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 深千尺 雨天。 他在雨点坠落到水洼里的滴答声里醒来。睁开眼视觉仍是一片漆黑,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眼睛上蒙了一层布。 他听着外面淅淅沥沥沥隐隐约约的雨声昏昏欲睡,思索着自己被迷晕前的最后一秒,是在什么地方来着......? 五感的缺失和四肢的乏力让他开始不安,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了,空旷的黑暗里,发出了老旧的嘎吱声。 他强迫自己在睡意中醒神,七步,五步。 他数着。 直到那人在离他叁步远停下。 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那人的呼吸。 轻轻浅浅的,若有若无。 即便被蒙住了眼睛,他也能感受到那人的视线。 刽子手打量待宰的羔羊冷漠评估价值的眼神。 滴答——滴答—— 这里太空旷了,静到可以无限扩大任何声音,头顶上要悬将落的水珠,以9.8m/s溅在他脚边,炸开一朵又一朵的花。 他想这里应该是地下室,潮湿的空气里有一股陈旧的霉味,直到有些许风携着雨丝穿堂而过,他的皮肤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他才恍然发觉,那人为什么有那样的眼神。 因为他没穿衣服,真的如牲畜一般赤裸展现在屠夫的面前。 时间的流逝让药效渐渐消失,他屈辱地想要挣脱束缚住他四肢的铁链,在金属甩动的噪声中里,他听见那人好像笑了一声,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小羔羊在做无用的挣扎。 他停下了,因为那人朝他走近。那人像在近距离的观察他,冰冷的食指点在他眉心,脖颈,腹部,思索着从哪里开膛破肚会更好。 他寒毛直竖,脑子里飞快地运转,却如一团糟糕的毛线,缠在一块绕成解不开的死结。 那人准备怎么处理他?分尸?肢解?剥皮?亦或是将他的血一点一点放掉,然后挖走他的器官。 他屏着呼吸,感受着那人的抚摸。是个女人。 她微凉的手指似滑腻腻的蛇鳞,抚着他的眉毛,鼻子,然后是耳朵。 她缓慢地研磨着他的耳廓和耳垂,极轻地擦过下颌线,突兀的在他嘴唇边停了几秒。越过去顺着他的下巴,点了点喉结。 他抿紧唇,喉结滚了滚。那人仿佛对此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凑近打量,舔了舔又吮吸了一下。他僵直了脊背想往后躲,那人又凑开了。 她的手指滑过他的胸膛,恶意地戳了戳他的乳头,一圈一圈玩弄着这可怜的小豆子。在他准备挣脱时,她总能在前一秒就停止作恶。 恶行仍在继续,她动作变得更加缓慢,拉长折磨他神经的战线,直到一个冰冷的物体戳在他腹前。 一把锋利的刀。 刀尖轻轻划着他的肌肤,他的身子止不住地发颤。他开始恨她,恨她为什么如此凌虐自己何不来个痛快,恨她一点一点将他的理智击溃然后分食殆尽。 他紧绷着腹部,锐利的肌理块状分明,在微微的颤抖里仿佛如垒墙一般坚硬。 刀尖愈发向下,最后停在他的叁角区。 尘埃落定,他仰起头,坦然接受刽子手最后的审判。 那人却扔了刀,刀子落地的最后一声清脆声响里,下一秒,他的性器被她含住。 他脑子里的线啪嗒断了。 他错愕了几秒,脑袋一片空白。 疯了。 她惩罚般地攥紧掐住他的茎身,想要唤醒这条沉睡的恶龙。 他不停地挣脱,不让她碰。铁链发出巨大的噪音,女人似乎被吵烦了,不耐烦地甩他一把掌。 “啪——” 实打实的一巴掌,打得他头晕眼花,但也确实安静了下来。 女人见他好乖,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朝他跪下去。 外面的雨小了,他不知今夕何夕。 屠夫与羔羊 女人手指冰凉的温度让他忍不住地颤抖,食指指腹的薄茧恣肆剐蹭着他的神经,而口腔的温热湿润又将他打回十八层地狱,忍受烈火的焚烧,永世不得翻身。 隐秘的情潮如汹涌的海浪张开血盆大口将他完整吞没,他的眼睛变得湿润,巨大的快感里,没有人能清醒地存活。 他甚至开始分神想,黑暗的屠宰场里,跪在羔羊面前的这个人算不得上合格的屠夫。 屠夫极为生疏地吞吐着,不知轻重,胡乱吮吸。略尖的虎牙磕到羔羊,引发一层又一层的绵延悠长的浪,收拢,绽放,一波一波,吐露着人间脉息。 声势浩大的海啸席卷而来,带来的是天地黯然失色,山崩地裂海枯石烂。 他这一叶扁舟即将被浪潮卷入巨大的漩涡的一刹那,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不复存在,仿若大梦一场。 只有这一页孤舟,不上不下浮浮沉沉。 最后一瞬间,他忍不住挺起腰,成为了被欲望驱使的奴隶。 快感爆发的一刻,被你恶劣地堵住了。 欲望得不到疏解,他呜咽一声,大口大口呼吸着,可怜极了,像是一条濒死的鱼。胸膛起伏地颤息,如蝴蝶振翅。 你松开一只手,食指和中指伸进他嘴里,搅弄着他的舌头,蹂躏够了拿出来,指尖扯出淫靡的银丝,透出湿润的光泽。 卡在临界点停下的滋味属实不好受,他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呜呜声,眼尾通红,浑身湿漉漉的,眼泪顺着布料探出来,溅到你脸上。 可你觉得,好似落到了你心尖儿上。 他甚至祈求地朝你低下了头颅,可你却没动。 你在作弄他。 他在崩溃的边缘里恍然发觉自己被玩坏了。 彻底被玩坏了。 冷漠的屠夫将他死死钉在绞刑架,他等待着上帝宣布判词,接受神罚。 上帝终究悲天悯人普度众生,你把手指挪开,大片的精液如子弹,叫嚣着想要射死这个让它们主人受难的敌人。 他受不住了,身子止不住地发着颤,白如润玉的肌肤泛着色情的红,整个人艳情得不像话。 浊液顺着你的脸淌下来,像是白色的眼泪。 你站起来,长时间的跪在地上让你有些站不稳。你凑近他,听着他不平稳的呼吸,那人轻轻地喘息着,不愿你的靠近,把脸侧过去。 你抬手将他的脸掰过来,与他只有一息的距离。 他杂乱无章地思索你到底要做什么的时候,你凑近他耳边,恶劣至极地低喃了一句: “骚货。” 随后吻住了他。 女人身上沉寂的松木香如一张罗网,精准迅速地捕捉到猎物的存在,将迷途的小羔羊死死收紧后再也无法逃脱。 她大概也是不会接吻的。他想。 你轻轻碰了碰他的唇,若即若离,甚至轻的感觉不到。而后如盖章一般吻住他嘴角,不带私欲的虔诚的像在做祷告。 直到你伸出舌尖舔舐他的唇缝,让他产生了一种交颈缠绵的错觉,又恶劣地咬上他的唇角,舔干净一颗一颗往外冒的血珠后,在他因为刺痛而微张牙关时趁机缠了进去。 舌尖如藤蔓一般从齿间探出,勾着他缠绕他引诱他然后生根发芽,密不可分。 他想他像只寄生在藤蔓上的虫,汲取着源源不断的养分,哪怕只是为了更好地供给给她,一不留心就被女巫下了情咒。 他真的疯了。 仅存的一点理智和抗争,被层层缠绕的藤蔓蚕食的一干二净。 可怕的温存与纠缠竟让他不自禁想象这个凌虐他的该死的刽子手应该长着什么样的脸,有着怎样的眼神。 冷的,在你热烈之际,冷眼瞧着你,有着不近人情的色情,却又在你脆弱时,将你拥入怀中。 他又开始恨了,不再无动于衷,温顺委屈的羔羊翻身变成一匹恶狼,恶狼狠狠地撕咬你的嘴唇,舌尖被他咬破,浓烈的铁锈味代替了之前的薄荷香。 此时时刻屠夫才似小羊羔,而先前温顺的羔羊在确定屠夫不会伤害自己时,便挥起屠刀成了下一个屠夫。 一个披着羊皮只敢在窝里横的屠夫。 女钗裙 他会被驯养成一条狗,只见了你就会发情的公狗。 那要如何驯养才会听话呢? 捧高他,羞辱他,作弄他,践踏他,摔碎他。 一味单纯地给糖是没用的,要让他忘记自己是个人,捧着他的同时,击碎狗的自尊和高傲,然后狠狠碾在脚下,若即若离,就会让他对你产生依赖。 不听话了就打,听话了就赏颗糖,爱怜地摸摸他的头,告诉他,狗狗好乖。于是他会宛如承受了上帝的恩泽,对你感恩戴德。 每天给他一颗糖,一天不给,他就会恨你。你一天打他一巴掌,一天不打他会跪下来谢你。 你好像寻到点什么有趣儿的东西,你惯爱看他委屈讨饶的姿态。 男人坐在椅子上,浑身细汗,看起来下流又色情。这是他被囚禁的第几天了,他想,两天还是叁天.....忘了.. 这几天对于他来说是变本加厉地折磨,刚开始他对你的挑逗作弄冷漠以对,最后却臣服在你的手段下甚至祈求你的垂怜。 你抬起赤裸的脚不带任何怜惜地踩在他的腿间,狠狠地碾着他的阴茎,男人似痛苦又似欢愉,你脚下继续用力,将那根东西反踩在冰冷的地上,无情的作弄着。 男人全身猛的一抖,粘稠的精液急剧地喷射出来。 他有些神志不清,玉色的脊背往下压,扯成一条莹白的直线,如一把活色生香的弓。 卑微的囚徒低下高傲的头颅,无声地向上帝匍匐,仿若朝圣的信徒。 瞧瞧啊,曾经的天之骄子如今像一条公狗一样匍匐在你面前舔你的脚背。 他被你驯服了,彻底的。 你弯下腰拍拍他的脸,出去端来了一杯水。多日的饥饿和疲惫让他快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你喝了一口水朝他喂过去,也许是焦渴地很了,他急切地伸出舌尖探进去吮吸。 你坐在他腿上搂着他脖子,一口一口反哺他。这样的喂水姿势,让你觉得自己是一只母鸟,耐心地在哺喂刚刚出生的小雏鸟。 等到一整杯水喝完,你瞧着他干裂的嘴唇重新变得湿润又漂亮,忍不住怜爱地舔舐掉他嘴边溢出来的水渍。 你慢慢轻啄他的嘴唇,觉得他的嘴巴怎么那么软,那么好亲,像果冻一样qq弹弹。 也许是此刻的氛围太过温存,你做了一个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举措。 你将他从你家的地下室带出来,进到卧室,先为他洗了个澡,替他穿上睡衣后给他吹干了头发,被你安置在床边。 你洗完澡出来,见他一动也不动坐在床边,你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耳垂。 他似乎在想事情没有注意到你的靠近,女人刚沐浴完携着湿润的水汽和沐浴乳的香气扑面而来,他在你身上又闻到了独有的松木香。 他的四肢被换成了长的细链条,锁在床头。有了一定的活动空间,只是不能离开卧室。 你跨坐到他腿上搂着他,你好像格外喜欢这个姿势,面对面的相拥让你有无比安全感。你忍不住蹭他,搂住他的脖子猫一样地喘息着,直到他的裤子都被你的淫水洇湿了。 柔软的丝绸吊带裙层层迭迭堆在你们的腿间,遮住了淫靡的春色。不细听声音,没有人会发觉你们是在行那等荒唐事。 你开始不满足隔靴搔痒的亲密,于是将他的裤子扯下,邀请他与你共赴人间极乐,你们肉贴肉,紧密相连,像两条共生的藤,密不可分。 此时此刻他是一叶小舟,更像是无根的萍,逆流而上,顺流而下。 月色下有什么?有颤颤巍巍摇晃的波,缱绻扬起的发丝和雁过无痕珠玉落盘的涟漪。 滑腻的爱液从穴口里淌出来,将他的阴茎烫成一把润泽的利剑,肿胀的龟头好几次不小心戳进无人探访的幽径,而你的情欲愈发得不到餍足。 他也喘着,耳朵红的要滴血,你忍不住捻了捻,用舌头将这一粒上好的血玉舔了个遍。 你将束缚住他好几日的黑布从眼睛上摘下,他睁开眼适应着重见光明的刺激。 卧室里仅仅只开了一盏氤氲的壁灯,清冷的月光下一切无所遁循,他看着落地窗上你们缠绵的倒影,恍然如梦。 月色冷冷打在你的脊背上,蝴蝶骨宛如上好的美玉。 硬的是男人的肌理和金属骨骼,软的是你们甜蜜蜜纠缠不清的唇舌,冷的是你瘦削脊背上的一捧月色,热的是你逼近太阳喷出今晚的银河。 你撑坐起来,黑色的肩带滑下肩,裸露的肌肤下生长着两朵含苞待放的瑰,岂不知这一幅好春色被人用眼睛珍藏了。 你把脸窝在他颈窝里难捱地哼哼着,终是在情潮到临的那一秒咬住他锁骨。 你细细地颤着,还没从高潮后的余韵中抽出身,寻着他的嘴儿亲去,他似是被你蛊惑了竟启开唇齿让你这个妖女作了恶,与她唇舌纠缠。 你难耐地低吟出声: “小羊....” 阿弗洛狄忒 听到你唤这个名字,男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僵在那。他失了神,开始已经分不清你是他,还是他是你。 他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害怕在自己身上作恶的人真的是你,又怕不是。 你不满他分心,惩罚地往他耳垂咬了一口。你将他推至床上,坐到他腿间。他闭眼躺着,任君采撷,你觉得他好乖,低声笑了一下。 他睁开眼,看着你。愣住了,瞳孔骤然紧缩,将你的模样看了个遍。这是这几天里第一次看见你的样子,方才你窝在他颈边没让他瞧见。 是的,跟他记忆中的样子一分不差,极为漂亮。清淡的眉下有双凌冽至极的眼,瞳孔黑的要滴出墨汁来,她冷冷瞧着你时,你会觉得是座深渊。她有一头浓密的乌发,发丝卷卷的,风情万种。跟她这个人产生了矛盾的美感。 他脑子里的弦“铮地”一声断了,被熔成烈焰,烧得他神志不清。 真的是你,怎么会是你呢?你要做什么呢? 你像是读懂了自己眼里的想法,凑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干你。” 你坐在他腿上,清晰地感受到那根东西对你的热情,你开始缓慢磨它,那东西擦过你的花穴,你扶着他的腰腹,对准缓缓往下坐,一点一点吃进去,反复嗟磨。 这滋味让你们两个都不好受,他的脸红得不像话,全身汗淋淋的,似是忍的很难受。你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于是松懈了腰间的力,一股脑地将那根东西吃了个大半,直接将那层膜捅穿了。整个人像被劈开了。 第一次就采用女上的姿势属实不太明智,你低低泣了一声,痛的眼泪从眼角溅出来。他似乎比你好不到哪里去,眼尾红通通的,喉咙里发出难耐的低哑。 你弯腰去吻他,抵开他咬紧的牙关去寻他的舌头,你大口大口吮吸他,似是要把他吃进肚里,唇齿间的抚慰的确有缓解疼痛的作用,无法闭合的缠绵里多了几分缱绻,落下一缕淫靡的银丝。 你细细舔着他的唇,像小猫一样。