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那点事(丧家犬)》 梆子一文不值 “你走吧,我会补偿你,给你一笔钱的,至少不要再流落街头了。”说话的是一个穿着一身银灰色卡丝曼西服,打着耳木沙领带的青年男子,他有着两条象乌笔绘制的有形的眉毛。 细致狭长的单凤眼却炯炯有神;深棕色的碎发飘逸凌乱却不显的颓废;修长的身体此刻正坐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 “好,这本该就是我的结局,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你希望我什么时候走?”说话的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苍白的皮肤,单薄的身体,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沙哑,就象刚哭过一样。 一头性感的波西米亚酒红色卷发,显的她的巴掌脸更小了。那哭过显的象兔子一样的眼睛给人的感觉不是楚楚可怜而是给人一种妖媚的感觉,是的没错就是妖媚的感觉。 “尽快吧,我不希望我的婚事出现任何不应该出现的意外枝节。”男人站起来走到女人边上背对她道。 “我马上就走。”女人赌气道。 “别挑战我的底线,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别人揣摩我的底线。”男人将自己的单凤眼微微眯起道。 “我没有挑战你的底线,而是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不是我的。就连我的命都是你的不是吗?”女人有点哽咽道。不可以,不可以掉眼泪,是的你什么都没有了,还有最后一点尊严一定要守住。 “我已经把你和我签的合约当着你的面烧了,你还有话说?”男人觉得女人不可理喻。 “是,是的,我现在自由了,所以你也不要强迫我,好吗?”女人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吞下眼泪道。 “你要知道,你就这么走了,没有我的安排是会被人追杀的。”男人转过身面对女人道。很是奇怪,她以前不是最怕死的吗?还有自己叫她离去,自己的心里居然,居然有点空空的痛,就象自己被莱福枪一枪打穿时的感觉一样。居然有说不出的怪异。 “没关系,我从这里出去已经不是万人景仰的交际名花,只是一个做了一场美梦的小乞丐而已啊。”女人边自讽边一步步走出房间。 男人看着女人走出房间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一点一点的抽离自己,好冷好冷。 男人忍不住追上女人把一张银行的支票塞在女人的手里道:“这笔钱你以后会用到的,所以不要拒绝。” 女人僵硬的挺直自己的背,手里紧紧的握着男人给的那张支票,由于太紧,以至于连长长的手指甲都嵌进了手掌的肉里。血,鲜红的血,一滴,一滴的随着女人走出大门,留在了男人的家里。 男人看着越走越远的女人感觉自己越来越冷,他张了张嘴,想叫她但是他发不出声音,于是他伸出手,象往常一样,女人与他心有灵犀会回头奔跑过来抓住他的手。那么温暖的手。男人惊觉女人居然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女人走出男人的家这个自己整整生活了十五年的家,原来真的不属于自己呃。自己永远只是一个小乞丐,卑微,下贱,可耻又可怜的物种。此时此刻,女人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如此的无声,如此的晶莹剔透,就象不曾受到污染的孩子的纯洁的眼泪。 女人甩甩头用手将自己的波西米亚酒红色卷发整理了一下,然后摊开满是鲜血的手掌,手掌里的支票早已被血染红。 女人笑了笑,伸出另一只手,将支票丝了个粉碎,抛向天空。 另一座大房子里,一个男人,确切的说是一个生病的男人,此刻他面白如粉,但是黑亮的杏仁眼却是让人觉得他真的是一个美男子。 尤其此刻病着,感觉有种弱不经风单薄的美,是的用一个美字在男人身上的确不适合,但是他也只有美字才能说出他惊人的容貌。 “咳咳他是不是已经将她赶出去了?”美男子问道。 “是的主子,那女人是乎受到不小的打击。”边上一个管家样的人道。 “哼,那是她咎由自取,过个三五天的就把她接会来吧。”美男子道,毕竟女人的身体是自己有史以来尝过最好的,与自己水乳交融也是最契合的。美男子想到这里下体不禁硬了起来。 是的这女人就是一妖孽,美男子想到女人在自己身上狂舞,那飞散的波西米亚酒红色卷发,那在胸前不住跳动如白兔的雪白乳房,以及不断吞吐自己yin茎的艳丽小穴。想到这里男人将手伸到自己的yin茎上不断摩擦,直到精液的喷出。 “罗,去把那女人给我带回来。”美男子喘着粗气对管家道。 “主子刚刚有人过来说,那女人进了平民区,就”管家欲言又止“就怎么样”美男子不耐烦道。 “就消失失踪了。”管家咬牙说出到。 “一群废物,赶快给我找。”美男子发怒道。 在女人离开的大宅子里“什么跟丢了,我不是让你们跟紧点的吗?”单凤眼男生气道。 “老板,我们刚想进去就被几个穷鬼给缠上了,怎么都脱不快身。”汇报的人战战兢兢道。 “他去了什么地方?”单凤眼男问道。 “平民窟”汇报的人道。单凤眼男陷入了沉思 第一章因缘相遇 我原本也有一个温暖的家,父慈母爱。 但是一次父亲的外遇,导致父亲的离家出走,母亲的歇斯底里,那一年我才三岁,而母亲最终受不了心理的折磨,就选择自杀了。漫天的大火将我那曾经可爱的家烧的片甲不留,而母亲我那疯狂又歇斯底里的母亲,在那场大火中成为了焦碳。 于是我解脱了,再也不用因为我那与父亲相似的面孔而被母亲虐待,打骂了。如今我成了孤儿。是的一个孤儿,一个有父亲却永远找不到父亲的孤儿。 于是我被送到了一家慈善孤儿院,本以为自己会过的好一点,没想到却是另一个地狱的开始,每天天不亮就被迫做一些小工艺品,一天才给两片非常小的干的馒头片和半杯水。当有所谓的好心的慈善捐助人到来的时候,自己反而被那些人打扮的干净可爱的样子去骗钱。 终于有一天,和我同住在一个房间里的孩子因为不听话而被活活打死。 然后我就和同一个房间里的另一个孩子一起逃跑 转眼我在这里做乞丐已经两个夏天了。每天看着这里人来人往。而今天我的运气似乎不太好。讨了一天也没有人施舍半点吃的给我。我蜷缩在一个破烂的箱子边上,此刻满头的虱子也因为在我头上再也吸不出血而在骚动着。 ‘空空空’一串人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很胖的阿姨,伸出很胖的手,将手中的一个很大很白的馒头和一瓶很清澈很清澈的水放到我的手里。 我颤抖了,是的我颤抖了,因为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的怜悯我了。我抖着手将胖阿姨手中的食物接了过来,然后抬头看了看这个对我有恩赐的人,是的她有一双善良的眼睛,是个好人。 我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给她,希望这是对她的回报。 “李云走了拉,怎么每次你都会去救济乞丐?”说话的是一个身材娇好的女人,但是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对我的鄙视。‘李云,李云’我在心中记下恩人的名字。 但是我没想到十五年后,当我又沦落成为乞丐的时候还是她,还是她救了我 我将手中的馒头看了又看,谁知道另一个乞丐妒忌我的好运气,将我手中的馒头撞落在地上,我撵着馒头滚落的方向追赶,但是还是晚了一步,馒头被一个少年的脚给踩烂了,那是我两天的粮食啊,我于是报复的将牙齿紧紧的咬在那个少年的小腿上。 “啊”吃痛的少年一脚把我踢了出去。‘啪,啪’“你是什么东西?居然也敢咬少爷”少年身后突然冲出来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一把领起我就给了我两巴掌,顿时我就觉得自己喉头有一股甜味涌出,双颊火辣辣的疼。 于是我咬牙将这股甜味吞了下去,用可怜惜惜的眼神,对上少年那双不属于男人的单凤眼道“少爷可怜可怜我,我三天没东西吃了”天哪,这个少年是鬼魅吗,他的双瞳的颜色居然是金黄色。 但是不可否认,他是一个长的很漂亮的人。 细致狭长的单凤眼;深棕色的碎发,高挑修长的身型。是两年来自己看到最好看的人了。在我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我。我知道我的眼睛和脸型长的象父亲,瓜子脸,有一双狐媚的眼睛,因为这个我没少挨母亲的打。 “把她带回家。”少年道。 “是,少爷。”说完中年男子一把把我扛上了肩膀。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混蛋,混蛋,我#你妈的%。”我用尽所知道的脏话来辱骂这个将我抗在肩膀上的中年男子。因为我害怕,害怕他们将我杀死,是的,他们是一个大人物,而我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但是做为蝼蚁的我还是有生存的欲望的,虽然我是乞丐。 “我不想死啊放过我把大爷呜”我觉得自己快死了,绝望的哭叫道。 “闭嘴,谁说我们要杀你了,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让你顿顿有肉吃,还有漂亮衣服穿,有大房子住。怎么样?”单凤眼男说着诱人的条件。对于我这个小乞丐来说真是从天上掉大过来砸到了我的好事情。我惟恐他反悔一般,拼命点头答应。 半小时后,我来到一个古香古色的大房子,那个叫我十五年后后没莫常的地方——乐园。我被那少年带进了屋子然后少年把我扔在一个中年妇女的身上,让她帮我收拾收拾。两个小时后,我顶着一头微卷的酒红色头发,穿着一件领子宽的要从肩膀掉下来的圆领汗衫。被带到少年的书房。 第二章深度恋 “少爷我已经将她洗干净,头上的虱子也处理过了。李医生说她有点营养不良。”中年妇女道。 “恩,知道了。你去通知公司旗下的服装部拿些儿童的衣服来。”坐在沙发上的少年打量了一下我吩咐道。 “是的少爷。”中年妇女道。 “你叫什么名字?算了,你是小乞丐怎么会有名字?”单凤眼少年笑道。 “我,我有名字的,叫尚佳荃。”女孩偷偷看少年一眼嗫嚅道。 “什么丧家犬?是挺象的。不过现在你在我家了,所以要跟我姓。我叫陶蓟。所以你就叫陶砉。”女孩睁大眼睛看着少年吐出自己的新名字。 “你在我家虽然是小姐,但是我也不是白拣个人回来的。你要在七年的时间里学会六国外语,交际礼仪,声乐,珠宝鉴定,诗画鉴定,美容化装,服装搭配。我要把你塑造成顶尖的交际名花。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学会伺候男人,就从伺候我开始。”陶蓟看着陶砉道。 ‘伺候男人?那是什么?他说的一大堆名字,自己所不懂的东西。 但是自己一定会努力学好的。为了不再饿肚子。’陶砉暗自下决心道。 晚上,在陶蓟的房间“过来,把衣服全部都脱了。不要我说第二遍。”身穿浴袍的陶蓟坐在床上不耐烦道。 陶砉莫名其妙的呆呆的看着陶蓟,他为什么要自己把衣服全都脱了啊?不耐烦的陶蓟一把拉过陶砉,‘兹’那挂在陶砉身上的汗衫全都应声而落,变成了布条。 然后陶蓟将自己的浴袍的带子解开脱掉,躺到床上去,顺便将发呆中的陶砉也拎到床上。 然后将陶砉的两只脚分开,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而陶砉却觉得有个什么东西热烘烘的在自己的屁股上一弹一弹的,然后顺手一把抓住了揉了两下,想确认那是什么东西。 没想到陶蓟却因为陶砉这个自然条件反射的动作,轻哼出声“呜,小妖精,还没调教你呢,就已经知道男人的弱点了,还真是狐媚啊!——”陶蓟哑声道。一脸莫名其妙的陶砉回头看了下自己手里抓的是什么东西,却在回的那一瞬间吓红了小脸。 陶砉虽然才五岁,但是在乞丐的生涯中过早的知道一些个男女之事,那是因为有次陶砉在垃圾桶后面睡觉,被奇怪的吵闹声给吵醒,然后却看到一幕悲惨的事情。 那就是平时很维护自己的乞丐姐姐正被一个粗壮的男人压在身下,男人几乎有瘦弱的姐姐两个大,骑在姐姐身上来回的摆动,而被压在身下的姐姐却是痛苦的尖叫。 陶砉看到姐姐被那男人压着的双腿间还汩汩的流出鲜血,周围还站着十几个男人不住的用语言嬉笑怒骂着,没一会那个男人发出一声低吼,从姐姐身上起来,又一个男人接着压了上去。 虽然陶砉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是她知道姐姐被欺负了,于是陶砉冲了上去,想把男人从姐姐身上推下去,但是没想到自己却象小鸡一样被人顺手丢了出去,一头砸在铁桶上就晕了过去。 等到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一辆车子里的人将浑身血迹斑斑白点斑斑的姐姐,装进一个黑色的袋子里,然后带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出现。从边上的行人的议论中才知道,自己的姐姐死了,永远回不来了。 陶蓟把陶砉掉转了一个身,将陶砉的小手抚摩到自己的yin茎上,然后一一介绍到“你现在看到象鸡蛋一样的突起,是男人的gui头,男人的快乐感官最早感觉到的就是它,再前面的那个小眼叫马眼,等到男人的快乐达到极点的时候,这里面会有白色的物体喷射出来。后面青筋毕露的肉条叫yin茎,男人就是通过它的运动让自己达到快乐的起点。再后面的两个肉囊叫睾丸,如果象你刚才那样按摩它的话,会让男人很是高兴。睾丸上面的毛发叫阴毛,有的男人有,有的男人没有,还有一种没有的是象你这种还没有发育的小孩。”陶蓟耐心的教导着陶砉道。 然后又拿出女人为男人扣交的录影带给陶砉看,同时解答女人的身体特征。 “恩,再含进去点,对就是就是那里,用用舌头打圈圈对,上下来回的舔。”陶蓟喘着粗气的躺在床上指导着陶砉为自己进行着扣交“用你的左手对啊将剩下的yin茎抓住来回摩擦,啊对就是这样右手抓住睾丸对再用点力摩擦恩对了,你还有五分钟的时间。” 听到这句话的陶砉加快手上和嘴上的速度,因为她和陶蓟约好,如果自己不能在规定的时间里让陶蓟射精的话,晚上是没有饭吃的。 “啊你这个妖精。恩?慢了三十秒,不过念你是第一次,所以还是可以吃饭,以后可不是这样了。”陶蓟用沙哑的声音对陶砉说道。 ---- 一转眼,陶砉已经在陶蓟家里住了九年了,在这九年中陶砉象海绵一样吸收着各种知识,半晚陶蓟从公司忙了一天回到家里,用力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扯开,真是够了,看样子自己的计划要提前了。 于是陶蓟叫佣人上楼去,把陶砉叫下来。 “这周日晚上到我房间来,你准备准备。”陶蓟看了一眼陶砉说道。这几年,陶砉出落的非常漂亮,这种漂亮可以说是人间少有的容颜,翘长的睫毛,明亮又迷离的眼睛,小巧挺立的鼻子,嫣红的菱唇,白皙幼嫩的皮肤,波西米亚酒红色卷发直到腰季。 陶砉虽然才只有十四岁,但是却是长的那么的妩媚妖艳和迷人。 陶蓟有种想要私人收藏不许他人窥探的感觉。同时他也知道不是绝色中的绝色是不会打动那个男人的。 陶砉眼着眼前脸色忽晴忽雨的男人,细细的看着,是的这个男人两天后就真的是自己的男人了,陶砉的嘴里泛起一股又苦又甜的味道。 陶砉自自己五岁的时候就爱上了了陶蓟,已经九年了,是的五岁,因为她是小乞丐,又加上很早就接触了性教育。 所以陶砉变的很是早熟。可是她知道成为他的女人后,过不了几天他就又会将她推到别的男人的身边,是的,自己只是他养的一条狗而已凭什么被他喜欢,陶砉自嘲道。 两天后的晚上 晚上陶砉来到陶蓟的房间。 陶砉按照陶蓟的要求不穿乳罩,上衣上面的两个扣子没扣。 陶蓟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陶砉的胸脯。 “主人,我,怎么了?”陶砉在也忍不住自己的野性,跪在陶蓟的面前说:“主人,爱我一下好吗?我受不了了。” 陶蓟似乎也很激动,他一把陶砉搂入怀里,一手搂住陶砉的腰,一手伸进上衣里里面搓揉她的奶子。 陶蓟在也忍不住了。一把解开陶蓟的裤子,露出很大的yin茎和红红的gui头。 陶砉一口把它吞下去。用舌头去卷他的yin茎,添他的gui头。 “好爽啊!”陶蓟再也忍不住了。两人迅速地把衣服拖去。 陶蓟便慢慢地由上到下,从陶砉紧闭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如火的嘴唇,细致幼嫩的乳头,凹下的美丽肚脐,光洁的阴户,凸起像想思相豆的阴荷,两片未经开苞的阴唇。进而拨开陶砉的小穴。 陶蓟用舌头拨弄陶砉未经人事的两片阴唇,再用舌头深深地,深深地,进入陶砉的yin道探索,陶砉的下体因他的玩弄已开始滋润,陶蓟的手开始扶着yin茎一次又一次的在两片阴唇中磨擦擦,他的大鸡吧因充血而发红。 于是陶砉将那毫无多馀脂肪的大腿向外拨开。 陶蓟更加的冲动,他不再犹豫了,他用手扶住了机巴对着陶砉那充满淫水的密穴,狠狠的插了进去。 陶砉的身体也随着他的进入剧烈的抖动了一下。 陶蓟用手托着他的yin茎用力的插入他的yin道深处,冲破处女膜一直顶到了我的子宫。 “啊!主人插插死我呜呜呜痛”陶砉非常疼痛地浪叫起来,陶蓟继续在陶砉身上疯狂的发泄他的性欲,yin茎频繁进出于陶砉的小穴之中。 陶砉也随着陶蓟的起伏开始浪声不断:“啊!啊!啊!啊啊啊!你你个小小坏蛋哦!哦!哦!哦好!坏坏东西”他的机巴也开始进入了冲刺阶段。 “啊!啊!啊!啊!啊!干干死我我了!”陶砉的淫水突然的爆发了,喷在陶蓟的gui头上,使他本来就快要撑爆的机巴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在陶砉的小穴里射出了他的童精他的yin茎软了下去,陶砉就主动地靠向陶蓟,学着a片上的动作来讨好陶蓟。 陶砉仰躺在床上,陶蓟双手玩摸着陶砉柔嫩又有弹性的奶子,原本凹陷着乳头,埋没在红润的乳晕里,现却被他低头用牙齿拉咬出来吸舔。 慢慢使它勃硬,又把嘴唇压在陶砉乳房上,仔细的舔舐每一个部位,左手还不停的抚弄着另一个乳房。再次握着他那涨红发紫的大阳ju,把gui头对准抵住陶砉的阴唇用力一挤“噗哧”一下就插进陶砉湿淋淋温软的小穴里。 “啊!进来了!进来了!你涨得我好厉害!”陶砉一面呻吟一面哼道:“唔好大好硬嗯插得好深哟”陶蓟的yin茎在陶砉的yin道里猛烈抽chā着,陶砉每次都迎合着他,她爱的男人。 陶砉竟然还都可以清楚的听到两人下体相互撞击的声音。 “噢!噢!噢!”好像每一次都被他抽干到花心,陶砉的屁股也配合着抽chā的频率,上下不停的挺动着。 陶蓟肉棒上还开始沾渗着点点水渍,终于,连成一道细小的水流,从陶砉被弄的发红的小穴里,一路向着陶砉的屁股缝流去,转眼间,淫水就把床单沾湿了一大片。 陶蓟现在开始非常大力的抚摸搓揉着陶砉的胸部,一条条红色的手印显现在陶砉那白白嫩嫩的奶子上,粉红的乳头现在涨立着有如两颗小葡萄,随着整个身体被撞动,而在乳浪中上下波荡着。 陶砉的表现跟平常判若二人,只听到陶砉提高了音量绝望的叫着喊着:“噢!噢!嗯嗯嗯噢!爱我,爱我主人” 数十分钟后,陶蓟像是受到陶砉高声淫叫起来的鼓励,终于把下体紧紧的顶住陶砉,臀部后的肌肉开始抽搐着,就在陶砉的子宫里射出了,然后陶蓟马上抓住陶砉的脚,把双腿并拢提高,陶砉的yin道口还是有几道白白污浊的精液慢慢地流出。 陶蓟象疯了一样,在床上要了陶砉三天三夜,而陶砉也象绝望的蝴蝶,在床上疯狂的承受着,勾引着,因为她知道很快,很快的她就要被送去别的男人那里了 第三章协议名花 半个月后陶砉见到一个名字叫乐为席的男人。 陶砉坐着乐为席的专属司机开的车,来到那传说中的天下第一黑帮-----问帮。 陶砉在没有见到乐为席之前,一直以为他应该是个四十几岁,小腹微突,十指黄金闪闪,口嚼槟榔的委琐男人。 但是当陶砉在问帮公馆的客厅里见到乐为席后,不禁愕然了,是的乐为席与陶砉印象中的黑帮老大的形象完全不符。 乐为席身材很是高挑,但是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很是瘦弱,皮肤白皙的犹如自己手中因为紧张而紧紧拽着的面纸。浓密而又飞长的眉毛给人的感觉很是轻佻,狭长的凤眼晶亮,但却显的很是雍懒。 此刻乐为席坐在面对门的沙发上,一脸认真的看着陶砉。却让从不却场的陶砉有了一种压抑的感觉。而乐为席看着一脸无措的陶砉却笑了。 陶砉茫然的看着他。不可否认,乐为席是一个美男子,不同于陶蓟冷俊的美,乐为席的美象妖孽又象天使。 “过来。”乐为席向站在门口发楞的陶砉微笑着招了招手道。 陶砉迟疑了一下,慢慢的走向乐为席。而乐为席将一只手环上陶砉的腰身,然后慢慢的划向她的臀部。顿时陶砉变的全身僵硬的坐到乐为席的身边。 是夜,乐为席将陶砉抱到床上“你是陶蓟送我的礼物,知道吗?”陶砉听见乐为席这么说。眼神暗淡的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将你送给我吗?”乐为席很是好奇陶砉的坦然。 陶砉又摇了摇头。是的陶蓟从来不会告诉自己做事的原因,只会告诉她要做什么事情。 “因为他想我的钱和地位。”乐为席沙哑着嗓音道。 “小东西记住,现在你是我的枕边人,所以,不要背叛我。”说着‘疵拉’一声,陶砉身上的衣服应声而落。 乐为席低头轻吻着陶砉浑圆的小乳房,乐为席发现陶砉的乳头十分的娇小而且呈桃红色,虽然娇小稚嫩,但乳头因自己的轻吻抚摩而挺立。 乐为席接着将陶砉的圆臀往上挪抬,慢慢扯下内裤,乐为席对眼前的景象忽然象有点惊讶,他看到了陶砉一没有半点阴毛的阴户,以及暗红色的阴睇,那是自己的最爱啊。 乐为席把手掌在陶砉的阴户上揉捏着,伸出食指在陶砉大阴唇上前前后后按一阵,手指一按,阴唇就凹下去了,手指一松,阴唇马上就反弹出来。 陶砉洁白的大阴唇透着些须红润,松开手指后,能清晰地看到因手指按压出现的一个圆圆的白印,与旁边的红润有明显的边界,由于血液的流通,白印迅速缩小和消失。因为先前摩擦的关系,陶砉的内阴唇已经完全覆盖上了她那甜美的汁液。 乐为席将陶砉的左脚抬起,可以清楚的看到陶砉那炽热的部位,乐为席显然兴奋了,像一头失去理性的野兽,快速的除去身上的所有衣服。 然后抬起陶砉的大腿靠着自己的头,他可以用双耳感觉到那柔腻的触感,乐为席把舌头颤抖的伸进陶砉的私处,忘情地亲吻着。 他先舔着陶砉丰厚多汁的阴唇,颤动的把她吮入口中,尽力的吸着,再把舌头探进陶砉爱之缝隙的下端然后一路向上舔直到上端的那个敏感点,直到自己的脸沾满了她喷出阵阵的汁液。 陶砉兴奋地扭动着身躯,快速地娇喘着。亲了一会,乐为席又把陶砉的小阴唇往外拉,拉得很长很长,陶砉的小阴唇绷得又紧又薄,象纸片似得透出光亮,一松手,绷紧的小阴唇猛地弹回去,陶砉甚至于似乎听到“叭”地一声,弹回去了的声音,乐为席又拉出来,反复几次。 乐为席又改变方向,这次是用二手分别捏着陶砉的二片小阴唇,往二边拉开,把陶砉的阴户内部暴露出来。 陶砉小阴唇内侧的颜色非常美丽,很难说得请究竟是哪种颜色。对于女人yin道口附近的颜色,有各种不同的说法,有人说是嫩红色,有人说是粉红色,在乐为席看来,这二种说法都不确切,女人阴户内部应该是一种比较接近血霞的颜色,跟眼皮内部的颜色非常相近。 乐为席把陶砉的小阴唇拉开,露出她的yin道口、尿道口和阴睇,陶砉的yin道还比较密闭,由于乐为席比较用力。 陶砉的yin道口被拉成了一条细线状,尿道倒是明显地看到一个豌豆大的小孔,阴户上端,阴睇嵌在那里象粒珍珠。 大概是受了刺激的缘故,陶砉的yin道不时地收缩一下,象是个婴儿抿了一下小嘴,随着yin道的收缩,豌豆般的尿道也随之缩紧,珍珠般的阴睇则向外挺出,一缕透明的分泌物慢慢地从她的阴户中溢出,顺着阴唇的缝隙往下淌。 乐为席的yin茎早就硬了,这时便迫不及待地把陶砉两腿叉开,那里早已湿润了,他用手把两片阴唇掰开。毫不客气的扶正阳ju,对准陶砉的yin道口,慢慢插了进去。 陶砉皱了一下眉头,紧咬着嘴唇,抓着乐为席的背,她感到了下面的疼痛。 乐为席停了一下,又慢慢的抽chā,过了一会,陶砉好象感觉到了美妙的快感,脸上变得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乐为席看到陶砉下面的淫水掺合着血不断地向外流,淫水变成了淡红色。 乐为席看到陶砉的痛苦过去了,便用力抽chā,乐为席因有节奏的抽chā,撞击陶砉的阴部,发出的“啪啪”响声。 我过了一会,乐为席抽chā的越来越猛了,最后狠狠的抽餸了几下,用力的抱着陶砉,陶砉也用力的抱着他,一动也不动了。 陶砉这时也用力挺直身体,几乎停止了呼吸,过了几秒才发出一省压抑的呻吟,闭着眼,紧抿着嘴,急促地喘息着,身体也不停地颤抖,乐为席这时整个人都软软的压在陶砉身上。 半个小时后,乐为席沙哑着嗓子自言自语道:“看来这次陶蓟,果然送来的是宝贝,那个合作项目还是可以继续谈下去的。”而陶砉缓缓的转动自己疼痛的身体,将自己小小的缩在蟹黄的小角落,眼角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水。已经回不去了,呵---- 应亲的要求更了丧家犬 乐为席很宠爱陶砉,不但上因为她在床上带给自己快乐,而是因为陶砉很是善解人意,又很体贴知趣。所以乐为席乐的在目前专宠这个比自己小了十二岁的小女人。对于别人看自己的眼光,乐为席向来是不会放在自己心上的。 尚荣,是乐为席的嫡亲姑父,对于这个姑父,乐为席向来很是尊敬的。 乐为席一直很不明白,象自己姑父这种良善,老实稳重的人,怎么被自己那刁蛮的姑姑俘虏的。甚至于谣传姑父在和姑姑结婚前是有家庭的。 今天是尚荣的五十大寿,尚荣与乐雅梅结婚很晚,所以五十岁了才有一个十四岁的儿子。 乐为席穿着一身枣红色的西服,带着穿着艳红色扯地长裙的陶砉来到尚荣夫妇面前,将手中的礼物交到尚荣的手中道:“姑父祝你生日快乐。” 尚荣抬眼,打量了一下在边上挽着乐为席不语的陶砉道:“小为啊,你今天带来的这位小姐是谁啊?好漂亮啊!”是的陶砉的确很漂亮,在整个生日会场来看,是艳压群芳。 但是尚荣却觉得这个女孩子有中是曾相识的感觉。 “黝,怎么今天乐大帮主带出来的美女这么幼齿啊。”