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 初见 九月初的蝉鸣已比盛夏温和许多,但时笑还是被吵醒,在床上翻来复去的再也睡不着了。掀开空调被起身刷牙洗脸,洗簌完后吸拉着人字拖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看了看,除了矿泉水都是生食立马关上冰箱门。 时笑抓拉两把头,这么热的天她实在懒得煮午饭,溜达进了厨房打开橱柜拿出一个碗和一包麦片。拆开倒进碗里,从热水壶里倒出热水就端到客厅餐桌上,又进厨房随手拿了一把勺子出来,一屁股坐在餐桌旁木呆呆的看着这碗麦片,不知魂游到哪里去了。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手机铃声的响起拉回了发呆的时笑。时笑慢吞吞的走进卧室在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接通:“喂……” 手机里传出熟悉的声音:“笑笑,我长话短说,入校手续办好了没?好好学习,和同学搞好关系,生活费已经打到之前那张卡里。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时笑面无表情的回答了一个字:“没。”“那就这样,我在忙。”电话冰冷的挂断。“呵。”时笑就知道会是这样,怎么还会有期待?期待父爱母爱?他们是一对冰冷的机器,此生所有的热情都在他们期望的科学研究,而她只是意外和拖住他们脚步的累赘。 唯一问时笑最多的问题就是成绩,唯一对她的鼓励就是你成绩好才能读最好的大学,跟上父母的脚步,接父母的班,做一个优秀的科研人员……成为一个伟大的人。 刚开始听时笑还会激动振奋,这是父母对她最好的期待呀!时间久了她已经对这类话无动于衷。她想要的不过是放学回家后,爸爸妈妈已经做好饭菜在家里等她开饭,吃饭的时候问问她在学校里的小事情,周末能带她去公园溜达溜达,放放风筝,喂喂鸽子。或者妈妈带她去逛逛商场,陪她买衣服…… 但这些时笑永远得不到,她的父母永远都是在实验里做研究测试。难得的假期回家的时候也是两人各种研究话题,有时候灵感来了,连说都不说一声就走了。只剩下空荡荡的房子,渴了,饿了,冷了,热了,病了没有人关心和照顾。 时笑冷笑一声,要不是小学初中高中能住校,周末可以吃社区食堂,估计她饿死在家中,等尸体发臭了警察同志他们了,他们才会想起来有一个女儿。 吃完麦片洗了碗和勺子,时笑坐在书桌前拿出高三的数学测卷刷刷刷的开始刷题了。40分钟后试卷做完了,时笑对了对答案,看自己错在哪里,为什么会错,避免下次犯同样的错误。 不知为什么时笑心里总有口气吐不出,总觉得憋屈的慌。自己成绩在之前上的公立高中也算是名列前茅的,眼看一年后就要高考了,可偏偏这个时候父母让她转校。 从初中到高中,她过着有父母却像孤儿的生活,她可以自己一个人生活到高三毕业。可是他们俩到好,由于工作调动到其它城市连带给她办理了转校,并说是金子就会发光,不管在哪里读书你都是最闪耀的钻石。 时笑甩了甩头懒得回想:“博识高中,真TM的烦。”刚住进新家的时候她就搜索过博识高中,跳出来的词条都是什么权贵高中,强大师资,升优率,一流宿舍……等。 时笑每条都点开看过后得知这是一所知名高校,是津城名列前茅的私立高中,它不仅有强大的师资团队和教学资源,还和国外知名大学接轨,直升大学。并且学校还设立很多优惠政策:学费全免,住宿全免,高额奖学金。 但是贴吧里有些帖子有一些隐晦的暗示,学校里有不可说的某些事。 时笑初中的时候见过校园暴力,一直以为它离她很遥远,她是老师心中好学生,在校内老师是把她捧在手里怕冷,含在嘴里怕化。但是高中和初中不一样,高中老师不像初中老师,他们更讲究实惠,人际关系,社会关系,和那些学生家长交好能给他带来好处。 时笑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生活,她除了学习就是学习,从来不惹事生非,但是你不惹事,不代表事不惹你呀! 高一时的她第一次遇上某些事后首先找老师求助,但是老师能关照她的只能在校内的某些时段,在宿舍里,在校外老师就无能为力。 时笑也求助过父母,不止一次,而父母却说他们为什么不找别人却找你,这点事你都解决不了,你以后怎么解决更困难的难题呢?迎难而上只会让你变得更坚强更强大,时笑就知道没有人能帮助她了。 今天周一是入学的时间时,时笑生物钟让她从睡梦中醒来,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舒动筋骨。洗簌完后时笑对着镜子里木无表情冷淡的自己,给自己打气:“用笑去面对困难,用笑去面对困难……”直到时笑的脸上呈现出淡淡的完美的笑容来。 新家离学校不远,步行十分钟之内能到。这是一个老式小区,四通八达前前后后都有各种自建房。走出自建房群的路口就会看到很多小摊小贩,有的卖早点,有的卖自家种的蔬菜水果等杂乱不堪。 从路口左转在朝前走几分钟就能看到博识高中的大门。博识高中的大门很朴素,看上去就和普通社区大门差不多的,要不是有招牌挂在哪里根本都看不出是所高中。 在外观上它惯策的是低调主义,内里有着高大上的奢华。进了校后幕入眼帘就是一条宽敞笔直的大路,直通到框字形的教学楼,教学楼门前竖立着一个书本模样的石雕和包围它的喷泉。 大路两侧绿化做的极好,高大笔直的云杉立两边,每边都好好几排,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树林。云杉前面的灌木绿化带种满了木槿锦葵,正是木槿锦葵的花期,白的浅粉的浅紫的紫红的,朵朵花儿竞相争艳。 美丽的花儿给时笑带来了好心情,脸上的微笑不由的鲜活起来。清风飘来的花香如同浸在茶杯里的花茶,茶与花的织缀揉腻出淡淡的清香。 沉皓白为了避开开学时的嘈杂特意延迟了一个小时后进校。打包好的早餐拿在手里,进校门后直径走到他常去摸鱼的点,云杉后面的学生小憩长廊。 长廊被一株株矮桩紫薇包围,也是花期花开艳丽明媚,长廊的石凳上地上散落着粉色的花瓣。沉皓白挑了个靠廊柱的位置坐了下来,一口奶一口三明治的吃了起来。 九点多的阳光就开始刺眼起来,金色的光剑透过深绿的缝隙直射到他的眼上。沉皓白不由的眯了眯眼,歪了下头来避开光照,从两株紫薇的空隙间看到一个扎着马尾,身穿蓝t白裤的女孩走到绿化带,微伏身子低头轻嗅花香。 阳光照在她青涩的特有的素面朝天,脸蛋白嫩透着粉,一双杏眼眼尾下垂,嘴唇唇珠饱满,像欲开的花骨朵。 她凝视着花儿浅浅一笑,犹如山泉乱石边独美的兰花,清冷孤傲得让人有克制不住施虐欲。 沉皓白霎那间心跳剧烈跳动,狂躁得要冲透胸膛。右手拿着的盒装牛奶不自觉的落地,与地面亲吻相见,乳白色的奶珠飞溅到他的鞋上。左手的三明治被他强劲的手掌紧握成团。 沉皓白星眸半敛舔了舔牙根,脸上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教学楼办公室内老师们正在商量着课程的排序,体育老师已经抓狂又孤助无力的说:“换,都换给你们。” 咚咚咚,时笑在敞开的门上轻敲了三下:“老师们好,我是新转来的走读生。” 一众老师们齐回头,其中一个体态微胖,留着半肩头发,鹅蛋脸单眼皮的女老师脸上带笑的说:“时笑来了呀,等一下我带你去你的班级。” 坐在板凳上瘦的像一道闪电的瘦高个子的男老师说:“小王,你是走了狗屎运吗?这样的学霸怎么被你捡走了?你就偷着乐吧。” 小王老师抿着嘴偷笑得意洋洋:“谁让她来办手续那天你们都不在。”她耸耸肩两手一摊:“只能便宜我了。” 老师快手快脚的拿起一迭早就准备好的试卷对时笑说:“走吧。”时笑安静的跟在老师身后,正是课间休息时间,走廊上学生打闹嬉戏气氛青春又活跃。 老师带着时笑走上三楼,途中大概有本班同学:“王老师,王老师,今天会不会测试呀?”王老师笑眯眯的说:“你猜?”“老师,不要这样嘛!给个准信啦!” 时笑看到他们的对话轻松随意,看来这个班的师生氛围不错,紧张的心理有点放松。 跟着老师来到三楼楼梯口右手边第一间教室,进了教室后,老师站在讲台中间轻咳一声,班级里立马安静下来。 “我们班这学期转来了一位新同学,大家欢迎下。”话音刚落就响起鼓掌声。停顿了几秒后老师回脸看了眼时笑:“时笑,自我介绍下。” 时笑心里深吸一口气,但脸上的微笑不变丝毫不显心理状态:“大家好,我是时笑,时间的时,微笑的笑,很高兴来到高三二班,和大家一起学习,努力进步,谢谢。” 讲台下的学生们开始交头接耳:“高三转过来?”“不会是学渣吧?”“哇哦,她长的好漂亮哟。”“切,看脸的垃圾。”讲台下哄堂一阵。 等他们又都安静了王老师看着下面,琢磨了下:“时笑,你去一列三排靠外的位置坐。程泽你坐到最后排去。” 程泽耸了耸肩,合乎心意地淡淡一笑道:“ 太好了,终于能坐后面去了。”扒拉着拉出了书包,走向后排。 时笑看到他离开位置后,就到三排坐下,并对同桌微微一笑。 同桌是个脸蛋圆圆的可爱小女生,圆溜溜的大眼滴溜溜的盯着她满是好奇。 老师在讲台上说:“每组组长上来发下试卷。”话音刚落各种抱怨声时起笔伏,每组组长乖乖的上来领试卷,一张张发下去。 小王老师接着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两道数学大题,并对时笑说:“你上来做这个。”时笑愣了愣,上台拿起粉笔开始解题。 小王老师拉出讲台下的板凳坐了下来,用眼神巡视着下面,同学们如同鹌鳩般的老老实实的写试卷,不敢交头接耳。 时笑写完黑板上的两道题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老师就站起来看时笑的解题,边看边点头。时间差不多了的时候又坐回了凳子上:“交卷。” 同学们哀嚎一阵陆陆续续的交卷子,等卷子都收完后又开始说到:“黑板上的两道题是放假之前我让你们做的,结果很让人心疼呀。” 老师干咳一声,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道表达心中不满:“以前最基本讲过很多次这种题型,和你们说过无数次这种题型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必考,结果呢?题型小小变化一下,你们就完全不会做了。” “你们看时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题型,但她解题步骤,每一步都是简洁明了。而你们呢?全班45个人只有三个人做对了。” 老师满脸愤慨:“最不应该的是胡丽,你居然也会做错。你的数学是语文老师教的吗?你全班的排名是假的吗?” 坐在第三组第一排穿着粉色泡泡袖连衣裙,剪着bobo头的女生听到老师这样说后,脸立刻白了起来,咬了咬下嘴唇流露出想说什么又没说的表情,回头看了眼时笑。 时笑头低着想骂人了,刚到班级才一个小时不到就给我拉仇恨。 胡丽的同桌用胳膊肘撞了下她,并对她眨了下眼,胡丽侧脸木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他意味深长地对她一笑。 下课铃声响起,今天老师也不拖堂,拿着试卷风风火火的喊了下课。课间休息时段,班里聊游戏的聊游戏,聊暑假生活的聊生活,上厕所的去上厕所,想放风的去了走廊。 时笑的同桌性格外向,这也是为什么把时笑安排成她的同桌。她一下课就拉着时笑说:“哇哦,你好厉害呀。”两眼放光:“以后的数学作业就靠你了。” 时笑腼腆的回道:“还好啦。”前面的同学也回过头说:“加我一个。” 时笑还是报以微笑。然后她们俩很快的就开始说其它话题,偶尔也会搭话时笑两句,时笑也都回答了。 同学之间的友情就是来得快,熟络起来后不仅互报名字,喜欢喝什么口味的奶茶,吃什么口味的零食,追哪款爱豆,又爬了什么墙头,并约好一起吃午饭,抢食堂的经典菜:红烧肉。 第三节课是英语课,也是上课就来考测,惹来骂声一片。英语老师是个风度翩翩的小老头,穿的比较英伦范,一口流利的英语格外有韵味。他也是铃声一响就下课不拖堂。 下课后时笑在同桌宋依依,前桌毛雅琴的带领下去食堂吃午饭。 胡丽和同桌等班上同学都走光了后胡丽大剌剌往后一靠:“阮文博。” 阮文博伸出手抓住胡丽的左手把玩着:“明白……”胡丽拍开他的手:“别在教室里黏糊糊,被看到不好。” “那教室外就可以?” “少TM跟个泰迪似的天天发情。” “我只跟你发情。”说完阮文博头探过去在胡丽的耳垂上舔了一口,又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胡丽强硬地推开他:“先办事。” “会让你满意的。”阮文博含糊着说:“走,先去吃饭,饿死我了。” 食堂里总是人来人往,人声鼎沸。 沉皓白懒散散的趴在桌子上,不想动。余翰拿出手机刷微博:“沉少,饭也不吃?” “怎么,余少你也不想吃?” 沉皓白和余翰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友,家境环境相同。两个人也算是兴趣相投,又狼狈为奸,一个明着坏,一个暗着坏。 余翰是个看上去阳光活力十足的阳光男孩,脾气却暴虐。沉皓白是表面上文质彬彬,内心却黑暗阴郁,又带点自傲的疯批。 “天台去?”余翰冲沉皓白一昂头。 沉皓白二话没说的起身走人。 教学楼的天台有个不成文的潜规则,一般人是绝对不会去的,只有他们那群二代们和跟班才能去。哪里是他们聊天抽烟,琢磨一些不可说的点。 到了天台,已经有几个小团体的人在哪里了,看到他们后纷纷打招呼:“沉少,余少。”并自觉地让出最好的位置出来,他们俩理都不理的直径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台阶上。 余翰掏出香烟打火机,递了根给沉皓白,把火给他点上,又给自己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皓哥今天不对劲呀!”和沉皓白太熟悉了,余翰一眼就能看得出他不对劲。 沉皓白不吭声,一口口的抽着烟,眼神空洞的看着远处。 “你信……一见钟情吗?”纠结了一会沉皓白问道。 “呵。”余翰有点惊讶沉皓白会问这样的问题,带点意味深长的语气说:“一见钟情,不就是见色起意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的轰鸣在沉皓白的脑里炸开:“见色起意?”修长如玉的手指捏熄了指间的香烟,微微的灼热感刺疼着他的指尖,两指一松烟蒂飘落到地上。 “看来是有啰!余翰一手搭在沉皓白的肩上问道:“皓哥打算怎么追?话说就凭皓哥的模样,只要你勾勾手指,人家肯定往你怀里扑了吧!” 沉皓白勾勾嘴意味深长的吐出两个字:“在说。” 告白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就到了放学时间。时笑抱着一堆发放的课本,就打算回家。九月的天终于没盛夏那么毒辣,下楼后时笑为了不晒到太阳选了条鹅暖石小道走。阳光斑驳,花瓣四落,偶尔能看到花丛角落里的小情侣唇齿相交。 不知为什么总感觉有人似有似无的盯着她。像暗夜森林里蛰伏的狼,危险气息如藤蔓一样缠绕在她裸露在外的脖颈上。 她猛的一回头四处张望,看不出什么不同。远处教学楼上沉皓白的眼神如影随形的盯着时笑,余翰顺着他的视角看到一个姑娘的身影。由于距离偏远,余翰也没能看出她长得什么模样。 “谁?” “不认识。” “要我找人打听打听?” “好。” “打球去皓哥?” 沉皓白一脸嫌弃的说:“太热不想去。” “去嘛?”余翰憋出矫柔绉做的声音,拉扯着沉皓白的双手荡来荡去。 沉皓拍开余翰的手掸去不存在的鸡皮疙瘩:“脏,臭。” “草,皓哥你不懂。”余翰摆摆手指:“妹子们就喜欢看男人在操场上挥洒汗水,还有偶尔间露出的腹肌。”脸上一副你懂的表情。 沉皓白嫌恶的撇撇嘴:“不懂。” 余翰一把搂住沉皓白的肩:“晚上嗨皮去。” “啧啧啧,你那无处安放的精力呀。” “切,本少爷天赋异禀。” 夜晚的津城街灯四起,投下一团团炽白的光影。车水马龙,远处立交桥上的车流蜿蜒相连,汇成一条条摇曳的霓虹。 Twilight照旧灯光迷离,音乐震耳,二楼包厢里酒池肉林纸醉金迷。余翰被一群妹子包围,个个腿长胸大。 包厢角落里有一对酒喝嗨了,忍不住的热吻,男人手在女人全身游动,女人被爱抚的发出一连串的呻吟。 最后男人的手指游荡到女人的下面,手指在她内裤勾勒出的唇型处上下大力的摩擦。 女人激动的情颤不止,爱液不断分泌溢出,沾染着内裤。 男人一脸的情欲涨红了双眼,直接勾开内裤,另只手松开卫裤上的绳结,连同内裤一起扯下,露出紫黑色的阴茎。在她穴口稍微研磨两下直愣愣地冲了进去,嘴里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又拔出又插入,速度越来越快,犹如打桩般的动作起来。 包厢内淫秽的气息和红酒的酒香交织出靡乱的画面,余翰不由的意动起来,沉睡的巨龙在粗杂的草丛中抬起来头。 左边妹子开局位置占得好,从坐到他身旁后,就若即若离的用胸蹭余翰的胳膊,一脸娇滴滴的和他碰杯。 妹子一头蓬松黑发,明媚皓齿,肌肤白皙一脸精致妆容,正是他喜欢的那款,余翰也有兴致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 妹子看到余翰裤裆的大包渐渐鼓起,伸出食指在裤裆上来回划线:“余少……” 眼神迷离的余翰捏了捏她的下巴,拇指大力揉擦了下她的嘴唇。妹子明了的起身蹲在余翰的两腿之间,解开他皮带,拉下裤子拉链,半扯出余翰的裤子褪到大腿间。 深红的阴茎瞬间弹出,龟头上溢出几滴清液。女人光看着身下就忍不住的开始发痒,舌尖探出,舔掉溢出的清液,又用力的大吸一口想品尝更多腺液。 余翰爽的嘶的一声,用手带了点力道按了按妹子的头。妹子吐开龟头开始一口口的舔着柱身,等整个柱身都湿漉漉了,才大口吞下整根阴茎,不断吞吐。 他享受着女人唇内火热的吮吸感,等感觉差不多的时候猛抓住女人的头发,毫无感情的往下压的更深。当龟头喉咙口进进出出时,那紧致的包裹让他忍不住腰眼犯酸。喘息声越来越重,腰身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猛的死命的顶着喉咙,阴茎抽搐的射出一股股精液。 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女人的嘴角溢出,她抬起头张嘴展示嘴里的精液,看到余翰额头微点,便一口吞咽下去。俯身继续舔、吮着他的阴茎,把它清理得干干净净。 沉皓白木无表情地看着眼前一切,不为所动,幌动着酒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红酒。 余翰葛优躺的摊在沙发上,裤子也不穿上,晒着鸡儿。右手边一头染着金色长发的女人,拿起酒杯喝下一大口酒并不吞下,媚眼如丝探到余翰面前,吻上他的唇。 余翰嘴唇微张,红酒丝丝流入他的口中。手摸到她的胸前,大力揉捏亵玩。激烈的和她口舌相交,搅动着她的舌尖,口蜒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到胸口…… 眨眼间便到了周五,短短一周时间时笑和同学们相互熟悉起来,没想象中那么差。午饭后语文课代表拿着张卷子就来到时笑的课桌边:“时笑,数学卷子最后那道附加题你做对了没?” 时笑从抽屉里拿出卷子,扫了眼:“嗯,对的。” “那你给我讲讲,这道题的解题思路和方法应该没错,可到了后面就不知道哪里不对了。” 丁鹤轩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一脸求知的看着时笑,顺手拉了张旁边的板凳坐下。 时笑很干脆的拿出笔和稿纸,看着丁鹤轩的试卷写起解题步骤,边写边说:“前面那几个步骤都没问题,我也是一样的,到了中间这里我们就要换一个公式,而你用的是其它公式……” 丁鹤轩恍然大悟的拍下桌子:“错在这里呀。”他扭捏了下又问:“时笑。” “嗯?” “周末有时间吗?” 时笑侧脸回看过去:“?” “哦,你别误会。”丁鹤轩满脸涨红:“我数学总是提不上去,想和你一起复习看能不能借鉴你学习方法。” “看能不能借鉴你学习方法。”阮文博怪声怪调的嘲讽。 丁鹤轩猛的站了起来,板凳移动的摩擦声格外刺耳。 这时教室外有人喊:“时笑?时笑?” 时笑应到:“哎。” “有人找。” “谁?” “我哪知道,我就是个传话的。”话音刚落一个身材娇小娃娃脸的女同学走了进来:“二楼楼梯转角。” 时笑也没多想,以为是班级其他同学找她。出了教室下到二楼转角处。 只见一位长相斯文而俊秀,气质清冷优雅,那双墨色深邃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扬。简单的纯白体恤,黑色长裤都被他穿出矜贵感,真是一温润如玉翩翩美少年呀! 他站姿挺拔,似月下雪松,看到时笑那刻脸上的浅笑便加深了。 “请问是你找我?”时笑有些疑惑但却礼貌:“抱歉,我好像不认识你。” “沉皓白。” “什么?” “我的名字。” 沉默。 沉皓白看着眼前的姑娘有着浑然天成的天真和娇媚,风卷起她丝缎般长发,让他心跳加速想轻抚她的发丝,还隐隐夹着内心深处某种隐秘的渴望希望得到满足的雀跃。 他的音色偏深沉,没有青少年独特的清脆,有月涧新雪的冷,还有雾影穿疏林的清冽。 “我喜欢你。” “啊?” “做我女朋友。” 时笑有点茫然、有点惊吓,并且三楼楼梯口已经有几个同学偷窥围观。 “抱歉。”时笑打算转身就走。 沉皓白一把拉住她的手:“为什么?” 时笑垂下眼轻颤的弧形眼睫像小扇子一样,在白皙的脸上落下唯一的阴影:“我不早恋。”说完转身就走不带一丝犹豫。 被拒后沉皓白的脸还是带着淡淡的浅笑,心里却犹如深渊里飘出的黑色毒雾,一点一点地侵蚀他的心脏,腐蚀得千苍百孔。 流言蜚语的传播速度是很快的,不到放学时间,时笑拒绝沉皓白的交往,已经穿得人尽皆知,并被改编得七零八落。 教室内,宋依依用惊叹的眼神看着时笑:“天呐!你居然能狠心拒绝博识双少中沉皓白的追求?” “有人追求就一定要被答应吗?” “就冲着他的脸你和他谈恋爱不香吗?”陶萱嘟嘟的说:“看着他的脸我饭都能多吃两碗。” 时笑忍不住笑了:“你呀……”此时时笑不知她日后将会堕入无尽暗黑的深渊。 “我是坚定的颜值党,当然看脸啦!真不接受。”宋依依又反问道。 时笑声音低沉:“我要学习……我只有学习,除了学习我没有想过其它任何事情。” 宋依依丢出一句:“学习机器。” 骤然的心慌传递到她的胸口,又飘逝散去不留一丝痕迹。时笑暗自琢磨:“这样一个温柔又文治彬彬的帅哥,喜欢他的女生肯定很多,他肯定也追过女孩,表白被拒,对他来说大概率很正常吧!” 放学时间,余翰和沉皓白并排走着,余翰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沉皓白。 沉皓白冷呲一声绕开大路,朝左边墙角那边走去。墙角两侧都是高耸的铁质栏杆,栏杆上挂满了迎春花,虽然不是花期,初秋渲染出深绿的枝条支支垂下,勉强画出一副春的画面。 角落里,散落迭放着几根石条,大概是搭建什么多出来的材料,随意的丢放形成天然的板凳。 沉皓白漫不经心地坐在秋日余晖照射的石条上,左手轻搭腿上,右手从口袋里掏出香烟,从烟盒里拿出两支,递给了余翰一根。 火光一闪,一丝白烟袅袅升起。沉皓白深吸一口,浅浅吐出,燃烧烟叶的香和尼古丁的焦,交杂在一起的苦涩让他有种淡淡的晕眩感。 余翰吐出一口烟,轻弹:“皓哥真牛,一下午时间你就成为了全校的焦点。” 沉皓白眼神阴鳩,只有余翰在身边他才会呈现出他本来面目:“我会让她求我。” “我隐隐听说二班胡丽要对付她。” “呵,告诉她不要动。” “怎么,怜香惜玉了。” “切。”沉皓白朝余翰勾勾手指,余翰侧耳听来,耳边耳语响起,余翰不由地感慨:“你真TM的有毒。”两人对视一笑。 又是新的一周开始,时笑照旧拿出老师给他开小灶的测卷,用课余时间刷题。 班里有些小小变化,时笑没感觉出来,她一心就是学习并不关注其它变化。班里之前对她略为活络的人,特别是男生开始带着一丝玩味的眼神偷瞄着她。有些女生带着嫉妒的表情,私下窃窃思语的讨论什么。 午餐结束后时笑打算小憩下养养眼,“时笑。”又有人叫她。 时笑睁开眼是一个不认识的女同学:“有事?” 这位女同学拨了拨刘海,然后双手撑在课桌上:“有人找。” “谁?有什么事?”时笑疑问道。 “你去了就知道。” 时笑有点犹豫,女同学有点不耐烦挑起她的丹凤眼,显示有点凶:“去了就知道。” 时笑心里有点慌,不知道为什么有不认识的人找她。 “走呀。”女同学话丢出就走出教室,在教室门口等她。 宋依依有点担心:“时笑,你,你没惹什么事吧?她是五班的学渣校霸裴倩然。”听她这么一说,时笑心更慌了:“我没惹事呀!” “快点,还要我抬八抬大轿请你?” 时笑有点不敢动,畏畏缩缩的还是起身,出了教室跟在了裴倩然的身后。 裴倩然个子高挑,一双笔直的大长腿从jk短裙中露出。 她带着时笑走到底层,走出教学楼,直径往右边走去。时笑跟在她的身后不停的给自己打气,路边来往的同学看到后,不停的回头观望。 最后走到了云杉树林这里,一个背对着她们的男生斜靠在云杉树杆上。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是裴倩然带着时笑过来了。 裴倩然带着时笑走到沉皓白的面前,话也不说的就走到另棵树下蹲下。时笑看到了是他,紧张的心情有点放松,但也不敢报以轻信:“你有事?” 沉皓白似笑非笑站在她面前,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尘埃将他温柔笼罩,就像漫画中走出的男主角,好看到不真实。 “有。”简单干脆的一个字。瞬间用他白皙纤长,雄劲有力的手一把搂住了她,手掌紧紧捏着她的肩。 时笑啊的一声惊叫。沉皓白带着阴郁的微笑伸出食指,在嘴唇上嘘的一声:“带你去看个热闹。” 时笑惊恐的身体微颤,觉得他不像是他根本不似传闻中的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沉皓白的力道很重重,她挣脱不开,被沉皓白带着朝里面走去。 走到一片角落外,这片角落修缮得很有特点:一条半圆形做旧不规则的墙,墙并不高大约只有一米五,但墙的宽度又和一般的墙不一样,有半米多宽。 墙壁特意做得破破烂烂,保有沧伤感。半米多宽的墙顶上为了预防学生爬上去,种满了各色不一爬藤花卉。 靠着墙边大约也是半米距离的地方,放置了好几条长形欧式板凳,给喜欢学习的学生一个能安静学习的空间。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骨感的。 沉皓白拥着时笑走到一个很隐秘的位置,这个位置围墙内的人绝对看不到他们。围墙内有一伙人,其中有个面正对着时笑他们的方位。狼藉的地跪在地上,眉目清秀的他低垂着头,身上的白色衬衫沾染了几个脚印。 一个染着雾霭蓝发色身材健硕的男子站在另外两个男子的中间,对着跪地清秀男在说什么,清秀难似乎在无声的哀求,眼泪顺着眼角流到下颚滴落倒地。 雾霭蓝双手插袋,啐了声,冷哼一声。两侧中的一个脸还带着笑的就一脚踹去,他被踹倒在地,还有一个没动手的男子,向他走过去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并用脚底在他脸上磨蜒。 最先踹他的男人名叫唐石,留着一副小平头,大概一米七几的身高,看上去有点弱,可踹人的力道真不轻,一脚一脚的猛踹他柔弱的腹部。 他们耀武扬威,满是恶意的脸表情狰狞,灵魂刻录着丑陋与恶寒,同化的灵魂们一起欢庆跳跃庆祝…… 时笑被吓到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瞪得老大,说不出的阴冷开始笼罩着她的身体。炙热的鼻息从后颈传到耳廓,沉皓白的低沉又磁性的话传到她的耳道内:“三班的杜承泽,你猜……老师他知道吗?”他语调轻忽玩味,又像是藏着深邃情绪 围墙内飘来淡淡的哀嚎声和话语声交杂成悲鸣的乐章,这时地狱的赞歌。 紧握她肩的手松开了,垂到腿边。沉皓白眼角微微下垂,黑色透着点清冷感的眼注视着时笑,看她的表情就仿佛是这世界上最值得珍惜的宝物,凶狠而又贪婪。 时笑此时眼神是茫茫然的,无辜又清纯,紧张的鼻头都是晶莹的细小汗粒,喉咙发紧,双手握拳,手指用力到指甲深陷肉上也没有知觉。 双腿终于能被大脑支配了,跑字还没浮在脑里,腿已经不自主的动了。时笑撒腿就跑,气都不吐的,一口气跑到教室门口,扶着门框,大口大口的喘气。 另边余翰无声无息的从另个角落里走出:“开胃菜?” 沉皓白含笑不语 “看样子开胃菜很开胃呀!” “前菜也快了。”两人相视一笑,一个笑得肆意妄为,一个笑得阳光灿烂。 看见黑暗 整个下午时笑都是魂不守舍,老师讲的听不进,作业也是摊在桌上半天没动笔。同桌和其他同学和她说话,她也是答非所问。 宋依依有点担忧:“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探了探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没热度呀。” 时笑掩饰的挤出一点微笑:“可能是昨晚刷题刷的太晚,没睡好。” “学神的世界我不懂,对于我等凡人来说,刷题不如刷手机。”宋依依打了个哈欠:“一起走不?”边说边胡乱的把书本塞进书包里。 “你先走吧。”时笑担心又有其它班的同学来喊她,影响实在不好,她恨不得自己是个没存在感的人,可以安安心心上课、学习、回家。 书包里的手机传来了收到短信的震动声,时笑很奇怪基本上没人会给她发信息,父母只会打电话,以前学校的同学只会用企鹅联系她。 在书包里摸索了半天才摸到手机,掏出来一看,一条信息跳跃在屏幕上:放学到天台,不来后果自负。 虽然已是初秋但天还是很热,教室内虽然开着空调,同学们的进进出出带走了这丝丝凉意,只剩一室闷热。 时笑却一阵刺骨的寒意涌上心头,激的她脸不由发白,不由地打了个寒颤。握着手机的手越发的用力…… 想不过去,但不敢,不知后果的事情时笑从来不做。这么多年来,她遇事就会多想想清楚各种前因后果,做出她认为的正确选择,过着她自认为清醒的日子。 深呼吸,再深呼吸,连深呼吸几次后才让自己胡思乱想的大脑稍微的平静,站起身往外走去。 当她走到天台的大门时,沉皓白背光的静地立在那里,光从他的背后洒下,整个人都被镀了层柔和金光。平心而论他长得真的有种温润清雅的俊美,但丝毫不能掩饰他私下的恶劣。 他伸出手牵住她的手一扯,把她扯到天台上,不紧不慢地朝着他想要去的地方走。天台上传来了口哨声,起哄声……扰乱了时笑的心态。 时笑想挣脱开他的手却脱不开,只能迈着小碎步跟着沉皓白走。心里犹如小鹿乱撞,但不是害羞的乱撞,而心里带点怔忪阴翳的乱撞,不知他又要做什么。 天台除了大门外,并不是空旷的,而是整齐摆放着高大的水塔,太阳能板,水泵房和配电房。 沉皓白带着时笑东绕西拐来到一个隐蔽地方的旁边,旁边有间水泵房,水泵是长期不间断工作的,轰隆隆的响声恰好能掩盖住附近人的说话声。 他带着她走到水泵房墙角转角处和天台栏杆之间的缝隙处,把时笑向前一拉拉到他的前面:“你看学校总有些不为人知剧幕,看开场了。”话语玩味清忽又隐隐带点不为人知的兴致,说话时吐息的热度传感到时笑耳侧,她向前轻挪了半步拉开距离。 远处有几个拉扯的身影慢慢接近他们,在离他们不到五米左右的距离停下。其中有一个是时笑见过的裴倩然,她穿着大红色露腰的针织中袖小衫,下面穿着一条蓝色有破洞的热裤,裤子短到都能看到饱满臀部的臀边。 身体稍微后斜不停抖动光滑的右腿,她白富美形象刹那间转成太妹。 身后有三个她的跟班,其中一个正抓着一个扎着马尾辫女孩的马尾。大力的抓扯着马尾向裴倩然走来。 少女被拉扯的头皮发麻发疼,不自主的就低下头,弓着腰,随着她的力道朝前走。 走到裴倩然的面前,顺手一放松开她的头发,猛得一推推的很重,重到那个女孩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退退撞到栏杆上,腰重重的和栏杆撞击所产生的剧烈疼痛让她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耳光就过来了。脸狭和手指接触到的地方瞬间红肿耳朵嗡鸣,紧接着七八上十个耳光犹如潮涌连绵不绝。被打的女孩被第一下打懵了没反应过来,她连遮挡保护自己的本能都没启动,被打的呜呜尖叫和清脆的耳光声形成悲凉的二重奏。 裴倩然和另外两个女孩看得呵呵做笑,打人的女孩估计手酸手疼了,停下来甩甩肩扭动下手腕。 裴倩然示意不用接着打,自己上前怒骂:“余瑶你个贱货,敢勾引余翰。臭表子,仗着你是他家的亲戚的亲戚,四处勾引他,就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做梦!有我在谁都没机会。” 余瑶脸色红白相间瞳孔黑得死水,狼狈不堪拼命摇头,泪珠儿一串串从眼角跌落,带着哭腔哽咽着:“”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勾引他……” “没有勾引他?你个骚货,没勾引他能用你的胸撞他的后背?”裴倩然越发的激动起来,就像四射的火星子,如鱼得水的撞到干草堆里,砰的一下爆燃起来:“贱货你明知余翰喜欢大胸,四处显摆自己有大奶子,用你骚奶子去蹭他的背,还敢说没有勾引他?” 裴倩然怒得大脑发胀叉着腰大口喘气:“还发什么呆,给我扒光她的上衣,让她知道厉害。” 余瑶被裴倩然说出的话吓到浑身发抖,腿一软蹲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抱胸用恐惧害怕求饶的眼神哀求着:“求你,不要,我没有呜呜呜,我真的没有。” 如泣如诉的哀求声,一丝一丝的钻进时笑的耳,阴暗,压抑,残酷,恐惧编织成一张网,将网内怯弱的她包裹,越裹越紧,钻入肌肤刺进骨髓。 时笑苦苦挣扎想摆脱被黑暗恐惧侵蚀的自己,好想帮助她。可是勇气呢?它去哪儿了? “想帮她?”沉皓白意味深长的话从她身后传来:“不想知道有什么后果?别急,慢慢看。” 时笑脸上长期挂着的完美微笑面具渐渐隐去,木无表情地观看眼前拙劣的剧幕。 另一边的余瑶疯狂地挣扎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她们三个恶意的手:一个紧紧抓住左边手,折到背后,另一个也是如此。最后一个脸上恶意都冲破了脸庞,双手邪恶的把她的衣服从腰部往上一扯,扯到胸部的地方动了动手指,勾住她的内衣大力的又往上一扯扯到肩颈。 松开余瑶其中一只手,将手曲折成V型后从袖子里掏出她的胳膊肘,另一只手也是这样操作,上衣就这样堆在她的脖子裸露着上半身。 白嫩又丰满的乳房如同小兔子般跳跃出来,在空气中瑟瑟发抖,乳头都被吓得从有些凹陷到立起。 裴倩然向前一步盯着她那一对白润丰满的乳房,嫉妒爬满她的脸。恶劣的用手指掐了掐她的乳头,而后五指齐捏整个乳房狠狠的捏了一把后松开。愤慨带着羞辱的朝她的乳房重重扇去,乳房被扇打得弹跳。左右手同时开弓不停的扇打,乳房被虐打到由白皙变成浅红,深红,紫红。 余瑶被着羞辱性的虐打恐惧刺激到话都说不出,通红的眼如滴血似的,除了眼泪就是眼泪。 沉皓白对眼前的一切无动于衷,他盯着时笑裸露在外如白瓷般的后颈,轻嗅着前方微微清甜的洗衣液的香味和体香的交织,像是种满樱桃树的雨后森林。 他毫无预兆的硬了硬得他发疼,硬得他想撕开时笑的衣服,揉搓时笑的乳房,吮吸她耳垂,她的脖颈,吮出一朵朵盛开的小花。强大的自制力克制住他的大脑双手握成拳,急促的鼻息恢复正常,他知道只有慢火烹饪急火爆炒才能享受到美味的食物。 “她应该庆幸找她麻烦的人是女生,如果是男生……呵呵。”沉皓白冷呵两声带着点戏虐,又不紧不慢地说:“掀开学校内的荣耀,撕开藏在深处的面纱,你就会发现面纱下的它是糜烂恶臭的烂泥,你想在泥外?还是在泥地里呢?如果你在在烂泥里扎根发芽会开出什么样的恶之花呢?” “为什么?”此时时笑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梨花,仿佛下一瞬就会被碾落成泥:“为什么让我知道看到它?” 她转身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橘色光影将沉皓白轮廓柔化了几分,那双眼仍是无波无澜。时笑不明白这样一个看上面如冠玉、清新俊逸的翩翩少年,有着人心难测的善恶无常,即使在白昼,他内心也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我喜欢你,我第一次喜欢上的人。”他的表白让时笑觉得是个笑话。“你拒绝我了。”沉皓白阴鹜又带着势在必得的语气:“我会让你求着我做你的男朋友。” “就为了这?” 晴天霹雳般的巨响在时笑的脑里炸裂开,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一种怎样的病态或者说是变态偏执霸道的想法呀! 此时此刻时笑觉是世界好像病了,病毒萦绕在她的身边侵蚀她。她好想退学想离开这所学校这座城市,可是她知道她做不到,思绪还在乱窜沉皓白的话又把她拉回到现实来:“周五,最后的时限。”简单利落带着自傲而又霸道的说出最后的警告,然后转身离去。 时笑惶恐不安的呆立和余瑶赤裸上身卷缩在地上哭泣的画面,在天台上呈现出一副混乱暗的深渊写实画作。 沉皓白并不在意他的话会带给时笑怎样的冲击,他只想得到他想要的,一直以来他就是这样的人。有着权贵顶流的出身,生来就在天花板顶端,再加上外貌的加持,众星捧月的他并没有养成狂妄不逊,酒醉金迷的性子。 相反,他清冷又清醒带着点小洁癖,在灯红酒绿里的日子里他始终孤身一人,拒绝周遭各色给他暗示的女人的勾引。 他厌恶着不愿给她们这样的机会,他深知一旦他开了这个口子,他身边的女人们会蠢蠢欲动,爬到他身边用各种招式算计他,虚荣又炫耀的展示得到的权力与金钱。 只有时笑是他想要的,想到她沉皓白的步伐更加的轻快了,从天台的西边走到东南角另一个隐蔽的角落里。 刚到就看到余翰赤裸着下身,双腿长而有力,肌肉线条分明,臀部挺翘,肚脐下浓密的体毛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 紫红粗壮的阴茎来回的摩擦着裴倩然的臀隙,一点都不在乎被沉皓白的来到和被看到,双手不停的揉捏蜜桃似的嫩臀:“来了。” 他靠着墙角点了根烟深深吸一口烟,薄唇里缓缓吐出烟雾,缭绕蔓延,模糊了他的脸:“嗯。” 余翰戏谑道:“热菜吃上了?这么快?” “不是热菜是前菜,现在就看前菜的效果了。”沉皓白阴沉沉的勾勾嘴又吸了口烟:“就看前菜的效果如何,好的话后面热菜都用不上了。” 余翰挺身入穴,感受肉穴包裹着他的肉棒的紧致,来回不紧不慢的抽动:“被你喜欢的人可真可怜。” 裴倩然用火辣辣充满爱意的眼,回头直勾勾的看着余翰,感受他在她体内的充实饱满和火烫。 余翰抽插的更大力了,裴倩然一波一波的承受着,并不断的收缩肉穴,让余翰的肉棒被夹得更紧更爽。 余翰被夹得浑身舒爽,肉穴内的肉壁不停的收缩着,好像再给他肉棒做按摩。龟头被挤压得痒痒的,痒得他忍不住顶的更用力,顶到宫颈口时上下左右的研磨,激得裴倩然不自主的喷出一股爱液喷到龟头上,喷得余翰浑身一抖。 “草,骚货越来越会夹了。”双手更加大力掐着她的腰肢:“知道被我草松了,怕老子不草你,跟外面卖b的学的吧!” 裴倩然根本不在意余翰话语间的侮辱,痴迷的追吻着他的唇他的舌,吮吸的啧啧作响,口水从嘴角溢出。 余翰恶狠狠的咬着她的舌尖,疼得她血都流出也不收回舌尖。 余翰松开口侧头吐了口带血的口水,抽插的速度开始减慢:“又贱又爱发春,跟个母狗似的。” 裴倩然哼哼唧唧的说:“我是贱货,是发春的母狗。我喜欢翰哥和大鸡巴,喜欢翰哥天天草我这只骚母狗。”一连串低贱的骚话毫无羞耻心的从嘴里吐出。 一个白富美被他玩弄得如此柔顺淫荡下贱,余翰心理上被满足得浑身发烫,单手掐住她脖颈,手掌突然大力五指收拢,微微陷进白皙的皮肉里去。 裴倩然慢慢地喘不过气来,疼痛加窒息感让她的头渐渐晕眩,身子不由自主的抽搐,穴肉把他肉棒裹得更紧,余翰尾椎一麻大开大合的猛抽了百来下,精关大开顶着最深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 至于裴倩然在他射完了后立刻收缩穴口,不敢让体内精液流出,乖巧地跪在地上,用口舌清理他的肉棒。余翰满足的摸了摸她的头,以示满意。 脚边烟头都好几个了,这场活色生香的艳情剧终于结束了。裴倩然穿好衣物,拿起放在栏杆上的背包,也不纠缠乖乖离场。 得到疏解后的余翰此时懒洋洋的靠在栏杆上,叼着烟并不点:“皓哥,要我教你几招吗?” 沉皓白一脸疑问。 “以后你们总要……没经验……丢脸。”朝沉皓白丢了个你懂的眼神。 “无聊。走吧。”沉皓白掸去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不等余翰跟上来拔腿就走。余翰嬉笑的跟了上来,搂上他的脖子乐呵呵和他玩笑着。 还是黑暗 晚风吹熄了落日,月亮悄悄地爬上了头顶。那片杂乱的自建房与自建房之间小过道,并没有安装正式的路灯。靠着屋窗内微黄的灯光,给过路的人一点微光。 时笑不知道自己在天台上呆滞了多久,回过神来天都黑了。她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回家,走到小过道时,无意间透着窗户看到窗内一家三口,在温馨光线下围坐在饭桌前吃饭。 时笑呆呆着看着他们,羡慕到心都痛了。猛的狂跑,偶尔看到一滴被反光的泪珠默入黑夜。 奔跑消耗掉的气力让她恢复正常,扣上她带了无数年的面具她又变回了以前的时笑。微笑的站在自家门前开门进去。 虽然饿却并无食欲,去卫生间用热腾腾的水冲了很久,浑身散发着热气出来。没穿内衣裤简单的套条白色睡裙,空调也不想开的躺到床上抱着睡枕。她辗转反侧了很久才进入睡梦中,只是睡得并不安稳做了一晚噩梦。 新的一天又开启,今早晨的温度还算舒服不会过份热。有点眼青的时笑先翻出很久不用的遮瑕膏,遮掩住自己的眼睑下的黑眼圈后才打开衣柜,她的衣柜里的衣服很单调,都是纯色上衣和长裤。裙子更是少的可怜,就那么两条。 拿出白色体恤和裤子换上,磨磨唧唧的快到点了才出门。这是时笑第一次有不想去学校的想法。 她咬着唇低着头,即使面带微笑,也能轻易的看出她并不开心。在路上简单的买了份手抓饼慢慢的啃。 终于进校了,终于坐上了自己的位置。她平静了下来,想走一步看一步学习最重要。摆正好自己的心态,认认真真的听老师讲课,做着课堂笔记,一直到上午课程结束。 午饭照旧和宋依依一起去,途中还有插进来的丁鹤轩。 丁鹤轩是个很喜欢换眼镜框人,今天银色,明天金色,后天是黑色……今天他带着浅紫色的树脂镜框,镜框内的他皮肤有种病态白,鼻挺而精致唇形好看。一米八几的精瘦个,搭配上纯黑套头卫衣和绿色工装裤,时尚感十足。 转校这些天,丁鹤轩基本上都会主动过来和她交流。毛雅琴曾经偷偷的和时笑说过,丁鹤轩可能喜欢她。 时笑却不认为,她觉得可能是为了学习吧!毕竟丁鹤轩成绩挺好的,唯一薄弱点就是数学。再说他们的交流也基本围绕着数学习题而来,所以时笑并不认可毛雅琴的观点。 吃完午饭后时笑照旧回教室,回去后她心情还是有点忐忑害怕有人找,导致她在座位上看古文的阅读理解都不太看得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书页根本没翻过页。此时已是十二点半了没人找她,时笑终于吁了口气,认真的看起书来。 丁鹤轩带着张草稿纸又过来了,草稿纸上抄着一道题:“时笑这道题有点不太懂。” 时笑看了看心算了一下,浅皱了下眉头,转动了下指间的水笔,顺了下讲题的思路,方便别人通俗易懂。 拿起笔时笑先写一个公式,再说为什么先用它,然后在用什么……一口气把解题方式说完。时笑抬头看着丁鹤轩,却发现他并没有看着草稿纸,而是用着爱慕的眼神看着自己。 时笑眼神下垂:“听懂了就走吧,我要看书了。” 丁鹤轩温和的嗓音响声:“时笑。”他踌躇了下:“你真不明白吗?” 时笑头也不抬的快速回答:“你不就是来让我来教你解题的呀。” “你不要装傻好吗?”声音更加轻柔,就像六月微风轻拂长发:“解题是借口,我想接近你,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 细腻的肌肤仿佛有生命一般,吸附着丁鹤轩的眼,让他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时笑还是垂着头轻声说:“抱歉,我只把你当共同进步的同学。” 丁鹤轩的嘴角泛起丝丝苦笑,强压着不让自己失态:“我不会放弃喜欢你。” “那是你的事。” 空气中一片沉默,丁鹤轩默默地返回了自己的座位。 时笑很烦也很怕这些事情,她又不太会解决这类事情,毕竟之前拒绝后的后续很不妙了,现在又来一个。 有点燥时笑起身出去了,她来到厕所洗了把脸。清凉的冷水不间断抚在脸上,让时笑冷静下来。掏出餐巾纸,走出厕所边走边擦。 此时还算是午休时间,走廊上还是有一些人,快走到离教室门还有几米距离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有个女生背对着时笑和别人聊天中,估计说得有些不开心转身想跑,跑的时候刚巧就和时笑撞了下。 女生露出歉意的神态大声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撞你的。”边说边上手拉住时笑的左手。 时笑刚想回句没关系,女生突然就向后倒一屁股摔在地上,右手拿的手机也啪嗒一声摔在地上屏幕碎裂。 空气中短暂的一阵寂静,猛的女孩就委屈的大哭起来:“我又不是故意的,呜呜呜,我都给你道歉,你干嘛推我。” 旁边和她聊天的姑娘们不干了,围上来七嘴八舌的围攻时笑。此时时笑蒙住了,她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委屈的不得了地反驳。 “我没有推她。” “就是你推她,我们都看到了。” 摔到的姑娘在别人的帮助下站了起来,满脸不高兴:“我手机都被你推到后摔坏了,这可是我昨天买的新手机。” 一时间时笑百口莫辩,只能说我没有。 摔倒的姑娘怒了:“看我好欺负是吧!”一巴掌过去,时笑被打得脸立马侧到一边。 委屈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强忍着不流下来。刚好语文老师路过,看到她们这里围作一团,又看到时笑脸上有红色指印,以为时笑被欺负了大吼:“都干什么呢?” 被摔倒的女孩立刻眼泪哗啦啦地往下落说起前因后果,最后带着哭腔的说:“老师我真不是故意要打她的,我太生气了她推我,害我摔手机还不承认。走廊上好多个人,不信你问问其它人。” 语文老师转头一想也是,和被摔一起的人说的话不能完全相信,旁边的人说的大概有几分可靠吧。 随即语文老师,问了另外几个也在走廊上的同学。结果却让时笑惊呆了,除了一个说我是背对她们的不知道,另外的都说是时笑推的,并且还说被摔的姑娘不小心撞到时笑后立刻主动道歉了。 语文老师听完后对时笑说:“向她道歉。” 时笑受不了这种冤枉,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下来了:“老师,我真的没有推她。” “你想说整个走廊上的人都是冤枉你的吗?”语文老师有点生气,气她知错不改:“做错事不承认,你还有理了?道歉是必须要道的。不然等下查监控,监控结果出来后就不是简单的道歉可以解决了。” 时笑委屈含泪的脸碎成一片片,耳朵一阵轰鸣,就像有成群结伙的蜜蜂围着她的头嗡嗡作响,让人听不到其它声音。 没人相信她,她们都在做伪证。 上课铃声响起,走廊上的人群们三三两两的散去,最后只剩她一个还孤零零站在哪里。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迈开双脚走回教室里,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低下头也不想抬起,抬头就怕看到同班同学对她的议论和指指点点。 努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有节奏的呼吸从口中吐出,砰砰乱跳的心平静下来。 左手撑着额头假装自己认真看书,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不停捻动,她在脑海里回忆走廊上发生事件的细节。 前前后后如走马观灯的细节在脑海里一帧一帧闪动,前因后果和目击证人很完美,完美到找不出破绽。 不对,时笑大脑一激灵,借用侦探小说的话语,突发事件不可能有完美的犯罪情节。除非……这就是蓄谋的。 