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线(骨科)》 《他有病》001周一的公交车 周一的清晨,熙熙攘攘。满载的724路公交晃晃悠悠地从始发站离开,入了6月,阳光都开始变得难以忍受。远远看去,青绿色的公交便似流水线上刚刚包装完成的铁皮罐头,里面的沙丁鱼密密堆满。 前后车厢的连接段里,除了一张张漠然麻木的脸,还有两个穿着十一中校服的小小少年。 小姑娘似乎被挤得有些凶,脸上红扑扑的,额角鼻尖还有些细小的汗珠,为了维持站立,正双手抱着身前的少年。 少年一手拉着上方扶手,一手扶着小姑娘纤细的腰,用自己高高的身量将人半圈在怀里。 临到路口一个急刹车,小姑娘忍不住喘了下,还伴着微弱的呻吟声。 少年圈在她腰上的手也瞬间收紧,隽秀的面庞低下,附到她耳边沉声哑哑:“别夹。” 宴宁简直要疯。 他们身边有这么多人,谁又能想到她哥哥的性器正插在她的身体里? 他的性器本就粗长,人又比她高,这样站立的姿势凶悍得仿佛随时都要捅进她的子宫里,每逢公交车转弯刹车或者碰上加塞拥挤,不用他动,四周的人都能推着他,一下下地顶弄。 “我难受……” 见他没什么反应,宴宁又抓着他的校服重复一遍:“哥哥,我难受……” “哪里难受?”他弯腰来问,一面却开始小幅度地抽送。 宴宁更难受了,连忙咬住下唇,以免不小心漏出什么不该有的声响。 眼看离他们的目的地越近,宴川顶弄她的力道也愈发凶狠,到后面简直有种不管不顾的架势。 宴宁紧张地心跳都乱了,她环顾四周,见身边的这些人眼里都渐渐呈现出一种麻木空洞的状态才敢稍稍放心。 宴川却在这时抬起她一条腿,又将她的校服裙卷到腰上,目光沉沉垂落,就盯着两人相连的下半身。 单腿站立不稳的宴宁不得不伸手扶住他,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刚被他撞几下便淅淅沥沥流出一波水。 宴川不再压抑低哑的声线:“哥哥肏得你这么爽吗?都高潮了?” “你、你快点!”宴宁羞得不行,脸上红的似要滴血。 宴川于是加快速度,不仅快,还很重,一下接着一下,把她顶得都快要站不住。 “太……太深了呜呜,你快点啊,它就要来了……” 宴川却故意曲解,恶意顶着花心碾磨:“哥哥肏你肏得还不够快?” “宴川!” 他索性将她另一条腿也抬起,就架着她的膝弯将她随便靠上一个人,喘息着开口:“宁宁低头看一眼哥哥是怎么肏你的,我就快点结束……” 宴宁不得不低头看过去,正好碰上他抽离,一眼就让她看见了那根在她身体里肆虐过无数次的坏东西,那么粗又那么长,还微微的弯曲,坏起来能让她生不如死。虽然更多的时候还是欲仙欲死。 “瞧瞧,宁宁的水这么多,哥哥的性器都湿的不像话了。要是宁宁以后被哥哥肏松了,含不住哥哥了怎么办?” “……那你就麻利地滚!” “没良心的小东西。”宴川敛了笑,清俊的眉眼显出一股压人的冷沉来,他架着她的腿弯,捏着裙子下嫩出水的小屁股,腰胯重重地撞上去,性器尽根没入。 他不再开口,抿紧了薄唇闷头肏她,每一下都恨不得将她撞散了揉进胸膛里。 《他有病》002有毒 宴宁不敢真的靠在别人身上,只能手脚并用地缠住他。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双腿勾着他的腰,把自己变作了八爪鱼。 “太深呃……真的太深了……” 不仅深,还撑的她难受,又胀又麻,性器上虬露的青筋重重摩擦过内壁时,更是痒得厉害,再等他撞上花心,又是酥了骨的酸,层层迭迭的快慰便似浪潮,一波波冲刷至她的四肢百骸不得停歇…… 宴宁忍不住昂起脖颈去够他的唇,却在这时,车厢内迅速变得阴冷,车窗上也结出了片片的霜花。她神色一变,下意识收缩花穴。 “嘶……宁宁是想把哥哥咬断吗?” “来了,它它它来了……啊!” 宴川拧眉重重地顶:“快了,再有几下哥哥就能射了,宁宁和哥哥一起……” 晏宁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一只手伸进宴川的衣领,用力抓了上去。 早已习惯她突然偷袭的宴川半秒也没停,最后一下,他毫不客气地撞开了宫口,龟头挤进去,放肆射精。 “你们在干什么?”阴冷飘忽的嗓音忽然响起,清晰到说话这人仿佛正贴着兄妹两人的耳畔,言辞间,潮湿的冷气灌进耳中。 高潮中的宴宁被吓得生生打了个寒颤,也幸亏比此刻更不要脸的事宴川也做过,所以哪怕这瞬间羞得快要死过去,她也还是硬扛着濒临失禁的身体咬破舌尖让自己的血流入腹中。 火焰般的温度随血一路灼烧,手臂上的血管一一浮现,几秒后,宴宁的武器顺利出现在手中。是一把精致的女式手枪,枪管上甚至有精巧的玫瑰刻纹,只不过它所用的子弹并不是市面上常见的种类。 公交车外已经飘起了雾,白茫茫的一片遮天蔽日,什么也看不见。可车子的速度却比之前快了许多,再细听,连引擎的声音都没了。 宴宁向外看了一眼便迅速收回目光,她握着手枪推搡宴川的肩膀,没好气地说:“都射了,还不快松开我!” “宁宁还这么中气十足,看来以后多做几次也不成问题。”宴川在她的小屁股上捏了捏,这才将人放下。 等宴宁站稳,他便向后一步躲去了她的身后,又道:“你猜他今天会说几句话?” “你给我闭嘴!”宴宁勉强站定,此刻最不想听见的就是他这个罪魁祸首的声音,尤其还是如此幸灾乐祸的声音。 “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一张巨大而惨白的脸出现在公交车外,几乎是贴在了车窗上,话音未落,这张脸就钻进车厢飘到了宴川的身后。 宴宁毫不犹豫地开枪。 红色的子弹擦过了宴川的脸,却没能困住这个死在724路公交车上的鬼。 那张脸如雾气散去,又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愤怒的质问声阴鸷可怖:“今天是周一,必须去上班,你们不去上班在这里做什么?!” 宴宁抽了抽额角,这tm能是鬼问的?有毒吧?? 宴川吹了声口哨:“躺平从我开始,不想上班只想拿钱。” 宴宁:“……” 《他有病》003心软 不知是宴川的这句话将它激怒,还是它本就到了厉鬼化的阶段,下一秒,宴宁就看见了近乎于实质的躯体,狰狞又可怕,和她之前在新闻里见到的照片相去甚远。 自媒体高度发达的年代里,每个人的手机都是一部随时随地开启的记录仪,面前的这一位早在宴宁和宴川确认为目标之前就已经在新闻里见过。 “李樊,他们和你一样都是普通人!”宴宁皱着眉头斥道。 这个叫李樊的年轻人,从另一座遥远的城市过来这里打拼,今年才刚25,大学毕业也不过两叁年的时间,而半年前他就是在这辆公交车上突发状况猝死。这样的人,麻西市足足有几百万,这辆公交车里现在都站着几个。一眼看去,他们是如此普通,普通到没有人会去在意身边站着的都是谁,以至于当时他在的那一路724停靠终点站后才有人意识到坐在末尾靠窗的年轻人已经停止了呼吸。 和其他的死法相比,猝死的鬼往往是最干净整洁的,然而,这也是宴宁最不喜的一类。 原因无他,死的太突然,能坦然接受自己死亡的人实在太少,大部分猝死的人类不是心有不甘因执念而留在原地徘徊,就是如李樊这般生出怨念,将杀意和怨气宣泄至无辜路人的头上,更有甚者,还有不知道自己已死的,依旧照着往常的轨迹生活,将身边亲人吓个半死。 “不!他们还活着!!”许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听见自己的名字,李樊过了几秒方反应过来。他冲着宴宁怒道,龇牙咧嘴的双目猩红,原本扁平的五官这一动倒是显出了几分立体,流血吓人的立体。 “动手。”自打刚才一句就一直保持沉默的宴川忽而开口,声沉又冷。 宴宁咬了咬唇,又一次举起了手里的枪瞄准。 “宁宁,你要知道,不论是人还是妖,在变成鬼之前他们都曾是一个生命,像宁宁和哥哥,也像爸爸妈妈这样鲜活的生命。他们曾经也有喜怒哀乐,当然也会有善和恶,而有的只是在这个岔路口迷路了……” 正是宴宁犹豫的这几秒,李樊身形一闪就近没入了一个男青年的身体里。原本只是神游状态的男青年肤色顿时显出大片的青灰色,黑色的阴影覆盖住眼球,他僵硬地动了动脖子,咧开嘴角:“上班,快点去上班……今天是周一,我要尽快到公司把方案交上去。如果能选上我的方案,奖金……过年就能把我妈接过来看病了……对,我要尽快去公司……” “你的心软总有一天会害死你。”宴川看也没看宴宁冷漠开口,他对着男青年双手合掌,从掌心里取出了一把细长的窄刀。不比宴宁的手枪精致又花哨,这把刀通体漆黑,连刀柄都是黑的,全无任何装饰,只有刀锋泛着寒凉的冷芒。 《他有病》004杀 宴川握着刀柄手腕翻转,刃口划过掌心,鲜艳的血自刀尖描摹而下,瞬间染红了整面刀锋。 而原本站在宴宁身后的男青年也迈开脚步,撞开她之后便向着司机的方向迅速奔去。 “从杀害第一个人类开始,它就不是你该心软的对象了。”宴川垂下长刀,十八岁的少年身姿颀长,眉清目秀,若是岁月与他偏爱,几年后便该年少有为意气风发,在最好的年纪里娶妻生子,在最爱的领域里释放热情,可这一刻,他穿着校服手执长刀,隽秀的面庞神色阴沉满目憎恨,“何况,人类的世界里也不该有异类存在。凡留下者,该杀。” 宴宁无法反驳。 他们之所以会找上李樊,也是因为自他死后,这班公交就开始出现了异常。 两个月后,出现了另一个猝死在724上的乘客。 连续两个周期,李樊便缩短了他行动的时间。确定目标不难,难得是如何引他现身。及至如今,半年的时间,这辆公交车已经死了四个人,加上李樊那就是五个。可她始终忘不了父母从小的教导,杀戮永远不是唯一的解决之法,不仅如此,还有可能激发出凶煞,造成更多的伤亡。 宴川提步,如一阵风掠过她直逼被李樊占据了身体的男青年后背。眼看快要追上,男青年的脑袋忽然生生转了180°,一下子变成了和宴川四目相对的模样。 宴川停下脚步反手扬刀,刀尖迫近。 咔嚓几声响,男青年扭曲了手臂随手抓起一位坐在爱心座位上的老太太挡在了自己身前,宴川冷笑,手里的刀直接穿过老妇人从男青年的后背没入,又穿胸而过。 “你!”男青年怒目而睁,喉咙里发着不属于自己的嘶哑声音,只是很快这声音便染上了痛苦,如同被灼烧,连带着身体也有火光闪过。 宴川手里的刀寸寸消失。彻底消失后,老妇人先一步摔倒在地。紧跟着,这位男青年也跌倒了,他的神色又恢复至原先的茫然,可他的脑袋和手臂却没有恢复原状,仍以扭转后的模样瘫倒在地。 “如果你没有犹豫,他今天就能活着。” “宴宁,没有下一次。” 宴宁骤然白了脸。 车外的浓雾散去,街道上车水马龙的喧嚣刹那间汹涌而至。 他们还停留在方才的路口,红灯的计数一秒秒缩短,司机扶着档位杆已经在准备启动。下一秒,刺耳的尖叫声灌入耳中,此起彼伏一声声不停。 宴川皱眉,不耐烦的神色里又有些麻木,他伸手,长臂一揽便把小脸惨白的宴宁给带回了怀里。 因为突然出现的尸体,公交车不得不停下,车上的其余乘客也必须留下,直到警察给他们做完笔录才可以离开。 “大叔,还要多久啊?我和宁宁已经迟到了,再耽搁就得挨处分了!我还几天就高考,你们总不能让我这关头掉链子吧?而且我都说了好多遍,我和宁宁靠近车尾,和尸体隔着好多人呢,就是想看那也看不见啊!你们还不如等那个老奶奶醒了之后去问她。再说了,车上不是还有监控?”宴川双手插进口袋,一脸的不高兴。而宴宁低着头,乖巧地坐在他身边什么也不说。 《他有病》李樊 手机里的闹钟还没响,李樊就醒了。看一眼时间,他才睡了叁个小时多一点。 严重不足的休息让他的身体很疲累,双眼酸涩到快要睁不开,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时肩膀和腰背也是各种形容不出的难受,可他这一个月的辛苦终于有了成果,所以精神方面又极度兴奋,他现在渴望的不是休息,而是让同一个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为他鼓掌喝彩。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公司,想要从自己的领导脸上看见欣赏与惊喜,更想要用自己的成果换来升职的门票。他进入这家公司已经有叁年,同期生走得走,升得升,如今还处在同一位置的除了他,便只有另外几个轻松自在的家伙。他想,这一次也该轮到他了。 但现在出发还太早,即便刨去路上耗费的通勤时间,也离他的工作时间有一段距离。 李樊逼着自己又回到床上躺下,再休息半个小时就好。 半个小时后,闹钟准时响起,他又一次撑着身体离开窄小的床,却感觉比之前还要疲惫。 他看一眼时间,差不多了,他还可以耽误个半小时,但如果碰见堵车,这点时间就会显得尤为紧张,尤其,今天还是周一。 他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拖着身体离开家门。住的地方实在偏远,他得先坐几站的724才能转换地铁,幸运的是他所在的地方是724的始发站,这意味他也许能抢到一个座位。 身体和他兴奋的大脑仿佛脱粘成了两个独立的个体。他能感觉到自己活跃又清晰的思维,他甚至已经在大脑里模拟了好几遍进入公司之后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形,可他的身体像是粗制滥造的提线木偶,还是关节生锈的那种,这种感觉在他抢到车尾的座位后变得更加清晰,因为他刚才险些被一个学生给撞到,而他迟钝了几秒才扶住蓝色的塑料椅背。 他抱紧了手里的电脑包。 