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魔记》 第一章 一袭雪白的衣裳衬得眼前这个少女更脱尘清新。她脸色苍白,体力不支,双脚明明已不住打颤,但却咬紧牙关站着,美丽的眼睛里是惊人的坚定。 能站着就不能倒下!她绝不能有辱蜀门的声威。即使眼下蜀门已被摧毁得七零八落,蜀山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但她仍然持剑坚守最后一寸净土。 在她面前的,是魔君阎刹。阎刹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尽管俊秀如最完美的雕塑,那魔魅的戾气还是让人不敢接近、不敢直视。 阎刹饶有兴味地看着她作无谓的坚持,说:“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无尘冷笑道:“这句话该我说。等师父回来,你就得灰飞烟灭了!” 阎刹大笑三声,道:“我还巴不得他快快回来!好让我把他一脚踩下!” 无尘秀眉一挑,剑光闪现,幻化成剑花无数,看的人眼花缭乱,不知所以。 阎刹冷笑一声,把手一伸,剑光顿时黯然。剑身已被阎刹手指夹住,无尘用尽功力还是无法撼动分毫。 阎刹把剑一拉,无尘失去重心便扑倒在阎刹怀里。阎刹挑眉笑道:“真是温香软玉抱满怀。” 无尘又羞又恼,即使飞身离去,不料飞至半空,脚踝却被阎刹扣住。 无尘拼命想逃却是不能,阎刹把她的脚踝用力一拉,她又重新跌回那个坚实的胸膛里。她的背紧紧贴着阎刹的胸膛,姿势甚是暧昧。 阎刹一手箍住她的腰,另一只大掌抚上她丰满的胸部,隔着薄薄的衣料揉弄起来。 她顿觉羞愤,拼命想挣脱,但却无法挣开阎刹铁箍般的手臂。 阎刹在她耳边低语:“这么美丽的女人,修道真是浪费了。” 她气极怒道:“你这个恶魔!” “我是啊。”阎刹的手探进了她的衣内,直接揉弄她的双峰。 阎刹大掌上的茧子磨得她柔嫩的胸部生疼,她含泪挣扎,却不知这挣扎更能挑起他的欲火。 他的手指轻轻拨动她的蓓蕾,惹起她娇躯一阵颤栗。她不知这颤栗从何而来,只以为是恐惧使然──但随着他的爱抚渐多,她已觉得不只是恐惧那么简单。但她又不敢深想。 他的手戏弄够她的双峰,又把托起她小巧的下巴,逼她别过头来和他热吻。他的舌头霸道地在她口腔里搅动,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 她只觉自己变得懵懵懂懂,不知所措,又不知所以,意识渐渐飘远,也忘了要反抗。他便放开她的腰,空出的手顺着她的腰线缓缓滑下,伸到她的亵裤里,拨开她的毛发,挑开她的那朵娇艳的花瓣。 他的手指轻轻地拨弄花瓣,动作轻柔又充满技巧,引得她轻呼出声。他像受到鼓励似的,把手指伸到花穴里。 “啊嗯”她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上。 他放开她的嘴,舔了舔她的耳根,她顺从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他邪佞一笑,再加了一只手指,手腕抖动,手指在花穴里来回抽chā。 “啊不要呃嗯”她情不自禁地娇吟,双腿发软,要站不稳了。 他一手箍紧她的腰,防止她站不稳跌倒。 “啊嗯”她情不自禁地随着男人的手腕动作而律动腰身,口中娇呼不断。 他突然把手指撤出,她的花穴突然收缩,倍感空虚,一张一合,彷佛在邀请他的进入。 ---- 他把沾满爱液的手指放到她红肿的唇边,轻声道:“舔了它,不然我不进去。” 她眼眸模糊,迷茫地望着他,仿似无辜,但又是诱惑。这眼神让他的下体更加肿胀,差点就忍不住要进去了。 他隐忍地低声说:“舔它。” 她迷迷糊糊地吐出小舌头,舔了舔手指上的爱液。 他立即掀起自己衣服的下摆,拿着早已肿胀的分身推进她的花穴。 巨大的分身彷佛要把她未经人事的花穴撑破,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把她飘远的意识一下子拉了回来──她开始剧烈地挣扎──这更激起他的欲望。 他眼中精光一闪,一道白光自天边飞来,缠住了她的手脚,把她的身体强行扯成大字型。 她动弹不能,只能呜咽流泪。他在紧窒的花穴里感到一阵温暖,毫不怜惜她初经人事的花穴,横蛮地整根没入,自顾自地抽chā起来。 花穴滴落鲜红的初血,昭示着她的处子之身已被破。 她无助地尖叫哭泣,无奈双手双脚被缚,只能无助地让眼前这个男人揉捏自己的身体,攻占自己的幽秘之地。 她开始时觉得疼痛难耐,但渐渐的,一阵陌生的快感从下腹延绵上来,她的呜咽渐渐变成娇柔的呻吟。 他每一次冲撞都激起她体内的热浪,掀起没顶的快感。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无意识地配合着他的动作,扭动纤细的腰身。 他如同野兽般横冲直撞,一次比一次加快,她体内的快感也越发剧烈,一浪一浪的,盖过她的理智 ---- 阎刹杀尽蜀门人,却没有杀无尘。因为阎刹知道,不杀比杀,更具毁灭性。 他很想知道这个自命不凡的蜀门圣女在遭到玷污之后。心中是否还“无尘”依旧? 另外,蜀门掌门白袍云游他处,若闻说蜀门发生此惨案,一定会回来吧? 阎刹想跟白袍交手很久了,这个正是一个好机会。 ---- 蜀门大弟子无罔腾云驾雾,日行千里赶回蜀山,却终是迟了──是幸,还是不幸? 本该是清净之地的蜀山,现已成了修罗场,到处弥漫着罪恶的血腥味。 无罔心中悲愤交加,更担心师妹无尘的安危,刚腾云落地,无暇休息便飞身上山。 他以最快的速度飞上山顶,终在一片草地上寻着了无尘。 无尘倒在草地上,不省人事。他立马上前抱起无尘,眼前的景象却让他震惊不已。 无尘雪白的道袍半敞,让无罔看清楚斑斑点点的淤青从优美的颈脖落下,经过雪白的胸脯,一路落到纤细的腰身,亵裤上的血渍更是触目惊心。 无罔一时忘记了思考。他愤怒,他痛心但下身的反应又告诉他,他还有一种情感需要释放。 无罔却努力压制这情感,伸手去为无尘穿好衣物。 不远处的阎刹目睹这一幕,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主意,口中喃喃低语。 那低语想风声那么轻微,却渐渐吹进无罔的心里,像个钩子一班挑起无罔压抑的欲望。 ---- 无罔体内的躁动渐渐变强,甚至强于他的理智。蠢蠢欲动的欲望让他本在为无尘穿衣的手扯开了无尘的衣襟。无尘胸前的肌肤暴露在他的目光中,那大片的雪白甚至比咒语更能催动他的情欲,无罔不顾一切地埋首在她的高耸的乳房中,犹如饥饿的婴儿般吮吸她的芬芳。 无罔的手也不闲着,在无尘身上放肆地抚摸揉捏。无罔抬起身来,看着无尘被他唾液濡湿的蓓蕾,下身灼热无比,不假思索地撕开无尘的衣裙,那修长的双腿和神秘的三角便暴露在月光之下,美不胜收。 无罔已经失去了理智,掰开了她的双腿,对准了她的花心一个挺身进入! 被阎刹摧残过的花穴再次遭到袭击,那巨大的疼痛让无尘霎时醒了过来。她睁大眼睛的那一刻,就看到无罔饱含情欲的眼睛。 这张熟悉的脸却带着陌生的表情,这恐怖的事实让她几乎忘了下体的疼痛──她的心,更痛。 泪珠从她的眼角溢出,美得让人心碎。 无罔舔掉她的眼泪,又舔了舔她的嘴唇,让她乾燥的嘴唇湿润起来,舌头再探进她的口中,肆意地卷动她的舌头。 无罔每一次抽chā都带动了她内襞,引起一阵阵的钝痛,被撑破的内穴流出的血液虽然充当了润滑剂,但刚遭摧残的小穴还是疼痛得紧。但这肉体上的疼痛不及无尘内心的痛苦的万分之一! 她一直以为无罔是她的好师兄,是她可以依赖的大哥哥。但这个“好师兄”居然和那个恶魔一样,对她作出这禽兽行为! 她的心像被撕裂了的痛。 无罔忽然停顿了下来,身体微微抽搐,便在她体内释放了。 她虚弱地躺在地上,眼神却锐利得可怕。 无罔霎时清醒过来,低头看到自己和无尘身体交合之处,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他污辱了自己最爱的师妹! 他想帮师妹穿上衣服,但发现道袍已被他自己撕成碎布,心中愧疚无比,想了想,便把自己的长袍拿来,包裹住无尘的身体,轻轻抱起无尘,往屋内走去。 无尘冷冷地看着他,道:“你还想再屋里再来一次吗?” 他心中抽痛,说:“师妹,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他当时的确没了意识似的,但无可否认的一点是,他只是做了一件他一直以来想做又不敢做的事。 他对无尘,是有欲念的,一直都有。 所以他才常常藉除魔之名离开蜀门──无奈的是,即使他离无尘多远,他总会想着她,惦着她,梦着她。 第二章 他温柔地说:“无尘,既然蜀门已经不存在了,我们不如下山过些清净日子吧。” 只要有无尘在身边,就够了。 “清净?”无尘挑眉,冷冷地说“就是天天被你糟蹋吗?” 他哑然。 无尘正色说:“蜀门还在!你莫忘了,师父还在,他一定会回来重振蜀门的!” 他苦笑道:“师父早已修炼入忘我之境,根本已脱了与俗世的牵挂,才会舍蜀门而去,云游天下。” 无尘瞪眼道:“不会的,师父不会不理蜀门,不理我们的!” “无尘,你想想,我都能在天明之前赶回,师父能御六气,要回来,早回来了。” 无尘像被狠狠抽了一鞭子似的,捂着胸口,痛的说不出话来。 无罔担心的问:“无尘,你怎么了?” “你出去。”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是师兄对你不住。我现在去给你准备衣物和食物,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无罔心疼师妹这个样子,但也知道自己缠在她身边只会让她更难受,只得走开一阵,让她冷静一下。 无罔一出房间,无尘的眼泪就如决堤般的落下,所有的悲哀一同涌上心头。蜀门被灭,师父不理她的死活了,她不但被恶魔脏了身子,还被同门师兄污辱,她生存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无尘举起一把剑,便往自己喉咙刺去。 她闭上眼睛,但期待的痛楚并没有到来,睁眼一看,之间剑身被一个女子定住。 眼前这个女子身上裙红如火,肤白胜雪,一双长腿在红纱下摆中若隐若现,赤脚而立,风姿绰约。 无尘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一只红狐妖,没看出来吗?”女子轻笑。 “你是妖,是来看蜀门有多凄惨吗?”无尘冷冷地看着红狐。 蜀门向来以斩妖除魔为己任,与妖魔鬼怪关系极其紧张。 “我说妹妹啊,什么事想不开啊?”红狐的视线落在无尘颈脖上的红印上,心中了然,道“我道是什么呢,不就是受点委屈嘛!” 无尘摇头,眼泪簌簌落下:“你不明白!” “既然妹妹这么想死,那姐姐就成全你了吧!”红狐突然举起长剑往无尘身上刺去。 