她捻动的手指停了下来,渐渐卷成拳心里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但是心里有答案又如何?她拿不出证据来证明她的清白。她猜测就算看监控也看不出问题。 下课铃声响起宋依依拿着手机,从她身后小心翼翼的离去。平常课后她总是拉着她一起去厕所,小卖部,现在却…… 丁鹤轩干脆的走过来,从时笑旁边的课桌下抽出凳子坐在了她旁边,单手手指磕动着课桌。 时笑侧脸看去,他今天戴着纯黑镜框的眼镜,碎发刘海垂下挡住他半边眼,显得他沉稳中带点莫测。 “时笑。”声音有些沉稳的停顿:“我喜欢你你是知道的。” 依旧老生常谈,时笑有点烦又表白有意义吗? 见时笑不吭声丁鹤轩又道:“有些事会经常发生,阻止不了的。” 他含含糊糊意有所指,时笑眼里带着点倔强不屈:“所以呢?我必须受着?” 丁鹤轩浅浅的一笑眼角微微上扬,温柔的眸光里藏着贪婪。 “我喜欢你我想帮你。但我用什么样的理由去帮你呢?”语速有些加快:“如果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当然就能名正言顺的帮你。” “所以呢?我不答应你,你就不帮我?”时笑语气带着点激愤:“这难道不是另一种绑架?” “男人也是要面子的,总不至于你我什么关系都没有就去帮你,到时候被别人嘲笑我是添狗,备胎我可无脸见人呀,男人也要面子的嘛!” 丁鹤轩语气有点委屈敛着眼,长长的睫毛挡住他眼眸里的深暗。 时笑并不想回应他侧脸看向另一边,丁鹤轩又坐了几十秒叫她还是不理他,正好上课铃声响起,他翩然回自己的座位去了。 前狼后虎 往后的这几天时笑过得很艰难:无意中的大力碰撞,厕所内不小心被泼到水,下楼梯被推撞……甚至在不小心碰撞中有人会偷摸她一下。 事后都会有人“真诚”的道歉,除了偷摸的不承认,其他人都请求她必须原谅,不原谅就是记恨他们的另类道德绑架。 班级上的同学们不知道收到什么样的风声,个个像没时笑这个人似的孤立她,除了丁鹤轩。 他午饭后雷打不动的都会坐在她身边,静静地看着她让她如坐针毡。 时笑知道他在等她松口,但她不愿如果她松口了那之前所受的算什么的?答应他和答应他又有什么不同呢?都是旁观者谁又比谁好呢? 宋依依明面上也不和时笑来往,但私下给时笑发信息。宋依依表示,她惹不起只能这样,让时笑不要怪她。 时笑也知道这是无可奈何的事,人都会自私的会为自己考虑的并不能怪在宋依依头上,只能怪自己太弱小,弱就是原罪。 “唉。”时笑发现自己叹气频率越来越多,又想起宋依依最后条信息,她好心劝解:丁鹤轩能保住你,你就答应他和他好,应付下他忍到高考结束你就好了呀。 丁鹤轩和沉皓白两个人对于时笑来说,沉皓白太暗黑偏执丁鹤轩看上去比较无害但心机重。难道真要答应丁鹤轩?答应他时笑自己又有些郁结难舒。 突然想逃避下不管上课时间快到了,她快速的像条小鱼似的溜出了教室后门,跑到教师楼一楼转角处的女性老师专用盥洗室。 这个盥洗室平常并没多少老师会来使用,这是她从别的同学说八卦时无意中听来的,有些女生会偷跑到这里来换卫生巾和擦洗。 推开大门左边墙上就是一面立地贴墙的大镜子,右边墙上安装着两个拉板,这是为母婴专用换尿片的地方。 再往前点就是半面墙,墙壁上画着色彩斑斓的童趣的卡通人物,从过道走过就会看到被格成三间的格子间。每个格子间内都有高低适合的软皮板凳和壁挂桌板,看来这是给婴儿喂奶的地方。 再往里走正当中有一扇门,进门后房间又被分成左右两个小房间,两个小房间继续一分为二。左边是两个装了智能马桶的卫生间,右边则是一间淋浴房和一间有半人高的水槽间。 时笑挑了最里间的卫生间进入,反锁门后坐在了马桶上发呆。在封闭的小空间内,时间流速她是感应不到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细碎的声音惊醒了放空中的时笑。 高跟鞋根着地声渐渐接近,伴随着啧啧的唔咽声。 时笑紧张起来不知谁来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屏住了呼吸。砰的一响激吓得她身子一抖,此刻的她犹如被瓮中捉鳖进出两难。 热吻声喘息声渐渐淡了,交替的是拉链被慢慢拉开的声音。过后是一声舒坦声,然后是扑哧的皮肉相交之声,细细碎碎的呻吟声。 时笑隐隐知道外面发生的是什么事情,她觉得自己很倒霉,居然撞上这样的魔幻事件。心中默背出师表,假装自己什么也听不到。 “老师。”低哑的声音叫着。 “主人。”另一个声音附和着。 “老师,我没到,你不准到。” “主人,奴知道,奴会忍着。” 隐忍的呻吟声、液体拍击声和弥漫空气中腥甜的蜜液味交织混合在一起,勾勒出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而时笑却被那叫的一声老师所惊到,饱含着发泄中带有控制欲的情欲声是她最近常听到的声音。 那是丁鹤轩的声音,时笑可以完全肯定。此刻她手的速度终于比大脑的速度快了一节,掌心刚捂实了自己的嘴,大脑才反映出来不能发出声响。 又过了不知多久,低沉的嘶吼声响起,时笑猜测他可能结束了吧。 老师带着甜腻的哭腔隐忍声传出;“主人,奴求您,奴受不了了。” 啪啪两声拍打声响起。 “主人,求您了,奴都半个月没……”可看到丁鹤轩面无表情冷酷的样子,女老师又不敢请求了。 丁鹤轩散发着和在教室内完全不一样的面孔,带着扑面而来的压迫感:“简柔规矩呢?” 简单的五个字让简柔纤秾合度,凹凸有致的身子瑟缩了下,似火的情欲如当头一盆的冰水浇落,被调教过的规矩如刺青般深入皮肉,沁入骨髓。 自扇耳光瞬间上脸,伴随着报数声:“一,奴错了求主人原谅。” ………… 直到简柔双狭通红双眼垂泪,数报到二十时,丁鹤轩才喊停。 “你要记住奴隶的本份,记不住我不介意换个奴隶。” 丁鹤轩的话犹如扎进简柔心脏的刀,疼得简柔身子无力的发抖,却还是用最标准的跪姿恭恭敬敬地回:“奴知道了,奴错了。” “回去后加跪一个小时鞭打加二十。”利落的说出惩罚后转身离去。 听等丁鹤轩脚步声悄然远去后,简柔还是怔怔地跪在哪里,忽的身子一松软瘫跪坐在地上。 眼眸中闪烁的光芒渐渐淡去,她不紧不慢一件一件穿回衣服,低头看了看身下自言自语道:“主人赐给我的精液要夹好,不能漏了。” 整理好着装后带着情事后瑕红的脸,迈着轻盈欢快的步伐缓缓离去。 简柔终于也离去了,时笑才敢松开手大口吸气。她万万没想到躲在这里也能看到一出惊天大戏,戏主角居然是丁鹤轩和音乐老师简柔,学校的秘密真多呀! 另时笑更没想到的是丁鹤轩居然个表里不一的人,她虽然不知道主奴是什么,但是绝对感知不是什么好玩意。 本来打算考虑宋依依的建议选择丁鹤轩,但今天的这一幕颠覆了丁鹤轩的形象,让时笑觉得恐怖。 高中生和老师在学校内进行性行为,还不是普通的性交,有主人和奴隶的关系。不禁让时笑联想到更多,他追求我的目的是什么,是真的喜欢我还是也想把我变成奴?时笑不寒而栗。 奴释义:奴隶。役使。在时笑的内心,奴就是没有人身自由的仆人,生死都不由自己掌控,这是时笑永远不能接受的。 前狼后虎,两害相权取其轻。 时笑是聪明的,智商也是在线的,不然她成绩如何名列前茅呢!只要她能沉着冷静,就会把困扰她的人或事理得清清楚楚分类处理,从而选择最优方案。 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由于家庭关系,导致她大脑内情感的多巴胺已消失殆尽,她不会为男人动感情。同学之间的友情她可以演示出来,毕竟她演了很多年了,谁又看出来了呢? 现在只需要在一个男人面前委曲求全,表现出她的无趣。就算喜欢她这张脸看久了也会厌倦吧!假设他没看厌,那就继续忍到高考结束,高考结束后她就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时笑眉心轻蹙,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 她小心翼翼左环右顾从盥洗室溜出,恢复平常的形态在楼梯转角处等了下,直到下课铃声响起,她才慢慢地汇入人群中。 虽然心中已有抉择,但她不想马上去做,她想忘掉那些烦心事平静的过最后一晚。 简简单单收拾好书包出了校门,在离家不远的地方进了间面馆,简单的点了碗素面吃了起来。 掏出手机看了看,班级群这几天很冷清,时笑不在意的猜测他们可能另有小群。宋依依最后那条信息依旧在最顶上,时笑并不想回复又切换到企鹅群照旧冷清。吃完面扫码付款后,时笑朝回家的路走去,从快步走到慢吞吞最后恢复到平常的节凑。 回家后时笑换了拖鞋后直接去了卫生间,过了几十分钟时笑裹着浴巾出来了。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她并不常穿的纯黑色长款吊带棉质睡衣,也不理会没擦干的长发还在淅淅沥沥的滴水沁入睡衣。 躺在黑色的布艺沙发上,拿出手机连上蓝牙音箱放出她最爱的柴可夫斯基的六月船歌。 熟悉的钢琴曲飘荡在空中,她缓缓闭目静静倾听。橘红的夕阳把晚霞晕染了半边天,不忍离去。 淡金色的光透着窗纱,像是从高到低的琴弦,轻点的从时笑白皙的脚踝弹去,一点一点,到腰肢、到脸狭。白瓷般润滑的肌肤被淡金色的光爱抚着爬上乌黑如墨,滑如丝绸的长发,久久不忍离去。 时笑沉醉在六月船歌中,这首充满明朗乐观、肯定生活曲子,却让时笑总认为它是忧郁忧伤的。她听不出明朗在哪里,乐观在哪里,但她就是爱听,爱听她自认为的忧伤感。 妥协 周五的清晨和平时并无不同,唯一不同的是不爱穿校服的她今天终于拿出穿上。 高束的马尾搭上纯白色的校服体恤,蓝色嵌有两条白色条纹的校裤。胶原蛋白满满的脸蛋上飘着一丝丝淡红,清纯明亮带着清冷的时笑像奔赴战场的战士带着点决绝走向属于她的战场,开启一场无硝烟的战斗。 可能是今天的她神情与平常不同,又或者是有人打过招呼,整个上午都风平浪静。 心不在焉的吃过午饭,时笑拿出手机本想条信息,最后还是平静的放了回去。满脸沉重有点不屈的表情,起身一步一步地重重踏上楼梯,脚步有些犹豫直至恍惚的朝着天台走去。偶有一阵调皮的风戏弄下她梳理光洁如丝的发梢,冲淡了略沉闷的气息。 天台虚掩的铁门就是光明与黑暗的分界线,时笑垂下眼睫满身幽暗,伸出白皙纤细的手贴在满是锈黑色的门板上,停顿卷缩了下手指,最终重重的推开了铁门。 铁门门轴略微生锈,推门时发出嘎吱一声,惊得时笑心一跳。 正午的阳光还是那么的咄咄逼人,刺眼的光由上往下直愣愣的倾泻。时笑走进天台,裸露在外的肌肤被直射的光芒灸烫得发疼。 强烈的光照让她眯了眯眼微侧脸,随即就看到站姿优雅背光而立的沉皓白,他似乎等了很久。 光强烈而闪耀的在他身后展示着它的滚烫火热,扭曲的光线仿佛在沉皓白背后形成一道道模糊的光圈。光圈内的他似误入人间的天使,呈现出博爱世人的浅笑。 即使时笑不喜欢他,也不由的被他的精致如玉琢的脸吸引,怔怔地望着他。 不知等待了多久的他满脸滴缀着汗珠,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伸出手牵住她十指紧扣。 沉皓白牵着如牵丝木偶的时笑走到一个避光的墙角边,松开手带着喜悦的笑意看着她并不言语。 墙壁被太阳晒得滚烫,虽然是背光面还是冒着热气。时笑后背隔着衣服也被烫得一激灵,醒过神来。 二人皆不言语沉皓白的笑开始淡了,慢慢的面无表情,眼眸中闪烁的星星点点已消失殆尽。 时笑掩去那丝怯弱,昂头认认真真的看着沉皓白的双眼,本想开口的沉皓白立刻停住。 “为什么是我?” “只能是你。”冰冷的话含着时笑听不懂的那点柔情和占有欲。 他看着时笑的双眼渐渐染上红,眼眶弥漫出一层淡淡的水雾,慢慢堆积。眼眶开始承受不住水雾凝成的泪珠儿,滚动着从眼尾处缓缓流动,垂落到下颚处,摇摇欲坠。 “如果我选择了沉博文呢?” “你会选爱好性虐的人?校内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我都知道。” 又是良久的沉默,她轻颤的眼睫如脆弱扇翅的蝴蝶,直翘的睫毛上还缀着一滴晶莹的泪珠。粉润润的唇瓣终于吐出沉皓白最想听到的话。 “我答应你。”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沉皓白犹如沙漠中整天没喝到水干渴万分,终于喝上了一杯冰镇柠檬水,透心凉似的舒爽涌遍全身。阴翳从眸中散开,转换成炙热而缱绻的欢喜。 一直坚持着包裹着时笑内心的壳,被不间的击打终于破碎,她如同没有支柱支撑花枝被折断,再也坚持不住坠落枝头跌落到散发腥臭腐烂的泥土上。 火热的墙壁也成为不了她的依靠,一点一丝的渐渐下滑,最终靠坐在地上,双腿屈膝双手抱膝,眼神山穷水尽的空洞。 看着时笑失控的坐在地上,沉皓白有些心疼,丝毫不嫌弃满是灰尘的地板,干脆地坐下。满满的占有欲让他双腿大开抵到墙壁,将她箍在腿中,压迫感让腿中的时笑更加蜷缩下身子,避免和他身体的触碰。 她的抗拒的反映让沉皓白冷了脸,本想安抚下她也不想了冰冷残酷的开口:“你答应我了,那该尽的义务可是要尽的,别想挂个头衔什么事都不做。”他不开心时话也说的没那么委婉动听。 毫无恋爱经验的她也明白既然是恋人关系,肯定比平常亲密些。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沉皓白略有些嘲弄。 肯定了他们之间是恋人关系后,时笑稍微有点点不那么惧怕他,带点疑惑问道:“不就是一起上学放学,吃饭看电影吗?” 很标准的基础答案,让沉皓白气笑了:“你以为是小学生过家家?嗯?” 懵懂懂的时笑反问:“我所见到的恋爱关系的他们不都是这样的吗?” 沉皓白呵呵的冷笑带着恶意和冷酷一字一句的吐出:“和我恋爱可是要亲密接触的。要牵手、亲吻、做爱、同居。” 时笑仿似被雷劈,恐惧惊颤忍不住的鼻酸到哭意上来,心慌得六神无主乌黑的瞳孔震惊到不自主放大:“可我们还是学生呀?你说的是成年人的恋爱呀?” 看着她天真幼稚得像块易碎的琉璃经不起一丝碰撞,沉皓白心里那点郁闷之气消失殆尽,看着眼前青涩的少女,如雨落枝头含苞欲折洁白的铃兰花样清纯剔透。破坏欲纵上心头,想折断揉碎,碾成花沫。 各种心思在心头乱撞,却掩盖得一丝不漏,始终含情带笑的目视着时笑一言不发。时间仿佛骤停闷热的空气更加粘稠,看着跌落在蛛网中的蝴蝶,振翅欲飞想逃离,黏稠的蛛丝看似易断却缠缠绵绵的将她绕得更紧。 “我知道了,可我……也有要求。”湿漉漉的杏眼带着哀求示弱和认输,她怕了。 沉皓白饶有兴致的收回搭放在双膝上的双手,挺直的腰背微微弯曲,双手互握:“说来听听。” 面对时笑的示弱,沉皓白还是不想逼得太紧,钓鱼嘛就是要一紧一松。 “能不要影响我读书吗?”时笑小心翼翼的带着哭腔试探:“有些事能不能慢慢来?我怕!我真的怕!” “那你想如何?” “平常照旧,周末见面可以吗?” 看着小鹿般胆怯的时笑,沉皓白嘴角勾得更加上扬,她已是笼中雀了跑不了。 “下周四就是国庆,这周五六是要调上下周课的,下周三放学后你就要跟我走,听懂了吗?”沉皓白强势的说出他的方案,语气中带着不能拒绝的坚定。 面色苍白的她下颚轻点,事已至此已成定局,在提条件也许会更糟,时笑也明白要审时度势只能答应。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他干脆利落地起身拍拍裤子后面的灰尘,弯腰伸出手一把抓住时笑的左手,略用力的拉起了时笑,顺势也拍了拍她裤边的灰尘。 随即手牵着手带她走到天台铁门口,到了门口后停下,眼神示意时笑在前面先下楼梯。 时笑一步步的下着楼梯,神情恍惚地吐出:“我不喜欢你。”声音低不可闻。 沉皓白一步步的跟在她身后,似乎听到又似乎没听到。 其实不管他听到没听都不重要,他的出身他的家世及权利给了他为所欲为的本钱。作为入他眼的花儿,他想把你养在盆里你就必须在盆里,供他玩赏;他想摧残就会摧残,并不会在意被折断枝干花儿的生死,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这样弱肉强食。 在他们同从天台一起下去的时候,校园内各种指令和八卦信息从手机发出,像一条条细弱的溪流最终汇成湖泊,收到信息的人们自然而然地知道后续该如何做。 沉皓白把时笑送到了教室门口后,看她进入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微微一点头才离开。教室内来了大半同学,如平常一样聊天打闹嬉戏,看见时笑进入教室后如以前一样打声招呼。坐回座位上的她居然还有同学来问习题,有人买奶茶也会顺便问时笑要不要…… 一切的一切都恢复成刚到这个班级的模样,不会太热情又不会太冷淡,之前的孤立冷暴力仿佛是幻境般存在。 时笑不由的浑身发冷,太可怕了。可怕的同学,可怕的班级,可怕的学校,就像画皮鬼怪皮外光鲜靓丽,皮内鬼影幢幢。 下午第一节课后时笑茫然着,不知道想什么的托腮发呆。热爱学习的她很少这样浪费光阴,不知为啥她也想像其他人那样挥霍时间。 光影幌动中沉皓白走到她面前,把手中奶茶放到她的桌上,温柔中带着点羞涩:“嗯,我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口味的奶茶,就买了招牌口味。” 顿了下又说:“没买冰的是听他们说女孩子冰的吃多了不好。” 脸狭、耳朵有些发红,人生第一次送奶茶给女朋友居然是那样的行云流水。 话说完后又浅浅一笑,克制住自己想抚摸她马尾的手转身离去,留下发愣的时笑久久盯着奶茶。 第二节课后沉皓白又来了,他拎着满满一袋的零食进来了。轻轻放在时笑的桌上带着点纠结:“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所以我一样拿了一点。” “可我不吃零食呀!” “没有不爱吃零食的女孩,说不爱吃的都是怕胖,你不胖。”虽听到时笑说她不爱吃不想要零食时反驳道。 沉皓白并不生气,既然恋爱关系嘛,小毛病小缺点都不是事,要学会包容和宠爱才是正理。 真不爱吃零食的时笑默言了。 他面始终微笑着:“你也可以分享给你的朋友们吃,我不介意。还有放学后等我一起走,我送你回家。”说完就离开了时笑的班级。 沉皓白离开后班级里又唧唧咋咋起来,也真有人来找时笑要零食吃,时笑无所谓摊开塑料袋随她们选。事情已经过去,在愤愤不平也没任何意义,就这样虚与委蛇的和同学们应付吧!得过且过,反正她又没真心结交的好友。 第三节课后时笑收拾好书包静静地坐在位置上等待,一会沉皓白两手空空的进来了。进来后首先拿起放在桌上的书包拎着,面上始终带笑的说:“走吧。” 出校后两人并排的安静的走着,街上吵杂的喇叭声、路边小贩的叫卖声、商店里传出的音乐声也都掩饰不住两人之间的尴尬疏离感。 就这样一直走到了时笑家的楼下,沉皓白把拎在手里的书包递给了时笑。不知什么时候站立在楼下,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把手里用精致布袋装好的餐盒,毕恭毕敬的送到沉皓白的手上,随即离去。沉皓白拿着餐盒递到时笑面前示意她拿着。 “女朋友的衣食住行当然由男朋友来照顾,到家后看看喜不喜欢吃,有什么不喜欢的打电话或者发信息告诉我。” 时笑默默接过布袋还是不言语。 “明天早餐我也会带过去,还有加我的微信。去吧。” 时笑听完他说的话后飞快转身走进单元楼,一丝不停顿快步跑上楼梯。一口气跑到第二层楼梯转角处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有气无力慢慢的挪步回家。 目视时笑进去后沉皓白含情带笑的眼眸渐渐平静,双手插兜大步绕出周边自建房来到马路边。马路上早已停着辆纯黑色的奔驰大G,打着双闪。 拉开后车门径直上车,司机位上的余翰痞笑的回头:“皓哥,恋爱游戏好玩吗?” “你不玩怎么知道?”沉皓白勾勾嘴角,毫无形象的瘫坐在那里:“走,吃饭去。” “OK。” 带回家 车子发动起步流畅的汇入车流中,如同一滴水汇入湖泊中隐然不见。 二人虽然是富二代,但并不是每天都纸醉金迷花天酒地。两个人单独吃饭时并不会去挑高大上的酒店,而会是去一些口味极好的私房小馆或者苍蝇小店。 今天他们去的是一家开在小区内的私房小馆,店内位置不大只能容下三桌。提前预约时就说过自己的喜好和到店时间,刚坐下菜就依次上桌。 简单的家常菜:家烧老豆腐、京酱肉丝、清蒸鲈鱼、清炒时蔬。二人皆不喝酒直接上两碗米饭,白皙剔透的五常米饭端上来,还飘着阵阵米香。鲜香的家常菜搭配着清甜的米饭,两人毫不掩饰的连吃两大碗。 饭后余翰和沉皓白并没有其它娱乐活动,也懒得去参加这类活动,直接开车到沉皓白住宅处的地下车库。 停好车余翰从后车厢拿出一个纸箱,小跑两步跟上沉皓白一起上了电梯。看到余翰拿着东西随口问:“又买了什么玩意?放我这?” 余翰坏笑:“这是送你的好玩意。” “我有什么东西没?”沉皓白呲了声大步走出电梯,直接开门进屋。 余翰偷笑着跟在后面说:“皓哥,我送的东西你绝对没有的,你绝对用的上的。”说完就把纸箱放在茶几上,熟门熟路的跑到厨房那边拿出把刀划开纸箱。 沉皓白从冰箱里拿出听可乐,往沙发上一靠啪的打开可乐喝了一大口,这才懒散的问:“什么玩意拿出来看看。” 余翰笑得像个傻子似的:“铛铛铛。”掏出几盒避孕套放在茶几上。 “皓哥,这是超薄的。” 又掏出两盒外包装不一样的:“这是凸点的。” 听到余翰的介绍后沉皓白噗的一下喷出口中可乐,脸色羞红,透露出少年的羞涩却强装镇定地说:“我打算这两天去买的。” 眼神下垂可乐罐都被捏得有点扁,掩耳盗铃般的解释道:“我本来是打算买衣服的时候一起买,没想到你提前买了。” 话说完后又连灌几口可乐,眼神飘忽不定。 “还有呢,皓哥,我可是备的很齐全的。”余翰暗自偷笑:皓哥可是处男呢哪里会想到这些东西,只有我这个老司机心里有数。 又从里面翻出一条牙膏模样的东西出来:“这是涂抹身体的,增加敏感度的。” 又从里面拿出一个粉色玻璃瓶内置滴管的东西出来:“这是催情用的。算了到时候你自己看,其它就是跳蛋按摩棒之类的东西了。” 沉皓白很想扶额假装什么都没看到,面子里子感觉都没了,详装余翰多管闲事白了他一眼:“你都把我买东西的乐趣搞没了。” 余翰怕他恼羞成怒赶忙转移话题:“皓哥,那小妞过来住这里?” “嗯。” “那你该把房子添点公仔玩偶什么的吧,你这房间冰冷冷的没人气,估计女孩子都不喜欢吧!现在小女生不都喜欢这些玩意。” “知道了。”沉皓白又拿了罐啤酒开了在哪里慢悠悠地喝了起来,眼神乱飘开始琢磨着要买点什么,小女生喜欢的她怎么能没有呢? 想着想着都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难得看到沉皓白露出和平常老练成熟不一样的憨傻样,余翰简直没脸看。 另一边时笑回家后在沙发上坐了老半天才心情平静,怀着不能拒绝就接受的心态打开餐盒。餐盒里食材丰富又有营养:小罐例汤,炖的很烂的牛肉,清炒芦笋,白灼虾,米饭。 时笑快速地吃完并把餐盒洗得干干净净后放好,拿着书包来到书桌这里,开启台灯掏出老师布置的作业就开始写了起来。 只要是写作学习时笑基本都能迅速调整好状态,进入学习模式,这是她的最大优点。 不久后书包内手机震动声,短信通知的叮咚声,都丝毫没能影响她半分,时笑一样一样的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写完时已经九点半了。 她伸伸懒腰扭动下僵硬的脖子,整理好桌面后并不打算休息。简单冲凉洗漱后又从书架那边拿起一本未译版原着,靠在床上认真的阅读起来,这也是她给自己固定好的学习任务。 十点整的时候她才放下书,闭目五分钟养眼。随后才拿出手机看了下,班级群聊已99+了,她也不去翻看,切到短信界面看到沉皓白的一条消息:菜式满意吗?微信没加。 他发的信息和他说话一样简洁明了,时笑食指磨擦了半天手机框,终于切到微信点到添加好友,输入手机号码,跳出沉皓白的微信。 沉皓白的微信名就是简单的SHB,头像就是一张白纸。目视了他微信半天,终于点击添加并回复:写作业没看手机。 对方秒速通过接着发来一个爱心表情,时笑随手发了一个微笑表情,又回复了句:我还要复习其它科目。 正在输入中显示半天也没出现对方回复,时笑直接锁屏不管。 又吸拉着拖鞋从书桌抽屉里拿出厚厚一迭复印册,这是物理化学数学公式的合理册,她每天都要默读背诵加深印象。 等时笑默背完后已经十一点多了,这个时候她会开启蓝牙连接音箱播放古诗词或者文言文,今天时笑选择播放文言文。 床头柜上依旧是放着厚厚一册古诗词和文言文合集复印件。这些东西都是她精挑细选在电脑上做成文档,在拿去复印店让人打印出来装订成册的。 边听边对照文言文翻译成白话文的句子,能加深和理解文言文,这是也时笑自己研究出的学习方法。 直到十二点闹钟响起,时笑才关闭音箱,放下手中册子,调高空调温度到26度后便躺下了。 今天发生的事虽然不是她这个少女能承受的,她无力解决也无可奈何。至于找老师或父母她压根就没考虑过,她知道她找了没用。按照网上说的,如果不能承受那就躺平吧!她只能躺平。 繁重的作业及科目复习让她真的没多余精力去想也不敢回想。她累了,经崩的神经让她太累了,没多久便沉沉入睡,只是睡梦中几次被惊醒浑身冒冷汗,但她又强迫自己继续入睡。 月落星沉太阳永恒不定地升起,羞红了天边的云朵,染红了整片天空,开启了新的一天。 从新的一天到九月的最后一天,沉皓白展现出完美男友的形象。 准时把早餐送到,课后水饮料、水果、零食不断。中午陪她一起吃食堂,饭后不能拒绝地小花园溜达消食。下午放学送她到家,晚饭也是提前备好,准时准点送到时笑楼下。 他们之间也会聊天,基本上是沉皓白说时笑听偶尔会回应。沉皓白也并不在意她的冷漠,最终这道烹饪得精美无比香气四溢的美食会入他口。 三十号下午放学后时笑静静地坐着等待,掩饰着如同被铁笼禁锢小兽在拼命碰撞想要逃离的内心。闭了眸勉强压住骤然腾起的发狂之意,呼吸都短暂停顿才让心跳如麻的她略微平复下来。 沉皓白照例拿起她的书包,陪着她走到时笑家楼下时才开口:“我很开心,这种开心是以前没有的。”他隐晦的表白语气中满是高兴,眼神带着温润的欢喜。 “你把书包放了衣服换了再下来,我在楼下等你。”沉皓白体贴的给了时笑个人空间,有些事不能逼的太紧,就像钓鱼似的一紧一松鱼儿能钓上来。 时笑默默地接回书包回到自己的家中,今天的她穿的是一身纯白象征着她的纯洁:白色的纯棉内衣套,款式简洁的白色棉麻长裙。 先是裙子再是内衣堆积在地上,只剩身躯光洁的她,久久而立像是在告别她的纯真。赤裸的时笑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她很少穿的黑色纯棉内衣,一条黑色短裤。在一件红色大版体恤和一件雾霭蓝的基础款体恤中来回扫视了几眼,最后拿出来雾霭蓝的这件,并把大红色的这件放在最底下压实。 把皮筋箍回手腕去洗手间内拿了梳子,对着镜子梳理了并不凌乱的头发。然后把拿出来的衣物一件件穿好,将换下来的衣物直接折迭好然后平静的放入垃圾桶里。 换上咖色板鞋,把手机钥匙充电器什么的塞进一个黑色的小手提包里,开门关门不留一丝后路的离去。 出了单元门看到沉皓白不带一丝厌烦的站立在那,双手插袋一直注视着单元门。看到时笑的身影后沉皓白不自主的笑了,笑得犹如春日里被温暖阳光照射过,盛开的白色桃花,如玉似的温润剔透。 情不自禁地走上前牵住了她的右手,看到时笑右手上的皮筋,行云流水般的取下套回到自己的右手上。脸狭含笑的唇角勾的更深了,轻轻牵着时笑的右手愉悦的朝外走去。 有些事上他总是做的无可挑剔,根本不像十八岁的少年。 马路上街道边依旧停着一辆打着双闪的车,不过这次是辆颜色双拼的迈巴赫轿车。司机看到沉皓白后便主动下车,微微鞠躬后离去。 绅士风度地给时笑开了副驾的门,等时笑坐上去后便去了主驾,点了电子屏幕设计好导航,随着指示启动离去。 车内散发着一股淡淡皮革味,系好安全带后的时笑始终眼睑下垂。 开启的音乐声冲散了车内淡漠的气氛,沉皓白温和地说:“我们先去吃饭,本打算带我最好的朋友一起吃,但怕你害羞还是算了。” “哦。”时笑始终低着头。 天空渐渐暗淡车窗外霓虹灯闪烁变幻着,十几分钟后车停在了露天停车场里。 时笑自觉的下车跟随在沉皓白旁边,来到一个堤坝下。这是一个被红树林包围的一个大院子,一半水生一半陆地。大院大门做的是仿古的木门,门上钉着一排排金色的牟钉。墙两侧各种植一棵年数老久的紫藤,藤蔓蜿蜒曲折延伸爬满整个墙头。 进入酒店内部才发现里面竟是层层迭迭的布局,半圆形的建筑,前两层建立在陆地上,后两层搭建在水上,每层都挂满整排的红灯笼,它与浩瀚的银河相互对应连接,美得如同大师笔下的一幅油画浓妆淡彩。 侍应生安静的带领着他们走到预定好的包厢,放下点菜平板静静离去。整片的落地玻璃能看到堤坝另边平静的湖面,时笑站在落地玻璃那欣赏着月落湖边的美景。 沉皓白很开心他选的地方能让时笑喜欢,点完菜后也站到了时笑的身后安静的陪伴。 一会儿就上菜了沉皓白走过去拉出靠椅示意可以吃饭了,时笑带上微笑面具坐回位置,美丽的夜景总是让人心旷神怡。 菜式不多但各个精致:龙井虾仁清香弹牙、东坡肉肉汁香浓、上汤桑叶味道独特、清蒸石斑肉质细嫩、在搭配清爽的葡萄汁开胃解腻。 时笑平时吃得简单,美景美食当前不开心的事暂时忘却,细心品味着美味佳肴,既来之则安之不能虐待自己。 饭后车上时笑短暂的平复的心情不由自主的消散了,随之而来是莫名的烦躁不安。心脏砰砰砰的跳动,紧张感覆满全身,肌肉紧绷不止,呼吸也渐渐沉重。 她在害怕不管她装的如何镇定淡漠,事实是她真的在害怕。特别是车开到车库后她更加害怕恐惧,身体莫名颤抖。 沉皓白停好车下来拉开副驾的门,只看见时笑低着头双手紧捏着安全带,大腿颤抖着…… “到了。” 时笑猛的抬头湿润的杏眼瞪得老大,大脑杂乱如麻嘴唇翕动。良久时笑犹如被闪电劈进大脑,刺激到头皮层发麻语无伦次地冒出一句话:“我没成年。” 眼前温柔清雅的少年含笑着吐出冰冷刺骨的话:“晚了。要么跟我上去,要么关你一辈子。” “我会报警,你不可能一手遮天。”时笑用尽气力的嘶声吼道。 沉皓白还是淡淡的回了句:“你可以试试。” 两人陷入沉默中。 “有时候金钱权利它能凌驾于律法之上。(此话只是为文章要求所设定,不代表个人本意)下来吧!” 毕竟是未经事的少女,所有的勇气就在刚刚那短暂的言语抵抗中用尽。时笑茫然了想哭、想撕心裂肺的打闹、想用恶毒的话咒骂他,但是她强忍住,她不能再他的面前出丑,否则刚刚的抗拒不就是个笑话。 初夜 终于她迈出颤抖的腿下车了,沉皓白关上了车门,牵着她柔若无骨的芊芊玉手,心情大好的快步走向电梯。刷卡后电梯自动向上,等电梯门开沉皓白拉着时笑大步走出电梯,似乎有点急切。 一进房间沉皓白克制不住的双手紧箍着时笑的细腰,时笑嘭的撞入他的胸膛。他紧紧的抱着时笑,单手按住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脖颈,下颚抚慰着时笑的头上青丝。 在漆黑的房间中只能看到窗户外月光浅浅照射进来淡淡的白光,视觉不清晰的状态下嗅觉更加敏锐。 David off Cool Water散发纯净清新,与花的芬芳天衣无缝地交织在一起,吐露着清新海洋的味道。这是沉皓白的味道,就像他的人那样冷淡又沉稳。 黑暗中他散发出的香味侵蚀着她的鼻腔,一呼一吸的鼻息气喷上沉皓白的脖颈。黑暗也掩饰住沉皓白耳尖和脸狭的鲜红。 看似相拥很久的二人在时笑忍不住的挣扎中分开,沉皓白掩饰住内心的激动去打开了房间的灯,瞬间客厅内柔亮的光芒占据了整个房间。 沉皓白弯腰打开门边的鞋柜,从中拿出两双厚底胶面鲨鱼模样的情侣拖鞋,放在了时笑脚边。 自顾自的先换好拖鞋:“鞋换好后去沙发坐着,我去烧水。还有拖鞋是你来才买的。”说完便朝开放式厨房那走去,只是他不知他是同手同脚。 时笑半蹲地换好拖鞋就走到白色组合沙发那,放下手拎包,找了堆满靠垫玩偶的地方坐了下来,又随手拉了个略大一点的粉红豹玩偶抱在胸前,有个玩偶也许能让她产生一点点安全感。 另一边沉皓白先把水烧上,自己又在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大口大口喝。冰镇过的水顺着温热的喉管直泻而下,让沉皓白镇定了许多。 从柜子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的几个瓶子和一个杯子,朝杯子里倒了份量不一的材料,水开后直接加进去又用银质长勺不停地搅拌,搅拌到材料全部融化。 他端着这杯东西来到时笑面前放在茶几上:“喝奶茶吧。”然后就侧坐在了时笑身旁静静地凝视她。 时笑看着飘满热气散发出阵阵奶香的奶茶犹豫了下还是端了起来,轻搅两下散热气后浅浅地喝了口。浓郁的奶香和深厚的普洱茶香相融,焦糖不甘示弱的跳出来表达它的存在感,入口带点微苦的甜的焦香与它们相互映衬。 时笑忍不住地又喝了口,温暖丝滑的奶茶流入胃里,暖意由胃膨胀到全身。 暖暖的感觉让人松弛,时笑此刻才放松了下环顾四周。精致冷色系的吊顶和灯带,宽大的超薄电视显示屏镶嵌墙壁。巨大的落地窗左边斜放着一条白色贵妃靠椅,右边放着一台与它不相应的米色半圆形秋千。落地窗与墙壁呈三角位置立放着米半高的大红色潮牌玩偶摆件。 室内装饰得并不和谐,主题冷色系的装修及家具参杂着不和谐的秋千玩偶类。茶几上摆着的暖黄色雏菊花束,墙角的高大花瓶里插放着大束洁白的百合。 沉皓白不会告诉时笑屋内的变化,不会告诉她为了让自己家显得温暖温馨,特意买了这些格格不入的玩意来讨她开心。 看着她唇边沾染的奶茶渍在灯光照射下,咖白色和淡粉的搭配,唇莫名的色气。 沉皓白不禁地伸出头微侧脸,在时笑的唇上轻轻一吻,随即探出舌尖舔走那点奶茶渍。 时笑被突如其来的亲吻惊得向后一靠,表情有一点惊恐瞳孔微张,唇瓣都忍不住张开露出一点点洁白的皓齿。 沉皓白伸出手扯开玩偶,用微凉的指尖摩挲着她的唇瓣,眸色微暗又专注地看着她的唇。 陌生的触感让时笑及其羞愧愤慨,呆滞的脸上不敢流露出憎恨害怕的表情。她怎能不怕呢?十六岁未经人事的清纯少女,不懂男女情爱,不懂男女之间情欲,她只知道她将要不纯洁了,要变脏了。但她不敢挣扎拒绝,如同木偶般一动不动任他动作。 四唇相贴,温软紧贴着柔软。渐渐不满足唇与唇相贴,开始吸吻着她的唇。她唇又软又甜,像是秋日里高挂在枝头莹润饱满的果子那样汁水丰盈。 柔软的唇瓣和少女青涩的体香让沉皓白下面硬得发疼。他竭力控制离开她的唇,左手插入腋下,右手插入膝下把她抱起向卧室走去。 时笑被他突如其来的抱起惊呼一声,心跳骤然加速贝齿死咬住下唇,惊恐的手攥的紧紧地。 沉皓白用脚踢开未关紧的卧室门,轻轻把她放在床上,转身深呼吸背对着她说:“我先去洗澡。”逃似的快步走进洗手间。 时笑呆呆地躺了几十秒后缓慢地坐起,控制不住的盯着洗手间的门仿似里面有怪兽,即将夺门而出。食指不自主的伸到唇瓣上,张开嘴啃啮指甲。 时间过了很久又似乎只过了一下,门开了。她看到就下身包裹着一块浴巾的沉皓白走了出来。也许有些急头发上的水都没有擦干,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到肩颈,又顺势滑落到精壮的胸膛沁入浴巾。 时笑从没见半裸的男子,脸上淡浅的红晕加深蔓延到整张脸,得像个雕像呆望着他,啃啮的手指也放了下来。 看着时笑傻傻呆呆瞪圆了眼,沉皓白被可爱到笑了,走到她面前半蹲着,眼神专注地看着她:“时笑,我洗好了,你可以去洗了。我带你进去,和你讲下东西放在哪。” 时笑有种铡刀终于要落下的感觉,颤颤巍巍的下床站了起来。沉皓白也顺势站起,轻拢她的肩膀带她走进洗手间。 洗手间很大做得干湿分离,进去就是一个大盥洗台。内嵌式盥洗台的水槽一分为二,左侧有隔层每层放着各种护肤品和香水,右侧没做隔层就放着成双的洗漱杯和牙膏,挂着白色和黑色绣有爱心的情侣毛巾。 盥洗台在洗手间正中间,椭圆形双人浴缸在靠窗这边,可以边泡澡边看风景。 盥洗台的另边就是用玻璃做的两个单间,一个放马桶、一个安装的淋浴花洒。 简单介绍了洗手间内各项设施和物品放置的位置,为了不让时笑不自在,沉皓白绅士般离开并主动关上洗手间的门。 时笑衣服也不脱的开启了花洒,温度调高到能承受的地步,在花洒下一件件脱下了衣物。水冲击到她的脸庞似乎有泪水一并冲落,肌肤被炙热的水冲击得全身泛红,冒出热气连带着恐惧的冰冷也渐渐散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无人催促。时笑在水下冲到手指都泛白了,终于关水走出淋浴间。 把脱地上湿淋淋的衣服拧干后扔进衣物筐里,又随手扯了条浴巾擦了几把头,翻出吹风机赤裸着身体目无表情的吹着头发。 不敢看镜子,镜子里的她内心丑陋的,披着恋人关系的皮做着交易。 头发干了,时笑把浴巾披裹上身,站立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拉开门走出洗手间。 跨出门外时笑在这有点热的空间里反而打了个寒颤,暗淡暖橙色的光带照射到半靠在床上的沉皓白身上。大片斑驳的光影印射,她看不清暗影中的他的神情。 沉皓白总是很有耐心,这样的等待只会让他更兴致。当看到踏出卫生间的时笑,被热气熏蒸过的双唇似两抹三月粉嫩的桃花瓣,鸦黑的长发披肩,肌肤如羊脂玉般泛朦胧浅淡的光辉,,浴巾下一双细嫩笔直的长腿,让人忍不住想探究。 “真美,过来。”喉咙发紧,语气低沉带点沙哑及忍耐的克制,暗淡的光线掩盖住浴巾下绷直的阴茎。 时笑步伐沉重的挪到了沉皓白面前,他伸出手,手有点抖,心脏犹如擂鼓,轻轻拉开了她披裹身体的浴巾。 瞬间天鹅般脖颈下线条分明的锁骨与他的视线平行,颤抖的身躯让他兴致昂扬的朝下看去:饱满的雪山顶端点缀着两颗粉色的小樱桃。 平坦的腹部两边是纤细的腰肢,大腿紧夹的腿根和腹部呈完美的三角形。 开始坐直的沉皓白忍不住轻抚腰肢,手感细腻润滑,慢慢抚上后背。双手拢着她的后背往怀里一拉,向右放置躺到了床中。 他把灯带光线略微调亮,侧身压上时笑,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一手搂着她的后背。探出舌尖舔舐着时笑的唇瓣,然后不满足的深吮她的上唇、下唇最后双唇都在他口中吮吸,涎液从他的嘴角边流出。 时笑紧闭双目任由他吮吸,一动不动维有双手紧攥的床单揉抓成团才透露出她的紧张、恐惧、不安,连呼吸都停止了。 沉皓白如同醉酒般的一股热气从头串到脚,阴茎硬得弹跳马眼溢出一股腺液。火热的长舌忍不住想直驱而入,撬开她的贝齿。 有着明显的侵略性,带来浓烈的男性气息让不安的时笑咬紧牙关。无声的抗拒让沉皓白直接猛掐了下她的后背,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时笑忍不住惊呼。 沉皓白趁机探入舌尖,舌尖在她口腔搅弄、碾磨有种不得章法的青涩,又无师自通地叼住她的舌尖,时轻时重地吸吮。肆意地掠夺着她口中的空气,交织着她嘴里的唾液,动作莽撞而激烈。 时笑不知所措中与他唇齿纠缠,寂静中嘬嘬作响的口舌声混着不慎明晰的呜咽,紧闭的双眼沁出泪痕小脸涨得通红通红。 沉皓白眼眸透着欲色,终于换了个地探索。顺着下颚轻吻下去,一点一点往下吻像在亲吻神圣的圣物,终后探索亲吻到他梦寐以求的地方。 小巧的粉樱桃颤巍巍的站立在雪峰顶端,后背的手已经挪到她的另边乳房。 舌尖轻舔樱桃然后灵活的贴着乳晕旋转舔弄,最后大口的吸上整个奶子,牙齿上下翕动轻咬乳尖,渐渐加重。 另只手则抚上整个奶子揉捏,乳肉在掌中弹动,掌心压着乳尖摩擦旋转。 食指拇指忍不住捏上乳尖,小巧的乳头在指上时轻时重的捏动,又被浅浅的指甲在细的看不出的乳孔处来回刮擦、抠压。 时笑呼吸微颤心口像被什么捏紧,感受着乳房在温热潮湿的口腔里;感受着被乳头抠搔得酥痒,体验着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 沉皓白浑身细胞叫嚣着颤栗想得到更多,猛的起身掰开时笑紧闭的双腿,半曲折成M型。 扯开自己下身的浴巾,被禁锢的阴茎终于从见天日,涨得发疼发红。 视线随之放到了女性身体最神秘之处,大开的双腿间私处白白嫩嫩的,两阜隆起中间一道嫩红色的幽谷缝隙。 他是第一次看到女性私秘地,颅内感官上的冲击也掩盖不住处男的生涩和羞涩。脑腔仿似被烧开的水烫得瓮瓮作响,爱欲情欲林林种种让他满脸涨红,眼睛红得犹如鲜血滴上去似的。 颤颤巍巍的伸出食指轻抚那条缝隙,柔软温热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加深力道,按压顶端的软肉轻陷。涨疼的阴茎无法自拔的弹动着,蘑菇头处的马眼溢出更多的腺液,溢润了龟头。 沉重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室内清清楚楚,时笑紧张得更是浑身颤抖,双腿紧绷的想合拢,却被张力十足的另只手大紧紧按压动弹不得。 来回大力的摩擦着缝隙,幽谷缝隙渐渐裂开,两片小巧柔润粉透的小阴唇不堪受辱的呈现在他眼前,掩藏不住小小的一颗豆子圆润的冒出。 好奇心让他食指轻揉小豆子,按压后转圈的揉动,最后两指掐捏玩弄着这个新奇的小玩具,然后阴唇阴蒂之间来回切换。粉嫩的幽谷中两瓣花蕊被染了一层充血的红,被不断被蹂躏着,越来越娇艳欲滴。 当阴蒂被沉皓白揉动时时笑快崩了,紧闭的双眼猛的睁开,一泡泪溢满了整个眼眶,双唇微张紧接着又合上眼,泪珠儿顺势从眼角滑落。 她能感触到他食指揉动阴蒂时指印的纹路,掐捏的疼痛感伴随着奇特的灸痒,让她无所适从的慌张。她甚至能感知到体内深处有一丝滑痒的液体,缓缓滚动流出,这一切一切都是她未知的恐惧。 当沉皓白看到小阴唇下面吐露出一丝透明的露珠所产生的色欲感,他内心疯狂地叫嚣着要更多。手指轻触这点露珠,露珠粘液拉点成丝,线头在手指线尾在穴口。 再也忍不住的手指专攻粉红的肉穴口,大力按压摩擦,不堪骚扰的穴口忍不住吐露出更多的汁液。黏腻的汁液半裹着指头,摩擦得更加滑润,指尖都被润的陷进去一点点。 阴茎疼痛地挣扎着逃离主人的控制着想进入那销魂地,两手鼓冒着青筋把她大腿根扒得更开。 他挺着腰猩红的眸子死盯着穴口,跪坐在她腿间的膝盖向前挪了一寸,嫩红粗壮硕大的阴茎顶在胯间,触碰到柔湿的穴口,让他仿似被触电似的一麻,从尾到头的颤了颤。 龟头和湿润的穴口亲吻着,龟头一点点的想陷得更深,紧闭的穴口不甘示弱的不肯放行。他稍用力的朝前顶去,一层层软肉严防死守丝毫不肯放松。 沉皓白急切的想进入这个神秘温暖的秘处,恼怒的双手去扒开她的幽谷缝隙,花穴口被拉扯开终于抵挡不住,龟头前端终于挤进去了一点。温暖的紧致感死死包裹着顶端,带着点干涩擦得发疼。 在被强挤塞进去阴茎的轻痛感,让时笑紧张得肌肉崩得紧紧的。粗大火热的阴茎一丁一点朝内探索,犹如一条鱼被锋利的刀尖用力地剖开。时笑手指甲尖猛陷手心,嵌出几个半圆形的印记也掩盖不了身体被插入的酸胀地疼痛。 嘴唇苍白无血色鼻尖冒出疼痛所产生的几颗冷汗,身体颤抖的抗拒着他的侵入,但还是被一点一点地挤进。 当他滚烫的阴茎探索到一块有弹性的薄膜,时笑知道这就是纯洁的分界线。就在阴茎用力一顶薄膜碎裂,撕裂的疼痛感让她脖颈绷直,腰身向上弯曲。 被迫失去童贞的心态让时笑终于忍不住无声的哭泣。 沉皓白顶破处女膜时,感觉一层层的软肉在那瞬间巨烈的夹击自己的阴茎。他低着头快活、兴奋、激动、愉悦地笑,她终于是我的了。这张纯洁的白纸已被我烙上深深的印记。 垂眼看着女孩因疼痛被泪水打湿失焦的双眼,一种无法言语的满足感冲上心头。 挺腰用力开始长驱直入,破开层层红润的嫩肉,把露出的半根肉棒也捅了进去。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使劲绞箍着他的肉棒,大脑顿时失神。 拔出时带出的丝丝与粘液交杂一起处子血,又贯穿进去马眼顶到的软肉如同一张小嘴轻吮着,失控的不自主的喷发出积久多年的精液。 沉皓白有点羞怒的黑了脸居然射的这么快,但又不想被时笑发觉。都说高中生的鸡巴硬得像钻石,这话一点不假。 刚初射随即又硬了,沉皓白手冒青筋的大力掐着时笑腰肢,花穴内未排出的精液让它更润滑。细窄的穴道里,撑得穴囗粉嫩的皮肤像凝结的奶冻,两片嫣红水嫩的小阴唇也被挤压得扭曲变形。 他失控的、克制的、又略显强势和温柔来回抽插,几滴液体沿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滴落,垂落滴到时笑的胸口。 时笑紧闭双眼鸦黑的睫毛四颤,紧咬牙根不愿泄露出一分一毫的声音,仿佛这样才能证明她是抗拒的不情愿的。 疼痛过后身体的酸胀伴随着抽插的酥麻痒痒的快感,并不是她能克制住的身体反应。体内的阴茎火热的炙烤着青嫩肉壁,摩擦出更多的汁液。 沉皓白俯身亲了亲她的眼尾,泪痕未干,苦涩的味道,却让他辗转不舍。温柔缱绻亲吻很耐心地用舌尖勾勒少女的唇形,直到那两片软肉完全湿润,才轻轻探入少女的囗腔。 时笑侧开头并不想和他唇齿交缠,她好累感觉空气稀薄无法呼吸气力耗尽。青涩、蓬勃又清冽荷尔蒙气息笼罩包围着她,毫无技巧只会直进直出的少年用追求着本能本能的快感,顶撞的力道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 不知碰撞到那块软肉,重重的酸痒涌出,危险未知的感触让她惊恐,她快要掌握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她紧咬的牙根中吐露一丝低吟,让沉皓白眼神更加迷离莫测,他喘息声更重。一种想掌握住她全身、心所有变化,让她哭让她笑让她快活,让她的眼里只有他的暴虐心态,如一根看不见摸不着的刺,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下身速度丝毫不减猛烈撞击让她发出低吟声部位,撞击、研磨、撞击。 时笑从她的小腹出发,而后沿着神经线一点一点燃烧着她的躯体, 率先将快乐带到了她的大脑里,感觉眼前有上万个烟花同时炸开,大脑陷入彻底空白,她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嘴角微张散发出无声的嘶吟。 花穴内所有软肉高声呼喊狂欢,不自主地抽痉挛搐颤抖从宫口延伸到穴口,穴口一张一合的吸吮的阴茎的根部。 高潮到来的刺激得宫口激出一股涌流,喷发到沉皓白马眼,阴茎还未在她高潮时的痉挛抽搐和疯狂地吮吸中反应过来,马眼被喷入的液体让他更加疯狂。 后腰椎酸胀两颗睾丸紧缩,重重粗暴地连续了几十下顶到最深处,酸爽麻痒的的阴茎不停地抽搐,最后闷哼一声死命一磨马眼激射出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 初夜二 沉皓白感觉这十八年是白活的,男女之间性爱居然是从未有过的无与伦比的快活。他虚压在时笑身上,也不拔出渐渐软化的阴茎,享受着高潮后嫩肉包裹的余味。 满满的满足感胀满了他的内心,沉皓白轻轻的亲吻着她的唇,爱抚着发顶安抚着她,良久才缓缓从她身上起身拔出阴茎坐。 没有堵塞物的花穴口涌出一滩滩乳白色带几丝粉红的精液,空气中弥漫着石楠花的气味。 时笑犹如死了般的躺在哪里,满身幽暗,卷直如鸦羽的睫毛似是隔绝了所有的天光,她已堕入黑暗深渊无力挣逃。 身体在他人掌控中的高潮,这是她无法接受的事实,她甚至觉得自己是淫荡的,没有爱的性交也能高潮。 她双手用力推翻开压在身体上的他,用尽全身力气地爬下床。沉皓白满脸饕足看她翻滚到床下,立刻下床打算扶着或者抱着她一起去。但看她苍白双唇唇瓣的齿痕及满身的抗拒又忍住了,看着她颤抖的腿一步步走向卫生间。 走进淋浴间直开热水,热水倾盆而下冲湿了全身。忽的双手紧抱臂双腿蹲下,脸埋在膝盖窝里,任由热水冲击做遮掩的哭出声来。先是小声哽咽而后号啕大哭。骤然腾起的崩溃已无力克制,她从未觉得今晚的日子有这般难熬。 她不懂她只想好好读书,为什么就变成今天这个地步,纯洁的初夜只是权贵们的乐子吗?她只能任凭鱼肉吗? 时笑在水下放声哭泣着,眼都哭得红肿,嗓子沙哑却还不停止。她除了哭泣还能如何呢?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的门被推开,沉皓白叹息一声后关掉了水龙头。赤裸的身子轻轻的抱着她,然后抱起来走到浴缸边沿坐下。 拿起旁边放置哪儿的浴巾擦拭她的身体,一种奇异的心疼如同针扎的密密麻麻的疼痛。 他轻擦着她的头发朝额头上温柔的一吻:“时笑我是真的喜欢你。” 话落在时笑耳边她也无动于衷的发呆,仿似灵魂已离她远去。 “我对你的喜爱是真实的,我承认我的手段并不光彩,但是时笑,你知道吗?我们相遇的太晚了。如果是高一我们相识,也许我会按部就班的追求你,打动你,让你接受我……可是现在时间对于来说不够长了,也许对你来说整个高三时间够长,但对于我来说它不够。” 他的话中带着爱意和说不出的情意,还有几分真诚。 茫然无神的时笑渐渐抬起头,眼神中透露着疑惑。 “我不用参加高考,明年最迟八月就要出国读书。这段时间对于我来说从追求到接受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暂呀!我从看到你第一眼就想要和你在一起啊!” 沉皓白叹慰道:“时时刻刻想和你粘在一起的心思都让我夜不能寐。可我第一次的表白就被你拒绝了,我能怎样?只能这样呀!