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别跑(futa/abo)》 娘子,我下面疼 南国,青州。 奄奄黄昏后,寂寂人定初。 林家村的村民们已经进入了梦乡,但是林白的屋子里隐隐约约露出一点灯火。 林白穿着一身新衣,这是她过年才有的待遇,她面前坐着一位似落入凡尘的仙子,却见那仙子肤若白雪,眉似柳叶,樱桃嘴微微抿着,桃花眼诉说着不安。 “姐姐,你还要在那里坐到几时?娘说可以把一半的床让给你,快来睡吧”,已经成年的乾元露出孩子般的语气,说完后立即感受到了困意,打着哈欠,泪水不自觉地充盈着眼眶,湿漉漉的眼眸望着仙子姐姐。 “我不困,你且先睡下吧。”赵初悟随意的应付着,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疲惫。 在一个时辰之前,赵初悟已经用过了各种方法,或大声呼喊,或锤门砸墙,始终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 直到门缓缓推开,一位满脸喜色的农村妇人牵着个女乾元。这女乾元似与赵初悟年龄相仿,光洁白皙的脸庞,高挺的鼻梁,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看向她时,露出欢喜,挺拔的身姿透着月光下,略显得风姿卓越。 “哇!好漂亮,这是仙子姐姐吗”,林白立马撒开娘亲的手,急忙忙来到赵初悟的身前。赵初悟还没来得及质问那村妇人,妇人看着自家闺女的反应后一脸欣喜,早已迅速地退出门去。门外上锁的声音让赵初悟彻底放弃了挣扎。 “姐姐,怎么了?你不开心吗,别不开心,我这里有糖糖”,赵初悟听着林白稚嫩的语气与神态,盯着她手中的糖果,有点困惑。 “你……多大了”,赵初悟上下打量着林白,似是想从她身上找到答案。 “我今年三岁了,娘亲说,别人问起年纪要说自己十八了,可不能说自己三岁了,可是姐姐不是别人。姐姐是我……”林白还未说完,赵初悟打断道:“好了,好了,停,我晓得,你叫什么名字?” “林白。” 林白听话地回答赵初悟,就像回答先生问题似的,软糯乖巧 。 赵初悟听后默不作声,又看着门窗上的大红喜字,身上穿的红衣裳,见此光景可想而知,自己被掳到此处做这傻子的娘子。 “娘子,我有点渴了,想喝水”,林白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将赵初悟拉出回忆。赵初悟敛着眉,不耐烦地说道:“不准叫我娘子,听到没,喝水自己倒。” 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赵初悟,林白可怜巴巴地小声嘀咕:“为什么不让我叫娘子,本来就是我的娘子,而且娘亲说的,以后娘子可以给我倒水……” 赵初悟睥睨了眼林白,林白立刻闭上还在叨叨地小嘴。虽说林白智商如稚子,可察言观色还是会的,知道娘子不开心,便自己默默地倒一杯水,咕咚咕咚地喝下。哈,舒服了。 林白看着娘子依旧蹙眉,不敢招惹,但想着娘子生气了,欲想多问一些,又怕惹火上身。这纠结的小模样,甚是让人觉感萌态。 “我要就寝了,你打地铺,我睡床上”,赵初悟感觉到这女乾元的乖巧听话,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我的床!娘亲说可以一起……” “嗯?” 林白有些不开心,可是又不想违背娘子的意愿,撅着嘴便不出声了。 赵初悟环顾了下四周,走向柜子,东翻西找,真的给她翻出一床被褥。将被子塞向林白,自己疾走到床榻前,合衣而躺。 林白认命地拿着床褥,笨拙地铺着,期间不时望望赵初悟,似乎怎么也看不够这仙子般的人物。 闹腾大半夜,疲惫的很,困意再次袭来,困了,要睡觉了,林白吹灭油灯,瞬间屋里漆黑一片。 黑灯瞎火,与乾元同处一室,身为坤泽的赵初悟心头一颤,手紧紧地抓着被子,大气不敢出,屏着气听着声音,感觉那人脱下外裳,进入被子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林白躺下不久,不知怎的,身上有点热。把手脚都露出被子,初冬的凉意袭上,热意稍稍退却。不多时,燥意更盛,翻来覆去,了无睡意。林白发现自己胯下原本软塌塌的肉棒有点硬了。好热啊, 林白翻开被子,扯着身上的亵衣,微微喘气,试图让凉风进入这燥热的身躯。 快要入睡的赵初悟被这喘气声吓的睡意全无,受惊似地,蓦地坐起。空气中似乎参杂一缕梨花香气,这是信引! 坤泽对乾元的信引极为敏感,一般人们的信引都极为淡,且若是无意配偶,对彼此双方影响不大。只有到了雨露期,腺体便会膨胀,发出浓浓的信引。未结契的乾元坤泽很容易受其影响,便会不受控制地交脔,直到在腺体上注入信引就可停止。未有配偶的乾元坤泽也可服用隐信丹度过雨露期。 赵初悟不安,林白她这是进入雨露期了? 这边林白已经完全没有了睡意。肉棒硬得她有些生疼,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缓缓地摸向柜前,却没找到她要的东西,她又慢慢移向床边,想向娘子求救。 赵初悟闻着信引味道越来越浓烈,柑橘的清气萦绕在她周围,受到信引的影响,她身子软了十分。黑暗中隐约着林白向她走来。不能坐以待毙,正欲提起最后一点气力起身逃走,寻找可以傍身的什物,突然林白抓着她的手腕,难耐地问道:“娘子,药药没有了,我下面好疼啊,怎么办啊。” 林白单手捂着已经支起的肉棒,有点胀痛,她不自觉地捏弄着。 看着眼前的景象,赵初悟边无力地想挣脱出林白的束缚,边下意识的转了头安抚道:“你……你先放开我,我想办法。” 林白听着娘子微微颤动的语调,感受到了娘子的害怕。她慢慢松开了手,然后两只手一起揉搓着下体,似乎这样就可以让她减少些燥热。 林白喝的茶水里放了催情之物,导致林白提前进入雨露期,隐息丹早已被林母拿走,她就等着自己闺女跟媳妇赶紧生出个胖娃娃,好与当家的一起享受天伦之乐。 赵初悟让自己先冷静下来,还没等她想到万全之策,就听到林白哀求道:“娘子,你想到办法没有?我的棒棒又痛又痒,我不行了,你也帮我揉揉,好吗?” 孩童般性子的林白,没有成年人的定力。忍耐了许久终是受不住这潮热,脱下亵裤,露出那昂扬,硕大的肉棒又粗又大,龟头上似乎有些白浊,召示着它的渴望。林白单手拉着赵初悟芊芊细手就往跨下伸去。 赵初悟回过头,瞥到月光之下的肉棒,吓得闭上眼,花容失色,边挣扎边急喊道:“不要,不要……” 从拐卖到如今接连几日的不安,担惊受怕,要强的赵初悟,终是留下泪,哭的梨花带雨。 看着赵初悟如此,林白本能地松开她的手,有点结巴地说道:“娘子,别……别哭啊,我不让你揉了,我自己揉……我自己揉。” 刚说完,一股股精液射出,正中赵初悟胸前,乳白色的精液沁透了她的上衣,有些调皮一滴溅到她的红唇上,赵初悟感受到异样,立刻停止哭声,擦着嘴巴。 “啊……你干嘛。”赵初悟边惊呼,边退到床角,背对林白。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林白脸上又羞又不安,生怕娘子就此厌了她。 听着林白道歉的话,赵初悟似是下了什么决心,沉下心命令道:“你先穿上裤子,背对床榻!” 刚刚射出欲望的肉棒,已经不再硬挺,软软的,跟它的主人一样软萌乖巧,不似刚才的威猛凶横。 林白弯下腰提起裤子,身上还有烫意,亵裤阻挡了些空气的凉意,林白脸上展露出些不情不愿的神色。 “好了没,怎么这么慢”,赵初悟生怕林白又要做什么小动作,催促着。 “好了,娘子。” 听着林白的答话,赵初悟定下心,用手臂捂住鼻子,慢慢地转过身,趁着月色,缓缓靠近林白身后。勉强看清林白后颈上的腺体有些肿大,香气四溢。 即使遮住抠鼻,仍然抵不住信风的浓烈。赵初悟感受到下面的花穴微微张开,流下了蜜汁,脸上一红,心上一紧。 这几日的颠沛流离让赵初悟并没有精力去想自己的雨露期,算算日子,可不就在今日。 “娘子,我好了,可以了吗,我下面又疼了”,林白焦急的声音划破夜空。 林家村的村民依旧酣睡,而这边林白屋内却弥漫着让人心悸的躁动。 摸摸我 “我下面又疼了”,林白的声音刺破静夜,也似击中了赵初悟的花穴,赵初悟悄悄地闭合着双腿,如雪的肌肤上露出些羞态,红白相映,似雪中的红梅,摇曳生姿。 “你别动,不准回头,我……帮你。” 一鼓作气,赵初悟凑近林白的颈后,憋着气,闭着眼,伸出娇嫩的小舌,舔了舔。 林白的腺体被湿热舔弄,一股酥麻直撞心口,脑子嗡嗡作响,肉棒更是扬起了头,刺激地不行,林白轻哼了一声,身子一抖,缩了缩脖子。 “怎么了,很痛?” 见林白的动作,赵初悟羞涩不已,白嫩的脖子上一片红意,她后颈的腺体似乎也慢慢膨胀,飘出牡丹香气,脸上露出些春潮。 梨花与牡丹的香味交织,似两棵藤蔓互相缠绕。 “不……痛……好奇怪,好香啊。” 林白耸了耸鼻子,深闻了一下,牡丹花的香气似从后面散出,林白动了动脖子,想扭头看看。 “别,别动,不准转头!” 赵初悟娇柔的声音中露出不快,她感觉花穴流出的水渍已经湿透了亵衣,紧了紧牝户,试图阻断这春潮的泄出。 林白转正微微侧着的脑袋,闭着眼睛,感受这袭人的香气。 赵初悟见她安静下来,按着胸口的悸动,又凑上前去,这次不敢在舔弄,微张小口,咬了上去,注入信引,暂时结契。 林白感受到后颈一阵阵酥麻麻,冲至心头。双手紧紧地抓着床沿,一记闷哼,全身放松了下来,手慢慢松开,胯下的庞然大物渐渐消了势,舒畅之后,林白无骨似地向后瘫去,靠在赵初悟瘦小的肩上。 “你……你,滚开”,赵初悟推着林白,嘴上抗拒着,但因着她的靠近,还没来得急消散的梨花香直扑鼻前,赵初悟语气变的娇媚,欲拒还迎。 听着这娇声,林白本闭着的双眼,倏地睁开,见赵初悟似芙蓉般的面庞,额头上的碎发应被汗水浸湿了,贴着皮肤,红润的双腮,娇艳的嘴唇,让人惹不起想一亲芳泽。林白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看林白现这副模样,不见之前孩童般的清澈,赵初悟皱眉,吃力地调整姿势,像旁边撤出身子。 没有支撑点的林白,嘭地一声,倒在床上,哎呀,林白吃痛叫唤着,应有手肘撑着,避免了头部的撞击,但肘关节的痛意刺激了林白的泪腺,今夜的许多委屈跟着泪水,流了出来。 “呜呜呜,痛,痛,痛,娘子坏,娘子坏。” 林白任由着泪水鼻涕布满双颊,手脚乱舞,赖着床上打滚。 这真的是个傻子,怎跟她一般计较,赵初悟清了清嗓子,道:“你,别哭了,对……”。 林白听着娘子小声的安抚,立即止了哭声,吸着鼻子,掀了掀衣角,擦了擦脸。 赵初悟看到她因大幅度地动作,露出白肚皮,纤细的腰身,腹部可隐约见些肌肉。 赵初悟心脏紧了紧,身下湿热不已,她的阴户一开一合,贪嘴地流出了口水。 “你怎么了,娘子”,林白感觉到赵初悟的异常,缓缓靠近她,想看清自家娘子的脸色。 “别……过来” 逼近的香气使赵初悟脑子有些混沌,满身的燥热让她顾不及言语,声量小且又断断续续。 “过来?” 似是感觉到自己娘子叫自己过去。林白靠近,就着夜色,瞧了去,娘子缩成一团,手臂环抱着自己曲着的腿,头缩在胸前。 “娘子,你怎么啦”,林白拉开赵初悟紧紧抱着的手臂,低着头柔声询问。 突然,赵初悟扑倒了林白,趴在她身上,拽着林白的手就往自己双腿间伸去,在林白耳边娇媚地说:“摸…摸我……” 林白心智还是孩童时期,听着娘子的娇喘,感觉到娘子的需要,在赵初悟双腿之间摸了摸。 “嗯……啊……”,赵初悟感觉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她的阴道里爬来爬去,顾不上理一点耻,只想有人帮她纾解,耸动着如柳的腰肢,蹭着林白的手。 林白似是爱死了娘子这样,似藤一般缠着她,赵初悟的娇乳蹭着自己胸前,散下的头发丝飘在她脖间,牡丹香气迷人,胯下的大肉棒似被这香气唤醒,仰着头,挺着胸,若冲锋的将军,想冲出亵裤的束缚。 欲望驱使本能,林白一个翻身,将赵初悟压在身下。将有些烫意的脸庞蹭着赵初悟颈间,单手脱掉裤子,粗大的棒子弹出,拍打在赵初悟的肚子上。林白抬起腰,将肉棒快速地蹭,粗糙的布料让林白更加快意,龟头上的马眼渗出些液体,弄脏了赵初悟的衣服。 无意间林白发现,越往下蹭,娘子反应越明显。直到林白将她的大棒棒顶到了赵初悟腿间,顶了顶,赵初悟明显抖了下。咦,好舒服,好新奇,林白卯足了劲顶了过去,精液倾巢而出,喷到赵初悟的腿间,躺着的仙子轻哼了声。 娘子腿间是不是藏了好玩的东西?好奇心以及莫名的性本能催动着林白,她扒光赵初悟的下身衣物。林白伸手就摸了过去,这是头发吗?往下摸,湿湿的,滑滑的,娘子是尿床了吗?林白凑近,闻了闻,不是尿骚味。好香啊,林白忍不住伸出舌尖碰了碰。 “嗯啊 ……”被春潮淹没了的赵初悟轻哼一声。 娘子的声音好好听啊,林白用舌头舔了一遍赵初悟的阴户,咸咸的,香香的。这里好像有个小豆豆,似是想验证自己的猜想,林白用手捏了捏赵初悟的阴蒂。 欲海中,赵初悟感受到腿间的凉意,舒服地让她忍不住用手压了压林白的脑袋。 娘子很喜欢!林白靠近赵初悟的小穴,抿住她的阴蒂,像小孩吸母乳般,吮吸着。 “嗯啊…嗯啊……” 吸溜的声音在空中不断响起,林白玩着娘子的小穴,她时而含着赵初悟的阴蒂,时而嘬着她的外阴唇,时而用手揉着牝户上的一团黑丝。 终于赵初悟在阴唇的不断刺激下,达到高潮,痉挛抽搐了起来。慢慢地,缓过神来,羞意冲上脸颊。再看林白这大傻子,趴在自己腿间,她和林白的裤子都不知何时褪下了。恼羞成怒,一脚踹开林白,再躲进被里遮挡自己的下体。殊不知已经被林白又舔又摸,早已来不及了。 “哇,好痛啊!” 还好刚刚经历过一场高潮,赵初悟脚力很软,要不然把林白踹哭了,又令人头大。 “你这厮……厚颜无耻,流氓坯子”,赵初悟骂着林白,骂来骂去也就这几句,却也不好意思明指林白脱她裤子,还那样对她,羞煞人也,气煞人也! “对不起,娘子,我……”知道自己做错了的林三岁,耷拉着脑袋道着歉,也说不清错在哪里,只晓得娘子气急了。 夜半三更,按往常林白早已入了梦,接二连三的折腾,让她真的困了。她整理穿好亵衣,端端正正坐好,眼睛却半闭半阖,等娘子发话都快要睡着了。 你先过来帮我,像刚刚我那,咬后颈。 赵初悟不想再闹腾下去,主动靠近林白,背对着她,将头发拨开露出红肿的腺体。 “不准乱看乱摸!就对这处咬一下,不要给我永久结契了!听到没”,赵初悟又道。 林白睁开眼,听话地咬了咬赵初悟的腺体,注入柑橘香的信引,做了暂时结契。 酥麻感似海水般涌入全身,赵初悟的皮肤都似乎打开了毛孔,任由信引沁入气血骨肉之中。赵初悟的身子似是承受不了眼前巨大的快感,一下大脑中断了联系,赵初悟晕了过去。 “娘子,娘子?睡着了?那我也睡了。” 林白将赵初悟摆好,盖好被子,自己再挤进被窝中,手脚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自家娘子,沉沉地睡去。 论傻子、娘子的二者来由 清晨,秋分。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这是林家村最忙的时节之一,农民们赶早割稻碾谷,喜迎丰收。 林有才是村里的教书先生。为人温和有度,颇受学生爱戴,大家伙都尊称声林秀才。 却说林秀才祖上积了些良田,便租与佃户,收成之时,收些田租。家里算不得什么大富大贵,却还是较其他村民殷实的,其妻林氏与他成亲五年才孕有一胎,因着林氏宫寒,育子极其不易,且在临盆当日,险些一尸两命,后得菩萨保佑,母女平安,喜得乾元。夫妻二人也未曾想过二胎,知足常乐,十分疼惜林白。 林白在林父的细心教导之下,饱读诗书,学富五车,十六岁便通过了解试,获得头名解元。村里人无不惊叹这林家祖上是烧了高香,两平凡中庸生了个乾元不说,这孩子还天资聪慧,一举得魁,羡煞人哉! 可天不遂人愿,林家的好运便停滞在拿下头名的第二天,她生了场大病,高烧不退,醒来之后伤了慧根,智商停留在三岁。 林家夫妇四处求医,村上有名的医者也好,路过的江湖大夫也罢,都称毫无办法。夫妻盘算后甚至将良田卖出,不远千里去汴州求医问药,林白的病情却仍无起色。后林家不堪其负,无奈回乡修养。 村里无不惋惜这林白,原本该“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可奈何天妒英才,活生折了一良才。 于村民而言不过是多了桩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对林家二老来说便是断命的噩耗。 故此林母听到什么神药,或者偏方,攒些银两,也要试上一试。 这不,听说路过歇脚的游方道士算卦极灵,林母拉着闺女就过去相看。这道人给林白算一卦,卦曰:“蛟龙得云雨,终非池中物”,说是林白似这蛟龙,困在了浅滩之上。需找这水命之人,且生于子月,其本命最旺,遂与结亲,方可破解。若能生一儿半女,这林白的命格更是如有神助,扶摇直上。而水命者,本命为壬水、癸水也。 林母云里雾里听了一圈才捋清,需要找子月(农历十一月),出生日为壬水、癸水的孩子来冲喜。 林母塞了些银两给道士作为答谢,立马便寻了媒婆,想找个相符的坤泽。一连吃了几次闭门羹,委实困难。且不说这方圆几十里何人不知这林白成了痴儿,更何况还需是水命之人。大多媒婆便不愿接这单子,钱少活累,没什么盈头。 折腾几日林母便猜出几分缘由,心灰意冷之时,住在桥东的王媒婆,跟林母关系较好,她看了看周围无有闲人,小声提道:“说句不好听的,是个好人家的坤泽都不愿进你林家门,林白这样委实难寻佳偶,但同为母亲,看你日夜操劳,四处奔波,甚是辛苦。既然走不了明路,我给你指条暗路。邻庄住着我一位二表嫂子,姓孙,是个伢婆子。她有些见不得人的营生,便是那官家明令禁止贩卖妇女孩童之事,你在她那探探话,寻你满意之人。” 林母听后,道了谢转身出了门。 回到林家,与林有才商议此事,林有才当即呵斥妻子糊涂:“娘子啊,如今官家对略人之法,最为严厉,你怎能知法犯法。略卖人为妻妾、子孙者,徒三年,知情而买,减卖者罪一等啊!” 林母听后边哭边喊道:“别说罪减一等,就算与略卖者同罪,我也心甘!这是我儿,我身上掉下的肉,从鬼门关带来的孩,我怎能不试!若你不允,与我和离便是!” 林有才知其妻言出必行,后想即使不是这卦象,若林白一日不好,到他们老了,也无力照顾。若是找个娘子过来也是好事,生下娃后,更是圆满,也不愁林白老了无人照看。 叹口气,林有才无奈说道:“罢了罢了,就听你言,不过若找到那契合的,记得要多拿些银两打理,莫透了口风,惹出事端。” 林母一听丈夫点头,喜上眉梢。次日便寻了孙伢婆家,“我这倒还真有位你寻的水命之人,可这小娘子脾气大得很嘞,颇有些吵闹,不好调教。可长的一等一的标志,不是这小妮子性子太烈,早就被卖于他人”,孙伢婆开门见山地说。 林母想了想,有些为难,林白那孩子心性,若是来个不服管教的坤泽,到时候怕林白受委屈。但道士说遇水化龙,说不定还真能康复,待我儿高中之后,到时候也不亏了这小娘子!思忖了会,还是答应了下来。 从门窗缝里瞧了瞧那坤泽,手脚都被绳子绑了,身上还算干净,即使穿着普通村妇的衣服,也挡不住那艳若桃李的小脸。好容貌啊,白儿应该会喜欢,付了银两,叫了两人,花了些气力,用轿子把这小娘子抬回家。 林家村今日可是热闹了,听说林秀才的闺女迎亲,这谁家父母把骨肉往火坑里推啊。 “听说是林秀才远方亲戚,是个孤女,无父无母,寄养在她二姑母家。这不林秀才的大娘子到处求亲吗,正好打听到她官人的远方亲戚有位坤泽,又与林白年龄相仿,小个两岁,便相了媳妇。但听说啊,这小娘子不愿意,为逃婚胡诌自己是拐卖的,并非是恁孤女。这也是,谁愿意嫁于傻子,守恁活寡。奈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女人的命啊随不得自己。她姑母也是个马虎之人,对这侄女不上心,林家承诺无需女方嫁妆,且彩礼丰厚,这老婆子听说林白是个傻子,也并不挂心,便许了这门亲事”,桥东王媒婆喝着茶,有声有色的胡诌这坤泽的来历,暗自道也算是对起林母给的茶钱。 这一传十十传百,说的赵初悟的事似真的一般。村里都晓的村南的林家,就是那林白家,娶了个不服管,爱胡诌的小娘子。 因是贩卖来的小娘子,林白情况又特殊,林家也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流程,摆了些酒席,请了村里人一起吃酒寻热闹。而这村民们也知这林白痴傻状态,又看这酒席丰盛,便也没明面上取笑这林家没有礼法。 “听说这新媳妇那肤如凝脂,眉目如画,标志的很啊,这可不浪费了嘛。若这林白行不了那事,在下可愿代劳”,宾客这边,林庆贼眉鼠眼,调笑道。这林庆是村长的侄子,是个男中庸,父母双亡,每日游手好闲,是个帮闲抹嘴,不守本分之人。二十好几没讨到婆娘,有点闲钱就去那燕馆歌楼吃酒嫖娼,是个浪荡子,十分讨嫌。 坐林庆周围的宾客不耐烦他说这些浑话,却又忌惮他那好叔叔林村长。当作没有听到,各种吃酒猜拳。 林庆摸了摸鼻子,便不多言。看了眼远处正在乐哈哈的林白,轻哼一下,银样蜡枪头,还是哥哥我来帮你一帮。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林白赵初悟两人渡过一夜良宵,折腾半宿,昏睡到日上三竿。 赵初悟睁开眼,感觉到臀部被什么温热之物顶着,再定睛一看,一只手搭在腰间。从朦胧中立刻醒来,拨开那手,翻身坐了起来,一脚踹开林白。 “哇,痛……” 林白被痛醒了,捂着肚子,蜷缩着,而后又是一场天崩地裂的哭戏。 “你这腌泼才,尽耍些下三滥!离我远点,听到没”,昨夜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加早上这一出,接二连三让赵初悟对林白没了好感。 被赵初悟一吼,林白愣了愣,吸了吸鼻子,收住眼泪,哽咽道:“娘子……额……姐姐,别气了,我离你远点便是。” 看着林白下了床,往自己地铺找衣服穿了起来。赵初悟脸色缓了些许,再想起自己的衣裳,胸前一团白渍,脸色又不好起来,得换身干净衣服才行。 “有换洗的干净衣裳吗?”赵初悟对林白喊到。 “有呀,在柜子里,姐姐,我给你拿。”林白正欲往柜子走去。 “你,还是别动,我自己来拿”,赵初悟打开柜子,选了件白色襦衣,上了床榻,放下床幔之前,做凶狠状,恶恨恨道:“不准乱动,乱看!” “我不看,不动”,说着便似根木头桩子般,还闭上了眼睛,用手捂着双眼,乖觉得很。 穿戴好后,赵初悟瞧瞧了林白,脸色一转,轻声询问:“你晓得你家在何处吗?” “知道!林家村” “隶属何州何县?” “嗯……不知。” “那齐州,你可识的?” “不知。” “出村的路,你可认得?” “不知。” “你姓甚名谁?” “不知……林白” 菊花须插满头归 “白儿,你和你那娘子醒来了没?” 门外传来开锁以及林母的询问。 “醒了,娘”,林白听见母亲的声音便去开门迎进。 “昨日可好?” 林白开心地回应道:“很好,姐姐陪我……” “你这妇人怎能与那略卖的伢婆子同流合污,做这种勾当。速速放我回府”,赵初悟一看林母来了便与其对质,打断林白的话。 “孩子,你且听我细言,老妇也是无奈之举。白儿,去找你爹爹”,林母支开自家闺女,欲劝说赵初悟留下。 一盏茶过去。 “怎的,即使林白可怜,那突丢女儿不知其踪的父母就不可怜?放我回去,我双亲答谢之余,定会再帮你寻找个水命之人,与林白婚配,岂不两全”,赵初悟想了个法子,试图说动林母。 “你这小娘子怎恁的执拗,好赖不听,这第一不说你言的是真是假,父母会不会翻脸告发了我们去,这第二不说这水命之人真如你说那么好找,这第三,你与我儿共处一室,名声已定,你回去又能如何,怕最后落个妾室。你好生呆在此处,我家定不会亏待了你。与我儿共结连理,往后我儿病好,蟾宫折桂,也不会弃了糟糠,说不定你还封到个诰命,岂不美哉”,林母不想前功尽弃,何况明显白儿喜欢在意的紧,她看向这小娘子的眼神,怕我吃了她娘子似的。 赵初悟知与这妇人说不清,默然坐下。 “哎,你且想想,我端些饭菜于你,可别想着偷跑,老妇与你句实言,我们这庄子周围山峦重叠,这林间多的些个野兽毒虫,切不乱跑,这命丧了可了不得”,林母嘱咐道便转身出去锁好了门。 赵初悟愣了愣,眼中光芒暗淡,需想个法子与他们周旋。 “我吃完了”,林白匆忙扒了几口饭,偷偷几个橘饼。 林父林母相视而笑。 “姐姐,这橘饼可好吃了,你尝上一尝。” “嗯,放那吧,我刚已食了许多”,赵初悟神情不温不火。 就这样安然无事过了几天,赵初悟不吵闹,不折腾,林家长辈都以为这赵小娘子已经应了这事。 某日,正午时分。 林白屋内。 “一起玩陀螺吗?姐姐,今日我得了个新陀螺”,林白拿着陀螺,欣喜十分,邀赵初悟一同嬉戏。 “不玩。” “竹马呢?” “不玩。” “那风筝……” “不玩!你安静点!” 一刻钟后。 赵初悟双手举着风筝尾儿,秋风吹着她的秀发,美人如玉,好一副美人秋游图。 “姐姐,你得举高点!”林白在不远处兴奋地喊着。 赵初悟抿嘴不悦。林母果然如她所想放松了警惕,林白随口提出带她去放风筝就答应了,虽说离林家似乎距离不远,但好歹是看清了周遭坏境,这远眺过去还真的是群山环抱,连绵不断。 “临走前,你母亲与你小声说些什么?” “娘说,日落之时,记得带姐姐回家,娘说姐姐淘气,会乱跑,周围会吃人的狼很多,让我管好媳妇,切莫给狼叼走了” “哦,那路上怎的没见什么人”,赵初悟又问。 “姐姐,恁笨!在田间割稻子呢” 赵初悟呛了一下。 “姐姐,松手”,林白示意赵初悟松开风筝。 “哇,飞起来了”,林白不断的向前跑着,看着纸鸢缓缓升起,林白玩的不亦乐乎。 赵初悟看着林白玩的忘我,正要向四周打听消息,亦或求救。突然被人捂住口鼻,死死抱住,往别处拖去。奈何坤泽力小,挣扎不脱。 “姐姐,掉了”,不留神,纸鸢撞到树枝,给掉了下来,林白回过神,赵初悟不见了,环顾四周,无人。 细细听着周围声响,闻着周围香气,乾元的五感凝神静气时可较普通人高出几倍,这些都是乾元本能。 很淡的牡丹香以及细微的脚步声! “哈哈哈,我在林家周围蹲守几日,可让我找到机会了。小美人,我这帕子上的春露散,可是好闻” “别挣扎小美人,等药效一来,保你舒畅,那林大傻子还没碰过你吧,今日让你尝尝我的金枪”,原来是这游手好闲的林庆,将赵初悟强行掳到一处破弃的屋子里,绑了手脚,封了嘴巴。 “呜呜呜……”,赵初悟只能缩成一团,呜呜呜发出声音。 林庆似豺狼见到猎物般,环视了下赵初悟。 “这奶子,这长腿,这小脸蛋,啧啧啧,好美,都给爷看硬了。” 林庆摸了把赵初悟的脸蛋。 “真滑,不行了,我可能等不及你起药效了。” 扯开绑在赵初悟脚脖子上的绳子,就要扒她裙子。赵初悟双腿不停挣扎,卯足了劲拼命发声,尽管只是呜咽。 “小骚货,还挺烈,挣扎啊,越挣扎爷越兴奋。” 林庆舔了舔嘴角,一脸色相。就势抓住赵初悟裙子,一扯,就扯了下来。拿鼻前一闻,好香啊。迷死人也。 再扒了赵初悟的下衣,两条白晃晃的腿,冲积着林庆的兽欲。赵初悟眼泪忍不住流出来。 林庆正要脱了自己的裤子,掏出那物。 “嘭”,人已飞出两三米,撞到墙根暂晕了过去。 “姐姐,不哭不哭”,林白抱着赵初悟安抚着,轻轻拍着赵初悟的后背。 赵初悟任由林白抱着,安抚着自己,哽咽了会便收了声。 给赵初悟松了绑,等她穿戴好。正欲直径回去。 “林大傻子”,林庆不知何时转醒,捂着受伤的头顶,高喊一句,欲与林白厮打。 林白凶狠地看着林庆,上前踏了一步,乾元的梨花香冷冽逼人,直逼着林庆喘不上气,把他吓得一哆嗦,差点尿了,见势不妙,扭头就跑了。 “林白?” 赵初悟从未看见过这么成人化的林白,不见平时的乖巧,还有孩童的稚嫩。 “姐姐!我学的像不像!娘亲教我的,遇到坏人,要凶!就跟隔壁婶子养的大黄一样,瞪大眼睛,呲着牙!” 林白又奶声奶气地说话,似刚才那人不是她。 “我……我有些腿软” 梨花的香气也压迫着坤泽,更别说赵初悟之前闻了春露散,整个身子都软了。 “那我背你回家。” 赵初悟愣愣地看着她。 逆光之下,即使蹲着的林白,身躯也很挺拔。 田野小道上。 “姐姐,你看那花长的很美,跟姐姐一样。” “嗯。” 赵初悟看着路边菊花,眼眶有些湿润,今日阳光正好。 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 “今日那林大宝把我心爱的泥塑给抢了过去,真是太讨厌了!但我又不能动手打他,娘亲说我一动手,大宝就会变残废了,他娘亲会伤心死的,他娘亲很好,给过我糖吃。所以我就只抢了他的陀螺。” “……” “后来这大宝,还喊了林小米过来,他们俩坏死了,抄着竹马就要打我,他们有武器,我没有,我便把旁边长的树倒拔了起来跟他们对峙,然后他们就跑了,竹马都不要了。” “……” “纸鸢可不是他们的,我拿树跟林金叔换的,金叔让我跟他一起重新挖了个坑,把树种好,就送了我个纸鸢,还嘱咐我,下次可不能乱拔他那片树了,这树也会疼的。不过那树可多虫了,金叔说那树就是专养虫子的,叫白蜡。” “……” 林白一路上叭叭叭,说着各种她觉得的趣事,但越来越觉得颈边上有些热气,一直拂过耳边,痒痒的。 “姐姐,好痒啊。别胳肢我”,林白歪着脖子免受赵初悟的骚扰。 赵初悟眼神迷离,双颊似红霞透出些暖意。红唇微阖,似情人间的蜜语,见她微微探出红舌,如红墙内伸出的梅花,羞羞哒,羞坏了路过未出阁的小娘子,也馋煞了未娶妻的小官人。 “嗯……姐姐”,林白激灵了下,原本托着赵初悟的手,本能抓紧了赵初悟的大腿。 赵初悟抱着林白的脖子,轻轻细吻,药物的催情,让她无法控制自己,她有些分不清身前的人是谁。赵初悟小声地语着什么,断断续续,让人有些迷糊。 “呜……呜……林……风……风” “风??姐姐很冷吗”,林白加快了些脚步。 ———————————————————————————————————————————————————— 小剧场博君一笑 林白:陀螺,竹马,纸鸢,一有竟有,娘子,你说你想要什么玩具? 赵初悟:皮鞭,手铐,脚镣。 林白:???这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 大龙与蚌终相遇 “嗯……嗯”,赵初悟昏昏沉沉,全身发烫,纤纤细手不停在林白的锁骨处摸着,红唇亲着林白的脖子。 “姐姐?”,林白一激灵,差点松开了手,背上的赵初悟滑了点下来。林白打起精神,用力往上托住,颠了颠。 “嗯……嗯……”,这颠几下的动作,让赵初悟双乳摩擦着林白的背,原本就有点硬挺充血的乳头,在摩擦之下,又舒服又有点痛。 赵初悟媚态横生,不似往日神态。林白原本软塌塌的胯下已有昂头之势。 “姐姐,到了,我们到家门口了”,林白声音变得急促,心中有着莫名的渴望。 原本亲吻舔弄脖子的舌头,突然攻略起略显粉色的耳朵,赵初悟双唇抿住她的耳垂,双唇间的舌尖轻轻舔,慢慢顶着。 林白本能手脚一软,赵初悟就从林白背上滑了下来。林白心里一紧,紧忙托着赵初悟的屁股,慢慢将她放下来,刚转过身去,还没等林白反应。赵初悟突然双手环住林白的脖子,靠在林白胸前。 林白低头看着赵初悟,一个含情目,一个眼波横,两个口吐丁香,舌融唇交。 香糯的舌头互相纠缠,林白顺势含住赵初悟的香舌,汲取着舌头上的香津。 “嗯……”,赵初悟被吻的软了身子。 林白双手一抱,赵初悟整个人如短尾熊似地挂在了林白身上。 林白大步跨入房间,大肉棒已完全苏醒,直挺挺似向上方赵初悟的腿间撞去。 将赵初悟放在床上,有些腿软的林白撑在赵初悟身上,盯着她的红唇道 :“姐姐,我,我还想吃你的嘴巴,好甜啊,比橘饼还甜!” 赵初悟依旧满脸春潮,眼角都含着色气,媚态看着林白。 林白俯下身子,轻轻地吻着赵初悟的嘴角,舔着嘴唇,趁红唇微启,舌头倏地深入,如莽蛇进洞。 林白的丁香轻抚洞中的精灵,邀她起舞。湿热香暖的气息直扑过来,好香。林白胯下的巨龙已经开始吐了些水,又是硬疼感,林白皱眉。放下口中的饕餮盛宴,单手抚摸着肉棒,忍着疼地说道:“娘子,棒棒不舒服。它真的肿得好大,你摸摸看。” “嗯……”,赵初悟全身已经失去了大脑的控制,并听不清楚林白讲些什么,她只觉牝中湿热,不断吐着淫水。 林白抓着赵初悟的手就往自己胯下摸去。赵初悟无意识的摸了摸,顺从的很,隔着裤裆,赵初悟捏了捏那巨龙。 “啊,舒服啊,娘子的手摸的好舒服”,林白继续亲着赵初悟的唇,或含其唇珠,或挑逗其舌。 “热……热……”,赵初悟依旧燥热不已,她解着上衣。 林白听到娘子的呢喃,帮赵初悟解着衣衫,一层一层,只着红绡抹胸儿,林白轻挑开这薄物,后露出美玉无瑕,一双香乳。乳头粉嫩,挺立,如雪中的红梅骨朵。林白突感口干舌燥,那小鹿在胸腔乱撞。低下头细细看着,似乎像雪中赏梅,等着这花骨朵开花似的。脑中浮现娘子的红唇如蜜,那这香乳应该也是甜的吧。 林白轻轻吻了下,胸口的小鹿要撞出来了!林白心喜惊奇。 林白换了个奶头,想试试是否一样。 看了看那另一骨朵,娇艳欲滴,忍不住舔了舔。 “嗯”,赵初悟抱着林白的头往胸脯那压了压。 林白顺势嘬了起来,如小儿吃奶吮咂,细细品味。娘子身上哪里都是香酥酥的。 赵初悟倏地头皮发麻,媚声高吟,牝口如山涧小泉,源源不断流出水来,又似万蚁爬心,心痒难搔。忍不住,手不停在林白背上抚摸,双腿缠上了林白的腰,蹭了蹭。 “好热好胀”,林白将裤子推到大腿根处,释放那憋了许久的铁杵。摸了摸自己的棒子,不够,好胀啊。试着抓住玉茎套弄了下,嗯啊,脑海里一片星星,闪闪发光。 林白从赵初悟翻身下来,躺在一旁,双手一起套弄着这肉棒,肉棒似乎在林白手上越来越粗大。 赵初悟突然少了慰藉,双腿紧闭,细细摩擦起来,白皙的双手无助地抓着裙角。热意上来,赵初悟扯掉裙子,下衣,两条白嫩细长的双腿相互慰藉,那牝口上的毛儿,幽黑发亮。床榻间美人全裸,双峰挺立,眉间含春,肌肤滑嫩,如初开的玫瑰,娇媚四溢。 赵初悟感觉到旁边一股清凉,挪了过去,侧身抱住林白,一腿横了过去,不停蹭着林白的腿,赵初悟的腿间的牝户似沾了晨露的春桃,可口诱人。粗糙的,有点凉气的粗麻摩擦着那两瓣娇嫩,越发让人心痒。 林白不满赵初悟那小面的靠近,侧身,一手穿过她颈间,一手扶着她的腰,一个用力,赵初悟便翻趴在林白身上。 赵初悟埋头在林白颈间,林白的小巧的双胸贴着她的丰盈,她的双腿在林白腰间岔开。 赵初悟微动柳腰,腿间的红嫩摩擦着林白腹部。 罗幕绣帏上,美人纤细的身姿,肌肤如雪,臀部高翘,秀发如云,腰似杨柳,轻轻飘动。 林白胯间的肉棒依旧挺立,林白涨地脸彤红。扶着赵初悟的腰往下移去,直到胯间大龙终于嗅到那半开半阖的珍珠蚌,大龙轻轻触碰,蚌儿微微颤动。 林白寻那热源,抱着赵初悟的屁股耸着腰,不停用那大龙蹭着赵初悟的珍珠蚌。或重或轻,或急或缓,惹得赵初悟眉头微锁,嗯嗯直哼。 赵初悟的花穴流出的蜜糖不断地浇灌着林白的玉柱,林白龟头渗出的白浊擦拭在赵初悟的后庭。 不停的摩擦,刺激着赵初悟的洞穴,终于花骨朵受不了刺激,抽搐起来。林白也快感急上,头皮一麻,腰间一挺,龙头喷出精液,空中一射,后又撒落在赵初悟的屁股上,大腿根处,情欲四射。 林白舒畅地抱着赵初悟。望向窗外,一股暖意上了心头。 而赵初悟已昏睡了去。 小村几处起炊烟,日坠西山人欲还。 “白日宣淫!怎这不知羞,这是你相来的好坤泽!” 林家夫妇回家后,欲喊林白他们吃饭,却在林白房间前嗅到一丝异常,立定门外一听。饱读儒家经典的教学先生脸色都变了,对着林母斥责道。 “这新婚夫妻情难自制,少年人火气大了些,与他们私下说上一说也就罢了,且莫恼也,我过会再来喊他们,话说这样一来。咱俩不久就可以抱上孙子了,你可知隔壁那……” 林母絮絮念叨着,谁家孙女活泼好动,谁家孙子聪慧灵动,自己可眼馋得紧,而林父早已拂袖而去。 林白听到外面的耳语,安置好赵初悟,整理好衣裳,推门而出,刚想对还站在门口自说自话的林母开言,想沐浴,想食些东西。 “白儿,如今已成年了”,林母欣慰地看着林白。 “嗯,那是,我本来就是成年了,是大人了。” 林白骄傲得意的表情,甚是讨喜。 “娘,我想洗……” “沐浴更衣是吗,娘这就去烧水,哦,对了,家里柴火没多少,省着点用,你且跟你娘子一块洗吧。” “可姐姐睡了。” “你是大人了,学着自己处理事物,知道吗?” “嗯!我可是大人了!我会处理妥帖的,母亲大人请宽心。” 林母听着林白奶声奶气地说着母亲大人,林母想起两年前的林白也说着这些宽慰自己的话。 “母亲大人请宽心,孩儿这次定会榜上有名的。” 林白赴州府参加科举之前的场景涌入脑中,如若结果是这般,那时便不放任你胡来了。林母不由泪眼婆娑,转身去了厨房。 林白没有察觉到母亲的异样,脑海中还沉浸于母亲刚刚那句肯定,想着等娘子醒来之后,定要与娘子说上一说。 林白屋内。 房间的浴盆塞一人有余,但两人不足。林白抱着赵初悟,两人都坦诚相见,赤裸裸的。 林白像个小大人模样,认真清洗着赵初悟,不带一丝情欲,就如跟洗隔壁大黄般似的,偶尔偷亲一下赵初悟的嘴角,以表欢喜。 ———————————————————————————————————————————————————————————————————————————————— 小剧场博君一笑 赵初悟:都那样了!你居然没来个直捣黄龙。你是不是不会? 林白:我会的,但作者君说我不会。 赵初悟:你居然把我当隔壁那条大黄,赤裸相待,没起色心? 林白:起了的,但作者君不允许啊,说我还是个孩子,不易过多房事,会早泄的。 赵初悟:是吗,作者君过来解释下。 作者本人:…… 作者卒,本文完结。 中秋(一) 晨光撒入屋内,床榻上的美人,睫毛微动。 “嗯……嘶”,赵初悟醒来,缓缓坐起,头痛欲裂。闭着上眼,轻轻地揉着太阳穴。 “姐姐,你醒了!你睡了好久哦,像个小猪,哄哄哄”,林白做了个猪鼻子样的鬼脸。 “嘶,你”,赵初悟拿起枕头砸了去,脑袋逐渐清醒。身体似乎没有什么异感,但昨日那事像是在梦境中,时而春风拂绿,时而七月流火,那么不真切。 “林白,你过来。” “姐姐,我错了”,林白将手缩到背后,生怕像先生一样打手心,便声声讨饶。 “我不打骂与你。问你,昨日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林白听后便乖巧向前移了几步。 “姐姐,你亲我了,好香”,说完林白向赵初悟红唇看去,舔舔嘴巴,似个小馋猫。 “还有呢”,赵初悟脸色一变,语气低沉。 “还有,抱着我,喂奶吃”,林白感觉到周围的气场低得很,娘子脸色铁青。 “继续说!” “没,没有了”,林白吓得磕巴起来,战战兢兢,也没有说下去的勇气。 “那我衣服谁换的?”致命一问。 一盏茶之后。 林母端着饭食进门。瞧小夫妻俩不吵不闹,各端坐着,林母心里甚是欢喜。 “娘亲,你笑什么”,林白边揉着大腿,边皱眉问道。 “哦,这不后天便是那中秋佳节吗,甚是欢喜。” “中秋!哈哈,我要许多花灯,我要许多月饼”,林白眉头倏地舒朗,神情愉悦。 “好,且都与你”,林母见闺女欣喜,心中欢喜更甚。 故乡遥,何日去。 赵初悟看着这对母女沉浸于佳节来临的喜庆。再瞧瞧如今自己,中秋佳节却无法与家人团聚,眉头一皱,心中愁苦。又厌这些个人将自己来困,又恼自己何必当初,苦果终是自己来咽。 “姐姐,中秋节,我给你做月饼吃好吗,我做的月饼可甜了。” 林白感受到赵初悟的愁闷,甜声安抚。 “嗯”,赵初悟随意应付。 林母知自己做那事,有些不厚道,便不知何时便悄然退出门去。 “姐姐,是不是不爱吃月饼,那我给你兔子灯如何,我最是中意兔子了”,林白趴在桌上,双手撑腮,盯着赵初悟,轻声细语传递暖意。 “不用。” “那你想要什么,我给姐姐找”,林白真挚问道。 “想回家。” “这就是姐姐的家呀,我家就是你家呀”,林白想起娘亲说,以后自己家就是姐姐家。 原是某日,林母面对林白追问,便骗道赵初悟父母在天上了,不能照顾赵初悟,便跟着姑母讨生活。但他姑母对她并不好,时常打骂与她。叮嘱林白好生照顾赵初悟,以后林家也是赵初悟的家了。 “嘭”,听着林白的胡言乱语,赵初悟气到脑仁生疼,说不出话来,用力拍了下桌子。 突然耳边巨响吓得林白手一抖,没托住脑袋,下巴差点磕到桌子。 “姐姐,怎么了?” “无事,有蚊子。” 林白看着赵初悟的神色,揉着大腿,默默移动了些位置,之前被踢的大腿还隐隐作痛。 赵初悟沉思,筹划着该如何归家。若向村民求助,但恐蛇鼠一窝,到时候打草惊蛇。只怕好不容易卸了林家防备,会突增变故。先还得找到出村的路以及备些银两,图图徐之,才是万全。 “是不是我想要的,你都去找”,画风突转,赵初悟满脸柔情,轻声一问。 “是……是”,往日动不动横眉冷对的美人,突然温婉可人,林白显得有些磕巴。 “那给姐姐点银两好不好,姐姐想自己买自己钟意的。” “好……好”,林白觉得口渴,边倒水喝,边道好。 赵初悟嘴角一翘,眼睛灵动,似那得逞的狐狸。 “姐姐你看,这是我的储钱罐”,林白从柜子中取来一物,三四寸大小,椭圆,肩部设有细长方形口,做投币之用,中间左右两侧各有一圆形孔,可供人观察内部积攒钱币多少。 “这才多少”,赵初悟拿在手中,从孔中看去,似乎不到罐子的一半。 “三十多文钱呢”,林白抢了过来,宝贝地抱着。 “要不要给我”,赵初悟看着林白这财奴样,伸着手向林白问道。 “呃,给的,姐姐。” 将罐子交出,林白感觉心中剧痛,眼神哀怨。 “哎”,赵初悟看着这罐子,叹了一口气。这点银两,怕自己还没走出镇子就身无分文,最后逃不出绑回村子的结局。 “怎么了,姐姐。” “太少。” 林白看着姐姐的愁苦,正思虑起来。 “啊!!!虫子”,原来一只蜻蜓不知从何处飞来,停在到钱罐上。林白色变,倏地跑开,喊道。 “你怕蜻蜓?” 赵初悟看林白吓坏的样子,觉得有趣。 “不,不,不怕……” “哦,是吗”,童心渐起,赵初悟小心翼翼地一捏蜻蜓的翅膀,抓着蜻蜓靠近着林白。 “啊,我不怕蜻蜓!” “那你跑开做甚?” “啊!!!我只是怕虫子啊” 屋内嬉闹声不断传出。传到正在篱笆边晒衣服的林母耳边,林母脸上的笑意这一天都没消散过。 中秋节前一日,林家主屋。 “娘,我也想去……”,林白抱着林母的胳膊,可怜巴巴地诉说着自己的请求。 “不可,你爹爹是去购置些文房,我是拿这刚织好的布料换了钱去,你去作甚?这镇子人恁的多,你丢了可如何是好?” “可我还想带着姐姐去闹市逛逛呢。” “那更不可,且问你,是不是忘却了娘亲说过的话,你那娘子淘气,乱跑的很,这一不留神,可能比你还丢的快,到时你可没有娘子了”,林白缠人的紧,林母又拿起之前的话胡诌,糊弄林白。 林白耷拉着脑袋,提不起劲来。 “那可不可以不锁着姐姐,她很乖的,不会乱跑,我就带她在村里玩”,林白脑中闪现娘子对着窗外的眼神。 “是不是你那娘子撺掇你,说些这话?” “不是,姐姐没说,是我想带姐姐去村里玩。” 林母端详了下林白的表情,不似说谎。又想起昨日小两口的嬉闹声,可能真的感情很好了,罢了,罢了,临近佳节,让他们玩的尽兴。 “姑且信你这小滑头一次”,林母无奈答应。 得到母亲首肯,林白刚要撒腿跑到赵初悟那分享。 “等等,白儿,你爹爹问你今天晌午为何没给他背诵论语?娶了娘子,就不背书了吗?且莫在偷懒了,你爹爹不说,是等你自觉!你可听明白了”,林母苦口婆心地说道,心里也甚是担忧。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爹爹那请罪”,林白一听,心里一惊,忘了背诵,都怪那些虫子,要不然我就可以快点了。 在林有才那得了一通说教,什么君子应志存高远,不可贪图儿女私情,什么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又让其补了今日背诵,便放了林白回去。 “姐姐!今日我带你出去玩,娘同意了”,林白一进了门便喊道。 赵初悟脸上可见的喜悦,对着林白笑了笑。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美人笑靥如花,一笑一颦,让林白看痴了去,再一瞧那樱桃一点红,可口诱人。 “姐姐,我,我想……” 赵初悟看着林白那痴样,眉头一皱。 “我想,我们去钓鱼吧”,察觉到姐姐的变化,倏地脑中想起姐姐踹了自己大腿那天之后的话语。 “林白,我也不需甚的约法三章,你就答应我一点,不可随意像之前那样亲近我,色相地看着我!” 初秋时节,正是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赵初悟踏出房门,深吸一口气,将困于房间的阴郁散了一些。 路上,林白拿着些垂钓的事物以及鱼篓,一边欢喜地聊着她的童趣,一边回头看了看赵初悟。 而赵初悟一路也没听林白讲些什么,聚精会神地记下周遭环境。 一刻钟过去。 俯视过去,这河水约有十来米宽,清澈,透亮。还有两小孩在那垂钓玩耍。 “林白!你来了”,只见其中一七八岁的女孩边奔向林白,边喊到。 这女孩圆圆脸蛋,带着婴儿肥,双眼灵动,含着笑意。穿着青色窄袖衫襦,脚踏平头靴子。灵动可爱,这模样甚讨人欢喜。 而另一个小男孩,约莫与女孩年龄相仿,穿着白色衣袍,脸色铁青,对着林白吹胡子瞪眼。 原是林大宝和其妹林小小。 “小小”,林白见到朋友,开心回应。 “这位姐姐是何人啊?”,林小小仰着头问道。 “这是我娘子。” “我是她姐姐,你叫什么呀,小丫头”,赵初悟蹲下来,细声问道。 “哼,不告诉你,我知你是林白的娘子!” “……” 小丫头似不喜与赵初悟多言,转身就抱着林白大腿。 “林白,我也要做你娘子。” 中秋(二) 初秋,小河边。 “你不喜林白?” 赵初悟一眼就看出这小孩对林白有敌意。 “不……不喜”,林大宝见这天仙似的姐姐突然发问,便老实回答。 “因她抢了你的妹妹?” 林大宝手握鱼竿,盯着河水一会,便言道:“我爹爹说,林白是个浪荡子,以前不傻的时候经常出入那镇子上的雨香阁,那里专门经营些下作之事”,说道此处林大宝厌恶地眉头一蹙,“我得保护好娘亲和妹妹,且不能给他骗了去。” “哦?所以你就趁她痴时,常去欺负她”,赵初悟反问道。 “我才不是欺负她,她那么大个子,以大对小,才算欺负呢。而我那是试探于她,怕她好了,还假意痴呆,博取我娘亲,妹妹好感!趁机占了便宜去”,小孩一脸大人神态,说的条条是道。 经常出入青楼楚馆?假意痴呆?博取好感?林白真的如这小孩所言?还是这小孩父亲怂恿,将林白刻画成个浪荡子? 赵初悟听着便一脑子的疑惑,看来这林白秘密不少啊,不过对自己还是较为乖巧的,除了那两次意外,似也没有什么越矩之事。罢了,先不管这些,还是与这小孩套些个话来,好早日逃离。 “你还知道镇子上的青楼楚馆?你去过啊”,赵初悟瞧着人小鬼大的模样,揶揄道。 “胡诌,我可没去过那肮脏之地,我每次到镇上都是陪着阿娘去集市”,林大宝厉声反驳道。 “镇子里的集市?我都没去过,镇子里好玩吗”,赵初悟假意欣喜追问。 “好玩啊,那里什么都有卖的,有糖人,有果脯”,说道吃的,小孩的语气明显就轻快许多。 “我第一次来这里呢,没去过呢。你告诉我怎么去好吗,我也想去”,赵初悟回忆起林白的撒娇卖萌,学她样,对着小孩恳求道。 “想去很简单的,每逢日子有一,四,七,王家大牛叔便会用他的牛车从村口接送去镇子,每次两趟,赶早市和赶午市。早市酉时去,巳时归,午市正午去,申时归”,林大宝瞧了眼姐姐,得意道。 “看样子,你去的次数甚多啊”,拿到有用的信息,赵初悟心中欢喜,语调都轻松十分,笑眯眯地看着林大宝。 “那是……” 而另一边,林小小缠着林白,不断在她身边晃悠,林白几次想找赵初悟都被这小孩胡搅盲缠,让她寸步难行。 “林白!给,哥哥上次抢了你的泥塑,还给你”,肉嘟嘟的手掌放着一兔子形状的泥塑,红红眼睛,长长耳朵甚是可爱。 林白收起泥塑道了谢,眼神不断往赵初悟那瞟去,心中甚不开心。为何对我就冷冷淡淡,对别人那么热情。 回去的路上,赵初悟感觉林白较往常安静。一个劲地往前走,也不知在耍什么小孩性子,便也不作搭理。她脑中还在整理着从林大宝那拿到的消息。这里是青州,离齐州少说三百里,现在身上三十文怕是不够的。愁也。 “回来了”,一进门,林母便笑脸相迎,看来没有哪个母亲不愿自己孩子阖家美好的。 “白儿怎么了,这脸丧气的”,林母看着林白兴致不高。 “哦,今日不是去垂钓了吗,林白没有钓到鱼,正不悦着呢”,赵初悟掩饰道,便拉着林白回屋。可要照顾好这小祖宗,在林母那多获些信任。 “你怎的?何事不悦”,赵初悟对这小孩心性,实在颇感头疼。 “你今日不理我”,林白像是个埋怨夫君晚归的新妇,开言便把那罪来怪。 赵初悟扶额,以表无奈,“那我道歉,我错了”,态度敷衍。 “不行,我还难受。” “那你说如何?” “呃,你附耳过来,我跟你说。” 次日。早晨。 林白吃完饭就要兴冲冲出去。 “最近这孩子怎的,总爱往外跑,初悟,你可知?”,林母询问道。 “我不知,可能跟其他孩子玩的尽兴吧”,赵初悟为林白辩解道,看了眼林白急急忙忙的身影,皱眉不解。 中秋月。月到中秋偏皎洁。 林家,庭中,放置一个大香案,在上面摆放着月饼及瓜果。 “你们俩来拜月祈愿”,林母摆置妥帖之后,便让林白,赵初悟二人来拜月。 “嫦娥姐姐,祝愿我爹娘安康,我娘子每日开心,每日……”,林白跪在蒲团之上,双手合十,腰背挺直,一脸真诚地抬头望着圆月。 赵初悟看着月亮,一轮秋影转金波。 去年花好月圆时,赵府庭院中。 “悟儿,再过两月多点,可就到了及笄之年了,该是找个好儿郎陪我儿才好”,赵初悟的父亲赵卓,穿着一圆领襕衫,头戴幞头,下身穿长裤,足蹬靴履,抚着花白的胡须,红光满面,满脸笑意地看着正在拜月的闺女。 话说这赵卓乃齐州,首屈一指的富人员外,今年已年过半百,有一妻一妾,生两儿一女。而这赵初悟便是最小的一个,是老来得女,又幼时多病,家里人甚是疼爱。 “爹爹,说甚呢,我不嫁,我还得陪着父亲母亲呢”,赵初悟一听,立马转身抱着赵卓的胳膊。 “且莫胡言,哪有女儿家到那适婚年龄,不嫁之理”,大哥哥赵启正色道。这大哥哥是与赵初悟一母同胞,乃正房所出,又长赵初悟二十多个春秋,已到了不惑之年,与其父长相相似,连这性子也像那么几分。 “就是啊,小妹啊,这陶家之前找我,问我小妹婚配没有,我看那陶家二郎甚是不错”,二哥哥赵鑫也插了进来,是妾室所出,妾室两年前因病去世,赵鑫也到了而立之年,平时帮着家里打理生意,却是爱耍些滑头,时常做着小动作,与他共事的管家个个怕了这赵二郎,生怕这二郎惹祸,将他们连累,每每老爷派人查账都战战兢兢。 “什么陶家好儿郎,明明是个不上进的烂泥巴!上次不就因为调戏人家待字闺中的小娘子,人家父母拉扯到衙门去了”,赵启呵斥弟弟,甚不懂事。 “误会而已,人家陶家二郎只是看那小娘子形单影,见其可怜,欲送她回家而已”,赵鑫摆摆手说道。 “你这……” 赵启话刚出就被父亲拦下,“哎,你俩切莫多言。” “来,悟儿,来我这里”,这开言的不是别人,正是赵初悟的母亲钱英凤。赵初悟与其母长的颇为相似,即使年过半百,也端的个好气质,主母气势十足,想必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人坯子。 “悟儿,且莫听你那些哥哥言,来,与娘说说,你想寻个什么样的人儿,娘亲好为你做主”,赵母拉着赵初悟的手欢喜道。 赵初悟羞羞答答,也不曾开言。 “我猜想是要寻那秦大郎样的人儿才好,自幼相熟,青梅竹马,待我家悟儿好的,整天悟儿妹妹,悟儿妹妹地喊着,又一表人才,今年不是赐同进士出身吗,这小子大有前途啊”,赵启妻子柳氏先把这沉默打破。这柳氏年方四十,端庄秀丽,与其夫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家里大小事物,照顾地妥帖周详,甚得赵母心意。 “要我说这秦大郎,还不如那吴六郎,家里世代为武,虽不如文官出身高,但人家父亲好歹也是齐州知府,官拜二品,出身好。为人呢,又没那些个衙内的习气,洁身自好的很,为人仗义热心。前途呢,有其父帮衬,还怕做不成个三四品大员,这样的好儿郎,怕也难寻的很呢”,赵鑫妻子王氏接话,边喝着茶,边口若悬河地聊着,年方二十有八,一脸媚态,是个缠人的狐狸精。 赵府,长辈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谁家好二郎。孩子们在庭中嬉闹,而赵初悟喝着茶,赏着那菊花,看的出神。 “姐姐,你许好愿没”,耳边乍现林白的声音,赵初悟收了收心神,回道好了。 “姐姐许了什么愿?” “家人安康。” “还有呢,我看你拜了好久呢。” “没了。” “就没了啊,都没有我吗,我都给嫦娥姐姐许愿说,愿娘子每日都开心,每日都有糖吃,每日都有橘饼吃,每日都有竹马玩呢。” 你不都操弄了遍 明月姣姣,月光散落在小河旁,似铺上了一层霜雪。清冷的秋露悄悄地打湿了桂花树,这来往人儿嗅着花香,或驻足河边赏月,或蹲在河边放花灯。或在河边嬉戏玩闹。 “姐姐,快来,我们来放花灯”,林白一手拉着赵初悟,一手提着花灯,兴奋地往河边跑去。 “哎,你慢点可好”,赵初悟跟不上林白的步子,有些急急的喊道。 “姐姐,你看好多花灯!” 河面上飘着各样的花灯,如蛋壳灯,鱼鳞灯,稻草灯,鸟兽花草等,美轮美奂,小巧可爱。花灯发着橘黄的光,又形态各异,惹人赞叹。 赵初悟看眼前此情此景也不由得,眼含笑意,嘴角微提。 “来,姐姐,我们一起放这只兔子灯”,瞧着赵初悟站在那看的出神,早已迫不及待蹲下准备放花灯的林白,不由得拽了拽赵初悟的衣袂。 “一人一边,好,松手”,林白指挥道。 此时,忽而远处烟花冲天而上,五彩斑斓,绚丽多彩,在空中绽放。 林白望了望远处的烟火,又望了望眼前的人儿,月光撒在赵初悟脸上,更让这出尘的脸蛋显得不食人间烟火,林白将赵初悟的袖子紧紧拽在手心。 “怎么了”,感受到异样,赵初悟回头看了看林白。 “怕姐姐像仙子一样飞走了”,林白盯着赵初悟的眼睛,一眨不眨。 赵初悟不语,遂又抬头看着那月亮。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亥时,皎洁的月光和满天的星星照着归家的人。 林白和赵初悟刚到家门口,只见那林小小冲到林白身前。小小的头发凌乱,脸上似有红掌印,脚上一只鞋也不知所踪。 “林白,救救我娘亲,救救我娘亲”,林小小抱着林白的腿,像似抓到什么救命草似的,遂后又拽起林白的手就往自己家跑,“走,快去我家,我娘快死了。” “发生什么事了,小小,别拽我呀,我自己跑”,林白一脸疑惑嚷嚷道,而赵初悟也紧跟随后。 还没有到林小小家,便听到了男人的打骂声,小孩的叫喊声,以及女人的哭泣声。 愣神间,林白已经被小小拉到家中庭院。 “你这小贱货,吃里扒外,还敢带着奸夫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林伟见到小小又带着林白来管自家事,顿时破口大骂。 林伟放开正在与她推搡的妻子周氏,欲要上前抓小小。林白站上前来,挡在小小身前。 守在母亲身边的林大宝听着爹爹要打妹妹,也跑了过来,抱着林伟的腿喊道:“爹爹,别打了,娘亲妹妹已经很疼了!” “乖儿子,别管,好好回屋去”,对妻女又打又骂,对着自己儿子便柔声细语,端的个慈父样,这场景更让人觉得滑稽不已。 “林白,走吧,不用你管”,周氏眼眶乌青,嘴角留了点血,脸肿得老高,对林白喊道。 林白看此景,她也不知怎的,怒火中烧,冲上前去抓着林伟的衣领,把他整个人都提起来了。 “怎……怎的,我打我自己女儿,你还要管闲事”,林伟此话一出,林白众人皆皱眉,不喜。 赵初悟刚要上前劝服林白切莫先动手。 林大宝见林白要打爹爹,拼命推着林白,喊道:“你滚啊,别过来!” 周氏一瘸一拐地走上前去,推开林白,恳求道:“回去吧,林白,无事了,回去吧。” 林白疑惑之时,林伟顺势就挣脱了束缚,边拽着周氏的头发就往屋里拖去,边怒喝道:“怎的,这奸夫来了,你护着她不成。” 而后林伟又盯着林白,冷笑道:“呵呵,当初那窑子里的骚货们,满足不了你,平日就觊觎着我贱内,今个怎的还不够,带自家娘子来,出威风,还是来讨死?” 林白不解,也听不懂林伟讲的什么污言秽语。赵初悟眉头紧锁,红唇紧闭,从小到大也没听过这肮脏话。 “呵,变傻子了就听不懂了?你往日可不是能耐的很,雨香阁的那些狐媚子,你不都操弄了遍,变傻子智力不行了,你那活是不是也不行了,哈哈哈,是不是也不行了”,林伟嘲笑着眼前的傻子,哈哈大笑,眼泪都流了出来了。又笑又哭,不知是笑眼前的林白,还是哭自己那早已失去功能的下体。 “你走吧,林白,别管我们,别听他胡言乱语”,周氏流着泪,依旧恳求林白切莫再管。 林白盯着周氏那满脸的绝望,脸上的伤,眼中的泪,心中难过,大宝娘对自己很好,经常给自己糖吃。 “你这傻愣子,我家娘子很好看是吗,勾人的很吧,来,让你瞧个干净可好”,林伟扒着周氏的衣领,满脸淫笑。 “别,别,不要不要”,周氏大惊,边哭喊,边拽紧自己的衣扣。 “停手”,哭声,喊声中,一道寒声从中乍起,赵初悟实在看不下去,这林伟简直猪狗不如,畜生也。 “怎的了,小娘子”,看着这谪仙般的人儿,站在自家庭院中,月光清寒,撒在这仙女身上,仙气十足。林伟愣住,色眯眯的眼睛瞟了瞟赵初悟的脸蛋,又盯了盯胸脯,刚要瞧那腰身,一阵风直扑而来,还看不清何人,就被人一拳打倒。 “你这厮,还想作甚,又来打人?你打我不要紧,你这一走,我关起门来,看你还管的了她们娘俩的死活”,林伟恶狠狠。这等无耻无赖,委实让人恶心。 “嗯……你这贱婆娘”,林伟闷哼了一声,揉着肚子,后又突然大骂。 原是赵初悟绕过护着她的林白,往林伟腹上踹了一脚。 林伟火冒金星,当着妻小、外人被个女坤泽欺辱,可是丢了他男儿的面子。 林伟冲上前去,扬起手来,刚要掴那女人一巴掌。林白眼疾手快,一手拉着赵初悟往自己身后去,一手抓着林伟的手腕往后一推,林伟没站好,失了衡,向后倒去,摔了个四脚朝天,像个王八。 “别动她”,林白看这林伟欲想动自家娘子,怒喝道。那眼神似要吃人,如金刚怒目,不可侵犯,让人胆寒。 “呦,林白,你这护女人的本事,倒没因为痴傻而退化,还更甚。怎的,雨香阁的妖精不如自家娘子,可是把你伺候爽利了”,林伟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灰尘,阴阳怪气道。 这林伟腿脚上占不住林白的便宜,就爱用那淫秽浪荡话来刺激林白,讨打的很。 林白怒不可遏,一脚踹了过去,刚刚站稳的林伟,踹出个几米,倒落在地,嘴角还渗出血来。 这一脚可泄不住林白的怒气,林白追着就要打,提了气,一手拉起林伟衣襟,一拳便又挥了下来。 “林白,停手”,赵初悟见状急忙忙制止,她怕这林白失手把人打死了去。可以倒拔大树的气力,失了控,两三拳,打死个人不是难事。 “林白,不要”,周氏看这情形不对头,连忙喊道,林小小也随即帮着母亲一同呼喊。 林大宝早已上前,想推开林白。林白扯这林伟的衣服岿然不动,也不闻周遭喊些什么,只感心中恼闷的难受,这好不容易来的泄气口。刚要再补上一拳,赵初悟忽的咬着林白的胳膊,用尽了自己力气。 林白有些吃痛,轻哼一声,便要顺手打了过去。见是自家娘子,如熊熊烈火遇上了冰河之水,瞬间消了火气,呆呆地望着赵初悟。 “怎么了,姐姐”,拽着要打人的手松开了,歪着头询问道。 赵初悟松了紧咬的牙齿,抬起头,见林白恢复常态,轻轻舒了口气。 林白扶着娘子站了起来,见赵初悟还拽着自己胳膊,眉眼带笑,胳膊上的牙印都出了血,也不觉疼痛。 “呆样,你打死了人,可了的,还笑”,赵初悟看着林白模样,有些哭笑不得。 “畜生,看老子不杀了你”,不知何时,林伟拿着一小刀冲了上来,怒气冲冲,往林白背上一刺,便偷袭了一刀。 林白瞬间痛的冷汗一出,反应过来,转了身去,见林伟还要用刀来刺,一个正踢,林伟飞身而倒,“林白,新仇旧恨……”,还没说完,吐了口血,便晕了过去。 “林白,你没事,没事吧”,赵初悟眼中慌乱,口中焦急道。 “姐姐,我好疼啊”,林白不顾赵初悟的话语,上前就抱住她的腰身,头靠在她肩膀上,虚弱道。 ———————————————————————————————————————————————————————————— 小剧场来了! 赵初悟:作者小奴,我觉得你再不熬点肉汤,读者要跑光了,看这每况日下的人气。 林白:是的是的,娘子说的对,快熬肉汤吧。 硬气作者本人:不,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相信我的读者不会是因为那几章肉沫而放弃了我的文。我坚信! 数日以后,真香作者对看官老爷们在线乞讨谄媚道:各位大爷们,小的新写的姿势,可以吗?来呀,看一下吧,就一眼,给个评论吧,给个收藏吧,给个珍珠吧。 雨香阁 “发生何事,闹的如此动静”,门外林村长带着一群人,手中拿着火把,涌进林伟家中。 只见林家夫妇先冲出人群,跑到林白身边。 “这是怎的了,白儿”,林母见状,眼泪都急出来了。 还没等林白答话,赵初悟便忙道:“她被刺了一刀,先找大夫来看。” 随后村长也没多言,出了人命可得了,叫了两大夫,分别诊治林白和林伟,又发了话,等两人清醒了再来祠堂审问。 村民一哄而散,各自回家,而一直挤在人群中的林庆,向林伟家中内堂踱步而去。 此时正好林伟醒来,见坐在不远处的林庆,刚要开言。 “醒了?切莫乱动”,大夫看了眼林伟,把了脉,看了诊,留了下药方,叮嘱他好生休息,便去了另个房间,看那周氏去了。 “好哥哥,你可要帮弟弟出头啊,这林白欺人太甚,咳咳咳”,林伟一见自己的好兄弟,便大吐苦水。 “这林白确实该死,咱俩要找个机会给他点苦头吃”,林庆咬牙切齿道。 “好哥哥,若要出些什么力,尽管吩咐于我”,林伟心念,上次没把你整死,这次爷爷我要把生吞活剥了去! “话说你怎的跟她起了冲突”,林庆疑惑,这林伟跟林白是邻居,平日里也没看出有什么冲突啊,这次怎闹的这凶。 “哎,哥哥,我便都于你说了吧,这两年这事无处宣泄,着实也把我给活活憋死了去……” 林伟是个渔夫,也种些田地,在村里也算的上勤奋。娶个周氏贤惠能干,家中一儿一女,美满得很。虽有些好赌以及好逛窑子,但这村里哪个男人或乾元不是如此,财与色哪个都是心头好。 本也事事顺心,到林伟三十而立正值状年,这欲望也随之增长,可奈何这房中事不让他称心,妻子就如平常村妇般不懂情调,平淡无味,几次三番都像个木头人,久而久之,林伟就厌弃了。 于是原本林伟也就偶尔去那雨香阁,尝个滋味。直到前两年多开始,便日日眠花宿柳,好不快活,这野花果然香艳无比。 就说这雨香阁,是这镇上数一数二的青楼楚馆,因着这里的小娘子调教的好,那品萧的能力,随意拎出一个,都甚别家千倍,万倍。懂得花样多,嘴又甜,身又媚,试问这样的温柔乡何人不爱呢。 这周氏也察觉到自家官人的反常,也闹了几次,可这林伟依旧没甚长进,也更是厌烦妻子,去的那妓院越发勤快。这次数一多,便也总是见到林白。 “呦,林白啊,开窍了?我就说嘛,这读书读久了,累人的慌,出来放松下是件好事。来,这哥哥熟,带你进去玩玩”,林伟瞧这林白在大门口扭扭捏捏,以为她读书人,面薄,想拉她一起进去。 “不了,林大哥,我回去了”,林白皱眉往回走了去。 “呵,这读书人就是金贵哈”,林伟有些瞧不起,什么四书?什么五经?这女人和金子才是这世上的宝贝,读个书就了不得了?哼!撮鸟。 后好几次林伟在雨香阁见到林白招呼也没打,便自己逍遥快活去了。 直到有一次,林伟正要跟那美人颠鸾倒凤,那美人可是媚的很,这黄莺鸟般的嗓子一叫,魂都没了去。 小美人年方二十,面若桃李,一双凤眼直勾,两片薄唇轻启,声声叫着官人,媚的似个妖精,可把人喊软了身子。 林伟抱着急忙忙亲了两口,脱了裤子,就要提枪而上。 嘭,门被人一脚踹开,吓的林伟本能就提上裤子,刚要破开大骂,就给人一脚踹开了去。定睛一看,是那林白鸟人。 “出去”,林白呵道。 嚯,好大的威风,这书呆子,打了人,还这般趾高气昂。 林伟也不由分说,早就看不惯这撮鸟,提起凳子就要砸了过去。 “大官人,别动气啊,这孩子小呢,不懂规矩”,这美人柳腰一摆,缓缓走向林伟,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摸着他的胸口,轻声安抚道。 “没看到吗?我要与这位大官人亲热了,赶紧走,捣乱的小破孩”,这小美人已伸手摸进林伟的衣服内,便劝着那林白离去。 “呵,林白,看在我们两家近邻和这美人面子上,我也不怪罪于你,速速回家去罢”,这林伟被这美人摸得心急火燎,想立即将这美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也就不想与林白过多纠缠,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尤其还是这等的绝色在眼前,何人不猴急? 林白也不语,就默默地站在那看着。 “呦,怎的,还不走?还想三人一起?这我可得加点银两的”,美人挑眉,邪魅地望着林白。 林白上前一把拉着美人往自己怀里靠,对那美人就狠狠亲了下去,而后在她耳边轻语,美人瘫软在林白身上,得逞地笑了,妩媚多姿,似那偷了腥的猫儿。 “走吧,我今日不便,不伺候了”,这刚还骚的不得了的美人,瞬间脸色就冷淡下来,似那天山的雪女,寒气逼人。 “你这出尔反尔的骚母狗,老子今日就要是操你”,林伟简直气到火冒三丈,怎的?这两人跟老子在这打哑谜呢,把爷爷我当猴耍? “回去吧,莫惹事”,林白皱眉,手握成拳,将美人护在身后,若这厮再多啰嗦一句,必给他重重一拳。 那美人似没那么好的耐心,二话不说一脚就踹中林伟命根,林伟抚着下体,痛的嗷嗷直叫,一下便晕了过去。 当林伟醒来之时,已经成了那无用之人。 之后,这林伟在房事上,越来越爱玩那性虐之癖。 因去了势,不能硬挺,对着自家妻子只能用滴蜡,皮鞭,捆绑,针刺等性虐方式,从中得到快感。 周氏苦不堪言,她似乎也是猜出了些什么,好几次叫他去找个大夫看看,但这话刚说出口,就是一顿毒打。周氏想和离,但为了孩子莫奈何,也只能咬牙忍耐了下来。 林伟房事上与往常不一样,对周氏的控制欲也越加强烈,与男人或者乾元说一句话,便是一顿毒打。尤其是林白,多说一句,那就是灭顶之灾,时常让周氏下不来床。 因周氏与林家来往算是密切,林伟还没出那事之前,倒也算和睦。 说来这周氏年长林白十来岁,嫁到林伟家时,林白还在牙牙学语,也算是看着林白长大。 林白是独女,没有兄弟姊妹,这周氏似姐姐一样待她好,疼她,她自然爱亲近这位大姐姐。直到十二岁左右,因着林白分化为乾元而有些疏远。不过在林白心中依旧敬重周氏。周氏在夫家受了什么打骂,她都会挺身而出。对林大宝林小小也是甚好的,只是大宝从来不领情,对她爱答不理,有时还横眉竖眼,万分不喜。 屋内,林伟将自己与林白的恩怨讲了个七八分,却唯独隐了他去了势的丑事以及他做的那肮脏事。还破口大骂那林白是个虚伪的浪荡子,经常逛那妓院,还装什么清高,读书读的礼义廉耻都给装狗肚子里去了。 “弟弟莫急,我这倒有一计,保证那林白吃不了兜着走……”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次日清晨,林白房中。 经过昨夜的人荒马乱,早晨醒来林白似是比昨日好了许多。她趴在床榻之上,脸有些惨白,但依旧笑眼瞧着娘子以及絮絮叨叨念个不停的母亲。 “这次只是插进皮肉之中,没伤及内脏,大夫说再深一点就是那肺腑了!可是要人命的!切莫在胡闹了!” “那林伟做的甚糊涂事,你也不该与他来拼了性命!” “初悟也是,也不看着点白儿,她这不懂事呢,你还不懂事?你……” “嘶,娘,我难受,我又想睡了”,林白听着娘亲要往娘子身上怪罪,急忙忙插话。 “哎呀,我的儿,你没事吧”,林母便转移了注意,又担心自家女儿的伤势来。 “哎,别打扰白儿休息了,昨日也算的有惊无险,白儿身强体壮的,让她休息休息就会康复。初悟那自有分寸,切莫多言”,林有才急忙忙拉林母离开。林母还想在叮咛几句,却早已被林有才推搡了出去。 “你还要抓着我的手到几时”,赵初悟见林家夫妇关了门,走远了,开言厉声问道。 “可是姐姐我疼……” ———————————————————————————————————————————————————————————— 小剧场博君一笑 赵初悟:卖萌,卖傻,卖惨,泡妞三十六计,你说你还有什么没有卖的? 林白:卖身? 赵初悟倏地瞟了眼林白胯间,掩面而走:呀,流氓~ 林白:???娘子是不是多想了? 春宫图 宿鸟动前林,晨光上东屋。 辰时,村民们早已食了早饭去那田间干活。可林白屋内,确是另一番模样。 “疼?抓着我的手就能好?” 赵初悟本想用力甩开,但又怕将林白的伤口给扯开,就只能用另一只的手去一个一个扳开林白的手指头。 谁知林白侧了侧身子,将她另一只手附上,紧握住那扳她指头的小手。这下可好,赵初悟的双手都被擒了,两人的双手互相交叠着。 “放手,林白,你听到没,我生气了”,赵初悟用力挣扎了下,可林白气力实在是大,她根本抽不出手来。 “姐姐,可我很疼啊”,林白一脸委屈,一脸难受地看着赵初悟,似赵初悟就是将她刺伤的坏人。泪眼朦胧,恰如一只被主人抛弃在路边的小狗。 “行,好,林白,那就牵一只手好吗”,赵初悟无奈,有些头疼,但又顾及她还是个孩子心性,又是个伤患,一直安抚自己,不跟她计较。 “好呀”,这刚刚还眼泪汪汪的人儿,便如那官府衙役的脸,说变就变。一下眉开眼笑,也就松开了一只手。 “……” 赵初悟将刚松开的手紧握成拳,强忍住挥拳打人的冲动。 屋外,林家夫妇站在门口,林母手持早饭,笑颜逐开,瞥了眼林有才,挑了挑眉毛,示意林父看那两人紧握的手。 “这是患难见真情啊,你还说这媳妇不好,信口胡言。想必过个一两月,我这就要抱孙子了,白儿也必能恢复,而后一举夺魁,哈哈哈”,林母脑中想着林白以后加官进爵步步高升的场景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停,这孩子都看着你呢”,林有才轻轻在耳边提醒道。 林母回了神,瞟了眼那小两口疑惑的神态,清了清嗓子,将饭菜放在桌子上,正色道:“咳咳,这饭食就放这了哈,初悟照顾好白儿”,说完就拉着林有才走了。 “姐姐,我想吃饭”,经过一夜的折腾,林白早已饥肠辘辘。 “我扶你起来”,赵初悟一手穿过她的颈下,撑住脑袋,一手扶着她的胳膊,慢慢地扶她起身。 两人靠的很近,一股馨香便从赵初悟的身上散出,萦绕着林白。林白稍稍闻了一下,好香啊。 赵初悟并没有发现她的细微动作,看她坐好之后,便从桌子上拿了早饭,端到林白身前。 “嘶”,林白本想抬起胳膊去拿,但左手的抬起正好牵扯着伤口。 “怎的了”,赵初悟柔声问道 “背疼,我左手一抬就疼……呃,姐姐喂我吃吧”,林白又开始露出那可怜小狗的表情。 “……” 赵初悟紧紧地端着碗,强忍住想把碗林白头上的冲动。 “好呀,来,姐姐喂你”,赵初悟兀的对林白笑了笑,又柔情似水地答应道。 “好……好……”,林白本能地察觉异样,但又确实想让姐姐喂自己。 “嘶……呸,嘶……” 一口有些烫的粥就直接往林白嘴中送,林白烫得倏地吐地上,因大幅度的动作牵拉了下伤口,痛的林白又哇哇大哭。 “呜呜呜,姐姐太坏了”,又痛又烫又饿的林三岁哭诉着赵初悟的恶行。 刚看着林白烫得嗷嗷叫,刚还有点解气的赵初悟,又见林白哭的伤心,有些内疚,对个痴人又是病人这般实属不该。 “别哭别哭”,赵初悟从怀里拿起手帕,轻轻擦了擦林白的眼泪,又拭了拭嘴角残余的白粥。 林白觑视着赵初悟,那愧疚又带些紧张的表情,也好看的紧。 “自己擦,还有口水也擦干净些!” 赵初悟觉察到林白又现这痴样,讨嫌得很! 又过了两日,林白的伤势显然好了甚多,只是不能用力提或举起东西,乾元的伤口愈合能力也是较一般人强了几倍。 “白儿,前几日受伤不读书为父也不强求,但今日开始是不是要像以前一样啊,完成爹爹交代的事情?” 这日早饭之时,林有才开言便是让闺女恢复背书之事。 关于林白读书这块,林母从来都全权听从自己官人的,自己是个山野村妇不懂甚读书之道。虽自己也是心疼闺女这伤势才好了些,却也只能闭口不言。 林白闻言,耷拉着脑袋,哭丧着脸,饭也吃的不香了。 饭后,赵初悟一踏进书房抬头便看到林白坐在桌案前。 “子曰: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林白正襟危坐地背着论语。 “来,林白,该吃药了”,赵初悟端着药,缓缓走去。 因着赵初悟在林白受伤的时候照顾妥帖,之前又没甚逃跑迹象,林母早就不把赵初悟锁在房间了,这也是第一次踏入林白的书房。 “哦,好的”,林白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喝完,眉头也没皱,赵初悟看的倒是眉头拱起。 “不苦么?” “还好,以前经常喝的,喝了娘亲就不哭了”,林白奶声奶气地解释道。 赵初悟听完有些心酸,一场大病确实改变了许多人的遭遇,包括自己。 “我可否随意看看”,赵初悟指着书柜说道。许是也无聊得紧,想翻翻书看。 “姐姐想看就看”,林白抬头对赵初悟笑了笑,回应道。 “子曰: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林白又开始摇头晃脑地背着。 看来林父对林白读书方面从未懈怠,即使林白痴傻了,智力停留在三岁,也像模像样地学起枯燥的文章来,也不曾喊苦喊累。 赵初悟走向桌案两侧其中一个的书柜,分上下两部分,都有两开的柜门。赵初悟打开上层全是些儒家经书以及一些诗文集注,赵初悟随手打开了本《大学》,书籍上有些章节密密麻麻地写着主人家的注释,这字笔势委婉含蓄,遒美健秀,有王右军之笔法,入木三分,让人忍不住眼前一亮。 这是林白以前的字迹吗?赵初悟不经疑惑,而后瞟了眼林白桌案上刚刚写的那些字,丑的有些难辨。摇摇头将书放好,应该是林父的吧。 再随意打开一本《尔雅》,忽地两张桃花笺落了下来。赵初悟拾了起来,看了看。 只见这笺上一张写着:“那堪花满枝,翻作两相思。玉箸垂朝镜,春风知不知?”,一张又写着:“他家本是无情物,一路南飞又北飞。” 这字波撇秀颖,有妍媚之态,似出女子手笔,这是何人所写?桃花笺可是专门写给情人的信笺,写给林父的? 可据赵初悟所知,林母是个山村妇人只会写几个常用的字。若说是林父跟其他女人有那等风流事,她是不信的,林父性子做不出这种事。 赵初悟又看了看依旧埋头苦读的林白,这是写给林白的???想了下,她随即放好,轻笑了下自己,林白又不是从小到大都是痴儿,这也是人之常情,有何奇怪。 赵初悟信步来到另一侧书柜,大致看了眼,这里全是些经史著作。 一本唐诗三百首映入眼帘,赵初悟拿起来想读一读。一打开,瞟了眼啪就合上了,一脸绯红,双手紧握。放下书本就一溜烟跑出书房。 这哪是甚唐诗三百首,明明是风流三百式! 赵初悟又羞又恼,怎是那淫秽之物。脑中自觉浮现那一瞥的画面:在河边茵茵草地之上,女乾元和坤泽赤裸下身,坤泽敞开大腿,乾元手握下体,作插入状。 赵初悟心暗骂道,林白痴傻之前一定是个腌泼才,无耻下流,林伟说的那些话或许还真的可信!林白,你个浪荡子! 林白背诵完之后,赵初悟早已不见,看着没关好的书柜以及有些乱放的书籍,口中嘀咕:“姐姐怎么还乱放,等爹爹看到,定要误会是我做的。” 因着林白不小心碰到,本就放在书架沿边的唐诗三百首“啪”掉了下来。一阵秋风吹过,将书页哗哗地吹开。艳丽的颜色吸引着林白的眼球,林白拿了起来,翻看一番。 第一页,屏风内侧,床榻之上,一赤裸女乾元躺着,一窈窕女坤泽全身只着轻纱跪坐着。两人私处交合。 这上面还提着诗,诗曰:一夜雨狂云哄,浓兴不知宵永。露滴牡丹心,骨节酥熔难动。情重情重,都向华胥一梦。 第二页,庭院之中,卧榻之上,乾元坤泽双双裸体,女乾元将坤泽压在身下,坤泽双腿夹着乾元的腰,双手抚摸其背。两人下体紧密相连。 依旧题着一首诗,诗曰:眼花卧柳情如许,一着酥胸,不觉香足举。云鬓渐偏娇欲语,嘱郎莫便从容往。 真是个宝贝 却说这林伟也甚是奇怪,当初十五之夜与林白要死要活的,恨不得将林白扒皮抽筋,吃其肉饮其血。而在祠堂问话之时,林伟全程俯首做小,一直乐呵呵说道:“小事而已,这远亲不如近邻,当时我是喝了酒糊涂了,冲撞了林白妹妹,我当哥哥的有错,先陪个错。” 这林伟又是道歉又是赔笑的,林家夫妇也不好说甚,便和解了。赵初悟只是不解,觉得有些事有蹊跷。 且不说赵初悟,这周氏更觉十分怪异,这林伟自从被林白收拾了一顿之后,这性子确来了个翻天覆地的改变。没有像之前那样拿自己撒气,泄欲;也没再与之前那样,时不时问自己去哪了,怀疑自己偷人寻欢。这真真是怪哉! 林白的伤已经完全康复了,又恢复了往常的生活。可姐姐这些时日,对她的态度比第一次见面还要冷淡。林白不解,姐姐怎么了? “你便去问问她”,金叔边刮白蜡边跟林白说。 “不敢问,姐姐最近可凶了,像个老虎”,林白坦白道。 “哈哈哈,那你便去哄哄她,带她去玩你觉得有趣的事”,金叔笑了笑,这年轻夫妻刚开始大体都是这样,有哪些甚不满的,不高兴的,相互体谅,多关心对方,哄哄对方就好了。 晌午时分,赵初悟将床幔放下,躺在床上打算小憩一会。 林白轻轻地拨开了点幔子,头探了进入,后分别抓着两侧幔子收在自己下巴处,将自己身子阻隔在床幔外。 “姐姐,我们去玩吧”,林白低声细语道。 “啊!你个讨嫌鬼”,赵初悟猛然吓得一激灵将枕头往林白头上砸去。原是赵初悟睁开眼一瞥,林白的脑袋似挂在布幔上一般,着实把赵初悟吓得不清。 林白见赵初悟已经坐了起来,便拉开了全部幔子,侧坐在床上,一手撑着床面,侧身笑嘻嘻地问道:“嘿嘿,怎么了,姐姐,我带你去玩好不好?” “不去”,赵初悟皱眉扭头,不愿看这让人憎恶的脸,正要缓缓躺下。 “是去外面玩,不是在家里玩哦,娘亲允许了哦”,林白可是知晓的,姐姐最想去外面玩。 赵初悟听后瞪了林白一眼,这厮竟然还学会这套了!好吧,认栽!边下床,边又想着:终于又等到一次出门机会,这次定要知晓到村口的路。 赵初悟跟着林白走着,可能是条小道,路上也没见到什么人,问林白去干嘛,她又不讲只说一句去做有趣的事。 两人走着走着没一会便来到一处山脚下。 “姐姐你看!你看这是什么”,林白指着一处绿藤,绿油油的叶子似心型,叶柄与茎之间有些小小的褐色球形株芽。 “这是什么?野菜吗?你带我来挖野菜?” 赵初悟对于不认识的菜都统称为野菜。 “嘿嘿,姐姐,是带你挖山药,不是挖野菜!” “姐姐,你看,山药豆”,林白指着褐色株芽开心地说到道。 “无趣。” 林白也不生气赵初悟的冷淡,在那认真地刨土,挖山药。赵初悟也不上前帮忙,也不理会,只是环顾着四周。 “哈哈哈,挖好了,走吧,姐姐”,林白挖了一些山药,就兴冲冲地叫赵初悟跟上。 赵初悟脸都黑了,实在不懂这挖山药的乐趣。 随后林白带着赵初悟来到前面一块空地,将山药放下,便走向不远处的草垛,拿了些干稻草。 “坐吧,姐姐”,林白拿一些铺好让赵初悟坐着。赵初悟有些不解,是准备赏山景吗?而后又见林白从怀中拿起火折子,点燃了另一些干稻草。火势就着秋风一下子就起来了,林白将些山药放在火堆里烤。 “烤山药?” “嗯啊,金叔说姐姐不开心,带她去做有趣的事,这是我觉得很有趣的事情了,爹爹时常带我来玩的”,林白笑嘻嘻地回头,纯真的眼神透彻又明亮。 赵初悟应了声,别过了头,假意看周围的风景。小孩子的乐趣果真只属于小孩。 “姐姐,来吧,一起来烤啊,很好玩的”,林白拉着赵初悟来到火堆旁,赵初悟也不扫她的兴,帮忙烤着。 烤了一些时候,用树枝将烤得黑乎乎的山药扒拉出来。 “姐姐,你尝尝”,晾了一会的山药,林白便献宝一样给赵初悟。 赵初悟拿着帕子托住,黑成这样能吃吗?迟疑地拨开焦黑的外皮,小小咬了一口,并不是那么甜,但有股子清香,口感绵软,越嚼越有丝清甜。再远观四周景色,有些惬意。 林白满含期待的眼神盯着赵初悟。 “嗯,蛮好吃的”,实在受不了林白那样,赵初悟夸奖道。 林白笑容可掬,满目欢喜,恰似那被主人表扬的小狗模样。吃了些山药,还居然要烤,赵初悟连忙说道不用不用,林白早就跑去抱干稻草了。 不知何时,一个穿着布衣短褐的小男孩跑了过来。这小男孩估摸七八来岁,圆圆的眼睛,秀挺的鼻子,笑起来梨涡便露出来了,可爱的紧,只是这脸色确有些瘦黄了。 “姐姐,你是在烤山药吗”,小男孩一直盯着山药,口水都要流了下来。 “是呀,你想吃吗,喏,这些都给你”,赵初悟柔声说道。 交谈一番,原这孩子叫林海,家就住前面。赵初悟觉得这小孩甚是乖巧听话,便问起那村口的路来,小孩讲个半晌也没讲清楚。遂林白回来了,将他们的谈话打断。 “林海!” 林白欢喜地叫了声,看来是相熟的。 林海也笑的开怀,还有些埋怨林白好久没有来找自己玩。 “原来你是林白姐姐的娘子啊”,林海有些释然,难怪林白姐姐好久不来找自己了。 赵初悟无力地假笑着,好想封住白的嘴! 林海吃饱了也聊完了,不好意思打扰别人夫妻俩,便告辞了。 “林海,你跟那小娘子聊甚呢”,林海刚到家门口,自家后娘便问他。 “林白的娘子跟我闲聊了几句,还问了去村口的路,说过段时间去镇上,但不知村口在哪”,林海一五一十地答话,生怕说漏什么,就受后母的一顿毒打。 这林海后母秦氏,是林海父亲娶来的续弦,去年林海父亲因病去世。而这秦氏才二十好几便成了寡妇。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秦氏也是一样,村子里公认的骚浪货。有几分姿色便搔首弄姿,招蜂引蝶,这夫家还尸骨未寒啊。 秦氏忽的媚笑了一声,什么去镇上赶集,不就是想跑,罢了,管她作甚。我只管我的好机会可是来了。 转身,扭着小腰,从家里倒了两碗茶水,向林海交代道:“你带着林家的新媳去村口,就说带她去认路。两碗茶水让她们,喝下把碗给老娘带回来。有缺口的是给林白的,没缺口的是给那新妇的,切莫给老娘搞混了!还有带那女人去认路,走慢些,来回没一个时辰就回来了,小心你的皮,听清楚了吗?不过做的好也是有赏的,知道不”,秦寡妇细细交代,威逼利诱着。 林海连忙点头也不敢多问,就照做去了,毕竟请人吃茶带路,也不是甚坏事。 “好呀,这是最好不过了,有劳林海了”,赵初悟喝了些茶,欣喜十分,立即就答应了去。 “那你们喝完,我把碗带回去再回来寻你们”,林海说完后,两人也没多心,咕噜噜一口气喝完。 林海心中松了口气,算是完成了一半。 “喝下了?” 秦氏见林海拿着两空碗回来,开口问道。 林海答是。 “看你一头的汗,歇会,擦擦汗”,秦氏可不想林白跟着赵初悟走了半路才起药效。 约莫些时候便放林海去了。 “走吧,姐姐,我带你去”,林海又是一通快跑,气喘吁吁地说道。 “林白,走啦,我们随便走走”,赵初悟想哄着林白一起去。 “姐姐,我有些累,有些困,我不想去了,我在这等你好吗”,刚起药效让林白有些晕乎乎的,她坐在草垛上实在是提不起劲来。 “这……” 赵初悟有些不放心林白,但这确实是好机会。 不过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又是林白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便松了口。 “好吧,你乖乖在这,不可乱动。走远了,我可生气了。” “好”,林白朝赵初悟糯糯地笑了一下答好。双手托腮,坐在那乖巧的很。 应该没事的,赵初悟便三步一回头走着,直到拐角遮挡了林白乖巧的模样。 看见林海带着赵初悟走远了,秦氏慢慢靠近林白。 “林白,林白,困了吗,去我家睡吧,这样睡不舒服”,秦氏在林白耳边诱惑道。 “嗯?” 林白脑子已经不在运转了,困意让她糊里糊涂。 看样子是起药效了,秦氏大着胆子靠近,扶她去自己家。也亏她家僻静,给人看见了可是怎生了的。 “呼,小心肝,你可真重”,踉踉跄跄地将林白扶进自己房间,将林白扑倒在床上。 “姐姐我可是馋你很久了”,秦氏眼神火热地看着林白的小脸,小巧可爱的胸脯,还有那令人向往的胯间。 秦氏上手就摸着林白的胯下,真是个宝贝。 ———————————————————————————————————————————————————————————— 小剧场博君一笑 林白:其实挖山药,这还不是最有趣的事。最有趣的事是…… 赵初悟:别看我,你闭嘴! 别咬我 秦氏房内。 “姐姐,别,痒”,林白迷糊间以为是赵初悟,挥开那在她胯间作乱的手,而后侧身蜷曲着睡了。 “呦,这声姐姐叫得我心都化了”,秦氏心里痒的很,这心肝没傻之前,对自己十分冷淡,任自己怎么诱惑勾引,得来便就那两字,自重。这傻了以后,想着应该好哄骗吧,可怪那林母看的紧,委实没甚机会。 “你那宝贝给姐姐用用可好”,秦氏俯着身子,轻轻地耳语。看着林白的耳朵,白皙小巧,甚是可爱,秦氏又感觉自己那牝户不停吐露着粘液,湿得一塌糊涂。 林白因耳边的瘙痒,抓了抓耳朵。又沉沉地睡去。 “那姐姐给你摸摸我的大宝贝可好”,秦氏轻轻抓着林白的手,发现她没甚动静,便放开了胆子,往自己胸前送。 “嗯,软不软,姐姐的宝贝软不软?”,想想这林白纤细但有力的手摸着自己的奶子,秦氏更觉自己的阴道里似千万只虫子叮咬,痒地难耐。 林白睡的昏沉,隐约在梦中,摸着一只大兔子,软软的,她无意识揉了揉。 “嗯啊,小心肝,姐姐给你揉死了,来,你摸摸这下面,可湿着呢”,秦氏淫悟连连,又急忙忙将林白的手往她裙子里送。 刚触摸那濡湿的小淫穴,林白本能地抽出手。“别咬我”,梦中乖巧的兔子,兀的用舌头舔了她一下,遂龇牙咧嘴,似要把林白的指头给咬断了去。 “哈哈,我的心肝,不咬你,它是来伺候你的,可舒服了”,秦氏脸蛋上已经露出春潮,恨不得立刻与林白来个三百大战。可林白面色平静,似乎还没动情。秦氏轻轻推了推她,林白毫无动静,秦氏又耐着性子,将林白身子扳平。一只手缓缓伸进林白胯间,想给她撸上一撸,自己好吃下大肉棒。 却说这山间小道上,一大一小两个人正步行走着,这大人急冲冲,小该慢悠悠的,不正是那赵初悟与林海吗。 “林海,你能否快些”,赵初悟实在是想快快来,快快去,林白一人在那还真有些不放心。 “姐姐,我真的很快了”,赵初悟路上催了几次了,林海早已不知道如何搪塞哄骗,头上的汗都冒出了些。 “那还要怎么走?你指指路。” “再左拐顺着路走就到了”,乖巧地回答,一时间忘了要带她过去才好,这样方可拖些时间。林海头上的汗冒得更多了,神色慌乱,急忙忙又道:“我带姐姐过去,那路偏僻的很。” 赵初悟觑了小孩一眼,这小孩心事都挂在脸上,实在是不难猜出这里有猫腻。 “回去!” 赵初悟不管林海怎样喊叫劝说,转身就原路返回。心里发慌,不自觉小跑起来,没了往日仪态。 “呦,还不让老娘摸,软的不吃是吧”,却说秦氏刚伸手进裤子里,给那大肉棒撸上一撸,林白便一手就挥开,口里喊着凉,又侧身睡着。秦氏脸色十分难看,光这迷香药似乎不顶用,那就给你再加一味。秦氏淫笑一声,又下床去了。 “人呢!林白,林白”,赵初悟一路小跑来到之前那片空地,但并未看见林白身影。 “林白!林白”,随即周遭寻了一圈,也不见其踪影。赵初悟满头大汗,不知是小跑热的,还是因林白不见而急出来的。 林海见状也是愣住了,这人去哪了?帮着赵初悟找了找,同样无果。又跟到赵初悟身前宽慰道:“姐姐,别急,可能她回家了。” “不会,林白不会,我说了不让她乱动,她答应了的”,赵初悟了解林白,答应了的事不会做不到。 “林海!我知道你是乖孩子,这时候还不说出你为何拖延时间,林白都不见了”,赵初悟盯着林海说道,希望从他的口里得到甚消息。 “我……是我后娘,她”,也知道林白丢了可不是件小事,况且林白姐姐对自己那么好,时常塞东西给自己吃。林海一下子就全盘托出,也不管后面会不会被后母毒打一顿。 “走,快,带我去你家”,赵初悟催促着林海前方带路。 “就是那家,前面种着一棵枣树的那家”,林海立刻就指着不远处一家房屋。 赵初悟也不管林海,一个人先冲了过去。 “小心肝,这兴阳散姐姐我可就剩这点了,全给你了”,秦氏从柜子里拿出这兴阳散,加了少许清酒,调制成膏状。她拉开林白的裤子,软软的肉棒露了出来。“心肝,你这宝贝真真是让人馋死了”,秦氏摸了一把,便用手指将兴阳散调涂于林白的玉茎头上。 “请问林家嫂子在吗”,这时赵初悟敲着门大喊道。 秦氏停住了手,心中暗骂,林海这怪狗才,这就让人找上门了?整了整衣衫擦了擦手指,扭着个细腰,晃着个大屁股就走了过去。 “小娘子是?你有何事”,秦氏假装不识的赵初悟,其实在八月十五那晚早就匆匆瞥过一眼。 “林家嫂子妆安,我是来问一问,我家林白可有见着”,赵初悟说明来由。 “不……”,秦氏本想搪塞就说不曾见过,可好巧不巧屋里林白因这兴阳散起了反应,难耐地喊了句姐姐。吓的秦氏冷汗大出,见着赵初悟面露喜色,应该是听出林白的声音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林白刚还念叨她娘子呢”,不曾见过,辛亏还没说出口。秦氏立即改了口解释道。打开了门请赵初悟进来,又引到林白身前。 “我今日在家打枣子呢,林白过来讨吃了几个。小孩子样又说困了,念她心性是个孩子,也没管那大防,便引入房内,望小娘子莫怪”,秦氏这信手拈来的胡话拿去说书都委实屈才。 “无碍,那我便带林白回去了”,赵初悟吃力地将林白扶起,东摇西摆地走出秦氏家门口。 “好好好,路上小心”,站在门口的秦氏脸上笑盈盈,心中可是苦兮兮,没占个甚便宜,倒折了最后一点兴阳散,那好东西可精贵着呢,花了她不少银两。 这时林海正好来到家门口,见到赵初悟带林白出来,刚要开口说话。赵初悟见了他倒小小地摇摇头,大声说道:“林白可让我好找,我这一圈圈都问遍了才找到,白费林海小兄弟一片好意带我去那村口,我这担忧林白又半路折了回来。” 在两人擦肩之时,赵初悟小声说道:“莫言你带我过来的,有事找我。” “不费心”,林海聪明,知道赵初悟提醒自己莫多言。 见他们分别后,赵初悟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秦氏恶狠狠地呸了句,这小贱货,也太机敏了。 “你这怪狗才,今日不要吃饭了”,秦氏大力拧了下林海的耳朵,丢了句话,便气冲冲出了门去,找她情人泄火去了。 林海松了口气,躲过了场毒打,又庆幸自己下午吃了许多山药,晚上也不必饿着肚皮睡觉。 “姐姐,我好热”,路上赵初悟又要分力扶着林白,还要阻止林白的骚扰。这林白靠在自己肩上,一刻都不得安生,一个劲地蹭。 “别乱动,你再乱动,我就扔你在这,给狼吃了去!” 似乎赵初悟并没有威胁到林白,林白依旧一个劲地蹭着,还舔了舔赵初悟的脖子。 简直忍无可忍,赵初悟抬起手,就想着用力将林白打晕了去。谁知林白一个趔趄,赵初悟没扶住,她就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 赵初悟呆住心念这可不是我故意的,松开的手也不知如何是好。须臾之间,弯腰伸手去扶她,却瞥见林白胯间的肿大将衣服顶了起来。吓的赵初悟差点一个松手,这林白怎的又这样!她红了红脸,羞煞人也。而后又气又恼,气自己不该走开,又恼那秦氏对林白意图不轨。最后却只能无奈不去乱看乱瞟,用着吃奶的劲,扶着林白摇摇晃晃地回家。 “林白,真真是欠你的”,赵初悟筋疲力尽地瘫坐在床沿上。这约莫是赵小娘子最狼狈的一天,又是小跑又是寻人,还要扶个醉汉似的人回家。苦也! 赵初悟已力竭,步履蹒跚地走到桌前,喝了些水,休息了会。转过身去,想看林白好了些没。 谁知一回头,林白不知何时醒了,给她盖好的被子踢掉了,衣服也扒光了,全身赤裸,一个大字状平躺床上,而那大肉棒直直耸立着。 ———————————————————————————————————————————————————————————————————————— 小剧场又来了! 赵初悟:其实后面描绘不准确,不是大字状,是太字状。 林白:呀,流氓~ 都给你看光了! 作者本人:…… ps:以前醒来看见的是每天都增长的收藏,现在每天醒来看见的是每天都减少的收藏,哭了,我真的在努力熬肉汤啊,但剧情不允许啊!快到了!肉汤快到,请看官们稍等片刻。 毒计 见林白这般赤身裸体,还浑然不知。赵初悟全身怒气都在叫嚣着,简直不能忍,这腌泼才!想着要不把被子给她一盖,乱棍打死了去罢。 又喝了口水,罢了罢了,林家夫妇快回来了,赶紧给她盖好被子,遮挡一二,要不然可不好解释了。 赵初悟生怕瞟到什么,在柜子里又找了条被子,打开撑起,将前面的视野全部遮住,看着脚下走着。走到床沿,向床上一铺,正好盖住了林白的赤裸,赵初悟如释重负。 恰要离开之时,见这厮口中喊着热,又要踢那被子,被子快要滑到胸口,赵初悟便飞扑了过去,跪趴在林白身上,将被子压得严严实实。 “热……好热,姐姐”,林白脸上红润,身体燥热,不停挣脱着。 赵初悟瞟了一眼林白,这厮白皙的皮肤露出红霞,眉头微皱,红唇半张半阖,原纯洁干净的双眸湿漉漉地沾上情欲,赵初悟有些不敢直视,便侧头不去看她。 突然林白的手挣脱了出来抱住了赵初悟,不停抚摸着她的背,那挺直的欲望顶着她的小腹。 啪的一声,赵初悟一惊,本能地给林白一个巴掌。趁其消停的时候,慌乱地跑下了床。 赵初悟脸上又红又热,殊不知是羞的,还是挣扎的时候用劲使的。 需要给这厮降火!赵初悟心念道。 于是好(无)(情)心的赵初悟用冷水给林白泡澡。也亏的乾元身体底子好,要不然这又摔又掴又泡冷水澡,可是受不住的。 翌日清晨。 “哇,姐姐,我睡个觉起来,怎么浑身疼”,林白一醒,疼意从身体四周散开了似的,尤其小腿怎还擦伤了? “可能昨天挖山药累的吧”,赵初悟似做甚亏心事般,只是低头吃饭不看林白。天知道她昨日费多大劲把林白丢进澡桶里,磕磕碰碰难免的嘛,谁让林白这么重,看着那么纤瘦。 同时间林伟家中。 “哥哥,这么点能行吗”,林伟看着手中这点药粉,这药力这么强?有些质疑。 “弟弟且放心。这多了可就直接西游去了,到时候万一查出这药出自你林伟家,你很难逃出干系啊。这每日一点,神不知鬼不觉,到时候这林白吃的次数多了,便会上瘾,且不都听命于你?以后有的是法子折磨她,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一想到时候林白像条狗似的在自己眼前摇尾乞怜,而那林白的娘子在自己身下承欢,林庆就满脸淫笑,奸相十足。 今日晌午回家之时,林白照常路过林伟家。 “林白,等等,我这有新买的饴糖,你拿点过去尝尝”,周氏见林白过来,像往常一样,给她糖吃。 “谢谢嫂嫂”,林白高兴极了,又有糖吃。 关于饴糖,这周氏心里也是有些嘀咕,最近这林伟每天都要买点饴糖回家,这孩子都吃厌烦了,更不提从小便不爱吃这黏牙饴糖的周氏了。 看着林白跟大黄玩得开心,便进房间里拿些糖。 这刚踏进房门,见这林伟鬼鬼祟祟地在桌子前不知干些甚,周氏瞬间起疑,最近林伟委实反常得很。 周氏悄悄地躲在门框后,想知他做些甚名堂,却亲眼看着林伟偷偷摸摸地将白色药粉涂在饴糖表面,在环顾四周,又大摇大摆地回到原处,继续整理他那些渔具。 周氏着实惊住了,这林伟也太胆大包天了,竟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难怪不再随意对自己泄火,也不阻止自己与林白谈话。却原来存着这心,想直接毒害林白。 周氏镇了镇神,知不能自乱阵脚,不能突然又不给林白,会让林伟疑。想了想便慢慢地走进房间,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其实细细看这林,周氏的手还是有些微微颤抖的。 拿着那几块沾有药末的饴糖,出房门假意被门槛绊了一跤。 “哎呀,脏了!” 周氏又装作无事发生,趁林伟来不及下药,倏地去房间重新拿过,而后如释重负地将糖赠予林白。 见着林白拿了糖欣喜回了家,周氏松了口气。而站在房间门口的林伟,手紧紧抓的门框,心中愤懑,林白!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周氏今日有些心烦意乱,在林白家门口犹豫不决。林伟去了镇上,这时候去林白家是最好的机会。可若事情败露,林伟必定要徒刑,这一家子就散了。自己受苦也就罢了,但孩子也要遭罪,这当母亲的该如何忍心。可若不说,我这跟林伟又有何区别,助纣为虐,伤天害理,那是要遭天谴的啊! “嫂嫂!” 林白甜甜的声音回响在耳边,周氏看着林白活泼的样子,想着这孩子小时候第一次软软糯糯地叫一声嫂嫂,想着自己受难于林伟之时,林白如何拼命,终是暗自下了决,自己怎能与那厮一样,做个无情的畜生。 “林白,带我去见你父母”,周氏冷静道。 见过林白父母,将事情来龙去脉说的仔细。 “这厮,我去打断他的狗腿”,林有才往日温和的脸庞上鲜有的凶恶。大伙听着都眉头紧锁,当然除了还在那玩陀螺的林白。 赵初悟听着林父上来就要去厮打,立刻制止,娓娓道来:“咱不能打草惊蛇,这无凭无据,怎能问罪于那厮。咱装作不知,引蛇出洞,以后找到凭据再让这厮哑口无言。还有要找来大夫,查着药是何毒物,林白之前也吃了嫂子给的饴糖,也不知道上面有没有毒,有些毒积少成多,可是能取人性命的啊!” 林家夫妇一听都点头赞许。 “还是咱初悟机敏,咱就按初悟的话来办”,林母越看这赵初悟越觉得,以后自家的闺女放心交给她了。 半个时辰之后,林父请了大夫过来。 “这是阿芙蓉,有敛肺、涩肠、止咳、止痛之功效”,大夫捋着胡须,摇头晃脑地说到。 “那不就是好东西?” 大伙都疑惑不解,面面相觑。 “非也,非也,这少量服用可治病,就怕这经常食之。瘾至,其人涕泪交横,心痒难耐。丧其志,灭其气,与持阿芙蓉者唯命是从。久食之,肩耸项缩,颜色枯羸,奄奄若病夫之时,便命不久矣。” “这,这厮,竟如此歹毒”,林父气得火冒三丈,也是诧异这林伟人面兽心,互为邻里,竟没发现他有如此歹心。 周氏听完依旧有些难以置信,这狠毒的人真的是自己的夫君? “多谢大夫,这些银两就拿了去,切莫与外人多言”,林父叮嘱着大夫,大夫连连答应,便转回程了。 “夫君不仁,为妻者无能劝夫从善,有失职之嫌。又被其利用,将毒物送与林白腹中,差点将林白害了,奴愧对林家。” 夫妻本是一体,从小受家人影响,三从四德,出嫁从夫,险些被林伟利用,差点酿成大祸。周氏心中有愧,也对这林伟彻底死了心,这豺狼虎豹似的人如何做夫妻,事后定要和离。 “此事也不能怪你,你也是被这厮蒙在鼓里,切莫多想。这次还要多谢周小娘子来告知我们,这才幸免于难”,林父宽慰周氏道。 周氏红着脸连道:“惭愧,羞煞奴也” 送走周氏之后,一家子仍旧愤恨不已。 “林白,以后隔壁嫂子给你的糖,都交给我好吗,莫要去食它,姐姐拿它有用,你且记住了吗”,赵初悟生怕林白误食了那毒物,反复叮嘱。 林母看在眼中,有此贤妻,我白儿是有福之人啊。 日子就这样照旧过着,林白每次经过林伟家,周氏也都会拿那毒饴糖给她,林白像往日一样收着,回家后再给赵初悟,赵初悟便将毒糖埋于地下。 “为何要埋它啊,不吃吗”,林白看着赵初悟的行为有些不解。 赵初悟语气似哄孩子一样讲道:“不是埋它,是在种它。嫂子给的糖甚奇,别家的糖都不会自己长,而他家的糖,今年种下,明年就会长好些个饴糖。” 赵初悟讲完,自己都一愣,直接告知不能吃就好了,何故去逗她。 “真的吗”,林白开心地蹲着盯着地上,饴糖长出来会是什么样? “嗯,真的。” 重阳酒醉 九月初九,重阳节。 这也是南国一大重要节日,大伙在今日登高祈福,佩戴茱萸,饮菊花酒,可是热闹非凡。 “来,一人一个茱萸囊,佩戴好,切莫摘了,今日重阳,避邪之用”,林母边将佩茱萸囊给林白,赵初悟两人,边絮絮叨叨地念着。 “哇,今天重阳节去集市吗,我想去”,林白开心地拍手,想去集市跟姐姐一起玩。 “今日便不去了,等十四去吧,正好你爹爹陪我去给买主交货,将那些布料买了钱,给白儿买好吃的糖人可好”,林母一脸慈爱的看着自己闺女,即使是变成三岁小孩,那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好呀,好呀”,林白满足地手舞足蹈。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一旁的赵初悟却暗自皱眉,低头抚摸着茱萸囊,这已经到九月初九了,何时可回家啊,怎样才能回家啊。 林白屋内。 “姐姐,过来”,林白神神秘秘地拉着赵初悟坐在桌前,从怀中又拿出一储钱罐。这储钱罐跟之前那个同样款式,但似乎大上一倍。 “姐姐,你看”,林白得意洋洋地拿出她的宝贝。 “这……”,赵初悟接过来一看,嚯,这么大罐都给装满了钱币。 “给姐姐的,姐姐你不是要自己买自己钟意的东西吗,这些够吗,一贯半呢,喜欢不”,林白抬起她的小下巴,语气甚是得意。 “你哪恁多钱”,赵初悟又惊又喜,这些钱真真够了回家的路费,雪中送炭啊,怎能不喜,怎能不欢。 “林金叔借我的。” 赵初悟一听不偷不抢,来路正当。自己真的可以回家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有个机会,便可挣脱这牢笼。 想着想着,心中欣喜慢慢消退,忽的有些紧张起来。这第一次逃跑,定要一举成功,要不然后面被抓回来,取得林家的信任那就难于上青天了。 十四那日,林家要去镇上交货,王家大牛逢一,四,七赶集市,今日初九,那十一那天便是个机会了。趁他们睡着偷跑了去,那牛车卯时三刻出发,而林家夫妇差不多卯时末起床。从林家到村口大概要半个时辰,若不出意外,提前半个时辰去村口,顺利登上车,便可到镇子上! “白儿,初悟,咱要启程去登高祈福了”,林母喊着两人赶紧准备下去祈福。 “好的”,赵初悟回了神,眼疾手快将罐子藏于身后。 山上,一行人登高祈福,愿四季平安,愿家人身体安康,愿官路亨通等。 “姐姐,你今日怎么还那么沉默”,林白有些不解,林金叔不是说娘子看到这些钱会很开心吗。 “有些走累了,不愿多言”,赵初悟哪里是走累了,而是满心都是思虑。一心想着那日到底可行否。一点点回想出村的路,一点点设想多种意外,一点点设法要想着失败后如何去挽回信任。 林白听后也不多问,俯下身子。问道:“姐姐爬累了吗,我背你。” 赵初悟呆看着林白俯下的身子,当时自己受困于林庆之后,腿软,林白亦是如此。 “不用了,林白”,赵初悟暗自喟叹,不用了,林白,不用你对我如此之好,我愧对你这般真挚的,纯洁的钟爱。 “那姐姐累了说哦,我可有劲了,背得动姐姐”,林白对自己气力充沛还是有些自信的,而且背过姐姐的,姐姐她很轻的。 “嗯,好” 翌日,夕阳西下,倦鸟归林。 “姐姐,来,你看”,林白趁林母没防备,拿了一坛昨日喝剩下的菊花酒来。 “你这?” 赵初悟疑惑,这林白莫不成个小酒鬼了。 “姐姐,上次你不答应我,陪我喝酒的嘛,只是中秋节那天给耽误了”,林白节日尝过一点酒的,但平时林家夫妇不让林白喝酒,怕她本就孩子气,喝醉了耍酒疯,那家里更没人治得了这孩子。但林白有些好奇又想贪嘴,又怕父母知晓责骂,便邀着赵初悟一起,毕竟有人壮胆不是。 赵初悟想起上次跟林大宝聊天,没理会林白,她便怄起气来。赵初悟怕林母起疑心,便哄着她,答应了她一件事,确实是陪她喝酒来着,当时还诧异林白居然对喝酒起了兴致,可真真是惊到了。 林白偷偷摸摸地看了眼门外,悄悄地锁上门,生怕林母发现,自己的大计便毁于一旦。 见林白如个偷吃的老鼠,赵初悟觉得有些好笑。 林白又将茶碗摆好,将酒坛抬起,缓缓倒入。 这酒水清澈透亮,该是坛好酒,酒香淡雅,并不如浓烈刺鼻,须臾间,便溢出来萦绕着两人周围。 “有些香啊,姐姐,是不是”,林白满意地向姐姐展示这坛好酒,好像这酒是她做的。 赵初悟看了看酒,端起来闻闻。送到嘴前,缓缓喝了一口,就陪你这小馋猫一次,敬你这天真烂漫的欢喜。 瞧着姐姐喝了一口,林白早已端起自己的碗,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大口。先是有些清香,入口后有些辛辣,还带点苦味,最后竟就有点甘甜,唇齿留香。林白砸吧了下嘴,好喝的。 赵初悟瞧林白那傻傻的样子,满含趣味地看着她,真像只小老鼠。 赵初悟忍不住自己也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碗一碗。 “姐姐不对,我看林金叔都是这么喝的,你看”,林白又倒了一碗,咕噜噜地大口喝下去,随后舒畅地啊一了声,小孩神态学大人模样,有滑稽好玩。 “你啊,怎的学些这,粗鲁地很”,赵初悟睥睨了林白一眼,不去理她。 “哎呀,姐姐,你试试嘛”,林白见赵初悟没有像自己那样,摇着赵初悟的手臂,撒娇道。 “好好好,我……我试试,别摇我了”,赵初悟端起一碗稍微大口喝完了。将空碗拿林白瞧,你看大口喝完了吧。 “不对,姐姐,最后要啊”,林白夸张地学着林金叔的样子。 “哎呀,好,你怎恁的烦人”,赵初悟端起来又是一碗,小小地啊了一下。 林白见状,也就心满意足,好似这般两人才算是喝过酒了。 “你看,我这碗倒出朵菊花来”,林白指着自己碗中意外出现的菊花,清澈的酒水上漂着一朵盛开的艳丽的菊花,素雅地让人心坎舒坦。 赵初悟似乎有些醉了,盯着那逃离出菊花的花瓣,口中吟道: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苦笑了下,又是一碗下肚。 两人你一碗我一碗,推杯换盏,便都醉了。 一个端着酒坛又要喝上一口,一个拿着空碗也喝了起来。 满屋的菊花香气突然不知何处沁入了一丝丝牡丹花香。 赵初悟脸色红润,醉眼朦胧,全身燥热,口中干渴。 “姐姐,这喝完了,呃”,打了个酒嗝,将酒坛放下。林白还只是有些微醉,看来林家夫妇是小瞧了自家孩子的酒量。 “嗯……”,赵初悟迷离地瞥了林白一眼,继续拿着空碗喝着。 见姐姐不理,林白凑近,一股牡丹香直冲而来,冲散了周围淡淡的香气。 “姐姐,你好香啊”,林白凑近闻着,不由夸到。 喝着喝着,赵初悟便端酸了手,放下空碗。头有些晕乎乎,身子还有些软,有些困了。便起身,一个踉跄,侧身倒去,便撞进林白怀中。 “姐姐,你今天怎么这么香”,林白抱着赵初悟又轻轻问道。这种香气惹得她不由自主地靠近。 “嗯……瞎说”,赵初悟已经有些醉了,靠在林白的怀中,全身软的走不动路。 “姐姐,我想,我想跟你吃嘴巴”,林白低头慢慢靠近,赵初悟的小脸红扑扑,似待人摘取的红柿子。 赵初悟仍然依偎着林白,似睡着了,全然不知林白渐渐地靠近。 两双红唇轻轻碰着,林白本能闭着眼,又伸出小舌舔弄着,碾转着。赵初悟的红唇还残留着丝丝酒香,林白忍不住似要更多香甜,大胆将红舌伸进赵初悟的嘴里,一股温热,香气冲扑林白的小舌。林白挑逗着赵初悟的,轻轻触碰她的舌头。 赵初悟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惹得她嘤叮一声,林白听着这媚声,心如擂鼓,加强了对赵初悟的进攻,纠缠着赵初悟的香舌。 