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家的青棠花(现代骨科NPH ABO)》 第一回门后闻声(微H) “绝对不要再去当什么卖身体的买卖,你如果再这样,我宁愿这半身不遂的走,也不受这窝囊!”一束刚从二十岁左右的男孩那里送过来的康乃馨又砸回男孩脸旁。 在医院的重症病床上,躺在床上的母亲在儿子面前声泪俱下,控诉着自己的亲生骨肉不应该干这种皮肉活儿,她无颜面对死去的列祖列宗,和早已故去的父亲,自己病入膏肓的身体拖垮自己儿子,使他没有过上好的生活。既是如此,倒不如她…… “我不干了,母亲。”他脸庞此刻浮现出花茎碾压的红痕。 为了您。 ——题记 看着眼前手机出现的游览的职业招聘界面,仍然没有HR给自己发来消息,只有眼前手握着的烫金信封投来了“橄榄枝”。 当初那封独孤集团旗下子公司红芍文化公司的邮件自己将信将疑,过分优厚的条件德不配位,这种捡便宜的机会多半是诈骗,就以为这事儿已经过去时,过了两天竟然直接收到那个公司寄发的纸质邮件。 “还真觉得我是哈利·波特吗……”柳丹青不自觉的想出了声。 “啥,恁说啥?”前排司机用着自己特别的口音回了一句。 他赶忙笑回道:“没啥没啥,师傅您继续开就是。” 自己已经坐上了开往明德花园别墅区的出租车,看着周围景色由最初城市常见的黄金槐和万寿菊变成自己也叫不上来的名贵花草,房子也从高楼大厦变得稀稀落落,被整片整片的草木包裹着,却又能乍眼一看就能感受到这一幢幢的整洁宽大。 不愧是明德花园别墅区,众明星权贵的专属,虽然不比市中心的CBD豪华繁荣,但是也能感受到这片小区的宁静高端,想必这里是非富即贵的“闲人”住,和CBD的高级白领忙里忙外不同。 司机停在了自己信封上的地址:明德花园小区。至于信封后面续写的地址康泰路28号,需要自己走过去。 妈的,车费花了自己128.5毛。那可是自己一个星期的饭钱。 自己走到门卫处解释了很久,四十多岁脑满肠肥的大爷满脸狐疑,应聘哪有到小区里来应聘?直到丹青交上那个墨绿色信封的邮戳,保安才将信将疑,去了自己的房间,丹青听到电话的拨号声。随后保安便让自己通过,只是在说让他通过时满脸通红,是透过他泛黄的肉褶子显现出的石榴红来。 和自己租住的房子不同,他站在28号房的门口。眼前是整洁俨然的独栋别墅,门是镶金编纹铁栅栏式,门铃在自己的左手边。 柳丹青看着那个金黄色门铃按键,握紧了自己单肩包。 “叮咚……叮咚……叮咚。”门铃按响了三下。1、2、3、4……等他默数秒数到52时,门铃按键上方的话筒传来声音,“嗞……嗞……喂?柳丹青是吗?”一个略显低沉的男音通过话筒传来。 “是的,我是。” “进来吧。”,门应声而开,随即话筒传来一句轻哼:“……哈……轻点。” 走进这门内的丹青听到这样声音正有些奇怪,那个镶金编纹的大门在他身后自动关上。 他回头看着那已经关上的双开门式的栅栏,镶金显示着贵气,但是那竖条纹的规律排列却让他想到了在门前小区长廊上哼曲遛鸟的大爷们,手里拎着的鸟笼。 虽然材质不同,但是条状的柱体却一样。 当然,随即自己叹了出声,自己这么穷逼还想着这貌似笼子的差别,如果这样能够选择出生的话,他也宁愿住在这个镶金的笼子。 这个别墅不算很大,直线走道,绕过温泉就是一个独栋。 他走到这栋房门前,敲响了门。想着先前的礼仪……咚咚咚,木门被敲起声音。 这下有了先前开门的经验,为了工资他不介意多等一会儿。可是这一次却比较迅速的回应:门迅速传来“咚!”的一声,像是里面发生了争执。 接着门又有连续的咚咚咚的声,像是连续有什么东西撞着门。 他连忙凑近门前大声去问:“里面的人还好吗?”他尝试转动门把,可是转不开,应该是内锁了。 就在他焦急万分,以为房间内发生什么意外,可是在他凑近门时到了一个熟悉的呻吟声。 那是一个女孩的声音,跟类似于娇喘。 ……靠。 他这才想起来进入小区时保安那看似奇怪的眼神和泛红的脸颊、门口是那个听似有些奇怪的声音,被门后的女声串联了起来。 他应该立刻想到的。毕竟门前的话筒最后的声音是自己熟悉的声音,那是男人在做爱时的闷哼。 妈的,辞职不干了两个月连干了那么久的职业本能都迟钝了不少。 可是,现在……要离开吗? 可是,自己来这的工作内容好像也没说是什么。 正在他犹豫之际,突然想到来时的而打车费。 他一屁股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操,又不是等不起。 可是,那边门后似乎还没有停止,或许是自己静坐的原因,那个门后的声音隔着厚的门板传出来的轻微的喘息声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男人隔着门板传来的声音是闷着的,似乎是说着话,但是吐字由于门板的厚度原因不明晰。 而女人的喘息偏高,但每次都戛然而止,像是害怕被门板后的自己听到。 伴随着女人的隐忍后男人的说话声随后补了上空缺,和门被高密度拍打的频率一起。 柳丹青还不算陌生,他大概知道这个情况:男人把女人抱到门后,正面入了女人的穴,并且一边高频率的抽干一边嘴里念着一个骚话,增加这场性爱的烈度,而女人似乎是想着门后有人羞于启齿,只有被干到敏感点或者蹂躏花心的时候才敢闷几声。柳丹青回想之前的经验,按照这种性爱状态,这时后男人只要再说些刺激的、肉麻的、或赞美的话语,不出几次,女人就会高潮。 “啊啊啊!哥哥,停下!我……” 酷,这还是某个兄妹play吗。男人的说话声伴随着更加急促的拍门声传来,但两种声音混着,听不太清。 “要到了……到了!嗯——!!!” 门后安静下来。这场性爱以女人的高潮结束。 柳丹青算了下时间,如果从他开始进入这个小区和保安交谈后算起的话,再加上自己走路时间算,保底45分钟左右。这男主人的体力还算可以。 ……但是还是不给开门。 大概在收拾事后的环境? 无妨,再等等,他也并不是很喜欢时候的情香和汗液混合甜腻的味道,尽管那个味道可能会让一个Alpha再次狂躁起来,但是他是Beta,对这种能激发Omega和Alpha情欲的味道无感。 他只能分辨出是什么味道的,以及这种味道的浓度如何。 柳丹青想到这时,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艳红发色的男人倚在门上,穿着浴衣,湿发甚至还在滴水,不过这个男人不怎么在意,向后抚起自己在前面湿着碍眼的额发,露出英俊的眉眼,浓郁的剑眉带着凶气,却在眉的尾端有着自然而下,和一双上挑的丹凤眼形成断着的线,减去几分戾气,却凭空多了几分魅惑。 而这时的柳丹青,只是觉得这个露出额头的男人眼熟得很,似乎在哪见过。他猛然想起来,自己在某些大楼的电子屏幕演着他的代言广告!那广告上有着他的名字,叫李京洛! 而倚在门上的男人看着柳丹青略显讶异的表情淡然一笑,“那是艺名,我的真名是独孤京洛,独孤家的次子而已。” 一句句尾的“而已”,已经将深处租着小单层屋的自己划分了阶层界限,但是李京洛向他作了向内进入的手势:“进来吧。” 第二回谈判 客厅里有着微妙的酒香,青果味道,带着些许的涩感,像是没有成熟的果实就被提前攫取了一样,混杂着其他的果味,空气微热,寓意催熟。 李京洛走到一旁,打开了窗户。 风透了过来,味道清淡了不少。 “坐下吧。”那人在远处的窗前喊道。 柳丹青坐在客厅中央不规则玻璃桌边的紫红色皮质沙发上,把自己的帆布包放在身旁。 那人还是站着,不过移到了窗户旁的书柜上,手指在书与书之间游移,似乎在翻找着什么东西。突然,他说了一句:“之前在庆南学院毕业是吧?” 柳丹青愣了下,回道:“是的。 “嗯,确实是没怎么听过的学校。”李京洛在书柜里抽出一个回旋针别好的A4纸,走到柳丹青对面,慵懒地坐在沙发椅上,纸顺势而落到他们之间的玻璃桌。 啪嗒,是回旋针和玻璃桌碰撞的响声。 “喏,签了吧。”他看着他,单手托着脸颊,带着一股事后满足。 “哈?”这下轮到柳丹青不明白了。 那个文件上首页写着白纸黑字的雇佣合同。 不对不对,怎么回事,我这几年被刷经验不是白长的?不应该问问我的工作经验,薪资期待什么的么?这可是什么都不问就可以直接签协议的面试过程? 而李京洛却没给他提问的时间:“一个月五十万,负责这里的饮食起居,很划算吧?” 这下对面的男人眉头更是差点没蹙成了一个八字。 李京洛眉弯一挑,突然笑起来:“当然,我要是雇佣这么一个管家,当然要挑更好的,但是你有其他管家没有的东西。” “东西?”什么? “性能力。”他说道,眉间带着没看错人的自信:“在AV市场里争得Alpha的次席地位,唯一榜上有名的Beta男人——柳惠,凭借在性爱中娴熟的技巧和尊重女性的态度,在AV市场中独树一帜。而在两个月前由SVA公司发布声明,柳惠退出AV市场。”李京洛眼睛微眯,从眼睛缝里透出光来:“可是柳惠可是那个男人的艺名。” “……你调查过我?”这个XX男人。 “当然。”李京洛淡定地说:“我可不想让自己的妹妹染上什么奇怪的性病。你在那群人中意外的洁身自好呢。” Beta做爱中带安全套,那是和同为Beta的人可以这样做,避免受孕。可是在每次性爱中带套的人并不多见,尤其是在AV市场中稀有的Omega时,也是这样。可是但凡上过义务教育的人都知道,Beta很难和Alpha或Omega结合或受孕。所以Beta大概率都会和同类的Beta结为伴侣。 即使是这样柳丹青是身为Beta中每次AV拍摄时雷打不动带套,也是在AV拍摄里不会逾矩的人,他总是能在所有性爱或者情趣扮演甚至是施虐play中点到即止,不会发生意外伤亡,但总能让和他一起完成拍摄的女性体会到一场完美的性爱。 有位事后一脸餍足的女优这样评价到他:“我的かみさま。” 所以当李京洛给自己的妹妹物色男优时,总想把他掠过,可是后面物色的“温柔”的男性都太过虚伪。毕竟对于做着皮肉生意的人来说,温柔只是暴风雨前的开胃菜而已。 只有柳惠这个家伙在AV里虽然占据主导地位,但是仍能够真诚得引导他的女伴。 虽然他对这种男人不感兴趣,甚至还意外地产生厌恶的情绪,不知是不是和年少时常常黏在妹妹身边的那个影子重合的缘故。 但是他知道,他的妹妹目前还没有放弃掉那个年少时的影子。现在除了自己不可能还对其他人感兴趣。 所以他最后带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吩咐自己的经纪人找到他的全部资料。 意外的,他发现,他很好拿捏。 见柳丹青迟迟未动,他“亲切”地递上桌下的钢笔,在他的犹豫间交上最后一把油:“你母亲的病需要高昂的医疗费用呢,自己之前拍AV存的快花完了吧?” 他的身体震动了一下,眼睛带着些许敌意。 不过,李京洛才不在意,他正在心里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小狗,在病倒的母狗前捍卫着母亲的安危,生怕自己会对他的唯一的家人动手。 父亲亡故,母亲的高危病房每日对于低产家庭都是巨额支出,如果他是因为这个下海,他并不意外——穷苦人受到教育后的道德是最高的,自尊是在现实的压迫下是低如尘埃的,而在纸醉金迷下是最容易感化的。 第三回初遇Omega的气味 “有什么好犹豫的呢?又不是让你去群P,只是负责下这栋屋子的日常清洁,顺便在我妹妹发情期我又不在的时候‘照应’一下而已,一个月五十万,正好够你母亲的重症病房杂七杂八的月销,这种买卖,是你不得不下海或者卖肾才能得到的东西,现在呈在你面前,有什么可犹豫的。” 说完这话,李京洛不再看他,看向别处。 柳丹青这时拿住笔,才发现笔由于自己手心的汗,湿滑地握不住。 所幸最后他签好了自己名字。 再次抬眼看向自己对面的男人时,发现男人自始至终微弯地嘴角沉了下去,斜睨得看着自己,嘴里冷哼着:“便宜你了。” 和先前自己未签名字时的徐徐诱哄,到现在签好名字时的冷若冰霜,简直像是两个人。柳丹青看着身为一线演员的他现在略显冷气的眼神,真不懂他现在怎么这样看他。 就好像我抢了他的骨头一样。柳丹青这样想着。 孤独京洛没在看他,拿上那个合同就上楼去了,由于他没说让柳丹青接下来是干什么,所以想着那五十万的工资,柳丹青就坐在沙发上就没动。 一会儿李京洛一身卡萝蒂亚的衬衫,白色西裤顺梯而下,他一边打自己的领结一边向坐在沙发上未动的人说:“你的房间在楼上左转第一个房间,可以去安排一下,饭菜可以买也可以让王妈来送。” “你要出去?”柳丹青问道。 “出差。那个颁奖典礼我必须要去,顺带着一个电影也要封闭式拍摄。那个家伙竟然想抢我的位置……”他系好自己的银丝领带,背对着沙发方向的眼神暗了暗:“要去一个月呢。” 随即转过身去看向柳丹青,一脸笑颜:“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就有劳我们的管家负责日常起居咯~” 柳丹青正被这个阴晴不变的脸搞得晕头转向,想着既然签了这个协议,有五十万拿,至于什么阴阳脸不脸的就在意个啥,横竖给他伺候好了就行。他扯着极其自然标准的笑:“当然,包您满意。” 嘴瓢了,这在那时拍摄AV时养成的习惯得改。 门被半开,是李京洛开门的动作突然顿住:“对了,如果四弟来了,该怎么待客就怎么待客,就是不要让他们单独呆在一个地方。” “啊?”就在柳丹青即将想要脱口而出问为什么的时候,门那边的人给出了噤声的手势:“我是这栋房子的主人,你是这里的管家,我只说怎么做,不要问为什么。” 呦呵,脾气还挺大,在他即将出门而去时,柳丹青回了作为理想管家的标准答案:“是。” 虽然那人看都没看他脸上挂着的标准微笑。 看到人没影后,柳丹青的表情淡了下去,身体放松,甚至还伸了伸懒腰:那人看上去那么轻佻实际给的压力还是让他不太敢动。 在一楼逛了一圈,果然是非富即贵住的房子,古老的钟表,木制地板,整洁的墙面,还有挂着金丝绣线的窗帘,厨房的冰箱也是满满当当,当季的水果、蔬菜、排骨等食物应有尽有,应该是那个送饭的王妈塞的。他抬眼望向这个复式的楼层:那么,现在是往自己的二楼房间看看去,至少应该比自己租的房子整洁不止多少倍。 再次感触自己房间的整洁宽大,甚至有mac的苹果电脑!虽然他不太懂苹果这个牌子,但只是这个商标就足够有吸引力了。配置相当豪华,整个房间复古式风格,和这栋房子风格一样,貌似是统一装修,高端电脑和高档复古家具在风格上不太搭,但价值倒挺配。 他对香水不太懂,按照先前曾和Alpha共事过,和Omega做过的经验,他们不经意或者有意散发的味道不是没有闻过,只是嗅觉的迟缓或者不灵敏,他只能给出橘子味的,兰花味的,玫瑰味的或者某个香水味的,这种有印象闻过的味道,所以他也曾被某位品香师评价为不解风情。但如果要他像那位品香师那样给出前中后调还不如当时就杀了自己,那种分辨出什么层次味道的怪人肯定是有什么天赋吧。 可是当自己欣赏完自己的房间后把包放下去往隔壁房间欣赏时,那在无意间掩盖的房门被自己轻易推开后,那种在进门后客厅依稀闻出来的味道在这一刻浓烈袭来。 第四回这是乱伦?! 青苹果……的味道?鼻腔分辨出的味道经大脑分析出后找到自己曾经闻过相似味道进行了匹配,而且是不太熟的青色。 那是自己小时候父亲从市外打工带回来的苹果,父亲在路途上看到一位蹒跚的老奶奶拿着泛灰旧的青色苹果叫卖,拿出自己微薄的路上餐费买了三个,特意挑了几个偏生的,想着自己要坐一天的火车路途也闷热,别闷坏了。 所以等父亲回来的时候,柳丹青按照父亲回家的惯例跑向父亲,迫不及待的打开他的包裹,从灰色袋子里拿出来苹果就咬起来。满口的青涩,唾液在那瞬间预判涌出中和着那个可能会酸到舌尖的麻痒,而接触后意外尝到轻妙的甜味,伴随着酸意。带着舌尖因为微麻涩感分泌的唾液一起在嘴里混淆后进入肠胃。 这是他第一次闻到一个不可能在房间里满是这样的气味。青苹果的味道是收敛的,需要近距离嗅才能闻到。可是满是房间里的味道已经不是细嗅才能品尝到的,嘴里自发分泌出唾液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这个房间里有Omega?柳丹青心里疑问道,口腔里因为气味而作祟的唾液被他吞咽回去。奇怪,身为Beta的他也会受到影响。 “是哥哥应聘的管家吗?”一个沙哑的女声从房间内部传出来。 他的视线向内看时只看到一侧床角,灰棕色床单和重褐色的被单中间露出粉嫩的脚面。灰白对比得鲜明,玉白的皮肤露出泛青的几只血管,带着几分色情,仿佛是在引诱他把玩。 柳丹青不自在的咳了几声,回答了那个女声的话:“是的。” “咳咳……”那边清了清嗓子,好让自己说话更明晰一些:“能过来一下吗,柜子那边的水……我没力气拿了。” “行,那我过来了。”在过来之前,柳丹青自主先路过床打开了窗户。开启后,房间里的气味淡了些。 他到走到床边,看着女孩盖着的杯子严严实实,被子外露出的发丝微湿,在枕头上都有些湿痕,看来只是刚刚洗了洗澡,头发半干的状态就躺在床上了……或者是李京洛把她洗完后抱到床上的。 那个窝在被子里的小人儿慢慢探出头来,露出满是红潮的脸——应该是闷的,柳丹青这样想。 可是那个眼下的青黑以及眼尾的红肿已经在向他表明:她和那个李京洛呆的时间应该会更长。他的经验还算充足,看她略显粉红的脸加上略显青黑的眼睑,不经意间被子下滑后露出颈间的红痕……一副过度使用的模样,昨晚应该也是在一起的。 这和他没什么关系,所以他淡定地触了一旁桌子上水杯,温热的——应该是李京洛出门之前放在这里。在某些时候他也算细心。 他把水杯凑近到女孩的露出的头部,女孩支起胳膊从紧握的被子里伸出素洁的手来,接住那只玻璃杯,小口浅尝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把杯子递给了他,随即又缩回被子里。 这一来一回间,被子滑落的一角在一开一合里露出她的肩膀和背部,有几处密集的红点。是一些吻痕和咬痕。 看来是没有用一些滴蜡或者是捆绑的play……柳丹青看着这些痕迹,这样想着,如果是这些东西,痕迹会更重一些。 虽然第一次见面,这样评价一个女孩的半露的身体不太礼貌,但是出于没有退化完全的职业本能,还是迅速从这些表象做了相应判断。 柳丹青拿住被喝光的杯子后,女孩就迅速缩回自己的被子里面,没再作声。 如果不是被子的轻微起伏,他也会觉得只是被子窝在一起没有整理。 额……现在要干嘛?他接过杯子后没有动,伫立在原地思考:管家的话,打扫卫生,日常起居还有……做饭吗? “咕噜噜……”一阵声音从床上窝着的小点里传出,没等到柳丹青反应过来,被子里面打开一个小口,小声嗡嗡地咕哝道:“我饿了……你……去做饭。” 哈?原来是那声音是从被子里的女孩的肚子发出来的。柳丹青估摸了一下,现在差不多确实也到吃饭的时间。 “额……那你要吃啥?”他顺势问了句。 “粥……其他的随便。” “……行。”李京洛看上去包养的“妹妹”,竟然不挑食。 就在他出门准备去厨房搞点什么时,突然想到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于是自报了姓名等她回答。 那个女孩喃喃道:“独孤……青棠。” “哦,行,一会做好叫你。” 柳丹青关上了这个房间的门。 愣了一下。 那个李京洛在开门时提到自己是独孤集团的次子——独孤京洛。 门后的那个满是事后痕迹的女孩叫……独孤青棠。 他们是一个姓。 这是……乱伦?! 第五回伺候 他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随即没有下楼,去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他折腾了一会儿这个电脑,在苹果台式电脑的背面碰到了电脑的开机键。 打开百度,搜了独孤集团。 “独孤集团与书画世家曾家进行了合作-貌似在地企方向发展。目前动向……“ “知名影星李京洛的经纪人已经现身戛纳电影节首映典礼……” “独孤集团总裁独孤萧的风流艳史——他到底有多少私生子?” 首页的大字报出现了这几个信息,在“私生子”上顿了一下,不是他想要的内容。继续往下滑。 滑到了独孤集团的简介——点开。 独孤集团是独孤家族建立,是氏族集团,主要集中于金融领域…… 现有三子:独孤葳蕤、独孤京洛、独孤橐吾…… 没有女儿。 那个隔壁女孩说是姓独孤。 柳丹青坐在椅子上深呼吸。想想这些疑问,是与他无关的东西。 他起身,去了楼下厨房,开始找必要的厨具和食材做粥。 而这时的独孤青棠,继续蜷缩在被子里睡觉。昨天是她这个月的发情期。 第9个月了。发情期的第9个月,被二哥豢养在这个房子里第8个月。 那场噩梦她本来就记不清,只记得身上的痛感和脖颈的窒息感。就连给自己脖颈后是被谁标记的都不知道。那时候,太多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脑子除了快感再也意识不到任何东西。 真可怕,Omega的发情期。那种气味哪怕是亲哥都想和自己做。自己更是想骑在他身上,让他贯穿自己。 独孤青棠在被子里努力蜷缩,彷佛这样就能让自己逃避这些让自己难以可控的东西。而伴随着这个月发情期的结束,自己的意识回拢,已经很难睡着。或者说,那人的上楼声已经把她吵醒了。 他敲门说饭已经做好。 “知道了,下去。”她冷冷地说。 她掀开被子,走下床。镜子里自己满是和哥哥欢爱的痕迹。在昨天白天,还是纯白无暇的酮体,昨晚就被哥哥钉在镜子前看着面前满脸精液自己。 她抚摸自己的脸颊,自嘲道:“真是淫荡啊。” 她不在看镜子,打开衣柜,穿上自己的睡衣。睡衣是一个大型T恤,没有什么图案花纹,连蕾丝都在哥哥买来的当晚自己厌恶地剪掉。 明明是这样,二哥都能对着自己发情。因为这已经是第九件睡衣,先前都被撕碎或者是染脏。 独孤青棠打开门,颤颤巍巍走了出去。 走路姿势是个人都会察觉出来什么。 她不在意。她在下楼时柳丹青看到了她扶着楼梯扶手,走的很慢。 他放下为桌子上的饭菜准备的餐具,跑上去想扶住在楼梯上走得磕磕绊绊的女孩。 “啪。”是手被打开的声音。“别碰我。”女孩道,眼神凶狠的可怕。可是在身高比自己高大的人来看,像一只应激的小兽。 柳丹青看着自己被拍红的手,定了一会儿,嘴角弯起,说道:“好~” 女孩继续缓慢地下楼梯,男人在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眼睛却落到女孩的后颈。 那是Omega的腺体隐藏部位。 在Alpha和Omega在交合时由Alpha注入Omega后颈的腺体,在彼此心意相通时。如果仅仅是在交合时Alpha的性器进入Omega的体内注入精液成结,是不会认定彼此是相伴一生的伴侣。 这个女孩……柳丹青并不清楚她到底和李京洛是什么关系,虽然能够确定的是肉体关系,但是李京洛口中的“妹妹”是毫无血缘的那种吗? 既然是自己不是必须要知道的,还是不要问起的好。 对他无用,而且,每月五十万的工资还是比较难找的。他没必要给自己自找麻烦。 女孩艰难地坐在椅子上,面前柳丹青盛好粥给她端上,并给她筷子,她淡定接过,并未致谢。 柳丹青并不需要她的道谢,相反,他很乐意对方什么都不说。 他醉心于自己做饭招待如此周到,也是自己在先前大学内兼职招待生的缘故。 亦或者是在某间满是医学仪器的房间里照顾昏迷的母亲的原因。 粥是小米和大米参在一起,加了玉米粒,似乎还加了微量牛奶,味觉尝到了甜香味和奶香味。 配菜清淡一些,菠菜和虾米进行烹饪,油不多,更多是焯出来的淡绿色的汤,菜的根系还是粉色,与虾的粉橙色相呼应,用青花的瓷盘装着,颜色清淡可爱。 厨房没有为了拮据买的咸菜,相反,各种蔬菜水果肉类堆满了冰箱,这让他吃惯了的咸味有点不适应,所以用生抽加点微量盐拌的碎黄瓜。加了点醋,味道多元。他把这碟小菜移到自己跟前,是给自己做的,他谅到旁边那位应该吃不了太咸的东西。 女孩静默的吃饭,对他做的饭菜不置可否。但是从女孩没停下筷子的行为来看,要么就是太饿了,要么就是饭菜还可以。 她的筷子夹住那碟碎黄瓜中的一条,放在自己碗里。 柳丹青刚想开口制止,独孤青棠看着被自己夹着的黄瓜块,说道:“你知道我二哥聘用你的用意吗?” 柳丹青低头吃着饭,一边含糊道:“伺候你……吧?” “噗……”女孩一个没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太可笑了,一个Alpha找一个Beta来解决一个Omega的性需求……”她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 第六回伺候(微H) 柳丹青没有把这话说的这么露骨,以“伺候”来掩盖,却被当事人这么赤裸裸地笑着说出来。 “不然嘞?”柳丹青抬头看她:“你哥以这个地位应该聘一个更有资历的管家吧?” 身旁的自称独孤青棠的女孩笑了一声,语气充满了不屑。 她白皙的双腿动起来,隔着桌角,一只脚顺着旁边的牛仔裤裤管滑上柳丹青的牛仔拉链。 柳丹青拿着的筷子落到了桌子上,发出啪嗒的声响。 “现在,让我检验以下你的性能力吧?”女孩咯咯得笑,“不许动哦,身为为我提供性生活的管家,要听我的。” 去他妈的她的管家!这人怎么不好好吃饭!柳丹青有些恼火,明明是他哥雇佣的我! 可是他又是被他哥要求服务于这个女孩。 操蛋,就是两个我都要听是吧? 柳丹青有些憋屈,可是身体在那支柔嫩的脚上起了反应。 “哎呀,硬起来了呢。”独孤青棠笑道。 脚部的触感和温度昭示了这个事实。 灵活的脚趾夹住了裤子的链条,轻轻拉扯开。露出男人穿着的深灰色的内裤,绵软的触感使得男人闷哼。 “脚上明明隔着布料,怎么有一处摸着是湿黏的呢~”女孩看不到桌下的景象,却是凭借脚部的触感说出了暧昧的话语。 柳丹青的脸红起来,那是我的前列腺液!!他生平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看上去乳臭未干的女孩刺激成这样子,看着这个女孩干净的,笑意未减的脸庞,柳丹青真真实实地觉得,他被看扁了。 这个女孩……胆子真肥!真当我几年干饭白吃的! 他轻呵出声,手猛然握住在自己身下作祟的脚。 独孤青棠的脚被突然束缚着,动弹不得:“你!” “不要着急嘛,小姐,”柳丹青换上一副讨好的标准笑容:“不是要检验我的性能力吗,隔着布料,怎么能摸得肉棒的质量吗~” 独孤青棠肉眼可见的脸部烧了起来。她的脚……现在碰触的是……! “嗯~哈,”柳丹青娇喘出声,音色顺着喉头发出声,刺激女孩耳朵,周围的空气顿时暧昧起来。他看着眼前的女孩,眼神迷离,却又带着挑衅。 “嗯~脚碰到了我的前端~”柳丹青模仿着刚刚孤独青棠挑逗时的样子,两只手在桌下抚弄着那只脚,将那只脚埋入内裤里,直接接触到热源。 他凑向在桌角另一旁的独孤青棠,看着在这时脸红发愣女孩,稍微抬起身靠近女孩的脸侧,呵气道:“感受到了么?它很烫,有没有……烫坏你啊~” 独孤青棠这时身体才反应过来,被这不知分寸的调情羞赧得在身下用另一只脚踹过去,不妨却被柳丹青截住。 哼,他料到这时候凭她单纯的反应也该有另一只脚的行动了。 “脚趾……冰冰凉凉的呢,”柳丹青继续伪装:“正好两只脚给肉棒降降温~”他双手各握着一只脚,来回缓慢得在肉棒上摩擦,脚的肉垫般的嫩感来回磨蹭着滚烫的柱状物,微薄的皮肉和前端的湿滑被独孤青棠的脚掌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他还继续逗弄着说:“怎么样啊~粗不粗?硬不硬?够不够格啊?” 这时,柳丹青嗅到了空气中青苹果的味道。他看着身旁斜对过的红扑扑的女孩,身体强撑着支撑着桌角,脸颊却已经带着迷蒙色彩。 他知道,她发情了。 柳丹青放弃抚弄她的脚,尽管现在她的脚趾已经带上透明的粘液,可以很好的后续润滑玩个踩脚游戏。 他绕过桌角将她抱起。 独孤青棠有过挣扎,但是在自己发情的状况下身体软得不成样子,被动地背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我现在不想做!”独孤青棠脸早已经爬上不正常的芙蓉红,正在开口迅速表达自己的想法。 柳丹青没在听似的,把手前伸,滑进了她的睡衣内。 “唔!”女孩发出了第一声娇吟。他的手停在一团乳房,稍稍用力捏一捏,就能察觉到坐在身上的女孩悄然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顺势在嫩滑的肌肤上下移。 “哎呀,已经很湿很湿了呢。”柳丹青发觉她只穿了像成年男人般体恤的睡衣,除此一件空无一物。 他手已经停在她的穴口,感受着私处的湿滑,很多水。“嘴上说着不想做,身体已经做好进入的准备。”男人的手指插进湿滑的阴户细致揉搓拨弄,然后迅速在她穴口抽送,粗粝的手指在剐蹭穴口时重点抚慰穴口偏上的小核。 他从身后向她的耳边轻咬耳垂,轻抽气说出:“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可爱~”一字一句,伴随着男人的吐息和身下高频率的摩擦,柳丹青手上的湿滑度高出一大截,穴口的水喷发了一样落在正在给穴口做“按摩”的手上。 柳丹青没在继续动。 独孤青棠已经从高潮的余韵里慢慢平复下来。没等她完整平复好,柳丹青问道:“吃好了吗?” 很显然,刚才只是试探性的调侃,她没怎么吃多少。 这种一语双关的话是柳丹青一项特长。 无论是胃还是小穴,她都没有吃饱。 第七回门是无辜的(笑) 但柳丹青没有继续的想法,怀中的女孩面目潮红,气息微喘,胳膊乏力垂在自己两侧,显然先前的性爱早就让她体力不堪。 自己也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至于她在饭桌上那没有水平的挑逗或贬低,应该是纯属的赌气或其他原因,只是没想到柳丹青会这么回应。 撞到他擅长的领域了。她现在想,这跟羊入虎口没什么区别。 穴口又不自觉收缩,一股蜜液滑了出来,顺着股间浸润到坐下的布料。 当然,刚刚的潮吹已经把柳丹青的裤子湿润大半,也不差刚刚的一小股。 柳丹青拿着卫生纸简略擦了擦,把她拎起来,自己起身,移了移位置,再把她放到座位上,自己回到原来的座位。 他拿起桌上掉落的筷子,自己扒拉两口饭,对着还在发愣的独孤青棠说:“饭快凉了,吃吧。吃完我抱你上楼。” 见到还有着敌意和怀疑的眼神,柳丹青无奈道:“你已经过度性爱了,抱你上去不做其他的,吃完饭好好休息就是。” 或许是他说的太淡然,又或许是他现在扒饭的态度要比看自己的欲望更认真,莫名的,青棠也拿起筷子,对着刚刚尝着还算可口的饭菜下起嘴。 吃到的尾端,青棠幽幽道:“你知道我和今天离开的那位男人是什么关系吗?” “不清楚。” 独孤青棠沉默了一会儿,向柳丹青回道:“他是我的亲哥。” 柳丹青没答话。 他猜到了。乱伦。 只是没想到这个女孩能这么直接。“但是在搜索时独孤家没有女儿。”柳丹青喝了一口粥,向她求证。 “当然,你应该是现在看的吧?”独孤青棠拨弄着碗里的黄色米粒,“在八个月前,把我从独孤家除名了而已。” “为什么除名?” “……因为我是Omega。”她也低头喝了一口粥,“突然异变的Omega。” 柳丹青不知道说什么。他不知道异变的Omega是什么样子,会和正常的Omega有什么不同。 他们之后沉默的吃完这顿饭,独孤青棠吃完后就上楼回到房间。 柳丹青收拾桌上的碗筷。 晚饭时间也是在安静的氛围下吃的。做完饭提醒一下就好了。 沉默的一天就这么过去。 晚上柳丹青在自己房间内搜索了相关的异变的Omega的信息。 异变的Omega分不同的症状,且分人,每个异变的Omega自身都会有不同的表现特征,不具备参考性。 而且李京洛也没说自己妹妹的异变Omega特征,应该注意什么都没有说明。 如果只是提供性服务的话,确实这些东西没什么参考价值,相反,自己的先前拍摄经验就足够了。 之后过了一个星期,柳丹青除去吃饭时候能见到独孤青棠,其余时间基本上都是在二楼,有时不在房间,去了另一个房间——书房。 自己在打扫的时候看到过,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女孩除去在自己房间内还能够花时间去书房。至于是学习还是看书,独孤青棠总是关上门,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柳丹青没去管,他只是按时做好饭整理房间就好,到饭点就呼一声。 书房被独孤青棠提醒,不需要打扫。 至于自己提供必要的性爱,这项合同里的守则,非甲方要求要做之外,应该不会是自己主动去做。 而且那个女孩平常的表现也看上去并没有多么想两人“亲切”交流。 虽然不知道独孤青棠她怎么想的,反正他很开心。只是做做饭,打扫下房间,就能有每月五十万的工资,给母亲治病满打满算正好够这个数。 他并没有对独孤京洛或叫李京洛的家伙又多少厌恶,相反,很感激。尽管他调查了他的背景,和先前某些人一样的行为,但基于这个条件直接给了相应的工资,做到的少之又少,有的甚至甚至想要榨干他最后一滴油水…… 想到这,在这轻松做饭打扫家务就能得来的工资,对先前的那些老板自己称其为万恶的资本家。 今天周二,周末是时候去看看母亲。他尽量避免看得太频繁,以免母亲觉得自己拖累。自己花高价雇人做的陪护,那位叫做蒲香的护士正在照看她,蒲香小姐待人亲和,陪护周到,还能和母亲聊到一起去,自己能够省心,不愧是自己在偷溜去一个私人医院找到的护士。 按照目前自己的生活状态,有大把空闲的时间,带过来的单肩包里有一本英语单词的书。是时候把自己的规划提前了。 柳丹青正若有所思地切菜,门外想起了敲门声。他正觉得奇怪,不是经过那个铁栅栏似的大门时会有响铃吗,怎么没听到响铃就会有这个独栋门的敲门声。 敲门声又响了三声。 自己赶紧把手洗了洗,赶紧擦拭,向门口方向应了声:“稍等,马上到。” 这时才想起来,这屋子隔音不错,不知道门后的那个人能不能听到。 “嘭——”一股大力猛然直接把门踢开,门直接整个倒在面前的地板上,与前来开门的自己仅毫厘之隔。 在门被损毁的木质碎屑和烟尘中惊魂未定的柳丹青呆若木鸡,心里直接卡机:歇菜了,要死。 面前是一个拥有恐怖战力的男人,隔着飞起的尘土都挡不住投来的目光,那个眼神恨不得能投出刀子直接射杀自己:“青棠呢!” 说着似乎是等不及,直接向前揪住柳丹青的领子,拖拽的力道让他差点承受不住跪在这个人面前。男人直逼来狠狠说道:“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第八回应试 “橐吾?”青棠这时在楼梯口看向那个方向时觉得那人有些熟悉,下意识道了那个名字。 那人才顿住,散发得杀人的戾气在渐渐消失。橐吾抬头看向在楼梯口的青棠,开朗地笑应:“姐姐。” 感受到领子松了下来,柳丹青跌落到地上,内牛满面:那人压根儿就没给时间听我说啊!青棠再晚一步怕是他要被碎尸眼前。面前高中生校服的男孩,刚刚的力量绝对不是埋头苦读的书呆子。 青棠看了看被橐吾踩脚下的硬质木门,盯着他:“……” “我会赔付的,今天就给装好!”橐吾了然,笑着对他的姐姐说。 “你怎么来了?”得到赔付答案的青棠疑问道。今天周二,比先前来的要晚。 之前大都周末时间来,上周末没有过来,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这不想姐姐了吗。”说完,就走向前来,给了青棠一个拥抱。 这个拥抱对于青棠来说,已经见惯不惯了。橐吾在她面前像是没长大的孩子,明明都已经是高三的年纪,肩膀也比小时候宽厚,却还是像年少时喜欢抱着她。 尽管青棠觉得现在的他没有用力就是了。 而橐吾在拥抱青棠时,头部自然而然依靠在青棠耳侧。 没有二哥的味道,也没有刚刚那个小子的味道。 真好。 脖颈边的呼吸并没有很急促,只是像往常一样,但今天的拥抱似乎有些久,耳边的头发相交的痒意和耳后的呼吸,轻拂她的皮肤,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青棠推开了橐吾:“还要抱多久。” 橐吾任由青棠推开他,没说话,只是笑着。 “说了多少次,要叫姐,不要叫我姐姐。”她还是觉得单字“姐”听着会舒服,迭字的“姐姐”会让她有一种自己很温柔的错觉,也让橐吾的话带着一股撒娇的味道。年少时明明给他纠正过来,后来是什么时候又变回迭字的“姐姐”了? 她记不太清了。 而橐吾时不时冒出迭字的“姐姐”后明令禁止了一次仍没改过来,她也不像过去那么有精力再去纠正他,所幸只有这样的偶然情况。 “对了,”橐吾低头翻着自己的单肩包,“大哥来信了,有一封专门给你的。” 把那封信递到青棠面前时,她看了一眼,冷道:“门外有垃圾桶,扔了吧。” 见气氛有些冷,柳丹青也不打算参合这件事,毕竟这他们家事,自己默默去了厨房。 橐吾没有多言,利落地把那封信收了起来,转头看向正在去厨房的背影,带着莫名其妙的语气:“他是谁?” “二哥弄来的管家而已。”转头就已经坐在吃饭的座位上,没有再深入刚才的话题:“书都带过来了吗?” “带过来了”橐吾在书中拿出两本书,“这一本是辅导资料,这一本是你要的那个书。” “嗯,好。” “姐……你还是要打算考大学吗?” “当然,为什么不考?”青棠反问道。 橐吾沉默得久了一些:“……二哥他不会同意的。”她的学业已经拖了一年,现在和高三的自己同时在备考。这个三个月前重新开始备考的计划对于青棠来说难度并不是很高,在先前未辍学时也足够优秀,甚至在那个人才济济的贵族学校曾经在礼堂上台发言,那是每年才有的特例。但二哥是不会同意的,他像我一样拥有强烈的占有欲,比我更多的操控欲。 “我不指望二哥。”青棠从书本上的目光转移到他的脸上,带着冷漠的希翼:“你会帮我的对吧?” 过去的独孤橐吾是孤僻的,只有他的青棠会向他伸出手。如今姐姐的落难,自己必然会帮,更何况那是见姐姐的唯一机会——“嗯。我会的。” 青棠微笑:“那真是谢谢三哥。” 这句话却让橐吾羞得通红:“姐姐,还是叫我四弟吧。” 青棠嗤笑出声:“怎么,一个月前家里安排的子女排名中已经没有我了,叫声‘哥哥’和叫‘姐姐’差不多吧?” 橐吾愣了愣,略显担忧得说:“你都知道了?” 青棠没再看他:“恰巧而已。” 备注: 青棠一般不怎么查看新闻,橐吾一般都会给青棠送来家族的消息,而这次的家族名册中已经没有了青棠的名字。大哥久居在外,这种事情是不知道的,而二哥自从出来工作后就很少在家族里呆过,对这种名义上的事情本就不挂心,只有橐吾还在那偌大的宅邸中由最初的私生子转变为独孤萧的四子,一直生活到现在。这种消息外放出来对青棠是一种伤害。 橐吾选择不说。 只要他不说,那个放在书房的电脑也不会显露出任何关于青棠家族的词汇或新闻(二哥京洛早就设计了屏蔽信息)。 第九回他人即地狱 早在八个月前,信息就搜不到独孤家族的独孤青棠了,而真正在独孤家族的圈子里除名是在一个月前。青棠知道全部,她不在意八个月前独孤家族的对外搜索就搜不到她,但是一个月前家族的除名被她知道后,难以接受,所以青棠会冷嘲热讽。 那她是怎么知道的?橐吾眼睛稍稍偏移,厨房忙碌的身影丝毫没有发现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不可能,这个信息是在独孤家族的圈子里流出来的。 二哥不可能会雇佣这个圈子里的人。 心里暗暗压下这个问题后,橐吾和他的姐姐坐在餐桌上看相关的复习的内容。准确来说是橐吾向他的姐姐说明这个辅导书的优势和劣势,以及另一本书的疑问。 第一本书很好解决,只是高考必要品罢了,而另一本不像是这个年纪该读的——《存在与虚无》。 是萨特的书。 他对萨特并没有印象,只知道萨特貌似是上世纪中期时候比较有名的哲学家,也不知道青棠从哪里来获知这方面有关哲学的东西。 或许是从大哥那里。大哥的房间书很多,之前有次在家里时一边的打扫的庞姨有些抱怨那些两个整面墙的书不好打扫。 可惜橐吾对他的大哥知之甚少,那个时候的自己只是寄养在小姨家里的私生子罢了,和他们完全不搭边,甚至后来哪怕是呆在一个房子里也很少聊天过,只有青棠邀请他们一起玩的时候才打个照面。 他在给青棠送来那本书的时候粗略看了一看。什么存在就是人道主义,什么又是存在先于本质?他不懂,但他认同萨特的一句话:他人即地狱。 而青棠,他的同父异母的姐姐,是带他逃离地狱的Angel。 “这个是英文原版,我知道姐姐觉得一切翻译都是‘巴别塔’。” “嗯,谢谢。”青棠抚摸着这个没有书封的牛皮纸面,封面的文字用了烫金的手法内陷,甚至薄薄的一层金面有些许的陈旧掉落,内缝的书页边缘也有泛黄的陈旧。 但是整洁,没有被虫子或者潮湿啃噬的痕迹,一看就是某位书籍的收藏家手里的东西。 青棠不知道橐吾从哪里搞来的,但是在这书籍的厚重下有莫名的安心。 大概看封皮的时间有点久,抬眼时发现橐吾在一旁满含笑意的看着她。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但青棠做好了偿还回应。 “做吗?”她轻声开口。他们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做了。 “姐姐想做吗?”橐吾发现了青棠的反应。 “嗯,反正发情期不是很稳定,”她放下书,手摸向自己称为四弟的脸,发现四弟看上去有些憔悴:“上一次发情是二哥走之前,做得很畅快。”青棠平淡道。 橐吾听出了青棠的言外之意。她想要他忽略她的不适感受,提到二哥增加他的醋意。 青棠的心思无暇顾及,但那些话确实刺激到他牙痒痒:做得很畅快?和他在一起就不畅快了吗? 橐吾轻轻叹了口气,将姐姐类似‘玩弄’的手指拨回握在手中,亲吻道:“好,那去你房间?” 备注:李京洛书房里有书,只是没有大哥的多罢了,但是当演员的这几年由于要揣摩人物的心思,更加深入的进入角色,会在工作的时候看。久而久之,书房有了书房的样子(作者:李京洛才不是只会呆在花花世界的人! 旁:啊对对对,我可是要做影帝的男人!PS:花花世界也得有一套泡妞的手法啊,有些妞比较难泡也是懂得一些其他的东西~) 第十回坏心眼的小子 “怎么把门锁上了?”青棠进入房间后,朝着正在关门甚至还把门锁带上的橐吾问道。 “只是不想被打扰而已。”他回应。这个房子的隔音勉强。 “只是个管家,又没什么,反正他迟早会知道。”或者说,从她站在厨房门口向他说一会儿我们再下楼吃饭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 挂上门的橐吾转过身,朝着青棠坐在的床边走去:“……如果他知道这件事,如果我和二哥不在的话……你会和他做吗?” “……”青棠没有答话,她看着橐吾凑近的双眸,他的双臂斜垂在自己坐的位置,力道让坐在床边的位置产生了凹陷,不容自己躲避。 “当然……”会做。其实就是二哥安排的性爱管家。青棠想这么说。但是她知道橐吾对这方面的性格,爱逞强的他会让这场性爱变得暴虐,现在的自己不想这么做。她调侃回旋:“四弟可要常来啊,要是你的姐姐哪天忍受不住的话,可能会把管家吃掉的。” 橐吾听到青棠的变通,忍不住笑了一声,凑到姐姐的脖颈处,吻了一口,引起这具身体的一阵颤栗:“姐姐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要吃也是那位管家吃掉你啊。 这么美味的身体,是个人都会忍不住品尝数次吧。 他可不想再有其他人碰触。 二哥已经是他的底线。 如果真的会有其他人,他不会对姐姐动手,但也不会让粘在姐姐身边的男人留下全尸。 这些橐吾的心声没有全部被青棠了解,对青棠来说,乱伦已然发生,多一个和少一个没有什么区别。 他只是四弟而已。 “唔……嗯……”身体开始发情了。自己已经能嗅到那种青涩的气息,现在这种味道几乎令自己作呕。但很快另一种香气混合进来,是一种偏菊花的奇异香气,很淡,却带着些许辛辣,冲淡了青果的涩气。 她喜欢这个味道的信息素,清淡辛辣的味道,给自己裹上暖意。 眼前是橐吾脱下校服后精壮的身躯,但是在臂膀处缠着有些厚度的绷带,甚至在正面处有红色晕染的痕迹。 “橐吾……”她开口。 “我在。”他嘴唇凑了上来,将之后的话封缱在氤氲的呼吸中。 橐吾知道她想要问什么。篮球队前锋是事实,伤口不是。‘身为篮球队前锋当然会有些伤痕的借口’用了太久了,已然对她不太起作用。 青棠看出来他在躲避这个话题。 但也回应了他的吻。既然没有想要告诉的想法,就没必要刨根问底了。 宽大的睡衣几乎能容下两只在胸前作祟的大掌。掌上粗糙的茧磨砺每一处都会带来麻热的痒意,再细致的游过每一处肌肤,重点安抚胸前的柔软,是他之后的猛然冲撞方式的另类反差。 青棠每次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让他快点进入,因为随后就是令她欢快的重击浪潮。 这次也是。 “橐吾,快点……嗯!”他摸上青棠的下身凸起的小核上。 已经湿了——连小核都是处在水润的状态。 轻轻一拨弄就会婉转啼鸣,细细摩擦就会浑身颤抖,敏感的就像水妖一样的姐姐。这样的女人,怎么只会是二哥就能满足的? “青棠……”橐吾喃喃道,将自己的下身凑近到青棠的穴口处,来回磨蹭,直到下身的滚烫沾满她的淫液。 青棠几乎准备好了被进入,眼泪憋在眼睛里打转,索性直接闭上,等待下一秒的冲击。没有预期的下一秒的动作,眼前的漆黑直到耳朵被气息唤起:“好好感受下,二哥和我,哪个更畅快?” 坏心眼的小子!青棠睁眼刚想反驳,猛然的撞击下使她思维暂顿——进来了! “唔……有点紧,哈……。”应该先用手指再好好做一下扩张。可是青棠先前的对话使他急了。 谁畅快?这种事情还用说?姐姐现在已经潮红的脸和紧缩的穴口都足以证明我厉害!心思转为话语时温柔了不少:“青棠,弄疼你了么?” 他在模仿,模仿曾经跟在姐姐身后的男人,他知道姐姐曾经喜欢那种类型。 “唔……嗯……”被刚刚贯穿的青棠似乎有些缓不过神来,轻喊了一声:“阿儒……” 该死!模仿的太像了! 永远不要在青棠面前提到曾家那个小少爷,最好让她以为曾家那个人已经死了。耳边又传来二哥冷不丁的教导,使他不自觉冒出冷汗,身下的尝到紧缩滋味令他回过神来,猛然间一挺,也让青棠从刚刚的飘然间落了下来,橐吾转移道:“我和二哥,哪个更让你畅快?” 刚刚被贯入后的青棠一时间小高潮了一次,因为橐吾的硕大蹭过她的G点,连U点都经过他的龟头顺过他的棍状脉络蹭到,让她短暂的产生了一股尿意。 “不要提他……”青棠潮红的脸,似蹙非蹙。有关于二哥的记忆涌上来,那个在床上满口骚话的兄长,非常热衷于开发她身体,折磨令自己颤栗的地方,腰间的粗壮总是要折磨到他自己餍足才会让青棠爽到。 可是即使是这样,最后仍然是她被折腾得先服软。 PS:独孤京洛:小气的家伙! 第十一回触之可及触不可及(H) 耳边四弟的又重复了一次,并又一次坏心的朝着她的内里撞了一次,在宫口处的短暂描摹了一下,青棠被刺激到体内的水液似乎又冒出了一股。 “啊……四弟真是狡猾。”在这种情况下,怎么会说出口。 橐吾俯下身来拥住她,拿自己的耳侧的短发来轻蹭青棠的脖颈:““姐姐……说嘛,你知道我爱听。” 他早已食髓知味,知道青棠的极品穴该多么折人,可是又忍不住在这种身体与身体的链接中求证些什么,甚至也了然青棠会在这种情况下,卸下伪装,露出羞涩的脸庞、开着艳红的小嘴讨好自己。 可是明明是这样的环境不是自己喜欢的。他想要青棠只想自己一个人,至少在做爱上。 但屈指可数的几次尝试中肉穴一层一层的紧缩迭压,比往常吐出更多的温热滑腻的水,连空气中的青涩气息都会浓重几分。橐吾就知道,姐姐是喜欢的——至少是身体这样。 他看着青棠被撑的一丝这周都没有的淡红色漂亮肉穴,还伸手在她的肉穴外面抚摸揉按,激起青棠呻吟出声,并尝试着躲开在穴外作祟的颇具糙感的手。 被四弟揉按的穴口太奇怪了,尽管手指不是很熟练,可还是让她忍不住害怕。她想到二哥按照这样的指法折腾过一次,那根手指强硬戳进穴里,停留在穴内的敏感点上,抵上去旋转按揉,甚至和体内的肉棒不同频率的进出。 “紧缩成这个样子,真想和四弟一起来品尝这种极品滋味啊”——那支细腻的手指和颇具疯狂的声音贯入到脑海里,被现在在穴口摩擦的粗粝指尖拉了回来。 “不要……” “不要什么?”橐吾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应,看着姐姐眼角悬停的泪珠,带着惊魂未定之感。 “你更舒服,橐吾……”不要,不要和二哥做……青棠抱住橐吾,与他接吻,埋下自己的对二哥在性事上的颤栗感。 橐吾知道二哥的秉性,那种开门客厅都满是玉体横陈的家伙怎么可能会让青棠享受正常的性爱。 橐吾加深了这个吻,同步握紧青棠的臀瓣,把她藏在深处的肉穴袒露出来,方便坚挺灼热的肉棒完整接触到青棠被软嫩皮肉包裹的耻骨部位,紧密相连的同时,一下一下往里面狠顶。 “唔……”青棠的声音被吻吃去,舌尖与舌尖的驱逐在彼此城门口上演,时不时长驱直入。 而肉穴与肉棒的角逐是被动的,一下一下的狠戾贯穿彰显着男性的强健的身体,在每次的体育训练中势破长空地冲出阻挡的人墙的身体素质,现在化为冲撞身下女性的高机动马达,兼具速度和力量爆发力道使得身下的身体被动的呻吟反应,又被堵死在唇舌里,只能在脑内上演着一浪又高出一浪的海潮,将自己的意志在数次的撞击下被一块又一块地摧毁,化成日出时满眼的白光。 青棠高潮了,这是橐吾直接能通过身下的还在继续狠捣穴肉时够感受到的,穴肉几乎是在用绞断的力道在用力,可是顶部的宫腔在数次撞击中已经柔软,小口在每次肉棒击中时都想把它留住,想要迫不及待地得到他的种子。 可是宫腔早已成结。 既然都已经拿到了其他人的种子成结了,还每次散发着惑人的信息素,还这么想要吸出我的精液,真是……淫荡的姐姐啊! 橐吾松开青棠的嘴唇,这时候的她还在高潮中半阂着唇瓣,彼此的在唇与唇的交接中拉出晶亮的银丝,断开后划在她的脸上,皱褶眉头,半阂着的眼睛,一副忍受不了高潮,马上就会被干坏的宕机模样。 “喂……我还没结束呢,等等我啊,姐姐。” 说完便下身以同样的力道继续撞击着,不顾及还在高潮中的青棠直到被一下又一下狠戾快速撞击中,等她稍稍回过神后,急忙叫喊:“停……下,停下,我……又要……”又要高潮了! 橐吾心神领会,却仍然不减速,回应道:“正好,一起。” 敏感点被肉棒毫无预兆地碾压上来,又飞快地离开,还不等上一波的酥麻快感从体内扩散开来,第二下又飞快的碾过,像狂风暴雨,又像密集的音乐鼓点,每次精确得打在节拍上,直接而又猛烈,直击花心! “唔!!……”快感本在一个高点上停留下来,又很快再次迭起,并且以最快的速度累积,仿佛在试图寻找这具身体的至高点! 青棠极力想要挣脱却来不及忍耐,便发出呜咽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张口,发出稀碎的制止声:“停、慢一些,橐吾……唔嗯——我……” 凶猛且激烈的快感像海边的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一阵一阵地把人推往快感的巅峰。 “——” 青棠几乎连呼吸都不能自主,无法纾解的极致畅意像是直逼而来的利刃,自己无力挣无力反抗,任由着海水埋没至自己的头顶,被迫承受着无法灭顶之灾一样的感官刺激,用最后残存的理智约束自己不要说话。 一旦出声,便是再也抑制不住的极致泄洪。 但随后被又一下用力至极的操干下达到了欲望的最高处。 “呀啊——” 橐吾按住了她的后脑,毫不犹豫地吻上去,将这诉之一切的高潮声戛然至彼此的舌喉间。 他可不想被门外的人听到。 少女被折腾得小穴痉挛不已,一下一下不断收缩,一大股水从她的穴内深处的宫腔喷涌而出,又被硕大的肉棒严严实实堵住,橐吾也被这穴肉的不规律痉挛和紧缩惹得腹部一热,榨出浓厚的精液。 他和青棠同时高潮了——。 他松开唇,看着怀下的青棠一副还没回神的样子。 橐吾笑了,是苦笑。 即使他额头也满是汗液,甚至后腰出的麻感到现在都未消退。 他们之间的阻碍不只是一个血缘关系的解释的东西。 如果是之前,他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他很庆幸青棠的堕落。让他有机可乘。 但也仅限如此了。他整理了下因刚才‘剧烈运动’移到她脸侧的碎发,露出和他相似的额间。 第十二回番外:小时候(橐吾视角) 盗窃、走私、赌博,还有杀人。 在这里,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是在这里长大的。 7岁那年,我被一个陌生人牵出了那个地方,有着世俗常用的亲密的家庭关系的词汇——“爸爸”,来命令我叫他。然后,被他牵着,接受了最顶尖的教育。 “听说今天准备了更有趣的靶子。”名为‘爸爸’的男人搂住我的肩膀,胳膊的重量压的还是孩子的我喘不过气。 “看右边。”一抹笑挂在他的脸上。我顺着他指着那个方向看去。 指着那个方向的手握着一只枪。指向一个蒙着头的男人。 “现在的你可以完全做了。” 只要扣动扳手,那个人的头就能迸出血花。 父亲为了让这么小的我慢慢接受这种杀害方式,特意展现他的仁慈:给那个跪在远处的人戴上头套,粗糙的编织袋子布料便宜又吸水——能有效的阻止太过激烈的血水像绽开的芍药。 不要……我不要杀他……先前只是虐杀动物,这一次是人。 这种强烈的不适感在数次开枪之后只剩下麻木。 剩下一个念想——原来人也是这么脆弱的东西。 以及——枪在命中人致命的部位时,不会发出声音,只有血“噗”的一声然后砸在地上的声响,然后地上就会有一个小小喷泉。 “父亲”开始接受我了,让我见他的孩子。 我应该叫‘大哥’的人冷然看我,像是在看一个人偶。 我应该叫‘二哥’的人轻蔑的看我,像是在看一个宠物。 我应该叫‘三姐’的人只是看着我的眼睛,像是在揭露出我的皮囊,看看我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微笑看她。她向我伸出素白的手:“你好。” 我回握住那支柔软,一瞬间交握的视线觉得自己满是血腥的手和那支净白的手不太搭。 父亲说:“从今往后,你们就是兄弟姐妹了。” 奥……原来我有‘兄弟姐妹’。 他们也像我这样爬过很多尸体到达的这里吗? 我独自接触个每个‘兄弟姐妹’。 “坐在那里就可以,别碰我的书。”大哥的房间好像不能随便进。闲暇时候我进来房间的后的大哥仍旧是坐在阳台上看书,并向我下了‘逐客令’——要么坐在这里,要么走,不准碰我的书。 可是大哥的房间都是书,不能碰的话呆呆坐在这里也很无趣。 大哥在闲暇时间貌似都是这样度过。 二哥的房间倒是有生活的气息,只是我在门口看到的一角,二哥会在房间门口制止住我的行动,甚至偷偷趴在我的耳边道:“不准进我房间,恶心的虫子。” 三姐的房间是可以进的。甚至会有曾家的孩子来她房间来做客。是个连我都觉得很干净的男孩子,是曾家的人,我跟着三姐叫他阿儒。 我之前开枪打死过曾家的人,按照辈分来看,是他的二叔。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 他们一起坐在房间的某处,欢迎我的到来。 三姐甚至会带着我和阿儒一起去逛哥哥们的房间。二哥是欢迎的,一改过去只有我进房间时的恶劣的语气,带着友好的态度。大哥一如往常呆在阳台看书,不过没再提不许看书的禁制,任由三姐带着我们去翻他整整三个面的书。 啊……这是只有三姐才能有的优待。 如果能得到她,就能有进任何房间的权利了。 只有“爸爸”是在某一个时间专属于我的。所以我告诉了“爸爸”。 可是这种事和“爸爸”说后,“爸爸”哈哈大笑。 一边笑,一边含着讥讽的意味说道:“家族的遗传罢了。” 然后和曾家建立了婚约。 这是理所当然的。曾家的小少爷经常来和三姐玩儿。 只是在那次小时候公布定亲的宴会上, 大哥面无表情。 二哥“啧”了一声,看向别处。 而我看着远处在和阿儒一起的三姐,脸上带着笑意。 自己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是心脏处像是有麻绳,揪紧了一样。 下次这种事情,就不和“爸爸”说了。 第十三回忐忑 我完蛋了!这算不算李京洛说的禁令?柳丹青站在二楼的青棠门前,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敲门。 房子的隔音还是很不错的,柳丹青认为,他听不到房间里发生了什么。这次不像自己第一次进这栋别墅的时候李京洛和独孤青棠贴着门做。 ——不能让他们呆在一个地方。 耳边又响起李京洛的叮嘱。可是当柳丹青体会到那个青棠叫着橐吾的名字的家伙一脚就能踹开客厅门的力道他就不太敢去阻止。 更何况……是青棠提出来的。 