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 举世无双的奇珍 一望无际的大海上航行着一艘气派的商船,走的是慕容府的旗号,桅杆顶的家徽旗在海风中猎猎作响,海域上的渔船见了,没有不心生敬意的。 栏杆边立着个锦衣公子,自斟自饮,颇为得趣。 长时间的航行看来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不适,毕竟这次出航带回了一件了不得的东西。琉球在慕容府眼底下谋生,十分懂得眼色,慕容府的六公子视察,他们竭心尽力,备了份大礼。 锦衣公子似是想起了什么,侧身吩咐下去:“把薄荷白芷拨过去,女人细心,可别让她死了。” 管事有些犹豫:“那您身边……” “我又不是蠢货,缺了侍女就活不成了,这样举世无双的奇珍,才要务必妥帖周全。” 舱底的一个暗室置了方琉璃烧制的水缸,流光溢彩,给缸内月白色的鱼尾镀上了幻彩般的光晕。月光从一条缝隙中打进来,照见鲛人半边清丽的侧脸,长发水墨一般摇曳晕散,水嫩的肌肤泛出如玉的色泽。 鲛人半卧在底,郁闷的吐着泡泡。 “嗯?可是无聊?” 鲛人探出水面凝眸望去,眼底逐渐汇聚万千星河。 一条鲛纱迅速的覆在她眼上。 她有些气闷,亮了亮有些尖利的虎牙。 锦衣公子闷笑出声:“乖乖的,嗯?” 他修长的手指摩挲过鲛人白嫩的脸庞,红润的嘴唇,渐渐滑落小巧的下巴,纤细的脖子,最后抚上挺翘的双峰,触感凉润细腻,令人爱不释手地缓缓揉弄。 鲛人低吟一声,其声婉转勾魂。 “听闻鲛人只有女子,歌声魅人,能泣珍珠,善于纺织,鲛纱入水不濡。此行有幸,可否得美人献技?” 鲛人突然暴怒,变指为爪,却在刚举起来的瞬间被抓住手腕,她又亮了亮有些尖利的牙。 锦衣公子轻笑,揉弄双乳的手停下,将她打横抱起:“乖乖别动。” 鲛人出水之后,月白色的鱼尾逐渐消散成膜脱落,化成双腿。 “原想周全的带回泉都,只不过……慕容府这趟出航,怕是没什么收获了。” 水润眸子隔着鲛纱,雾蒙蒙的望着公子,虽然鲛纱覆得快,可还是叫她送了些余波。这个男人明晰冷静的神识,已经被她撕开了一点口子。 薄荷本来守在门外,见公子抱了个美貌女子出来,身上还披着公子的长衫,修长白皙的双腿在夜风中轻晃,小脚莹润如玉,脚趾尖微微的泛着粉。 薄荷大惊:“公子?那鲛人……” “哪里有什么鲛人?”公子含笑道。 薄荷怔住,明白了什么,垂下头来:“……是,奴婢糊涂了。”公子此人最是凉薄,若是不听话,只怕立时就被扔进海里。 鲛人一声不吭,从她被抓上岸就没说过话,她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 “现在可不能困,今夜,你不会睡觉。” 鲛人眼波微动,若有所觉看了他一眼,她又打了个哈欠,头一歪,枕上公子的肩头,意识逐渐朦胧。 公子俊眸微柔,若有若无的渴望催促他走快些,虽隐隐觉得不对劲,但如此美人,谁能抵得住呢? 身体在下降,被放上了柔软的床褥,鲛人似有所觉,睁开眼睛四处瞧精致奢华的房间,就是不看含笑看她的俊秀公子。 “我叫慕容无伤,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可要记好了。” 欲望沉浮的初夜 鲛人眨眨眼,蹭了蹭抚摸她脸颊的温热手心,是个讨好的意思。方才她略微施了个摄魂术,虽然很快被鲛纱缚住,但也不是没有效果。这个男人俊秀风流,她不介意和他睡一觉。等时机成熟,她就把他给啃了!哼哼。 美人横卧,湿漉漉的眼神既懵懂又勾人,还讨好得蹭蹭手心,分外乖觉。慕容无伤觉得下腹的火越燎越盛,但,不能唐突了佳人,美食总要细致入微的品尝。 他修若梅骨的手拢住一只雪乳,缓缓揉捏,指尖在樱粉色的乳尖来回揉搓,很快颤巍巍挺了出来,另一只手滑向小腹下无毛的嫩穴,微微探进一个指尖。 很湿,很紧。 他想再深入一点,鲛人惊叫起来,向上躲避。 “一个指尖都受不了?这么娇的吗?” 鲛人有些惊惧的看着他,姐妹们说交配是很舒服的事,尤其是和俊朗有力的男人做更是舒服得喷水,她有些不明白哪里喷水,只有鲸鱼才会喷水,再细问,她们就嬉笑着游开了。但是这个男人伸了手指进来,她只觉得有些刺痛,有点涨。 男人压下来,不准她逃脱,还取了鲛纱缚住她的双眼,温热的手揉奶子揉得很是舒服,掌心热热的温度熨得她浑身酥软,好像化在细软的泥沙上面,另一只手在雪白滑腻的身子上游走,所到之处激起一片细浪。 现在是很爽啦……只要不往她那个穴里伸手指。 他吻了下去,唇舌交缠勾出一片水液,舌头痒痒的,有些腻滑,他吃了什么好吃的吗?有些甜有些香,一会问他要来尝尝。 鲛人被吻晕晕乎乎,没注意那只手在她大腿内侧打转很久了,伺机分开那双长腿,让男人硬烫的鸡巴冲进打开的嫩穴。 慕容无伤握住腿弯往旁边抬,一手解开腰带,释放出肉龙,他的阳具偏长,微微上翘,轻易可以顶到女人的花心,真真是风流的本钱。 他又摸了摸水穴,试着往里探。 “唔……!”鲛人瑟缩一下,开始扭动挣扎。可她上面的嘴被堵着,下面的穴被男人插了半根手指,整个人还被沉沉得压着,拧来拧去不过是增添情趣罢了。软滑的身子与男人硬朗的身体摩擦,突起的奶尖蹭过乳头,给男人的下腹又添把火。 慕容无伤叹口气:“这样也受不得,真是个娇娇。” 他的食指不再向内,开始来回抽动,拇指找到小红核,用力按下去揉弄。 鲛人惊叫出声,尾音像个钩子软软勾住情欲,她的穴更湿了,涌出透明的黏液。 “有感觉了?嗯?” 他忽然直起身,凝视着被手奸淫的花穴。少女的身体还未长成,雪乳上缀着两点红樱,还印着他的指痕,细腰翘臀,长腿微微打开似拒还迎,腿心一线嫩红,正插着自己半根手指,稍稍深入一点便勾得美人娇哼出声。 慕容无伤垂眸思索,突然俯下身去,含住了花一样娇嫩的小穴。他一下一下的含吮,刺激得花液大股大股的流,沾湿了线条优美的下巴,舌头又想探进那个紧窄幼嫩的小穴。这回鲛人没怎么拒绝,扭着小屁股往他嘴里送,尝到刺激的甜头又怕怕的缩回来。慕容无伤可不容许她逃,追上去含住整个馒头穴,舌尖试探着往里,舔弄得小屁股一缩一缩,小穴的反应更是激烈,似是翕动呼气一般,缠吮裹夹那条作威作福的舌头。缠咬越来越频繁,慕容无伤心知她要喷了,更加卖力舔弄,双手分开鲜红的贝肉,食指揉着颤巍巍的红豆,一大股水液猝不及防喷出,浇了他一脸。 “嗯……啊……嘤~” 呜呜呜这就是喷水吗,好……舒服,鲛人失神的瘫着,从高潮云端飘飘浮浮降落。 慕容无伤随手扯件衣服抹了把脸,撸了撸肉棒就开始往穴里顶,纡尊降贵伺候她,可是要连本带利讨还的。 “啊?你……你做什么?”她以为这样就完了,扭来扭去不肯配合。 “自然是做世间一等销魂畅快事。”他握住她的腰,肉棒缓慢有力得挺进,感受到无与伦比的紧致水嫩,他微微抬头闭目,忍下大力肏进去的欲望,日子还长,不能给鲛人留下恐惧的印象,好东西要细嚼慢咽才能下肚。 “忍一忍,或许会有些疼,不过肏进去了,会比刚才还要爽。” “真……真的?”她犹豫又期待。 公子勾唇一笑,风流情思全在眉梢眼角:“自然是真的,放松,打开你的腿,让我肏进去。” 那么粗的肉棒自然不同于舌头,她有些惊惧,努力得放松自己,身下的感觉越发明晰,疼痛也越来越明显,她慌起来,刚要挣扎,慕容无伤就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呜……疼,好疼,你骗我……”鲛人给他插得喘不过气,热热烫烫的一根破开那么细嫩的窄穴,直达花心,上翘的龟头顶弄着穴心的软肉,浅浅得抽动,花心被这么温柔得插着,又开始小口小口得吐水,滋润花径,好叫那大家伙来去更容易些。 “呜呜……啊……嗯……”鲛人被这般温柔手段侍弄得十分舒服,淫液越流越多,濡湿屁股下一方床单,柳腰也随之男人抽插的动作款摆,一条长腿缠上他精壮的腰线,唇舌吻得热烈缠绵。她学着男人的技巧舌尖伸进去扫他的舌根和上腔,吻得难舍难分。 公子闷笑一声,下身动作开始加快,操得更深了。 肉棒挺动间带出二人交合的淫液,囊袋拍击出啪嗒啪嗒的声响,白嫩的屁股还被男人的手捏着,时不时往外拉,让水穴打得更开迎接肉棒的操弄。 “嗯……里面……里面顶到了呀,轻点嘤。” “里面?什么里面?是花心,说,娇娇喜欢被我操。” 鲛人晕乎乎的,学他:“娇娇喜欢被我操。” 公子大笑,笑声带得肉棒也震动起来,一点一点的顶着花心软肉,点得她酥软酸麻,又突然疾风骤雨般狂抽猛插,次次顶到花心,拍击着宫口,似乎想入了花房射满精液。这下刺激初尝情欲的少女可受不了,娇穴裹不住操进操出的巨物,被干了个狠,直接操泄了身。 慕容无伤咬着鲛人的耳朵:“娇娇?你叫什么名字?” 鲛人迷蒙着水润的眼睛,面上开出叁月春花,绯色一片。她娇娇的蹭了蹭精壮的男体,慕容无伤的肉棒还在轻柔和缓的入着她的穴,就着高潮的余波吮吸肉棒。她被入得舒服极了,好大好热的一根,插在穴里,时不时拍击着花心,又给她来个小高潮,被肏爽了。 “嗯嗯……唔,花心要深一点,还想要你……” 见他不为所动,依然小幅度得插穴,她有些急了,学他的手段摸上结实的胸肌,手指在乳首搓揉,时不时捏一捏,还伸一只手下去揉他紧实有力的屁股,一双素手在男人身上游走。 慕容无伤看她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的样子,十分好笑,他加快了身下的速度,狠顶了几下算给她的甜头,几下浅一下深的肏法吊得鲛人不上不下,她裹着肉棒用力含吮,一口也不肯放开,嫩穴操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因为入得慢,连啪嗒啪嗒的拍打声就没有了,只余黏腻的水液在两股相撞分离时黏连不断。 “要……要啊……嘤……”没有得到狠操狠捣的娇躯很不满足,搂着男人夹穴,盼着他狠狠插进花心里。 “想要得说清楚要什么?是要我的鸡巴吗,嗯?” 鲛人迷乱道:“要你的鸡巴……嗯,插深一点,快一点,插到最里面去。” “乖,真是诚实的好孩子。”慕容无伤握住她的腰肢狠狠捣弄,上百下大开大合的抽插又给了嫩穴一个小高潮,他深顶着花心软肉研磨,腰如波浪起伏,偶尔画圈加大快感。他叼住一只玉乳,舌头舔着嫩红的乳尖,操得越发迅猛。 “啊……啊啊……要插穿了呀,鸡巴要插穿我了呜呜呜,好粗好长的鸡巴要操死了……”她被操得如秋风落叶一般抖动,倏的纤腰拱起来,又是一个高潮。他加快速度,臀密密实实得砸向娇弱的花穴,射了她一肚子精水后,还严严实实的堵在里面,不许漏出一滴。水液喷薄而出,打湿了男人的腹肌和下腹的黑毛,嫩穴依旧抽搐着舔舐吮吸射后大得过分的阳物,舒服极了。 慕容无伤压在她身上喘气,手又不老实得开始揉奶揉屁股,尤物,肏起来爽极了。 筷子的教学使用 晨光熹微,风吟鸥鸣,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海面,给波光嵌上金色的碎钻,微风掀起重重迭迭的幔帐,想看看里面交迭的鸳鸯。海浪轻轻拍打着船身,慕容无伤也轻轻拍打着身上美人浑圆挺翘的蜜桃臀,一边拍一边挺动。 “唔……”他舒服得低吟一声。 真真是个尤物,插了一晚还是又紧又嫩,顶到花心时还会含吮一下龟头,更不用提一身嫩滑细腻的肌肤和绰约多姿的身段,穴也乖,打一下吸一下,即便没有睡醒,也哼哼唧唧的乖乖吃着肉棒,分泌出淫液润滑甬道更方便进出。 鲛人一声娇吟,迷迷瞪瞪的睁开眼。之前她一直睡不安稳,穴里满满当当的塞着男人的肉棒,侵略性十足的顶着花心,长且翘的肉棒慰烫着敏感软肉,宫口早已被肏开,忍不住一口一口吮吸缠吻着入了宫的龟头。可毕竟这样大一根肉物埋在里面,实在有些难受,半睡半醒挨到天亮方好眠入梦,这男人又开始了。 她有些生气,一口咬在男人胸肌上,尖利的牙齿还磨了磨那点茱萸。 “唔——”公子闷哼一声,肉棒涨得更大,穴口被撑得发白,小花瓣可怜兮兮得包着粗大的鸡巴,徒劳无功的守着早被撑开的穴口。 鲛人扭了扭身子,太大了,真的太大了,这男人怎么这么能插,一定是自己没吃了他的原因。可是被肏透的穴好想咬鸡巴啊,想他像刚才一样轻柔的顶着穴心,也好想沉沉睡去,在梦里……半梦半醒的挨肏。她蠕动着贝肉吮了几口,小舌头也舔了舔男人突起的乳头,实在抵不过睡意,头一歪沉入梦境。 慕容无伤看她又想挨肏又想睡觉的娇憨模样,微微上翘的唇角笑意扩大两分,倒是温柔小意的又慢慢开始插穴。 他就这样浅浅的释放了一回,轻柔的翻了个身,放开鲛人让她去睡觉,肉棒脱离穴口的时候“卟——”的一声,顷刻带出一滩糜白浊液。又伸了两指进去抠挖,将残留的精液混合物掏干净。贝肉有些红肿,大概是插得狠了,整个小穴肿得微微嘟起,红嫩的阴蒂还受着刺激,挺着小小的圆润的一点暴露在男人鼻息之下。 慕容无伤轻笑,手指弹了弹:“小骚货。” “公子,刘管事来请。” 鲛人睁开眼时,天光大亮,海风吹起纱幔如云飘动,闪烁着天色碎光。她扭来扭去,觉得自己躺在云里,整条鱼被插得心满意足,春日的躁动抚平,懒懒地不想动弹。 薄荷见她醒了,忙拧了一条热毛巾过来:“姑娘醒了,可要吃些东西?想吃什么尽可吩咐奴婢。” 薄荷十分惧怕,白芷被赏给了下等长工,六七十的张管事先给她开了苞,前后都玩了一遍,然后就送到长工的通铺去,叫那数十天没洗澡的粗人轮着玩她,白芷不堪其辱想自尽,可哪里敌得过孔武有力的汉子?不到一天,白芷鲜妍的脸就没了人色。 什么叫杀鸡给猴看,白芷有些轻狂,可……她敛下心神,手下动作轻柔。 鲛人被温热的毛巾敷脸,觉得清爽舒适多了,她娇滴滴的蹭蹭毛巾:“要泡水,要吃肉~” 慕容无伤一回来就看到她满足的蹭着热毛巾撒娇,处理了一天公务的疲累身体也有些放松:“这里我来,你去厨房点些生鱼片和抹茶糕点,可以做些琉球的样式。” 薄荷如逢大赦,飞速溜了出去。 慕容无伤摸摸她的头:“想吃什么?船上只有些鱼和蔬果,简薄了些,等回了泉都,再好好喂你。” 鲛人嗅了嗅他袖口令人迷醉的香气,毫不客气:“你!” 唇角笑意放大:“好,这就给你吃。” 鲛人诧异得瞪大了眼睛。 薄荷走得快回得也快,不多时手上便捧了个托盘,盛了摆放精美的鮨(寿司),一盘胡萝卜丁,一碟抹茶大福、两盏点茶。她将餐点一一摆放好,便立在一边,听候公子差遣。 公子怀里坐着鲛人,想是初醒的缘故,睡足了的小脸蛋红扑扑的,水眸湿漉漉的,纤长浓密的睫羽一扇一扇,贝齿轻咬下唇,似乎嫌弃这桌东西。 “嗯?不吃?”深深一顶。 “呜……”混蛋,他又进来了,说要给下面的小嘴吃东西,真是太坏了! 她直接伸手就去够那盘鱼片。 公子拿筷子打了一下:“筷子不会用,得好好教。” 鲛人性格温柔无邪,然而最是刚烈,慕容无伤这一下敲得有些重,如玉的手现出一道红色微肿的印记。她生气了,转头就是狠狠一口,咬在肩头,渗出微微血迹,小舌头贪婪的舔舐鲜血,凝干了又用力咬开,用力吮吸流出的血液。公子眉眼冷清,无波无澜,他任由她咬着,还抚了抚她的长发,示意旁边的薄荷出去。 “咬够了?” 鲛人怂怂的松了口,天生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有些不安,她谨慎的坐直了,讨好得夹夹穴内的肉棒,再扭腰小幅度蹭蹭。 那根肉棒气势汹汹的杵在里面,仿佛拉长了整个甬道,龟头顶着宫口蓄势待发,随时都可能破开小嘴冲回待了一夜的地方。 “现在来讨好我?唔……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学会用筷子,今晚就只肏一次,学不会……那就只好被肏到天亮,入了泉都港还一直肏你。”慕容无伤在鲛人耳畔说着骚话,温热暧昧的气息吹拂过敏感的耳朵,红了一片,他含住耳垂舔吻:“抱着你下船也要肏你,叫所有人看看赖在慕容公子怀里的美人,怎么被抱起来的姿势那么奇怪……谁知道天仙一样的美人,开苞两天……嫩穴还不知羞耻的吃着男人鸡巴呢?” “啊……唔嗯……我学……”鲛人被撩拨得欲念翻涌,,余音似泣非泣,委屈死了,哪有鲛人学用筷子的? “首先……”慕容无伤挟起一双筷子,修若梅骨的手轻轻捻住乌木,“拇指横放,隔着乌木捻住食指。” 鲛人有样学样,仿着他的手势比出了个小鸟。 她来兴趣了,拇指照样捻着食指,其余叁根手指一收一放上下翻动,一会比个孔雀脑袋,一会两只手一起合成只海鸥,作上下翻飞状。 “啊!不要!唔……轻点呀,我错了~我……我用筷子给你看!”她伸手去够桌上的筷子,还想趁机偷块生鱼片== 慕容无伤根本不给这个机会,插得越发快速用力,鲛人被颠上颠下,淫液顺着粗长的肉棒流下,沾湿了白嫩的小屁股,也打湿了囊袋。啪嗒啪嗒的肉体拍打声逐渐响彻内室,美人婉转娇吟,胸前挺翘奶子不住跳脱,她伸手按住,忍不住学着男人的手法揉捏起来,腿不用分就打得开开的,一根粗长狰狞的鸡巴在腿心蜜处直上直下进出,带出交合的白沫。 “不好好学,就要被罚,小淫物喜不喜欢这样罚?” 鲛人嘴硬:“不……不喜欢啊……太深了,要被捅穿了呜呜呜……” “呼……那我教你,筷子的另一种用法,好好记着。”他拿了筷子,直接夹住突起兴奋的小红豆。“宝贝这处生得极妙,红嫩、敏感,碰一碰就出水,还能潮吹,不知筷子能不能夹下来,给我吃一吃。”手上的筷子捻着那可怜的小豆子,时而夹着往外拉一拉,时而只用一只筷子狠狠磋磨,肉棒也是越动越快,插弄着穴内那一点软肉。 可怜一个白嫩娇俏小美人,给插得如风中摆柳,雨打梨花,口里呜呜咽咽不知说些什么,纤手无助的捧住跳动的双乳,娇娇的穴还想暗暗用劲,夹住插得生猛的肉棒,叫它轻些。过了许久,方是一声娇啼,云散雨收。 幸好上的都是凉的,不需要重新热一下。公子吃饱喝足,开始拿筷子投喂还兢兢业业咬着他肉棒的鲛人。 城里三山千簇寺 慕容府的无伤公子带了个美貌女子回来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泉都,毕竟无伤公子人虽风流,然而也是秦楼楚馆薄幸名声,往家里带人是头一次。 进府的大道上都挤满了围观群众,男人想看能将无伤公子迷倒的天仙美人,女人想看俊秀风流温柔多金的无伤公子。 叁匹通体雪白的宝马昂首阔步行在宽阔的大道上,慕容无伤的车架最前,是以再想看美人也无人敢冲撞拦路。两边挤满了人,未出阁的少女甚至嫁人的少妇激动得双颊通红:“啊啊啊无伤公子!!!无伤公子回来了!!!”一边说一边朝那气派的马车扔荷包香囊,针线拿不出手的姑娘则改扔鲜花,很快便是宝马雕车香满路,车队徐徐行过,落花碾落成红泥。 一只修若梅骨的手掀起车帘,它的主人向窗外拥挤的人潮点头示意、微笑。 “啊啊啊无伤公子看我了!!!” “无伤公子冲我笑了!!真是太好看了~” “明明是冲我笑!” “是对大家笑,无伤公子对女孩子那么温柔~” 女孩子叽叽喳喳讨论声渐不可闻,很快被新的喧哗声替代,慕容无伤放下车帘,端起茶闻闻又放下:“旧年陈茶,到底不如清明新茶。” 鲛人睡在他旁边,雷都劈不醒。 时值仲春,枝头春意凝露盛放,远远望去,蔚然成霞。春日光阴透过竹编车帘一痕一痕的溜走,公子看着鲛人随日光明灭的娇憨睡颜,心头涌起别样柔情,昨日几番缠绵,累着她了,只是将来在慕容府,恐怕有些难过。 泉都别名春城,四季湿润,土壤与其他地方不同,因此茶叶青瓷占了天时地利,尤为出挑。慕容府原本出自前朝的前朝,北地皇族后裔,南迁于此,后逐渐经商发迹,叁百年下来,声望极盛,甚至有人说:天下望族,唯慕容尔。 如此势大,必招祸患。慕容无伤闭上眼,母亲柔弱,心里只有无情薄幸的父亲,几个哥哥不能顶大用,小弟就更不能指望了,妹妹们倒是出落得不错,然而议亲的人选不大好挑……他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嫡子的麻烦。 马车停住,慕容无伤吩咐薄荷:“找顶软轿把她送我别院,别惊醒她了,照常备些鱼肉,熟肉也要加些,不能总吃生的。以及,别让任何人看见她。” 薄荷战战兢兢地应了,领了一队侍卫跟去别院服侍。 慕容无伤整整衣衫,确定打点好一切,方进慕容府大门,去见不想看见的一家人。 澄江栖霞楼是泉都最蕴藉风流的地方,文人雅客,英雄名士往来不绝,今夜接待了一票公子哥,连灯火都更亮了几分。洗尘宴上酒过叁巡,慕容无伤告饶出来透气,他喝得俊脸微红,夜风吹起额前两缕碎发,眸含酒色,别有种温柔魅惑的美。 “慕容公子。” 是一个害羞的小姐,似乎是谢家的人。 他有些疏离的后退一步:“夜间风大,谢小姐还请保重身子。” 只是一句话,她就已经满脸通红,低下头呐呐不语。 他有些烦躁,女人总是看重皮相,然而男人薄情,更追求权势财富,总追逐着男人的女人,注定得不到幸福。能说动兄长带来澄江栖霞楼的小姐家中地位必然不凡,可他既不好过分得罪,也不能温和亲热,真是……令人头疼。 他唇角天然上翘,一双桃花目专注又温柔:“谢兄恐怕喝得有些多了,咳……男人的宴席,谢小姐也不好进去,不如在下派几个府兵,先随谢府的车架护送小姐回府?” 女孩子的脸更红了,手里攥着的东西随着手指揉搓。慕容无伤眼睛一瞟看出是个绣工精致的香囊,心头警铃大作,立刻扬声叫了亲随去挑几个府兵送谢小姐回府。他虽然早过了婚配的年纪,心头也有意娶一位贤良有助力的女子,然而婚姻大事,更关乎慕容府,需得慎之又慎。 公子哥们见慕容无伤进来,纷纷要灌他酒。 “往常无伤最是风流,眼睛眨一眨,歌姬舞女的魂全都勾去了,今日怎么……” “你还不知道,自然是得了个天香国色的美人,澄江栖霞楼的美人,都只是庸脂俗粉咯。” “无伤,改日给我们瞧瞧,是多美的女子,勾得片叶不沾身的慕容公子,也开始金屋藏娇了。” 慕容无伤勾唇:“绝世佳人,无双珍宝,自当私藏。”他岔开话题:“我见城西又在建一处寺庙,出巡大半年,佛家已经兴盛如此了吗?” “可不是?!我家的仆妇不用说了,连父亲的几位如夫人也开始礼佛。” “无伤公子想是挂念兄长,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慕容兄有所不知,城西的寺庙是南王督建的,可是皇家名头,请的也是盛京的高僧大能,还没建成就风头无两,看来,国教要立了。” …… 慕容无伤微笑,任话题流转。四哥在清虚观修道求仙,堂堂慕容四公子去做道士,炼丹求仙捉妖卜卦?惊掉了多少人的下巴,一时成了整个大晋的笑话。皇帝推行佛教,除了教义利于统治,只怕也有打慕容家脸的意思。 “四哥方外得道清修,倒比我这个俗人清闲。”慕容无伤语气微叹,捏了酒杯一饮而尽。 “琉球一行,无伤不是收获颇丰?如何感叹起来?”提问的公子哥眼睛一扫,示意身旁的伶人去给无伤公子斟酒。 开始慕容无伤只作不语,一副有口难开的模样,众公子磨了半天,最后纷纷撸袖举袍,他才幽幽叹息,含蓄道:“只是巡察大半年事忙,不得闲孝敬父亲,十分惭愧。母亲送过来的丫鬟死了一个,另一个伶俐的迟迟无所出,……也是忧心得很。几位阁老因着海盗横行一直主张海禁,尺板不得出海也……” 众公子纷纷议论起来。 飞檐斗拱,南王拍拍腾龙雕塑,微微冷笑。好个无伤公子,巡查是慕容老家主派去的,如今嫌他不孝,自然是老子苛待儿子。刻意提丫鬟就是嫌母亲手伸得长,事事过问插手房里事还颇有微词。阁老主张海禁更是荒谬,这些纨绔不清楚,你慕容无伤还不清楚?朝廷怎么会断了这许多钱银进账,不过是党争相互攻讦罢了 挑唆生事,真小人。 慕容无伤执了酒盅,下到席间向众人举杯,他缓带轻衫,步履从容,一派风流蕴藉。“政令未出,一切都有转圜余地,何必为了杯弓蛇影而不饮酒作乐?即便无可退,还能做道士啊!” 夜间七塔万枝灯 夜间的泉都万家灯火,澄江栖霞楼里烛影缭乱,江面的波光掩映其上的红尘声色,十里笙歌软语,万枝繁灯辉映。 洗尘宴上酒意正酣,慕容无伤也不免被多灌了几壶酒,丰神如玉的脸透出一抹薄红,目光微微朦胧,含了一点水色,额前碎发半垂,端的是玉山将倾的风流模样。 身边掌酒的侍女倒是没怎么喝,只是脸比慕容无伤还红,含羞带怯的半瞧着他,手中的酒壶瞅空就往杯里倒。无伤公子果然是泉都第一美男子,无论是长相还是通身的气派,只怕大晋都是一等一的,若是今夜能与他春风一度,倒也不枉此生了…… 慕容无伤盯着那执酒的素手,想起鲛人纤弱的双手无力地抵在他胸前,一边推拒一边呻吟轻哼,下面的穴温柔缠绵地吮住他,内壁的软肉吸得极为卖力,诱着他往里撞…… 不行,不能想,越想越硬……还有一大堆事没处理,没时间去肏她。 他又喝了口酒。 “公子……”柳深匆匆过来,附耳秉了几句。 慕容无伤眉头微皱,向众人告辞。 待出得前厅,他面上忧色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是闲适与慵懒。这是他常用的逃席法子,只消给柳深一个眼神,他立刻知道该怎么做。 “吩咐下去,明天我要查账,叫管事们准备好账簿。还有,准备一些厚礼,送给督造寺庙的南王,我亲自登门拜访。” 马车在门前等候多时,街巷间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就近卖灯笼的摊子高高挂着一只红彤彤的金鱼灯笼,嘴衔明珠,提了走动还会转圈圈,仿佛偷吃珍宝的小鱼精被发现追赶,活灵活现,俏皮可爱。因着饮酒而有些朦胧的桃花眼微微一怔,想起了某个勾魂的小鲛人。 他微微一笑:“去别院,送匹快马过来。” 侍从有些担心,委婉道:“公子饮了酒,纵马疾驰恐怕不好。” 慕容无伤颇有些遗憾,披星戴月睡美人是不行了,真可惜事多,等安排好了,一定好好带她玩一玩。“灯笼买了收好。” 鲛人此时舒适得卧在温泉池中,小脸被热气蒸得粉扑扑的,鱼尾悠悠摆动,带起水波澹澹。 暖融融的水真舒服,就是池子有些浅有些小,不能畅快的游一番。 这处别院远在城郊的明山,人迹罕至,没有无伤公子的允准一般人进不来,是个金屋藏娇的好地方。薄荷带着下人将屋子都收拾干净,来请鲛人回房。她在温泉里玩得开心,又是水生动物,哪里肯睡陆上的软榻?不高兴地甩着尾巴,拍得水面哗哗响,溅起的水花打湿薄荷的衣裙,薄荷不敢后退也不敢强拉,公子吩咐要照顾好鲛人的。 “那是什么?”鲛人被城里冉冉升起的大片孔明灯吸引了,星星点点的暖灯落进她纯澈深蓝的眼眶,倒映出人间烟火。 “是孔明灯,春日里常有人点了灯许愿的,今日这样多,想是公子回来的缘故。” 鲛人盯着看了会,又在温泉打了个滚儿,才不情愿地任薄荷给她穿上衣服扶上轿辇送回房。 夜色沉寂,然而今夜的别院却有点小动静,一个黑影迅疾得掠过亭台水阁,力有不支,似要掉下来,他提着最后一口气,翻身进了闺房。 鲛人耳聪目明,他翻身进屋带出的小动静瞒不过她的耳朵,何况今夜满月当空,习惯夜视的双眼看人毫不费力。她安安静静得躺在床上,眼睛不老实地咕噜噜转,在陆上她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可这个是采花贼怎么办啊?她倒是不介意给慕容无伤戴绿帽子,只是采花贼长得丑的话是绝对不可以的,不如叫一嗓子喊侍卫?她转了转眼珠刚准备张口,就被捂住了嘴巴。 “别动。”泠泠若空谷幽泉的男音。 鲛人心醉了,他唱歌肯定很好听。 萧夜有些头疼,原本以为这处别馆没人,不想住进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这下不太好善后。 “在下只是叨扰一晚,一早便走,你乖乖的,别叫,嗯?” 鲛人点了点头。 那只大手缓缓松开了。 “你受伤了。”鲛人纯真无邪的看着他,她闻到了血腥气,很新鲜。 “不碍事。”萧夜板着脸,退后一步,准备在脚榻上凑合一晚。 “不如你上来睡吧,地上又硬又凉。”鲛人欢快邀请道,她有些饿了,正好这有个受伤的,甜甜的血腥气勾引着往鼻子里钻,她忍不住舔唇咽口水,等他睡着了……她就偷偷舔几口! 萧夜有些惊骇,慕容无伤的妾室这般放荡的?难道是,他不行? 想来也能理解,流连花丛,荒唐度日,多半要废,萧夜深以为然。不过有床不睡是笨蛋,他伸手点了鲛人睡穴,将她挪进里面,脱了外袍上床睡了。 半夜,鲛人醒了。 她看看睡在她旁边的男人,月光给他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温柔的轮廓,眉头微皱,鼻梁俊挺,唇珠饱满,是个端方的美男子。 鲛人盯着他的脸,气哼哼的,戳她一指头让她睡觉,差点让这块肉溜走。一会她不光要喝他的血,还要吃他的肉!量他也不肯叫…… 她轻手轻脚地掀开他的衣衫,很快在腹部找到一道两寸长的伤口,有些深,血并未凝干,也没有大量的出血。鲛人满眼都是鲜红的血和微微翻露的肉,她张开嘴,含了上去。 啊啊真是美味,这个男人也很香!冷冷的气息有些像大海,鲛人边喝边美滋滋地想着。流出的血有些凝干,她又顺着伤口偷偷咬开些。 “唔……”萧夜感觉有一条小舌头在舔舐他的伤口,软软痒痒的,撩得他下腹起火,突然一阵疼痛,她咬开了伤口,贪婪地舔舐血液,夜间静谧,鲛人吞咽的声音格外清晰。 她在喝血? 萧夜对她为何会在别院隐隐有了个答案。 他闭目凝神,竭力忽视身下的躁动,小腹紧绷,腹肌硬邦邦的。 鲛人意识到他醒了,更加过分,尖利的小虎牙撕咬起伤口,恨不得咬下一块肉。 萧夜一把将她拖上来,翻身压住。 “想吃我?嗯?”男人冷冽的声音在黑夜中充满威胁。 鲛人嘴角还沾了一丝血迹,吮过血的双唇红艳艳的,如同海棠凝露。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睁着蓝汪汪的眼睛看他。 “慕容无伤是怎么收了你这个……”他措辞了一会,看着她清新懵懂的容颜,缓缓吐出两个字:“妖精。” 食人血肉,可不就是妖精。 捍卫番茄煮虾滑 “姑娘?”薄荷的声音乍然响起,她就歇在外间,床榻翻动的动静有些大,惊醒了她。“姑娘?可是要喝水?”薄荷逐渐走进里间。 “我要吃番茄煮虾滑!”鲛人发现了酸酸甜甜的番茄汤配打腻成团的虾滑格外鲜香,疯狂的爱上了这一道美食。 薄荷闻言停在屏风后,应了一声便离去吩咐厨房做菜。 鲛人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讨好地笑笑:“她去准备吃的啦,你趁现在走吧。” 萧夜却不动:“正好我也饿了。” “你!”鲛人大怒,抢人食物如同刀割鱼肉,她立时就想暴起和他拼了。 她扭来扭去想逃出桎梏,但是男人的重量岂是她一个还没成年的小鲛人可以推开的,水下好说,陆上就是被翻了壳的海龟,摇摇晃晃动弹不得。 萧夜的呼吸渐趋急促:“别动。”他喑哑的声音染上情欲,原本被舔舐下腹的火气还没消,嫩滑白腻的女体又摩擦出一股邪火。 鲛人察觉到下面顶着她的棍子,老实了。 “你起来!”她瞪他。 萧夜不想和这食人血肉的小妖精纠缠,然而他中了软筋散,又受了伤,唯有躲进慕容无伤的别院才有躲过的生机。他凝神屏气,在鲛人身上点了几个穴位,冷脸道:“现在是不是有些麻麻的。” 鲛人愣愣点头。 “我点了你的天澶穴,现在只是麻,慢慢地,会渐渐失去知觉,手不能动,脚不能移。过一段时间,嘴巴也不能说话,不能吃东西,人会越来越傻。最后,就永远陷入沉睡,僵着身子,再也醒不过来……” 鲛人被吓傻了,人类真是太可怕了! 萧夜盯着她惊恐的小表情,暗笑:“接下来照我说的做,乖乖听话,我就给你解穴,不然……” 鲛人疯狂点头。 虾滑不太好做,薄荷这一趟回得有些迟,她轻手轻脚地端着餐盘进来,却在花厅就被喝住。 “你放在小阁楼那里然后回去睡觉,一会我过去吃。” 薄荷不肯答应:“我先扶姑娘过去,阁楼楼梯有些窄呢。” “我不!你敢扶我我就吃了你!放心啦我不会跌倒的,也不会让慕容无伤知道,转悠了一天你不累吗?” 薄荷领人收拾别院排班侍卫,的确累得很,她犹豫道:“那姑娘可得快些,凉了就不好吃了。” “嗯嗯!”鲛人显然有些急。薄荷没有多想,折个方向端去了阁楼,又轻手轻脚地下来去睡了。 鲛人微僵着身子,慢慢挪上阁楼。她本来就不大会走路,长了腿的时候多半坐在慕容无伤的鸡巴上,即便不和男人床上打滚,慕容也伺候得她十分周到,抱来抱去。她也只有趁慕容无伤不注意的时候,摇摇晃晃站起来,学着人类东扭西扭的,蹭去船阑边看看大海。被点了穴的身子麻麻的,就更不好走路了。她也不敢摔跤,摔疼不说,薄荷肯定要被她吵起来的,好不容易打发走,可不能坏了她的解穴大计呀。 萧夜在后边看着,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像刚学步的小孩子蹒跚而行,一脚一脚踩得极为郑重。上楼梯就更小心翼翼了,一步一步往上挪。 他忍俊不禁,她认真走路的模样,倒真是充满了孩童般的纯真。 可是,谁家姑娘走路是这样的? 鲛人终于挪到了阁楼,她看见桌上热气腾腾的番茄煮虾滑,欢呼一声就扑过去准备享用。薄荷很贴心地准备了叉子筷子勺子,总有她用得顺手的。鲛人左手拿勺右手握叉,怼了一颗虾滑就往嘴里送,勺子还非常讲究得舀了汤汁,一口虾滑配一口汤,鲛人满足地眯起眼睛。 萧夜毫不客气地坐下来,拿了筷子开始抢虾滑。 本就夜深,薄荷怕鲛人吃多了积食,再则厨房的鲜虾也不多,虾滑也就做了几个。此刻萧夜一筷子下去一个虾滑就进了他的肚,鲛人简直要气死。 “不准吃!”一柄锋利的叉子朝他的手叉过来。 筷子轻轻松松夹住了攻击,鲛人涨红了脸用力半天,也没推进一点。 “不想解穴了?” 鲛人委委屈屈地松了下来,转头卖力吃东西,不叫恶人多分一点,食物被抢,这可是捍卫尊严的事!如果在水里,她非……哼! 萧夜倒也没怎么和她抢,只是看她专心啃食的样子,若有所思。 “嗝……”鲛人满足地拍拍肚子“我照你说的把薄荷支走了,你什么时候给我解穴啊。” “不急,你还能撑一个月,我也还有事要你帮忙。” 桌上还剩了一些番茄汤,鲛人一边捞番茄一边把寿司扔进汤里吸满汤汁。薄荷怕她饿,多做了一份减减口味。她咬着饭团含糊不清的说:“什么事,我只是一……被抓来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宝宝,帮不了你的。” 慕容这厮竟然强抢民女?萧夜蹙眉,不知不觉对这小妖精温和一些。“我可助你逃离这里,”有事帮忙借口罢了,只怕一个月后她就不记得此事。 鲛人摇摇头,乐不思蜀:“这里东西好吃!我暂时不想走。” 萧夜颔首道:“既如此,我日后再来看你。我藏匿于此的消息,不能对任何人说。嗯?” 鲛人老实点头:“放心吧,我也想解穴不想睡死过去的……”吃饱喝足,她有些困了,却还撑着不敢睡,怕毫无知觉地睡死过去,再醒不来了。 “还有一个月,你放心睡吧。” 得了他的允诺,鲛人倒头就睡,小脸趴伏在臂弯里,红唇微嘟,显得十分乖觉。 萧夜把她抱上矮榻,一只小手还攥着他墨色的袖口,真像依恋父母的孩童。 吃饭如撕咬,少有咀嚼。走路不稳,如同初学。哪里刚成精的小妖被慕容无伤收起来了? 满园春色关不住 鲛人一觉睡到大天亮,薄荷也不敢喊她起来,早膳来来回回热了几次又重做了几次,这祖宗终于醒了。 这货迷迷糊糊睁开眼,因饱睡而红润的脸颊鲜嫩又富有朝气,她贪恋得蹭蹭丝绸软枕,使劲动动鼻子,被她闻到了肉香。她闭着眼喊:“肉呢?肉到嘴里来。” 薄荷苦笑:“姑娘又忘了?要漱洗洁面的。” 鲛人充耳未闻,只微微扬起粉脸,嘴巴不高兴的嘟着。 薄荷只得绞了半干的热帕子给她敷脸擦洗,又拿了青盐给她擦牙,青盐咸苦,鲛人又不肯配合,大半青盐都撒在两人衣襟上。若是寻常得宠的姑娘她才不会这样小心,从前也有仗着年轻好颜色的小姑娘这样作威作福,可惜拿乔过一段时间就老老实实听话洗漱,还怕丫鬟们侍弄得不干净不仔细,坏了那张花颜月貌的脸。鲛人不同,仅凭着鲛人的身份,就足以立足了,若是公子厌倦还能被转送他人。再则,她听说过鲛人捕食,尖牙往喉头一咬,人就不行了,届时她想吃哪吃哪,喜欢挑肉多的地方,内脏是一概不碰的。她若死了,公子只会吩咐人把她扔到乱葬岗去,给她父母些银钱就当是体恤。是以薄荷准备膳食格外用心,凉了热了过熟都不要,只求鲛人能吃好,免得惦记她这块日日在眼前晃的人肉。 小阁楼的睡榻不太柔软,鲛人睡了一晚觉得骨头疼,在床上扭了半天才被虾饺小笼包的香味勾起。她将桌上的饮食消灭一空,满意得打了个饱嗝,摸着圆滚滚的小肚子就要翻身上榻。 “姑娘!外面春光正好,出去走走吧!” 鲛人瞪着大大的眼睛:“我不爱走路!” 薄荷有苦难言,这货消灭了叁盘小笼包八只虾饺四块水晶糕还有六只凤爪,桃胶奶露也喝了整整两碗,小肚子圆滚滚得如同怀胎叁月,不走动走动肯定会积食的。她软语劝道:“外头的桃花开得好,姑娘喝的桃胶就是桃树上割的,过几个月还会结甜蜜蜜的桃子,杏花梨花也很美,到时结出的杏子梨子也是甜丝丝的,可以做好多好吃的菜,姑娘不去看看?” 鲛人歪头想想,提出了要步辇的要求。 薄荷很快安排妥了,别院在山间,步辇并不是随处可去,不怕她不下来走。 鲛人高高兴兴地坐上步辇,预备去巡视将来要进她肚儿的花。 仲春时节,杨柳枝叶婆娑,如团团绿云,柔软披垂。落英缤纷,云蒸霞蔚。明山是慕容无伤的私产,又建有别院,连带着周围山头都不敢有人来游玩,怕冲撞了慕容府。山脚的农户不过做些种田营生,有些索性签了契,到别院里打杂,因此对明山熟悉的下人很多。他们得了薄荷的意思,刚开始还挑平稳的路走,后来专往奇险野趣的地方带。 鲛人是海里长大的,对陆上的东西闻所未闻,见什么都新奇,粉嫩嫩的桃花,红彤彤的野果子,滚珠泻玉的小泉,深林幽谷的鸟鸣……小脑袋瓜左看看右转转,完全没停过。薄荷看着着急,步辇只是两人抬的软轿,有些羊肠小道完全能过去,鲛人不下来行走,既不利于消食,也不能磋磨她。那双足嫩得如初生婴儿的肌肤,走些路肯定脚疼,公子一时半会没空来看她,疼也不打紧。 薄荷使了个眼色,家丁们开始往山上走。因慕容无伤有时宴请好友,举办些曲水流觞的文人雅宴,踏青登山的活动也不少,周边景致好的地方都修了石阶。登山时轿辇可不如平地平稳,还微微后仰。鲛人被颠得难受,过多的饮食仿佛在喉头翻涌,下一秒就要吐出来一样。 “停下停下!”鲛人很急,家丁迅速得放下步辇,她侧身往外干呕,后仰着身子又给颠了半天,胃里实在难受。 “呕……”鲛人吐出被她填鸭般塞进去的早餐,薄荷在她身后半拧着眉,厌恶的看着她和那一地黄黄白白的东西。她真的不想伺候这个主子,娇横任性,不通世事,若她出了什么事,公子第一个问罪于她。原先薄荷与白芷都是夫人赐的,是个体己人的意思,可公子没动,只打发去做了一等侍女,出巡带上她俩原本以为是个机会,可没想到…… 她若死了就好了。 薄荷被自己的想法惊在了原地。 几个侍女奉上漱口的茶水,又斟了玫瑰饮润喉,恭敬谦卑地搀扶到轿辇上,轻声询问:“姑娘是要继续游玩还是停下歇一歇。” 鲛人心情很不美丽,她闷闷的:“我想回去。” 其中一个侍女道:“明山的一种野果子熟了,姑娘不去摘来试试吗?” 几个小妮子也敢来做她的主?薄荷气炸了,愣神回来就发现自己给挤到了一边,几个二等侍女又是打扇又是斟茶,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天!她大步迈过去,挤开献殷勤的女孩子,不着痕迹的瞥了那几个侍女一眼,“姑娘累了就回去吧,野果子可以叫下人来摘的。” “我不,我要自己去摘。” 一行人又吭哧吭哧的转去小树林摘浆果,鲛人如薄荷所愿,下来自己走了,只是需要人搀扶。只是她走路不稳,又是山路,反倒比坐轿辇更慢一些。鲛人一手扶一个侍女,前面有人开路,后面有人看护随时防着她摔跤,不知情的人看了,以为是慕容府的小姐出游。 靖安侯世子就是这么以为的。 “舅舅,这是慕容府的哪个小姐?这么好看?我以为慕容公子风姿无双,没想到还有同样风采出众的美人。” 南王遥遥一望,摇头道:“都不是,应该是哪个姬妾。慕容无伤昨日回府,怎么会今日有个小姐来别院游玩。”他唇边挂起冷笑,“十有八九是盛传带回的美人。”的确貌美,令慕容无伤也动了心,只是再绝色的美貌,还是不足以私藏…… “啊……”世子失望了,名花有主,还不能松一松土。 “喜欢?” “哪能啊舅舅!”世子十连摇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舅舅不也看了一会……”小声。 “嗯?” 世子作崇拜严肃状:“舅舅看美人怎么叫看美人,那是看慕容府的纰漏,明察秋毫!看他们有没有包藏祸心!” “哦?那你看出什么纰漏?”南王漫不经心道。 “嗯……”靖安侯世子还真的认真看起来,“美人有些体弱,看起来……不良于行?” “是。”南王轻笑,一个体弱的病秧子,看来是没什么特别之处。可以打道回府了,总不能晾着第一公子太久。 慕容无伤坐在南王府的会客厅内,专注地瞧着手上的雨过天青瓷杯。釉色不错,只是这茶具衬着周遭摆件,都有些素净了。 掐好了点登门拜访,却被告知南王外出踏青,过午方归。不气是不可能的,以往慕容府势大,凡家主出巡归来第二天必要去当地官员家里叙话,首府官员也必扫席以待,南王这般,着实有些放肆。然而一则慕容无伤不是家主,二则南王不是首府官员,只是个督造,如此也挑不出错处。可大家都是聪明人,揪着点漏洞被人甩一个脸子,心情总归是不好。 眼看午时将至,等了近两个时辰的慕容无伤淡淡的放下杯子:“在下还有些俗务,实在是耽搁不得,劳烦转告南王殿下,薄礼聊表心意,改日都有空了,再聚一聚。” 话音未落,只闻得一男声和悦道:“无伤公子这就走了?”进来的正是南王,身边跟了个眉目艳烈的红衣少年。 慕容无伤露了个笑,却是对那个红衣少年问好:“小岚在泉都玩得可好?” “可好了!”少年开朗笑道:“比盛京好玩!还没有宵禁,街上好多好吃的,姑娘们也好看,家家户户都有花树,整座城仿佛卧在云霞里。慕容哥哥,我刚来没多久,你是不是该招待招待我啊……”少年挤眉弄眼一阵,就发现自己舅舅虽然笑着,脸色却不太好。 “无伤公子日理万机,哪里还有空招待你?去练枪。” 少年听话得走了。 慕容无伤含笑道:“日理万机不敢当,南王殿下为国为民,一应事务从不假手他人,才真正是日理万机。在下不过拨弄算盘,翻翻账簿而已,顶多算个账房先生,哪里敢与殿下谈日理万机?” 南王不动声色:“即便是账房先生,那也是大晋的账房先生。此地不好说话,不若去书房一谈?”他伸手做了个请字,带着上位者的霸道与不容拒绝。 良久。 “也好,柳深,你叫刘管事带人处理一下别院。” 他这是知道了?可没人与他通风报信。南王略微瞥下脚底,干净无泥,花香味也用熏香盖住了。 哪里出了纰漏? 吩咐完事务的慕容无伤唇角微扬,颇有一番自得风流的气度,他愉快道:“南王殿下,可以带路了。” 