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有病》 麦她/H 赤井秀一窝在吧台喝酒,身旁坐着一位男人。暗淡的灯光打照在他肌肤上,落下的阴影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叫姓诸星大对吧,真不知道你到底是走运呢还是倒霉。”居然一来组织就被组织里对男人下手的大魔王给盯上,还明目张胆地撩男人。 苏格兰手中握着玻璃杯抿了口酒,用一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目光看了新来的成员好几眼。 说起来他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歌帆总是能在组织纳入新成员的时候准确的找到他们并调戏看上了的男人。 据他所知,歌帆已经睡过组织许多男人了,甚至包括Gin。 诸星大仰头灌下杯中剩下的酒,酒杯‘啪’地被搁回台面。男人抬手扯了扯系着的领带,眉头无意识的皱起。扯领带的动作似乎让他联想起一些不愉快的记忆。 事情是这样的,时间线暂时回到两个小时以前。 在明美引荐下进入组织,昨天他总算是拿到了组织里高级成员才会有以酒命名的代号。 忘说了,现在是凌晨刚转钟。 昨晚十点完成任务在回公寓路上的诸星大收到了一条组织的人发来的消息,反侦察邮件人的地址完全查不出来的这点他早就想到了。 倘若能这么轻易查出黑组的幕后老大,他也不至于潜伏在组织里一点点的往上来到现在的位置。 进入组织的高层能接触Boss的机率增加,所接触的成员更大之后他也方便更深入了解组织的各种方面再找机会一锅端。 诸星大现在居住的公寓是老式楼,楼层不高,没有电梯。 踩在阶梯上,整条狭长昏暗的楼道里全是皮鞋落在石阶上的脆响。 走完最后一层,视野开阔了些。 他看到自家门口站着一个女人,衣着暴露,光鲜亮丽。 他并不认识眼前这个女人,他对面的住户有时候会有年轻的女人来找他,说不定眼前这位就是来找他的。 “你找他吗……”诸星大偏了偏头眼睛扫了眼对面的门,又垂头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 “这个点不在的话估计今晚他不会回来了。”他告诉她,“我看你你还是回去吧。” 女人好看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男人,从宽大的裤口袋摸索出烟盒熟练地抖出半截烟,抽出烟,垂头点上火。 涂抹的殷红的唇叼着烟蒂,深吸了一口。两指夹着烟身,抬头明媚的眼流转着像是某种狩猎的野兽得以猎杀食物的欣喜。 她从他身边走过,诸星大侧过迎面走来的女人手伸入荷包拿钥匙。 高跟鞋落地声停顿,男人没太在意,说不定是再这儿站久了突然行动不适应。 香水味最先占据他的感官,随后是女人独有的柔软贴近了他宽厚的背。 “不,我是来找你的。黑麦。” 开启的门被女人前压来的重量顺着男人的力道关了回去。歌帆抓过男人的一直手臂将男人翻转过来,迅速贴上。 香软的唇,落下。 齿间还残留着香烟刺激的味道。 男人第一时间就要有所动作,但他很快就察觉到了抵在腰间的枪口。 “别动。”舌在他的双唇上辗转,她咬着他上唇警告他。 男人擒住她手腕准备下一部动作的手停顿,女人肆意地在唇间流连。 没拿枪的那只手在他的胸口来回抚摸着,像条灵活的蛇缠住他的身躯。 手从衣底划过,攥着他的衬衣一角扯出埋入西裤下的衣料。手边的动作不能更熟练的撩进他的上衣里,去抚摸他的柔软。 她的呼吸吐纳在男人的肌肤上,两人举止亲密地如同爱人,可只有歌帆自己知道,主动的只有她。 枪口抵在腰上的程度好像又近了几分,耳边传来女人亲昵又暧昧地唤着他的名字对他说:“黑麦,张嘴。” 诸星大不为所动,他甚至听到了拨开安全栓的声音。 然后他感受到了身下属于男人敏感的拿出被柔软的包裹,她带着不屑地语气告诉他。 “感受到了吗你的这里。” 她还不足以单手握住他的全部,那只不安分的手握着他坚硬又柔软的地方揉了两下,“都这么大了。” 歌帆看着被枪指着威胁却仍旧没什么反应的男人,一时间盛起的想要吃下他的情欲被浇灭。 她扯过男人的领带,语气充满不愉快,“别这么倔,我总会吃到你的。” 走之前她的手还隔着裤子的布料对他性起的部分上下撸了两下,拇指划过男人致命的感性区域。 麦她/H 黑麦付完酒账离开没多久,苏格兰也买了单。 叁点是夜生活的开始,出了酒吧外面显得格外萧条冷寂。 孤独的街灯发挥着它仅有的作用照亮这不见五指的黑暗道路,穿过这条狭窄潮湿的小巷,就回到了他的单身公寓。 是条捷径。 苏格兰没喝太多酒,他这次去酒吧大概是潜伏在组织压力有些大的原因让他有些想到人多热闹的地方去溜达溜达。 然后他碰到了一脸不爽在酒吧喝闷酒的男人,那绕他一身的低气压以及他吸引女人目光的脸蛋儿让机智如苏格兰很快分析到他的身份——新纳成员黑麦。 落座后没太多的交流,两人都低头喝着酒。 悠长深邃的巷子里,回响着男人的脚步声。 这条长廊没有路灯,走近了苏格兰才看到巷子里站了个女人。 青白的月光窸窸窣窣地洒下,他逐渐看清女人的容貌。 “有事吗?” “你说我找你能有什么事呢~”踩着高跟鞋的歌帆走到男人身边,手自然而然地搭上了他的肩。 手掌捧着他一侧的脸颊,拇指在肌肤上摩挲。 “玛姆……别这样。”苏格兰捉住在身上游走的手,歌帆无所谓地任他擒住,抬起臀部靠近极具男性特征的部位,暧昧地肌体磨蹭。 苏格兰不想她太靠近自己便一直后退到墙根,无路可退。 “有什么关系嘛?”歌帆加紧双腿,上下地来回蹭着慢慢有感觉了的男人。 她感觉到那沉睡着的野兽在觉醒的边缘挣扎。 歌帆贴近上身,女人的娇软欺压在男人的胸襟上。 说话的语气连带着都变得色情极了,“你不想要吗?” 讲真,作为一个没有交往的男人能够拒绝主动靠上来亲热的女人,苏格兰相信自己找不到第二个可以拒绝诱惑的男人。 尤其是,这个女人撩男人的手法极其熟练。 可无法拒绝啊,哪怕知道她与许多男人做过同样亲密的事。 苏格兰深刻地了解眼前这个热情求欢的女人是在被黑麦拒绝后找上门的,可他没法拒绝啊。 他是个会有性欲的正常的男人。 你会拒绝这样主动的女人两次、叁次吗?不会。 苏格兰象征性地拒绝了她迎来的吻,然后再她再次迎上来时悻然接受。 唇与唇纠缠着,歌帆探着手去解他的皮带。 叁两下拉下裹着肌肤的布料,她握到了火热又坚硬的柔软。 上下滑动着,那家伙似乎更精神了,昂首地抬头。 歌帆蹲下,将那的热情全部释放出来。 手心揉捏着下方的柔软,它的顶端在轻微的抖动摇晃。 她张开嘴含住敏感的源头,舌尖在肉身打转。 液体从小孔渗出,歌帆感受到了丝丝地咸意。 吐出他的硕大,女人圈着手来回套弄手心的热。 男人的性感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的那瞬间,苏格兰觉得浑身翻涌的沸腾一下子冲上了脑袋。 他险些站不稳。 舌尖在他敏感地带流转挑逗时他又觉得血液集中到了,身下发胀却异常舒服的地方。 在女人缓慢站起来的时候内心生出一丝丝失落,可她依旧用手在解决他发胀那处。 可只是这样并不足以满足他。 男人的脑海突然划过这样的想法。 他听到她问,“想进来吗?” 月光找到了别处,他看不清她现在的表情。 不过想来她这样的女人就算是在做着房事都能够扬起令人烦躁的嘲笑弧度对着那个让她舒服的男人,认真地指出什么地方不够好。 歌帆不需要他的回答,没有拒绝便是最好的答案。 她抬起腿,男人便扶住。 脱下了内裤的私处完美紧致的贴合在男人的怒张下。 男人突然有些犹豫。 “不要在这里吧。” 虽然现在没人,可好歹也是室外,被人看到想想都…… “在这里做不觉得刺激吗?”歌帆的手早就伸进了男人的上衣,指尖轻轻按压住他的乳晕,然后指头下慢慢翘起了坚硬。 “你性奋了吧!” 歌帆环着苏格兰的脖子,“抱着做吧。” 算不上命令的语气,可苏格兰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女人话语未落她就抬起了支撑站立的那条腿,苏格兰只好及时抱住。 性奋了的性器无间隔的接触在一起,苏格兰有种能感受到液体流淌下来湿润了他的错觉。 虽然站着,但两人完全呈女上男下之姿。 歌帆的手肘撑在男人的双肩上,她晃动着腰肢身体的敏感在互相摩擦,快感一点点占据着她的意识。 男人被她这么挑逗着有些忍不住想要直接进入了,抱着他的女人陡然压下身体。 插入的瞬间两人忍不住低吟出来。 内部比想象中的要紧,她的温暖死死地咬住他。 男人托着女人的臀进行缓慢抽插。 他逐渐适应了她的紧致,在这份紧致中获取挠人的快慰。 “用力捅到底也没关系。” 他们这样的姿势比睡在床上更易深入,女人早就沉浸在男人运动的快感浪潮里。 在欲望喷涌的前一刻,男人将欲望拔出她的体内。 液体射在她的股间,她的身上,衣服上。 歌帆被苏格兰放下来,她仍然穿着那双高跟鞋。 鞋跟踩在地上,声音清脆。 她将薄衫脱下反穿在身前,挽起袖口走到对面墙上翘起了她丰盈充满弹性的臀。 她神秘的区域还往外淌着激情过后的痕迹,细长的手指没入身体抽插的快感根本比不上男人的粗大。 两指拨开她的娇柔,她对身后依旧怒放的男人说。 “继续吧,你还可以的对吗?” 男人走上前,扶住他的精神,再一次深深插入令人向往的温暖。 配角 下出租车的歌帆付了账后拎着在车内解决的早餐包装袋关上车门,司机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垃圾入篓,女人踩着高跟鞋走进酒店。 房门前拉了警戒线,门口站了两名警服人员守门。 他们拦下上前的无关人员,面无表情地:“这里您不能进去。” 歌帆还没说话呢,房里头的一个警卫人员就发现了这边的情况,对称职的同事说:“放她进来,她是法医。” 歌帆朝门口的两个警服人员笑了笑,伸手抬高警戒线弯腰底身钻了进去。 男人站在屋子的中央,一言不语地观察这个房间的布置和案发现场的情况。他时而蹲下趴在地上找线索,时而站起来摸着下巴短短的胡茬儿在哪儿自言自语。 对他这副模样见怪不怪地歌帆拿过一旁人员递来的白大褂迅速披上,将头发尽数扎起。将发罩框好之后,套上抖开的医用手套。歌帆头也不抬地问:“死者什么身份?” “上野荒木,政治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想到死后却是这副模样。”身边的痕检人员啧啧地咂嘴,那语气对他的去世感到惋惜。 蹲下的男人直起身,他似乎想象着当时的情形在模仿案发现场,可是行动着又想是灵感卡壳儿一样,停下来。 “你发现了什么?” 男人抓了抓头发,回头对上歌帆漆黑的眸,一脸苦恼,“又是一桩连续杀人案。” 歌帆扫了眼他,视线落到了尸体上。 男人面对着天花板,闭着的眼睛像是安详地沉睡着,但他被剖开的胸腔和染透染红的床单血迹无不昭示着这个男人早死透的讯息。 歌帆站在床头弯下腰,她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眼皮底下的那抹青灰色,那是失血过多造成的现象。 她伸手撑开了他的眼皮,眼珠光彩浑浊且涣散无光,显然是死了已有一段不短的时间。 