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团圆》 避婚 新雪初霁,平康里依旧热闹。 一串串红纱灯笼高挑,几个粉头站在台阶上与恩客调笑,鸨母忙着迎来送往,一眼瞅见裴行之进门,慌忙迎了上来。 “哎呦,裴将军可是稀客呀,今儿得空过来歇歇,是叫位清倌人陪您,还是……” “听闻整个平康里最好的花娘,当属你春香楼的花魁娘子。” 鸨母听了这话忙不迭应和:“是是是,今日大雪,因窈娘身子弱便拒了出局,现下刚好得空,您说这不是天大的缘分嘛!”说着便引裴行之往里走。 说话间,半个楼都轰动了,裴老将军的嫡子,如今长安最炙手可热的人物,要什么女人没有,竟还跑到窑子里来逍遥快活…… 习武之人向来耳聪目明,可裴行之却也并不理会,仍跟着鸨母进了后院。 众人簇拥着裴行之上了楼,进至窈娘房中,鸨母说了几句吉祥话后忙欲退出,只听裴从之不紧不慢道: “小爷行事不爱人伺候,也不必添茶水、送吃食,叫门口的小子和你一起滚!扰了小爷雅兴,便砸了你这春香楼!” 鸨母连连点头称是,领着丫鬟鱼贯而出,连门口的龟公也随着退了下去。 窈窕娉婷,凭借一支翘袖折腰舞让她成了春香楼的花魁娘子。窈娘飘飘下拜,蹲了个万福,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裴行之打横抱起,往床榻走去。 “嗳呦、求爷轻些个,我的好爷,权当疼疼奴罢……” 窈娘搂着他的颈子娇声调笑,那声音又甜又媚,哪里像是求饶,明摆着引逗男人下更重的手。 甜腻的叫音充斥着整间屋子,丝丝缕缕飘进众人耳中。鸨母听了,笑着同身旁的龟公搭着话:“这小蹄子也算是懂事,这样卖力讨好,不怕笼络不住这活祖。且去前院照看吧,男人上了她的床,没个一时半刻是下不来的。” 后院花魁楼渐渐静了下来。 裴行之从门缝窥得院内并无一人,方放下心来,取下横刀坐在塌边擦拭着,目色阴郁。 “将军怎么来了?” 窈娘虽口中尽是惊讶之词,面上却无半分惊讶之色,像是算准了他会来。 裴行之并未应她,仍静静擦拭着,眉心紧锁,似有不耐之色。 她也不急,缓缓来至八仙桌前斟了盏茶,边吃边觑着他:“如今这关口,将军可不该来……” 裴行之没心思听她拿腔作调,直接打断她道:“你昨日递与我的消息可真?” “自然。”窈娘轻轻颔首。 半晌,裴行之终于开口,语气中尽是不满与轻蔑。 “若尚公主,怕再难戍边征战。况我朝公主历来跋扈,我可消受不起。” 他说罢叹了口气,趁着赐婚旨意未下,也只好孤注一掷了。 皇帝爱重嫡女,世人皆知。如今只盼他今日这份荒唐大胆,能令皇帝回心转意。 自古许多事情都是旁观者清,窈娘见他已是当局者迷,便好心点拨一二。 只见她缓缓走到裴行之跟前,抿着嘴儿笑道:“永乐公主身份贵重,又有倾国容貌,若能招做她的驸马,那可是人生乐事,是许多男人求也求不到的好福气。” 说罢,见男人眉头越拧越紧,窈娘只好收起顽笑,正色道:“赐婚一事,乃陛下与裴老将军所愿,纵今日将军闹这一出,怕是也无力回天。”她顿了顿,缓缓笑道,“不过……” “不过什么?还有何法?” 裴行之猛地抬起头向窈娘看去,正对上她笑吟吟的目光。 “不过,我想将军会喜欢她的……” 为求浮浪之名,裴行之硬是坐至二更天才离了春香楼,鸨母接了赏银千恩万谢自不必说。 平康里向来是没有秘密的,不消三两日,金吾将军裴行之与花魁娘子春风一度的消息,便传得沸沸扬扬。 前几日的积雪未化,宫人执帚在殿外细细清扫着。 殿内熏炉里的银丝炭烧得正旺,时而噼噼啪啪轻响几下。皇后端坐在暖阁上,捧着手中的佛经出神,许久也不见翻动一页。 婢女见了,捧来手炉恭敬奉上:“娘娘,这卷经书您已看了许久,且歇歇吧,仔细伤眼。” 皇后这才回过神来,将经书合在炕几上,顺手接过手炉,温声道:“春华,行之那孩子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 婢女闻言,忙躬身道:“娘娘恕罪,都是奴婢约束宫人不力。流言无稽,娘娘切莫当真才是。” “好孩子,不必如此。”她抬抬手,示意春华起来,神色依旧温柔和善,“这里没有外人,你照实说便是。” 春华沉吟片刻,缓缓开了口。 “裴将军忠正端方,胸怀报国之志,可尚公主便不得征战戍边,想来一时糊涂,才出此下策。” 几句话果然说中皇后心事,只听她重重叹了口气,无奈道:“这孩子是将门虎子,自是愿效法其父。可裴老将军已节度四镇,手握重兵。陛下是不会让他的儿子再去沙场立功的。” 所以最好的法子便是赐婚公主,即显亲厚,又达目的。皇帝的确也这样做了。 虽说公主婚嫁皆为江山社稷,或笼络权臣、或和亲外藩,这是她生来便已注定的命运。 可那到底是她的血亲骨肉,为着江山安泰却拿女儿的终身做赌,着实令她于心不忍。 “行之是个好孩子,只太年轻气盛了些,只当是因为公主才断送他报国之志,怕是心生怨怼。姝儿又天真未凿,如何能够应付……” 春华闻言,索性自请陪公主出降。皇后亦含泪应允,又拉过春华的手来细细叮嘱。春华亦含泪将嘱托一一记下。 不出三五日赐婚诏书便下,特诏金吾卫将军裴行之为驸马都尉,尚永乐公主,择吉日完婚。 先前裴行之与花魁窈娘春风一度,虽在坊间传的活色生香,于大内却未溅起一丝水花。又因北境局势不稳,裴老将军无法归京,皇帝便从大内拨调了众多人手操办,一时间裴氏满门风光无二,人人歆羡。 大婚 转眼便是三月初三,柳垂金线,桃吐丹霞。公主出降,自是十里红妆,引得百姓纷纷驻足,赞叹天家气派。 永乐公主坐在轿撵上暗自出神。从小千娇万贵的嫡公主,她的婚嫁是用来稳固江山社稷的,这个道理她从小便知。 及至豆蔻年华,少女怀春,公主亦不能免俗。许多个浓稠的夜,她躺在锦帐里翻来覆去,脑中一遍遍描摹着驸马的样貌,虽朦朦胧胧得看不大真切,却也应当是剑眉星目,棱角分明。 每当帐幔拢起,绮丽的梦被晨风吹散,她便又一次告诫自己,她的婚嫁是稳固江山的利器,不该心存幻想。 后来,听说父皇有了驸马人选,明知无法改变什么,可她还是想见见。那日她好不容易求得父皇同意,能躲在屏风后头偷偷瞧上一眼。那人是裴老将军的嫡子,是父皇倚重的人。 她看到他的第一眼,便发觉和脑海中描摹过无数次的画像重合了,一样的剑眉星目,眉宇间还带了些少年人特有的英气,鼻梁挺括,一张冷峻的脸上棱角分明。 她呼吸一窒,只觉脸颊烧的通红,后来自己如何回的寝宫都不记得了。听婢女说,她顶着烧红的脸,飞也似的逃回了后宫。 再后来,母后过来问她驸马人选如何,她羞红了脸儿死活不肯抬头,手中来来回回将手帕绕成一团,末了,咬着唇嗔道: “但凭父皇母后做主,女儿无有不依……” 再后来,父皇的赐婚圣旨颁下。当天夜里,她滚在锦帐里捧着圣旨读了一遍又一遍。 再后来的事更是水到渠成,一如她做过的那些绮丽的梦,美的不真实。 时至今日,她才察觉出几分真切来。 公主出降的礼节复杂繁琐,喧闹了一整日,终至礼毕,侍女服侍她卸了钗环,换好寝衣,坐在床榻上等驸马回来。 明明还没过多久,只听得外间侍女通传:“驸马回来了。” 听了这句,她紧张的攥紧手中丝帕。上次她躲在屏风后偷窥,害羞之余尚可逃脱,如今的情形却实在避无可避了。 裴行之对这桩婚事原是极不情愿的,因是圣上赐婚,又兼父命难违,他只能应了。可今日一见,方觉这小公主全不似传言那般骄横无礼。仪间几次撞上自己的目光,她都会羞得双腮透粉,那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委实可爱。 好不容易熬到礼毕,他又被拉去吃酒,虽是酒量不差,也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依席吃下来便已有了五六分醉意。 回至房中,裴行之眸中映出小公主粉红的鹅子脸儿,一身粉纱寝衣遮不住她的好颜色,倒是更衬得娇艳欲滴、肤白胜雪,隐约还能瞧见里头那件大红裹肚,绣着鸳鸯戏水的花样儿…… 裴行之看得眼热,只觉血气上涌,从里到外都燥热起来。 还是春华上前打破尴尬,只见她端着托盘,里边立着酒壶和两只酒杯。 “此酒乃皇后娘娘所赐,请公主驸马饮尽此杯,愿公主驸马:乐此今夕,和鸣凤凰。” 言毕斟满两杯,献与二人。裴行之先端起一杯: “谢过娘娘了。公主请。” 永乐也端起杯来,二人一饮而尽。 这酒刚一入口裴行之便觉一股甜腻馨香,心下便知是皇后疼惜公主,以此催情来解她破瓜之苦。 裴行之忍不住又偷偷瞟了眼,她的确太稚嫩了,婚书中曾提及她的生辰,比自己年幼六载。如此青涩稚嫩的小公主,也不知能否承受得住……想到此处不由心中一动,遂端起酒壶又斟了满满两杯,递与公主道: “臣无尺寸之功,蒙公主不弃,愿结连理,臣心中感激,敬公主一杯。” 裴行之原只为哄她多饮几杯,随意捡了几句好听话来说,谁知这话正打在她心坎儿上。 不为江山社稷,不是利益权衡,而是自己看中了他,父母遂她心愿,仅此而已。 初尝(H) 后来她也记不清自己饮了几杯,恍惚间裴行之早已宽了外袍,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中央,转身去落锦帐。 她忽而又想起那些梦来,或清丽,或旖旎……可那些都是假的,如今这个才是真的。 裴行之一转头正撞上她目光,一双湿漉漉的杏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好似全然忘记她公主该有的矜贵与自持。 裴行之存心逗她:“公主这般看着微臣,可知臣心里在想甚么?” 一句话羞得她涨红了脸儿,急忙转过身子不敢再看。一开口,软糯的声音直勾的人心痒:“驸马去把灯烛灭了吧。” 裴行之缓缓坐到她跟前,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颌,迫使她重新对上自己的目光。 “这可不成,龙凤花烛可是要燃一整晚的。” 说毕便俯身吻了下去。 这是他头一回尝到女人的滋味,虽胯下早已涨得生疼,可又怕吓到怀里的小人儿,只得耐着性子慢慢撩拨。 他仔细品尝过她娇嫩的樱唇,雪白的颈子,连手上不曾闲着,粉纱寝衣早已被他褪下,又拉过她纤细的小手来,手把手将那裹肚上的绳结解开。 她早已被裴行之撩拨得软了身子,像是身处梦境不知今夕何夕,只紧闭双眼随他逗弄,及至裹肚滑落才如梦初醒,赶忙将一双白臂掩于胸前,羞赧道:“驸马快别瞧了,羞死人了。” 裴行之才刚得了意趣,哪里肯依,反手将那两只皓腕钳到背后,轻笑道:“这裹肚可是公主亲手解下的,如今想要抵赖,怕是晚了。” 他话还未完,一手便已攀上乳肉揉搓起来,说罢更是衔住乳尖上的一点茱萸,来回吮吸舔弄。 登时激得怀中少女连连颤栗,口中不时溢出阵阵呻吟。 被心爱的男人这般引逗撩拨,她也渐渐得了些意趣,索性也不再抵抗,竟偷偷挺着奶儿随他轻薄。 裴行之见她媚眼如丝,雪白的皮肉里也透出淡淡的粉色,便知是那酒起了效用。他勾了勾唇角,伸手探进她的腿间,不想竟摸了满手滑腻。 “公主在想什么,竟流了这样多水,当真是水做的。” 这样鸳鸯交颈的姿势,裴行之说话间的热气又全都洒在她颈子上,激得她温热酥麻。裴行之的厉害之处就在于,纵使不动手,仅凭这三言两语的撩拨,也能挑得她春水涟涟。 面对这样的诬陷,她自然想辩白一番。可刚要开口,不想那手指竟滑直牝口,搅动起一池春水,那淫靡的水声在静谧的夜色里倒显得的格外清晰…… 她一开口却变了调子,想说的话全都化作一声莺啼: “唔……” 她不敢相信这样淫媚放荡的声音竟是自己发出来的,羞赧的捂着脸儿不敢见人。 这可给了裴行之可乘之机,只见他趁势将那水红纱袴朝下一拉…… 及至小公主反应过来,终是晚了一步———自己已然被他剥得光赤条条。 她羞惭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把那两条银白腿儿紧紧绞在一处,又捂住双眼不敢与男人对视。 这点子羞赧落在裴行之眼中却成了欲拒还迎的引诱,他早已硬的不像话,寝衣也被撑得鼓胀。 只见裴行之将她从榻上轻轻抱起,教她斜坐在自己腿边,又拉过她的手来,朝自己胯上抚去。她被烫了一哆嗦,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裴行之擒住腕子动弹不得。 “公主若不好好抚慰一下它,等下入进去,可是要吃苦头的。” 他挑眉笑着,眼中尽是不怀好意。见小公主仍瑟缩在那里,一动不动,乖觉得像只小兔子,他看在眼里只想狠狠地欺负。 “有劳公主为臣宽去寝衣。” 也不等她开口,裴行之便握住她的小手,手把手将自己寝衣褪去。 唬得她急忙别过脸去不敢乱瞧,可余光却又瞥见他宽阔的胸肌,精壮的窄腰,还有那根大物什——正奢棱跳脑、怒目圆睁与她对望着。 她被唬了一跳,急忙撇过头去不敢再看。可脑中那抹残影却已挥之不去,她又怕又爱,一时好奇竟又去偷瞄。 裴行之看穿了她的心思,索性教她跨坐在自己腰间,引着那双小手抚上自己的胸膛。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去感受男人,和女儿家的娇软香甜完全不同,他摸起来结实有力,甚至于有些硌手,古铜色的肌肤上挂着几条陈年旧疤,倒显得男人勇猛英武。 她细细抚过他每一寸肌肤,宽肩窄腰,块垒分明,每处都那般紧实炙热,自然,还有那根被她压在臀下的大物什……想到此处便抬起臀来蹭了两蹭,见裴行之并无反应,便愈发放开胆来,慢慢将穴口挪至阳物跟前,借着春水慢慢研磨,片刻间竟能吞下一小口去。 起初裴行之只当她是硌得难受,却不想她竟自骑着亵玩起来,还颇尝到了些滋味。半颗龟头已被她吞下,温热濡湿的小嘴一口口吮着顶端的凹眼,激得他腰眼发麻。他纵是怜她初次,有心慢些行事,现下也实在忍不住了。 他挑眉笑笑:“原来是公主等不及,便自己来讨这场入了。” 忽觉一阵天翻地覆,她已被裴行之压在身下,只见他扶着阳具在牝口研磨,却并未打算入进去。她刚想开口,忽觉身下一阵疼痛,再看他手中的阳具被自己吃进去一小截儿,大半根还露在外头。 少女的紧致裹得裴行之寸步难行,他伸手去揉她的花蒂,以缓解她的苦楚,见她眉头渐渐舒展,才又轻慢捣弄起来。 “还疼吗?若是挨不住,可要告诉臣。” 裴行之向那桃腮上轻啄了一口,满是温情的望着她。 “嗯不……不疼了……” 她见裴行之如此温情缱绻,心下喜欢,又觉腹内更加酸痒难耐,便偷偷抬起雪臀迎着阳具研磨,想吃得更深些。 裴行之将她的小把戏看的一清二楚,知她痛感稍退,才敢又入得深了些。 方才那几杯酒的好处现下全都显露出来,牝内的春潮一股接着一股,她也愈发胆大起来,双手抚上裴行之的胸膛,和他撒娇。 “唔再、再快些……” 裴行之勾了勾唇角,抽出阳具将她翻了个个儿,教她翘着雪臀伏在塌上,又扶着阳物入了进去。 如此雌兽一般的承欢姿势让她羞赧不已,她摇着雪臀想摆脱裴行之的挞伐,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在男人看来,可是实打实的勾引。 裴行之被她勾的血气上涌,气息也乱了,连带穴中的阳物也胀大了几分,忍不住向雪臀上甩了一巴掌。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哆哆嗦嗦泄出一股春液,竟是种从未有过的爽利。舒爽过后,穴肉却将阳具咬的更紧。 裴行之这巴掌使了不到一成力,却格外响,雪白的臀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连他也没料到,这一下竟引得小公主泄了身。 “公主竟喜欢如此吗?” “我……我才没有……只、只是凑巧罢了……” 裴行之也不与她争论,挺着胯做起那“九浅一深”的花样,几番耕耘过后,她已被撩拨得心痒难耐,竟悄悄扭着雪臀迎播送捣。 拙劣的小动作被裴行之看了满眼,趁她不防,深捣与巴掌一齐落下。此后次次皆是深捣,偶尔还有几个巴掌落在臀肉上。 “唔不、轻些罢,要、要死了……我不、不成了,不成了……” 话音刚落,裴行之只觉穴内泄出一大股春液,尽数淋在龟头上。登时浇得他灵犀灌顶、春意融心,直抱着雪臀往来抽拽近白下,方一泄如注。 白日里忙碌了一整日,她已是极累了,晚间又被人翻来覆去的品尝,早已是疲惫不堪。等到侍女掇水进来,她早已睡得不省人事。 等裴行之沐浴后回至房中,公主早已睡得香甜,清清爽爽的身子只穿着小衣和亵裤,小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娇娇小小的窝在那里,像只小狐狸。 思及那日在平康里窈娘的话——“我想将军会喜欢她的”,他嘴角噙满了笑。 “她说的不错。” 裴行之轻轻落在她腮边一个吻,搂着她沉沉睡去。 有隙 龙凤花烛静静燃着,塌上的人影倒映在红罗帐子上,鸳鸯交颈,绸缪缱绻。 转天醒来时,她正躺在男人的颈窝里。 他的眉眼生的极好,平日里看上去,剑眉星目,英气十足。而熟睡中的侧颜,更多了些温柔的味道,倒像个文弱书生。她看入了迷,竟忍不住伸手朝他眉心抚去。似触非触之际,只见裴行之睁开了双眼。 “我……你醒啦……” 她被人抓了个正着,实在辩无可辩,只得挤出一个讨好的笑来。 裴行之醒来的时候她还睡得正香,怕她昨日被欺负得狠了,所以也不舍得动,只闭目养神,静静享受此刻的温情。察觉到怀里的小人儿伸手过来,这才睁眼唬了她一跳。 一双水灵灵的小鹿眼就这样望着他,清澈干净,不掺杂一丝情欲。可她越是澄澈纯净,他就越想狠狠欺负,将她染上独属于自己的欲色。 裴行之笑着将她向怀里一带,附在她的耳边轻声引诱。 “昨日公主还未及告诉臣,你的闺名。” 他故意离得格外近,温热的气息全洒在她耳畔,激得她双腮透粉。 “可、可那是极亲近的人才能……” “难道昨晚那般,还不够亲近吗?”裴行之直接剪断她的话。 她原是想说,闺名只有父皇母后还有皇兄可唤,可这话到了嘴边却成了—— “清姝,便是闺名……” 裴行之满意的勾了勾唇,清澈无暇,姝丽可人,可不就是她。 二人又在塌间亲昵温存了一阵,至婢女来催,方才罢休。 按规矩,赐婚后第二日应进宫谢恩,又因她是公主,谢恩与归宁便合在一日进行。 看一对璧人结为连理,皇帝自然欣喜。 见清姝脸上不光有平日小儿女的娇俏,更添新妇的妩媚柔情,裴行之待她更是温言软语,眉目间尽是柔情蜜意,皇后这才安下心来。 宫中礼仪冗长烦琐,二人至晚方归。 裴行之怜她近日辛苦,又兼才破身需好好将养几日,便并未行事,只搂了她来温存。见她在自己怀中撒娇撒痴,全然一副小儿女姿态,心下愈发喜欢。 次日天明,他二人刚用过早膳,便有侍女过来通传:“殿下,永安公主前来贺您新婚之喜,已在花厅等候。” 清姝简单收拾一番,便去了花厅。裴行之因连日来上门贺喜之人接连不断,不免自去应酬一番。 永安公主见了清姝,忙起身迎了上去,又拉过她的手热络道:“今日是特来恭贺妹妹的,这枚双鸾衔绶铜镜是我送与妹妹的贺礼,愿妹妹芝兰叶茂,琴瑟百年。” 清姝瞥了眼锦盒,只见镜上双鸾口衔绶带,挺翅欲飞栩栩如生,造型别致又做工精美,并非凡品,便推辞道:“这铜镜如此精巧贵重,妹妹怎担得起。” “区区一块铜镜,妹妹何出此言。当今天下唯一的嫡公主,身份何等尊贵呀,哪里就担不起这小小铜镜了。” 永安顿了顿,觑着清姝的脸色继续说道:“况且,若非妹妹的身份,又有何人堪配四镇节度使的嫡子呀,所以妹妹收下便是。” 这话刺得清姝心头一窒,可面上却未显露,她只道永安一向心直口快,应是无意触动自己心中隐秘,便道了谢,收下铜镜。 又听永安随口道:“见妹妹良缘成就,我便也放心了。先前坊间纷传裴将军与那花魁春宵一度,害我为妹妹焦心了许久,生怕这良缘受扰,如今尘埃落定,我当真是替妹妹高兴!” 这话一出,清姝着实吃了一惊,面上再也掩饰不过。 “姐姐说甚么?” 永安见她颜色都变了,心下得了意,面上却只佯装作不知。 “这……哎呀、可是我的不是了,想来只是讹传,并不真的。若真是如此,父皇也不会下旨赐婚了呀,父皇可是最疼妹妹的了!” 清姝忙稳了稳心神,强作镇定,并未接下话茬。好不容易送走了永安,她把自己关在房里,连春华也不许入内。 清姝得知裴行之狎妓之事,心里又气又惊又悲。 所气者,想到那般私密情事他也曾与其他女子行过——是了,他在床笫间轻车熟路,定是历练过的。亏她还满心欢喜,以为得嫁如意郎君终身有靠,不想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所惊者,他明知父皇有意赐婚,竟还大张旗鼓去妓馆,事后还将狎妓之事闹得人尽皆知,竟无一丝避讳,裴家权势大到如此地步,令她心惊。 所悲者,裴行之狎妓之事既然永安都能知晓,那父皇定是知晓的!父皇既知,却仍旧下旨赐婚……看来,当真只将她看做拉拢裴家的一枚棋子…… 裴老将军身兼四镇节度使,半壁江山都要依仗于他;而裴行之又是金吾卫将军,戍卫宫城更是事关天子性命。这父子二人都得父皇如此器重,看来,她确是送与裴家的礼物。 想至此处,心中百感交集,不由得落下泪来。 起初她实在气不过,甚至对裴行之萌生出一丝恨意,恨他能如此轻易得到自己的心,恨他不知珍惜,恨他让自己被天下人议论耻笑。 如今细细想来,她只觉得悲凉。 一件礼物是没资格恨的,也没资格去爱。礼物是不配有感情的,若得主人喜欢,便能时常拿来把玩;若不喜欢,便随意丢在一旁不再理会。出降前她也曾有个私库,里边也塞满了旁人送她的礼物。 华灯初上,清姝唤来春华为她打水洗脸,重新梳妆。 “奴婢看得出,驸马心里是有您的。传言也未必属实,想来驸马也是有苦衷的,并非不爱重公主。” 春华满眼心疼的看着她,知道永安的话伤她不浅。 “春华姐姐不必说了,我饿了,去弄些吃食吧。” 她知春华好意宽慰自己,可裴行之狎妓是真,裴家的权势是真,父皇将她当做礼物也是真,至于其他,不重要了。 从花厅回来清姝便将自己关在房内不许人进,午膳也不曾用过。虽眼现下她肯见人肯用膳,可春华仍不放心,晚膳后又细细劝慰了一番,清姝也只是木木的点头,却仍旧不发一言。 狎昵(H) 天阴沉了一整日,直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看样子,应是场大雨的。 清姝躺在塌上,静静听着的小雨打在窗屉上的声音,心中更是愁肠百转。 前厅的席面上格外热闹。原是些再寻常不过的贺词了——什么琴瑟和鸣、恩爱不疑、白首永偕……裴行之却听得动了心,席间吃了一杯又一杯,格外尽兴,竟比新婚之夜醉得还要厉害。 裴行之回来的时候她并未睡着,因不愿见他,只阖眼装睡。 他将外袍随手一扔,转身进了红罗帐。习武之人五感敏锐,听清姝呼吸极轻,又借着微弱的烛光向她面上一瞧,见那睫羽还轻轻抖着,心下了然。 裴行之以为那是她为避羞涩而生出的小伎俩,也不点破,一手撑在塌上,一手伸进锦被,握着乳肉来回把玩,指尖不时拨弄几下奶尖儿。不过片刻,两枚茱萸便已挺翘起来。 男人低声在她耳边调笑:“公主年纪不大,却生了这样一对好宝贝,真叫人爱不释手。” 原是床笫间动人的情话,如今落在清姝耳中,心里更添了酸涩。 见她不应,裴行之却也不急。只见他弃了乳肉,伸手朝她亵裤里探去。 微凉的指尖抵在她牝口来回摩挲,磨得她汁水涟涟,才终于抵进一节来。指尖的薄茧轻轻刮蹭着花肉,勾的她穴肉泛痒,分外难捱。那手指明摆着不教她好过,故意入得又浅又缓,引逗得深处的花肉酸痒难耐。 裴行之自然听出她乱了呼吸,却仍是不疾不徐地撩拨着,末了,趁她不防,竟将一根手指尽根捣入,同时又俯下身去含她的耳垂。 清姝如何受得住这样的手段,忍不住一声娇啼,险些泄身。 裴行之见了,挑眉笑道:“姝儿怎的不装睡了?” 一抬眼便是那张硬朗的脸,一脸轻佻地瞧着自己,眸中尽是欲色。他身上还留着皂角的气味,应是刚沐浴过,可即便如此,清姝还是闻到了一丝酒气。 她虽被撩拨得心痒难耐,可到底还是不愿与他纠缠,便敷衍道: “这两日你也累了,既有了酒,便早些睡吧。” 不料裴行之却俯身将她压在身下,伸手把玩起那张桃腮。 “姝儿既知我饮了酒,可知有句话叫做——酒是色媒人。如此绝色在怀,我可忍不住不尝上一口。” 说毕便扳住她的下颌吻了上去,撬开檀口,唇齿间迎来独属她的清甜气息。她竟是这般娇嫩可口,仅仅一晚,就让他食髓知味。 原先裴行之对男女之事一向淡漠,自打那晚初尝过后便得了意趣,昨晚未行云雨已让他阳物胀疼了一整晚,今夜又吃了不少酒,更催得那物昂扬勃发。 “夫妻敦伦,天经地义,姝儿不要拒我于千里。” 说罢,便要褪掉清姝的寝衣。清姝虽不情愿,可力气哪比得过男人,不出三两下便被剥了个精光。 裴行之因喝了酒的缘故,未能察觉出清姝的异样,以为她半推半就一是因女儿家羞于情事,二是因她身子青涩,还未尝到滋味,若食得蚀骨欢愉,想必也再难抵抗。因此使出浑身解数来引逗撩拨,淫言浪语更是信口拈来: “瞧这水淋淋的小嫩嘴儿,真不想我入进去?” “它吐了这么多淫水,一定很痒罢……” “那晚被打屁股都能泄,当真是个小淫妇!” 不想裴行之句句话都扎在她心窝上,刀刀见血,不知他看待她,与那些娼妓有没有分别。可最令她心痛的,是她发觉自己完全抵抗不了。她恨他,可依旧能被他挑起情欲。淫液打湿了她的腿根,连身下的衾褥也洇湿了一片。 那根手指仍旧插在花穴里捣弄,明明她的春液越泄越多,穴内也愈发湿滑,可手指却越捣越慢、越捣越浅,最后只停在穴口浅浅搅弄,许久才深捣一下,很快又会退出来。 清姝如同被他架在火上炙烤,每每快要泄身,他便抽出手指,明明再深一些,哪怕一寸,她就能享受极乐…… 她明白,裴行之是要自己开口求他。她绝望极了,只能清醒地沉沦。 “要……唔、再深些……” 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噙着泪,身下汁水横流,心在慢慢滴血。 “什么深些?姝儿说清楚些,我才好照做不是。” 裴行之笑的肆意,存心转动手指,轻抚过每一寸花肉,企图引她说出更无耻的话来。 她似乎看到裴行之狎妓的模样了。 定然也同现下这般,满脸的轻佻嘲弄,引逗身下的娼妓向他求欢。 “唔……求你、求你了……” 裴行之笑的愈发得意,小公主面皮薄,此番能说出这话实属不易了,想她说出再放荡的话等以后慢慢调教不迟,想罢便扶着肉刃一个挺身入了进去。 虽然她被亵玩了许久,汁水丰沛,可毕竟才刚破身,穴内幽细紧致,被这庞然大物突然闯入,不免疼痛起来,汁液也渐渐干涸。 裴行之见她脸色有异,不免心疼,于是不再深入,一手揉搓花蒂,一手拨弄她乳尖茱萸,及至穴中重新濡湿丰沛起来,才又缓缓抽捣起来。 见她被自己入得香腮透粉、秀眸惺忪,着实诱人,又兼喝得醉意阑珊,男人不免生出狎昵之心来。只见他将清姝的两条白腿儿并在一处,捉住两只脚踝,狠狠压到她胸前。 如此门户大开的姿势看的裴从之眼热,粗如儿臂的紫黑肉刃陷在白腻腻的蚌肉里,亮晶晶的淫液也被捣成了白浆,从牝口汩汩流出,打湿了她的腿心和臀缝,就连男人那丛乌黑耻毛上也沾了不少。 怀中的小人儿被他肏弄得泪眼迷离,张着樱唇急喘个不停,口涎也从唇角溢出,十分淫靡。 裴行之在她牝口抹了一把,将那手白浆亮在她眼前:“瞧,姝儿的小淫穴可被我肏出白浆了。”说着竟要朝她脸上抹去。 “不要!”清姝忙侧过脸儿避开了。 裴从之笑着将那两条银白腿儿掰开,将一手淫靡尽数抹在她胸乳上,随即俯下身去舔舐干净。 “想不到姝儿的淫液也这样香甜。” 他抬起头笑着打趣,说完又低下头,更加卖力地舔吃起乳肉,唇齿间舔吮吸咬,引得阵阵水声。 一时间,激得清姝连连求饶:“不要……求、求你轻些罢,要咬坏了……求你饶、饶我这遭罢……我、我忍不住了……” 只见两团雪乳被裴行之吮出了片片红痕,像开在雪中的红梅,连那两颗茱萸也被吸得肿大许多,胸乳被口涎打得湿哒哒亮晶晶的。 裴行之见她这副淫靡模样,心下愈发喜欢,胯下也愈发卖力,口中却柔声哄骗道:“忍不住便泄出来,姝儿乖,不必忍,泄出来便爽利了,只要泄了我便罢了你……” 清姝将登极乐,又听他说泄了便罢,便不再抗拒,不过挨了十数下,便颤抖着泄了身子。 “唔到了、到了……快停下……已经泄了,别、别再入了……” 清姝见他仍不停捣弄,只好开口阻拦,两只小脚也蹬踹个不停,急于挣脱他的束缚。 “姝儿爽了,可我还没有”,他笑得一脸狡黠。 “姝儿让我泄了,我便罢了你,如何?” “你无耻!快放开我……我、我不要了……快、快停下……” “姝儿既说我无耻,那我只得照做了,总不能枉担这虚名!” 裴行之说罢一手按住花蒂用力揉搓,一手竟捉起莲足送至嘴边舔弄。登时激得她杏眼圆睁,柳眉倒蹙,心里暗骂裴行之轻佻狂浪,可嘴上除了求饶,再不能多说一句,随即抖着身子一泄如注,那块洇湿的衾褥也越湿越大。 裴行之显然对她的反应满意极了,那点子酒将他的兽欲全都勾了出来,如同服食了春药一般,言语间再无半点顾虑。 “真有这样爽利?泄了这么多骚水儿出来,敢是被男人肏尿了不成!” 清姝被这话扎的心口一窒,怕是娼妓也不曾受如此淫辱。 裴行之哪里知道她的心思,他眼下只想入捣。 原本女子泄身后便格外敏感,若继续抽捣很快便会再泄,此刻裴行之便是有意如此。可怜清姝才刚破身便受此雷霆手段,自是招架不住,硬生生又被裴行之强制着泄了两三次后,方才罢了。 清姝恨透了自己这具敏感易泄的身子,只稍稍撩拨便会泄身不止。她哪里还像公主,只怕平康里的娼妓都比自己矜贵自持。又想到方才如此淫态皆被裴行之瞧去,不知他心下又会如此轻贱鄙夷自己。 哪知裴行之却是爱惨了她这幅淫媚身躯,心下更是生出百种花样去引逗狎昵,只待日后一一做来。 娼妓 云雨初歇,裴行之还陷在她身体里舍不得离开,见她一身斑驳躺在那一动不动,一颗颗泪珠滑落鬓边,心下便知是欺负得狠了,只好抽身起来替她拭泪,脸上忙赔笑道:“姝儿怎的哭了,方才是太爽利了,并不是真的溺了。” 起初他并未多想,只当她是羞赧得落泪,可无论他怎样哄慰,清姝依旧不应,只睁着两只杏眼木木得望着帐顶,默默流泪。 裴行之这才察觉出不对,惊得酒也醒了大半,忙将她搂在怀里:“怎么了姝儿?可是方才弄疼你了,还是哪里惹了你不快?别吓我,成吗?” 看着裴行之面露急色,清姝才终于开口:“在你心里,可有不同吗?” “姝儿说什么?什么……不同?”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裴行之没有明白。 清姝顿了顿,更像是下定决心: “我是说,在你心里,我与平康里的那些娼妓,可有不同吗?” 此话震得裴行之一惊,还未等开口便听清姝冷笑道: “赐婚前将军曾入平康里春风一度,当时闹得人尽皆知,可笑我今日方才知晓。怎么,这么快便忘了?” 他记起来了,当初为避圣上赐婚,他确实去了平康里做戏。 “当初去平康里我只是……” 裴行之实在不知这话要如何开口,告诉清姝自己不愿娶她吗? 还不等他想清楚,只听清姝声音颤抖,似带哭腔道:“你狎妓的细节我不想知晓,你也不必说给我听,只是,你如此淫我辱我……也当我是娼妓不成?” “姝儿!那日在平康里我并未狎妓,是我买通花魁做的一场戏。”裴行之知道,若再隐瞒下去只怕更糟,索性全都与她说开,那时要打要骂都随她处置,遂正色道:“我自小习武,一心愿追随父亲驰骋沙场,护边疆安定。若召为驸马,便只得做个清闲散官,所以才……只盼陛下能取消赐婚。” 清姝闻言苦笑一声,心中暗忖父皇恐怕都懒得理睬裴行之嫖妓之事,只要他是裴伯英的嫡子,便难逃赐婚。又深觉天意弄人,她日夜期盼想嫁的人,竟从一开始便计划着如何才能不娶她,何其讽刺。 还是裴行之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姝儿,至于床帏之事,那更是增进感情的乐事,闺阁情趣而已,谈何淫辱啊。在我心里自是珍你重你,怜你爱你的。” 这原是裴行之剖白之言,不料却引得清姝满腔激愤,颤抖的双手死命将他推开。 “爱我?裴行之,你对我只有欲,没有情!你我成婚三日不过,婚前你还一门心思想着如何取消赐婚,怎么,区区三日便成了珍我重我、怜我爱我了?” 一席话竟让裴行之无言以对。是了,他们成婚不过三日,若此言出自他人之口,自己听来也会觉得幼稚可笑,断然不会相信。可他清楚自己的心,虽才三日,但他已将清姝刻在心上,他从未对女子有过这样的感觉,正如那些贺词所说,他想和她天长地久,恩爱不疑,白首永偕。 “我知此话唐突,但也绝非虚言,我对你有欲不假,可也有情,你若不信……日后我自会向你证明。” 裴行之言辞恳切,倒让清姝有些措手不及,曾经她多希望能得他珍重怜爱,毕竟那曾是她春闺梦里人,是她的夫君,是她此生最重要的男人。可她仍不敢相信,父皇是她至亲,从小对她呵护溺爱,可一朝为了江山稳固,仍能视她为工具,她又如何能信一个仅相处三日的陌生人。 想到此处清姝愈发悲切,尽管她心中知道答案,可仍旧想听裴从之亲口说出来,她深吸一口气,尽可能维持自己公主的体面。 “若今日你能选,会甘心接受赐婚么?” 清姝的意思很明白,是要她还是要千秋功业,他只能选一个。 “如今亲事已成,再提这些已是毫无意义……” 尽管她早料到裴行之不会正面回答,可仍旧被这话刺得心痛。果然,若裴行之能选,必不会选自己。她强忍眼泪,唤来春华备车,欲连夜回公主府。 裴行之听她竟要离府,忙开口阻拦,慌乱的语气中竟带了一起乞求。 “若姝儿心中有气不愿见我,那我走便是,夜这样深了,又下着雨,何苦折腾自己。” 说罢又托春华好生劝慰,见她仍是一脸愠色,只得先离了正房。 清姝见他离了这里,便也不再闹着回府,既然裴行之识趣,她又何必折腾,遂命春华抬了水来沐浴。 霎时间,小小的耳房雾气氤氲,这只雕花鸳鸯浴桶还是皇后特意为她添置的,专门用作她与驸马二人共浴。 她抚摸着桶沿上那对雕花鸳鸯出了神,心下因糟蹋了母后的一番心意而可惜,又可怜这鸳鸯浴桶还未浴过鸳鸯便要明珠蒙尘,又想起若是与他共浴,自己不知要羞到何等地步…… 等等,她都在想些什么! 清姝用力摇了摇脑袋,平静的水面漾起一圈圈涟漪。 她恨透了这样的自己,明明裴行之都亲口承认不愿娶她,明明应该恨他的,可为何还会忍不住想起他…… 春华站在屏风后将清姝的小动作看了满眼,知她心中烦闷。方才二人在房内起了龃龉,她虽在门外倒也听了一耳朵,略也知其缘故,便转过屏风进前柔声安慰道: “奴婢知道,平康里虽是驸马做戏,可也让您失了公主体面,确是驸马之过。虽说您大婚不过三日,可奴婢是过来人,看得出驸马心中有您,恳请您再给驸马一次机会,只看他日后如何待您,若还令公主伤心,奴婢今后再不敢替驸马多说一句。” 清姝听她字字句句说得恳切,想起春华自小便在母后身边历练长大,又年长自己许多,对人对事自是看得更加透彻。现下她离宫嫁人,心中苦闷无人可诉,唯有春华,索性便将真心吐露一二。 “春华姐姐,我知你一心为我,可情之一字,最是勉强不得,他既对我无意,我也不必纠缠。如今新婚,骤然搬离裴府怕是会遭人议论,若再传到父皇那里便不好了,且过些日子罢,到时回了公主府,也好松快些。” 她转过身子,将那对雕花鸳鸯甩在身后,高高仰起头,努力将眼中的泪水憋回去,心中却更加苦涩。 “到那时,他不管是去平康里,还是添些新人伺候,都随他去。我们只过自己的日子便好,就像……永安姐姐那般。” 春华听她心如槁木死灰,自是万分心疼怜惜,又听她提起永安公主,便开口提醒道: “今日永安公主看似无心之言,实则包藏祸心。旧年永安公主的生母赵美人,因行压胜之术被娘娘处置,因此与娘娘积怨甚深。想来是不敢对娘娘如何,便把气撒到了公主身上,今后您千万多提防些。” 清姝闻此秘辛心下一惊,她只知永安姐姐与母后不常走动,却未料到背后有如此隐情。便知其故意透露平康里之事,只为引她夫妻离心。 可她转念一想,裴行之去平康里是真,不愿娶她也是真,不由又叹了口气。 “永安姐姐虽目的不纯,说的却是实情,若不是她,只怕我现在还蒙在鼓里。” 春华张了张口,却也并未多言。服侍清姝沐浴完,又细细劝慰了一番,见她情绪渐稳,方从主屋退了出来,让她安寝。 清姝一个人躺在塌上望着账顶出神,总得今夜格外冷,许是下雨的缘故吧,她又将自己裹紧了些,只剩了两只杏眼露在锦被外,翻来覆去将近三更才朦胧睡去。 冰裂 裴行之离了主屋却未回书房,而是转身进了西耳房。 与主屋相连的东西耳房本是各有用处,东耳房用作清姝盥洗沐浴,这西耳房则拨给上夜的丫头们使用。 见裴行之进来,婢女忙起身退出。他坐在桌前,见桌上只点了一盏油灯,灯芯不断跳动闪烁着,倒教他愈发焦心,隔不多久便打发婢女去主屋探看。 直到春华进了耳房,裴行之也顾不得等她行礼,忙快步上前问道:“她如何了?可是哭得狠了?” 春华缓缓蹲了个万福,面上也无甚表情,冷冷道:“公主自小金尊玉贵,陛下与娘娘皆爱若珍宝,驸马虽与公主结为夫妻,可到底是君臣有别。恕奴婢多嘴,今日驸马实在有失臣子本分。” 这话可是很难听了。虽说驸马应恪守臣子本分,侍奉公主当同侍君,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帝忙着拉拢裴家,甚至都生出些讨好的意味来。所以于她二人而言,裴行之倒也不必小心侍奉。 裴行之自然明白这些,可眼下他只担心清姝,根本无暇顾多顾。况且他听闻春华素来恭谨,今日言辞锋利必是清姝气得狠了,便愈发忧心如焚。 “姐姐说的是,今日之事错全在我,不敢求公主原谅,只盼她保重身体。现下她究竟如何,还望姐姐能够告知。” 春华那番话原也有意试探,见他心急如焚,也无暇顾及自己言语冲撞,便知他确对公主有意,心下也暗暗松了口气,嗟叹道: “平康里的事让公主既伤脸又伤心,眼下哭累了,刚睡下。奴婢也会好生劝慰,只求驸马看在公主年纪尚小的份上,多多疼惜些吧。” 裴行之闻言自是懊悔不已,若非当初行事冲动,又怎会有今日之祸。直在耳房中坐至四更,见侍女回禀公主已经睡熟,才敢稍稍放心。回至书房又因挂念清姝,一夜未得入眠。 及至天明,春华服侍清姝用过早膳,见她仍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又见驸马天不亮就等在廊下,只求向公主当面赔罪。 春华虽有心说和,无奈劝了许久清姝仍不松口,只好先请驸马回去。 她刚打起帘笼正要出去,便听身后一声急唤——“春华姐姐!”清姝起身叫住她,抿了抿唇。 “教他进来吧……” 裴行之如蒙大赦,只当她消了气,急火火闯了进来,口里忙不迭向她赔罪。 “昨晚是我不好,惹了姝儿——” “裴将军!” 清姝高声剪断他的话,语气既凌厉又疏离。 “将军虽为驸马,可这般唤本宫闺名实属僭越,还望将军谨遵臣子本分。” 裴行之如同兜头挨了一记闷棍。她这算什么?与自己彻底划清界限吗? 如此淡漠的神色,如此疏离的语气,竟让他有几分错愕,好似之前那个娇俏活泼的小公主只是他南柯一梦。 裴行之还怔在那里,想着该如何开口,却听清姝冷冷说道:“既然将军昨夜将婚前诸事如实相告,本宫也不瞒你,这桩婚事也非我所愿,裴家功高已赏无可赏,唯有赐婚公主以显恩荣。既是两不情愿,日后我也无需与你做戏,假扮恩爱了。” 清姝这话有如一记重拳,重重打在他心口上。他险些没站稳,禁不住红了眼眶,颤声道:“做戏?难道公主对臣……都是做么?” “自然,难不成将军当真了?” 清姝笑的盛气凌人,抬眼撞上了他的眸子,那双乌黑明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汽,眼圈也泛了红,满脸的不可置信。 清姝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倒升起一丝报复的快感,索性再添把火,自己也好断了念想。 “日后不论你是去平康里,或是想纳了什么人,我都不会干涉。” 她抬起手望着指尖丹蔻,语气平淡至极,像在说着无关痛痒的小事,又转头望向他,笑的张扬。 “至于我在府里养些什么人,也不劳将军费心。” 豢养男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竟被她如此堂而皇之地说了出来,还是说给自己这个驸马听。 登时气的裴行之五内俱焚,却仍抱着一丝希望,强压怒火追问道: “公主当真不愿要这段姻缘了吗?宁可养些个小白脸儿,也不愿同我……” 可惜他的卑微只换来清姝的一声嗤笑。 “裴将军也是风月场中厮混过的,怎会问出这样可笑的话来。那些小郎君同花娘们一样,惯会做小伏低,殷勤侍奉……” 她笑的意味深长,起身走到他跟前,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轻笑道:“又花样百出,教人流连忘返。” 此话一出,裴行之的脸色果然难看到了极点。 见他拂袖而去,清姝只觉全身气力被抽干,一下跌坐在脚踏上。 她原是想挽回些颜面的,既然裴行之从前不愿娶她,她这个公主还不愿嫁呢!可眼见裴行之由悲到怒,最后拂袖而去,她心中竟未无一丝畅快。 清姝暗忖道:“方才的话那样伤人,想必裴行之不会再来了。”不见面便不会再想起他,自己倒也乐得清静。 裴行之气的脸色铁青,那些话字字句句都是朝他心窝上捅刀子,听她想离了自己、同旁的男人逍遥快活,他就恨得牙痒,恨不能把她囚在暗室日夜奸淫,将她囚作禁脔,教她再难离开半步。 可他清楚,现下还不至于此,只得强压怒火传来心腹小厮,他要知道清姝出降前对这桩婚事是何态度。 若她的确不愿,最坏不过将她囚在身边,她这般可口,怎能教他人染指。若她并无不愿,那便更好办了,自己只需多些耐心,徐徐诱之,不怕她不上钩。 裴行之渐渐稳下心神,方察觉清姝话中漏洞。虽说有公主豢养男宠的惯例,却没有谁是敢在新婚便养的。 更惶论皇帝眼下倚重裴家,清姝只会有更多顾忌,况且春华也不会让她乱来。 今日他与清姝闹得不欢而散,恐怕也是清姝有意为之,因他摸不准清姝的心思,便也不敢再去招惹。 不出两日便传来消息,皆道永乐公主对这桩婚事甚是满意,更有传言说公主曾偷偷相看驸马,一见便红着脸应下,陛下这才下旨赐婚。 得此消息裴行之才敢稍稍放心,料她是因自己入平康里避婚之事,才引得这场风波。又查知是永安公主故意透露,只盼清姝夫妻离心。 裴行之虽被赶出了主屋,却日日都去向公主问安,竟比寻常驸马更加殷勤小心,引得仆婢纷纷咋舌,就连清姝也被他礼数周全弄得不好意思起来,起初还不肯见面,慢慢竟肯同他一起用膳。 接连半月裴行之都只恭敬侍奉,竟绝口不提重回主屋的事,弄得清姝也摸不准他的心思。 裴行之在等一个绝好的时机,那个能为他打破眼前困境的机会——春猎。 春猎(微H) 春草茵茵,燕语莺啼,已是三月末了,天气也渐渐和暖起来。 本朝是从马背上取得天下,因此历来重视骑射,春猎更是每年必不可少的仪典。 裴行之是金吾卫将军,陪同皇帝出行本就是职责所在,况且又得皇帝倚重,自然是要同去。 一连大半月,裴行之每日都在卯正二刻来主屋请安,清姝也渐渐习惯他的殷勤体贴。 这日直到日上三竿,裴行之也没露面。 清姝心里记挂着他,又不好言明,连早膳也只胡乱用了两口。 春华早已看出她的心思,见她如坐针毡,便上前揶揄道:“驸马今早五更便来了,说春猎在即,要先去围场与猎宫亲查一番,得费三五日的功夫才能回来呢。” 清姝听他要三五日才回,脱口便道:“哪里用得了三五……” 她话已出口才觉不对,又嗔怪起了春华。 “哎呀春华姐姐!谁问他了,他去哪儿与我什么相干。” 春华见她这幅心口不一的小模样,抿着嘴儿笑道:“是是是,自不与公主相干,奴婢不过随口一提罢了。” 这段日子她冷眼旁观,知道清姝是嘴硬心软,心里还是放不下驸马。 裴行之心思深沉,春华虽不喜此人,奈何清姝喜欢,又见裴行之肯花心思哄她,便也顺水推舟。 谁知自打这日,清姝便添了心事,虽说及笈之前她也时常陪同春猎,可这些年父皇总说她年岁大了,应当娴静稳重,便不大带她同去。 如今她成了婚,整日里无趣得很,心里自然想要同去。却又怕旁人笑她是离不得驸马,所以又不好言明,只整日郁结于心。 终是在出发前三日,宫中传来消息,命永乐公主陪同春猎,她这才放下心来。 因去岁以来北境战事频发,此次春猎便留太子监国理政,皇后亦留守宫中。 到了围场清姝才猛然想起,她是要和裴行之共用一顶营帐的。可如今后悔也晚了,只好硬着头皮捱上几日,等父皇围猎尽了兴,自会下令回猎宫休整,到时再分房不迟。 一连两日裴行之皆对她都恭敬守礼,连晚间两人同塌而眠他也不曾有半分逾矩。 这日一早,行过简单的仪典后,皇帝下令开始围猎。射杀猎物最多的自然是皇帝,众皇子为得青眼亦收获颇丰,裴行之因一直护在皇帝身边,不得施展,只捕了两只鹿来。 皇帝难得尽兴,席间将今日所捕之物赏赐众人,清姝得了一份炙鹿肉,又听皇帝叮嘱她道:“我儿体弱,自当多食鹿肉滋补身子。” 说罢,向身边的小黄门递了个眼神。不一会儿,只见那小黄门捧了一壶酒来,恭敬递到清姝跟前。 又听皇帝缓缓开了口:“虽是在春日里,围场到底冷些,这是父皇特意命人制的,既暖身又滋补,我儿快尝尝。” 闻言清姝便斟了满杯,倒出竟是粉红色的酒液,只比桃花酿的颜色略深些。初入口时只觉有些腥甜,饮下便觉得暖胃,索性将这一杯都吃尽了,身子果真暖了起来。 清姝得了妙处自然欢喜,炙鹿肉鲜香味美,与这酒更是绝配,片刻间便觉得手脚都暖了。一小壶酒几乎让她喝得见了底,鹿肉也吃进去多半份。 她今日格外开心,出降前她便喜欢饮酒,可那时有母后管着,总不能尽兴。幸而今晚没有春华陪着,她这才算是野马摘了笼头。 裴行之见她饮下一杯杯酒,吃下一块块肉,唇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 清姝察觉自己燥热起来,也顾不得许多礼数,只先告退回帐。 她只觉浑身像火烧一般,涟涟春水竟将亵裤都打湿了,她是历练过的,知道穴中那股子酸痒意味着甚么。 眼下宫宴未散,裴行之守在父皇身边脱不开身,她正可以自己纾解一番。 于是她散去婢女,照着裴行之先前的手法,将那水葱似的指头缓缓插入牝中,轻轻抽捣起来。可那样一根纤纤玉指能顶甚么用,反倒把她心里那点子淫欲全都勾了出来。 裴行之估摸着是时候了,便也告退回帐。 才进帐中便听见细碎的呻吟声,转过屏风更见了一幅绝美春景——榻上的美人儿面带酡红,紧闭双目,身上早已是一丝不剩,雪白的皮肉透出淡淡的粉色,两颗小奶头粉嫩娇艳,正俏生生挺立着。两只纤纤素手倒是各有分工,一只抓着奶肉来回揉搓,另一只竟将手指插在牝中尽情抽捣…… 裴行之见她满脸红晕,便知是鹿血酒饮得太多了。她蹙着眉,似乎并不快乐,又因合着眼,专心纾解,所以不曾听见自己回来。 他收起眼底的欲色,轻咳了一声。 “公主这是怎么了?” 他一脸关切的看着清姝,眼神清澈得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年。 清姝从未料到自己会经历如此尴尬难堪的场面。 “我……” 既如此便如此,她索性硬着头皮开了口。 “驸马,帮帮我……” 这样娇媚的语气裴行之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可他知道急不得,只能忍着胯下胀痛,慢慢引诱。 “微臣不知,公主是要臣如何做?” “嗯……要、要你的手指,伸进来……” 裴行之微微勾唇,将中指轻轻插入牝口,慢慢抽送,还不时转动手指,让她获得更多的欢愉。 清姝不知为何,明明都是手指,可他的却让自己更舒服。他的手指比自己的粗上许多,也长得多,能轻易触到敏感的穴芯,指腹上的薄茧来回刺激着娇嫩的软肉,不多时便教她泄了身。 从前她舒爽后便餍足了,可这次到达后却迎来了更大的空虚。她只觉浑身更痒更烫,好想被深深肏弄,被狠狠对待。 清姝急急抓住裴行之的袖口,轻喃道:“不要手指了……你、你换根粗些的入进来……” “臣可听不懂,公主想要甚么。” 