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美好与你环环相扣》 喧闹的早晨 天已经大亮了,阳光从床帘间的缝隙懒懒地洒落下来,照进屋里。虽然还没有开灯,莫如忻已经能看清屋里的东西了。路鸣还仰着头靠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一点没有不舒服的样子,看来他扭曲的坐姿和压在他腿上的自己并没有丝毫影响到他的睡眠质量。 莫如忻却是睡得腰酸背痛。不同于路鸣的睡姿,她是横躺在沙发上的。她的腰压在路鸣的腿上,整个腰部被垫起来一块,一条腿落在沙发上,一条腿掉在地上,就这么以快塌陷的拱桥的姿势睡了一晚。 他俩的睡姿就像个扭曲的直角坐标系。莫如忻腹诽道。 她一手撑着沙发,一只脚踩着地,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尽量不影响到路鸣。这几天他也辛苦,接连做了几个复杂的手术,好不容易捱到轮休,昨晚又熬夜和她一起看球,自然是累坏了,就让他好好休息吧。 她侧头望了望走廊尽头的卧室,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莫如忻也没听到有什么动静。她抬手看了看腕表,已经八点了,这家伙是去上班了还是根本没起?以莫如忻对他的了解,他八成是后者。这个一没休假二没熬夜看球的家伙,赖床个什么劲? 他还是那万年如一日的臭毛病。 莫如忻真是懒得管他。 但她喝了口水之后,还是端着杯子迈开了脚步朝里屋走去。她怕吵醒路鸣,轻轻地打开门又轻轻合上。然后她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邪佞的笑容。 黄家明先是感受到强烈的光线,而后身上一凉。他一手捂着眼睛一手四处摸索着被子,却怎么也找不到。他不满地嘟囔着,“爱妃,别闹……” 莫如忻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这是做的哪门子春秋大梦?她把杯子放在床头,俯下身在他耳边念到,“皇上,再不起床就要亡、国、了!”说罢,还大力拍拍他的脸。这家伙,皮肤真是好。莫如忻忍不住又故意使劲儿捏了捏。 黄家明眼睛微张,由于还没有清醒,话音软软的,一点也没有气势,“放肆……朕……”还没说完,他就望见了站在床前的人是谁。他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夺过莫如忻手中的被子包住自己,大喊道,“非礼呀!!!!” 莫如忻由上到下扫了扫他,轻蔑地问道,“皇上醒啦?莫不是忘了今天的早朝?” 黄家明挠挠头,“这才几点呀,你别吓唬我啊……”他偷偷瞄向床头的闹钟,然后又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吼叫,“Shitttt!” 这时路鸣从门外走进来,带着一身的起床气,“吼什么吼?让不让人睡了?” 莫如忻耸耸肩,“你醒啦?” 路鸣没好气地答道,“这混蛋的叫声足以叫醒整层公寓的人好吗?如忻算我拜托你了,你以后别管这家伙了,反正他爸是院长,他不去上班都丢不了工作!” 莫如忻无奈道,“如果他不是一名医生,我会听你的。” 黄家明怒道,“路大鸣儿你这话什么意思?!” 路鸣反击,“你智商又退化了?这么简单的话你都听不懂?” 谁的风流债 莫如忻叹息,得了,这两人又开始重复着日复一日的场景。准确的说,是他们叁个都在重复着这日复一日的场景……直到一阵越来越急促的门铃声打断了他们。 路鸣冷哼,“小明,不会是你的风流债讨上门来了吧?” 黄家明反讽,“我看是你的吧?据我所知,你们院可有不少医生护士病人对你许下芳心呢?小爷我可一向洁身自好。” 路鸣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黄家明也不甘示弱地哼回去。 看这两人像小学生一样又闹得不可开交,她转身走出卧室,“得得得,我先去把门开开。” 路鸣拉住她,“万一真是那家伙的风流债,她一看开门的是个女的,不得把你脸刮花?我去。” 他瞪了一眼身后正在喋喋不休反驳的某人后,大步流星地去开门,仿佛真要证明是他的风流债一样。 没想到,他一开门便傻了眼。 “先生你找……” 还没等他问完,陆一墨就大力推开他跨了进来。力气之大,使得一米八五的路鸣都打了个趔趄。 