扒开他的嘴,凑近口腔来确认死者生前是否有服用安眠药之类这种药物的可能性。 歌帆的手划到男人的胸腔,手探到了血肉器官里去摸索一番。 手套上沾满了血迹,那血腥的模样看上去她就是那样杀人犯一样。 “少了根肋骨,又是两个月前那件杀人案的后续吗?” “是的,凶手真的很专业。从杀人开胸腔的角度来看,她像是一名专业的医生,可从犯罪者的角度来看,她好像又有反侦察的能力。” “很难缠呢,又要成悬案了吗?” “这家伙也真是每次下手对象不是有身份就是有地位的男人,我们警务托她的福都快要被媒体黑成废物了。” 歌帆脱下沾满血迹的手套,看向案件负责人的头一脸嫌弃。 “说得可不是没错吗,十一起案件,十一根肋骨。”歌帆扯下发罩后又扯掉了发绳,“按照这样,她还有一个对象没确定。” 她甩了甩头发,“能把尸体运回去再仔细研究吗。” “嗯,不过能找到线索吗?” “啊已经十一起你都没找到我感觉不能报希望了。” 男人自顾自地摸着胡子说,“运走吧运走吧。” 他那像是拉家常一样把她怼了一波,暗指她和自己也半斤八两。 歌帆无所谓地笑了笑,取下白大褂扔给了男人身边的小跟班儿。 “那我先走了。” 她也没等男人同意,和来时一样,蹬着高跟鞋走得彻底。 看着门口没有女人的身影,一旁的小跟班儿为老大不平,“什么啊她那样的态度!” “哈哈她就那样,要习惯啊小伙子。”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着。转而视线又落向了尸体,沉默下来。 采集了现场所有可能有用的线索,他们差不多准备离开了,头目突兀地说了一句话。 “医生的话,法医也算吧?” “诶法医的话,简单的包扎什么的没问题吧。虽然看的是死者,可她们了解的人体构造还是活人呢。” 他突然生出了一个不得了的想法。 但这个很可怕想法,要不得。 夹心/H 街边露天烧烤店,男人坐在小方桌上,握着一瓶啤酒时不时地给面前的小酒杯满上后默默地拿起肉串吃吃喝喝。 九点之后街上的人潮依旧拥挤,小吃街这边生意热火朝天的好。 相比起别桌,男人这边孤寂冷清地像漂浮在大海上的小岛。 一个男人迎面走来,头发一丝不苟地用发胶梳理起来。装扮成熟稳重,近了才发现他有一张清秀面孔。 “怎么突然约我出来宵夜,心情不太好吗?杉山君。” 叫杉山的男人一口闷下倒满的啤酒,龇牙咧嘴地对来人倒苦水。 “啊啊啊又有案件烦死了。” “案件……?” “同样手法取了肋骨的那个!混蛋居然又出现了,那人有够变态的居然收集这玩意儿!那可是人啊不是动物!” 他愁眉苦脸的样子令来人不忍心打断他的诉苦,坐下后他对店里忙碌的老板吼了一嗓子说要加串儿加酒。 “兄弟啊啊啊啊——我心里苦啊!”猛地搁下酒杯,他的手招呼着就往来人身上拍了两下又一把搂住他的脖子。 高桥泉一安慰性地拍了拍男人搭在肩膀的手,拿起饭桌上还剩下一点儿的啤酒仰头一口灌下,“我陪你一起喝!” 杉山喝了些酒,但不至醉。他转过头,酒气就那么洒在了男人的脖间。男人伸出指头指了指他,“哟没看出来,你小子心情也不好啊?” 高桥没应声,沉默地放下空酒瓶。 杉山松开他,拍了一把大腿,“情场失意吗!来给哥儿说说,哥给你支招。”虽然很少见面,但他知道这家伙可是事业正在上升期的律师。既然不存在工作上的烦心事,那么能让男人喝闷酒的问题差不多就剩下女人这个单一选项了。 高桥扫了他一眼,笑着:“行了吧你,别给我支损招了。”她可不想普通的女人,那么好搞定。 杉山一听来了脾气,“你小子看不起我是吧。”他一副‘我生气了’的表情数落起他,“别看我这样不修边幅,可哥是有老婆孩子的人!” “好好好!那你说说吧!”高桥无奈得叹气,顺着男人的语气不和他纠结。 “你先得告诉我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她啊,很高艳,表面拒人千里可骨子里性感诱惑。身材好,学历高,家庭背景也够强。” “哟这可难以拿下了,没想到兄弟你爱这款啊,女王型吧?” 高桥又想到了早上她踩着他时的居高临下,心里隐隐作痛。 见男人点了点头,杉山眉头都皱了起来。 他说,“我朋友圈里也有这么一款女人,我今天呢就是对她的事儿发愁。” 高桥有些奇怪地了他几眼,问:“不是工作上的事让你烦吗?”到刚才为止,面前的这个男人给自己抱怨的可都是工作上的苦水,这会儿怎么又和女人扯上关系了。 “就是工作的事儿!”他故作神秘地一把搂过男人的肩膀,压低声音跟他说,“我觉得她有杀人嫌疑。” 本来就是不能放在公共场合上说的事儿,杉山在外面这么说自然不能引起别人注意。 “她父亲是警界高层,母亲在医学界也有不小的地位。她人呢有学历,还点亮了和医学相关的技能。这就和我们现在大致对杀人犯划定的特征,基本对上了号。” “虽说她这人吧,有些奇怪不合群。不过哥我还是不觉得她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儿,毕竟她要真是杀人犯,再从事了法医这项工作。那她这心理可真就是我见过的人当中最变态的杀人犯,没有之一。” “你想想啊,亲手杀了一次人之后,死后又是她处理解剖尸体之类的,这特么真是扭曲到让人胆寒。” 老板端着食物和酒走过来,对两个勾肩搭背说悄悄话的男人嘱咐了句,菜齐了,慢用。 走之前还又回头看了他们两眼,转而继续忙自己手头上的事了。 杉山松开了他,抓起铁盘上搁着的刚烤好的肉串,咬着吃了起来。 “如果她真的是杀人犯,那她从心理上根本就没有把人命当一回事儿,只觉得是玩具!” “那你准备暗地调查她一番吗?”高桥听得认真,但越听他的讲述,越是觉得,和自己认识的那个女人各个方面极其相似。 “唔……考虑吧,但是这么怀疑同事感觉不太好。怎么说也共事了叁、四个年头了,心理上不觉得她是这么个人儿,但……”杉山说着,欲言又止,朝高桥摔了个你懂的眼神。低头拿起冰镇的、瓶壁挂着水珠的啤酒,给自己满上了一杯又给高桥君斟酒。 “怀疑同事的感觉似乎是不太好。”他轻轻端起男人给自己倒满的酒,不经意地问了句,“你刚说的哪个同事,长得怎么样啊?名字叫什么?” “长得很好看呢,女人中的极品。啊她叫歌帆,新恒歌帆。” * 苏格兰没想过有人会在这个时间点上门找自己,晚上下班回家去便利店买了快餐打算打回家热一热吃就当解决晚饭。 暗地里为组织做些不能提及的事儿,名面上却也有一份正当的工作。 经过公寓楼下的一家书店,苏格兰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坐在橱窗这处的座位正低头翻阅着手中捧着的书籍。 不知是不是察觉了他的视线,男人正好抬眼对上了他的视线。 他朝苏格兰笑了笑,笑容温暖阳光地像是照拂在身上的夕阳。 波本把书本放回原位,去前台付了茶水的账后推门与好友正式打了个招呼。 “晚上好。” “诶…晚上好。”苏格兰有点紧张地四下张望看了看,担心地问,“这么找我不合适吧?” “不用担心,没人跟着呢。”他虽是这么说,但步子没停,继续道:“没晚饭吗,先回去边吃边说。站着说话还是不方便。” “嗯,你吃了吗?”苏格兰几步跨到了前边,领着他走近了公寓。 “吃过了。”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脚步轻缓,在楼道里没落下多大的声响。 苏格兰插钥匙,拧动后转门把手,顺势推开门。侧着身子小声招呼着,来人进去。波本没耽误,侧着身体擦着门框走了进去。 苏格兰把塑胶袋搁在鞋柜的柜面上,先拉开柜门,从里头捞出一双拖鞋摆地上对波本说:“位置不大,随意哦。” 波本道谢,弯腰拖鞋。 换下后起身,苏格兰也重新领起他的塑胶袋往里面走。 “怎么突然来了。”说起来进组织之后,他们俩基本上不怎么见面了,通常是E-mail联系。他也清楚地记得,自己并没有告诉过伙伴住址。毕竟自己因为任务或其他原因,已经更换好几次地址了。 该说,不愧是组织里专攻情报的成员收集情报应有的能力吗? “一年多不见了嘛,你过得怎么样呢?” 波本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来找他,可能真的是因为太久没见想要看看自己的朋友过得怎么样,又或许是一些别的什么原因。 “是啊,真久。”苏格兰感慨,他搁下食品袋。内部的物品被他一件件地拿出来,有今晚的填腹的速食、两瓶饮料,还有一瓶香波。 他记得家里的洗发水要用完了。 “你怎么想着突然来了,过得怎么样?” “放纵一下自己嘛,生活还算不错?” 两人你一眼我一语地聊着,波本坐在饭桌边无所事事地看许久不见的伙伴处理着他今晚的食物。 “你平时就吃这些呀!”波本问。 男人下巴的胡渣都是那么的显眼,想着连自己都不怎么打理的人。指望他动手做饭,真的是难如登天。 “是啊再不然会到外面随便吃一点吧。”苏格兰将拆开的垃圾塞入了塑料袋中,“我可不像你呢,为了任务事实那么认真负责还学了厨艺。” 波本笑了笑,他说不上多认真,只是对这些有那么一点兴趣。反正技多不压身,学着以后总归是能派上用场。 苏格兰将塑胶袋揉小攥在手心,端着饭盒转身去厨房把食物加热。 他的身子走远,波本的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自然不难看到他背上靠近颈脖一侧的不同于肌肤的醒目色彩。 没多久端着饭盒回来的苏格兰,手中握了杯冰橙汁。 调侃地口哨声难得从一个正经的男人嘴边吹出,波本不怀好意地笑着,“什么时候交了女朋友啊?” “哈——?” “别装了嘛!”手长的波本握拳轻锤了下苏格兰的肩,“吻痕哦~” 苏格兰完全没注意到那个女人是什么时候在自己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听到波本调笑的语气,苏格兰怔了怔。 “没交呢。” 波本一副‘你觉得我会相信吗’的眼神,苏格兰看在眼里只觉得无奈。 是真的没有啊! 不过波本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什么,他很自然地转向了其他问题。两人又聊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最后到了告别的时刻。 毕竟见面次数不便太多,两人又是很好的朋友。这么一碰面再离开之后又不知道多久才能见面畅聊,一时之间有点舍不得。 苏格兰把波本送下楼,看着好友走远的身影后才折身上楼。 波本是开车来的,快到停车位,波本‘哔’地解开车锁。 拉开车门上车,刚坐下关上车门。人没给个什么反应,他就忽然被伸出来的手给向后一拽撞到了靠椅背上。 几乎是受到攻击的本能让男人立刻摸上了腰间的枪,随后他听到一道声音戏谑地说:“哟,波本先生这么急着掏枪想对我做什么呀?”轻挑的语气,不怀好意的一语双关。 男人透过后视镜看清了偷袭的女人。 “你要做什么,玛姆。” 见他没有反抗的意向,女人腾出一只手暧昧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指背顺着他的轮廓,手尖滑至他的唇。 “你说我能对一个男人做什么呢,嗯?” 波她 狭小的车厢内能攻击到背后的方式实在有限,波本索性就这么放飞自己不去想逃脱什么的了。