自己在厨房做饭,客厅餐桌上由于自己礼貌没凑过去所以去往厨房后就听不太清楚,直到青棠喊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她一脸的冷漠,说道:“我和橐吾去一趟我的房间放书,你做好饭叫一声我就好。” “可……”我记得你的二哥说过…… “嘘。”青棠竖起食指勾唇,“你只要不告诉他,他就什么都不知道。” 柳丹青启唇,但最后什么都没说。 只是他们上楼后,自己在默默做饭的时候切到了手指。 血滴了出来。 小创口,不太疼,赶紧上楼找到自己的背包小隔间拿出一小片创可贴包扎。 只是经过隔壁房间时看了一眼封闭着的门而已。 想到那次吃饭的时候独孤青棠从嘴里说出来的乱伦。 这种事,独孤青棠知道的比谁都清楚。 柳丹青做好分内的事就可以了。 莫名的觉得在像独孤集团这种的大的家族里,也有本难念的经。 那个叫橐吾的人应该是会在这里吃饭,看着力气也比较大,食量会比较多,自己根据大概的比例做了五份菜两份肉。 这样的话时间也久一点。 应该够了吧? 估摸了时间,自己上楼准备敲青棠的门,顺便问问当时李京洛口中的王妈的联系方式,冰箱里的贮备快没了。 可是走到门前又停了一会儿,这……该不该是被打扰? 管他呢,顶多伺候两个人,多的人又没签合同。 “砰砰砰——“柳丹青咳了咳声,重一些声音:“饭做好了。” 开门的是青棠。 “嗯,我来了。”青棠开门,穿着上午的睡衣,发尾带了些湿迹。 房间里的淋浴间传来水声。 柳丹青了然,说道:“那你们先收拾一下,我在楼下等你们。” “不用,我们先下吧。”青棠独自下楼。 柳丹青看着下楼的背影微愣:“呃……行。” 饭菜已经摆上桌,还冒着热气。 青棠坐上自己的位置,就开始自顾自吃了起来。 反倒是柳丹青站在桌子后面,有点不太适应。 青棠像是对今天来的客人人熟视无睹。 但橐吾被青棠称为四弟,应该算熟到不能再熟的家人吧。 所以言行举止上比较的……自由? “你怎么了?坐下来吃啊。”青棠对着柳丹青喊道。 “我?”柳丹青指着自己惊讶道。他总觉得既然客人来了,难免会装一装。 青棠了然他的反应,说道:“我不喜欢身后有人站着看我吃饭,坐下来,像之前一样。” “……行。”柳丹青尴尬笑了笑,坐回自己的位置。 正吃不久,楼上传来下楼声,橐吾已经洗好,穿着之前来的衣服,下楼坐到青棠身边,若无旁人状亲吻青棠脸侧,轻声怨道:“怎么不叫我一声。” “我饿了,你刚进去洗,就没打扰你。”青棠咽下口中的食物,才回到。 橐吾对青棠的行为沉默了一会儿,转头道:“真是丰盛的午餐啊,二哥聘了个好管家。” 柳丹青这次差点没噎住。 “橐吾,好好吃饭。”青棠拍了拍身边四弟的背,安静回道。 柳丹青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他的话……啥意思?……算了,不想了。如果提起来自己坐的位置的话就说青棠让我坐的。我安心吃我边边的菜。 橐吾看着正在低头埋饭的管家,心中冷哼。 只有青棠会让自己的管家上桌吃饭。 在那个家里,没有人会像青棠那样。 不过这不是那个家,对于他来说,桌上有没有等级位分的东西都可以上,毕竟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是他下一个目标。 饭菜比较可口,可以暂且把他放一放。 只是青棠……她依旧是冷漠的,不带着情感,仿佛过去的朝自己绽放那美好微笑的人已经是梦中一样。 从那次夜晚之后,她就变了,从对外人的冷漠态度带到了家里。 甚至连笑意都不达眼底。 他不明白一个青棠从Alpha变为一个Omega是什么感受。 他只是觉得Omega而已,除了生理上不同,和Alpha又有什么区别。 直到他见到了视频通话里的青棠一脸情欲地要求着和二哥做的时候,他立马起了反应。 这是青棠还是Alpha的时候没有过的,仿佛身为Omega的青棠,信息素能够穿透手机直达他的鼻腔,按下了他的性神经开关。 备注:嗯……怎么说呢,橐吾没有感觉。哪怕是青年后的遗精也只认为是遗精,赤身裸体来诱惑的女人也没有让他产生任何反应。直到二哥打过来和青棠做ai的视频……在这种方面,橐吾异常迟钝呢。 第十四回视频通话-回忆(H) 耳边的声音是肉体与肉体碰撞的糜烂声响,混杂着女声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眼前是通过手机的红绿蓝颜色组成的LED背光板的两具发白的肉体,男人因为当时的角色设定有着染红的发尾,在此时像是一只发情的恶魔,正在狠命的往女人的身体冲撞。 “啊哈……太棒了,四弟呃……,真是太棒了……”男人兴奋道,似乎被下方的女人夹得狠了,喊电话对方名字的时候还停顿几秒。 橐吾烦躁起来,二哥这个人竟然嗑药疯到这种事情都要分享,他并没有这个想要看直播的心思。不知怎么,这种烦躁感并不像他的情绪,反倒是三哥略仰拍时候拍到女方的玉白背脊,看上去的第一眼,心情就开始烦躁,甚至夹杂着一丝连本人都未曾察觉的恐慌。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挂了。”橐吾淡淡道,压下自己心中的情绪。自从三哥开始步入星途后,行为越来越奇怪,私自调查一番,原来是嗑了药。他并没有多大的气愤,独孤家不缺疯子,只要达到目标就可以做任何事。如果嗑药就能让二哥的才华在荧幕中表现的更加投入,他并不反对,只是杀掉了那个给二哥毒品的狐朋狗友,使得交易链中断,让他们迫于形势和自己产生联系,从而慢慢将自己的势力渗透进去。 不能将独孤家族的势力渗入,所以用自己的。只是需要时间。 橐吾坐在车里,刚解决完兄弟的烂摊子,身边就打来了罪魁祸首的视频,还不是电话。 真是少见。他仔细想来,那股烦躁应该算是生二哥的气。 直到独孤京洛停止抽插的频率,性器还埋在女人的身体里,眉头微蹙,像是在享受着美食带给他的颅内高潮。他睁开眼睛,眼中的黑色瞳孔比往时还要大些,吐出: “四弟啊,三妹…额啊…的小穴,比起被围观,还是和家人的视频更让她兴奋起来呢~” 橐吾这才发现二哥体下的女声呻吟的音色像极了青棠。这……怎么可能? 这可是…… “……你不会是再开玩笑吧?”橐吾带着侥幸咧开的嘴角被独孤京洛拿着手机俯身摆正镜头,看到女人的脸后,缓慢垂了下去。 那是青棠,如假包换。只是那样的脸,展现的迷醉和娇吟是第一次见,也是第一次,他在一场性事上,也没有信息素的刺激,硬起来。 “你……”橐吾后知后觉,无论是情感上,还是仅存的一丁点道德上,都堪得上是气急败坏。 可是手机里的独孤京洛低垂着头,抬眼看向放在枕头前方的摄像,看上去无辜得很。 嘴里还可怜道:“那怎么办啊,青棠的抑制剂不管用了啊,信息素浓郁得吓人,一直喊着想要,想要我进来……” 独孤京洛继续说着,那双眼睛露出微不可察的精光,嘴唇轻碰到身下玉白的背脊,引起青棠的颤栗,下身微微一动,青棠便开始了忍耐不住的低吟。激得视频对面羞红了耳朵。独孤京洛一边轻轻扭动旋转,缓缓小幅度抽插,轻柔地按摩着穴肉内部的剐蹭到的敏感点,一边朝着镜头自述。 “啊哈……我能怎么办呢,青棠太可怜了,浑身发红发烫,作为体质异常的Omega,抑制剂也有失效的时候……这个时候去医院……会被人发现的……身为明星的我或者是散发着信息素的青棠,会被一通报告乱写……我能怎么办啊……所以……啊哈……轻些缩,好紧…” “我问着青棠,知道我是谁么,她说是二哥,”京洛眼尾处染上绯红:“说着什么…让我快进来,快受不了了……” 这时在京洛身下的青棠呢喃着,似乎被穴内缓慢的抽插和京洛口中的性事再次激起渴求,开始扭动腰肢,诉说着自己的不满:“哥哥……动一动……” “不是,你有很多哥哥,我的名字是谁?”独孤京洛停下讲述,挑逗起在他身下轻抚摆动的女人。 “二哥,哥。二哥……啊…”身下的肉棒顶到了宫口,开始在花心处研磨,爽得青棠一阵瑟缩。 得到满意回答的独孤京洛继续讲道:“她张口吻我,念着京洛的名字,你不知道青棠信息素的厉害,真是太刺激了,我能忍到那时候就已经很难受,即使……啊哈……是四弟你,也未必能把持得住……啊哈……” “我进入的一瞬间……”京洛似乎在模仿当时的感觉,还在花心的冠头猛地挺进:“操……进入到宫口了,”似乎自己又回过神来,强忍着一副迷醉的神情,带着畅快的舒爽,继续陈述“好舒服……然后我问她,如果是大哥……哈,别夹……或者是四弟……唔……又……也会让他们进入你这么销魂的小穴吗?” 断断续续的陈述,刺激得三人都不同程度的头皮发麻。 京洛还在说着,刺激橐吾的耳膜:“她被我操的不知东南西北,迷迷瞪瞪的,只喊着舒服,我又使劲干了一通,让她回答她的二哥……”他垂下来,看着眼下光滑的后背,身下的人此时像只鸵鸟似的埋在自己的臂弯里。 见状的独孤京洛开始慢慢动身,宫腔想要使劲锁住冠头,却被他慢慢拔回,青棠配合着发出长长的颤音,刚拔一小段,又迅猛冲进宫口。 “啊!” 宫腔里面温热,是混着三妹的水和刚刚自己射下的精液。 独孤京洛开始一步一步加快着冲击的速度:“假如我是大哥……会把这些年压抑的感情把你的水全都堵在里面,在里面捣出蜜浆,饱胀和舒爽得让你脑子懵坏……如果我是四弟,啊哈,别夹……我正在向四弟坦白呢……哼啊……我是四弟的话,这么大的力气,可以把你凿穿,这么……顶尖的速度,”京洛开始逐渐冲刺,在穴口闪出残影,“快速蹂躏碾压到你所有的敏感点,能够让你迅速高潮、高潮、再高潮……高潮到你停不下来……啊哈……” 不只是青棠在这个过程听着自己的二哥讲述里联想到,宫口连带着整个穴肉紧缩翻滚,肉棒在穴肉中快速的行动,感受着穴肉和肉棒贴合得密不可分中每一秒的细微变化。 “啊哈……这么喜欢吗?……喜欢被大哥,我,还有四弟操……三个人一起好不好?啊——又紧了…一个层次……青棠……三妹,好棒啊——” 嘴上的夸奖和身下的动作不再协同,身下女孩宫口越来越紧,身上的男人动作越来越快,周围的信息素也越来越浓稠。 女孩在男人的描述下止不住的喷水,幻想着男人的肉棒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替换,被不同的人穿凿,即使喊着不要也不会停下,一直不停歇……身下已经在刚刚兄弟几人的幻想中达到高潮,被冲击的穴肉只知道紧缩再紧缩,吸夹得男人在舒爽中兼顾着醋意翻滚。 “啊哈……真是个……不乖的孩子,和你的京洛哥哥做……还在想着其他的哥哥……”手指夹住了女孩的小肉核,女孩再次呻吟出声,强迫女孩从意识海里拉了回来。 “给我……好好的感受你二哥我啊,我可是很棒的……” 硬生生的将女孩拉到了一个高潮,将宫口凿了个透后,他强硬的板上女孩的下巴,将她的头侧过俯身含住双唇:“唔唔……” 不经意间堵住了女孩即将开口的话。 李京洛察觉到青棠有话要说,松开唇瓣后,青棠眯瞪着,双眼呆滞,像是没从刚刚的顶峰中回过神来,嘴巴却又急切道:”哥,要,我要二哥,只要二哥……” 不要再凿了…… “啊哈,只要二哥吗?”李京洛眼尾到脸颊处的颜色已经从最初的淡粉变成了芙蓉红,“我可是真的会很开心……” 可是一会儿又抬眼看着手机里被车辆经过的灯照亮的俊脸,又转变神情:“可是,其他兄弟会吃醋的,会过来抢你怎么办?” 李京洛抵在女孩的耳朵上,用着可以让女孩和手机里的人勉强听到的声音恐吓道:“发现你和你最爱的二哥做,会马上把你揪到他们怀里,掰开的双腿,就着这幅可怜巴巴吧又在喷着水的身子再次用着比二哥还可怕的力道贯穿你……” 身下的青棠瑟缩着身体,被刚刚在耳边的呢喃吓到,在京洛的肩膀上留下淡红的抓痕,连呆在穴内的肉棒也再次感受到了穴肉的吸夹。 京洛享受着青棠在自己身上留下指印,手掌画圈似的向外揉捏的女孩的臀部,感受着连在穴肉的微动,笑出声,像是小孩子得到独属于自己的蜜糖:“妹妹可是忽略我的演员职业了,想要什么样子的性爱,二哥都会做哦,”他轻声道,仿佛是魅魔的低语:“不管是大哥,还是四弟……或者是其他人……” 青棠一点一点的睁大了眼睛。不知是被刚刚的话激得还是被穴道内的肉棒撑的,因为身下的跳动着,越来越大。 直到肉棒触到、慢慢碾压到平整的,敏感点,牵引着青棠喉头按捺不住的长吟一声。 “不要……”女孩眼泪在着瞪大的眼瞳中溢了出来,会坏的,会坏的!!! “哈……小怂货,会很爽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李京洛支起青棠的上身,使其坐在自己身上,过程里肉棒始终固定在女孩的穴道内,直到坐稳后开始一点一点再次加快、穿插、微微晃动女孩的腰肢左右轻旋,一点一点的,让女孩轻坐,中顿,将自己的肉棒旋进去,穿过宫口,顶到深处。 像螺帽旋进螺丝钉,除去人为的旋出去,只会越旋越深。 “不要他们,但能体会他们的感觉,哥哥可是什么都会哦……现在……把我当成四弟怎么样?” “唔!”女孩捂着嘴巴,可还是从指缝中泄了出来春声。 到底了——小穴的唇在轻吻囊袋。 手机因为的眼前的猛然间二哥的提臀开始的猛地冲刺导致他们的床跟着起伏颠簸,把在枕头处放着的手机也因为床的震动覆盖到床单上,眼前手里握着的手机还在视频电话,屏幕一片黑暗,但他们的喘息通过手机下方的出音口透出来,粘稠得塞满在只有一人的车内,拼命钻进那人的耳朵里。 “啊啊啊二哥……不要这样……会坏的!” 肉与肉的声响越来越密集。 “啊哈……真不乖,叫我四弟……” “哈……四弟……四弟!慢些……唔唔……哈”似乎是被做的懵了,身下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接着似乎是沉闷的快速的啪啪声,和女孩不经意间发出的闷哼。 是他们在接吻。 青棠…… 因为车内顶部开了车灯,顶光看不到被男人前发影子遮住的眉眼。 短暂的拉链声加入了这场由手机出音孔的发出的靡靡之音。 吻声结束,女孩释放了的双唇在身下的鼓动上艰难得大口呼吸。 “啊,四弟,唔……哈……”青棠被催发出情欲,发丝黏浊混着汗液,红着脸,似乎沉沉红酒香味的信息素使她从头醉到尾,懵懵道:“好舒服……唔……四弟,太快了……要……要去……” “呃……哈……要……去、要去了!橐吾!!” 坐在车内的橐吾大口喘息。 他抬起头,看着眼前晃动的暖黄色灯光发出残影。 耳尖的红色蔓延到了整个脸颊。 眼前,是自己方向盘。 上面是自己射下的浓白精液。 作者:纠正一下,在口述的时候独孤京洛隐藏了部分事实。第一他说着去医院,但也可以联系上私人医生,第二,放任着青棠的信息素不管,其实也可以通过啃咬青棠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短暂压制,这两项解决方法都可以。 但独孤京洛选择自己上。 可以说,情之使然吧。 此外:独孤京洛真变态。 第十五回大哥的信(3000字) 橐吾现在想想,二哥那次看上莽撞的行为是带有挑衅的意味。 只是没有想到罢了,自己能这么快得手,或者说,他高估了青棠对他的爱意。 视野的密密麻麻的水线喷射在橐吾脸上,水温偏凉,降低自己身体的热意。毕竟,四十多分钟的性爱对于他来说并不算长。所以只能通过物理降温来使自己的欲望消解下去。浴室的水声足够大,却还是听到了青棠开门的声音,以及他们的对话。 橐吾心想,有时候听力好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是什么好事。 吃到一半接了电话,橐吾然后就背上背包离开了,离开时还给了青棠一个吻。 门关上后,餐桌上只剩下柳丹青和青棠在沉默的吃饭。 柳丹青会轻松很多,因为橐吾是自己第一次见面,刚开始的武力值展示让他大气不敢喘,他在的时候也总感觉一双眼睛是不是盯着自己。 青棠倒没什么感觉,看着自己管家明显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筷子在自己齿间停顿:“他很让你害怕吗?” “是的,感觉会被他捏死。”柳丹青直接说出心中所想。 “噗——哈哈哈”青棠被这句形容逗笑,少有的给他解释道:“力气确实会大了些,但还好,锻炼多了就这样,只是听力比较敏锐。” 这就是在门外听到我回应之后直接把门踹开的原因吗!!柳丹青内心嗥道。面不改色回应:“嗯,这样啊。” 饭后柳丹青问了青棠王妈的联系方式后,就开始各做各的,青棠去了二楼书房,柳丹青留下来洗刷饭碗,弄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混着橐吾打电话后过来一堆修人员修门的声音。 洗漱完后,从二楼自己房间内拿出英语单词书回到客厅沙发上坐着背单词。 那些维修人员快修好了,正在尝试门锁的契合度。 二楼书房传来了开门声。 青棠从二楼楼梯口间向下唤到:“柳管家,在门口向内的小道旁边,有垃圾桶,那边有碎纸屑,把它收集起来到书房粘合好给我。” 哈?这是什么拼图游戏吗? 见他稍愣,青棠撑起二楼栏杆,一只胳膊拖着自己侧脸下颌处,以一种放松的姿态盯着他手上的书笑道:“如果再慢一点,碎纸被风吹跑了就告诉二哥管家在工作时间做自己的事。” 这个家伙!柳丹青这才把书放在自己背后,咧着笑快速回应:“好好好~” 然后迅速跑出去,找到那个塞着碎纸屑的垃圾桶。 那是木黄色的写着字碎纸。 还有参着浅褐色的素纸。 那个没有任何字迹的纸应该是上午刚刚离开时候的橐吾给青棠的信,上面包裹的纸质的颜色就是这个颜色。 一小部分碎纸屑在垃圾桶旁边,剩下一部分应该在垃圾桶内。 青棠这是料到了她的四弟会扔在那个垃圾桶内……想粘合起来看吗? 在柳丹青进入厨房之前,清楚的明确的记得,青棠那时候冷漠的语气对橐吾拿到的那封信说‘扔了吧’。 现在又让自己的管家再把那封信从那边的垃圾桶找出来,还预料到已经被他四弟撕碎的情况。 柳丹青一边轻拿起一小块带信的黄纸片,放到自己夹页的单词书内,一边勾唇:真是个不诚实的家伙。 好在垃圾桶内只是一些碎叶或许久的烟蒂,没什么特别不干净的东西,不然他还真得拿水冲一冲纸片晒干再粘合,工作量想想都不知道加了多少。 垃圾桶倒出来所有碎纸片都已经收集好了。 走回去的时候发现维修人员已经修好的木门,来找他签字。 这时候他才体会到了管家的职权。 还不错。 他破例进入了这间书房,比自己想象中要小很多,一面整个书柜,还有一些这栋房子主人的收藏品,也不是很多,少了厚重的岁月感,多了些轻快。 “你在那个长椅上粘吧,旁边书柜那边抽出来就是一个小平桌。”青棠从抽屉柜里那处一小管透明胶水递到他面前:“拿这个粘贴。” “哦,好。” “这封信撕的不是很碎,但拼起来还需要点时间。” “我知道,你直接就正面写字的那面拼就好了,比较好认。” “……可是这样我不就相当于看了这封信了吗?” 青棠面无表情的回应:“你觉得这封信还差多一个人看吗?” ……意思是被人看过?柳丹青不知道,也无法反驳。 干脆直接顺着她的意思贴就行吧。 两人就这样在书房内各做各的事情,一个在办公桌旁,另一个在书柜旁,气氛安静了好一会儿,直到青棠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当时在楼下的时候看的是什么书?” “王明的英语5000词。”柳丹青一边低头核对字迹,一边回应青棠的话。 “初学吗?” “……以前有点单词基础,但是大学时候连四级都没考过,我的英语很差的。”柳丹青尴尬笑着:“打算背些单词,等差不多的时候会些日常英语对话就行。” “要出国?” 柳丹青沉默了一会儿,捏着的纸片放回桌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继续笑着:“要是要的,只是最近这么想。没怎么给自己未来规划些什么。” 青棠看着他的笑脸,觉得笑得太干瘪。不过也没过问到底是什么原因出去。 只是从座位上站起来,从书桌底部的柜子里抽出一本绿色的书,然后走到柳丹青身旁,递给了他:“看这本吧,王明的单词书没有这本小书有逻辑性。” 柳丹青愣了愣,伸手接过:“谢谢。” “嗯。” 简约的欧式钟表在墙上擦过五点,柳丹青开始站起来,朝着那个正在书桌上学习的人说道:“时间到了,我先去做饭,做好叫你。” “好。” 把米饭淘水,放些敲得细碎的坚果粉和米饭混合,放进蒸饭锅里,打开蒸饭的开关。 关掉水龙头的水,开始择菜。 柳丹青不知道青棠要做什么,只是给了自己本英语单词书,这一点上,他是感激的,但是又有些不太舒服。具体说不上来。 管家这种事情是自己第一次做,但是通过为数不多在大学内刷的番剧来看,管家在自己认知里好像没有什么和少爷或者公主什么的沟通,只有端饭打扫家务什么的。至于李京洛给他的合同里也没有说什么要和甲方产生过于亲密的联系,又没写亲密的限度。 算了不想了。专注于做饭,明天再好好收拾一下,去看下母亲。 饭菜做好后,叫了青棠吃饭,吃完饭后,柳丹青询问了王妈的联系方式,告之后的青棠先一步回到书房,柳丹青收拾饭桌后回到厨房洗一下碗筷后继续去粘贴书信。 一晚上的时间其实是足够粘贴完的。 书房的灯有灯光调节,调到亮度合适后再辅佐小平桌上的台灯基本上不会觉得眼睛太累。 柳丹青在粘贴碎纸的同时,无可避免的看到字与字的在拼贴后传达的信息。 在大概的信纸位置找好后,找一张干净的白纸,从管里挤出一点胶水放在纸张上,一片一片的从一处拼好的纸片开始粘贴。 开始的名字准确的被自己沿着信的纸片缝隙拼出‘青棠:’的时候,他的手顿了顿。 然后一行行,继续粘贴。一封书信缓缓地,碎片式地展现在他眼前。 青棠: 见字如晤。大哥在翡冷翠已然八月,你在家族里可还安好? 我这里学医,开始从基础的学起,在先前的信中有提到过,是一项艰难的课业,如今的基础已经完成,可以选择自己想学的医学方向。回忆起父亲想让我从政,可是选择的专业上却是让我学金融。当时的我理解父亲的用意,也甘愿为他这样做。 老学院的门口路上有两排枫树,看上去年岁已久。这里的枫叶秋天的时候红的醉人,书上的景色不及亲眼去走一遍。如果你在这里,我们可以一起踩在这条路上,一步一步走到我的学院门口,就能看到学校古老的门钟。 说来你可能不信,这个学校的门钟就是我们的课铃。先前那些信没跟你提到,也是最近结课后在学校附近闲逛恰巧碰见才发现,想来真是有些好笑,来这学校八个月,才发现课铃是这个钟敲出来的。 和我们国内寺庙的钟类似,也让我的心情变得静一些。 晚上做梦时常会被惊醒,一如这里的雨,潮湿得让人呼吸不畅。惊醒后睡意全无,就继续啃着陌生又熟悉的医学笔记。 如果你能这时候见到我,估计会被我样子笑的前仰后合。 你见过的我的样子,却一定没见过我头发乱成鸟窝,眼下青黑,胡子拉碴的状态。 在这里,基本上没有什么形象可言。 这种样子离你最近的时候还是在病房外看着昏迷的你的时候。 这是我的噩梦。 我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我选择的方向。 这也是我来这里的初衷。既然家族不愿追究这些事,到时候,你想做,就去做吧。 大哥,葳蕤 柳丹青眨了眨眼,把书信粘贴好后的顺序以防万一又读了一遍,才把这封信交给了正在看着低头着的青棠。她貌似是在学习自己复习过后的知识,在记着笔记。 和青棠说明后自己便回去休息了,青棠自己一个人仍在书房看着自己的书本。 天空冒出的点点星光,将室内的暖光和室外的冷光分割出两个世界。 许久后青棠支起腰板打了个哈欠。起身走向落地窗,窗外的阳台上出现了她窈窕的影子。 而青棠身后书桌的那封信,仍旧是仆人递给她时摊开的模样,没有动过。 第十六回隐瞒 周五正常过,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那个需要照顾饭点的小家伙到了时间就会下来吃饭,甚至连敲门都不用敲——形成了习惯吗?柳丹青这样想到。 独孤青棠的活动线路基本上和柳丹青高考时间差不太多。 那时候柳丹青的父亲刚刚去世,被母亲逼着连守孝都没有守完就赶鸭子上架来学校留宿学习,教室、厕所、宿舍三点一线,趁着最后三个月急忙复习,最后够到了二本线,堪堪上了一个学院。 青棠的路线就是房间,厕所,书房。活生生的苦行僧作息。 他要是这种环境生长,没长成个纨绔子弟的模样就算不错了。管它什么Omega还是Alpha,性事上没什么要在意的。柳丹青没觉的这样有什么问题。 那时候,还是十七岁的他还没有想到各个省份高考分数的差异,以他自己的分数,如果去到省外的学校,或许会去一个稍微更好一点的大学。这是后话了,上了学院后,自己努力学习,上课,参与课外实践挣了学分,还申请了国家奖学金。但是最后却被同班的团支书拿到了奖学金的名额。 明明在智育分数和总测分数远超团支书几分的情况下,柳丹青面带和气的敲了辅导员的门,问了奖学金的事。辅导员面对被自己学生类似质问的话语气不善,强调了团支书为班级做了很多事情,这些都是要考虑的。 听出来言外之意的柳丹青没说什么,离开了辅导员的办公室,关门的时候特意说了声‘老师再见’。 之后,就没有在名次分数上上心过。 他做过传单、洗碗工、粉刷匠。将攒了的工资留一部分作为生活费,然后一次旅途费用,剩下全部给母亲。 他去了趟上海,切生生的感受到这里买杯纯净水的钱在家乡那边够买五杯。商场陈列着自己不知名的品牌,标牌上的价格需要好几个0。 他坐在一个不知道英文名字的店门口台阶上,迷茫了好一阵子。 然后结束掉这段旅途,继续他的学业。 直到母亲病倒。 “叮——”电饭煲的响声。柳丹青回过神来。 然后给电饭煲断了电。将自己的围裙摘下,简单收拾了下厨房。就来到了二楼青棠房间的门口。 今天倒是没有按着固定的时间下来吃饭。 门敲了几声后,青棠开了门,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 “我今天出去一趟,有点事,”柳丹青后指了指一楼厨房,“饭我都做好了,早饭和午饭的量,傍晚我就回来。”算上车程的话,可以直接打车。他回忆着合同的条件,可以报销。 青棠慢慢地打了个哈欠,揉着困倦的眼睛:“……去看你的母亲吗?” 柳丹青愣了愣。也是,既然李京洛选了他做管家,肯定什么都调查好了,连每周的探望都会写进私人侦探的调查报告里。 呵,有钱人真是方便啊。 “嗯,是的。” 青棠没说什么,只含着困意的语气说:“一路顺风。” 然后就关上了门。 柳丹青关心地喊了一句:“不吃早饭么?” 门边传来回声:“醒了再吃!”语气都遮掩不住的烦躁。 看来今天是她的休息日。 柳丹青笑了笑,然后背上自己整理的背包出了门。 出了明德花园的门,还碰到了先前拦住自己的大爷。 之间远远的,大爷朝着自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什么?柳丹青没懂,不过还是照常摆了摆手,当是打了招呼。 走了一段路后,在手机软件上叫了车。刚坐上没多久,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 0033-556的开头,像是国外的号码。柳丹青觉得会有人打错,忽略掉了这个号码。 直到这个号码再次拨打到自己的手机号。 “喂,你好。”柳丹青接听了这个电话。 “呵,警惕性还蛮高的嘛。”一个调侃的声音传过来。 “李京洛?”柳丹青凭音色辨认了出来,惊讶了下。 “嗯,没错,是我。” 柳丹青听到了那边传出镜头拍摄的咔嚓声,以及人声嚷嚷,像是在一个拍摄的场合里。 “哈啊——”是打哈欠的声音,伴随着一句话:“我的三妹最近怎么样?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打扰她?” “……”柳丹青沉默了一下,如实告诉了他。包括他的四弟中期来过,送来大哥的书信。 “四弟肯定去了三妹房间吧?” “嗯。抱歉,没能阻止。” “……哼,”李京洛冷笑一声:“还算诚实。”他想过这个底层的小子会隐瞒,没想到会这么直戳了当的说出来。四弟并不意外,经常来看青棠,这他是知道的,三妹也不怕他知道。 电话旁的嘴角终是弯了下来。倒不是因为橐吾,而是因为他的大哥。 大哥……还真是契而不舍。 经纪人在一旁朝着他喊话,说着今晚的电影节走红毯的顺序和步骤,让他赶紧过来一起讨论一下。 “烦死了,迟早开了他。”李京洛在关掉手机的前几秒嘟囔了几句。 打完这个电话后,柳丹青把手机放在包里没再看。 或许是出于某种愧疚感,但很快把它掩盖了下去,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坐在后座继续看着窗外变换的景色。 