」 然而小仪反而急促的抽插着说道:「你等的不就是这个吗?骚屄,少在那里给我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一边骂、一边就像要捣烂语珊的小穴一般,不但是奋力的胡挖乱掏、又插又搅,同时另一衹手也使劲拉扯着语珊挺凸的小奶头,彷彿是在弹弄橡皮筋那样,小仪硬是把语珊的乳房拉成了倒置的漏斗状,而且她似乎越玩越有趣,竟然两个奶头轮流拉扯个不停。 这个淫虐的游戏,虽然使语珊疼得柳眉紧蹙、频频呼痛不已,但她的香臀却也愈抬愈高,而她那双迷人的玉腿更是已经张开到极限,随即就在一个不经意间,语珊忽然从明镜中看到了自己被小仪玩弄的淫荡姿势,从来不晓得自己有多放浪的语珊,乍然看见自己有如在上演活春宫的景象时,起初心头是既慌张又好奇,但在放胆多瞧了几眼之后,她忽然高举着修长的双腿催促道:「快点!小仪……快点把你整衹手……一起……插进来……噢……上帝……我里面好痒……喔…………喔……小仪……求求你……快点帮我……止止痒吧。」 小仪望着语珊那淫水潺潺的小肉洞,忍不住鄙夷的对她说道:「你根本就是个天生的荡妇,蓓蓓,你放心,今天我一定会让你这条淫贱的母狗,彻底的爽个够!」 话一说完,小仪那把歹毒的手刀便再度出笼,她四指并用,火辣辣的对语珊展开另一次的攻击与廝杀,这回她不衹更加专注、而且嘴巴连一秒鐘也不肯闲着,这种连吻带舔、同时手刀不断刺戮的杀敌招式,在片刻之后,便让语珊招架不住的大力挺耸着下体……。 时间彷彿又回到了前天晚上的海边,语珊凄迷的双眼望着头上的明镜,但脑海里盘旋的却是那一夜在石椅上的情景,还有……那群紧追而来的钓客,如果……时光能够倒移,那么……语珊忽然呢喃的喟叹道:「来吧……这次我不会再逃了……。」 听到语珊梦囈般的自言自语,小仪不由得放慢抽插的动作接口说道:「蓓蓓,你就算想逃也来不及了,不过,在你被人大锅肏以前,我还是先教你怎么磨玻璃好了。」 小仪退出她的手刀,然后整个人匍伏在语珊身上,本来她是想奶头对奶头、阴户对阴户的和语珊三点对磨,但因为她的身材比语珊娇小许多,所以不管她怎么调整也无法三点兼顾,因此她后来衹好放弃乳房,专心和语珊磨互相擦着阴户,不过如此一来,她反而可以更加方便的饱啖语珊那对丰满诱人的大乳房。 新鲜的体验使语珊有点不知所措,她双腿大张,任凭小仪使劲碰撞着她的耻骨部份,那阴毛与阴毛彼此纠结与磨擦的怪异感觉,让语珊的下体更为骚痒起来,起初她以为小仪很快就会停止这个同性恋者的游戏,没想到小仪原本衹是小幅度旋转和上下磨擦的动作,忽然变成了大规模的衝撞与攻击,似乎在一剎那之间,小仪已经转化成男儿身,她就像是个饥渴已久的囚犯,正在尽情释放压抑多时的性慾一般,那復仇式的强烈撞击,彷彿是要将语珊那遍漂亮的草原一举摧毁殆尽。 除了没有肉棒直接顶入秘穴以外,整个状态就宛如是在和男人作爱一般,语珊轻轻的吟哦出声,她双手搂住小仪的背部,开始挺耸着下体迎合小仪的撞击,当阴唇与阴唇终于碰触在一起的那一刻,小仪便在用力磨擦了几下以后,倏地跪立起来架高语珊的左大腿说:「蓓蓓,现在我就让你嚐嚐真正磨玻璃的滋味!」 语珊还来不及搞清楚小仪想做什么,小仪便已经开始发动,她双手将语珊的大腿抱在怀里,两腿则半蹲半跪的叉开在语珊左大腿的两侧,接着她屁股往前一挺,然后两个湿淋淋的阴户便交叉的印在一起,这个既方便磨蹭、也有利于撞击的姿势,果然让小仪如鱼得水般的展开第二回合的进攻。 她像个男人似的顶肏着语珊,等到语珊开始配合她的动作,也扭摆着雪臀大胆回应起来的时候,小仪脸上又浮现了那种既轻蔑又阴狠的笑容,她睇视着语珊那付乐在其中的淫糜表情啐骂道:「滋味如何啊?婊子,要不要我现在拿根双头龙给你、让你痛快的爽个够?」 语珊摇摆着螓首闷声应道:「喔……小仪……什么是…………双头龙呀?……那会……比跟男人作……还快乐吗?」 小仪恶毒的伸手掐住语珊的奶头说:「像你这么浪的货色,随便丢支酒瓶给你,恐怕就够你乐半天了……不过,你放心!等过了今天,我一定会很快就教你见识到双头龙的妙用。」 说完小仪又抱住雨珊的大腿展开猛烈的衝撞,而被她整得不断咿咿嗯嗯的语珊,这时也一边仰望着镜中的影像、一边和小仪硬碰硬的对磨起来,那种阴唇对阴唇、洞口对洞口的肉搏,似乎使两个女人都感到非常兴奋,衹听她们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下体也摇摆的越来越快速,尤其是经验比语珊丰富的小仪,更是採行左右开弓的技术,将语珊翻来覆去的淫虐个不停。 淫水涔涔的两具女体,早就连阴毛都湿糊糊的,而扮演男性角色的小仪,眼看语珊的双手突然拼命挤压和搓揉着自己的乳房,知道她必定已经濒临高潮不远,所以小仪不但快马加鞭的驰骋起来,同时还火上加油的舔舐起语珊光滑、细嫩的小腿肚,这项额外的服务,不但使语珊再也压抑不住的让肉体的快感直奔愉悦的巔峰,并且还让她浑身抖簌的高喊着:「啊……啊……天吶……我不行了!……噢、噢……啊…………上帝……谁来帮帮我……喔……呀……我还要……小仪……你不要……停下来呀……。」 虽然痛快的喷出了第一股阴精,但随着高潮的降临,语珊的内心和小穴也跟着感到愈加空虚,淫水喷出的越多、她的双眼便显得越加寂寞与饥渴,等到她终于流出最后一滴阴精以后,语珊才两眼空洞的望着头上的明镜怔怔出神,不过她那高耸的双峰依旧激烈起伏着并未平息。 一直等到语珊颤抖的身躯静止下来,小仪才放下她抱在手中的雪白大腿,然后她凝视着语珊那湿漉漉的胯部好一会儿之后,才伸出两根手指头插入她的秘洞里说:「别着急,蓓蓓,我保证,今天一定会让你这个大骚屄得到空前未有的满足!嘿嘿……虽然才刚流了那么多淫水,不过你现在是不是又很想要了?」 语珊没有说话,她衹是闭着眼睛安静的躺着,但小仪望着她脸上那付意犹未尽的神色,嘴角又再度浮现了阴险而鄙夷的冷笑,毕竟小仪的心里比谁都清楚,在语珊刚喝下的那杯柳橙汁里,渗着大量的催淫药水,那种无色无味的强烈春药,在二十四小时以内将使语珊春心荡漾、淫兴不止,就算有个男人一直在床上陪着她,她还是会感到慾求不满,因为那种春药会让女人渴盼得到多方的安慰,特别是她的嘴巴,将会不断的想要去吸吮或含住什么东西! 小仪也曾经吃过这种亏,而且后来还自愿的喝过许多次这种药水,因此她知道从现在开始,语珊必将为每个爬上这张床的男人大吹喇叭,不过小仪心里还是有点不明白,明明语珊已是头插翅难飞的待宰羔羊,为何老史他们还要让语珊喝下强烈春药? 小仪的手继续轻轻抽插着那湿润的肉洞,而语珊依然闔着眼帘,脸上的表情也不晓得是在回味方才的全新体验、还是在企盼着更进一步的挑逗与姦淫,衹见她那对又卷又长的眼睫毛微微歙动了几下,但终究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而就在这个时候,五个浑身赤条条的男人已经摸入房里,他们是从与邻房相通的一道暗门悄悄走进来的,他们的胯下之物全都怒气冲冲的高举着、而他们的脸上则带着一股既残忍又得意的淫笑,五具热气腾腾的男性躯体,已然在语珊不知不觉的情形下,包围在电动大床的旁边。 在确定每个男人都已经就定位以后,小仪这才抽出她那两根沾满淫水的手指说道:「来,蓓蓓,把腿曲起来张开一点,好戏现在才要上场呢。」 语珊如斯响应的张开屈曲的双腿,不过她并未睁开眼睛,所以完全不知道就在这须臾之间,小仪已经和老史换位完毕,而迅速溜下床的小仪并没有离开,她就站在床尾的脚椅边,幸灾乐祸的等着看好戏上场。 老史轻巧的拨开语珊那两片湿淋淋的大阴唇,他在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以后,才朝那个嫩蕊层层叠叠的小肉洞吻了下去,起初语珊还没发觉有什么异样,但等老史那片热呼呼的大舌头伸入她的秘穴去搅拌的时候,语珊立刻感到了不对劲,因为老史的舌头不但极为厚重与粗长、而且舔穴的功夫更是比小仪厉害了许多,他那种翻江倒海的本事,马上让语珊大感骇异的睁开眼睛。 第二十五章 首先映入语珊眼帘的是浑身毛茸茸的鬍鬚赵和陈叔叔,紧接着语珊仰头往下一看,分别站在她两腿旁边的是张伯伯和杨叔叔,然后语珊也看到了依旧赤裸裸站在床尾的小仪,她这一惊当真是非同小可,当场便吓的花容失色,等她完全意会过来,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老史也刚好抬起头来和她打了个照面,霎时衹听语珊惊呼道:「啊!……乾爹…………怎么会是你?」 老史脸上带着诡譎的笑容反问道:「不是我你希望会是谁呢?阿宗吗?」 一听到老史这么说,语珊顿时明白自己已经被小仪出卖了,她慍怒的望着小仪说道:「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 但小仪却是丝毫不在乎的说道:「好了,你就别再装淑女了,蓓蓓,乖乖的让乾爹他们帮你大锅炒吧!呵呵……你一直等待的不就是这个吗?」 尽管小仪并没说错,但遭人出卖的心情还是很不好受,何况她在隐约之间已经看到了一个恐怖的陷阱,正在她眼前像涟漪般的不断扩张与变大,所以语珊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小仪,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设计我?还有……乾妈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小仪一边收拾她的衣物、一边调侃着语珊说:「蓓蓓,其实你看起来又不笨,怎么会到现在才发觉呢?呵呵……我看你是一天到晚衹想着要让男人大锅肏,所以才会色慾薰心而自甘堕落。」 说完小仪弯腰拎起自己的鞋子,然后便抱着衣物往外走去,当她拉开房门的那一瞬间,突然又转头朝语珊说道:「还有,蓓蓓,你放心,我和乾妈都不会进来打扰你的,今晚你就好好的享受乾爹他们的大老二吧!」 望着小仪那令人痛恨的嘴脸,语珊不禁在心里暗自悔恨起来,然而小仪也已经说明的再清楚不过,就连李如霜都参予了这项阴谋,所以她还能指望谁来救她脱困呢? 小仪走出房间的同时,语珊也绝望的闭上眼睛,她怀着忐忑不安和羞愧的心情,任凭老史随心所慾品嚐着她的秘穴,无论是大、小阴唇或洞内的层层花瓣,老史都贪婪的又舔又舐,甚至是那颗正准备收缩回去的小阴核,也在老史的舌头不停挑逗之下,再次整个凸露了出来,而就在老史一口咬住它啃囓的时候,语珊终于忍受不住的低呼道:「啊……不要……乾爹……这样太刺激了……喔……不要咬呀……乾爹…………这样我会受不了……。」 但语珊越是求饶、老史便咬得越是起劲,而原本衹是围在旁边观看的另外那四个傢伙,这时也全部投入了战场,他们彷彿是受过训练的牛郎一般,不但分工精细、而且是有条不紊的爱抚着语珊身上的每一个敏感部份,不管是语珊的乳房或腰肢、还是她的大腿或小腹,在片刻之间便全都沦陷在那八衹魔爪的掌控下。 原来就未曾平息过的慾火,迅速的又在语珊体内燃烧起来,她辗转着娇躯,两衹柔荑不晓得该摆往哪里,想去推开那些在她身上蠢动的手,却显得是多此一举,但若完全不去理会他们,自己的身体又被逗弄的骚痒无比,这种集体围攻的滋味,让语珊在害怕与兴奋交杂的情绪中挣扎不已,她业已彻底乱了方寸,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就此沉沦、还是要奋力抵抗以保住女性的最后一丝自尊。 当她还在徬徨不知所措的时候,老史已经帮她做了选择,那里里外外将语珊的桃花源已然舔过好几遍的舌头,这时开始专心品嚐着那粒动人的阴核,那灵巧的卷舐和点触,教语珊被逗得是雪臀乱摇、下体直耸,嘴里也从呻吟变成了高亢的咿咿哦哦声,接着老史再度一口咬住那粒怒凸的小肉球,也不晓得他是施展了什么绝招,衹听见语珊突然发出一声哀鸣,然后便看到她甩荡着长发浪叫道:「噢……噢……爽死我了!……喔……啊……快、快点……乾爹……求求你……再那样帮我……吸一次……。」 老史抬头望着语珊那付泫然慾泣、殷殷期盼的表情,忍不住得意的淫笑道:「呵呵……没问题,我的乖女儿,乾爹答应一定会好好疼你,不过……待会儿换你服侍我们的时候,你可要好好表现喔,知道吗?」 语珊喘着气频频点头说道:「知……知道了,乾爹……人家一切都听你的……就是了。」 老史满意的点着头,果然一切都像小仪告诉他的,语珊确实是个闷骚型的慾海淫娃,那满脑子的性幻想和渴望,注定了她今天要成为俎上之肉的命运,想到这点,老史不禁低头打量着语珊那春潮泛滥的秘穴一眼,如此美好而艷丽的一块嫩肉,竟然如此轻易的便能弄上手,而且,这绝世美女还正在期待他的蹂躪……。 这回老史用两根食指把语珊的阴核压迫的更加凸出,然后他才将那粒差不多已经完全暴露在外的小肉球整个吸入嘴里,接着他一面紧紧的吸住、一面拼命的将阴核往外拉,可能就是这个高难度的技巧,让从未见识过这种奇招的一代绝色,顿时拋弃了所有的矜持。 语珊的双脚愈举愈高,到了后来张伯伯和杨叔叔索性就分别抱住她的一条腿,开始亲吻和舔舐起她那优雅迷人的小腿肚,而从未被舔舐过小腿的语珊,顿时发出了一声敏锐的轻呼,她那依然穿在脚上的高跟凉鞋,倒悬在半空中不停的摇摆和蹭蹬着,那双涂着蔻丹的玉足,这时看起来竟然显得无比的妖艷与诱人。 语珊无意间从镜中看到自己被五个男人同时挑逗的这一幕,立刻脸红心跳的把脸庞转向旁边,但她才一偏过头去,马上又发出了一声惊呼,因为鬍鬚赵那根硬梆梆的阳具,正对着她的嘴巴在昂头吐信,那截光滑无毛、而且也和鬍鬚赵的皮肤一样白凈的东西,从一大丛浓密的乱毛中怒举而出,因此让语珊压根儿看不出它的长度,她衹能从那颗淡紫色龟头的大小,约略的去忖测它真实的尺寸。 也由于语珊多打量了两眼,所以让鬍鬚赵发现了她那好奇的眼神,衹见他一面将龟头挺送到语珊眼前、一面兴冲冲的说道:「喜欢吗?来,先帮我舔一舔。」 被人发现自己盯着根阳具猛瞧,语珊已经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这会儿哪敢再去帮人品簫?尽管鬍鬚赵是这群人当中她看得较顺眼的一个,但她还是飞快的把脸转向了另一边。 衹是,等在这头的陈叔叔,早就捧着他的粗屌等在那里,语珊这一急转头,刚好把自己挺直的琼鼻撞上人家的大龟头,在接触的最初一瞬间,语珊还难以釐清状况,但那股衝鼻而入的强烈腥羶味,马上让语珊知道自己差点就吻到了陈叔叔的命根子,她慌张的连忙又把头转了回来,但是,这头的鬍鬚赵也一样蓄势待发的在等着她。 突然被两根大肉棒一左一右的顶住下巴,语珊的脸颊倏地烫了起来,她羞赧不堪的瞟了两个男人一眼,一时之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然而她那含羞带怯的流转秋波,却教两个男人看的是淫兴勃发,他们俩也不知是默契十足、还是都已经忍耐不住,竟然不约而同的握着自己的阳具,想把龟头塞进语珊的嘴巴里。 语珊拼命摇着螓首,虽然她一直都没抵抗这五个男人的侵袭,但她在心理上并未做好准备,这种要被男性集体性交的场面,对她而言毕竟是种空前未有的尝试,因此在面对两根跃跃慾试的大肉棒时,她本能的还是会闪避和拒绝,不过由于她能躲避的空间实在有限,所以那两颗火热的龟头,很快便在她的双唇和鼻头上胡乱地磨擦起来。 浓鬱的男性气息让语珊感到有点意乱神迷,虽然她知道自己很快就会臣服在这群男人的胯下,但她还是不想如此轻易便被他们击败,所以她忽然用双手摀住脸庞低呼道:「啊……不要这样……你们不可以这样……强迫人家……。」 其实他们并未强迫她,不过看着她那付长发凌乱、双手掩面的羞耻模样,陈叔叔和鬍鬚赵反而更加不肯放弃的胡乱顶触起来,而语珊在他们执拗的攻击下,最后衹好两手一抓,将那两根滚烫的大肉棒紧紧地握在她手里,然后转向老史求救道:「乾爹……你快叫你朋友停下来……人家心里还没准备好……不要这么快……就叫人家……吹喇叭……好不好?」 老史直到这时才停止品嚐语珊那颗鲜嫩多汁的水蜜桃,他抬起头来望着语珊手握双屌贴在腮边的淫相说道:「呵呵……没问题,蓓蓓,你就先帮他们打手枪好了,不过等我嚐过你的大奶子以后,你就得帮我好好的吹喇叭了。」 话一说完老史便从语珊的草原地带开始往上吻,他的舌头先在语珊平坦的小腹上逗留了一阵子以后,才去探勘她深邃而漂亮的小肚脐,等到语珊的身体发出愉悦的轻颤,老史的舌头才继续往上游走,当他终于含住语珊的奶头尽情吸吮之际,语珊也已经在鬍鬚赵和陈叔叔的带动下,羞人答答的同时帮他们俩展开手淫。 鬍鬚赵和陈叔叔各自握住语珊的腕部,带领着她越来越用力的套弄他们的大香肠,而语珊虽然又羞又窘,但却悄悄估量着他们俩的尺寸,她判断鬍鬚赵的东西应该比黎茂整整小了一号,不过还是比阿盛大了许多,并且还又直又硬;至于小腹微凸、身材圆滚滚的陈叔叔,他那根往上翘的宝贝虽然不会比鬍鬚赵长、但却粗壮的让语珊无法用一衹手握拢,尤其是他那特大号的龟头,简直是叫语珊叹为观止,她既惊又喜的审视着那个雄壮威武的大龟头,不晓得自己等一下是否能够安然的承受? 第二十六章 老史在饱嚐语珊傲人的双峰之后,才又往上挪升一步,他眼对眼、鼻对鼻的欣赏着语珊那付脸红心跳的曼妙表情好一会儿之后,才低头吻向语珊的红唇,语珊羞涩的想要避开,但无论她怎么闪躲,老史的嘴巴总是紧追不捨,所以前后还不到五秒鐘,语珊便接受了她乾爹的索吻。 已经年逾半百的老史,接吻的技巧当然不在话下,他在搂抱着语珊亲吻了片刻之后,便让语珊主动的松开牙关,任凭他的舌头长驱直入,而就在两舌相接的一剎那间,语珊松开了握在手中的大肉棒,她轻轻地挣开被抓住的手腕,然后便抱住老史,开始和他缠绵悱惻的热吻起来。 语珊的双脚也被放了下来,那重获自由的修长玉腿,立即也攀到了老史背上,像条附着力惊人的八爪鱼一般,语珊的四肢不但紧紧缠抱住老史健壮的躯体、而且还不断蠕动着下体,那种淫荡至极的动作,任谁看了也知道她此刻有多么的饥渴。 然而老史并不想现在就大快朵颐,他逐步将语珊的香舌诱惑到檀口外面,接着才在眾目睽睽之下,和语珊两舌互斗、舌尖交卷的展开一连串激情的表演,两片湿淋淋的舌头时而吻得嘖嘖有声、时而频频呧舐着彼此的舌蒂,这种火辣而生动的镜头,让原本退站到床边的另外那四个傢伙,马上又蹲挤到床头两侧,他们聚精会神的看着那两片舌头的每一次变化与接触、以及语珊俏脸上春意盎然的绝美神色。 原本星眸半掩的语珊,也很快感受到了那些灼热的眼光,她偷偷地用眼角馀光向一旁瞟去,没想到却看到张伯伯正在对着她咧嘴淫笑,语珊脸上一热,慌忙的想要缩回舌头,但老史怎肯让她临阵脱逃,语珊的舌头才一缩,老史便如影随形的追吻过去,顿时衹见语珊被吻得密不透风,而她在咿咿嗯嗯了片刻之后,突然静止了下来,然后每个人都看到她双手搂抱在老史的颈后,而她的喉咙则发出了「咕嚕咕嚕」的吞嚥声,这时候再傻的人也晓得老史正在喂自己的乾女儿吃他的口水。 撩动人心的吻戏终于结束,不过老史连一秒鐘也不肯让语珊休息,他猛地抱住语珊来了个大翻身,变成语珊跪伏在他身上的姿势,在语珊还来不及摸清楚他的意图时,老史便以命令的口气向她说道:「慢慢的往下滑,然后用你的大奶子帮我磨老二,等我打够了奶炮,再让你好好的享受我的大龟头。」 语珊幽幽的望了老史一眼,但却一句话也没说,便开始倒退着往下滑行,等她的乳房压到老史那根又大又硬的东西时,她便毫无章法的胡乱磨蹭起来,尽管她并不知道老史想要的是不是这样,但她还是非常卖力的在那里旋转着自己的胸膛,拼命在挤压老史的大肉棒。 衹是老史一看到她这生疏的举动,便了解她并不懂得怎么帮男人打奶炮,所以老史乾脆告诉语珊说:「你上来躺好,我来教你怎么玩。」 他一等语珊在床中央躺下,便跨坐到在语珊身上,然后他握着自己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巨根,开始拍打语珊的丰乳和奶头,那「霹靂啪啦」的声音,使屋内的淫糜气氛立刻又更增了几分。 而语珊也直到此时,才完全看清楚老史那根大肉棒的尺寸有多么吓人,她判断那绝对比黎茂的阳具要大上一、两号,论长度,这是语珊前所未见,少说也有八寸以上,论粗壮,恐怕衹有陈叔叔能跟他一较高下,因此语珊毫不避忌的直盯着老史的大肉棒讚佩道:「喔,乾爹,你的东西怎么这么大一支?」 老史开始顶肏着语珊充满弹性的大肉团说道:「跟你男朋友的比较起来怎么样?你以前有没有碰到过比我更大支的?」 语珊依旧盯着那根大肉棒漫应道:「没有……我从未遇到过比你更雄壮的男人,喔……乾爹,你的东西这么大,乾妈一定爱死你了!」 老史并没正面回答问题,他脸上露出一种怪异的笑容反问语珊说:「那你呢?蓓蓓,你喜不喜欢乾爹这根大老二?」 再次审度着眼前暗紫色的大龟头好一会儿之后,语珊才轻咬着下唇、羞人答答的低声应道:「应该会……喜欢吧…………可是……人家又还没跟你作过……怎么知道嘛……。」 这个似非而是的答案,显然让老史感到很满意,衹见他一边挺腰耸臀的用力衝撞、一边用手将语珊高耸的双峰往中间挤压着说:「放心,乖女儿,今天晚上乾爹一定会教你知道我这根大肉棒的好处。」 从老史的动作中,语珊已经明瞭打奶炮大概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她也帮忙挤压着自己的乳房,不过她并不敢胡乱答腔,因为她知道屋里的这群中年人,今晚将会引领她去经歷一些她未曾做过的事情,而那懵然未知的过程,还是让语珊感到相当的忐忑。 两团被挤压到完全变形的大奶球,终究还是夹不住那根越来越不安份的大老二,在老史的奋勇衝杀之下,他那颗硕大的龟头,一次比一次更靠近语珊的下巴,而语珊似乎也了解老史的企图,所以她收回自己的双手,让那颗大龟头一下子便衝到她的嘴边,然后就在间不容发之际,语珊倏地伸出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马眼上飞快地舔了一圈。 语珊这个即席演出的随兴之举,令老史爽得浑身一抖,衹听他亢奋的怪叫道:「快、快……就是这样!赶快再帮我舔一次那里……喔,蓓蓓……我就知道你一定很会舔屌!」 语珊先是望了望老史兴奋的表情,然后再看了看他那个小小的尿道孔,接着她便伸出舌头再度去舔舐那个部份,这次她是轻呧慢触、有条不紊的在细心服侍,等到老史又开始颤抖起来的时候,她才一边眼也不眨的凝视着老史、一边快速的舔舐着整个大龟头。 老史望着语珊那既淫荡又羞赧的绝美神色,忍不住呻吟着说道:「哦……蓓蓓,今天我一定要把你干到走不动为止。」 语珊闻言不仅没有吃惊,反而脸上还泛出一抹曖昧的笑容,不过她还是一句话都没说,衹是依旧红着脸继续在帮老史品簫。 不过她这个刚认来才没几小时的乾爹,现在已经开始耐不住性子,他见语珊迟迟不肯将大龟头含入嘴里,乾脆便握着大肉棒跪立起来,然后一直朝着语珊的嘴巴乱顶乱塞,语珊没想到看起来是个色中高手的老史,竟然也会如此毛燥,因此她有些莞尔的看着老史说道:「你别乱动嘛,乾爹,你这样人家要怎么帮你吃?」 老史这才停止蠢动,他让语珊两手合握住大肉棒,然后在她的牵引之下,慢慢地将大龟头顶在她的嘴唇上,但眼看语珊就要张嘴含住它,却又忽然停下来面露难色的犹豫道:「真的好大喔……人家不晓得吃不吃得下……?」 明明就将干进绝世美女的嘴巴里,但却被语珊突然来个紧急煞车,害得经验丰富的老史有点哭笑不得,因为他一向都是个主导者,凡是被他弄上床的女人,没有不任他予取予求、甚至于要煎煮炒炸都是随便他的,不料今天才在进行前戏而已,他便意外的栽了跟斗,想到这里,他不得不深深凝视着语珊那美绝人寰的容顏,虽然他并无法确定原因是什么,但老史约略感觉得到,语珊那性感中带着娇憨、艷丽中参杂着淫荡的表情,已经让他乱了原来该有的步调。 老史暗自打定主意不再怜香惜玉,他屁股用力往前一挺,然后冷冷的喝斥道:「张开嘴巴,马上把我整个龟头都吃进去!」 语珊似乎对老史突然转变的态度有些迷惑,但她并不敢稍有怠慢,她在用舌尖轻轻地舔了几下马眼之后,便张开嘴巴含住大龟头的前端部份,但也许是大龟头的体积实在太过于庞大,因此尽管语珊努力的试了好几回,但大龟头还是有一大半露在她的唇外。 这种情况老史并非第一次碰到,所以他驾轻就熟的指示着语珊说:「放松心情、不要紧张,等我用力要顶进去的时候,你再尽量把嘴巴张开就好了。」 一等语珊眨着眼睛表示明白他的意思,老史便沉腰耸臀的低喝道:「就是现在!蓓蓓,尽量把你的嘴巴张开、张得越大越好。」 任谁都看的出来,语珊确实努力的想要把大龟头吞进嘴里,但无论她怎么配合老史的挤塞,整个大龟头还是卡在那里毫无进展,而就在语珊柳眉微蹙,不晓得该怎么解决这个僵局的时候,老史忽然狠狠地打了她一个耳光,突如其来的剧痛,使语珊忍不住想要大叫出声,但也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老史的大龟头已经整个重重地闯进她的嘴里。 猛地被塞满的口腔,让语珊的俏脸马上走了样,尤其是脸颊上那火辣辣的刺痛感,更教她疼得泪水在眼眶里不停的乱转,但老史看到她这等痛苦的模样,反而意气风发的开始顶肏着她的嘴巴嚷道:「喔,不错!这个表情漂亮,我最喜欢看女人流着眼泪被我姦淫的画面了。」 第二十七章 语珊不明白老史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暴力,但不管如何,这时她衹能逆来顺受的去迎合老史的衝撞,因为那恐怖的巨根,已经把语珊的嘴角撑得彷彿就要裂开一般,那隐隐的痛楚,让语珊不禁担心自己若万一有个闪失,衹怕嘴角真的会被撑裂开来,所以她拼命张大嘴巴、小心翼翼地承受每一下粗鲁的顶肏. 但是老史并不是这样便会满足,他在猛烈抽插了十来下以后,忽然改採伏地挺身的姿势,开始用他的大肉棒,直上直下的猛肏着语珊的嘴巴,这种笔直的抽插法,果然比刚才的跪姿更具杀伤力,而且也让那根大肉棒足足有三分之二左右的长度,全都干进了语珊的口腔里。 不过那大概也是语珊的嘴巴能够容纳的最大限度,因为她早就被老史干得嘴歪鼻斜、连一直噙在眼角的泪水都忍不住淌流下来,然而老史还是不高兴,因为他拼命想要把大龟头顶进语珊咽喉的慾望并未达成,所以他在一再叩关不成之后,忽然站立起来说道:「贱货,爬起来跪到我面前,然后让我好好欣赏一下你吹喇叭的技术。」 语珊乖巧的跪在老史面前,她伸手握住老史大肉棒的根部,然后便一边来回舔着柱身、一边不时仰望着如神像般站立的老史,偶尔她也会抬头看一眼头顶上的明镜,从镜子里她看到了自己下贱的淫相、也知道其他那几个人正要爬回床上。 巨大的阳具已经被语珊整支舔遍,甚至连龟头边缘的凹槽与肉稜,语珊都舔了好几次,但不管语珊怎么努力或老史如何尝试,想把语珊干成深喉咙的企图,在改变姿势以后还是无法达成,加上老史看见自己的同伴已经开始按捺不住,所以他衹好改弦易辙的指示鬓发潦乱的美人儿说:「趴下!像条母狗一样的轮流帮我们舔龟头。」 语珊趴跪在床上,开始从老史的大龟头舔起,而其他四个人则分别玩弄着她的乳房、阴户和雪白又迷人的屁股,他们有的是搓揉拉捻、有的是抽插抠挖,而且还会情不自禁的对语珊的每个部位讚誉有加,但在五个男人围攻之下的语珊,很快的便发出了浪哼,她那种一边呻吟、一边舔屌的悽美表情,让老史忍不住嘟噥道:「噢,妈的!天底下怎么有这么美又这么淫的女人?」 这时候语珊忽然回头朝陈叔叔喊道:「哎呀!不要挖那里……人家那里从来就没让人碰过……。」 听到语珊的肛门还如此敏感,陈叔叔不禁语带惊喜的问道:「真的还是假的?蓓蓓,你的屁股当真还没被男人用过?」 问话的是陈叔叔,但语珊回答时却是望着老史说:「嗯,人家生活本来就很单纯……何况我根本不准男生碰我那个地方。」 老史凝望着语珊说:「呵呵……我还以为你连大锅肏都不怕,后庭一定老早就被别人开发过了,嘿嘿……真是没想到……。」 语珊有些幽怨的说道:「谁说我不怕?……人家还不是被小仪陷害的。」 