裴行之淡淡笑着,他脸上没有轻佻,眼中也没有欲色,只是温柔的看着她。 清姝饮了太多酒,脑袋也变得不大灵光,甚至怀疑起了自己,他这样子不似从前故意逗弄自己的模样,是不是自己没说清楚…… “我、我要你下面那根大物什,嗯入、入进来……手指太细了,要、要更粗些的才爽利……” 羞得清姝愈发滚烫起来,心里也期待起来,她可好久没尝过那滋味了。 “这可使不得,臣断然不敢从命。” 她从没料到裴行之竟然会拒绝,还拒绝的这般干脆。 她委屈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起身抓住裴行之的衣领,委屈的质问他。 “为甚么?你是我的驸马,如何使不得!不是你说‘夫妻敦伦,天经地义’的吗,如今竟碰都不愿碰我……” 清姝满腹委屈,皆因她晚间饮了不少鹿血酒,现下酒已上头,所有情绪都被放大,见被驸马拒绝,羞愤难当,竟忍不住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裴行之不想她竟喝得这样多,忙心疼得一把搂在怀里,细细安慰。 “公主这般可是冤死臣了,上次欢好惹了公主不快,臣知道公主是厌恶微臣,不愿同臣欢好,故而不敢越雷池半步。” 清姝见他如此颠倒黑白,曲解自己的本意,急的脱口而出:“谁不愿同你欢好了!我是气你去嫖妓!” 裴行之终于听到了想要的话,笑着将她往怀里一揽。 清姝这才发觉失言,一时又羞又气,只别过头去不肯看他。 “既然公主愿意与臣欢好,臣自当竭力侍奉,必也叫公主,流连忘返。” 最后那几个字裴行之附在她的耳边,说的咬牙切齿。 清姝不禁打了个冷颤,他的厉害之处,她是领教过的。 春情(H) 一声声娇啼婉转都化在这浓稠的夜里。夜,还很长。 裴行之慢条斯理的宽着外衣,可胯下紫涨硬挺的肉刃早已将他出卖。 又一次赤裸相对,清姝在鹿血酒的催动下也顾不得羞了,她赤身躺在塌上,白嫩的脚趾轻轻踩在男人的胸口上,向他发出邀请。 可裴行之却并不满足,仍站在塌边不动,像在等她开口求欢。 “你、你入进来……好不好……” 她实在抵不住穴中酸痒,难为情地望向裴行之,声如蚊讷。 裴行之笑着上了塌,将她双腿分开。她早已汁水横流,摸了裴行之一手黏腻。 初见荤腥的二人旷了这么久,说不想是假的。更遑论清姝饮了鹿血食了鹿肉,觉出那根滚烫抵至穴口,不由分说便抬臀吃了进去。 像是久旱逢甘霖,虽只吃进了龟首,也爽利的她舒展起来。 见她如此淫媚,竟自己扭着雪臀吞吃起来,那紧致花穴一口口吮咂着龟首,裴行之恨不得连命都给她。 她如此娇软白嫩,身上还散着丝丝酒香,活像一碗酒酿圆子。 裴行之狠狠压下心中凌虐的欲望,如今她上了勾,需得一点点引诱,等她愈陷愈深无法自拔,自己才能露出獠牙,将她拆吃入腹。 念及清姝许久未行房事,穴中紧致难行,生恐伤了她,故不敢贸然行事,只是浅抽慢捣,想让她慢慢适应。 可清姝哪里知晓他这副柔肠,因被鹿血酒催的酥痒难耐,这般行事如隔靴搔痒,索性抬起雪臀迎播送捣,想将那阳物吃得更深。 “嗯......深些、再入得深些……深些才更爽利……” 裴行之被她勾得情难自抑,双手抚着她的鬓发,满目柔情的勾了勾唇。 “就依公主。” 清姝不得不说,他是真的很会侍奉,一下一下捣得她骨软筋酥,那根阳物虽生的狰狞丑陋,却实在好用。 那根肉刃粗如儿臂,足有六七寸长。紫黑柱身上青筋缠绕,看着狰狞非常,顶端微微上翘,入起来直勾的她穴肉酥麻酸痒。那颗龟头大似鸡子儿,便是只将它吃进穴中,也能得不少欢愉。 她心中想着这阳物的种种好处,身下又被它狠狠摆布,非但不觉羞赧,反觉无比舒畅快活,索性张开身子随他肆意肏弄。 裴行之见她淫心如醉,也慢慢加了力道,不一会儿便捣得她香汗淋淋,娇喘微微。 他自然不会放过这绝好机会,耐心引诱清姝说些下流淫话。 “臣侍奉得公主可还爽利?” “唔……爽、爽利的……” “是哪种舒爽?公主要说清楚,臣才好给公主更多欢愉,不是么?” 清姝竟觉得他说的没错,自己只有说清楚些,才能尝到更多欢愉。 为了这点甜头,她揽上裴行之的颈子,咬着朱唇娇声道:“那颗硕首磨得姝儿好痒,再入深些……里边的花肉也想吃、吃......” 裴行之听她说到关键处便住了口,知她还是心中羞涩,便循循善诱:“食色性也,公主不必羞臊,想吃甚么?说出来,臣便照做。” 这诱饵实在太大,终是情欲冲破的残存的理智。清姝望着他,吞了吞口水,眼中尽是渴求。 “想吃、想吃......想吃驸马的大物什……” 她羞得浑身颤抖,撇过头不敢看他,穴中因自己的淫话溢出了更多春液。 可裴行之却不满意,指尖勾起她的下颌,缓缓的纠正她。 “公主的穴芯子也想吃这根鸡巴,是也不是?” 清姝被这话激得险些泄了身,情欲一浪高过一浪,教她再难自持。 “是、骚芯子也想吃驸马的大鸡巴......唔弄深些,再入深些……” 裴行之一个挺身,狠狠捣在花苞窝上,激得她一声尖叫,忽又将阳物抽至牝口,浅浅研濡起来。 只那一下,便教清姝尝得蚀骨滋味,见他又抽拽出去浅浅捣弄,也不需人教,淫话脱口而出。 “好驸马、好哥哥,快再捣一捣,像方才那样捣进穴芯子里,好不好……” 可裴行之仍不满意,指尖朝那挺翘的小奶头上轻点了几下,耐心教导起她来。 “要我像方才那般狠狠干你,鸡巴肏进你的骚芯子里,是也不是?” “是,是……要驸马的粗鸡巴狠狠的肏我,肏进骚芯子里……唔行、行之哥哥,姝儿好爱你这根鸡巴……” 最后那句哄得裴行之心花怒放,索性也不再逗她,掰着两条银腿儿狠狠捣弄,不过须臾便弄得她一泄如注。 淫液早已洇湿了衾褥,可清姝仍旧意犹未尽,毕竟那些鹿血鹿肉不易克化,沁入骨髓的淫欲也不容易消散。 她陡然想起初次那晚,被裴行之打了几下屁股便哆嗦着泄了身,一时心痒,竟还想试试。 只见她挣扎着扭动玉体,艰难的侧过身,将一侧雪臀露在上面,含娇带怯地瞅着他。 “我、我想换个花样儿来......” 裴行之见她换了这个姿势,又轻摇雪臀,早已心下了然,可仍忍不住逗她。 “姝儿原是喜欢侧身入捣,只不知这样入来有何妙处?” “这......”这可教她如何开口,“行之哥哥,你、你摸摸我罢......” 堂堂公主竟喜欢被人打屁股,这话无论如何清姝也不好开口,只能乞求上天教他快快忆起初次那晚的事来。 可惜天不垂怜。裴行之伸手抚上她的鬓发。 这可教清姝欲哭无泪,只好狠了狠心,轻声暗示道:“你……摸摸姝儿的屁股......” 她声音一字比一字小,最后两个字几乎隐没在唇齿间。她料裴行之没有听清,只好抬起雪臀往他掌心里送,引得裴行之与她调笑:“原来是要摸这里呀......” 清姝见他只是轻轻抚摸,羞得喃喃自语。 “嗳、你......你再重些罢......” 她话音刚落,裴行之的巴掌便也随之落下,清姝没有防备,登时抖着身子发出一声莺啼,又急喘了好几口气才稳住呼吸。 这一巴掌可比初次时打的重多了,裴行之轻轻抚着她泛红的雪臀,虽满眼心疼,可心下凌虐之欲更盛。 这滋味的确是清姝渴求已久的,钝痛划过皮肉在她臀尖炸开,她只得到一瞬的满足,转瞬便是更大的空虚...... “我、我还要......姝儿还要......” 她满是渴求的望着他,期待他能够给予更多。 裴行之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自然也不吝惜对她的奖励。 “这才乖,想要甚么便要说出来,只要说出来,我都会满足姝儿。” 说毕,巴掌在雪臀上纷纷落下,那根紫黑肉茎也配合地肏弄起来。不过才挨了十数个巴掌,清姝便泄了身子,缩在榻上颤栗不住。 也不知是因吃痛还是爽极,她竟娇声啜泣起来,面上依旧是一脸春色,扭动着雪臀迎向裴行之的巴掌。 裴行之将她吃得死死的,一面不着痕迹得调教,一面还会适时地给她灌下迷魂汤药。 见她泄身之后欲望不减反增,依旧缠着自己颠鸾倒凤,倒引得他生出促狭心思来。 “姝儿可要低声些,这样娇媚的叫声若教帐外兵士听到,那可怎么处?” 闻言清姝吓得再不敢开口,只将唇咬的生疼,却依旧有丝丝缕缕的呻吟声从唇齿间溢出。 其实帐外站岗的兵士早已被裴行之遣下,不过故意逗她而已。见她如此难捱,又故作好心地上来提醒。 “姝儿倒也不必这般隐忍,若真忍不住......以吻封缄是最好的法子。” 裴行之说的真情实感,又俯下身凑近她的脸庞。他再一次抛下了诱饵,只待她咬钩。 清姝还是花了些时间才想明白他的建议。如今自己头脑混沌,驸马忙着为自己纾解,应当不会存心蒙骗,不如就依他所言。 裴行之故意捣起阵阵水声,远比那呻吟声还要响亮数倍。清姝被他弄得也来不及多想,索性闭上眼睛朝他吻了过去…… 这还是清姝第一次主动吻他! 诱捕(H) 裴行之险些被这个吻撩拨得泄了身。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主动献吻,他觉得这样的冲击不比交合小。 交合只是肉欲,吻则是情欲,更遑论是清姝主动来吻自己。 起初清姝只是蜻蜓点水般吻上他的唇,可这点抚慰对他来说可是远远不够,他想要得更多。 他轻轻撬开牙关,不承想她竟无半分抵抗,顺从的将丁香小舌伸入他口中,任凭他吮咂吸咬。 瞧她这幅乖觉柔顺的模样,裴行之心中愈发喜欢,胯下也再难自持,狠命抽捣近百下方一泄如注。 滚烫的阳精喷涌而出,齐齐冲刷着敏感的花肉,瞬间又将她重新推入云巅。 清姝浑身颤栗,张着朱唇急喘不停,腿心那张小嘴儿紧紧绞裹着肉茎,似是不舍得吐出。 裴行之忍不住抬手覆上她的雪颈。 他真想钳着她的颈子狠狠肏弄,可现在还远不是时候,若一时冲动定会吓坏她的。他不想再令她伤心惊惧,只得暂将那些极致凌虐的念头压下,只是轻抚了几下便松开手。 因见清姝已泄身数次,连牝口也有些微微肿起,便欲偃旗息鼓,好让她早些歇息。 见他将阳物抽离,清姝哪里肯依,也顾不得精水淫液流了满身满腿,忙起身拉住他的手腕,泪眼汪汪的冲他撒娇。 “你别走,姝儿还想......再入一会儿,好不好?” 见他不理,清姝愈发忐忑不安,只好故作媚态来引逗撩拨。 “姝儿喜欢被行之哥哥入来,行之哥哥再疼疼姝儿吧......” 裴行之没料到她竟学的这样快,一夜的功夫竟学会了引诱自己。饶是他定力如山,面对心爱之人的百般挑逗,也实难抵挡。 他败下阵来,面上却不显露,眸色一暗又抛出一个诱饵给她。 “臣费心替公主纾解,公主也总要让臣尝些甜头才好。” “什么甜头?”清姝果然上钩。 裴行之看她天真懵懂,口中也不作答,只拉着她的小手朝自己胯下摸去...... 娇嫩小手触碰到他的囊袋,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嘶......” 裴行之并未掩饰自己的舒爽和欲望,为的是教会清姝如何更好得取悦自己。 清姝见了他的反应,才知他口中的“甜头”所谓何意。她看着裴行之平静的脸上慢慢爬满欲望,对这处愈发好奇起来。 “这处……只揉一揉便会这般舒爽么......” 裴行之本就存心调教她,听她有此疑问便耐心教导起来。 “此处为男子精巢,是产生、储存精水之所,敏感非常,略略抚触便能轻易挑起男子欲望。” 清姝听得此处如此要紧,便在心中打起了算盘,想着今后若是还想让他替自己纾解,只抚弄他此处便好。 “甜头也给了,行之哥哥总该说话算数罢。” 她歪着头,娇俏地朝裴行之眨了眨眼,随即又侧身躺倒,只待他来入捣。 裴行之见她仍选了这个姿势,便知她对凌虐之事并不抵触,只需慢慢引导调教。 那根紫涨阳物缓缓破开牝肉,一下下朝她深处的花肉抵弄。她才尝到些滋味儿,可那肉刃却又退了出去。 她还没来的及开口,便又被男人摆成一副雌兽承欢的式样。 只见裴行之教她马趴在榻上,两团白腻腻肉臀高高翘起,塌着柳腰,奶尖儿若有似无地磨蹭着身下的衾褥。 裴行之立在榻边,扶着肉刃在那牝口来回擂晃,也不肯深入,颇有耐心地教导她。 “腰再塌低些……屁股高些,再挺高些……” 说了几次见她仍不肯动,裴行之索性也不再多费口舌,抬手照她雪臀上就是一巴掌,打得她一声娇啼,牝口急急翕动起来。 清姝觉得委屈,牝口抵着肉棒向后一吞,不料却被裴行之闪身躲开了。清姝欲哭无泪,身后却传来他温柔的蛊惑。 “姝儿若要享受极乐,便要依臣行事,不然也只得瞬息欢愉,转瞬便是更大的空虚,有何意趣?” 这话正打在她心坎上,今晚她泄了多次,可每次过后竟会更加心痒难耐…… 她狠了狠心,为尝极乐,也只好依他行事。 知她并不情愿,可有些事她只有亲自尝过,才知其中滋味。裴行之明白这次机会得来不易,必要一击即中。 他将清姝摆布成满意的样子,不由分说便一入到底。这样的姿势入得最深,也最令人羞耻难堪。 裴行之大开大合的肏弄着她,巴掌也随之落下,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如此手段,片刻间便激得她魂飞天外。可裴行之仿佛能将她看穿,每当她即将泄身,他都会将阳具抽出,也停了巴掌,生生等她从云头跌落才继续入捣。 如此反复了四五遭,清姝早被他折磨的再难自持,可不论她如何央求他都置若罔闻。 裴行之眼见那一对雪臀生生被打成红润娇艳的蜜桃,兴奋得难以自持。 每当她用力绞紧蜜穴,后面的菊穴也随之翕动,不时露出粉嫩的花瓣,像是极力引逗他快快采撷。 他看的眼热,冲动之下伸手朝那翕动的娇花抚去…… “啊……” 尖锐的娇啼划破一室寂静。 清姝万没料到他竟去抚弄那处……还不等她多想,快感便如滔天巨浪般瞬间将她吞没。 怎会……她竟在他亵玩那处时泄了身子。 裴行之也没料到她竟如此敏感易泄。 见她得了意趣,男人喜不自胜,忙抱定雪臀尽心抽拽。他一手继续逗弄着后庭娇花,一手则在肉臀上来回揉搓搧打,口里说着淫言浪语为她助兴。 “原来姝儿喜欢被亵玩这处,手指头奸得小菊眼儿爽不爽利,嗯?” “呜呜……求你、停下罢……那处、唔使、使不得……” 清姝将那张烧红的鹅子脸儿深深埋进衾褥,小声嘤咛。 “如何使不得,这菊眼儿若经调教,便是阳物也吃得下。姝儿如此喜欢这处,不妨我们也来试试?” 此话一出,吓得清姝花容失色,急忙软声央求他道:“行之哥哥、好哥哥,只用手指头罢……只这般弄它便爽利极了……” 裴行之自然不会此刻便开后穴,眼见她已说出自己想听的话,便也不再为难,只是用指尖轻轻抚弄那些细小褶皱。 清姝见他果然依言而行,只以指尖摩挲挑逗,并不曾要深入探寻,便安下心来。 几番摩挲过后,她竟生出异样快感,趁着酒兴也顾不得廉耻,极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将那羞人娇花悄悄绽开,好更方便他的狎弄。 这番小动作自然瞒不过裴行之,他明白清姝必是得了意趣,才能够这般乖觉顺从。 不过他并不打算得寸进尺,总得教她意犹未尽才好,这样她才会有下一次求欢。 想到此处裴行之便弃了后庭,转而去亵玩那枚花蒂。他出手狠厉,片刻的揉搓拨弄便引得清姝小死一回。 他胯下入捣也并未留情,次次皆尽根深入,龟棱大力的刮过腔肉,惹得她魂销骨醉、美不可当,又强制让她泄了四五次方才罢了。 他才抽身退去,尝过蚀骨欢愉的清姝再无半分力气,一下软在榻上。那牝口被肏弄得殷红肿胀,可那阳精却未洒露半点。 裴行之见她小腹微微隆起,思及她是曲径通幽的名穴,便料是花穴将精水吃得太深太紧,才不至流出。可眼下她要清洗上药消肿,总要将精水引出才好,便唤了婢女掇水进来。 此刻的清姝正一脸餍足的躺在榻上,忽听他唤了婢女进来,忙拦道:“你要做甚么?可别让旁人进来!” 裴行之已披了襕袍走来,俯身摩挲着那张桃腮,柔声安慰道:“姝儿放心,不叫人过来,我让她们将水搁在屏风外头。” 清姝听了,这才放心。 只见裴行之笑着朝她粉腮上轻啄了一下,柔声哄道:“我瞧牝上有些肿了,需得清洗上药方可消肿。公主既不想教婢女服侍,等下臣服侍公主可好?” 小公主面皮薄,如今这幅模样自然不肯见人。 她心想自己既已被驸马全瞧了去,索性就由他照料,又何必再让旁人瞧见耻笑呢,想到此处,只好红着脸儿点了点头。 如初(微H) 餍足后的清姝格外乖顺,如今自己里里外外都被他玩透了,索性也不再扭捏,主动分开两条玉腿,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方便他来照料。 裴行之出去掇水进来,一转身便瞧见清姝已摆好了姿势等他,这份乖顺让他嘴角的笑意也再难压下。 他动作轻柔的抚上她的小腹和牝口,一手按压在她小腹上,一手探进那幽深花谷轻轻搅动,许久也只溢出零星白浆。 “姝儿且放宽松些,我才好将吃进深处的精水引出来。” “我也想啊,可你弄得我好痒……” 他知道清姝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子,只好唬她道:“既是如此,看来只好以执壶灌洗才行,只是委屈公主要吃些苦头了。” 清姝见他起身要走,急忙拽住他的衣角,软声道:“不,不用费事了……我、我不夹了……” 她娇怯怯低了头,想不通为何每次她的小聪明都能被裴行之一眼看穿。她不过是觉得手指搅弄得舒服,一时贪欢罢了,可他却偏不让自己如愿。 裴行之自然瞧出她了的不满,嘴角噙着笑意,柔声哄慰道:“若公主喜欢,臣夜夜侍奉也使得的。” 清姝听了,羞臊得不知该如何反驳才好,末了,只红着脸儿轻轻乜了他一眼。 有了清姝的配合,深处的浓白汩汩流出。 裴行之温柔的为她清理好花户,又仔仔细细涂好药膏。见她腔内软肉被捣得红肿发烫,不免又懊恼自己行事鲁莽。 清姝腿间恢复了清爽,头脑也渐渐清明起来,忆起方才她缠着裴行之做的那些荒唐事,脑中又开始了天人交战。 半月前她还对裴行之颐指气使,说甚么与他皆是做戏、自己从没瞧得上他,更是扬言要蓄养面首…… 可今日却恬不知耻地勾着他求欢,也不知裴行之看在眼里,心里会怎样想她,定是会笑话她罢…… 不对! 她可是公主!普天下的人,她不笑话也就罢了,竟还有人要笑她不成? 更何况,他可是自己的驸马,侍奉枕席本就是他分内之责,何谈笑话! 而那些面首也多是白净清秀的小郎君,留在身边附庸风雅尚可,若真要侍奉枕席,她才瞧不上。她想要的透骨欢愉,只怕唯有驸马能够给她。 毕竟,那曾是她的春闺梦里人,是她一见便红了脸的英武少年。多少个日日夜夜,一想起他便洇湿了亵裤。那些怀春心事,她能瞒过任何人,却唯独瞒不了自己。 裴行之见她眼神恢复了清明,心中若有所思,知她酒醒已了大半,于是走至榻前,屈膝跪倒在地,正色道: “此前种种皆是臣的过错,臣并不敢辩。只是往事已矣,来日可追。如今臣真心倾慕公主,不敢奢求公主原谅,只求公主许臣侍奉在侧,容臣弥补万一。” 这番话他说的极为恳切,目光灼灼,含了无限悔意与期盼。 清姝亦被他这番言行震得六神无主,口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一时慌不择言:“罢了,你起来罢。若以后再令我伤心,我……我、我可就不依了!”说完竟滚下两行热泪。 裴行之知她是至情至性之人,如今落泪心里不定藏了多少心酸委屈,疼得他忙将清姝搂在怀里安慰,又发誓赌咒今后必好好待她。 清姝终是被他哄得破涕为笑。虽说她也是万千宠爱着长大,可像如今这般,被心爱的男子放在心尖上娇哄着,她还是头一次,心中自然生出一种别样情愫。 见她稳了心神,裴行之温柔的为她穿好寝衣,又唤来婢女重新收拾过被褥。 一番忙碌过后,裴行之终是软玉温香抱满怀,大半个月的相思离苦终在此刻尽数勾销。二人交颈而卧,低低切切,互诉衷肠。 次日清晨裴行之早早便醒了,望着怀里熟睡的小人儿,一时百感交集。 昨日陪皇帝狩猎,他一心猎鹿不理其他野物引得皇帝好奇,再三追问之下,他才吐露是为公主所猎。公主体虚,鹿肉鹿血最是滋补。可公主当此物只能催情欲、补房劳,故不肯食,所以才让他格外忧虑,以致无心狩猎。 皇帝虽只是笑而不语,可晚间依旧将他猎的那鹿取了最鲜嫩的鹿里脊炙烤、鹿血制酒,赐予清姝,才助他抱得美人归。 他清楚皇帝才懒得理他的鬼话,男人心里那些龌龊心思,也只有男人最懂,他只要说的冠冕堂皇便可。 他陪在皇帝身边六年,对皇帝还是有些了解的。相信只这点小事,皇帝一定会送他这个顺水人情。 见清姝醒来,裴行之赶忙收起思绪。 昨夜房事激烈,不免教清姝浑身酸痛,直嚷着不肯起床。 裴行之搂着她娇哄了半日,小公主才终于松口。 他倒是还记着昨晚的承诺,也不许婢女近前,竟亲自服侍公主盥漱穿衣,可这梳妆挽发一节,他着实犯了难,只好干笑了几声,索性将那头如瀑青丝全都披散在腰间。 这本是裴行之无奈之举,不承想歪打正着,小公主素面披发,一双水杏眼无辜澄澈,倒更衬得她天真未凿,俏丽娇憨。 见早膳上了桌,裴行之才去哄她用膳。说是哄她,不过是不由分说的将她抱来放在腿上,又牢牢圈在怀中。 这样的姿势清姝根本无法挣脱,不等她开口,耳畔便传来裴行之的温言软语: “公主昨夜辛苦,今早必得多用些。既是累了,便让臣来伺候用膳,如何?” 他虽是商量的口吻,行动上却是不容置疑,见清姝欲开口拒绝,忙用指尖抵住她的樱唇。 “公主且先瞧瞧罢,若瞧过也不愿吃,到时再治臣的罪不迟。” 只见桌上铺满了各色珍馐,一道乳酿鱼,一道天花饆饠,一道光明炙虾,一道金银夹花,并一盏甘露羹,另有金铃炙、水晶龙凤糕、玉露团并贵妃红几样点心,最边上的三足盘里还盛着樱桃与琵琶几样果品,皆是她素日里爱吃的。 见他这般有心,清姝也忍不住抿着嘴儿吃吃笑道:“驸马有心,可一大早便吃这些……不大好罢?” “有甚么不好,只要姝儿喜欢,便是要吃了我,我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清姝见他这般引逗自己,羞怯得难以自持,在他耳边轻轻嗔怪了一句,便绯红了脸,忙搂上裴行之的颈子,将头埋进他颈窝里,撒娇撒痴,不住的轻唤行之哥哥…… 裴行之爱极了他这副娇憨样儿,却也不得不将她从颈窝里捞起,将那肴馔一口口喂她吃下。 春华自打到了围场便染了风寒,因怕过了病气给清姝,已有三五日没敢过来伺候。今日大好才敢前来,一进来便撞见二人如胶似漆的恩爱模样。 饶是她在宫中侍奉多年,早已历练得处事不惊,可骤然见此耳鬓厮磨的暧昧,也惊得她瞠目结舌。 还是裴行之开口打破这份尴尬。 “昨晚陛下赐宴,公主累着了。因我还要陪陛下狩猎,有劳姐姐照看她罢。” 原本他二人就用得差不多了,现下春华来了,他料定清姝会羞赧得不肯再吃,索性将她抱起放回榻上,方挑帘出了营帐。 估摸着裴行之走远了,春华才悄悄上前打趣起她来。 “哎呦,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奴婢瞧着,倒好得更胜从前了呢。” 升温(微H) 清姝羞红了脸,裹着锦被窝在枕间。吞吞吐吐了半日,终是羞怩得开了口。 那些旖旎情事皆被清姝隐去,她原是想轻描淡写得含混过去,只说自己醉酒被裴行之悉心照料。 可女儿家的心事总难隐藏,说着说着便又提起裴行之是如何跪在榻前向她赔罪,如何赌咒发誓必好好待她,再到最后,二人又是如何重修旧好、互诉衷肠。字字句句皆是裴行之对她千般温柔、万般珍重。 春华见她明眸善睐,灿若星河,大半个月了,她都不曾如此开怀。 又过了两三日,清姝穴中红肿尽消,身上也再无酸痛疲惫,便也想去围猎。 她也是会骑马的,虽是女儿家,可本朝民风开放,祖上又有鲜卑血统,所以不论儿女皆一样看待,自幼便习骑射功夫。 清姝最喜欢的皇兄送她那匹玉面骢,此次春猎也特意带了来。因其身披青白二色毛发,如同碧玉,唯独面上一丝青毛也无,净如白玉,故称玉面骢。那马儿并不似战马高大雄壮,性格也十分乖顺温和,还是太子花了好些功夫才为她寻得的。 她原本以为自己的玉面骢已是神骏无比了,可当她见了裴行之的爱马,才知是自己浅薄。 只见那骏马毛色乌黑发亮,昂首挺胸,两眼闪着精芒。裴行之坐于马上,更显得勇健非常。 裴行之见清姝朝他过来,随即翻身下马。见她身着窄袖胡衫,足蹬小皮靴,便知她今日想要行猎。 恰逢皇帝今日疲累,他正得了空陪伴公主。见她目光始终落在马上,便知她心里喜欢,于是凑到她耳边轻声与她调笑。 “公主要了臣还不够,如今又看上了臣的马?” 连日来他二人好的蜜里调油,他虽在人前是个端方君子,可私下里撕开伪装,却实在是个轻佻孟浪的伪君子,惯会说这些引逗撩拨的情话。 刚开始面对这样的撩拨,清姝都会羞怯怯地求他别再说了。可她每次做小伏低都不见效用,加之入捣时裴行之都有意教她说些淫词艳语,因此也教她愈发大胆起来。 “你人都是我的,这马自然也是我的!” 如今这样厚脸皮的话,她也能堂而皇之的说出来,还说的理直气壮。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裴行之吃瘪,却也知道见好就收,又把话题引回到马上。 “这真是一匹好马,比我的玉面骢高大好些,也壮硕些。” 说着便用手碰了碰它的鼻子,见它双耳竖立,也没有闪躲,便伸手朝它头上轻轻抚去。 这原是战马,很是有几分烈性,平日里除了裴行之,外人是不让靠近的。今日却出奇的温驯,在小公主的抚摸之下竟慢慢将头靠在她肩上。 裴行之见了此景心下满意,便邀了清姝与他同乘。等清姝渐渐适应下来,他才挥动马鞭,催马跑动起来。 见马儿越跑越快,清姝心里可打了鼓,她这才想起那玉面骢的好处来。 及至密林深处才终于停了下来,清姝刚想舒一口气,耳后便传来男人不怀好意的声音—— “此处幽僻少人,若是在此云雨一番,定是别有意趣……” 清姝登时被唬得花容失色,因知他在性事上向来无所顾忌,真怕他一时兴起拉了她在此处行事,只好连连央告讨饶。 却听裴行之轻笑一声道:“回去自是不比在这处行得畅快,还望公主垂怜,容我这遭罢。” 说着便搂紧她的柳腰,伸手去解袴子。清姝眼见他动起了真格,也来不及多想,嘴里忙胡乱应承着。 “回去自然也随你畅快,你只要不在这处,回去了随你怎样……我、我自是无有不依……” “当真?公主可别是哄我罢。” “嗳呀、自是千真万真的,咱们快回去罢……” 裴行之要的便是这话,如今既得了手,索性也不再逗她,自是打马回了营帐。 因这几日清姝身下酸肿未行房事,今日方愈,本想晚间夫妻们好好恩爱一番,无奈这帐中委实简陋不便,裴行之只好将娇妻细细抚慰,自己却未至极乐,只待回府再行个畅快。 又过了几日,众人来至猎宫,等皇帝行过祭祀天地的典仪后,又休整了几日,方启程回宫。 回府之后,裴行之自然顺利搬回了主屋。阔别近两个月,终是重返温柔乡,孤枕难眠的滋味他再不愿体会。 自春猎过后,二人愈发如胶似漆起来,裴行之闲了便来陪她,或是赏花逗鸟,或是策马郊游,或是共观乐舞,或是对坐宴饮,好似神仙眷侣。彼时坊间皆闻永乐公主夫妻恩爱和顺,一时引得人人歆羡。 转眼已至七月,数月的日夜浇灌,教她褪去了少女的生涩矜持,日渐萌生出不少淫媚大胆的念头来。 因每次欢好皆是她被裴行之逗弄把玩,自己却从未尝过挑弄他人的意趣,于是也渐渐存了坏心。 这日午后,裴行之赴宴归来带了几分醉意,清姝福至心灵,便选了今日下手。 那药是她特意找人弄来的,据说只消一小粒,便可让人难以自持,饶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也会甘做裙下之臣。 清姝想了想,还是将它下在了酒里。 她甚少穿得这样单薄,一袭柳绿长裙齐胸而束,堪堪只裹住乳首,剩了大半只白腻奶肉露外头,身上披了件鹅黄薄纱大袖衫,可那身玉骨冰肌仍隐约可见。 鹅黄配柳绿,是最最清丽柔嫩的配色,衬得她格外娇嫩,活像一枚刚刚冒头的花骨朵儿。 晚膳间她主动为裴行之斟酒布菜,十分乖巧体贴。男人享受着这份周到服侍,只不知她又生了什么促狭心思。 及至酒过三巡,胯下那股灼热蔓延开来,催得他喉间发哑,阳物涨的生疼,他才明白清姝一晚上的小意殷勤所为何来。 见她又执起酒壶替自己斟酒,一把擒住她的皓腕。 “姝儿……今日不可再饮了……” 他嗓子早已哑的不像话,触上清姝的玉骨冰肌,更添了心中欲火。 “这是行之哥哥平日最爱的剑南烧春,又是姝儿亲手斟的,哥哥也不喝么?” 裴行之见她一脸懵懂无知,偏又打扮的这样娇嫩,如同未开苞的幼女,心中那点子兽欲一下被点燃。 只见他一把搂过清姝,将她狠狠锢在怀里,又将酒液尽数含在口中,转头便嘴对嘴喂给她。 清姝自是挣脱不过,被他强按着喂了多半口,余下的酒液顺她的唇角流了一身。 她没料到裴行之会来这么一手,可毕竟是自己理亏,说话间已是十分心虚。 “行之哥哥这是做甚么,我、我喝不惯这烧酒……哥哥还是自己喝罢……” 裴行之最瞧爱她这副模样,每每被自己逗弄得不知所措时,她都会慌乱得口不择言。 她既说喝不惯这烧酒,裴行之索性将她喝的葡萄酒取来,一如方才那般喂给她喝,一连喂了四五杯方罢。 片刻之间,两片桃腮浸透了酡红,紫红色的酒液顺着她的雪颈,打湿了两团白腻腻奶肉,就连裙头上也沾了点点红痕。 裴行之看得如痴如醉,两团白奶上纵横交织着暗红色的酒液,妖艳又淫靡。 清姝原本已被他灌得有些恍惚,可一眼瞥见裴行之的眼神,她立马清醒了许多——那是他缠着自己在床上颠鸾倒凤,做尽情事时才会有的眼神。 是那药起了效用! 引逗(H) 清姝强忍醉意,一把揽住裴行之的颈子,悲悲戚戚的说道: “方才行之哥哥那般待我,定是不疼姝儿了……” 语毕,还竟真酝酿出两滴清泪来。 裴行之见她垂泪登时慌了神,后悔自己一时忘形吓坏了她,急忙将她搂在怀里,满口心肝爱肉地哄个不住。 见他被自己唬住,清姝也暗自得意起来,她早就忍不住想要看看,平日里威风强势的裴将军,被她骑在身下戏弄时,又会是何种模样? “哥哥既说疼我,那便纵我一次如何?今晚都依了我,我便饶你这遭。” 听她如此说,裴行之才想起她的促狭心思。 这原是她头一回主动求欢,竟还往他酒里偷偷下了淫药。他倒也想看看她的本事,于是欣然允诺,抱了她来至榻间。 清姝取来早已备好的披帛,将裴行之双手绑在阑干之上,又伸手去解他的蹀躞带[1]。 这一刻她才体会到裴行之的乐趣,一层层剥开繁琐的衣物,能令她欢愉的大物什就藏在里面。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清姝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她拉下裴行之的里衣,那根粗如儿臂的阳物跳了出来,正打在她脸颊上,竟滚烫的吓人。 如此春景看的裴行之眼热,连带着阳物也跳了两跳。 “公主放它出来,不知要如何处置?”裴行之问的一本正经。 清姝却不理睬,专心跪坐在他腿间,一手握住那骇人阳具上下套弄,一手探向囊袋抚弄起那两枚卵蛋。 数月的调教历练,早已让她知晓裴行之的软肋。 “嘶……”裴行之被激得险些泄身,忙咬牙忍住精关。这小妖精倒是学得快,现在竟这样厉害,险些让他当场缴械。 裴行之饮了不少酒,又被清姝下了淫药,本就敏感异常,现下被心爱之人如此撩拨,更是难以自持。可他为了瞥见更多春色,只得咬牙生生忍住射意。 只见他额间青筋迸起,满目猩红,额上渗出数颗汗珠,紫红色的大龟头上溢出前精,就连那囊袋上也青筋毕露。 往日行事,皆由他掌控一切,可如今的滋味实不好受。 清姝从未见过他如此狼狈,如今二人角色互换,自然心生促狭,也学着他的口吻与他调笑起来。 “裴将军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也会被女子玩弄得泄了身么?” 清姝故作不知,一双媚眼亮晶晶的,狡黠得像只小狐狸。 “那姝儿怕是还要费些功夫……唔、还有什么手段,也、嘶……也一并拿出来罢……” 裴行之咬牙捱下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自是不能被她小瞧了去,不然夫纲不振,日后拿什么调教她。 清姝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一身白嫩皮肉偎在裴行之身上,小脸儿蹭着裴行之的颈子,白馥馥奶肉抵在他精壮的胸膛上,两颗挺翘奶头在他胸前来回磨擦。 她岔着两条银腿儿跨坐在男人腰间,春水早已淋湿了那根灼热。可她仍旧只是不疾不徐的研磨,一会儿用裴行之涨到发疼的龟首拨弄自己的花蒂,一会儿又骑在那根紫黑肉刃上磨蹭花穴,片刻便弄得自己娇喘阵阵,水声涟涟,滑腻的汁水顺着阳物流向了囊袋。 裴行之已然到了失控的边缘,能捱到此刻已实属不易了。 她就像一块肥肉,有多软烂鲜香他一清二楚,如今却把这块肥肉悬于眼前,任凭肉香扑鼻只能看,汁水滴在唇边却吃不到,这教他如何忍得下去。 可惜清姝却不知他这心思。她眼见自己手段用尽,可裴行之依旧不曾开口求饶,若换做是自己,可着实捱不到此时。 忽而灵光一闪,她想到自己那羞于启齿的小秘密……说不定他也喜欢! 她仿佛捕捉到了致胜的关键,也来不及细想,猛地从裴行之身上翻下,扳着他侧过身子——电光火石间便朝他臀上甩了一巴掌…… 霎时间一室死寂。 他先是震惊,满脸的不可置信,转瞬间怒火烧红了眼眸,那是清姝不曾见过的眸色。 “今日必得好好教训你,好教你记住,不是甚么事都做得的!” 只听刺啦一声,裴行之轻松挣脱了手腕间的束缚。清姝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便被压在塌上。 “你……你不是答应都依我行事嘛……” 清姝见他挣脱,自知他要秋后算账,只能心虚的提起他的承诺,企图能让他饶过自己。 “我是应了姝儿,都依你行事,可姝儿万不该对我做那样的事。” 他又想起方才的羞辱,直气的咬牙切齿。 “哪、哪样的事啊……为何你就做得,偏我就做不得……” 她心里发虚,声音越说越小。 可还是被裴行之听见了,他气急反笑,大手一挥,登时雪臀上显露出一枚红色掌印。 “啊——痛……” 清姝吃痛,忍不住叫出了声,这还是裴行之第一次对她下如此重手。 “我来告诉姝儿为何……” 他哑着嗓子,将唇凑至清姝耳边,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 “因为,只有小淫妇才喜欢被男人打屁股……” 他明明只是说了一句话,可清姝却如同挨了他一耳光,被打得眼冒金星。 “呜呜……我、我没有……没有喜欢被打屁股……” 清姝只想极力辩驳这个事实。 “呵……那我便让姝儿瞧瞧,你到底有多喜欢。” 说完照着雪臀就是几巴掌—— “喜欢吗?” “唔不、不喜欢……” 裴行之挑了挑眉,手指捻上她的娇花,轻笑一声。 “那你可得坚持住了,不喜欢,可不会湿。” 嘴上能说出违心的话,可身体的反应她根本无法控制。 只见裴行之接连在她臀上打了二三十下,皆有轻有重,有时落在臀尖,有时落在腿根,有时落在她娇嫩的牝口上,更有几巴掌甚至落在她后庭娇花上。 见她被折磨得娇喘不停,雪臀也被打得通红,淫靡的汁液都淌到了她的腿根,可裴行之犹嫌不足,将她捞起来抱在身上,做成小儿把尿的姿势,竟朝她娇嫩的花蒂打去…… 女子花蒂本就异常敏感,如何经得起这雷霆手段,才一巴掌下去,便足以令她开口求饶。 “别、别打了……求、求你了,饶我罢……” “今日姝儿不说实话,我是不会停的。” 裴行之神色淡然,仿佛一些都与他无关,可手上却依旧狠厉。每次见她牝口翕动的厉害,就知她即将泄身,于是便停下手等她,等这一浪头过去,再掀起更大的风浪。 清姝终是忍耐不住,开了口。 “我、我喜欢还不成么,别打了……我真的受不住了,求你……” 裴行之虽住了手,可嘴上却不饶她,一脸讶然地反问她。 “可只有小淫妇才喜欢被男人打屁股,难不成,我的姝儿也是小淫妇么?” “唔……姝儿、姝儿……求你了呜呜……” 知道金尊玉贵的小公主还是开不了口,裴行之在她耳边耐心蛊惑着。 “姝儿乖,说出来。” “姝儿是小淫妇,喜欢被打屁股……” “只做哥哥一人的小淫妇,旁人又不会知晓,哥哥喜欢这样的姝儿。” 听得裴行之说喜欢,她也终于放下心防,强忍着羞耻开了口。 “嗯、姝儿是……是、是小淫妇,喜欢被行之哥哥打屁股……” 话音刚落只见她牝口翕动不已,男人知她动了情,并起两根手指狠狠插入蜜穴捣弄,助她享受更大的欢愉。 清姝也没想到,自己竟会被一句淫话刺激得泄了身。 她从体会过这样猛烈的快感,觉得脑中炸开朵朵烟花,穴内似有大股春潮涌出—— 她眼睁睁看着那些淫液从自己腿心喷涌而出,羞得无以复加…… 她、她怎么能溺了……还是溺在裴行之身上……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还是裴行之看穿了她的心事,把她放回榻上温柔安慰起来。 “姝儿不是溺了,是太爽利了。那是女子阴精,极乐时才会有的。原是我服侍得不好,竟成婚这么久了,才教姝儿享受极乐。” 清姝却不大相信,他定是为了安慰自己,才扯出这样的谎来。 见她将信将疑,裴行之也不多言,径自俯下身去,深深吻上了牝口。 ———————————————————— [1]蹀躞带:古代男人的多功能腰带。 落败(H) 清姝被他这番举动惊得说不出话来,迟疑片刻才醒过神来,忙去推他。 “别、那处脏……你别、可使不得……” 一晚上接二连三的刺激,已让她的理智所剩无几,现下她更是连话都说的磕磕绊绊。 男人知她不懂,抬起头,眸中尽是深深的欲望。 “如何使不得,自古便有品花吹箫之乐,姝儿的牝户又香又嫩,哪里就脏了。” 言毕,花户上又传来的温热湿痒的感觉。 他细细舔开两片花瓣,舌尖拨弄着花核,还有意无意地划过牝口,那是女子最隐秘的所在,清甜的汁水便是从这里溢出。 裴行之犹嫌不足,两根拇指将穴口轻轻掰开,露出里边的嫩肉。 清姝见状忙要开口阻止,却不想竟被他先发制人…… 温热的唇舌插进她湿滑的蜜穴中来回搅动,不时便搅得水声潺潺,花液四溢。 裴行之见她如此动情自然万分欢喜,将捣出的淫液一一舔吃干净,又去寻含那枚花蒂,慢慢舔吮吸咬,引来清姝阵阵颤栗。 他抬眼望着眼前的清丽少女,只见她搂起两条白腿儿,用力将双腿张至最大,一双娇眼似阖非阖,一张朱唇似开非开,脸上挂着两团红晕,一心沉醉于男人的口舌侍弄。 见她这幅淫媚模样,裴行之再也把持不住,抬手朝那花户上甩了一巴掌。 “如何,姝儿的小嫩穴喜不喜欢这般舔弄?” 少女这才从梦中惊醒,红了脸儿,奓着胆子与他调笑。 “喜欢……那、那行之哥哥喜不喜欢姝儿的小嫩穴?” 裴行之见她如此媚态,自是情动不已,温柔笑道:“我的娇娇儿,你哪一处哥哥都喜欢。”说着又伸手摸上她的后庭,笑得一脸玩味。 “还有这小菊眼儿,哥哥也喜欢得紧。”见那朵后庭娇花被吓得瑟缩起来,忙又柔声哄她,“今日且不弄这处,只摸摸它便好,姝儿乖,且放宽松些。” 清姝闻言自是五味杂陈,知晓他既看中了此处,必是要夺来享用的,虽说这处确有几分滋味……可、可他那根臂粗的物什,怎么入得进去…… 裴行之见她出了神,猜是她也有几分动心,于是指尖轻抚娇花,给她更多欢愉。 清姝被他淫弄亵玩了一整晚,早已捱不过了,一心只想入捣,遂开口央求他道:“好哥哥、好哥哥,你疼疼我罢,小姝儿好痒呀……” “那姝儿与我说些好听话来,我便依了你,如何?” 数月的床笫之欢可不是白欢的,她自是清楚要如何说、如何做,当即轻咬朱唇,媚眼如波,纤纤玉指将那羞处扒开,露出里边粉红色的嫩肉儿来,妖妖乔乔地开了口。 “姝儿这处痒得紧,哥哥且来捣一捣罢……” “姝儿已将它掰开了,只待哥哥入进来……” “哥哥瞧它这骚模样,张着嘴儿一心想吃男人的鸡巴——唔……” 裴行之自是无比受用,见她一句比一句放荡,终是忍耐不过,还不等她说完便尽根捣入。见那媚穴一口口吞吐着紫黑肉茎,愈发勾起他的凌虐欲望。 “小姝儿竟能将哥哥的鸡巴吃得这样深,看来从前是小瞧它了。” 说罢一口衔住奶尖绕圈舔弄,一手抚上另一只雪乳用力揉搓,另一只手按住花蒂来回揉捻。彼时奶尖、花蒂与媚穴三处皆被裴行之重重亵玩,饶是清姝早有准备,终还是难以抵挡,片刻之间便承受不住。 “好爽利……唔不、不成了,要泄了……” 裴行之顿觉穴内一股春潮淋在龟头上,又暖又滑好不爽利,趁兴捣弄的更快更深。 刚刚泄身的清姝哪里受得住这般猛烈的肏弄,不住的开口求饶:“嗯不、不要、不要……停……” 裴行之激烈的入捣让她连话都说不完整。见她被肏得摇摇晃晃,男人不禁又心存戏弄。 “不要停?姝儿既如此说,哥哥自然允你。” 说罢,原本揉捻花蒂的食指突然换作拇指重重按下,引得清姝一阵激颤。 “嗯好、好哥哥,饶、饶我罢……姝儿真的受不住了……” “不若姝儿再说些好听话来,说得可心我便饶你,如何?” 裴行之挑着眉,一脸轻佻的望着她。 今日她已是说了无数淫话,委实是无话可说了。见裴行之又加了力度,忙搜肠刮肚,胡乱说道:“大鸡巴哥哥肏得姝儿好舒服……嗯好、好爱哥哥这根粗鸡巴……直入到姝儿的心里去了……” “那哥哥便让心肝更舒服。” 裴行之说着伸出两根手指,迭指弹打在花蒂上,一下重似一下,激得她抖作一团,眼中噙着泪娇声央求。 “好哥哥饶我罢……嗯要、要坏了……求、求你……” 不等说完忽觉一阵似曾相识的感觉,似有一股潮液欲从体内汹涌泄出,慌的她忙搂住裴行之央求道: “哥哥快停下……嗯我、我好像……我想小解……” 这下裴行之哪里肯听,非但不停,反而更加了力道,势必要哄她泄出。 “姝儿乖,那是又要泄阴精了,别忍着。” “放松花穴泄出来,泄在哥哥身上。” “我陪姝儿一起泄,射在心肝的嫩穴里,好不好?” 裴行之温情缱绻的哄她,手上却加重了力道,花蒂上每捱一下,便激得她急抖个不住,牝户也会随之绞缩起来,像一张温嫩小嘴儿紧紧吮裹着他,嘬得他腰眼发麻。 席卷而来情欲一浪高过一浪,男人温情脉脉,哄得她意乱情迷。 “要哥哥射给我,穴儿要吃哥哥的精……” 霎时二人一齐泄身,汩汩阴精尽数喷在男人胯间,淫水混着阴精滴滴答答流下来,银丝拉的老长,格外淫靡。 裴行之见她钗堕鬓松,泪透香腮,牝户已被自己肏弄成了淫靡的深红色,牝口翕动着流出点点精斑,一身雪白皮肉残留着独属于他的痕迹…… 真是他的娇娇儿,他的心肝肉儿。 云雨初歇,裴行之吩咐婢女抬了水沐浴,见清姝稍稍缓神,便抱了她共浴。 水波激荡,一室氤氲。 饶是裴行之动作轻柔,可她还是被烫了一哆嗦,嘤咛一声,含娇带媚的软在男人怀里。 他轻轻抚过她额见碎发,温柔蛊惑道:“姝儿总该老实交代,那药是从何处寻得。” 清姝闻言心中大惊,心下暗忖,这事他如何知晓?可眼下不是细究缘由的时候,将此事含混过去最为要紧。 二人做了数月夫妻,对方脾性已有了几分了解,知他这是温柔陷阱,若自己和盘托出,不知要被他如何磋磨,于是咬紧牙关绝口不提,只装作无辜。 “哥哥说甚么药?姝儿并不知晓。” “自然是下在我酒里的淫药啊。” 裴行之抚着她的脸颊,眼中含了无限柔情。就是这样的温柔陷阱,让清姝一再陷落。 “我……我不知你在说些甚么……” “姝儿乖,哥哥只想知道,又不会罚你。” 裴行之自然明白她的忧虑,及时的抛出诱饵。 “是……是我打发人去平康里买的……我、我只是好奇……” “那药现在何处?” “在……在我妆奁最下边的屉子里……”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裴行之起身出了浴桶,带出了一身的水。 待他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小白瓷瓶,眸中却再无半分温柔,只剩下深深欲色。 “既是姝儿好奇,合该用在自己身上,才能知晓其中滋味啊。” 他不由分说的从水中捞起清姝,一把按在桶边,将那小瓷瓶中的药粒儿倒出三两颗来,依次塞进蜜穴之中。 “不、不要……你说了不会罚我的,我、我今后再不信你了!” 清姝又羞又气,极力扭动雪臀想避开他,无奈二人力量悬殊,终还是被他将淫药塞进花穴深处,才缓缓松手。 鸳鸯(H) 裴行之怕她动气,索性又进了浴桶将她搂在怀里柔声抚慰起来。 “这如何是罚,不过是想姝儿体会更多欢愉。” “若姝儿当真恼我,那我也再吃些,就当替姝儿赔罪了,如何?” 可清姝此刻已无暇顾及他的话了,这药效竟如此之快,不过三两句话的功夫,就教她意乱情迷,穴中更觉酸痒难耐,脑中想着裴行之的阳物,一心只想入捣,纤纤玉手不由朝那紫黑肉茎抚去。 “行之哥哥、好哥哥……姝儿好痒,给了我罢……” 裴行之见她媚眼如丝,小手捉着阳具来回套弄,心道这药果然不错,遂伸手将她从水里捞出,教她双手扒伏在浴桶边沿,翘起雪臀来供自己亵玩。 清姝本以为他会抱自己回榻上行事,不料他却选在这浴桶中入捣,这倒正合了她的心意,于是也不再矫揉忸怩,自是随裴行之将自己摆弄成各种羞人姿势。 裴行之抱着那对雪臀揉搓片刻,便引来潺潺春水。再瞧清姝,早已没了往日的骄矜自持,正摇着臀儿向身后的男人求欢。男人见了,轻嗤一声,掰开牝口将那根紫黑肉刃尽根攮了进去。 一时水波激荡,雾气迷蒙。 清姝原就被那淫药催得有些恍惚,再拿这水汽一蒸,愈发飘忽迷离起来,只当是个旖旎春梦。 既是梦境之中,自然便没了许多计较。 她一面在身前那对雕花鸳鸯上磨蹭奶肉,将两团白奶磨得又红又痒,一面又扭着玉臀吃身后根阳物,口里更是说了许多淫话儿出来,甚么“姝儿是小淫妇,最爱被粗鸡巴肏”,甚么“小姝儿喜欢大鸡巴,要行之哥哥肏烂小骚穴”…… 听得裴行之如痴如醉,抱着雪臀尽根抽拽,不多时便弄得清姝莺啼阵阵、春潮连连。 入了半日她方咂出味儿来,水中入捣虽是缱绻旖旎,却因顾忌这浴水激荡,总不能行得尽兴,便有意舍了这处,往别处去行个畅快。于是她慢回娇眼,柔声央求道:“好哥哥,且别在这处了,回榻上去罢。” “姝儿不是说这雕花鸳鸯浴桶是母后所赐,若只作沐浴,岂不可惜?”难得裴行之没猜中她的心思。 “唔……可、可这处也不好施展呀……”她顿了顿,压低了声音,“也、也不能行得尽兴……” 说罢,她绯红了脸,一双水杏眼里含了几分渴求。 裴行之笑得肆意,原来是小公主觉得不够尽兴。他缓缓退了出来,将清姝打横抱起,却并未回房,而是转身将她放在窗边的贵妃榻上。 可清姝却对这处仍不满意:“怎的来了这处,这儿离窗子这样近,教人听见可怎么处?” 可裴行之要的正是这个。上次哄她帐外有守卫的兵士,教她低声些,唬得她穴中慌忙吐出好几口淫液来,那副隐忍难耐的模样委实动人。 “哪有下人敢来听主人家的房事,姝儿只管叫,不妨事。” 清姝早已淫心如醉,哪里顾得了这许多,眼见裴行之不依,只好不再多想,一心享受这蚀骨欢情。 紫黑肉茎在她淫穴里来回捣弄,龟棱磨蹭着她的花肉,反添了酥痒难耐。偶尔几下的狠厉捣弄,倒教她格外痛快。这还是头一回入得这样深——龟首重重捣上她宫口,起初是痛,可痛过之后便是蔓延全身的舒爽与满足。 她觉得自己真是教裴行之带坏了,竟开始迷恋这样狠厉的肏弄。她情难自抑的将雪臀高高翘起,以便于男人入得更深更狠。 裴行之见她将雪臀抬了又抬,便知那药已充分发挥了效用。 他转头望向那只小白瓷瓶,它被自己放在塌边的月牙桌上,触手可及。犹豫再三,他终究还是伸手取了过来,倒出一粒放在掌心。好在她现在汁水丰沛,足够使用。裴行之将一整根手指涂得水淋淋得,又将淋漓春液涂满那朵娇花。 那娇花受了刺激瑟缩了几下,可很快就放松下来,主动绽开褶皱供他亵玩。 他指尖抵着花芯,轻声问她:“我的娇娇儿,知道我要做甚么罢。” 清姝并未应他,只把雪臀轻摇几下当做回答,转而叫得更媚了。 他看的眼热,胯下阳物似乎涨得更大了,他将那颗小药粒放在花芯上,用手指抵着缓缓推了进去。 又是一声娇啼…… 那雏菊紧紧咬住他的手指,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他摸到了自己的阳具,它兴奋得炙热昂扬,发狠似的肏弄着花穴。 待她渐渐适应,菊穴里的手指才慢慢抽动起来,指尖刮过她娇嫩的肠肉,激得她抖若筛糠,口中呜咽婉转,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的心肝,告诉哥哥,这小菊眼儿被我奸得爽不爽利,嗯?” 