坐下后,他的身体一松,那种疲惫渐渐消失,到最后,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他终于到了公司。深呼吸默念几遍加油,他便抱着笔记本走进了上司的办公室。他兴奋而又激动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但让他失望的是,上司没有任何表示,他甚至没有抬头看他。 他无法理解,一直说到口干舌燥,上司却直接叫来了另一个,也是他这次最大的竞争对手,就当着他的面将方案乃至于一系列后面的工作都交给了同事。 他感觉到愤怒,也感觉到委屈,他辛苦了这么久,为什么一句话也没有换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大声地质问,可面前的上司和同事却变得模糊,两个人的脸好似成了一张白纸,除了轮廓什么也没有。很快,连公司里都涌起了浓重的雾气,阴沉沉地泛着冷,他开始害怕,什么也无法分辨。 他是还没醒吗?这都是梦? 他得赶快起床去上班了,今天是周一,他不能迟到。 “找到一个身体,你就能上班去了。” 他自己的身体呢?李樊有点想不起来了,但身边这么多人,他应该能找到一个合适的身体。 他必须找到一个身体。 ps:本篇为补充视角,不占主线篇章 《他有病》005迟到 做笔录的制服警员掀了掀眼皮,低头继续问:“你们爸妈呢?” “死了。” 警员一愣,又抬头看了眼。这时候,身后的便衣警察过来拍了拍警员的肩膀:“这两个我来,待会儿我直接送他们回学校。” 警员点点头,转身去了其他人面前。 “监护人是谁?” “我。”宴川扯了扯嘴角,“这些和今天发生的事有什么关系?” “那是我的工作,留一个指纹和dna,我送你们回校。”男人撕了一页纸收起记事本,招呼旁边的鉴证人员过来,“我姓周,这是我的电话,如果想起了什么其他的可以随时找我。” “好的。”宴川应得痛快,下一秒便当着他的面把写了手机号的便签纸扔进垃圾桶。 周昂笑了笑,也没说什么。等信息采集完,他方道:“走吧,不是怕挨处分?” 叁人上了一辆黑色哈弗suv,车身上沾的各种污渍让人不禁怀疑这辆车是不是刚从废墟里开出来,又或者已经一年没洗了。而车里更是汗味混杂着各种食物的味道,再糅杂进令人作呕的烟味,刚坐上去,宴川便毫不掩饰地表达了厌恶,连宴宁也不自觉地皱了眉。 周昂摸出烟的手一顿,又笑了:“刚盯一个案子回来,正准备去洗呢就碰上这事。” 他把烟搭在耳后,放下了车窗散味:“十一中是吧?我听说这724半年里都死了五个了,加今天这个六个!你们上学一直坐这趟车吗?有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宴川哼了哼以示回答,手一伸把宴宁搂进了怀里。 宴宁悄悄松口气,灌进鼻子里的终于不再是那些轻而易举唤起恶心的气味。她贴着他的颈窝,又抓住了他的外套,小心翼翼地挪动双腿,以免在车上留下什么可疑的液体。 周昂从后视镜里看见兄妹两人的动作,有些诧异地扬了扬眉:“兄妹两个关系很好啊?这个年纪,不是应该最叛逆的吗?像我家那小子,恨不得天天和我干仗。” “嗯。大叔麻烦开快点,10点我还有考试。” 察觉到两人的抗拒,周昂没再说什么,却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 抵达十一中的时候,仪表盘上的时间已经是9点58,车子还没停稳,宴川就打开车门,拉了宴宁离开。 周昂看着兄妹两人远去的背影,把耳后的烟拿了下来点燃。 那辆724运行的方向和十一中相反。 周昂垂下目光吸了几口烟,又摸出手机:“转学手续办好了吗?要不要我过去帮忙?对了,你的新学校是什么来着?十一中?” “知道了,我今天刚回来,晚上一起和咱妈吃个饭。” 宴川高叁,而宴宁高一,两个年级分处不同的教学楼,宴川把人送到高一的楼底下方道:“中午吃饭的时候去找我。” “下周就高考了,今天也有考试,哥哥真的不复习吗?” 宴川掐她红润刚褪的脸蛋:“怎么,就这么想脱离我的掌控?” 宴宁咬了咬唇,推开他就走。 在卫生间里把脱下来的内裤重新穿上后,她又洗了把脸,才回去自己的班级。早在周末她就和老师请了假,所以这会儿回来也没引起什么怀疑。 只有……原本空着的后桌多出了一位男生。 《他有病》006午间休息(50珠珠) 下课后,后桌的男生拍了拍宴宁的肩膀,自我介绍说:“同学你好,我是周诚,今天刚转来的,早上没见着你。” “嗯,我请假了。”宴宁说完便在课桌上趴下,无意继续交谈。 上午的最后一堂课在11点45的时候准时结束,宴宁从座位上起身,离开教室找去了高叁楼的顶楼阳台。 十一中算是麻西市的市重点,管理得远比普通中学要严格,像顶楼阳台这种地方向来是几道锁把关。如果不是他们兄妹这种另类,最调皮的学生也没法轻松闯上来。 宴川枕着手臂躺在护栏网前,身边的校服外套上放着他刚从食堂买来的午餐。 他们失去了父母将近一年,却没有一个人学会做饭。到了现在,他们的食物依旧是仰赖外卖,食堂以及各种速冻和方便面。 宴宁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捧起了自己的餐盒:“哥哥吃过了吗?” “嗯。”他闭着眼,呈现出少年这个年岁独有的阳光俊朗,看起来就和教室里的其他男生没有任何区别。 “打算去哪个大学?” “随便。” 宴宁不再开口,安静地用完了午饭。而她刚把餐盒放下,他的手就摸进了校服裙。 “没脱?待会儿弄脏了怎么办?”修长的手指抵近内裤边缘,带着薄茧的指腹从她的皮肤上滑过,挑开,没入。 宴宁面色不变地合拢双腿,将他的手夹在了里面:“哥哥如果不打算认真对待高考,从今天开始就不做了。” “当真?”宴川一把撑着坐起,没入柔软的两根手指开始作乱。 宴宁扶住他手腕,虽然不能彻底阻止,但也用她的表情表明了态度。 宴川看她一眼,半晌后似是放弃地一声叹息,却是玩笑道:“明大怎么样?全国前叁了,还在本市。” “那就明大。”宴宁回答,不同的是她并没有拿这个当玩笑,“如果哥哥9月不能去明大报道,没有做爱,没有练习,也不会有哥哥想要的其他事。” 宴川终于敛了神色,宴宁以往觉得他不笑的时候像爸爸,现在她知道了,他远比爸爸更冷漠,可以轻而易举就放弃自己,也舍弃她。 他抽出手指,当着她的面将指尖的粘液舔去,道:“你把你哥哥当天才了不成?高考还剩几天?你居然指望我考明大?又或者,你是想让我作弊去?” “那就不做了。”她作势起身,又被他一把按住。 宴川掀开她的校服裙,双手扒着内裤往下,他低头:“我考,宁宁,我考还不行吗?” 说完后,他又继续往下低,直至将她肉粉色的花户含住。 “宁宁什么时候洗的?” 宴宁双手往后撑,已经无暇去回答他,他的舌头钻了进来,虽然不如他的性器来得粗和硬,但同时也有着性器无法比拟的柔软和灵活,就似一尾蛇,咬住了就不松口。 明明是在同一时间尝的禁果,除了彼此他们也没有其他的床上伙伴,可每一次,她都是比他先溃败,不论他用的是什么。 宴宁张着嘴喘息,胸口剧烈的起伏间,脖颈和下颌几乎扬成了一条线。他的舌头离开,双手把着她颤抖的腿将人覆了上来,他的身躯遮挡了她的视线,硬如肉刃的性器撑开阴唇,一寸寸插入。 ps:写到这章发现高考时间搞错了,然后又想起来我这是奇幻,所以,哪天高考都行hhh 《他有病》007关于胸 高潮的余韵犹在,宴宁现在根本受不得半点儿刺激,更别提是他的性器。 双腿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白色的板鞋摩擦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无助又彷徨。 他低下身子,俊容压近,逆光中显得颇为耀眼,宴宁眯着眼睛看,还是看不太清,只能感觉到他粗胀的性器一点点将自己撑开,顶到了深处。 “慢……哥哥慢点儿……” “好。”宴川应得爽快,爽快到眉眼的笑都带着敷衍。他一手撑在她的脸侧,一只手则从校服的上衣里摸了进去,推高胸罩。 性器顶到花心,又缓缓抽离,他的动作一如他应允的那样温柔,可嘴里的话就有些荤素不忌了。 “哥哥揉了这么久,宁宁的胸怎么还没长大一点?难道是哥哥的手法不对?”他捏着掌下绵软的乳问道。以往爸妈在的时候,她被照顾得很好,一身皮肤白得和牛奶似的,刚上初中胸前就鼓囊囊的有了起伏的曲线。当然,那时候他打量她的目光还没这么变态,完全是一个兄长的心态。可现在快一年过去了,两人的身体都熟到了不做前戏也能容纳的程度,她胸前的这两团软肉却丁点儿没长大,还是他一手包握的程度,这难免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心灵打击。 宴宁闭了闭眼,如果不是他的性器还在她身体里,她都忍不住要翻个白眼。 别家青春期的男孩子如何,她不知道,但对于宴川,她从小是以仰慕的目光注视着他的,她的哥哥优秀到像是披了光,尤其是站在爸爸身边的时候,一举一动都让她移不开眼。然而,谁又能想到这短短一年,他在她心里的印象就彻底碎成了渣渣。 “哥、哥哥……如果喜……喜欢大胸……” 她还没说完,抽离到只剩一个龟头还在阴道里的性器便又重重地撞了进来。宴宁听见阴囊拍到她大腿根的啪啪声,他的性器顶到了花心,还在碾着酸涩试图往里继续。她没忍住,含着嘴里的唾液呻吟出声。 他的性器完全勃起时会有一点微微弯曲的弧度,面对面地进入和后入完全是两种感觉,可不论是哪一种,她都受不住,既受不住他浅浅慢慢温柔的抽送,更受不住他的粗暴和强势。明明也不是多敏感娇贵的身体,偏在这事上毫无反击之力。 “哥哥不喜欢大胸。” “哥哥只喜欢宁宁的胸。”宴川咬着她的下唇轻声低语,他说得很慢,腰胯间的动作却快又狠,短短两句话便已经压着她娇软的身体顶弄了十几下,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融了些许黏腻水声。 他探出舌尖舔他刚刚留下的牙印,喘息道:“宁宁带备用的内裤了吗?” “……不许撕!” 她急急忙开口,却还是慢了一步,话音将落,还卡在大腿上的棉质内裤就被他给撕成了两半。宴宁气急,下意识抬手推他,可反而被他掐住手腕,下一秒,他的舌头也堵进了口中。 宴川拉开她的腿环到腰上,略微调整了姿势,便以更加方便的力道自上而下地肏进去。 《他有病》008太辣 她很软,当然,这是来自于宴川的主观感受,而非比较后得出的有效结论。 涂着无花果香型唇膏的唇很软,带着天然的粉色,亲上去就像果冻,他不喜欢甜食,沾上了她的唇却想舔。舔完甜软的唇瓣,再挤进去,卷着同样柔软的小舌头舔弄吞吃。 胸也软,尤其后入的时候,雪团般的乳肉坠进掌中,比捏着最软的嫩豆腐还要刺激双手。 两腿之间的地方就更是如此,她的穴软又热,柔韧十足,插进去便想肏,肏出了水声又忍不住变本加厉。纯粹的生理欲望已然让他如此,再想起两人的身份,哦……快感加倍,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真是个变态。 他们中午的休息时间只有75分钟,11点45下课,1点就必须回到教室,再刨去打饭用餐,自由活动的时间就更少了。宴川抽出了放在她胸上的手,整理好上衣,身体压上去,掐着她的下巴加大了唇齿间唾液交换的频率与深度。 所有的呻吟都被彼此吞进口中,徒留最原始的声响飘荡在空旷无人的教学楼楼顶。那是唇与舌相互舔吮制造的水声,也是阴茎撞进阴道碰撞出的交合声,纯粹而野性,放纵而恣睢,毫无克制全凭本能。 他肏得实在用力,粗胀的性器一次次劈开急欲合拢的肉壁顶至花心,稍加研磨便退出,再重重地插进去,周而复始,捣得花心酥软,汁水泛滥。 宴宁的腿渐渐有些扣不住,腰也被他撞得酸软,换气的间隙便忍不住催促道:“快……快一点……”她还得收拾自己,不像他,抽张纸擦一擦就行。 简直不公平。 “呵,哥哥如果现在就早泄了,宁宁以后的性福怎么办?”宴川喘息着松开她的手腕,托住了她往下滑的腿,扣住腿根,腰胯撞上去,深深结合。 宴宁抖出一声呻吟:“啊……” 终于自由的手臂一把揽住他的脖子,湿热的呼吸贴上去,与之交融。她收缩着阴道将身体里的性器咬紧,伸出舌尖主动去舔他的喉结:“快一点哥哥,再快一点,宁宁后背磨得疼……” 和宴川做爱,宴宁大多时候都是扮演着被动享受的角色,把主动权交给他。可这不代表她就不会主动,甚至于相反,她很喜欢自己主动时宴川给出的反应,正如这一刻。 他的喉结在她的舌尖上滑动,勃起的性器又胀大一圈,将她占的满满当当。阴道被撑开到极致,熟悉的饱胀感中生出一丝丝的疼。 停顿了一秒,又或许是两秒,他便重新堵住了她的唇,不及她张开嘴便用舌头顶了进来,粗暴地深入喉间,来了个另类的深喉。宴宁抓着他的短发昂起下巴主动迎了上去,尽可能放松自己的身体。 宴川碾着她的唇,叼着她的小舌头,紧绷的身体如一张拉满的弓,在粗重的喘息间一次次挺动腰胯,发了狠地撞上去。 十几分钟后,他才死死扣住她的腰,顶着花心射给了她。 “不许浪费。” 宴宁回到教室已经1点过几分,好在大部分的人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做题,并没有谁因为她的出现而多看几眼。 只除了后桌的奇怪男生。 “……宴宁,你的嘴怎么了?” 宴宁打开水杯灌了两口水,冷淡道:“中午吃得太辣。” 下午的课1点30才正式开始,这中间的半小时也是强制的午睡时间,所以宴宁说完便趴了下去,闭眼休息。 晚自习结束,宴川骑着自行车载宴宁回家。 屋里黑漆漆的一片,率先进门的宴川开了灯,还没开口就听宴宁在身后道:“哥哥快去复习,我要休息,累了。” 