你扯开他的衣服,往他身上到处舔着,小猫喝奶一样吮吸着他的乳头,不吮出点乳汁来誓不罢休。他的两颗小豆子被你吸得越发硬挺。 他看着你柔软的发顶,埋在他胸前如婴儿喝奶一样,喉头滚了滚,不忍再看。 你松开口,撑着他的肩膀,抬腰浅浅动起来。 肉棒将你细窄的穴撑得满满的,你的腹部隐隐约约都可以瞧见那可怖的形状,缓过了这段难捱的痛意,你似乎体会到趣味儿所在了,软嫩的媚肉被一点一点破开,碾过里头所有的敏感点,它带给你疼痛也带给你无法言状的快感。 他感受着你体内的媚肉饥渴难耐地裹挟着自己,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吸着,刺激他的神经。 他望着你在自己身上起伏,雪白的身子乌黑的卷发,像一只夜色的妖。 黑色的吊带要落不落,胸前的小红豆颤颤巍巍,吸引人爱抚。你张着嘴,头向后仰,露出好看的肩颈,白天鹅似的,脆弱的不堪一折。 他看到你皱眉,生出一种想要为你拭泪的冲动。 层层迭迭的快感像浪潮一般朝他打过来,他手攥得发白,妄图用理智来压抑这片陌生的情欲。 他觉得自己的心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在惊恐在大声抗拒,另一半则在无下限地迎合着。 他眼里晦暗克制却抵不住情欲翻滚,他甚至忍不住挺起腰,想要操你操得更深。 你看着他闭着眼睛色情地喘息着,快感急剧地增长着。交合的每一瞬间,你甚至都能感受到那硬物隐隐跳动的经脉。 一上一下的腾空里,你大脑一片空白,无限的快感自交合处传到你的尾椎骨炸开电流般的火花。你高潮了,淫水喷湿了床单和他的身体。 肉棒被温热的淫水淋湿,穴里疯狂收缩,他闷哼一声,下腹一紧,痉挛着抵着你射出了精。 你再也受不住瘫在他身上,吻他氤红的眼皮,低低唤他: “小羊....” 你把脸埋在他颈窝,这是你惯爱的小习惯。你们相对无言,沉默着听着彼此的喘息。 你抬起腰从他身上起开,将他的小东西从自己身体里吐出来。射完精后的性器仍然是粗长的一根,龟头离开穴口时发出“啵——”的声音,一大股晶莹的爱液和粘稠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流出来。 淫靡色情得不行。 你扯着他去卫生间,和他一起躺在浴缸里。替他清理被你晕湿的身体,你轻柔地为他擦洗,连那里也不放过。 你细细冲洗着他的阴茎,柔软的指腹搓揉过每一寸褶皱,翻来覆去地抚过每寸皮肉。 你懒懒倚着浴缸,对面那人却不看自己。 你回想起方才你将吊带裙褪下,那人背过脸耳朵却红了。你想到这又笑了。 那人听见你笑,将垂下的头抬起来,直勾勾地盯着你。 紧闭的空间里雾气腾腾,不知道模糊了谁的眼。可你们劈开这雾,彼此势均力敌地对视着。 湿漉漉的,他的眼睛也湿漉漉的。 濡润了雾气和欢呼,伴着暗河的低嘶。 你较量输了,却不甘地像条蛇一样朝他凑近,展露獠牙,吐出蛇信子。 静谧的空间里,只有你捕捉猎物时溅出的水花声。 你同他紧紧贴在一起,你们近距离观察试探着彼此,不知道战号是何时吹响,两张唇同时贴近,张开,纠缠。 你用舌尖清清浅浅地勾着他,极为色情地舔弄着彼此,好像在用舌头做爱。你缓缓吮吸着交换彼此的津液,他忍不住回应你,抚过你的发顶,吻得悱恻又缠绵。 不知道亲了多久,彼此都要喘不过气来,两个人的嘴巴都变得红恹恹的。你懒散蜷在他怀里,舌尖被人吸麻,方才危险的蛇此刻已经变成温顺的小猫咪,乖的不行。 刚刚的一场性爱让你浑身乏力,泡在热水里,还是窝在他怀中,让你跟安了家一般一动也不想动。 你终究是开口,结束这场沉默,你一边把玩着他的手指,一边漫不经心开口:“记得我吗?” 半天没有收到回应,你侧过脸凝视他的眼睛。 他极缓慢地眨了下眼睛,终是点了点头。 他没有问她为什么这么做,迷晕他,囚禁他,跟他做爱,也没有问她做这一切是否只为折辱他。 知道是你后,他都不知道这究竟是对他的惩罚还是恩赐。 他觉得自己在某一刻已经被彻底驯化了,甚至都不舍得怪她。 哪有狗狗怪主人的呢? 你看着他好乖,忍不住又亲了他一口。他发现你皮肤泡得有点皱巴巴的,于是将你抱起来擦干替你穿衣,你看着他耳朵红红的总是忍不住作弄他。 他穿好衣服把你抱到床上,替你吹头发。他指腹轻柔地擦过你头皮,温热的风让你如小猫吃饱了一般餍足的咕噜一声。 你坏心眼地扣开他的睡衣扣子,将手指塞进去抚摸他腹部的肌理,他替你吹头发的手顿了顿,下一秒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做着田螺姑娘该干的事。 你被田螺姑娘服侍地好舒服,昏昏欲睡地打着盹,脑袋一颠一颠地往下砸。他分开一只手拖住你的脸,把你头发吹干都已经快十二点了。 他抱起你替你盖好被子,他坐在你旁边细细看着你的睡颜,不知在想些什么,就这么看了一宿。 塞壬 第二天早上你睁开眼,看着旁边他睡觉的样子好乖,头发有些乱糟糟的,翘起来一根毛,更像一只小羊咩咩了。 你兴奋地拱到他怀里,亲他脖子,他被你闹醒了,搂着你的脑袋拍了拍。 你起来替他做好午餐放在床头就出去了,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过,被关在地下室那几天,你只有晚上才会过来瞧他一眼,其余时间都是他一个人,看不见动不了,面对着无边的黑暗生生熬过的。 可他今天早上醒来后发现你不见时,心里第一反应却是惊慌失措。 被囚禁的那几天将他的心智折磨地不堪一击,斯德哥尔摩的症状,让他发觉自己已经开始对你产生了病态的依赖。 晚上七点,你回到家,打开卧室的门,在昏黄的光影下,你看到一道寂寥的背影。 他低着头没有发觉你的存在,你看到今早放在床边的食物丝毫没有被动过的痕迹,眉头一皱。 他这时才发现你回来了,他转过头,冷冷地瞧着你,黑沉沉的眼睛里晦暗不明。 你没有看他,转身就走。他在你背后抿紧唇,一言不发。 你来到厨房熬粥,热气腾腾的雾气里,你思绪不明地想起刚刚他那一眼,天知道你忍得多辛苦没有扑过去咬死他。 他这是在生气?他有什么可气的???你极其讨厌他那种冷冰冰的眼神,让身为主人的你被挑战了权威。 锅里的小米粥咕噜咕噜打着滚,充分吸收了汤汁一颗一颗变得饱满剔透。你盛了一碗,撒了点白砂糖,搁在一边放凉。又煎了几个生煎,装好盘端进卧室。 听到声响,他愣了愣,以为今晚你不会来了。 你绕过床,将餐盘放在桌子上,然后窝在沙发里,没什么温度的开口: “过来吃饭。” 他走过来坐在地毯上,闷声喝粥,粥刚出锅太烫了,舌尖被烫出了一个小泡。 你面无表情端过粥,舀上一勺轻轻吹了吹,就着他喝过的勺子抿一口试了温度,又送到他嘴边。 昏黄的灯光下,他看着你柔和的侧脸和垂下去的眼睫跟发丝,心尖一紧。 他张开嘴乖顺地将你喂的粥喝掉,你夹给他生煎也吃完了。 看着他一口一口咀嚼你递过来的食物,你似乎觉得就算自己喂他吃的是毒药,他也会乖乖咽下去。 方才堆积的郁气散了一大半。 吃完晚餐你让他先去洗澡,你把餐盘洗干净后回到卧室,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你推开门。 里面的人注意到你进来了,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洗着。 他浑身湿漉漉的,雾气在他的身上凝结成一粒粒小水珠,他抬眼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你,可你就是能在他眼里发觉翻涌的要溢出来的情绪。 他头发湿哒哒的,睫毛悬挂着一颗小水珠,要落不落。 你忽然觉得好渴,哪里都渴,心里头也渴。 食色性也,美色当头,这次被蛊惑的人是你。 他垂下眼,你朝他贴近,瞧见那颗水珠要落了,你嘴唇覆过去,一个吻吻在他眼角,舔掉那个水珠。 接吻前你们总会无声的打量彼此,总要在对方眼里瞧见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才罢休。 他朝你低下头,让你额头抵着他额头,彼此之间耳鬓厮磨着,如两个受伤的兽互相舔舐着,听着对方的呼吸。 不知道谁先开始的,你搂着他脖子,踩在他脚上,整个人像是长在他身上,紧紧贴着他。 你轻轻试探他,与他的嘴唇不过两毫米,你像是要亲过去,虚晃一招,却在最后关头止住了。 你拿手指一点点描绘他的眉眼和鼻梁,亲在他眼上,鼻尖上,就是不往唇上落。 淋浴的水将你打湿了,连心一块儿,浇透了。你们俩像两只湿漉漉的小狗。 他垂眼看着你,你仰头跟他对视,嘴唇动了动,无声喊他小羊,他逃不脱你的引诱法则,扑面而来的吻落在你唇上。 粗鲁地探开唇齿,吮着你的舌尖,报复性地用尖牙咬你的嘴巴,直到满嘴都是血腥味他才停下来。 你的衬衫早已湿透,扒着你的肌肤,露出里边蕾丝边的黑色内衣,领口很大,因为你穿的,是他的衬衫。 你一眼不眨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一颗一颗将他的衬衫从你的身上剥离。 衬衫落地,你缓缓伸出手绕到身后解开内衣,露出里头被他珍藏的春色。 两团绵软的乳如一汪雪色,捧着怕化了,汀泠盛开着两朵艳色的梅。 他死死盯着你瞧,不敢错过一秒,耳朵却红了。 他垂下眼,看着你的腿,喉咙极缓慢地滚了滚,才恍然意识到先前衬衫下你竟然是真空的。 你赤条条向他走近,如塞壬的海妖,摄人心魄。 你踩在他脚背上,搂住他。 这次是没有任何阻碍了,你想。 海妖塞壬开始啄吻他,欲在他身上点火。花洒的水珠落在你们唇齿相依间,激发一层又一层的浪。 海妖开始不满足了,她现在化成蛇,滑腻腻地往他身上裹着,思考着从哪里下口肉质才更加。 蛇性本淫,她摇晃着身体,难捱地蹭着。 他甚至想抚平她的眉头,把她想要的全都给她。 海妖讨厌极了这根木头,把脸埋在他颈窝里,难受地哼唧。 他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趁她迷乱,发泄情绪,恣意地往她脖子上显眼的地儿亲。 海妖揉揉他的发,做了个撸狗的动作。她将那硬的发烫的东西对准自己腿心,找不到地方的海妖呜咽地更厉害了,她眼尾红红的像是哭过。 他摸摸她头,迁就着她稍微低下身子,海妖便拿着钥匙打开了新世界的门。 她下面早已泛滥成灾,龟头轻易地找到入口,湿软得不行的花穴张开小嘴贪吃地想要将这个入侵者吞噬殆尽,海妖受不住这等诱惑,义无反顾的将它抵进去,哪怕这是个凶猛得可以让她世界天翻地覆的敌人。 龟头作为探索者承担起责任,率先披荆斩棘破开层层紧致的阻碍,艰难地前进着,里头的媚肉紧紧咬着这副难啃的骨头,想要让它缴械投降不敢再犯。 海妖半条腿都软了,呜呜哼唧着。你搂紧他脖子,无声央求他。 他抚了下你的发,往你眼睛亲了亲,随后把你抱起,一鼓作气插到了底。 “呜嗯——” 你叫出声,他喘得比你还厉害,纯属是爽的没边儿了,你分开一只手往底下摸,发现还剩了一小截没进去。 你双腿盘住他的腰,像只树袋熊。 他像是怕你受不住,缓缓插着你。 你穴里好像有无数张小嘴急不可耐的吮吸着他,他浅浅抽出来复又狠狠撞进去。 他没有经验也不懂那些技巧,只单凭借着本能想要将你操的更深,他抽出身,重重操进去,不知道撞到哪里,你的反应更激烈了,龟头被你流出的爱液浇透了。 他像是找到了你的敏感点,专往那出戳,他不懂那什么九浅一深,每一下都是蛮力干着你,你被他干得呜咽不停,眼泪都出来了。 他难以自持地低下头吻住你,舔干净你的泪,你喘着气好像小死了一回,望着他眉眼间满是难掩的欲色,心痒的更厉害了。 这一下不晓得撞到哪里,你仰起脖子,叫不出声,底下的花穴痉挛似地抽动紧缩着,一阵过激的快感炸开,大股大股的淫液泄了出来,他被你夹的不好受,喘个不停。 他松开一只手下去摸你的淫豆,延长你的快感,你摊成一汪水,没力气地松开了一只手。 他提起你的手重新搂住他脖子,底下动作不停,大开大合地干着你。 跌跌撞撞之间,你恍然意识到他变坏了,坏极了,于是闷闷地咬他一口。 他喘的好厉害,比你还会叫,你心想。 你坏心眼地收紧下面夹他,他闷哼一声,拍拍你的小屁股,你愣了几秒,被他更用力撞进去。你的语调破碎的不成样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变...坏了...小..羊...” 他爽的找不到北了,叫的好厉害,像一只呜咽的猫,下边的动作却像野兽一样干着你。 他甜蜜蜜地吮着你的唇,满足又难耐地刺进来,十分不懂得收敛。 你被撞得快要疯,伸手往自己肚子处摸,性器大喇喇地顶着肚皮,甚至可以感受到它的存在。 你实在受不住这野蛮的力度,搂紧他舔舔他的耳垂。 “呜..慢..慢点..嗯....” 黄玫瑰的记忆 他当真听你的话慢下来,你摸了摸他湿润的眼,他将脸讨好地往你手心蹭了蹭。 乖顺不过一刻,下一秒似是耐不住,被你穴里湿热的媚肉咬得受不了,变本加厉地干进来,你被他这一下干得潮吹,小穴发了疯似地缠住他不让动。 他咬紧牙,大开大合的操干你十几下,他把头埋在你脖颈,细细的喘着,被你吸得马眼一松,精关打开,他想要抽出身去,你伸出手手抵住了,咬着他耳朵喘“就在里面......” 他闷哼一声,抵着你射了。 你发觉肚子被他撑得满满当当的,一阵颠簸中,心想开了荤的小羊再也不是那个温顺的小羊了。 他关掉水,将你往上颠了颠重新抱紧你,出来时带了一条毛巾盖在你头上。 你趴在他身上,下体还是紧密相连的,他每走一步那里就往上挤一步,不同于刚才的狠厉,轻轻浅浅的戳着,瘙痒一般让你的水流的更多,将他的毛发和阴茎浇个透亮。 他来到床边坐下,你们同时闷哼一声,这个姿势吃的更深了,性器在你体内胀大一圈,小穴被他撑的满满当当,甚至快要充血。 他拿着毛巾替你擦头发,你窝在他怀里惬意的不想动弹,你甜蜜蜜的亲昵他,恶作剧的抵着他的肩小幅度的上下动起来,他按住你不让动,下边却不安分的在你体内跳了跳。 他替你擦干净发尾,直到滴不出水来。他将毛巾搁在沙发上,默不作声的看着你。你受不住,抬手将他眼睛盖住,吻了过去。 