直到一座大型的三甲医院映入眼帘。 他按照先前走过好多遍的道路进入住院部。 轻轻推开那道虚掩着的木门。 上面躺着一个瘦黄干瘪得的女子,头发干枯,却梳戴整齐,带着呼吸面罩,双目沉闭。 床单被褥是干净的,连床边茶几上的水都是温热。一看就是被人照顾的很是周全。 柳丹青悄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看着在不久前还在精神边缘的母亲。 尽管周围整洁如新,但母亲看上去脸色并没有很好。 柳丹青听到了声响,回头看,是照看母亲的蒲香。 柳丹青扬起笑刚准备小声说话,蒲香看着他,迅速打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他了然,跟着蒲香小姐走出了病房。 “慕阿姨身体状况近来不是很好。”蒲香带着他去了离房间远一些的走廊。 “是我先前的事情刺激到她了。”柳丹青低下头,带着自责的语气道。 不只是他的母亲,连蒲香都吓了一大跳。她没有想过一个大男孩爬了一家私人医院的墙只是为了找一个照顾母亲的护士,更没有想过能够跳下来弄得脸上黑乎乎的仍能够笑的不谄媚一脸恳切的恳求她照顾他的母亲。 这个给了蒲香很好的印象,以至于当听到从这样的人口中说出去做这种事的时候都难以置信,更何况是他的亲生母亲呢? 那可是无论怎样在困境中都会充满斗志的一位母亲啊。 工作累倒了她的身体,而儿子的话压倒了她的精神。 蒲香叹了口气,向着正在自责的柳丹青说道:“柳先生,现在还不是惋惜的时候,您已经不做这些事了,就尽可能的安慰慕阿姨,给阿姨一个很好的希望吧,有时候,情绪好了,身体就有好转的迹象。” “……嗯。”柳丹青用袖口擦了擦眼睛,抬眼间已经不见任何愁绪,一副阳光开朗的样子:“这样可以吧?” 蒲香定定地看着他,没一会儿,微笑道:“嗯。” 葳蕤的信还在书桌上保持着先前摊开的样子,位置都没有变化。 一旁清醒的青棠,坐在书桌的椅子上,打开了电脑,里面一个紫色软件鼠标单击后出现黑色的界面。 底部是一个搜索的图标。 青棠在图标左侧输入一个网址。 画面出现了一个聊天界面。简洁得像是一个壁纸桌面 一个黑色头像的icon瞬间发送了一条消息: “来啦。” 青棠单击聊天框,指尖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一个白色头像的icon发送出了:“嗯。” 随即又发了一句:“最近独孤家又发生了什么?” 备注:紫色软件是洋葱,可以隐藏游览记录和防追踪。 第十七回困? 柳丹青回到打工的房间,一个小别墅层里。 把自己的从外面背的包放在自己整理干净整洁的床上,自己也只身躺在了上面。 然后深呼吸,合上眼,放松。 然后再睁开眼睛,看着上方有着简洁的天花板。 和母亲的洁白床被重合了。 接着那双充满劳作的手出现在洁白的床单上。 抬眼间出现了母亲的面孔,她脸上被肌肉带动撑起表面的皮肤,笑的干瘪。 柳丹青几乎能看出来母亲眼下的青黑。 然后他熟练地削起苹果皮,和母亲聊天,聊到最近的工作,聊到母亲在电视里经常看到的明星,现在在他的家里给他的妹妹做护工,只是照顾下吃穿,没有干之前的工作。 也没有提没有这份工作前待在出租房时候日以继夜的在招聘网上提交简历。 更没有提到新的工作额外提供的身体服务。 听着自己儿子的话,里面含有的新工作和新生活,母亲眼睛渐渐明亮起来。 脸颊被柳丹青讲话的气氛渲染出夕阳霞。 柳丹青再次闭上眼睛,现在眼睛看到一片漆黑。 他听到了时钟在发出秒针的响。 他面色由最初的小麦肤色慢慢溢出红色,胸口跳动的越来越快,甚至手都开始揪紧床单,青筋显露。 直到再次开始大口呼吸。 这是短暂的憋气。 柳丹青偶尔才这样做。这是在那次工作中学到的。窒息感是之前一位热衷于窒息play的女优,在事后的时候一边抽着那种他觉得稍显腻的气味儿的水蜜桃电子烟一边看着康德的《道德形而上学》,告诉他,窒息能够在那刻的时候什么都不想,像之前不小心的溺水的窒息感,让她可以有种她可以继续活着的感觉。 他之后尝试着这种做法,能让自己在这短暂的窒息中放松一会儿。 其实在水盆里也能达到这种感觉,但是之前出租的房子里水费也是可以节省的一项内容,后来就习惯了。 他站起来,活动手臂和肩膀,伸了伸懒腰。 开启了房门,下楼,开始做饭。 算得上是循规蹈矩的生活开始了。 做饭,打扫卫生,在这月底用青棠丢来的卡支付电费水费煤气费的同时,自己账上打来五十万,随后把这个费用的二万二转给了照顾自己母亲的蒲香小姐,想着之后去一趟银行,把剩下的再打到医院的医保卡里。 青棠还是一如既往待在书房,除了吃饭外出来。 当然还有她的四弟几乎每周不定时的‘赴约’。 会带书或者其他的东西,甚至会带她出去走走。 这种事情柳丹青已经可以尝试着熟视无睹了。 毕竟这是在上次电话中李京洛都算“默认”的事情。 时间在厨房的忙碌锅碗瓢盆里,在书房笔耕不辍的笔尖上,悄悄溜走。 手机打来了电话,在厨房忙碌的柳丹青放下正在搅拌的粥看了一眼,是陌生的电话号码。但是还是没有备注。 这次直接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 “Hi。”和先前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的语气不一样,但凭音色还是认出了他。 “嗯,……京洛少爷。”柳丹青舌头打结了一下,还是第一次现实这么喊。 而不是某种情景PLAY,让他一时间没适应过来。 “我在门口。” 这么算着日子,好像的确也很长时间了。 “好的,马上来。”他放下电话按上门前的大门开门按钮,快速跑出去。 面前人一身黑,凑近了看,整体气质和先前出发的时候颇具潇洒的气韵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不知名的黑色冲锋衣穿在身上,兜帽很大,盖住他半张脸。 柳丹青心想:一副意志颓然的样子。 他接过李京洛的行李箱,很轻,像是没装什么东西。 “青棠在哪?”一副无力质询的声音,从李京洛嘴里说出。 柳丹青看了一眼他,下巴处有着明显的胡渣,低下头,说:“在书房。” 随后李京洛便自顾自走了。 留下柳丹青在他身后愣了愣,慢慢拖着行李箱走了上去。 进了房门,看到了李京洛放在门后的平板鞋,那个标志是匡威的,上面落了一层灰。不是长久堆放某一处才形成的。 他印象里,这是曾经在城市奔波的时候才有的鞋的样子。 他的身份不可能四处打工。 如果柳丹青继续想下去,他会想到。只是柳丹青已经不再深想了。 他不是观察者,他只负责打扫卫生和洗衣做饭。 书房被打开,青棠听到了,但没有抬头。 她知道是谁。 如果是柳丹青会先敲门。 橐吾不喜欢进二哥的房间,一般进到客厅会喊她的名字。 只会是他。 李京洛看着趴在他的书桌上读书的女孩,她应该是听到了,但是没抬头。 他没有穿鞋的双脚赤裸着,踩在书房的松软地摊上,静静地走向她。 青棠看到她的书面暗了一下,接着又回归到原来的亮度。 是被遮挡住阳光了,好在只是一小会儿。 有什么绒绒的发丝贴上了她的大腿,青棠感受到重量。 她放下书,低头看着二哥的身躯蜷在她的腿旁,头垂在她的腿间,一副无力的样子,像是被人掏空了灵魂。 又像是孤苦无依的被雨淋湿的小狗,靠着仅有的温暖。 青棠抚摸着他的细软的发丝,轻声道:“戏拍完了?” 李京洛没答话,而是定定的看着桌下两条雪白尽头的黑暗:“青棠,我是谁啊?” “你是二哥。” “你是二哥,青棠的二哥。” 李京洛仍旧安静地看着某处,没有动。 青棠不厌其烦,低下头继续和他轻声道:“你是独孤家的次子,你是青棠的二哥,你是独孤京洛,你是李京洛,你是我的二哥……” “你是…… 二哥。” 李京洛阖上了眼,嘴里缓慢着呢喃道:“是,我是独孤京洛,我是你的……二哥……” 像是在给自己下上的身份诅咒。 青棠每次都这样想。 很多次了,在没有离开家之前,李京洛在拍完戏后都会这样。 在李京洛踏入影视行业起步,他的演艺天分就开始显现出来,只是有时候的情感入戏太深,每次杀青结束后回家都会这样问她。青棠刚开始是信的,但有一次被她识破了。就像说多了的“狼来了”的孩子,在识破谎言之后再次做只会被忽视。 直到某次影视杀青后的李京洛来找她,看着她的二哥直愣愣的样子心里不耐烦地想着又是这样,所以再次被她忽视。后来得到消息二哥发生了车祸,跑到他病房时他惨白的脸和病房的颜色几乎是一个样。 青棠叹了口气。 之后,无论是不是李京洛杀青后装的样子,她都坚持着,义无反顾的相信。 她成了那个盲羊补牢的人。 但好在羊还活着。 她没什么不满足的。 事情发展到现在的情况。 她没什么不满足的。 她,没什么,不满足的。 手里松软的黑发触感,发质很好。明明烫染过很多次。 应该是他身边经纪人的缘故,对待他的外形标准和行程安排异常严格。 指尖在发丝间弯弯绕绕,从来没打过结。 阳光在背后洒满房间,温暖传在指腹,大脑在这种暖意下开始困倦,眼皮也开始变沉。 二哥的头搭在她的腿上,像一个晒过的被子,暖暖的。 第十八回喜你如疾药石无医 “你是爱着我的……不是吗?”风吹起女人深蓝色的群裾,在吹动下如燃烧的蓝色鬼焰。 “不是。” 不,不是的。 “我从来没爱过你。” 爱着,我还爱着,仍然爱着。 “为什么在我想吻你的时候你躲掉?” “……呵,没爱过为什么要回应吻? ”尾音甚至会颤抖,诉说着他的违心。因为我在害怕,我怎么敢让你被我家族的血海里生存。 可是周围的海声遮盖了他。 一段长时间的寂静。只有背后的大海呼啸着击打千疮百孔的滩石。 “陈毅!我诅咒你!你玩弄我的感情,我诅咒你爱的女人永远不会爱上你,你会感受削心蚀骨之痛!如我这般,不得好死!” 诅咒的快感如砂砾般搅着痛苦,让人窒息。 “我诅咒你爱的女人,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李京洛瞪大了眼睛。 是梦。是自己……不对,是陈毅,是他的角色,那个女人是他的“恋人”。 他的恋人,是个疯狂的罪犯,可怜的女人。 谁又能想到呢。 都能想到。 这就是戏剧。 时代没怎么变化,戏剧也是。 谁把情感写到缠绵悱恻,演员演技足够到位,让观众感同身受。谁就成功了。 但是,如果跳出这个圈子。“疯子演给傻子看的”这种话也不是没有传到过李京洛的耳朵里。 充满伦理和悖论的角色放在电影里供人品尝角色的情绪,这个电影发行会拿到很好的票房,导演自信说道:“下次戛纳的电影的奖项仍然有我。” 当时的李京洛愣愣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大致是当时沉浸在戏里的自己失去爱人的思绪里。 悲伤、痛苦、解脱等一系列情感如同酱汁混杂在一起,尝出来满心的苦味。 他已经是一个出色的演员了。角色所需的心境他能很快带入。 他有演员的天赋。那是从小到大演出来的好哥哥,好儿子,都是他的练习。从过去演给家族的人看,到现在演给大众看。 “看电视的人是傻子,演戏的人是疯子。”在影视学院的老师这样讲着,对别人夸赞着:“京洛这个学生,不仅聪明,演员这一天分上,实在是个疯子。” 这种赞美,从自己开始演戏时就没断过。 自己性格着实恶劣的很,这也是有目共睹的。 约炮、打人、抽烟、嗑药。 圈内人心知肚明。 也不知多少人想扒出来他的一层皮,爆出来他的料,在群众唇齿间的热火烹饪。 “李京洛”的姓也属于同样恶劣的女人,嫁给了独孤萧之后,生下了次子,随后又离了婚,过自己快乐日子。 他的父亲谁都不爱,李京洛醒悟了过来。 他的母亲也不爱他,发现独孤萧的真面目后,毫无顾念离开了儿子,连带着他一起厌恶。 他依靠了他的身份和血缘,他们保他这辈子衣食无忧。 只是这样。 足以让他在“乐园”风生水起。 但是现在,远离家族的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总结两个字——傻逼。二哥在心里又默念一遍。那个导演也是傻逼一个。 现在依靠在青棠腿上的李京洛已经脱离了角色的情绪。 在首尔拍完戏后,没有理会经纪人要求的的杀青饭邀请,行装都没来得及收拾就赶紧套了个外套离开。 经纪人陪同坐车回来和自己坐车一个显着的区别是,慢悠悠的回家和来回周转但迅速的回家。 但他撑不住了。角色的情绪几乎将他淹没。 他需要青棠。 和往年一样。 青棠是药,也是毒。 他们之间差了四岁。 在他大一期间的课上正式接触了演员的这一职业。 而他与演员的这一职业的练习由来已久。 这源自于大哥。 还只有独孤家次子独孤京洛的时候,他的恶劣只是通过玩弄身边朋友为乐,身边的狐朋狗友一多,便开始压抑不住娱乐场所的游玩。 他接触了恋爱,知道什么是身体抚摸产生性欲。 分化期到的时候,他一如所然成为Alpha,他的家族都是Alpha。 也不是没有Alpha和Alpha在一起的先例,只是没有亲人互通的婚姻就是了。 这种在本国现代称为陋习的近亲结婚,被日本皇室无所保留的传承下来。 他们的面容和身智发展成为联合国的谈资和笑柄。 独孤家的三女理所当然知道这些,她也不会认为近亲结婚是可以被允许的,长子独孤葳蕤也是如此。 呵呵,只有自己道德伦理感下限低得可怜。 他的大哥知道了,也没说什么,只是在那次装着可怜被忽视后冒了一次险,就被大哥扔在家里的沙发上,讨论了几秒。 也就几秒。 他们之间向来话少。 无论结果如何,他们都知道他们的三妹烈的很,这种已经在三妹的原则之下。 谁都不会去捅破他们认为的这层窗户纸。 偶尔身体接触的亲昵,成为克制而又疯狂的养料,滋养着内心的没有多少的爱意,直到他被她呻吟声填满。 像一直汹涌的堤坝。 终于被开了闸。 现在的她还在眯着,身后落地窗洒进来的光晕给她镀上了一层边缘金,李京洛搁在她的腿上望向她的脸,像是希腊的雕刻的女神,神圣得不可侵犯。 腿间的尽头,被李京洛自发地认为着是诱惑。 第十九回订婚邀请函 青棠是被不适感弄醒的。这种不适感源于自己私处发热。 接着一股柔软的带着轻微颗粒感的东西轻轻碾过阴蒂。 她醒了。 接着她听到自己嘴里自发的轻呼。 好舒服。 “二哥……” 李京洛这时在阴唇处重重吸了一口,青棠瞬间扬起修长的脖颈。 “醒了?” 再低下头的时候,对着还停在私处的眼睛,对自己充满占有欲的眼睛,伴着上挑的眼尾,油亮的唇珠。 他扶着青棠的两条腿架在自己宽阔的双肩上,防止青棠使出力气踩他。当然,即使不这样,被拿捏住“命门”的青棠也不会有力气去这样做。 李京洛为了情趣而已。 “我离开的这一个多月……”他凑着她的私处极近, “有没有想我?”话语喝出的空气喷在她的穴里,引得青棠身体一抖。 想了么?青棠的思绪飘到一个月前。 他自顾自的从门后发泄完,抱着她回到房间,勉强冲了个澡,把她放在床上便出门了。 她松了口气。 虽然叫了一个鸭似的人物作为管家,但是她还是松了口气。 她怕他,在性事上。可又能获得快乐。 可在在一个月期间,四弟的爱抚下,又觉得是谁都可以。 至于有没有,青棠回答道:偶尔。 只是偶尔在二哥的书房闲暇时从书柜中抽出一本书就会想到二哥在体会角色情感时会不会和这本书结合起来。 只是偶尔在客厅的饭桌吃饭时想到二哥可不会在饮食上顿顿做饭,虽然精致,但不会多做。 只是偶尔在浴室洗澡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时想到二哥在身后,指腹轻轻滑扫自己的脊背,而自己不受控制的蜷起脚趾。 李京洛看着她的穴肉,这时收缩的厉害,笑道:“说谎。“ 丝丝缕缕的杜松子的味道被青棠的鼻子捕捉到。 “二哥!别!”她急道:“我……哈……” 李京洛抬眼间还是敏锐的捕捉到脖颈的红色,那是青棠发情的预兆。他继续舔舐,轻声说:“为什么不?” 他颈后的腺体仍然在忍耐着散发着杜松子的味道,如果再浓烈一点,会有发酵的酒的气味,这种味道被人称为专属杜松子酒的气味,清甜但香辣,曾经在欧洲西部作为调味料的存在。当然,浓烈时也会使不属于他的Omega发情。 但只是一丁点儿,对于习惯了他信息素的青棠来说,也足够了。李京洛诱哄:“这是我们一起快乐的事情,为什么不做呢?” “二哥……” 他嘴唇重重得压了上来,在私处和阴蒂作乱,与他的作风有些不符的焦躁,却也有技巧得让青棠难以招架。 太娴熟了,李京洛在性事上。除去平时和青棠做爱时一如往常般颇具技巧的性爱,在此时反如一只狮子费劲好久才抓到的猎物,已自己大口死死抵住猎物的喉管,舌尖深入到皮肉的内里品尝涌出的血液,直到猎物发出一声哀鸣,透明的水液从口中喷了出来,又被一只手及时覆了上去。 一声嗤笑传到青棠的耳朵里:“之前水喷的我含不住,这次长记性了。” 等青棠回过神来,面前是已经站立起来的高大身躯,上半身的衣服也不知什么时候脱了去,粉白色的上身,腹上的肌肉清晰可见。而他正仰头喝手中的清液——满手的水浆低落在他的口中,像是迫不及待,舌尖从中伸了出来,碎发遮住了他的眉眼。 足足一个浪荡子。 青棠不止一次这么想,可是有感觉又少了些什么。她说不出来。 被李京洛另一只手圈握着的腿轻轻一颤,就被发现,他轻声道:“冷了?” 此时的他俯身看下来,青棠在他身下出乎意料的小,脚腕盈盈一握。 宽松的睡衣此时被已经有了反应的胸前两点激凸着,颇具涩情意味的将她的腿往自己这里拉了一把,在睡衣和身体的摩擦中的两点抖了抖,在李京洛的眼里异常可爱了起来。 “不,不冷。”青棠羞涩,胳膊挡住了她的下半张脸。可是脸上的红色已经晕染到了眼尾处,不知是眼泪在眼眶内打转,还是因为刚才突如其来的高潮。 一阵门铃声响起来,柳丹青放下手中的饭勺,走到客厅时抬眼看了看上方的书房一角房门,仍然是关着的,他在大厅门口摁下了类似栅栏门口的监视器。是一个快递员,遮着帽子,看不清面貌,说一定要里面的人亲自签收签名。 柳丹青犯疑,放下手中的围裙,跟门口的人说了一下,等个几分钟过去。 到了门口,签了字,拿到了快递。 很薄,如果算文件的话,确实是这个大小。拎在手里轻的很。 他进到客厅,走上楼梯,打算去书房把这个文件交给青棠。 隔着书房的门板,敲了叁下。 没有人应。 “青棠,你在里面吗?”柳丹青看着这个邮件的收件人信息:“有你的快递。” 这种情况下应该马上就会说‘进来‘的。 之前李京洛进来的时候直奔书房来的啊。就在柳丹青正要犹豫要不要开门的时候,书房内传来青棠的喊声:“别进来!” 好像担心管家会闯进来一样,又大喊了一声:“别进来……” 染着情欲的声音,让门外的柳丹青一顿。 这……该不会……草,又来? 这次的貌似远了一些,听不清楚,只有青棠在大喊的时候才会听到。 手上的快递塑料袋稍微湿滑了些,险些没拿稳。 “把快递拆开……”青棠的声音顿了顿,像是鼓胀的耳膜进水的感觉:“帮我……看看……是什么东西。” 柳丹青听从了她的话,把塑料袋拆开,里面有两个纸箱板夹着一张红色的邀请函。 他学着青棠一样大喊:“是邀请函……婚礼订婚的邀请函。”正面是设计了百合玫瑰满天星的样子,字体用了书法体,错落有致,整体暗红色塑了蓝色亮片的回文底纹,有着书香世家的底蕴。 “拆开……看看是谁的订婚典礼。” 他打了邀请函,映入眼帘的是两个陌生的名字。 “曾道儒……和纳兰兰的订婚典礼。”这两个人都不认识。或者对于柳丹青来说,并不了解娱乐新闻或者是商界或文化界的新闻,更多的是国家大事。 这对于另外一个人来说,却是晴天霹雳。 李京洛看着面前被撩到一半的鱼白背脊,自己的分身还埋在身下女人的身体里。 青棠是愣着的,身下的吸吮也停止了。整个人像是年久失修的机器,终于在此刻报废。 独孤京洛的信息素是杜松子的气味,浓烈的时候会有发酵的酒的味道,与琴酒类似。 琴酒是蒸馏酒。琴酒就是金酒(Gin),又名叫杜松子酒(Geneva),这款酒诞生在荷兰,在英国得以发展,在鸡尾酒中它使用的最多,它的特色就是芳香浓郁,口感清新爽口。 金酒又叫杜松子酒或琴酒,是世界第一大类的烈酒,这款酒诞生在荷兰,在英国得以发展,金酒按口味风格又可分为辣味金酒、老汤姆金酒和果味金酒。金酒具有芳芬诱人的香气,无色透明之液体,味道清新爽口,可单独饮用,也可调配鸡尾酒,并且是调配鸡尾酒中惟一不可缺少的酒种。从酿造方法上讲,金酒是加香伏特加 金酒是以谷物等为原料,经糖化、发酵后,放入蒸馏酒器中蒸馏,然后再将杜松子果与其他的香草类加入蒸馏酒器中,再进行第二次蒸馏后酿制而成的一种烈酒。金酒带有浓烈的杜松子香味,而伏特加纯净、没有味道。因此,从酿造方法上讲,金酒是加香伏特加。 金酒的发展历程起伏跌宕,其历史较早可以追溯到中世纪。随后金酒在荷兰被广泛用于治疗诸如痛风、关节炎和消化系统疾病。之后金酒传到英国,大受欢迎,尤其是在18世纪,由于税率下降,金酒甚至变得比水更受欢迎。 第二十回崩坏前章 李京洛的信息素仍然是丝丝缕缕,隔了一个月后,他在忍耐。他不想不会让青棠变得满脑子只会想着做爱的样子,这种带着发情的样子又能保持清醒的认知的状态,是李京洛最喜欢的。 不,是两种样子都喜欢。 但他现在喜欢她这个样子,也是自己有意引导的缘故——身体的情潮几乎让她把持不住,而意志又能让她清醒的和自己对话,含着羞涩、懵懂、支支吾吾的话语,能让他脑袋很快的发懵,比可乐粉来的状态都要兴奋。 “唔……”李京洛将自己的分身在穴口处摩擦,很快变粘染上粘滑的水液,他笑道:“啊~好滑,哥哥我都找不到入口。” “嗯—”青棠被在入口摩挲擦到的阴蒂刺激到了,小声支吾。 李京洛像是得了乐趣,在穴口轻轻摩擦,然后“不小心”擦到旁边的旁边的阴唇、阴蒂、或者后门。 她要被二哥逼疯了。 李京洛想要达到他的目的。 青棠绷着身体,碰到他的脸,挪向自己,将自己的唇凑上去。 李京洛的眼睑肉眼可见的弯了起来。 青棠似莽撞般亲吻,翘起舌尖深入到他的口腔内,笨拙地舔着上颚内的细密的凸点,引起纠缠回应,道:二哥。” 其中的意味已经知晓。 二哥几乎要被她融化。 “唔——”粗壮的肉棒深入,撞过层层褶皱,径直到达内腔的宫口。 龟头亲吻着花壶的小口,激出一些温热的水液。 “四弟……啊哈……有没有和我一样进去过,?”这个小小的,像鱼唇般嫩滑的凸点。 青棠这时候被肉棒莽撞的进法小去了一次,有点迷糊,又被轻轻撞了一会儿,含着听不清的话:四弟进去过去没……? 她思绪刚回想起一点,就被二哥再次撞了一次小小的凸点:“哈,……当然……” “没……唔啊啊啊啊啊” 她说晚了。 他故意的。 李京洛当然知道四弟的秉性。敛着性子,一直装作狗般温顺得让他反胃。 “啪啪啪——”与水面频繁接触的声音传到青棠的耳朵里。 “啊啊啊二哥……别!哈——” “哈……其实,我也撞不开,”二哥笑着说:“多捣几次,”高速细密的顶撞在腔口,顶到它软烂,然后就可以进了。 “啊——不!”青棠狡辩着,可是到了嘴边的话咿咿呀呀的,全是被二哥撞碎的呻吟声。 一个出其不意,李京洛再次进入到,柔软而又高热的腔内,故地造访了一番。吮吸缠绕的感觉从阴道到宫口到生殖腔,李京洛感受到宫腔内丝丝缕缕的暖流从插入在内的龟头上抚摸,想让他快速缴械。 “啊……就进来了。”他停下抽插,泛滥的体液在青棠体内充实着,让自己体会久违一个月的重游,也让青棠好好感受生殖腔里一个熟悉的,非标记自己的Alpha重复,反复的多次顶入。 随后,身下的速度仍然不减,高高在上的Alpha 欺辱着身下已有归属的Omega,由命运将他们两种性别绑定在一起。李京洛几乎控制不住颈后的腺体释放更多的信息素,本能的想将身下的青棠彻底被自己所拥有,完成对Omega的标记。 青棠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溃散,嘴角的涎液被李京洛夺去,然后顺势彼此依偎到一起。 他埋到她的脖颈,舔舐到身后肿胀的腺体,肉眼可见的涨大。 青棠脖颈后的腺体被舌尖舔舐,密密麻麻的感觉直冲的脑后,然后疼痛顺着脖颈流到四肢百骸。 “痛……痛!二哥!”青棠感到了恐惧,那时候的记忆开始疯了般窜了出来,然后继续被李京洛的性器撞碎在小穴里。 “哈……好紧。”李京洛像是疯了般,猛然咬上了青棠的后颈,微不可查但却顽固的Alpha激素和新涌上来侵略性ALpha激素在颈后疯狂竞争,最后被足量的Alpha激素在此刻占据优势。本不属于这个腺体的标记激素在此时占据身体,青棠呜咽着颅内高潮,同时身下的肉棒开始在穴里驰骋,层层紧压的穴道几乎要把他的肉棒搅断,他几乎是在用着蛮力撞进去,然后再拉出来,靠着穴道内的吸力和拉力两种作用摩擦着龟头和棒身连接的冠状沟,产生奇妙的快感。 他控制不住了。 “啊——”李京洛射在了里面,腰间发麻。他尝到青苹果的味道,也许是因为荷尔蒙的催情,青棠的后颈带着一股湿腻的甜津津,偶尔会因为他的搅弄发出几声微弱的哼哼,还会反应不大的试着回缠他。 这是青棠的习惯性的反应,和二哥做的时候身体没忘记回应,她取悦了他。 空气里满是自己的信息素。 还混着夹生的果味的香气,口腔里从舌尖的发涩已经在这过程蔓延到喉头。 他低头看下去,青棠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上来一样,几乎从头到尾都蒙着一层潮热的水汽,就连张口发出的呻吟都想滤了水一般湿淋淋的,无法聚焦的瞳孔盯着某处,一副来者左右的痴愣模样。 等李京洛从穴里拔出来,米白色浓稠的精液从穴口涌出,她才眯起眼睛哼叫着朝他投来涣散的一眼。 信息素的作用。 李京洛愉悦心情里夹杂了微不可查的愤懑。 ——如果是我就好了。 标记青棠的,是我就好了。 可是谁都知道,那夜晚之前,青棠一直是Alpha,养尊处优的孤冷三妹。 可是谁又能知道呢?这种性别的转变太过突然,任谁都没有想到。 只是地点发生在了一份淫乱的会所,青棠又是孤身一人的境况。 书房门口传来敲门声。隔着厚厚的门板,他听到了柳丹青的问询。 这时候的青棠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缓冲。 演戏的过程中他少有做爱,除非是角色的需要。杀青后就做什么都可以。 所以他现在性欲十足。 “青棠,你在里面吗?”门外传来柳丹青的声音:“有你的快递。” 他又插了进去,青棠因着舒适的饱胀感呻吟了一声,接着便是放大的二哥的脸庞,皮笑肉不笑:“管家在外面呢,在敲门,让不让他进来?” 青棠看着他的眼睛,无辜。而身下的饱胀感越来越清晰。 青棠紧闭双眼,轻张香口,像是小高潮了一次。然后徒然又睁开,对着门外喊道:“别进来!” 肉棒在此刻又突然缓动起来,“别进……来。”让她的声音在第二次尾声在重复后走调。 那扇门后的人肯定听得出来。 穴里在锁紧,被李京洛想到上次貌似也是这样,得了乐趣,小声调笑:“原来青棠这么喜欢~” 听了这话,她瞪了他一眼,但样子被他看起来像是在勾引,充满了自我臆想。 李京洛百看不厌。 只是,这种信封是谁寄来的?他可不会送这种东西到这儿。只有四弟知道这儿的地址。 这时看着青棠一脸难耐的样子,他拱火道:“让他拆开,看看我们的四弟送了什么东西。” 青棠支支吾吾照着李京洛的话说了出去。 得到的是答案是订婚典礼。 是谁的? 门外传来的答案令身下的女孩僵住,连带着身下的吮吸都停下几秒。 而令男人陡然生出气愤。 他缓缓用力,将女孩本来面对办公桌的姿势转向自己,让自己微微低头,眼神可怜的看着她。 嘴唇轻轻的,毫不犹豫的,肯定的吻了上去,唇舌纠缠,将青棠的意识拉拢。 这样近的距离,只要青棠回过神,他就有自信再次让青棠沉湎进来。 青棠眼睛里都是京洛,连他深黑的瞳孔映出自己的面孔。 眼瞳里的面孔开始僵硬,像是被人打断了脊骨,硬生生挨住的表情。 不再像刚才那样,春水满地。 作者提醒:远离毒品。 “可乐粉”又被称为“可乐水”,其并非我们所认识的品牌饮料,而是由冰毒、摇头丸、氯胺酮等毒品混合而成的新型毒品“可乐”。“可乐粉”呈粉红色粉末状,并掺杂少量白色粉末,将其加入饮料中即可服用,也可以放进香烟吸服,燃烧时会释出一种类似“烧胶”味。吸食“可乐”会使人出现亢奋感和幻觉等,甚至会发狂。 是真实存在的,毒品。 第二十一回崩坏(上)伪3P 这样不符合他的本性。 李京洛是什么样子的人?有人这样问过他的好友。 他身边的好友艾景天吸了一口烟,吐出去:“你不是狗仔吧?”眼睛里带着漫不经心的警惕。 那人赔笑,打马哈哈,说着自己当然有想法套点料,但维护社会稳定,这不都被压下来了吗。 酒吧满满的扑朔迷离,红绿黄的霓虹灯和飞速摇晃的闪灯也衬托的现在境况的不真实。 