一条鱼尾出墙来 那边厢,鲛人正因为脚疼翻来覆去满地打滚,“嘤嘤嘤脚疼!要泡水!要捏捏!”薄荷也不敢上前摁住她,小厮更不敢碰公子的女人,何况这是鲛人啊。薄荷没法子,又怕被公子知道怪罪,只能先打骂那几个撺掇鲛人去摘野果子的侍女:“姑娘原本就走不得路,你们还撺掇她去爬什么山摘什么果?若是出了好歹,你们拿命填都不够!”鲛人鱼尾化腿一事本就玄之又玄,若是有什么差池,只怕全家人都担不起。 她有些后悔逞一时之快让鲛人走路了。 还是一个受罚的侍女献出个点子:“姑娘要不要吃些东西,再叫女大夫看看有何不妥。” 打滚嘤嘤假哭的鲛人慢慢停了,她擦擦不存在的眼泪,认真报菜名:“草莓大福抹茶大福桃胶羹我都要!” 侍女们如逢大赦得令下去了,薄荷小心走近,温言哄她:“姑娘,奴婢给您捏捏?” 鲛人不大高兴:“那个男人呢?我要他给我捏。”前天做得有些过分,他一边捏着她酸胀的大腿根一边在小穴里进出,性感魅惑的声音轻哼着,诱使她情欲更加汹涌。啊,光是想想就有些湿了呢,鲛人夹夹双腿,突然有些想要。 “公子事忙,不如奴婢代劳?” 鲛人有些嫌弃,可实在脚疼:“行叭。”小胳膊细细的,哪有那个男人有力?啊昨天夜里的那个男人看起来也很有力呢,鲛人咂咂嘴。 鲛人舒舒服服地卧在躺椅上,一左一右两个侍女轻柔的揉捏她白嫩小巧的双足,舒筋活络,时而在小腿打转刮擦,力道适中。旁边还有个侍女,正拈了一颗红嫩的樱桃投喂。此时不是樱桃的季节,能有一筐新鲜赤红的樱桃显然十分难得,公子看重,什么水果都往别院送,鲛人的嘴就没停过。 “啊唔……陆上真好。”鲛人满足得嚼着果肉,忽略了下身的不适,双腿肌肉有些发紧酸胀,她只当是昨天走路了的缘故。 昨日两个侍女按到天黑,薄荷又很殷勤的喂东西吃,她就这样被哄了过去,可是今天还是难受啊……小腿肌肉发紧抽搐,她化腿没多久,自然不知这是变回鱼尾的前兆,而鲛人在陆上变回鱼尾是非常危险的,脱水就能要了一半的命。 她哼哼唧唧:“用力点啊~”娇滴滴的,仿佛在求欢。 刘管事匆匆进来,看到的就是幅美人春卧图,一双长腿微微分开,两只小脚不盈一握,当下背过身去,不敢多看一眼。 “公子吩咐请姑娘进城去住,请姑娘移驾。” 鲛人又不高兴了,这里有山有水有温泉泡,还有许多好吃的,她不乐意挪窝,可是又想慕容无伤(的大肉棒)了,只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摆明了是不想动腿。 刘管事打了个手势,进来两个粗壮的婆子,直接连同躺椅搬起来,塞进别院门口那顶华丽的十六人台大轿。 慕容无伤接美人,自然要接得风光热闹。 这样华美的十六抬轿子,还没进城就吸引了一众平民的眼线,路边茶摊歇脚饮水的行人打听这是慕容府接的什么人,这样大排场? “是八小姐吧?” “无伤公子前日回府,哪有女眷来别院的?” “听闻无伤公子此次巡查从琉球带回一个天姿国色的美人,想必是她。” “这么宝贝?真想一睹真容,是如何的仙姿佚貌。” 进城了就更不得了,泉都繁盛富足,街道都是用宽阔的大石板磨平,一块一块铺得四四方方,然而十六抬的轿子一下子占去大半街道,行人摊贩不得不挤到两边,容这庞然大物通过。他们带着好奇歆羡的目光,窃窃私语,打量这奢华隆重的行列。 鲛人早被颠睡着了,四仰八叉躺在躺椅上,一只小脚不老实的搭上扶手,敞开了光洁无毛的小穴。轻罗薄衫遮掩不住玲珑的女体,尽管天色有些阴雨,轻纱还是在天光下现出若隐若现的肌肤,一痕红谷隔着薄纱朦胧不清,更为诱人。 慕容无伤掀开幔帐,看到的就是这样活色生香的景象,身下的肉棍顿时跳动起来。 小妖精…… 他伸手打横抱起。 鲛人语带困倦:“唔……慕容……” 他温柔地吻了吻阖上的双眸:“嗯,你继续睡。晚上……我来找你。” 鲛人娇滴滴的假哭:“腿疼呀,脚也疼,要揉揉。” “好~叫薄荷给你揉揉,嗯?乖乖的。” 她爱娇得微嘟红唇:“薄荷没力气,薄荷要走路。” “公子!”薄荷惊慌失措的跪下,“只是昨日姑娘吃多了有些积食,所以劝姑娘出去转转罢了,奴婢思虑不周,请公子责罚!” “出去转转?”慕容无伤眼眸微冷,“明山可有不少溪流,若是美人跌伤了,十个你也不够罚。起来吧,慕容府也不能当街责罚下人。” 薄荷战战兢兢地起来:“多谢公子。” 鲛人蹭蹭男人宽阔的胸膛,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眼睛也没睁开一下,又睡着了。跌入梦境的那一刻她还在想,愚蠢的人类,骗我走路,要挨罚了吧~ 慕容无伤抱着鲛人,穿花拂柳,行过回廊春桥,把人带到他的院子里,直接入了内室。显然,他没给她安排卧房。 薄荷半是嫉妒半是激动,即便从前是一等丫鬟,也极少进内室的,如今鲛人轻而易举地进了,连带她也沾了光。她半真半假的担心道:“公子,老夫人那边……” “母亲的手还没这么长,若是问起,只称病。记住,别让人看见她。” 傍晚,鲛人总算睡醒了,这货越来越嗜睡,一天十二时辰能有八个时辰睡觉,剩下叁个时辰吃饭,还剩一个时辰听侍女讲故事,听着听着也就睡着了,故事传说里的志怪传奇,爱恋悲歌,渐渐隔在深沉海洋般的梦境之外。 今天的小菜是炸春卷,酥脆可口,做得也用心,天目山的扁尖笋切成细细的丝,高汤煨过的香菇吸足了鸡汤的鲜美,鲜虾打腻成泥,再拌了葱姜蒜泥调料提鲜,那叫一个香!鲛人逮着一阵猛吃,一锅不够再来一锅。 “姑娘少吃点。”薄荷委婉道。今夜公子可是要来过夜的,姑娘嘴里油乎乎的还带着调料的味儿,怎么想都扫兴。 鲛人美目一瞪:“我不!”她咽下第二锅最后一个炸春卷,大声哔哔:“再来一锅!” 薄荷苦着脸,暗暗盘算让小厨房少炸点,这些天伺候得也摸出她习性了,鲛人吃食和鱼的习性一般,没有节制,给多少吃多少。常有不会养鱼的富贵人随手一撒撑死好几条鱼的,得亏鲛人上回给颠吐了,否则还真怕把她给撑死。她忧虑的边想边走,险些和转角过来的慕容无伤撞上。 “公子恕罪!”薄荷噗通一声跪下来,公子还没罚她,又险些冲撞了公子,今日可真是倒霉,都怪那鲛人,怎么那么大胃口! 慕容无伤倒没怎么在意,他随意问道:“这是去哪?” 薄荷趁机诉苦:“公子,姑娘吃了两锅炸春卷,还要第叁锅……” “嗤……”慕容无伤笑出声,小妖精胃口倒是好。 见公子没在意,薄荷加大剂量:“公子有所不知,奴婢观察,姑娘习性同鱼是一样的,喂多少吃多少,不知饥饱。昨日早膳用得太多,登山时还吐了呢。” “嗯?登山所以脚疼?” 这个重点抓得不太对啊,薄荷懵逼。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也别准备第叁锅炸春卷了。”慕容无伤挥退下人,直接去了内室。 鲛人躺卧在千工拔步床上,翘着两只小脚,听侍女给她读《花朝记》,她的听书口味很单一,要么是志怪搜神类的神鬼杂谈,要么坊间靡艳的艳情小说,念搜神记还好,念那些淫词艳曲,侍女俱都红了脸,念得磕磕绊绊的。最近她迷上了花朝记,讲了个小花精勾引书生嫁与他,在书生上京赶考时又不甘寂寞与邻居舅兄等人勾搭成奸的故事。侍女正念到“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鲛人忍不住想到,如果她和前夜那个黑衣人勾搭成奸,岂不是一条鱼尾出墙来?不禁闷笑出声。 慕容无伤正好进来,听见她傻里傻气的憨笑,温柔问她:“笑什么这么有趣?” “这个句子贴切嘛~”她哪敢说实话,不过爬山都腿疼,爬墙就更不会了,怎么能把鱼尾放出墙。 鲛人被揽进他怀里,大手伸进衣襟揉弄雪乳:“天天听这些淫词艳曲,是我喂不饱你?”她迷醉轻吟,挺起胸送上去给他摸奶子。 侍女们早有眼色识趣的退下,伸手取了凝露喂她喝下,鲛人要补水充足,何况,今夜肯定要出很多水。 教育使鱼怀宝宝 鲛人就着慕容无伤的手喝了一盅桃花凝露,自觉软了骨头依偎进男人怀里,啊这个男人好好闻哦,硬朗的胸膛尤其吸引她搂着男人的脖子来回蹭,整条鱼更软了。 慕容看着怀中美人,若有所思,修长温热的手渐渐抚上小腹。“这里……会不会已经怀了?” 鲛人懵懵的,也有些紧张,怀宝宝她还是知道的。 她僵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公子爱怜地摸摸她头发:“明日请个大夫来看看,不怕。” 鲛人犹犹豫豫:“应该不会吧……我还没成年,成年了才能怀宝宝的。” 男人低低的笑:“那……我们来做一些,可以怀宝宝的事?” 红烛摇曳,给内室朦胧上一层暧昧的光影。 “想要了?”慕容无伤轻笑一声,手揉上她的翘臀,从宽大的衣摆慢慢抚上去,来回摩挲。他发现她很喜欢被这样抚摸,犹如被顺毛的猫,整个人都软下来,嘴里哼哼唧唧的。 鲛人蹭来蹭去,很快就觉察到穴口顶着个火热的东西,她水眸微掀,酡红着脸将腿分得更开,让粗硕的龟头微微陷进去,软嫩的贝肉努力夹住肉棍,随着动作来回磨蹭。 “唔嗯……想要大肉棒插进来……”她边扭腰边撒娇,那样大的肉棒她不敢自己吞进去,只水润着眼睛做泫然欲泣状,下身轻轻咬住长茎蹭弄,吐出水来勾引它。 慕容无伤倒一派闲适,只是下身怒涨的鸡巴不太符合他贵公子的模样,他一手握住雪乳漫不经心地把玩,一手揉着她的小屁股往鸡巴上按:“小妖精,不会自己吃下去?” 被摁着吃下一半,她又忍不住往上逃,被撑开的感觉有些害怕,可是离开一点,穴心深处传来的痒意又使她吞回去。鲛人含住那半根肉棍,趴在男人的胸膛上上下骑着,微微娇喘。 慕容无伤的手依然四处游走点火,鲛人给摸得舒服极了,哼叫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销魂。“小浪货,自己爽了不管我了?”他猛地翻身把鲛人压在身下,肉棒一下子进到最深,然后则是狂风骤雨一顿抽送。 “啊!你坏!”鲛人惊叫一声,哭哭啼啼搂着他脖子挨肏,身下水穴倒是吸得他浓情蜜意,根本不舍得放这大肉棒出去。 他吻住鲛人的脖子,轻轻含吮啃咬,鲛人吓得身体紧绷,水穴缠得愈发紧密,慕容无伤被绞得闷哼出声,下身肏得越发用力。鲛人捕食,往往是一口咬断脖颈,再慢慢撕咬下来吃掉。慕容无伤吮着她的脖子,她怕得要死,全身紧绷起来生怕他咬她一口。 “啊啊啊不准咬我!”她绷得越发紧了,小嘴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摸着他的脸想亲他,让他松开脆弱的颈项。 “呼……放松,不咬你,嗯?”他安抚得吻了吻鲛人的脸颊,手摩挲着腰际,使她放松下来,裹着她柔软的耳垂含吮吹气,一手摸胸一手揉臀,肉棒入得缓慢有力。 鲛人放松下来,又开始哼哼唧唧。 “啊……慕容好棒~喜欢被大肉棒操,插到花心里去了,好大好烫的……唔。” 慕容无伤给她叫得心烦意乱,揽着纤腰狠狠地操干起来:“小妖精……离了男人是不是会死?吸得这么紧,呼……舒不舒服?” 鲛人叫得软媚:“舒服呀~” “以后每天都喂你吃鸡巴,好不好,嗯?” 鲛人面上开出叁月桃花,眸泛水色,她妩媚的瞅着男人,白腿耐不住缠上劲实有力的腰,缓缓勾住磨蹭。“好~要每天都吃鸡巴……” 她双颊潮红一脸欲色的样子实在勾人,慕容无伤被勾得神魂颠倒,他抱住蜜桃似的小屁股,密密实实得操进去。“美人想每天吃,可本公子实在事忙,白天就放上玉势,晚上再放缅铃,得空了就拉开腿操水多得要命的小淫穴,好不好?” 鲛人嗯嗯啊啊的,不过脑子的答:“才不要玉,找别的大鸡巴。” 慕容无伤脸色顿时不好了,本就激烈的动作操得更猛,粗长的肉棒猛地插干进最深处,撞击花心软肉,又拔出好长一截,来回几个动作撞得鲛人嘤嘤软叫:“呜呜呜插得太用力了,小穴要被慕容插坏了,大肉棒要插烂花心了……” 慕容无伤充耳不闻,粗硕的巨物在她粉嫩无毛的穴里猛烈插干,入得狠绝,这小妖精哭得惨,穴绞得倒是开心,无牙的小嘴努力吮住粗长的鸡巴,花心穴肉给撞得软烂,每次鸡蛋大的龟头撞进来都舔吻一下,穴里的水液流了一滩,打湿一大片床铺。 小骚货。 鲛人还在讨饶,只是她嘤嘤软语叫得那般动听,小水穴又含得那般卖力,实在不像受不住的样子。 “啊啊要被大鸡巴插死了,插轻一点嘛!” “小妖精不就喜欢狠狠地干?吃着肉棒还想吃别的鸡巴,应该肏死在床上,以后,再叫一个男人,和我一起肏你,嗯?” 鲛人不知死活:“好~” 慕容无伤气极,抱着她就走去窗前的罗汉榻。之前他心疼鲛人双腿无力又娇气,房事上没玩太多花样,这小妖精,不狠狠教训一番不长记性。走动间他搂着鲛人上下抛弄,失重感和过于刺激的操干让鲛人惊叫出声,嫩穴开始有规律的收缩。他却突然抽出水亮粗长的肉棒,把鲛人摆弄成跪下的姿势,鲛人正嘤嘤求肏,热烫粗硕的鸡巴一下子捅进她最深处,然后狠狠的抽插起来。 鲛人翘着小屁股,被又快又猛的插干弄得魂都飞了,她不满足得揉上双乳,学着男人的手法掐拧着乳尖,淫液简直淌得像小溪,随着粗暴的插干滋滋飞溅出来,男人饱满的囊袋尽是水光,啪嗒啪嗒拍击在穴口,带来更多快感。鲛人仰头失神得看着窗外明月,视线模糊。 交配,真的好爽呀。 她很快高潮了。 男人却没打算放过她,就着跪的姿势继续插她,慢慢顶到窗台,鲛人的小屁股翘着,两团浑圆挺翘的奶子却挺出窗户,乳尖在夜风中微微颤抖。 “啊……要插死了,嘤嘤嘤不要了~”她腿有些发抖,再干下去真的支持不住,膝盖也跪得有些疼,大腿肌肉发酸,她怀念之前躺在男人身下乖乖挨肏的姿势,有时候慕容无伤会拉一条纤细修长的腿到肩上,细细啄吻她的脚踝,有时候她趴在男人身上,小舌头不老实得舔吻他的胸肌,慕容无伤的手则掐着她的腰抛送,或者她双腿大开,他温柔小意的慢慢顶弄着花心,双手替她按摩发紧的腿部肌肉。没有现在这样,被摆成一个跪坐翘屁股的姿势,奶子还探出去接受夜风的洗礼,偶尔享受一下男人的抚摸掐弄。 “啪!”一巴掌甩在白嫩的屁股上,很快现出红红的巴掌印。 “啊!你干嘛打我!”鲛人委屈巴巴。 “操得这么狠还不专心,你说该不该打?小骚货。” 虽然没听过,但鲛人下意识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词,再迟钝也明白过来慕容无伤是生气了。她忍着双腿的颤抖,尽力收缩嫩穴,绞得越发紧密。 “呜呜呜慕容好厉害,要被慕容的大鸡巴操死了,小穴要被操烂了,可是还想要慕容操呀~” 慕容无伤气息不稳,大力插干几百下,泄了出来。 鲛人给灌了一肚子的精,小肚子胀鼓鼓的,她含着一肚子精液,悄悄松了口气。 “本公子可只射了一回。”慕容无伤冷笑。 这晚,慕容无伤抱着鲛人翻云覆雨,足足搞了一夜,鲛人潮喷到后来水量变少,被男人嘴对嘴的喂水,喝一口水就深吻一次,喂空了叁个大茶壶。穴里是进出不止粗长硬烫的肉棒,小舌头还要老老实实得缠住男人伸进来的舌头,尽力讨好,喝他含在嘴里的一点点清水,漏了则要重重挨肏。她舔舐着男人线条优美的下巴,劲实有力的胸肌,双腿打开任肉棒猛烈进出,被入得哀哀叫唤。 天蒙蒙亮的时候,鲛人吸着威风不减的肉棒,明白了一个道理。 话本子都是骗人的,人类很有占有欲,不能当着他的面出墙,出声也不可以,否则,她会被钉死在床上的。 禽兽公子和馋鱼 鲛人被干得连嘤嘤嘤的力气都没有,晕晕乎乎搂着男人睡过去了,小穴倒是还记得努力绞他,长腿缠住健腰,打得开开的任他施为。 慕容无伤这么昏天黑地激肏一晚,云散雨收时方觉有些疲累,他也没心思再替鲛人按腿捏腰,小妖精活该挨罚,痛久了才长记性。床是不能睡了,湿了大片,他怀抱美人,进了阁楼搂着怀里软玉温香倒头就睡。 浅眠了一两个时辰,慕容无伤又匆匆出门办事去了,他巡查半年,泉都情势有些不稳,正好折腾一下鲛人,免得她精力旺盛生出什么事端。只是他风流多年,如今还似个初尝云雨的少年一般放纵不知节制,忍不住俊脸一红。 鲛人被折腾得有些惨,睡了整整一天,月上柳梢的时候才堪堪醒来,小穴肿得红嘟嘟的,动一下就疼。她还不太清醒,昏昏沉沉的被薄荷芭蕉抬进水池里。这个浴池比温泉还要小一些,也就比浴桶大上一倍,放在平时泡惯了温泉的鲛人肯定要闹的,现在她既不清醒也没力气闹腾,半睡半醒任两个侍女搓扁揉圆。 一个澡洗完,鲛人清醒多了,正趴在浴池边上被喂着燕窝。 她的下身依旧是双腿,往常一入了水里就会变鱼尾的,今日有些奇怪,不过之前酸胀发紧的感觉没有了,就是另一个地方不太舒服,下次见了慕容无伤,非得咬他一口! 鲛人喝完两盅燕窝,眼皮子打架又要睡过去,薄荷忙把她弄起来,扶到轿辇上送她回房安歇。 穴还是疼,她本来就走不得路,如今要她下床动一下,简直要了命。她大张双腿躺在床上,努力不让贝肉互相磨蹭,薄荷拈着个形似勺状的小玉片,挑了一点冰玉膏,小心的敷在红肿的贝肉上。 公子未免太狠了些,入成这样…… 薄荷桃腮微红,勉强集中精神不去想东想西,昨夜可是听了个全本,惦记着伺候挨到天亮也没见公子招她们进来服侍,可见是体贴她们。只是那娇喘浪语听了心头起火,身下也是黏黏腻腻的,服侍完公子出门,偷偷用手解决,却怎么都差了一点。 鲛人哼哼唧唧的,不停咒骂慕容无伤。“大坏蛋……老色胚……$amp;%#*ψ(#`^′)ψ” …… 也就这位敢骂公子了,再大的人物谁见了公子不礼遇叁分? 还好鲛人没接触过什么市井平民,否则骂得他狗血淋头。 “他去哪了?昨天都没有给我捏腿!”鲛人躺在床上气呼呼的兴师问罪,显然对慕容怀恨在心。 薄荷低眉敛目,小小的翻个白眼:“公子要事缠身,许多事务亟待处理,近来不得闲陪姑娘。” 总有种她是圈养在床无用废物的感觉……鲛人不高兴的蹬腿:“我腿心疼,要泡水。” “姑娘才上了药的。”薄荷委婉劝她,冰玉膏贵如金玉,才抹上去可不能下水。 “好吧……”鲛人情绪低落,含了一支涂满冰玉膏的软玉,贝肉也妥帖的敷了一层,冰冰凉凉的舒缓了红肿阵痛,她蜷了身子,把软玉含得更深,睡着了。 这次慕容无伤是真的过分,鲛人足足躺了两天才敢挪动双腿。这日阳光正好,闷在屋子里无聊透了,薄荷想着鲛人没见过世面,推她去流芳坞赏花。 鲛人四处乱转,跌了也有丫鬟当垫背,她仿佛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瞅见空儿就故意往地上一摔,丫鬟们纷纷抢她前头往地上躺,这祖宗摔了可不得了。柔软绮丽的衣裙粘了泥土花瓣,一堆小姑娘灰头土脸的,互相攒了花瓣往对方身上扔,欢声笑语传遍了整个流芳园。 鲛人笑得最大声,肆无忌惮,她抓了一把花泥,冷不丁往芭蕉脸上抹。 “姑娘?!” 芭蕉是个温柔的好姑娘,从来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伺候得尽职尽责。鲛人倚过去悄悄咬耳朵:“我们都是钻海泥保养肌肤的,你也涂涂,千万别输给薄荷那个坏女人。” 时节落英缤纷,浮光霭霭,她娇弱地卧在繁花之间,黑发流瀑一般蜿蜒垂泻,肤光如玉,姑射群仙。 园外传来喧哗,有个声音尖利嗔怒的女声怒气冲冲道:“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是八小姐!七哥最疼我,什么乡野村姑把他迷得神魂颠倒连妹妹也不要?我倒要看看你们敢不敢拦我!” 守卫们难得很,知道公子对美人很看重,不相干的人谁都不让看一眼,可与八小姐比起来……就不知道孰轻孰重了。 慕容无伤静坐高楼,随意挥手,让柳深下去处理。今日才将账务处理完毕,就早早赶回来了,可美人气性大,只怕不肯轻易原谅他,只好带到流芳坞,远远看一眼。 园外还是争吵不休,只是渐渐消退,慕容雨悲愤委屈的哭声小了下来,然后鞭子的声音响了几下,应该是轻月那个丫头挨了打。 八妹的年纪也该议亲了,还是这样的性子不太好。虽是庶出,也是要做主母的。 花园里的丫鬟们面面相觑,柳深从归燕楼下来时就猜到公子在楼上,她们带着姑娘疯玩…… 鲛人不太理解,刚刚还很开心的女孩子们都安静下来,好像有鲨鱼追着她们咬。 “快点!花瓣儿雨!花瓣儿雨!”她捧起一抷花瓣,用力向天空抛洒。目光却被小果子锁住,好奇道:“那是什么?可以吃吗?” 灌木的碎花间已经长出一些青色小果子,结了白白的霜。薄荷一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想干嘛,“这是梅子,还没熟呢,也不好吃。” “啊……”鲛人失望地摸摸青果,圆溜溜的小青梅挂在枝桠间太可爱,她又摸了摸,恋恋不舍移开视线。 慕容无伤缓步行来,也不管美人滚得有多脏,揽进怀里轻哄:“过一段时间,郊外的果园熟得差不多,我带你去摘果子,嗯?只是现在有些忙,你要是闷,我抛下这份家业陪你。” 鲛人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脸疯得红扑扑的,虽然不是很懂,但也明白些世事。她窝在公子怀里开始做算数:“你抛下家业,就没有钱了,我就不能吃好多好多好吃的。你去做事,就有好多好多钱,我也不要陪你睡觉,还可以吃好吃的和芭蕉她们玩。”鲛人得出结论:“你去做事吧,我要吃好吃的。” …… “小坏蛋。”慕容无伤拍拍她肉嘟嘟的屁股,开始心猿意马。 一打她屁股她就想起来了!这大色狼前两天老打她屁股!还要让她跪趴着挨奸,气煞鱼也! 鲛人张开樱桃小口,露出尖利的虎牙就要往慕容胳膊上咬,不能咬死,她还是要吃东西的。 两颊被捏住,嘟成个小鸡嘴,红润双唇微微翕动,恼怒又不满。