宴川转身锁门,看她一眼:“宁宁不打算监督吗?你哥哥要做的可是创造奇迹。” 宴宁如愿翻了个白眼。 《他有病》009宜跳楼(100珠珠) “希望爸爸妈妈保佑哥哥高考顺利,也希望爸爸妈妈能让他想清楚,如果可以托梦就最好了。”宴宁在父母的遗像面前拜了拜,说完便离开主卧,回去自己的房间洗澡收拾。 第二天的早饭是饺子,当然是超市里随处可见的速冻饺子,但比起昨天硬邦邦的饼干已经是好了不少。 “今天不用赶公交,还有时间,慢慢吃。”宴川又在她面前放下一盒牛奶,“没过期,晚上给你买新鲜的。” 宴宁奇怪地看了过去。凭良心讲,爸妈去世后宴川这个哥哥做得还是挺称职的,照顾着她的衣食住行没有任何不满,很多时候甚至比她考虑的还要提前,但他毕竟是个刚满十八的大男生,还是和她一样从小衣食无忧长大的,宴宁还记得,很长一段时间里宴川每天要做的除了学习就是练习那把专门为他打造的斩鬼刀,所以乐意照顾她是一回事,照顾得如何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箱牛奶还是前不久来人探望的时候和其他食物一块儿带过来的,宴川直到昨天都看也没看,今天居然给翻出来了?什么意思?难道昨晚爸妈真托梦了? “哦。”宴宁拆了吸管插进去,低头吃早餐。 饺子就奶,好像有点奇怪的样子。 兄妹两人赶在早读开始之前到了校门口,平日里挤满了接送学生的私家车的正门今天似乎更拥挤了,宴川一手推着自行车,一手牵着宴宁向里走,走到了门卫所在的保安室才明白其中的原因。 “今天没坐公交?”周昂看见两人,率先抬手打了个招呼,“对了,高叁(7)班的叶苗你们认识吗?” 宴宁不由看了宴川一眼。 他松开她的手,转而在她腰上推了一把:“你先去上课。” 等宴宁离开,宴川单手插进口袋,面无表情地回了周昂一句:“同班。” 周昂挑了挑眉,从衣兜里摸出了巴掌大的便签本:“那你等等。我问几个问题你再走。平时和她熟吗?她是个什么性格的女生?” “不熟,不知道。” 周昂笔尖一顿,抬头看着他笑了:“我们刚刚打听过,你们一年才换一次班,除了(1)班作为文科重点班,剩下的(7)班,(11)班和(17)班都是理科重点,叶苗叁年都在(7)班,就算你是高叁才换进去的,到现在也一年了吧,同班的同学都不熟?” “周警官是没在11中这种学校里待过吧?不如趁今天这个机会守在(7)班待几天看看。”宴川说完便重新跨上了自行车,踩着脚踏一蹬就走了。 周昂哼一声,扭头问身边的警员:“现在的小子都这么拽吗?11中不也是个高中?” “这种学校应该压力比较大吧?陈警官刚去(7)班问了几个孩子,个个手里捧着英语书,一边背一边在那里回答,不过得到的结果也是不太熟。据说和叶苗关系比较好的是(3)班一个学文科的小姑娘,叫……田珠珠,还没到学校呢。” 宴宁进了自己的班级才听说了大致情况。 高叁(7)班那个叫叶苗的女生,今天一大早从他们高叁楼的楼顶跳下来死了。 “……我听说百日誓师的时候,高叁也有一个女生跳楼了,你说今天这个会不会和那事也有关系啊?” 宴宁听见后桌的男生和另外几个男生谈论道,她翻出手机给宴川发了个消息,随后便拿出昨晚没做的物理卷子,开始补作业。 《他有病》010灵境 高叁的晚自习通常是在9点30结束,高一的则要早一点,9点就可以离开,但也可以多待半个小时,和高叁学年的一起。 宴宁看了眼教室里的钟表,9点10分,以往这个时候班上的同学大多都还在,可今天已经不剩几个。 想想也是,警察在他们的学校里转了一天,所谓的媒体也在校门口堵了一天,盯着每一个从校内出现的人,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发表自己的看法,连隔了半个国家的人都成了刚刚还和他们一起上课的同学和校友,如果能有选择,宴宁也希望可以远离这些……屁事。 她抓紧时间,将最后一道数学题的计算过程刷刷写下。 等离校的音乐响起,宴宁抓起书包,穿过教学楼去找宴川。 宴宁找过来的时候,宴川刚把今天的一沓卷子写完。昨天的模拟考他缺了一科,今天不得不去老师的小黑屋考备用卷,一耽搁,就拖到了现在。 他收好东西,转头就见宴宁趴在窗框上看着他。他忽然想起她升入初中的第一天,刚课间休息她就跑来了他的教室外,也是这样看着他,不同的是,那时候还不到9点,上午的阳光正明亮,而她的眼中新奇带着兴奋,还有一直以来的仰望与信赖。 宴川收回目光,安静地提起书包从座位上离开。 “刚我过来的时候看见不止一个保安在巡逻。”宴宁道。 “那就速战速决,何况也未必是我们的事。” 宴宁点点头,转身向楼梯走去:“前两个月的那个女生哥哥了解吗?” “宴宁。” 宴宁回头看了他一眼,不无委屈:“我只是打听点消息,又没让哥哥帮我做别的,这都不行吗?” 宴川的面上一片平静:“总有一天你是要独自面对这些事的,越早习惯越好。” 宴宁负气地甩手结出灵境,又不是她继承了那一身可焚妖鬼的猎人血脉。和他相比,她不过是因为父母都是猎人,所以才得了一双可看阴阳的眼睛,以及比普通人多知道一点可有可无的知识,凭什么要求她做那么多?爸妈都做不到的事,又凭什么拿来要求她? 一步步的楼梯上到顶楼,平日里缠了几道锁的入口这会儿已经打开,只有警察留下的明黄封锁线。 宴宁钻了进去,昨天她还和宴川在这上面厮混,今早就跳了个女生下去,如果真有个鬼在这里出没过,那可真是……无fuck说,也不知道警察有没有在这里找到什么奇怪的痕迹。 按照宴宁的理解,灵境有点像是意识折射出的镜像世界,或者说影子世界,他们现在站的顶楼也是现实世界的顶楼,可这里没有月亮,也没有星光,只有厚厚的云层遮盖在建筑的上方,学校的路灯都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显得朦胧又昏暗。 普通人类无法在灵境里自由活动,也没有相应的感知能力,但如果被妖鬼附身,受到的伤害却会是真实伤害,就如同昨天724公交上的那位男青年。 宴宁闭了眼尽可能地去感知,妖鬼的气息在灵境里会被放大,如果这件事里真有什么蹊跷,那么此刻就一定会有残留。 “嗨,宴宁同学,你也是来调查的吗?” 《他有病》011兄妹 “不,我是来赏月的。”晏宁越过防护网向下看了眼,后桌的男生正挥舞着手臂和她打招呼。 周诚抬头看了眼黑漆漆的天空。 晏宁面不改色:“是啊,本来还打算和男朋友在这里做点坏事。现在没戏了。” 说完她便向后退了几步,周诚的脸消失在视野里,而她转身对宴川道:“回家。气息已经很淡了,不管怎么样,今早的这位肯定不在。” 宴川点点头,等离开了顶楼,他方问道:“同学?还是小男朋友?” 能在灵境里自由活动的那肯定不是普通人,可如果一早就认识,晏宁没道理不和他提。 “转校生,昨天刚来。”晏宁抓住他的校服,“男朋友吃醋了吗?” 宴川回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他握住她的手腕,一直摸到指骨才将她的手从衣服上拿开,下一秒,他便又勾着她的肩膀将人撞进了怀里。 “宁宁敢让他知道我是谁吗?”他低头吻她,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出色情的水声。 半晌后松开,他抬手擦去她唇上沾着的水渍,出声宽慰:“做得好,以后什么样的小哥哥都有,宁宁一天睡两叁个都行。” 兄妹俩前后脚离开高叁的教学楼,灵境已散,叁叁两两的学生结伴走过,那个叫周诚的男生居然还在。 宴宁忽然快走两步牵住了宴川的手,走去周诚面前介绍说:“这是我哥。” 她已经失去了爸爸妈妈,如果可以留下唯一的哥哥,乱伦又算得了什么?她甚至可以做得更过分。 宴川皱眉,神色倏地冷下。 周诚打量了眼兄妹两人奇怪的表情,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可他一时间又说不出个具体,便干脆问了正事:“上面有查出什么情况吗?是正常的自杀凶杀,还是有邪祟害人?”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要回家了。”宴宁装傻,说完便拉着宴川向车棚走。 一路安静无言。 到家时,门口还放着一个生鲜专用的泡沫快递箱,宴川将东西抱进家,拆封后又一一搁进了冰箱。收拾好,他便转回房间拿衣服洗澡,从始至终再没有和宴宁说一句话。 热水从头顶的花洒倾洒而下,打湿了少年已颇具力量的躯体。 宴川抄了把往下滴水的短发,昂起头,任温烫的流水打在脸上。 渐渐团起的水雾里,一个猩红的印记在他的脊背上若隐若现。 宴宁温柔地亲了上去。 宴川一僵,顿时从思绪里回神。他缓缓站直了身体,右手往后,一把扯了宴宁撞上墙壁。 他掐了她的腰将人提起,屈膝挤进她未曾合拢的两腿之间。粗暴的亲吻里混进了热水,还有他咬出的血腥味,可她不仅不呼疼,反而借力骑到了他的腰上。 她的校服还没脱,热水一淋便湿哒哒地贴在身上,曲线毕露,宴川来不及帮她脱,也根本不想脱,他一手撑在墙上,一手就拨开内裤闯了进去。 “啊……疼……哥哥,哥哥对宁宁温柔点……” 宴川充耳不闻。他离开她的唇,向下舔咬她白嫩的颈,一边咬,一边在她的身体里抽送,每一下都是大开大合,尽根抽出,又用力地肏进去,直至那更紧小的花壶被他撞开,整根性器彻底没入,两人的生殖器官再没有任何缝隙地结合在一起。 《他有病》012心狠(150) “呜呜疼……哥哥,啊哥哥…是……宁宁是真的疼……哥哥轻点儿……”她呜咽出声,搂着他的脖子叫疼,底下的两条腿却像吞食猎物的蛇一样紧紧绞着他劲瘦的腰。 宴川含着她颈间的软肉粗重喘息,停了几秒方继续,胀痛的性器抽出来半截再重重地撞进去,又或者浅浅抽离,顶着宫颈变换角度地碾磨。可不论是轻还是重,最后总要完全地结合方肯作罢。 宴宁被他肏得花心酸软,嘴里的唾液分泌过多,阴道也像是失了禁,一波波的阴精让两人的交合处打湿得彻底,也让他每一次进来都能捣出咕叽的水声,她听在耳中,心跳渐急。浴室里并不宽敞,氤氲的热气让氧气变得稀薄,再加上这样激烈的性爱,宴宁裸露在外的肌肤很快就泛起了潮红,像是揉了层胭脂,好看得紧。 可是这样还不够。她的哥哥有多冷漠和心狠,再没有比她更清楚的了。 宴宁呻吟出声,咿咿呀呀地叫给他听,用腿夹紧他的腰,也用阴道咬紧他的性器。 宴川埋在她颈边重重一声喘息,却像是和她较起了劲,她收得越紧,他肏得越狠,恨不得将根部的两颗阴囊都塞进她的阴道里。 他推高她的校服上衣,从头顶脱了扔到地上,轮到胸衣就没有这样好的耐心了,他舔着她的锁骨,双手直接把她胸上的束缚扒下:“宁宁自己把胸捧起来喂哥哥。” 宴宁不可抑制地抖了抖,又是一波阴精泄出。过于密集的高潮让她的身体有些脱力,一直肏进她子宫里的性器也太过粗胀,即便抽送间能带出一些体液,也还是让她觉得胀又撑。她终于察觉到害羞,脸上的热度像是要烧起来,但她还是乖巧地用双手捧起了自己的胸,推到中间喂进他的口中。 他一口将她两颗乳尖含住,牙齿和舌头轮番上阵,或咬或舔,将她丢进情欲的热锅里来回翻炒煎炸。 “哥哥,哥哥……”宴宁一遍遍地叫着他,嗓音湿润又粘稠,像是裹了蜜,听在耳里都在拉着丝。 她需要他的亲吻,也需要他的安抚,可他什么都不给,只用那根肉刃一般的性器将她翻来覆去地肏,直到最后一刻,轰然爆发。 精液灌进最深处,恰如凉水浇上滚烫的肌肤,舒爽至极。 “这次的事你独自去办。” 宴宁尚未回神,便听见他带着喘息的喑哑低语。明明情欲未退,他的性器此刻都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射精,说出的话却如此冷静,冷静到他不像是在和她做爱。 还有,他既然察觉出异样,为何当时不告诉她? “……舌头伸出来。” 宴宁下意识低头照做,刚把舌尖探出,便被他卷进了口中。她张开嘴,用自己的舌尖去追逐他的舌头,和他接最缠绵的吻。 宴川关了花洒,一面和她接吻,一面随意找了个毛巾胡乱擦拭两人湿透的身体。 擦得大差不差,他便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抱着她离开了浴室。 荒唐半夜。 等宴宁扛不住疲累昏睡过去,宴川才从床上起身,随便套了件睡衣便去捡被自己扔到各处的校服,他的,还有她的,团成一团丢进洗衣机。 想起被子上沾了水,还有两人的体液,他又折回房间把她抱去了她的床上。 一番折腾结束,只睡了两叁个小时的宴川第二天不可避免地出现了黑眼圈。 宴宁也累,可她坐上餐桌看见他的模样后还是惊了一跳:“哥哥被掏空了吗?” 《他有病》013搭话 宴川放下刚热好的牛奶:“喝。还有吃。” 宴宁识相地闭嘴吃早餐,其实也没有多严重,只是他们兄妹的肤色都偏白,所以他眼下的那一点鸦青就显得异常明显。 今天的学校依旧被警察和各种拿着手机拍摄的人所包围,宴宁刚在位子上坐下,后桌的男生便探了上半身过来,说:“百日誓师的那个女生我查到了,叫黄琳,6班的,成绩中等,长得比较漂亮,听说私下里曾经和7班一个男生告白过,结果被拒绝得很惨,说什么更喜欢死人,一个月后,她就跳楼了。警察也查过,就是自杀,再加上她是晚上跳的,所以没像这次动静这么大。” 宴宁原本不想搭理,可听到这里她忽而问道:“7班的谁?” “好像叫宴川……”周诚说着愣了愣,虽然不确定是不是同一个宴,可宴川、宴宁听起来就像兄妹的样子。 宴宁扯着嘴角假笑,这就是宴川让她独自处理的原因? “他…昨晚那个……宴川是你哥哥吗?黄琳没找过你哥……” 宴宁打断他:“上课了。” 她摸出手机,想问问宴川,可打开通讯软件看见他漆黑一片的头像,她又改了主意。 