陶砉寻声望去是一个白皙的象是吸血鬼的男人,尤其是一双杏仁眼非常的皎洁,对着陶砉那贪婪的目光,让陶砉很是不舒服。 “她是陶砉,是我的女朋友。”乐为席在介绍陶砉的时候居然难得的有种不好意思的感觉。 “这是问帮的亚师何非木。”乐为席将何非木介绍给自己的姑父道。 “很荣幸认识你。”何非木一改刚刚的痞子相一脸正经道。 “呵呵,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尚荣将自己手中的杯子和乐为席与何非木的杯子一碰道。 “何先生你随意啊,小为,你跟我来一下,我有几个老朋友要介绍给你认识。”乐为席示意陶砉在一边等着他,然后和尚荣一起走开了。 陶砉在乐为席的身边不知不觉跟了三年,所以对与他的脾气很了解,于是乖乖的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慢慢的喝着手中的饮料等着。 “怎么一个人吗?”何非木看着陶砉问道。 “恩”陶砉很讨厌何非木看自己的眼光,但是为了礼貌还是回答了一下。 “你很讨厌我!”何非木自言自语道。 “怎怎么会。”被猜中心事,陶砉很是尴尬。出于内疚,陶砉僵硬的与何非木聊着天。聊到最后,陶砉对何非木提出的问题感到很是头痛。什么叫幼交,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在聊天啊!”刚处理完事情回来的乐为席显然心情不错“是啊,我想请陶砉小姐看日出的,但是陶砉小姐说要得到你的同意。”何非木一脸狐狸相的看着乐为席道。 乐为席知道何非木也看上了陶砉。 何非木与自己在问帮的地位是相当的,自己与他在问帮相当于明皇和暗帝,问帮所有的黑道生意自己在管着,但是所有的白道生意却是由何非木管。 向来自己与何非木有好东西是大家分享的,连女人也不例外。所以势必这次要叫陶砉是陪他一段时间,毕竟自己还不想与他撕破脸。 “宝贝,你就可怜可怜何公子吧,陪他去看日出!”虽然乐为席嘴里说出的是宠溺的爱语,但是陶砉知道这是命令。 “好啊!”陶砉假装很是开心道。 陶砉知道自己是个玩具,在陶蓟是这样,在乐为席手中也是这样,就象刚才自己看见陶蓟,本想上去说话的,但是陶蓟看到自己身边有个问帮的男人,结果走过去,就象不认识自己一样。而自己本来就是他们的玩物,所以不需要装的太清高,只要抚媚妖娆到迷惑众生就可以了。 陶砉看着两个男人有去一边谈生意了,于是走到庭院里想透透气。在做了乐为席三年情妇后,乐为席终于也将自己送了人。 陶砉不禁好笑。对于男人来说,女人不过是调剂生活的玩具。 “娼妇,我讨厌你。”陶砉回头一看,是个十四五岁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少年,正一脸恶相的看着自己。 “我妈说,都是因为你,我表哥才不结婚的。”少年继续表示着对陶砉的不满。 “是吗你讨厌我,可是你哥哥可是很喜欢我的哦,尤其是床上。”陶砉向来讨厌这种有钱人家的孩子,狗眼看人低,所以在他们面前不用装卫道士。 “你无耻。”少年气的脸都红了。 “无耻?那是因为你还不知道女人的好处。等你尝到滋味,就会爱上她的。我看你这么幼稚,估计连初吻还没有过吧。呵呵呵呵”陶砉继续取笑少年道。少年很是生气,于是扑上用嘴唇狠狠的压上陶砉的嘴唇后然后离开,一脸的得意。 “这算什么,连小狗的接吻技巧都比你要好的多。”于是决定要当回恶人的陶砉又将自己的嘴唇压向少年的嘴唇。 ---- 丧家犬是给我最好的朋友银桃花量身而写的,本来是短篇,但是很多亲都喜欢看,所以阿鬼决定把它改成长篇。 陶砉将自己的嘴唇压想少年的后,用舌头舔了下少年的嘴唇,然后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老子行不改姓,做不改名,我叫尚佳俊。”尚佳俊用手擦了擦自己嘴边的口水道。 “尚佳俊?和我的名字很象呢。”陶砉有一丝迷茫。 “女人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当我表哥的情妇的,不如来当我的情妇吧!”尚佳俊突然对陶砉很感兴趣。 “什么,你?当你的情妇?呵呵,我只喜欢成熟的男人。”陶砉笑道。 尚佳俊很是气愤陶砉看不起自己。于是极端的扑上陶砉的身上,再一次将自己的嘴唇压在陶砉的嘴唇上,然后学着陶砉的样子,用舌头在陶砉的嘴唇上看来回的舔。 陶砉笑了,于是张开嘴将尚佳俊的舌头含入自己的嘴里,用自己的舌头与他的舌头纠缠吮吸。而尚佳俊象天生的调情高手一样,两只手不知不觉的摸上陶砉尖挺滚圆的双乳。并来回不中的揉捏摩擦,却找不到疏通的出口。 陶砉将尚佳俊西装裤的拉练拉下来,将手伸进去爱抚尚佳俊已然挺立膨胀的yin茎。 但是尚佳俊的yin茎在陶砉手中来回摩擦的一会后,尚佳俊就嘶吼着将精液全数交代到陶砉的手上。 陶砉将还在吻着入迷的尚佳俊一把推开,将自己的手从尚佳俊的裤子里抽出来,顺便把自己手上的精液擦在他的衣服。 然后笑着转身离开,而被一把推醒的尚佳俊在陶砉背后叫道:“女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乖乖的爬上我的床,求我要你。”陶砉停住脚步并没有回头道:“好啊,我等着那天!” 陶砉再次走进屋子里,正好看到谈完事情的何非木与乐为席。 然后与尚荣夫妇告辞离开。 陶砉坐在何非木的车上,何非木开着车,看了看陶砉道:“想去哪里?” “回你家吧。”陶砉道。 “怎么,这么快就想爬上我的床了?刚刚你可是很讨厌我的。”何非木打趣道。 “是啊我想看看在床上的你是不是也是这么坏。”说完陶砉伸出丁香小舌来,在何非木的耳朵上舔了一下。 “坏东西!”何非木宠溺道。 何非木的家不同与陶蓟家的严肃,也不同与乐为席家的简洁,真的要说何非木家给自己的感觉那就是吃惊,尤其是眼前这张超大的双人床,何非木看出了陶砉眼里的吃惊了道:“我喜欢将我的家安置的舒服点,因为这是我休息的地方。要不要洗个澡?还是一起?” “你你先去洗吧!”陶砉看了看一本正经的何非木道。十几分钟后,陶砉躺在大床上快要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感觉有人在脱自己身上的衣服。猛的一睁开眼,却看到全身赤裸的何非木,站在自己的双腿间,正在脱自己身上做后一道屏障-----内裤。 陶砉呆呆的看着何非木双腿间的勃起,不是因为他的粗大让陶砉吃惊,也不是他的壮长让陶砉吃惊,而是何非木的yin茎上没有半根毛,粗粗的绯红色的yin茎上却顶着一个茄紫色犹如鸡蛋般大小的gui头。 陶砉以前听陶蓟说过,拥有这种yin茎的男人,性欲强盛,耐力惊人。 陶砉不禁吃惊的流下了冷汗,看样子今天晚上自己别想睡觉了。已经将陶砉全部剥光的何非木,看着陶砉傻傻的盯着自己的yin茎看,不禁得意起来道:“看来我们很有缘啊,你是白虎,我也是白虎,放心,今天我会让你舒服的。”说完终于他的手摸到了陶砉的阴户上面。 强烈的刺激让陶砉不由自主的加紧了大腿,何非木的手指沿着陶砉的肉缝开始不停的挑逗。 陶砉得屁股下意识的随着他的动作而轻微的摆动。难熬的骚痒使得陶砉的阴部流出了大量的淫液。 陶砉羞臊的紧闭双眼,把头扭到一边,连遮挡一下身体这样的动作也不敢做,只是任他抚摩自己少女的身体。 陶砉咬紧了牙没有使自己叫出声来。自己的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正被一个还算陌生的男人摸着,而且自己的yin道还在无耻的流着蜜水。 接着陶砉感觉到何非木的脸凑进了自己的阴部,正在仔细的观察着他可能从未亲眼见过得美景。 何非木柔软湿润的舌头开始在陶砉的阴户上舔了起来。两片大阴唇也被他的手指分开,嘴唇开始吸着自己的阴核。 第四章谁被谁吃 陶砉这时已经变的疯狂,两只手按住何非木的头,拼命的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抬,把自己的阴部往他的嘴里送。嘴里也开始发出舒服的呻吟。不知何非木调情的手段很高,舌头灵活的舔着陶砉的阴部,流出的蜜水也被他吸进嘴里,难以忍受的骚痒从yin道里传来。 何非木的舌头离开了陶砉的阴户。紧接着一个热热的圆东西顶住了陶砉的yin道。在一阵强烈的涨痛中,一条大粗yin茎钻进了陶砉的身体。 这种涨痛正好抵制了那难受的钻心的骚痒。让陶砉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那条大yin茎似乎有无限的长度,依然往陶砉yin道的最深处钻去,早已经超出了陶砉所能承受的长度,而且粗的吓人。 把我陶砉的yin道撑的仿佛要裂开似的。 何非木的yin茎已经到了陶砉的子宫最底处,才停止了进攻。给陶砉的感觉是还有一部分没有插进来,陶砉好像是做梦似的,这么巨大的东西,自己的身体好像要被他涨开似的,连呼吸也变得很困难了。 陶砉的身体停止了动作,何非木的上身压到陶砉身上,何非木在陶砉的脸上不停的亲吻着,陶砉的双手不知要推开他好还是要搂住他,只是木然的扶着他的肩膀,任由他侵占着自己的身体。 何非木在陶砉高挺的乳房上揉着,搓着。 陶砉娇嫩的乳头被何非木玩弄着。 何非木抱着陶砉的大腿,大yin茎开始抽chā起来,很快,陶砉的yin道又变的骚痒起来,尤其是何非木的yin茎往外拔出的时候,痒痒的更厉害,可是他的yin茎插进来时,仿佛直接插到了陶砉的心里。 简直让陶砉要叫出来。 陶砉的蜜水流的更多了,连屁股底下都是湿漉漉的。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使陶砉终于投降了。 陶砉开始了低声的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 “哦哦哦哦”何非木用大gui头研磨着陶砉的子宫底部。一种既痛又酸的感觉让陶砉尖叫出来。 何非木满意的停止了恶作剧,又回复了抽chā的节奏。巨大的yin茎开始在陶砉的yin道内抽chā起来。强烈的快感又再次征服了陶砉。 在陶砉淫荡又压抑的叫床声中,何非木的大yin茎更用力了,插进陶砉湿漉漉的yin道里。发出巨大的‘噗哧。噗哧’的声音,陶砉再也忍不住了,浑身一阵颤抖,把何非木搂的紧紧的。向他奉献出自己的阴精。 陶砉的头一阵的有点眩晕,整个人也仿佛飘在了云层里,陶砉把何非木搂的更紧了,仿佛怕自己会飘走,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是虚幻的,只有那根插进自己yin道的大yin茎是真实的。 陶砉渐渐的恢复过来,让她吃惊的是何非木的yin茎一点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依然是硬挺挺的来回的抽chā着。 何非木拔出大yin茎站起身,大yin茎带出了陶砉yin道内好多的阴精和黏液,整个大yin茎上全是陶砉的液体。 何非木说:“你转过身把屁股撅起来。”陶砉的脸一下红了,只觉的热辣辣的。 陶砉乖巧的慢慢的转过身,按照他的要求跪好。把屁股撅的高高的。 陶砉的屁股被何非木的手扶住,大yin茎猛地一下插到了底,何非木绷直了脖子上的青筋的呐喊:“哦哦哦哦” 十几下以后,陶砉的欲望又被他挑逗了起来,这个姿势可以让他的yin茎插的更顺畅,同时也让陶砉感到一种新奇的感觉,开始晃动着屁股配合着何非木的动作陶砉又一次达到了性爱的高潮。 以此同时何非木的大gui头猛的挤入陶砉的幼嫩子宫一阵抖动,一股热流充当着陶砉的花房,浇润着陶砉的花心,陶砉的手拉住何非木不肯让他把yin茎拿出去,享受着这种充实的快感。 何非木伏在陶砉的背上手抚摸着陶砉的圆润的乳房,然后伸直长臂从后面搂住陶砉,亲吻着陶砉的裸背,喃喃道:“女人,你是第一个在性事上与我如此合拍的人,只要你乖乖的,以后我会很宠你的。”而陶砉已经是精疲力尽,昏昏欲睡,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 真是很可笑,才不过半年的时间,陶砉就从乐为席的情妇成为了何非木的情妇,却要陪同何非木去参加尚荣夫妇的结婚纪念派对。 与上次红色艳丽的装扮不同,这次何非木给陶砉选的是一件黑色无肩带的及膝小礼服,整个衣服给人的感觉是简洁高雅,衣服只在左腰处用同一颜色的绸缎做了一朵玫瑰装饰。 而在玫瑰的花蕊上用晶莹的水钻做露水,将本来比较平凡的裙子衬托出了气质。 而陶砉将自己一头的西米亚酒红色卷发全部盘了起来,只在盘发的交合处,用一个造型是玫瑰的钻石夹子别住,只在左眉处随意的垂下了几束,显的很是俏皮。 陶砉脚上穿了一双银色的绑腿舞鞋,走出房间,将手挽进了何非木的胳膊,并将何非木眼中的惊艳收入眼底。坐了半个小时的车后来到了尚荣的家,当何非木介绍自己是他的女朋友时,老练狡猾的尚荣居然半点声色都没有露出。 看着男人们走过去应酬,陶砉习惯性的坐到角落看着他们,今天乐为席没有带女伴,也许是知道自己的姑姑请了很多女孩子要为自己介绍。 而当陶砉看到陶蓟在院子里与一个有点年纪的女人吻的昏天黑地的时候,陶砉的心痛了。是的一个自己爱了十年的男人,为了他的事业,牺牲了自己的青春甚至于是自尊。 但是这个男人除了给自己下命令外,从来不管自己的感受。爱的深才会痛。 陶砉将手中的一杯酒一口气吞了下去。 “怎么又看上了哪个男人了?陶蓟?别看了那是人家的未婚妻。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搔?不如和我吧。我比他们年轻哦?”尚佳俊看着眼神朦胧的陶砉,不禁伸手向陶砉的翘臀摸去。 “你真的想和我做?”陶砉眼神迷离的看着尚佳俊道“去你房间吧。”尚佳俊嘴角微笑的拉着陶砉去了他的房间。 “你多大了?”陶砉问道。 “14岁!”尚佳俊认真的脱着陶砉身上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回答道。 陶砉的私处又一次痉挛。14岁,还未成年。 陶砉突然一种想了解下这种年龄的小孩性能力的想法浮上脑海!陶砉抬头看见尚佳俊耷拉着脑袋,两个眼睛偷偷的朝自己瞟过来,在自己的大腿处游荡。 “唔,看吧!”陶砉将自己的两条腿又往外分开了一些,感觉到已经有东西流了出来。 “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和女人做过吗?”陶砉装做很漫不经心的样子。 尚佳俊装做没听到的颤抖着脱下了自己的西装裤。 陶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见了一条分明是大人的雄壮yin茎怒气昂然的朝自己示威。一条凶猛的动物,红红的脑袋充满了紫色的血。 从那儿可以感受出真正男性欲望的高涨,一根大大粗粗的雄性器官暴露在陶砉的面前,除了几根细细的阴毛外表示他还是个孩子,如果仅凭这根肉棒的话,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和一个14岁的男孩联系上的。 可他的的确确是从这个弱小身躯的小孩身上突出来的。 “过来,让我摸摸看。”当尚佳俊走近的时候陶砉突然用渴望的手抓住他那凶猛的yin茎。是如此的烁热,一阵阵的脉搏跳动,显得那么的有力,少年的yin茎在自己的抚摩下突突的又伸直了一些,红黑的顶端渗出透明的黏液,尚佳俊的嘴里也发出了唔唔的呻吟声。 “有没有和女人做过?”陶砉再次问道。 “没有。”尚佳俊半眯着眼睛略带享受的姿态“女人,我的小机机你握住好舒服哦!”不行了,陶砉觉得好渴望这个少年的yin茎插入自己的yin道。 陶砉再也忍不住了,把尚佳俊拉的怀里,少年裸体的压在陶砉的身上,他的体重给寂寞的陶砉暂时的慰济。 陶砉不由得呻吟了起来。 尚佳俊的手也开始抚摩陶砉的酥胸,晰白的肉丘,被尚佳俊粗鲁的抓捏着,用劲的手给陶砉感觉是要急于发泄的身体。 陶砉不断的被揉弄的肉丘,那坚挺的乳头被尚佳俊的嘴唇轻轻的吮咬,连续而来的粗暴爱抚,使的陶砉半成熟的女体高兴的抖动起来,喉咙深处发出愉悦的呻吟,下半身龟裂处流出了大量的媚液。 ---- 陶砉用手牵引着尚佳俊的yin茎,尚佳俊的yin茎顶在陶砉的下体,疼痛的媚肉终于因压迫有了种解脱的快感。 尚佳俊抬起头,用眼望着陶砉的私处,看陶砉如何把他的yin茎引导进她的秘洞里。 yin茎膨胀的顶端贴住黏着,湿润的阴唇窄处“快,快进来”陶砉几乎用哀求的语气要求着尚佳俊。 尚佳俊的屁股往下一沉,肿胀的肉唇妖媚般的张开,美丽淡红色的肉壁将yin茎给吞了进去。 几乎同时两人的喉咙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声音。 尚佳俊笨拙僵硬的抽chā,肉棒带来无法形容的快感,年轻强有力的撞击及律动,抖动给陶砉带来巨大的快感。从他的口鼻中发出粗粗的喘气声后。 尚佳俊的头一仰,拼命的把他的yin茎插在陶砉的yin道里,象小拳头一样的gui头顶在陶砉的子宫口处,一阵阵抖动代表着他和陶砉起伏的高潮。 尚佳俊紧紧的把下身和陶砉的下身贴在贴在一起,闭着眼睛享受着快感。 当尚佳俊趴在陶砉身上,yin道里渐渐感觉到他的yin茎正在变软变小“完了?”陶砉问到“难道这么小的孩子能够射精?”陶砉很是好奇。 陶砉把尚佳俊推开,从陶砉的yin道口流出大量白白的精液和自己的爱液,精液多的让陶砉无法想象。 一股男人精液的味道弥漫着全身。更激发出陶砉未被平息的欲火。 “你怎么了?”陶砉明知故问“哦!女人,太舒服了,我射精了。我自己弄从没有这么舒服过。” “是吗?让我摸摸看。”陶砉用手抓住尚佳俊的yin茎,看着粉红色的gui头是那么的可爱诱人,禁不住用嘴含住,用力的吮吸。 尚佳俊似乎没有想到,幸福的又呻吟了起来。他那条肉棍渐渐的在陶砉的吮吸下在陶砉的嘴里又膨胀了起来,尚佳俊闭上眼,脸上露出投入的表情。 陶砉的嘴把gui头尽量的吞进去,吞入到根部,粗壮的gui头顶在嗓子口上,觉得有什东西从尚佳俊的gui头处溢出,全身也随着紧张。 陶砉再也忍不住,把尚佳俊压在身下。 尚佳俊躺在床上,举起手,凶狠的抓捏着陶砉在胸前沉甸甸的乳房,嘴里发出惊叹的啧啧声。 陶砉扶住尚佳俊粗粗的肉棍,对准自己那快要滴下淫水的yin道口,往下一沉,极度的快感从下往上直冲脑门,长长的肉棍把他的顶端重重的顶在自己的子宫口上,陶砉只觉得混身酥软,可又不能自拔,只好前后扭动自己的屁股。 尚佳俊在陶砉剧烈的磨动下,也不停的挺腹往上冲刺。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越来越强的快感。 陶砉的脑海里浮现出陶蓟的脸孔,陶砉闭上眼睛,幻想着下面就是自己最爱的陶蓟。 陶砉用手紧紧的抓住尚佳俊的肩膀,让他火热坚硬的肉棒给自己带来飞起的感觉。 陶砉的yin道终于剧烈的收缩了,yin道的媚肉紧紧的咬住尚佳俊的肉棒,陶砉在上面终于酥软了,瘫软在尚佳俊的身上。 尚佳俊还没有满足,他粗暴的把陶砉反倒过来,将陶砉翘挺的屁股对着他,陶砉象条母狗样撅着屁股,湿漉漉的屁股对着尚佳俊。强烈的羞耻心让陶砉反抗,可尚佳俊柔小的身体却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将陶砉按在床上,将他的暴怒的yin茎再一次从后面插入。 陶砉刚刚达到高潮的收缩的阴部由于尚佳俊粗暴的插入而显得痛楚,尚佳俊双手残忍的捏着陶砉的乳头。 陶砉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结果更激发了他的兽欲,他猛烈的抽chā,痛楚感渐渐的消失,快感渐渐的强烈了。 “女人,我的机机怎么样?”尚佳俊也很非常投入这xing爱的运动。 “啊放开我疼” “女人,你的小洞好舒服哦,夹的我的机机好爽哦!”尚佳俊喘着气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 第五章你争我夺 陶砉知道尚佳俊的高潮要来了。可陶砉不愿意他这么快,因为陶砉的快感正一步一步的达到高潮。 陶砉努力扭动屁股,脱离他的yin茎的侵犯。 陶砉的嘴里妖媚的说道“不行,我才是主导,你怎么能这样呢?” 尚佳俊急切的要求着“女人,快给我,快” “给你什么?”陶砉妖媚的看着尚佳俊红涨的gui头。上面沾着自己白白的淫水。 “给我你的洞洞,我要嘛!”尚佳俊握住粗涨的yin茎急切的说着。 “不行,你太厉害了,搞的我受不了。我不给你。”陶砉眼里含着媚态,尽量用一种风情万种的姿态看着他。 “女人,求求你了,给我吧!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尚佳俊几乎用哀求的口吻请求陶砉。看着他的样子陶砉有种征服的快感。 “把你弄的这些水舔干净,我就让你做。”尚佳俊象条狗似的趴在陶砉的两腿之间,贪婪的伸出舌头舔着,陶砉的阴睇在他红红的舌头的舔吻下迅速的充血。 他软软的舌头尖灵活的玩弄着陶砉的阴睇,陶砉大声的呻吟,用力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私处,脑海里想着陶蓟舔自己的情景。 尚佳俊的舌头越来越用劲的舔着,陶砉的阴睇被尚佳俊舌头轻巧的挑逗着,迅速的把快感传到全身。 陶砉好象是在大海里溺水的人,喘不过气来,可是又舒服的要命,轻轻的人随着波涛在涨落。 陶砉的yin道又迅速的收缩,大腿情不自禁的将尚佳俊的头夹紧,尚佳俊双手捏着陶砉的双乳,陶砉全身绷的直直的,痛快的享受着那高潮对自己的冲击。 当陶砉渐渐的平静下来时,发现原来尚佳俊在自己高潮来的时候已经将二根手指头插了在自己的yin道里。怪不得我能有这么高的高潮呢。 尚佳俊急促的想挺进,陶砉拒绝了他,因为高潮后的阴部是很敏感的,再做的话会很痛的,陶砉将他推开。 “女人,求求你,让我进去好不好?”尚佳俊握着红红的肉棒,几乎用哀求的口吻乞求陶砉。 一种御驾男人的感觉让陶砉骄傲起来,陶砉突然鄙弃面前这个男孩。想玩弄男人的想法在陶砉脑海里越来越强。 “如果你听我的话,我就让你弄好不好?”陶砉尽量用妖媚的话语给尚佳俊说。 陶砉看着尚佳俊勃起的yin茎一晃一晃的让自己觉得很好笑。 “过来,让我摸摸。这是什么啊?”陶砉拽着尚佳俊的yin茎套弄着。 “是yin茎。”尚佳俊感受陶砉抚摸闭着眼一副陶醉的神情。 “为什么鸡鸡这么大呢?是不是里面有脏东西啊?自己用手把鸡鸡里的脏东西弄出来。”陶砉松开紧紧握住他yin茎的手。 尚佳俊跪在陶砉的旁边,急促的用手套弄着,另一只手在陶砉身上、乳房上抚摩着。不一会,他握住握乳房的手紧紧的握住。 陶砉柔软的乳房被他用力的捏挤下变的痛了,然后陶砉就看见尚佳俊红紫的gui头涌出一股白白的黏液,然后gui头又将一股精液更猛烈的喷了出来,然后就是一股一股的喷在陶砉的脸上,颈项上,和乳房上 随后尚佳俊气喘吁吁的瘫在陶砉的身边,脸上露出幸福的神情。 “女人,你叫什么名字?做我的情妇吧,我保证不会将你送给别人。还有,我想我一定会比那几个男人能满足你!怎么样好好考虑一下吧!”尚佳俊边用手抚摸陶砉边说道。 “不行,我与别人签了约的。而且我也不想当你的情妇,你能养活我吗?自己还是个孩子。”陶砉一把拍掉尚佳俊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色爪道。 “那我当你情夫吧,你养我。”尚佳俊抱住陶砉将头靠在陶砉的乳房处,尝到女人滋味美好的尚佳俊不死心的拱了拱道。 “你当我的情夫?当心你父亲知道了气死。”陶砉白了一眼尚佳俊道。 “没关系,不要告诉他不就好了!”尚佳俊微笑着道。正当两个人还在讨论着怎么当情夫的问题时,切没有发现门外站着一个已经气黑了脸的一个男人 ---- 当陶砉从尚佳俊房间出来的时候,尚家的宴会已经快要接近尾声。 陶砉在人群中找寻着何非木的人影,是的他现在是自己的顾主。冷不防的陶砉的手臂别人紧紧的握住。有一丝生疼。 陶砉回头一看是何非木,但是却黑着一张脸。 陶砉坐在何非木的车里,仔细的打量着何非木,看他黑着个脸,估计是生意没谈成,又或者是生意被抢了。 陶砉觉得坐在车里不说话很是尴尬。特别是何非木以前是个爱说话爱开玩笑的人。 “今天在尚老的家宴上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生吗?”陶砉没事找事的说道。 “花儿,我在你心中是什么?”冷不防的何非木对着陶砉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陶砉没有听清楚刚刚何非木的话。 “没什么,过几天你就回帮主那儿吧。”何非木道。 “嗯,知道了。”早就知道自己的结果不是吗?又何必伤神。 陶砉于是想摆脱自己心中的不快,是的自己又不爱他,就算是爱的人,也不是和爽快的将自己当物品一样的送人了吗?不过又是回到原来的物主的身边而已。 三日后 “你在干什么?”刚从外面办完事情的何非木回到家里就看到陶砉在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和日常用品。 “你不是说过几天送我回问帮吗?我看早点把东西整理好,免的到时候拉下什么东西。”陶砉一边整理的东西一边回答道。 “谁说送你回问帮了?谁准许你的?”何非木有点失控。是的,以前从没有一个女人这么淡然的对待自己。 何非木知道这个女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顺从自己,但是却从骨子里的疏离自己,甚至于自己能感觉到她骨子里对自己的不屑。 想到这里何非木心里就异常难受,自己可以不自己她以前跟过乐为席,也可以对她勾引才十四岁的尚佳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就是不能忍受她不把自己放在心里。为什么?为什么会如此的痛,一点都想不通。 所以在自己想通前决不允许她离开自己。想到这里的何非木异常的难受,异常的不安。所以他要找个疏通的管道,一个爆发的出口。无疑,陶砉的身体就是最好的选择。自己是多么的迷恋她的什么啊。 ‘哧拉’在陶砉不防备的时候,身上的粉蓝色真丝洋装被撕成了两半。 “你干什么啊?现在,现在还是早上啊。”陶砉被何非木的疯狂举动吓了一跳。 何非木三两下的就将陶砉拨光,扔到了床上。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外面,外面还有很多人啊。”陶砉对何非木的疯狂举动害怕了,拼命的扭动抗拒,但是这样却更加添加了何非木的兽性。 