不管你对我是喜欢、讨厌、还是恨,我都会毫不犹豫的这样做,只有这样你才能把握在我手里,你只能是我的。” 时笑被这长段充满着偏执冷酷霸道毫无悔过的表白所震惊了,颠覆了她的认知。她甚至连反驳都不想,反正没用他觉得怎样就必须怎样,你还要感恩戴德的接受。 沉皓白深深地凝视着时笑,爱抚着她的光润光滑的脊背,眼神中充满着爱欲和毫不遮掩的爱意。 美丽天真纯洁、可爱又倔强、懂得该示弱时就示弱的小姑娘,如何让人不喜爱? “时笑你知道吗?我很不喜欢你每天面带笑容的样子,它很假。我能看出来。你在用微笑掩饰。” 沉皓白虽然才十八岁,但很早就被家里人带着应酬,教他待人待事人情世故。 经历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他轻易的就能看穿时笑的虚假面具。 他自己是行事作风比较老练,本是少年却无多少少年感,所以他想一个能敞开心扉真实的她。 可以撒泼打滚为所欲为,可以意气风发肆意张扬,最可以撒着欢娇滴滴的在他怀里撒娇。 “不管如何木已成舟,事已至此你就试着接受我吧,也许并不像你想象中那么坏呢?。” 时笑用红肿的眼无神的看着他,看着他久久说不出话来。 沉皓白看看她的身体基本被擦干,也不在多说什么便放下浴巾抱起时笑起身就走了出去。 回到卧室后把她放在床上,时笑平躺着身体就转身侧躺。沉皓白又特意转到面对她的位置侧身躺下,搂着她的脖子爱抚着她的后背。 慢慢地手又摸到了丰盈的乳房,时笑有些惊慌的抓住他的手:“不要,我还痛着。” 刚开荤的少年精力无限,又贪恋男欢女爱的那种极致快乐。一次怎么够? 沉皓白强势的拉开时笑的手,把她翻成平躺后毫不犹豫的覆身而上。 时笑双手挣扎着,身躯扭动,猛的感受到一条火热的条状物顶着她的下体,身体呆滞眼睛瞪得老大,水雾又濛上眼眶:“不要,求你了,真的好痛。你的东西太大了,大得让我痛。” 你的东西太大是对性器的一种赞美,是个男人都会更加激动。 沉皓白也不例外,听到话后眼都红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深深地吮吸着。边吮边换位置,直至胸膛锁骨,开出朵朵艳丽的花儿。 粗长的阴茎抵翘在她腿间,他现在迫切地想进入那湿软地,连戳好几下都没能成功进入。 沉皓白急躁的抬起她一条腿搭放在他的肩膀上,对着腿心顶戳。 时笑的穴口经历过一次性爱后,红肿到发胀。现在他又想强行进入,戳得她的穴口生生刺疼。他明知她疼还是态度强硬的硬闯,不能拒绝只能不停的呼疼。 见她连连呼疼,挤又进不去,干脆用手把穴口往外掰。 眼神转到下面时才发现她的小穴由嫩红被草得鲜红,白嫩的大阴唇红肿鼓胀,荼蘼艳丽的小阴唇被它包裹着。 之前被撑得发直发白的穴口已然缩回到最初模样,疼痛让它不流一丝清露。 看着被掰开露出红嫩的隙缝,沉皓白急切的阴茎虬筋隐露,挺着腰顶着那条缝隙。 终于顶进去一点点,时笑已被疼得浑身扭动。沉皓白也被干涩的穴口摩擦的龟头刺疼。 他不明白第一次进去都没像现在那么难,顶在哪里不上不下的。 经验不足的他回想让他恶心快进的A片,因为快进观看的也没明白为什么进不去,但也不是没让他回想到片里的其它一些东西。 沉皓白抽身而出,下了床直奔客厅。在客厅隐藏的收纳柜里翻到了余翰送他的东西,从纸箱里翻找出一管润滑剂。 急冲冲的走回卧室,转身上床,对着时笑嘴唇一阵厮磨亲吻,双手捏抓着她丰满弹性十足的臀肉。 短暂的亲吻爱抚平复刚才燥乱的心瘾,起身跪坐在时笑两腿中间,还是一条腿抬腿放肩。 他拿出那管润滑液挤出一团在手,先涂抹到自己的阴茎上。然后又挤出一团,用掌心覆盖整个阴部上下一抹。 最后扶着阴茎对着缝隙一挤,龟头在润滑液的滑润下枯涩的穴口终于被挤进去一点。 他又捞起那管润滑液,挤出一团滴在连接处后丢在旁边。挺腰用力一顶,阴茎终于破开层层嫩肉进去了半截,又轻抽了出来再大力顶撞直至整根没入。 沉皓白慰叹地发出舒坦的呻吟,一次次的撞击到最深处。他肆意的起伏动作不断,润滑液在连绵不断的击打下变成泡沫状。 时笑被强硬的顶开,身体绷得发直发僵。虽有润滑液的调剂,但硕大阴茎的强势入侵还是给她带来了羞辱感。 粗壮的阴茎胀得她肉穴疼痛,塞得满满的粗长又让她犹如一条串在木棍上的死鱼任人鱼肉。 他似脱缰的野马奔腾肆虐,时笑身体生理上的疼痛让她紧皱眉头,满脸垂泪。 她还是接受不了这种被迫的性爱,只能在生理上心理上默默反抗。 她无声的抗拒让沉皓白蹙眉,眼神中荡满了阴翳晦暗。 他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看着她苍白的脸上满是忍耐、疼楚、厌倦和憎恶,隐藏内心深处喜恶不定性子冒了出来冷哧一声。 厌恶憎恶又如何?还不是乖乖在我身下任由我草弄,总会有把你草服的一天。 他目光不在注视她的脸,转盯着他们的连接处,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刺激感满足感让他叫嚣着不够,还要更多。他开始探索着她身体内的奥秘,想顶到那个曾让时笑发出呻吟的那个神秘点。 阴茎在她肉穴甬道内上下左右毫无章法的乱戳,研磨,终于在肚脐下方阴蒂上面一点的甬道上面,撞击到一块软肉。时笑闷吟一声让他知道他找到了,开始大力冲击那块软肉。 她的G点并不深,当被撞击到那块软肉时,她花穴内酸胀刺麻感涌了上来。连续不断的撞击让她酥麻的身子发软,穴道内不间断的分泌出温热的丝丝清液。 双唇微张强忍呼之欲出的呻吟声,微张的口都能看到那一点红嫩的舌尖。 沉皓白忍不住俯身,衔住她的唇吸吻着,撬开贝齿灵活的小舌从中钻了进去,勾住她的红嫩舌尖交缠在一起。 身下动作依然凶猛的顶撞那块软肉,终于软肉被撞击摩擦到酥麻得无法自主。从小腹开始颤抖蔓延至全身,花穴肉壁上的嫩肉都在狂欢,以一个极高的频率收缩痉挛抽搐。 这次的性爱时间比上次更长,高潮来的如此迅猛。甜腻急促的呻吟声脱口而出,花穴内最深处喷出一股湿热黏泌的爱液出来。 终于听到时笑的呻吟声,沉皓白如同打了鸡血似的,下体耸动得好似打桩机,机械地对准同一个地方猛烈撞击。 看着高潮后的时笑失神地双眼,红艳的面容褪出青涩带着点女人的媚态,愈发狠厉地捣弄了起来,每一下又重又深,恨不得连那两个囊袋一并塞进她的花穴里去。 在这样一波一波的顶撞似乎没有尽头,时笑高潮过的身子又开始有感觉了。她开始有些恐慌了,她害怕这种性爱后产生飘飘欲仙的快感。这无法自拔的迷离快感,会让她掉入深渊,让她无地自容。 恍惚中呻吟声犹如歌唱的翠鸟,时高时低;抽插及爱液拍击的噗叽声,汇合在一起奏出一曲淫靡的乐章。 身子又痉挛的抽搐,又一股爱液喷出。高潮时的头皮发麻烟花盛开,过后的空白茫然无神,让她精神体已经累得不行了。 时笑忍不住的哀求着;“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不要了好不好。” 看着时笑可怜巴巴的哀求着,沉皓白心里一软俯身亲亲了她的眼角,下身狂暴加速,到最后顶得浑身一颤,阴茎挛搐着,马眼克制不住的喷出一道一道的精液。 国庆第一天 时笑气息低喘,身体又累又软。可沉皓白还压在她身体上,东西还没拔出,推他也没反应烦躁地拍了他胳膊几下。 沉皓白低声笑了,看着她小猫挠人似的越发可爱。 双手抱着她一转身,时笑在上沉皓白在下。转身时阴茎自然滑出,从穴口流出温热的精液,流到了他的阴茎上、睾丸上。 沉皓白身体往上挪了挪,后背靠在枕头上,这样时笑的脸正好躺在他的胸膛上。 单手拿烟点烟,深吸一口过肺吐出,懒洋洋的迷眩感让他双眼咪了起来。 烟头闪闪烁烁,烟雾在空中扭曲、蔓延、舞动直至消散。 时笑侧着脸躺贴在胸膛的正中,高耸的鼻梁的鼻尖离沉皓白的乳房很近。 一呼一吸的鼻息犹如被风吹过的薄纱飘飘荡荡,最后薄纱终于荡到了乳房,在它周遭点触,挑逗。 本来看她喊累喊痛打算让她休息休息,可那温热的喷息让沉皓白的乳房痒痒的,克制力化为灰烬。 “草。”吐出口脏话,把她翻身到床沿边。下床后拉扯她的双腿到床外悬空。而他站在双腿间,手掌拉开双腿后按压住大腿根部,让时笑的下身动弹不得。 身体贴近她的下体,耸着挺着笔直的阴茎,就着之前流出未干的精液长驱直入。 时笑太累了,无力反抗男人的兽欲,只能任由他动作着。 这个姿势能让他入的很深,虽然之前刚做过,肉穴内还是一如既往的紧致难耐。 大开大合的大力抽插着,让时笑脸上又涌起阵阵红晕和零星的低吟。身子已然无力发软,像个面团似的由他搓揉。 甬道内膨胀的阴茎和肉壁贴服得天衣无缝,进进出出的快感让肉穴自动的分泌出粘液,肉穴最深处娇缠吸吮着龟头。 不一样的姿势不一样的快感,这让沉皓白越发的兴奋,红着眼只能,凭着本能猛力击打撞击。 时笑身子被撞击得起起伏伏,接连不断的酥麻感让她颅内混乱如麻团,只能被动地接受不断呻吟。 夜深了半开的窗纱飘飘荡荡,窗外的月亮在窥探中羞红了脸。皎洁的月光透了进来,透射到地板上、床上、身体上,更显身躯光亮圣洁。 经历过性爱的身体和青涩的身子完全不同,它会偏爱和追求着这种快乐,溢出欢乐的液体让自己更加快乐。 高潮来临的时间越发短暂,没过一会时笑的身体僵直得不断收缩着、痉挛着,口中发出难耐的甜腻的呻吟声。 看着她高潮过后失神涣散的眼神和甜腻的喘息声,沉皓白疯了似的想要她得到更多的快乐想要和她一起堕入这疯狂的深渊。 他勃起的阴茎终于鼓胀出一条青筋纹路,时笑的肉壁能清晰的感知到。 他想顶得更深更深,终于他顶到了另一个深度的入口。 那是龟头感应到的,像是双唇紧抿的一条肉缝。 他似乎知道那是什么,拼命地敲打着它,碾磨着它,想要一探究竟。 一种陌生的碰撞感迎面扑来,身体内最神秘的地方将要被人侵占。时笑瞪大了双眼,圆溜溜的杏眼不在迷离,恐惧让她的瞳孔放大。双手连连捶打着沉皓白的胸膛苦苦哀求:“不要,不要,真的不要,求你了……” 身体紧绷得发直,红润的脸蛋也有渐渐卡白。随即泪珠一颗颗的滚动落下,手掌紧握住他的手臂抗拒着着。 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沉皓白随之心软,今夜不能折腾得太过了,日后再来。 身体下压着附身亲吻她的脸蛋,口中露出安抚意味来:“好了,不哭,不进去那里。” 可邪恶的内心好想突然顶宫口里面,目视她痛苦中达到高潮。 问题是今天已经折腾了很久,而且他听说女孩初夜身子比较弱,容易受伤,最终忍住了。 阴茎稍微外抽了一点点,继续抽插着。双手捧着她的脸蛋,拇指摩挲着安抚着她。 渐渐地她的身子又软了下来,他才开始发力抽插,并不顶到最秘处。开尝试着九浅一深,或者始终浅浅摩擦,等各种抽插方式磋磨着时笑。 他想把她的花穴研究透彻,掌握着花穴的生生死死,而时笑被研究到不能克制的又一次次地高潮泄身。 空气中弥漫着腥腻的香甜,胯骨与胯骨撞击出旖旎淫靡 的火花,尾椎被肾上素激励得呼吸加快心跳加速。 在沉皓白重重的一顶后,龟头马眼扩张抵着宫口酣畅淋漓的射了。 射完后的他翻起身,四肢大张的平躺在时笑旁边。而时笑已然累的昏昏沉沉,眼都睁不开。 在陌生的床上被陌生的气息笼罩,让浅浅入睡的她不安,侧身背对沉皓白蜷缩着身子卷成一团才沉沉睡去。 沉皓白有小洁癖,起身下床去卫生间简单的冲洗了下。又想到时笑浑身狼藉,用烫水烫了条毛巾,拧得半干。 来到床边,迁就着她的睡姿,小心翼翼的笨拙地擦拭着她的花穴。毛巾换洗了几次,感觉她应该干净了才停手。 时笑还睡着没法换床单,沉皓白皱着眉思索了下。他先用湿毛巾擦污渍,在用干毛巾吸水。最后拿出空调被,先铺在床的这一边;然后把另一边沉睡的时笑轻轻抱起到床的这一边放下,继续铺另一边床。 鸦黑的长发散在纯白的枕头上,如白纸被泼墨似的杂乱不续。 本打算躺下一起睡,不知是不是今晚的夜色太美好,沉皓白毫无睡意。 他怕吵醒时笑,拿起一件睡袍穿上,轻手轻脚的走出卧室,虚掩着卧室门。 走到放酒的橱柜边,拿出一个高脚杯,拿起一瓶开启过的白葡萄酒倒了小半杯。 酒杯摇晃酒香扑鼻,浅喝一口回味着它的馥郁清新。 白葡萄酒度数浅,可沉皓白却似喝了口伏特加喉咙爽辣刺激,有种浑身劲无处使的兴奋。 又接连喝了几口,靠在落地窗边看着窗外。不管不顾现在几点,拿起之前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拨给了余翰。 沉皓白的电话余翰基本秒接,他搓揉眼睛打着哈欠,眼角都溢出水色。 “皓哥?” “嗯。” 虽看不到沉皓白,但余翰还是挤眉弄眼地咧开嘴:“皓哥,长夜漫漫心想事成,小登科还有空给我打电话?” “我睡不着。”清冷的语调带着点小纠结。 “咋了?” “虽然和她那个了,但她并不喜欢我,那个的时候不配合,怎样能让她……?” 久浸欢场的余翰揶揄道:“皓哥也有搞不定的时候呀。” “废话少说。”沉皓白有点恼羞成怒,他也只有在余翰面前才会表达出喜怒哀乐像个少年。 “好、我说,其实说难也不难,说简单又不简单。对她想你所想及你所需,让她习惯你的温柔体贴。” “就这样?” “当然不止,除了这些你还要把她带到你的圈子内,让所有人知道你对她的重视。另外你还要带着她见识下衣香鬓影,浮华奢靡的生活,让她进入融入。所谓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过惯这样的日子……” 沉皓白若有所思的颔首,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余翰听到电话挂断后的嘀嘀声后嘀咕:“真是用完就丢的渣男。” 随后又打了个哈欠躺回空调被里暗暗磨牙:“为了兄弟,老子连浪都没出去浪,生怕你搞出点什么事,早知道还不如去嗨皮。” 一想到这里,他有想到新上手的那个小妞,身材火爆,口活又好…… 国庆节的上午,天空为了欢庆它的到来,万里无云,蔚蓝的天空仿佛被水洗过似的澄净。温暖的阳光爱抚着大地,大地如被镀了层淡金色的光芒。 十点多的时候沉皓白自然醒来,看着她安静秀美的面容沉睡在他的臂弯内,长长浓密的睫毛随着她的呼吸轻柔的颤抖着。 他脸上不自主的流露出笑容,欣赏着她的睡容。 过了好一会蹑手蹑脚的下床洗漱,走进衣帽间穿上内裤换上印着老虎图案的深绿体恤和同款卫裤。 又在旁边衣橱面前站立,这个衣橱内的衣服首饰都是他之前专为时笑购买的。内衣内裤,体恤长裤,裙子鞋子林林种种把衣橱装得满满的。 今天是国庆节该给她穿什么呢? 少年的审美观还是在线的,挑出一套鹅黄色纯棉绣着紫苏色藤蔓图案的内衣裤出来放在一边。又挑出一件短款中袖,有着海军领的象牙白体恤。最后拿出一条暖黄色的百褶短裙和一双白色的板鞋,又觉得缺了点什么,找出一双暖黄色的棉袜,袜口处后面还缝制了一对迷你猫猫头饰品。 把衣物折好拿出去有序的放置在床头凳上,鞋子放在客厅门口。又去洗手间把牙膏挤在牙刷上,和毛巾一起放在盥洗台上明显的位置。 看了看盥洗台侧边隔层上摆放着的香水,又一个个打开轻喷,闻了闻香味。最后挑出一个由铃兰、苹果、兰花调制组合而成的香水,气味清鲜甜美正适合时笑。 沉皓白把香水也摆在了漱口杯边,看着她的一切都准备好了,满满的掌控欲得到满足。 隐隐约约听到客厅那边有点动静,便轻声离去。来到客厅后一看,果然是家政阿姨拎着食材到来了。 家政是个四十来岁面相富态的中年妇女,丰润的脸上透着满面红光。 她正在摆理着各种食材,看见沉皓白出来了,毕恭毕敬的喊了声:“少爷。” 沉皓白摆摆手又指着卧室示意她轻点,家政阿姨明了的点点头,转身继续处理食材。 此时没事做的他干脆走进自己的健身房,开启跑步机,设定好时间,开始锻炼身体。 沉皓白身材轮廓极其好,上宽下窄,穿衣显壮脱衣显瘦,不管穿什么都是行走的衣服架。 等他跑完规定时间后,已是满头大汗。走到卧室内又挑了套衣物转身又回到了健身室,健身室内有一个简单的淋浴间。 沉皓白简单的冲洗后换上新拿的衣物,上身是米黄色大版体恤简单的logo绣在胸口。下身是米白色的卫裤,裤子腿上印有三道杠,衣物颜色和时笑要穿衣物的颜色相互对应着,他满意的点点头。 快十一点的时候时笑终于睡醒了,头昏昏荡荡又腰酸背疼。在床上挣扎了老半天终于坐了起来,总觉得没睡够似的不停地哈欠,泪花在眼角闪烁。 总觉得哪里不对的她才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是清爽的应该是他清理过。拉高了空调被,四处张望想看看衣橱在哪里,能不能找出件衣服暂时穿穿。 眼神瞟到了床头柜边,看见旁边的床头凳上有摆放整齐的衣物。 时笑捞了过来,里外衣物都准备得很齐全,而且放在床边,肯定是他给自己准备的。 她背对着门一件件的将衣物穿上,捶了两下腰后走进了卫生间。 一进门就能看到沉皓白为她准备的洗漱用品摆放在明显的位置,以前从没人为她这样过。她感到体贴又惊讶,惊讶的同时也不能改变她对他的厌恶。 洗漱过后什么护肤品都没涂抹,只是拿着他准备好的香水喷了下。既然他拿出来,就是要她使用的,她不想招惹他不快,免得自己不好过。 对着镜子时笑轻轻地梳理着乌黑的长发,抬眼看着镜中的自己:少女的青涩似乎没了,杏眼内黝黑闪耀的眸更显明媚,略为狭长的眼角带着妩媚。白润如玉的脸狭布满了淡粉,红润精致的樱桃小嘴,唇珠饱满,一笑明艳动人,不笑清丽淡雅。 似乎美貌也是原罪,没有美丽的容颜就不会有麻烦。 轻叹口气放下檀木梳,有点不知所措,不知是继续呆在卧室里还是……? 她纠结的渡出卫生间,刚巧沉皓白推门而入。看到时笑穿着自己挑好的衣服,满身透着开心嘴角上扬满眼透着欢喜。 “时笑,吃午饭了。” “噢。”时笑低着头跟在沉皓白身后。 中午的太阳还算温柔,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直射进来,把地板、家具镀上一层金色光膜。 半开放厨房的长条梳理台将客厅分成两个空间,餐桌就放在梳理台靠窗的地方。 桌上已经摆好了米饭和三菜一汤:蒜蓉北极贝、家烧韩国带鱼、小炒黄牛肉、一盆排骨山药玉米汤、两碗白米饭也撒上黑芝麻,看上去令人食指大动。 沉皓白拉开靠椅说;“坐吧。” 时笑掩饰着身体的不自在坐下,拿起筷子等沉皓白也坐下开始动筷子她才开动。 菜式简单又美味,又很家常味。虽然是讨厌的人的准备,但这种家常气息的氛围让时笑有种想哭的感觉。她苦苦所求的,却是外人能轻而易举做到的。 即使讨厌他她也不会面对饭食而食之无味,家常美食何罪之有呢? 刚放下筷子沉皓白就开口了:“你去沙发或者吊篮那边坐着,我去端水果。” 时笑无声地挪到吊篮上坐下,看着窗外的风景。窗子正对着北面,小区就坐落在津河边。 透过窗户你就能看到水波荡漾波光碧凌河面,河边两侧种植着一排高大的木棉花树。花季未过,花树上开满了大朵艳丽的木棉花。粉色的木棉花成片结群,远远看去犹如一条红色的缎带。 沉皓白从冰箱内拿出一个大盘子,盘子内是各式水果。有粉红的荔枝、紫红的樱桃、棕黄的龙眼、深绿的牛油果已切片。 他把水果盘放在一个正方形的矮板凳上,连着板凳一起搬过来放在时笑面前。 时笑从没吃过这些水果,不是她吃不起,而是她嫌麻烦,永远只会在离家近的小摊贩那里买一大袋苹果回去。 沉皓白递了一颗樱桃给她,她犹豫了下还是接过来,放在口中咬了口。脆实饱满的樱桃被牙齿上下的碰撞激出几道酸甜的汁液,果实香甜口感软脆。 看她吃完了樱桃他又叉了片牛油果给她,黄嫩色的牛油果果实口感糯糯的、有淡淡的苦,苦味中黄油的香味又隐藏其中,真是味道新奇的水果。 他还想递给她别的水果,时笑摇摇头拒绝了,靠着吊篮上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怔怔地望着她很久,最终还是起身而去倒了杯温水递给她。时笑伸出手接了过来,并不喝。 沉皓白的手心里都是汗,话在嘴边半天都开不了口,终于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版药,这版药只有一颗,看都不敢看她的说出来难以出口的话:“时笑把它吃了吧!” 看着药她很疑惑:“什么药?” 他低着头小声的说:“事后避孕药。” 时笑犹如被雷炸得一惊,才想起原来会有怀孕得恶果。飞速的从他手里接过药,破开外壳拿出那小小的一颗药,没有一丝停顿的放入口中,连灌两大口水把药吞服了下去。 “放心了吧!”时笑口中话语冰冷得刺骨:“我比你还怕这事。” 沉皓白感到好不容易缓和点的气氛又没了,估计她现在更憎恨自己了吧。 他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只能解释道:“我不是故意这样的,家里有套,只是我太激动了,忘了。” 这种解释还不如不说,只顾自己快活的渣男,时笑冷冷地暗想。 沉皓白站了下想暖和下气氛,只能死皮耐脸的挤到时笑身边,抱着她静静地陪着她。 她很乖,乖乖的喷了他选的香水,铃兰香包裹着她更加清新鲜活,可惜这朵鲜活的花儿像被酷暑的太阳晒的焉焉的。 他双手拥着时笑的腰肢有点紧了,撒娇似的把下巴搁在时笑的肩膀上:“真的对不起,以后我都会带套的。” 沉皓白查过一些资料,知道女生吃事后避孕药对身体不好。他又不是那种渣男,只想和女生上床。再加上他本来就喜欢时笑,怎么舍得在这方面让她继续受伤害? 时笑并不理睬沉皓白的道歉,她只想自己有个人的时间安静地呆着。 午后的阳光照得人暖暖的,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身体也放松许多。 时笑懒散的靠在吊篮里,猛的想起了还有作业。心中纠结了半天又打了半天腹稿,终于鼓出勇气小声说了出来。 “那个,沉皓白。” “嗯?”沉皓白把玩着时笑纤细白嫩的手指。 “我想回家一趟,我有东西拿,可以吗”她小心翼翼地询问,生怕他不同意。 “拿什么?” “就是作业之类的东西啦。”时笑侧着脸垂着眼睫:“有作业要写再,加上我习惯了每天都要复习,再说明年就要高考。” 沉皓白一只手松开她,摸了摸下巴想了下冷酷地拒绝:“不行。你不能去,但是我可以叫人去拿,国庆假期你就乖乖的陪着我。” 时笑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他,摔开他另一只手:“你总不能让我二十四小时都陪着你吧,我要有自己的写作业时间,复习时间呀。” 沉皓白好脾气的又抓回她的手指,一脸坦然:“都说了叫人去拿,自然会给你写作业的时间呀。我现在就叫人去拿。” 他拿起他的手机不知道给谁发信息:“你就乖乖陪我,缺什么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安排好。” “你这和关着我有什么区别?”时笑愤怒的怒视着他,像愤怒的猫伸出爪子想挠他,却又没杀伤力。 沉皓白表情沉寂下来,静静地看着她不说话。每次他摆出这样一副表情时,时笑就莫名地害怕,她的第六感知道,在闹下去可能又有不好的事发生。 时笑真的很恼怒她,但又拿他无可奈何、无能为力,老是不甘心的反抗,最终还是自己认怂,想想自己都觉得可笑。 总是妥协的她 不说话是最好的逃避方式,面对他的注视时笑只能歪过头不说话满脸冷漠。 短暂而虚假的温馨被打破了,沉皓白静静地看了她半天后离开。 来到客厅沙发上坐下,看到昨夜时笑放在茶几上的手提包。手指捻动了几下,好奇心作祟打开看了眼。也只看了一眼,里面装的东西很简单:老旧的手机、充电宝、钱包、钥匙、数据线。 特别是那个手机,破旧得没眼看。如果掉在地上,他捡都不会捡。 沉皓白手机信息提示音响起,他低头看了眼回头喊:“时笑,你要的东西放在哪里?” “在家里呀?” “我是说放在你家什么地方。” 时笑玩弄着裙边确定了他不会让她去拿东西,冷淡地说:“客厅沙发上黑色双肩包带过来就ok。” 沉皓白看着她的手提袋假装不知的又问道:“家里钥匙就在你拎的这个包里吧?” “嗯。” “那我出去下,你自己在家玩。”说完拿起时笑的包就出去。 出了门他直接到地库,他的助理已经在电梯口等候。 电梯门开看到沉皓白出来后,恭敬地站在那里。沉皓白把手里的包递给他交代:“地址已经发信息你了,钥匙在包里去。去拿沙发上的双肩包,然后去光耀的手机店去拿一个和我同款的手机。贴膜,手机壳,挂饰什么的弄可爱点。” “好的,您还有什么吩咐?” 沉皓白又想了下:“去天禧城别墅那边把我这里房产证拿了,名字换成包里钱包身份证的名字。天禧城那边我会交代的。” 助理是他高一的时候来到他身边为他服务的。个子高大健硕,五官端正沉稳又不失精明。学历优秀,个人勤奋进取。 只要等到沉皓白接受家业或者进入政界后,他就是沉皓白的首席总助。对于他来说这也算是一步登天的事业,所以对待他的任何事情都会做得很好。 十八岁送房子对于他这个助理来说都不算事,也不会失态,只是恭敬的颔首离去。 事情都交代完毕后他就转身回电梯里去,电梯中接到余翰电话:“皓哥,今天国庆出去玩不?” “不去。” “好。” 才得手的他正是爱不释手的时候,那里愿意去外面浪费时间呀! 在家的余翰在群里发了条信息:皓哥不去。 一时间群里有开始八卦起来:肯定得手了。 我猜也是。 会不会是做多了爬不起来? 皓哥真牛,才几天呀就拿下了。 …… 余翰又发了条语音:群里说说就行了,当面给我老实点。我皓哥可不是个好脾气。 群里风向又变:我车保养去了,谁来接我? 那里集合? 妹子多吗? …… 另一边胡丽和阮文博二人正在影视城逛着,一人拿一根冰淇淋甜筒边走边啃。 “还好中午不算热,天气真不错。” “就是人多。” “国庆当然人多。” “就该找个风景好的民宿玩。” 阮文博笑了:“你早说呀。民宿更好。” “哼!我知道你的小心思。” 吃完甜筒的阮文博用纸巾擦擦手,大力搂着胡丽贴着她耳边问:“我的什么小心思?” 胡丽娇嗔地推了一把:“讨厌。” “讨厌吗?讨厌还叫着哥哥我还要?” “流氓。”胡丽红着脸捶他,好心情的阮文博抓住她的手改成牵着。 口袋里手机一直震动着,阮文博从口袋里拿出来翻看了下群聊。看完后“呵”了一声。 “怎么了?”胡丽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沉少得手了。” 胡丽一脸鄙视:“这么快?装得那么清纯结果也是个骚货。” 阮文博把手机放回口袋后说:“谁能扛得住他的手段?” “我以为她很能扛呢!一副清高样,我都还没玩够呢。” 阮文博不赞同地说:“那也差不多了,在多就过了,万一沉少心痛了,我们也没好处。” 胡丽赞同的点点头:“那也是,不过她又不知道学校那些事是我们干的,她又没证据。” “枕头风也很厉害的。好了不说这个了。晚上我们要不要换个酒店住?温泉酒店怎么样?可以泡温泉。” “是呀,可以泡温泉,还可以在温泉里做爱对吧。”胡丽翻了翻白眼:“泰迪狗。” “泰迪也只和你呀,我对你如何还要我说?青梅竹马这么多年……”阮文博从胡丽的后背抱着她,吮吸着她的脖子,脖子上开出了一朵鲜红的小花。 胡丽痒得缩脖子,音调都变了:“是早有预谋吧,到了高一离家远,你就把我骗上床。狗男人。” 阮文博哈哈直笑的放开了她,拉着她的手朝之前做过攻略的甜品屋走去:“是、是、是,我是狗男人,那你不就是狗女人?” “找死呀。”胡丽挣开他的手,拼命捶他,空气中荡起一阵阵欢快的嬉笑声。 返回家里的沉皓白也没什么恋爱经验,网上看的也不适合他们,总不至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吧! 悄摸到家的他若无其事的假装自己在忙碌,每个房间都进入呆一下走出来,而时笑还是靠在吊篮那边发呆。 进进出出后沉皓白突然发觉自己好傻,干脆在书房那里拿了一个外星人的笔记本电脑。 把电脑递到时笑面前:“笑笑,电脑给你,你可以看片玩游戏或者找资料。”也不等她收下,急忙塞到她手里又走开。 无事可做的时笑看到电脑,想想这样傻坐着也不是事,干脆打开电脑查点资料。 沉皓白又溜达过来,坐在她对面的贵妃椅上,掏出手机点开游戏去玩游戏去了。他玩游戏很安静,不像其他人那样大呼小叫,骂爹骂娘。 时笑查到了她想知道的资料,下载发送到邮箱,又点开视频网站找了部唯美型的动漫看了起来。 一点半助理发来了信息说事都办好了,沉皓白这才收起手机出去。 到了地库后助理把时笑的包递给了他:“沉少,新的房产证国庆后就可以拿,还有什么指示吗?” 接过大小两个包后摇头表示没其它事了。 沉皓白回到了客厅把书包和手提包放在茶几上后喊着:“笑,书包拿来了。” 时笑应了一声就起身过来,坐在离他远点的地方。 沉皓白从她的包里拿出一个最新的水果手机递给她,手机装饰得很少女,浅紫色的手机壳上用水钻镶嵌成一圈,还挂着一个毛绒绒的迷你柯基挂件。 时笑看着他不接:“我不要。” “你手机太旧了。” “能用就行。”时笑性格有着方面很倔:“再说我收了算什么?”语速急促又有些气愤:“本来我和你的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又收你东西,别人还不知道怎么讥讽我。” “什么关系?我们不是男朋友女朋友的恋人关系吗?”沉皓白心里不爽还是很平静的陈述:“恋人之间送礼物不是很正常的吗?非要上纲上线?再说,我说过我女朋友的衣食住行都必须由我来管,你忘了?” 某着方面时笑是说不过他的,说不过就不理他,现在不理他反而是对付他的好工具。 沉皓白挪到时笑身边来坐下,她看到他过来了连忙拿起一个靠垫就放在胸前。 看着她对自己如防虎狼般简直气笑了,不过他能忍,这都是小事,放过。 将手机放在了茶几上,手勾缠着她的长发,眼神温柔浅浅一笑地看着时笑的脸:“我喜欢你从头到脚穿着我选的衣服,身体沾染着我喜欢的味道。知道养娃娃吗?就是那种。你就是被我掌控的娃娃。你觉得我变态霸道也无所谓,我就是这样的。”(养那种小人偶娃娃,听说很贵一个娃头就要好几q) 她还是不语,就是脸上表情多了。看着时笑瞪圆眼睛流露出变脸似的情绪,觉得她好可爱,小表情让她鲜活了一点,更喜欢了。 回想以前在学校看到那种清冷的模样,虚假的难看,像个提线木偶。 看着她红润润的唇被光照着更润泽了,他好在想这样美丽的天光下与她唇齿交缠。头却探得更近了,猛贴上来犹如饿虎扑食。他吻得炙热滚烫,占有欲极强,恨不得把时笑吞入腹中。 时笑推搡着承受着他激烈的吻,又怕他精虫上头拉着她又做又羞又怕。 他吻得好凶,时笑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脸胀得通红通红。一吻完毕后,她才把头侧到一边大口大口喘气。 时笑恼羞成怒的想逃避他:“我要写作业去了。”话音未落一把抢过茶几上的双肩包就想跑了。 沉皓白站起,单手摁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心中暗想:国庆节放假七天作业确实很多,如果都粘一起她确实没时间写作业,到时候她又发脾气也不好。 她又是个爱学习的人,万一成绩下降了闹腾起来也不好。沉皓白这样考虑着,嘴里说着:“行,你写作业去,最多一个半小时。” “写作业还要规定时间?”时笑简直惊呆了,气得声音都发抖:“不行,时间不够用,你不能这么霸道。” “不要讨价还价,我可以霸道。”沉皓白拿出谈判的气质出来,淡定的两手一摊。 “你……你就是个坏蛋。”时笑不会骂人只能怒瞪着他,双眼瞪得都快像金鱼眼似的鼓鼓的。 在吵架的时候,她终于坦露出一点少女的嗔态,沉皓白想要看到更多她这个样了。 “最多两个小时,不行就不用写了。”这是沉皓白原本计算给她的时间,可他非要用这种方式给她:我同意你才能做,我不同意你什么都做不了。 时笑撇着嘴没办法只能妥协:“哦!” “那边门是书房,去那写。” “哦” 时笑气鼓鼓地拿着包跑去了书房,嘴巴里还嘀咕着。 沉皓白知道她在骂他,看着她气乎乎的小样反而愉悦得更开心了。 快四点的时候余翰电话又打来了:“皓哥,晚上一起吃饭,把女朋友也带上。” “嗯,看情况吧,她现在还在写作业,等她写完了我问问她。” “呦,皓哥成老婆奴了,吃饭还要问?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呢?” “到时候再说,对了那里吃饭?那些人?”沉皓白还是没有一口答应,他去的饭局也是要挑的。 “碧水山庄。其实是李家的二公子李成钰过生日,托我来请你,他家一直想和你拉上关系。皓哥怎么想,不想去也无所谓,我和他关系就哪样。” “生日宴呀!他怎么和你搭上了?” “我做局的时候一朋友带着他过来,聊得还算不错,也玩得开。他提前就说过今天生日,也表示过能不能也请你过来露个脸,所以才打电话给你。正好你也可以把你的妞带上露露脸,展示下主权。” “嗯,也是,她早晚要露面的……” “那好,那我就说你去了。” “行。” 挂上电话沉皓白思绪飞转:生日宴,好像母亲似乎说过李家,李家在拉转型投资,母亲似乎看中意李家那片老厂区。这也是他之所以答应参加的原因,他想看看李家的态度。 想完这些又想到时笑今天的穿着不适合晚上的餐宴,必须重选一套适合的。 沉皓白走到了衣帽间,看着满排满架的各色衣物首饰,摩挲着下巴看了半天后决定:她皮肤白皙,宝石蓝应该好看。 挑出出一件宝石蓝的小礼服裙,一字肩的领。袖子是细薄网纱,袖口用宝蓝色的丝绒带束口,网纱上面点缀着无数的细小碎钻。腰身下面由六块同款面料裁制拼接而成,整条裙看上去犹如夜晚里的碎星,没有星河的熠熠生辉,却有星座的闪耀夺目。 沉皓白满意地将它挂置在一旁,又拉开抽屉,抽屉里是他采购的一些各式各样分类均匀的首饰。 由于时笑没有耳洞,耳环耳钉什么的都不用看。主色调的定选后,脖饰就好选了。拿出一条黑色的choker上面系着一块饰品,饰品由四块大小不一的蓝宝石镶嵌成蝴蝶形状,白金拉丝编成轮廓。 脖饰选好了沉皓白又挑脚饰,脚饰款式不用太复杂。简单的一条细细的白金链子,链子上挂着一个小巧的猫猫头图案。猫眼也是用蓝宝石镶嵌,整体看上去精致又可爱,又和项链主色相呼应。 最后从衣帽间最底层专门放置鞋子的鞋柜里,拿出一双白色色软羊皮的平跟单鞋。没拿高跟鞋是因为时笑是学生,估计没穿过高跟鞋,她会不适应。 所有衣物首饰都挑选好,沉皓白心满意足,这种给真人娃娃打扮的快乐只有他明白。 半躺在床上刷着手机,就等时笑写作业时间结束。 嘀嘀,定时闹钟响起,沉皓白放下手机走去书房。书房内时笑还在巨大的书桌前书写着,看到他的到来瞟了他一眼,不理睬继续写。 此时已经四点半多了,沉皓白手指敲了敲桌子,示意时间到了。时笑面无表情地放下笔,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 “换衣服晚上出去吃饭。” “不想去。”时笑厌烦的皱皱眉头。 沉皓白语气强硬的说:“不行。” “你……”时笑压住自己的脾气,不知道为什么,和他说话老是容易冒脾气。 “出来换衣服,最后一遍。” 时笑没法只能跟在沉皓白的身后,默默地走到衣帽间。 到了衣帽间后沉皓白指着挂在那里宝石蓝的裙子说:“换上它,还有内衣不要穿,用胸贴。” 不要问他怎么知道胸贴这玩意,专柜柜姐没有不懂的。 时笑也不说话就直盯盯的盯着他,过了好一会沉皓白才反应过来,耳朵有点红,转身就离开了。 她褪下衣物只留了一条内裤,研究半天才把胸贴贴上。贴完后觉得浑身不自在,穿惯了内衣的她总觉得这个玩意不牢靠,说不准走在半路上就掉了。 泄愤似的把礼服裙的衣架哐当一声丢到地下,把礼服穿上了身。 沉皓白听到声响不知道里面怎么了,进来一看就看到换好裙子的时笑呈现在他面前。 素颜的时笑犹如清水芙蓉,黝黑发亮的头发散两边,白玉般的身躯搭配上缎面宝石蓝的裙子,更显清幽淡雅。 沉皓白觉得她整个人都散发出淡彩的光芒,美得雅致,让人视线不忍离去。 轻轻上前拿起choker,走到时笑背后,温柔的将拢发丝到一侧,给她戴上。然后又拿起脚链,半跪屈膝,轻抬起她的左脚放在自己的膝上,将脚链扣在了脚腕上。 接着把鞋子拿起放在地上,扶着她的手示意她穿鞋。 等她鞋也穿好了,特意离她远一点,欣赏着她曼妙身姿,在华服的加持下更是清丽脱俗。沉皓白突然不想把她带出去,只想把她藏在家里只给自己看。 这时余翰的电话又响起:“皓哥出发了吗?” “没有,换衣服呢。” “好。” 电话催醒了沉皓白的邪恶心思,他收敛情绪拿起旁边摆放的一个L牌白色映花的圆饼手拎包,递给时笑:“包拿着,手机放里面。” 时笑不懂时尚,不懂首饰,更不懂大牌,只知道沉皓白家里很有钱,知道这些东西可能很贵,不想接受却不能拒绝。 也许要上万吧!内心嘀咕着接过了包包,走到客厅去拿起手机放进了包里。 沉皓白并不爱西装革领的,毕竟他还是少年,西装什么的对于他来说太成熟,除非是什么盛大的宴会或者会议他才会穿。 他在稍微正式点的场合都偏爱衬衫,所以今天也不例外的挑出了件宝蓝色的真丝长袖衬衫,灰黑色的西裤,搭上同牌的L的皮带,穿上黑色小羊皮一脚蹬的鞋子走出来衣帽间 在客厅站立等待的时笑终于看到了沉皓白,他如同漫画中发光少年,清隽疏朗、芝兰玉树。 少女总是容易被颜值所惑,此时此刻的沉皓白让时笑差点看呆,连带对他的厌恶都暂时的消失了。 回过神来后觉得自己很丢人,明明敌视他却又失态,拎着包怏怏不乐的跟着沉皓白出门。 被人鄙视的她 到了地库后一辆纯黑的劳斯莱斯早已停在电梯口,今天沉皓白不开车。司机已经主动打开后车门,等二位上车后才转到主驾。 目的地位置已提前告知,司机稳稳当当的启动开出,身体感觉不到摇晃。 时笑坐得笔直的目视前方,沉皓白随意的靠在后座椅后背上,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 没一会车开到一个店名为极光的店,车门打开,沉皓白体贴的轻扶着时笑下车。 跟随他进入店内,造型师早已在店内恭候。 “您好沉少。” “给她头发打理下,不要复杂,就直发。” “好的,女士这边请。” “对了,淡妆就行。” 沉皓白简单的陈述了他的想法,在服务人员的带领下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随即端上小巧的西点和咖啡,咖啡是现磨的,冒着热气,空气中飘散着浓郁的苦香味。 他端起咖啡浅浅的喝了一口,蹙眉地放下了咖啡,拿出手机继续刷。 由于他的要求并不复杂,没过多久时笑就被装扮好,带到了休息室。 沉皓白正在低头刷着手机,造型师两眼放光热情又恭敬的说:“沉少,您看满意吗?” 听到造型师的话后他抬起来头,眼前明媚的少女长发披肩。头上唯一的饰品就是与侧分的头发一起编织的宝蓝色欧根纱发带,发带的加持下让她更加娇媚。 白润如玉的脸蛋晕着淡淡的桃花粉,眉毛被修饰得服服贴贴,高耸的鼻梁下面一张樱桃小嘴,嘴角微翘,双唇涂抹了一层淡淡的粉釉色,更显少女天然的柔美欲滴。 修饰后的少女呈现出一副甜美、清纯的纯净,沉皓白如看到大地回春冰雪消融的小溪,凝结成冰的溪水清透薄润内藏着欢快的生命力。 情不自禁地走上前低叹道:“真美。” 时笑人生第一次打扮得如此正式,被修饰过的她也被镜子里的自己所惊讶到,珠宝华服简直让她变得不像自己。 六点多的碧水山庄灯火通明,主人李成钰在余翰的陪同下在门口已等候许久。热闹地寒暄声、招呼声、交谈声掩盖住他的焦急,他始终面带笑容热情好客的迎接着每一位嘉宾。 只有余翰大大咧咧随意的想招呼就招呼,不想招呼就看手机。 李成钰看了看手表,已经六点半了。难道他不过来了? 远处两道明亮的车灯照射过来,一会儿车停在了大门口。司机下车快步转到右手后车厢这里开门,手掌放在车厢门顶部。 沉皓白跨步而出并不离开,只见一位身穿宝石蓝礼服裙的少女从中而出,与沉皓白并列站立。 他牵着时笑的手带着她朝门内走出,刚到门口李成钰仿佛捡到宝似的,笑容合不拢嘴迎面迎上。 “沉少,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呀。” 沉皓白颔首致意。 “沉少的女伴真是美若天仙呀!果然是沉少,有眼光。” 李成钰使出浑身解数的捧吹。余翰看到他来了,手机一收吊儿郎当围着他俩转了一圈:“小学霸不一样了呀,都认不出来。” 时笑瞟了他一眼,沉皓白侧身低耳介绍:“我最好的朋友余翰。” 狐朋狗友吧。 李成钰热情的招呼:“请,我带你们去包厢。” 碧水山庄是中西结合的酒店,大厅正中一条好几米高水晶灯由上至下倾泻眼前,白灼的灯光反射到一块块剔透的水晶镜面上,闪烁耀眼熠熠生辉。 大厅两侧摆放着红木雕制而成的中式沙发和茶几,更显古韵大气。 包厢在顶层做观光电梯上去,出了电梯门就是铺满朱红色做底金色为画的地毯廊道。 整个三层只有两间包厢,推门而入,包厢内已有客人先到了。 看到沉皓白携女伴来了,纷纷涌到他们身边两侧,寒暄着打招呼。 来的客人都是圈内二代的年轻人,他们代表着各个领域圈子里对李家的态度,沉皓白的到来无疑是锦上添花。 时笑在这种场合很紧张不安,紧握的手心都开始冒汗。而沉皓白久浸这种场合游刃有余,脸上永远挂着一副温文尔雅的微笑。 推脱半天后沉皓白还是坐上了主位,李成钰见座位安置完毕就让服务员上菜。 因为他的到来李成钰把酒也换成更好的,菜式又重过目了一遍,挑换了几道菜才满意。 八道凉菜一般是提前上桌的,服务员拿出了红酒问是否可以开酒醒酒,李成钰点头。 首先上桌的是重大一斤多的东海大黄鱼;然后是深海对虾,一只对虾都差不多四两多;然后才是六两一只的阳澄湖大闸蟹。 随后什么日本和牛,新西兰的羊肉,还有什么黑金鲍鱼……呈现出这顿饭的奢华,每一口都是金钱的味道。 时笑没见识过这种奢华饭局,拘谨怕出丑不怎么动筷子,沉皓白淡定体贴的每道菜都给她夹点到她盘中,示意她放松随便吃。 这种陌生环境下的饭局时笑吃得很无味,看着他们谈笑风生,高谈阔论自己格格不入,如同两个世界的人。 醒好的红酒上桌,本来定的是Lafite Rothschild,但沉皓白的到来让他改换成罗曼尼·康帝。 余翰大力拍着李成钰的肩膀:“小小生日宴上这个,大出血呀,酒管够吗?” 李成钰心里在流血的强笑:“余少,肯定管够呀。” 一人倒了半杯后城南王家的长子举杯站起来:“李少生日快乐。” 李成钰笑容不减的说:“大家一起,随意随意。” 同桌的人都站起来举杯,沉皓白、时笑、余翰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的举杯。 时笑不站起来是沉皓白不让,余翰和沉皓白坐着是阶层规则,是李成钰的高攀,所以举杯就行。 其他客人大部分带女伴,各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在酒桌上如蝴蝶似的飞来飞去到处敬酒寒暄,想借此开拓人脉。 余翰是来者不拒的和姑娘们调笑,而沉皓白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让她们不敢上前,唯有看视时笑的时候才带点温度。 烟酒不离身是男士们的专属,没多久包厢里就烟雾缭绕。 沉皓白手指扣桌:“注意点,还有女士。”他知道时笑不喜欢烟味,但他抽可以,别人不行。 众人恭维着直叹沉少怜香惜玉。 时笑实在别扭得难受,低声告诉他自己去洗手间后就转身离开。 按照指示牌时笑来到卫生间,找了间最里面的门打开进入。她并不想上厕所,只是想出来透透气。 没过一会又有几个进洗手间如厕,完事出来后洗手。其中有两个人没走,洗完手后在那聊天。 “看到沉少带的女人没有?” “看到了,一身快百万了。”饱含嫉妒的嗓音穿出。 “那是她有本事,你有本事你也可以呀。” “都是混圈的,她运气也太好了吧!” “谁知道呢。” 后面一串嫉妒诋毁的话,让时笑气的浑身直哆嗦。大脑如同用锤子钉进一根又粗又长的铁钉,疼得刻骨铭心。脸色卡白,贝齿深陷下唇,鲜红的血丝都沁出。 即使穿得光鲜亮丽,在外人眼里只是一个靠身体上位的捞圈女。 时笑双目无神的从厕所出来,垂着头回到了包厢。坐了一会,用手指戳了戳沉皓白的腿。 沉皓白侧头温和地看着她:“无聊了?” “我想回去。” 发现时笑有点不对劲,脸上的红晕没了只剩苍白。 “好。” 随即站立起来彬彬有礼地说:“李公子,我们有事先走了。” “不在多留下?是我招待不周呀!”沉皓白突然要离去让李成钰愣了下,生怕是哪里让他不快,挽留着。 “不是,女朋友身体不适,先行告辞。”说完后眼神示意了下余翰,拉起时笑就离开包厢。 李成钰连忙跟着他们身后送辞,余翰撇着嘴也跟上了。 二人走到大门口时,车就到了。也没继续寒暄,直接上车。 沉皓白虽然走了,李成钰还是满意今天的饭局。毕竟他模糊的话语中听出了几分意思,等回家后在和父亲探讨探讨就能确定了。 想到这里他对余翰又更热情了几分:“余少,饭后特意为了攒了个局,赏脸吗?” 余翰叼着烟并不点,含糊的问题:“什么局?” “外地朋友在湿地边上开了个会所,今天正好是假面舞会,妹子超多。”面对熟络的余翰李成钰干脆直接。 “湿地边,好像听人说过,一直没空去。” “请余少赏光赏脸一探究竟。” “行。”余翰答应了,与李成钰相视默契一笑。 余翰是觉得这个人还行,识趣知礼进退有序,某些方面也坦荡荡玩得到一块,也乐意赏这个脸面。 对于李成钰来说,能搭上余翰与之随之交好已经很满意了。 他并不得陇望蜀,在这个圈子里混不能急躁露底,还是要一步步来。 和余少熟了,日后总有机会和沉少接触的。今天不就是个惊喜? 到家后已经八点了,沉皓白注意到时笑从要走到回家了,脸色一直不好看。 猜测到她从去了趟洗手间脸色就不对,难道是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也不问,只是让她先洗澡去。 等时笑进了洗手间他才拿出手机,点开余翰的头像:“。” “?” “有事。” 此时余翰正和一个妹子喝酒,看到他发信息过来,立刻离开酒桌,坐到旁边沙发上。 “皓哥嘛事?”他们都回家了还能有什么事? “碧水山庄从时笑出包厢到进包厢的这段时间的监控。” “怎么了?” “拿来就是,发我手机上。” “好。”余翰答应得干脆利落。 碧水山庄是东城刘家开的,刘家以开酒店发家。是一家半房产半酒店的实体型家族产业,他家三位公子和余翰关系都不错。 余翰离开包厢来到走廊尽头的窗边,才拿起电话拨打给刘家二少。 “喂,在那?” “我能在哪里,在办公室里,你们过来吃饭我还不盯着点。有事?”刘维星正在办公室里审核上季度财务报表。 “有事,你办公室里也能看到监控吧?” “能,除了监控室就是我办公室能看到。怎么出什么事了?” 余翰含含糊糊的应道:“没什么大事。” 见余翰说得含糊,他直接干脆的说:“那你直接过来吧!” 余翰朋友遍天下,关系好点的朋友中刘维星也占了一席之地。 这种宴席之类的,他都会推荐朋友来这里。 余翰直接下电梯,绕到山庄后面。后面有一套简约风格的小四合院,就是刘维星的专属办公地。 进入四合院左边的房间后,刘维星还在仔细的看着报表。 见他到了就把电脑显示屏挪到余翰能看到的一面,点击开早就打开的储存文档问道:“余少要什么时间段的?” 余翰估摸了下时间说:“从7点开始。” 他扫了一眼指着这个视频说:“7点开始就是这个,半个小时一存,这两个就是。” 余翰把他的椅子一推,自己站过去。打开登陆电脑邮箱,拷贝视频后直接发送给沉皓白后退出。 “谢了。” 李维星打了个哈欠,无所谓道:“我们之间还用说谢吗?” “行,那我走了。” “走吧。” 一号的夜晚 沉皓白手机提示音响了,一看是余翰发来的邮件。他起身走到书房,打开电脑点进邮箱,点开余翰发的邮件。 邮件内容是视频,他直接下载到本地路径,下载完毕后点开视频观看。 他看到时笑走进卫生间,后面也有人进去出来。直到有两个女的结伴而出后,时笑才出来。出来的时笑脸色不好看到连监控视频都能清楚的看出。 沉皓白估摸着可能她在卫生间与这两个女人发生了点什么……所以出来后就想走。 问她她肯定不会说的,她有事基本藏心里的。为什么不依靠他呢?这么大的靠山在眼前没看到吗? 又发了个信息给余翰,余翰回了个ok,他才放下手机。 回到卧室时笑还在卫生间里,他过去敲敲门并不进去:“睡衣在外面。” 说完自己又到衣帽间换下今天的衣物,拿出两套深绿色睡袍。放回一套在床上,自己拿着另一套睡袍到外面的卫生间洗澡。 他很恶趣味,只给睡袍不给内裤。自己也是洗完澡只穿袍子不穿内裤。 等他洗完澡回到卧室时,时笑已经出来了,睡袍裹得严严实实,端坐在卧室小沙发上。 看着她如同坐在教室里端正的姿态,沉皓白不由自主地扑哧一声笑出来。 “来客厅。”说完自顾自地走出卧室。 来到客厅他去酒柜那边拿了一瓶Bollinger香槟,又拿了两个高脚杯斟满。倾倒的香槟在酒杯中冲击成白色泡沫浮出杯口。 “过来。” 时笑刚想在沙发上入座,听到沉皓白让她来吧台这边。她踌躇了下还是过去,站立在吧台边揪着垂落一节的腰带。 沉皓白斜靠着吧台,端起酒杯示意她拿:“度数低的香槟,喝喝看。” “我不会喝酒。” “没事的,喝一口看看。” 看他温和的态度貌似很好说话的样子,但时笑却知道非喝不可,只能端起酒杯小口咪了点。 不是想象中白酒的辣,也不是红酒的酸,它的味道不甜腻、口味明亮脱俗。 咪了小口后就放下杯子,沉皓白看着她喝了口随意的说道:“不难喝吧。后来为什么不开心?” 猛的丢出一个问题来,时笑心一揪,被人鄙视诋毁的心酸涌上来,低垂着脑袋闷闷地说:“没有,没事。” 知道她不会说什么,沉皓白举起酒杯碰了一下她的杯子后一干而净。 不懂酒桌文化的人也知道碰杯要干杯的,虽然她不会喝酒,但这个香槟不太像酒。在加上心情郁闷,所以时笑也端起杯一饮而尽。 沉皓白随即续杯。 时笑看着酒杯又开始发愣,糟乱的心情被一丝酒精的勾引,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 沉皓白见状又和她干杯,他是故意的,想看看喝酒后的她会说点什么。 