虽然语珊说的是实情,并且她还不知不觉的喝下了大量春药,但老史却故意问道:「如果不是你自己很想让男人轮姦,小仪又怎么有办法害到你?我看是你自己就对大锅肏很感兴趣才对吧。」 其实语珊对自己此刻的行为也有所迷惑,尽管小仪的故事对她是个诱因,但她原本心里所期待的是阿宗他们那些人,没料到第一次要轮姦她的对象却变成了老史这群人,这个莫名其妙的转变,一时之间语珊也无法理出头绪来,所以她心里虽然也难免惊骇,不过并没有想要抵抗或逃跑的唸头,事实上,这正是她体内的药效在推波助澜的结果,衹是,语珊并不晓得真正的原因之所在,因此她衹能把自己归纳出来的理由告诉老史:「想被男人大锅肏是我最近才有的性幻想……可能是受到成人电影的影响吧。」 就在说这两句话的时候,语珊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大头英和阿宏他们那群人的影子,这意外浮现的映像,似乎在混沌之中给了语珊一个答案。 老史当然无法看透语珊的脑袋,所以他再度将大龟头塞入语珊的嘴里说道:「没关係,蓓蓓,不管你喜不喜欢,今晚乾爹都会让你的性幻想实现。」 这次的口交衹进行不到两分鐘,老史便抽出他的大龟头说:「蓓蓓,从顺时鐘方向开始,你帮他们每个人吹喇叭各吹三分鐘。」 语珊用四肢着地的姿势往右边移位,那淫贱的模样就宛若一条春情勃发的母狗,她毫无羞耻心的停止在张伯伯的跟前,然后檀口一张便含住了那根大约六寸长、造型有如香蕉一般的硬屌,也不晓得她是怎么服侍那颗塞在嘴里的龟头,衹听张伯伯很快便打着哆嗦哼着说:「噢……真舒服!……唔……喔……好会舔的舌头……。」 一看到张伯伯这种反应,其他人的双手不约而同的更加忙碌起来,他们不断爱抚和挑逗语珊身上的敏感部位,而且不到半分鐘便会互相换位一次,那种贪婪和猴急的样子,让老史看得不禁直摇头,因为今天他这几个同伴完全乱了章法,如果是在往常,他们一定会按部就班,直到把床上的女人凌辱到死去活来才肯罢休。 不过老史并不怪鬍鬚赵他们,因为眼前这个女人实在太美、也太淫,无论是她的容貌气质、还是那完美无瑕的体态与曲线,或是她那白里透红、吹弹得破的细緻肌肤,在在都令人目眩神迷、魂为之夺,连一向自栩是烈女杀手的老史,刚才都曾经马失前蹄,所以他哪敢苛责别人呢? 语珊没等老史的指示,便主动转到陈叔叔的面前帮他品簫,不过这次她是慢慢的绕着龟头舔,并不是一口就把它吃进嘴里,一来可能是这个大龟头比老史的更可观、二则应该是这个大龟头的形状和比例都相当奇特,所以吸引住了语珊的眼睛,因为它并非如同老史那种钢盔状的造型,而是像极了某种草菇的外貌,同时它几乎佔去了整根阳具的一半长度,所以也算是粗壮的六寸长肉棒,配合着一个如此巨大又奇长的龟头,看起来依然显得极其怪异。 幸好之前已经帮老史辛苦的口交过,否则语珊绝对吃不下陈叔叔这更惊人的大龟头,但尽管如此,语珊还是调整了好几次角度,才勉强把整朵大草菇吞进嘴里,但是那巨大的尺寸还是让语珊马上產生窒息的感觉,所以她在匆匆的吸吮了几口之后,便赶紧把它吐出来,不过她在转向杨叔叔以前,还是轻巧地呧刺了几下它的马眼。 大约七寸长的肉棒上筋脉毕露,虽然他是五个男人当中看起来最细的一根,但那种似乎可以无坚不摧的坚硬感,使语珊忍不住伸出右手去把它彻底摸索了一次,等杨叔叔兴奋的向前挪近时,语珊才伸出舌头帮他鉅细靡遗的整支舔了一次,然后她仰望着杨叔叔瘦削的脸孔好一会儿之后,才像百般无奈地将那不断抖动的龟头含入嘴里。 杨叔叔并不衹是被动的半跪在那里,他一开始便抓住语珊的脑袋衝刺起来,虽然他每次都能顶到语珊的喉头,但就是难以再越雷池一步,所以他也跟老史一样,在屡试屡败之后,也暂时放弃了玩深喉咙的唸头。 语珊在爬向鬍鬚赵的时候,忽然僕倒在床上停顿了片刻,眾人原本以为她是在休息,但她随即回头望着老史说:「乾爹……你们把人家逗成这样……到底……你还要人家熬多久嘛?」 看到语珊水汪汪的眼眸、以及她被张伯伯掏得淫水四溢的小穴,老史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白馥馥的香臀说道:「又开始发浪了?呵呵……难怪小仪会说你是个超级大骚屄!」 一听又是小仪提供的消息,语珊不禁娇嗔道:「讨厌!她怎么可以到处说我坏话?」 老史再度轻轻拍着她的屁股说:「好了、好了!等你帮鬍鬚赵舔过以后,也许你就会开始感谢小仪了。」 语珊瞋了老史一眼,然后便乖乖的趋前帮鬍鬚赵吸吮龟头,那白凈的柱身和他毛茸茸的躯体看起来很不对衬,不过语珊对他那茂盛的丛林倒是非常好奇,因此她开始沿着龟头舔向根部,不过才舔到中途,语珊的嘴唇上便粘了好几根弯弯曲曲的阴毛。 第二十八章 这时候在隔壁的房间里,赤身露体的小仪正跪在地板上,帮两名穿着衣服坐在电脑椅上的年轻人,一边吹喇叭、一边打手枪,而在他们面前是整堵由彩色显示器所组成的电视墻,其中至少有十几个画面,正在从不同的角度拍摄语珊的一举一动、以及记录屋子里的每一个声音。 而在他们背后的沙发上,交叠着双腿的李如霜紧盯着那片电视墻的画面说道:「陆语珊这小妮子根本是个天生的贱货,早告诉他不必浪费那些特制的春药就是不听,你们看陆语珊那付骚劲,还需要用春药才能把她弄上床吗?」 李如霜似乎有点负气的对着空中吞云吐雾,而坐在她旁边的另外四个中年人,这时倒都是面露微笑,其中那个老史称呼他为何董的大胖子,在猛吸了一口雪茄之后,才呵呵笑着说:「好了,如霜,你就别再生闷气了,像蓓蓓这种人见人爱的超级尤物,在醉月楼吃饭的时候我们几个就想把她拉到楼上的房间去强姦了,如果不是怕坏了你们的计画,我们现在又何必坐在这里吃也吃不到的乾瞪眼?」 而另一个叫老傅的也附和道:「对呀!可能老史也是怕被蓓蓓溜掉,所以乾脆就下猛药以防万一吧。」 但李如霜依然有些不悦的说道:「我就是怎么看都觉得今天的老史很不对劲,他妈的!他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陆语珊这大骚屄吧?」 眼看李如霜一付打翻醋罈子的模样,坐在她左手边那个叫语珊暱称他为「七叔」的戚武威,赶紧伸手按在她的大腿上说:「冷静点,如霜,你今天是怎么了?都经过多少大风大浪了怎么还会晕船?难道你还怕陆语珊会取代你在老史心目中的地位吗?」 这时坐在她右手边的曾义也说道:「如霜,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蓓蓓很快就会变成千人压、万人骑的烂婊子,你到底有什么好担心的?」 李如霜听到他们俩的话以后,心情显得放宽了不少,不过她还是故意板着脸说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心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看到李如霜那瞋中带怨的神色,戚武威不禁有点惭愧的轻抚着她裸露的大腿部份说:「好了、好了,如霜,你就饶了我们这群色中饿鬼吧,你放心,我保证等大家爽够以后,我一定把陆语珊带到日本或荷兰去卖淫,免得她留在台湾惹你不开心。」 李如霜挺身把香烟摁熄之后,一边把戚武威那衹不安份的手拿开、一边轻哂着说道:「这就不劳你费心了,阿威,整治这浪货的事,还是让我自己来就好。」 戚武威摊开双手说道:「这样也好,省得我再费事,不过你也不要太狠,千万别把人家搞得无法出门接客。」 听到戚武威这么说,李如霜立刻斜眼瞟视着他说:「怎么?莫非你也喜欢上陆语珊这大骚屄了?」 望着李如霜那煞白的姣好脸蛋,戚武威除了摸着秃头苦笑之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幸好这时小仪正在用右手帮他打手枪的那个年轻人忽然叫道:「大家快来看,那边终于开干了!」 他这一嚷,不但解除了戚武威的尷尬,就连小仪也连忙抬起头来望向电视墻,萤幕里的语珊大张着双腿,正在让老史以正常体位缓慢的抽插,当语珊有所压抑的呻吟声随着音量控制钮被逐渐放大时,小仪心里不由得暗自叹息起来,因为她心里明白,今晚和语珊同桌的每个男人,一定都会把他们的精液射进语珊的体内,现在她不知道的衹是这两个在负责录影的年轻人,会不会加入戚武威他们这第二批轮姦人马的行列? 小仪望着另一个萤幕里的特写镜头,语珊那被干的痴态毕露的淫荡表情,让她心里顿时升起了一阵罪恶感,因为如果没有她的穿针引线和刻意诱惑,语珊这原本可望不可即的人间绝色,此刻也就不会堕落在无边的慾海里沉沦……。 老史架着语珊修长的双腿,慢条斯理的挺动他肌腱分明的结实臀部,沉稳而有力的顶肏着语珊的小穴,那不急不徐的节奏,恰好和语珊激烈的喘息形成对比,因为第一次遭到粗壮巨根挑战的语珊,除了既紧张又兴奋的承受着它越来越深入的侵袭以外,那完全被大肉棒塞得密不透风的阴道,也涨得像要被硬生生撑爆开来似的,所以每当老史抽动一次,语珊便会发出狺狺的呻吟和短促的喘息声。 缓慢的抽插,一直到八寸长的大肉棒完全没入语珊的下体以后才结束,接下来老史採用的是五浅一深的干法,也就是他先用肉棒的一半长度快速的抽插五次,等第六下时再狠狠地全根尽入,如此周而復始的干了几轮之后,语珊便已经开始挺耸着下体迎合道:「喔,乾爹……你这样……把人家干的好舒服……噢……啊……到底了……喔……哇……乾爹……再来一次……呼、呼……人家的花心……已经……被你干开了……啊哈……噢……对……乾爹……就是那里……喔……再用力一点……噢……啊……乾爹……你的大老二……好棒喔……。」 语珊淫荡的叫床声,让其他那四个旁观者不断用手虐待着自己的生殖器,陈叔叔一边看着语珊那长发散乱的悽美模样、一边鼓动着老史说:「用力!老史,就照这骚屄的愿望,活活把她的浪穴干穿!」 在同伴的鼓舞之下,老史终于展开了长趋直入、狂抽猛插的强悍攻击,他那种次次到底、而且还会顶住花心研磨一番的绝活,马上又使语珊忘我的呼喊起来:「啊呀……噢……啊……美……美死我了……喔……呜……好爸爸……我亲爱的乾爹……求求你……噢……啊……请你就这样……把人家的花心磨碎吧!」语珊叫的越淫、老史干的便越用力,他从原本有条不紊的缓抽慢插,已经转变成激烈的驰骋衝杀,那下体与下体互相碰撞的声音,让人很担心语珊的阴户会被他狠狠地捣碎,而就在老史越干越起劲,连身体都整个覆盖在语珊身上磨蹭的时候,不知是谁忽然啟动了语珊屁股下的摇摇垫,那突如其来的震动与颠簸,令语珊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但她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以后,不仅没有害怕或退缩,反而一把抱住老史、然后两腿脚尖往上猛踮,拼命耸高下体去迎合老史的挺进。 不管语珊的屁股有没有落在摇垫上,她摇摆不定的身体让老史必须小心翼翼的顶肏才行,因为一但使龟头滑出阴道,在那种动荡不安的状况之下,想再把大龟头一举顶回语珊的小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然而老史可能已经使用过很多次这张电动床,所以他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拿捏住抽插的深度,即使是在摇摇垫把语珊的屁股旋来转去的当下,他也依然能强悍的顶住语珊的花心。 新鲜的玩意加上粗长的巨根,令语珊浑然忘我的随着老史的节奏起舞,人家左衝又突她是气喘嘘嘘的哼哼哈哈、如果人家是一插到底,她便摇头甩脑的娇声叫好,也不管旁边还有别人在欣赏她表演活春宫,语珊就是难以克制的淫态尽出,她那媚眼如丝、春心荡漾的表情,彷彿是老史正在带领她一步步迈向快乐的巔峰。 也许是老史的胯下之物委实太过巨大、要不然便是摇摇垫彻底发挥了助兴功能,衹见语珊忽然「咿咿嗯嗯」的歙动着优雅的鼻翼,同时四肢也紧紧地缠抱住老史的身躯,任何有经验的性爱高手都知道,这是女人即将泄身的徵兆,因此老史不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还更加激烈的短抽浅插起来,这种可以连续加速衝刺到女人花心的高级技巧,由具有超级大肉棒的老史来执行,简直就是得心应手、所向无敌! 语珊的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她浑身颤抖、嘴里唏哩呼嚕的不知在说些什么东西,那不断摇着脑袋的苦闷神色,让老史了解她还在期待着最后一击,因此老史粗暴的扳开语珊交叠在他腰际的双腿,接着他屁股往上高高的抬起,然后就在语珊都还来不及准备迎接之际,他已经把大龟头重重地犁进语珊幽深的洞穴里面。 痛快无比的浪叫声在房间内回响不已,语珊那双被扳开的玉腿,高举在半空中不停的抖动,那紧绷的脚趾头似乎急着想把累赘的高跟凉鞋踢掉,但语珊并不晓得那双倒挂在她玉足上的东西,在男人眼里看起来是多么的煽情与刺激! 老史低头品味着绝世美人正在高潮中的表情变化,那种至美至淫、慾说无言的动人面貌,让老史看了都忍不住怦然心动,他观察着语珊那时而泛白、时而馡红的脸颊,知道她还在持续不断的喷出阴精,因为老史的大龟头正在享受被大量淫水当头淋下的绝顶快感,但由于语珊的阴道被他的大肉棒紧密的栓塞住,所以别人并无从得知语珊的高潮有多么惊人。 语珊的呻吟直到老史吻住她的嘴巴才中止,而老史在与她热吻了片刻以后,便拉开她的双手,然后迅速站立起来,当他脱离语珊的身体时,那猛然拔出来的巨根发出「啵」的一声,让语珊忍不住望着他那根依旧昂然挺立、但却沾满了淫液的大肉棒怔惾出神,而其他人眼光的焦点,反而全都集中在她那源源涌出淫水的小肉穴。 老史毫不犹豫的把位置让给杨叔叔,他退到一旁,顺手关掉了电动摇垫,好使姓杨的伙伴能够顺利干进语珊的穴里,当那根硬若顽石的滚烫肉棒,热呼呼地插入语珊的下体时,语珊像是在向自己单纯的过去告别一般,她幽幽地望着镜子里的影像,然后叹息着说道:「唉……天吶!……我终于还是被男人给轮姦了… …。」 不管是因为自己的性幻想、还是有另外的原因,语珊一直在担心、也是经常在期待的时刻,现在终于降临了!虽然当老史他们出现在床边的时候,语珊业已了然于胸,今晚将是她在劫难逃的日子,但那终归衹是一种尚未实现的想像而已,等杨叔叔的肉棒深深地干进她小穴里面的那一刻,语珊这才彻底的觉悟到,真正的轮姦已经拉开序幕! 第二十九章 下一章开启收费模式 下一章开启收费模式 下一章开启收费模式 这是语珊人生的第一次,她明白经过今晚的大锅肏以后,她的生命必然会有极大的变化,衹是此刻她已顾不了那么多,因为她根本就还没完全平息下来的高潮,在杨叔叔接棒以后,他那根僵硬而顽固的工具,立即又把语珊干得慾火熊熊、阴道奇痒无比,在渴望得到更多慰藉的情形之下,语珊衹能不顾一切的搂住姓杨的哼哦道:「喔……啊……杨……先生……我的……好叔叔……请你……用力……干到底!……噢……啊……对……就是这样……用力的干……。」 姓杨的肉棒毕竟比老史差了一截,因此无论他怎么努力,还是难以满足语珊刚被整个塞满过的秘穴,但并非如此语珊就会对他有所排斥,因为他那刚强而有力的快速抽插,还是让美人儿感到非常受用,所以语珊淫荡的耸着屁股,全神贯注的在迎合他威力十足的顶肏. 不到五分鐘的时间,姓杨的便在老史的指挥之下,意犹未尽的翻身下马,把位置让给了鬍鬚赵,像头杂毛猩猩的鬍鬚赵一上场,便抱住语珊疯狂的衝撞起来,他有时乱舔着语珊的乳房和脸蛋、有时则反覆怪叫着:「喔,好棒的小浪穴!……噢……真紧……好会夹人的大骚屄……噢、噢……夹得哥哥我……好舒服!……喔,宝贝……我爱你……啊……蓓蓓……今天我一定要……插烂你的……小浪穴……。」 看见鬍鬚赵如此热情的表现,语珊也抱着他毛茸茸的身体浪哼道:「哦……好……赵大哥……人家今天就……给你……痛快的插个够……喔……啊……好哥哥……你的毛弄得人家……痒死了。」 鬍鬚赵根本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哪里的毛把胯下的美女弄得「痒死了」,因此他衹好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继续埋头苦干,但就在他感觉语珊的反应越来越热烈、淫水也越来越泛滥的时候,老史却已经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已经超过时间了,快下来换人上。」 第四个上场的是张伯伯,语珊一看到他那张充满淫笑的丑脸,便知道他一定会有花样,果然他并未急匆匆的提枪就干,这个姓张的傢伙竟然一点都不嫌脏,他把语珊的下体整个抬高凑靠到他的面前,然后头一低便开始吸啜语珊的小浪穴,看他那种毫无顾忌、狼吞虎嚥的模样,是压根儿就不在乎语珊的淫水里是否会渗着别人早泄的精液。 在眾目睽睽之下让姓张的如此吸吮自己体内的阴精,使语珊是既羞赧又惊奇,但那无法否认的美妙感觉,令她不自觉的把自己的双脚越扳越开,到了后来,语珊的下半身就反折在她自己的头顶之上,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连那朵漂亮的菊蕾,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眾人面前。 张伯伯等待的正是这个时候,他一看语珊衹剩脑袋和肩膀在支撑着身体,马上站起来跨过语珊倒悬的阴部,然后便以四腿交叉的特殊体位,由上往下,把他握在手里的六寸大弯屌,狠毒地干进语珊湿透的小浪穴。 奇特的性交姿势和前所未有的新鲜体验,让语珊睁大眼睛紧盯着张伯伯的每一个举动,原本从她的位置无法看清楚的画面,藉着明镜的反射功能,反而可以一览无遗。 当那根香蕉形的肉棒,直上直下的捣弄着她的小肉洞时,也许是由于抽插的角度加上语珊自己心理因素的关係,她忽然觉得这个张伯伯的东西,好像比杨叔叔七寸长的工具更为犀利、有劲,那份愈来愈舒爽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轻呼道:「喔……好舒服!……啊……来吧!张伯伯……随便你爱怎么……玩人家……都可以!」 姓张的脸上泛着油光,他得意的睇视着语珊那鬓发凌乱的淫相说道:「知道张伯伯的厉害了吧?嘿嘿……这种好滋味可不是一般女人所能嚐到的。」 语珊仰望着他略显福态的身躯,起初在她眼中衹是个庸俗猥琐的男人,这时候却恍如天神一般,正居高临下的在姦淫她这个小女人,这种遭侵略者羞辱的诡异快感,让语珊语带颤抖的说道:「啊……你好强壮喔……噢……张伯伯……你这样……把人家插的好……舒服……呜……喔……再干深一点!……喔……啊……快顶到人家的……花心了。」 看着语珊那慾求不满的表情,姓张的不禁和老史相视一笑,因为他们让语珊喝下特制春药的目的之一,就是要使她如斯响应的说出心里的渴望和感觉,而照目前的状况看来,这部份的药效可说是相当令人满意。 姓张的在猛烈抽插了二、三十下之后,忽然转身变成反方向的攻击,这次他还抱住语珊的一衹玉腿当支撑,在能够借力使力的情形之下,他不但是干的咬牙切齿、气喘如牛,甚至于还会旋转着屁股,用他那根坚硬的大弯屌在语珊的桃花源里拼命搅拌,这招高难度的技巧一使出来,语珊马上便乐得魂不守捨的抱着他的小腿嘶喊道:「哎呀!……噢……呜……呜……呼……我的妈呀!……啊……好痒……呃……好……好爽……喔……张……你这样……我怎么……受得了啊?……呜……噢……你……乾脆……杀了我吧!」 光是吼叫似乎无法发泄语珊心里的亢奋,她一大声嘶喊完毕,便猛地仰身抱住张伯伯的一条小腿,但可能是她心头的慾火实在太过炽烈,在毫无徵兆的状况之下,她忽然狠狠地一口咬住手里的小腿肚啃囓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咬,让姓张的被咬得浑身一颤,但他并没有痛叫出声,因为他知道这是女性兴奋至极的表现,所以他不仅抽动的更加用力,同时也依样画葫芦的细口咬噬着语珊那白皙、迷人的小腿肚。 已经快被带到峰顶的语珊,在这火上加油的咬噬之下,突然整个上半身重重的摔回床面,接着大家衹看见她双手紧扯着床罩,然后嘴里便爆出像嚎哭般的呜咽,她在呜呜呼呼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始尖叫道:「啊……我要来了!……噢、噢……来……来了……来了!……唉……啊……张……伯伯……你……是……不是……要活活……干死我呀?……噢……啊……不管了……随便你……爱怎样……就怎样吧……呜……呼……呼……张……我服了你了……喔……天吶!……爽死我了……。」 抖簌的肢体加上泉涌而出的淫水,使人看不出来语珊这波高潮到底是前次的延续、还是另一回合的泄身?但不管实情如何,她那摇头晃脑的痴迷神色、以及完全失神的眼眸,都意味着她正飘浮在无人可知的欢乐世界。 彻底陶醉在官能快感中的一代佳人,那如梦似幻的绝美娇靨、以及那撩动人心的淫秽姿势,让一班男人主动破坏了他们原有的游戏规则,第一个忍不住的是陈叔叔,他到目前为止都还没嚐到眼前这块人间美肉,所以他再也不管什么默契或规矩,衹见他右手一伸,两根手指便硬生生的插入语珊的小穴里面去乱抠乱插。 原本还不算拥挤的阴道,让姓陈的如此一来立刻显得有些窒碍难行,所以张伯伯衹好停止搅拌,改回原来直上直下的抽插方式,而语珊在连作梦都没想到过的双重玩弄之下,小腹开始诡异的痉挛起来,她咿咿吁吁的呻吟声,顿时变得既混浊又急促,她的双手则使劲搓揉着自己的奶头。 语珊激烈的高潮和下贱的动作,令老史也忘了自己是制定规则的人,他发现语珊似乎很喜欢姓陈的这个怪招,所以也有样学样的伸出两根手指,从另一边慢慢的插入语珊淫水直冒的肉洞里,这一来语珊的小浪穴几乎被塞得水泄不通,一根弯屌加上四衹恶毒手指的同步淫辱,瞬间便把语珊的性行为又带向了另一个崭新的境界。 姓张的指着被手指头卡住的弯屌,有点埋怨的看着老史说:「你们两个一起这样子,害我都不能搞下去了。」 但老史却不以为然的阴笑道:「尽管继续干!谁说这样你就不能搞了?」 他一边说、一边已经用那两根手指把语珊的阴唇用力扳开,而姓陈的一看到他这个动作,立即心领神会的也使劲扳开另一边的阴唇,如此一来姓张的那根弯屌,便有足够的空间再度活跃起来,这次他比之前更加激烈的抽插,一付存心不想让语珊高潮停止的模样。 衹是从未遭受过如此凌虐的语珊,敏感的下体那堪三个男人的同步折腾,衹听她一声娇啼,两手便开始毫无目标的四处乱抓,同时她的小穴也涌出大量的淫水,这种最佳的天然润滑油,使三个男人的开挖工作更是得心应手。 被扳得洞口大开的穴内,随着大弯屌的进进出出,里头粉红色的肉蕊也忽隐忽现,语珊的呻吟业已变成了大口大口的喘息,但老史听到她那种似乎随时都会噎住的呼吸声,不但没有抽出手指头,反而还开始用另一衹手去抚摸她淌满了淫水的菊蕾,尚未被男性蹂躪过的部位一经碰触,马上让语珊的身体发出一阵寒颤。 女人在床上的反应,往往最性感也最迷人,所以姓陈的看着美女抖动的玉体、以及她那迷濛的眼神,立刻也用他右手的另外三根手指,灵活的逗弄着她那粒早就整个怒凸在外的阴核,,这处最容易使女人兴奋的燃点一受到撩拨,语珊便开始「呼呼……噱噱……」的哀号个不停,然后她的眼睛越来越亮、表情也越来越狂野,那逐渐高亢起来的怪叫声,在一声亢奋莫名的尖叫以后,变成了嘰哩咕嚕、咿咿呜呜的喉音,那种跡近歇斯底里的叫床法,根本没有谁能听得出来她在咕噥些什么。 又一波的高潮让语珊浑身抽搐、四肢乱抖,她的双手一碰到东西便紧紧的抓住不放,而在一旁伺机多时的杨叔叔,一看语珊分别抱住陈、张二人的腿部,他也立刻挤向前去大肆抓捏着语珊汗水涔涔的双峰。 四个男人一起痛快玩弄着语珊惹火的胴体,整得她是俏脸煞白、雪臀直扭,到了后来语珊似乎是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极度刺激的淫辱,衹听她在爆发出一阵怪异的叫喊以后,便开始气喘嘘嘘的嚷着说:「噢、张……张良承……你到底还要干我多久……才会满足啊?……还有……你……你这个可恶的陈明建……啊……喔……你是不是……要和我乾爹……一起把我的……小屄屄撕烂……才甘心呀?」 此刻的语珊忽然不再称呼这群正在姦淫她的傢伙为叔叔、伯伯,她直接连名带姓的叫出他们的姓名,而且她似乎还对这些人感到有些愤怒与不满,因为接下来她竟然也直呼老史的名字说:「告诉我……史栋樑,是不是……你的乾女儿……每一个都曾经被你玩过?」 对语珊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老史虽然也有点纳闷,不过他倒是直截了当的承认道:「没错,对我而言,乾女儿就是认来要让我可以随心所慾、爱干就干的女人,呵呵……你没听说过乾女儿就是要让乾爸爸干的女儿吗?」 他一边说、一边已经把另一衹手的食指戳进语珊的肛门,尽管他戳的很用力,但语珊那尚未被开苞的肛门,紧密的衹能让他插入一节食指而已,老史使劲的再戳一次,然而他的指尖就是被强烈收缩的括约肌紧紧夹住,根本难以再深入分毫,老史看着自己那根被吸夹住的食指,好像有点负气的说道:「大鬍子,你到浴室帮我拿一瓶润肤油过来。」 语珊听也知道老史想干什么,因此她赶紧阻止鬍鬚赵说:「唉!赵永,你不要听他的,真的……现在还不要……拜託你……史栋樑……不要现在就玩人家那里……你至少让我心理上先调适一下……。」 语珊水汪汪的眼睛一直搜寻不到老史的脸孔,不过这时老史却探头过来望着她紧张的面容说:「不要现在?蓓蓓,那你要等什么时候才肯让我们干屁股?」 在一阵兵慌马乱当中,语珊其实早就失去了方寸,所以她在茫无头绪之下,衹好信口说道:「至少……等你们有人射过精以后……人家再让你们……玩后面。」 老史对这个答案并未置可否,他衹是朝鬍鬚赵说道:「你和老杨换个位置,既然蓓蓓还不想让我们走后门,那我们就先来让她嚐嚐五位一体的美妙滋味吧!」 所谓的「五位一体」,其实就是鬍鬚赵一和姓杨的交换好位置,立刻也用两根手指头去抽插语珊即将被挤爆的小穴,那种整个阴户彷彿随时都会被撕烂的感觉,使语珊忍不住担忧的呼喊道:「哎呀!……不……不要这样……人家的那里……都快被你们……撑坏了……。」 根本没人理会她的哀号,四个男人依旧同时虐待着那个连小阴唇都已经被掏翻出来的秘穴,那种野蛮又强悍的抠挖与抽插,让语珊更加恐慌的想去推开他们,但她那双软弱无力的柔荑,马上被赵永和陈明建分别压制在膝盖下,而一看到语珊已然完全动弹不得,姓杨的马上蹲跪到语珊的脑袋旁边,他握着七寸长的硬屌,不由分说的便朝美人儿的朱唇顶摜下去。 下一章开启收费模式 下一章开启收费模式 下一章开启收费模式 第三十章 语珊连忙把脸侧开,但姓杨的可是势在必得,所以他的龟头马上如影随形的跟了过去,语珊拼命摇摆螓首想要避开,然而那颗温热的龟头,还是不断碰撞她的脸颊和双唇,语珊明白再继续这样耗下去,自己终究还是处于绝对的弱势,因此她在放弃抵抗以前,忍不住幽幽的叹息道:「唉……杨登木……你这样……是不是想要活活把我噎死?」 说完语珊檀口微张、秀眉紧蹙,脸上露出一付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但是她却让姓杨的大龟头,如愿以偿的缓缓顶入嘴里去,就在语珊嘴里的肉棒开始抽动那一刻,张良承在狠狠顶住她的下体以后,忽然像是在昭告天下似的淫笑着说:「嘿嘿……这小浪货现在应该已经嚐到五位一体的快乐了。」 连想说话都办不到的语珊,这时候只能任凭五隻恶狼随心所欲的蹂躪,他们痛快享受着绝世美女的曼妙胴体,同时还一边讚赏她的艳丽、一边却故意嘲讽她的淫荡与下贱,这种属于心理层面的贬抑和折磨,似乎是刻意在引导语珊,好让她的灵魂和肉体,更进一步的堕落与放荡下去。 