几分钟后,背后递来一张纸条。 “如果黄琳找过你哥哥,他会很危险。” 宴宁将纸条揉成一团,随手扔进了后面的垃圾桶里。 敢去找宴川,那才是不怕死的鬼。 但是……如果导致黄琳滞留在此不肯离去的原因真的是宴川,那她的确应该如周诚所说的那样去找他,而不是牵扯到另一个女生,除非那个女生和宴川有什么感情纠纷。可显然,那不可能。 而且,逗留的时间似乎太长了一点,尤其还是在这所学校里,宴川不可能没有察觉。 宴宁想起724公交上的李樊,点在课本上的自动铅笔倏地停下,那一位似乎也游荡了很久才开始行动。可也不能完全类比,毕竟他们对那辆公交并不熟悉,还是从新闻里发现异常后才开始调查的。 想了会儿想不通,宴宁便干脆放弃,反正也没有真的确定就是黄琳。 捱到下课,周诚犹不放弃:“刚上课的时候我想起来了,昨天你们都在,那你哥哥应该也是……那个吧?” “哪个?”宴宁不耐烦地掀了眼皮,没想到看见的居然是一张兴致勃勃的脸。 周诚压低声音,又挤眉弄眼:“就是……那个啊,猎人……除了我爸,你们是我这么多年第一次接触到的活生生的猎人,还和我一样大,真是太难得了!” “你爸呢?” 周诚笑容缓了缓:“他很早就去世了,所以我现在都是自己瞎摸索……” 宴宁枕在手臂上垂了目光,看来猎人还真是个短命的行当。 “我们叁个可以合作啊。黄琳现在见了血,是不会主动停下的,她杀的人越多,厉鬼化的速度也越快,一旦真的变成厉鬼,就难办了。” 宴宁闭着眼问他:“谁帮你查的黄琳?” “呃,我哥,他是个刑警。” 宴宁刷一下睁了眼,两人目光一对上,周诚便连忙摇头:“他就是个普通人,看不见……” “……周昂?” 周诚呆了呆:“你认识我哥?” “不认识。”她的确不认识,只是在宴川扔那张便签纸前她看了一眼而已。 周诚:“……” 宴宁坐直了身体,没答应也没拒绝:“你让我想想。” 周诚退回到他的座位上,宴宁的同桌也差不多时间从厕所挤了回来,转着眼珠刮一眼,悄悄问宴宁:“后面这个转校生是不是喜欢你啊?我看他总找你说话的样子。” 宴宁点点头:“我看像。你帮我拒绝他,我爱学习不早恋。” 《他有病》014逢魔 午间休息的时候,宴宁和宴川提了两句周诚,得到的回复就只有两个字。 “随你。” 宴宁忍不住笑了:“黄琳好看吗?” 宴川瞥她一眼:“命是你的,而且只有一次机会。” “好看吗?” “没有宁宁好看。”宴川凑过去,捏着她的下巴吻她。 宴宁张开嘴,含吮了一下他伸进来的舌头方道:“可我不是死人……” “我是。” 宴宁忽然僵住,下一秒便伸手用力地把他推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宴川被她推倒在地,也不恼,干脆就枕着手臂躺下。 六月的麻西市潮湿又闷热,虽不是七八月的酷暑,却也已经正式迈进了夏日。冬天的时候,他们结束下午的课坐在食堂里窗外已经是漆黑一片,而现在,黄昏笼罩而下,像是一片浑浊的橙黄,又像是狂风席卷下的戈壁荒漠,遮天蔽日的黄沙模糊了视野,一切都变得朦胧不清。 正是逢魔时刻。 宴宁还恼着宴川,便独自去了食堂解决晚饭。 可她刚坐下,手里的餐盘便被人接走,换了一盘已经处理好的晚餐。 紧随而来的周诚愣了愣,迟疑道:“你哥哥吗?” 宴川看着他笑:“她男人。” 周诚尴尬地笑了几声,端着餐盘在宴宁身边坐下:“现在这种逢魔时刻,黄琳很有可能……” 说到一半,周诚的声音陡然消失。他惊愕地看着宴川,手指发抖。 宴宁抬眸,一眼看见正弯腰往宴川肩膀上靠的校服女生……不,女鬼。 身边的学生依旧人来人往,却只有他们叁个注意到这个淡淡的虚影。宴宁又向窗外看了眼,天色还没有开始转黑,再过一会儿,这个女生会更加实质,到时候普通人就也能看见她了。 “我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要和我试试吗宴川?” 宴川不为所动,拿着筷子用餐,就好像他根本没发现自己的肩膀上正压着一个因跳楼而脑浆迸裂满脸是血的女鬼。 周诚终于从近距离直面女鬼的惊恐里回神,迟疑地问宴宁:“你哥哥他看不见吗?” 不,他只是懒得搭理。 宴宁结出灵境,又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扣动扳机。但对方比她更快,瞬间就从宴川的肩膀上消失,只留下了两个黏糊糊的血手印。 “真恶心。”宴宁满脸厌恶,扭头一看,周诚正呆呆地看着她……手里的枪,当下便忍不住皱眉,“你的武器呢?难道你打算赤手空拳地上去和她干仗?” 周诚的脸上浮现一丝可疑的红:“我以前都是这么干的……” “那你可真是命大。”宴宁一声冷哼,彻底放弃了结伴的打算。 她重新看向宴川,他的晚餐已经进行到一半,而且很显然,他也没有要停下来帮她的打算。宴宁环视一圈,直接从位子上站起,探过身体在宴川的脸上亲了一下。 “借你的脸用一下。” 宴川抬眼,面上又出现了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只不过这一次嘲讽来得更多:“你真以为这样就能让她出来?” 宴宁挑眉挑衅回去:“不然你来?” 《他有病》015蠢东西(200) 宴川放下筷子,将餐盘推离手边,不疾不徐,仿佛他面前的不是食堂里的不锈钢餐盘和竹劈长筷,而是西餐盛宴里的精美银质餐具。 “我不喜欢蠢货,尤其还是丑成你这样的蠢货。”他神色冷淡,可也不见恼怒,平静得如同阐述一个众所皆知的事实。 显然,这话不是对宴宁说的,因为下一秒食堂里就传出了惊恐的尖叫声。 不,愤怒的尖叫声。 食堂的东南角忽然窜出一个影子,咆哮着向他们这里冲过来。 宴宁举枪瞄准,随着距离的拉近,这早已看不出原本相貌的校服女生也变得更清晰,她愣了一下,再开枪便已错过。 尖利的黑色指甲划破校服,在宴宁的手臂上落下几道深可见骨的血痕,钻心的疼痛刹那间蔓延,她却顾不得多想,迅速用破损的校服绑住伤口,以免毒素扩散。 一旁的周诚见势不对,抄起餐盘便砸上了女生血肉模糊的脑袋。 黏糊糊的黄色咖喱混进了黑色的血肉里,和着脑浆一道向下流淌,宴宁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犯恶心。 “你恶心到我了。”宴川开口,也将宴宁此刻的想法说了出来。 可他这一开口,本就愤怒的女生顿时更加愤怒,短短几秒,及肩的头发便暴长至腰间,牙齿也变得锋利滴血。 “能不能请你快点去死一死?你现在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食欲。” “我够瘦了,不想减肥。” “就你这样,变成鬼也只能当废物,智商还没年纪高的蠢东西。” “你连叶苗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不仅是叶苗,你能比得过谁?活着比不上,死了就更不行。” “还真把自己当公主了?丑小鸭身边的秃鸭子都比你好看。” 宴川每说一句,女生的失控便加深一分,到最后四肢都脱了形,攻击也变得毫无章法。周诚疲于应付,几次抓住女生都因为力气不敌而又被她挣脱,然后,看着她发了疯一般向宴宁扑去。 偏偏始作俑者还端坐在那里,身姿笔挺,英俊帅气。 周诚终于受不住,带着身体虚脱后的不耐烦和厌恶冲着宴川叫嚷:“你tm少说一句能死?不能帮忙就闭嘴!” 宴宁大口喘息,身上许多地方都挂了彩,好不容易找到个可以一击必中的机会,刚开枪那离厉鬼只有一步之遥的女生却突然消失不见。 “怎么可能?”她难以置信地呆在地上。 宴川皱眉,一把站起用自己的校服外套裹在了宴宁身上。几乎是他刚做好,灵境便如同被谁捏在了手中一撕为二,迅速散去。 被定格的画面一瞬间恢复如初,来来往往的学生纷纷将目光投了来,好奇难掩。 宴川收敛了神色,弯腰将宴宁打横抱起,送去校医室。 “摔跤能摔成这样?”年近五十的校医推了推眼镜,一脸怀疑。 宴川面不改色心不跳:“她就这样,马虎得很。男女有别,医生把东西给我吧,我帮她清理,完了你再检查。” “我是医生!什么没见过!”老校医不满道。 “那也不行。”宴川接过托盘,帘子一拉将老校医拦在了外面。 “你小子就不是男的?”老校医絮叨一声,脚步声渐渐远去,“有空和她联系一下,你明知道她很担心……” 宴川只当没听见,剥开了宴宁破损的校服,又取手术刀划开自己的掌心,覆至伤口。 “晚上先穿我的校服,脏的回家再洗。” 宴宁咬唇忍着疼,沾了泪水的眼睫一扇一扇:“你就没其他想和我说的?” “没有。” 《他有病》016煎鱼 “爸妈已经不在了,你又不肯教我,难道要我以后都像周诚一样胡缠蛮干吗?”可焚尽世间一切妖魔鬼怪的热血从伤口融入,追逐着残留的毒素绞杀殆尽,宴宁疼得直哆嗦,索性不再忍,就哭给他看。 宴川没说话,低着头专心给她清洗毒素,正面清完用纱布垫着又翻个身去清理后背。 “我又不是你,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我刚十五岁,那天之前……爸妈从没教过我猎杀,他们只教你……那天还是我的生日,以后我都不会有生日了……”宴宁越说越委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从她有记忆开始,爸妈就告诉她,哥哥继承了焚妖的血脉,他注定要成为一个远比爸妈更强大的猎人,他会斩尽世界一切邪恶妖鬼,他会保护她,长大了还能保护爸爸妈妈。她不需要去学习杀戮,她只要学着保护自己就好。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说这些话时,爸妈的脸上有多自豪和骄傲,可那一天之后,一切都变了。 爸妈永远地倒在了血泊里,而她的生日成了爸妈的忌日。 至于她的哥哥,也从原本灼灼如旭日的优秀耀眼…… “别哭了。” “我就哭。”她已经在尽力调整自己,学着放下过去,也学着继续向前看,可他呢?凭什么不让她哭? “再哭就在这里肏你。” 宴宁僵了一秒,声音哽住:“我就哭!” 宴川清理完最后一个细小的伤口,胡乱扯了些纱布把自己的手掌裹住,便插进了她两腿之间。 宴宁呆住,外面的老校医虽然是个普通人,却是他们的旧识了。如果真让他知道兄妹俩早已越界,那她…… 她急忙压低了嗓音:“宴川!” “现在知道怕了?”宴川脱了自己的上衣,从托盘上拿了棉签和纱布,低头擦拭她身上的血,“动手之前,先动脑子。” 宴宁挣了挣,没挣动,反而又扯出痛来,她红了眼眶,抱着身下的枕头没说话,任他粗鲁地涂药包扎。现在回想,这个女鬼不止一处透着蹊跷,可他什么都不说,让她怎么分辨? “谁让我问你的时候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没我你活不下去了是吗?”他的声音凉薄又讥诮,满是嘲讽,“多大了,还哭鼻子?” “是。”沉默了一两秒,宴宁才开口,她今天还能站在这里,还能像普通人一样去想着学习和高考,去想未来,都是因为他还在身边。 宴川没再开口,又将她煎鱼一般地翻了回来继续。一直到只剩下手臂上那道最深的伤口,他才停手,拿了自己刚脱下的校服帮她套上。 “别使小性子。” 宴宁昂着脖子,纤细的脖颈犹如新春里待折的花枝:“我没有!” “没有?宁宁敢说刚才没有想着我会出手帮你吗?” “没有。” “没有等着哥哥救宁宁?” “没有!” 宴川倏而捏住了她的脸颊,俯身靠得极近:“命是你的,除了自己谁也不能依靠。宴宁,我告诉你,别指望我还会和以前一样挡在你面前,更别想用自己受伤来逼我出手。” “我没有!!”她倔强地看着他,泪水洗过的双眼红红,比任何时候都亮。 宴川忽而亲上去:“我教你。” 他会把他所有的都教给她,这一身的血也可以留给她,然后,等着她来杀他。 宴宁撞进他怀里,抬手抱住他,抱得紧一点,再紧一点。她的体温没法留下他,她的身体也不能,她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她的哥哥好好活下去? “医生,我同学她……”周诚刷一下拉开了帘子,脸色瞬间转绿。 他看见宴宁正被赤着上身的宴川压在身下强吻。 《他有病》017畜生(250) 周诚只停了一瞬便愤怒地向宴川挥出了拳头。 宴川头也不回地侧身避开,他翻身离开单人病床,捡起旁边的外套直接穿上。而宴宁匆忙爬起来,挡在了还想继续挥拳的周诚面前。 “你个畜生,她是你妹妹!” 宴川拉好拉链,转头看着周诚,笑意冷漠:“我不仅亲她,还睡她,怎么,你想取代我?” “你!”周诚还想上前,瞥见宴宁身上明显宽大的校服又不得不停下,再靠近以他站着的高度很容易就能看见一些不该看的部位,“她现在才高一,你这是强奸!我要报警!” “够了!”宴宁皱眉推开周诚,“周同学,我的家事和你无关,你可以离开了。” “宴宁……” 宴宁失了耐性,不耐烦道:“滚!” 周诚到底还是走了,只不过来时的担心变成了愤怒,还有几分难以理解和委屈。 老校医不知何时出现,看着兄妹两人欲言又止。 宴川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对老校医道:“他说的没错,我是个畜生。以后我不在了,陈医生帮着照看点宁宁。她胳膊上还有一道比较深的伤口,陈医生也帮忙处理一下,我先回去晚自习了,下课再来接她。” 宴川说完便离开,老校医端了药和工具在床头坐下,拉过宴宁的手臂开始处理。 “陈伯伯,我已经没有爸爸妈妈了,为什么哥哥不能留下来?我想他活着,有没有办法让他不用死?陈伯伯,你是医生,有没有办法……”她轻轻地问,如同褪去了坚硬保护壳的幼兽,无助至极。 