艾景天看了那人一眼,说道:“他这个人吧,说是大好青年也不为过,不干强抢妇女的事儿,未满十八岁的人也不干,抽烟喝酒那是很正常,吃喝照常有,嫖赌那是一点不沾,也就是换女友勤快点儿,那都是人家上赶着的,他也不拒绝,有点滥情而已。” “网络上报道的他一直都是单身啊。” “你也上网啊?”睨了他面前空空如也的酒杯,似乎在说:网上报道的明星八卦你也信。 话题聊得并不尽兴,那人看上去是个初出茅庐的狗仔,套信息这么直白,两人没聊几句就分开了。 旁边的小太妹笑着脸拿着酒朝他敬酒,他拿起她的酒回应,酒水尝起来微甜,有桃子的气味。不过很重,像那个小太妹的欲望,目的性太明显。 两人凑得近,他的手轻轻的附上女孩的膝盖,女孩没有动。慢慢上划,指尖在各种光照得发白的腿上沉下去,凹后又平滑的面反复上演。女孩呼吸重了些。 裤兜里的手机调了震动,这时候响起来。艾景天看了一眼手机,起身去卫生间接了电话。等回来的时候,刚刚挑起兴趣的小太妹已经不知所踪。 烟已经快吸完了,他抽来出来按在吧台的烟灰缸里:“今晚也不知道便宜了哪个小子。” 吧台后方的调酒师适时移上来一杯:“尝一尝我做的新品,韶华森林。” 拿起来,端详了一下,然后闻了闻,喝了一口。 紧接着放下了:“杜松子酒为基底,加了薄荷和柠檬,微量的金箔好看是好看,后调的土耳其晒后的海盐味太单调了,一般一般。” “不愧是艾哥,酒方面还是那么敏锐,我调试调试之后再找您品鉴。” 艾景天被吹捧的高兴,不介意和这个酒保多聊几句:“这个鸡尾酒的心脏不错,用了猴王47对吧?” 调酒师表现惊讶又新奇:“这杯鸡尾酒我调试了很多次,这个味道应该是比较复合,没想到还是被您一口指出来,您真是厉害。” 两人你来我往,又品了其他的新酒。喝得艾景天有些飘飘然。从门口出来时候保镖已经凑到身边想要搀扶一下,被他拒绝。 胃里的酒开始有些反,但是好在饮用的不多,打的嗝都是杜松子的香气。 这香味让他想到了他的好友,像他身上的信息素的气味。 刚刚的电话就是他的经纪人打的。说是他已经回来了?这个家伙,回来也不和自己说一声,兄弟们都还没聚过这是去哪儿了,搞得经纪人焦头烂额往自己这儿打电话。 害的他到嘴的肉飞了。 嘿,得后面一起补偿回来才行。 此时被艾景天谈起的“大好青年,遵纪守法”的李京洛在自己的妹妹身上驰骋。 “怎么样?舒服吗?” 身后钻凿的李京洛身上油光发亮,薄薄的细汗附在精壮的身躯上,随着下方相连的性器与精液和体液融合在一起,低落,湮湿了青棠身下柳丹青的棉质运动裤。而运动裤内俨然鼓起一个大包。 青棠的手被柳丹青支撑着,在身后的贯穿下娇吟着,一副被肏熟的样子,连脖颈都是诱人的粉色。 柳丹青是Beta,此时像是一个初见性事的青少年,满面通红,眼睛里充满了无措和尴尬。与身上的两人沉湎于做爱的境况格格不入。 他妈的谁3P有一方不脱裤子啊????这是柳丹青的内心独白。他是万万不敢当着甲方爸爸说这种话。 这个时候貌似想着“甲方爸爸”也有点奇怪。 一切的开始的源头要从他拿着快递袋敲响书房开始。他就万万不该这个时候敲响他们的门。事情在提到订婚请柬的名字时候,门里的声音就消沉了下来,随后便是开门,李京洛邀请他进来。 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面前是纠缠的两幅身体,青棠眼睛迷离着,眉头皱在一起,眼泪不知是被肏出来的,还是其他的原因,带着他没有见过的破碎感。 她在床上都是这样的吗? 李京洛没有管他,道了句把门关上,便转身继续肏。 咿咿呀呀的呻吟在此时清晰在柳丹青的耳朵里,刺激着他的身体。他已经不是隔着门板听这种声音了。 在他们畸形的关系下被迫进入这种境遇里,他近了一步。 柳丹青莫名觉得危险。 但这瞬间的直觉被李京洛打断:“去,躺在床上。” 哈?我? 刚关上门的柳丹青愣了一下,才发现书房有内室,隐蔽的门和墙面是一个颜色,在之前黏贴书信的时候都没有发现。他知趣地走到内室,靠近床边时顺嘴问了一句:“我需要脱衣服吗?” “不准。”李京洛此时正抓着青棠的手臂,将她整个身体拉直,插着肉穴的青棠正艰难地配合着身后的步调来到内室。李京洛直勾勾得盯着他,“没有我的允许,到结束,都不准。” 一步,啪;两步,啪啪,伴着凌乱的步调,稀碎的呻吟,听得柳丹青面红耳赤,直到这个声音来到床前。 而柳丹青已经躺在那里。 尽管柳丹青先前的工作经历已经身经百战,但是之后维持了将近半年的禁欲生活,在此时不争气开始有了一点反应。 李京洛将青棠推在床上,被柳丹青接到。青棠浑身湿漉漉的,像是做了很久。眼睛像是没有聚焦,不知是不是肏的。 柳丹青听见了拉开抽屉的声响,是李京洛在翻找着什么。 他将眼睛撇向那里的时候,床头柜面上已经空了的试剂,上面贴的标识只有单纯的蓝色黑体字:HR-21.3。 柳丹青觉得眼熟,这是……催情效果的药剂! 先前的工作让他对催情的药剂有了印象,像这种应激催情的药液类型主要用于在拍摄时迟迟不进状态的演员准备的,而且用完后状态会类似狂热发情,需要较长时间的情欲压制。对于正常的Alpha和Omega群体来说这个无需多用,刚刚好的信息素刺激足够了,但有些变态的AV场景拍摄会用的这些东西。 床上传来微微的震感,李京洛找好了他的东西——按摩棒。龟头部分凸起几颗半圆的球形,凹陷处有一圈细长毛的羊眼圈。 这……柳丹青看了一眼呆愣的青棠,顿时理解了现在的状态。 “她……” 此时的李京洛面孔冷漠,像是了然他的想法般冷笑:“怎么,你来解决?” 柳丹青闭起了嘴。 见过3P的柳丹青知道这是正常的姿势,身下的Alpha和身上的Omega,上方也是具有侵略性的Alpha,两人在性爱中比拼,得到的结果是三人的舒爽。 只是,现在的境况已经不能达到最后的结果了。 他托起青棠的后腰,将自己的分身缓慢的送了进去。 青棠的表情面带痛苦,更是愉悦。 “呜……啊哈……呜呜……呜”青棠的呻吟声响起被李京洛拽起下巴封唇,身下在穴内的生殖腔内小幅度厮磨,在已经侵略个遍的腔内来小幅度的缓动。之前内部的精液饱胀,在缓动时候微微带出来,混淆这体液低落在柳丹青的棉质运动裤上,现在那部分已经晕湿了一大片,隔着布料,勃起的肉棒从一开始就已经感受到湿气。 青棠的水像是流不完,被李京洛反复捣来捣去,像是喷泉,时不时来上一小股。 柳丹青呼吸已经不稳了。他在努力模糊前方近在咫尺的面庞,让自己不能看到这种香艳场景,可是耳朵里现场AV的3D环绕音的质量不是盖的。 尽管他仍然在努力转移注意力:我操了,这裤子不能要,体液我还能接受,精液真不行……我还得另买条裤子……今天下午饭都做的差不多了,电饭煲里还热着饭呢,虽然有定时保温功能,但是现在找这个借口会不会打扰人家的兴致给我来一拳……这个李京洛应该不像她四弟那样,挨一拳应该问题不大…… 干,我现在和AV里那种只能看不能吃的窥视意淫的猥琐宅男有什么两样!(尽管我也不想吃!!!) 温馨小科普: 杜松子酒是金酒,就跟绍兴的黄酒又叫花雕是一个意思,香港、广东地区称为毡酒;台北称为琴酒;。 金酒可纯饮,也可调制鸡尾酒。作为鸡尾酒中使用最多的酒,金酒又被称为「鸡尾酒的心脏」。 没有奥威尔笔下的“难闻的油味儿”“药味儿”,金酒气味清香、口感醇厚、风格独特。 口感再挑剔的人,也无法拒绝猴王47里丰富的植物原料,一层层解锁其中的独特风味,将美好时光借酒水散发出应有的姿态。 猴王47的诞生有一段美丽的故事。 相传二战结束后,英国空军军官蒙特·柯林斯驻军柏林,负责重建动物园,由此产生了对猴子的感情。老年后他搬到了黑森林,开始研究金酒的酿造。 离世后,人们在遗物的木盒里发现了一瓶自制金酒和一张完整的配方表,一共47个原料。 猴王金酒使用传统的伦敦干蒸馏方法手工生产,新鲜植物成分配以黑森林的软水和蔓越莓,极具印度的异域风情。 猴王47得名于其中含有47种不同的植物成分,包括杜松子、云杉尖、鼠尾草、黑刺李、马鞭草花、肉桂、摩洛哥豆蔻和甘草等等,因此它拥有更多更丰富的层次和口感。 第二十二回崩坏(中)伪3P 李京洛从青棠身后亲吻着被自己信息素自己覆盖住的腺体,进而也看到了柳丹青难耐的表情。 他觉得好笑,觉得可以给自己的青棠一点甜头。 HR-21.3的效果很好,她现在已经完全沉浸到自己带给她的欲望里,不用在想着已经抛弃的人。 他热衷于给她带来快乐,前提是自己给的。 他慢慢抽身,将自己的肉棒退出去,发出轻声分开的响。 他在她耳边循循诱导:“我的青棠,看看我们的管家,你面前的管家。” 青棠听着他的话,看着眼前喘息到两颊泛着红晕的男人。 柳丹青愣了一下,看着他们的眼睛盯着自己。像是狼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还想不想要肉棒插进来?”李京洛舔着她的腺体,给她一层酥麻的战栗。 青棠懵懵地点头:“想要。”它摇摆着臀部,想要贴近李京洛的肉棒。 李京洛看着青棠摆动的姿势,微笑,将自己的肉棒紧紧贴上去,开始粗暴的顶弄,但是不进来,弯曲的肉棒摩擦到前方的豆蔻。仅仅是这样,青棠支支吾吾得也快要高潮。手也扣紧了柳丹青的手。 柳丹青的上肢努力支撑着青棠的身体,和自己保持距离。 李京洛开始放慢速度在洞口外增来蹭去,这种缓慢地步调和前面即将到达的高潮显然天差地别。 他的手从身后揽起,摸到被忽视已久的半挺立的乳头,两手食指针对性地对敏感的奶头又拨又掐,不停地用指腹按压,激起青棠轻声:“啊……不要……要……” 她的手被柳丹青交握着,本来起着支撑作用的手掌此时禁锢着她的柔夷,她的胸完全被掌握在二哥的手里,无力反抗,直至反复揉捏后完全硬挺。大手裹住奶头和奶肉,一起用掌心搓揉滚动起来。 “呜……啊……啊哈……” 肉棒在穴外,被流出的水润滑到无以复加。 “你现在想不想要更高、更高的一点的高潮?”李京洛深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回响,轻轻舔咬她的耳朵。 “要……”她几乎都要哭出来:“要,快给我……快给我。” 李京洛眉眼弯曲,带着笑意和红晕,柳丹青看着陌生的他,仿佛看到的是来自堕落后的恶魔,绞着青棠往地狱里去。 他张着殷红的信子,弹出骇人的音节:“我们的管家现在需要安慰,我们给他带来安慰好不好?” 青棠她太想要了,听了这话,反射般将嘴唇凑到柳丹青的唇上,甚至是张着嘴,将舌尖垂下。 毫厘之间被身后的李京洛捂住,眼睛里带着冷意,却是笑着的语气:“不是这样的安慰哦。” 他在她腺体上烙下滚烫的一吻,舌头在腺体上滚落了一圈。 “呜……”双腿抖动着,水“滴答滴答”落了在棉裤上,浸到里面。 柳丹青感觉他的肉棒已经被浸透了。 李京洛盯着他:“把手松开,揉弄住她的乳房。” 胸部有温度的手被另一双手替换,带着先前两手交迭的汗水附在乳房上,更加滚烫。 青棠的手空了出来。被李京洛握住,带向下方。 掀开裤腰,将另一坚实的肉棒释放。 “呃!”柳丹青发出难耐的低吟。青棠握住的是他的……! “啊~好湿,”李京洛带着她的手,握住另一个柱状物,满手的湿滑,“我的青棠真是敏感,下面流的水多到隔着两层布的肉棒浸满了你的淫水。” 挺着这话的青棠似乎羞了,手握紧了些。 “嗯!”柳丹青闷哼。青棠感觉到手中的肉棒变得更大了。 “对~就这样,慢慢套弄,像对待我的那样。”李京洛放开了引导她的手,她已经自主慢慢撸动棒身了。 青棠的姿势慢慢回正,下腰,让柳丹青的肉棒在她穴口摩擦,缓慢进入。 柳丹青张开了呼吸,他感到自己的肉棒正在被动进入一个窄弄小口。 在穴口即将深入时却被李京洛猛然提起臀,他的眼神往下瞟,像是焠了毒:“真不乖。” 穴肉本来就被自己肏熟,如果刚刚自己没发现的话,他真的会让青棠一辈子都呆在床上,再也下不来。 “啪!”宽大的手掌拍向青棠的后臀,臀浪一波接着一波,“啪啪!”青棠一次比一次更大声的呻吟,“啪啪啪啪!”穴内的水也流个不停。 “谁让你套进去的?”李京洛似乎气着了,力道发狠了些。 “唔……哈……别!……啊!” “啪啪啪啪!” “唔……啊哈……哈……啊” “啪啪啪,啪!” “嗯嗯嗯嗯——!” 青棠高潮了。 柳丹青的肉棒在下方被动的接收了一大波淫水。 “呵呵……仅仅是打了屁股啊。”李京洛伏在她的颈后,轻声道:“我的青棠,真是个小淫娃。”语气里带着微妙的恨意。 似条件反射般,她迅速说道:“哥,哥哥,只给哥哥肏……”语气里带着哭腔,似乎被打狠了。 她臀部在被大手重新附上揉捏,伴随着似梦里重现般的话:“给哪个哥哥?大哥吗?还是四弟?” “不,不要,不是……给二哥,……二哥,这是二哥的穴……” 李京洛被取悦到,他特意没有提及到自己,却被青棠准确提到了。 “二……二哥……我要……我……要你……”打着哭嗝的青棠,背和肩膀一抽一抽,仿佛已经被插入摇晃,尤其动人。 “乖,二哥没有生青棠的气,二哥怎么会生气呢。”李京洛的手从身后的臀肉过渡到前面的肉蔻。 “唔……”青棠的小豆豆被揉弄着,感觉到电流环绕到腹腔,“二哥在给青棠快乐呢。” “这个位置让管家插怎么样?”二哥嘴里捻出湿漉漉的话语。 柳丹青瞪大了眼睛。 “唔……插不进去的。”青棠娇喘,似乎在认真想着这个问题。 那样小,怎么会呢? 李京洛眼睛笑的更弯了:“那这样呢?”指尖迅速在豆豆上摩擦,激起她身体的反应,“唔啊啊啊啊啊!”然后指尖戛然而止。 青棠喘息,似乎虽然没有高潮,但是酥麻的电流让她浑身轻飘飘的。 “把他的肉棒放在豆豆的下面,好不好?” “好……” 伊甸园的蛇达成了最后的目标。 第二十三回崩坏(下)伪3P 龟头铃口处正对着青棠的肉蔻。在青棠的欲望下已经开始微微摇动身体。 附在青棠的胸口的手,是柳丹青的手。此时的他正在微微发愣,身体的反应让他应接不暇。 究竟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 他没有尝试过HR-21.3。更没有想到这种药对青棠的药效这么大。他没有时间继续思考了。 “呃……”青棠和他同时发出声音。肉蔻的摩擦已经让铃口已经开始冒出前列腺液。 李京洛轻舔她脖颈的腺体,两手扶着青棠的细软的腰肢。 “二哥要进来咯?” 青棠向后剐蹭着肉蔻,穴口正对着二哥欺身而来的肉棒。她用身体告诉了他。 “呃……”三人同时发出。 “啊,青棠好紧,慢慢的让我再进去一点,好吗?” 青棠努力前倾,放松。 “唔啊!”后面用了贯穿的力道。“花心,被戳到了……” “我们……哈……再进去一点好吗?” “唔……”青棠难耐咬起唇,呻吟声仍然控制不住。 李京洛圈紧青棠的腰,用力一提,龟头顿时插入了腔内,青棠激烈尖叫出声,肉壁如同开合的雨伞猛地收回般急速压缩,四周的媚肉将肉棒完整地紧密地锁在自己的生殖腔内。李京洛被这种温热缠绕地动弹不得,只能把肉棒整个深深地通到青棠的最深处,顶着她的花心一阵厮磨。 “啊啊啊啊……不要磨,不要磨……我,我要……呃啊!!!!” 青棠明显受不了二哥这样密集的颠动摩擦,想逃避却又逃脱不得,双手紧紧箍住身下的肉棒,在颠动中给肉棒做摩擦,几秒后,小腹一缩,下身一松,高潮席卷而来,淫液如泄闸洪水喷薄而出,如同骤雨淋在柳丹青的肉棒上,恰巧给肉棒和豆蔻做了润滑,动的更加猛烈。 他们的鼠蹊都沾满了青棠的爱液。 李京洛调整了一下呼吸,攥着她的腰更紧了些:“先别急着榨出来啊,我还没开始呢。” 下身开始动起来,已然脱缰开始在青棠的嫩穴里尽情撒野,浸润在淫液的肉棍像被泡发般又肿胀了一圈,将禁锢着他的层层媚肉撑开,凶恶地进出起来。 “呜呜……呜……啊啊……啊!” 阴蒂还在与柳丹青的龟头摩擦,后方的穴肉反复进出,带动着青棠整个身体晃动,手里拿捏着柳丹青的肉棒,正对着自己的阴蒂,和身后的穴肉带动一起反复鼓动,乳头也被揉捏,耳后在不断吹着热气,时不时舌尖在腺体上滚动,牙齿刺入。身上的敏感点几乎都被照顾到。 开始没多久,青棠便被肏到高潮了,脚趾蜷起,被动的继续承受在高潮的余韵里,身上还在反复被进出,几乎再次到达又一个高潮。 “小骚货,啊……哈,就这么喜欢我的肉棒吗,才插两下就高潮了,我们再去一次好吗?” “等……等……等我……停……我到……” “啪啪啪……”阴道的痉挛被李京洛感受到,继续高速暴插。 快感好似电流自下体流窜到下身,李京洛几乎把双手嵌进她的髂骨,额头上的细汗多起来,沾湿了他的前额碎发,他近乎疯狂从嘴角咧出来笑:“继续。” “啪啪啪啪啪!”连汗毛都透着爽快。 “唔……啊啊……啊哈……啊!”再一次高潮了。 “啪啪啪啪啪……” “唔——————”这一次,青棠失声高潮。张着嘴想要大喊,可大脑皮层穿过的电流,将整个人冻住般放空了整整32秒。 在这期间,李京洛继续穿凿着她的肉穴,肉穴似乎有生命般不顾主人的放空继续吮吸着肉棒,前方的阴蒂也一如既往在这颠动下跟前方的龟头前后摩擦。 青棠在回过神来,迅速在身上的快感下再一次的呻吟。 “哥……慢……”她已经没有力气说出连贯的话了。 “啪啪啪啪啪!” “唔……哈……唔!”嘴唇被附上去,李京洛疯狂的吮吸着青棠嘴里的津液,舌尖舞动,仿佛要把青棠整个吞吃入腹。 “啪啪啪啪!”速度开始加快。 “————” 伴随着青棠的再一次的高潮,李京洛再次把精液填充到了青棠的生殖腔内。 “啊——”腰部用力塞入,做最后的灌溉。 已经成结生殖腔无法再次成结,即时精液已经在外肉眼可见的小腹饱满。 对青棠的独占欲已经不满足对她的生殖腔的射入。 他用带有羊眼圈的按摩棒塞入到了青棠的肉穴里,尽管青棠已经累到发出最后呜咽。 青棠眼睛都哭肿了。 他似乎将眼泪当成了战利品。舔舐着,然后翘起嘴角。 柳丹青看着这一切。百感交集,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直到李京洛问起来下午的晚餐。 他想起来,然后说先前已经做好了,现在再热一下,顺便煮个粥。 然后出了书房。 李京洛看到他的下身,仍旧僵硬着,青棠的下身也没有精液射出的痕迹。 异常的能忍啊。 如果他射出来也无可厚非。又不是射到里面,李京洛对这方面不介意。 他带着青棠去了洗澡间,给她简单清理一下。期间青棠似乎被按摩棒激到,身下的水流个不停。 他不在意,只是频繁用纸巾擦了擦。再轻轻抱回她自己的房间。 接着清洗下自己,顺便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去书房桌子上拿起手机时,经纪人打来电话有73个,而景天就在刚刚打的。 他去楼下接了一杯温水,带到青棠的房间。 这时候手机响了。 李京洛看了一眼,接通了电话。 “哎,你可真忙,这个时候才接了电话。” “嗯?怎么了?”李京洛打开青棠的房门。 “老表为了找你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了。”艾景天的环境音有些嘈杂。好在他能听得清楚。 “不用管他,这种时候他掌控欲比较强,我也有自己的时间。”他坐在青棠的床边。 青棠在睡着,但是私处的痒意和饱胀感弄得她不舒服。她迷迷瞪瞪地蜷起身子,手指伸向自己的穴口。 轻轻地拉了一下堵在穴里的东西。羊眼圈在拉动的时候体液滑动,扫到了敏感点,小小丢了一次。 手机出音孔里传来女孩的呻吟声。 这个声音并不算小。 “靠,好小子,你吃独食?”艾景天一瞬间听到了,几乎跳起来想从电话里揪住兄弟的领子。 电话里传来一声嗤笑:“拜托哦,说的好像你没有吃过一样。” “我那可是我们没有聚会才玩的,少有的几次被打断我都是以兄弟优先好吧。”艾景天不满道:“你这刚回国,就不想着见我们兄弟一面就急着泡妞?”韩国那边的妹子没有垂涎你的美貌来一炮? “演戏是演戏,我可不在工作时候乱来。”一边回着电话,一边将手伸向插在穴里的按摩棒,帮着青棠抽出来,又插回去,接着反复来回抽插,带出水声。 青棠小声支吾,似乎听到了电话声,尽管是闭着眼睛,但仍然捂住嘴,唯恐让其他人知道。 “是是是,我们的大明星是工作狂,敬业正直好男人。”艾景天违心附和道,小声嘀咕:“也不知是谁最先开始带着我们弟兄群P的……” 细密的圈毛在穴道处反复摩擦,敏感的三个地方几乎次次到达,宫腔反复激起后腰传递给大脑电流,数次后的青棠几乎坚持不住了。她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摸到二哥反复拉起按摩棒的手,想要让二哥停下,在握住的时候却被其手掌附起猛然带着往穴肉内推进! “呜呜呜呜呜——!” 高潮猝不及防,青棠喷出大股水液。 “哇哦,这是高潮了吧?叫声真带劲,在哪里认识的Omega?”只是听着这样的声音,就好似魔力般想要来一场性爱。 肯定是Omega啊,叫声这样的魅人,平常少有试过的Alpha都绝对没有这样的征服欲。 “哪天一起带出来玩玩啊。” “哼,”李京洛像是在朋友面前炫耀自己独有的东西,带着骄傲:“想都别想。” 接着挂完了电话。 “这家伙……”艾景天看着手机里回归到桌面的页面。 抬头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下落,周围已经昏暗。 “完了啊……”艾景天轻声说道。 沉默后,保镖率先问起:“少爷,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艾景天看了看周围,他现在在酒吧门口,打了一会儿电话,清醒了不少。 “去WEINEI,听说那里有新来的妞儿。”被电话激起的性欲这个时候还未消退。 会是谁呢…… 第二十四回潜在的推手 摩挲着厚度只有0.5毫米的纸片,李京洛沉默不语。 四弟真是让他厌烦透了,还送上这种东西。 把自己提醒的话当耳旁风? 看来要回去一趟。 这暗红色的请柬已经被青棠获知,藏下去没什么意义。 他把它轻轻放在青棠的床边。 既然这样,认清现实会比较好。 李京洛轻声关上了门,下楼离开。 那封红色的,被称作请柬的东西放在她床边的一侧,谁也没有碰。青棠的潮红还在脸上漫着,没有退下。黑色的眼珠木然地盯着那个红色的,贴着蓝色稀碎金箔碎片的纸,许久,眼睛盯到模糊,干涩。 眼前的雾里出现一个男孩,清晰地,温柔明媚的笑脸,然后是一个男孩再大一些,长成青年的样子,在她身边,大多数时候迈着和他身高不符的小步子,和她并排走一起。然后她想看清楚一些他的样子,却怎么也看不清了。 性欲已经消退了很多。 柳丹青看着锅内煮的清粥,想着自己还是第一次在这栋房子里做这种白粥。仿佛此时此刻,自己做饭的技术似乎此刻已经忘的一干二净。 这种从书房出来后一直有这种顿感,让他从这里的环境脱离,变成了几个月前的他。 “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吧?” “呵,你想当个逃兵也无所谓啊,只是,你真的能做回一张白纸吗?” “只要你曾经在这里过,就像那时候在窑子的娼妓,或者是以前的奴隶,身上的烙印脱不掉的。” “出去后,像这种工资的工作可不好找。” 柳丹青的手放松下来。开始斜切生菜,将它们切成碎,散在锅里,拿着木勺搅了搅。 颜色像是白玉里的绿水样,煞是好看。 青菜粥快做好了。 等他正要出厨房时候,看到了倚在门口的李京洛。 他双手插在胸前,眼睛淡然着看着自己。也不知道在门口看了多久。 柳丹青没说话。 李京洛也没说话。李京洛就这么看着他。 直到柳丹青换上了标准的微笑:“京洛少爷,有什么吩咐?”那啥,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只是看着我,害得我后背毛毛的。 李京洛这时候才真正在现实中正眼看他。 现实社会中摸爬滚打的一类人长什么样,在拍戏中龙套基本上都看麻了。唯唯诺诺,利欲熏心的样子,他看着不会有感觉。阶层不一样,所以他也不会带着同情。 就算有一天自己和他们位置互换,他们也势必会冷眼。 人的本性在环境下培养自我,内里的本我没什么两样。 当然,有少数几个打着公益慈善的幌子,敛财敛得比蝗虫都凶。 像曾家那孩子不谙世事的样子,背后家族给他做了多少恶心的勾当他几乎都不会知道。 那个家族标榜着什么书香世家,干的是商业上的玩意儿,着实也让他恶心。 他的青棠似乎总是对这种人上心。 像柳丹青这样的,他见得多了。但是比其他人,他多了些坦诚。这种坦诚某种程度上和曾家那个孩子有些相似。但看他总有种看狗的既视感:“看,我就是这样,没啥本事,乐于没事舔舔你。” 不,却又多了些猫的疏离感,你叫它,它才会“舔”你。 凑近的面具那么明显。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没和青棠做?” 柳丹青抿了抿嘴:“没。青棠没有发情……或者青棠发情的时候,被她称为四弟的男人替我解决了。” “……你不想和青棠做?”他沉默了半响,说了这句。 好像是送命题啊。柳丹青这样想。 说实话,想:“如果是必要发情期要解决的话,合同上的也会做。”他这样回道。 很诱人,但感觉进入太危险了。无论是青棠,还是在短短一个月左右的时间里见到的李京洛或者是被青棠叫做橐吾的人,眼睛里的占有欲在我这里都能感受到。 柳丹青的反应让李京洛再次沉默。 “所以你是有反应,但是仅仅个人意愿不愿意进入是吗?” “是……”柳丹青反映过来:“那个……不是其他的意思,只是遵守合同上说的甲方有要求就做,没要求就不做。” 他笑出声。他这种习惯肯定是先前工作时候留下的。 柳丹青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 李京洛不打算解释:“我出去一下,你在家照顾好青棠。“ “好。”算是过关了吧?柳丹青想。 已是晚上,独孤的家宴只有独孤橐吾在桌子上吃着饭。 他的父亲已经很久都没有在家里吃过饭。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疯了,然后死了。这个桌子上其实除了他没有什么人。他在自己的位置上慢条斯理吃碗里的米。 已经不会像小时候那样抢着吃了。 偌大的宅邸除去仆人,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的权力足够大。 “二少爷……!” 门口传来仆人的声音。带着焦急。 他把餐桌布抹一下自己的嘴角,然后站起来。 “嘭!”门被踹开。李京洛径直走到他跟前。 “二哥,你回来……” “啪!”一股用着力道的巴掌打在橐吾脸上。 橐吾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愣在当场。 周围的仆人见状都走的干净。 “啧,手麻了。”李京洛平静地看着自己手面,上面已经开始充血发红。随机甩了甩手。 橐吾的嘴角出现血渍。他转过头,眼睛在李京洛看来瞪的可怕。 李京洛看着他一副要杀了自己的样子,冷笑道:“呦,虫子憋不住了?” “……二哥,你在说什么。”橐吾用手背擦了擦自己嘴边的血渍,语气沉稳。 李京洛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是你把曾家那小子的订婚请帖送到我这儿来?” “……我怎么可能送这种东西给青棠。”橐吾面带冤枉,无奈道。曾家送来几趟请帖,父亲知道后让自己随便填,无论是家里的谁都行,走个过场。他已经写好了自己的名字,连二哥都没通知。 只是曾家的请帖似乎是对受邀者并不满意,又频繁送来请帖。回拨电话后那边又说是满意的,他们并不清楚这种频繁的请帖是怎么回事。 这种反复的请帖如此一来便不是曾家裁决者的决定。 橐吾自以为了然。请帖到后都知会了仆人扔出去。 只是寄送到本家是正常的,但寄送到李京洛的私人宅邸…… 李京洛的宅邸地址只有橐吾知道。 两人陷入了沉默。 那是谁送的? 这种莫名的粘腻爬上了兄弟二人的背脊。 “我会让我的人查一下房子周围的监控。” “我召集一下这里的仆人看看是怎么回事。” 两人几乎同时间反应。 作者备注: 几乎所有的计划除去必要的意外都有迹可循。 第二十五回幸运 柳丹青当晚收拾完后厨房和客厅后回了房间。 坐在自己的床上,反而没有了看书的心思。 他突然很想找根水果烟来抽抽,但反应过来已经戒了有些时段了。 莫名有些烦躁便走去了阳台。 这个时候娥眉月已经在夜晚的天空里高高悬挂,照着发白的地面。 真亮堂啊。 比先前自己住的出租屋那个小窗子宽敞多了。那个小窗子几乎晚上连月亮都不会照在上面。 那里可真像是坐牢。 这里的月光显得慷慨多了。 在这里看着余下的风景,也多了些惬意。 