房间里的两个人听声音都察觉出外面的不对劲,黄家明拦住想要出去的莫如忻,“你呆在这,我先出去看看。”毕竟如果真有什么事,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比一个小女人更容易应对得来。 莫如忻挑眉看着连衣服都来不及穿的黄家明裹着被子光脚下床走了出去,配合他那墨绿色的被套,活像一只巨大的毛毛虫,不,应该是一只巨大的沙包,攻击力为零,防御力为零。 看到一个明显睡眠不足、衣服还皱巴巴的男人打开门的时候,陆一墨已经皱起了眉头。进屋之后,看到凌乱的沙发和一地狼藉的零食碎屑和啤酒罐,陆一墨整张脸就都黑了。这时,里屋突然走出来一个光着身子裹着被褥的男人,陆一墨的脸已经黑得可以滴墨。 黄家明察觉出这里的气氛不对,但这自带冰山气场的男人又不像来抢劫,倒真像是来讨风流债的。他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纳闷的用眼神示意男人身后的路鸣,你连这种男的也敢勾搭? 路鸣给他竖了一对中指,瞪着眼睛回应,老子是直的!老子不认识!老子也搞不清这是什么情况! 为了缓和气氛,黄家明只好开口说道,“先生,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陆一墨只是以一种审视的目光冷冷地打量他。 屋外顿时鸦雀无声。莫如忻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即使从头到尾,那个闯入的人一句话的没说,但他的那股气息,他一步一步的脚步声,还有她的直觉都告诉她,是他,一定是他。那个尘封在她心里五年的人,那个她早已视为禁忌的人,那个她以为自己会忘掉的人。 黄家明的手机还躺在他的床上,她只能给路鸣一人发短信:就说屋子里只有你们两个人! 然后她做了一个让自己追悔莫及的举动,她慌张地关上了卧室的门。门板与门框碰撞发出的响动足以让屋内的每个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听到响动是从刚刚第二个男人走出的那间卧室发出,陆一墨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刚看完她发来短信的路鸣扶额,这…… 黄家明更是纳闷,好好的突然关门干什么。 然后他们两个人突然都愣住了,对视数秒后心有灵犀地想到了一个点上——这不会是莫如忻的风流债吧?! 与此同时,卧室里刚关完门的莫如忻就意识到了这个致命的错误,她捂脸,果然自己一有负面情绪的时候智商就降为零了么…… 干死你(微h,捆绑强暴) 饶是陆一墨一向克制守礼,此时此刻也忍无可忍,循着声音就冲了进去。 路鸣秉着万一打起来他要帮莫如忻的态度也跟了过去。 黄家明纯属看热闹不嫌事大,医院也不着急去了,裹着被子也跟到了房间打探情况。 莫如忻无处可躲,只能尴尬地叫了一声,“舅舅。” 莫如忻的两个室友此时都瞪大了眼睛,搞了半天不是来讨情债,而是家里人来突击检查? 陆一墨怒极反笑:“你还记得我是你舅舅?”伸手拉住莫如忻的手腕就往外走。 “你弄疼我了!”莫如忻在后面的叫喊陆一墨都充耳不闻。 他把莫如忻拉到了电梯后面的楼梯间才松开了手。 “五年,我找了你五年!”陆一墨尽量克制着自己掐死这个没心肝的女人的欲望,“原来你堕落到这样的地步吗?!”他以为莫如忻和这两个人都是肉体的关系,并不知道她其实只是和同一间医院关系好的同事合租而已。 莫如忻回想起他决绝地以“舅舅”的身份残忍地推开她的那个晚上,仿佛如昨天一样历历在目,尽管过去了五年,她的内心始终无法平复。她也是带着气怼他:“我堕落?即使我堕落又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当你是我的亲舅舅吗?” “我的姐姐是你的继母,你法律上的母亲,我不是你的亲舅舅也有义务管好你!你怎么可以这么任性,一走就是五年,毫无音讯?” “管好我?包括睡了我吗?”莫如忻越说眼睛越红,“睡了我之后还要让我当作没事发生,继续叫你舅舅吗?” “忻忻……”他叫她的小名,像从前那样。他好想告诉她,这么多年他找她找得多累;他好想告诉她,失去她的音讯他有多痛苦;他好想告诉她,他多担心她一个人在外面过得好不好;他也好想把自己满腔的爱意都告诉她,可是,他却不知该从何说起,他也深深地明白,舅甥这段关系是他们之间永远的枷锁,挣不脱,也去不掉。 莫如忻终究还是哭了出来,“你还找我做什么,我和谁住在一起又与你有什么干系?