裴行之被她这幅隐忍承欢的模样激得双目猩红,心中凌虐之欲大起,一心想听她说些淫词艳语。可他等了半日,也不见清姝应他。 只见她仍旧把头埋得低低的,双手捂着脸儿,嘴里不知在咕哝些什么。 男人嗤笑一声,手上加了力道:“姝儿既不肯说,必是嫌我不够尽心,床笫间不能侍奉公主欢愉。” “唔不、没有……驸马尽、尽心侍奉……姝儿满、嗯满意……” “既是满意,方才为何不回我话?” 裴行之轻轻抚弄着她的臀肉,引起她一阵酥痒。她难耐的摆了摆臀,再次没有理会男人的话。 登时一声脆响,雪臀上留下一枚掌印,冷峻的男声从她身后传来。 “欢好时我问的每一句话你都要作答,若是不答,这就是下场。可记住了?” “唔……” 清姝又羞又愧,支支吾吾说不出口,顿时雪臀上又留下三枚掌印,看样子皆是使了些力气的。 她刚欲开口嗔怪,却听裴行之抢言道:“既如此,我也只得罢了……”说着便将性器与手指缓缓抽出。 此时的清姝已然被淫药勾的春心荡漾,见此言行慌忙缩紧双穴挽留,口里更是慌不择言道:“记住了记住了!今后再不敢了,哥哥且饶我这遭,别、别走……好不好?” “那姝儿倒说说看,被男人的手指头奸了屁股眼儿,是种甚么滋味?” 这话激得她穴内一紧,却又不敢不答,只娇娇怯怯地小声回道:“是、是有些疼,还有些撑,还、还有……” “还有甚么?”男人的声音仍旧冷峻。 “还、还有些痒……唔还、还想试试再深些……”她羞得连声音都颤抖起来,却仍旧乖顺。 裴行之勾了勾唇,耐心地引诱着她:“还有么?姝儿乖,都告诉哥哥。” “还想……还想被哥哥入两个穴……唔、小菊眼儿也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此话一出,登时震得裴行之目眩神迷、魂酥骨醉,竟比服了淫药还要动情,那根手指早已尽根奸进菊穴之中,不住地旋转抠挖,胯下也狠厉肏弄起来,直捣得啪啪作响。 清姝早已被他亵玩得失了神,脑袋低垂在榻上,眼泪与口涎流了满腮,口中呜咽婉转,雪臀却仍旧高高翘起,淫靡的汁液从她花户上拉下长长的银丝,星星点点滴落在她腿间。 菊穴里的手指不知何时被换成了两根,依旧是旋转抠挖着,原本紧涩难行的菊穴,也在这重重刺激之下渐渐濡湿起来。 身后裴行之的声音早已哑得不像话,呼吸也不再齐整。 “姝儿的小屁眼儿可真骚,竟被我肏出淫水儿来了,若是拿鸡巴肏它,还不知它会美成甚么样呢!” 说罢一齐狠厉捣弄双穴,连清姝也记不得自己究竟泄了几次阴精。她浑身湿透,像刚从水中捞起一般,口里早已吐不出一个字来,只随着捣弄发出阵阵娇啼,雪臀却依旧记得迎播送捣,半晌,终是引得裴行之一泄如注,尽数浇在她蜜穴之中。 待二人重新沐浴过后,天色已至四更。 裴行之揽着她倒在锦帐里,温柔回忆着方才的粗暴性事,眉宇间尽是柔情蜜意,与方才狠厉粗暴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清姝含羞带怯的告诉他,自己喜欢这样的欢好,喜欢他带给自己的羞赧与刺激,喜欢他的粗暴与强势,也喜欢他事后的温柔抚慰…… 夫妻两个又偎在一起说了许多体己话,方沉沉睡去。 面首(微H)|女配永安公主×男宠3P 戌时末,永安公主府。 水榭上传来阵阵女子笑声,因临着水,倒映的笑声格外清晰悦耳。 这原是为永安公主赏花观鱼而作,故而建得四面透空。四周高挑着数盏纱灯,中间设一张贵妃榻,塌边置一香几,几上有一只莲花高足炉,炉中缓缓升出几缕白烟,炉边放着一小盘龙眼。 只见永安公主懒懒倚在榻上,赤露玉体,只着红绡抹胸儿。侍女早已远远避下,有一白衣男子跪于身侧,面容十分清俊,白净修长的手指正细细剥着龙眼。 永安轻启檀口,媚眼瞥向那男子,懒懒问道:“那人调教得如何了?” 白衣男子闻言,敛眉垂首恭敬答道:“回公主,皆按您的吩咐,将他调教得谦和温润,隽秀妥帖,当真与世家公子一般无二。” 又听永安继续问道:“那玉奴是个省事的吧?” 男子将手中剥好的龙眼递到她唇边,低眉顺眼地回说:“玉奴柔顺,奴已将厉害细细说给他了。” 永安满意笑笑,檀口轻开衔过龙眼,纤纤玉手将那白衣男子的下颌轻轻勾起,继续道:“那身子呢?” 男子稳了稳心神。 “玉奴本就白皙,如今更是养的肤白胜雪,尤其那根阳物白如玉杵,动情后如同捣碎桃花一般淫靡艳丽,耻毛皆已用药除去,自是叫永乐公主无比受用。” 永安听了此言自是十分满意,笑的愈发妖冶动人。 “这便是了,小贱人被那一根阳物奸了数月,想必也腻了,不如让她尝尝新鲜。” 说罢脚下渐渐使了力…… “公主、求公主轻些……若踩坏了,日后奴要如何侍奉公主……” 却见永安公主脚下踩着一根白嫩阳具,那物什已被挑弄的昂扬勃发,粉嫩的龟首上还溢出点点前精。 那男子仰面屈坐在地上,身上衣物尽褪,双目微阖,面上尽是隐忍难耐——这阳具的主人竟与跪在一旁的白衣男子长得一般无二,只更多了些阴柔之美。 永安渐渐撤了力,转而用玲珑白嫩的脚趾轻轻点弄着龟头,将凹眼上的前精拉起根根银丝,妩媚妖冶地与他调笑。 “那六郎倒说说看,玉奴的阳物比起你这根来,如何?” “玉奴毕竟还是元阳之身,纵然白净俏丽,到底没有历练过,依奴愚见,倒是不如奴这根好用些。” 永安公主笑得花枝乱颤,抬起玉足递到那六郎嘴边。六郎心领神会,将足尖黏稠前精尽数舔去,直舔得那小巧脚趾闪着淫靡的光泽。 她阖上双目享受着这份畅快,心中却不由得想起了那日端午家宴。 那还是她头一回见到裴行之,果然是剑眉星目,举手投足,尽显英气。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了冷峻与疏离,只有对上那小贱人,他才会满目温情。 近来坊间皆传永乐公主夫妻同心、举案齐眉。可她的驸马呢? 当年皇帝有意收复北境,为筹措更多钱粮军饷,竟狠心将她嫁与度支郎张志。那是户部尚书的嫡子,哄得张家开心,自然能筹得足够军资。 而那张家,可是长安城中有名的腌臜门户。 她虽有个公主的头衔,可于张家而言,不过是皇帝卖与他家的玩物。 起初是父子聚麀,再后来是张家的叔伯子侄,最后竟将她充作家妓,往来亲朋故旧只需拿出纹银百两,便可与公主春风一度。没人知道她是如何熬过那些屈辱的日夜。 再后来,张家获罪抄家,数年的积攒却充盈了国库。永安公主非但未被牵累,反而还得了诸多赏赐,皇帝还为她建了这座公主府邸。 她终是凭一己之力重新活成了公主,可昔日的屈辱她不曾忘记,若非她早早失了生母,连母族也被株连绝宦,又怎会遍尝心酸、受尽淫辱。 她自知无法撼动皇后,可皇后的女儿却是柔善可欺。 听闻永乐十分钟情这位驸马,那她偏要搅局,偏要让二人离心离德,让这小贱人也尝尝心死神伤的滋味。若是还能将她那驸马诱做裙下之臣,不知该是何等肆意畅快。 想到此处不由教她心驰神荡,口中渐渐呻吟起来。跪在身侧的白衣男子见她淫态毕露,心下了然,膝行至她跟前,俯身朝花户上吮舐起来,不时便舔得水声啧啧。 这淫靡水声愈发激起她的淫性来,只见她将双腿分开,玉足继续撩拨着六郎那根粉白肉茎,轻一下重一下地撩拨踩弄,轻笑道:“到底还是嫩些,不如你哥哥会讨本宫欢心。” 说毕,指尖挑起那张伏在她腿心舔弄的俊脸,媚笑道:“五郎,莫再舔了,骚穴可要馋坏了,快肏进来罢。” 那五郎见了公主求欢,呼吸也渐渐乱了,只见他胡乱解开袍带,抱着公主,教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这永安倒是个惯手,也不等男人动手,径自捉着那根粗如皓腕的白嫩阳具吞了进去,提弄了三五十下,便俯身偎在男人怀里。 五郎见了,心领神会,揽着公主自行提腰抽拽起来,一时之间,肉搏相击之声响彻整个水榭。 抽捣片刻,五郎因见他胞弟仍呆坐在地上,看着二人入捣,气得他朝下啐道:“蠢东西,还愣着做甚么,还不快来侍奉公主菊穴,舔得公主喜欢了,自然赏你入捣!” 闻言六郎方才起身,伏跪在二人腿间,捧起那对白腻腻肉臀,卖力舔吃着臀缝,细细吮舐过每一条褶皱,见那红艳艳肉洞越张越大,索性将舌头伸进菊眼里头,深深舔吃起那娇嫩肠肉来。 永安被这兄弟二人侍奉的骨软筋酥、情动非常,忙捧起眼前那张俊脸,一面轻吻着他的薄唇,一面娇媚笑道:“五郎真是越来越懂本宫心思了……不但伺候人的功夫见长,也愈发会调理人了。嗯……这般肏弄起来,当真快活!” 这五郎虽胯下肏弄的狠厉,可面上却是愈发恭敬顺从。又见胞弟舔得仔细,不时还会在交合之处不停舔咂,激得二人蚀骨销魂,便有心替他求情。 “为公主分忧,是奴的本分。若公主不嫌六郎粗蠢,奴求您许他入捣,双穴齐插,必教公主得更多欢愉。” 永安听了这话,再按捺不住,忙唤了六郎去侍弄菊穴。 那根白嫩阳物一寸寸没入紧致的菊穴,激得三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很快兄弟二人便调整好节奏,你进我退,先是轻轻抽动,随后渐渐加快了速度,每下皆是大开大合的猛肏,登时激得永安连连泄身,尖声媚叫起来。 “了不得、好爽利,两张穴里都长了鸡巴……唔再、再深些,五郎、你再肏得深些……” 男子闻言,双手锢住雪臀,先是如常捣弄了几下,趁她不防,狠命将整根阳物尽根捣入,直顶进她的胞宫。 永安登时被激得泄了身子,浑身急抖个不停,那五郎见了,激得双目猩红,不错眼地望着公主,生怕漏掉她每一个细微表情,胯下更加卖力抽捣。 肏捣得永安魂销骨醉,各种淫声浪态不绝,见男人痴痴望着自己,更觉美爱无加,忙捧过那张俊脸来做嘴儿,一时间,亲吻声、肏捣声,连带着女子淫媚的叫声,尽数回荡在水榭之中,久久不散。 见她眼神渐渐恢复清明,二人方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两根水淋淋的阳具依旧昂扬勃发。他二人是公主面首,无公主允准是不许射的,更加不许射在穴里。 永安仍旧懒懒的倚在榻上,抬手执起桌上那只莲花高足炉来,闭目深吸了几口,半晌才缓缓睁开媚眼,餍足地望着跪在地上的二人,白嫩小脚轻轻勾起五郎的下颌。 “方才你侍奉的很好,这欢情香也的确不错,本宫很是受用。明日随本宫一道过去,本宫要给永乐妹妹送份大礼。” 大礼(微H) 这日一早,永安公主便到了裴府,她早已探明今日裴行之不在府上,故而才选了今日前来。 清姝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正窝在榻上睡回笼觉。近日来她食髓知味,昨晚房事又是四更方罢。今日晨起,裴行之倒是精神百倍,应了好友之约,早早行猎去了。 清姝忙唤了婢女为她梳洗妆扮,等她行至花厅,永安已候了小半个时辰。清姝心中惭愧,忙拉了她赔笑道:“不知今日姐姐过来,害姐姐等了许久,都是妹妹的不是。” 永安闻言,自是满面堆笑:“妹妹哪里话,原是我来得不巧,扰了妹妹清梦,妹妹勿怪。” 一番寒暄过后,永安公主唤了玉奴上来。 只见一清俊少年走上厅来,一袭月白圆领襕袍,身量高挑瘦削,眉眼隽秀,举止谦逊。 霁月清风的翩翩少年就这样跪倒在清姝脚下。她心下一惊,忙向永安看去。 永安看出她眼中的震惊与疑惑,想是她并未见过面首,于是隐晦说道:“这是玉奴,是我送与妹妹解闷儿的。”说完便掩着唇,笑吟吟地瞧着清姝。 这下清姝才如梦初醒——这少年……竟是面首! 虽说她此前与裴行之吵架拌嘴之时,也说过要蓄养面首,可那毕竟是气话,况且现下她二人如胶似漆,断无蓄养面首的道理。且永安此举也必是居心不良,因此清姝想了众多借口来推诿搪塞。 可永安有备而来,自然将她每句话都堵的死死的。眼见她无话可说,永安又拉起她的手,同她推心置腹起来。 “不过是个顽意儿,喜欢呢,便玩笑一会子,不喜欢便丢开手,竟也值当妹妹这样认真计较起来。” 清姝原已拒无可拒,听了永安这话,心中倒安定许多。她私心想着,左不过将那人搁置一阵子,再寻个错处打发了便是,永安虽是心怀叵测,却也不必为这点小事就同她撕破脸皮,想到此处便也点头收下。 永安这才放了心,见大事已毕,便也起身告辞,又叮嘱玉奴务必尽心侍奉。 清姝原本想着,先将那人安置到偏僻院落,晚间再将此事缓缓告诉裴行之,她再撒娇扮乖,床笫间多纵他几回,料他也不舍得真同自己置气。 可惜一切并未同她设想的那般顺利。 才送走永安,清姝领着人刚进了垂花门没几步,就听二门上的小厮传报:“将军回来了。” 清姝听了,吃了一大惊,还未等她反应,只见裴行之已迈步进了院来。 清姝抢步上去揽住他,意图遮住他的视线:“怎的这就回来了?不是说同人约好了,一起去行猎么?” 裴行之知她必有此问,温声与她解释:“郑业的马惊了,将他摔了下来,看着实在伤的不轻,只得回——那男子谁?” 他原是没瞧见的,可见清姝总是左遮右挡,脸上又变颜变色的,所以他这才瞧见,那一众丫鬟仆妇身后藏着的,竟是一个隽秀清雅的男子。 他登时冷了脸,散去一众下人,只留他叁人在场。 “公主说说罢,这男子是谁。” 裴行之无甚表情的看着清姝。可她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身后传来男子清润的嗓音。 “将军恕罪,奴名唤玉奴,是永安公主送与殿下的。” 裴行之心道自己果然料得不错,又是永安,又是一剂猛药。 数月相处,他自然知晓清姝对他的情意,也明白此人不过是挑拨他夫妻感情的一枚棋子,若真因此与清姝起了龃龉,那才遂了旁人的心意。可饶是如此,他心中依旧忍不住醋海翻腾。 裴行之冷冷打量着那名男子,见他斯文清秀,儒雅温和,倒是与自己完全不同的模样。看来永安下了不少心思在这上头。 虽说裴行之并未多说甚么,只挥退了那人,依旧如常,可清姝心里仍是不安,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好憋在心里。及至晚间,见裴行之搂了她上榻,可谓正中下怀,忙撒娇献媚,勾着裴行之求欢。 “行之哥哥,姝儿想要……” “昨晚不是刚喂饱了小姝儿,今夜就又想要了么?” 裴行之自是看出了她的刻意讨好,故意拿话逗她。 却见她一双小手慢慢向男人胯下抚去,脸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娇泣道:“昨晚是昨晚,今夜是今夜,如今姝儿想要,哥哥竟这般推拒,当真是不疼我了。” 裴行之气极反笑,如今这小公主竟也学会了颠倒黑白,看来今夜必要好好罚她。于是教她伏跪在榻上,将一双雪臀高高翘起。 清姝还只当与往常一样,于是乖顺地摇着雪臀与他调笑。 “那哥哥可要——啊……” 她话还没完,裴行之便落下了第一个巴掌,见他真使了力,唬得清姝忙住了口。 只听裴行之低沉的嗓音附在她耳边说道:“公主蓄养面首也是常事,臣也不是那不容人的人,还望公主据实以告。若敢骗我……” 他没再说下去,而是哂了一声,指尖轻轻划过臀肉,满是威胁的意味。 清姝吞了吞口水,她知道,若是说不出他想听的话,那落下的巴掌可不会是方才的力道了。 她轻轻点了点头,忽而想起了什么,忙开口应他:“知、知道了。” 只听身后轻笑一声,抛出了第一个问题。 “公主为何要收下男宠?” “自是推拒不过,不得不收的,不过将他搁置一阵子,再寻个错儿打发了便是。” “不是见他长得清秀,嗯?” “……” 清姝正思忖着要如何搪塞过去,不想臀上竟挨了重重一巴掌,一时心中涌上无限委屈,气鼓鼓地质问他。 “我还没开口呢,为何打我!” “姝儿在犹豫甚么,是骗我的谎话还没编好么?” 一句话让清姝像泄了气的皮球,又重新跪回锦被里,口里不知咕哝了句甚么。 裴行之见她不服,便开口问了第二个问题。 “那姝儿说说看,那小白脸儿长得如何?” 清姝呼吸一滞,却又不敢思考太久。 “自是有几分颜色的……” “那姝儿可想尝尝他的滋味?” “我、我不想!” 话音刚落,登时雪臀上依次落下十几个巴掌,皆是使了些力气的,急的她忍痛分辨道:“我、我不曾骗你,更不曾有甚么旁的想法……” 裴行之冷笑一声,用指尖将她牝口的春液揩了,举到她眼前质问她。 “那这是甚么?小姝儿都馋得流口水了,还说不曾有旁的想法?” 裴行之看她那副怯生生的模样,像只受惊的小鹿,心下凌虐之欲更盛,将那根沾满花蜜的手指递到她唇边。 “舔。” 起初她只是伸出丁香小舌一下一下的轻舔,一双水杏眼娇怯怯望着自男人。渐渐地,她舔得忘了情,整根手指都被她含在嘴里,紧闭双目忘情地吸裹吮咂,口中不时溢出几声娇喘。 裴行之终是被她这幅媚态冲破了理智。只见他将清姝翻了个个儿,仰面朝上,教她自己伸手抓着脚踝,两条银白腿儿直挺挺举起,又大大分开,露出腿心那块粉嫩嫩牝肉来。 清姝被这门户大开的姿势激得羞难自持,忙撇过脸儿去,不敢看他。忽而一双大手钳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与之对视。 “看着我,以后不论我对你做甚么,你都要看着。” 溺尿(H) 密密麻麻的巴掌纷至沓来,不消片刻,她臀尖、花户与腿根上的红色连成一片。 “唔、行之哥哥别、别打了……你弄疼姝儿了……” “呵,姝儿这张小嘴惯会骗人,是疼还是爽,姝儿分得清么?” 强烈的刺激属实让清姝难以分辨,只觉得臀上越痛,花穴越痒,万蚁噬心的痒意教她难以承受。 裴行之见那牝口翕动得厉害,知她心里喜欢,便不再理会她的求饶,依旧一下下搧打着花户,一脸轻佻地与她调笑。 “若那小白脸儿见了公主这般,定也会喜欢的了不得罢。” “也不知他生了怎样一根的阳物,是不是也能将公主奸得爽利?” 此话一出,清姝只觉穴中吐出一大口淫液,小腹愈发憋胀,连溺口出也生了痒意,似有溺尿之感。 裴行之自然察觉出她的隐忍,知她已是在极力忍耐着,手上更加了力道,口里依旧是轻佻嘲弄。 “怎么,听我说起旁人的阳物竟这么心动?就这么想让他奸你,嗯?” “那明日我便替姝儿验看验看,若是根难得的,便教你这小淫穴也尝尝鲜!” 清姝见他愈说愈放肆,心中的痒意和小腹的憋胀也愈发难忍,只得开口央求。 “好哥哥,别浑说了,饶了我罢……我、我要憋不住了……” “憋?为何要憋?姝儿难道以为,晚间喝下的几壶紫笋茶,当真是为了发汗的?” 裴行之笑的肆意,清姝却瞪大了双眼,顿时觉得无比羞赧与绝望。 男人仍旧不疾不徐地重复他那两件事—— 啪—— “是不是见那小白脸心动才收的?” 啪—— “想不想让他来奸你的小骚穴?” 啪—— 不多时,只见那花缝间淋漓泄出些透明体液,汩汩流在清姝的腿根,打湿了身下的锦被。 裴行之被这淫靡春色激得双目猩红,只见他一手钳住清姝的脚腕,将两条白腿狠狠压下,一手朝着花户狠厉搧打。 片刻便听清姝尖叫着求道:“唔不、不成了,要溺了,要溺了……哥哥饶我罢,我不、不成了……” 只见清姝被他打得一掌一溺,重重的巴掌打在汁水横流的花户上,激起清姝阵阵激颤。那花缝中似乎有淌不尽的汁水,每落下一巴掌,便引得汁水飞溅,水声、巴掌声,混着淫媚的叫声,响彻在二人耳边。 见她渐渐平息,裴行之缓缓放开她的脚腕,将她捞进怀里。 “姝儿溺了我一身,你说,该如何罚你?” 清姝这才看清,那羞人的体液竟溅了男人一身,甚至下颌上也飞溅了星星点点,一只手臂被淋得湿透,仍有零星体液顺着指尖滴落下来。 见此情景,清姝又羞又愧,半晌方挤出一句话来。 “我、我不是有意的……哥哥别恼……” “可姝儿把哥哥弄脏了,必是要罚的。” 裴行之早已将眉间狠厉欲色隐去,如今已是含情脉脉,情意绵绵。见她轻轻点头,男人眸色一暗,起身抱她去了东耳房,那里早已备好了浴水。 水汽氤氲,动人心弦,在这雕花鸳鸯浴桶中欢好,倒是别有情趣。 男人眸中又渐渐燃起欲色,他望着伏在跨间的美人儿,白腻的小手裹着紫黑肉茎上下抚弄,那物什极大,两只素白小手摞起来,也才勉强握住茎身,硕大的龟头依旧露在外面。 裴行之只觉喉头干涩,不停吞咽口水,宽厚的手掌从她腮边滑至唇角。一时朱唇微开,牙关轻启,湿暖的小舌舔舐着他落在唇角的拇指,激的他呼吸一滞。 清姝笑了笑,仿佛是笑他瞬间被打乱的呼吸。可男人却毫不在意,甚至还纵容她四处点火。 终于,娇嫩的朱唇凑到柄紫箫跟前,她温热的气息都洒在那枚硕首上,裴行之重重吞了吞口水,猩红着双眼,像是等待奖励的孩提。 湿软温热的小舌舐去圆眼上的前精,巨大的冲击硬是让裴行之开了口。 “嘶……姝儿、姝儿……” 裴行之一时竟分不清这对自己是赏是罚。 而清姝像是捏住了他的命门,只舔过那一下后,便住了口,歪着头,一脸娇俏地戏弄起他来。 “哥哥可也有话同姝儿讲?” 裴行之被她弄得不上不下,也没了脾气,只好柔声哄她。 “好姝儿,好心肝,你再给哥哥含一含,好不好?哥哥喜欢……” 偏这样的柔声哄慰最动她心。只见她低头捧定那物,认真舔吃起来。因那阳物极硕,她那张小嘴儿根本含拢不住,只得伸出香舌,一下下舔舐起来,从龟首舔至茎身,片刻间便舔得一整根阳物水光潋滟。 她捧着阳物舔咂了半刻,忽而又瞥见那只囊袋来,顿时心生促狭,腾出一只手来往囊袋上一揉。 这下可不得了,裴行之原就是头一遭尝得女子唇舌侍弄,已在失控的边缘,如今又被她捏住了命门,竟也开口央告起她来。 “嘶、姝儿别……别这样……快、快停下……” 可这副狼狈模样落在清姝眼中,教她如何肯停。非但不停,反倒捉着两枚卵蛋尽情揉搓把玩起来,不过数息,便觉阳物在她手中跳得厉害。数月的欢好已教她足够熟悉男人的身体,她知道,那是裴行之泄身的前兆。 清姝猛地将那凹眼吮在口中,双手不停的抚弄茎身与囊袋,好激他泄身。 这却把裴行之唬得不轻,只当她不知情,急忙拉她。 “心肝快、快吐出来!脏、可使不得……快些,快、快来不及了!” 听了此话,清姝反倒逞强似的把整颗龟头全吞在口里,任凭男人如何拉她,也不肯吐口。 可她再没料到,男子泄身称作射,并不是胡乱拈个字便来用的。这阳精当真是喷射而出,第一下便射进她喉管里去了,可她仍死命含着,决计不肯松口,那阳精又射了十来下方罢。 待裴行之了事,她才吐出龟首,缓缓抬起头来。只见那粉白的鹅子面儿上泣涕横流,嘴角还挂着点点白精。 裴行之见她这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心下又怜又爱,忙浸了帕子替她擦拭,又递过茶水漱盂请她盥漱。 成婚数月,这还是清姝还是头一回在他脸上瞧见羞赧的神色。她轻轻伏在男人胸前,软声软气地撒着娇。 “姝儿将哥哥的阳精都吃下去了,哥哥可欢喜? 一句话正问到他心坎儿上,只见他一把揽过清姝,落在她额间深深一吻,正色道:“姝儿,我自知在房事上有些过了,若你不喜欢定要告诉我,不必、不必这般委屈自己……” 清姝听他如此说,知是怜爱疼惜自己,心中更加甜蜜,口里却不停追问着。 “哥哥只说欢不欢喜?” “好心肝,哥哥自然欢喜,欢喜的不得了!可、可我不曾想让姝儿吃那秽物……是我不好……” 清姝听他说起这些,忙将他打断,紧紧搂着他的颈子撒娇。 “哥哥喜欢便好!”说着又贴到他耳畔轻声道,“姝儿的两张嘴都吃过哥哥的阳精了呢。” 裴行之见她如此妩媚娇俏,又想起晚间她的乖巧柔顺,心中那点醋意早消散得一干二净。 等清姝被裴行之重新放在干爽的床榻之上,她才猛地反应过来——被她打湿的衾褥皆换了清爽干净的来,地上的淫液也被清理干净,那样淫乱不堪的场景,竟都已教旁人瞧了去…… 羞得她滚进锦被里不肯出来,双手掩面,娇声嗔怪着裴行之。 男人笑笑,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慢慢哄慰,又温柔问起方才在榻上可打疼没有、喜不喜欢、是否爽利等话,清姝皆红着脸儿应了,他这才放下心来。 二人又说了些私房情话,方沉沉睡去。 玉势(H) 这日一早,裴行之急匆匆出了门,至晚方归。回来瞧见清姝刚沐浴完,正躺在美人榻上乘凉,伸手将藏在背后的锦盒递与她道:“姝儿瞧瞧,可还喜欢。” 见她接过锦盒便要打开,裴行之忙又按住她的手,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轻轻耳语道:“姝儿别急,去榻上慢慢看,哥哥稍后便来。” 清姝见他这般遮掩,心道必是房中淫物,却不知是哪一种,含羞带臊地捧了锦盒自回榻上赏玩。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裴行之才又回至主屋。只见清姝趴在榻上,怀里搂着锦盒,小手把玩着盒中物什——竟是一黑一白两根玉势。 一根墨玉玉势雕得同男子阳物一般,整颗龟首涨得凶相毕露,连盘虬在茎身上的青筋都雕得栩栩如生,那尺寸似乎同裴行之的性器一般无二。相比之下那根白玉玉势却温和许多。清姝瞧那玉不甚白,却十分莹润,玉肉如荔枝肉一般,灵动细腻。虽也是阳物模样,但形态温和,不似那般狰狞可怖,龟首微微上翘,倒有几分俏皮,茎身上只有浅浅几条青筋盘虬。 清姝见了他来,一脸娇羞地嗔怪道:“真真儿是暴殄天物,这样好的和田墨玉和荔枝白玉,将军竟用来雕这劳什子!” 裴行之见她娇羞满面,知她心里喜欢,笑着走到她跟前。 “这可是要入进姝儿的身体里的,自是要最好的。姝儿瞧着,喜欢哪根?” 清姝被他问得羞红了脸,也不肯答,只咬着唇推他。等他将清姝剥得干干净净,才清了清嗓子,朝门外唤道:“进来罢。” 惊得清姝忙拉过锦被掩住玉体,还不等开口问他,只影影绰绰瞧见一男子进了屋,跪至屏风前。 裴行之缓缓开了口。 “你既是公主面首,自当学会侍奉枕席。今日你且在榻下听着,便当是教导你如何侍奉了。” 这话着实把清姝吓得不轻,只见她惊得杏眼圆睁,忙拉过裴行之来,压低了声音,急切道:“你这是做甚么?你当知晓我的心意、除了你再没旁人了!你竟叫旁人来糟蹋——” “姝儿别急!”裴行之忙剪断她的话,轻轻抚着她的鬓发,“不过添是个趣儿,教他听我们行房,也给姝儿添些刺激,岂不好?又不是真教他奸你。” 清姝听了这话才稍稍放心,可又想起这屏风是月前才换的苏绣荷花屏风,因着天儿热,她嫌原先那副百鸟朝凤缂丝屏风艳丽沉闷,特意换了副清透雅致的来,不想竟让自己遭此横祸。 裴行之见她总去瞅那屏风,手上仍半推半就,知她仍有顾虑,于是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心肝且放宽心,瞧不真着,早起我试过了,况且他也不敢抬头。”说着朝那耳垂上轻呷一口,又道,“今晚小姝儿只管受用,哥哥自会好好侍奉。”言毕,便挑着下骸吻上了朱唇。 男人唇齿功夫了得,不过片刻,清姝便被他亲软了身子,遂渐渐放开手脚,不一会儿便攀着男人求欢。 裴行之见她今晚格外娇媚羞赧,自己还未撩拨,她却早已湿成一片,便知她心下喜欢,于是将那两根玉势拿来,放在她跟前低声问道:“心肝想先让哪根淫物来奸你,嗯?告诉哥哥。” 清姝原是不肯说的,可拗不过他的再三追问,只好娇羞满面地嗔道:“我瞧那根荔枝白玉的,白净柔和,倒还漂亮些……” 裴行之轻笑一声:“原来姝儿喜欢白净漂亮的阳物。” 不过这倒也与他的心思不谋而合,这白玉势更纤细些,先用它来扩张,等下自己入进去才不会真的伤了那娇花。于是便拿起那根白玉玉势,先抵上她的牝口,轻轻转了两转,入了进去。 那玉本是温凉之物,又兼清姝头一回被异物入体,数重刺激竟教她忘情地叫出声来。亏得裴行之眼疾手快,忙掩住朱唇,又在她耳边小声提醒道:“如此动人的叫声,怎能教旁人听去?姝儿且忍耐些罢。”说罢,将那枚圆润耳垂衔进口里吮舐起来。 这下清姝才终于明白,原来这又是裴行之的促狭戏弄——她既要忍住他的重重磋磨,还又不能发出声响,偏他今日还带了淫具一齐奸她,可恨自己又着了他的道。 被那白玉玉势入了一会子,她才渐渐尝出滋味。原来那龟首雕成微微上翘的模样,是为了更好的刺激花肉。裴行之旋着玉势来回抽拽,不一会儿便找到那块特殊的花肉。只要捣上那块软肉,穴中无比酥痒酸胀,若是抵着它轻轻研磨,更是痒意蔓延四肢百骸,不消几下便只能求着男人狠狠肏弄。 “唔求、求哥哥……给我罢……好痒……” 清姝本不欲开口,可穴中痒意实在令她难捱,只好将声音压得低低的。 其实裴行之是听清了的,不过是有意磋磨,刻意高声问道:“公主说甚么?烦殿下说清楚些,臣也好照做不是?” 慌得清姝忙去捂他的嘴:“嘘!好哥哥、可低声些罢!教人听见可怎么处?” “我的娇娇,你的话哥哥都听不真切,更莫说旁人了。乖些,将那些好话儿再说与哥哥听听。” 清姝无法,如今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只得奓着胆子悄声说出那些羞人淫话。 “求哥哥再重些罢,姝儿喜欢肏重些……” “肏穿小姝儿……嗯好痒、好爽利,哥哥好会肏,要哥哥重重的肏姝儿……” 裴行之听着她的淫词浪语,手中也渐渐使力,越捣越深,越肏越快,不一会儿便捣得水声四起。眼见清姝即将泄身,他却在关键时刻将那玉势抽了出来。 那张绯红的小脸儿上写满了委屈,一开口,声音娇嫩得能滴出水儿来。 “唔为什么……哥哥、哥哥明知道的姝儿要……” 裴行之笑着吻上了她的唇,将剩余的话吞没在唇齿间。 吻毕,柔声回她:“自是要给姝儿更大的愉悦。” 他教清姝面朝里马趴在榻间,只留那对雪臀冲向自己,一手取来脂油,涂满那朵后庭娇花,用手指细细为她扩张。一根、两根、三根,及至她后穴能吃下三根手指,裴行之满意得勾了勾唇,将手指撤了出来。 他仔细地将脂油淋在那玉势上,转头便撞上了偷瞄的清姝,他轻笑一声,将玉势抵住菊眼,又凑到她跟前轻声耳语。 “看样子,娇娇已经等不及了,嗯?” 羞得清姝忙回过脸去,撒娇似地一声声轻唤着他。 无暇美玉终是隐没在那娇花里…… “姝儿,疼么?” “嗯不、不疼的……” 裴行之听她声音依旧甜腻勾人,终是放下心来,一手拿着玉势轻轻抽送,另一只手打圈揉着花蒂,压低了声音与她调笑。 “姝儿的菊穴将这淫物咬得这样紧,可是喜欢它奸你?” “喜、嗯喜欢……哥哥在奸姝儿的小菊眼儿呢,姝儿好、好喜欢……” “呵……哥哥可没有碰你。一个死物也能让你爽成这样,嗯?” 此话倒勾起清姝的淫欲来,她声音变得嗲声嗲气起来。 “可、可是姝儿心里想着哥哥的阳物,便当是哥哥的大鸡巴在、嗯在肏姝儿的小菊眼儿呢……” 裴行之听了此话心下欢喜,面上却不显露,只是手上加了些狠厉。 “姝儿心里想的究竟是谁?只怕不是我罢!从前弄你,你可从未如此动情。”说着又哂了一声,恍然道,“哦……是了,姝儿定是将它想作玉奴的阳根了罢?” 裴行之见自己提起玉奴,竟教她情动得难以自持,身子像风中落叶般抖个不停,连牝口也翕动张合个不停。她狠命地咬着唇,极力的忍耐着。 这幅情难自抑的模样,倒激起裴行之的凌虐之欲来。只见他眉间一凛,语气愈发阴冷狠厉,眼尾也染上一抹猩红,手上越捣越重,无情嘲弄起她来。 “姝儿菊穴里含得这根,倒像那小白脸儿的鸡巴。” “姝儿如实说来,想不想教他奸你,嗯?是奸你的小淫穴,还是骚屁眼儿?” 清姝没料到他竟又提起这话来,登时羞愧难当,连连摇头。 “呃不、不要……别浑说了哥哥……嗯求、求你,别说了……” “不要?原来不是不想,既如此……他就在那儿,姝儿不若唤了他来,同我一道弄你,岂不快活?” 可清姝已然被他亵玩得失了神,颤抖着身子,口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不住地摇头。 “姝儿怕臊,不肯开口,那哥哥帮你唤他过来……这死物终究不如阳物肏得爽利,到时就让他奸你这骚屁眼儿,管保教你这小淫妇爽上天……” 清姝本就被他磋磨得即将泄身,又听他说了这话,登时急抖着身子一泄如注,花穴里的阴精喷了老远,连那溺口也经不住刺激,也一同泄出丝丝缕缕的体液…… 她这幅淫媚姿态,倒勾得裴行之无名火起。他原本只想看她羞涩难耐的求饶,却不想她竟情动至此……后穴高潮本就不易,看样子,她这头一回便得了极乐,连同前穴也泄了阴精,还生生将她肏溺了…… 很好,他都没让她这般欢愉,一根死物竟将她肏成这幅模样。 他气的牙关紧咬,额上青筋乱蹦,朝着屏风那团人影一声怒喝—— “滚!” 入菊(H)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并上吱呀一声门响,一室归于寂静,只剩体液滴落在锦被上的声音,与裴行之粗重的喘息声。他气得狠狠拔出玉势扔在地上,欺身将清姝牢牢压在身下,一双大手摩挲着她白腻的天鹅颈,声音中满是危险的味道。 “说你爱我!求我……快、快求我,求我肏你,姝儿……” 裴行之与她额头相抵,重重的喘息全洒在她脸上。 她从未见过如此失控的裴行之,乌黑的眼眸已被情欲烧得通红。她轻轻捧起那张冷峻的脸,一字一句说得小心翼翼。 “姝儿爱行之哥哥,姝儿求行之哥哥……肏我……” 没有男人能拒绝心爱之人的告白与求欢,裴行之自然也不例外。 紫黑肉刃将那汁水淋漓的花穴入了个彻底,裴行之禁不住发出一声低喘。依旧是熟悉的紧致湿滑,娇嫩的花肉死死咬着着他的分身,淋漓的舒爽让他紧蹙的双眉也渐渐舒展…… 清姝知道到自己捅了娄子,正不知该如何应对,恰巧撞见他这副沉溺其中的模样,灵光一闪,当即攀着他不停的求欢示爱。 “哥哥、哥哥,姝儿好爱你呀,好喜欢被你肏穴……哥哥肏得姝儿好爽利……还要再深些,再肏深些哥哥……姝、姝儿喜欢,唔肏坏我,哥哥肏坏小姝儿……” 她一面说,一面揽过裴行之的颈子细细吻他,那些动人的情话从唇齿间溢出,还带着她的芬芳。在她的极力引诱之下,裴行之渐渐败下阵来,喘息声越来越重,阳物也陷在花穴里突突直跳,似有泄身之兆。 清姝觉察出来,喜得绞紧了腿儿,穴中用力去绞裹肉刃,又拿那些淫词浪语来激他,引逗得裴行之心醉神迷,美不可当,一时精关大开,一泄如注…… 她原本以为,引裴行之泄了欲便能消弭他心中火气。可如今看来,竟与自己料想的大相径庭,他的火气不减反增,倒是愈发的狰狞可怖起来。 只见他掐上那白腻的天鹅颈,咬着牙质问道:“怎么、如今小淫妇竟也学会了玩男人?” 清姝从这凌厉的语气中捕捉到一丝羞赧来……是了,他自诩定力不凡,可如今却被女子轻易绞泄,必是羞愤交加…… 她想到此处,不禁心中慌乱起来,也顾不得羞臊,脱口便道:“姝儿没有!只、只是……只是小姝儿想吃哥哥的精水,难不成这也是错?” 这样的下流淫话竟被她堂而皇之地说出来,震得裴行之心尖一颤,随即笑道:“既如此,便教姝儿吃个够。” 说着,他伸手从锦盒中取出那只墨玉玉势,递与清姝,继续道:“就着哥哥的精水,自己来奸你的小骚穴,奸得哥哥满意了,自然还有精水喂给姝儿。” 清姝见他教自己自渎,虽然羞涩,但心中确有几分蠢蠢欲动,便半推半就的接下了。 只见她屈膝坐在榻上,倚靠在男人怀里,两条玉腿大大敞开,腿心抵着两根粗壮阳物——一根紫黑肉刃抵在她娇嫩的腿根,似乎还冒着热气;另一根乌黑玉势正被她的小手拈着,抵在粉嫩的牝口。 一声娇啼,那根乌黑玉势一寸寸被牝肉吞没。 黑与白,巨大的反差摄人心魄。 “唔吃、吃进去了……哥哥,它好粗、好硬,嗯了不得、好爽利……” 只见她双目紧闭,脑袋后仰到裴行之的颈窝里,连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 很快她便软成了一汪春水,吐出来的舌头再难收回,那香唾顺着她的唇角流到了男人的颈窝。 裴行之眼看她快要握不住那玉势了,索性伸手包住她的小手,替她抽插捣送起来。 看着她这幅淫媚身躯,裴行之自然也动了情,他一面抚慰着自己的阳物,一面在她耳畔轻声引诱。 “姝儿竟被这淫物肏得失了神,还想不想更爽利,嗯?要不要?” “要、想要更爽利,姝儿要……好哥哥、给了姝儿罢,要哥哥的大鸡巴……唔狠狠的干姝儿。” 裴行之笑的肆意,他搂起清姝马趴在塌上,一手拿着玉势在她牝户中轻轻研磨,一手握着阳具在菊穴上蹭了蹭,好在那雏菊刚被探访,脂油未干,于是扶着肉茎一下下在她菊眼上戳弄起来。 清姝察觉出他的意图,虽心中早已期待,可那硕大阳物仍旧让她胆寒,不由得瑟缩起来。 男人知她害怕,想分散她的精力,于是故意与她调笑起来。 “姝儿知道我要做甚么罢?” “唔……知道,求哥哥轻些……” “那姝儿说说,哥哥接下来要做些甚么?” “唔……哥哥……哥哥要、要肏姝儿的——啊……” 裴行之趁她不备,一个深捣,终是破开那朵雏菊。这无人造访的秘境本就比前穴紧致难行得多,偏又赶上他这般大的物什,且她牝户中还插着根玉势,如同两根阳物同时入她双穴…… 这样大的刺激,立时教清姝魂飞天外,忙回身拉着男人的手,抽抽噎噎地央告道:“哥哥、哥哥,轻些肏罢,且容我缓缓……后穴好撑,唔慢、慢些个……” 这肠肉将他那阳物箍得极爽,愈发教他情动难耐,口里胡乱喘着粗气,对清姝道:“实话告诉姝儿,这墨玉玉势原是照着我的尺寸雕的,如今这般,倒也算是哥哥一齐肏你的小淫穴和骚屁眼儿呢!” 清姝听了这话,震得心驰神荡,穴中竟吐出一大口淫液,雪臀也渐渐迎向他的捣弄。 裴行之瞧她起了兴致,便也敢将阳物轻轻抽动起来,见她挺着玉臀承迎捣肏,不免又将阳具入得更深了些,片刻间便已吃进小半根去。 清姝渐渐得了趣儿,原来她这两张媚穴竟都是难得一见的名器,皆是蜿蜒曲折、娇嫩敏感,若给男人碰一碰,男人固然是流连忘返,可也会教她识得透骨欢愉,今后再离不得肏弄。如今她被裴行之入了后穴便是如此,起初只觉疼痛,可须臾间便能尝得蚀骨滋味,现下已是不住地蹭着裴行之,娇怯怯向他求欢。 “姝儿的小菊眼儿也被哥哥肏了……嗯好、好粗,捣得好爽利……” 裴行之见她如此情动,不免心中有几分得意,于是一手捉起奶肉来回揉搓,又俯身含着她的耳垂,低声耳语道:“外边那个小白脸子,能将你奸到这般爽利么?” 清姝见他旧事重提,心中万分忐忑,自是不敢开口,却不料不开口竟也是错。只觉裴行之一个深捣,后穴中的阳物又深入几分,激得清姝一声娇啼—— “啊……”她伏在榻上急喘了数息,方才把气儿喘匀,“那处娇嫩,哥哥可轻些肏罢……” 裴行之见她不答,索性又是一计深捣,口中威胁意味十足。 “姝儿不说,我便再入深些,直到姝儿愿意开口为止。” “别别、我说我说!”唬得清姝急忙开了口,“姝儿只想要行之哥哥肏我,旁人怎及哥哥……能将姝儿肏到这般爽利……” 裴行之嗤笑一声,故意拿话堵她。 “可姝儿又未被他肏过,怎知他不能将你肏得爽利?” 清姝果然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只得小声嘤啜着。 裴行之也不知在跟谁较劲,他明知清姝是真心对他,可还是醋腌心似地计较个没完。他忍不住心里的酸涩,不停地追问着她。 “那便教玉奴奸你一回,也好教你知道如何回我的话!” “是不是不论是谁,只要长了根粗鸡巴,都能教你掰开骚穴求欢?” “还是说……比起我来,那小白脸儿更得你意……” 偏每次提到那玉奴,她都会情动不止,如今更不停地缩绞着后穴,直绞得阳物寸步难行,只得困在肠肉中突突跳着。裴行之被她嘬的腰眼发麻,身上虽是极爽,心中却是酸涩,一开口,狠厉的语气中掺了浓浓醋意。 “瞧那玉奴倒是与姝儿年岁相当,若他投个好胎,被招作驸马,想必更合你的心意罢……” “唔不、不……不是的……” 清姝绝望的摇着头,却见他笑得一脸苦涩。 “若姝儿能忍住不泄,我便信你对他无意。” 招妓(微H) 裴行之说罢便扶她侧卧在榻上,又捞起一条银白腿儿揽在臂上。牝户里的墨玉玉势被他轻轻抽出,扔在一旁,转而并起两根手指,在她牝口轻轻摩挲。 牝户里腾出空来,倒是方便了后穴的捣弄。只见他肏干的幅度慢慢拉大,不一会儿便捣得肠肉外翻,妖艳淫靡。 前穴是极致的空虚,后穴是极致的满足,相隔咫尺,却是一天一地。 裴行之瞧出了她的心思,手指缓缓滑入牝中,终是抵上那块软肉,尽情揉挑抽送。 可清姝却经不起这巨大的刺激,颤抖着娇躯向裴行之求欢。 “哥哥、手指……手指再重些,要再重些肏姝儿……唔、好爽,哥哥肏死姝儿……” 裴行之也动了情,可仍不忘试探。 “要谁肏你?” “要哥哥、要行之哥哥肏我……嗯要、要泄了……哥哥狠狠肏我……” 今晚她已被裴行之亵玩了许久,肠肉被捣得殷红软烂,如今终是捱不过了,抖着身子一泄如注,阴精喷洒在二人腿间,就连男人的囊袋也被浇得水淋淋的。 裴行之被她绞得再难忍耐,温热软糯的肠肉裹得他舒爽至极,终是在数次深捣之中精门大开,深深射入她鲜嫩的肠肉之中。 她望着一脸餍足的裴行之,笑的格外讨好。 “姝儿的小屁眼儿也被哥哥肏了……姝儿的叁张小嘴,都吃过哥哥的精水了。” 这样的乖顺讨好落在裴行之眼中,却成了她心虚的佐证。 他冷笑一声:“若我没记错的话……姝儿当真对他动了情?” “原是床笫间的顽话,哥哥怎的当了真!姝儿心中只有行之哥哥、再无旁人。若你再要疑心姝儿,姝儿便白与你做了这数月夫妻了!” 清姝极力的辩驳着,不料却愈发勾起裴行之的愁肠来。 他与清姝是奉旨成婚,二人着实差了些年岁,如今她尚且年幼,自然是谁对她好她便也对谁好,她口里说的喜欢,只怕并非夫妻之爱…… 清姝见裴行之眸色愈深,只当他仍旧气着,便脱口道:“若你真是气不过,不如也找个女子来,我定不会像你这般小气!” 这话如同利刃刺进裴行之的心尖。他绝望得闭上眼,苦笑一声。 “姝儿的话,可当真么?” 她原本只是随口一说,如今见裴行之当了真,她也只好咬牙逞强。 “自然!只是、过后……你可不许再气了,也不许再提了!” 裴行之笑自己不自量力。数月的床笫之欢,原来也只是肉欲交合而已。原来,她并不会为自己吃醋生气…… 可是…… 他还是不想死心,他还想再试试。 “好。” 裴行之低低应了一声,亦不再多言。 当晚二人各怀心事,皆未得安睡。 又过了几日,见裴行之并未重提此事,清姝还只当他消了气,便丢开手了。 这两日恰逢裴行之休沐,便带了她去别院散心。这处原是裴家的祖产,虽只是叁进院落,但却十分雅致幽静,园中栽种了许多桂树,如今正是时节,棵棵桂花盛放,满院飘香。清姝见那金桂开得极好,心中喜欢,想着回去酿酒方不辜负,不免采了许多。 及至晚间,她才上榻便听裴行之向门外轻唤一声。 “进来。” 只见一妙龄少女走近前来,身着坦领半臂间色裙,酥胸半露,妖妖乔乔得跪在裴行之脚边。 清姝见这女子面容青涩稚嫩,宛若处子,身材却是丰乳肥臀,格外妖艳动人。想到这女子既在此处,难不成是裴行之养在别院的禁脔?还不等她理清思绪,便听那女子恭敬说道:“奴奉命侍候大人,无不从命,还请大人吩咐。” 裴行之也不看她,只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淡淡道:“且说说你都会些甚么。” 那女子又拜了一拜,悄悄抬起头看着他,声音软糯起来。 “奴虽是完璧,却也随大人尽兴。吹箫品菊无一不精,纵是一龙戏双凤……” “不成!” 清姝听她说道此处,忙开口喝断。 方才她冷眼旁观,这女子离他这样近,那白腻的奶肉也比自己丰腴许多,就贴在他的脚边,他竟也不避……如今竟还妄想叁人同欢,这教她如何能忍? 裴行之见她疾言厉色,心中涌上一丝甜蜜。他放下手中茶盏,起身坐至榻边,将清姝揽在怀里,对地下女子道:“那便来服侍我这妹妹,她有些不大痛快。” 闻言二女皆是一愣,可地下那女子到底还是反应快些,只见她伏在床边,轻轻舔上清姝的脚趾。 这可把清姝吓坏了,她忙瑟缩成一团,满脸惊怯的望向裴行之。 “唔……我不要……” 裴行之勾了勾唇,挑起她的下颌,笑得一脸玩味。 “不要?不要她服侍你,难不成要她来服侍我?” 一句话将她噎得哑口无言。她当然不许别的女人碰他,光是说一说,她都堵得慌。 那妓子自然也看出了门道,原来是要她助人淫乐。只见她悄悄爬上了榻,寻到清姝奶尖的位置,轻轻舔舐起来。不一会儿,轻薄的裹肚儿便被口津打湿,那颗莓果也被明显勾勒出来。 原来清姝早已被裴行之锢在怀里,动弹不得。那妓子唇舌功夫了得,片刻间便教她软了身子。 裴行之见那妓子顿了顿,便将清姝的裙角微微掀起,又解下裹肚儿示意她继续。 清姝虽被人贴身服侍惯了,可这般剥开身子教女子口侍,却是生平头一遭。白腻的奶肉随着娇喘上下起伏,原本粉嫩娇俏的奶头,也被舔得红润坚挺起来。 可女子的唇舌终究还是太轻柔了,也不知是不敢使力,还是刻意撩拨。清姝尤嫌不足,竟挺着奶尖向那女子口里送去。 谁知那女子却离了椒乳,唇舌蜿蜒向下,朝她小腹舔去。清姝无法,只好向裴行之求救。 “唔……哥哥,我痒……” “哦?哪里痒?”裴行之故作不知。 “奶尖、好痒……哥哥帮帮我罢……” 男人闻言,将她两只皓腕并在一处,用一只手锢住,另一只手托起她一只白奶来颠弄把玩,却不触碰那挺翘奶尖,面色仍旧淡然。 “如何帮你,嗯?” 清姝就算再蠢也看出了他的刻意戏弄,又兼有外人在,反倒赌气一般咬着朱唇,再不肯开口。 裴行之见她这幅模样,心中不觉好笑,面上却摆出一副不满的神色来,对那妓子言道:“想是你伺候的不好,我这妹妹都不肯开口了。” 此话一出二女皆是一惊。 那妓子再没料到,明明是这小娘子同他置气,他倒拿自己撒筏子,可心中却是敢怒不敢言,只好更加卖力得舔弄花户。 清姝亦未料到,裴行之竟用这女子来挟制自己。还不等她多想,便觉那娇嫩灵舌钻进自己花户之中,激得她一声娇啼。 妓子见此法奏效,便紧紧压住她微分的双膝,湿滑的舌头在她牝口与花核间来回穿梭,时不时还去舔弄菊眼儿几下。 起初清姝还羞怯难当地躲闪着,可很快便被撩拨得骨软筋酥,反迎着她的舔弄,不时发出细碎的呻吟来。 裴行之见她不再抵抗,乖顺的倒在自己怀里,奖励似的捻上两颗奶头。 酥痒的奶尖终于得到了慰藉,清姝忍不住一阵激颤。裴行之见她蹙着眉、咬着唇,一副极力隐忍的模样,不禁心生怜爱,低头吻上她的唇。许是顾及她的感受,裴行之吻的极为克制,只轻轻吮吻她的唇瓣。 可清姝早被撩拨的意乱情迷,根本顾不得许多,闻到那熟悉的乌木香气,便下意识将香舌送入对方口中,凭他吮吸亵玩。 她的主动顺从反倒勾起男人的凌虐欲望来,他手上使了力,娇嫩的乳头被他重重揉捻着,若是将它高高提起,怀中美人便也会挺起奶子乖巧追随。从前裴行之只顾着下面两处淫穴,并不曾正经把玩过这对雪乳,不想竟藏着无穷乐趣,一时脑中生出许多亵玩双乳的法子来。 见二人吻的如此动情,那妓子自然也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她见清姝的花蒂十分敏感,便一心扑在那上头,只把一颗花蒂都含在口里,时而用力吸吮,故意舔起啧啧水声,时而又用舌尖拨弄揉搓,引得清姝抖如筛糠,不一会儿便抖着身子一泄如注。 没有裴行之的允准,妓子自不敢停,只可怜清姝被二人蹂躏得不成样子。及待她泄过叁四次,裴行之这才与她依依惜别,唇齿相离的瞬间,津液拉成的长长的银丝,分外淫靡。 剖白(微H) 裴行之轻咳一声,挥退了妓子,转而又揽住清姝,温柔道:“方才……姝儿可还快活?” 清姝见那女子退下,心中闪过一丝惊喜。 “就这么让她走了?” “不然呢?”裴行之那副无悲无喜的模样,教她捉摸不透。 她顿了顿,抿唇笑道:“哥哥就不想试试那女子的滋味?方才我替哥哥试过了,当真是——” “姝儿!” 裴行之厉声喝断了她。待他重新开口时,声音已有了几分颤抖。 “若我真碰了她,你是不是也无动于衷?” 这话刺得清姝心中一痛,又听裴行之更加凌厉的质问她。 “若我真把她肏了,你在一旁瞧着,是不是也——” “啪!” 还未等他说完,脸上已挨了一记耳光…… 可清姝竟比他还要惊措,明明她才是罪魁。 只见她慌得手足无措,豆大的泪珠滚落腮边,她怔了怔,猛地扑到裴行之怀里,颤抖的声音格外惹人怜惜。 “我、你别说了……我不许、我不许!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一席话说的颠三倒四,可裴行之却听懂了。 可她确像含了无数心酸委屈,说到最后竟放声大哭起来,哭的肝肠寸断。