反正他知道,这个女人是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打算。 “我可没兴趣和你在车内纠缠,下车。”波本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她。 歌帆毫不在意地笑着,“没关系,我有兴趣足够了。”她被这男人拒绝了叁次。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拒绝这么个一本万利的美差事儿。 座椅下摇后,男人随之倾斜着躺下。歌帆曲身左腿跨到前座,半转着身子右腿跨到了波本的左侧落地。 动作幅度偏大,歌帆险些撞到车顶。 行动间不超过叁秒,她顺利地坐到了男人身上。 “我觉得车震挺好的呢,多刺激。”说着,歌帆一眼扫到了路过车身的行人的半截身子。葱白的食指贴在唇前,衬得她涂了口红的唇色妖艳异常。 “一会儿声音小点哦~惊动到路人可是会被围观的。” 他的车窗是贴过了车膜的,但走进了仔细看却依然是能将内部的情形一览无余。 “滚下去。” “你说,我要是把你和苏格兰是朋友的事儿告诉组织的人。他们猜测你们俩是卧底的可能性多大?Gin怕是会第一个想要弄死你吧。”歌帆笑着,说得话却是令男人一阵寒。 波本腰间的枪被女人拿了去了,她随手扔到了后座上。 “这么看着我是想吃了我吗,别急一会儿就让你‘吃’。” 她能在这儿,找到他。自然不会是偶然,偷溜上他的车,肯定是机会好了的。至于她怎么能开他的车门,波本有点都不吃惊。再怎么说,她毕竟是组织里的人。 简单却又极其正确的梳理了一遍脑海里不断冒出的想法,波本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个女人跟踪他。 男人沉默她看在眼里,可这却无法影响她手上正在进行的动作。歌帆扯过男人的衣服,一颗一颗解开他的纽扣。 他没有任何动作,没有反抗,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敞开了自己的衣裳。他明白,这就是她想要的。她不过是想要,睡他和他做这样的事情而已。 “你真恶心。” 波本是第一次,这么厌恶一个女人。当然,他更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如果他没有来找过苏格兰,那她至少不会发现他们的事。 “无所谓,”歌帆勾唇,笑得真的是坦坦荡荡的无所谓。她的手摸在了男人柔软的区域,隔着裤子轻轻地揉着。接触手心的肌肤,透过布料,热度传递给了她。 歌帆伸手拉开男人的裤链,将挺立的长物掏出。她半立起身子,放在底裤下沿一侧的手指勾起裤缘,布料被扯到一侧。 歌帆单手扶住男人的翘挺,她的全部展露在男人顶端的上方。她轻晃着身子,在入口厮磨。男人顶端的形状,她完全能用她的私处感受出来。尚未得到充分湿润的甬道强行塞入他的宽大是一件极其不明智的选择,可歌帆只是在入口来回摩擦了数次,便长驱直入地坐到底部。 突然贯穿狭窄通道产生的摩擦快感,让两人不约而同的哼出声。 听上去并不是舒服的声音,实际上的确算不上舒服。 没有得到充分湿润的两人,突然地来了这么一下,那一瞬间收到的感官信号只有痛处可言。 女人干燥的紧致包裹着男人,波本没适应。他下意识地想要将迈入女人身体的部分抽离去,可他无法动作。躺着的男人并不能往后退,而离开她的温暖。 歌帆手撑在男人的腹部,手上其下地抚摸着男人精实的躯体。她缓慢地上下抽动着身体,在适应男人的粗大。 动作很缓慢,安静的车内,波本几乎能听到女人上下活动着身体发出的抽插声。让男人感到惊讶的是,这个女人在这份简单粗暴的进入之后,逐渐获取快感。当然,他也十分清楚自己的身体也在享受着这份快慰。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蠢蠢欲动,他有一些想要将女人的腰扶住帮助她完成活塞运动。 歌帆的动作渐快,抽动时似伴有水声。 她的动作忽地顿住,那份从四肢百骸传递而至的刺激感在叫嚣着想让女人继续。波本他自己也是本能的挺了下腰,坐下的女人被他怼了起来。瞬间完成了细微的抽动。 “我累了,你继续啊。”歌帆的眉眼都上扬起了弧度,她的笑容里有一点得逞的味道。说实在的,波本完全看不出女人有半分累了的痕迹。只不过是她的说辞罢了,她想要让男人动起来满足她的快感。 他无疑是个聪明的男人,很快速地猜出了歌帆的想法。 波本内心是拒绝这么做的,于是他并没有在活动他的腰。 可保持不动,男人觉得自己要承受着不住了。他鼓涨的硬物在女人的温暖里,有些难受。那种感觉像是心间落了根羽毛,又轻又痒。 他完全不想让歌帆的计谋得逞,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率先动了起来。 歌帆配合着男人,在他上抬腰时,跟着动着腰。活塞运动继续进行中,这次男人完全将主动权揽到了自己身上。 车里的温度在不断上升,男人的宽掌扶着歌帆的细腰,帮助她更加有力的运动。 身上的女人笑得肆意,泛着性潮红晕的女人妖冶又性感。 两人粗喘着气的声音从歌帆上调了小部分的车窗细缝往外漏着,还好这条路上的行人在这个时间点不多,否则着车内这么活春宫的画面被看到将会多么令人热血沸腾。 歌帆在床事上可是说绝对一流,在看出男人快要高潮时迅速地拔高腰身。液体在下一瞬间喷出,浓稠的精液沾湿在了她秘密的黑森林上,同样也飞溅到了她湿滑的穴口边。 两人体内流出的液体顺着女人腿内侧的线条滑落到了男人的裤子上,也落到了他释放了一次之后的性器上。 歌帆手指在他那处一抹,指面上沾着些许液体。 “一开始妥协不就好了吗,何必让我了解到你的秘密呢。”她伸舌,舌尖将液体卷入了嘴里。 “我在想,你和苏格兰谁的体力更好?” 波本一瞬间精神了不少,盯着女人的眼睛像是想要将她活生生地撕成两半一样。 “有时间这么看我,倒不如用身体好好的讨好我让我舒服了,今天我所知道的事情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你觉得呢,波本先生?” 剧情 歌帆查看到手机上那几十通未接电话与未读短信已经是在第二天下午七点四十叁分。 和波本快活了一晚上,歌帆走路腿都在打软。 他们从前座滚到后座,男人也由一开始的不情愿主动起来顺利反压歌帆。狠狠地,用他可以欺凌这个女人的方式,蹂躏着她。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但歌帆反而情绪高涨,高潮频率不断。 真是个变态的女人。 冲刷干净身上汗水的歌帆,沾床倒头就睡。 醒来之后她只觉得身子骨跟散架了似得,酸酸疼疼。尤其是身下,似乎还肿胀着发疼。歌帆干脆躺在床上拿手机点了份外卖,然后才点开那条讯息回复过去。 Maria:不劳你费心,Maccalan 给歌帆去消息的是高桥泉一,内容自然是从杉山那边得知他已经开始怀疑你之类云云让她小心谨慎不要再继续用那么引人注目的手法杀人。 不到几分钟,短信铃声响了起来。 依旧是这个歌帆不喜欢的男人发来的消息,他回复了个小心注意照顾自己。 歌帆扔开手机,继续躺床上无聊得看着天花板。 吃到晚饭是一个小时以后,歌帆居然无意之间又睡了过去。吵醒她睡眠的声音自然是手机来电,外卖小哥送餐的电话。 歌帆应着声,从床上爬起来,软着腿走到玄关,给人开了门。 开门的是个漂亮女人,送餐小哥被惊艳到了。 可瞥到她肩上,脖子,锁骨上的吻痕,小哥红着脸别开视线将食品袋递到她手中。 他看起来没有多大,或许是个趁着假期兼职的学生。没经人事儿的纯情小男生看到这么一个好看的女人身上落满了吻痕,会感到羞涩到也不奇怪。 歌帆伸手拿过晚餐,“谢谢。”说着她关上了门。 走回卧室,歌帆回到床上。食品袋被她放在了床边,她单手撑着床边,一手伸入塑料袋内拿出了汉堡拆开包装就咬着吃。 做了太多次的原因,她现在,站立,行走,和坐下来都不方便。她两片肿胀的柔软在她行动的时候摩擦着让她难受,她只能在一会儿解决完饱餐问题后再自己上药。 除了汉堡外,一包薯条,一份鸡肉卷与一杯冰镇加冰可乐,她花了半小时全部吃完。 其实她的食量不大,不过体能消耗有些多,加上她睡了将近十二个小时,这让她饿坏了才得以吃下平时根本吃不完的食量。 收拾完床边的垃圾,歌帆不太愿意花时间将塑料袋扔到大厅的垃圾篓里。她去卧室的小洗手间洗干净手之后,慢吞吞地走回床柜前蹲下来找她的药。 像她这么浪荡放飞自我的女人,家里根本不会少清凉消肿的膏药。 在床上对着支起的镜子,用指面一圈圈的在她的肿胀出涂抹完药品。她伸手抽了张面纸,擦干净手上的药剂。 纸张被她揉成团扔在了地板上。 她倒头陷入床垫里,翻身捞着薄毯夹在双腿之间。 摸着手机,点开视频APP刷了一会儿日剧,渐渐地困了。 已经被折腾成这样的歌帆,短时间内不会有祸害别人的想法。 * 静逸的咖啡厅里,杉山坐在塑胶椅上。面前的圆桌上搁着一份咖啡,一份水果蛋糕。男人低着头,安静地插着蛋糕吃。 只不过,他是不是抬头向窗外看的举动,显然是在等候什么人。 穿过感应红外线,电子音说着欢迎光临。 “怎么样?” 他走过来,在旁边坐下。 服务员上前问他需要什么,“唔……不用的谢谢。” 男人坐下,什么话也没说。伸手就拉过杉山面前蓝山咖啡,“急什么呢!谢了。” 他揭开糖盖子,用小铁勺挖了几勺白砂糖,搅拌咖啡着,不急不忙地抿了口,“她呢已经叁天五小时又二十一分没出门了,一直窝在家呢。” 男人搁下咖啡杯,他嘴巴上多了圈咖啡渍。他皱起眉咂咂舌似乎不太满意咖啡的甜度,又揭开糖罐,倾斜着往咖啡里到了砂糖。 “说起来那女人是你同事吧,你真怀疑她是……”男人又喝了口,享受地眯起眼。 杉山沉默下来也没有去看对面坐着的人,手握银叉切着银盘中的蛋糕块。 男人咖啡喝得跟白开水似得,很快地解决完后搁下白瓷杯。抽了手纸,擦去嘴巴上的咖啡圈对杉山笑笑:“那么我继续任务去了。” 他站起身,对杉山微微欠身,“谢谢你的咖啡。” 离开咖啡厅,男人过个马路上了辆停在马路边的一辆灰黑色十分大众的车。 刚合上车门,口袋里的手机在短暂的震动了几下。他伸手从裤口袋里摸出手机,是条短信。 【任务取消吧。】 点开短信图标,刚浏览完未读消息。那发件人的下一条信息,接踵而至。 【我选择相信她。】 男人将手机扔到邻座,拧动车钥匙,发动汽车扬长而去。 杉山伏在桌边,吃掉盘里剩下的蛋糕抽过面纸,后靠桌椅。转头看向了对面高耸直入云霄的楼宇,从橱窗望去歌帆所住的楼层,恰好在他能见的视野里。窗户紧闭,窗帘拉得严实。房里头的灯开着,从这儿能看到点点光亮。 男人望着那窗户楞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回神后招来服务员付了茶点钱起身离去。 昏暗地客厅里,液晶电视照射的幽幽荧光倒映在披头散发的歌帆的水嫩白净的脸蛋儿上。歌帆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里放映的画面,不住地往嘴里喂薯片。荧幕中的血腥砍杀、撕咬画面刻入她墨色的眸子里。 脸蛋儿微透着淡粉色,那是因看丧尸片而感到兴奋的色彩。 