情人般的亲密,勾着舌尖吐露芬芳,津液的纠缠传递一种只属于对方的信息素,只有彼此才能闻到这股香气,勾着只属于黄昏时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你忍不住抬起腰,女上位姿势让你产生是你在操他的感觉。 对啊,干他的人不就是你吗? 你的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到处在他脸上胡乱亲着,故意凑到他耳边,喘的绵延,他被你勾得眼里覆了一层火。 你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软在他怀里,他奖励般的亲亲你嘴巴,轻轻将你放置在床中央,你看着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他妥帖珍藏的易碎品。 他望向你的目光实在称不上清白,黑色的被子上,你红唇雪肤,乌泱泱的发铺满了床,给人极大的视觉盛宴。 你赤裸躺在他眼前,像是一封即将要拆开的礼物。 你任意让他视奸,他看你的目光里带着细小的木刺,一寸一寸刺在你心尖尖里,痒的不行。 你眼眸含着一掬春水,眼尾像只钩子,和你平日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似是受不住你的眼神,他将你翻了个身,掐住你的腰,从身后压进你,默不作声的亲吻你的脊背,留下一朵又一朵艳情的梅。 你的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感受着他的吻细细密密的朝你涌来,你又湿了。 他一次一次撞进去,不敢瞧你的表情。 他会忍不住。 你也分神想,他此刻是什么表情呢?是闭着眼的吗? 他揪住你的分心,惩罚般地狠狠往前一送,听到你呜了一声才心满意足。 你整个人被他顶的跪不住,他掐紧你的腰施了点力才让你稳住。他耸着腰大开大合地操你,一下比一下顶得用力。 你被撞得一口气吊在嗓子眼了叫不出,他一手掐住你的腰发现还没他一掌宽,一手绕过去摸了摸你被性器撑起的肚子,你缓了缓好几秒才嘤嘤呜呜地叫出来。 他似乎格外喜欢听你叫,狼崽子一般展开尖牙去磨你的骨肉和肌肤,他叼着牙轻轻撕咬着你后颈那块嫩肉,那块儿太嫩太薄了,下口有点重,破了一层皮。 而肇事者却依旧不慌不忙,心满意足地舔舐掉冒出的血粒。 他身下动作不停,鲁莽的跟发情的野兽一般刺条条的操干,细嫩的血肉被利剑迅速劈开,阻碍不了,直直快撞到宫口,他似乎是爽极了,趴在你肩窝小声地哼唧着。 你转过头亲亲他的眼。下边他狠狠地撞着你,上边他抬手摸你的乳时却轻的不像话,他浅浅地揉着这团嫩豆腐,乳肉溢满出他整个手掌。生怕一个不小心将它揉捏碎。 他指腹的茧剐蹭到你的乳尖,你难耐地喘了一声,下身的水流个不止,打湿了床单。 他被层层迭迭的小嘴缠住,寸步难行,他艰难地抽出身撞着你,胯骨撞上臀肉,不可开交,阴囊啪啪地打着你的穴,水声潺潺,黏腻的可以拉出丝。 他抽出身去,又狠狠撞进去,龟头直直碾过宫口。你被他撞得魂飞魄散,不知东南西北,他不知疲倦地将你翻来覆去地操了个遍,挺垮时按着你的腰往下沉,操得越发狠。 你受不住呜咽起来,他停下来摸摸你的头,将你翻转过来,亲你的嘴,吻你掉的泪。 你浑身红红的,像一捧融化的细雪。 他觉得果真不能看着你,看到你晕红的眼和湿润的唇,他极容易失控。 他虔诚地低下头亲吻你下巴,一路吻到那一汪水波里,乳尖上的那颗小豆子茕茕孑立,正是雪中的一点红。他含住那颗颤颤巍巍的小东西,将它舔了个遍,直到它泛着润泽的光。 他一路向下,吻过你的腹部,肚脐,最后停留到下边儿那张不停流泪的小嘴上落下一吻。 他掰开你的腿,将忍耐得快要爆炸的性器猛地塞到你里面,不要命的撞着你。 你被他撞得没了边儿,整个人往上顶,他伸出一只手托着你的脑袋不让你撞到,另一只手恶狠狠地扶着你的腰操你的同时将你往下压。 这层蛮力让他的性器全部进到你里面,碾开层层迭迭的穴肉,直直地操进宫口。 你勾着他脖子,指甲在他背上止不住的划,话都磕磕碰碰说不清。 “呜...呜嗯......” 你的发丝铺满了整张床,他望着你的脸忍不住杀红了眼,他摸到你的手,五根手指插进去与你紧紧相扣,身下越发用力,打桩机一般迅速的抽插着。 底下的淫靡不忍直视,淫水被快速抽插着研磨出细密的泡。 他不知道今夕何夕,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往哪个地方撞去,直觉让他觉得那将是他最后的归宿。 你的肚子鼓囊囊的像要被戳穿,囊袋和主人一般抽打着你,你那被撞得刺痛一片。 它杀伐果断,只想为美人打下大好江山。 毫无预兆你的高潮来临,铺天盖地汹涌的浪朝他浇去,四方的媚肉死死的将他的肉棒绞住,他强忍着想要射精的欲望,狠狠一顶,劈风斩浪地刺穿了你的宫口。 你发现自己叫不出声,失神地发现他顶到了你身体的最深处,那个敢都不敢想的地方,浑身痉挛地抽着,腿间的快感如跳跳糖一般密密麻麻地传到大脑处炸开,你不受控制地淌下一滴泪。 指甲用力掐住他的脊背,他也抖了抖,失语地急促喘息着。 他把脸埋在你颈窝缓了一会儿,慢慢将性器抽出一点,趁你不注意又狠狠操进去。 龟头操进从没人探访过的秘境,湿软的嫩肉处将它裹住又绞紧。 他爽的找不到北了,眼睫湿透,他黏糊糊地缠着你,吮吸你的舌头,安抚你,腰腹用力快速操干着,一举进到最深处,射到了你的子宫里。 “呃嗯——” 他射了个爽快,甜蜜蜜地埋在你那里不肯出来,喉咙翻滚呜咽,似是在叫你名字。 你迷迷糊糊间咬住他肩,哭都没力气哭,整个人颤抖的瘫在他怀里,相拥着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你心想,自己要被操死了,怎么可以操得这么深...... 他剥开你浸湿的发,替你擦去细汗,朝你额上一吻。 稍稍一动,底下的媚肉就跟活过来了似的,疯狂地蠕动痉挛着,他受不住,轻轻浅浅的又往里面顶,舒服地咕噜冒泡。 你难捱的摸摸他的脖子,重新搂住他。 他将你侧过身去,把你往他怀里凑,他胸膛严严实实贴紧你的背,圈住你的腰,围着你不轻不重地缓缓抽插着,延长彼此高潮的快感。 里头温热的淫水和精液纠缠发出黏腻的声音。你无力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性器满满当当塞在里头,印出一道可怖的阴影,心想这么粗大的东西是怎么进去里头的。 他又不喜这姿势,因为瞧不见你的脸。他把你翻过来搂着你,重新插进去。 你们两个人侧着身,你分开一条腿搭在他身上,肉贴肉的纠缠不休,好似没有尽头。他不满足的亲你眼,鼻尖,将你的耳垂舔得洇湿透亮,拉出一条银丝。 他又哼唧着亲你嘴,色情地让你吐出舌尖让他吃,下边摇摇晃晃的插着你,一手还不得空地揉着你的乳儿,忙个不停。 他越插越快,把你的呜咽声吞吃入腹,床细细地晃着。 今夜扁舟子,荡在碧波间。 最后一下他用力往上一顶,射出余精,缠着你唇舌,渴极了似地吞咽着口津。 你才明白这场情事终于结束了。 你的眼睛困得睁不开,脸颊红扑扑的,嘴巴被他舔的晶莹透亮,一副被操狠了的样儿,他瞧着你,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他扶着你将自己那物往缓缓外抽出,龟头碾过里面酥软的媚肉,带出来的洪水泛滥不休。 他的精液和你的淫水变成白沫黏腻缠在一起,简直淫靡得不成样子。 他望着你们交合处喉咙滚了滚,起身抱你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他给你吹好头发,让你躺床上张开腿,你下边的小嘴红的要滴血,小嘴一张一合俨然一副被疼爱过久了,穴口都闭不拢,好不可怜。 有处地方太娇嫩被他操破了皮,他抿紧嘴,拿药膏给你细细抹上,再替你穿好裙子。 关好灯他看着你沉沉睡去,将你搂在怀里亲,却总觉得怎样都亲不够。 他好喜欢亲你,仿佛亲你是一种不用言语就能表达爱意最好的方式。 般若浮生 这天晚上你做了一个梦。 梦里你拿着课本穿过没有尽头的走廊,不知道要去往何方。 整个世界被月亮染成破碎的金色,下课的铃声,汽车点火时的发动声,身边人群的嬉戏追逐声,奔跑时双脚踏在阶梯上。 你全部置若罔闻。 你只听见有人手指敲击键盘,落下一个又一个音符的乐章。 你寻着音乐被蛊惑似地往前走,上楼转弯,在窗帘投射的金箔月色里,你看见了她。 她坐在光和暗的交界处,白色长裙,黑色头发,本该是极为凌冽的色彩却被月色打磨成柔和的光。 你的心里有一条涓涓细流,淌着名为悲伤寂寥的暗河。 望着她时,觉得连月亮都忍不住发出了悲鸣。 月光奏鸣曲被你掉落到地的书所打断,她望向你,精准找到打扰自己的陌生访客。 你们无声对视着,你却觉得她不似真的,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没有终点的白日梦,接踵而来的是无休止的虚妄与幻想,唯恐下一秒就是梦醒时分。 神女没有凡间的记忆,不记得你这个卑劣的、曾妄想亵渎她的俗子。 你立在焦土上,她的目光将你死死钉在十字架,挣扎不得,静等神女最后的审判。 起风了。 神女执起你的手,你看见她飞舞的发丝。 一步一步,浮动着闪碎的泪波。 她踏过空气中细小的尘埃,层层的梦,重重的解。 于是你把那些称作滚滚红尘。 湿漉漉 不知道你是太过心大还是太过相信他,你再也没有给他注射抑制他行动的药物,也早就解开了束缚住他双手的锁链,脚上的链子换成单独的一条,不限制他在你家的任意活动。 其实你不知道的是,不需要锁链和牢笼,他早已心甘情愿做你的囚徒。 昨天激烈的性爱让你睡昏了头,等你迷迷糊糊睁开眼,他正好开门进来。 你揉揉眼,猫一样打了个秀气的呵欠,朝他伸出手,他走到床边毫不费力地抱起你,把你送到卫生间。 你洗漱完,端起桌上的牛奶,走到厨房门口靠着,饶有兴致地看他替你烤面包。 他烤完面包后端到餐桌上,望见你光着脚踩在地上,眉头一皱,他没有质问你为什么不好好穿鞋,而是直接像提小鸡仔一样提起你把你抱到餐桌上,惩罚似的捏住你的脚。 你吃着吐司,小口小口吞咽着牛奶,嘴巴周围都染成一圈白沫,像长了胡子的小老头。 他望着你这幅样子眼睛里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他抬手轻轻将白沫和面包屑擦拭掉,忍不住亲了亲。 他把你抱下来坐在他腿上,让你更方便地用餐,你晃着自己的腿,东搞搞西搞搞。 你把面包喂到他嘴边,他说他吃过了。 你点点头窝在他怀里,转过身,含了一口牛奶不带防备地朝他亲去,他张开嘴和你唇舌交缠,牛奶止不住的溢出你嘴角,全都被他舔干净。 不知道怎么了你们又亲到一块,勾着对方的舌尖吃了个遍。你靠在他怀里轻轻喘着,两个人的嘴里都是甜腻的奶香味。 半杯牛奶就这么耳鬓厮磨地哺喂完了。 今天是周日,适合窝在家里。 早上的天气还好好的,到了下午就乌云密布,阴沉沉的。 你把客厅窗帘拉上,找出一张老旧的碟片播放,一部国外电影《天堂电影院》。 电影播到中途外边就下雨了,一点一点随后淅淅沥沥,他坐在沙发上,你坐在地毯上,窝在他腿边。 意大利这个国家有这着独具一格的浪漫风情,电影放着一首曲调缓慢的歌,歌手嗓音慵懒缱绻,每句歌词后带着小钩子,直把人心里唱痒。 窗外阴雨绵绵,屋内温暖如春,为了电影效果,你只开了一盏吊灯,光线昏黄,耐人寻味的氛围感之下,隐隐约约只能瞧见他垂下的眼睫在光的晕染下颤的像只蝶。 你心里又开始痒了,下面也是。 那天傍晚,属于下雨天黄昏的记忆定格在他的脸——他的整张脸像被夕阳染上薄红,耳朵更是红的像一枚血滴子,他喉咙里发出难耐的低哑,不知道的人以为是被你欺负的狠了。 可他不舍得闭眼,一眼不眨地看着她跪在地毯上,小手握住他阴茎,反复舔舐吞吐着。 他望着她低下脑袋,张开嘴唇,悬挂在耳边的碎发时不时扎到自己。他不忍痛苦,更不忍心她做这种事,想要将她扯起来。 可他看起来又好欢愉,全身爽的泛粉,身下的性器兴奋地胀大了一圈,直逼她的喉咙,差一点忍不住按住她只管自己销魂。 窗外风雨琳琅,正是人间好风光。 观音泪 下雨天极适合做艳情事。 窗外的雨声滴答,像打在你心里,携着潮湿黏人的水汽四面八方裹挟你而来,于是这场情事,便带着烟雨江南的痴缠,金陵古城的艳情与风流。 雪白的墙壁上是纠缠不清的两道影,时而急促慌张,时而缓慢悠长,恨不得将对方拆吃入腹,每一寸骨血都深深刻在对方心上。 一下又一下,他抵死缠着她,踏过山高水长,携着少年人策马于长安的意气风发,他望着她,身上的血液滚烫,恍然发觉,自己是浊浊世间惊鸿的一笔,而身下的姑娘,是他的温柔乡。 颠簸之际,你抵着他的额,攀着他免除自己的陷落,你想要看清他的眼。 恍惚间,那人眼神里翻腾着叫你晦涩难懂的情绪,在你命里落了一场冷寂的雪。 叫喊,叹息,哭泣,呜咽止于唇齿,被电影声掩盖。他握紧你的腰,蓬勃、冲撞,带着难以掌握的肆意,深深抵进你。 他冷眼看着你意乱情迷,臣服在这场性爱里,却又在你落泪之际轻轻吻住了你的眼。 那一刻窗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你却看到了溅落的瀑布,荒野上燃烧的烈火,和他眼里,只为你绽放的烟花。 你低低抽泣着想要亲他,他将你翻了个身,拿枕头垫到你膝盖下,掐住你的腰不管不顾地撞进来,你被这一下撞得灵魂都要碎掉,双手失了力气,他摸过去让你扶好沙发,拍拍你的屁股让你抬高,又猛地插进去。你泄了好几回,实在不明白他怎么那么会撞。 他激烈地干着你,龟头又闯进去顶到头,宫口和花穴两方使力,死死绞着他的阴茎不松口,你心里害怕慌了神,双腿颤抖的要跪不住。 他感觉到了,附身朝你压去,耳鬓厮磨地舔你耳垂,你转过头张开嘴,露出粉嫩的舌尖,他看得下腹一紧,卷着你的唇舌无声的吞咽。 他摸着你的脊背,趁你不注意抬腰撞进去,将你的宫口操得酥麻不止。 “嗯唔——” 你的呜咽被他吻掉吃抹干净。 他喘得比你还厉害,爽翻了似的翻来覆去操弄着你,你被他干的潮吹,淫水喷了他一脸。 “呃啊......” 他停住不动,感受着四面八方携来的快感,等你缓过气,他将你翻过身,面贴面的抱起你。 他走到落地窗前,边走边插你,你搂住他的脖子哼哼唧唧的喘着,他拉开窗帘,将你抵在玻璃上狠狠撞着。 