老校医没法回答,他甚至不忍抬头去看她此刻的表情。他知道那个世界的存在,可他只是个普通人,看不见,也毫无办法,他这个医生在当年救不了她的爸妈他的好友,如今也留不住她的哥哥。 到了晚上9点多,宴宁没等来宴川,反倒等来了周昂。 “聊几句?不走程序,就我和你聊一聊。我比周诚大了快一轮,当你哥哥也绰绰有余。你和宴川的情况,能和我说说吗?”周昂的语气很平和,既不慷慨激昂,也不带先入为主的鄙夷和偏见。 宴宁翻个身,直接背对了他。 周昂叹口气,他查过这两个孩子的情况,明面上的档案里,父母遭入室抢劫的歹徒杀害,哥哥重伤,而她……如今知道他们有着和周诚类似的能力,那这个所谓的入室抢劫就值得商榷了。但不管如何,她遭受的伤害并没有变,依旧是父母双亡,和唯一的哥哥相依为命。 这种情况下,互为依靠的两个人很难说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产生,尤其是他们的年纪都还太小。这也是周诚来找他说明状况后,他没有立即以警察的身份做出什么举动的原因。 “我知道你和你哥哥感情很好,但你们还小,或许还不明白亲情和其他感情是不同的,等你们再大一点……” 宴宁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冷声打断:“周警官,下周我哥哥就要高考了,我奉劝你不要打扰他。否则,从今往后,麻西市所有的异常事件我们兄妹都不会管。你觉得靠周诚那半吊子都不算的家伙,能解决什么?” 周昂揉了揉发痒的鼻子:“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在乎?” “你当警察的都不在乎,我就更不在乎了,反正死的又不会是我。” “……好,我等到高考结束。”周昂起身,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好好休息,不用送了。” 《他有病》018矛盾 宴宁咬唇,她什么时候说高考之后就可以了? 可气恼过后,她还是得面对现状,不把她和宴川的关系理清楚,周昂估计是不会放弃的。但宴川留给她的时间太少了,她不想也不打算浪费在这些无谓的琐事上。 她用还算完好的手臂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翻出一个许久不曾联系的号码,打过去。 对面很快接通,宴宁缓了几秒后开口:“姑姑……” 晚自习结束,宴川提着两人的书包找了过来:“我和你的老师说了情况,但没请假,后面几天我直接打饭送去你的教室。” “所以,黄琳还会继续出现,是吗?”宴宁挪着双腿下床,和老校医告别。 “宁宁这几天就跟着我吧,反正她也得来我这里换药。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现在是夏天,不好好护理也挺麻烦的。” 宴川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不行,太危险了。” 这一下,宴宁再不怀疑。 两人离开学校后,宴宁坐在自行车的后座问他:“黄琳这事是不是有人参与?” “何以见得?” 宴宁仔细想了想,分析道:“她是百日誓师的时候死的,到现在已经叁个月了,如果她一直在学校里晃荡,就算我水平不如你,也不至于完全没有察觉。最可能的情况是,有人将她带走了,这几日才放出来。” “二,如果她死的时候就是厉鬼,那除非有人控制住了她,否则她不可能毫无动静。如果她是这次杀人之后才转变的,照方才交手的情况来看,她转化的速度未免太快,那很可能就是有人在推波助澜。” 宴川道:“下次记得动手之前想这些。” 宴宁气馁:“那我是第一次嘛,之前又没接触过这样的……哥哥是怎么想的?” “黄琳那样的人,不可能跳楼。” 所以,从源头开始就是错的?可是为什么? “警察不是查过了吗?” 宴川嗤笑:“不可能跳楼也不代表她不会跳楼。” 宴宁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靠在了他的后背上:“那哥哥觉得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是为了对付叶苗,这也太曲折费事了。” “妖太难,鬼就简单多了。至于目的,有时候只要等一等就会变得很明朗。”宴川顿了顿,嗓音转为平和,“面对妖鬼也是如此,并不一定见到了就要立刻动手。能力还有所欠缺的时候,先找好退路,再谋求杀敌的策略,只有你活着才能把它们打败,如果你死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更重要的是,你救不了所有人。我们不该去权衡其他人生命的轻重,也没这个资格,但生活中我们也是人,有自己的偏好很正常,想先救自己的亲朋好友也很正常,永远不要为此有负担。从明天开始,抽空看爸妈留下的笔记。然后我找个机会给你换把更合适的武器。” 宴宁默默听着没有说话。在今天之前,她渴望他能和她多说一点,不要总是故意做出伤害她的样子。可一旦他真的说了,她又觉得离他离开的日子又近了一步。 这周剩下的几天里,黄琳再没有出现,周诚也很好地保持了距离。 “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学校。”周日的晚上,宴川忽然开口。 正给他检查明天高考所需要的各种东西的宴宁一愣,抬头问道:“哥哥觉得它明天会出现?” 宴川下意识就想说句话糊弄过去,但临到开口他又改了主意,她说得没错,他不能一边瞒着她危险,一边又指望她能独自承担。 “枪拿出来。” 宴宁依言照做,宴川接了过去,美工刀划破掌心,鲜血抹过枪管,又灌满了子弹夹。 检查凝出来的血弹时,宴川忽然想到,不知道他的血冷藏起来还有没有效果,如果有,死之前给她存上一冰箱也未尝不可。 《他有病》019嚣张 穿着校服,宴宁很容易就和宴川一起跨过保安和交警组成的临时警戒线。说来幸运,宴川的考点就是他们本校。 “特意挑今天,她是对高考有什么怨言吗?” “你觉得她会在乎?” 宴宁歪了歪脑袋:“我不了解她呀,不如哥哥和我说说?” 宴川一把将她勾进了怀里:“眼见为实,不如哥哥带宁宁亲眼去看看。” “我没有准考证,进不去呀。而且教室不是已经清空了?”宴宁疑惑道,原本她也想过装成考生混进去,但看过现场她就放弃了,还是待会儿借着灵境从某个角落翻进去比较合适。 宴川轻笑,眉宇间显出曾经睥睨万千妖鬼的自信与张扬来,生动鲜活:“宁宁觉得灵境的作用就只是隔绝普通人吗?” 宴宁还没来得及回答,由宴川结出的灵境就在眼前铺开。 “灵境是猎人的第二把武器。” 话音将落,人随景动,方才还站在11中正门口的宴宁瞬间置身于一间教室里,她扶着宴川的手臂,看了眼已经入座的考生以及门口排队等着入内的其他考生,惊讶难掩:“7班?” “6班。”宴川掐着她的腰将人抱上了课桌。 “可是,这要怎么了解黄琳?” “对于灵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找到最适合自己的才是正确之道。在我看来,灵境是意识与现实的交融,意识无法改变已然存在的现实,恰如这间教室,这所学校,但妖与鬼都属灵体,而猎人通灵,在灵境里他们便可与织造灵境的意识相通相融,你能控制自己的意识,便能掌控与之相通的……记忆。”他捧起她的脸,低头靠过去。 “还有呢?” 宴川舔了舔她的唇:“爸妈的笔记不是早就给你了?自己不学,还总说我不教你。宁宁逼着哥哥认真考试,不给点鼓励吗?” 宴宁一下子红了脸,饶是早见识过他的无耻,她也没料到他会来这样一出,他要是真想要,这几天在家里哪一天不好?厨房和阳台她都陪他闹过了,还不够? “我要去准备……黄琳……” “不急。”他堵住她的唇,捧着她发烫的脸颊偏头,描了一遍她的唇形便探出舌尖伸进了她口中。 宴宁无奈,打开腿环住了他的腰,一面又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哥哥别忘了,如果9月不能去明大,以后就再也不做了。” “没良心的小东西。”宴川咬住她的舌尖,一只手摸进裙底。 他在情事上素来直接,温柔的安抚和前戏那是属于情人的,而他和宴宁,显然不是。手指挑开内裤,并了两指没入其中,他快速地抽送几次后便用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腕带去了自己腰间。 “宁宁自己放进去。” 宴宁一时没忍住,咬了一下他的舌头:“要做做,不做滚。” “哥哥还没教宁宁怎么在灵境里查看记忆呢,不能滚。”宴川移去她耳边,说完便张嘴将她的耳垂含进了口中,埋在她身体里的手指也抽出,拨开了内裤。 《他有病》020旁观 她太小,几天不碰身体就已经自发调节,他试了一下,竟然进不去。 “宁宁,让哥哥进去。”宴川掐握着她的后颈,湿热的唇舌从耳垂移去脖颈,最后停在了大动脉处。 他先是轻轻地吻了一下,又伸出舌尖轻舔,犹如向猎物设置陷阱的猎人,信任永远是最重要的一步。幸运的是,他生来就拥有她最纯粹的信任,要做的只是让她放松而已。 察觉到她呼吸的变化,潜藏在这副面皮之下的凶兽獠牙顿时暴露无遗,他埋在她的颈边,唇舌并用,重重地吮,牙尖磨咬,贪婪地想要从脉搏里汲取香甜的生命力。这是她的味道,向日葵一般,迎着朝阳而生,馥郁芬芳又生机勃勃。 宴川按住她的腿,龟头卡住入口,来回地磨,发狠地撞,一寸寸地碾进去,直到她双腿之间的这朵娇花为他而开。 “宁宁,放轻松,你咬的哥哥太紧了。”好不容易顶到了花心,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开始抽送,却发现进出仍是困难,穴里润滑的粘液依旧敌不过肉壁绞紧的力道。 宴宁没法放松。虽然知道身边的这些学生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但只要一想起这是6班,她现在坐着的兴许还是黄琳的课桌,她就控制不住的紧张。 抱着他的手臂开始隐隐作痛。 “你们在做什么?宴川,你放开她!” 宴宁一惊,下意识偏头向外看去。可她刚一动,宴川就捏住了她的下巴。 “看着我,宁宁。”宴川抱着她离开课桌,转而将人抵到了墙上,也把她藏进了自己怀里,只有骑在他腰上的两条腿还晃荡在旁人的视野中。 他掐着她的下巴不许她移开目光,又干脆吻上去,一面用舌头舔食她口中的津甜,一面用性器肏她紧窄的穴。 宴宁不知道宴川用了什么法子隔开周诚,他愤怒的声音像是隔了几层玻璃,传进她耳中时已是低哑含糊,还有那一声声拳头敲在阻隔上的撞击声,更是显得可有可无。 宴宁起初觉得羞,羞里混着恼怒难堪愧疚和委屈,毕竟她从来都是一个正常人,绝没有把做爱表演给旁人看的癖好,可后来,性爱中的高潮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快,她忽然想明白,世界这么大,她在乎的也就只剩一个宴川而已。既然如此,旁人又与她何干? 她重新抱住了他的脖子,双腿夹紧他的腰,昂头回吻。 《他有病》021活春宫 她的回应像是突然触动了某个开关,宴川短暂地停了几秒,喘息压住,性器也安静地顶在花心上,下一秒,他抬手抚着她的脸,亲吻变得温柔。 不仅仅是温柔,他吻得认真而细致,同时却又有力而深入,他的舌头从齿缝滑进,缓慢地舔过她的上颚后一直深入到喉间,离开时还卷着她的小舌头百般吮弄,好不容易两人的舌稍稍分开,他又变换着方向从另一侧逡巡。宴宁习惯了他的直接与强势,也习惯了他不正经的逗弄,却从没应对过他这样的认真,好似和她接吻成了他此刻最重要的事。 口中的津液悉数被他舔去,宴宁眼睫颤颤地抬了眼,就见他闭着双眼,长长的眼睫毛在眼下覆盖出一片黑影,挺直的鼻梁紧紧挨着她的,鼻尖也蹭到了一起。 而鼻尖之下,是他们仿佛要粘在一起永不分开的唇与舌。 心跳忽然间快的失去了控制,宴宁不敢再看他,匆匆合了双眼收拢手臂,让自己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身体里的性器比方才又胀大一圈,阴道被撑开到极致,而站立的姿势也让宴宁的容纳变得更加困难。 她怕自己含不住他,便拼了命地用双腿夹紧他的腰。 宴川被她绞得头皮发麻。他一手按着她的裙摆以防走光,又用自己的身体将她牢牢钉在墙壁上,碾着她的唇,在交换唾液的湿吻中开始抽送。 一开始还能把握着节奏,等到她的胸隔着校服在他身上来回磨蹭,而她的小舌头也追进他嘴里,就突然失了控。 早已忘了先前的许诺,也忘了还有一个外人在,只想肏她,用力肏她,肏进子宫,把精液都射给她。射到她的小肚子装不下了,也要继续,看着他的精液从她的身体里流出,再被他肏进去。 喘息变得粗重,胸腔里的氧气渐渐稀薄,到了不得不分开换气的那一刻,还忍不住伸出舌尖去舔她被自己吻到红肿的唇。 她的小舌头同样伸了出来。 “宁宁……”宴川接住,刚开头的话音又消失在两人重新贴合的唇舌里。 入耳的声音已经足够,再不需要额外的话音。 阴囊隔着薄薄的内裤拍打上她的腿根,一声比一声清晰。 粗胀的性器撞进湿哒哒的阴道里,唇齿间一次次柔软的碰撞,还有他们渐渐相融的呼吸与心跳,每一种声音都比言语来得更深刻。 宴宁简直要发疯,不是心理,而是身体。 她从没像这一刻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性器在自己的身体里有多有存在感,又粗又长的性器顶开花心,蘑菇头碾着宫颈钻进了子宫,饱胀的酸涩里便顿时溅出了阵阵疼痛。