一个半小时的电影放映结束很快,歌帆窝在沙发上用看视频的时间吃完了叁袋薯片,一大杯冰酸奶与小半碗卤菜。 收拾完茶几上的垃圾,她伸着懒腰去洗手间清洗手上的污渍。再走回客厅,叁十秒的片尾曲播放完毕。荧幕上显示着一些字样,歌帆拿过遥控器,选择退碟。 将客厅收拾干净,整理好沙发垫。女人赤着脚走到窗前,素手撩起窗帘小角。歌帆透过细缝往外看,停在街边的那辆灰黑色的并不起眼的车看不到半点儿影子。 歌帆放下手,扭了扭脖子,脱下衣服走去卧室。 碍事的人已经离开。那么憋了这么久的她,自然是要去觅食。 啊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在脑海里勾勒出,那个看起来冷淡实际上却是极容易挑起性欲的男人。明明一脸欲求不满却非要把自己装作禁欲,分明有了感觉却一定要忍隐。 她啊,最喜欢将这样口嫌体正直的男人吃干抹净了。 秀她/H 诸星大与宫野明美虽说是在恋爱,但他们平日里生活的交集并不多。两人见面的次数也少,姑且算得上是有名无实的情侣。宫野明美处于组织底层的人物没错,但情报网还是不容小觑的。况且玛姆这个女人在组织高层不管是内部还是基层,她的放荡是出了名的。 明美对自己的这个男朋友的颜值超满意却也对他的贞洁深表担心,但她依旧相信大君一定不会向色情势力屈服低头! 内心的天秤肯定是向着她男友,但她还是忍不住发消息把男友召唤出来。 快餐店里。 男人啜着吸管喝可乐,上下滑动的喉结看着就分外性感。 “大君……你在组织一定要小心玛姆这个女人!” “嗯我知道。”诸星大松开吸管,一手拿起餐盘上搁着的薯条盒转向了对桌的女性,“你吃吗?” 明美轻噫了声,随后迅速摆了摆手示意不需要。 快餐这样高热量的食物,吃了会长胖的! 赤井疑惑的抬眸看了眼明美,是她喊自己来这儿碰面的还以为她会吃呢结果最后购买了食物的只是他一个人而已。 “好吧。”他应了声,撕开番茄酱的酱包,拿了根薯条自己蘸着吃。 明美一般没事儿从来不会喊他出来的,赴约后她开场白说的是关于那个女人的时候,赤井听到心莫名一跳,不过明美只是告知要小心这个女人的消息又莫名的放心下来。 看来之前自己被女人袭击的丢脸事儿,除了苏格兰没有其他人知道。 诸星大把点的套餐解决完之后,明美红着脸试探性地问要不要逛逛街。想着接下来没有什么安排,男人便答应了下来。 两人并排在街上走,逛了差不多一个两叁个小时,除了被卖花的小女孩儿缠着买了几枝玫瑰花,他倒是没花什么钱。 拿到花的明美开心地被赤井送到家,与他分别。 男人挥手告别的背影印在明美眼中,想想下午两人没怎么交流却可以很难得地聚在一起几个小时只是简单地逛街她就很开心。 捧着花,明美开开心心地上楼回家。 这边,坐公交回到公寓上楼的诸星大在看到家门口的那个妖艳女人的时候内心是大写加粗的MMP。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看清人后的诸星大转身下楼,不带任何犹豫。 本来靠墙站着低头玩手机的歌帆是没有发现上楼的男人的,但他上楼从停顿到转身下楼这一系列的可以逃避的举动。相对于一个不认识她的男性来说,绝对是不可能的事。她站在儿,上下楼的男人总会刻意的放慢脚步。即使是在玩手机,余光却有能感受到男人们炙热的视线。 歌帆对她傲人的身材相当有自信。 赤井从来没觉得穿高跟鞋的女人下楼能有多快,但歌帆颠覆了他这个根深蒂固的认知。她追上来不过就是在恰好下楼梯的转角这儿,女人抬脚踩在了墙面上正好拦住了他的路。 “你跑什么?我还没对你做什么呢。” 鞋跟划过墙面发出略尖锐的声音,他发现这鞋跟的质量真好,居然没断。赤井若是知道歌帆还能穿着高跟鞋在小巷子里翘着臀和苏格兰后入的这件事,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还能在这儿感慨鞋的质量吗???? “不走难道留下来被你这样逮我?” 歌帆完全不在乎自己走光,但赤井却不能继续把视线落到她的身上。毕竟他是一个有女朋友的男人,怎么能这样呢? 赤井不看她,但歌帆怎么会不看他。目光在他身上流转,最后落在了前段时间没能顺利吃下的部分,勾唇调戏男人,“你可以……选择其他的方式怼我。” 说着,她还伸手朝那放下摸了去。 赤井向后退了几步,恰好让歌帆无法触碰到自己的距离。他很快地闪身准备从走廊的另一侧走,男人顺利地逃下了楼。 歌帆完全可以稍微向后仰身手抓住阶梯栏杆阻碍去路,可她没有这么做。 赤井楼梯下到正中,后方女人的透着嘲笑的语句传入耳膜。 “诸星大你是哪方面有问题吗,和明美交往一年半了却从没和她做过。”歌帆放下腿,站直的同时手还扯了扯上翻的裙摆。 “莫非你只能硬?还是时间太短了怕心爱的女朋友失望呢?”她望着他,眼里是掩饰不住的讥讽之色。 明知道是故意的嘲讽,可被质疑了性能力的男人绝对是无法忽视的,尤其是赤井这样对自己的时间和技术非常有自信的男人。 歌帆一步步地走下来,与男人视线齐平。嘴角上扬的弧度,赤井只觉得是对他的嘲笑。 “哦呀沉默下来是我说对了吗?”歌帆阴阳怪气说着,“瞪我做什么?不服就证明给我看你不是性无能。” 她抬手撩起短裙,黑色丁字裤就这么展露在男人的视野中。前端的那点叁角布料无法完全遮盖住她茂密的丛林,白嫩纤细的大长腿与这神秘的黑形成对比。 歌帆食指探入内裤边缘,勾起的指头将内裤拉起。一副要褪不褪的样子,望着赤井笑。 那笑容是在挑衅,赤裸的。 猫捉老鼠的游戏,歌帆一向不讨厌,甚至非常喜欢。毕竟她一直都是捕捉到处逃窜的老鼠的,那只猫。 只不过现在这只猫,一定不想慢悠悠地玩弄眼前这只老鼠。她想要飞快又迅速地捕捉到他并顺利吃掉,这些天没碰男人的歌帆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诸星大从里到外的吃个干净。 她不相信一个男人的能力被质疑到这种地步,还能够无动于衷地选择离开。 从他上一步台阶到直接将女人推至墙面,一只手死死地按住她,另一只手长入直入地袭向女性的私密处,整套动作迅速又连贯不过数秒。 丁字裤底端的布料只有差不多两指宽,轻松地便能扒到腿根一侧。男人粗糙的手指几乎是粗鲁地插入了她的身体,男人的手指在没有湿润的体内搅动。歌帆在这份无怜惜的动作中获取快感,她不由自主地抓住男人的肩膀,将他拉过来靠近自己。 她说话的声音都在轻喘,可依旧是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舒服吗?”歌帆的一只手从男人的肩膀慢悠悠地勾着他身体曲线下滑到男性特征的部位,轻车路熟地扣到了拉链。 扯开手伸入触碰他有着变坚挺趋势的柔软,“换上大家伙怎么样。” 歌帆笑得志在必得,诸星大如愿以偿地满足了她。手指将内裤扒向一侧,男人简单地扒拉下拉链,将他精神的家伙释放出来。 猛地冲入她的身体中,没有任何的怜惜之情。进入的下一瞬间,紧致的肉壁死死地咬住他。男人深吸着气,他曾以为这个浪荡的女人的内部定是松弛却没料到她的身体似尚未人事的少女那样死死地绞着他的长器。 诸星大活动起腰身,在干燥的甬道抽动是件不太愉快舒服的事,于是男人做起来并没多大的耐性。他在女人的身体里长驱直入的冲撞,干涩地通道竟然在抽插间慢慢滋润了起来。 这样也会有快感吗真是个变态的女人。 她那畅爽的表情男人看在眼里,虽说他同样在活动中获得了相当的快感。可她这样享受的模样令他分外得不爽,在她看来自己怕是用身体取悦了她。 这么想着,男人又一次埋入她的身体后停止了动作。 快意戛然而止,女人睁开舒服到眯起的双眼。疑惑地定眸望着男人,眼中盛满了情欲。 “怎么不动了?” “想要?”诸星大挑眉,“应该你自己动才是。”说着他干脆抱着女人直接坐到了阶梯上,他分开女人的双腿让她叉开坐在身上。 歌帆被男人抱起的瞬间身体短暂的腾空,随后男人将她转了个面。她背对着男人和他一样坐在了楼梯上,两人依旧紧密地贴合在一块儿。 男人的心理歌帆最清楚不过,歌帆弯起嘴角转头在男人的面颊上亲了一口。起身主动与男人分离,爱液色情地牵莲二人,少许液体沾落到大腿内侧。 “你做梦。”她笑。 这种事从来都是男人服侍她,偶尔调情把性欲勾起来没问题,但她绝对不会去服侍任何一个男人。 诸星大吃惊于女人会这么干脆的拒绝。虽然面色潮红,但她眼中的情欲正在褪去。女人整理着裙边,踩着高跟鞋从他身边走过丝毫无留念之情。 歌帆其实也不太舒服,毕竟提起的性欲没有到达顶端连一次高潮都没有就结束了的性事是她所厌恶的,可她却也不是会妥协的人。不会做的事情,绝对不会去做。 诸星大现在烦躁地厉害,身下的肿胀让他难受极了。女人拾阶而上的背影更是令他分外心烦,他居然有被女人左右的时候吗? 歌帆刚走上最后的台阶,背后袭来的力道将她摁在了墙上。丰满的胸脯被墙壁挤压变形,耳边响彻着男人骂出的一句混蛋。 内裤被大手飞速地扒了下来,身体被不断的从后方撞击。歌帆感觉到男人每一次的进入,身体里的那东西又硬又长像是要将她刺穿。她逐渐在碰撞中接触到了男人的小腹,长物深深地插入她的身体。 居然、居然有这么长吗!歌帆明显的感觉在身体里冲撞的家伙顶到她的宫壁。 男人的动作在继续,女人在他进退的过程中爽到快要翻白眼了。 真是个极品,硬件好到没话说的男人每天都顶着那张禁欲的脸但不和女人做爱简直可惜。 男人在最后的冲刺中将喷涌出的火热种子悉数浇灌给她。 剧情 歌帆挽着男人的小臂,一同走入小别墅中。 夜晚的别墅灯火通明,优雅的音乐声似流水从楼栋里飘出。门侍推开足有两米半高的雕花木门,落入耳中的音乐声更为清晰明显了起来。 好看的女人穿什么都遮不住她的美貌,正如同是金子总会发光。新恒歌帆将这句话演绎得淋漓尽致。一袭藏青礼服的她将本就白皙剔透的肤色衬得更加细腻迷人。但正因如此,她脖间及锁骨周围的痕迹也更为突出显眼。 紫红的吻痕引入高桥泉一只觉得尤为扎眼,他非常想用自己的吻将其他男人的吻覆盖住,但他不能也没办法这么做。 强压下心中的不快,高桥的视线又落回了身侧的女人身上。 女人丰满挺翘的双乳在深V式的设计下更凸现了她的饱满度,明明没有穿戴胸托但她的那双俏乳依旧傲人挺拔得像初生的少女那般好看。高桥很清楚的知道她这样挺拔的胸脯是由男人一手带大的,并且还是许多不同的男人。高桥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放荡不羁的女人,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他就是喜欢,哪怕她和男人滚过无数次床单。 歌帆勾着唇,笑起来万分妩媚。她就是个勾引男人上床的妖精,高桥强迫自己收回他那露骨的痴迷的眼神。 “啊呀,高桥先生来了啊。谢谢先生抽空参加小女的生日宴。”迎面而来的中年男人笑着熟捻的同他打招呼,可实际上他们并未见过几次面。 “我家小女一直在我耳边念叨着你呢。”中年男人长得并不难看,微圆的脸蛋与他开始发福了的身体再配上他和蔼的笑容简直和普通的父亲别无二致。可千万不能小瞧了这男人在律师界可是个名人呢,他经手的案子从来都是成功拿下。 “折井先生,晚上好。这场生日宴办得可真盛大,果然如传闻那般疼爱孩子。” “自己的孩子嘛,当然的了。”折井早早地就注意到了高桥身边的女人,不过身为宴席主办人自然免不了与来客表面的寒嘘一番过后才将话题引向这尤物。 