你的脊背贴到冰冷的窗上,被冰得一颤,身后是万丈高楼,阑珊灯火,弥漫着若有若无的缭绕雾气。 你心里没有安全感,身下咬得越发紧,他闷哼一声,似是发现你被冷的一抖,抱着你挪开了。 客厅落地窗旁边有面镜子,他似乎故意侧着身,让你瞧见镜子里你们交合的姿势,你被他撞得要飞起来,镜子里自己如一条瘫软的蛇,淫荡的缠在他身上承欢,你心中隐秘的瘾越发的痒起来。 他也看着镜子,觉得缠在自己身上的是只噬人心魄的妖,感受到你穴里痉挛似地绞着自己的鸡巴,腰眼一麻,挺胯加速把你往上顶。 “嗯...呜呜...怎..怎么这么厉害...” “不要了...不要了....” “嗯啊...哥哥...太深了....” 你掐住他的肩,失了心智胡乱说着浑话,手一松再也没了力气搂着他脖子,若不是他揽着你,你恐怕直接要倒下去。 他听见那声哥哥,操得更猛了,性器在你花壁里胀大成可怖的形状。 喘息声,肉贴肉的声音,撞击的水声,和窗外的雨声奏成一段咿咿呀呀的淫词艳曲。 地板都被你的水打湿了,泛着冷冷的光。他望着镜子里你的表情,缠住你的舌,射了出来。 电影不知道何时结束的,没有人关心,他性器埋在你体内,维持着这个姿势将你抱到卧室。 浴缸放满热水,他抱着你直接坐进来。你把脸埋在他胸口,听着他急速跳动的心跳声。 温热的水将你们裹住,缓解方才情爱所带来的疲惫。你窝在他怀里不想动,他抱着你怜惜的亲了亲你的眼皮。 他的阴茎还插在你里面,小部分温水不听话地钻了进去,密密麻麻的痒。 相比激烈的情爱,你更喜欢事后的温存缠绵,这一刻没有人说话,也不需要说话,因为望向彼此的眼神什么都已经说了。 你们又吻上了,他抹去你嘴角唇舌纠缠扯出淫靡的丝,将你往上提,抽出自己的性器,把你翻了个身,背靠着他。他那物粗硬的一团抵在你的尾骨,是个忽视不了的存在。 他一手揉着你的乳,右手拨弄你的花穴,屈成一指探进去,抠挖着你的内壁,将剩余的精液弄出来。 你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他另一只手安抚的摸摸你的头,侧过脸朝你吻过去,伸出舌尖舔着你的唇。 下面那一只手却又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不停的作乱。一路碾过敏感点,对准你的某一块嫩肉不礼貌地戳着,又分出手指扒拉你的淫豆。 你扭着腰,像是抗拒又无比迎合,双腿夹紧他的手,小穴不断吞吐着他的手指,不知道是欢迎还是不欢迎这位客人。 他用力朝那处一按,“嗯...唔......” 你哆哆嗦嗦的泄了他一手,他把手指拿出来,舔着你的唇缝吮了一口。 山海平 你迷蒙着眼,哑声开口:“睡觉”,他快速将你清理干净,替你吹过头发后,把你抱到床上。 你以为自己一沾床就会睡得不知昏天黑地,听着浴室的水声,你却没了丝毫睡意。 他出来时,看着你躲在被子里朝自己眨巴着眼睛,走过去揉揉你的脸问,“怎么不睡?嗯?” 你看着他湿润的眼睫和头发,爬起来替他吹头发,他坐在床边,你跪坐在他身后,拨弄着他的发丝。 头发干的差不多时,你关掉电吹风,从背后搂住他,含住他润泽的耳垂。你吮吸着那粒小东西,直到吸得充血了才舍得停下来。 你从床上爬到他面前,跨坐到他身上亲他,他眉眼间难掩欲色,想要制止你不安分的举动。 你亲他耳朵,“就亲亲...” 他双手搂住你的背,抚摸着你这层上好的羊脂玉。他亲你脖子,吊带裙被弄得一团糟,半露不露着。 他把你肩带扯下去吃你奶,嘴唇含住乳尖,你受不住地仰起头,挺起胸想要更好地往他嘴里送。两粒红艳艳的小杏子被人舔咬的淫靡不堪,耀武扬威的挺立着。 你们凝望着对方,心照不宣的隐秘刻在眉骨瞳孔里,你们的目光焦灼在一起,丝丝缕缕缠绕不分。 他揉搓你的灵魂直至脱壳,他碾磨你皮肉直至生出妄情。 你不禁想,明明被囚禁了的人是他,为什么会觉得被囚禁的人其实是自己呢? 你知道他明白你从未开口的话,懂你眼神里的东西。 那话如一颗不起眼的石子,噎在嗓子眼上不来下不去,随着时间被打磨的光滑平整,击不破,斩不断。 那东西被人镌刻在眼里缠绕了自己好多好多年,啃食着自己的骨髓,一到下雨天就细细密密的痒。 你以为它随着岁月的流逝早已燃烧成灰烬,可他轻轻这一吻,朝你望去的那一眼,便让你惊觉原来就算是灰烬也可以复燃成燎原之火,在你造次颠沛的人生里护你从此云淡风轻、风雪不蚀。 你望着他清澈的眼,突然对刚才那个问题有了答案。 你们囚禁了彼此,同时也被对方所囚禁了。 他望着她,脆弱的把脖子埋在她颈窝,吸食着她的味道,心里的弦被滚烫的岩浆顷刻间熔断了,发出丧钟的悲鸣。 每当听到她支离破碎的呜咽,见到她眼角的泪,他的痛苦就被放大了千百遍,一次又一次凌迟他的神经。 疼痛之下,你望着她清泠的眼,窗外那片靛青的夜色将她打磨成寂静的蓝,怔然觉得她是不是遥远星河的另一种文明,越过千万光年,来到地球上不过是宇宙的恩赐。 你向神祈求,于是她带着上帝的旨意,身披月色的福祉,泱泱浮在碧蓝之海,毁天灭地,劈波斩浪,掀翻了你的山海。 你立在岸边,以为是神的礼物。 小尾巴 十岁时,你总能发现自己身后跟着一只小尾巴。 小尾巴不敢离你太近,总是十步之内不远不近地跟着你。 上学时他跟在你后面,等你进到学校再离开,你感到疑惑,后来才发现原来他和你不是一个学校,每次送你上学后他要狂奔在街头巷尾里踩着点才不会迟到。 放学了他早早的躲在你校门口等你下课,看到你出来了便欣喜的躲在人群里,以为你没发现。 小小的护花使者担起守护女孩儿的责任,幼时便埋下了一粒种子,以为会长成替她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乃至后来种子生根发芽,生长出来的却是一条又一条带刺的藤蔓。 每每想起她,荆棘便肆意的生长,刺得他血肉模糊。 刚开始你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视他于不存在,日子久了,你开始好奇他这么得不偿失的意义所在,什么时候不再坚持? 于是你开始不让家里的司机接送,每天走路上学,结果两天不到就后悔了,娇生惯养的你实在受不了。 可是你看着身后的那道影子,你恶劣地想,他每天可是要跑四趟。这么一对比,你心里平衡了不少。 你是真的没有想到,那道见不得光的影子风吹雨打日晒雨淋,没有一天缺席过。两个学期,来来往往,跟在你后面,如影随形。 某一天,你回到家,打开窗户看着他,他躲在巷子口,直到看着你的背影消失不见,最后朝你家望了一眼,才准备离开。 你悄悄地从家里溜出去,跟在他身后,走过他走过的路。 直到快走到他家附近时,你才意识到,你和他家,一南一北,隔着好远好远要走的距离。 你隔着马路远远看着他进了一栋烂房子里,墙面污渍遍布,漆都掉光了,角落泛着湿滑恶心的青苔,下水道的气味隔着老远熏过来。 你不知道城市里还有这种地方。 你看着脚下泥泞的地,将你新买的小皮鞋和干净的白袜子溅上点点黄黑的污渍。 你最后朝他那屋子瞥了一眼,准备迈腿离开时,你又停住了。 只见他从屋子里出来,端着一大盆锅碗瓢盆,撸起袖子开始洗碗。 他蹲在那,沉默寡言洗的十分专注。 破旧的房子扎堆聚集,如城市里一个巨大的牢笼,遮天蔽日,不见日光。 黄昏之际,夕阳好似不忍心,剥开云雾分成一束光照在他身上,施舍的给予了他一点垂怜。 屋子里好像有人叫了他一声,他笑着侧过脸应了一句:“来了!” 你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同理心,更别说共情能力,此刻你望着阳光下他笑起来的样子,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挣脱开了。 你不再看,转身毫不犹豫地走了。 第二天他送你回家的路上,你第一次停下了脚步。后边的小尾巴惊慌失措,无处可躲。 你转过身冷漠瞧着他,他低着头不敢看你。 你一步一步紧逼,在离他最后一步时停下,他垂着头将手里攥的紧紧的东西递给你。 少年人眼中的赤诚像一团永不熄灭的清澈火焰,携着春风朝你席卷而来,带着勇敢无畏的决心。 他发现你接过他手心的糖,笑起来“你还记得......” 下一秒,你不带情绪地把这颗小羊形状的糖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飞快地打断他:“以后离我远点!” 你一向喜欢漂亮听话的东西,这个人的出现似乎打乱了你的生活,你不喜变数,厌恶麻烦,只能将扰乱自己的外来者全部铲除。 可你恶语相向转身离开时,分明看到少年眼中的泪。 小小少年那些反复咀嚼练习的话,最后化成一滴泪,始终没来得及告诉自己喜欢的姑娘。 他没告诉你,你曾经也给过他一颗糖。 而那颗小羊形状的糖被他珍藏了好久好久。 荼靡事了 接下来的日子如你所愿,你确实再也瞧不见那道令人厌烦的影子。 家中的变故让你离开这里去往外祖父的城市,新生活的开始注定会覆盖你的过往,一点一点蚕食掉曾经的记忆。 几年的时间可以做什么?可以叫曾经含苞的瑰盛开成清泠的花,可以让作践过他人真心的人与那一条平行线再度相交,几年也足以让你忘记这座你生活过的城市,甚至记不清曾经有个小少年跟在你身后,像一道从你身上衍生出来的影。 高叁最后一个月,你重新回到这里,准备高考,因为你的户籍在这。 你望着身边的同学,不论吃饭,午休哪怕去上厕所都是争分夺秒刷题,年仅叁十就秃顶的老师大腹便便,口若悬河,你无趣的撑着下巴,心想,还好你没坐讲台边上,不然得被唾沫星子喷一脸。 某天下午,临近自习下课,学生们都赶着去食堂吃饭,你坐在学校琴房里,旁若无人地弹琴。 刚才的自习你翘掉了,实在不堪文言文的折磨。还有一个原因是,你居然打探到学校有一架品质极好的钢琴。 你来到琴房,不带杂念地弹着母亲生前最爱的月光奏鸣曲,同桌没有骗人,这架钢琴的品质足以称得上极好。 清脆圆润的音符从你的五指里偷偷跑出来,行云流水般倾泄而出。 你怔然望着窗外的落日,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响让你觉得这落日好似一轮月,或许本就是月亮,金色的月亮。 窗外西下的余晖洒进来,仿佛从遥远的两百年前亘古而来,携着莱茵河畔湿润的水汽,对未来的现世撒下月光的福祉。 你触摸着琴键像触碰着母亲的手,此时太阳究竟是太阳还是月亮,分不清了。 月光的奏鸣进行到第叁章,情绪就像一汪沉默的海,一颗一颗凝聚成汹涌的浪,想要铺天盖地吞没寂寥的世人,溺死俗世里负隅独行的走肉,以慰前人的亡魂。 你挺直脊背,仰起头,与神有所祈。 你祈愿着神明能将你的灵魂剥离,回收掉这具寂寥的空壳。 下一秒,你睁开眼,却看见他。 心里隐约有个声音告诉你,那会是你此生的宿命论。 你瞧着他,唔,那个漂亮眼睛。 无数次从老师的嘴里吐出来的名字跟曾在学校荣誉榜上看到的那张脸对上号。 你并没有认出来他是曾经你身后的小尾巴。 你向来对好看的脸没什么印象,在你眼里都只是千篇一律的皮囊,百年之后,前尘化骨,过眼云烟。 可你却从未见过这般清澈的眼,你单单纯粹打量着他眼睛,无端想要收藏。 走廊尽头的胖保安尽心尽责检查着每一层教学楼里有无念书忘了时间的学生,心里感叹,如今的孩子实在刻苦努力,他拿着手电筒雷达般扫射着。 好家伙,热爱学习的学生没找到,谈情说爱早恋的坏孩子倒是给他逮到了。 他拿手电筒照着前边的两个学生,大喊着: “前面的同学!干啥呢——喂,停下来——” 还没等他话说完,一不留神,前面两人早跑的没影儿了。 保安边跑边喘,嘴里嘟囔着: “这些孩子啊,小小年纪不学好!学点什么不好,尽学人家早恋....” 又埋怨自己,“唉,该减肥了,跑不动喽——” 你二话不说拽住他的手往前跑,不要命的跑着,发丝随着你与光同尘,裙摆层层迭迭如盛开的白色荼靡,肆意绽开。 你莫名好开心,觉得自己此刻是活着的,眼睛闪着细碎的光。他被你牵着往前跑,转头看见你鲜活张扬的笑,他也笑起来。 两个亡命之徒就这样跑着,跑到时间的尽头。 如果说普鲁斯特效,是只要再一次嗅到当时的气味,就能唤醒深埋在脑海中的记忆,而对你来说,解开记忆的枷锁,便是置身于同一片景色里。 无限的霞光天色里,少年白衫黑发回头朝你笑,像是一个开关,你眼前猝不及防地涌现了记忆里多年前见过的景像。 破旧的巷口墙头,有杏花纷落如雨,还有一个笑得肆意的小小少年。 这一幕与此刻逐渐重迭,你认出他了,幼时跟在你身后的小尾巴。 你们跑到教学楼后边树林里停下,彼时四周安静极了,只听得见夏蝉的嘶鸣和彼此的呼吸声。 你松开他的手,抬眼看他。少年人身脊背挺直,眉目清隽,皮肤白,衬着嘴唇很红。 你近距离的观察到,他的瞳孔颜色很黑,冷冷的,双眼皮浅,眼尾像一把小钩子,垂下眼看人时没有温度。 他避开你的目光不看你,侧脸的线条干净利落,整个人有种冷玉如松的气质,透着凌冽的疏离感,找不到可以攻陷的缺口。 你瞧着他垂落的校服衣摆时不时被风吹起,脑海里使劲儿翻出以前对他的印象,发觉他跟幼时变化极大。 幼时跟在她身后的小尾巴长大了,丝毫不像以前那般,小狗似的围着着你转,朝你欢快地摇尾巴了,不比之前讨喜,也没有小时候害羞好玩儿了。 你坏心眼地往他唇上亲去,想要逗弄小狗。 他似是愣住了,抬眼看你。 太阳落下,最后一抹余晖揉成一束曦光,他半张脸浸在半明半暗的光影里,神情静默。 眼里却像是下了一场滚烫的雪。 下黄泉 你不知情爱为何物? 你只知道那人是你今生的苦与痛,罪与罚,空寂与虚无。 你有不正确的叁观和没有下限的道德感,所以你把他囚禁了。 你年少无知自恃清高,将少年捧住的真心狠狠践踏,从未后悔。 你乃是穷凶恶极的罪人。 你傲慢、贪婪、愤怒、你嫉妒,你犯色欲,你蔑视上帝,对他人凶残。 你贪图享乐,是七宗罪的根源,欲望的产物,是恶魔撒旦的原身。 你落阿鼻,入无间,双膝伏跪,概不认罪。 十八位判官派遣九重天之上最清正廉明的天使长降临。 神有七美德,谦虚慷慨,耐心宽容,节制,勤勉,贞洁,乃是你的对立面。 于是,神罚你 需以忍受千斤的重压,缝眼的苦痛,在硫磺和火焰中熏闷,你要被丢入蛇坑,活体肢解,被车轮碾裂,在油中煎熬,接受烈火的炙烤。 