无尘只觉胸前痛得灼热,痛得发狂,一瞬间呼吸都要停止了。 红狐故意慢慢地刺穿她的身体,让那极致的痛楚最大程度地折磨她。 她感到前所未有地疼,彷佛之前的苦楚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她甚至恨,为什么自己要死,死的该是那个恶魔阎刹,死的该是那个禽兽无罔,为什么死的是她?这不公平! 但未容她多怨,多恨,那一剑已刺穿了她的身体,断送了她的生命。 她在眼前昏黑之前的一瞬,流下此生最后一滴泪 ---- 几乎是在无尘断气的瞬间,黑白无常便降临了。 红狐笑道:“两位真是快啊!”黑无常道:“所谓阎罗要人三更死,小的不敢留人到五更啊。” “嗯,若我是要留呢?”红狐淡然道。 “红狐夫人,你这不是难为我俩吗?”黑无常面上恭敬,但手中的夺命钩已无声甩出! 红狐突然抛出一个婴儿,挡住了黑无常的夺命钩,但那钩子却把婴儿的魂魄生生勾了出来。婴儿连哭喊也来不及,便咽气了。 黑无常大惊,一时不知所措。 红狐冷笑:“好啊,黑无常钩错人了,不知道阎罗王要怎么惩罚你们呢?” 黑无常立马对白无常说:“你快查查生死簿,看是谁家婴孩?” 白无常便立即翻查生死簿,翻了几页之后突然顿住,脸色大变。 黑无常从白无常的脸色中也看出情况不妙,便问道:“如何了?” 白无常咽了咽口水,说:“是魔君阎刹之女。” 黑无常仿似被人抽了一个耳光般,说不出话来。 红狐掩嘴笑道:“阎罗王要怪罪你们还好应付,要是阎刹魔君知道了,呵,你们还来不及说话就形神俱灭了!” 白无常道:“夫人到底想怎样?” 红狐笑道:“你们都没钩错人,怕什么呢?” “夫人的意思是?” 红狐道:“只要把这条命当成是无尘的,把帐给填平了,什么事就都没发生过。” 黑白无常对望一下,也只能如此了。 就算惹得起阎王,也惹不起阎刹! 白无产叹了口气,把半空漂浮的无尘魂魄钩到婴儿体内,无尘的名字便消失无踪,阎刹之女重现生死簿上。 ---- 阎刹所居之殿,恢弘异常,但却弥漫阴森气息。 一抹红色身影闪过。 阎刹睁眼,说:“红狐?” 红狐抱着婴儿出现,跪下说:“属下幸不辱命,把殿下的孩儿带到。” 阎刹的目光落在婴儿熟睡的脸上,冰封的眼眸似融化般的:“她跟她母亲真像。” 阎刹抚着婴儿的脸,回想起当初的一切 人生无常,世道疾苦,多少家庭死于饥寒?乱世孤儿,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一个这样的孩子倒在了一棵大树下。他的脸稚气未脱,但眼神却毫无孩子的天真。他偷过抢过,只!糊口,只为活下去,他像石缝里的种子,再小再弱,也得迸发出可怕的力量,从岩石里生出参天之木来! 他现在实在太饿了,因此一点小小的食物香味都能勾起他的注意。 他无力地抬头,看到一个篮子,篮子里必定是装了些什么食物。他把视线再抬高──这一刹那,他忘记了饥饿,也忘记了痛苦。 提着篮子的女人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浑身散发着宛如月色般的光芒,她的笑容像母亲口中的安眠曲,能让孩子们不痛了、不闹了,安然地放松。 她抚摸着他的小小的脑袋,说:“你我在此相遇,总算是有缘,你若无处可去,便跟着我吧。” 他便跟着她走了。 她住在一间简陋的屋子里,但四周风景很美,美得像她。 她那么美丽,那么温柔,那么优雅,却又那么寂寞。就像世上最美丽的花,总孤独地长在人迹罕至的悬崖边上。 而他则一直仰视着她,和她一同寂寞。 他慢慢了解她,知道她名字叫风柳,是蜀门的弃徒,知道她闲暇时喜欢弹琴,也常常流泪。 他不明白她。一点也不。 但这不妨碍他爱她。 他问她:“蜀门是干什么的?” “让人修仙之地。” 他笑了:“你本来就是仙子啦!” 她苦笑了一下。 她在他心中,就是天仙,是神女。他一直仰视她。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发现自己长大了,比风柳要高出一大截──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她的崇敬。他跟她说话时,依旧是恭敬的,骨子里满是卑微──幸福的卑微。 他跟风柳学法术,已经青出于蓝了,但仍然对她不减崇敬,而且还生出保护她的愿望。 有一天夜里,风柳像往常一样嘤嘤地抽泣。他像往常一样睡不着,但他不打算像往常一样静听她垂泪到天明。 他已经长大成男人了,该学着怎样阻止心爱女人的泪水。 他走到屋外,月光依旧迷蒙得如未醒般,落在圆圆的水池里。风柳双脚泡在水中,双手捂面,指缝漏出晶莹的泪水。 他鼓起勇气走到她身边坐下,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来,生怕弄疼她似的,轻轻地把她圈进怀内。 她把头靠在他肩膀上,闷声哭了一阵,又抬起头来,满眼泪水地看着他。 风柳很美,连哭都美。 他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风柳突然把嘴唇送上去,他先是一愣,然后是猛烈地回吻。 他什么都不懂,吻得很拙劣,但却又很热情。他只觉浑身燥热,便几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又脱掉她的衣服,二人便玉帛相见了。 第三章 她的身体宛如一尊玉像,在月光下散发着柔和的色泽,艺术品般的,几近让他止住呼吸。他伸臂勾紧她的蛮腰,用自己壮实的胸膛压扁风柳胸前的浑圆,那柔软的触感,差点让他就泻了出来。 他低头在她的颈脖上洒下一片热吻。她舒服地抬起头,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同时双腿从湖里拿出来,圈住他壮实的腰身──这样让他和她的下体相互摩擦,迅速燃起了他体内的快感。两人下体是如此接近,以致一轮摩擦下来,她的汁液已沾满了他的分身。 他抵受不住诱惑,把她按到在地,一个挺身把自己送进她的体内。她的身体温暖而湿润,他兴奋地挺身抽chā。 还是个少年的他毫无技巧可言,只是顺从自己快感的冲撞。她却在这激烈的冲撞中无比欢愉,双腿勾住他的腰身,下意识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如同藤蔓般纠缠着他,与他一同燃烧。 他和她自此常常行乐,但他知道,她一直把他幻想成另外一个人,有时甚至会在欢爱中呼唤那个人。 那个人叫白袍,是蜀门的大弟子。 风柳和白袍一起长大,一直很爱白袍。但白袍潜心修道,心无二用,对风柳虽然关怀,但却没有杂念。 风柳一直不甘心,有次给自己下了妖毒。此毒须与男儿交欢才能解。在风柳设计之下,四下没有他人,白袍为救风柳,便破了风柳的身子。 风柳跟白袍一起回师门领罪。蜀门门主让他俩接受情石试炼,试出风柳心中有欲,便将她被逐出蜀门。而白袍虽尝了禁果,但内心依旧一片澄明,便得以继续在蜀门修炼。 风柳和少年纵欲,终怀了孩子。风柳自感羞惭,将孩儿冰封隐秘之处,然后自杀身亡。少年带着一颗破碎的心,走出了山谷,一番打拼后成了叱吒风云的魔君阎刹。 阎刹抱着风柳的孩子,心中百感交集,正在感慨之间,忽感一阵凉风送来,眼前出现一个白衣男子。 那男子英俊潇洒,宛若神人,身上泛着柔和的光芒,为魔宫暗黑的墙壁洒上一层祥和的光晕。 阎刹蹙眉,道:“你莫不就是蜀门白袍?” “在下正是。”白袍答。 “你来得正好!本座想找你很久了!”阎刹眼中迸射出火焰般的杀气。 白袍道:“那我们比试一番,若你胜了,我任君处置。若我胜了,这婴孩便归了我。” “本座!什么要和你赌?” “不敢?”白袍的语调柔和,但却成功的激怒了阎刹。 阎刹把婴孩放在摇篮之中,然后便是一个纵身扑向白袍。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交错纠缠,一时间寒光漫天。二人俱是三界翘楚,长指一伸就是闪电出云,宽袖一挥便是霹雳破天。 二人正在缠斗之中,光顾着应付对方还来不及,哪里知道红狐已悄然潜入,盗走了婴孩。 ---- 一个男子身影纤长,凤眼白脸,阴柔中隐隐带着几分男子的侵略性。把晶亮的瓷杯放下,他说道:“那么说,你是要我养这孩子?” 红狐抱着婴孩,笑道:“我的好弟弟,你不会拒绝你亲生姐姐的要求吧?” 火狐道:“那你得告诉我这孩子什么来历什么名字吧?” “这孩子还没有名字,你就给她起个吧。至于来历”红狐沈吟一下,说“她家门为阎刹所灭,是孤儿。” “和我们一样跟阎刹有仇吗?”火狐略一思忖,说“这孩子我要了!” 红狐便道:“这孩子还没名字呢,你算是她半个父亲了,便帮她取个吧。” 火狐看这婴孩粉红的脸上一双晶亮的眼睛,道:“这孩子的眼睛好生漂亮晶莹,便唤作瞳吧,跟我姓胡。” 春去秋来,庭前的花开了又落,落了又开,山山水水来来去去总不厌。而昔日的襁褓婴孩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火狐是妖,自然不老。 只是,不老,不代表不变。 火狐昔日只知道仇恨,刺痛而炽热的仇恨,而现在,却有点温暖的感情填满空虚的内心。 也许是从那个午后开始,胡瞳在花丛里陶然睡倒,花瓣落在她身上,而花,却开在他心里。也许是从那个傍晚开始,胡瞳在河边放灯,被映得迷蒙的脸儿上那点淡淡的笑,如月光般在他心里晕开 也许无从考究,一切一切,如春天般,慢慢慢慢地落在你的心里,等你发现时,要从心里抽出来的,是情丝一丝又一丝,剪不断,理还乱。 胡瞳今年十六岁,是樱桃一般的年华──对于火狐来说,也如樱桃一般美味。火狐一直很想吃掉这颗捧在手心已久的樱桃,却又舍不得。 火狐从后面抱住胡瞳,胡瞳看着镜里的自己和火狐,笑笑说:“怎么了,哥?” 胡瞳一直以为火狐和红狐是自己的兄长与姐姐。 胡瞳疑惑地蹭蹭火狐的脸,那柔滑的触感让火狐有些情难自禁。 “瞳儿”火狐轻声唤着胡瞳的名字,由于身体的贴近,呼吸里都是瞳儿身上的属于少女的芳香。 胡瞳隐隐觉得火狐今天与往日有点不同,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只是习惯性地回应:“哥” 火狐听到胡瞳的呼唤,仿佛受到鼓励似地,抬起了她的下巴,在渴望已久的唇上印下一吻。火狐的灵巧的舌头密密地扫描着胡瞳的薄唇,轻轻舔逗。未尝此事的胡瞳对此茫然,但却觉得嘴唇有点痒痒的麻麻的,下意识地轻启红唇。 火狐趁机把舌头伸到胡瞳的小嘴里,搅动着她不知所措的小舌。她的手紧张地捉住火狐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火狐知她紧张,便伸手轻轻回握她的小手。火狐的舌头灵巧地逗弄着瞳儿的小舌,侵占她口腔的方方寸寸。 胡瞳只觉得身体酥麻,便无力地倚在火狐的胸膛上,火狐把手伸到她的衣服内,隔着薄薄的肚兜捉弄她的柔软。 