激烈的淫戏在大床上已然持续了五分鐘以上,语珊被禁錮住的身躯,一次又一次的发出抖簌及颤慄,源源不绝淌流而出的淫水,叫人根本弄不清楚她到底有过几次高潮,她带着鼻音的嗯哼声,让那群恶狼越听是越兴奋、越玩是越有精神,而老史就在语珊那对大波已经快被陈明建和赵永搓烂的时候,忽然向杨登木大声喝道:「准备好!老杨,等一下你要一次就把她干穿!」 老史一面叫、一面配合其他人迅速地把语珊移动到床边,他们每个人、包括语珊都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和方位,直到语珊的脑袋垂落在床沿以后,杨登木才跟着跨下床去,不过他的阳具并未离开过语珊的口腔,他们五个人这种合作无间、嫻熟无比的换位功夫,也不知是在一起狼狈为奸、轮姦过多少个女人才练成的默契。 杨登木站到床下以后,便开始耀武扬威的横衝直撞,他顶肏语珊的嘴巴就像是在抽插她的小穴一般,不但力道尽出、而且目的也是想要全根尽入,原本双手扶在床沿的语珊,还逆来顺受的任凭他纵情驰骋,但等语珊明白他的企图以后,便紧张的想要把他推开,然而语珊不挣扎还好,她这一抵抗,其他四个男人忽然一起张嘴咬住她的身体,老史和陈明建是一人咬住她一条大腿、张良承选择咬住她的小腿肚、而鬍鬚赵则负责招呼她可怜的小奶头. 猛然袭来的剧痛与刺激,让语珊本能的想要发声尖叫,但是就在她喉咙大幅张开的那一瞬间,那颗等待多时的大龟头,已经兇悍无比的闯入她喉管,而且它只进不退,硬是将整支肉棒都完全干进美女嘴里以后,才静止下来不再盲动。 语珊痛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她喉管鼓起、俏丽的脸蛋整个走样,两隻细白的藕臂在徬徨无助的胡乱挥舞了片刻之后,才怯生生地反抱住杨登木的屁股,但她的小腹和秘穴则刚开始一阵阵的痉挛起来,张良承是第一个发觉异样的人,他低头看着语珊被挤满的肉洞,突然非常惊奇的说道:「你们快看!这骚屄流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老史仔细一瞧,那黏黏稠稠、彷彿像透明胶水一样的东西,不是女人的阴精还会是什么?他趣味盎然的抽出手指头放在鼻子前面嗅了嗅说:「哈哈……还带着点像是处女的香味呢!呵呵……看来咱们的大美人今天爽得连灵魂都快出窍了。」 一幕惨烈的深喉咙游戏,就在老史和赵永同时退开、并且张良承也把位置让给姓陈的傢伙以后,正式拉开序幕,语珊难以平息下来的胴体,在陈明建巨大的龟头挑衅之下,立刻又发出了兴奋的颤抖,她嘴里含着杨登木的硬屌,让他一次接一次衝撞着她的咽喉,而她已经被放平的身体,则被陈明建紧紧搂抱着,他一边猛干着语珊的小穴、一边狂吸着她挺翘的奶头,那穷凶恶极的模样,就像是个刚从监狱逃出来的囚犯一般。 老史又开始恢復计时,他每叁分鐘便换一个人上去干语珊刚被开发完成的深喉咙,其实,这也是之前他为什么要叫鬍鬚赵和杨登木换手的原因,因为由细而粗、由短而长的逐步去拓宽语珊的喉道,也算是他对语珊这位人间绝色的宽容与爱怜了,换作是其他女子,只怕此刻喉咙早就被他们干裂了。 轮到老史自己上场的时候,他看语珊已经被干得两眼金星直冒,连嘴角都出现了白色的泡沫,他竟然有些于心不忍的扶起语珊说:「来,蓓蓓,你跪到床中央去,让乾爹从正面干你嘴巴就好。」 语珊乖巧的跪在床上,她四肢伏地的淫秽姿势,就宛如是条发情的母狗那样,正摇尾乞怜在等待公狗的插入,不过这次和老史搭档的并不是陈明建、而是满身体毛的鬍鬚赵,因为原来负责肏穴的陈明建,这时候已经捧着他的大粗屌,满脸淫笑的和老史併排而跪。 语珊好像非常了解陈明建的意图,她一边任凭鬍鬚赵扶着她的香臀猛顶猛肏、一边则仔细品味着老史的大肉棒,不过每隔个一、二十秒,她便会凑向前去帮陈明建吸吮一下他那造型奇特的巨大龟头,这招一嘴对双龙的吹簫法,看得男人是个个大声叫好,就连老史也兴奋的喊道:「蓓蓓,你果然是够淫荡!来,快帮我们两个一起舔龟头. 」 望着老史和陈明建各自握着他们粗大的肉棒、把两颗大龟头紧紧併在一起的怪模样,语珊不禁娇羞的仰头瞟视了他们俩一眼说:「好可怕……你们的龟头怎么都这么大?」 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她却是头一低,马上便伸出舌头从两个大龟头的接触点,毫不犹豫的舔了下去,顿时只见她灵活而淫荡的舌尖,在两个大龟头的周围,上上下下的来回翻飞,不但把它们的主人舔得身体直抖、就连他们的嘴里也发出了舒畅的哼哦。 看到两个男人脸上那种无比亢奋的表情,语珊也展现了更高超的舔屌技术,现在她的舌头已不再上下翻飞,而是改为横向的移动,这样她不仅可以同时舔到两个龟头,并且连他们的马眼也不会漏掉。 不过这时的老史和陈明建可能也被语珊舔出了心得,只见他们俩忽然往两边各自移动一尺左右,这样他们的大龟头便形成四十五度角的牴触状态,如此一来不管语珊的舌头怎么转动,他们俩的马眼都能一起享受到这位旷世美女的舌交奉侍。 语珊浑然忘我的表演,让在旁边不断摩拳擦掌的杨登木和张良承两个人,已经开始按捺不住的催促着老史他们说:「喂,你们谁要先下来,换我们上去消消火?」 正在兴头上的叁个傢伙,哪管杨、张两个在抗议什么,他们继续淫虐着语珊上下两张同样迷人的小嘴,而被鬍鬚赵干得两个大奶球不断晃盪的语珊,忽然用她水盈盈的双眼,既风骚又嫵媚的望了床下的两个男人一眼,她这勾魂慑魄的一瞧,令杨登木和张良承两个人,再也忍不住的一块衝到了床上去。 五个男人再度同时享用语珊一流的胴体,那两个刚刚扑上床的傢伙,拼命用他们的硬屌,从两侧狂顶着语珊的大乳房,那两个如铁蛋般坚硬的龟头,顶得语珊的奶子是隐隐作痛、但也别有一番不同的舒爽滋味在心头. 她忽然狠狠一口将老史的大龟头整个吞进嘴里,在细细咀嚼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把大龟头吐出来喟叹道:「喔,史栋樑……你们把人家骗到这里来……这样玩大锅肏……还把人家肏的……好爽、好舒服!……唉……这叫我以后……怎么办呀?」 老史一听语珊又连名带姓的叫他,感觉上好像语珊对他有些怨懟,但他看着语珊那种娇嗔的神色,却又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所以他在观察语珊那对闪烁着狂野光芒的眼睛片刻之后,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问道:「蓓蓓,是不是男人把你玩得很爽的时候,你就会直接叫他们的名字?」 语珊脸色微红的应道:「你们男生在床上的时候……不是都喜欢我们女孩子直接呼唤你们的名字吗?」 老史意味深长的看着语珊春情泛滥的绝美娇靨说:「如果你只叫名而不叫姓的话,那我们一定会更喜欢的。」 语珊舔着嘴唇含嗔带痴的轻笑道:「人家本来跟你们又不熟……那样叫起来多奇怪?」 老史嘿嘿的淫笑道:「没关係,等你叫腻了乾爹以后,就会开始叫我亲哥哥了。」 语珊被这两句话逗得满脸通红的睨着他说:「我才不要……那样叫你们……多羞人啊!」 虽然嘴上说不要,但语珊自己话才一说完,马上便又伸出舌头舔舐老史的马眼部份,她那种乖巧而顺从的态度,摆明了就是要任老史对她予取予求。 老史当然不是省油的灯,他一看到语珊这种淫态毕出的表现,知道该是再帮语珊加柴添火的时候了,所以他在使劲顶肏了几下语珊的口腔之后,便站起来说道:「好,蓓蓓,换个姿势让乾爹来陪你乐一乐。」 在老史的指挥调度之下,一幕截然不同的画面,在大床上淫秽的呈现出来,此刻语珊是跪骑在仰躺的老史身上,而她面前则依序站着杨登木、陈明建和张良承叁个人,那叁支怒气冲冲的硬屌,正在让语珊的香舌轮流安抚,至于蹲在她旁边的赵永,则是一手抓捏着她的乳房、一手不停摸索她的雪臀和菊蕾,偶尔他还会用络腮鬍去磨擦语珊的裸背。 第三十一章 老史配合语珊的骑术,不断往上顶撞她的子宫,这种女上男下的骑乘式,碰到老史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根本就是故意要使她为之抓狂,果然才叁分鐘不到,语珊便开始甩动她的长发、激耸着她的身体喘息道:「啊……啊……乾爹……我的好爸爸……你的大龟头……快要顶进……人家……肚子里去了……噢……啊……天吶!……喔……好美……好棒……哦呵……嗯哼……啊……噢……史……史、栋、樑……你怎么这么会干穴呀?」 老史的双手,在语珊的大腿和乳房之间,来回的爱抚、抓捏和搓揉,有时候他会扶着语珊的柳腰,先帮她把身体高高挺起之后、再狠狠地摜压下来,这个绝招每次都让他八寸长的大肉棒,可以毫无保留的整支没入语珊下体,而花心被一再顶触的语珊,开始顺着身体的感觉,既淫荡又无耻的旋转着她白皙动人的屁股。 一个女人性交技巧的极致应该也是到此为止,但大床上那群中年男子并不满足,他们明知语珊业已有点应接不暇,却再度啟用了电动摇垫,就在床面开始颠簸起来的那一刻,语珊忽然仰头闭目的大喊道:「啊!不行啦……再用这个玩下去……我一定会被你们活活干死!」 然而,站在她面前的叁个男人,依旧争先恐后抢着要把自己的大龟头干进她嘴里去,最后,语珊是被站在右边的张良承扯住头发,一举把半支大香肠塞进了她嘴巴。 隔壁的状况已经有所改变,因为小仪已经解决掉一个对手,现在她面对面跨坐在另一个年轻人身上,正搂着对方的后颈在上下套弄他的阳具,而那个刚射过精的小子,脸上露出一付意犹未尽的神情,两隻眼睛一直盯着萤幕里的影像说道:「刚才要是能够跑过去射在她嘴里,铁定爽呆掉!」 小仪听到他的说词,难免有些不爽的瞪了他一眼说:「妈的,阿强,看我以后还会不会再帮你吞精、吹喇叭?」 阿强被这么一说,倒是显得有点过意不去的说道:「好了,小仪,这样你也要不高兴?老实讲,像姓陆的这种又美又敢浪的超级尤物,谁会不想跟她打上几炮呢?」 小仪并未再跟他争论这件事,她只是瞟视了阿强一眼说:「你们两个要是有机会能玩到蓓蓓的话,还都得好好感谢我呢!」 小仪这么一说,坐在后面的老傅倒是频频点头说道:「对!能把陆语珊这小妞带到这里大锅炒,小仪确实是功不可没;不过,如果没有如霜的妙点子加上她的技术指导,恐怕小仪也没那么容易就能成功,所以这件事还是如霜的功劳最大。」 对于老傅的讚美,李如霜倒是淡然处之的说道:「其实这也没什么,我早就说过,用女人骗女人是最容易成功的,尤其是越接近的亲朋好友就越容易得手,特别是像陆语珊这种闷骚型的浪货,用小仪去钓她本来就不会很困难. 」 虽然李如霜并未居功,但何董还是很欣慰,他轻拍着李如霜的膝盖说:「呵呵……这还是得感谢你的聪明和费心,老实讲,这么多年来我们这票兄弟还真是因为有你,才能享受到那么多年轻貌美的女人呢!哈哈……还好当年老七一眼就看上你,否则我们就没机会玩到那么多妙龄女郎了。」 一提到老七这件陈年往事,李如霜不由得把目光转向戚武威说:「老七,你们这票狐群狗党,就属你心眼最坏、手段也最毒,二十年前你带头把我抓到工地去轮姦,还弄到我有家都归不得,现在陆语珊已经成为俎上肉,这次你打算要怎么整治她?」 戚武威仰着他的大秃头,朝空中连吐了好几个烟圈之后,才露出一付阴险毒辣的表情说道:「等我们把她玩够了以后,如果大家没有意见的话,我倒是想把她带到大阪去当成人秀的表演女郎,就是那种可以让现场观眾轮流上去干的女主角,以蓓蓓的身材和姿色,我相信前叁年观眾一定会场场爆满!」 李如霜似乎明白那是种什么样的场合,所以等戚武威一说完,她立即附和道:「我赞成这样!最好每天都让她表演个四、五场。」 也不晓得为什么,李如霜就是对语珊有着一股浓浓的嫉妒、以及满腹莫名其妙的恨意,她只要一看到语珊那付惹火而完美的胴体、或是语珊那巧笑倩兮的优雅风姿,她便恨不得语珊会被一大群兇神恶煞干得不成人形。 只是,她歹毒的心思立刻被老七看了出来,只听戚武威嘿嘿的阴笑道:「哇,如霜,没想到你比我还狠!你是希望蓓蓓叁个月不到便被日本鬼子活活给插死吗?」 这原本是在揶揄李如霜的话,不料她听到以后竟然当头应道:「对,我就是希望她被活活干死在日本!」 对李如霜这种不合常理、而且近乎歇斯底里的反应,大家都有些摸不着头绪,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怨恨语珊? 这时小仪正在享受胯下男根尽情喷出的精液,在那个年轻人咿咿呀呀的呻吟完毕以后,她才抬起头来喘息着说:「这都要怪我乾爹,如果不是他先吃了两粒威尔钢才进去干蓓蓓,我乾妈怎么会这么生气?」 小仪一语道破李如霜的心结以后,眾人这才恍然大悟,不过李如霜依然有点气呼呼的啐骂道:「真他妈的!老史这几天连碰都不碰我,今天还吃药才肯上场,我看他八成是给陆语珊那骚屄迷住了。」 望着李如霜激烈起伏的胸膛,一直都没吭声的曾义,忽然挨到她身边说:「干嘛这么生气呢?如霜,我们几个不是都间在这里?只要你点个头,我们随时都可以帮你解闷,还怕有谁会冷落你吗?」 曾义说的并没错,只要李如霜愿意,她眼前这四个男人,立刻就可以让她的肉体得到极大慰藉,因为他们早在二十年前就享受过她匀称而动人的肉体,而且在他们囚禁李如霜的那十五天里面,李如霜更是天天被他们干得呼天抢地、死去活来,不管当时年仅十九岁的李如霜有多么倔强与坚毅,终究还是被他们凌辱到受不了,到了后来,她除了哀哀求饶、彻底让他们征服以外,根本就忘了自己是怎么捱过来的。 即使时至今日,李如霜仍得每半年便让他们这群人轮姦一次,儘管她已经成为老史的姘头,但这是当初她自己答应的条件,否则当年她必然沦为娼妓、甚至早就被押到海外去卖淫,所以她从来不敢悔约、也认命地一直跟随着老史,因为若非老史把她留在身边,她知道自己的下场肯定会悽惨无比,所以到了现在,她对老史的怨恨业已变成一种无可奈何的爱情与依赖。 只是除了老史以外,她依然还是戚武威他们这群色魔的共同女人,半年一次的集体姦淫,彷彿是命运的锁链一般,让李如霜和这群男人的关係永远都纠缠不清,没有人能了解她心里的苦闷、更没有人能明白她心头的阴影。 曾义眼看李如霜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以为她已经默许可以让他们为所欲为,所以他伸手按在李如霜的手背上说:「我们还是到楼下的客房去玩好了。」 没想到他话才说完,李如霜却突然站起来说道:「小仪,你过来,先帮曾叔他们几个消消火,乾妈要到外面客厅休息一下。」 给曾义碰过软钉子以后,李如霜便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而曾义望着她那姣好的背影,忍不住摸着下巴说道:「干!早知道应该叁个月就轮她一次,说真的,如霜我是怎么玩都不会觉得腻,你们呢?」 戚武威两眼直盯着电视墙说:「我现在只想把蓓蓓身上的叁个洞都狠狠地干一次,妈的!我裤襠都快撑破了,老史他们还在那边玩花招。」 他这么一说,何董和老傅全都笑了起来,而曾义一看大家都不理他,不禁大感无趣的说道:「小仪,还不快点跪下来帮我吹喇叭!」 小仪才蹲下来开始帮曾义拉开裤襠拉鍊,他便又立刻朝刚和小仪打完炮的那个年轻人喊道:「喂,小郑,把隔壁的声音调大一点. 」 只见小郑背对着他们比了个OK的手势,房间里便立即充满了语珊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她大口喘息的声音。 第三十二章 此刻的语珊是骑在鬍鬚赵身上,她们俩的交合全靠电动摇垫在发挥作用,为了让语珊能专心奉侍面前热腾腾的大肉棒,他们不再要求语珊边骑屌边吹喇叭,以免那些异常激动的大龟头老是滑出她的嘴巴,所以语珊可以轻松的跪坐在阳具上面,反而是躺在她下面的男人,必须随着电动摇垫的节奏,不停往上顶肏着她的小嫩穴。 不过老史似乎对语珊结实圆润、又白又美的屁股比较感兴趣,他一直蹲在语珊后面像在研究艺术品那般,不但仔细鑑赏着那曼妙而诱人的造型,也不时伸出手去轻摸慢抚一番,他脸上专注的神情,就好像在评估眼前白馥馥的香臀,到底能让他在市场上卖出什么好价钱似的。 偶尔他也会用食指去试探语珊的菊蕾,但每当他想把整隻食指刺进菊穴里面的时候,语珊总是马上回过头来望着他求饶道:「不要啊!乾爹……不要现在就玩人家那里. 」 看到语珊那种担忧的表情,老史就是无法狠下心来一插到底,但他一心想把语珊后庭开苞的强烈欲望,却又促使他不愿把食指抽出来,所以他在左思右想之后,还是对语珊下了最后通牒:「蓓蓓,等老张他们这一轮把你干完以后,我就要玩你屁股,知道吗?」 正在帮叁个男人同时舔龟头的语珊,闻言不由得浑身一震,但她既未再向老史求饶、也没有多说什么,似乎她自己心里也明白,不管再怎么推拖延宕,她的屁股迟早都会遭殃,所以她虽然还是有点提心吊胆,但该来的总归要来,即使老史的大肉棒对她的肛门而言委实太过巨大,然而从未有过肛交经验的语珊,心里对这件事其实还是免不了有点好奇与期待。 鬍鬚赵之后,接着是张良承和陈明建,有电动摇垫的帮忙和助兴,语珊又再度被他们干的气喘吁吁,若不是他们还算温柔的话,语珊在连骑五根大硬屌的情形之下,只怕早就累的连屁股都扭不动了,哪还有办法分心再去表演品簫的戏码? 不过身体不累,嘴巴倒是有些又酸又麻的感觉,因此语珊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叁个男人说道:「人家舔的嘴都麻了,你们都还不射……再这样下去,等一下恐怕连我的舌头都会僵掉……。」 张良承、鬍鬚赵和杨登木叁人相视一笑之后,张良承才嘿嘿怪笑的说道:「蓓蓓,我们才刚开始享受你的身体而已,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射精呢?」 而杨登木也双手叉腰、凭丹田之力挺动着他杀气腾腾的硬屌说:「你看我老二这付精神饱满的样子,有可能很快就弃甲丢兵吗?」 看见他们俩那份神气的模样,语珊故意把头一偏,然后朝着站在左手边的鬍鬚赵,一口便把他那根杂毛丛生的大肉棒吃下了一大截,也许是因为语珊咬得太用力的关係,鬍鬚赵还耸了好几下屁股低呼道:「喔,轻一点……蓓蓓,我的龟头都快被你咬断了!」 鬍鬚赵这一嚷,让每个人都笑出声来,就连语珊也靦腆地赶紧把口中的肉棒吐出来,但是杨登木可不肯让她间着,语珊这才吐出龟头,他便立刻抓住语珊的头发,将她的脸硬扳过来,接着他屁股往前一送,那根悸动不止的肉棒便强行顶进美女嘴里. 就在语珊忙着帮杨登木口交的时候,老史的大肉棒已经涂满了润滑剂,他在确定没有任何地方遗漏之后,才拿着那瓶像绿色发蜡般的东西,慢慢倒在语珊的菊蕾附近涂抹着,那散发出芬芳味道的沁凉物体,使语珊马上警觉的回头张望,而这时老史正打算要用食指试戳她的肛门,所以语珊一看到他那根沾满润滑剂的手指,便有所觉悟的轻喟道:「唉,乾爹……请你温柔一点……人家这是第一次要被男生玩后面……。」 老史的指尖已经抵在菊蕾上面,他一边慢慢的戳入、一边安抚着语珊说:「不用害怕,乖女儿,乾爹会先用手指头让你适应一下,然后再用我的大老二帮你开苞,你放心,只要痛一下下就好了,不会有问题的。」 老史越是这么安慰她、语珊便越加担心起来,因为她知道老史那根东西有多么的粗长,如果连小穴都差点被他撑爆的话,那窄小的肛门又如何承受得了呢?只是事已至此,语珊又还能怎么样?所以她只好再度央求着说:「乾爹……人家真的好紧张……好害怕……你的东西那么大……等一下一定要对人家温柔一点……。」 老史眼里闪烁着得意又残酷的光芒,他缓缓把整隻食指都插入语珊的肛门里面说:「你看,蓓蓓,这样不是一点都不会痛吗?」 其实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肛管,儘管只是被插进一根手指头,但那种前所未有的怪异感觉,马上令语珊连打了好几个哆嗦,她频频回头望着老史颤声说道:「哦……乾爹……你要轻一点……我真的好害怕。」 从食指传来的紧迫缩夹感,让老史的大龟头猛烈跳动了好几下,他兴奋的开始抽动着食指说:「喔,吸的好紧!这么窄小的后门走起来一定很痛快!」 每个男人都露出心领神会的淫猥笑容,只有语珊羞赧的垂下螓首,她趴伏在姓陈的傢伙身上,但那线条优美的雪臀则高高蹶起在眾人面前,这种极端撩人的姿势,对男性而言简直就是无言的邀请,所以老史的食指忽然加速抽插起来说:「我要准备上菜了!各位兄弟,请你们先到旁边去当观眾。」 鬍鬚赵和杨登木立刻跳下了床,但陈明建却叫住张良承说道:「老张,先把我的屁股顶上来你再下去。」 原来语珊的香臀在蹶起来以后,陈明建的大粗屌便脱离了她下体,所以他只好借助电动摇垫的升降功能,再度把他的大肉棒整支顶回语珊体内,不过在摇垫升高到二十公分左右,张良承便关闭了电动摇垫的全部功能。 摇垫一熄火,陈明建便用力环抱着语珊的后腰部,如此一来,语珊的身体便宛如被东西卡住一般,除非姓陈的肯松手,否则她雪白动人的屁股,便只好高蹶在那里,任由别人去随意的煎煮。 老史的中指就是在这个时候加入战局的,他两指併拢,使劲抽插和挖掘着语珊的后庭,那糙礪的皮肤和粗大的指关节,立刻使语珊大感吃不消的惊呼道:「啊……不行……乾爹……这样会痛呀……噢……轻点……哎呀……人家的肛门好像要裂开了……。」 然而老史根本不管她的哀号,他不但继续猛插急挖,胡乱开发着语珊的肛门,而且还施出旋转和搅拌的花招,顿时只听语珊急促的喘息着说:「啊……好、好……乾爹……你这样旋转……把人家的屁股逗得又痒……又舒服……不过……还是请你再帮人家……多涂一点……润滑油……。」 「呵呵……嚐到甜头了吧?」老史一边说、一边又挖了一大沱润滑剂,连同手指头一块塞进语珊的肛门内,不过这次他在猛力旋转了几下之后,大概是估计那个菊花穴已经可以承受他大龟头闯入,所以他随即朝杨登木和鬍鬚赵示意道:「把她的高跟鞋脱了。」 杨、赵二人立刻趋前把语珊的高跟鞋脱掉,而语珊此刻已然有所觉悟,她原来有些潮红的娇靨顿时一片煞白,她的身体也明显发出不安的悸动,一场她未曾经歷过的性冒险,让她紧张的连喉咙都乾掉,只听她沙哑着声音向老史追问道:「乾爹……这样玩真的不会受伤吗?……你一定要温柔一点……人家现在心里好害怕……。」 老史一手扶着语珊的屁股、一手握着大屌顶在她的菊蕾上说:「想当荡妇就别怕让男人玩屁股,蓓蓓,你不是一直在等待这一天吗?嘿……乾爹今晚就让你美梦成真,这样你就不必再靠性幻想才能得到满足。」 语珊根本不晓得该说什么,她只能惶惑的绷紧全身神经,宛如是个被五花大绑在行刑台上的死囚,只能闭着眼睛等待老史手起刀落的那一刻。 刽子手终于开始行刑了!老史用蹲马步的姿势,一动手便毫不留情的将整个大龟头向前猛衝,由于整支大肉棒和肛门的里里外外都涂满了润滑剂,所以这一插便有大半个龟头顶进了菊花穴内,强悍的闯入令语珊浑身一震,但在这第一时间语珊并未呼痛或出声。 然而紧接而来的第二击,因为整个大龟头已完全没入在语珊的屁眼里,彷彿被撕裂开来的括约肌,火辣辣地刺痛感立即传遍语珊的身体,霎时只听语珊昂首惨叫道:「啊──痛、痛死我了!……哎呀……你别动……噢……喔……你饶了我吧……史栋樑……这怎么能玩……喔……啊……你赶快拔出来呀……。」 能够如此顺利便攻佔语珊的屁眼,老史似乎也颇为意外,只是肛管内那股强劲的收缩力,使他的大龟头就像是被小了一号的塑胶水管紧紧箍住一般,不但夹的他隐隐作痛,就连要抽动也有困难,所以他乾脆不退反进,趁着润滑剂还冰冰凉凉的时候,他一鼓作气的又把大龟头往深处推进了两、叁寸,虽然语珊痛的雪臀乱扭、两手也不断拍打着床舖,但老史依旧不顾一切的往前挺进. 语珊拼命的掀起上半身,她那仰首向天的悽惨模样,就像是想要逃离炼狱的奴隶一般,但被陈明建彻底控制住的腰肢,使她逃无可逃,只能无助的任由老史继续摧残她身上最后一块处女地。 第三十三章 当八寸长的大肉棒至少有一半已然消失在肛门里面时,语珊终于忍受不住的嘶叫道:「啊呀!……噢……完了……真的要裂开了……喔……啊……史……栋……樑……你好狠……好残忍……哎呀……呜、呜……噢……我恨你……史栋樑……我的屁股快被你涨爆了……啊……啊……噢……你怎么还不停呀?」 看到一代绝色那种长发散乱、眼角噙泪的痛苦表情,老史不仅没有收歛衝刺的力道,反而还变本加厉用双手抓紧语珊的屁股,然后猛地一抽一插,硬是又将他的大肉棒往前犁进了一大截。 这雷霆万钧的一击,使语珊再度掀高身体,拼命的想要向前逃去,但她遭到两个男人同时箝制住的下半身,令她根本无法脱身,而老史眼看只剩一寸左右的柱身还露在肛门外面,当下更是毫不留情的来个最后总攻击,就在他全根尽入,痛快的用小腹撞击到语珊屁股之际,可怜的俏丽佳人,立即又发出悽愴的叫喊:「哎呀……噢、噢……呜……老史……史……栋樑……呃……啊……求求你……饶了我……喔……拜託……真的不能……再来了……啊呀……呜……痛死我了……噢……求求你……放过我吧……哦……啊……乾爹……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望着频频回头、泪流满面的语珊,老史心里可是充满了无限的快感,他用力拍打着语珊的屁股,然后阴狠的问道:「说!贱货,你以后不敢什么了?」 雪白的屁股瞬间便被打的通红,而语珊只能无奈的啜泣道:「啊……乾爹,我以后再也不敢让男生玩屁股了!」 听到语珊这么说,老史立即眼露凶光的说道:「哼哼……这可由不得你。」 说完老史便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但看似轻柔的律动, 却使语珊马上又呼唤着说:「啊、啊……乾爹……你别动……噢……呼、呼……你这样一动……人家比刚才更痛呀!」 老史满意的点着头说:「放心,第一次被干屁股都会这样,呵呵……这证明你的屁眼果然还是原装的!哈哈……你就忍着点,好好享受一下被走后门的滋味吧。」 因为之前是一路挺进,所以痛楚感是一致的,但原有的那种撕裂感,在老史开始抽插起来以后,由于龟头边缘在倒退时会强力刮刷着肛管的细嫩肌肉,那份与挺进时截然不同的刺痛感,让语珊随即又被干得仰首挺胸的低呼道:「啊、啊……轻点……我的妈呀……史栋樑……喔……啊……你是不是要痛死我才甘心呀?」 然而语珊越是哭喊求饶、老史便越是干的兴致勃勃,只见他是愈干愈用力、而语珊的身体也愈掀愈高,如果从旁边望过去,语珊那被上下夹攻的跪姿,配上她闭目张口、仰首向天的悲慟神色,恰恰构成了一幅至美也至淫的性交地狱图。 这时候的语珊不止是肛门惨遭开苞而已,事实上这也是她第一次被当成夹心饼乾,同时让两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隔着不到一寸的距离,狠狠顶进她的身体里. 彷彿两个大龟头就要在她腹腔里相会似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皮,语珊可以清楚感觉到它们在互相磨擦与碰撞,这种叫她既害怕又新鲜无比的体验,让她内心兴起了一股怪异的耽溺及亢奋,她不再悽惨的嘶叫,取而代之的已经是一种听似悲哀、实则充满了痴迷的呻吟。 也不知是谁在看到语珊那双唇微张、眼睫含泪的带雨梨花镜头以后,一时忍不住,竟然又啟动了电动摇垫,顿时只听语珊一声娇弱的惊呼,接着整张床舖便震动了起来,因为这次不仅是摇摇垫在旋转震盪而已,老史和陈明建两人同时的上衝下顶,让那张大床就像是遭逢了九级的大地震,那种激烈甩荡和颠簸的程度,让人看了真是怵目惊心。 苦只苦了语珊,在摇晃不定却又异常激烈的夹攻之下,她的身体不但被拋来盪去,那两颗悬荡不已的大奶球,也差点没让陈明建给捏破,尤其是每当她抬头挺胸的时候,那两粒已经怒凸到极致的小奶头,便会马上被姓陈的咬在嘴里咀嚼,那锐利的啃囓,令语珊一次又一次的痛得蹙眉挤眼,频频发出哀号。 只是语珊表现的越是痛苦难当,老史和陈明建脸上的表情便显得更加兴奋与快乐,他们俩分进合击、愈战愈勇,语珊最隐密的方寸之地,在他们残酷无情的衝锋陷阵之下,彷彿随时都会被捣烂一般,使人不得不为她那两个嫩细的小肉洞提心吊胆。 