你该罚 你傲慢,戒之在骄,负重罚之 你贪婪,戒之在贪,伏卧罚之 你愤怒,戒之在怒,黑烟罚之 你嫉妒,戒之在妒,缝眼罚之 你暴食,戒之在馐,饥饿罚之 你懒惰,戒之在惰,奔跑罚之 你淫欲,戒之在色,火焰罚之 你从掀起的海浪泡沫中诞生,化身阿弗洛狄忒,妄想将神引诱,做你重生的祭品。 上帝和判官静静等待判决,这位被他们派来的天使长是最公正司法的神,将你钉在十字架,吐露你的罪行,展开神罚。 你冷眼一瞥,看生,看死。 神却不忍心,犯了贪欲,与你共赴阿鼻。 你引诱天上的神,是为色欲的始祖阿斯莫德,他是造物主,是神权神志神爱的结晶,此刻将于天地一同长久。 你说,无间泥犁,进入者,必将断绝一切希望。 于是,他剥落灵魂,堕入阿鼻,替你承受所有罪与罚,永世无法入轮回。 天空陨落,神迹崩塌,旧世界的秩序荡然无存。 神变恶鬼,赐你场浮生若梦,以免除你苦厄,渡你一身清白。 般若浮生,万物皆空,天赐神恩。 只愿你美梦如期光顾。 荆棘锁 再次遇见他,是你意料之外的事。 漫长的岁月里,你以为他早就随着时光之河的筛漏更迭中被无情的淘汰掉。 可真当这人立在你眼前,那些你所认为的,燃烧殆尽并氧化发黄枯燥风化的记忆碎片,一点一点的被凝聚,粘合。 最后完整的在你命里降了半宿从未分崩离析的雪。 男人都该经历岁月的打磨和沉淀。 那个人变得愈发吸引人。 昏黄灯光下,他靠着车门,黑色衬衫被他不耐烦地扯开几个扣子,西服随意挂在手肘间,嘴里叼着没点的烟。 这时一个穿着短裙的长发女人扭着腰走过来,拿着火机虚笼着替他点燃,他吸了一口烟,人往后仰,寻了个更舒适的姿势懒散倚着,指尖的烟火明明灭灭。 女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都笑了。 你冷漠的看着两人脸上刺眼的笑,转身走了。 脑海里一幕幕闪着纷乱的片段,走马灯似的。 小小少年仿佛有用不尽的体力,将愉悦写在脸上,嘴角咧开大大的弧度,却只愿做你背后的一道影,哪怕你从未发觉。 后来小尾巴看似勇敢的递给你一颗糖,手却不受意识死死的攥着,你看到自己落入他清澈的眼中,化成一粒闪着希冀和期盼的破碎的光。 再后来,曾经听话的小狗摇身一变,变成遥不可及的高岭之花。 长大的少年对你冷漠的不近人情,冥冥之中有什么将你们阻隔开,这边是山,那边是海,不可平。 你恶作剧的吻让这个天之骄子眼里的薄冰一寸一寸皲裂开,化成厌恶的利剑将你打入无间地狱,哪怕后来身在西洋彼岸,也要忍受烈火焚身的苦痛,不得解脱。 这种痛苦自母亲去世那一刻起,就化作嗜血的荆棘,吃着你的血肉成长,将你的心缠绕成枷锁。 命运的十字架将你束之高阁,而你的心却被困在十岁那年的地下室,生生不息,蜷缩着过去一次又一次被抛弃的自己。 少年将自己的灵魂击碎了重铸,披荆斩棘,愿用自己的生命消耗你的痛苦,痛苦撕扯掉他一层皮都不罢休。 小狗朝你靠近舔舐你的手心,自那一秒起,他就沦为你的所有物,哪怕这条狗狗是你所不喜的,不要的,丢弃的,也绝不容许旁人肆意踩在主人头上,将你的狗染指分毫。 狗狗不听话,误将别人错认为主人,对别人摇尾巴,你就重新将他驯服。 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糖和巴掌,恩威并施。 终于狗狗认主,心甘情愿做你一个人的囚徒。 曾经的少年并没有将你从牢笼里解救出来,而是和你共同陷落,困在这一方黑暗里,至死方休。 慢煮雪 下雪天,侧躺在洁白的床单上,随手翻着那本泛黄的相册,一边等待着她的女孩儿。 他起身走出房间,立在楼梯上遥遥望着你。 窗外飘着细雪,屋内四季如春,小猫窝在地毯上。 寒冬是一支靠在壁炉旁袅袅升起的老式香烟。 客厅里,开着一盏灯。 窗帘被拉开一小截,在地板上打出一寸月光来。 月光下有纷纷扬扬的雪,而你此刻在弹琴。 他朝你走来,立在你身后。 琴声戛然而止,因为你被他吻住了。 他从后面搂住你,小狗似的埋在你颈窝舔,你被他弄得痒,想要挣扎。 小狗却变本加厉地朝你咬去,露出利齿,密密麻麻啃食你。 你被他咬得心烦,转过身想要制止他,他却借力将你抱起来,以方便他面贴面的作恶。 他伸出一只手将钢琴盖上,把将你搁置在上头。深深地看了你一眼,像是起跑前预备的枪响,让你做好准备。 下一秒他埋下头到处作乱,煽风点火,亲你下巴,脖子,锁骨,被他吻过之处,点燃燎原之火。 昏黄的灯,美丽的人,你不言,也可以不语,只要眼眸含情,已经足够动人。 所谓情色艺术,大概就是带着干净气息的隐秘和恰到好处的情欲。 他望着你波光潋滟的眼,生出一种想要溺死在里头一醉方休不愿再醒的冲动。 唇不沾酒,心却是烈了。 窗外碎雪纷扬,壁炉里的火苗滋啦作响,而你们只管风花雪月,醉倒温柔乡。 他无限的向你索吻,仿佛要将你的灵魂嚼碎了吃下。 刚开始还算得上温柔,而后却越发肆无忌惮起来,狠狠地吮吸着你的嘴唇,裹挟着你的舌尖,让你与他纠缠。 他伸出手将你的肩带扯下,换了个地方攻略城池,专心致志吃你乳。 他对那两团绵软的乳仿佛爱不释手,一边吮吸舔舐着你的乳尖,又不忍心冷落另外一团,伸出手指轻轻的打着圈,指腹搓揉着那颗小豆子,复而张开五指覆上去,揉捏打磨着。 雪白的乳肉像一团嫩豆腐溢出他的手掌,生怕一个不留神就会捏碎。 你坐在钢琴上,搂着他,看着他垂下黑色的脑袋埋在你胸乳前,那人就像个吃不饱的小狼崽子,用力吸着你的乳头,觉得他能把你的乳汁都要吸出来。 他像是吃足喝饱了,吐出那颗被蹂躏的红艳艳的小豆子,那粒可怜的小东西此刻被吸得充血硬挺,淫靡不堪。 看着他的劳动成果,他眸子亮晶晶的,好像在求你夸奖,你抬手抹去他嘴角的水渍,奖励般的摸了摸他的头。 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把脸埋在你脖颈里哼唧不停,小狗呜咽,唤了你一声。 他拨开你的发,亲了亲你的眼睛,随后把你的腿撑开,掌心贴紧你腿侧的肌肤,颤颤巍巍的勾起手指,褪去你早已湿哒哒的内裤。 你散着头发,坐在清冷的月光里,被晕染成一块柔和的冷玉。 半裸着裙子,一边的肩带滑到手肘,露出你左侧莹白的鸽乳,而另一边却完整妥帖的穿在身上。 他愣愣的看着你,觉得你好像有着两个灵魂。 一半是动人心魄会勾引世人的妖,另一半则是无欲无求普度众生的观音。 内裤被剥落到你脚踝,你却坏心眼的勾起足尖不让它掉下去,你松开他脖子,把手撑到身后的钢琴上。 抬起脚一寸一寸在他的视线下,放在了他的腿间,莹白柔嫩的脚心抵住他早已昂首的性器狠狠地揉了两下。 那东西耀武扬威的直直挺立着,隔着裤子都可以感受到滚烫的热意。 你拿脚轻轻踩着他的肉棒,像是在打招呼,又像是在弹奏乐器,弹奏的是你的脚,乐器是他那根不听话的阴茎。 他像是承受不住,额上冒了好些汗,眼睛里盖着一层湿软的雾气,马上就要滴出水来。 你脚上动作不停,并不怜惜,凑进他耳边恶劣地开口。 “第一次看到我弹琴,就想把我按在钢琴上操了吧?” 他猛的抬起头盯着你,嘴巴紧紧抿着,表情像是一只误入陌生丛林的温顺绵羊。 “说话啊,嗯?是不是?” 你不放过他,脚趾攀上了他的卵蛋,一下一下缓缓按揉磋磨着,凌迟他快要断掉的神经。 小狗朝你呜咽的点头“嗯.....是...” “怎么这么硬,平时没少玩儿吧?嗯?” 他下一秒就像要落下泪来,不堪忍受你的荤话,忍不住弯下腰,向你讨饶。 “那就玩儿给我看看。” 小狗狗 窗外的雪愈来愈大,在一片洁白的世界里,他仿佛听见雪落下的簌簌声。 你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审判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有着不近人情的色情。 他缓缓朝你跪下,一颗一颗解开黑色衬衫,露出笔直的锁骨和腹部上一寸一寸紧实的肌肉。 你打量着他,像等待着一封即将被拆开的礼物,好像对他来说,你的目光似有千斤重,脊背不堪重负弯成一条被扯紧的弓,泛着润泽的冷光。 长裤褪至到膝盖以下,他抬起手握住了腿间的性器,沉重缓慢地撸动起来。 那东西在你的视线下胀大成极为可怖的形状,柱身的青筋隐隐跳动,似一条条小蛇,一股清亮的液体从顶端细小的马眼里渗透出来,将龟头打湿。 你伸手将他始终垂下去的脑袋抬起来,伸出脚尖擦过他的胸膛,沿着那两颗茱萸轻轻的打着圈,随后又一路蹭到他腹部,瘙痒似的点着他的肌肉。 他凝视着你洁白的脚背,看着这双玉腿在自己身上作乱,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阴茎不知餍足的抽插着他的手掌,从虎口冒出来。 他跪在地上握住你纤细伶仃的脚踝,你看着他,故意把腿抬高。 于是,下一秒,他望见了裙子之下,你腿间的那抹春色。 “呃嗯........” 他看得眼热,嘴里止不住的哼唧着,好像在找什么突破口,却始终寻不到。 你凑过去,吮上他耳垂,他腰眼一麻,颤的一激灵,射了。 滚烫的精液从你的腿上流到足尖,最后凝聚成一滴掉到了地上。 他整个人汗淋淋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汗珠从额间滚到下巴,掉到锁骨上,有足够性感。 你伸手将他揽了过来,耐心安抚他,揉着他毛茸茸的脑袋,亲他湿润润的眼。 小狗也有脾气,他哼唧着不让你摸。 可当你不再亲他时,他又炸毛把脸凑近你。 你捏住他下巴,大拇指抹了下他嘴唇,俯下头亲了一下,又伸出手指勾了一点腿上残留的精液,伸出舌尖舔了舔,眼睛却是瞥着他,你故意将手指舔舐的湿淋淋,让他误以为在品尝什么人间珍馐。 小狗果然上当,你心想。 他怔了几秒,一眼不眨的盯着你粉嫩的舌尖,底下那跟刚射完精的鸡巴瞬间又肿胀起来,翘着尾巴。 你伸开双手,他把你抱到沙发上,自己坐在地毯上。 小狗在生闷气,于是你有心补偿他。 你靠在柔软的沙发里,将腿打开,伸出手朝下探去,拂过阴丘,随后拿手指轻轻拨动着你的花穴,揉捏着那颗小花珠。 你发出猫一般的叫声,当着他的面就自渎起来,骚的不像话。 那人跪在你面前,可以清楚的瞧见你腿间粉嫩的花娇滴滴的盛开着,露出鲜红肉珠,穴口微微颤着,吐出一波又一波绵延的爱液来,将那颗好不可怜的小豆子淋得湿透。 你伸出手指探进穴里,一下一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浅浅的插着,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舔弄抽插着,上下两张嘴,都淫靡的流出汁。 他看的一眼不眨,乌黑的眸子燃起一簇火,烧的发亮。 “嗯啊.......” 你泄过一回,没了力气,将手指抽出,扯出一条细长晶莹的银线。 他看着你淫荡的瘫软在沙发上,欲火焚烧。 喉结极缓慢的滚了滚,身下的性器硬成一把锋利的剑,叫嚣着想要把你狠狠刺穿。 温柔乡 小狗忍不住了,先是亲了亲你的眼皮,俯下脊背,把头埋了下去。 他吮吸着那颗小豆子,将两片花唇含进嘴里,湿淋淋的吃着,柔嫩的如一块豆腐,散发着清幽的玫瑰香,他贪婪的像是吃不够,将整个花唇舔舐的饱满殷红。 “嗯呃........” 你喘息着,望着这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你腿间吃的不亦乐乎。 你的身体对他来说有着极大的吸引力,他就像一个开拓者,探索着你皮肉下每一处敏感点,每当攻略一处城池,他就会得意洋洋的咧开嘴翘起尾巴。 此刻他又好奇的伸出舌尖,寻到那条细缝,直直往你穴里钻,里头柔软的媚肉热情的裹挟着他的舌头,缠着他不让他离开。 他像是在拿舌头和你做爱,鼻尖抵着你,舌头在里头抽插着,对着一块嫩肉使劲儿戳着你的敏感点。 你揪着他的头发,娇媚又可怜。 “不要了...狗狗...” 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朝你涌过来,你潮吹了。他从你腿间露出头,鼻尖和脸颊被你的春水浇的湿淋淋的。 像只小花猫。 你们在昏黄的灯光下无声对视着,胶在一起的目光像是有火苗攒动,染红了彼此眼里没有喂饱的欲望。 他缓慢地朝你凑近,让你吐出舌尖给他吃。 那人的影子完完整整的将你笼罩住了,你闭上眼,看不见其他,只听见啧啧作响的水声。 他极为色情的磨着你的嘴唇,缓慢地在你嘴里绕着圈。 你被他吻得头昏脑涨,分神想,他什么时候这么会亲了,明明之前那样生涩。 事实告诉你,狗狗的学习能力很强,尤其是在情事上,天赋异禀。 方才高潮后的余韵散去,下面愈发空虚,馋极了似的,饥渴的吐露出晶莹的涎水。 你盯着他恶犬一般的眼神,将腿张开,似伊甸园里堕落的爱神,化身为狡猾的蛇,对着你的亚当喷吐欲望的毒液,无声引诱他“进来......” 他死死看着你,果真被你引诱,摘下来那颗名为罪恶的毒苹果。 他拿手扶住那根坚硬似铁的粗长鸡巴抵到你穴口,缓慢送进去。一层一层破开湿滑的媚肉,恰逢一汩温热的淫水泼出来,浇透了马眼,他低喘一声“嗯呃......” 他望着你在他身下绽放,这副骚浪样子只有自己才能瞧见,心里的火又猛地烧起来。 他将你的腿扯开最大,看着自己通红的鸡巴,一寸一寸被你撑薄的穴口吞吐着,再也忍不住,一个挺身抬腰就往花穴里撞去。 他低下头舔过你眼角的泪珠,将你搂进他怀里,肉贴肉,面贴面,揽着你的腰背,密不可分地贴在他身上,不让你挣脱分毫。 你被他撞得要死掉,小腹痉挛似的颤抖,涌出一股一股的浪,穴肉活跃地蠕动着咬紧他的鸡巴。 他眼睛红彤彤的,牙关紧紧咬着,忍得很难受。 他捉住你的腿扛上他肩膀,打桩般的猛烈操干着,一捣一送的直往宫口里送,直操得下面那张嘴儿软烂的阖不拢,高潮了。 “要死了.....嗯啊...” 被操得无边无际失了魂,你呜咽着想要亲他,他低下头,吻去你额上的汗珠。 你没了力气,双手再也勾不住他脖子,顺着肩头往下滑,但还没掉下来就被他捉住重新把它放回去。 等你缓过这一阵,把你抱起来,走到钢琴附近。 他将你放下,让你背过身扶好琴盖,掐着你的腰往下沉,不管不顾猛地一下就插了进来。 “嗯啊......” 他爽的找不着北,哼唧着朝你俯下身,把脸埋在你肩窝里,底下的动作却不停,作乱的凶器大开大合,实实沉沉的撞进去。 他趴在你耳边喘,吐出大不敬的话。 “舒服吗?