他知道女儿对高桥有意思,对自己表达过无数次的喜爱之情。今天见上一面对这个清秀的小伙子抱有不错的好感,他现在是律师界的宠儿折井不可能不知道,今日这一场宴席说是为女儿和他准备的一点都不为过。电视荧幕上出现的形象并不一定和现实生活中的完全一样,毕竟世人所见的那一面不过是事务所精心包装出来的而已。短暂的接触过后他觉得高桥这个文质彬彬,相貌堂堂的年轻人的印象分可不低。 他身边的人挽着他,同他出席女儿的生日宴这样的关系说不准…… 如果是这样,那他一定会阻止他那天真烂漫的女儿继续的单恋的想法。 “噢我朋友新恒歌帆,不好意思折井先生,小惠只邀请了我我却带了其他人来参加生日宴。” “没事没事,生日宴嘛人多才热闹。” 折井看向她,微笑地伸出手,道:“新恒小姐你好,感谢参加小女的宴会。” 歌帆回应,“说谢的应该是我,谢谢折井先生原谅我的不请自来。”她说着,微俯下身礼节示意。弯腰的动作下,她那雪白的双乳在轻轻地摇晃。只要是个男人,眼睛看直是很正常的表现。 如果不是任务需要,歌帆绝对不愿意继续和高桥接触。歌帆站在回廊上,双指夹着烟在哪儿吞云吐雾。虽说是任务而来,但像歌帆这样的女人自然会物尽其用地在宴会上搜寻可餐的男人,然而令她失望的是并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入她的眼。这让歌帆由衷地想到或许是最近睡的男人质量太高,普通男人早就满足不了她的需求。 那天用激将法拿下诸星大后,她与男人从楼梯战回了男人的家里。 玄关、沙发、地板、餐桌,几乎用了一晚上的时间,他的公寓布满了二人疯狂欢爱的痕迹。第二天醒来的歌帆睡在陌生的床上,身边的床榻没有人睡,连余温都没有。 歌帆撑起她酸痛的躯体,扶着墙走去浴室洗净身体后穿好衣物以一种别扭的行走姿势回到家中。 依靠着墙面,接着镜子将她被男人折腾地发红发肿的蜜穴抹上清凉膏得以缓解那火辣辣地疼。之后的几日歌帆待着家里养精蓄锐地调整她的身体,期待着下一次与那个男人云雨。 直到昨晚凌晨,收到Boss发来的任务消息。歌帆只能压下心中数日没释放的欲望,在衣柜中翻找出了两个月前为参加酒会而购买的长裙。 香烟燃尽,歌帆把烟头摁熄在了垃圾篓的烟槽上,扭着她的细腰,一步步走向今晚的任务对象。 高桥泉一好不容易摆脱掉小迷妹折井千秋的纠缠,他在一楼大厅找了个遍都没寻到歌帆的影子。 会是拿到需要的情报先一步离开了吗? 他不太确定,但的确有这么个可能性。不过转念又想到像是她这样有教养出身的人,离开之前肯定会通知他一声的。高桥泉一从西装口袋摸出手机,并没有一条未读短信消息。 抱着试试看的心,高桥踏上二楼的阶梯打算去找找看。 这栋别墅共叁层,一层姑且当做大厅,主要作为生日宴的主场地。二楼的数间房装扮成了休息室的模样,还有绑了气球彩带的阳台。第叁楼没有对外开放,参与宴会的人怎么说都极为有涵养的,自然不会在没有主人的同意下擅自入内。 二楼的灯光比大厅暗一些,没太多人的地方相对也安静许多。折井先生很少举办宴席,来人虽说在社会上地位不低,但社交关系什么的没有人会嫌少。就像有钱能使鬼推磨那样,关系人脉广阔些办事起来自然会容易不少。二层没什么人的缘故,自然是因为大部分人都聚集在大厅相互搭讪扩充着人脉资源。 皮鞋踩在厚实的羊毛地毯上,落地的声响在安静的走廊里没任何影响。 艳红的纱帘在晚风的吹拂下飘动着,窗帘的剪影印在地板上看上去愈发缥缈虚幻。随着风一同吹入走廊的还有男性低沉磁性的嗓音与女性略微沙哑却勾人血液沸腾的呻吟。 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高桥止住步子有些尴尬。虽说在宴会角落没人的地方做着这样的事无伤大雅,不过毕竟参与进来的都是有名有地位有脸面的人。欢爱时被人撞了个正着,怎么想都不太雅观。 回身抬腿打算离开的高桥突然觉得女性的声音有些熟悉,他又一次顿下来。细细得去倾听、辨别。 然后男人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转过身体朝着那声源处行去。 女人双臂交叉地搂住男人的颈脖,男人双手托着女人的大腿腰身一下又一下地向前挺进。糜烂的水渍声格外的清晰,女人泛红的双颊在夜色下分外惑人。细腻纤长的美腿在男人腰间上交织着,男女的低吟婉转宛如谱了一曲好听的和声。 不知是否因为做着剧烈运动的原因,她挽起的发披散着在迷人的月色下将凌乱之美完美的诠释着。 “新恒小姐,你可真好看。”男人的语气染着欲。 “谢谢。” “你下面咬得我真紧……”他哈着气,撞击地更猛烈了,“我、我好想快要去了——!” “不需要忍耐哦,射到我的身体里都没问题。” 在之后的冲刺下,男人疯狂捣鼓的身体在深深没入了女人的火热中尽数喷出。保持着深度交合的姿势数十秒后,男人缓慢地活动着腰身,极其流连她的温暖。 “真不想出来呢。” “宴席还长着,竹下先生。”歌帆伸手将贴在脸颊的发丝拨开,笑得妩媚。 男人吻住她红润的唇,情爱之事继续进行着。 撞见场面如此香艳的现场,要说身体没有丁点儿感觉是绝无可能的。高桥用掌面压下他的性起,胸腔里腾升的怒气火急火燎地燃烧着连带男人的呼吸加重起来。 这个女人只要是男人都愿意和他们做这样亲密的事吗? 那为什么自己不可以! 还说那样的话羞辱他! 他完全没觉得自己去得很快啊! 高桥泉一捏紧拳头,最后瞥了眼在男人的疼爱下吟叫的女人,愤然离去。 秀明/H 云雨之后两周未见的女人,诸星大再一次看到她是在服装店。她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亲密无间。 明知道她是这样的女人,可心中却是没来由的多了怒火。 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表情那样好看勾引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给他,可事后这么多天一次都没有来找过自己。现在的遇见却是看到她勾着其他男人的手臂,像情侣一样。 诸星大惊讶此刻的生气,但最终他将这份怒气归根于占有欲。和爱情无关,只是纯粹的属于男人的占有。 诸星大收回女人身上的视线,转身离开服装店。本来是想要给快过生日的明美买生日礼物的心情都没有了。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宫野明美正在串线准备缝下掉了纽扣的衬衣。她疑惑来人是谁,毕竟会上门找自己的人寥寥无几。 当明美拉开门看到来人时,内心的欣喜之情难以言喻。她侧过身让道给男人进门,“大君怎么不和我说一下就来了。” 男人道谢进门,身后是明美清明好听的声音。 “啊不用换鞋也没关系,大君想吃什么我一会儿给你做。” “家里有些零食呢,我去给你拿。” 女人热情地招待他,但步子与男人离得不近。全程低着头,鼻尖冒着粉色看上去有些害羞。 “啊麻烦了,明美。” “不……不客气的大君!”她稍稍退后了几步,不安地绞着手指,“我我我我先去拿吃食了,大君随意一点我马上就回来!” 明美就那么在男人眼皮子低下窜没影了,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通常都是很害羞含蓄诸星大倒是见怪不怪了。他走到沙发边坐下,茶几上摆放着摊开的衣衫、针线。 明美没多久便回来了,餐盘上摆了一壶茶水与一些饼干。她走到矮桌边跪坐下来将小茶杯蓄满淡绿的茶水。 “请、请用茶。”素手将茶杯推到男人面前,道。随后眸子瞥见了桌面上的针线,连忙伸手扒过来。 掌心骤然刺痛,明美轻叫了声,摊开掌心,冒出的血珠在她白皙的手面上尤为刺目。 她她她她她真是太笨了,被大君撞见这一幕好难为情啊! 她俯身去抽纸盒里的纸巾擦去手心上的血迹。她半跪在茶几的一端的地方和男人离得挺近,男人的视野里,女人的衣衫下并未穿戴贴身内衣。 鬼知道诸星大今天发了什么疯,他伸手拉过女人的小臂,将女人瞬间与自己的距离拉近很多。明美整个人伏在了男人身上,她的娇柔也紧贴着男人的胸膛。 胸前一软的触感像是触发了男人一样,他拉过她的手,手掌面向他的脸庞。舌尖扫过血珠,瘙痒柔软又温热的感觉令明美浑身一僵,包括脖子整张脸红了个通透的明美挣扎着逃离男人的掌控。 奈何男人像是没吃药似得,抓着明美的掌心死不松手。他痴怔地问明美,“你很讨厌我吗!” “不……”明美止住挣扎,男人露出的表情让她莫名揪心,“不是这样的大君。”她反驳道,“我、我只是觉得突然……” 本来就因为现在太过亲密而脸红不退的明美,鼓足勇气的声音都在颤,“我我非常喜欢大君!”然后她明显地感受到拥在她腰间的手上的劲道更足了。 在之后,男人微凉却柔软的唇就吻上了她的。 明美脑子当机般停止运转,她僵着身子不敢动作。明美到现在没有和人这么亲密过,那接吻更是没有想过的事。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任由男人熟练地撬开她的齿在口腔里探索,抓住了她的柔软。 缠绵的一吻结束后,明美穿着的衣衫已经被男人掀开大半。她姣好的曲线与小巧的双乳展露在男人面前,没经人事的明美仅仅接吻而已,她粉色的乳尖已经高高翘起。 这样的自己明美感觉分外羞耻,她想要伸手遮住胸口但她动作慢了些,诸星大含住了她挺翘的乳尖吸允了起来。 这样的刺激来得太过突然,明美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最后她更加觉得羞耻了,那样羞人的叫声是她从来不敢想象的,那一刻她觉得发出这样勾人声音的一定不是自己! 未知的感受使得明美下意识欲逃离,但男人的手圈着她的腰硬生生地阻止了她逃走的行为。与此同时,一只大手顺势覆上了她的娇软。 身体涌来的异样犹如潮水一波接一波地朝她拍来,男人的动作从难得的柔情变得激烈了些,他吐纳在肌肤上的温度都是那样烫人。 呼吸愈渐急促,明美在男人的掌下娇喘连连。 明美平躺在沙发上,撑在手伏在身上的男人是以往没有见过的,温柔里混着野性。他亲吻着她的耳垂、脸颊、嘴唇、颈脖、锁骨……吻她肌肤的每一寸。 抽离出的手指染着浓厚的情欲,指腹上裹满了透明的黏液。男人握住她揪着沙发垫的手,与其相扣。进入时身下的女人发出凄厉的叫声,男人以吻封缄缓慢地活动身体进出起来。 像撕裂身体的疼痛让明美落下眼泪,诸星大将泪水吻去,在耳边对她说,“一会儿就会舒服的。” 已经做到这里她想拒绝都是不可能的,明美只能沉默着点头继续承受初次难以忍耐的疼痛。 在适应了男人的尺寸后明美总算感受到了丝丝快感,仿佛蚂蚁在身体上爬行酥酥痒痒的感觉不断传递给她。 男人不断地撞击她有些承受不住,“慢……慢点太快了。”她不由地说。 可真当男人降下速度后,她又觉得心悬着似得难受。于是又对他说,“快、快点。”明美的脸红红的,这样的话对于她来说终究还是太过羞耻。 在男人抽出他的巨大后那跳动的长物摇晃着抖了几下,许多白色液体从小孔中喷出洒了她一身。 诸星大站起身,对爬满红晕累到快要昏睡的女人问了浴室的位置后便折身走了去。回来的他手里拿着湿毛巾,擦拭她身上的属于男人的液体。明美身上都是汗,发丝粘在肌肤上看着有几分疲惫的美感。 “大君。” “嗯,怎么了。” “我喜欢你。” “……”他的眸子暗了暗,俯身吻她的额间,“我也一样。” 没有正面的回答,但明美知道他也不是会说这样话的男人。她完全不介意的笑着,想到刚才那样的事情又红了脸。 真的好突然啊,她完全没有准备,可是…… 感觉好幸福呢,能与爱得男人结合什么的。 大火 实际上歌帆有许多可以撬出她想知道的事,例如下药之后关在地下室动私行,折磨到他不成人形她不相信那人不会说。 不过在第一次与他做过之后,歌帆改变了这样的想法。她时间不少,可以慢慢套话顺带享受一下偷情的乐趣。 没错她这次的人物对象是有家室的男人,并且她在生日宴上和男人滚到一起后一直保持着联系,成为了他的情妇。 她向来懂男人不知满足的心里,一边希望家里会有一个持家的漂亮妻子,妻子为他产下可爱的儿子,而他在外面又有可以滚床单的妖娆的地下情人。 在父亲的叮嘱下不情不愿地去参加生日宴的宴会上,遇到了他想象中却不敢踏出那一步的美丽的情人。不管她想要什么,他觉得自己都能够给她,当然除了名分。他对自己那娇柔可爱的妻子还是相当满意的,尤其是床事时她生完孩子后依旧紧致的蜜穴与她圆润丰满的双乳。不论做多少次,他都爱不释手。 两人认识之后几乎每晚都会见面然后滚在一起,歌帆每次套话问的都不太多更不会太细致。毕竟她专修情报方面的知识,只要知道了线索她就能够穿针引线的将刻意隐藏起来的内部打探个清楚。 得到了想要的情报的歌帆与男人亲热完穿上衣服从公园的小林子里出来,男人一脸舒畅的搂过女人的香肩,感叹:“你这个妖精,每次都爱玩得这么刺激。” 歌帆从裤袋里摸索拿出香烟点上,火星在昏暗的路上闪烁发光,她笑起来的表情仍旧性感。“你不也喜欢刺激?” 男人哈哈的笑着,手不安分地从肩头滑下摸入了她的衣襟,揉搓着女人的乳房。 “下次我想去未开盘的楼房天台做,你觉得怎么样?” 歌帆任由男人爱抚着自己,叼着烟吞云吐雾。良久才道:“好啊。”歌帆扔掉抽到一半的烟,将男人推倒树干上,手摸向男人的雄起。 “继续做吧。” “你想要把我榨干吗!”男人笑着制止住了扯开拉链进入了裤内的细手,“今天晚了我该回去了。” 歌帆抿了抿嘴,松开握住男根的手。 “那你走吧。” 男人以为她生气了,从背后圈住她。凸起的性器在她的臀部前后磨蹭着,“别生气,明晚继续。” “嗯。”可你不会有下次了。 “帮我用手泻火吧。”这个女人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轻而易举地挑起了性欲的男人不想就这么算了。 “想得到好,回家找你的娇妻帮你吧。”歌帆推开了他,自顾自地往前走。 被拒绝了的男人只好灰头土脸地跟上女人的步伐,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强迫女人的人。既然对方不愿意,他也只好作罢。 将歌帆送到家楼下的男人拥着她在脸颊上落了一吻之后道别,歌帆扭着腰转身上楼。将信息汇报给组织过后,歌帆扔下手机去冲了个澡。 没吹头发的歌帆用毛巾将湿发包裹起来靠在墙面上坐在床上,拿过手机浏览完短信回复的歌帆关了屏幕扯下毛巾擦着头发躺到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就像歌帆想的那样,翌日,她从网络的热搜上看到了男人的死讯。 跳楼自杀。 像他那样家室的男人出了这样的死讯,点击转载上千万不是问题。 歌帆摁熄手机屏,抓着头发走进洗手间洗脸刷牙。 他的死亡对歌帆来说,不过是少了个床上关系而已,并不值得伤心伤神。况且这个男人和她相处是虽然温柔,但他的野心太大。会死,是肯定的,就算不是组织动手,早晚都会有其他人对他下杀手。 痴心妄想地想要垄断武器的贩卖,简直是天方夜谭。 几天之后,歌帆又遇见了高桥泉一。 她都觉得这男人太过于死缠烂打了,不过当她知道男人的来意后又欣然接受他的邀请。 “当然没问题,谢谢你为我庆祝。”她笑着应下,又问:“你想带我去哪儿呢?” “去了你就会知道的。”高桥神秘地笑了笑,递给她买来的早餐和咖啡。为她拉开车门,绅士地弯腰,“请吧,新恒小姐。” “谢谢你的早餐,高桥先生。” 歌帆坐在副驾驶系上安全带拆开腿上搁着的早餐吃了起来。高桥在车道上平稳的行驶着,余光中身侧坐着的女人解决完早餐喝光咖啡玩了会儿手机慢慢睡了过去。 高桥望着熟睡了的女人,嘴角不自觉上扬些许弧度,笑得诡异。 睡醒的歌帆摇晃晕涨沉重的头,大拇指顺时针按揉着太阳穴。蒙了层水汽的模糊视野逐渐清晰起来,身旁的男人望着自己轻轻地笑。 “你醒了啊。” 下药之后的睡眠与平日里正常入睡后醒来的反应绝不一致,歌帆飞快的判断出这个男人给自己下了昏睡的药物。 转过脑袋向外望,周围的荒草的高度到了车窗的一半。他们的车就像是没入了荒草的海洋,四周连房屋都少得出奇更不用谈什么人烟。 拉动车把手,意料之中地无法打开。她被困在了车厢中,车上只有她与身边的这个男人。 “你想要干什么?”她还以为这个男人是真的放下了心中的荒谬的想法,可现在的情况告诉歌帆她的‘还以为’不成立。 “我能对你做什么吗?当然不能。”他痴迷地看着她,伸出去企图抚摸她脸颊的手被女人无情挥开,歌帆无比厌恶的表情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有什么错吗!可是你呢!你那么嫌弃我,不愿多看我一眼!” “所以你就这样对我是吗?”歌帆冷笑,即使明知自己被绑架了,但她并未露出丝毫惊慌之情。“强求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在一起未来也不会幸福,况且我并不会爱任何男人。” 她直面对上男人的眸,深邃地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更如死海那般毫无波澜。 “从开始你就爱错了人,我不甘囚禁于一个男人身边的。”歌帆冷静地说。 男人安静地听着,其实她说的这些自己何尝不知道呢?可他不甘啊,他就是想要得到她。想要和她在一起的心狠狠地超过了自身的理性,与别的男人缠绵的画面更是刺激到了他想要毁掉得不到的女人的冲动。 于是,他绑架了她。 高桥一直没给与歌帆半点儿反应,他只是静默地盯着她看。如同野兽,要将盯上的猎物拆吃入腹。歌帆讨厌他现在的面无表情,她微垂下头与他错开目光。 “现在放了我,今天的事我会当做没有发生。” 按道理来说,作为杀手的歌帆有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抽身离去,但这也是身上携带有武器为前提才具备的可能性。这出绑架一定是有计划性的,她相信自己绑在腿内侧的手术刀一定被男人拿走了。再者排除没有武器不谈,高桥泉一会绑架她,是她从未想过的。这个男人在她的记忆中向来是温儒柔和的,对待她的时候也是非常的温柔,甚至在床事上也是如此。现在他的形象与印象里是相悖的。 许久后,男人大笑。笑得他眼睛眯成一条线,眼泪都从细缝中滑出来了。 “晚了晚了,歌帆一切都晚了!” 他在笑容中将油门一鼓作气地踩到底,陡然启动的车令歌帆整个人惯性后仰。数秒钟后空旷的荒地上发出轰隆地撞击巨响,废旧的化学试验场的上空腾升起巨大的红色蘑菇云。 一切纠葛在燃烧的熊熊大火中重归平静。 剧情 诸星大强烈地认为他一定是病了,他做了一件疯狂的事。 坐在塑胶椅上的男人微乎其微地叹了口气,转头望向了整个头缠满绷带的安静躺在床上的女人。 心电图仪器的电子屏上的波动告诉着男人,她还是活着的。 不管怎么说,这女人他救下了。 但……该怎么对组织交代呢。 事情的经过要从五天前说起,对歌帆杳无音信的诸星大收到关于新恒歌帆这个女人的消息是通过组织发布的渠道了解到的。 让他震惊的是,消息的内容。 击杀歌帆。 拿到这项任务的人,是他诸星大。 那封邮件书写得长度不短,巨细无遗地将歌帆常去活动的地点,时间、甚至包括频繁见面的人都有列举出来。 从头浏览到最后,诸星大只为这个女人感到痛心。她一直被组织监视着,似乎从未被信任。痛心归痛心,他细思极恐地联想到了自己。打入组织的卧底,是不是也没有被组织信任,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呢? 他细细地回想了一番每次的碰面,他很确信自己并没有被跟踪、监视。仅仅是这样他还是有些心慌,但看完信封的诸星大不知道的是,新恒歌帆是唯一一个不被组织信任的成员。她的不确定因素太多,组织怎么会放心她这样的自我的、为了获得杀人快感而加入组织的人?她对组织不存在忠诚,所以组织不信任她。 细碎地脚步声让思绪飘远的男人回神,护士小姐在他身边停下。 “我来给她量体温了。”她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体温计走到床边。诸星大连忙跟上去给她搭把手将瘫睡在床的女人的床位摇上来,护士动作麻利地将体温计放到她的胳膊下夹好。 “摁好她的胳膊,别让体温计掉出来了。” 她从男人身边行过,说:“我先去对面一会儿回来。” 男人低声应下,勾住身后离着有些距离的凳子腿儿将凳子拖过来坐下。手至始至终地紧摁主女人的手臂外侧,避免腋下的体温计移动半分。 那场车祸引起了大规模的爆炸,火势蔓延地迅速,及腰的荒草一时之间给烧了个干净。熊熊烈火将天空照得通透,像太阳在发光。 跟踪的赤井赶过去时,车内的歌帆已经被强烈的撞击冲晕。以往透着妩媚的脸蛋儿被飞溅地玻璃刺伤,血流满面只觉无比狰狞。 油箱在撞击下拧成诡异的形状,冲鼻的汽油味钻入呼吸道的那一刻诸星大知道没有太多时间让他犹豫。他必须尽快离开这里,不然一会儿爆炸会伤及到自己。 在他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的时候他已经将女人从扭曲地车厢里扯出来,救下了被烧伤了部分的歌帆。 她血淋淋的脸在漫天火光的映照下更加的怖人,却又与床上销魂的模样透出别样的魅力。恍若从地狱深渊挣扎着爬到人间的恶魔,是只受了伤的恶魔。 既然救出了她诸星大实在没理由再将这个伤痕累累的女人扔在这荒地自生自灭,男人将她扛上车带去医院。 她身体上的伤其实不重,麻烦的是她的脸。医生经过数小时的手术后从里面出来,对坐室外等候区的诸星大说。 “她这张脸好了也没办法完全恢复之前的模样,我建议等她醒了之后向她提议进行整容。” * 歌帆以为自己会死,可是死了的话为什么身体会有着灼烧的痛感,而且像是在逐渐痊愈那样。自我修复的肌肤里层慢慢地长出新肉,但生长的同时痒得她难受。 睁看眼适应重见光明的刺目不适后,歌帆活动着颈部将周围的环境看了个清楚。随后她得出了自己在医院这么个状况,皮筋扣住脑勺将氧气罩框在她脸上。氧气管末端埋入她的鼻腔中,温吞地为昏迷不醒的女人供给氧气。 整张脸的肌肉是麻木的,她似乎感觉长在身上的脸不是自己的一样,现在连抽动嘴角都做不到。 她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情况,高桥疯狂地将油门一踩到底,车撞向了铁卷门的巨响冲击着她的耳膜。