身子如无骨了似的,赵初悟全身都瘫软了,小舌被人挑逗,赵初悟心尖也是一颤悠,伸了下香软的舌头回应林白。 林白抱紧赵初悟,猛烈地纠缠着她,缠绕的舌间摩挲着,交换着香津,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赵初悟醉得厉害,今日正好又是雨露期的她,更是情难自控。身体似火,热烈而又汹涌,烧掉了她所有理智,她只想回应挑逗她的人,让那人帮她纾解身体的狂热。 林白脑中呈现之前所有看过的图册,那所有的姿势映入脑海,她想拥有姐姐,想对她做图上的那些事,想要她的全部。 林白抱起赵初悟,边亲着边抱着走向床去。 ———————————————————————————————————————————————————————————— 小剧场又又来了! 赵初悟:麻麻,我好害怕,有人要吃我。嘤嘤嘤。 林白:…… 作者本人:要不林三岁还是再等等吃吧。 赵初悟:可以了,我准备好了。 ps:读者小可爱们也太好了吧,多谢支持,哭唧唧说收藏掉了,后面就涨了,最好的读者们,爱你们。然后我上次说肉汤快到了,是的,就是过两三章的意思,无是我就双更了,哈哈哈,所以下章就是肉汤了啊,哈哈哈,木有意外。 关于是np,还是专一,这文案不是写的很清楚吗,哈哈哈。 想看np的朋友不要泄气,我后面会尝试这类的,浪到飞起来的那种。 蓬门为君开(h) 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高天, 下有渌水之波澜。 床榻上,那美人眉如远山含黛,肤若桃花含笑,发如浮云,眼若星辰。惹得人垂怜。 林白眼眸含春,一寸寸亲吻着赵初悟的脸。到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又是一阵长吻,将美人的气息越吻越重。 “嗯…” 赵初悟半阖眼眸,轻吟着。柔荑般的手忍不住轻轻抚着林白的背。 林白缓缓地往下亲去,细嫩的颈部,总是拥有最香冽的气息。 “姐姐,你这里好香啊”,一声声诉说着自己的着迷。边亲着边抚摸着赵初悟的锁骨,直到出现了绯色蔓延全身。 脱去美人衣衫,肩若削成,丰肌秀骨,这瞧了一眼便不再移去。 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林白一手覆上细细摩挲,一口吸着缓缓舔弄。 “嗯……” 赵初悟有些受不住胸前的挑逗,娇媚地吟了一声。 不知何时,林白的腺体也淡淡地散发出梨花香气,与那牡丹香相互缠绕。而她的肉棒早已苏醒,直挺挺,似开战的将军。 林白伸手急乎乎脱了裤子,那肉棒却也是粉粉嫩嫩,如林白一般乖巧,但玉柱上缠缚着的经络昭示它的威风凛凛。 林白照着回忆,想起图中相交的人儿全部都赤裸着。她又兴冲冲扒光了自己的衣衫,露出那娇小挺巧的双峰,纤瘦有力的腰部,紧翘的臀部,都无不蓄势待发,来一场肉搏。 林白又趴在赵初悟身上,继续抚摸着双乳,嘴却往下移了去,舔着,亲着这美人的小肚皮,肤若凝脂,光滑细嫩,林白全身血液都沸腾了。 “嗯……” 赵初悟秀眉微耸,林白亲吻之处都酥酥麻麻,令她心尖不停微颤,渴望愈发浓烈,阴道不断分泌津液,湿润了赵初悟的亵裤,也湿润了她的心。抬起腰来,双腿直接夹住林白,她想要更多。 密密麻麻地亲吻,嘬到赵初悟的小腹下部,再吻便是那衣衫遮挡的私密处。舔弄轻吸着小腹,顺手脱掉那层束缚,轻轻扳开些大腿,略过森林,来到山涧之中,小穴早就湿润不已,上方的森林也沾湿了些。 林白看着这粉嫩的牝户,凑上前去,一股淡淡的香气,属于赵初悟的香气萦绕着她的鼻间。胯间的玉茎不知不觉肿大得更厉害。林白忍住肉棒的叫嚣,伸着舌头亲吻着。 “嗯啊,嗯啊”,赵初悟吟声媚叫,小穴的抚慰,让她柳腰摆动,欲要什么东西来填补这强烈的空虚。 林白用手拨开那细嫩的阴唇,找到那一颗小红豆,舔了下,而后轻轻嘬着,似这是她吃过最舔的糖豆。 “嗯啊,嗯……” 赵初悟伸手摸着林白的头,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欲望。 林白舔弄够了挺立的小红豆,复又来到蜜穴,如法炮制,或舔弄着阴唇,或嘬吸着,还伸出小舌去探索那无人闯进的幽幽空谷。 “嗯啊……”这声呻吟似乎比之前声音更大,赵初悟用手按了按林白的头,幽谷需要外界的探访。 受到鼓舞的士兵,更是用尽气力,更大限度地去冲刺,探险。却在前进的路上遇到阻碍,顶上一顶。 “嗯啊……疼”,赵初悟忽感小穴前端一阵酸疼,传递到大脑。屁股不自觉往后缩了缩,似遇到什么洪水猛兽。 “不疼不疼,我给你吹吹”,林白停下进攻,退出蜜穴,对着小穴吹了吹气,似乎这样疼意就会减少。 “嗯啊……”一阵凉风吹着赵初悟的牝户,吹散了些穴内的酸意,也吹散了洞中的热潮,却吹来了连绵不断的酥麻,小穴受不住这般风力,一张一合,吐露出它的蜜汁。 林白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上开始渗出汗水,也不知是憋住欲望出的,还是前面体力消耗的。 不再吃那下面的小嘴了,林白重新趴在赵初悟的身上,两人都赤身裸体,温热的肌肤相互传递暖意,林白此刻真想一直抱着她,一直抱着。又亲吻着她的香唇,双腿挤进赵初悟的腿间。上方纠缠着上方的红唇,而下方肉棒的铃口也不断在触碰着下方的小嘴。 亲着亲着,林白又不满那红唇,转而攻击那小巧的耳朵。 “嗯嗯嗯……”赵初悟感觉耳朵的酥痒直通全身,不断地流入心坎,使她连声媚叫。 林白含了含耳垂,亲了亲耳背,手还不断地在抚摸赵初悟的双峰。 “嗯啊……想”,赵初悟全身欲望喷涌而出,她不知道具体想要什么,只是想将这欲火越燃越旺,直到燃烬成灰。 林白感受到娘子的渴望,她似乎知道要做什么,似乎也读懂了些图册那香艳诗句。 什么软抬双玉,把枝柯依遍。柳枝摇,柳腰轻颤。 什么喘语娇声,怯怯不离耳畔,更杂着黄鹂声唤。 什么被翻红浪,灵犀一点透酥胸。 林白缓缓跪坐起来,分开赵初悟的细腿,抱着她的腰靠近自己的胯间,一手扶住大肉棒,一手拨开那隐藏在阴唇之下的洞口。慢慢靠近,将龟头挤了进去,紧致而湿润的穴口咬着林白的龟头,啊,好紧,想在进一些,便听到赵初悟的呼声。 “痛,痛,嗯啊”,赵初悟的穴口撑开一些,从未有人探访的蓬门,突然撑开,痛意袭来,不由眉头紧皱,美眸紧闭。 林白听后,放弃继续前进但也不拔出,俯身下去。 “姐姐,我亲亲你,亲亲你就不痛了”,林白似乎想起图册的相互亲吻,下体交合,这样应该是舒服的。 林白亲着赵初悟的嘴唇,安抚着她胸前的柔软,看着她渐渐地松了眉头。缓缓地挺进,那洞穴的媚肉咬着林白的肉棒,差点让林白缴械投降。 直到遇到之前那阻碍,林白肿胀生疼的大玉茎已经忍到极限,直挺挺地更想横冲直撞,直捣黄龙。 林白忍的脑门一头子汗,尽量不那么野蛮,只是慢慢耸动,慢慢靠近,轻抚着赵初悟的耳垂和胸前的红粒。 “嗯啊……嗯啊”,敏感点的舒爽以及不断吐出的蜜汁缓和了赵初悟的小穴些许痛意。 林白见状松了防备,本能地一个挺进,彻底将肉棒插入那温柔乡,就这样撞开了敌对的大门,血也染红了缨枪。 “嗯嗯嗯,嗯啊”,冲开的那瞬间,赵初悟一个哆嗦,来不及喊疼,林白的不断的耸动腰身拍打着,打碎了赵初悟的痛意。一股股酥麻从那根玉柱上耸动过来。 “嗯……姐姐,好舒服,你里面好多嘴巴在亲我”,林白沉入欲海,只想一直将棒棒送进赵初悟的蜜穴中。 “嗯啊……太快了,慢点,慢点”,初遭此事的赵初悟一阵阵强烈的操弄,让她吃不消,所有注意力都在她的小穴中,她像被人高高扔向云端,又从云端跌落,胸口起起伏伏,心脏似要跳出了。口中呻吟着不要,玉手不停地在林白背上抓着,留下一道道红痕。 “等等,娘子”,林白似乎感觉在多一会,就出来了,就舒服了。 又不停抽插几十下,赵初悟满脸春意,双手乱抓着林白的背,咬着嘴唇控制着自己的呻吟。 “嗯啊”,一股股精液冲击着赵初悟的子宫口。林白感到一阵阵酥软直冲她的头顶,又冲到她的脚趾头。 而一次次热流烫着赵初悟的洞口深处,将她燃烧,将她充满,让她高潮地小小抽搐着。 林白趴在赵初悟的胸口,喘着气,肉棒稍稍软了些。 狭窄的阴道关不住恁多白浊,顺着肉棒的提起,精液便慢慢流出张着口的牝户。 林白缓了下以后,慢慢从赵初悟身上下来,往一旁躺去,伸手将她抱在怀里。 林家夫妇屋内。 “不对劲啊,夫人”,林父躺在床上突然坐起来说到。 “甚不对劲,我看你不对劲,把我的魂吓没了去”,林母瞥了林有才一眼。 “那个图册啊,洞房那天按礼是要放一本在她们床头的,但不是一切从简吗,很多规矩就没做了。但我没给白儿啊,她哪里会的这些?” “那大概是没生病那会子去那青楼学的呗”,林母一想起这事,脑袋就直突突地难受。 “嚯,生病甚都忘了,退到三岁了,那种事倒不会忘?” 林父与林母一样,对于林白那往事,一想起来就头疼的很。 “那天赋异禀吧” “……” 这边老夫妻俩刚说完,而这边压抑了一会的梨花香又渐渐飘入了空中。 ———————————————————————————————————————————————————————————— 小剧场又又又来了! 赵初悟:白儿,第一次的水平有待提高,请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你就怜惜我。 无情耸动机器林白强行进行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 腿打颤,身发软的赵初悟:好,我收回刚才那话,我娇花受不住你猛兽的摧残。 林白:…… 不停操弄(h) 赵初悟在林白的怀中,乖觉十分,像个刚出生的婴儿般蜷着。眉目舒展,她似落入温泉之中,所有的暖意慢慢袭上全身。 梨花香又再一次环绕着两人周围,林白的腺体开始膨胀,肉棒又重新昂头,顶着赵初悟的翘臀。 林白将赵初悟抱得更紧,她身上的温度熨帖了林白的心。脸蹭了蹭赵初悟的颈后,不断亲吻着这散发着牡丹香气的腺体。 热潮涌向赵初悟,身上又开始酥酥痒痒,反手摸着一直在她颈间摩挲的脑袋。她享受这一刻的亲昵,喜欢这刻身上波动着的酥软,一点点从身体四周涌向她的心脏,让她心尖颤栗。 林白搭在赵初悟腰上的手抚摸着,那盈盈一握的小腰,似乎一用力就能掐断。悄悄地往上摸去,来到那白嫩的双峰,那乳房光滑柔软,一手不可握住,饱满挺立。用点力捏揉着,任由林白捏成甚形状。 “嗯嗯……” 赵初悟不由得呻吟,胸前的揉搓让她小穴又流了点蜜汁,沾湿了那粉嫩的阴唇,如秋天清晨的露水沾在那粉红的花上。 林白吻了一会又慢慢向下亲去,削瘦的肩膀,展翅欲飞的蝴蝶骨,美得令人心动的腰窝,一点点地亲着,捏弄着娇乳的手渐渐抚上那光滑的小腹。一点点在赵初悟的身上放火,一点点将赵初悟的欲望燃起。 赵初悟本能夹紧了双腿,手紧紧地抓着枕头,眉头微耸,红唇情不自禁地微开。 林白一路亲着,慢慢又跪坐着。俯下身将赵初悟平躺着,打开她的双腿,扶着巨物,一下用力插进那湿润的蜜穴中。 “嗯啊……” 赵初悟娇喘媚叫,小穴第二次被彻底贯穿,疼意已经消失,剩下的只有那无穷无尽的酥麻。 林白抬起赵初悟那细嫩白皙的腿,不断抽插,磨碾。 巨龙与穴壶中的媚肉摩擦着,龟头不停撞着赵初悟的花心。 啪啪啪,肉体与肉体撞击拍打的声音以及赵初悟的连连媚叫,在静谧的夜晚里尤为突出。这天上的明月似羞红了脸,扯了几片云朵遮了遮。 “姐姐的洞洞里,好暖和,好舒服”,林白架起赵初悟的大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又不停操弄,小穴里湿热,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肉棒,赵初悟的娇喘,听的她更想去蹂躏,想占有赵初悟的所有。 “太快了,太快了,慢点”,小穴似乎捣出火似的,密密麻麻地有一丝火辣的痛感,但更多的是快感如海潮般向她涌来,她有些受不住那样的强烈,刺激得纤细玉足上那玉雕般脚趾都向内蜷着。 林白紧闭着眼,满脸欲望,大肉棒依旧我行我素快速操弄着赵初悟的阴道。啪啪啪。 “不要了,不要了……” 赵初悟轻摇着头,口中喊着不要,胸口起伏,抓着枕头的手紧了又紧。 啪啪啪,一直操弄花心百来下,赵初悟的求饶声不断。 林白感觉又来了,那种舒畅释放的感觉,屁股一紧,又是一阵阵温热的精液射向赵初悟的阴道内,急风舷雨,龟头像雨点般撞在赵初悟最敏感的那一点。 “嗯啊……嗯啊……” 赵初悟小穴也兀的紧缩,似要咬断林白的肉棒似的。 林白感受小穴的一阵紧咬,更是一阵狂射,将所有的存粮都射给赵初悟。两人同时到达顶峰。 啵第一声,林白将肉棒拔了出来,但似乎并没有像之前那般软塌,依旧硬挺着,肉棒周围都带着刚刚的战利品,水晶晶的淫水沾满了整个肉棒。 林白低头看了眼赵初悟的小穴,洞口似乎还没有完全闭合,上面一点点的白浊流了出来,阴唇上也是布满了水渍,十分淫靡。 赵初悟依旧喘着气,似乎大肉棒捣碎了她所有气力,她感觉小穴被人冲散了揉碎了。她全身瘫软,意识有些昏沉,赤裸的肌肤浸出细密的汗珠。 突然林白抱起赵初悟,跨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扶着赵初悟的背怕她顺势倒了去,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柱,挤入赵初悟粉嫩紧窄的小穴中。 “嗯啊”,赵初悟从混沌中惊醒,全身的无力让她靠在林白身上,双腿叉开环着林白的腰身。而下方蜜穴却因为异物的冲刺紧紧咬着,阻止这次敌对的突袭。 林白曲了曲腿,盘坐着,用力向上一顶,原本就插的很深的大肉棒因这一下顶弄插的更深处,直接插到赵初悟的子宫口。 “嗯啊……” 林白这一下又急又冲,刺激得赵初悟咬紧了牙关,发出一声娇媚的闷声。肉壁急剧收缩,大量花蜜涌出喷洒在林白的肉棒上,原本就湿润的蜜穴更是泥泞不堪。 肉棒享受着小穴的情不自禁的紧咬,突如其来的喷洒,而林白享受着赵初悟脸上那诱人媚态,如墨般的发丝垂落在胸前,将那浑圆欲遮欲掩,犹抱琵琶半遮面,朦朦胧胧。看那红唇半张着,轻轻地嘤咛,让忍不住去蹂躏。 林白再次攫取她烈烈红唇,用力地吮舔,似要吃光里面所有的琼浆玉液。 林白扶着赵初悟的柳腰,肉棒缓缓抽插着,将龟头送进蜜穴的最深处不断媾和。 “嗯啊……啊,好深……” 刚刚才适应了整根插进,这硕大的玉茎重重地摩擦着小穴内每一块媚肉,深深地插入赵初悟,让她忍不住娇喘连连。 扶着腰的双手向下滑去,抚摸着那挺翘的屁股,上下左右摸了个遍。兀的,用手一托,屁股微抬,原本交合地密不透风的下体,露出小半截玉茎,然后双手一放,赵初悟的整个全身力量都冲击着大龙。 “嗯啊,痛,轻点”,全身力量的撞击,向赵初悟的花心一捣,赵初悟似感觉自己如电击般,又痛又麻。只见她星眸紧闭,柳叶似的眉头紧皱,樱桃红的小嘴声声啼嘤,媚叫不断。 林白忍不住又一次捕获那软软的红唇,吮吸着她湿软的小舌,后又搅动舌头互相缠绕着。一手脱离那翘臀,抓住那柔软又有弹性的娇乳,并且轻捻着那颗挺立的红珠,滚烫的肉棒依旧快速耸立,每一下都戳进阴户的最深处,湿润的肉壁紧紧箍裹着肉棒。 “嗯嗯……嗯啊……” 此时赵初悟浑身酥麻颤栗,脑中只有空白,不知身在何处,不晓相拥何人。只能感知那香舌被吮吸着,乳头被捏搓着,臀部被轻揉着,同时小穴被狠狠地捣弄着。 再也受不住这几处强烈的刺激,粉嫩的肉壁剧烈收缩,紧紧咬住林白那粗大的巨物。 终于林白龟头一酥,灼热的精液喷射而出,浇灌入子宫深处。 “嗯啊……” 赵初悟也因这滚烫的白浊娇吟了一声。环在林白背上的手抓了抓,靠在林白肩上的脸蛋紧紧地埋进她的颈间。夹着林白的双腿死死地嵌在她的腰间。 两人贴合地似双胞胎般紧密,严丝合缝。 即便同时高潮了,林白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结束,她放过赵初悟的嘴巴,一路亲吻脖子,锁骨,在亲过的地方留下自己的痕迹,盖了无数个红章。 那对浑圆更是惨不忍睹,舌头挑逗那花骨朵,或舔,或顶,或吸嘬,似小儿吃奶,吃着吃着,那肉棒又在小穴中挺硬。 林白边啃咬着赵初悟的奶子,边用力耸腰,啪啪啪。 “嗯啊,不要了,不要了”,赵初悟被操弄眼泪逼了出来,一直喊着不要,却一直被插入贯穿。 两轮圆月的奶头上全是津液,圆月周围被啃咬,吸嘬,红的不像话。 龟头一挺,又是一阵阵精液争先恐后射进赵初悟的蜜穴中。 “嗯啊……” 一股股滚烫射入,赵初悟的小穴一紧,死死地吃着肉棒,湿润的肉壁紧紧地卡住正在射精的巨龙。 一阵阵狂风暴雨般地射入与一次次誓死抵抗地紧咬,两人高潮不断。 慢慢地,战事从越演越烈到渐渐平息,两人呼吸节奏缓了下来。 林白边亲掉赵初悟脸上的泪珠,边抚着她的背,一下一下摸着,安抚她。或抱着轻轻前后摇动,当她是个孩童般哄着。 赵初悟便这般就着羞月,早已靠在林白怀里入了眠。 “姐姐……娘子……” 林白轻声唤着,如恋人间般的低语,见赵初悟毫无回应。缓缓地放下她,面对面赤裸相坦,林白亲了下那嘴角,抱住她拉入怀中,也沉沉睡去。 ———————————————————————————————————————————————————————————— 小剧场博君一笑 赵初悟:第一次那么用力,你还是个人? 林白:操晕你是我的终极目标。 赵初悟:…… 林白卒,本文完结。 ps:别人家的肉文,h章h章h章,剧情,n多h章。我的肉文,剧情剧情剧情,h章h章,n多剧情。???这文不配标注肉文。哈哈哈,这一小波肉章没了,下个转变,h会比较多,小可爱耐心等待。 赵小娘子出逃记(一) 清晨,日出东方。 臧青色的帷幔中,赵初悟眉头微皱,口中不知道呢喃着些什么,她还在梦中,梦里有什么,城西的林园,供盛开的菊花,阳光下有人笑道:“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啊”。 梦中又见,逆光之下,有人下蹲着说:“那我背你回家。” 一声声呼喊打碎了赵初悟的梦景,也打碎了她的呢喃:“呜呜……林……风……” “姐姐,姐姐”,林白轻轻地拍了拍赵初悟的肩膀,试图叫醒她。 赵初悟终是从梦魇中醒来,慢慢打开紧闭着的眼眸。见林白一脸担忧,垂了垂眼,发现林白上身赤裸地半撑着身子。 赵初悟心中一震,眼前的一幕,下体以及胸前的隐隐作痛,勾起昨天的部分画面,互相缠绕着的身体,起起伏伏的冲撞,模糊中短暂的标记。她忆后便全身蜷曲着,双目紧闭,双拳紧握,不言不语。 “姐姐,你没事吧”,林白少见赵初悟这般一片死寂。 “出去”,背对着林白冷冷吐出这两字。 “怎么了,是……” 林白隐约晓得姐姐不喜自己太过亲密与她,曾是定下了说不需要自己遵循约法三章,只答应不可随意亲近她。姐姐,似乎特别生气。 “出去!林白,你听到没”,赵初悟怒喝道,而后又是一片沉寂。 林白愣了愣,捡起衣服,穿戴整齐,便出门呆呆站在外面。傻傻地想着,我听话出去了,姐姐应该不会生气了吧。 赵初悟躲进被子,沉静须臾,渐渐呜咽声传出,小声地几乎让人察觉不到。 “你怎这呆站着,还不快叫你娘子一起去食早饭”,林母照往常叫林白她们吃饭,便见林白傻愣愣面壁思过般地站那门口。 “姐姐她……好像”,林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遮遮捂捂地说不出一句整话。 “怎的?” 林母见林白欲言又止的模样,一面疑惑问道,一面手早已推开了大门。 “哎,娘亲,等”,林白还没来得及阻拦,林母已经瞧看了大概。 “嗯?白儿你今日大清早就怪模怪样的很”,林母转头又望了眼林白,又望了眼赵初悟,见她好端端坐在桌前喝茶,笑眼看着她,林母瞧来瞧去,也没发现甚异端,不过初悟唇角似乎有些破皮了。 “初语,白儿,走吧,咱去吃饭吧”,林母招呼着两人一起去食饭。 赵初悟缓缓起身跟着后面走着,乍看似乎没甚异常,但那心细之人便发现,赵初悟的步子迈得虚得很,似乎有些不稳。林白乖巧地陪在赵初悟身边,不敢多言。 晌午,厨房内。 “你家娘子今天怎的阴郁得很啊,你惹她生气了”,到底是活了几十年的人,这今日一上午下来,初悟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少了平时那股生气儿,怪异的很。 林白想与母亲述说昨日发生的事情,但隐约中觉得是与娘子的小秘密,说了可能娘子会更生气,便敷衍道:“没有,可能昨天睡太晚了。” “睡太晚,哦哦哦,为娘知道,嘿嘿,没事,你好生照顾你家娘子”,林母窃喜,难怪昨天偷偷摸摸地那么早回房间。看来林家很快便要添新丁了。 林白也不知林母知道些什么,脸依旧苦兮兮,上午与姐姐说话,都是爱答不理,身上的寒气似冰川般难以消融。 “林白啊,怎么还来,这做蜡烛的活你可做不了”,林金叔瞧着林白垂头丧气地走过来,停下了手头的活。 “林金叔,姐姐生气了怎么办,很生气很生气的那种,比上回严重多了”,见到林金叔,林白便吐露出自己的苦恼。 “那便带她去玩,她觉得有趣的事”,林金继续传授着自己这点哄娘子的经验。 林白苦思冥想也就知道姐姐爱往外跑,一出门她就心情好。 “姐姐,今天出去玩纸鸢吧,今天天气可好了”,林白讨好道。 “好”,赵初悟平淡回应两字,也并没有见到以前两眼放光的模样。 路上,林白拿着纸鸢跟在后面,见姐姐走另一条路,急忙纠正道:“这条路,姐姐!” “陪我走走吧,我不想放纸鸢”,赵初悟想去村口,想探探路,即使腿间因着昨日的激烈,走一步都带着不适,但明日时间紧迫,出不得一点意外。 “哦,好呀,那我陪着姐姐”,即使冷言冷语,林白依旧笑脸相迎。 迎面走来一对年轻夫妇,都穿着短褐,面相淳朴。妇人提着菜篮子,男子挑着扁担。妇人见自家男人流了汗,便唤他停下,给他擦了擦汗,男子柔声唤了句:“有劳娘子”,四目相对,情意都浮在脸上。 林白见状,觑了眼赵初悟,亦发现她额头渗出些许香汗,林白拿起袖子上前就要给她拭了去。 谁知赵初悟的反应极其敏锐,侧了侧身,偏了偏头,眉头紧了紧,眼中露出防备。 “我给你……给你擦擦汗,姐姐”,林白第一次见姐姐这么防备自己,心脏似被人捏住一般疼的喘不上气。 “不用”,赵初悟瞥了林白一眼,便又继续往前走。 林白耷拉着脑袋紧跟其后。 还没走几步,赵初悟今天第一次主动开口,淡淡问道林白:“你可知何为夫妻?” “知道,我们便是啊,娘亲说,娘子就是陪我玩,陪我睡觉”,林白回想起娶亲那天,娘亲解释道什么是娘子,什么是夫妻。 “林白,我们不是夫妻,你可知?你甚都不知”,赵初悟听她说完,停下脚步,一双娇俏的桃花眼却死死地盯着她,第一次这么认真对着林白说这些话,语气也不由地急躁起来。没有父母之命强行嫁娶算甚夫妻,没有拜那天地饮那交杯算甚夫妻,没有你情我愿两心相惜算甚夫妻? 林白眨巴眨巴那无辜又透彻的眼睛,后又疑惑地看着赵初悟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赵初悟见林白这副孩子模样,收了收眼神,又默不作声地继续走着。林白饶了饶腮帮子,继续懵懵懂懂地跟在身后。 半个时辰,按照林海所带所指的路线真的来到村口。赵初悟就这么盯着村外看着,心中不快消散了些,她似乎回想起小时候偷偷出院门的心情似也是这般。 林白偷偷觑了赵初悟一眼,似乎姐姐很想出村,是跟我一样想去镇上吗? 路上两人默默无语,林白倒也不去招惹赵初悟。一路上这里摸摸,那里看看,像个刚出山来到镇子上的小和尚,自得其乐,全程忘记要带姐姐出来开心才是主要目的。 回到林家时,赵初悟早已香汗淋漓,身上没甚劲,可坐在椅子上大脑却在拼命地运转。明日便是十一了,明日顺利的话便可以离开这里,终于可以离开了。 九月十一,秋日,宜远行。 卯时还未到,天灰蒙蒙的,秋天的白昼稍微晚来一些。 林白房间,黑漆漆的房间里,一身影轻手轻脚地从床下拿出一包袱背着,复又小心翼翼地缓缓走到房门前。 轻轻开启房门,踏出门去,看了眼地铺上的睡着的人儿,又毫无声息地关上。 房间内,地铺上的人儿翻了翻身。 成功逃出林家,赵初悟已满头大汗,心中甚喜,终于出来了!还差一步,要快些才是。 今日对与林庆来说可是遭恁多晦气了,通宵赌博输了个底朝天。 “狗娘养的,将我半月家用都赔了个光”,林庆吐了一口痰,狠狠道。 “弟弟你且半个月,哥哥我这家当都光了”,与林庆同行的一人愁的眉头都皱成山,眼小眉粗,一个朝天鼻,丑的很。此人是隔壁王家的破落户,王魄,也是个浪荡子。虽脸丑了些,可那一身腱子肉,壮的很,不过也是白费了这好体魄,此人净做些偷鸡摸狗,欺男霸女之事。 “咦,那不是林白的小娘子吗”,林庆眼尖远处似见到赵初悟的身影。再仔细瞧了去,笃定道:“嚯,果真是也,慌慌张张地,还独自一人,这小娘子近觑美似仙子,远瞧更是撩人啊!” “甚的仙子,给老子操弄一番便让她立即落凡。” 王魄往着那身影一脸淫色,这色心恶胆兀的起来。便与林庆商议一同上前去与这小娘子戏耍戏耍。穷山僻水出恶民,何况这林庆早就起了觊觎之心,连连答应。 赵初悟见前方的小路,在拐个角走一会便到了,喜出望外,步子不由得走的更快。 突然被两人捂住口鼻,缚住手脚,抬了起来。赵初悟惊慌的很,莫不是被发现了?挣扎之中,却见抱着她脚的是林庆那泼皮,眼中惊恐,更是用力去踹。 “恁会挣扎,用些药让你欲仙欲死罢”,林庆一想到这小娘子似母狗般向自己求欢,便热血沸腾。 “唉,用甚药,老子就爱看这美的小娘子在自己胯下挣扎,美得很”,王魄不爱那顺顺服服的小骚货,那窑子里多的是,就爱操弄这贞洁烈女。 “好好,哥哥说的对”,林庆看了看王魄全身的肌肉,后又谄媚道。 这拐角处,正是一片树林子,忽的似有阵风吹过,小树丛窸窸窣窣地一阵阵摇摆。 赵小娘子出逃记(二) 已是卯时一刻,还有两刻钟,便是那牛车出发的时间。 但赵初悟无心想着这些,眼前那两贼子如山间恶狼般,流着口水盯着她。她心中恐惧更甚,脑中闪过无数念头。 “啧,你这小子说的不错,确实是个美人,老子还没见过这美的人儿”,王魄见这小娘子,色心起,摸了把脸。那黝黑的,节骨粗大的手又欲伸向那娇俏挺立的奶子。 赵初悟见那人伸手过来,奋力挣扎,可一弱女子,还是身娇体弱的坤泽,怎能敌得两个壮汉的强势。手脚都被抓得紧,似锁住一般。 赵初悟想咬那厮的手,但那人手劲忒大,莫说咬,嘴巴被捂得张都张不开。 一丝丝无力冲击着赵初悟的心脏,她胸中怒大于哀,从私自出赵府那天起,一切都让她无力,愤怒! 嘭,那王魁被人一脚踹到树干上,闷哼一声。 不知何时,一道身影如神兵天降,将那施暴之人,一脚踹得甚远。原是那林白起夜之时,见姐姐不在房内,顺着香气便跟了过来。 林庆抓着赵初悟的手抖了抖,立刻放开,瞧了眼着那林白凶恶的脸,慢慢退后,颤抖道:“我……我什么也没碰。” 林白不管那厮做甚,扶着赵初悟站了起来,转头恶狠狠盯着那两人。 “嗯……哪来的怪狗才坏老子好事,嚯,原来是你这大傻子,讨死来的?” 待王魄看清来人,便不屑道。话说他王魄虽是个男中庸,但爱争强好勇,打架斗殴那是常见的事,最不怕的就是挑衅找碴之人。 这林白身上的战斗气息越来越盛,林庆那孬种都被梨花信引压的腿软。他慢慢靠近点王魄,想寻求丝安全感。 “不准碰我娘子”,林白将赵初悟护在身后,所有的恶意都阻挡在自己身前,潜意识为赵初悟遮挡一切风雨。 “林白……” 赵初悟心中暖意四起,冲刺着她的心脏,她从黑暗中见了一丝光,从冰雪里见了一团火。似乎每次林白都救赵初悟于水火,但林家与她而言亦是水火。 王魄可不管她甚乾元坤泽,即便这傻子的气息压的他有些难受,但他道上混的,最不怕拼命硬搏。 只见王魄往上一冲,便是一拳,林白倏地一侧。也挥他一拳,嘭,王魄的牙掉了一颗。 “呸,这小乾元力还不小哈,爷给你瞧瞧甚是真功夫”,王魄摆弄了一番,反身一个侧踢。林白一把抓住,用力一推,将那壮汉又撞那树干上。 “你这怂货,一起打啊,你等着找死吗”,那王魄可算是踢到硬钢板了,这乾元没甚功夫在身,却力大如牛,又反应敏捷,这一人之力还真打不过她。 “小心!!!” 赵初悟惊呼,原是林白紧盯着王魄,却忽略了一旁的林庆,这林庆不知从哪找了块巴掌大小的石头,准确无误地砸到林白的后脑勺。 一霎那,把林白砸得头晕眼花,耳中嗡鸣。似有声音从脑中响起。“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她啊,早就跟那郭大官人走了,赎了身,做妾去了。” “好吵啊,你们”,林白晃了晃脑,扶了扶头,口中嘟囔道。 林庆,王魄二人面面相觑。 林白倏地抬头见眼前这两个坏人居然欺负姐姐,还被他们偷袭,眼神更加凶恶。卯足了劲转身就将林庆一踹。林庆直接飞倒在地,晕厥了过去。 林白又与王魄厮打起来。 这王魄可不是林庆那软汉子无用,抵挡了几下,两人胶着之时,却嘭地一声,王魄应声倒地,也晕了过去。 原是赵初悟捡起那石头找准机会便向王魄的头砸了过去。 “你没事吧”,赵初悟放下石头,有些担心地看着林白。 “嘿嘿,没事”,林白笑道。其实有点晕晕的,但看到姐姐焦急地看着,也就觉得没甚难受的。 “林白……” 赵初悟轻声唤着林白的名字。 “怎么了,姐姐”,林白觉得昨天姐姐怪怪的,今天姐姐更是怪怪的,偷偷跑出来,还带着包裹。 “姐姐?” 林白见赵初悟欲言又止,便唤了唤她。 “无碍,我去镇上买糖给你吃好吗”,过了会,赵初悟收了收表情,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好啊,姐姐,带我去吧”,林白听后眉飞色舞兴奋地说道。 “你回家等我罢,镇上人多,丢了你可怎生了的,姐姐会速去速回的”,赵初悟轻声安抚着,眼中愧疚道。 “可是……” 林白微皱眉头,堵起小嘴,有些不高兴。 “听话,要不然姐姐生气了”,赵初悟无奈佯做生气了的模样。 “那好吧”,林白依依不舍地看着赵初悟。 赵初悟瞧了林白一会,又看了看天,牛车启程的时候快到了,终是走向那村口。 林白愣愣地站在那望着,直到姐姐的身影不见了。 村口,赶集的人早早都坐在牛车上,王大牛看了眼天,卯时三刻,准备扬起鞭子启程。 “等等,等等”,赵初悟在车后追喊道。 “咦,大牛等等,还有人呢”,坐在中间的林金叔大声喊了喊王大牛,叫他停停。 车停下来,赵初悟悬着的心终于落地,连声道谢,同时一上车便见到那熟面孔。 “呦,林白娘子啊,怎得,一个人去镇上”,林金叔瞧见原是那林白天天挂嘴边的妻子。 “是啊,金叔”,赵初悟听见林白的名字心中一颤,后面带笑容地回应到。 “怎没带林白啊,她不是可想去镇上?” “她有些不舒服,我就先过去了。”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林家门口。 “你一大早上,去哪了,你娘子呢,没跟你一起”,林母焦急地瞧着从门外回来的林白。 “娘子给我买糖去了,我在家乖乖等她啊”,林白露出笑脸,摸了摸后脑勺,嘶,这林庆太坏了,头打得好疼啊。 “买糖!?买甚糖”,林母一脸疑问瞧着林白。 “当然是去镇上买我爱吃的糖”,林白抬了抬下巴,得意的说道。娘子给我买糖去了,今天好像不生气了。 “哎呀,糟了,当家的,快,叫上一些人快去追”,林母大惊失色,怎的不是跟白儿挺缠绵恩爱的嘛,怎的就跑了呢。 牛车上,林金叔一谈个闲话就没完没了。 “唉,咱快到了,你看这小林白,偏就生病去不了了,你下回可要带她去,她可是在我这好一顿苦吃,可足有近一个月呢。说要攒钱陪媳妇去镇上,买媳妇钟意的什物呢”,林金叔叹了口气,想起那孩子也有丝心疼,这孩子没生病之前倔,生病以后成了三岁小孩一样倔的很。 赵初悟有一下没一下得搭理林金叔,兀的听他言,林白为了自己吃一个月的苦,心中一震,便迷惑地问道:“近一个月?什么苦?” 近一个月前。 林白眉头紧锁地看着林金叔问道:“金叔。有没有办法可以赚钱,像我娘亲那样可以织布换钱的” “那你帮你娘亲织布啊,或许她会给你点工钱”,林金叔边刮下白蜡边乐呵呵地逗趣道。 “我试了,娘亲说我忒笨,差点弄坏她织布用的家伙事儿”,林白脸上透露出无奈,解释道。 见林白这么认真,林金叔想了想,便问她愿不愿来帮他从这白蜡树上刮那白蜡下来。 “嚯,她那一见白蜡旁还爬着一些白蜡虫,脸都绿了,就像老鼠见到耗子一般,跑得老远。我就说那就没啥好办法,叫她去询问询问别人。可这傻愣子,那么怕这虫,还允了这事。每日上午都来。每次来脸色难看的不行,做完活后,那个劲地洗手搓手,我真怕皮给她搓掉了。差不多忙活了一个月吧,最后得了一贯钱,又见她帮我这么快弄好,便多给了半贯钱,你瞧,我这不是赶上去集市卖那做好的蜡烛么”,林金叔说完满脸笑意地看着那一筐蜡烛,心想这次该是能卖个好价钱。 赵初悟听后,心中一紧,鼻头一酸,紧紧地抓着包裹。那次蜻蜓都吓坏了,那密密麻麻的虫子,她怎么受得了。 “她不是说借来的钱吗”,赵初悟缓了缓,还是有些哽咽道。 “哎呀,都怪老叟我,这结账之时,我娘子在呢,她本就不喜我雇人,说费钱。何况林白小孩心性,也没经过家里人点头就来这上工,怕林秀才他们多想不是。就与林白商量说是借的,别说来我这上工赚钱,这不就两全其美吗?” 林金叔有些心虚地回答道,毕竟这林白确实是大人体魄,可家里人都看管她像个三岁小孩看着。来这做事,家里人心疼不是?后埋怨起我老林来,那不是里外不是人嘛。 赵初悟听完后,眼睛似乎还有点红,看了看早已渐渐淡出视野的林家村方向。林白…… ———————————————————————————————————————————————————————————— 小剧场博君一笑 赵初悟:乖,姐姐给你买糖 林白:不要,你就是我的糖。 ps:这章人间小苦瓜林白在线卑微。哭唧唧,姐姐要跑了。来,发评价,赵初悟小姐姐最终去还是留!十个小可爱压对了,今天就再更一章,哈哈哈哈,怕就怕木的人压,那就尴尬了。 东边日出西边雨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重回原点 十日后。 齐州城在宽阔的护城河水圈围中,显得雄厚方正,巍然耸立。城门口车如流水,马如游龙,好不热闹。 “小娘子,你家何处,俺们且送你一程”,三娘敦朴的脸上尽显真诚。 “那有劳三娘了”,赵初悟见这熟悉的故土,心中欢喜不已,连日来的提心吊胆终是落了原处。又见这口子生活奔波,图个安稳,想着且交给赵管事安排。 城中宽敞的街市,鳞次栉比,金黄碧绿的楼台一座挨着一座。百姓们忙活的忙活,闲游的闲游,小孩子们则在街道上欢闹着,好一派安居乐业,繁华盛世。 “小娘子,这……是这里吗?” 只见一辆牛车行在繁华街市、阜盛人烟之中,在高头骏马之间显得格格不入。 车上的三娘瞧这两侧风光,这里可不像平常老百姓能住得起的地儿。 “嗯,你且往前行。” 赵初悟看似淡然自若,内心却随着这每一步的前行,越发欣喜不已。爹娘,哥哥,我回家了。 兀的见前方出现三间兽头大门,蹲着两个大石狮子。正门两侧站有几个身材魁梧的守门人,正门之上有一匾,匾上大书:赵府。 “就在这了,秦大哥劳累停一下”,赵初悟瞧着家门,情不自禁地眼眶便有些红了。用袖子擦了擦脸,白皙俏丽的脸庞显露出来,柳眉如烟,真真是妩媚不烦螺子黛。 “你这”,三娘一看诧异得很,这小娘子怎大变活人似的。 “三娘恕罪,我这也是无奈之举”,赵初悟歉意地做了个赔礼。这单身一坤泽出门在外,实在是不想惹出祸端。 “无碍无碍,你一柔弱的女子在外确是要当心为好。” 三娘恍然大悟,笑了笑表示毫无在意,不挂在心上。 赵初悟见状,又是做了个万福,以表歉意:“三娘你们随我入府吃口茶水吧,我好与你们结账” “这……” 秦家夫妇面面相觑,终是道了声好。 赵初悟笑了一笑,从牛车上下来,便缓缓走向赵府。 “三姑娘回来了!快通知主君主母,三姑娘回来了!” 一仆人眼尖,一眼便瞧出赵初悟。 而秦家夫妇从未想过,自此以后自家的命运便与这赵府紧紧锁在一起。 赵府,内堂。 “悟儿,悟儿,你去哪了啊”,赵母钱英凤见着一直不知所踪的女儿突然出现眼前,一把抱住赵初悟喜极而泣。 “让母亲受惊了,女儿不孝”,赵初悟见母亲抽噎哭泣,也泪眼朦胧,心中有愧,欲跪地磕头。 赵母一把拉住赵初悟,哽咽道:“做甚傻事,你回来就好”,从头到脚,从左到右,仔细看了又看,心疼道:“这遭的甚罪,怎的瘦这许多?还穿成这般模样?” “无碍,母亲,并没吃甚苦”,赵初悟见母亲担忧便宽慰道。却未见其他人来相见,便又问:“爹爹哥哥他们呢?” “你爹爹今早就去听雨楼忙活去了,已经派人召回去了。你大哥哥……唉,你大哥哥从你离家就开始病了,至今还未见好转,你嫂子正在跟前照料呢,马上过来看你。” 一说到儿子赵启,欲语泪先流,赵母眼泪就没有干过。这阵子家里祸事连连,可亏得女儿回来了,要不然如何撑得? “大哥哥病了?我这就去看看”,赵初悟听后如晴天霹雳,甚是焦灼不安,怎会病了且病了这久,转身便欲走。 “三妹妹啊,你可算回来了,这可是急死我们了”,这边刚要踏出门去见哥哥,那边赵鑫带着妻子王氏正好来相迎。 “二哥哥受惊了,二嫂嫂妆安”,赵初悟见来人是二哥哥,收了收情绪,面色淡然,做了个万福。 “你这些时日去哪了,怎的一声不响的走了”,赵鑫脸上尽显担忧,可这一举一动却似与赵初悟生疏得很。 “是啊,三妹妹,你这是去哪了”,王氏随后附和着自家官人。 这两人一来一往,看似焦急询问,怎得更似给赵初悟难堪。 “我……” “回头再说吧,这悟儿要去看看她生病的大哥哥”,赵母拿出主母风范,一下子就镇住这两人。 “是,母亲说的是,看大哥哥要紧”,赵鑫与王氏不敢多言,侧身让路。 见赵家母女走远,两人刚焦急的神态一下就收住,这宛若戏法般的迅速让人不由称奇。 这边两人穿过游廊之时,赵母撤了两旁随从,只留下了刘婶子在一旁随行。这刘婶子与赵母年纪相仿,是跟了赵母三十多年的忠仆,与赵母情同姊妹。 “你就给娘交个实话,这些日子你到底去哪了?” 赵母真怕自己闺女学那不着调的事,便焦急的问道。 “我……” 赵初悟不知该怎说,支支吾吾的,也没说出一句整话。 “你……你莫不是真的与人私奔去了?” 赵母见女儿这般模样,心中大惊,真如春桃所说?竟做那等有辱门风之事? “甚?” 赵初悟听着母亲的话诧异不已,满脸疑惑。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林家,林白屋内。 林母帮着林白擦了擦脸,泪水又忍不住淌了下来,哭道:“这都有十天了,白儿也不见好转,这可如何是好啊,有才。” “咱暂且看看,再过几天,若还是这般,咱就是砸锅卖铁也要去京城看看,寻那名医为我儿看病!” 林父偷偷背着林母拭了拭泪,后又拍了拍林母的肩膀安慰道,一面祈求老天爷行行好,一面也盘算这家当够值几钱。 “走吧,差不多了,咱早点歇息。明早一醒来,这白儿就会活蹦乱跳出现在咱面前了”,林父见这天色已晚,不好好休息,都累垮了身体,怎能照顾好白儿。 “白儿,明天娘再来看你哈”,明知道无人回应,但林母依旧抚摸着林白的头,轻声说道。 子时,正是夜半无人私语时。 一道黑影鬼鬼祟祟翻墙而入,准确无误地打开了林白的房间。 黑影蹑手蹑脚来到桌前,将包好的药粉打开,倒入桌上的茶碗中,再轻轻地倒了些水。又拿起茶碗,悄悄地走向床前,瞧了瞧如静躺着的林白,冷哼了一下。林白,老子今日来收你的命! 慢慢伸手去将林白嘴打开,刚到嘴边,兀的,手腕被人死死捏住。来不及喊痛,耳边便响起冷冷声音:“扰人清梦可不好。” “你……你”,林伟心中似响雷般炸开,炸得他脑子混沌的很,呆若木鸡,楞着两眼,口齿都不利落了。 “怎的,林伟大哥几日不见,变得口吃了”,林白脸色虽有些苍白,但眼神炯炯有神,盯着林伟的眼睛看了看,又缓缓坐了起来。 “你怎知是我”,林伟扯掉脸上的黑布,见这林白居然恢复了,且还猜出来自己,所有的筹划付之东流,又气又急。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怒目而视,似要把林白生吞活剥了去。 “哥哥且是忘了,我是个乾元,五官敏锐,你身上的鱼味再怎么清洗,总还是有那么点。而这渔夫虽多,但与我结仇又屡次三番来找我麻烦的,可不只有你吗,林伟大哥”,林白起身走向那桌前,背对着林伟,全程不看他甚表情,娓娓道来。似是讲渴了,给自己倒杯水慢慢喝着。 林伟愣愣地站在那,委实没有预料到,自己轻而易举就被人点破身份! “回去吧,莫惹事”,林白喝了口水,顿了下,便诚心劝告他。 林伟一听,又是这句话,莫惹事?当初是谁将我当猴耍,让我颜面净失,最后落的这般样子,失去一个男人的尊严!林白,你跟那贱人都有份! 林伟怒火中烧,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刀向背对着自己的林白刺去。我要杀了你! 刀尖将将要刺到林白之时,林白一个侧身,死死地抓着那林伟拿刀的手腕。再一脚向林伟身上踹去,当啷一声,匕首失手落地,又听嘭地一声,林伟飞身撞到柜子上。 林白过去将匕首拾起,毫不留情地直朝林伟脑门刺去。 林伟心中一颤,瞳孔放大,感到自己命不久矣。 铮地一声,却没有想象之中来的痛苦。林伟睁眼一瞧,只见林白将整个刀身都刺进那柜子,徒剩个刀柄在外,而这刀与林伟的脑袋就差那么分毫。 林伟紧紧缩在一起的心脏,倏地又开始扩张运转。刚松了口气,又听得林白一句话,让林伟心中一紧,冷汗直冒。 “一而再再而三,林伟,屡教不改可是要丧命的!” 林白死死地盯着林伟,这种人就该由恶人磨。 “你……你”,林伟眼睁的老大,他不相信那次下药居然也被识破了。 “夜里下药,趁我病要我命,一样的招数用两次,你觉得我心中没数?” 林白两年前生病,也算情伤心郁,又感染风寒,本是多躺两天也就大病初愈。谁知迷糊之时,有人强行灌毒。也怪林伟太着急了,没来得及清洗,那时的身上的鱼腥味可比这次浓多了,普通中庸都能闻见。 林白说完将刀子拔出,恶狠狠盯着,似要去杀那林伟。 林伟一看,这心脏都快跳了出来,找到时机,连滚带爬地逃出门去。 林白见状,追到门口也就随他去了,望着林伟慌乱而逃的身影,还好会跑,要不然可演不下去。 ——————————————————————————————————————————————————— 小剧场博君一笑 赵初悟:作者大大,这大林白我有点怕怕,能换小林白回来吗? 林白:??? 作者本人:哼,这时候不是作者小奴了!本店商品售出一概不予退换。 ps:看官老爷们,林白恢复了!!!经历二十章傻子,终于恢复了!喜大普奔!!! 人无再少年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五年后,齐州。 “这听雨楼今年账上进项确实比往年低了”,王掌柜擦了擦头上的汗,战战兢兢。 “哦,是何缘故?” 主位上,一女子边喝着茶,边似毫不在意般问道。 只见这女子上穿窄袖襦衣,下身穿白色长裙,是作妇人打扮。这女子年方二十左右,柳眉如烟,肤白盛雪,容若冰玉,神光照人,不可正视。 “这……” 这账本就是明面上给主人家看的,何止是进账比往年低的问题,就说全部都有问题也没错。 “你可知拿个假物事糊弄主人家,这要是传了出去,以后可有人敢叫你做这掌柜?” 王掌柜听后心念,这听雨楼都是赵二郎实际掌权,自己不过是个雇佣来的掌柜,这当家做主的说拿假账糊弄,自己怎敢不听。这现在倒是让自己不知如何是好。 “三娘息怒,我等也是……” 王掌柜大汗淋漓,一仆不侍二主,这赵府两位主人关系波诡云谲的,也真教人摸不着头脑。原本这听雨楼三四年来都由赵二郎管事,现在赵三娘竟然猛得突查这账目,而且二郎还允了。不是听说两人水火不容嘛,怎的还允她来查呢,苦一番功夫去做那假账目。 “王掌柜,我知你心中怎想,一仆不侍二主。但主人家你得认准,这主人家到底是叫鑫,还是叫卓。” 三娘紧紧地盯着王掌柜,句句指出要害。 王掌柜虚度三十多个春秋,也快不惑之年,却被这初出茅庐的小娘子震慑住。见三娘眼神坚定,心中大悟,这哪里是她三娘过来的过来查看账目,真正查看的是家主赵卓啊! “我等愚昧,多谢三娘指点,我这就去拿账本给陈管事!” 王掌柜连忙往去取那账本,不敢耽误片刻。 “有劳,王掌柜。” 通往齐州的官道上,不绝于耳的马蹄声踏踏踏,一辆辆车马缓缓行驶,声势浩大,周围还有几十个士兵护送。这来往的车马纷纷让路,生怕得罪什么王孙贵族,无端惹那祸事。 “子纯啊,咱这是不是太招摇了”,中间一辆最豪华的车上坐着两人。一位身着儒生服的读书人,面色清丽,唇红齿白,目光如炬。而说这话的是另一位,似个富家儿郎。见这儿郎身穿紫袍,头戴玉冠,一股贵气逼人。 “这还只是开始,叫你准备的可有给我准备?” 本是在看书的读书人抬头觑了眼那富家子,后开言问道。 “嚯,子纯可是放心,没有我王希做不到的事”,这富家儿郎姓王名希,字清远。是当今丞相之三子,年方二十,是个男坤泽。今年进士及第,也算个青年才俊。 “哦,那你上次那李大郎……” “子纯真真是爱胡闹,甚李大郎李伯阳”,说完似觉得不对,王希一张羞得小脸通红,哼道:“小人!小人耳!” 子纯笑了笑,并不与之计较,继续低头看那书。 赵府,书房。 “亏的三娘聪慧,急中生智,要不然这厮如何交的那真账本。” 陈管事站在桌案前愤愤不平,这王掌柜也欺人太甚,狗仗人势,将开始是死活不愿交那账本。 “这也是兵行险招,狐假虎威罢了”,赵初悟苦笑一下,这还是趁二哥哥忙那盐引之事,才趁虚而入的,要不然如何拿的到真账目。 “小的有一事不明,这赵二郎怎的这怕主君中风之事公之于众,连那王掌柜都不告知?” 陈管事连连说奇,如若不是那王掌柜不知主君之事,三娘如何巧借威望来镇压这厮。 “爹爹三四年前突然中风,卧病在床,若这事走漏出去,一来势必影响那些与我们有往来交易的商家,以及那些打交道的官爷。二来爹爹并没来得及安排叮嘱,族中那些旁支得知了,何人不想分一杯羹,来分食我赵家家业,这叫墙倒众人推。故此二哥哥怎敢说出,他这三四年来,趁父兄病重,将家中大部分产业虽都占去了,但说到底又根基不足,又怎有甚信赖的人,当然这王掌柜是不知的。” 一说道这二哥哥,赵初悟眉头紧皱,若不是三四年前自己甚也不懂,又没族人支撑,赵家的印章怎能到的了他手。但还好爹爹一日不出面与族老们公证,这赵家家业一日便不算真正落入二哥哥手中。 “原来如此!” 陈管事点点头,心中感慨,三娘这几年长大不少。这原先还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现已可与那豺狼虎豹相战,毫不逊色。 “大哥哥这几天醒来才利用族中威望,让二哥哥迫于无奈允我查账,且将这些查的仔细些!这次机会来的不易”,赵初悟揉揉发涨的太阳穴,继续看那一页页密密麻麻的账目。 “是,三娘。” 赵府门外。 “团团,这王大头跟孙小胆真是坏透了,今日又把我的陀螺抢了去!” 一个长的虎头虎脑的男孩对着旁边女孩说道。 “好啊!这两人,要给他们点教训”,只见这小女娃娃,乌亮的眼眸大而圆,婴儿肥的脸庞,小巧的鼻子,生气起来圆鼓鼓的脸,可爱极了。 “怎的,你又叫家中守卫去唬人?看你娘亲罚不罚你”,小男孩叫秦小虎,乃是秦大郎的儿子,与小女娃一般大。 “那……我晓得了,等我下”,小女孩想了想便冲进赵府,东拐西绕来到一房门。 “外祖母,外祖母”,小女孩边喊边急忙忙找着。 “哎呦,我的乖乖,跑什么跑什么,外祖母在这呢”,钱英凤见自己外孙女这活泼劲,心中就欢喜不已。 “外祖母,雪儿去哪了,让我带它去玩好不好”,叫团团的小女孩抱着钱英凤的腿撒娇道。 “哎呦,我的乖外孙,甚都给你”,钱英凤说着说着就往团团脸上一亲。 这房间可不是有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狗吗,看起来乖巧得很。 团团抱着小狗又兴冲冲跑走,脸上笑容可掬,看起来开心的很。 “这团团都这么大了”,刘婶见着那女孩身影,不由感慨道。 “是啊,这一晃就几年了,这团团出生的时候,可把我吓坏了,在她娘肚子里死活就是出不来,我悟儿也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 赵母钱英凤一想到那场景,自己女儿奄奄一息,这心啊揪着疼。又想到这些年女儿为了这个赵府的付出更是让她心疼不已。她实在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从小体弱多病,向往着外面山水,逮着远行机会就央求她爹爹哥哥也带上她。如今为了赵家却苦苦熬着,困于这几间房间,以及那几家产业之中。以前还只会在自己身边小女儿样撒娇,现在每天都是听雨楼,盐道,课税甚的。 “不知那人知道了会做何感想,女儿都这么大了。” “知道,知道甚,悟儿现在都不肯说那人是谁。” 一想到这个,赵母更是心中无奈。既然是被拐过去,主君要千刀万剐那人又是如何。偏这丫头不知想甚,都怀上了三个月,身体底子薄还堕不了胎,堕胎就是一尸两命。就这样还不肯告知那人到底是谁,家住哪里。 “其实这要究其根源,二郎可是厉害的很!利用春桃,引三娘出府,后找人掳走,还让春桃说甚私奔去了。这真是贼子!三娘是他血脉同宗的妹妹啊!怎得这般心狠手辣!” 刘婶是气不打一处,恨不得亲手宰了这烂透心肠的二郎!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这团团抱着小狗便与小虎去找那两人,来势汹汹。 “哈哈哈,你拿个巴掌大的小狗吓唬谁呢”,这王大头一见哈哈大笑,嘲笑这俩比他小两岁的娃娃不自量力。而这孙小胆便王大头后边躲去,胆怯地看着那狗,似那狗是甚野兽一般。 “快把小虎的陀螺交出来,要不然我放雪儿出来,咬烂你们的屁股!” 团团边抚摸着小狗的头,边威胁道。这小女娃娃皱着眉头,恶狠狠的,倒有几分气势。 “哎呦,我可怕了”,王大头捏着嗓子,佯做害怕,实则神情倨傲,嘲笑着这女娃娃。 “哼!雪儿,咬他们”,团团放下小狗,指着前方两小孩命令道。 似真能听懂女娃的话,这雪儿还真撒开四只小短腿,向前冲了去。 这王大头见状倒也不怕,依旧淡定自若,而这孙小胆早已慌慌张张地跑走了。 这雪儿直奔着王大头的裤脚咬去,小男娃见状一脚踹开,撸起袖子,大喝道:“哼,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俩。” “团团,咱快跑,这王大头打人可疼了”,小虎见这王大头要冲上来厮打,便立即拉着团团往赵府跑。 “跑甚,二打一,怕他不成”,小小年纪倒也有些胆量,临危不乱。 见团团挣来自己的手,想要迎难而上。小虎一见,也不能怕,挡在团团身前迎战。 三个小孩就厮打起来,小虎护着团团,一直挨那王大头的打,而团团趁机就去咬那大头。最后大头不敌二人这般纠缠,便放下一句话就跑了:“下回再战,爷爷我回家去了。” “看吧,说二打一可以赢的”,只见这团团原是整齐的头发,已经乱糟糟似个鸡窝,别处还真没甚伤。 “嘶,我看是,二被一打吧,你看看我们,再看看那小子,跑的甚快,跟打架之前并无两样。” 嚯,这小虎脸上身上确有不少伤,衣服还被扯乱了。 “咦,雪儿呢”,团团一看,怎得雪儿不见了。 “我早看那狗跑回赵府了,狗都跑的比你快,你还战!战” 小虎嫌弃地看了眼团团,每次与人厮打,总是自己挨打,回家还要挨罚,遇到这样的小主人,苦也! 之后小虎便一瘸一拐地跟着团团回了赵府。 “三娘,这……” 只见一仆人带着一头乱发的团团出现在书房。 赵初悟抬头看了看,而后又低头看账目,吩咐道:“先去秦大郎那边,请个大夫给小虎看看,再吩咐账房支些银两给秦大郎家,去吧。” 这仆人道好便要退出门去,这团团也见机跟上。 “悦儿,去哪?老地方站着。” 一道冷声让赵悦,小名赵团团的女娃吓得一哆嗦,老老实实站在墙角面壁思过。 “也不知你哪学的,女儿家家这般好斗”,赵初悟无奈地说着,又揉揉太阳穴,这孩子三番五次就与别人厮打,以后怎了的。 “当然是儿随父了,我爹爹可是大将军。” 赵团团抬起小下巴,得意地说道。 赵初悟愣了愣,看了看赵悦的背影,又冷声道:“谁让你开言的,站好!” 赵团团苦着脸,撅着小嘴,老老实实不敢多言。 ———————————————————————————————————————————————————————————————————————— 小剧场博君一笑 赵初悟:作者君,请做个人!我从一美丽冻人富家千金的三姑娘变成了一冷面寒霜整日商斗的三娘?斗豺狼虎豹?还带个娃?二十章前带个力大无比林三岁,二十章后带个闹天闹地赵四岁?这是什么人间疾苦?放我回去,我情愿做农村大傻子的小娇妻。 农村大傻子林白:…… 作者本人:…… ps: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直接跳到娃出生。哈哈哈!!!!本来是想一点一点按时间写我赵姐姐如何雄起,如何受苦,如何商斗,但估计要写好些章,就马虎写写商斗背景,还好我记得这是个肉文!!!虽说目前也没什么肉,哈哈哈,以后会有的!!! 还有我团团重要人物上线,开心不开心,又来了个小可爱。 忘忧楼 暮色四合,一抹斜阳悄悄地透过门窗打入房门内。 房间里,饭桌前,赵母坐在主位面朝大门,二嫂王氏坐于赵母右手边位置,团团坐在末位。 “沛文,沛武在明月书庄可好?” 赵母关心地问道自家孙子。这赵沛文乃是赵启的大儿子,年方十八,沛武二儿子,年方十六。二人都在京城求学,每月都会寄一封家书过来以报平安。 “劳母亲费心,两人都安好。” 王氏毕恭毕敬地回答。 “那大表哥,二表哥何时回来啊?” 赵团团一听,甚是想念两位哥哥,每次回来都会带许多新奇玩意,以及各种特色吃食。 “等小团团长高一些,两位哥哥就回来了!” 王氏笑眼瞧着团团,越看越欢喜。只怪自己生的都是两儿子,讨债鬼,没有女儿来的软糯乖巧。 谈笑中,赵初悟从屋外匆匆走来。 “母亲,嫂子,说了莫等我吃,这菜都凉了,怎能吃的?” 赵初悟一见这桌子菜,整整齐齐摆放,并未动筷。不由得埋怨几句,怎得说几遍也不听。 “这不是看你,老错过吃饭时候!你不吃,我们便都坐着等你,让你心中挂念,才能好好吃饭!” 赵母瞥了一眼赵初悟,便吩咐仆人伺候起来。 赵初悟坐在赵母左手边位子,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娘亲。” 这团团一见母亲过来便撒娇,便跳下椅子,直奔赵初悟的怀里。 “坐好,团团,坐在自己位子上好生吃饭。” 赵初悟实在受不住这小磨人精,动不动就黏在自己身上。 “我们团团啊,一见到母亲就跟没了骨头似的,又要抱又要亲的。” 赵母见这小机灵鬼,没事就去悟儿那撒娇,好闯祸以后,少挨些打。 “哪有,我也又抱又亲外祖母的。” 赵团团离开母亲的怀抱,又往外祖母位置上跑去,想过去亲亲抱抱。 这时一仆人走过来,做了个万福,说道:“三娘,陈管事有事在外求见。” “母亲,你看,陈管事这时候来找我应是大事,你们先吃,我且先去看看。” 赵初悟急忙地解释后,便匆忙离去。 “娘亲……怎每次都是这般!” 团团见母亲匆匆来了又匆匆走了,心中有些不悦,撅着嘴巴,口里嘟囔着。 “你啊,团团,你娘亲是为了赵家才这般劳累奔波,可不能埋怨你母亲,知道?” 赵母摸了摸团团的头,耐心安慰道。 “悦儿知道。” 赵团团一边点头,一边看着门外赵初悟离开的方向。 忘忧楼,乃是齐州城最大的秦楼楚馆,三岁娃娃都知道这里面的女人摸一下都几两银子,而读书人都知道这里的妓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赵初悟只知道这里是商人们最爱谈生意的地方。 “秦大郎,行快些!” 一辆马车飞驰在齐州城大道上。 “这新来的知府大人可真真是大胆,天高皇帝远?一进城门就明着暗示,大摆筵席,这齐州城达官显贵谁敢不来!” 马车上,陈管事边说着边瞧着赵初悟的脸色,这三娘一女坤泽去那污秽之地,这还好不是未出阁的小娘子,要不然满城什么样的风言风语不出现? “我本以为知府大人刚刚下午入了齐州城,舟车劳累的,该是好好在府内休整休整。谁知这黄昏之时就要办那大宴。” 赵初悟皱皱眉头,这新来的知府怎的这般行事,真真让人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 陈管事兀的小心翼翼地瞧了眼赵初悟,又低声说道:“听说这知府大人……好美色,故才来这忘忧楼,说起来这摆宴之事,是通判刘大人提出的。” “刘大人向来如此,趋炎附势的,谄上欺下,可又是这齐州城除了知府最大的官,有谁敢怒,有谁敢言。” 赵初悟皱着眉头,有些担忧。这齐州官官相护,官商勾结的状况委实屡见不鲜,以前有吴知府当政,倒还马虎过得去。现在看这新来的知府大人,倒也像是贪财好色之人,这齐州城还能太平吗。 两人谈着谈着便来了这忘忧楼。 忘忧楼由三座楼宇组成,每座楼皆高三层。夜间,灯烛晃耀,似火树银花。灯烛上下相照,艳丽妓子数百,聚于楼宇长廊之上,以待酒客呼唤。三座楼宇之间用飞桥栏杆,明暗相通,楼宇似耸入云霄,恢弘壮观。 下了马车,赵初悟一行人直奔中间楼宇门前行去。 “咱这快马加鞭的,二郎应该是没到吧!” 陈管事焦虑得很,得到这消息就倏地陪赵三娘乘车过来,为的就是缠上二郎才好一起进去。毕竟这知府大人的请柬上,书的是赵二郎的名讳。 “且等等,照理我们是早到的。” 赵初悟看着往来车辆,仔细瞧看,生怕漏看。 “来了!三娘,看!二郎的马车。” 陈管事远处便瞧见了赵二郎的马车,心中大石落下。 二郎见赵初悟两人迎面走来,瞥了一眼赵初悟,掸了掸衣衫,开言便戏谑道:“呦,三妹妹,来这作甚。这可不是你一女坤泽来的地儿。” “怎的,二哥哥是觉得这赵家就一个姓赵的不成。” 赵初悟漠视赵二郎的出言不逊,睥睨道。 “莫在这胡搅蛮缠,没甚功夫陪你逗趣”,赵二郎见并未惹恼赵初悟,欲不与她纠缠,往前走去。 赵初悟毫不在意,缓缓靠近赵二郎耳语道:“若你想让这齐州城的达官显贵都知爹爹卧病在床,大可上前走去。鱼死网破,二哥哥,应该知道何意。” “你!” 赵二郎忿然作色,怒发冲冠地盯着赵初悟,似要将她盯出个窟窿。 赵初悟毫不畏惧赵二郎的凶恶模样,并不闪躲,反而面含笑意地看着他。 一进这忘忧楼,嚯,楼宇内十几位娇媚女子穿着轻衣在一楼大堂起舞翩翩,袅袅腰疑折,褰褰袖欲飞,再伴着琴奏舞曲甚是美妙。 这一楼围坐着这齐州中等偏上的富商以及官吏,而这二楼雅座周围便都是齐州首屈一指的达官显官以及富商。这视野最是开阔的便是二楼一处雅座,可观一楼舞女歌妓起舞风光。 这赵家若是提前个四五年还排在前十,经历赵二郎这一搅和,已经大不如前,只能在一楼当那行首。 赵初悟一行人入了席,这桌上摆放着各色名菜名酒,说是饕餮盛宴也不为过。 这知府大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雅座坐着,还搂着一身姿窈窕的妓人。因着赵初悟位于偏左,离得那雅座又远,委实就看到妓人的身侧,那知府大人模样完全被遮挡住了。 “这知府大人,真真是风流,这宴席还未开,这就搂着妓人了,看那手在那美人腰上抚来摸去的,好生快活啊。” 邻桌的王大富,是个茶商。平日里就心直口快,倒也不看看周围商富一脸窘态,都想离得这茶商远些才是。 赵初悟抬头看了看,真真如王大富所言。这会妓人直接搂着知府大人的脖子,坐人腿上了,而这大人的手越摸越低,都快摸到那妓人的臀部去了。非礼勿视,赵初悟收了收目光,暗骂一声,腌臜泼才。 “这知府大人听说才年方二十有三,就已经官居三品了,官家对这位林大人可是赏识得很!” “前程似锦啊,还是个女乾元!” 旁边又一阵窃窃私语,赵初悟听后顺口问了句陈管事:“这知府大人甚名?” “似是叫子纯!” 这宴席说话的功夫,便开席了。这位林大人也没说甚别的话,就言简意赅地说些场面话。 赵初悟侧耳听时,觉这声音有些熟悉。抬头看了看雅座,依旧没看到脸。罢了,且先与这周围官吏以及商家好好应付才是!原是这周围人见赵家三娘居然来这忘忧楼,有的过来夸赞三娘好气魄,有的过来毛遂自荐做那上门女婿,还有那色胆包天的出言调戏,赵初悟都一一化解。 那雅座两侧,左边端坐的是通判刘大人,右边是长史李大人,两人满脸谄媚,似神仙般供着雅座正位上的人。这边问大人对这酒宴可满意,那边问大人府上可有住得不爽利,好一副如蚁附膻的模样。 这知府大人点头应着,便一个劲地与坐在她腿上的小美人玩乐。 林大人一边抚着小美人的大腿内侧,一边亲昵状在美人颈处闻着。调笑道:“美人抹的甚胭脂,有些香啊。” “大人,这是奴身上从小带着的女儿香,甚胭脂味”,美人边摸着林大人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边嗔道。 “是吗,我再闻闻”,林大人慢慢从脖间闻到胸前。 “嗯啊……大人”,小美人有些动情,心想这讨得知府大人的喜爱,往后即使做个妾室,后半生便也算富贵荣华了。想着想着,便环抱着大人,手就往那人胯间摸去。 林大人一把抓住作祟的芊芊细手往自己肩上放,在美人耳边柔声说道:“美人,莫急,后面有的时间给你。” 刘大人,李大人见这两人当众调情,心中甚喜,这知府大人果真好色,那往后的日子该是好过的。 觥筹交错,奢侈无度之间,酒宴以知府大人横抱着美人去那三楼的场景结束。全程赵初悟还是只见着个背影,穿着白色衣衫,身姿挺拔,好……眼熟。 忘忧楼,三楼。 那小美人心中甚喜,进了房门,从林大人身上下来后,就环抱着这林大人,媚声道:“大人。” “小美人,我们先喝杯酒如何”,林大人附身轻轻地说道。 两人来到桌前,这妓子心急一下就喝了去,往林大人怀里靠。刚想为林大人脱去衣衫,就昏睡过去了。 ———————————————————————————————————————————————————————————————————————— 小剧场博君一笑 赵团团:娘亲去甚好地方,不带上我! 赵初悟:…… ps:突然想到个真正肉文的脑洞,当采花贼采到花魁姑娘。看似满口骚话,夜战三百的小贼居然什么也不会,看似媚的不行,撩人心魄的花魁居然还是个雏。两个菜鸟在床上还意外和谐!本来两人都算个炮友,后面花魁姑娘有情,采花小贼仍就无心。再虐个几番,两人心意相通,大结局!!!小可爱们,这种肉文可不可!!! 清明 春城无处不飞花,再几日便是那祭扫,踏春的清明节。 赵府,书房。 “三娘,听说官府在盐场那边有大举动!” 陈管事急匆匆从外面走来,似是家里着了火般。 “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吗?” 赵初悟伏案查看着账目,并未抬头看。 “何止三把火,这知府大人将这盐引的课税提高,每引又另纳提勘税六十钱,这盐商们个个都愁眉不展!” 陈管事一一道来这新任知府的所作所为。 “这知府大人恁急的巧立名目,蓄意敛财?” 赵初悟皱着眉头,这盐税原本就较其他州高了些,又每引另纳六十钱,苦的何止是盐商们,这真正遭罪的是百姓也。 “谁说不是,刚入城便大摆筵席,席上又公然与妓人调情,随后又提这盐引钱。见这知府大人如此这般,现满城的富商大贾以及达官显贵投其所好,送美人的送美人,送银两的送银两。知府大人的府邸门庭若市,好不热闹!而且听说是收下了一部分的。” 赵初悟一听,这知府大人果真好色贪财,日后定会搅得齐州城不得安生。 “二哥哥那边呢?” “估摸着在咬牙切齿地骂人!平白多增赋税,他如何不气,但又不敢公然作对,暗中气着哩!” 虽说这盐引钱增加许多,对百姓以及盐商都不是件好事,但想到赵二郎吃瘪,陈管事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清明节当日。 历书说,“清明,时万物皆洁齐而清明,盖时当气清景明,万物皆显,因此得名。” 今年清明是个晴朗日子,倒让人心头一喜,络绎不绝的人们往外祭扫、踏青,倾城而出。 一出城郊游的小轿里,正坐着赵初悟以及她的女儿赵团团。 “娘亲,柳园好玩吗?” 坐在赵初悟腿上的赵团团抬头,睁着水灵灵的大眼,抬头向赵初悟问道。 “齐州数一数二的名园芳圃,大伙都在那奇花异木之处宴饮,该是有趣的。” 赵初悟捏了捏团团的脸说道。 “有娘陪着我,哪里都是有趣的地儿。” 这赵团团哄人开心的本事倒是数一数二,不过说来也是,平日里赵初悟忙于商铺甚的,少有机会与女儿共游玩。对于赵团团而言,与母亲多呆会,即使甚都不做,都是心中欢喜的。 而对于赵初悟来说,又何尝不是。虽平日团团顽皮让她心烦意乱,但也从未打骂,更何况不淘气时的团团,软糯乖巧,小嘴又甜,惹人疼爱,怎不欢喜。 “你这小甜嘴,以后长大,那该哄多少个人为你舍生忘死。” 赵初悟倏地眉开眼笑,调侃道。 “那娘亲恁美,有多少人为你忘生舍死呢!” 赵团团头脑灵活,又反问道。 “你个讨嫌鬼,恁会耍嘴皮,拿为娘寻开心!” 赵初悟用力捏了捏赵团团的脸,勿的,瞧团团表情神态越来越像那人。松了手,愣了愣神,若说为自己奋不顾身的,大概也只有那人吧。 同样通往柳园的小道边,有一简陋茶摊。 “客官,来碗茶吧。” 只见茶保端着一碗茶水向一身穿白袍的女书生给去。那女书生驻足停下,接了那碗茶水找了个位置坐下。其同桌的还有一身穿短褐的年轻人,似是个卖货郎,带着圆形斗笠,货担放在脚边,担子里都是些油盐酱醋、针线、胭脂水粉、团扇等。 “刘通判最近也没甚举动,李长史也是,未见异常!” 卖货郎低头喝茶,似自言自语小声道。 “嗯,再查。” 书生轻轻只说出几字。之后顿了顿又道:“清远,一切小心。” “哼,林白,你废话恁多。” 这仔细一看卖货郎可不就是那丞相之子王希,而另外一人正是齐州城的知府大人林白,表字子纯。 王希戴好斗笠,付了茶钱,挑着担子缓缓走出茶摊。咚隆隆、咚隆隆,一边摇起手中的拨浪鼓,一边吆喝着,引得周围小孩都纷纷围着观望。 林白见他还装得挺像样,若不是认出那张小脸,确实是像个卖货郎。随后她也不急着离去,依旧惬意地喝着茶,随意观望着,闲暇得很。 茶摊边的小道上路过一轿子,恰巧是赵初悟母女俩的,赵团团似是在轿子呆久有些无趣,拎着轿窗帘子一角探头张望,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咦,卖货郎,还有茶铺子。 林白见那小孩四处好奇张望,眼睛水汪汪地转,可爱的紧,不由得笑着多看两眼。 赵团团似觉有道目光在自己身上,定睛一看,是个怪女人,盯着自己笑,长得好看极了,但笑意太像那略卖人口的拍花子。赵团团用手扒拉自己的脸,吐出舌头,冲那怪人做了个鬼脸。 林白一见,笑意更浓,这小孩恁有趣。 “团团,别看了,坐好。” 赵初悟见女儿一直扒窗口,没个坐相,让她好好端坐着。 “我刚刚见到一怪人直冲我笑!” 赵团团听见母亲唤着,放下帘子坐好,鼓着腮帮子便道。 “哦?那约莫团团太乖巧,别人多瞧了两眼去。” 赵初悟见女儿可爱模样笑道。平日里忙,大多杂事压心头,故赵初悟总是寒霜冷面,甚少笑的。但与女儿独处之时,见她不惹事,各种乖觉可爱的神情,不由得便心中欢喜。 柳园为柳姓富商的一私家林园。南国的私家园林有着向百姓的惯例,若园主人拥有一处优美的园林,大多愿意大伙参观了去。若园主人将园子锁了去,不让外人游赏,那是会遭人笑话的。 柳园占地面积甚大,造景也精致得很,不但有亭台花木,园主人还设了些斗鸡、蹴鞠等以娱游人,可谓别出心裁。 赵初悟以及团团下了轿,秦大郎便带着小虎迎面走来道:“三娘,我等已在柳园一凉亭里布置妥当了,请随我来。” “有劳。” 赵初悟母女以及两三仆人便一同前去。 这凉亭由八根红漆柱子支撑,屋顶是那金黄的琉璃瓦组成。亭内石桌之上,已经摆放着各色糕点以及茶水。亭外不远处便是一池湖水,周围杨柳低垂,绿树掩映。 “娘亲,我想跟小虎去玩。” 赵团团抱着赵初悟的腿撒娇道。 “好,夏荷,你与团团一块去罢,看好她。” 夏荷道是,便跟在赵团团以及秦小虎身旁。 “怎办,这跟的恁紧。咱不是去斗鸡那边嘛,回头夏荷告状,让你娘知晓,回家后我的屁股可不保。” 秦小虎凑近赵团团在其耳边低语道。 “那我们往人多地去,趁机溜掉,遂又去那斗鸡场!” 赵团团大眼珠子一转便一个主意出来。 这两小孩手拉着手,仗着身材矮小,往人堆里一挤,便似个泥鳅般,还真让他俩跑了。 “买定离手,赌一赔三,到底是花家三郎的百胜将军胜,还是这胡家五郎的红头大王胜!” 一赌摊上,短褐男子坐庄,一群赌客围着下注。 “那边那边,虎子!” 赵团团拉着虎子便钻进人群。 “嘿,哪来的小娃,回家找娘喝奶去,莫在这逗留!” 坐庄男子一见两小娃在这赌摊上钻来钻去,碍了他的生意,便叫这小娃莫在这玩闹。 这赵团团倒也不惧男子赶她,拿起一小块银子,高声喊道:“怎的,我有钱不让我下注?” “呦,小娃有本事哈,来来来,随你下,事先可告诉你,买定离手,输了可别哭鼻子!” 坐庄男子见状,立即换了副嘴脸,倒也不赶他们离去。 “我们看看不就行了,还下注,若是……” 小虎捏着赵团团的衣角,小声说道。 “怕甚,这我的随年钱,输了便输了!每年过年都有,怕甚输!” 赵团团连声打断小虎的话,估摸着是误会他的意思,小虎倒不担心这输钱的事,是怕家里知道,那可是屁股开花的大事! 两次下注以后,还别说,这团团的运气甚好,倒是让她赢了不少,小虎乐的手舞足蹈,觉着倒还有那么些意思。两娃都没见这坐庄男子的脸色,以及他与旁边的独眼男子交头接耳的低语。 “走了走了!没甚意思。听说那边有蹴鞠,咱去看看罢!” 团团是小孩子心性,玩了会就觉得无趣得很,拉着小虎又往那蹴鞠场跑,却没注意到身后有人一直尾随着他俩。 柳园一处长廊拐角处,这边因着没怎打理,杂草丛生,鲜有人来这。今日却见两身形粗壮的男子各抱着两小娃,还捂住他们嘴巴。细看可不正是那坐庄男子以及独眼龙,还有赵团团和秦小虎。 “嘿,小娃娃,爷教会你两件事,一是出门莫露白,二是小娃莫乱跑!将你们卖了,爷可拿一大笔!” 坐庄男子心中大悦,抢了这女娃的钱财是一笔,再将这两娃略卖了去又是一笔,今日定要去那忘忧楼吃酒! 呜呜呜,两娃挣扎着,手脚乱蹬乱打。 两人正要从这长廊走去,从那后山溜走。 “那你可知甚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一道冷声从前方传来,吓得两男子一哆嗦,小娃娃们停下挣扎,看着前方,似黑暗中起了星火。 “嘿,哪来的书呆子,挡爷财路,说甚混理呢!” 坐庄男子向前一瞧,却是个文弱的女书生,不屑道。 林白并未与他争那口舌之快,依旧站在前方挡着去路。今她在柳园闲逛之时,却见两人神色异样,还见着那冲自己做鬼脸的小女娃,便跟了过来瞧看一二,偏生给她撞见了,如何不救。 “嘿,弟弟你帮我抓着,爷去教训她一二,让她知甚叫天高地厚。” 坐庄男子撸起袖子就冲上前去,先是一拳轰出。林白侧身一闪,抓着那拳头一扭,再一脚踹在男子肋骨之上,咔嚓一声,嘶心裂肺的疼让男子哇哇大叫,抚着骨裂之处便跑来了,连自己弟弟都顾不上。 独眼龙一瞧,也吓得把人放了,转头就跑。 “哇,原来你这么厉害,两下就打跑坏人,可以教我吗?” 赵团团冲过来满脸崇敬地抬头看着林白。小虎在旁连声道谢。 林白摸了下小虎的头,又走到赵团团面前蹲了下来,笑眼瞧着这小娃,忍不住亲昵,捏着她的脸道:“你这娃娃,之前还冲我鬼脸,现又夸我厉害,倒是有趣的很呀!” “那我有趣,是不是可以教我,做我师傅呢?” 赵团团任由林白捏着,也不恼怒,笑容可掬地看着眼前蹲着的人。 “那可不行,我功夫不好,也是刚学来的,怕教坏你。” “那可不行,你都捏了我的脸,不可不教!”赵团团这耍嘴皮子也不知是跟谁学的,说得林白笑意更浓的,这小孩好生有趣。 “团团!” 一道喊声打断了这两人的谈话。 ———————————————————————————————————————————————————————————————————————— 小剧场博君一笑 赵团团:妈妈,我发现一怪阿姨!怪厉害的! 林白:老婆,我发现一怪小孩!怪有趣的! 赵初悟:…… ps:似乎大家还挺不喜林白这么浪的,怕追不到赵初悟,怕甚!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还有花魁那个脑洞已经设好了,想看的小可爱们,可先去收藏,待我写完这个,再开那篇。 小可爱们多多支持啊,感觉这文越来越木的人气,请用评论,收藏,珍珠炸开我的脑洞,拜过!比心~ 眼前人是意中人 缥缈云烟开画卷,眼前人是意中人。 听着一熟悉声,林白转了下头,怦然一震,眼中的激动正缓缓地溢出。眼前的女子已褪去了女儿家的娇俏,添了些许成熟风韵。梳妆略试,无半点尘氛,眉眼如初,眼若波明。 而这边赵初悟见那人,一身白衣,依旧挺拔的身姿,却是与前些年越发的清瘦。 赵初悟的眼中多增几抹情绪,是救命恩人突现的激动,还是自己落跑时的愧疚,是困在林家村的愤懑,还是林白搏命相救的感动。她不知,她只感心中一震,震得她有些措手不及。 直到一声童音冲散她们的对视。 “娘亲……” 赵团团高喊着娘亲,飞奔母亲身边,紧抱着她的腿。 林白见此,又瞥了眼赵初悟的衣着打扮,却是做妇人打扮。缓缓起身,苦笑了下。是了,五年之久,普通人家到她这个年纪该是早已嫁人了。 赵初悟见林白神情,似与以前大不一样,没有一见她便满面笑容,也没有一见她便冲上相迎。她,她是恢复了吗? 经历这多年官场的沉浮,林白早已学会如何将心中所想隐藏于心。 刚要收拾心情,上前一步,突见周围有几处异样!何人的暗哨?刘通判还是李长史?罢了,罢了…… 林白神色一变,眼中露出惊艳,走向赵初悟,作了个揖,有些不怀好意地打量道:“敢问小娘子是谁家娘子,家住何处,年芳几何啊?” 赵初悟愣愣地看着林白,有些失落,确确实实是恢复了,还忘记她了。而后见她这不加控制的欲念在自己身上瞟来瞟去,眉头微皱,恢复的林白真真与傻乎乎的林白大不相同,刚要出言回话。 “城南赵家的!我唤赵悦,小名团团,今年四岁,我娘唤赵初悟,年方二十有一!” 赵团团松开母亲,转身蹦蹦哒哒地朝林白而去,满眼星光地抬头答道。 林白低头笑眼看着赵团团,摸了摸她圆圆的脑袋,我当然知道你母亲叫甚名了。 赵初悟见这两人亲昵得很,有些喟叹,大概真有血缘天性这回事。 “是吗?” 林白眼神又黏在赵初悟身上。 赵初悟有些不适,大概是不适林白的轻佻,也不适林白忘记她了,便对赵团团道:“走吧,回家,团团。” “小娘子,跑甚。” 林白上前一步一把拉住赵初悟,往自己怀中拽去。 赵初悟一个踉跄,顺势而倒,便撞进林白的怀里。一阵她有些熟悉的梨花香扑面而来,她有些愣神,直到耳边传来林白的低语将她拉回。 “初悟……” 怀中温香软玉,是玫瑰花香,是夜中梦醒时的怀念,是久别重逢的心悸。 这声呢喃似情人间的暧昧,似醉酒后表明心意的深情,赵初悟心里紧了一下。 “娘亲你们在作甚?” 赵团团并不晓得眼前状况,只见到师傅拽着娘亲往怀里靠,母亲还愣愣地,没甚动作。 赵初悟一听,立马推开林白,拉着团团就走。 林白回过神,见周围那些暗哨已撤,眼中的轻浮早已不见,只是盯着赵初悟的背影看,五年前,最后一次离别似也是这般。 赵团团看了看母亲,又回头看了看师傅,眨巴着大眼,有些迷惑。 出柳园的小路上,赵初悟牵着团团直直往前走,未言一句。 “娘亲,今天师傅救了我,要不然可被拍花子掳去了!” 赵团团仰头说道,气呼呼的,脸鼓的似个大包子。 赵初悟回神,柳眉倒竖,眼神严厉道:“赵悦!回去抄十遍千字文,恁的调皮,今个是遇到她了,若没遇到,你该如何!” 赵团团一听,吓得一激灵,母亲从未如此威厉地看着自己。乖乖地顺着母亲的意,不敢多言。 知府府邸。 “白儿,怎的,今日清明也去府衙了吗,现有闲时吗,来看看这些画册,媒婆刚送来的。” 赵母似没察觉到林白的魂不守舍,只是一个劲地讲着哪家未出阁的坤泽长的俊,哪家又有怎样的才情。 “母亲,为何你们说我何时做什么,我就该何时做什么?” 林白心中烦闷,有些迁怒,盯着母亲的眼睛看了一眼,又愧疚地收了回去,不该如此对待母亲。 赵母一愣,有些羞愧道:“我知道你埋怨我们。” 五年前,林家村,林白房间。 “儿啊,春闱还有几月便到了,你发愣看这些又有何用啊?” 林父见林白病好以后几日就着这般看着手帕发愣,读书也是读的,但总是心不在焉,便心中有些焦急。 “孩儿知晓。” 几番劝说,依旧是这般魂不守舍的,随便应付。 “林白!逆子,你过来,你看一眼你母亲的两鬓斑白,你看一眼列祖列宗的先主牌位!你在想一想,为父十几年呕心沥血地教你识字读书。这就是你回报来的孝道!” 林有才怒道,他不懂为何闺女一遇到儿女私情就这般没得理智,有能之士何患无妻? 林白皱眉,她也不懂为何一心爱别人,对她好而已,却屡屡受挫。 正在林白愣神之时,林有才怒气攻心,突然喘不上气,似有人掐着他的脖子,呼吸急促。 “爹爹!” 林白见状,大惊。扶着林有才大声疾呼父亲。 “白……儿,情深……不寿。” 林有才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着。 林母闻声而来,吓得心都快跳没了,林白立即冲出门去寻那大夫。 半个时辰后。 “你父亲是一时急火攻心,亏的诊治及时,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往后可要顺他些心意,千万莫急他。” 林白望着林父若有所思。 仅此一遭,林白便也定下心来,心无旁骛的勤学苦读,最后皇天不负有心人,榜上有名,一甲进士及第。 赵府,赵初悟房间。 赵初悟从柜子拿出一朴实无华的小木盒子,打开里面不正是林白赠予的那一贯半文钱吗。 吱吜,这时房门开了个小缝,露出一大眼睛滴溜滴溜地往屋内看着。母亲应该没在生气吧,赵团团如是想。 “娘亲……” 赵团团尽其所能发挥她的奶声奶气,轻轻地唤着娘亲。 “怎的,抄完了?” 赵初悟缓缓关了盒子,挑着眉头问道。 “娘亲……你还在生气吗?悦儿错了,悦儿不该乱跑。” 小短腿踩小步子来到母亲身旁,拉着她的手晃着,撒娇道。 “站好,没个站像!你这次可知事态严重?” 赵初悟扒开团团的手,扶她好好站着。觉得自己大约是没甚威严,这孩子三番五次不听。若被人掳了去……一想到这就心有余悸,也怪自己太低估这孩子的顽皮劲儿! 赵团团一听有些委屈,母亲从未这般对她,眼睛便有些红了。咬着小嘴,低头一声不吭。 赵初悟一看,也有些心疼,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抱在怀里轻声哄道:“团团,为娘不是害你,这外出之时,一个小娃哪能乱跑,你可知道?” 赵团团连连点头,紧紧抱着赵初悟,似怕母亲要跑走似的。 “娘亲,那盒子里装的是甚?” “一件旧物。” 翌日清晨。 赵府,书房。 “三娘可记得,之前因着会仙楼在官府打理之下,这几年入不敷出,亏的厉害。前几月官府已发榜,邀商户们扑买。咱也早已投状了去,眼看后天就是拆封之日,这会仙楼应是取价高者给之,但今天知府大人居然公然宴请咱几个投状商户,这咱去还是不去?” 陈管事站在书房,如往常一般陈表今日重要事物。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咱当然要去。” 赵初悟似也见怪不怪知府大人这般行径,一口便答应了。 忘忧楼雅间。 几位商户早已坐在桌前等候着知府大人,似乎并不是所有投状商家都在,一眼望去大概是最有实力的几家。 “三娘啊,你这每日东奔西跑的,委实辛苦,这都和离多久,且要寻个良人才是。一个女坤泽在这男人、乾元堆里钻,可恁的不好。” 这说话之人,名杨帆,是齐州城生药铺的行首,也快到知天命之年,从小受儒家影响,老古板可是看不下去这等不知妇道的小娘子抛头露面。 “就是,三娘。咱也明人不说暗话,你富家千金,我豪门子弟,我这八抬大轿娶你过我林府怎样?” 这是齐州城绸缎庄林四郎,林平。生的也倒端正,生意也做的大,对赵初悟也算是穷追不舍,一直等着赵初悟点头做他的妻子,但家中妾室颇多,有些风流。 赵初悟刚要出口应对这些人,只听得门外一声。 “要进也是进我林府,富家千金与齐州知府不般配么?” 这来人可不是知府大人林白么,这话说的倒甚是霸气,如若不是她还搂着一艳媚妓子,大概众人都会觉得她说的是真的。 众人一致起身作揖,唯有赵初悟一惊,慢了那么一会。盯着林白皱眉,不由得心中狐疑。林白?齐州知府?是那贪财好色的林大人? 林白刚知赵初悟在此也是诧异,昨日重逢之后,觉得她已嫁得良人,便也不再打扰,而今得知她和离了?又见赵初悟盯着她皱眉,搂着妓子肩膀的手有些不自在,这沉浮多年官场的人倒还有些慌乱。在她面前与旁人调情,可委实比登天还难。 林白换了换眼神,贪婪地看着赵初悟,拍了拍身旁妓子让她退下,便三两步走到赵初悟身边,周遭人一见,连忙让位。 “怎的,小娘子,这般看着,本官可是入了你的眼?” ———————————————————————————————————————————————————————————————————————— 小剧场博君一笑 赵团团:师傅,你在这做甚? 林白:洗手啊,这都没看到。 赵团团:可我见你洗了半个多时辰了。 林白:咳……你娘说还没洗干净,恁脏。 ps:收不住的剧情,我想写肉的心,都不知道如何见缝插针。其实作者本人也有点手痒,想要来章大肉了!!!!但是这剧情真的不允许啊,我哭了! 强行喂春药可以吗,不,不可以! 强行醉酒强上可以吗,不,不可以! 强行发情期可以吗,不,不可以! 西湖的水~我的泪~ 无关正文的H番外:妻子的味道,我知道!(一 二十一世纪的南国。 “林白,等……等下,团团快放学了,你停下来。” 身穿警服的林白压着赵初悟,不停亲吻着赵初悟,手不停在赵初悟身上放火。 赵初悟的白衬衣已褪到肩上,露出那白皙的肩头,紫色胸罩半包裹着的那娇乳。 “团团给我妈接走了,老婆,你都出差几天了,我想死你了!你摸摸,你看它是不是大了很多。” 林白一边在赵初悟颈间乱亲,乱舔,一边握着赵初悟的手往自己胯下摸去。 早已被林白摸得动情的赵初悟,听得团团被妈接走了,也不再反抗林白,这几日没见,她也有点想林白了。 赵初悟一手轻轻地抚摸着那根巨龙,一手解开林白上身警衣。脸上潮红尽显,似那落日的余晖。 林白见状,欣喜若狂,用力一扯,啪嗒,赵初悟的白衬衫又坏了一件。 “林白!你又这样,你再这样就给我滚回书房去!” 赵初悟心里不悦,这多少次了!毁了她多少衣服!果然是当兵出身的,转岗成了警察也改不了那兵鲁子的习性! “好好好,老婆,我错了,我太想你了,不生气。” 林白连声哄道,小心赔礼,那书房堪比古代的冷宫啊,这去了还碰得到老婆吗? “下不为例!” “好的,好的,老婆,我抱你去床上,那舒服。” 林白一手抱着赵初悟的颈后,一手穿过她的腿,一用力便是个公主抱。赵初悟环着林白脖子,头靠在林白的胸口。 窗外夕阳西下,余光撒进主卧,春末初夏的季节正是暖和,林白轻轻将赵初悟放在床上,关好窗帘,房间一暗,林白准备开始吃她的晚餐。 “老婆……” 林白一下蹦到床上,色色地笑着,盯着赵初悟看慢慢靠近,似捕捉到猎物的猎豹要慢慢品尝。 趴在赵初悟身上,有些粗糙的手摸着她的大腿根,手指一圈一圈的画着。 “嗯……林白……我想” 赵初悟蜜穴已经流出了汁儿,沾湿了那内裤。 林白可是爱惨了赵初悟妩媚情动的模样,侧耳低下头凑近赵初悟的嘴边,轻轻问道:“你说什么,宝贝儿,我没听清。” 赵初悟一手摸着林白的裤裆,一手揉着林白胸前的小巧玲珑,咬着红唇,媚眼一抛。 林白险些给她就地正法了,还好顶住心神,继续手往上摸,来到那小穴处,手指隔着内裤上下划拉,揉按。 “嗯啊……嗯啊……快给我好吗……” 赵初悟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口中呻吟,微微抬头便舔着嘴边林白的耳朵,赵初悟知道林白受不了自己在她耳边轻哼。 “好好好,都给你”,林白动情道。 单手打开赵初悟的胸罩,摸了一把奶子。慢慢脱掉她的内裤,这世上最美的风景便映入眼帘,茂密的森林,濡湿红嫩的蜜穴,小巧可爱的阴蒂。 林白迫不及待解着腰间皮带,可今日不知怎的总是解不开,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刚想强行扯断。一双嫩白小手抚了上来,耳边传来赵初悟一阵嗔怪:“你怎么这么笨,傻乎乎的兵鲁子。” 赵初悟小手一拉一放,啪嗒,皮带就松开了,小手慢慢脱掉林白的裤子,内裤。一根巨大挺硬的肉棒跳了出来,赵初悟一把抓住,一手摸着巨根下方,一手撸着肉棒。 林白一脸享受,捏着赵初悟的小屁股,轻声哼着:“快点,初悟,用点力。” 赵初悟听后,握着巨龙的小手捏紧了些,上下撸动。看着手中越来越胀大的肉棒,心痒的不行,小穴不断吐出蜜水,似乎馋坏了。撸了有一会,还那么硬,没有射出来。赵初悟停了手撒娇道:“还没射,林白,我累了,手酸……” “那用你的小妹妹来撸吧,它可能想吃了。” 林白一摸小穴,湿的不行,话刚说完便将赵初悟扑倒在床。手握着昂扬上下划拉着赵初悟的小穴,充血似的龟头不停蹭着湿湿的小穴,汁液沾满了肉棒的铃口。 “进来……林白……” 赵初悟提着腰不停向肉棒靠近,她想林白用力贯穿她,爱抚她。 林白听见赵初悟媚声的求欢,心动的很。拨开阴唇,找准洞口,一个用力挺进,巨龙整个插入那蜜壶之中。 “嗯啊……好深……” 赵初悟被刺穿的一阵媚声,双手紧抓着床单,双腿都绷得紧紧的。 “这大肉棒喜不喜欢,喜不喜欢我用大粗棒子操你……” 林白飞速地耸着腰,一阵猛干,口中说着污言秽语。 “嗯啊……嗯啊……林白……不准说……这种……” 赵初悟被操弄的不行,都快临近高潮,但仍不喜林白说这些羞人的话。这些年,其实林白被赵初悟调教好了许多,以前说的黄话那更是不堪入耳。赵初悟真的不喜欢林白在兵营里带来的这样那样的坏毛病。 林白知道赵初悟的脾气,说不准那真的是不准,便闭上嘴,就猛操着。 啪啪啪,肉体与肉体相撞的声音不停在屋内响起,交杂着女人不停的呻吟,似小猫的发情。 “嗯啊……” 赵初悟只感一阵舒爽直冲小穴,蜜穴里的媚肉紧紧缩着,箍紧了那根粗大。高潮之后,小穴渐渐松开紧咬的肉棒。但那巨龙似个屹立不倒久战沙场的将军,依旧在城中肆意横行。 “嗯啊……嗯啊,你怎么……还没……射,今天……这么……兴奋……” 赵初悟的话被林白抽插地七零八碎。 “几天没见……嗯……它太想你了……想多靠近你一些……” 林白边抽插着湿穴,边嘬着赵初悟的奶头。赵初悟胸前最是香软,林白怎么亲也不够,一下一下在白皙的胸前留下爱的小草莓。 “别……在……领口,听到没……” 感觉林白慢慢上前亲吻的趋势,赵初悟心中一惊,连忙推着林白的脑袋,这都快初夏了,是要让她穿高领遮挡吗,热死了。 听老婆话才能有肉吃,林白也怕赵初悟事后翻脸,又乖乖地慢慢移了下来,继续嘬那坚挺的奶头。 操弄一会,终于一阵阵酥麻沿着脊椎直达大脑,林白龟头一顶,精液直射赵初悟的花口,一下一下,充满了整个阴道。 “嗯啊……射好多……” 滚烫的精液似直打在赵初悟的心口,射得她心中颤动不已。 两人同时高潮,赵初悟会阴部肌肉不自主收缩,全身痉挛。林白大汗淋漓,巨棒一阵舒爽。 两人相拥而眠,赵初悟摸着林白的背,见林白脸上惬意十足,似个温顺的金毛般,赵初悟心生欢喜,充满整个胸口。 赵初悟想起往事,抚摸着林白的手指道:“你当时枪法怎么那么准,没想过射偏了怎么办?” “我手上枪法可没有我胯下枪法准。” 林白睁开眼睛调笑道。 “啧,讨厌……” 赵初悟拧了下林白手背嗔道,而后又正色道:“问你正经的,别给我插科打诨!那王伯在我身后死死勒着我,两人靠的那么近,你有没有想过打偏了会怎样?正经答。” “我啊那时想,偏了那还了的,我可不得打一辈子光棍了。” 林白亲亲赵初悟的嘴巴,甜甜地说道。 “少来,我们那是第一次见……” 赵初悟瞥了林白一眼,不信,油腔滑调。 “一见钟情,哎呀,你不会懂的。” 林白捏了捏赵初悟的脸,满眼神情说道。 赵初悟认真看着林白的眼眸,似乎是真的。挣脱林白,将林白压在身下,盯着她看:“哦,难怪,我说!为什么老是在公司门口碰到你!你那时候就对我意图不轨了!” “对呀,特意跟朋友换班,在你公司门口巡逻,可花了我几顿饭钱。” 林白一想到,那货居然要吃本市最贵的日料,害的自己吃了一个多月的方便面,想想就心酸,还好套到了老婆,要不然亏大发了。 林白还在想那心事,嘴角一下温热。赵初悟蜻蜓点水在她嘴边亲了下,林白笑眯眯地看着赵初悟,赵初悟深情看了眼林白,又快速亲了下林白的眼睛。 林白笑颜逐开,道:“怎么了,这么热情。” 赵初悟不管林白表情,一下一下,吻如雨点般亲在林白的脸上。 林白眨巴着眼睛,托着赵初悟的脸,轻声道:“怎么了,宝贝。” 赵初悟轻轻拨开林白的手,头埋在她的颈间,不久传来一句呢喃细语:“林白,我爱你。” 林白心中一热,抚摸着赵初悟的背,亦是情深道:“我也爱你。” 两人在这温情的环境之中,又是一阵猛亲,舌头相互交缠着,林白喜欢赵初悟亲吻时的享受的表情,喜欢趁这个时候抚摸着那滑嫩无比的背,喜欢赵初悟主动与自己香舌间的你追我赶。 两人还没温存够,一阵开门声响起之后,只听得团团大喊道:“我回来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林白、赵初悟一惊。一阵手忙脚乱。 “我的裤子呢?在哪?” “那是我的裤子,林白……” “我们把团团送全寄宿幼儿园怎样?老婆。” “……” ———————————————————————————————————————————————————————————————————————— ps:我实在太手痒了,受一位小可爱的启发,写了个小番外,无关正文人设,哈哈哈,就随便看看,开心就好。煮了肉汤给各位小可爱,感觉后面写剧情就可以不慌不忙了,要不然我老惦记着木的肉什么的。正好这篇文赠给送珍珠的小可爱们,哈哈哈,我居然发现有一颗小星星了!!可可爱爱。比心~ 这般厉害 烛光微晃,影影绰绰,赵初悟总感觉眼前人的神态不那么真实。话将将在嘴边,便听她出言无状,赵初悟眉头紧蹙,紧看着她。 “三娘女儿家面薄,怎答大人回话?” 只见一穿着白色襕衫的商人来言,上衣园领大袖,下施横襕,端的一文人模样。是齐州城有名的儒商王焕,刚将而立之年。 “是本官冒失了,与三娘赔礼。” 林白听后,倒了两杯酒,便伸手递了一杯于赵初悟。这话说的倒还有些谦虚,但嘴角含笑,总有那么丝轻浮意味。 赵初悟接过,一饮而尽,并不多言。 林白笑眼看着,便也一口干了。 “好了,诸位都坐下罢,今日美酒佳肴不可负也。” 林白这官场上的话说的可是利索极了,似说了千遍万遍一般。 赵初悟隐约觉得那林家村的林白似个梦,梦里自己水生火热,却总有人救她于水火。直到自己逃离,全然不顾那人怎想,又置她于水火之中。 林白并不知赵初悟所思所想,她一面与众商人推杯换盏,一面分出心神关注赵初悟的一举一动。见她总是心不在焉,菜也没吃几口,便夹了些她爱吃的菜置于她碗中。 赵初悟本恍惚思索之间,一些她爱吃的鱼便出现自己碗中。还听的那人说:“这鱼没有刺的。” 五年前,中秋节。 林母为这节日可是做了一桌子菜,丰裕得很,甚大闸蟹,甚宋嫂鱼羹,甚小炒时蔬,还有赵初悟喜欢吃的煮酒鱼。 “姐姐,怎么不多吃些鱼,你不是说你爱吃鱼吗?” 林白见赵初悟并未对鱼肉动筷,心生疑惑。 “我已经吃了很多了。” 赵初悟哪里是吃了很多,她只是吃了一口,差点噎住。富贵人家,哪里有甚鱼刺,煮之前都是剔好了的。 “很好吃的,是不是鱼刺多啊,我帮你挑掉。” “不用,我已经吃很多了。” 赵初悟一见林白这般贴心,又瞧着林家夫妇那般瞧着自己,有些不自在,连声拒绝。 但林白并不理会,细心地一点一点地挑着,然后将鱼肉放于赵初悟碗中。 “吃吧,姐姐。” 林白傻傻地一笑,眼睛里全是纯真。 赵初悟还在想着,耳边又传来那人言语:“怎么了,不吃可就凉了。” 赵初悟回过神,瞧了眼面前人,五官依旧没甚变化,眼中的光彩却已不似从前无邪,添了许多看不懂的东西,如深海里的生物,全是未知的涌动,不复当初。或许她真的不记得自己了。 “今个三娘倒是安静了许多。不知是不是林大人的官威太甚,压住了她。” 林平一血气方刚的男儿,可是受不了林白这般与自己心仪的女子献殷勤。又见赵三娘并不理会,可见心中该是不悦,该是迫于权贵敢怒不敢言。此时不来个英雄救美更待何时,即使得罪权贵又如何,管她那劳什子。心中一念,便出言讥讽。 此言一出,众人大气不敢出,也无人为林平出头,毕竟都是这砧板上任林白宰割的鱼肉,自身都难保。 “小娘子也这样觉得?” 林白可不与这般意气用事的人置气,依旧笑眼注视着赵初悟。 “大人哪里话,只是这天有些凉意,身有不适,故不多言。” 赵初悟不急不缓,不卑不亢地答道。 众人一听,松了口气,真真是怕这小娘子犯起拗来。 林白倒是第一次见赵初悟这般言语,有些陌生。见她果真穿的单薄,便命仆人道:“四喜,叫些人拿件衣衫来。” “不劳大人费心,我这带了。” 赵初悟依旧淡淡地说出,并未有甚多余情绪。 这酒席过半,一众人倒没怎么吃饱,确是看够了林大人如何哄美人,献殷勤。 “我看诸位有些意兴阑珊啊,本官招待不周。” 林白便招来四喜,交头接耳说了什么。 不久外面便来了一群浓妆艳抹的妓子,里穿着抹胸,将那浑圆半露,外罩着轻纱,朦胧中见那冰肌玉骨,真真是清辉玉臂寒。 “来,小娘子们好生招待去。” 莺莺燕燕们一听,便去伺候各位富商。 杨帆心中无奈,暗道有辱斯文,却不得不表面上接受身边妓子伺候。林平之前见赵初悟也并未多看他一眼,心中也是有些烦闷,与妓子戏耍,来解解心中恼闷。王焕便自在多了,也不有意迎合,也不心生愤懑。 赵初悟见这场面,倒也见怪不怪,只是眼神有些不自在。 还有位小娘子过来想伺候林白,刚一手搭在林白肩上。便听的林白冷言道:“你伺候别人去,我这不用。” 赵初悟离得林白最近,当然是听的清楚她说了什么。心中隐约知道后面要发生何事。 “三娘,与本官喝一杯?” 林白拿起酒杯,满眼笑意地看着赵初悟。 “大人这般劳师动众,只是为了喝酒?” 赵初悟并不愿与林白反复周旋,便提高了声量道。 众人停下玩乐,转头看向林白与赵初悟。 有人暗道,这三娘好气魄啊,众人哪里敢明着挑破,倒是被一女坤泽明着道出心中所想。 “哎,这当然不是只为了喝酒。” 林白捻着酒杯,面露出一丝微笑,凝视着赵初,似在与赵初悟谈话,又像是与众人道:“这后日便是那扑买拆封之日,本来按理是不便与各位私下会晤的,但本官近日发觉这投状商户,多有不符官文条件的,故在此与众人谈论一二,让众人心中有谱。” 嚯。这且不是在说,拿不拿得下会仙楼由她说了算!只要她一句话,价再高,若她心中不悦,随意拿个不符条件就可打发了去。这不就明摆着要大家伙给她多加打点,怕是之前打点的还不够多,不够好。这林大人胃口可真是大。 众人脸上连连说是,夸大人英明,心中可是将人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狗官。 赵初悟心中却想着,投状两万贯已经让自己掏空了家当,还要另行贿赂哪里有这等闲钱,而且看这架势一点小钱可是难以打发了去。 月傍苑楼灯影暗,风传阁道马蹄回。 酒宴之后,明月皎皎,繁星点点,依傍着忘忧楼的灯影都显得有些暗淡,风中似传来马蹄声。赵初悟刚要踏上马车,耳边便听得一句。 “三娘,与本官一同骑马如何?” 林白身穿圆领白袍,身系一件红色斗篷,手牵着缰绳,昂首挺立,月光下风姿绰约,倒让赵初悟有那么会出神。 林白浅笑一下,就当赵初悟答应,伸手就将赵初悟拽上马前。 赵初悟惊呼一声,便落入林白怀中。她平时都是坐轿出行,哪有甚机会骑马,心中慌乱,向前倾身,抓着马鬃就不松手。 林白也不管身后仆人的呼喊,笑着对赵初悟说:“你抓我手臂吧,再扯白雪的毛,它可要发狠将你我二人甩落下去。” 赵初悟战战兢兢松开马鬃,又紧抓着林白手臂,柳眉倒竖,心中不快,道:“林大人,你这是作甚!平白拉我上马。” “不过是见这月色尚好,与三娘共赏罢了。莫要动气。” 林白心中暗暗叫苦,怎的对她依旧这般厉害。也真的不过心神一动拉她上马,便没记着后果。 “放我下去!” 赵初悟依旧冷言冷语。 “就当我救了你女儿的回报,如何?” 林白靠近赵初悟,紧贴着她,柔声在她耳边说道。 赵初悟不自觉的用力抓着林白。 还没等林白再说什么,她只觉得手臂上剧痛,原是赵初悟死死咬着。 “嘶,痛痛痛,现放你下来,放你下来。” 这哪是依旧厉害,明明是比以前更甚。 于是秦大郎等人刚见有人将三娘劫走,想要冲上前去搭救,还没一会儿,那人又好好将三娘放下,再骑马飞奔而去。 “三娘,这……” 秦大郎想问是否要追上前去,将那贼人拿下。 “随她去,我们回府。” 这昨夜刚发的事儿,翌日便满城风雨,谁人不知这知府大人看上赵家三娘,道这三娘刚烈,于是调戏不成反吃瘪。 赵府。 “昨个悟儿没事吧。” 赵母从刘婶口中得知,那知府对悟儿意图不轨,还差点给她掳了去。便着急忙慌过来问其安好。 “无碍,娘亲莫急。” 赵初悟轻声宽慰母亲。 “一州之长,竟如此这般,好不要脸面!” 赵母怒火中烧,委实想将那人屠宰了去。 “娘亲,真的无碍。” 赵初悟无奈地笑了下,这怎的昨日夜里才发生的事,今个早上就闹的全城皆知。 “哎,是娘无用,你这个年纪本该相夫教子,做个美满的小妇人,现为这个家累死累活,还险些辱了名声。你父兄也不知何时醒来,悟儿,要不然咱找个良人入赘可好,也给你分担些。” 赵母是真真心疼自家女儿,原以为他们最多一两年便可康复,何况那时情况紧急,不得不将还在坐月子的女儿推上这风口浪尖,谁知这些年过去了,仍然是这般。 “娘亲,且莫在说这话,父兄很快就好了。” 赵初悟安慰着母亲,也叹自己的无能为力,这些年了都还没将那些家产拿回。确实要加紧对账目的核算,早日拿回听雨楼,盐道那边再徐徐图之。 —————————————————————————————————————————————————————————————————— 小剧场博君一笑 赵初悟:大夫,你看看,我总觉得林白恢复后有些精分。 林白:…… ps:小可爱们你们能信?花魁那篇还没动笔的收藏速度最近都比娘子这篇快,娘子这篇是不是收藏数已经饱和了。哭唧唧……人间小苦瓜留下悲怆的眼泪。我现在都想动手写花魁那篇了。 疼爱 好看落日斜衔处,一片春岚映半环。 这春暖花开,南国子民可是最喜这季节,再忙碌的人,总是会偷得些闲功夫,在那勾栏瓦肆喝喝茶,吃吃酒,看看杂剧甚的。 林白从府衙出来就着这斜阳,来到一处勾栏戏台,只听得伙计喊道:“看官,里面请!王臻儿献演,将将就要满座,迟了可无处停坐。” 林白看了眼伙计,含着笑便与他一同进去。 “清远,你这装扮,可越来越惟妙惟肖。” 林白低声对着那伙计说道。 “那是,且不看小爷是何等人!” 王希有些得意洋洋,笑意更甚。 “可有消息?” 林白突然正色问道。 “刘李两边依旧一无所获,之前那些你宴请的商户里,林平与王焕倒有那么些小动作,但还要继续暗中观察。” 王希见林白正经问着,自己也收拾玩闹之心,边佯擦着桌子,边将自己所得消息告之。 “嗯,有消息再来寻我。” 林白轻轻说出后,便也不再多言,抬头看着那戏台。 王希见状便也转身而去,招呼其他看客。 林白本想看完眼前一幕便回府去了,却意外见到熟悉面孔。 只见两身形相似的小孩,一前一后大摇大摆地走进戏台,一个圆糯可爱,一个虎头虎脑,好似也没个仆人照看。 林白有些无奈摇头,这孩子真是天不怕地不怕,怎哪都敢进。起身走去,将两人拦下。 赵团团从王大头那得知,今个王臻儿来齐州献演,从京城来的,听说才艺双绝,还美貌绝伦,哼,谁有我娘亲貌美。心生一念,下了学堂便来这勾栏瓦肆瞧上一瞧,才将将进那勾栏,便有人拦了她的去路。 抬头一看,见是林白,欣喜若狂,连忙道:“师傅师傅!你也在这!” “你来这可告知了你娘亲?” 林白无视赵团团的高兴劲,只是关心赵初悟知晓不知晓自家闺女跑这勾栏瓦肆戏耍。 赵团团眨巴眼睛,尽可能展现乖巧可爱。但统统被林白忽视不理,便听得她不容置喙道:“我送你俩回去。” 晴天霹雳,赵团团可是绕了很久的路拉着小虎来这的,这才刚到戏台便又要回去。赵团团拉着林白的手撒娇恳求道:“师傅,我们好不容易来的,才刚将到此,且让我们看一眼王臻儿罢。” “不行。” 这话刚落,林白便一手抱一个,将两小娃带了出去。 赵团团一脸不满,今个怎恁倒霉,遇到师傅这蛮人。 回赵府路上,林白紧跟其后护他们去赵府,团团似气极了,一路都不曾搭理林白。林白便拉住小虎小声问道:“额,小虎对吧,你知道团团喜欢甚吗?” “团团喜欢可多物什了,陀螺,风筝,糖糕……” 小虎如数家珍地点出赵团团东西。 林白暗叹一声,昨天这大的才得罪了,今个小的也惹气了,这母女俩…… 林白从后面抱起赵团团就轻声哄道:“这样,先回家去,跟你娘亲说,晚上我带你去庙会戏耍。若你娘答应了,我偷偷陪你去瞧那王臻儿如何?” “真的?” 赵团团听后眼睛直亮,原是气呼呼的小脸又笑逐颜开。 林白见状不由得心喜,这小娃确实比大人好哄些。 “我家到了,有劳师傅送我。” 赵团团心情舒畅了,便也不再负气,又开始活蹦乱跳着。 “今夜戌时一刻,我来你家门前等你。若是你母亲不允,且告知我一声。” “好的,师傅。” 赵团团听后便蹦蹦哒哒地转身回府了。 林白看了眼赵府大门,果然是富家千金,也苦得你掳到林家村那穷山僻壤,恁长时间却也未成挑食捡用。 “娘亲,娘亲。” 赵团团一进府,便迫不及待往赵初悟那跑去。 “怎的了,今日这般慌忙。” 赵初悟见赵团团飞奔过来,有甚大事,这般着急。 “娘亲,今夜师傅带我去逛闹市可以吗?” 赵团团抱住赵初悟的腿,眼睛中满是期待。 “你怎的遇到她了?” 赵初悟眉头微蹙,林白打的甚注意?昨日招惹她,今日又来寻团团。 “额……路上遇到的,便邀我夜逛庙会。” 赵团团可不敢说自己在勾栏瓦肆被林白抓到的,否则准招惹娘亲生气。 “不行,庙会甚多人,她一个人看不住你个机灵鬼。” “师傅很是厉害,我又乖巧,不会看不住的。” 赵团团摇着母亲的手,又奶声奶气道:“娘亲,我好久没去那庙会了。” “那我多叫几人陪你同去。” 赵初悟总觉得林白不怀好意,但团团又如此想去。罢了,倒不如允了,派些人跟着。 赵团团一听,那不是一样看不了王臻儿吗?却又见母亲那坚决态度,便也只能点头称好。 戌时一刻,赵府门前。 林白穿紫色曲领大袖常服,腰间束革带,脚蹬黑皮履,而身旁站着仆人四喜。 “师傅!” 小娃娃一见林白便喜不自禁,一下就冲到林白面前。林白一笑,弯腰将赵团团抱起。 赵初悟在门口看着,见二人相见甚欢,相处融洽。赵初悟心中有些不好受,不知是因着自己十月怀胎,又养育四年的小娃一下就被林白带走了的酸气,还是平日与团团缺少陪伴,而感到的内疚。 林白与赵团团玩闹了一下,便瞧到不远处的赵初悟,刚想上前多说几句,那人便默默无语转身回府去了。 “你娘怎的,你惹她生气了?这般脸色?” 林白捏了捏赵团团的鼻子,问道。 “没啊,你看娘亲允了我出门呢。” 赵团团奶声奶气地回答。 “那几个仆人是来看着你的吗,怕你被我拐了去?” 林白看了眼赵团团,又觑了眼仆人。 “所以师傅可以把他们甩掉吗?” 赵团团抱着林白脖子,靠近她的耳朵悄悄地说道。 “小淘气,大可不必,我们正大光明地去看王小娘子。” 林白知团团怕她母亲责罚,去那鱼龙混杂的勾栏瓦肆。既然去不了,那就寻人唤王小娘子出来便可。 夜市千灯照碧云,高楼红袖客纷纷。 赵团团舒舒服服地靠在林白身上,见这夜市人头攒动,夜中灯火照耀得如那白昼般,街道商铺,小摊林立。团团更是心中欢悦,喜欢这盛景,也喜欢师傅抱着自己。平时母亲烦事甚多,自己少有打扰,而外祖母年迈,抱起自己都有些费力。似乎师傅可以抱着自己许久。 “团团,想要甚?陀螺、风筝、糖糕?” 林白真心疼爱这孩子,虽说不是自己亲生,但这孩子软糯机灵,又是初悟的孩子,怎能不心悦之。 于是林白给赵团团买了甚多物什,这仆人们手上都提满了去。 “走,团团,咱去看王小娘子才艺。” 说话功夫便来到一处酒楼,进了一雅致包房。 “小女子有礼。” 只见一女子长的俏丽得很,一双眼睛晶莹透亮,十分灵动,不似个勾栏瓦肆献舞的艺人,但像是个小家碧玉的小娘子。 “你就是王小娘子,才艺双绝,京城来的艺人?” 赵团团松开林白,上下打量着王臻儿。哪里有我娘亲好看,那王大头尽会胡言。 这倒是团团有失偏颇,这王臻儿若真与赵初悟比美,还不一定会输。 “对啊,你呢,姓甚名谁?” 王臻儿低头柔声问着眼前的小孩。林大人的孩子吗,长的还有几分相似。 “赵团团。” 一番介绍之后王臻儿便开始翩翩起舞,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欲生。真真舞的动人心弦。 赵团团看的出神,而林白并未怎么看那舞姿,大多数都一脸慈爱的看着团团。 王臻儿见林大人这般,心念道:这林大人似与传闻中不同,初见之时,也没举止轻佻,也没眼含色气,也没口出调戏。一双透亮的眼睛满含疼爱看着团团,这应该是她女儿吧。 一舞结束。 “师傅,师傅,我可以让她教我吗,我也想学!” 赵团团见那舞姿甚美,便也嚷嚷着要学。 “你怎的甚都要学。” 林白刮了一下赵团团的鼻梁,宠溺道。 “想学,师傅……” 又拿出自己绝活,这赵团团的撒娇磨人的功夫不知像谁。 “要不这样,你有空的时候,我就带你在这,让王小娘子教你。” 赵团团开心得大眼都眯成一条小缝。 亥时三刻,赵府门口。 赵初悟从团团走后就有些不安。女使告知林白她们就在门口便出门相接,只见仆人们提满了吃食玩具,团团已伏在林白的肩上睡着了。 “怎的还睡着了,我来抱罢。” 赵初悟伸手想接过孩子。 “嘘,莫扰醒了她,我抱她进去罢。” 林白小声地说道,真怕给孩子吵醒了。 赵初悟见林白这般正经,她眼中满怀关爱,没有往日那出言无状的无赖模样,她好像又不一样了。 “那……随我来吧。” 林白一路跟着赵初悟身后,月光下肩若削成,腰若约素,黑丝如墨。一步一行,婀娜多姿,似与五年前的她重叠在一起了。 林庆进屋将团团小心翼翼地放好,摸了摸她的额头。 “既然团团已入睡了,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见赵初悟关好门,林白也不便多留,也怕昨日的事情她还气着,不想见自己。便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等下,林大人。” ————————————————————————————————————————————————————————————————————— ps:哈哈哈,既然大家还是想看的,我继续加油更!!! 遇歹 “林大人,若要得那会仙楼,要甚条件?” 赵初悟心中一直挂念那会仙楼之事,见林白少有的正经,就问了出来。 本以为听初悟喊自己,是为了甚私事,一张口便是那生意场上的琐碎,眉头微皱,又挂起那轻浮的笑意道:“甚条件,小娘子以身相许就是最好的条件!” 