你不爱我,也不许别人爱我吗?”她赌气地说,“就算我和一百个男人睡,你也管不着。” 脑内紧绷的那根名叫“理智”的弦被莫如忻这句话彻底炸开,陆一墨咬牙:“跟一百个男人睡?” 莫如忻就是要故意气他,一边用手抹着止不住眼泪,一边继续说:“对,刚刚那两个都是我的sex partner,我每周都要找不同的人做爱,而他们全都很喜欢我!” 陆一墨抽开自己的皮带,“跟不同的人做爱是吧?他们全都很喜欢你是吧?”说着,他拿皮带绑住莫如忻的双手。 “你干什么?你疯了!”莫如忻叫着,却碍于男女力量悬殊,始终挣脱不了他的桎梏,被他反剪双手用皮带绑在背后。 “我就算是疯了也好过被你气死!”陆一墨扯掉她宽松的短裤,拨开内裤,伸出手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这么湿 ?”他露出嘲讽地笑,“怎么,他们满足不了你吗?” 莫如忻抵抗得了内心对他的感情,却抵抗不过最单纯的生理反应,她咬着唇不说话。 陆一墨把她的身体转过去抵在墙上,双手扶着莫如忻的腰,伸出火热滚烫的阳物毫不留情地直接插入,“婊子!干死你。” Facile 的话:下章还是肉。舅舅不是渣男!后面剧情会慢慢展开,解释之前发生的事情~ 他没带套(h,后入内射) 身下突然被巨物入侵,莫如忻控制不住叫了起来,“啊、嘶——”她想挣扎,却被身后的陆一墨压得紧紧的,只能被迫地承受他的入侵。 莫如忻喘息着求饶:“啊、啊——疼!” “那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么?!”陆一墨从后面咬住她的耳朵,更加猛烈地横冲直撞,巨大的阳根在许久未经开垦的娇嫩软肉里进进出出,两个人的交合处溅出欲望的汁液,这是他们动情的证明。 莫如忻渐渐适应他的巨大,小穴食髓知味地吞吐着它,口中也渐渐发出舒爽的叫声,她软了嗓子,“舅舅、啊啊舅舅……饶、啊饶了我吧……” “嗯?吸得这么紧,还说不要?”陆一墨低喘着,放纵欲望驱使他的身体,在眼前的女人身上寻找他压抑五年的快慰。他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让她再也逃离不了他的身边。 陆一墨还是心疼她,怕绑得太紧了她难受,于是解开绑着她的皮带,随手丢到地上。莫如忻里瞬间得到释放,两手到前面扶着墙,方便他的姿势更深入。 “叮——”外面传来电梯到达的声音,不知道是有人上来还是下楼,莫如忻紧张得一个颤栗,臀部抬得更高了。陆一墨闷哼了一声,一只手伸到前面揉捏她胸前的白兔,一只手抬起她的右腿,两个人交合的姿势更深了。 “啊啊、受不了、我受不了了舅舅。”她喘气的频率提高,两腿的花瓣发抖着喷出源源不断地淫靡液体。 “这就受不了了,这样当得了婊子吗?” 莫如忻高潮之后两腿发软,却因为被他刺激地更加敏感而惯性地夹紧肉棒,承受着登顶的快意。陆一墨捏紧她胸前的小红点,一边冲锋陷阵一边调侃道:“你的胸大了不少。”与之伴随的,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她的G点被他近乎疯狂地玩弄,已经除了呻吟之外说不出完整的话,她只能转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陆一墨最受不了她的眼睛,漂亮得仿佛里面藏了星星,立刻低头吻了下去,把她的呻吟都吃到了肚子里。此时两个人的身体几乎完全重合,汗水和淫液都连在一起,不分你我。陆一墨加快速度做最后的冲刺,终于将精华全部都射进了她的体内。 等到他拔出来,莫如忻转身,后知后觉地说:“你是不是没带套……” 陆一墨双手撑着墙,把她圈在怀里,“对,没戴。”脸上是得逞的笑意。 “你到底……”莫如忻还未说出口的问题被陆一墨抢先一步堵在嘴里,他伸出舌头肆意在她的嘴里欺负她的舌头,她毫不示弱地反击回去,双手伸到陆一墨背后搂住他的腰。 两人的舌头在嘴里痴缠,互相把彼此的津液当成甘露一般吸食,好像失散多年的恋人。 他们本就是失散多年的恋人,不是么? 等到陆一墨松开,莫如忻的嘴巴都已经有些肿了,她还感受到陆一墨抵着自己危险之地的东西又硬了。 “你怎么又硬了!” “原谅它吧,毕竟委屈了五年。”陆一墨难得孩子气地说,好像在跟她撒娇一样。 “这五年,你都没有……”莫如忻有些难以置信,她一直以为他是不爱自己的,就连当初两个人上床也是自己灌醉他,他可能根本就不在乎。 “没有。”陆一墨斩钉截铁地回答她,又问:“你呢?” 男人啊,果然还是对刚才她说的气话很在意。 “其实,我也没有。”提起这个话题,莫如忻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 陆一墨长臂一挥把她扣在自己怀里,痴迷地闻着她头发上的淡淡香气,“再也不要让我找不到你了,好不好?” 我是你舅舅 她突然想起,他们的第一次相遇。那时他是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医生,干净、潇洒、玉树临风。而自己,是被惯坏了的大小姐,任性又傻的天真。 时光倒流,命运的齿轮回转,一幕幕像电影倒带似的在莫如忻脑里回放,直到十二年前的那个明媚的午后,他们的初次邂逅。 这里是一个广阔的宴会厅,刚刚举行完一场盛大的婚礼。 西装革履的男人还在不远处和别人敬酒,可是这里有一个小姑娘已经待不下去了——她不能忍受身边的叔叔阿姨对自己热情地“嘘寒问暖”,不能承受爸爸一脸幸福地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更不能接受他再婚还要在她面前举办得这么隆重……尽管妈妈已经去世叁年。 可是爸爸明明说过会爱妈妈一辈子的!他是个出尔反尔的大骗子,年幼莫如忻忿忿地想。 于是她想要逃离,逃离这让她不适的环境。 然而事实上,莫如忻无路可逃——她最亲密的亲人,她的爸爸还在这里,她能去哪最后莫如忻只好选择了卫生间:至少她还剩下大哭一场的资格吧。她快速钻进会场走廊里的女卫生间,检查了里面的隔间,还好这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她索性给门上挂好“维修中”的牌子,锁上门后便放声大哭起来。 过了不久,卫生间外就围了一圈人,议论纷纷。 “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让不让人上厕所了?” “神经病吧!” “找个服务员过来,解决一下!” 可是没有人愿意动身——大家都在想,凭什么是我去找人来开门啊? 有些女人的耐心总是很有限,譬如等男朋友结账,譬如等男朋友送礼物,譬如……譬如此刻,围在卫生间门外等着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人身先士卒,大力敲门,“里面的姑娘,你要哭出来哭行不行?我们一堆人还在外面等着进去呢!” 身后的应和声此起彼伏,“就是就是!” “有没有素质,有没有公德心啊?” “这算什么事?” “没人来管管这姑娘吗?” 就差喊:“里面的人快出来,你已经被包围了,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 她们在外面一叫,莫如忻吓得更不敢开门了,只是哭。 她从小到大都被父母像公主一样养着,妈妈去世后,爸爸更是“变本加厉”地溺爱她,莫如忻哪里料想过“公主”也会遇到“逼宫”?她只知道哭啊哭,直到外面的声音终于静了下来。莫如忻悄悄走到门边,把耳朵贴近门板,偷听外面的动静,想要伺机逃出去。这时,门外却又响起了敲门声,吓得她快速向后一缩。 “是小忻吧?你出来,我带你去找爸爸好不好?”这绝对是陆一墨这辈子说得最柔声细语的一句话了。 里面穿来小姑娘怯怯的声音,“你是谁?”她一边说,一边止不住地抽泣着。 “我是你舅舅。”他耐心地答道。 里面的人终于不哭了,但没有开门,“我才没有舅舅!”话里仍旧带着浓浓的鼻音。 公主抱 此时莫如忻当然知道他是谁:爸爸都结婚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女方还有一个弟弟?但是她才不要承认这个“舅舅”! 陆一墨无奈地笑笑,他尽量把声音放柔,“是你爸爸让我来找你的。”能躲在卫生间里反锁住门哇哇大哭,还记着在门外挂上“维修中”牌子的女孩,应该不会傻得太离谱。 门内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更大声地喊道,“反正我没有舅舅!” 这时候还装傻,真是个傻丫头!陆一墨忍俊不禁。“那我走了啊,等会儿别人再砸门你就喊‘里面没人’!” 莫如忻算是听懂他的嘲笑了,他在笑她在里面哭得那么大声,还在厕所门外挂“维修中”的牌子:他笑她掩耳盗铃! “我要走了,再见。”陆一墨好心提醒。 门内的人终于不再顽强抵抗,声音软软的,糯糯的:“你,你……别走。” 陆一墨突然来了兴致,逗她说,“叫舅舅。” “我不要!” 莫如忻喊完门外便没了动静——不是吧?