何非木用一只手抓住陶砉的双手,双脚压制住陶砉乱蹬的双腿,另一只手将自己的皮带解开,露出了骇人的凶器。 然后顺手将电动窗帘关上。 这无边的黑暗中,何非木的yin茎就在陶砉的眼皮下结结实实的插入她那淫靡湿润的蜜穴中,放浪的交欢。 何非木缓缓的抬高陶砉的翘臀,被她娇嫩的肉穴紧含着的yin茎上涂满了她的蜜液,摩擦着柔软的膣肉慢慢退出,慢慢的退到肉冠的时候,何非木猛的把陶砉放下,gui头呼啸着劈开波浪一般层层蠕动的肉摺顶入。 漫漫白日里肉体的饥渴突然得到如此强烈的满足,陶砉几乎要瘫软在何非木的身上,她的嘴一直在何非木耳边小声的喘息着。 每当何非木重重顶入的时候,陶砉就痉挛般紧搂着何非木,咬紧嘴唇,发出一声低低的喉音。 这种摸黑莋爱的刺激使得何非木非常亢奋,由于在黑暗中不能看到她的样子,精力完全集中在肌肤和交欢处的熨贴摩擦上,使得这种原始的刺激所带来的快感大大增强。 ---- 何非木感觉自己的yin茎异常愤怒的膨胀着,带着轻微“啧啧”的水声,一下下有力而深入的在陶砉狭窄的小穴里进出。 何非木连续不断的冲击,使得陶砉的神智迷乱,好几次都禁不住叫了出来,何非木也忍不住微微呻吟喘气。 好在卧室里隔音效果好,谁也没注意到这边销魂蚀骨的浪吟声。 陶砉的蜜穴真的好嫩,温暖粘滑的淫液一直不断的溢出来,滋润着何非木的yin茎。这种又紧又绵又滑的感受几乎让何非木无法在慢条斯理的一下一下插入,何非木的心中充满了雄性的残暴和征服欲。 陶砉恰好在这个时候嗲嗲的呻吟起来:“嗯嗯啊慢点,好痛”何非木低低的吼了一声,一把抱起她,压到床边上,把她丰满匀称的大腿用力分开,粗大的yin茎一下就顶在她柔软的蜜穴上,狠狠的一顶到底。 尽管陶砉的小穴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和开拓,然而这暴怒的撕裂一般的插入还是使她惊叫了一声,手指触电般紧扣着何非木结实的背脊。 何非木根本不给陶砉喘息的机会,直接就是狂风暴雨般的狠插。 何非木每一次都退到yin道的头部,每一次都进到yin道的根部,陶砉淫浪柔嫩的肉摺哆嗦着收缩,蜜液在激烈的冲撞下湿透了两人的腿根。一双大手粗暴的拉开她的胸罩,用力的揉搓她那一对圆如半球,弹性极佳的极品酥乳。 陶砉在这一次激烈的进攻中直接被推上了高潮,蜜液沾满了她雪白的臀部。她不停地在何非木身体底下颤抖,紧紧的咬着何非木的衣领不让自己叫喊出来,一双手伸进何非木的衣服里,用力的抓着他的背肌,肥美的翘臀开始不断挺动。 陶砉沉浸在这无边的欢愉中,她喘着大气,断断续续的反复发出几个音节:“快、快一点深一点啊嗯”激烈的碰撞发出了啪啪的声音,然而何非木的脑子中根本想不到要停止动作来掩饰一下,只想一个劲的要她!更猛烈的要她!让她永远属于自己,然后随着自己激烈蓬勃的释放出来。 陶砉猛地痉挛了,一双俏腿紧紧箍着何非木的腰,尖尖的指甲掐进他的肉里,她发狂大声喘着,在我耳边低声浪叫着:“别停!嗯求求你别停嗯”何非木感到陶砉的yin道在一阵一阵的抽搐收缩,每一次插入都给自己的yin茎带来巨大的快感,何非木的头脑快晕掉了,仿佛缺氧一般。yin茎上一阵阵电流不断传过,电的他好想痛痛快快的射出来。 然而征服胯下陶砉的欲望使何非木咬紧牙关,用尽最后的力气冲击她,何非木知道,在自己巨杵的不断强力冲击下,陶砉极乐的大门就要打开了! 陶砉突然扑到何非木怀里,狠狠的一口咬住了何非木的肩头,小巧的喉间呼呼的发出仿佛垂死般快乐的呻吟。疼痛暂时分散了何非木的注意力,使得何非木射精的欲望稍微减退,趁势继续冲刺她,陶砉柔嫩的蜜穴不断的收缩,强大的吸力把何非木的yin茎吮的欲仙欲死。 陶砉张着湿润的嘴,在何非木的耳边如嗫嚅般吐着迷乱诱人的气息:“给给我呜不要求你”陶砉的身体又是一阵短暂的痉挛,花心喷出一大股温暖无比的热汁,浇灌在何非木敏感的大gui头上。 何非木顿时打了一个寒战,强烈的快感从脊髓深处迸发出来,何非木搂紧她瘫软的胴体,yin茎在陶砉温暖柔软的阴肉绞缠下不断抽搐跳动,将一股股乳白浓稠的精液有力的射进她的子宫里。 陶砉勉力抬起头,湿热温润的唇寻找着何非木的唇,两人疯狂般吻在一起,舌尖如灵活的蛇般缠绵,传递着激情后的丝丝蜜意。 何非木欠动身子,把yin茎从陶砉已经被插的微微绽开的两瓣花瓣中抽了出来,低头看了看几乎昏迷的陶砉。 陶砉的脸蛋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但是何非木知道她在哭泣。是的何非木知道自己不是她心里的最爱,但是那又如何呢,只要自己需要她,她就必须留在自己的身边,直到自己厌倦的那一天为止。 第六章我夺你争 悠悠转醒的陶砉感觉自己浑身酸痛,尤其是私处火辣辣疼的钻心,虽然已经知道自己是被人睡来睡去的物品,但是还是不想认命,为什么自己就活该过这种生活,不能爱自己所爱的,过自己所过的。 爱,是的陶蓟总是离自己那么的远,远的连自己看着他都觉得呼吸沉重,是继续这样的生活,还是任性一下,改变自己的生活?陶砉决定赌赌自己的命运。打定主意的陶砉并不是走向自己心中所想的陶蓟,而是笔直的婀娜多姿的走向乐为席。 陶砉想到何非木在自己的身上投注了太多的不同与情爱游戏的感觉,但是自己知道那中感觉绝对不是爱情,只是霸道的占有,毕竟得到自己的身体很是容易,但是心呢,一个没有心的玩偶,对上那些爱玩的玩家如何能让他们看不懂,不生气? 所以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当一盘棋下死了,换人,咱不玩了。三天后,陶砉找到个机会,何非木带着她去参加尚荣夫妇主持的慈善宴会。于是陶砉决定将目标转向乐为席,今天他还是没有带伴,看样子他的姑陶砉是要铁了心帮他介绍对象,直到成功为止。 陶砉之所以找的目标是乐为席是因为他够冷血。毕竟当时把自己送给何非木的时候是那么的干脆。 陶砉想好后,看了一眼正在与别的富商说话的何非木,然后故意走到乐为席的面前,将自己的左脚扭了一下扑倒在乐为席的怀里,顺手将手中杯子里的红酒倒在乐为席的银灰色西服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陶砉掏出自己手袋内的手绢在给乐为席擦拭,其实是让红色的液体更加能够渗透进入乐为席的衣服内。 乐为席看着这个女人的动作不禁皱了眉头。自从自己第一次参加宴会开始就有许多的女人打着各种旗号,用着各种方法来接近自己,想与自己之间有点什么。 但是象这么笨拙的女人乐为席还是第一次看到。 陶砉擦着擦着,故意不经意间抬了一下自己的头,让乐为席看清了自己的脸。 “是你?陶砉?”乐为席看见刚刚莽撞的女人居然是陶砉,不禁很是惊喜,想不到半年不见,她变的更加漂亮,也更加抚媚了。 乐为席不禁有点后悔自己将她送到何非木的身边了。 “啊!”陶砉看见乐为席呆呆的看着自己适时的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乐为席听到陶砉的声音,低头问道。 “我的脚扭了。”陶砉小声的说道。 乐为席看着陶砉痛苦的样子,不顾身在公共场合,一把抱起陶砉,疾步的走着,在半路上看到与人谈话的何非木,脚步不停的道:“老四,陶儿的脚扭了,乐为席带她回家看医生,后面的事情你处理一下。” 何非木深沉的看了一眼乐为席和抱在乐为席怀中的陶砉,顿时脸色暗了下来,眼神对着陶砉有着点点杀气。 但是陶砉就象没看见一样,将自己的脑袋深深的埋在了乐为席的怀里。而何非木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还是不动声色的走到尚荣的身边,低头说了点什么,尚荣,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后,何非木也快速的离开了宴会的大厅。 坐在司机开的车子上,乐为席手中还是抱着陶砉。 乐为席把怀中的陶砉看了又看,她比半年前是更加漂亮和抚媚了,身上也多了很多成熟女人的味道。 但是同时给人的感觉是很是疏离,很是沧桑,也很是淡漠和哀怨。 乐为席不知道这半年陶砉在何非木那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陶砉会变成这样。 但是有一点是自己知道的。那就是自己在半年前将陶砉送到何非木的手里后,自己就后悔了半年。毕竟自己自从陶砉后就没有再找到好的情妇加床伴了。 乐为席知道自己的姑姑和姑父这次大张旗鼓的操办宴会,其实是借这名号为自己选一个适合的新娘。当然是因为自己的年龄也不小了。 乐为席知道。所以自己也没有去阻止他们的热心肠。毕竟他们是为自己好。 但是当乐为席看见那些个虚伪的,贪婪的女人后,又觉得自己的想法错了,尤其是那些女人看见自己是单独一个人,而没带舞伴的时候,就象是蚂蚁见到蜜糖一样,疯狂的跑向自己,将自己死死的围住。还好当时陶砉出现了,适当的帮自己挡了这些苍蝇。 ---- 乐为席知道陶砉当时倒在自己的身上是要引起自己的注意的,这个狡洁的小东西自己以为自己很是聪明,但是乐为席愿意宠着她,正好自己也需要有个人帮自己挡挡,于是顺水推舟的顺了陶砉的意思。 但是自己把她抱出宴会的样子,还是自己吓到了自己。 难道自己半年没碰她,聚集了太多的欲望,才失去了正常的判断。 乐为席很是迷茫。决定将陶砉留在身边看着。 “陶砉你知道不,现在的你越来越让人猜不透了,你的眼中永远带着一种忧伤,却用蹩脚的坚硬伪装自己。难道你就不希望自己能过的开心点?”乐为席道。 陶砉傻楞楞的看着乐为席,差点错觉以为他是真的爱上了自己了。 但是接触到乐为席目光的陶砉才知道,乐为席是对自己的好奇。 但是又不想回答他,只能想出最极端的办法,那就是色诱他,陶砉了解乐为席,在床上的他只会沉浸在肉体交融的xing爱中,也会把想问的问题忘掉。 陶砉将自己粉红色的嘴唇贴上了乐为席,并象蝴蝶一般在他的嘴上不停的点啄,不停的试探。 乐为席被陶砉引导的欲火焚身。顺势将陶砉压到了他那千年不变的黑色大床上。 乐为席任由陶砉的舌头在他的口中翻搅,甚至不自主的吸吮陶砉伸过去的舌头。 乐为席狂烈的回吻着陶砉,一手搓着她的乳房。一会儿,陶砉突然拉开乐为席的手,离开了亲吻的嘴唇。 乐为席捉着陶砉的双手,将她压倒在床上,不断的亲吻她,从她的头发、眼睛、鼻子一直到嘴唇。 陶砉则是故意的不断的摇着头躲避乐为席的亲吻,直到乐为席的嘴紧紧的贴住陶砉的嘴唇才躲不掉。 乐为席将舌头伸到陶砉的嘴里,用着舌尖不断的舔陶砉的舌头,最后陶砉的舌头不由自主的和乐为席的舌头纠缠在一块。 乐为席的舌头慢慢的缩回来,而陶砉的舌头却也跟着乐为席的舌头伸到乐为席的嘴里,乐为席用力的吸吮着陶砉的舌头。 乐为席感觉陶砉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挣扎了,于是乐为席放开陶砉的手,将她身上衣服扣子解开,乐为席又慢慢的将手往上,贴在陶砉的双峰上面,陶砉仍没反抗。 于是乐为席放心的隔着那一层蕾丝,开始搓揉起来。 “嗯”陶砉终于有了反应。 乐为席偷偷的用另一只手将胸罩的扣子从后面解开,前面原来绷紧的蕾丝,一下子松了开来,让乐为席的右手顺利的滑进里面。 乐为席结实的手握着陶砉的乳房了,乐为席来回左右的搓揉着,并不时捏捏陶砉的乳头。 “嗯嗯”陶砉的反应愈来愈强烈。 乐为席的手在陶砉的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开陶砉的裙子子伸进去,乐为席的手碰到了陶砉的内裤边缘。 “不不要不要”陶砉看着乐为席无力的说。 乐为席将手指贴在陶砉的嘴唇上说!“嘘——陶砉!不要讲话,静静的享受我的爱。”说完之后,乐为席的嘴又贴住陶砉的嘴唇,同时手也不断的在陶砉丰满的乳房上搓揉,而另一只手则伸到陶砉的内裤上轻抚着。 乐为席想要给陶砉一个从来没有过的欢快淋漓的xing爱,乐为席才轻轻的抚摸着陶砉的外阴,陶砉的蜜水就流出来了。 “啊啊不要”乐为席的嘴离开陶砉的嘴唇,沿着陶砉的颈子、肩膀,来到陶砉的乳房上,乐为席口含住陶砉的乳头,轻轻的、柔柔的。 乐为席用乐为席的舌尖舔陶砉的乳头,同时乐为席的另一只手也伸进陶砉的内裤里,整个手贴在陶砉的外阴上面,而一根中指已经伸进陶砉的那条裂缝里面。 乐为席大概碰到陶砉敏感的地方,让她身子震了一下。 “不不要嗯啊不要”陶砉的声音愈来愈细,甚至把眼睛闭上了。 乐为席右手指慢慢的抚摸,陶砉的蜜水已经的流了出来。 乐为席的手改用抽chā的,不一会陶砉的蜜水已沾湿了乐为席的手,连她的内裤都湿了。 ----- 乐为席将手伸出来,双手拉着陶砉内裤旁边细细的松紧带,就要褪下陶砉的内裤。 陶砉极力的阻止,但是已经被乐为席强力的褪到大腿处,陶砉整个的小穴已经完全毕露在乐为席的面前。 “嗯”陶砉有点意乱情迷。 乐为席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了。 “啊你”当陶砉看到乐为席的肉棒早已勃起惊呼了出来。 乐为席这时已全部将陶砉的内裤褪下了。 乐为席反过身,就将嘴贴向陶砉的阴户,双手拨开那两片肥嫩的阴唇,开始用舌头舔弄。 “啊啊嗯啊不要”陶砉舒服的呻吟声。 乐为席的舌头柔柔的舔弄她的小穴,乐为席的舌头慢慢的舔,并且将自己的舌头伸到陶砉的yin道里面舔着陶砉小穴里的肉壁。 在乐为席一阵吸吮的强烈刺激下,最后陶砉终于决定完全放开自己沉沦,伸手自动握住乐为席的肉棒开始套弄起来。 “嗯嗯啊”乐为席用手在陶砉那嫩粉色的阴唇内寻找阴睇,乐为席知道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很快的就被乐为席找到了,乐为席又捏、又搓、又揉的。 陶砉的那颗小肉球很快的就涨起来了,而陶砉的蜜水也一直源源不绝的流出来,乐为席一直舔着,将陶砉的蜜水全都吃下去。 “啊啊”陶砉开始呻吟的更大声了。 乐为席听到陶砉的叫声之后,更加卖力的舔,乐为席又将手指插入陶砉的小穴里,不停的转动着、扣摸着。 “啊我我不行了嗯”乐为席的手指感觉陶砉的小穴里的传来阵阵的抽搐,乐为席想陶砉达到高潮了。 于是乐为席抬起头来,看着陶砉紧闭双眼失神的样子,乐为席跪在陶砉的双腿之间,抬起陶砉的双腿,将它张开,现在乐为席看得更清楚了,粉色的阴唇已经微微翻开,蜜水正的流出。 乐为席握着自己饱涨的肉棒,用gui头抵住陶砉的小穴,来回拨弄,仍舍不得马上插入。 “哦嗯”陶砉感觉到乐为席的肉棒已经抵住她的小穴入口时,她身子震了一下。 乐为席还是握着乐为席的肉棒在陶砉的大小阴唇上磨着。 “陶儿我我要来了。”乐为席将姿势调整了一下。 “嗯”陶砉闭上眼睛,等着乐为席的进入。 乐为席再也忍不住,顶开陶砉的阴唇,推了进去。 “啊轻轻点你的太大了要轻点”乐为席顺着蜜水的润滑,推进了一个gui头。 “啊”陶砉的全身绷得紧紧。终于,乐为席用力一推,把肉棒全部插进陶砉的小穴里面。 “嗯你怎么还是这么紧”陶砉的小穴好紧,温暖的肉壁,紧紧的包住乐为席的肉棒,这种感觉爽的乐为席真的无法形容,乐为席的肉棒静静插在陶砉那温暖的yin道里,感受那温暖的肉壁,紧紧包住肉棒的美好感觉。 了为席感觉到陶砉适应自己的进入后,于是开始摆动臀部,用着肉棒轻轻的在陶砉的小穴里抽餸。 “嗯”陶砉闭着双眼,承受肉棒的抽餸。看着陶砉紧闭着双唇,乐为席突然想看看陶砉睁开眼睛莋爱,等到高潮的时候那眼神涣散的艳丽容颜。 “睁开眼睛,我想看你为我疯狂。”乐为席命令陶砉道。 然后乐为席热烈的吻着陶砉的嘴唇,乐为席单手抱着陶砉的颈子,另一只手着捏着陶砉的乳房,乐为席的嘴慢慢的顺着陶砉身体的曲线来到她丰满的乳房,乐为席用舌头一直舔着她的乳头,甚至将陶砉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着,同时乐为席的肉棒也慢慢的抽餸。 “嗯啊啊慢啊嗯”陶砉开始感到舒服叫出来了。 乐为席更加用力的吸着她的乳头,更用嘴唇夹起陶砉的乳头用舌尖舔,乐为席的肉棒也一会儿加快速度,一会儿又放慢的抽餸,乐为席要挑逗陶砉的性欲,将她的性欲点燃。 “啊啊啊”看陶砉的反应慢慢的激烈起来,乐为席故意的加快抽餸。 “啊不不要” “陶儿不要什么” “不要停啊好快就是这样啊呜我要到了”乐为席俯下身体吻上陶砉的嘴唇,陶砉狂热的回应,伸出舌头来让乐为席吸吮,又吸进乐为席的舌头,贪婪的舔弄。于是乐为席上下两面的夹攻,整个房内“滋滋”声音,陶砉整个人都因为乐为席的激烈抽chā而耸动。 “啊”陶砉终于在乐为席的快速手插中达到了高潮,将一股股滚烫的阴精射到了乐为席的gui头上,而乐为席因为陶砉高潮导致yin道急剧收缩再也控制不住,在做了几个重重的抽查后,将gui头抵到陶砉的子宫口,喷射出自己的精液浇灌进陶砉的子宫内。 第七章沉沦意 陶砉回到乐为席身边已经有一个月了,其中在第十天的时候何非木来到乐为席的家里吃晚饭和陶砉打过照面,并且也只是用自己深邃的眼神看了陶砉一眼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什么,也没来过乐为席的家。 但是陶砉还是从何非木的眼神里看到了不甘,疑惑和贪婪的欲望。 但是陶砉始终没有给他回应的眼神或是言语。 陶砉知道陶蓟想要得到问帮的生意,甚至于想得到整个问帮。而自己唯一能快速帮到他的办法就是让何非木和乐为席翻脸。 也许自己这么做冒险了点,但是如果不这么做,以后也许就没有很大的机会去陶蓟的身边去了。就现在看来,乐为席和何非木对自己还是有点好感的,至少他们在身理上是需要自己的。还没有倦待自己。 那自己也只有利用这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在问帮中乐为席在明是问帮的帮主,何非木在暗,虽然不是帮主,但是所有问帮漂白的事业的经济命脉都掌握在他的手上。一般的问题是不会让他们两个人决裂的。 是人都是有弱点的,只到找到这个人的弱点就可以操控这个人。 但是这两个人的弱点到底是什么呢?象自己一个交际花一样的女人真的能让他们两个之间的利益关系得到分裂吗?陶砉陷入了沉思。是的自己得要好好想想,想一个很好的计划。 是夜,乐为席和陶砉两人都坐在床上,乐为席在看一周的股市行情,而陶砉手中拿着一本流行前线的杂志,却楞在了那里。 “怎么了?”乐为席拿掉自己脸上的眼镜,看见陶砉虽然眼睛在看着杂志,但是却是在出神。 “哦,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了。”陶砉用手捏着自己的鼻梁道。 “有什么烦恼的事情吗?”乐为席很是好奇,照理说,一般做了情妇的女人,生活是很简单的,甚至于有的女人都很荒唐的过着日子。 但是睡在自己边上的陶砉就不是这种绣花枕头。自己每月打到她帐号里的钱,她用的很少。也不象其他女人那样贪婪的,想尽一切办法的要买很多贵重的首饰,房子或是车子。 陶砉只是静静的,有时候乐为席都不知道陶砉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情妇。自己是乎进不了她的内心,是的以前许多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多看她们几眼,多关心她们一点。 但是陶砉就算自己为了和何非木表示友好,而把她送给他玩弄是乎都是很平静的对待。 这让自己很是好奇,好奇的想了解,好奇的想拥有。先到这里,乐为席不禁吓了一跳。自己怎么有这种想法?她陶砉不过是别人送给自己的玩物,而给自己的人,还是有着对自己问帮野心的人。 虽然这几年来,陶砉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过问过任何与问帮有关的事情,但是也是不能忽视她的。一直以来乐为席和何非木都把陶砉当作是陶蓟放在自己身边的一颗暗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爆发了。 但是近阶段自己和何非木都好象偏离了自己的责任轨道。先是何非木因为陶砉而赌气不再来问帮出席议事会议。接着是一向很是花心的自己居然将已经送人的玩具又一次要了回来。而且感觉更加的爱不释手。 乐为席很是迷惑。 “陶砉,如果说有一天你会背叛我吗?”乐为席突然问陶砉道。 “不知道。”陶砉回答的很冷漠。是的自己是陶蓟身边的人,而且爱了他十年,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将自己当礼物一样送人的人守着诺言呢? 但是同时陶砉不禁想想自己是那么的可笑,自己爱的陶蓟就不是利用自己将自己从小象高级性玩具一样的培养,然后又将自己送给了一个连认识都不认识的人身边做情妇吗? 但是陶蓟有比他们好太多了,之前自己是个小乞丐,是陶蓟给了自己再生的机会,如果没有他,那么自己还是街头上的小乞丐,或者说也许自己已经死了好几年了。 是他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给了自己生活下去的希望。所以自己的命是他的,他要的自己一定要帮他得到。 ---- 今天是乐为席三十岁的生日,本来是不想太过铺张张扬的,由于近几天陶砉不是太有精神,与是乐为席希望通过办个派对,让她高兴一下。 另一方面由于何非木因为陶砉的关系对自己的态度变的若即若离,也希望可以缓和一下,毕竟自己还是问帮的一帮之主,这次自己过生日用了问帮的名义希望他能够看懂。 乐为席看了看坐在卧室阳台上晒着太阳发呆的陶砉一眼,心情变的有点怅然若失。 那是自己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以前自己一直回避,但是这次却想在生日后好好的和陶砉谈谈,而且自己居然不介意一直养她。 回过神来的陶砉看着乐为席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于是勉强的露出一个笑脸道:“生日宴会的事情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没有什么事情可忙的,不然你帮我对一下所要邀请的客人是不是都按名单下了请贴。”乐为席道。 “好啊。”陶砉从椅子里站出来,从乐为席的手中拿过宾客的名单道。 “咿?你为什么不请你的姑姑和姑父来啊?”陶砉将名单翻了一遍,却没有看见尚荣夫妇的名字。 “傻瓜,他们是我的家人,需要写请贴吗?”乐为席宠溺的揉了揉陶砉的头发道。 “我想还是最好写一下吧,一来表示对他们的尊重,二来也表示你对这次生日比较重视啊!”陶砉嘟囔道。 “呵呵,还是你想的周到,行,都按你说的办,你将名单中漏请的人的名字写下来,我让管家再补上请贴。”乐为席见陶砉有了发呆以外的表情高兴道。 陶砉看了看名单,不禁被吓了一跳,按理说陶蓟是不会被邀请的,但是这令人费解的乐为席却把他请为上宾,还有何非木,居然请贴里的称呼是何亚师,以前都是称呼挚友的。 这点着实让陶砉通邮点摸不到边际。 “陶儿,你好了没有,我带你去选礼服吧。”乐为席看了一下手表道。 “我有很多衣服的,不用特意再去买了吧!”陶砉推脱道。 “开什么玩笑,这么正式的场合,你就用那些穿过的旧衣服就打发了啊?”乐为席道。 “如果你嫌弃我的旧衣服,那就不要让我参加好了。”陶砉听得他那嘴里口口声声的破衣服,心里就不痛快,感觉就是象在说自己一样。 “陶儿,我也是只是希望你在我的生日上,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为什么要赌气呢?”乐为席见陶砉突然又翻脸感到很不可思议。 “我,我只是想帮你省点钱。”陶砉突然想到自己的计划还没有实施,是不可以得罪乐为席的,于是强转话题道。 “傻瓜,一身打扮的钱,你帮我省什么啊!真是的。”乐为席微笑着捏了捏陶砉的鼻子。 半个月后的生日宴会上 陶砉在宴会上忙着帮乐为席招待客人,但是乐为席始终都不向别人解释她是谁。 陶砉也很了然,是的怎么可能让一个有钱有势的高贵男人去认一个象交际花一样的妓女为女朋友或是爱人呢,那是一种讽刺,是对他们那种高贵出身的讽刺。 陶砉远远的见到陶蓟来了,于是看看周围没有什么人注意自己,装做不认识的走到陶蓟身边,叫他过会去三楼找自己,自己有话对他说。 陶蓟一边喝着自己杯中的红酒,一边示意陶砉他知道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还有你知道问帮的决策书在谁手上吗?”陶蓟见到陶砉就问道。 “决策书在谁手上具体的我不好说,但是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在乐为席的姑父尚荣手上。”陶砉分析道。 “好的我知道了。”陶蓟转身就想走出房间。 “你都不关心我在这里这几年过的好不好吗?”陶砉见陶蓟转身要离开突然说道。已经走到门边的陶蓟的身体不禁振了一振。沙哑道:“你知道的,我是关心你的,但是这种关心只能放在心里,毕竟你现在名义上是乐为席的女人。” ---- “我不在乎别人,我只在乎你,就因为我在乎你,所以我才帮你做这么多事情。”激动的陶砉扑到陶蓟的背上抱住他。 “不要这个样子,等所有的事情结束了,我就会带你回家。”陶蓟转过身来将陶砉抱入怀里,用手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拍着。 陶砉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陶蓟道:“爱我,让我感觉你是在乎我的,是关心我的。”说完掂起脚尖吻上了陶蓟的嘴唇。而陶蓟也回吻着陶砉。 陶砉用力的吻着陶蓟,双手颤抖着绝望的撕扯着陶蓟的衣服。 陶蓟的手也摸到陶砉礼服背上的拉链,继而一气呵成的将它拉下,瞬间陶砉的礼服象是飞舞的花瓣般从陶砉的身上飘落。 陶砉的礼服内什么都没有穿,所以那莹白如玉的肌肤在黑暗中象是一道月光一样突显在陶蓟的面前。 陶蓟看到后,喉头不禁变的干涩,当陶砉将陶蓟的贴身内裤剥落的时候,已经满眼是欲望的陶蓟打横将陶砉抱到客房的床上,随即压了上去。是的,眼见陶砉一点一点的退去青涩的少女样子,而变的越来越抚媚,自己也曾经后悔将她送给乐为席。 很快陶蓟发现陶砉的桃花源已爱液泛滥。 陶蓟用手轻轻把陶砉紧闭着的大阴唇分开,露出了粉红色的花瓣,花瓣上端的阴睇不知何时已悄悄探出了头,说明她的主人现在有多么的兴奋。 陶蓟本来不太喜欢亲吻女人的花房,但眼前陶砉的花房看起来是那样的鲜嫩洁净,陶蓟忍不住想去吻她。 于是,陶蓟把脸凑近了陶砉的两腿之间,开始轻柔的亲吻她的花房。 