周围的丫鬟早散下去了,慕容无伤摸上细滑的小腿,渐渐抚进大腿内侧。 “想咬我?给你咬。” 穴心一直含着那根软玉,冰玉膏疗效卓越,养得小穴娇嫩嫩的。他抽出软玉,用力顶了进去。 鲛人伏在公子身上嘤嘤假哭:“我不要和你交配,好疼好疼。”下身却咬着肉棒上下起伏,慢慢吞进更多。这两天下面一直湿湿滑滑,想夹住什么却只有细细的玉棍,难受。 长发扫在慕容无伤脸上胸膛上,带来刺刺痒痒的感觉。身上美人被入得眼角微红,娇喘微微,小穴吮得柔情蜜意。 他突然抱起美人抵在树上,架了条腿大开大合的肏干,一树梨花被摇得簌簌飘落,鲛人被入得哀哀作啼,仿佛仙子被奸污一般可怜。 “叫什么?不爽?”慕容无伤喘着粗气下蛮力肏干,妖孽!妖孽! 被架起的长腿微微颤抖,趾尖翘起又收缩,呜呜呜慕容干得好狠…… “你轻一点……树……疼~”尾音转了叁个弯,娇得滴出了水。 男人动作慢了下来,又舍不得花树下操美人这等美事,肉棒进得忽快忽慢,把鲛人的胃口高高的吊起来。 “唔快一点,全部插进去~” 水亮粗硕的肉棒在粉嫩的穴里钻进钻出,偶尔带出水红的贝肉,狰狞上翘的鸡巴进攻着娇嫩放荡的小穴,捅得咕叽咕叽水声一片。 慕容无伤手垫在鲛人背后,捞起玉腿环在腰间,偶尔亲亲小嘴嘬嘬奶头。“喜欢?两天没喂这么馋?” 鲛人搂着他脖子轻哼慢吟:“小穴喜欢吃慕容的大鸡巴,好大好长,好喜欢夹!” 公子嗤笑一声:“馋猫。” 鲛人不满:“不是猫!是鱼!”这是鲛人族最后的尊严! “哈哈哈好,馋鱼。来喂馋鱼吃大肉棒了,插得好不好?” 咬合的性器互相耸动,粗大亢奋的肉棒撑得小穴发白,有种凌虐的美感。时隐时现动作迅猛的大屌捅得水液淅淅沥沥,慕容无伤的下袍沾湿一大块。他抱着美人边插边亲,恶狠狠的,仿佛是仇敌,是冤家。 “小妖精……” 好舒服……插得好满,这几天的空虚都被插满了……好会交配啊这个人。 被送上巅峰一直下不来的鲛人有些发晕,娇穴水流得像小溪,咬紧了肉棒不放松,明明已经到极限,却忍不住想要更多。 天光渐暗,鲛人趴在床上醒来。慕容无伤还在小穴里奋勇作战,背上火辣辣的疼,被粗糙树皮磨破了,后面那个禽兽正一边上药一边上她。 “醒了?” “禽兽!” 行走江湖要小心 夜色朦胧,白日热闹的慕容府到深夜也安静下来,橙黄温暖的烛光照亮每一条小径,月色与灯火交辉,别有沉寂安宁的味道。 屋檐围墙上却不太安宁,一道迅疾的黑影掠过,很快消失无声。 萧夜一进来就看到美人裸睡的样子,她肌肤如玉,在月光下甚至泛着微光,墨似的长发铺散在床上,蜿蜒出旖旎的味道。雪乳纤腰、翘臀长腿,真是人间尤物。 鹅颈修长,缀着点点吻痕,锁骨处尽是啃咬含吮的痕迹,嫩嘟嘟的奶子娇娇的翘着,樱红的乳尖是被男人疼爱后的颜色,雪乳纤腰小屁股都是男人的指痕手印,让人忍不住遐想是用了怎样的姿势,画出这样销魂的痕迹。 就算是正人君子,萧夜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慕容无伤还是那么放纵荒唐。 他不再多想,抱起美人就往黑布袋里装。 一般这样的动静鲛人肯定会醒,然鹅她被慕容无伤折腾惨了,昏睡一天也没补足元气,任由萧夜把她塞进布袋子里。只有软玉撞到穴内某一处,她才娇娇的哼一声,惊得萧夜放轻动作,又点了她的睡穴以防万一。 月黑风高夜,劫掠偷人时。举世无双的珍宝就这样被一个黑布袋套走了。 萧夜来得隐秘走得小心,他往南王府邸的方向看一眼,几下起落,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路途颠簸,鲛人天蒙蒙亮的时候就醒了,她睁开眼睛,看见的还是一片黑,心想自己睡的时间真短,眼睛一闭又想睡过去。 萧夜的声音适时响起:“船家,要一间上房,去郢州。” “好嘞,您这行李放着,小工来抬就成!” “不必。”萧夜淡淡拒绝了他,单手拎起木箱,直接走去叁楼。 鲛人有点懵,她这是在船上?她伸出手四处摸索,只摸到了粗麻的纹理,和四四方方的一个小空间。她敲敲木板又拍拍打打,成功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什么声音?” “嗨,温兄第一次坐船?小工放东西的声音吧。” “原来如此,王兄还得多指点小弟一二。” “好说好说。” 萧夜神色不变,只是加快了脚步,那女人只怕醒了,闹将起来恐怕哄她不住。 他打开木箱,拿出上面的衣物行李,又拿掉隔板,露出个黑布袋子。 “你乖乖的,我就不点你睡穴,嗯?” 微动的布袋子停了下来,鲛人认得这个声音,黑衣服那个男人?!他带走自己干嘛? 萧夜看她乖了,伸手解了布袋封口的绳索,露出一张如玉芙蓉面。鲛人倒也不是很怕他,她四处转转小脑袋,打量一下房间,毫不客气的问:“你带走我干嘛?” 萧夜淡淡的看她,没有答话。 “走就走,慕容实在可恨!哼哼,宝贝丢了吧。” 这下萧夜有些反应,“什么宝贝?”早听说慕容无伤巡视海外产业,自琉球带回一件举世无双的奇珍,再问仔细,他却闭口不答,眉目风流得意。谁都不会信奇珍异宝是一个绝色美人,大晋时局动荡,能令慕容无伤如此招摇,志得意满地炫耀的宝贝,必须摸清楚。 鲛人得意洋洋:“就是我呀!” 萧夜看向她隐在黑布下的赤裸身体,不置可否,他轻视的意味却被鲛人感知得很明显。鲛人不高兴的抽出穴内的软玉,摔在萧夜面前:“行吧!不是我不是我!是这个!” 他拾起地上沾了晶莹水液更显玉泽的软玉,俊脸微红,强压下羞耻之心,仔细观察这支小小的软玉。 怎么看都是普通的……房中之物,连雕刻都没有,打磨光滑,色泽通透。为防万一,他还是收到袖中……堂堂夜公子,袖中藏只刚从女人穴里拿出来的软玉,简直是太羞耻了! 萧夜面露不悦:“你耍我?” “哪有?!”鲛人眼睛瞪得大大的,装傻。 软玉当然是宝贝,她也不算骗人,这个东西很值钱呢! 鲛人原以为是个对她美色念念不忘的采花贼,可萧夜几日相处下来,克己守礼,不该看的绝不多看,二人分席而眠,他睡床,鲛人睡榻。因为没有鲛人的衣服,萧夜直接给她裹了黑衣,不许多露一点。一旦她坐没坐相四仰八叉的躺榻上看窗外风景,萧夜的竹棍就抽下来。 此时,鲛人终于明白了话本里闺阁小姐学礼仪的痛苦。 不用挨肏的日子很好,可是这日子也太苦了! 萧夜作为一个江湖人,即便吃穿讲究,但也没那么细腻,鲜鱼炖豆腐萧夜闻起来香,可鲛人嗅到河泥的味道,太腥了,小青菜更是要她的命,鲛人看着一桌子青青白白的东西,欲哭无泪。 这货就是个不解风情的! 她也曾试过勾引他撒撒娇之类的,挨了一顿毒打,萧夜怕她痛叫出声,特意点了哑穴,要么巴掌要么竹篾,萧夜更偏爱竹篾,第一声音小外人听不到,第二打得疼鲛人长记性。 几日折腾下来,鲛人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 唉……除去吃不好穿不好还容易挨打,背上的伤一直没抹药,她的腿又疼了,这几日也没有洗澡泡水,酸胀发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也不是生性淫荡,只是真的很想要啊~软玉被萧夜收走了,她也不会用手,只得半夜惨兮兮的夹被子夹衣服,萧夜的那件黑袍被她弄湿几回,鲛人瞟了瞟英姿勃发的男人,哭唧唧的夹紧了双腿。 难受,想交配。 鲛人又过了几天苦日子,腿越来越痛,大部分时间她都昏睡在那张小榻上,半梦半醒忍受着强烈的阵痛和勃发的情欲,饮食也越来越少。从前她看见什么吃什么的时候萧夜嫌弃,现在半日不进水米,萧夜终于担心起来。 他拧着眉头,仔细端详鲛人面色,又把了脉,也没看出什么来。脉象虚浮无力,气若游丝,宛如大限将至。 他袖手起身,神色复杂。 请大夫也可以,可萧夜是一个人上的船,他怎么解释这多出的一个女眷?慕容府的势力故旧遍布天下,只怕大夫前脚进门,后脚就跟了慕容府的人,届时计划泄露,大业有损。若不请,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吗?终归是被他带走的,理应保全她的性命。 鲛人感觉到萧夜始终在榻前,时不时的给她喂些水,偶尔有清甜的粥喂进来,她却吃不进多少,喂燕窝才勉强吃下去几口。她闭着眼睛小口小口地咽着,觉得没薄荷喂的好吃,她有些想那个奢华冷清的地方了。 萧夜拧着眉,脸色难看得要死,这女人也太挑了,寻常温补之物不吃,非得昂贵珍稀的食材,也就慕容无伤能养这么娇娇的宝贝。 客船停在一个港口,通常客人会招些水边叫卖的小贩送些风物特产上来,或者点些新鲜瓜果糕点打打牙祭。带了护卫的行商公子则会留下几个人看守财物,自去坊市逍遥一番。萧夜蹙眉看着船头渡口往来人群,犹豫是否要下船去请大夫。鲛人的情况一直不见好,饮食也越来越少,总呢喃腿疼,白皙透亮的肌肤失去光泽,苍白无力,透着死气。 他沉默半晌,终于锁了门窗,走向港口。 萧夜拎了几包药包,又买了些上好的燕窝人参,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人参燕窝是能买到的最好的了,总能吊几日,再过几日到了郢州,一切都会好的。这样折中的办法虽不太道义,但是计划不容有失,他安慰自己,或许只是水土不服…… “砰——”萧夜被撞了一下,药包没拎好甩脱出去,他又心绪重重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扎紧的药包四散开来。幸好有些药粉是拿纸包好,写上用量的,不然重买一回易横生枝节。 “哎呦对不住对不住!大爷勿怪。”撞他的是个小鼻子小眼的小贩,穿得花哨,苦哈哈得低眉顺眼给他赔罪,他自己的小包袱也撞开了,掉了一些小瓶子,绘了些不清不楚的图案。 萧夜没仔细看,淡漠道:“无妨。”顺手接过被小贩收好的药包。 回房时他摆出副小气生怕人偷工减料的模样,找船家要了小炉子,自称水土不服,身体不大爽利,要自行做些药膳。 船家嘀嘀咕咕的去准备了。 鲛人还是不太清醒的模样,他拆出一包珍珠粉,温水泡了喂服,能让她睡得好点。 一阵微风,萧夜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这珍珠粉……有点怪怪的? 他很快就觉得全身起火,下腹燥热。电光火石之间,他想到了那个小贩,和他掉落的瓶子。那图案……此事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 不等他仔细思考,小二送炉子的敲门声就到了。 “客官,您要的炉子和砂锅!” 萧夜蹙眉,热汗几乎浸了一层衣裳,他沙哑着声音道:“不要了,我明日再用。” “这……小的也是能帮您煎的,东西明日再还也行,不打紧。”小二乐呵呵的,这位客人出手大方,又不爱难为下人,他们几个做工的常往他跟前凑。 “走!”压抑着怒意,那个“煎”字让他不爽。 小二咚咚咚跑没了,小声嘀咕:“看来病得不清……” 剩下的话萧夜没听清,他满脑子都是年少时被教导知事的景象和话语,更快取代的,是榻上女人的美貌和笑语。 他其实见过她好几次,月夜下她舔舐着他的伤处,小舌头舔得他心头起火。午睡时清纯静谧的笑,似乎梦见了什么有趣的好吃的。半夜被慕容无伤抵在窗台,被迫翘起小屁股,去容纳看起来与之不符的粗长巨物…… 她的表情放荡又纯真,雪乳一晃一晃,翘臀摇晃着吞吐鸡巴,活色生香。 萧夜身下的肉棒突突跳起来,俊脸涨得通红。 什么趁人之危?什么君子礼节?他满脑子只想操她! 他喘了一口气,直接解了腰带,连外袍都没脱,向榻上美人走去。 美色是勾引杀器 萧夜撩开美人身上的衣袍,触手生凉,箭在弦上,没心思做太多前戏,直接伸进她两腿之间,意外的摸到一手的黏液。他想了想她朝自己撒娇弄痴的样子,眸色晦暗不明。 淫物。 萧夜抵着穴口磨蹭两下,缓慢有力的插进去。 “唔……”鲛人瞬间清醒了。她瞪大眼睛,模模糊糊是那个黑衣男人,来不及思考太多,小穴就已经热情得缠上肉棒,一嘬一嘬吮吸起来。双手扶上萧夜的肩背,抱着他压向自己,翘挺的奶子抵住硬实的胸膛,来回磨蹭间乳头互相碾过,爽得二人头皮发麻。一条长腿勾住挺动的屁股着急得往下压,想要他入得深些,再深些。 萧夜咬着一只雪乳,另一只也不忘用手抚摸揉捏,掐弄着樱粉的乳尖,身下肉棒啪啪的砸向嫩穴。水真多,真紧,吸得他好爽。 “啊啊啊,太用力了,好深……唔……”鲛人被插得快要疯掉,粗长的肉棒开出一条通道直直砸进花心,顶得她花枝乱颤,不讲节奏不讲技巧地往死里入她,又疼又爽。萧夜插得又快又深,嫩穴努力吸着鸡巴,不想放它出去。穴心被顶的酸酸软软的,还是迎上下一轮插进来的肉棒,想要仔细裹一裹,尝尝它的粗长硕大。穴心软肉被插得无力守住宫口,她夹紧了肉棒,抽搐着迎来了第一个高潮。 萧夜被她潮喷的水打湿了腹肌,小腹一片亮晶晶的,顺着茂密的浓毛滴水。他还没发泄,被高潮夹住的那一阵龟头深深抵住了花心由她含吮,骚心子伸出软肉钻进马眼里,喷了整个棒身的水。 他粗喘一声,又开始新一轮驰骋。 “啊……再深一点唔,好厉害……”鲛人迷蒙了水眸,趴在榻上翘着小屁股挨操,暗红的肉棒在雪臀间进出,棒身一片水亮,萧夜仍觉不够,随手扯了枕头垫在鲛人身下,精腰抖成幻影,下了死力去顶那点穴心软肉,里面当是还有个小嘴,能让他更快活。 “呜……啊啊啊太快了,不要了……”肉乎乎的小屁股被砸得一颤一颤,在慕容府吃得好,养了不少肉,此刻抖的是乳波臀浪。嘴上说不要,实际不知觉得翘成更媚人的弧度,让肉棒插得更深,狠狠的顶那点软肉。 好舒服啊……鲛人蠕动着穴肉用力夹飞速进出的鸡巴,那巨物又大又粗,塞得满满当当,她几乎裹不住,只能尽量低腰翘臀,勾成更易抽插,也更销魂的姿势。 白花花的臀肉几乎晃花萧夜的眼,他掐紧了她的腰,插得越来越快,手也伸去鲛人的胸前,强行从床面插进去,握住一只雪乳搓揉。他俯下身去,吮着肩背,印上一朵朵粉艳的桃花。 “啊!不行了!要到了!要被大鸡巴插泄了唔……”嫩穴痉挛起来,死死夹住肉棒,又喷出一大股水液。 萧夜被夹得坚持不住,抖着臀低吼着射给她。 发泄过一次,萧夜清醒了一点。只是那穴太舒服,没理由退出来亏待自己。他就着插入的姿势侧躺,手依然覆在饱满的胸乳上轻轻摩挲。 “你叫什么名字?” 鲛人恍若未闻,翘着小屁股画圆,精液灌得太舒服,缓解了这些天的疼痛不适,她想再吃几回。 “哼嗯!”萧夜低喘一声,药性未尽的身体迅速被撩起欲火。他摆弄她做个跪立的姿势,对着窗外春江月夜,想用同样的姿势干她一回。然而鲛人的腿立不住,松开了就软软跪下,整个人没有骨头一样趴在窗前,小声喘着气。 鲛人弱弱的哼:“累……不要这个姿势……”小屁股不老实的蹭着身后的肉棒,想尽快吃下去。 萧夜一把提起她翻了个面,扶着腰对准穴心一口气捅了进去,啪啪开干。这种观音坐莲的姿势入得深,鲛人穴心的水液不要钱一样的淌,润滑着粗大的巨物,诱使它入得更深更狠。 “唔……大肉棒插进去了,插得好深好狠,好喜欢大肉棒插啊,好粗好大,插得满满的,小穴要吃不下了~”鲛人朦胧了眼,什么骚话都往外说,她渴着精,撑起疲软的身子款摆柳腰,迎合着萧夜的动作送上穴心给他蹂躏。柔嫩的奶子也抵在硬实的胸肌上磨蹭,发硬肿胀的奶头被向内揉着,刺激得穴儿含紧了肉棒。 “啊……”鲛人扬起头,没忍住泄了一大滩水。 萧夜虽然禁欲,但也没见过这么爱泄水多的娇娇宝贝,他爱怜地吻吻她的额角眉心:“要不要喝点水?” 鲛人小脑袋趴在他肩上,有气无力的点头。 他取了只小茶杯,鲛人咕噜咕噜喝完,眼巴巴道:“还要~”穴还不安分的夹起来,萧夜这会还没射,硬得很。 萧夜顶了顶花心,闷笑:“嗯?要什么?” “要大鸡巴插穴,要灌精,要喂水~” “小妖精!”萧夜挺动精腰狂插猛入,啪啪的黏腻水声越来越响,他伸手取了茶壶,壶嘴凑到她如花娇嫩的唇边,鲛人被入得喘不过气,乳波晃荡。像条搁浅弹跳的小白鱼,哪里喝得了水?萧夜仰头灌了一口,细细的哺给她。 鲛人边伸舌头接边埋怨,怎么一个二个都喜欢这样喂水?浪费! 好容易喝完他嘴里的,鲛人讨好得含含他舌头,又吮吮柔软的唇,楚楚可怜的撒娇:“想喝水~” 这回萧夜没折腾她,喂了一壶给她。 鲛人满足的喝完,嫩穴又不老实的扭起来,臀儿被她扭成波浪,起伏吞吐着粗硬的肉棒。大鸡巴插得满满的,她舍不得放出去,微微退出一点,又狠狠坐回来,撞上花心深处的软肉,慰烫酥烂的宫口。 “嗯好大,插得好舒服~花心要被碾碎了~”鲛人给慕容无伤教了不少骚话,全是床上助兴的,她也不知羞,教什么说什么,比窑子的姐儿还浪,又比官宦的小姐更纯。 “拿我当玉势玩得这么舒服?”萧夜不满这样缓进缓出的节奏,一手握胸一手扶腰,甩着大棒就猛烈入她。 “啊啊啊!”她尖叫起来,乍然疾风骤雨的插法太刺激了,宫口似乎要被他顶开,颤巍巍的张开小口,可怜兮兮的去含一下急速冲入又抽出的龟头,穴心又酸又麻,被捣得毫无招架之力,只等他什么时候操狠了直接入了胞宫。鲛人提着心等他肏入宫口,整个人崩得死死的,入宫疼呀~这些男人怎么这么粗长。 “呼……放松,让我进去,嗯?”萧夜揉她屁股,喑哑着嗓子诱哄。 她的水眸波光一片,楚楚可怜。“疼呀~” 萧夜亲亲她:“我轻点,你看它这么硬,用你的小子宫夹射它好不好?射满你的子宫。”他被春药和眼前美色迷了性,满脑子只想肏穴,肏她子宫,射得她浑身腻白,瘫在榻上动弹不得。 鲛人又想吞精又怕疼,最后还是委委屈屈往下坐,迎合萧夜的动作,一点一点打开宫口,容纳硕大的龟头。 “啊——太深了,大鸡巴插烂嫩穴了唔……”她浑身都在抖,又是爽又是疼,萧夜进了胞宫就没大幅度抽插,只是一个劲的往里顶,微微动腰插弄,低头吻住怀里小人,温柔的频率逐渐加快,二人咬合的私处发出溺溺的水声。粗大的肉棒带出不少淫液,身下几乎积了片水泽。 最后几百抽深顶,萧夜释放在鲛人体内,激射出的精液打在内壁上弹回流淌,抚得很是舒爽。他不过泄了两回,春药是实打实的吸多了,他向后仰躺在榻上,怀里搂着水灵耐肏的美人,鸡巴很快又充血挺立,预备下回再战。 鲛人虽累得指头都不想动一下,可久旷的身体需要男人灌精,嫩穴不用她控制,自发的握紧收拢。 “别急,马上给你……嗯哼~” 鲛人趴卧在萧夜身上,享受自下而上的插顶,渐渐昏睡过去,她得了萧夜两泡浓精,不适大有好转,嫩穴兢兢业业的吸住他,努力含裹,整个人完全被肏开了,每一处肌肤都叫嚷着缠住他,勾引他来插穴,好吸得他射出精液给自己。 萧夜射了两次还不太清醒,反而越来越兴奋,他已忘了他睡的是一个不该碰的人,一个病弱的娇女。他只知道是知事以来从未享受过的快感,叫得好听,水也多,含得紧,还会抓握他的肉棒子,肌肤滑腻,爱不释手。萧夜摁住她的小屁股,啪啪套弄自己狰狞粗长的鸡巴,许久没有发泄,一朝出龙,不玩个够本怎么行? 他入得太狠,鲛人不乐意了,睡梦中总有根棒子撑开小穴,想要肏烂花心肏进小肚子一样一个劲往里钻。卵石一般的囊袋拍击被撑得开开的穴,粗硬的毛发刮擦娇嫩的肌肤,蹭出红痕。 太狠了,入得太狠了…… 她难耐得绞紧穴,想让那根威风的鸡巴入得温柔些,萧夜被绞得闷哼一声,翻身压住鲛人架起腿到肩头,啪啪开干。鲛人被压折得不能反抗,这个姿势她只能小穴朝天承受垂直而下的粗长肉棒的插捣,花心被完全捅开,任肉棒碾过穴内每一处软肉。 “呜呜呜你要捅死我……”鲛人眼中涌起水雾,身下小穴吮得卖力,萧夜插得狠,痛是真的,爽也是真的。 萧夜没理她,挺腰送胯振得有力,这小淫娃,穴缠他缠得紧。 两团跳脱的白兔随着他动作摇晃弹跳,萧夜盯了一会,张嘴啃咬舔舐,吃得啧啧有声,另一只手掐着乳头又搓又拧,时而大力抓握,时而凌虐一般抠磨,被入狠的鲛人也不怎么觉得痛,反而嫩穴又被刺激得喷了一股水。 萧夜打桩机般干了近千抽,终于低吼一声,灌了鲛人第叁回精。 鲛人失神的看着窗外发白的天空,点点星子一闪一闪,她明白了,她发情期到了。 鲛人的发情期多在成年前,春季尤为猛烈,从前她年纪小,满脑子哪里鱼好吃哪里贝壳好看,压根没注意过,姐妹们的讨论教育也就听个过耳。腿疼应该也是吧……以前姐妹会上岸去勾引男人下海来交欢,然后就把对方吃掉,以补充肚子里小宝宝的养分,有孕就不方便捕食了…… 还没想清楚其中关节她又开始担心,可千万别怀宝宝呀…… 萧夜沉沉的压着她,尽管已经累了,他还是往深了顶一顶,轻轻在颈边锁骨啄吻,又覆上许多红印。 他已经清醒许多,怀里美人被他操得一脸红润,娇媚无比,一副被男人好好疼爱滋养后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之前病弱。反正她也回不到慕容无伤身边,他养着也挺好的。 萧夜翻个身,手还使坏得把着小屁股往他逐渐生龙活虎的鸡巴上摁,鲛人不高兴了,扭着身子要起来,又没什么力气只能在他身上发脾气,萧夜给那对软滑的奶子蹭得起火,啪的扬手给了翘嘟嘟的小屁股一巴掌。 “不准动!” 鲛人只好乖乖含着肉棒趴着继续睡觉。 萧夜不许她睡:“可还难受?之前卧病这么久,现在如何?” 鲛人嫌他烦,要做不做插个那么大的肉棒在穴里撑得慌,又想夹又想睡,还在耳边叨叨,她迷糊回道:“吃鸡巴就好了。” 呵,还真是个小淫娃。 马甲掉了怎么办 自从知道她这么一个病症,萧夜一改冷硬剑客的形象,夜晚总要缠着入她一回,有时白日兴起,拖她上床颠鸾倒凤一番,吃饭时也要她含着肉棒乖乖吸吮。 