裴行之心如刀绞,只搂着她不停地安抚赔罪,心中生出无限悔意。 “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不该说那样的话来惹你生气,姝儿别哭了。” “那女子是谁?为何会在你别院里?” 她再也按捺不住,只把郁结于心的疑问全都问了出来,一时也顾不得哭了,抽抽搭搭等着他的答复。 裴行之见她泪眼婆娑的望着自己,一双杏眼红得像只兔子,心早就乱了,也顾不得盘算考量,只如实道:“平康坊的妓子,是我特意叫来试探你的……” “试探我什么?”清姝听得一头雾水。却听裴行之长叹一声。 “姝儿,是不是不论驸马是谁,只要是待你好,你都会喜欢?” “可……可姝儿没嫁给旁人,若论嫁给不喜欢的人……我也无从知晓。” 这话已教她露了马脚,无奈裴行之心绪烦乱,根本未听出这弦外之音来,只当她拿话支吾,便苦笑一声,喃喃自语起来。 “罢了……原是我得陇望蜀,竟还来逼你……” 清姝虽听清了他的话,却实在不懂他的意思,只一心追问。 裴行之抬手抚去她脸上的泪痕,薄唇张歙数次,还是艰难地说了出口。 “姝儿,是我的错。玉奴你既已收下,便是你的人了,纵是有什么……也并不框外。” 说完竟也红了眼眶,只别过脸去不敢看她。 从前,他不屑于儿女私情,可自从有了清姝,饶是铮铮铁骨,也生出几分柔肠来。如今更是患得患失,竟再三再四试探个没完。 清姝品出这话里浓浓的醋意来,心中又惊又喜,愣了半晌方道:“玉奴明摆是永安姐姐安插的眼线,就算不是,我也没有旁的心思。我心里眼里,都只有行之哥哥一人。” 她顿了顿,继续道:“说来……也不怕你笑话。” 她绯红了脸,“父皇下旨前,曾教我偷偷瞧过你。” 裴行之猛地扭过头,诧异的眼神对上她那副狡黠的眸子,只见她轻笑一声,陷入回忆。 “从前我也偷偷想过,自己要嫁什么样的驸马。直到那日,我躲在屏风后头偷瞧,只那一眼,便教我再难忘了……” 她眼波流转,全然一副小儿女痴态。裴行之听了这话喜不自胜,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恨不能揉进自己身体里。她如此肆意率真,就这样与自己坦露心迹,就这样捧出自己的一颗真心。 可他呢? 他总有着许多顾忌,总是在计较盘算、权衡利弊,最后竟与心爱之人耍起了心思。他一个男人,竟不及女儿家赤城坦荡。最后,他将所有的羞愧与欣喜,全都化作一个吻,缱绻而悠长。 二人痴缠了许久方罢。 清姝一脸狡黠的望着他:“瞧着,哥哥是不会再同我置气了?” 裴行之朝她额间落下郑重一吻,柔声道:“再不敢了!姝儿赤诚坦荡,我不及姝儿万一,还请姝儿饶我这遭。” 话毕榻间一晃,锦帐轻摇,娇小的身躯跨坐在裴行之身上,耳畔传来女子娇俏的笑声。 “那我可要好好罚你……”说毕,吻上了裴行之的颈子。 娇嫩的唇瓣贴上那颗喉结,激得他吞了吞口水。清姝见那喉结动了动,像是得了什么新奇的宝贝,伸出舌头去引逗撩拨它。 裴行之被她勾得溃不成军,“姝儿、姝儿,给我罢……” “好啊,那哥哥求我。” 她指尖绕着青丝,妖媚的冲他笑道。 从前都是裴行之掌控一切,如今风水轮转,终也轮到他开口求欢。 “求公主、幸我……” 清姝解开了他的革带,却又不许他宽衣,只将袍角掀开,掏出那根凶物来,抵在花蒂上轻轻研磨起来。心道他这阳物当真是根宝贝,滚烫的龟首总能将她磨得汁水淋漓,若是吃进去,更是爽利得销魂铄骨。 直到她将自己玩成了一汪春水,才将那硕大滚烫的阳物移到了牝口。 许是她头一遭以这样的姿势吞吃男根,试了多次皆不得要领,不过吞吐三五下,便致阳物滑出牝肉。若用小手扶住阳物,倒是不会滑出,可又不能吃得爽利,正自两下为难之际,只听裴行之轻笑一声:“姝儿别急,以后勤加练习便好。” 这话她再熟悉不过,儿时她字习的不好,母后总会这样说;少时她的骑射功夫不好,皇兄也总这样宽慰。如今她的夫君也对她说了同样的话,却教她生出别样情愫来。 见她晃神,裴行之朝她挺翘的鼻尖一刮,“抱紧了”,抬手又将搭在阑干上的黑色织金斗篷取来,为她披上。 清姝不明所以,刚要开口便被裴行之抱了起来,唬得她忙搂紧了颈子,双腿又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腹。 裴行之走的极缓,可饶是这样,也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刺激,每落下一步,那粗硕的阳物便深深楔进她的软肉里去。 别院的正房并不大,床榻距门不过几步之遥,可等他走到门口,清姝还是激出了一层薄汗。 他在门口住了脚,清姝知道,他在等自己的答复。她嘤咛一声,转而羞怯的将头埋在他颈窝里。 门扉被推开的一瞬,那蚌肉将他紧紧咬住,怀中美人也轻轻抖动起来。 他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轻声安慰,“别怕”。 只见裴行之怀中抱着小公主,一袭乌金斗篷将曼妙身躯遮得严严实实,也掩住二人相连的性器。裴行之不常来这别院,因此院中只留了几个婆子洒扫侍奉,如今见了这般场景,自然识趣的退避下去。 等院中只剩了他二人,裴行之将她轻轻向上一抛,将她入了个彻底。 “娇娇别怕,人都下去了,抬头看着我。” 清姝含羞带臊的抬了头,只见她双腮酡红,双眼迷蒙,如醉酒般娇憨可爱。裴行之一时看得痴住了,停了脚步,也不再入捣。 只听清姝扑哧一笑,打趣道:“哥哥不认得我了?只管瞧甚么?” 裴行之笑道:“怎么人间竟有此绝色,还被我寻了来,与嫦娥入捣的福气,也不知我修了几世才得来。” 清姝被他哄得笑靥如花,低垂着鹅子面儿,搂着他嗔道:“惯会贫嘴!”又伏在他的耳边,轻声笑道,“那还不好好捣一捣,也教她尝尝你的厉害……” 可她似乎忘了,裴行之自幼习武,这样的姿势对他不过是牛刀小试。他将清姝抛落数次,与其说是抱着她肏弄,倒不如说是将她串在性器上亵玩。 不一会儿便入得她手脚都软了,只搂着裴行之讨饶。 “好哥哥,轻些入罢,姝儿要被你肏坏了……” “哦?嫦娥也这般不禁肏吗?方才不还说,教她尝尝厉害么?只这几下怎么能够呢……” 他说的慢条斯理,刻意磋磨着她。 “够了够了、尽够了!”清姝忙剪断他的话,又媚眼如丝的央告他,“好哥哥、饶我罢,这个式样也入得忒深了……” 裴行之将那朱唇吮了一口,犹疑道:“这倒难了,我若依了,娇娇必当我是个银样镴枪头,这教我日后如何抬得起头来,嗯?” 可他嘴上虽这样说,胯下倒也温柔了起来,做起清姝最爱的那九浅一深的花样来。 清姝见他如此怜惜自己,愈发沉溺其中,索性也大着胆子与他调笑起来。 “行之哥哥这般英武,怎会是那中看不中用的货色。教我说,哥哥可称得起'潘驴邓小闲'这五样俱全了。” 话音刚落,裴行之一个深捣,挑眉瞧着她:“好啊!堂堂公主竟说出这样的话来。”又冷笑一声,将她放到八角亭中的乌木圆桌上,浅浅抽动性器,嗤笑道:“我竟不知这五字作何解释,还请公主教我。” 清姝自觉失言,登时涨红了脸,只把脸儿撇到一旁,不敢瞧他。 可裴行之却不依不饶,扳过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 “我原以为姝儿是正经人,没想到,竟也是个骚浪的!堂堂公主,竟看这种淫书!” 清姝被他说的羞难自持,也不敢说是从他书架子上翻出来的,只好紧紧搂着他撒娇讨饶,意图含混过去。 “好哥哥,今后再不敢浑说了。原想夸你厉害,不想却丢了丑……哥哥可切莫告诉旁人。” 偏她这含羞隐媚、夭夭乔乔的模样,教裴行之愈发动心,不禁又将她搂上来亲了两口,长叹道:“小淫妇,惯会如此张致[1],真是吃定我了!” 清姝见他为自己如此着迷,亦是春心大动,不禁又揽上他的颈子,将自己出阁前那些怀春心事、以及与他做的那些羞人春梦,都一一道来,勾的裴行之比服了春药还要兴奋,直入起来没完。 最后,直捣得清姝瘫软在桌上,一泡泡浓精灌入花穴,连腿心都糊满了白灼。肆意入捣引得汁水飞溅,裴行之的衣袍自是不能幸免,那斑斑点点,皆是二人情到浓时的见证。她的春水混着阳精,发出淫靡的甜腥味来,若要细闻,竟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尿骚味。 他们成婚数月,做尽了情事,可唯有这次才觉得真正拥彼此,真正的情意相通,灵肉合一。 ———————————————————— [1]张致:姿态、模样,引申为故作娇嗔、忸怩之态。 暗流 已经是七月末了,暑热渐退。一驾马车缓缓驶出窄巷,不时从车中传出些细碎的低语。只见车内端坐一男子,正自闭目养神,腿上抱了一绝色美人,只听那美人嗔怪道: “若是你早同我说,别院有这样好的金桂,我定要教春华姐姐同来的!你不知道,她——” “她酒酿的极好,从前在宫中你便时常缠着她酿酒给你。” 裴行之瞧她又来了精神,只得再次开口打断。见她矫装怒容,又忙赔笑。 “好心肝,且歇歇罢,难不成昨夜还不够累?” 一双大手在她娇嫩的脸颊上摩挲着。昨夜他情难自抑,属实是要的狠了。原想放她在别院睡足了再回府,可她竟非缠着自己,偏要一同回去。 对上她那双水杏眼,裴行之无奈的笑了笑,掌心轻覆上她的眼眸,耐心地哄劝: “乖些,再睡会儿,昨夜才睡了两个时辰。” “可这马车颠得很,况且又走了困……” 一双白嫩素手将他的大掌挪开,仍旧露出那双水汪汪的杏眼来瞅着他。 裴行之无奈的叹了声,附下身将脸与她贴得极近,“既这样,不如……”那只大掌向她身下探去,“我们做些有趣的,嗯?” 清姝听他话头不对,忙抢过那只手掌盖在眼上。 “罢么,我睡、我睡还不成么。” 裴行之仰面笑的肆意。不多时,马车内终于恢复了宁静。 “对了!”清姝又将那大掌挪开,“我想起件要紧事来问你!” “何事?”裴行之也睁开眼,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北境战事终了,裴老将军总算能回来了罢?算日子……应当赶得上团圆节呢。” 这原是件高兴事,可裴行之却阴沉了脸。 “父亲一时还回不来,且不用收拾。” 清姝瞧他神色有异,忙起身坐在他怀里,柔声问道:“怎么?不是说那奚人都签了降书么?北境还有何不妥?” 裴行之冷笑一声,缓缓道:“桑干河三战三捷,足够教北境安宁数年,可纵是如此犹嫌不足……”他又叹了口气,坦言道,“父亲又挥师去了石堡城。姝儿,我很担心……” 见他眉头紧蹙,早已不似往日英姿勃发,清姝也不忍继续追问,抬手抚平他蹙起的眉心。 “老将军剑锋所指敌莫敢当,哥哥放心,定会平安凯旋的。” 裴行之见她这般温情宽慰自己,终是把话又咽了回去,只对她点了点头。 后来,清姝在多番打探下才得知,原来父皇与裴老将军在石堡城的攻取上,生了龃龉。 她不懂朝堂之事,无法分析利弊得失。可她知道,石堡城是以悬崖为城池,固若金汤,若不付出上万军士的性命,是休想攻下来的。 秋雨连绵,已下了一整日了。 清姝伏在美人榻上出神,自打从别院回来,她便整日恹恹的,若裴行之在时还好,她总能强打精神与他顽笑,可只有她一人在时,就只剩暗自出神。 春华走来见她怔怔望着那雨,走到跟前轻轻推了推她:“公主可是又闷了?”春华知她不爱女红针织,便提议道:“不如请个百戏来,也好与公主解个闷儿?” 清姝知她是好意,可自己实在没有心思,只得又敷衍了几句打发她下去。 若说起她的忧思来,其实不外乎两则:一则,裴老将军的事令她悬心;二则,近来后宫争斗不休。她听闻父皇愈发宠幸淑妃,如今竟也不顾母后的脸面,连中秋家宴都交淑妃一手操办。虽说她无力扭转局面,可难免还是日夜悬心,只盼父皇能早日回心转意。 日子一天天过去,石堡城再没传来新的消息,所幸皇后的身体日渐好转起来。 团圆节这日,皇帝照例摆了家宴,清姝夫妻二人依次落座。裴行之见后位空着,皇帝身侧只有淑妃相陪,低语道:“娘娘身子还未大安么?前日你不还说无碍了,怎么今日……” “母后已大好了,只不愿出来罢了,不妨事。” 清姝虽嘴上说着不妨,到底心里还是不痛快,便一心想寻些错处出来,却在筵席最末位瞧见一张生脸。 只见那席上坐着一男子,约摸二十五六的年纪,身着宝蓝色织银云纹圆领袍,远远瞧着倒有几分矜贵,脸上一双桃花眼,眉眼狭长,眼位微微上翘,笑起来更显轻佻。 清姝微微蹙了蹙眉,心想此人虽非皇亲,却定是贵胄,不然也不会堂而皇之的坐在家宴之上。又想到裴行之常在宫中行走,应是认得的,便悄声问他。 裴行之悄然看了那人,回过头笑道:“不怪你不认得,他便是郑业,淑妃的侄子。”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忙收了笑,“可他怎会在此?” “我怎么知道!”清姝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这淑妃也是上不得台盘,这样的场合,岂是什么人都能来的!” 裴行之听了,忙示意她噤声。清姝领会,自不再多言。 宴罢,清姝悻悻而归,裴行之知她心中烦闷,及至房中,又是温言软语劝慰,又是百般逗她顽笑,终是哄得美人开怀。 清姝虽对这场家宴不满,可有人却是十分的满意,甚至于是——得意。 永安公主府上,郑业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之上,脸上十分得意。 如今淑妃圣眷正浓,连带着郑氏满门都颇得圣心。淑妃的胞兄郑知运,不久前擢为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虽为次相,却也称得上是权倾朝野。连带他这不成器的儿子郑业,也受封游骑将军,虽为散官并无实权,但好歹也是个正五品,一时间郑氏一族赫赫扬扬,无出其右。 “我说公主,谁人不知我郑氏满门荣宠,如今想要攀附,总得拿出些诚意来吧?” 男人说毕往椅背上一靠,手肘向后撑在那圈椅的扶手上,轻佻地打量着永安。 永安好歹同男人打了许多年交道,自然明白他的意图。可这郑业日日眠花宿柳,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屋里拉,着实令她恶心。 他虽不堪,却有个好姑母、好父亲。 如今后宫已被淑妃把持,前朝又有升任宰相的郑知运,更要紧的是,淑妃可有皇子……想到此处,索性暗下决心。只见她走到郑业跟前,双手搭上男人的肩膀,娇声问他。 “那依郑将军的意思,如何才算有诚意呢?” 郑业轻嗤一声。 “站着求人,可没有诚意。” 狼狈(H)|永安×郑业 永安一怔,没料到他竟如此折辱自己,恨不能将银牙咬碎。 郑业失了耐性,伸手将她一推,从圈椅上站了起来。 “既然公主没有诚意,我也只好回禀姑母……” “郑将军!” 摔在地上的永安忙抓住他的袍角,稳了稳心神,“将军也忒性急了些,怎知我没有诚意呢?”说着便换了姿势,妖妖乔乔的跪在地上,抬眼望着郑业。 见了此景他又倒退两步,重新坐回圈椅之上。想起永安从前的传闻,心中淫邪之欲大起,只见他从鞶囊[1]中摸出穿心盒来,从中取了三颗药粒托在掌心,向永安笑道:“既如此便吃了它,咱们也亲香亲香。” 永安见了,心内一阵鄙夷,心道这郑业真是色中饿鬼,竟还随身带着香药。她自知含混不过,索性将药拈了扔进口里,一仰脖生吞了下去。 郑业见她这般泼辣爽利,反倒是生出几分心动来。又见她高髻云鬟,斜插着几只花翠,青衫紫裙,双臂挽着一条松花织金披帛。粉面朱唇,翠眉明眸,似是比先前更加明艳动人。原来是这药发的极快,不过须臾,便教人星眼朦胧,骨软筋酥,做出这万种妖娆姿态来。 郑业见了,心下得意,一把擒过那粉白颈儿来,对上她那双迷蒙的泪眼。 “公主这是怎的了?” 永安只觉通身烧的滚烫,意识也渐渐迷离起来。她已很久没沾过这样烈的药了,一时竟有些恍惚,似乎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些被人肆意凌辱践踏的日子里。她甚至不用刻意去想,身体便本能的去迎合男人。如何讨好献媚、如何婉转承欢,这幅身子仍记得一清二楚。 纤纤玉指伏上男人的膝头,缓缓向胯间摸索,见郑业也不拦她,便隔着衣袍摩挲起那阳物。 她揉了半刻,见那物什仍软软伏在胯间,不免有几分急色。 “不若将军也吃些药来?” 郑业听了嗤笑一声,拍了拍那香腮,不紧不慢的说道:“那药是专给粉头娼妇用的,我可没这福分。”说完眼珠一转,似乎是又想起了什么,“哦 ,我差点忘了,方才公主也用了,不知还满不满意?” 此时永安早已欲火烧身,连跪都跪不稳了,更无暇听他废话,索性伸手去解裙头。 片刻之间,衫裙滑落,一身雪白皮肉映入眼帘。只见她挺直腰身,双手托起乳根,使奶尖高高翘起,朝着男人膝头的云纹刺绣磨去。那银丝绣线粗糙,娇嫩的奶尖片刻便被刮磨得通红。 郑业见她宁可被一件衣裳亵玩,也不肯开口相求,顿觉无名火起。他玩味的笑了笑,伸手揽过她的后颈,用力向回一带,薄唇贴着她的耳垂,语气格外狠厉。 “不急,有你开口求我的时候。”说毕,另一只手将她狠狠向后一推。 她的身体本就摇摇欲坠,又经这么一推,自然重重摔在地上,剧烈的疼痛倒教她恢复了几分清明。瞧如今这情形,早晚都是一番淫辱,倒不如主动接受,自己也少些磋磨。想罢便又起身跪好,伏在他的膝头,拿出千般媚态、万种风情来引逗讨好。 “将军不急,我可急死了,还求将军——” 她话还没说完,郑业便用手指抵住了她的双唇:“公主金枝玉叶,我可不敢亵渎。”说罢玩味的摩挲起那粉面桃腮来,又见她耳垂生的娇小玲珑,还透着淡淡的粉色,忍不住凑上去吮了一口,仍旧与她调笑道:“平日只敢与娼妓粉头取乐。” 永安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三年前,她也数次与娼妓同侍枕席,如今也还记得娼妓侍奉的规矩。她已是失无所失,又何必计较许多呢。 只听她娇笑一声:“哪有什么公主,能够侍奉大人,是奴的福分。” 郑业见她如此乖觉,胯下硬了几分,又用指尖挑起她的下颚,轻佻笑道:“既如此,便教爷瞧瞧你的本事,有本事把它含弄起来,是你造化。” 说毕便解将衣袍撩开一角,示意她为自己宽衣。永安服侍他宽了衣袍,褪了袴子,见那阳物虽未十分昂扬,却已有了七八分硬度。此时看去,那根沉甸甸肉茎已有她手腕粗细,尤其顶端的圆头极硕,竟有鹅蛋大小,茎身下的毛发乌黑茂密,衬得这硕大阳物格外唬人。 永安心道如此骇物当真少见,若教它来入一入穴,自己倒也不算吃亏。想罢双手握住茎身,上下套弄起来,又见龟头还露在外边,便凑到跟前用朱唇裹没。一时之间,口鼻中充斥着男子的雄麝气息,那硕首在她口里愈发昂扬起来,不禁勾得她淫心大起,一心想这凶物的种种好处,口中更卖力的舔吃起来,一时吮吸吞吐,发出啧啧水声。 原是颐指气使的公主,如今正跪在他胯下舔吃男根,一肌一容,尽态极妍。 郑业见她如此乖顺妥帖,心中反倒生出些凌虐欲望,于是吩咐道:“罢了,用你的骚奶子伺候爷,伺候得好了,自然重重赏你。” 最后的几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的,永安听了又忙去照做。只见那双白腻雪乳之间,夹着根紫赤肉茎来回抽送,一时酥胸荡漾,娇眼乜斜,分外淫媚。 郑业细看之下才发觉,原来她这对雪乳生的极美,挺翘饱满自不必说,难得的是乳尖十分粉嫩。方才奶尖上被刮磨的红痕已然消退,只见那细腻雪白的乳肉之上,直缀着两颗嫩生生的小奶头,整只雪乳似蜜桃一般娇艳可口,似是引逗着男人快快采撷。 郑业看得口干舌燥,桃花眼尾也染了点点猩红。他伸手拈住那颗粉嫩,与永安调笑起来。 “小淫妇,你猜爷发现了什么好宝贝?” “奴、奴不知——啊!唔……”永安吃痛,忍不住叫出了声。 郑业指尖渐渐使力,像在告诉她答案:“如此,还不知么,嗯?”说着,指尖渐渐用力捻动那颗奶头,“将它送到爷嘴边来,你爷要吃它。” 她只得轻轻放下那阳物,捧着白奶站起身来。 因她跪了许久,腿脚早已不听使唤,才站起来便失重跌在郑业身上,引得郑业哂笑道:“小淫妇,还没挨肏便软了身子,若是爷肏了你,还不美得你将魂都丢了?” 说着便将她打横抱在身上,张口将奶尖吮了进去,连那白腻奶肉也一并吸入口中,重重的含吮吸咬起来。一手捉起另一只雪乳,尽情揉捏搧打起来,片刻便将一双雪乳蹂躏得不成样子——一面皆是唇印齿痕,一面布满指印与掌痕,粉嫩的奶尖已被亵玩成了嫣红色,两颗奶头也被折磨得如樱桃一般,其中一颗还水淋淋的挺立着。 永安被这般蹂躏亵玩,竟也得了几分畅快。那根令她垂涎三尺的凶物,此时就压在她的臀缝里。只一想到它,花穴中的淫水儿便流个不住。 她悄悄地舔了舔唇,一双酥臂揽住郑业的颈子,娇声软语的向他央求。 “好爷,疼疼奴罢,穴芯子痒得厉害,求爷来肏一肏罢。”说毕扭动腰肢,雪股蹭着阳物来回摩挲。 郑业见她如此淫言媚态向自己求欢,甚是得意。于是搂她跪坐在自己腿上,将那阳物顶上牝口,又来回蹭了几蹭,方缓缓推送进去。 谁知才吃进龟首,永安便已尝到了厉害,只觉牝口被撑得生疼,实在难捱,只好又开口求饶。 “求爷慢着些,奴只怕挨不得爷这大行货……” 郑业闻言,越发得了意,死死钳住她的柳腰,继续向深处顶弄,口里只笑着敷衍她:“不妨事,头一次被爷入都是这般,你又吃了药,只捱过这会子便好。”说着又笑得更加肆意,“小淫妇,若是当真捱不过,便叫几声好听的来,不然,爷只当你是在卖乖弄俏。”说罢便朝穴芯里狠狠捣了一下。 永安不曾见识过这样骇人的阳物,这一下激得她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她自然明白郑业要听什么,可那样的话她已很久没再说过了,一时竟羞赧得说不出口。可身下的凶物却没给她充足的时间准备,眼见它越入越深,连深处的花肉都被撑得生疼…… “爹爹……好爹爹,可怜奴头一回经历爹这大物什,轻些入罢。”她疼的脱口而出。 可只要第一句淫话出了口,剩下的便再没了顾忌。 “爹爹慢些肏,等奴尝出味儿来,还不是随爹摆布。尝过这样的大行货,只怕奴日日都要掰着骚穴求爹肏捣呢!” 一番下流淫话哄得郑业大笑不已,胯下果然轻了许多。只见他扶着柳腰轻轻抬起,整根紫黑肉刃慢慢显露真身,褪至穴中只含着半颗龟首时,方才停下。又教永安双手捉住圈椅扶手,朝那雪臀上轻轻一拍,挑眉笑笑。 “乖乖儿,爹疼你,这便教你来自己吃它。”说毕朝着雪臀上轻轻一拧。 永安臀上吃痛,猛地将牝口一缩,绞得郑业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顿时有些后悔,这样迂曲婉转的名器,他竟到今日才发现!之前倒也同她打过交道,却从没往这上头想过,如今倒借姑母的光,让他得了这意外之喜。 这样的名器,只入一次可怎么能够呢。 ———————————————————— [1]鞶囊:系在腰间的皮制囊袋,用于盛物。 为奸(H)|永安×郑业 可永安才懒得管他心中所想,今日她得了这样一根稀罕物,也算是意外之喜了。回想从前那些男人,或短小不济,或绵软无力,或一味只知蛮干,毫无章法情趣可言,却还要她装出一副沉溺其中的样子……直到后来,她做了真正的公主,身边也有了面首邀宠献媚,她才真正尝到男欢女爱的滋味。 她轻扭腰肢,将那炙热一寸寸吞下。虽然吃的极慢,可脸上的表情却愈发迷醉起来。 郑业见她双目轻阖,檀口微张,嘴角溢出一丝口涎,他忍不住暗骂一声,伸出两根手指捣入朱唇。 男人的手指粗长有力,一会儿便搅出更多口涎来,那晶莹的粘液顺着唇角丝丝缕缕的滴下,滴在白腻腻的乳肉上,滴在粉嫩嫩的奶尖上。 郑业那双桃花眼已烧的猩红,胯下的阳物也兴奋得突突直跳,他冷笑一声道:“骚货,真恨不能将你生吞了!” 那些滴在奶肉上的涎水,被他一口一口的舔吃干净,可他犹嫌不足,又从雪乳舔到粉颈。再后来,轻轻的舔舐变成了重重的吮吻,粉嫩颈子上印满了他的痕迹,淡粉色、殷红色、紫红色,有轻有重,斑驳交错。 郑业发觉每次发狠弄她时,那媚肉咬得最紧,于是随手掐上她娇嫩的小奶头,打趣起她来。 “哦?看来是喜欢爷弄疼你,对么?” 永安只觉乳尖上传来一阵刺痛,下意识缩紧身体,那媚肉自然也狠狠咬住阳物。 郑业见状,忙捉起柳腰顶胯深捣数下,方将那细腰抽起,露出整根紫红肉茎,只剩了半颗龟头含在牝口。 原来,那阳物在她穴中吞吐许久,早已将她磨得汁水淋漓,骨软筋酥。她有心狠狠捣弄几下,却又心中畏惧这凶物,不敢狠弄,正自犹疑不决之际,倒是郑业替她痛下决心,教她尝了极乐。可正当她即将泄身之际,那爱物竟骤然抽离,急得她忙朝下吞吃那肉茎。 可郑业却像是早有预料,双手死死钳住她的细腰,生生看她从云头跌落。 见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可怜样儿,郑业又忍不住凑上去奚落:“小淫妇可是尝出些滋味儿了?” 永安见他笑的得意,便知是想让自己开口求欢。只见她扶住男人肩膀,缓缓从他身上下来,伏在一旁的紫檀八仙桌上,将雪臀高高翘起,媚眼如丝的央告他。 “爹爹这大行货真是根稀罕物,直入到奴心窝里去了。好爹爹,快来肏一肏小淫妇,这骚穴恨不得日日都有这粗鸡巴肏呢……” 郑业听了挑眉笑道:“既如此说,何不掰开你那骚穴,让它亲自来求我。”说罢朝雪臀上甩了一巴掌。 永安呜咽一声,只得依从。她上身紧紧贴在桌面上,将那雪臀翘了又翘,一双素手探入股间,娇怯怯将自己掰开,露出两张娇嫩欲滴的小嘴来——嫣红色的牝肉与肠肉一张一翕,像是真的开口求他肏弄一般。 “可这两张骚穴都想爹爹肏呢,它们托我好好央告爹爹,求爹雨露均沾呢!” 她声音无比娇媚,说完便吃吃笑着,又将两张蜜穴掰得更开了些,翕动着穴肉来引逗男人。 郑业登时气血上涌,阳物突突直跳,连气息也全乱了……心道她还真是摄人心魄的妖物,叁两句话便勾得自己丢了魂儿。定住心神后,郑业却越想越气,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竟险些将自己交代了,还好稳住了,不然……他都不敢再往下想。 男人的羞赧,有时是带了些怒意的,羞愧越多,怒意越盛。 郑业恼羞成怒,起身照着穴口便甩了几巴掌,登时雪臀上浮现数道掌痕,女人的尖叫划破这浓稠的夜。郑业知道自己使了多大的力,温热的手掌摩挲着慢慢肿起的掌痕,听到女人低低的抽泣声,他竟感觉到一丝心痛。 他轻咳了两声,晦涩开口道:“想先入哪个穴?都依你。” 一时屋内静得诡异。 永安直气的不愿开口。她没想到郑业下手这样狠,她是有求于人,可已然自降身价,同他做了这场活春宫,难道他还真当自己是粉头娼妇不成? 郑业握着阳物在她双穴间不疾不徐的来回研磨,似乎在等她的答案。 永安倒是进退两难,思来想去索性把心一横,用牝口吞下那颗龟首。郑业见了,微微勾了勾唇。 他挺了挺胯,紫黑肉刃破开重重迭迭的媚肉,仿佛有无数张软嫩小嘴紧紧吮咂着他,直嘬的他腰眼发麻。 他抬手抚上那对雪臀,忽然觉得它们竟比胸乳还要玉雪可爱,若是入得浅了,它还会偷偷翘得更高,去迎合自己的捣弄;若捣得深了,它也会乖乖迎受,只紧紧吮上两口,最多呜咽几声,却并不会闪躲推拒。臀缝里的掌痕正慢慢消退,可那朵后庭娇花正悄悄绽开。他不禁吞了吞口水,伸手抚上那朵娇花。 突然的触碰将它惊得瑟缩起来,可很快,随着女子的一声娇笑,那娇花竟又重新绽放开来。 好在牝户的春液潺潺不绝,男子粗粝的拇指缓缓破开菊穴,一时二人皆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渐渐地,永安不再满足于这样温柔的肏弄,她甚至开始怀疑,这仍是郑业的不怀好意。他这是故意吊着自己,慢慢磋磨亵玩,只想看自己再叁再四的央求他。想到此处她便更气了,索性轻踮玉足,教雪臀翘得更高,也好将那阳物吃得更深。 这样拙劣的伎俩如何瞒得过郑业,他可是花丛里的老手,一下就瞧出永安的心思来。当即冷笑一声,心道自己有意怜她,谁知她竟全不领情,如此也只能教她尝尝厉害。 于是将后穴中的拇指一旋,鱼钩一般向上勾住肠肉,余下四根手指按在她股沟上,钓鱼一般将那只肥美蜜臀钓在手里。 如此一来,肠肉吃痛,永安只能乖乖凭他戏弄。于是,那拇指勾着菊穴向左来,她便翘着屁股往左;拇指勾着菊穴向右去,她便扭起雪臀向右。如此被郑业勾在手里遛了一遭,她终是败下阵来,娇啼嫩语,连连求饶。 “好爹爹,饶我罢,何苦这般磋磨女儿,求爹可怜见,快来肏一肏女儿的淫穴,它可一心惦记着爹爹那根粗鸡巴,只求爹好好入一入,也教它知道爹的厉害。” 一席话哄得郑业眉开眼笑,那菊穴里也住了手,只摩挲着蜜臀连连笑道:“乖乖儿,这可是你自己讨来的,若真肏得狠了,可别怪爹不疼你。” 说罢将那柳腰死死按在桌上,大开大合的伐挞起来。他那阳物本就粗大,只捣入大半根,便觉顶到了宫口。郑业也怕真的伤了她,所以并未尽根入她,每次只入到宫口便回。 可饶是如此,不过叁五十下,便已教她难以承受,只见她回首娇泣道:“都怪女儿眼空心大,爹爹、好爹爹,轻些肏罢,女儿知道错了……嗯求、求爹疼我……” 郑业听她哭得呜咽婉转,并不像装的,可那只蜜臀仍是翘得老高,不躲不避,乖顺的承接捣弄。向下看去,淫液顺着那双玉腿蜿蜒而下,竟都流到了腿窝里,脚上那双银红高头履踮得笔直,只剩了履尖还挨着地。 看得郑业心头一热,他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声,胯间的捣弄放缓了些,又伸手去揉她的花核。 换做是平日里,他才不会理睬这些。在他看来,女人不过是玩物、是工具,与猫儿狗儿并无太大的分别。许是忌惮永安的公主身份,他竟真有了一丝心软。 他伸手触到了那枚敏感的小肉核,激得永安一抖。郑业忍不住再次嘲弄起她来。 “呦,它都肿成这样了?倒是做爹的疏忽了,这就来疼疼它。” 说罢便将那肉核揉搓抚慰起来,菊穴里的拇指也被悄悄换成了食指和中指,刻意缓慢的抽插搅动。 相比之下,那根骇人的阳物可就没有这般温柔了,虽说放慢了速度,可仍是深捣至宫口,又抽退至牝口,如此反复肏弄。见她喘得狠了,便放慢些;见她媚叫起来,便肏快些。如此反复,已教她泄身数次。 郑业见她媚态横生,只管翘着雪臀迎着男人入捣,也渐渐动心,一时似有射意,便抱定雪臀狠命抽捣起来。 “小淫妇,平康坊最骚的妓子都浪不过你!”说着又将阳物在花肉里旋了旋,激得她紧绞了几口。 郑业被她绞得灵犀透顶,咬着牙仰头叹道:“对了,就是这般,你好生绞着穴儿,只绞出精来,都喂给你这小骚穴吃!”说罢又狠狠抽拽近百下,方一泄如注。 可郑业犹嫌不足,仍欲与她入捣。永安得了甜头,对他这阳物还确有几分不舍,扭捏不过,只得应了。 郑业抱她回了卧房,二人颠鸾倒凤,云雨欢娱,乐至叁更方罢。 永安沐浴回来只穿了一件红纱小衣,偎在榻上看着男人。 男人也不理她,一脸餍足的整衣理袍,不一会儿,便又恢复了那副矜贵模样。 永安等来等去,没等到他开口,却见他抬脚要走,猛地坐起身来,不可思议的质问他:“你就这么走了?” 郑业搭在门扉上的手又落了下来,挑了挑眉:“看来公主舍不得我,要留我过夜不成?” “你无耻!”气得永安柳眉倒蹙,“郑业,你敢耍我?” 见她当了真,郑业轻笑一声走到她跟前:“公主诚意十足,我定会好好回禀姑母。”说毕又朝她奶肉上摸了一把,淡淡吐出两个字,“放心。” 结党 第二日午后,郑业果然进了宫。淑妃见了他来,十分欢喜,忙令宫人去备茶水果子。 原来早在淑妃幼时,其父被外放做官,又因其母病弱不便随行,故而家中事务皆落到她胞兄郑知运一人身上。那时候,郑知运上侍病母,下抚幼妹,着实艰辛,直到其父调任回京,日子才渐渐好转。 再后来,淑妃中选进宫,从小小的才人一步步成为如今的淑妃,可她没有忘记兄长昔日的疼爱与照拂,不但对兄长一路提携扶持,连对这侄子都格外宠溺。 郑业谢了座,又和淑妃寒暄了几句,故作无意地提起了永安公主。 “如今姑母宠冠后宫,父亲也身居高位,引了无数人想来攀附。如今,连永安公主也求上门来,只盼能为姑母略尽绵力。侄儿瞧她还算有些诚意,姑母……不如允了?” 淑妃沉吟片刻,摇头叹道:“不成。” 郑业自以为手到擒来,不想却被驳了,心中渐渐急躁起来。 “为何不可?如今姑母势大,那永安想来攀附,也是情理之中。况且,永安还有公主的身份,出入宫禁也比侄儿容易些。” 淑妃低头转了转手上的芙蓉玉戒指,末了,还是叹了口气,对他说道:“永安公主心机深沉,她可不像面上那般柔顺乖觉,就连姑母也不敢说一定降得住她。”说罢又将目光重新落到郑业身上,苦口婆心地教他,“业儿,你要记着,自己降得住的人才可用,我们所谋之事是大事,实在不能冒险。” 这话淑妃叮嘱过他多次,他早听得不耐烦了。如今郑业又见她旧话重提,心中那份焦躁再也掩饰。 “哎呀姑母!要我说,永安心悦诚服归顺于您,这是好事,您就是太谨慎了些。有些事,不方便郑家出面,永安是最好的人选,姑母就别多虑了。” 淑妃见他话里话外,都是永安的种种好处,心中的疑虑不免又深了几分,索性去套他的话。 “你小子,难不成与她也有了首尾?”虽是责问之句,却带了浓浓的揶揄之色。郑业一时被问蒙了,也不敢轻易答话。又听淑妃悠然道:“罢了,若真有了……她倒也不算外人了。” 郑业见她神色淡然,不像是动了气。又想到姑母素日最疼自己,就连他逼奸了太学博士的嫡女,也是姑母出面替他遮掩过的。如今不过是与个寡居的公主春风一度,又算得了什么。于是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姑母……” “什么?你还真的将她弄上手了?她不是个好相与的!” 淑妃闻言厉声打断他。 郑业见了此景,心内直呼上当,忙跪在地上央求道:“姑母息怒,侄儿见她求的可怜,一时心软便……”他顿了顿,想着如今也只剩实话实说这一条路了,便咬牙说道:“便替姑母应了她……” 淑妃听了这话气得五内俱焚,将茶盏狠狠掷在地上,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郑业心想,往日不论他闯下多大的祸,都有姑母替他遮掩,也从未像今日这般疾言厉色,便料定此次必是犯了大错。 他虽不知错在何处,可口中仍连连赔罪道:“都是侄儿的错,求姑母息怒,姑母有气,大可命宫人教训侄儿几藤条板子,切勿气坏了身子啊,姑母……” 淑妃见他又是磕头又是赔罪的,心下早已软了几分,又听他一心请罚,心中的怒气便全散了,只不耐地摆着手:“罢、罢,快离了我这,教我好好清静清静!” 郑业忙起身告退,又听淑妃嘱咐道:“今日之事不要说与你父知道。”却见他瞪着一双大眼,也不敢问,只错愕地瞅着自己。 气得淑妃连连嗟叹:“若教你父亲知道了,定又是一顿好打,还不把嘴闭紧了!”说罢又挥手教他退下。 那郑业又拜了几拜,方离了淑妃处。 侍女见淑妃扶额叹息,便走上前去宽慰。 只见淑妃缓缓抬起头,眼中尽是冷厉之色:“去查查,别是她知道些什么罢……” 侍女闻言一愣,转而恭谨笑道:“娘娘放心,就算当年那赵美人的父兄,曾看出些端倪,也没有人会放在心上。巫蛊之罪,株连全族,若无人鸣冤叫屈,那才稀奇。况且当年公主年幼,能知道什么?如今事情过去这么些年,早已尘埃落定,她无从查证。” 淑妃听罢一声轻笑:“也是,当年的事,也算做得滴水不露,就连皇后彻查,也没查出些什么。想来永安不过是见本宫势大,有意攀附,为得只是借本宫的手扳倒皇后罢了。” 侍女忙颔首笑道:“是了,当年的巫蛊案,可是由皇后一手审结,并亲自送赵庶人上路的。这笔账,公主也早将它算在了皇后娘娘头上。这无论如何,也不与娘娘您相干的。” 闻言,淑妃渐渐放下心来,又命心腹侍女前去永安府上试探一番。见永安言行举止皆无破绽,便应她所求,结为一党。 这且不提,却说清姝心里早已藏了件大事要做。 原来是她见裴行之因挂念其父,愈发的忧思郁结起来。起先倒也还好,不过偶尔嗟叹两句,可渐渐得,清姝发觉他时常独坐出神,人也消瘦了不少,甚至常在夜半披衣独坐,连房事也比从前减了许多。她也劝慰过几次,可他却总不愿多说,每次皆含混其词。其实清姝心里明白,他不愿多说也是不想自己为难,毕竟下令的人,正是她的父皇。 清姝思来想去,打算在下月初七这日,好好地哄他开心。想定此事,她便开始忙着张罗准备,又不敢惊动裴行之,只待他出门之后,才去悄悄准备。 终是到了九月初七——裴行之生辰这日。 因裴行之兴致缺缺,未摆酒庆贺,便只有他夫妻二人对坐小酌。 只见酒菜均已齐备,清姝亲自捧来汤饼,递到裴行之跟前,对他道:“这是姝儿亲手为行之哥哥做的生日汤饼[1],哥哥尝尝,可还喜欢?” 裴行之自知冷落爱妻,心中正欲弥补,又见她还亲手做了汤饼来,自然是又惊又喜。 “姝儿竟如此有心,哥哥自然喜欢。” 清姝听了,只托起粉腮,朝他娇俏地眨了眨眼,嬉笑道:“这便算有心了么?姝儿的心意可还在后头呢!” 他不知清姝还藏了什么心意,左不过是想法子哄自己开心罢了,想到此处,心中满是甜蜜期待,又斟来满杯酒对清姝说道:“连日来我冷落了姝儿,实在有错,这杯酒,便当是我向姝儿赔罪了。”说罢便一仰脖儿全吃了。 清姝听了,心内泛起阵阵暖意,便也举杯尽饮。 一时间,夫妻对坐,开怀畅饮。及至酒过叁巡,二人皆带了醉意。 清姝每逢醉酒,胆子便格外大,眼下早已坐在裴行之怀中,揽着他撒娇撒痴。 裴行之见她娇憨可爱,也无心再饮,索性将她抱回榻上。他刚要伸手替她去解那襦裙的带子,却见她一骨碌爬了以来,摇摇晃晃绕到床脚,指着地上那只黑漆描金云纹箱,痴痴笑了起来。 “我竟不知,哥哥还藏了这么些奇珍……” ———————————————————— [1]生日汤饼:长寿面 尽欢(微H) 裴行之见这箱笼被她发现,着实吃了一惊。 这原是他搜罗来的各色淫器,打算与她一一赏玩的,因忧心父亲便暂时搁置了,不想却被她翻了出来。 清姝将那淫器箱的盖子打开,望着那各色淫具吞了吞口水,转头扎进裴行之的怀里,娇滴滴的说道:“今日是哥哥的生辰,姝儿……姝儿随哥哥尽兴,无不从命……” 这话着实教裴行之心动不已,他扳过那张娇俏的小脸儿来,挑眉笑道:“果真么?姝儿可知这些淫具都是作何用途?” 清姝低头暗忖,除了玉势和避火图外,戒尺、绳索、红烛、马鞭这几样她也认得,可这些器物怎么看也不像是淫具。余下的诸多物件儿,她更是连见都不曾见过,又怎会知晓用途。 果然,见她心虚得摇了摇头,裴行之笑的愈发肆意:“我的娇娇,不知用途便敢夸下海口么?”他顿了顿,继续道,“我来教教姝儿。” 只见他指着那截形似竹筒的红烛说道:“红烛燃烧便有烛油,姝儿猜猜看,这滚烫的烛油,会滴在何处呢?”说着,他一手探入清姝的股间,一手伸向她胸前那处柔软之所,口里仍循循善诱着:“是滴在姝儿的骚奶头上,还是白嫩丰润的小屁股上?”说着竟朝她臀上一拧。 清姝一惊,忙将他搂得更紧了。这一番话,实在超乎她的预料。 她从没想过,这小小的蜡烛也能作为淫器使用,若将滚烫的烛油滴在她身上……一定很痛罢? 裴行之见她出了神,不免心生促狭。 “姝儿不答,想必这两处都不喜欢。那不如滴在娇娇粉嫩的牝口?或是淋在骚阴蒂上?亦或是滴在……” “不不要、哥哥,不行、不唔……” 清姝见他越说越过分,忙开口打断了他。那处娇嫩,如何使得!可还不等她多说,裴行之便捂住她的嘴,面上的笑也凝固了。 “不要?姝儿才说‘随哥哥尽兴,无不从命’的,现下便想反悔了么?” 这话噎得她哑口无言,她连连摇头否认,又赶忙捏出一个讨好的笑来。她的嘴被捂住了,只留两只杏眼变成了弯弯的月牙儿。裴行之见了,心下一软,放开了她。 清姝稳了稳心神,心想那箱淫器固然骇人,可他素来爱重自己,想必不会真将自己弄伤。他们成婚半载,他的心意自己一清二楚,更况何,房事上他也一直迁就自己,皆按自己的喜好来做,不然,这满满一箱淫器又怎会搁置这么久。 说起来,今日之事本就是她有意促成,为得就是教裴行之开心快活。想到此处,她揽过裴行之的颈子,羞怯怯撒起娇来。 “姝儿虽怕,可一要想到哥哥喜欢,姝儿便不怕了。姝儿今日,舍命陪君子!哥哥定要尽欢才好……” 说完便红了脸,只躲在他怀里撒娇卖乖。 裴行之被她勾的欲火焚身,胯下早已肿胀难耐。他将清姝打横抱起,叁两步便放在了榻上,伏在她耳边轻喃。 “小傻子,哥哥才不会叫你舍命。我在娇娇面前,永远也做不成君子。” 裴行之话说得温柔缱绻,可动作却是十足的粗暴狠厉。他狠狠啃噬着两片樱唇,反复吮咬吞噬,仿佛品尝世上最美味的珍馐。身下的女人十分乖顺,被弄疼了也只是呜咽几声。待他尝够了樱唇,女人又将香舌送入他口中,任他舔吮亵玩。 如此乖巧恭顺,反倒助长了男人的凌虐欲望。他的手掌覆在娇嫩的雪颈上,手指渐渐收拢。清姝嘤咛一声,双手扶住他的手腕。可她乖顺极了,只是轻轻扶着,并没有一丝抵抗。 裴行之忽然很想目睹她的乖顺,只见二人唇齿相离,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清姝此刻像一只受惊的小兽,那双杏眼蒙上了一层水雾,清纯、无辜,教他只想狠狠蹂躏。他也确实这样做了,纤细白嫩的天鹅颈,留下了红红的指痕,那张樱唇更是被他吮得红艳艳、水淋淋。 清姝早已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不知今夕何夕。见他停下,便将双手搭在他肩上,娇声与他调笑。 “哥哥惯会这些花样儿,哪里是亲我,分明是要吃了我罢。”说完更是吃吃地笑起来。 裴行之爱她的骄矜羞赧,更爱她醉酒后的大胆淫媚。方才那一吻,已教他心驰神荡,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如今见了她这幅媚态,更是气血上涌,索性不再废话,直接伸手去解她的衣裙。 清姝起初还吃吃笑着,沉醉地瞧他一层层剥开自己,可他剥得极快,叁两下便只剩了小衣。见裴行之仍要继续,羞得她忙将小衣死死捂住。 裴行之轻笑一声:“怎的还羞臊起来了,娇娇哪处是我不曾见过的?” 可清姝仍不松手,口里却支支吾吾,又说不出个缘故。如此一来,倒合了裴行之的意图。只见他收了笑意,阴沉着脸起身站在床边,冷冷的吐出一句话:“既如此,姝儿可别怪我。”便转身取来淫器箱中的绳索,将它扔在榻上,又栖身压上清姝,夺过那双白臂来。 清姝的力气自是敌不过他,只能眼睁睁看他将自己的双手举过头顶,一圈圈绳索紧紧绕住手腕…… 直到裴行之从她身上下来,她才反应过来,这是将自己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的阑干上。 裴行之坐在塌边审视着她,一双大手伸进她腿间。随着亵裤被缓缓褪下,清姝羞得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这下裴行之才终于明白,方才她的羞赧抗拒,所谓何来——那耻丘之上再无毛发遮挡,只露着光洁白嫩的软肉。 许是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清姝羞得将一双白腿儿紧紧并住,娇怯说道:“哥哥别瞧了,羞死人了……” 裴行之听她这甜糯糯的嗓音,又怜又爱,却仍忍不住问道:“小妖精,如何将这耻毛除了?” 清姝见他声气儿都变了,不似方才冷言冷语,知他喜欢,只好羞怯怯与他解释。 “这是宫中秘药,还是春华姐姐告诉我的……哥哥瞧着,可还喜欢么?” 裴行之笑着将她一双白腿儿掰开,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细细瞧去。 只见整个花户白嫩似幼女一般,花蒂高高翘起,十分惹眼,两片花瓣紧紧裹着洞口,似是不教人轻易窥探,可洞口处却流出潺潺花蜜,似是引逗他来采撷。 他看的眼热,索性低头舔吃起来。没了耻毛的遮挡,淫玩起她敏感的花蒂便更容易了,裴行之时而轻咬吮吸时而舔舐拨弄,引得她媚叫连连。因她醉酒之后身体十分敏感,裴行之不费吹灰之力便教她泄了身。 见她还在细细回味着方才的极乐中,裴行之缓缓起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瞧小姝儿倒是比我还喜欢,方才舔得它泄了许多淫水儿,可是爽利了?” 清姝含羞带臊得点了点头,因醉酒的缘故,她也愈发淫媚大胆起来,嗲声嗲气得与裴行之顽笑。 “哥哥口舌功夫了得,只不知……还有甚么别的长处没有?” “呵、小淫妇,才泄了一次便骚成这样。别急,这便教你试些别的。” 只见他笑着去寻来那截红烛,慢条斯理的说道:“先从最简单的试起,方才是纸上谈兵,现下要靠姝儿身体力行了。” 红烛(H) 清姝见他选了红烛,因借着升腾的酒意,原先的七分怕,已减至叁分,剩下的七分,已成了隐隐的期待。可她却是个嘴硬的,虽心中跃跃欲试,却又怕裴行之笑她,故而装作畏怯,连连央告求饶。 裴行之打眼一瞧便知她在装样儿。于是对她的央告置若罔闻,甚至还将小衣塞入她的口里,教她亲眼目睹这场凌虐。 裴行之将她欺身压下,跳动的火苗将那张俊脸映得诡谲昳丽,他吞了吞口水:“姝儿可准备好了?”可如今清姝哪里还能开口,双目含春,分明写满了情欲,可那小脑袋却拼命摇着,口里呜呜咽咽,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望着这身雪白的皮肉,裴行之笑的恣肆,那只握着红烛的手稍稍倾斜,撒了几滴烛油落到娇嫩的乳尖上。 热辣的痛感袭来,激得清姝拼命仰起头,露出纤细白嫩的天鹅颈,身体剧烈颤抖瑟缩起来。 裴行之见她反应激烈,便将手又抬高了些,星星点点的烛油落在白腻的奶肉上,好似开在雪中的朵朵红梅。 渐渐地,她也适应了烛油的温度,竟也悄悄回过头,偷偷去瞧自己的胸乳,只见那一侧胸乳上开满了红梅,十分淫靡艳丽;另一侧却洁白如初,丝毫未遭荼毒。 见她眼中存了疑惑,裴行之悠悠开口:“那侧奶肉还没尝过烛油的滋味,姝儿可愿帮它?”见她仍一头雾水的看着自己,裴行之轻轻吐出两个字:“求我。”他将堵在清姝嘴里的小衣取出,“求我用烛油烫你的小奶头。” 裴行之幽黑的眸子格外亮,他用低沉的嗓音蛊惑着她。清姝咬了咬唇,这样骚浪的话教她烧红了脸,可裴行之的命令,她从来都难以抵抗。终于,甜糯的嗓音划破寂静—— “求、求哥哥……用烛油烫我的小奶头……” 裴行之满意得勾了勾唇,滚烫的烛油随之落下,浇在粉嫩的乳尖上,淋在白腻的奶肉上。方才趁她犹疑之际,灯芯处已悄悄蓄满了烛油,此刻正争先恐后的溢出。清姝吃痛,却不忍心喊停,只咬着唇生生受着。 裴行之见她如此乖顺,也不忍她受苦,便想用手指给她些欢愉。谁知他手指刚触到牝口,便摸了一手黏腻。 “真是我的好心肝,可笑我还怕你受苦,有心替你纾解,不料娇娇却得了趣儿。看来,我的娇娇真是个骚浪的。” 他一面说,一面将那触至牝口的手又收了回来,转而伸到清姝身下,捞起了她。奈何她双手被绑在阑干上,无法挪动,唯有高高挺起胸乳来。 裴行之要的正是这样的姿势,只见他将红烛拿近,离那身雪白皮肉不过半尺。那只手故意一斜,满溢的烛油再次倾泻在娇嫩的奶肉上,引来一声声娇啼。 裴行之满足得望着这具淫媚的娇躯,只见双乳间开遍了红梅,那红梅的边缘皆散着淡淡的粉色,格外美艳动人。裴行之在她雪颈上落下深深一吻,抬头便用手捻灭了烛火。 清姝喘了许久才渐渐平息下来,见他灭了烛火,诧异道: “为何灭了烛火?姝儿并没有喊停。” “哦?看来倒是哥哥不解风情了,姝儿可是尝出了滋味?” 清姝自觉失言,讪笑道:“哎呀,我、我是想哥哥尽兴的……”又道,“既是不玩了,那便替姝儿解开罢,这样绑了半日,怪痛的。” 裴行之伸手将阑干处的绳结解开,可皓腕上的绳索依旧紧紧束缚着她。对上她那双无辜的水杏眼,裴行之轻笑一声。 “是谁告诉姝儿不玩了?这离尽兴还差得远呢!” 