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一失言成千古恨”了! “喂!你不会真走了吧?” 没人回答。 这可怎么办?等会儿一个人出去的话,岂不是会被那些愤怒的姐姐阿姨们揍成猪头? “小气鬼!” …… “舅舅……”莫如忻都快绝望了,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叫了声舅舅。 门外终于有人应答,“小忻乖,开门吧,舅舅带你去找爸爸。” 腹黑! 莫如忻先是试探性地把门开了一个小缝;她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相当英俊的男人。原谅她贫乏的词汇量,看到他之后脑子里除了英俊竟然想不出别的词汇。当然,如果没有他身后不远处那些对自己吹胡子瞪眼的女人,她想她会多欣赏一会。 看到那些指责的眼神,莫如忻害怕极了。下意识地又想把门再次关上,但是陆一墨不给她这个机会。他当机立断伸手抵住门,再向前一步把莫如忻捞到自己的怀里,横抱了起来,带着她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公主抱”?! 莫如忻的脸红得像个熟透了的富士,“你,你干嘛?” 他伸出一只手把她的脸轻轻按到自己的胸口,“你说呢?” 莫如忻一转头,就发现已经有好多人向这边看过来了,她急忙把脸转回去,往他的胸口里埋得更深了。 头顶传来低低的笑声,莫如忻顿时恼羞成怒,“笑什么笑!小心我给爸爸说你非礼我!” “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我自学成才!” “那你可真能干!” “你,你,你欺负人!我要给爸爸说你欺负我!” “去吧,别忘了加上‘非礼’那两个字。” 莫如忻刚想反驳,就突然失去重心,“你干嘛!” Facile 的 话 : 今天两更哦~~让我看到你们热情的双手~~ 医生和谁谈恋爱 陆一墨又笑,“怎么,小傻妞赖在我怀里不想走了?” “你才傻妞,你们全家都是傻妞!” 莫山清刚走近就听到莫如忻没头没脑的这么一句。 “小忻,怎么这样没礼貌!快跟舅舅道歉!” 莫如忻更委屈了,“爸爸!” 莫山清一反常态,态度不容拒绝,“我的话你也不听了!” 倒是陆一墨开口了,“姐夫你别生气,是我的错,逗逗小孩子她就生气了。”像只炸毛的小猫咪。 莫如忻才不领情,“我不是小孩子!我开学就升初叁了!” “你今天存心要气我是不是!”莫山清的颜面有些挂不住,毕竟在场的基本上都是生意上的同行,让别人看见又有了话柄。 莫如忻指着陆一墨理直气壮地说:“你老是护着他,还说我气你,明明就是你变心了!” 莫山清真是气得火冒叁丈,“胡说什么!我平时就这么教你的?” 一旁的新婚妻子陆一静劝道,“山清,别跟孩子置气。” 莫如忻看到她劝爸爸,脾气也上来了,她这样让自己像个多出来的人,好像她和爸爸才是一家人!莫如忻对她吼,“我都说了我不是孩子!” 眼看着莫山清就要冲过去了,陆一静一边用力拉住他,一边向弟弟使眼色。 陆一墨只好打圆场,“姐夫你别生气,我先把小忻送回家。”也不等莫如忻反驳什么,就把她拉出了会场。 坐在车上,陆一墨倒是不急,“要不要我带你去吃熔岩巧克力蛋糕?” 竟然真的把她当小孩子一样哄?!“我不吃!”她抱胸。 “那吃草莓慕斯?” “不吃!”莫如忻两个腮帮气得鼓鼓的,一改吃货本性,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马卡龙?冰淇淋?” “哼!”这么迫不及待想讨好我?没门! “那就回家吧。”陆一墨发动车子,没有一点要继续讨好的样子。 见他好像真的没有要继续的意思,莫如忻反倒耐不住了,闷闷地说,“我要吃冰淇淋……” 心情不好的时候,比起闷在家里,她最喜欢也最想做的事就是狂吃冰淇淋。平时爸爸虽然溺爱她,但是还是爱管着她,她还从来没有真正体验过狂吃冰淇淋的感觉呢!现在天赐良机,不管对方是敌是友,她都不能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那就系好安全带。”陆一墨说道。 一路上,陆一墨都不怎么说话,倒是莫如忻不安分,突然对他很好奇似的,问东问西问个不停。脑袋里的小心思不知道都转了几回了。 “没想到你都叁十多了,保养得还不错嘛!” “谁跟你说我叁十多了?” “我爸爸都四十了,你姐姐应该也差不多,你岂不是叁十多了” “我大学毕业不过四年。” 