陶蓟本以为陶砉不喜欢自己这样,可陶蓟错了,当陶蓟一吻上陶砉的阴唇,她就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见她这么动情,陶蓟就把舌头用力顶进她的大阴唇中间,时而凶猛时而轻柔的舐吮着、吸咬着,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核不放。 陶砉激动的呻吟着,娇躯不自觉的颤动起来。 陶蓟轻轻的把她的小阴唇分开,看到了粉红色的yin道口,那里正有透明洁净的液体不断的流出来。兴奋的陶蓟忍不住把舌头探入那温软的yin道口中,轻巧地搅动起来,有时还把舌头用力的往里顶。 亲吻了几分钟,陶砉的呻吟声是越来越大,爱液也越来越多。 陶蓟知道陶砉已是很兴奋啦,陶蓟胯下的大yin茎这时也已经硬挺得呼之欲出了。 陶蓟的yin茎又粗又长,还特别硬。为了更多的刺激陶砉,陶蓟用粗大的gui头时轻时重的磨擦着陶砉的阴唇和阴睇,搞得陶砉很难受。 “要我吧,蓟。”陶砉忍不住说道。于是,陶蓟用力一挺,粗大的gui头就挤进了陶砉的yin道。感觉yin道口还是较紧,也许是陶砉的花房较小的原固吧。 “我要进去啦!”陶蓟轻轻的说。 陶砉微微的把双腿分开。于是陶蓟抬起臀部,双手按住陶砉的后臀,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的向前一挺。随即,陶砉“啊”的大叫一声,紧紧的抱住了陶蓟的腰。 陶蓟感觉到gui头把陶砉紧密的嫩肉逼开,整支粗大的yin茎一下子就插入了陶砉幼嫩紧窄的yin道里。 陶蓟没有马上抽chā,而是静静的感受着陶砉湿热嫩滑的yin道腔肉紧紧包围着自己的快感。过了一会,陶蓟才开始抽chā起来。 陶蓟先以最温柔的方式慢慢的抽chā她,磨菇状的大gui头轻柔的刮着陶砉的幼嫩肉洞,没多久就感觉陶砉的yin道里充满了爱液,非常润滑,那爱液随着yin茎的抽chā而不断的流出来,滴到了床单上。 没想到陶砉的会有那么多爱液,搞得陶砉的阴毛都湿漉漉的,连阴囊上也沾满了爱液。 “舒服吗?砉儿。”陶蓟微笑着问陶砉。 “舒服。”陶砉不好意思的说道。 “喜欢我要你吗?” “喜欢。”陶砉甜甜的笑。 “我今天要好好的插你,让你舒服个够,你就慢慢享受吧。”陶蓟说道。 为了更深的刺激陶砉,陶蓟开始使用“九浅一深”的方式抽chā陶砉。 每次轻轻的把粗大的gui头挤入yin道口,又马上抽出来,再插进去,再抽出来,反复九次,这样慢慢的挑逗她,待她的欲望高涨后,再把整支粗大的yin茎用力一下子捅到她的yin道最深处,满足她的欲望,搞得陶砉淫声不断。 第八章情深种 这样抽chā了约五分钟后,陶砉的呻吟声是越来越大,爱液也越来越多。 陶蓟猜陶砉快达到高潮啦,于是决定改用最猛烈的方式抽chā她,以助她登上高潮的顶峰。“砉儿,要不要我再用力些?”陶蓟在陶砉的耳边轻轻问道。 “要。”陶砉扭动着身躯点点头。 “那你怕不怕痛?” “不怕。” “真的不怕?那我用力啦。”说完,陶蓟就用双手按住她的双乳,开始猛烈的冲刺起来,且速度越来越快。 陶蓟的身体一下一下猛烈的撞击着陶砉娇小的身子,跟弓虽。暴她没什么两样,仿佛要把她撞碎似的。 几分钟后,陶砉突然间“啊”的轻叫一声,一下子把陶蓟抱得紧紧的。 陶蓟猜是陶砉的高潮来了,就马上停止抽动肉棒,双手用力的抱紧陶砉的后臀,让两人的下体紧密的贴着,而肉棒则深深的顶在yin道的尽头。 陶蓟的yin茎马上感觉到陶砉整个yin道壁不停的抽搐收缩,且力度不小。yin道内一圈圈火热嫩肉的蠕动收缩,不停夹磨吸吮着自己的yin茎,特别是yin道深处。 陶蓟感觉像有一张柔软的小嘴似的,不停吸吮着自己的大gui头,其中的快意美感,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如果不是自己强忍着,只怕就这两下子就发射了。 陶蓟静静的尽情享受着陶砉柔软的yin道壁收缩蠕动带给自己的阵阵快感,大约半分钟后,收缩慢慢变慢变轻,最后停了下来。 没想到陶砉高潮时yin道会收缩得这么利害,这么久,这么爽,这是陶砉给陶蓟的又一个大惊喜!陶蓟抬起上身往下探望,看到陶砉小腹下的阴唇与自己浓密的阴毛都沾满了淫液,湿淋淋的已经纠结粘在一起。 陶蓟那尽根而入的yin茎与她嫩红的花瓣蜜实的接合在一起。为了刺激陶砉的视觉,再次挑逗她的性欲。 陶蓟决定让陶砉看一看自己的yin茎,她还没有仔细看过呢。于是,陶蓟把粗大的yin茎从陶砉紧热的yin道中抽了出来,移到陶砉的面前。 因陶蓟还没有射精,此时yin茎还是又粗又长,硬邦邦的顶着个红色的大gui头,上面沾满了陶砉的爱液。“砉儿,看看我的,大不大?”陶蓟问陶砉道。 陶砉看了看,就害羞的侧过脸,一会儿又忍不住转过来看。 “不要害羞嘛。”陶蓟说道:“你用手摸一下看看。”陶砉不敢摸,陶蓟就抓住她的手引导她摸了一下。这下她才伸出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抚摸陶蓟那粗大的yin茎。“怎么那么大啊?”陶砉害羞的问道。 “因为它想你所以就这么大啦。”陶蓟笑着说道:“怕吗?” “怕,那么大。” “我还怕呢。”陶蓟说道。 “你怕什么?”陶砉好奇的问道。“怕你啊。”陶蓟说道:“怕你受不了啊,下面那么窄小。” “谁叫你那么坏。那时我才十五岁呢,还是小孩子,就要了我。”陶砉假装生气似的说道。 “我就喜欢要你,怎么样。”陶蓟逗陶砉:“你的下面是那么窄小,又是那么润滑,让我爽极啦。” “你真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不是吗?”陶蓟说道。“你要我真的很舒服吗?”过了一会儿,陶砉悄悄的问道。“你里面紧紧的,又有那么多水,真的很舒服。”陶蓟赞美她:“我以前还没有要过那么爽的呢。” 话语间,陶蓟又把粗大的yin茎插入陶砉的yin道,开始猛烈的抽chā起来。才抽chā了几分钟,陶蓟感觉到陶砉的yin道又一阵一阵的收缩起来,柔软的yin道嫩肉轻轻的亲吻着自己的gui头,陶蓟停止抽动,慢慢的享受起来。 原来陶砉是连续高潮型的,她又给了陶蓟一个意外的惊喜! “一会儿,”陶蓟对陶砉说:“让我从后面要你吧。” 陶砉很听话的翻过身。看着她微微翘起的小丰臀和湿漉漉的yin道口,陶蓟庞大的身体马上压了上去,粗大的yin茎迫不及待的又插入了她幼嫩的yin道里,并开始猛烈的冲刺起来。 陶蓟从后面进入,感觉陶砉的yin道更紧。用力抽chā了几分钟后,陶砉的yin道又阵阵的收缩起来。没想到陶砉第三次高潮来得那么快。 陶蓟没有停下来,陶蓟想要与她的高潮同步一次。于是,陶蓟开始近乎疯狂的快速冲刺起来。 一会儿,陶蓟觉得腰眼、阴囊、gui头一阵酸麻,便知道要泄了。马上停止抽动肉棒,双手用力的抱紧陶砉的后臀,让yin茎深深的顶在yin道的尽头,开始尽情的把精液喷射在陶砉的体内。 当陶蓟的yin茎停止抽动后,陶蓟发现陶砉的yin道竟然还在慢慢的收缩着。她的高潮竟持续那么久,真是不可思议。 房间里正在忙碌的两个人却忽略了房门外那双怨恨哀怨的眼睛 ---- 陶蓟和陶砉各自穿好衣服后一前一后的都出了门,陶砉此刻的心情特别高兴,尤其是确认陶蓟至少是对自己有感觉的,那至少自己的爱不是孤独的,寂寞的,悲哀的。现在就算是在陶砉面前有十座山,陶砉还是会想尽办法为陶蓟搬掉那些妨碍他的石头。 陶砉脸上挂着笑容,慢慢的从四楼往下走,却不想在走到三楼转弯的时候,被一双有力的手臂被拉进了三楼的一间房。被吓到的陶砉拼命反抗,但是拉住她的人,不但力气很大,而且也好象不想放开她。 正当陶砉在拼命挣扎的时候,却被那人给扔到了房间的床上,此刻陶砉才看清楚了那个粗鲁对待自己的人,盛怒中的何非木,双眼布满血丝,以前英俊温润的脸庞此刻泛着青绿色的光,微扬的唇角带着一丝残酷。 陶砉被这样的何非木给吓的呆在了那里,忘记了反抗,在听到自己身上的礼服被脆脆的撕裂后,才想到反抗,但是这会陶砉的手脚已经被何非木完全控制了,而陶砉的反抗显的非常的无力。 “我叫你怎么那么冷冰冰的对我呢,原来又去勾引一个新的男人了啊?你这个放荡的骚女人,难道我和乐为席都不能满足你?论样貌我不输给他,论财力他陶蓟远远比不上我,他不过是要仰仗我们问帮苟活的一条狗而已。”对着陶砉喘着粗气的何非木道。 “放开我,我就是喜欢到处勾引人又怎么样?我就是骚,就是下贱,关你什么事?我就算是个玩具也不是你何非木的,你有什么权利来说我?”生气的陶砉道。 “是吗?我没有权利来管你,呵,等一下,你就会知道我到底有没有权利了。”何非木一边说着话,一边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但是双脚还是死死的压着陶砉,让她想逃而逃不了。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陶砉拼命的扭动身体,希望能够挣脱何非木的禁锢。 但是陶砉却不知道这样却让何非木更兴奋。她的衣衫凌乱,雪白的胸部露出一半暴露在何非木面前,衣服下摆向上堆起,白嫩光滑的小腹也随之露了出来,修长纤细的大腿无力的搭在床边,鞋在扭打中掉了一只,光着一只细嫩的小脚。 看着陶砉诱人的躯体,何非木欲望大起,扑上去三两把脱光陶砉身上的所有衣服,陶砉就像一条白羊一样呈现在何非木的面前,雪白柔嫩的肌肤白晃晃的刺眼。 这时候的陶砉已经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竭力的护着自己的重要部位,一边哭喊着:“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啊”何非木对陶砉的苦苦哀求置若罔闻,自顾自的脱下自己的裤子,双手强硬的分开陶砉的两腿,陶砉不顾羞耻,两手死死的护住自己的小穴,泪流满面,一个劲的摇着头哀求何非木。 何非木狠狠地拧住陶砉的两只手,露出她粉嫩的小穴,挺着yin茎直刺进去,扑哧的一声齐根没入。 陶砉“啊”的惨叫一声,她的小穴已经被何非木的yin茎充满了。她见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只得绝望的用双手捂住脸,嘤嘤的哭泣起来。 何非木双手使劲揪住陶砉的两个丰满的乳房,下体狠狠的撞击着她,发出啪啪的声音。 陶砉白嫩柔软的身体随着何非木我撞击的频率一下一下抖动着。 何非木越干越兴奋,看着刚才还傲气十足的陶砉在自己的身下屈服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何非木使劲的插干了陶砉几十下,便抽出yin茎,两手抓住陶砉的两只脚踝,一使劲把她翻过身来,抬起她的纤腰,把她摆成跪爬着的小狗状,陶砉屈辱的呜咽着,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任凭何非木随意的摆弄她的身体。 何非木搂住陶砉的小腰,yin茎从后面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何非木大力的抽chā着她,在何非木猛烈的抽chā下,陶砉不堪刺激的呻吟起来。 何非木得意的对陶砉说:“贱货,让我干美了吧?我比你的老相好强多了吧!说,你美不美?” 陶砉默不吭声,垂着头任由何非木在她身体里猛烈的抽chā着。 何非木见陶砉不理自己,心中很气愤,便一边插着她,一边使劲的用手拍她雪白粉嫩的臀部,啪啪的一下比一下重,对着陶砉吼叫道:“贱货!敢不理我!说!我比你老相好厉不厉害?” ---- 不几下,陶砉雪白粉嫩的臀部就布满了红色的掌痕。 陶砉吃痛不过,只好哭泣着哀求何非木:“求求你别打了,求求你”何非木大声的对她吼道:“贱货!说!我和你老相好比,谁干的你比较爽?” 陶砉哭泣着小声说:“你”何非木又狠狠地拍了她臀部一下,吼道:“大声说!你这贱货!” 陶砉只好不顾羞耻的大声说:“是你。” 何非木不满意,又加大了插她的力度,狠狠的撞击着她的下体,吼道:“说全点!我怎么样?” 陶砉大声说:“是你干我干的爽!”说完就屈辱的大声哭起来。 何非木还不想就这么放过她,伸出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的扬起来,另一只手拍打着她的臀部,一边不停地干着她,一边对她命令她道:“贱货,说,你是贱货,你喜欢被我操!快说!” 陶砉的头被何非木高高的拉起来,向后仰着脸,泪水已经布满了她的脸,何非木可以看见她脸上精彩的表情。只听她顺从的说:“我是贱货,我喜欢被你操” 何非木继续命令她:“不许停!继续说!” 陶砉就不停的说着:“我是贱货!我是贱货!”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自然,何非木见她如此的顺从,心中不禁大喜,只觉得yin茎在她的小穴里也越来越顺滑,隐隐的有扑哧扑哧的水声。原来是身下的陶砉竟然兴奋起来了。 何非木心中暗笑,原来她竟然喜欢这样! 何非木不禁嘲笑着对随着自己的插干不停晃动身体的陶砉说:“你这骚货,平时看你内向的,原来你喜欢这样被人操啊!现在美不美?” 陶砉早就停止了哭泣,只是随着何非木的节奏一拱一拱着身体,现在听我这样问,不禁羞红了脸,低声答道:“美” 何非木听了大喜,又使劲的干了她几下,陶砉竟然轻轻的呻吟起来。 何非木抽出yin茎,一把揪起她的头发,把她揪得跪了起来,脸冲着自己,把yin茎送到她嘴边,命令道:“骚货!给我含着它!” 陶砉皱着眉,满目含怨的看着何非木,楚楚可怜,何非木毫不为所动,直把yin茎伸进她嘴里,命令道:“骚货,给我舔!仔细的舔!” 陶砉幽怨的看着何非木,顺从的张开嘴,用她的小嘴仔细的舔起何非木的yin茎来。看着陶砉顺从的模样,何非木心中极为得意。对她说:“小骚货,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性奴了。听见没有?” 陶砉含着何非木的yin茎,点了点头。 何非木一把把陶砉推到,又把yin茎插进她的小穴里,使劲的插了起来。 何非木一边插着她,以便命令她说:“小骚货,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来,叫声主人我听听!” 陶砉哼哼唧唧的叫道:“主人,主人” 何非木满意的拍了拍她的两个丰满的乳房,说:“继续说,说我是骚货,我喜欢被主人干。” 陶砉顺从的重复着何非木的话,越说越兴奋,不一会竟然开始高潮了,只见她浑身抖动,嘴里大声的说:“我是骚货”随即尖叫一声,瘫软下去。 何非木见陶砉高潮了,不仅也兴奋异常,颤抖着把精液深深地射进了她的小穴里。 何非木趴在陶砉身上休息了一会,何非木感觉陶砉柔软的身体趴着真舒服,尤其是一想到身子下这柔软的身体是那个让自己难受的陶砉,何非木就又兴奋起来。 何非木把yin茎从陶砉的小穴里拔出来,塞进她的嘴里,命令道:“骚货,再给我吸大!”陶砉顺从的含住yin茎吸了起来。 何非木感觉yin茎又胀大起来,便把yin茎又挺进她的穴里,干了起来。直到何非木又射了一次,才放开陶砉。 第九章深种情 当陶砉再次醒来的时候,何非木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对于他发现陶蓟的事情,陶砉并不心慌,毕竟自己是陶蓟送给乐为席的礼物,所以也早知道自己和陶蓟的关系一定是很不寻常。 但是陶砉没想到的是何非木对自己已经动了真感情了。虽然本人还没有发觉,但是动情了就是动情了。 全身酸痛的陶砉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将地上扔着的内裤,胸罩和礼服一一穿好后,在卫生间里将自己的仪容好好的整理好后走出房间,毕竟一会自己要帮着乐为席送客人的,而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叫人浮想联翩的。 陶砉走出房间深吸一口气,走到楼梯口准备下楼。 “你还真是淫荡啊陶砉”陶砉正准备下三楼去一楼,耳朵边却传来如此刺耳的话语。 陶砉回头却看到一个穿着一身银色礼服的梦幻少年,走近一看,陶砉才认出来是已经有半年没见到的尚家俊。 半年没有见他,他人长高了很多,高出自己整整一个半头;也变壮了,都能够将一个半的自己包进他的身体里,也变的很有男人味。 但是陶砉在打量尚家俊的同时在他的眼睛里也看到了赤裸裸的欲望。那不再是小男生对女人好奇的眼神,而是一个成熟男人对他看上眼的女人的欲望,是发情的野兽对猎物的欲望。 陶砉被尚家俊眼里赤裸裸的欲望吓的倒退了一步“小心”陶砉差点就滚下楼去,但是却被尚家俊拦腰抱住了。同时陶砉也知道自己今天在尚家俊的手里是在劫难逃了,是的尚家俊虽然年纪比陶砉小很多,但是他的男性知觉已经觉醒,那就是势如破竹,想要挡都挡不住。 陶砉认命的随尚家俊再次走进了房间。 尚家俊站起来,脱掉了衣服,把自己赤裸的身体暴露在陶砉的面前,赭红色的yin茎挺得老高。 陶砉认命的再次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她那发育良好的乳房,坚挺的雪白乳球像两支可口的玉笋,粉红色的小乳晕教人食欲大开。 当陶砉把内衣从头上脱下来时,尚家俊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她看起来很美,看到她美好的身体,尚家俊的yin茎有些痉挛,尚家俊感觉到自己的yin茎前所未有地坚挺。 尚家俊很轻松的将陶砉一把抱起,陶砉红着脸把头埋进尚家俊的胸膛时,这时尚家俊把她放到床上。 尚家俊的yin茎高高耸立,顶着陶砉平坦的小腹,从陶砉诱人的小肉洞里流出来的粘汁蹭在尚家俊的大腿上。 尚家俊的yin茎越来越硬,已有些忍耐不住。 尚家俊搓揉着陶砉弹性十足的嫩乳,一面把她口中流出的香甜的津液全部吞入肚中。 “呜”陶砉喘息着。 尚家俊抓着陶砉的手,把她的手向下伸,摸到了自己那坚硬的yin茎,陶砉柔软的手在尚家俊粗大的yin茎上上下下撸动着。 “噢啊”陶砉呻吟道。 尚家俊用两手抓着陶砉的两条腿并大大地分开,yin茎的顶端正好抵在她鼓起的阴阜上,诱人的肉缝闪烁着水光,引诱着尚家俊,但尚家俊不想马上就插进去。 陶砉躺在床上,把双腿高高举起,几乎碰到她的肩膀上,双手指引着尚家俊粗大的yin茎向她的阴部靠近,陶砉很有经验地用手引导尚家俊的yin茎刺向她的关键部位。 但尚家俊却有自己的想法,在自己和她莋爱之前,要仔细看看并尝尝她那美丽的阴阜。 尚家俊往下移动,直到自己的脸移到了陶砉的大腿间。 尚家俊用目光凝视陶砉可爱的会阴部,那里没有阴毛,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整个阴部。 陶砉她的大阴唇还像处女的一样合在一起,盖住了她的小肉洞。 尚家俊伸出舌头开始在她那已经流淌出汁液的热热的阴部舔弄着,从她有点红肿的阴核到屁眼一点儿都不放过。 陶砉在尚家俊的舔弄下不停地呻吟并摇动她的屁股,好让尚家俊的舌头进入得更深。 ---- 陶砉的肉洞里分泌出更多爱液,阴核也正在勃起站立。不一会她就搔痒难禁,嘴里不住地说着:“别别舔人家受不了了” 但她的手却抓着尚家俊的头发,把尚家俊的头使劲地按向她那鲜红的肉唇上,一边不停地上下移动屁股,使尚家俊我的舌头和嘴唇在她的阴唇和肉洞上磨擦着。 “噢,不要把你的舌头伸进来。”陶砉呻吟道。 尚家俊的舌头在陶砉的小肉洞中勾舔,大口吸吮着她泌流出来的蜜汁。 尚家俊的舔弄令陶砉达到了疯狂的过缘,她喘着粗气起身把尚家俊拉到床上躺平,然后迫不及待地张开腿跨坐到尚家俊身上,一手扶着尚家俊的肉茎一手分开自己两片红红的肉唇,坐了下去。 尚家俊十五岁少年的yin茎慢慢地刺入了陶砉的小肉洞里。 “噢,你的东西好大,里面胀死了,啊好舒服”陶砉说道。 尚家俊感觉到自己的yin茎进入了一个窄小的孔洞中,里面很湿滑,也很紧。当陶砉把尚家俊的yin茎全部套入到自己的身体里以后,她大大的吸了一口气,开始慢慢地上下运动,嫩泶里的层层肉摺的触感像无数小手按摩着尚家俊胀硬的yin茎。 尚家俊欣赏着陶砉陶醉在xing爱里的淫荡模样,她摇摆着圆滑的腰臀,娥眉轻绉、媚眼如丝,小巧的红唇随着自己yin茎的深入而吐出娇嫩的吟喘声,她那美丽的胸部晃动着,乳尖站立起来,呈粉红色,在灯光下格外美丽。 “你什么时候第一次和男人莋爱的?”尚家俊突然问道。当尚家俊问陶砉时,她没有停止套动,亮丽的酒红色头发也随着身体的上下移动而飞舞。 “我在问你,你什么时候第一次和男人发生性关系?”陶砉的呼吸急促,几乎无法回答。 “三年前”说着她的屁股压向尚家俊的两颗肉蛋,她用整个身体把尚家俊那因为沾满爱液而闪闪发光的yin茎全部压进她的体内。 “噢我喜欢你我要一直插你!”尚家俊看着自己的yin茎在陶砉双腿间湿淋淋的小洞里不停地进出,感受着那紧迫小穴销魂的夹挤,真像是做梦一般。 尚家俊抱着陶砉浑圆的屁股,使劲地向上一挺。 “啊人家受不了了你的好长,插到人家的肚子里了!啊”她娇声呻吟道。 尚家俊也感觉到自己的东西顶到了陶砉的花心上,那里软软的,异常的舒服。 陶砉淫媚地看着尚家俊,纤细的腰臀有力地摆动着,阴睇摩擦着尚家俊的耻骨,追求更高的快感。 尚家俊的yin茎在陶砉的体内跳动,尚家俊感觉到自己已经在射精的边缘,于是翻身把陶砉压在身下,用手扶着粗红的yin茎在她的屁眼和肉洞之间的地方来回地摩擦着。 “噢插我!快!给我你的yin茎!用力干我!”陶砉骚浪地扭着腰,不断挺高臀部,渴求尚家俊的插入。 但尚家俊有意逗弄陶砉,只是一迳用大gui头紧贴她湿淋淋的嫩唇摩蹭。 “噢快干我!哦用你的yin茎肏我”陶砉浑身发颤,急促的哀求声中带着哭音。 尚家俊把陶砉翻过身来趴在床上,春情荡漾的陶砉自动地翘高了幼嫩雪白的圆臀,摇晃着,展现诱人的嫩红蜜穴。 “插进来肏我!” 尚家俊不再让陶砉失望,大gui头在湿漉漉的肉缝间上下蹭了两下,一使劲刺了进去。 “啊!”陶砉满足地叫出声来。 陶砉柔软鲜嫩的肉壁紧紧的夹着、吸吮着尚家俊粗硬的yin茎。 尚家俊握住陶砉的纤腰,开始猛力插干她的小嫩穴,把她柔嫩的翘臀撞得“啪啪”作响,尚家俊做着快速的活塞动作,每一下都将yin茎深插到底,直捅陶砉的花心。 “啊啊噢!啊”陶砉仰头呻吟,晃动着屁股去迎接尚家俊每一次的插入,那幼嫩雪白又圆又翘的美臀一面被尚家俊“噗滋、噗滋”猛干,一面摇摆着,酒红色秀发散动,弓着的白皙美背布满汗珠,真是美不胜收! ---- 尚家俊将上身俯下贴在陶砉背上,然后两手往前伸抓住她的双乳,由于姿势的缘故,陶砉的乳房显得更浑圆,尚家俊一边恣意抓揉,一边挺动着yin茎!没一会,陶砉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 “啊!我啊!来了噢干我”陶砉双腿一软,被尚家俊压得往床上趴了下去,她yin道内的嫩滑肉壁更是紧紧缠夹住尚家俊那火热滚烫的粗大yin茎,一阵难言的收缩、紧夹,同时大量爱液喷涌而出。 陶砉在尚家俊的身下已经达到了一次高潮。 尚家俊深插着享受了一阵子,才将娇软绵绵的陶砉转过身来,让她仰躺着,把她那对修长的美腿张成m字型,自己则跪在她雪白的双腿间,硕大粗圆的gui头挤开白皙柔嫩无毛湿滑的阴唇 “噢给我”尚家俊巨大的阳ju再一次插入陶砉紧窄娇小的yin道,继续狂抽狠顶起来,而她迷蒙的双眼半掩半合,双颊晕红如火,被yin道内疯狂进出的粗硬yin茎抽chā得娇喘连连。 尚家俊看着陶砉,她实在很美,美丽的妖艳的女人,她长得那么的抚媚,那么的迷惑着自己,看着,看着,尚家俊的身体变的异常地兴奋,yin茎在陶砉的小穴里更快速地进出。 “啊啊”随着尚家俊的每一次抽动,陶砉都晃动屁股去迎接着。 “啊啊使劲我好好舒服”陶砉也大力地抬起屁股回应着。她的两条修长大腿紧紧地缠着尚家俊的腰部,小脚不时碰着尚家俊的背部。 这时,我突然吻住陶砉半开的嘴唇,尽情的品尝陶砉口中的津液,舌头和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再将其吸吮到自己口中 “啊”四唇分离的瞬间,尚家俊再度加速猛插,一下一下狠狠的抽chā,每次插入都将粉红嫩唇挤入yin道,拔出时再将嫩唇翻出,陶砉也像一头野兽一般,摇晃着酒红色长发,挺起腰肢,屁股向上一拱一拱地迎合尚家俊。 尚家俊将双手移到陶砉因性奋而鼓涨的白嫩乳房,用力的揉捏着,两个人都很激烈,尽情的享受最原始的快感。 尚家俊坚硬的粗大阳ju在她紧缩柔韧的yin道里横冲直撞,阴户周围的淫水已经被干成了白稠粘液 “啪滋啪滋!噗唧噗唧!”房间里回荡着淫靡的性器交合声 “啊噢啊!好硬好深啊!”还有陶砉情不自禁发出的欢愉吟哦尽情插干了一阵之后,尚家俊放慢挺动腰部的速率,低头轻舔陶砉那樱桃般的乳头,yin茎不急不徐地、深深地一进一出,每一下都直接顶到了娇嫩的花心,火热的大gui头紧抵花心旋转磨擦,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陶砉整个人几乎舒服的晕了过去,一阵酥麻的感觉直涌她的脑门。 “啊我我要来了别停下来使劲使劲干我”陶砉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 等待已久的花心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感,陶砉本能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的雪白胴体,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幽深的阴壁,一波波的愉悦浪潮,将她推上快感的颠峰,快活得无以复加,爱液泉涌而出。 连续的高潮令陶砉yin道里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的收缩蠕动,强力地吸吮着尚家俊的yin茎,尚家俊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射出来了,但却不知道是否应该射进她的身体里。 但快感不容他多想,只有更大力地撞击着她,尚家俊双手握住陶砉的腰部,一下强过一下、一次快过一次地将yin茎深深干进陶砉的体内。 陶砉现在身体已不能移动,除了全身颤抖以外,呻吟的声音也有些高尖。 尚家俊开始忘情的冲刺,用自己硕大的yin茎刺进她的体内,再狠狠的拔出,再猛力插进去,陶砉的双腿张开到最大,腰部用力挺起,尚家俊知道陶砉又要高潮了!“好好我唔啊!