而原本在旁边看得目不转睛的另外叁个人,这时也开始起鬨,他们有时帮老史和陈明建摇旗吶喊兼加油打气、有时则嚷着要他们快点干穿语珊的屁股和小穴,那种狂热的模样,就宛如语珊是他们不共戴天的仇人,非得将她活活的姦死在当场不可。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淫秽的气氛也越来越浓郁,语珊香汗涔涔的惹火胴体,在灯光下不停的扭动、掀昂,那白皙动人的肌肤,散发出一层媚惑而妖艳的光辉,叫人看了便忍不住想衝上床去,把她狠狠姦淫个够! 溽湿的长发甩来荡去,紧闔的眼帘、又弯又长的睫毛上还残留着莹莹泪珠,挺直而秀丽的鼻樑下、那賁张的鼻翼,透露出她心底正在忍受着慾火的煎熬,而那微张的性感小嘴、两片诱人的朱唇就像有千言万语想要向谁诉说那般……。 鬍鬚赵已经看的按捺不住,他一个箭步跳上床去,不管叁七二十一握着他的肉棒便想干进语珊嘴里去,但也就在这时,语珊嘴里忽然「咿咿哦哦、唏唏唆唆」的发出歇斯底里的怪哼,同时她的身体也彷如遭受电击一般,不但浑身肌肉直抖,就连四肢也发生了可怕的抽搐。 五个男人都知道这是女人绝顶高潮降临之前的徵兆,老史和陈明建立刻更加疯狂的夹攻起来,特别是老史,他这时就像是盛怒中的魔蝎大帝一般,不但尽全力挺动他胯下的长枪奋勇杀敌、并且还大声吆喝着:「干死她!老陈,用力顶,今天我一定要把这大骚屄干到走不动为止。」 狂野又暴戾的叁明治游戏,连一秒鐘都捨不得停止,就连语珊已经开始呼天抢的发出尖叫,他们俩还是置若罔闻的继续攻城掠地,而通体肌肤都在颤慄的语珊,就像是五脏六腑都被那两支大肉棒捅翻了那样,不仅她的屁股在那边狂摇乱扭,甚至她还因兴奋过度的关係,连眼角都斜斜的吊了起来。 淫水随着陈明建的挺动,不断沿着他的肉棒淌流下来,如果不是他的超级大龟头堵住了阴道,只怕语珊的淫水会大量喷洒而出,不过也因为这样,陈明建的顶肏也变成一种活塞运动,那『卜滋卜滋』的抽插声,让语珊的呼喊和呻吟,听起来又更增添了几许性感与放浪的气氛。 语珊的高潮爆发的有点吓人,她至少有十次在高高的掀起身子之后,再重重摔落在姓陈的身上,这个极度激烈的动作,直到她停止叫喊以后才不再重复,最后,她是整个人仆倒在陈明建脸上,除了从她快速起伏的香肩,可以得知她正在激烈的喘息以外,没有人晓得她的脸上到底是含着泪还是带着笑。 电动摇垫已经静止下来,但老史和姓陈的都没拔出他们的武器,他们依然夹住语珊的下体,暂时按兵不动的和语珊一起停下来喘口气、休息一下,然而站在床下的杨登木和张良承两个人,早就看得慾火焚身、跃跃欲试,这会儿哪容得语珊间在那里,他们俩二话不说的衝上床去,张良承更是一把将鬍鬚赵推开说:「你既然不想干她嘴巴,就到旁边摸奶子去。」 说完他跪到语珊前面,双手扶起她的脑袋说道:「把嘴巴张开帮我吹喇叭!」 但是还沉溺在快感中的语珊,只是用失神的双眼茫然地望着他,似乎是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这时在她右手边的杨登木,忽然扯住她的头发往后猛拉着说::「听到没有?贱货,还不赶快张开嘴巴!」 儘管语珊被扯的头皮一阵辣麻,然而她还是有些意识不清的瞥着杨登木,脸上依旧是一付木然的表情。 张良承没想到语珊会爽到魂不守舍的地步,所以他索性狠狠赏了语珊一个大耳光,那火辣辣的一巴掌,不仅使语珊的脸颊马上浮现了红指印、同时也让她痛的当场愕愕地飆出泪来,但一清醒过来的语珊,立即被杨登木压制着脑袋喝斥道:「叫你吹喇叭你听不懂是不是?」 这回语珊马上乖乖含住张良承的大龟头,而由下往上、可以从特殊角度清楚看到语珊吃屌镜头的陈明建,忽然满脸淫笑的大叫道:「精彩!兄弟们,咱们现在就开始让蓓蓓这小浪货,嚐嚐什么是叁位一体的滋味。」 陈明建这一嚷,不啻是另一波总攻击的衝锋号,他一边喊一边开始动作起来,老史也随即如斯响应配合着他的节奏,再次展开了夹攻战术,只是这次他们俩多了张良承的强力奥援,对付起敌人来便显得更加得心应手、火力十足,而语珊在叁方砲火的连手攻击之下,立刻便露出欲逃无路、想抵抗却无能为力的溃败之势。 从未经歷过的性交模式,虽然让语珊本能的有所畏惧,但一向只在想像中曾经出现的场景,此刻却活生生的在自己身上上演,这种既新奇又震撼的感觉,令语珊不顾一切的去迎合正在围攻她的叁个中年男子,儘管明知这是一种无耻的堕落和沉沦,但她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此时此刻的她只想随着自己肉体的需求与呼唤,继续去追寻和享受……。 第三十四章 jizai12.com 叁位一体的同步攻击,对任何女人而言都是残酷的考验,因为这种极度严苛的性行为,不是彻底让一个女人毁灭、便是百分之百叫她耽溺于绝顶的快感中而不克自拔,所以老史他们虽然毫不留情的来回衝杀,但无论他们怎么狂暴与兇悍,却始终都小心翼翼地没让语珊伤到一根寒毛,毕竟,面对语珊这样的一代绝色,就算是个莽汉也晓得不能随便暴殄天物。 叁根肉棒都激烈的在做抽插运动,他们既贪婪又威猛,就连语珊的咽喉也不肯丝毫放松,眼看语珊已被干的咿咿嗯嗯、嘴歪鼻斜,一旁的鬍鬚赵和杨登木却还火上加油,同时加入凌虐的行列,他们一人一边,开始掐捏语珊的奶头和拍打她沉甸甸的大奶球,那清脆的声响使人不禁为语珊担心,她如何能够承受如此歹毒的集体性侵? 但花招并非到此为止,老史把位置让给鬍鬚赵以后,起初他只是退到一旁抽着烟、趣味盎然地看着床上四男对一女的精彩画面,但也许是语珊那香汗淋漓、肉光湛湛的丰满胴体引起了他更狂热的慾念,只见老史忽然摁熄烟头大喝道:「走!把她带到外面去好好的爽个够!」 老史这一喊让语珊得到了片刻的休息,但她也随即从大床被抬到外面的露台上,明亮的灯光已经燃起,当语珊一丝不掛的被放平在原木大桌上时,陈明建忽然嘿嘿淫笑的问道:「老史,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要餵蓓蓓吃早餐?呵呵……你一向不是主张要迎着第一道晨曦、餵女人喝第一口最新鲜的豆浆吗?」 望着玉体横陈的语珊,老史两眼动也不动的说道:「你没看到我这个乾女儿有多么风骚和淫荡吗?所以,我们今天就帮她多准备一道宵夜吧!」 听到这里,语珊心里已经隐约明白,所谓的早餐和豆浆是指什么了,同时她也可以肯定,老史他们一定在这个露台上,不知一起姦淫过多少个像她这样懵懂无知的女孩了,只是这时候她已是人家的俎上之肉,除了既紧张又带点期待的等候另一波蹂躪以外,她又能改变什么? 第一个在原木桌上干她的人还是老史,接着插入她嘴里的人是杨登木,在他们俩一起玩弄了她几分鐘以后,她被命令站起来跪骑在老史的大屌上面,而杨登木则转向去享用她的肛门,在被迫完成夹心饼乾的动作之后,陈明建又已大马金刀的叉腰站立在她面前,望着眼前那根悸动不已的大肉棒,语珊心里暗叹一声,这次她没等对方有所指示,便主动舔舐起他的阴囊和龟头. 一场露天的叁位一体游戏,在原木大桌上如火如荼的进行起来,他们用两上两下的换手方式,轮流抽插着语珊的嘴巴与屁股,直到老史打算换人的时候,他们才把战场转往右边的第一张大椅子。 语珊终于了解原木大椅的功能与效用了,原来为了方便叁位一体的进行和让男人可以发挥十足的战斗力,四张木椅全都经过巧妙的设计,他们依照女人四种不同的姿势,精心规划过每张椅子的造型、空间,甚至是每一处可以让男人借力使力的支撑点,在这种不知经过多少次改良才完成的造型大椅上,女人除了彻底的接受嬲弄和等待着被完全征服以外,几乎不可能有机会逃离生天。 正面、反面、侧面的体位语珊都已经被玩过,轮到最后一张椅子时,语珊是形同倒立一般,她的脖子被挤压在椅面,鬍鬚赵和张良承则一前一后跨立在扶手上,他们分别抱住语珊的一条玉腿,两人合作无间、同步夹击着美人儿的小穴和屁眼,而语珊不断发出呻吟的嘴巴,也旋即被老史的大龟头给紧密地塞住。 云层浓翳的夜空里,语珊可以望见那颗唯一的星星,儘管有海风在吹拂着,但她依旧满头大汗,因为刚刚才爆发过的又一次高潮,不只令她浑身发烫,就连她心头的熊熊慾火也尚未平息下来。 语珊心里非常清楚,这一轮姦淫还不会停止,因为从头到尾五个男人都还没有射精,这意味着他们还不想善罢干休,仍然会随时给她来个致命的一击!看更多好书就到:jiz ai1 6.c om 狂野的抽插未曾稍歇,男人轮番上阵、也各取所需,语珊身上的叁个肉洞,被他们轮流肏了一次又一次,那种分进合击、合作无间的玩弄技巧,在在都显示出他们是精于玩叁位一体的色道高手,语珊在他们肆无忌惮的作贱之下,竟然开始拼命搓揉自己汗水涔涔的大乳房。 倒栽葱的姿势大约维持了十五分鐘左右,语珊才又被带回到原木桌上,这次仍然是从老史开始,他仰躺在桌上,然后叫语珊骑在他的大屌上,开始让语珊自由发挥她的骑屌技术,起初语珊只是直上直下的套弄着那根大肉棒,但随着旁观者的鼓譟和怂恿,她的动作不但越来越放纵、花样也逐渐的繁复起来。 跪骑、蹲套,甚至单手往后撑在桌面的挺耸与摇摆,都让老史好几次紧握着语珊的脚踝大喊道:「对、对……就是这样!……用力的套上来……。」 睇视着老史那状似痛苦、实则异常兴奋的表情,语珊知道只要没有人来干扰,那么在叁到五分鐘之内,老史应该就会弃甲丢兵,因此她不但呻吟的更加大声,同时也刻意放大每一个动作,那匀净而诱人的裸体,在语珊妖嬈的卖弄与伸展之下,马上叫那几个旁观者看直了眼睛,但业已豁开来干的语珊,想要撩拨男人的技巧又何止如此而已? 她时而昂首哀吟、偶或低头呜咽,但就在每回的俯仰之间,她总是不忘甩荡那头凌乱的长发,飘散的发丝在夜风吹拂之下,衬托着她媚眼如丝的标緻脸蛋,在夜空下显得更加悽美与悲苦,那如泣如诉的幽怨表情,让老史看得是如痴如醉,根本忘了自己是身在何处。 而就在这一分神之际,老史的精门不禁一松,当大龟头无比亢奋的在语珊阴道里抖动时,语珊立即逮住时机,她猛然把整个上半身都往前扑,接着她双手撑住桌面,开始大幅度旋转她雪白的屁股,这样她的阴道不但可以紧夹着大肉棒绕圈子磨擦、就连两个大奶子也可以在老史的胸腔上磨蹭,这个极度火辣而淫荡的招式,立刻使老史忍受不住的低呼道:「啊……喔……讚……妈的……轻一点……啊……干……你这骚屄……噢……喔……老子还……不想射呢……喔……干……真是太爽了……!」 虽然老史还想硬撑下去,但语珊不断旋转的屁股,还是让他在几秒鐘之后便激耸着下体高呼道:「喔……蓓蓓……你这超级淫荡的小妖姬……你看我下次会不会……硬生生……插烂你的小浪穴……呼……妈的……好一个贱货……真是有够爽的……。」 语珊并不管老史在鬼叫什么,因为她依旧上下来回旋转着她的屁股,老史强烈的发射,一波波喷洒在她的花心,浓稠而温热的精液,似乎正在一丝丝的渗进她子宫里,那份难以言喻的美妙快感,使语珊也忍不住喟叹道:「啊……乾爹……你把人家干的好舒服……。」 旋转的屁股终于缓缓静止下来,但语珊似乎仍然意犹未尽,她轻轻套弄着老史逐渐软化的大肉棒,而一沱沱微黄的精液则不断沿流在柱身上面,很快便弄湿了老史的一大遍阴毛。 看到语珊这等淫贱的模样,老史满足的吁了一口气说道:「好了,蓓蓓,你快下去,你那些叔叔伯伯还等着要继续干你呢。」 语珊这才听话的站起身来,她高挑惹火的身材站立在桌面上,出落的就宛如西腊神话中的完美女神一般,别说她面前那群中年男子会为之目眩神迷,此刻设若有女性在场的话,恐怕也会嫉妒到两眼冒出火花。 张良承伸手将语珊带下了桌面,他坐在第一张椅子的边缘,然后要求语珊背对着他、骑到他的硬屌上,这个倒浇蜡烛的姿势语珊好像也相当喜欢,因为她一坐上去便不停扭动着屁股说道:「喔,张伯伯……你的小弟弟好硬……顶的人家好舒服。」 张良承双手反撑着椅面,他一边挺耸着屁股、一边有些急躁的说道:「你喜欢就好,蓓蓓,快点用力骑我的屌……喔……蓓蓓,今天我一定要把你的叁个洞都灌满我的精子才回去休息。」 语珊回头瞥了他一眼应道:「好……张伯伯……只要你喜欢,人家随便你爱怎么干就怎么干!」 语珊一面说、一面淫荡的扭动着自己臀部,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就在她回过头来的那一瞬间,眼前竟然又多了一群赤条条的男人,那是何董、老傅、七叔和曾义四个人,他们全都一丝不掛的高举着胯下之物,正满脸淫笑的向她围拢过来。 第三十五章 在乍然看到他们的第一时间里,语珊心头不禁一震,就连她的娇躯也发出了一阵颤抖,但随即她便冷静下来,而且,她还大胆扫视他们丑陋的裸体,中年男子那种不是显得臃肿、就是已经松弛下来的肌理,在亮眼的灯光下看起来不但显得有点噁心、对女人而言也根本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然而语珊观察的重点并不是在这方面,她真正关注的是他们胯下那根硬梆梆的东西,虽然这批人的尺寸明显比老史他们小了许多,但那种昂头吐信、朝气蓬勃的男子气概,还是令她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几眼,尤其是那个大胖子何董,语珊还特别盯着他那个泛红的龟头猛瞧了片刻,她可能怎么也搞不懂,在那圆滚滚的大肚子下面,怎么还会有一颗那么生机盎然的怪物在悸动? 语珊的神情完全落入老史眼里,他大辣辣的张着双腿坐在桌上,然后用一种意有所指的曖昧语气盯着语珊说道:「呵呵……这下真的是九条好汉在一班了!」 就像突然被人道出了心事似的,只见语珊倏地俏脸飞红、忙不迭地将脑袋转了开去,但是她那眉眼含春的秋波,依旧恋恋不捨扫视着每个男人的脸,直到她的眼光与老史交会的那一剎那,她才又羞赧不堪的舔着嘴唇轻声抗议道:「啊呀……你们一次来这么多人……我怎么受得了呀?」 望着语珊那长发散乱、闔眼张唇的狂野模样,老史忍不住抚摸着自己刚瘫软下来的大肉棒说道:「受不了你不是更爽吗?还在那里假惺惺的干什么?」 听到老史这么说,语珊倒是有点委屈的瞥着他说道:「唉……乾爹……你们这么多人……人家真的好怕小穴会被你们插烂掉……。」 老史看着语珊娇嗔的表情,不禁哈哈大笑的说道:「你放心,蓓蓓,连小仪都可以一次应付二、叁十个男人了,你还会有什么问题?呵呵……你还是先用嘴巴帮何董他们安慰一下比较重要,他们可是从在醉月楼吃饭的时候就一直憋到现在,你快好好的补偿、补偿他们吧。」 一提到醉月楼,语珊心里不由得感触良深,因为她连作梦都没料想到,自己会被同桌吃饭的九个男人集体轮姦,严格说起来,这根本是一群陌生人,然而,她却成了他们今晚酒足饭饱之后的一道超高级甜点. 一想到这里,语珊的眼光便又瞟向何董他们,当那四根迫不及待想要让她品嚐的肉棒,一字排开在她面前的时候,语珊又再度不自觉的舔着嘴唇,这种在无意间洩露的慾念,使何董再忍不住挺着他的大啤酒肚喝道:「小宝贝,快来帮我舔龟头!」 他这一呼喝,让语珊顿时有些难为情的瞋视着他娇声说道:「何董……你这样突然冒出来……就要人家帮你……吃那东西……感觉好奇怪喔。」 嘴里虽然说着奇怪,但语珊话才说完,立刻便把脑袋凑近何董的啤酒肚,当她伸出舌尖舔舐那颗悸动的龟头时,可能是为了怕冷落到张良承,她的屁股也同时摇摆起来,这个一女侍二夫的下贱镜头,清楚的在鬍鬚赵面前上演着,他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儿之后,忽然醋劲十足的嘀咕道:「干!人长的这么漂亮、气质又好,怎么脱光了衣服比婊子还敢玩?」 即使鬍鬚赵说的并不大声,但语珊还是听到了他的话语,也不晓得语珊是不是故意要刺激这个大鬍子,她突然一边狂扭着雪臀、一边侧首向他望了一眼,那恍如回眸一瞥般的风骚韵味,令鬍鬚赵看得是两脚直抖,他那隻正在打手枪的右手,就像恨不得要把自己那根肉棒当场折断似的。 这时在隔壁的房间里,原本说要到楼下休息的李如霜,不知何时已回来坐在沙发上,此刻她正板着脸,面有慍色的盯着电视墙仔细观看,她那付冷峻的神态,让已经穿好衣服的小仪,就像个小媳妇般的乖乖坐在她身边,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而萤光幕里的语珊,则两手分别握着老傅和曾义的阳具在帮他们手淫,至于她那张性感迷人的小嘴巴也不再由何董一人独享,因为那个秃头的七叔业已挤到语珊面前分一杯羹,就这样,语珊以一敌五,忙碌应付着一群年龄与她父亲差不多的中年男子。 李如霜手里的香烟一支接着一支,在她吞云吐雾的那段时间里,语珊已经被换过好几次姿势,张良承早就痛快的射精在她体内,而鬍鬚赵和陈明建最后都是选择射在她嘴里,不过杨登木最钟爱的还是语珊的菊花穴,他从背后抓着语珊的屁股连续猛干了五、六分鐘以后,才一股脑地将精虫全灌注在语珊的肛门里. 第一批的五个男人总算全部发射完毕,但第二批男人才正要展开接力赛而已,只是李如霜似乎不想再看下去,她忽然站起来忿忿的说道:「小仪,你记得天亮以后把所有的道具都搬出来,妈的,我非好好修理一下这个贱货不可!」 没有人晓得李如霜为何会如此愤怒,所以小仪只好小心翼翼的说道:「乾妈,你何必这么生气?如果你不喜欢蓓蓓的话,我一定帮你好好教训她就是了。」 李如霜踱着方步,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指着电视墙骂道:「你没看到吗?这些男人全都迷上她了!真他妈的…… ……尤其是这个死老史,你几时见过他半夜里就把女人带到露台上去搞的?就算是上次那个电视台的女主播,他也没有这么急着要带到外头去享受。」 小仪现在总算明白李如霜整个晚上都闷闷不乐的原因了,原来她是在嫉妒,不过,小仪还是弄不懂,以语珊目前的情况,只可说是一头业已掉入陷阱的猎物而已,说穿了,等老史他们这帮人玩够了她以后,语珊终究还是要被推入火坑,而无论语珊会被列入何种等级,她毕竟都只会是李如霜旗下的一名应召女郎罢了,照理说身为老鴇的李如霜,是不应该觉得语珊会对她造成威胁才对。 因为李如霜不但手上拥有数家大型酒店、同时她还在黑道组织的撑腰之下,掌握着一个庞大的卖淫集团,她旗下的小姐分为十级,如果不是像语珊这种被指定要全力猎取的对象,李如霜也犯不着亲自出马,她之所以会指导和训练小仪,为的就是小仪和语珊的那层朋友关係,这种利用女人诱骗女人的招式,不但令人防不胜防、而且也几乎是所向披靡,凡是被佈局的女人,想不落入他们所设计的天罗地网里简直是难如登天。 而小仪自己也知道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她才会被安排留在老史身边伺机而动,随时等着要去陷害语珊,否则以小仪的姿色,恐怕只能一直呆在那些叁级的小酒店里,任男人呼来喝去、廉价出卖自己的肉体而已。 所以小仪才一直嫉妒着语珊,她晓得自己不管在那个方面都无法和语珊匹敌,即使是在沦为男性玩物的过程里,她也只不过是阿宏他们兴之所至时的点心,但老史他们为了诱姦语珊,不但是煞费苦心、机关算尽,就连李如霜都得亲自坐阵指挥. 一想到这里,原本心态就不平衡的小仪,竟然也恶向胆边生的说道:「乾妈,那要不要叫阿宏他们上她的时候,就开始餵她吃毒?只要多让蓓蓓嗑点安非他命,等她脸上长出安痘以后,乾爹他们应该就不会喜欢她了。」 打从自甘堕落以后,小仪成天和些不叁不四的男人混在一起,在耳濡目染之下,自然也就懂得一些旁门左道的东西,加上她自己已经卖淫过,当然也就知道毒品是黑道最喜欢用来控制妓女的东西,不过由于高级毒品的价格昂贵,如果不是一等一的货色,连黑道都还捨不得使用毒品,所以像小仪这样的等级,根本就无缘见识到像海洛因或快克这一类的东西,因此她脑海里也只能想到廉价的安非他命而已。 然而李如霜在听了小仪的建议以后,不仅脸上毫无喜悦之色,反而还更加烦燥的挥着手说:「不行!老大交待过,除了春药以外,绝对不能餵她吃毒,否则任谁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一听李如霜提到老大,小仪也不敢再多嘴,因为她只晓得老史他们这一帮人后面有个绰号叫『红豆』的老大,但平常也没人敢随便提到那个神秘的幕后人物,加上小仪根本没见过老大,因此老大的真面目到底是圆是扁,她完全是毫无概念。 不过为了安抚李如霜焦躁的情绪,小仪在安静了片刻之后,还是轻声的说道:「乾妈,反正蓓蓓这浪货早晚都要归你支配,既然你看她不顺眼,到时候你再慢慢修理她就是了,现在你又何必在这里生闷气?」 李如霜依旧踱着方步说道:「你懂什么?小仪,要是让这骚屄留在台湾卖,我保证你跟我以后都休想有好日子过,你还看不出来吗?如果陆语珊真的被老大安排留在台北,老史他们这些臭男人迟早会因为她而跟我唱反调. 」 小仪听的是似懂非懂,不过她隐约听得出来,李如霜是在担忧语珊将来会取代她的地位或是与她争宠,所以她才会对语珊如此吃味,甚至是把语珊当作眼中钉,摆出一付必欲除之而后快的恶态出来。5926- 16万字其实小仪对语珊的丽质天生及魔鬼身材,何尝不是满怀的嫉妒与怨懟,但是在小仪眼中看来,语珊只不过是个单纯到近乎愚蠢的漂亮宝贝而已,若说她会有什么手段和智慧可以和见多识广的李如霜周旋或斗争,小仪是压根儿就不相信,因为语珊如果那么聪明和厉害,此刻也就不会被九个男人围着大干特干。 想到这里,小仪还是忍不住把她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然而李如霜在听完她的分析以后,却还是一逕地摇着头说:「唉,小仪,有些事现在跟你说你也不懂……。」 第三十六章 在停顿了好一会儿之后,李如霜才又说道:「通常……我们女人是因为男人的赐予才拥有权力……所以,你别低估陆语珊这贱货,等她摸清楚自己的状况以后,恐怕她很快就会施展浑身解数和我抢夺靠山。」 小仪总算知道李如霜在担忧什么了,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所以……乾妈才不想让蓓蓓留在台湾?」 李如霜点着头说:「问题是她会被分配到哪里并不是由我作主……要不然我又何必担心?」 这时候小仪的小聪明倒是发挥了作用,她忽然站起来说道:「走,乾妈,我们开车出去兜兜风,反正蓓蓓这件事又不是迫在眉睫、马上就需要解决,你干嘛现在就瞎操心?说不定等一下我们飆飆车,就能够在车上想出对付她的好办法。」 李如霜望着电视墙若有所思的应道:「也好……就让他们九个先玩个痛快,我们再回来好好整治一下陆语珊这不要脸的浪货!」 等李如霜和小仪相偕走出房间以后,那两个一直闷声不响在监控萤光幕的年轻人,这才吁了一口气开始说话,只听小郑怪笑着说道:「喂,阿强,你听到没有?如果要你选,你会想先干那一个?」 鼻樑明显歪了一边的阿强毫不考虑便回答道:「废话!我当然是选陆语珊,你没看到我现在又硬的像根铁条吗?他奶奶的,真希望马上衝出去和她打一炮!」 小郑马上又追问道:「呵呵……那如果有机会,你想不想也和李姊打一炮?」 阿强顿了一下说:「李姊又不是我们能碰的……否则阿宏早就把她干翻了,他还何必老在那边只能看、不能摸的乾瞪眼?」 小郑满脸邪气的说道:「那也说不定喔,你没听到李姊刚才在说什么?嘿嘿……假如将来她们两个当真互相争宠的话,搞不好李姊会被刷下来变成我们的公產,呵呵……到时候你可别跟我抢着要先上就好。」 听小郑说的煞有其事,阿强倒是认真思考了一下才说道:「虽然你说的情形不太可能发生,不过如果真的有机会能上李姊,我一定要先干她的屁股,不盖你,李姊那个又紧又翘的小玻璃,我每次看了老二都会硬起来。」 「呵呵……」小郑又再度怪笑着说:「我倒是比较想走陆语珊的后门,嘿嘿……你看她那个又白又圆的屁股多诱人?至于李姊嘛……我一直都幻想着要玩她的嘴巴,如果能让她跪在我面前帮我吹喇叭的话,哇……!我一定会叫她给我享受几次冰火五重天。」 看小郑那付兴高采烈的模样,阿强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咱们俩能碰的就只是像小仪那样的货色,像李姊和陆语珊这种一流的辣货,也不晓得要等多久才能轮到让我们乐一乐?老实讲,我超想和李姊打一炮看看。」 小郑点着头说:「好,如果有机会的话,李姊我就先让你上,不过,陆语珊你可得让兄弟我先跟她爽一爽,说真的,咱们录影过的女人当中,就属陆语珊这骚屄长的最漂亮、身材也最完美。」 阿强也大表同意的点着头说:「这点倒是无庸置疑,但就是因为她太正点,所以我才担心轮不到咱们跟她快活呀,我这个人比较实际一点,因此才退而求其次,要是能跟风韵十足的李姊来一次也就不错了。」 望着阿强脸上嚮往的神情,小郑只好顺着他的语气说道:「其实李姊也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只是整个人看起来冷了一点,不过我只要想到她被老史他们大锅肏的场面,还是会忍不住要打手枪,可惜你没机会看到那片被老大收藏起来的光碟,十五个玩她一个耶,真是精彩极了!」 一提到这件事,阿强不禁羡慕的说道:「小郑,你运气真好,能看到李姊一丝不掛的身体,你老实告诉我,李姊在片子里有没有一面哭、一面被轮的哎哎叫?」 小郑摇着头说:「她没有哭啦,因为那不晓得是她被轮过多少次以后才录的,片子都还是黑白的,不过看得出来她并非自愿的就是,总之她被干的很惨、画面也确实很精彩,两年前是因为老史叫我把录影带转存到光碟里,我才有机会看到的,否则就连阿宏都不知道有录影带这件事。」 阿强兴致勃勃的又问道:「那阿宏有没有看到内容?还有,年轻时的李姊是不是比现在更漂亮?她被姦的时候有没有很淫荡?」 小郑比了个手势说:「没有、阿宏从来就没看过那支片,因为我弄好以后,带子和光碟老史就交给红豆老大了,所以阿宏根本看不到;不过那时候的李姊看起来比现在清纯许多,所以她虽然被玩的惨兮兮,但绝对没有像陆语珊这么淫荡。」 阿强望着萤光幕里语珊浪劲十足的模样,表情竟然有些感伤的说道:「光是露台上就安装了叁十支针眼镜头,碰到老史他们这票玩女人专家,再加上这些录影带,不管是那个女人恐怕都只能自认倒楣了。」 小郑点了一根烟说:「如果没有老史他们,我们会有机会免费玩到那么多女人、而且还可以看到这么精彩的画面吗?你要知道,阿强,我们两个因为懂监视系统的关係,已经是除了阿宏之外,在新生代中最幸运的两个了!嘿嘿……你可别忘了上个月那个姓李的电视主播,假如不是有老史把她誆到这里来,我们能玩到那么出名的好货色吗?」 儘管明白小郑的言外之意,但阿强仍旧有点不满足的说道:「可是……像李姊和陆语珊这种超级尤物,我们还不是一直吃不到?」 看着阿强不断搔着脑袋的苦恼表情,小郑倒是气定神间的喷了一口烟说:「好了,阿强,你看,陆语珊一次在舔两个龟头!呵呵……搞不好过几天你就能美梦成真,换你站在那边让她舔老二呢,不过,到时候你可要记得先让我干她喔。」 果然没错,这会儿的语珊正跨坐在老傅身上,激烈骑乘着他的肉棒,而且她还偏着头,同时舔舐着七叔和曾义的龟头,而她那付披头散发的模样,叫人一看便知道之前的战况有多么惨烈,已经射过精的六个男人,则或坐或立的围在四周,他们一边欣赏活春宫、一边在帮战场上的叁个同伴吶喊加油,那种狂热的气氛,让大露台上充满了肉慾横流的淫秽感觉. 夜风一阵阵的吹拂而过,四周树海发出沙沙的声响,偶尔,语珊的呻吟与闷哼,会随风飘盪在夜空里,假如在方圆一百码之内有其他住家的话,很可能就有人会听到语珊断断续续的淫言浪语,只是,连语珊自己都已经发觉到,从露台上望出去,周围叁、四百码以内根本没有任何灯火及屋宇,换句话说,这栋木造别墅的位置相当隐密。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老史他们才敢有恃无恐的如此胆大妄为,否则这种在露天之下形同白昼宣淫的荒诞场面,绝对不是一般人所敢于尝试的。 