我好舒服.......” “我早就想这么干你了,主人。” 你被他撞得面色潮红,乌发散乱,呻吟不止。 穴里的媚肉发了狠的绞着他,肉柱被箍得寸步难行,他拍了拍你的屁股让你放松,你却咬得越来越紧。 “呃啊....好爽......主人好会夹....” 他俯下身,脑袋搁在你肩上爽极了似的喘,伸出手揉着你乳,阴茎抽出一寸,又猛的操干进去,胯下那悍器劈波斩浪,碾开媚肉直直操进你宫口。 你双腿打着颤再也站不住,直直往下跪,他摁住你的腰施了点力,俯下去绕过你的两条腿搭在他的手臂上,孩童把尿的姿势将你抱起来,边走边插。 走到客厅角落的镜子面前,让你瞧他是怎么把你操透的。 你面对着镜子,看的一清二楚。 两团绵软的奶儿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翻出一波一波乳浪。他的肉棒漏出一小截,青筋暴起,下一秒就凶猛的操开进去。 花唇被操的往外翻,粘稠的精液和淫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被研磨成白色的沫,漏尿似的一点一点落到木地板上。 粗壮的性器在你的腹部被顶成铁杵的形状,隐隐约约还能瞧见那物的影子。 他看的血气翻涌:“嗯..哈...主人被狗狗操.....” 你被他干得语调破碎:“小..小羊...慢点.....我受不住.....” 于是他抱着你去沙发上坐下,这个姿势吃得更深了,阴茎尽根没入你体内。 他闷哼一声,搂紧你的腰,把你往后严丝紧密得贴在他胸膛上,分开一只手忙碌的去摸你的乳,你被他揉的发痒,下面的春水流淌不绝。 不似刚才那样将你拆吃入骨的凶猛,此时他轻轻浅浅抬腰插着你,穴里温热的淫水发出黏糊的响声,另有一番蚀人滋味。 他又将你提起来,转了个面,他坐在沙发上,你被他扶着腰胯坐到他腿上,正对着他。 你握住他的阴茎抵在你穴口,一点一点的往下吃下去。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黏黏糊糊的吻上了。 他挺动窄腰,拿出直捣黄龙的气势,浅浅抽出再狠狠撞进来,力道丝毫不收敛。 他的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按在你脑后,圈着你的脖颈,却像是对待一折就断的玫瑰一样,虚虚笼着。 你被他入的娇声连连,脚指蜷缩着,绷直成一道皎洁的月光。 “嗯呃.....” 忽然重重往哪里顶了一下,快感堆积如山,他抱紧你,抵在深处射了,肚子都被喷薄而出的精液灌得鼓起来。 此间圆满 他是一只被放逐的狐狸,有人曾圈养了他,但他的驯养人不负责任的离开了。 他也在等一个人。 日复日的,不问归期。 他从来不曾忘记她。 即便那人从未给过他诺言。 即便那人或许都不知他的名姓。 十岁时她丢弃的那颗糖,十七岁时被他偷来的吻,如今他妄想将她私自占有,罪孽深重的狐狸被束上渎神的枷锁。 宿命的齿轮开始转动,指引他再次遇见她。 上帝的恩赐向信徒降下了福祉,权重的天秤开始于他倾斜。 他知道他的救赎主活着,末了必站在地上,他这皮肉灭绝之后,必在肉体之外得见他的上帝。 云雨初歇,窗外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他把脸靠在你的肩上,十分餍足的呜咽着。 他好像格外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能瞧见你,能亲你,能吃你奶,还能把毛茸茸的头埋在你颈窝里撒娇。 你摸着他的头发觉得他是不是哪里捡来的巨型犬,时时刻刻都要缠着你亲。 此刻的气氛缱绻缠绵,他瞧着你,觉得你躺在雪山脚下的草丛里,被浓雾萦绕着,像一朵被簇拥的花。看不清,摸不着。 他心里没由来的惊惶,生怕下一刻你就像这云雾散了。 “我等你很久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可你就是听懂了。 你望着他乌黑的眼睫,忽然之间有了倾诉欲。 在这个下着雪的冬夜,他听你开口诉说着那些他从未知道的,被你深深掩埋在皮肉里的东西。 黄土掩埋最深的罪孽,腐烂躯壳下是一堆前人枯骨。 那些苦,那些痛,是一道道陈年腐烂的伤疤,每到午夜梦回就啃食着未亡人的骨髓,反复愈合,反复流血。 此时却被你轻描淡写平静的撕扯开,露出里面黑漆漆空荡荡的躯壳。 十岁那年的盛夏,母亲在厨房煮你最爱喝的桂花圆子,你坐在花园的小池塘边和小金鱼玩水,等她喊自己喝甜汤。过了许久,你馋的狠了,把腿从水洼里拿出来,光着脚丫子进屋。 你看到女人坐在沙发上,失了魂似的怔怔盯着茶几上的照片瞧,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走到女人身边捏捏她的手轻轻喊:“妈妈我想喝甜汤..” 这时母亲才反应过来,摸摸你的头,“好,妈妈给囡囡盛甜汤去喽。” 后来你的记忆停滞在那个霞光漫天的傍晚。 一家古色古香的餐厅,江南小桥流水,像妈妈的故乡。 母亲抱着你立在隔间外,透过细密的竹简栅栏,你看到了父亲,他搂着一个漂亮的短发阿姨,阿姨害羞的亲了亲父亲的脸,服务员替他们拍照,笑着夸二位好般配。 再后来,母亲将你关在漆黑的地下室,你蜷缩在角落里,心想,妈妈再也不会给自己做甜汤了。 可她偶尔清醒时,抚摸着你身上的伤痕,又痛哭着向你道歉。 在深秋的某一天,母亲在家中自杀了。 外祖父将你从地下室里抱出来,抚在你头顶的手微微颤着,你心想外祖父那么大人了怎么还哭的像小孩子一样。 偶尔你会想,情爱究竟是什么? 让曾经滴水不沾的母亲学着为人洗手作羹汤。情爱是父亲说最喜爱母亲那一头长发,转眼间就搂上一个短发女郎。 是欺骗,是谎言。 这世间沧海桑田,时过境迁。 有人举杯邀明月,有人深陷泥沼跌至深渊,有人喜结新欢转身背却誓言,也有人十年如一日等待着他的未归人,还有人行走在俗世阴暗的淤泥里,一路跌跌撞撞,灵魂飘飘荡荡。 这个世界每一天都在变化着,除了你。 午夜梦回之际,你置身在十岁那年的地下室,仿佛看见母亲躺在血泊里。 你睁开眼,满目都是刺眼的红。 你发觉自己好像病了。 你日复日的被困在那一方狭窄的黑暗里。 直到他出现。 曾无数次想象过自己死去的样子。 淡然调零,在无人问津的一方角落,种一花园的玫瑰,然后在玫瑰荼靡时热烈的死去。 可此刻你望着他眼里的泪,忽然觉得,死在他眼里或许才是你生命尽头最好的归宿。 你抱着他,低声喃喃。 “我发现我流不出来的眼泪都让你给流了。” 他直直的望着你,眼里的赤忱就像烈火一般裹挟着春风朝你席卷而来,毁天灭地,劈波斩浪。 他温柔敲碎困住你的笼牢镜像,以血泪供奉的金丝雀张开羽翼。 小狗勇敢向主人求个回答。 “你想听什么呢,我总归是有一点喜欢你的。” “小羊,永远不要为我哭泣,我始终觉得这些苦痛不过是一场伏笔。” “正由于我抱着与你相见的希望,我才永远认为最崎岖的路才是最好的路。” 此刻你看着他,恍惚的白光刺激了海马体和记忆里曾出现过一道影。 五六月的好天气,风,校服,走廊,有个倚墙而站的少年。 他嘴角的小涡是春天里留下的深深浅浅的淤青。 于是下一秒,你看见溅落的大雪,燃烧的鲜花,枪鸣时的起跑线,空气中飘浮的柳絮。 你知道,春日总会在你们重逢时到来,你终于在这个寒冬的末尾,重新住进了这双眼睛。 耶路撒冷的众女子啊,不要惊动,不要叫醒我所爱的,等她自己情愿。 时间从来不等人,等你的人,是他。 所幸少年等到了。 此时此刻,花好月圆。 朝来雨,晚来风,在这一天里,你终是斜风细雨同归,灵魂安宁。 “我爱你,我的驯养人。”小狗摇着尾巴说。 菩萨蛮 遇见你的前夜,他也梦见过菩萨。 菩萨檀口亲启,吐露的是纶音佛语,一道一道将他剖开重塑泥神。 他不道德,他罪孽满身。 年少时妄想摘得天上月,掬了一捧水便以为可以将月私自占有。 是啊,他是泥,是蝼蚁,是一条狗,是一滩烂藓。 是你身后的一道影,是一颗患得患失可以随意被你丢弃的糖,是匍匐磕在你脚边,妄想亵渎神明的囚徒。 可就在这风雨如晦的冬夜,日月无光,神仙堕入凡间,把黑夜切割两半,一半燃烧成烈火,一半落了场暴雪,神染上七情六欲,从此甘愿被一人私有。 他将她拉下神坛,沾染上和他一样肮脏的血,年少的月不在他掌心,而是刻在了他心尖。 恶龙守着天赐的宝藏不敢眨眼,伴随而来的是失常、空虚、恐慌与妄想,唯恐下一秒就是梦醒时分。 日头出来,日头落下,地底人目光焦火。 一千年的晚上,他举起他的双手,祈求神的垂怜。 小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渡一切苦厄。 愿将她私自占有。 这次,神听到了他的祈盼。 屠神罪 当落日沉入北冰洋,一尾蓝鲸告诉世人春的秘密。 世界上最后一颗桃子腐烂变成了月亮,天空变了成克莱因。 你们沿着海岸线附近散步,最后一束余晖携着湿润海风向西奔跑着,穿越空气中细小的尘埃,渗透到漆黑的海面。 也直直斜映到他同样漆黑的眼里。 耳畔传来的是寂静的海浪声,你像是喝点了小酒,此刻晃悠晃悠,晃晃悠悠,醉倒在他怀里。 你发觉他回来了一趟后情绪有些不对劲,他眼神沉沉的望着你,覆了一簇狼的魂儿似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对上他的目光,恍然瞧见他眉眼间似是缠绕了一股戾气,晦暗阴冷,转眼间就消散了。 你疑惑的蹙起眉,他朝你轻轻一笑,牵着你往回走,一路无言,气氛安静的可怕,你的手被他紧紧攥着,如一根让你无法呼救的绳索。 等到回到家,他把你推进去,随后门轻轻被关上了。 屋里没有开灯,周围是静谧的黑,你被他滞留在漫长的沉寂里,只听见钟表轻微的摆动声。 无边的黑暗像一个牢笼,稍不注意就会被这张血盆大口吞噬,连骨头都不剩。 一个修长高挺的黑影从玄关朝你走来,月光下,那人眉目冷然,眼睫落下一道阴翳,此时却朝你露出一个清隽温柔的笑意,你心里莫名的有些慌,因为他太不对劲了。 那人直到走到离你呼吸相闻的距离才停下,你甚至可以听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他揽住你的腰,将你的头抬起来,冰冷的手指像一条蛇攫住你下巴缓缓摩挲着。 他俯下身朝你颈边贴去,嘴唇虚虚碰着你的肌肤,温热的皮肉下是你跳动的脉搏。 你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几步,警惕性拉到了顶点。 他发觉你下意识的抗拒,眼里一簇幽暗的火猛地烧灼上来。 一瞬间天翻地覆,你被他桎梏住手脚,死死抵在墙上,他撕烂你的裙子,修长的指节迅速往下探,精准的寻到那条细缝就刺进去。 你被他紧紧箍着摁在墙上强制高潮,一上一下,那条手臂结实有力,指节从你的穴口进进出出,拇指也不放过的拨弄那颗蒂,不出两分钟,你就伏在冰冷的墙上高潮了,小腹痉挛似的颤抖,潮液如海水一般涌出来。 他抽出手,带出一片淫水,下一秒他掐住你的腰,急不可耐的将抵在你尾骨的阴茎猛地操进来。 身下的利剑又似藤条,一下又一下鞭笞着你娇嫩的肌肤。 他漠然望着你,女人馥郁,艳丽,铺天盖地释放出催情的香气。 长发铺满了脊背,黑乌乌的,散着光,眼尾很红,带着勾,纤细的脖子仰起,毫不设防地对猎人露出了最柔软的所在。 方才的那一幕让他目眦尽裂,滔天的怒火无处安放,他眼眶烧的沸腾,底下更加发了狠地干着你。 恶犬俯下身扯着你的头发,你被迫仰着头,他伸出舌尖舔干净你受刺激溅出来的泪,在你耳边低声问:“为什么要对他笑?” 你被他干的灵魂都要脱离躯壳了,根本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有我一个还不够吗?嗯?” 曾经乖顺的小羊羔此刻拿着他的屠刀狠狠朝你挥去,妄想弑神。 他在发泄,在试探,也在报复。 他杀红了眼,朝你脖颈咬去,狼崽子似的叼着那块娇嫩的肉不松口,底下汹涌的欲望之剑一层层劈开你的穴肉,一路碾过你的敏感点。 “嗯啊” 你双腿打着颤再也站不住,他松了一半力,将你从墙上放下来,抱着你走到卧室。 他把你摔到柔软的床上,冷冷的望着你。 男人缓缓欺身朝你压过来,他身上清冽而又热气腾腾的松木香气铺天盖地,修长高挺的暗影将你整个全部笼罩住。 你下意识的往前爬去,却被他捉了回来,他慢条斯理的握住你的脚踝就往后扯,随即被他猛地摁在床上掐住腰,抬高臀。 他望着你水光潋滟的穴眼,眼眶烧的血红,底下的巨物撞进来,插得又凶又重。 “嗯呃” 女人的裸背上投射了一捧月光,那抹月色紧紧贴着你的肌肤,仿佛肆意流淌的银色小溪。 他将你翻了个身,松开紧紧钳住你的手,欺身朝你吻下来。 狗狗此时俨然已经被欲望烧得神思恍惚了,一不留神被你寻到机会一记巴掌打偏了头。 “啪——” 你平静的开口“清醒了吗?” ———— 首-发:yuwangshe.me (woo18 uip) 救命索 堕落的神明立在高高的祭殿上,她美艳、动人、轻佻且不计后果,依旧不曾低下高傲的头颅。 你超凡脱俗,你罪孽深重。 你冷眼瞥着供奉你的信徒,他匍匐在你脚边,攒动的火光在他眼里跳跃,却烫出了一滴泪。 你披着外套只身立在窗边看海,置若罔闻。 指间猩红的火光明明灭灭,燃起的缕缕青烟被夜晚的风揉散了。 “求您.....看看我.....” 信徒开口。 你冷冷瞧着跪在地上的囚徒,他浑身赤裸,面色惨白,脊背不堪重负的压下去,乌发湿漉漉的贴在额上。 底下的那根还没有射精的阴茎高高翘起,探出了头,茎身被你惩罚地系上丝带,临界的快感被无情地堵住,绷紧的腰腹剧烈起伏着。 马眼处冒出来的液体将龟头打湿的淫靡透亮,无法释放的状态让他吊在半空中,被折磨得浑身颤栗,难耐痛苦的低低喘息着,看起来色情又淫荡。 果真是个小可怜。 他拉住你的手都在微微地颤抖,仿佛你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事。 你冷漠的眼神像一把泛着寒光的利刃,一道道割着他的心脏,他痛苦地流泪承受着你的酷刑。 被这双眼眸注视,只需要一眼,就足以让他兴奋地浑身战栗,不由自主地匍匐在你脚边,做一只乖顺的羔羊。 他乞求地仰望你,不要这样看着他,求你,不要用这样冷冰冰的眼神。 