说罢,伸手将她枕边那条大红汗巾取来,将她双眼蒙得严严实实,又把她翻了个个儿,令她伏跪在榻上,还特意教她双膝微微撇开,露出那处娇嫩,朝向自己。 起初,她见裴行之熄灭烛火,心里还略有些不舍,又听他还要继续,心中倒含了几分期待,毕竟经历过烛油那关,她也颇得了些意趣。那烛油虽烫,却淋得她心里痒痒的,倒也不失为一桩乐事。 此时的清姝还一心沉醉在情欲里,她见裴行之蒙住了自己的双眼,又将她摆成这幅羞人的姿势,不知他意欲何为,只得轻摇雪臀向他撒娇。 “为何要姝儿蒙住眼睛,姝儿说了会随哥哥尽兴,就一定能够做到。这样蒙着眼,都看不到哥哥了……好哥哥,给姝儿解开罢。” 男人笑道:“姝儿乖,哥哥此番,也是为了你好。” “为甚么?”清姝不明所以。 “因为,我担心姝儿若看到了……会害怕。” 一句话,让她撒娇摇摆的小屁股愣在了原地。末了,她还是咬了咬唇,奓着胆子谄媚道:“那哥哥看在姝儿这般听话的份儿上,轻些……好不好?” 裴行之轻笑一声:“那可要看你了,你若听话,自然不会有事。” 她被剥夺了视觉,听觉和触觉倒变得异常敏感起来。听着他的声音由远及近,清姝紧张得吞了吞口水。 忽而一个冰凉圆润的硬物抵上了穴口,她被激得一缩,登时雪臀上被甩了一巴掌。 “别动!” 他的声音冷冽又陌生,不禁让清姝打了个寒颤。 那硬物依旧研磨着她的穴口,觉察出裴行之的意图后,她乖巧的张开穴肉,将那物含了进去。 只听裴行之继续说道:“好生含住了,若是掉了……”他嗤笑一声,又朝臀上甩了一巴掌,“可有你受的。” 激得清姝呜咽一声,忙紧紧夹住那物,下意识地用媚肉细细感受着。 原来,那是个极短的小玉势,仿佛有两叁寸长、叁指粗。相比裴行之那根大行货,这物足足短小了一倍有余。 一想到那根滚烫贲张的阳物,她那张淫媚小嘴就忍不住汁水横流。别看那阳物狰狞骇人,却实实在在好用得紧,只一下便能入到她心里去,抽捣数下便教她骨软筋酥,一心只想张着腿儿凭他肏弄…… 裴行之不过去取个软鞭的功夫,回来便见她心猿意马的摇着雪臀,穴口依稀溢出了淫液,只当她被这玉势奸出了感觉,顿时心中火起,一开口,语气格外冰冷。 “小淫妇,这般短小的淫器也能奸得你撒汤漏水儿,你可真是骚得没边儿了!” 听他如此歪派自己,清姝忙想分说清楚,可话到嘴边忙又咽下,总不好说是因为自己念着他的阳物才湿了身子罢……还未等她想圆全,便听一阵风声呼啸而过,不等她反应过来,只觉臀尖上一阵刺痛……那、那是……他竟用抽畜生的东西来打她? 清姝羞愤交加,本想与他理论,可摄于他的淫威,只好小声啜泣道:“你、你怎么能用那种东西来、来打我……” 裴行之虽停了手,却仍是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 “不是说随我尽兴?难道姝儿想要食言,嗯?” 软鞭(微H) 成婚半年,这是他第一次亮出獠牙。此前他一直犹豫不决,生怕会吓坏她、甚至吓跑她。可她那般乖觉柔顺,娇娇怯怯的扑在自己怀里,说凭他尽兴、无所不从,他是真的动了心。今日,借着几分酒意,索性将自己的阴鸷狠戾全都露给她瞧。 裴行之见她不答,便继续诱她:“姝儿不是喜欢被打屁股,嗯?” “姝儿是喜欢,可、可也不能用抽畜生的东西来打我呀……” 闻言,裴行之轻笑一声,温热的掌心轻抚那道鞭痕,温柔哄慰着她。 “这不是马鞭,是我特制的软鞭,挥起来只声音大的唬人,并不很疼,也不会伤到皮肉,留下的鞭痕最多一晚便消。姝儿乖,再试试?” 她听了这话,略略放了心,又想到方才那鞭其实并不很疼,心下一软,便嘤咛一声应了下来。 裴行之又轻轻挥了几鞭,那雪臀上若隐若现浮着几条鞭痕。这几鞭打的极轻,甚至有些隔靴搔痒的意味。清姝每每听到那骇人的声音,都会有种莫名的悸动,可每次落在她臀肉上的,皆是轻轻一鞭,非但不痛,反而倒勾得她心痒难耐。 见裴行之停了下来,她知道那是在等自己的答案。 她羞红了脸,声如蚊呐:“可以、可以再重些……姝儿,受得住……” 裴行之满意得勾了勾唇,可嗓音依旧冷冽疏离:“求我打你。” “唔、求哥哥……打姝儿……” 又是极轻的一鞭,打完便停下等她。 强烈的羞耻感将她浑身烧的滚烫,花穴里酥酥麻麻的痒意蔓延至全身,她吞了吞口水,又塌下柳腰,将雪臀送得更高。 “求哥哥重重的打姝儿。” 此话出口的一瞬,她只觉目眩神迷,媚穴里吐出一大口淫液,口中娇喘连连,身上抖个不停。 不得不说,裴行之真的很懂她。软硬兼施、恩威并重,一步步瓦解她的心防;欲擒故纵、徐徐图之,一步步将她捏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见她这幅媚态,裴行之握了握手中的鞭柄,暗暗使力。 软鞭应声落在她臀肉上,鞭尾恰巧甩在玉势的尾端。很快,一条鲜红的鞭痕从她臀峰爬至腿心。 方才清姝吃痛,牝口的软肉用力一绞,已将那玉势吐出一截儿来。 裴行之见状,冷笑一声:“方才我说过了,若将它掉了,可有你受的。” 清姝正欲开口解释,不料臀上又挨了重重一鞭,竟比上一鞭还要痛。她毫无防备便挨了这一鞭,那臀肉吃痛,自然剧烈一抖,玉势又顺势滑出几分。急的她赶忙缩紧媚肉,可惜却已是江心补漏。她有心申辩两句,却听身后传来一道冷峻的男声。 “我劝你不要好奇。” 清姝舔了舔唇,心想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可她还来不及多想,耳边又传来一道凌厉的风声,那是软鞭呼啸而过的声音,光听这声音,便知裴行之用了不小的力气。若这样一鞭落在自己身上,岂不教她皮开肉绽? 电光火石之间,清姝竟猛地向旁一躲,原本该落在臀肉上的整条鞭痕,却只剩鞭尾落在她的侧腰上;而原本该含在她花穴里的玉势,竟也被她甩落,现下正骨碌碌滚在地上,直触到裴行之的脚边方才停下。 清姝自知闯下大祸,唬得大气儿也不敢喘,只瑟缩成了一团,伏在塌边。 她有心想去瞧裴行之的表情,可睁眼皆是火红的一片——那条大红汗巾将她的视线遮得严严实实。她才闯了祸,委实不敢罪加一等再去扯那汗巾,只好竖起耳朵去听裴行之的的一举一动。一时,室内静的诡异。 末了,她听到裴行之嗤笑一声,又响起缓缓的脚步声来,一步一步,走得极缓。 她听得出来,裴行之正朝着她走来,一步一声,像是踩在她的心尖儿上。 忽而她后颈一痛,被裴行之狠厉的钳在手里。她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还有好闻的乌木气味,那是裴行之身上的味道。她紧张得舔了舔唇,等待着发落。终于,耳畔传来熟悉的男声。 “看来,姝儿是故意的。是想知道我怎么罚你,嗯?” “没、没有……我不是有意……” “好罢!跪好,我们继续。” 裴行之直接剪断她的话,语气完全没有她想象中的冷峻与疏离,甚至,还带了几分笑意。 清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这样放过自己了? 她愣了一瞬,转而又恢复了方才的跪姿,口里连连恭维道:“哥哥真是大人大量,姝儿一定乖乖听话,再不敢乱动——啊!” 她的承诺言犹在耳,可身体再次脱离了意志的掌控。只觉臀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她下意识得剧烈一抖,身体向前一倾,险些栽倒在榻上,可那罪魁却责怪起她来。 “看来姝儿的话,竟一句都不可信了。” 方才那一下打得她生疼,激得她双眼含泪,险些哭了出来。那痛感分明不是软鞭,只不知裴行之又取了何物来磋磨自己。如今,他这句责备更是雪上加霜,直教清姝心里升起无限委屈,娇软甜糯的嗓音中也带了几分哭腔。 “这不能怪我!是你偷偷换了物件儿打我,我一时不防才、才……呜呜……” 一席话说得悲悲戚戚,说罢还嘤声啜泣起来,任谁听了都会软了心肠。若放在平日,裴行之定会不管不顾地将她搂在怀中,口里心肝肉儿地哄个不住。 可是这次,裴行之竟对她置若罔闻,非但如此,他冰冷的语气中似有不耐。 “听姝儿的意思,是在怪我?” 清姝见他不吃这套,心下一惊,觉察出他的不满,又赶忙将话头咽下,改口道:“不、不,是姝儿的错……” “所以呢?” “所、所以?” 她怔了怔,转而灵光一闪立马领会了他的意思:“所以,请哥哥罚我。”末了,又楚楚可怜地补了一句:“姝儿的错,必要领了罚才安心,求哥哥责罚。” 裴行之明白她的心口不一,不过是想激起自己的怜爱与不忍。可她如此楚楚可怜的求罚,那诱人的白腻臀肉就晾在自己眼前,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此刻也燃烧殆尽。他握紧手中的檀木戒尺,站在塌边,一开口,嗓子早已哑得不像话。 “真心受罚?” “是,姝儿有错,请哥哥责罚。” 随之而来的是叁声脆响,那是檀木戒尺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裴行之的力道不轻不重,不似方才用软鞭时的隔靴搔痒,这结结实实的叁下,打出了叁条红印子,他知道,清姝足能承受。 可清姝却不这么认为。 起初只是叁下钝痛,但很快,臀肉便传来一股灼热。虽不知那是什么器物,可相比之下,她还是更喜欢软鞭的感觉,落在身上酥酥麻麻的,直教她心痒难耐。 “哥哥,可不可以还用软鞭……姝儿喜欢那软鞭……” 裴行之冷笑一声,像在笑她自不量力。 可笑归笑,他还是从善如流,将戒尺放在榻边,转身去取来软鞭。 这下,他没再拘着力气,只听“飕”的一声,软鞭应声落下,粉嫩的臀肉上赫然出现一条鲜红鞭痕,随之响起一声尖叫。 他望着软在榻上急喘的美人儿,声音带了一丝轻蔑。 “还喜欢么?” 肏坏(H) 只这一下,便教她彻底知晓了利害。 原来方才那酥酥麻麻的触感,都是裴行之营造的假象,这样尖利的锐痛,应该才是软鞭的真面目。 她抽抽噎噎的央求道:“不、不……还是换回去罢,哥哥,还是用方才那物……” “可以。”他答的干脆,“不过,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很快,室内又响起熟悉得脆响,一下、两下、叁下……他打的不疾不徐,仍旧是不轻不重的力度。 起初,清姝软语莺声的向他央告讨饶,可那娇软淫媚的语气,分明是在为他助兴。但很快,软语莺声变了调子,只抽抽噎噎地求他停手。 裴行之见那蜜臀仍翘得老高,一门心思承迎他的暴行,就连穴口也翕动起来,一张一翕露出水淋淋的红肉儿来。裴行之看的眼热,自然不肯停手,倒是开口“劝慰”起了她。 “今晚我纵了你多次,方才已是最后一次,忘了么?” “可、可真的疼,哥哥……”她似乎是真的疼,连声音都在发抖。 裴行之嗤笑一声,残忍的戳破了她的谎言。 “那这是甚么?” 他一把扯下清姝眼前的大红汗巾,笑着用戒尺的顶端揩去牝口的淫液,举到她眼前质问她。 “若姝儿真不喜欢,那这又是何物,嗯?” 清姝见又被他撞破,只好讪讪地垂下头去,也不再狡辩。 裴行之见她不答,愈发不依不饶起来,将戒尺顶端的晶莹随手抹在那张红润的鹅子脸上,又用戒尺挑起她的下颌,迫使她看向自己。 “怎么,连自己的骚水儿也不认得了?” 他说着又用戒尺朝那桃腮上轻拍了几下,放才的淫液尚未干涸,硬被戒尺拉出了数条银丝。 清姝虽无比羞惭,可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寥寥数语便引得她心痒难耐,只好强忍着羞认了错。 “姝儿……姝儿知错了……请哥哥责罚……” 裴行之哂了一声,只听身后又传来一声声熟悉的脆响。她倒是乖顺了许多,口里也不再讨饶,只一心去感受疼痛与舒爽交织在一起的奇妙感受。 直到后来,裴行之发觉她是真的捱不过了。他见每逢戒尺落下之前,清姝都会下意识地瑟缩一下,原本沉下的柳腰也抬了起来,小屁股微微向里缩着,口里抽抽搭搭地呜咽着,看起来,已是到了极限。 望着眼前红润丰泽的蜜臀,裴行之握在手中的戒尺,终是被他扔回了榻上。 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伸手把清姝揽在怀里,将她腕上的绳索解开,揉着粉臀温声哄慰着她。 “好心肝,哥哥打疼你了。” 只这一句,清姝的眼泪便似断线珍珠一般,齐齐滚落下来。 裴行之刚伸过手,想替她拭泪,却不料怀里的小人儿猛地扑到自己怀里,扳着自己的脸便吻了上来。一时之间,女子的甜腻芬芳充斥着他的唇齿,娇嫩的香舌滑入他的口腔,美人的香唾在他口里蔓延开来。 清姝鲜少有这样热情主动的时候。裴行之被她勾的如痴如醉,低沉的男声在唇齿间响起。 “我的姝儿,好心肝,想不想要?” “要,哥哥给我……唔快、快些……” 她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热情的在男人怀里蹭个不停。 裴行之一脸宠溺地望着她,将那张小脸儿上的泪珠吮吻干净,又在粉腮上轻啄数下。 “姝儿乖,想要什么,告诉哥哥。” “要、要哥哥的大鸡巴肏我,姝儿好痒……要大鸡巴哥哥肏我,狠狠的肏、肏坏我……” 还不等她说完,裴行之便揽着她一滚,直接将她压至身下,深深吻上她的朱唇,贪婪的吞吃着她的津液,又将那条滑嫩小舌吮进自己口中,尽情的吸咬缠绕。他尝完朱唇,又吻上了粉颈。他格外喜欢清姝这条天鹅颈,白嫩纤细,只瞧上一眼,便生起无尽的凌虐欲望,他重重的吮吻着,留下一枚枚嫣红色的吻痕。 裴行之一面深吻一面宽衣,倒是两不耽误。可身下的小人儿早已心痒难耐,见他终于裸裎相对,忙向他胯间摸去。纤白素手堪堪握住那根紫黑肉刃,慢慢将它引至腿心。 她叫得格外娇媚,一面握着阳物磨蹭牝口,一面咬着唇痴痴的望着裴行之。见他未动,清姝索性抬起雪臀向前一顶,将那硕首含进大半颗去。因裴行之近日神思倦怠,疏于房事,教她这花穴都紧了不少,现下连吃进那枚龟头都要费些力气。 她学着裴行之先前入捣的模样,握住阳物不疾不徐得研磨,还偷偷往自己那块软肉上撞,不一会儿便磨得汁水淋漓,已吃进小半根去了。 裴行之只觉被她这幅淫媚样儿摄了心魄,眼见她扶着阳具吃得起劲儿,小屁股一耸一耸,粉嫩的肉缝绞着他那根紫黑肉刃吞吞吐吐,也带出不少滑腻的春液来。 裴行之暗暗的咬了咬牙,伸手将床尾那只锦盒取来,又撤身将入在穴中的阳物抽出,轻置在她光洁的阴阜上,对她柔声说道:“有劳娇娇替我带上。”说毕将锦盒递上。 清姝打开锦盒,只见里边放着一只棕色圆环,那圆环周身还长着一圈长短不一的黑色毛发。 “这是甚么?”她一脸好奇。 “羊眼圈,自然也是淫器。将它套在龟颈上便可。至于功效么……”裴行之轻笑一声,“等下入进去,还要劳姝儿告诉我。” 听罢,清姝红了脸,故作忸怩的取出圆环。虽说龟首上沾满了她滑腻的汁液,可那圆环实在是小了些,也或许是裴行之太大了,总之二者尺寸相差悬殊,废了她不少心力才将此物带好。 那圆环深深陷在龟头下方的沟渠里。原本凶狠骇人的阳物,如今倒添了几分滑稽。裴行之被她弄得出了一层薄汗,又瞧了一眼这肉刃,扶着它轻轻入了进去。 他入得十分缓慢,只入进半根便不再继续,转而缓慢抽送起来。这一抽送可不要紧,那些长短不一的细小睫毛,来回搔刮着娇嫩穴肉,登时激得清姝叫出声来。 “啊……了、了不得,哥哥慢些……” “慢些?可我记得,方才有人叫我快些。”精壮的手臂揽起两条纤细的白腿儿,他调整了姿势,跪在她腿间,继续抽送起来,“她还叫我狠狠肏她呢。”说罢,竟压着她狠厉抽捣了两下。 瞬间尖利的叫声在他耳边响起,裴行之轻笑一声又放慢了速度。待她的叫声重新变得淫媚勾人起来,裴行之便又压着她狠厉捣弄几番。短短数息,竟教她娇喘阵阵、香汗连连,口里咿咿呀呀媚叫个不住。 裴行之替她拨开粘在腮边的碎发,温热的大掌抚上她酡红的脸颊,那双灵动的水杏眼也渐渐涣散起来。她身上早已香汗淋漓,腿心更是化成了一汪沼泽,连床榻上都弥漫着她的甜腻气味。 裴行之轻轻拍了拍她的粉腮,笑道:“看起来,姝儿当真要被我肏坏了。”他笑的得意,“喜欢么?” “唔喜、喜欢,喜欢……”她被肏得呼吸都乱了,脑中一片混沌,可仍没忘记乖顺的回话。 “喜欢什么?说清楚些。”裴行之一个深顶,像是不满她回的简单潦草。 “喜、喜欢被哥哥肏坏……” “不喜欢羊眼圈么?我瞧姝儿都被它肏丢了魂儿呢!” 他似乎总能在清姝的话里找到漏洞与不满,并借机狠狠惩罚。这一次,他又替这小小淫器打抱不平。而作为惩罚,便是戴着这淫器尽根入她。 那深处的花肉本就敏感的多,平日只用龟首撞上几下便会泄身,又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偏裴行之有意磋磨,故意将抽捣的速度放的极缓,每次只抽送寸许,只为细细寻找她花肉深处的敏感之所。 那些细小睫毛在花肉深处来回搔刮,长短不一的毛发细致扫过她每一寸软肉。层层迭迭的花肉被刺激得酸痒难耐,越是酥麻酸痒,她便越想绞紧软肉,可她稍一绞动,那无数根细小睫毛便化做软刺,刺得她无比酸痒。 铜镜(H) 清姝陷入了无解的轮回之中,唯一能救她于水火的,只有那个将她推进轮回的男人。 “嗯求、求你,拿出来罢,我、我不成了,哥哥……唔求你……” 可裴行之怎会轻易饶她。只听他轻笑一声道:“姝儿还未告诉我,它的功效如何。” 清姝用力眨眨迷蒙的双眼,急喘数次才勉强调整好呼吸。 “此物……唔真真儿厉害,肏得、肏得姝儿连魂都酥了……它刮得穴肉好唔、好痒,痒得姝儿实在难捱,好哥哥,且饶了我罢……” 她这一席话说的磕磕绊绊,中途几次险些咬了舌头。一张樱唇,既忙着说话,又忙着喘息,实在无暇多顾,只能任凭香唾从唇边溢出,流得她满腮满颈都是。 裴行之见她此刻十分动情,自己心内倒是有十二分的心动,拥着她不住地叫着“心肝”,面上更是不错眼珠地看着她,生怕错过她每一个细小表情,胯下更是配合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来旋碾抽送,极尽所能地带给她极致的欢愉。 清姝只觉快感摧枯拉朽的向她袭来,她下意识地绞紧媚穴,却被那些细小毛刺刺激得酸痛无比。她索性死死咬住朱唇,生生克制住媚肉收缩绞咬的冲动,用尽全力将穴肉放松。 可她却没有料到,自己只是放松了穴肉,可与它相邻的细小溺孔也随之放松下来。 霎时,从那细小溺孔里喷出一股暖热的体液来,直直喷在裴行之那蓬乌黑毛发上。许是眼前的淫乱景色更加刺激了她,连同花穴里的阴精都泄的格外多,竟足足泄了十几息方罢。 她渐渐从极致的舒爽中醒过神来,瞧见裴行之那丛乌黑毛发被彻底淋湿,原本乌蓬蓬的密林现下正打着绺儿,缓缓滴淌着淫液。可饶是如此,他都不曾抽出阳具…… 清姝又羞又愧,双手掩面低声啜泣起来。 “呜呜我……我不是有意……对、对不起……” 可裴行之却笑的从容,只见他拉下那双素手来,轻抚着她的鬓发,反倒温柔缱绻地安慰起她来:“姝儿是太快乐了才会如此。”又道,“见姝儿如此动情,你不知我有多喜欢!”边说边轻啄那张粉面,末了,在她额间落下郑重一吻,“姝儿方才那般,当真美极了。” 起初清姝羞得无颜见他,可他字字句句都打在自己的心坎儿上,实在令她动容。又见方才只她一人得了极乐,裴行之的阳物仍胀在穴中,便有心替他纾解。 只见她娇怯的揽上裴行之的颈子,软语娇声地央求着他:“方才姝儿得了极乐,可哥哥还没有,不如取了这淫器,哥哥也好尽情肏弄。” 可裴行之想得却是——此物虽好,终究不宜长久使用。一则担心清姝不堪承受,二则,带着此物不得施展,只可如方才那般缓慢抽捣,若不管不顾的狠厉肏弄起来,势必会擦伤花肉,那是他如何都不愿看到的。可若只是缓缓肏弄,只怕他一整晚都不得纾解。想到此处,便将阳具抽出,将那羊眼圈褪下,置于一旁,重新入进那蜜穴之中。 那肉刃才至秘境,湿热的花肉便急切地裹了上来。裴行之只觉有无数张娇嫩小嘴,紧紧吮着他的分身,直嘬得他腰眼发麻、血脉偾张。他忙将呼吸放缓,紧闭双目,试图将体内那股冲动压下。可一抬眸,身下小人儿的娇艳模样,直接将他打回原形。 只见那小美人儿正千娇百媚地承迎着肏弄,一双素手忘情的揉着奶肉,白腻的奶肉不断从指缝中溢出。那些干涸的烛油已被她悄悄揭下,只留下极淡的粉色印子,乍一看去,倒像是她自己揉捏出来的痕迹。 她揉得忘情,迷蒙着双眼,一心沉醉在情欲里,享受着裴行之带给她的欢愉。裴行之也是乐见其成,见她这副模样更是宠溺的深捣了数下,又攥着她的脚踝将两条白腿儿拉得笔直,大开大合的狠厉肏弄起来。 清姝被激得娇躯一颤,只见自己的两条腿呈“一”字分开,那羞处正大喇喇地暴露在男人眼前。虽说她的花户早被裴行之看过数次,甚至还被他还细细品尝过,连同那朵后庭娇花都被他舔过数次,委实没有再羞涩抗拒的理由…… 可教她用如此门户大开的姿势承迎捣弄,实在是羞得厉害,于是轻声说道:“好哥哥,快别这么着……羞死人了……” 裴行之见她绯红了脸,虽是将头侧过,可那双杏眼却时不时去偷瞟腿心。裴行之心下了然,便打趣道:“看来还是入得少,姝儿才会羞。若每次都用这个式样肏你,不出一月,姝儿便惯了。” 见她仍要拒绝,便抢言吩咐她道:“喏,将你枕边的铜镜取来。” 清姝刚想说她枕边并未安放铜镜,可小手顺势一摸便摸到一只冰凉硬物,举起一看,正是永安姐姐送的那枚双鸾衔绶铜镜。这只铜镜小巧精致,她十分喜欢,一直放在镜匣里,不知裴行之何时将它放在了枕边。 “要它做甚么?” 她说着便将铜镜递过。可裴行之却不接,仍拉着腿儿肏弄,口里幽幽吩咐着。 “将它照在交合处,好好看我肏你。” “我不——”她“不”字还未出口,裴行之厉声喝断了她。 “不然,便继续用羊眼圈肏你!那倒可以换个姿势。如何?” 清姝见问,急忙摇头道:“不不,我、我这便照……” 她实在被那羊眼圈吓破了胆,想起方才被肏到失禁的狼狈模样,她当即觉得,观阳具入捣也并非难以接受。好在还教她自己来选,若是裴行之胡乱选了又逼着她做,岂不更糟。想毕,便一手执起那枚铜镜,向腿心照去,只这一眼,便震得她心尖儿一颤。 只见白嫩的腿心里,赫然插着根紫黑肉刃,原本那张粉白小嘴儿也被捣成了嫣红色,连臀缝都被紫黑囊袋打得粉红。那肉刃捣的狠厉,次次皆旋茎身尽根捣入,而后又尽数撤出,只剩龟首含在穴口,周而复始。 那紫黑茎身上裹满了汁液,染得阳物白花花亮晶晶的。可裴行之不曾泄身,所以……棒身上那些白灼,是被他捣烂的花液…… 这所见所思,登时激得清姝心荡神摇,又听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声。 “心肝瞧见没,小姝儿都被我肏出白浆了!” 裴行之见她只含混得应了两句,也不再多说,便欲引逗她说出更多淫话。当即把脸一沉,发狠将龟首朝她宫口一顶,登时便教她一个激灵,双腿下意识一踢。 可裴行之早有准备,自然不会真被她踢着。只见那两只雪白脚腕已被男人死死钳住,两条白腿儿仍被他掰得笔直。 饶是如此,裴行之仍是有了罚她的理由。他阴鸷一笑,缓缓了开口。 “看来,我是将你纵坏了,今日必要好好罚你!” 极乐(H) 清姝正为方才那脚惴惴不安,她真不是有意的,谁叫他忽然入那么深!可是她也清楚,裴行之在床上是没有道理可讲的。而她唯一的出路,只有撒娇卖乖好好求他。想到那些羞人的淫话她已许久没主动说过了,心下便有了主意。 只见她舔了舔唇,轻轻扭动腰肢主动迎着捣弄,妖妖乔乔地开了口。 “哥哥别恼,都怪姝儿太不禁肏了。可哥哥这根物什也太会肏了,一下就肏进姝儿心里去了,实在没忍住才……多亏哥哥好身手,若方才那一下真伤了哥哥,姝儿可要心疼死了……” 说到最后还嘤声啜泣起来,竟还真让她挤出两滴泪来。清姝知他最爱自己这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儿,便故意做出这许多张致来。 裴行之心里笑她聪明反被聪明误,面上却略一沉吟,又继续说道:“那姝儿捡些好话说与我听,说得好了,我便饶你。” 清姝听了大喜,心道自己果然躲过一劫,又笑他如今竟被自己轻易拿捏,心中不免十分得意。索性拿出百种柔情、千般妩媚来引逗撩拨。 “好哥哥,再肏得深些……唔、就是那儿,了不得、好爽利……” “大鸡巴哥哥,姝儿要你狠狠肏我、肏坏我,嗯……小骚穴要被插烂了……” “太深了、求你……姝儿不成了,哥哥唔、我……要、要泄了……” 裴行之只觉阳具被媚肉死死咬住,一股阴精淋漓喷在他龟首上,浇得他情难自抑,索性也不再隐忍克制,急急抽拽数十下方一泄如注。虽是泄了阳精,可那物什仍旧昂扬,片刻的功夫便又开始了新的征伐。 清姝却没有这样旺盛的精力,她像一条脱水的鱼儿,任由裴行之予取予求。渐渐地,裴行之不再满足于这唾手可得的快意。他想看她挣扎,看她反抗,看她最终被自己压在身下,吃干抹净。 所幸他做了充足的准备,譬如他提起放好的羊眼圈与铜镜,当然,还有那截红烛。那红烛被他放在床头的黄花梨小橱上,旁边还特意放了一盏取火用的烛灯。 他终于放开了清姝的脚踝,转瞬间却又俯身将她紧紧压在身下。 清姝觉出他似乎是在够取什么东西,可还未等开口,便见他手持红烛笑道:“干巴巴的入捣总归无趣,不如再添些乐子。” 清姝见了这红烛反倒放了心,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她已尝过这红烛的滋味,以为不过是淋在胸乳之上,便也并未在意,哪知裴行之却选了另外一处心仪之所。 只见他一手掰过清姝的一条白腿儿,好教她将花户露出,另一只手持着红烛,搭在她白腻的腿根上,吩咐她:“好生瞧着!” 说话间红烛已积蓄了不少烛油,清姝见他将红烛对准了自己的腿心,这才看出他的意图,心中是又气又怕。可眼见红烛离花阜越靠越近,甚至烛火的热气都洒在她腿心上了……她越瞧越怕,不由得腿根一抖。可她这一动却合了裴行之的心思。 她这一抖,连带着裴行之腕上也跟着一抖,滚烫的烛油自然尽数洒落在洁白的花阜之上,连那枚嫩生生的花蒂,也被兜头浇了不少。那敏感的软肉如何禁得起这灼热,自然又是剧烈一抖。 如此一来,都不需裴行之动手,只将腕子斜斜搭在她腿根上,便教她自己将自己淋了个彻底。 清姝又陷入了无尽的轮回,极致的痛与极致的爽,错综交织在一起,连意识都变得混沌起来。 裴行之却看得津津有味,他故意将红烛置的极低,灯芯距花阜的距离不过寸许,如此一来,每一滴落下的烛油皆灼热似火,不但刺激得清姝抖若筛糠,就连穴肉也被激得缩绞起来。 她的花穴本就幽僻难行,如今受了刺激,更是死命地吸裹吞咽着阳物。清姝吃痛,左摇右摆地摇晃个不停,一心摆脱这残忍的暴行。可这番楚楚可怜的模样,落在裴行之眼中,却全然变了味道。在他看来,倒像是她饥渴难耐的吞吃着男人的阳物。 裴行之再次起了坏心,瞧着她轻佻笑道: “姝儿就这么爱这根鸡巴?吃得这么急,以后日日都喂给你!” “好、好哥哥,姝儿都听你的……” 其实清姝哪里还听得清他的话,只顺从的应和他罢了。 裴行之听了,却像被她勾了魂儿去,越发动情起来,那双搭在腿根的手腕微微抬起,待烛油蓄满,尽数浇在她的腿根与牝口上。 清姝再次尖叫着抖了起来,花肉死命吞咬着阳具,一口一口,直绞得裴行之灵犀灌顶,春意融心。他轻仰着头,乜斜着眼,将那肉刃尽根置于穴中,也不再抽捣,只一心享受那张小嘴儿带给他的极乐。 少顷,射意袭来,裴行之用手肘抵住她的膝盖,迫使她继续承受这场暴行。男人遒劲的手指拨开粉嫩的皱襞,一整颗阴蒂顿时裸露在男人眼前,他的手指纤长有力,连阴蒂下方那枚细小溺孔,也被迫与他裸裎相对。 裴行之看红了眼,猛地抽动起阳物狠厉伐挞起来,火热的龟首直往她宫口上撞,激得她媚叫出声。娇媚的叫声很快变了调子,尖利声音像把利刃,划破一室寂静。 裴行之笑的阴鸷狠戾,手中的红烛斜在女子羞处上,娇嫩的花蒂与那枚椭圆小孔,此刻都被淋满了烛油。裴行之心满意足的射在她穴中,直射了十数息方罢。 却见身下的小人儿早已被折磨的不成样子,香汗淋漓、口津四溢,腿心更是被他磋磨得惨不忍睹。他捻灭烛火,俯身去吻那香腮,顺手将残烛放回橱上。 清姝见他欺身上来,羞得不知所措,挥着粉拳向他胸口锤了数下,又一头扎进他怀里撒起娇来。 裴行之见了,愈发爱她这宜喜宜嗔的小模样,索性也不将阳具撤出,只紧紧圈住她细细吻着。 起初,清姝还吃吃地笑着,可见他吻的认真,渐渐便也沉溺其中。其实,说他认真倒也不尽然,那神色更像是——虔诚。他轻轻吮吻着唇瓣,动作温柔小心,全然不似从前的肆意掠夺。 末了,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句—— “清姝,真想与你有天长地久的时候。” “唔、哥哥说甚么?” 清姝早已被吻的意乱情迷,自然没有听清。裴行之笑了笑,手指埋进她如瀑的青丝中轻轻抚摸着。 “我说,公主真美。” 裴行之就这样紧紧圈着她说了许久的情话,半晌,才吩咐侍女备水。每次云雨过后,皆是裴行之抱她去沐浴,这次自然也不例外。清姝果真是累极了,还不等裴行之洗完,便已沉沉睡去。 裴行之望着熟睡的小人儿宠溺地笑了笑,又将她轻轻揽进臂弯,与她耳鬓厮磨,交颈而卧。 夜还很长,可他却不舍入眠,只静静望着心上人的睡颜,贪心的祈愿这份安宁能久一点,再久一点。 兵败 宁静的日子总过得飞快,转眼已是十月末了。 十月的京都已格外冷了,可清姝也顾不得天寒,叁不五时便要回宫一趟。月前,从石堡城传来消息,说是吐蕃举国之力死守,伤亡惨重,战事艰辛。从此清姝便时常回宫,去她母后宫中探听消息。 这日,虽是裴行之休沐,可她仍旧进了宫。不多时,她便匆忙从皇后宫中出来,急火火赶回了裴府。 原来,是石堡城又有了新的消息。军情奏报只写了短短八个字:“久攻未破,精锐殆尽。”除此之外,还有一封主帅董延光的密信,而信上的内容,皇后却不得而知。可清姝明白,一定是出了大事,不然又怎会八百里加急,速召裴老将军回京。 如今她细细想来,裴行之必是知晓内情的,不然,他何以担心忧虑成那样。裴老将军是战场上厮杀惯了的,北境上的大小战事他都未曾担忧,可自打老将军去了石堡城,他便日夜悬心。现在看来,他更像是一早料到了今日的结果…… 想到此处,清姝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不敢再去多想,下了马车直奔裴行之的书房,可等到了门口,忽然又顿住脚步。她撇过头挥退了下人,又教春华守好院子,安排停当后回过头稳了稳心神,才伸手推开了书房的门。 裴行之是习武之人,早听出是她,况且,也料定她必会过来,不过是在这等她罢了。可她回来的比自己预料得早了许多,裴行之明白,她定然是得了消息便紧赶慢赶,才会来的这样快。 清姝推门进来,也带了一身的寒气进来。她走的匆忙,全没料到裴行之会站在门里等她,一时没收住脚步,竟与他撞了个满怀。 好在裴行之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揽住,又向后轻撤半步,卸了些力,才没让她撞疼。又听他轻笑一声,说道:“先别急着问,拿上它先暖暖。” 清姝见他递来自己的手炉,愣了一瞬,转而更加印证了心中的猜想。 “你、你早料到我会来?也一早料到,会有今日的结果,是不是?” 他轻轻颔首:“是。” “那你为何要瞒我,为何不一早告诉我?” “于情,我只愿你长乐无忧,可于理……既做了夫妻,我实不愿欺瞒你。” 他晦涩不明地望着清姝,深深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姝儿,若我有心瞒你,从一开始便不会与你说起石堡城。” 可清姝还是不懂。她不懂裴行之既已料到,为何不早些阻止这一切,还为何偏要让她从母后口里得知这些。 裴行之却不再看她,只拉她到那张四出头官帽椅上坐了,才叹了一声。 “有些事,虽明知是死局,却也不得不走。姝儿,圣命难违……” 言尽于此,他也不好再深说,转而解答起她旁的疑虑。 “至于为何不早告诉你,一来,既知死局,何必教你早早忧虑,二来,是不愿姝儿只听我一面之词。” 皇后精于谋算,洞若观火,又与皇帝夫妻多年,最是了解皇帝的脾性。如今,皇帝鸟尽弓藏的心思连他都能看出,皇后也定然清楚。 更何况,他父亲究竟是忠君体国,还是私心藏奸,若是教他这个当儿子的来说,难免有失公允。 所以,那些他不好开口的话,不如由皇后替他去告诉清姝。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来龙去脉想必娘娘都同你说了,姝儿还想知道甚么?” 清姝怔了怔,忽而想起那封密信,据说,父皇是看了信才勃然大怒,便急忙去问:“那密信的内容……”因想到既是密信,且连母后都无从得知,他又如何知晓?便又将话咽了回去。 裴行之见了,自然明白她的心思,便接过了话茬。 “那密信的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信了,且急诏父亲回京。” 是了,母后也这样说……她缓缓垂下了头,耳边又传来裴行之低低的声音。 “不过,这密信的内容我却清楚。姝儿想知道,不妨告诉你。” 原来,当初皇帝执意攻取石堡城,裴伯英执意不从,君臣二人争执不下。恰逢兵马使董延光贪功心切,自请攻取石堡城。皇帝欣然允诺,于是命董延光为主帅,裴伯英从旁协助。可石堡城是天险,攻城谈何容易。董延光损了无数精锐,难以交差,为了脱罪,竟诬告裴伯英阻挠军功。他原本是狗急跳墙,却不料这话正中皇帝下怀。 其实皇帝早想料理裴家,无非是忌惮裴伯英功高震主。 如今天下半数之上的兵力,皆握在裴伯英一人手上,更要命的是,凡是骁勇些的兵将,大多都是裴伯英一手提拔历练出来的。不管是兵力还是军心,裴伯英都比他这个皇帝更像皇帝。 虽说裴伯英并无不臣之心,甚至数月前还主动请辞朔方、河东两地节度使之职,可皇帝到底还是放心不下。裴伯英已然成了皇帝的一块心病,只要他还在,皇帝的龙椅便坐不安稳。 冬日里日头短,申时末便要掌灯了。二人在书房里聊了许久,及至掌灯时分才出来。其实清姝听得出来,裴行之故意说得委婉,生怕她夹在中间为难,因此只是陈情,并无见解。 其实这些时日里,她可没少往皇后宫中跑,一则是裴行之刻意引导她去皇后处探听消息,二则,她母后似乎也有意教导她些识人与谋算之术。她并非愚鲁之人,只因从前年岁尚小,一心贪玩不肯学,如今裴家出事她自然焦心,恨不能日日来听母后教导。如此一来,虽只是短短一月,却也学了不少东西。 随着那封八百里加急的密诏被送出京都,朝野上下却像是炸了锅,一时间议论纷纷。 有说裴伯英消极应战的、有说他藐视君威的,可更多的人却觉得,裴老将军才平定了北境,战功赫赫,即便有失,又并非主帅,不过是召回京来申斥两句便罢,只为解皇帝一时之气。 可郑知运却瞧出了名堂,既是密诏,皇帝却不甚在意,任凭消息不胫而走,任凭百官议论纷纷,却不加干涉,所为何来?必是皇帝不满之心已久,怕是有意料理了裴家。想到此处,便暗中与淑妃商议。 说起来,这郑氏兄妹也是极会揣摩圣意的,说话做事更是滴水不漏,不停在皇帝耳边煽风点火,愣是将皇帝的五分火气烧成了十分。 一时间,弹劾裴伯英的奏章越来越多,甚至连罪名也从居功自傲、专权恣肆,渐渐演变成了结党。郑知运固然清楚皇帝的心思,可依旧十分谨慎,毕竟,他兄妹二人所图之事,可不仅是一个裴伯英这么简单。 在裴伯英抵达京都的头一日,郑知运终于出手了。 那份与裴伯英过从甚密的官员名录,终是递到了皇帝的龙书案上。那上边每一个人,都是郑知运精挑细选过的,有裴伯英一手提拔的将官、有与裴家交好的文官,自然也有裴氏宗族姻亲。名录上的人不少,可大多都是郑知运拿来充数的,毕竟上边多半都是朝廷股肱,皇帝再在气头上,也知道轻重。可这位陛下生性多疑,若直接将真实的名录递上去,皇帝看了难免生疑,倒不如浑水摸鱼,教皇帝从这名录里自行选择。 果然,皇帝看来看去,最后只选了几个无足轻重的人。也恰如郑知运所料,名录里最紧要的那个人,果然被皇帝选了出来。 那人便是林璋。 林璋是裴伯英的内弟,入仕以来便在翰林院供职,虽说今年初入了太子府,却并不得太子青眼,便只给个了闲职,平日也不大传召。要说此人最大的特点,除了与裴伯英的姻亲关系,便是木讷守旧,不善言谈不喜应酬,闲了便在书斋中翻阅古籍。故而此人不管在皇帝或群臣心中都无甚印象,只道他是裴伯英的内弟。 郑知运选了此人开刀,当真是极聪明的。看皇帝的意思,裴家倒台是迟早的事,不过,若能就此牵连到太子,那才是他的目的。即便不能,他也要在皇帝心中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只要皇帝起了猜疑,东宫易主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果如郑知运预料的那般顺利。 裴伯英回京当日,便被夺职下狱,交叁司会审。第二日,林璋等人也被牵连入狱,一时之间,裴家倒真有几分大厦将倾的意味。 裴行之早有预料,所以并不意外。后来皇帝也试探过他几次,可他一没替父亲申辩,二没求皇帝开恩,反而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皇帝秉公办理。 许是感念他的忠心,许是怕寒了众将官的心,皇帝到底没有对他下手。 裴行之终是躲过了第一劫,未被革职下狱,倒是仍担旧职,每日巡护宫防。 东宫 五日前,戌正时分,东宫承恩殿前。 “姑娘请回罢,殿下政务繁忙,实在没空见您。” 小黄门冷冷丢下一句话便转身要走,那女子见了忙揪住他的衣袍,跪倒在地央求道: “烦您再通禀一声,实在事关重大,必得面禀太子殿下,只耽误殿下一盏茶的功夫……” 二人拉扯之际,又从殿内走出一人,看打扮,应是东宫的掌事宫女,只见那人伸手将她扶起,又热络地拉过她的手来,对她笑道:“随我来吧。” 殿内的炭火烧的足,如春日一般和暖,可光线很暗,只在角落里点着两盏宫灯。她没看清太子在哪儿,却也不敢多瞧,只向前走了几步便跪了下来。 “臣女林锦,叩见太子殿下。今日午后,我父林璋——” “你只有一盏茶的功夫。” 一句冰冷的男声直接打断了她,听语气已是十分不耐烦了。 林锦咬了咬唇,索性开门见山: “陛下心生猜忌,如今已向裴家发难,下一步便是东宫,只盼殿下早做准备。” 她的话才出口,便听一凌厉的男声怒喝道: “你好大的胆!你口中的“准备”,岂非谋逆?” 林锦闻声一抖,她早料到会如此,但事已至此她只有赌一把。 皇帝已对裴家出手,就算暂且留裴老将军一命,也不过是想徐徐图之,不愿臣民说他刻薄寡恩罢了。可她父亲却没有活着的理由,相反,只有杀几个与裴家亲厚又无实权的小官,才能震慑众人。如今唯一的能救她父亲的,只有太子。 林锦深吸一口气,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恐惧。 “殿下何出此言,不过清君侧而已。”见男人不置可否,她继续说道:“陛下受奸谗挑唆,险些冤杀忠良,殿下于危难之际挺身而出,铲除奸佞,不致君父千秋万世留下骂名,实乃孝子所为!” 说到此处她刻意顿了顿,见男人仍不作声,知是听进去了,便继续说道:“臣女以为,殿下为臣至忠、为子至孝,铲奸佞、安良将、定民心,天下万民莫不尊戴。” 听罢,太子哂了一声:“不论怎么说,这逼宫夺位,名声实在难听。”说着,一道人影缓缓从暗处走来,停在了烛光里,“卿可有良策?” 林锦听到了脚步声,却也不敢抬头,只瞄见一双乌皮六合靴,不远不近的停在自己身前。 她稳了稳心神,敛声屏气的伏跪在地上回道:“陛下年迈多病,恐早有禅位之心。殿下甘为君父分忧,以一肩之力承挑社稷之重,一片孝心天地可鉴。陛下自当安心禅位,颐养天年。” 这番话她说的心虚极了。陛下年富力强,少说再活十年都不成问题。她这样说,实在是信口开河,因此把头埋得更低了。 可太子显然来了兴趣,不知是对她这番话,还是对她这个人。只见他缓缓走到林锦跟前,轻声道:“抬起头来。” 林锦应了一声,缓缓直起上身。她虽仰起了头,却沉着眼睑,不敢与来人对视,只闻到一股淡淡的龙涎香。仿佛过了许久,才听对面轻笑一声。 “呵,想不到林璋这老泥古,竟养出如此心思活络的女儿。”说罢一手扳过她的脸来,迫使她对上自己的目光,“猜猜看,听了你这番高论,孤在想什么。” 只这一瞬,男人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世人都道太子温和儒雅,谦逊敦厚,可眼前这位,虽生的面如冠玉,丰神俊朗,确是谪仙一般的人物,可他目光中隐隐透出的阴鸷与狠厉,实在令人望而生畏。 男人见她仍愣在原地,温热的大掌将那张鹅子脸儿轻捏了一下,催促她尽快回话。 林锦被他捏得生疼,眼眶里蓄了一汪春水,她想躲可又不敢,只好就着这屈辱的姿势,小心翼翼的答道: “回、回殿下,臣女原留在东宫为质,直到父亲归家。” 其实她早已料到会被扣在东宫,毕竟她今晚的话实在危险,就这么放她离去,那这位太子殿下可也太草率了。 显然太子对她的回答很满意:“你很聪明。”他笑了笑,可接下来的话却出乎林锦的预料,“你猜的很是,只可惜……”他弯下腰,迫近那张清丽的鹅子脸儿。四目相对,男人阴恻恻说道:“你只猜对了一半。” 太子的脸仍旧对着林锦,可林锦清楚,那话却不是对自己说的。 “取刑具来。” 站在远处的侍女应了一声,不一会儿,便见她手持托盘送到男人跟前。 林锦跪在地上,瞧不见托盘里的器具,只见男人从中择了条软鞭出来,又俯下身来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你的身份,孤还是要问过这些刑具才能放心。” 太子的意思很明显,这是怀疑她是细作亦或是刺客。可这却超出了林锦的预料,她来的匆忙,并未带什么能够自证身份的信物。 男人手握鞭柄,长长的鞭尾拖在地上,像条蜿蜒盘绕的小蛇。 林锦哪里见过这阵仗,惊得脑中一片空白,但很快她就醒过神来,低下头迅速想着对策,试图凭口舌之利,解当下之困。 可惜太子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只见男人径自绕到少女身后,手腕一挥,便甩了一鞭落在少女脚边的砖地上。 一声脆响在她脚边炸开,林锦惊得身子一软,直接瘫软在地。她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男子,眼中尽是惊恐。 “你、你若疑心我的身份,大可遣人去查。怎可……怎可滥用私刑……” 林锦是彻底急糊涂了,尊称也不用了,甚至与太子计较起朝廷法度来。可她似乎忘了,若眼前这位真是尊奉礼法的储君,方才自己的那番话,岂非毫无用处。 眼前的男人听了这话,不禁哑然失笑。 “你以为,坐稳太子之位,只靠宽仁二字便够么?” 是了,这位殿下八岁便被册为储君,若是没些手腕,岂能安坐太子之位十余载。 软鞭再次应声而落,这一次,鞭尾没落在砖地上,而是直接甩在她的脚踝上。虽隔着锦袜看不到伤处,可她确信自己伤的不轻,毕竟这钻心的疼痛做不得假。 眼见的男人再次挥起软鞭,林锦再也顾不得礼法,颤抖着身躯急忙向后挪动起来,试图逃离男人的魔掌。 可太子似乎是得了趣,正饶有兴致地瞧着她。清冷美人儿此刻跌坐在地,哭的梨花带雨,眸中尽是畏惧。 见她后撤一步,太子便上前一步,等她再后挪一步,太子则又逼近一步。她步步退让,男人却步步紧逼,如此纠缠几步之后,太子索性踩上她的裘衣。 乌皮六合靴紧紧踩在她雪白的兔裘上,教她再难挪动半分。 太子挑眉笑道:“不是你自来东宫的么,如今又想去哪儿?”他手执鞭柄挑起林锦的下颌,“孤劝你,老实试过这些刑具才是正经。毕竟捱过了软鞭,还有拶子和银针,若都捱过了……” 未等男人说完,林锦只听到此处便已骇然失色,只觉呼吸一窒,双目一翻便晕死过去。 男人见状,双手顺势一揽,接住了她。他哂了一声,转而又用微不可闻的声音低喃道:“这么不禁吓,也敢出言教本宫起事。” 见林锦昏倒,一旁的侍女忙迎了上来,一面从太子手中接过人来,一面向他禀明。 “殿下,进殿前奴婢已探了她脉息,并无内力,她并非刺客。至于她的身份,奴婢这就去查。” 男人转身负手而立,又恢复了往日的矜贵。今晚林锦的一番话,着实打在他心坎儿上。 他是储君,自小便见识过血腥的宫闱争斗,后来年纪渐长,开始监国理政,见惯了朝堂争斗的凶险。如今皇帝愈发宠信郑氏一族,而淑妃可是有皇子的人,郑知运以林璋为饵,伺机攀蔑东宫之心昭然若揭。而这些动作是否是他父皇的授意,他不敢去想。可不论怎样,郑家既已出手,一场腥风血雨在所难免。 而她一介女流,竟有如此见地,倒强过许多东宫官员。没想到,第一个站出来劝自己起事的,并非他的心腹谋臣,而是这样一个弱女子。 他张了张唇,只对侍女留下一句:“你亲自照料她。”说完便又走进了暗处。 利诱 林璋出事的当晚,林锦便来了东宫,今日,已是第五日了。 世人都道太子温和儒雅,体恤臣下,可林锦委实不知该如何评价这位太子殿下。这五日里,她拢共见过太子两次。 第一次,他宛如地狱修罗,手执刑具生生将自己打到昏厥。 第二次,他却格外平易和顺,与自己从诗词典籍聊到前朝政令,足足畅谈了两个时辰。 明明是同一个人,可前后两次对她的的态度却是天差地别,如此诡谲多变的人,实教她捉摸不透。也不知太子对她的谏言听进去没有,事到如今,她可是父亲唯一的指望了…… 林锦正坐在榻上出神,只见那晚的掌事宫女领了一队侍女鱼贯而入,人人手捧托盘,盛着各色头面衣裙,在她面前一字排开。 “秋露姐姐,这是何意?” “殿下传召,奴婢特来为娘子梳妆。” 自打昨晚她与太子聊完,秋露对她的称呼便从“林姑娘”换成了“林娘子”。虽说这称谓也并无大不妥,可林锦还是从中觉出了一丝暧昧。 她这一晃神的功夫,侍女们已替她换好了衣裙,也不教她细看,忙拉她到镜台前坐了。 不一会儿,宫人十分娴熟地挽了个倭堕髻来,又将托盘中那只银制镂空凤形花冠取来,罩在发髻之上。这花冠虽十分精致,却是小小巧巧的一只,戴在头上未免有些单薄。那宫人自然也瞧出来了,只见她左看右看,最后选了一对双蝶银步摇,替她簪在花冠两侧。 林锦生的清丽隽秀,又生性恬淡不喜张扬,所以平日也不大妆扮,衣裙也多是些淡雅的颜色。可今日一番装扮,倒显得她格外明艳端丽。尤其这发髻头面选的极好,许是宫人见她生得清丽脱俗,故而特特地选了这银制的头面来配她,如此一来,不仅是相得益彰,且更添了几分女子的温婉柔情来。 虽说梳髻并非是妇人的专属,但闺阁少女的发式,更多是留着额间碎发,肩上打着辫子。林锦自然瞧出了端倪,不单单是这发髻,这些衣裙头面件件精致华丽,可不像是她能用的。她虽有心推脱,可转念一想,既是太子传召,她直接禀明太子,岂不更好。 收拾停当,林锦便随秋露到了承恩殿。她来的时候,太子正坐在书案前,仿佛是在看画。 男人见了她来,起身相迎,可到了跟前又不说话,只笑吟吟地打量着她。 林锦原想与他分说清楚的,可她毕竟还是闺阁女子,被男人这样细细打量,心中自然别扭,碍于太子的身份她也不好开口,因此只轻轻侧过身去,避开他灼热的目光。 太子见她有意回避,便也收起了目光,转身向里间走去。 盏盏宫灯透出昏黄的光,打在人身上,像是镀了层赤金。林锦望着他的背影,愣了一瞬,才抬脚跟了上去。 男人穿过碧纱橱,径直坐到罗汉床上,也递给林锦一个眼神,示意她坐下。 林锦虽知这不合规矩,可太子喜怒无常,犯不上因这点小事惹他不快,便依言坐了。 她偷眼观瞧,只见这隔间正中摆了一只三足铜熏炉,一侧是张紫檀雕花罗汉床,床旁分别立着一对宫灯,对侧则是一张多宝格,上置各色文玩雅器。 看起来,这是太子小憩之所。林锦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可还不等她多想,便听太子对她道: “听秋露说,你伤的不轻……” 林锦一听这话,不免来气。