火狐的唇离开了胡瞳的嘴,落到胡瞳颀长的颈项上。同时火狐的双手揉弄着胡瞳柔软的浑圆。 胡瞳只觉身体越发热了,迷糊地问:“哥,你在干什么?” 火狐的手突然钻进胡瞳的肚兜里,出其不意地捻了一把那粉红的蓓蕾,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胡瞳不觉呻吟了一声。 那呻吟让火狐更加难以自持,一下拉掉胡瞳的上衣,连着粉红的肚兜一起丢开。还没等胡瞳反应过来,火狐便把胡瞳推到立地铜镜上。胡瞳上身半裸地被压在铜镜上,美丽的胸部也被压扁。火狐炽热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滑的后背,感受她肌肤的触感。 ---- 火狐的手探进了胡瞳的裙子,邪恶地挑开亵裤,抚摸那从未与人相见的幽秘之处。 胡瞳羞涩地扭动着身体,直觉觉得那是羞人的,便哀求道:“哥,不要不要” 火狐竟真的后退了几步。当胡瞳稍稍放下心来时,腰间一紧,已被火狐拉坐到地上。胡瞳心慌意乱,还没反应过来,火狐便拉高了胡瞳的裙子,强行掰开胡瞳修长的双腿。胡瞳被迫对镜打开双腿。 火狐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看看,你到底要不要?” 胡瞳双脚拼命想合拢,却又敌不过火狐的力气,只得别过脸不去看那羞人的画面。胡瞳哀求道:“哥,你放开瞳儿吧” 胡瞳对上火狐狭长的丹凤眼,感到这双眼里似乎有什么在燃烧,热情,却又陌生,有些可怕。 火狐微微一笑:“好,哥放开你。” 火狐的手果然松开了,但胡瞳的双脚却还是合不拢。 胡瞳有点恼怒地瞪着火狐:“哥,你使法术!” 火狐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你没说不许啊。” 说着,火狐一手捏着胡瞳的下巴,逼胡瞳直面镜子,一手缓缓地在她张开的大腿中间逡巡,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少女最敏感的地带。少女粉嫩的身体随着火狐的拨弄而颤抖,火狐还火上加油地亲吻少女敏感的耳垂,让少女不禁呻吟出声。 火狐轻声问:“你要不要哥?” 地板上已沾了一滩来自少女体内的蜜液,少女粉红的肌肤和迷糊的眼神,映在铜镜里,分外淫靡。 “要不要,嗯?”火狐轻轻舔了舔少女嫣红的嘴唇。 胡瞳美目半张,无意识地说:“我要” 火狐便把手指刺入少女的体内,那手指立即感觉到少女紧窒的排斥。那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甬道,紧紧吸着火狐的手指,试图把它排斥出去──但这却只是想让火狐更深入。 一只手指尚且难以容纳,火狐便想,若是自己的肿胀要是置身其中,会是何等销魂。 手指在少女的体内灵活地刮着肉壁,深深浅浅地探进,惹得少女呻吟不断,娇喘连连。 “啊”少女头后仰,靠在火狐的肩膀上。 ---- 少女的呻吟是最厉害的催情剂,火狐低吼一声,把少女翻到身下,意欲发泄自己的欲望。 突然,门被打开。 门边是一个红衣女人,长长的白铜烟杆本是粗庸之物,但她纤手一提,却有着拿笔的风雅。她与火狐一样有着狭长的桃花眼,也与火狐一样是狐妖。 她便是红狐。 而红狐看到的景象,便是胡瞳上身赤裸,下身的裙子已被掀起,火狐则衣衫不整地置身胡瞳张开的双腿之间,而地上的一角还躺着揉皱了的肚兜和衣服。 红狐压抑着怒火,拿着烟枪敲火狐的头,低声道:“你给我起来!” 火狐不情愿地打了个响指,胡瞳立即昏迷过去。火狐才慢吞吞地起来,一边整理衣衫,一边跟红狐走了出房间。 出了房间,是曲折的长廊,花花草草点缀廊外,微风过则香满廊。 红狐帮火狐绑好腰带,说:“我说你真是个禽兽,连那个小女孩都不放过。” “我要真是禽兽,就不会等到她十六岁才出手。”火狐一副委屈的样子。 “你是说已经你已经垂涎那个孩子很久了?”红狐觉得自己有点头痛。 火狐诚实地点头。 红狐揉了揉太阳穴,大口地吸了烟枪,深深地吐出一团烟雾,认真地说:“你不能碰她。” 火狐也收敛起嬉皮笑脸,认真地回答:“我要她。” 红狐故意忽略弟弟眼中的坚定,吸吐了几口烟,才缓缓说道:“这个孩子跟我了,你不能碰。” 火狐顿觉被雷劈中了一般,震惊无限,一时说不出话来。直到红狐进房间要把人带走,火狐才突然跳起来捉住红狐的手肘,哀求般地说:“姐姐,不要!” 红狐挣开火狐的手,反问:“不要什么?不要阻止你猥亵少女还是不要拦着你染指女孩?” 火狐想了想,说:“这两句意思不一样么?” 红狐有点气恼地说:“是一样,都是你是禽兽的意思!” 火狐哀求道:“姐姐,求你不要把她带走!你这跟要了我的命有什么不同?” 红狐看着火狐哀怨的目光,惊讶于火狐对胡瞳感情之深,不禁后悔自己这么迟才发现。为免弟弟泥足深陷,她不得不快刀斩乱麻。 红狐一咬牙,朝火狐吐了口烟,火狐下意识地眯眼,等眼睛再张开时,已不见了红狐和胡瞳的踪影。 第四章 胡瞳醒来时,身上衣衫整齐,发髻也已被重新梳理好了,仿佛之前与火狐的缠绵只是一场春梦。 胡瞳甩甩头,从床上跳下来,惊讶于房间的陌生。 这时,红狐打开门盈盈走了进来。 胡瞳见了红狐,便放下心来,笑问:“姐姐,我怎么会到这里来了的?” 红狐牵起胡瞳的手,说:“你听姐说,我们家门的惨案你也是知道的。” 胡瞳的笑顿时凝结了。自小到大,胡瞳不知听过多少千万句红狐对家门惨案的绘声绘色的描述,每每是红狐说得声泪俱下,胡瞳听得泣不成声。眼泪掉得越多,她对那个传说中的魔君的仇恨便越深。 胡瞳反握住红狐的手,认真地说:“姐,你想瞳儿怎么做,瞳儿便怎么做。” 以前和火狐一起住的时候,胡瞳总不被容许出外。火狐担心胡瞳受骗担心胡瞳受伤担心胡瞳受欺负就是这些有的没的担心,让胡瞳一直很少出门。 而现在到了红狐的居所就不一样了,一来红狐在魔殿也有任务在身忙得没空理她,二来红狐认为胡瞳是个懂法术的成年人,加之附近民风淳朴,并不会有什么问题,所以也就由得胡瞳爱去哪就去哪。 胡瞳被获许单独出门后,开心得不得了,也甚是珍惜这些机会。她知道等到红狐决定开始复仇的时候,她就没什么机会享受自由和快乐了。 红狐把胡瞳安置在一处渔村,村妇结网,壮丁打渔,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安安静静,舒舒服服。胡瞳站在黄昏的海岸,看到一艘小船缓缓泊岸,船上走出一个白衣男子。 胡瞳见到这个男子,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从此不穿白衣了!天下的白衣都是为这个男子而造的吧?眼前的男子丰神俊朗不在话下,不同于火狐的阴柔妖邪,他清明如朗朗皓月,明净如涓涓溪泉,他的眼神是清澈的,气质是透明的。他身后的海面,红日缓缓下坠,阵雁默默斜飞,惬意而温暖。 胡瞳的视线无法移开,仿似呼吸也停止了。她被此男子的纯白而吸引,灵魂深处,更有似曾相识之感。 而眼前这个白衣男子,便是白袍,除了白袍,天下间没人能有如此仙风如此道骨,除了白袍,没人能勾起胡瞳灵魂深处无尘的骚动。 他迈了一步,看着胡瞳,轻声问:“姑娘,附近可有住宿之处?” 胡瞳呆呆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他俯身再问了一次:“姑娘,附近可有住宿之处?” 胡瞳半晌才反应过来,觉得自己甚是丢脸,便低头说:“公子可以借宿渔民之家。渔民们都很好客的。” 他微笑道谢,然后迈步离去。 当胡瞳感觉到他擦自己的肩而过时,突然转身说:“公子可以住我家!” 此言一出,胡瞳自己也觉得很丢脸。 他微愕,然后是笑:“那叨扰了。” 红狐很久没有回家了,大概是很忙吧,胡瞳便自作主张把红狐的房收拾好,给白袍住。白袍站在红狐的房里,似乎感觉到什么,半晌默然。 胡瞳便问:“这里有什么不妥吗?” 白袍道:“胡姑娘家里只住你和你姐姐?” 胡瞳答:“是的。何出此言呢?” 白袍沈吟一下,说:“恕在下冒昧,看姑娘似是修炼法术的人。” 胡瞳很惊讶白袍看了出来,但还是老实点头。 白袍说:“姑娘修炼可否时常不畅?” 胡瞳认真地点头,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如果我没看错,姑娘修的是妖术。” “妖术?”胡瞳惊讶地瞪大眼睛“我的哥哥和姐姐怎么会授我妖术呢?” “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这屋子里长期住着妖。”白袍补充一句“大概是狐妖。” 胡瞳摸着自己的脸颊,吃惊地说:“我是妖吗?” “不,姑娘是人。”白袍柔声说“而且姑娘体内还有一股清明之气。也正是这股清明之气与姑娘修炼的妖术排斥,因此才导致修炼进展甚微。” 胡瞳体内的清明之气自是来自无尘的魂魄。无尘在蜀山修道,自小得到白袍的亲自教导,内气至纯。 胡瞳哪里知得这许多,但她自己一直也在怀疑与红狐姐弟并无血缘关系。红狐和火狐眉目妖异,眼神含火,举手投足都带着慵懒的性感,而自己没有狭长的丹凤眼,也没有天生的媚态,反而是有着与他们截然不同的清水杏圆大眼,身段也不似他们修长柔软。 而且,她明显感觉到与红狐火狐之间的隔阂,她知道红狐火狐分享着她所不知道的秘密,红狐火狐一直都知道对方在哪里在干什么,而她呢,什么都不知道。 她常常怀疑,自己只是被收养的孩子。 她现在明白了,她的确与红狐火狐不同,但他们是异类!养育她十六年的敬爱的哥哥和姐姐是狐妖?这也太扯了吧! 她努力忽略红狐火狐那天生的媚态和诡异的邪术,生硬地说:“也许我不是他们的亲妹妹,但不至于是异类吧?” 白袍并不打算与她争辩,他不喜欢争辩。 他淡淡地说:“如姑娘不嫌弃,我可以传授姑娘正统道术,为姑娘扫除邪气。” ---- 胡瞳身上流着风柳的血,体内潜藏着无尘的气息,自小就学法术,在白袍这个名师的指导下,进步简直是一日千里。连白袍也忍不住赞赏她:“瞳儿你的天资太好了,若在以往,我定会收你为徒。” “为什么现在不呢?” 白袍微笑:“我现在不想与凡尘俗世有太多牵绊。” 胡瞳沈默了一阵,抬头说:“我知道,你就是那种随时会化成一道青烟成为仙人的得道大师。” 白袍看这胡瞳寂寞的样子,心中有点不忍,便伸手揉揉她的头发,说:“我们应该随缘的。” 缘把白袍带到胡瞳身边,而白袍也终会走的。 白袍像风,来的时候毫无预兆,去的时候也不说一声。胡瞳一日清晨起来,就发现白袍走了,白袍的房间一切都摆放成原来的样子──白袍在离去时一定认真收拾过吧。这房间乾净得很寂寞。 胡瞳倒在白袍睡过的床上,那床单已经没了白袍的体温,也没有白袍的气味。也许,白袍是个乾净得没有气味的人。 白袍米水不沾,吸风饮露。白袍不喜不怒,心如止水。白袍好像一个天神一般,高高在上,但是不吝赐予她慈悲的微笑。 她蜷缩在白袍的床单上,在听到开门声时便回头看,出乎意料的,门边站着的是凤眼斜飞的火狐。 