眼睛余光看到了隔壁阳台上的黑发白裙。 险些将他吓了一跳。 那是青棠穿着白色睡衣,没见过她穿过,应该是新的。 只是距离也没有很远,却仍然看不清被前发遮挡的神色。 直到青棠轻轻吐露: “你说……既然是这栋房子的管家的话,如果我失足掉下去,你也会在我掉落的时候努力接住我对吧?” “哈?……你在说什么傻话。”柳丹青对着这个问题莫名其妙。 女孩没回音,月光照着她的白色睡衣发亮。 她抬起脚尖,踩在了和柳丹青的房间的阳台对面的栏杆上。 然后尝试着平衡,站立。 她真的站在了那个只有她脚面叁分之二宽度的栏杆上。 “呼……看来先前芭蕾的基础还有点呢。”她一边说道,一边看着离自己两层楼高的地面。 准确来说,是叁层楼到四层楼之间。这栋别墅的高度会和普通居民楼高度略有不同。 “你……”看着已经站在对面阳台的栏杆上,神态自若的女孩,柳丹青愣住了。 这个人是没有什么危机意识吗! “别动了,赶紧下来!”他紧张道。 “我在想……如果这么跳下去,我的人生……会有什么变化吗?”独孤青棠没看他,只是呆呆地注视着脚面下只有数米远的草地。 柳丹青顿住。 会有变化……吗? 就在他顿住思考的瞬间,眼前恍惚间出现了白色影子,像是翩飞的银色蝴蝶,在自己眼前迅速往下坠去。 “别!” 预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相反,一股力量使她感受手臂一痛。 像是身体被突然停下的痛感从手臂处传达到这具心脏已经冰冷的身体。 在她抬眼中看到一双眼睛,带着愤怒和不甘。 她的管家拉住了她向下坠落的身体。 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来的快一些。 那人使出力气,嘴里咬牙,嗫齿道:“操,大小姐,轻生可不是什么可以尝试的东西。” 她被管家拉了上来,踩到围栏的时候脚下一滑,差点又掉下去,被柳丹青一把揽住,环抱着她跌倒在阳台上。 是具很温暖的身体,棉质卫衣透过来的温度穿过她丝质睡衣,身下人急躁的呼吸造成了身体的起伏,从危险中回来的她想要在此间温暖的“摇篮”中睡下去。 她的脸紧贴着那个人的胸膛,直戳了当的说了出口:“我想要睡觉。” 这句话和在身下紧搂着他的手让柳丹青一愣。 这个人?脑回路怎么这样?“……那我抱你回房间?” “不……”她的声音在他的胸膛处,带着劫后余生松惬的喘息:“在你的房间里睡。” “……好好。” 柳丹青坐起来,见青棠如同泥巴一样紧贴着自己,从刚刚到现在。她抱她起身,走到房间里,把她放到床上。 替她掖好被子。 “一起睡。” “不了,我……”去楼下沙发。这样的话还没完整说出口就被青棠抢先开口。 “如果你不在这里睡,我就试着从这边阳台上跳跳看。” 柳丹青被她无语到,躺在她的旁边。 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在两人身下生成微妙的空间。 “抱着我。”青棠发话,带着命令的语气。 柳丹青呼了一口气:“好好好,我的大小姐。” 安静了有一会儿后,身边的青棠悄声说: “好像除了我那次挑逗,你似乎从来没有主动对我硬过。” “哪有啊,大小姐,我这见到每次都硬的爆炸。” “说真话。” “……” 青棠没有细究他的沉默,扯远话题:“你之前呆的影视公司,都是在开播前自己弄硬的吗?” 柳丹青轻叹了口气:“刚开始会,见到美女也会硬,后来的时候就会自己搞,再后来,会依赖药物。” “药物?” 他这时候有些颇具轻松的说:“用了一两次,后来凭借我出色的服务基本上没在用了。” 是害怕吗?青棠看着他笑的面庞,房间里很黑,柳丹青没有开灯。但是向着窗的眼睛发亮。 青棠紧了紧抱着他的手。 “哎哎,大小姐,你要把我勒死了。” 青棠放下手,然后搂住他的腰:“只是手,没必要那么脆弱。” 柳丹青被主动抱住,这种像是动物般渴求着温暖让他心中一动。 他很想轻拍她的脊背,让怀中的幼小的肢体在自己的怀抱中睡去。 这是青棠开口“轻轻拍一下我吧,这样好睡觉。” “嗯。”柳丹青也这样想。 小时候母亲的怀抱也很温暖,拿着蒲扇的手也会轻拍,替他赶走周围的虫蝇和噩梦。 没想到此时他在母亲的位置。 他放松下来,轻拍着,睡了过去。 青棠在他的怀抱中醒来,眼前漆黑一片。 她做到了。 她如果跳楼也不会等他到阳台再跳。她利用了他的善良和心软。 这样的话,后面的行动就会轻松很多。 轻生?她怎么可能会死!她怎么可能轻生呢?! 这些一个个的恶心的要死的脓液,黏在她身上,她凭什么就这么死去! 她要一点一点的,把那些东西从自己这里剔除,踩成稀烂! “看,青棠。”一只软乎乎的小手指向了绘本中四个爱心形状的叶子,它们突出的尖相对组成了一只草叶。“它叫四叶草。” 旁边的女孩凑过来,看着这个叶子,想到了什么:“我认得这个,这个在你们家楼下的草坪里有。” “有的,但是它们是叁叶草,四叶草是叁叶草里面的幸运草……”男孩眼睛在图画的寻找文字,说到:“唯一的一个,独一无二呢。” “阿儒,那我们去你的楼下找找看吧,我记得那个位置。”女孩转而兴奋道:“谁找到独一无二的幸运草,可以决定赠给对方,让对方永远幸运。” 男孩了然,却皱眉道:“那我现在就可以把我所有的幸运都给你啊。”不用什么幸运草证明。 “不要,这样就不好玩了。”女孩嘟嘴,往楼下奔跑喊道:“我要先找到,把它给阿儒!” 男孩不甘示弱,一边也奔跑下楼,叫道:“等我一下,这样不公平,一起倒数开始找!” 满眼的绿色,在阳光下发着暖光,手轻轻触摸,翻开,像是波浪滚滚的海洋。 “我找到了!” 男孩抬眼,面前突然出现的女孩已经将四叶草放到他眼前几厘米的位置,绿色模糊起来,氤氲出女孩清晰的,明媚的笑脸。 男孩一时间无措后仰蹲坐下去,终于看清了眼前有着四颗爱心的植物。 “我要让我的阿儒,永远幸运。” “青棠。”远处传来了独孤葳蕤的声音。 “大哥!”女孩拉起男孩的手,将四叶草放到他手掌上。随即奔向自己的兄长。 他们之间说了什么,男孩没听清。 女孩的兄长从口袋里抽出手帕,弯腰,擦在女孩的膝盖上。一会儿直起身,然后轻轻揽住女孩的肩膀。 女孩回过头,笑着向男孩摆手告别。 作者备注: 稚嫩的嗓音仿佛咏出了永世的咒语。 第二十六回曾道儒 pow enx ue16.c om 再次梦到了青棠。 曾道儒在自己的房间内醒来。已经是清晨。 晚上时候点了些檀香,现在香炉已经燃尽。 他起身,走向阳台。 伸了懒腰,然后拿起洒水壶,浇灌在阳台上的叁叶草上。 从自家院子里的移植了上来一部分,多年过去,都已经长到了阳台四周。 他打开窗户。微风阵阵,叶子轻动。 曾道儒看了一会儿,去到自己的洗漱间。 出门去跑了会儿步。 回来的时候,管家已经做好了早餐。 他的母亲已经在餐桌上的位置饮茶。 他打了声招呼。要看更多好书请到:jizai1.com 然后去了自己房间洗了澡,下楼到餐桌上吃饭。 “硕儿。”艾春音叫了儿子的小名。 “怎么了,母亲?” “听说你还在往独孤家寄请柬。” 曾道儒咀嚼的速度肉眼可见的变慢。艾春音看着儿子的反应,继续说道:“邀请名单上除了会来参加的独孤四子,你还加上了孤独青棠的名字。” 她叹了口气:“硕儿,我并不反对你继续追求,但是媒妁之言,你这样会辜负纳兰家的一片赤诚之心。” “……”曾道儒沉默,后道:“母亲,这门亲事,我之前并不知情。是您强加给我的。” “我只是不忍心你再……” “母亲。”曾道儒打断了母亲的话:“您和父亲曾经说过,家族不会牺牲儿子的幸福去做这种事。但是现在你们的决定,不顾及我的意愿。纳兰兰确实赤诚,但……我并不喜。” “可是……”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你看,我还每天早晨坚持跑步呢。”曾道儒笑着和母亲说道。 “我吃好了。”曾道儒朝向管家道:“麻烦陈叔了,一会儿送母亲回房间。” 他转身上楼,独留母亲和管家在大厅。 艾春景没有移动位置,等她在触及自己茶杯时,发现有些微烫。 是身边的管家换了新的茶水。 她把即将落下的泪拭去。 曾道儒回到自己的房间。 桌子上的药瓶像一棵棵白桦树,在已经成木板的土壤里扎根,却透着死寂和医生的专制独裁,着实乍眼。 旁边是简易装药盒里放着每天必吃的药。 他并不觉得梦是幻觉。这是真实的,发生过的回忆。 这并不算幻觉或者妄想。 只是青棠生气了,甚至闹到要解除婚约的地步。甚至自己的家族都站在她那边。 都在骗他。 他把每天按时吃的药打开,拿着今日份的药片去向阳台,埋在叁叶草的土壤里。 仿佛是他的药的缘故,他的叁叶草在他看来愈发茂盛。 曾道儒没有站起来,继续保持埋完药蹲着的模样。 手环抱住自己的膝盖,像一个渴求怀抱的孩子。 看着眼前模糊的绿色,喃喃道:“她会来的……” “嗯,怎么了?” “二哥。”电话里传来摄像机咔嚓混杂着和熙熙攘攘的噪音。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公众场合下李京洛收敛了态度。 “青棠想去曾家的订婚宴。”橐吾清了清喉咙:“她说能让她死心。” 电话里传来一声轻笑。“如果她能真的死心,早在数月前的电话里就死心了。” 沉默几秒,李京洛率先叹了口气:“算了。再试一次也没关系,你带她去的话没关系,记得把柳丹青也带上。” “好。”独孤橐吾答应。 还是放心不下我。独孤橐吾心想。 橐吾从家里开车去往李京洛的私人别墅。 那里的青棠和柳丹青在等他。 领口还是不怎么舒服。柳丹青来回轻拉下领带。这种管家服装也不是没有穿过——如果算上之前拍摄过的AV表演服的话。 但这种定制还是着实身体摆动舒服些。除了领口。 “我来吧。”青棠开口。不等柳丹青拒绝,就拉着他的领口朝向自己。 发现身高不好摆弄,青棠去了沙发那儿,坐在沙发上面的靠背上,让他走近些。 柳丹青有些局促。他是第一次让一个女生给他系领带。 似乎是发现了柳丹青的尴尬,青棠主动说起:“以前的时候,会给大哥系领带……刚开始并不了解领带的系法,还闹出不少乌龙。” “……奥。”他这时候该说什么?能说什么?能说以前拍AV的时候被男人系领带吗?氛围是不是不太对? 门口传来改装汽车炸裂的响。 “系好了。” “好。” 四弟在等他们。 作者小科普: 抑郁分为4种类型,包括内源性的抑郁、外源性的抑郁、继发性抑郁、原发性抑郁。 1、内源性的抑郁:一般指在体质基础上产生的抑郁状态,不能证实与器质性病因或与心理应激的因果联系。 2、外源性的抑郁:外源性抑郁症是指患者的抑郁症状是由外在刺激导致的,常见的有地震灾害、亲人去世、离婚等。 3、继发性抑郁:继发性抑郁症可能是患者在使用药物后造成不良的反应,或发生了一些器质性的变化而引发的,也可能是由于先天或后天的脑器质性损害造成的。 4、原发性抑郁:原发性抑郁症是指以往无其他症精神疾病或躯体疾病,其中每次发作均为抑郁者,叫做单相抑郁症。 正常来说,忧郁症一般指的是抑郁症,治疗抑郁症的药物有很多种,如氟西汀、舍曲林、西酞普兰、米氮平、安非他酮等,但是可能会伴有恶心、呕吐、厌食、便秘、腹泻、性功能障碍等不良症状,建议患者在使用治疗抑郁症的药物时,谨遵医嘱,在医生的指导下服药,不可擅自增减药物或停药,同时定期复诊。 对于一些病症较轻的抑郁症患者,可以进行一些简单的心理干预、行为干预等进行缓解和治疗的目的,必要的时候可以应用一些药物进行治疗,如氟西汀、帕罗西汀、西酞普兰等,如果患者出现了更严重的症状,如幻觉、妄想等,建议联合使用奋乃静、舒必利等抗精神药物,对于一些有严重消极态度,如有自残自杀企图等、以及使用抗抑郁药物和心理治疗无效的病人,可以采取一些物理治疗的方式,如电抽搐、重复经颅磁刺激等。平时可以适量运动,如坚持跑步、跳绳、散步等,多外出活动,寻求亲友的帮助。 曾道儒有外源性的抑郁症状,医生的建议是每周心理问诊,药物正常搭配吃帕罗西汀、米氮平等。如果他短时间内出现一些妄想症状,医生说可以服用舒必利。曾道儒并不喜欢吃抑郁药。他服用抑郁药后的感觉是脑子顿顿的,有时候连思考或者回忆什么都困难。他并不喜欢。但如果在母亲面前的吃药的话,他会吃。 曾道儒觉得自己没有抑郁,只是会特别想她。 家人来看,经医生确诊是抑郁,那就是抑郁,只是家人也会积极寻求中医的疗法,中西结合一下。 外人,则不足为道也。 第二十七回情怯 橐吾其实不想开这样的车。这个车是二哥朋友艾景天的,那人带着他在众多法拉利和宝马中选了这一辆,说绝对炸街。 这是一台阿尔法·罗密欧,giulia改版,增加了后车座,方便带朋友一起去玩。去取车的时候喜欢这辆车的抓地力,漂移很爽。 橐吾拿到手时候,也着实惊艳了一把。手感确实相当不错。 只是改装后的响声有点吵。 青棠和管家出门看到了这辆车停在草坪上。 急刹后的结果是草坪后方的车辙印。 这种钝痛感只有柳丹青看到了,可能是先前做过园艺的原因。 随即立马给青棠开了后车门。 然后和橐吾换了主驾位。 橐吾看了他一眼,开车挺熟练的。 柳丹青先前学过车,也给别人代驾过类似价值不菲的车。 明明是刚吃完午饭点没多久的下午,乌云却盖得厚,天色昏暗。 淅淅沥沥的雨下下来,低落在车顶,车窗上。 前方和周围的车灯都打开了,安全保险一些。 后座的青棠看着前方车窗照的发亮的玻璃,点点雨滴落在上面的时候,由于反射的球状雨滴会有闪亮的星光。 有些好看。 只是雨下大了后,变成了满是油质感的毛玻璃,眼前是晕染的黑色和红色的花。被柳丹青开了雨刮器,眼前出现小范围清晰的前方车尾灯。 车开的久。 后座的座位明明躺得惬意,却还是有些心脏发闷。 直到眼前出现了熟悉的景色。 青棠察觉到胸口在彭、彭、嘭直跳。 甚至手也在不受控制微抖。 她把手放下来。 “到了。” 如梦初醒。 橐吾开了后座车门,周围的雨声大了,在耳边像是震响。自己扶着四弟的手从车里出来。 眼前即使是在黑色薄雾下仍然是漂亮的宅邸,许久未见。 橐吾让柳丹青留下来。自己和青棠进去。 在迎宾处放下请柬后,便进入了众多衣冠的大厅。 服务生穿梭在华贵的人群里,给他们递酒。或者交头接耳吩咐什么。 一年前的宴会众多目光聚集的她,现在旁人熟视无赌。 这种落差感让青棠不舒服,不过也没说什么。 在数月前她可以站在这里和这里的曾道儒接受远道而来的庆贺,现在他的身边另有其人。 她挽着橐吾走进这里,有一些低语在她耳边,像是在诉说着她的背德。可这件事情谁都没有说出去,大家在乎的更可能是数月前的突发事件导致了现在的境况。 看热闹的有,冷眼旁观的也有。 无所谓。若是有谁赶靠过来的话,她一时感动爆出这个更大的料也说不定。 青棠目及过去,没有看到曾经的相伴在身边的人。 应该是等人都到齐了。 下午的餐点在客厅周围,自助式,也会有侍从在旁边提供些独特的餐饮。 一如往常的规矩,青棠想到。先是吃晚饭,然后主人公从客厅二楼下来,面对大家,开诚布公享受着大家的贺喜。 她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这么漫长,她想见到她的阿儒,尽管知道再无可能,可还是忍不住抓住微小的希翼想要再见一面。 她一边唾弃毫无知觉的自己,一边感性战胜理性去渴望,渴望见到他。 她明明在先前的电话里对他说了那么严重的话。 周围人分小团聚在一起讨论着彼此给彼此的潜在价值,很快,就有人来到橐吾身边,友好地语气:“你好,我是圣地金融的任轻轻,有机会认识一下吗?” 没等橐吾拒绝,青棠先晃了下橐吾的手臂,踮起脚尖附在他耳边道:“我去那边沙发坐一会儿,你谈完了就可以过来。” “……好。” 很短的距离,但是还有应侍生恰好端着香槟走过,送到青棠身边。 应侍生眉眼低垂,没有多看。 青棠拿了一杯,坐在就近的沙发上。 沙发分了两个长式和两个单人沙发,分别设立在一个圆桌对边,自己坐在一个长沙发上,旁边还有三个女生在另一半边的沙发上在谈论什么。 青棠没见过她们,至少在之前的在曾家的聚会中没有见过。 “今天是我姐姐和曾哥哥的婚宴。”一个女孩这样说道。 “真是羡慕你的姐姐,我也想嫁这样温柔的男生。”另一个女孩附和道。 “可是我记得这个订婚之前曾哥哥有个娃娃亲来着。”另一旁接着发出疑问,有点类似与这个男生先前不太干净的意味。 周围的气氛变得凝固,那个自称是订婚对象的妹妹突然开口:“那种以前的娃娃亲现在早就不作数了。” 青棠默不作声。 “再说了,我之前就有听过是有个贱人辜负了曾哥哥的一片真心,就一个电话匆忙分手。” “这种人根本配不上曾哥哥!” 或许是词重了些,隔了一小会儿旁边的女孩们开始应和她。 青棠从桌子上拿住刚刚放下的香槟。走到一旁女孩身边。 没等女孩们反应过来,一杯香槟自上而下倒了个干净。 “啊——”一阵尖叫声自宴会中响起,将周围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青棠这时候察觉到身体微微发热。 不知是不是周围人目光聚集的原因。 “你!你干什么啊!”中间受到大量酒精浇了个透的女孩指责道。 青棠面无表情:“让一个嘴巴放干净点。” “你!”女孩刚想争执却被身边另一个女孩拉住,小声在她身边说道:“她好像就是曾家那个娃娃亲对象。” 女孩一时愣住,定眼仔细看去,一身白色晶钻鱼尾群,冰晶耳坠,却在脖颈上为了一圈黑色钻石,在灯光下透着红色,多余部分垂落在锁骨一侧,多出几分诡异。一双杏眼,半眯起来像只狐狸,抬起半张脸正睨着,平白给人一种威慑力,手里拿着作案工具没有放下,小部分酒液沿着杯壁低落在地板上。 光明正大,看不到一丝愧疚感。 她就是故意的! “给我道歉!”女孩自知理亏,却气不过。 “呵。”青棠轻哼一声,道:“如果我不呢?” 气氛即将陷入僵局,橐吾在此时从青棠身后赶到:“三姐!” 那是独孤家的幺子,他叫她三姐? 青棠转过头朝橐吾笑:“这时候叫的很亲切啊。” 这是他许久没看到青棠这么肆意的笑。眼睛的卧蚕都凸起,在眼尾翘出红霞。 他轻声道:“你喝酒了吗?” 青棠微微后仰,依靠在他身上,轻轻吐息:“没有。” 橐吾眉头皱起来,从青棠手里接过酒杯,放在桌子上,盯着着对面的三个女生。 女孩们摸不准他要做什么,但身上确实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声音自楼上响起。 青棠闭上了眼睛。 橐吾的手搂上了青棠。 一阵下楼的匆忙脚步声。 “曾哥哥。”等那个身影靠近这里时,女孩最先喊道,还带着些许哭腔,显得楚楚可怜:“那个姐姐欺负我。” 被她叫曾哥哥的男人往那处看了一眼,随后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女孩身上,轻声安慰道:“小蕙妹妹不哭,你先去上楼换件衣服吧,这样久了受凉就不好了。” “可是,她……”女孩搂紧了披在身上的外套。 “这件事我来处理,好吗?” 大概是曾道儒的语气太容易给人信任感,纳兰蕙点点头,和身边女孩一起上了楼。 留下了曾道儒和一众人。包括独孤家的姐弟。 “非常抱歉,这一起突发事件的发生,请大家继续享用今晚的宴会。”曾道儒眉眼带笑:“之后会给大家补偿。” 周围也就没有小群聚在一起,知趣散开了。 橐吾扶着青棠也要转身就走。 “青棠。”不同于先前的语气,这话充满了时间磨砺后的沧桑感。 橐吾感到搂在身下的青棠身体一颤。 青棠转身,正视他,道:“嗯。” 曾道儒看着青棠慢慢抬眼,明明是隔了三步的距离,恍惚间仿佛看到她眼眸中清晰得映着自己:“我们许久未见。” “是的。”青棠看着他,然后不止怎的,眼睛之后撇向别处。 曾道儒轻声道:“我们一起聊聊吧。” 许久的沉默。 曾道儒似乎也不急,一直等着青棠开口。 “橐吾的车停在门口附近,那边有我们之前呆过的院子,在那里聊吧。” “好。”那是先前他和青棠待在一起找四叶草的地方。 他们先后走在宴会里,直到青棠说:“我和橐吾先去车里,等一会再过去,你可以先去处理自己的事。” “……好,我们一会见。” 曾道儒目送了他们离开了这座宴会厅,抬眼时,发现身着白色旗袍的纳兰兰撑在二楼的栏杆上,注视着他。不知什么时候在那里,犹如独于幽室的水仙。 淡蓝的眸子看着这一切。 他们出了宴会门,往他们停车的方向走去。 橐吾一直放在青棠的手臂上,渐渐地,感觉承受到的重量越来越重。 “青棠,怎么了?”他略显担忧。 体力不支的青棠直接开口:“抱我吧。” 丝丝缕缕的信息素从刚才就一直萦绕在鼻尖。“……好。” 他将青棠抱起来,像捧在手心里的钻石一样。 视线腾空而起,青棠咯咯笑,直到目光离车越来越近。 柳丹青看清人之后,打开了后车门。 橐吾弯下腰,直接将她抱向后座,却在放下时候被青棠主动揽住。 “我说的抱可不单是刚才的抱。”说完便主动将自己双唇送了上去。 橐吾顺势倾向了青棠,匍匐进车里,像一只等候已久的野兽。 却又担心伤了她,身体牢牢支撑住身下的空间,任由青棠搂住他的脖子,半躺在汽车后座。 青棠热情了许多,橐吾非常受用,甚至自己的信息素都在有意的克制,以防这种真情和兽欲夹杂在一起的吻被纯粹的欲望取代。 青棠的唇瓣柔软丝滑,好似之前橐吾从没有这么真切的感受过。两人似乎被这纯粹的吻吻得忘情了,忘记了身后的管家没有关车门。 柳丹青不是不想关,他闻到了青苹果的气味。大概是青棠发情了,但是橐吾的腿还在车外,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这时候让橐吾把腿放进去有点破坏气氛。 他把自己身体放正,倚靠在车门旁,充当了“车门”。 幸好周围没什么人,宴会正酣,车身与车身的距离也没有很近,哪怕有有专门的开车助手也只是在车里静候。 只要后续不做出什么“车震”的话,问题应该不大。 明明下午是在是堪称的大雨,夜晚这时候云开月明,在地面上都能看月光撩起下午路面雨痕的星点。 身后唇应接不暇地轻微吐出香兰嘤咛。 柳丹青把手放在下半张脸,食指和中指碰到了唇。 ……想抽烟了。 第二十八回鳏夫 曾道儒看着楼上的眼睛。 楼上淡蓝的眼睛也在沉默地看着他。 他们都没有说话。 曾道儒率先转过身去,朝着订婚典礼的门外走去。 纳兰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许久未动。 直到身边多了一个女人。 “这种人和前任纠缠不清的人,我实在是不想让你嫁。”沉稳的女音,带着细察入微地年长者的敏锐。 “……”纳兰兰沉默着,没有答话。 “惠儿算是被我和你父亲宠坏了,但是至少是在这方面时成功的,她比你更知道自己的利益不容侵犯。” 看着自己女儿没有答话,自己又抢先“安慰”道:“你要明理,如果今天你说要退婚,我们家也不是不能做到……我现在就可以去和算临时亲家的人算账……。” “母亲。”纳兰兰这时开口。 此时淡蓝的眸子仍然没有转变视线,似乎吝啬看自己母亲一眼。又或者是太留恋着一个早已离去的虚影。 眼睛弯起,腮边和眼尾连着的微醺妆此时显现出些许醉意。嘴里轻声道:“一个倍感可怜的,祈求着爱人垂怜的鳏夫……比一个看似‘正常’的男人有意思太多了。” 李凌洲看着自己的长女吐露出这种惊世骇俗的话,一时间很想把自己的手打在她脸上。只是她停住了。她思忖着过去有没有教过她这样的东西。 从哪里开始变了? 纳兰兰已经看透了她这位掌控欲极强的母亲。从她展现出自己的商业价值后,家人对她的掌控欲愈发茂盛,甚至打着爱她的幌子让她参加了这种毫无意义的相亲。 她也没有想到她会一见钟情。 这个男人明明是Alpha,身上却没有攻击性的气息。对权力的欲望似乎也没有那么大。和她简直是两个世界的极端。 他相比其他Alpha显得脆弱、易碎。 这明显不符合一个Alpha的标准。或许因为她是Beta,对对方展现攻击性的信息素毫无知觉。 总之,在她眼里,一个明明可以站在高位的Alpha,她却能察觉出来展现出极易破碎的样子,实在是……太美味了。 她产生了类似口腹之欲的东西。 不只是曾道儒发现了纳兰兰站在二楼处,也有人发现了。只是旁人看来这位订婚宴女主人公,在栏杆处看着这一切,手停在自己的微红的脸颊上,像是在拭泪。 着实可怜了些。 曾道儒在院里没有等多久,青棠就来了。只是她在六七步处就停下来。 他想凑近些,走近了两叁步,青棠察觉到他的凑近,又往后退了相似的步幅。 “这个距离可以了。”青棠道。 可是过去他们从来没有在这种距离下对话过。以至于他还没有想说些什么,就看到青棠微肿的唇珠。 他沉默起来。 仿佛千言万语的疑问,问出来就会得到一些是事实却着实伤人的话。 只是青棠在这没有灯只有月光照着的环境下似乎大胆问起来。 “你说过,不是我的话,你不会娶。”随即青棠仿佛自嘲得笑:“也对,我们早就已经分手了,连婚约都不作数了。” 他听出来了微妙的醋意,心里的那根绳仿佛松懈下来,连带着身体都得到了久违的舒缓。 “……如果我说,这是在引你出来,你会信么?”曾道儒开口道,“如果从幼年开始的感情,给它们一个终结的话,你是不会不来的。” 青棠呆愣在了那里。 曾道儒这时走进她,亦步亦趋。 “你已经在我的世界里失踪很久了。” 他的手几乎碰到了她的脸。被青棠躲了过去。 他微笑着,仿佛看透了她。“你先前在电话里说的内容我是一点都不信。” 青棠看他,眉头几乎揪紧在一起,面露痛苦,闭上眼睛不再看他。曾道儒正要问怎么了时, 她似像是解脱束缚般终于呼气而出:“我和我的二哥做了。” “……” 青棠看着现在他呆愣的样子,继续开口:“还和四弟做了。” 她继续指着在远在车一旁站着的柳丹青,“连那边看着这个方向的,我的管家,也是我要将来和他做的。” 她从他身旁走过。她扫了他一眼,她想好好记住他的脸,不想再出现记不清的情况。 “你是想让我离开你,对吗?”身后传来他的声音。 青棠顿住。脚似乎不听使唤。 “为什么?” 他们背对着,都没有看到彼此的神清。似乎从对话里就能探知到彼此的情绪。 青棠察觉到他的痛苦。 “只是不喜欢了,不想被缠着而已。” 曾道儒察觉到她的隐瞒。 他轻轻笑了。青棠听出来一股嗤笑的意味,她知道他是一点都不信的。只是青棠不想再去解释什么,快步地远离了那个位置。 她感觉到她的心脏在变快,快到压抑,刚刚释放过的情绪犹如排山倒海般积压堆迭,来得比刚刚更重,让她喘不过气。 就在青棠即将走出喷泉台的范围,身后传来的曾道儒的声音。 “我的房间里叁叶草已经爬满了阳台,里面有很多四叶草。” “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叁叶草的基因突变的概率是很高的。”“它不会只有一个四叶草,它会有很多四叶草。” “我并没有觉得它们碍眼,扫除障碍。叁叶草里面只有一个幸运草,这只是我们小时候先入为主的观念。” 青棠继续走出,来到了里门口连接的葱绿小径。 快要走出小径了。 曾道儒生怕她听不到,又像是证明着什么,大喊:“它们还在我们那时候呆的阳台上。” 青棠走到了门口,柳丹青在车门处等她。 她的手搭在柳丹青的白色手套上,转身回头看着那边被月亮照的发白的影子。 “祝,你和纳兰兰的订婚之喜。” 柳丹青看到青棠深深呼了一口气,搭着的手也有感觉到力气变重,他支起他胳膊给予支撑,让青棠仿佛在瞬间整个颓起来的脊背慢慢接力直起身,然后进到后座车里。 后座的橐吾在等他。 青棠跌进了一个满是信息素的怀抱。 “欢迎回来,青棠。” 第二十九回PUA 第二十九回 PUA “你觉得他去了,还会回来?”李凌洲发出疑问。担忧自己的未来的女婿去而不返。 “谁知道呢……”纳兰兰轻松道。 会回来的。她调查过这个人的前婚姻对象。在那件事情发生前,是个贵女。他们无论在家境上还是往来上都算相配。只是那个独孤家是个高傲性子,容忍不了后来的事情发生,好像在当时也有找过标记她的Alpha,只是无功而返,最后她的父亲选择弃车保帅而已。 又是一个家族荣誉的牺牲者。 她并不觉得如果她遭遇了这种情况她们家会做出更好的决定。所幸,她更会明哲保身一点。 曾经这么高傲的人,跌落谷底后怎么会想到再次和王子在一起呢?对那个人来说,这种微不足道的耻辱感会让她挣扎一辈子吧,真是可怜啊。 这个事情只有她的未婚夫被瞒在鼓里。 显得她的未婚夫更可怜了。 曾道儒回到宴会。 纳兰兰仍旧站在二楼的凭栏处。 他看到她和她的母亲在一起。 他还是上楼了。 曾道儒脸上没有先前那样得体的笑,有些干瘪,对纳兰兰的母亲道:“阿姨,晚上好,我能和您的女儿单独聊一会儿吗?” 李凌洲看向自己的女儿,发现自己的女儿已经换了刚刚一成不变的姿势。一副很期待的模样。她心里轻轻叹气脸上微笑:“无妨,你们请吧。” “我们退婚吧。” 