啊噢喔”尚家俊全身一阵抖动,大量的精液射进了陶砉的身体里。 尚家俊射精的同时,陶砉也全身一抖“啊!”地一声娇唤,她的身体胡乱地挣扎扭动着,双腿紧紧地夹着尚家俊的身体,双手也抽搐着抓紧了他的双臂,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尚家俊感到自己的gui头一热,陶砉的子宫口一阵收缩,涌出了大量的爱液。而现在,陶砉两腿中间的裂缝处全都是尚家俊的白色精液。 她仍然躺在床上,她的双腿也仍然大大的分开,她小小的嫩泶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扩大的艳红肉洞,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红红的粘膜,尚家俊的精液正顺着她那湿亮的小穴口慢慢流到客房的床上。 尚家俊知道自己再也放不下了这种快感,因为自己是如此的迷恋着陶砉。 第十章你是我的 当陶砉终于将自己打理好,跨着打飘的脚步从客房走出来的时候,却发现乐为席家中的宴席已经结束了,就连乐为席,何非木他们也不见踪影,好是奇怪。 “少爷呢?”陶砉看到管家走了过来,于是走过去问道。 “少爷和何少爷刚刚遇到陶少爷都到后院去了。”老管家道“不过他们说要出去谈谈,但是少爷和陶少爷先出去后,何少爷就去少爷的书房,把少爷打猎用的莱富枪拿了出去,也不知道要干什么,真是奇怪。” “什么?你说何少爷拿了莱富枪去了后院,而且是少爷带了陶少爷走的?”陶砉不由的心里一紧,难道 “是呀,后来尚表少爷看到何少爷拿了墙出去,很好奇也跟了出去了。”老管家莫名其妙的看着陶砉紧张的样子。 “你帮我打电话给尚老爷,还有请张医生尽快到家里来。”陶砉紧张的就连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但愿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但愿一切都很平安,无论是乐为席,陶蓟,何非木还是尚家俊,自己都不希望他们出什么问题,因为一切错的都是自己。 如果真的有什么报应的话,那就报到自己的身上吧,陶砉痛苦的想着,但是脚步还是很快的走向后院。 “乐帮主,你就是这么纵容你的手下这么对你的客人的吗?”陶蓟看着何非木的枪指着自己,不禁有点不悦。 一个手下也敢用枪指着自己“要知道,你们问帮的股份在我的手上就有23%,而乐帮主你才只有31%,你说这问帮是不是也有我做主的份?”陶蓟冷冷道。 “问帮的问题不是我们找你麻烦的问题,我们只是想知道陶砉到底是你什么人?”用枪指着陶蓟的何非木说。 “我姓陶,她也姓陶,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陶蓟很是镇定的说。 “我看未必吧,陶大叔,同是姓陶的还能同时爬到床上去滚床单吗?”刚好走来的尚家俊道。 “其实就算是你的假话说的再完美,我还是相信我所看到的事情。”何非木微笑着看着陶蓟,但是眼神却是冰冷的可怕。 当陶蓟看到何非木的眼神的时候,就知道他们知道点什么了,一切都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还是自己太相信陶砉了?陶蓟不禁茫然。 “不,不要,不要开枪!”陶砉颤抖着飞跑到何非木用枪指着的陶蓟面前。用自己的整个身子挡在陶蓟前面。 “笨女人,你不要命了吗?”眼明手快的尚家俊一把把陶砉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同时何非木失控的枪却打响了,只见子弹穿透了陶蓟的左半边胸膛。 “不要”陶砉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用力挣脱尚家俊的控制,扑到陶蓟的身边,用手颤抖的捂上他那不断涌出红色液体的胸膛。 陶砉用力的压着陶蓟不断出血的胸膛,哀求乐为席道:“求求你,快找个医生来看看他吧。” 乐为席木然的看着,看着,就连呼吸在此刻都显示出尤为沉重的感觉。 “求求你,救救他。”陶砉转过身来求着何非木道。 但是何非木被突然走火的枪搞的大脑一片空白。 “家俊,你是我弟弟啊,姐姐求你救救姐姐的爱人吧。求你吧,姐姐再也不想报什么仇了,只有什么报应就找我吧,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的,都找我吧,请不要带陶哥哥离开我。”陶砉哭的伤心欲绝。 “小姐,是不是请你让一下,张医生来了。”老管家看到哭疯了的陶砉好心提醒道。 猛然清醒的陶砉赶快让出位置让张医生给陶蓟看伤口。 “还好,还好,没打到要害,只是出血多了点,子弹等下取出后好好的养几个月就好了。”张医生道。 “谢谢!谢谢!”陶砉将自己满是血污且冰凉的手紧紧的握住陶蓟的,却不住的对着张医生道谢。 随后赶到的尚荣夫妻将陶蓟赶快的送到了医院,经过治疗,陶蓟的病情终于变的很是稳定。 但是尚荣却看见自己的儿子失魂落魄的傻傻的站在了手术室的墙边发呆。与是走上前去问道:“小俊,怎么拉,是不是吓到了?” “爸,是不是我还有个姐姐?”痛苦异常的尚家俊沙哑着嗓子问道。 “你怎么会问这件事情?我和你妈才只有你一个孩子。哪来的姐姐啊!”尚荣安慰道。 “那你和别的女人就不可能有小孩了吗?就算是一半血液相同,那也是我的姐姐啊。”痛苦的尚家俊冲出了医院,留下一脸愕然的尚荣站在那里。 ---- 三个月后 “我查了一下,何非木的那把枪是真的走火,才打到你的,所以为了表示对你道歉的诚意,希望和你连姻。”乐为席面无表情的对着还躺在病床上的陶蓟说道。 “哦,原来你们喜欢这样道歉啊,先把人弄伤,然后随便塞个女人给人,说是连姻,然后再乘人不注意的时候,把人再杀掉,是不是?”陶蓟也是凉凉的说道。 “你以为我希望将自己的堂妹嫁给你吗?还不是因为她喜欢你?”乐为席不禁有点恼火,想是自己家的堂妹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喜欢起陶蓟来了,还说要和他结婚,搞的自己还有何非木很是被动。 “你的堂妹?是不是就是那个在意大利的问帮的大小姐?”陶蓟猜测道。 “哼,你对我们乐家还了解不少嘛!”乐为席讽刺道。 “那是当然,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你说是不是乐大帮住?”陶蓟很是高兴,想是自己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想到在乐为席的生日宴会上,对自己频频举杯的女子就是乐为席在意大利的堂妹。而且她还掌握着问帮8%的股份。 想到这里,陶蓟的心里就象是开了花一样,乐为席看着陶蓟虽然是表面不露声色,但是他知道陶蓟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但是有个条件。”乐为席的此话一出,却让陶蓟的心里有不好的感觉传了出来。 “条件?那就先说来听听。”陶蓟也不是傻瓜,当然要先听听乐为席的条件是什么,自己是不是能够承受才能答应她啊。 “其实很简单,我相信你听完之后,一定会答应我的。”乐为席显的很自信。 “哦?看样子你就一定会认为我会答应你的条件啊!”陶蓟翻过来讽刺乐为席道。 “那是当然的。毕竟你这么了解问帮,也应该对问帮的帮规很是了解。第一问帮帮主的子女有权利享有问帮的股权。 但是一但女子结婚后,股权就会自动全部转到女子丈夫的名下,但是男子的话就只有在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出生的时候,才能把股权转一写到孩子的名下。 作为男子的妻子是不能享有股权的。你说如果你和我堂妹结婚的话,那我堂妹8%的问帮股权是不是完全都是你的了?所以我才敢提我的要求啊!”乐为席微笑道。 “那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说服我答应你的条件嘛。”陶蓟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乐为席这招欲擒故纵的花招。 “我只要你将陶砉的卖身契约给我就好了。”乐为席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依然脸上在微笑着。 “好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不过是你对我我培养出来的交际花感兴趣了啊,那当然是要送给你的啊。”陶蓟放松了一口气道。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还包括,从此以后,陶砉只可以帮我做我想让她做的事情,但是你陶蓟以后不可以让她帮你做任何你希望她帮你做的任何事情。如果让我知道她暗地里还在帮你做事情,那么我就会杀了你!”乐为席依然微笑着对陶蓟说着那残忍的话。 “呵呵,看样子你是不是对她的兴趣很浓厚啊,也许要说是你爱上了陶砉?”陶蓟道。 “放心既然我同意将陶砉交给你,那我是一定遵守游戏规则的。” “但愿如此。三个月后我堂妹还会再回来,到时候你找个时间安排一下,见个面,然后准备准备一下结婚!”乐为席的这番话不象是在征询陶蓟,倒象是在威胁陶蓟。 “听到没有,那个男人始终都没有爱过你,他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很好使用的工具而已。”何非木站在陶蓟的病房外面,看着站在呆呆的站在陶蓟病房外的陶砉道。 “还是继续跟着我吧,看看陶蓟是怎么对你的。呵呵,爱,那都是骗人的,跟着我,在我还没有厌倦你前,你活的都会象一个热恋中的女人那样。”何非木继续诱惑陶砉道。 ‘啪’陶砉手中买的一篮子水果准备给陶蓟的旧乡她的主人那般痛苦的掉落在了地上,陶砉转身跑了出去,而脑子中一直在盘旋着一句话:“陶蓟不要自己了,陶蓟不要自己了,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 陶砉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走出医院,口中还在自言自语着,失魂落魄的样子,任是谁见了都会觉得不忍心。 “陶砉,你给我醒醒,看看我,一直在你身边的只有我,看看我。”何非木看见失魂落魄的陶砉,顿时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就象是被千刀万剐了一样。 何非木紧紧地抱着陶砉亲吻着她的头顶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你还有我,你还有我。” “抱紧我,不要再丢掉我,我会很乖的。”陶砉慌乱的吻着何非木,眼神涣散。 何非木感觉陶砉的心就象是死了一般,亲吻的嘴唇没有半点温度,冰凉的让自己刺痛。 何非木打横抱起陶砉钻进了自己的车,然后指挥司机开车回到自己的别墅。 何非木把陶砉抱进了自己的卧室,帮她把鞋子脱掉,并帮她盖好被子。正准备走出房间去客房的时候,手却被陶砉拉住了“今天不要离开我,好好的陪陪我好吗?求你了。”说完陶砉就主动的吻上了何非木。 “你可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何非木沙哑道。 “我知道,我好寂寞,何,陪我,就今夜。”说完陶砉终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都退了下来。 陶砉突然发疯似的一下把何非木推倒,竟起身横跨在他的两腿间,急急忙忙的捏住何非木的gui头,就去顶她那湿湿淋淋、没有半点阴毛、不住张吸的yin道。接着,陶砉就不住的急速起落,套动起来。 何非木火热的yin茎立时如久旱逢甘雨,插在又温暖又滑腻的yin道内,有说不出的舒服。 陶砉的头发披散,由于身体上下套动,两只乳房也不住摇动,看得何非木心中火起,yin茎特别胀硬,恨不得一下挺进她的小肚子内。 陶砉突然下身先侧向移动,一腿跨在何非木两腿间,一腿跨在他股侧,又是一阵急烈套动。 由于她体内的淫水越来越多,套动间“滋滋渍渍”的怪响真像单调而有磁性的女低音在歌唱她突然又转移方向,两腿仍分跨他的两腿侧边,却换了背对他的姿式。 陶砉把两手按在何非木双腿上,不住的套着、抛动着、旋转着,又肥又大的结实的圆圆屁股上下耸动,由于屁股高高掀起,而陶砉身体微向前俯下,何非木的yin茎在陶砉阴户进出时的情形看得更清楚了。 当陶砉面对何非木时,只见到陶砉那一团肉紧包住他的阳ju,挤进去时特别鼓起,她提起时,只存半截在里面,两片红红的阴肉也翻出一半,水汪汪的像个水筒。 现在,陶砉背对着何非木,当她提起时,她那阴户从后面看来分八字形张开,红艳艳的扣人心弦。 当她放下时,肉与肉紧贴一处,她的肛门正对他眼中,紧凑得赛于前面那一条缝,十分诱人。 何非木真想插入她后面的肛门内,性一起,不禁用力连挺起下身,陶砉急忙加紧迎凑,鼻中“哎哎啊啊”不住娇喘着,呼吸急促得很。大概何非木的gui头下下顶在陶砉的花心上,她舒服极了,阴门紧缩,好像要咬下他的东西,全部吞没在阴户内。 陶砉的yin道蠕动着,每一起一落间,他的阳ju就像被个一收一放的软腻阴户夹着又放开。更奇妙的是gui头上好像在顶住她一个地方,有如小孩子的嘴角含住奶头,一吸一吸的;又像有只小手,张开五个指头,在他gui头上一抓一抓的。 何非木真是舒服极了,gui头上一阵麻趐、一阵痒、一阵酸的,说不出的好过。他和她尽力抽餸了一百多下,他感到越是胀得难过,只有把她揪到下面,用他的yin茎尽力插抽才过瘾才痛快。 何非木正想把她翻倒,她忽然“哎呜”叫了起来,猛的屁股一沉坐在他的小肚子上,她全身一阵颤抖,阵阵热流浇在他的gui头上,汹涌而出,一直向他的gui头流下来,很像烧蜡烛油般流下来。 何非木不禁大嘘了一口气,想挺动,又被她屁股压在肚皮上,她的整个身子全软在他肚皮了。 何非木的yin茎仍直挺挺的更觉火热胀硬,他一欠身,双手拦腰一抱,两掌按住她的乳房一阵搓弄。 陶砉梦呓似的断断续续在叫着。她越是这样乱动乱叫,何非木就越发大感兴奋,最后忍受不了这种极度快感的陶砉,在何非木的肩膀上深深地噬咬着。 于是,受到刺激的何非木便疯狂地撞击着陶砉的yin道,无情地不断地抽餸,一阵痉挛使他裂顶而出,一股暖流直流进她体内。 第十一章复仇起点 “我的乐大帮主,现在你总可以出来了吧。”等到陶砉一离开家,何非木那热烈的眼神就顿时变的阴冷道。 “啧啧,还真是十分的甜蜜啊,要知道她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怎么是不是应该归还给我?”在刚刚就一直躲藏在楼梯间的乐为席被何非木叫了出来道。 “乐大帮主,我们向来什么都是一起享受的,包括问帮,怎么现在又想要回你送我的礼物了?”何非木出口讽刺道。 “我今天来本来是想与你谈谈关于与陶蓟合作的事情,但是看样子,你似乎忘记自己的职责,象模象样的过起了小老百姓的生活了啊。”乐为席酸酸道。 “托你的福,我最近的性生活还是过的比较满足的。尤其是现在陶砉给我调教的越来越懂得情趣了。怎么样想尝尝吗?”何非木道。 “就知道你小子不是真心的,害的我还以为你陷进去了呢!”乐为席激动的打了何非木一拳道。 “呵呵,不过小东西现在的味道的确是越来越好了,怎么样什么时候我们来次双飞?”何非木看了眼乐为席,晃着脑袋,努力将自己脑海中酸涩的感觉赶走。 “好啊,好久我们哥俩没在一起玩了,现在正好有好的货色,当然要玩好玩的了。”乐为席见何非木大气,也故意说道。 但是两人都没有见到彼此藏在袖子中因为愤怒而紧握的双手,当然更加没有看到因为忘记带钱包而折回来取的陶砉那绝望以及阴冷的眼神。 是的自己要报复不管是陶蓟也好,乐为席也好,还是那个曾经让自己有了一点点感动的何非木也好都是骗子,一群骗子那种被欺骗的痛苦让陶砉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为什么,如果说陶蓟的欺骗自己一开始就已经想到了,乐为席的阴险自己也是早就知道的,只是何非木,那个曾经给过自己少许温柔的男人,为什么到最后还是欺骗自己的,陶砉觉得此刻自己的心似乎裂开了。 “是你,女人?”就在陶砉失魂落魄的在大街上游荡的时候,突然从陶砉的背后伸出一只手拉住了她的手道。 陶砉被人拉住后迟钝的回过头看到原来是尚家俊那个与自己有过几夜风流的半大孩子。 “你怎么一个人在街上啊,我表哥呢?”尚家俊在陶砉的背后左右看了看,但是却没有看到乐为席的人影道。 “不要了,我都不想要了。”陶砉自言自语道。 “不要,你不要什么啊?”尚家俊敢到莫名其妙道。 “不管是陶蓟也好,何非木也好,乐为席也好,我统统都不要他们了,一群骗子!”陶砉咬牙切齿道。 “好,好都不要,走我要你的,去我家吧。”陶砉任由尚家俊拉着自己进了他的车内,由司机带回到了尚家俊的家,这是陶砉第一次到尚家俊的家里,走进尚家俊家里的陶砉总有一种说不出熟悉的感觉。那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是与生俱来的。 陶砉觉得自己的这种感觉是一种对家庭的依恋,毕竟自己从小不是在孤儿院里呆着,就是个小流浪汉,直到自己被陶蓟收养为止,都是孤独的存在着。 就算是后来自己被陶蓟收养后,家里也只有陶蓟和自己两个人,而自己从刚开始的感激到后来的爱慕都是偷偷的。 还有陶蓟对自己不断的训练,那里始终都没有一种家的感觉,虽然陶蓟对自己还是不错的,从来都没有饿着自己,或是冻着自己,但是毕竟那里缺乏了一种沟通,那是一种与家人的沟通。 “在想什么呢?走快点去看看我的房间。”尚家俊看着陶砉在发呆,然后牵着他的手走进上了楼梯道。 “我我到你家,是不是会不方便?”陶砉原本想说的是你父母同意不同意我来你家,但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放心,我父母去欧洲旅行去了,要两个月才回来呢。”尚家俊轻松道。 呵,原来是父母都不在家才敢将自己带回家,男人的劣根性还真的是与生俱来的啊。 但是现在自己还要再奢求点什么呢?有人收留自己这么个流浪的人就算是不错的了。 “对了,我呢,一会住在什么地方?”故做轻松道。 ---- 尚家俊的修长的手指滑过陶砉那光洁的脖子,很是暧昧道:“难道住在我的房间不好吗?” 听完这句话的陶砉就明白原来尚家俊乘自己的父母不在家将自己带回来的动机不是那么的简单啊! 原来男人都是一个样子,狼永远是狼,只是这头狼有没有自己是狼的自觉而已。 陶砉想是自己让一头小狼犊子苏醒的,所有的责任都在自己的身上,但是陶砉今天是真的没有精力再去敷衍那个孩子下了,只是淡淡道:“你家浴室在什么地方?我想洗澡!” “你想洗澡?好啊,去房间吧,我房间的浴室又大有按摩的设备,一定会让你舒服的。”听见陶砉要洗澡尚家俊高兴道。 经过人事的陶砉早就知道尚家俊那么高兴是为了什么事情了,只是自己身心疲惫的不想多说什么,就是想好好的泡在温暖的水里,温暖自己那渐渐冰凉的心。 但是尚家俊却是不知道陶砉的打算,于是兴高采烈的去浴室亲自为陶砉放水。 陶砉见尚家俊放好水后,就拿着尚家俊给自己准备的浴巾走进了浴室,但是尚家俊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随陶砉走了浴室。 “你进来干什么,出去吧,我要洗澡呢。”陶砉见尚家俊也随自己走进了浴室道。 “我和你一起洗啊!”尚家俊邪恶的笑了一下道。 “我是真的想洗澡,你先出去,等下你再进来洗。”陶砉推着尚家俊道。 “没关系,你洗你的,我等我的,我又不会影响你洗澡,怕是你自己把持不住吧。”尚家俊见陶砉想要将自己赶出浴室,于是出言激将道。 “随便你,你要等,你就再这里等吧,当心感冒冻死你!”陶砉没好气道。 “女人,你就不会挑点好听的来说嘛?”尚家俊有点感冒陶砉的口不择言。 “想听好听的就不要来听我说话,去找你那些青春靓丽的小妹妹去。”陶砉没好气道。 “呵呵,女人你在吃醋吗?真可爱!”尚家俊听见陶砉说了这么一句,顿时觉得陶砉是对自己有意思的。 但是陶砉却是在自己脱衣服的时候就楞在了那里。怎么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对着尚家俊这么个少年面前说出这么句撒娇的话来,看来是引起他的误会了,但是误会又怎么样? 也许他也是将自己看做是一个交际花一样,那自己又何必惺惺作态的那么的忸怩了,反正就是一场男欢女爱的事情,这么看起来还是自己占光了,毕竟尚家俊还是一个少年,而且从他的样子来看,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就在陶砉边缓缓的洗澡边在想着事情的时候,尚家俊站在浴室里也没有闲着,而是看着陶砉那沾满沐浴液的沐浴球慢慢的从她的脖子滑过她的乳房。 然后又滑过小腹,来到那寸草不生的芳草地,看到如此迷人的一幕,尚家俊艰难的吞了口口水。 手也不受控制的摸到了自己那已经半勃起的yin茎上面,用自己的手指圈成圆柱装,在自己那勃起的yin茎上面来回的摩擦着。 当尚家俊看到陶砉的沐浴球慢慢的伸到了她双腿间的阴部的时候,呼吸变的更加的急促,那在yin茎上摩擦的手的速度也变的越来越快。 虽然尚家俊看到陶砉洗澡那扉丽的一幕很是激动但是却不想就这么交代在了自己的手上,以前会交代在自己的手上是因为没有自己看中的女人让自己发泄。 但是现在不同了,自己想要的女人就站在自己的身边,而自己就这么交代在自己的手上是不是就会被她笑话呢? 就在尚家俊犹豫不决的时候,洗完头的陶砉将手在梳洗台上摸索来摸索去的拿毛巾准备擦拭下自己的眼睛后开始到浴缸里去泡澡。 而看到陶砉马上就要将眼睛睁开看到自己尴尬一幕的尚家俊,在看到梳洗台上放着的沐浴乳,灵机一动的顺手将瓶子拿了过来。 快速的将盖子拧了下来将自己那肿胀到极至的yin茎对准瓶口,那一股股勃发的精液就这么射进了陶砉使用的沐浴乳里,等陶砉睁开眼睛的时候尚家俊不但已经发泄过打理好自己了而且还将沐浴乳瓶子的盖子给盖好了。 ---- “你在干什么啊?”洗好头将眼睛睁开的陶砉看见尚家俊一手提着自己的沐浴乳瓶子,另一只手还抓在他自己的半勃起的yin茎上面道。 “我我在看你的沐浴乳是什么牌子和香味的,真好闻。”尚家俊尴尬道。 “看我的沐浴乳?”陶砉觉得尚家俊既然要看自己的沐浴乳,为什么还要将自己的手抓在自己的yin茎上面? 突然灵机的陶砉道:“可是那沐浴乳是你的啊?” “呵呵我知道是我的但是我怎么觉得还是用在你身上味道才是很好闻呢?”尚家俊狡辩道。 “你到底在搞什么啊?”陶砉觉得尚家俊有点莫名其妙的道。 “没,没什么,对了你洗好了没?”尚家俊转移话题道。 “快好了,你要洗的话,也可以准备一下了。”陶砉道。 “好啊,对了,我这里没有女装,那你就将就点穿我的衣服吧。”随着尚家俊的目光陶砉看到了尚家俊放在衣篮里的大号男性体恤。 “好的,还真是要谢谢你。”陶砉客气道。 “等明天我带你去商场再买点衣服吧,今天天色已经很晚了,早点睡吧。”尚家俊强压着自己的欲望沙哑道。 “那,那你睡那里?”陶砉觉得自己将尚家俊的床占了很不好意思的问道。 “我?当然是和你一起睡了,不然你以为我要睡在哪里?”尚家俊觉得陶砉说的话有点搞笑道。 “你你要睡在这里?”陶砉觉得尚家俊有点厚颜无耻道。 “你不会觉得我还能憋的过今天晚上吧。”尚家俊好心提醒陶砉道。 “但是我今天真的是很累了,真的是不想。”陶砉觉得自己是身心疲惫道。 “我具体是不知道在你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有一点我还是很清楚的,那就是想要忘记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那就是积极投入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尚家俊暗示陶砉道。 “投进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陶砉不禁轻笑出声,自己都不知道投进了几个男人的怀抱了。 但是又有哪一个给过自己保护和爱护的,都只会在自己身上夺取他们自己想要的东西,最后等到自己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再转手送给别人。 真是可笑,现在这个小男人来和自己说投怀送抱的事情,自己这个老江湖怎么会看不出来,但是对于这个小男人自己还是可以尝试着逗逗他的,毕竟至少现在他还是对自己兴趣很是浓厚的。 “你真的很想要我吗?”陶砉故意将自己身上裹着的浴巾往下拉了拉,妩媚的说道。 “要当然要”尚家俊沙哑着嗓子道。 “那你还楞在那里干什么?”陶砉半躺在床上妖冶道。她的下身因为水洗后显的嫩亮亮的,粉红的阴户就呢那么的半微露着勾引着尚家俊的感官。 陶砉的手伸进了尚家俊的内裤里面。握着尚家俊的yin茎。 尚家俊的yin茎被陶砉握住,变的更加的兴奋。 “是个男子汉了,这么大了”陶砉笑道。并把手抽了出来。 然后她就动手把浴衣脱了下来。这样,陶砉就又一丝不挂的出现在尚家俊的面前了。 陶砉就这样赤条条的站在尚家俊的面前,尚家俊贪婪地盯着。 尚家俊觉得陶砉雪白的肉体好美啊。以对丰满的乳房在自己眼前晃动着,腰身细细的,屁股高耸着,粉嫩的阴户闪着光亮。 尚家俊都闻到了陶砉身体的香味了。 “女人你真的太美了”尚家俊沙哑说道,而他下面的yin茎又不由的涨大了尚家俊动容的将自己的宁日裤脱了,这样尚家俊就下身赤裸裸了。 此时尚家俊的yin茎坚挺着。坐在床上“女人你是除我妈外第一个看见我裸体的女人”尚家俊说。 尚家俊的左手握着自己的yin茎上下抽动起来。 “是吗?那你要让我好好看看哦”陶砉媚笑道。 然后她把一只脚抬起来,放在床上,这样陶砉的阴部就全部的呈现在尚家俊的眼前了,陶砉的阴部正好对着尚家俊的脸。 第十二章娇媚无比 陶砉那一对粉嫩的大阴唇微微开启着,衬着她雪白的大腿美极了,尚家俊都又闻到了她神秘地方的香味了。 陶砉把自己的下体在尚家俊的面前摆动着。 “怎么样,好看吗?”桃花淫荡的说道。 “好看,女人你太美了”尚家俊用力的抽动自己的yin茎。 陶砉看到尚家俊这么个谗样,于是微笑着对着他勾了勾手指。 尚家俊似乎也是明白、陶砉的意思,于是一把把陶砉抱在怀里,双手握着她雪白的乳房,尚家俊感觉陶砉的乳房这么美妙柔软而有弹性。 