她站了起来,正想开口叫哥,又想到自己可能并非他妹妹,便顿了下来,默然半晌才说:“你怎么来了?” 火狐对她的态度很不满意,他认为胡瞳应该像自己思念她一样思念自己。他认为胡瞳应该跳起来扑到他的怀里。 火狐压抑着不悦,说:“哥来了,你不开心吗?” 胡瞳挤出一个笑容,说:“开心。” 火狐不知花了多少精力才找到胡瞳的所在,本来是满心欢喜的,但现在却被胡瞳泼了大盆冷水。 胡瞳自己也很矛盾。她一直是很喜欢火狐这个哥哥的。但火狐很可能是狐妖,而且最近她和村妇们聊天搭话时,懂得不少人情道理,也知道了火狐当天对她的爱抚和亲吻是不合礼节的。故而她对火狐生了几分惧怕。 胡瞳还在沈思之际,突然被火狐推倒在床,头有点痛,正要坐起时,火狐已把身体压了上来,吻上了他思念已久的嘴唇。 胡瞳离去的这些日子来,火狐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她的唇,她的笑,她的肌肤,她的气味。火狐离开了胡瞳的嘴唇,埋首在胡瞳的发丝之间,细嗅那淡淡的熟悉的气味的同时,火狐的手也探入胡瞳的衣裳,指尖划过胡瞳细腻的背部,那轻柔的抚摸,引起胡瞳的颤抖。 胡瞳推拒着火狐,口中唤着:“不要,哥不要” 火狐才不管胡瞳的推拒,迳自亲吻胡瞳雪白的颈脖,蜻蜓点水的轻啄着。而手,则缓缓地顺着腰线滑下,揉弄着胡瞳柔软的臀瓣。 ---- 胡瞳强行压下身体的颤栗,说道:“你告诉我,我们是不是亲兄妹?” 火狐的动作顿时停住,脸色阴沈地盯着胡瞳,问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胡瞳从火狐的反应中已猜着七八分,便继续问:“你是不是妖?” 火狐的脸色越发难看,沈声问:“瞳儿,你到底怎么回事?” 胡瞳一把推开火狐,捉着自己衣服的领口,说道:“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样的事?” 看着胡警惕瞳防备的眼神,火狐又是心疼又是恼怒。他甚至恐慌,胡瞳不再那么腻人那么温顺,胡瞳也许怕他,也许恨他,总之胡瞳是离他越来越远了──他绝对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她永远得是他的瞳儿! 他眯着狭长的眼睛,散发这危险的气息。 胡瞳有点怯懦地退后,他顺势逼近。他逼近,她便退后,他再逼近,她再退后直至她已背抵墙角。 无路可退了,火狐双手撑着墙壁,把胡瞳包围在自己的气息之中。 胡瞳怯懦的模样更激起火狐侵占的欲望。火狐低头在胡瞳耳边说:“无论我们是不是兄妹,无论我是不是妖” 火狐在胡瞳的耳廓啄了一吻,继续说: “总之,我今天是要定你了。” 胡瞳想逃已是不可能了,火狐已经没有刚才的温柔,反而是焦躁地撕扯掉她身上的衣服。一下子,衣服就便变成布条散落床头。 胡瞳慌忙缩起身体,用手臂环着自己。火狐用蛮力一手把胡瞳手臂拉开,一手按下她的膝盖,如愿以偿地看到她浑圆挺拔的玉峰和幽秘的处女之地。 她被他火热的目光看得害怕,身体不安地扭动──这样不但徒劳,更更加激发火狐的欲望。 火狐双手大力的揉搓少女的乳房,看着少女柔嫩的浑圆在自己手中变形,透出暧昧地酡红。少女浑身颤栗,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出于兴奋。 而明显的,火狐是兴奋的。他的手指在少女的揉捏着少女的花核,指尖感受着少女身体流出温暖的蜜液。 “啊嗯”少女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如此浪叫,但却是控制也控制不住。 火狐把手指一下捅入少女的身体。这突如其来的侵袭让少女身体一阵痉挛,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 第五章 火狐的手指在少女的温暖中抽chā,有时曲起手指抠弄,勾出更多的蜜液,刺激少女的感官。少女的花穴不禁沁出更多蜜液,沾湿了雪白的床单。 这挑逗,这逗弄,这令人窒息的气味,这不得不承受的屈辱,这难以抵抗的侵犯,勾起她灵魂深处的痛苦。 她的意识渐渐飘远,仿佛看到一轮清辉明月下,另外一个男人也这么侵犯着自己。 火狐没有注意到少女的异样。他迅速脱下了衣服,身体贴上少女。他渴望胡瞳的身体已久,而此刻,此刻他的火热的胸膛便压在胡瞳柔软的浑圆上,此刻他的手掌便抚摸着胡瞳柔软的腰肢,此刻他胯下的密林便与胡瞳下身的毛发交缠此刻,火狐心里的怒火与欲火都燃烧尽他的理智,他只有一个念头──马上占有这个少女! 火狐的手托起她柔润的臀瓣,强行把身体挤进胡瞳的双腿之间,一个挺身就把胯下之物插进少女柔嫩的花穴之中。 少女的花穴本已狭窄,加上紧张导致的收缩,更是紧致,箍得火狐的下体生痛,而这种痛带来的快感却是无可比拟的──同时,少女承受的痛楚也是无可比拟的。 那下身像要被撕裂一般的痛楚闪电般的传上大脑,少女痛苦地尖叫。 那同样的痛楚,像利剑一般刺穿蒙住记忆的墙壁,那屈辱的记忆崩塌般的落在地上,少女痛苦地抓挠火狐的背,扯出道道指痕。 火狐为少女的温暖与湿润而兴奋着,肿胀的分身在少女体内抽chā,来来回回地冲撞,少女的身体随着火狐的冲撞的摇晃,饱满的乳房也虽这动作而晃动。火狐低头含吮着少女的乳房,灵活的舌尖不断舔弄,感受着少女的蓓蕾在逗弄中变硬。 少女恍惚间看到阎刹佞笑着侵入自己的身体,又看到无罔压在自己身上冲撞,她的脑袋像要被炸开一般痛苦,身体拼命地反抗男人的侵入。 火狐强行按着少女的肩膀,胯下的肿胀九浅一深地刺入,带出浓郁的蜜液,随着落红一起沾湿床单。 沾着少女初血的硬物越发胀大,仿佛要撑破少女的花穴般,而火狐的冲刺也越发急促,每次深入,好像要弄坏少女一般。 少女痛苦不堪地承受着记忆与现实的无情侵犯。身体因疼痛而颤抖,眼泪簌簌地落下,沾湿枕巾。 而火狐却在剧烈地冲撞中到达了高潮,在少女体内释放了体液。 火狐在释放后冷静了不少,低头看着已经昏迷了的少女,心中愧疚万分。 他居然强迫了他的瞳儿。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样伤害了他最爱的瞳儿。 他抚摸着瞳儿红肿的嘴唇,心疼地拭掉瞳儿脸上的泪痕。他生怕惊动了她似的,缓缓地退出少女的身体,看着交合处的液体,他的腹部似乎又硬了起来。 但他强行忍了下去,瞳儿现在太脆弱了,经受不起再一次的侵犯。 他害怕瞳儿受伤,更害怕瞳儿恨他。他把全部的爱给了瞳儿,可不要换来她的恨! 他把瞳儿抱入怀中,温柔地亲吻了她的额头,便闭上眼睛,与她相拥而眠。 ---- 胡瞳还是无尘? 哈,这都不要紧了吧?反正也一样是不洁的了。 她柔顺地躺在火狐的怀里,脸上却浮出寒漠如冰的冷酷。 她记得她是蜀门的无尘,在红狐的设计下,灵魂进了阎刹之女的躯壳。红狐是妖,!了复仇潜伏魔宫多年,一直作忠心耿耿状,手段高明得连阎刹也看不出她有不臣之心。而红狐救她养她,绝不会是发善心使然。很明显,红狐是!了拿她作复仇的利器。 她冷哼一声,纵身跃出了窗口。 她腾云到千里之外,远离那对狐妖姐弟,到了一个山头,只好寄宿猎户之家。所幸那猎户是热心的人,猎户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孩子,一家三口非常和乐。猎户的妻子也是热心的人,捉住她问长问短的。 那妇人的第一个问题就把她给噎住了。 那妇人问:“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她自己也不大清楚,她不是无尘,也不是胡瞳。 然后她微笑一下,答:“我叫胡尘。” 他们很早入睡,胡尘也早早到房间睡了。那一觉睡得本是不错的,可到了半夜,她却醒了。 有异动。 她循着气息走到猎户的房门口,从门缝偷窥,看到一黑一白两条身影,渐渐接近熟睡的夫妻。 她推开了门,说:“黑白无常?” 白无常回头看她,蹙眉:“姑娘是何人,可别要阻我们办事!” 她还没来得及答话,猎户的魂魄就被钩走了。 她蹙眉问道:“他今晚还好好的,怎么” 白无常翻了本子,说:“猝死。” “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倒是死了。”她冷冷地说。 “姑娘什么意思?” 她答:“你可记得我是谁?” 白无常想了想,脸上突然露出震惊的神情:“你是风柳?你不是死了吗?” 黑无常也骇然道:“我们依你吩咐在人间名册里动手脚,大家都以为那女孩是魔君的女儿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这回轮到胡尘震惊了。难道说,她整个身体的父亲并非魔君阎刹,而是另有其人? 胡尘也搞不懂风柳是谁,但她知道,若此刻要把真相弄明白,她必须装作是他们口中的风柳。 她便说:“好吧,你们干得不错,我要你们改回去。” “风柳大人,你当初不是!了维护白袍的名声才叫小的改的吗?” “白袍!”她的脸瞬间煞白了“白袍!” ---- 白袍和一个叫风柳的女人居然她最尊敬最爱慕的师父──白袍! 她自嘲地笑了。这个世上,还有什么值得她信仰?这世上,都是魔鬼! 那个站在高山之巅传经布道的男子,他身上的光芒,他眼里的纯净,他的慈悲,他的德行,原来都是假的? 她的心很痛,她唯一的信仰,她的师父,也是道貌岸然之辈。与人珠胎暗结不说,还要女人想办法帮他维护名声! 白无常紧紧盯着胡尘半晌,突然叫道:“你不是风柳!” “我不是风柳?”她眯眼“那谁又是呢?” 黑无常也拍拍脑袋,说:“刚才没看清,她骤眼看起来和风柳有七八分相似,仔细看起来又不一样了!再说风柳已经死了啊!”“我也本是该死了的人。”胡尘语气阴冷“但天不绝我,可见是想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去报复意图毁灭我的魔鬼。” 胡尘如云的大袖子上扬,宛如一片轻盈的纸鸢般飞去,遗失在夜色里面。 胡尘还是找到了白袍。 白袍还是那样,白色的衣服,透明的笑容。 胡尘看着他,居然有种无法生气的感觉。 白袍微笑问:“你找我?” 胡尘点点头,语气中透着怨毒:“你可知我是谁?” 白袍微笑着看她,一点儿回答的意思都没有。他笃定她会自己告诉他的。 她果然熬不住,说:“我是你和风柳的女儿!” 白袍的脸顿时僵住了。 她恨恨地说:“那个叫风柳的女人,!了保住你的清誉,不惜威胁黑白无常,让他们改我的名册。” 白袍稍稍蹙眉,叹息道:“她本不必如此。” 胡尘疑惑而且愤怒:“什么是不必如此?她都不是!了你!” “我的意思是,她不必这么样做,我并不会因为你的存在而感到困扰。”白袍对胡尘友好地笑“我不介意。” 他不介意? 胡尘倒是吃惊的紧。修道之人一向死守清规戒律,为何白袍会不介意? 白袍幽幽说:“虽然我不知情,但我还是欠了你。” 胡尘听了这话,便理直气壮道:“是的,你欠了我!” “你此次来是!了讨债吧。” 