翌日。 今个虽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是个晴朗明媚之日。但对于赵二郎来说,再好的天气也压不住内心的怒火。 “这会仙楼居然被赵初悟拿下了!?” “是……” 王掌柜满头大汗,因着听雨楼最近也是经营不善,盐场那边生意又受挫,便也没恁多钱参于那投状买扑,让三娘捷足先登,这才使的二郎因嫉生怒,在这胡乱发着脾气。 咣当一声,赵二郎用力摔碎一个杯子,只见他怒目圆睁,眉毛竖起,怒骂着:“这小贱人,指不定暗下用甚美人计,这齐州城何人不知那林狗官觊觎那贱人的美貌!” 王掌柜吓得一哆嗦,这脾气也忒大了。 “三郎息怒。” “息怒,这贱人屡屡爬我头上来找我晦气,怎让我息怒!” 赵府。黄昏时分,今日赵初悟算是偷来些闲功夫,能与家人好生吃一顿饭。但似乎她有点心神不宁,这林白一会是以身相许,出言调戏,一会又将这会仙楼于我承买。一会好一会坏,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初悟啊,听说昨日一位府衙大人送团团回家的?” 赵母今日得知,有位身穿常服的女乾元夜里接团团去逛那夜市,对团团可是疼爱得很哩。 “是啊,是师傅!” 赵团团一听到林白就兴奋十足,还未等娘亲开言,便抢了话答道。 “怎的,还是你师傅?” “师傅拳脚功夫厉害,将我从拍花子手里救来,于是我便央着她做我的师傅!” 赵团团可是十分崇拜自己师傅,那几下拳脚便将歹人吓得连滚带爬。 “还有这缘故,这师傅对你可好?” 赵母一听心喜,这位大人见义勇为看来是个好人家。 若赵母得知团团口中的师傅,便是她不久之前痛骂的狗官林知府,不知心中会怎想。 “对我甚好,昨日买了可多物什给我哩!” 赵团团一脸满足,还带我去瞧那王臻儿起舞呢。 赵母眉开眼笑,刚要再问是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年方几何,赵初悟便无奈打断道:“母亲……” “为娘知道,为娘知道。” 赵母以为女儿家面薄害羞,也就不再谈起,但心中暗做打算,还是从团团那得些许消息罢。 “那娘亲,今夜我还可以找师傅嘛!” 团团又想起,昨个师傅说,每夜亥时一刻四喜都会在赵府门外等候。若得空学舞,便让四喜带路过来,若无空,便告知四喜。 “不可!” “可!” 团团瞧一眼满脸拒绝的母亲,又瞧一眼满是笑意的外祖母,这是可还是不可? “悟儿,怎当母亲的,如此放心,你也陪同去。” 赵母越想越觉得好事将成,这多年闺女从未放心将团团托付给谁照看过,居然放心人家夜中接送,可见女儿对那人是放心的,该是个稳妥的人儿。 “不行!” “不行!” 赵初悟与团团异口同声。 赵母瞧着这母女俩,这会怎的这般同心。 赵初悟皱眉盯着赵团团,团团想去林白那,却又不想她陪同去,林白带着团团搞甚名堂! “我挂心娘亲劳累,白天忙着生意,夜里还要陪我逛夜市,委实太累。” 赵团团讪笑解释道。这娘亲若陪同去了,一问缘故,知晓自己乱逛勾栏瓦肆那还了得。 “陪悦儿的时间还是有的,既然你外祖母说了,那便带你看上一看,先吃饭吧。” 赵初悟不顾团团如何解释,今夜正好得空,且去看个明白。 亥时一刻,赵府门口。 赵初悟牵着满怀心事的团团,由着四喜带路。 团团一路上都在想,罢了,师傅恁得厉害该是不畏惧娘亲的,就说是师傅带自己去的勾栏瓦肆,这样自己就不用被罚了! 三人将将行到一小路上,再拐角便到那酒楼。倏地两道黑影从天而降,直冲着赵初悟而来。这四喜虽是个男子,但并不通武功,惊慌失措之间,赵三娘就被人掳走了! “娘亲!” 赵团团眼见娘亲被歹人掳去,自己却无可奈何,心中焦急似火,望着那两贼人跑的方向就想追过去。 四喜一把抱住,冷静道:“快寻大人相救。” 四喜抱着团团一路狂奔,正巧在酒楼门前遇到林白与王臻儿。 “师傅!” “大人!” 两声高喊叫住了林白,林白与王臻儿都转身望去,却见四喜满头大汗,抱着满脸泪痕的团团。 林白隐约觉得发生了甚不好的事情,疾步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 “赵……赵三娘在楼下拐角处……被人掳了去。” 四喜喘着粗气,好一会说完一句整话。 “师傅,快救我娘亲!” 赵团团抱着林白声嘶力竭哭着,因着用劲哭喊,小脸都哭得通红,甚是可怜巴巴。 林白一阵惊悸,脸色有些许发白,而后镇定下来便安排道:“四喜速去府衙,吩咐下去关城门!” 又对身后王臻儿道:“团团就拜托王小娘子送到赵府,若赵家问起团团母亲,就说本官有事与三娘商量!” 两人应声道好。林白见这安排妥帖,就冲出酒楼。四喜也随即去那府衙。 王臻儿瞧着林白焦急神情,又见她奋勇救人,是林大人的意中人吗?又见团团哭的伤心,便低头安慰道:“林大人会救出你娘亲的。” 齐州城郊外。 林白一边寻着气味,一边暗骂还是晚了一步,让那贼人逃出了城门去那幽僻地方! 月明星稀,林中深邃黑暗,仅凭普通人的夜视程度难以辨别路的方向。 “哥哥,不是雇主让咱结果了她便可,你怎还拦我,掳出城门作甚!” 林中,两人身穿夜行衣正掳着一小娘子,而说这话的是其中一人,这人身材较另一人矮小。 “你眼瞎?这美的小娘子,不尝尝味道再结果,不是在暴殄天物!” 大个子高声厉呵道,这傻弟弟何时开窍。 赵初悟见二人争论,松了手上的劲,她伸手往袖中摸去,似莫到甚东西就往两人脸上撒去。 “啊,甚东西!” 两人连声疾唤,这粉末往眼睛一撒,简直如火般炙热,痛得根本睁不开眼。 “哥哥!是生石灰!” 赵初悟见机慌忙逃跑,心中想着这赵二郎恁大胆,在城中买凶杀人,亏的自己小心,出门时藏些生石灰在身上。 “贱人!你往哪里跑!” 小个子离的远,进了些许生石灰,并没他哥哥伤势重。 只见这小个子眼睛通红,模糊看着那小娘子就要跑,怒火中烧,拿起匕首便冲上去追。 赵初悟急忙逃命,在林中乱跑着。可一女坤泽如何跑的过一怒火攻心的男子!那男子大手一抓便抓住赵初悟的肩膀!拿起那匕首便要刺向赵初悟的要害之处! 可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只细白的手扼住歹人的手腕,林白死死盯着这歹人。 赵初悟回头一看,却又是林白为她奋不顾身,心中有些酸,有些动容。怎每次都是你,林白…… 小个子见手腕被死死抓住,难以动弹,换了只手倏地拿起刀,挑开抓住自己的胳膊。 刺啦一下,林白被划出一道口子!但她并未松手,忍痛一脚踹去。小个子被踹退几米,似乎他并不罢休,拿起匕首又是向赵初悟刺去!林白见状上前拦住,小个子便狠狠刺向这挡路之人。江湖上卖命的,哪个怕死,故此招招要命!幸亏赵初悟将他们眼睛弄伤,要不然林白是占不到赢手的。 两人你来我往,林白额头已渗些汗水,这人难缠的很! 这时耳边便听的一句高喊:“林白,低头闭眼!” “啊……” 一声惨叫,原是赵初悟找准时机,向那歹人撒去石灰!林白趁机夺了刀刃,一刀刺向那小个子的胸口,这歹人便一命呜呼! “你没事吧!” 林白抓着赵初悟的胳膊,脸上满是担心,心中似鼓打般,咚咚直响,生怕她哪里受了委屈。 “无碍……” 赵初悟见林白那神情,心中一紧,又见她身上多出刀伤,担心道:“你这满身刀伤,有没有事?” 林白见赵初悟无事,便松了口气,又佯做难受道:“呀,好疼,你瞧瞧我胳膊是不是废了,抬不起来了。嘶,痛……” 赵初悟一听,也是见到那歹人怎样凶狠,紧张地东看西看。确实见臂上,肩处恁多伤口!拉着她的手不容置喙道:“走,我们去找大夫才行。” 林白听的心中似阴雨天气出了太阳,身上寒气慢慢退散,温暖洋溢全身。林白一激动,一把将赵初悟拉住往怀里带,紧抱着赵初悟道:“不用,娘子,你让我抱抱就好了。” “你……你记得我了?” 赵初悟眼睛满是诧异,内心还有些紧张,手脚不知如何摆放,愣愣的,有点不知所措。 “怎的,我有说忘了你吗,娘子。” 林白浅笑一声,柔柔地反问道。 “你!?” 赵初悟有些语塞,这人恢复以后是这般泼皮无赖的吗?戏耍我?那还问她家住何处,年芳几何?一脚踹开林白,抬腿就转身离开。 “哎,娘子!等下我!” “谁你娘子,你个泼皮!” “我们可早已成亲了的!” “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无拜堂结礼,哪里算成亲!” “可我们洞房了啊!” 赵初悟一听本来疾走着的,突然停住,转头死死盯着林白看。 林白眨巴着眼睛,好似说错了话,但这确实是事实啊。 “啊!!!” 原是赵初悟一脚踹向林白下身,并狠狠道:“风流不羁的林大人,与你洞房的何止我一人,若你再提,小心你的命根子!” “我……” 林白疼的捂着下体,冷汗大出,整个人都缩在一起,也冷静下来了。这案子若与她说了,且多一份危险!对方权力可一手遮天,自己还是小心为上。坐实了自己贪财好色,才好顺藤摸瓜,而且若之后敌方知晓赵初悟是她软肋之处,且不是将初悟险于危墙之下! “哎,这三妻四妾不是正常得很,何况我还是知府哩!” 林白站直了身子,对着赵初悟无所谓地调侃道。 赵初悟一愣,眼睛中的光似暗了下,做了个万福,佯做毕恭毕敬道:“林大人说的对,是小女子愚妄浅薄了。” ———————————————————————————————————————————————————————————————————————— 小剧场博君一笑 林白:大夫,你给看看,我觉得我娘子有暴力倾向! 赵初悟:…… 少女赵初悟(一更) 月光冷冽,春天的夜里还是有些许凉意,凉风拂过衣摆,衣袂飘飘,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各怀心事。 齐州城门口。 “林大人,你这?” 李长史在城门口见到林白一身血迹,身边的赵初悟也是狼狈不堪,心中疑惑问道。 “无碍,我与赵小娘子出城游玩之时,遇了歹人,没甚大事。” 这林白扯谎的本事张口就来。赵初悟听得眉头更是紧锁,满口荒唐言。不知她何时说真,何时说假。 思索之时,又听得那人对李长史道:“这夜里不安全,派几人护送三娘回府。” 知府大人发令了,何人敢怠慢,一会功夫便来了两架马车。 赵初悟站在马车前,见两人要分开而行,看她身上的伤,心有不忍,嘱咐她的话却就在嘴边迟迟未曾开口。 一进马车,确发现那里放了些自己平时爱吃的糕点,赵初悟的心也忽的晴朗,灿若繁星。 赵府。子时一刻。 赵初悟有些疲惫地缓缓进屋,却见团团在自己床上睡着了。轻手轻脚将将走到桌前,给自己倒杯水。 团团似有所感应般醒了过来,见母亲站在自己眼前且毫发无损,心喜不已,顾不上穿鞋,抱着母亲的腿哭道:“娘亲,你回来!呜呜呜……娘亲,团团害怕。” “不怕不怕,没事,为娘不是在这好端端的嘛”,赵初悟附身抱起赵团团,一下又一下拍着团团的背安慰着。 “娘亲,师傅呢,她还好吗?” 团团还记得那两歹人拿着刀呢,师傅救娘亲有没有受伤? “她……还好,团团不必忧心。” 赵初悟想起林白那白袍子上点点血迹,以及胳膊上的刀伤。那如画的柳眉微拢着,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那我明日可以去看看师傅吗?” “嗯,好。” 翌日夜里,亥时一刻。 赵初悟一想起母亲那笑脸,袖中的金疮药便似有些烫手,以及母亲非要她带些补品去,也令人头疼得很。 赵团团心神不宁,一边想着娘亲知道勾栏瓦肆之事是否会发怒,一边纠结师傅都受伤了,将这祸事推至她身上是否太不妥。 酒楼雅间。 “林大人,听说你昨日伤着了,我这有上好的金疮药,你且试上一试。” 王臻儿从袖子里拿出一白色瓷瓶,有些紧张地递给林白。 “多谢王小娘子。” 林白客套答谢,拿起瓶子便随意放在桌上。 王臻儿眼神暗了暗,手指摩挲着衣裙。初见林白,是在戏台上,见她气质卓然,在这满棚的看客中显得鹤立鸡群。再见林白,是在这酒楼里,见她于团团疼爱有加,让双亲早亡的自己心生温意。三见林白,是在酒楼门口,见她踏马而来,冷月寒光中更显清古冶艳,秀润天成。 “师傅!” 团团突然的出现打破了房间的沉静,也打乱了王臻儿的回忆。 “团团!” 林白一手抱起团团,欢喜十分。 王臻儿见林白不顾伤口便去抱人,心都提起来了,柔声提醒道:“大人……伤口……” “这只手没甚伤口。我用这手抱着,无碍无碍。” 林白眼中仅看到了团团那乖巧的小脸,哪里听得到旁人的好意。 王臻儿放下欲护着林白伤口的手,眼中的亮光慢慢散去。 “团团,下来!” 赵初悟面容略冷站在门外,这团团恁的不听话,这人都伤着怎还抱上了。 林白闻声抬头看,见赵初悟突现眼前,眼睛一亮。将团团抱下来,语气轻快地问道:“你怎的来了?” “今日团团说要来看你,我便将她护送过来。” 赵初悟不敢直视林白那炽热的眼神,便佯做很忙地吩咐仆人将补品甚的放进屋里。 “这是?你买与我的吗?” 林白心中暗喜。 “团团挑的。” 赵初悟耳根微红,现只觉悔不当初,不该来此。 王臻儿全程见林白那欣喜若狂的劲儿,又见眼前女子沉鱼落雁,生的好相貌。有丝酸楚萦绕心头,可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拾起心情,含笑问好:“赵三娘妆安,小女子王臻儿见过。” “王小娘子妆安。” 赵初悟做了个万福还礼,见眼前王小娘子俏丽若三春之桃,却不似往常林白身边那些浓妆淡抹的妓人,又见桌上摆放的药瓶,突感袖中的瓷瓶似有些冷意,直凉得玉臂清冷。耳根上的红倏地退去,她又冷冷道:“既然已将团团送来,我府里还有事,便先回去了。” 见赵初悟转身便走了,恁多人跟着。林白便也不好挽留。 赵初悟慢慢下楼,心思烦乱,明知道林白时真时假,明知道林白风流成性,但总被那人扰了心神,拿起药瓶看了看,自己这是在作甚! “师傅,你身上还痛吗?你涂了药没?” 赵团团见娘亲走远,呼了口气,还好并没多闲谈一二。 “痛啊,团团要给我涂药吗?” 林白早上起床是涂了些药,见团团这般可爱有趣,便存心逗弄她。 “嗯嗯,好呀。” 林白随意撸起一点袖子,这里的伤口浅的很,该是不会吓着团团。 团团拿着药,学着娘亲一样,呼呼吹几下,再将药涂在伤口上,小孩子手上没个控制,便撒多了去,去掉了半瓶。 团团有些手足无措,连连叫唤糟了糟了。 林白笑看着,这娃娃若是自己与初悟的女儿该多好。 “我来吧。” 王臻儿轻轻将林白多余的药粉抹掉,白嫩纤细的手指在小臂上慢慢拂过,林白有些痒,轻轻缩了一下手。 “怎的,大人,弄疼了?” 王臻儿眼中心疼,眉头微蹙,温柔问道。 林白被盯的有些不自在,掩饰地笑道:“无碍无碍,不用管它。” 扯下袖子便又道:“团团,快跟王小娘子学舞啊,还在那玩。” 王臻儿听她言,微微失落,又收拾好药瓶,也对团团笑道:“团团,来吧,今天再学一点。” 今日晴空万里,这齐州城百姓都在东城门张望着,只听人们沸沸扬扬谈论着从边关归来的大将军。 “听说是前知府大人家的吴六郎,凯旋归来!” “呀,瞧着丰神俊朗,剑眉星目,端的好相貌啊!” “谁说不是,前些年与那城南赵家联姻,生下一女娃娃便和离了,随后那六郎就赴边塞抗北去了。这几年下来,大大小小战役无数,屡战屡胜,终是将北国打退了去,这不官家还封他为镇北大将军呢。” “嚯,好生厉害的后生。” 这军队中士兵们个个神情严峻,不苟言笑。再看那领头的将军,身高八尺开外,细腰扎背膀,双肩抱拢,剑眉俊目,鼻如玉柱。头戴一顶亮银凤翅兜鍪,兜鍪上镶嵌着团团花纹,身穿十字编缀的银色盔甲,腰扎镶着奇珍异宝的笏头带,足下蹬一双黑色云头靴,肋下佩剑,身骑战马。好不威风凛凛,英姿勃勃。 “将军,这是齐州通判刘大人的请柬,邀将军明日亥时在会仙楼赴宴。” 一同样身骑战马的副将从小兵手中拿过请柬交于吴六郎。 这吴六郎,名霖枫,字明秋,乃是吴忠最小的孩子,年方二十有四。 赵府。 “娘亲!娘亲!爹爹凯旋归来了!” 赵团团在小虎口中得知,今个那镇北大将军吴霖枫回来了,城门口都被堵的水泄不通,人山人海。 赵团团从小是没见过吴六郎的,在她襁褓之时,吴霖枫便已去了那关外。每次团团问赵初悟爹爹何时回来,赵初悟便是随意应付,也不知是生意场上太忙没空搭理,还是不知如何回答。 而这次也不例外,赵初悟先是高兴那人凯旋而归。又一晃神,听着团团喊别人爹爹略显得别扭,嗯嗯应付两声。 十四岁的赵初悟已是豆蔻之年,从小便喜欢这吴家六郎带她出门游玩,喜欢六郎一声正气爱打抱不平,又洒脱随性,不受吴知府的约束,游玩过这南国许多大山大河。 十五岁的赵初悟已是及笄之年,记得是赏菊那日,六郎已摘了许多菊花,问他怎还摘,六郎挑眉一笑道:“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那时她觉得,若自己也这般洒脱才好。 十六岁的赵初悟已年方二八,初初长成,风姿绰约,端的少女姿态。那日春桃与她说,吴家六郎邀她赏月品茗,六郎刚将从外地游玩回来,且是许久未见。赵初悟便随春桃出府,却未曾想过中了那二郎的奸计。 十七岁的赵初悟已生怀六甲,父亲得知恼怒不已,非要赵初悟说出那人是谁,家住何方。而她死活不开言,唯恐林白遭罪。赵父气极,又得知杀不了这肚中孽障,左思右想还是不能辱了名声,想着榜下捉婿来个偷梁换柱。又保住了名声,又能选择一佳婿何乐而不为。 那日夜里,赵初悟怀胎三月,寻着六郎身边仆人,与六郎共同计较。六郎见自己青梅陷于危难,便开言何不如来个假意结亲。赵初悟点头允了,因她知晓,他从未想过娶妻生子,他说那是俗事,那也是累赘,他心胸只怀着大川大河,这繁花似锦的大千世界。 与少女时期的赵初悟而言,吴霖枫大概仅仅意味着年少时那点子向往,向往与那人一般肆意洒脱,向往与那人一般纵横四海。 ————————————————————————————————————————————————————————————————————— 小剧场博君一笑 作者本人:林白,情敌大礼包还有几秒到达现场,请做好准备。 林白:…… 作者本人:初悟,暗恋大礼包还有几秒到达现场,请做好准备。 赵初悟:…… ps:传说中的吴六郎出场了,但不知名美人还未到达现场。期待修罗场的小可爱,先看看追妻火葬场吧。 至于少女时期赵初悟对吴六郎的感情,感觉完全是大哥哥的那种吧,这大哥哥跟她兴趣相投,都好游山水,只是她因着女儿身困于家里,而吴六郎就可以到处游玩,少女时期的赵初悟羡慕的很。而且她也蛮欣赏六郎身上的洒脱随性,简直是人生导师,像个小太阳。至于为啥不是爱情,至少我觉得太熟了,一般玩的太熟的朋友,真的木得那种恋爱的感觉。 醋海(二更) 今日又端的是个好天气,百花齐放,鸟语花香。而赵府来了个稀罕人物,便是那几年前与三娘结亲的小将军吴霖枫。 大堂上,赵母坐在主位,喝着茶,满脸笑意,这吴家小子几年没见可越发俊朗了。 “伯母几年来,可安好?” 吴霖枫端坐在左边位置上,谦逊有礼地向赵母问好。 “好好,六郎此次荣归故里,可有甚打算?” “小侄不才,今官家委任小侄为齐州节度使兼都总管,故这段时日,将都在齐州驻守,保一方百姓平安。” 吴霖枫放下茶盏,面色平静,不卑不亢,不骄不躁地答道。 “我侄真乃人中龙凤,有那雄才大略。” 赵母苦思冥想也不知为甚女儿要与这般好儿郎和离,这明明是段难求的好姻缘。 “伯母谬赞,小侄愧不敢当。” 吴霖枫笑了笑,连连说着不敢当。 这边话刚刚落下,那边门外传来问好。 “母亲慈安,见过六郎。” 只见赵初悟牵着赵团团的手,缓缓走来。 团团悄悄暼了吴霖枫一眼,原来爹爹长这模样,向赵母问了好,便松开母亲的手,往赵母怀中奔去,怯生生地看着吴六郎。 却说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团团居然还怕起生人,赵初悟有些不解,便笑着向吴六郎解释道:“团团有些怕生,六郎莫怪。” 吴六郎见几年前还是娉娉婷婷的少女,这女大十八变,现已经是少妇模样,越发艳丽媚人。 “无碍无碍,这丫头长的怪伶俐聪颖的。” 吴霖枫浅笑着并未计较。 放下礼品,聊了一刻钟,便起身回去了。 “外祖母,那是爹爹?” 赵团团心中还是觉得很生疏,还不如师傅亲切。 “嗯嗯……怎的,团团不喜?” 赵母瞧团团那反应,委实别扭。 “没师傅好。” 此言一出,赵母有些失落,这吴家六郎可是难得一见的良人,又听得团团喜那师傅,也总归有个喜欢的不是。 赵初悟哭笑不得,这团团怎恁得心悦她。 “是吗,那师傅待你母亲好吗?” 赵母趁机有意多问些。 “好啊,师傅见娘亲都笑嘻嘻的,还抱过娘亲哩。” 赵团团想起第一次见师傅那天,师傅就抱过母亲了。 “团团!闭嘴!人已经看过了,好生去书房温书!” 这赵团团语不惊人死不休! 赵母一听大惊,这都肌肤之亲了?可那人都没见过,也没媒人上府求亲,嚯,好生无礼的后生! 团团听娘亲像似气着了,便不敢造次,灰溜溜回书房去了。 “这……悟儿,团团说的……” 赵母磕磕巴巴地说着,生怕女儿口中来个正是如此。 “团团胡诌的,我与那位大人并未发生何事。” 这话一说出口,赵初悟只觉有丝丝难受盘于胸口。 翌日,会仙楼。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这刘通判宴请了诸多达官显贵,除了得胜归来的小将军吴霖枫,也有知府大人林白。这吴霖枫虽与林白同为三品,因着南国重文轻武,这武官官品确是短了文官半阶。 林白位主,而吴霖枫位左,刘通判位右。 林白隐在桌下的手紧紧握拳,脸上冷意尽现,想起刚刚王希与自己通的消息。 “官家那边似被太后势力牵制住了,太后强塞了这吴六郎来这,从你手中抢去兵权。” 化为酒保的王希悄悄靠近林白皱眉道。 “这吴六郎的父亲不是一向不偏不倚,保中派吗?” 林白诧异得很,来这齐州之时,打听过的,吴忠少与人拉帮结派,他的儿子们都以父为纲,也是保中,从不参与党派之争! “谁说不是,但他家六郎却与众不同!” “何来不同?” “不服父亲管教,有主张的很!听说娶亲之时,吴知府先前并不允的,可那六郎非要娶亲,不娶便出家为僧。这才让吴知府松下口来。说来也怪,原来这般不容易娶过门的小娘子,该是好好疼惜,但约莫不到一年就和离了,生个女娃都还在哺乳,也甚是狠心。” 林白一听也甚觉得稀奇,便问道:“哪家小娘子这般委屈?” “城南赵家的三娘。” 兀的,烛火一一熄灭,唯有中间舞场烛火通明,一女子伴着乐器婆娑起舞。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那一举一动都勾人心弦,那女子眉目含媚几次瞧看着林白。 旁人不知,想来也不过是个攀龙附凤的小女子。但坐在一侧的赵初悟心中甚是明了,那女子王臻儿,确确实实是对林白动了情。 赵初悟似觉得这心中的酸意渐渐扩大,让她有些胸闷,不由得连喝下几杯酒去,想消散那古怪感觉。 觥筹交错之时,吴六郎见赵初悟脸色并不好,还喝了许多,便上前问道:“三娘,你怎的喝这多。” “无碍,六郎,我没饮多少。” 赵初悟勉强露出一丝笑容看着吴六郎。 啪一声脆响,林白手上的酒杯被捏碎,鲜血一点点溢出。 那边舞已停,烛光已经点亮,又是灯火璀璨。 王臻儿见林白脸色并不好看,又见她右手鲜血淋漓,提起衣摆,赤足跑了过来。脚上的铃铛随着脚步,铃铃铃直响,摇乱了王臻儿的心,也摇得赵初悟酸气直冒。 “大人,你没事吧。” 王臻儿看的心疼不已,想轻轻扳开林白的手,却发现林白拽得紧紧地。 “大人,松手……我给你清理伤口。” 王臻儿轻轻拍了下林白的手背,试图让林白放松下来。 林白见那两人眉来眼去,心中醋海翻腾,好个吴霖枫!又听旁边有人唤她,见王臻儿眉头紧锁,担心之态赫然在目。 林白心中大惊,这王小娘子不会是…… 林白看了眼王臻儿,有些无奈,靠近她的耳朵低语道:“王小娘子可读过谢希孟的〈卜算子〉?” 王臻儿听后,眼睛有些酸,心中微疼,双手紧握,点头道:“大人,我读过的。” 我断不思量,你莫思量我。将你从前与我心,付与他人可! 赵初悟见那边你侬我侬,深情款款,眉头紧皱,又是一杯下肚。 “三娘,且莫喝了!糟践自己身体,这是作甚!” 吴霖枫皱眉抓着赵初悟的手腕,将她手中的酒夺走。 “我这真没喝多少……” 若是少女时期的赵初悟这时估计已经醉眼朦胧,但如今的赵三娘久经商场,这几杯酒真的醉不倒她。见酒杯被人夺走,看着那两人眼睛就生疼,赵初悟干脆起身打道回府。 “我送你回去吧,夜里不安全。” 林白见吴六郎居然带着赵初悟离席了,心中甚是不痛快。起身正要跟了过去,只听得耳边王臻儿苦笑道:“大人问奴有无读过〈卜算子〉,那奴想问大人,有无读过〈陌上桑〉?” 使君一何愚!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 林白怒火中烧,咬着后槽牙直响,但依旧不管不顾,愤然而去。甚有妇有夫,吴霖枫这厮都和离了,哪里来的夫妇! 会仙楼门前。 “六郎,我自己回去便好,无需送我回府。” 赵初悟心中乱得很,并不想与人闲谈。 “那……” 只见吴霖枫这话还没出口,确有人从侧面一拳直中他的脸颊。大将军战场上生死都经历过,何惧这等小事,倏地就一拳回敬,直打得林白鲜血直流。 虽说林白的腿脚打打那些毛贼绰绰有余,但与大将军而言,几个林白也不是对手。 林白第一次在人手下吃瘪,被打退了几米,顿时怒火攻心。 “大人,你流血了!” 王臻儿之前见林白愤然离席,怕她出事,也跟了过来,谁知一瞧,这莽人直直去打那大将军,这不是以卵击石嘛。拿着帕子给她擦血,却见她又握起拳头想上前与那人厮打 突然听到一声冷呵:“林白,你发什么癫!?” 见林白有意去挑衅吴霖,赵初悟脸色惨白,挡着吴六郎,呵斥林白住手。 林白见赵初悟神色紧张,这般护着那厮,呵,枉作小人。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迹,轻蔑道:“怎的,我是个腌臜泼才,看他心中就不痛快,便打了过去,又如何?” “你……” 赵初悟气结,见她嘴角流的血,都滴到前襟,心疼不已,又见旁边自有美人担忧。罢了,随你,拉着吴霖枫甩袖而去。 “三娘,这是怎的?” 吴霖枫心中满是疑惑,任由着赵初悟拉走。 “六郎见谅,林大人她不是有意的,喝醉酒耍的酒疯。” 赵初悟缓下步子,松开吴霖枫,愧疚地道歉。 “怎的。她耍酒疯,你道歉作甚,三娘,她……” 吴霖枫调笑道,从未见这三娘心悦何人,这就芳心暗许了? 赵初悟听着吴霖枫这般揣度,耳根微微沾了几抹粉红,但脸色依旧惨白,无奈道:“六郎,莫调笑我,你就不跟她计较就好了。” “哈哈哈,怎的,赵家三娘还有这般时候!” 吴六郎第一次见赵初悟这般模样,直暗道这知府大人好生了得,不过确是听说风流了些。 “你……吴霖枫,你少言几句!还有,你刚那下手太重!” 赵初悟说完便提着衣裙上了马车,急急唤秦大郎快些。也不管吴霖枫在车后笑得多欢。 ————————————————————————————————————————————————————————————————————— 小剧场博君一笑 林白 :这婆娘居然给我戴绿帽子! 赵初悟:这傻子居然红杏出墙! 坦白 酒楼里人声参杂,或有人高歌吟唱,或有人奏琴舞曲。王臻儿赤脚站在这酒楼门前,望着林白骑着白雪飞驰而去的身影,衣袂飘飘,身姿挺拔,如那天一般,穆如清风。可这清风却无有一丝是为她而来。林白,将你从前与他人心,付与奴家可。 哒哒哒,后方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疾过。 车子猛然一停,将陷在烦乱的赵初悟拉回现状,撩开车帘问向秦大郎:“怎的?” “三娘,你看……” 秦大郎指着前方,原是一人骑着白马将狭窄的小路拦住,秦大郎被迫勒住缰绳,急急停下马车。 赵初悟顺着方向一看,月光皎皎,显得骑在马背上的林白更显清冷,四目相对,似有深情难表。 林白一心想要见她,见了却不知要说甚做甚。她恐上前一步,得到便是那人的厌恶,那人的抗拒。似五年前那般,毅然决然地离自己而去。 赵初悟心中似团麻线,这人风流成性,身边的女人无数,那自己算是什么?但忍不住心中不悦她与人言语轻薄,不悦她与人举止放荡,这心何时不是自己的了? 许久,仍并未见那人有任何动作,赵初悟叹了口气,放下车帘道:“换条路。” 秦大郎驾车回转,那人却依旧在原处,不曾骑马追来。 渐行渐远,似那次离开林家村,她也是这般愣愣地呆着,不哭不闹。车中的赵初悟虽正襟危坐,脸色却慢慢变化着,眼眶隐约见着泪光,红唇微启,小口呼着气,似想将心中痛意吹散了去。 这胸中痛意似那汪洋大海般,赵初悟觉得每离她一步,自己越似这苦海中的一叶孤舟,心中没得着落,不见彼岸。林白,既然你不言,但我想求个明白。自己的心在何处! “回去!” 秦大郎愣了须臾之后,便又原路返回。 吁…… 车身将将停稳,没等秦大郎放下矮凳,赵初悟便提这裙摆匆匆忙忙地小跳了下来。 望四周寂静无声,听得耳边小风吹的树沙沙直响。急急地再往前,那幽暗地方走上几步,也只听得草丛中昆虫滋滋直叫。 悔意涌上心头一寸,若再早一步,她应该还在。又怨意袭来心头一尺,平时无赖泼皮的样去哪了?恁会选时候。 “唔……” 蓦地,身后一人用手捂住赵初悟嘴巴,熟稔的气息从那手中直扑鼻腔。林白! “娘子,是在找我吗?” 林白靠近那小巧玲珑的耳朵,悄悄地说道。 暖意缓缓漫入胸腔,似苦海中找到着落,找到彼岸。赵初悟倏地推开那人的手,抱着她哽咽道:“我还以为你走了!” 头回见娘子这般神情语调,深深地不舍与埋怨。林白紧紧回抱着,口中喃喃道:“不走不走。” 赵初悟听着耳边温情细语,她只觉得自己的心也似这月光般明亮璀璨。本埋在林白胸口的脑袋,微微抬头,手抚摸着林白的脸,柔声道:“傻子,你刚刚吃了吴六郎一拳,痛不痛。” “不痛,娘子抱我那一下便好了。” 林白抓着那小手在嘴边吻了下。 “怎恁般不知羞。” 赵初悟被惊了一下,环顾四周,远处秦大郎等人都望着这边。倏地推开林白,背对着,脸上的红色渐显,不敢与林白对视,怕她看了去。 听着赵初悟的言语,林白全身似都软了,心也化了般。悄悄地捏着赵初悟的袖子轻语:“娘子,刚我是气极了,才打了那厮。” “你缘何气恼?” 赵初悟也是不太明了,这两人才第一次见,她为何就大大出手。 “那厮……与你和离了,还纠缠于你!” 一提这事,林白语气便冲了十分。眉头紧锁,咬牙切齿的模样倒有几分凶狠。 “哪有甚纠缠,明明是有礼有节互相寒暄几句罢了。” 回了回头,见林白那吃人模样,一丝丝甜意袭了上来。而后又想起那人与王臻儿倒亲昵的很,心中甜意渐渐消散,轻哼道:“林白,我来便是与你理个清楚!若想与我共结连理,这生便不能有其他妻妾,你可愿意?” “我……” 林白一听那话,身上所有的血液都欢腾起来,愿!当然愿!但脑子里有一丝念头告诫着她,若是这时候结为连理,那便是将她陷于危难。现在居然还没查出榨取齐州盐酒课税,供太后养私兵的到底是何人!这人到底是潜伏在齐州暗处,还是这齐州作祟的仅仅是那人手下。而今连个头绪都没有! “你……林白,且是不愿意?我退让到如此地步,你还是不愿!?” 见那她一副纠结犹豫的模样,赵初悟甩开林白的手,怒目而视,脸上的冷意尽现。原本一颗浮在云端上的心直直往下掉,掉入那万丈深渊。 “不是,初悟,我愿与你结那秦晋之好!只是……” 林白脑中快速想着,何不如自己与娘子也来个暗度陈仓? 收了收情绪又道:“你且先听我细细与你道来……” 抓紧赵初悟的肩膀,林白语气严肃地终是将那大案一一道来。 “你那些都是蓄意而为?那你会不会有危险?那案现在查的如何了?” 听林白说这人可能位高权重,且又躲在那暗处,赵初悟心中恐慌极了,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好娘子,看你慌的,我这不是完好无损地站在你面前么?故此娘子再等我一段时间,咱们不能被那人揭破。待我顺藤摸瓜,抓到那厮之时,便是你我二人成亲之日!我要光明正大,八抬大轿娶你做我林白的妻!” 眼中满含真挚,那深情似海,涌向赵初悟。甜蜜充斥着胸口,她脸上笑意尽显,嗔怪道:“你还说,当初你林家把我五花大绑,强迫我入那花轿。” 林白爱死了赵初悟的娇嗔,一把拉入怀中道:“娘子,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林白……” 耳边是那人深情款款地告白,靠在那人身上,温暖如初,赵初悟从未想过自己能够这般心悦、依赖一人。 “三娘……” 秦大郎等人将这两人的行径看的一清二楚,实在忍不住喊道。虽说现已算夜深人静,且又是小路,没甚往来行人。但总归私相授受有辱门风,万一被人撞见怎生了的。 “你先回去,等我找你。” 摸着娇妻的脸,与她对视,柔声说道。 “好……” 慢慢离开林白的怀中,依依不舍地往马车走去,赵初悟几次回头看那人。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这几日与林白而言甚是辛苦,她加快了查案的速度,日夜都伏案查看税课账目。 而对赵初悟而言甚是开心,会仙楼慢慢有了些起色。听雨楼的账也已查的一清二楚,就等一个机会,将赵二郎打入谷底!团团也乖巧的很,但是唯一不满的是自己与团团一样好久都没见那人。 子时一刻。 赵初悟已入了梦,梦中那沁人心脾的梨花香气扑鼻而来,她似在那人怀里,又似在那人手心,缱绻旖旎。 耳边那人抚摸着她的脸轻语着:“娘子……” 一阵阵酥软涌入全身,她整个人都发软无力,想要依靠甚来支撑。 翌日清晨。 “最近发觉我儿气色甚好……” 饭桌上,赵母总觉得这几日自家闺女满身喜气,是有甚高兴事吗。 “可能是春天,这天气正好,心情舒畅,也就气色好了些。” 赵初悟耳根初透着一丝丝粉红,应付道。 赵母倒觉得像是遇到甚良人,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 “三娘,陈管事求见。” 女使行了个万福,轻轻走到赵初悟身边道。 “好,带他去书房,我随后就到。” 听得陈管事找,赵初悟随意吃了口,便急忙出门去了。也不是这事紧急,而是她实在是受不住母亲的审视。 “三娘,今日晌午时分,知府大人来会仙楼视察一二。” 那人晌午来会仙楼!赵初悟丝丝欢喜扣入心怀。 晌午时分,会仙楼雅间,十几个官员杯酒言欢,好不热闹。 林白陪着众人喝了几杯,便以如厕为由离席去了。 赵初悟见状也紧跟其后,跟到后院假山处便不见了人,怪也。 兀的,一只白皙的手将她拉入假山之中。闻着那梨花香,赵初悟嗔怪道:“你怎每次都这般吓我。” “吓到娘子了,我的不是,给娘子赔礼……” 林白还真正正经经作了个揖,满脸笑意道。 “恁多规矩……” 赵初悟推了一下林白作揖的手,娇嗔道。 林白心中似有团火在熊熊燃烧,她想将眼前的小女子揉碎了,揉进自己身体。心中一念,立刻将赵初悟拉进怀里,一手半抱着那盈盈一握的柳腰,一手抬起娘子嫩滑腻白的下巴,倏地亲上那抹艳红。 赵初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小小惊呼一声,后温热的触感让她不由地一阵阵心悸。情不自禁轻启红唇,想全部交付于那人。 娘子的乖巧顺从,更让林白心生欲望,含了会那唇珠,舔了会嘴角,咬了下那红润的嘴唇。将红舌攻进,轻舔,摩挲,一直挑逗着赵初悟。 “嗯……” 一声轻哼,赵初悟脸儿红透,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发出这般不堪的声音。想逃离那人的纠缠,却发现那人扣住自己的脑袋不允乱动,霸道地攻击、亲吻、舔弄。 情欲一但触发,便如星星之火,越烧越旺,林白紧紧地抱着那娇小的身躯,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胯下肉棒缓缓昂了头,顶着赵初悟的小腹。 “唔……” 赵初悟感觉到那人胯下的变化,羞红了脸颊。光天化日,这人怎的这般,用力推开,转身提着裙摆就跑了。 徒留林白一人,满眼无奈。 ————————————————————————————————————————————————————————————————————— ps:肉汤渣来了点,哈哈哈哈,写多了剧情,我都忘了hs怎么写,要反复提醒自己这是个肉文!!! 桂花糕 夜幕早已降临,街巷之中,还有那零零散散的小摊仍然在卖着各色吃食。 “客人,来份桂花糕吧,这是月月桂上新摘的桂花制成的,无需等那八月花开,就能吃到的桂花糕……” 一老叟向着摊前停驻的书生吆喝道。 林白看了看,便笑着答道:“那便拿一份。” 老叟边颤颤巍巍地夹几块还冒着热气的桂花糕,边低语着,那声音却不似之前沙哑,有些少年的清亮:“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意外发现这王焕有些问题。几次王焕的手下靠近吴六郎的府邸,像是在探求什么消息,而吴六郎那边却没甚动作,怪异的很!” “是吗,那你拿的到王焕主要家业账目吗?” 林白一听,心中大喜,终于有些消息了。 “我姑且一试……” “那你小心!” 语罢,林白接过那糕点,往怀里放好,转身便回自己府邸了。 子时,万籁俱寂,路上已不见行人。林府突有黑影从后门出来,直直向幽暗的小道跑去。 半个时辰后,这道黑影出现在那赵府后院,遂翻墙而过。似十分熟悉地找到赵初悟的房门,蹑手蹑脚地打开了门。 林白进屋见赵初悟在床上睡的香甜,又摸了摸怀中糕点。有些凉了,要不看一眼她,便回去罢。 轻轻靠近那床上的睡美人,一片暖意似水般奔入心窝。将被子给她盖好,瞧了几眼,就转身回去,却无意踢到甚物什,一阵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得刺耳。 林白僵住,呆若木鸡。 赵初悟一下就被惊醒,见眼前一黑影,大惊,刚要叫喊一声。那人捂着她的嘴巴,轻声道:“是我。” 闻着熟悉的气息,听着那熟稔的声音,赵初悟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你怎的来我房间?” “我来看看你。” 林白坐在床沿,柔声说道。将怀中的吃食拿出,又道:“可惜凉了,我特意叫人做的桂花糕。” 赵初悟坐了起来,拿过那吃食,一闻确实是桂花糕,惊喜道:“真的是桂花糕!现这个季节,怎有那桂花?” “我曾在一书籍上看到,有种桂花叫月月桂,每季都开花。后便差人去找,还真让我找到了,虽不如八月桂香味浓烈,但还算淡雅,这不,今日刚从那人手中拿到。” 可苦了王希一面帮着林白查案,一面还要派人去为林白找甚桂花树! 轻轻剥开那油纸,嫩黄的花型糕点,香气慢慢散发。赵初悟拿了一小块,轻咬了小口,细细品尝,软糯可口,甜甜地对林白说:“凉了,也别有风味。” 赵初悟眼中含笑,细嚼慢咽,红唇上还沾了些许糕屑,看着越发香软逼人。林白咽了下口水,盯着赵初悟的嘴巴,柔柔说道:“娘子,我也想吃。” “喏,都给你。” 赵初悟将手中那包糕点都塞进林白怀中,林白接过,确是将它包好,向桌上一抛,便稳稳当当地落在桌上。 “我要吃你的。” 林白拉着小娇妻入怀,猛地就亲上那满嘴香气的红唇。小舌不停舔着上面的糕屑,手有力地抱着那纤瘦的腰身。胸膛上传来那软绵的触感以及温热,心中涌现大片暖流,鼓动着心脏快速运转。 “嗯……” 赵初悟轻哼道,身上酥酥软软,林白的气息混着口中的桂花香,让她不由得闭上眼睛,感受那人的挑逗。 趁那小口微张,林白将小舌送入,轻触那红嫩,邀着、缠着它一起起舞,互换香津。 赵初悟脸上的红潮已溢到脖颈,有向那全身散开之势。羞涩又兴奋,还有些欲罢不能。似龟裂的旱地,遇那春雨,淅沥沥地打在心上,敲开心房。回应着林白,那湿热感从舌尖传遍全身。她似醉了,飘飘然,有些晕乎乎的。 辗转轻舔,两小舌不断地吸取对方的味道,你来我往,好不快活。 良久,林白胯下开始有些鼓鼓囊囊的,像似迫不及待地想与眼前美人相见。林白立即松开娘子,停下亲吻,夹了夹腿,怕被娘子发现,说她是个腌泼才。 “你……” 突然地离开,让赵初悟有些失落,全身都似进了冷风,凉得她不经意一哆嗦。 “有些冷?” 感受到娘子那微微的轻颤,见她只着亵衣,林白将被子披在她身上,抱着她入怀里。又柔声道:“困不困?要不要就寝?” 赵初悟摇摇头,虽全身被温暖拥着,但一想到就寝,林白就回府去了,心中万般不舍。 两两无言,似只要对方在身边,就胜千言万语,就胜良辰美景。 而林白身上的浴火慢慢消弱,只有满腔柔情,与她心爱的人儿共享这暖意。 “睡吧,太晚了,明个你还要去酒楼。” 虽不舍离开,但更不舍娘子明日萎靡无精神。松开环抱着的手,扶着她的肩,让她躺好。望了眼她的眼眸,吻了下嘴角,便打算回府。 “林白……” 抓着林白的衣袂,赵初悟急急地喊着。 “怎的了?” 林白回头又是亲昵地亲了下她的额头,真想就此罢官,赖在她的身上。 “你……路上小心。” 你与我一同睡吧,这话头刚出个你,赵初悟便难以在言,羞煞人也,如何说的出口。 “遵命,娘子。” 含着笑,再亲亲赵初悟的脸颊,收拾妥当,便悄悄地退出门去。 而赵初悟捧着那份甜蜜,慢慢又入了梦中。 翌日早晨。 铜炉添早香,纱笼灭残烛。 头醒风稍愈,眼饱睡初足。 赵初悟慢慢起床,见桌上的糕点,心中又是一暖。将将起身下床,暼见地上的孤零零倒落的小木盒子。缓缓捡起,轻轻打开,见里面依旧躺着一贯多钱。赵初悟浅笑了一下,将它好好放在柜子里。 “娘亲……” 团团轻手轻脚进来,见娘亲已经起床,便奶声奶气喊着。 “醒了,团团。” 抱起这软糯的小团子,见她眉目之间越来越似林白,心中欢喜更盛。 “娘亲,你今起的太晚,外祖母都叫我来看看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听着童音稚语,看着外面阳光已经照射到房门口。既然过了时辰才起,被孩子揭穿,有些脸红,缓缓解释道:“嗯,昨日没睡好,今早起晚了些。” “娘亲,那是甚?” 赵团团见桌上那包吃食,有些嘴馋。 “桂花糕。” 笑眼瞧着那人的心意,再看团团口水都快留下来了,便抱着她走过去,拿一块桂花糕给团团吃。 “这个季节还有桂花吗?” 八月桂花香,赵团团还是知道的。 “有啊,是月月桂,是你……” 想说是你另一个母亲千辛万苦差人找的,但又忆起,林白还在查案,小孩子知道后难免嘴不紧实,怕误了事,也害了团团。 “是你师傅买的。” 这边话刚落,团团已经吃完了一块,眼睛又瞟向那糕点。赵初悟无奈放她下去,让她自己拿着吃。林白,都给你女儿吃了去!下次补给我! “娘亲,我好久没见到师傅了。” 赵团团口中塞得鼓鼓的,似个小松鼠,让人忍不住捏一捏。 “可是她最近该是忙的。” 想着最近林白很少出现在众人面前,大概是私底下忙着那案子罢。 “最近有庙会啊,好想师傅带我去!” 赵团团嘟着嘴巴,越来越挂念师傅了。 “那娘亲带你去,你不想吗?” 赵初悟想着孩子最近乖巧的很,也许久没有陪她了,不如趁这庙会游玩一二。 “好啊!娘亲带我去更好了。” 团团眼睛闪闪发亮,惊喜得很,有娘亲陪着欢喜更甚。 林府。 一只信鸽停在林白的桌案,取下信条,将鸽子放走,上面草草写着三字:焕已亡。 林白将字条狠狠地撕碎,放在手中死死地捏着。王焕是齐州城有名的儒商,做的确是那皮肉生意。平时接触的人甚多,难以说到底是仇家将他谋害,还是那个人要杀人灭口。若真是那般,且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或许王焕的身上有着巨大的秘密,让那人不得不弃了这枚棋子,而且还是在特别紧急的情况下不得已而为之。那人到底是谁! “大人,今长史大人,邀你去永乐楼吃酒。” 四喜作了个揖,在桌前等着林白的回复。 “嗯,好。” 夜幕低垂,马华街上,灯火通明。街道人流如织,两街道旁小摊早已布置好,小商贩们热情地吆喝,吸引来往客人。 永乐楼,雅间。 这雅室装饰的清雅别致,小巧精致,打开窗,马华街繁华便映入眼帘。 “娘亲,我们何时下楼去那庙会?” 赵团团趴在窗户上,瞧着楼下热闹非凡,心向之。 “团团,你好生吃完饭,就允你去那庙会。你瞧你都没吃几口。” 赵初悟无奈地说着,团团一见庙会就心不在焉,早知在家中吃完,再去那甚庙会。 “咦,娘亲,你看,我看到师傅了!” 小人儿指着楼下的轿子说道。 听着见到林白,赵初悟便上前瞧去。果真是她。 林白从轿子出来整好衣裳,而后回头,向轿中伸了手去,但见一曼妙女子刚从轿中出来,林白便一把拉到怀中,搂着那女子的腰,亲昵谈笑。 “娘亲,师傅有师娘了吗?” ———————————————————————————————————————————————————————————————————————— ps:哈哈哈哈,假山开车????我写的果然不够黄,我真怕后面写肉写卡文。今天又是肉汤渣,哈哈哈哈,聊胜于无,小可爱暂且先看看。 同眠 戌时末,今夜十五月亮,宛若银盘。陪着团团逛了一夜的庙会,赵初悟有些疲惫,唤了女使烧水,想沐浴一番,洗去身上烦累。 为有云屏无限娇,凤城寒尽怕春宵。 烛光摇曳着,微弱的淡黄的灯火照耀云母屏风,透过屏风隐约见的一副美人洗浴图,圆润的双峰挺立,纤弱修长的手臂架在浴桶上。 赵初悟坐在浴桶里,双目紧闭,脑海里不停的在闪现那幅画面,林白亲昵地搂着一女子调笑着。虽是知道为了办案,她是迫不得已,但看见心中仍是别扭。 吱……一开窗声让赵初悟警觉起来。她动了动身子,往四周瞧看,也未曾见到甚人。 “何人?” “娘子,是我。” 林白一身夜行衣,从窗户闯入,慢慢靠近云母屏风。 听着那人的脚步,赵初悟下意识躲进水里,呵道:“你做甚,站好,别动。” “我来看看你。” 林白停下脚步,看了看屏风的影子,见她躲进水中,该是害羞了。 “你自有美人相看,看我作甚。” 一想到这厮抱着别的女人心中就不痛快,不由得说出的话也酸了三分。 “怎的了,娘子。有你,我还看甚美人。” 林白还未意识到自己在永乐楼吃酒,搂着一女子,正巧被赵初悟瞧了去。 “哦?那今日永乐楼你搂的不是一美人?” 赵初悟挑眉,语调上扬发问道。 “咦,娘子也在啊,你又不是不知那是逢场作戏,我与那妓人又没做甚。规规矩矩的很。” 站在屏风外的林白,听着娘子的话,心中蜜如糖,娘子这是吃醋了? “我不在场,谁知道你们做甚下流事。” 听林白这般哄着,言之凿凿地解释,心中酸意才渐渐消了一些。 “哎呀,娘子,天地可鉴,我一片真心!” 这话听的林白心中微颤,急急地表她那赤忱之心,激动地上前走了两步。 “停!谁让你靠近的,后退,墙那面壁思过!” 听着林白那脚步声,本就缩在水中的赵初悟更是向下沉了沉。 林白愣了一下,怎还要面壁思过? “嗯?林白,听见没?” 暼了眼那迟迟未动的身影,赵初悟又是一句充满威胁语调的话语 “好好好。” 无奈慢慢挪着步子,向那墙面移去。 刚站好,想着自己错在何处之时,突然门外一阵脚步传来。 “三娘,要加热水吗?” 一女使在外高声喊道。 吓得林白,赵初悟两人,心中一震。林白瞪大了眼睛,这里看看那里瞧瞧看有没有藏身之处,可屏风外室太空旷了。忙忙地就冲进那内室,蹲在浴桶后面。 林白一进来之时,赵初悟惊慌失措,连连护着自己重要私隐处,皱眉暼了一眼。 “三娘?” 屋外的女使听了许久未见答复,便又唤了一声。 “不用了,你们忙自己的去吧。” 听着门外女使答好,脚步声渐渐地变小,赵初悟心中松了口气。 “娘子,你怕甚,原本我们就成了亲的。” 不知何时站起来的林白,手撑着浴桶边沿,笑嘻嘻地逗弄赵初悟。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感觉那人调笑的语气,以及那注视着自己的双眸。赵初悟心中慌乱,用手挑起水花,向那人泼去,盖住那羞人的目光。 “娘子,怎恁的害羞。” 抓住那乱泼乱动的玉手,含笑道:“娘子,你看我这都湿了,我与你一同洗了去罢,反正又不是没洗过。” “胡诌,何时洗的,我怎得不知。你先闭眼,林白!” 手被紧紧地抓住,赵初悟无奈挣扎。兀的,那人松开了她的手,抬头一看,那人正在解衣裳。 红潮如晚霞慢慢地照映在赵初悟的脸颊上,羞煞人也,转身贴着浴桶不去看她,眼不见为净。 片刻之后,那人慢慢进来了。身边的水波四起,赵初悟心中一紧,抓着桶沿的手一颤。 “这水温正好。” 一进水中,林白便觉得温暖将自己包围,全身都放松了下来。见赵初悟背对着自己缩成一团。有些好笑,微微抬身,将她拉进怀中又道:“躲着作甚。来,面对着我。” 赵初悟双手抱在胸前,并未有动作,也不多言。 “你不面对我,我可保不住要……” 林白边轻语在她耳边调笑着,边抚摸着那娇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还有那若隐若现的翘臀。 “林白,你别动,好,我转过来。” 赵初悟闭着眼睛转过神来,迟迟不肯睁开眼睛。 手臂遮挡的娇乳,仍然不能完全遮住。在往下看那楚腰纤细,更显瘦弱,双腿间的耻毛更是让人欲念横生,林白光看着就觉得自己血液翻涌着。靠近娇妻,身体紧贴着她,死死地抱住。吻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没吻几下,便横冲直撞了进去,霸道地在她口中掳掠,吸着,嘬着,咬着,全部都霸占了去。 “嗯……” 全身赤裸,肌肤与肌肤相贴合,温热的酥麻直达四肢,赵初悟已无力对抗这暴风雨的冲击,她若无根浮萍,任着水流到处飘逐。 “娘子,你好美……” 林白松开那鲜红,亲吻着那脸颊,又吻那小巧的耳朵。 被吻着罪敏感的耳朵,赵初悟不由得心悸,一下一下似吻在她的心坎,她全身发软,只想依偎着林白。 本是抚摸着光滑的背又摸到赵初悟胸前,一手不能掌握,总觉得似比以前大了些,软了些,是因为生了孩子吗。揉揉捏捏,那美胸在自己手中随意变化,白嫩的双峰上,那鲜嫩的小红果更是让人垂涎欲滴。 “嗯……” 赵初悟感觉自己似在暖阳之中,全身肌肤似会呼吸,吸取所有的热意。 “三娘,洗好了没,我们来收拾。” 门外又传来女使的声音,惊的两人,似掉入冰窖,倏地便清醒。 “你拿着衣服鞋子,躲床上去!快。” 此话一出,林白立即跨出浴桶,拾起衣衫,趿着鞋子就往床上躲,放下床幔,便一动不敢动。 “嗯,好了。” 听着主人答话,女使们一个个进来收拾。 “三娘,要不要给你铺好床。” 平日里负责铺床的女使,见床上的幔子都合上了,这是三娘已经铺好了吗。 林白大气不敢出,眼睛提溜地转,竖耳听着床幔外发生的事情。 “不……不用。我自己已经铺好了。” 连忙应着,赵初悟生怕这女使将那床幔拉开。 折腾了一会,女使们终于都出去了。房中两人,大松一口气。 “好了,林白你也回去吧!” 经女使们这么一闹腾,赵初悟原先脸上的情欲已然消退,便开始赶起人来。 “娘子,今夜我就与你一起睡好不好?” 林白只将头露出床幔,身子都掩在床内,有些撒娇恳求道。 这模样让赵初悟想起团团每次也是这般撒娇耍宝。 “不行!” 暼了林白一眼,无视那耍宝的样儿,果断拒绝。 “我保证不做甚,就睡个觉好不好,娘子。” 既然一计不成,便生二计。林白脸上尽显自己的纯真无害。 “你看,天色很晚了,快睡吧,娘子。” 继续撺掇着自家娘子。 赵初悟看了眼外面,确实夜深了。犹犹豫豫最终还是向床榻走去,打开床幔。 “林白,你怎的不穿衣服!穿上!不穿就给我滚出去!” 那白花花的肉体让赵初悟,羞涩不已,连忙闭上眼,拉上床幔,但已经看到的画面却定格在脑子里,雪白的肌肤,有些结实的小腹,还有那下身! “好好好,我穿!” 三计失败,今日还能得到良宵吗?林白莫奈何,一面苦笑,一面穿上亵衣。 “好了,娘子,请检视!” 拉开布幔,林白毕恭毕敬地盘坐在床中,满脸乖巧,全身已经穿戴得整齐。 “嗯,尚可。” 两人并排而躺,赵初悟在里,林白在外。 林白侧过身子抱着赵初悟的腰身,脑袋慢慢靠近那张国色天香的脸。 “好好睡,别挨我那么近,热……” 赵初悟侧身往里缩了缩,两人便似隔着楚河汉界般。 林白移了移身子,轻声道:“我抱着你睡,娘子。不热……” 也不管赵初悟愿不愿,便身子紧紧地贴在那人的美背。见赵初悟并没言语呵斥,在她颈后的腺体上亲了亲,舔了舔。 “嗯……林白……不要……” 身上那酥痒又开始全身乱串,赵初悟难耐地呻吟一下。 “娘子,你好香。” 这边嘴巴亲吻着、舔舐着那美颈,那边手从细腰慢慢向上抚摸。嫩滑的肌肤让林白想狠狠地蹂躏一番,想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赵初悟手紧抱胸前,林白的吻让她轻颤,眉头轻耸,脸上似欢愉又似难受。 林白抚上娘子滑腻微凉的小臂,纤瘦嫩白的小手。轻轻拨开护在胸前的那小手,柔柔地描绘着那仙桃。 “嗯呢……” 对于赵初悟来说,这些都太过激烈,从未在自己意识这般清醒的时候,做那般事情。 ———————————————————————————————————————————————————————————————————————— 小剧场博君一笑 赵初悟:作者君,你能不能不这么墨迹,可不可以快点单枪直入???吻都吻半章?不对,你从坦白后墨迹两章了,都是在亲亲!!你在搞什么??请ghs!!!ghs知道吗!! 林白:!!!是的 作者君:我已经忘了hs怎么搞…… ps:看了眼po18里别家大大的百合扶她肉文,果然我还是个孩子!!! 最近这收藏龟速增长,点击率下降,哈哈哈,不过留下的小可爱们,给你们个赞,快熬出头了,下一章!!是时候展现我真正的技术!!!【不,我还是个孩子!!!】 