尖锐的疼痛伴随着更加尖锐的快感,她的大腿开始痉挛,小腿紧绷到发胀,连藏在鞋子里的脚趾都蜷缩,她想尖叫,还想和他疯狂地接吻,可最想的,还是让他永远都这样留在她身边。 她咬着他的下唇,在血腥味开始在彼此的口舌里蔓延时,第一次潮喷。 他的精液也同时射了进来。 宴川埋在她颈边喘息,得空的手摸进裙底,在交合处摸了满手的滑腻。 他又硬了。 “胀……”她嗫嚅着,柔软的肉壁还在规律地收缩,如一张张婴儿小嘴嘬吸着他的性器。 宴川缓了会儿,方托着她就近捡了个座位坐下,双手压着裙摆,叫她岔开腿坐在身上,继续含他硬又热的性器。 “剩下的,等回家再继续。”他低头,抚着她红润发烫的脸蛋一下下啄吻在湿润红肿的唇瓣上。 “你够了没有?!宴川你别太过分了,等高考结束我一定要让警察……” 突然闯入的嗓音让宴川一顿,他终于想起来,这灵境里还有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愣头青。可刚才他都没停下,眼下就更不会顾忌了,他干脆正大光明地和她接吻:“还硬着,等宁宁再含一含。” 周诚显然没想到他居然能无耻到这般地步,脸色刷得爆红涨成了猪肝色,结结巴巴半天也没能说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宴宁偏头在他的掌心蹭了蹭,双臂圈着他的颈,昂头回应。 如此一来,周诚即便再傻再迟钝也明白他们的关系并非是他所想的那样强迫与被逼,可他不懂,这种兄妹之间错乱的关系不是应该人人都唾弃的吗?怎么还有人能毫不在乎地乱伦的?还是当着他的面! 宴川捏着她的下巴,深入到舌吻:“如果你没有留下来看活春宫的打算,不如去帮我们找点纸?” 周诚胳膊一甩,咬着牙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已经从周昂那里听说了宴家的情况,宴宁还小,一定是宴川在骗她!! “你真不要脸。”许久之后,汹涌的情潮渐褪,宴宁伏在宴川的肩膀上,尽力忽略身体里硬邦邦戳着的性器感慨道。 “我也觉得。”宴川拨开她肩头堆着的长发,低头吻她微微汗湿的颈。 宴宁乖顺地任他吻:“待会儿跑不动怎么办?” “……哥哥给你当诱饵。” 《他有病》022不孕不育 “那哥哥好好考。”得到满意回答的宴宁再不犹豫,撑着他的肩膀就从他怀里起身。 可身体里堵了太多的体液,有她的,也有他的,偏他这会儿又勃起了,退到只剩下一个蘑菇头还在里面的时候居然卡住了。 “宴川……”宴宁看着他,连哥哥也不叫了。 “看我也没用,哥哥现在有多硬你不知道?”宴川表情无辜得很,甚至还从口袋里摸了手帕纸出来给她擦拭腿上的泥泞。 “那你搞快点。” 宴川掌着她光滑细腻的大腿,擦拭的动作反而慢了,指腹时不时地摸上去:“宁宁想让哥哥搞多快?刚才那样还行吗?” “你闭嘴!”宴宁刚刚平复的脸色复又转红,她如果再留下,还不知道要从他嘴里听见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尽可能放松了身体,又扶着他的肩膀坐下去,来回几次方试着直起身体。 他的性器终于从她身体里离开,轻轻一声响。但再轻的一声,此刻听在宴宁耳中那也是不啻惊雷,尤其分离的一瞬间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性器还在空气中抖了抖,看得她面红耳赤心跳骤急。宴宁本能地夹紧腿,只想立刻离开。 “跑什么?”宴川一把抓住她的手,塞了张纸巾进去,随后便带着她的手握上他还硬胀的性器,“难道宁宁要让哥哥硬着去考试?” 宴宁几次深呼吸才忍住下黑手的冲动,顺着他的动作帮他套弄。 然而…… “究竟还要多久?”她咬牙切齿地轻问,那张纸早不知哪去了,她的手和他的性器都已经亲密接触了有十几分钟。如果早知道要这么久,她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离开。 宴川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喉结滑动,喘息声声:“宁宁来亲一亲哥哥,哥哥就能快了。” 她咬了咬唇,抚开长发弯腰低头,亲在了他的性器上。 宴川一愣,下一秒便射了她满手。他看着她大惊失色地跳脚甩手,忍不住笑,原本只是打算向她索个吻,她倒好,直接亲下面去了。 他拉过她的手,又拿了纸巾帮她擦:“就算你不在乎哥哥的这些子子孙孙,拿去对付鬼也好啊,或许能有奇效呢。” “滚!” 宴川放声笑开,把自己和她都收拾好之后摸了摸她的头:“去吧,这次不要犹豫,也不要留情。” 宴宁直接把头发甩到了他的脸上。 因为考场监控的严密,宴宁也不敢一直离得很近,便时不时地结出灵境去查探。但奇怪的是她一直没有发现黄琳的踪迹,半道和周诚碰了个面,他也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 “难道她已经被其他人给收拾了?”周诚道,“当时在食堂她不是嗖一下就消失了吗,是不是当时就已经有厉害的人物出马了?” 不可能。 一年前折损的不仅仅是她和宴川的爸妈,整个麻西市大半的猎人都死在了那场变故里,剩下还活着的那几个不是躺在医院里就是远走他乡,如果真的从其他地方来了猎人,她不可能不收到消息。而且前两个星期她和宴川才刚刚为了李樊去调查过,也根本没有查探到其他猎人的痕迹。 但这些她没必要和周诚说:“也许你说得对,我留下等我哥,你可以回去了。” 周诚磨磨蹭蹭地不肯走,最后才扭捏道:“他……他做……措施了吗?” 宴宁盯着他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不用,他不孕不育。” 周诚呆住了。 《他有病》023出生地 打发完周诚,宴宁便退到了校门口。 他们学校的出入口其实有好几个,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黄琳不会出现在那些地方。不过也因为没有去查看过,所以这会儿也还是会有些许的不安。 等了没几分钟,宴宁远远地就看见有一位男生出现。 几个不知道是当地新闻媒体还是自媒体的人率先迎了上去,摆出采访的架势,不想那个男生却躲去了另一个方向,连走路的速度都加快。 宴宁打量了一眼,脸色顿变。 灵境刹那间铺开,她连忙举枪瞄准。原本应该毫无所觉的男生立刻奔跑起来,冲着学校的大门而去。 到了这一刻,宴宁才明白为什么这几日黄琳都没有动静。 它想跑。 大多数逗留在这个世界的鬼都被会困在它的出生地,即当初身为人类死去的地方。想要离开,就只有一个办法,借助某个媒介,活生生可移动的人类便自然而然地成了最方便的工具。一旦离开了出生地,自此天高海阔再无束缚,直到被送走或被击毙的那一天。 而对于黄琳,这个出生地显然就是他们的学校。 眼看它就要狂奔出大门,宴宁再不敢迟疑,一连开了好几枪。 其中一枪击中男生的手臂,随着附着在他身体里的鬼魂发出痛苦的嘶吼,男生也一个踉跄扑倒在地,半截身体摔出了大门。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宴宁跑过去查看了一眼男生的情况,见他除了摔出一脸血再没有其他的伤口便匆匆追了上去。 “你不是要杀我?来啊!还这么害羞地躲起来做什么?” 厚重的阴气浮现,黑影凝聚,却是略过宴宁直赴不远处的教学楼楼底,那里正站着刚刚离开考场的宴川。 宴宁犹豫了一瞬,再想追就看见半路杀出来的周诚一把扑倒了周身盈满死气的黄琳。 “找死!”黄琳低头张嘴,上下牙关一合,生生从周诚的手臂上撕咬下一块血肉,暴涨出的尖利指甲随后穿透皮肤,刺入脏器。 如同垃圾一般被丢弃在地的周诚双臂抱着伤口,疼得直在地上打滚。实在太疼了,疼到他的视野都开始模糊,大颗冷汗滑落,没入了眼中。 含混不清的视线中,周诚看见宴川笔直地站在那里笑,笑得轻蔑又漠然,丝毫不在乎朝他杀过去的女鬼,而宴宁正拼了命地追上去。他咬着牙想,他果然很讨厌宴川…… “找死的蠢货。” 快要合上的双眼又因为这一句冷漠的女声而努力撑开,周诚极力保持清醒,却看见阴云滚滚的天空中撕开一道缝隙,从其中伸出一只白色兽爪,只一下就将迫近到宴川跟前的黄琳给撕成了粉碎。 这是……妖。周诚又惊又惧,他父亲和他说过这个世界上不止有鬼,但父亲死的太早了,周昂又没有继承到这种能力,这么多年他只能靠自己摸索,可他……还从没见过真正的妖,原来妖和鬼的差距竟然有这么大的……吗?宴川,宴川他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周诚仰躺在地面,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有病》024自私 周诚的伤太重,单靠宴宁没法掩盖,所以她当机立断地撤离学校,收起灵境。 考场配备的医生很快对两个伤者做了些简单处理,又通过交警迅速送往医院。也幸而现场保安警察和医生都有,才没有造成太大的混乱。 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中,宴川走到了宴宁面前:“中午去哪儿吃?” “我……是我找的她……”宴宁犹豫着开口,她知道宴川自从那件事后就对妖鬼无差别的憎恶,与其之后让他从别人那里听说了和她生出矛盾,不如现在她自己主动坦白。 不想他却是反问:“你以为是她?” “……不是吗?”宴宁惊讶。 宴川勾了勾唇角,神色有些意味深长:“不,味道不一样。” 宴宁哑口无言,她从没见过那位姑姑的真身,也没有敏锐到去察觉半空中的兽爪是什么气味。 半晌,她问道:“那她为什么救你?” “谁知道呢,先去吃饭。” 下午,趁着宴川考第二场,宴宁找去了医院看望周诚。 她记得黄琳当时是伤在了他腹部的,也不知道毒素有没有侵染到器官,如果没有,那也不会有性命危险,最多卧床休养个叁五月。 她到医院的时候手术还没结束,又等了会儿,周诚才被人推进加护病房。 宴宁结出灵境,走进病房查看。 仔细检查了一遍,她还是不放心地拿出手枪取出了弹夹,从里面倒了点宴川的血到周诚腹部的伤口上。直到萦绕其中的死气被焚烧殆尽,她才散了灵境离开。 周昂赶过来那已经是晚上。先来一步了解情况的同事见了他,感慨道:“你弟可真是福星高照,手术刚结束的时候医生都说病危,扛不到明早那就得下通知了,结果一转身你猜怎么着?各项数据都平稳了!医生来了都摇头晃脑地说奇迹。别担心了,命是保住了,只剩下一点皮肉痛苦,大小伙子忍一忍就过去了。” 周昂连忙道谢。 陈警官摆摆手:“你留下照顾吧。周诚刚清醒的时候提供了点线索,我过去看看。” “什么线索?” “你不用管了,先等周诚好一点再说。” 周昂想了想,没有再追问,只是又一次道谢。 门铃声响起时,宴宁和宴川都愣了愣。 外卖刚吃完,这个时间还有谁会敲门?兄妹俩互相看一眼,宴宁起身道:“我去开,哥哥回房间复习。” 宴宁啪嗒啪嗒跑了过去,打开门一看,是一个主动亮了警官证件的中年男子,他身后还站着两名制服警员。 “宴川在吗?” 宴宁皱眉:“什么事?” 陈警官笑了笑:“我们有线索称宴川牵扯进一桩强奸案,现在想请他回去调查黄琳和叶苗的死,以及周诚今天遇袭的事。” “周昂答应过不会打扰我哥哥高考的。他明后两天还有考试,没时间。”宴宁说着就想关门,却被陈警官一手撑住门板。 陈警官脸上的笑转瞬消失:“这就是宴川出手袭击周诚的原因?以为没了证人,等周警官再来调查的时候他就不用担心了?小姑娘,我劝你不要阻拦,否则我一样可以用妨碍调查的罪名把你带回去。” “你们别太过分。”宴宁厌恶至极,甚至开始后悔下午帮周诚清理了毒素。 “宁宁。”宴川出现在她身后,向外看了一眼,“我和你们回去。不用担心,哥哥来得及,明早赶去学校就好了。” 宴宁咬着唇不说话。 等到宴川和叁人离开,她便再也忍不住,又匆匆打车找去了医院。 “你来的正好!”看见她出现,犹如看见了救星的周昂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拖着向病房走,“周诚他……他又出状况了,现在医生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你帮帮他!” 宴宁甩手,没甩动,神色就更冷:“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查过监控,你来看过周诚,而在你走之后他的状况就突然好转。你那些鬼神的能力,周诚也和我说过,你既然有法子,为什么不肯帮帮他?哪怕看在他是你同学的份上,你帮帮他……” “他没什么性命危险。” “他都这样了,你不能看看再说?什么叫没性命危险?他现在这样叫没性命危险?”周昂拔高了嗓音质问,逼着她看向病房内,“你没办法也就罢了,能救他为什么不愿意?这也是一条命,你有什么好失去的?就因为我说过要查你哥哥?你不能这么自私。” 宴宁彻底被激怒,冷笑道:“自私?我们俩谁更自私?周警官知道我下午是用了什么来救周诚的吗?那是我哥的血,也是我哥的命,我哥哥他是为了救我才牺牲的自己身体,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拿我哥对我的心意来帮周诚,还只是为了让他舒坦一点?就凭你抓了我哥?我告诉你,别说他现在没生命危险,就是有,我也不会再救他!以后都不会!我恨不能回到过去,告诉自己别救他!免得他来害我哥!” 