不过也可能是基于这层因素,使语珊也感染到那种肆无忌惮的堕落与放纵,只见她眼神越来越狂野、骑乘的动作也愈来愈激烈,就在曾义怪叫着把精液射入她嘴里的时候,语珊也彷彿受到什么可怕的刺激一般,忽然整个人掀昂起来高声的尖叫道:「啊……啊……我的天吶!……喔……喔……上帝……我不行了……噢……呀……我又要……来了……噢……啊哈……喔……你们乾脆……干死我吧……喔……呼、呼……天吶……这感觉……实在太美了!」 语珊仰头尖叫的姿态,就宛如是隻咆哮的母狼,那种充满野性的喘息和叫声,让人不禁为之侧目、亦为之动容,只见她的脸颊和发丝都沾染着曾义的精液,就连她迷人的嘴角都还涎垂着一串来不及吞下的精水,此情此景,顿时让每个男人全都看傻了眼。 曾义捧着他颤抖的老二,两眼紧盯着语珊那淫绝又至美的表情,然后一股脑地将他尚未射完的精液,点滴不剩全部射在语珊的大腿和腰际. 而语珊这时则在嘎声呼了一口大气之后,整个身躯便重重的落了下来,她这浑然忘我的一坐,也不晓得是因为强烈的磨擦让老傅忍受不住,还是她大量喷洒而出的淫水,把老傅的龟头淋得太舒服,只见老傅突然抓紧语珊的柳腰闷叫道 :「喔……妈的……老子也要来了……噢……真他妈的爽……喔……蓓蓓……老子从来没被女人骑的这么爽过……。」 老傅一边叫爽、一边鼓其馀勇拼命往上顶撞语珊的肉洞,在连续挺动了十来下以后,他便猛然将语珊整个抱进怀里喘息道:「喔……蓓蓓……我的心肝宝贝……你的身体实在太棒了!」 没有人知道老傅是否及时赶上和语珊同步达到高潮,但从他满足的神情与那颤慄的双腿,感觉他好像把每一滴精液全都射进了语珊的子宫里,而语珊则连一句话也没说,她只是整个上半身仆趴在老傅身上,持续溢出她还没中止下来的淫水。 第三十七章 等他们两个人的喘息都逐渐平息以后,七叔才顺势将他们俩往前一推,老傅和语珊都明白他想要干什么,但他们俩全都没有理会,只是相拥着交叠躺在大椅子上面。 七叔迅速跨立在老傅的双腿上方,他双手扶着语珊雪白诱人的香臀,然后看了看语珊还残留着精液痕跡的肛门一眼以后,马上便提枪上阵,狠毒地将他那根青筋毕露的命根子,火辣辣地插入语珊的菊花穴里. 随着『滋』的一声,语珊发出了幽幽的轻哼,同时屁股也蠕动了一下,但她似乎是全身力气都已用尽了一般,不仅对七叔的动作毫无回应,而且连回头看他一眼都没有,她就仆伏在老傅身上,任凭戚武威扶着她的屁股猛插狂抽。 一幅淫乱又春色无边的画面,香喷喷的在露台上持续上演,男人亢奋的衝撞动作、配合着语珊娇弱的呻吟,不断蛊惑着那群围观者的身心,他们胯下那根才刚射精过一次的生殖器,又开始出现明显的反应,而杨登木和陈明建两个人在相视一笑之后,甚至不约而同的站到戚武威背后,等着随时要再度接手。 老史看着他那些伙伴,脸上全都有着意犹未尽和跃跃欲试的表情,知道他们全都想把语珊再痛快的大干一次,但他自己忖度着露台上这场无遮大会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只怕会有很多人都会受到风寒,因为夜已愈来愈深、海风虽然不觉得寒冷,但原木桌面却已出现露水的痕跡. 所以,一旦叫语珊一丝不掛的当场再被轮姦一次,别说时间恐怕会拖到天亮,更重要的是语珊一定会感冒,严重的话甚至会得到肺炎,因为一具香汗淋漓的女体,在高潮不断发生、全身毛细孔都完全洞开的情形之下,想要不受到病菌的感染与侵袭,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原本老史最喜欢在露天的场所姦淫女人,尤其是在这个经过精心设计的露台上,但也不晓得为什么,他这项癖好却在今晚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儘管他心里非常清楚,陆语珊这位人见人爱的绝世美女,在经过他们这一轮大锅肏之后,已经是覆水难收,再也无法回到过去单纯的生活里,但老史内心就是有些不忍,不管语珊将来的遭遇会有多么悲惨,他就是不想让语珊在此刻受到多馀的伤害。 这份难以言喻的情愫,连老史自己也暗自感到惊讶,因为除了二十年前,他在长期轮姦李如霜的日子里也曾出现过以外,往后根本就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再令他动心,然而,眼前这位正在被他死党玩弄屁眼的女孩,却让那种神秘而恼人的感觉从他心底甦醒过来,而且,它还比二十年前更加澎湃与鲜活。 戚武威的秃头上已满是汗水,他拼命顶肏着语珊的肛门,看他那付咬牙切齿的模样,可能是在作最后的衝刺,果然他在猛烈无比的连续抽插了十几下之后,便突然紧紧抓着语珊的雪臀仰头鬼叫道:「喔……讚!……妈的……好棒的一个浪屁股……噢……干……多摇几下……让老子把小便也一起灌进你的大肠里!」 大秃头身体开始发出激烈的颤抖,语珊这才警觉到什么似的回头望着他喊道:「哎呀……不要……七叔……你不能把尿尿也射在人家肚子里……。」 但这时候的戚武威哪管语珊在抗议什么,他只是闭着眼睛,嘴里唏哩呼嚕的咕噥着说:「喔……好紧的小屁股……好浪的一个小贱货……呜……真是爽呀……老子今天一定还要再干一次你的屁眼……。」 听到戚武威的话以后,语珊似乎是有点害怕的说道:「啊……不行了……千万不能再来了!人家的小屁股都快被你们插烂了……。」 嘴里虽然这么说,但语珊却在说话的同时,淫荡至极的扭动她迷人的雪臀,那种风骚透顶的表现,根本就是在向其他男人发出挑逗与邀请,而早就等在旁边磨刀霍霍的陈明建,这时候那里还能忍得住?只听他焦躁的催促着说:「老七,你快点下来,换我上去教训这个小淫穴。」 大秃头依然在抖了好一会儿的屁股以后,才痛快的吁了一口气,他缓缓拔出那根业已完全软化下来的命根子,然后心满意足的爬下大木椅。 老史把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他一把拉住正要跳上椅子的陈明建说:「别急,先让她去洗个澡,然后第二轮就由你带头开干好了。」 本来已经蓄势待发的陈明建,没想到老史会突然中途叫停,不过他在看了看语珊那满身汗水混着精液的污秽模样以后,也只好带点无奈的说道:「好吧,就让她先把身体弄乾净了再来享受。」 语珊被老史拉了起来,她微红着脸,双手抱着老史的右手臂,像小鸟依人般的紧偎在他身边,本来她是一付眼观鼻、鼻观心,羞赧无比、不敢见人的娇俏模样,但等老史挽着她开始朝屋里走去的时候,她却飞快地回头环视了背后那群男人一眼,望着那一大群赤条条的中年男子,也不知她是在回忆刚才与他们翻云覆雨的情景、还是在比较他们身上的什么东西,只听她忽然发出一串吃吃的轻笑声。 可能也警觉到自己的失态,语珊霎时满脸通红的再次回头朝后面望去,不过这回她还特别多看了曾义、鬍鬚赵、陈明建和何董四个人一眼,因为之前他们都是把精液射在她嘴里的人,那种各自有别的精液味道,让语珊是大感新奇与刺激,尤其是何董那种带着腥羶味,又浓又稠的超大量精液,不但让语珊是怎么狼吞虎嚥都吃不完,而且连乳房和小腹也全被他射的湿糊糊一遍。 如果不是自己亲身经歷,语珊绝对不相信一个像何董那样的大胖子,竟然可以射出那么多的精液出来,彷彿在他那个圆滚滚、鼓胀胀的大肚子里,储藏着永远用之不完、射之不竭的精液一般,想到这里,语珊不自觉地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贝齿. 只有老史注意到语珊脸上的表情变化,他不晓得到底是语珊原本就有极其淫荡的一面、还是他们给她喝了过量的春药使然?因为他从来就未曾碰到过,一个刚被九个男人轮姦过的女人,还可以如此神采奕奕、春情勃发. 至于其他人不是猛瞧着语珊婀娜多姿的背影、便是直盯着她曼妙的双腿和屁股,上面斑斑可见的半乾透明物体,以及正从她两个肉洞里缓缓涎流而出的精液,牵引着每个人的眼光,这时候如果语珊再回头看一次,一定会发现那八双应该只有饿狗才有的眼光、还有那八根正在迅速恢復生机的阳具。 走回室内以后,语珊才松开老史的手臂,一溜烟的闪进浴室里,而老史他们则分散坐在沙发和大床上,他们有的抽着香烟、有的喝着啤酒,不过共同话题都是在讨论刚才那场精彩绝伦的大锅肏,他们没有大声喧哗,但是却不时的传出一阵阵低沉的淫笑声,从他们那种眉飞色舞的表情、以及不断做出一些下流动作的情况看来,显然他们对女主角的表现非常满意。 在烟雾裊绕中,何董向老史提出了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红豆老大将来会把蓓蓓送到那里去?」 老史略微思索了一下才说道:「还不清楚,不过很可能不会留在台北。」 何董也若有所思的又问道:「老大可能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吗?」 老史摇着头说:「应该不会,老大最多就是叫蓓蓓去侍奉他个十天半个月吧?否则他也不会给我们一个星期的时间,让我们随便玩弄她了。」 何董点着头说:「这倒是,不过你要注意一下,如霜似乎对蓓蓓这小妮子很吃味,你要小心别让她把蓓蓓的身子弄伤了,这可是老大特别交待的。」 老史微皱着眉头说:「这点我知道、如霜也很清楚,她应该不至于傻到那种地步。」 何董曖昧的笑了一下说:「女人一旦起了嫉妒心,可是什么傻事都会做出来的,刚才在隔壁如霜已经发过一次飆了,所以你还是要注意一点. 」 这次老史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才说道:「这疯女人,我们都在她面前玩过多少女人了,她还在担心什么?」 何董轻拍着他的大肚子说:「其实也难怪如霜会怕你迷上蓓蓓,老实讲,如果可以,我也很想把这种又美又浪的超级尤物留在身边,呵呵……咱们这位陆小姐,可当真是个可遇不可求的一代绝色。」 听到何董这么说,老史似乎有些烦燥的站起来说道:「我到隔壁去看看录影录的好不好,顺便叫小郑他们去调整一下镜头,刚才外面有好几个镜头都被碰歪了。」 那些设计隐密的针眼镜头有没有移位何董并不清楚,不过他知道这是老史不想和他继续讨论李如霜的藉口,所以他也故意把话题岔开说道:「你叫他们下一轮帮我多拍几个特写镜头. 」 老史走到隔壁以后,本来何董还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但陈明建忽然挨到他身边说:「何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进去,跟咱们的大美人来次鸳鸯戏水?」 何董大概没想到陈明建会突发奇想,他在愣了一下之后才嘿嘿的淫笑道:「有你的,老陈,反正间着也是间着,走!我们现在就进去找蓓蓓洗个鸳鸯浴。」 他们俩眉开眼笑的走到浴室门口时,陈明建还回头跟其他人低笑着说道:「我们两个先进去教蓓蓓怎么洗泰国浴,你们可别进来搅局喔。」 两鬓微白的陈明建话一说完,便带头闯入浴室,然而,他们臆想中的美女出浴图,并没有在他俩眼前出现,因为语珊早已梳洗完毕,正坐在镜台前拿着吹风机在吹乾头发,她看见他们俩冒然的跑进浴室里,这才露出有点讶异的表情问道:「何董,你们……要用厕所吗?」 大胖子望着身上只围着条白色浴巾的语珊,两隻眼睛忍不住便直盯着那半裸的酥胸和那双交叠在一起的修长玉腿,一时之间,他竟然只顾着猛搓双手,完全忘了语珊正在跟他说话,还好走在前面的陈明建总算还没被语珊出水芙蓉般的美色冲昏头,他步履轻快的走到语珊身旁说:「不是、不是,我们只是进来看看你洗好澡了没有。」 语珊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她瞟了眼他们胯下那根高举向天的东西,才不禁有点羞涩的说道:「你们再稍微等一下,我把头发吹乾就好。」 然而已经站在她背后的大胖子,在伸手摸了摸她业已乾了八、九分的头发以后,迫不及待便弯腰捧住她高耸的双峰说道:「不要管头发了,宝贝,快来让叔叔们再爽一爽。」 语珊被他从后面这样紧紧一搂,只好把吹风机随手拋开,并且带点无奈的娇嗔道:「讨厌,何董,干嘛这么用力抓人家的乳房?刚才人家又不是没让你摸过. 」 女人这种含嗔带怨的媚态,对男人而言根本就是一种变相的鼓励,所以大胖子反而更加用力抓捏着语珊的大奶子说:「乖宝贝,从现在开始不准叫我何董,要叫我的单名知不知道?来,快叫一次我听听。」 语珊压根儿没料到这个年近半百的男人,还会想玩这种卿卿我我的游戏,不过这样的调情虽然有些荒谬,但对女人而言确实也是一种挑逗和刺激,因此语珊在顿了一下之后,还是斜睨着何董那张胖嘟嘟的油脸暱声说道:「斌,你好坏,人家还是要叫你何董比较好。」 语珊那软语轻噥的一声呼唤,差点没把大胖子的骨头都叫酥掉,只见他把嘴巴紧贴在语珊耳边兴奋的说道:「不行,蓓蓓,我喜欢你叫我名字,呵呵……来,乖宝贝,再叫一次。」 他一面说一面把语珊身上的浴巾扯落在地,同时也开始用力搓捻语珊那对小奶头,强烈的刺激让语珊忍不住闷哼道:「噢……轻一点……斌,人家的奶头快被你捏碎了。」 看到语珊这种善解人意的表现,大胖子不禁得意地舔着她的脸颊说:「你身上好香喔,蓓蓓,要不要我现在就把你抱回床上去再干一次?」 语珊整个人仰靠在何斌怀里轻轻的喘息道:「啊……不要啦……斌,人家才刚洗好澡……你们就又急着要……。」 这时在一旁看得两眼都快冒出火花的陈明建,忽然蹲下来粗鲁地扳开语珊的大腿说:「蓓蓓,我让你自己选,你是要先让我在这里干你的小浪穴、还是你要先帮我吹喇叭?」 语珊星眸半掩的望着他说:「我都不要,人家只想同时帮你们两个一起打手枪。」 听到语珊如此的回答,两个男人似乎都有点意外的互看了一眼之后,何斌才点着头说:「好,那就让我看看你一次怎么耍双枪。」 而陈明建虽然没说什么,但他的眼睛却始终没离开过语珊下体、以及那块修剪得既整齐又漂亮的芳草地,儘管他已经在那处桃花源里寻幽揽胜过,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却清楚显示着,他还是对语珊神秘的溪壑充满了好奇与迷恋。 语珊坐直了身子,她一手握住一根大肉棒,先是轻轻的套弄,接着用力拉扯了好一会儿,然后她左瞧瞧、右看看的端详着那两个大龟头说:「陈叔,你的大龟头造型好像钢盔喔,至于你的嘛……斌,看起来比较像朵大草菇。」 陈明建看到语珊那付天真无邪、握着两根阳具仔细鑑赏的娇憨模样,一时之间也实在搞不清楚语珊到底是童心未泯、还是她根本就是个天生的淫娃? 语珊这时又把两个大龟头拉靠在一起说道:「嗯,果然没错,还是陈叔的龟头比较大。」 她话声一落,才驀然警觉到这句话可能伤害到大胖子的自尊心,因此她赶紧抬头望着何斌,并且还羞怯的连吐了好几下舌头. 然而何斌不但没有任何不悦,反而还饶富趣味盯着语珊那充满歉意的表情说道:「来,蓓蓓,把舌头伸出来,帮我把整个龟头舔一次。」 但语珊这次却不肯听他的,她把两个大龟头凑在一起磨擦着说:「不要啦,斌,你们射完之后连洗都没洗……就叫人家再帮你们吃……都有点臭臭的味道了……。」 说完语珊便用力帮他们套弄起来,但她那种毫无章法的打枪技术,若非是经验不足、便是她从未同时帮两个男人手淫过,所以陈明建开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蓓蓓,用嘴巴!要不然我现在就要肏你。」 语珊望着手里硬梆梆的大肉棒,心里明白光是打手枪已经无法满足他们,所以她也只好顺水推舟的娇嗔道:「好嘛,陈叔,我帮你们吹就是了,干嘛那么兇吗?」 第三十八章 趁着两个男人同时将大龟头挺送到她面前的时候,语珊先是左右开弓的帮他们轮流舔了几下马眼,然后她再伸出舌头把大胖子的整个龟头舔了一遍,接着她还把鼻子凑到龟头上闻了闻说:「何董,真的有点怪味道耶,你们都不先清洁一下……。」 看着语珊抱怨的神色,何董竟然还淫笑着说:「这样不是更有男人的味道吗?哈哈……来,乖宝贝,快帮我把整支老二都舔一次,嘿嘿……你的舌头还挺滑溜、灵活的,呵呵……我喜欢!」 语珊仔细打量眼前这根大约五寸多长的肉棒,虽然够粗龟头也够大,但是因为被压挤在大肚皮之下,所以先前不管用那个姿势,何斌就是无法把整支老二肏进语珊的阴道里,害得语珊也被他搞的骚痒无比,因为何斌这个肚子实在太过于肥大,所以语珊就算要用嘴巴帮他服务,最多也只能含到龟头而已,因此语珊指了指用大理石砌成的大浴池说:「你们还是都坐到浴池那边我比较方便。」 两个男人毫无异议的併肩坐在浴池边缘,而语珊则跪在他们俩跟前,开始细细地舔舐何董的肉棒,不过她也没冷落陈明建,在品簫的同时,她也不停用左手在帮陈明建打飞机。 不过想把何董的肉棒整支舔遍也不是易事,因为他的大肚子实在太碍事,所以后来他还是得斜躺在大理石上,语珊才有办法完成这项几乎不可能的任务,在要转向去帮陈明建舔屌以前,语珊还特意亲吻了一下他毛茸茸的阴囊说:「何董,你也该减减肥了。」 望着语珊带着关怀的淘气表情,何董忽然有些感慨的说道:「唉,蓓蓓,你要是能天天来陪我就好了,呵呵……只要能每天跟你来个四、五次的床上运动,就不必再操心我的身材了。」 语珊风情万种的睨了他一眼说:「每天四、五次,你以为自己是超人啊?」 说完语珊也不再理他,螓首一偏便把陈明建的大龟头含入嘴里,她款待陈明建的方式又和何斌有所不同,这次她是边吸边咀嚼、一面舔一面吸吮,不到两分鐘便使陈明建爽得挤眉弄眼、怪叫连连,连何斌都看得有些怨妒的说道:「蓓蓓,你很偏心喔,怎么对老陈就特别好?」 听到何斌这么说,语珊这才抬起头来红着脸说道:「哪有?人家对你还不是一样好。」 语珊说话的同时,还故意加强力道帮他打着手枪,不过何斌还是像孩童般的耍赖着说:「不管,我也要你像对老陈那样帮我啃老二!」 看见何斌那种臃肿可笑的丑陋姿态,语珊只好安抚他说:「好嘛、好嘛,等一下人家再帮你慢慢啃就是了。」 听到语珊这么说,何斌才释怀的笑道:「还有,从今以后都不准再叫我何董,一定要叫我的名字,知道吗?」 语珊依旧毫无选择馀地的只能点着头说:「好、知道了,斌,你还是先让我把陈叔的小弟弟整支舔完吧。」 这回何斌没有再瞎扯胡缠,他让语珊专心品嚐着陈明建的大肉棒,自己则一面享受着纤纤玉掌的抓鸟服务、一面津津有味欣赏着绝世美女的曼妙身材。 其实语珊本来就比较喜欢阳具粗大的男性,尤其是像陈明建这种拥有大龟头的男人,所以语珊当然乐于让他享受更好的服务,然而她越是热情如火的悉心奉侍,姓陈的傢伙便越快消受不住,就在语珊咬遍他整支大肉棒,把舌尖舔向他睪丸的时候,只见陈明建突然一把推开语珊的脑袋嚷着说: 「这样就好……喔……呼、呼……我还不想射出来……噢……他妈的……蓓蓓你把我吹的真爽!」 语珊跪在他面前,望着他那根不断在抖动的大肉棒,忍不住吃吃的轻笑道:「陈叔,你真的不要爽出来吗?」 陈明建强忍着即将决堤的快感,困难的摇着头说:「不要,我要等干你屁眼的时候再射出来。」 语珊当然没有意见,她只是再次确认的向他说道:「好,那我要专心服侍何董了喔。」 完全没等陈明建是否有所回应,语珊便倾身向前,一口将何斌的龟头整个吞入嘴里,原本就比陈明建逊了一级的尺寸,语珊应付起来当然轻松许多,所以她在猛烈吸吮了几下龟头以后,便把它吐出来,开始去啃噬它的柱身,而随着「滋滋嘖嘖」的吸啜声,何斌也发出了舒畅的呻吟。 大胖子又慢慢地往后斜躺下去,准备要好好享受语珊的口舌奉侍,但也就在同一时刻,浴室的门再度被推开了,李如霜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她穿着一身极为暴露的黑色皮革劲装,手上拿着一条黑色皮鞭,脚上蹬着高及大腿的超长筒马靴,那种只有在成人影片中玩性虐待才看得到的打扮,何斌一眼瞧去,便知道自己的老二又得晾在一边乘凉了。 因为,只要李如霜穿上这种衣物,也就是她要调教其他女人的时刻到了,这是他们这个卖淫集团训练旗下女郎的过程之一,不过平常这都是在第二天或第叁天才会搬上场的节目,何斌也不明白李如霜这回为何要提早进行,但是场面已经亮在那里,所以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而陈明建一看语珊还浑然未觉,依旧在那边握着何斌的老二又吸又吮,他赶紧踢了一下语珊的脚踝说:「蓓蓓,你乾妈来了!」 语珊吓了一跳,她整个人就像触电般的跳了起来,等她猛然回头看去的时候,李如霜已经走到她面前冷冷的站着,那种冷漠又残酷的眼光叫语珊顿时感到不寒而慄,她僵在那里,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一丝不掛的娇躯则不断发着抖,那份惊慌失措、又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模样,彻底显露出语珊心底的恐惧和无助。 李如霜恶狠狠的盯着她好一阵子以后,才轻蔑的仰起下巴说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人又长得这么标緻可人、温柔婉约,却敢和一群才刚认识的老男人如此纵慾杂交,他妈的!你到底是妓女还是花痴啊?竟然还连我老公都敢姘上!说!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一看到李如霜那付兴师问罪的兇悍模样,原本就已经吓得六神无主的语珊,这下子更是只能浑身哆嗦、期期艾艾的说道:「对……对不……起……乾妈……我……我以后……不敢了……请你……原谅我……。」 语珊完全不知道李如霜和老史的真实身份与关係,所以她除了满怀的歉疚与害怕以外,根本无法冷静下来仔细的思考一下,她自己为何会陷入如此不堪又难以抽身的境地。 其实,李如霜也无需再为语珊扣上这顶偷夫的大帽子,因为在她们因势利导的精密佈局之下,单纯的语珊早已成为一隻折翼的雏鸟,此刻就算她有再好的聪明才智,只怕也无法逃脱这个已然收网的陷阱。 然而,原本就异常嫉妒语珊的李如霜,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这羞辱语珊的大好机会呢?她望着眼前瑟缩成一团的一代绝色,忍不住又啐骂道:「你这小贱货,我真是越想越气,亏我还买那么贵重的礼物送你……。」 这回李如霜还特别点出赠礼的事,无非就是要使语珊更加愧疚而已,果然语珊一听,马上双腿一软的跪到她面前哀 求道:「我知道我错了……乾妈……请你原谅我……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 谁知语珊不跪还好,她这一跪,竟然惹得李如霜暴跳如雷的狠狠赏了她一个耳光怒骂道:「妈的!贱货,你以为这样跪下来我就会原谅你吗?」 语珊粉嫩的脸颊立刻红了起来,但她连摸都不敢去摸一下,强忍着脸上火辣的刺痛感,她依旧直挺挺的跪在李如霜 跟前说道:「乾妈……只要你肯原谅我……无论你要怎么惩罚我我都愿意。」 李如霜睇视着宛若奴隶般赤身露体跪在地上的语珊,脸上逐渐浮现出既得意又阴狠的神色,不过她故意在语珊面前缓缓踱着方步,等到语珊和她自己都快受不了那种僵凝住的氛围时,她才停下来用皮鞭指着语珊的鼻子说:「好,贱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最好不要给我后悔!」 说完她一面往外走去、一面朝门口的两个年轻人喝道:「进去把陆语珊那个小淫妇拖出来!」 不过没等那两个年轻人走进浴室,何斌和陈明建已经一起把语珊带回大床边,李如霜有点不悦的瞪了他们一眼,然后才指示语珊说:「把你的高跟鞋穿好。」 等语珊把高跟凉鞋的环釦扣好以后,李如霜又冷酷的瞥着她说:「谁准你站起来的?我有说要原谅你吗?还不给我跪下!」 打从心底就对李如霜感到愧疚与害怕的语珊,马上又屈膝跪了下去,不过惊魂甫定的她这时已经注意到,老史和曾义他们那些人都已不见踪影,不晓得跑到那里去了,其实,这时的语珊非常渴盼老史会在房间内,因为在她徬徨无助的心灵里,老史是她目前唯一可以寻求的依靠。 就在语珊还在抱着侥倖心理的时候,又有第叁个年轻人出现在房间门口,他手上拎着一具黑色的皮製颈圈,正在那边不怀好意的晃动着,冰冷的细铁鍊和颈圈上饰钉的银色光芒,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极为诡异与肃杀。 第三十九章 而在看到那件类似刑具的东西以后,语珊的娇躯随即轻轻地颤慄起来,她回头望了何斌和陈明建一眼,脸上那种瑟缩的神色,充分表露了她心里的恐惧和担忧. 看到语珊忧心忡忡的悽楚表情,何斌不禁有些心疼的安慰着她说:「没关係,蓓蓓,只要你乖乖听你乾妈的话,一切都不会有问题的,记住,不管你乾妈要你做什么,你都照做就是了。」 儘管听到何斌所说的话,但语珊还是忐忑不安的跪在那里,不晓得接下来李如霜会怎么对付自己。 皮鞭又再度指到了语珊的眼前,李如霜好像有点不耐烦的说道:「小母狗,你还不赶快给我爬过去,你的狗鍊子早就在那边等你很久了。」 望着那付给动物使用的器具,语珊本能的会有些抗拒与迟疑,但就在她踌躇不定的那一瞬间,李如霜手中的皮鞭立即落到她的左乳房上面,虽然李如霜并没有打的很用力,但那阵轻微的疼痛感,宛如点醒了语珊的某根神经,只见她在悚然一惊之后,立刻四肢着地、像条丧家之犬般的朝着门口那位年轻人爬行过去。 雪白丰满的惹火胴体,像个刚刚学会爬行的婴儿一般,摇摆不定的朝着目标缓缓前进,那美妙的臀部曲线加上垂盪的硕大乳峰,形成一幅无比诱惑人心的淫糜画面,而那两个跟随在语珊背后的年轻人,裤襠部份都已清楚的膨胀起来,至于那个原本吊儿郎当站在门口的傢伙,更是一手拿着颈圈、一手隔着裤子不断在搓揉自己的阳具。 李如霜一直在观察语珊的表情变化,她亦步亦趋的跟在旁边,若是语珊脸上稍有犹豫或怨懟的神色,她便会用靴尖轻踢着语珊的大奶子催促道:「贱人,你给我爬快一点,少在那里摆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模样。」 不过是短短十来步的距离,语珊便被李如霜警告了叁次,因此当那个年轻人将颈圈套上她脖子的时候,语珊根本连吭都不敢吭一声,她就屈辱而认命的跪伏在门口,彷彿是一头等着被人送入屠宰场的小动物。 一具赤裸裸的优美女体,在被戴上刺眼的狗用颈圈以后,顿时平添了一股妖艳又邪淫的气息,那原本已经足以引人犯罪的绝顶姿色,在此时此刻看来,简直就是撤旦故意遗留在人间的诱饵,她绝对不是凡夫俗子所应该拥有的,她降临到这个世界的目的,恐怕是为了要诱使上帝也不顾一切的坠入红尘. 望着语珊那付卑下却又性感撩人的模样,李如霜虽然脸上泛出冷笑,但她的心里却更加慌张起来,因为,这个陆语珊实在是太美了!即使是在目前这种丑陋不堪的状况之下,她却依旧出落的那么动人心弦、惹人疼爱,那份天生俱有的嫵媚与清纯,叫李如霜是越看越有气、也越看越不安,她忽然扬起皮鞭,使劲朝语珊的雪臀抽了下 去。 随着清脆的鞭打声,语珊发出了痛苦的娇哼,但她并未求饶或想要闪避,她只是毫无怨尤的回头望了李如霜一眼,那种逆来顺受的神态,让李如霜看在眼里、更是怒在心头,她再度扬鞭喝斥道:「看什么看?贱东西,你还不赶快给我爬到楼下去!」 这次语珊连哼都没哼,她强忍着痛楚,在皮鞭落在身上的那一瞬间,她已经开始朝楼梯口爬行过去,第叁个年轻人紧扯着铁鍊,像蹓狗般的牵着语珊一步步往前走,而紧跟在后的两个年轻人,四隻眼睛就像要喷出火焰似的,眨也不眨的猛盯着语珊那颗若隐若现的水蜜桃,尤其每当语珊艰困的从楼梯上拾级往下爬行之际,那顿时霍然开朗的桃花源区,更叫两个年轻人看的是呼吸急促、口水狂嚥。 他们一个指着语珊那条粉嫩的小肉缝说:「好漂亮的小浪穴!」 另一个则是淫笑着说:「好一条美丽的小母狗。」 李如霜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状况,因为她比谁都了解,一个绝世美女的魅力有多么可怕和难以抗拒,打从她第一次看到陆语珊开始,她便有预感陆语珊会是一朵怎么压都压不扁的玫瑰,以她在风尘中打滚多年的经验,她一眼便能看出陆语珊身上潜藏的本能与特质. 