鲛人正好发情期,经得起他这么折腾,好哥哥大鸡巴肏死我了之类的骚话不知羞一样往外蹦,撩得萧夜一日灌她几回精。 几日淫浪光景下来,郢州快到了。 萧夜仰躺在摇椅上,身上伏了个娇滴滴赤条条的睡美人,大鸡巴泡在温软的穴里,享受无意识的裹弄。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光滑白皙的脊背,之前的旧伤在昂贵的膏药护理下毫无痕迹,鲛人呢哝几句,小穴吸紧了肉棒嘬几下,感受到满足的饱胀感,又松懈下来。 萧夜思绪淡淡,一个剑客,不该耽溺声色,剑一旦松手,就再也拿不起来了。 下船时他照旧把鲛人塞进箱子里,她被入得狠了,此时正在补眠。 萧夜去了个僻静地方,把鲛人拖出来要她自己走。入了郢州,不可能再把她藏起来。她睡得正香,被打断了睡觉怒极要闹,张口就给萧夜臂上来了一口,两颗虎牙颇有气势的磨了磨,深蓝的眸子毫不退让与男人压抑怒火的眼睛对视。 咱鲛人也是会咬人的! “你——”萧夜作势要打。 鲛人惊得咬紧了肉,仿佛威胁他打下来你手就没了。 罢了,不生气,连日交合累着她了,看样子是个傻的,怎么能跟傻子计较?一番心理建设,萧夜平息了怒火,他低声哄:“起来穿衣服带你去住店,嗯?” 她就一套从慕容府里穿出来的亵衣,正经衣裳一件没有,萧夜随便买的成衣花色土气,料子也不太好,鲛人盯着村姑装,满脸不情愿。 萧夜一看就知道这挑剔的鲛人又开始矫情,他叹口气:“暂且先穿着,住店以后带你去最好的成衣馆买衣服好不好?” 鲛人不大明白成衣和裁衣的区别,只听到最好两个字就勉强满意了,她站起身来,乱七八糟的穿了衣服就要往外蹦。 萧夜一把拉住她,给她重新穿了一遍,审视一番才放她出去。 果然是个傻的。 鲛人摇摇晃晃的在街上走,她上岸这么久,还是没学会该怎么走路,不是被男人抱在床上挨肏,就是被男人抱在桌上挨肏,肏完睡觉。她东张张西望望,就不太注意脚下,险些被裙摆绊个跟头。 萧夜及时回护,直接半搂在怀里,这货相貌出众,土气的花色也被她穿得天真烂漫,大眼睛滴溜溜到处转,好像深闺里出来放风的小姐。不少男人的眼珠都黏着,他看见好几个预备过来搭讪的年轻公子了。 “先去成衣馆?”先去客栈只怕拖她不来。 鲛人动动鼻子:“好香!我要吃遍这条街!” 萧夜无动于衷:“吃撑了肚子仔细一会衣服穿不上。” 鲛人小声哔哔:“穿不上就穿不上,反正都要被你脱。” “嗯?”眼色不善。 “啊这个炸糕看起来好好吃!”鲛人立刻奔去小吃摊上手就撸了一串,萧夜只得跟在屁股后面付钱。 她从炸糕一路吃到韭菜盒子,手里拿着鸡蛋煎饼,嘴里叼了绿豆糕,萧夜也没好到哪去,左手是打包的小吃,右手拿一杯醴酪,前面是熟牛肉的摊子……他叹了口气,快步跟了上去。 今天是买不成衣服了。 鲛人大爷似的躺在客栈二楼的躺椅上,一边的侍女给她剥瓜子花生,她抱着烤玉米啃来啃去,津津有味听说书人讲故事。 “且说泉都的无伤公子,那可是风月无双的人物,大晋万千少女的心头幻梦,那相貌也担得起这一份,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不过前段日子,他带回个绝世美人,宠得没边了!不光接回慕容府,还不用学规矩,要什么给什么。听闻一个贴身侍女冒犯了美人,直接被扔下了海……” ???好像是我? 薄荷被扔下海了吗? 啊呀呀,她按摩挺好的,鲛人惋惜得咂咂嘴。 “如今局势风起云涌,慕容府势大自重,北地新君虎视眈眈,南王虽非摄政,但也揽了朝廷一半权力,无伤公子这般……实在是太过招摇。” “可不是?听说慕容家主直接罚了去跪祠堂。” “慕容家主隐退多年,想必也怕出纰漏。” “慕容家主一向是个谨慎的。” …… “咳咳……”说书人咳嗽两声,故作神秘道:“这些大家都清楚,接下来,我要讲一讲大家不知道的。” “无伤公子巡查回来,不是带了件举世无双的奇珍?” “确有此事。” “听说……那个美人带着宝贝,和人私奔啦!” ??? 鲛人迷惑得摸摸身上,顺手揩掉油,亵衣是宝贝?软玉是宝贝? 还真是宝贝啊?! “无伤公子俊美多情,这美人舍得?” “嘿嘿,再俊美也不是心头的人啊,那美人哄得了宝,连夜从慕容府逃跑了。” 众人摇头:“却又胡说,慕容府也是想离就离的?” “里应外合,慕容府也不是铁桶啊,美人没睡够,宝贝也没捂热乎,就都没了,听说无伤公子,气势汹汹的朝南王府去了……” “哦……”众人意会,纷纷露出心领神会的微笑。 鲛人持续痴呆。 这瓜有毒,她揉揉脸,一口吞了一小盘剥好的瓜子。 萧夜神色淡淡,动作轻柔的替她擦去糕渣饼屑,“回去歇息吧,改日让他讲些有趣的。” 鲛人提要求:“要泡水!” “嗯。” 他包了个小院,里面有个小浴池,常年有热水流淌,旅途辛劳泡一泡再好不过。 萧夜牵着软若无骨的小手,心头绮念暗生。 鲛人欢快的脱了衣服就要往里跳,转头看见萧夜一丝不苟的解了腰带,现在正在脱中衣。 “???你干什么?” “干什么?一起洗罢了。”萧夜噙了笑,俊美淡漠的脸看起来有些邪气。鲛人心头警铃大作,来了来了!他又来了! “扑腾!”水面被她砸开大大的水花,光裸的长腿一瞬变成鱼尾,粼粼流光在银白的鱼尾上流动。 ??? 鲛人害怕得摆了摆鱼尾。 哦豁,完蛋。 鲛人的饲养方法 萧夜解衣的动作顿住,垂眸看向浸在浴池里忐忑不已的鲛人。 …… 这就有解释了。 他回想起鲛人种种怪异之处,只觉原来如此。这就是,慕容无伤带回的,举世无双的奇珍。 传闻鲛人泪并不是珍珠,而有奇效;东瀛一向以为鲛人肉食之可得长生;鲛人摄魂之术出神入化,探听机密操控心神不费吹灰之力。 与前叁个传闻更有板有眼的是:《述异记》卷上且云:“蛟人即泉先也,又名泉客。南海出蛟绡纱,泉先潜织,一名龙纱,其价百余金。以为服,入水不濡。南海有龙绡宫,泉先织绡之处,绡有白之如霜者。”这样一个宝贝,也无怪慕容无伤会藏起来。 他祸水东引劫了鲛人,反倒无意间激化了慕容府与朝廷的矛盾,如此也好,只是这鲛人该如何处置却成了问题。 萧夜是个端方君子,一向克己守礼,可一夜夫妻百日恩,把鲛人送出去受未知的折磨有违本心,藏起来又后患无穷。 他盯着那条轻摆的鱼尾,神色莫辩。 鲛人隐约知道自己身份不一般,被人得知会有危险,她小心翼翼观察萧夜神色,预备他下水捞自己的时候就狠狠给他脖子上来一口。 萧夜只是看了她一会,穿好衣服出去了。 欸嘿?鲛人又摆摆尾巴。 又是一个被美色迷晕的笨蛋吗? 她彻底浸入水里,察觉到水有流动,原来这是活水! 温泉和浴池现出鱼尾是因为水为活水且多,澡盆堪堪装下她又是死水,自然不会现出尾巴。她恍然大悟,自觉发现了不得了的事,然而这些知识族人都是讲过的,只有她一心觉得自己不会上岸,半句没听。 鲛人仔细清洗身体,决定在回家之前,好好跟住这个饭票。 萧夜长得好看又有钱,床上功夫也不错,跟着他也不算亏。除了爱管东管西,强迫她早睡早起不许挑食,没有太大毛病。 她爬起来随意披了件外衫,光裸纤细的长腿裸露在夜风中,随衣摆飘动时隐时现。春花月夜,她是天地间一点纯白雪色。 萧夜原在门外守着,见鲛人乌发赤足,只着件雪色外衫,不由得怒极:“怎么衣服不好好穿。” 鲛人没有骨头一般倚在他怀里撒娇:“人家不会嘛,想快点见到你~” 他的手揽住腰身,把人搂进怀里,不自觉放柔了语气:“那也得穿鞋,仔细着凉。” 鲛人嘟着嘴:“穿鞋脚疼。” 萧夜直接打横抱起,带她回了内院。 鲛人睁着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 萧夜被看得有些脸红,轻咳一声:“你可愿跟我?”?她头微微一歪,表示疑惑。 萧夜将她揽进怀里,轻抚柔软如海藻的长发,沉声道:“你虽非清白之躯,但碰你身子,是我德行有亏。你的身份太过危险,易招致祸患,但若应允在下只做个普通妾室,想来旁人也疑不到什么,有心加害……天泉山庄也不怕他。” 鲛人轻轻搁在他肩上,小脑袋滴溜溜思考,嗷?就像大虎鲸罩小弟一样? 她悄然搂住精壮的腰,娶她做妾室,不怕晚上饿醒把他给啃了。 啊啊这个肌肉看起来摸起来都好美味的亚子。小脑袋在胀鼓鼓的胸肌上蹭蹭,吸着那股雄性迷人的香气,浑身发软。 萧夜搂得更紧了,又发情了? “你……” 鲛人又蹭蹭他,也不是特别想要,但要是萧夜要来一炮,她也不太介意。 他微微叹气,鲛人不好养,吃得精又吃得多,白天上面的小嘴叭叭叭不停,晚上下面的小嘴也叭叭叭不停,咬着了就不松口,着实磨人。 萧夜摸摸她的腿,低声问她:“可是还疼?”他隐约知道腿疼与发情有关。 鲛人摇摇头,赖他更紧了。 不是就好。 这些天实在有些放纵,年少未曾荒唐,如今倒似初尝情欲的少年一般撂不开手。他自嘲一笑,大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玲珑娇躯,像给猫顺毛。 “你可愿跟我?”他没忘记这茬。 鲛人假装仔细想想,点了点头,跟着黑衣服有吃有喝有男人,人身安全有保证,目前不亏。 “你叫什么名字?”总不能鲛人鲛人的喊,仿佛一个物件。 她略显茫然的看着他,鲛人没有名字,没有自己的文字,没有公用的语言,学人话也不过是为了捕猎和繁衍,鲛人不需要名字。 “没有吗?”萧夜黑沉沉的眸子凝视她,“有条鱼尾巴,又如此美貌,不若叫虞美人?” 鲛人对第一个名字出乎意料的没什么兴趣,她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脑袋一歪睡着了。 ———————————— 既然决定收了鲛人,那就要仔细教导一番,纵然是个妾室,也要懂些人间规矩的。萧夜托人买一个宅院,再配些洒扫奴仆,准备暂时安置下,等她晓事些、事情办完了再带回去见父亲。 鲛人趴在窗前,透过掩映的树丛张望远处的街市。商人小贩沿街叫卖,花花绿绿的衣裳布料,香气扑鼻的小吃饮食,小孩子玩的新奇小玩具……鲛人看得目不暇接,颇为好奇。她盯着一锅白花花的豆腐脑,又看看炸得金黄焦嫩的糍粑和红薯饼子,咽了咽口水。她离街市也不远,隔了个小花园而已,为了看得更清楚些,身子越发探出去,圆润的小屁股翘起来,隔着一重纱衣,隐约见一线嫣红。 萧夜一进来就看见这妩媚多情的姿势,他轻咳一声,把托盘放到小几上,“吃饭了。” 这家客栈的餐食做得精致,蜜丝酸枣羹,椰子奶糕,杏仁露,都是鲛人的口味,萧夜的就简单许多,一碗青菜肉丝面。 往常鲛人早跳起来大快朵颐,她看看摆盘精致的糕点,又看看漂着油花浮着菜叶的肉丝面,开始撒娇:“我要吃白白绿绿的~” 萧夜皱眉,他不喜甜食。 鲛人倚过去蹭他:“人家刚才看了好久,外面的东西看起来好好吃!那个白的好香!黄黄的饼也好香!等你这么久,人家快饿死了~” 温香软玉入怀,萧夜就有些意动,他揽住不盈一握的腰肢,搂进怀里,亲亲小脸:“那我叫小二把街市的早食都买一份回来?” “嗯嗯!”鲛人开心得凑过去往唇上吧唧一口,被萧夜捏着下巴,深吻许久。 双唇分离,二人都有些意动,鲛人酥软了身子窝到萧夜怀里,泛湿的小穴有些流水,感觉到萧夜的肉棒起来了,她跨坐过去,拿小穴揉弄翘挺的小帐篷,揉得那块布料湿哒哒的。 萧夜仰头低吼,任鲛人吮吻上下滚动的喉结,大手从衣摆伸进去摸她的翘臀美背,摁着小美人挺着奶子蹭他结实鼓胀的胸肌。 他快速解了裤头,露出一根粗硕的鸡巴,顶进嫩穴就掐着腰往下按。 时候不对,得速战速决。 鲛人含着肉棒抽抽噎噎:“人家还饿……” “穴吃得这么饱,我的鸡巴都没吃完,还饿?”又掐腰往下摁,直到尽根没入。这个姿势入得深,鲛人觉得小肚子都被撑开了,鸡蛋大的龟头气势汹汹地顶着宫口,仿佛随时要肏进去。小穴吃这么一根粗长硬硕的鸡巴,淫液流得欢快,一下一下吮吸含咬。她扭扭身子,青筋虬结的肉棒狠狠刮擦过敏感点,她软叫一声,低声撒娇:“想吃东西……” 萧夜拿了那碗杏仁露,灌了一大口,捏着小下巴就吻上去。鲛人被迫吞咽他渡过来的水液,任舌头勾缠,胡作非为。 她小脾气又发作了,娇滴滴控诉:“你不让我吃东西!” 萧夜一边大动一边哄:“做完就吃。”他吻吻不高兴嘟起的小嘴,嫌这个姿势不过瘾,翻身把鲛人压在榻上,架起双腿甩臀大动,直上直下的抽插方式带来更多快感。鲛人的纱衣只余一条系带可怜的拦过细腰,欲遮半露的一点红樱顶得高高的,乳摇臀翘,肌肤胜雪。宽大的黑袍笼罩二人,只从俊美公子腰臀动作看出他们在做人间销魂事。 萧夜喘着粗气,突然不想出去了,事情明天再办也行。 鲛人哼哼唧唧地扭,嘤嘤作啼:“人家饿,要吃饼,要吃豆腐花,不要吃大鸡巴qaq” 萧夜听不得这骚话,加快速度冲刺百余下射给了她。 他随手扯了鲛人的纱衣擦干净肉棒,穿戴整齐,又是江湖上人人称道的夜公子。 这下鲛人可气坏了,拿她衣服擦是几个意思?!她泄愤似的扭动身子扯下纱衣,兜头一甩砸到萧夜肩上,整个人光溜溜的,大声哔哔:“我不穿衣服了!讨厌!” 这小祖宗…… 他面无表情的扯下衣服,低声哄:“这件不要也罢,晚间去绣坊量体裁衣,选合身漂亮的衣裳好不好?” 鲛人不买账,在床上打滚:“不穿了!不穿了!我就光溜溜的!我们鲛人,从不穿衣服!” 萧夜无情道:“也好,拉开腿就能操进去。”??? 鲛人迅速扯了被单裹起来,露出双眼睛警惕的盯着他。 “我出去办事,你在客栈乖乖的,不许乱跑!一会小二送小吃到外间,听话点,不去见他,让他快走。” 她眨巴眨巴眼睛,表示知道了。 “还有,把衣服穿了!不许光溜溜!” 回答的是娇气一哼,和缩进被单的黑色毛茸茸脑壳。 萧夜看看日头,发现耽搁不少,最后叮嘱她乖觉些,便拿了佩剑出门办事。顺便吩咐小二去坊市天街,把一整条街的吃食都买一点,鲛人胃口大,给多少吃多少。 鲛人缩在被窝里听着脚步声远去,翻身爬起就开始吃东西,蜜丝酸枣羹好吃!甜丝丝酸溜溜的,椰子奶糕清香还带着奶味,清甜的椰香让她想起了大海,杏仁露又香又滑,青菜肉丝面也好吃!青菜爽口,肉质细腻,面条筋道,简直四倍快洛!她握着筷子画圈搅面,让面条缠到筷子上,就着面汤一口一口好不满足。她愉快得眯起眼睛,傻萧夜没吃面,饿死他! 小二动作很快,也很有职业素养,客人吩咐了上完菜就走,一句话也没说,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鲛人窝在里间悄悄听动静,肚子里的馋虫被勾得兴起,等确定人走远了迅速跳到外间,赤条条盘腿坐在八仙椅上大快朵颐。 梁上探出一双眼睛,默然注视这个毫无吃相的小美人。 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po18.us 阴谋家闪亮登场 真是绝色,怪不得一向冷冰冰的夜公子也动了心,可怜慕容无伤兜头一顶绿帽,还找错了奸夫。梁上人放肆得打量美人妖娆的曲线,咂咂嘴,奶子挺翘屁股圆润,纤腰不盈一握,那双长腿缠在腰上一定很带劲。就是吃相不好,得好好教。萧夜那个死直男,得了个美人就当猪喂,以为膘都能长胸上去?看得她吃得这么欢实,感觉自己也有点饿了…… “咕噜噜……” 梁上人:…… 鲛人:??? 她四下张望,有些惊惶。在海里,奇怪的声音是很危险的,往往一听到鲛人族就会四下逃窜,躲进洞穴或珊瑚海藻里。陆上慕容无伤和萧夜又把她保护得太好,她也心安理得的吃吃喝喝睡懒觉,我这么好看的鲛人和他们交配,是他们的荣幸!是以乍然听见另一个声音,她有些着慌。 淦!好不容易混在小二里面进来,这下就暴露了? 好在美人是个傻的,小脑袋高速转动几下又专注对付眼前堆成山的美食,一定是自己太饿了,肚子都叫了,小肚子别担心!我马上喂饱你! 鲛人捏着一只灌汤小笼包,犹犹豫豫要不要下嘴。肚子已经溜圆,可与生俱来的习性让她停不下来,好想吃啊……可是慕容吓唬她吃太多肚皮会破的…… 慕容无伤自从发现她饮食来者不拒,除了饭菜掐着量给,还吓唬她吃多会被撑死,肚皮撑破,肠子都要流出来,为此还特意喂死一池锦鲤带她去看。鲛人躲在锦衣公子怀里,探头探脑。一池子肚皮溜圆翻着白肚肚的锦鲤着实吓到她了,那死不瞑目的样子,惊得鲛人摸摸自己刚扫荡完一盒点心的小肚肚。 鲛人看看眼前的残羹冷炙,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萧夜还没吃呢,这些就留给他吧! 也不想想萧夜会不会吃冷掉的街边小食。 昨夜她睡得饱,早上又被萧夜灌了一泡精,整个人有些慵懒却毫无睡意,她伸伸懒腰,胡乱套了件袍子就想出门玩。萧夜不许她乱跑,可没说不能在花园里玩啊。花园里的花开得美,还挖了条清澈见底的小溪绕屋流淌,鲛人十分喜欢,坐在石头上伸了脚丫下去撩水玩,啪嗒啪嗒来回拍打得水花四溅,浸湿了衣裳还咯咯大笑,其声如银铃,传得半个客馆都是她的欢笑。 梁上的人看她玩得开心,偷偷溜下来翻找萧夜的行李,他轻功卓绝,武功却是稀松,白瞎了这一身内力,只能挑萧夜不在的时候来摸一摸,否则如何敢进萧夜的房! 书信……北地大君的书信…… 他草草翻找一遍,一无所获,这么重要的东西可能带身上了吧,难道人家被翻红浪嗯嗯啊啊的时候他听壁角?萧夜一定会发现他的……就算不发现他,蹲房梁看活春宫也太惨了,回去就说没找到,嗯! 这边厢,鲛人又跑去浴池里了,作为水族生物,她顶喜欢在水里游来游去,可惜池子小,不够她发挥。 那小贼偷偷摸摸溜出来,顺手拿了块炸红薯饼,临走时不忘瞟一眼美人如何,嗯,很会潜水。 …… ??? 哇!美人鱼! 了不得嘿,这可真是个大收获。 这下保全了屁股,小贼叼着饼,火速溜了。 郢州太守府。 南王瞧着一盏快烧开的茶水,袅袅水汽模糊了他方正俊朗的面庞,他漫不经心拨了下炭火,“此话当真?” “真的!属下亲眼看到一条好大的鱼尾!闪闪发光!” 鲛人啊……南王对民间传说不大了解,只知杂书古卷里记载的东西,能织衣泣珠也不是什么顶要紧的宝贝,怎么一个二个反应这么大? “那鲛人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有!特别能吃!” …… 这个不着调的二货是谁招进府的? 南王微不可查的叹口气:“你先下去,叫陈先生过来。” 陈先生博古通今智慧卓绝,想必会知道其他更深的秘密。 回廊响起匆匆的脚步声,南王急事召见,作为幕僚难免兴奋,何况鲛人这样举世无双的奇珍? “殿下,鲛人消息可是真?”陈先生不掩兴奋激动神色。 “暗卫探查,当不会有误。依先生之见,该当如何?” 陈先生朗声笑道:“自然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假慕容府名头把那鲛人盗来。传闻鲛人善摄魂取念之术,如此宝贝,有助大业,殿下绝不可错过。” 南王将信将疑:“真假?” “自然是真!鲛人能起海上风浪之说尚未有概论,然双眸摄魂,曼歌乱神确实不假,于风浪中唱歌惑乱渔民心神引人触礁,再一同分食。殿下,此等妙物,机不可失啊!” 南王开始斟茶,语气淡淡:“慕容无伤和萧夜都拿她当老婆养,看起来并未让她做什么事,英王公的鲛美人也是千疼万宠的,本王如何驱策?” 陈先生老脸微红,暧昧笑道:“殿下可以照常养。” 南王面露不虞,他一向洁身自好醉心权势,南王妃未嫁早逝,府中只一个侧妃两个侍妾。大业与情色混在一起,易出昏招,何况鲛人还是个善把握人心的。 陈先生观其神色,知其不愿,小心提议:“殿下不知,此时鲛人应在发情,春天未过,殿下趁此机会得来,春季过后再灌上药……”然后鲛人就会与常人无异,想要求欢解脱就得听话,不说殿下,南王府的暗卫就够她用了。这法子阴毒,陈先生也是从海外听了一耳朵才知道如何拿捏得鲛人死死的。 茶汤清香澄澈,古朴拙雅的杯子在修长的手指里轻轻转动,“就这么办吧。”朝堂少不了阴私手段,何况,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小岚如何了?” 陈先生为难:“世子少年心性,将才之心,个性直率了些,不大把谋略手段放在心上。” “胡闹!跟他爹一样糊涂!也不想想赵将军军功赫赫,如何只赐了侯爵?看不上谋略,难道打仗不用行军布阵?不谋算别人,也要为自家打算打算。” 一个红衣少年笑嘻嘻从回廊过来:“大老远就听到舅舅骂我,陈老先生又说我坏话了?” “嗳老朽不敢啊……” 南王截住话头:“便是先生不说,你平日行事率性乖张,懒散妄为,舅舅也要骂你!在泉都遛猫逗狗也就罢了,本王只当你韬光养晦瞒过慕容府。来到郢州你又做了什么?结交朋友结交到画舫妓馆去了,为了一只蟋蟀打伤张阁老的孙子,纨绔风气学得是一干二净!只恨你娘没多生个好儿子,梦儿托生成男胎都强过你百倍!” 显然南王气得很,事情虽然翻篇解决,可想起这小魔王就想骂一次打一顿,少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依然笑嘻嘻应道:“舅舅爱护,小岚知错。舅舅与陈先生说什么神话故事呢?那鲛人给我玩好不好……” “不斗蛐蛐儿改养鱼?”南王冷哼。 少年故作惋惜叹气道:“想来那美人就是了,舅舅舍不得给我也是正常。” 南王面无表情:“你不必拿话激我,今日不交叁篇述论,有你好看。” 与柿子密谋造反 鲛人不知将有变故,玩水玩得开心,日头渐起,池水升温,客馆开始喧哗起来,日光毫无阻碍的打在雪肤上,衬出莹润白光,她怕有人从墙外看一眼暴露身份,又觉得晒,没敢再疯闹,裹了衣袍跌跌撞撞往屋里走。 她吃得肚皮溜圆,见了一桌子残羹难得的没甚胃口,走去床边自顾自的躺下睡了。 