车玻璃破碎飞溅到她的肌肤上,她的脸上,疼痛一股脑地诛加之她身上,疼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整张好看的脸庞都扭曲成团,抽搐着。 她是被谁救出来了?为了什么? 歌帆想要好好地捋一捋混乱的头脑,但身体上传递给她的饥饿感让她非常地想挠墙。 她到底昏迷了多久啊? 只是稍稍地回忆了一下昏睡前的事空腹感不断地朝她袭来,眼前片刻发白她都感觉自己分分钟能饿晕过去。 床上的女人想动动手去按床头铃奈何浑身上下也不知道多久没吃饭根本使不上劲儿,她只得眼巴巴地望着门口有护士小姐经过发现已经醒了饿坏了的人。 要被望眼欲穿了的门终于推开了,进来的是穿制服的护士小姐。看到歌帆醒了之后显然非常吃惊,她很快地走过去将床摇起柔声问她需要什么。 “水,然后我饿。” 护士将记录本放在柜子上抬手倒了杯水,又把护士服口袋里的棉签抽出一根沾湿了细细给女人涂抹在唇上。 “你朋友一会儿该来了,你现在才醒我等下嘱咐他买流食喂你吃。” 歌帆微楞,这么说一会儿就能见到把在一头扎进死亡之门的她给硬生生拽回来的人了吗?说实在歌帆对救了她一条命的人,有些好奇。她可不是什么好女人,更难想象有什么男人会救这样的自己。她唯一想到的可能性是这个男人一定是脑壳儿不太正常,她从来没有爱过一个男人,并非被伤害或者家庭原因,简单而言她只是不屑。 不屑于将未来的后半生托付在一个男人身上,男人对她来说不过是让她快乐的工具。 “你还需要什么吗?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护士发现病人慌了神,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关切问道。 歌帆摇了摇头,“没有。”护士为了水后,她说话的声音依旧不哑了只是嗓子还是不舒服。 “那我先去跟医生说一下你转醒了的事,之后的话会有一些检查。” 女人点点头,护士背影渐远。 贴心的护士没走多久,又一个人进了病房。 是个男人,她熟悉的男人。 男人看到她苏醒的这情况面露欣喜,他快步走上前安安静静地盯着她看。话也不说,房间静得厉害。 歌帆觉得男人望着自己的视线太过赤裸,她非常不喜欢。这样的诸星大让她陌生,但这样狂喜的情绪她隐约的能察觉到有什么感情在暗地里发酵变了质。 “你醒了!” 歌帆呆呆地望着他,茫然地问:“你是谁?” 浑身的血液像是逆流般,他有些站不稳,虚扶着柜子,他问:“你不记得我了?” “你是我的朋友吗?我为什么会在医院?”她痛苦地闭上眼,艰难道:“头好痛!”组织的人最不缺的就是演技,歌帆的演技不只是在床上出神入化。 “你……你还好吗?” “还有我的脸……很难受,之前发生了什么?” 诸星大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她就这么失忆了的现实,男人强迫自己稳住身形,逐一回复她的问题。 “我……我是你的朋友,发生了什么我之后在跟你说。” “先去喊医生来看看你。”他说着转身离开了病房。 看到他备受打击的难受表情,歌帆愈发觉得,装失忆是非常正确的选择。 夹心/H/正文完 出身于公安的组织成员波本他各个方面的能力与身体机能自然不会差,但他身为情报员的他更加偏向情报的获取。作为间谍的存在,他当然能从各个渠道收集到他想要地或无意间发现的秘密之后作为要挟不外乎能够作为任务途中生存保障的一种手段。当然被要挟的人肯定表面妥协暗地想办法将他处之而后快,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性。 波本浏览完伙伴传给他的邮件,彻底从手机上清除数据。 他惊讶于诸星大和他一样是打入组织的卧底,更对他不要命地瞒下组织下令除掉的人的这件事感到疯狂。 这家伙是疯了吗?再或者他和玛姆这个疯女人睡出了感情。 波本宁愿选择相信前者,他一定是患上了失心疯。 不论如何组织一旦发现他做的事,一定会想尽办法铲除他们二人。只不过在这之前他想要去确认一下,玛姆是否真的像是调查中说得那样失忆后甘愿被他圈养。 撬锁这个技能是作为特高课一员的必修课之一,波本轻松地撬了诸星大,哦不现在应该称他为赤井秀一。美国FBI的成员,为了查清黑组并妄图一锅端了黑组的男人。 房间里没开灯,拉了窗帘的客厅光线暗淡。 波本行动轻快且警惕地在大厅走了一圈,没发现圈养的女人的身影。 在房间吗? 黑组的人暗地做着肮脏见不得光的事情,表面却和普通人无异有着正经的职业。比如他所知道的贝尔摩德,他的好友苏格兰,琴酒手下的伏特加,还有他波本同样如此…… 因此波本完全不担心赤井会突然回来,但隐藏了身份且在休养身体且暂时不宜见光的玛姆却不同。这个被组织所诛杀的女人,只能将自己的行踪隐匿于黑暗中。 有了想法的波本小心翼翼地向着房间行去,房间里单人床上的女人披着棉被,背靠天花板俯卧的方式睡着。 真的睡着了吗? 说实在波本一点都不相信这个女人,他觉得即便是失忆了,但曾经身为组织的一员再家门被撬开有人偷溜进来都走到房间了。这样的事没有一丁点儿的察觉,他认为毫无可能性。 事实证明他的猜想没有出错,在他继续靠近这个女人想要确认她是否真的入睡时,一把银叉甩了过来,擦着他的头发钉在墙根摆放的衣柜门板上。 数根发丝飘然落地,他的枪指向了女人。手握菜刀劈下自己的歌帆止住了动作,她笑了笑说:“我还以为是什么贼人呢,原来是你啊波本。” 没有失忆吗这个女人。 这么说来她是利用赤井留下她?不对又好像哪里不对。 她应该不确定赤井会救下她,也不可能确定赤井会违背组织的意愿留下她。 歌帆看着男人望着自己一脸思索地不解表情,她坐回床上把菜刀放在身边。 “你来是想确定什么?” 波本知道自己失神了,他眨了眨眼让自己先不去思考赤井是因为什么理由欺骗组织‘玛姆’已死,之后又努力隐藏她的身份将改头换貌的她藏在家里圈养。 “你可不是提问的一方,”波本走近,枪更靠近她。 “当然,”歌帆微作停顿,挑眉继续,“你有什么想问的?” “你有什么要挟诸星大将你藏起来避过组织追杀。” “要挟?我可没有。”歌帆笑,“那是他自愿这么做的。”女人站起来,枪口正对她的眉心。她抬起素手,指尖戳到男人的胸膛左边。那张和从前完全不同地脸庞笑起来却与曾经没多少区别,依旧令男人着迷。 “他爱我,所以不想让我死。” “真是个天真到傻气的男人,不过是睡过几次就莫名地占有到想要保护失去记忆的我。”在医生给她检查完身体情况之后病房里只剩他们两人,诸星大如约地将他们二人的关系告诉了她。歌帆听着惊讶却不住想笑,面上却要表现出大吃一惊并后怕的样子让她艰难地演了一出戏。装作失忆的歌帆感动地抱住自称是自己男友的诸星大,说了一些让她作呕却能够令男人相信自己真的是可怜又因为失忆而没了性格的女人。 她大笑着在男人愣神的瞬间抚上他英俊的脸颊,“波本你要杀了我吗?” 回应她的是几声枪响。 * 诸星大下班买了速食饭回家在看到家中的凌乱之后没来由地心慌了,东西掉在地上他穿着鞋跑进传来哭泣声的浴室。 女人哭花了脸,她衣衫不整的正坐在浴缸边放热水。浴室里弥漫着浓浓地蒸汽在他开门的瞬间热气一窝蜂地涌出去。 “怎么回事?”家里一团乱,而且她……她的身下流淌着黏腻的液体是什么男人心下有几分了然。 “我……”女人声音哽咽,嗓子都哭得沙哑了。她红肿着眼睛推开诸星大捡起地上的水果刀眼瞅着就要在纤瘦的白花花的手腕上落下刀,赤井飞快地夺去她握住的刀用力扔地好远。 “你自杀做什么!” “呜呜呜……大君,别拦我,我……我已经……”歌帆剩下的话全堵在了嘴里,男人俯身吻住她的唇。歌帆只能吱吱唔唔地说着放开他的话,使劲儿去推开压下来的男人却怎么也推不动。 男人的舌在身上游走,歌帆被他灵巧的舌尖挑逗地浑身没劲儿,委委屈屈地哭出来。 “大、大君不要继续了,我……我,我已经不干净了。”她哭诉着,眼泪止不住地往地上砸,哭的梨花带雨又楚楚可怜。 诸星大用手指抹去她滑落的泪,细细得去吻她的脸颊。 “没有的,我不介意。”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歌帆,他是真的没有嫌弃她。他将女人身上落下地痕迹用自己的吻痕去覆盖,证明他丝毫不介意被强暴后歌帆不干净他就不喜欢了这样的猜测。 男人动作深情又小心害怕刺伤了她受伤的心灵,歌帆在他看不见的角落嘲笑他的愚蠢。 真是个天真烂漫的男人。 自导自演都没看出来吗? 亏他是组织的一员,真不知道这样的他是怎么走到现在这样的地位拿到代号这样荒唐的事。 像歌帆这样对感情不屑一顾的女人,从来不会想到让精明的男人犯蠢不过是动了感情变傻了而已。 仍在注入的温热的水漫过浴池浇落到,靠着池壁被水染湿了的逐渐忘我缠绵的两条躯体身上。一室旖旎。 …… 叁日后的一次任务,赤井被人暗地算计受重伤逃回家里。 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剧吃葡萄的女人被回家的动静惊吓到回头,她看到浑身是血的男人顿时红了眼。她在男人的指引下找到了客厅里放置的药箱,跑到男人身边跪坐下来给他上药包扎。 受伤中弹的位置不太好,歌帆虽然是法医但医生对救人的基本意识有着清楚的认识。在包扎的过程中确定男人的伤势现在不去医院尽是靠着家中低配置地医疗器具来说,他根本没办法救活。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已经不能保证她的安全了。 歌帆为他止血的手的动作慢了下来,男人已是失血太多。诸星大根本不清楚自己是如何支撑着这样的身体逃回来的,他心里只有一个想要见她的念头。 后知后觉地才发现自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女人,失去了记忆后她没了强势,小鸟依人的样子让他喜欢;做饭时不下心切到手直呼好痛的,快速把指头含在嘴里的可爱模样让他喜欢,清晨起床时面对他勃起地小家伙感到羞耻而脸红的下意识推开他的样子让他喜欢。 叁个月的相处时间,让他爱上了失去记忆的歌帆。 歌帆在身上为他清理血迹的动作慢下来,男人有所察觉。他强迫自己睁开无力地眼,然后他看到女人停下动作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的神情,让他恍惚地看到了从前的歌帆的影子。 “莉莎?”这是他为歌帆办得假身份,拜托FBI的人帮的忙。朱蒂在知道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后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一手操办了这个女人的身份证明。 “诸星大,你失血过多救不活了。” “歌、歌帆?” 女人轻轻的笑了,她抚上男人的脸庞,手指描绘着他的轮廓。 “诶我是莉莎啊,大君你幻觉了吗?” “你……你是装失忆?”勉强让自己说话,男人口腔中的铁锈味越来越浓。 她只笑不语地望着他,诸星大突然觉得叁个月来的自己可笑极了,真的爱上她的自己更是可笑。 “大君为什么这么看我,你不爱我了吗?”男人的眼里是愤怒,是怨恨,是失望,是难堪……混杂了太多的情绪。 “你对我有过一点感觉吗?”