时笑也懒得理会他,还是想喝就喝口,不想喝就发呆。 在这种状态下,一瓶香槟居然也快见底了。 香槟口感再好它也是酒,浅浅的微醺慢慢上头。 时笑放松的半靠着吧台边沿,酒精使她脸颊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绯粉色,唇瓣红润得放光,长发调皮慵懒的偷藏袍内,漂亮得诱人。 沉皓白看着喉结滚动,莫名口干,眼眸中弥漫着一点微醺的感觉。 他在她发呆的时候又开了瓶Haut Brion倒入她杯中。 时笑没注意到酒杯中酒的颜色变了,又一杯干掉。 味蕾在酒精的侵蚀下,忽略了红酒的口感,只觉得有股木质的酸味。 她蹙眉不满道:“酸的,坏了。” 看着她带着醉意的吐槽,沉皓白硬了。 绕到时笑的面前,手指灵活的解开系在她腰间的腰带。 腰带落地,袍子打开,白皙鲜嫩的身躯在酒精的熏陶下泛起一片粉红。 酒后的时笑很美,很乖。眼神朦胧涣散又迷离,怔怔望着眼前的男人。 今晚的夜色很美,月落中天,皎洁明亮。 褪去睡袍后的她浑身赤裸的站立在那。赤裸的身躯完整的呈现在沉皓白面前,美得不可方物。 他忍不住吻上去,开始浅尝辄止,逗弄着;清浅的亲吻让他渴求更多;舌尖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像是终日流连于酒窖而不得入门的酒客,终于尝到了酒味。 丝滑圆润的橡木味带着媚态,让他流连忘返。 修长的指节仿似在弹奏着钢琴,在身躯上有节奏的韵动。 最后钢琴曲弹奏到高昂的曲段,酒醉的夜莺开始合声,融入曲谱,让演奏家更是激奋酣畅。 夜莺的配合让他如春风化雨,骨节分明的手指又换地方弹奏了。 半边身子靠在吧台的时笑,被爱抚得浑身发软。酒醉的她自动地挪动下身姿,整个后腰全靠在了吧台上,手肘撑在桌面上。 这个姿势让她粉嫩的桃花源,无意识的展示在沉皓白面前。 骨节分明的手指探索着:先探索桃花源的外围,外围隆起的大阴唇紧闭。 指尖上下来回的滑动着、摩挲着,眼睛紧盯着时笑的脸,观察着她的神态。 摩挲到大阴唇顶端时,触感到一颗凸起,重重的按了下去。 看到时笑阖上的双目,眼睫扇动,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沉皓白笑了。 指尖转着圈的摩挲,或来回上下左右的擦动。 不堪受辱的阴蒂颤颤巍巍的冒出尖来。 单只的指尖变成了两只,拇指与食指打着配合。两只指尖不停地捻动着,捻动到阴蒂都溢出一丝粘液。 阴蒂被刺激得酥痒,时笑忍不住扭动着身躯,喉中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沉皓白被指尖手感刺激得阴茎胀疼,但他觉得玩弄的还不够。 指尖摩挲着下移,小阴唇早已激动的展露出两片花瓣,花开瓣现。 揉弄了下小花瓣,指尖终于来到桃花源的入口。 兴许是下了场短暂的春雨,入口处已是泥泞不堪。 指尖轻轻的探了进去,泥泞的入口反而让探索工程难度减低。 紧闭的入口在清透的黏液下助攻,指尖探了点进去,紧密的含住指尖。 向内探索,寸步难行,只能用巧法。 在乳房抓揉的左手放了下来,两指揉捏着阴蒂,时重时轻。 时笑身子又软了,右手食指在身体软塌的时候向上一探,指节进去大半根。 软热的肉壁紧紧的包裹住手指,过了好几秒后肉壁才从刺激中恢复到自动收缩。 被手指插入的瞬间,涌道内的异物感激起肉壁紧促的缩紧。适应了这根指节后的肉壁随之放松,自由的呼吸。 阴蒂还在被揉虐,甬道内指节来回抽插着,每次抽插都会让指尖探索得更深。 双重的刺激让甬道内的肉壁里分泌出的汁液越来越多,指节抽插得越来越滑润。 阴蒂的快感不断加重,酥痒的快感让她身子渐渐迎合。 眼眸发红,喘息不断的沉皓白一眨不眨的紧盯着时笑的脸,看她表情的变动。 看时笑眉头紧蹙,双唇张开,红嫩的舌尖微露,喉中呻吟声变得甜腻后,两指重重的掐捏了下阴蒂。 瞬间她呻吟声短暂而急促,阖目的眼紧闭,身体僵直的不断抽搐,她高潮了。 就在时笑高潮的时候,沉皓白感知到涌道内的肉壁猛的用力一夹手指,随后就是不断的抽搐。 甬道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冲着手指扑上,浇透了它,沿着它的边沿流出,在穴口滴落。 时笑大口大口的喘气,身体软到站不住,直往地上瘫。 沉皓白心满意足的抽出手指,看着情事配合的时笑,妩媚得诱人心魄。 大手一揽,揽住她的腰抱起,另只手托起她的臀部,抱了起来。 醉意中害怕摔倒的时笑,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来稳住自己。 沉皓白托抱着时笑,带着满是占有和欲望的眼神,死命的盯着她,不断的亲吻落在她的嘴角、脸上!眉上,走到了客厅沙发上坐下。 此时的时笑双腿大开的跪坐在沉皓白的大腿上,他单手扯开自己的腰带,露出茂密黝黑的阴毛。 阴毛上耸立着一根白白的、粉嫩嫩的、大而粗壮的阴茎,鼓隆起的蘑菇头中间的马眼,腺液不断溢出。 微微抬起时笑的臀部,摩擦着他的阴茎。身子发软的时笑无力支撑自己,上身靠在了沉皓白身上,头埋在了他的脖颈处。 炙热的喘息扑到了他的脖颈处,沉皓白已无力克制自己澎湃而出的情欲。 单手握着阴茎,凭感觉顶到花穴入口,另只手把时笑的腰向下一压,蘑菇头顶开了入口,顶进去了浅浅一点。 他放开另只手,双手放时笑腰肢上,调节了下姿势,随后用力往下一按;阴茎破开层层肉壁,顶入肉壁深处。 沉皓白被紧致肉壁破开后的感觉,舒服的忍不住发出长长一声呻吟声。 耐不可及的掐着她的腰肢抬起放下抬起…… 这种骑乘体位让他的阴茎进出的更加畅快,顶得也更深。 甬道深处似有张小嘴在吸食着它,肉壁内每一个褶皱都被撑开,,湿热紧致包裹让他快感加重加倍。 时笑小脸红扑扑的软在沉皓白的怀里,突如其来的异物的突进,让她浑身紧绷。 满身的醉意又让她心跳加速,尝到过甜头的身子努力的适应着异物。 抬起又放下的刹那,异物突破了它的防线,长驱直入。 肉壁痴缠着它,爱液滋润着它,它进出得更加频繁了。 痒痒的摩擦感又刺激着时笑的神经,舒服刻印在颅内。 想要更舒服,思想不受控制的想着。 她不想被人掌控着快乐,她要自己找寻快乐。 迷醉的她楼着沉皓白的脖子,身体模仿着刚才的韵律,上下起伏的吞吐着粗壮的阴茎。 时而上下起伏,时而扭动摩擦。 沉皓白被时笑的主动兴奋到全身绯红,这种兴奋激动是不能言表的。 他满眼的占有欲注视着时笑的动作,恨不得拿出摄像机拍摄下来自己收藏观看。 一阵阵酥麻的酸痒痒的快感流窜全身,时笑还是觉得不够。 她身体后仰,双手按在身后的大腿上,上下吞吐着,追求着刺激的快感。 眼前这幅美景简直让沉皓白双眼滴血:大开的双腿,粉嫩的阴唇下含着一根硕大的阴茎。 盯着阴茎被吞进去吐出来的视觉效应,让他热血沸腾,直冲头顶,粗壮的阴茎又膨涨了一圈。 太满了,满得胀得酸唧唧的,不满足的身体还在追求着G点酸爽的碰撞,溢出的爱液淋湿了他的睾丸。 肌肉越来越紧绷,酥痒的快意蔓延到大脑,脑内每根神经都开始欢呼起来。一道巨大的烟火发射上天,爆裂开,爆裂出一道道绚丽多彩的的烟花。 时笑在主动姿态的吞吐下高潮了,按压大腿的手指紧缩,后仰弯曲的背犹如一道弯弓。小腹处阵阵抽搐,穴口紧缩得如花苞,甬道内的肉壁不断的筋挛,从子宫深处喷出一股炽热的热流。 沉皓白被这股炽热的热流烫得浑身发麻,再也顾不上眼前的美景。眼睛犹如不见底的深渊,黑的看不到光亮了。 大手一捞,将时笑捞入怀内。双手用力捏住白桃般的臀部,腰身起伏顶跨,肉体与肉体之间不间断凶猛的碰撞。 淫蘼的拍击声啪啪啪的响荡在客厅,腥甜的爱液在拍打中成沫。 汗水滚动到脸狭,爬到下颚,跌落到锁骨,滑成一道水痕。 沉皓白尾椎一麻,射意上头。他强忍着这股射意,伸长了手,从茶几玻璃下层掏出一个避孕套。 用嘴咬开,单手拿出避孕套,托高时笑的身体,阴茎不忍离去的暴露在空气中。 空洞的肉穴因阴茎的离去,自主的收缩了几下,一道道清液从内流出。黏滑的清液糊满整个花穴,滑落成丝。 沉皓白戴了好几次才成功的将避孕套套上。 套上后急不可耐的顶上穴口,冲撞进去。冲得更快,顶得更深。 胯部不停的耸动,激烈的撞击声又响起。 嘴也没闲着,舔舐着、亲吻着、吮吸着。时笑的锁骨处、勃颈处到处斑斑点点,犹如雪地里盛放的朵朵红梅。 也不知道插了多久,时笑只知道眼前闪过白光,大脑内空白一片,绚丽的烟花又再度绽放。 肉穴甬道内冲涌而出的水意,激撞着深顶宫口的阴茎。肉壁咬弄绞合,阴茎深顶抖动,两人几乎是同频率的达到高潮。 高潮中的颤动,让他俩浑身不能自己的紧紧相拥,回味着烟花的刹那。 国庆第二天 沉皓白时笑二人大汗淋淋,有小洁癖的他都顾不上身体的汗黏。把时笑翻身放倒在沙发上,自己褪去避孕套丢进垃圾桶里。 大脑空白一片的时笑大口的喘息着,高潮后的身体浑身嫣红。 虽然累但快意伴着酒意,让她双腿忍不住的搅动着。 沉皓白感受到她的脚在自己臀部这边踩动着,侧脸一看:白白嫩嫩的小脚由于双腿的搅动,贴上了自己的臀部。 圆润的五根脚趾上点缀了五片小巧的花瓣,红粉色的花瓣配上白嫩的肌肤,就如同一块飘着点点红的白玉石冻,让人忍不住想上手把玩。 看到这里,没有贤者模式的沉皓白又醒了,喉咙上下滚动,拿出一个避孕套套上了,转身又覆上了时笑的身体。 浑身发软,又累又饿的她好想吃东西,但更想睡觉,双手推挡着他,口中迷糊的嘟囔着:“不要了……好累,好想睡……” 沉皓白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喜欢得猛亲她一口哄道:“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嘴里这样说这,双腿已经插入时笑的双腿间,阴茎又在她腿根部、穴口处摩擦着。 时笑腿根细腻的肌肤感受到他的发热胀硬,来来回回磨砺着,连阴茎上青筋脉动的跳跃都能清楚感知。 顺着上次流出的爱液,沉皓白腰胯一顶,一杆入洞。 这次比上次更疯狂,他不在收敛自己的情欲,怎么更爽怎么来。 从单一的男上女上变化成老汉推车,最后又强硬的翻身下躺,变成骑乘…… 时笑犹如大海上航行的一艘小船,在狂风暴雨中随着波浪上下起伏,迎接着暴雨骤烈拍打。 她不知道自己又高潮了几次,小穴喷出了多少水。呻吟得多少勾魂夺魄,她只知道自己好渴,渴得浑身上下再也挤不出一滴水了。 终于暴雨消散,太阳从灰蒙蒙的云朵里探出,金色光芒照耀着整个海面,小船笼罩在金色的光辉中看到了希望…… 沉皓白这次的性爱让他全身上下都畅快淋漓,还没满足的他看着累得沉沉睡去的时笑,不由的一笑,笑意中带着满满的宠爱。 亲亲吻了她的唇,将她抱起到卧室,放在床上。来到卫生间冲洗了下浑身的汗渍,又拿了条湿毛巾出去给时笑擦拭身体。 时笑睡得很沉,沉得感应不到外界任何事物。 可沉皓白还没满足够呀!双手继续游荡在她的身躯上,挑动着她的情欲。 即使在睡眠状态下,时笑的身体还是感觉得到游走的快感。那道小口子又微微的放松了大门,门内缓缓泌出的清透的黏液又缓缓汇集,堆积在门口透着门缝一点点溢出。 沉皓白从床头柜里又拿出一个套子套上,将时笑翻了个身,反趴在床上,张开她的双腿,用后背势顶了进去。 夜己深,月亮都被满室涌动的春情羞红了脸,悄么么的躲在了云朵后面。 时笑被操弄着醒来,啼哭着、呻吟着、求饶着,也没被放过。她如同沉皓白锅里煎的一条鱼,任由他翻面煎炸…… 在床上、在淋浴间、在盥洗台、在小沙发上,卧室内能用上的地,都沾染上时笑的爱液。 直到天色微光,沉皓白心满意足的褪去满是精液的避孕套,打结丢到垃圾桶里,桶里已有丢弃过好几个使用过的套子。 经过一晚上的性爱,他依旧精神奕奕。简简单单的清理后,把时笑搂在怀里,过了很久才入睡。 一觉睡到十一点沉皓白才醒来,时笑依旧沉睡中。亲吻了她的脸蛋,下床起身洗漱。 换了一身奶白色的睡衣裤,又从他柜子里挂着的一排衬衫中挑选了一件墨黑色的,真丝面料,燕尾下摆。拿着衬衫把它放在了床头凳上。 又去客厅拿了药箱,拿了涂抹的药膏放在卧室床头柜上,最后在把卫生间里牙膏挤好放好才回到客厅。 客厅内家政保姆正在处理食材,电磁炉上已经在炖着汤,香气扑满整个房间。 十二点左右的时候,饭菜都准备好了,时笑还没动静。 沉皓白走进卧室看了看,她还在熟睡,没有一点要醒来的样子。 现在天气又不冷,汤还在保温中,他不舍得叫她床。 干脆去书房拿起一本书,回到卧室里边看边等待。房间内昏暗无比,只有两幅窗帘中间有一道口子,被阳光照射进来。 沉皓白并不开灯,迁就着那道光翻看着书页。 过了很久空调被里传出哈欠声,时笑终于醒了。 她觉得自己是条被煎熟了的鱼,一碰就碎。酒醉的头疼感,身体的酸软无力的疼感,让她觉得难过又伤心、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自嘲。 死命的把自己撑坐了起来,突然抬起手,扇了自己一耳光。 沉皓白刚发觉她醒来,才打算说些什么,结果就看到她扇了自己一耳光。 他来不及阻止的大喊一声:“时笑。” 时笑不知道他也在房间内,被惊到,猛的抬起头看过去,沉皓白已经快步走到她面前了。 他轻轻爱抚着被扇过的这张脸,仔细地观察了这半张脸:除了有点红,没什么事。 沉皓白怜叹抱着她埋回自己的怀里说:“傻不傻,还疼吗?” 时笑还是默然不语。她只觉得自己昨晚挺下贱的,一记耳光算是对自己的一种警醒。 默默地强硬的态度推开沉皓白,下床后就觉得腿软,软得都快站不住,但她紧闭双唇掩饰住强撑着站好。 拿起沉皓白放在那里衣服穿上,穿好后发现下面就没有其它衣物了。有点愣,手一伸按墙上灯具开关,室内一片光亮,可板凳上还是没有其它衣物。 侧过头疑视着沉皓白,沉皓白干咳两声,装作现在要去开窗帘,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午后的阳光正烈,室内这才一片明亮。时笑满脸的不快,又不想问他,她有预感即使问了结果还是一样。 怏怏不乐的进入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后洗漱。 出来的时候还是这副表情,甚至还白了他一眼,嘀咕着“垃圾”。 只要不是死气沉沉的无声抗拒,对她的小表情他总是满脸的喜欢。 “吃饭去。” 他率先走到客厅,拿起一个背靠和坐垫,放置在时笑的座位上。 然后在保温锅里添出一碗红枣黄芪花胶大骨汤,端到她的面前:“先喝碗汤润润胃。” 坐垫让被摩擦发红后下体坐上去只感觉到软,靠垫对于酸疼的腰肢来说,更是锦上添花。 时笑才喝了一口,就被其味道所惊艳到。让冰冷饥饿的胃得到滋养,暖暖的感觉从胃里升起,让人觉得这才是人间。 汤炖得不油腻,汤底浓郁又鲜香,丝丝药材味道让整个汤底带着甘甜,回味起又有点苦意。 沉皓白又把米饭放在她眼前,再去添自己的汤和米饭,而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他们二人吃饭都是属于食不言 寝不语的那种。 时笑身体就算不舒坦,也不表露出一丝一毫。 而沉皓白只是在吃饭的时候,眼神飞速地扫过她的脸又收回。 谁也不知道他们各自在想着什么。 沉皓白见时笑吃了半碗饭后就放下,打算说点什么,又见时笑开始哈欠一个连一个的打。 眼睛半阖着离开了饭桌,躺到阳光能照到的贵妃椅上,又顺手抽起靠放在那里的靠垫搂在怀里。 他话到嘴边又止住,看来她昨夜真够累得够呛,连吃饭都撑不住了。 虽然这一切都是他照成的,但是他还是会克制不住的心疼。 躺下的时笑感觉好累好累,头仿似戴着一顶沉重的头盔,后背犹如背着一座山,这种精神上沉累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平躺在椅子上的她,面朝着对光的方位挪动了下身体,让全身都能沐浴在光照中。 暖意昂扬的光芒闪得浑身暖洋洋的,连带着身体的酸疼都似乎消散掉。 加上刚吃过饭后身体自然呈现出的慵懒状态,时笑又打了个哈欠后浅浅入睡。 看见她睡着了,沉皓白才走到她的身旁。静静地看了她很久,慢慢低下下头,在她额头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去搬了张凳子,轻声的放在了她身边坐下。 她睡着的样子极美,有着浑然天成的天真与明媚。一头乌黑的长发遮住半张脸,从上至下散落在半空中。 不知道为什,他拥有了这个女孩,但却感觉还是离他很远。 也许是他太贪心了,不满足于身体醇粹的交融,而是想要心与心之间的相互交融。 撩起一丝柔顺的长发,在纤长的手指上缠绕成圈。此时的他们显得如此和谐、缱绻,如同一幅定格的老照片,怀恋时可以取出一观。 时间悄默默的溜走,沉皓白无声的守候在她的身边。 直至保姆的到来,敲醒了恍如梦中的他。手势暗示着她不要发出声响,又指了指卧室。 保姆明了的放下手中的物品,不敢发出丝毫声响地进入了卧室。 等卧室卫生做完后,保姆又无声的站在冰箱边,等候着指示。 沉皓白轻抱起时笑,时笑只是卷缩了下脑袋,继续沉睡在梦中。 抱着她走进卧室,轻轻地放下了她,拉上空调被给她盖上才走出卧室。 走到客厅的他点起了根烟,深深地吸了口,而后靠在了沙发上。 “煮粥。”他的话语总是简洁到发指,唯有面对时笑时,才渐渐话语多了起来。 保姆闻言这才开始做起了工作。 一根烟尽,又一根起,他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但他永远知道最终结果,清醒的可怕。 暮色降临,天际的尽头只剩如薄纱般的淡彩。沉皓白来到窗边淡淡地看着室外的寂静无声的风景,耳边零星的传来锅铲交接的碰撞声,鼻尖渐渐嗅到室内飘来饭菜时隐时现香味。 ………… 保姆的突然发声打破了他的静谧:“少爷,饭菜都好了。” “嗯。” 保姆又如同从未出现过似的悄然离去。 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然六点多了,她睡得太久了。 迈步走进卧室,打开台灯,暖黄色的光照亮起,照得床头一片朦胧。 轻声喊了两下:“时笑、时笑。” 似乎模糊的声音传入耳框内,时笑在半梦半醒之间,感知到有人呼唤着她。 然而精神体的舒醒并不能让身体配合,双眼眼皮如同被粘上了胶水似的,怎么也睁不开。 “起床了吃饭了时笑。” 又一阵声响传入耳内,声音清冷而清脆。 她扭动了下身躯,双腿相互绞缠着。纤直的眼睫不停的颤动,眼尾也沁出一滴泪珠。 一声哈欠声,泪珠顺着眼尾尾痕滑落。眼睛眨动了两下睁开了。雾蒙蒙的双眼带着迷离,眸子里的星光渐渐闪耀。 时笑腿和背部的蠕动,让她慢慢的移动到床头靠背上。 斜坐在那里的她,脸上熟睡后的红晕还没散去,懵懵的呆懵在那里。 沉皓白面带浅笑的坐在了床边,温柔又体贴的问:“睡了这么久头痛吗?” 她呆呆的摇摇头。 “饿了吧!中午看你饭也没吃多少,特意准备的粥。” 她还是呆呆地。 沉皓白唇角勾了勾,觉得她睡醒后呆懵的样子很可爱,想笑。 揉了揉时笑的发顶,转身起身走向卫生间。进了卫生间后他拿起一条毛巾,用冷水浸湿拧干后回到卧室。 把毛巾对折,半弓着腰,将毛巾盖上了她的脸后在擦拭。 凉意铺满了时笑的整张脸,混沌中的她这才真正的醒来。 “吃饭了。”沉皓白见她清醒了,转身放置毛巾。 时笑开启了卧室所有的灯,光照照射得黑暗毫无隐藏之地,灰飞烟灭。 穿上拖鞋慢慢地走出卧室,身体又经历了整个下午的休整,舒坦了些许。 坐到座位上,一碗清香扑鼻的白粥已经放在那里,简单的凉拌小菜,清炒时蔬,爆炒牛肉,搭配得让人有食欲。 一勺白粥入口,粥煮的香糯无比。一筷凉菜入口酸辣爽口。 整碗白粥下肚,胃里被滋润得散发出阵阵暖意,整个人像是活了过来。 在这个房间里已经呆了两天两夜了,她也熟悉了这里。 吃完饭后她也不去征求他的意见,直径朝书房走去。 沉皓白还在吃着,看到时笑吃好了就离去,似乎自在了一些,觉得挺好的,由她去。 国庆第二天二 坐到书桌上,拿出该写的作业摊开后,并没有动笔。她歪着头托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会拉来旁边的手提电脑,开机启动。 经典的屏保亮起,点开企鹅登陆。登陆后那些闪烁嘀嘀响的聊天,她基本不理会。 只点开置顶的聊天框,手指放在键盘下很久,才发出信息。 :在? :天喽,失踪人口出现了!!! 和她聊天的是以前高中同学孟彩华,也是她不交心朋友中关系最好的。以前曾给过她一些建议,效果良好,所以现在时笑想让她再给自己一些建议。 :你还好吗? :没有你的日子,成绩又渣了。对了姐妹,我可是扛住了糖衣炮弹,没和他透露一点你的情况。 :谢谢了。 :新学校怎样?过得好吗? :…… :看样子你不太好。 时笑强忍住突如其来的心酸,连眼角都酸酸的。 :是不好,好难过,不想上学了。 :天啦!你都说出不想上学!怎么了?没法子解决吗?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孟彩华很关心时笑,对她也真的挺好的。虽然有两个多月没联系了,但她还是和以前一样。 :姐妹,说话呀。 :姐妹? 她信息追杀而来。 :我不知道怎么说。 :那你想好了说,我都等你。 :还有,你真的打算一点消息都不透露给他?你离开后他好难过呀,天天追着我问,看得我都觉得他可怜。 :……不知道 时笑自嘲的撇撇嘴,这边都这样了,那边还是就这样吧。 :你不知道,喜欢他的女孩都说你是绿茶,吊着他玩。 信息发出来后孟彩华又飞快撤回了。 :……我看到了 :姐妹对不起,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没吊着他玩,如果高考后他能和我考上同一所大学,我会答应和他交往的,毕竟这是我答应过的事。 :可怜的娃,喜欢上你。 :我更可怜。 :姐妹说吧,你在这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喜欢我,我拒绝了。 :长得好看吗?和他比谁好看? 孟彩华的重点老是歪楼。 :和他比的话,他只有75分,而他120分。 时笑也很容易被她带歪。 :卧槽,这么极品!!!老娘嫉妒你这个万人迷。啊!啊!啊! :我宁愿自己长丑的。 :姐妹,美貌是上天唯一赐给你而不需要努力的东西呀。 :…… :好吧,姐妹,然后呢? :我们高中是私立的,所以校风你懂的。 :有人欺负你? :是的。 :要不你学之前我的建议,找个喜欢你的保护你? :没用的,他后台很大,没人感惹他。 :看在他颜值的份上不吃亏。 :这个学校里的关系比较成人化。 :成人化?卧槽,是我想的那种吗? :嗯。 :玩得真开,那他对你好吗? :对我很好。 :有钱吗? :很有钱。 :姐妹我被你刺激到了,有颜又有钱你还想什么? :想什么?我不喜欢他,即使和他交往也是被迫的,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对等的,明白吗?她们会嘲笑鄙视我,用脸去勾搭上她们都想要的男人。用他的钱,她们会说我是贪慕虚荣……用身体换取。 键盘敲得作响也掩饰不住时笑的愤恨与悲伤。 :姐妹冷静。 :姐妹。 :我没事只是一时激动。 :姐妹好了听我说。 :嗯。 :也就是说你和他交往了。 :嗯 :强迫交往? :嗯。 :谁这么说你爱慕虚荣。认识? :一个饭局上,不认识。 :那你不吹风,说自己被欺负了? :不想,没意思。 :都不认识干嘛说你? :听她们讨论那天我穿着打扮好像很值钱,差不多快上百万了。 :卧槽 :卧槽 :卧槽 孟彩华又激动了,激动得手里的手机都差点掉了。 :这言情小白文里妥妥的霸总强制爱。 :错了校霸强制爱。 时笑无语了,之前的悲伤激愤都被她这个二傻子的歪楼给冲淡了。 :好吧,姐妹,你想要我给你什么样的建议?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和他在一起,心里就很痛很自己。 :姐妹,他对你是真的好还是为了把妹的那种好? :大概是真的好吧,和我看到把妹的那种不一样。 :他有钱,又舍得花在你身上。 :嗯。 :那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我不喜欢他。 :不用你喜欢他,你享受就行。 :可是他要和我那个的。 :我去,这事不多的事吗?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太霸道了。 :那你躺平就行。 :…… :姐妹你还纠结什么?担心他魅力太大喜欢上他?离不开他? :怎么可能。他明年暑假后就出国的。 :姐妹,也就是说你要谈一段到时间就结束的恋爱?连收尾都不用? :卧槽,姐妹,怎么好的的事都能被你碰上。 :好事????? :怎么不是好事? :你听我说完了你再说。 :好。 :首先他喜欢你。 :其次他明年会不纠缠的分手。 :对你好。 :有钱舍得花。 :也担心会动心。 :这样你在学校里没有麻烦了。 :由于他强迫恋爱,你恨他,所以不配合。 :还要有性行为。 :以我看小白文的经验,ooxx 大概也是强迫的。 :我大概明白了。 :姐妹认真听我说。 :你恨他所以你不开心,那不如把你对他的恨剪切出来,放到一个新的文档里。压底。然后你和他谈一场他喜欢你的恋爱,享受他对你的好就行,自己不付出。接着花他的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有性行为你就有,反正你也能爽到。 :总结,你在谈一场不需要付出的恋爱,不用对方甩你自动分手,又没有麻烦的恋爱。分手后你将得到很多金钱。假如你怕会动心,那就当你要动心的时候,你就翻出压底的文档看看,打断动心节奏。 :这种没有后续之忧的恋爱简直是天赐呀!读大学后你将会是一个要钱有钱,要颜有颜的女神。你可以在大学美好的校园时光里谈你想要的那种恋爱。两全其美。 :姐妹,总结完毕。 :啊~~~我也想要毫无后顾之优的恋爱呀。 孟彩华又歪楼了。 :这是包着恋爱皮的包养吧! :姐妹,躺平吧,斗不过他不如躺平。包养,大家都是学生,管它披什么皮呢!在他朋友面前你是正式的女朋友就行。 :……我想想。 :姐妹,没路了,躺平了,你好我好大家好,何乐不为? :知道了,我下了,要写作业。 时笑思索着她的建议,退出了企鹅,关上了电脑。 但不得不说,她的歪理邪说还真让时笑听进去了一点。 写作业时偶尔也会开小差,躺平这两个字老是无意识的浮现。难道真要去躺平? 在半写作业半开小差的情况着,终于完成了今天的任务。他限定的时间没到,时笑也不想在做其它的事,简单的收拾起书本继续的思考。 八点左右的时候,沉皓白推门不入的站在门口:“笑,时间到了。” 他喊她开始省字了,许是这样喊更亲密。 时笑起身后,用力的往下拉了拉衣摆,但怎么拉还是若隐若现的。看到这里她又气呼呼的夹腿而出。 沉皓白的目的就是这个,他欣赏着这副曼妙身姿,腿间偶尔闪过的一道粉,更是让他呼吸加促。 夹腿坐到了沙发上,靠垫也被她拿过来放在大腿上。 沉皓白也随即坐在她身旁,贴得很紧。时笑很怕他又兽性大发,昨夜已被他折腾得有气无力死去活来,今天真扛不住了。 他贴着她后并没有做多余的事情,只是用手机播放音乐。 夜的钢琴曲在寂静的屋内响起,悠扬的曲调游荡在空气中,在述说着什么。 是日思夜想的她,伴随着月光下的微风,珊珊来到我的面前!还是寂寞、孤独中苦苦守候的寂寥? 音乐能让人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让心灵渐渐相通。 时笑很喜欢这首曲子,听得很入迷。在这种氛围下,沉皓白淡淡地问道:“喜欢这首曲子吗?” “嗯。” 他右手拢她肩入怀,她没有挣扎的虚虚依靠。 “还喜欢什么类型的?” “忧郁感的吧。” 难得时笑愿意回应他的话题,沉皓白很高兴反问道:“比如说呢?” “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 他听到后就拿起手机操作了一下,钢琴曲换成了时笑说的那首。而后又说:“少女就该听少女的歌,太忧郁了没人气。” “要你管。” 时笑侧过头,还白了他一眼。 沉皓白看她颇为有趣的小表情,胸腔震动,哈哈的笑了。随后切换了一首粉红豹的曲子。 一听到这首曲子,时笑忍不住笑了的想到一个场景:特工偷偷摸摸跟踪的出场BGM有种莫名喜感。 难得看到她自在的笑,沉皓白也不想破坏这难得的气氛,只是搂得紧了点。 另只手盖上了她的手心,食指指尖来回摩挲着她柔嫩的掌心,沿着掌纹一寸一寸往上移,然后强硬地插入她的指缝中,十指紧扣。 音乐按照习惯随机播放着类似的曲子,二人都放松下来,静静地聆听着。 室内难得的温馨,伤痕似乎也被天籁之音治愈。 这样的环境下,时笑莫名的又想到了平躺。她和他之间的抗争总是她以失败收场,如果平躺,日子会不会好过些? 沉皓白渐渐不满足,他凑到时笑耳边,探出舌尖,轻舔了一口。 时笑猛的一惊回首看着他,像一只嗅到危险的小鸟,机敏而警惕。 他目光温柔地看着她:“我想吻你。” 这算是他的进步吗?居然还会征求? 时笑板着个脸瞟了他一眼:“我说不行行吗?” 呵,都会伸出爪子来反驳了。 颇有兴致的沉皓白又反问道:“我说不行你行吗?” “那肯定是不行你能行吗?”绕口令似的,无聊,时笑白了他一眼。 沉皓白又贴近了,近的只和时笑的唇相距两指。他身上海洋之子的芬芳像海水似的,包容柔和又无孔不入,渗透到身体的每一寸。 唇角微勾,笑得有点性感的痞坏,难得和他平常的气质不一。 唇瓣一碰即离,触碰唇瓣的柔软触感,如同羽毛轻轻撩动水面,撩起一片片涟漪。 时笑眨眨眼,眸如凝露,似有波光流转,不拒绝的浅浅一笑。 是对他的回应吗?沉皓白眸中含情,与她眼神交织,眸光一寸一寸的审视她的脸。 贴得如此之近,二人炽热的喷息都相互交融,时笑依旧神态自若。 没有厌恶、抗拒、憎恨……唯有淡淡的平静如水。 沉皓白有些失控的、克制的、又强势温柔地舔了一下她的唇瓣,又收回。 这是他无声的试探。 而她还是安静地看着他,脸上并无一丝一毫的淡漠清冷。 沉皓白眼神凝视着她,唇又贴了上去。只是贴着,眼神却专注扫描着她神情,努力的分辨着。 静静的贴着,审视不到她的冷漠,沉皓白的心似乎在雀跃着寂静深夜里中开出一朵绽放的花。 稍稍离开她的唇瓣,濡湿的舌尖从她的唇缝间不紧不慢地探入、伸入,勾起她的舌尖,搅乱这一池安静的春水。 舌尖搜刮尽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角落,连舌根底下都没放过,翻来覆去的搅弄着。 凝视着她的眸中如同休眠的火山,在地版与地版之中激烈的碰撞,即将喷出炙热的岩浆。 他的亲吻深重而激烈, 情欲在空气里肆无忌惮地发酵、纠缠。 她被他亲吻得眼尾发红,双手拽紧了又放松。空气稀薄到透不过气,时笑忍不住的推搡开,大口的喘息着。 “我,我有话说。” 沉皓白看着眼前的少女酡红着脸颊,眼尾泄出几丝雾般的暧昧,强压住自己的脉动。起身坐到茶几上,与她面对面。 “说吧。” “晚上能不能不……” 话音未落就被打断:“不行。” “你。” 时笑怨气才上头又忍住,躺平二字又飘过。回想看到过小情侣之间那种相处,平复下心情。 带着丝笑用那种撒娇时用的娇嗔口吻说道:“你听我说完嘛。” 少女的那丝笑清新得如同五月的微风,娇嗔的语气像拉丝的麦芽糖,甜丝丝的。 这是她第一次撒娇,沉皓白内心欢喜得犹如干涸的心田下了场绵绵春雨。 他想听她说,颔首示意。 “我想说的是能不能晚上只做一次?好不好嘛!你知道的,我身子不舒服。”带点羞涩糯糯的说:“好像都肿了。” 话实在太羞人了,时笑说完纤细的眼睫不停的颤动,小脸羞得布满红晕。 被少女自然呈现出的秀美羞态所迷住,鬼使神差的无法拒绝地答应了她。 “好。” “你答应了呀,说话算话。” 少女似乎更鲜活了,浅浅的笑意爬上了脸庞,这就是他想看到的时笑。 “你先去洗澡,我在客厅等你。” “哦。” 她的脚步变得活泼,沉皓白始终追寻着她的身影,直至消失。 躺平好像真的有用!他居然没那么霸道了,答应了!时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嘘一口气。 难道以后都要这样?我能做到吗? 国庆第二天三(H) 夜晚的PUB灯光闪耀迷离,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叫喊声,刺激着人们的多巴胺,他们随着节奏摇摆着、扭动着、一天的压抑和疲惫在酒精的释放下,如疯如魔。 余翰他们坐在卡座里,游刃有余的应付着各色貌美如花女人的勾搭,有兴趣的留下喝杯酒,加个联络方式。 余翰在这种场合,除开他的身份,以他的颜值来说也是大受欢迎的。 他并非那种禁欲系、也非那种清冷型,而是痞帅款。 理着短短的平头,麦色系的肌肤,线条流畅分明,肌肉紧实。隐藏在宽容卫衣下的是凹凸有致的六块腹肌。 浓郁的剑眉,眼部轮廓深厚,高耸的鼻梁下是饱满的唇。棕黑的睫毛卷翘,一双桃花眼显得无限情深。 他一手搭着大腿,一手端着酒杯,懒散的靠着。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勾唇一笑,笑得意味深长。 身边围坐着几个妹子,各个心机重重,使出浑身解数的勾引他。他看戏般地看着她们耍弄着各数套路,游戏人间。 手机铃声加着震动,不会让他漏接电话。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是备注着:专属小性奴的电话。 他示意身边人让开,走到厕所边后门处,拿出根烟。电话铃声停了,余翰不慌不忙的点起烟,铃声又响起。 吐出烟雾,才滑动屏幕接通。 “喂?” “有事?” “你在哪里?” “怎么,想查岗?”语气嘲弄不逊。 “没有查岗,我只是想你,想见你。”裴倩然卑微着,带着哀求。她想见他,这种强烈的意愿折磨着她,鞭打着她。 “好不好?我好想见你。” 余翰随手弹掉烟蒂:“骚货发春了?” “如果我发春了你会来吗?” “你忘了我们的约定?” 裴倩然眼红了,情绪低落的说:“没有。” “你想在规定之外的地和我做,我没意见,只是校内你就不是唯一了。” 她惊慌失措带着哭意:“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我会遵守规则的,你别生气了。” 冷嘲一声,余翰挂掉了电话,只剩裴倩然独自在家呆滞地哭泣。霸道美艳只是表面,她不过是个爱而不得,唯用身体留他的可怜人。 夜深了,亘古长存的月亮,悲天悯人地看着这千家万户的人间烟火,悲欢离合…… 时笑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显眼的地方放了一条蒂芙尼蓝的衬衫。拿起往下一看,果然又没有。 脱掉之前那件黑色衬衫,换上这件新的。照旧往下猛扯了两下,可惜能挡住的还是那些。 深深吸了口气,脑海里出现的是:忍耐躺平。又深深吐了这口气,带着平静的表情走出了卧室。 沉皓白懒懒散散地靠在沙发上,眼神是与少年不一的成熟感。他也洗过了,未干的发梢滴落的水珠流淌到他的胸膛。 身穿一件白色的衬衫,扣子未扣,敞露着结实的胸肌以及那两点嫣红,下腹紧致的腹肌在衣角下若隐若现。 乌黑浓茂的阴毛里一条粉红的肉棒垂搭在那里,即使是未勃起的状态也显得粗壮。 时笑飞速的喵了一眼,不敢再看,踌躇了下站到了沙发扶手这里。 沉皓白轻笑一声,站起侧身,站起后前身身体尽露于她眼。 羞得时笑低头不是,抬头也不是,双眼无处安放。 轻轻一推,时笑坐在了扶手上。侵略的目光由上至下,又一推,她整个人倒在了沙发上。头高体低,双腿紧合。 沉皓白随后铺了上去,双唇紧接而上,噙住她的奶头,重重的吸了一口。随后松开将整个乳晕包含在口中吸吮着,舌尖不断撩动着乳头。 另只手伸出手指,指尖在时笑的唇瓣上描绘着,撬开她的唇齿。 双指探入温热的口腔内,搅动着,夹起她的嫩舌玩弄着。口涎随着他的搅动顺着嘴角流溢而出。 时笑喉咙发出呜呜的声响,胸前湿热的气息让她难耐,扭动着躯体。 一根炽热的肉棒顶到了她的腿间,随后上下的磨蹭着,偶尔会蹭到阴蒂,让时笑身子一颤。 收回自己的手,吐出口里的奶头。沉皓白探着舌尖,从乳房下一点一点的舔。 酥痒的感觉从乳下慢慢延伸到腹部,肚脐眼突然的被舔舐,触感加重了更多。 又往下了,时笑忽然的紧张,细嫩滑润的肌肤感受到他的头在自己的三角部位。 感受到极促的鼻息喷发到她的花穴,软湿的舌头突然由下至上用力的一舔。紧张的刺激感,让她猛的尖叫一声。 “不要……” 又是重重一舔,从上往下。 时笑想说的话变成了变调的尖叫,这种刺激感太疯狂了。这么脏的地方被风光济月的他舔过,心灵的震撼感大于了快感。 沉皓白看到眼前粉嫩的小穴被舔了两口后,滴滴晶露渗出。美得就像淡粉的花苞被淋上短促的细雨,雨后晴,唯有一滴剔透的水珠抖立花苞顶端。 真美呀!他忍不住的赞叹。舌尖点了点那滴露珠,口感淡淡的清甜味,带着点清腥。 不是那种鱼肉的腥臭,而是一种腥得能勾起性欲的味,让人回味无穷。 还想要的干渴欲望传入沉皓白的神经细胞,又舔了舔,将露珠一卷而入口里,细胞叫嚣着还是不够。整张嘴对着紧闭的甬道口重重一吸,又有潺潺的露水流出。 他干渴的吮吸着甘霖,如沙漠中的旅人。舌尖探了探紧闭的口中,随后用力一顶,舌尖被咬了进去。 紧致的肉感夹着他的舌尖,带着湿糯的热感,全身满足到颤栗。阴茎已经绷直到无法忍受的地步,粘稠的腺液已缓缓流出。 继续地往里顶,模仿着性交的抽插,潺潺爱液不断分泌,流入他口中,直至喉咙口。 时笑呻吟的发出阵阵喘息,盈盈一握的腰肢扭动着,双腿想夹得很紧的忍耐着这种快意。 可惜夹住的是沉皓白的头部,万般无奈的抓住他的头发,他舌尖的攻势更猛了。 整根舌头拼命朝内顶去,已进无可进。舌头在肉穴内上下搅动着,抽磨着肉壁。鼻尖顶端耸在阴蒂上,深深按陷着它。 沉皓白忽然张开嘴唇,将整个花穴吸含在口中,用力的吸着,舌尖在她的G点不停的蹭擦着。 快感如同潮水般向时笑扑来,一阵接一阵。身体紧绷着如将断的弓弦,酸酸麻麻的快感如水压不足的喷泉,一股一股往上喷。 最后时笑一声长长变调的呻吟声响起,颅内的烟花在漫长的升空中终于炸裂开,分裂成无数朵小烟火,洋洋洒洒的布满整个天空。 沉皓白感觉到他的舌头被肉壁不断的做着按摩,越夹越紧。剧烈的收缩感刺激舌尖蹭得更快,猛烈的痉挛夹着他的舌头动弹不得。 身体抽搐的抖动让时笑得花穴深处喷出一股股激流,激流力道的拍打着拦路的舌头,堵在甬道内进出两难。而后又浪回旧地,无处可去。 时笑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起了一点,涨得她又低吟一声。细密的汗珠布满了额头、鼻尖、双乳。 她潮吹了,男性的本能让沉皓白明明确确的肯定。 收回他的舌头,水流有发泄的出口,一股脑的冲到穴口,冲出穴外。 半蹲目视她穴口的沉皓白,清楚的看到,一道道透亮的水液喷发而出,溅到他的脸上。随后流到地上,地板堆积成滩。 一股淫蘼气味随之升起,卷起蓬渤的情欲让他的情绪犹如骇浪,把时笑的双腿下拉,阴茎顶住穴口,一顶而入。耸腰猛力的抽动,抽得很重,阴茎露出大半在插进去。腰胯不停的拍打着,拍出响声阵阵。 潮吹后的身体软得像团泥,快感还没消失殆尽,硕大而长的肉棒又插了进来,塞的甬道满满的!实实的。 来来回回抽插着,力道又大,酥爽感又上头。粗壮的阴茎像根滚烫炽热的铁杵,一次比一次杵的重,一次比一次塞的深。 时笑被他插得小脸涨红,脸蛋湿淋淋的,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泪水。 阴茎抽插得肉穴内汁水泛滥,黏糊糊的糊满穴口,滴挂在阴囊上。 沉皓白鸦黑的瞳孔中燃烧起重重欲火,把她的双腿掰的更开,双手掐住她的小腿向上抬。 阴茎攻势更加凌烈,迫切的撞击连带着阴囊也跟着晃动起来。撞击到紧箍的穴口,堆积的黏液拍打成泡沫。 时笑被刺激得不能自己,凌空的臀部,快弯曲到胸口的腿,让G点嫩肉更容易被撞到。 胡乱地蹬着小腿,高潮如约而至般的到来。无声地昂着头,眼前似有白光一闪,双眼失焦般的看着屋顶。浑身痉挛得直哆嗦,肉穴内层层嫩肉如失禁般的抽搐着,一股股潮水又喷涌而出,激荡到阴茎的马眼。 沉皓白被荡得身体一颤,壮硕的阴茎在她花穴内不停跳动,几乎都要射了出来。 温热紧致的花穴在高潮中,肉壁死命的吮吸着、蠕动着阴茎,嘬着龟头上的马眼。 激荡出的汁液撞到马眼里,分散出一小股,冲入裂开的尿道口内,爽到腰椎都麻了。 强力的克制住这股射意,他今天的目标是宫胞。放下她的腿,拔出阴茎,水流顺着阴茎一同流到地上。 将瘫软如泥的时笑翻了个身,腹部压在扶手上,从后背蹭了两下,一顶而入。 舒服的叹息声穿出,他抽出又用力一顶,碾磨两下又整根抽出到穴口边,重重一顶。随后就着这个频率不停的抽插着,只是力道越来越重。 时笑全身软得发麻,一道道的颤栗感全身游走,声声娇软的哼嘀声,更是让沉皓双眸发红性欲大开。 当他顶到一道紧紧的缝隙处,就知道了,这就是他的最终目的地。 猛烈的撞向这处后用力的碾磨着宫颈口,又顶撞碾磨。一阵撞软的酸涩疼感让时笑恐慌,她挣扎着扭动,却让他顶的更深,宫口虽未开,但已嵌进去一点。 “不要,不要。”她噙着泪哀求着。 沉皓白并不为之所动,干脆双手掐腰,死死定住,下身的动作一点没减轻,还是拼命顶撞着宫口。 宫口在阴茎无数次的捶打下,终于求饶了,浅浅的张来了一道口子。 沉皓白一鼓作气对着口子使出全身的力道,狂暴的撞击,一瞬间龟头被顶进去了。那种紧致感不逊于破处,一道炙热细窄的口子紧紧的箍着龟头。 大力的顶着,碾磨着,龟头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由稍微抽出点,能感受到瓶塞被拔出的感觉,又顶了进去。 他已经确定他进入了这个神秘禁区。 狂热的兴奋冲向头顶,继续用力的往里顶,终于顶到了嫩软的肉壁,撞到肉壁上时能感受到弹性。 这就是子宫,温养后代的宫床,一种难以形容的亢奋让沉皓白癫狂。用力的顶着幼嫩的宫壁碾磨一下,退出一下,在狠狠的顶进去…… 阴茎挤进时笑稚嫩的子宫时,她的身体拼命的颤抖着,眼里的雾气氤氲,口中发出如同幼兽般发出破碎的呜咽。惨烈的疼痛伴随着酥痒的酸涩感仿佛都连在了一起,眼前一片空白,随之大股清透的爱液蜂拥而出。 沉皓白几乎溺亡在她的身体里,温热的花液浇灌到龟头又被尽数堵塞回去,阴茎如同被浸泡在温泉中,那么暖,那么满足。 身体太多的快感让时笑崩溃,小腹酸胀得涩疼。她觉得沉皓白每一次的抽插,都在压迫身体捣出更多的汁液。 下腹下压着扶手,如同它按压着灌满淫水的小腹,尖锐的破裂感刺激着她的快感,让时笑毫无招架之力的冲上高潮。 沉皓白低着头贪婪的盯着性器交合的地方,她高潮时肉穴带给阴茎的快感,让阴茎更加狰狞,把可怜巴巴的穴口撑得发白不留一丝缝。 时笑的小腹被高潮刺到酸疼,身体疲惫到连手指都不能动弹,瘫趴在沙发上已是有气无力的哼哼,嘴里终于求饶了:“沉皓白,求求你……真的不行了。快点。” 哀求的示弱更让他如吃了春药般的亢奋,目光紧紧盯着她的后背,猛得抽出,套上套后猛插进去。 她肩背纤薄线条优美,两片蝴蝶骨凸起,振翅欲飞。一条脊沟深邃延伸到臀间,就连臀间红粉满是褶皱的菊穴,都沾染上星星点点的露水。 视觉效果的冲击和性事交合感的酥爽,催促着沉皓白,快点、再快点。 尾椎的麻涩感就是冲锋的号角,他阴茎弹跳着,马眼张开,猛抵着宫壁嫩肉,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蜂涌而出,灌满整个套子。 过了会才抽出阴茎,拿掉避孕套,打结丢弃。然后把时笑翻了个身抱起,又坐回到沙发上。 沉皓白把时笑侧放到双腿上,头倚靠着他的颈,手从她后背楼住,贴紧了自己。另只手抚慰的摩挲着她的后背,也会轻轻的拍几下。 事后的温存安抚着她,额头上一触即离的吻能感受到情意缠绵。疲惫的眼无力睁开,放在胸前的手自然滑落,时笑在安抚中缓缓入眠。 时笑睡着的时候很乖巧,一动不动,偶尔会吧嗒嘴,好似在梦中吃到什么美食佳肴。 慢慢地呼吸声平稳有序,沉皓白才确定她已熟睡了。坐抱起时笑,进入卧室,放置到床中。 她睡了没法洗澡,还是用毛巾擦拭清理她的身体。把时笑清理干净了,他才去洗澡。洗好后靠在床上,把时笑翻成对面自己,侧身抱着自己的腰的姿势。 单手刷看手机信息,另只手还是放在后背轻拍。手机开的静音,打开微信很多个聊天框显示着未读消息+99。他没看,只点开余翰的未读消息。 :皓哥,人找到了。 :皓哥,事问清楚了。 :皓哥,要带她们过来认错吗? :皓哥,皓哥我笑把她俩关起来,你方便的时候在说。 沉皓白把余翰在不同时间段发来的消息看完了,抽出拍时笑后背的手,打字回复余翰的消息。 :我知道了,回复信息不要语音,要打字。 :皓哥终于出现了。 :她们说了什么? :「旺财」说什么,总不是女人的嫉妒心作祟。诋毁小学霸是外围女,床上功夫了得,迷住你。我简直是气笑了。 :。 :带她们过来吗? :算了,她不喜欢的。 :怎么处理? :不要出现在这里。 :ok :和其他人示意下,她是我的女朋友,有底气见任何人的女朋友。 :「强」 他们又聊了点别的,结束对话。 放下手机,关了灯。抚了抚时笑的长发,面对面的躺下,在黑暗中默默地看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沉皓白才睡去。 国庆第三天 时笑醒来时看了看手机时间,居然才九点半。身体比昨天的状态好很多,懒懒散散的还是不想起床。 这两天折腾得厉害,总是睡不够,拉上薄被蒙住头来挡光线。 随手点开音乐,选择竖琴乐曲播放,被窝里传出优美的旋律伴随着她,催眠着她进入梦中。 国庆这几天都是难得的好天气,窗外阳光灿烂。河边绿化做的极好,常有鸟儿飞来休憩,叽叽喳喳地鸟鸣声,连绵不绝。 遮光帘全部收起,只留薄薄一层淡绿色窗纱。床头摆放着由淡淡的碧波蓝蜡纸包裹的花束,花束内包着浅浅桃红色的Marie Victorin玫瑰。 淡淡的香气在密闭的空间流淌,馥郁的幽香四处游走。 时笑在丝丝沁甜中醒来,胡乱地坐起身。心旷神怡的花香让她顺着味望去,一束美丽的玫瑰摆放在床头,是给她的惊喜? 拿起花束抱在胸前,玫瑰真漂亮。花心粉红,顺着往上的花瓣由粉红渐变色到白色,像少女脸上的红晕。 沉皓白已经悄立在门口好一会了,欣赏着抱花少女,不知是花美还是人更美。 “花放下先去洗漱吧。” 时笑恋恋不舍的放下它,这是她第一次收到花,美丽的鲜花比奢侈品更受她的喜爱。 拿起他准备好的衣物,是件纯白色宽松大版的男式体恤,其它的果然都没。 时笑都已无视他的无耻了,还是忍不住地问了句:“你家就没有睡衣了?” 他挑挑眉淡然道:“我就喜欢看你穿我衣服的模样。” 时笑无语的穿上体恤,转身走进卫生间里洗漱。 打理好后出来拿着手机走到客厅,客厅餐桌上热腾腾的饭菜已经摆好。 难得吃饭的时候沉皓白开口说话:“今天天气很好,想出去透透气吗?” 时笑正吃着蛤蜊蒸蛋,蛋香混着蛤蜊的鲜味融出她形容不出的鲜香。听到他的提问,放下手里的勺子,戳戳米饭:“这里我不熟,不知道去哪。” 这算是对她的奖励?又是花,又是出去玩。 沉皓白放下手中的筷子:“游乐园,公园,电影院,度假山庄都可以,要是没喜欢的,其它城市的主题乐园也可以。只要你想,我都会带你去。” 她咬着勺子的一头,想了想,可生活简单匮乏到极致的她根本想不出地方来,摇摇头:“不知道。” “以前呢?没玩过?” “就去过影城。”时笑不想说这些,这些显得她很可怜:“你定吧。” 脸色闷闷的,连蒸蛋也不吃了,随便夹了两筷子菜混着饭,扒拉到嘴里咽下后说:“我吃好了。”又扯张纸巾,擦擦嘴离开餐桌。 这是肉眼可见的不开心,沉皓白不太明白,边吃饭边琢磨着。她的事总是要了解透,不然就会踩雷。 时笑怏怏不乐地盘坐在了吊篮上,她是回想到过往的自己而心绪郁结。 沉皓白坐在餐桌前,回首望着时笑,温温柔柔地说:“那今天不出去,我安排下明天吧。去你会喜欢的地方。” “嗯。”她还是眉色不展。 看她这副表情,沉皓白恍然发觉,恋爱如同养孩子,真真切切不易,但他却乐在其中。 为了转移她注意力,沉皓白说:“写作业去吧!明天要出去,你把这几天的都写了。” “好。”提到作业时笑才来精神。本来作业就多,这两天写的算少了,按照这个频率下去,假期结束都写不完,更别说是复习了。 她啪啦的蹦下吊篮,直奔书房。 沉皓白看着直摇头,日常和我一起要有写作业这种劲道就好。 少年似乎又成熟了许多,毕竟要养一个孩子呀!不懂的都要去学呀! 去沙发那边点了根,靠在沙发上,吸入吐出。 拿出手机打给余翰,嘀嘀几声后电话接通。 “喂,皓哥,有事?” “有,明天你怎么安排?” “没,没想到去哪,你有节目?” “嗯,明天打算带她去外面溜达溜达。” “哪去那里?” “考虑去海边吧。两个人少了点,人多热闹点。” “去几天?” “看吧。” “海边最少也要去个两三天吧,时间太少玩得不痛快。” “到时候再说,要去的话带正经点的人,别乱七八糟的。” “明白,绝对正经。你不喊那边人?” “不熟,怕她不自在。” “啧啧,宠死她算了。” “呵,我的人我不宠谁宠。” “是、是、是你的小学霸你宠。”余翰感觉吃了一肚子狗粮,撑的慌。 “对了,皓哥干嘛不出国玩?更自在。” “估计她没护照。” “哦,忘了还有护照这茬。那你还不给她办个。” “嗯,等下就去安排。挂了。” 啪的挂了电话,给助理发了个信息。随后把茶几上时笑的包里的钱包拿出,抽出身份证和自己的手机放在一起。 没多久一条信息发来,沉皓白吸拉着拖鞋就走了出去。