而语珊这种不用片语隻字便能蛊惑男人为她卖命的本能与特质,正是李如霜所担心和害怕的,因为她心里明白,只 要假以时日、或是让陆语珊发现自己身上拥有令男人无法可挡的魅力,那么别说老史会移情别恋,只怕连红豆老大都可能会闹出老水手 还晕船的大笑话。 所以李如霜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尽快把陆语珊这个小淫妇玩烂掉,也绝对不能把她留在老史和老大随时可以看到的地方才行。」 就因为心里有这样的盘算,因此李如霜在和小仪开车出去兜风的时候,不但和小仪商量出了一条伎俩,同时也立即召来了一群年轻力壮的小混混,儘管无法知道成功的机率有几成,但只要想到能够解除语珊对她所造成的压力,李如霜可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 楼下客厅并无人跡,但语珊已经注意到院子里停放的车辆似乎变多了,而且不仅老史他们依然不见踪影,就连何斌和陈明建也没有跟着下楼,屋子里似乎有某种协议或默契正在进行一般,先前轮姦她的九个男人都已消失无踪,不过语珊心里隐约感觉得到,取而代之的应该不止李如霜所带领的这叁个年轻人而已。 语珊被牵着爬行过客厅,继续往后面的房间前进,当她闻到浓郁的烟味,一阵阵从敞开的房门飘散过来时,她知道另一场严酷的考验正在等待着她,不管愿不愿意,她都必须硬着头皮被强拉进去。 房间的四周坐满了人,中央则是一张高约四尺、面宽一丈左右,整个都用红地毯包覆住的正方形木造台子,小仪穿着一套类似李如霜身上的黑色皮革劲装,脸上带着嘲讽的神情,正站在台前的阶梯上望着她,语珊停止在房间门口,在她和小仪四目相接的那一刻,她心头忽然起了一阵不寒而慄的感觉,因为这是她第一次了解到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而且此刻吴思仪看起来就像是个兇残而嗜血的母夜叉。 小仪挥舞着她手上的红色小马鞭喝道:「过来!蓓蓓,马上给我爬到台子上来。」 说完小仪逕自走到台上,而语珊则像条母狗般的被牵引着爬上台阶,从进入房间开始到她爬到台上为止,她都不敢抬头去看那些黑压压的人影,她一直低垂着螓首,只敢用眼角馀光去打量那些人的裤脚和鞋子,从他们的穿着看来,语珊猜测这应该是一群年少轻狂的黑道小嘍囉,但也就在此刻,她脑海里忽然浮现了一个名字! 牵着鍊条的年轻人把拉环交给小仪,然后他便伸手从头顶上像变魔术般的拉下来两条吊釦,这种皮製的黏贴型手銬,就像运动用的护腕一般,但只要被扣上以后,却是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语珊直到被命令站立起来之后,才赫然发现在她头顶上有一根巨大的横樑、以及一大堆铁鍊和环环釦釦 ,不过由于灯光设计的关係,如果不是从近距离细看,实在是看不出来其中大有文章。 语珊高举着两隻嫩白的藕臂,毫无选择馀地的被人扣住腕部吊在当场,她紧紧夹住修长的双腿,因为在她被扣上皮手銬的过程里,她业已知道四周至少有二十个男人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那种火热又贪婪的眼神,令她不由自主的畏惧起来,因为不管她心里已经做好多少准备,但是在一大堆陌生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之下,她终究还是只能羞惭的垂着螓首,压根儿就无法去面对如此屈辱的场面。 李如霜也登上了台子,她用皮鞭握把抬起语珊的下巴问道:「你这贱人也会害羞吗?连大锅肏你都不怕了,怎么现在还装的像个处女似的?」 语珊根本不晓得该怎么回答,所以她依旧垂着眼帘、红着脸蛋,准备接受李如霜更多的嘲弄与谩骂,但是她那既紧张又不安、两腿不停互相磨擦的动作,却完全被李如霜看进眼里. 让语珊心生畏惧,本来就是李如霜折辱她的目的之一,因此语珊愈是沉默不语,李如霜便越想打击她的自尊,所以满肚子坏水的李如霜,故意用轻蔑的眼光,瞟视着她一丝不掛的完美胴体说道:「既然你那么喜欢让男人干,那我今天就叫他们好好的让你爽个够!」 语珊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乞怜道:「啊……不要啦……乾妈……求求你……我以后真的不敢了。」 对语珊的哀求,李如霜嗤之以鼻的斥责道:「以后不敢了?像你这种天生淫荡的大骚屄,怎么可能狗改得了吃屎?哼哼……我猜你很想每天晚上都含着老史的大龟头睡觉吧?」 李如霜一提到老史,语珊更是羞得无地自容的把头垂得更低,但她越是觉得内疚,李如霜便越容易有藉口惩罚她,所以看到她那付楚楚可怜的悲苦模样,李如霜不禁更加光火的啐骂道:「贱人,我在跟你讲话你是不是没听到?妈的,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 李如霜边骂边打,她手上那条性虐待专用的穗状软皮鞭,不断落在语珊的大腿和小腹上面,那「啪啪」作响的拍击声,伴随着语珊的闷叫与轻哼,使台下的围观者顿时起了一阵骚动,他们越围越近,很快便挤满在台子的四周。 第四十章 jiz ai 21.c o m 亮眼的灯芒、野兽般的饥饿眼神,使原本就一丝不掛的绝世美女,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透明人,不但她的身体被人一览无遗的眈视着,就连她的灵魂也彷彿遭人看穿了一般,那种毫无遮掩、也无所逃避的羞耻感,让语珊开始打从内心深处害怕起来。 随着皮鞭抽打的力道越来越大,逐渐加深的肌肤之痛,终于使语珊激烈的扭转着娇躯哀求道:「啊呀……喔……不要再打了……乾妈……我求求你……噢……啊……饶了我吧……这样……好痛呀!」 谁知语珊不喊痛还好,她这一嚷,反而促使李如霜转而抽打着她巍颤颤的双峰说:「不痛我打你干什么?小淫货,这才刚刚开始而已呢,你就给我忍着点吧!」 话一说完,李如霜便向小仪使了个眼色,然后她故意一鞭朝语珊的叁角地带狠抽而下,等语珊痛的把臀部向后猛缩之际,站在她背后的小仪,手上那根红色的小马鞭也立刻挥击而下,毫无防备的语珊,在雪臀突然遭受痛打之下,不但嘴里发出哀嚎,就连俏脸也变成一遍惨白,她仓皇的回头望去,刚好看到小仪摇着马鞭对她冷笑的画面。 剧烈的疼痛使语珊又气又急,她用难以理解的口气问道:「小仪,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应该帮我跟乾妈求情才对呀。」 小仪扁着嘴角说道:「是吗?我就是不帮你你要怎么样?哼哼……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贱模样!你还真是搞不清楚状况. 」 小仪的话让语珊不由得感到一阵心寒,因为她明白小仪彻底出卖了她,在那一瞬间她不但既伤心又懊悔,也不解自己为何会鬼迷心窍,竟然被小仪一路牵着鼻子走,以致于陷入如此难堪又无助的处境。看书请到首发站:p ow enxu e14.c o m 然而场面已经不容语珊有时间多作思考,李如霜一看语珊脸上露出不豫之色,马上又扬鞭抽打着她的身体骂道:「贱人,你在不高兴什么?妈的,骚屄,你还嫌我打的不够用力是不是?」 李如霜根本不想要语珊有所回答,她和小仪两个人一前一后同时鞭打着语珊,随着清脆的鞭笞声此起彼落、一阵阵的响起,语珊身上迅速佈满了泛红的鞭痕,尤其是小仪那根儿童巴掌般大小的扁平鞭头,更是毫不留情地在语珊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大遍红通通的痕跡. 虽然这种性虐待工具不至于让人皮开肉绽,但打在语珊细嫩的肌肤之上,其痛苦依然可想而知,所以宛如被半吊在木台上的语珊,不但被打的惨叫连连、呻吟不止,她的身躯更是不断地扭来摆去,但不管身体如何痛楚,语珊体内倔强不屈的因子却彷彿因此甦醒了过来,她不仅不再求饶、而且还咬紧牙关,硬是把嘴里的哀嚎压抑到最小声。 一具完美无瑕又惹火动人的赤裸胴体,在辗转扭动、缩腿伸脚之际,那美不胜收的姿态和诱惑至极的神情,让台下的男性看得是目眩神迷、心动不已,他们有人隔着裤子猛搓下体、有的则直接把手伸入腰带里面去抓鸟,那股沸沸狺狺的情绪,眼看就将压制不了。 一流的叁围、修长的双腿,语珊在举手投足之间所散发出来的魅力,已经足以叫男人为之疯狂,如果再加上她散乱的长发和悽愴的面容,恐怕连女人看了都要为之心动。 李如霜可能也发现了这一点,她看着语珊那乳浪翻飞、小肉缝和菊蕾亦忽隐忽现的扭摆动作,知道这对男人而言绝对是一幅极端诱惑的画面,所以李如霜赶紧停下手中的皮鞭,因为她并不想让场面因此失控。 鞭打终于停止,两手被桎梏住的语珊,身体软软的垂悬着,她眼角噙着晶莹的泪珠,但却紧抿着嘴唇没有吭声,李如霜冷冷的看了她片刻之后,才朝一直站在台子上的那位年轻人说道:「狗子,把这贱人的两脚也鍊起来,然后换你和小仪来整治她。」 狗子从横樑上拉下两条铁鍊,像扣住手腕时一样的把语珊的脚踝銬起来,不过这回铁鍊并未固定,而是被他随手拋到台子旁边,看那情形,可能是有意要让台下的人去控制铁鍊。 一切就绪之后,李如霜才走下台阶,而狗子这时已经紧贴在语珊背后,他双手扶着语珊的纤腰,先是轻挲慢抚了一阵语珊平坦的小腹,接着他那双瘦骨嶙峋的魔爪,才缓缓摸向语珊巍峨的双峰,但他并不急燥,在轻轻捧住那两个大奶球掂了掂份量以后,随即又将双手轻缓的往下滑回语珊小腹,不过只要一触及语珊那处芳草萋萋的丘陵地,狗子的手马上就又缩回来往上走。 狗子的双手如此来回了几次以后,原本一直螓首低垂的语珊,可能是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挑逗,忽然脑袋往后猛然一仰、同时嘴里也发出了一声荡人心弦的喟叹. 语珊这一仰不仅形同倒靠在狗子怀里,她那对傲人的大奶子当然也就更加挺凸而出,而狗子看着语珊那媚眼如丝、脸红气喘的娇俏模样,当下也不再客气,马上便用力将那两颗大奶球捏在手里赏玩起来。 语珊没有抗拒、也没有再叹息,她只是在瞥视狗子那猥琐的脸孔一眼之后,便无言的闭上眼睛,那又弯又长的眼睫毛上,明显有着几滴细碎的小泪珠,这种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的旷世美景,让狗子看得是目瞪口呆、又惊又喜,他在大大的喘了一口气以后,才轻舔着语珊的耳轮,有些于心不忍的说道:「唉,蓓蓓,你实在是不应该和小仪做朋友。」 这一幕台下的人并无从知悉,因为他们不是注视着语珊越来越挺翘的小奶头、便是猛瞧着她曲起单脚的美妙姿态,那种脚踝拖着鍊条的受辱形象,正是最叫男性兴奋的诱因之一,所以他们当中已经有人开始在拉开裤襠的拉鍊。 小仪用马鞭拨弄着语珊的叁角地带,她可能是想让语珊把大腿张开,但语珊却没有任何反应,所以小仪在回头和李如霜交换了一个眼色之后,便拋开马鞭跪到语珊的面前,她这个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立刻引来台下观眾的一阵骚动,除了有人在大声叫好之外,甚至还有人在抢着要拉语珊脚上的鍊条. 当小仪开始爱抚语珊的双腿时,语珊已然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但她既不想求饶、也不肯示弱,她勇敢的挺直身躯,并且低着头想看看吴思仪到底要如何羞辱她,因为这会儿的语珊已经不再感到害怕,现在她心里有的只是愤懣和想要报復的念头. 儘管语珊心里有所准备,但她却错估了情势、也轻忽了小仪挑逗的功夫,所以当小仪一边用双手爱抚她的小腿肚、一边伸出舌头舔舐她的大腿时,她虽然极力克制着自己,不想发出声音,然而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却很快便扩散到她全身,尤其是当小仪的舌尖抵达她紧闭的大腿根处之际,语珊还是在连打了几个冷颤之后,发出了幽幽的呻吟。 其实这并非语珊的意志力不够坚定,主要是她并不知道自己体内的春药还在作祟、加上狗子又不停在挑逗她的乳房,所以她才会懊丧的把脸偏开. 语珊的挫折不但是小仪的胜利,更是台下所有观眾的快乐,他们聚精会神期待着一代绝色更进一步的崩溃;而李如霜也满意 的点了一根烟,她翘着二郎腿,像个阴险的女巫般坐在台阶的边缘。 小仪的舌头开始在语珊的腿缝间来回梭巡,语珊双腿夹的越紧、她的舌头便越刁鑽灵活,她在连续舔了几次语珊的叁角地带之后,忽然抬头紧盯着语珊说道:「嘿嘿……骚水都流出来了嘛!……呵呵,味道好腥喔。」 这种恶毒的调侃,立刻让语珊又气又羞的涨红了脸怒道:「你好可恶!吴思仪,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付我?我跟你又无冤无仇。」 小仪眼里闪烁着怨恨的光芒应道:「因为我一直都不喜欢你,现在更是讨厌你!怎么样?你还以为你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假淑女吗?」 语珊并没有反驳,她强忍心中的怒火,同样也紧盯着小仪的眼睛说:「吴思仪,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小仪还想说话,但李如霜却已经不耐烦的告诉她:「好了,小仪,你跟她穷囉嗦干什么?继续做你的事就是了。」 听到李如霜的话以后,小仪忽然换成一种幸灾乐祸的口气说道:「好,蓓蓓,我就先来让你嚐嚐什么叫做现世报吧!嘿嘿……我保证你很快就会知道什么是报应了。」 第四十一章 这次小仪不再用舌头去轻舔慢舐,她头一低便张口朝语珊的大腿咬了下去,尖锐的牙齿一陷入雪白的肌肤里,语珊马上发出了惊恐的叫声,她狂扭娇躯、瞪大了眼睛急呼道:「你在干什么?小仪,你为什么咬我?」 小仪冷笑的望了她一眼,然后闷声不响的立刻又朝她另一条大腿咬了下去,语珊想躲,但身体让狗子从背后紧紧抱住,使她根本没有转寰的馀地,所以在无法闪避的状况之下,小仪的牙齿又再次咬住她细嫩的肌肤,剧烈的疼痛感霎时又使语珊发出了惨呼。 可是这回小仪并非浅尝即止,她完全不顾语珊的反应,开始迅速而歹毒的不断咬囓语珊的双腿,那像是经过特别训练的啃噬功夫,虽然在语珊的大腿上留下一圈圈深刻的牙印,但却绝对不会见血,换句话说,那种力道和技巧的控制简直就是得心应手。 可怜的绝世美女,不但大腿被咬的惨不忍睹,奶头也同样被狗子掐搓捻揉的又红又肿,她时而惨叫、时而闷哼,浑身不停的在台上扭曲、摇摆,那一次又一次痛苦不堪的颤慄,叫人看了真是不忍卒睹。 然而凌虐者并不满足,他们眼看语珊业已痛到快要昏倒,李如霜却还故意叫人拉住她脚上的鍊条,而早就失去抵抗能力的语珊,这时根本施展不出一丝力气,儘管她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但她修长的双腿还是硬生生被人拉开了。 女人最难堪羞耻的姿势,终于让语珊流下了屈辱的泪水,那毫无遮掩的鼠蹊部,使阴户和后庭都整个曝露在围观者面前,被迫大张而开的双腿、以及那纤毫毕露的诱人小肉缝,顿时令四周男人发出了狂肆又下流的欢呼声。 但也就在同一时刻,语珊最后的一丝尊严也完全被击溃,她失魂落魄的垂着螓首,既不敢再和小仪对抗、也不再奢望会有任何的奇蹟出现,因为她已经明白,此刻当家作主的人是李如霜,就算老史人在这里只怕也无济于事。 小仪虽然停止了咬囓,但语珊并没有比较轻松,因为现在换成狗子蹲下来在咬她的屁股,他每咬一下,语珊便如斯响应的将下体往前一耸,这不仅是正常的反应,而且也可以避免被咬的太深。 只是语珊虽然降低了这层痛苦,但前面的小仪可没有间着,她开始一边抚摸语珊的大腿内侧,一边去舔舐语珊的阴唇,而语珊挺耸的动作越大,小仪舔舐的面积便也越大遍,就这样若即若离的被舔了一阵子以后,语珊忽然警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诡异的变化,她本能的想将大腿併拢起来,但那已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小仪也知道语珊的反应有所不同,所以她在用舌尖呧刺了几下小肉缝以后,便抬起头来嘲弄着语珊说:「这么快就湿了?呵呵……原来你喜欢有观眾在旁边欣赏喔……。」 语珊连忙闭着眼睛把头偏开,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体骗不了别人,那从阴道深处开始漫延开来的臊痒感,不但带给她一丝美妙的快感,而且还使她的阴道整个湿润起来,小仪并不是在胡说八道,她确实在痛苦中溢出了淫水。 对自己这种不应该出现的生理反应,语珊不禁有些羞愧与茫然,但事实摆在眼前,她在小仪和狗子联手凌虐之下,竟然出现了快感,而且,她还渴望下体会被舔的更深、也更热烈一点,甚至,她还希望接下来舔她阴唇的人,会是蹲在她背后的狗子。 也许是语珊不敢面对事实的态度,助长了小仪的气燄,她不但开始用食指和中指去刺探语珊的秘穴,并且还一边挖掘、一边昭告天下说:「呵呵……这个大骚屄已经在海边被我挖过一次了,嘿嘿……淫水可是流都流不完呢。」 就像偷情的女人当场被捉姦一般,小仪一爆出这件事,语珊羞愤的真是恨不得能够找个地洞鑽进去,她原本就已被摧残殆尽的自尊心,这时就彷彿又遭到烈火焚烧似的,她情绪激动的狂扭着身体,满头长发披散在她神情悲悽的俏脸上,在情绪即将平復之际,语珊才充满怨念的呜咽道:「我恨你!吴思仪……你实在太可恶也太可怕了。」 虽然语珊的表情和语气都让人吃惊,但小仪并不为所动,她依旧戳戮着语珊的小肉洞说:「恨我?呵呵……我还怕你等一下会求我爱你呢,贱货!」 随着口气的转趋严厉,小仪的手指头也愈插愈深、而且力道也越来越猛,儘管语珊拼命想要忍住不肯发出声音,但加上狗子也开始舔舐她的雪臀,在前后夹击的情况之下,语珊终究还是在硬挺了一阵子以后,再也压抑不住地爆出了无奈的呻吟。 被固定住的四肢,使语珊只能逆来顺受的遭到凌辱与挑逗,她无法逃避、也不能选择,只有任凭狗子的舌头和小仪的手指,逐步将她的慾火点燃起来,她知道自己的下体越来越湿溽,而肛门周围也產生了美妙的快感,她心里非常清楚,只要再过一会儿,恐怕她便会把持不住。 小仪的手刀再度使了出来,她趁着语珊淫水横流之际,一举便将四根手指狠狠插进语珊的下体,同样的,她又转头向台下的人说道:「蓓蓓这贱货最喜欢的就是这一招,你们有机会可别忘了帮她多捅几下。」 语珊发出一声悲鸣,她像是在抗议般的挣扎了一下,但随即便蹙眉闔眼的仰头轻呼道:「啊、啊……你不要这样………唉……真的不要……舔那里……喔……啊……这样……多羞人呀!」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狗子正扒开语珊那两片白细动人的股肌,像品嚐糖果般的在舔舐那紧密的菊蕾,灵活又有力的舌尖,每来回刮刷或呧刺一次,便让语珊踮起脚尖发出愉悦的颤抖,但真正令语珊感到害羞与兴奋的,并不只是狗子的舌头,而是因为整个肛门完全曝露在一大堆男人面前的那份奇特感受,每当狗子把她的肛门展示给别人欣赏时,语珊便会觉得自己比妓女还更为淫荡及无耻. 或许就是这种心境的感觉和转变,使语珊的淫水越流越多,她不但猛踮着脚尖,同时也紧扯着扣住她双腕的铁鍊,而她原本带着幽怨的闷哼声,现在也变成了亢奋的呻吟,她双腿大张站在台上宛如即将被慾火焚身的姿势,亦使台下再度骚动起来,开始有人在带头起鬨道:「狗子,干她!先干她的屁股,再肏她的骚屄!」 就在七嘴八舌的嚣叫声中,狗子终于站立起来,不过他并没有拉开拉鍊,而是就地挺着他鼓成一团的裤襠,开始像跳探戈般的去磨蹭语珊的屁股,他紧搂着美女的腰肢,一会儿去爱抚她高耸的胸膛、一会儿又去摩挲她光滑诱人的小腹,最后狗子的双手就覆盖在语珊的草原地带上,再缓缓用两根食指拨开语珊的阴唇上端。 本来已经在探头探脑的阴蒂,一下子便整粒露了出来,语珊长哼出声,再次把脑袋仰靠在狗子肩上,她拼命的踮高脚尖,好让狗子的双手能够更加为所欲为,而狗子也没有让她失望,就在小仪改用两掌合握、胡捅乱插的捣穴方式时,狗子亦技巧十足、全心全意捻揉着语珊那粒既坚硬又湿润的粉红色小肉疣。 完全失去控制的呻吟声,时而高昂、时而低回的飘盪在室内,那发颤的喉音与短促的闷哼,交织成一首淫靡又煽情的旋律,看着语珊那不断歙动的娟秀鼻翼,狗子忍不住舔着她的脸颊说:「蓓蓓,这样逗你你一定很兴奋对不对?来,没关係,不用憋着,儘管大声的叫出来。」 语珊眼神涣散的看着狗子,那凄迷的双眸彷若有着千言万语想要向他诉说,但那性感的双唇在微微张开以后,终究还是不敢说出任何语言。 不过小仪可就没有这样客气了,她使劲狂捅着语珊的阴道说:「婊子、贱人!给我说出来,我就不相信你骚水流了这么多,心里还会不想让男人干,说!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有根大屌让你爽?」 语珊咬着下唇发出苦闷至极的哼声,看她那付拼命摇头甩脑的模样,可以察觉到她应该已经到了某种临界点,但也不知是她倔强的天性使然、还是场面委实令她不敢放松,即使狗子和小仪都在加强双手的速度与力道,然而她就是寧可猛蹬着高跟鞋,也不愿轻易的松开牙根。 虽然语珊并不想臣服,但处在只能任人宰割的状况之下,不管她有多么坚强的信念和意志,当小仪突然咬住她的阴蒂那一刻,语珊终于还是发出了惊慌的哀求:「啊呀……不要呀……小仪……不要咬啊……噢……啊……真的不要啊!喔……拜託……天吶……这次我真的完了!」 第四十二章 随着语珊的尖叫声,一股淫水也立即从她的下体溅射出来,没有人知道那到底是因为剧痛还是由于高潮才发生,但语珊那激烈扭动的身躯、以及带着哭声的哀嚎,都让人很容易明白小仪那一口咬的有多狠。 语珊那种辗转反侧、不断惨叫的可怜模样,至少持续了两分鐘之久,等小仪站立起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瘫软的被悬吊在那里,如果不是狗子还搂着她的腰部,只怕她的手腕早就因为承受不了体重而脱臼。 看着披头散发的语珊,小仪得意的冷笑道:「蓓蓓,现在愿意乖乖的当臭婊子了吗?」 语珊怯懦的看了小仪一眼,然后她便转向李如霜说道:「唉,乾妈,请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如果你是想叫这些男生来惩罚我的话,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李如霜走到台上说道:「哦,是吗?你以为什么事都能任你称心如意吗?哼哼……你这大骚屄也未免把事情想的太美了。」 说完李如霜手一挥,狗子便连忙把语珊的双手解了下来,同时语珊的双脚也重获自由,不过禁錮才一解除,李如双立刻又冷峻的喝斥道:「给我跪到狗子面前去,贱货!然后做你该做的事。」 语珊立即转身跪到狗子跟前,她望着狗子那鼓涨的裤襠,丝毫不敢怠慢的便伸手要去帮他拉开拉鍊,但是早就等到快要发狂的狗子,一把便连内裤都脱到了脚踝上,当他那根不足五寸长的肉棒,直挺挺地对准语珊的檀口时,台下有人已经在兴奋的嚷着说:「哇!美人要开始吃香蕉了。」 那确实是一根形状很像香蕉的弯屌,语珊毫不犹豫的便把它含进嘴里,那不算粗壮的尺寸,应付起来并不吃力,所以语珊在把整个龟头都舔遍以后,还让狗子压着她的脑袋,痛快地玩了一会儿深喉咙的游戏,等狗子把龟头退出来以后,语珊才又温柔地将整支肉棒舔了一次。 由于语珊不晓得要帮狗子吹喇叭吹到什么程度才算告一段落,所以她在舔完阳具之后,随即又捧着狗子的阴囊舔舐起来,她这极其淫秽的举措,马上又引起台下一阵骚动,而李如霜一看到语珊这种恬不知耻的表现,当场也是既生气又好笑的嚷道:「好了,睪丸不必舔了!贱人,你没看到台下还有多少人在等你吹吗?」 李如霜的话就像是特许令一般,她话才说完,台下的人立刻抢着把自己的衣物扒光,而狗子也一面脱衣服、一面叮嚀着语珊说:「等一下我牵你下去以后,你也是把每支老二舔完一遍以后,再让他们干几下嘴巴就要赶快换人,要不然你会累坏自己的,知不知道?」 语珊听得出来狗子对她的关心,所以她在乖巧的点了点头之后,还眨着大眼睛望着他问:「那要让他们……插几下嘴巴才可以换人?」 狗子压低声音告诉她:「最多十下就可以。」 他一面说、一面弯腰把语珊的颈圈鍊条捡起来,接着他又趁台下忙成一团的时候,再次语重心长的吩咐语珊说:「不必害怕,你的身体不会受伤的,这只是一个过程,捱过去就好了。」 不过可能是说的太大声,正和小仪连袂要走下阶梯的李如霜,这时忽然回头望了狗子一眼,这充满质疑的一眼,吓的狗子赶紧拉扯着鍊条呼喝道:「贱货,你还不快点爬到下面去。」 语珊爬下阶梯以后,在狗子的引导之下,以顺时鐘方向,开始帮第一个男人品簫,现场的气氛虽然热烘烘,但并不吵杂,因为那一堆全都身无寸缕的傢伙,个个都怒怒举着胯下之物,眼露淫光紧盯着场中的极品佳人,那宛如母狗一般的卑下姿势,以及那委屈又无奈的表情,让他们看的是心荡神驰,鼻孔彷彿随时都会喷出火来似的。 语珊没有忘记狗子的叮嚀,她在让第一个男人肏嘴巴肏到第七下的时候,立刻趁机将那根大约四寸长的肉棒吐了出来,同时她还马上往前爬,好避免第一个男人不必要的纠缠,可惜她这个看似聪明的动作,却被李如霜瞧出了心思,只听皮鞭重重抽打着台阶,然后便是李如霜的声音传了过来:「刚被吹完喇叭的人可以跟上去摸她的身体,一次一个、依此类推,不要乱了秩序。」 就这样狗子牵着铁鍊跟在语珊的屁股后面,而语珊则忙着用嘴巴去服侍那一根根热气腾腾的肉棒,至于她不设防的曼妙胴体,就任凭那些轮流上阵的男性爱摸那里就摸那里,除了没人敢把手指头插入她的阴道和肛门以外,语珊的身体几乎都被摸遍了,尤其是她那对悬盪的大乳房,更是被摸了又摸、捏了再捏,好像那是一对可以为人带来幸运的吉祥物一般。 大概是语珊服侍到第十个傢伙的时候,她敏感的身体在遭到连番爱抚之后,又开始起了明显的变化,原本她不但感到嘴巴有点发酸、膝盖也开始发麻,但随着她的奶头越来越挺翘、下体也愈来愈潮溼,语珊心里明白,她的慾望又再度被撩拨起来了,儘管她并不想让这些人蹂躪自己的肉体,但如果再如此继续下去,恐怕她自己会先行把持不住。 语珊吃屌的动作,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得更加放纵与狂野,除了一而再、再而叁的演出深喉咙的镜头以外,她的屁股也开始淫荡的扭动起来,甚至于有时候她还会下意识的去抚摸自己的乳房和奶头. 她淫态毕露的举止,不但完全落入别人眼里,她那开始有淫水淌流而下的大腿内侧,更让狗子看的是龟头直抖,如果不是帮规太严,狗子真是恨不得能马上把语珊抱在怀里狠狠的干个够。 已经完全饱涨的乳房、以及开始泛滥的淫水,不仅令语珊的眼神变得风骚无比,就连她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眼看尚有五、六个男人还等在前面,语珊忽然焦躁地狂吸着口中的阳具,同时她还把自己的右手中指伸入阴道内,就在将近叁十个男性虎视眈眈的围观之下,语珊不顾羞耻的当场自慰起来。 李如霜看着语珊那无耻的姿态,忍不住鄙夷的啐骂道:「好一隻淫贱的母狗!」 语珊虽然也听到了李如霜的嘲讽,但她却置若罔闻的继续往前爬行,因为现在她只想赶快舔完所有的肉棒,然后冀望在下一个回合里,李如霜会把她送给这群男人去尽情的蹧蹋。 