他们进到议事厅,纳兰兰刚刚坐下,就平地惊雷。 “怎么了?”纳兰兰温柔关切道:“是你刚刚对话的那个女孩对我们的婚姻说了什么吗?” “她没有说了什么,甚至她还祝福了我们。” “啊,她真是一个温柔的人。”纳兰兰轻声回应。 “……”曾道儒一时卡住,回过神,狠了下心,接着刚才的话:“我对你并没有感情。” “……”纳兰兰没有回应。 “是我们双方的父母决定的。”他继续说道。 “可是我心悦你。”纳兰兰看着他的眼睛道。 “……抱歉。”曾道儒再次重申:“我现在并没有想要再去接受另一段感情的想法。这样的订婚无疑是不尊重你,并且伤害你。” “可是,我并没有觉得这会不尊重我,会伤害到我。我今晚有看到那个女孩,”纳兰兰从一旁回忆的眼神转到他脸上:“从她的行为来看,她似乎并不接受你的感情。她会对你的感情拒绝吗?” “……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 曾道儒说不出来,但是他能感觉到,她一定是为了什么才做出的决定。 为了什么,哪怕喜欢他,但也要放弃他。 纳兰兰抬眼看向吊顶处的琉璃水晶灯,散发着希翼:“我觉得喜欢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控制的。像流星一样,在它划到地球的时候,会产生火焰,发光,这种情况下是没有办法阻止的,直到它自己离开地球,熄灭掉,继续成为宇宙中漂浮的一颗石头。” 橐吾没有说话。 “让我继续这场订婚吧,大家都聚在一起,叔叔阿姨也都在,他们都在等着我们,我们这时候公布,对我们两个家族来说,都是扫兴的事情,叔叔阿姨都会伤心。” 纳兰兰继续温言款语:“我可以慢慢等自己的感情消耗掉,婚礼推迟到多久都行,等今晚结束,我们都可以冷静一段时间,再去决定好吗?” “我们决定的订婚,并非只是由我下的决定。”无论你为了什么,你也参与其中。 橐吾看着喜欢他的纳兰兰,她仍旧一副温柔的样子,显得她对这场订婚的目的一无所知。是的,他利用了这场订婚,才能让青棠出来。 这时的愧疚感让他点了头:“好。” 纳兰兰眉眼溢出笑意:“好,那我们现在下去吧,快到出场时间了。” 幸好能说动他,底牌差点在刚才得对话里亮出来。她心里庆幸道。 订婚宴在两人出场后更是如火如荼。侍者们在人群中穿梭,递上酒水和需求的回应。 其中的一个侍者不小心把酒水洒在了一人的衣襟上,在频繁地道歉,并礼貌地尝试着将客人的衣服拿在手上,去后台清洁。 客人看那位应侍生眉眼低垂,年纪看上去并不大,勤工俭学样子,说着没有多在意的话,显示自己的大度。 可是耐不住那位应侍生的强烈哀求,甚至引来的些许目光。 应侍生如愿拿到了染着脏污的外套,去了后台。 等到应试管理者看那位应侍生许久未到,去了后台找时,发现只余下一件脏污的外套和一匝纸币。 纸币的量已经足够重新买一件艾欧牌外套,甚至有余。但人已经不见踪影。 或许是太过羞愧离开了吧。管理者把纸币放在衣兜里,端着那件外套和整够的纸币出去找了客人赔付去了。 他很少抽烟,但是在曾家的订婚宴外,少见的抽了一口。 喉咙的烟味从喉处进入到食管,尼古丁胀满的感觉并没有消减去释放信息素的欲望。 他还是被自己的Omega勾引到了。性器在没人的夜色下涨的发痛。 “咳咳!”他把烟碾进院子里,掀起了泥土的草腥味。 这个院子现在空无一人。仿佛没有人在这里幽会过。 “无聊。”他淡淡开口。 将自己的应侍生马甲脱下来,搭在肩上,顺手在一旁绿化水龙头接了点水,撩起细碎的刘海,松了领口,露出小节精壮的胸口。 在自己的口袋里拿出PANTHèRE DE CARTIER细链条,上面的戴在自己的脖颈上。 就这样,轻易通过了门口的人工“安检”。 他有充足的时间等待。 回家洗个冷水澡吧。 作者备注: PANTHèRE DE CARTIER卡地亚猎豹系列项链,750‰白金,缟玛瑙,镶嵌2颗祖母绿和135颗圆形明亮式切割钻石,总重1.14克拉。价格:206000。 第三十回插曲 他们吻的难舍难分。 彼此的信息素还纠缠在一起。 青棠的手在他们的唇分开追逐的一瞬,挡在了他们的唇间。 “我要去见他了。” 橐吾听罢,主动吻上隔在他们之间的手:“可以不去吗?” 柔软的舌头在掌心舔舐,她的身体更软了,险些撑不住。身体什么时候反映这么大?一定是橐吾信息素的效果。 可是阿儒还在等她。 青棠强撑着皱起眉头:“不,我要去见。” 橐吾沉默,随后起身:“好。”青棠看他起身时候,隐私部位隔着西装裤鼓起,上面还泛着水光。不知是他洇出的,还是自己浸出的。毕竟刚刚她的裙子被推到腰际。 她的私处也湿透。 橐吾站在车外,扶着青棠从车里出来,帮她整理了裙装。青棠仿佛看到了大哥的既视感,以前每次出车门,大哥都会帮她整理出车门时候的微褶的裙子。 橐吾以前就很想做了。以前看到大哥这样整理青棠的裙子的时候,像是稀世的珍宝一样。他如今和大哥身高上还是有些差距,但是已经比青棠高出一头还多,这样俯身整体的时候,他似乎体会到了这种独特的感受——自己的公主在自己的羽翼下熠熠生辉,即使有周围人的窥觑,但有自己在,侵犯不到她分毫。甚至微妙的占有欲在此刻身躯贴近后得到了满足。 “我在车里等你。”橐吾道。 “……好。” 橐吾目送青棠走进门口。 青棠走过去时,对跟在身后的柳丹青道:“你也不用过来。” “奥。” 柳丹青和橐吾回到车里,柳丹青坐在了驾驶位。橐吾坐在后座。 没有一会儿,车里的信息素浓度高起来,柳丹青嗅到了菊花的味道,甚至有点窒息。 “车里有抑制剂。”橐吾道,声音略有低沉:“在副驾驶仓的位置。给我后你出去待会吧。”柳丹青照做后,特意开了车座的空气净化器才出了车。 出了车的柳丹青嗅了嗅周围。空气清晰了起来,带着雨后略微潮湿的水汽,风带来些许凉感,总体感觉比车内舒服。 柳丹青正想着要不在车周围逛逛,没想到碰到了熟人。 “柳惠?” 这个名字似乎隔了很久都没听过了,却能让柳丹青猛地转过头。 那人看他呆愣,主动解释道:“是我啊,龙闲。” 龙闲主动揽上他的肩背:“好久都没在姚娑那里看到你了,听说你‘退役’了?” “……啊,”柳丹青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对,对。”只是应和道。 “那真是有点可惜。你在这方面天赋很高,我还挺喜欢你的。” 或许是龙闲的调笑,让他回到了那时候的记忆,柳丹青笑道:“少贫嘴了,我在那时候你可没少打趣我。” “那怎么了,我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关爱’。”说完,从兜里掏出了一盒香烟,自己含了一只,给他递上一只。 柳丹青摆手道:“你不是不抽烟吗?怎么抽上了?”他记得这位调香师对烟的鄙夷,那时候自己抽烟也被说教过。 龙闲见他没接,从手里拿出了打火机,在周围的冷光下燃起橙色暖光,笑道:“时代变了啊。” “啊?”柳丹青不解。 他虽然算不上多了解他的这位前同事,可是那时候他作为香水领域的特聘指导师,作为和自己一样的Beta,对香这一方面的研究造诣颇深,曾经在他面前抽过烟,被当着大众面前反讽了几天。后来才了解到,烟草燃烧的气味除非用在特定的环境里,不然会影响到人们对香气的感知力,也会影响香气的效用。 这才短短几个月,这位鼎鼎大名的调香师竟然主动抽起来了烟? “你还在做香水吗?”柳丹青还是试探性的问。 “做啊,当然做。”龙闲说着,眼角带着黑色的倦意:“只是现在越来越忙了,我得重新思考一下我的未来的路。” “你要改行?” “哈,是你改行了吧,怎么,你身上的是什么Alpha的信息素,一闻就知道这个Alpha压抑了很久,太涩了,被包养了?” “这都哪到哪呀!”柳丹青被差点强扣的帽子尬出叁十里地,拎着龙闲到不远处说话:“你可别打趣我了,这是我的上司Alpha的信息素,我现在在给人家做事,人家和……他的Omega干柴烈火,我就是旁边的背景墙,你不信你闻闻我身上有没有Omega的信息素,肯定也多少沾点儿,不信你闻不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龙闲笑的合不拢嘴。他笑柳惠现在都没变,一旦有什么误会就想着自证。 柳丹青这时也了然了龙闲的打趣,回到先前的话题上来:“你真要改行?” 等龙闲笑完,主动道:“也不是,主要是现在的信息素乱了不少。” “什么意思?” “和你说也不是什么大事,黑市上现在流行一种能让Beta有信息素,但至于信息素是Omega或者Alpha,实际上并不清楚的药剂,价格很贵,但是也有不少人趋之若鹜。” 龙闲重重吸了一口,“目前只是在流行在少量的领域,例如一些权贵想要在信息素上调教一个性奴,那岂不是很方便?” “这难道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有啊。”“对人体伤害目前并不清楚,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种能改变性征的东西,就跟刚开始的在脸上涂铅粉能变白一样,是后知后觉的噩梦吧。” 龙闲叹气,“信息素本质上来说就是香味和基因小分子,我可以模仿制作它的香气,但是如果这种基因小分子发生了变化,甚至是短时间的,我真的不能保证香味是不是纯粹的。先前一个雇主在我这里定制了香水,但是他和他的性奴做过后他的香水在喷到身体后发生了微妙的不同。他没有察觉,但是我察觉到了。这对我来说是难以忍受的。”好像这种情绪压抑久了,龙闲突然破口大骂道: “操!他发生了什么变化关我屁事,但是我的香水发生了变化,这就跟我的宝突然间不是我的宝,丢在了别人的染缸里成了不是属于我的作品!” “以后他要是结合了体味中和产生了巨臭的气味,我怎么和同行面前说这是我的香水,或者他和友人说这个杂七杂八的香气是我的作品,我还怎么混!” 说罢龙闲一气之下把烟仍在地上,拿脚狠狠碾上去,仿佛那就是他的雇主。 柳丹青别的不了解,但先前的一起共事的经历让他了解到这位调香师龙闲几乎把自己的全部都奉献在这领域上,这对他来说是耻辱都说不定,要是他的作品遭到玷污估计也会难受。 “这一定很难过啊,你要怎么做?”柳丹青体谅道。 “先不做香了,我拿到了路易斯学院的录取证书,去求学去。”龙闲深深呼了一口气,“既然改变不了现状,要么忍,要么做出改变。” “你的改变就是去留学?” “国内做香的没几个学校。”他无奈道:“这一方面路易斯是特色专业,我过去压压我的傲气,或者去踩踩那里的学生。我始终觉得实践出真知,这种专业的领域就应该在市场上多实践。学术上没什么用。” 柳丹青说不羡慕是假的。他知道这种领域没有家底是深耕不出来的。 他们又多聊了几句,内容差不多是龙闲的规划和对柳丹青的规划。 “柳惠啊,如果你想在管家领域深耕下去的话也不错,你不想呆了我们家后面也会雇你。” 大概率不会,因为他这个管家不是纯粹的。交情上可以去当个闲差,但不会有这么高的工资了。 但也不太方便说,柳丹青只是点点头。 互相道别后,柳丹青回到车子旁,做好一个称职的管家。 正好看到青棠从院子里出来,忙去接住她,她强撑着对那个人说出狠话,柳丹青看在眼里。 他陡然生出怜悯。只是感觉到她的无力,但又察觉到她的坚强。 打开后车门扑面而来的香气,青棠了然般扑了上去,两人在车内肆意亲吻。 柳丹青看着这一切,把车门关上。 想起刚刚的情绪——屁咧。 第三十一回-车震(上)含指尖 橐吾在宴会时就嗅到了青棠的不对劲,明明在分开前好好的,但是在喧闹时自己赶到,青棠依靠在他身上的时候,他闻到轻微的涩果的气息。 青棠发情了。这个纯属意外吗?会有这么巧的事?直到看到前方三个女生湿淋淋的样子。 橐吾心里有点想笑。他的三姐在这一点上不会宽容。 但可能牵引到了情绪,导致腺体失控? 橐吾大概推理出情况,曾道儒及时下楼,把事情短暂解决。 曾道儒向他怀里的青棠提出了邀请。 他很想开口。但止住了。 青棠隔了许久才给出回答。 只是他们的讨论结果并不让橐吾满意:青棠带着信息素和曾道儒见面? 他不想。但如果他阻止的话……考虑到后果,他会去选择尊重她。 他们一起走出宴会,回到车里。青棠主动揽住他的脖颈,送上香吻。 她的信息素还在自我抑制,橐吾了然,这个清醒而深入的吻还是让他难以自控,身体下肢在隔着衣裙和西裤轻撞。 “唔——”青棠沉醉在吻里,脸颊发热,耳尖发烫。她轻抬眼,橐吾沉浸的眉眼让她清醒了几分。。 橐吾知道青棠要走,可还是尝试提出了挽留。 结果显而易见。 橐吾一个人留在车里,还附赠了一个便宜管家。 信息素此时不再压制了。橐吾被挑起情欲,然后被落在这里,看着青棠远赴她的青梅竹马。 害怕被抛下的恐慌,和被遗弃的怒意,抑制腺体的能力在分崩离析。 管家在主驾位轻轻咳了一声,抽了抽鼻子。 橐吾让他下车,顺便把Alpha抑制剂给他。 小型圆柱状的玻璃针管,加上自动化出针。只要轻轻注入进去,暴涨的信息素就能压制住。 针尖靠近自己的胳膊内壁。停住了。 橐吾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微微发愣。 恐慌,难过,无助。 这种情绪使他想起自己的母亲——那个头发散乱干枯,眼睛下方乌黑的女人。 那时候自己对母亲仅有一点点印象。她坐在脏污的床上,隔着黑红锈的铁窗,望着远方的夕阳。 自己拼命的哭,仅隔了中间一步距离的那个人都没有回头看过一眼。 他记得自己哭了很久。 柳丹青扶住青棠,打开了车门,菊香馥郁,甚至有些窒息。 他没有用抑制剂? 柳丹青正在愣神时,青棠已经主动钻进去,拥住了橐吾。 “去开车吧。”青棠对柳丹青说道。 “……好的。” 柳丹青打开了主驾驶车门,钻了进去。车里的空调还是开着的,但车内的信息素还是相当浓郁。记得当时按要求给了他抑制剂,如果已经使用的话,应该不是这种情况了。 车里像是Alpha信息素的培养皿。 虽然对他不起作用。 但对于身为Omega的独孤青棠来说,效果十足。 额……现在他们已经不在乎我在不在旁边了吗?之前好歹是隔着门啊(除去李京洛那次)。 回到主驾驶位的柳丹青,犹豫了一会儿,主动问起来:“那我们出发?” 回应他的是喘息,橐吾这时似乎已经没有回应意识,手在青棠身上游走,眼前都是青棠诱人的唇,美好的胸部,散发信息素的腺体。 只有青棠此时意识混沌中带着清醒,还是抽出了部分回应他:“嗯。” 车子出发了。 伴随出发的还有车内的情事。 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拍摄的情景。柳丹青想。 只是那时候自己角色是Beta主导者,偏于“S”的气质来吸引发情的Omega,让他和自己做。 当然最后做了,主驾驶位的司机当时角色是一个陌生人,在载了一段路程里的Omega发情,而自己并非是Alpha,Omega无Alpha注入腺体的境况下除非注入抑制剂,不然很难在发情期解决性欲。当时怎么解决的来着?想起来了,自己当时在拍摄角色比较恶毒,手里有抑制剂不给发情的Omega用,在一段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后,Omega还是想要做爱,便让他勾引前面的司机,最后他们开到一个山坡里,来了一场激情3P。 貌似当时自己扮演的角色是爱而不得人,最后通过发疯三个人一起做爱,强行和片子里的Omega绑定一起。这个片子在售出后,突破了他往常温柔的人设,在AV圈子里有了不小的风暴。 当时姚姐说,现在社会挺压抑的,人们的快餐式交往,久了之后就会想要有暴烈的爱,哪怕是阴暗一点都没关系。尤其是温柔的人变成阴暗人的反差。 那时候自己其实并不是很懂,直到现在出来的几个偶像剧在网络上热潮朝天,发现都往这个方向发展的时候,才明白当时姚姐的远见。 橐吾已经不满足在唇齿间游走了。他的手几乎在此刻摸遍了她的每一寸,在这稍显逼仄的空间里,青棠身上都是自己的味道,这种奇异的满足感让他忍耐着进入的焦躁,在自己的归属物身上反复仔细确认。 他的唇吻上青棠的耳朵。她的身体瑟缩,在自己腿上甚至感受到她的臀部轻轻后推。 他的牙齿轻咬住了她的脖颈。她的手突然抓紧了她的肩。 他的舌头轻轻舔舐她颈后的腺体,然后轻咬,再舔。 青棠感觉到自己要化了。 他的信息素在这个空间里无论吸气或者呼气都被占据着,这种菊香并不清新,浓郁到发热的辛味,鼻子连通泪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知是气味,还是贴附在身体上的手的原因。 自己的信息素难以自控,在此时像是被他的信息素在强迫性抽出来,胶合,混在一起,进入到她的鼻腔内,产生温暖气味,身体却越来越热,越来越烫。 自己在橐吾的抚摸下身体变得欢快,这种愉快感在在他的手抚摸到胸部时变得更高,乳尖轻佻按揉时候“嗯——”声音难耐。音调也变高。 裙子后面的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橐吾的手指有厚的茧子,在身体滑过时候带着痒意,揉按乳尖的感觉也不同。 贴着她私处的内裤在腰轻动时候贴到了鼓胀。内裤凉意,私处和西裤下的性器隔着它们传达到彼此的热意。 他们不说话,欲望都在黑暗中膨胀,在车辆穿行时的光闪过,照亮着彼此的身形,他们身上的衣服充满褶皱,像是混淆彼此中的颜料,在融合,张扬着想要吞噬掉对方的冲动。 “青棠。”橐吾喘息着松开自己的领带扔到车座上,迅速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松开了衬衫的领口,方便自己活动。 他将青棠坐在他身上的身躯支起,让她依靠在前座后背上,自己便贴了上去,此时的他如愿品尝到了青棠的胸乳。 他的手扶着青棠的腰际,可是慢慢的从腰上移到肩胛骨,青棠似乎被这个姿势紧张到,胸口被含着的敏感处也在叫嚣着要逃离,手推拒他的肩膀,却没有想到自己的肩膀被橐吾从后方绕着的手给扣住,整个身躯在他掌下动弹不得。 “不,……先停……唔!”橐吾吮含着的乳尖此时轻咬住。 橐吾不想青棠拒绝他带来的欢愉。随即又轻含。舌尖在乳上打转安抚。 青棠推拒不开,“哈……四弟,别……呃……”橐吾的牙齿直接轻咬住乳孔。 “咦啊!……” “别拒绝我……青棠。”橐吾情动不能自抑,却发出哀求:“求你了。” 第三十二回-车震(中)含指奸 在前方开车的身躯默默弯了下去。 柳丹青感觉不是自己该听的。 难道是……易感期? 这个理由就很说的通了。 Alpha的易感期很容易在和Omega交合时候忘我。 但是好像又不太一样。 青棠没有拒绝他。只是这样的快感太快,让她既兴奋又恐惧。 她捧着橐吾的脸,对他说:“肩膀。”橐吾松开了桎梏,青棠弯下身,吻上他的唇,给了他安抚。 橐吾得到回应,将青棠倒在一侧的车座里,黑色发丝和座椅交迭在了一起,白皙的皮肤像是在夜晚发光的精灵,乳尖闪着水的光泽。橐吾的吻在青棠的唇上,没多久又落在脖颈,锁骨,肩膀,胸乳,肚脐。他似乎觉得空间太小,将青棠的腰扶起抬高,在大腿内侧的肉要比其他地方更软,嫩滑的像是奶油果冻,在嘴里含咬。 橐吾显得冲动了很多,但仍然没有进入。 这种感觉并不坏,只是像是在温油里炸一样,让青棠难免想要更多,这种前戏太漫长,像是和阿……曾道儒的第一次。 “唔……哈。”水声响起。一只手进入了早就打湿座椅的穴内,里面的水受到挤压涌了出来,和在大腿内侧的涎液混在一起,泾渭不再分明。 青棠被橐吾的样子刺激到。纯白的衬衫被自己弄皱,腿被橐吾抬了一只,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宽大的手掌握住小腿,垫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他侧脸从腿根亲吻到脚腕处,脸颊的粉色蔓延到脖颈,被前两座椅中间的光照着,喉结与脖子因兴奋清晰可见的血管。强健的身躯撑起,另一只撸到半袖的手臂没入到自己褪在半腰的裙子,自己的手只能摸到在穴外强硬的手腕,更加确认了这件事——四弟的手在我的体内。 “唔嗯——”他加入了另一根手指。粗糙却灵活,在穴道内抠挖,找寻着自己的敏感点。 手指在插入时候小去了一回,但粗糙的指腹在体内摸索,几乎简单的抽插就想要去了。 水几乎不停地在涌出来,让进入更加顺滑,也证明了青棠此时的情动。 腿部的亲吻让青棠无暇顾及,但时不时的啃咬连着穴心一起反应。 橐吾继续啃咬着软肉,另一只手抬起一条腿的同时,唇也慢慢移到青棠的膝盖,白嫩的腿和脸颊泛到眼尾的红形成了对比,像是在品尝什么美酒,嘴里支吾发出喘息。青棠只是看了一眼,便被紧接着穴内的手抠挖到某个点,“嗯——”似乎被搅得发狠,她的手抓住了他在穴外的手腕。 明明是叫的愈加欢快了。橐吾心道,在穴内的手动的越快,臂膀上都用出了青筋,在那处形成密集的鼓点,青棠形成连续的呜咽,缠住他手腕的手毫无力道,反倒这样的视野下青棠的一只手伸向自己进出穴内的手腕,像是在自慰一般……橐吾看着眼睛发红,嘴上却一刻不停,在青棠小腿处舔舐,啃咬。 直到青棠喷出水来,橐吾才发现他已经将青棠脚腕处留下了略深的牙印。 “抱歉。”橐吾阖眼,掩盖住自己的兴奋,轻轻舔舐着刚刚留下的痕迹。 青棠看着他,脚抬起,抵住他的胸膛,轻轻推了一脚。 橐吾也不气,随后继续握住,摩挲着牙印处。 青棠的穴收缩了一下。 他在她穴内的手肯定察觉到了,脸上绽出笑意。 两只手指轻轻退出,青棠两只手握住他的手腕,言外之意,让他再慢一点。 轻抽出来还是有点快,喷了一次的穴还是敏感时候,青棠直起身来,握住他的手腕固定住,自己主导着他手腕出来的速度。但穴内的手指在直起身来时摩擦到了某点,让她轻喘。 橐吾这时候凑近,捏着她脚腕的手此时穿过青棠的肩侧支撑住座椅,由于自己的脚还在他的胸膛上,无疑是进一步压缩了青棠直起身的空间,而且让穴更紧了。 “你——”青棠愣住,她面前是橐吾的胸膛,凑近时候橐吾低头看她,她只能抬眼盯着看,而且,身后是他的肩膀。 他什么时候身躯这么宽大了?这种近距离的姿势,甚至可以将她裹住,局限在这个空间里。 橐吾的易感期她不是没见过。但这次眼神显得肆意了许多,甚至还会有这种坏心思。这让看惯了橐吾坦诚样子的青棠有点招架不住。 青棠忽略了一点:他们的信息素还是正热的时候,青棠泄了一次,稍微缓解了些。但独孤橐吾,还没有释放过。 在手指退出来一部分时候,橐吾伏下头,嘴巴靠着青棠的左耳,轻声道:“我可以再插进去一根吗?” 耳朵的痒意使青棠瑟缩了一下,换来了橐吾的吻,另一侧是橐吾的手臂,青棠的头贴近了另一侧的手臂,已经无处可躲。唇附上脖颈。 唇和腺体很近,很敏感。穴内都在张口吞咽,仿佛不想让他离开。 在穴的边缘,橐吾即将抽出来的时候,另一根无名指缓慢而又坚实地进到深处。 “哈……橐吾!”青棠大口呼吸,空气中的信息素和下身一样毫无保留般进出。握在橐吾手腕处的手没有跟着青棠的意志走,仿佛被她的四弟牵引般,默认着这场指交。 “三根了,很快……”就能吞掉我的东西。 青棠的眼泪从眼角滴滴落下,仰头仿佛能规避这场极具畅意的进出,而橐吾在她眼前,满目含着柔情,指下却是另一种快速而残暴一般将淫水带入而又带出。 身下的座椅已经不能再湿了。 青棠的手已经由原来握住他的手腕改成了攥住他胸前的衬衫。这样摇晃带来的加速度能更缓一些,也只是缓了一点点而已。 “橐吾!……我……”被抬起的腿已经麻了,可是身下的冲击还在继续。 嘴里想要说出连续的话,被抽插成断续的音节:“我……要去……”信息素仍然在空间内,把青棠局限在更为浓烈的怀抱里。 橐吾听着这话,反而更加快速。 “要……要尿了!”“唔……啊!” 突然断续的话没在出声。座椅上滴滴答答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车内三个人听到。 青棠还没有反应过来,信息素让她的意识变得迟钝,等青棠反应过来自己被肏尿时,身下的发烫膨胀的硬物已经在尝试进入。 橐吾等不及了。 他把青棠的腿放下,以一个传统的体位将性器缓慢的,肏了进去。 温水般进入反而更加强烈的饱胀感,从下身传到大脑里,在大脑里放出烟花。 缓慢地肏进去,在缓慢的肏出来。 橐吾的性器太过粗壮,他有担心过青棠会受伤。先前在做的时候都有控制过时间。但这次,他不想了。 他给了青棠适应的时间。下身也如愿足够湿滑。 青果味的信息素笼罩在封闭的车里,和自己的信息素混合,两者从没有如此融合到一起过,是自己至此闻过的最纯粹的味道。 除了青棠腺体里的气味。橐吾靠近青棠的腺体。轻轻舔舐。 青棠的腺体,已经稀薄得闻不出来的Alpha的气味牢固在深处,几乎是永久的存在。 另一个,是可以嗅出来的琴酒气味。二哥的信息素的气味。 橐吾的犬牙在青棠的腺体皮肤上滑过。那处已经肿大,似乎预感上了什么,等待着它的Alpha标记。 青棠的手在抓着他的衬衫,此时无意识发情的她仍然在此刻双手发抖。 她的Alpha不在此处。现在是另一个Alpha在盯着她的腺体。身下贯穿的也是那个Alpha的性器。 是谁?标记她的Alpha是谁?现在贯穿她的又是谁? 这是青棠的梦魇。 牙齿没有给她机会恐惧。尖锐的刺痛感传遍全身。 痛!青棠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但相应的,Alpha的信息素从后颈的疼痛处蔓延至身体的不是疼,而是一股情潮。 第三十三回-车震(中)含宫交 独孤橐吾参加了学校的每季活动。这次学校组织了他们这一年级去798艺术园区,在这里克林姆特的艺术作品也在这期间展出。克林姆特的原作在奥地利的几个美术建筑里收藏,偶尔才会横跨远洋在这里被斯巴诺撒艺术空间群众一睹为快。 独孤橐吾个子高高的,走体育方向的他身形强健,在一众学生群里很是抢眼。尽管他已经戴上无度数的厚框眼镜和深红色毛织围巾。 独孤橐吾对艺术不是很感冒。在艺术展里大家或成群结队地一起参观展览,前方的引导员给大家介绍每一幅的名作。 克林姆特有很多情人,画过很多女人。他结合引导员的复述,看到克林姆特的画作时,发现大多都是女人和几何方块的拼接。这种在他印象里看到的一些绘画作品不一样,大多都是单纯的油画颜料混合笔触或者深灰色的铅炭笔线条,在此时像是打破了三维的世界进行了混维。这种不单纯的表现方法在当时是举重若轻的。引导员这时候提到了克林姆特的一个重要特点——色情。 色情吗……橐吾心里复述道。他回想刚才看到的画作,如果只是画这样灰白的裸体算色情的话,当今的色情片应该在当时如洪水猛兽吧。 引导员一边声情并茂的讲着克林姆特对待爱情的美好表达,一边带他们学生去参看克林姆特更多的绘画作品。在当时讳莫如深的女性裸体,如果画的话会被称为先锋者。好在克林姆特一个维也纳分离派团体,如果是单个艺术家孤军奋战的话,想必会有很多困境。 引导员继续讲着关于克林姆的故事和作品,人群跟着他继续往前走,留下了独孤橐吾一个人站在一副画像前。那幅画金色的主题色调,金箔贴着色块,两个人裸露的部分身体部位简洁,却神奇得将独孤橐吾停在原地。 那幅画并没有裸体,画的完全的只有女性和男性肢体,但裸露在画面中的是男性崎岖的面庞侧脸和雄厚而又干枯的手,一只强迫般搂住女性的橙色软发,另一只在女性腰部。女人的脸一副沉醉于男人的吻中。在灰棕色和珍珠色的肤色相衬,显出女性在金箔和鲜花下柔然身躯。他们在金色的框中,里面堆满的鲜花和金色的几何,像是彩宝。周围除了金色的不规则圆框包裹起来,除了主体人物,其余的是深灰色,只有两个人下方满是彩色小花,引导员说是他们躺在草坪里的象征。不知道为什么,橐吾看着这样的环境,莫名想到了棺材。他们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享受着他们的爱。 画中女人的样子像是沉醉在这个吻里。独孤橐吾想。那个女人应该是喜欢她身边的抱着她亲的男人。 眼前的青棠亦是如此。 橐吾觉得他要疯了。 他现在几乎将青棠想象成任何完美的样子,而这样完美的人此时正在他的身下,享受着自己带给她的性爱。 真是值得开心的时刻。 比他第一次还要来的开心。 这种愉悦感刺激大脑皮层带来更多的多巴胺分泌,橐吾和青棠再次接吻,仿佛这种类似个人激素的东西能通过唇舌之间的纠缠传达到另一个人的脑子里。 青棠主动献出唇舌也取悦了他。 他们在“棺材”里接吻,做爱。世界仿佛只有他们。他们可以做到天荒地老,沧海桑田。 