此时萧夜正与北地密使争执,他脸色难看:“君上要大晋山河也不甚为过,萧某只夺回楚地便心满意足,再割一城与北,有何颜面去见泉下先人。” 密使颇有些倨傲:“我北境有数十万兵马,个个能征善战,你南楚不过物产丰饶了些,收一座城池也不过分吧。没有夜公子的联络情报,我北境大军依旧能踏破大晋山河!” 欺人太甚…… 萧夜不欲多说,拿起剑就走。 密使在他身后嚣张道:“夜公子若改换心意,依然照旧联络,只是到时的交易筹码嘛……可就是两座城池了!” …… 他先看见一道凶狠的眼神,再是缭乱恣意的剑光,白影笼罩下来,逐渐散去,是客舍简陋的屋顶。 萧夜利落的抖落剑身血迹,收剑回鞘。与北地结盟的计划算是破灭,回去少不得被父亲打一顿。他不甚在意,只是看看当头日照,想起鲛人还没吃午饭。他使了轻功回去,鲛人独身太久,怕她要闹。 客馆,房梁。 红衣少年嫌弃的坐在那暗卫趴过的地方,掸了掸早被蹭干净的灰,探出脑袋去看沉睡的美人。那美人没什么睡相,蜀锦的刺绣枕头硌得脸疼,被她扯得搭在床边要掉不掉,晚春时节还有些寒,她却全然不觉,被子不盖,衣衫散乱露出半个雪乳,细腿搭上隆起一团的被子,躺得四仰八叉。 少年看了一会,叹气,可怜,又是一只蟋蟀。 鲛人似有所感,缓缓睁开眼睛,直直看向房梁。 四目相对,空气死一般的沉寂。 鲛人眨眨眼,冷静发问:“你是谁?” 她本来想学说书先生大喝一声,何方妖孽竟敢冒犯本尊还不快快跪地求饶免你一死?但一则妖孽是她,二则打不过人家,只好委婉地学了闺阁小姐,孤傲冷艳。 姐很高贵,凡人不配。 少年理理碎发,用鼻子看人:“在下靖安侯世子,宋岚。” “你鼻孔好大。” 宋岚慌忙掩鼻低头跳将下来,凶巴巴反驳:“本世子玉树临风!可是继慕容无伤之后大晋第一美男子的最佳人选!” 鲛人想了想,摇头:“你太小了,慕容好看。” 宋岚快气死了。 少年捏捏鼻头,瓮声瓮气道:“等他老了,我就是第一!” 鲛人腾的坐起来,不服气:“我把海泉水给他喝!” “海泉水是什么?” 小美人转转眼珠,自觉失言。“今天的天气真好呀。” 宋岚并不在意,随手拿了块糕吃:“你不说我也知道,无非是长生不老包治百病的什么神水。不过不要告诉别人,别再自己嘴快说出来了,人的手段挺狠的。” 鲛人腹诽:说得好像你不是人一样…… “对了,你们族人几十年前是不是被抓了一……个女子。”宋岚掏出一颗莹白泛光的珍珠,龙眼大小,熠熠生辉,照得满室亮了几分。 鲛人满眼都是那颗珍珠,珠光所摄,感知到其中哀伤怨怼,几乎落泪。 “她……什么都没说,你看见这颗珍珠就明白了。” 宋岚安慰她:“本世子虽然没什么能力,不过你有困难,尽管找我。” 鲛人低头抠蜀锦枕头的刺绣,十分纠结。那个姐姐叫她回海里,怎样都要回海里,别被男人骗了。可慕容和萧夜都待她很好,还给买好多好吃的,晚上还陪她睡觉,不用去捕猎,交配也很舒服。她不想回海里…… “我想和她一起回海里。” 宋岚面露难色,犹豫要不要告诉她那只鲛人的现状。 美人扔开枕头,拿了剩下的半盅玫瑰饮慢慢喝,半张小脸埋在白瓷里,更显莹润:“我知道她现在什么样子,哪怕大海已经不适合她,我也要和她一起回去。” “有些难……” “所以我们要造反嘛~”鲛人狡慧地眨眨眼,“你是柿子,柿子在话本都是成大业的!阴谋家!不要愧对你……%*#柿子的名号!” 宋岚没觉得她说得有什么不对,也燃起了斗志:“我希望将来的大晋都是仁善之辈!我一定会救出她的!” 两个年龄相仿的少年头对头悄咪咪密谋大事,不时小鸡啄米,偶尔互相对打。 一个声音乍然响起。 “世子不在太守府思过,怎的有闲心来看在下的内人?”萧夜进院就知不好,奔到房内才发现是靖安侯世子,不知何故坐床上和自己的美人讲悄悄话,有种被绿的感觉……他按下这个想法,眼神愈发不善。 少年挑眉笑道:“萧叔叔,你该瞪的可不是我,是我舅舅。” 萧夜沉默。 “我先走啦!确实挺漂亮的,那群呆子有福了……”最后一句话飘散在风里,几不可闻。 难道南王以为血腥手段就能折服鲛人吗?鲛人虽柔弱娇气,可从没见她哭过,即便入得狠了,眸子不过朦胧一层水光。萧夜皱眉,他对鲛人有不知名的爱护之情,不愿她受鞭打折磨,去织价值百金的布,流珍稀少有的泪。可藏身之地已然暴露,或许慕容府还要掺和回来,一人应付两拨人马,实在困难。他捏捏眉心,长出一口气,去叫了午饭,小虞特别能吃,他回来得晚,恐怕已经饿了。 鲛人抱着一只烧鸡啃,半张脸都是油光水滑,萧夜看她这么能吃,心情莫名好几分。 斟酌再叁,萧夜试探发问:“小虞?” 鲛人莫得反应,伸手去拿青菜,烧鸡有点腻。 萧夜给她倒了杯茶,搁在伸到菜前的手里,看着她郑重道:“虞美人,你的名字。” 鲛人愣愣点头,可你刚才叫的是小虞啊? 大概从眼神里读出她的疑问,萧夜无语,这时候也没心思去解释人间称呼,直奔主题:“今晚不去挑衣裳了,我送你去道观避避风头。” 鲛人不大高兴,这里好吃的多,晚间去买衣服的时候她还想实地吃完一条街呢。 “那道观有什么好吃的?”有好吃的就去。 萧夜避而不谈,“那道观在山里,还有条瀑布,后山有个很大很清的湖,里面有些小鱼,还有桃花水母。” 水母?桃花?鲛人兴奋起来,她对海里的东西格外亲切,“我去!现在走吗?” “先吃完。” “我吃好了!”鲛人搁下鸡骨架子,匆匆忙忙灌了一口茶,腻在萧夜身上就想撒娇,并顺手蹭萧夜衣服擦干净油乎乎的手。 萧夜打了一下:“不听话。” 二人走得光明正大,雇了马车就往山上道观走,临行前还给鲛人买了好几套衣服。萧夜抱着美人闭目沉思,道观不是一般的道观,知观是慕容无伤的四哥,在此修行。虽然道宗逐渐衰微,但影响力还是有的,信徒者众,朝廷推行佛教,拆观建庙这等事都有,不满的道长信徒多得是。南王刚督建完一个大庙,还能带人拆了道观下湖捉鱼吗? 这也是他带鲛人来郢州的原因。 慕容无涯,身在尘世外,仍能救世人啊…… 竹林,泉边,叁人,一白一黑一花。 “还望知观相救。”萧夜十分诚恳,行了个大礼。 慕容无涯迟疑:“这……是鲛人?”他看着那个专注吃抹茶红豆糕的小美人。 一见钟鱼两情相悦被弟追杀南王夺爱……他虽入道,却也不是傻子。 萧夜也没指望他信编出来的话本故事,抄起吃得正欢的鲛人就往泉里扔,临了还问一句:“吃好了?” 鲛人费力咽下,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哗啦……”水花四溅 ??? “夜公子。”慕容无涯沉稳开口。 “嗯?” “那是我喝茶的泉水。” …… ———— mermaidslivesmatter!!!狗头 没肉吃和有肉吃 鲛人很不高兴。 泡水没泡多久,水母也没看到,还被那个道士白了好几个冷眼。 她裹着衣袍坐在石阶上,任萧夜拿布巾给她擦干头发,浅青色的木梳穿过墨黑的秀发,一缕一缕柔顺得垂下来。午间的日光照得她昏昏欲睡,她打了个哈欠,向后一歪栽进萧夜怀里。 “还没擦干,别睡。”萧夜显得很温柔。 “夜公子还是省些情圣做派,太虚观还没答应替你避这个祸。”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难道鲛人就该受人折磨,凌辱致死吗?” 慕容无涯沉默,上天有好生之德,然而他也知道萧夜送鲛人来的目的绝非保全她这样简单,南王和七弟对上,两头吃亏,自己更是接了个烫手山芋,这位前朝太子倒是全身而退。 良久。 “不可化作鲛人,需养在客舍里。” 萧夜轻出一口气,郑重作揖:“多谢。”又犹豫问道:“客舍恐不太安全。” “无妨,她住莲心亭。” 莲心亭是莲花汀中间一座小楼,非船行不能到达,烟波浩渺,时下又无莲花作撑,轻功再好的人也跃不过去。 鲛人已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她吃什么?道观不食荤腥。”委婉地表达下意见,我们这不吃肉也不可能开小灶,你要兼职外送吗? 萧夜蹙眉。 原本他是打算送到就走的,耽搁一些事,不能再拖了。 慕容无涯一看他表情就知不好,拂尘一甩,背过身去冷淡道:“既如此,不送。” 得罪了无涯子,日后再想要回鲛人就有些难了,萧夜委婉解释:“小虞她什么都吃,也不用讲究许多,甜咸都沾,点心可以多送些,荤腥……罢了,在下只去几日,还劳烦尊驾多看顾些。” “鲛人属水,喜洁,莲花汀污泥重,她不会下水,可带她去飞瀑那里玩一下,桃花水母的地方总不会脏。她贪睡又爱玩爱吃,饮食器具用心些即可,这几日不喂肉……还是叫众弟子离远一点……” 无涯子颔首道:“养闺女也没这样尽心尽力的,夜公子也算至情至性了。” 萧夜俊脸微红:“惭愧。” “如此,夜公子送她去莲心亭吧。” 萧夜正有此意,她还在发情期,喂她一次免得接下来出什么事。 鲛人坐在小舟上,恹恹的抱着把伞,像长出的一朵小白蘑菇。晚春的太阳已经有些烈,又是正午,湖上水汽蒸腾,鲛人小脸被熏得红扑扑的,红唇微嘟,显然一直不高兴。 萧夜用内力驱动船行,温柔哄她:“一会就到了,不然你跳下水游过去?” 鲛人看看那碧波,嫌弃扭头。 嘿!真脏!她深切同情这里的鱼虾。 莲心亭并不算亭,只是建在湖心的两层小楼,一楼放些桌椅,想必是饮茶作诗的风雅地方,二楼放了张榻,权作歇息,凭栏远眺,烟波远山尽收眼底。地方是个好地方,只是不是住人的地儿。 鲛人滚到榻上,扯过铺盖,两眼一合就要睡。 今日她实在太累了,早上被萧夜摁着来了一发,又车马劳顿来山里,总是没睡多久就被吵醒,生活不易,鲛人自闭。 “小虞,我要出去几日。” “唔……”去吧不送,我好累。 “你要乖乖的,不许胡闹。” “……” “这几日没有肉吃,忍一忍,我……” “什么?!”鲛人梦中垂死惊坐起,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萧夜揽她到怀里:“道观规矩如此,你若忍不住……下水捉几条鱼?” 鲛人气得咬他。 没有肉我现在就咬死你填肚子! “嘶——”萧夜被尖利的虎牙咬得有些疼,掐住她的腰就准备打屁股。肉乎乎圆翘的小屁股被打得一颤一颤,穴心呲出些水液。他摸了摸,心中讶异,这么敏感?! 鲛人也觉出身子不对,又不想腻着他求欢,咬得更狠了,血腥气在唇齿间萦绕,许久没吃生肉的她被激出凶残的本性,獠牙渐起,刺入皮肉更深。她大口吞咽着流出的血液,有些不满足,还想要更多。 萧夜皱眉,也没推开她,怕肉都给撕下来。 或许该叫无涯子喂些生肉? 他的手探进穴里,湿润的小嘴咬得死死的,灵活的手指寻到小红豆,用力地摁下去。 “啊——”鲛人惊得要跳起来,被牢牢摁住,嘴也松开了,还不忘舔舔唇角,血不是那么容易吃到的。 “咬我?嗯?”萧夜神色不善。 鲛人知道他要离开几日,也不怎么怕他,却不知离别几日的欲火要在今天补齐。 两根手指在穴里作怪,戳顶软肉,鲛人嗯嗯啊啊的,趴在萧夜肩上喘气,偷偷舔舐残留的血迹。 这家伙血还挺好喝。 “唔……太深了……” 萧夜没理她,打定主意今天要教训一番。小崽子,不给点颜色看看骑到头上来了。他一鼓作气冲进去,掐着腰就开始大动,娇嫩的女体成了泄欲的工具,吸裹着粗壮的肉棒,衣裳被扯落,露出两只翘挺的奶子,雪中一点红缨摇摇晃晃,诱人采撷。萧夜一口咬住,唇齿并用,逗弄得鲛人颤栗不已,沁出更多水液。 这个姿势颠得鲛人乳儿乱跳,他大开大合的动作虽然干的爽利,奶子却不怎么好受,被颠了十几下鲛人就哼哼唧唧的不情愿,挣扎着要起来,萧夜哪容得她走?翻身一压就弯折了腿摁床上,穴心朝天,挨着那粗硕的肉棒深插浅抽。 鲛人娇滴滴假意哼哼,吸紧了嫩肉绞他,抽出的肉棒汁水淋漓。 “唔……好粗好大……喜欢……” 萧夜自以为插服了她,却没想到是换了姿势奶子不跳的缘故。他的腰如幻影般挺动,密密实实砸下来,鲛人轻轻颤抖呻吟,太快了,要高潮了。 他插得又快又深,穴心与囊袋拍击出啪啪声响,小穴痉挛着喷出一股水液,萧夜也没多留,冲击数十下又灌她一泡浓精。 鲛人颤抖的放下腿,又抬起一条轻轻缠住精壮的腰线,虽然泄了,但肉棒仍然可观,插得满满当当,小穴轻咬着粗硕的巨物,想它再大一点,插得再深一点。 萧夜拍拍她肉乎乎的小屁股,哄道:“不急,等吸收完了再来。” 巨物倒是很快又勃起充血,然而怀中美人却渐渐昏睡过去,萧夜不满的狠狠一顶,摩擦过软肉,直达最深处。 美人娇娇的哼一声,四肢缠紧他,硬实的胸膛与软嫩的乳肉相贴,别有一番刺激。 萧夜在床上不爱说话,只闷头狠干,泄了一次之后他也不急着吃肉,小美人的红唇玉颈雪乳纤腰翘臀长腿……可都值得好好把玩。他的大手游走遍全身,最后捧住屁股飞速狠干,一边舔吻啃咬美人玉珠似的耳垂,一边揉捏软嫩的小屁股,时不时向两边拉开,更方便他进出不停。 鲛人哼哼唧唧的哭闹,正待入眠被插醒了脾气大得很,不满的去挠他,下身却贪婪的扭着小腰吞吐黑粗的肉棒,红艳艳的小穴一缩一缩,带出水淋淋粉嫩嫩的蚌肉。萧夜没理她的小动作,娇气宝宝,先给他操个够再哄。 胸前的奶子被他玩得又疼又爽,鲛人从不知道单是玩那点红红的乳尖就这样刺激,哗啦啦的淫液流个不停,浸湿一大片床铺。 “啊……轻、轻点……呜……不要掐奶子。”鲛人雾眼朦胧,努力的挺着奶子供他亵玩,浪穴裹得更紧,粗硕的肉棒汁液淋漓,根部拍打出的白沫淫糜极了。 “哼嗯……轻点?好。”男人坏心眼的放慢了速度,娇气宝宝想睡就睡想做就做,实在不把他放在眼里。 速度变慢,习惯了深插狠捣的鲛人又不满意了。“快一点…小浪穴要吃萧夜的大鸡巴…啊……要大鸡巴狠狠的捅进来。” 这都跟慕容无伤学的什么……萧夜被夹得头皮发麻,身下是又纯又欲的小美人,还放荡得喊着自己名字要操她,他忍了又忍,故作冷脸:“下次还敢在操你的时候睡觉,我就肏个叁天叁夜,正好新出了春宫图册,我们一起试一遍,嗯?” 鲛人看着他额头细汗和强忍欲望的脸,嘤嘤点头。 “好哥哥,快入死我吧~”穴肉努力吸裹着粗硬的巨物,软肉像无牙的小嘴一口口啃咬,好杀一杀痒。 萧夜顶着那点宫口软肉猛干,鲛人整个人几乎被钉在床上,咕叽咕叽的水液浸湿了床铺不算,甚至积了一个小小的水滩,红嫩嫩的软穴抽搐起来,不一会喷出晶亮的淫水。 “嘤嘤嘤要被哥哥的大鸡巴干死了qaq”鲛人被萧夜摁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捣,迟迟不射,高潮余韵未平又被狠干,水儿不要钱一样的喷洒,肉根的黑毛沾了拍打出白沫又点上晶莹的水珠,怒涨的鸡巴气势汹汹抬头,在水嫩的穴里进出不止,撑出自己的形状。 看那粗大的肉棒整根送入又抽出,鲛人腿心又开始痒了,她一直在云端没下来,这番萧夜肏得狠,彻底的打开她情欲的大门。想到操她叁天叁夜不停试遍新姿势,甚至还有些隐秘的兴奋。 “啊……哥哥用力,干死小妖精~”鲛人的声音又娇又浪,在春末午后静谧的湖心荡得老远。 萧夜粗喘着,加快速度,给她射得满满的。 迟早把萧夜啃了 “唔……”小美人娇娇的依偎进男人赤裸的胸膛,准备蹭蹭他讨好一下睡觉,穴里还吃着那根又硬起来的肉棒,含着鸡巴睡觉也不是没做过,鲛人并不在意,还能睡梦中解解馋。 萧夜却没打算让她睡,抱起来就往窗边走去。 “谁准你睡了,嗯?” 鲛人夹了下穴,也不知是惊的还是喜的。 “我要离开几天,不能在太虚观多待,你这几天要乖乖的,不许胡闹。” 鲛人闷闷点头,快点操我啦不要再说话了……嫩穴又绞他一下。 萧夜当成了不舍,星眸里笑意愈深,唇角也挂上了缱绻不散的温柔。 “娇宝宝爱吃鸡巴,那在下也只好纵欲满足了。” 鲛人看到那个窗台就有些腰酸腿颤,从泉都到郢州的行船上她没少被萧夜搂着压着,尤其喜欢借着窗台一个个姿势换下来狠肏,或者让她坐在窗台上利用她怕掉下去的心理狂猛的向外顶,那穴就会夹得他紧紧的舒爽极了。可能是有什么癖好,他尤爱让她趴着面对江景,翘起小屁股供他肏弄,奶子压出木纹的痕迹,窗台下的睡榻一片水泽。 嫩穴裹着肉棒,她委屈巴巴的小声淫叫,船舱隔音不好,萧夜不许她叫得大声。这人肏穴又凶,不像慕容无伤玩许多手段逗弄她,太过猛烈的抽插让她又爱又怕,太粗太大了…… 萧夜深深一顶:“怎么,想到在船上的日子了?再重温一下如何?” 鲛人手脚缠抱住他,用硬了的小奶头蹭他胸膛。 人家这么乖,你就轻点好不好? 萧夜闷笑出声,低声诱惑她:“要几日吃不到鸡巴,不想多吃一点?” 嫩穴又夹了夹,难耐的吸吮缠裹肉棒,唔……怎么这么淫荡呀。 怒涨的肉棒也难以忍耐这无声的勾引,对着宫口就直上直下的操起来,想再肏开那张小嘴,占领后面小小的胞宫。大手穿过腿弯捧住屁股,时不时抽出只手拍打白嫩的小屁股,拍出一片晕红,水液被肏得滋滋作响,从二人的交合处溅射出来,两颗浑圆的卵蛋顶在穴口拍得会阴发红。 “唔太大了……要被大鸡巴肏死了,啊……再深一点,狠狠的操小妖精。”她不再说话,咬住萧夜的唇舌开始舔吻。 今日鲛人异常的热情,萧夜只当她离别之际舍不得他,想一次吃个饱,身下的动作愈发粗暴,窄穴贪婪的吸裹着粗大的肉棒,骚浪得挺起花心去迎合他的抽插,淫液如溪,拉成一条透明的长线低落下来。 “小妖精,不吃鸡巴会饿死?这么急?”砰砰的操干声越来越激烈,萧夜粗喘着,想再延长一下。 “啊啊……唔,小浪穴喜欢吃大鸡巴,大鸡巴狠狠干不要走。”鸡蛋大的龟头死死顶住宫口烫得她浑身颤抖,穴又贪吃舍不得放开,甬道的嫩肉细细描摹肉棒鼓胀缠绕的青筋,淫液止不住的流淌。 “这么喜欢挨肏,我走了是不是要勾引那个道士?嗯?” 无涯子光风霁月,如同仙人,萧夜不由得吃醋。 这娇宝宝还真有可能饿极了勾引他。 思及此处,萧夜干得更狠了。 “今日最后一次吃个够,可别勾引那个道士,否则……”他边走边插,把鲛人搁上一掌宽的窗台,咬着她耳朵低声道:“否则……我操死你!” 鲛人满脸欲色,没当回事,她的声音娇得滴出水来:“萧夜哥哥操死我吧,人家就不勾引别人了。” “荡妇!”萧夜直接翻了她的身子,让她面对浩渺的湖水挨肏,仿佛以此证明她是他的。 鲛人扒着窗框,怕被顶下去,窗台可不高。她踮脚翘起小屁股,双腿打颤。她哪说错了?男人不都爱听吗? 肉乎乎的翘臀被拍出波浪,奶子一摇一晃,鲛人仰头闭目,放声浪叫。 脚掂起没多久就酸软欲倒,萧夜也觉察出她摇摇晃晃一个劲往他鸡巴上坐,便拉起腿弯摆出个抱小孩撒尿的姿势,粗壮的肉物明晃晃的在穴里进出,棒身尽是淫浪的水泽,粉嫩的穴肉被拉出吸附在黑粗的肉棒上,淫糜的好看。 无涯子站在船上,有些尴尬。 二人太过忘情,萧夜这样敏锐的人都没注意到他来了,小木阁楼不隔音,方才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可真是个尤物。 无涯子冷眼看着。 一双大手掰开鲛人的大腿,大概是情欲上头,大腿被他掐得发白,事后肯定两道青紫的手印,娇小的人儿依偎进男人怀抱,嫩穴被撑开一个圆,容纳黑粗巨物,娇美人骚得很,扭着腰吃肉棒,纤腰款摆,恨不得被操死的模样,脖颈周围点点红痕,乳波弹跳,一只玉手捧住,自己捏着发硬的乳尖。 怪不得谁都想要。 这身子容貌比世间女子美上太多,无涯子无视了自己硬挺的下身,盘算着怎么找个地方藏住,还是悄悄返回,这也太尴尬了。 窗边二人正是激烈关头。 “唔……又要到了啊,狠狠的操小骚穴。”鲛人爽得浑身发抖,强有力的抽插每次都入得她欲仙欲死,可是光穴吃饱了不够,奶子空虚寂寞,渴求着男人粗暴的抚摸对待。 “你摸摸奶子……啊摸摸她嘛……”鲛人握住萧夜的手腕,不甘的挠。 萧夜粗声:“妖精!摸了奶子你还站得住?就这么喜欢被操被摸?嗯?” 鲛人舍不得换姿势放肉棒出去,只得自己掐住奶尖玩弄它,莹润的脚趾蜷缩绷紧,“喜欢……喜欢被大鸡巴肏,再快一点呜……” 媚肉夹紧了深入的大肉棒,像一张喂不饱的小嘴,吃得津津有味,她抽搐着高潮,浪水如泉涌。“被大肉棒干死了呜呜呜……” 萧夜没说话,他扒着大腿狠厉抽送,囊袋拍得啪啪作响,噗嗤噗嗤的水声如同淫乐催促他干得更狠更深,肉棒被吸得忍耐不住,准备满满的灌给她。 肉棒进出快成了幻影,最后数十下龟头狠狠的肏进了胞宫,鲛人尖叫起来,极乐之下小穴潮喷抽搐,呲出一条透明的水液。 她尿了。 淅沥沥的水声渐止,鲛人瘫在萧夜怀里,小穴留存高潮的余韵,轻轻吸吮粗大的肉棒。 他怎么还没射?! 鲛人快气死了,她都这样了他怎么还不射呀。 萧夜轻轻啄吻玉颈,心里一片满足,操尿了小美人,他也要“尿进去”。 “我要是射了,哪来的鸡巴给你嘬?”他抱着鲛人回去,准备榻上插一回就射进去,天色暗了,他得尽快下山。 鲛人又被干得四脚朝天,好哥哥夜哥哥轮番叫,两人床上打滚做得激烈,她咬住萧夜肩头,恨恨吸血,哼,迟早把萧夜啃了,身下那根东西不吃,太硬了。 她一边想着,一边被灌了满满的浓精。 慕容家都是坏人 萧夜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过几日就来接她,反而音讯全无。后来无涯子在送饭时提了几句,说萧夜杀了个北地人,朝廷和北地一直在搜捕追杀他,想必情况不太好。 他说的时候留心观察鲛人神色,发现她神情淡淡,眼睛直勾勾盯着餐盒里的红烧肉和小点心,那是他以示安抚准备的。不由得暗叹,鲛人生性冷酷无情,夜公子何至于此。 鲛人一直在莲心亭住到了盛夏,水汽蒸腾,夏风穿拂。她每日坐在木台上看盛放荷花,无边无际的荷叶亭亭如盖,偶有水鸟飞渡,鱼戏莲叶,天地间一片静谧。