胡尘听着白袍的语气,只觉白袍根本不介意她来讨债。 胡尘点点头,答:“是了。” 白袍又问:“你想我怎么补偿你呢?” 胡尘深呼吸一口气,说:“就把你的功力全给了我吧!” 自幼跟随白袍身侧的无尘比谁都清楚,白袍的道术修为,简直是到了高山安可仰的化境,即使她仅得其十一,都可傲视天下。 可现在,她要,全部! 而她也自然比谁都清楚,白袍的修为不是随手拿来的。白袍历经百年的试炼、折磨和苦行,才有今日的成就。他苦行的一天,比别人大病一百天还难受,可他熬过了百年! 现在,她摊手就要夺走白袍的百年修行! 白袍整了整衣袖,说:“那你便拿去吧。” 胡尘简直是吃惊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白袍根本──不介意! 白袍什么都不介意。 第六章 凝视着白袍淡然微笑的脸,胡尘心中对白袍的景仰又逐点逐点地重新筑起。 胡尘问:“到底你和风柳是什么回事?” 白袍答:“她中了毒,我得救她。” 胡尘的心下顿时了然。 白袍便是白袍──她永远触碰不到的白袍。 白袍迈步走向胡尘。他走得不快,悠悠地,赏花游湖般的悠闲信步,身上的白衣随着脚步而款款摆动。 胡尘呆呆看着渐渐走近的白袍。 好像过了一世纪似的,白袍终于走到她面前,停下脚步。 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白袍,白袍身上的气质总是让人不敢直视,但她这次却没像以往般躲避白袍的视线──因为她的视线已经被白袍精致无双的脸吸引住了,根本无法移开。 她无法注意其他,也无法想其他。她的思维,她的手脚,甚至她的心跳,都好像在一瞬间僵止不动了。 她双眼紧紧地看着白袍,看着白袍渐渐放大的脸。 然后,温软的嘴唇便落在了她的唇上。 白袍的唇是温热的,舌是柔软的,她也终于嗅到了白袍的气味,那气味淡得近似不存在,却又很清新,宛如浮在荷塘上新绿的荷叶。 白袍的舌尖荡出轻微的暖意,渐渐沁入她的全身。 在她心神迷醉之时,白袍的唇离开了她。 她痴痴地凝视着白袍。 白袍说:“我已把所有功力给你了。” 她一时反应不过来。难道难道刚才舌尖传来的暖意,便是白袍的元气? ---- 白袍说完便转身离去。 她呆呆看着白袍的背影。 她只能说,即使是失去所有功力的白袍,也是有着一步一莲花的神圣之感的。 让人不敢直视的,除了白袍之外,还有阎刹。 阎刹与白袍一般,都俊美无双,但是白袍的眉梢眼角都是温润,而阎杀,剑眉星目间迸发着犀利的戾气。 若说白袍是清风,那阎刹便是惊雷。 此刻的阎刹打扮得如凡人无异──当然,他曾经也是凡人。但他的戾气还是不减,路上没有人敢接近他。 阎刹在酒楼二楼坐着,所以酒楼二楼只有他一个人坐着。 店小二们缩头缩脑地在酒楼一楼推来让去,谁都不愿意把酒送上楼。这时一把清亮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那不如让我代为送酒吧?” 店小二们回头一看,是一个青衣少年,眉目清秀如画──自是胡尘作书生装扮。店小二乐得很,便把酒壶交给她了。 胡尘提起酒壶便上楼,随手把酒壶放到阎刹的桌子上。 阎刹抬头,看到胡尘那与风柳有几分相似的脸,心中有点恍惚。 胡尘问:“我可以坐下!?” 阎刹没有说话,胡尘迳自坐下。 阎刹不悦:“我有说可以吗?” “你有说不可以吗?”胡尘轻笑。 阎刹并无生气,倒觉得此人有趣。 胡尘问:“阁下可是包下了整层二楼?” “并无。” “那为何整层二楼只有阁下一人?” 自是凡夫俗子不敢靠近他了。 阎刹举起酒杯喝下,又斟了一杯,说:“你怕我吗?” 胡尘扯起一个笑,突然伸手夺过阎刹的酒杯,仰头喝下。 阎刹愕然。 胡尘把酒杯放回阎刹面前,道:“你觉得我怕你吗?” 阎刹笑了。 胡尘也笑了。 ---- 阎刹说:“你还是赶紧离开此地吧。” “!什么?” 阎刹淡然答:“此城将死得不剩一人。” 阎刹将会屠杀此城之人,不留活口。连红狐也不知道原因,当然,红狐也不敢问原因。 胡尘却敢:“!什么?” 阎刹拧眉。 就在胡尘以为阎刹要出手掐她时,阎刹却答了:“因为我说什么,便是什么。” 这并不算什么答案,却是真话。 正当屋顶上的红狐正为胡尘松一口气时,却不料胡尘兴致勃勃地继续挑衅:“哦,我倒不信了。” 红狐有点急了,这丫头是想死不成? 阎刹却没生气,只说:“我说会下雨。” 胡尘蹙眉:“何时?” “现在!”阎刹把酒泼到窗外,与此同时,天上下起瓢泼的大雨。 胡尘也不惊讶,只是笑笑,说:“我还说它会打雷。” 阎刹愕然。 “而且是现在!”胡尘站起来把空酒杯掷出窗外,随着酒杯落地!当一声,一道闪电也轰隆而来。 阎刹危险地眯起眼睛。 胡尘答:“我说什么,也便是什么。” 阎刹饶有意味地看着她:“那你想说什么?” “此城并不会死得一人不剩。” “哦?”“你让我走,我就不走,你要我死,我偏不死。”胡尘骄傲一笑,转身下楼。 阎刹摩挲着酒壶,笑了笑,今天真遇着个妙人了。 ---- 胡尘回到房间里,扯下头上的书生冠,无力地瘫在床上。说真的,她真的没有看起来那么自信。 她需吸尽了白袍的功力,但凭她的修为,根本无法完全发挥。若真与阎刹动起手来,肯定要占下风。 红狐突然冲了进来,道:“丫头你想死啊?” 胡尘虚弱一笑,说:“我比你更害怕。” 胡尘在前些日子找到了红狐,装作好妹妹的样子,与红狐共谋复仇之法。红狐才跟胡尘透露阎刹的行踪。 红狐道:“我倒想不到你丫头这么大胆,如此挑衅他,也不怕死的。” 胡尘笑笑说:“这叫兵行险着。” 红狐把烟枪递给她,问:“要不要?” 胡尘抚摸着烟杆上精致的雕花,说:“姐姐不是不许我吸的!?” 红狐笑道:“那时你还小。” 胡尘挑眉:“我现在长大了?” 红狐点头:“长大了,聪明了,便会有烦恼。可再烦恼,抽两口,便舒心不少了。” 胡尘把枪杆还给红狐,说:“谢谢,不用了。” 红狐问:“你以前不是很想试下的吗?” “那是我还小。” 红狐挑眉:“何解呢?” “痛苦虽是不好的,”胡尘轻呼一口气,说“可它却能使人保持清醒。” 红狐凝视她一阵,说:“是我和弟弟的欺骗打击了你吗?” 胡尘轻笑:“让我长大了而已。” 红狐看了她一眼,默默离去。 红狐现在已经看不透这个她了。 胡尘又何尝看得透自己?曾经的无尘,倔强而纯洁,曾经的胡瞳,单纯而明净,而现在的胡尘,是一个受过凌辱也曾死过一回的复仇者。 又有人进了她房间,这次是火狐。 火狐有些憔悴,满脸愧疚地说:“瞳儿,你可好?” 胡尘也不知该怎么答。好还是不好呢? 火狐的憔悴和愧疚让胡尘有点不安。胡尘并不恨火狐。因为她知道火狐爱她。火狐也并非有意伤害她。 火狐有些着急了:“瞳儿你别不说话啊!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就是别不说话!” 胡尘笑笑,说:“哥。” 火狐被这简单而亲切的一个字而感动着,冲上前就抱住了胡尘,像要勒死她似的箍紧。 她道:“你要箍死我啊。” 火狐二话不说就吻上了她的唇,与她唇齿相交的缠绵。 第七章 胡尘回到房间里,扯下头上的书生冠,无力地瘫在床上。说真的,她真的没有看起来那么自信。 她需吸尽了白袍的功力,但凭她的修为,根本无法完全发挥。若真与阎刹动起手来,肯定要占下风。 红狐突然冲了进来,道:“丫头你想死啊?” 胡尘虚弱一笑,说:“我比你更害怕。” 胡尘在前些日子找到了红狐,装作好妹妹的样子,与红狐共谋复仇之法。红狐才跟胡尘透露阎刹的行踪。 红狐道:“我倒想不到你丫头这么大胆,如此挑衅他,也不怕死的。” 胡尘笑笑说:“这叫兵行险着。” 红狐把烟枪递给她,问:“要不要?” 胡尘抚摸着烟杆上精致的雕花,说:“姐姐不是不许我吸的!?” 红狐笑道:“那时你还小。” 胡尘挑眉:“我现在长大了?” 红狐点头:“长大了,聪明了,便会有烦恼。可再烦恼,抽两口,便舒心不少了。” 胡尘把枪杆还给红狐,说:“谢谢,不用了。” 红狐问:“你以前不是很想试下的吗?” “那是我还小。” 红狐挑眉:“何解呢?” “痛苦虽是不好的,”胡尘轻呼一口气,说“可它却能使人保持清醒。” 红狐凝视她一阵,说:“是我和弟弟的欺骗打击了你吗?” 胡尘轻笑:“让我长大了而已。” 红狐看了她一眼,默默离去。 红狐现在已经看不透这个她了。 胡尘又何尝看得透自己?曾经的无尘,倔强而纯洁,曾经的胡瞳,单纯而明净,而现在的胡尘,是一个受过凌辱也曾死过一回的复仇者。 又有人进了她房间,这次是火狐。 火狐有些憔悴,满脸愧疚地说:“瞳儿,你可好?” 胡尘也不知该怎么答。好还是不好呢? 火狐的憔悴和愧疚让胡尘有点不安。胡尘并不恨火狐。因为她知道火狐爱她。火狐也并非有意伤害她。 火狐有些着急了:“瞳儿你别不说话啊!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就是别不说话!” 胡尘笑笑,说:“哥。” 火狐被这简单而亲切的一个字而感动着,冲上前就抱住了胡尘,像要勒死她似的箍紧。 她道:“你要箍死我啊。” 火狐二话不说就吻上了她的唇,与她唇齿相交的缠绵。 ---- 在火狐疯狂的吻中,胡尘感觉到火狐的爱意。胡尘想着,有个人爱她也是不错的。 于是,胡尘便把手环上他的腰,慢慢地回吻火狐。火狐被胡尘的动作鼓励着,更加深入地卷动胡尘的舌头,与之舔弄嬉戏。 胡尘突然想起白袍那个吻。胡尘闭着眼睛幻想此刻抱着她的便是白袍。 她便更加紧密地贴着火狐,紧密得火狐的胸膛能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火狐受不了地扯下了胡尘的衣襟,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柔软。他含住她的蓓蕾,舌头绕着她的乳晕打圈,灵活的舌尖感受着她蓓蕾变硬挺立。 她喘着气接受他的爱抚。 他的手抚摸着她敏感的腰眼,她不禁呻吟出声。他的手一路向下,经过了三角位置,落到敏感异常的大腿内侧,结着薄茧的大掌触感粗糙,在滑腻的大腿内侧逡巡,逗引起胡尘全身的颤栗,加重着双方的呼吸。 她的花穴沁出的蜜液坦白地流动着欲望的气味。他那肿胀的欲望也叫嚣着要进入她的温暖。但他不想像上次那般伤害到瞳儿,便压抑着进入的冲动,把手指伸到她的穴里,进行磨人的扩充。 她的花穴还是如初次般紧致,他的手指一进入便被紧紧吸附,让他欲火横生。她的也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而呻吟着。 “啊啊嗯”她的嘴唇突然被他堵上。 他的舌头搅动着她的小舌,翻卷着与她纠缠。她把双手环住对方的颈脖,迷乱地回应着。他的舌舔过她的牙龈,她的齿间,贪婪的吸吮着她口中津液。来不及咽下的津液如银丝般漏下,在两人嘴唇分开时相连着。 她的穴已被扩充到能承受三只手指的宽度,他也无法按捺下去了,便把肿胀放到她的洞口。她敏感的小穴感到洞口贴体的炽热,紧张的收缩着。他的肿胀在她的洞口来回轻轻摩擦,撩逗着她的花丛,让花丛更为湿润。 