助理已经在门口外了,接过沉皓白递过来的身份证,颔首离去。 没过一分钟助理发来了一条信息,信息文字很踌躇:沉少,您您看过她身份证吗? :? :我觉得您需要看一下,我上次忘记提醒您。 :怎么了?假的? :不是,您还是看看吧。 一张拍照图片发来。 沉皓白点开图片放大,随意一瞟出身地不是本市。又往下一拉,一串代表身份的数字,在定睛一看:“草。” 那串数字让他轻易的算出时笑才15岁。 高三15岁?他都17了。 瞬间回想到那天晚上在车上,时笑崩溃的说着自己没成年,本以为她和自己一样17岁。离成年不过相差几个月,结果她才15岁,搞得跟个恋童似的。 他忍不住又点起烟,心中一片草泥马。虽然道德观念不重,但是对15岁的少女下手,他以前绝对不会的。 “妈的。”他又咒骂了句,给余翰打了个电话。 “余翰。”语气有点冲。 “皓哥怎么了?”余翰发现沉皓白说话声音不对劲。 “怎么了,之前我让你查她的底,你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呀!” “查清楚了?查清楚了你怎么没说她才15岁?” “卧槽,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身份证上写得清清楚楚。” 余翰拍了一下自己脑袋:“草,皓哥我没看清楚,我以为她和我们一样。” “……我发现我挺禽兽的。”沉皓白自嘲着。 “皓哥,是我错,事已至此了。”余翰又沉默了一下:“皓哥,你喜欢上她会因为她15岁而放过她?” 他的话点醒了沉皓白,二人又是一阵沉默。 “不会,抱歉不该和你发脾气。” “嗨,没事,谁让我俩是青梅竹马的好兄弟呢。” “嗯,挂了。” 挂断电话后,香烟已经燃烧到烟蒂了。他把烟蒂丢到烟灰缸里,又点了一根,深深的吸了口过肺后重重的吐出。 事已至此,放手不可能,只能对她更好点吧! 清晰的明确了心中的想法,他又拿起手机安排明天的出行事况。 安排完毕后走到衣帽间,看了看,还缺泳衣之类的东西。他招呼也不打直径出门,到了车库,挑了一辆黄色保时捷轰的一声开走。 车停到了CBD商圈地下车库,直奔Guia家旗舰店。还未进门专柜柜姐就主动开门迎上前,露出标准的微笑:“您好沉少,需要安排清场吗?” 沉皓白懒散地说:“不用。” 走进去后一屁股坐下,柜姐全部围上,连客人也不招待了。端茶倒水,献媚无比。 他直接无视这群柜姐:“把新款游泳衣拿出来,s码。” 简单的说出自己的要求后又说:“什么防晒霜好,去其它地拿几只过来。” 柜姐们热络的拿出一套套泳衣,展示给他看。 沉皓白眉头一皱:“比基尼不要。”柜姐们把比基尼丢一边,将其它款展示给他看。 “紫色不要,这件分体白色,连体黑色……”一口气要了十几件,这时防晒霜也拿了五六支过来了。 “就这些,一起结账。” 柜姐毕恭毕敬的把账单递给他,他看都不看的拿出黑卡。柜姐双手接过刷卡,然后把打印出的小票放一起,双手举着递回过去。 接过卡片,拎着好几个购物袋直接回车上 到家后家里还是静悄悄的,估摸着她还在写作业,把东西直接拿到衣帽间。 在衣帽间的顶层储物柜里拎出两个L牌的行李箱。打开一个把今天买的泳衣折迭好,一件件放了进去。 考虑到海边城市炎热穿裙子好看,一口气挑了好几件裙子。有纯色的、印花的、有长款、有短款……全部一件件整理好放进箱子里。 行李箱已经装得过半了,零碎的挑出口红香水沐浴露什么的基本箱子快满了。随后为了预防万一,挑了一套衣服裤子塞进去就大功告成了。 轮到自己时反而很简单,大箱子丢回去,换了个小行李箱,随便扯了几套搭配好的衣服塞进去,再加上瓶香水,内裤泳裤就完成了。 去书房门口看了一眼,时笑还在和作业奋斗着,便来到厨房冰箱这里。打开冰箱拿出里面的各色水果,该清洗的清洗,该切片的切片,最后在水果盘上摆盘得漂漂亮亮的。 端着水果来到书房,轻敲了门一下后就进去了,水果盘放到她能拿到的地方就离开了。 专注的实现看到他端来的水果,挑了一块去皮切块的橙子丢到口中。 橙子水份及多,很甜,酸度偏低,真好吃。她又拿了块吃了,本想继续吃,后来还是决定写完作业后在吃。 保姆的到来,沉皓白才收回手机,不知不觉中都四点多了。 他踱步走到书房门口:“时笑,休息下,写得太久了。” 时笑这才停笔,扭扭脖子,斜斜伸了个懒腰从座位上起来。端着这盘水果来到客厅,盘腿坐到了吊篮上。 看着整盘水果,她挑挑捡捡地吃了起来。西瓜沙甜、葡萄香甜,每一种水果都好好吃。 不知不觉中都吃了大半盘,沉皓白这时溜达过来,捡了一颗葡萄丢进嘴里:“是很甜。少吃点,等下饭就吃不下了。今天吃螃蟹。” 时笑鼓着腮帮子咀嚼着,咽下最后一口麒麟果后点点头。 她眼角带着笑意,嘴角还挂着一点果渍。沉皓白伸出手指,沾去哪点果渍随后换手揉揉她的脑袋。 时笑闪避不及,气鼓鼓地嘟囔着:“你都没洗手,脏死了。” 他乐得哈哈笑了起来,夺过果盘:“你自己嘴角的渍还嫌弃,我用的另只手没发现?” 时笑头摆到一边不理他。 沉皓白笑着摇摇头,拿着果盘走到厨房垃圾桶边,把吃剩的水果倒了进去,果盘丢到一边不管。 保姆放下手中的活,拿着果盘清洗得干干净净放置到一边,又继续干起手里的活。 沉皓白溜达到沙发边坐下,拿起手机刷起了新闻。作为一个接班人,各种新闻中隐藏的政事要有敏锐的目光才能看得出来。 他还没确定从商还是从政,所以两类新闻都关注着。 日落西山,万家灯火亮起,象征着夜晚的到来。屋内烟火气息浓郁,仿似下班后的夫妻,等待着晚饭的来临。 这时时笑所向往的生活,即使它是短暂的虚假,还是另她心生向往。 平静地看着保姆在锅台炉灶前,如鱼得水般的整出一道道家常,眼睛一眨不眨。 知道道菜上桌,沉皓白过来喊她吃饭,她才从这种感觉中退出来。 今晚的菜依旧丰盛:干煎青蟹、白灼湖虾、天麻鸽子汤,清炒菜心。 每天的菜都不重样,时笑真的很佩服这个保姆,太厉害。最主要她做的菜真的很好吃,为了这桌饭菜,时笑坚决的肯定了躺平路线。 内心稍微放开了的她,面对佳肴脸上露出真切的微笑,略为不客气的端起汤就喝了起来。 看到她开心了,沉皓白也高兴了,他就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人。 吃完饭后时笑也有兴趣和他说上两句,照旧是播放点音乐,不然胆小的她总会尴尬。 “嗯,那个,出门要带什么吗?” 见她主动聊天了,他当然是欢迎的。 “行李都准备好了。” “啊!那去那里?” “海边。” “海边呀!那要去几天呢?” “看你喜欢,喜欢的话七号那天回都可以。” “那还是到了那边再看吧。” 话问完了后二人又不知说什么了,毕竟除开性事,平常都是吵闹,或者不怎么说话的。 悠扬动听的旋律也破不开这种空气的沉默,这也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 这种感觉让沉皓白很压抑,他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翻出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 喊了声:“时笑过来。” 刚刚的气氛最终还是尴尬了,听到他喊自己,时笑乖乖地过去,自觉的坐在他身边。 “喜欢看什么电影?” “啊?电影?我不知道有什么电影。” “那你平常看什么?” “平常?平常我很少看的。”声音有些低落。是啊!自己平常基本不看电影的,唯一的两次也是高一和高二的时候。 时笑有些可怜又沮丧,业余生活乏匮的她那里回去看去看电影呀!自己只会读书学习。 沉皓白明白自己好像又踩雷了。他似乎明白时笑为什么这个性格了。 像个无家可归的刺猬,一点风吹草动就把自己包裹起来保护自己。 他又心痛了,好像总是为她心痛。好想拔掉它刺,让她真心的袒露出柔弱的肚皮。 但让她疼的也也是自己,自己以强势的态度闯入她平静的生活,打破了她的面具,强硬的让她和自己生活在一起。 真是可怜的小姑娘呀!他不痛谁痛她呢? 国庆第三天二 沉皓白抬起她的下颚,怜惜地看着她。她眉宇中仿佛聚着氤氲的烟雨,披着淡淡的哀伤。眼底那一泓清泉因哀伤泛着波澜,可怜到撩人心弦而不自知。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 手背感受到湿热的触感,随后脖颈处也被他轻轻一吻。时笑下意识闭上眼,却觉有鼻息落在耳边,带着温热的湿意。瞬间背上袭来密密麻麻的热,激起了一层细汗。 她无言的闭眼如同无声的邀请。 沉皓白的舌尖从她耳垂滑过,蜿蜒着用舌尖描绘着她的耳框,又蔓延到耳垂随之含入口中,吮吸着、舔舐着。 看着她的脸,肌肤洁白细腻,几乎看不见毛孔。乌黑芊直的睫毛颤动不止,脸颊越发的炙热。像是涂抹过的胭脂,双狭布满了红晕。 时笑的唇也很美,唇色红粉而光润。 沉皓白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耳垂,吻上了她的唇。唇瓣相触细细研磨,舌尖挑逗她的唇缝,而后滑入馨香的唇内,勾起她红嫩的舌尖随之缠绵。 今天的亲吻很温柔,温柔到时笑有种被爱的感觉,让她心悸。 一吻过后,沉皓白双手捧着她的脸,眼神深邃的看着她说:“时笑睁开眼看着我。” 时笑眼睫颤巍巍的眨了两下,慢慢地睁开了眼。 她从未近距离仔细地看过他,睁开眼就能看到他双眼含星的眸子,星光闪耀,含情脉脉。 他俩鼻息交触,热气萦绕,空气中游荡着暧昧的气氛。 时笑似乎害羞了,半阖着眼低下了头。 沉皓白被暧昧的气氛所引诱,有点燥热。脱去了自己的上衣,拉着她的手放在腹肌上。 “要不要摸一下?” 手掌触碰到凹凸有致温热的身体,时笑有点羞涩,又有点好奇,摸了两把。 他嗓音沙哑带着欲望,拿起她的手放在了胸前:“摸摸这里好吗?” 手心触碰到一颗凸起,好奇的按了按,感受到紧实的胸肌上有一颗豆子。 时笑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脸砰的一下全红了,刷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怯怯生生的问道:“明天要出去,晚上能不能不做?” 简单的触碰让沉皓白的欲火燃烧,不做委屈了自己,做的话她又难受又累,但它的勃起总要解决呀。 以上都是借口,最重要的是他想看自己喜爱的姑娘给自己口,想到这里他胯下就硬得发疼。又强抓着她的手,按在了跨间。 时笑感受到棉质面料下一根火热的棍棒跳动着,她想拉回自己的手。沉皓白强势的抓紧,用她的手上下摩擦着面料。 “不做,我憋得难受。”他话语挂着委屈,对她步步诱导。 “那你就不能忍着?”时笑的话说得很天真。 天真到沉皓白忍不地笑了,男人的欲望能忍?他一把抱起时笑:“换个地方说吧。” 走到贵妃椅这边放下她,扑哧一声笑出来:“能忍住的都不是男人。” 时笑有点词穷,她本来人际交往就不太行。踌躇的搅弄着手指,声音软软的:“那就一次?” 她压根就没想到过口交这种性爱方式。 沉皓白面对面的半蹲在她眼前,觉得不方便,搬个小板凳跨坐在上。抬起她一只脚,将脚丫放在了自己的双腿之上。 把玩着如白玉般的脚丫,漫不经心地说:“昨天听了你的话只做了一次,今天又要我吃不饱?” 她的脚趾小巧精致,五滴桃红的水彩点缀于上。 时笑的脚被把玩得痒痒的,又抽不回脚,只能任由他玩着。 “可是明天不是要出去吗?那个多了,我受不了呀。” 圆溜溜的杏眼瞪得大大的,似乎紧张,眼睫总是闪个不停。 “一次也行。” 话音刚落就看到可怜模样的时笑,眼角上翘,嘴角微翘,她以为她哄住了沉皓白。 呵,知道硬的不行来软的了,真是狡猾的小姑娘。可惜,你想得和我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我还没说完。” “啊!” “毛躁,能不能等我话说完。” “哦。” “晚上做一次我可以答应,但是你必须答应我按照我的要求做。” “什么要求?” “你别管,同意你就去洗澡,不同意的话我就在这里操你。” 时笑疑惑的看看他,犹犹豫豫的答应了。 “时笑,说话算话哦。” 撇了他一眼,点点头。 沉皓白脸上洋溢出发至内心灿烂的笑容。低下头就在她的脚背上亲了一口。 时笑惊得踹了他一脚:“脏。” 沉皓白笑了,笑得犹如勾动的琴弦,清亮、透彻。 拍拍她的脚背:“去洗吧。” 时笑快速的从贵妃椅上爬下,刺溜一下的溜走。 等她洗好出来时沉皓白也已经洗好了,坐在吊篮上,抽着香烟。看到她出来了,走到茶几处灭了烟。 “去窗边坐着吧。” 来到了窗边,他拉上了窗帘,室内只剩立地灯散发着暗黄色淡淡的光晕。 昏黄的室内暧昧流转翻滚,他又是不穿衣服一丝不挂。 暗哑的嗓音带点清脆,说话也更加稠腻了。 “宝宝,你要学我。” 他边说边压上去亲吻着她的脖颈。 时笑被炙热的气息喷发着话都不连贯了:“学你,你,什么?” 包裹的浴巾被慢条斯理的解开,亲吻不紧不慢的落到脖颈的每一处。 “学我不穿衣服呀!” 时笑愤愤的吐出:“流氓。” 沉皓白沉沉一吮,艳丽的红梅绽放了一朵。 时笑的声调都变调的哼哼出:“你就会欺负我。” 一道吃吃的笑在她耳边传出:“宝宝,我只欺负你。” 抬起头注视着身下的姑娘,时笑肌肤光滑白皙,一对乳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好盈盈一握。 修长的手覆了上去,五指收拢,滑嫩的乳肉在他掌中变形,乳房上的那颗蓓蕾在他掌心竖立。 舌尖在另个乳晕上打圈舔舐,随后含着乳头重重的吮着,舌尖刮擦着奶头。松开吮着的唇瓣,用牙齿细细密密的咬啮着,逐渐力道加重,乳头上出现几个齿痕。 时笑绵痒的感觉正游荡着,痛感就上头了,一声惊呼。 沉皓白不为所动的继续用同样的力道,咬着乳头,缓缓往后拉扯,拉扯到皮肉绷紧,在松口弹回。 来来往往这样拉扯了好几次。 疼得她身体颤抖着哼嗯哈啊的直叫唤,脸上浮起痛并快乐着的红晕,抱着他的头往下压,想减轻痛苦。 他吐出口中乳头,看着艳蘼而泛着水光的乳头红得好似渗血,满足的又换了边乳房重重的吮吸。 手随着口中的吮吸一起联动,探入到花缝,指腹来回摩挲着湿润的缝隙。随后摩到花缝顶端,半颗阴蒂已在那处探头探脑的。 时笑经过这两天性爱的调教,那颗阴蒂已经自动的冒出小半颗在外,不肯收回。 指腹按压着颤颤巍巍的阴蒂,围着它打转,刮擦,揉捏…… 时笑的花穴忍不住的吐出包透澈的黏液,挂在那里不忍离去。 娇脆细腻的嗓音又哼哼了起来,她开始慢慢学会享受这种痛爽感。阴蒂快要被揉捏到高潮的时候,沉皓白的手停住了。 时笑难耐的蹭噌他的手,哼哼着。 “你动一动呀!” 听到时笑黏蜜蜜的催促,沉皓白眼眸沉暗了下去,犹如黑夜里漆黑的房间,黑得见不到一丝光亮。 手指继续揉动着,偶尔还会刮擦下绽开的小阴唇里的尿道口。 每每时笑快要高潮的时候,他就会停手,强烈的快感就此断开。 时笑觉得自己快疯了,双眼沁满了水光,眼神涣散。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挂在眼尾,要掉不掉。 张开的双唇,粉嫩的舌尖吐露而出。双手泄愤捶打着沉皓白的胸膛。 得不到满足的愤恨折磨着她,呜的一下泪珠如荧光闪耀的珍珠似的颗颗滚落。 “真可怜呀。”沉皓白吐出奶头,收回手指,指尖上沾满了透明水光。 “你怎么这么坏?我讨厌你。”少女娇滴滴的怨诉声都像撒娇。 “现在你可以兑现你答应我的事了。” 沉皓白起身改为跨在时笑身上,膝盖挪动到胯部在她的脖颈。拿了个高的靠垫放在她的脑后,用他已勃起的阴茎顶了顶她的唇。 一股浓郁的男性下体的气味直冲鼻头,是强势侵略的荷尔蒙气息。 她无措的侧过脸,满是惊慌的闭眼。 “不要。” “我都舔过你的,你就不能舔舔我?” 他用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凑上前,用阴茎拍打她的脸蛋、嘴唇。 性器的拍打,让时笑有种被侮辱的耻辱感,又羞又怒:“你把我当什么呀?你怎么能这样羞辱我?” “哧,羞辱?那我昨晩舔你,是不是也是被你羞辱?” “你。”时笑气得如火车头冒烟,双眼又冒出水光。 沉皓白挺挺腰,龟头顶着她的唇,用手握着阴茎摩挲着她的唇瓣。 “宝宝,我也被你羞辱了,反之你也要做同样的事,这是你答应的。别想说话不算数。乖,嘴张开,不然……” 话说到这份上,时笑已经确定他不会改变意愿,多说无益,她只能悄悄的张开唇,双目紧阖。 沉皓白看到妥协的时笑,红润的唇瓣张开,龟头顺势抵在唇瓣中间。 挺了挺腰:“牙齿,嘴张大点。” 时笑无奈地张大了嘴,阴茎从她的唇瓣上挺进去,顺着舌面顶到口腔,可惜才堪堪顶入一小截。 她感到口腔里都塞得满满的,那种男性性器塞入口中的耻辱感,让她又悲又恨,满脸涨红泪水不禁的流落脸狭。 阴茎被柔嫩湿滑的囗腔包裹,带来的满足感令沉皓白喟叹出声。 纯真的少女无声垂泪口含性器,更是让他看着眼中弥漫起浓重的兽欲。 性欲狂躁跳动,破坏欲冲击着大脑,仿佛想冲破头颅,化为实质与他一起狂欢操弄。 忍不住的挺腰抽动,次次顶到口腔上端。感受着温热的滑嫩。享受着口腔如性器使用的快感,偶尔会蹭到牙齿的刮痛,也是一种奇艺的刺激。 口中发出指令:“宝宝,摸我的睾丸,双手。” 时笑无奈的伸出手去抚摸着睾丸,鼻尖、嘴角,都被粗硬的阴毛所包围着,一股汗腥味扑鼻而来。 “宝宝,舌头动一动。” 毫无经验的她不懂怎么动,阴茎已经塞的很满了,舌头要怎么动? 但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少女嫩滑的舌卷翘了起来,从龟头冠状沟轻轻扫过,在茎柱上轻轻掠过,刹那间的快感直击天灵盖,让他几乎要控制不住想要喷射。 手冒青筋的拢住她的后脑勺,又往里挺进去一点,顶到她的喉咙口。 快速挺腰撞击着胯间红润的小脸,将原本就潮红的脸颊拍打的更是艳蘼。如盛开正艳的红玫瑰,美得瑰丽无比。就连脖颈都晕出一片绯红,唇瓣更是被操弄得红肿不堪。 时笑的咙口被阴茎的顶入,不适感刺激到她想反胃的呕吐。干呕的时候喉管大开,阴茎又顺势顶得更深。 有弹性的喉管吸附着马眼,每一次干呕如同喉管一次收缩,难以言说的快感涨红了沉皓白的双眼。 伸出一只手从自己身后探出,探到时笑双腿之间,整个手掌大力摩擦她的花穴,大拇指按压在阴蒂上。 成人字形上下一起玩弄着,酸涨到骚痒,蜜液潺潺流出。观察她的表情,以难受居多,看来摩擦的快感不能盖过口被操弄的难受感。 直接拇指食指捏上阴蒂,实轻时重的捏着、或捏着转圈。这种刺激下时笑过身颤抖着,沉皓白见状大力两指一掐,重重的掐痛感伴随着酥麻的酸痒意,克制不住的全身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一股热流喷涌而出,阴道内不断痉挛、抽搐。喷出的热流喷撒在贵妃椅上,形成一滩透明的水液。 实在克制不住的他深顶着她的唇撞击着,拍打着。尾椎的酥麻,伴随着被不停玩弄的睾丸囊袋发出的酸涩。阴茎不断的弹跳,酸酸痒痒的刺激,让他猛顶住喉管口龟头死死的抵住喉管上,一股股乳白的精液喷射而出,堆聚在口腔。 精液堵塞得时笑呼吸急促,从未停止的干呕让它流进喉管。 “吞进去。”只看到沉皓白凌厉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她说,他想看她吞精。 射精后阴茎也不拔出,死死的抵着她的口腔深处,后脑勺被他的手控制得动弹不得。 口中精液的咸腥味侵略着时笑得味蕾,万般无奈,只能大口大口咽下。 满足地看着她吞咽下自己的精液,沉皓白才抽出阴茎,抚了抚她的脸蛋。 “宝宝真乖。” 看到他拔出了阴茎,时笑克制不住的想呕吐。 沉皓白脸一黑,一手捂住了她的嘴:“不许吐。你敢吐,我就让你吞一晚上的精。” 他向来是说话算话的人,在性事上,时笑是怕他的。 她只有强忍着呕吐感,拼命的咽口水来平复这种感觉。 沉皓白松开手,走到厨房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拿到时笑面前。 “喝。” 时笑面无表情的接过了水,喝了两口,艰难的咽了下去。 沉皓白看着时笑的模样就知道她生气了,大概率是不会理他。 看着她手里不停捏动的矿泉水瓶身,他安抚的揉揉她的头,有点无奈的对她说:“晚上不做了。” 愤愤不平的时笑将矿泉水往地上一丢:“打一巴掌给颗糖,当我是宠物吗?记吃不记打?” 沉皓白的微笑收敛了,板着脸想说什么又强忍住,心里默念:她还小,她才15岁,小姑娘不能骂,要宠。 每当他脸色一变,时笑就会害怕,就会怂。现在看他又变脸了,时笑反而又不敢说什么了,只能独自默默垂泪。 长叹一声,他看到小姑娘又是一副可怜到哭的样子,强硬的心也软了。 抽了几张纸巾擦拭阴茎,然后坐到了时笑身边,把浴巾给她披上。 他清楚自己今天做的事是她很难接受,但是他就是想要她做。就算她生气了他也要这样做。 “嘴角有没有受伤?给我看看。” 时笑偏过身不给他看也不理他。 “宝宝,给我看一眼。” “好,不给我看那你告诉我疼不疼?” ………… “宝宝,理下我好不好,我们认真的说说可以吗?” 他态度强硬的掰过她的脸面朝自己,时笑今天不知怎么了,热血上头。啪的拍开了沉皓白的手,指甲划过他的下颚,一道红色的线从下颚浮现。 手刚拍上去,时笑就后悔了。自己不该昏了头动手,对方台阶已经给了,她却没下。 他肯定生气了,时笑脸色瞬间卡白,手都开始无处安放的微颤,嘴唇翕动却又说不出什么来。她惧怕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低下了头。 “呵。” 就一个字让她如临大敌般的身体一颤。 “宝宝,胆子大了。看来还是操的不够,本想晚上放过你,看来是白疼你了。” 完了,他真生气了,怎么办? 慌乱之中的她猛的凑上前,对着沉皓白的嘴就啃了下去。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身体,让他双手不能动。 国庆第三天三 沉皓白强忍着不发作,但也会惩罚她。双唇被突如其来的强吻,扑得身体后仰,随后被紧紧的抱着。 这是她在示好吗?可惜水平太差,亲的时候太用力,牙齿都啃到他唇瓣了。 “嘶。”唇被她啃破皮了。 他又气又想笑,气她总是会闹脾气,学不乖;好笑是她还是知道错了,想讨好自己却没本事。 沉皓白反客为主,舌尖探了进去,勾出她的舌尖,随之深吮着它。吮得啧啧声的津津有味,仿似她口中有含有蜜糖,想吮吸净殆。 时笑小心翼翼观察他的脸色,等看到他眼尾上扬,泛起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尖,她才推开沉皓白。 眨几下眼睫,偷瞄了他两眼,惶惶不安的表情尽露于脸。 此时沉皓白情绪好了些,也有了心情与她交流。毕竟她还小,懂得少,需要人教。可他也不想想看他自己也不过17,又能懂到哪里去?都是盲人过河罢了,只是他这个盲人强势,必须按他的想法来。 摆正了姿态,干咳一声:“时笑。坐到小板凳那里去。” 听到沉皓白的指示,乖乖的从贵妃椅上换到了小板凳上,端坐着。 一高一低,高的会给低的一种压迫感。 时笑双腿闭拢,双手端放在膝盖上,背挺着笔直的。 头稍微昂着,能让沉皓白清楚的俯视她的脸。 他眼神凌厉的看着她:“知道错了?” “嗯。”她点点头。 “还有下次呢?” “不会了。”她失措的摇摇头。 “如果有呢?你怎么办?” 时笑呆了呆,她也想不出怎么办。 “不知道?”沉皓白拖长了语调。 时笑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说出:“不知道。” “呵,不知道,那就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明白吗?” 为了眼前这关过去,时笑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表情。 沉皓白也不想太吓着她:“你乖乖的听话就好,别惹我不开心听懂了吗?” “哦。” 他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看了看,都九点半了,放下手机对时笑说:“回房吧。” 过关了!时笑提的心终于放下了。打算把披着的浴巾裹紧点,免得露点。刚站起身就被沉皓白一把扯掉了浴巾,她一愣的反射性双手捂住胸前。 “手放下,就这样回房。” 时笑呆了呆,半天手没放下来,牙齿咬住了下唇,脸上呈现出害羞难堪的表情。 “宝宝。” 他又把名字换成了宝宝,叫得缠绵悱恻,旖旎无比。 “乖不乖?”沉皓白又问。 因为刚才的事,他在逼她表态,你答应过乖的,就乖给我看。 时笑明白了这是要立规矩。 她下唇发力,咬出两道齿痕,想用疼痛感刺激自己。强迫自己镇定,按照他说的去做。 缓缓放下一只遮挡乳房手,又慢慢放下另一只手,双乳尽露眼前。 双手垂与身体两侧,原本挺直的站姿缓缓变成弓背状态,而双手握捏成拳。 她还是无法承受,在清醒状态下,赤裸着身躯站在那里给他观看,这是她心灵上不能承受的打击。 她不清楚自己还能承受多久这样的玩弄,她能熬的过去吗? 他的下限似乎无止尽。他总有方法来打破自己所坚守的内心,一破在破。 “宝宝,还站着干嘛?不是说回房吗?” 听到沉皓白发出的声音,时笑如恩赦般的大步快走,刚走到沙发又听到他说道:“宝宝,停。走路的姿态像个鹌鸠,不好看呀!” 话到耳边,时笑下意识的就停住了,站在哪里。 “宝宝腰板挺直了再走。”声音渐渐接近,从身后传来。 她思绪凝滞,努力分析着他的话。弓着的后背抽搐了几下,强迫自己挺直,可惜失败了。 “宝宝。”声音在她脑后响起:“宝宝不听我的话了?” 时笑努力地想说没有二字,可是喉咙似乎被堵住了似的,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出来。大脑在颅腔内翻滚搅动着一片混乱,一丝恐慌涌上心头:我没做到,没听他的话,我会被他怎么样? 一双冰凉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拇指在前,四指在后,发力往后一掰,上身挺直了。 时笑在颤抖中身姿被迫挺直了。沉皓白的视线这才放在了她的后背上。 挺直的肌肤如玉光润而白皙,线条分明又纤薄的蝴蝶骨振翅欲飞。细弱的腰肢,如初春的柳枝,盈盈一握。 好美的蝴蝶骨呀! 他双手在蝴蝶骨上流连忘返,指尖划动描绘出线条。时笑如同一节僵硬的木桩,直愣愣的杵在原地,不敢动弹。 线条画动,指尖渐渐下划到脊椎线与如白桃似的蜜臀。画了个半圆,随后画到腰肢。 随着腰肢两条弧度分明的线条,往上描绘至与前胸平行之处停顿。而后指尖收回,该用四指横擦到胸下,手指弯曲,贴近乳房下方,掂了掂肉球,带着色情的意味。 手指张开,向上覆去,掌心正对着蓓蕾,手指收缩,抓了上去。 双手同节奏的一抓一松,随后力道加重,乳肉在缝隙里进进回回。 沉皓白又跨近了点,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两片温热的肉体在贴合中渐渐升温。 双手节奏乱了,揉捏得更重了些。半掌托乳,拇指与食指已捏上了乳头。在指腹与指腹之中来回的搓动,或指腹紧捏向外拉扯。搓搓扯扯不断,仿似碰到一个极有趣的玩具,爱不释手。 时笑身体如同点起一道篝火,先是星星点点,而后火光澎起,火焰燃烧跳跃。 双腿之间似有水光潋滟,潺潺而出,顺着腿肉缓缓下流。 喉声轻颤,吟唱而出,如天籁之音,勾心夺魄。 沉皓白双手放下,推着时笑走到沙发后背。 后背不高,直至肚脐处。两手抬起时笑的两手放置在沙发顶端。 发出暗哑的声音:“塌腰,两腿张开,屁股往上翘。” 听到他的指示,时笑如同被控制的玩偶,跟随着他的指示作出同样的动作。 看到她现在乖巧无比的样子,沉皓白愉悦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双眼眸子如同蒙上一层薄薄的黑纱,阴沉得吓人。 挺翘的阴茎,腺液不断溢出。手握着柱身,对着湿润的穴口磨蹭了两下。放下手,双手掐住她的腰肢,腰部发力挺臀用力一顶,顶开鼓涨的肉唇,破开层层迭迭紧闭的媚肉,直顶花蕊。 阴茎被四面八方涌出的热感烘烤着,层层肉壁裹挟着,让他不由的闷哼一声。挺跨不断抽动着,紧致的甬道被来回的抽插,挤压出黏黏汁液。 黏液润滑着甬道,方便他捅得更深了。他加大力度不断抽插,每一次都插到底又齐根抽出。操得又凶又狠,粉嫩嫩的肉壁都似乎都被阴茎粗暴带出。 时笑被撞击得双腿都快站不住了,垂在胸前的双乳也被撞击到不停幌动。幌动的奶头磨擦着沙发的外皮上,擦得又痒又痛。 花穴内的敏感点,被粗暴的捅着,强烈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 她觉得她快要坏掉了,忍不住地求饶:“求求你,轻点,好难受。” 听到了她的哀求后反而力度又大了几分,逼得时笑只能用力收缩肉壁,紧紧夹着他的阴茎。 “嘶。”被她这么一夹舒服到尾椎都麻了,这时沉皓白才开口:“宝宝,能忍住高潮到我射,今晚我就放过你。” 已经被粗暴的性爱刺激到块崩溃了,可能几十秒后就高潮了,现在要她忍着。 她要疯了。但她不敢不听。十指紧抓着沙发,指尖都快戳破了沙发外层的皮。 时笑强忍着快感,努力绷紧肌肉,肉穴一直保持着紧夹的状态,强迫自己慢点高潮。 她肉穴本来又紧又窄,除开第一次破处,后面都是前奏做到她直流水才插进去。 现在肉壁一直保持着紧夹阴茎的状态,更是刺激到沉皓白癫狂。囊袋紧缩,酥痒感直逼天灵盖,酸涩感胀得阴茎不住的弹跳。 掐腰的力度更大了,臀部顶的速度更快了。一连猛捅了几十下,抵着宫口使劲一磨,一股股精液喷涌而出。 在享受着射精快感的同时,沉皓白一只手伸到她阴蒂用力的按压两下,然后用力一捏。只见她浑身抽搐,呻吟声不断。肉壁不断痉挛着,喷出一道水流,直击龟头。 沉皓白又被这道激流一喷,爽得直哆嗦。 时笑已坚持不住的腿软了,抓了沙发一把,勉强让自己站住了。 等他拔出来阴茎,精液和淫水冲出穴口,喷洒到地方堆积成滩。 这处的性爱对时笑来说还是惩罚,沉皓白要让她铭刻在心。你不听话就会惩罚,你乖就会宠你上天,这就是他的道理。 看着两腿发抖还强站在那里保持姿势的时笑,沉皓白这才满意又满足的展开了笑容。 “要我抱你吗?” “要。”她的嗓音还在颤,双腿颤巍巍的合上了。 沉皓白单手楼着时笑乳房下,另只手从她大腿处一捞,抱起了她。 走到卧室卫生间内放下:“宝宝,要我给你洗吗?” 直哆嗦的时笑努力让自己站直了,迈到淋浴间内:“我想自己洗可以吗?” “可以。”他没非要伺候人的意思,干脆的离开了。 他刚刚内射了,这个认知让她恐慌。她只知道射进去女人就会怀孕,至于安全期什么的一概不知。 时笑在莲蓬头下蹲着冲水,希望能把精液尿出来,直到地上没看到白色液体滴出来她才起身。 随意的擦抹了两下沐浴露,起泡后冲洗干净了才关水。出来后拿着浴巾擦拭身体,擦干了刚打算用浴巾裹着出去,又停手了。 脸上露出踌躇的神态,他的话在脑海内回荡。浴巾抓紧了又松开,又抓紧,来来回回好半天。终于她放下了浴巾,赤裸着从洗手间内走出来。 坐在床沿上的沉皓白听到声响抬起头,看见一丝不挂的时笑走了出来,脸上呈现出满意的表情。 “宝宝真乖,有奖励呦。”他指了指床头柜,柜子上放了一杯水和一颗药。 时笑垂着的心放下了,走过去拿起药和水一起吞服了下去。 看着她吃完了药后,沉皓白恶趣味上头:“宝宝,要是我没给你药吃,你会求我吗?” 时笑平静的躺到床上,拉着空调被盖上反问道:“你会让我生你的孩子?” 这样的回答让她内心忐忑不安,也许应该回答会求他? “宝宝学坏了,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呦。” 时笑假装打了个哈欠,转身侧卧。 以为她困了,沉皓白关灯后躺上床,侧身把她搂在了怀里。 卧室一片漆黑,时笑无声的淌泪,沁湿了枕头。就在她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后脑勺有压低声的话传到耳旁:“宝宝,想生孩子那就生一个?毕竟宝宝的第一次我都想要。” 在黑暗中话都显得阴深深,如同鬼魅低声窃语。 时笑不寒而栗的毛骨悚然,肌肤上从脚到头的栗起鸡皮疙瘩。 沉吟的话语带着愉悦的笑意:“宝宝挺着大肚子被我操的第一次好想要呀!生完宝宝就有会有奶水,到时候边吸着奶水边操你好不好?宝宝?” 一句句时笑无法想像的话语,犹如附骨之蛆紧缠着她,让她噤若寒蝉。 沉皓白似乎能感受到时笑的跼蹐不安,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睡吧。” 在惶惶不安中,她渐渐陷入梦境的迷幻之中,无法挣脱。直至她暮然睁开了眼,才发现天色光亮,而自己却泪流满面。 国庆第四天 今天的云层有些厚,把太阳遮挡得严严实实。太阳在云层的缝隙间,撒下几道金色的光箭。 时笑换好衣服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沉皓白在收拾给时笑背的包包。 他皮肤白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玫粉色这种色调穿在沉皓白身上,呈现出一种浪荡的优雅。 他挑好了一个C家的小号圆饼链条包,正在把时笑旧包里的东西倒腾到新包里,清空旧包后直接把包扔垃圾桶里。 若是平常,时笑肯定会说干嘛扔她的包,现在她不会了,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成熟了。 安静的吃完早餐,擦拭了嘴角,走到沙发上坐着等候他的指令。 保姆收拾着餐桌,助理正在门口提两个行李箱。沉皓白也背起了他的双肩包,把手里的包递给时笑。 “换鞋。” 门口鞋柜地上已经摆了两双同款白色情侣运动鞋,时笑背着包过去换鞋。等沉皓白也换好了,就跟随他走出大门。 门外助理已经主动上前推着行李箱,跟在他们身后走上电梯,直通车库。 余翰带着裴倩然在机场vip休息室和一个相貌普通,但书卷气息很重的少年正在闲聊。 裴倩然喝着不爱喝的咖啡,心情格外激动。今天的她打扮得格外淑女,身姿格外端庄,瞬间就从美艳学渣转眼变成仪态万千的大家闺秀。 小口的喝着咖啡,聆听着他们的闲聊,偶尔也会应上一句。 休息室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位身材高大,仪表堂堂又风度翩翩的男子。 刚进来,视线就只落到书卷气少年身上,少年也侧过头来看着他,露出了笑脸。 “霍修竹,你来了!” 霍修竹在看到他的瞬间也是面带笑容:“柳承业,等久了吧!” 满脸笑脸的柳承业摇摇头:“没等久,修竹哥哥过来坐。” 霍修竹直接坐到了柳承业的身边,和余翰裴倩然打招呼。 “余少、裴小姐。” “霍少。” “霍少。” 寒暄过后,霍修竹和柳承业二人就在那里甜甜蜜蜜的窃窃私语。 余翰则眼睛一闭打瞌睡,只剩裴倩然一人孤寂的坐在那,默默等待。 没过多久,门又被推开了,沉皓白和时笑并肩走了进来,助理跟在身后。 进来后他只朝里面的三位点点头,拉着时笑坐到正中的沙发上。 “还有半个多小时就登机了,我还以为你们要等飞机块起飞了才来。”余翰睁开了眼,端坐了起来,还打了几个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小学霸来了呀。小学霸打扮起来真漂亮,皓哥眼光就是牛X。”姿态端正的余翰看到了时笑,心里卧槽了一句:时笑素颜漂亮。 只见她上身穿着件颜色粉到快发白的短体恤,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下身一条玫粉色的灯笼长裤,又显异域风情。一双镶钻的人字凉鞋,彰显得嫩如白玉的脚如同在发光。 披肩的长发内藏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一双明媚的杏眼,眸子似乎藏有星星点点,干净透亮得如同清晨翠绿竹叶上的露珠。 时笑并不言语的笑了笑。 大大咧咧的余翰到是自来熟的对时笑说:“小学霸,我给你介绍下。我身边的是裴倩然,你应该见过。” 时笑点点头依旧不说话。 “这个同龄人是二班的学习委员柳承业。” “你好。”对于学习好的人,她愿意打个招呼问好。 “他旁边的是霍修竹,柳承业的男朋友,也是我家亲戚。” 男朋友……时笑一下子懵了,半天才说出你好二字。 毕竟同性恋人她听朋友说过,她朋友还挺爱嗑的,现实中她可是第一次见,面部表情管理有点失败。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好登机了。”沉皓白站了起来,把时笑也拉起来,另只手拎着双肩包就走。 大家也拿起随身包,跟着他们一起走。 头等舱是提前登机的,由于时间定的匆忙,私人飞机航线来不及申请,所以他们只能坐津航空客。 时笑坐过飞机,但从没坐过头等舱。她觉得头等舱除了宽敞点,服务态度好点,也没什么不同。 看着窗外景色飞驰,飞机一跃而上,快速升空,慢慢爬高穿越云层。 机舱外一片蔚蓝,一朵朵白云飘浮在机舱下。时笑看了下窗外风景,随后拉下遮光板,双眼一闭准备补眠。 沉皓白看到时笑头一歪,眼睛一闭就知道她要睡觉。拿出毛毯,轻轻盖了上去。等呼吸声均匀后,把她的头向自己肩膀一拨,靠在自己的身上,这才满意的也闭上眼小憩。 途中空姐热情满面的过来问候是否要茶水饮料,都被他拒绝并表示不要过来打搅他们。 时笑一觉睡醒了,飞机已经在俯冲降落。没一会飞机平稳的停到了廊桥边,她才扭了下发酸的脖子,解开安全带。 飞机舱门开启,沉皓白从行李仓拿出挎包递给时笑,再去拿自己的背包,牵着她的手,带她走出机舱。 托运的行李自然由助理去拿,他们一群人直径走出机场,出站口两辆丰田埃尔法已停在那里等候。 沉皓白带着时笑直接上了第一辆保姆车,车内宽敞而豪华,并不逊色豪华客舱的头等舱。 等行李也全部搬上车了,车才启动。保姆车发动机的声音轻不可闻,车身流畅平稳的行驶在宽敞的公路上。 道路两边种植着高大的椰子树,树上挂着一簇簇圆溜溜的椰子。炽热的太阳散发着它的热情,灸烤得马路白花花一片,直幌眼。 时笑这才有感觉:这就是南岛。 保姆车从热闹喧嚣的城区开到遍地高端酒店的区域,在一个豪华得犹如宫殿式的酒店驰过,在离它距离不过五百米的地方停下。 这是一个被茂密绿植所包围的顶级民宿,矮砌的围墙上种满了一簇簇的三角梅。 悬挂垂落的三角地,开着热烈而奔放的花儿,在烈焰的包围中,红色的花瓣似披上一层金黄色的外衣,明媚而妩媚。 半圆的拱门上则被龙沙宝石缠满,一朵朵粉色的月季花开繁盛,花香浓郁。拱门上的铁栅栏上挂着木质招牌,招牌上刻着:栖间繁花。 民宿大厅是东南亚风格,屋顶披满了长长的茅草,檐角挂着精致的风铃。室内铺满朱红色木地板。草编的蒲团,低矮的茶几,茶几上黑白的围棋,等待着有缘人。 服务员早已恭候多时,态度恭敬地陪同他们,并介绍着民宿内的各项设施。 民宿是由6座独立的别墅以及一座大厅组成,呈现出一个半三角形状。 每一间别墅都是面朝大海的海景房,沉皓白和时笑的房间在离海最近两间房中的一间。 它是一间上下两层的小别墅,面积虽然不大但精致优雅。 低矮的围墙正反两面全是用白色的贝壳镶嵌而成,挺拔的鸡蛋花树包围着整间别墅。树冠如盖、满树繁花,白色的花瓣绽开,黄色的花蕊吐露出淡雅的清香。 室内朝海的一面全是立地玻璃,方便旅客从各个角度看海。 行李已被服务生提到了楼上,支付了小费后他鞠躬离去。沉皓白则上楼去整理行李,让时笑随意活动。 时笑打算沿着鹅暖石砌成的小道去海边看看,走到半路刚看到远处一条深蓝色的线,她的后腰传来一阵阵酸疼,随后蔓延到小腹。 这是生理期来的前奏,时笑估摸了下时间,大概提前了一周多。难道是事后药吃了的原因吗?三天内吃了两粒,对身体的危害已体现出来了。 长叹一口气,海不能看了掉头回房。房间二楼沉皓白已经把衣物都挂好放好,行李箱也放进柜子里了。 时笑推开门,走进了卫生间,扯出一长条卫生纸,折迭起来放在自己内裤里。 来到客厅看了看,客厅内并无座机,直接上了二楼。步入二楼最显眼的就是那张两米宽的大床,洁白的床单上撒了一个由大红色玫瑰花瓣撒成的一个爱心。 两张古朴的床头柜立两旁,在右侧的床头柜上看到了座机。时笑走过去,坐在床边,看了看座机上面贴的提示,按照提示拨打了客房服务。 电话接通后她问询有没有卫生巾,在得知有的情况下松了口气,扭扭捏捏的夹腿走到玻璃边的沙发上坐下。 沉皓白也从衣帽间走了出来,看到时笑后直接走过去挤在她身后,双手环抱着她的腰。 “怎么不去沙滩那边逛逛?” 脸色渐渐变得苍白,唇色也开始无血色,一阵阵的疼感接踵而来。热流翻涌而出,沁湿了卫生纸,空气中弥漫着血气的腥味。 时笑虚弱地说:“不舒服。” 沉皓白听到她说话的语气不对,双手松开,走到她的正面一看:一张没有血色的小脸,额头鼻尖冒着细碎的冷汗。 “这是怎么了?”他有点不安的问道。 “没事,生理期就是这样。” 沉皓白阴沉着脸走到床头去打了个电话,又用手机折腾了一下才过来。 坐到了时笑的身边,双手相互摩擦了一下,把右手掌心放在了她的小肚子上,顺时针揉了起来。左手搂着她往后靠,让她姿势能舒坦一些。 无声的揉了十几分钟后,门铃响起,这才放手下楼。 返回楼上时,他右手端着一杯热的红糖水,左手拿着一包卫生巾,来到时笑面前。 “先去厕所。”他把卫生巾递给时笑。 时笑接过了卫生巾连忙走向卫生间,换好了卫生巾后她才放下心来。 回到沙发上继续坐着,沉皓白指着杯子对她说:“红糖水,补血的。” 冰凉的手端起了杯子才感觉到一丝温暖,红糖水的温度适宜,大口喝下去感觉不到烫。时笑大口大口的一口气喝完了它才觉得舒服了点。 又想到什么似的对着沉皓白说:“那个,你能不能让服务员再去买点夜用的?” “不够用?”沉皓白知道女生有生理期,但是生理期会流多少血他不知道,他知道的也是刚在手机上搜索出的答案。 “真麻烦。”嘴里抱怨着身体却动了:“我去买。” 时笑疼得不想说话了,点点头。这次的生理期和之前不一样,第一天就疼得翻山倒海。 “要让裴倩然来陪你吗?” 时笑摇摇头。 沉皓白安抚的摸摸她的脸,转身离开。 时笑熬不住的往后倒,随后身体卷缩成团,口中发出忍耐不了的痛楚声。身体又因疼痛而翻转打滚,豆大的冷汗一颗颗滴落到沙发上,溢进棉质面料里不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满头大汗的沉皓白冲上了楼,扶起时笑,眼中紧张的眼神挡都挡不住:“怎么样了,好受点吗?” 时笑无力的依靠在他怀里,酸楚的眼睛克制不住的淌下了泪水,带着痛意勉强地说道:“疼。”随后眼泪更是不断滑落脸庞。 沉皓白轻轻的把她拖上了一点,让她靠在沙发上,随后到楼下倒了一杯温水上来。从印着某某超市的塑料袋里翻出一盒药,扣了一颗出来捏在手里,塞到时笑口里,随后温水灌到她嘴里。 “这是止疼药,我问过药店里的医师。” 时笑就着水吞服了药,他这才把杯子放下,拿了张餐巾纸过来给她把唇上的水渍擦干。 止疼药慢慢地缓解她的疼痛,但不能缓解喷涌而出的血。她感觉到卫生巾快溢满了,刚想起身去卫生间,沉皓白就发现她动了。 “你干什么?” “我去卫生间。” “还疼吗?” “疼得没那么厉害了。” 听到她说疼得没那么厉害,就代表着她还在疼,眉头紧蹙:“那还是疼?” 话说完就走过来,扶起时笑。 时笑有点懵:“干嘛?” “我扶你你洗手间。” 时笑有点慌乱的害羞,糯糯的说:“不用了吧。” “不行。”他语气坚决。 时笑没有办法,只好由他扶着走入洗手间。进去之后她就把沉皓白往外赶,结果他不由分说的拉下她的裤子,把她摁到了马桶上。 时笑惊呆了,又羞又怒地说道:“你……你不要这样。” “哧,你浑身上下我那里没见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话说得时笑哑口无言,只能木呆呆地坐在那里由他撕扯掉满是血的卫生巾,丢到垃圾桶里。随后又拿出一个卫生巾,研究了半天把它贴到了内裤上,最后撕了一长条卫生纸,伸到花穴处擦拭了几下丢进马桶里。双手放时笑的腋下抱站起来,把她的裤子提起来,然后拦腰抱起,放回到床上。 时笑被他这串连续的动作惊得目瞪口呆,他都不嫌弃?有时候她真的搞不懂沉皓白,对你好的时候真的让人感觉被宠的要命,对你坏的时候坏到让人想杀了他。时笑甚至觉得平躺摆烂都搞不定他。 迷迷糊糊的在床上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又痛醒,醒了又睡,整个人都在痛苦中苦苦煎熬。 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是因为她在梦里感觉到身下一片湿润,被惊醒过来后迅速翻身下床看床单。由于翻得过快,导致半个身体摔在地上,半个身体靠在床沿上。 沉皓白一直安静地坐在窗边看着平板电脑,听到时笑翻倒在地的声音,侧脸一看,发现她摔在床下。起身快速的走过去,蹲下身子扶起她。 心急地问道:“痛不痛?怎么这么不小心?”随后就看到洁白的床单上一抹晕开的鲜红,怔了怔嗓子:“先去洗手间换裤子。” 一把捞起抱上,直奔卫生间。把她放到马桶上坐着后又说:“等着我给你拿裤子。” 急冲火燎似的去了衣帽间里,拿出一条深色内裤,又跑回卫生间。 放下内裤,打开莲蓬头试探了下水温,等温度适中后直接扒光了时笑的衣物,抱着她放到淋浴间内站好。 时笑已经觉得自己是条死鱼了,在丑的样子都被他看到了,已经是无脸可丢的状态,随便他摆弄吧。 如条鱼似的被他翻来覆去刷得干干净净,又擦得干干净净。被他穿上内裤,贴上卫生巾,穿上浴袍,抱到沙发上躺着。 这时的沉皓白才喘了口气,给前台播了电话,然后坐到时笑身旁。 可能是止疼药原因,时笑现在的状态也好多了。由着他搂着自己,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肚子。 十月天暗得没夏天晩,六点不到就夕阳西下了。橘红色的晚霞辉映着蓝色的大海,大海仿似披上一件华服,色彩更加斑斓。 透过玻璃窗能看到鸡蛋花树上亮起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带,空气中隐约飘来了鸡蛋花的清香,听到远处海浪拍打声,这所有的一切让人感觉到岁月静好。 门铃声响起,开门后是客房服务员。她们抬来了一张新的床垫,换好后铺上床单。 跟随在后的是餐厅服务员,她态度恭敬地说道:“沉先生,晚餐已经摆放到客厅餐桌上了。”被打赏了小费后安静退出。 沉皓白面对着时笑说:“宝宝,你身体不舒服就在房间里吃饭吧!晚餐不陪你了,我和他们一起吃。” 时笑点点头,又被他抱着下了楼,放在餐桌边的板凳上。 晚餐好像是特意安排的,红枣枸杞炖的鸡汤、爆炒猪肝、清炒菠菜、一碗黑米饭,都是补血的菜系。 沉皓白把添好的一碗汤放到她眼前温和的说:“宝宝先喝一碗汤,舒服点在慢慢吃饭。记得好好吃,听到没?” 时笑点点头:“知道了。” 看到时笑开始喝汤,他才拿着手机离开了房间。 国庆第五天 沉皓白顺着鹅暖石小路走到了大堂左侧的餐厅,刚进包厢余翰就喊:“皓哥,就等你们了。” 看到他身后无人,奇怪地问道:“皓哥,小学霸呢?” “她不舒服,让她在房间里吃。” “水土不服?”柳承业疑惑的问。 “不是。”沉皓白有点纠结,最后还是说了:“她生理痛。” 大家都干咳起来,连忙说:“坐,都坐。” 余翰可惜的说道:“真不是时候,小学霸估计那里都不想去了,亏我还安排了一堆活动。” “没事,下次再来玩也是一样。” 都是熟人,大家也不客气了,菜上上来后就吃了起来。想喝酒就喝,不想喝也没人灌你酒。 包厢内气氛融洽,包厢外海浪阵阵。酒饱饭足,也没安排夜间活动。想去海边的去海边溜达,想回房的回房。 沉皓白心里记挂着时笑,吃完饭后就急匆匆的回房了。房间一楼她不见她人影,直接来到二楼。 她还是半躺在沙发上,弓着腿、闭着眼双手放在小肚子上。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好,一会皱眉,一会露出疼痛难耐的表情。 沉皓白轻轻地走到她身边,半蹲着拿起时笑的手,心疼的问道:“又痛了?要不要再吃颗止疼药?” 时笑艰难地摇摇头说到:“止疼药6个小时没只能吃一颗。” “要不去医院挂盐水吧?” 时笑还是拒绝:“有谁生理期挂盐水的。” “可是你疼的这么厉害,我担心呀。”沉皓白有点焦急起来,流了那么多血,又疼成这个样子。他能不担心吗? 听到沉皓白这么一说,本来生理期容易让人性子暴躁,痛到烦躁还要在旁边叽叽歪歪。时笑小脾气上头反问道:“你害的你还担心?讲笑话吧!” 突如其来的翻脸把沉皓白搞懵了:“我害的?什么意思?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害你?” 一连串的发问冲着时笑就来。 时笑冷冷的说道:“怎么不是你害的,要不是你三天内让我吃了两次事后药,我能这样吗?” …… 空气中一片沉默,沉皓白也明白了原因。从蹲改成坐在她身边,默默地给时笑揉着肚子,一言不发。 霍修竹晚上小酌了几杯,兴致很高,牵着柳承业的手来到沙滩上散步。 今晚的月色很美,月亮像个玉盘高挂空中,挥洒下一片银色的光芒到墨蓝色的海面上。 层层浪涌,拍击上岸,沙滩上隐约可见小小的螃蟹,爬的飞快而过。 他们二人相拥而立,柳承业仰望着星空,银河闪烁、星星点点美得让人惊叹。 霍修竹眼中没有银河,只有柳承业。