然而这只是语珊单纯的渴望罢了,就在她终于让最后一个傢伙干过她的嘴巴以后,小仪除了脚上的高筒皮靴之外,已然赤身露体的站在台上等着她,而语珊一看到这等阵仗,心里也明白李如霜还不会如此轻易的便放过她。 狗子把语珊牵回台上,而最后那个留着庞克头的小鬼,也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他驾轻就熟的一下子便仰躺在台子中央,就像一切早已经过演练似的,他才刚躺好,小仪马上 指着他那根不到四寸长、但还算粗壮的肉棒说道:「小贱人,阿迪都摆好姿势在等你了,你还不赶快爬上去表演一段六九式给大家欣赏?」 忖度了一下眼前的状况,语珊知道小仪不是在揶揄她,而是确实要她和这个叫阿迪的小鬼互相口交,所以她在回头看了狗子一眼以后,也闷不吭声的爬到了阿迪身上,就在小仪的脚跟旁边,她毫不迟疑地把那颗蘑菇状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一整个晚上下来,语珊已然品嚐了将近四十根的阳具,因此像阿迪这种小号的工具,对语珊来说业已没有压力,因 为她今晚就像在上一堂还不晓得必须再等多久才能下课的性 教育,别说她这辈子从未见过这么多赤身露体的男人齐聚一室,光是之前在楼上那场九比一的大锅肏,她就已经对男人生殖器的造型与尺寸,有了崭新的认识与体验,所以她心头有点纳闷,以阿迪那根貌不惊人的东西,小仪为何要特别让他上台演出这一幕? 不过想归想,语珊还是不敢含糊,她不但又吸又吮,而且还不忘去含阿迪的睪丸,语珊心里在想,这个年龄可能还不满二十岁的傢伙,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再撑个叁、五分鐘就会一洩如注。 然而语珊忘了一件事,就在她帮阿迪口交的同时,阿迪也一样在忙着帮她舔屄,尤其是这种女上男下的体位,阿迪更是可以轻松如意地扒开她的小肉洞,好把整片舌头都呧进她的阴道里,刚开始时语珊并不晓得对方的厉害,等阿迪把她的会阴部和菊蕾都舔得湿淋淋以后,语珊才猛然惊觉到自己的阴道整个热了起来,而且,一丝奇痒难耐的感觉,正随着她溢出的淫水奔腾而来。 等语珊发现不对的时候,情形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因为那份怎么忍都忍不住的臊痒感,不但迅速攻佔了她的下体,并且还让她痒到了心底,那种体内有如万蚁鑽动的感觉,让语珊立刻扭着屁股疾呼道:「噢……啊……喔……痒、痒死我了!……呜……噢……啊呀……喔……不行吶……真的……太痒了……唉……噢……喂……你……你快……停啊……不要……再舔了。」 第四十三章 但是正在兴头上的阿迪怎么会半途而废?他不但舌尖越鑽越深,那双手也同时侵入了语珊的阴道和肛门,只听语珊嚶嚀一声,然后便淫荡至极的摇摆着雪臀,而原本挤在前面观赏她品簫的那些人,这时也全都涌向后头去看阿迪同步挖掘两个小肉洞的奇景。 就连语珊自己也回头望着后面,看着那些黑压压的人头、以及他们贪婪又下流的脸孔,也不知是触发了她那根神经,只见她忽然猛烈的摇摆和颠簸着身躯吶喊道:「啊、啊…… ……好……没关係……再挖深一点!……喔……对……就是那样……再深一点!……噢……呼……呼……你好会……舔喔……把人家舔的……好舒服。」 看着语珊无耻的淫相,李如霜和小仪的嘴角都浮出得意的阴笑,她们明白这是强烈春药再次发挥了效用,否则光凭阿迪的技术,只怕语珊还不至于放浪到如此地步,不过李如霜的目的可不是要让语珊享受,所以她立即向小仪比了个手势。 正忙着和阿迪你来我往、互相取悦的语珊,压根儿没注意到小仪已经移动到她的面前,而且小仪身上还穿戴了一付乌漆抹黑的假阳具,当语珊驀一回头看到那支又粗又长、闪闪发亮的噁心物品时,她确实是错愕中还夹杂着一份震惊,因为她怎么也没料想到,小仪会预备这种同性恋者才会使用的道具在等她。 看见语珊略显惊慌的表情,小仪还故意用力的将那根怪东西往前一挺,然后指着那个比高尔夫球还胖一圈的大龟头说道:「看了很过癮吧?嘿嘿……这可是我特别为你准备的,还不赶快嚐嚐看!」 儘管语珊心里暗暗叫苦,但她并不敢违拗小仪的指示,她望着那根像是硅胶和玻璃纤维混製而成的黑色假阳具,在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万般无奈的把那个大龟头含进了嘴里,幸好那种内硬外软的质料,吃进嘴里并没有粗糙不堪的感觉,不过语珊还是很排斥这根东西,因为她总觉得它不晓得已经深入过多少女人的阴道和直肠,虽然它目前看起来很乾净,但语珊就是认为它骯脏无比,整支都沾满了病菌。 只是不管喜不喜欢,语珊还是得在小仪的颐指气使之下,将那根一尺长的棍子彻底舔舐过一遍,而且连那付超大号的阴囊小仪都不准她错过,然而语珊实在不明白,叫她服侍一根冰凉又没有感觉的塑胶製品,这对小仪来说又有什么特殊的快感可言? 语珊当然无法明白卖淫集团折磨她的目的,就是要彻底摧毁她的自尊心和羞耻感,等她这两项都荡然无存的时候,也就是她必须堕入炼狱的日子,所以在她尚未体认自己的处境以前,她根本不晓得阳光业已离她越来越远. 在抓着语珊的脑袋顶肏了几下之后,小仪才从语珊的嘴里抽出那根黑色的假阳具说:「贱货,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让我用这根东西肏肏看?」 小仪边说边往后移动,语珊只好回头看着她说:「唉,还是不要好了,小仪,你那根东西那么粗长……我怕我会受不了……。」 嘴里虽然说是不要,但语珊那不断去迎合阿迪舌头的淫荡动作,以及她不自觉舔着下唇的表情,都让人看出她内心的饥渴,所以小仪用非常不屑的语气说道:「臭女人,想爽就说出来,干嘛一天到晚假惺惺的?」 小仪的冷嘲热讽,语珊只能无言无对,她垂下螓首,默默盼望着阿迪能够更加深入的挖掘与舔舐,但小仪一看她并未去吸吮阿迪的龟头,立刻狠狠打了一下她的雪臀骂道:「贱货,谁叫你趴在那边不动的?」 语珊马上撑起身体,一口便把阿迪的肉棒整支吃进嘴里,她那蓬震盪不止的秀发、配合着她扭来耸去的下半身,顿时又使她变成了妖艳动人的淫荡女神。 小仪劈腿站在阿迪的头上,她先是握着假阳具在拍打语珊的屁股,过了一会儿之后,她又伸出食指去和阿迪一起挖掘语珊的肛门,等语珊开始「咿咿唔唔」的发出呻吟以后,她忽然又用手拍打着语珊的雪臀说:「好吧,浪货,我就来让你好好爽个够!」 说完她手往后一伸,立即有人把一瓶像药膏的东西交到她手里,小仪二话不说,马上把整根假阳具涂满了那种透明的油脂状物体,接着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呵呵……这样应该没问题了。」 语珊根本不晓得小仪在她背后干什么,直到小仪把一沱冰冷的东西涂抹在她菊蕾上时,她才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回头问道:「啊……小仪,你在帮我抹什么东西?」 小仪诡异的冷笑道:「不必担心,这是目前最高级的润滑剂,嘿嘿……现在你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吧?」 语珊当然了解润滑剂的功用,但她却没想到小仪会是拿来涂抹在她的肛门上面,所以她当场脸色发白的说道:「不要……小仪,不要玩我那里……你戴的那根东西实在太长了呀……。」 然而一切都已准备就绪的小仪,在这节骨眼上怎么可能打消主意,她甩都不甩语珊在说什么,只是一逕地握着那根假阳具在瞄准语珊的屁眼。 两腿被阿迪紧紧抱住的语珊,这时是想逃也逃不掉,在奋力闪躲了几次之后,她终于还是被小仪抓住腰肢,当小仪狠毒地将那根彷得维妙维肖的假阳具,死命地干进语珊的肛门时,那粗大异常的尺寸,立刻让语珊瞪大双眼仰头惨叫道:「啊……啊……不行啊……快要裂开了!……喔……啊……小仪……好妹妹……我求……求你……这次……你就……饶了我吧……呜……噢……真的太粗……太硬了呀!」 心狠手辣的小仪,一举便插入超过叁分之一的长度,假阳具上原本看似柔软的筋脉,这时却变的非常坚硬,那彷彿会撑坏括约肌的强大张力,让语珊一再的发出哀嚎,但她越是痛苦难当,小仪便衝撞的更加用力,因为这支黑色巨根的威力,小仪甚至比李如霜还清楚。 类似语珊此刻所遭受的折磨与凌辱,小仪可说是记忆犹新,而且因为她各方面条件都比语珊差了一大截,所以她所受的待遇也比语珊更为不堪和恶劣,然而就在时隔不久之后,她竟然由被害人的角色,变成了卖淫集团的调教者,或许就是在各种因素的交相混合之下,反而让小仪產生了可怕的变态心理,因此她一心只想让语珊沉沦的更加迅速与彻底。 儘管语珊已经痛到整张俏脸都变了形,但小仪还是拼命的往前猛顶,等到黑色的硅胶在语珊的肛门周边隆起一圈以后,小仪才停下来喘了口气说:「呵呵……没想到已经被乾爹他们轮流走过后门,你的屁眼竟然还这么紧,到现在我才只能插进半根而已,嘿嘿……好吧,那我就来帮你再松弛一下。」 说完小仪便扶着语珊的屁股开始顶肏起来,起初小仪还只是浅插慢抽,但在多次碰到那处瓶颈的阻碍之后,她忽然暴燥地抢走狗子手里的拉环骂道:「妈的!我就不相信你的后庭只有这么深而已。」 话都还没讲完,小仪便已扯紧鍊条,硬是逼得语珊把头往后猛仰,而就在语珊伸手扳住颈圈,以免因脖子被勒的太紧而窒息时,小仪立即逮住那丝稍纵即逝的机会,狠狠的来了次长抽急插,只听语珊发出一声低促的惨叫,然后狗子便看到那根假阳具在语珊的肛门内又多消失了一寸多。 一击得逞的母夜叉,眼看已经衝破那道最狭隘的关卡,当下更是拉大弧度猛烈的抽插起来,那乌黑的巨根在雪白的股间快速进出的画面,不但叫人看的怵目惊心、也让台下的人越围越近,甚至有人开始伸出魔爪在爱抚语珊的小腿和摇晃的大奶子。 第四十四章 愈来愈强悍的撞击,让语珊频频仰起螓首不断的发出呻吟与哀叫,被禁錮住的玉颈和被死命抱住的大腿,使她只能任人宰割,只是越来越深入体内的坚硬巨根,似乎随时都会刺穿她的小腹一般,令她不由得惊恐莫名的哀求起来:「哎呀……不要……不能再来了……拜託你……小仪……请你放过我那里吧……啊……噢……哎唷……如果你真的要干……那就直接来插我的……小穴好了……。」 小仪明知要把整支假阳具全部顶进语珊的屁股里面,并不是一件一蹴可及的事,但她却不想就此停止,因为折磨语珊已经才为她快乐的泉源之一,所以她一面使劲抽插、一面兇狠的说道:「你想的美呢,臭婊子,你以为在那边可怜兮兮的哼几下,我就会让你称心如意吗?」 虽然涂了冰凉的润滑剂,但语珊的肛门和肛道都开始產生灼热和肿胀的感觉,她知道再这样下去,恐怕不出叁分鐘她便会被小仪搞得皮破血流,因此她开始紧张的呼喊道:「不行……真的不能再来了……喔……小仪……你再这样玩下去……我的屁股就要开花了……。」 其实小仪也明显感觉到抽插已经越来越不顺利,但眼看只剩二寸左右便可以把整支巨根完全塞入语珊的肛门,叫她在这个时候放弃,她又怎么可能愿意?所以她正打算不顾一切,作势要把巨根一举顶进语珊体内的时候,李如霜忽然出声制止她说:「好了,小仪,你下来休息一下,把位置让给狗子去接手。」 看样子李如霜并未忘掉上面的叮嚀,她终究还是不敢弄伤语珊的身体. 不过语珊并不晓得箇中原委,她对李如霜的适时发言制止,还傻呼呼地投以感激的眼色。 小仪悻悻然的走下台以后,狗子立即跪到语珊的身边,他一面亲吻语珊的背脊、一面轻轻爱抚着语珊的雪臀,就像在疼惜自己心爱的女人那样,他的双手和眼神都是那么的温柔,似乎是恨不得能马上敉平语珊刚才所受到的伤害。 在狗子和阿迪的悉心爱抚和挑逗之下,语珊下体那种奇痒难耐的感觉又回来了,她随着两个男人的舌头愉悦地蠕动着娇躯,甚至在她低头要再次帮阿迪品簫以前,她还主动拉着狗子的右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豪乳上面。 一场让围观者又妒又羡的口交秀,使室温又陡然徒增了好几度,而语珊也不知是受了气氛的感染、还是她的慾火又开始熊熊燃烧,只见她不但狂扭着雪白的屁股,而且还暱声催促着狗子说:「啊,狗子先生……请你快蹲到我面前来……人家好想帮你一起舔龟头. 」 这种软语轻噥、又称呼加害者为「先生」的淑女口吻,立刻又引起台下一片怪叫声,而狗子更是乐得连站都来不及站,便连滚带爬的跪到了语珊面前。 语珊露出一付羞人答答的娇俏模样,她先是抬头看了狗子一眼,然后便一手抓住一根肉棒,接着把两个龟头凑在一起仔细端详了片刻之后,她才像在自言自语似的舔着嘴唇说:「你们的东西都好硬喔。」 带着令人兴奋的尾音,语珊香舌轻吐,就在李如霜充满怨妒的注视之下,她不仅同时舔舐着两个龟头,而且舌尖也飞快地扫过那两个微微张开的马眼,狗子和阿迪都发出了快乐的颤抖,但李如霜却紧皱着眉头,因为她忽然发觉语珊不止是个天生淫荡的尤物、床上功夫更像是与生俱来的高超和嫻熟! 语珊细细品嚐着那两个龟头,长度略逊一筹的阿迪,龟头却比狗子大了一号,而且顏色也比狗子暗沉许多,就像比较木头的质感那样,乌紫色的檀香木当然要比顏色泛黄的柳杉看起来坚硬许多,所以语珊的舌头还是多半停留在阿迪这边,不过她也未曾冷落过狗子,只要嘴巴一离开狗子的龟头,她便随即用手帮他套弄起来。 阿迪也一样全心全意在享受语珊的下体,他不但双手忙碌不已,嘴巴和舌头更是连一秒都不肯间着,只要看仔细一点,便会发现他的鼻子和眉毛都沾粘着语珊的淫水。 语珊和阿迪的嘴巴都忙得没有时间休息,但仍然会有亢奋的喘息和呻吟,断断续续的从他们嘴里传出来,阿迪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大、语珊屁股也颠簸的越来越厉害,看情形好像她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就在大家以为语珊就要尖叫出声的时候,阿迪忽然两隻脚都激烈的颤抖起来,紧接着他便一边狂耸着屁股、一边唏哩呼嚕的呼喊道:「喔─喔──我要射了!……噢……宝贝,帮我把精子全部吃到你肚子里……。」 阿迪话还没说完,一股浓精便从他的马眼激射而出,那白色的黏稠液体差点就溅到语珊琼鼻,幸好她眼明手快,立刻把龟头转向阿迪的脚尖方向,这才没让那连续喷洒而出的精液,将她弄的满头满脸。 语珊望着还在继续涌出精液的马眼,脸上的神情是羞中带笑,她怎么也没料想到阿迪的精子会这么多,除了溅落在他腿上和地毯上的以外,整个龟头、柱身和语珊的手掌,也全被他淋的湿漉漉、白糊糊的黏成一团. 直到手中的肉棒不再悸动以后,语珊才低头用舌尖舔了舔那洞开的小马眼说:「好可怕,量怎么这么多?而且味道也好重……。」 话才一说完,语珊便惊觉到有些不妥,因此她立刻转头含住狗子的龟头吸吮,但她那面红耳赤的羞赧模样,已经让人瞧出她心头的渴望,只是,没有得到李如霜的允许,对台下那些人而言,语珊终究只是一块可望不可即的人间美肉而已。 虽然阿迪业已射精,但他还是搂着语珊的雪臀狂吸猛舔,彷彿在那窄小的溪壑之间,有着永远品嚐不完的琼浆玉液,那热情的嘴唇和贪婪的舌头,使语珊体内的慾火一直都无法熄灭,尤其是来自阴道深处那份奇痒难耐的感觉,更让语珊随时都在企盼着男根的强力插入。 李如霜再度说话了:「狗子,你和阿迪都到台下去。」 依依不捨的狗子和阿迪才走下台阶,小仪便再度出现在语珊面前,她已经拿掉那根佩戴在腰部的假阳具,这时正不怀好意的看着语珊说:「玩的很愉快嘛,蓓蓓,现在换个比较新鲜的花样让你高兴一下。」 跪在台子中央的语珊,根本不晓得小仪要她干什么,所以她只能沉默以对。 小仪又往前迈进两步,然后在语珊面前岔开双腿站定说道:「爬过来,贱货,过来好好嚐嚐我的鲍鱼,要是把我舔得不够爽的话,你看我会怎么整你!」 语珊当场呆住,她无论如何都没料想到小仪会在此时此地,当着一大群男人的面前,叫她演出如此不堪的戏码,但小仪脸上那种表情却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她望着踌躇不前的语珊,突然大声喝道:「你他妈还在犹豫什么?舔屄跟舔屌还不是一样,再不给我爬过来,我马上把你的阴毛剃光,然后叫人在上面刺上「贱人」两个字。」 语珊不敢再犹豫,她稍稍向前爬行了半步,然后偷偷打量了李如霜一眼,看见她那种既得意又不屑的表情,语珊心头一片雪亮,这场难堪的耻辱是绝对无法倖免了。 小仪的阴毛捲曲而杂乱,未曾修剪过的毛尾有如一蓬枯草般,看起来就不是很乾净的模样,语珊莫可奈何的将嘴巴凑近她鼠蹊部时,一股淡淡的腥臊味立即冲鼻而入,语珊明白,这是小仪的淫水已经分泌了有好一阵子之故。 先用嘴唇轻轻碰触了几下浓密的阴毛以后,语珊才万般无奈的伸出一小截舌尖去舔舐小仪下体,但由于小仪的阴户位置偏低,所以语珊必须伸出大半片香舌才能搆到她的阴唇,但即使如此,想舔进她的阴道还是有所困难,因此在语珊连续尝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以后,小仪自己也有些不耐烦的对着台下说道:「随便拿一张椅子上来。」 一张红铜锻造、没有扶手的大型休间椅立刻被抬到台上,小仪把左脚抬高跨在坐垫上,然后低头扒开自己的两片大阴唇说:「来,贱货,帮我把整个小穴都舔一遍,然后再用你的舌头干我,快点!要不然我马上把你踹到台下让他们一起轮。」 语珊望着小仪那付可恶的嘴脸,心里真是又气又恨,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忍住满腔屈辱,开始用舌头由上往下去舔舐那个略显猩红的肉洞,那湿润的阴唇相当厚实,与小仪的身材并不相称,但那已然有些松弛的内膣,确实看得出来曾经饱受蹂躪和摧残,语珊把舌尖伸进阴道里试了一试,发觉那里面果然缺乏少女应有的吸力与弹性。 语珊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因为她明白,这是小仪长期被大肉棒轮姦的结果、否则也是那种超大号的假阳具所造成,因此她心里那片始终挥之不去的阴影,此刻又再度盘据在她心头,毕竟语珊自己比谁都清楚,对她而言,小仪就是一面活生生的镜子。 第四十五章 小仪也低头看着语珊悽然的神色,望着她低垂的眼帘、以及那挺秀的琼鼻,小仪心里的妒意又开始奔腾起来,因为她实在有点迷惑,怎么一个女人在这种处境之下,还可以出落的如此美丽与清纯? 她越想心里越有气,忍不住用力把语珊的脑袋推开说:「像我在海边玩你的骚屄时那样,用舌头帮我舔阴蒂,同时手也别给我间着。」 对海边的那一幕语珊可说是记忆犹新,因此她立即把脸凑到小仪的叁角地带,她一边用舌尖去刮舐小仪那颗半露在外的阴蒂、一边开始用两根手指头去抽插她的阴道,凭着脑海中鲜明的印象,语珊也很快学会了手刀的运用,她的舌头和手掌的运作速度都越来越快,果然小仪也随即发出了「嗯嗯哼哼」的呻吟声。 听到小仪那种也不知是痛苦还是爽快的闷叫声,语珊心里忽然充满了报復的快感,她开始放胆的挖掘和搅拌小仪淫水泛滥的阴道,而就在水声潺潺的伴奏中,语珊先用左手紧紧抱住小仪的右大腿,接着她故意不动声色,然后便一口咬住小仪那粒整个露出来的阴蒂,但并无这种经验的语珊,可能是力道用的过猛,只听小仪突然惨叫道:「哎唷!痛、痛啊……你他妈在干什么呀?」 眼看小仪痛的差点跳起来,整个人摇摇晃晃、缩成一团的怪模样,语珊反而故作不知的再次使力咬了下去,这下子小仪不但痛的跳脚,整个人也跌跌撞撞的往后摔了下去,假如不是她的左手还扳到一点椅背,只怕当场便会来个四脚朝天,但即使如此,她还是狼狈的摀着下体跌坐在台上。 语珊依旧跪在那里平静的望着她,但惨叫连连的小仪一看到她那付模样,立刻怒不可遏的爬过来狠狠甩了语珊一个大耳光,清脆的巴掌声顿时使室内鸦雀无声,而语珊虽然被打得脸都歪了一边,但她既未吭声也没掉泪,她只是轻轻甩了一下脑袋,把贴在脸颊上的头发抖落之后,却依然还是面无表情的望着小仪. 语珊这种既不在乎、又视死如归的倔强姿态,让小仪更加火冒叁丈,她愤怒的站起身来,扬起右腿便准备朝语珊的身体踢过去,这时一个阴冷但带点轻佻的声音说话了:「好了,小仪,你下去,让我来处理她就可以。」 小仪连回头都没有,似乎是听声音便知道来者是谁,所以她在迟疑了一下之后,才放下她停顿在半空中的右腿,然后心有不甘的说道:「妈的,贱货,你给我记住!你看我下次怎么整你。」 说完她还瞪了语珊一眼,才忿忿不平的转身走向台阶,但就在她与那说话的男人擦身而过时,她又忽然回头冷笑道:「臭婊子,你一直想要的男人来看你了,哼哼……你就好好的演一场小电影让大家欣赏吧。」 语珊也冷冷的看着小仪,直到小仪走下台阶以后,她才将眼光拉回已经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身上,高大而魁梧的健壮身材,在一丝不掛的躯干上有着一尾张牙舞爪、活灵活现的蟠龙刺青,那龙珠就刚好悬在他的肚脐下方,而在捲曲成团的阴毛当中,垂掛着一根半软不硬,但却极为粗长的紫黑色大肉棒,看它那付沉甸甸的模样,语珊心头委实有些吃惊,因为它如果完全膨胀起来,恐怕尺寸会比老史的东西还更加可观. 抬头仰望着男人的脸,这张五角形、眉骨高耸的面孔,语珊并不算陌生,因为在运动俱乐部里语珊已经看过许多次,她只是联想不起来,这个人就是小仪口中的「阿宗」而已,如今自己赤裸裸的跪在他面前,语珊内心当然有所觉悟,不过在接受他的凌辱之前,语珊还是想确认一下他的身份,所以她直直盯着对方的眼睛说:「你就是阿宗?」 男人倾身端起语珊的下巴告诉她:「对,美女,我就是阿宗,小仪一定告诉过你,我和我这些兄弟都很想干你吧?呵呵……你实在是美的叫人垂涎叁尺呀!」 语珊没有回答,她就那样和阿宗四目对望,两个人互相凝视了一会儿之后,阿宗才爱怜地轻抚着她的脸颊说:「来吧,美人儿,你应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阿宗把手缩回去以后,语珊看着他那根业已膨胀到七、八分的大肉棒,当下也挪了挪自己的身体,接着便两手合握住那个像钢盔状的大龟头摩挲起来,她轻抚慢揉,等整支大肉棒都完全硬挺起来之后,她才像搓汤圆般的,用她那双纤纤玉掌猛烈的搓揉着柱身。 阿宗发出舒服的哼声,而语珊在幽幽地瞟视了他一眼之后,也像是万般不愿的开始帮他舔舐龟头和马眼,那柔软而轻巧的香舌,很快便濡湿了整个大龟头,而语珊在将龟头下方的稜沟也舔了一遍以后,才张开嘴巴把大半个龟头含入了嘴里. 阿宗悠悠的呻吟起来,他低头看着语珊那美得叫人心碎、淫得让人目眩神迷的吃屌表情,忍不住伸手抚弄着语珊的秀发讚叹道:「喔……蓓蓓,你简直就是一代妖姬,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漂亮、又这么淫荡的女人呀?」 就像得到莫大的鼓舞似的,阿宗才讚美完毕,语珊立刻把大龟头整颗吞进嘴里去吸吮和舔舐,这种高超的舌技,让阿宗爽的是屁股激耸、两脚乱抖,他一边怪叫连连、一边粗暴地按住语珊的脑勺便顶肏起来,而语珊并没有任何抗拒或逃避的举动,她只是把双手扶在阿宗的大腿上面,任凭阿宗把她娇俏的脸蛋干得歪七扭八。 超过八寸长的大阳具,每次至少都有五寸以上狠毒的衝进语珊口腔里,对照语珊平时优雅而高贵的形象,实在很难想像她可以承受这样的凌虐与淫辱,但事实摆在眼前,一个原本颠倒眾生、令许多登徒子可望不可即的绝世美女,此刻却是活生生的在一大群观眾面前,莫可奈何也无所选择的,表演着极度淫秽的口交镜头. 苦闷的哼呵及悽美的神色,让台下的男人个个猛搓着自己老二,他们有的两眼像要喷火、有的则狺狺似饿犬一般,就连阿宗也是如痴如醉的狂耸着屁股,根本顾不得语珊是否能够承受他强悍的顶肏. 越来越深入的大龟头,终于迫使语珊发出痛苦的乾呕,那彷彿被完全噎住的喉咙,使她连眼泪都被呛了出来,但她仍然倔强的硬挺着,就是不肯向阿宗求饶或低头. 而阿宗这残酷的傢伙,明知语珊已被他干的眼角开始往上吊,他却还是一逕地猛插狂顶,似乎非把最后那两寸多长的柱身,也完全塞入语珊的嘴里才肯罢休,但由于角度的关係,无论他再怎么固执与努力,那终究都是一件不可能达成的任务,所以在屡试屡败之后,他才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大肉棒拔了出来。 儘管令人窒息的压迫已经解除,但语珊还是难过得整个人仆倒在台上,她不断发出激烈的乾咳与喘息,至少足足过了有一分鐘之久,她才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来,望着业已坐在休间椅上的阿宗,不过从她默不作声的脸上,没有人能看得出来那到底是种坚毅、还是她对阿宗无言的抗议. 看着语珊略显苍白的脸色和她含瞋带怨的神情,阿宗不改他屌儿郎当的本色,在摇晃着他大张而开的双腿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指着自己高举向天的大龟头冷酷地喝道:「爬过来!帮我把整套工具都好好的舔一次。」 虽然语珊并不确定什么是「整套工具」,但她猜想那应该是合指阳具和阴囊这两样东西,所以她乖乖爬到阿宗的两腿之间,毫不犹豫的便由大龟头一路往下舔去,紧缩成一团的大阴囊上佈满阴毛,语珊用手把它翻来覆去的舔了好几次以后,才又由下往上的舔回马眼部份,但就在她把大肉棒扳倒,准备从另一个角度去舔舐柱身时,阿宗忽然轻声说道:「等一下。」 听到阿宗的制止,语珊本能的抬起头来,而阿宗这时则温柔的从她嘴角拉出了两、叁根弯曲的阴毛说道:「你别动,张开嘴巴,舌头上还有好几根,我帮你拿掉。」 语珊乖巧的张开嘴巴,在阿宗要取出沾粘在她舌头上的阴毛时,她还投桃报李似的把阿宗那两根手指头,含在嘴里吸吮和舔舐了片刻,这种只应用在亲密爱侣身上的举动,令两个人不禁同时凝视着对方,也不晓得时间停留了有多久,阿宗才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嚷道:「起来,蓓蓓,我现在就要干你!」 语珊扶着阿宗已然併拢的大腿,像条水蛇般的攀爬到他身上,阿宗则配合着她的一举一动,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等待着语珊将她的小浪穴对准大龟头. 然而这时候的语珊并不着急,她双手扶在阿宗健壮的肩膀上,在鼻对鼻、眼对眼的盯着阿宗看了片刻之后,她才低下头去看阿宗那根昂首吐信的命根子,接着她才移动修长的双腿,慢慢的将下体凑近那支热气腾腾、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杀将进来的巨根。 一个缓缓的坐下、一个握着肉棒等在那里,就在阴唇与大龟头碰触的那一瞬间,只见语珊浑身一抖,然后她雪白动人的香臀便重重压了下去,而肉棒的主人这时也奋力往上一挺,就在大龟头整个挤进小穴的时候,语珊发出了一声叫人销魂蚀骨的闷哼,她那猛然向后仰起螓首的姿势,似乎是有着难以负荷的苦楚。 第四十六章 阿宗放开肉棒,两手同时抓住语珊的腰部,使劲将她的雪臀往下摜压,也不知是因为他太过于躁进、还是语珊的阴道不够润滑,他这次的攻击只让大肉棒多没入一寸左右而已,因此他有些懊恼的把语珊身体往上扶高,然后再一次用力的下摜上顶,这回可能语珊也有巧妙的加以配合,所以整支大肉棒顿时有一半鑽进了她的下体. 长长的喟叹声从语珊嘴里宣洩而出,她状似慵懒的扶着椅背,开始主动的上下套弄起来,那原本缓慢而有规则的律动,在阿宗的迎合和推波助澜之下,逐渐变得越来越急促、起落的弧度也愈来愈大,扭来摇去的曼妙胴体、以及那蓬甩来荡去的长发,让台下的人不知不觉地往同一个方向聚拢,因为在这种时刻,每个人都只想看到阿宗胯下那条毒蛇,不断深入美女体内的精彩画面。 