他亲着你的指尖,炽热的吻落在你的手背上,囚徒向神明表明崇高的敬意,而你却居高临下的冷冷望着他,毫无反应。 他慌了,跪着向你靠近。 “我错了...我错了....” 狗狗在哭泣,一遍又一遍向你道歉。 他因你痛苦,却也为你兴奋,肉体与灵魂的相悖,让他整个人产生了极大矛盾的美感,卑贱又尊贵。 他的眼睛为你下着雨,支离破碎的灵魂下,肉体却不堪的耀武耀威。 你把烟头熄灭,蹲下去扯掉那条丝带,一个用力拽住他的领子把人拉上来,他被你抵在墙上,你摁住他的下颌就朝他亲去,渡了一口烟。 你握着他的阴茎来回套弄着,那根狰狞可怖的东西在你的手心疯狂的跳动,似是剐蹭到哪里,他整个人一抖,下一秒就要射了。 快感爆发的一刻,你伸出大拇指将马眼堵住,无情地阻挡即将要喷溅而出的子弹。 他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目光涣散,神志不清,流了满脸的泪,脆弱地窝在你肩窝里止不住的抽噎。 “嗯呃...呜.....求您.....” 你大发慈悲的移开手指,滚烫的肉茎一跳,浓稠的精液从那小口里骤然喷出,在空中溅出一道弧线,射了你一手。 他在吻你,像是雨降落在身上,又溶入泪水之中。 长长的月光软软的缠绕在你和他的颈上,似攀附着一弯凉凉的小蛇。 他的睫毛隐逸在云层里被风揉碎成彗星,为你落了一场漫天的流星雨。 你看着他在黑夜里也依旧亮得惊人的眸子,忍不住伸手将他那泓碧水盖住,你又松开,对上他毫不掩饰的目光。 热烈的,偏执的,翻涌着的,和你一样。 他无声望着你,像一块温柔的石头。 那双漆黑的眼里,像是有万年岁月的洪流淌过,只余下亘古的寂寥。 他的眼神是一把没有棱角的刀,温柔却强势地抵在你心尖,将你的皮肉与灵魂分割,切开血管和心脏,携着摧枯拉朽之势,推翻了你掩耳盗铃不堪一击的高墙。 不需要钥匙,他便打开尘封了经年岁月的宝箱,那颗你埋藏在里头蒙了灰的真心,此刻被人发现了。 人鱼姬 突然福至心灵,脑海里闪过一些片段。 你找到他不对劲的原因了。 望着他湿漉漉的眸子,你一遍又一遍的吻上去,心脏好像被这眼泪烫穿了。 你怔然落下泪。 你有罪,你真的罪不可恕。 此刻你轻轻搂住他,撸他的发,亲他被你打红的脸颊,抚慰他汹涌不忿的情绪。 “是我错了,向小羊道歉......” “脸疼不疼啊,对不起.....” 你身上的松木香似是有很好的平复情绪的作用,他呜咽着,委屈地把脸凑到你脖颈,轻轻嗅着你。 他想起方才在海边看到的一幕,那会儿,中途他给你去买了一瓶水,回来的时候便看到你身边围着一只该死的苍蝇。 只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拿着一瓶红酒朝你走过来,倒了一杯递到你面前。 你接过那杯酒却没喝,莹白如玉的手指捏着杯柱轻轻晃着,血红色的酒液顺着杯壁缓缓流淌,像一条河,泛着润泽旖旎的流光。 女人身上一件吊带裙,纯黑色,微卷的长发随意散在耳后,裙摆被海风吹得疯狂摇曳,冷艳的像只妖。 不知男人说了句什么玩笑话,只见你轻轻一笑。 这一笑,风情尽显。 狗狗自幼时就是水做的,在你面前总是轻易掉泪,此刻他乌黑的眼睫湿润润的,很难哄。 狗狗没有安全感,于是主人向狗狗真诚的保证,给予一个令他安心的诺言。 你圈住他,轻柔的吻去他眼角要掉的泪,在他耳边反复呢喃着。 “刚刚不该和那个男人说话,我拒绝了他的。” “以后也不会对别人笑,原谅我好吗?” “我只喜欢你。” 狗狗低低嗯了一声,也学着你,轻轻地朝你眼睛上落下一个吻,舔掉你的泪,代表他原谅你的歉礼。 你有心补偿他,轻轻捧着他的脸,低头舔舐着他的唇缝,抚平他所有坏情绪。 你知道,自己早已坠入他的爱河。 这一刻你们唇齿相依,彼此的心意不需印证,就如同世界上唯一的,你们。 会一直爱你,小狗摇着尾巴对你说。 忽然他瞧见你颈侧莹白的肌肤上落着的几颗牙印,愣住了。 伤口被咬破皮,红红的十分醒目。 他懊恼地抿紧唇,欺身吻去,一遍又一遍温柔地舔舐着那块地方。 他将你放到床上,扶着自己的阴茎缓慢抵进来,动作比方才不知轻了多少倍。 你红唇微张,发出奶猫似的声音,就是用这样的声音,咬着他的耳朵,诱惑他,鼓励他,人鱼展开歌喉,欲将渔夫蛊惑。 “对..就是这样.......嗯啊......乖狗狗...” “很好...我的乖狗狗...干得不错.......” 狗狗被主人丝毫不吝啬的夸赞羞红了耳尖,他用手紧紧箍着你,底下猛地用力像是要捣入你的灵魂。 渔夫被人鱼迷惑了心智,全身的血液和欲望都从那细微处沸腾地涌出,身下像野兽一般刺条条的操干你。 迸裂的春光溅入他的眼,无数层咬紧裹挟着他的媚肉全都被他劈开,一举进到最里面,囊袋誓不罢休的拍打着美人娇嫩的肌肤,随着激烈的挺动,淫液被插得咕叽作响,又淹没在规律急促的啪啪声里。 “...嗯唔.......” 颠簸荡漾之际,你攀在他身上失声尖叫,他捧着你的脸,吻住你,像吃新鲜的蜜桃一样吮着你的嘴唇,吞咽掉甜蜜的汁液。 他好喜欢亲你。 你的嘴唇是他最青睐的小甜点,里里外外,每一分,每一寸,都被他吃抹的干干净净。 每次亲吻时,他都像在进行某种虔诚的仪式,先是唇珠,不带任何情欲的轻轻含了一下,复而像小狗一般似的舔弄,他格外中意你右边的唇角,总要亲昵的吻上好久,再亲亲你左边的唇角,仿佛只有这样,这个莫名其妙的仪式才算完整。 仪式过后,他会稍稍退开,这时你可以听到小狗满足的咕噜咕噜要冒泡的声音。 他捧着你的脸,总是要先看你一眼,才抵开你的唇齿,将他沉重罪孽的欲望探进来。 他缠住你的舌尖,暧昧的情愫在彼此唇齿间肆意滋长。 霰雪鸟 狗狗耍起了心机,他上面黏黏糊糊的亲着你,将你的哭叫和呻吟温柔地吻掉。 下边却丝毫不怜惜,他想要将你的一切情绪都剥开,你的爱,你的恨,你的泪,全部大白于天光,呈现在他眼前。 你昂着头呜咽着,像一只玫瑰无力承受疾风骤雨的摧残,氧气被他的舌尖全部卷走,有种窒息的煎熬,他却捉着你的后颈不让你挣脱。 你甚至清晰的能感受到那硬物狰狞的形状,在你的潮湿温热的包裹下还隐隐跳动着。 他将你从床上捞起来,你无力的软在他怀里,刚想要说话,发现嗓子哑了。 他托着你的臀肉把你抱起,走到沙发坐下。桌上有瓶没喝完的红酒,他倒入杯子里,一口一口细致的喂你喝。 两个人耳鬓厮磨着,狗狗脸好红,看起来醉的比你还要厉害。 他看着你的嘴唇重新水润饱满起来,满意地舔舐着你的下唇,一只手扣住你的腰,身下的性器趁你还没反应过来就往前撞去。 “嗯呃.......” 你被这一下撞得猝不及防,眼泪都落下来了。 他舔去你眼角的泪珠,揽着你的腰的手密不可分地贴在你身上。 这般拥抱的姿势根本就施展不开,但他却半点都不愿松手,黏糊糊甜蜜蜜的亲着你,小狗似的把你舔了个遍。 他从沙发上起身,走到窗边抱着你操。一手托着你的屁股,一手扶在你脖颈两侧,粗糙的大掌覆在你颈上的肌肤,感受着一声又一声跳动的脉搏。 一下,又一下,和自己的心跳同步。 他把自己种在你身体里,你们彼此缠绵,躲进时间和情欲的皱褶里。 温热的晚风拂进来,携着海水咸咸的味道,潮起潮落,银色的月从远处水天相接的地方悄然无声地升起,波光粼粼的海面像一场破碎的梦。 神明在贪欢,蝼蚁在歌舞。 你们在月光下接吻。 命运的十字架引诱你们重逢,上帝将你的肋骨剥离,曾经的伊甸变成炼狱,在耶路撒冷相对的另一面海中,你二十一克的灵魂在这里忏悔涤罪,越过七层阿鼻,才能升入天堂。 你知道吗,我的爱人。 我是你的狗狗,是你身后一道寂寞的影。 我曾无数次跌进你用眼泪编织的陷阱里。 你狡诈,你欺骗,你虚情假意,你满口谎言。 你是荒野上的玫瑰,我是那样欣喜你的到来。 于是我拿玻璃罩将你困住,妄想与你并肩看这颗孤单星球上的四十四次日落。 有时候我想同你一起死去。 在某个清晨,雾气散去,知更啼明。 我们牵手走在松软泥土上,温柔践踏着脚下的蔷薇,我们在荒野间奔跑,穿过大片金色向日葵花田。 在某个午夜,望舒隐匿,黑鸦振翅。 我把影子揉碎,装进眼里。 我一个人送走落日,一个人等待花开。 沾上湿漉漉的水雾荆棘密布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我知道没有什么能把你的灵魂剥离,也没有什么能阻止你的离去。 我知道,当我得到之时,我就开始失去。 盈亏更替,周而复始。 我们肆意奔跑在苔原上,海鹦鸟翱翔于天海之际。 我们也会像它们那样自由吗? 你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在这片雨雾里。 你却抓紧我的手,在十七岁的傍晚里,逃跑。 从我们腐烂的躯壳里,无解的生命里,彻底的逃出来。 再也不回去。 我爱你,我的主人。 蝴蝶 后记 你纹了一只蝴蝶。 苦涩又馥郁的香味,从你肩头的蝴蝶纹身上缓缓飘出来,只闻一次就不会再忘。 “不可避免,苦杏仁的气味总是让人想起爱情受阻后的命运。” 有一天你所爱的人与你拥抱,蝴蝶动了起来,轻轻扇动着翅膀,你的皮肤成为了它的天空。 蝴蝶蹁跹到他身上,撕裂了他背后的伤疤。 那道伤疤混糅春天,像是一场荒诞又仓促的告别。 蝴蝶小口饮着鲜血,翅膀的色彩愈发鲜艳潋滟。 它咂咂嘴生出第二对新翅。 你爱的人闭着眼靠在你肩头停了呼吸,嘴角上扬,像是做了一个极迤逦的梦。 他背后的伤疤变成了褪色的茧。 下一秒,茧脱落,撕裂而出的—— 一只瑰丽的蝴蝶在月光下轻煽羽翼。 那是茧的婚纱。 ———— 完结了,谢谢大家支持~ 第一次写文,有不足之处,还请见谅。 本文不收费,末尾会设置自由打赏章,看完文的宝贝觉得喜欢再考虑~ 最后为了回馈广大新客户的喜欢,本店特推出番外特辑! 不知道你们喜欢看什么,节日限定可以吗? 情人结(一) 二月十四,情人节,天气晴。 春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恰到好处地在洁白的窗帘上映下点点金光。 阳光携着金色的碎屑浮在空中,靠窗的圆木桌子上,书,玻璃杯,都被阳光滚上了一条釉金的花边,翻腾着细小的尘埃。 阳光软软的,暖暖的,你睡眼朦胧的眨了下眼,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继续睡。 五分钟后,你伸手摸了摸旁边,空的。 “小羊....?” 房间里很安静,你的呼声没有得到回应。 下一秒,你听见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动静和声响,被子鼓成一个小包,一团软乎乎的不明物体朝你贴近,热烘烘地拱到你怀里。 你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立马清醒,悄悄地直起身,那团不明物体发觉你的动作,似是被你吵醒,不满的动了动。 你不动声色地一点点掀开被子,祈祷里头千万不是钻进了一只大黑耗子。 唯一的遮挡物被掀开,露出里头闹腾不止的真凶。 咦!!? 一只小羊羔?!! 一只粉嫩嫩的小羊羔窝在你怀里睡得正香,圆滚滚的肚皮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着,打着呼噜,两只小羊蹄扒在你的胸上,还时不时踩一下。 你极缓慢地眨了下眼,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眼花了。 小羊羔好像被外头刺眼的阳光恼得睡不好,睁开惺忪的眼睛,咕噜咕噜打着呵欠。 它下意识的抬起手捂住嘴巴,诶?它似是很疑惑的歪了歪头,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小羊蹄。 你被它的蠢样逗笑了,伸出手狠狠撸了一把。 它愣愣的眨巴着眼睛望着你,发现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巨人,需要自己费力仰着脑袋才能看见你的脸。 它失神的打量房间的布局,发觉连凳子腿都比自己要高出一个脑袋,不,好几个脑袋。 你弯起眸子,轻轻摸了摸他的小羊角,温声开口,“小羊。” 听见你叫他,它急匆匆的把脑袋拱到你的手心,开心的回应你。 “咩??!” 它倏地闭上嘴,安静下来,过了几秒钟,它又试探的开口。 “咩???” 小羊羔的耳朵轻轻耷拉下来,有些垂头丧气,似是才从震惊中缓过神,看起来委屈极了。 它仰起脑袋,看见了一个极为昳丽动人的笑,像是寒冬季的雪水都融在了你的眼睛里,化成一汪潺潺春水。 你很少笑得如此开心,平日里的冷漠疏离消散,整个人像一团发着光的温柔的火焰。 小羊羔怔忪的看着你,黑漆漆的眼珠子都不带转一下,看呆了。 “咩.....” 小羊羔的肚子突然咕噜噜响起来,你揉着它毛茸茸的脑袋和它羞红了的小羊耳朵,将它从被子里抱出来,下床出了卧室。 它安心的窝在你臂弯里,被你妥帖的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 你去厨房烤了几块面包,热了一杯牛奶,转身朝餐厅望去,便看见小羊乖乖坐在椅子上,两颗葡萄似的眼睛瞧着你忙活做早餐。 你轻轻对它笑了一下,它便害羞地把脑袋低下去。 早餐弄好后你从厨房出来,将餐盘放在桌子上。 你将它抱起来坐下,端起一杯热牛奶,用一根小勺子舀着喂它喝。 小羔羊乖乖蜷在你腿上,把脑袋轻轻低下去,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一口一口舔着牛奶。 一小杯牛奶很快填进了它的小肚子,你爱不释手的撸着它,擦干净它嘴角沾了牛奶的羊毛。 “咩.....” 吃饱喝足,它舒服得咕噜冒泡,短短的卷毛小尾巴轻轻甩着,窝在你怀里一动也不动。 有了小羔羊的陪伴一整天很快就过去了,你发现这个小家伙十分黏人,不论你去干什么,它总是“啪嗒啪嗒”寸步不离的跟在你后面。 你故意走快些,身后的小羊羔就加快脚步,四只小蹄子踩在地上的声音响个不停,你稍微停下来甚至不动,那道声响就会慢慢消失。 午后的阳光在你身上打出一层光影泯灭的圆晕,你的眼睫低垂着,像一弯金色的褶纹。 