她倒也乖觉,安静的待在远离陆地的莲心亭里,不吵不闹,也不跟来送饭的无涯子提什么要求,无涯子读经作画时,她就在一边剥莲子吃。若是萧夜和慕容无伤在,肯定惊掉下巴。 无涯子丝毫不觉得把人关在一个小房子里有什么不妥,莲心亭远离俗世,他来送饭也可以假作在此清修,不会轻易叫人发觉。 但是有个成语,叫欲盖弥彰,从前无涯子都是在山涧溪水旁清修悟道,莲心亭只做达官雅客的宴请会晤,怎么看都有问题。 “查到了?”衣着华贵的男子眉目俊逸,伸手在一张纸上勾勾画画。 “是,就在莲心亭,无涯子每日假作清修,实是送饭,当然,他也会带些古籍纸张,说是温书作画。” 慕容无伤慵懒搁笔,惬意向后一靠,“也是时候见见四哥了,叫他们准备准备,今日就去郢州。” 花厅里,南王捏着纸条嗤笑:“修道之人就是坦荡,不知是心无杂念,还是以为人人都是司马懿。备轿,去太虚观。” 一颗小脑袋从门边冒出来,又缩回去,鲛人啊……舅舅肯定不会带他一起去的,也不知道那尾巴长啥样。 他咂摸一会,转身去了马厩,骑上自己的小红马往太清山飞奔。 鲛人还不知道自己成了珍稀动物,她心里盘算着如何能勾引一下无涯子,好放自己出去玩再吃点好吃的。 无涯子是正经的修道之人,摄魂术对他起不了什么作用,她又不能真的投怀送抱,那样无涯子肯定毫不犹豫把她扔进水里。湖水绿油油的,鲛人嫌弃。她慢吞吞剥着莲子,细白的手指衬着鲜绿的莲蓬,煞是好看。可惜无涯目不斜视,眼中只有道家典籍与娉婷荷花,仿佛鲛人是个摆放在角落的漂亮人偶,不值得多看一眼。 鲛人有些怕他,原本鲛人就有些近乎妖了,纵然符咒驱妖对她无效,也天然怕那股凛然正气。 道观生活不好讨,宵夜什么时候回来接她呀……慕容来接也是可以的,比起萧夜管东管西,慕容无伤显然十分宠溺她。 无涯子看了会书,余光瞟见鲛人没动什么餐食,反倒剥莲子剥的起劲,关怀道:“可是不合口味?” 鲛人摇摇头,抓了一小捧剥好的莲子直接塞他嘴巴里。 无涯子微怔,手掌柔嫩的触感犹有余味,看见鲛人期待的目光,他慢慢的嚼了。 ??? 不苦吗?鲛人十分疑惑,预备再接再厉剥莲子,苦死这个坏心眼的老道士。 无涯子却起身收了书册,道一声离别就要走了。 这老道士装模作样,肯定想趁自己不注意吐了。鲛人心下气哼哼的,假意送他,实是盯着他上船不许他吐出来。 无涯子微叹,美人还是个记仇的。 之前鲛人好奇,见过画的荷花,却不认得这么大的莲蓬,在木台边探头探脑,想下水又嫌脏,无涯子好心作答,说莲子熟了就可以吃,荷塘底下的莲藕秋后也可挖出,煲煮炸炒都十分美味。鲛人立刻来精神了,再也不是无聊巴巴的枯坐,天天在木台边转悠,时刻来问无涯子莲蓬熟了没有,能不能吃?怎么吃?好吃吗? 无涯子有些好笑,耐心一一答了。 终于等到能摘莲蓬的时候,鲛人抱了一大捧莲蓬,兴高采烈准备找个地方剥一堆莲子然后嗷呜一口下去,她一贯这样吃瓜子花生的,莲子小小个自然也是一样。结果没嚼两下就哇一声全吐了,鲛人气冲冲要找无涯子干仗,他还是那副清冷模样,只有上翘的嘴角掩饰不了他的好心情。 “莲芯清苦,清热解暑最好,吃也无妨。啊,忘记提醒你去芯了。”说完还无辜的眨眼。 鲛人又奈何不了他,寄人篱下,只好气哼哼的又去剥莲子,剥一个扔一个,全喂了鱼。 慕容家有一个算一个,满肚子坏水,都是坏人! 无涯子只在一旁闷头暗笑。 今天终于想起来怎么报复他了?他闲适的站在船头,以内力驱动船行,残阳如血,霞光漫天,他一身青衣道袍在晚风中飘动,沾染霞光,分过芙蕖而来,实有世外仙人之姿。 “久闻无涯子道长风采出众,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夸他好看不是什么好话,无涯子自动忽略:“南王殿下怎有兴趣来莲花汀一游?” “本王突然有些怀念莲心亭的美景,想去一观,可这两个小道士说知观在亭中作画读书,不喜人打扰,本王只得等了些时辰,此刻知观作陪,不知本王可否一观?” 这话简直将所有退路都堵死了,想必七弟已经在郢州的路上,南王又先一步找上来,鲛人给谁都不好,太虚观也拦不住几方势力角逐……无涯子心下微乱,身子倒是做出反应请南王上船。 鲛人捉弄了无涯子心情好,坐在木台上小腿一摇一晃,晚霞给她的面庞渡上柔和的微光,卷翘的睫毛绒绒的一颤一颤,双眸如波似雾,诱人深陷其中。 她见无涯子去而复返,还带了个贵公子过来,歪头道:“我又要被送走了?” 无涯子心下一痛,从海里抓起来,鲛人几番易主,好不容易在太虚观安生些时日,又要被夺走…… 当然这是他想的,委身与人在鲛人心里不是大事,何况伺候得跟神仙似的,海里可没那么多好吃的,只有莲心亭,要啥啥没有,还不能出去玩,她快无聊透了。 南王微笑道:“你又如何知道要易主了?” “别人一见我就是贪图我的美色,而你贪图我。” 看来洞察人心的能力,确实不假。 南王盯着鲛人美貌的小脸,心中已是志在必得的决心。 一颗颗莲子被扑通扑通扔下水,无涯子难得的没训斥她浪费粮食。鲛人眯起眼睛,偷偷骂人,歹竹出不了好笋,看来柿子不行,南瓜不行,慕容家勉强不太行…… 一起下水游泳吧 虽然在莲心亭待得不痛快,南王要接她走她也不是很愿意的样子。她折了一支荷花慢慢把玩,红唇微嘟,低声细语:“人家还没看桃花水母呢……” 桃花水母是太虚观特产动物,对生存环境挑剔得很,曾有贵人好奇令人捉了几只想带回去养,却统统活不过第二天。时人称赞也只有太虚观这样钟灵毓秀、山岚清朗的地方才养得了桃花水母这种珍奇。 萧夜来时哄她的话听进去了,没忘,鲛人也很好奇泉里也有水母,生存要求还和鲛人一样挑剔的的东西是什么样。只是她怕无涯子也不敢提意见,硬生生憋了这么久。 “这也不是难事,去看看不就好了?”南王体贴答道。 无涯子犹豫……他不把鲛人养在醴泉不仅仅是怕人撞见,醴泉是他喝茶的水啊……桃花潭与醴泉同源,又不知通往何处,地下河水流湍急四通八达,鲛人要是跑了便再也寻不到。 “放心,本王省得。”南王低声。 他取了根莹白的丝线,细细缠绕住鲛人,两端握进手里,微笑:“本王实在怕美人不告而别,出此下策,见谅。”要不是无涯子在一边,他就连那尖尖的小奶头也缠上两圈,挣脱时便痛,想必别有意趣。 鲛人看着自己手腕和腰间的丝线,鼻子都气歪了。 拿鲛丝来绑她,好,很好。 她低头不说话,两个男人都以为她不高兴,不欲触她霉头,一时安静下来,船向岸而去。 南王要把鲛人扔进桃花潭里,无涯子也拦不住,他低声吩咐小道童在桃花潭与醴泉交界处插上竹竿挂上缚妖网,免得鲛人乱跑。 鲛人耳力过人,听得一清二楚。 死洁癖,迟早收拾你! 她蹦蹦跳跳向桃花潭跑,雪色的衣袍灌了风飞舞起来,像一颗越滚越远的小雪球。鲛丝在暮色里发出细弱的微光,竟不知多长。 无涯子看了一眼,移开视线。 南王没再用手握着,他也怕鲛人挣扎起来不要命,换了青铜木缠绕几圈勾住线端,随鲛人加快了步伐。 桃花潭在醴泉西侧,平时少有阳光,又近山里,自有一股寒凉之气。四周草木林立,暮色烟中影影绰绰。两个男人都皱了皱眉,觉得不大妙。鲛人没管太多,欢快的跳下水,砸起高高的水花,银白鱼尾一摆便不见了踪影。 二人从暮色四合等到新月初起,脸色都难看了起来。南王特意找王叔借人织的鲛丝,软软的垂着,不见绷直的迹象。无涯子四下观望,脸色愈白,告了声罪就要走。 “慢着,知观面色惊惶,可是有什么不妥?”南王摆出天家威严才把鲛人夺走,为博美人欢心竟答应她来游桃花潭,他反应过来,开始怀疑二人是不是有什么谋划。 无涯子倒不在意被怀疑,他神色凝重,又看了看周围地势山色,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才说:“此地生气有变,还请殿下移驾。” 南王根本不信,慢慢收回青铜木的鲛丝,毫无阻碍,他当然不会天真的相信鲛人听话顺着游回来了,此刻他砸了太虚观的心都有,到手的东西溜走,怎么都令人不舒服。 “知观,本王丢了件东西,可否让兵马来寻啊?”南王脸色阴沉,在稀薄的月光下俊美的脸竟有些可怖。 “不可!”无涯子也不怕丢脸了,太虚观有邪气的恶名与数千道童兵士的性命,显然后者在他心中更重。他细细讲了自己的发现,希望南王殿下爱惜自身,撤走兵马道童并通知道宗:太虚观有难。 南王嗤笑:“你以为本王会信?” 他认定二人联手,任无涯子如何解释都不听,让人捆了和一干道士关进了叁清殿。 无涯子急得冒烟,平日里清冷自持的模样全然不见,他闭上双眼,苦笑。 今夜或许不会出大事,但是南王的人一动,就未知了。 鲛人游得自在,时不时停下来与半透明的鱼儿嬉戏,长长的鱼尾摆动,带起水波阵阵,微尘漂散,露出了一点白色的骨头。她没看到,继续往洞里游去,缚住她的鲛丝随水流松散,鲛人摸了摸,轻巧挣脱出来。 太虚观从未如此灯火通明,向太守府调的亲兵看守住叁清殿,南王则带了私卫调集船只下桃花潭捉人。 “殿下!”无涯子高声喊道:“若是碰到什么,往醴泉引!” 南王对妖邪之事一向不屑,看无涯子如此郑重,不由得有些半信半疑。他略一沉吟,点了点头。 一只纸鹤从无涯子手里飞出,低低回回,避人耳目,往道宗掌门玉清宫方向飞去。他已做了最大努力,接下来如何,只望南王手下的人不要莽撞,道宗的人来得迅速就好。 南王与私卫分了几船,带了渔网下水捉鱼,几个水性好的解了佩刀,一个猛子扎下去,往洞里游去。 月上中天,银辉普照,桃花潭透亮见底,船影缓缓掠走,山风冷寂,更添几分幽冷气息。似乎有歌声自水底传来,飘渺无迹。 不安的气氛在众人间蔓延,已经一炷香过去,之前下水的侍卫却一直没有上来。南王脸色难看,盯着清透见底的潭水,时刻注意有没有血迹上涌。他以为鲛人杀了侍卫,躲了起来,吩咐准备好网绳,静等时机。 歌声愈发清晰,曼妙如丝搔过心头,勾起一点痒意。鲛人贴着船底,盘算着如何把南王拖下水啃了。这货一看就一肚子坏水,比慕容还坏,趁早吃了完事。 众人早已目眩神迷,一个侍卫站起来,痴痴笑着,向前走了几步,翻下船去。南王紧紧握住青铜木,鲛丝勒进掌心渗出血迹,维持一点清明。他喘口气,尤自强撑:“歌声摄魂,有趣,实在该弄来。” 船底下的鲛人气哼哼,把你啃了看谁抓我。歌声愈发动听激越,如星河倒卷,如川入东海,拍击在每个人心间,南王的手终于松开青铜木,目光无聚。 鲛人浮出水面,俏生生看着他,眼波流转若银河。 她勾住南王的脖子,曼声道:“殿下,一起下水游泳吧?” 南王呆呆的,朝娇艳红唇吻去…… 鲛人把他慢慢拉向自己沉入水底,银尾有些激动的乱摆,嗷嗷好久没吃生肉了!她忍不住,嗷呜一口咬在南王肩颈上。 “孽障!还敢做乱!”平地一声大喝,惊醒随波逐流的众人,也惊醒迷失在摄魂美色里的南王。 鲛人居然没跑,好奇的看着这个吹胡子瞪眼的老道士。 清白真人须发皆张,惊怒不已,若是南王殿下出了事,道宗休矣!他摆好架势,念出几个诀,手中法器倏忽飞起,正是天罗地网。 鲛人眼中划过惊惧之色,瞬间想跑,被南王眼疾手快拎住了。她在水里力气大的很,鱼尾拼命摆动,拍出阵阵水花,侍卫们想上来帮忙,却被颠得站不稳,一个个翻进水里。 道宗诸人一起念经加持,金光罗网越收越小,鲛人拧得厉害,船不堪搏击,终于翻了。 还好把南王殿下捞了出来……道宗诸人心头都轻出一口气。 一干侍卫被水浸得半死不活,南王紧抱住鲛人,鬓发散乱,怀中美人曲线玲珑,衣衫薄透,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放纵行乐到水里,估计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 鲛人上了岸就是个老实的鹌鹑,她瑟缩在南王怀里,小手攥住衣袍,生怕被老道士抓去炼油。 无涯子从山上下来,漫步走到众人之间。他自道宗的人来时就恢复自由,却没跟着捉鱼,反倒上山一趟,不知做什么。 众人休整之后,发现少了四个人,下水的叁个,中摄魂术自己翻下水的一个。其余都被天罗地网捞起来了。虽然没说,或多或少有视线停留在鲛人身上,又很快滑开。 鲛人给扔进个小水潭里,围了一圈道士,又围了一圈侍卫,她无助的摆摆鱼尾,神色惊惶。 南王沉声:“你吃了他们?” 鲛人摇头。 无涯子皱着眉头:“你见过他们吗?” 鲛人摆摆鱼尾,眼神慌乱。 “说话!” “我……我给他们一点幻术……让他们往里游了……” 一片寂静,四人的结局可想而知。清白真人嫉恶如仇,大骂:“如此妖孽,害人性命天理不容!老道今日便收了你以向南王殿下赔罪!” 无涯子面色也是淡淡的责怪,他轻声呵斥:“害了四人性命,如何又来引诱南王,他们不够你吃吗?!”鲛人只吃新鲜的他是知道的,弄得他一天送一回,又让道童送第二回。 鲛人尖叫起来:“我饿了!我要吃肉!”她愤怒的甩着尾巴,水花溅湿了诸人衣裳。“你不给我肉吃!我当然要自己找吃的了!” “还不悔改!”清白真人气得半死,抄起法器就要整治她,被南王拦住。 “鲛人天性如此,算不得什么,不如交给本王处置?”他换了身衣服,玉冠青衣,儒雅风流的模样很得好感。 清白真人犹豫,鲛人的作用明白人都知道,这也是道宗直接绞杀的原因,与其为人作乱,不如直接杀死。 “还望殿下等待一二,毕竟事关重大,道宗商议过后……” 南王含笑点头:“那便静候佳音了。” 造反计划夭折了 鲛人被扔进一个大炉鼎里,斑驳锈迹和淡淡海气表明这是海里起出的古物,她一进去就浑身难受,鼎身铭刻的符文图画形成一道道无形的锁链,封锁住鼎口,隔绝生人气息。鲛人蜷在底部,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宋岚牵着他的小红马哒哒哒的跑来,贼头贼脑:“舅舅,那老道士不像会听话的样子。” “他自然不会听话,道宗追求天地人和,见不得我等权欲熏心之人。” 少年皱眉:“不听话就打到听话!” “清白真人老了,无涯子却还年轻,多得是不服管束想要出头的道人,为朝廷做事可是炙手可热的买卖,或许还打着兴盛道宗的主意……”他瞟了少年一眼,似有告诫:“只要站在朝廷的位置,就是立于不败之地。” 他又回头望了炉鼎一眼,漫不经心道:“明日日出还没人救她出来的话,或许我们得到的就是条死鱼了……” 宋岚握紧了马缰,不再说话。 夜深露重,南王的卧房里一灯如豆,他靠着窗,似乎在赏月。 “如何了?” “还在吵。” “小岚呢?” “世子殿下照常歇息,并无异常。” “呵……小兔崽子,胳膊肘往外拐。本王要是发现,亲自扒了你的皮。” 与南王卧房的静谧不同,叁清殿里吵得不可开交,道门中人基本分为两个派别,一类主张依旧诛杀,人鱼膏脂炼作长生烛本就是道家钻研之事,圣上也不会怪罪。一类主张交予南王处置,殿下的意思或许就是圣上的意思。一昧求稳和有所变通,是道宗目前必须面临的选择,佛教声名渐起,又有朝廷扶持,道宗再不问世事,也有与贵人打交道的入世之辈。能将道宗声望提高的好事,道门也不愿轻易错过。 清白真人看这沸反盈天的局面,有些疲累的按按眉心,他转头问道:“你一向是个稳重的,依你看该如何?” 无涯子略有犹豫,小声道:“实不相瞒,鲛人原本便是兄长带入的,又经友人托付,诛杀或与人,晚辈都以为不可。” “难道你就这么养着?” “只怕道宗难有宁日……或许,拖上些时日就好了。” 他这句话没收敛声音,争得面红耳赤的道士们慢慢停下来,都看向无涯子。二选一不是谁都喜欢的,若有另一条出路,也不用他们在这受委屈。他却不再说话,而是请清白真人解开几条符咒枷锁。 然而没等他到鼎炉,守卫的几个小道士急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他们战战兢兢的下跪,磕磕绊绊讲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宋岚纵马而来,捞起鲛人就跑。小道士原本浑不在意,想着或许世子只是来看一下,却没料到禁制法术对他全无作用,惊异之下被他得了手。 无涯子心中微叹,挂起和悦的笑容:“原来是小岚,你们也不必过分自责,见着他照常就是了,何况……这是靖安侯世子救走的人。” 南王若要生气,也只能怪自己的好外甥。 众人都有些沮丧,不仅为看护不力,更为鲛人丢失。不过靖安侯世子可是南王的亲外甥,而他们……无亲无故,只得承受南王的怒火。想趁机浑水摸鱼的道人也只能望鼎叹气,鲛人许多年未出现了,上一次还是英王公带出的美人为众人献技,才发觉仍有鲛人踪迹。 不过这些跟藏匿在醴泉的宋岚和鲛人没有关系,宋岚把鲛人轻轻放下,拿水拍她,想直接扔进去又怕她淹死了……他停下手,有些迟疑。 虽然是将军的儿子,却并没有武人风气。他一贯是个温柔性子,即便行事有些跳脱,常常为父亲和舅舅斥责,他也改不了温软又急躁的处事。 这次救鲛人出来,其实是受人之托。 受鲛人之托。 那条被英王公关在地下室,浑身烂得生疮的鲛人,缚住鲛人的鲛丝就是她织的。 她的眼睛已经被剜去,只留下两个黑洞洞的大孔,美貌诱人的脸庞被刀划,鞭打,烙了许多可怖的疤痕。她就那样呆在发臭的污水里,吃些从后花园池塘游过来的小鱼。可是她瞎了,嗓子也被哑药灌成了粗哑的声音,鱼也聪明,平常不往这地方游,她也就饥一顿饱一顿的吃。 宋岚见到时,完全没认出来这是小时候英王爷爷宴上的美姬。他很同情,却也没办法,只是经常带些东西送去给她。刚开始只敢把食物扔进水里,后来见她确实没伤人的意思,又被砍了一只手臂,就做了个小木船,把吃的放木船上面。 有次宋岚送吃的时,鲛人似乎要跟他说什么。 她啊啊着,粗哑的嗓子语不成调,有些急迫。 “你等着,我再去带些好吃的过来。”有段日子没来,或许她饿坏了。 那鲛人却急了,啊啊的声音呕哑嘲哳,变得凄厉无比。 宋岚这才注意到她一只手上泛着细弱微光的丝线,鬼使神差的,他下水握住了这根丝线。 他知道鲛人想要他做什么了:杀了她,救她的族人。 小世子可从没杀过人,他向鲛人行了一个大礼,也不管她看不看得到,自顾自说道:“本公子从未杀过人,可是救族人这件事,我一定替你做到。” 鲛人黑洞洞的眼眶流下一行泪,却露出一个笑,在被毁容的脸上有些可怖,她伸手接住泪珠,往宋岚手里一放,然后继续织她的鲛丝。 小世子看着鲛人虚弱无生气的脸庞,自觉办砸了事。 晚了,这个鲛人好像要死了。 造反计划宣告失败。 恋足癖与尾 混沌中,有清甜的水拍在脸上,鲛人张了唇去接,她快渴死了。 那海气阴火炼成的青铜鼎,真要命。 她又抬起眼皮,眯缝了眼看是谁浇她一脸水,却被水糊了眼睛,索性闭眼继续装死。 “小岚……” 她感觉到身前的人有些僵硬,站起来,低声回道:“舅舅。” “做得不错,那群牛鼻子老道,想必不会交出来的。” 宋岚勉强笑笑,不再说话。 一队马车悄悄离开太虚观,前往一处不为人知的别院。与此同时传来消息,南王不悦道宗御下不严,上表盛京要求对道观进行收税。 鲛人躺在床上一无所知,她要渴死了,谁来喂一点水啊! 恍惚有龙涎香飞来,取了甘洌的清泉以唇喂下,鲛人习惯性喝下,伸出舌头去舔他,那人却不再喂水,反而专注地吻起来。 鲛人又急又气,这个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水呢? 似乎感受到她的小脾气,男人低笑,又取水慢慢喂她。 足足喂了一个茶缸的水,他停下来,若有所思:“这么能喝?”又伸手按按溜圆的小肚子,摩挲两下,笑道:“反正……一会都是要泄出来的,不打紧。” 他慢慢挑开衣衫,握住凉润的奶子,微凸的奶尖在掌心摩擦,是别样的触感。 鲛人闭着眼睛,不太清醒,她现在不舒服,不想陪人妖精打架,这个人好烦,醒了就咬死他,慕容和萧夜比他好多了…… 乳头被他蹭得发硬凸起,大掌并不过多停留,缓缓摩挲这具白腻柔软的身体,如同品鉴上好的华缎,肌肤触感细腻柔滑,相较于南王之前碰过的女人,更嫩,更娇。 寻常女儿总会有些茧子,乐伎舞姬手脚有茧,侧妃虽是大家小姐,习字练琴也避免不了长些茧子。鲛人浑身上下嫩得能掐出水来,那双玉足都没有略微厚重的地方,十分合他心意。 她昏昏沉沉任他摸遍全身,大掌所到之处分外熨贴舒适,可她不想做,脑子一片浆糊,有被捕时迷乱的人影,高高低低的呼喝;和慕容无伤在船上放纵交合的景象,又慢慢变换成萧夜把她压在窗台掐腰大动的光影。 “唔……”小腹窜上一股热气,向四肢百骸流淌。 ? 夏天了,我怎么还在发情…… 她头痛欲裂,恨不得打滚嚎叫,身体却渐渐热起来,渴望男人的抚摸。她扭动着,想要男人用力摸她,最好把她压在身下钉住插穴。手去摸奶子,屌去肏小穴,嘴要来亲她…… 南王不知她的想法,握住一双如玉纤足把玩。他很确定没有看她眼睛,鲛人也没有睁眼半梦半醒,可他就是抵挡不住对那小脚的渴望,想摸,想亲,想咬…… 他闭上眼睛,努力平心静气。 作为王室勋贵,他从不流露出自己的痴迷和喜好,茶具、茶叶、玉器……不过是给底下人一个送礼的门路,一切能作为攻击他借口的欲望都被很好的隐藏起来。他没有特别偏爱的茶叶,没有特别偏爱的美色,受用一番丢回给人家的美姬有得是。 他不愿意承认喜欢女人的小脚。 这于他来说是件可耻的事。 可鲛人的脚长在了他的喜好上,裸足莹润如玉,泛着微光,脚趾小巧可爱,趾甲盖也圆圆的,嫩足并不过分纤瘦,脚掌握着还有微微的肉感。他喘着气细细摩挲,触手凉润细腻,如婴儿肌肤般柔软。 是了,她不怎么走路。 不,还能更嫩。无涯子那冷情的人,放任她光脚在木板上跑,地毯没有,连双鞋也不给,若是他来养…… 南王皱眉,甩开乱七八糟的想法,取了盏绿玉杯,里面的液体鲜红如血。