她呻吟出声,仿似邀请般地抱紧火狐强壮的腰身。火狐觉得前戏也做足了,便把下身缓缓推入,感受着她紧实的洞穴慢慢吞入他的巨大。 她蹙眉,还是会痛。 ---- 他轻吻着她皱着的眉心,手也捏着她敏感的花核,刺激她流出更多蜜液,以作润滑。在她下体完全吞入他的下身时,他也忍耐着冲刺的欲望,停止不动,耐心等待她的适应。 渐渐地,她的蜜穴流淌出更多的水分,她也有点难耐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身,鼓励着他开始动作。他知道她适应了,便慢慢开始了律动。 先是慢的,然后越来越快,九浅一深地进出着。她被欲望的洪流冲撞得头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大声地呻吟着。 “啊哈”她双腿紧紧环着对方的腰身,让他的硕大能更加深入她的体内。 他感受着少女温热的身体,欲望越来越盖过他的理智,他也放弃了怜香惜玉的忍耐,犹如脱缰野马般肆无忌惮地在她体内驰骋起来。 她花穴内壁被摩擦得温度不断攀升,她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流到那里去了。她紧紧闭着眼睛,感受着激情的升温,口中呻吟不断:“啊啊”他的身体与她的身体紧贴着,他一边冲撞一边胡乱地亲吻着她的身体,一下纤细的锁骨,一下瘦削的肩膀,一下小巧的下巴,他仿佛想把她吃掉般的,用牙齿啮咬着她的细皮嫩肉,但又舍不得的,只是轻轻地咬了一下,生怕弄疼了她。 她只觉随着他身体律动的加速,自己也升高了起来,仿佛被欲望的潮水拍打着,一直等待这股狂潮淹没她的头顶。 他的抽chā越发密集,她的腰肢无意识地随着他而律动,与他共赴欲望的高峰。在一轮密集的撞击后,她的花穴一阵收窄,吸入了他喷射出的精华。 在他醒来时,已经不见了她。 胡尘自己也觉得自己荒唐,居然就这么和他做了。 她一身竹青书生装,看起来文雅清新,走在街上,也吸引了不少无知少女的目光。 胡尘在街头摊档边上挑着东西。她什么都不想买,只是纯粹看看。可是她注定是不能悠闲逛街──她手一僵,感到阎刹冰冷的气息。 她把手中的玉佩紧紧攒住,然后扔了银两,抬步就走。 她现在没兴致和他周旋。 到阎刹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也跟了上去。 ---- 胡尘不说话,阎刹也不说话。胡尘往哪儿走,他阎刹也往哪儿走。 被阎刹这么一个存在跟着,是任谁也会觉得不舒服的事。于是,胡尘便转身了,笑道:“是你啊。” 阎刹看了她手中刚买的玉佩,说:“并非佳品。” 胡尘笑了笑,说:“我就是喜欢而已。” “你为何非留在此城不可?” “我就是喜欢而已。” 阎刹冷然问:“你喜欢死?” “谁都不会喜欢死的。” “那你为何要留下。”这不是一个问句。 胡尘道:“我也不喜欢被人威胁。你越不让我留,我就越想留,如此而已。” 这骄傲的回答似乎很对阎刹口味,阎刹说:“你本是个妙人,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就要成个死人了。” 胡尘不以为意地低头笑了笑,抬眼时,已不见了阎刹的踪影。 阎刹随意地躺在塌上,不必正襟危坐,自有君王之气。 红狐即使讨厌他恨他,但也不得不承认,他是天生的王者。 “那个书生是什么人?”阎刹问。 红狐答:“启禀殿下,那书生下榻在客栈,用的名字是胡尘。” 阎刹蹙眉,微愠道:“你就只查到这些?” 红狐跪下:“属下无能。” 阎刹扬扬手,说:“也罢。” 红狐便站了起来,说:“屠城之事,可是如期进行?” 阎刹颔首。 屠城的时间选在晚上。 那是个阴冷的夜晚,天空挂着一弯缺月。 胡尘终于知道了阎刹屠城的原因。她在城里一座偏僻的小屋里见到了无罔。 无罔是蜀门的漏网之鱼。无罔为报灭门之仇,刺杀阎刹,却失败了,身受重伤躲进此城。阎刹算到他在此城之中,他却大摆阵法,让阎刹难以寻找他的真正所在。 但其实也不是找不到的,比如说继续掐算八卦,但阎刹决定采用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屠城。 这座城的人都死了,那无罔就死了。 第八章 胡尘在陋屋里看着躺在床上的无罔——她曾经尊敬的师兄,也是那个奸污了她的禽兽。 无罔气息奄奄地躺在床榻上,面容因病痛而扭曲,但牙关依然咬紧,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 胡尘看着他的痛苦,既不快乐,也不伤心。 她缓缓走到无罔身边,她记得她说过要报复他的,但现在他已沦落至此,她还需要怎样报复呢? 她的手向他的咽喉移去。 以她的功力,以他的羸弱,只消她轻轻一点,他便会立即断气。 她也搞不懂自己杀他是爲了报复,还是爲了解除他的痛苦。 他缓缓睁开眼睛,视线模糊,依稀中看到无尘,便唤道:“无尘,来接我吗?” 胡尘伸向他咽喉的手顿住,眼睛凝睇他眼里的欢欣与伤痛。 “无尘,是我对不起你。但我真是爱你的。” 他眼神里的哀痛与爱情一样深。他被打不痛,被杀不怕,他的弱点,由始至终,只有无尘师妹。无尘一个笑,能击垮他的一生修为,无尘的一滴泪,能敲碎他的铜墙铁壁。 “无尘,原谅我吗?” 胡尘没有说话。 “无尘,来接我吗?” 胡尘幽幽一笑:“是的。”说着,胡尘纤细的的手指轻点了他的咽喉一下,仿似掐断蜡烛的灯芯般轻易。无罔眼中的光芒就此消失。 红狐和阎刹飞到城头,俯瞰这夜幕下的城池。不消一阵,这座城市将陷于寂静的死亡之中。 阎刹举起手,冷酷地说:“马上” “且慢!”胡尘飞上城头。 阎刹转头看,除了看到胡尘外,还看到无罔的尸体。 胡尘道:“你不就是想杀他而已吗?” 阎刹没有回答,却问:“是你杀了他?” 胡尘没有直接回答,却说:“他本就活不长了。” 阎刹说:“你怎么知道我想杀他?” “关于他刺杀魔君的事,我也略有耳闻。” “你怎么知道我是魔君?” 胡尘笑了笑,说:“还能是谁?” 此话对极。 还能是谁? 他只能是魔君阎刹,魔君阎刹只能是他。 阎刹又问:“那你又怎么知道他是无罔?” 胡尘下巴抬了下,说:“看伤口。” 阎刹问:“那你又是谁?” 胡尘笑了:“是否我说了我是谁,你就放了这座城的人?” 阎刹答:“一个名字换千百人命,也太划算过头了。” 胡尘笑道:“你贵人让我占了小便宜算的什麽?” 阎刹道:“再加一条吧。” 胡尘想了想,说:“不若我请你饮酒?” 阎刹想不到是胡尘会提出这个提议,便饶有意味地看着她。 胡尘笑着说:“我两袖清风,请自己饮都舍不得呢!我简直要倾家荡产了,还不够吗?” “好。”阎刹笑了。 红狐一脸讶异地盯着阎刹的笑脸看。 太诡异了! 红狐跟随阎刹多年,其实也不是没见过阎刹笑。只是她见过阎刹的笑,都包裹着冷酷阴狠,宛如包着蜜糖的砒霜,却没见过阎刹真正的笑。 红狐惊讶后是有点儿开心,离复仇的目标又近了一步了。 ---- 落日黄昏,寒鸦飞过炊烟袅袅的城。如此时刻,正是妇人做饭为家人扫除疲惫之时,正是男人赶回家中享受温馨之时,胡尘走在回家的人群里,心里却也是开心的。 她救了这城人。 她转身走了进酒家,迳自走上二楼。 二楼只有一个人坐着,倍显孤单。黄昏的金黄落在他侧脸的线条上,镀上昏黄的光晕,鼻子挺拔,脸在阴影里暗哑,而眼眸却明如寒星闪烁。 她看着这个威仪中透着寂寞的男子,心中没由来的一紧。 他的寂寞像酒,时光越厚味道越浓。最后醉倒天下却独自清醒。 她的心莫名的酸楚,扶着栏杆的手不自觉加重力道,几乎要捏碎木栏。 他回头,看到她。 他看到有着真实表情的她。不是那个骄傲自信无所畏惧的青衣书生,而是眼神迷蒙的她。 他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她却突然清醒过来,这个男子,是魔君阎刹,她的仇人! 她又笑,走了过去。 她说:“你来早了。” 阎刹说:“我知道。” 阎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要提早来等她,反正他就是来了,提早来了。 胡尘坐下,说:“可别点太贵的酒,在下囊中羞涩得很啊。” 阎刹说:“我已经点了。”说着,便往胡尘的杯中斟酒。 胡尘喝了一口,蹙眉道:“这么好的酒,肯定贵死了。” 阎刹笑道:“阁下若是后悔还来得及,我现在就把酒钱结了,屠城去也。” “别,别,别。”胡尘合掌作哀求状“大爷你爱喝啥喝啥,尽情喝!” 阎刹道:“我若喝价值千两的酒,那你可怎么办?” 胡尘眯起眼睛,说:“那我就只有卖掉我的妹妹抵债了。” “哦?”“我有个妹妹,长得和我一模一样。”胡尘喝了一口酒,眼角含笑“若是卖给你,你肯出千两吗?” 阎刹突然僵住了。 ---- 夕阳的馀晖透过雕花窗栏,斑驳地印在胡尘的左边侧脸上。她的眉是青的,唇是绛的,眸是黑的,在黄昏的光斑里闪耀着异样的神采。 阎刹深深地凝视着胡尘的脸,心里好像开了一朵花。 他还没回过神来,胡尘就大笑三声,说:“兄台,我逗你呢!” 阎刹眯起眼睛,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胡尘有点笑不出来了,阎刹该不会是就这样就生气了吧?之前那样挑衅他他都不生气,现在开个小玩笑就恼了? 胡尘脑子正在思来想去的时候,后脑被一股力量一推,唇就贴上了阎刹的嘴。 阎刹的吻,如同按在她后脑的手一样,有力而霸道,仿佛要把她揉碎似的,狠狠地吻,卷动她的舌头,强迫她贴近,强迫她接受,强迫她回应。 她在这个霸道的吻中喘不过气来,她的口腔被阎刹侵占着,但她却莫名的兴奋。大概是因为无力,大概是因为缺氧,她缓缓地闭上眼睛。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阎刹终于结束了这个吻。 阎刹的鼻子几乎贴到她的鼻子,在这么近的距离看阎刹的眼睛,还是第一次。她在炽热的视线下头一次退缩了,转移了目光。 阎刹低声说:“我买。” 胡尘觉得莫名其妙:“买什麽?” “你不是问我,肯不肯买你妹妹吗?” “我不是说,那是开玩笑的吗?”胡尘低头说。 “是吗?”阎刹在她耳边说“我可不是开玩笑的。” 胡尘觉得心快要跳出来了,慌忙推开了阎刹,闷声喝酒。 可恶,主动权居然被阎刹掌握了! 胡尘闷闷地喝酒。 阎刹托着腮看她,说:“一千两。” 胡尘挑眉:“我不是说了不卖嘛!” 阎刹摇摇头,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 “你刚刚喝了一千两下肚子。” 胡尘立马喷了一口酒。 阎刹指着酒壶,说:“这瓶酒,两千两,你喝了一半。” 胡尘心中大叫冤啊,早知喝慢点,现在连味道都没怎么尝清楚就丢了一千两啊! 阎刹从袖里拿出两千两银票,说:“这次就由我垫付,你欠我两顿酒了。” 第九章 魔殿里昏暗不明的灯光下,是阎刹冷峻的脸孔。 红狐推门而入,恭敬地行礼,说:“那位胡尘公子来了。” 