诸星大眨着他已经看不太清晰的眼睛,他想要努力地识别女人眼里流露出的情绪。可女人俯下身,他看不到她的眼睛。 耳边是她轻声地呢喃,她喊着他的名字。听不出什么感情,似乎毫无情绪。她吻他的耳垂,他的轮廓,他的嘴唇。诸星大感受不到她的温度,视野越来越模糊。 “没有哦,我不会爱任何人。” 昏昏欲睡的男人猛地睁眼,双眸红怔欲裂。 歌帆看清了他眼中全是想要将她杀死的愤怒,她望着男人看他在怨恨中咽下最后一口气。她站起来走到厨房拿出水果刀,走到男人身边蹲下来抚摸他染着血的脸。 “大君这么爱我,做我的收藏品好吗?” 她举起刀,笑得疯狂且失了人性。 “不回答就当你默认了哦。” 刀落,滚热的血飞溅到她的肌肤上。对比鲜明,刺目的厉害。 空旷的客厅里,响着刀刃在身体游走的声音,以及女人兴奋而逐渐急促地喘声。歌帆掰出肋骨,那张布满血的脸扬着痴迷的笑吻上了肋骨。 我会好好保存的,大君。 【全文完】 番外 洗完澡的Gin围着浴巾出来坐在床上用毛巾擦他湿长的发,躺在枕头上的手机显示的信号灯闪烁着。将头发擦地半干的男人,伸臂拉开抽屉拿了吹风机插上插头把头发吹干。 收拾了吹风机又把毛巾放回洗手间的他这才走回床边盘腿坐回床上查看消息,邀请他去观赏的信息,最底端附有十叁秒的短视频。 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躺在手术台上,双眸紧闭。她的四肢被禁锢在手术台的四周,灯光白得晃眼。女人的声音传来,话语间染上浓浓的笑意。屏幕里没有发言人的影子,但Gin能想象到她的笑容多么让她不爽。 “嗨Gin,这么晚打扰你真不好意思。” “这个女人你不认识,但她之前的样子你肯定不会没有印象。” “她叫新恒歌帆,两年前睡了你十几次的女人。” “明天来我这儿看看她吧,这会是最后一面。” 发他消息的人叫香取鸣,是组织里新上任的一位成员。她这两年在组织非常活跃,一周前她终于拿到了代号。Gin非常不爽这个女人,她和明美与志保关系太过密切。 视频播放完,Gin滑动指尖他又看了一遍留下的地址默默记下,关上屏幕。 翌日一早,到达她说的地下室,来人不止他一个。 居然喊人来围观折磨她吗? 香取真是个变态的女人。 或许比歌帆更变态也说不定。 这些年Gin不是没有查过歌帆这个女人的消息,但调查到的信息都告诉着男人歌帆死在了那场大火中。可是他不相信那个女人就这么死了,她不是和小强那样锲而不舍地找上他和他做吗? 这样的女人真的死了吗? 直到四个月后,他得到诸星大的死讯。同样的手法,他知道歌帆没死。可他又断了女人的讯息,他找不到她。 直到昨天他收到香取的消息,他今一早就来了这儿,遇到了波本,苏格兰,以及明美。说道明美这个女人,她若不是诸星大的恋人,他根本不会知道像她这样底层的组织成员。她长得不错,文文静静秀秀气气的,完全想象不出来她在为杀人不眨眼做尽肮脏交易的组织工作。不过这些和他无关,他对这个女人不感兴趣。倒是她那位天才妹妹让他尤为有兴趣。 另外叁人对对方的出现都感到诧异,除去地下室里的疯女人香取。叁位组织的拿到代号的高层,像现在这样相聚当真极为少见。 门外的几个人只是讶异并无交流,四人一同走入地下室。 地下室里的门是虚掩着的,推门入内里面的光线和幽深的走廊不同。手术灯大亮,白晃晃地让人下意识避开目光。 手术台上的女人闭着眼,听到杂乱地脚步声后回过头看向他们。明美被她的衣不遮体给红了脸,但看清她胸口的双乳上贯穿的银针又让她脸上的温度迅速凉了下来。 这、这也太残忍了吧。 明美的视线挪开女人的身体,不可置信地看着女人身后站着的穿戴手术服的好友香取。 “你……你这是!”香取给她的视频并非如在场的男人那样赤裸,她委婉地邀请明美来看看曾经勾引她男友的女人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别怕明美,我这都是为了你。”她双目红怔,屋子回响她魔怔地高喊,“看看这个贱货现在的样子,你感到高兴了吗!” 明美不知道该如何言语,能看到让大君劈腿的女人的凄惨她没有一点不乐意当然是假的,但这样残忍她实在是不敢想象。 “不、不是这样的,你这样太残忍了。这不是我希望的,不是的!!!!” “那你希望她怎么样!!!诸星大,你的男朋友是她杀死的!抛开不带去医院治疗不说,她居然还取了他的肋骨。”她恶狠狠的目光转向歌帆,扬起地手术刀猛地落下插进手臂。血肉与刀刃摩擦着,鲜红的血飞溅到香取的脸上。 歌帆疼得皱眉,张嘴想喊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她呜咽着,却不挣扎。 明美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得身子抖了几下,尖叫被她捂住嘴的手裆下。明美抬着步子靠近香取,“别、别在做这样的事了好吗鸣酱。” 香取猛地抬头,溅了血的红瞳使她看着更加走火入魔。她抽出手术刀,指着上前来的明美。 “别动。” 明美硬生生地止住步子,歌帆喉咙呛了血。血沫沫渗出嘴边,凄惨极了。 香取稍微冷静了一点,明美快红了的眼框拉回了她些许理智。她想要露出好看的笑,可脸上的血迹使她努力扯出的笑看着分外扭曲。 “明美你应该高兴啊,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视线落在了明美身后的男人的面孔上一一扫过。 “你们现在还会想要和这个女人做吗?” 她身下是刺目的血迹,染红了手术台,血珠甚至滴溅到地上。 女人疯起来比男人要可怕得多,折磨人起来更是令人浑身发抖。为什么对这么私密的位置都会下手?这样对待一个视性如命的女人来说,和要了她的命有什么区别。 苏格兰挪了挪视线,不太想继续看下去。 明美被性格大变的好友吓坏了,脸色惨白。 歌帆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因为手术台后面的青石板上灌满马尔福林溶液的瓶罐里,泡着漂浮的半截舌头。香取这个女人为了避免她咬舌自尽,居然割了她的舌头。 “苏格兰你躲什么,接下来才是正戏。”香取说着,又把视线中转向了歌帆。 她肤色青白,没丁点血色。脑门上沁着密密麻麻的汗液,疼得快要昏厥可她依旧睁着眼直视香取。这样的目光注视她,香取分外不爽。 她放下手术刀,拿起手边工具盒里的老虎钳。女人冷笑着将老虎钳夹住了她的一根手指甲,一用力,歌帆呜咽地发出无声的哀嚎。 拔指甲的工程在继续,歌帆痛晕之后又硬生生地醒来。手术台上盘旋着香取变态的笑,她将乐趣建立在歌帆的痛苦上。歌帆越是痛苦,她愈发开心。 明美早就看不下去这样残忍的画面,夺门而出。叁个被喊来围观的男人中,苏格兰首先看不下去错开了视线看着地面叁人的影子。 Gin的影子动了,他拔出腰间的手枪拨开安全栓指向拔脚趾的香取。 “停下。” “你这是心疼了?”香取抬头瞥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继续。 枪响,窜出的血花溅出落回女人身上。 “你做了什么!!!!”香取咆哮着拿起手术刀甩了出去,另一道枪响,手术刀被子弹开轨迹掉落地面哐当响。 “波本连你也这样护着歌帆吗!你当初在车上……”砰砰地两道枪声,打破了身后的玻璃瓶。半截舌头与香取的发一同掉落。 “闭嘴。” 两个男人都这么对待她,香取委委屈屈地哭出来。嘴里不停地说着她是为了明美,你们凭什么护着歌帆这个死女人这么对我。 波本头一次和Gin站到一条线上,他们扭头互看了一样最后默不作声的离开。 脚步声离去,房间里只剩下香取断断续续地哭泣声。 【琴酒番外完】 番外 明美番外 得知诸星大的死讯的明美难过了好几天,香取鸣每天下班之后都会离开开车过来陪她。 香取鸣是她在组织任职时认识的女性,而且是她主动过来和自己搭话的。不怎么和别人相处的明美看到这么一个大美人儿对自己微笑,感到受宠若惊。 那天夕阳西下,她在家楼下朝她伸手,对她说,你好我叫香取鸣能认识你吗? 明美每晚和鸣对坐在沙发上,她抱着鸣哭,鸣温柔又无奈地拍着她哭得不顺气儿的背,对她说,别难过你还有我。 明美知道自己这样非常任性,可她还是很难过。不只是为了大君的死悲伤,更为自己被男蒙在鼓里而气愤。 她根本没办法相信,她的大君在外面和其他女人发生了关系处于同居状态。可他死了的时候,那个女人人间蒸发了没有一点踪迹。 明美在好友日复一日的关心下逐渐走出了名为诸星大的阴影,她开始接触其他男性。可又不敢深交,毕竟她是组织的人啊。她这样违背良心做事的女人,不会得到幸福的。 她们两人虽是朋友,可在电子邮件上交流非常的少。有什么事都是打电话,或是约现实见面。明美第一次收到鸣的消息是关于勾引大君的坏女人的,看到这条短信的明美握着手机发呆。内心止不住的难过情绪都要像倒满水的杯子溢出来洒在地上,她熄了屏幕早早睡去。 鸣虐待歌帆还笑着的样子让明美深深地认为她疯了,她口口声声地说着是为了自己,可她分明从鸣的双瞳里捕捉到了快感。折磨人的快感令她满足,笑得异常灿烂。 在看到她拔指甲时歌帆痛苦哀嚎却无法阻止她继续折磨自己的可怜样子,明美实在是不能面对这样的香取鸣,更不想继续注视这样血腥残忍的画面。 她夺门而出,一路狂奔出去。 外面阳光洒下来,暖光温暖不了她被吓到发冷的身子。 明美靠着墙失力滑坐到地上,捂着面庞哭了出来。 为什么那样美丽善良的香取鸣会变成这样? 被仇恨折磨成了这个样子吗? 可是不管遭遇了什么事,果然是不能这么残忍的对待一个活生生的人吧? 她怎么下得去手啊! 责怪鸣所作所为的明美根本不知道自己曾是香取鸣的救赎,她是受胁迫进入组织的,厌恶组织里所有披着人皮的畜生。直到抱有恶意看待组织的鸣遇到即使身处黑暗却依旧那么善良不受影响的明美,她将明美当做透入黑暗中的一丝曙光,她主动地靠近明美希望自己能够她的美好温暖。 这份美好被闯入明美与诸星大这对恋人的可恶女人歌帆所践踏,她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诸星大沉迷上了她还将她的明美蒙在鼓里。 不能被原谅的愚蠢男人! 引诱男人和自己上床的歌帆更是不能被人饶恕的肮脏下作的女人! 两个人都该死! 新恒歌帆罪该万死!一切都是她的错! 诸星大让明美难过该死,可他已经死了。那所有的过错只能由歌帆这个恶心的女人来承担! 香取鸣想法设法的找到改头换貌的歌帆,这个女人就算换了张脸仍旧死性不改地四处招惹男人。比当初明目张胆地勾引男人上床到现在只是偶尔和男人滚滚,香取鸣总算是找到她了。 她将歌帆关起来,折磨她。邀请曾经被胁迫威胁,总之并非情愿和她上床的男人来看围观。可最后为什么都那副她很可怕的表情,最终选择袒护这个女人! 自己到底有什么错!!! 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能够理解自己!!! 她这不是为民除害吗!!! 香取鸣永远都不知道当时她那张握着手术刀在歌帆身上下刀时的表情有多么的怖人,完全是为了自己的欲望得到快感的令人作呕的嘴脸。 宫野明美对她这个样子感到失望,更加心寒。 【明美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