《他有病》025姑姑 周昂抬起了手,又在宴宁愤恨的目光中缓缓放下。 热闹的病房也终于安静下来,闪着数字的医疗器械不再持续报警,赶来抢救的医生重重叹口气,没有被口罩遮挡的眉眼浮现出笑容的弧线。 周昂隔着窗玻璃向里面看了一眼,声音疲惫:“谁抓了你哥?” “那就要问你的宝贝弟弟究竟说了什么了,什么叫我哥袭击的他?黄琳和叶苗的死和我哥又有什么关系?自己查不明白,就别想着把什么都栽给我哥!”宴宁冷道,眼看不能从周诚这里问出什么,她转身就走。 周昂正准备叫住她,工作手机就响了起来。 “周昂,你赶紧给我死回来!”刑侦支队高队长的大嗓门砰一下砸进了周昂的耳朵里。 “怎么了?” “陈智明抓了个学生回来你知不知道?!现在人家长找上门来了,还带着一整队的律师!和验伤团队!谁让你们抓人的?有证据吗?谁让你们动手的,啊??人孩子一身伤的照片现在全放网上去了!你让我们警局怎么说?” 周昂神色一凛:“我马上回去。” 一路拉着警笛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他们分局,周昂刚进去就看见了正愁眉苦脸站在门口抽烟的陈智明。 “你动手了?” 陈智明的脸更苦:“我刚把人带回来,打算等一等再审呢,他不是急着回去参加高考么,那肯定是越逼近明天越好。结果刚半小时,那女人就带着人过来了,二话不说,直接让医生上去验伤,律师拍照,连证人都找好了,你猜是谁?他妈市总局的副局长徐济,专管刑侦的,咱顶头上司!!” “奇怪的是,还真给她验出伤来了!我要不是一直盯着宴川,我看那照片和报告,都觉得是我们的人下了一通黑手。” 周昂的眉也皱成了一团:“周诚和你说什么了?” “他……”陈智明犹豫了一会儿,瞥一眼周昂,“他说宴川强奸他妹,黄琳和宴川也有矛盾。孩子做得没错,知道这些本就该和我们警察说,你别怪他。再加上叶苗也和他同班,请他回来查一查总没错的。再说宴川他妹妹现在才15岁吧,而宴川已经成年,这是法定强奸。” 周昂叹口气:“黄琳和叶苗两个女学生已经定性为自杀,各方面都没有证据显示还有其他人参与。至于……他妹妹你见过吗?” 陈智明想起那个一脸厌恶的小姑娘,神色转为严肃:“她现在才多大,知道什么?多的是披着人皮的禽兽去哄骗心智不成熟的小姑娘,难道就因为她一句自愿不定罪了?法就是法,何况他们还是亲兄妹!” 周昂捏了捏眉心:“人现在在哪儿了,我先去看看。” “1号审讯室。” 周昂点点头,拖着步子向里走。有些事他没法和陈智明说,宴川和宴宁这对兄妹对于那个世界的了解可比他家周诚深多了,倒像是出自正统的继承人,不像周诚,因为他们父亲的早逝而变成了什么都得靠自己的野孩子,这边学一点,那里学一点,空有一身正气,莽撞又冲动。 而既然兄妹都不是常人了,今天这个突然出现的家长,想必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否则他们警局的档案里就不会没有这号人。 还剩一个房间的距离的时候,周昂就看见一群人从审讯室的方向出现。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人扶着宴川走在最前面,才18岁的少年,却一脸的无悲无喜,甚至显得有些麻木。而另一边,就是他们那位被奉为传奇的副局长徐济。 周昂忽然想起来,一年前宴川父母的案子,就是这位副局长亲自督办的。 宴宁从身后跑了过来,一把扑进宴川的怀里,随后却是向着年轻女人道:“谢谢姑姑!” “还是我们宁宁乖。”女人摸了摸宴宁的脑袋,笑得双眼明亮。 宴川拍开女人的手,不耐烦道:“没事就走了。” ps:这篇不是小短篇,可能要十几万了 《他有病》026绝密(300) 宴川带着宴宁离开,路过周昂时听见他问了一句:“伤那么重不用去医院?” “考完试再去。高考有多重要,周警官能明白的吧?到时候医院发票寄来了,麻烦警局帮忙报销一下。”宴川拦住了想开口的宴宁,看着周昂轻笑开口。 等兄妹两人离去,那位年轻女人才转头对徐济道:“这次麻烦你了。但如果警方继续骚扰我家的两个孩子,哪怕不能起诉警方,我也不介意用一些其他手段。” “哪能呢,这两个孩子我也算是……”徐济轻轻叹息一声,话锋转开,“难得来一次,姑姑不多留一会儿吗?” 女人瞪他一眼:“你当这儿是什么七星级酒店么,多留一会儿我怕晦气,影响到我家孩子高考怎么办?要是考的不好,我那张通知书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走了。” 女人摆摆手,领着她身后那一长串的精英律师和医生离开,看也没看周昂一眼。 等这大部队从办公室里消失,那位副局长便去了楼上的领导办公室。 周昂站在原地琢磨一会儿,转身找去了分局的档案室,又称网络办和数字化处,分局空间有限,几个人不多的小部门都合到了一块儿,但凡涉及到网络和计算机的,包括一些数字影像处理,都会被转到这儿。 “把一年前宴川父母那件案子的档案再给我调出来一下,原版的,完整一点。” “不行啊周队,那件案子的原档是绝密,我权限不够,咱们分局谁都不能打开。” 周昂皱眉:“那受害人的资料呢?” 办事员小丁道:“就我上次给你打出来的那些。” “宴山河有没有姐姐或者妹妹?远房的也行。” 小丁调出数据库查询:“……没有,宴家可查的人员里都是单传。” “那经办人员呢?都是警局同事,应该有详细资料的吧??” 小丁认命地继续查:“很快就好……案发在半夜,邻居报的警,还是凌晨,接警半小时副局长徐济就从分局手上拿走了这件案子,交给了市局的……第九支队。哇!这是个绝对的精英团队啊,办的都是大案,而且直接向副局长报告,还联合参与了好多跨省大案。不过……也真是危险,一年前经办案子的人里有两个都牺牲了。就是这些了,需要打印吗?” “不用了。”周昂转身离开,如果他没想错,一年前的案子应该和那个世界有关,而他们警局的这个第九支队,十有八九都是知情人。再查下去,也不会查出什么。 刚走出办公楼,陈智明就冲周昂走了过来,怒道:“就这么放那小子走了?” 周昂摸出根烟点燃,又把烟盒向陈智明递过去:“人小伙子也不容易,一年前刚失去爸妈,就让他先回去好好考试吧。何况……那所谓的强奸只是周诚的一面之词,你如果想查,不妨等考完了让小姑娘去医院做个检查。否则真耽搁了人家的前途,查出来又是个乌龙,你赔得起吗?我们分局也不好处理。” 陈智明欲言又止,只是失望难掩。 周昂笑:“怎么,还怕小姑娘为了替哥哥遮掩去医院做手术?那你就找两个便衣悄悄盯着,做隐蔽点。真的,兄妹俩挺不容易的,亲眼看着爸妈死在眼前,有几个孩子能承受?我听说事发的时候,那血几乎把他们整个家都染红了。算起来,你也是我前辈,我们维护法律是不错,但有时候多为受害者想一想也不算犯法。” “你说的是……那个案子?”陈智明仿佛是突然想起来,面露震惊,“可是你连阿诚的话也不信了?” 周昂笑哼一声:“这个年纪的孩子有几个是能完全信的?他可没少在我面前撒谎,连和我打架都敢。” 这天的事最终以分局出了个书面说明作结束,所幸传出的照片里也没有露脸的,是以并没有影响到宴川后面两天的考试。 最后一科快要结束的时候,周昂出现在考场外,站到了等候宴川的宴宁身边。 “我那个同事比较认死理,如果他来找你去医院做检查,你就去一下,确认没事他也就不会再来找你了。你那个姑姑连宴川身上的伤都能弄,你的身体应该也不成问题吧。当然,如果确实没有,我先向你道歉。”周昂轻声开口,“周诚那,等他醒了我会去问的。不过如果你能先告诉我那就更好了,他说你们兄妹的关系我能理解,为什么还说黄琳和你哥哥有矛盾?” 宴宁没说话,周昂也不催,只和她一块儿等着宴川出现。 几分钟后,宴宁道:“因为他看见黄琳的鬼魂直接忽视了我要去杀我哥。而这大概率是因为我哥激怒了她。你们如果当初调查过黄琳,就该知道她的性格。” 当时在黄琳被捏碎的一瞬间,也许是因为强烈的恐惧和情绪起伏,宴宁看见了宴川所说的记忆。 “所以,叶苗是被黄琳害死的?” “可惜你们没法给鬼魂定罪。” 又过了会儿,周昂继续道:“真不打算原谅周诚了?他也算是你们的同道中人了。” 宴宁终于偏头看周昂一眼:“猪队友永远比敌人更麻烦。何况,他只是一个陌生人,还用不到原谅这个词。我只希望周警官能转告他,以后别掺和我们兄妹的事。当然,他的事我们也不会去打扰。从此井水不犯河水,那就最好了。” “宴宁,你应该明白,你们是不能一辈子都把自己藏起来的。我看那晚的姑姑,你哥哥也很不喜欢,哪怕她刚刚帮他处理了麻烦,而且很关心你们。把自己和别人隔开,这并不是处理悲伤的正确方式。”周昂注视着她的双眼认真道,并没有因为她对周诚的态度而有所改变。 宴川的声音插进来,打断了对话:“这与你无关。” 《他有病》黄琳(350) “怎么样,他什么回复?” 黄琳刚坐下,身边的几个女生就叽叽喳喳地问了出来。 她听得有点烦,拿起桌上的课本一扔:“上课了还问!” 这样的反应不需要多说她们也都知道了结果,有人出声安慰道:“反正你也不是真的喜欢他,被拒就被拒了呗,下一个更好。” “是啊是啊,而且宴川他一直都是那样子,对谁都不亲近,以前还偶尔笑一笑,现在连笑都没了,阴沉沉的生人勿近,你不觉得很可怕吗?” “我听说他家里出了点事,上学期刚开始的时候直接一个月都没来呢。而且听说是特别可怕的事,现在家里就剩他和他妹了。想想就晦气,你离他远点也好。” “听不懂人话??我说上课了!”黄琳皱着眉一脸的不耐烦,说这些有什么用,一个个都打着安慰的幌子来看她笑话。 她是不喜欢宴川,但那又如何,谁能记住这个?他们就只会看见她被他拒绝的样子,记住她的失败!他宴川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不给她面子? 几个说话的女生见她这个模样,便纷纷息声回了自己的座位。 直到下午,她们才真正听说了当时的场景。 原来宴川不仅拒绝了黄琳,还直说更喜欢死人,那言下之意岂不是黄琳还不如冷冰冰的尸体? 平时玩在一起的小姐妹多少知道黄琳的性格,一个两个的都没敢在放学前惹她。 “今天隔壁谁值日?” “……叶苗。” 黄琳扯了扯嘴角,冷笑:“现在小卖部还开着吧?你们谁帮我去买点东西。” “你想干什么?”其中一人问道,脸上表现出的不是担忧,而是跃跃欲试的兴奋。 “女厕所可没监控。”黄琳没说太多,将需要的东西写在了纸上交给面前的女生。 重点班又怎么样?还不是一群只知道学习的呆子!正好拿来解解气,只要不出人命,谁也不能说什么。 等到上晚自习,黄琳先前的郁闷已经消散大半。 她不喜欢做作业,等着答案又太无聊,她便从包里翻出了化妆镜。打开一看,脸上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溅到了几点黑渍,脏不说,还让下午才补好的粉又花了。 她气呼呼地拿出粉扑擦,一定是刚才在厕所弄到的,下次再见到叶苗,她非弄死她不可。 “想让宴川后悔吗?” 黄琳一愣,左右看了看,身边的同学都在做作业,连抬头的都没有,又是谁在说话? “想不想让他跪下和你认错?” “想不想……杀了他唯一的妹妹让他痛不欲生?” 黄琳不再去管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声音,兀自在心里开玩笑似的回道:那我还不如干脆弄死他。 笑话,她虽然喜欢欺负人,也喜欢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害怕又痛苦的模样,可她还是知道分寸的好不?真弄出状况了,她爸妈可保不了她。 “不,他不能死。” 为什么? “……只有他活着,才会后悔当初欺负过你不是么?死人既不会痛,也没法后悔。” 傻逼。 黄琳补好妆,合上了化妆镜。 《他有病》027情侣座(400) 周昂转头,看着宴川挑了挑眉:“现在考完了,记得去医院查一查,免得留什么后遗症。” “多谢关心。”宴川面色冷淡,说完便拉着宴宁走了。 “哥哥考的怎么样?想好学什么专业了吗?要不要先查点资料啊?”宴宁一句接一句问道,起初是不想他再去想周昂,可问着问着她自己也真的生出好奇来,只是问完了才突然发现这不是他们回家的方向。 这几天考试,兄妹俩都是打的车,所以刚才被他推进车里的时候她也没多想。 “去哪?” 宴川捏着她的手:“吃饭。” “哥哥想学什么?”宴宁兴致勃勃地问他,以往只知道他是要当猎人的,却没想过他在现实世界里会有怎样的职业和身份,如今再想便多出许多的设想来。爸爸以前是大学老师,而妈妈是护士,哥哥或许会是医生?律师?警察? 宴川屈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弹:“随便。”反正也活不到大学毕业的那天,学什么都没差别。 “那怎么行?等我周末和放假,我们一起看啊!” 宴川轻哼一声,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在商场里挑了一家评价还不错的餐厅吃完晚餐,他又拉着她跑去了顶层的电影院。 “你想看电影?” “或者你让我去网咖通宵?”宴川反问,“难得考完试,我也算是经历过了。” 宴宁沉默,明白了他的意思。其实她更想他可以找回曾经的朋友,和他们一起去放肆庆祝这结束的高中生涯,但转念一想他如果真走了,那间空荡荡的房子里就会只剩她一人。仅仅是现在这样想,她都觉得自己受不了。 她很早就想过,如果宴川离开她去上大学,如果他们不再同处一座城市,她一定会离开那个家的。 “那就看电影。不过我假已经放完了,明天还得上课,不能太迟。” 