阿宗的柱身闪烁着水光,那意味着此刻的语珊已是淫水潺潺,她大起大落地骑乘着阿宗的大肉棒,除了嘴里不停的呻吟以外,她有时候也会回头望着背后那一大堆的人头,似乎那些贪婪而狂热的眼光,对她具有极大的催情作用,所以她总在回眸之后,不忘看着阿宗说道:「啊……啊……用力!……再用力一点!」 看着一代绝色的无耻淫态,阿宗当然也是抱着她的屁股拼命往上狂顶,而就在你来我往,廝杀激烈的当下,语珊一个突如其来的大弧度驰骋之下,阿宗的大肉棒终于完全顶进她的阴道里,而就在僵硬的大龟头顶住花心的那一剎那,语珊忽然整个人都凝结住了,在静止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听到语珊倒吸了一口气,然后结结巴巴的嚷道:「啊……到……到底……了……噢……天吶……呜、呜……阿宗……你……你插到人家的……最里面了……喔……啊……怎么办……你把人家……干的……好深呀!」 其实龟头密实地顶住子宫口的美妙触感,阿宗又怎么会不晓得?但他为了要趁胜追击,以便再下一城,所以他故意紧搂着语珊的屁股磨蹭道:「告诉我,蓓蓓,你喜不喜欢我的大老二?」 子宫颈口被大龟头不断磨擦和压迫的感觉,本来就是每位女性梦寐以求的遭遇,何况这时的语珊正是淫慾勃勃、花心盛放的当头,所以她一听见阿宗的问话,也马上紧紧抱住他喘息道:「啊……喜欢……阿宗……我好喜欢你的大老二……噢……真的……人家真的好喜欢你这样干我……。」 阿宗脸上浮现得意的笑容,他继续用大龟头磨擦着语珊的阴道尽头说:「既然喜欢,那你就放开来好好享受,呵呵……蓓蓓,不必害羞,儘管痛快地把心里的感觉叫出来吧;还有,从现在开始要叫我亲爱的,知不知道?」 语珊的眼里闪过一抹羞赧之色,但她仍然将俏脸贴在阿宗的耳边说道:「知、知道了……亲爱的……阿宗……哥哥……人家一定会让你……干到满意为止……。」 阿宗轻轻拍了拍她的雪臀说:「你好乖,蓓蓓,来,现在让你自己磨龟头好了,这样你会更舒服一点. 」 语珊红着娇靨,羞人答答的看了阿宗一眼,便缓缓旋转起她诱人的屁股,起初她是轻轻打着转,然后又变成横向的移动,可能是感觉越来越美妙的关係,只听她突然放声高喊道:「啊呀……阿宗……我亲爱的大屌哥哥……噢……你的大龟头……把人家磨的好爽……好舒服!」 随着叫声响起,语珊的双手又再次抓紧椅背,不过这回她不是要横向摇摆,而是改为纵向的磨擦,这种肉贴着肉的骑乘法,最能让双方都明显感受到龟头和子宫的强烈碰撞,所以语珊才呻吟着磨蹭不到一分鐘,阿宗便也开始喘息起来,他一面亢奋的抬高屁股、一面咕噥着说:「喔……喔……蓓蓓……再磨用力一点……。」 大龟头的边缘,一次又一次刮刷着微微凸出的子宫口,那份令人销魂蚀骨的奇特快感,不只让语珊爽得浑身打颤,就是阿宗也刺激到连脚尖都在发抖,他不断耸动屁股往上顶,而语珊则是放浪形骸的来回骑乘,似乎要把那支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折成两段才甘心。 她两腿大张、阴唇紧密地压在阿宗的阴囊上面,那汨汨而出的淫水,把那个被压扁的子孙袋弄得湿糊不堪,但这种百分之百的紧密结合,阿宗好像非常喜欢,因为他不但开始吸吮眼前的大乳房,两隻手也忙着在抠挖语珊的后庭。 阿宗兵分叁路的侵袭,让语珊的娇躯更加激烈地扭转起来,她摇头晃脑的大声呻吟,那顰眉蹙眼的模样,叫人难以得知她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而她那蠕动不已的雪臀,就像是无法承受阿宗的蹂躪,急急忙忙的想要逃出生天一般。 但阿宗可不想让她在这个时候溜走,所以他不仅用大龟头顶住语珊的花心,两手中指也一起反插在她的肛门里,同时他还使劲咬住语珊的奶头呧舐。 这一招叁式的高级绝活,马上使语珊爆发了一阵高亢的呻吟,她先是触电般的猛掀着上半身,然后便是高跟鞋的鞋跟不停抖动、不断敲击着木板的踢踏声,到了后来,她竟然就像乩童起乩似的跳了起来,那双曲线优美至极的小腿,一再的高高弹起、又重重落下的情景,让台下的每一个人都看直了眼睛。 这幅既淫靡又香艳的美妙画面,大约持续了一分多鐘以后,阿宗才松开语珊的奶头喝道:「好了,蓓蓓,现在你换个方向骑上来。」 语珊虽然不想翻身下来,但也不敢违反阿宗的指示,所以她在意犹未尽的旋转了几下屁股以后,便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向后转,然后在阿宗的帮忙之下,她又再度骑上了阿宗的大屌,不过这次她面对的不是阿宗,而是台下黑压压的一大群观眾。 缓缓的套弄、轻轻的呻吟,语珊既像是羞赧无限、又似乎是有意卖弄风骚,她在刚开始倒骑蜡烛的时候,眼角总是在眾多男人的脸上扫来瞄去,那彷彿是不经意的一瞥,却是充满了煽惑和挑逗。 被她逗得心浮气燥的男人,开始忍耐不住的群起鼓譟,他们有的嚷着:「宗哥,快狠狠的干死她,这马子实在太骚了!」 有的则是高喊:「捅她屁眼,阿宗,把她两个洞干个对穿。」 而有个傢伙更离谱,他竟然衝到前面拍打着台子说:「宗哥,你把椅子向前挪一点,这样我就可以帮你玩她的大奶子。」 在热烈的鼓动之下,阿宗终于也不再沉默,他双手扶着语珊的纤腰说:「来,蓓蓓,好好的浪一下给大家欣赏. 」 语珊俏脸霎时红了起来,但她却在轻轻「嗯」了一声之后,立刻沉腰重重坐了下去,强而有力的挺进,让她发出了一声快乐的低呼,等阿宗的大龟头再次碰触到她子宫之际,她像是在聆赏什么天籟一般,在僵止了一、两秒以后,才长长吁了一口气叹道:「啊……亲爱的……大屌哥……你的大龟头……把人家顶的……好舒服……。」 「舒服就浪一点!快……快浪给大家欣赏!」阿宗急燥的催促着语珊,同时还打了她两下屁股。 语珊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以后,开始加速套弄起来,她两手有时扶着自己的膝盖、有时撑着阿宗的大腿,那不停上下运动的雪臀,偶尔还会边打磨、边套弄,让阿宗爽得是「咿咿喔喔」的直抖着双腿。 随着骑乘的速度越来越快,语珊那修长的四肢、晃荡的双乳,以及散乱的发丝,都在耀眼的灯芒之下,绽放出一波又一波令人目眩神迷的律动与光影,完美的胴体上汗渍晶莹,如果再加上她那朱唇轻啟、贝齿半露的凄楚表情,彷彿就像是在向台下观眾发出无言的邀请。 闷哼混合着呻吟、喘息夹杂着浓浊的呼吸,此起彼落的男声和女音,在台上谱写着肉慾的组曲,语珊的神色恍如酒醉的仙女一般,她眼帘微闔、屁股乱扭,两隻手使劲搓揉着自己的奶头啼叫道:「哦呵……啊哈……噢……用力……阿宗哥……顶深一点……喔……啊……嗯哼……好……就是这样……噢……噢……阿宗……请你用力……顶到底……。」 疯狂蠕动的玉体,在阿宗正想要放手一搏之际,忽然猛烈的颤慄起来,那倏地僵硬起来的身躯,拼着最后一股力气,开始做出跳跃式的驰骋,由于是大幅度的动作,使阿宗那根大肉棒在秘穴中进进出出的画面,清清楚楚的呈现在眾人面前,而那两片被完全撑开的大阴唇,也纤毫毕露的展示在灯光之下。 在重重的往下跌坐了叁次以后,语珊开始像哭泣似的呜咽道:「呜、呜……喔……我、我要来了……啊……噢……给我……哥哥……求求你……呜……呼……呼……我要……求求你……阿宗……射给我吧……啊呀……噢……我真的……受不了了!」 随着最后一声呼唤,语珊整个人跌坐了下来,她环手抱胸、浑身颤抖的爆出了高潮,大量淫水溢流过阿宗的阴囊,成串的滴落在地毯上,或许足足有叁分鐘之久,她才结束歇斯底里的叫喊,崩溃似的往后倾倒在阿宗身上。 粗线条的阿宗既没有抚慰语珊、也不肯让她休息,他一看语珊瘫软在她怀里,立刻把她推了起来说道:「你把屁股翘起来趴好,我都还没射出来,你怎么可以休息?」 语珊慵懒的站起来向前走了几步,然后闷声不响的跪伏了下来,而阿宗也马上半跪在她背后,他握着那根湿淋淋的大肉棒,二话不说便朝语珊的肛门顶肏下去,但根本没想到他会走后门的语珊,在略显错愕之馀,本能的便想要逃开,但阿宗也眼明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腰肢喝道:「不要动!老子还没玩过你的屁股呢。」 语珊暗自轻叹一声,她回头看了那支大肉棒一眼,然后只能无奈的说道:「阿宗,你一定要温柔一点……你的东西那么大、又没帮人家涂润滑油……。」 了解语珊心里的顾忌以后,阿宗便嘿嘿的淫笑道:「放心,蓓蓓,你肛门里的润滑油在十二个小时之内都不会乾掉,所以你不必担心直肠会被我干爆。」 语珊沉默的垂下螓首,她两手紧张的抓住地毯,忧心忡忡等待着巨根的闯入,因为她心里明白,以阿宗的尺寸和他粗鲁的作风,这次的肛交一定会比在楼上时更不好受。 第四十七章 果然阿宗在硬生生的把龟头挤进去以后,一开始便大刀阔斧的衝杀起来,那强大的撞击力,不断地把语珊的身体推向前方,为了不让自己跌到台下去,语珊只好匍匐下来,把脑袋和胸脯都紧贴在毯子上,如此一来她才能勉强承受住阿宗生猛的顶肏. 「霹霹啪啪」的强烈撞击声,和语珊「嗯嗯呃呃」的高亢呻吟,让台子旁边迅速挤满了人,看着语珊侧贴在地毯上的俏脸,那份痛苦又悽美的表情,委实是叫人我见犹怜,就在阿宗无暇他顾的时候,有人悄悄把食指伸入了语珊微张的檀口内,而语珊也不管他是谁,当下便抓住那隻手掌吸吮起来。 语珊这一幕浑然忘我的表现,立即又惹来了两、叁个男人同时把手指头伸到她的嘴边,而语珊竟然也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便一视同仁的轮流吸吮着那几根手指头,这极度煽情的画面,使原本只顾着埋头苦干的阿宗,在猛一抬头看到这场面的时候,忍不住带着醋意大骂道:「干!臭婊子、烂贱人,在老子面前还敢偷别人,好!你想浪个够是不是?老子今天就把你的骚屄肏到稀巴烂为止!」 他这一发怒,动作便显得更加雄壮威武,那强悍的衝肏宛如狂风暴雨般,不停蹂躪着语珊的雪臀,肌腱分明的躯干和额头上青筋毕露的恐怖模样,让阿宗看起来就像一头发狂的狮子,正在残酷地想要摧毁牠口中的猎物。 在连续狂抽猛顶了好几分鐘以后,阿宗眼看语珊还是像在吃棒棒糖般的帮别人吸吮着手指,当场脸色又更加阴沉了几分,他在咬牙切齿的又猛烈衝撞了几下之后,忽然「啵」 的一声拔出他的大肉棒,接着他像在玩摔角似的,突然把语珊整个人翻转过来说道:「臭婊子,老子这一炮要把所有的子孙都灌进你的子宫里. 」 仰望着阿宗慍怒的脸孔,语珊嘴角竟然浮现一抹笑意,她张开双臂舔了舔下唇说:「来吧,阿宗,不管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以泰山压顶的姿势,阿宗抱着语珊展开了另一回合的衝锋,他痛快的奔驰、尽情的蹂躪,把语珊杀的是全无招架之力,只见她双脚越举越高、嘴里则呢喃着一些没有人能听懂的音符,那妖艳的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似乎又有濒临高潮的徵兆。 而阿宗这时也是气喘如牛、大汗淋漓,他撑高身体,开始缩短抽插的距离,而且速度还在不断的加快,任何有经验的人一看就明白,这是男人准备发出最后一波攻击的讯号,因此那些原来已经消失的手掌,现在又悄悄探向了语珊的嘴巴和乳房,阿宗清楚的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不过这次他并未生气,反而还觉得无比的刺激。 或许就是在这种火上加油的情形之下,阿宗忽然把语珊高举向天的双脚反折向前,然后他就架着她的腿弯,开始一边狂抽猛插、一边高喊着:「臭婊子、大骚屄……快、快!……快抱住我摇屁股……快!」 语珊言听计从的抱住阿宗,她的指甲深深陷入强壮的背肌里,然后她就半悬在那里,开始既淫荡又放浪的扭转着屁股,不过她并没有吐出嘴里那两隻手指头,彷彿那比阿宗的抽插还更值得品味似的。 拼命咬紧牙关还想硬撑下去的阿宗,一看到语珊吸吮手指头的风骚表情,顿时心头一热、龟头发痒,儘管他还不想射精,但那份压抑不住的兴奋和通体舒畅的刺激,还是让他在急急顶肏了几下之后,便发出了像狼嚎般的怪叫声,接着他四肢僵直、浑身发抖,在激烈抖动了好一阵子屁股以后,他才整个人崩塌在语珊身上。 没有人知道阿宗到底在语珊的阴道内喷洒了多少精液,但看语珊那似笑非笑、满脸红潮的满足模样,若非是她和阿宗同步达到高潮、便是花心被阿宗的精液浇淋得非常舒畅,因为语珊虽然闭着眼睛,却还是用舌尖在轻巧地舔舐着两个男人的手指头. 有好几个傢伙都在不断的狂吞口水,终于有人鼓起勇气说道:「宗哥,你能不能起来?我快忍不住了,我想把精子射在这骚屄身上可以吗?。」 阿宗把语珊夹在他腰部的双腿放下来,然后爬起来把语珊的身体往前挪动,等语珊的上半身几乎完全悬在台子外面时,他才点了点头说:「给你们五分鐘打枪和发射,随便你们想射她身上那里都可以,但是不准摸她身体. 」 虽然称不上是欢声雷动,但台下的人确实是个个喜形于色,他们开始用力虐待自己的命根子,而有两个傢伙还不到十秒鐘便挤到语珊面前,他们握着自己的肉棒,盲目地朝着语珊的脸蛋胡乱扫射,那一沱沱白色的浓精,在一转眼间便溅满了语珊的娇靨. 美女发出一声惊讶的娇呼,但随即匆忙的紧抿双唇,因为有团精液已经倒流进她的嘴里,所以她是又羞又急的赶紧偏过头去,但那并无济于事,她才伸手想要拨开沾染在眼帘上的秽物,第二批精液又立刻从叁个方向同时激射而至,温热而黏稠的液体,顿时淹没了语珊的嘴巴和鼻子,她连续发出了几声闷哼,但也同时吃下了好几口精液。 场面逐渐混乱起来,男人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往前挤,他们握着肉棒尽情的射击,除了偶尔听到语珊的惊叫和羞涩的低笑以外,室内几乎全是男人亢奋的怪叫和喘息的声音,他们有些脸上掛着意犹未尽的淫笑、有的则围在旁边大呼过癮,而脑袋倒悬在那里的语珊,这时就像个被安置在祭坛上的供品一般,除了不时交叠着她的双腿之外,只能无言地接受着大量精液的洗礼. 最后一个傢伙终于也挤完了他的精液,等男人全都慢慢退回去穿衣服的时候,李如霜和小仪才清楚瞧见语珊狼狈不堪的模样,除了完全被黄白相间的精液覆盖住的脸蛋以外,语珊的脖子和乳房也淌流着白花花的秽物,尤其是她的长发和倒垂的双臂,更是延滴着极度耻辱过后的痕跡. 她们连袂踱到语珊的面前,看着语珊那动也不动的躯体,李如霜鄙夷的啐骂道:「贱货,你今天也应该爽够了,还躺在那里装死干什么?马上给我站起来!」 听到李如霜的喝斥,语珊才懒洋洋地抹掉脸上那些黏糊糊的脏东西,然后在阿宗的帮忙之下,有点步履阑珊的站了起来,她茫然的望着台下,似乎不晓得接下来自己要何去何从。 望着语珊不知所措的表情,李如霜顿时又是一肚子火,因为她怎么也没料到,在饱受凌辱之后的语珊,不仅脸上精水纵横、神色狼狈,而且身体看起来也脏兮兮的,但儘管如此,她此时却依旧出落的无比美丽、并且散发着一股难以掩抑的风采,那种彷彿是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并没有在眾多男人的凌虐之下有所折损,相反的,那亭亭玉立的曼妙身影,似乎随时都会幻化成一隻浴火重生的凤凰,让李如霜是越看越气、心头也越来越惊. 语珊的性感和美丽,再度震撼和刺伤了李如霜的心灵,她在恨恨的盯了语珊一眼之后,才冷哼着说道:「小仪,把这臭婊子带去洗个澡,然后让她到楼上去睡觉. 」 被解除了颈圈的语珊,在走出那个房间以后,才知道外面已经天亮,望着屋外刺眼的阳光,一阵驀然而至的倦意突然袭捲而来,她揉了揉眼睛,拖着疲惫的步伐随小仪走进一间浴室里,这次她脱掉鞋子,打开莲蓬头以后,只是一逕地用强烈的水束,从头到脚不断冲洗着身体,在水花四溅、烟雾腾腾的淋浴间里,她既无法去思考昨夜发生的事、也完全忘记了小仪的存在。 等语珊尽情的梳洗乾净以后,小仪没等她吹乾头发,便把她带回二楼的主卧室,当一丝不掛的语珊重新出现在老史面前的时候,他立刻从大床上一跃而起,望着语珊幽怨的神情,老史万般不捨的扶着她坐到床边说:「来,蓓蓓,这是乾爹帮你准备的牛奶,赶快趁热喝了。」 接过那杯温热的牛奶,语珊有点哽咽的说道:「乾爹,你刚刚跑到哪里去了?」 凝视着语珊那泫然欲泣的表情,老史知道小仪和李如霜肯定让她在身心方面都吃了不少苦头,所以他连忙把她搂进怀里哄慰着说:「没事了,乖宝贝,赶快把牛奶喝完好上床休息。」 语珊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但终究还是沉默的喝完了那杯牛奶,等她把杯子交回给老史的时候,她才低垂着眼帘问道:「乾爹……等一下……还会不会有别的男人要欺负我?」 了解语珊的忧虑以后,老史更加心疼,他轻抚着她的臂膀说:「不会了,蓓蓓,你赶快躺下来休息,乾爹会留在这里陪你,你放心,不会再有人进来欺负你了。」 他扶着语珊躺下之后,随即转头朝小仪说道:「去浴室把吹风机拿来。」 没等小仪回来,语珊已睡意惺忪的抱着老史的大腿呢喃道:「乾爹,你一定不能偷偷跑掉喔……。」 看着沉沉睡去的语珊,老史怜惜地拨弄着她湿溽的发撮,如果不是刚好小仪拿着吹风机回来,他可能会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那两片性感的红唇。 小仪把吹风机递给老史时,似乎刻意要提醒老史似的说道:「对了,乾爹,乾妈要我问你,阿宗说他今晚想过来和你一起陪蓓蓓,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乾妈想让阿宗把蓓蓓带到店里去。」 老史当然明白小仪的言外之意,所以他毫不考虑的应道:「下去告诉你乾妈,叫阿宗晚上来这个房间睡觉. 」 小仪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走出了房间. 而老史则开始一边吹拂着语珊的头发、一边摇着脑袋叹息,他知道自己保护不了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绝世美女,因为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他拒绝让阿宗今晚再来姦淫语珊的话,那么语珊今晚便会被带回台北,而等在那里的至少会有四、五十个年轻的小鬼,那种场面只怕语珊还无法承受,所以他寧可让阿宗今晚再来一次,也不愿语珊在毫无心理准备的状况之下,马上又受到另一次更大的伤害。 虽然知道这是李如霜搞的花样,但老史也莫可奈何,毕竟这是老大在阿宗到达之际,亲自在电话中对他下达的指示,所以老史除了服从之外,根本无技可施,不过老史在两权相害取其轻的情形下,还是选择了暂时把语珊留在身边,因为唯有如此,他才能让语珊少受到一点折磨与伤害。 这时在楼下的房间里,那一大票年轻人都已不见踪影,除了还没穿上衣服的阿宗以外,就是小仪在向李如霜报告楼上的情形,听完小仪的描述以后,李如霜托颐沉思了片刻才说道:「好,小仪,你也先去休息吧。」 等小仪一走出去,阿宗立即从后面抱住了李如霜,他一边搓揉着她盈盈一握的乳房、一边舔着她的耳垂说道:「阿姨,现在该换你来好好犒赏我了。」 李如霜并没有抗拒,但也没让阿宗的右手摸进她的小腹,她按住那隻蠢动的手掌说:「阿宗,还不到时候呢,等你今晚和老史一起玩过那个小贱人之后,阿姨答应过你的事就一定会兑现,你又何必急在一时?」 第四十八章 阿宗贪婪地舔舐着李如霜的粉颈说:「因为我早就迫不及待了,阿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想干你想了有多少年,难道你就不能先让我来一炮吗?」 李如霜脸上一热,为了掩饰自己的羞窘,她反手握住阿宗那根半软半硬、不停在她股沟上磨擦的大肉棒说:「不行,我才不要你干过那小贱人以后才跟我作,你连洗都没洗,也不怕阿姨嫌你脏?」 尽管碰了个软钉子,但阿宗并不气馁,他继续享受着李如霜的双峰说:「阿姨,你的奶子弹性真好、摸起来好舒服,那先让我打次奶炮好了。」 看到阿宗像个孩童似的死缠活赖,李如霜不禁有些啼笑皆非的嗔道:「好了,阿宗,别再闹了,快把衣服穿好,万一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阿宗开始亲吻李如霜的脸颊说:「放心,阿姨,我刚才已经把秘录镜头的总开关切掉,没有人会看到我们在干什么的。」 但李如霜依旧不依的说道:「你疯了?何董他们都还在楼上,真要被他们看到了那成何体统?」 虽然知道李如霜绝不会再让他多越雷池一步,不过阿宗还是不愿放弃,他在使劲挤压了几下李如霜的乳房之后,突然吻向她鲜艳的红唇说:「那至少先让我啵一个吧!」 往后仰靠在阿宗怀里的李如霜,这次并没有拒绝阿宗的索吻,因为她了解阿宗的个性,如果这时候不给他一点甜头嚐嚐,恐怕他还会持续搅和下去,所以李如霜闭上眼睛,任凭阿宗把他贪婪的舌头探进了她嘴里。 原本以为虚应一下故事,便可以暂时摆脱阿宗纠缠的李如霜,压根儿没想到阿宗的舌头会那么强悍与刁钻,她在始料未及之下,整片香舌立即遭到热情的袭卷和吸吮,在阿宗的连番诱引及带领之下,她开始发出兴奋的鼻息,并且忘情地和阿宗玩起互渡津液的亲密游戏。 两个人跌跌撞撞的靠到台子旁边,李如霜主动搂抱着阿宗,不断的和他又亲又吻,假如不是阿宗突然粗暴的用手指头硬闯入她的亵裤里面去胡乱挖掘,可能她还不会如大梦初醒般的一把推开阿宗,但她虽然向前冲出了好几步,却又面红耳赤的停在门口转头说道:「阿宗……你一定要记得帮阿姨把事情办好。」 阿宗虽然表情有些失落,但他还是笃定的点着头说:「这点你不必担心,我一定会帮你这个忙,不过,你也要记得让我连干叁个晚上的承诺喔,阿姨。」 李如霜眼角扫过阿宗那根已然完全膨胀起来的大肉棒,在不自觉的舔了舔嘴角之后,她才媚眼含春的瞥着阿宗说道:「答应你了我就不会悔约……不过你也绝对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 说完她转头便走出房间,但才一跨出房门,她马上又站定脚步回头望了望阿宗,其实这时候的李如霜不但脚步犹疑,充满潮红的脸蛋也是春情荡漾,只可惜正在穿衣服的阿宗并没看到这一幕,否则他只要一个箭步冲上去把李如霜抱在怀里,可能李如霜就难以再把持下去,而乐于顺水推舟的任他宰割了。 李如霜终于拖着踌躇的步伐离开房间,因为她知道自己只要再多停留叁秒钟、或是阿宗突然向她走过来,那么她只怕会双腿一软,当场便跪下来主动帮阿宗吹喇叭,所以为了避免这份荒唐与尴尬,她只好万般不愿的选择离开,否则光凭刚才激烈的舌吻、以及她和阿宗的秘密协定,她大可不必再矜持下去。 只是,对李如霜而言,不管怎么说阿宗都是个晚辈,因此在李如霜矛盾的心里,她这个作长辈的总是得维持点起码的尊严,所以她即使是欲火焚身,还是不得不先把阿宗搁在一边。 在客厅里,李如霜和从楼上走下来的何董他们碰个正着,一大群男人在和她寒暄了几句之后,便相偕驾车离去,而小仪也没有在房里休息,她已经换好衣服等在车上,当李如霜站在庭院送何董他们离开以后,她随即摇下车窗跟李如霜报告道:「乾妈,红豆老大打电话来,说等一下要到店里跟你见面。」 对这位老大阴晴不定、神出鬼没的作风,李如霜并不陌生,所以她在略加思索之后,便上楼套了件轻薄的短大衣,然后连长靴都没换掉,立刻又跑下楼坐进了车内,等小仪把车驶出了大门以后,她才回头望着庭院里仅剩的四辆轿车说:「除了你乾爹和阿宗以外,还有谁留在屋子里?」 小仪点着名说:「就剩小郑、阿强、还有狗子和阿呆四个人留下来。」 李如霜点着头说:「嗯,有他们在就可以了;你专心开车,我要稍微休息一下。」 望着闭眼假寐的李如霜,小仪也不敢再行打扰,她两眼看着崎岖不平的山路,那看似专注的表情下,隐隐透露出一丝得意而阴狠的冷笑,而她充满报复思维的脑子里,则翻滚着语珊那一幕幕既下贱又淫荡的无耻画面,她想着想着,嘴角不禁又诡异的笑了起来。 小仪知道从今天开始,一向高不可攀、人见人爱的陆语珊,再也不是清新可人的纯洁玉女了,如果她的判断没错的话,在红豆老大这个黑道组织的掌控和凌辱之下,陆语珊应该很快便会沉沦的比她更为彻底,而妓女生涯小仪已经亲身体验过,尽管她沦落风尘的时间并不久,但应召女郎那份无奈与悽怆,她又怎会不明白? 一想到这点,她忍不住高兴的重踩油门,彷彿是亲手推倒了高高在上的自由女神一般,在众所瞩目的偶像被她摧毁的那一瞬间,那份无法形容的变态快感、以及报复得到满足之后的舒畅,都让她忘情的在小路上狂飙起来。 悠悠苏醒过来的美人鱼,在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之后,才发现穿着浅蓝色浴袍的老史,正饶富趣味的站在床边看着她,蓦然看到老史那张微笑的脸,语珊刹时满脸馡红的娇嗔道:「讨厌,乾爹,你干嘛看人家睡觉?」 望着语珊那娇羞不禁的艳丽脸蛋,老史索性一屁股坐到她身边说:「你睡了十个小时一直都搂着我不放,怎么现在反而怕我盯着你看?」 老史这么一说,使语珊更加脸红的咬着下唇轻呼道:「哪有?……人家哪有跟你一起睡觉?」 但话才说完,语珊便依稀想起了什么,她努力回想了一下,顿时一些似有若无的印象便浮上了心头,是的!老史并非胡说,在好梦正酣之际,她确实曾经握着一根温暖的大肉棒,不止一次的在被窝里套弄与抚摸,而那又粗又长的尺寸,不是老史的胯下之物还会是什么? 而且,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人亲吻过她的脸颊、樱唇和胸脯,那种温柔的对待和舒服的感觉,原来并不是在作梦,想到这里,她不由得螓首低垂,连眼梢都不敢再去瞄视老史半下。 这种属于少女特有的娇羞,让老史也当场看呆了,望着语珊那鲜艳欲滴、完美无瑕的容颜,老史在细细欣赏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轻轻地将语珊拥入怀里说:「好了,傻ㄚ头,昨晚都跟乾爹作爱作过好几回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然而他越是这么说,语珊越是羞愧的无地自容,她一边满脸通红的猛往老史怀里钻、一边搥打着他的大腿说道:「讨厌!你就是会欺负人家。」 女人这种娇羞之态,没有男人会不感到窝心的,所以老史的禄山之爪,又开始在语珊赤裸的身上游走着说:「谁叫你要长得这么漂亮?来,蓓蓓,乾爹现在就要再欺负你一次。」 一听老史马上又要再来一次,语珊立即缩回被窝里嚷着说:「不行呐!乾爹,人家才刚睡醒你又要再来……」 看见语珊当真有点吃惊的模样,老史不禁呵呵大笑的从床头柜上抓了一件浴袍给她说:「好吧,暂时就先饶了你,现在你快去梳洗一下,我到楼下去弄点吃的上来,等吃完晚餐以后,乾爹再来跟你大战叁百回合。」 语珊红着脸披上浴袍,一溜烟的便跑进了浴室,而老史将床上的被褥收拾好之后,也转身走出了房间。等语珊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茶几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菜餚,看得出来那应该是从高级餐厅送来的外卖,而老史这时正在斟着红酒,他看着语珊那容光焕发、神清气爽的娇俏模样,连忙摇着手中的酒瓶问她说:「喝个一、两杯没问题吧?」 语珊轻抚着自己白里透红的脸颊说:「嗯,我陪乾爹喝一点好了。」 一席晚宴就在两人举杯对饮之后,展开了长达近一小时的美食品嚐大会,席间老史不但频频帮语珊夹菜,而且还不时告诉她那些海鲜是滋阴补阳的上等料理,使得语珊几乎比平时多吃了一倍的食物,不过语珊并不在乎,因为老史宛若情人般的温柔与呵护,让她甘于任这个年龄与自己父亲差不多的男人,一口又一口的喂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