青棠在他身上鼓动,眼睛在黑色里发亮,她摆动腰肢,身下吞吃着他的性器,仰着头,轻轻触及到生殖腔又快速退回,自己小幅度的研磨身体每处,控制力道,带给自己快乐。明明速度适中,看着这一切的橐吾反倒觉得他要射出来了。 这是在第一次在青棠眼睛里看到的赤裸的欲望。 将拘谨退下,将世俗抛掉,只有彼此的信息素融合亲昵得在彼此身上留下欢快的痕迹。 这样坐在橐吾的身上,青棠的女上位不亦乐乎,知道力气不够支撑,或者连续的快乐到现在可以到达巅峰,青棠身体在一次落下后就没有起伏,只有嘴巴微涨,眼睛紧闭,脚趾都并排缩在一起。 橐吾感受到的是青棠身躯某刻不能动,她的花穴反复绞紧,手指在他的肩膀处扣住,自己的顶端直面接触到一个温润的小口。 她高潮了。 周围满是红色的光。 车子在等红绿灯。 这个车改装的底座偏高,橐吾在呼吸中视线轻眯,看着前方众多的车尾灯,像是野兽的猩红色眼睛,在伺机而动。 还不够。 还要再多一些。 橐吾的手触及到青棠的腰际,揉捏,轻轻上托,缓缓落下,青棠押着他的性器瑟缩了一下。还在高潮。这种反应在橐吾的手摸到她的小腹部的时候,大了以来。 “唔……”青棠想要起身,努力将腰抬起,从已经被撑开的层层迭迭的媚肉里拔出来,逆着刮蹭过敏感点。 橐吾握住了她的胯骨。扶着她,缓慢地将好不容易推挤出来的部分又不容分说的,甚至更完整的吞了进去。 “嗯……!”她被这种顶入又小去一次。 橐吾的手很大,一边在大拇指按揉着她的小腹,一边亲吻着她的颈部,连带着身后的腺体:“青棠,我进去到这里,好不好?” “进不去……”被按揉的地方是她的生殖腔,被外面的手按得很舒服。这种高潮后的按摩让她脑子迟钝了不少。完全没有意识到橐吾的目的。 “我们试试,好不好?”橐吾轻声撒娇道:“姐姐?” 橐吾悄然握住她的腰,缓慢抬起,重重落下!花心被顶得酸慰,性器的顶端结结实实地笼罩上去,她咬着唇,发出忍耐的娇喘:“……嗯唔!” 橐吾笑,脸颊处的红色混着眼上泛着狡黠的光。 绿灯亮了,车子再次开动起来。 性感的胯部猛地往上一顶,抽出更多的性器凶猛深入,龟头剐蹭过更多的软肉,重击在花心上,腔内也被挤压出更多的水。 “啊……哈……不对……顶到了……啊……不行……” 橐吾轻拿开挡在青棠脸部的手,看着青棠的眼睛,视线往下引导着:“你瞧,它在吻我。” “你摸摸看嘛,姐姐。”那只手牵引着青棠的手,摸到她的腹部。 然后两只手攥着她的细软的腰肢。 橐吾猛地开始了穴内的鞭挞,他沉浸在情欲中的发狠抽插,无不彰显着男人的野性。更多的征服欲想要让在腹部的手感受到他的回应。 “嗯……哈……橐……橐吾!顶……顶到了……不行……停下……”手里隔着皮肤感受到自己的生殖腔被顶着,身体的感受被手中的触觉感知到,这种莫大的快慰和微恐的复杂情绪使情欲更加汹涌。 这次,橐吾并没有停下,声音不复柔软,暗哑低沉:“……青棠……姐姐……啊……哈……” “橐吾!……顶到了……顶到了……撞上去……了……哈……啊……哈……” “哈……姐……青棠……不行,”橐吾将她的手再次放回她的小腹,“还没有……进去……等一下我……姐姐……” 手掌内小腹的起伏,身下穴内的狠撞,性器一下一下猛地突进更深的地方,大龟头来回反复蹭的媚肉格外酥麻。 “啊……嗯……哈……先……停……我快……唔……”嘴被橐吾堵住。 他的手已经在慢慢往下,在托举放下间掰开她的臀瓣,把她长得更开,性器好捅得更深。 生殖腔的口在不断撞击下变得软滑,微微张开了小口。 橐吾受到鼓动,在接吻间隙将青棠放到座位上,青棠仰躺的姿势,将腿部分的大开,也方便橐吾更加深入。 现在是两只手捂住了小腹,一只是青棠的手,紧贴着自己的小腹,另一只是橐吾的手,用力覆盖在她的手上,一同感受身下撞击的回应,不容青棠在撞击中放下。 两人肌肤相撞的野性啪啪声,互相接吻吮吸的声音,不绝于耳。 直到青棠发出春鸣。 “橐吾……我……哈……要……” “感觉……到了,姐姐的…腔…在……张开……” “……停……下……我……真的……手摸到……要……来……啊!” 橐吾也闷哼:“哼……哈……”性器进到一个满是高热湿滑的腔内。 “姐姐……里面好热……”橐吾笑着,眼睛眯起。青棠在这种境况下失声尖叫,大脑一片空白,高潮着瞪大了眼睛。 橐吾低头看着他们交合的地方,粉紫色性器在被搓红的花唇间,淫光闪闪,水花四溅,蜜液搓成的白沫从交合处摊在坐垫上,还在扩散。 这是他和她共同作用的结果。 橐吾笑着,眉眼都发亮,脸上红红的,像是喝了酒。 第三十四回-车震(下) 她感觉自己进入到另外的世界,被Alpha的气味从里到外地笼罩着,占有着,她想要大口的呼吸,但是还是被粘稠的东西堵住,刺激得她下体在不停的流水,甚至还有什么陌生又熟悉的东西进入到里面,又退出去,又插进来,她的世界像一个帽子,那个帽子包裹着小帽子,然后把脑子撑大,直到把脑子炸开。 等青棠回过神来的时候最先恢复的是听觉,有点沉闷的撞击声混着水声透进鼓膜里,再然后,她察觉到她被一个人抱在怀里,环境是黑色的,面前的人是黑色的,她一瞬间的恐慌被一声“姐姐”给拉拢了回来。 是橐吾。“啊……”青棠轻喘出声。 手在腹部摸到一个鼓点。像是突然凸起的小馒头。 “好……好奇怪……” 唇被橐吾夺了去。身下在动的时候青棠清晰的感觉到,她的生殖腔,再次被肏开了。 身体还在发热,信息素在车内还是满的,满是橐吾的信息素,好在缓解了她的恐慌。 水在她眼角滑下去,被橐吾亲吻时捕捉到。 “青棠,怎么了?” “不……不知道。”青棠答道。可是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橐吾停下的抽插,将青棠抱起。 无论是这种性事,还是青棠在自己面前哭,都是第一次。 橐吾有点无措。 “不,我还要做。”青棠这时拥住他,和他争辩。 “可是……” “橐吾,”青棠抬起腰,然后重重落下,彼此都轻喘出声,甚至青棠的声音更大一些。毕竟先前青棠有了两次高潮。 青棠缓了一小会儿,抬眼看着面前的橐吾,低声引诱道:“四弟,还做不做?” 唇再次被含住,手附上了青棠的柔软,食指挑弄着乳尖,身下的水几乎溢满了,轻轻一动,便会有好多水顺着插入的性器濡湿着他的肉袋。 “肉棒……动一动。”青棠靠在他的耳边,轻声道。 被鼓动的橐吾立马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水被瞬间的抽插几乎是全喷了出来,生殖腔高热湿滑,刚刚被撑开时候就已经能让青棠招架不住,此时,要比刚才更大一点力道贯穿时候已经忍不住要躲。 “躲什么?”橐吾牢牢抓着他,性器一寸寸往里面深入抽插,“姐姐。” “唔……太满了……”青棠下意识呻吟,不受控制地抬腰躲避,却因坐着的姿势不管怎么扭动都逃不开,反而像主动配合,每一次抬腰都被重重的摁进去,反而将肉棍吞的更深,几乎能将生殖腔贯穿。 硕大的龟头抵在身体深处,将内面的软肉研磨个遍,肉与肉的贴合陡然生出他们本来一体亲密无间的感觉。 “姐姐……哈……喜欢吗?”橐吾吻到。 “啊你……”青棠张口,说不出话。 从下往上顶弄反复,规律的一下一下往深处肏,肏干中和水发出噗嗤的声音。 “唔……太……太多……了……”橐吾将肉穴肏出水,顶着软肉大幅度的狠干。 “呃,好深……啊……啊……”研磨着敏感软烂的穴肉,再一肏到底狠狠插进最里面,将敏感点肏的痉挛不已。 “嗯……哈……太过了……嗯啊……!”穴内在连绵不断的快感中猛地喷出淫水,青棠高潮过程中橐吾狠插抽搐中的穴肉,将肉道反复肏开肏穿。 青棠的脚趾都蜷缩起来,眼前发黑,“唔啊啊啊啊啊!” 橐吾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顶着高潮中死死咬住肉棒的软肉,疯狂往上狠肏,一刻不停地干着抽搐的软肉,将敏感酸麻的肉道干的如同坏掉一般只知道锁紧再锁紧。 “呃……”橐吾趁着最后一刻,将被层层裹挟着的性器拔出来,射在了青棠的小腹上。 乳白色的精液在黑色下车内,暖白的小腹上,格外淫靡。 橐吾将青棠抱起,青棠乖顺地靠在身上。 他小声道:“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青棠勉强睁开眼睛,信息素和高潮让她力气几乎抽干了。但她还是努力抱住,闻着橐吾的腺体的味道,小声哼唧:“嗯。” 柳丹青第一次应对这种车震,好在这辆车的抓地力还是不错的。 他除了手湿滑差点没把握好方向盘之外,跑偏打滑的情况也不是没有。但是也可以在可控范围内。 想起先前拍摄时候的那位同事(司机扮演者),顿时佩服起来。 耳边是正在进行的情事,淫言浪语时不时传过来,虽然相比那时候自己参与拍摄的影片更青涩,但也别有一番味道。 柳丹青忍不住将这次后座正在进行的情事和已知的比起来,等级可以打个A+,相比扮演,这种两情相悦的做爱还是在柳丹青范围里比“做狠”好太多。……虽然有青棠转移情绪的嫌疑,但毫无疑问,他们的这次情事可比上次拉着他进行伪3P的李京洛要正常了。 虽然也有点性强迫的意味,还是A吧。 没办法,这种事还是在脑子里多吐槽一下,以免过于分心在这事上,况且还有车要开呢。 作者备注: 《吻》是一幅正方形的画作,呈现出一对相拥在一起的恋人,他们的身体借由长袍缠绕在一起。这种表现手法同时受到同时期的新艺术运动及艺术与工艺美术运动的影响。古斯塔夫·克林姆在传统的油画上覆盖金箔,让画作的现代感更加突出。《吻》收藏在维也纳美景宫内的奥地利美景宫美术馆,被广泛的视为是20世纪早期的经典。《吻》是象征主义的代表作品,也是古斯塔夫·克林姆最受欢迎的作品。 这幅画中的图案暗示了新艺术运动的风格和工艺艺术运动的有机形式。与此同时,背景唤起了德加和其他现代主义者作品所内在的二维和三维之间的冲突。像《吻》这样的画作是世纪末精神的视觉表现,因为它们捕捉到了奢华和感性的图像所传达的颓废。金箔的使用让人想起中世纪的金地绘画、照明手稿、早期的马赛克,衣服上的螺旋图案让人想起青铜时代的艺术和古典时代之前在西方艺术中看到的装饰卷须。这个男人的头非常靠近画布的顶部,这与反映日本版画影响的传统西方教规背道而驰,这幅画的简化构图也是如此。 还有人认为,在这张照片中,克里姆特代表了阿波罗亲吻达芙妮的那一刻,继奥维德的《变形记》之后。 艺术史学家还认为,克里姆特描绘了奥菲斯和欧律狄刻的故事。更具体地说,克里姆特似乎在展示奥菲斯转身爱抚尤里迪切并永远失去爱的确切时刻。正如这幅画所示,被关押的女人略微半透明,表明她褪色或失踪——正如故事中所讲述的那样。 作者备注: “做狠”一词可以理解为双方爱着彼此的证据,却被剧本或其他一些行为造成了一方对另一方的性暴力手段。个人理解的和“强奸”一词不一样,“强奸”是双方没有对彼此施加任何情感的赋能而进行的性暴力手段,使另一方无法反抗,违背对方意志与其进行性交行为。 第三十五回-间章 独孤萧不知道这件事。他向来没发生什么大事就不闻不问。 如果家里的资源有被动用,他会知道。 但橐吾用了二哥朋友的车,所以这件事,独孤萧并不知情。 甚至订婚宴都没在独孤萧的日程表上。 独孤萧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办公室内的休息室躺着的里是昨天W会所的小青。此时的独孤萧已经洗漱好后坐在自己办公的位置上,任由昨天带过来的小青睡在自己的休息室里。 他打开电脑,处理事务,发现邮箱里是翡冷翠医学院的学生专业方向选择的家长知情书。在三天前发过来的,那时候自己刚处理了自己的秘书。现在还在招聘中,以至于邮箱都忘记自己查看了。 打开,空格键下滑。 “啧。”独孤萧发出一声烦闷。长子在这一方面极度的不听话。像他母亲一样,认准一个事不回头。 家长知情书?通知书还差不多。 此时休息室的小青伸着懒腰走出来,看到独孤萧坐在办公椅上,悄悄过去搂住了他的肩膀。 “醒了?”独孤萧头也没回,但是很温柔道。 “嗯。昨天腰很酸,哥哥好厉害。”小青小声说道。 独孤萧笑出声。他很喜欢小青不施加语气词的话,像家人一样亲昵。 小青发现独孤萧很喜欢她叫他哥哥。这种称谓也有很多老男人喜欢,只是他看不到自己,喜欢听,连昨晚的后入式的体位也是方便去听她的声音,而非她的样子。 或许是有什么症结所在,管它呢,反正有钱拿,把人伺候好,人富体力又好,哪找这么棒的甲方。 这时候有员工敲门,小青听到后,钻到办公桌下面。 独孤萧看着身下正用嘴解开拉链的的女人一眼,接着对门外的人喊道:“进来。” 李京洛还是没有找到那封快递件的来处。准确来说,地址是杜撰的,完全不存在的一个地方。也就是说,这个人拥有快递袋,扫描打印了一张莫须有的签单。但毫无疑问,这个请柬是从独孤家家里那边得来的。 这时候独孤橐吾发来了消息:在家监控里曾道儒家里寄来的数个请柬的期间,某天来收垃圾袋的人是一个年轻人。带着口罩和帽子。问过这边的垃圾站的人,说是来这里帮个忙的志愿者,后续经查证,那个志愿者证明单也是仿造的。监控追踪来路,也被绕到不知何处。 在自家别墅门前,也出现了一样的人,是柳丹青签收的,问起的时候柳丹青也没什么印象。 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会装扮易容,会躲避追踪。查监控时候也是几乎遮挡着全脸,几乎能逃离监控的捕捉。 只是为了拿到请柬? 他的目的,是青棠吗? 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青棠还在睡,橐吾已经穿好衣服,发好信息后,准备去学校,复习备考后面的考试。 青棠突然拽着橐吾,像是没睡醒般,喃喃道:“我想要打印机。” 橐吾笑道:“好的,我让他们送过来。”说完,便在青棠额头留下一吻。“快睡吧。” 青棠睁开了眼睛。楼下的柳丹青还在做饭,她轻声去了书房,打开了一个聊天面板。一个白色头像发来了信息:“来啦。” “你们那边能搞到Omega的抑制剂吗?能的话发来一箱,这周六到,其余时间不接收。” “没问题。” 这周六是柳丹青回去探望的时间。 时间慢慢过去,高考在即。 第三十六回-番外——落木萧萧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独孤萧和独孤落是一对兄妹。 他们之间年龄差不大,刚生完独孤萧的母亲坐完月子没多久,就怀上了独孤落。 名字并不好,独孤,孤独,又是萧和落,带着哀瑟的意味。但母亲觉得挺好的,他们出生在秋天。一个在秋尾,另一个在秋首。 他们本来在缅甸生活,后来迁居到了新加坡,再后来,迁居到了中亚国。 他们生活的很好,独孤萧想。 他们有很多仆人,工人,通过电脑、和绿色的牌桌,能拿到很多钱,钱来买通了很多权力。 听说母亲也曾经是他们的一员。 母亲很温柔,大多数时候都有温和的笑。 父亲脾气也很好,只是他的工人们见到他时候也都笑。 笑容啊,真的是很好的东西。能让他们在一个新环境的时候相处的很融洽。 在中亚国也通用。 中亚国也有亲戚在,会方便人情往来。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生活在缅甸。 他们去往中亚国生活的时候,正好是独孤萧和独孤落的高中时期。 中亚国高中时期这两兄妹相处时间变短了。因为母亲和父亲变得很忙。 他们被选择了留宿。 留宿的生活独孤萧相处的融洽。男生之间会有些话头以开玩笑的语气讲。 留宿的生活独孤落生活的并不是很好。分化期到来时候身边人都不在,被人抬到医务室。独孤落很难过,领了抑制剂注射后回教室继续上课了。 直到周六日他们回家,独孤萧才知道这件事。 他的妹妹在学校这些事情都没告诉他。他很生气。 每次都是他主动在学校去问她生活。独孤落一次都没有。 自己生气的回到房间生闷气,独孤落敲他门时候都没开。 等过一会他没有听到敲门时候,他气消了。 出来去了独孤落的房间。 他的妹妹在床上捂着被子,时不时传来抽噎声。 他心疼坏了。他不该跟妹妹发脾气。 他隔着被子拥抱她。告诉她无论她是什么都可以,自己永远爱她。 是啊,哥哥永远爱她。 呼出的话语带着空气吹到独孤落的脖颈里。 独孤落的发情期还没有结束。抑制剂有效果,但腺体部位还是很敏感。 她翻过身,回拥抱住独孤萧。 “无论发生了什么,我永远也都爱哥哥。” 独孤落眼前白花花一片,但大脑陷入到这种曾经的回忆里出不来。 身下是独孤萧的性器,在狠命地往身体里冲撞。 独孤萧拥抱着她,将她锁在怀里。 独孤萧在她耳边道:“落,我永远爱你啊。” “别逃离我。” “求你了。” “不然我杀了他。” 作者备注: 图穷匕见了属于是 当时写这个番外的原因是写到橐吾请求青棠留下,不要去和曾道儒见面的境况。有时候,他们俩真是如出一辙。 我有一个哥哥。我们从小就生活在一起。 我们的母亲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只是有时候晚上会睁开眼睛,看着我和熟睡的哥哥。 那双在黑暗里的眼睛黑魆魆,照不进一点窗外的光。 我害怕得闭上眼睛。 第二天,母亲还是像往常一样很温柔。 父亲脾气很好。可是到我们家里来的人并不会笑,他们眼睛瞪大,嘴角裂开,额头有时候会冒出豆大的汗珠。那应该是笑着的。可是我还是认为他们不会笑。 他们在怕父亲。 我不懂为什么,我问哥哥,哥哥说这样会显得更好相处吧。 不对。不是这样子的。可是我说不上来。 六岁时候我们全家人去了新加坡。 父亲说是旅游。但是给我们办了入学资格,继续上小学。 母亲倒没说什么。这次旅游了七年。 我们大家都很开心。父亲很少工作,只是偶尔出差,和母亲一起。我和哥哥在新加坡过的很好。 后来我们坐上飞机,飞到了新的地方。 父亲说,这是我们新的家。一个大的房子,比在缅甸的那个新很多。 这里是中亚国。 好像以后就在这里定居了。 父母亲变得忙起来。 将我们留宿到学校。 这是我第一次留宿在一个地方。只能周六周天回家。 而且和哥哥是分开住的。这里一切都很陌生。 大家也都像来我们家的那些人这样笑。只是更放松。 我不喜欢。甚至感到恐惧。 我几乎没有朋友。在没有哥哥的情况下,我无依无靠。后来我最好交一个朋友。我尝试了笑脸,和宿舍其中一个女孩搭话。 我们成为了“好朋友”。她送给我礼物,我回赠礼物。她一边说太贵重了,一边笑着收下。 在一次课堂时候,老师提到了黄赌毒。延伸到了网络诈骗。还提到了地区东南亚,缅甸。 一些丝线链接在一起。 我的“好朋友”问我为什么我的手在发抖。 我该不该告诉她?我的家人会不会被抓起来? 哥哥,母亲,父亲。 我笑着说没什么。 我想回家。可是那时候是周二。 我想找哥哥。哥哥说他在三号教学楼六楼。我过去的时候,有个男生拦住了我。问我来干嘛。我说我要找哥哥。他笑着说:“哥哥?我就是哥哥。”那个人的笑很奇怪。我逃走了。我找不到哥哥。我想哭。 我后来自己回到了教室。 第二天的时候,我在下课的走廊上晕过去。再睁开眼睛时候,是在医务室。医生说我的分化期到了,我是Omega。给了我针剂,说是抑制剂,刚刚给我打了一次,如果再出现浑身发热的情况,可以尝试着再打一次。一般说一次发热期一次就够了。 我在新加坡时候有了解过性征,这里表达的很含蓄。 浑浑噩噩撑到周五回家后将分化期这件事告诉哥哥。哥哥很生气,认为我不告诉他。 生气到将自己锁在屋里,我敲门他都不应。 我在门口祈求着哥哥的原谅。 哥哥还是不回应我。我回到自己房间,这些情绪憋在心里,化成眼泪,流了出来。 我听到了房间门打开的声音。然后小小的床传来的震动。哥哥隔着被子抱住了我。 对我道歉。 不知怎的,颈后的腺体随着哥哥说话的吐息弄得痒痒的。我翻过身,看着他。 哥哥亲吻我的额头。说:“我的分化期还没有到,希望我是Alpha。” “为什么?” “因为这样,我就可以保护你啊。” “Beta、Omega就不能保护我吗?” “……也能。只是……我希望我是Alpha。”哥哥解释道,“无论发生什么,你是什么,我永远爱你。” 想起这星期发生的事,我回拥住了哥哥。 “无论发生了什么,我永远也都爱哥哥。” 哥哥抱紧了我。 作者备注:当时独孤落处在发热期,当时去三号楼的时候信息素影响到了某位自控力差的同学,好在独孤落跑掉了。 从这里能看出兄妹俩的不同了。 第三十七回-番外-(独孤葳蕤视角) m ita o 番外——独孤葳蕤 刚开始只有我在这一个房子里。 房子很大,也有很多空的房间。 母亲不在了。 母亲在瞒着我什么。我只是直觉的知道那是有关父亲的事。 她去了一个敲钟的地方,不再看管我。那天她穿着灰色的袍子,对我说:“我已经看着你把字都认得了,剩下的看你的造化。” 我在刚开始讨厌看书。因为只要看书,就会想起过去和母亲一起看书的情景。 可是,呆在这里除了仆人,什么都没有。 我很孤独。 渐渐的我想念起了母亲。 我拿起了书本。一边哭一边读。 后来不哭了。我沉浸到书里。体会他们的人生。回过神来时,眼泪在泪囊里出不来。 父亲偶然会来,也没有几次。有些时候会带我出去见大人们,在宴会里,或者饭桌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都是这样过来的。直到这个房子传来了吵闹声。 吵到我看书了。 我下楼,看着仆人们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我大声问她们。 她们看到我,有些慌张,主动说了原因,让开了她们围在中间的东西。 她们说老爷刚刚来过,但很快又走了,留下了这个孩子。 “孩子?是父亲的孩子吗?” 她们说并不清楚。 “……”我走过去,木框的小篮子里是一个小小的粉粉的婴儿。样子有几分像父亲。 很小。我不记得母亲会再生下另一个孩子,而且不让我知道。 也就是,父亲和另一个女人生下的孩子。 我并没有很生气。母亲和父亲决裂的时候没有第三者的传闻。 只是父亲另寻新欢罢了。甚至都没有告知到他的第一个孩子。 这个房子有很多空的房间。仆人们把它安放到一楼,这样就不会吵到我。看更多好书就到:y el iao8.c om 可惜,想法挺好,只是那个孩子哭声的穿透力太强了。 有一次仆人们去厨房吃饭,那个孩子又哭。 我有些烦,拿着书去楼下摇晃那个摇篮椅。 我还没有摇晃,它只是看到我后就不哭了。 有点乖。 我的手指碰触到她的脸颊,软的,有点像布丁。它的小手抓住了我。把我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 它应该是饿了。 我抽出来,手应该不干净,下次过来的话可以洗干净手让它含。 我在屋里找奶瓶和奶粉。 找到后正要冲调时仆人回来了,发现我在冲调,及时制止了我,她好像看我表情不太对,问我是不是想给它喂奶喝。 我没有说话。 她似乎了然,仔细教我拿着奶瓶和奶粉按比例和温度冲调一份,尝试着喂它。 它吃的眼睛都眯起来,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 这是人类的刚开始的样子,软的,脆弱的,向陌生人展露它的攻击性的哭,和欲望被满足后安静的笑。 比像死海一样的我要鲜活得很多。 我不在的时候它经常哭。像是要把我的那份也哭出来一样。后来为了防止吵到我,方便我看书,我经常带着书下楼,甚至到了后面,有时候听多了它哭,我竟然不会分心。以及它哭的多了,仆人们焦头烂额时候,我会让她们去干自己事,让它在那哭就好了。 我会隔一段时间就站起来摇晃它的小摇篮,陪它小玩一会儿。或者喂一下奶。 40℃的温开水,加上适量的奶粉,冲调轻摇晃,就可以给它喝了。 到后来,它摆脱了它的摇篮,主动爬在我的腿上。 我找来一些小的漫画书给它看。在适当时候给它读一下拼音。 它很快就能认字了。 这个时候我会夸它,它很受用,会积极的看书,不过在我看来,它貌似不怎么专心,经常看着看着就会看我,尤其在下午夕阳照得我有点刺眼的时候。 它并不喜欢父亲。对我们的父亲有些恐惧。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父亲来的时候,它都会躲起来。 父亲很高大,也很英俊,我经常不是很明白它恐惧的原因是什么,它咿咿呀呀,说不出所以然来。 父亲经常会发笑,比只有我在的时候次数会多。只是有时候笑的很肆意,有时候笑的眉头皱起来,像是在硬笑。 这样的感觉有点像我正在看的一本书,唐吉坷德。 这和在宴会交际上的他不同。 那时候的我不懂。 后来,它慢慢长大,我发现它不在是满地蹒跚的婴儿,而是一个小女孩儿了。只是在这一点上没有变——她经常会跟着我。 我在她第一次穿上裙子的时候发现,这种奇怪的视觉感。像是一个可以随便折腾的小兽,变成了处处不能做些什么的女人。或者换句话说,仆人们在给她立规矩。 “我只有在哥哥面前是自由的。”她这样说道。 “……你认为什么是自由?” 她躺在地板上,随意翻滚,粉紫色的裙子被她和地板捻出很多褶皱。我的房间仆人们一般不进来,如果她们可以进来的话,应该还可以说教一番。 “可以在地板上随意翻滚、”她像只虫子匍匐在地上,挪动自己的身体,直到头枕到我的腿上。“可以像虫一样蠕动、像恋人一样枕在哥哥的腿上。” “……像恋人一样?”我看着她。 她像是很无奈地,盯着天花板,说:“哥哥你不在的时候,她们对我说不能和你有过于亲密的举动,说这是恋人该有的。” “……” “可是哥哥又没有恋人。我也没有,我很孤独,这里只有我们,我为什么不能靠近你呢。” “青棠。”我很少叫她的名字,更少叫她妹妹。 “我在,哥哥。”她转眼看我。 我看着她的眼睛:“你是这栋房子的主人,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至于其他的让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想听就可以听,不想听也可以不去听,你也可以让我教你,我来给你下判断。” 她听得似懂非懂:“如果我是这个房子的主人,那哥哥你是什么?”她笑的狡黠:“我的‘老师’吗?” “不,我是这里的男主人。” 我助长了她的肆意。准确来说,我希望她可以对我做这些。我们像是这冰冷的洞窟里互相舔舐的小兽,我不允许她们破坏这份亲昵,这种亲昵像是一个火苗,在温暖着彼此。 只是这份温暖在不久后变成了间接不稳定的东西,越来越不稳定。以前我能独自温暖的火光,又多了一些东西和我分享它。 另一个一个人进来了这栋房子,获得了长久居住权。 那是独孤京洛。他应该是早于青棠出生。着实顽劣,不可否认,无论好坏,他夺去了青棠的一部分视线。 “我讨厌他。”她这么说。脸上挂着伤。我用自己房间的很少开封的医药箱取出碘伏清洁伤口。 他们经常打架。我一般不参与这件事,虽然我的身体机能足够我制止他们的斗争,但是无可厚非,他们都不是那种可以忍的性子。 我默许了这件事情发生,趁着他们还小,青棠还能打得过京洛。 再大些时候自己再出手。 我并没提倡打架。 只是我独自呆在房间里的时间有点变多了。 我开始尝试着除了一起吃饭的时间出来逛一逛,打着喝水或其他的幌子。 或者父亲带我们有一起出门的机会我几乎都不会拒绝。 青棠相比父亲和京洛,更容易呆在我身边。 后来,他们相处得多了,也变得融洽。 再后来,火光本来是温暖我一个人的,变成了两个人,变成了独享给了另一个人。 剩下的一丁点时间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共享。 好冷。 我变得冷了。 好像一片海结了冰。 身后没有冻结的海水在不断冲刷着结着厚厚的冰面,拆解,一点点,一块块冰板囤积,和后面冲刷的海水一起。 我站在这个海里,海水和冰板冲刷的时候我还能忍受。 但是后来,看着青棠躺在医院病房的时候,冰板锋利的棱角开始割开血肉。 我想我向来都是刀枪不入的。 可是寒冷细如微毫,在潜移默化的过程里将身体变得僵硬,锋利的冰刃开始一点点切割,直到变成碎块,不由得自己跟随着退潮离她远去。 在这满目红色如血,白色气泡如雪的地方,在这湿燥的天气中,循环着。 我想她了。 作者备注:葳蕤最开始看到这个小孩子的时候,确实没有什么是“妹妹”的观念,只是一个东西。所以我用了人称代词“它”。后来等青棠长大一点后,葳蕤才有了一点她是我的“妹妹”的概念,是一个身份关系。 哥哥把妹妹教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