尚家俊用力的捏着。 “你轻一点嘛这么用力干嘛啊”陶砉被尚家俊的粗鲁弄的有点疼痛的娇嗔道。 “女人你的乳房真是太美妙了。”尚家俊的一只手在陶砉的乳房上来回的抚摸着,用另一只手伸向陶砉的下体,整个手掌按着桃花的阴部来回揉搓。 “女人,你真的太妙了”尚家俊呼吸都急促了起来。yin茎涨的更大了。 陶砉在尚家俊的爱抚之下。也动情了,尚家俊感觉到陶砉的yin道里都流出水来了。 “女人,让我吻吻你的阴穴吧!这是我做梦都想的地方啊!”“好啊,你就吻吧,你想我的阴穴都快想疯了吧!”陶砉看着陷入欲望的尚家俊道。 “是的,自从上次后我回来每次自慰时我都有想你的阴穴啊了!”尚家俊老实的叹息道。说完尚家俊一把把陶砉推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大腿。 陶砉的整个阴部呈现在尚家俊的面前,尚家俊迫不急待的对着陶砉那半敦开的阴唇吻了下去。 尚家俊把陶砉的阴唇含在嘴里吮吸着,陶砉yin道内的阴水也颤抖着流出来好多了。 尚家俊用嘴把陶砉的阴唇分开,舌头舐着她的阴睇。 陶砉把屁股向上挺动着迎合尚家俊的爱抚,嘴里开始发出了呻吟声“啊好舒服啊!”陶砉的阴水越来越多了,都流进尚家俊的嘴里了,有一点咸,尚家俊却是全吞了进去,尚家俊的舌头伸进了陶砉的yin道口里。受到刺激的陶砉更加用力的向上挺着。 并大声的浪叫了起来:“啊啊”而尚家俊却并不理会陶砉,只是双手抱着她如雪的屁股,埋头苦干。 尚家俊把舌头伸进陶砉的阴穴里一进一出的用力抽餸着。 陶砉的阴水越来越多,几乎弄湿了尚家俊的脸,陶砉忘情的大声呻吟,并用力把阴穴向尚家俊的嘴里送。 “快要来了要都高潮了快用力吸啊!”尚家俊把整个头埋在陶砉的阴部全力吸着桃花的阴穴“快快搞死了啊啊!”尚家俊又一阵拼命的抽餸舌头,陶砉发出阵阵娇呻。 “爽啊啊,”又一股阴液冲进尚家俊的嘴里,陶砉拼命的扭动了几下就不动了。 “啊好舒服”陶砉娇喘不已,如花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媚笑。 陶砉坐了起来。 尚家俊伸手又握住她的玉乳,使劲捏着,盯着陶砉雪白丰满迷人的胴体,尚家俊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陶砉媚笑着挺动着自己的乳房任尚家俊摸着。 尚家俊的yin茎顿时变的更加的坚硬起来,涨的也更大了,陶砉用一只手握着尚家俊的yin茎上下抽动起来。 陶砉看着尚家俊因为没有得到自己的同意、只能不断的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喘着粗气,不禁有点怜悯起尚家俊“让我为你帮忙吧”陶砉娇笑道。 陶砉用她纤细的雪白的左手握着尚家俊的yin茎上下抽动起来。 陶砉温暖的手握着尚家俊的yin茎抽动着。 尚家俊只觉的爽极了。一阵一阵的快感向尚家俊袭来。 尚家俊微合着双眼开始呻吟了起来。 尚家俊的双手又握住陶砉的玉乳用力揉着,陶砉的乳房越加坚挺了。 “女人,我要你,我要插进你的yin道里”尚家俊沙哑的说道。 “你放心,我会让你进入我的。”陶砉邪笑道。突然,陶砉俯下身子,一口把尚家俊的yin茎含进她自己的嘴里。 ---- “啊”尚家俊因为陶砉的动作顿时变的全身酥软,yin茎在陶砉的嘴里更加舒畅了,陶砉用嘴上下抽动着。 一阵触电的感觉袭遍尚家俊的全身,尚家俊的yin茎在陶砉的嘴里越加壮大了“啊,女人我要射了”尚家俊嘶吼道。 听到尚家俊说这种话后陶砉更加用劲的用嘴抽餸着尚家俊的yin茎,尚家俊只觉的全身一阵酥麻。一阵颤动。一股热精从身体深处射击进陶砉的嘴里。 陶砉又含着尚家俊的yin茎继续抽餸了一会,陶砉把尚家俊的精液全吞进去了。 “女人这下该让我到你的身体里去了吧。”陶砉非常吃惊自己手中那本以为是疲软的yin茎此刻正斗志昂扬的冲着自己点着头“你你怎么这么快就有来了?”看到这里的陶砉有点结巴道。 “我根本都没有得到满足,你说这家夥这么回安稳的回家睡觉去?”尚家俊打趣道。 陶砉不禁佩服起年轻男人恢复的能力就是比年长的男人强的多。就在陶砉发呆的时候,尚家俊又舔上了她粉红色的乳晕,吸吮着她红如花生的乳头,再往下舔她的肚子,肚脐。 然后是陶砉那没有长毛的阴唇,修长的美腿,白嫩的脚掌,整齐的脚指头。 “嗯嗯”陶砉此时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边扭动边娇啼浪叫。 那迷人的叫声太美,太诱人了,刺激着尚家俊的神经,一丝不挂的陶砉身材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那绯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琼鼻。 和那微张的性感的嘴唇,丰盈雪白的肌肤,肥嫩饱满的乳房,红晕鲜嫩的奶头,白嫩圆滑的娇臀,光滑,细嫩,又圆又大,美腿浑圆光滑得有线条,那凸起的阴阜和雪白的被蜜水淋湿的阴唇都是无比的诱惑。 陶砉浑身的冰肌玉肤令尚家俊看得欲火亢奋,无法抗拒,尚家俊再次伏下身亲吻陶砉的乳房,肚脐,阴唇。 陶砉的阴唇白嫩嫩的,就象两片雪白的馒头。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蜜水,两片暗红的小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好象呼唤尚家俊快些到来。 尚家俊将陶砉雪白浑圆修长的玉腿分开,用嘴先亲吻那肥嫩的肉穴,再用舌尖舔吮她的大小阴唇后,用牙齿轻咬如黄豆般大小的阴睇。 “啊嗯啊”桃花被尚家俊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娇臀不停的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尚家俊的头部,发出喜悦的娇爹喘息声:“啊小冤家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我好舒服我我要要泄了” 尚家俊猛地用劲吸吮咬舔着陶砉湿润的穴肉,陶砉的小肉穴一股热烫的蜜水已像溪流般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娇臀抬得更高,让尚家俊更彻底的舔吸自己的蜜水 “啊啊从没人这样舔过我”陶砉娇喘道。 尚家俊握住自己的yin茎先用那大gui头在的陶砉的小穴口磨动,磨得陶砉骚痒难耐,不禁娇羞叫道:“求你不要快快把yin茎插插入小穴求求你给我进来”陶砉颤抖道。 尚家俊看着陶砉淫荡饥渴难耐的神情,再也忍不住了,把yin茎对准小穴猛地插进去“滋”的一声直捣到底,尚家俊的大gui头顶住陶砉的小穴深处。由于没有处女膜挡阻所以尚家俊插入的比较纯利。 但陶砉的小穴仍是那么紧。 ---- 因为两人蜜水的润滑,所以尚家俊抽chā一点也不费力,抽chā间肉与肉的磨碰声和蜜水的“唧唧”声再加上床被两人压的发出的“吱吱”声,构成了美丽的乐章“求你快点喔” 尚家俊不断的在陶砉的丰乳上吻着,张开嘴吸吮着她硬硬的乳头。 “俊你吮的我我受不了下面快插快用力” 尚家俊把自己的yin茎继续不停的上下抽餸起来,直抽直入,陶砉的屁股上挺下迎的配合着尚家俊的动作,蜜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断的从她的小穴深处流出,顺着白嫩的臀部,一直不停的流到床上。看着她疯狂的样子,尚家俊问道:“陶砉,喜不喜欢我?” “喜喜欢”处于性兴奋状态的陶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尚家俊不断的加快抽chā速度“啊我不行了我又泄了”陶砉抱紧尚家俊的头,双脚夹紧尚家俊的腰:“啊”一股蜜水又泄了出来。 尚家俊没有抽出的yin茎,只是伏在陶砉的身子上面,一边亲吻她的红唇,抚摸乳房,一边抽动着yin茎。“让我在上面”陶砉要求道。 尚家俊抱紧陶砉翻了一个身,不让yin茎脱离陶砉的阴户,把她托到了上面。 陶砉先把尚家俊的yin茎从自己的yin道内拿了出来,然后双腿跨骑在尚家俊的身上,用纤纤玉手把小穴掰开对准那挺直的yin茎“卜滋”一声随着陶砉的娇臀向下一套,尚家俊整个yin茎全部套入到她的穴中。 “哦好大啊”陶砉欢欣的轻呼,娇臀一下一上套了起来。 只听有节奏的“滋”“滋”的碰撞声,陶砉轻摆柳腰,乱抖丰乳,她不但已是香汗淋漓,更频频发出销魂的娇啼叫声:“喔喔啊啊呀” 她上下扭摆,扭得身体带动她一对丰满的乳房上下晃荡着,晃得尚家俊神魂颠倒,伸出双手握住陶砉的丰乳,尽情地揉搓抚捏,她原本丰满的大乳房更显得坚挺,而且奶头被揉捏得硬挺。 陶砉愈套愈快,不自禁的收缩小穴,将尚家俊的大gui头紧紧吸住,香汗淋淋的陶砉拼命地上下快速套动身子,樱唇一张一合,娇喘不已,满头亮的秀发随着她晃动身躯而四散飞扬。 她快乐的浪叫声和yin茎抽出插入的“卜滋”蜜水声使尚家俊更加的兴奋,尚家俊也觉自己的大gui头被柔嫩紧凑的小穴舔,吸,夹得自己全身颤抖。 尚家俊爱抚着陶砉那两颗丰盈柔软的乳房,她的乳房越来越坚挺,尚家俊用嘴唇吮着轻轻吸着,陶砉那娇嫩的奶头被刺激得耸立如粉红的草莓,挑逗使得陶砉呻吟不已,淫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蜜水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 陶砉被尚家俊抽chā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香汗和蜜水弄湿了床单,姣美的粉脸上显现出性满足的欢悦。 “嗯啊姐姐好舒服啊啊喔喔,受受受不了啊喔喔啦啊啊喔我又要泄泄了”陶砉双眉紧蹙,娇柔如泥,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魄散,一股浓热的蜜水从小小穴中急泄而出。 尚家俊看着陶砉小穴两片肥嫩的阴唇随着yin茎的抽chā而翻进翻出,陶砉小穴大量热乎乎的蜜水急泄而出,陶砉小穴急剧的收缩吸吮着尚家俊的yin茎,尚家俊再也坚持不住了 “女人,我也要射了”尚家俊快速地抽餸着,陶砉也拼命耸挺娇臀迎合尚家俊,终于“卜卜”狂喷出一股股精液,尚家俊的gui头紧紧的抵着陶砉的子宫口,将精液注满了陶砉的小穴,陶砉的小穴内深深感受到这股强劲粘稠的精液。“喔喔啊”陶砉如痴如醉的喘息着,俯在尚家俊的身上。 尚家俊也紧紧的搂着因为高潮而昏过去的陶砉。 第十三章分一杯羹 当陶砉再次醒来的时候,很是淡然的看了眼一脸幸福的睡在自己身边的尚家俊,但是陶砉看着睡的就象天使一样的尚家俊却怎么都不会从心中出现一份怜爱,此刻的陶砉内心已经变的僵硬且冰冷。 陶砉知道不是那几个伤害她的男人让她变成这样的,而是因为自己的觉悟,是的觉悟,陶砉现在觉悟了,什么爱情,什么承诺,都是骗人的,那个承诺自己的陶蓟出卖了自己,而那个说会爱自己的何非木将自己说的一文不值。 自己是妓女,这是陶砉醒来后给自己的第一个心理暗示,那么还要在乎那些个虚幻的东西干什么,现在对自己来说最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不是男人,不是爱情,而是钱,那个让男人抢夺,女人爱慕的东西,自己现在要想钱的话,最好的捷径就是那问帮,一来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第二可以借机报复那些看不起自己的男人。 于是陶砉决定不露声色的回去,但是就在陶砉穿衣服准备走的时候,尚家俊却突然醒来了。 “你要去哪里?我陪你去。”看着陶砉在整理东西的尚家俊有一丝不安道。 “回去,我现在要回去。”陶砉面无表情道。 “回去?回去哪里?我不准你去我表哥那里,也不准你去何非木那里。还有陶蓟那里也不准去。”尚家俊耍赖道。 “但是你能养的起我吗?你父母会同意一个比你大好多的老女人和你在一起,影响你的前途吗?别傻了,乖乖的听话。”陶砉道。 “我会等我父亲回来和他说我要和你在一起的,你不要走,我母亲很疼我的,我做什么事情她都会听我的。”尚家俊拉着陶砉的包包说道。 “那是你的要求还在他们的底线里。所以他们才会对你为所欲为的,但是我的事情并不同,你的父母亲会让一个曾经是交际花的女人成为你的什么人吗?恐怕是情妇他们都觉得丢脸吧。”陶砉一针见血道。 “小俊,放开陶小姐。”就在尚家俊与陶砉纠缠的时候,尚家俊的房门口突然出现一个威严的声音道。 “爸爸,妈妈,你们怎么回来了?”尚家俊很是奇怪自己父母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还好意思说呢,要不是家里的管家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你把你表哥的女人带到了自己的家里。”尚荣生气道。 “爸爸,我是真心喜欢陶砉的,我希望你准许我和她结婚。”尚家俊哀求道。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任性,来先去洗洗脸,你总要给你爸爸一点时间思考一下吧。”席莎尚家俊的母亲道。 尚家俊就在半信半疑之间走出了房门。 尚荣看尚家俊走出了房门,然后回过头来对陶砉道:“陶小姐,我看我们还是坐下来好好谈谈。” “好啊,尚先生。”陶砉并不怯弱道。 “你和我儿子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七七八八了,你也不要再说了,大家都是爽快人,说吧,你要多少才肯离开我儿子?我看你还是自己添数字吧。”尚荣拿出一本支票薄道。 “尚老爷你真是明事理,我也不刁难你,就给我一千万吧。”陶砉咬牙道。 “好,够爽快。”尚荣听到陶砉的数字后,打开支票薄道。 “你认识一个叫尚佳荃的人吗?”陶砉在看到尚荣填写支票的右手手背上的一个好像贝壳型的胎记道。 “尚佳荃?我不认识,怎么是你朋友吗?”尚荣有点热,然后边说,边将自己的领带拉开道。 “不认识吗?真的不认识吗?”在陶砉看到尚荣锁骨间一颗黑痔阴冷道。 “真的是不认识,怎么是陶小姐很重要的人吗?”尚荣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 “不是,只是有个有关与她的故事很有趣,想要说给尚老爷听。”陶砉慢慢的说道。 “我看还是下次吧,我公司里还有许多的事情,喏,这是一千万的现金支票,你拿了钱后离开我儿子。不要再与他见面了。”尚荣烦躁道。 “好的,我会如你所愿的尚老爷。”陶砉微笑着走出了尚家俊的房间道。 ---- 当陶砉走出尚家俊的房间的时候却看到了,那已经洗好脸的尚家俊慢慢的走向自己。 尚家俊慢慢的走向陶砉,走到陶砉面前,定定的站在桃花面前,于是用尽全身的气力,对着陶砉吼道:“我恨你,总有一天我要加倍的让你偿还回来。” 但是陶砉却只是淡淡的看着尚家俊说:“至始至终我都没有喜欢过你,只是你一厢情愿的喜欢我而已,别往了,我是个妓女,一个妓女除了会对钱有感情外,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她挣钱的工具呢?你说是吗?”陶砉用轻蔑的眼神看了看尚家俊道。 “呵呵,呵呵,我真傻,还以为我的表哥是错的,只要我对你好,你一定会爱上我的,就不会继续去想着表哥他们,看样子是我错了,我真是错的离谱啊。”尚家俊象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嘶吼道。 “现在你算是看清了吧,以后你要记住了,不要随便的相信女人,这样,你就不会再受伤了。”陶砉提醒尚家俊也是提醒自己道。再见了我的弟弟,虽然我很想报复你,但是我知道这几天的相处你是真的对我好的,可是我对尚荣却是想要报复,我该怎么办?陶砉的内心受到煎熬道。 “我走了,但是我还是会会来的,不是为了你儿子,而是为了你。”陶砉用一种只有尚荣和她两个人才看的懂的眼神看着尚荣道。 但是尚荣的眼神里却流露出了一丝惊慌,陶砉于是更加的确定尚荣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那个背弃家庭,背弃母亲,背弃自己,让自己最后沦落的人。 尚荣迷茫的看着陶砉,似乎要在陶砉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一样,但是看了一会后,就很是失望的收起了自己的目光。紧接着,一种受伤哀痛的眼神出现在了尚荣的眼中。当桃花看到这些的时候,并没有被感动,只是在在眼在中流露出哀伤的神情,一种被所有人背叛的神情。 陶砉带着自己的一些东西终于是走出了尚家的大门,当陶砉刚走到大街上的时候,一部银灰色的奔驰c600停在了她的面前,接着从里面探出一颗脑袋道:“小东西,出来玩就不知道要回去,怎么样,现在跟我回去吧。” 陶砉抬眼一看是何非木,那个原本说要守护自己,结果却全是骗人的话语的人。很好,自己还正在想以什么样的面目回去了,何非木的出现也算是给了一个台阶自己下了。 “怎么,小东西还在赌气,不想回家吗?”何非木见陶砉傻楞楞的站在那里道。 “我还在生气呢。”陶砉突然道。 “我说小东西,你又在气什么啊?”何非木觉得陶砉有点不可理喻道。 “你说要对我好的,但是只是每天把我扔在家里。”陶砉假装撒娇道。 “小姐啊,我每天是要上班的啊。”何非木抚着额头道。 “那,你都知道要每天上班,但是我却是在家做米虫,这一点都不公平。”陶砉继续说道。 “好吧,那你想怎么样?是要自己开店,还是有其他的想法?”何非木纵容道。 “我想去你的公司帮忙,但是我也想开的店诶。”陶砉假装兴奋道。 “呵呵,小东西的胃口不小啊。”何非木哼哼道。 “就一句话,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陶砉假装生气的开始往前走起来道。 “好好好,我投降了还不行吗?等下你去和我的秘书商量下,具体你要开店的细节,至于你要来我公司的事情好吧,我答应,让你做我的特别助理。”何非木道。 “哼,没有半点诚意。做你的特别助理,其实是个空缺吧,那我去你公司上班还有什么意思在里面?”陶砉撅着嘴道。 “好,好,好,我算是服了你了,你先想好你想去什么部门,然后和我的秘书小张说吧,现在,我们先回去好不好,我和我的弟弟都已经饿了,还等着你回家好好吃顿大餐呢。”何非木说完就将陶砉一把给抓到了自己的车子上了。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瞬间,高兴的忘形的何非木却没有看见陶砉眼睛里射出来一道阴冷的目光,那道目光里带着一中嗜血的成分。 ---- 当陶砉和何非木的车子到了何非木的住所的时候,陶砉在车上的窗户上看到了那正准备离开何家的乐为席和陶蓟,很明显的当陶蓟看到陶砉的时候明显的棱了一下。 很快的陶砉将自己注视陶蓟的目光收了回来,提醒自己道,不可以再上当了,毕竟自己已经被伤害到体无完肤了。 而看到陶砉被带回何家的陶蓟却是假装自己没有看到,最主要的是自己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那就是问帮那30%的股份,那可是自己这么多年来精心部署的结果,而陶砉只是自己这么多年来部署中的一颗棋子而已。虽然陶蓟安慰着自己,但是自己的心怎么那么的痛? 陶蓟甩了甩自己的头,然后快步走到自己的车子里,启动车子,头也不会的冲出了何非木的家。 “呦,找到陶砉拉,小东西是迷路了还是故意离家出走的啊?”乐为席看到从何非木车子里出来的陶砉道。 “你猜呢?”桃花并不急于告诉乐为席自己到底是离家出走还是迷路,因为她知道乐为席喜欢玩这一套。 “我可是不希望你是离家出走的哦,如果你是离家出走的话,我可是要惩罚你的哦。”乐为席面带微笑的说出自己残忍的做法道。 “好拉,好拉,你不要再去吓她了,等下给你吓跑了,看你去什么地方找。”何非木调侃道。 “我家的小东西最乖了,不会故意离家出走来气我的是吧。”乐为席拉着陶砉对着她那因为有点搞不清状况而微张的嘴亲了一口道。 “好了,要亲热回屋里去。在这里给谁看啊。”何非木也很涩情的拍了拍陶砉的屁股道。 “怎么你不准备让小东西去我那里吗?”乐为席看了何非木一眼道。 “到那里都是一样的,我们又不是没有共同用过一个。”何非木尽管说的很是晦暗,但是陶砉还是听懂例如他的意思就是两个男人以后要一起玩自己,尽管自己以前就已经想到会有这种结果,但是最后由他们嘴巴里说出来,自己听了还是心里有点不是很舒服。 “看样子,你早就想好了要来分一杯羹了。”乐为席眯了眯眼睛阴冷道。 “不是分一杯羹,是将我自己的一份拿走而已。”何非木道。 “如果我不同意呢?”乐为席威胁道。 “你会同意的,毕竟问帮现在20%的股权却是在陶蓟的手上,你是需要我的极力配合的。”何非木自信道。 “你以为问帮少了那20%的股份或是没你的配合就不能运转了吗?告诉你,我早在三年前就将问帮的一些股份,以我的名义转移到正当的生意上面去了。”乐为席道。 “那些我是知道的,但是你绝对不会想到,问帮里的一份每任帮主都会立的废现任帮主的秘密书信,是留给向我这样的人的。”何非木缓缓道出道。 “算你狠,但是关于陶砉的事情,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得不到半点好处的乐为席哼哼的走出何非木家,坐上自己的私人小车,就这么绝尘而去。留下了一脸忧愁和露出初次得胜笑容的陶砉。 “是不是,又是我惹的祸。”陶砉假装将自己的头低着自责道。 “乖,小东西,不是你的错,帮主他心里原本就有不痛快的事情,不要去理他。”何非木边说,边将陶砉搀扶进自己的家里道。 “可是我听见说,他要我去他家,但是你不让,所以让他生气了,是不是?”陶砉不死心的继续挑拨着乐为席与何非木之间的关系道。 “不要把他的话放在心里,从小他就是被宠坏的,要什么都是要新的,别人要话,就要拿他用剩下的,这次可不行,你可是我先找到的,所以以后都要和我在一起,知道吗?”何非木交代着陶砉道。 “嗯,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在这里一直陪伴着你的。每天等你下班回来。”陶砉道。 “呵呵,啊是不可能的。”何非木道。 “为什么不可能?”陶砉有点受到惊吓,因为自己的诡计被揭穿了。 “你不是说要去上班吗?怎么可能等着我下班回来,每天等着我一起下班走回来还差不多。”何非木宠溺道。 第十四章风华与泪 “是啊,到时候我们一起下班,一起回家。”陶砉嘴里喃喃道。 何非木激动的将陶砉一把抱住,将自己的头埋在了陶砉的脖子里,但是陶砉那背对着何非木的眼睛里,却射出了一道精光,呵呵,还有一起下地狱。 陶砉用手在何非木的背上轻轻的拍着,似乎在安抚着何非木那激动的情绪道。 三日后 “帮主,我们所有问帮名下的产业的股票最近三天一直在持续的走跌势,这个现象十分的奇怪。”一个问帮的会计报告道。 “这件事情何亚师知道吗?”正坐在电脑前看着自己家股票走着跌势的乐为席道。 “我刚才已经去汇报过了,但是我看何亚师并没有什么行动拿出来,我看现在的形势对我们问帮越来越不利了,所以我才会越级上来报告你的。”那名会计道。 “你先下去吧,后面的事情我们会去处理的。”但是相交于那名会计的焦急的态度,乐为席的态度就和那何非木是一样的,似乎是很不在乎的样子,看的那名会计是一直的摇头,看样子问帮这么多年来的基业,似乎是要让这两个只好女色的帮主和亚师给败光了。 于是这名会计只能摇着头,慢慢的走出了乐为席的办公室。 “看样子我们的猎物要收网了,怎样,你有兴趣去看看他是谁吗?”电话里是何非木的声音“好啊,我也很是好奇,是谁敢在我们两个的头上做小动作。”电话这头的乐为席道。 “居然是她,她究竟想要干什么?”何非木嘴中的她居然是陶砉,那个前几天还在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小女人,如今却是变身为一个收购自家股票的商场杀神。 “看来还是我输了。”何非木微笑的看着乐为席道。 “你觉得是陶蓟指使她的几率有几成?”何非木突然问道。 “你认为一个女人能做出什么事情来呢?先不要揭穿她,让她去继续收购我们问帮的股份,另一方面,你去暗地里收购陶氏机械的散股,记住是暗地里进行。我要让陶蓟知道暗度陈仓的结果。”乐为席阴狠道。 “早就说他不会是这么简单只是要我们问帮的积股,原来真正的是看上了我们的产业股啊。”何非木道。 “不过陶砉的这道棋,他打的对,也打的不对,要不是陶砉我们也不可能看清楚他的嘴脸,他要不是陶砉也不会得到我们问帮的积股。你说是不是。”何非木对乐为席道。 “说道陶砉,这个女人我居然还没对她腻味,怎么办?”乐为席的目光追寻着陶砉的身影,然后对着何非木道。 “我也是呢,就是现在,我都是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的蹂躏一番。”何非木看着陶砉的身影,居然自己的下身就这么起了变化,看样子得想个好办法,让那朵小桃花乖乖的留在自己的身边。 “怎么样,想好了吗?双龙戏花?你愿意不愿意?”乐为席首先说出自己的条件道。 “好啊,就怕你到时候会和我较劲。”何非木笑道。 “怎么,你怕我和你较劲?”乐为席反问道。 “我不是怕你和我较劲,我就怕那朵小桃花受不了,被我们玩坏了。”何非木道。 “嗯,小家夥是娇弱了点,但是没关系,等事成之后,我们可以好好调教一下她,特别是以后她要伺候的男人,是两个顶级的品种。”乐为席笑道。站在另一边的陶砉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总觉得今天自己似乎会遇见什么倒霉的事情。 “陶砉,原来原来你在这里。”陶砉闻声望去,却是看到了那容颜憔悴,已经不再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尚家俊了。 “你,你怎么找到我的?”看到尚家俊的到来,陶砉有一丝惊慌,毕竟是自己对不住他,利用了他。 “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姐姐。”尚家俊的一声姐姐,却是叫的陶砉浑身发冷。 