他扶起鲛人,慢慢地灌了下去。 东西入喉,烧得更加燥热,鲛人的身子滚烫起来,愈发地不清醒。 他分开那双长腿,花穴入口已经淌出露来,润得贝肉湿哒哒的,小穴一张一合,仿若呼吸,又似渴求着什么呢喃自语。 南王解了裤头,撸几下肉棒就要顶进去。 “呜……”似乎觉察到什么,鲛人呜咽出声,滚落珠泪一滴。 南王拿起看看,随手搁在绿玉杯里,怒涨的鸡巴蹭着水穴,沾湿了就缓缓推入,直到尽根。 喜欢也没什么,大不了同英王叔一样,养在暗室,时常取乐亵玩,除了她,没人知道自己喜欢小脚。 他喘着粗气,双目发红,胯下倒是和人一样一丝不苟的挺进抽出,批阅公文般的严谨刻板。 自从肉棒插进来头就不怎么痛了,不过依然昏沉沉地不清醒。鲛人不自觉的努力吸吮肉棒,盼他快快灌精,解一解莫名烧起的欲望。 南王在床笫之间十分刻板,不快不慢,只一下一下插干裹得紧紧的花心,深重有力。鲛人被这节奏逼得发疯,挺腰相就,却怎么也挠不到骚点,邪火烧得更旺,整个人都滚烫滚烫的。 “唔……快……快点……” 南王却依旧如此动作,只是撞得更重了点。他握着细腰,摆动虎腰不疾不徐的插顶,任鲛人夹腿缩穴。他眼角微红,极力克制住自己回头看那双玉足。 “唔……要大鸡巴狠狠的插,用力撞小骚逼~”她叫得婉转妩媚,清甜的嗓音还带了不谙世事的清纯,南王一向不喜床事上说市井间助兴的粗口,曾有美姬为了讨好他如此呻吟,直接提拎着丢出去,鲛人这么说,他竟意外的没有讨厌。 他看向床边的香炉,想来觉得差不多了,遂加快了速度入她。即便快了些他的节奏动作也不变,从不玩什么九浅一深,研磨画圈的把戏。 鲛人呻吟着挨奸,朦朦胧胧怀念起慕容无伤。 他有好多花样的…… “嗯……”南王低吼着射出精液,取支软玉堵住粉穴,起身整理衣服。从头到尾,他只碰了腿心一处地方。 一只玉白的小脚搭上南王宽厚的肩头,一路摩挲下来,在腰间盘桓,又伸到前面抚摸硬实的腹肌。 胯下肉根突突直跳,似乎亟待被那柔软的小脚揉按一番,水光淋漓的未拭去爱液,想要再次冲锋陷阵。南王盯着那只纤足,有些急切的希望它往下揉揉怒涨的肉棒。 鲛人半掀水眸,一副春情未竭的模样。 原来你喜欢我的脚啊…… 哼!任你奸似鬼也要亲人家的人鱼尾!她即便朦胧也能觉察出男人对玉足的关注,稍稍勾引果然如此! “给我……”鲛人嘤嘤假哭,焚情香袅袅萦绕,她扭动着翻滚,缠出曼妙的曲线,纤腰时不时拱起,圆润的屁股画出妖娆诱人的弧线,粉穴水液滴落,莹白的软玉几乎被吞得看不见了,只能从偶尔开合的美腿间看出嫣红花瓣中吐一点白蕊。 南王坐在床前,软绒的被子裹得美人小小一团,玉雪可爱。美人脸上却是娇怯妩媚,薄粉的肌肤晕出大片海棠,一副春水未竭的模样。 那药真是有效。 他枯坐许久,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四顾无人,他伸手掀起被角,小心握住一只小巧玲珑的玉足。 这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脚,柔若无骨,趾尖泛着淡淡的粉,趾甲反射出莹润光泽,既不过分多肉,也不瘦骨嶙峋。 他握着那只小脚缓缓摩挲,每一处筋络血管,每一寸骨骼肌理,都恰到好处,是浑然天成的美。他呼吸沉沉,竭力遏制住内心逐渐蓬勃的欲望,手上动作有些忙乱。 他生出了亲吻的心思。 南王捏了又捏,终于俯下身去,冷峻薄唇触上饱满圆润的大脚趾,微微含住吮吻。 “唔……”鲛人挣了挣,凉滑的小脚踹上南王俊脸,收回暖融融的被窝里了。 ……南王摸摸脸,倒也没生气。 胯下又开始抬头,但他并不打算做些什么,鲛人从此为他禁脔,多得是机会细细把玩。 不让你去打怪兽 书房气氛冷峻肃杀,南王捏着茶杯久久不语,眉峰压得极低,端庄持重的俊脸又多了威严气质,颇有天家王室的风范。 “慕容无伤遇袭了?” “是,听说伤得很重。” “有意思,你说这口锅会扣本王头上,还是陛下头上。” 暗卫低头不语。 宽慰话不是他们说,也不由他来说。 凤目有些嘲弄,他随手取了支白玉镇纸,细细把玩:“或许陛下还打着攘外必先安内的主意,然而大晋一乱,得利的可是外人,鼠目寸光!” “只怕还以为这是一石二鸟的好法子,正得意呢。”他惬意往后一靠,搁了镇纸,示意暗卫退下,开始批阅公文。 过了大半时辰,他忽然没头没脑问了一句:“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角落阴影里有人回话:“在睡,应是在做梦。” 南王搁了笔,隐隐有些烦躁。他捏捏眉头,端正严肃的脸颇具威严,脑子里却想着鲛人的媚色,和那双如玉的小脚。趾头莹润,白腻中泛着粉,看起来一吸就会破了…… 真是妖孽……难怪慕容无伤和萧夜都那样宠她。 “慕容无伤什么时候到郢州?” “十日后,下月初九。或许还会耽搁几日。” “哦?他可不是这样的人。” “慕容家主知道无伤公子为一个丢失的美人大驾郢州,还遇袭受伤,十分生气,派人来逮他。” 南王皱眉:“这可不巧,若他没受伤,哪怕轻伤,早就加快速度轻车简从往郢州赶,可偏偏重伤在身……给慕容家主去封信,说是岚儿相邀,归还美人。” 书房重归寂静,南王枯坐一会,自言自语道:“老匹夫都不叫人省心。” 日暮生寒,溪水生烟,凉凉西风穿过小楼,拂过华美精致的摆设,衬得屋子有些冷寂。 榻上一位俊美公子,紫烟似的外衫松垮垮披着,胸前亵衣透出一点殷红,他正拿了一柄折扇仔细作画,一尾活泼灵动的小白鱼跃然纸上。 “是这样的么?”他喃喃低语。 “公子!大夫嘱咐了要好好休息的!”薄荷急得跺脚,托盘一放就想把他摁倒躺好。 慕容无伤浑不在意:“我不病着,有人不能放心。给南王回个密信,说我五日内到。” “您……”他挥挥手制止她:“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令人生厌。我爹不清醒,你也不清醒?” 薄荷敛目称是,端药送到公子面前服侍他喝药。 “你说……萧夜会不会动她?”公子食指轻轻敲击扇柄,语声平平。 薄荷不敢答话,大晋虽然可随意赠卖姬妾,但也不是谁都不在意姬妾的贞洁,她想了想:“萧夜一向冷峻不近女色,想来不会……” 慕容无伤截住话头:“那南王呢?”又自己摇摇头,似是自我安慰:“一个醉心权势的人,不会为了美人得罪我。”他有些愉快道:“等接到了人,给她起个好名字。” 他心心念念的小美人却柔软得如同一滩烂泥瘫在床上,红扑扑的小脸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室内有些腥膻气息,涌动着情欲和放纵的味道。她揪到了南王殿下不可言说的隐秘,得意又骄傲,就算你给我喂药,你也有秘密捏在我手里的! 南王又来看她,莫名的牵肠挂肚,他不想承认是那双玉足的魔力。 凤眸微动,修长的手指捏着一串铃铛,轻轻晃动。 如热泉奔涌,破开严冬的冰封,旖旎动人的铃音响起,鲛人皱眉,睁开眼睛,却是目露渴求的看着之前还很讨厌的南王。 他要确定对鲛人的掌控是否有效,否则…… “睡吧。”南王揉揉她脑袋,掖好被子出去了。 ???那你叫醒我干嘛?! 鲛人快气炸了,就连做梦也是梦见深海的大漩涡吸着他,水流把他撕得粉碎。 在梦里报仇雪恨把南王酱酱酿酿之后,鲛人难得的自己醒了。 暗室没有天光,不知道时辰,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流光溢彩,照出微弱的光芒。人看东西有些费劲,鲛人却毫无压力,她赤裸身子下床,去桌边倒水喝。 地上铺了柔软舒适的地毯,如海底细沙。鲛人抱着水壶来回踩踩,又躺下摸摸地毯滚来滚去,好玩极了。 腻白的身体玲珑有致,泛着光,酥胸翘臀如起伏波浪,明晃晃抖进男人眼里。两点红樱抓人眼球,小脚如初生小蛇扭动,嫩得让人想握在手里,教她乖一点。 持重自矜的身体开始苏醒欲望,胯下突突直跳,他喉头微动,竭力静心凝神。 “嗯?你来啦!”真是奇怪,明明讨厌得要死,见到他却很开心。 鲛人摇晃着扑向他,雪乳晃着两点樱红,随后被拥抱压得扁扁的。男人搂住她,掂了掂小屁股轻声问道:“怎么在地上打滚?” 他当然知道为什么,毯子是西域波斯进的贡,柔软如沙,鲛人肯定喜欢。她又不爱穿鞋,踩硬地板对她不好。 “地上舒服~” “嗯。”南王颇为赞赏的点点头,干脆抱起她坐在桌边,唤人进来布菜。 鲛人未着一缕,雪白的身体泛着光,娇媚地倚在南王怀里。男人宽大衣袍遮掩住赤裸娇躯,只露出雪白肩头,和绝艳的侧脸。侍女们游鱼般进进出出,静默无声,很快就摆满了一桌珍馐美馔。 南王是个文雅的人,看不惯鲛人吃急了直接上手的模样,虽然有趣可爱,但终究不雅。他挟了一筷子笋丝投喂,教训道:“多少吃点菜,一味吃肉不好。” 鲛人鼓着腮帮子眼泛泪花:“老道士不给肉吃!还不准我捕猎,我要饿死了!” 月下小舟的那一口回忆起来,南王有些心疼,夹了一块荷叶鸡给她。 但是鲛人对荷叶也有意见:“老道士骗我吃苦莲子,难吃死了!坏透了他。”饶是如此,鸡肉一点没少吃。 “那……无涯子的求援,我们也不管他?” 鲛人啜一口排骨汤,捞了骨头棒子啃:“什么求援?” 原来生气有变,并非是无涯子编排出来的借口。桃花潭地势处阴,山峰险峻,从醴泉到桃花潭只一条小径,成合围之势。原本积福纳德的宝地,如果底下镇压了什么妖物的话…… “哦,打怪兽。” 南王在给她削桃子皮,一桌子油荤,一个大桃子下去解解腻,也免得她吃太多。“那天,你在水下有没有看到什么?” 鲛人仔细回忆:“没有啊?” “水里面的洞,有东西吗?” “唔……很深,好像有很多条路,不熟的洞我们是不去的,我在外面打个转就回湖里了,好像是有很大的东西。” 嗯,回湖面上吃他去了。南王接受了这个说法,又问:“不是没看见什么?为什么说有很大的东西?” 鲛人捧着桃子啃:“感觉,感觉有个很大的东西在游,停下来暗处盯着我。” 或许鲛人的能力,是感知。感应天地万物,洞悉人心所想。一个生得美貌还尽是女流之辈的种族,感知有多重要。 南王有了推论,对鲛人更爱几分。道宗求借鲛人也不过探查罢了,要不回来还能徐徐图之,若是被妖物杀死岂不可惜。 “无涯子想你去看看桃花潭里有什么?既然你说危险,那就不去了吧。” 鲛人眨眨眼,慢慢咽下桃子肉。 痴情无情的交锋 鲛人坐在南王腿上咔嚓咔嚓啃桃子,一双晈白的腿过分活泼的来回晃荡,显然喂饱了很开心。残羹冷炙一盘盘撤下,与此同时送进来许多珠光宝器。 宝物鱼贯送入,简陋的青砖暗室渐渐披上华美外衣,红罗纱帐明珠昏昏,金丝楠木的长几压了波斯的羊绒毡,宣德炉燃着袅袅青烟,一时香气萦绕。 怎么安排她,南王心里为难。既想她成为左膀右臂游走在朝臣间探取机密,又想私藏在暗室里肆意宣泄无可言说的欲望。 桃子啃完了,剩了个光溜溜的桃核。鲛人随手一扔,抓了南王的衣袖擦手。 “不能乱扔东西。” 鲛人嘟了嘴,腿一蹬就要下地。 南王忙揽了回来:“怎么这么大脾气?无涯子那里,还是有些危险,我们不要去了。”他从未如此温柔小意的哄人,语罢暗暗吃惊,再开口就有些羞恼。“听闻鲛人能摄神取念,海浪中诱惑人心,桃花潭一事本王不怪罪你,只不过——”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你这王八蛋倒打一耙!不是你来抢我,我在莲心亭呆得好好的呢!老道士还每天讲故事听!结果你这南瓜王不在地里呆着,偏偏送上来被我啃,啃了还派道士们抓我,要杀我泄愤!” “我哪里要杀你?!道宗之人见不得妖邪,何况你使摄魂术害四人性命,总不会有假!残忍冷血,冒犯天家贵胄,咬我脖子一口不该罚么?” “呜呜呜人家饿嘛~好久没吃生肉,老道士也不给肉吃。摄魂术时间不长的,游到洞口就可以醒……道士的青铜鼎,你又不知道有多难受,人家都快炼化了呜呜……柿子晚一点,我就……就……”鲛人哭腔渐大,埋进南王怀里一通哀嚎,小爪子扒拉着衣襟,挠得皱皱巴巴。 “好了!哭什么!” 呜呜咽咽不停。 “本王没有怪你的意思。”平心静气。 哭声弱了些,夹杂着轻轻的抽泣声,小手也环住了男人的腰。 “强行带走,你不愿也是应当。既然到洞口就会清醒,想必那四人是被桃花潭里的妖物所害,与你无关,不是怪你。” 鲛人小脸往深里埋了埋,还是伤心低落状。 南王略略搂紧,大掌摩挲嫩滑得惊人的细腻肌肤,有些口干舌燥:“道宗处置你,我虽是王,但也不能干涉,若不是我……委屈你了。” 鲛人声音闷闷的:“你以后不能凶我。” “嗯。” “还要天天喂我吃好吃的,要有肉!” “嗯。” 鲛人忸怩起来:“嗯……交配的时候,我想怎样就怎样。” “……嗯。” “那我原谅你啦!”鲛人抬起头,笑靥如花,双眸盈盈若秋水,哪里是哭过的样子! …… 无涯子在花厅急得冒烟,饶是如此,他仍是四平八稳的安坐椅上,双眸放空,似乎在想事情。 桃花潭里必有大妖!但是什么妖、修为几何、是封印还是开辟了此地为洞府,都不明晰。县志仍在翻查,也四处查访近年有没有失踪事件。但若南王殿下不愿出借美人,捉妖仍是棘手的事。 “无涯子。” “无量天尊,桃花潭下必有大妖,还望殿下体恤黎民,出借鲛人查探一番,为民除害。”无涯子施了一个大礼,姿态极为谦卑。 风水轮流转,昨日还是清雅如谪仙,今日四处奔走,倒显出些狼狈的人气来。南王冷眼瞧着,拒绝了他。 “殿下!只是下水看一眼……” 南王毫不客气的拒绝:“水里想必是大妖,鲛人又是妖身,法器是用不得的,若是遇险她如何脱身?” “贫道自当护佑她安全,若是那大妖脱去束缚,为祸人间,届时殿下又如何自处!” 两个形貌昳丽的男人无声对峙,无涯子咄咄逼人,南王寸步不让。 如若真是大妖,趁没酿成大祸前道宗除去也是好事。 只是……真的有妖? 鲛人都是上百年没见过的传说人物,英王公那条藏了多少年才出来炫耀一番,后来……不怪他怀疑,妖邪出现得越来越少了,几乎未听闻过相关事件。 “贫道猜测,应该是上古凶兽。” “地下河道四通八达,如果太清山镇压过什么妖物,天长日久符文松动也是情理之中。” 只有她能下冰冷幽深的桃花潭,复杂漆黑的暗河人眼不可视,也无法脱身于湍急水流。 的确,鲛人是最合适的。 南王默认了相助之事,回房时才惊觉打脸。说好的不让她去,结果转个头就被说服了。 这边南王去哄亲亲宝贝儿下河道,那边无涯子趁着道宗诸人都在,商议捉妖一事。除魔卫道若只为护佑苍生,未免太假。妖身有许多用处,入药炼丹,制成法器,何况大妖都有许多宝贝,经年累月积攒下来,也是一笔不菲横财。 沅水行了只小船,行速如箭,走得飞快。慕容无伤倚在船头,水风轻轻拂过,两鬓碎发缠绕笑意潋滟的唇角,尽管他并非在笑,温润风流的气质也使他尤为可亲。 “小柳。” “公子?” “让他们再快点,鲛人绝不能下桃花潭。” 小柳为难:“公子,已经很快了。”公输家的机关术小有所成,结合了西洋技艺更是威力无穷,新研制的快艇一日千里,可堪称当世最快的船。 饶是如此,慕容无伤仍不满意,五日的路程压到叁日,叁日也不够,择了条少人顺流的水路疾行,明日那位珍珠宝贝儿可就下水了! 公子修眉微皱,冠玉般的脸有些不耐:“给了这么多银子,就只做了艘小船,载不得货,也开不了太快。运送消息还没灵鸽机敏,载货也比不上大船,这小巧精致的模样倒适合秦淮河里一骑绝尘。公输家造了什么东西,糊弄我?” “公子……机关绷得死,时间长了会出事的。” …… 天色已暗,霞光给水鸥渡上金边,斜阳夕照,山谷间错落几家倒塌残败的房屋,徒生凄凉之意。 慕容无伤扫了一眼:“这——” “公子,水流变快了,底下有东西!” “快跑!” “龙王爷饶命!龙王爷饶命!” 原本碧色的江面变得浑浊,水流涌动,泥沙被翻起,似乎有很多小鱼撞击船底,黄水波涛间,有鳞鳞白甲游动。 小艇晃动剧烈,几乎要被掀翻,平静的水面波涛滚滚。慕容无伤四下看一眼,紧紧攫握桅杆:“离船沿远些,免得被翻下去,船工严守岗位,我们快些过去,公输家的东西不……” 水中白鳞狠狠撞击一下船身,小船打了个突,就偏离了航道,卷进暗河涡旋中。 江面恢复平静,再看不到一只船影。 恋足癖交配指南 暗室里珠含玉光,宝气隐隐,五彩销金嵌宝的摆件都放得恰到好处。鲛人坐在雪白的羊绒地毯上,啃着桃子看画本。 封面五个大字:幻情天游记。 大概讲一个书生进京赶考途中误入仙境,和各种仙女啪啪啪的故事。虽然是个故事,主要画的还是姿势教学:藤缠双树、雁首低回、观音坐莲、牡丹乱放…… 鲛人啃着啃着,小嘴巴停止咀嚼,小脑瓜陷入沉思。 有些姿势慕容跟她用过,倒也不陌生,只是……108种姿势也太多了叭! 人类在交配上的创造力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呢。 “在看什么?” 鲛人头也不抬,兴致勃勃研究姿势大全:“人类交配的花样真多啊~” 南王劈手夺下印刷精良的画册,草草翻阅后,砰的一下把书砸到门上。 哪个不晓事的采办这种东西?! 鲛人看他气得胸口起伏,脸色阴沉得要杀人,怂怂的往后缩了缩。 真是奇怪,慕容看得可高兴了,萧夜也会捉着她按图册一个个试过来。这画本画这么好,不知道他发什么脾气。 南王兀自气了一会,也明白过来是外甥搞鬼,都能想到他表情,多半挤眉弄眼嘲笑他严厉古板不通人事,拿这等手段收服鲛人有失磊落。哼,小兔崽子,舅舅风流恣意时你还在玩泥巴。 “明日你下桃花潭。” “唔。”虽然她不想去,但还是听话的点头。 坐在地上的美人裸着两条腿,小腿玉藕一般,脸蛋粉嫩嫩的,含露目水汪汪的看着他。矜贵的殿下顿时有些口干舌燥。 “今天还没喂你。” 鲛人摆摆手,继续看画本:“她们送了几个桃子,我不饿。” 南王充若未闻,抱起美人往布置得如神仙府邸的床榻走去。月影纱光华隐隐,偶尔有流光划过,笼住一方洞天。 哦,他想交配了。鲛人这样想着,心中涌出不情愿来。 南王解开玉扣腰带,露出胯下与主人气质不符的巨物,倒也一样威严骄傲。 “舔。” !!!南瓜王,鲛人也是有脾气的!少女扭身一滚,扯了被子把自己裹成个大蚕蛹,缎子似的头发乱蓬蓬露在外面,像个大白萝卜。 气性还挺大。 “那用手?” “用脚?” 这七拐八拐的,终于把目标落定在最初的念想上。鲛人扭了扭,等男人来掀她被子。 美人斜倚床头,软绒的被子团起来做了枕靠,一双白玉小脚百无聊赖的摩擦怒涨的肉棒。时而脚掌心包围揉搓,时而轻轻拍打,莹润剔透的脚趾还去逗弄敏感的蘑菇头,蹭得一脚滑腻。 南王喘气粗重,渐渐情动,那双小脚粘了湿滑的前精,淫靡极了,玉足戏耍着一根紫红粗壮的大屌,趾甲上还零星涂了丹蔻,那是他无聊时随便染的。 红与白与黑,这冲击不亚于知事以来见过的所有声色! 他死死盯着胯下动作的小脚,胸膛起伏不断,像蓄势待发的雄狮虎豹,蕴藏了极大力量。“呵…嗯……”一道白浊激射而出,呈抛物线直直射在娇乳小腹上,红唇粘了几点精水,下意识伸舌头舔了舔。 糯红的小舌头在眼前探出收回,南王猛地扑上去,迅速抖擞精神的肉棒就直接入到了最底。 “啊!!”没有扩张没有前戏,就算她平时就水多,也不带这样欺负人的。鲛人瘪瘪嘴,哇的就要哭出来。 “疼,不要你呜呜呜……出去出去!”修长的白腿朝天乱蹬,宛如被擒后兔子蹬鹰的垂死挣扎。 甫一入巷南王也觉得不好,只得亲亲她低声安抚慢慢退出来。看她眼含泪花委委屈屈躺在身下,又心疼又自责。 如果不是他把持不住…… 他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想为美人服务一下。男人有男人的骄傲,用焚情香,岂不是证明他既无魅力也无技巧。 “啊~”鲛人猝不及防喷了水,娇躯微微颤抖,指尖摩擦过敏感点,指甲盖剐蹭它,美人拧着腰,又想他刮那点肉又想缩回去免受刺激,夹着一根手指颤抖,敏感到了极点。 淫娃! 手指抵着敏感点来回搓揉,忽轻忽重,拇指摁住颤抖探出的小红豆,两重夹击。修长美腿又开始乱蹬,这次勾住了南王的肩背,朝自己拉。 手指动了动:“要不要我?” 鲛人软软应和:“要的,快点嘤嘤嘤~” 巨龙重入溪涧,虽然太小,但正是快活的所在。它肆意抽插翻滚,搅乱点点水花。 “啊……好厉害……插死人家了,大鸡巴插进小肚子了,嗯啊……被插穿了呀……”鲛人满脸欲色,绽放出艳绝的光彩,面上红晕愈浓,香汗淋漓,娇艳得如海棠滴露。 尽管心理不大情愿,身体还是迅速沉浸交合的快感,绝色美人搂住奋力耕耘的男人,不断说骚话引他肏弄自己,一身精力全数宣泄到她身上。 月上中天,红蜡早已燃尽,只余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发出幽幽冷光。室内两人却春情正盛,仍相对耸动,白花花肉体纠缠在一起,哭叫水声不歇。 “要……深一点……射给我……”膝盖磨得发红,身后男人的鸡巴太粗太长,力道蛮横地在小穴里冲撞,每一处敏感的软肉都被碾开,鲛人哀哀软叫,收缩小穴吸吮,努力把他绞出来。 “殿下。”是陈先生。 南王知道他的意思,揉着奶射她个满肚浓精。 ——— 本来只是想开车,现在我想开火箭。 写肉在于解压,写剧情会希望读者能看到草灰蛇线的一点伏笔,男女间不着痕迹的一点糖,但是欲情参半的文就好尴尬,好像我笔力不够都没写出来一样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