良宵(h) 林白一手揉捏着赵初悟那娇嫩的乳房,一手又开始解了自己的衣裳。肉棒在胯间挺硬、昂首,胀疼的感觉已经让林白微微出汗,那粗硬隔着衣服顶在赵初悟的臀部。 “林白……” 感觉到屁股上的硬物,赵初悟小声唤着身后的人儿,她有些不安,有些慌张。 “娘子,别怕。我温柔点,好不好。” 林白柔情地回答让赵初悟心中稍微好受,不再那么慌乱。 床榻之上,亵衣尽脱。两人浑身赤裸,赵初悟由着林白抱着。 手慢慢又向下抚了去,从小腹到耻毛,再慢慢地钻进那美腿之间。有些潮湿,林白心中大喜,摸着那小颗阴蒂,后揉捏,震按。 “嗯呢……” 酥麻感一阵又一阵传来,赵初悟感觉花穴有甚东西慢慢流了出来,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死死地夹这那作怪的手。 耻丘里的小红豆摸够了,林白又滑到那花包上的细缝,不停地上下抚摸,手指已经沾了些花蜜,开始慢慢湿润。 赵初悟紧闭着眼眸,脸上一片春潮,轻咬红唇,似忍耐痛苦又似享受舒畅。 腿间那不停抚摸的手,慢慢将食指插入那蜜穴。 “嗯啊……痛……” 这多年没有被人闯入的小洞穴,敏感十分,指头才将将进了小半截,赵初悟就觉得有些酸痛。 “娘子,忍耐一下,你太紧了,后面会吃不下,给你先松松。” 林白边亲亲那耳垂,含着、舔弄着,边稍稍地又将手插了进去。那肉壁上的媚肉紧紧地吸着林白的手指,手指的酥麻温热,让林白好不舒畅,不由得轻声夸着:“娘子,真是个尤物,我心都给你吸化了。” “林白,闭嘴……” 耳边的挑逗,让赵初悟又羞又恼,这人怎那般轻浮。 食指已经全部推进,林白开始慢慢抽插,慢慢碾转着那媚肉。 甬道的酸胀已然不见,只剩下令人心儿也颤,身儿也颤的快感。赵初悟忍不住呻吟一声,又羞得她连忙紧闭双唇。 “娘子,我喜欢听……” 林白亲亲着那美背,突然又推进一根手指,双管齐下,坏心眼地想让赵初悟为自己呻吟,颤抖。 “嗯啊……”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赵初悟情不自禁地媚叫一声。 仅仅一声呻吟,林白自是不满足,她想让娘子不停在自己手中婉转抽泣。加快了两只手指的进攻,狠狠地碾压着那肉壁。 “嗯啊……嗯啊……太快了……林白……慢些……” 那手指一直插入花穴深处,快速抽插。下身传来的快感一阵阵,冲击着赵初悟的花心,也冲击着她的心房。 手中越来越湿滑,粘稠的蜜汁覆满了那两根手指,有些还调皮地流到手掌上方。 感觉前戏准备的差不多,林白将手指抽出,将那花穴取的一些蜜汁涂抹在自己的玉茎周围。那玉茎挺拔粗硬,红红的柱身周围布着青筋,圆圆的龟头已有些汁液流出。 “娘子,来,躺好。” 林白起身,扶住赵初悟的肩头,让她躺好。赵初悟脸上春色尽显,鬓边的碎发贴着那细嫩的颈间,眉目含春,让人欲念杂生。 任由林白摆弄,赵初悟羞得只能用手蒙着眼睛。 “娘子,莫羞,这是人之常情。” 林白俯下身子,爬在娇妻身上,那柔软的双峰紧贴着自己的胸口。见娇妻羞涩,轻轻移开那手,深情望着,又缓缓低头亲着嘴巴。 听着林白的话语,看着那包含情深的眼眸,那温柔的亲吻,让赵初悟心中暖绵,只想全部付去她,心儿,身儿都付予了去。 林白挤进赵初悟的腿间,手扶着那已经饥渴难耐的肉棒,找好那花穴,将龟头推了进去。 “嗯啊……林白……” 这粗大不是两根手指可以比拟的,赵初悟双腿一颤,心中一紧,不安焦灼地唤着压在她身上的人。 “我轻点,娘子,不怕,我轻轻的……” 那巨棒早已憋的林白生痛,但恐身下的娇妻害怕,便只得慢慢地插入,柔柔地安慰。 龟头进入那湿润的甬道,媚肉紧紧地卡住,狠狠地吸着。 “嗯啊……” 腿间的花穴忍不住轻颤,细缝的撑开,让赵初悟有些不适,她不由得一用力,肉壁收缩着,想把那异物挤出。 “嗯……” 那突然的狠咬,让林白也忍不住轻哼一下,湿润温热包裹着她,榨取着她,强烈的快感从龟头传遍全身。 听着那声轻哼,见那人脸上红润,眉头紧锁,赵初悟不由得心颤,她爱那人这般模样,为她动情,为她情不自禁。 “娘子……乖……放松点,太紧了……” 实在是若自己用力闯入,娘子又咬地紧,怕伤了她。 赵初悟羞答答地悄悄地放松自己,将两腿缓缓张开一些。 城门终于敞开一些,林白趁势,猛的插入一寸。 “嗯啊……慢点,林白……” 那一下猛插,震的赵初悟浑身发紧。 “好好好,我慢点……” 又是一次慢慢磨碾,赵初悟渐渐地适应林白的粗大。 见状,林白慢慢地耸着腰插着那花穴,紧致的小穴咬着肉棒,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林白欲罢不能。 “嗯啊……” 赵初悟小声地呻吟着,似发情期的小猫儿。 林白受不住这般折磨,微微跪坐,那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抓着那美腿,有力地、快速地操弄。 “嗯啊……嗯啊……太快了……好深……林白……” 那肉棒猛击着花穴,直捣得花汁横流,肉壁紧咬。 啪啪啪,肉体相撞,直撞得赵初悟媚声连连,她已顾不上羞人不羞人,那粗大的肉棒捣得她失了智,忘了礼。 那花穴已操弄的大开门户,不停地吞吐着肉棒,不停地流着花汁。 “娘子……里面……好湿好紧……” 林白不停地撞那穴洞,见那柔软的奶子,随着这猛烈地撞击上下晃动,更是用力捣那蜜穴,让那平日里矜持的白兔跳地更快。 “嗯啊……嗯啊……慢点……我快散了……” 恣情地抽插,用力地操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花心。兀的甬道一阵猛烈地收紧,将那闯入城门的肉棒团团包围,死死地吸着。 这花穴地用力一咬,卡着那肉棒难以动弹,终是交出那白浊,一阵又一阵射向那花穴深处。 “嗯啊……嗯啊……好多……” 那滚烫的精水用力地射出,直射地赵初悟色变声颤,心房乱跳,漫眼春潮。 将最后一滴精液射给了赵初悟,林白的肉棒便开始软了下来,那洞中的蜜汁混合着精液也缓缓地流出,直滴在床上。慢慢抽出肉棒,缓缓放下那修长的美腿,躺在赵初悟身侧,抱着她还有些余颤的身子,笑眼看着娇妻的媚态。 羞得赵初悟直往林白怀中钻入,将脸埋入那人胸口。 “娘子,刚可有爽利到?” 搂着自己娘子,抚摸着背,坏心眼地问道。 “闭嘴!林白!” 小手握拳,轻轻锤了下林白的肩膀。 “好好好,娘子不说,那我说我刚可是……啊!” 这话还没说完,胸口上方就遭了赵初悟的一口咬,疼的忍不住喊了出来! “咬疼了?” 听着耳边那惨叫,赵初悟又忍不住心疼,轻轻地吹了吹,想吹散那痛意。 “娘子,这不疼了,有个地方还疼。” 林白可怜巴巴地说着。 “哪疼?” 林白抓着赵初悟的小手往自己胯下摸去。 “你……” 手心一碰到那烫人的物什,直教赵初悟心中一慌,立即缩开手。 “怕甚,娘子,它刚刚可很卖力地伺候着你呢,你摸摸它……” 见自家娘子并未反感,林白又一次抓着赵初悟的手往那胯间。 手心碰到那湿润的龟头,让赵初悟手心有些痒痒的,湿湿的。一鼓作气,抓着那肉棒。 “嘶,娘子,轻点,疼……” 因着紧张,一失手便用了力,林白的叫唤,吓得赵初悟立即松开了小手,慌乱道:“我……” “来,我教你,娘子,你就轻点。” 再次抓着那小手,往柱身握去。 那嫩白的小手轻轻地握着粉红的肉棒,手心的粗大,湿滑,让赵初悟不尽喟叹,这巨大怎进去的。 “对,娘子,抓好上下动。” 听着林白的话,上下动,那巨物似在手中越来越大,越来越烫,直烫得赵初心中酥麻,穴中轻痒。 “快点,娘子,上下撸,左右摇。” 赵初悟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听得那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手中的巨物也越来越硬,似铁杵一般。 享受着赵初悟的小手,林白不自觉地抓着她的屁股,揉着,捏着。 “嗯啊……” 被揉抓的臀部连带着小穴微动,那刚刚才平息下来的洞口,又开始分泌出花汁。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赵初悟分了神,手上的劲慢慢变小。 “娘子的小手累了,换个地方吧。” ———————————————————————————————————————————————————————————————————————— ps:恭贺林白迎来人生第二夜!!!感觉这章写的很卡,也不是很好,哭了…… 蕊嫩花房无限好(h) 蕊嫩花房无限好,东风一样春工。 林白一手抬着赵初悟的腿,一手扶着肉棒,用力一挺,直撞了去,整根巨棒尽没。 “嗯啊……” 那猛地一插,直插到赵初悟的子宫口,直插得她又是一声媚叫。 “娘子,里面甚是暖和……” 话音刚落,林白便狠狠地抽插。那肉棒来势汹汹,每一次深入都直撞子宫口,似要将那撞开似的。 “嗯啊……嗯啊……快了……太快了……林白……轻点……” 小穴酥麻酸胀得很,一波一波的冲刺。插的赵初悟语不成句,断断续续地呻吟,也撞的她乳房乱晃,脚趾内缩。 “不够……” 那边欢爱难承,这边意犹未尽。 林白提着胯,更快地撞进去。捣得穴水横流,塞得甬道满满当当,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片蜜汁。 肉棒更用力地恩宠,让花穴有些难以承受。那狠狠地捣弄、碾轧,插的甬道生了些痛意,如着了火般的灼烧感。刺激得赵初悟忍不住溢出泪来,那泪水顺着眼角悄无声息地落在床榻之上。 “怎的还落泪了呢,娘子……” 辛勤劳作的林白,边冲撞着那秘境,边暼见赵初悟泪水横流。 “嗯……呜……痛……” 赵初悟锤着林白的胸口,柳眉紧锁,痛斥着枕边人不懂怜香惜玉。 “不哭……不哭……哭的我心都碎了,我轻点……” 实在不忍娘子难受抽泣,放慢了速度,轻轻地插进抽出。 那肉棒上凸起来的青筋,摩挲着、安抚着那媚肉,让赵初悟的眉头稍微舒展,虽还有些痛感,却好了许多。 “这样速度可还好?” 忍着猛戳的冲动,耐心安抚、伺候着娘子。 “嗯啊……” 舒爽的媚声是最肯定的回答。 挺硬粗大在那洞口进进出出,花穴上的阴蒂也连带着摩擦到。在这慢慢的抽插之时,林白感觉到那洞穴上方有块凸起蹭着肉棒,便加紧火力在那凸起上细细碾磨。 赵初悟原是沉溺于林白的安抚,以及那肉穴带来的酥酥麻麻的快感。突然那肉壁上的凸起被蹭得越来越紧,越来越舒爽。赵初悟只觉得快感更甚之前十倍百倍,直冲地大脑,忍不住大声呻吟,连自己如厕的小孔喷洒出许多无色无味的液体都不自知。 那液柱直直地喷射到林白的肉棒,胯间,林白一愣,而后似明白了般,笑眼瞧着娇妻脸上的媚态,心中自豪感、占有欲越发汹涌。 那水流顺着两人交合之处也漫湿了赵初悟的大腿,惊得她一下子就松开肉棒,退了出来。 “这是……我……” 一见自己居然在心爱的人面前如厕了,赵初悟羞得拿起被子就挡着脸,一双美目羞涩不安地看着林白。 “这是好事,娘子,说明你身上爽利得很,才会这般。” 林白见娘子那般模样,十分有趣,伸手过去捏了捏赵初悟的鼻子。凑近过去,又将赵初悟压在身下,亲吻那有些干燥的嘴唇。 “娘子,这里好软。” 亲够那嘴巴,往下移去,抓着奶子,舔着那奶头,林白心中一阵满足。 “嗯嗯……” 摸着林白的后颈,享受胸前的湿热,感受林白的轻抚,舔弄。 林白嘬着那颗红豆,口水沾湿了,显得水光盈盈。这边安抚好了,再亲那一边。一点一点的嘬着,舌尖舔拭顶端的红豆,再大口吸着,似要将它吸出奶水一般。 “为何没有奶水。” 越吸那红嫩的奶头,越想尝尝娘子的奶水是甚味道。 “你……” 这人怎得甚话都问的出口,羞煞人也。 得不到赵初悟的回答,便惩罚似地用力去吸那奶子;或叼着奶尖向上扯着,直把那奶头拉得变形;又或用力抓着、揉着、捏着,嫩白的乳房都揉得有些红印子。 “轻点……嗯啊……嗯啊……” “娘子你告诉我,我就轻点……” 受不住这般折磨,赵初悟无奈颤声道:“团团……断了奶……以后就没那奶水了……嗯啊……轻点……” 纤纤玉手轻轻推着林白的脑袋,想逃离那虎口。 侧耳一听,林白心中直叹可惜。感觉到自己肉棒的挺硬,抓着肉棒,又是猛地插进那花穴。 “嗯啊……不要了……林白……” 啪地一声,肉体相撞,肉棒与花穴又一次紧密结合。 “我想要你,娘子。” 边说着,边加快速度撞击那湿滑的花穴。似是不满这姿势,抽插几十下以后,林白将赵初悟翻了过来,趴在她身上,扳开那细缝撞了进去。 “嗯啊……林白……” 林白死死地压在赵初悟身上,乳房与床榻不停地摩擦,肉棒与花穴不停地相撞。 “娘子,我要射了……” 一阵阵激烈,浓郁的精液冲了进去,争先恐后地射进花心。 刺激得花穴源源不断地流着蜜汁、收紧着甬道,刺激地赵初悟心脏狂跳,眼角全是泪痕。 “嗯啊……” 两人共达高峰,似有烟花在眼前闪过,璀璨夺目。 “初悟……” 低喃着妻子的名字,似身占满了她,心也全占满了去。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从妻子身上翻下来,将已经全身瘫软了的妻子抱在怀中。亲了亲那眼角的泪痕,将泪水全都亲干净。 “林白……” 闻着林白身上的梨花香气,强烈的心悸慢慢缓了下来,只有暖意轻轻拂过心里,包裹全身。这世间,甚忧愁烦恼、甚苦闷难堪,似都不见,只有那春风,只见那柔情。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两人坦诚相拥,贴合地密不透风,似两株藤蔓相互纠缠,相互牵绊。 “林白,五年前,我毅然离开你,你那时……” 两颗心相爱易,但相守难。这个问题赵初悟在认定林白之时就想问,她不想让林白心中有结。 “你怎的问这个……” 这是林白不想提及的事,五年来,她一心只为朝堂,一是想承父志,二是经历两次意中人的绝然离开。她心中有伤,这伤口即使已经结疤生痂,但却无法除去,无法忘记。故她从未想过去找那已离开自己的人儿。直到无意间的重逢,又一次敲醒自己的心门。 “你是不是怨我……” 赵初悟从那怀中退出,眼中含愧,抚着她的脸道。 沉默从两人周围散开。 “林白,我知你怨我……” 赵初悟语气中满是无奈,一声不吭地离开她,是她的心结,也是自己面对她时的一道坎。可那时的自己又有何办法呢,那时她看不清对林白是疼爱,还是一种莫名的感动。又身处逆境,怎生出那般干净纯粹的爱意。 说到底,只是时宜不适。 见不得自己妻子难受,林白又将她拥入怀中,柔声问道:“娘子,那用你一生来赔我可好?” 即使有伤有痛,那又如何,往事不可追,她与赵初悟还有余生可期。 “好……” 原本慢慢暗下去的眼眸,又亮了起来,嘴角微扬,心中全是蜜糖,赵初悟眉目之间只见欢喜。主动凑上那娇唇,轻轻地贴在那人嘴角。 林白嘴角含笑,眉梢含情,也不主动去挑逗那红唇,任由着娘子嘴上轻啄。 赵初悟回忆着那人在自己嘴上的肆意横行,伸出小舌钻入那檀口,轻轻触碰那湿热。见没甚反应,又是舔了下,可那小舌依旧按兵不动,无奈退了出来,娇嗔道:“林白……你……” “莫急,娘子,我再教你一遍,记住了……” 林白也不急着去吃那嘴巴,先轻轻柔柔地亲着娘子的细脖,慢慢往上亲了去。终是来到那抹艳红,舔弄了一下,或含着唇珠,或咬着嘴唇。 “嗯啊……” 林白的吻轻轻柔柔,似吃着甚世间美食,细细品咂着。 似有一羽毛在赵初悟的心尖上拂来拂去。 趁着赵初悟发出呻吟,猛地将舌头冲了进去,拨弄那口中的红嫩,不停地摩挲,不断地舔弄。 “嗯……” 用力地亲吻让赵初悟有些气闷,推开林白,小喘了一下。 林白舔了下自己的嘴唇,笑眼逗趣道:“娘子可学会了?再学一遍?” “你……腌泼才……” 赵初悟红了脸,推开那张又要吻过来的脸。 “娘子,我还想要……” 抓着那推自己的手,往肿大的昂扬摸去。 这次赵初悟似乎并没那么害怕,握着那粗长的肉棒,上下撸动着。生怕与上次那般,弄痛林白,柔声问道:“这样舒服吗?” “嗯……” 抓着赵初悟的屁股揉着,那富有弹性的手感,让林白有些爱不释手,于是便拍了两下。 “嗯啊……林白!” “娘子,我想要你的……” ———————————————————————————————————————————————————————————————————————— ps:今天更晚了点,实在是这po18也太难进了,而且今天又是卡黄的一天!!!!我哭了…… 大家想要什么姿势,留下评论,我看看我能不能写!!!!空手套姿势!!! 隔江犹唱后庭花(h) 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 黛蓝的罗幔之内,空中散发着些许旖旎气息,吹开了那春情,吹羞了美人的娇容。 “林白,可我那甚痛……” 羞答答地向心上人诉着不适,不忍她失了雅兴,却又莫奈何那处的无能为力。 “怎的,伤着了?” 林白神色一变,抓着娇妻的细腿,欲打开瞧看一二。 “莫瞧!” 赵初悟似想紧闭着那腿,不让林白瞧了去,但无奈对方力气甚大,怎样都是徒劳。见大势已去,本能伸手捂住那湿润红肿的花穴。 “娘子,乖乖,且让我看看伤情可好?” 身下传来的是心上人关心的语气,赵初悟再三宽慰自己,切莫想的那般腌臜。心中一动,手上一松,那娇花便尽收眼底。 那原本粉红的阴唇已是酡红色,那上方的小豆还充着血,更触目的便是那花洞口已经肿了起来,似被人捣烂了的残花,不忍直视。 “心疼死我了,乖乖娘子,且给你吹一吹。” 来不及遏制,那凉风轻轻拂过,深入洞内。灼热感吹散了一些,清清凉凉,倒也舒服了不少。赵初悟柳眉舒展,似那清莲初开在水面,好不舒畅。 “好了,不疼了。” 赵初悟摸了摸那匍匐在自己腿间的人,有些羞涩地唤了唤那人。 林白亲了下那充血的阴蒂,似做了件了不得的事,满意地又趴在赵初悟身上。 “嗯啊……脏……” 嗔怪地觑了林白一眼,白皙细瘦的手指擦了擦那人的嘴唇。 “不脏,我娘子哪处都是香的。” 林白傻傻地笑着,真似那大黄见主人般的乖巧。 赵初悟见她那眼中纯净,满是得意的劲,娇嗔道:“怎恁多甜言蜜语来哄骗于我。” “我这一片赤忱之心,你知我知啊!说甚哄骗。” 林白垂下脑袋,与赵初悟交颈厮磨,深表真心。 “坏胚子,谁知你那心是个甚心……” 心上窃喜,嘴上却不轻易饶了她去。赵初悟佯装推着那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儿。 “好娘子,你若不信,摸摸便知……” 林白在赵初悟耳边讨饶着,拉着娘子的手,便往肉棒那摸去。 赵初悟虚握着肉棒,感觉那物什在手中颤动,那般有力,那般强烈。连着她的心也跟着快速跳跃着,惊奇道:“怎还会颤?” “见到心爱的人,它便会颤呐。” 林白轻笑一声,赵初悟那纯净无邪的模样,愈发让她心痒难耐。 “打牙犯嘴,胡说八道。” 又惹得娇妻一声嗔骂,见她嘴角含俏,眉目含春,那肉棒又是粗大了一圈,硬挺地束缚在娇妻之手。 “娘子,再来一次可好……” 那肉棒已胀得林白有些难耐,额头上有些汗渗漉出来,便欲缠着枕边人再来一回。 “嗯,好。” 虽那处还疼痛着,但实在是不忍林白这般委屈。 林白扶着那颤颤巍巍的肉棒,轻轻顶开那花穴。 “嘶,嗯啊……” 痛意袭来,似要将一块好肉撕开。赵初悟不由得轻呼起来,那小手牢牢地握成拳,指甲嵌进肌肤,似想将那痛意分担了出去。 林白见娘子,柳眉拧成一团,紧咬着檀口,心生疼惜,轻轻又退了出来。又翻下身去,将赵初悟侧抱怀中。 “娘子,太痛了,又何必委屈自己。” 林白嘬了下那还咬着的嘴唇,又抚摸着那细嫩无暇的背,心疼地不断安抚怀中的娇妻。 “我……我也不想你太委屈了。” 若心悦之人想要,自己又如何委屈了她。赵初悟如是想着。 “你个傻娘子,恁笨……” 何人规定只有那处可解决这肉棒之胀痛。 林白移了移身子,亲了亲赵初悟那娇嫩的乳房。而后跪坐起来,扣住那圆滑细嫩的膝盖,又将那肿胀插入娇妻的两腿之间,便耸腰大力抽插。 “嗯啊……” 粗硬的肉棒上覆着虬龙盘结般的青筋,那大腿内侧的细肉又敏感得很,这插的赵初悟腿间一片颤栗,情不自禁轻哼起来。 腿间的嫩肉紧紧地夹着那粗棒,龟头的铃口已经慢慢渗出了些白浊,挂在那龟头之下,垂垂欲滴。再猛地一挺,抓着那细腿,用力插着,那滴白浊便甩落下来,直直地顺着那美腿内侧滑了下去。 直直挺着,不停插着那嫩肉,那片原本雪白的肌肤蹭出一片红印。 “嗯啊……林白……” 听着娇妻呻吟媚叫,精关俨然已失守。那龟头一伸之间,一阵阵精液直直射在赵初悟的小腹上,显得那平滑细嫩的肚皮愈发淫靡。 那温热无不昭示着那人热烈的释放,赵初悟直羞得闭上美目,不敢瞧了去。事后又柳眉倒竖,嗔道:“林白!你怎懂那多花样!?你与别人是……” “我就与娘子做过这事,这花样是图册上学的。” 正在埋头收拾残局的林白紧忙解释,可不想把这醋坛打翻了去。 赵初悟想起五年前在林白的书房,发现那一本唐诗三百首。那仿若真人般的图画以及那淫诗艳曲,确实大有可能从这图上学来。又娇骂一声:“色胚子,净学这等下三滥的事物。” “那娘子,小可我再给你展示个花样?让你瞧瞧学来的本事?” 林白嬉皮笑脸地凑到赵初悟身旁,心中又生一势,想再与她嬉戏一番。 “我累了,不同你戏耍。” 赵初悟侧了侧身子,被子一盖,将那婀娜多彩,妩媚动人的身姿给藏了去。佯做累了,不与林白逗趣。 那傲慢又娇气的动作与神情,让林白心生邪欲,也挤进被子。亲着那圆润细滑的肩头,手慢慢伸下那臀瓣,慢慢揉捏、抚摸。又似不小心般摸到那臀缝之间。 “嗯啊……” 那连自己都很少摸过的地方,竟被林白摸得呻吟起来,这让赵小娘子羞得满脸绯红。 林白那手又作怪地将臀缝掰开,肉棒的龟头亲着那处粉红的褶皱,铃口上湿滑的汁液沾湿了菊蕾。 知林白欲意何为,赵初悟乱摆腰枝,惊慌失措急呼道:“不行……林白……那处怎能这般……” “无碍,娘子。会很舒服的……” 林白耐心安慰,一手抓牢那乱颤的屁股,往自己胯下撞去,扶着柱身将龟头挤进半截,那处紧窄的很,直咬龟头不能动弹。 “嗯啊……林白,不要……不要……嗯啊……那里……痛……” 赵初悟如电流窜动全身,又酥又麻。臻首后仰,将那天鹅般的细颈尽显。俏脸发热,浑身滚烫,心中又羞又恼。 “玉树后庭花,花开久怀香……娘子……你这后庭之花甚美……” 林白暗中喟叹那处竟紧致如斯,挺着肉棒,又高歌猛进。 那窄小细嫩的洞穴,倏然闯入一庞然大物,惊的那甬道用力缩紧。 “嗯啊……痛……嗯啊……轻点……好林白……轻点……” 赵初悟娇躯微颤,呼吸急促,随着那物的越探越深,那痛意越发深入骨髓。惹得赵初悟不断含羞带娇地向那作祟之人讨饶着。 那甬道又紧又湿,每一次进入都万分艰难,直压着肉棒探不进去。林白见状,猛地挺进撑开那幽谷。 “啊……林白……好痛啊……真的好痛……不要了……好不好……林白……” 一声惊呼划破静夜,赵初悟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那脸颊便洒落下来,那处似被人用铁杵捣开、碾压。剧烈疼痛席卷而来,直打碎了赵初悟往日的冷艳。 “乖乖娘子……你……放松些……就不痛了……” 林白双管齐下,一边捏揉着挺翘的臀瓣,一边微微耸动肉棒。那嫩肉粉肌紧紧缩闭,让强行进入的肉棒进退两难,只能微耸,让那甬道适应这根肉棒的粗大。 “嗯啊……嗯啊……” 后庭的探访慢慢渐入佳境,痛意伴随着异样的快感一阵阵向赵初悟袭来。口中媚声不断,抓着被褥的手紧了又紧,小口微张急促呼吸,密密麻麻的细汗沾湿那如墨秀发,贴在颈处,胸前,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那花蕾洞口一圈嫩肉紧紧地箍这肉棒,而里面确别有洞天,湿滑温热,细细柔柔地品咂着肉棒的滋味。 见这处已撑得开了些,林白便如操穴般,九浅一深,缓缓操弄开来。 “嗯啊……林白……嗯啊……” 一波又一波的舒麻,一阵又一阵的快意涌向赵初悟,美人脸上似痛非痛,似乐非乐,真真是如临仙境、欲仙欲死。猛得身子一泄,花穴的蜜汁喷涌而出,赵初悟随即便晕厥了过去。 林白那也是快感阵阵,突感那精关似要失守,便立即拔了出来,往美人那腰窝上一射。粘稠的白浊便一阵又一阵地喷到美人的柳腰,真真是淫秽得很。 林白泄精以后,抱着赵初悟亲昵了一会,忽闻窗外打更声,梆梆梆,原是已到五更天。收拾了下,望了眼沉睡的娇妻,便笑颜逐开,悄悄地出了门,翻墙而走。 ———————————————————————————————————————————————————————————————————————— ps:哈哈哈,我好像没写到你们想要的,不过没关系,后期安排!!! 第二次就爆了赵姐姐的菊,太可怕了……且看第二天赵初悟的反应! 误会 旭日东升,春日的阳光正浓,投射到床榻一角。 “娘亲。” 小娃娃轻手轻脚来到床前,试探性小声唤着。 床幔里遮挡的是一绰约多姿的少妇,沉睡的容颜那般素雅冷艳,而那身上的一道道蹂躏之后的爱痕,却加了几分我见犹怜。 赵团团见娘亲依旧没有回响,心下连连道奇,怎得娘亲三番五次晚起。 “娘亲。” 赵团团壮着胆子提高音量喊道。 赵初悟美眸微颤,她似从一片昏黑中,悠悠转醒。下身、胸前、嘴角周围的疼痛感如江潮般向她涌来,脑袋中只感痛意,甚也来不及思考。只见她柳眉拱成一团,桃花眼微眯,五官都微皱着。 一颗小小的脑袋探进床幔之内,瞥见娘亲一脸疼意,似病了。 “娘亲,你怎的了?” 团团凑到赵初悟眼前,软糯的童音充满了担忧。 “无碍就是昨夜晚睡了,此刻为娘想多睡会,切莫打扰我,也告知你外祖母一声。” 好不容易将团团打发了去,身上的疼意依旧。赵初悟心中含羞带恼,脸上一会绯红,一会青白。若林白在场,可不是面壁思过就能将这事一带而过。 这一羞一恼之间,便已到了正午时分。 赵母一听自己闺女清晨不起也就罢了,这都日上三竿了,怎会还不起来,莫不是病了?急急忙忙便来到女儿屋内。 “悟儿,莫不是病了,怎的还睡着?” 母亲焦虑的声音从耳边炸开,赵初悟倏地回应道:“母亲,我这就起了,今个贪睡了会。” 赵母隔着床幔,刚要拉开幔子,便见赵初悟穿好了亵衣,正要下床去。 赵母左看右瞧,似乎也就嘴角破了点,并未见甚异常。 可何人知晓,赵初悟强忍着痛意才收拾好自己。她心中一面暗骂着林白下流胚子,一面想着下次林白再来,要如何罚她。 但天不遂人愿,这连着几日都未见林白身影,让本来恼怒中的赵三娘更是愈发怒火中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林白夜里窃玉偷香以后,欲将这大案破了的心愈发强烈。这案子早破一天,她便能早一日将那美娇娘娶回家去,日日与她好。于是连着几日伏案查账,日日辛劳。这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真让她查到一些重要的线索。所有有关盐、酒的课税对不上账目的署名都是刘长史,但令人生疑的是,并未见刘长史有向外运银! 林白心道定是有与他勾结同谋之人,暗中作祟!定要让清远好好查看一番! “四喜,送一请帖给刘大人,请他在会仙楼喝酒!” 会一会那刘长史!也好久没见到娘子了,今日正好瞧一眼去。 会仙楼,雅间。 满桌子美味珍馐,但围坐的客人,全程都在推杯换盏,林白有意灌醉那刘长史好套些话来。 “大人,今日怎的没有美人相伴啊。是不是那些妓人伺候的不好?大人,我这有位美人包你欢喜。” 刘长史有些微醉,拍拍手,口中的美人便来到雅间。 林白今日为了看赵初悟,特意不敢叫妓子随行,怕醋了自家娘子。可这刘大人明显不想随她意。再仔细看那低眉颔首,身姿窈窕的美人,大惊,不正是那王臻儿吗? 怎的她不是个乐妓,卖艺不卖身的吗? 不好说破,便色眯眯地看着,招手唤王臻儿过来。林白佯作欢喜道:“刘大人,真是本官心中的蛔虫啊,我想要甚你都知晓。” 一面笑眼说着,一面摩挲着美人肩头。 王臻儿心中惴惴不安,这刘大人抓走了她的班主,让她从林大人这套些消息。从小与班主相依为命,东奔西跑讨活着,如今班主被抓,自己又怎能不顾。但可笑的是,这刘长史是让她色诱林白!王臻儿苦笑,那人怎会被她迷住。 王臻儿正暗自思忖之间,两位大人早已推杯换盏,喝了许多。 兀的王臻儿发现那摸着肩头的手越发向下,已在自己腰间来回抚摸,见林白脸色发红,似有春潮,心中越发不知如何是好。 “怎的,没见大人醉了,还不扶她回房?” 原本微醺的刘大人似换了副模样,眼中满是威胁,脸上的醉意不见,奸邪之相显露无疑。 林白只觉自己大脑空白,全身发热。那酒水中的催情药有致幻效果,见王臻儿扶她起身,她还以为那是赵初悟,抱着那娇躯,撒娇道:“娘子……” 王臻儿心中一跳,意中人依赖的模样让她心动不已,但内心又有种做贼般的心虚以及不安。她有些无措,有些不安。 且说赵初悟这日,本来赵府书房查看着上月结算的账目。突然陈管事将林白与刘长史来会仙楼吃酒一事告之,又说作为主人家且去露个脸。 赵初悟一听林白去会仙楼吃酒,脸色愈发冷冽。一想到几日不见,而那夜之后就没甚消息,心中便十分烦闷,眼不见为净,一口便回绝不去。 “那怎行啊,三娘,这林刘两位大人知咱这般不知礼数,这一怒之下,将这会仙楼收回也不是不可啊!” 陈管事可是心急如焚,不知三娘怎兀的变脸回绝,若是因此在大人那留甚不好念头,以后会仙楼可难开。 赵初悟听陈管事一言,暗骂道:最近给林白气得糊涂了三分,且不说林白怎想,那刘大人在场,自己又如何不去。 于是赵初悟便急急忙忙赶到会仙楼,将将踏入雅间,却只见刘大人一人饮酒,心中失落。做了个万福,应付几句便退了出来。 “怎不见林大人?” 赵初悟皱眉,悻悻然问着身边酒保。 “似与王小娘子在天字一号房歇息去了。” 赵初悟一听,柳眉倒竖,内心慌乱,提着裙摆立马上了楼去。 将将站好在门外,稳住身形,便听见屋内传来声音。 “嗯啊……痛……大人……” “娘子……不痛不痛……给你吹吹……” 这两句话如晴天霹雳,将赵初悟四肢百骸劈得粉碎。她只觉全身冰凉,似落入冰窖。又心中剧痛,痛的她无法喘息。 却原来这是你说的破案,却原来你与谁都可这般。呵,林白,好个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原先一道道甜言蜜语变成一把把尖刀利刃直插向赵初悟心窝,痛的她颤栗不已!她从未想过这便是林白的一片真心! 倏地脸色冷若冰霜,随即转身而去。 翌日是长春节,是官家的诞辰之日。设宴招待百官于金明池,布告天下、宴乐庆祝、休假三天。而百姓在这时也会张灯结彩庆祝,庙会也开的较往常更为盛大。 “娘亲,你快点嘛。” 赵团团拉着娘亲的衣袖软声软气地撒娇。 “为娘知道。” 赵初悟从昨天至今都愁眉不展,饭也食得少了些,面色也憔悴许多。也就是在书桌前算账之时,能让自己将那事抛之脑后。慢慢描着眉毛,涂了点胭脂,让自己不显得那般憔悴。 “娘亲,我们可以不与爹爹一同去嘛?”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不满,赵团团小声嘟囔着。她越发不喜这位爹爹,听的今日那人上门邀请同去游玩,恨不得躲在家中不去,但小孩天性好玩喜闹,怎会错过这次重大节日。 庙会上熙熙攘攘人如云,赵初悟抱着团团艰难地行走。 “要不我来抱吧。” 一声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男声从耳边传来。赵初悟见四周人满为患,且自家仆人不知被人流冲到何处,也不好来相助,无奈将孩子交与吴霖枫。客气微笑道:“有劳六郎。” 而这时林白正邀着刘长史在永乐楼吃酒。 “大人,来喝一杯酒吧。” 王臻儿小鸟依人坐在林白怀中,眉角含媚,娇滴滴地向林白喂酒。 “好,美人。” 林白搂着那细柳般的腰枝,满脸笑意。 刘长史也正搂着一妓人依偎调笑着。 噼里啪啦、窗外一阵阵烟花闪过,五彩斑斓,让人不由得觉得喜庆、心中欢喜。 “这庙会似开了,外面好生欢腾热闹。” 那刘长史怀中的妓子笑眼看着窗外道。 林白靠窗,便顺眼瞧看了窗外一眼。远处人潮涌动,却见吴霖枫一手抱着赵团团,一手拉着赵初悟。 “六郎,无碍。不必牵着我,你顾着团团便好。” 赵初悟讪笑着,想挣开手腕上的束缚。 “这怎行,走散了,回去如何向伯母交代。” 吴六郎义正言辞,满脸严肃地说着。 赵初悟心中叫苦不迭,今日怎得出门来了,就该好好在家呆着。 “怎的,伯母说你这几日心不在焉的,让我陪你出门解闷,这脸色却越发不好看,我这是委屈了你?” 吴六郎见赵初悟不自在,便与她逗趣,想让她欢喜些。 “六郎,见笑。不过是这人群拥挤,我有些不舒畅。” “前面不正好是永乐楼,咱去那歇歇脚如何?” 吴霖枫瞧着前方不远处,旌旗飘飘,不正写着三个大字:永乐楼。 ———————————————————————————————————————————————————————————————————————— 小剧场博君一笑 赵初悟:这第二夜就三章,你开剧情也就罢了,还写虐,作者君请你做个人。 林白:娘子说的对。 作者本人:上次没虐到,这次我争取要来个虐!!!哈哈哈 ps:昨天没有更新,是小的错了,昨天到晚上才开写,而且小的居然拿手机躺床上码字!!!居然抱着手机码睡着了!!!!果然床上只能睡觉,不能做别的事!!!而且果然手机只适合玩,不适合码字!!!不过不管如何小的在此谢罪,我有负小可爱们的所望!!!!作为一个励志要日更的肉文小透明,居然没有存稿!!!好了,下次若不更新一定会提前说,希望下次提前说是在本文完结之时!!! 隔江犹唱后庭花(h) 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 黛蓝的罗幔之内,空中散发着些许旖旎气息,吹开了那春情,吹羞了美人的娇容。 “林白,可我那甚痛……” 羞答答地向心上人诉着不适,不忍她失了雅兴,却又莫奈何那处的无能为力。 “怎的,伤着了?” 林白神色一变,抓着娇妻的细腿,欲打开瞧看一二。 “莫瞧!” 赵初悟似想紧闭着那腿,不让林白瞧了去,但无奈对方力气甚大,怎样都是徒劳。见大势已去,本能伸手捂住那湿润红肿的花穴。 “娘子,乖乖,且让我看看伤情可好?” 身下传来的是心上人关心的语气,赵初悟再三宽慰自己,切莫想的那般腌臜。心中一动,手上一松,那娇花便尽收眼底。 那原本粉红的阴唇已是酡红色,那上方的小豆还充着血,更触目的便是那花洞口已经肿了起来,似被人捣烂了的残花,不忍直视。 “心疼死我了,乖乖娘子,且给你吹一吹。” 来不及遏制,那凉风轻轻拂过,深入洞内。灼热感吹散了一些,清清凉凉,倒也舒服了不少。赵初悟柳眉舒展,似那清莲初开在水面,好不舒畅。 “好了,不疼了。” 赵初悟摸了摸那匍匐在自己腿间的人,有些羞涩地唤了唤那人。 林白亲了下那充血的阴蒂,似做了件了不得的事,满意地又趴在赵初悟身上。 “嗯啊……脏……” 嗔怪地觑了林白一眼,白皙细瘦的手指擦了擦那人的嘴唇。 “不脏,我娘子哪处都是香的。” 林白傻傻地笑着,真似那大黄见主人般的乖巧。 赵初悟见她那眼中纯净,满是得意的劲,娇嗔道:“怎恁多甜言蜜语来哄骗于我。” “我这一片赤忱之心,你知我知啊!说甚哄骗。” 林白垂下脑袋,与赵初悟交颈厮磨,深表真心。 “坏坯子,谁知你那心是何居心……” 心上窃喜,嘴上却不轻易饶了她去。赵初悟佯装推着那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儿。 “好娘子,你若不信,摸摸便知……” 林白在赵初悟耳边讨饶着,拉着娘子的手,便往肉棒那摸去。 赵初悟虚握着肉棒,感觉那物什在手中颤动,那般有力,那般强烈。连着她的心也跟着快速跳跃着,惊奇道:“怎还会颤?” “见到心爱的人,它便会颤呐。” 林白轻笑一声,赵初悟那纯净无邪的模样,愈发让她心痒难耐。 “打牙犯嘴,胡说八道。” 又惹得娇妻一声嗔骂,见她嘴角含俏,眉目含春,那肉棒又是粗大了一圈,硬挺地束缚在娇妻之手。 “娘子,再来一次可好……” 那肉棒已胀得林白有些难耐,额头上有些汗渗漉出来,便欲缠着枕边人再来一回。 “嗯,好。” 虽那处还疼痛着,但实在是不忍林白这般委屈。 林白扶着那颤颤巍巍的肉棒,轻轻顶开那花穴。 “嘶,嗯啊……” 痛意袭来,似要将一块好肉撕开。赵初悟不由得轻呼起来,那小手牢牢地握成拳,指甲嵌进肌肤,似想将那痛意分担了出去。 林白见娘子,柳眉拧成一团,紧咬着檀口,心生疼惜,轻轻又退了出来。又翻下身去,将赵初悟侧抱怀中。 “娘子,太痛了,又何必委屈自己。” 林白嘬了下那还咬着的嘴唇,又抚摸着那细嫩无暇的背,心疼地不断安抚怀中的娇妻。 “我……我也不想你太委屈了。” 若心悦之人想要,自己又如何委屈了她。赵初悟如是想着。 “你个傻娘子,恁笨……” 何人规定只有那处可解决这肉棒之胀痛。 林白移了移身子,亲了亲赵初悟那娇嫩的乳房。而后跪坐起来,扣住那圆滑细嫩的膝盖,又将那肿胀插入娇妻的两腿之间,便耸腰大力抽插。 “嗯啊……” 粗硬的肉棒上覆着虬龙盘结般的青筋,那大腿内侧的细肉又敏感得很,这插的赵初悟腿间一片颤栗,情不自禁轻哼起来。 腿间的嫩肉紧紧地夹着那粗棒,龟头的铃口已经慢慢渗出了些白浊,挂在那龟头之下,垂垂欲滴。再猛地一挺,抓着那细腿,用力插着,那滴白浊便甩落下来,直直地顺着那美腿内侧滑了下去。 直直挺着,不停插着那嫩肉,那片原本雪白的肌肤蹭出一片红印。 “嗯啊……林白……” 听着娇妻呻吟媚叫,精关俨然已失守。那龟头一伸之间,一阵阵精液直直射在赵初悟的小腹上,显得那平滑细嫩的肚皮愈发淫靡。 那温热无不昭示着那人热烈的释放,赵初悟直羞得闭上美目,不敢瞧了去。事后又柳眉倒竖,嗔道:“林白!你怎懂那多花样!?你与别人是……” “我就与娘子做过这事,这花样是图册上学的。” 正在埋头收拾残局的林白紧忙解释,可不想把这醋坛打翻了去。 赵初悟想起五年前在林白的书房,发现那一本唐诗三百首。那仿若真人般的图画以及那淫诗艳曲,确实大有可能从这图上学来。又娇骂一声:“色胚子,净学这等下三滥的事物。” “那娘子,小可我再给你展示个花样?让你瞧瞧学来的本事?” 林白嬉皮笑脸地凑到赵初悟身旁,心中又生一势,想再与她嬉戏一番。 “我累了,不同你戏耍。” 赵初悟侧了侧身子,被子一盖,将那婀娜多彩,妩媚动人的身姿给藏了去。佯做累了,不与林白逗趣。 那傲慢又娇气的动作与神情,让林白心生邪欲,也挤进被子。亲着那圆润细滑的肩头,手慢慢伸下那臀瓣,慢慢揉捏、抚摸。又似不小心般摸到那臀缝之间。 “嗯啊……” 那连自己都很少摸过的地方,竟被林白摸得呻吟起来,这让赵小娘子羞得满脸绯红。 那手又作怪地将臀缝掰开,肉棒的龟头亲着那处粉红的褶皱,铃口上湿滑的汁液沾湿了菊蕾。 知林白欲意何为,赵初悟乱摆腰枝,惊慌失措急呼道:“不行……林白……那处怎能这般……” “无碍,娘子。会很舒服的……” 林白耐心安慰,一手抓牢那乱颤的屁股,往自己胯下撞去,扶着柱身将龟头挤进半截,那处紧窄的很,直咬龟头不能动弹。 “嗯啊……林白,不要……不要……嗯啊……那里……痛……” 赵初悟如电流窜动全身,又酥又麻。臻首后仰,将那天鹅般的细颈尽显。俏脸发热,浑身滚烫,心中又羞又恼。 “玉树后庭花,花开久怀香……娘子……你这后庭之花甚美……” 林白暗中喟叹那处竟紧致如斯,挺着肉棒,又高歌猛进。 那窄小细嫩的洞穴,倏然闯入一庞然大物,惊的那甬道用力缩紧。 “嗯啊……痛……嗯啊……轻点……好林白……轻点……” 赵初悟娇躯微颤,呼吸急促,随着那物的越探越深,那痛意越发深入骨髓。惹得赵初悟不断含羞带娇地向那作祟之人讨饶着。 那甬道又紧又湿,每一次进入都万分艰难,直压着肉棒探不进去。林白见状,猛地挺进撑开那幽谷。 “啊……林白……好痛啊……真的好痛……不要了……好不好……林白……” 一声惊呼划破静夜,赵初悟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那脸颊便洒落下来,那处似被人用铁杵捣开、碾压。剧烈疼痛席卷而来,直打碎了赵初悟往日的冷艳。 “乖乖娘子……你……放松些……就不痛了……” 林白双管齐下,一边捏揉着挺翘的臀瓣,一边微微耸动肉棒。那嫩肉粉肌紧紧缩闭,让强行进入的肉棒进退两难,只能微耸,让那甬道适应这根肉棒的粗大。 “嗯啊……嗯啊……” 后庭的探访慢慢渐入佳境,痛意伴随着异样的快感一阵阵向赵初悟袭来。口中媚声不断,抓着被褥的手紧了又紧,小口微张急促呼吸,密密麻麻的细汗沾湿那如墨秀发,贴在颈处,胸前,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那花蕾洞口一圈嫩肉紧紧地箍这肉棒,而里面确别有洞天,湿滑温热,细细柔柔地品咂着肉棒的滋味。 见这处已撑得开了些,林白便如操穴般,九浅一深,缓缓操弄开来。 “嗯啊……林白……嗯啊……” 一波又一波的舒麻,一阵又一阵的快意涌向赵初悟,美人脸上似痛非痛,似乐非乐,真真是如临仙境、欲仙欲死。猛得身子一泄,花穴的蜜汁喷涌而出,赵初悟随即便晕厥了过去。 林白那也是快感阵阵,突感那精关似要失守,便立即拔了出来,往美人那腰窝上一射。粘稠的白浊便一阵又一阵地喷到美人的柳腰,淫秽得很。 林白泄精以后,抱着赵初悟亲昵了一会,忽闻窗外打更声,梆梆梆,原是已到五更天。 收拾了下,望了眼沉睡的娇妻,便笑颜逐开,悄悄地出了门,翻墙而走。 ———————————————————————————————————————————————————————————————————————— ps:哈哈哈,我好像没写到你们想要的,不过没关系,后期安排!!! 第二次就爆了赵姐姐的菊,太可怕了……且看第二天赵初悟的反应! 就此作罢 夜空中依旧烟花耀眼夺目,似要与星月争光辉。 而屋内林白紧握着拳,手背上青筋爆起。那一幕幕如针似般扎入心底,痛意难忍,不由得脸色铁青。脑海中不断涌现些片段。 会仙楼前,赵初悟冷呵道:“林白,你发什么癫!?” 会仙楼内,与王希的窃窃私语。 “说来也怪,原来这般不容易娶过门的小娘子,该是好好疼惜,但约莫不到一年就和离了,生个女娃都还在哺乳,也甚是狠心。” “哪家小娘子这般委屈?” “城南赵家的三娘。” 那些有关赵初悟的话语也慢慢涌上林白心头。 “林大人,若要得那会仙楼,要甚条件?” “你回家等我罢,镇上人多,丢了你可怎生了的,姐姐会速去速回的。” 那夜之后的清晨,赵初悟梦魇中的呢喃。 “呜呜……林……风……” 从林庆手中救出赵初悟,她在自己背上的断断续续的低语。 “呜……呜……林……风……” 林白忽的明了,紧握的双手慢慢松开,痛意被怨怼遮盖。 原来之前你口中唤的,不是林,也不是风。 是霖枫! 你嫁的那人是吴六郎,口中念的那人也是吴六郎!还为他孕育一女! 那你之前与我许下白头,是为何?那夜与我琴瑟和鸣,又是为何? 转念之间,脑中又是两人的你侬我侬,海誓山盟。 烦思之时,门外进来一小厮,对刘通判耳语。片刻之后,刘通判点点头,又摆摆手,那小厮便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不再多言。刘大人满脸堆笑着对林白道:“楼下小厮来禀,这吴将军以及会仙楼的赵三娘也来这永乐楼歇脚呢。” “那便请上来吧,这长春节,人多热闹。” 林白将心神稳住,这刘通判已经有所察觉,不能再露马脚,要不然前功尽弃。须臾之间脸上神情又恢复如初。搂着王臻儿的肩膀,佯装沉迷这温柔乡之中。 永乐楼一层。 “真是对不住,三娘,我不知他们在这吃酒。原本是陪你跟孩子出门透气玩乐一番的。” 吴霖枫脸上略带歉意地与赵初悟说着。 “六郎言重了,咱走吧。” 见吴霖枫大步向前走去,赵初悟特意慢着步子,抱起团团,与她耳语道:“等下遇到你师傅万不可去唤她,当作不认识便好。你可明白?团团。” 即使怀疑林白有异心,也怕坏了她的大计。 进了雅室,又见林白搂着那王臻儿亲昵着,上次会仙楼两人也是这般。赵初悟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好应对这场面。 “吴将军,你说你以前怎舍得这等美娇娘。你看现在一家团聚这多好。” 刘通判这话一出,其余人脸上面色各异。 “刘大人,说笑了。” 吴霖枫讪笑回应,这厮真的语不惊人死不休。 赵初悟则下意识瞥了眼林白,见她似微醺状,整个人都没了骨头似的,紧紧贴着王臻儿。似有一记重拳打入胸口,牵着团团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团团看看娘亲,又看看师傅以及王臻儿,所以师傅有几个师娘? “林大人,刘大人,今日带着孩子出行,不便与大人们吃酒,向两位大人请罪。往后来会仙楼,我好生款待诸位,就此先行告退。” 赵初悟做了个万福,欲想带着孩子先走。 “是本官言语不妥,冲撞了三娘吗?怎这般急着走。” 刘通判搂着妓子,虽满脸温和,但眼中全是戏谑。 “大人言重了,这确实有不便之处。” 赵初悟仍不卑不亢地解释道。 林白心中暗骂着刘通判,这怪狗才话怎恁般多,忒仗势欺人!正想出言为赵初悟说上几句。便听得那吴六郎解围道:“三娘确是不便,刘大人就莫要与她逗趣了。” 又听的他对赵初悟说:“无碍,三娘,刘大人说笑的,我派人送你们回去。” 赵初悟与众人做了个万福,便转身离去。 “吴将军,这般会怜香惜玉,我等自愧不如啊。” 刘通判用力捏了捏妓子的屁股,笑道。 “是啊,自愧不如。” 林白也喝了一口酒,挑眉看着吴霖枫也跟着笑道。 今日亥正之时。 赵初悟按往常时候本该入眠了,但心有思虑难以入睡。披了件衣衫,在房门庭院中独自赏那残月。 那轮残月的寒光甚美,独照着那月下仙子更为冷冽。 忽的,一黑影毫不留情地抓着那仙子的手腕往房内扯去。 “林白,痛!” 那人身上酒气四溢但仍掩盖不了身上的梨花气息,赵初悟一下就辨认出来了。 进了屋内,林白将门一关。转身扯下蒙面,直视着赵初悟,只见她脸色铁青,冷哼道:“痛?我抓你的手腕就痛,那贼配军抓着你手腕就不痛?” “林白!你在胡说八道甚?!” 赵初悟也是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她还天真以为林白过来是好生解释那会仙楼之事,跟她前夜梦见一般,林白哄着她,对天发誓道那只是逢场作戏。但如今这面前所发生的,却并非如她所想。 “你不明白?赵初悟!你仔细回忆一番,你遭林庆之毒手,我背着你之时,你口中呢喃些甚。那次重阳醉酒,你梦见了谁,又唤了何人姓名?!你嫁了何人,又为何人生子?赵初悟你若心悦那吴六郎,又何必招惹我!?” 林白连名带姓地唤着赵初悟。她气,她恼,她恨,也不懂她与赵初悟算甚? 啪地一声,赵初悟用尽力气扇了林白一耳光。眼睛死死地盯着林白,似有怨,似有恨,似有痛。 白皙的脸上立马出了红印,林白呆愣了一会,又嗤笑了一声。冷冷道:“怎的,说中你心事?” “林白,你自己行为不端,左拥右抱!与那王小娘子亲亲我我,独处一室!你若心悦她人,也大可不必来招惹我!” 赵初悟柳眉倒竖,也恶狠地盯着林白,气势汹汹。 “赵初悟!那是在做戏!我同你说过几回!反倒是你,心心念念着吴霖枫,煞费苦心地想要逃出林家村,骗我说会回来!五年,你人在何处,你何时来过?!你一出村三月余,你就嫁给那贼配军生娃去了!” “林白,你混账!” 啪地又是一声,赵初悟眼含泪花又掴了林白一巴掌。 这次那红印更加明显夺目。林白连续同一个地方被掴两次,胸中怒火更甚。开言便讥讽道:“是我骂了那人,你心疼了?” “林白!你我二人就此作罢!出去!” 只听得赵初悟语气中一片决绝,拉开门便下了逐客令。 “呵,好啊,那就就此作罢!” 见她眼中坚决,失了往日柔情,林白强撑着心中痛意,毅然决然地摔门而出。 屋内寂静无声,那人的梨花香气似乎还未消散。赵初悟将门窗关好,心中似缺了一块,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早知半路应相失,不如从来本独飞。 这边哭的梨花带雨,那边继续借酒消愁。 翌日清晨,林府。 林母见日已三竿,林白却还未起床,便进门查看一二。 嚯,一进门那浓烈的酒气就扑鼻而来。林母皱了皱眉头,捂着口鼻,往屋内走去。 却见女儿衣衫不整地斜躺在床榻之上,外衫鞋袜都未脱去。 “白儿,白儿。” 林母小心翼翼地拍了拍林白,轻声唤着,但林白醉的不省人事。 叹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给林白盖上被子,边转身出了门去,边心中着急,何时林白取个妻子过来,也好管管她。 却说林白醒来之后,要不整日埋头苦干,要不就卖力在风月场上做戏,似这般才能将那些纷扰移出大脑。 四月初六,忘忧楼。 赵初悟坐在二楼席位,她瞥了眼相隔四桌的雅座,却未见其人。 “这宴席还未开呢,林大人该是不会这般早到。” 陈管事见赵初悟瞟了眼雅座,贴心解释道。 赵初悟嗯了一声,便正襟危坐着。 不知何时,楼下一阵嘈杂,听着邻桌的官吏唤了一声:“该是林大人到了。” 众人起身相迎口中道贺着:“林大人,生辰吉乐!” 赵初悟远望着那人大步走来,身穿紫色官服,腰间束以革带,头戴直角幞头,脚登革履。眉清目秀,嘴角含笑,端的个气质非凡。见林白眼光扫来,赵初悟撇开目光,不与她直视。 林白似也不在意,干净利落地从她身边走过,未曾有一丝停驻。 “这林大人似乎瘦了些,这官袍都有些撑不起来了。” 听着陈管事的低语,赵初悟望了眼那人背影,依旧挺拔,但衣袍确实有些不合身了。 又是一堆的场面话,宴席便开始了。 “今日林大人生辰,下官有一生辰礼赠予大人。” ————————————————————————————————————————————————————————————————————— 小剧场博君一笑 啪一巴掌,啪又一巴掌。 林白:!!!救命啊,家暴啊! 赵初悟:…… ps:笔力不好,感觉没写好!不够虐!还需多加努力。哇……大哭 京城第一艳柳媚儿 大堂上忽的灯火辉煌,耀眼夺目,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 却听得悠悠传来女子的歌声,那歌声飘然出尘,若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莲。只听那歌声哼唱道: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 而后笙箫等乐器一一呼应,只见一婀娜多姿的妩媚女子悄悄地舞到大堂中间。那女子粉面红唇,眉如远山,凤眸含媚。一点朱砂于眉心,更衬得那女子妩媚含情,宜喜宜嗔。身着莲花罗裙,更衬得那肌肤通透白皙,如冰似雪。 高大华丽的大堂之中,美人身姿轻盈,摇曳生姿,飘然若那流风雪回,迅疾似那游龙受惊。时而慢摇着广袖,若那弱柳迎风,时而轻曳着罗裙,似那云烟缭绕。 众人还未尽兴,便一舞终了。只叹:世人学舞只是舞,恣态岂能得如此。 林白觉得自己醉了,若不是醉了又怎会看见那人。 微眯眼眸,远观着那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确实是那个曾与她海誓山盟,又悄然离去的女子。 一丝丝回忆从心底深处传来,回忆的大门悄然敞开。 七年前,林白还是一介布衣,那人还只是小地方的一名妓人。 雨香阁外,一位书生拉着另一位书生,并高声地劝说:“林白,咱去瞧瞧,又不作甚!听说那柳媚儿,舞技超群,才情一绝,还长得艳美撩人。今日摆擂比文,胜者有幸共度良宵啊,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怎能错过,你何处来的恁多执拗。” “周大哥,这青楼楚馆,非我等儒生去的地儿啊,非礼勿视,非礼……” 刚及十六岁的林白,多见那女坤泽一眼都脸红耳赤的,更别说这青楼楚馆。 “非礼勿听嘛!哎呀,林白,就当陪哥哥去罢!且说你都二八之年了,还不开荤,家中伯父伯母该担心了。” 周宁真真是苦口婆心,担心这林白真成个书呆子了。 “两位客官,你们这都拉扯半日,且先进来瞧上一瞧罢!这擂台都将要开始了。” 这老鸨一开口,众多妓人向两人涌了过来,林白慌忙之中被她们挤进这阁楼之内。 这一进去雨香阁,可真是满堂花醉三千客,将这阁楼挤的无处下脚。 “各位官人,小女子不才,今日斗胆,摆下这擂台比文。若能赢了小女子,便可做那入幕之宾。” 台上开言的是位身穿红罗裙的女子。只见她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窈窕妩媚,眉间的花钿又多添几分柔情。 “小娘子口气忒大,且说比文,是如何来比。小爷我让你见识一下,甚是八斗之才!” 一身穿交颈罗衫并有平素纹的胖官人,高声挑衅道。只见他脸又大又圆,滚实的腰上赘肉凸起,似个鼓气的蛤蟆。 “比文当然不过诗词。在场作诗一首,书于这蜀素之上,这文采及书法俱佳者,便为胜。”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通些笔墨的都知,这蜀地有一质地精良的生绢,称为蜀素,是不可多得之物。但生绢纹罗粗糙,滞涩难写,故非功力深厚者不敢问津。 那胖官人一听也是一脸窘态,这小娘子倒真能出难题。 “这里!有人来比!” 周宁扯着林白的手高声大喊,众人目光便齐刷刷扫了过来。 “周大哥!?你这!” 林白本想着看看便回去,并未想去比甚文墨。