原本自己不告诉他自己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就是不想他有太大的心里负担,但是看样子自己那向来残忍的父亲,似乎还是将这件室说了出来,陶砉倒是有点佩服他的勇气。 --- 请亲们先投票再看文哦^^ “你怎么会在这里?”陶砉有点意外。 “我不在这里,那你希望在哪里看到我?”尚家俊道。 “回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陶砉皱眉道。 “好,但是你要和我一起走。”尚家俊死死的拉住陶砉的手道。 “我不走,我还有事情要办。”陶砉想甩开尚家俊抓住自己的手,但是甩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于是只能任由他抓着道。 “你想做什么事情?前几天刚将我们家的股份吸收了个七七八八,现在又想将歪脑筋动到什么地方去?”尚家俊似乎看穿了陶砉的目的道。 “我做什么事情好像是和你没有关系的吧。就算你是我弟弟,但是你去问问你那好父亲,他都对我和我母亲做了点什么。”陶砉道。 “我知道父亲对不起你和你母亲,所以你多我家的公司动那么多的手脚,我都没有对你出手,整个公司都是任着你来玩的。”尚家俊道。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陶砉强嘴道。 “没有关系,呵呵,你还真是敢说,说出来我是你弟弟,但是我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姐姐,对我来说你就是一个女人,是我的女人。”尚家俊握着陶砉的手更加的紧了道。 “你在瞎说些什么东西,快放手,然后回家去。”陶砉焦急道。 “你知道我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手的,就要看你拿出什么诚意了。”尚家俊还是紧紧握着陶砉的手,眯着眼睛道。 “那你想怎么办?”陶砉觉得这个尚家俊有点难缠。 “就看我们以前的交情,是不是也该来个告别式?”尚家俊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陶砉道。 “告别式?”陶砉有点迷茫道。 “对就是告别式。你不是自认为是我的姐姐吗?既然要专心的做我的姐姐,那前面的事情难道你还想再提起来吗?”尚家俊故意点到陶砉的痛处道。 “好吧,地点,时间。”陶砉干脆道。 “一会做我的车走,至于去什么地方,我要暂时保密。”尚家俊笑的很贼道。 “但愿你说话算话。”陶砉也是有觉得今天的尚家俊有点不是太对劲道。 “姐姐,难道你在怕我吗?”尚家俊用手指抚过陶砉的脸蛋道。‘啪’陶砉一把打掉尚家俊乱摸的手。 “我怕什么,该怕的是你和你的父亲吧。”陶砉道。 “呵呵,游戏还没有结束呢我的姐姐,如果你现在答应就这么跟我走的话,我保证会对你很好的。”尚家俊痴迷道。 “对我很好?你还不是把我当成禁忌之物一样关起来吗?”陶砉似乎看透了尚家俊的目的道。 “关起来,哈哈,任何一个尝过你滋味的男人都会将你藏起来,我也不例外。只是我比较直接点,说的好听点是我看的要比他们清楚点。”尚家俊道。 “好了,不和你多说了,要去哪里?我现在空了。”陶砉回避话题道。 “好啊,你先准备一下,我三分钟后过来接你。”尚家俊道。 “看样子有人盯上了我们的小宠物了。”站在一个隐秘的小角落里的何非木对乐为席道。 “那是我表弟,你别瞎动手,好歹我的姑母和姑父都对我不错的。姑父的公司这么多年来也帮我们问帮漂白了许多的钱,就光是看在这点上,我们就不要动他的儿子。”乐为席警告何非木道。 “我有说要动他吗?只是乐大帮主,你搞清楚一点,如果你的表弟坏了事情的话,我们将要赔进去的是什么?”何非木提醒乐为席道。 “唉,我知道了,我会提醒姑母好好管好他的。”乐为席道。 “还有一点,你也许不知道,你那可爱的小表弟与我们的小宠物之间也是不太干净哦,你那小表弟似乎也是很迷恋我们的小宠物哦。”何非木点火道。 ---- “是吗?我还真的不知道他们之间是旧识了呢。”乐为席虽然嘴上说的话还算是语调平稳,但是熟悉他的何非木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杀意。够了,情敌有了乐为席和陶蓟就够自己忙的了,所以那小表弟想要出头的话还真的有点难。 何非木想道。 “走吧,一起去看看他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乐为席和何非木也尾随着陶砉和尚家俊一起离开了证券市场。 “看看,原来你那亲爱的小表弟是想将我们可爱美丽的小宠物拐进宾馆去啊,还真是司马昭之心啊,怎么样,现在才发现你那小表弟也不是小孩子了吧。”何非木继续在乐为席的面前点着火道。 “你给我闭嘴。真是够了。”原本就看到自己的表弟与自己喜欢的女人去开房间,心里已经窝了一肚子火,但是那该死的何非木却还是要在自己的心头浇上点火,乐为席觉得非常的郁闷,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陶砉居然和自己的表弟勾搭在了一起。 “怎么是不是很不爽,呵呵,不爽的话就去抢回来啊”何非木嗤笑着乐为席道。 “你以为我不敢吗?那你就跟着我看看清楚。”乐为席恼怒道。 何非木见乐为席真的有了杀意,于是很是乐意的跟着乐为席一起去宾馆里抓奸。‘乓’当陶砉和尚家俊刚到房间里屁股还没有坐热的时候,就被突然闯入的乐为席和何非木给吓了一跳。 “好,很好,我给过你们机会的,但是现在呢,所以我不再作傻子了,就算你是我表弟也是一样的。”乐为席生气道。 “开始吧,陶砉,先随着音乐扭几下热热身。记住!要不停地用手抚摸自己的身体。”被逼无奈的桃花在一群男人的面前开始缓缓地扭动她诱人的身体,双手放在自己的纤腰上慢慢地来回移动着。 “不错,继续下去。动作再大一点,手不要总在腰上摸来摸去,要上下都摸到。”听到乐为席这么说,陶砉就感到无比的羞愧。再看到男人们那喷射出欲火的眼睛,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打转,她只有闭上双眼。 桃花在男人们的命令声中,陶砉一点一点上演了她平生第一场脱衣舞∶原本盘在头上的乌黑秀发被解开披散着,已经扭动了一阵的腰身逐渐灵活起来,在音乐的节拍声中不再显得那么僵硬,乳房、大腿、屁股等性感地带也已一一抚摸过来。 “慢慢把裙子脱掉。”何非木道。 陶砉一边继续扭动着身体,一边动手脱着裙子。她首先解开束腰的裙带,然后开始慢慢地、从上到下解开黑色连衣长裙的扣子,随着长裙的扣子一个一个被解开。 陶砉被乳罩托得高高的乳房以及双乳间那道令人迷乱的乳沟在半开的衣襟里若隐若现,然后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也依次暴露在众人面前。 最后一个扣子也解开了,陶砉深深吸了口气,用颤抖的双手拉住胸前已经半开的衣襟慢慢向两边分开。 “停!”当陶砉紧闭着双眼将身上的长裙完全拉开,正准备把双手背到身后将裙子完全脱下时,猛地听到乐为席的命令。 她下意识地停下手上的动作,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三个男人。当她看到三个男人脸上那淫邪的笑容时,突然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此时的她双臂向外分开,全身呈一个十字架状,由于唯一起遮掩作用的连衣裙已被她向两边彻底拉开。 她那美艳成熟的身体除了剩下几件小的可怜的紧身内衣之外,整个身体的正面几乎完全暴露在三个狼样的男人眼前,而被她完全拉开的黑色长裙反而成了一个绝佳的背景,映衬得她洁白的胴体更显娇美。 看着美艳绝伦的陶砉又羞又气的样子,男人们发出淫秽的笑声。 “跳脱衣舞身体要不停地扭动,知道吗?就保持现在的样子继续扭!” “”羞愤欲死的陶砉已经说不出话来,她开始后悔自己当初顺从男人们。 但事到如今,她已没有退路,只有咬紧牙关继续承受了。 第十五章感觉如何 按照男人们的命令,她保持着这样尴尬的姿势重新开始随着淫荡的音乐扭动起来。 现在美艳的陶砉身上,只剩下几件黑色的内衣,勉强遮掩住她那惹火的身体,然而她也知道那些东西,与其说起遮羞作用,倒不如说起撩人淫欲的催情作用。 黑色真丝吊颈乳罩的两片三角形遮羞布,只能刚好将陶砉那丰满挺拔的乳房,下面一半罩住,剩下上面一半优美隆起的白色肉球暴露在外,甚至连两个乳峰上的突起物,也可以隔着乳罩清楚地看出形状。 黑色网眼状的吊袜带围在陶砉不停扭动着的纤腰上,笔直修长的大腿上是黑色半透明长统丝袜,脚上是一双暗红色皮鞋。 而最令人勃然大动的是她的黑色紧身内裤,形状类似于相扑手的行头,只是一条窄的不能再窄的细布条夹在她的双腿之间,吊着这根布条的是两根细细的绳子,在身体两侧左右各打了一个结,才刚好挂在她柔美的腰肢上。 “小桃花,你真的好淫荡哦。居然穿的这么的暴露。”何非木用力将一大口口水咽下去道。 “喂,陶砉,你一定是很想被男人干吧!不然,怎么会穿这么淫荡的内衣?”乐为席嘶哑着声音道。 “”陶砉还没有低头看自己的身体,但不用看她也能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么性感,对于他们的问题她无法回答,只有羞愧地把脸转向一边。 “陶砉,到我们身边来,让我们好好看看你。”陶砉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开始慢慢地向那几个男人的身边走去。 “站住!”乐为席道,他似乎猛然间想到了什么。 陶砉的心跳似乎在这一刹那间停止了。“把裙子脱下来。”陶砉身上的黑色长裙无声地滑落在地上。 陶砉一抬头便看到三双充满淫欲的眼睛似乎要用目光将她身上仅存的几块遮羞布扒光,她不由自主地想用手掩用自己的身体。 何非木再也忍耐不住了,他一下从沙发里站起来,从墙壁上挂着的刑具里找了一副皮制手铐来到陶砉身边。 “把手背到身后去!”陶砉放弃了反抗的念头,默默地将双手背过去,任由男人们将她的双手紧紧铐了起来。 “好了,现在可以尽情地玩弄你了,陶砉。” 乐为席在陶砉耳边小声说道∶“现在继续跳你的脱衣舞吧!”双手被铐在身后,全身上下只剩几件撩人淫欲的内衣的陶砉再次扭动起身体来,在男人们们的逼迫下她慢慢来到他们身边,像一件展览品一样依次在三个男人们面前扭动腰肢卖弄色相。 尚家俊命令陶砉∶“姐姐,先把你的先把你性感的乳房亮出来吧。” “不行。” “为什么?”尚家俊奇怪道。 “我没法解开”陶砉害羞道。 “胡说,把手翻上去不就行了吗?”何非木道。 “”“你难道敢反抗我们吗?”乐为席似乎生气了。 “不,我会我会尽力的。”陶砉吃力地将被铐在一起的双手翻上去,摸索着找到胸罩背后的绳结,轻轻向下一拉,原来紧紧绷在乳房上的胸罩立刻松弛下来。 由于陶砉戴的是吊颈式的胸罩,因此解开背后的绳扣这个胸罩就像栓在绳子上的两块破布一样在陶砉的胸前飘来荡去,而失去了束缚的乳房则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尚家俊从沙发里坐直身体,伸手握住站在他面前的陶砉那丰满娇嫩的乳房揉弄起来。 “这奶头真是妙不可言呀。”他轻轻捏了捏陶砉乳房上娇艳的乳头道。 尚家俊抓住仍挺立在陶砉胸前的胸罩,用力向下拉,将她拉得低下头脸面对着他,然后毫不客气地将嘴凑上去,压在陶砉红润的小嘴上吻了起来。 陶砉脖颈上受到向下拉的力量,使得陶砉不得不弯下腰,这样就自然而然地将屁股撅了起来,正好对着坐在一边的何非木,正在饶有兴致地看尚家俊凌辱陶砉的何非木立刻目瞪口呆。 陶砉的内裤从前面看是窄窄的一条,从后面看则几乎什么也没有,她身后优美的隆起着的两个浑圆的双丘中间是一道深深的“山谷”那条细布条完全陷入那道深沟中,陶砉的屁股实际上是完全裸露的。 ---- 跄跄跄^阿鬼来为男女那点事拉票的说^^^^^ 当陶砉弯腰撅臀的时候,深藏在谷底的秘境便暴露在何非木面前,那象征性的遮羞布只能刚好将陶砉的肉洞遮住,而两片阴唇则在何非木眼前一览无遗。 陶砉正以费力的姿势应付着尚家俊对她舌头的追逐,当男人最终捕捉到她的舌头吸吮时,她突然感到一只粗糙的大手按上她那最神圣的地方,她不禁惊叫起来。 然而在男人的亲吻下,她只发出几声近似于呻吟的鼻音。 “小东西,把你这条淫荡的内裤脱下来。”何非木粗声粗气地道∶“快点!”他抓住陶砉的内裤使劲向上一拽,遮盖在她肉缝上的内裤立刻深深地陷了进去。 “嗯”陶砉难受地呻吟着,她任何没有办法,只有用铐在身后的双手摸索着找到内裤左边的绳扣慢慢解开,然后又解开右边的绳扣。 陶砉可以清楚地感到内裤前面的那一半已经垂下搭在她的腿上,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 “把腿分开,小东西!”陶砉刚刚把腿分开,那条不起任何作用的内裤就被男人们粗暴地抽了出来,陶砉知道这一次她的秘境彻底地暴露了。 一边的乐为席也来到前后受辱的陶砉身边,伸手托住她沉甸甸垂在那里的乳房轻轻捏了捏∶“弹性很好,从来都没玩过这么棒的奶子。”乐为席赞叹道,接着不紧不慢地玩弄起陶砉的身体来。 “不错,姐姐你的接吻技术又进步了。”尚家俊终于完成了历时几分钟的长吻∶“将来扣交起来也一定是个好手。” “”“好了,各位哥哥。”尚家俊道∶“我看差不多了,是不是也让姐姐帮我们舒服一下呢?” “早就该这样了。”何非木头也没抬,继续玩弄着陶砉的下体。他粗壮的手指已经伸进陶砉的yin道,感觉到陶砉温暖干燥的yin道壁紧紧箍住他的手指∶“妈的,可真紧啊,干起来一定很过瘾。”他一边说一边开始抽chā起来。 “嗯哦”下体被粗暴侵犯的感觉令陶砉无比难受,她用力扭动屁股想摆脱男人的凌辱,然而男人的手指仍执拗地在她体内抽chā着。 “怎么样,爽吧?”何非木把陶砉身体的扭动理解成对他的玩弄感到快感后的响应,得意地问道,同时稍稍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 陶砉仍然保持着刚才那种弯腰撅臀的姿势,整个身体几乎呈一个直角。她以这种吃力的姿势接受男人们的凌辱已经快十分钟了,但更令她感到难堪的是她的身体竟然逐渐对男人不停地玩弄起了响应,在她体内抽动的手指现在已经不那么令人难受了。 “小东西,只弄了几下就流水了。”何非木也感觉到紧紧包裹着他手指的肉壁变得湿润起来,更加兴奋了。 何非木把手指从陶砉体内抽出,双手放在她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猛地向前一推,将她脸朝下推倒在沙发里。 由于毫无思想准备,陶砉就这样身体呈九十度一头栽倒在沙发里,脸深深埋在沙发里使得她感到一阵呼吸困难。 她扭动着身体想翻过身来,但身后的男人用手将她按住∶“就这样别动,这种姿势很好。” 陶砉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双手被铐在身后,全身上下只剩半透明的黑色吊带袜,脸朝下趴在沙发里,只有屁股高高地撅在天上将她下身的隐秘之处全部展现在男人们们的面前。 何非木拍了拍陶砉的屁股,命令道∶“把你的腿分开,让我好好看看z国最优秀的陶砉的下身。”陶砉艰难地将双腿向两边分开,随后就有一只粗糙的大手按上她娇嫩的阴户上玩弄起来。 陶砉感到自己的体内对男人玩弄的响应越来越强烈,这是屈辱中夹杂着一丝异样感觉的响应,而且随着男人持续的凌辱,那一丝异样的感觉在她的回应中所占的比例越来越大。在不知不觉中,陶砉的双腿失去了支撑的力量,慢慢软下来,终于变成跪在地上的姿势。 ---- 此时何非木已经将她的上身拉起来,他从身后绕到前面的手开始大力搓揉,陶砉高耸的双乳在何非木的手中被挤压成各种奇怪的形状。 而在她的下身则被更加放恣地玩弄着,一只手指在她的yin道里做浅进浅出的快速抽chā,一只手指不停地拨弄她已经开始充血的阴核,甚至连她的肛门也被时不时地玩弄一两下。 “怎么样,陶砉。被男人们玩弄的感觉如何?” “”陶砉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在男人们的凌辱下有了快感。 “这是绝对不能出现的事!”她在心中大声喊道,然而身体的反应是她无法控制的,那一丝丝奇特异样的感觉一点一点汇集起来,终于汇成了一道快感的洪流,在她的体内激荡。她想夹紧双腿,然而在快感面前,她早已浑身无力,成了半靠在男人怀里的状态。为了不让自己堕入深渊,她只有咬牙关,拚命克制住自己想出声呻吟的欲望。 “你不要再顽抗了,小东西。是不是非常有快感呀?”何非木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但对于心高气傲的她来说,承认会在男人们们的凌辱下产生快感是比死还难受的事,她用力摇了摇头。 “还不承认,你看这是什么?”男人将玩弄陶砉下身的手抽出来,放在她的面前,中指上亮晶晶的粘着她下身流出的淫液。 “只是随便玩弄了几下,连肉棒都没插进去就已经这么湿了,真是淫荡的女人。” “不,我啊嗯”羞得涨红了脸的陶砉刚想强辩几句,但一张嘴,男人就将粘满了她淫液的中指塞进她的小嘴里。 “尝尝吧,小东西。自己的蜜水味道还是不错的吧?”何非木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陶砉红润的小嘴里抽chā起来。当陶砉发现男人们仅仅用手指在她嘴里抽chā都会令她产生快感时,她终于绝望了。 “我完了,还是向他们投降吧。”只是这样想了一下,她的呻吟声就从嘴里漏了出来,她完全瘫软在男人的怀里。 “来吧,淫荡的陶砉。”男人的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随后向她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让我们看看你的真面目吧。”他费力地拔出被陶砉用力吸吮的手指,从前面绕到她下体又探了进去。 被男人从身后紧紧搂在怀里的陶砉突然感到铐在身后的双手巾到一个坚硬的东西,她全身不禁一震,一种握住肉棒地冲动从她心中油然升起。 “嘿嘿嘿嘿”男人淫荡地笑道∶“按捺不住了吧?”他挺起身体,让自己的肉棒紧紧压在陶砉的双手上来回磨擦着。那种冲动越来越强烈,终于陶砉的精神防线在她的肉欲面前竖起了白旗。 “算了吧,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就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这些恶魔处置吧。”她在心里叹息了一声,用铐在身后的双手拉开何非木的裤子拉链,拽出何非木那火热粗大的阳ju。 用手握住慢慢套弄起来。被陶砉柔软的手握住肉棒上下套弄的感觉令何非木无比兴奋∶“真他妈的舒服。”他更加用力地用手指玩弄着陶砉不停地分泌出粘液的花瓣。 “啊嗯”被男人们疯狂凌辱的陶砉的呻吟声回荡在宾馆里。虽然她拚命想压抑住自己身体的反应,但快感有如泛滥的洪流,一经溃口便再也控制不住了,她的防线终于全面崩溃,开始配合着男人们的玩弄扭动着她美艳的身体。 “好了,让我们正式开始吧。”何非木看到已经差不多了,他放开陶砉站起身道。 “”陶砉跪在地上,全身瘫痪了一般。 何非木很快脱掉衣服,露出健美匀称的身体。他坐到陶砉面前的沙发里,向下移了移身体,呈半坐半躺的姿势。 “过来,陶砉。现在该解决问题了,坐到它上面去。”他指了指双腿之间那冲天而起的yin茎。 终于要开始了,陶砉甚至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她起身站上沙发,面对着何非木,双腿叉开分别踩在他身体两侧的沙发上。 男人直剌空中的肉棒就耸立在陶砉的双腿下,她慢慢地坐了下去。肉棒直挺挺地顶住她柔软的阴户,她稍微挪动一下屁股的位置,让肉棒正对上她那已经有些泛滥的肉洞口。 第十六章屈辱羞愧 此时的陶砉又清醒了一些,但伴随着清醒而来的则是屈辱和羞愧。 一想到自己在男人们面前先是表演了脱衣舞催起他们的淫欲,然后又赤身裸体地摆出各种姿势任他们玩弄自己引以自豪的身体,现在还要亲自将男人们的肉棒送入她的肉洞以完成对她的强奸,这种经历她一想起来就痛不欲生。 她也知道,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稍稍犹豫了一下之后,她坐了下去。 虽然陶砉的肉洞已经很湿了,但仍然非常紧密,男人们那粗大的yin茎在洞口遇到了巨大的阻力。 陶砉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一根铁棒硬撬开一条缝,男人那可怕的东西终于进入了她体内。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在这一瞬间袭遍她的全身,女人的矜持、尊严以及所有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从这一刻起统统被残酷的现实摧毁了,眼泪再一次从陶砉美丽的眼中流了出来。 “真紧啊!你的肉洞是不是很久没有被男人插过了?”何非木道。他粗大的肉棒只是刚刚插入一小半,就已经感觉到来自陶砉yin道壁的压力。 “继续坐下去呀!”陶砉控制了一下情绪,又慢慢地向下坐去。男人那毒蛇一般的肉棒越来越深地进入到她的体内,一种巨大的充满感袭遍她的全身。她感到似乎该坐到底了,但屁股却仍然没有接触到男人的身体。 陶砉忍不住睁开眼低头一看,心中顿时剧烈地跳动起来,在黑色吊带袜、黑色的花丛和雪白的肉体的映衬下,一条乌黑发亮的粗大肉棒赫然插在她迷人的花瓣里,而且只不过进去了三分之二,这无比淫荡的镜头令陶砉不知所措。 “怎么了,停在那里想什么?” “我我”陶砉支支唔唔道。此时在她的脑海里闪动的念头是∶“如果全进去了,可能会把我的身体戳穿的”但这句话实在难于启齿。她正在想着,突然何非木的身体用力向上一挺,她眼睁睁地看着露在外面的那一截yin茎一下没入到她的身体里,同时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撞击感从体内传来。 “啊!”她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声音里包含着痛苦、无奈以及一丝快意。 已经被何非木彻底占有了的陶砉骑在他身上稍稍挪动一下屁股,调整好姿势开始慢慢上下晃动起来。 “开始要慢一点,身体起伏的动作要大,要等肉棒马上就要出来时,再往下坐,明白了吗?”看到陶砉动作比较生疏,何非木指点道。 他半躺在沙发里,向上看着美丽能干的陶砉屈辱地上下晃动的身体,如妖精般漂亮的脸庞上原来那股坚毅冷傲的神情现在已经荡然无存。 如今她的脸上流露出混合着耻辱和快感的表情,那对令所有男人为之迷乱的高耸乳峰伴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上下晃动,玉峰峰尖上艳丽的乳头在他眼前来回飞舞着。 何非木伸出手托起她的乳房,用指头按住上面已经挺立的乳头。 虽然已经无法克制住自己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但在陶砉仍然保持着一丝清醒∶“一定不能让男人们们将自已的最后一点理智剥夺。” 然而按照男人的命令大起大落的动作对她的冲击太大,每一次就好像重复一遍最初的插入过程,粗大的肉棒不停地在她体内做着长距离的活塞运动。 肉棒和紧贴在其上的肉壁的摩擦产生的热量一点点熔化着她的理智。已经大量泛滥的蜜水充满了肉洞,溢出的淫液粘满了陶砉和男人们下身的结合部,伴随每一次肉体的接触而来的是“咕吱咕吱”的粘液声。 “哦”拚命压抑欲望的痛苦终于无法忍受了,陶砉再次发出淫荡的呻吟声,一边呻吟着一边逐渐加快身体的动作。 由于双手被铐在身后,身体没有支持平衡的力量,不停加快的动作使得陶砉原本就很费力才保持直立状态的身体愈发的摇摇欲倒。 “让我来帮你一下吧,淫荡的陶砉。”一个淫邪的声音突然在已经接近迷乱的陶砉耳边响起。不知什么时候,乐为席已经脱光了衣服来到正骑在何非木身上不停扭动着的陶砉身后。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从她身后搂住她,双手环抱抓住她上下跳动着的双乳,喷着热气的嘴不停地落在她的耳畔、颈间、背上。 ---- 身体的性感被完全调动起来的陶砉,对男人的玩弄已经不再产生抗拒的心理,此时的她全身上下都成了性感区域,男人的每一次亲吻、抚摸无论落在她身体的什么部位都会带给她强烈的刺激。 在无法抗拒的巨大快感的冲击下,她又一次感到浑身乏力,身体不由自主向后靠在男人怀里。 由于陶砉还在何非木身上不停地上下晃动,身后的乐为席也随着她的节奏前后摇摆,他腿间直挺的肉棒,则在陶砉的节奏中像鞭子一样轻轻抽打着她的屁股。 “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虽然心里有着这样羞耻痛苦的疑问,陶砉还是不由自主地用铐在身后的双手握住男人的肉棒,一边前后套弄,一边握着它不停地在自己身后屁股的那条深沟里来回磨擦。 看到陶砉同时为两个男人们提供性服务的淫荡样子,尚家俊兴奋地直起身,双手搭在她柔软的纤腰上,一口将在他眼前上下跳动的娇嫩乳头含在嘴里。 “啊嗯”已经变得异常敏感的乳头,突然间进入一个温热湿滑的环境,被男人吸吮着,乳头根部被用牙轻咬,同时乳尖遭到来自舌头的戏弄,这巨大的刺激令陶砉失声尖叫起来,但随即又拚命克制住,只能苦闷地低声呻吟。 陶砉的脸被身后的尚家俊用力扭过来,看到男人凑过来的嘴,她主动张开嘴伸出舌头和男人亲吻起来。 陶砉压抑的呻吟声、男人们不断加重的喘息声和已经浸透淫液的下身的撞击声越来越响,几种淫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幕奸淫狂响曲,在宾馆里回荡。 陶砉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她骑在男人身上拚命地上下晃动,粗大的肉棒飞速地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啊!”陶砉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一阵无比巨大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她无力地瘫坐在男人身上。 