结果,宴川挑了部战争片。未来战争,科技酷炫,开场十分钟就开始各种打斗,轮番轰炸着他们的耳朵。 “好看吗,宁宁?” 黑暗中,宴宁听着他的声音总觉得他在笑,很无奈地揉了揉发胀的耳朵和太阳穴。 忽然之间,他的呼吸靠了过来。宴宁的手停住。 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至少第一下很轻。 紧跟着,他就捏着她的下颌让她张了嘴,湿热的舌头钻进口中,吻得又深又重。 宴宁的心口重重一跳,她本能地抬手想要推开他,但刚才买票的时候他要的情侣座,两人之间并没有隔档,离前面的普通座也有些距离,所以,也似乎不是不可以…… 就是这迟疑的几秒,她被他抱去了怀里。裙子下的双腿叉开,贴着他的腰侧跪坐在软皮沙发椅上。 “宁宁真乖,每天都穿裙子。” 宴宁脸颊发烫,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迫和他交换呼吸唇舌相濡。曾几何时,她也更喜欢方便行动的短裤,可后来…… 他咬了咬她的下唇,宴宁吃痛回神,却很快就受不了。不知道是因为黑暗,还是因为影院这种陌生的环境,他今天的亲吻尤其的欲,一副恨不得将她吃下去的样子,又凶又欲。口中分泌的唾液太多,又来不及吞咽,便在换气时被他的舌头带去了唇外,而他像是凭着气味寻踪的兽,将那些遗落的水渍一一舔去,再回到她口中,吻得更深。 在他的手摸进她裙底时,宴宁忽然想起来,不是因为电影院,前天在6班的那一次,他就这样吻她了。 忽然湿的厉害。 等他的手再隔着内裤来回刮蹭,她便彻底软在了他身上。 《他有病》028痒 宴宁伏在他的肩膀上细细喘息,到底还是顾忌着人,只能轻轻咬着唇,一声声比刚出生的小奶猫叫得还要弱。 他却不放过她,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又吻上来。含着她的唇,舌头挑开唇缝,抵着她微合的牙齿来回地舔,直到她忍不住张开嘴,他才又一次伸进了她口中。 明明比刚才温和许多,连唇舌间的试探与挑逗都带着轻柔,可宴宁却比方才还要紧张,总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被他温柔的假象给吞噬。 这样的亲吻太纯粹,就像是……情人之间自然而然的触碰,无关情欲,却又能轻而易举就挑起情欲,恰如此刻,她已经主动昂起了下巴去含他湿热柔软的舌,连腰臀也配合着抬起好让他把勃起的性器放进她的两腿之间。 他拨开内裤,粗硕的蘑菇头顶开粉润肉瓣,带着硬烫的性器往她的身体里深入。 陌生的环境让宴宁紧张,她也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监控,会不会已经有人发现她和他抱在了一起,喘息变得压抑,身体却愈发敏感,她都能感觉到他生龙活虎的性器上狰狞浮现的一根根青筋。 黑暗里,她看不见,原本属于视觉的刺激便都加到了其余的感官上,肉摩擦着肉,胀大的龟头顶开她急欲合拢的层层软肉向着她的身体里钻,又痒又酸,还有点疼。这样面对面的女上位,对她还是太难。 “别夹……宁宁别夹了……” 宴宁不说话,抱着他的脖子低头咬他,就隔着清爽的白衬衫,咬在他的肩膀上。 宴川也止了嗓音,只剩略显粗重的喘息还拂在她的耳边。他掐着她的小屁股,低头舔她发烫的耳垂,在电影热闹的背景声中一下下轻浅地抽送。 他并没有全部插进去,她太紧张了,本就窄的穴变得更加难缠,好不容易顶进去大半,再想深入那几乎是寸步难行。 宴川也不是没想过结出灵境好放开了肏她,可他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儿舍不得当下的这种境地。不是因为隐秘到近乎于偷情的快感,而是因为他和她同处在这真实的现实世界里。 嘈杂的电影声,前排座椅偶尔的交头接耳,还有不经意间冒出来的手机铃声,一切都是如此真实,真实到让他有了某种错觉。 心痒难耐。 他忍不住偏头吻她,从脸颊下巴一路亲到了唇上,里里外外地亲,亲完了又用舌头舔,又或者含着她果冻似的下唇来回吮吃,直将她吻得一声接一声细碎呜咽。 双手掐着她的小屁股分开,胀痛的性器插进去半截就抽出,不能全部插进去,他便加快抽送的速度,单纯享受着与她结合的快感。 她似乎比他更难捱,上面的小嘴儿被他占住,呻吟都从鼻子里跑了出来,成了微弱的气声。 等到她主动伸出了小舌头来触碰他的唇,宴川一把捉住,吸着吮着将她带进了自己口中。下面克制着,于是所有的力气便都用在了上面,吻得水声渐起,色欲深重。 “哥哥姐姐,你们能帮我找找妈妈吗?” 稚嫩的童声刚响起,宴川就被她咬到了舌头,还没来得及尝到血腥味,她又身子一软,彻底坐在了他身上,将他的性器吞进去大半。偏……实在太紧,里面的软肉以一种恨不得将他咬断了的力道在收缩,又似饿到极致的婴儿小嘴,嘬着吮着想从他的性器上得到食物。 宴川死死扣住她的腰,在她骤然泄出的一汪春水里松开精关就势射给了她,又喘着粗气寻到她的唇安抚:“不是活人。” 她不依,躲着不给他亲,末了干脆埋进了他的颈窝里,抱着不撒手。 “哥哥姐姐,我找不到妈妈了,你们能不能告诉妈妈悠悠还在这里等着她……” 宴川终于抬眼,昏暗中他看不清这个小鬼的模样,只能瞥见头顶的冲天辫和刚过座椅的身高。也不知死了多久,困在这里还是个很纯粹的灵体。 “你让姐姐给哥哥亲一下,哥哥就帮悠悠找妈妈。” 小家伙似乎歪了歪脑袋:“像爸爸妈妈亲悠悠那样吗?” “不,像爸爸亲妈妈那样。” “那是怎么亲?” 宴川正要回答,就被晏宁用手臂勒住了脖子,还含着性器的穴肉也开始蠕动着嗦咬。他便干脆抱着她的腰轻轻地顶,只是现在里面的水太多,动一下就是咕叽水声。 “别……别动……”她直起腰向上躲,声音里满是慌乱。 宴川抓着她的小屁股按坐下去,这一坐,让还埋在阴道里的性器入得比之前都要深,她呜咽一声,颤抖着软进他怀里,抓着他的衣摆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摸上她的脸,手指穿过柔软发丝,握着她的后脑就要吻。 她仍是想躲,他却没了耐心,一手勒住她的腰,一手便扣着她的下巴吻上去,粗粝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口中肆意寻欢。 《他有病》029前奏 电影还有十几分钟结束的时候,兄妹俩提前退了场。宴宁左右看了两眼,刚才的小孩子再也没有出现过。 一路相安无事地回到家。关了家门,打开灯,宴川随手将她搂进怀里,手指摸到裙子拉链,缓慢拉开。拉到底,上半身的衣料便似花期凋零的花瓣,要掉不掉地挂在肩头,等着他亲手剥落。 宴川没剥她的裙子,反而手伸进去先剥了她的内衣,然后便握着她的手搭到腰间,问:“要不要帮哥哥脱?” 宴宁眼尾还有未散的红,像哭过一样,眼神却娇懒,手指顺着他给的力道伸进去,勾着他的裤腰:“不。” 宴川舔着牙笑,手臂一收便将轻盈的小姑娘抱进了怀里,几步走去客厅扔在了沙发上。 他弯腰俯身,挑着她湿哒哒的内裤往下褪,直至……那沾满了两人罪证的薄薄布料离开脚踝被他随手丢弃在一旁。 低头亲了亲她的腿根,他随即直起身体给自己脱衣服。一件,两件,夏天的衣服单薄,他的动作再慢也很快就赤裸在她面前。直到这时候,他才去剥她身上半褪的裙子。推着裙摆堆到腰间,再抚着她的肌肤向上,摸到了胸便忍不住停下,捏着把玩,低头含吮。先前缓慢的挑逗在这一刻被倏然打碎,最后的剥离只花了短暂几秒,甚至传来了刺啦一声。 “宁宁的胸为什么这么软?” 他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捏着乳根将堆雪似的嫩乳推高,舌头舔上去,等最上头的小莓果挺立绽放才张开嘴把乳晕在内的大片乳肉吃进口中。 “哥哥怎么吃都吃不够。” “别说了……”宴宁喘息,呼吸陡然急促。人的舌头本就有些粗糙,舔在正敏感的胸上轻易就撩拨出她的战栗酥麻,偏他还总是用言语来刺激她,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皮肤上泛出了细小的鸡皮疙瘩。小腹收缩,两腿之间又变得湿润。 她抓着他的短发,在他换去另一边时悄悄挺胸,把颤巍巍晃动的乳尖喂进他嘴里。 宴川咬着她的胸又吸又舔,如吸食母乳的婴儿一般大口吞咽,啧啧作响。等到最后放开,她胸前的这两团雪肉也被他吮得湿滑光亮,牙印吻痕遍布。他只是看一眼,便又埋头把其中一边裹进了唇舌里,直到在她的腿根处摸了满手的滑腻。 他吐出绵软的奶尖尖,拉开她双腿,勃发的性器蹭上去,从入口蹭至阴蒂:“宁宁自己用手撑开把哥哥吃进去……” 宴宁咬住下唇,还剩的一丝清醒让她羞恼不已,偏由他挑起的情欲已然成熟,急待释放。他每蹭一下,湿红的穴口便吐出一小股黏腻腻的水,不过几下,想要被他填满的小穴就已经学会了在他经过时主动吮上粗胀的龟头。 忽然一下,整个龟头都顶了进来。可还不待宴宁反应,他便又迅速抽离,依旧以缓慢磨人的速度滑过入口,轻轻撞击着阴蒂。 “进来……” “宁宁自己用手撑开,哥哥就插进去。不仅全部插进去,还要重重地肏宁宁。” 她的腿被他握在手里,腰腹整个悬空,她只要睁眼就能看见他粗硬的性器在自己腿间来回磨蹭。因他这一句,她已经在想象这头狰狞凶兽闯进自己身体里的画面。 她会被他撑开,阴道里的软肉蜂拥而至,吻上渴望已久的粗壮性器,每一寸都不放过。 他会在她身体里进出,用他的性器肏她,带出湿红软肉和一波波情动蜜液,把两人的身体都弄脏。 短短几秒,宴宁的呼吸便变得湿又热,仿佛再也受不住,她终于还是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撑开自己的花穴,等着他肏进来。 他果然也不负她的期望,下一秒便沉腰插到了底。 《他有病》030酸奶 “宁宁真乖。”宴川俯下身体和她交换了一个缠绵的舌吻,压着重重肏几下才又把着她的腰和腿抬高,让她整个下半身都离开了沙发。 “宁宁看见哥哥怎么肏你的了吗?”他拔出性器,将她的腿拉开一些,龟头抵上去,“看,哥哥的阴茎就要插进宁宁的阴道里了。” 身体的悬空让晏宁不得不用手撑着沙发,她被迫抬眼,一眼就看见了刚从她身体里离开的大家伙。粗粗长长的一根肉棍,被她的体液润得湿滑水亮,这本该是最直接的证据,却忽然叫她生出莫名的紧张来,这真的是她“吃”过那么多次的性器吗? 很快,他就给了她答案。 像极了蘑菇伞的肉冠重新顶开粉润花唇,一点点消失在她的身体里,熟悉的饱胀感蔓延,她有点点撑,还有点点痒,迫切地想做些什么。 “宁宁真热情。”他轻声喘息着,喉结滑动,刻意放缓的动作让进入的过程无限拉长,“宁宁的小穴又热又紧,又湿……还又软,每次插进去,哥哥都舒服得头皮发麻,宁宁呢,哥哥肏得你舒服吗?” 舒服。 晏宁咬着下唇视野模糊,看着自己的阴穴如同饥渴的小嘴将他的性器贪婪地往深处吞吃。 “喜欢被哥哥肏吗?” ……喜欢。 粗硬的肉刃摩擦过麻又痒的肉壁,刚缓解一下,性器上浮起的青筋便又擦出新的痒。恰似饮鸩止渴,他越动,她便越痒,也就盼着他能再深一点,再重一点。 终于,蘑菇头顶到了底。那么狰狞的一个凶兽就这么藏进了她的身体里,平静之下,是看不见的惊涛骇浪。 晏宁口干舌燥。 “宁宁看见没有?哥哥的阴茎都插进去了,哦,还有一点,不过现在宁宁和哥哥已经是一体的了。宁宁想哥哥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晏宁微张着唇说不出话来,如同砧板上的鱼,无论如何也翻不出困境。 他停在深处等了几秒,随即便跪到了沙发上,捏着她的腰和腿自上而下地顶进来重重抽送。 晏宁的视线彻底模糊,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以后每天都给哥哥肏好不好?”他低头贴着她的唇,滚烫的吐息又被她吸进了胸腔,浑身燥热。 “下面的小嘴不能肏的时候,就肏上面。让哥哥把宁宁的小穴肏得松一点,软一点。” “这样以后宁宁就能随时随地把哥哥的阴茎给吃进去了。” “好不好?” 她不回答,他便骤然加重了顶弄的力道,粗胀的性器几乎直上直下,刚撞上花心便抽离,捣出潮水一般的酸涩。 “给不给哥哥肏?”他伸出舌头舔她的唇,舔着舔着又用牙齿衔住柔软唇肉,一只手托住她渐渐酸软的腰肢,不仅入得更深,还变着角度和花样去撞藏在层层褶皱之下的敏感点。 她的敏感点藏得深,离花心很近,又有层层迭迭的软肉遮挡,稍不注意就能略了去。她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被他发现那个地方时,她有多慌乱,又有多无措。后来,以他的尺寸稍加变换角度就能轻而易举让她溃不成军,器械投降。 一如此刻,花唇被他的阴囊拍得麻麻栗栗,肉壁也被他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给弄得火辣辣一片,至于那可怜的敏感点,更是在他连番的撞击下叫整个私处都泛滥成灾,宴宁终于扛不住,呜咽着昂起脖颈,轻声应允:“……给。” “乖宝贝。”宴川心满意足地把舌头喂进她口中,折着一把柔软的腰将两条细腿捞到了肩上,腰胯施力,用自己的性器一次次去撞开女孩儿湿热紧致的穴,碾着每一处敏感点直至顶上花心。 ps:啊,本来想写到酸奶play的,但是没人看,还是缓缓等下一次吧。以后就缘更啦,要回去写点正常言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