谁知这同窗好友却这般行事,将她置于那窘迫之境。 “这位客官,那便上台一较高下。” 柳媚儿媚眼含笑,与台下那小书生做了个万福。 林白无可奈何,没甚办法溜走,便对那台上的美人还礼。见那美人一直瞧看自己,垂了垂目,移开视线,硬着头皮上台去了。 柳媚儿见这小书生,不敢与自己直视。心下有些新奇,自己的容貌不够入她的眼吗? 两桌案各占两边,桌面都点着一炷香,以及摆好了文房四宝、蜀素等。 嘭,锣鼓一响,这擂台便开始了。 全场鸦雀无声,生怕打扰台上人的思绪。只见那两人,正奋笔疾书。似也没过多久,双双都停了笔。 众人涌上了台,好奇这谁胜谁负。 柳媚儿这字波撇秀颖,姿态妍媚,映带漂湘。众人都夸这字可谓上乘。 再看林白字体颇有篆隶遗韵,古质自然。笔法细腻且多变、遒美健秀。乃有王右军之风范,这字可为精品,上上之资啊。 再读这诗文,柳媚儿诗风清雅,工炼流畅,可谓佳作。而林白诗风洒脱自在,意境新奇,让人耳目一新,这等文采万中无一啊。 这诗文以及书法一比,林白的诗作更胜一筹,柳媚儿惜败。 “小书生,好文采、好笔法啊,小女子甘拜下风。” 柳媚儿欠身做个万福,含媚带嗔道。 “额……雕虫……小技而已。” 林白被这一国色天香的美人近觑着,白皙的脸瞬间通红。依旧不敢与之对视,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已,手心都渗出了汗。 柳媚儿甚觉有趣,还以为自己入不了这人的眼,却原来是害羞啊。这雨香阁来的客官中,害羞的人儿可不多见。 台上众人还在细品那两幅佳作,林白便想趁人多溜走。 谁知身边的小娘子一把抓着她的手,含媚带嗔地调笑道:“小书生,不想做妾身的入幕之宾嘛?” 柳媚儿越见这小书生,越觉得她有趣。见她欲意逃走,便与她逗趣。 “我……我……” 这平日里意气风发,论起诗文来慷慨激昂的林白。遇到年轻貌美的女子,便别别扭扭,羞涩不已,说个话都结结巴巴。 柳媚儿脸上笑意更显,悄然靠近在林白耳边,轻语道:“小书生,随我来。” 柳媚儿轻牵着林白的手,拉着她便往楼上走去。 牵着自己的那手冰肌玉骨,清凉无汗,将自己手上的燥热驱散。林白愣了愣,似风筝般,任由那人牵扯。 片刻间,两人来到一房间。房内一股书卷气参杂一些莲花清香,只见墙上高挂一副出水芙蓉图,未见其落款。 林白一下便被那画吸引了,出水荷花淡红色晕染,占据大片视野,后面衬以绿叶,鲜活饱满,绿红相映,格外显眼。 “小书生,小女子的拙作可入了你的眼?” 柳媚儿见那人呆样,便又忍不住贴近那人,出言调笑道。 “嗯……姐姐太过自谦,这出水芙蓉画的栩栩如生,笔法精工,设色艳丽,看得出姐姐对莲花极其喜爱。” 一股清莲香气向林白扑来,她心中一颤。后有礼有节地退了一小步,并毫不吝啬地夸耀着。 柳媚儿妩媚地笑了一下,又慢慢走近林白轻声道:“小书生谬赞,看你年纪轻轻,倒挺有眼识。” 谁人会信一风月场上摸爬滚打,妩媚多情的妓子,极爱那圣洁纯净的莲花呢。可这小书生一眼就瞧出来了呢,甚是有趣。 林白心中又是一阵乱跳以及慌乱,见那美人又靠近过来,便默默地再后退一步。却发现退无可退,后面已是桌案。 “你瞧你,夸了你一句,怎得耳朵都红了。” 柳媚儿边媚笑着,边用手指碰了碰那粉红的耳尖。 第一次被人触碰那耳朵,林白迅速脸涨得通红,倏地捂着双耳,从柳媚儿身侧躲开。磕磕巴巴地说道:“我……先回……” 柳媚儿见林白那傻样,嗤笑了一声后,收了收那媚态,正儿八经地说道:“好了,不与你逗趣了。小女子柳媚儿,想问小书生姓甚名谁?” “林大人……林大人……” 忽地有人一声声唤着她,林白从回忆中脱离出来。愣愣地看着眼前所有,心中喟叹,已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林大人,可是满意?下官叫那妓子上来服侍?” 李长史见林白从那妓子身上回过神来,便一脸讨好,谄媚道。 听着妓子以及服侍几字,林白隐隐觉得不甚舒服。 且说赵初悟这边,周围邻桌有两人私语着。 “这妓子听说是青州人氏,本隶属于一小地方的青楼楚馆,后不知怎得成为京城第一艳。多少达官贵人拜倒于她的罗裙之下。” “可不是吗,你瞧那回身举步,恰是柳摇花笑润初妍啊。甚美!” “别想了,林大人的女人你也敢肖想。没见林大人目不转睛地瞧那女子嘛?” “嘿嘿,哥哥莫与我逗趣,我哪敢有那贼心。” 耳边是邻桌的私语,一点点渗进赵初悟的心里。青州?与林白同乡吗? 那女子望向林白的眼神,赵初悟似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便问着身边的陈管事道:“这女子,你可知来历?” “京城第一艳柳媚儿,从小在青州一小镇的雨……” “雨香阁?” “嘿,怪哉,三娘怎知?” ———————————————————————————————————————————————————————————————————————— 小剧场博君一笑 柳媚儿:小白好害羞,好受,好想吃! 林白:…… 赵初悟:!!!!林白是我的!!! ps:我不知名美人,柳媚儿出场了!!!妈呀,好爱这样的女子,想站柳白cp…… 谁能想到风流不羁的林大人,年轻的时候见女人就害羞,哈哈哈哈,柳小娘子调教的好!!! 话说赵初悟虽说一直被称姐姐,但实际上她比林白小两岁,而柳媚儿比林白大四岁,年龄上压倒性胜出。小姐姐与大姐姐的pk,好带感。要不然柳悟cp,不带林白铁憨憨吧。哈哈哈,我是魔鬼。 无关正文的h番外:妻子的味道,我知道!(二 夜幕渐渐降临,林白今天算是清闲,没有像往常那样加班到深夜。她去超市买了些菜,回家后便亲自下厨。她一边煮着菜,一边似乎在想着什么。那开门的声音让她回了回神,只听得一声语调欢快的女声:“林白!今天怎么早回来啦。” 赵初悟一头栗色波浪卷发,白色衬衫露出精致的锁骨,黑色包臀裙更显屁股挺翘。 “对啊,今天没什么事。看我给你做了你喜欢吃的菜。” 林白一脸讨好,指着桌子上的几道菜说着。 “都是我爱吃的!” 赵初悟迫不及待地洗了洗手,拿起筷子便吃了起来。吃两口便又觉得林白过于殷勤,跟往常不同,便问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林白,你说你是不是做错事了?” “先吃,吃完我跟你说件事。” 林白笑眼说道,又把饭盛好端给赵初悟,又夹了些菜到她碗里。 “是不是你国庆假期取消了?!” 赵初悟停下手边动作,皱眉看着林白。 “你这反应也太快了吧,果然我们俩心有灵犀一点通!” 林白笑了笑,又夹了一些菜到赵初悟碗里。 “别夹了,我不吃了。” 赵初悟心情有些低落,似乎没什么胃口吃饭了。 “这不是假期,人流多,人手不够嘛!” 林白见老婆心情不好,便移了位置,靠近赵初悟,哄到。 “我都定好去纳米比亚的机票,咱全家一起去玩!现在全泡汤了!” 好不容易两个人等到一个假期,偏偏林白又要加班! “不生气哈,老婆,要不然我给你个补偿。说要什么,有求必应!” 林白信誓旦旦地说着。 “什么也不要,我要你放假。” 赵初悟淡淡的说道,脸上已经没有之前的喜悦。 林白无奈又是一阵好哄。 “那好吧,但我要三个补偿!” 见林白好声好气哄着,赵初悟也知这事又不是林白所能控制的,便见好就收,提了三个条件。 “三个就三个,一万个我也要答应不是。” 林白心中大石落下,终是将老婆哄好了。 “第一个,今年过年去我爸妈家过!都连续在公公婆婆家过了三年了!” 赵初悟对这事十分不满,每次林母都有这样或那样的理由,留在她家过年。自己爸妈都埋怨赵初悟好几次了。 “额……好,可以!第二个呢?” 确实该去那走一走,快过年了,团团也非常想她的外婆。 “吃完饭再说。” 赵初悟对着林白饱含深意地笑了下,便又慢条斯理地吃起饭来。 晚间新闻正播放着,两人已洗完了澡,林白端坐着正认真看着新闻,赵初悟头枕在林白腿上横躺着,玩着林白左手的手指。 新闻结束,林白关了电视,低头用右手摸了摸赵初悟的秀发,问道:“不是说吃完饭,说要求的嘛,不说我去玩游戏了!” 赵初悟一听,攀着林白的胳膊,起身跨坐在林白腿上,摸着林白的胯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要求就是今天晚上,都听我的!” 还没等林白答应,赵初悟的红唇便贴了过来。灵活的香舌互相品咂着,似两只搁浅的小鱼互相湿润。 激烈地舌吻以后,赵初悟枕在林白肩上,媚声道:“抱我去房间。” 林白亲了下赵初悟的嘴角,捧着她的屁股,一起身,赵初悟便似个树懒一样挂在林白身上。 来到床边,林白满脸春意,迫不及待就推倒了赵初悟在床上,边亲吻那红红的嘴唇,边揉着那翘立的奶子。 “等下,林白,今晚得听我的!” 赵初悟推着林白的肩膀,抗拒着,急忙忙地说着。 “好,都听你的,你说怎样?” 林白撑着双手,宠溺地看着赵初悟。 赵初悟一个翻身,将林白压在身下。 “有两下子,教你的格斗,你用在我身上了?” “那是,外面的色狼要防,家里的色狼也要防。” 林白真是爱死了自己老婆这傲娇的表情,双手双腿似八爪鱼一样缠着赵初悟。 “谁让你动的,都松开。今晚听我的,现在不准动。听到没?” 赵初悟趴在林白身上,亲着她的脖子,揉着她的小巧玲珑,媚声说着。 林白笑了笑,觉得有点意思,平时的枕头公主,要为爱做1吗?便如她所愿,松了松手。 赵初悟掀起了林白的白背心,亲着那白嫩的小山丘,手向下摸了去,隔着内裤用手描绘这那巨大,从肉棒根部的阴囊慢慢抚摸到那龟头。 “嗯啊……” 肉棒被老婆轻抚着,酥酥麻麻地感觉让林白忍不住轻哼,提了提胯,想要更多。 “谁让你动的,小林白不乖哦,要被姐姐打的。” 赵初悟边似哄小朋友的语气说着,边轻轻拍了下那肉棒。 “嗯啊……” 酥麻加点痛意,刺激得林白手紧紧抓着被单。 林白的轻哼,也让赵初悟起了春意,小穴已经缓缓地流出蜜汁,将内裤湿了大片。咽了咽口水,缓缓地脱下林白的内裤。 大肉棒便弹了出来,直挺挺地展现在赵初悟眼前。握住那颤动的肉棒,伸出红嫩的小舌舔了舔那似充了血的龟头。 “嗯啊……” 林白有些受不住,又挺了下腰,那肉棒就直接戳在赵初悟的嘴巴上。 “嗯……怎么不长记性呢,小林白。” 握着那肉棒的手左右摇着,后又拍了下。 “嗯啊,老婆,我想要……” 林白已憋得满头大汗,可怜巴巴地恳求着。 “哼,没有。” 赵初悟又继续玩着那根肉棒,或轻轻上下舔一下,或慢慢左右晃一下,或用手指摸着柱身的青筋。 “嗯啊……老婆,别玩了,好不好。” 那肉棒以及在赵初悟的调教下,越来越粗,也让林白越来越难以承受。 赵初悟终于停下了玩弄,微微启开那红唇,含住了那龟头。一边小手套弄着肉棒,一边小嘴吸着那肉棒。 “嗯啊……” 林白微微侧头,赵初悟很少跟她口,实在技术有限,终于忍不住折磨,起身将赵初悟抱起。 “嗯?嗯?等下,我还没吃完。你……” 这话还没说完,赵初悟人已经趴在床上。 “拿你的小穴吃,包你吃够……” 林白捧起那挺翘的屁股,见小穴已经泛着水渍,抚着肉棒一挺而尽,便插进那蜜穴之中。 “嗯啊,太深了……” 赵初悟粗长的肉棒一下便挺到那花心,插的花心又痛又酥,也戳得她媚叫连连。 林白抓着、揉着那屁股快速抽插,噗叽噗叽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嗯啊……嗯啊……太快了……慢点……好林白……” 赵初悟双手撑着,微微昂着头,将那白嫩的美颈显得又细又长。 蜜穴内重重叠叠的褶皱吸着肉棒越来越紧,箍的那巨物后面都难以进出。 “今天怎么这么紧,我都插不进去……” 林白又是微微耸着腰,想将蜜穴慢慢顶开。 “嗯啊……嗯啊……我怎么知道。” 林白想了想,大概是姿势不对,猛地一抽,又将赵初悟翻了过来。 “老婆,你抱好自己的腿,岔开点。” 林白便压在赵初悟身上,将肉棒撞了进入。蜜穴湿润温热,像无数张小嘴亲着肉棒。 “嗯啊……嗯啊……好舒服……林白……用力点……” 赵初悟双手抱着林白,抚着那细白的嫩背,口中呻吟,不断鼓舞着压在她身上的爱人。 林白听着耳边妻子的媚叫,林白更是全面进攻那蜜穴,又将那湿热的舌头舔弄着赵初悟的耳垂。 赵初悟受不了这样的上下其手,蜜穴越来越多蜜汁流出,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声越来越大。 “好紧的小穴……咬的好舒服……” 林白边操着小穴,边赞叹着。 “嗯啊……嗯啊……林白……你又说这些……” 赵初悟嗔怪道。 “就是很美……老婆……这都不让说……嗯?……” 林白惩罚似用力地捅着那肉壶,以表达自己有多爱这紧致的小家伙。 “嗯啊……嗯啊……轻点……林白……” 阴道里的肉壁被插的有些痛,赵初悟感觉自己下体全部被充满了,快感一点点涌了上来,积聚一起猛的爆发,赵初悟一阵大脑空白,身体不断抽搐着,阴道里的蜜穴不断的缩紧。那肉棒似也达到高潮,一阵一阵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射进那花心中。 “嗯啊,嗯啊……” 一阵巨大的快感,赵初悟承受不住,便晕厥了过去。 肉棒依旧慢慢疲软了下来,林白也不拔出,便微微调整了下姿势,两人相拥而眠。 赵初悟便这样含着林白的肉棒睡了一夜。 ———————————————————————————————————————————————————————————————————————— ps:好不容易为爱做1,又被操翻,哈哈哈。 今天就只有h番外,我感觉现代文比古代文好写多了?也可能是现代写的有点糙,不如古文花的时间多,遣词造句比较在意一点。不行!!!我要现代古代双线全面发展!!我还想进军现代肉文呢!! 妾当作蒲苇 赵初悟见那女子缓缓向林白走去,柳腰轻摆,衣袂飘飘。那双凤眼顾盼若星辰流动,摄人心魄,唯有见林白之时,那柔情慢慢溢出如细水潺潺。 赵初悟有些失意地撇开眼睛,集中精力提起嘴角,微含着笑容,继续与陈管事聊一些会仙楼杂事。 雅座上的林白稍稍侧头,眉头微蹙,眼中含着疑惑,盯着那走来的美人。如若是梦又怎会那般真实? “林大人,这是京城第一艳柳媚儿。” 李大人眉头轻扬,语气得意,献宝似地说道。 确实不是梦,她为何在此? “林大人,妾身有礼了。” 柳媚儿俯首低眉,将那女子的妖娆媚态展露无遗。 林白二话不说,一把将柳媚儿拉进怀里,轻轻搂着,佯做放荡,低声道:“姐姐,别来无恙啊。” 熟悉的气味,柳媚儿一闪而过的发愣,而后又侧头轻语道:“小白,好久不见。” 轻轻在她耳边亲了一下,细心地发现林白还是微微缩了一下。不由得轻笑了一声,似乎小白没变化多少。 林白心中疑虑似雪球般越滚越大,若已决定做他人妻妾,又何苦来这污脏之地。 “听说柳小娘子,不仅舞艺超群,这书画也是一绝啊!不若为这忘忧楼题个诗罢?” 李长史想尽办法将柳媚儿所有的才艺尽显,好去林大人那讨功劳。 “那妾身献丑了。” 柳媚儿落落大方,不卑不亢地站起身来,往那准备好的桌案走去,提笔便洋洋洒洒地写着。 林白远望了去,见她下笔果断,肆意洒脱,有些沉思。 七年前,雨香阁。 “这夜已深了,我不便久留,告辞。” 互通了姓名,林白瞥见窗外月光皎洁,再多留片刻,恐怕书院要关门了。晚归是要受戒的,一想到那细细长长的戒尺打在手心上,那滋味终身难忘。 “小白,可是不愿做妾身的入幕之宾?哎,妾身出身风尘,乃低贱之人,小白嫌弃也是应当。” 柳媚儿拿起帕子擦拭着眼睛,便佯做难受伤心。 “姐姐说的甚胡话,姐姐才高八斗又有那倾国之姿,就算是正儿八经的儒生都不能相比!这出身又不是姐姐决定的,像姐姐这般爱莲,有那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节,我等自愧不如才是。” 林白又将那书院中与群儒雄辩的气势拿了出来,正气凛然,坚信地看着柳媚儿。 柳媚儿心中一暖,还以为是个害羞、拘礼的小书生,却原来还有这般的眼界。 “小白说的我心中甚宽慰,那若不嫌弃,讨教下书法罢!你那笔力遒劲有力,笔法多变,我好生羡慕啊!” 林白有些诧异柳媚儿变戏般地,一会哭一会不哭,又一会凤眼里满是羡慕地看着她。可不知怎的,她不忍心去拒绝。缓过神,又恢复之前那般,有些害羞不敢直视美人,点头称好。 片刻之后,林白端坐在桌案前随意写了几字,倒真还似个小先生讲起来了。 柳媚儿喜书画,刚开始也是规规矩矩地听着,倒也不曾逾矩。后不知怎的晃了神,她瞥了眼林白,见她那柔和的侧脸还带有些棱角,柔情又不失英气。林白转头与她讲话之时,柳媚儿见那白皙的颈部有颗小小的痣,不知怎的,她觉得那痣甚是迷人。 “姐姐,我说的可明白?” 林白讲了会,见柳媚儿并未有甚反应,侧身轻轻问道。 四目相对,似有些许不明气息在两人周围萦绕。林白先侧了侧目,不敢与之对视,耳朵尖上又慢慢泛起了红,羞涩中又不知如何是好。 素指轻轻地点了下林白的那颗痣,见她似个白兔般颤颤巍巍,柳媚儿轻笑了一下,又与她逗趣道:“怎的还怕我吃了你?” “没……没……我该回去了。” 林白慌慌张张地将笔下,起身欲走。 “可是我还没弄懂呢?” 一双凤眼满是媚态,那微微上扬的语调,让人听了还以为讲的是甚浓情蜜意的话。 “那……那我下次再来。” 意料之中,柳媚儿眉目舒展,嘴角含笑地瞧着林白。 小书生慌手慌脚地向门外走去,一个不注意被门槛绊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个跟头。 噗嗤一笑,柳媚儿觉得这人真真是纯真的令人欢喜,才华横溢却又不刚愎自用,精通儒学却又不墨守成规,有趣的很。 翌日,傍晚。 林白站在雨香阁前,有些踟蹰不前,这进?恐像上次那般误了回书院的时辰,手心现还犯着疼呢。这退?又想起柳媚儿那眼神,却又于心不忍。思量再三,还是踏进了那雨香阁。 一来二往,两人倒也越发频繁相会,今日我教你书字,明日你教我绘荷,今日一起吟诗作赋,明日一起焚香品茗。 柳媚儿似觉得红尘中,与她在一起才能感受这一片净土。柳媚儿想大概自己是爱上那纯真的小书生了。 那日,柳媚儿弹了一曲凤求凰赠予林白。 或许是那日柳媚儿太过专注,又或许是林白有些心不在焉。柳媚儿一个用力,将琴弦弄断,食指划出一道鲜红的小口子。 林白便倏地靠过去,抓着柳媚儿的手道:“你怎这般不小心。” 小心翼翼将那受伤的手指含在口中,后惊觉有些浪荡,便急忙忙将那手放下,有些紧张地解释道:“我……我那是……” 柳媚儿妩媚一笑,倾身过去,在她脸颊上缓缓落下一吻。 见林白慌乱逃走,柳媚儿心中欢喜。大概是喜欢的罢,要不然怎会那般慌张。 可一日不见林白,两日不见林白,柳媚儿心慢慢地沉了下去。是自己会错意了吗? 直到有一日,柳媚儿见林白在雨香阁前徘徊不定,是不知自己心意?还是最终嫌弃自己这污脏之身?心中又更加暗淡,这身子如此肮脏不堪,即使那人允了,翻之自己过往,会不会弃我如敝屐。 百转回肠,最终心生一计。林白,我想知你心意!更重要的是,你若晓得我以前这般,你又该会如何? 柳媚儿特意派人去邀林白上楼,找准时机,佯做妩媚讨好一客人。那人身上的鱼腥味有些浓,柳媚儿有点反胃,回想林白身上好闻的梨花香气才忍了下去。 林白回到书院后一直有些懊恼,自己做甚要逃,万一姐姐误以为自己嫌弃了她,可怎办?又正好那两日书院有事,便也没去姐姐那,这今日又该如何解释才好? 林白抬了抬头,向那二楼呆呆地看去,忽有一名妓子说,姐姐相邀。心中一喜便随之而去。 站在门口,林白先是脸一红,又听是姐姐的声音,脸色又转了白。 嘭,门一脚踹开,林白怒不可遏,也不知甚是礼数,也不懂甚叫规矩,甚儒家道家,也不管那人是熟是生,她一脚踹开,大呵道:“出去。” 柳媚儿强忍着心中欢喜,佯做安抚那同样暴怒的林伟,道: “大官人,别动气啊,这孩子小呢,不懂规矩。” 林白呆愣,姐姐她是心甘情愿的吗? 柳媚儿手上动作越发放荡,向林白说道:“没看到吗?我要与这位大官人亲热了,赶紧走,捣乱的小破孩。” 林白一听亲热,第二次听到小孩这词,双拳紧握,不知如何回答。 “呦,怎的,还不走?还想三人一起?这我可得加点银两的。” 柳媚儿挑眉,虽脸上不慌不忙,还媚望着林白。但心中焦急不已,小书生,你会走吗? 林白似听到柳媚儿的心声般,上前一把拉着美人往自己怀里靠,对那柳媚儿的红唇就狠狠亲了下去,而后在她耳边轻语:“我心悦你,媚儿。” 柳媚儿瘫软在林白身上,得逞地笑了,妩媚多姿,似那偷了腥的猫儿。 一段姻缘起,又怎与他人许?两人浓情蜜意一些时日,林白越发想娶柳媚儿回家。 月下花前,林白怀抱着美人,眼中满是深情道:“媚儿,我想娶你为妻。” 柳媚儿心头微颤,眼中含泪,她从未想过有一良人待她真心,且实意想娶她。不为妾不为奴,而是那堂堂正正八抬大轿过门的妻。 她抬头望着林白,有些哽咽道:“可我这出身……” 一吻落下,千万无语不若那包含深情的安抚。 吻罢,柳媚儿靠在林白怀中,亦是情深道:“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林家村。 “林白!你说甚?” 书房内,林有才怒目而视,死死地盯着林白,他不敢信自己亲手栽培的女儿竟然有此等荒谬的想法。娶一妓子为妻?一个儒生娶一妓子为妻?他绝不允许自己家门出这等令人贻笑大方的龌鹾事! “我要娶柳媚儿为妻!” 林白挺直腰板,跪在林有才面前,丝毫不畏惧。依旧坚定不移她心中所想,又是高喊一声。 “林白,别想着迎娶一娼妇进我林家门,如果你还知这孝字怎写!” 林有才怒发冲冠,拿起墙上挂着的戒尺,啪啪啪就往林白背上打,只见那巴掌宽,一尺多长的尺面上写着:“教不严,师之惰。” 林白倒也一声不吭,甘愿受罚让父亲消气。 林父见她并无悔意,踹了一脚怒道:“林白,去先主牌位那跪着,等你何时知错,便何时起身!” ————————————————————————————————————————————————————————————————————————ps:哎,柳姐姐试探林白,其实也理解毕竟林白小,柳姐姐身份又特殊。只是我想说林白也太惨了吧。 桃花笺 残阳似血,今日的落日似有那么一丝忧郁。 这跪罚,对于普通人来说半日那已是酷刑,而林白硬抗了整整两天两夜,不眠不休。林母心急如焚,本也是不允林白这般胡闹,娶一个娼妇。后又心疼女儿,不得已在林父那又哭又闹,帮林白说话。 林有才见林白跪了两天不曾多吭一声。他知她从小执拗,即使把她打伤了,打残了,也难以让她回头。又见妻子撒泼打滚,他心中喟叹:一生的女儿债,半世的浑家奴啊。 林有才迫于无奈,允是允了这门亲事,但要林白许他一桩事,今年解试要名列前茅,至少三名之内。 林白愁云惨淡的脸庞忽的如那春风拂过,笑颜逐开,心中欢喜难以言表,连连点头答应。 猛地一站,想立即告知那心爱的人,因着久跪恁长时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林母心疼,骂她猪油蒙心,鬼迷心窍!林白依旧乐呵呵并未反驳,休息了会,吃了些饭菜,便一瘸一拐地往雨香阁赶去。 雨香阁,柳媚儿房内。 林白坐在床前,笑眼看着正在不停埋怨心疼的柳媚儿。 “伯父也太狠心了,这膝盖全肿了。这要是瘸了怎生得好?” 柳媚儿拿着伤药,蹲在林白身前,轻轻地给林白搽药,心疼不已。那膝盖已经肿的老高,乌紫一片。柳媚儿轻轻吹一吹,巴不得这伤能移在自己身上。 “无碍,只要父亲允了你我婚事,怎样都行。” 林白一阵傻乐,又心急道:“对了,现我就给你赎了身去,你以后就乖乖地好生陪我。” “瞧你,这般心急,妈妈见了,还不给你漫天要价,到时候多少钱财也难填那妈妈之欲。且过些时候罢,这秋闱之后拿个名次,有些威望,倒也好慑住妈妈。” 柳媚儿也想立即与她远走高飞、白头到老,但妈妈那关并不好过,且要徐徐图之。 “可我一想到你要抛头露面见那些个猥琐之徒,心中不悦,且妈妈要你接客该如何是好?” 林白拉起柳媚儿,紧紧地抱着,心中委实难受又有些焦急。 “我又不是那下等妓子,我这雨香阁的门面还是有些份量的,若不想接,妈妈也不会强求。再说我也不能不接客啊。” 柳媚儿原本正经地解释着,忽的想逗弄林白一番。 “甚!还去接客,我不允!” 意料之中,见林白这紧张以及霸道的样子,柳媚儿心中一暖,莞尔一笑,亲了下林白的面颊道:“只接你这个冤家的客啊。怎的,秋闱之前都不来见我么?” “你……那你也不能说接客,你是我未过门的妻,不是甚雨香阁的门面!” 林白认真起来,倒还真生气了,紧皱眉头,抿着嘴巴。 “你这小冤家,还生气了,妾身出言无状,向小书生赔礼了。” 柳媚儿见状,心越发的软了。想抚摸着她的背,安抚那人。谁知一碰,林白便颤了一下,口中轻哼。 “怎的,这也有伤吗?” 柳媚儿轻轻离开林白的怀里,满脸担心地问道。 “无碍,这背上的伤太浅,早已好了。” “好了,那你轻哼甚?给我看看。” 柳媚儿又是心中泛疼,这人怎甚都自己扛着。 林白一听满脸通红,平日里也就亲亲嘴,抱抱腰,这还要宽衣解带甚的,想想倒还有一丝害羞。 柳媚儿可没甚其他想法,一心只挂念那伤情,毫不犹豫地便解起林白的衣带,脱了她的外袍。 林白那白皙的耳朵似敷上一层胭脂,她有些莫名的紧张,呆愣愣的,倒随柳媚儿摆弄。 撩开亵衣,那背上的伤痕众横交错,令人触目,有些大的伤口都红肿起来,难怪碰一下就痛。柳媚儿眼眶一热,含着泪花道:“你这还叫轻伤,恁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听柳媚儿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对,转身便见美人眼睛有些红了。抚摸着她的脸心疼道:“媚儿,你这与我相恋以来,似哭的次数越发多了。” “还不是你这个小冤家,恁会惹人哭。” 柳媚儿嗔怪着,拿起怀里的帕子便去拭泪。 林白见她那褪去往常妩媚多情,一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心中一动,拉着她的手,将美人往自己怀里带去,再与那香唇一碰,心软地似一滩春水,轻抚着那如柳般的腰肢,摩挲着那纤细的玉手。 林白只觉得心口有团火,让她有些焦躁,那胯下居然还有些胀疼。 柳媚儿感觉林白气息越发急促,动作越发大,一下便知她这是怎的了。既然她想要,柳媚儿自是愿意给。 那细嫩的小手慢慢向那胯中抚摸着,轻轻揉搓着。 林白满脸春潮,享受着爱人的轻抚,眯眼看着柳媚儿,脑中思路烦乱。终是拉开那不断挑逗自己的小手,扶着柳媚儿圆润的肩头,喘道:“媚儿,我不是你的客人,我也不会像他人那般只是馋你的身子,也从未嫌弃你。你在我心中是那待字闺中的小娘子,我将你视若珍宝!我不允自己还没八抬大轿将你娶回家,就这般糟践你!” 说罢,便抱着柳媚儿慢慢稳下心神。 柳媚儿终是忍不住小声靠在林白肩上啜泣着,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两人就这般恩爱了些时日,林白只要下了学堂,便往那雨香阁跑,倒也没因此耽误学业。偶尔学业繁重之时,带着先生交代的任务便去那雨香阁做完。 有次林白在书院,接连几日抽不出身去那雨香阁,相思无处寄放。想着下次要向柳媚儿讨个甚物什,好随身携带以慰相思。谁知倒先收到她遣人送来的信笺,是张精致的桃花笺,上书着: “那堪花满枝,翻作两相思。玉箸垂朝镜,春风知不知?” 这是林白第一次收到柳媚儿的桃花笺,上面的相思似弥漫了出来,包裹着她。心中一念,便趁这书院将将关门之际,奔向那雨香阁。她此刻可不管甚书院的处罚,甚明日的要事,她只想着去瞧一瞧柳媚儿,哪怕一眼便已足够。 几月后,秋闱便开始了。 林白要赴州府参加科举,路程不远,但林母知那科考辛苦,心中心疼不已。且若没考中,林白又要吃三年的读书苦。 林白握着母亲有些苍老的手安慰道:“母亲大人请宽心,孩儿这次定会榜上有名的。” 又看了看路口,并未见柳媚儿出现,心中略感失落,但依旧提起精神赴考。只要中了榜,自己何时都能见到她,不差今日一面。 而后天不负苦心人,林白终是中了头名解元,发榜当日便往雨香阁跑,却是人去楼空。心中疑虑,焦急找到妈妈,问柳媚儿去哪了。 妈妈见惯了这种前头爱的你死我活,感天动地。这后头倒不若这银子来的威力大,终是各自离分,一拍两散。妈妈喝了口茶,不急不慢道:“她啊,早就跟那郭大官人走了,赎了身,做妾去了。” 走了?做妾?不……不可能,赴考之前还如胶似漆,同去逛了庙会。赴考之时,她虽并未送自己,但考完以后,也是见了面的,没看出端倪,也没甚迹象要分离啊。她那时好像就有些疲惫模样,她说是这深秋有些寒气,夜里受了些凉,无甚大碍。可这是为何?为何要离我而去? 见林白皱眉,脸上还有些不信,妈妈便想起柳媚儿走之时,有封信交于她。 林白一看,确实是出于柳媚儿之手,上写道: “他家本是无情物,一路南飞又北飞。” 这是林白收到柳媚儿的第二封桃花笺,她万没想到这封信是这般内容,若把尖刀利刃直插心窝,心口顿时血流不止。 见林白这般痛楚以及不解,妈妈倒也耐着性子,解释道:“你这书生怎这般蠢笨,出身这风月场所,哪个会信甚情爱!这银子才能让我们安心!那郭大官人有钱有势,即使做了妾,也是富贵荣华一生。虽说客官你中了解元,有些功名,但委实家底薄啊!且不说你之后能否再次中了那会试,就算你中了,那也只是个虚职罢了!等实权下来,又要等到何时?这女人红颜易老,哪个会花恁多光阴等一机会?不若珍惜眼前的荣华才是!” 也不知林白听没听进妈妈的话,只见她一声不吭,丢了魂似地回到林家村。 那日夜里天凉,林白呆坐在门前庭院中,手握着一兔子形状的泥塑,就这般吹了一夜的风。 后来,林家村的村民都知,这林有才家的闺女十六岁便通过了解试,获得头名解元。羡煞人哉!可在发榜的第二天,那林白便生了场大病,高烧不退,醒来之后伤了慧根,智商停留在三岁。 这一傻便是两年之久。 ———————————————————————————————————————————————————————————————————————— ps:好的,大概柳媚儿与林白的往事就写完了,柳媚儿离开原因是什么?哈哈哈,后面再写,对,我就是这么会卡点!!!哈哈哈,其实中间还可以写点糖,但为了我赵姐姐的人气,我删了柳媚儿的戏份,哈哈哈。好了,开玩笑的,以后看情况写些番外吧。所以,林白是为情伤感冒发烧了,本来休息几天便好,然后中间林伟下药了,弄傻了。之后,赵初悟跑了,林白淋雨发烧又烧正常了,哈哈哈,好狗血。 所以林白的父母迫于无奈,还是答应了女儿的婚事,毕竟也就只有这一个女儿。 所以有没有小可爱注意到,林白跟赵初悟第一次亲吻,很会,但上床却还要学! 三人行,必有我妻焉 忘忧楼内,灯火通明。柳媚儿有力地写下最后一个字,向众人做了个万福,便退开桌前。 众人一瞧,嚯,这诗风清丽,用词素雅,好诗!又观其字,波折秀颖,笔笔有神,这柳媚儿果真名不虚传!才逾苏小,貌并王嫱。韵中生韵,香外生香! 又皆叹其为女中庸,且出身卑贱,若非如此,此女入了仕途,必定前途似锦。 赵初悟瞧了瞧那诗作,这字好生眼熟。忽得灵光一闪,这不是五年前那桃花笺上的字吗?因着这字委实精彩,赵初悟当时还好生羡慕一阵,故记得牢靠。 与林白同乡,出于雨香阁,赠桃花笺于林白的女子?她是林白曾经的相好?兀的,赵初悟此刻心口一酸,她明知与林白已然作罢,但这心却不受自己控制。苦也!用力捏着酒杯,抬手,一口气便喝了下去,强迫自己不往那边看去,又继续与周围的官吏商家周旋。 柳媚儿缓缓地走向林白,那步子妩媚动人,摇曳生姿,而目光却一直打量着赵初悟。 正在与陈管事商议的赵初悟似有所感,抬眸一望。 电闪雷鸣之间,两人四目相对,都说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却只见柳媚儿妩媚一笑,衬的那凤眼千娇百媚,而赵初悟唇回之一浅笑,衬的那桃花眼仙气十足。 众人都毫无察觉这两人之间的怪异气息,林白却看在眼中,她发现两人似乎都已知道了彼此的身份。眉头紧锁,不由得盯着柳媚儿更加困惑起来。 柳媚儿还没坐稳,便被林白拉入怀中。外人见以为林大人色急,手一直往那腰肢上摩挲,头紧贴着柳媚儿的脖颈处。 柳媚儿先是心头一紧,后听的那人冷语道:“今晚随我走,我有话问你!” 这人曾与她情深似海,而现在与她似相隔山海,一切都已物是人非。柳媚儿继续佯装妩媚,与那人依偎,闻着那梨花香,心中暗道:若能就这般一直到老,不管外界的纷纷扰扰,那该多美。 却说这酒宴都将接近尾声,赵初悟却暗叹自己真真是出门不吉。那绸缎庄林四郎林平,今的不知发甚酒疯,频频向她示好。平日里倒好给他点脸色,但今日众多达官显贵在场,又多有那看好戏的腌臜泼才,不得莽撞。望了望已经喝得烂醉如泥的陈管事,正想着如何应对。 那林四郎又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向赵初悟敬酒,道:“既然三娘并不钟意与我,那便向三娘敬杯酒罢,之前说的胡言乱语,切莫挂怀!” 赵初悟终是无奈喝下了那酒,而后林四郎倒也没再为难赵初悟,让她松了口气。 却没留心那林四郎在她喝下酒之时,一闪而过的阴笑。 这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林大人生辰宴终于在亥时结束。 林白搂着柳媚儿路过赵初悟那桌,见林四郎欲扶赵初悟起身,赵初悟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任由着那厮不规矩地抚摸着她的肩头。 林白眯了眯眼,搂着柳媚儿的手不由地紧了。 那林四郎并没有发现不远处的林白,弯腰就将赵初悟横抱起。 “放下!” 林白大呵一声,怒目而视。附近还未走远的众人都寻着声响齐齐望向林白。 见众人观望,林白一震。心中大骂自己蠢笨如猪,差点露馅。灵机一动,亲昵地搂着柳媚儿,嘴角微微勾起点点笑意,走向林平道:“放下她,这赵三娘本官也要了。” 不等林平作甚反应。林白松开柳媚儿,将赵初悟从林平手上抱下,搂在怀中,再牵着柳媚儿,不急不慢地下楼离去。中途见那众人一脸淫笑,心中松了口气。 回林府的马车上,赵初悟无骨似地瘫倒在林白怀中,而林白眉头紧锁盯着左手边的柳媚儿。柳媚儿有些失神地看下林白,又觑下赵初悟,脸上的媚态已然不见,那眉见的朱红似也暗淡了几分。 “林……白……” 怀中的美人似梦见了甚,细眉微蹙,口中呢喃着。 林白目光转到怀中的赵初悟身上,那嘴角稍稍提了一下,稍纵即逝。 柳媚儿却全看在眼中,捏着衣角,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又一声呢喃打破车里的沉默。 “腌臜……泼才……” 林白脸上一僵,又无奈地苦笑暗道:怎的梦中还要骂我,今日若不是我,你可就羊落虎口了。 柳媚儿见状,撇开眼去,垂目看着林白衣袂道:“小白依旧这么钟爱白色衣裳。” 林白一愣,嗯了一下,便不曾开言。 林府。 林白横抱着赵初悟往内院走去,柳媚儿紧跟其后,四喜早已跑进院子里安排着。 林母听的女使说,林白带了两貌美如花的小娘子回来,喜得她连连双手合十,口中不断念着菩萨显灵,急急忙忙便往林白那跑去。 远处一望,果真如女使所说,兴奋地拍了大腿,笑眼相迎。这讨债鬼终于开窍了。 再近觑那林白怀中的小娘子,这是……是赵初悟?脸色倏地难看起来,还没等她开口厉声询问林白一二,站在林白身侧的小娘子向她做了个万福道:“林伯母慈安,妾身柳媚儿见过伯母。” 林母一听,柳媚儿?差点两眼一翻,直接晕厥了去。还好身边女使扶着。也暗自庆幸林父今日小酌几杯,早已酣然入梦,否则不知又要闹出何等大事! 林白担忧地看着母亲,又说道:“母亲,我随后与你解释,我先带她们去厢房。” 厢房内。 将赵初悟轻轻放在床榻之上,安排了两位女使伺候盥漱,林白转身与柳媚儿说道:“你随我来。” 院内凉亭中,柳媚儿对上林白那困惑地眼光,听着那冰凉的质问。 一阵凉风吹过,柳媚儿似感这天地间只剩凄清与苍凉,其他都被这凉风吹散了,被这黑夜吞噬了。她叹了口气道:“小白,收手罢,别去查那案子了!你会丢了性命的!” “你!你知那人是谁?你是那人派来的?” 林白知道柳媚儿似有备而来,否则怎见到自己并不惊讶,而且还知赵初悟身份似的。那人权力大到如厮恐怖?知自己甚多信息,包括自己柳媚儿以及赵初悟那些过往? “趁着那人只是怀疑,你只管停手,我再向那人谎称并无线索,你随即找个理由辞官隐居,这官场的事切莫沾了。” 柳媚儿满眼担心,拉着林白的手言语恳切,神色焦急道。 见柳媚儿焦虑不安,林白有些晃神,从前的她与此刻的她似乎重合在一起。 “不,专利国家,不为身谋。这是我进官场的初心,我不会罢手。” 林白义正言辞,坚定的目光盯着柳媚儿,她一定要彻查此案。 柳媚儿愣愣地看着林白,这话七年后又从林白口中说出,暗自喟叹这人沉浮官场多年,依旧壮志凌云,初心不改,还是那个小白。心中一动,问道:“那伯父伯母呢?” “我想办法送走,躲在某处。” “那赵三娘呢?” 林白一愣,看来果真如自己所想,那人把握了甚多信息,也亏的自己前些年是在军营,且又低调行事,那人并不好探取些甚。否则来了齐州城便大变性子,委实让人生疑。 又想到赵初悟,林白眼神暗淡了一些,目光透过这黑夜,向那厢房看去。 “早已分开。” “那人给我看过赵三娘的画像,要我若发现你与她关系密切,便通报上去。大概是若你有异动,坏了他们的大计,轻则绑了你所有亲密的人,来要挟于你,重则将你除之而后快,并斩草除根。” 柳媚儿慢慢向林白透露着自己所有得知的信息,只盼她平安度过这一大劫。 让赵初悟厌恶自己,演一场大戏让那人不打赵初悟的主意,实在容易。但令林白陷入困惑的是:柳媚儿为何多年离去之后,重逢还相助与自己。 “你为何倒戈?” “我……我原本收了那人许多银子,替人办事,后见画像是你,你我旧识想劝你罢手。这样一来你不用冒险,我又好得银子,这不是件美差么?可现今见你个小书生大义凌然,满腔热血,并不屈服权贵。心中倏地豪情万丈,我虽为女中庸,且出身低贱,但从小也读圣贤书,也想有一作为呢!” 柳媚儿恢复往常媚态,语气十分轻快,若不细听,还以为似在说甚家常闲话呢。 听罢,林白一阵沉思,皱眉道:“那你呢?” 若那人会向自己亲密的人下手,那曾与我亲昵无间的你,会不会也有甚危险?且若没有完成这事,只是损失银两吗?那你呢?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甚?” 柳媚儿凤眼透露出丝困惑以及紧张,她这问话是何意?还是自己的答话有甚不妥? 林白刚想张嘴再与她仔细解释。 只听得,院内一声响动。 —————————————————————————————————————————————————————————————————— 小剧场博君一笑 柳赵初相逢,两人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赵初悟:这柳媚儿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对我发媚眼是几个意思? 柳媚儿:这小娘子居然笑了,是不是爱上我了? 林白:请停止你们的脑洞! 赵初悟、柳媚儿:滚。 ps:哈哈哈,赵姐姐的人气就如这本肉文的人气般,每况愈下。 打牙犯嘴把妻缠 夜里,天空中繁星点点,月光皎洁,四周寂静,唯听虫鸣。若不是这声巨响,这亭中的两人,远处看来还有一丝情人相会,互述衷肠的意味。 林白反应甚快,一下就寻声跑了去。一瞧却见是王清远一身夜行衣,躺在地上,面部狰狞,屈膝抱腿,痛叫着。 “清远,这是怎的了?” 林白倏地蹲下,左看右看,也没有发现甚明显伤口。瞥见从墙沿脱落下来的残砖碎瓦,再上下打量着王清远,皱眉又道:“你扒墙偷听作甚?” 王清远对着讪笑了一下,露出那小虎牙,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便站了起来。作了个揖,一本正经道:“某正瞧今夜这花好月圆,好个光景,遂带着我家狸奴出来闲走。路过贵府,这狸奴听着一声春叫,便钻进这庭院之中,因着……” “停,闭嘴,尽胡言乱语!” 林白瞟了王清远一眼,这小子每次都这般令人讨嫌,好没正经。 “账本拿来,你便回罢。” 林白手一伸,向王清远讨要账本,拿了些银两,便想打发了他去。 “你这厮,这般无情!对嫂嫂如此,对我亦如此。” 王清远睥睨林白一眼,略过她那脸色,向柳媚儿走去。笑脸对着还在困惑之中的柳媚儿,作揖道:“嫂嫂妆安,王希有礼。” 看来是与林白相熟的,又听得那声嫂嫂,有些心喜,还礼道:“王家弟弟安好,妾身柳媚儿见过。” 林白见这两人还你来我往,乐在其中。走过去厉声呵斥道:“王希,忒没礼数,胡乱叫甚!账本拿来!” 见林白生气了,王清远不敢造次,嘴里嘟囔这厮脾气这般恶臭,嫂嫂如何受得。从怀中不满地取出那账本,附带着一件信封交予林白。 “这是?” 怎还有一封信,林白连忙将信封打开。 “这可是王焕写给前任知府吴忠大人的信,上写着三年前仲春之际,因着天气恶劣,那京西运河仍无化冰之势,无能将物资按期送达,请吴忠帮他美言几句,让秦国舅大人宽限些时日。” 秦国舅,秦傅恒,乃当今太后娘娘唯一的弟弟,京西北路都转运使,掌管其漕运兼有考察地方官吏之责,可见其权力之大。 林白盯着信大喜,终是知道这人是谁了,王希这小子关键时刻还是有些用处。 不过王焕已死,空有物证,也怕秦国舅反咬一口说是被栽赃陷害。 林白皱眉盯着信纸有些犯愁。 “你看这账本,是否还有用?” 王清远见林白愁眉不展,提醒着她。或许这账本还能派上用场。 林白就着月光一看,这是物资的往来账,有国舅府的私印!这真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利用漕运?难怪至自己来齐州上任,这漕运课税锐减。刘通判那厮解释道是今年春寒太重,这运河不通。我说怎的这刘通判敛来财物,不见他往外送去。却原来还是在提防于我啊!而这王焕做那漕运生意,正好掩人耳目!刘通判敛财,王焕运资,吴忠监管,国舅统筹么?这些蠹虫!定要将你们一一问罪! 想来这些人隐藏得好生厉害,谁能想到清廉正直的知府以及温文尔雅的儒商是那贼人。如此说来,那吴忠的儿子吴霖枫真的不是其父派来的吗? “王希,我先写封信表诉一二,之后你速速带着账本和这些信交与令尊王丞相。我在齐州看住这刘通判,以免他畏罪潜逃,或招人毒手。” 于桌案忙活些时候,林白才安排完这案子,又唤来四喜。交予书信一封,令四喜带信与将林父林母连夜带出城,去蔡州找周宁大人,将信予周宁,听从那大人安排。 林父林母起初死活不走,后林白苦苦劝说。直言不讳二老在这,林白无法专心对外,或许国舅会利用二老威胁于她,到时便是满盘皆输。林父林母终是无奈随四喜走了。 咚,打更声从远处传来,一慢四快,现已五更天了。 “五更天,这天都快亮了,你快好生歇息吧。” 林白将父母送走,却发现柳媚儿还紧跟自己身后。 柳媚儿盯着林白看了会,突然笑靥如花,靠在林白怀中,抱着她的腰,妩媚道:“小白与我一同歇息罢,妾身害怕。” “你莫与我逗趣,赶紧去歇息。” 林白拨开柳媚儿的手,转身走去赵初悟所在厢房。 柳媚儿见着林白背影,眼眸暗淡了下,从怀着拿起一泥塑,暗自感伤。空淡淡馀暖,隐隐残痕。到这里思量是我,忒无情。 林白蹑手蹑脚地来到赵初悟房间,脱去衣衫,便躺在她身侧。要让她厌恶自己,哎,怎的每次都要做这等苦差事。 日上三竿,齐州城的百姓早已忙碌了起来。也有些闲嘴的婆娘站在柳树下说着闲话,且说甚呢,却原来谈的是那林知府掳了城南赵家的三娘,还带着一妓人。这众目睽睽之下,好伤风化,忒没脸面。 赵初悟缓缓地睁开眼睛,见这床幔似不曾见过,大惊。又感有人从后抱着她,扒拉那手,起身一看,林白?大怒! 赵初悟一脚踹了过去,以为林白会吃痛大叫。虽知那林白只是微眯着眼,抓住那玉足,抱在怀中,又闭眼佯做睡着。 赵初悟气得不清,满脸绯红。几次将她蹬踏,那人仍死活不松手。再送上几记粉拳,那厮依旧岿然不动。无奈赵初悟开言骂道:“林白,你个泼才,还不放开于我。” 林白缓缓睁开一只眼,瞧赵初悟羞恼,嘴角微勾,又闭眼佯作睡着,不闻不问。 赵初悟见状,怒目切齿,另一脚踹到林白胯下。 一记闷哼,林白倏地松开了赵初悟,面色惨白,捂着下身。 赵初悟趁机下榻而去,寻个半日也没见甚衣衫。这腌臜泼才存心找不痛快,将那衣衫收走,这身穿亵衣如何跑的。 “林白!你到底要作甚!” 林白依旧捂着胯下,面色有些难看,并未曾回应赵初悟。 “你……没事吧,林白。” 赵初悟倏地跽坐于床榻之上,担忧不已,参杂一丝愧疚,她是知道那处如何脆弱,若失手将林白打坏了可还得了!俯身轻摇着林白的肩膀,问其如何。 兀的,林白一把将赵初悟拉进怀中,双腿夹着赵初悟的玉足,双手紧抱着赵初悟的玉背。呢喃道:“娘子,抱上一会就无碍了。若能亲上一口便甚好了。” 这厮怎这般没脸没皮,一副浪荡样,赵初悟只恨得牙根痒痒,咬牙切齿道:“那咬上一口岂不更佳?” “嗯?啊,痛痛痛。松口,松口。” 林白吃痛,这回是真的惨叫连连,惨痛模样,面色难看,急忙松开怀中小娘子。 赵初悟咬够了,从林白怀中缓缓起身。皱眉冷淡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掳来调戏。林大人,忒没脸面!” “三娘这话从何说起?昨日生辰宴上,你醉酒不醒,本官见那林四郎对你不轨。于心不忍,这才施以援手,将你脱离虎口,免受一场凌辱啊!” 林白这话说的倒也不假,只那语调神态有些讨嫌。学那王希不着边际的模样,倒有七八成像。 “打牙犯嘴,胡说八道!快将衣衫遣人送来,我要回府!一夜未归,家里牵挂!” 赵初悟忆起昨日,确实那林四郎敬的酒水有不妥之处,这厮竟如此大胆!回头这账定要与他一一算清。 再觑了眼林白,这人也忒会找机会占便宜! “三娘,好没道理。恩将仇报,对我这恩人又踢又咬的,总该补偿甚再走!” 林白无视赵初悟的怒火,一面慢悠悠地说着,一面走到桌前倒杯茶水喝。 “林白!你作甚妖!放我回赵府!” 赵初悟的怒火万丈起,也不知林白作甚,一副好没正经的样。刚要上前将那茶水都泼在这厮脸上,就听得门外响起若清莲般素雅的女声。 “小白,你与三娘可是起了,这都快晌午了。” 赵初悟脸色一白,心中五味翻涌。这是那柳媚儿的声音?手脚不听使唤地抓着那整壶水向林白身上泼洒。冷冷道:“下作!” 林白在那壶水泼来之时,本能闪躲。幸好也就湿了些衣角。无心与赵初悟犯嘴,对着门外高喊:“起了,起了,稍等片刻。” ————————————————————————————————————————————————————————————————————— ps:哈哈哈,我发现这文一开始小可爱们还催ghs,gkd,现在都不催了。 小可爱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清水文吗?哈哈哈,翻墙po18看清水,也太惨了吧。 下本绝对是正儿八经,搞到肾亏的那种肉文!!!剧情就看情况。话说做个市场调查,采花贼木有心之前,会跟除花魁之外的人爱爱,你们会雷嘛?我也可以让她从头到尾只跟花魁爱爱。两种我都可以写,就问问小可爱们,你们选哪个。有想法的记得留言啊!花魁要开始想剧情了,小可爱们…… 惊变 刚入了那谷雨时节,雨水充沛。今日也应季似地淅沥沥下起雨来,众农夫雀跃道今个好光景,愿这雨淋得那作物返青出苗,早日有个好收成。 赵初悟坐在饭桌之前,端庄得体地细嚼慢咽着,让人看的十分赏心悦目。可她心头似那屋外的细雨,阴冷潮湿,让她倍感不适。尤其瞥见柳媚儿将她以往媚态收敛,温婉可人地与林白布菜,而林白倒也不拘束,吃的津津有味,这还真有小两口过日子的意味。 赵初悟现只怪自个为何要与她们用桌而食!且今日林白到底要作甚! 林白刚入座之时也是连连称奇,两人刚见面之时还有些热络,现饭桌之上又似冷淡无交。悄悄左右各瞥了一眼,暗道还是不淌她们的浑水为好。 林白默默地赶紧吃完,不曾多言一句,一心只想结束这餐饭食,好散了这古怪气氛。 柳媚儿凤眼含笑,嘴角微提。可真是许久没与小白这般安静地用饭,她的口味似乎也没甚变化,就是有些吃快了。 “你慢些吃,小白,你急甚?” 柳媚儿停下手中竹箸,嗔怪林白吃的太快。 林白一愣,将口中食物咽下之后,对柳媚儿讪笑道:“失礼失礼。” 赵初悟已然吃不下去,这两人吃个饭也挤眉弄眼,你来我往,好没礼数。 “两位慢用,我先行告退。请林大人用完后移步后院亭中,有事与大人商议。” 赵初悟冷冷地言罢,做了个万福,便转身离去。 “那我……” “小白,这些饭菜可是可口?” 柳媚儿突然话头一转,林白心中一顿,口中回味,倒是将这菜品出一二,这是她亲手做的。 “嗯,可口,有劳姐姐费心。” 林白对着柳媚儿一笑,继续端坐好用饭。若说无情,倒还是有义。不论她当年为何离去,也不论她今日又为何而来,能舍弃那些,挺身而出,取其大义,这番举动总该是敬佩的。 柳媚儿见那甜甜一笑,若从前那般,忽的心中软绵,又带有丝酸楚。只叹这骨朽心存,恩深缘浅,忍把罗衣著。 雨依旧下着,透过雨幕放眼望去,玉亭中,一美人眼眸中的愁丝似这春雨绵绵,连绵不绝。见有人向她走来,那愁闷悄然不见,换一副冷淡面孔与那人对视道:“林白,你到底要作甚?你且去寻欢作乐,何故来挑逗于我?” “哪里是与你挑逗,我这不是见你就心中欢喜,想多与你见上几面嘛,何故恼怒?” 林白表面上插科打诨,心中却苦闷无比。这赵家为何还不来寻人,这都多久了?知府将那良人掳去,这最迟清早就该有所作为,这晌午都快过了。本还想让赵家人在自己府外大闹,这般整个齐州城的百姓都该是认为林知府与赵三娘不对付罢,那国舅该是不生疑的。 “林白,我委实看不透你。” 忽的,这话中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奈,满满的失落。 林白原本嬉皮笑脸瞬间呆愣不语,胸口一股股钝痛传来。 “大人,柳小娘子突然晕倒。我们……” 一女使匆忙赶来,焦急说道。 “去唤大夫!” 林白一听,脸色一沉,转身往柳媚儿那厢房跑去,便也顾不上赵初悟是何心情。 柳媚儿原本在厨房,想着拿些橘子做坛橘饼,刚弯身拿个坛子,突感头昏脑涨,眼前一黑便晕了去。 “姐姐……媚儿……” 林白赶来之时,柳媚儿面色惨淡地躺在床榻之上。 赵初悟站在床榻之前,也是担忧柳媚儿的病情的。瞥了眼林白,见她焦灼不已,有些微妙的情绪轻轻在心头萦绕着。 耳边听着那人一声声的呼唤,慢慢睁开眼睛,又见那人满眼的担忧,一阵暖流从柳媚儿心尖飘过。 “你醒了!还有甚不舒服吗?大夫片刻就过来。” 林白凑前细细地看着柳媚儿的脸色,想知她是否还好。 “不用找甚大夫,我这只是老毛病,头疾而已。无碍的,我自己的身体自有分寸。” 柳媚儿缓缓坐起来,林白上前扶去。柳媚儿便顺势靠在她怀中,又脸色一转,摩挲着那人的胳膊,妩媚道:“小白,让妾身靠一会儿就好了。” 林白身子一僵,又不好推开。无奈只能在她耳边低语道:“你这是作甚?” “我这是帮你啊,不是要让三娘厌恶你么,这不是最好的法子么。” 柳媚儿亦在林白耳边轻语,言罢,还亲了亲那玲珑的小耳朵。又抬起手来,抚摸着那脖颈处的痣,无比亲昵。 赵初悟一见,这两人居然互相调起情来。脑子一嗡,脸色一变,委实看不下去。 “既然柳娘子无碍,我先告辞了。” 见赵初悟面色难看转身离去,林白本能想起身追去,柳媚儿察觉她的心思,便靠得更紧,嗔怪道:“你就是这般,一下要佯做无情,一下又狠不了心。反反复复,纠纠缠缠,三娘不糊涂才是怪事。” “我……” 林白忆起刚后院与赵初悟的对话,叹口气心道罢了,罢了。 那赵府里人心惶惶,群仆相觑失了主心骨。这林府内情绪纷扰,三人相对藏了真心话。 “大人,城南赵府仆人秦大郎有事相见。” 林白听的管家来报,心中大喜,终是来了。这赵府怎这般慢,这都过正午了才来!可是为何来一人?无人来闹? “秦大郎一人?无有他人来闹?” “并无他人。” 林白暗道真真怪哉!且先去瞧看一二,再来计较。 厅堂内,秦大郎一脸焦急,满头大汗,慌忙对林白道:“大人,快……快告之三娘,团团给歹人了去!这是那人留的字条!” 林白大惊,眉头紧皱,先是派人请赵初悟过来,再将这字条定睛一看,上用小楷写着:申初时刻,带账本与信件于莲花道观来见,过时不候。切莫带兵上山,后果自负。 原来是冲自己而来,那秦国舅已然发现?因赵初悟在自己身边不好掳去,便抓了团团么?哼,这些蠹虫!如厮歹毒! 赵初悟与柳媚儿先后过来,秦大郎一见赵初悟,便焦急大喊:“三娘!团团给歹人掳去了!” 赵初悟脸色一白,瞳孔放大,手忍不住轻颤,上前紧抓着秦大郎问:“团团……怎么回事?你细细道来。” “我先去莲花观,你们细谈,来人,备马,传令下去,派人在山脚待命!” 林白将字条交予赵初悟,便急急忙忙拿着蓑衣,戴上斗笠,欲往外冲去。 “我也要去!” 赵初悟与柳媚儿异口同声。赵初悟身为团团亲母去也是无可厚非,可柳媚儿去是为何,众人暗自称奇,或许是何原因只有她一人知晓。 “不可,不知歹人底细,多去一人便多份危险!且去了又如何,若遭歹人掳去,又多花力气救你们不成?” 林白厉声回绝,官场上杀伐决断的气势顿时涌现出来,不容他人置喙。 “林白,你不让我去,我也有的是法子去!” 赵初悟倒也不惧怕林白身上气势,一心只担忧女儿安危,不管不顾转身也往外冲了去。 而柳媚儿也是紧紧拽着林白,满脸担忧,想随她一同而去。 “你们!?来人,备马车!” 