心道他岂非明知故问?那晚发了疯一样鞭笞自己,今日反倒在这装腔作势。她虽不忿,可面上也不敢显露,只暗戳戳讽道: “不妨事,若非殿下手下留情,臣女恐不能坐在这里,不过皮肉伤而已,再养几日便好了。” 可太子却不计较她话中带刺,听了这话,愈发关切起来。 “既是没好,便让孤瞧瞧,若真伤的厉害,可得好好医治。” 林锦一惊,心想他堂堂太子,竟能厚颜无耻地说出这话来?可转念一想,莫非他不知自己伤在脚上?倒也别错怪了人家。于是又小心翼翼的提醒男人: “谢殿下关怀,可臣女伤在脚上……”她正思索着如何将话说得更委婉些,却听男人直接打断了她。 “所以呢?” 所以?所以没人告诉过他,女子的脚是不能给旁的男子看的么? 林锦鲜少有答不上来的时候,她羞红了脸,磕磕绊绊地说道:“殿下……有所不知,女子的脚……是、是只有夫君才能看的……” 她只当太子不知,故而有心替他遮掩,刻意压低了声音,却不料男人听后竟呵呵笑了起来。 “孤知道。” 男人玩味的瞧着她,又缓缓说道:“可你既作良娣妆扮,却不教孤看,这又是何道理?” 闻言,林锦猛地回过头来,正撞上太子那抹不怀好意的笑。 原来,这是太子良娣的服制。原来,都是太子故意为之。她愣了半日才缓过神来,忙起身跪倒,低着头恭敬说道: “臣女蒲柳之姿,怎配侍奉殿下。” “怎么,你不肯?” 男人显然没想到她会拒绝。可他眉目间的惊诧转瞬即逝,再开口,言语中尽是不悦。 “林锦,做人应当知足。” 良娣乃正三品,地位仅次于太子妃。况且,太子未纳妃嫔,若她点头,这可是独一份儿的恩宠……可她仍旧不为所动。 “臣女已定了亲事,只能辜负殿下美意。” 林锦进东宫的第二日,太子便将她查得一清二楚,自然也包括她的婚约。三月前,翰林院薛家过了定礼,两家议定明年初完婚。 他心里清楚,林锦并非拘泥古板之人,退掉一门亲事,根本不算难事。可如今,这婚约既被她明明白白地说了出来,那就证明,她不愿退婚。可男人似乎不愿相信自己的判断,仍试探她道: “退亲而已,岂是难事。若你为难,孤可以帮你。” 林锦听了这话猛抬起头来,眸色中五分惊五分怒,一心想跟他辩驳清楚。 “订者,定也。岂有婚姻之事,出入随——”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生生截断了。 “你便这么舍不得他?”声音不大,却格外冰冷。 男人也不装了,索性又换上那副阴鸷的面孔来。他嗤笑一声,伸手挑起她的下骸,语气格外轻蔑。 “看不出,你倒是个忠贞不二的。可你进东宫来,仿佛是有事相求?” 林锦被他逼急了,索性也不再步步为营,而是直接反问道: “臣女为殿下献言,只为换我父一条性命,难道还不够么?” 她鲜少有这样咄咄逼人的时候,眉间微蹙,丹凤眼上也染了一丝愠色。 可男人似乎并不生气,只是静静与她对视。她的确洞若观火,胆识过人,那晚的话句句切中要害。单凭那番话,换林璋一命已是绰绰有余。 “你那晚的话字字珠玑,孤答应你,事成后放你父归家。可是林锦,你似乎忘了一件事……” 男人玩味的抚弄着她的朱唇,指腹上蹭了不少口脂。他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了,自然是等她去猜。 林锦察觉出他的心思,轻垂眼眸,思索片刻便试探的说道: “若殿下信得过,臣女愿去劝说表兄。” 她口中的表兄,自然是裴行之了。如今裴家倾颓之势人尽皆知,裴行之虽未获罪,却也是迟早的事。太子起事虽占名分,却无一兵一卒,而裴行之恰恰相反,为今之计,只有二人合力,方有一线生机。 “林锦,你真的很聪明。”男人很满意她的回答,连眼神也变得温和了些。 可这京都多的是聪明人,裴行之昨夜已悄悄来过了,哪里还用得着她去劝说。 “孤的事,不劳你费心,你还是多想想你那文弱的老父亲罢。”见她未懂,索性将话说得更直白了些,“刑部大牢里七十二道刑罚,林璋那身子骨,不知能否熬得住啊……” 林锦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她原以为,太子答应保全她父亲的性命,自是会派人打点好一些,不教他有性命之忧。如今看来,太子觉得这是彻彻底底的两码事,他只管放人,至于林璋在狱中是生是死,不在他的考虑之内。 她慌忙向前膝行两步,紧紧抓住男人的袍角 “我父的性命,自然托赖殿下费心保全。” “这倒不难,只是……”他钳住她的手腕,将那只素手从袍角上扯了下来,拽到自己跟前,“林锦,你拿什么来换呢?” 此话一出,林锦终于醒过味儿来,原来,他兜了这么大一圈,就是为逼自己就范。 只是,她想不明白。 “殿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非要强人所难?” 他喜欢聪明的女人,像她这样聪明的女人,并不多见。可她这么聪明,怎么会瞧不出自己对她的心思,还这样明晃晃的问出来。 口侍(微H)|太子×林锦 “呵……强人所难?你既不肯,那此事就此作罢。” 林锦有些不可思议,看到男人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她才如梦初醒。是了,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自己,不过是以退为进。事已至此,她别无选择。 “林锦自愿侍奉殿下,求殿下……垂怜。” 明明是一句求欢献媚的话,她却说得大义凛然,丝毫没有女儿家的柔媚婉转。 可即便如此,男人还是动了心。他松开了林锦的腕子,向前一倾,手肘支在膝上,伸手细细把玩起那张鹅子脸儿来。 “哦?那你想如何侍奉?” 林锦还是头一次离男人这样近,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就映在眼前,他温热的鼻息全洒在自己脸上,甚至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男人温热的掌心裹着她的脸,她竟一时有些恍惚,可被那拇指上的玉扳指一冰,又教她恢复了理智。 看如今这情形,她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的,与其被人当做物件儿一样把玩,倒不如直接来个痛快。只见她垂眸笑了笑,再一抬眼,已换了副极恭顺的样子。 “殿下之命,无不遵从。” 男人一怔,明知她是曲意逢迎,可还是被她撩拨的动了心。他拉过林锦的手来,直接覆在自己的胯间。 触到那物什的一瞬,她面上的恭顺尽失,眼中只剩惊诧。她下意识去抽回手来,可男人早有预料,将那只素手死死按在胯上。 那条沉睡的巨龙受了刺激,迅速昂扬起来。林锦自然也察觉到了,她虽云英未嫁,却也知道那是什么,因此涨红了脸,只不敢再去看他。 可男人有的是办法让她看向自己。 “解开,跪着舔。” 诚然,如他所料,林锦的目光再次投了过来,不过,那双凤眼中只有震惊。 “怎么,又不肯了?” 他虽是轻声细语,甚至唇边还挂着淡淡的笑,可林锦知道,他有的是办法教自己屈服。 “不、不是……” “那你在等什么?” “我……我、我、我不会……”她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借口了。 可男人却笑了,还笑的格外肆意:“孤教你。” 只见他放开那只被按在胯上的小手,又欺身上前,伸出两根手指放在她的唇边:“舔。” 林锦觉得无比屈辱。这种下作、磋磨人的法子,是对待花楼里的娼妓才会用的。 “为什么要这样折辱我?我已经答应了同你、同你……” 她才说到一半便忍不住落下泪来,后面的话自然也没再说下去。也不知是因哽咽的说不下去,还是羞于出口。 男人见了,似乎也有了一丝不忍,可这样的情绪转瞬即逝,转而又是那副熟悉的面孔,他轻蔑一笑,问道: “良娣倒是不用学这些。至于暖床宫婢么,不过是个玩意儿,自是可以随意折辱。” 他都把话说得这样明白了,她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怎么选。 太子鲜少有猜错的时候,可自打遇上林锦,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他已经猜错数次了。 可是她听了这话,倒更加下定了决心。只见她轻启朱唇,迎着那两根手指就是一舔。 这下,终是轮到他震惊了。 他先是一怔,转而是深深的不可置信,紧接着,怒火燃尽了他全部的理智。 只见男人站起身来,胡乱将蟒袍扯开,一手扶着性器,一手抓着林锦的发髻,迫使她跪得笔直,只能仰面承受所有的屈辱。 滚烫的阳物打在她的脸上,她本不想看的,男人的物什,想必都是丑陋不堪的,可她被拽着发髻,根本无处可逃,不得不将那物看了个满眼。 她再没料到,男人的阳物竟也会如此干净漂亮。他谪仙一般的人物,这阳物倒也随了主人。许是因他皮肤白皙,所以连带着阳物也十分白腻。 白净的茎身上盘虬着数条青筋,龟头上发着淡淡的粉色,倒有几分可爱。这阳物虽生的漂亮,可尺寸却是骇人,足有六七寸长,粗细竟比她的腕子还粗。它活像一条白蟒,颤巍巍昂首立在高处,与她静静对视着。 “张嘴。” 林锦见了这根骇物,只觉飞去了三魂,走掉了七魄,愣是没听见男人的话。 太子见她不动,只当她不情愿,索性也不再多费唇舌,上手狠狠捏住她的粉腮,迫使她张开嘴。 林锦没想到他的力气竟这样大,只那一下,她便再不敢反抗了。炙热的男根一下子顶了进来,小嘴被撑得鼓胀,所幸并没什么不堪的味道,依旧只是淡淡龙涎香的气味,似乎还有一丝雄麝气息。 她像被人捏住了七寸,只有乖乖承迎的份儿。可如此的乖顺承迎,并未换来男人的一丝怜悯,相反,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抽送起来。 太子觉得,要怪只怪她的嘴太小了,那样娇嫩温暖的所在,他恨不能将整根阳具都塞进去。可现实却是,那张小嘴只堪堪含住了龟首,整根茎身还露在外面。这是他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又加上方才的怒意郁结于胸,因此全然没了理智,只想狠狠占有她。 他想不通,自己究竟哪里不如那个薛岱。那呆子除了丹青勉强不错,其他一无是处,哪里配得上林锦?可林锦却偏舍不得他。宁可受这折辱也不肯退婚。既如此,他又为何要怜惜她?她是为了薛岱才受这磋磨的。他与林锦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他好不容易才勉强说服自己,可一抬眼,见林锦眼睛都哭红了,唇角也淌着丝丝缕缕的口涎,脆弱又淫靡。只这一眼,他便觉得自己被击得溃不成军。他缓缓松开双手,再一开口,嗓子早已哑得不像话。 “别哭了,你自己含罢。” 林锦慑于他的淫威,也不敢不从,可这样一根庞然大物塞在她口里,实在教她无从施展,她试着吞了几下,发觉实在涨得难受,便一面偷瞧他的反应,一面将他那物什吐了出来。 许是怕他生气,那物才从口里吐出,林锦便乖顺的张着嘴,细细舔舐着茎身,还不错眼珠儿地瞧着他。 他见林锦小奶猫儿似的,一口一口舔着他的分身,舔得既认真又温柔。只看得他气血上涌,口干舌燥,连呼吸也乱了,那双手掌忍不住轻抚起她的粉腮来,全然不似从前的把玩,而是充满怜爱的轻抚,那是最亲密的恋人才会有的抚慰。 他忽然想到,或许这样亲密的事情,她不曾与旁人做过,自己是头一个……是了,她这般生涩,定是未历练过的。想到此处,不觉心驰神荡,低头又见林锦的媚态,只觉情动再难自抑,语气中竟带了一丝乞求。 “林锦,含住它,可以么……” 她虽未经人事,可到底是看过不少书的,杂学旁收,自是明白男人的意思。虽不情愿,可眼见九十九拜都拜了,也不差最后一哆嗦,把心一横,索性含了上去。 瞬间,滚烫的阳精射了她满口,她本想等他完事再吐出来的,却再没料到,这男人的精水竟会这么多,趁她犹疑之际已蓄了满满一口。这一次,身体先一步替她做出了反应,只听咕咚一声,满满一大口精水直接被咽了下去…… 男人见她这幅淫靡乖顺的样子,只觉得心醉神迷,口里不停地轻喃着她的名字。 灼热的阳精射了十几息方罢,林锦索性都咽了下去,等阳物渐渐平息了,她才将那颗龟首吐出,又将整根阳物仔仔细细的舔舐干净。 如此恭顺的举动令太子惊诧不已,他甚至偷偷怀疑,林锦也是喜欢自己的,只是女儿家怕羞,不肯先开口,只要自己再将态度放和软些,想必…… 男人一心做着不切实际的美梦。 “我父的性命,托赖殿下费心保全。” 林锦只用了一句话,便将他的幻想击得粉碎。 男人愣了半晌才缓过神来,回看跪在地上的那人,脸上写满了淡漠,简直与方才判若两人。原来,她的乖顺承迎,细心侍奉,全部都是她救父的筹码。可笑自己竟动了心。 他系好蟒袍,重新坐回罗汉床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矜贵。瞧着仍旧跪在地上的林锦,他笑的格外轻蔑。 “林锦,你也太高看自己了,才这么一次,便要孤去替你打点一切?” 其实她早料到会是如此,可是,她没有更好的办法。事到如今,只剩太子这一根救命稻草,若她放弃,那父亲只有等死了。 “殿下之命,林锦无不遵从,只求保全我父性命。” 初次(微H)|太子×林锦 男人听了,眸色一暗,只见他起身走到对面的博古架前,取过一支小白瓷瓶来,随手一掷:“吃了。” 那只精致的小瓷瓶跌在厚厚的暖席上,滚了两滚,恰好停在林锦的跟前。林锦打开盖子,见里边盛着许多细小药粒,她倒了几颗出来,放在鼻尖一闻,似有一抹淡淡的甜香,她心下了然。 太子教她吃,却没说吃多少,可她也懒得去问,料定男人不会疼惜自己,索性又倒了几颗出来。她究竟吞了几颗下去,倒也没去细数,左不过是能教她少受苦楚的东西,就算多吃了些,想来也没大妨碍。 一时室内静得诡异。太子负手立在床边那盏宫灯前,因是背对着她,林锦也不知他在想什么,也懒得管他在想什么。至于她自己么,不过在等药效发作。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她便觉得浑身烧的难受,可男人还立在那儿与那盏宫灯对望。她实在不明白,一盏灯有甚么可瞧的。他教自己吃这香药,自己已然用了,如今药效发上来了,他却没下文儿了。 林锦本不欲开口的,可委实耗不过他,如今她身上烧的难受,不开口是不成了,可这一开口,声音竟格外甜腻软糯。 “你究竟……在干甚么?” 她的意识已经有些朦胧不清了,明明是香药,怎么反倒像是吃醉了酒似得。她想也想不明白,只觉得心里又气又委屈,再一开口,索性连眼泪也滚了下来。 “唔你、你到底……还要不要……” 男人听她声气儿不对,这才转过身来。只见她歪歪扭扭的坐在地上,粉白的鹅子脸儿烧的通红,一双泪眼含嗔带怒地望着自己。 他轻叹了一声,又重新坐回榻上。 “自己脱。”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额间青筋乱蹦,搅得他心烦意乱。 很快,林锦便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坐在那堆锦绣华服里。她也顾不得羞了,只觉得浑身火烧火燎的。她气急了,没好气地冲座上的男人吼了一嗓子。 “你、你还要不要……” 可是方才那药她吃的太多了,一开口,早不是平日的声气儿了,声音又甜又嫩,仿佛能掐出水儿来。 男人听得心痒,悄悄吞了吞口水,极力装作淡漠的样子,吩咐她道: “自己玩给孤看。” 声音飘飘荡荡钻进林锦的耳朵里,每个字她都听清了,可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她没懂。她想去问清楚,可一抬首,竟见了三个男人坐在那里——三人容貌服饰皆一模一样,紧紧挨坐在一起。她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睁眼再看,只见左右两旁的幻影向内缩成一个,三人又化作了一人。 她这一摇头可不要紧,眼前的男人虽是看清楚了,可自己却飘飘摇摇起来,如同风中柳絮。她下意识朝男人一抓,只抓住了冰冷的袍角。 华丽的锦缎触手生凉,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贴了上去。起先只是小臂,后来是胸乳,再后来,索性整个人伏在男人腿间,只为做片刻纾解。 没有男人能经得起女人这般撩拨的,况且,还是自己心仪的女人。 他被林锦勾得心烦意乱,有心抱她去榻上好好抚慰,可又想起方才她那张疏离的脸…… 他暗暗咬牙,不该对她心软,她只会白糟蹋自己的真心。 不对,他怎么会动心,不过是一时新鲜,等他玩儿腻了,自然会丢开手。到那时,自随她嫁娶…… 可她真的会嫁给薛岱么?她在旁的男人身下,又会是什么模样?是不是也会跪着舔弄,然后把阳精全咽下去…… 他心里憋着一股火,仿佛只有狠狠折辱她,才能稍稍挽回自己的尊严。 太子一把拉起她来,朝那炕几上一按,少女的娇躯就这样亮在了他的眼前。他再没料到,林锦这样的清丽美人儿,竟长了这样一副淫媚的身子。 纤细的柳腰还没他巴掌宽,白腻的臀肉饱满圆润,摸起来更是娇娇颤颤的,奶豆腐一般。蜂腰肥臀,说的便是如此,这简直是可着他的心长的! 男人只觉情动再难自持,握着阳物就顶了上去。太子向来老成持重,如今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横冲直撞,他扶着肉刃顶了数次,皆不得其门而入。 林锦以为是他故意磋磨,索性伸手捉起阳物,自己送到穴口研磨起来。她虽然汁水丰沛,可那处委实太紧小了些,男人的物什又太大了些,一时间,那枚硕首卡在牝口进退两难。 她从来不是扭捏的人,只要是想定的事,便做的义无反顾。书上说,女子初次都会痛的,若是身子还未长开便行房事,还会出血。她年纪不小了,横竖都要痛这一遭的,与其被男人狠狠折辱,不如自己动手。想到此处,索性把心一横,伸手将穴口的嫩肉掰了又掰,猛得向后一坐。 “唔……” 林锦吃了不少香药却仍疼得蹙眉。 可身后的男人却被她这举动气的不轻,自己生涩得找不到入口,可她却熟门熟路,甚至还主动掰开牝口引他进来。 倘若还有旁人能救林璋,她是否也会如此顺从?会,她一定会的。 他其实清楚,自己在她心里并无特殊,不过是她救父的筹码。若是旁人也能助她救父,她自然也会掰着穴儿教旁的男人肏。 男人越想越气,胯下也越捣越快,越入越深。初入时,的确是紧致难行,可那蜜穴却比她要乖觉得多,不过抽捣了十数下,便溢了许多淫液出来。温润湿滑的嫩穴更助了他的淫行,只见他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生生把那透明花液捣成了白浆子,糊满了她的腿心。 他原想狠狠磋磨她、折辱她,好逼她低头认错,教她在自己身下求饶。可恰恰相反,她却得了意似的扭着雪臀,媚叫着迎播送捣,不像是男人淫了她,倒像是她嫖了男人。 林锦虽是初次,可委实是用了太多的香药。这原是宫中秘药,用了这药,只一沾男人,便可将药效激发到最大,除了仰身迎播,承顺恩泽之外,别无他法。今日林锦便是如此。 男人火热的阳物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淫靡的水声混着甜腻的叫声,教他愈发情难自持。男人初尝情事,身下又是喜欢的女人,能捱到此刻已是不易。 眼见他越捣越快,口里胡乱喘着粗气,双眸却紧紧盯着交合处,瞧那蚌肉翻卷、白灼飞溅。温热的大掌死死钳住纤细的腰肢,他低喘着将那灼热射满她的花穴。他忽然有些庆幸,庆幸唯有自己可以帮她。 似是过了许久,他才扶着肉刃缓缓退出,可即便如此小心,还是带出了不少浓白出来,汩汩的白灼划过她的腿根,有他的,也有她的。 身后的男人突然撤了力,她没有防备,脚下一软,狠狠跌在那脚踏上。 男人下意识伸手去扶,却迎面撞上她嫌憎的眸色。滞在半空的手终是被男人收了回去。 他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矜贵,仍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轻蔑地笑了笑。 “都这样了,纵不退婚,你那夫君还会要你么?” 林锦没去瞧他。方才是如何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她全都记得。身体的反应她自可以推给香药,可方才那几瞬,她明显也动了心……她不能饶恕自己曾生过这样的念头。帝王无情,君心难测,厚厚的宫墙是这世上最深的枷锁。她不能动心。 她面上虽仍是那副鄙薄的神色,可指尖的玉甲早已深深陷进掌心之中,掐了无处条印子出来。 “不劳殿下费心,臣女自有办法。” “哦?你打算如何遮掩过去。” 男人却不依不饶起来,似乎在等她理屈词穷。可林锦自小博览群书,岂是这三言两语便能问住的。只见她轻蔑一笑,抬头对上太子那双犀利的眼神,缓缓笑道: “古书中曾有一法,用石榴皮、生矾两味煎汤[1],洗过那处,便能紧若处子。如此,自然遮掩。” ———————————————————— [1]石榴皮、生矾煎汤洗阴有缩阴功效,出自《喻世明言》第一卷·蒋兴哥重会珍珠衫。其实并没有科学依据,不要模仿哈。 约契 男人听了只觉气血倒涌,一时气怒交加,连手也抖了起来。可笑自己对她患得患失,可她却一心想着再嫁旁人,甚至连这童女方都想好了。又或者,她方才的婉转承迎,不过是将他想作了旁人…… 这样荒唐的念头无异于火上浇油,一下将男人推到崩溃的边缘。 东宫册立一十六载,太子向来冷静自持,如此失控可是从没有过的。 许是林锦服了太多香药的缘故,回了寝殿便发起高热来。秋露知她在太子心中分量不低,二人虽才闹得不欢而散,可她也不敢瞒着,只好奓着胆子前去回禀。 “林娘子发了高热,人已烧得不大清楚了,奴婢斗胆讨您示下,是否请侍医过来瞧瞧?” 秋露一股脑把话说完,索性将头埋得低低的,准备承接太子的怒火。 果然,那只越窑荷花盏被狠狠掷在地上,碎瓷片崩溅得到处都是,紧接着便是男人的怒吼。 “她是你哪门子的主子,竟教你这般上心?她是生死是,与孤何干!” 秋露白挨了顿骂,垂着头退了出去。可她实在放心不下,林锦生得弱柳扶风,不像自己从小习武,筋骨强健,又不似宫中婢女,从小磕碰惯了,这样的高门贵女,可如何禁得起呢。 她见林锦高热不退,便取来烧酒为她擦拭。秋露原是个豪爽性子,又都是女儿家,便没有许多顾忌。眼见擦拭完腋下与颈窝,林锦好了许多,她便又去擦拭腿根。 似乎是嫌那小衣碍事,秋露也未多想,直接将它褪了下来。她这一褪可不要紧,只见那羞处糊满了白灼,花唇外翻,穴口肿得老高。看样子,可是被磋磨得不轻。她叹了口气,只好又掇水进来替林锦擦洗。 承恩殿内静的可怕,地上的碎瓷片早已被清理干净,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太子一脸阴郁的坐在书案前,案上仍旧是那几卷摊开的画作。他虽眼睛直直地盯着画卷,但显然,他并没在看。 他反复咀嚼着那个名字。 薛岱。他的画的确生动传神,至于其他……听闻薛岱丰神俊朗,昳丽出尘,且薛林两家是世交,林锦与他更是青梅竹马,自小一处顽笑着长大…… 莫不是……他二人早已有了首尾?见方才林锦熟络的样子,或许她二人早已有了夫妻之实,所以林锦才如此放不下他…… 这样的想法无异于利刃剜心,扎得他鲜血淋漓、理智尽失。可他似乎忘了,若真是如此,林锦哪还用想什么“童女方”呢? 太子只觉心跳的厉害,当怒意全部消散,他是真的怕了,他怕林锦真的只是他一厢情愿的美梦,怕林锦终会离开。 从前的事他都能够装作不知,只要林锦能留下来。 他做了多年太子,自然见过、也用过不少肮脏的手段。若是林璋死了,林家败了,她自然无处可去。 又或者,只要薛岱死了,她那婚约自然也就废了……以他的身份,料理薛岱简直易如反掌,他自会做的天衣无缝。可她那般聪慧,难保不猜出些破绽……到那时,她会恨么? 他想要的,不止是一具空壳,连人带心,他全都要。 若是她执意不肯,就算用尽一些手段,就算将她囚作禁脔,也要将她留在身边。 太子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一手撑着额间,胡乱地揉了几下。 这些天,为着林锦的事,他已耗了太多精神。眼下大业未成,每日的事多如牛毛,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他实在不能分心了。 他派人去传秋露,并将案上的画卷收了,又吩咐宫人去炖苦艳茶来。他不爱酒,每逢心烦意乱难以沉静时,便会命人去炖那又浓又苦的苦艳茶来。 最终太子还是隐晦的吩咐秋露去传侍医,不过,却是以秋露自己的名义。 林锦原就体弱,自打被困东宫以来,更是日夜悬心,再加上服用了过量的香药,又被太子狠狠磋磨,高热足足发了叁日才退。 再后来,见林锦整日一副心死神伤的模样,秋露只好悄悄透露给她,太子已打点好了一切,林璋暂无有性命之忧,她这才放心。 这原就是她二人约定好了的,如今太子信守承诺,她又怎能食言。故而后来的每次传召,她都不曾推诿,纵是太子要得狠了,她也只是咬紧银牙默默承受,从未有过半句怨言。 所幸的是,每次欢好前,太子都会教她服下香药,如此一来,她每一次情动都有了最完美的托词。云雨过后,那碗避子汤也总会及时送到跟前,宫人还会看着她喝完才会离去。 她到东宫已有大半个月了,自从初次那晚二人闹得不欢而散,太子便再没说过甚么奇怪的话。不过叁两日召她一回,每次召见,也不过是做那档子事,完事便命宫人送她回来,并不会与她多待。 她在东宫无依无傍,甚至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有秋露。可后来连秋露也不大过来了,说是近日太子事忙,常到叁更才歇下。 林锦想,定然是她的话太子听进去了。可眼瞅着已经进腊月了,照例每年腊月二十七封印闭朝,可裴伯英已交由叁司会审,这样大的案子,必会赶在年节前出了结果,再加上明发谕旨、传发邸报的时间,最迟腊月二十,裴家的事,必会有个结果。 留给太子的时间已然不多了,可他依旧叁两日便传召一次。林锦有心劝他以大业为重,可这样的话落在男人耳朵里,说不定只当她故意推脱,便索性也不去管他,只佯装不知罢了。 林锦困在东宫大半个月了,殊不知外面早已有了不小的变化。 几日前,淑妃所出的九皇子被封了雍王。要知道,这京都可也在雍州所辖范围之内,所以雍王的位子并不轻易许人,若要封赏,也只能封给嫡子。虽说皇后只有一子一女,唯一的嫡子已做了太子,可再怎么论,教个庶子享受嫡子的待遇,实在于礼不合。可架不住皇帝乐意,也不顾朝臣反对,执意将雍王封给了庶子。对太子和皇后而言,这实在是个危险的信号。 不仅如此,连郑业这个整日眠花宿柳的纨绔公子,竟也官拜右羽林将军。这可是实打实的军权,是那些金银赏赐所不能比的。如此一来,郑家自是一派烈火烹油,繁花着锦的势头。 相比之下,裴家可就萧条多了。虽上表替裴伯英喊冤叫屈的大有人在,可皇帝却以叁司会审为由搪了回去,其实谁都清楚,如今的叁司不过是看着皇帝的脸色断案子,早已失了昔日的风骨。万民书一连递了叁四封,可皇帝连看也不看,转头便扔在一边。 这段日子裴行之虽仍是一副效忠君父的模样,可暗地里却在盘算一件大事。那日他听闻舅父林璋也被牵连入狱,便觉不对。因心里总怀着个疑影儿,又不好定论,便索性去了东宫面见太子。当晚二人一拍即合,于公于私,他自当襄助太子。 裴行之在金吾卫多年,早已深得人心。可如此大事只他一支人马如何够用,他既然敢承应太子,必是有十足的把握。那人果然没教他失望。 此人便是左羽林将军,王思礼。他出身微贱,唯有裴伯英赏识,招做亲随。后因他在战场上伤了脚,不能长期骑马,便由裴伯英保举回京,做了个武官。数年的时间,愣是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武官,一路做到了羽林军将军的位置。 忠义之士不忘旧恩,裴伯英的知遇之恩,他一直牢记于心。所以当那日裴行之出言试探,他当即便跪了下去,平日豪气干云的将军,如今也洒下点点热泪。 “老将军以功高被疑,思礼请申犬马之力,但凭少将军驱遣,绝无犹疑。” 裴行之也红了眼眶,他虽未在军中生活过,可军中情意,他懂。 “可如今,陛下钦点了小郑将军与您共典左右羽林军……” 裴行之故意说的很慢,只等王思礼接下话茬。 “他?”王思礼听他提起郑业来,笑的格外轻蔑,“少将军放心,思礼自会让他绝无二话。” 其实郑业的确不足为虑,他从未与兵将打过交道,只当他们与那些帮闲篾片[1]一样,平日里言语轻佻、动辄打骂的,早惹了众将官不满,不过因着他姓郑,才勉强忍耐着。 ———————————————————— [1]帮闲篾片:指那些依附于富贵人家,通过帮闲凑趣来取悦主人的知识分子或清客。 小寒 小寒这日,下了入冬以来的第叁场雪。 快年下了,天又这样冷,宫道上来往的宫人本该寥寥无几。可世人都爱瞧热闹,宫中的人也不能免俗。小黄门小宫婢们远远围了不少,都伸头去瞧那跪在雪地里的女子。 雪白的斗篷与漫天大雪融为一体,她头上肩上都落了厚厚的雪,若不细看,还真像个雪人似的。 清姝跪在雪里快一个时辰了。 她原是来找皇帝求情的,可也不知是从哪句开始,父女二人起了争执,越吵越凶,终于惹了皇帝不快,命她雪中罚跪思过。 清姝在雪中跪了许久,早已冻得手脚冰凉,可她却无心顾及,脑中不断浮现方才的激烈争执。 “裴老将军收复北境战功赫赫,何错之有?陛下竟这般容不下他!为着几句捕风捉影的说辞,便来定他的罪,这是不是明君所——” 不等清姝说完,面上已挨了一记耳光。 这几句话彻底激怒了皇帝,人人都知道他猜忌裴家,可却无一人敢提,只有清姝,狠狠扯下这块遮羞布,痛斥他的虚伪与凉薄。 可他是天子,天子怎会有错,错的永远都是居功自傲的臣子。 “裴伯英自恃功高,屡次叁番顶撞忤逆。永乐,别忘了,你的富贵尊荣是朕给的,不是裴家!” 这是皇帝第一次称她的封号,有警告、有威胁,却无半点父女温情。 她明白了,皇帝在心里早已给裴家定了死罪。 后来,她苦苦哀求她的父皇,念在往昔的父女情分,饶过裴行之的性命。可皇帝只冷冷丢给她叁个字—— “他姓裴。” 是了,因着姓裴,她二人才结为夫妻;又因着姓裴,他早已无生路可言。皇帝比任何人要都明白斩草除根这个道理。 就算抛开这层关系,裴家败了,又岂能教裴家的人空占着驸马的名头。 本朝公主可没有和离一说,只有驸马死了,才能有新的驸马。 她笑了,笑的悲怆又决绝。她很想哭,可眼眶里干巴巴的,什么也没有。 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是没有眼泪的。 从小父皇对她百般疼爱、视作掌珠,到头来,不过是皇帝精心编织的谎言。 精明的皇帝深谙制衡之术,他需要不断扶持新的力量,这龙椅才能坐的安稳。可再怎么封官赐爵、赏金赐银,也不如送一个女儿更划算些,更何况,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当年要倚仗裴家,便把她送给裴家;如今爱重郑家,自然能再送给郑家;待日后郑家如日中天需要剪除时,她自会再当做礼物送与别家。 皇帝育有九女,有足够多的女儿被充做礼物。她永安姐姐也是如此,只不过被夫家毁了名声与身子,再不能生育,反倒是因祸得福,再不用被当做礼物送来送去。 其实她与其他公主并无多大的不同,从小千娇万宠的嫡公主,也不过是个尊贵的头衔,是要拿它去拉拢最需要倚重的臣子。 清姝终于跪足了时辰,拖着冻僵的身体回了裴府。她刚进二门便听了一阵乐声,并着些女子娇媚的笑声。小厮见瞒不过,索性跪在地上招了个彻底。 原来是裴行之雪天无事,请了许多花娘来府里弹唱歌舞,现下正在花厅玩得兴起。清姝听了,气得将银牙紧咬,直奔花厅而去。 咣当一声门分左右,屋里众人都吃了一惊。 只见裴行之懒散坐在胡床上,左右各陪着一位花娘,脚踏上还坐着一个给他捶腿,站在花厅正中那个最是娇艳,方才正舞得兴起,边上一溜儿还坐了四五个小娘子,个个儿脂光粉艳,怀里抱着琵琶阮咸等物弹奏。 裴行之见了她来不免有些尴尬,许是同着外人在,又带了酒,便十分不耐地敷衍起她来。 “公主不好歌舞,请去别处歇息罢。” 他赶人的意味十分明显了,可清姝哪里肯依。 “将军这里好热闹啊,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此话一出,不只裴行之,连带一屋子的花娘都怔住了。驸马狎妓,若认真追究起来,可是一条罪名,不只是裴行之这个驸马,连这些花娘也是要吃瓜落儿的。 裴行之被当众下了脸面,心里自然不忿,索性也豁出脸去与她对峙。 “公主不要太善妒了!殿下新婚第叁日便收了男宠,若此事传扬出去,你纵是公主,怕也不好收场罢?” 此话一出,公主能否收场暂且不论,先就是这些花娘们不好收场了。风月场中的女人,自然都是些人精,高门权贵的密辛被自己听了去,实在是件极危险的事。 站在地上跳舞的窈娘,是春香楼的魁首,自然也是这群人里领头的,她早见势头不妙,想来圆场,却一直不得时机,如今听男人越说越过,忙跪到裴行之跟前,抢言道: “嗳呦,大人息怒,想是大人吃醉了酒,快休提这些醉话了,看伤了贵人间的情分。” 这分明是有意替他开脱,不想他听后反倒怒意更盛,厉声呵斥道: “情分?我与她何来情分?不过是利益交换,哪里会有什么情分!” 清姝听了这话,眸中尽是不可置信,翕动的双唇张了又阖,愣是吐不出半个字来。 她踉跄着退了两步,眼泪终是再也忍不住,齐齐滚落下来。她已瞧不真切了,可还是努力朝座上望了两眼,只隐约瞅见个人影儿来,眉眼表情俱已模糊不清了。 她再没回头,走到二门上的时候,又听见身后响起丝竹声来。她甚么都没带走,公主府里一应俱全,样样儿都是好的。 这样大的事,自是瞒不过的,头一个知道的便是皇帝。自打裴伯英削职入狱,旁人可没少求情,唯有他这好儿子倒是一句不敢多说,反倒多次请皇帝秉公严处,大有与其父划清界限之意。 皇帝生性凉薄,自然以为天下之人尽是狠心凉薄之辈,慢说为了活命,纵是为名为利,也足够教父子反目、兄弟阋墙、夫妻成仇。 其实皇帝之所以留着他,原是想急事缓办,先料理了裴伯英,再缓缓剪除裴氏残党。可这小子仿佛会错了意,以为只要及时悔悟,便有机会挣个活命。如今更是装出一副膏粱纨袴之态,拼了命地想折尾求生。 皇帝自然乐见其成,这也是他想给裴氏余党造成的错觉。这下有裴行之带头装聋作哑,自然能引众人纷纷效法。 而裴行之故作纨绔之态,好处却又不仅于此。皇帝心想,正好趁此教清姝死心,若她对裴行之旧情不忘,就算日后入了郑家,也会闹得不得安宁,倒不如趁早断了念想。 蛇蝎(微H)|永安×郑业 白里日永乐公主被皇帝罚跪的事,很快便一传十十传百,传得人尽皆知。彼时郑业听说此事,还是在永安公主的榻上。 自打上次二人有过一番云雨,心里却都相互惦记着,一个龙精虎猛,一个媚骨天成,郎情妾意自是一拍即合。起先郑业还怕人瞧见,每次行了事便匆匆离开,后来郑家权势日盛,旁人见了也只当不知,因此他隔叁差五便到永安府上,完了事索性宿在永安房中,俨然一副男主人做派。 此刻郑业正懒懒地靠坐在榻上,两只手向后搭在阑干上,饶有兴致地瞧着面前的女人。只见永安正跨坐在郑业腰间,缓缓扭着臀,吃他那根罕物。不过叁个来月,她已能将这驴大的行货吞到底了。 到底是久经情事的女人,都不必男人动手,自己便能得了意趣。她小死了两回,一时解了馋,便将酥臂绕上男人的颈子,悄悄在他耳边学着白日里的趣事。 说罢,男人眸色一亮,伸手揽过那柳腰来,对她笑道: “还是公主有筹谋,叁言两句便哄得她去做这蠢事。”说着便搂着永安做了个嘴儿,“我的肉儿,可叫我怎么谢你呢?” 原来,今日一早是永安到了裴府上,巧言令色地唆使清姝去向皇帝求情。不承想,清姝竟真的去了。父女二人果然起了不小的争执,还罚她跪在雪中思过。永安听了自然是万分得意,忙不迭叫人去请郑业过来,好在他跟前卖派[1]一番。 当下见了郑业的反应,她心中无比受用,紧紧揽住他的颈子,娇笑道: “好将军,我一心为着郑家,并不是贪图回报的,将军若心里过不去,只好好入我两遭便罢了。”说罢便吃吃地笑了起来。 郑业也听笑了,虽不信她不图回报,可她既然不提,自己倒乐得装傻。又听她一心想着入捣,便扳过那两条银腿儿来,胯上狠厉一顶,笑道: “这是自然,我的肉儿,你不知我平日里有多想你,你下边这张小嘴儿又紧又嫩,我可是如何也吃不够的。” 永安听了,虽知他是顽话,却也没有点破,只笑着朝他脑门儿上轻轻一戳,就着他的话茬继续调笑。 “你呀,惯会哄我。眼瞅着裴家是完了,可将军家里却是如日中天。兴许……我那妹妹,将来还会落到将军家里。” 男人听了眉心一动,却也并不接茬,只起身搂过她来向下一推,将她压在身下,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囊袋打在她臀间啪啪作响,不一会儿便捣了许多白浆子出来,飞溅得到处都是。可纵使这样也拦不住她,仍旧不依不饶地盘问着男人。 “别、别说你没有想头,她那样标致的人儿……唔你、你真不想要?” 郑业吃不准她的意思,可听她这话头,仿佛有意撮合他与永乐公主。他尚未娶亲,听他姑母的意思,必是要择个出身显赫的,如今郑家深沐皇恩,这嫡公主若要再嫁,落入郑家门里也并非绝无可能。他忖度着永安的意图,小心试探道: “好公主,这也不是我能定夺的,左右也要看陛下的意思……” 永安自然听出了他的心动,也不等他说完便抢言道: “既是将军有意,何不托娘娘替你去求,陛下如此爱重娘娘,自然应允。若真得了她,我们姐妹一道服侍将军,岂不美事?” 郑业听了先是一愣,转而大喜,指尖挑着她的下骸轻声笑道: “小油嘴儿[2],休要哄我,一道服侍……你也愿意?” 他虽是将信将疑的声气儿,可俨然已是十分心动。永安自然瞧得出来,便又拿出许多温言软语来哄络他。 “好人儿,你如今还不明白我的心么?只要你想,我哪里舍得不依呢?我又不是那起子拈酸吃醋的人,只盼将军能多念着我些,切莫有了妹妹,便忘了姐姐。” 一席话说得娇柔婉转,末了,竟还眼泪汪汪地瞧着郑业。郑业早被那齐人之福冲昏了头,只当她对自己情根深种,立时赌咒发誓绝不辜负。 “我的肉儿,你这是哪里的话,纵是得了她,我也舍不得忘了你呀!凭她再好,终究也越不过你去!” 这种妓馆中哄婊子的话,永安才不会信。 郑业见她仍噙着泪,兴致缺缺,只当是没哄到点儿上。便又调转话头,故意说了些浑话去讨她欢心,只听他道: “那小蹄子不过是出身略好些,若论起身段样貌、知情识趣儿来,教她拿甚么跟你比你?瞧她那一脸生涩样儿,如何赶得上与你肏干起来的滋味儿呢?” 不料这话却歪打正着,正好能教永安引出下文儿来。只见她听罢噗嗤儿一笑,扬起粉拳轻轻朝郑业胸口上一锤,撒着娇笑道: “惯会哄我,我哪有这样好,不过是将军抬爱罢了。不过……” 她故意将最后两字说得大有深意,果然引了郑业相问。又听她娇笑一声,揽着男人羞怯说道: “将军若嫌妹妹生涩,不妨带来我细细教她,总也好过她空房冷落不是?只怕将军舍不得呢……” 这话可正是撞在郑业的心坎儿上,他本就是色中饿鬼,方才永安姐妹共侍的话已教他神摇魂荡、难以自持了。可他又恐这嫡公主脾气硬朗,不肯屈从,正不知该如何成事呢。忽听永安乐意促就,心中着实大喜过望,又岂会不依,直喜得连连称赞,口里心肝肉儿地叫个不住。 见那郑业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永安自是欢喜不尽。她今日撩拨郑业对永乐起了淫心,实在是心怀叵测,那浪子平日里淫乱惯了,就算做了驸马也不会收心。况且公主本就作犒赏拉拢之用,纵真有些出格的,皇帝也不会追究。 永安深知,若教永乐与郑业结成夫妻,岂非将初绽的牡丹生生踩进泥里。兴许,还能教她尝尝自己曾经历过的屈辱,倘若教皇后知道,她的爱女被无数男人肆意淫辱,如同娼妓,那岂不是比杀了她还要痛快百倍。 这样的场景她只想想便觉得畅快,而这一切的关键,是郑业。想到此处便也放下身段,刻意去讨郑业的欢心,只见她大喇喇地抱起两条腿儿来,将那羞处刻意露给男人,又拈了那下流淫话来勾他,只听道: “好爹爹,怎得这样会捣,捣得女儿骨软筋酥,可再离不得爹的大物什了!” 郑业听了这话,只当她又起了淫心,刻意顶弄得更狠了些,次次都捣进她宫口里去。永安再难捱过,登时便松了手,忙去推他,口里也不住央求道: “饶我罢爹爹,捣这样深,女儿难捱也!唔、穴芯子要被捣烂了……” 郑业也被她勾得兴起,一双桃花眼烧的通红,丝毫不去理会她的求饶,将那两条白腿儿扛在肩上,轻轻朝那粉腮上一拍,笑骂道: “淫妇小婊子,你既将爹的火儿全都浪起来了,合该好好受着,你说是也不是,嗯?” “唔不、不……” 粗长的性器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狠狠撞在宫口上,她下意识地拒绝,话才出口,那粉腮上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留下一枚淡淡的掌印。再回过头,男人却一挑眉,饶有兴致得看着她。 “哦?做女儿的竟敢违背爹的意思,是么?” 他一下比一下顶的狠厉,是从未到过的深度。永安几乎是尖叫着回应道: “不、不敢,请爹爹尽兴。” 听了这句,郑业满意得勾了勾唇,面上也温和了许多,又将那阳物退出几分,捣得也更温柔了些。 “这就对了,你若听话,爹自然疼你。” 永安见了,忙伸手去勾他的颈子。二人脸对着脸,她猫儿狗儿一般舔着男人的唇,恭顺又下流,边舔边奉承道: “爹爹这根阳物当真是个宝贝,也怪女儿这淫穴不争气,天天念着爹这根驴大的物什,真恨不得长在这根大鸡巴上,好时时刻刻被它奸呢。” 郑业被这几句勾得魂醉骨酥,只咬牙强忍住射意,忙道: “心肝肉儿,快再多说几句,捡好听的说来。” 永安听了心下了然,忙绞紧穴肉,娇滴滴的在他耳边说道: “爹只管狠狠的肏罢,骚芯子就爱这般重重的干,大鸡巴爹爹再肏重些,干烂这张小骚嘴儿……唔、还要吃爹爹的浓精,求爹爹赏给女儿,都射进、射进胞宫里头,唔、好喜欢吃爹爹的精水……” 永安因这毒计心下十分欢喜,索性将身份廉耻全都抛诸脑后,一门心思用那下流淫话来讨好男人。 郑业虽是花中老手,此刻却也被她勾的神魂颠倒、再难自持。彼时精关大开,将灼热阳精尽数射在花壶之中。 云收雨散,二人浓情蜜意的搂在一处,宛如一对神仙眷侣。可笑这二人虽是满口的忠贞不二、矢志不渝,心里却是各怀鬼胎。 ———————————————————— [1]卖派:卖弄、炫耀。 [2]油嘴儿:说话油腔滑调的人。 寒夜 ye lu6 .c o m 戌末亥初,东宫承恩殿前。 “殿下稍待,奴婢再、再去通传一声。” 一句话秋露说的磕磕绊绊,春华自是瞧出了端倪,偷偷将她扯到一旁问道: “你昏头啦,公主来了怎的也不叫进去,你都禀了叁四回了,太子殿下究竟在忙甚么?” 这话一出,秋露腾地一下红了脸,急忙拿话支吾。 “嗳呦、阿姊快别问了,主子的事,哪轮到我多嘴呀,想是就快好了,再……” 她话未说完,便听殿内一声吩咐:“秋露,快请进来。” 秋露听了忙抢上前去打帘子,又将清姝请到西边儿暖阁里。 殿内灯火通明,与往日并无二致,可清姝还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同。自打她到皇后宫中听从教诲以来,实在长进了许多,如今更是历练得事事留心,处处在意。 虽说殿内燃着香,可书案前那抹所有若无的甜骚气味,与桌脚处的那滩水渍……她是经过人事的,自然知晓是自己撞破了兄长的好事,因此行礼落座后,也不好意思开口,只羞惭的低着头。 太子见了,自知已被她看破,虽心有几分尴尬,可毕竟是十几年的储君了,早已练就的喜怒不形于色,况且她深夜冒雪而来,必有要事,遂率先开了口。 “妹妹有话不妨直说。”看书请到首发站:y e l u7.co m 清姝偷偷瞥了眼一旁的落地花罩,原先这花罩后面可是没有纱帐的,如今倒加了几层秋香色的霞影纱,这纱帐后面便是皇兄的寝殿了。眼下皇兄正穿戴整齐的与自己议事,可这纱帐却拉得严严实实……想必兄长是将人藏进了床榻上。皇兄素来谨慎,既是他信得过的人,想来也没大妨碍,便也没再多问,而是直接开口道: “父皇派了暗卫监视驸马,已有叁五日了,如今这节骨眼儿,可是万万不敢出错的,所以我二人便商议着,做出戏给外边儿的人瞧,我也好顺理成章从裴府脱身。父皇既愿监看着,那便留个空壳让他看去。驸马已将印信交给了我,此后便由我代他行事,如今我回了府,往来出入确是方便了许多。” 说着又从袖中取出一枚玉饰来,轻轻放在炕几上,又道: “往后我每隔叁日便会过来一趟,皆会在戌末亥初到皇兄这里,若有急事可差人将此玉珏送到我府上,清姝当夜自会过来。大抵便是这些了,皇兄若有差遣尽管吩咐。” 太子见她说的细致周到,自是对这个妹妹刮目相看,想不到短短两月,这个只知吃喝玩乐的小公主,如今也懂得了权谋机变。可这逼宫夺位,到底是万分凶险的事,她之所以豁出一切去冒险,不过只是为了一个男人…… “好妹妹,你是阿兄看着长大的,这样凶险的事,裴行之不该将你卷进来。听话,将他的印信留下,只当什么都不知道,安心在你府里待着,这一切自与你无关。” 她没料到皇兄会说这话,急得一下从座上站了起来。 太子见了索性直截了当地喝问道: “妹妹!你便这么爱他么?若是败了,你可知会是什么后果!” 自打她记事以来,皇兄便事事宠她,连对她大声说话都不曾有过。她被唬了一跳,可很快便反应过来,只听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 “你这又是何苦——” “阿兄不该拦我!” 兄妹二人同时开口,太子见她一脸果决,自知已是拦不住了,只得叹了口气,听她把话说完。 “不瞒阿兄,起初我的确只是为了驸马,可事到如今,所谋之事却不只是为了他。” 她重重地叹了一声,抬头望着太子,继续说道: “阿兄,裴伯英不该死。百姓苦战久矣,为君者当止戈兴仁,可陛下却屡屡挑起争端。好不容易收了北境,原以为会过几年太平日子,可陛下却教烽烟再起。皇兄,那石堡城果真到了非取不可的地步吗?不过是陛下为求功绩,才执意开疆拓边。裴伯英不忍以数万兵将的性命为代价,这才触怒了陛下。” 清姝说到此处纳头一拜,再抬起头来,已流下两行清泪。 “阿兄,清姝生来便受万民供养,如今只想为百姓做些什么,还请阿兄不要阻我。” 说完又要俯身再拜,太子一把拦住了她,今晚听她说了这么多,心中感慨良多。自古起事夺位,所图不外乎“权势名利”这四样。她虽为女子,心中大义却强过诸多男子。 “妹妹高义,为兄自愧不如。” 夜已深了,兄妹二人自然无需客套,说完正事便遣秋露送了公主回去,自不必提。却说这太子卧榻之上所藏匿的美人儿,此刻正在锦被中哭得梨花带雨。 太子打发走了清姝,便撩开霞影纱回了寝殿。自打上回林锦发了高热,他便每次都命人将炭火烧得足够旺,才敢教林锦过来,连林锦住处也送了足够多的炭火,命人不分昼夜的燃着。寝殿里被烘得极暖,他索性宽了衣袍,只穿了件寝衣便上了榻。 那销金帐子一晃,男人进了另一方天地。