他的双眼最透彻,眸子更闪耀。 双手掌心托住他的脸,在柳承业唇上深深一吻。 他害羞的脸红了,搂上霍修竹的腰,靠在他怀里,头埋进他的脖颈处不肯抬头。 过了许久,二人才分开相拥离去。 沉皓白端着酒店送过来的姜汁红糖水走到时笑面前,时笑强忍着痛的将自己靠在床头,接过热腾腾的红糖水,喝了小口。 她实在不喜欢姜汁的味道,还好有红糖的甜味能盖住一点。即使不喜欢喝,为了身体舒服些,她还是小口的喝完了它。 等她喝完了沉皓白接过杯子放下,又在她床头放了个保温杯,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整晚上时笑都睡得不安稳,常常被疼醒;又被侧漏的湿意所惊醒。被吵醒的沉皓白最多蹙眉阴着脸,毫无怨言的接下时笑的后续工作,把她打理得干干净净。 至于染血的床单,用浴巾盖上去,当它不存在,继续睡在上面。 清晨太阳初升,像个蛋黄似的跳跃出海平线,染红了海面。 沉皓白一夜没睡好,打着哈欠起床了。洗漱完毕后定了个闹钟,抱了床薄毯子就下楼到客厅。 躺在客厅的长沙发上,盖上毯子,用手机给前台打了个电话。安排好几点钟送早餐,早餐内容是什么之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 “叮叮叮”闹钟把睡梦中的沉皓白吵醒,他去擦了把脸清醒下,就打开了大门。 服务员准时的推着餐车到了门口,将食物挪至到餐桌上,鞠躬离去。 此时已经九点多,沉皓白上楼摇醒时笑。时笑睡眼惺忪地睁开了一只眼问道:“干嘛?” “吃早餐。” “不想吃。”她翻身背对着他表示拒绝。 “不行,必须吃,吃完了再睡都可以。” 时笑烦躁的抓抓头,拿起枕头盖在头上。 看着时笑拒不接受的样子,虽然无奈,但还是会强迫她吃。 “宝宝,听话。” 时笑心里咒骂了一句后起床,至于起床后的事,洗漱什么……都是他做的。直到她坐在餐桌上被一口粥一口菜的喂食,她还是糟懵的。 早餐吃完后继续躺回到床上,她觉得这次出行和在家里没两样,除了能看到海和不用写作业外,没区别。 吃饱了又睡不着了,无聊的很,难道就这个样子在这里呆几天?时笑叹了口气。 沉皓白听到她叹气,过来安慰她:“怎么了,又疼了?” “没有,早知道这样我就该把作业带过来” “你呀!都这样了还想什么作业?等舒服点我带你去附近溜达溜达。”沉皓白都无语了,身体不舒服大门这份上了,还惦记作业。 他自己拿出平板继续半靠在床上学习着如何处理公司事项,又分出点精力来看她身体状况。在这样安静的空间,时笑渐渐入睡。 转眼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傍晚大伙终于在一起吃了个晚餐,为了照顾时笑,大家说话都很轻,只有餐具的叮当声。 夕阳下的海滩,宁静而美丽。来自远方的波涛,层层迭迭涌上岸来,在沙滩上冲涌出一条条弧线。 饭后沉皓白带着时笑慢悠悠的晃荡在沙滩上。汹涌的海浪拍击着附近的礁石,溅起阵阵白沫,响起凶猛的拍击声。 私人海滩总是清净而不喧闹,沙滩上方一排高耸的椰子树。树与树之间绑着吊网,吊网旁边是摆放整齐的一排沙发躺椅。 鹅暖石小道之外的地面全部铺满绿色的草坪,偶有一朵漏网之鱼,钻出草坪绽出可爱的花瓣。 不远处低矮的灌木丛,盛开着黄色粉色的三角梅,花开的热烈而奔放。灌木带一直延伸到远方楼台,楼台墙面上隐约可见大片的藤蔓玫瑰。 大朵的玫瑰艳丽夺目,在夕阳下摇曳彰显它的婀娜多姿。真不愧命名为栖间繁花,到处是繁花似锦一片美好景象。 沿着民宿转了一圈,时笑觉得有点累了,于是就打道回府。美丽的景致,带给人美好的心情。 沉皓白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蹦蹦跳跳开心的模样;听着她哼着不成调的歌曲;阴郁的心情也随之挥散,愉悦的笑容爬上脸庞。 洗手间内淋浴间,沉皓白正在给时笑洗澡。她浑身泡沫的被沉皓白搓揉,然后拿着莲蓬头冲洗着她身上的泡沫。 冲洗干净后并没让她出去,而是用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他胸膛炽热如火,像一块烙铁熨烫着她后背。双臂也从后面紧缠上来,双手四处游走。抚摸到两团丰盈,轻揉慢捏。 时笑在爱抚中身子发软,依靠在他胸膛。酥痒的感觉从乳头传递到身下,下身花穴酸痒的感官刺激着穴内嫩肉,汁液和血液混合着淌落到地,被水冲得无影无踪。 她抗拒着:“不行,不能做。” 沉皓白贴着她的耳边,沉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一根炽热的肉棒在她的臀间上下摩擦着。 “我知道,我不做。” 嘴里说着不做,肉棒一直在摩擦着不停,时笑真怕他会插进来。 “给我口。” 肉棒还在摩擦着,沉皓白的命令下下来了。时笑咬着唇,绷着身子没动。 他也没催促,只是游走的手慢慢捏上她挺翘的臀,在臀尖大力的揉捏。一只修长的手指探入臀缝,摩到一朵菊花花蕊上,顺时针的摩擦着每一道褶皱。 时笑整个人惊得胯部朝前,紧缩菊花。 “你干嘛?” “口不口?”沉皓白反问,指尖还在菊花蕊摩擦着。 浴室内是无声的威胁,你不给我口,我就操你菊花。 沉皓白的恶劣如同深渊,即使外面明亮如白昼;他的内心却深不见底,黑暗无比。 时笑在黑暗中苦苦挣扎,每当看到点光亮,就会被深渊里的怪物拉下,让她一同沉沦在这黑暗中,永无宁日。 终于她回过头,在他面前慢慢蹲下,勃起的阴茎正在耀武扬威的吐着口水。 舌尖探出,在龟头上轻轻一舔,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又轻轻一舔,慢慢的把龟头添得湿漉漉的。 沉皓白暗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情欲:“不要只舔这里。” 湿热的舌头从分身顶端龟头往下滑去,顺着青筋爆起的茎体表面来回的舔舐。 他阖上眼,大口喘气,时笑的主动口让他刺激到爆。 柔嫩的手无师自通的抚摸着囊袋,舌尖毫无章法的乱舔,在沉皓白身上点起一簇火苗。 “含进去。”克制不住的欲火开始燃烧着他。 时笑张开口含上了龟头顶端,舌尖也在顶端游走。 “含进去。”同样的三个字,这次晓得更迫切。 时笑努力张大口,将龟头整个含了进去,不知道如何做的她只是含着。 沉皓白焦躁地说:“头前后动一动。”说完后用手按了按头示意她。 龟头塞得口里满满的,她把头往后一点拔出,又往里一点含进,就这样来回的吞吐。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阴茎,他忍不住挺了下腰,让它进得更深点。 干呕一声后,时笑尽力让自己的口开得更大,她的配合让沉皓白不禁挺跨拍击着她的唇。 粗硕的阴茎在她唇间进进出出,顶到口腔口时,他忍不住的插得更深。 细弱的喉咙口被鼓起的龟头紧紧抵着,难受到干呕不断。但她的干呕又给龟头带来如吮吸般的快感,让沉皓白忍不住抵得更深。 时笑眼眸氤氲弥漫,化成水雾凝结成珠,一颗颗晶莹透亮的泪珠顺着脸狭滑落至唇角。 唇角被粗壮的阴茎注身撑得满满不留一丝缝,唇角被绷得发直发白。来回的顶入抽出,让唇角裂开一道细缝,一滴血从唇角渗出。 沉皓白低着头看着心爱的姑娘口含性器,毫不克制的深顶抽出,动作不断。唇角的血也增添了更多的性欲,让他腰椎不断酸麻。 囊袋紧缩,一阵阵酸痒之意冲出囊袋,直奔柱身。阴茎在时笑口中弹跳着,马眼里冲出一道道乳白的精液。 喷射而出的精液堆积在时笑的喉咙口,她不敢抗拒的一口口吞咽精液。等精液吞完了,沉皓白才抽出阴茎。 满意的抚了抚她的脸:“宝宝真乖。” 她满脸沁着红晕,唇瓣被拍打得艳红。唇瓣上一抹乳白的精液,唇角沁出的一丝血液。软坐在地板上,花穴里鲜红的经血,蜿蜒流淌。带着无形的青涩的魅惑感,让人有强烈的破坏欲。 重新给时笑冲洗一番,换好衣物,抱起放回床。又去倒了杯温水给她喝下去,沉皓白这才躺回床上搂着她,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哄她入睡。 国庆第六天 时笑今天醒得特别早,她起床后沉皓白还在睡梦中。 睡梦中的他显得格外纯净,毫无杀伤之力。唇角一丝微笑,呈现出他正在做一个美好的梦。 洗漱过后,时笑随意翻出一条裙子穿上。独自走到海边,闭上眼静静地感受着海风的吹拂;聆听海浪的浪击声。 随着海浪的节奏前行,留下一串串脚印,浪花随即冲洗刷掉时笑遗留的印痕。 蔚蓝的天空如天鹅绒一样,深邃而又广袤,一个人的孤寂,胜似人间繁华万千。 孤寂的心被人打碎又合拢,如同刺青,在苍白的人生刺下一道道永不磨灭的痕迹。 时笑不由踌躇前路茫茫,该何去何从呢?人生若如初见,我宁可毁容前行,即使过得艰辛无比,也是努力奋斗过。 整片金色的沙滩,只有她一人独立于此。当沉皓白找寻到她时,看到一个浑身寂渺的少女,迎着盈盈秋风面朝朝阳,欲追日而去。仿似手一伸,她就会消散于天地之间的精灵。 此间的美好只能独留于他眸中。从时笑后背搂上了她的腰肢,于她一同欣赏着属于他们两人的海天一色。 ………… 对于沉皓白来说,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余翰和裴倩然的嬉笑声飘了过来,打破二人之间的宁静。 沉皓白亮出手腕上的手表看了看,已经快十一点了。他伸出手摸摸时笑的额头,一切正常才放下心来。 “宝宝下次出来记得披件防晒衣,风大小心着凉。” 时笑点点头,跟随着他往回走。没走几步就看到余翰这一对,粘粘乎乎的过来。 看到他们余翰就大声喊道:“小学霸,身体好点没有?要是好了我们下午去植物园?” 不等时笑接话,沉皓白说道:“下午的事等下说,先去吃饭,早饭没吃饿了。” “这么早吃午饭?算了舍命陪君子,我打电话叫他们过来。是外面吃还是就这吃?” “就这吃算了,万一宝宝不舒服可以立刻回房。” “宝宝……真肉麻。”余翰冲沉皓白眨眨眼一脸的神仙下神坛的表情。 “滚。” 余翰看着他哈哈大笑,上前勾住他的脖子,一起朝餐厅走去。 裴倩然时笑不怎么熟,两人相对无言,互看了几眼尴尬跟随在他们身后。 裴倩然的眼神从未离开过余翰,看着他笑她也跟着笑,迷恋的爱意镶嵌在眼中。 时笑有点好奇,手指点了她一下:“那个裴倩然,你们是恋人?感觉你好喜欢他。” 话问出来又后悔了,不该这么冒失问私密问题:“不好意思,不该问的。” 裴倩然和余翰差不多的类型,都是大大咧咧的,讲话向来干脆。 “嗨,没事。我是他校内女友,校外什么都不是。托你的福,这是我第一次和他到外面来玩。” “啊。”时笑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后悔万分,自己简直是揭人伤疤。 纠结了半天安慰道:“你这么漂亮,是他没眼光。” 裴倩然灿烂的笑容里带着苦涩,爱他好难。 饭桌上沉皓白很照顾时笑,好像天生就会。看到她吃鱼会给她挑刺;看到她夹虾会给她剥壳……在座的各位都见识过了,以为只是做样子,没想到还来。 柳承业和余翰二人还偷偷打赌,猜测沉皓白最多能做几次样子。 时笑在他的照顾之下吃得很饱。吃好了饭后他们在哪里泡着普洱,商量着去哪里玩。 一切的水上活动都不能玩,霍修竹建议要不要出海海钓。沉皓白怕时笑晕船,婉拒了。裴倩然建议去情人桥打卡拍照,余翰否决了。至于余翰说的植物园也是被大家一力否决,原因是太阳太大。 几泡茶喝下肚,什么都没商量出来。六人面面相绪,干脆个玩个的。 沉皓白带着时笑直接去了海洋馆,毕竟海洋馆也是约会圣地。 没去过海洋馆的时笑像个孩子似的趴在玻璃上看着五颜六色的鱼,欢快地游走。鱼群们从眼前一掠而过。还有会发光的水母,五彩缤纷的散发着幽幽光芒。她东跑跑西看看,脸上露着纯真自然的笑容。 沉皓白默默地跟随着她,眼神从未从她脸上离开。他喜欢时笑发自内心的微笑,显得那么真实,就如初见时清嗅花香,让他心动不已。 企鹅馆里巡游的企鹅更是让时笑瞪大了眼,黑白色披着绒毛的企鹅摇摇摆摆的走在路上,让她有种想摸的冲动。 更别提懒洋洋躺在那里睡觉的大白熊,活泼好动的北极狐……都让她惊叹不已。 海豚表演更是让她大开眼界,两只可爱的海豚双双在池中跃出水面,直顶悬挂空中的球体,又或者在水中如利剑般冲击。 特别是可以近距离抚摸它时,时笑更是激动得眸子闪烁得灿烂的光彩。 流线型身躯,深蓝的皮肤,肚皮白白的,摸上去软软的。她一边抚摸着一边和饲养员说着什么,欢乐的笑容如破开冰川的利刃。 沉皓白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下来,记录出这美好。 饲养员看到这对养眼的小情侣,不由笑起来问道:“要不要我给你们拍张和海豚的合影?” 时笑一听和海豚拍,急忙说:“我要。” 饲养员对着沉皓白做了个手势,让他靠过去站在海豚边上。” 沉皓白并不打算出镜的,但看到时笑两眼放光的样子,不忍拒绝,于是走到海豚边站好。 “一、二、三、茄子。”一张照片定格在手机上。 照片中时笑侧脸笑看着海豚,海豚骄傲地昂着头。沉皓白隔着海豚,虽然嘴角上扬并无笑脸,但他看着时笑的眼神是深邃而不见底的欢喜。 他的欢喜在心脏跳跃浇灌,慢慢生长发芽。红色的芽瓣舒展身姿,欢喜的情感作为养分不够它的生长。 不知何时,“啵”一声,好像是泡泡被打破的声音响在心间。 “噢”原来是情绪包裹的泡泡被撑破。 浓烈的情绪转化成春天绵绵细雨,滋润着心田,温柔又连绵不断的浇灌着芽瓣。 如一眼万年,沧海桑田转瞬流逝,他清楚明确的知道了这就是爱。 如果爱……我又将如何? 不再是喜欢的宠悦,而是爱? 快乐缠绕着时笑,蔓延到沉皓白眼里,他的心如同跌入爱的漩涡,搅乱他的思绪。 他不由露出轻快地神情,伸出手牵住了她,把她紧紧握在手里。直至两人手牵手走出了海洋馆,脸上的神态都未变过。 时笑觉得是好心情影响到沉皓白,他们吃过晚饭,回到民宿他都很温柔体贴。 甚至是到了夜晚就寝时间,他居然也其它想法,只是静静地搂着她。直至月落西沉,耀日东升。 沉皓白搂着时笑直到她睡着了,他才起身坐到窗边。看着黑幕中悬挂的圆月,看着皎洁的月光挥洒到他的手。伸出手似乎想抓住皎洁的月光,可惜召开手一片空白。 他笑了,笑得有点无可奈何的清醒。 以前的少年情感是青涩懵懂的,现在的少年情感是接近成熟的成长。 爱又如何?把握在手里的才是他的,反之一切都是空。 国庆第七天 今天是假期的最后一天,看到沉皓白在收拾行李时,时笑才感觉到。 今天经期的量比较少,他还是给自己准备了长裤。 他们并不赶时间,机票定两点的。 南岛的天气还是这么炎热闷湿,真希望下阵暴雨来冲散这片闷热。 在户外吃了一餐自助早餐,大家趁着最后的时间自由活动。 余翰裴倩然好像黑了一度,大概是游泳晒的。霍修竹和柳承业属于安静型,一般很少去户外,即使静静坐在那里不说话,他们之间也流淌着无言的契合。 他们两之间外人融不进的氛围,让时笑很是羡慕,也许这就是互相相爱的人之间的默契吧! 沉皓白时笑还是坐在室外就餐区没动,服务员收拾好桌面,端来了一杯清咖和一杯摩卡。 时笑饶有兴致地看着另一张桌子上,一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鸟,在上面点点啄啄。也许是偷吃习惯了吧!看到边上有人也不为所动。 她悄悄的走到另一边拿了一块面包过来,掰碎它,撒在桌面上引诱着它。 它舒展着深蓝色带点白色的翅膀,似乎在伸懒腰。一蹦一跳的东飞下西停下,居然真的飞到时笑这张桌子上。 顺着细碎的面包屑,一路啄到时笑放在桌子上的手面前。 时笑紧张得呼吸都停顿了,一眨不眨地看着它。它似乎有点疑惑,前面有障碍物。歪歪脑袋,黄豆大黑漆漆的圆眼东张西望。 翅膀轻轻一扇,飞蹦到时笑的手上,用它细细的爪子在手背上踩来踩去。 轻轻啄了一口,时笑感受不到疼。它又啄了两口,可能没有面包好,又蹦了下去,继续寻找面包屑。 它跳了下去时笑才呼出一口气,嘴角上扬口里直叹:“哎呀,没录小视频,好可惜呀。” 说话娇糯糯的,好似在朝沉皓白撒娇。 沉皓白端起杯子好心情地说:“拍照声会惊动它,你看我连咖啡都没端,走了才端。” “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鸟过来。”时笑觉得好有趣呀,想守株待兔。 “谁知道呢?反正上午没事,坐这里等等看。”沉皓白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建议的话说出口。 他们坐的位置旁边正好有几颗鸡蛋花树,几排排列整齐的绣球花把户外就餐区和户外分割成两块。鸡蛋花下绿茵茵的草坪上几只小鸟蹦哒着,可惜没一只飞过来。 他看着手机里的文档,又分神看了看时笑,一抹笑容爬上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时笑无聊的捡起飘落在地上的鸡蛋花,花瓣大而厚,嫩黄色的花蕊散着香味。随手将花插到耳廓上,侧脸看着他:“好看吗?” “好看。”他半晌才回答。放在桌下的手紧了紧,舌头抵着舌根,双眸倒影出她的身影。 她又拿着手机打开自拍模式,对着手机看自己,随后点点头自言自语道:“不错。” 散发的少女耳边一朵白色的花,给病弱感的少女增添了几分甜美。 唇瓣粉润带着失血渐变的白,饱满的唇珠上渍着一丝咖啡色,诱惑着他想亲吻舔舐掉那抹咖色。 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天荒地老。 中饭安排的是南岛特色的涮锅,锅底看似清汤,其实是由多种食材熬煮了6个小时,在沥汤,汤底呈清汤才行。 配菜主菜以海鲜为主,肉类为辅,在搭配上紫苏叶,桑叶之类的小众蔬菜,这一餐大家是吃得满足又满意。 登机后时笑继续一觉睡到目的地,估计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飞机起飞后就想睡觉。 到家后都快五点了,保姆在他们回家之前就在了,正在准备今天的晚餐。 沉皓白进屋后拎着行李就去衣帽间收拾行李,时笑则是趁着饭前空档在书房里把没写的作业全部整理出来。 晚餐依旧丰盛可口,她吃的很快,一碗饭吃完就急冲冲直奔书房,她要赶作业。 钻进书房拿出作业就开始写,除非要喝水上厕所才出来。 沉皓白从不管作业,所以慢悠悠地吃饭。吃完饭后坐在沙发上拿出平板,看着没看完的实事新闻,观察政治风向。 碰到不太清楚的问题,他会专门打电话问他母亲,仔细聆听讲解,从而明确为什么他没看出来。 在从政还是从商的路上,他大概知道自己的倾向了。对于他来说时间不够长,他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为了将来能把想要的东西把握在手里,他必须更加努力。 不知不觉中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都到十一点了。沉皓白收起手中平板,揉揉酸涩的眼起身走到书房门口,敲了一下门作为提醒。 看到时笑抬起头看着他时,他才问:“还有多少没写完?” 时笑看了看没写完的作业说道:“还有两张卷子就能结束。” “大概要多长时间?” 时笑心里预估了下给出答案:“差不多一个半小时。” 沉皓白听到后没说什么,来到衣帽间拿出明天穿的衣服放好,然后进了卫生间洗澡。 洗完澡后又到客厅沙发上坐着,闭目养神,直到时笑从书房出来。 “好了就先洗。” 时笑应了一声朝卫生间走去,边走边想:他居然没睡?难道又想干坏事?可是他知道我今天不能做呀!难道他又…… 她忐忑不安地走到卫生间里洗澡,心里是惶恐不安的,等她洗完澡都一点了。 时笑穿着一条贴有卫生巾的内裤走了出来,站到了沉皓白面前。 沉皓白抬眼看着她,赤裸着上身,下身就一条内裤,很满意她终于学乖了。 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张开嘴就吻了上去。急迫的吮吸她的唇瓣,随后舌尖挑开唇缝钻了进去。湿热的舌头刮舔着口腔内的每一处,随后卷起她的舌在口腔内一起搅动。 时笑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分开,分开时一根银丝在他们口中延伸。 时笑刚想说话,他又吻了上来。他的吻火热而带着情欲,勾着时笑的舌缠搅着讲它勾出唇外。唇外红嫩嫩的舌尖被他吮吸着,越来越重,舌根都被拉得发麻。 吮得时笑喉咙里发出呜呜声,而他只是抱得更紧,紧得让她动弹不得。 吻了许久沉皓白才松开她的舌,这时的时笑已经是满面红晕,双眼沁着水光,一副迷离涣散的神情。花穴内流出的热流不知是淫液还是血液。 沉皓白的手在她背后游走着,游到了臀部,不禁加大力道揉捏着挺翘又有弹性的臀间。 时笑有点慌乱的拦住他的手:“不行,不能做。” 沉皓白蜻蜓点水般的啄着她的唇,嘴里含糊地说道:“不会动你这里的。用手,知道怎么做吧。” 时笑摇摇头表示不会。 “我教你。”他拍拍时笑的屁股示意她站起来。然后走到电视柜下拿出一管润滑液走回来,坐到沙发上敞开腿,挤出一对润滑液到阴茎上,手对着润滑液上下撸动并对时笑说:“你就像我这样上下撸,知道吧。” 时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岔开双腿坐我腿上做。” 时笑岔开腿坐到沉皓白的大腿上,犹犹豫豫的放下一只手,学他样子握了上去。 她的手太小,一手都握不住,沉皓白蹙眉说到:“两只手。” 她乖乖的把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他这才满意的舒展开眉。 他的阴茎真的很粗,两只手互握才能紧紧包住。炽热的阴茎在她手心弹跳,她上下撸动着带走黏液的柱身,不停断。酥痒的感觉从阴茎上传出,但刺激还不够。 “用拇指动动龟头。”沉皓白又发出指令。 她拇指移动到龟头上,来回的摩擦着,手心包裹着柱身上下的撸动着。指尖无意划过马眼,让沉皓白闷哼一声。 她似乎明白动这里更刺激,于是拇指在马眼口不停的摩擦。马眼口涌出的清液堆积在上,让她摩擦得更加顺滑。 两只手用这个姿势撸了半天,手腕都酸了,沉皓白还没射,不由地抱怨道:“手都酸了,怎么还不好?” 她嘟着嘴眼神乱瞟从不看下面的抱怨,让沉皓白乐了:“快才要命,慢你才会性福。” 想想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学便说道:“你只手撸,一只手弄上面,我尽量快点。” 感受到一只手撸着柱身,一只手手指摩擦着马眼口,快感渐渐堆积。酸痒感刺疼着鼠蹊,延伸到囊袋,囊袋收缩成团。臀部向上顶,配合时笑手里的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柱身抽弹着,马眼大开,快感达到峰值喷射出一道道热流。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半空,挥洒落到沉皓白的小腹,时笑的手上。 终于射了,时笑忪了一口气,手腕已经酸疼得发抖。到她还是握着阴茎,没松开。 等沉皓白亲吻了下她的唇说了句:“宝宝好乖。”她才松开手站了起来,下垂的手,精液顺着力道滴落到地。 “去洗洗睡吧。” 撸一次不足以让他餮足,为了明天只好忍耐。进了洗手间擦洗身体后进了卧室,时笑已经侧卧在床,他上床从后背抱上去,紧紧抱着在她耳旁一吻:“好好睡吧宝宝。” 满足的闭上眼,拥抱的左手抚摸着她的小腹,慢慢进入沉睡。 假期后第一天 天气真给国庆节面子,一连七天的晴天。国庆节一过,老天爷就不开心了,天空阴沉。 灰色的云朵似乎聚集在一起窃窃私语,不知说些什么,云朵全部挤成一团。它们在讲诉老天为什么不开心,慢慢的其它云团也想听八卦,也围了上来。 天空被灰色的云层遮挡,厚重的云层似乎要跌落于地,低得吓人。 许是云朵吵架了吧,轰隆隆地声响在云层里传出。又或者是打架了吧,一道道一闪而过的银色的z字形闪过。 天空被它们刺激到伤心难过,难过到眼泪都流出来。瞬间泪水透过云层砸向大地,大颗的雨滴把干枯的大地砸得灰尘四起。 瞬间大地染上湿意,湿意蔓延成片,最后汇聚铺满整片大地。 沉皓白起床后降温的冷意,让他重新拿了套衣服放在板凳上。时笑洗漱好后拿起穿上,随后去客厅吃早餐。 清晨的降温,让空气一下子冷了好几个度,校门口进校的同学们都换上了长袖。 地上一滩滩积水,还有被雨水打落的花瓣。同学们有的结伴而行,有的孤行……一顶顶五颜六色的雨伞从空中看下去,就想一朵朵迎接秋雨的蘑菇。 老师们今天格外温柔,居然都没发测卷,同学们都在感叹他今天居然做人了。 物理老师是个从其它学校跳槽过来的年轻人。他大概二十八九左右,带着黑色的圆眼镜,梳着偏分头,大概长期不运动显得瘦弱。 他叫何岳可同学们都爱叫他小月月,他也不在意,性格外向的他和同学们打成一片。 黑板上他边说边写,重点用红色粉丝划线。他讲课不枯燥,看得出花了很多心思。 时笑挺喜欢他的课,听得聚精会神,眼不看手的记录笔记。 下课铃响起,小月月才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粉笔,喊了声下课。 下课才一分钟,时笑刚收起笔记,沉皓白就进来了。拿着杯热腾腾的姜汁红糖水走进来,把保温杯放到她桌子上说:“把它喝完。” 时笑拧开杯子一闻,姜汁味,眉头就皱成一道线,撇撇嘴点点头。 沉皓白放下杯子就走,并不停留,不侵占她的休息时间。 宋依依“哇”的一声:“好羡慕呀,我也想要个男朋友给我端茶送水。” 时笑“哧”了一声说道:“送你,要不要?” “算了,我有自知之明,他我高攀不起。对了他送的什么呀?” “姜汁水,你喝不喝?” “骗人的吧,姜汁水,耶,好恶心的感觉。干嘛送这个?”瞬间恍然大悟般的想到什么:“哦!我知道了。”然后凑到时笑耳朵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来大姨妈了?” 时笑点点头。 “真周到,连这都能想到。”宋依依又激动起来:“天啦,这么好的男人那里找。” 时笑喝了口红糖水,浓郁的姜汁味在味蕾上跳跃,她皱皱眉咽了下去。心中冷笑一声:好男人送你。 转眼到了中午,沉皓白拎着保温饭盒走了进来。面对面的对她坐下。打开保温袋,从里面拿出两盒饭,一罐汤,一盒菜。 这盒菜分两层,第一层分成两个格子。一个装的是两个红烧狮子头,另一个装的是清炒虾仁。 第二层也是这样分的,一个装的是甜豆炒蘑菇,一个装的是茄子肉沫。 沉皓白先把汤打开递给她,让她先喝汤。今天的例汤是猪脚黄豆,猪脚炖得入口即化,胶原蛋白的融合让汤很有黏合度。 他们二人坐在教室内无声的吃着饭,室外雨声淅沥沥为他们伴奏。秋风也来凑热闹,不甘示弱的卷起一张稿纸,稿纸飞到空中,而因后劲不足飘落到地上。 他们二人吃好饭收拾好桌面,沉皓白问道:“你学习方面那里有需要补习的吗?” 时笑诧异地看着他,一脸问号。 “为了你高考,你想想那门学科需要补?” 只要是为了学习,她都会欣然接受。想了想,她是理科生,数理化最重要,于是说道:“数理化吧。” “好。还有以后每周会有礼仪老师过来教你礼仪。” “学这干嘛?”时笑不太懂。 “礼仪课程学了后不管去哪里都会有用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哦。” “德语法语意大利语,你选一个。” “啊?”时笑真搞不懂了:“学这干嘛,你让我学这学那的干什么?” “不干什么,都是为你好,外语多学一门有好处的。”他压低了音量:“宝宝,你是的爱学习的宝宝,作为你的男朋友当然会满足你。如果可以,茶道!插花、网球……我都想让你学,技多不压身明白吗?” 时笑不懂装懂的点点头,他要我学我就学,我又不吃亏。 闲聊了会沉皓白就离开了,他也要有自己的空间。 等他走后丁鹤轩坐到了她面前,上下仔细打量了时笑一番,现在的她青涩中带着妩媚,好像半熟的果子被外力催熟了一些,散发着甜腻的果香味。 自己看中的鸭子飞走了,丁鹤轩长期带笑的脸转化成冰冷:“你和他睡了!”肯定的语气。 “关你什么事。”时笑一脸漠然。 “为什么选他?” 时笑有点诧异:“放假前周大家都知道,你假装没看到?现在问我这个问题?” “那是因为你没被他操过,还有机会。”丁鹤轩毫不掩饰地说出这种话。 “哧。睡过没睡过有意义吗?还不是你们这种有钱有权人的游戏。” “有,没被他操过我还有机会得到你。不过被操过就要等他腻了我才有机会操你。”他说话粗俗毫不掩饰,将原本面目暴露于她面前。 听到这话时笑恶心厌恶的对他说:“滚” 丁鹤轩探过头伸到时笑耳旁,脸上的恶意让她看得清清楚楚:“别高兴的太早,等他腻了你,你就明白,能操沉少操过的女人,对他们的吸引力有多大。我等着你。” 听到这话时笑真的忍不住了,满脸怒气一耳光就煽去。 “啪”的一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在教室的同学们都诧异的看过来。 丁鹤轩半边脸红了起来,镜框都歪了他不在意的舔舔唇间,摆正了镜框,口中无声的说出:我等着的口型。 时笑站起来双手压桌面上,压低嗓音说到:“你不怕我告状?” 他也站了起来,用俯视的目光看着她,低声说道:“我不怕,我只是和你说了几句话,还被你打了,吃亏的是我吧!找他,我最多说是开玩笑,难道还会去找家长打压我?圈子里有规则的,你不懂。” 说完大摇大摆的回到座位上,看热闹的同学们见无热闹可看,散开了,教室里又恢复到往常。 快要上课的时候丁鹤轩出了教室,用手机发了消息。下到一楼后,避开人,走进母婴休息室。 靠在门边墙上,门又开了,简柔走了进来,看到他反锁了门后跟随他走进最里间。 走进去之后她就立刻脱光衣服,把衣服迭好放到旁边,然后跪到丁鹤轩脚边,磕头请安。 丁鹤轩一直对时笑没选他耿耿于怀,特别是看出她被沉皓白睡了,心中怒火焚烧。 “摆好姿势,我今天心情不好。” 简柔奴性的回答:“主人,让主人发泄心情是对奴隶的恩宠。”说完话就摆出一副最方便主人鞭打的跪势。 学校里不方便带鞭打工具,丁鹤轩解开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皮带是小牛皮制作的,柔性弹性他都了解。 从口袋里掏出酒精纸片,给皮带做消毒。消毒后拉伸皮带,皮带头朝手掌握住。 “奴隶,不报数,打倒哪里算哪里,受不了可以说安全词。” “主人,奴隶知道了。” 简柔尽量放松身体,深呼吸,等待着。身后一道凌厉风声响起,皮带刚抽上去,还没感觉到时,一阵火辣的疼痛感瞬间出现。 她深呼吸忍着疼放松身体,又一道火辣的疼感传来,抽痕一左一右正对称。 而后抽下来是没有时间停顿的,简柔只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从后背不断传出来,刺激着肌肉开始紧绷。 冷汗从额头滴落,她咬着下唇强忍着剧烈的疼痛,拼命想放松肌肉。 “不许咬唇,可以喊出来,不能大声。” “是,主人。” 简柔的后背一片红肿,肉粉色的皮肤被抽打的部位变成了深红色,鼓胀肿起,没有一丝破皮出血。 丁鹤轩用穿着鞋子的脚伸到简柔的花穴下,用鞋尖来回蹦了几下,直到鞋尖上有水光闪烁才放下脚。 “主人的脚在爱抚我的花穴”这是简柔的浮现在脑海里的,光是这样想她就花穴发痒。粗粝的鞋尖蹦上来,体内就开始分泌淫液。收回脚的穴口仍一张一合的翕动,淫液不断滴落到地板上。 “贱奴真骚。”话音刚落,皮带连绵不断的抽上去,力道又重了一分。 简柔后背的痛感一层一层的往上迭,口中发出熬不住又强压低音量的痛呼声。 “躺下,双腿张开向弯曲脚落地,用手掰开自己的骚逼。” 她听到指令后没有一丝停顿的按照指令照做,肿痛的后背躺到冰凉的地板上,压得后背疼得直哆嗦。 丁鹤轩踱步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悬空的屁股,被腿强硬的半撑着。一道深红色的肉缝出现在她眼前,被他玩弄得过多,小阴唇露在外面自然舒展,露出隐藏在内的尿道口。 下面的花穴入口,张开一个食指大小的肉洞,洞口挂着一滩淫液。 他半蹲着用手指用力的捏了捏暴露在外的阴蒂,用力一掐,肉洞口又流出一道淫液。 站起来,右手握着皮带,胳膊关节动了动,调节下抬手高低度。 无形的等待最致命,不知什么时候铡刀会落下,但等待也会让简柔欲望暴增,穴内不断有汁液朝外流动。 一阵剧烈而崩溃的火辣辣刺疼感又上往下飞速掠过,瞬间简柔大脑一片空发。突然的痛感让她花穴一下发麻,然后如被开水烫过似的下身抽弹,这是种痛到心扉的痛,痛到看到丁鹤轩手一动就恐惧崩溃想逃。 “唰”简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一皮带抽下去,这次她真的受不了的松开扒着花穴的手,双手捂住花穴,嘴里发出嘶嚎声,翻滚着,眼泪不知不觉的布满了脸。 大脑空白到无法做任何思考,她从没这么痛过。以前的调教也有鞭打过这里,用的是散鞭。没想到今天的皮带能让她疼到想死的地步。 也许过了十秒,或者半分钟,简柔幌过神,脸色苍白到吓人。强迫自己发抖的身体摆成跪姿,颤抖地说:“主人,奴隶错了,没了规矩求主人责罚。” “受不了可以说安全词,你没有,破坏了规矩。”他冷漠无情地说道:“坏了规矩的后果你是知道的。” 无情地话传到简柔耳里,她犹如晴天霹雳般的呆住了,崩溃的神情表露于脸,呆滞无神,似乎在看着她的主人。 丁鹤轩喜欢看人在痛苦中挣扎所露出的神态;也喜欢看被鞭打时身体爆出的一道道伤痕、更喜欢看在崩溃中痛苦的挣扎…… 看着简柔崩溃的挣扎,他肆虐的心情才好了一些。无视她的请罪,用手抓起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 点上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大口,吐出,又吸了一口半晌才说出:“责罚?主人罚你被人操不能高潮?高潮一次多加一人好不好?”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是简柔能肯定他一定会这样做,恐惧蔓延到全身,浑身颤抖着磕头苦苦哀求:“主人,求求您,不要把奴隶送给别人玩,求求您了。” 泪眼如下雨般的滑落,她太怕了怕到想死。给别人玩弄就是被主人抛弃了,被抛弃却又不能离开的被他掌控,这是丁鹤轩收奴的条件。 她以为她能做到主人眼中完美的奴隶,可惜她高估了自己,她被放弃了…… 她的哀求在他眼里不值一提,看着她在仿佛跌落到沼泽里拼命向上爬,围观的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越陷越深,直至沉没在深处。 “第一次三个好不好?奴隶?要不叫三个你的学生,?到时候同学们会看到老师张开双腿,露出骚逼给他们操。” 简柔除了无力的哭泣摇头之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丁鹤轩邪恶中带着恶趣味说道:“我记得你有个弟弟,要不晚上让你弟弟和你父亲一起操你?如果是他们我会更有观看这场乱伦大戏的兴致。” 简柔浑身颤栗到失语,她从没想到被他放弃的后果严重到这个程度。主人的恶意已经黑到犹如实质,将整个房间变成一片炼狱。 她瘫倒在地板上,有种想逃的冲动,但是主人对她的调教压迫已铭刻在骨子里。思想在动,身体不动。 “都不喜欢的话,那就开个百人斩的演出,你就是女主角。”说到这里丁鹤轩双眼放光,手抬起来挥舞了一下,仿佛前面就是舞台。 “你吊在舞台中央,一根大腿上挂着一个吊环。然后男人们排着队,一次两个同时操你。你会快活到直哆嗦吧?你一直有怨言我不给你高潮,这次就给个够吧。正好这两天是你的危险期,你说那么多人内射你,你会不会怀孕呢?” “啊!怀了也没事,生下来。养到泰国的宅子里,等她(他)长到12岁就可以过来伺候我。而你将做一个生育机器,生到不能生为止,你说好不好?” ………… 一个木质的大箱子被“搬家公司”的人从母婴室抬出,抬上货车,开向未知的地方。 (第一个恶人真的恶,幸亏时笑没选他,我描述到这里自己都害怕了。) 晚上的H 中午发生的事传得很快,沉皓白知道后发来消息:回家再说。 放学后他两一起走出校外,马路边一辆纯黑色的轿车已在等候。二人上了车,司机直接开回住所。 路上沉皓白把司机的号码存到时笑的手机里,并对她说:“我不在时有任何事,直接打司机电话。” “知道了。”时笑点点头。 回到家后,保姆表示在过十分钟就能开饭了。他家的保姆始终保持着一个度,既不热情,又不冷淡,手里的活真没话说,特别是做得一手好菜。时笑每次都吃得眉开眼笑,如果可以,她希望只要保姆不要沉皓白。 晚饭依然吃得饱饱的,摸着肚子正在纠结着要不要吃饭后水果。 沉皓白走了过来,坐在她身边问道:“中午怎么了?” 时笑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平静的对他讲述过程。 “你知道吗?他们都等着你玩腻我甩了我,麻烦你腻之前先告诉我一声,我好找个下家接手。”她嘲弄的看着他,话里没有愤怒只有隐藏的无力感。 听她这样说,沉皓白脸黑得像染上墨汁似的,强压着怒火说道:“这种口不择言的话我希望没下次,这次我当你是耍小性子。之前我已经说过我的态度,现在我再说最后一次,出国之前我们不会分手明白吗?” “明白了。”时笑知道自己是故意借题发挥,见他脸黑了又怂了,回答了后默不做声。 沉皓白看她这副样子,叹口气揉揉她的头,安抚道:“他不会对你怎样,只能过过嘴瘾。以后自然会解决他。” “为什么要以后?他们不是都怕你吗?”时笑有点奇怪,一般都是有仇就报,而他却说以后,懵懵稚气地问。 “他们怕的从来就不是我这个人,怕的是我的背景明白吗?脱开背景这个外衣,我也只能和他打一架。”他明白时笑不懂高门大院背后的利益纠缠,所以和她解说得很细。 “就算我为这事和他打一架,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暴露自己的秉性。最主要的一点,我打不过他。” “啊!”时笑满脸惊讶,她所知的他是万能的什么都强,没想到他居然说打不过他。 “他和我不一样,他的家族背景和我家是两回事。我学的是普通格斗,他学的就是克敌杀敌,我俩对上我一定输。” “再说背景吧!他父亲是东南亚那边的,母亲是津圈内一个大佬的孙女,他母亲那边在政界影响力还在。他父亲是涉黑行业,在东南亚那边影响力很大。我并不怕撤大旗和他对上,但丁鹤轩是家中独子,深受宠爱。万一对上了,把你绑到国外就麻烦了,到时候我也鞭长莫及。” 沉皓白一下子说了一大串,都把她说蒙了。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再说自己也抽了他一耳光,不亏。 “我当然不会什么也不做,给他找点小麻烦是不成问题的。我们两家有在政事上合作,在某些不影响大局的事上拖一拖,对方自然就明白。说不定还会送你赔礼,到时候你就收了。” “切,我要赔礼干什么,我又不是为了这个才告状。” “蠢!收了才表达事过去了,不收就证明还介意知道吗?” “哦。” “宝宝,我太弱不够强大,让你受委屈了。但我不会永远弱下去,等我强大了你就不会有任何委屈受。” 时笑侧脸翻翻白眼心想:你不够强大我就无路可逃,你要更强大,估计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还有,宝宝从明天开始补习就要开始了,不要抵触。认真学。” 时笑真搞不懂他,玩女人还要女人努力学习,学好了他都出国了,有意义吗? 看时笑一脸傻呼呼的样,又让他直抚额,养“孩子”不易。 把她身体掰正,面对面地交流:“宝宝,乖点听话,教什么就学什么。日后读大学或者进社会你就会少走弯路明白吗?我也在学,而且我学的东西不比你少。” 时笑瞪大眼奇怪地望着他:“你也要学?你不是天天吃喝玩乐欺男霸女吗?” 沉皓白听到她这么说脸都气白了,小姑娘太不会说话了,一说就要气死人。 “谁说我天天吃喝玩乐,欺男霸女? “这段时间你不都是?欺负的我还不够?” 他听到感觉气都快被蒸熟了:“老子是刚和你在一起,想多陪陪你特意把时间空出来,以后想我陪你玩都难。” 时笑瞟了瞟他,看他脸色好看点才糯糯地说:“小说里不都这样写,什么霸总晚上花天酒地,还要夜夜笙歌。还有校霸也是这样,从来不学习都能年级第一名。” 他有种被你打败了的无力感:“小说都是虚假的你也信?你居然还有时间背着我偷看这种小说?” 听着沉皓白的反问,时笑凶声凶气到:“看小说怎么了,那是以前又不是现在,管的真多。” 沉皓白抵着后牙槽一字一句的说道:“好好学习。”然后低声咒骂道:“搞得我成了她爹妈似的。” “好我学习去。”她一溜烟的跑到了书房去。 她典型的记吃不记打的人,这两天对她好点,她又得瑟起来,一副孩子气。不过也好,她终于有点人样。 后背一靠,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抽了根烟,抽完后走到书房门口,敲了声后说道:“我以后会在健身房那边学习,有事过来找我。” “哦。”时笑应到。 “不管有事没事都不会找你。”沉皓白离开后她才敢说出这句话。 转眼就十一点了,沉皓白又过来问:“写完了没?” “写完了,在复习呢。” “别复习了,早点休息。” “哦。”时笑放下手中书本,去洗漱。然后乖乖的一丝不挂的躺到床上,盖上被子。 沉皓白洗漱后躺进被子里一摸,光的,很乖。满意的搂住了她,在她耳边问到:“生理期走了吧?” 时笑不回答,不回答他也知道。 湿热的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然后朝耳洞里吹了口气。炙热的气息喷进耳里,烫得她浑身一哆嗦。 沉皓白笑了,右手探下去摸到了那颗半露的阴蒂。指尖按着圈圈,一会阴蒂就充血鼓胀。时而搓揉,时而按压。 时笑口里哼出难耐的呻吟,扭动着腰肢,不知是抗拒这酸痒还是迎合。松开搓揉的阴蒂,往穴口一摸,闭紧的穴口已经湿润。 小东西身子越来越敏感了,就这样揉两下就湿了。 探着身子从抽屉拿出一个套,撕开套到挺翘的阴茎上,然后在穴口摩擦着打圈圈。嘴含住乳晕大口的吮吸着,吸到奶头也立成一颗小樱桃,才换牙齿,用牙齿啃噬着。另一只手又放到阴蒂上,反复的搓揉着。 奶头被牙齿啃得痛痛痒痒的,下身最敏感的阴蒂在他手指上搓揉着,穴口滚烫的阴茎一直在入口处摩擦着不进去。 身体最容易被刺激到的三处被他玩弄于手、口。这种刺激激得时笑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发出悦耳的音乐。 身体扭曲着,怎么也逃不过他的刺激,这种又痛又痒又酸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流出更多的爱液。 穴口极力想张开小口,去吮着抵在肉穴口的龟头。可惜穴口太小,只有一丝小缝,开开合合的吸吮着龟头。 龟头被吸着蛊惑着朝里顶,忍不住的抵到口子缝哪,停顿在此,继续转着圈的磨它。 时笑感觉快逼疯了,想这根炽热的棒子捅进来,填满身体的空虚。 她求饶了,满面红晕,眼中一片潋滟:“沉,沉皓白,求求,你,不要这,样。”话语不成句的娇吟。 “叫哥哥。”沉皓白吐出口中奶头说道。 “啊!不要,不。”她混乱的思绪,什么都不知道,连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 搓揉阴蒂的两根手指更用力了,嘴里又叼起了奶头,牙齿继续啃噬。 她被刺激到全身颤抖大腿内侧的肉紧绷,花穴深处一股酸痒之意蔓延到小腹。她紧绷起小腹,身体忍不住上倾,快要到了。 猛的手里口里动作全停,她在快要到达顶峰时被骤停住。 时笑口里的呻吟变调了,带着情欲的愤恨“啊”了一声。 十秒种过去了,沉皓白心里默数。又低下头噙住奶头重复着刚才的啃噬,连力道都相差无几。手指也是,又搓揉着阴蒂。 时笑终于忍不住的抽泣,呻吟夹着抽泣让人更有破坏欲,想逼疯她,让她疯狂。 “叫哥哥。”声音比刚才更大声。 情迷意乱如打结的毛团,理不出头绪。双眼两汪清泉染上了片片桃瓣,舌尖轻挑,挑了个空,只有舌尖上的一滴水珠,证明不是幻觉。 口中无意识的发出嘤咛私语不可闻:“哥哥。” 沉皓白好似听到又没听到,双眼染着红丝:“大声点。喊哥哥。” 手里的动作更用力了,穴口的肉缝已经被摩着溪水泛滥,只要轻轻一顶就能进入那销魂的桃花源。 “哥哥。”清泉如被凿开个口子,眼底泛起细碎的光, 像被风轻抚过水面,潺潺流入沉皓白的心田。 他的手猛的一搓阴蒂,那种堆积满满的快感从时笑紧绷的小腹开始冲击。如被堵塞的小溪,被突如其来的暴雨冲击开,溪水蜂拥而出。 沉皓白在她高潮的瞬间用力捅开层层迭迭的肉壁,直至深处后停下。那种捅进去阴茎摩擦的快感,加上高潮时肉壁抽搐时的紧紧夹着柱身的吸力,让他有种置身于天堂的飘飘然的快感。 他毫无章法的直捅直出,一次比一次深,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时笑高潮时喷出的水被捅了回去,积在甬道深处。每一次的顶进去就一阵酥痒,抽出时肉壁像是有无数张小口,吮着挽留。 高潮后被大开大合的操弄着,敏感的身子又被操得浑身颤动。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颗深埋在土壤里的春笋,被春雨抚慰着,努力向上冲击想冲破土壤的束缚。 大腿内侧又再度筋挛,媚肉紧缠阴茎不放的抽搐着,深处一股股涌流直喷龟头。 时笑尖叫着呻吟,已语无伦次。脸上晕开的桃花红已经蔓延到全身。大脑内仿佛电光雷鸣闪过,身体犹如跳上岸的鱼儿,不断的弹跳着。 沉皓白紧盯着她,看着她高潮时的媚态,耸跨的速度加快了。 重重一顶,顶到满是汁液的宫口。宫口未开,积满了黏液抢占着紧致肉壁内的地盘。龟头如同泡在湿热的温泉里,又紧又水。 对着宫口重重连击,被捅开一个细小的口子。黏液顺着口子流入宫胞,龟头用力磨蹭挤进宫口。 紧紧箍住龟头那感觉就像两指宽的皮筋,箍得又紧又有弹性,爽的沉皓白头皮发麻。 不再克制自己,对着宫胞一下重击一下碾摩。尾椎酸痒到大腿抽搐,龟头又麻又涩,那股骚痒之意从紧缩的精囊冲击到柱身剧烈弹跳,冲破制悎喷涌而出。 一股股精液和淫液交织融合,积满了避孕套。射精后的阴茎在这温湿的巢穴停留,久久不肯离去。 时笑被沉皓白高潮的射精冲刷着子宫,宫腔内感受到一道道炽热的激流隔着避孕套喷射到子宫内的膜壁上。她被烫得小腹又一阵抽搐,子宫也是又酸又涩,麻麻痒痒的一阵收缩,被迫从膜壁上喷出淫液。 她又高潮了,眼神已经涣散到无法聚焦,呻吟到喉咙沙哑,红润的唇瓣张开,吐露出肉粉色的嫩舌,口涎顺着嘴角溢出。 多次的高潮已经让她爽到颤抖不已,沁湿的乌发胡乱的缠在绯红的脸上,如同一块色彩偏淡的红玉,光润的撩人心魄而自不知。 沉皓白抽出半软的阴茎,褪下避孕套打结丢弃。 他爱抚的摸了摸她的脸,又在额头上不断的亲吻着安抚着她的情绪,直到她累得沉沉睡去才离开。 安抚好时笑后,他这才去卫生间清理。然后放了缸热水,走出去轻轻地抱起她。 她太累了,模糊中感觉有人抱她也使不出一丝力气。她直感觉自己仿佛躺在温暖的羊水中,让人放松。 宋依依 雨后清晨的天空透着澄澈,淡黄色太阳的光辉并不耀眼。挥洒到草地上晶莹的雨珠上,反射出淡金色的色彩。 时笑在座位上屁股还没坐热,就被老师要求整理好书包。一会儿另一个老师过来,带着她走到高三(6)班。 进去后老师指着中间第三排的空位说:“你坐这里。”等时笑坐进去了,他才对面同学们说:“从2班转过来的时笑,大家欢迎。” 啪啪的掌声响起。 “时笑同学成绩优异,同学们有不懂的可以问她,搞好同学关系,大家共同进步。好了开始上课。”老师打开备课本,照章宣读。 直到现在她还是懵的,莫名转班了。转念一想,肯定是沉皓白搞的鬼。 沉皓白余翰二人长期坐在最后一排靠走廊那边的位置,余翰压低了嗓音,用胳膊肘撞了下沉皓白的胳膊:“小学霸是你搞过来的吧!” 沉皓白笑而不语,继续看着放在课桌上的平板。 “也对,放眼皮底下放心。” 下课后时笑回头看了看,还是走了过去。走到他身后弯着腰问道:“沉皓白,是你做的吗?” 他没回答问题只是说:“叫我什么?” 时笑唰的脸又粉了,在教室内总有种羞耻感,结结巴巴地说:“哥、哥,是你吗?” “是。” 教室前后两扇门总有人进出,有人过来了,她就不说话,人走后她才开口:“好端端的干嘛转班?” “想时时刻刻看着你呀。” 余翰也在旁边学他,用怪调说:“想时时刻刻看着你呀!” “闭嘴。” 时笑羞哒哒的瞪了余翰一眼,刚想回座位就被沉皓白叫住了:“等下。”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杯温热的柠檬水递给她。 她接了过来,用吸管插破,边吸边回座位。 她同桌是个女生,看到时笑过来一副很想和她说话,但不敢的表情。转头又和后桌的人不知道说些什么。 时间看似慢实则快,在人们不注意的时候就已经到了下午放学时间。 和沉皓白回到家后,各自换了家居服后出来吃饭。 礼仪老师在六点二十五分被保姆带进来,相互认识之后就直接交流起课程内容。沉皓白把一些没意义的去掉,大致就定下课程。 六点半整课程开始,沉皓白直接去健身房。刚开始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学习各种场合的坐姿。