莫如忻扳着指头算了一下,“那你还不是叁十!” “二十七。” 看来这丫头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 “反正差不多叁十就对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步入大叔的行列了!很老诶!” “……” “你是干什么的?” “医生。” “你倒是很坦诚嘛。” “……” “你不会是妇产科的吧?现在男生好像都爱当妇产科医生。” “……” “你默认了”莫如忻看看他的表情,“难不成你是男科?” “心外科。” “你有没有女朋友?” “……” “肯定没有!医生那么忙……”她咬咬自己的食指,“不过,也有可能和女医生女护士女病人什么的谈恋爱嘛!” 电话那头的女人(微h,口交) 莫如忻在陆一墨的怀里,声音闷闷的:“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也是二十七岁。” “那时候你才十五岁,”陆一墨叹气,“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我也老了。” “我不许你这么说,你一点也不老。”莫如忻捂住他的嘴,不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今天我轮休,我带你出去逛逛,你应该也没来过这座城市。” 两个人整理好衣服就到了楼下。本来莫如忻想回去换掉睡衣,黄家明应该已经走了,但是碍于路鸣今天也在家休息,她不想回去让路鸣看到自己高潮过的样子,所以只好穿着睡衣和陆一墨一起离开。其实莫如忻的睡衣比较宽松休闲,当成男友风的oversize上衣加下半身失踪感的短裤也很出彩。 楼下停着一辆很拉风的黑色阿斯顿马丁,莫如忻眼前一亮,“真漂亮的车,可惜不是我的。”她走到另一个车位上,那里停着一辆红色的mini cooper。莫如忻正要拉开车门才想起来,她从房子里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拿,当然手上也没有车钥匙。 莫如忻叹气,“看来我们也只有打车了。” 身后响起一声车钥匙开锁的声音,莫如忻转头,陆一墨打开了那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说:“我来开吧。” 莫如忻愣了一下,走过去坐上了副驾驶,喃喃自语道:“看来我们真的错过了很久,久到对彼此的变化都如此迟钝。” 陆一墨沉默了,他知道,分开的这五年时间,他也有错,如果不是他推开了她,她也不会背井离乡,跑到一个陌生的城市躲他这么久。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陆一墨接起电话:“喂。” 莫如忻坐在他的旁边,清楚地听到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温柔如水地对他嘘寒问暖。 陆一墨的回答很冷淡,只有嗯嗯或者好这一类,她从没见过待人如此疏离的他。 她更没想到,电话里传来一声“老公”。莫如忻大惊,她咬住食指的指节来抑制自己的慌张和难以置信。 他,结婚了?不,这不可能。 电话那头的女声仿佛要印证莫如忻的想法似的,一口一个“老公”,叫得愈加频繁,还跟他说什么家里的电器坏了之类,表露出来的信息不言而喻。 陆一墨听得烦躁,又碍于情面不能挂断,只能漫不经心地应着。 莫如忻的情绪从惊讶转变为气愤,她想要质问他凭什么,却又可悲地发现,自己没有资格。电话那头的,是陆一墨的老婆,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消失五年的,有名无实的“外甥女”。 她回想起刚刚陆一墨对她撒了谎,说自己五年都没有过女人,实际上他连婚都结了!而自己虽然躲着他,却痴痴傻傻为他守身如玉了五年。鬼使神差地,带着强烈报复心理的莫如忻,解开了安全带,趴到陆一墨腿间,解开了他刚刚才穿好的裤子。 她并不急着把那根还软着的肉棒塞入口中,她要让他硬起来。于是,她一只手把玩肉棒根部的两颗浑圆的小肉球,一只手掌包裹着肉棒,把它立起来,伸出湿热的舌头抵在龟头上,撩拨着,时有时无地舔弄。 陆一墨吸了一口气。 电话那头关切地问:“怎么了?” 原┊创┇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