阎刹的眼睛好像突然亮了:“快请。” 红狐又说:“可又走了。” 阎刹的眼睛黯淡下来,说:“那她来做啥。” 红狐从袖中拿出一封信,说:“胡公子叫我把这封信交给殿下。” 阎刹手掌一抬,那信便似被线牵着般的直飞到阎刹掌心。 阎刹打开信封,展开信纸,只见纸上只有寥落的一句话,一句唐诗: “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胡尘想着阎刹口味那么刁,喝酒都喝贵死的,她不是给不起钱,只是怕自己太有钱会让阎刹生疑。毕竟她是以修道人的身份出现的。 她某日在庭中闲逛,看到满庭菊花盛放,便想到这么一个法子。 自己酿菊花酒,不但不用破费,而且清高又有心意。 阎刹问红狐道:“今年重阳是几时?” 红狐答:“禀殿下,是昨天。” 阎刹心想,岂非要等几乎一年才能再见到她? 阎刹随即又想,一年便一年,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情,喝个酒罢了。 只是这个想法却站不住脚。自从第一次遇到那个青衣书生之后,他就心心念念都离不开此人。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胡尘,他洒酒窗外,召唤风雨,胡尘也不甘示弱,掷杯惊雷,与他抗衡。而他,居然没有生气。 真的没有生气。 胡尘之后三番四次的挑衅,居然也没有真的点燃他的怒火。他在准备屠城那天,其实是期待胡尘的出现的,看着胡尘趾高气扬地飞上城头,神色高傲的和他谈判,他竟然觉得很愉快。 至于那日和胡尘饮酒,胡尘调笑似的说道自己所谓的“妹妹”时,他突然明白过来,这个胡尘是女子!那也是的,哪里有如此清丽的男子呢? 他吻了胡尘,胡尘被吻后的惊愕和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红晕,着实是让阎刹心动不已。阎刹说什么先垫付着这次,只不过是想让胡尘欠他酒债,好让自己有再见她的借口。 可想不到胡尘居然把再见之日推到明年重阳。 想到这里,阎刹便觉得闷闷的,红狐也闷闷的,冲到了胡尘所在的住宅。 胡尘见到红狐,有点吃惊,说:“怎么过来了?” 红狐说:“你可是把与阎刹再见之日定到明年了?” 胡尘点头。 “瞳儿啊,你好不容易才稍稍捉到一点他的心了,怎么就这样缓了下来?”红狐有点恼怒“你可知道阎刹身边什么样的美人儿都有啊,过了一年,他早忘了你是谁了。” “瞳儿自有自己的打算。”胡尘平静地答。 其实胡尘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说到底,胡尘自己居然有点怕见阎刹。想见是想见,但心里又有点怕,她渐渐觉得自己压不住场了,但又想不到原因。想不到原因才可怕。 胡尘打算把事情缓一缓,好让自己有个理清思绪的时间。 “你这次得听姐姐的!”红狐坚定地说“你想想,阎刹身边那些花鬼狐妖蛇精一只比一只会勾引人,她们千娇百媚手段又高,你难道想阎刹被她们勾了心神不再记得你了?” “不!”胡尘几乎是脱口而出。 红狐还想劝她,突然心神一晃,便知是阎刹要召见她,便不得不立刻离去了。 ---- 红狐返回魔殿,见着了阎刹。阎刹和她谈论了一些魔殿的事宜,红狐对这些事务熟悉得很,便很快与阎刹商量完毕。 红狐正在退下的当儿,便见到一只花妖缠在阎刹身侧,嫋娜不已,春情荡漾。阎刹因为无罔的事出外多时,也有一段时间没与女子行乐了,本应很容易亢奋才是,可每每动情时便想到胡尘骄傲的眉眼,心中自然觉得没意思。 但红狐哪里知道这些,看到花妖纠缠阎刹,也忍不住了,便说:“殿下,属下有事想说。” “什么事?” “也不是正事。”红狐瞟了花妖一眼,说“只是刚才在外面不觉发现了胡尘公子的住处。” 站在庭院外,阎刹告诉自己,只是在散步偶尔经过而已,经过了,就打声招呼,这样罢了。 阎刹本以为胡尘准备的菊花是金黄灿烂到浓俗之物,哪知胡尘庭院里开满的都是雪白轻盈的杭白菊。 阎刹却并不怎么喜欢这过分的白。他不喜欢纯白,所以不喜欢白袍也是顺理成章的。 就在阎刹晃身的当儿,胡尘便从屋内走了到庭院里。 胡尘没有穿书生装,而是单薄的长衣,淡蓝的里衣,纹着朴素的暗花,长发披散,自有一派温婉清丽的模样。她踩着木屐行走在花间,挽着竹篮采撷白菊。 凝露般的手指拈着一片片雪白的花瓣,看起来说不出的美好。 阎刹就静静地站在庭院的栅栏外看她。 他想,就这么站着,不要惊扰眼前的美人也是好的。 但胡尘终究是感觉到他专注的视线。 胡尘转头看他,自然是吓了一跳。 阎刹心想既然被看见了,那就大方的走过去吧。 胡尘看着越走越近的阎刹,手指紧捉着木篮的柄,脸上却依旧云淡风轻。 阎刹说道:“你可是胡尘公子的妹妹?” 绝对是挪揄她! 胡尘眼珠一转,说:“你找我哥吗?他不在。你改天再来吧。” 胡尘转身就走,没走几步,一道蛮力突然把她扯进一个结实的怀抱里。她纤细的腰肢被阎刹紧紧环住,头顶被阎刹的下巴顶着,全身陷入阎刹的魔鬼气息之中。 她当然能感觉到阎刹的坚挺正顶着她的后背。阎刹刚刚看着她采花时已觉有些情动,现在温香软玉抱满怀,嗅着她发丝间的清香,更恨不得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 阎刹的手不规矩的伸进她单薄的长衣里,揉捏着她胸前的浑圆。阎刹结着薄茧的大掌划过她细腻的肌肤时,那触摸带来的刺激让她轻轻颤抖。在阎刹的一番揉弄下,她的双峰也渐渐胀大,既疼痛,又愉悦。 她咬着下唇正想挣脱的时候,阎刹突然翻起她的下裙,把手抚上她身体最私密的地方。 阎刹在她耳边说:“你知道吗,你哥把你卖给我了。” 胡尘呆了呆,心想他还真敢说啊! ---- 胡尘清醒了几分,趁着阎刹不注意,突然一个闪身,灵巧地脱离了阎刹双手的禁锢。阎刹顿觉怀抱一空,伊人转眼已飞到三丈之外。阎刹不禁惋惜起来。 胡尘笑着说道:“我哥为了多少钱把我卖了?” 阎刹答:“一千两。” “哎呀,”胡尘以夸张的失望口气说“才一千两啊。” 阎刹问道:“那你觉得你值多少钱?” 胡尘笑着对阎刹说:“说钱岂不俗套?” 阎刹挑眉,说:“那你想要什么?” 胡尘淡然说:“等我想到了,我就会告诉你了。” 胡尘本就修乘风移步之术,吸风饮露已久,又有白袍的功力加持,自然身轻如燕,即便是道行极高的魔君阎刹,也很难捉得住她。 阎刹只觉无趣,便走了。他走了不久,红狐便又来了。 红狐依旧是一根烟杆,一身红裙,来了就躺下。她仰望着天花板,含了一口烟,半晌才默默地吐出,似是有什么难解的困扰。 胡尘瞟了她一眼,说:“姐姐怎么了?” 红狐翻了个身,说:“我会有一阵子不来了。” “又有什么任务要忙?”胡尘一便拣着手中的白菊花瓣,一边问道。 红狐说:“这次可不是一般的任务。发现了白袍的行踪。” “白袍”二字好像石头一般,一下就击破了胡尘宁静的心湖,荡起水花无数。胡尘忙问:“你们一直都在找他吗?” “是的,阎刹一直都想把白袍踩在脚下。”红狐托着下巴说。 胡尘心中不由得焦急起来。若是昔日的白袍自然不必怕阎刹,但现如今的白袍都把内气渡给了胡尘,还拿什么来与阎刹斗? 想到渡内气,胡尘不由得记忆起白袍的那个吻。白袍的唇柔软得像棉,凉凉的,清清的。胡尘脸色绯红,下意识地把手指放到自己的嘴唇上,思绪翩飞。 红狐狐疑地看着胡尘,问道:“瞳儿,你怎么了?” 第十章 胡尘回过神来,沈思了一阵,说:“说到底,魔君是一定会对我的无端出现起疑心的。” 红狐道:“他的确有。他一直查探你的来历。” 胡尘抬头,说:“我想到了让他不怀疑我的法子了。” 本已干枯的花瓣洒到冒着热气的清水里,渐渐舒展,恢复了润泽的玉白,杭白菊片片层层叠叠,浮在清茶上。 书生模样的胡尘把茶杯移到阎刹跟前,给他一个安静的笑容。 阎刹道:“菊花茶?” “味道非常不错。”胡尘自己喝了一口。 阎刹也饮了一小口,果然清新甘香。 胡尘说:“菊花茶现在就有得喝了,但是菊花酒,恐怕要等到明年重阳了。” “没关系,我可以等。”阎刹平静地答。 阎刹眼神的专注让胡尘无端地有些心慌,胡尘抿了口茶,才有点平静,说:“其实我是故意接近你的。” 阎刹眯眼,说:“我知道。” “哦?”胡尘故意装作惊讶。 阎刹道:“我不是笨蛋。” “那么聪明蛋,”胡尘带点调侃的口气说“你可知道我接近你是为了什么?” 阎刹又喝了一杯茶,说:“仇恨。” “哦?”胡尘这次是真的吃惊。 阎刹平静地说:“我是魔鬼,我能嗅到仇恨的味道。你是恨我吗?” “不。”胡尘脸不红气不喘地撒谎。 阎刹问:“你恨谁?” 胡尘深呼吸一口气,说:“白袍。” “除了我居然还有人恨他。”阎刹倒是十分意外“而且还是个修道的。” 胡尘冷笑:“他的确很完美,对人也很好。据我所知不少修道人都把他当神看。” 阎刹好奇了:“那你为何恨他?” 胡尘说:“那你又为什么恨他?” 阎刹沈吟半晌,才说:“我不问你,你也别问我。” “这样最好。”胡尘把手中的折扇合上。 “你恨他,为何接近我?” “只因我知道你也恨他。”胡尘说“我想知你是怎样的,看你做我盟友是否合适。” 阎刹凝睇着坐在桌子对面的胡尘,胡尘依旧是青衣书生装,手中握着一把折扇,看起来也像个风度翩翩的书生。 阎刹说:“可你凭什么断定我会答应做你盟友?” 胡尘挑眉:“哦?”“要我答应你也成。” “嗯?” “我要你妹妹。” 胡尘差点没呛死。 ---- “我要你妹妹。” 胡尘差点没呛死。我妹妹──阎刹你装什么啊!你明明知道那就是我! 胡尘努力控制面部表情:“呃”阎刹说:“我会留着白袍的命,我胜了白袍之后,他就交给你了。” 胡尘点点头。 阎刹唇边抿起一个笑,说:“到时,你妹妹就属于我了。” 胡尘愣了愣,之后艰难地点了点头。 阎刹把魔殿事务暂时交予几位护法处理,便带着红狐、胡尘和一些贴身随从一起上路寻找白袍。 阎刹虽然是已经从人成魔,根本不需要进食,但依旧会用餐,而且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对饮食享受十分挑剔。 阎刹在吃着精致的美食时,身为人类的胡尘却毫不动心,在一旁坐着饮茶看风景。 阎刹觉得好奇,说:“你不觉得馋的吗?” 胡尘轻笑,说:“我可是修道的。” 阎刹道:“你可曾杀生?” 胡尘正欲摇头之际,突然想起自己曾经了结过无罔的性命,脸色一僵,然后幽幽点了头。 阎刹道:“都是杀过生的人了,还顾什么口戒?” 胡尘也觉得自己很可笑。身体已被欲望所污,心灵也被仇恨所蔽,连双手也沾上了鲜血,居然还持续戒食修行。 阎刹捕捉到胡尘眼神中伤痛,心竟也跟着揪紧了。 阎刹顿时没了食欲,便命人撤下了饭菜,遣退了随从们。屋子里只剩下他和胡尘。 他看着胡尘半晌,才说:“我倒觉得你是不错的。” 胡尘蹙眉,问:“什么不错?” “不错的修道人。即使你有了仇恨,但灵魂还是与我不同的。”阎刹耸肩,说“虽然一副清冷的模样,但一路上你对穷病无依之人的照顾我可是看到的。而且当初你还为了救那座城池的人和我起了冲突。” 胡尘说:“那不是不错的修道人,是不错的人而已。” 