陶砉她勉强坐直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重新开始扭动起来,然而只是上下动了几下,她又瘫在身后的男人怀里。刚才的高潮已经将她全身的能量全部释放,她已经无法作出任何动作了。 “又怎么了?” “主人,我已经已经不行了。” “你不是说要努力为我们服务吗?说过的话就一定要办到,否则就得受到鞭鞑的惩罚,明白吗?” “我明白,可是” “没有可是,既然你做不到就得受惩罚,除非”何非木看了看陶砉漂亮的脸蛋“除非你向我们认错求饶,然后再求我们换个姿势继续奸淫你。” “我我”陶砉迟疑道,男人的要求实在太难以接受了。 “不愿意求饶,那就只有接受惩罚了。”身后的乐为席将陶砉依然靠在他怀里的身体推开“我错了,”陶砉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哦,你终于肯求饶了,那你准备让我们怎么饶你呢?” “请换个姿势”这句话实在太令人羞愧了,陶砉说到最后已经声音全无。 “好吧,既然你这样哀求我们,就先饶你一次吧,你先站起来。”在乐为席的帮助下,陶砉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何非木那依然耸立的乌黑肉棒随之从她的肉洞里拔了出来,上面亮晶晶的粘满了她的淫液。 陶砉重新站到地上,乐为席和从沙发里站起来的尚家俊分别站在她两侧,两根直挺挺的肉棒就像已经被行刑的刽子手端起准备射击的枪,瞄准了它们的目标,双手铐在身后赤裸着身体的陶砉。 “自己摆个姿势吧!”何非木命令道。 陶砉感到一阵晕眩,这是过度的气愤和羞愧导致的,男人们们对她的凌辱超出了她的想象。 “刚才是我们两个为你提供的性服务令你达到了高潮,因此你得摆出一个能同时为我们两个服务的姿势,明白吗?”看到陶砉准备躺到地上,乐为席提出了更进一步羞辱她的要求。 陶砉无助地抬起头看看众人,她死了心。由于从来没有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淫的经验,因此她想了一会最后慢慢横着趴在身边的沙发上。沙发的扶手很高,她一弯腰近处的扶手就撑在她的腹部,而远处的扶手则支撑住她的肩,她的头和屁股分别在沙发的两侧。 ----- “小东西,下面有两个眼,让我用哪一个?是这个吗?”乐为席按住陶砉富有弹性的屁股,肉棒直挺挺地顶在她柔软的菊花门上,用力就要向里推进。 “啊!”后庭受到来自肉棒的巨大压力,陶砉惊恐地尖叫道∶“不要啊,不是那里!” “不是这里是哪?” “是是yin道。” “小东西,用这么难听的词,是‘肉洞’明白吗?” “明白啊!”陶砉的话还没说完,乐为席的肉棒就凶猛地插入到她那毫不设防的肉穴中去了,那种恼人的下身充满感再次冲击她的精神,她又忍不住叫了起来。 当陶砉看到何非木那巨大丑陋的yin茎得意洋洋地出现在离自己脸如此近的地方时,她感到有些呼吸困难。 “这上面都是你的蜜水,先把它舔干净再说。”何非木抬起一只脚,跨过沙发扶手踩在沙发上,这样他的yin茎就完全处于陶砉头部上方,yin茎下来回晃动的阴囊一下撞在她毫无思想准备而来不及躲闪的脸上。 没有办法,陶砉只有用力向后抬起身子,整个身体呈一张弓形,她红着脸慢慢伸出柔软的舌头开始一点一点舔着何非木的yin茎。 “要把下面的肉袋一起舔干净,舔的时候得把它含到嘴里去。”按照何非木的命令,陶砉将何非木的两个睾丸一个一个含到嘴里吸吮了一遍。 当她这样做时,身后的乐为席则按住她的屁股不紧不慢地在她的肉洞里做深幅抽餸,在他的抽餸下她身体有节奏的摇晃着,沉甸甸地垂在两个沙发扶手之间的乳房不停地荡来荡去。 其中一个乳房的尖端落到了尚家俊踩在沙发上那只脚的脚面上来回磨擦着,陶砉感到了自己的欲火再一次在体内燃烧起来。 当陶砉终于将男人们的肉棒含到嘴里时,那淫欲之火已经烧遍全身。 何非木的肉棒过于粗大,虽然他只把它向陶砉的嘴里送进了三分之一,她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没用的东西。”何非木骂道“把嘴尽量张大点,要用力吸,记住不要用牙咬到它,否则有你好受的。” “”嘴里被塞得满满的陶砉已经说不出话来。 何非木心中充满了邪恶的满足感,他一手抓着陶砉的头发,一手托住她的下巴,开始快速地在她的嘴里抽chā。而与此同时,他对面的乐为席也开始向陶砉的下身发起冲刺。 前后同时发动的进攻令陶砉的淫欲有如炸弹爆炸般在体内爆发。 尽管屁股被男人用力按住,她还是拚命扭动着以使在肉洞飞速抽chā的肉棒能更猛烈地在她体内搅动,同时使劲夹紧双腿好让那种感觉更加强烈。 而她被巨大肉棒抽chā了一阵的嘴已经有些适应了,她努力把身体扭成一个奇怪的姿势,以便肉棒能更深入进来,并尽力吸吮着以获得更大的磨擦感。 伴随着男人们的肉棒的抽chā,她前面的红润嘴唇和身后的艳丽阴唇快速翻飞着,口水和蜜水在肉棒的进进出出中不停地流了出来,顺着她雪白的脖颈和大腿缓缓向下流淌。 两个男人们被陶砉的淫荡配合刺激得无比兴奋。 乐为席首先按捺不住,他抓住身下的性感猎物纤腰上那刺眼的黑色吊袜带用力一扯,随着一声织物破裂的响声,吊袜带散落在陶砉腰身两边的扶手上,乐为席则喘着粗气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嗯!嗯”乐为席手上的动作令陶砉全身一颤,快感汹涌而至,无法在嘴里得到渲泄,只能由鼻子哼出几声撩人淫欲的鼻音。 尚家俊踩在沙发上的脚面上感到一种潮湿感,原来是顺着陶砉脖颈的口水流到乳房上,又沿着发硬胀大的乳头流到他的脚上。 他低头看了看跨下的情形,感到一股热流涌向下身的突起物,他突然抬起脚将,整个脚底压在那已经流满口水的乳房上用力碾着,同时也在陶砉的嘴里开始疯狂抽chā。 感到嘴里和肉洞里的两根yin茎同时膨胀,那超出想象的异样充实感令陶砉立刻再次达到高潮。 与此同时,那两根肉棒也开始了喷射,大量的精液随着乐为席与何非木的肉棒的每一次颤动,一股一股地射进陶砉的嘴里、肉洞里。 在男人们们仍然意犹未尽的零星抽chā中,白色的精液不停地溢出,顺着原来口水和蜜水流淌过的路线缓缓向下 第十七章孩子父亲全文完 当陶砉再次清醒的时候,三个男人都已经离开了宾馆,只留下陶砉一个人在里面,如果不是双腿间的酸痛和那还从自己的yin道汩汩流出的男人的精液,陶砉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恶梦,但是陶砉知道那不是恶梦,的确,自己的报复失败了,就连是自己认为需要保护的弟弟都是糟蹋自己的凶手。 陶砉晃晃悠悠的从宾馆里出来,却听见人来人往的道路上传言问帮的亚师被人袭击了,但是还好只是受了重伤,并没有死。 但是陶砉却是在想,怎么他们都不死,为什么。就在陶砉出神的时候,一辆车停在了她的身边“走,跟我回去,我有话和你说。”原来是陶蓟。 陶砉似乎对陶蓟还抱有最后一丝的希望,但是当陶蓟从身上拿出那一张支票的时候,陶砉却是彻底的绝望了,于是摇晃着身体,慢慢地离开了陶蓟的家里,慢慢的走着没有任何目标。 “诶,小妞,你是一个人吗?”陶砉并不知道自己走进了混乱的平民区,并且遇见了一群小流氓,但是她的运气还是好的,在没被人侮辱的时候,就带了回去。 “怎么样?,还是没有找到吗?”焦急的陶蓟道。 “是的还是没有找到,但是大哥,明天你不要忘记去拍婚纱照。”一个小弟提醒道。 “拍个屁,你明天去帮我把婚礼取消,还有找人去告诉何非木和乐为席,就说是陶砉失踪了。”陶蓟道。 “是是的,知道了。”小弟似乎被吓了一跳。 “还是没找到,但是听说那里是有头目在领导的,头目还是个女人,三十年前还是我们问帮前身的头。”乐为席的助理打听到消息道。 “你不要说了,我知道是谁了,去帮我把何亚师找来,我们要一起去。”乐为席交代道。 “我也要去。”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傻坐着的尚家俊道。 “好吧,但是不要乱说话,还有不准多事。”乐为席交代道。 “我不小了,我知道。我只想找回我姐姐,不,确切的说是我的女人。”尚家俊道。 “你说错了,是我们的女人。”乐为席道。 “帮主,陶总的人求见。说是有陶砉小姐的消息了。”一个小弟道。 “就说我知道了,让他本人在平民区门口等我们。半个小时后,我们就到了。”乐为席交代道。 “怎么样,你的身体还行吗?”乐为席看见重伤刚好点,但是依然面色苍白的何非木道。 “死不了,这次把她找回来,我非好好敲她屁股不可。”何非木发狠道。 “你当心又把她吓跑了,还是抓到床上让她下不了床比较现实点。”乐为席笑道。 “怎么你能接受其他人了?”何非木道。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难道你不能接受?”乐为席边开车边说道。 “只要她以后不要再给我整出其他人,我就很满足了。”何非木道。 “现在小东西的日子也是很难过的,毕竟是要有四个男人要找她麻烦的。”乐为席道。 “四个,除了你,我和陶蓟还有谁?”何非木似乎有点冒火道。 “还有我。”一直坐在车后面没说话的尚家俊道。 “你不是小东西的弟弟吗?”何非木道。 “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难道你反对?”尚家俊给人的眼神是如果不服那就决斗。 “好吧我不反对,毕竟小东西也需要一个年龄和她差不多的人陪。”何非木道。 “到了,都下来吧。”乐为席道。 那是一栋非常老的老房子了,但是乐为席在走上楼梯的时候,却是脸上带着尊敬的脸色,就连何非木也是,就只有尚家俊给人很是轻松的感觉。当乐为席敲开了一扇门的时候,一个年约五十出头的女人伸出一个头,看了乐为席他们一下道:“进来吧,但是轻点她刚睡着。”那个女人道。 “真是对不起,大嫂,我们的事情还要麻烦你出手。”乐为席道。 “也算是我和她有缘吧,二十年前我们就见过,当时她还流落街头,现在怎么又成了这个样子?”那个被乐为席称做大嫂的女人道。 “其实是我们的疏忽。”何非木接过话道。 “小子还算你们有勇气来,好吧,我现在把她再次交还给你们,但是记住一点,她现在可是我的干女儿,而且她现在肚子里有了孩子,不过身体比较虚弱,也再也经不起你们的折腾了。如果我再发现她被你们逼的离家出走,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们不客气。”李云威胁道。 “知道了大嫂,我们一定会注意的。”乐为席听到陶砉怀孕了而幸喜道。 “她是谁?”尚家俊在一边轻轻的问陶蓟道。 “她叫李云,是问帮每任帮主都尊敬的人,听说老老帮主以前是被她从死人堆里揪回来的,而且她不喜欢过问帮里的事情,这下陶砉算是赚到了。”陶蓟道。于是陶砉在睡梦中被这四个因为爱又重新聚到一起的男人给带回了家。 七个月后 “走开,我有说原谅你们了吗?”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摇摇晃晃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道。 “我都说了,我真的不知道原来我不是父亲的孩子,我也不知道我母亲用我来威胁父亲,还间接害死你母亲。”不用说,在这里讨饶的人一定是尚家俊。 “但是你母亲迷。女干我老爸。”陶砉生气道。 “那也不是我能阻止的事情,那会还没有我呢。”尚家俊觉得自己有点与陶砉说不通。 “好吧,算你说的有理,免了;你的过错,但是他们三个的过错不可饶恕。”陶砉一手撑着自己的腰,一手指着那一脸苦瓜像的男人道。 “我,我们都知道错了,你看孩子都快要出生了,你还不想和我们结婚,孩子生出来会父不详的。”乐为席道。 “那没关系,反正我又不介意。”陶砉瞥了一眼乐为席道。 “那,你喜欢玩问帮,还有玩做生意的游戏,我不是把问帮和所有的生意都给你玩了嘛。”何非木委屈道,想像自己是最倒霉的,陶砉一玩就玩完了自己几十个亿。 “哦哦”就在陶砉想要指责一下何非木的时候,肚子却是突然痛了起来。搞的家里的四个男人鸡飞狗跳的终于把桃花送倒了医院。 就在四个男人在产房外揪了六个小时头发后,医生终于出来了。 “她怎么样?”四个男人异口同声道。 “大人倒没什么,只是因为她是双子宫,所以现在只生出来一对异卵双胞胎,还有一对双胞胎要一个月后才出生,请问谁是孩子的父亲?” 于是四个男人又是一番你争我夺的,被推出手术室的桃花看见那四个因为在争谁才是孩子的父亲而打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终于笑了。 呵呵,原来只要他们四个人都鸡飞狗跳了,那么自己就轻松了,陶砉微笑着抱着自己的双胞胎儿子指示护士送自己去了病房,原来老天真的是对自己很好呢 (全文完) 番外之乐为席 我用手电筒的光照射暴露出来的秘处,再经过会阴照到肛门。可是,不论从多么近的地方看,或用灯光照射,都没有办法实际进入到那个肉里,这种欲望不能满足的痛苦一定很难受。 大概是终于无法忍耐,把手里的钢笔手电筒插入yin道里。灯光照亮洞口的红色肉壁,但刹那间又消失。 “啊唔”陶砉对身体里的异常感不由得扭动臀部,同时缩紧洞口,把不到二公分直径的钢笔手电筒夹紧,因此一点光也露不出来。 “宝贝我那是金属制品,过份用力会让你的里面受伤。”我一面玩弄陶砉的乳房,一面说。 “啊我怕”可是,我好像无法停止yin道口的收缩,从那里一下露出光,一下又消失。当陶砉把手电筒拔出去时,洞里已经湿淋淋,溢出来的蜜汁流到菊花蕾上,发出光泽。 我放下手电筒,用干巴巴的手指开始挖弄生命的源头。 “啊啊”陶砉交叉的脚指尖开始痉挛,无力的摇头。 陶砉的手指拨开阴唇,用手指捏弄光滑的阴睇,使得陶砉不顾羞耻地在我面前发出亢奋的尖叫声。就在陶砉这样玩弄我下半身。 “啊我已经不行”陶砉像受不了兴奋的剌激,头用力向后仰。 我趁这个机会把嘴压在她的嘴上。而陶砉好像等待已久一样,主动的张开嘴,吸吮我的嘴唇,也把舌尖伸过来。 一面吸吮陶砉的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的嘴里,或把舌尖送过去任由陶砉吸吮。我沉迷在淫欲里的哼声和肉体发出来淫靡的声音,一时间充满在整个房里。 我的嘴离开陶砉,这时候陶砉受到我上下的攻击——尤其是来自下面的攻击。我拿电动假阳ju交给陶砉。 “啊不要用那种东西了”陶砉扭动被捆绑的身体发出哭声。可是是她的声音,被那粗大的性具插入湿淋淋的肉洞里,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尖叫声。 “啊饶了我吧”陶砉猛烈摇头,说话的声意一点也听不清楚。可是,陶砉露出欲望没有满足的眼光,看着陶砉在我面前露出淫荡的模样,更在右手用力的折磨她的肉洞。 这时候陶砉开始猛烈摇头,同时发出紧张的吼叫。 “啊我已经我已经”一面叫一面翘起脚尖,或向下收缩。 但还不能表达极度的快感,拼命的开始扭动臀部。她的头猛向后仰,身体开始颤抖。 “要泄了啊泄泄了”然后上身无力的倒在我的怀里,从我插入的假阳ju露出的部份仍在yin道的样子,可知她的阴户还在蠕动陶砉仰倒下去,张开大嘴喘着气。 “你,不要紧吧。”我伸出头来看时,陶砉微微点头,但从她的样子,能知道已经疲劳到极点。 我先用毛巾替陶砉擦汗,然后把全身无力的陶砉从床上放下来。插在yin道里的假阳ju,掉在地上,同时从充血的红色洞口流出积存在里面的蜜液。 “唔唔”陶砉突然发出呻吟道。我看着仰卧在一旁,完全暴露出肉洞的陶砉,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抓住陶砉把身体拉起来,让她坐在那里。 “啊我受不了”陶砉露出淫荡的眼神,看着我。 我把勃起的肉棒对正她的嘴。 “啊我已经”陶砉有声无力的说着,想把脸转开,可是再一次受到逼迫时,一面呻吟,一面张开嘴慢慢含在嘴里。 陶砉皱起眉头闭上眼睛,呼吸已经困难,使得鼻孔张大,这样还使头上下移动,那种样子又可怜又淫荡。 ---- 这是这种样子也使得我更兴奋,用力在她嘴里抽chā二、三次后,从她嘴里拔出肉棒。 陶砉深深叹一口气,头也无力的垂下,肩头不停的起伏我再度抓住他的头,嘴对嘴的给她喝红酒。 “啊绑得我好难过”陶砉难耐的扭动道。 “再忍耐一会儿吧,我要你用现在这种样子,安慰我这个东西。” “啊我已经不行了” “那么我给你松一点吧。”我仅把下身的绳子松开,让她继续保持盘坐的姿势。 然后从后面向前推,使陶砉成为头着地的姿势。 这时候的陶砉是用头和膝支撑着身体,形成高举臀部的样子。这个时候陶砉大概已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但也只有闭上眼精等待。 我从袋子拿出润滑剂,挤在中指上。没有想到我居然把润滑剂涂在肛门上,陶砉发出悲惨的叫声,拼命扭动臀部。 她本来期望我的肉棒能解决她yin道里仍旧骚痒的感觉,但她的期望落空了“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那里” “又不是第一次,上一次你还不是高兴的浪叫。”我不管陶砉哭着哀求,在肛门上涂好润滑剂,就开始揉搓,又补充润滑剂后,把食指慢慢插进去。 “啊怎么办羞死我了”大概欲火已经点燃,发出和刚才哀求时相反的充满兴奋的声音。 我在自己的肉棒上也涂满润滑剂,抱住陶砉的臀部,顶在没有办法逃避的菊花蕾上,陶砉一面呼叫,一面咬紧牙根。虽然知道不久后,会有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快乐等着她,但唯有对突破菊花蕾时的痛苦和羞辱感,是她永远无法习惯的事。 我抱紧陶砉扭摆的臀部,把臀部的肉用力向左右分开,让肉棒慢慢进入菊花洞里。 “唔痛” “噗滋”一声gui头已经进去,陶砉的括约肌把我的gui头紧紧地夹住“啊”陶砉的脸在地上摩擦,散乱的头发在地上散开。我觉得菊花洞里非常紧,于是用力的把肉棒插入到根部“啊啊”陶砉几乎陷入精神错乱状态,绑在背后的手,张开后握紧全身都流出汗水。 当我慢慢开始抽chā时,她的叫声也逐渐变小,不久之后全身开始痉挛,咬紧牙关头向后仰,这是表示有连续的高潮。 根本来不及说“泄了”的话,可见她的高潮的强度到了什么样的地步,每当陶砉有高潮,我的肉棒几乎要被括约肌给夹断。 这样反复几次之后,我也无法控制自己,抓住陶砉散乱的长发,当作马僵般的向后拉,用尽全力抽chā。 “啊我要死了”陶砉这样惨叫,最后的高潮使她的全身发生痉挛。我也感到全身火热,让肉棒爆炸,将自己的精液毫不保留的射向陶砉体内的深处。 “啊”陶砉像直肠被烧到一样,大声吼叫后,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昏过去。我擦汗后松口气。 但是第二天我吃独食的事情就被家里的其他男人知道了,于是可想而之,可怜的陶砉要经受什么样的惩罚。 当我在一周后看到陶砉的时候,她是一瘸一拐的走到厨房间里拿出里面的牛奶就喝,就和渴了几天一样,然后将那喝空的包装盒扔到了我的身上,用手指指着我说是我让她变的如此狼狈的。 然后我很是小心的将她带到了浴室里面,将她的衣服脱掉我才看见,那三个男人是怎么样对待她的。 陶砉的身上到处都是吻痕,双腿由于长时间被打开所以就象是青蛙腿一样的分开着走路,就连原本颜色形状十分娇好的花穴此刻上面也是乱七八糟的堆着男人的精液。甚至在我看着的时候还有一滴一滴的掉下来。看来我们四个的决定还真是正确,谁说五个人就不能行了? 番外之陶蓟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一个垃圾堆里。浑身发着一种变质的酸臭味道,整个脸也是黑糊糊的看不出长相。就是因为我在接电话的时候没注意,将她的一个变质的馒头给踩烂了,于是她就用她的那口小牙,一口咬在我的小腿上面。当然霸气如我,从来就没有什么怜悯的心。 于是我一脚就将那个脏兮兮的小东西给踢了出去。当我的保镖将她拎过来给我看的时候,顿时我就迷上了她那如狐媚般的眼睛。 是的一个才只有十岁不到的小孩子却是有着一双如妖冶女人的眼睛,那长大了会是怎么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容貌,于是我就象是赌博一般的将她带到我的家里,准备训练个几年后送给那个向来是好色有名的乐为席,为我能够得到问帮奠定基础。 但是是当她渐渐长大的时候我就开始犹豫是不是真的要把她交到乐为席的手上,因为我也被她那如梦如幻般的容貌给吸引了。于是我做了一件很是失败的事情,那就是夺取了她的处女之身,是的那一夜我疯狂的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要她完全就没有把她当成是一个刚刚才成为女人的人。 但是我把她送给了乐为席我就开始后悔了,是的我知道她是爱我的,但是我是不是如她爱我般的那么深。我想我似乎爱权利要比爱她要多多的多。 于是我狠心将她再一次的扔进了乐为席的怀抱。这一次我却发现她不但是吸引了乐为席,而且那个在问帮是出了名的游戏人间的何非木似乎也是爱上了她,很好真的很好,也许我真的这辈子不可能与她在一起了,但是能得到问帮也是好的。 于是我叫她按照我的吩咐去处理一些事情,那就是想办法让乐为席和何非木自相残杀。 但是我却是忽略了陶砉爱我的多少,终于忍受不了的她,开始疯狂的在股市上利用我的闲置股开始打压乐为席和何非木的股票,以至于乐为席跑来对我说要将问帮的大小姐嫁给我。 我听到这个消息很是高兴,这么多年来,我要的不就是这个吗?但是很快的我却是听到了陶砉失踪的消息,我觉得我心痛的就快要死去了。 但是后来却还是找到了她,于是我就实现了我的诺言放弃所谓的权利争斗,完完全全的成为一个妻奴,于是我做到了,虽然她只有四分之一是属于我的,但是我也是会好好的利用这四分之一的。 我坐在床沿,看着陶砉慢慢地向我走近,缓缓来站起身,说:“陶砉,这”心中兴奋与惶恐的交战使我语无伦次,只见陶砉走到我面前,并转身将布帘拉上,我只有不知所措的站在当地。 陶砉脸泛潮红,眼神似乎都变的淫荡了,褪下医生服,我望着眼前的青光,喉咙“咯”、“咯”做响,只见陶砉浑圆上挺的双峰上,红色乳头似乎轻轻的颤抖。 红色的丝袜套住一双美丽均匀的腿,红色高跟鞋的系带圈住脚踝,使脚踝形成诱人的曲线,我原本渐渐软垂的肉棒又因眼前的景像涨大起来,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接着,陶砉脱下我的裤子并且蹲了下去,我坚挺的肉棒随即弹出,打在陶砉的脸颊上,陶砉吓了一跳,看了我一眼后毫不犹豫将我的肉棒吞入口中。 我只感到肉棒处于陶砉温热湿滑的口中,心想:“哇,好舒服喔。”陶砉开使用嘴缓缓的套弄我的肉棒,右手轻抚我的阴囊,左手在我右腿外侧来回游移。 我只觉一阵阵的刺激从肉棒传至身上的每一处,这种刺激催逼着我的精液就要出关,这时陶砉将我的肉棒吐出,使得我的精液又慢慢的倒流回去,只有些许从马眼流出。 ---- 只见陶砉双手撑在床上,两腿站地大分,屁股翘高高翘起,回头对我说:“换你让我快乐了。”我右手握住沾满陶砉口水湿滑的肉棒。 往陶砉湿润的肉洞口猛刺,本想学a片中男女交欢的样子插入,却哪知没那么简单,只觉gui头遇到障碍物,滑过阴睇顺势往陶砉小腹下钻出,陶砉痛了一下,叫道:“啊呦,轻一点弄痛人家了。” 我握住肉棒准备再次突击时,陶砉急道:“等一下,这样你比较好进来。”说着将身体靠在床上,双手向后绕过白皙的屁股,十指将肉洞扒开,接着说:“快进来吧。” 这时我才真正的看清女人私处的构造,原来不是只有一个洞而已,微凸的阴睇夹着一个小洞几不可见,上面十指扒开处湿滑的肉洞两边有些疙瘩,中间有一圈如屁眼般的肉环,正看着出神,却听陶砉催促的声音:“快点进来呀,发什么呆!” 我提起肉棒,对准被扒开的洞口狂刺了进去,只痛得陶砉哀叫道:“啊!痛痛,你轻一点。” 我在高涨的情欲下,哪管她三七二十一,学着a片中的动作,用肉棒在陶砉的yin道内狂抽猛送寻找快感。 陶砉在我强烈的攻势下唉叫:“你痛,痛死我啊,痛”我听陶砉的唉叫声,更激发我潜在的性欲,抽动的更加迅速。 陶砉的yin道也因肉棒的刺激下,水越流越多,也越来越宽松,由痛楚转变为欢愉,浪叫:“喔!我啊,嗯好舒服,你插的我嗯”我心中的兴奋真是无可比拟,阵阵的趐麻感遍及下腹部,陶砉的叫声也越来越欢愉:“啊,嘶喔,嘶啊,快快喔” 突然间,我的脚底板一阵颤抖,趐麻感顺着小腿至大腿,一直到达胯下,精门一松,大量的精液狂射而出,射入陶砉的yin道内。 陶砉也因为子宫被精液的强力冲入,口中低吟着:“噢,噢”无力的趴在床上享受着精液带给她的刺激,突然一阵尿意,只觉全身的精力就要随着一股热流狂泻而出。 就在这个时候,我把肉棒抽出陶砉的肉洞,一股阴精随着我gui头拔出而慢慢流下,混着精液的yin道分泌物略带浊白。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又一次的勃起了,我似乎对她要不够似的,当然我是绝对不会将我嘴边的肉给放掉的,我微笑着再一次的扑向了陶砉。 不一会陶砉上午乳头开始发硬,乳头和乳晕也充血发红。这时她已醒来,口中低声的叫我不要,我见她没有严拒,立刻开了灯,强行张开她双脚,玩弄她的下体。 陶砉的阴唇这时微微张开,外阴部变成粉红色,小阴唇因充血的关系变成桃红色,阴核突出外阴部,由小小的一点变成鲜红色尾指头的大小。 我用中指插入她的yin道抽chā了一会,她呻吟的低声乱叫,淫水已流得床单也湿了一大片。我的大肉棒也胀得发痛,就爬上去一插到底,不停的抽餸。 陶砉的口中不成语法的叫着:“啊啊嗯嗯不要很难受啊我不成了啊”只见她双眼反白、小口微张、满面通红,汗下如雨达到高潮。 她高潮时抱着我的背部乱抓,抓出多条血痕。我继续抽餸,她口中不停的低声乱叫,也听不清楚她叫什么,不久又达到第二次高潮。 可能几小时前才射过精,这次比较持久,直到她有了四次高潮后,我才觉得肉棒一淋,将浓浓的精液直射到她的子宫里。 过后我们两人抱得紧紧的,肉棒还留在她体内,再沉沉睡去。 在我睡去的时候想到如果当年我并没有将陶砉带回到我的身边的话,我包括那三个男人也就不会有这么幸福的生活了。 尤其是有着一个悍妻的生活,而我却过的很是滋润。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