你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下午书没有理它,它百无聊赖地在你腿边走来走去,故意发出声响引起你的注意,你似是不觉,没有丝毫被打扰,手下又是平静的翻了一页书。 小羔羊恼怒地拿蹄子轻轻踩你,委委屈屈地咩了一声,耳朵耷拉下来,看起来可怜极了。 “咩....咩...” 你将他捉起来,一阵天翻地覆,它被你搂在怀中,坐在你腿上,它把脑袋搁在你胸前,你身上好闻的松木香气将它包裹住,还夹杂着阳光的气息,温暖极了。 你一只手拿着书,另一只手来回抚摸着它的背,小羊羔被你温柔地顺毛,眼皮渐渐往下滑,安稳的睡着了。 情人结(二) 再醒来时,已经是夜晚。 它从床上爬起来,短短的小羊蹄踩在柔软的被子上,陷进去四个小点。 它找了一圈,发现你立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什么,手里摇晃着高脚杯,像是喝醉了。 “咩。” 它轻轻朝你喊,四只小羊蹄轻巧灵活地从床上跃到地面,扒拉着你的腿,你回过神往地上看去,呀,羊咩咩醒了喔。 你放下杯子,蹲下来把它抱到床上,它拱到你怀里四处嗅,咩,好浓的酒味。 你看着它脖子上系着的红色丝带,下午你趁它睡着时还穿了一个金色的小铜铃上去,你忍不住拨弄两下,小铃铛便清脆的叮铃铃响起来。 小羊羔似是才意识到,轻轻摇晃脑袋,铃铛便响的更欢快了。 你轻轻碰了碰它,一团团的小羊羔不过两个手掌大小,它被你戳的往后一翻,四脚朝天,一股脑地倒在被子里。 毫不设防的将最柔软的肚皮对你露出来,你看得仔细,瞳孔微缩,视线在它腹部以下的位置停滞住。 粉粉的,小小的一团。 你不受控制地将罪恶之手朝那摸去,它被刺激的咩咩一叫,翻了个身,看着你的眼睛水汪汪的。 “咩!”它朝你扑过来,用它软糯糯的小乳牙轻轻咬着你。 你爱怜的摸着它的小脑袋瓜,将它抱起来走到浴室。 浴缸盛满水,你把它放在里头耐心给它洗澡。 羊毛吸满水,变得湿漉漉的,像一团蓬松的毛线团,它眨巴着同样湿漉漉的眼睛任由你摆布。 你将它翻来覆去地洗了个遍,手停在小羔羊的害羞处顿了顿,若无其事地朝那抵去。 小羊羔委屈的咩咩叫着,眼睛泪汪汪的,你将它从浴缸里抱出来,拿毛巾擦干水分后用电吹风将它的羊毛全部吹干。 它被你吹得暖烘烘的抱上床,你摸着它的头忍不住亲了亲。 这一下仿佛触碰了什么开关,女巫的咒语在夜晚八点失效,受到诅咒的小羔羊变成了一个俊美的男子,而触发解咒的导火索便是—— 心爱之人的吻。 他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接受你的爱抚,浑身赤裸,是一具极有爆发力的肢体,肌肉线条流畅漂亮,眼睛漆黑湿润,安静专注的看着你。 唔,好一个翘屁嫩男。 你轻轻笑了笑,低头朝他吻去,“回来了。” 女巫的咒语好像还没有全部解除,他头上保留着两只粉嫩的小羊角,尾骨后长着一团短短的尾巴,白色的,卷卷的,摸起来很有手感。 你总爱小羊小羊的唤他,结果他真的变成了一只羊咩咩。 此刻他跪在地毯上,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在他脸上勾勒出一笔剪影,像海面上一道褶皱的人鱼鳞。 你纤手持着高脚杯,浅斟慢饮,醉意上来,顾盼之间风情万种。 你抬起他的下巴,含了一口酒朝他吻去,他吮着你的舌尖饥渴吞咽着你哺喂的甘霖,耳边响起黏腻纠缠的水声,交换彼此的信息素。 此刻他乖的不像话,唇上沾了点酒渍,像抹了一层嫣红的玫瑰汁。 你朝他头顶的小角摸去,指腹轻柔地抚着那两粒小肉芽,这里好像是他的敏感点,他耳尖红的不像话,在你手心下打着颤,低低啜泣。 “呜......不要了......” 女人纤细的手指朝下滑去,将他湿润柔软的发丝捋至耳后,五指张开,覆在他脸侧,大拇指来回磨蹭,抚过他的耳根和水润的唇。 最后滑到他的后颈,你五指微微收拢,触碰到了皮肤上粗糙的缎面,红丝带牢牢圈住它的脖颈,随着你的动作发出清脆的铃声。 你把他推到床上,端起酒杯坐在他身上。你俯身朝他压去,把脸埋在他脖颈,清冽好闻薄荷香扑面而来,萦绕在你鼻尖,让你心痒得厉害。 “唔....好香....” 你发觉自己像个瘾君子,嗅着他的味道不愿意醒来。 你不舍的直起身,无声的和他对视了几秒,将手里盛满酒液的高脚杯朝他倾斜,你捏着杯柱,将红酒缓缓倒在他身上。 冰凉的液体溅得他腰腹微微起伏,月光下像一条条蜿蜒绵亘的银色小溪,在他身上静静地流淌,酒香四溢,性感极了。 你满意的放下杯子,欺身朝他亲去。 含住他水润饱满的下唇,舌尖不安分的舔弄着他的唇缝,两个人黏黏糊糊的吮着彼此,水声啧啧作响。 “小羊....” 他的嘴巴怎么这么软,这么嫩。 他的耳朵也好红,像吸满了红墨汁似的,不知道捏下去会不会爆开。 你付诸于行动,手指捻了捻,果真身下便轻轻颤栗起来。 情人结(三) 你一路吻过他的喉结,流了点香津在上头。 随后含住那两颗红嫣嫣的小茱萸,像小孩吃奶似的吮吸舔弄着,他似是忍得很难受,发出低哑的呜呜声,生出一种仿佛真能给你吸出乳汁来的错觉。 你将他全身标记了个遍,舔干净他腹部的酒液后,来到了他腿间。 唔,胀得好厉害。 “小骚羊。” 性器高昂的扬起头,感受到你的呼吸喷洒在它身上,兴奋的抖了抖,顶端的小眼处吐出粘稠晶莹的水液,像是饥渴得久了。 你发现你每亲他一次,他便总能胀大成你意想不到的样子,下一秒你将它含了进去,一手握住茎身来回搓揉。 他睁着泪汪汪的眼睛瞧着你,呆滞了好一会儿。 “嗯呃.....” 红丝带缠在他脖子上,与莹白的皮肤相照,像一条艳丽的蛇,显得他整个人都格外诱人。 他在身下急促地喘息着,嘴唇红肿,眉眼难掩欲色,脖子和眼尾都红红的,像是被欺负得很了。 你轻轻朝他身后的小尾巴摸去,短短的毛茸茸的一小团,只见他紧紧咬着牙,两侧的双手握着床单,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死命抵抗那从尾骨汹涌而上的麻意。 “嗯..呜..不要了......” 酥麻的快感太强烈,他根本抵抗不住,低哑闷哼声从嘴里逸出。 你眼睛里蕴藏着一股坏水,似是抓住了小羊羔的命脉,手放肆的往他尾椎骨那一小团揉捻着。 小羊低着头,身体微颤着,像是很痛苦,又像很难耐。他瘫软在床上,头仰着,唇微张,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难以自抑地大口喘息,像是一条即将濒死的美人鱼。 你终是松开手放过他,跨坐在他身上,莹白纤细的手指抵在他唇边,他启开唇齿,将你的手指含了进去,色气满满的将整个手指一寸寸舔弄的艳光淋淋。 你身下缓缓动了起来,腰肢款款摆动,蹭着磨他阴茎,龟头被你的淫水浇的透亮,好几次打滑戳进穴口。 肉贴肉的亲密,让他冷白的脸上布满潮红,两颗葡萄似的大眼睛湿亮得要滴出甜蜜蜜的汁水儿来。 唔,好渴。 他艰难的圈住你的后脑勺,抹去你嘴边的水渍便吻了上来,掐住你的脖子把你钉在床上,亲你眼睛,耳垂,脖颈,能亲的地方全都亲了个遍,在你身上留下一朵朵只属于他的烙印。 他揉捏着你的奶,一团绵软的乳在他宽厚的掌心变换出各种姿势,另一只手伸下去探进你的穴,上上下下都被他肆意把玩着,一股股莹亮滑腻的潮液从张开的小口里涌出来。 他手指修长如玉,骨节分明,青色血管脉络攀覆在上头若隐若现,这样漂亮的手此刻在做着极为色情的淫事,被你的爱液浇的湿透。 他扶着忍得快要爆炸的阴茎抵在你穴口,重重的撞了进去,将花穴操的酥软发麻。 “嗯呃......” 他闷哼一声,穴里的媚肉紧紧收缩绞着他,将这跟东西疯狂的裹挟又吞吐,直逼得自己要缴械投降。 他垂眼望着你,目光沉沉,黑漆漆的眼睛里泛着惊人的亮意。 你拢着他后颈,摸他头上的小角,往他唇角亲了一下,像是鼓励,又像是嘉奖。 他像是得了天大的表扬,甜蜜蜜的缠住你亲。 情人间的肉体游戏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博弈,求欢,哭叫,呜咽,喘息,冲撞,蓬勃。 没有人比你们更般配,从身体到灵魂,每一寸骨血与皮肉,都诉说着对彼此的占有与渴求。 他是你的,里里外外,从头到脚,一根睫毛一缕发丝都被打上了你的烙印。 你们万里挑一,你们天生一对。 他能承受你的疯,你能克制他的狂。 只要被你瞥一眼,那骨子里的阴暗与独占欲,便开始一点点蔓延啃噬着他的骨头,让他不休不止地战栗发抖,在烈如岩浆般的渴望和求不得里沉浮。 他像是贪得无厌的饿鬼,饥不饱食且贪婪至极的向你无限制索取。 龟头强硬的开路,捅平了所有裹挟着他的褶皱,打开了女人欲望的阀门,凿得你灵魂都要四分五裂。 阴茎一举贯入将花穴塞的满满当当,没留一丝缝隙,每一下都捣在最深处,实实沉沉的干着你。 他整个人也严丝紧密的贴在你身上,寻到你的手拢开,与你五指紧紧相扣着。 长驱直入,不带丝毫怜惜地狠狠一头扎进了女人身体,女人失声尖叫,身体猛打了一阵哆嗦。 “嗯啊.......” 唇舌间的黏腻纠缠作响的水音,底下肉贴肉拍打着肌肤的操干声,还有他脖子上的铃铛发出震动不止的清脆铃声,好几种色情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呻吟,一场情事被赋予了道不尽的风流与淫靡。 他将你翻过身,你被他按着腰跪伏在床上,底下春光潋滟,淫水尚未淌尽,他便就着滑腻水润的爱液,挺着腰重重入了进去,狠狠顶弄。 “嗯啊....小羊..慢点...” 这一下把你撞得狠了,腹部痉挛似的抽动,底下的媚肉像是活过来了似的疯狂绞着他。 “嗯唔......” 他紧紧绷着身体,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难耐的呜咽声,他俯下身想要亲你,于是把你抱起来坐到他腿上。 他连亲你都不舍得放开手,五指紧扣将你牢牢锁住。 他喜欢这个姿势,只要是能瞧见你脸的,看见你表情的,还能亲你的。 情人结(四) 从发梢到脚尖,他整个人都滴答滴答冒着水。 你跨坐在他身上,撑着他的肩膀,抬腰缓缓坐下去,粗长的性器被你握住,你将它抵在穴口一点一点吃着。 他蹙着眉,轻轻喘了几声,喉咙里发出隐忍的低哑。 阴茎劈开无数层媚肉,位置找的精准,一插到底,重重碾过体内的敏感点,平坦的小腹被撑起一个鼓鼓的弧度。 他掌心紧紧贴在你的腰上,电流般剧烈的快感从你们的交合处炸裂开,顺着你的尾椎骨攀升到神经末梢,仅仅一下你就没有出息的高潮了。 一直轻哼的女人终于尖叫出声,似乎伴着呜咽的哭声,可怜兮兮地溃不成军。 “嗯啊....唔...嗯.....” 你勾着他的脖子,身子止不住的打颤,他低下头朝你抚慰的亲去,摸着你的脊背将你抱起来。 他走出卧室,来到客厅。 每走一步,性器就在你体内不安分的跳动着,硕大的龟头随着他的步伐一来一回顶弄着你,对着某一块嫩肉毫不留情的戳着,恍然间还能听到底下抽插不止的水声。 你被他抱在身上流了一路的骚水,两个人的交合处被浇的淋淋漓漓,黏黏糊糊的缠在一起。 他托着你的臀肉结结实实操干,底下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整个客厅。 “嗯啊啊......” 你搂着他伏在他肩膀上失声尖叫,底下咬得越发紧,贪心地将他的鸡巴含的更深,他喘的比你还要厉害,眼尾红红的,一眼不眨地望着你,底下却插得更凶猛,势如破竹地层层撞进来。 他的眼睛水光淋淋的,像是雨后的露珠一般清澈透亮,脸红红的,埋你的肩窝里呜咽,底下的那根有悖于他乖顺皮囊的悍器却不要命地顶弄操干着他的主人,两种极为矛盾的点让你觉得他应该是披着羊皮的狼才对。 小羊占有欲很强,他压着着你的背,让你紧紧贴在他身上,半点力都不松懈死死禁锢着你,你的乳肉都被挤得变了形,两人像是同根生的两株藤蔓,密不可分。 “唔.....嗯呃.......” 他真的好会叫,嘴里期间一直哼哼唧唧不停,每次都像刚开了荤的小狼崽子一般不知餍足,半点不知道收敛,贪心的想要更多。 他跟抱着你跟抱小孩儿一样,丝毫不费力,他哪里都不放过你,甜蜜蜜的又亲了上来,温热水润的唇瓣不得章法的贴上你的,吻得激烈又缠绵。 他不知疲倦的勾着你的舌尖搅弄着,时不时吮一下又嘬一下,舔着你的唇缝急切的吞咽着津液,吃的水声啧啧,漂亮的眼睛舒服的眯起,咕噜的冒泡。 你上下两张嘴都被他黏糊糊缠住,肉棒被湿热的媚肉裹挟的寸步难行,他难耐地在你耳边喘息着,眼眶忍得发红。 “嗯啊......” 他抱着你的双臂肌肉绷紧,青筋暴起,挺胯时粗长的性器碾开绞着他的媚肉,一路操到宫口,你被他干的高潮,穴道疯狂痉挛,淫液在交合处被抽插的成了白沫。 他被你绞的快要疯,无所顾忌的狠狠捣着,爽得快要飞了。你伸出一只手往他尾骨的小尾巴摸去,爱不释手的蹂躏着那一团小羊毛。 “嗯呃.......” 他浑身打了个激灵,腰眼一颤,抵着你射了。射精的过程很长,断断续续的,你舔干净他眼角的泪珠,小羊将汗津津的额头甜滋滋地抵着你,喉咙哼哼不止哭似的呜咽,小尾巴埋在你体内,射了个爽快。 小羊将你往上颠了颠,抱着你往沙发坐下,阴茎还在里头没有拔出来,轻轻浅浅顶弄着你,精液纠缠着淫水被打磨成白沫一点点淌出来,简直淫靡的不能看了。 你窝在他怀里细细喘息着,没有骨头似的搂住他脖子。 他眼睛亮晶晶的,一眼不眨的盯着你红润的嘴唇,看起来好乖。 只需要一个眼神你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这是你们心照不宣的习惯,他要你亲亲他。 你抚了抚他微湿的鬓角,捏了下他的耳垂,他将你搂紧几分,喉咙里冒出心满意足的哼唧声。 他甜甜的腻着你,脸埋在你胸前,含糊不清的吃你奶,闷闷的开口。 “情人节快乐。” 你望着他头顶上粉嫩小羊角,脖颈上乖乖缠着一条红丝带,系的还是蝴蝶结,小铃铛叮铃叮铃的响,月色下泛着润泽透亮的光。 此刻他乖乖望着你,期待的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你笑着朝他吻去,原来他就是你的情人节礼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