枯燥的变换老师口中各个姿势,哪里错误就被立刻指出。 一个小时的课程很快,老师走了之后沉皓白又出来了,对着时笑说:“作业什么的写了也没多大意义,把时间空出让更好的老师指导你比作业更有用。” 他看了看时间:“8点钟是物理课,课程40分钟。9点是化学,10点是数学。明天安排的是英语和法语,然后是语文。其它的兴趣爱好我会看着时间安排的。” 他顿了顿又说道:“课程会随着你的进度而改变,这些老师都是行业内顶尖的,有一套专业补习教材,好好学知道吗?” 时笑又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八点整物理老师已经在书房坐到时笑面前,刚开始都是做个小测试,看学生学习程度,随后在根据她薄弱做调整。 ………… 两天过去了,补习老师已经确定好她的补习路数和补习节奏。 这两天沉皓白晚上也没动她,只是在固定时间就喊时笑去睡觉,而他继续回健身房。 转眼就周五了,时笑已经对这几个补习老师是赞佩不已。她自认为成绩很好了,结果老师还是能指出她的不足,以及那种学习方式效率低那种高。 她现在是用百分百的心思来学习,从不抱怨。她知道这是她以前永远接触不到的好资源,有这么好的资源,她有什么资格不努力? 周五的夜晚依旧灯红酒绿,一家新开的酒吧内,灯光闪耀,动感的音乐震天。 二楼的包厢里,丁鹤轩和他的表弟方绍辉以及他的女友宋依依,坐在包厢里看着高台上表演的钢管舞。 方绍辉是高三1班的,他们三人之间相互的关系,学校里无人知晓。 方绍辉搂着宋依依听表哥和她的谈话。 “她转班后再过去找她也没意思了。” “算了不用在找她了,她联系你你可以和她聊。”丁鹤轩无聊地玩弄着手机的金属打火机。 “是我没用,帮不了你。” “也不能怪你。” “可我感觉到她意动了。会不会沉少说了你什么?” “不会,他不是这种人。” “可惜了。” “是呀,曙光在前就这样失败了。妈的。”嘴里说着可惜了,心里还是耿耿于怀。 这么美丽诱人的少女,被调教成性奴将会绽放出怎样的魅惑呀。当然可惜,可惜到心都在疼。 起身站起来说道:“你们玩,我先走,帐挂我名下。”说完转身就走。 方绍辉和宋依依面面相叙,等他走后继续喝酒享乐。 宋依依在学校里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姑娘,没人知道她有一个地下情的男朋友。 她高一的时候在操场看到他打篮球的身姿,就被他深深迷住了。 健硕的身材,小奶狗似外貌,高挺的鼻梁下是黝黑又湿漉漉的双眼,泛着桃花。一张微笑型的薄唇,让人克制不住的想亲吻。 她整整暗恋了方绍辉一年多,不敢表露丝毫。在高二上学期期末时,她不小心撞到了他,被他扶住后说了句:“小可爱,小心点。” 宋依依克制不住心思,鼓起勇气给他发了个信息表白。 方绍辉居然回复了她,约她中午饭后在器材室里见面说。 整个上午她都如坐针毡,煎熬的熬到了午饭后,悄悄地推开器材室的门。 他已经坐在鞍马上等待着她,宋依依走进到他面前,痴痴的看着他神采飞扬的桃花眼,眼角微挑似笑非笑,眼神中爱慕之意一览于表。 她小声地问道:“方绍辉,你是答应了吗?” 他漫不经心地玩耍着手里的饭卡回答:“急什么,做我女朋友是有问卷调查的。” 宋依依咽了咽口水迫切地问道:“什么问卷?” 他看着眼前单纯到傻的女孩,眼里中闪耀着爱恋的星光,冷冷地说道:“第一:地下情,家庭原因不多解释,同意还是不同意?” “可以。”她答得飞快。 “第二:能操吗?” 这么大尺度?宋依依脸红耳赤纠结了半天才鼓起勇气回答:“现在还不行,我父母管的很严的,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不行,我有需要找谁?不能操的女朋友是女朋友吗?” 听到方绍辉无情的话语,她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改变他的想法。带着哭腔和暗恋的苦楚不顾一切的告白:“可我喜欢你呀!” “呵,喜欢我的人多的是。” 是呀!喜欢他的人也挺多的,她知道的就有好几个送过情书。每次打篮球时,好多女同学围着他给他加油,她不过默默偷窥关注他的胆小鬼而已。她拿什么和那些正大光明敢送情书的女同学比? 想到这里宋依依整个人像是蒙上了一层阴影,她的双眸尽是水雾,看不清方向。酸楚的泪水从眼尾滑落,滑到下颚顺着脖颈流到锁骨后消失不见。 “方绍辉我喜欢你,求求你,那个我真的不能。” “那行我给你个机会。” “什么机会?”宋依依听到还有机会,那笼罩于身的暗雾似乎无风自动的飘散。 “能口吗?” “口?” “口交懂不懂?用口来含我的鸡吧。”方绍辉的话说得粗俗无比。 她听到后犹如晴天霹雳般的后退了两步,瞪大眼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操,我就不该来的。”方绍辉跳下鞍马,面如冰块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等宋依依回过神来,器材室里只有她一个,她万般沮丧的离开了器材室。 往后的日子里,他还是出现在她周遭。有时候会接女生送的水,有时候会和女生聊天聊得放声大笑,可是她只能远远地看着。 差一点他就是自己的男朋友,那种珍宝在手捧着却又遗失的痛苦谁人知呢?强烈的嫉妒心让她的心如同在火中炙烤,烤成焦炭一碰即碎。 她觉得她快要被逼疯了,可是表面上还是要装出原来的模样。一面活泼开朗一面妒忌丑恶,这种双面人的日子让她过得仿似背着重重的龟壳。 父母长期对她严格管教,不允许任何忤逆。被高压的氛围包围到已经想要反抗,而方绍辉就是最后一根稻草。 宋依依还小不过才十四五心智不成熟,又是青春期又是心思细腻的叛逆期,无人可理解和明了她的心思给她开导。 一周过去了,又是新的一周。 她终于熬不住了,在小花园的角落里偷偷的给他发了个信息。在煎熬中等待,终于在十几分钟后收到了他回复:“老地方。” 收到回复看到这三个字的瞬间,她的心犹如百花齐放般的灿烂,喜悦的心流于脸表。 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器材室,推开门一看左右无人。这次是她先到,宋依依学着他也靠在想坐上鞍马,可惜做不上去,只能倚靠着它。 她已经下定决心答应他的要求,这次肯定能当他的女朋友,想到这里脸上表露出的笑容毫不收敛。 器材室的门被推开了,方绍辉背着太阳的光芒走了进来。可能是刚打完篮球,脸上有不断滚落的汗珠。 方绍辉关上门反锁,走到宋依依面前口吻淡漠:“你不是有话说。” “我,我去了解了下你说的口,我想我能做到,那可不可以做你女朋友?”她双手手指不断搅动着掩饰着内心的不安。 “我口喜欢深喉,你能做到吗?”她退让了,他自然要逼进一步要求更多。 “还有我想玩你,你就必须脱光了给我玩能做到吗?不能做到就滚,我没空给你过家家。”方绍辉的话说的真的好难听,就像一把刀插进自己的心脏。 心疼到只会默默垂泪,用满是泪水的眼呆呆地望着他。 “哭什么哭,老子才说两句就哭成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你不喜欢我,用这种话拒绝我?”宋依依不死心小心翼翼地试探。 “不喜欢你还会回你信息?蠢死了,老子喜欢你,喜欢你就想操你,我可不搞什么纯爱。不能操不如不开始,明白吗?” 喜欢我,她别的没听清楚,就这三个字听得清清楚楚。原来不是我单恋,他也喜欢我。 忍不住的傻乐到笑出声来,裂开嘴笑得傻呼呼的。 “听到没有?”方绍辉忍受不了她的蠢样,为了他的私欲他忍着没发作:“听到就回答,不行就滚。” “听到了。” “说。” “我能做到。” “能做到我想玩你就脱光给我玩?” “能。” “口的时候要深喉?” “我,我去学。” “好。你好女朋友我是方绍辉。”他微笑地伸出手。 “你,你好,男朋友,我是宋依依。”她结结巴巴地伸出手和他握手。 “女朋友,我刚打完球,鸡巴是硬的,能给我口吗?”方绍辉开始得寸进尺。 “啊!”她又懵了,这么快? “能口吗?”他又问道。 “哦,能吧。”宋依依边回答边想:他有需要,女朋友就要满足她,这是女朋友的责任。 “时间差不多快上课了,我尽量快点。你跪在我两腿中间开始吧!还有我喜欢女朋友跪着口,希望你记牢了。”他边说边脱下了短裤,露出挺翘的阴茎。 宋依依放下手机双腿跪下,看着眼前紫红色粗壮的阴茎,阴茎边全是黑鸦鸦的阴毛。一股运动后的汗味和尿骚味涌入鼻中,导致她半天下不了口。 “能不能洗洗在口?”她忍不住的说。 “嫌弃了?老子就喜欢鸡巴上带气味,老子更喜欢看你口带尿味的鸡巴,你喜欢老子连这也做不到?你真的喜欢我?” 被他用怀疑的反问,问得不知所措。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阴茎柱身,一股子咸腥的骚味在味蕾上传开,忍着味又舔了几下。 毕竟她没有任何经验,哪里知道该怎么口。 “操。”湿热的舌尖青涩的舔了几口,这种驯服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假装咒骂:“你不用舔我直接来。” 方绍辉用手掐开她的唇,粗糙的掰开,直接顶了进去。毫不在意她的感觉,直接通到口腔顶上的小舌头处,对着猛顶跨。 宋依依被顶得一阵干呕,想把头扭开。他双手抓着她的头固定得死死的,一动不动。 方绍辉挪动了下姿势,对着她的喉咙口猛操不停。 他一捅进喉咙口宋依依就被刺激到反胃,克制不住的想呕吐。 呕到喉咙口又被顶下去,口中口液自动分泌口腔内,被抽出的阴茎带出,又顶进去。 干呕的喉咙口一开一合,满口的湿热刺激着龟头,激励着他顶得更深。 上课铃声突然响起,他加快打桩速度,一阵快插,最后顶着喉咙口碾摩了几次射出精液出来。 射了后用手抓起宋依依的头发让头向上一点,掐住她的脸狭保持口张开,继续顶着喉咙口。直到她无法呼吸的吞咽,把精液全部吞咽下去他才抽出阴茎。 不管阴茎上满是精液和口水,提起裤子没有任何安抚地打开器材室的门跑了出去。 她垂着头不停的咳嗽干呕,身体弯曲成虾。强忍住快要吐出了的感觉,强力吞咽着口水来缓解喉咙的不适。 上课时间过了她也不想去,看着地板上被咳出的血丝,独自陷入一种阴冷的孤寂中。 被心爱的人粗暴的操口,逼她吞精液,满足了就走,完全无视眼前女朋友的感受。他真的有把我当作女朋友对待吗?这不就是把小说里的那种上床是宝,下床是草的渣男吗? 不是,他不是这种人,他急着上课去…… 各种怀疑心态纷纷上头,陷入无限的自我否定肯定状态。 短信通知铃声响起,打破了她的思绪,拿起手机一看是方绍辉发来的:“宝贝对不起,时间真的来不及。我是喜欢你的先加我微信好吗!我在课堂上偷偷发的信息。” 宋依依看到他发的对不起短信,眼泪又流了出来脸上带着笑容。她把这条信息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多遍,一切的疑惑就被一条短信打破。 或许是她根本不愿意去想,看到了台阶就迫不及待的下,毕竟方绍辉就是她的执恋,她心中的太阳。 她成为了方绍辉的地下女友,从而也结识了他的表哥丁鹤轩。在男朋友的要求下,她和丁鹤轩只表露出普通同学关系。 直到时笑转学过来,丁鹤轩破天荒的给她发信息,示意和时笑搞好关系,她就明白了他看上她了。 当然是帮亲不帮理,男朋友的表哥有事求她,她当然要帮,至于事情是好是坏关她什么事。 之后她按照丁鹤轩的要求和时笑搞好关系,给她发信息,在她被欺负后暗示她选择丁鹤轩做男朋友。 事情的发展如他们所预料般的向胜利接近,可惜临头一棒功亏一溃。 (哈哈,她也是坏银。) 衣帽间的玩弄H 今天的晚餐是在国贸顶层的旋转西餐厅吃的。国贸商业中心是津城最高的楼,在顶层能坐拥全城夜景。 夜幕降临霓虹闪烁,街上车水马龙车灯闪烁。炽亮的路灯把灯光连成一片,勾勒出一副繁华的都市夜景。 顶层的西西里西餐厅宾客西装革履华服锦衣,侍应生穿着干净得体的服饰,有条斯理的托举着餐盘给贵宾们上餐。 为了欣赏美丽的夜景,沉皓白特意定在靠窗边的座位。 今天不是他们二人单独约会吃饭,而是由一位陌生人陪同。 陌生人梳着背头,五官深邃,似乎有混血感。墨蓝色的西装穿得笔挺,领带系的十分标准。 他也是沉皓白安排的,指导时笑如何点餐,什么场合点什么样的餐;什么样的主菜搭配什么样的酒水。 切割牛排时的姿势,喝红酒时如何标准端酒杯,如何醒酒……还有品尝各种高端红酒等等。等这餐饭吃完后时笑已经累得话也不想说了,听沉皓白的意思以后还有法餐,意餐…… 她头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街景,鲜红醇厚的红酒挥发成酒精如蒸气般的薰烘她的大脑,然后持续发酵的侵入每一个脑细胞。 醉醺的她,肌肤莹白如玉的脸狭透出一层薄红,就像春日里的樱花粉粉嫩嫩。 浅浅打个哈欠阖上眼,准备闭目养神,不知不觉中就睡去了,车到地库时她还没醒来。 沉皓白抱起她直接上楼,时笑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靠着最舒服的姿势,没有一点醒的意思。 今晚没有补习,沉皓白把她放到卧室床上,盖上被子就回健身室去了。 健身室早已改装成他的书房,只留下一台跑步机,现在他所有的功课都是在这里学的。 趁着她未醒,沉皓白继续看着各种报告,耳机里传出专人的讲解。一直到九点半的时候这门经济类的学习才结束。 客厅的洗手间现在成了他专用似的,洗澡基本都在这里。 他赤裸着身体走向卧室,时笑似乎醒了,眼睛半阖。 “先去洗澡刷牙。” 时笑在床上又扭曲一下身体,感觉好多了才下床。认真的洗头洗澡刷牙吹头,喷香水,感觉没有一丝酒味才出来,出来时也是一丝不挂。 房间内的窗帘保姆离开时会主动拉合,不用担心会有人偷窥。 沉皓白好几天没做过了,今天又是周五自然是想做的。等时笑上床后就拉她坐到他腿上,时笑也听话的坐上去。 酒醒了还带着点微醺飘飘然的,胡乱地琢磨:他今夜会怎样?我要学乖点吗?这几天他挺好的!还是乖点吧! 时笑晚上特别乖巧,亲吻时乖乖伸出舌尖让他吮吸着。 吸乳房时乖乖的挺胸让他含得更多,咬她奶头时她会哼哼唧唧的喊疼,让他轻点。 她的配合纵容了沉皓白更恶劣的心思。小姑娘这么乖,想看她哭,怎么办? “下床。” 时笑以为他要在床下做,乖乖的站到床边。结果他抱起时笑就走到衣帽间内在放下她,衣帽间设计的是门一开灯就会亮。 在灯火通明的衣帽间,镜子明亮清晰的印着他们赤裸的身体。这种情色感太重了,重得时笑头也不敢抬。 沉皓白搬出一张比较怪异的胶质靠椅出来,这是余翰这个大色批在国庆之前特意送过来的。他很好奇,今天打算用一用。 他把椅子放在衣帽间对着镜子最空旷的地方摆好,然后对着时笑说:“宝宝过来坐下。”时笑半晕半羞涩的乖乖坐下。 新风系统的温度调节得正适宜,不会让人感觉冷,但时笑赤裸着坐在靠椅上还是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沉皓白走到靠椅后背,拿起时笑的一条胳膊,在胳膊肘上端卡进连接靠背上的半圆圈内,然后抽出一截弯的卡扣扣紧。又把另一只胳膊也同样操作,这样时笑两只手只能全部抬起挺胸,双手下垂呈一个宀状态。 靠椅特别之处还有,坐的部位比一般座位短三分之一,也就是说你坐上去,臀部会外挂一半。 他把靠椅调节好后仰的角度,这才走到时笑正面来。抬上她的一条腿卡在扶手最外边的半圆形上,和扣胳膊同理的扣上腿。另一条腿也是这样,卡好后又调节扶手向外撑开,这样大腿就会被拉得大开,如果你愿意可以拉成一条直线。 呈现在沉皓白面前的是一个被禁锢手脚,只能挺胸开着大腿露出花穴的少女。光润丰盈的双乳挺立着,花穴无风自动的蠕动。淫蘼的美景与镜中的她相呼应,打出双倍的视觉效果的暴击。 时笑开始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等她明白了后已经晚了。她羞得浑身绯红,双眼紧闭,凌乱的发丝胡乱的散落到胸前,更添加几分破碎感。 沉皓白绕到她身后,看着镜子里娇媚动人的身躯泛着红,眼尾处因羞涩垂挂在那的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腿间的花穴因羞涩而不自主溢出那条清亮的银丝,缓缓流出穴口挂在半空,始终不滴落。 这是怎样一副绝美艳蘼的春宫工笔画,光是看就已经让人热血澎湃。恨不得立刻上手,嗜虐搓揉鞭打她娇嫩的肌肤,留下一道道只属于自己的痕迹。 沉皓白从看到镜中她的第一眼,阴茎就立刻硬了。硬到发疼不由弹跳,马眼里的腺液沁湿了龟头。 他强忍着想操的冲动,火候还不够。他要在被刺激到顶点的时候,一口气粗暴的捅进去,获得精神上身体上极致快感。 时笑感觉到没有动静,以为他就是单纯想这样看自己的身子。实在忍不住了,喃喃地问道:“沉皓、哥哥好了吗?” 耳畔没有回答声响起。 一双手忽然抓揉上了乳房,如野兽般用力抓揉,力道重到白皙的乳房瞬间胀起的红痕。 “疼。” 她喊疼了,双眼睁开如刚开眼的动物幼崽,湿漉漉的透着迷茫。 沉皓白不为所动,他噬虐感爆棚,手的力道一点没变的抓揉。 抓揉到满意了改用两根手指捏着奶头,两个奶头被同样力道的手指一捏一松,然后在指腹之间来回的磨擦。 小樱桃般的奶头立了起来,被捏得扁扁的后又继续摩擦。一阵阵又疼又痒的感觉在乳尖上蔓延着,身下的花穴吐露出更多的清液,将穴口染得清亮。 玩弄够了乳房,沉皓白绕到了前面蹲下。眼前满是清液堆积的粉嫩花穴,不自主的张合着引诱着。 就连阴蒂在没有玩弄的情况下,自己颤巍巍的立起,红嫩嫩的格外诱人。 沉皓白伸出两根手指,对着阴蒂轻轻一弹,就看到花穴瞬间又涌出清液。耳边也听到一声黏腻的“啊”。 他的双眸立刻暗了下去,呼吸声也急促起来。双眼死死盯着阴蒂,食指用指腹就按了下去,用力的顺时针转圈。 耳边又传来如翠鸟窃窃私语般的小吟,他又伸出拇指,用两根手指的指腹捏着阴蒂,用力一捏,然后指腹与指腹之间来回磨擦。 绵绵的痒意在蔓延着,阴蒂被大力一捏,传出一道巨痛。可这痛并没有让酸痒之意消失,反而变本加厉,延伸到花穴内部。 让时笑忍不住的更大声的呻吟,如嘈嘈急雨。 阴蒂被用力来回的磨擦,刺激感快速的堆积。忽然一根手指从满是粘稠的清液直接捅进去,瞬间紧致层迭的媚肉一口咬住了它,让它动弹不得。 手指在花穴内探索着,摸到阴蒂对应的下方后,转动手指,将指腹对上向上的肉壁开始磨擦。 这是肉壁甬道处的敏感点,光这样磨擦两下,就能感觉到水流涌到手指上。阴蒂的两根手指还在来回磨擦,花穴内的敏感点也在被磨擦。 双倍的刺激,双倍的快感快要逼疯了时笑。偏偏这个时候沉皓白大声吼说:“宝宝低头看,看你小逼。” 被快感快逼疯了的时笑听到了他的话,惯性的睁开了看着下面。 沉皓白开始加快速度,又加重力道,淫液沁湿了他整张手。 感觉到花穴内的媚肉开始剧烈收缩,就知道差不多快。手指继续动作到收缩速度加快的时候,重重一捏阴蒂,重到它都扁平的程度。花穴内的敏感点被指尖往上一勾一拉,迅速抽出手指。 只看到剧烈蠕动开合的花穴口一道透明清液丰涌喷出,喷到沉皓白的脸上、身上。 时笑两处敏感点同时被用力刺激,酸胀的小腹开始抽搐,花穴媚肉不断收缩,脚趾都被刺激到卷缩。 大腿紧绷到僵直,媚肉挛缩到筋挛,不断抽搐。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栗,颤栗到似乎失禁的喷出一道道水流。 双眼看着自己的花穴被玩弄到鲜红,视觉感官更是刺激得仿佛一股鲜血喷涌到大脑。 穴口喷出的一股股如失禁般的清液,喷到沉皓白的脸上的瞬间,时笑大脑仿佛被一道道电流电击到眼前空白一片。细细的电流包裹着每一个细胞,刺激着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的抽搐…… 夜莺长久的高歌,清脆的嗓音已沙哑,有气无力地哼哼。被充血到鲜红的脸庞上挂满了泪珠,被汗水沁湿的发丝纠缠在脸狭。 潮喷后的时笑媚艳无比,就像雨后花开正盛的海棠花,散发着勃勃生机又夺魄摄魂。 她潮喷的瞬间就是沉皓白眼中的顶点,潮水喷到他脸上身上的同时他站起来挺着阴茎就直捅进去。 捅到最深处的瞬间又扭跨转圈,将残留在外的那小截修身也捅进去,直捅宫口内。 高潮余味还未过,龟头捅进宫口的分裂痛感,又激起层层抽搐,胞宫壁膜跟着抽搐的喷出黏液。 时笑又被激起一道小高潮,她无力地依靠在靠椅上,手脚不能动弹只能由他为所欲为。 衣帽间的玩弄二(H) 沉皓白捅进去的瞬间,一股电流电击着尾椎骨,电流触电般的顺着脊椎骨串上大脑。大脑似乎闪过一道闪电,击打他的天灵盖阵阵发麻。 太爽了,他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感受着紧致的肉壁进箍着柱身。龟头被子宫温柔的含着吮吸着。 沉皓白双手掐着她的腰肢,温柔的轻吻着她的唇,细腻的吻着她地唇瓣。阴茎除了捅进去粗暴,抽出来也很温柔。 他就这样单纯温柔的抽插着,感受着在紧致的甬道里进进出出,连绵不绝的酥痒。这种酥痒不是粗暴型抽插的极致的痒,而是一丝一丝柔情到心扉的痒。 时笑被酸痒到极致的快感冲击后,又接了一波小高潮。身心还没平复,就接到安抚温柔的抽插。 这种绵绵不断的又温柔的抽进顶出,犹如一片羽毛轻轻的从心间掠过又掠回,泛起一阵阵涟漪的痒。 这种酥痒挠心挠肺,恨不得用手抓划着身躯。可惜被禁锢的双手让她看得到触碰不得,唯有难耐的扭动着腰肢。 看着她口中发出低沉的娇喘,眼角晕开的红似晚霞一般瑰丽,眼神中流露天真和欲望贪餍的交织。 心里是塞得满满的满足,挺腰顶跨的力道大了两份,速度不变。每顶进去就温柔的顶进最深处的子宫,每抽出时都抽到穴口。 就这样感受着阴茎顶进去时宫口包容的吸力感,抽出时宫口如千万张小口挽留的吮留感。 温柔的抽插反而令甬道内的清液如潺潺溪水不断流淌,被阴茎抽出时一道带到穴口。被撑得发白的穴口与跨之间温柔的拍击,拍出浅白色细腻的浮末。 这是第一次与沉皓白这样温柔的性交,时笑觉得她身体的水快流干了。她也终于明白了温柔比粗暴更可怕,温柔是软刀子杀人不见血的沉沦。 她感受着粗硕的阴茎把她的肉穴撑得满满不留缝,温温柔柔的捅进捅出,将她体内每一滴汁液都捅出。 这种温柔性爱的快感,就像无风的海浪,一浪接一浪没有尽头。但这样的温柔久了会让自己楸心,她想要粗暴的满足感来填补体内的虚空。 “哥哥……哥哥,大力点。” 她举白旗的请求如天籁之音,又如高原上常年积雪的山顶,偶遇的雷鸣轰得积雪暴崩露出的顶尖。 沉皓白加快了力道重重的捅了进去又拔出又捅进去,连绵的酥痒捅进去变成极具的酸痒。他就这样不断地捅进拔出,潺潺的清液被他捅得汁水四溅。 “哥哥……快点……难受。” 时笑难耐的想双腿绞着紧夹着体内的阴茎,但被禁锢拉开的双腿让她无能为力,只能托高臀部让阴茎吞得更深。 昂着头,胡乱的在他脸狭、眼睛、下巴亲吻着讨好他。听着他深喘,感受炙热的气息喷薄到自己的脸庞。 体内紧裹的阴茎速度还是没加快,她蹙眉夹了夹阴茎。探出舌尖,蜻蜓点水般无目的的轻舔他的唇瓣、耳侧、眼睑,直至舔到喉结,舔动时甚至能感受到喉结上下的滚动。 当沉皓白在享受她胡乱的讨好,温柔湿热的舌尖舔上喉结,那种惊心的刺激终于让他放弃温柔体贴。大开大合,加快挺跨速度,加重捅进去的力道动作起来。 他眼眸犹如深渊,深不见底。唯有两簇火焰,足以将人吞噬殆尽。 连绵的痒意如麻绳缠绕着时笑,沉皓白的大开大合如剪刀,剪断了麻绳,将她推入被狂风怒卷的大海。 她就是在风浪中紧抱朽木的人,随着层层涌涌的大浪被抛高又跌落,永无止休。 随着狂风骤变成龙卷风,她在浪尖翻滚着,慢慢卷入空中旋转,那种癫狂的刺激已经让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骤然的风停,她从旋转的半空垂直坠入海中,秒坠的失重感又让她抽搐不止。坠入海中拍击让她感觉粉身碎骨的痛快,享受被深海吞噬后的漆黑无力,层层深压的压迫感。 一声癫狂的颤栗尖叫,堆积到顶点的快感,强迫禁锢的身体呈现出:双乳向前挺,半抬白润的臀肉,腰肢支顶出完美弧度。 稚嫩的穴口即使被粗大堵着也散激出一道道清液,喷射到地板上一滩滩剔透的爱液。 沉皓白身体无法忍耐到如火山爆发喷发出一股股炽热的精液,喷满了整个避孕套。 大口大口的喘气平复剧烈的心跳,轻啄着时笑的唇瓣,安抚的抚捏着她的耳垂,直至她呼吸平静下来,才拔出阴茎,褪下沉甸甸的避孕套打结丢弃。 然后温柔的在脚背上亲吻,扣开按扣把腿放下来后按摩几下,再把另一条腿也做同样动作。 转到靠椅后背这边,先解开左手加以按摩放下,在解开右手后按摩。在转到她左手伸侧,搂过她的头到自己腹部后,轻抚着她的长发,感觉她身体差不多了才一把抱起,走出衣帽间放到卧室的床上。 时笑瘫在床上一动不动,眯着眼感受他用热毛巾清理自己的身体。 她身体清理干净后,才回洗手间里洗澡。洗完澡后他又拿着条用过的毛巾进了衣帽间。把板凳搬回到柜子里,地板擦干净,避孕套捡起来,最后丢到洗手间垃圾桶里。 所有事情都忙完了,打个哈欠爬上了床,搂着她到自己怀里才闭上眼。 一夜无梦的好觉睡到了第二天,周六的天气依旧阳光灿烂,温度却降低了。 他们二人难得一起睡懒觉到自然醒,沉皓白醒了后吻了时笑唇瓣一下,就看到时笑也睁开了眼。 “早上好。”他微微一笑对着时笑说。 “早。”她打着哈欠,扭扭脖子问到:“几点啦?” 沉皓白拿起床头上的手机一看:“十一点了。” 时笑刚想下床去洗漱,他叫住了她:“等下,我去拿衣服给你,保姆应该在外面。” “哦。”时笑应了一声后又倒下了。 沉皓白进衣帽间拿出两套粉色的家居服,一套自己穿上,一套拿出去放到床上,然后进了卫生间洗漱。 时笑先爬起来把衣服穿上,坐在床边等着他洗漱好出来后才进去。 等她走进客厅时饭菜已经差不多快好了,保姆对着他们说:“少爷小姐,可以先喝碗汤,菜马上就好。” 她坐到餐桌前,餐桌上放着插满白色铃兰花的淡紫色花瓶,空气中散发着清幽的花香。 桌上摆了两荤一素,面前放着一碗不知道什么鱼熬成的汤,汤色雪白点缀着翠绿的葱花。 喝汤时保姆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来,又如添了两碗米饭放在他们面前,然后洗洗手拎着一袋垃圾就走了。 又过了一会保姆进来了,拎着两大包东西放到衣帽间后离去了。 沉皓白吃好了饭就直接去了衣帽间,听到时笑吃好后发出的脚步声后他才出来。 拿着一套衣服和一个不大的旅行袋在沙发上坐下,茶几上装饰着由鲜花包围水果的藤篮,清甜的果香四溢。 “一点多去换衣服出去,现在你随意吧。”说完后他把衣服递给时笑。时笑接过衣服放在卧室,打算拿本书去书房看。 沉皓白站起来朝卧室里说:“别学习,去刷手机玩游戏,看电视都可以。”说完后他自己又走进健身室。 不让学习让玩,她叹叹气坐到老地方吊篮上,摸出手机又不知道干什么。 最后手机先静音在打开企鹅登陆上去,果然这个孟彩华的聊天框不停闪烁。 点开它一看,都是问她怎么样、和他关系处的怎样、一些私密问题……一长串。 她也懒得一条条看过去,直接在聊天框里发了个微笑表情过去。 :姐妹,想死你了。亲亲。 她继续发了一个翻白眼的表情。 :姐妹你在不联系我我都要买车票去你那里了。 :? :谁让你故意拉黑我,结果你又忘记放我出来。 时笑拍了下额头,还真忘了。 :我错了,我现在就拉回来。 :别,既然联系上你了,还是过几天在拉回来。 :? :还不是李维星。 :他怎么了? :听别人说,他好像打听到你转学的地方了。又听说,他要转学。 :。 时笑傻眼了,他转学过来不是添乱吗?急忙问到:真的假的? :有80的可能性。那个谁的生日会,我在ktv听到他和别人打电话时说的。就是地方太吵,听的不是很清楚。 :…… :姐妹,他真转了怎么办? 时笑恨不得卧槽了,转过来怎么办,她没经验哪里知道到呀!想了想又发出:你打听仔细点再说吧。 :嗯嗯。 时笑发了下把刀丢过去。 孟彩华发了一个炸弹丢过来。 :姐妹,你和那个极品男如何? 她又想吃瓜了。 :上床了吗? :姐妹,我就是瓜田里的猹没瓜呀。 :不想说什么,躺平有作用。就是他有点说不出来的……怪癖。别问,问了也不说。 :不问,只要对你身体不造成伤害就行。 :没有。 :那就行,姐妹最好这几天每天都联系下,有情况我好告诉你。对了寒假我们俩聚聚,想你。 :好。那就这样不聊了,我要出去有事。 :88 时笑退出了登录后关闭了企鹅,手机拿在手指上翻来导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窗外天空万里无云,偶尔还能看到飘放在天上的风筝,在空中摇摇摆摆。 近处河面波光粼粼,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满树的木棉花经历过风雨之后,有些颓败,新生的花苞即将绽放它的身姿。 周六 一点整沉皓白准时叫时笑去换衣服,等时笑换好衣服他已经拎着包在门口等她了。 他们坐的是辆辆黑色宾利,目的地在外环边,地方有点远。 沉皓白坐到车上后才告诉时笑去做什么。 “等下上网球课,课程结束后去农家乐吃晚饭。” “网球?我知道了。” 网球时笑从没接触过的运动,说难听点她连羽毛球都不会,更别说网球。 没接触过所以也想知道它的规则之类,摸出了手机搜索了下网球这个关键词。了解规则和初学者该做什么,明白了以后后就收起手机。 看到她搜索看完手机后沉皓白带着安抚意味说道:“不用担心,教练是一个退役的国家级运动员,教学生的态度及水平都是行业内拔尖的。” “嗯,知道了。”时笑不会担心他都说了请了一个好教练,如果练不好那就是教练的问题。 两点半的时候车开到了目的地星亿俱乐部,下车后沉皓白拎着包带她走进大堂。他到柜台拿了房卡,在带时笑到顶层的套房。 把包里的一套天蓝色的网球服递给她,又拿出一双网球鞋放在地毯上对她说:“衣服鞋子拿去换了。” 等时笑换好衣服穿上鞋子,就带着她来到了一楼,走向了后面的网球场地。途中给她介绍这个俱乐部除了网球还可以踢足球、打篮球、乒乓球,累了有客房休息,饿了有下午茶之类全方位服务的俱乐部。 到了球场一位相貌平平,身材高挑的女士已经在太阳伞下坐着等候他们。看到他们来了站起身向前走几步握手打招呼:“你好,我是你的教练suxie。” “你好。” “你好。” 寒暄过后沉皓白就坐到太阳伞下的藤椅上,拿出平板戴上耳机开始学习。偶尔会抬起头,看看时笑,脸上不由地露出淡淡的笑容。 时笑戴上鸭舌帽后跟着教练上前,教练先和她讲解一番,然后教她侧身挥拍。 侧身挥拍就是教练定点定位放球,学员则侧身挥拍,在挥拍后教练会告诉学员身体重心正确的移动。 这种学习开始是枯燥的,时笑也知道枯燥,但是学习哪有容易的呢! 就这样学习半小时,休息十分钟喝喝水什么的,大概学到快四点的时候才结束。 沉皓白等结束后才上前问道:“累不累?先去洗个热水澡,如果饿了叫些甜点上来?” “累,不要甜点,要杯浓茶吧。”时笑觉得自己的胳膊不是胳膊,腰不是腰了酸疼得要命。 “要不要洗完澡后叫个技师上来捏捏?” “等下再说,先洗澡,都是汗。” 他俩又回到了套房,一进门她就直奔洗手间。沉皓白摇摇头从包里拿出一套内衣,敲敲洗手间的门:“内衣我给你拿进来了。”话说完就走进来把内衣放在台子上,然后离去关门。 他这方面做得很好,很尊重人,这也是时笑能感觉到的。 洗完澡出来浓茶已经温了正适合,时笑看到茶后端起来一口气就把它喝光了。 “技师还要吗?” 她活动了下关节,觉得现在浑身酸疼,干脆地说:“要。” 没过几分钟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士按门铃后进入,让时笑面朝下的躺到床上。 经过四十分钟的按摩后,她感觉身体舒服了很多,觉得技师真是救苦救难的大菩萨,挽救了她的身体。 时笑结束后沉皓白早就把换下来的衣物都收拾好了,他拎着包牵着时笑的手就离开了星忆俱乐部。 此时已经五点半了,时笑经过了运动后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便问道:“吃饭地方远吗?” “怎么,饿了?” “嗯。” “不远差不多十分钟就到。我已经提前安排好了菜,到了就能直接吃。” 时笑不由得感叹他真周到,你想到的他都想到了,你没想到的他也想到了,他是吃了七窍玲珑心长大的吗? 到了农家乐,老板一看到他的车过来了,急忙迎上前和他寒暄,带着他们去预定好的包厢。 这个农家乐虽然在外环,但是这是外环圈唯一一个有山有湖泊有的地方,还有一座有悠久历史的宝塔坐落在山边。四周种满了各色果树,其中以柿子和山楂树居多。 农家乐是个典型的徽派改良建筑风格,房间沿湖而居,呈一个半圆形。室内装修风格是江南风,照明灯具以古色古香大大小小的灯笼为主。家具基本都是红木所制,最有特色的就是每个包厢里风格不一的屏风,屏风内容都是手工刺绣的江南特色风景。 虽然是农家乐,也是以吃饭为主。店里的特色就是各种野味和野菜,其次是湖鲜。 刚上桌菜就端上来了,首先是红烧野猪肉和狍子肉双拼,然后是椒盐蛇、水煮湖虾,最后是河豚汤和一盆当季野菜。饮料则是店内自制的酸梅汤。 对于时笑来说,每一道菜都很好吃。沉皓白反而吃的不多,主要是给时笑布菜添茶倒水,把她照顾得好好的,等她吃好了才把面前的米饭一扫而光结束就餐。 吃完饭回到家后都八点半了,她也有些累了,换上家居服后直打哈欠。 沉皓白又去吧台现磨了一杯咖啡,不加糖和奶给时笑。她喝了一口直吐舌头,却强撑着喝下肚。没办法,晚上还有老师要过来。 九点整来了一位看上去比较年轻又时尚的男士,做过自我介绍后才知道他是位时尚大师,从事名牌采购、拍卖会代拍之类的人。 关于时尚潮流风向,穿着搭配等等有着敏锐的嗅觉。他今天过来是专门教导时笑各种奢侈品认知,价位以及搭配。 这类课程需要大量阅读以及观摩,所以开始只是介绍各类国际大牌,以及今年当季款的图册。各个大牌的主设计师,以及他们的设计风格等等。 等学完这个时笑真的是头也晕了,比数理化难太多了。一下子大脑被塞进这些自认为没用又废时间的东西,时笑第一次想打退堂鼓。 她拿着一个苹果边啃边敲健身室的门,听到沉皓白说了进来之后,她才进去。 嚼了两口苹果肉咽下后很是疑惑和试探的问:“哥哥,学这个有什么用?” 他抬起头低声说了一句话后关掉耳机,看着时笑说:“有用。我让你学的东西没有无用的。” “可是这种奢侈品又这么贵,普通人谁会去买?我反正不会去买它的。” 他笑了,笑得有些冷酷:“这个社会是敬衫不敬人的社会,很多人会从你的穿衣打扮来识别你是哪类人。” “那我可以不和这种人打交道呀!”时笑没进入过真正的社会,不理解衣服穿名牌别人就会高看你的意义。 “你不可能不和人打交道,只要和人打交道就会遇上这种事。” 她歪了歪头,苹果也不啃了,也不知道懂没懂他说的意思。 “你现在的思想还是停留在过去,你要抛开过去拥抱新思想,明白吗?” 沉皓白没有在管她理解没理解,只是又说了句:“累了就去睡吧,不用等我。” 时笑拿着没吃完的苹果离开了健身室,回到了卧室。 看到她离开后,又打开耳机,继续听着耳机里传出的讲解。 沉皓白要学习的东西真的很多,除开陪时笑的时间之外,他都在学习。 这段时间到过年前他必须要做职业规划,从而定下新的课程。新的课程意味着他出国留学主修的专业课,专业定下才能在众多陪读以及可联姻对象的选择。这些过程一步都不能错,如果错了三年后的政治风向对他们家族是好是坏就很难说了。 作为家中唯一的男丁,他肩上的担子很重。即使累,也要做下去。 至于时笑只是他旅途中的一道重要风景,他会考虑把这道风景圈禁起来,还是让更多人看到,他还在犹豫中。 周日 八点半左右沉皓白就叫时笑起床,睡意朦胧的她眯着眼朦朦地问:“干嘛呀。” 他捏捏时笑的鼻子说道:“起床了,小懒猪。” “好。”应了一声后她又在床上翻滚了下才起来。昨晚沉皓白没有拉着她做爱,睡得挺好一夜无梦,起床后容光焕发精神奕奕。 洗漱后换上衣服走到客厅餐桌边坐下,今天早餐居然是油条包子豆浆。难道是外面买的?吃到嘴里才发现味道完全不一样,豆浆豆香浓郁;包子肉馅不是猪肉的,而是用虾皮香菇粉丝和鸡蛋炒制而成,口感鲜香吃起来格外满足。 就为了这个包子,她硬撑着吃了三个。揉着肚子跟上拎着黑色的H 家手提包的沉皓白出了大门。 过来接我们的司机今天开着一辆纯白色的越野车,可惜在城市拥挤的交通状况下,司机发挥不出它优越的越野功能。 坐到车上后沉皓白才告诉时笑今天的安排:“上午先去高尔夫球场学打高尔夫,下午学交谊舞和钢琴,晚上看情况在定。” “知道啦!”时笑发现自己就像家长希望孩子,但自己是那个孩子,被包围在补习班培训班的海洋里。 难道做女朋友也开始内卷?卷过其它人的女朋友你就是第一? 时笑在车上胡思乱想着,第一次发现还是单纯的学习最安心。 车辆行驶在车来车往的环线上,窗外是不断闪过的一排排的白桦树,看久了让人头晕眼花。 大概行驶了差不多四十分钟左右才到达目的地,伯爵高尔夫俱乐部。 从车上远远就能看到白墙蓝顶的希腊建筑风格,它则坐落在二十万平方米大的球场上。 球场是由草原湖泊、森林湖泊、田园湖泊三种风格而组成的。远远看去翠绿欲滴的草场焕发着勃勃生机,一块块湖泊犹如镶嵌在翡翠中的钻石,炫出七彩斑斓的色彩。 沉皓白在俱乐部也定了房间,时笑换好球服后在他的带领下来到练习场,初学者是在固定场地练习,教练已在练习场内等候他们。 沉皓白依则走回室内休息室,叫了杯咖啡后拿出笔记本电脑,边和咖啡边看邮件。 时笑则跟着教练先选了根球杆,跟着教练走到练习道上等教练讲解。教练摆出姿势让她模仿学习:瞄准、转身、移中心、下杆、随挥、收杆这一套动作。 在这套动作过程中,教练会仔细观察学员那些地方不够标准,等动作结束后重新讲解。在保持一定距离的情况下,用手指示意那里高了或者低了。 不管任何运动,新手开端永远是枯燥无味的,时笑在昨天就深有体会。 上午练习时间就是一直重复这套动作,即使她过去喝水时会抱怨两句,也从未打退堂鼓,这也是她的一大优点。 一个小时的课程很快就结束了,时笑就像跑了马拉松似的,不顾形象驼着背走回房间。洗澡换衣服一套流程结束后就回车上了,她半瘫在后排座椅上,一副你别碰我让我躺着的模样。 沉皓白看了看她,在想是不是自己对她要求太严苛,她还是个小姑娘,标准会不会定得过高?于是安慰的拉着她的手,安抚的抚摸着她的手背说到:“刚开始都是这样了,多练几次就好。” 时笑的内心却翻了个白眼,搞得跟家长哄孩子似的,你又不是家长我才不需要呢。 午饭是在一个商业广场附近吃的,听他说学钢琴和舞蹈都是在这栋商业楼楼上。 难得在外面吃一餐不需要学习的饭菜,时笑在众多选择中很愉快的决定了吃泰国菜。 咖喱蟹、冬阴功汤、泰式烤鸡之类的一一上桌,没吃过泰国菜的她吃的很开心,咖喱很下饭。 用咖喱拌饭一连吃了两碗才停手,摸着有饱胀感的小腹,满足得直叹气。 “吃饭还是这样才吃的开心。” 他默不作声的扯扯嘴,拿出手机在桌下发了两条信息,收到回复过后才放回口袋里。 抬起头对时笑说:“吃好了我们先去逛一逛,舞蹈放后先学钢琴吧。” “好。”听他说先学琴时笑就明白他的意思,大概是觉得吃饱了就运动,对身体不好才换的课。 饭后他们俩在楼下二三层溜达,只是单纯的溜达没考虑购物,又或者这里的东西沉皓白看不上。 沿路的姑娘都纷纷偷看沉皓白,毕竟高颜值的花样美男不是随便就能看到的。而他牵着时笑的手,目不斜视如 T 台上的模特,矜贵又冷漠,唯有看着时笑那张冷漠的脸才会透露出丝丝温柔。 “宝宝,如果钢琴不喜欢还可以学小提琴。但才艺类的兴趣爱好必须要有一个。” “嗯,我知道了。” “国学是字画你看着选,你喜欢写字还是画画?” 时笑停住脚步想了一下:“我不知道喜欢什么你做决定吧。” 她想不出字画自己会喜欢那种,不如直接让他决定就好。 “也行。那游泳攀岩跳伞呢?有喜欢的吗?” 时笑都被问得打了个颤:“还有?” 她忽然觉得走到其它孩子前面,这种家长式想法是错误的,她现在深有体会。 沉皓白过头看了看她,抿着嘴无声的笑了笑说到:“没了。” 时笑长嘘一口气,拍拍胸脯说:“没有就好。”她这种热爱学习的人都觉得恐怖,他以前也都学过,难道一点累感觉都没有?他比我还卷? 她又瞎琢磨着,感叹富二代也不是那么好做的。时间到了他们直接坐电梯上到 10层,这层楼内不止一家补习班或兴趣爱好之类的培训机构,天籁之乐培训班在最里面。 它是由相互贯通的三套房组成,会客厅比较大,除了沙发之外还有卡座式的投影区,水吧。 有八间大小相同的房间是琴房,里面隔音做的很好,人在室外根本听不到室内的音乐声。培训班除了教钢琴还有小提琴、大提琴、管弦乐之类,基本能满足顾客的需求。 她的钢琴教师是一位带着眼镜快四十岁的女士,气质温柔平易近人。沉皓白拍拍时笑的肩,示意她和老师走,而他照旧拿出笔记本电脑,沉浸在知识的海洋。 在琴房的学习他并不关心,他只在意她喜欢不喜欢。 时间过得飞快,钢琴课一节一般就 40 分钟。时间到了老师带着时笑出来,面带微笑对沉皓白表述时笑有天分,坚持学下去考级不是问题。 并且还表示本店正在做买五十节课程送五节的优惠活动,这些套路沉皓白心知肚明并不表态,只是说晚点问女朋友的意见。 从天籁之乐出来后,他们上到十二层的舞蹈培训班,培训班就在电梯口很方便。它面积不算大,有大中小三个舞蹈室和一个不大的休息厅。 他们来早了几十分钟,所以进去看了看环境就出来,坐到会客室里喝喝茶水闲聊一下。 “钢琴感觉如何?有兴趣接着学吗?” “还行吧,看上去不算难。” “那就行,晚点我就定下老师,到时候你想在家里学我就去买台琴,看你意见。” “买琴?”时笑惊讶地问到:“这里不是有琴吗?” “呵呵,你以为就在这里学几十分钟就够了?要在长期练习。” “你学过吗?” “学过。” “那你一定有用过的琴,我可以用它呀!干嘛这么浪费买新的?” “我怎么舍得宝宝用旧的!”他一脸宠溺地看着她:“别人有的你要有,别人没有的你也要有。” 时笑小声的嘀咕着,这话真霸总风格,不再说不要之类的话了。 舞蹈老师还是女性,肤白腿长身材姣好,走路很有韵律。一扭一扭的走到他们面前,笑了笑面对时笑说:“真是个可爱漂亮的小姑娘,是你学跳舞吧。” 时笑点点头。 舞蹈老师自来熟的搂着她的肩膀说:“走,跟姐走。” 时笑糟懵懵的跟着她走了。 舞蹈课的课时比钢琴长点,大概一个小时多,等时笑结束出了舞蹈室后已经满身是汗了。 她不喜欢在公用浴室人和人赤裸相对,急忙催着沉皓白回家。 回到家后沉皓白放了缸热水,打算让时笑泡缓解身体的疲惫。又滴了几滴精油,放了一些花瓣进去,最后点了香薰泡了杯热茶放在浴缸旁边。 “宝宝,水放好了。” “知…道…啦。” 时笑在客厅卫生间尿尿,听到后急忙提起裤子就跑过去。她忍受不住满身汗粘粘的感觉,进了卧室脱衣服的速度飞快,刷的一下全脱光的跑进了洗手间。 沉皓白扶着她进了浴缸,躺下后就阖眼用块热毛巾盖住眼睛,不由地感叹:“真舒服呀。” 他看着她白皙到能反光的肌肤,红色玫瑰花瓣漂浮在水面。一张樱桃小嘴因身体被热水浸泡的舒坦,粉色的唇瓣微张透着湿润。心一动手摸了上去,盖住了她的乳房揉了起来。 时笑泡在热水中感受到他的手摸过来,并没有躲闪由他玩。她知道自己越顺从,日子越好过。 即使他玩弄身体的方式太过羞耻,只要不是性虐之类的,现在她都能忍受。至于情情爱爱的她还没懂,只知道他对自己很好,好到让人不可信。 他收回揉着乳房的手,拇指指腹按到了唇瓣上,来回摩擦感受唇瓣的柔嫩。顺着微张的小嘴探入口中,抚上她湿嫩的舌。抽出拇指将食指中指探了进去,夹住舌肉双指玩弄着。 时笑的舌在他指间普通玩具般被玩弄,包不住的口涎顺着嘴角流出。灵光一闪,她合上嘴含住双指,吮吸着指身,舌尖还会舔动着。 她主动吮吸着自己的手指,感受着口腔的湿热和稚嫩舌尖讨好的舔舐,身下宽松的卫裤立刻就隆起一道鼓包。 沉皓白呼吸都加快了几分,抽出手指,掀开盖在她眼上的湿毛巾,弯腰就把她从水中抱了起来。 时笑懵了?才刚泡下就把我抱出来?她并不清楚她灵光一闪的举动会刺激到男人的性欲。 周日晚上的口 沉皓白抱着时笑走出卧室,来到客厅外洗手间对面的一堵墙这里站住。 这堵墙和其它墙一样,墙面白璧无瑕。如果不是他用脚一踢,墙面滑动开,时笑绝对想不到这里还有一间房。 它与隔壁书房相连,室内面积并不大。进去就能看到地上铺满了白色毛绒地毯,中间摆放着一张正方形桌子很像麻将桌,墙角处立着一个三角形的柜子。 他把时笑放到了桌子上,浑身湿淋淋的时笑立刻就染湿了桌面,桌面沾满水渍。 沉皓白走到三角柜前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个粉色的跳蛋,撕开酒精棉片给它消毒。 时笑独自坐在桌上,心中暗自琢磨:他为嘛要把我抱到这里来?在这间连我都不知道的房间里,他想干嘛?他会不会对我身体产生伤害? 他拿着东西走到时笑面前,一言不发,把她摆弄成双腿成 M 型,身体后仰挺胸,双手后撑着身体的淫靡模样。 用目光巡视着她的身躯:两团白嫩雪峰顶端粉嫩的小樱桃,盈盈一握的腰肢,笔直白润的大腿内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儿,两瓣无风自动的花瓣尖颤巍巍的噏动。 时笑最忍受不住的就是沉皓白很喜爱玩弄赤身裸体的自己,他用带着欲望的双眼欣赏着自己皎洁的身躯,那目光仿佛化作渔网,将自己紧紧包裹无法挣脱。 眼神太过凌厉具有攻击性,光是看就让时笑紧闭的花穴顺着呼吸的起伏,有节奏的蠕动。 不知何时,一丝透亮的丝线顺着穴口?向两片紧缩臀肉的中间溢下,溢到满是粉色褶皱的菊花上水光潋滟。 沉皓白吞了吞干涸的喉咙,眼前的景致太美太诱惑于心,竟连空气中都隐约泛起靡魋的氤氲。 阴茎猛烈的弹跳了几下,泌出的腺液染湿了裤裆。 他拿起粉色跳蛋开启,静音的跳蛋贴上了半露的阴蒂。 刚触碰时笑的双腿瞬间闭合,口中发出“啊”的一声。 沉皓白冷酷无情的说到:“宝宝,腿张开,不许合上。” 每当在性事上他声音一冷,就代表着绝对的控制。他让你张腿你就不能闭腿,至于不听话的后果是什么,时笑暂时不知道。 也许是玩具的玩弄太过刺激,又也许是这两天沉皓白的温柔体贴给她一种错觉,她有说不的权利。 时笑哼哼的感受着跳蛋在阴蒂上的震动,双腿紧缩就是不张开。 “宝宝不听话了。”他语气带着冰冷的玩味,唯有看着她的双眼透出丝丝点点柔情。 沉皓白关上跳蛋放下,按住她的小腹让她平躺在桌面。时笑有点疑惑:他今天这么好说话?殊不知,迎接她的将会是疾风骤雨。 他又走到柜子面前从里面拿出是的长链条款的毛绒手铐。走回到时笑面前蹲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先铐上一只脚踝到桌腿上。 在时笑还没反应过来他铐我干什么的情况下,将她另一只手也铐上。 单手单脚被铐住后时笑有点慌了,挣扎着想翻身。可惜身体被他紧紧按住,不能动弹。 他单手按着时笑绕到另一侧,把她的手往下一拉铐上桌腿,另一条腿就更好解决了。 围着她调节一下链条的长短,让时笑被铐的不紧不松又无法挣扎。然后又去外面拿了个比枕头窄但比它高的靠垫进来,塞到时笑的臀下偏腰的部位后又离去了。 室内光线明亮却不耀眼,奶黄色磨砂玻璃的灯罩垂挂在空中,散发着暖意融融的光芒。 时笑如陷阱里面的兔子,瑟缩着等待它的最终结局。 一根手指揉上了她的花穴入口,摩擦着湿润的细缝,等穴口黏液沾染满是水光插了进去。 紧致柔软的肉壁紧紧地包裹他的手指,他费力的又捅进去一节手指,并在甬道内粗糙的搅动几下拔出。 一根细细的冰凉凉的管子顺着他捅开的路径插了进去,冰得时笑浑身一哆嗦夹紧了管子。 “啪”一巴掌不重不轻的拍到她的花穴上:“放松。” 一道如针的刺痛从花穴上的嫩肉穿出,时笑深呼吸听话地放松身体,她已经有不妙的感觉。管子又顺滑的朝内插进去,直至宫口。 一滴滴冰冷有粘度的水从管子里挤出,强占甬道的地盘。由于臀部的托高,水只能在甬道内游走,慢慢被肉壁、宫口吸收。 拔出管子他心中默数数字,数数到一百的过程中又拿了几样东西过来放好。然后站到时笑张开的双腿中间,不做任何动作地看着她。 时笑慢慢的开始感觉到肉穴深处泛起一丝痒意,这丝痒意缓慢蔓延到肉壁上,爬到穴口。整个穴口开始瘙痒,细缝自主的蠕动出一包水液。 瘙痒之意越来越重,又爬回到宫口处,宫口渐渐产生一种燃烧般的灼痒,她难耐的开始扭动着腰肢,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这种渴望犹如丰茂的草场,被人随意扔下一颗燃烧的烟蒂。烟蒂细碎的火星迸发到枯草上,冒出一丝青烟,随后零星的火堆渐渐蔓延传播,直至整个草场上都燃起熊熊烈火。 她的身体犹如燃烧的火,翻滚着如红色粉彩般的艳光。噙着水光的双眼潋滟无双,眼尾垂挂的泪珠闪烁着破碎的光芒。 花穴上端的阴蒂在没有触碰下的状态下,肉乎乎的站立起来。穴口处更是如潮涌泛滥,粘稠的清液不断流出。 时笑穴口痒到空虚,甚至希望有根粗大的棒子捅进来止痒。那种瘙痒让她无法自拔的娇喘着呻吟着,双脚卷曲到脚趾都紧缩,胡乱踢着,可惜被铐住的双脚只能抬起小段距离再也无法踢高。 大脑陷入无法思考的境界,只想着谁能救救她,能帮她缓解身体内的瘙痒。迷茫带着欲望的视线看到沉皓白的身影,他双手插兜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花穴上,眸中闪着发红情欲的色彩以及冰冷的无情。 眼前只有他可以救自己,这是时笑脑中唯一的想法。 “哥哥,难受。”她强迫自己双腿张得更开,臀部向上托了托,让他能看得更清楚仔细。 沉皓白笑了,笑得无比冷酷,并不言语,只是用指甲尖在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划了一道。 时笑一阵哆嗦,大腿肉紧绷着哼哼着:“哥哥,求你了,难受。” 他还是不为所动。 时笑真的快疯了,这股空虚的瘙痒让她崩溃。她想沉皓白的手抚遍自己的全身,她想他修长的手指在花穴内搅动,她更想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一口气捅进来,填满自己的空虚。 又痒又急,他又不碰自己,忍不住地哭泣:“哥哥,求你了,我错了,给我好不好?” “给你什么?”这时沉皓白才和她搭话。 “给我那个。” “你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吗?”他在恶意的逼她。指甲尖又从另外一条大腿内侧划过,激起她一片颤栗的涟漪。 沉皓白和时笑的对话中没有宝宝两个字,这是时笑在迷乱中却能清晰感应到的,没有这两个字代表着他不高兴。 她努力的分辨着他的情绪,满面红潮的她似乎知道他想要什么了。 时笑煎熬着,泪珠一串串的往下坠。宫口瘙痒到至极的痒,如温水煮青蛙到最后,皮肉皆被煮烂融成一锅不分你我的汤。 她已经被逼到退无可退,羞耻之心在他脚底磨擦,自尊心被他打破到碎成渣渣。 “哥哥…我要你的阴茎插进来。”话艰难地说出了口,时笑紧闭着双眼觉得自己丑陋得无地自容。 在她的话刚说出口,沉皓白一掌垂直重重拍击她花穴。花穴瞬间从宫口内喷出一股清液,染得花穴更是泥泞不堪。 时笑刚说完就感到花穴吃了一记重拍,那种疼痛感交杂着无以伦比的瘙痒,让她浑身颤栗到抽搐,宫口强烈痉挛不止,喷出一股热流,在一记拍击之下她高潮了。 “宝宝真敏感,真美。”沉皓白不由地感叹道,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看着她在自己的掌中,靡脔妖艳的盛开,暴虐之心如烟花般绽放。 高潮过后的身体并没有就此缓解,反而欲发强烈。一股接一股的炽热的瘙痒如同有一把长圆型软毛电动刷,在她宫口,肉壁上永无止境的刷动。 穴口又不间断的小口吐着清液,臀部自动的朝上顶,渴望着能触碰到火热粗大的阴茎。 “宝宝,给我口出来之前,你能在我不碰你脖子以下部位,高潮给我看,我就操你。否则,操你就别想了。” 沉皓白在这种勃起状态下说出他的规则,并且吐字清晰明朗到时笑绝对能听清楚,这是对时笑的惩罚,也是他以惩罚作为借口的玩弄。 走到时笑头边,她的脖子一直保持着后仰的状态,脖椎在桌边沿,头部悬空后垂。 后仰垂挂的头部嘴唇这个位置正好对应沉皓白隆起部位。 沉皓白不紧不慢的脱光了全部衣服,勃起的阴茎龟头已被腺液沁湿。 他单手撸了两下后,把龟头挺进到离时笑唇瓣只有一厘米距离,然后停下不动。他在等,等宝宝的主动。 时笑精神都开始恍惚了,双乳开始像发育般的涨疼,阴蒂在在充血膨胀成一颗圆润的珍珠,她甚至希望他的手能揉两下阴蒂,也许揉一下她就进入极乐世界。 鼻尖传来荷尔蒙散发的气息,交织着闷热出的汗微和一丝尿骚气味。她还能想着:原来他今天还没洗澡。 这股交织出的味刺激着时笑的嗅觉,反而让她更难受了。她被刺激到想舔一舔它的味道,狰狞的阴茎莫名有一股吸引力,她想象着被粗大的阴茎塞满嘴的满足,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 舌尖不听使唤伸出来舔了下龟头,似乎腺液味道也挺好的。吧嗒两下嘴,又舔了舔,把龟头上的腺液舔得干干净净。 没有了,又不满足的舔着他的冠状沟,然后是柱身,把它舔得湿漉漉的。舌尖又换到精囊,把垂挂的精囊舔得都是口水。张嘴吸含上一颗精囊,吮吸着吐出又换了一颗继续吮吸。 沉皓白被这舒爽感刺激到低喘好几声,拍拍她的脸低沉着说:“宝宝换个地方。” 时笑吐出精囊,双眼涣散地看着粉红的阴茎,她第一次觉得阴茎很有吸引力,张大双唇将龟头含了进去。又用舌肉推开一点,又吞进去一点。 仰着脖子头部主动的前后动作,嘴里吞吐着阴茎。它太过于粗大和长,塞得嘴里满满的。龟头很快就抵到口腔上的小舌头上,一股生理反胃想吐的感觉涌上喉咙口。 沉皓白阴茎被湿热包裹得紧紧的,口腔主动的吞吐他的龟头一阵酥痒。少女的小嘴又滑又软,一点也不逊色她的肉穴。 张开双腿,双手放到时笑后脖颈,十指交叉手心托着时笑脖子,保护她的脖颈。 身体略向前倾斜低头看着时笑说:“宝宝,有呕吐感就吸气,知道吗?” 时笑呜呜两声,表示知道了。 他姿势调节好了,耸着阴茎往里一顶,顶到喉咙口。时笑在呕吐感来的时候深深用口吸气,阴茎顺着她的吸气又进去了一点。 喉管被捅入破开的痛感刺激着她,阴茎把她的小口占得满满的,喘不过气来。憋气到无法呼吸的刺激让她双乳上软塌塌的奶头,都被刺激到硬成一颗粉色的糖豆。 沉皓白在喉咙口停顿了几秒,让她适应被撑开的感觉和干呕感。又挺入一点,时笑又大口吸气吞咽着忍住呕吐欲望。 她头后仰的意识姿势很适合深喉,口腔到喉咙呈一条线。在时笑喉咙停顿了三次后,她喉咙弹性的适应阴茎的粗大和撑痛感。 那紧致包裹的喉咙带着温热感,死死的缠着龟头不放行。那种紧箍的酸痒,让他知道差不多了。 不再克制,直接用均速捅进拔出,享受着挺进的紧致,拔出的水润。 时笑的喉咙都被顶开后鼓起,喉管都能感受到阴茎的经络线条。这种喉咙被当作性器的抽插,反而让她花穴更加涩痒。肉壁和喉管同频率的紧缩着,仿佛花穴内也夹着根阴茎。 阴蒂充血到颤栗的鲜红,宫口的水液一波一波的往外溢,她自己甚至都能感知到自己想要到一碰就能高潮。 额头细碎的汗珠随着散落的长发一同落下,鼻尖耸着他因兴奋而紧缩的精囊,下巴被粗杂的阴毛贴着。 她感受到阴茎进出的速度加快了,阴茎捅得更深了,让她有一种被会捅到胃里的错觉。 周日晚上的疯狂 第一次深喉,沉皓白还是会注意的,避免她受到伤害。 再一次一次的顶进拔出,快感在堆积着。 这种快感如被强制窒息,即将窒息时就会获得一口气,一次比一次时间长。那种感觉让人全身发毛的刺激爽快,尾椎似乎被无数个跳蛋震动,激得阴茎弹跳不已。 精囊一阵抽搐,传导到龟头,龟头马眼翕合。腰眼一阵酸爽的刺激,马眼里喷出浓浓的精液。沉皓白也克制不住的闷吼,龟头不断弹跳抵着喉管研磨着,一射而光。 就在沉皓白即将射精的时候,时笑幻想着花穴紧夹着阴茎,颅内的幻想更刺激着肉壁。潺潺水液被收缩肉壁的松紧推出,流到泥泞不堪的穴口,流到股沟的菊花。菊花也一张一合的紧缩着,似乎在配合花穴的动作。 她全身肌肉似乎都紧绷了起来,小腹酸涩得发胀。花穴抽搐的速度开始加快了,颅内的刺激在加速。突然头颅紧绷到爆,身体不断痉挛抽搐,如燃烧的火堆被突然浇了一碗油似的,火焰嘭的一下膨胀升高燃烧起熊熊火焰。 她颅内高潮了,在没有任何的触碰之下高潮了。 高潮时的她无意识的抽搐着,花穴口喷出一道热流。沉皓白猛抵着喉管重重的插了几下,从马眼喷出几股精液。 高潮的射精将咸腥的精液堵在了喉管,时笑吸气般的吞咽着,把精液全部咽下去以后,舌尖又缠绕着柱身努力的吸吮,把阴茎吮得干干净净。 沉皓白享受着高潮后的余味,半硬半软的阴茎被她继续的吮吸着,看着时笑曼妙身躯无意识的抽搐着。这是一种奇妙的掌控感,体验这种无与伦比的掌控感,是快乐的源泉是心灵甘泉。 快感的过后他抽出阴茎,拿开手双手托着后脑勺,温柔的亲吻着唇瓣,平复着她的情绪。亲吻过后在时笑耳边轻轻的说到:“宝宝,做得真棒。宝宝太乖了,宝宝…爱你。” 被温柔的亲吻着,听着他说爱你,恍惚中感觉他们二人就像一对相互深爱的情侣,那么缠绵悱恻。 时笑情绪平复了以后,他解开了毛茸茸链条手铐,观察她手腕有没有红肿。看到没有问题了,并没有解开脚上的手铐。 拿了杯清水喝一口喂到她的嘴里,一连喂了好几口才放下杯子。 余翰和他说过这个药药性很强,但不伤身。时笑高潮了两次,估计不够。他有点点后悔,时笑今晚要被折腾够呛,明天肯定下不了床。果然没过一会,她又开始哼哼了。 双手得到了自由的时笑,主动的揉起自己的乳房。她毫无章法的用力捏着,想用痛来刺激自己身体的痒。 看到她揉自己胸的魅惑样子,他看得一脸满足。他喜欢看时笑在情欲中呈现出来的各种美态。 阴茎又硬了,从旁边撕开一个套子就戴上。对着她泥泞的花穴,直接插了进去。 花道泥泞不堪,顺滑又紧致,死死咬着阴茎不松口,空虚的它终于吃上了它期盼已久的肉棒。 这种空虚被填满的饱胀感,让时笑舒服得直哆嗦。肉壁紧紧缠着柱身蠕动着,不满足的夹了一下阴茎,阴茎被夹得一跳。 沉皓白点了点她的乳尖,愉悦的笑道:“贪吃的宝宝,别急,给你。” 话说完拿出放旁边的跳蛋,按着阴蒂打开开关。强烈有节奏的震动震得阴蒂瞬间发酸发痒,甬道内又是一阵阵抽搐痉挛,宫口喷出一股水,喷到龟头上。 她又高潮了,趁着她高潮沉皓白挺着腰抽插起来享受高潮时的紧致。重重顶进去拔出,又顶进去拔出…手里捏的跳蛋还是紧紧贴着阴蒂。 跳蛋的震动让层层肉壁不断收缩,夹着不断抽插的阴茎好不舒爽。 操穴不像操嘴,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他也不收敛着,大开大合耸腰挺胯,操得啪啪作响。 身下这朵小花在这段时间的浇灌,绽放出淫靡的花蕊。每每阴茎拔出去时,层层嫩肉纷纷挽留,吮着不放。捅进去时,宫口处用力嘬着龟头,吸引它入得更深。 时笑不断的哼哼唧唧,揉着自己双乳的手也放下了。抓着桌边,身体被操得起起伏伏,宛如水面上的波浪。 聪明的她也学会在性事上如何让自己更轻松速度,在破碎的呻吟声中断断续续的发出:“哥哥…难受…痒…腿疼。” “哥哥…腿…难受。” 沉皓白在她喊哥哥中操得更凶了,每捣入深处恨不得把精囊都塞到花穴里去。 “操。”他猛的抽出阴茎,蹲下身,把她脚上的手铐解开丢到一边。站起来对着穴口就耸进去,泥泞的穴口让阴茎从旁边滑过,他暴躁的抚着阴茎对着穴口凿进去。 “啊。”他舒服得慰叹,湿软带着热度的巢穴真舒服。明明插了好久,重新插进去的感觉就如被刚操时的紧致。 绯红充血的花唇含着壮硕的柱身,阴蒂已被跳蛋震动到发麻,身体一个哆嗦嫩肉痉挛的收缩,眼前似有白光闪过,她又高潮了。 连续高潮已然让她陷入情欲的深渊,眼神涣散无神,小腹酸涩到酸疼。阴蒂被震到似乎都大了一圈,酥痒的快感不断从阴蒂传来永无止境。 她甚至觉得自己都快被操弄出火花,火花灼烧着灵魂,灵魂烧熔得稀薄不堪。 沉皓白抬起时笑的双腿闭拢,抗在单肩上就这个姿势一顿驰骋。这个姿势正好能顶着敏感点,对着敏感点操的又凶又猛。 阴茎又被死死咬住不放的抽搐,宫口喷出一道清液,她又高潮了。高潮堆积的清液随着阴茎的抽出,带出体外,肉棒都是凌光水色。 “4 次了。”他数着时笑的高潮次数,终于把跳蛋关了丢一边。 放松自己不再克制,身体俯压下去,几乎将她对折。叼起乳尖嘬弄着,而后换成牙齿上下咬嗜着,毫不怜惜的用斟酌过后的力道咬着松开又咬。 乳尖一阵剧痛,刺疼到身体的瘙痒感都没感到,“啊”的一声叫疼。 沉皓白吐出奶头,叼起另一边直接用牙齿咬嗜,轮流的咬咬到两边奶头都渗出一丝血液才罢口。 时笑刺疼到忍不住啼声求饶:“哥哥,疼,哥哥……” 他松了口重重的咬在了锁骨上,重到上下排牙印清晰可见。 “啊……不要,疼啊……”时笑这下是真的很痛,不住的求饶。双眼沁出的水光闪烁着更加楚楚可怜。 他这才放口转头吮吸着她的胸口,吸出红梅一朵才转头吮吸另一处。身下阴茎还是猛烈的捣进捣出,汁水四溅捣成白沫。 这种带点施虐性的性爱是沉皓白隐藏于心的性癖,他不喜欢SM 那种,只是喜欢让身下的少女在极致的快感中有点痛,展露出欢愉和疼痛交杂出的美感。他想要调教出一个被他性癖铭刻在骨的时笑。 时笑则被痛感刺激着,交织着瘙痒,这种感觉就像是两条线,被搓麻着搓成一根绳索,紧紧地套住了她。 这根绳索不断的鞭挞着她的乳房,花穴,直至小腹剧烈的收缩,穴内嫩肉一阵紧咬的痉挛喷出一股水出来。 “5”。 此时的沉皓白也已经在峰顶,全身酸痒到紧绷,囊袋缩成一坨的抽搐。峰顶一道闪电闪过,精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射精的快感让他嘶吼着::“宝宝小逼好爽。”因刺激而脱口而出的粗口更是刺激到射精的时候直哆嗦。 她的身子让他食不餮足的沉迷,他总能在她身子上得到一次比一次更多的快乐。 拔出阴茎上的避孕套打结丢弃,把她的腿放下,吻上了她的唇。熟练的勾开皓齿,吸出她的舌尖,与她共舞。 单手抚上她的脸庞,不断的爱抚着肌肤,让她感受着事后的温情。 良久才松开唇,看着眼前发丝凌乱,眼角媚意残留,娇嫩的少女,满腔的爱意化成额头上一个轻吻。 拦腰抱起她走到卧室,放到床上后去了洗手间。放掉浴缸里的水,又重新放了一缸,将时笑放了进去。 自己在淋浴间快速的洗完,出来后直接到浴缸边看她的情况。 时笑很累似乎睡着了,双腿却还在水中紧夹搅动着。看样子药性还有残留,沉皓白直接把手伸到水中,对着泛着红肿的阴蒂捏上去。 这次他并不温柔抚慰,直接用力搓捏。搓捏的速度很快,很快就看到时笑大腿肉的紧绷,小腹的抽搐和听到急喘的喘息声。 她在水中又高潮了沉皓白忍不住的自言自语:“宝宝越来越敏感,好喜欢。” 看她无意识的躺在水中沉沉陷入半梦半醒之间,水光粼粼倒映着水下雪峰耸立、红梅点点,他的阴茎又硬了。低声咒骂一句,发现自己的阴茎太不争气了,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他向来是自控的人,初次品尝性事的那几天略有失控,随后已经恢复原状。他喜欢和时笑之间的情事,并不代表他会放纵这种快乐。 他给自己定下了规则是周末可以做,次数不能过多。毕竟温柔乡是软刀子,它能将你腐蚀吞噬尽殆,多少不可一世的君王为了美人从此不早朝。 沉皓白绝不想做一个无用之人,看惯了山峰的风景,如何能做一个昂首看山的人呢? 想到这里他压抑了自己的欲望,捞起时笑,直接水淋淋的放到了床边,再去拿浴巾给她擦拭干身体。 自己也上床把她搂到干的床单这一片,拉上被子,给她一个晚安吻,嗅着淡淡的清香,缓缓入睡。 修罗场 新的一周如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除了周一上午时笑没有去学校。 那天醒来后她浑身疼得连胸罩都没法穿上,生气得直跺脚和沉皓白闹腾了半天。 沉皓白一律好脾气的包容她,毕竟昨天晚上确实闹得太过了。小姑娘发发脾气什么的都很正常,再说他也喜欢她这样青春又鲜活的样子。 他们二人每天除了在学校学习就是在家里补习,他也会看到时笑因睡眠不足而在课后时间打瞌睡补眠,他又会反思会不会太过苛刻。 沉皓白在考虑要不要让她休学在家学习,按照他原本的想法就是直接圈养在家,他在家中陪着她直到高考。 可又舍不得这样做,他就像手中捧着奇世珍宝的人,想独自欣赏,又想让其它人看到光彩夺目的珍宝独属自己。 转眼又到了周五,上午第三节课时班主任带着一个男同学进了教室。 时笑本来趴在课桌上小憩,听到上课铃声一响,眯嗒着眼睛坐正。 “同学们,这位是新来的转学生李维星,大家欢迎。” 李维星这三个字在时笑耳旁响起,立马抬头一看,讲台上笔直的站着一位男同学。 他一头浓密棕黑色短发,标准的剑眉大眼,嘴唇不薄不厚,脸部轮廓分明。有着壮硕的身体和笔直的大长腿。 这熟悉的相貌轮廓已经让时笑无法在欺骗自己了,完了,他真的转过来了。为什么孟彩华昨天都还说一切正常,今天他就出现了? 在同学们的热烈欢迎下,他坐到了第四组的倒数第二排位置上,路过时笑时还朝她挤挤眼。 这一次时笑真的如坐针毡,不知道是想时间快点过还是慢点过。 第三节课下课铃声响起,她如梦游般的恍惚,心慌慌的默念着别过来,别过来。 可惜事与愿违,李维星戴着满脸傻笑兴冲冲的直奔过来:“笑笑,surprise。” 时笑干笑的侧过脸来一本正经的回答:“你好,李维星,你也转学了。” 后排的沉皓白余翰看到转学生主动跑到时笑面前,两人互看一眼,同时起身走到她面前。 沉皓白脸上并无表情,浑身透着清冷问到:“宝宝,你朋友?” 旁边余翰大大咧咧的叫道:“小学霸,你认识?他谁呀?” “宝宝?”李维星感觉这两男的不对劲,其中一个还喊她宝宝。 “笑笑,你朋友?不介绍下?”他用疑惑的语气,眼神中透着一丝慌乱心惊看向叫时笑宝宝的人。 “笑笑?”沉皓白舌尖抵着上颚压根,一字一字的蹦出,目光如利刃般射向对方。 视线相交,似有电光石火。 二人都在等时笑的回答,时间似乎骤停,空气似乎消耗殆尽,时笑艰难又煎熬的挤出一句话:“我饿了,先吃饭。” “好。” “好。” 两声同时应声好,面若冰霜的互看一眼,同时离去,只留下余翰在旁边一脸坏笑。 “小学霸,他们都走了,你偷偷告诉哥他是谁!” 时笑白了他一眼装模作样的起身离开了教室,但他们都忘记了午饭一直是在教室里吃的。 沉皓白和李维星二人出了教室门各自分开而立,站在走廊上看向外面。室内的同学们叽叽喳喳议论纷纷,有的特意从他们二人身边过,偷偷拍照,发群里八卦着他们三人。 :你说新来的会是前男友吗? :修罗场呀!刺激!想偷看! :眼瞎才会要新来的,当然是我们沉少绝世美颜才是正宫。 :啧啧。 …… 群内议论纷纷,吃瓜群众们饭也无心吃,艾特起朋友问他们三人的位置,好去偷偷吃瓜。 秋高气爽,长廊这边花期已过,只有枝繁叶茂的深绿。 时笑一口气直奔学生小憩长廊那边坐下,莫名心虚,转念又想:李维星又不是我前男友,我心虚个什么劲。 弓腰托腮心绪还不宁,总担心他们两个闹起来。万一闹起来,李维星肯定斗不过沉皓白。到时候被开除什么的,那不就是我的罪过? 沉皓白从楼上看到时笑走进了长廊,冷哧一声,直接下楼去找时笑。这小东西看上去不太对劲,千万别是我想的那样,否则…… 李维星看到沉皓白朝楼下走去,心一动,吊在后面跟上他,二人一前一后的也到了长廊。 沉皓白走到长廊,直接站在她面前问到:“宝宝饭也不吃跑到这里来,有没有话对我说?” 李维星远远看到时笑,三步并两步地跑上前,站沉皓白旁边。 看看他们两个后问道:“笑笑,他是谁?能告诉我吗?” 时笑立起身子坐得笔直笔直的,又觉得不好,干脆往后一靠靠在柱子上。 眼睑下阖用着标准的介绍姿态说到:“李维星,他是沉皓白我的男友。” “沉皓白,李维星是我之前高中同学。” “男朋友?”李维星不能接受的惊呼,这才过多久,自己千辛万苦的才找到她,她怎么能有男朋友呢?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满腔怒火冲天,咬牙切齿地问到:“笑笑,你对我说你是和我开玩笑的吧。” 他不相信,或者说他希望这是场闹剧,一切都是虚妄的。 时笑并不看他也不回答,只是看着面前这块地砖,仿佛地砖是黄金做的让他挪不开眼。 沉皓白并不是好糊弄的人,冷冷的看着李维星,用漫不经心的态度对他说:“宝宝都说了我是他男朋友,你有什么资格用这种态度对她?” 听到了他的话,李维星视线放到沉皓白身上,双手紧握拳,怒气涨得他满脸通红,用愤怒的眼神盯着他说:“我有什么资格?我 TM 的为什么没有?笑笑明明答应我高考后做我女朋友,你说我有没有资格?” “时笑。”冷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被惊得一哆嗦抬起头看向沉皓白。 “我需要你的解释。” 他双眸似乎如冬天般冰冷,看向她的目光都能让她结冰。 这边李维星看到沉皓白冷着脸说话的样子,又担心起时笑,习惯性对她的保护,闪到她面前挡住他的视线。 “你干嘛?冲女生吼算什么男人?” 沉皓白牙根都恨不得咬碎:“我算不算男人,你问她呀!” “你……”李维星莫名觉得他在开黄腔,可惜纯情处男体会不出来这话的内涵。 “你什么你,时笑是我的女朋友,听清楚了没有?” 沉皓白说完后故意刺激他,直接低下头对时笑的唇上亲一口,宣誓主权。 时笑被突如其来的亲吻给呆住了,最主要的是他还当着李维星的面亲,这不是刺激他吗? “操。”少年都是年轻气盛的,就一个吻让他狂躁了,想也不想一拳挥了过去。 沉皓白内里也是桀骜不驯的人,自由搏击也不是白学的,侧身一闪,反手一记左勾拳正中他嘴角。 吃了亏的李维星跟吃了炮仗似的双手毫无章法的乱捶,被沉皓白一脚踹倒在地。 妈蛋,完了,打起来了。时笑傻了,回过神来一把紧紧地抱住了沉皓白,拦着他恳求道:“别打,算了吧。我和他只是同学。” 又转头对着李维星哀求道:“李维星,你走,走吧!你打不过他的,别让我为难好吗?” 半躺在地上的李维星揉了揉小腹,看到时笑眼中哀求之意,也知道今天是冲动了,大概给她带来了麻烦吧! “嘶”了一声后爬起来拍拍灰,怔怔地看了两眼时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直到他离去之后时笑才松开手。 太阳也似乎被他们影响,静悄悄地躲入淡薄的云层。 “胆大了,居然敢拦我,挺护着他吗!” “没护着他,只是不想惹麻烦。”时笑平静的回答。 “你喜欢他?所以拦着我?” 时笑摇摇头。 “不喜欢他还答应高考后做他女朋友?”沉皓白想知道时笑和李维星之间有什么猫腻。 “他帮过我,所以才答应的。” “呵呵,帮过你,你就答应做他女朋友?是不是不管美丑好坏,只要帮过你,你都可以做别人女朋友?”她的答案居然是这个,这么廉价? 理由就这么简单?真真切切的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让满腔怒火无处可发。 时笑因旧事而感激李维星,所以才做出承诺。这个承诺并非现在,而是高考之后。 沉皓白在知道答案后的嘲讽,让她烦躁不已,就连眼前满眼的绿意盎然都不能心静宁和。 她已经回答过不喜欢他,还要怎样? 她又有没有一脚踏两条船,做渣女。 本就违心的利用李维星来解决麻烦,之后答应不过是从心。普通的恋爱关系,也算满足了他的愿望。 毕竟她压根就没想过和李维星之间发生点什么,最多异地恋,挂着一个男友是他的名号而已。 “怎么?回答不出来?阿猫阿狗狗帮了你,你也要以身相许?” 年轻气盛的少年和心爱姑娘闹矛盾的时候,绝对什么样的话扎心就说什么话,成熟稳重什么的全都抛之脑后。 光线透过的斑驳映射着她的脸,你无法看出时笑听到话语过后的神情是多么晦暗。 “你当我是什么?”她质问道。 情绪如阴霾的蛛丝缠绕,无意义的追根问底的废话,压迫于至暗深渊深处不甘的内心在蠢蠢欲动,破土而出。 “为什么答应?沉皓白我告诉你,就凭他帮了我我感激他,明白吗?” 一对不管是否相爱情侣,争执到最后就是互揭伤疤,而他们也走到这个地步。 沉皓白要的从不是追问到底的争执,他要的不过是软言软语的解释和弄低做小的哄爱而已。 偏生时笑状态不对了,压根就没想到哄他,脾气也上头了,一连串的话脱口而出伤人伤己。 “就凭他在校内,我被人霸凌的时候站出来帮我。” “就凭他在路上,我被同学唆使殴打的时候站出来帮我。” “就凭他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只有他出现在我眼前。” “还要我说吗?他凭什么?”时笑被负面情绪席卷抑郁之火汹汹燃烧,夹杂着当初被人欺凌时的悲愤。 “你呢?你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你还不如他呢!在这所学校你和霸凌者是一伙的,别忘了你当初是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强迫我做你女朋友的。” 一段心酸悲恸又声嘶力竭的话,说得自己都两眼发酸。眸子里闪着泪花,眼中的怒火就像两团火苗,清晰可见。 瞪大着眼狠狠的盯着沉皓白,连泪水滑落眼角都没感觉到。一股股委屈心酸又涌上心头,她已经很艰难的假装平静的生活,不想再掀起波澜来扰乱她的生活。可是生活总是让她觉得,就这样能过下去的时候,暗潮涌动掀起一阵大浪,将她卷入深邃的水底。 她甚至不知道这话说了后会有怎样的结果和下场,也不知道她能否平安过度到高考。 一句句的反问,打得沉皓白措手不及。她的话太过悲凉揪心,冰凉刺骨。 呼吸漏了一瞬,仿佛有人紧抓住他的心脏,窒息的疼痛让他暂时无法呼吸。自己在时笑的口中不过如此,与霸凌者同等。 他猜测时笑以前也许过得不好,以为是原身家庭的关系。没料到是校园暴力,在他不知道的日子里她过得如此艰难,他人的一丝善意她都如获至宝。 从她的话中感受不到对他的喜欢,怔怔看着时笑悲凉的眼眸,问出自己也觉得低劣无比的话来:“我难道对你不好吗?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沉皓白话问出口后就后悔了,他怕知道结果。唯一一次情窦初开,他希望是绚丽而美好。 时笑简直觉得他问的话可笑到极点,看着他似乎在嘲弄他,回答到:“如果有人故意砍你一刀,事后对你很好也不道歉。在你知道他就是故意砍的情况下,你会原谅他吗?” 时笑又接着说:“伤疤就在哪里,即使愈合了,你就能装作看不到吗?” 话说得清晰明朗,傻子也能听出来话中之意。 他张张口想说点什么,却又发现自己也觉得口词乏聩,不知道说什么。少年的自尊心强,不允许自己再度失态,看也没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他的离去让时笑泄气般的弯下了腰,头埋在双腿之间,双手紧紧抱住颤抖的大腿。 时笑在怕,在无措的恐惧,在畏惧…… 西山四合院(微H调教) 沉皓白没有返回教室,直接出了校。出校后他用仅有的理智给余翰发了条信息:看着她,别让她跑了。 余翰本就感觉他们有些不对,一直关注着他们,只是不方便凑过去。 现在收到短信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有如他所说去看着时笑。 正好李维星过来了,嘴角带伤,冷冰冰的塌着脸朝他这边大步走来。 “喂,新来的,看到小学霸在哪吗?就是那个时笑。”余翰问到。 李维星注意到之前在教室里他就和沉皓白一起,这就代表着他们是一伙的,既然是一伙的理也不理他的直径从他身边走过。 “操。” 见他理都不理自己,咒骂了一声。只能掏出手机在好几个群里问:有看到时笑的吱一声说位置。 没过一下,好几个人都发她在长廊那边。 余翰收起了手机,大摇大摆的走向长廊。走到在距离长廊一米的距离停下,时笑看不到他的地方,靠着树干掏出手机,边发消息边看时笑那边的动静。 过了很久,上课铃声响起,时笑才恍惚发现原来要上课了。可是屁股好像粘在了长凳上,怎么也起不来。 她塌着肩,好像肩膀上有很重的担子,压迫得她喘不过起来。 不想进教室里,就这样坐着到天荒地老吧。 这边余翰看到小学霸居然课都不去上了,坐那发呆,绝对是他们之间出事了,两个都逃学了。 手指在手机上按得飞快:皓哥,小学霸逃学了。 :没出校都不用管。 :皓哥,哥我喊你哥行不,你和小学霸怎么了? :没事,你别管。 :别骗我了,瞧你样子就知道肯定有事。 沉皓白没回复他。 余翰简直觉得自己是用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 时笑无意识的收回蜷缩的身体,等绷紧的精神状态好了一些。就坐在那里一直等,等到第一节课下课了,她快步走回教室,从抽屉里拿出手机直接走了,走的是学校正门。 门卫是个看人下菜的货,对什么人能放什么人能挡是一清二楚。远远看到时笑,就知道是和沉少一起的,根本不拦随她离去。 余翰远远的吊在她身后,本以为她是去上课,没料到她又出教室了,只好闪到隔壁班躲着她。等他出来就看到她朝校外走去,拦都来不及拦,只能匆匆跟了上去。 匆忙中给沉皓白发了个信息,在跟着时笑的路上抽空看一眼手机,收到:跟着她。 “我操。”他又骂了一句,没法子只能老老实实地跟着。 宋依依从群里看到关于他们三人的议论,连忙跑到走廊上四处观望,看到沉皓白头也不回的走出校外,就知道他们之间出现了问题。 掏出手机发信息给丁鹤轩:表哥,时笑和沉皓白闹矛盾了,你要不要? 宋依依也跟男朋友叫丁鹤轩表哥,这样显得亲近。 :不用,情况没明确不能轻易动手。 :要不要发信息给她,探探情况? :可以。 她切出和时笑的对话框:时笑,听说你和沉皓白吵架了? :你怎么样了? :我和你说,男人不主动道歉是不行的,会灌坏他的。 :之后就只有你哄他的份了。 :女孩子的脸面也很重要的。 …… 她一口气发了好多条暗示信息,时笑一条都没回,什么消息都没探出来,又不能再男朋友面前邀功了。 沉皓白面无表情的走出学校,站在路边不到两分钟车就停到他面前。上车后他让司机直接开到老城墙边上的一间咖啡馆。 到了地方下了车,走到咖啡馆的室外饮用区的藤椅上坐下。 点了一杯纯咖,又点上一根烟,静静的靠着椅子上朝老城墙这边望了过去。 破旧的朱红色的城墙,因改造需要并没有练成一片,在两块城墙之间有一颗百年银杏树。 正值秋高气爽,阳光灿烂又不失温柔。高耸而繁茂的银杏树的树叶一片金黄,树下散落到地的树叶堆积成片,就像一块金金黄的地毯。 这种视觉盛宴的冲击,让沉皓白混乱的大脑渐渐清晰。 他撇开之前的争执,思索着。就此放手?心中有爱有眷恋舍不得。 重归于好?显得自己太过廉价。 那对她还能如何呢?该如何做呢? 慢慢的他的眼神渐渐尖锐,连她都无法解决,日后我又能如何带领家族走向辉煌呢? 她不过是我旅程中的一块感情的磨刀石,用她来磨炼自己的心灵,唯有将自己变得刀枪不入,她不过就是路上的一颗石子罢了。 思索到这里感觉到他的理智回归大脑了,既然舍不得那就抛开情感玩到舍得为止。 他从来就不是恋爱脑,爱情只是旅途中的调剂品,并非全部的生活。 只有站在权利金钱的峰顶,才有为所欲为的资本。 回归时笑,是她惊醒了沉迷于恋爱游戏中的自己,扫清了心房的灰尘,看清了自己。 他无需用笼子禁锢这只夜莺,更无需用她的鲜血来浇灌自己,滋养自己茁壮成长。 他只需要用情欲来浇灌着她;用宠爱来腐蚀她;用金钱来滋养着她;让她从头到脚沾染他的气味,让情欲铭刻在她的身体上,如影随形,无法摆脱。 他理清了自己内心的决绝,脸上的神色带着尖锐的痛、压抑的残酷和一丝毛骨悚然的笑。 点开手机,几个指令发了下去,端起已经冰凉的咖啡一口喝了下去。 这座城市对于时笑来说是陌生的,她从来没有好好的看过逛过这座城。 这座城冰冷而又繁华,高楼耸立,人潮涌动,马路上车流不息。 她无目的地乱走着,看着母亲抱着婴儿匆匆赶路时脸上的笑容,看着老头老太手牵手的过红绿灯,看着小情侣吵架,女生被男生哄的开心一笑…… 人间百态各有千秋,自己的痛苦又算什么?你能痛苦,就说明你对生活还抱有希望! ???你能知道怕,就说明你还想像鸟儿一样自由的飞翔! 只有被痛苦苦难浇灌出的花儿,才能在泥潭里开出最绚丽的花朵。 余翰已经快疯了,他跟着时笑走了一个小时多了。 这个读书读傻了的人,和沉皓白闹矛盾闹得逃学瞎走,真是别出心裁,只是可怜了自己的腿,都快走断了。 对着手机发出一条语音:皓哥,我可是为了兄弟你把一年要走的路都走完了。 :她不走的时候发定位。 收回手机又朝时笑看过去,她似乎走累了,坐到湖边的台阶上。 湖边一侧长满了一人高的芦苇,正是芦花开放的季节,白白的芦花在风中摇曳,就像一簇簇轻盈的羽毛。 时笑看着暖白的芦花,看到附近的孩子在摘芦花玩。童心骤起也走过去掐了一根芦花拿到手里,又坐回原位在水面上甩荡起芦花。 余翰看她一直没换位置,一个定位甩过去,又接着一条语音:小学霸只要没大错,差不多就得了。 她跟着黑心的沉皓白看着怪心疼的,她还小,毛线都不懂,能多大的错事?再说劝合不劝分,床头打架床尾合,没必要闹得太过。 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老觉得时笑看上去挺可怜的,有点事也愿意替她说两句。希望他们俩能好好的,长叹一口气,又远远地盯着她。 没过一会,两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开过来停在马路边,从轿车上下来了四个男人,他们直径走到时笑身后。 她正像个孩子似的戏水玩,听到背后的脚步声回头一看,看到一个认识的人站在自己身后,他是沉皓白的助理。 助理态度很柔和又不失强硬的说:“时小姐,沉少请你去休息休息。请。” 时笑注意到他旁边还站着三个彪形大汉,大概是保镖什么的。估计跑是跑不掉,可逃又能逃去哪儿呢?不过是穷途末路罢了!她自嘲一笑,顺从的跟随着他们坐上了轿车。 车厢内助理和她坐后排,一个保镖坐副驾驶,把她看得很牢。 她在忐忑中来到西山山脚下,下车后看到一座被柿子林包围住,青砖红瓦的四合院。 马路边有一条用粗粝的青石板铺成的小路直通四合院,小路不过几米长,路两边种满了普通的酢浆草。 花期已过,路边一片青葱。 迈步走进四合院,对着院门的就是会客厅,会客厅大门敞开一对官帽椅摆中间。 四合院正中就是天井,天井铺着深灰色的大理石板,上面摆放着一缸睡莲。屋顶的凌霄花肆虐生长,枝蔓垂长到屋檐下,更显勃勃生机。 助理把时笑请入了南厢房,时笑踱步而入,厢房内也是装修得古色古香。 步入眼帘的就是一副字画挂墙中,左侧一张两米大的楠木架子床,四根雕花床柱上挂着层层雾霾蓝的床纱。 床头柜边一张仿古的梳妆台,圆形的镜子镶嵌在上。横加木杆靠墙壁而立。 右侧被一张束腰罗汉塌占据,时笑走到罗汉塌前坐下。 从正面窗口朝外看去,透过屋顶凌霄花叶,能看到一个个红色小灯笼似的柿子挂满枝头。 助理端着茶水进来放下,然后目光向下对时笑交代:“沉少在过来的路上,他让我交代你累了就洗澡睡觉。” 助理洗澡睡觉四个字说得比较重,反而让她放心了。这代表着他对自己还有兴趣,暂时不会做出什么不可预估的事情。不过是身上二两肉被他折腾罢了,反正他喜欢折腾都快习惯了。 助理无声的退出房间,离开了四合院。 时笑此时才感觉到双腿酸疼,走了那么久的路,精神和身体早已疲惫不堪。 她洗了一个很久的热水澡之后躺上了床,床品都是银灰色的蚕丝面料,滑顺又舒服。 她从洗手间出来直到上床睡觉,都是一丝不挂,她以为是习惯成自然,其实是他悄无声息对她生活的侵蚀。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饥肠辘辘的她在昏暗的房间醒来,沉皓白早已在罗汉塌上坐着。 她犹如惊弓之鸟被多出一个人影所惊吓到,捂着被子探出手按了开关。 暖黄色的灯光亮起,定睛一看,原来是他受惊的心平静下来。 他坐起身渡步到她面前,掀开被子冷冷的对她说:“吃饭。” 时笑四处张望,床边没有任何衣物,就连她穿来的衣服都也不见了。 她本就是聪明的姑娘,立即明白了他的想法。咬着嘴唇详装镇定的下了床,穿上拖鞋,赤裸的站立在床边等待他的指示。 “出门直走就是。”他发出指令等她先动,自己才会走。 出门就是露天天井,他要她一丝不挂的走到室外穿过天井,这是时笑所想到的。 果然他的折腾真不是一般的折腾,总能打到她最痛的地方,让她坐立难安。 室内室外只有这道十几厘米宽的墙,而这墙就像天涧,踏出去一步就是无底深渊。而她将被深渊咬啮得残缺破损,最终被黑暗吞噬。 时笑的腿仿佛有千金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饭要凉了。”这是暗示的逼迫,不走也许下场比这更可怕。 她抬起右脚悬在半空,久久不能放下。 在崩溃的边缘侧过头用无助眼神盯着他说道:“你真是个疯子。” 回应他只是愉悦一下笑容,笑得很灿烂。 时笑恐惧地看着眼前这个笑得灿烂的人,不明白这个世界上会有他这种变态的人。 她恐惧到犹如被他被关在一个漆黑的房间,视觉听觉各种感官被剥夺的恐慌惧怕。这种惧怕压迫着她的神经细胞,让她如同万米高空坠落的心惊胆跳,却得不到救赎。 沉皓白双手插兜,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乌黑发亮的眸子蒙上一层阴翳。氤氲布满了眼眶,不堪忍受的从眼尾如珍珠般一颗颗坠落。 看着她双唇因恐惧张开,大口大口的吸气。吸气动作起伏过大,连着胸脯也一阵波荡,洁白如雪峰的双乳也上下跳跃着。 不得不说,在经过礼仪老师的教导之下,她赤裸的站在哪里就美得如同一副画似的。可惜越美的画越让人有破坏欲。 这幅画现在状态不对,只需要他用手轻轻一撕,这幅画就会撕成碎片。 他现在就这样做了,伸出修长的手,贴到时笑的后背上轻轻一推。 她半踏的脚掌落地,跨出了第一步。 沉皓白又魔鬼的语调低沉的说着:“宝宝,你已经跨出第一步了。” 哄骗则是推动她卖出第二步的法宝。他一直在给她做语言的暗示洗脑,似乎成功了。 沉皓白用温柔到极致的语气赞叹催眠着她的意志:“宝宝,真棒!都走出了第一步,第二步你能做到。宝宝接走吧!走出去我们去吃饭。宝宝不是饿了吗?宝宝…!” 宝宝这个词已经让时笑铭刻于心,喊宝宝代表他现在心情很好,反之就证明他心情不好。 现在的时笑遭受精神上的摧残打击,听到了宝宝两个字,下意识的就认为沉皓白心情很好。 他心情很好喜欢看自己乖乖的听他的话,听他的话日子就会轻松好过。 现在他很高兴我要听他的话,他的话是什么呢?他说要走过去吃饭。对,走过去。 时笑迈开脚第二步走出落地,落地的瞬间似乎打破了空气中的结界屏障?又或许是打破了她心灵的屏障。 屏障一旦打破,走路似乎就不是难事,她混沌地迈着飘忽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出屋内,走到天井上。 秋天到了,秋风乍起,凉风一阵略过起时笑裸露的身体,双臂泛起片片鸡皮疙瘩。 这阵凉风也激醒了如被中蛊的她,惊悚的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的站在天井。瞬间悚惧心羞耻心让她惊恐得无法自拔的惊声尖叫,想立刻蹲下身体遮挡自己。 紧跟在后的沉皓白从她的反应中,感受到她的心灵崩溃。在她即将蹲下身体的瞬间,从后紧紧抱住她,让她无法下蹲。 没有温度的双唇吐出有热度的气息,在她耳边轻声的安抚呢喃:“宝宝,真棒。宝宝做到了,宝宝……宝宝我真的好喜欢你。” 温柔的安抚中藏着他的心声,也许之后他将永远不会对她说喜欢或者爱。 一只手游走在时笑的身躯,挑逗着她的情欲。欲望是最容易让人忘记世间的烦恼。 双唇含住了她的耳垂,深深的吮吸着。鼻息在她耳框回荡。 那只游动身体的手游到她身下,熟捻的按上她的阴蒂,转着圈的揉动。 沉皓白一直偏好前奏的把玩,以至时笑的身体习惯了他的抚慰。饱尝过情欲的身体,被他一碰就不自主的情动。 情动的身躯开始放软,花穴溢出淡清的黏液。 惩罚(调教高H) 沉皓白感受到她的湿润,吐出口中耳垂继续在耳边温柔的蛊惑:“宝宝,湿了的样子真美。“” “宝宝,你站在这里的样子更美,我真的好喜欢。” “宝宝。” “宝宝站直了,我放手好不好?” “我好想看宝宝就走过去的样子。” “宝宝…” 他就像引诱人类的魔鬼,即色情又温柔的蛊惑着她,直至被迷惑到献出自己的灵魂。 也许是今晚夜色太美;也许是他太过温柔;也许是她的底线还没有被打破到绝望的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再多的也许也不能阻止她向往自由的心,黎明前的黑暗是就是她途中的苦难,唯有在黑暗中忍耐,才会看到破晓的太阳。 时笑情动的身体慢慢站直,昂首、挺胸、翘臀,迈着优美的步伐,扭动着曼妙身姿,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沉皓白脸上流露出满意的神态,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 她似乎有些恍惚,又似乎她想通了什么,面无表情的坐到桌边。饥肠辘辘的她拿起筷子端起饭碗才吃了两口饭,就听到沉皓白说:“宝宝,坐我腿上吃。”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个没有灵魂的人形玩偶般,放下碗筷,站起来走到沉皓白身边,背对着他坐到大腿上。 他手长,拖过时笑用过的碗筷,放在她面前:“继续吃。”时笑很听话,低下头继续的吃饭。 让她坐腿上当然不是单纯的坐,而是做。沉皓白开了头自然是要看到结局,看着她白皙又富有的后背,松开卫裤的绳结,拍拍她的屁股说到:“屁股抬一下。” 时笑抿了抿嘴,脸上透露出忍耐,抬起屁股。 他刚拉下裤子,勃起的阴茎瞬间弹出,透露出它的迫不及待。 “你吃你的饭。” 话中意思很明显,你吃你的我做我的事。 时笑半阖着眼,保持着半抬屁股的姿势,夹了一筷子菜,细嚼慢咽的吞下。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她清楚怎样做才能让他满意。 果然沉皓白看到时笑保持这个姿势到双腿颤抖,这才满意。 他今天让她来西山不是为了让她来享受性爱的,是为了调教她,是为了打断她一身傲骨的。 满意的温柔消散,冰冷凌厉的气势上身。 “双腿张开,继续吃。” 时笑默不作声地张开腿,看上去乖巧级了。 他靠在椅背上,单手撸着阴茎根部,带着玩世不恭的语气说到:“用你的小逼吃下去。” 这位公子如玉的少年颠覆了他在时笑眼中的形象,他居然能能说出这样下流的话。 可是她精神世界在怎么被颠覆,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探视他的心境。 就像现在,从坐到他腿上到现在的对话,沉皓白没有喊过她宝宝,也没有说过一句带她的名字的话。 这让时笑窥探到他对自己是即没有不开心,又没有生气,而是不含任何情绪。 意识到这点,时笑反而觉得不太秒,高兴或生气都能哄,唯独这一种无从下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听他说话的吃下阴茎。 她的花穴湿润过又干了,这样状态吃下阴茎,恐怕很难吧。 她眉头微蹙,用花穴试探着龟头的位置,感受到一个温热带肉感的圆球,就知道碰到了龟头。 对着龟头用花穴来回的滑动,希望能快点刺激出水做润滑,这样吃进去就不会受伤。 “直接吃进去。”沉皓白的声音有种干燥的干冷。 她咬着唇瓣,感觉到穴口对上了龟头,这才用力往下坐。穴肉被压的半凹,干涸紧致的穴口被硬挤进去擦疼,干涩的肉壁被强硬的撑开的胀痛,刺激得时笑浑身冰冷的痛,脸色卡白得直冒冷汗,泪花都逼出来了。 沉皓白也不好过,龟头挤进干涩的穴口,摩擦挤得他阴茎也疼。手握的阴茎都被坐下的力道压的半弯。 松开掐腰的手,重重的一掌击到她的臀肉上说到:“想压断我的鸡巴?放松点,慢慢吞。” 他心被践踏了,向来自傲的人内心深处的疼痛总要有地方宣泄,唯有让她也知道痛,才能平复自己的内心。 狭窄又干涩的穴口夹着炙热的龟头,穴口阵阵撕裂的疼。时笑心一横,深呼吸,在呼气时压着臀往下坐。 勃发的龟头被狠戾的一点点压入,干涩的肉壁下意识的紧缩,还是无情的被压迫破开。就像一根有细密纹理的木头,在同一个位置敲击一个鸡蛋大无尖椎的铁钉。 每一次的敲击都会凹进去一点,直到整根铁钉被凿进去。 满是褶皱的肉壁一点一点被破开,破开时的痛裂传导到颅腔。身体的保护机能,自主的开始分泌出黏液,让阴道内壁开始顺滑,不会让干涩的肉壁被撕裂而受伤。 又一次下压时,阴茎深入不在干涩,粘稠的清液养润着穴肉,阴茎进入变得顺滑而不失紧致。 温暖又紧致的肉腔紧紧的包裹着阴茎,褶皱还不断蠕动嘬弄着柱身,让两具不匹配的性器更加契合。 身后传来:“小逼真骚”,又惊醒了掩耳盗铃的时笑,她拿碗拿筷子的手都在颤抖。 沉皓白听到因颤抖而发出筷子的碰撞声,并不算大发慈悲却冷酷的说到:“碗筷放下,喝茶,小逼不要停。” 一个新的指令下达,时笑颤巍巍的放下手中碗筷,身子向前倾,伸出手把茶壶勾了过来,阴茎也随之拔出一半多。 顶端空洞的肉穴吸吮着挽留不住它,只能噙着龟头不停的噏动。 茶壶勾到面前,握着壶柄,抬起壶,昂起头,温度适宜的茶水被大口的喝进嘴里。 昂头喝水的霎那,脊椎向后弯曲,噙着光滑有弹性龟头的穴口顺势下压,阴茎又被吃进去。 “喝光。”他又发出新的指令。 时笑只能大口大口的吞咽满壶的茶水,一壶茶水下肚,撑得她小腹都有饱胀感的鼓出。 放下水壶,她双手按桌,保持扎马腿的姿势,腰力下沉,把阴茎吃进去大半。提臀,又吐出阴茎只留龟头。 保持这个动作将温热的阴茎一段一段纳入体内。 时笑压根不去想快感什么,只想着早点把他搞射出来了事。加快腰的速度,上上下下吞吐着因摩擦炙热阴茎。 没过一会大腿因保持姿势而蹲站得酸涨,大腿肉颤栗的紧绷。体内的清液被自己不断地上上下下的吞吐而带出体外,把穴口和他的阴茎根部、囊袋染得水光一片。 沉皓白身体享受着由女性动作的性爱,开始的痛疼的摩擦转变成酥腻的细痒。 从后背能看到两团浑圆的臀肉,两片弧度分明的肉瓣中一根淡红又粗硕的阴茎,在肉瓣中进进出出。 时笑终于忍不住求饶:“沉、哥哥,腿不行了。” 他是来调教她,让她疼的,怎么会重拿轻放呢? 算计过后,冰冷冷的话又从背后穿出:“2 分钟。” 听到话后知道沉皓白让她在这样的吞吐中保持 2 分钟,她强忍着酸胀无力的腿,心中默数着数字。 一,身体下压。 二,身体上抬。 ……吞吐的速度均速,湿滑的穴肉随着数数有节奏的蠕动,细细麻麻的酥痒从穴内穿出。这种缓慢的快感,又刺激到肉穴内壁蠕动着释放出很多清液。 酸胀的腿抖得几乎站不住,全靠按在桌面的双手支撑。 发丝凌乱披散,鬓角、鼻尖碎汗密布。眼角晕开的红润沁着水痕,粉润的双唇微张,口出吟出断断续续的哼哼。 默念的数字已经到了 118,她的心也跟着一跳。119、120 时间到了,时笑顷刻就如没了骨头似的,一屁股软坐下去。却忘记了体内的阴茎,如高空坠落般一口将整根湿滑的阴茎吞下去。 一道强烈撞痛的凿入感,长驱直入的撞进宫口,宫口一哆嗦紧紧的噙住龟头,子宫内喷出一小股阴精,烫得龟头马眼也一哆嗦。 这是一种异物侵入巢穴的应激快感,并不是高潮的潮喷,但也带来了极大的快乐。 时笑瘫靠在沉皓白的胸膛上,他穿着卫衣,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动起伏,原来他的身体也不是没感觉。 但这种他穿着上衣,自己却一丝不挂的敞开大腿,暴露出的花穴口还嵌着一根粗大的肉棒的模样,是自己都痛恨自己的下贱。 想到自己淫荡的模样,反而应激到时笑的肉穴内又一阵发酥,宫口讨好的吸嘬着龟头嫩肉。 沉皓白忍着身体的快乐,掐着腰把她的身体向上抬开,推靠在桌上。阴茎的离开,穴肉的纠缠,只听到“啵”的一声是阴茎拔出穴口的挽留声。 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不满足的弹跳几下。没有堵塞物的穴口,粘稠的清液汩汩流出,糊满沉皓白的阴毛上、阴茎上。 他身体向后一动椅子后移,起身走到橱柜旁的高台上,那里放着装满水的玻璃杯。杯子很大,能装下半瓶啤酒的量。 沉皓白拿着杯子,放到半趴在餐桌上的时笑面前:“喝了它。” 时笑真不明白,晚上饭没吃几口,净让她喝水?喝水能饱肚子? 不明白也不能让她不喝,她站起身来,端起杯子就往口里倒水。喝得太快,水都从她口角溢出,撒落到高耸的乳房上,乳房在灯光下闪出细密的水珠。 沉皓白仔细的观察,直到看到她脸上露出难受难耐的表情时才说出:“可以了。”此时的水已被喝进去了大半。 连续两次的灌下大量的水,时笑站得笔直的身体有些难受。小腹鼓起,膀胱被大量的水充斥着,如果你走两步,就会听到水流晃动的声响。 沉皓白走到时笑身后,将她的双手继续按在桌子上,用脚扒开她的双腿,按压她的后腰到屁股翘起。 这才用一直勃起的阴茎对着穴口直径顶了进去,一捅到底的畅快让他不禁发出舒爽的叹息。 紧致湿润的穴肉在空洞中,迎来了满满的填充感,肉壁内的褶皱如贪吃的小嘴,不断的蠕动吮吸着柱身。 膨胀的膀胱压迫着阴道的生存空间,导致更花穴肉壁更加紧促的压住阴茎。 龟头都快被压扁挤压的快感,又刺得沉皓白头皮后脑勺一阵发麻。 他忍着额头栟起的青筋,用力的抽出阴茎又用力的顶入,这进去抽出的快感并不亚于破处时的快感。 他加大速度,如打桩般的耸动着屁股,直进直出,不触碰时笑穴内的敏感点。 胯部耸动几下后,就挥掌击打她的臀肉,臀肉白泽如玉泛起了红晕。把她臀肉打得像盛夏熟透的水蜜桃般,又换手击打另一块臀肉,直至两片臀肉都被击打的鲜红,他才停手。 直进直出的捅不能带给时笑强烈的快感,但能让她有种隔靴挠痒的不满足。膀胱鼓胀的压迫感刺激得她用力收缩着尿道口,臀肉上拍打的刺疼感过后的尿道口的一松,会让她忍不住担心尿道口松开,尿流出来的恐惧。 在瘙痒、紧憋、刺疼感中恐慌到爆,她艰难的强忍着的哀求:“哥哥,求你了,我要尿了,哥哥,哥哥。” 声音越来越大声,带着可怜哭腔。 沉皓白就是要看她难受可怜的样,她越难受自己越兴奋,装模作样的说:“想尿?那就尿。” 时笑疯狂的摇头哭泣着苦苦哀求:“不行,我要去厕所,哥哥,我要去厕所。” 他等的就是这一刻,冷酷无情的欺骗她:“我带你去。” 说音刚落,就立刻拔出阴茎,任由它翘立在空气中不满足的弹跳,拉起时笑的手直接朝屋外走去。 时笑被他牵着手走到天井中,到了这里沉皓白反而停住了脚步。把她往怀里一带,用后背势双手抱着时笑的腰。 他张开双腿身体前倾,压迫得时笑也身体前弯,另一只手从腰间收回,握住阴茎,对着穴口猛力一顶,挺翘的阴茎立刻被花穴吃了进去。 他满意的挺直了腰,挺腰耸臀快速的抽动。不在意阴茎进去的深浅度,只在意抽动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