阎刹不解。 “修道人是要一点尘埃也不能沾染的。”胡尘黯然道“我现在只是一个好人罢了。” 胡尘落寞地挨在窗边,窗外的阳光落在她的脸上,在地上投射出落寞的阴影。 阎刹突然觉得心中一紧,还没想得清是什么回事,就迈步上前拥住了胡尘瘦削的身子。 胡尘想着自己是太累了,就让他抱抱也无妨。 胡尘曾经极端害怕魔君阎刹的气息,而此刻,她却觉得有点温暖只是有点而已她终还是要报仇的 仇恨 ---- 这一带的山岚青青绿绿,顶尖却都沾着雪。 红狐说道:“之前情报说白袍在这里出现。不知现在白袍走了没?” 胡尘没有说话,但她知道白袍没有走,她感觉得到他,她甚至感应到白袍正在哪座山头。这是师徒多年的默契、血脉相通的感应,抑或是内息相关的灵犀? 阎刹看到胡尘若有所思的表情,便问:“怎么了?” 胡尘回过神来,摇摇头,说:“没什么,难得有如此美景,我想旅游一番才行杀戮之事。” 阎刹心想,修道的人真是莫名其妙,但他还是说:“那就等你旅游一番再说吧。” 胡尘笑了笑,便迈开步子走了。 “胡尘!”阎刹叫住了她。 她回头,问:“何事?” 阎刹顿了顿,半晌才说:“要我陪你吗?” 她颇感意外,愕然一阵,才笑着摇头,独自走向不远处的一座山。 她没有用缩地之术,也没有腾云驾雾,而是像一个普通人那样一步一步地走上山。她没有错过脚边的每一朵花,也没有错过头顶的每一朵云,她在山风中感到清爽和舒畅。 她走过青绿的山脚山腰,走到满地白雪的山顶。 目之所及都是白茫茫的,是白袍衣服的颜色,她迷茫了,恐慌了,在如此自然的掩护色之下,她突然害怕找不到白袍。她甚至失去了与白袍的感应。 她不知为什么,就落泪了,然后白袍就出现了,她扑到白袍的怀里嚎啕大哭,决堤般的泪水沾湿了白袍的衣襟,白袍安抚般的轻拍她的背。 哭够了,她抽抽嗒嗒地说:“对不起,失礼了。” 白袍说:“受委屈了吗?” “没什么。”胡尘抹干眼泪,说“阎刹找你来了。” “他总是不肯放过我。” 她问:“你和他有什么过节?” 白袍答:“大概是因为我师妹吧。” “你师妹?” “她叫风柳。” 胡尘自然记得“风柳”这个名字。风柳为白袍生了个孩子,却骗尽所有人,说这个孩子是阎刹的。 而且不幸的,胡尘就是这个孩子,胡尘说:“阎刹是不是很爱这个女人?” “也许是吧。” “你走吧。别让阎刹找到你。” 白袍道:“我不会走的。” “为什么?” “我不会退缩,也不必退缩。” 胡尘看到白袍眼中的坚定,幽幽说:“不如我把功力还你吧。” 第十一章全文完 “不必了。”白袍低声说“这风这雪这天地万物都能赐予我源源不断的力量。” 胡尘半晌默然,原来白袍失去功力后却精进到能御风云雨雪之力的境界。自己真是白忙活瞎操心。 胡尘回到客栈,依旧是白菊清茶一碗,放到阎刹跟前。阎刹呷了一口,说:“这里的风景可参观够了?” 胡尘捧着手中浅白的瓷碗,没有说话。 阎刹抿了一口茶,说:“我明天便去找他。” 胡尘看到碗中倒映出自己蹙眉的脸。 那天晚上,月光白得像远方山尖的雪,许是月光太清冷了,让窗边的胡尘睡不着。胡尘披衣起来,信步慢行,却鬼使神差地走到阎刹的房外。 她本想走开,但脚却像被钉在地上似的,挪不开来。 她默默站在门外,脑中回想起好多画面,也是这样清冷的月色下,还是圣女无尘的她见到魔君阎刹,那时的阎刹,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满手血污,眼神邪佞,让她颤栗,让她作呕,让她痛恨,让她恐惧。 现在呢?现在呢?现在她的指尖颤抖,不自觉地把阎刹的房门打开一道缝。阎刹居然没有锁门?透过那道狭窄的门缝,她看到阎刹靠在窗边,并没有入眠。 她其实也该料到阎刹没有睡的──怎么可能睡得着?明天,他就要和白袍决斗了。白袍不会逃,阎刹也不会退。只差一步,很可能,白袍就会魂飞天外,只差一着,很可能,阎刹就会永不超生。 她的手不觉已缩成拳状。月光下阎刹的脸,她不忍细看。于是,她转身,缓缓迈步,走。 没走两步,她的手臂就被捉住。她知道是谁,尽管没有回头。阎刹捉住了她的手。阎刹手臂一拉,便把她整个抱进怀里。她没有挣扎,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似的。 阎刹低声说:“其实我” 她没有动,等他说下去。 阎刹的声音变得细不可闻,但她却听得真真切切。 “真的很喜欢你妹妹。” 她想装作听不到,却装不来。 阎刹的吻落在她的耳背,像贪嘴的猫儿一般舔舐她的耳垂。她想装作没感觉,但手却把阎刹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捉得死紧。 也许是意料不到的,阎刹居然每个吻都那么温柔。 好像天底下最体贴的情人般温柔。 ---- 也许是意料不到的,阎刹居然每个吻都那么温柔。 好像天底下最体贴的情人般温柔。 这温柔好像醇酒一般,让人迷醉。她想冷静,却被灌醉。不知何时,她已落在阎刹的床上。阎刹的吻,依旧是细密的,仿佛像吻遍她周身每一寸肌肤,阎刹的手掌,揉弄她的柔嫩的浑圆,抚摸她的双腿,撩动她的颤抖。 她的双眼蒙上水汽,痴痴地与阎刹对望。 阎刹抚上她微红的脸颊,怜惜地在她的唇烙下一吻,温热的舌头舔舐着她干燥的嘴唇,又撬开她的贝齿,逗引她的丁香小舌,深深地吻着。 她把睁着的眼睛缓缓闭上,双臂环上阎刹的颈脖,回吻阎刹。 阎刹被她的回应鼓励,一手探到她的双腿之间,伸进她的茂密,挑逗着她本已湿润的花心。他的手指非常温柔,细细地描绘着花核的形状,在洞口逡巡,却没有进入。 她与他身体紧贴,她自然感到他的火热,他也感到她的颤抖。 他的嘴唇一直没有离开她的嘴唇,双舌仿似要融合般纠缠,来不及吞下的唾液如银丝般从嘴角滑下。 他的手指已被沾湿了,这时才让手指探入她狭窄的甬道。那紧窒湿润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刺激他下身肿胀的欲望。 他隐忍地含住少女的乳房,舌头拨弄着少女的蓓蕾。 “啊啊”她下意识地呻吟,乳尖也越发坚挺。 他的手指在她的花径中抽chā,放开她的双峰,半抬起身来俯视身下的女人。多亏今晚明亮的月光,在少女透着粉红的肌肤上洒下一片光芒,少女氤氲着情欲的眸子,逸出娇媚呻吟的嘴唇,被爱怜而发胀的双峰,下意识扭动的腰肢,还有被他手指入侵着的花穴,都那么清晰。 他被眼前的美丽女人刺激着,手指加快抽chā,少女的三角地带越发湿润,吸引着男人的眼球。 少女敏感地发现男人炽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被逗弄的私处,十分羞耻,而这羞耻却让她的花穴分泌出更多晶莹的液体。 ---- 男人把手指抽了出来,把湿润的手指放到少女眼前,沙哑着声音说:“看啊,你是喜欢的。” 少女的花穴一阵空虚,难耐地一张一合,口中逸出更娇媚的声音,仿佛在邀请男人的进入般。 男人的胯下其实已肿胀得发痛,在少女的勾引之下,更是欲火难当,打开少女的双腿,便挺身进入了。 男人的硕大撑得少女狭窄的花径生疼,而男人的硕大却被这狭窄夹得很舒服。男人在磨人的前戏中已耗尽耐性──要知道,他向来是很少花时间取悦女人的,在少女的湿润紧窒中,男人已失去自控力。他低吼一身,开始了激烈抽chā。 他在少女体内肆意地驰骋,每次进入都尽根没入,仿佛要顶到最深的地方,而那快速得抽chā更让少女吃不消。 “啊嗯啊慢慢点”少女受不了地求饶。 男人无视她的抗议,腰身反而更频繁地挺进,少女粉红的嫩肉紧紧吸吮住男人的巨大,让男人难以自控。 少女随着男人的动作而律动,双峰随着快速的动作晃动,吸引男人双手的蹂躏。男人看着少女的双乳在自己手中变形,眼中欲火更盛,腰身动作更快,快得少女要崩溃。 少女摇着头,几近是尖叫:“啊慢慢点啊”“应该是快点!”男人加快速度。 “啊啊啊嗯”“叫我的名字!”男人催逼似地攻占少女的身体。 少女下意识地服从:“刹啊刹” “尘”男人一轮密集的进攻,终于在少女的体内释放。 少女瘫软在床上。 男人抚摸着她沾汗的脸,没有说话。 她眼睛半张,说:“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 “我知道。”黑暗让男人的表情看不清楚。 她说:“介意吗?” “说不介意,你信吗?” 她轻笑:“不信。” “可是”男人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真的很喜欢你。” 她吃吃地笑:“不是我妹妹?” 她听到耳边男人的笑声。 男人的吻落在她的颈脖,她在颤抖中抱紧男人。她感到男人的欲望又渐渐坚挺起来。 “你明天还要决斗啊。”她低声说。 “不碍事。”男人把她的身体翻转,亲吻她丝绸般光滑的背。 她刚欢爱完的身体十分敏感,在男人的挑逗下,便双腿间便流出蜜液。 男人在她背上洒下无数热吻,抬起她的腰身,便一个挺身从后面进入她的花穴。 “啊”她敏感地颤抖。 男人贴着她柔滑的背,在她身体里疯狂地抽chā起来 ---- 大概是接近太阳的缘故,山顶的早晨是亮丽的。 阎刹的眼神的阴暗与这亮丽格格不入。白袍站在日光下,纯白而刺眼。 白袍笑:“来了?” “来了。”阎刹冷冷地说“我们来次真正的决斗吧。” “我并不好斗。” “那就当是我逼你好了。”阎刹握剑而翔,如雄鹰冲向云间般。 白袍衣袂翩飞,轻盈地在天地间飘动,灵巧地躲避阎刹锋利的剑刃。 一黑一白迅速地移动,峰顶饮雷,霹雳闷雷在云间滚动,乌云翻动,风起云涌,天地变色。 缠斗之际,阎刹握剑的手突然颤抖起来,胸口传来一阵闷痛,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在这一当儿,一道白光刺来,他躲避不及,被此光穿透身体,身躯如断线的风筝般飘落。 阎刹知道自己中毒了。白袍没有对他下毒,谁也没法对他下毒。除了胡尘。胡尘每天给他的那一碗清茶。 由于每次都下很少的剂量,所以阎刹并不曾发现──况且,他早已迷醉。一天一点,这毒已经静默无声地渗透他的四肢百骸就像对胡尘的爱恋──会痛了,代表药石无灵,为时已晚。 阎刹嘴角扯出一个嘲弄的笑。他居然也会对人不设防,看吧,被骗了吧 白袍看到阎刹眼中的伤痛,疑惑地停住了进攻。即便如此,虚弱无力的阎刹身体急速下坠,转眼间就消失在深渊中。 刺眼的阳光扰乱了胡尘的睡眠,她终于悠悠转醒。她张开了眼睛,浑身酸痛,昨晚的回忆慢慢浮现脑海。 她像受了刺激般坐了起身,低头看,身上穿着干净的衣服,床单也已重新铺过。 她的眼前晃过许多纷乱的画面: 阎刹满身血污,挥剑而过,蜀门数千子弟人头落地 阎刹宁静地坐在她对面,接过她手中的茶毫不犹豫地饮下 阎刹在蜀山上,残忍地奸污她 阎刹在她耳边,温柔地舔吻她 阎刹笑,阎刹怒,阎刹隐忍,阎刹吐气,阎刹挥剑,阎刹喘息,阎刹好像就在身边,阎刹好像已经远去 她突然,哭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