林白真真是对这二人无可奈何,僵持着也不是办法,转念想着将她们放在山脚罢了! “大人,我驾马车而来,马车就在门外!” “走!” 却说这莲花观位于那郊外的长青山顶,相传唐初之时,浩虚玄师游历至此。于山顶无意间见一巨石边一朵莲花盛开,遂坐于巨石之上三天三夜,终悟其道。乃后其弟子便建了这莲花观,日夜香火奉之。几百过去,南朝百姓多信那佛主,那道教便没落了。莲花观几经风雨,便日益衰败,近乎废弃。 马蹄哒哒伴着大雨沙沙。一辆马车从齐州城蹄疾步稳地往郊外跑去。 秦大郎穿着蓑衣一面驾着马车,一面将昨夜到今日发生的所见所闻一一讲述。 原是昨夜秦大郎见陈管家喝的烂醉如泥,又知晓三娘被林知府掳去,心中没了主意,便去赵府请示赵母。 赵母一听气急攻心,便晕了过去,现今仍卧榻不醒。赵大郎的妻子柳氏虽是管理那后院家宅的能手,却并未遇过此等大事,也失了计较。赵二郎那且更不需提,巴不得赵三娘有难,好吞了那家产。 这下赵府可彻底没了主心骨,众人惶惶不安。 直到巳正时分,女使突然发现团团不见,只找到张歹人留下的字条,呈与大郎娘子柳氏。遂得知团团被人掳了去,柳氏便差秦大郎来林府告之,又派陈管事与众仆去那长青山脚待命,自己则守在婆婆身旁,以防不测之祸。 这秦大郎边讲,边心中嘀咕。以为并不好进这林府,或许要无功而返,毕竟那林大人贪财好色是出了名的,如何管的得了他人死活。谁知事实并非如此!这大人倒似与传闻中说的并不相符。 众人一听,无不面露担忧。尤其赵初悟更是心急如焚以及怒火冲天,母亲因着林白掳了自己,晕倒昏厥不醒人事,这让她如何不怒!连着团团被歹人掳走也迁怒于林白。 赵初悟终是忍不住,面露决绝,对林白大声呵斥:“林白!若我母亲有何事,我不会原谅于你!” ———————————————————————————————————————————————————————————————————————— ps:感觉还有几场文戏,这文剧情就走干净了,就开始武戏了,哈哈哈,前提是没有什么意外。 我团团身份可能估摸大概下章要被暴露了,哈哈哈哈哈,敬请期待林白反应! 莲花观 郊外阴雨绵绵,而马车里却似那狂风暴雨的前兆,沉寂而又让人压抑。 “我……” 赵初悟突然的发难,让林白有些措手不及,思绪繁杂,担忧以及愧疚都涌上心头。 “三娘息怒,这般局面并不是我们所想见的,眼下最重要的便是齐心协力救出团团,赵伯母那自是有人照料的。” 见林白极力想解释又无从说起的模样,柳媚儿心疼不已的,便替其解围。 这一番话将赵初悟堵的倒也不好说甚,更何况她也只是一时之气,缓缓静下心来,暗道还是先把紧急事物处理好罢。 马车里顿时鸦雀无声,三人各有思量。 吁……伴着秦大郎的一声叫唤,马车便停在了那长青山脚。 那雨越下越大,长青山在雨的泼洒中,显朦朦胧胧,似有轻纱笼罩。 “你们就在此处等待,切莫上去!” 林白起身撩开车帘,反头与赵初悟、柳媚儿二人嘱咐道。 柳媚儿听后暗自计较,想随林白上山,但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怕到时候真给林白添了麻烦,害她遭歹人毒手,那可怎生是好。又见外面雨势较大,那山间的路并不好走,自己去了且不连累了她。 柳媚儿一双凤眼满是担忧,拉着林白的手道:“一切小心!小白。” 林白嗯了一声,就下了马车。刚走上几步,便见赵初悟紧跟其后,将将要开口呵责。 赵初悟抢了先,冷冷道:“我还是那句话,即使你不允不喜,我仍有的是法子上去!” “胡闹!” 林白呵斥一声,瞥了赵初悟一眼,见她毅然决然,无可奈何,便也随她去了。与众士兵吩咐几句,大步向长青山走去,赵初悟也与陈管事交代几句,紧跟林白身后。 雨天山间路滑,山路泥泞且蜿蜒曲折,赵初悟几次险些滑倒,但她仍然不吭不响咬牙向山顶走去。 “你又何苦来!” 林白一路放慢脚步,守着赵初悟,但见她实在体力不支且爬山甚少,便伏下身子,想背她上山。 “你……” 依旧挺拔的身姿,赵初悟呆愣一下,忆起林家村之时,林白也是这般的姿势。 “你这般太慢,会误了救团团的时辰,我背你不吃力,快!” 赵初悟一听,倒也不纠结。这一刻,两人心中坚定,目光一致地望向山顶。 申初时刻,两人正好登顶,便齐齐冲进那莲花观。 那莲花观在雨中摇摇欲坠,门窗破烂不堪。一进去更是杂草丛生,土石遍地,神像也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屋顶破旧常年无人修葺,雨滴滴答答在屋里下着,显得更加阴暗潮湿。 神像前,一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的男人横抱着团团,低着头并看不清容貌。团团似睡着了般,双眼闭阖着,睡容恬静。 “团团!” 赵初悟见团团一动不动,心中恐慌不已,大声唤着。 林白也是面露狠色,若团团有三长两短,且与他拼了命去。 “无碍,只是团团太闹腾了,我让她睡一会。” 一声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男声传来。只见一人从神像后走出,模样便清清楚楚地展露人前。剑眉俊目,鼻如玉柱,且不就是那吴家六郎,吴霖枫么! 那抱着团团的人闻声抬头,一看,原是那吴六郎的副将张明杰。 赵初悟、林白两人大惊。 赵初悟如何想得到,那从小与她青梅竹马,性子潇洒畅快的六郎竟是掳走团团的歹人! 林白则暗自惊奇,虎毒不食子,这吴六郎竟这般不把团团当回事,不配为人父! “她可是你的女儿,你竟这般丧心病狂!” 林白怒斥,双拳紧握,恨不能冲上前去与那人厮打。 “我的女儿?三娘,你俩相处恁长时间,你都瞒着么?” 吴霖枫嗤笑了一下,便挑眉望向赵初悟。 林白愣住,满是疑惑地看向赵初悟,她有何事隐瞒于我? “不,我只是没个好时机告之而已。” 仔细想来确实这两人重逢至今,少有时间相处。 “那今日便是个好时机!林白,你仔细瞧看团团模样,与我几分像,与你几分像?你再仔细想想,团团的生辰是天宝二十五年七月初十,那往前推十月呢?” 吴霖枫一个个的质问,让林白不禁细想,往前推十个月的话,九月初九林家村!团团那容貌虽说更像赵初悟,但确实与吴霖枫无一出相似,细看起来倒有几处长的更似自己。 林白心中又惊又喜,满眼期待地看向赵初悟。 赵初悟瞟了眼林白,沉默不语,并没有反驳。 林白欣喜若狂,团团是自己的孩子!自己早已有孩子了! “想明白了?想明白了就把账本以及信件交与我,我就让你们一家团聚。” 赵初悟十分不解到底是何等重要的信件以及账本,让吴六郎如此丧失本性。 “那些物什不在我这。” 林白此话一出,吴霖枫脸色一转,战场上的狠厉便显露出来。 电闪雷鸣之间,一拳直冲林白,向那要害打去。林白双手顺势一挡,吴霖枫反应迅猛,一个抬腿侧踢,林白同样抬腿回挡。可林白如何打得过那身经百战的大将军,几个回合,林白不敌,被一脚踢到那梁柱之上,面色惨白,倒落在地,一口鲜血从嘴角倏地流出。 “林白!” 赵初悟一阵痛意以及担忧直达心口,冲上前去抱着林白,左右查看伤情,焦急呼唤。 “吴霖枫!你到底着了甚魔!为一破账本以及信件去掳人!伤人!甚至要杀人!你真的是我认识的吴六郎么?” 赵初悟抱着受伤的林白,抬头狠狠地盯着吴霖枫,并声嘶力竭地呵斥着。 “三娘……” 吴霖枫见昔日好友一脸冷漠地痛斥自己,身上戾气收了收,无奈道:“我……我不想的啊!三娘,我父亲前两日送信哀求于我,全家七十二条人命全寄于我身上!我该如何?自古忠孝难两全,我已为这南国守住恁多疆土,已尽了那忠!但我身为吴家六郎,从未尽一天孝,父母已两鬓斑白,我只不过想守住吴家,尽孝罢了!” 吴霖枫越说越悲痛,越说越激动。 “你这是愚孝!你若是真心欲守这吴家,就该劝服令尊向官家坦言,或许还能一线生机!” 林白忍住痛意,大声向吴霖枫喊道。 “你以为我没思忖过?林白!你可知官家重文抑武,因我战功济济便猜忌于我,而那些同僚文官也排挤于我,若我劝父亲自首,真能保住吴家一线生机么!” 吴霖枫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可能拖累父亲。 “你交出军权,吴忠自首指出幕后主使,我与王相向官家求情,自可保你全家性命!” 林白缓缓站了起来,信誓旦旦道。 “我凭甚信你?” 吴霖枫听后,面露犹豫,这样确实可行,但林白空口白牙,如何信的? “可你还有后路吗?就算你将那信件与账本拿了去,损毁了去,又如何!官家与太后争权,现今官家正值壮年,可太后已入了花甲之年,你心中没有计较?且局势这半年已然分明,你还没明了?国舅这事迟早会败露啊!你吴家能躲到几时?若你实在不信,我的私印且与你,这私印之事可大可小,总该算是我的诚意。” 林白娓娓道来这朝中局势,从怀中拿出私印,满眼真诚望着吴霖枫。 吴霖枫暗自思忖,有王相以及林白担保,自是有些希望。心中疑虑慢慢消除些,伸手接下林白的私印,仔细看了看,抓紧私印,终是转头与张明杰道:“明杰,将团团交于她们,咱走吧。” 可张明杰岿然不动,并无半点放人的意思,脸上显露阴笑,眼神带刀一般。 “将军,不拿到账本以及信件,我如何与国舅交代!林大人,那物什到底在哪!说出下落,否则我就将这娃娃掐死!” 众人大惊,这张明杰原是秦国舅的人! 林白手心全是汗水,却没想过这国舅竟有这般神通,将人都安插到了吴霖枫身边。 吴霖枫更是满脸震惊,这出生入死的副将竟是探子! 忽然一阵雷声哄隆,吴霖枫趁着雷声,顺势将孩子抢了过来,急忙交与赵初悟唤道:“三娘,快带孩子下山!” 张明杰一见,怒目而视,若那发了怒的野兽,冲上前去欲将那孩子抢来。吴霖枫倏地挡在身前,不让其得逞。张明杰便一拳打了去,吴霖枫一档,惊觉他千方百计取了自己的信任也就罢了,既然这功夫还在自己之上,几个回合之后,吴霖枫连连退败。 张明杰趁机冲上前又去抢人,林白不顾自己伤情,以命相搏与他交手。三人便这般厮打了起来。 赵初悟一面抱着团团跑着,一面担忧地回头看了看林白。 “快走!团团要紧!” 听到林白大声喊着让自己快走,赵初悟深深地看了林白一眼,见她身上血迹斑斑,仍与歹人厮打,心中剧痛,转头含着眼泪抱着团团慌忙下山。一路上也不顾自己斗笠已丢,受那大雨淋湿,也不顾自己衣袂已脏,满身狼狈不堪。 ————————————————————————————————————————————————————————————————————— 小剧场博君一笑 元气满满的作者本人:看到没有今天人气终于上来了,多了两百人看! 赵初悟:那是因为今天周日。 身中一箭的作者本人:那你看这,收藏都到1千了! 赵初悟:那是看到你日更的面子上可怜你。 身中两箭的作者本人:你看评论都比收藏多呢!可不可!每次都有话题热搜! 赵初悟:那是不忍心你一个人在文章后面哔哔赖赖,自言自语。 身中三箭的作者已卒!本文结束! ps:不哔哔赖赖的作者有话要说,额……无fuck说。 第三口汤药 山间小道,一身姿窈窕,仙姿佚貌的小娘子看上去却狼狈得很,怀中还抱着个小娃娃。只见她神态慌张,步履蹒跚,似逃难一般。 这天老爷似也不在捉弄,慢慢地雨势愈发小了。日头也渐渐跑了出来,将那阴冷潮湿的春寒吹散了大半。 赵初悟向远处望去,欣喜发觉已快到山脚,看了看依旧还在昏睡的团团,转头又望了望身后,只见小路蜿蜒起伏空无一人。口中念着林白,眼睛通红,拖着疲惫的身躯继续向山脚逃去。 大概酉时,赵初悟等人在山脚焦急地等着,可当看见林白被抬下山时,赵初悟只觉心在一块一块地崩塌,全然听不见吴霖枫在说些甚。那奄奄一息,满身是血若死物般没甚生机的林白,成了梦魇缠了她一月有余。甚至多年以后午夜梦回,也会闯入她的梦境,让她难以入眠、心慌不已。 “怎会这般,怎会这般,林白,林白!” 赵初悟眼泪夺眶而出,止不住的哽咽,声声唤着心上人的名字。手颤颤巍巍不敢随意触碰,怕轻轻一碰,满是伤痕的林白都经受不住。 团团在赵初悟哭喊之时已然醒来,她见娘亲哭得悲痛,见师傅一身血迹。她也抱着娘亲嚎啕大哭起来,不知是之前受了委屈,还是母女连心感受到娘亲的悲恸。 一辆马车在郊外飞驰而过,马车里赵初悟已流干了泪水,失魂落魄地搂着林白在胸口,小心谨慎地护着,生怕她受到马车奔跑的震荡。 赵团团紧挨着她的娘亲,不知是哭累了耗光精力还是车里颠簸太晕,她又睡着了过去。 柳媚儿担忧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起初哭的也是泣不成声,泪如泉涌,现一颗心似悬在空中,无时无刻不紧张地看着林白,关注着她的伤情。 林府,林白房内,越靠近那床榻越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床榻前坐着一年迈的医者聚精会神地为林白把脉,而床前站在赵初悟、柳媚儿两人正焦急地不时望着大夫。 “人以五脏为中,六腑相配,生以气血精津液,内通经络,外连五官九窍、四肢百骸。而林大人的五脏六腑倶损,恐怕凶多吉少啊!” 大夫此言一出,两人差点晕厥了去,赵初悟强忍悲痛,小心翼翼地问道:“那还有一丝生机么?” 大夫解释道:“我这开一药方吊着林大人的一口气,再施以针灸,其他的就靠林大人自己了,三天之内若无吐血之兆,便安然无恙,反之……” 赵初悟眉头紧锁,看向林白那虚弱惨白的脸,心口若有拳头不停捶打。而柳媚儿更是亦然,险些晕倒在地。 翌日,是个晴朗日子,经过昨日雨水的洗礼,院子里的花草更显生机勃勃。 赵初悟与柳媚儿一夜未眠,全然守在林白身边。 团团趴在床沿上,心疼地看着林白,嘟着嘴巴,向她的娘亲小声问道:“师傅何时醒来啊。” “不是师傅,团团,要唤她母亲。” 赵初悟抱起一脸困惑的团团,向屋外走去,想细细与团团解释。 而柳媚儿一听此言豁然开朗,难怪看着团团有丝眼熟,是小白的孩子么。眼神中透露一丝暗淡,柳媚儿又看向林白发起愣来。 直到三天后,林白确实未有异状,但也未见其醒来,询问大夫,也只是说已过那凶险,其余的再等些时候。 赵初悟、柳媚儿两人听后总算松了口气,悬着的心至少落地了一半。 而对于团团来说,这三日可是快活的很,也全然忘记林白还生死未卜。 原是柳媚儿对团团又宠又疼,可让团团心喜的不得了,便天天围着柳媚儿转,一口一个姨姨,叫的可是亲切。也算是给这死气沉沉的林府添了一抹生气。 林府后厨,赵团团歪着个圆圆的脑袋看向柳媚儿,奶声奶气地问道:“姨姨,你在作甚?” “做橘饼啊,你爱吃么?” 柳媚儿边做着手中的活,边低头笑眼问着团团。 “爱吃!我最爱吃了!” 一提到吃食,团团似个饿狼般两眼发光。 “是么?那我多做点。” 真是血缘天性,连着吃食喜好也是相同。 这边一大一小喜做橘饼,而那边一张一合苦喂汤药。 自从柳媚儿惊觉团团是林白的孩子之后,就只是默默地看着林白,大多亲密的照顾都是赵初悟在承担,比如喂汤药、喂汤食、换衣、盥洗等。 因着林白昏迷不醒,所有喂汤药也好,喂汤食也罢,都是一点一点用嘴渡过去的。 赵初悟慢慢扶起林白,靠在自己怀中。再轻抿住一口汤药,那苦味便在赵初悟在口腔中横行,只见她皱眉忍住不适,红唇缓缓贴着那人的嘴唇,微微张口那汤药便一点点渗入林白嘴中。 将第二口汤药渡去之时,忽然那人的小舌轻轻舔了自己的嘴唇。 “唔……林白?你可是醒了?林白?” 赵初悟欣喜地声声唤着,细细地看着,但那人仍无半点反应。赵初悟思忖一会,决定喂第三口药之时,试探一二。 边将汤药渡了过去,边伸出红嫩的小舌去轻轻舔了舔那人的舌尖。赵初悟心中困惑,并未有反应,那刚才是自己的幻觉? 赵初悟刚暗叹大概是幻觉罢,忽然林白的小舌轻轻舔着她,赵初悟眼睛瞪着老大,心中惊喜,刚要退开仔细瞧看一二。林白却不允,猛地伸出小舌缠着她,甚至闯入她的口中,不停地吸取着她的香津。 赵初悟边小声抽泣着边与林白口中缠绕着,林白徐徐睁开眼睛,停下亲吻,有点干哑的嗓音虚弱地问道:“娘子,你哭甚?” 赵初悟见林白开口询问,眼神有些无力迷茫地看着她。赵初悟更是喜极而泣,泪如雨下,紧紧地抱着那人的脑袋按在胸口。似这般才能找到安稳,才能确定那人已然回到自己身旁。 林白微微挣扎,没死在歹人手上,倒差点闷死在娘子的胸口。 赵初悟终于缓了过情绪,松开了林白,边抹掉眼泪边抽泣道:“我可没哭。” 林白嘴角微提,满是爱意地看着赵初悟那嘴硬的模样,心中暖意四起。 “娘子,我口渴,想喝水。” 一听林白想喝水,赵初悟急急忙忙地起身去倒了杯温水,缓缓喂着她。 水喝到一半,林白便停了下来,赵初悟满眼温柔地看着她,柔声问道:“怎的了?” “娘子,像刚才那般喂着喝可好?” 赵初悟睥睨了林白一眼,嫌弃道:“你这脑子里都想些甚?” “娘子,就依我一次罢。” 因着刚喝了水,润了喉,林白声音已经不再那般干哑,这语调一升,倒有些撒娇的意味。 赵初悟红了耳根,嗔了林白一眼,便抿了一口水,徐徐贴上林白嘴巴,再微张小嘴,那水便缓缓流入林白口中。林白喉头微动,一点点喝下那美人亲喂的甘泉,最后还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香舌,惹来美人一声嘤咛。 “娘亲?你们在作甚?” 一声童音将沉溺亲热的两人差点吓没了魂。 赵初悟见是团团过来,羞得整张脸都红透了,抓着林白胸前衣领,死死地埋在林白怀中,迟迟不肯露脸。 而林白倒是脸皮厚些,只是耳尖有丝绯红,见是团团,这喜悦感觉倒比害羞更甚,欢喜地唤着:“团团,过来,来我身边。” 团团见林白已然醒来,心中欢喜,露出甜甜的笑容,蹦蹦哒哒地跑过去喊着:“师……母亲!” 林白心中似烟花盛放,美得不行。赵初悟也抬起头来,含笑看着这一大一小。 而站在门外的柳媚儿眼神又羡慕又心酸,看了眼便转身离开。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齐州城郊外。 清晨的露水将柳叶沾湿,显得翠嫩一新。 团团可没恁好心情赏景,只见她涕泗横流,满脸泪水,将柳媚儿的前襟都弄脏了去。抱着柳媚儿的脖颈大声哭喊道:“姨姨,别走。姨姨,别走。” 这声声哭喊倒惹得柳媚儿也红了眼眶,轻声哄道:“团团,以后姨姨会来看你的,可不能再哭鼻子了,要变成丑团团了。” 小娃娃一听要变丑,便也收了些哭喊,抽泣着道:“那姨姨……不可……食言!” 柳媚儿笑了笑,亲了亲她红红的眼睛,嗯了一声,便将团团抱给赵初悟,又与赵初悟道:“三娘,可否借林大人一会?” 赵初悟一听,倒也不扭捏,大方道:“当然。” 说完后,很是自然主动抱着团团走远了几步。 “小白,让你带的物什,可有带了?” 林白一听,便从怀中拿出一物什,确是那兔子泥塑。 柳媚儿也拿出一同样的泥塑,不过这只眼睛是黑色的,而林白那只是红色的。这两只泥塑原本就是一对。 柳媚儿看了看,眼泪就不由地落了下来,哽咽道:“给我吧,林白。” 林白看了看两人手中的泥塑,回忆四涌,慢慢将那泥塑交与柳媚儿,心中也有些不好受。 “小白,可否抱我一下。” 林白点点头,两人相拥,无尽地离愁别绪萦绕在彼此之间。 愿君安好,百世无忧。 十日后,马车缓缓地在京城郊外行驶着,柳媚儿轻轻地抚摸着那对泥塑。兀的,马车疾停了下来。 “柳小娘子,那边似有个小娘子晕倒了。” 柳媚儿收了收泥塑,便道:“将那小娘子抬上来罢。” 只见那小娘子一抬上马车便醒了过来,圆圆的眼睛灵动有神,嘴角的酒窝更显娇俏,唇红齿白,面若桃花,好个俏丽佳人。 “小娘子,哪里人氏?怎晕倒在此?” “姐姐,有吃食吗?” “……” “姐姐,这饼真好吃!” “……” “姐姐,你好美啊!咦?姐姐,你身患剧毒哩!看似时日无多啊!不过无碍,解毒甚的我最为拿手了。为报你一饼之恩,便不收你银两了!” “……” ———————————————————————————————————————————————————————————————————————— 小剧场博君一笑 赵初悟:那不是你师傅,是你母亲! 赵团团:??? 作者本人:小问号,你是否有很多的朋友? ps:不知柳媚儿的结局小可爱们觉得好不好,哈哈哈,反正我觉得挺好的,毕竟!我当初揣摩了n种柳媚儿死的姿态,思忖哪种姿态更美!还想最后让林白将她的坟墓建可以看见莲花的地方……然而我的求生欲实在太强了,小可爱的呐喊改变了柳媚儿的命数。 妾身柳媚儿 这章还是我低能预警一下好了,怕虐的小可爱慎往下读,微虐,且剧情少,就是柳姐姐的往事。可不看,想看甜的,等待明天甜甜的一章。我这求生欲可真强!哈哈哈 ———————————————————————————————————————————————————————————————————————— 妾身柳媚儿,自小便是个孤儿,在这雨香阁陪客过活。 喜画,尤甚画莲,善舞,尤是独舞。原本以为且这般罢了。在红尘中独行,守心中纯净便可,不顾花落花开几个春,也不管那流年如何虚度。 可奈何,可奈何,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 天宝二十二年季春时节,遇到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心难止水的小书生林白。从此无心风与月,夜夜相思千万缕。 初初见时,也只是一时好奇,那人端的有些趣意,似个含羞草般,一碰便躲。说起话来也磕磕巴巴,不知还以为自己是甚猛兽,让她如此紧张慌乱。 不知是迷上了那人含羞的模样,还是那人的才华横溢光芒万丈,亦或许只是那人脖子上的一颗痣?我不知,或许这便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罢。 一颗真心已赋了她去,又恐这出身遭她嫌弃。便心生了一计,直到那人亦是捧出一片赤诚,一片爱意,如此这般又怎有犹豫?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那日两情相悦,互述衷肠。她兀的说道要将自己娶为妻子。妻子?自己是那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污脏之人,真的可能成为那人的妻子嘛?泪便这般落了下来,泣不成声,不知是感动这小冤家的真心,还是叹自己这半生浮萍终于有了停靠。 之后与那冤家两日不见,了无音讯。以为是家中不允,将她锁了去。心中越发沉寂,心慌意乱之时,那人便一瘸一拐出现在自己面前。知道她心意已决,却没曾想过她为娶自己过门,这般拼了性命,若这人瘸了,打坏了,那该怎生是好? 见她欣喜若狂,喊到伯父已允了婚事,只待金榜题名时,便是洞房花烛夜。 结发为夫妻么?与她携手同行,与她生儿育女么?那自己与她孩子该是像谁呢?每次想到这些,心中便被填满似的,期待盼望着成亲后的日子。 可终究这天老爷太爱捉弄人,拨开云雾却还不见晴,一桩桩事情将我与她相隔了千万里。 记得那日,小冤家赴考之前的几日,已到了初秋。我在房中画画,刚将那颜色涂染,一阵头晕眼花之后,还是请来了大夫。 “小娘子,你那凉茶莫再喝了。” 大夫一脸凝重,劝自己莫再喝那凉茶。 这凉茶是我们这般风尘女子每次接客之前要喝的避孕汤药,味苦性寒,喝完身子就冒丝丝寒气似的。 “这凉茶?” 只道凉茶对女子不好,但因着这身份倒也无路可选。 “那凉茶一时避孕当然有效,但长期喝来便致人不孕。” 大夫缓缓说来这凉茶的要害,自己只知这药效非常,于女子身子不好,但从未听其余姐妹说长期喝最终会致人不孕。 “小娘子,你恐怕以后……” 强颜欢笑送走了大夫,回房看着那副出水芙蓉图,心中若进入那三九寒天,一阵阵寒意席卷而来。 以后没有子嗣么?不能为她生儿育女,不能为她继承香火。她原本就是家中独苗,伯父伯母又原本便厌自己这污脏身子,自己该是如何是好? 那日正好有个庙会,小白便拉我去闲逛,我已有些心不在焉,满脑都是该如何向她坦言。忽然一小娃娃莽撞撞到小白,小白依旧乐呵呵地摸着那娃娃的脑袋道:“小心点啊,切莫摔了。” 她看了那娃娃几眼,似欢喜非常,我便趁机问她:“你很喜爱孩子么?” “是啊,我家隔壁小孩也是这般奶声奶气的,虎头虎脑的,讨人喜爱。” 她答的轻巧,可我心中却越发苦闷。刚想与她坦言,又思起还有几日赴考,切莫扰了她的心神。又佯做嗔怪道:“那我便不讨喜嘛?心中全是孩子?” 她误以为我是怕以后有了孩子,受了冷淡而心生醋意,便柔声哄道:“媚儿,以后不论我俩有多少孩子,你依旧是我手中珍宝。” 她这深情一表,我心中的阴霾倒散了些,刚要柔情回应。小白却倏地拉我往那小摊边跑去,惊喜道:“媚儿,你看,恁多泥塑。” 这小冤家都这般大了,还钟意这种孩子的小玩意,真是个小顽皮。那摊子上泥塑琳琅满目,个个做的又精致小巧,栩栩如生。瞥见一红眼兔子,拿在手中观摩越发觉得与那冤家相似,便将这泥塑买来赠予她去,她面露喜色,爱不释手地似个孩子。刚要离开之时,她手中抓着一黑眼兔子喜道:“媚儿!你看,这原本是一对呢!正好一人一个。” 我笑意更浓,接过那泥塑,心中苦闷都散了去。只道自己多想,她信即使没那孩子,小白仍会爱我如厮。 可叹世事变幻难测,心随我愿但天不随。 离小白赴考仅有一天而已,那天我忙着给她置办衣物,心中比她还紧张这场解试,生怕她因着这些零碎事物而扰了心神。 这时妈妈却突然到访,说让我去接见郭大官人,我急忙藏好那准备的物什,扯谎道:“妈妈,我今日身子不适。” 但妈妈这次态度强硬,不容我半点回绝,又想来这郭大我还是相熟的,是京城府尹管家的外甥,在这小镇上有钱有势。为人也算是洒脱随性,一年多前曾对自己穷追不舍,但也不曾仗势欺人,时常有礼相待。很早说甚要与我赎身,做个妾室,说甚爱慕我才情,不似那低俗小人,馋自己的身子,可做大官人的妾身与这雨香阁的妓子有何差别?不过是家妓与营妓的差异罢了,婉言拒绝几回。 后那郭大去了京城谋生,便也不曾再见。听说这次是为了祭祖回乡,却没曾想仍对自己有这般纠缠的心思。 也只以为他与一年前那般以礼相待,不会有甚难缠麻烦,便也去见了。 可谁知人若嫉妒起来与那毒蛇猛兽无异,那厮冲上来便是质问我与小白是何关系。我也就便随意应付,不与他争执。可他若毒蛇般吐着信子,狠狠道:“别与我扯谎,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已查了个清楚,倒来诓骗于我,想高中后成亲?也看她有没有命踏上那赴考之路!” “你这是何意?” 我心中大惊,忍不住全身颤栗,生怕他将小白来害! “我是何意?你还不明了?你乖乖从了我,做了我的妾,我自然可放了林白那厮!” 狼子野心赫然而出。本想与他同归而尽,可他一句话。自己便呆滞住了,无法反抗。他说林白的命如蝼蚁般在他手上捏着。 那一夜,是小白赴考前夕。我抓着藏在枕头下准备给小白赴考的物件,咬着牙承受那狗才的暴虐,承受那股恶心,直到那贼子宣泄完了。 大概无法从这淤泥中出来罢,此生也与她无缘罢。那下世呢?能否与她安平一生,白头偕老。即使做个农家村妇也是甘愿的。 翌日我没去送小白,身上脸上伤痕恁多,我怕吓坏了她,便也就作罢了。 再后来她赴考回来,问我怎似有些疲惫。我想抱着她痛哭,想告诉她,今生情深缘浅,若有来生,可能否娶我入门?可话将在嘴边便只是说深秋有些寒气,夜里受了些凉,无甚大碍,让她宽心云云。 留在那桃花笺,断了她的念想,随着那贼人去了京城。 每每见那贼子心中只恨的牙痒痒,几次想着要不与那厮玉石俱焚罢了,但一想到小白,似还恋这红尘,似还想偷偷望她一眼,便也就耐下性子等待更好的机会。于是便设了局,利用府尹,给那厮按了个罪名,让他遭那牢狱之灾数十年,而自己便又重回了那风月之所,继续回我那淤泥污脏之地。 有时会想,那之前往往若梦一般并不真切,那些与小白的相恋也或许只是南柯一梦。但看着自己一次次、一点点画她的容貌,她各样的神态,又觉得那般真实。 天宝二十九年又是季春时节,那国舅派人要挟,命我去一大人身上套取信息,心道怪哉,自己只是个妓人,陪笑而已,如何做的了那探子的活? 可一看到那画像,我激动不已,是她!又听的那人已将心赋了他人,心中顿痛,这是自己期望看到的,却又是自己不敢见到的。 后国舅大概是怕我倒戈相向,不听从他的吩咐,便迫我吃下七虫膏,听闻那毒药三个月不拿解药便会七孔流血而亡。可于我而言,解药不解药的又如何呢?我又怎能去害了她?保全自己一条残命? 一直到小白生辰那日,我心中都是又喜又怕,喜的是我终是可再见她了,看她是否身体安好,看她言笑晏晏。这几年来,思她若狂,今日见她,如何不喜?又怕她忘了自己,忘了雨香阁所有过往。 在与她表明来历之后,自己时时相缠于她,自私地想着,多偷取这片刻温存也好。 小白受伤病好之后的那段时光,该是自己离开她之后最安稳的日子罢,看她笑颜如花,看她平安顺遂,看她阖家欢乐,看她无忧无愁,虽然这些都没有我,可若当初所做换来她这般的日子,大概也是值得的。 若要问离开这世上之前,我最想做的是甚,大概是做一大坛橘饼罢了,她曾说过自己做的橘饼她最是喜爱。若她喜,我如何不做?若她另有所爱,我又如何不放?何况自己早已堕入风尘不是?身处淤泥不是?又如何去争的? 妾本雨香阁上住,花开花落,不知流年度。 忽一颗心与她去,却遭惊雷连寒雨。 恨那离别苦几许,春去秋来,相思千千缕。 欲寄彩笺无觅处,又梦青柳生南浦。 ———————————————————————————————————————————————————————————————————————— ps:还好我没给柳姐姐送盒饭,毕竟出身有点苦,还是个孤儿。再一生漂泊,情路坎坷,最后还挂了,那也太惨了。 原本是想写个平行世界,让林白与柳姐姐在一起,如果没有郭大来坏事,应该也就没得孩子,两人还是很恩爱的。不过想来也怕林母为了传宗接代,逼迫林白纳妾啥的,正好纳到赵初悟,被拐卖过来,又失忆忘了自己是谁,哈哈哈,我脑洞在飞。 美人吹箫(h) 话说柳媚儿刚启程回京,林白自要携着妻儿回府,因着团团大哭一场,受了些累便趴在娘亲肩上睡了去。 林白见状,轻声道:“我来抱罢,团团睡的沉了,不知何时醒来,切莫累坏于你。” 赵初悟睃了林白一眼,面若寒冰,自顾向前,并不兜揽她。 “怎的?何故惹娘子不快?” 林白一面紧跟着,一面堆笑讨好。虽不明其缘故,笑脸迎着总该无错。 马车里,林白几次凑前逗弄,赵初悟仍不理不睬。几次三番无果,瞥见团团睡得甘甜,也不好再弄出响动,又加大病初愈疲惫易困,便也阖目酣睡。 赵初悟斜溜了一眼,欲动嘴去说她切莫着凉,话到嘴边,也只是微动身子,单手挑起车内备着的毯子与她盖了。 回到林府,赵初悟将团团安置歇息好,转身出门差点撞到紧贴着自己的林白。 “恁讨嫌!吓我一跳。” 赵初悟抚着跳得恁快的心口,口中怪道。 “莫怕莫怕。” 这嘴上动着,这手上也不闲着,趁机拉赵初悟入了怀中。 “你这人,总爱讨要便宜!青天白日就这般,不知羞,放开我!” 赵初悟挣扎着,欲想逃走。 “好娘子,那我让你讨回去?” 林白抚摸着赵初悟的背,脑袋窝进她颈间,闻着娘子香气,似嗅花般细细品味。 赵初悟刚要说些话来,便听的团团叫着娘亲。 “娘亲……” 团团总是这般不合时宜忽的出场,两人察觉立即松开,赵初悟狠狠地剜一眼林白,每次都给团团撞见,还要不要脸皮了。 二人哄好团团,少顷,林白又缠了上来,不解道:“娘子今日到底何事,且这般气鼓鼓的,冷淡我恁久。” “你与柳媚儿搂抱也就罢了,可你送定情信物给她,以为我没瞧着?” 赵初悟一听,知要靠林白通透想明,那且有的等。便忍不住醋意翻滚,酸气扑鼻,一一点明。心道也是甚委屈,自己从未收到林白的定情信物,除了桂花糕就是橘饼,烤山药,全是吃食!这人且是将自己当猪养么! “娘子明鉴啊!只是将以前的物什还她罢了,你这小醋坛又生了几多醋?” 林白捏着赵初悟小巧的鼻头,调侃道。 “真的?” 林白委屈巴巴,眼中赤诚,喊冤道:“真的!娘子莫冤枉了好人。” 这一解释似良药般,倏地冲散醋意。赵初悟便也不多言,哼了一声,转身回房,徒留林白笑意连连。 有话长说,无话短说。到这夜晚,凉风习习,林白坐在房内喝完最后一口汤药,赵初悟像往常般亲自照料,接过瓷碗,欲转身出门,似又想到甚么,停了脚,上下打量林白,与她说道:“你这能吃能喝能行,该是病已去了,伤也好了。我明日便回赵府,已恁多天在这,母亲该是心急的。” 原这赵母于团团救出之时就醒了过来,大夫查看之后并无大碍,赵初悟才且安心留在林府照料林白。 林白紧抱着她,不舍道:“可你一走,我这病便不好了。” “呸呸呸,切莫胡言。” 这好的不灵,坏的灵,可别给这人说中了。 林白笑看着赵初悟那较真的模样,将她手中碗接过放在桌上,不由分说,紧贴着那两瓣红唇。 因着刚喝完苦药,那丝丝苦味伴着中药味直冲赵初悟而来。皱眉欲推,却被那人擒住玉手,无奈何,忍着不适随她闹腾。慢慢地那苦味渐渐变甜,中药味成了梨花香,赵初悟樱桃口微微吐出小舌,与那人缠绵起来。 情动心痒,林白一手隔衣揉搓着那对满月,一手轻拂着那纤瘦玉背,听她恰恰莺声在耳畔回荡,似有万种妖娆。 林白胯下之物,已硬若铁杵,直直顶着那佳人小腹。羞云怯雨,可把佳人羞的面若桃花,粉面上透出红白,越发春色动人。 少顷,林白烘动出春心,引那佳人纤手抚弄。 那玉手微动,赵初悟心中微颤,那物什怎恁般大,一手难拿,便上下扪弄,手心热度非凡,似隔着裤子也能感受那股滚烫。 林白抱着赵初悟盈盈一握的柳腰,紧贴自己,提着气将她抱上了床榻,轻轻一推,嘴角微提,春意四涌,目光上下游离。 赵初悟顺势而倒,金钗斜坠,酥胸荡漾,眉梢带春,墨发若乌云堆在枕边。含羞带嗔,若有千般旖旎。 “娘子,我为你解衣衫罢。” 罗衫轻褪,肩膀上露出两弯新月,胸前盛开两朵桃花,正是:月照桃花初盛开,惹人心动映红白。 一手捻花,一手抚月,最是堪怜那美人娇喘,星眼朦胧,脉脉春浓。 心痒难耐,低头吻着那颗红豆,轻舔慢嘬,打湿一片。也湿了美人那腿间一朵牡丹,只吐出滢滢蜜水。 俯身掀开她裙,似闻仙花馥郁,仙气飘飘,真好个所在。又脱她亵裤,见那牝户软糯糯,红绉绉,淌着蜜汁,可是惹人口水横流,心荡神漾。伸出舌尖,轻舔那红嫩嫩的细缝。 “嗯啊……恁脏……林白……” 赵初悟提臀后缩,玉手轻抵,口中娇嗔,怪那人忒不嫌脏。 “不脏……琼浆玉液何谈污也。” 林白抬头言罢,又低头苦干,轻拨阴唇露那牡丹心蕊,若那相思豆般大小,若那胭脂般红艳。轻含在口,似花蜜般香甜软绵。 “嗯啊……” 佳人声声媚叫,似黄鹂啼鸣,婉转动人。 “娘子,你也帮我含一口罢。” 那肉棒早已肿胀,憋的林白细细汗流。抬起身子,跽坐着,将那裤子一脱,露出那红赤赤肉物。 赵初悟微抬着头,媚眼瞥见,那肉物若刚出生婴儿手臂那般大小,心惊地她撇过眼去,两腮红涨。 见佳人羞怯,只当她默许了去,林白轻拽着她,靠近自己。 赵初悟欲拒还羞,偷偷又睃了眼那肉棒,龟头赤红已有些湿润,青筋虬曲错盘从根部延伸而上。她轻咬嘴唇,又抬头看了眼林白。 林白亲了那樱桃小嘴一口,又将那一丝碎发别在耳后,轻摸着那容颜,似鼓舞般,引那玉手抚摸肉物。 赵初悟伏下嫩腰,那昂扬若个将军映入眼帘,威风堂堂,弄的她心儿也颤,手也抖。一鼓作气,双手叠握着那玉棒,轻启红唇,伸出舌尖,微微舔着那龟头,似也没甚怪味,细细品来还有林白身上的梨花香气。 那龟头一缩一抖,似也害羞了般,赵初悟心道:原是个纸糊的,外强中干。更让她卸下畏惧,一点点挑逗那肉刃,或舔,或吻,或左右摇动,或上下套弄。 林白手反撑于床榻,面露春潮,微垂星眸,只见美人俯身趴在自己胯下,那柳腰轻折,圆臀微翘,玉背肌肤胜雪,宝髻松松歪斜。恁的一妩媚美娇娘。 “嘶……莫用牙咬。” 原是赵初悟挑逗良久,想起林白所求帮她含那肉棒一口,便将小嘴张开,轻咬了口那肉物。且未曾想,要收一收牙齿,肉棒再坚挺也只是血肉之身,如何与牙骨相比。 听那人轻吸了口气,吐出口中肉棒,微抬螓首,觑着林白,却见她疼得五官微皱,担忧道:“可是弄疼你了?” “已无碍了,娘子,你含着那物,上下呑吐就可,莫用牙了,咬坏了你以后用甚么?” 娘子这般生疏,却要柔声循循善诱才好。摸了下那美人娇俏的面庞,打趣道。 赵初悟嗔了林白一眼道:“打牙犯嘴!” 言毕又低下头,含着那肉物。乖巧得听林白言语,上下吞吐品咂,那滚烫塞的口中满满当当。赵初悟这般模样与平时判若两人,全然收了往日脾气。或是知自己平常对林白太过厉害,想补偿一二。亦或是林白大病新愈,想好生疼爱一番。 不过话也说回来,不论是何缘故,林白此刻该是心中甚美,娘子这般神态可是散尽千金也难买啊。 虽说赵初悟有意迎合心上人,但毕竟也是初次,活儿不熟稔。品咂来、舔舐去,也只顾在前头活动,若隔靴搔痒,终不得要领。 林白几次想深挺过去,又恐娘子受着惊吓,以后耍了脾气不与她口了,倒也不划算。便柔声开言道:“娘子,好了。” 赵初悟嘴巴有些酸了,听林白话,刚将肉棒吐出,风驰电掣之间,林白将其抱在怀中,两人便相拥似个连体婴儿般。 “娘子,抬抬臀,让我进去。” 赵初悟抱着林白脖颈,徐徐抬抬屁股,那花穴已露出涓涓甜水,沾满了整个蜜穴。林白摸了那湿热的牝户,涂抹在玉柱周围,又握着肉棒轻轻刮蹭那细缝,待时机成熟, “嗯啊……” 赵初悟在林白颈间轻哼,欲让她更进一步,却又羞说出口,仅能紧贴着那人,以慰寂寥。 ———————————————————————————————————————————————————————————————————————— ps:我又开始写肉了,哈哈哈,突如其来的肉汤。好香啊……还以为要甜一下,搞个甜剧情,却直接干上了,果然食色性也。 这文感觉要完结,再对付一赵二郎,解决一下婚事,就没了,其实赵二郎也有一些伏笔的,可是我不想搞的很复杂了,我的心已经跑到花魁那文了。我可真喜新厌旧……哈哈哈 污言秽语(h) 销金帐里,怎堪多情意难表,教人无福也难消。 赵初悟檀口轻咬,纤腰微摇。那龟头蹭着牝户,惹得穴水连连,春情倍增,禁不住那人这般磨蹭,将雪莹玉臀轻坐,那龟头一下便挤了进去。只见赵初悟双腿分开,坐于林白腿上,面向着她。 “嗯啊……” 那龟头粗大将蜜穴打开,赵初悟忍不住媚叫一声。 林白知其已春心萌动,提臀一挺,那粗大便插进细缝之间,直至根尽。那洞里湿润紧致,简直美煞人也。 “嗯啊……” 肉刃凶狠狠地直捣了进去,那粗壮撑的肉穴里满当的很,赵初悟心中也似填满了一般的。 此时不动更待何时,只见林白轻轻捣弄,将那花穴捣的蜜水四溅,滴滴答答往肉棒根部流去。将那美人操弄的如痴如醉,酥胸荡漾。 林白见那奶子上下摇摆,媚态非常,便顺手抓着那美乳,又挺腰将肉棒狠插了进去,再扭着臀,卯足劲转几圈,将那蜜穴中媚肉都碾碎了去。 “嗯啊……嗯啊……舒服……” 赵初悟已被操弄的魂飞魄碎,欲仙欲死,口中嘤嘤叫着舒服。 一手抓着那丰盈的奶子,一手捏着那娇俏的玉臀,耸动腰杆,操弄那蜜穴,听着美人娇啼嫩语,惹的林白孟浪荡漾地问那美人一句:“肉棒好吃不好吃……大不大?操弄的娘子爽利不?” “嗯啊……嗯啊……哪学的……污言秽语……” 赵初悟原是满脸春潮,红似樱桃,听那人秽语让她更是熟烂了般,羞的涨红了全身。 并没得到想要的答复,林白将肉棒拔出,却只是磨碾着阴唇,并不进去操弄,坏笑道:“娘子不说,约莫也操弄的不好,便在外蹭蹭罢了。” 花穴兀的没那肉棒塞住,急的直落泪,哭湿一片。赵初悟只感那丝丝空静往自己洞口涌去,心痒难耐,嗔了林白一眼,红着脸,贴着那坏人而耳朵娇声道:“好林白,快给我罢,你那处好粗大,好滋味。” 第一次听着娘子这般言语,身子都酥了一半,肉棒都抖了一抖。林白又将肉棒全部插进蜜穴,牝户中的媚肉便死死咬住,一下都不肯放松了去。 “嗯啊……嗯啊……” 赵初悟媚眼水汪汪,心房若有兔子般急跳,身子不停地颤抖,酸软无力地呻吟媚叫。 林白继续耸动腰肢,揉搓着美人的玉臀,细细磨着那媚肉。 “快点……好林白……嗯啊……” 美人不满那细细捣碾,檀口咬着那人耳朵媚声唤着,摆弄着玉臀轻轻摇着,央求着心上人快些动作。 美人所求,如何不应。林白提枪而上,将那肉穴一撞,直撞的美人蜜水狂流,欲焰高昇。再狠插猛操,直操弄的美人柳腰扭动轻摆,婉转娇喘。 赵初悟浑身酥麻,脑海一片空白,止不住颤抖着,小穴不停收缩,媚水肆意流出。 林白也只感那龟头一缩,猛地将精液射出,白浊直射那花穴深处,烫的花穴一缩,也烫的美人嘤咛一声。 两人双双相拥而躺,暂歇一会。 “拔出来……” 少顷,赵初悟已缓过神了,美眸微启,察那肉棒都软了大半还埋在那出,有些不自在,欲让林白退出去。 “娘子再让我呆一会罢,呆里面甚舒服。” 林白吻着赵初悟的眼睛,紧抱着她,略带撒娇意味地说着。 “出去,恁多话说。” 赵初悟可不买账,恩爱过后,又复了往日模样,也没由着林白任性。 林白不听,还动了坏心思,挺了两下腰,想着与刚才那般操弄的她失神,好事事依着自己。 可毕竟那肉棒已失了威力,于已吃饱喝足的花穴而言并不足惧。 只见赵初悟眼眸微眯,想起刚做那事,林白说的些淫言浪语,伸出玉手捏着那人的耳朵徐徐提着,睥睨道:“何时学会这花花样子来对付于我?嗯?可是在哪个狐媚子身上学来的?” “哎呦……痛……娘子,松松手,我哪里在谁身上学的,就是查案之时在那风月之地顺耳听到的,你知晓乾元的听感有多好!饶了我吧,娘子,真没在谁身上学!我且就与你做过那档子事!” 林白摸着赵初悟那拧着自己耳朵的手,声声讨饶着。 “哼,你这般油嘴滑舌,巧舌如簧。与你说不过,且饶你这一遭。” 口中的话虽满是嫌弃,可心中倒甜如蜜。松了松手,又闭目养神起来,也不管林白拔不拔出那物。 林白见娘子并不计较,倒也安心抱着她,温香软玉在怀,何人不动心呢。那手不由得又四处挑拨,捏一下奶子,又摸一下玉臀,那软乎乎的肉棒也慢慢地摩挲着,一点点贿赂着蜜穴中的媚肉,倒也真磨出点蜜水来。 赵初悟慢慢又生起热来,那小穴如蚁咬虫叮,密密麻麻酥痒爬进心头,不自觉一声呻吟。 那软塌塌而肉物如听到号令般,渐渐坚挺硬直,又恢复了刚才神气。林白见状,便使起了那肉刃,重重往那肉壶顶去,撞到的那花心生春浓,紧咬那肉棒来缠。 “嗯啊……好林白……你轻点……禁不住……你那般用力……” 赵初悟若酒晕般,香腮潮红,声声讨饶着。 林白可是爱死了娘子这般娇弱无力可随她操弄,将那肉棒提出,翻弄着赵初悟,背对自己,两人侧卧着。林白抬起赵初悟的一条美腿,将那牝户大开,抚着肉棒,猛然一撞,便将那肉壶撞的微颤不已。只见她或挺、或撞、或插。时而疾风扫落叶,时而细雨荡水波。 操弄的肉穴蜜汁直流,花心酸软,赵初悟身若入那云端,翩翩欲仙。只见她反手抓着林白胳膊,小嘴微张,红潮满面,朦胧星眼,连呻吟都将没了声。 “娘子……怎没声了……多唤几句……我爱听……” 没听到赵初悟的媚叫,便用力拍打了下那玉臀,那玉臀立即红艳一片,似那寒雪中盛开的梅花。 “嗯啊……林白……” 那臀部的拍打,刺激的那肉壶一缩,又酥又麻,美人不禁地一声呻吟。 林白听着娘子娇媚地唤着自己的名字,只感骨头都给她喊酥了去。只想将她全身都给捣碎了,都给占有了去,边一边猛力操弄,一边亲着那玉背,直吻的滋滋有声。 “嗯啊……嗯啊……” 一阵阵白浊向赵初悟射去,直射的她莺啼不断,花穴抽搐。眼角也慢慢滑下泪来,似乐似痛。 一阵酥麻,寒颤连连,两人都舒畅地洩了,林白抱着娘子缓缓喘息,而赵初悟已瘫软成泥由着她抱着,渐渐地两人相拥而眠。 翌日,辰初时刻。林白已然醒来,见娘子窝在自己怀中酣睡,心中柔情一片,亲了亲她的额头。突然瞥见娘子那双美胸,因侧躺而挤在一起,直看的林白两眼放光,那胯下也按时苏醒。 林白色心一起,轻轻打开美人的双腿,偷偷溜了赵初悟一眼,见她依旧沉睡着,便扶着挺硬的肉棒,轻轻刮蹭着那牝户外部。 心中想着,娘子醒来,知自己大早上这般行为,不会把自己踢下床去罢。 边蹭边想,边偷偷瞄着赵初悟的表情。那粗壮早已胀得林白微微流汗,那花穴也已吐出花蜜。大脑已空白,也没管恁多,悄悄地将那肉棒抵进花穴之中。见娘子只是微动眉头,并未醒来,于是壮起了胆子,直直挺弄着。 “嗯啊……” 赵初悟已在朦胧之间,好似林白正与她欢好,将她那花穴来捣弄。 只见她微动柳眉,眼眸慢慢睁开,却真见那人正满脸春潮,耸动腰身,使那肉棒在自己那牝户里进进出出,猛力操干。 “你……” 一个你字将林白吓的一哆嗦,见娘子已然醒来,停了动作,讪笑道:“娘子,醒了?” “你这人怎的这般大早就……不知羞?” 赵初悟本想责骂,可见林白似偷吃的猫一般,让她心觉好笑,便捏着林白的鼻子,宠溺问道。 “娘子太美了,没忍住。” 见娘子并未责怪,倒还那般温柔,林白心中一软,便又耸着腰肢,将肉棒插入。 “嗯啊……” 两人又你侬我侬,似那鸳鸯交颈戏水,好不快活。 “母亲……呜……娘亲……娘亲不知道去哪了。” 小娃娃眼中含泪,嘟着小嘴,趿着鞋,胡乱穿着一衣衫,样子十分委屈可怜,只见她缓缓往林白床榻走来。 两人听声,所有的动作都戛然而止。赵初悟听着团团抽泣,心中焦急,慌忙整理好衣衫后,急急下榻而去抱着团团哄着。 林白叹了口气,这团团回回这般,简直是个讨债鬼。想着下次与娘子恩爱,不能将那精液射进去了,她可不想有第二个讨债鬼!想完又把被子蒙头一盖,不管外面如何情况。 ———————————————————————————————————————————————————————————————————————— 小剧场博君一笑 林白:娘子可以把团团塞回肚子里嘛?我觉得一家三口不如二人世界。 赵初悟:…… 团团:??? 可有想我 一月之后,王希带着那账本以及信件交与父亲。王相便立即拿着证物呈于官家,将案件一一表明。 官家一看,勃然大怒,这秦国舅平日里低调行事,看似老实可靠,未曾出过甚么差错。最后却是小瞧了他去。 又过一月,林白回京述职,将那齐州刘通判押解上京,后此案水落石出。 没过几日,官家便下了一份圣旨,制曰:朕膺昊天之眷命,今京西北路都转运使秦傅恒,叛乱谋逆,结党营私,已被查实,朕痛之入骨,愤不能平,赐予流放千里,发配沙门岛,以儆效尤。今齐州知府林白破案有功,赐黄金千两,良田百亩,特授其二品官阶…… 通往齐州城的郊外,一辆马车缓缓在官道驶着。 “白儿,你说恁多,意思是你有个女儿,是与赵初悟生的,故你要娶她?” 林母坐在车内,眼睛瞪得老大,又惊又喜,惊的是女儿与赵初悟还有这等姻缘,喜得是这二人还孕有一子。可把林母高兴坏了,全然忘记在林家村将赵初悟略买之事。 “你这高兴的都摸不着北了,也不看人家父母可否不计前嫌,答应将女儿嫁进林家。可别忘了你当初在林家村做好的事。” 林有才怕妻子乐昏了头,全然忘记当初那事,不由地波冷水道。 “我……那我亲自去求他们家罢了。” 这些年,林母为了自家女儿成亲之事,可没少花精力。这次女儿点名要娶赵初悟,自己丢了这张老脸,求也要将初悟求进林家门。 “母亲按礼法操办就好,其余的我自有办法。莫挂心上。” 林白一面宽慰着林母,一面想着赵初悟,已有一月余没见面,可是把她想坏了。 晌午时分,林白一家便到了林府,林白特意沐浴更衣完去会见佳人,刚出门就见林母带着官媒向她走来。 “娘亲,你这是……” “择日不如撞日,这成亲之事繁琐,按礼法操办也要一两个月,不若早早办了,未免夜长梦多。” 林母急急说完便欲拉着林白出府,林白无奈苦笑道:“母亲若今日就要带我去议婚的话,且让我带一些从京城给团团买来的物什。” 赵府。 “林知府要娶悟儿?” 听着女使的传话,赵母心中大惊,这林大人要娶自家女儿?那怎生的好?那厮风流成性,还目无王法,如何嫁的?且先去问悟儿,看她心中可有计较。 赵初悟这两日有些空闲,便在书房教团团习字读书。看着团团写的歪歪扭扭,又想到林白那手好字,心中暗叹这孩子的字怎不像她母亲,以后还是林白来教才好。又转念想着林白回京述职都一月有余了,怎还不见回来? “悟儿啊。” 赵母一出现,便打乱了赵初悟的思绪。 “外祖母!” 团团一见赵母过来,便似见到救星般冲上前去,抱紧大腿,她可不想在习字了! “团团乖,自己去花园耍会儿。” 一听外祖母让自己出门,且不正如她愿么,只见团团瞟了赵初悟一眼,并未见娘亲皱眉不允,抬起两小腿一溜烟就跑走了。 “娘亲有何事?” 赵初悟看了眼赵母,便低头捯饬桌案。 “那林知府上门提亲来了!” 赵母一脸焦急,眉头皱的都似可夹死一只蚊子。 “哦?” 赵初悟正低头看着团团的字,听母亲那话一出,顿了顿,嘴角不由得微微提起,心喜之心犹然可见。 “娘知道你心中不愿的,罢了,不管如何,就算拼了我这条性命也不会让那贼人得逞!” 见自家女儿低着头愣愣地,该是不愿的,赵母护女心切也不管她甚么权贵!照样退了! “娘亲,我愿意的。” 赵初悟有些害羞地瞥了赵母一眼,不由的声音也小了许多。心中甜若蜜糖,期待着林白娶她的场景。 赵母听着女儿微弱的回应,以为是自己老了这听感大不如前了。皱眉道:“悟儿,你说甚么?” “娘亲,我愿意嫁林白!” 赵初悟抬起头来,与赵母对视,眼神坚定。 “你这是?” 林母眯眼瞧着赵初悟,生怕错过她脸上一点神情。但见她毫无挣扎,也并不委屈,还有点害羞欢喜?这两人情投意合? “娘亲,林白那是为了案子做的戏,她人并不那般浪荡……” 赵初悟将林白之事与赵母一一细说。只是单单没将林白是团团的母亲之事表明,赵初悟想找个时机在说,毕竟林白目前在母亲心中的评判并不好。 “罢了,若你欢喜就行。” 赵母无奈地笑着,若是女儿钟爱,自然是允的。 却说厅堂之上,林白左顾右盼也没见到自己想见的人。倒见到团团迈着小步子向她小跑过去,团团奶声奶气地喊:“母亲!” 林白看了一笑,将团团抱起,捏了下那圆圆的脸蛋,笑道:“乖!团团,你看那!全是给你买的京城吃食和些稀奇玩意。” “这是团团?来,祖母抱你去看!” 团团刚蹬着小腿要林白抱她下去看那物什,便听的有位老妇人自称她祖母,团团歪着圆圆的脑袋不解地看着。 林母见到那小娃娃声声唤着林白母亲,眼睛都放光了似地看着团团,心生欢喜。 “团团,这是你祖母,且去与祖母玩耍罢。” 听林白这么一说,团团倒也不认生,甜甜地喊了声祖母便由着林母又抱又亲。 少顷,赵母便携着赵初悟进了厅堂。 “伯母慈安,小辈林白见过。” 林白毕恭毕敬,又生的好相貌,倒也让赵母心中宽慰了些。 一阵寒暄,两家长辈倒也谈的融洽,而团团早已拿那些个物什不知跑到何处玩的不亦乐乎。 林白不时地觑看着赵初悟,心中欢喜也亦难熬,这成亲怎这般琐碎!怎还商议完? 赵初悟也偷溜了林白几眼,见她如坐针毡,不由得轻笑了一下。 赵母一看,见林白有些拘束,便与赵初悟道:“悟儿,带林大人去花园走一走罢,你们坐这也无趣。” 林白一听眼睛都亮了,倏地就站了来,与赵母作揖,便笑颜逐开地向赵初悟走去。 赵初悟嗔了林白一眼,这人也不知在长辈面前收敛一二。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花园,女使在后面跟着。 “翠儿,你忙去罢,暂无甚事吩咐。” 赵初悟心中也思念若狂,想单独林白说话,便让女使退下。 林白低头佯做赏花,听赵初悟一说,瞥了眼女使,见她走远。立即从后背抱住赵初悟,贴着她耳朵柔声道:“娘子可有想我?” 原本只想与林白自在地说上几句话,这人却直接抱上了,这青天白日地,让人看见怎了得?赵初悟眉梢含羞,嗔怪道:“读书人怎这般不知礼,让人看见,我还要不要脸皮了?” “无碍,娘子,我听力灵敏,有人进花园我察觉的到的,不会让别人见着我娘子这般动人的模样,且只有我一人可赏!” 林白往那美人的颈间细细地闻着,手不停抚摸着那美人的胳膊,柔情说道。 “你这歪厮这般会油嘴滑舌,我要大耳刮子打的呢!” 赵初悟听着心中如蜜,嘴上却唬着那人。 “娘子打死了我,我也得先讨个好处。” 言罢,便将赵初悟转过身来,不由分说地亲舔着美人的朱唇,将那红唇慢慢细碾,一点一点从嘴角到唇珠吻着。手也不停地抚着那玉背,挑逗着赵初悟。 “嗯啊……” 赵初悟情不自禁地张开小嘴呻吟一声,林白那小舌便如惊蛇入洞般,缠着美人的香舌。两舌相互交缠,呜咽有声。 吻罢,两人额头互抵,深情又眷恋。 “娘子可还没回答我,这些时日可有想我?” 林白依旧缠着赵初悟,想听心上人的答话。 赵初悟羞羞哒哒地嗯了一声,脸上的红潮越发红艳。 “嗯是何意?我不明白……” 林白满含爱意笑眼逗弄着赵初悟。 “想……” 赵初悟嗔了林白一眼,小声地说了那字。 “那何处想?” 林白早已受不了娘子那娇俏的模样,问完,便一面抱紧赵初悟,一面亲着那美颈。 “心……里……” 赵初悟仰着头,将那天鹅颈凸显。抱着林白的脑袋,被亲的有些游离,闭眼享受着情欲。 今日赵初悟外面套一件半袖褙子,里面是件粉红裹胸,将那锁骨处展露人前,美得动人。 林白慢慢向下吻去,细细吻那锁骨处,后又抬头问道:“心里想,那身子有没有想我?” 赵初悟撇过眼去,脸上脖颈处都羞的通红,挣扎道:“林白!不准问这种!” “好好好,不问不问。让我摸一摸便知道了。” 边哄着赵初悟,边将手伸进她的裙中,再探进那亵裤中,往那牝户口一挑,湿意便沾在指尖。 赵初悟心中一惊,慌张地将那作祟的手拿开。急忙道:“林白!不可!” ———————————————————————————————————————————————————————————————————————— ps:一写肉就人气飞涨!我已看透……哼!女人。 本来不想这么快写肉的,但发现问题解决后,两人心意相通后,很容易开车啊,哈哈哈哈。今天是卡肉的一章,又是向肉文小透明迈进的一天!话说我搞了个微博号,爱哭鬼不苦,以后我爬不上po18的时候,在那发些文罢。平时也看情况可不可以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