床帐四角皆高悬一枚镂空挂链银香球,球内焚着龙涎香,床头并排放置两张紫檀雕花小矮橱,橱上放了只描金木盒,样子小小巧巧的十分精致,盒盖大敞着,里边却是空无一物。 再往下瞧,便是那张清秀端丽的鹅子面。酡红的小脸儿上挂着数条泪痕,斑驳交错,足见是哭了许久,小美人儿闭目蹙眉,一张樱口被死死堵住,看样子,已是忍耐到了极点。 男人轻轻掀开锦被,只见那小美人竟不着寸缕,双手被缚在腰间不得动弹,两条细白腿儿紧紧绞在一处。 林锦只觉身上一凉,睁眼一看才知是他回来了。见了他来,林锦索性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口里也呜呜咽咽地挣扎起来。 太子笑着将她口里堵着的亵衣取了出来,本以为会是劈头盖脸一顿骂的,不想却是女人娇媚的讨饶: “唔求你、快把它拿出来,我、我不成了……嗯求、求你了殿下……” 男人诧异的挑了挑眉,又朝那白腿上拍了拍,轻笑道:“自己张开。” 戏弄(微H)|太子×林锦 其实他大可自己动手掰开,可如此良机得见她主动打开身体,男人自然不想错过。林锦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可事到如今已然别无他法,她只好强忍着羞耻,将双腿缓缓分开。 甫一张开,一阵少女的馨香扑面而来,只见那腿心早已被花液打得湿漉漉、水淋淋的,紧嫩的蜜穴不住地淌着花液,连身下的衾褥也洇湿了一小片。 察觉到男人的目光,林锦羞得连身上也泛起淡淡的粉色,可她深知,这是自己最好的武器。她轻启檀口,一声“殿下”叫的千娇百媚,见男人一怔,索性更放开胆子去引诱魅惑,再四催他将穴内的淫器取出。 太子被缠不过,只好依她。只见男人缓缓拉动穴口丝线,丝线越拽越长,最后竟出牝户里扽出一枚龙眼大的小铜球儿来。起初那镂空小球儿还蝉鸣般地响震了几下,可很快便噤了声。太子捏着丝线,将它吊在林锦眼前,那上面沾了不少花液,此刻都拉成了长长的银丝,顺着丝丝缕缕滴落在美人儿的桃腮上。 林锦从没受过这样的淫辱,可即便如此,她仍是一副乖顺的模样,楚楚可怜的望着男人。 “好殿下,替我松了绑罢,绑了这半日,腕子都要勒折了……” 她还是头一次这样妖妖乔乔地说话,可男人也不奇怪,将那淫器随手掷在矮橱上,又伸手替她将腕上的红绸带解开,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这倒让林锦犯了难,他这么不错眼珠儿地瞅着自己,这可怎么下手呢?不过她很快便有了打算,只见她轻轻揉着腕子,口里却嗔怪起了男人: “殿下怎的去了这么久?还用那腌臜东西来弄我……” “可我瞧着,卿卿似乎受用得很呢,瞧这淫水儿多的,快将这榻都洇湿了。” 男人顺着她的话头与她调笑。林锦也没了往日里的羞愤,换了个人似的,大喇喇地向男人求欢。 “凭它再好,也好不过殿下的物什去,方才被它弄了这么久,倒越发念起殿下的好处来。不若殿下疼疼我,再入会子罢?” 太子听了嗤笑一声,转而便低头去解自己的寝衣。 林锦瞅准了时机,起身扬手便朝男人的脸上打去。可男人连眼都没抬,便一把攥住了她的腕子,另一只手已解开了寝衣,正扶着那根玉杵往她腿心去送。林锦心有不甘地扬起另一只手来,很不幸,又被男人死死攥住。 “林锦,别跟我耍心思。”男人抬眸,不阴不阳地瞧着她。 自古以来,败北的刺客是没有好下场的,她绝望的闭上了眼,原来,自己的心思,他一早便看穿了。再睁开眼,她又恢复了往日羞愤与鄙薄,那双美目狠狠剜了男人一眼。 太子却不怒反笑:“对了,这才是林锦。”说着便将那肉刃向前一刺,粗涨的阳物顿时隐没在蜜穴之中。她被那缅铃亵玩了半日,穴内早已春水涟涟,男人自然察觉出来,所以只缓缓抽捣了几下,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可林锦破身不久,哪里能够承受这样的狠厉,低头求饶她是决计不肯的,因此也只是红着眼圈,狠狠瞪着太子。 太子只瞧了一眼便没了脾气。这幅身子他吃了大半个月,有时都不必林锦开口,只一个眼神,他便能读懂她的意思。男人故意放慢了速度,他知道,她爱这样细致悠长的慢捣。 男人收起狠厉,换了副温柔面孔上来。他虎口抵在林锦的手背上,拇指食指钳着她的掌心,余下叁指落在她的寸关处,感受她跳动的脉搏。太子缓缓将纤白素手送到自己唇边,轻轻吮吻着她纤嫩的指尖。 林锦被这诡异的温柔唬了一跳,下意识便往回夺。男人见了也没动气,只是轻蔑一笑,随着她的力道,一点一点将手送了回去。这让林锦看到了希望,她花了十成十的力道,眼见便要成功了,可下一瞬,男人竟又将她的手重新拉回了起点…… 太子目睹了那双凤眼从欣喜到惊诧再到愤恨的全过程,所以轻吻着她的指尖以做补偿。可这样的逗弄实在有趣,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句:“还来么?” 林锦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却换了场羞辱回来,她没好气地骂了几句。男人听了,也只是笑笑,并没理会。 太子细细吻着她的指尖,温润的舌尖不时舔过指腹,极尽撩拨,暧昧却不下流。落在她寸关处的手指微微用了些力,感受着她逐渐加速的脉搏。 男人胯下依旧温柔,缓抽慢捣,每一下都研着她的花芯,入到底便慢慢抽回来,直到将整根阳物都退出去。原来他这阳具天生上翘,每次撤出后,龟首自然向上一抬,刚好能磨到女子的花核,每次那一下,都能带给她不小的刺激。 很快林锦便被这异样的温柔撩拨软了身子,可她不允许自己动情,眼前的男人可是太子,是未来的天子。她从小读史,深知帝王无情,“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这样的日子她可是一天都不愿过的。可太子来势汹汹,她实难招架,所能想到的办法,唯有恶语相向。 “你一直舔我做甚么,你是狗吗!” 普天之下也只有她敢这样跟太子说话了。 可男人听了这话非但不气,反而笑出了声。他瞧着林锦气急败坏的样子,知她是招架不住才会如此失态,她脉搏跳得又急又乱,便是最好的佐证。 “怎么,有感觉了?”他语气轻佻,看眼神却仍旧温柔,见她不答,索性替她下了结论,“看来我猜对了,林锦,你心里有我。” 其实太子不过是试探,可林锦却当他看出了自己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 此刻的她,宛如一只炸了毛的小狸奴,厉声驳斥道: “你胡说!你、你、你在做梦罢!我死也不会喜欢你!”她仿佛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决绝道: “我心里只有阿岱一人,这辈子也只嫁他一个!” 男人方才还笑得一脸得意,可这话一出,直接阴沉了脸。 薛岱薛岱,又是薛岱! 她方才那声“阿岱”仿佛化作一把利刃,直捅进男人的心窝里去,妒火焚尽了他的理智,只见他将两只皓腕并到一处,一只手将它们死死压在衾褥上,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亲眼目睹这场凌虐。 他的力气有多大,林锦是清楚的,所以她不敢闭眼,也不敢反抗,任凭男人的性器粗暴地劈开她的身体。 太子听了这话,只觉五内俱焚。怒意上头,他由着性子狠厉鞭笞着,大开大合的肏弄,每次捣得又快又深,是完全照着自己的喜好来,丝毫不顾及林锦的感受。一想到林锦方才的话,他只觉得自己的深情是这世间最大的笑话,索性拿出最狠的话去羞辱她: “你的阿岱如今在哪儿?他能救你父亲性命么?你就算再爱他,到头来还不是要张开腿被我肏!” “林锦,你这幅身子早被孤肏透了,换做是他,能将你肏到失禁吗?”她知道,太子说的是晚间书案上的事。可男人犹嫌不足,仍提醒道,“别忘了,这次你可没用药,是生生被孤肏尿了!” 太子已许久没在她面前称孤道寡了,今日气极,才又换回了从前的称呼。 林锦被这番话刺得生疼,可她也不甘示弱,轻笑一声,说出了那句最伤人的话—— “要不是将你想成阿岱,我压根儿都不会湿。” 耳光(微H)|太子×林锦 明明是一句气话,可男人却当了真。他觉得林锦说的都是真的,晚间的时候她伏在桌角,身下压着薛岱的画作,而自己是从她身后入进去的,还特意捣得温柔缱绻……他实在不敢再想下去了。 “放肆!” 这还是林锦第一次见他怒不可遏的样子。 太子咬着牙强笑了两声,转而捣弄的更狠厉了。粗长的性器撞在她娇嫩的宫口上,只那一下就让她尖叫起来。 可男人连叫的权利都不肯给她,钳在她下颌的那只大掌向上一覆,尖叫声顿时成了呜咽呻吟。 一时间,腿心传来淫靡的水声,囊袋重重扇打在她臀肉上,直打得啪啪作响。 太子冷声质问道:“他会这样肏你么?不是说不会湿么,你的骚穴可被肏得冒白浆了!” 说着伸手朝她腿心上抹了一把,又将那白花花的淫浆亮给她看。 “瞧瞧,这可是从你身体里流出来的,林锦,好好瞧瞧你有多骚!” 林锦羞愤不过,刚想开口,可太子已然怕了她这张嘴,生怕她又说出什么了不得的话来,赶忙伸手去捂,那一手的白灼蹭的她满唇满腮都是。 男人不教她开口,自己却说的兴起。 “看来你也喜欢这样狠狠的肏罢!不如孤叫了他来,将你身上的敏感之处,连同你喜欢行的式样儿,一并细细的教给他,也当是送你二人的新婚贺礼了!” 林锦无法还嘴更无法摆脱,她被生生撕成了两半,一半被气的五内俱焚,恨不能同太子拼个鱼死网破;另一半却毫无廉耻,醉心于这极致的情欲之中。 太子又气又妒,全然没了分寸,羞辱的话越说越过,直到说出那句—— “林锦,你的叁贞九烈呢?孤还当你是个忠贞不二的,原来竟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她一时竟忘了挣扎,那双凤眼不可置信的望着男人,她甚至都来不及眨眼,泪水便已夺眶而出。她模糊了视线,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觉出他松开了自己。尽管是数九寒冬,可她仍是听到了蝉鸣,她只觉得吵,吵得她听不清男人的话。 她私心想着,这样响的蝉鸣声,他定然也听不清自己的话罢…… “别这么对我,我疼……” 一张口,喉间又紧又涩,心也揪得厉害,只哑声说了半句便没了声音,只有泪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掉。 “哪里疼?林锦、你别哭,都是我不好,一时失态,弄疼你了……” 她耳中的蝉鸣吵得厉害,让她并没听见男人的话,只模糊瞧见他拎着自己的腕子左看右看,转而又低头在她腿心捣鼓着甚么。 或许,现在是绝好的机会!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的身子已经提前做出了反应…… 啪—— 一声脆响换来一室寂静。 林锦耳中终于清静了。可一巴掌下去,并没有想象中的畅快,她的心揪的更疼了。 那一下,她用了全部的气力,直到现在还震得手麻……那他的脸……她悄悄抬眸,偷偷瞥了眼男人。 男人脸上挂了枚红红的掌印,唇角噙着抹无奈的笑,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下。只见他小心抚着牝口,轻缓的将性器抽了出来。那话儿仍是十二分的硬挺,白腻的茎身裹满了花露,正顺着棒身往下滴淌,龟首高高翘起,发着淡淡的粉色。 林锦慌忙将头撇开,方才那一眼,搅得她心更乱了。她有点想不明白,堂堂太子挨了个嘴巴子,怎的还笑吟吟的?竟还有心思去捣鼓那物什……可它还那般昂扬,他如何就拔出来了?他不用纾解么?还是、不愿再同自己…… 不对不对!她都在想些甚么!她急忙摇了摇头,再睁眼,男人已披上了寝衣,那根玉杵已被一抹墨色遮住。 男人慢慢向她跟前凑了凑,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眉头一拧,没好气地朝床帐外边吼了声:“又有何事!” 林锦还来不及反应,便听扑通一声,远远传来秋露的声音: “殿、殿下息怒,外边儿雪下的愈发紧了,林娘子身子弱,不如、不如奴婢早些送她回去?” 秋露原本是想,这二人腻乎了大半日,也总该够了。林锦身子弱受不得磋磨,更何况天儿又不好,倒不如进来打个岔,也好早些送林锦回去歇着。可她今晚实不走运,先是撞见二人行事,后又撞见这惊天动地的一幕——当朝太子被人掌掴,只怕是生平第一遭,还好巧不巧地被她个下人瞧见,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嘛!看起来,新仇加旧恨,她定是在劫难逃了。 果不其然,太子登时变了脸,朝帐外厉声骂道: “混账东西!知道她身子弱,还敢教她顶风冒雪的跑?”他话才到一半忽就掩住了,再开口,声气儿竟全变了,“既是雪急风骤,如何走得?今夜她便留下,你且去罢。” 太子竟未责罚,秋露简直不敢相信这意外之喜,看如今这局面,林锦何用她顾着,她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才是正经。像是生怕太子变卦,秋露急忙磕了个头便快步退了出去。 男人回过头来,见她轻轻摩挲着掌心,轻叹一声拉过她的手来,一面细细查看一面柔声问她: “打疼了?”那双大手捧着她发红的掌心,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几下,“可消气了?” “林锦不敢。” 方才秋露来这么一出,倒是给了林锦充足的时间来整理思绪。可如今她心绪如麻,只能越理越乱。她生怕说多错多,索性只用几个字来打发男人。 男人却并未因此冷了态度,他方才的话的确是过了,一想到林锦哭到失神的模样,他直痛到犹如剜心剔骨,此刻忙放下身段,好声好气儿地去哄她: “你身子弱,外边儿顶风灌雪的,若再受了寒,不是又要难受好些日子,嗯?” 可她仍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表情:“殿下之命,林锦不敢不从。” 太子干笑了两声,也没了话,只得搂了林锦躺下,又拉过锦被替她盖上。昏黄的烛光洒在二人身上,更添了份缱绻柔情。 林锦心里乱的很,自不敢正眼看他,索性将身子一扭,只剩个背影给他。 男人不知她藏了许多心事,只当她还气着,索性勾住她的柳腰向后一拉,直接将她搂入怀中。他紧紧圈着林锦,下颌抵在她的颈窝里。 这一次,难得林锦没有避开。 绮梦(H)|太子×林锦 太子见她没躲,反倒得寸进尺起来,放在柳腰上的大掌悄悄上移,将那浑圆握在手里把玩,指尖时不时还到乳尖上挑弄几下,不一会儿便弄得林锦软了身子。 她没穿寝衣,自然方便了男人的亵玩。从前她是不敢抵抗、不能抵抗,可如今……连掌掴太子都不在话下,自是再没甚么不敢的了,可她却不想抵抗、不愿抵抗了。 其实遇见太子之前,她从没对谁动过心。薛岱虽好,可他那温吞性子林锦实在喜欢不来,可太子果决刚毅,见事明白,行事又极为老练。说穿了,她与太子才是一路人,所以也难怪她会动心。 林锦从不是拘泥古板的人,她清楚自己不会永远留在东宫,所以相守的时光也只剩这寥寥数日了。太子于她而言本就是场梦,梦醒了自然各归各位,可既在梦中,倒不如酣畅肆意的梦一场,唯有这样,梦醒才会了无牵挂。 她向来都是想定了便去做的性子,如今也不例外。既已打定主意好好珍惜余下的时光,那她一时一刻也不想浪费。 她偷偷向后蹭了蹭,那根滚烫一下抵在她臀瓣上,只隔着薄薄一层寝衣,她仍旧能感受到他的坚挺。 此刻,身上的锦被倒成了最好的遮羞布,她轻轻抬了抬臀,那物什果然向臀缝里一滑。男人不防,急喘了一声,忙伸手朝她臀上一拍: “别乱动!再勾起火儿来,你要如何收场?” “甚么大不了的,入进来……不就成了……” 她原以为,这样背对着他,便能轻而易举的说出这话,可到底是女儿家,这样主动求欢的话,她只说了一半,便羞得声如蚊呐。 太子不知她又想耍甚么花样儿,听清也只当做没听清:“你说甚么?” 她自然听出了太子的故意刁难,没好气地拆穿他:“你、你没听清就罢了!横竖是好话!” 如今她既已打定主意随性而为,合该用最原本的面貌来与他相处,索性也不把他当做高高在上的太子,满口里你呀我呀地说着,还动不动就给他脸色瞧。 可太子偏就吃她这一套,他深知林锦的脾气,如今挨了她两句村[1],反倒也不疑心了,喜滋滋地向她赔笑道:“美人求欢,自然是好话。”说着又在她耳垂上轻啄了一口,“可我方才瞧着,你那处已有些肿了,不如……” 这原是林锦头一回与男人求欢,她还没怎么着,可男人却在这儿推叁阻四起来,她没好气地截断他的话:“不用你蝎蝎螫螫[2]的,我自知道!”又赌气道:“既是不想,以后可再别碰我了!” 太子见她急了,忙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不教她跑,口里只不停地央告讨饶。 “好卿卿,这样说可要冤死我了,我如何不想?我只恨不能时时刻刻都入着你!实是怕你身子弱、捱不住,若弄伤了可怎么处?” 林锦听了这话心早软了许多,又扭捏道: “罢了,你轻些儿弄,想是不妨事。上次你教秋露送来的那罐子药膏,涂在那处有半日便消肿了,若……又肿得厉害,我明日再涂也就是了。” 一席话说得她烧红了脸,肏肿了穴还央着男人入捣的女子,全天下怕是也没有几个。林锦越想越羞,最后索性把脸埋在被角里。 面对林锦的求欢,太子自然无法拒绝。可因着林锦那句气话,教他再不敢从背后入她,只得温言软语地哄她转过身来。 林锦迎面撞上男人炙热的目光,只那一眼便羞得面红耳赤,她心跳得厉害,只好将头垂得低低的,抵在太子胸前。这下她才知道,原来可不只她一人心跳得厉害。 太子轻轻拉过她的手,裹着它去抚弄自己的阳物。林锦被烫了一哆嗦,只觉得脸上烧的更厉害了,虽是隔着层寝衣,林锦仍能感觉到它的炙热勃发。她有样学样,也握起那根阳物上下撸动起来。 不过数息,男人的呼吸已乱得一塌糊涂,他伸手拉开寝衣的带子,将那层阻隔缓缓从她手心儿里扽出来。娇软的小手抚弄着他的分身,不过几下便教他乱了阵脚。 太子喘着粗气,伏到林锦耳边去蛊惑她:“不如卿卿自己动手,自己放进去,嗯?”说着便捞起她一条腿儿来,环在自己腰上。 他连式样儿都摆好了,这下林锦可再没借口了。她朝下挪了挪,张着花户去迎那阳物,终是抵上了那根灼热,她握着茎身将龟头放在花唇上磨了又磨,直到弄了满手黏腻才缓缓放进去。 这还是头一回,二人的情事由她来主导,这样的事,她光是想想便觉得心荡神驰。她悄悄舔了舔唇,扶着茎身缓缓吃了进去,她费了好大功夫才将整根阳物全吞下去,可男人仍是动也不动,林锦无奈,只好小心提醒他: “我放进去了,你、你……” 可男人却故作不知:“唔?卿卿要我怎样?” “哎呀、就是……你知道的……”那样的话,教她如何说得出口呢。 可太子仍旧不依不饶:“卿卿不说,我如何知晓?”又徐徐引诱她,“若是怕羞,只悄悄说给我听,又有何妨?卿卿信我,说出来,说出来便爽利了。” 林锦显然被这话哄得动了心,只听她特意压低了声音,怯怯道:“你、你动一动……” 太子闻言果然搂着她的腰,缓缓捣了起来,只听他边入边在林锦耳边低声诱道: “好卿卿,这可不叫‘动一动’,应当说是……在肏你。” 林锦被那样的字眼儿惊了一哆嗦,忙去拦他: “你、你快别浑说了,堂堂储君,从哪儿听来的这些下流村话,也不怕教人听见笑话!” 可男人却扳起她的头,胯下也加了些力道。 “可我怎么觉着,卿卿是爱听我说这些呢,方才我说到‘肏你’时,你那小嘴儿可咬的格外紧呢!” 正说到这里,只见林锦浑身抖个不住,连那隐忍克制的呻吟声都化作淫媚的叫声:“啊……不、唔……” 太子见了,口里更没了遮拦,那些下流淫话更是脱口而出: “这是怎么了,林锦?喜欢我肏你,是不是?那这般肏你够不够,嗯?够不够?卿卿这张小嘴儿咬得真紧,可是爱吃我这根鸡巴?好卿卿,都泄给我,将你的淫水儿都尿给我!好心肝,真想肏坏你、干烂你的小骚嘴儿……” 太子起初是想教她更爽利,可说到最后自己也动了情,索性凭着快意将精水尽数射在深处。过了许久,他仍是紧紧搂着林锦不肯撒手,连那阳精也不曾洒落一滴。 又过了许久,林锦见他似有睡意,只好在他耳边轻声问道:“那、那药……” 他心里一窒,微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又轻轻朝她背上拍了拍,安慰道:“睡吧,明早再喝一样的。” 转天一早,秋露果然送来了避子汤,林锦庆幸他说话算话,二话不说便端起碗全灌了下去。 自打这日以后,林锦便住进了承恩殿里。白日里太子大多在丽正殿议事,忙完才会回来,有时即便回来了也是不得空。林锦知道,他那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便也不去打搅,不论多晚都只在寝殿里等他。 太子虽心有不忍,可唯有如此才能日日见她,还能与她同塌而眠,有时他回得早了,还能搂她温存一番,若是晚了,好歹也能聊上几句,如此一来,自然不舍再送她回去。 ———————————————————— [1]村:粗俗。这里做动词,顶撞之意。 [2]蝎蝎螫螫:形容人婆婆妈妈,一点小事就大惊小怪起来。 浓情(H)|太子×林锦 这日才至午后,太子便早早离了丽正殿,近几日他忙的头脚倒悬,已素了四五日了。因记挂着今晚的“大事”,故而早早处理完手头事务便急忙回了承恩殿。 彼时林锦正坐在书案前临帖,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太子早已快步来至案前,也不顾身旁还有侍候的宫人,径自从座上抱起她来,迈步朝寝殿走去。 如此赤裸裸的求欢,可把林锦臊得不轻,只见那双素手不住地朝男人肩上捶打起来,口里还小声央告着: “快放我下来,这、这还有人呐!青天白日的,教人瞧见像什么话!嗳你快放下我呀,我自己走……” 宫人见状哪里还用太子吩咐,自然识趣的退避下去。 男人见了,挑眉笑道:“瞧?哪个敢瞧?好卿卿,快别计较这些了!这么些天没沾你,心里着实想得厉害。” 说着便将她朝榻上一放,欺身压了下来。太子叁两下便宽了外袍,也顾不得去落床帐,忙将林锦剥得只剩一条莲红色蝶纹裹肚。事到如今,林锦还有甚么不懂的,也只好随着他摆弄,微阖双眼一心等他入捣。 两条白腿儿就这么被男人大喇喇地掰开,林锦想,这青天白日的,这样羞人的动作,岂不是全被他看去了?只想到这里便不由得涨红了脸,一颗心砰砰乱蹦,可她仍舍不得反抗,只是伸手将那滚烫的小脸儿捂住。 男人轻笑一声,俯下了身子。 不是熟悉的粗挺炙热,而是种全然陌生的触感,柔软、湿滑,还有一股温热的气息……那是、那是他的……林锦被脑中的答案惊得又羞又愧,可又不敢睁眼去瞧,只好抖着身子小声问道: “你、你……你用甚么……” “是当真觉不出么?”他笑了笑,故意舔起啧啧水声来,“如此,还听不出么?”见她仍是不语,索性直言道:“卿卿,是我在吃你呢。” 此话一出,林锦只觉穴内吐出一大股春液,口里忍不住发出阵阵娇啼。太子见了,自然再没放过她的道理,趁兴将两片肉唇掰开,深深舔吃起里头的花肉来。 原来,这林锦天生一张世所罕见的馒头穴——整个阴阜高凸白嫩、毛发全无,光洁如幼女一般。两片花唇更是出奇的肥厚饱满,平日里只能瞧见两片鼓蓬蓬、白馥馥的肉唇,花蒂与蜜穴皆被包裹得严严实实,轻易不得窥见。 那两片饱满肉唇更是白腻光滑,舔弄起来肥嫩润滑,别有一番滋味。可那花肉如何禁得住这般引逗撩拨,片刻之间,便从牝口汩汩泄出许多花蜜。男人见了,似是得了琼浆玉露一般,忙不迭张口去接,将那一股股甜腻花液尽数吮咂干净。 林锦早被他吮弄得手脚都软了,此刻也只好大张着腿儿,凭他去品弄撩拨。太子见了,愈发兴头起来,索性将那肉缝儿掰开,露出里面嫣红的花肉来。那嫩肉儿头一回见了天日,直羞得瑟缩起来。 林锦察觉出来,登时紫涨了脸,急忙伸手拦他,可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更遑论如今早被挑逗得骨软筋酥,轻软的拳头落在男人肩头,反倒成了欲迎还拒的引逗。 太子被她的花拳绣腿激得兴起,径直朝那溺口上一嘬,登时激得林锦重重一抖,忙央求道: “别、可使不得!那是、那是……”那是女子小解的地方,如能舔得?林锦只当他不知,可这样的话自己实难开口,只好委婉提醒他,“脏,那处舔不得,快别弄了。” 可太子如何不知,见她如此羞赧更是无比怜爱,只耐着性儿哄她: “哪里就脏了?我可是亲口尝了的,卿卿连溺口都是香的,我怕是每日吃也吃不够呢!” 这话一出,林锦可是连耳朵都烧红了,一句话支吾了半晌还是说得颠叁倒四。 “嗳你、你、别浑说了,你既知道那里是、是……唔、可别弄了……” 太子见她抖成这样,明白她自是喜欢,索性也不再多说,只低头将那溺口紧紧吮在口里,不住地舔吮挑弄起来,连带那枚小小的花蒂都被吸得挺立起来。 林锦何曾受过这样的刺激,立时抖着身子一泄如注。如此淫靡春景瞧得男人淫心大起,赶忙紧紧裹住牝口,将那阴精吃得一滴不剩,又将那白腻花户从里到外舔得干干净净。 林锦渐渐从极致的舒爽中缓醒过来,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丰神俊朗的脸,她只觉得羞愧得无地自容,咬着唇避开了男人的目光。可下一瞬,她又回过头来,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勾住男人的颈子,直直的吻了上去。 对于林锦而言,情到浓时,羞惭也会化作无限的热情。 起初,她吻得小心翼翼,可是羞赧的情绪总会此消彼长,见男人羞红了耳垂,她反倒全然没了羞惭,一下一下越吻越深,顺着脖颈一路吮到他的耳根。 她轻轻舔上那只红透的耳垂,男人不防,猛地一抖。林锦从没见过这样的太子,自然觉得有趣极了,索性翻身骑到男人身上,尽情引逗撩拨起来。 可她似乎忘了太子的力气有多大,若非男人有意放水,她哪里能将太子骑在身下。可惜林锦早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根本无暇多想,偏男人也有意纵她,见她兴起便也随她撩拨,放任她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 林锦在他身上亵玩许久,从脖颈、耳垂到喉结,连那乳首都被她一一舔了个遍,可她仍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太子实在等不得了,索性撕开伪装,反剪过那两只皓腕,叁两下便用枕边的汗巾子绑了。一套动作干净利索,林锦甚至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捆了。 等她反应过来,只见太子与她额头相抵,轻笑道:“卿卿玩了这半日,现下总该轮到我了罢?” 说罢便托起她的雪臀往那阳物上一套,那张滑腻小嘴儿倒是格外乖觉,立时将那根粗烫性器尽根吞没。 林锦本就破身不久,又兼她长了一张世所罕见的“馒头穴”,平日里入起来已是格外紧致,更不必说被如此串坐在性器上行事了。 男人搂着她的柳腰试着颠弄了几下,登时激得林锦尖叫起来:“啊——不、不成……” 太子见了只好停下问她:“怎么了,哪里不成?” 林锦无法,生怕他再颠弄起来,只好扭捏道:“嗯这、这个式样儿入得也忒深了……顶着穴芯子又酸又涨的……我、我受不住,且换个式样儿罢……”说完便一头扎进他颈窝里,竟扭扭捏捏地撒起娇来。 太子一时也没了主意,这可是她第一次向自己撒娇,可又委实舍不得弃了这个式样儿,只好不再上下颠弄,转而轻轻的前后晃动着。不多时,林锦也尝到了意趣,便也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抬腰扭胯,慢慢吃他那根阳物。 男人见她主动,自然生出十二分的心动来,轻轻抵着她的额头,那双温热的大掌放在柳腰上来回摩挲。 林锦素来怕痒,一时撑不住,笑出了声来。那笑声甜腻悦耳,太子听得如痴如醉,竟也跟着笑了。可林锦却当他笑话自己淫媚浮浪,赌气似的死死咬住下唇,说甚么也不肯再笑。 太子见她这幅羞愤难当的模样,心里愈发喜欢,低头又见那两团浑圆之上,赫然挺立着两颗莓果,纵是被裹肚紧紧包覆着,却依旧挺俏可人。 男人轻哂了一声,悠悠问道:“卿卿你猜,我瞧见了甚么?”说着便伸手去捏那莓果,“呦,它都这么硬了?”一面说一面将它捏在指尖搓捻起来。 “嗯……轻、轻些……呜呜……”林锦吃痛,忍不住娇啼了几声。 “好,都依你。” 那语气格外宠溺,林锦本以为他会放过这处,不想竟是从指尖换成了唇舌。 只见太子将那酥臂向后一拽,两团浑圆顿时送至眼前,男人一低头便衔了颗莓果在口中。虽是隔着裹肚儿,可那薄薄一层能顶甚么,男人舔吮吸咬,不出几下,便勾得林锦香汗淋淋、娇喘微微,口里忙不迭求道: “嗳呦、别别……唔、好殿下,饶我、呜呜不、不成了……嗯我、我……” 她话正说到一半,忽作一声莺啼便抖若筛糠,太子见了忙伸手从背后托住她,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 少顷,见林锦渐渐恢复清明,他这才撒口。只见她左乳被口涎打湿了一小块,洇湿的素缎紧紧裹着那颗莓果。 想到方才她在自己身下绽放的模样,太子愈发得了意,索性搂紧腰肢,与她调笑起来。 “怎么,喜欢我这般弄你?” 林锦自觉丢了面子,只红着脸儿不去理他。 可男人却不依不饶起来:“好卿卿,快告诉我,是喜欢舔你奶尖儿,还是吃你的牝户?” 他问出这样下流的问题,明摆着是不想让她作答。果然,林锦听了,将脖子一梗,再不去看他。 太子见了正中下怀,嗤笑一声:“怎么,不愿告诉我么?”说着将枕边那件莲红蝶纹寝衣拿来,披在林锦肩上,“无妨,我自有法子教卿卿开口。” 说罢男人轻咳一声,恢复了往日的肃穆。 “秋露,让他进来。” 只听秋露远远地应了一声,林锦一个激灵,猛地向外看去——床帐竟一直没放下来,只有落地花罩上的幔帐静静垂着,秋香色的霞影纱后面,透着浓浓夜色…… 甚么时辰了?林锦忽然有些恍惚,明明太子才回来没多久,二人只在榻间厮磨了一阵,都没正经入捣,怎的天都黑了?再瞧寝殿内早已点了数盏宫灯,比平日竟足足多了一倍,怪道她错了时辰。 如此想来,纱帐与宫灯必是秋露做的。都怪她贪恋声色,秋露来回来去她竟毫无察觉,也难怪会忘了时辰。不过秋露如此行事,自是太子授意。想到此处,正欲嗔怪男人,却听了脚步声响,一步一步愈走愈近。 这可把林锦急得不轻,眼瞅着榻间无处可避,她又被反剪着双手,情急之下忙撇过头往太子怀里一扎,将那鹅子脸儿深深埋进男人的颈窝之中。 一时室内一片死寂,只听远远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翰林院薛岱,叩见太子殿下。” 薛岱(微H)|太子×林锦 林锦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又惊又气、羞愤交加,再一开口,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你!你疯了吗!” 可她到底还是没有离开男人的颈窝,她只有这里能勉强遮掩,若离了这处,更是无处可避。这样耳鬓厮磨的姿势,外人瞧着,只当二人浓情蜜意,却不知此时正吵得不可开交。 这一次,太子却是毫不相让,说出的话步步紧逼。 “我疯?呵……要不要拉开帐子,教他也好好瞧瞧……到时候,看疯的是谁。” 林锦听了,气的浑身乱战:“你、你……” 见她仍不肯服软,男人也失了耐性,朝帘外喝道: “秋露——” “别!求你!” 林锦知道,这事,他真做得出来。她不敢赌。 “求你了……别、别……呜呜……” 几个字说得呜咽婉转,如泣如诉。男人听得眉心微蹙,悄悄撇过头去,与帘外的薛岱搭起话来。 “薛翰林请起,早就听闻翰林妙笔,今日得空,想劳你为孤作画,如何?” 薛岱闻言,心中大喜。自打他进了翰林院,这可是头一次传召,若是能得储君青眼,也不枉费这一手丹青妙笔,因此一心想在太子跟前露脸,忙不迭应道: “承蒙殿下不弃,微臣自当竭尽所能,定教殿下满意。” 说罢,径自朝纱帐前那张平头案去了。那案上笔墨俱全,看来是早替他备下了。薛岱才将纸笔铺开,忽而想到了甚么,又躬身请示道: “还请殿下出题。” 太子听罢哂了一声,心道这呆子还真是蠢得有趣,可看他这样儿,许是真的没有领会,只好提点了句: “倒也不用出题,薛翰林只消照着画便好。” 薛岱似懂非懂,实在怕会错了意,只好硬着头皮追问道:“照、照甚么?” “避火图,不会画么?”太子渐渐有了些不耐,“也不用你费心构思,只需将眼前所见,原原本本画下便可。”末了,还不忘提醒他,“画得快些,孤用过的式样儿,可全要画下来。” 几句话下来,薛岱人早傻了。 虽说绘制避火图并非罕事,可也断没有观人入捣来画这图的!可他方才已然夸了海口,眼下又该如何推脱?他擅画美人儿,避火图与他而言不过手到擒来,与其推脱不过惹怒太子,倒不如安心作画。 薛岱勉强劝服自己,一抬眼,还是被眼前的春色惊红了脸。 虽隔着层层幔帐,可寝殿内点了太多灯烛,内明外暗,把个纱帐映得薄如蝉翼,不敢说有十分真切,却总能瞧个七八分来。 只见榻上男女并肩迭股,耳鬓厮磨,那女子反缚双手,软在太子怀里,含娇带怯地与男人咬耳朵,面容瞧不真着,身上那件莲红寝衣倒格外配她,衬出一身奶白奶白的皮肉儿来,下身被太子拿锦被裹了,全瞧不见。再看太子,身上的墨色寝衣大敞着怀,将那女子紧紧搂在怀里,视如珍宝般爱不释手,嘴角更是噙满了笑。 薛岱见太子这般精心护着,不舍得多露半分,料定必是太子心爱之人,便不去刻意描绘女子的玉骨冰肌,而是去作那隐晦含蓄的“暗春宫”,将二人的浓情缱绻、恩爱痴缠描摹得淋漓尽致。 林锦自打听着薛岱的声音,心直提到了嗓子眼儿,她实在害怕被瞧出来,只好深深埋进男人的颈窝里,像一只小兽,乖顺地扎在主人怀里。这可教男人愈发得了意,毫无顾忌地在她耳边调笑起来。 “美人,怎的见了生人这般羞涩,绞得这样紧,可是喜欢?” 林锦听了,自是羞愤交加。可这称呼……显然是太子有意为自己遮掩,自己若不投桃报李,等下惹怒了他,指不定还会从他嘴里说出些甚么。想来想去,也只得强压怒火,伏在男人耳边低低说道: “殿下,您饶我罢,日后,林——”说到此处忙将话咽下,又学着妃妾的声气儿,娇声道:“日后,妾自当尽心侍奉,求您……” 太子自然听出她口不对心,冷冷哼了一声:“求人还这般虚情假意?” “你到底想如何?”既全被他看穿了,林锦索性也不装了,全然没了方才的温驯。 可太子偏生爱她这幅桀骜不驯的模样,见她气急,扳过脸儿朝那粉嫩耳垂上亲了一口,缓缓笑道: “好卿卿,唤我声好听的来。” 林锦知道他想听甚么,太子名讳世人皆知,她不是不敢,而是偏不教他如愿。 “殿下。” 男人果然阴沉了脸:“存心气我?” 几日前她那声“阿岱”叫得格外亲昵,足足教他醋到今日。 他咬了咬牙:“这时候气我,可想过后果?”说着搂紧柳腰朝上一颠,引得龟首重重撞在朝花苞上,“还是说,你早想请他进来画了?”说罢,紧紧箍着她不住地颠弄起来。 这样凌厉的手段,林锦才领教过,现下只好乖乖服软:“嗳呀你别、先、先停下……”太子果然住了手,等着她说下文儿。可她似乎又改了主意,眼珠儿一转,竟开始同他装起傻来:“我又是哪里惹了殿下不快?好好的就恼了,殿下让叫,我也依言叫了,如今又来派我的不是,真真儿屈煞我也!” 一席话说得委委屈屈,太子听完气的直笑,索性拿话与她挑明:“从前你如何唤他,今日便如何唤我。我这样说,懂了么?” 林锦从来不曾那样唤过薛岱,原就是些气话,可太子却当了真……如今倒害的她骑虎难下。可那般亲昵的称呼,教她实难开口。 太子见她不语,只当她不愿,心中醋意更盛。登时将她按在榻上,次次将阳物尽根顶入,肆意抽拽起来。起先林锦还强忍着不肯出声,怎奈男人有心磋磨,刻意朝她那块软肉上撞,不过二叁十下,便捣得她开了口。 “唔不、不要了……轻些,你别、别弄那儿……” “唔?是这儿么?” 男人明知故问,刻意向那软肉上狠厉一捣。 登时激得林锦一声莺啼,抖着身子眼瞅就要泄身。太子见了竟将整根阳具抽出,生生看她从云头跌落。 这样的滋味实不好受,蚀骨的痒意将她仅存的理智吞噬干净。她不可置信地望着男人,她方才抖成那样,难道太子当真不懂那意味着甚么? “你、你为何……” 话到嘴边,她实在羞于启齿,好在男人接过了话头。 “为何不继续肏你?”他扳过林锦的脸,迫使她看向帘外,口里却自顾自地说起来,“你瞧,你夫君就立在那儿,何不唤他过来?也好教我瞧瞧,他究竟有甚么手段让你这般恋着不放。” 这下可把林锦吓得不轻,可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她根本无法挣脱。 她瞧见了,薛岱正伏在纱帐前的条案上作画,他虽是低着头,可那双眉眼足够辨认。林锦清楚,画师的眼睛都是淬过毒的,若薛岱抬头,只肖一眼,便足能认出她来…… 太子见她挣扎的厉害,终究还是心软了。那双大掌稍稍一松,便放了林锦扭过头去。 他苦笑一声,伸手朝牝户上摸了一把,望着那一手滑腻,没再把阳具送进去,只拿指尖在她牝口来来回回地撩拨着。 这般若有似无的撩拨,才最为致命,更要命的是,林锦还被反绑着手,因此她能尝到多少欢愉,全凭男人心意。眼见她被撩拨得心痒难耐,不住地扭着臀求欢,可男人却收了手,将她晾在一旁。 明心(H)|太子×林锦 这是林锦第二次从云头跌落了,她知道,太子在等她开口求欢。她咬了咬唇,羞于启齿的话终被说了出来:“唔、给我罢……” 男人仍静静望着她,半晌,方冷笑道:“给你甚么?” “嗯、就是,入进来……”话音才落,忽又想到从前男人教她的那些下流淫话,忙又改口道,“唔不!是、是……肏我……”那样下流的字眼,足令她烧红了脸。 可男人仍旧不满,用指尖挑起她的下骸:“高声些!是甚么?” “是、是肏我,肏我……”粉白鹅子脸儿涨的通红,一连说了数声“肏我”,可男人仍未如她所愿。 “好,我这就唤你夫君过来,教他好好肏你!” “不!不要!” 男人轻嗤一声:“怎么,就这么怕他知道?是怕他知道了不肯要你,还是你舍不得教他伤心?”明明全是他的臆想,却说的煞有介事,末了,更是咬着牙质问她:“他到底有甚么好?竟这样动你的心?” 可林锦正被他弄得不上不下,身下的淫液湿了一腿,脑子早被情欲捣成了浆糊。太子这一连串的发问,直问得她脑袋懵懵,她的思绪还停在先前那句“夫君”上。她心道,自己与薛岱定亲不假,可尚未拜堂,如何就论起夫妻来了?见太子终于住了口,她这才嗔怪起男人来。 “你说甚么浑话呢!我一闺阁在室女,哪有甚么“夫君”!再者,我是与你说话儿,你总扯上他做甚么,我原是说要你,又没说要他——” 太子听出了破绽,忙剪断她:“你说你要我?”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林锦,嘴角的笑再难压下,“好卿卿,告诉我,你想要我做甚么?” 林锦这才醒过味儿来,暗恨自己一时不察,才致失言……可话既出口又如何收回?思来想去,只好佯怒道: “你当真不知就罢了!快解开我!” 太子依言将她腕上的红汗巾一扽,那双纤白素手终是得了自由。林锦虽是垂首轻揉皓腕,余光却也瞟见那只大掌,已悄然移至腿心。她抿了抿唇,没有拒绝。 男人熟赧地拨弄起那两片肉唇,指尖轻轻划过那枚细小溺孔,引得少女阵阵娇颤。末了,又将手指深入蜜穴,细细感受她每一寸娇嫩与紧致,他存了坏心,故意挑起阵阵水声。 林锦再次被他撩拨得软了身子,水蒙蒙的凤眼里映出男人的影子。她舔了舔唇,伸手引来那根粗挺阳物,抵在热腾腾的穴口上,一开口,声音嫩得足能掐出水儿来。 “入进来,我想、我要你……” “我是谁?”他只浅浅戳进半截儿便不再深入。 “你、你……”林锦知道,他想听甚么。 她咬了咬唇,“阿淮,我要你,我要阿淮肏我……” 太子听了只觉目眩神迷,腰胯一顶,整根入了进去。他反复嚼着那句“阿淮肏我”,竟如服食过春药一般动情。那根阳物陷在肉穴里突突直跳,他不敢捣得太快,生怕一时难忍早早泄给她,今夜,他定要行个畅快。 男人猩红着双眼望着她的媚态,只见怀中少女娇娇怯怯地躺在榻上承欢,一双酥臂紧紧挽着两条雪白腿儿,两条银腿儿被撞得摇来荡去,一对莲足更是莹润无瑕,颤巍巍晃个不停。林锦天生一副白净皮肉儿,将个太子瞧得如痴似醉。 “好卿卿,再多唤几声儿,我喜欢听。” “阿淮,阿淮……我只要你,唔再、再弄深些,我、我想要……” 今日太子疯了似的闹这么一出,倒歪打正着教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原来她这一心一体俱已属了太子,若要她再嫁与旁人,与旁的男人恩爱欢好,她是断断不肯的。如此一来,先前她所想的抽身而退、各归各位,便成了一句空话。 想来人生苦短,得遇心爱之人已非已易事,她又何必自苦。今日种种,皆随心而行,若将来君心不复,她亦无悔。 林锦悄悄松了手,将那两条白腿儿缠在男人腰间,又将两双玉腕勾在男人颈后,轻轻向回一带。太子只当她又要说些甚么,便附耳过来,哪知她竟扳着自己的脸吻了上来。 他从未离她这样近过,近到足能听清她的喘息与心跳,她乖顺地阖着眼,羽睫轻抖,两片樱唇温温柔柔地裹着自己。 他只觉得浑身的血都烧起来了,心爱之人主动献吻,他自当热情回应才是。 太子认真捧起那张粉脸儿来,撬开贝齿,将那条丁香小舌裹入自己口中,尽情吮舐起来。林锦亦被他吻得动了情,全然忘了殿中还有旁人,竟自顾自地娇声媚叫起来。 太子听了,知她动了情,胯下自然又快了几分。他顺着雪颈一路吻至耳边,一面吮舐那枚粉嫩耳垂,一面与她调笑。 “小妖精,可是弄得你爽利了?叫得这样媚,可是不怕人了?” 林锦猛地睁开眼,一转头,确见帘外还立着一人——是了,薛岱还在,她竟忘得一干二净! 她本就被太子拨弄得心猿意马,现下乍然受了这刺激,顿觉穴中吐出一大口淫液来,媚肉立时绞裹着阳物嘬个不住,林锦只觉再难捱过,忙悄声央告起来。 “快、快教他出去!唔我、我忍不住了……”见男人不应,又软声道,“阿淮,阿淮,快、快些……” 她原是教太子快些赶薛岱出去,可太子却故意曲解她的话,就势狠狠地肏干起她来。 “真是个妖精,这般够不够快,嗯?忍不住便泄出来,我就喜欢瞧你这副骚媚样儿,小妖精,可是我喜欢这般肏你?快些将淫水儿尿给我!” 男人故意拈来些下流村话引逗她,且胯下捣得又急又快,每一下都撞在她苞花窝上,弄得她说不出的酥麻酸痒。 林锦又羞又气,却也再难抵抗,张口朝男人肩上狠命一咬,登时抖着身子一泄如注。 滑腻腻、热乎乎的阴精兜头浇在那枚硕首上,直淋得他春意融心、美不可当。肩头的那点子疼痛反倒勾得男人兴起,他也不论寝殿里是否还有旁人,竟毫不避讳地说起那些粗俗荤话来,胯下更是捣得水声四起,趁兴朝那宫口横冲直撞起来,不过数息,便将那滚烫阳精尽数灌入花壶之中。 少顷,见林锦撒了口,他才放缓了些,伏在林锦耳边笑问道: “卿卿可是爽利了?方才可是尿了好些淫水儿出来。” 林锦却顾忌着殿中还有旁人,方才他情动失言已是不妥,若再露出更多淫态,岂非惹人耻笑,因此只好耐着性子规劝道: “阿淮,你就当疼疼我罢,快些教他们出去,这弄得做贼一般,有何意趣?”见男人仍是不应,又软声道,“等他们出去了,我、我自随你摆弄……” 男人果然被这最后一句勾中心事:“果真?可不许哄我。”少女羞怯一笑,点头应了。 帘外那二人早已是如芒在背,此刻听得太子吩咐退下,皆如蒙大赦,忙行过礼退了出去。 蜜意(H)|太子×林锦 霎时殿内静得只剩二人的呼吸声。 林锦轻扭雪臀,将那根粗硕阳物缓缓吐出,好在男人射得极深,那白灼不曾洒露半分。见那阳精仍是好好地含在穴中,她这才放心,于是伸手褪去寝衣裹肚,直直跪在榻上。她是头一回做这样的事,只觉得面上烧的滚烫。 那双素白小手颤抖着捧起两只白奶,又膝行两步,颤巍巍递到男人跟前,怯生生、娇滴滴地瞅着他,半晌,方开口道: “这处痒得厉害,求阿淮……替我吸一吸罢……” 太子见她如此做派只觉得魂都酥了,可面上仍要装得泰然自若。 “这处么?”男人伸手点了点那枚挺翘,早已硬如石子儿。 林锦忍不住嘤咛一声,羞怯地点了点头。 “这是哪里,告诉我。”他轻轻捻起一颗莓果,等着她的答案。 “是、是乳首……”她声如蚊呐。 “不对,再答。”他不满她的答案,索性收回手来,不再碰她。 “是奶尖儿……” “不对,再答。” “是、是奶头……”她声音已带了几分哭腔。 太子嗤笑一声:“是你的骚奶头。”说着重重搓捻起那两颗小奶头来,“重新说,你求我做甚。” 林锦眼睁睁瞧着那两颗莓果被他捏扁揉圆,牵来拉去,也顾不得羞,忙不迭回道: “这两颗骚奶头痒得厉害,求阿淮替我吸一吸罢……” 话才出口,林锦只觉一阵目眩,登时软了身子,抖个不住。 男人见了,忙拦腰将她搂在怀里,尽情吮咂起那两只香乳来,一只手又探至腿心,拨弄起那两片滑腻腻肉唇。不过搅动数下,含在穴肉深处的阳精已被尽数勾了出来,直洒了二人满手满腿皆是。 林锦原是被那句淫话激得神摇魂荡,如今又被男人如此撩拨,只觉穴中急急吐出好几口淫水儿,尽数浇在男人温热遒劲的手指上。 舒爽过后,她缓缓睁开眼,只见男人笑着吮了吮她的樱唇,打趣道: “真是个小妖精,光是说句淫话儿,也能丢了身子?” 林锦向来巧言善辩,如今听了这话,被噎得面红耳赤,只低垂着脸儿不敢看他。 男人勾了勾唇,取来方才那条红汗巾来为她擦拭。她这才发觉,原来腿心早已白液横流,正拔着长长的银丝滴在褥子上。 太子细细替她擦拭干净,连藏在臀缝里那朵娇花都照顾到了,这才又就着那条汗巾,胡乱抹去指尖黏腻,又对她道:“搂紧我,咱们去瞧瞧那画儿。” 林锦原想拦他,未等开口便被男人打横抱起,惊得她忙将话咽下,只顾着搂紧男人。 太子放她坐在那张平头案上,一旁便是薛岱的画作。男人转到她的身后,伸手揉搓起那两团白奶,又吩咐她道: “喏,拿过它来。” 林锦依言将那几张宣纸托在手上,粗略一翻,见画了四幅。细细看来,却是各有千秋。 首一幅,见一女子身披莲红寝衣,反剪双手,娇怯怯伏于男人颈窝,下身裹着锦被,瞧不见是何等春景。男人笑吟吟揽着她,二人交颈厮磨,恩爱非常。 第二幅画中男人多了几分轻佻。只见他一手将美人儿锢在怀中,另一手伸向女子羞处,可惜那动人春色全教寝衣遮了,只露出两条银白腿儿来,紧紧绞在一处,一张小脸儿羞怯怯扎在男人怀里,双手紧紧扳着男人肩膊,十片玉甲深深陷进皮肉之中。 第三幅画得十分隐晦。不见女子,只有一张男人背影,身披墨色寝衣跪于榻间,却从肩头伸出两只白嫩小脚。床帐上的流苏穗子甩得纷乱,足见二人战酣乐极。 末一幅,男人仍跪于榻间,腰上环着一双银腿儿,颈后缠着一对皓腕。女子仰头露出一条纤白的天鹅颈,男人俯首沉溺其中。 几幅画看得林锦春心萌动,那湿热花液直淌个不住,顺着桌沿儿丝丝缕缕溅在地上。 如此暧昧的水声,太子自然知晓是从何而来,只见他眸色一凛,手中暗暗使力。 “小淫妇,你倒是好兴致,几幅画也值得喜欢成这样儿?” 说着便从她手中夺过画来,赌气般向旁边一扔,不许她再多瞧一眼。 林锦见他冷了脸,话里话外又带着浓浓醋意,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于是慢慢转过身来,照着上回的式样儿伏在桌角,娇滴滴开了口。 “阿淮,这样入进来,你瞧好不好?” 说着又伸出小手,将那白馥馥肉唇向两旁一掰,露出那娇滴滴、红滟滟穴肉来诱他。 她知道,这个式样儿是太子的最爱行的,他说从后面入进去,能顶到最深。 甚至上一回,她被肏到溺尿,用的也是这个式样儿。其实她心里也是极喜欢的,只是女儿家怕羞,不好启齿。 直到那次二人生了龃龉,彼时她还不敢袒露真心,谎称从背后入捣方便将他想作旁人。打那以后,太子便添了心病,再不敢从背后入她。 所以今日她用这个式样来诱他,一来解一解他那心病,二来表一表自己的真心。 太子早被她吃得死死的,见她这副媚态如何还能招架?那醋意自然也烟消云散。 男人扶着阳物直直撞了进去,一下便入到了底。他入得太急太快,连带着林锦也向前一闯。 她本是一条腿儿蜷在案上,一条腿儿蹬在地上,好借些力。可被太子这么一撞,那只白嫩莲足也离了地,她顿时变成了无依无傍的飘萍。 她正欲开口,只听男人柔声道:“地上凉。”说着便将那六合靴向她脚下一垫,教她踩在自己的靴尖儿上。 林锦本想推辞,寝殿的炭火烧得这样足,地上又铺了地衣,哪里就冷到了?可见他这般顾惜自己,这样细微的事情都留心在意,哪里又忍心拒绝?于是心中生出千般柔情万般蜜意,口里不停唤着“阿淮”,媚肉紧紧绞着男根,深深沉溺在这情欲之中。 太子被她这份主动热情勾得不能自持,那一声声“阿淮”让他如饮春药,他从未如此肆意快活过。他低头抚弄起那对雪臀,白腻腻的臀肉被撞得一漾一漾的,臀缝里那朵娇花散着淡淡的粉色。他看的入了迷,竟伸手抚弄起那朵娇花。 这样的事已远远超出了林锦的预料,她毫无防备被男人摸了那处,立时将臀缝缩得死死的。可男人的指尖尚落在花芯上,如此一来,便是将那指尖深深含进花瓣之中,惊得林锦又慌忙张开臀缝,这下可是引了太子趁虚而入,那指尖猛地向前一刺,竟入进了半个指节去。 林锦何曾受过这样的刺激,一时春心大动,口里咿咿呀呀媚叫个不住,牝肉更是急急吮嘬起那阳物,片刻间便泄了一大股阴精出来。 太子仍在肆意伐挞着,还偏爱往她宫口上撞,几下便撞得她魂飞天外。醉人的情欲催得她再难自持,不多时,只觉一股暖流顺着她腿心蜿蜒而下,滴滴答答洒了一地,自然也溅了男人一腿。 二人皆知那是何物。林锦只羞得不敢出声,捂着脸儿深深伏在案上。可男人却是大喜过望,胯下阳具也愈发狰狞滚烫,每下皆重重捣在娇嫩的宫口上,连带着臀缝里的手指也缓缓戳动起来。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温热的体液再次从腿心汩汩泄出,浇得地上湿答答一片。 太子瞧见,愈发来了兴致,只见他抱定柳腰,肆意抽拽百余下,方将浓浓阳精尽数灌于蜜穴之中。 他生怕林锦受了寒,也不敢多作停留,完事便扶着阳物退了出来,又用蟒袍将她裹了,抱去沐浴。 待二人收拾齐整,已至亥时,又好歹用了些宵夜果子,才重新宽衣上榻。 太子倚在床头那张矮橱上,林锦枕在他肩上,静静嗅着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 他忖了半日,终还是开了口:“明日一早,便由秋露送了你回去。” 林锦一怔,忙起身问道:“回去?回哪里去?” 太子笑了笑,轻轻抚上那张桃腮:“自然是回你林府去。”他虽做了万全的准备,却也不敢让她涉险,所以,必得送她回去。见她低垂着头没说话,又正色道:“今日能知你心意,纵是败了——” 林锦忙掩住他的口,急色道:“我不许你胡说!”说着又淌下泪来。还不等那泪珠滑落腮边,她又忙伸手擦拭干净,亦正色道:“旁的话我也不需问了,我只一句,阿淮,万事小心。”说罢,又深深拥进男人怀中。 她知太子素有决断,自己留在东宫难免令他分心,倒不如依他。 是夜,二人又说了许多体己话方睡。次日一早,林锦又叮嘱他千万小心,旁的也并未多说,便与秋露离了东宫,回至林府。 惊变 xi ng wany i.co m 林锦回府之事暂且不提,却说清姝自两日前得了太子吩咐,便往各处去传递消息。昨日她扮作裴府侍女去至春香楼,见了窈娘,邀她今日至裴府供唱。 早些间裴伯英四处征战,收养过不少遗孤,那窈娘便是其中之一。因她天赋极高,便被秘密培养做裴家的暗桩,安插在平康坊,往来搜集、传递消息。 今日一早,窈娘携了一众花娘来至裴府,与裴行之弹唱歌舞,饮酒取乐,直闹至亥时也不见散席,看起来,是要纵情声色一整晚了。 为首那名暗卫眼见天色不早,便起身独自离去,留下两人继续监看。 却见暗处另藏了三人,皆作黑衣蒙面,远远望见为首那名暗卫独自离去,便知是回宫向皇帝复命去了。其中一名黑衣人远远跟着暗卫,见他入了宫门,才又放心地折返回来。 及至约定的时辰,三人才动手料理了两名暗卫,又提刀匆匆进入裴府。 裴行之闻信已快步从花厅迎了出来,白日里见窈娘来府中供唱,他便明白太子是定了今夜起事,这是他与清姝早已定好的暗号。 那三名黑衣人见裴行之迎面走来,忙深施一礼: “将军放心,门外已清理干净,我等皆照公主吩咐,已派兵伏于北门之外,只待将军一声令下。” 原来这三人皆是裴行之在金吾卫中的心腹,自月初起,他三人便开始留意那些暗卫的动向,终是在昨日接到公主消息,命他三人于今夜行事。 三人拥着裴行之快马来至北门,先与王思礼会合。 王思礼在马上早已等了多时,如今见了裴行之来,忙催马迎了上去。这王思礼原就是个粗爽汉子,也顾不得与裴行之寒暄一二,只拱手笑道: “少将军稍待,思礼去去就来!” 说罢便催马回了羽林军营帐。不多时,又听得一阵马蹄声响,隐约瞧见马上那人手里还拎着些甚么。来至切近,王思礼翻身下马,将手中之物高高拎起,示意裴行之来看。 裴行之心中早已有所猜想,回身接过火把朝那手上一照,辨认清楚后,不禁与王思礼相视一笑。 武人行事向来简单粗暴,原来王思礼口中的“绝无二话”便是如此。看起来,如今的郑业,倒确实说不出二话。 自打昨日王思礼接到公主消息,今晚便特意预备下好酒好肉,来宴请这位小郑将军。席间更是派了七八个心腹参将轮番敬酒,直灌得郑业烂醉如泥,昏睡在营帐里。可叹他还做着富贵无极的美梦,哪知会在睡梦中被人割下首级。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已见了血,便只剩杀戮。此时羽林军营帐中火把高悬,人人屏声敛气,只见王思礼走至军前,高声喝道: “郑氏兄妹翦除异己,谋危社稷,陛下深受其蔽,愿众将士挺身为国,诛杀奸邪,以安天下!” 语毕,羽林军将士皆齐声应和。 再后来便是羽林军与金吾卫合力攻破北门。这北宫门一破,王思礼又亲率部将去夺其余几处宫门,不多时,这宫城内外各门各处已尽在掌握。看更多好书就到:y esesh u wu9.c om 裴行之则率人去围甘露殿,一盏茶的功夫便得了手。他静静守在殿外,派了心腹去请太子。 可太子哪里还用他去请,自打听见喊杀声便命秋露出来查探,秋露见各处多已得手,便匆忙回来禀报。太子听了便率亲卫赶了过来。 那心腹将官还未至东宫,便迎面撞上了太子。只见太子低声与他说了些甚么,那将官又转身回去复命。裴行之又等了约一炷香的功夫,太子才姗姗来迟。 裴行之正欲行礼,却被太子伸手拦了下来。太子冲他微微颔首,也没多话,径自进了殿。 既到了这步田地,皇帝还有甚么不懂的。想当年,他也是这样坐上的皇位,弑兄杀弟,又逼着先帝退位。如今风水轮流转,终也轮到他来尝这被人逼宫夺位的滋味儿。 寝殿里的宫人早已被喝退下去,如今只剩他们父子二人。太子扫了眼坐在龙书案前的皇帝,将那禅位诏书往书案上一扔,淡淡道:“恭请父皇用印。” 仿佛过了许久,皇帝才重重叹了口气,冷笑道:“二郎,朕倒是很想知道,你要如何处置我这个父皇。” 太子哂了一声:“这样的事,父皇可是教过儿臣的。”说完又朝殿外喝命一声:“抬进来!” 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两名亲卫抬进一条春凳来,将它小心停在门口,又躬身退了出去。 春凳上盖着厚厚的白布,可光凭轮廓皇帝便足够辨认,白布底下躺的是谁。 皇帝颤抖着站起身来,朝那春凳望了几眼,可很快又笑着坐了回去,许是在笑太子,亦或是笑他自己。 太子明知道皇帝足能辨认,却还是上前将白布掀开,又一步一步走向皇帝。 “若是不教父皇亲眼见着,怕您心中总还怀着些指望。” 白布底下是一张稚气未脱的脸,虽是皇子,却一点不像皇帝,像极了郑氏兄妹。 皇帝子嗣不少,活下来的皇子却只有四个,两个大的素与太子亲厚,只剩下最小的这个,如今又躺在了这里。 皇帝明白,如今裴家倒向了太子,只怕朝中武将亦会纷纷倒戈,他这个皇帝就算是拿出虎符,怕也再难调动一兵一卒了。 又是过了许久,皇帝才终于了开口: “二郎,成王败寇,自古如此。三十年前,朕也曾站在你站的地方,做着你今日做过的事。或许有朝一日,你的儿子也会站在那里,将你今日之事再做一遍。” 皇帝这是诛心来了,即便他败了,却也不能教太子赢得毫发无伤,总得在他心里留下点儿什么。猜疑、忌惮,亦或是最恶毒的诅咒。 丑时末了,太子终于从殿中出来,将那封盖了玺印的禅位诏书递给秋露。甘露殿的宫人全被替换成太子的人,殿外还有金吾卫守着。 东宫近臣正在偏殿忙着撰写诏书,太子亲卫连同羽林军早已去了郑府,一夜之间郑氏满门被灭,郑氏同党也几乎被铲除干净。淑妃耗尽半生心血,终是为自己谋得了三尺白绫。 次日早朝,那封禅位诏书自是被公之于众,如今朝堂之上尽是太子的人,又岂会有异议。 散朝后,裴伯英以及那些因裴家牵涉入狱的臣子被尽数放回,林璋自然也在其中。裴、林两府得了消息自然是欢喜不尽。 午后,太史局来人请示新君,说三日后便是吉日,可行登基大典。 自古受禅都要是要三辞三让的,可眼下年关将至,若是等到来年开朝复印,又恐夜长梦多。太子呷了口茶,终是点头应了。 三日后,太子于太极宫即皇帝位,尊其父为太上皇,其母王氏为太上皇后。新帝又以上皇年迈多病为由,将其徙居太安宫静养,施软禁幽闭之实。 这样轰轰烈烈的大事,终是赶在年节前办完了,连带着论功行赏起一众功臣。裴家自然称得起是头功一件,新皇不但将他父子二人官复原职、赏金赏银,更是赐给裴家一块丹书铁券,以安其心。 这倒还不算甚么,若论当今最为显赫的,非永乐公主莫属。一则是扶立新君有功,二则她又是新皇唯一的胞妹,如今已被加封为镇国公主,享食邑五千户,一时赫赫扬扬,无出其右。 欢情(H) 自打小寒那日清姝佯怒搬离裴府,小夫妻两个便已是分府别住。后来新皇继位,裴老将军回了裴府,见裴行之还住在府中,将他好一顿数落,不但当晚便将其赶回了公主府,又再四叮嘱要小心侍奉,切勿因公主爱重而失了尊卑礼数。 这日晚间,裴行之又是早早搂了清姝上榻温存,自他住进公主府以来,几乎夜夜如此,像是要将那大半月的相思离苦全都找补回来。 那紫檀架子床上散着幔帐,只听得帐内传来阵阵淫靡水声,不时更有几声女子的娇笑。 榻上的二人早已是兴酣情浓,只见清姝正跨坐在男人腰间,雪臀一耸一耸地吞吃男根,胸前两团白奶更是激荡得厉害,被男人托在手里还颤巍巍摇晃个不停。 动不多时,那小美人儿便耍赖般地往裴行之怀里一卧,撒着娇说甚么也不肯再动。 裴行之见她这副憨态心下喜欢,面上却冷着脸朝她雪臀上甩了一巴掌,佯怒道:“怎么,才这么几下便撑不住了?”说着又挺动窄腰,发狠似地朝那牝户里捣了几下,诘问道:“前日还能吃上一盏茶的功夫,怎么今日反倒越练越回去了,嗯?” 清姝乍然捱了这几下,反倒是将她心中那股子淫火儿全都勾了出来。见裴行之才动了两下便停下等她,急忙攀着男人求告起来: “好哥哥,你再动一动,这般弄得我还怪爽利的,且再多弄一会子罢……” 裴行之听了,又抬手朝那白腻腻肉臀上搧打了四五下,冷笑着质问她: “小滑头,你倒会躲懒,方才还说要好好服侍我,现下又哄我来动,难道这便是你说的‘好好服侍’不成?” 清姝见抵赖不过,又一心惦记那入捣的滋味儿,只好起身强扭着臀,缓缓吞吐起那根紫黑肉茎。 这个式样儿原就入得极深,偏裴行之那物又粗硕无比,若是她直直地坐下去,那硕首定是要肏穿宫口的,因此她只得斜着身子歪坐在那性器上,故意剩了半寸在外边儿。 可她本就没剩多少力气,再加上这诸多顾忌,不过才提弄了二叁十下,便又软在男人胸膛上,口里嗲声嗲气地朝他撒着娇。 裴行之纵是心硬如铁,见她这副媚态,也全软了心肠。只见他宠溺的笑了笑,伸手托住她的腿根,向上抬了半寸,又挺动窄腰,尽情抽拽起来,一时捣得水声四起,淫液飞溅在男人精壮的小腹上。 清姝得了趣儿,口里愈发没了遮拦,那淫言浪语随即脱口而出。 “嗳呦、好哥哥,了不得了……怎、怎的这般会弄,捣得姝儿魂都酥了。” 待又承迎了近百余下,愈发弄得她媚态横生,娇眼乜斜,那些燕语莺声更是不绝于耳,只听道: “我的好哥哥、好驸马,再入得深些儿,姝儿的骚芯子也要吃、吃哥哥的……” 只听她话到这里便顿住了,忙掩着嘴儿羞涩一笑。 那样下流的称谓她不是不知,从前情到浓时她亦说过几回,可这许久不提,却又教她生出几分羞赧与生涩来。 裴行之向来爱瞧她那副含羞带怯的小模样,今日见了岂肯放过。因此他故意向外退出几分,缓缓道: “怎的不说了?来,告诉哥哥,姝儿的骚芯子想吃甚么,嗯?” 他故意捣得又浅又慢,见清姝不应,索性将那肉刃向后一撤,登时现出一根水淋淋紫黑阳具来,那凶物凹眼圆睁,横筋皆见,竟比往日里还要粗大几分。 裴行之扶着茎身直挺挺抵在牝口来回擂晃,说甚么也不肯深入。 急得清姝摇着雪臀迎凑上去,一心想吃他那根罕物,怎奈她才吞进一小口去,雪臀上便结结实实地捱了一巴掌。 裴行之故意打的惩诫意味十足,清姝迫于威慑只好乖乖吐口。可她向来淘气惯了,转眼竟又去偷吃,每每吞进一小口,那臀肉都会捱上一巴掌。 裴行之虽未开口阻拦,可下手却是一次比一次重。清姝反复试探了叁五遭,终是有了畏惧,不敢再自作主张去吞那阳物。 裴行之见她乖顺许多,便一心诱她说出方才的淫话。只见他刻意摆了副冷脸子出来,故作失望道: “半月未见,公主倒是与臣生分了。那些床笫情话公主既不愿说,臣亦不敢相强,不如就此作罢,公主也早些歇息。”说着便伸手去轻轻推她。 清姝正被他弄得不上不下,陡然听了这话,只当他是真的恼了,忙扳住他的肩膊,急切切向他讨饶: “哥哥别恼,姝儿没有不愿,更没有同哥哥生份,只是、只是那话实有些碍口,亦是怕哥哥看轻了我……” 裴行之听罢勾了勾唇,揽住她就势一滚,便将她锢在身下,又将她两条银白腿儿架在肩上,徐徐诱道: “好心肝,哥哥爱听你说那些淫话儿,姝儿乖,说出来,说出来哥哥便将它送进去。”他一壁说,一壁扶着阳物朝那牝户上来回擂搥,直打得牝户上水声四起,花液飞溅。 清姝被他吊弄了许久,穴中的痒意像是沁到骨髓里似得,花液更是汩汩淌个不住,勾得她再禁受不住,脱口便道: “哥哥快给了我罢,穴芯子痒得厉害,快入进来好好捣一捣……” 裴行之听了忙拦道:“娇娇儿,可不是这话,方才你说,你的骚芯子想吃哥哥的甚么来着?” 清姝听了这话登时臊红了脸,忙将脸儿轻轻撇过,软声道: “我、我的骚芯子想吃,想吃哥哥的……大鸡巴……”说到最后羞得声如蚊呐。 可她盼了许久的粗热阳物并没有入进来,她又只得忍者羞望向裴行之。 只见男人冷冷笑道:“这样的好话儿却不是看着我说出来的,实在不能作数。”说着便扬手朝那白奶上甩了一巴掌,直打得乳波溢漾,“姝儿乖,瞧着哥哥再说一遍,好么?” 尽管裴行之脸上并无不悦之色,甚至还同自己有商有量的,可清姝明白,他这可不是在同自己商议,方才那一巴掌,就是对她最好的规劝。 清姝素来清楚他的手腕,所以并不敢耽搁太久。她悄悄吞了吞口水,一双媚眼怯生生瞧着他,颤声道: “姝儿的骚芯子想、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此话一出,竟然有种醉酒后的恍惚,她索性趁着醉意,将那些下流淫话一股脑儿全都倒了出来,甚么“大鸡巴哥哥肏烂我”,甚么“小骚穴就爱吃哥哥这根粗鸡巴”…… 一句句荤话说得她双腮酡红、媚意横生,直勾得裴行之心醉神驰,扶着肉刃尽根攮进牝中,直直顶在宫口上。 见清姝没有喊痛,裴行之又轻轻朝上撞了几回,可她竟像得了趣儿似得,愈发抬着雪臀迎播送捣,口里燕语莺声叫个不停,素白小手捧起一对白奶来回揉搓。 这幅媚态将裴行之看得如痴如醉,胯下虽十分卖力抽捣,却也不敢再更进一步。 清姝知他是用心呵护,可每当情到浓时,她反倒想被粗暴的对待。 销魂(H) 这样荒唐的念头一闪而过,连清姝自己都被唬了一跳。可就是这一闪念,她已悄悄捉起男人的手,将它覆在自己的雪颈之上,颤声道: “哥哥,再肏深些儿,我、我想要哥哥肏进胞宫里头……行之哥哥,弄坏我,好不好,肏坏姝儿,好不好……” 这番淫言媚态直催的裴行之血气上涌,额间青筋暴起。他原就有些凌虐欲望,这话于他无异于催情春药。顷刻间他呼吸全乱了,覆在雪颈上的大掌缓缓收紧,另一只手竟朝那粉腮上甩了一巴掌。 “啊——” 清姝冷不防捱了一下,惊得叫出声来。虽只是轻轻一下,疼倒不疼,但却教她无比羞耻。 她急急喘了数息,才又勉强看清男人的表情——那张脸上写满了轻蔑,正冷眼瞧着自己。 清姝被他瞧得心虚极了,却又不敢擅自躲开他的目光。 半晌,方听裴行之轻嗤了一声:“这便泄了?” 清姝见被拆穿,羞得耳尖都红透了,如何还能开口?只听又一声脆响,那粉腮上又捱了一下。 再瞧裴行之,双眉紧蹙,看神色已是十分的不耐烦了。 清姝明白他的意思,只得强忍着羞,看着他的眼睛回道:“是、是,是泄了……” 再没比这更羞耻的了,一个耳光竟教她泄了身子,还要她亲口承认下来。 她觉得羞愧难当,可身子却愈发不听使唤,穴肉一下比一下绞裹得厉害,她心里清楚,那是她即将泄身的前兆。 裴行之见她如此反应自然满意极了,一面伸手去揉搓那枚花蒂,一面又不停追问着她: “好姝儿,可是要哥哥这般肏你,嗯?是不是?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这样肏你?” 他面上虽带着无限柔情,可胯下却深深桩弄着她,那枚硕首一下破开她娇嫩的宫口,激得清姝抖成一团,口里胡乱叫道: “不、唔不要……要肏坏了……嗯哥哥的大鸡巴肏、肏进来了……” 裴行之见她浑身乱颤,抖作一团,蜜穴里的阴精更是泄了一股又一股,便趁此良机将龟头狠狠楔进胞宫。霎时间,软嫩的宫口紧紧箍着龟颈,那胞宫里头更是无比温润滑嫩,小嫩嘴儿一般紧紧吮嘬着圆头。 一时激得裴行之心荡目摇,美不可当。他趁兴捉过一只莲足放在掌中把玩,见那白嫩小脚实在惹人怜爱,索性递至唇边轻轻咂了一口。 清姝再没料到他竟做出如此孟浪的事来,惊吓之余,竟又抖着身子小死了一回。 她费了好大功夫才从情潮里扎挣出来,忙将那一对莲足藏至男人身后。 男人见了却也没恼,而是伸手抚弄起那张桃腮,淡淡道: “躲甚么,姝儿乖,自己送到我嘴边来。” 清姝苦苦挣扎了半晌,还是没有照做。 裴行之终是等得不耐烦了,一巴掌甩在桃腮上。 她呜咽了一声,方半推半就将那莲足递到他唇边。 男人却也不急,将龟头嵌进胞宫里头细细研濡,又耐心叮嘱起她来。 “不许躲,就这么瞧着我,瞧着我舔你,瞧着我肏你,好不好?” 说罢也不等清姝应答,径自张开唇舌,朝那白嫩嫩足尖儿上吮舐起来。 这样凌厉的手段清姝哪里禁得,登时便抖着身子急喘个不停,一双小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衾褥,娇泣道: “你别……别舔、别舔了,别再弄了……我不、唔不成了……” 裴行之觉出那穴肉越裹越紧、越绞越急,似有泄身之兆,索性亦不再隐忍,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每一下都将肉刃深深楔进胞宫,再急急抽拽回来,往来桩弄了近百下,方将滚滚浓精尽数射进胞宫里头。 再瞧清姝,那张粉白脸儿上,悬着斑斑泪痕,朱唇微张,急急喘个不停,香唾顺着唇角流得满腮满颈都是。 裴行之见了不免又怜又爱,忙俯身下去,捧起香腮细细舔吮起来。 及至她回过神来,见如此亲昵举动,自然满心喜欢,亦捧起男人的脸颊,朝他唇上回吻起来。 裴行之被她吻得愈发动心,忙将那条灵舌卷入自己口中,急切切吮吃她口中香唾,直又吮咂了半日方罢。 云收雨散,裴行之披衣起身,唤人掇水进来,等人都退下才又挂起床帐,亲自绞了帕子替她擦拭。这还是他头一回射进胞宫里头,原来竟会含得这样深,真是一滴都没洒出来。待他服侍好了清姝,又自去清洗了一番,复又上了榻来。 还不等裴行之将床帐落好,清姝便悄悄从他背后搂了过来,也不说话儿,只软软的搂着他。 裴行之转身将她圈在怀里,见她一脸娇憨媚态,心中更有说不尽的怜爱,忙捧过她的脸儿,细细打量道:“快教我好好瞧瞧,可打疼了没有?” 清姝听了娇怯一笑,嗔道:“不过轻轻碰了两下,哪里就疼了。” 可裴行之仍不大放心,轻轻揉着桃腮,又嘱咐道:“可不许瞒我,若真弄疼了,或是有甚么不喜欢的,务必要——” 还不等他说完,清姝忙揽过他亲了个嘴儿,打断道:“这话行之哥哥说了多次,我一直记得,若真弄得我不喜欢了……”说到这处她顿了顿,眼珠一转,俏生生笑道,“那我便告诉皇兄,到时候,也要打你的屁股!”说完便搂着他娇笑个不住。 裴行之也陪她笑了两声,可转头还是将她死死按在榻上,朝那雪臀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呵,小淫妇,你倒是敢想。”说着又扳着肉臀肆意搧打起来。 清姝见了连连求饶:“嗳呦,好哥哥,我、我不敢了,再不敢了……且饶我这遭罢!” 她虽是满口里认错讨饶,却也不闪不躲,非但如此,竟还摇着雪臀迎上去讨打。 裴行之自然瞧出了她的心思,哂了一声:“看起来,是没喂饱你。”说着朝那花瓣上一捻,果然沾了一手黏腻。 他笑着将那手银丝递到清姝跟前,清姝满脸娇羞地乜了他一眼,又轻垂眼眸,捧着那只手掌细细舔舐起来。 及至那五根指头都被舔舐干净,清姝仍觉意犹未尽,因见裴行之住了手,便知他也有意纵容自己。 她一骨碌从榻上爬起来,直直跪在裴行之跟前,一面伸手去解那寝衣上的琵琶扣,一面又含羞带臊地瞅着男人。可她解了衣扣却又不将寝衣褪下,只披散在香肩上,微敞着怀,特地露出她那一对白奶来。 见裴行之胯下之物已然勃发,她浅浅套弄了几下,便顺势替他解开寝衣,将那物什释放出来。 那根紫黑肉刃就这么直戳戳立在她眼前,她回回见了都要爱不释手地抚弄个没完,幸得今日已有过一番云雨,她自有大把的时间来好好把玩。 可她才抬起手想去抚弄,竟被裴行之伸手拦了。 “姝儿想对它做甚么?也总该知会我一声。”说着朝她挑眉一笑,直勾勾瞧着她。 都这个时候了,清姝想要如何,他自然明镜儿一样。 清姝瞧出了他的明知故问,非但没恼,反倒是顺着他的话茬,娇滴滴笑道: “人家好久没含它了,心里还怪想的,哥哥就当行行好,让我耍会子罢。” 清姝一向是最会讨巧的,这事明明是侍候男人舒服,可她却说得像是莫大的恩典一样。直把裴行之哄得是心花怒放,连连笑道: “好个小狐媚子,小嘴儿抹了蜜一般,真真儿是吃定我了!” 清姝听了一笑,转而又俯下身去,用指尖轻轻挟住龟颈,张口便去舔舐茎身,温润的舌尖沿着龟楞来回描摹,不时还朝那玉袋上扫弄几下。 这些花样儿她早已练就得游刃有余,须臾之间,便激得男人额上沁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儿。 床笫间向来都是裴行之主导一切,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轮得到她来做主。 清姝品弄了一阵仍不过瘾,转而又起了促狭心思。只见她伸出指尖朝那蛙口上一蘸,惊问道:“嗳呦,这是何物?” 裴行之正被她舔弄得美不可当,陡然听了这话,还没看清她所指何物,随即又听她笑道:“是了,想必是哥哥的淫水儿罢。”见他正要开口,清姝忙伸舌将蛙口上的清液舔了,又用舌尖来回挑弄那枚凹眼。 这下裴行之哪里还能多说半句,急忙咬紧牙关一心承受这淫弄。 清姝见他消了火气,便又上去淘气。 只见她轻启朱唇将龟首吞裹了几下,又放在粉脸上来回偎晃,笑问道:“好哥哥,人家弄得你爽不爽利?” 裴行之正在美处,笑着答道:“小骚蹄子,何时学的这手功夫,纵是铁打的汉子也得教你给淘虚了。” 清姝听了愈发淫媚大胆起来,将那囊袋托在手心儿里轻轻揉搓着,又道:“你既喜欢,快捡两句好话说给我听,说的好了,我才继续含它!” 裴行之被她磨得没了脾气,满口里“心肝儿、爱肉儿”地哄个不住,又捡了些下流村话学给她听,一时说得二人脸上皆带了浓浓春色。 自乐(H) 清姝又捧着那物吮咂了半日,只觉口内干渴,故要裴行之下去替她倒茶。不料裴行之却挑眉笑道:“何不教丫头倒来?”清姝知他意有所指,只红着脸儿不应。 裴行之知她动了心,只不好明说,便故意要起身下去倒茶,急的清姝忙拉他道:“罢么,你叫丫头进来倒罢了。”见他笑得不怀好意,忙又往回找补,“嗳呀、我不过心疼你罢了,这冷呵呵的,热身子下去再冻着,倒不值了。” 这自然是她的借口,炭火烧的这样旺,又岂会冻着。裴行之听了也只是笑笑,并未戳破,于是高声唤了婢女进来倒茶。只听外头远远应了一声,随即一阵脚步声响。 裴行之见人进来,抱起她来就往阳具上套。羞得清姝涨红了脸儿,忙咬住樱唇,不敢发出一声,见他戳弄了几下仍未入港,只好伸手将花瓣掰开,将那阳物请入牝中。 才送进去,只听得脚步声到了切近,清姝忙强装镇静,一只手伸出帐外,去接那茶盏。好在裴行之并未作弄,教她顺顺当当地吃完了一盏。 清姝正欲打发人下去,却听裴行之又吩咐婢女筛酒过来。听得婢女掩门出去,清姝忙嗔怪起他来:“怎的还要人在跟前儿,真弄出响动来可怎么处?” 裴行之扶着柳腰颠弄了几下,安抚道:“好心肝,这可是个巧宗儿,且听我告诉你。” 清姝一听这话倒来了兴致,擎等着他说下文儿。可男人却住了口,仰身倚靠在矮橱上,又教她含着阳物轻轻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伏在榻上,令她往来自动。 清姝试着吞吐了几下,觉出那龟头来回研磨着后壁,酥酥痒痒的,果然十分畅美,且这式样儿又省力许多,还能将她引以为傲的奶白臀肉露给男人,如此一箭叁雕她自然欢喜。 她正在兴头上,忽听身后笑道:“小淫妇,且省着些儿,现下就吃得这么欢,等来了人,你还不喜欢死了。”说着扬手朝那臀尖上打了一下,又问道:“你说,这是不是个巧宗儿?”清姝软软应了一声,男人又道:“且放心,待会儿不作弄你,你自吃它便是,如何?”清姝娇笑着应下,随即提腰摆胯地吞吃起来。 裴行之原就有意纵她,现下见她吃得兴起,愈发喜欢起来,低头细细看去,只见那对白腻腻肉臀之下,挟了根红赤赤、紫漒漒肉刃,那凶物裹在臀缝中时隐时现,时而尽根深入,时而露出叁四寸来,细细瞧去,那茎身之上横筋皆现、兴不可遏。 二人正行至美处,忽听床帐外面一阵脚步声音,唬得清姝忙绞紧蜜穴,不敢再动。裴行之抚上那双雪白肉臀,柔声安慰道:“娇娇莫怕,不妨事的。”说着便伸手出去取酒。 那婢女也是个省事的,听了裴行之吩咐便心下了然,因此特地选了只好持握的环柄银杯来,进屋后又特意将脚步放沉。见裴行之独独将手伸出帐外,便更加坐实了猜想,因此只执壶立在一旁,斟酒时更是将头垂得低低的,亦不敢多听多看,倒规矩得很。 裴行之空口吃了几杯,渐渐生出些醉意,愈发美不可言,便又向清姝跟前送过一杯。 清姝见了,索性就他手上吃了两杯,须臾便吃得星眼朦胧,媚态横生。她有了酒,胆子也大了不少,只见那雪股来回摇荡得厉害,白腻腻臀肉打在男人腿上啪啪作响,不多时又捣得水声四起,汁液飞溅。可她似乎是真得了趣儿,只顾着耸腰摆胯吞吐男根,连口里的呻吟声也渐渐起来了。 裴行之见她如此忘情亦是心动,因见她那两团雪白臀肉一颤一颤摇得兴起,心里愈发喜欢,索性将酒杯丢在一旁,将个雪白肉臀搂在怀里,不住地抚弄揉搓,片刻间便揉了数枚红指印上去。 清姝见他抱定那两团白肉儿来回揉搓,愈发得了意,轻轻挪动身子,将那雪白肉臀高高撅起,好方便男人把玩。可男人抚弄了半日,她非但没有解馋,反倒被勾得兴起,也顾不得有人没人,忙娇声道: “好哥哥,你揉得我好痒呀,不然,你、你……” “我怎么?”裴行之接过话茬,“公主要我怎样?” 这“公主”二字一出,她才猛然记起帐外还有个婢女,唬得她忙掩住嘴儿,不敢再发一声。可这惊吓之余是最为敏感易泄的,此刻这副肉身子哪里还听她的使唤,竟自顾自地绞缩个没完,紧接着便涌出一大股阴精。 那阴精汩汩泄了数息方止,再瞧清姝,竟也从阳物上跌下来了,只勉强撑在榻上捯气儿。可纵是狼狈至此,她仍不忘用手点着帐外,示意裴行之教婢女退下。 裴行之无奈笑笑,将婢女遣下,又欺身上去,一面抚弄着那双雪股,一面与她调笑。 “我的娇娇儿,已是自顾不暇了,还不忘操心别个。” 说着便伸手将她从榻上捞起,又将她重新摆好,用龟头轻轻抵蹭着牝口。 “还要么?” “唔要、要的……” “要甚么,说清楚些。”说着朝臀上轻甩了一巴掌。 可这一下实在是太轻了,隔靴搔痒一般,搅得她心痒难耐。 清姝知道,他必是故意的。她逞强似的塌了塌柳腰,嗲声嗲气地说道: “要、要哥哥入进来,要大鸡巴肏我,肏姝儿的小骚嘴儿。”说罢又摇了摇雪臀。 清姝觉得,自己这般娇媚又乖顺,定是再难挑出错儿来。 可裴行之还是轻而易举地发现了纰漏,他拍了拍臀尖儿,笑着提醒她:“还有呢?” “还有、还要哥哥打屁股……” 话音刚落他便搂着那白腻雪股肆意搧打起来,搧打过几下后又将阳物送了进去。不过,却是插在牝口浅浅研濡,待每落下一巴掌,便尽根捣弄一次。 堪堪数下,直逗弄的清姝连连求饶:“好哥哥,可紧着弄几下罢,穴芯子痒得厉害……” 话音刚落那肉刃便直直攮了进去,次次尽根而入,不多时便将胞宫里的阳精捣了出来。那浓白汁水顺着交合处淌了下来,滴落在身下的锦褥上,洇了一片。 清姝看得痴了,竟伸手去摸褥上那块洇渍。她沾了满手黏腻,又回手去摸穴口,不承想却摸上了那根滚烫。 裴行之只当是弄疼她了,急忙停下问道:“可是疼了?”说着便将阳物轻轻抽拽出来,清姝见了忙拦道:“别、别拿出去,我、我不是疼了……” 裴行之见她说得吞吞吐吐,只当是没说实话,于是又向外抽了二寸,急的清姝只好据实以告。 “不是疼,是、是我瞧哥哥的精儿洒出来了,那都是哥哥费力弄进去的,我……我舍不得它们洒出来……” 一席话说得裴行之心都醉了,忙凑过去搂着她:“小傻子,怎的说起这痴话来了,听得我心都化了。”又扳过那粉脸儿来,朝上亲了几口,又道,“不过是些精水,又不值甚么,你若喜欢,往后我日日弄在里头,可好不好?” 清姝亦听得动了心,软声道:“我喜欢,喜欢哥哥的阳精洒在穴里……”她愈说愈动情,索性转过头去寻裴行之的唇瓣,可够了几下皆未得手,只好开口道:“哥哥,哥哥,你往前些儿,我想亲亲你……” 裴行之笑着将唇送至她嘴边,她一下衔过唇瓣吮舐起来,还故意吮出啧啧水声。 不多时,裴行之似觉精来,于是扳过那张粉脸儿道:“好心肝,哥哥丢与你罢。”说着便深深桩弄起她来。 清姝听了忙道:“好哥哥,且弄深些儿,我好含着睡。”说着又将香舌送入他口中。 裴行之紧裹着软舌吃了她几口香唾,登时只觉甜唾溶心,唇齿留香。又狠狠将宫口捣开,往来抽拽了数百下,方一泄如注。 及至婢女送了水来,他才将麈柄缓缓撤出,见那白精并未溢出,才渐渐放下心来。于是披衣下榻,又是一番擦拭,自不必提。 待他收拾好自己重新上来,见清姝早已睡得香甜,那一脸餍足的憨态,直瞧得他心中燃起无限怜爱,有心前去一亲芳泽,又怕扰她清梦,犹豫再叁还是吹了灯睡下,一夜无话。 荣华 转天便是太上皇后的寿辰。 清姝昨晚将近叁更才睡,一早起来直困得眼皮打架。可裴行之却是一脸的神清气爽,正坐在一旁瞅着婢女为她梳妆,半晌,方打趣道:“瞧你困得,昨晚偏要淘气,且看你今夜多早晚睡罢。” 清姝原还迷迷瞪瞪的,听了这话,一个激灵全醒了。她面皮薄,如何禁得起裴行之当着众人打情骂俏,忙啐了一声,佯怒道:“你少胡说,再要胡吣,我就恼了!”说着随手抄起妆台上的梳篦朝他丢了过去。 裴行之笑着接过了,起身将它重新塞回清姝手里,柔声道:“再不敢了,不过怄你笑笑,混过困去便好了。”又朝那粉鼻儿上轻轻一刮,“我去瞧瞧车马齐备了没有,你且收拾着,还来得及。” 他说完便转身要走,清姝却扯住他袖口悄笑道:“一会子离了这里,我才和你算账!”说完又娇滴滴乜了他一眼,才松开手。 又过了半刻,清姝收拾齐备,由裴行之扶着上了车。 才一上车,她就被男人揽进了怀里。裴行之轻挑着她的下骸,朝她脸上深深嗅了一口,道:“我的心肝,今日是用了甚么,闻着竟这样香甜。”说着便低头去吃她唇上的胭脂。 唬得清姝忙一把推开他道:“嗳呀、仔细教人瞧见了!”如今是在外头,自不比府里隐秘安全,她可不像裴行之那样没脸没皮,倘若被人瞧见了,可教她脸往哪儿搁?许是担心裴行之再乱来,清姝忙将话茬引开。 “是魏国公家的内眷送的香浸胭脂,我瞧着颜色还好,况且这东西又不值甚么,便留下了。嗳,你不知道,他家的内眷倒是个机灵的,不像旁人,一上来恨不能搬坐金山过来……” 裴行之才没心思听魏国公家的闲话,忙将话茬重新领回正轨:“姝儿方才说,要同我算账,不知我又欠了什么账?” 清姝一听这话,可是得了理,竟也不依不饶起来,又是嗔怪裴行之下她面子,又是嫌他言语轻佻,教人看了笑话。她原也不是真动了气,不过装装样子,只是怕他再胡行乱闹起来。 “不过是句顽话,若真恼了,明日你也同着丫头这般说我,也狠狠下一下我的面子,如何?”说着朝她脸上轻轻啄了一下,等她的反应。 清姝这才察觉出他的以退为进。他横竖是不怕臊的,所以不论是自己攀着他求欢,亦或他缠着自己燕好,到头来,臊的都是她一个人。 她又羞又气,一时口中失了分寸,只听她急色道:“哪里是我非要淘气,若你济事——”她说到这处急忙掩住了口,可似乎也已经晚了…… 她瞧见了,裴行之的脸色难看极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 “原来公主是嫌我不济事了。” 昨夜他记挂着今日的寿宴,生怕她白日里疲乏,才草草了事。可是小公主非但不领情,反倒还嫌弃起他来了。他苦笑两声,继续道:“也难为公主,忍了我许久。” 清姝见误会大了,急忙打断他道:“好哥哥,我并无此意呀,你虽长我几岁,可、可总也没到‘不济事’的地步呀!” 她原是想以理服人,用事实说明他没有“不济事”,可她话还没完,男人便再一次抓错了重点。 “我长你几岁……呵,原来公主是嫌我老了。” 论起来,裴行之从门第、才能到样貌、品性,都是一等一的,他自认配得上她,可唯有这年纪上,他实在有些心虚。今日听清姝论起二人的年岁来,他这一颗心直提到了嗓子眼儿。 清姝不知他还藏了这桩心事,只觉得言多必失,索性也不再解释,扳住男人的脸便吻了上去。她一心扑灭他心头怒火,也顾不得身处何地,竟扭股儿糖似的粘在男人身上。 厮缠了许久,她才缓缓分开,望着男人的眸子道:“好哥哥,原是我一时失言,可我心里并没那样想过,我眼里心里全是你,何来“嫌弃”二字!若说我不是真心,暂且拿话来哄你……”她顿了顿,“天地鬼神为证,教我——” 裴行之一听话头不对,急急掩住朱唇,喝道:“快住口!这也是能乱说的!”见她怔怔望着自己,恐是吓住了她,又忙赔不是,“对不住,都是我不好,吓着你了。” 清姝见他如此紧张,忍不住笑了一声,又枕在他的肩头轻声说道:“我是怕你不肯信我,才说那些的……” “原是我不好,害你着急了,今后再不敢了。”他牵过她的手来,与她十指相扣,“可你也要答应我,以后再不许乱说了,不好的话也总该忌讳些才是。” 清姝软软地应了一声,又朝他脸上亲了一口。 不多时车马便停了下来。裴行之见到了兴安门,便先行下去扶她,直待扶她换上了舆撵,又将手炉递上,才退至一旁随行。 自新皇登基不久,太上皇后便病了一场。她虽默许了儿女们的筹谋,可那终究是与她结发叁十余载的夫君,纵然如今已是夫妻陌路,好歹年少时也曾恩爱不疑,见他落得如此下场,焉能不痛? 清姝见母后病倒,知道是心病,倒日日进来陪伴,请安问好、侍奉汤药,竟与出阁之前一般无二,还特意将春华留下,时时开导劝慰。 好在太上皇后是个明白人,这痛归痛,她伤心一场也算是全了夫妻情分,又岂会为个男人丢了性命,因此倒耐心将养起来,上元节时便已好了大半,如今又养了大半月,早已是六脉调和。皇帝见她倒有兴致,便商议着办了这场寿宴。 彼时,众子侄亲眷依序拜寿入席。上面两席自是皇帝与太上皇后,右面下手又摆了一席,坐着清姝,再下面才是众位皇亲。 少时,菜已四献,皇帝见他母后渐渐生了些疲态,便散了歌舞筵席,与清姝一道陪着,回了内宫。这母女二人又说了半晌的体己话,及至用过晚膳,清姝才告退回府。 念着清姝劳乏了一日,晚间裴行之也只是搂着她温存了一阵,便早早睡了。 又过了小半月的光景,裴行之见日日都有官眷前来拜见公主,清姝拘着面子不好每个都推,只得择些不大扎眼的略进来坐坐。可那些妇人都是积年成了精的,最会揣度人心。先前还笑话魏国公家的女儿小家子气,竟拿些头油脂粉过来糊弄,可见她得了公主青眼,又都狗颠儿似的去学,一个个都捧着各色脂粉过来孝敬,扰得清姝不胜其烦。 这日恰逢裴行之休沐,一早便听了有四五家官眷过来请见。清姝借故一一推了,只沉着脸儿坐在房中运气。 裴行之见了,笑着揽过她道:“教我瞧瞧,这是怎么了?”见她只别着脸儿不应,故意挑起话茬,“镇国公主名声赫赫,何人这样大胆,敢惹了公主不快?” 清姝被说中心事,忙扭过脸儿来,朝他肩上捶了一下,嗔怪道:“快休提这话,要不是被这劳什子封号带累着,我又岂会日日被人堵在屋里,闷都闷死了!” 所谓“镇国”之名,不仅可以开府建衙、上朝参政,甚至可代天子监国理政。可是她也清楚,从她手中这偌大权柄,再到裴家那块丹书铁券,皇帝只是想教她安心而已。 裴行之听了这话,轻轻蹙了蹙眉,刚要开口,只听她“嗐”了一声,正色道:“皇兄的苦心我都明白,你不用这样瞧着我。”说完略一沉吟,又道:“今日既提起这话来,那有些话,我也不瞒你了。 落定 裴行之见她欲说正事,便也不再厮磨,只正色瞧着她。清姝忖了忖,决定还是从头说起。 “永安公主,哥哥还记得罢?” 裴行之自然记得,他与清姝成婚之初,这位永安公主可没少过来添堵。 “她殁了,就在月前。” 这话着实出乎裴行之的预料,他惊诧道:“不是说她冒犯新君,降为县主,已遣回封地去了?” 清姝摇头叹道:“她与郑业的事……你可有耳闻?” 郑业原就轻狂惯了,又仗着皇恩更加肆意妄为,因此这事算不上是什么秘辛,裴行之自然也略知一二。 清姝缓缓说道:“永安素与我和母后不睦,如今又搭上了郑家,只这两样,皇兄又岂肯饶她性命。月前,皇兄赐了白绫给她,可她却是个刚烈的,不肯以白绫就死,趁人不妨,抽出侍卫的横刀抹了脖子。皇兄见我再叁追问,这才如实相告。” 裴行之见她有些伤怀,忙开解道:“姝儿宅心仁厚,可她几次叁番挑拨你我,姝儿都忘了不成?” 清姝连连摇头:“你说得这些我都明白,她固然可恨,可同为公主,听她落得如此下场,我心中只觉悲凉。”说着长叹一声,又道,“行之哥哥,若我嫁的不是你,而是同永安姐姐当年一样,落入那种腌臜的门户,任人凌辱践踏,弄得名声尽毁,还坏了身子……只怕我会比她还恨还怨!”话到最后,她也红了眼眶。 裴行之明白她是物伤其类。同为公主,她自然更能体会永安当年的苦楚。 她缓了缓心神:“她的确有错,我倒也不是替她开脱,只是……”她咬了咬牙,声音渐渐冷了下来,“说到底,这也不是她一个人的过错。父皇把我们当做物件儿一样来送来送去,这才推她进了火坑,将她变得心如蛇蝎。她不敢恨那罪魁,反倒来迁怪母后、迁怒我,当真是可怜可笑。” 她苦笑了几声,再没了话。裴行之轻唤了几声,见她没应,索性也陪她一道静坐着。 清姝呆愣了半日,又蓦地嗤笑一声,道:“你说这生在皇家能落甚么好儿,倒不如寻常富户家的女儿,虽寒素些,起码落个太平自在。” 裴行之虽知是句戏言,却也耐心劝了几句:“这可是膏粱纨袴之谈,姝儿勿要当真才是。你细想想,外头只瞧见你权势滔天、富贵无极,殊不知你这镇国公主也有着许多烦难,更何况寻常百姓?原就是各有各的烦难,姝儿可莫被这话骗了。” 她笑着点了点头,轻轻勾住裴行之的手指,歪着脸儿试探:“那你说,这公主的烦难……可还有解?” 裴行之见她笑得狡黠,明白她心中已有盘算,便想哄着她和盘托出。怎料清姝却装起傻来,凭他如何软磨硬泡也不肯开口,还非要裴行之给她想个对策出来。 裴行之被缠不过,终是开了口:“自然‘叁十六计,走为上计’。” 话音刚落,清姝笑着滚进了男人的怀里,她又惊又喜,连话都说得颠叁倒四:“你、你怎么会,你从哪里……” 裴行之笑着打断了她:“我是你夫君,你的心事,我自当知晓。” 清姝扎在他怀里偷笑,她觉得自己何其有幸,能够遇到满心满眼全是自己的男人。半晌,方抬起头来瞧着他。尽管她知道裴行之的答案,可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安。 “那、那你……” 可裴行之并未接茬说下去,只是淡淡地瞧着她,瞧得她心直提到了嗓子眼儿。 裴行之没舍得逗她太久,淡漠的脸上终是漾起笑来:“自然是随你同去!” 清姝瞧见他那一脸坏笑,这才发觉是又被耍了,登时骑到他胯上向后一推,挥起粉拳就是一通捶打。 对于床笫间的嬉闹,裴行之向来是纵容极了,见她捶打够了,才笑着向怀里一揽,率先歪派起她来。 “嗐!公主好狠的心!如今要走也不想着带我同去,竟还意意思思的过来问我,依我看,八成是想撇了我,好带着甚么‘金奴’、‘玉奴’的出去逍遥快活!” 一席话听得清姝瞠目结舌,这可是她一惯的把戏,何时竟被裴行之学了去?她张着嘴愣了半日都不知该如何接茬,末了,挥拳向他肩上轻轻一捶,嗔笑道: “呸!你少贫嘴了!我还没治你的罪,你倒先歪派起我来。”说罢,又搂着男人的颈子撒起娇来,“哥哥这话可冤死我了!我如何舍得下你?只是不忍心你自断前途罢了,若说我有甚么是再舍弃的,那便只有行之哥哥了。” 这话可是字字句句都打在裴行之的心坎儿上,说得他嘴角再难压下。 清姝见了,急着趁热打铁,话也没顾得上细想便出了口:“还有呀,甚么撇了你同比旁人逍遥快活,那更是没有的事。都甚么时候的陈年老醋了,还捧出来吃呢。要我说啊,你若真的在意,不如趁早打发了他。” 这话一出,男人的笑意顿时僵在脸上:“这叫甚么话,他是公主亲自收的,却让我给打发了,传出去岂不笑话?再者,永安已经殁了,他横竖没了倚仗,就算是收在房中也没大妨碍了。”说完便挑眉觑着清姝。 清姝也顾不上细跟他掰扯,只忙着往回找补:“嗳呀、我、我又没说教你去,我是说我去,我亲去打发——” 还不等她说完,男人的指尖轻轻抵住朱唇:“好歹也是有几分颜色的,就这么打发出去,岂不可惜?” 裴行之笑的不阴不阳,她实在吃不准他的意思,每逢这种时候,佯怒是她最好的选择。 “好没意思的话!就算他貌比潘安,与我又有什么相干!为这么个人,也不知拌过多少句嘴,不论我如何表白你仍要疑心,如今更是动不动便恼了,可要我如何呢……”说到最后,竟掏出帕子掩面抽噎起来。 虽说裴行之早已看穿了她的把戏,可没奈何,自己早被她吃得死死的,此刻只怕她假戏真做掉下金豆子来,于是急忙搂过她来软声赔笑道: “都是我的不是,姝儿别恼。我原是想说,与其白打发出去,倒不如将他送人。既能落份人情,又能教他有个栖身之所,岂不两全?” 清姝听了这话,心里倒是有了人选。永宁公主素来与她交好,又是大胆泼辣的豪爽性子,她与驸马不睦已久,恰逢新寡,如今身边正缺个知冷知热的人服侍。 后来,清姝果然将玉奴送了永宁公主。永宁得了这样一位标致郎君自然喜笑颜开,拉着清姝的手千恩万谢,自不必说。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永安自刎那日,府中诸人闻信纷纷作鸟兽散,无数家私皆被哄抢一空。唯有一人,既不抢金银细软,也不要珍宝古玩,只怔怔望着倒在血泊里的女人。眼见宣旨黄门命人带走永安的尸首,他忙抢上前去一把护住,苦苦哀求小黄门赐还尸身,还不等小黄门开口,又忙说自己愿用九块银铤来换这尸首。 原来这地上跪的倒也不是旁人,而是永安的第一心腹人——那位名唤“五郎”的面首。 他知道,九块银铤实不算多,可那已是他的全部身家了。入府将近叁年,他只攒下了这些。 可他不知,被赐死的公主是不得葬入皇陵的,若遇上像永安这样没有母家、无人收尸的,多半都是拿芦席一卷,扔到城外的乱坟岗子了事。 如今非但不用费事,还有九块银铤可赚,那小黄门何乐不为?像是生怕对方反悔似的,小黄门接了银铤掉头便走。 那五郎不知这其中根由,见黄门转身离去,终是松了口气,忙将永安的尸身紧紧搂在怀里,直痛得肝肠寸断、泣血涟如。可他也清楚,如今的公主府实乃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于是只得强忍悲痛,将永安尸身成殓,连夜出城,赶往东郊长乐乡去了。 五郎自小长在长乐乡,实在是家道艰难,这才卖身为奴入了公主府。后来永安见他生得清逸俊秀,便收了作房里人,算起来,他还是永安头一个男宠。 起初,他实不喜欢这位刁钻蛮横的永安公主,直到那晚,永安醉酒失态,梦中呓语着实教他吃了一惊。 “别走,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好不好……” 五郎听了心头一滞,一时竟有些心软,握着她的手轻声安抚:“我不走,就在这陪着公主,一直陪着公主。” 没想到一语成谶。 其实五郎后来才知,永安那晚的话并非是对自己说的,而是在唤她的生母赵美人。 原来这永安每逢醉酒,夜里便会梦魇。 再后来,五郎从她破碎的呓语中摸索拼出一个故事——小公主自幼失了生母照拂,孤身一人熬过无数凄冷的夜,后来落入张家,更是人人欺辱,过得苦不堪言。 起初,五郎对她也只是心疼,可渐渐地,他见外表要强的小公主,心底竟是如此孤苦无依,便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她。 她过得实在太苦了,所以不论她想要甚么,五郎都会照做。 永安想要更多的男宠,五郎便替她四处搜罗,还将自己的胞弟引荐给她。 他自知身份低微,不配爱慕公主,所以只好将爱意偷偷藏在心底,唯愿她长乐无忧。 可上天仍不肯眷顾他们,连这样简单的愿望都不肯满足。 幸而他留住了她的尸身,留下了唯一一点念想。他思忖再叁,终是以夫君的名义安葬了她,又为她修坟立碑,日日都会过来看她,在她墓前诉尽相思。 不过大半年的光景,那五郎已消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弥留之际仍抱着永安的墓碑不肯撒手,不住地摩挲碑上的名字,口里一遍遍唤着“公主”,终是在她坟前咽了气。 他终其一生都在兑现着那晚的承诺,尽管这承诺原就是他一厢情愿的误会。 永团圆 huanh aor.c om 自那日清姝夫妻议定暂离长安,事情便好办多了。这日午后,清姝遂进宫去求皇帝。 彼时皇帝正坐在龙书案前批阅奏章,见了她来,忙吩咐赐座。 她才说了两句,皇帝便猜到了她的意图,忙打断道:“皇兄知道,那些人缠得你心烦,可你全挡回去也就是了,犯不着碍着情面非得见呐。”见她也不反驳,只抿着嘴儿乐,皇帝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好妹妹,你不想建衙不愿参政,阿兄全都依你,何必非要走呢?” 清姝笑着走到皇帝跟前,轻拽着袖角来回摇了几下,细语道:“阿兄、阿兄……阿兄最疼我了……” 小时候,她常常拉着皇兄的袖角向他“许愿”,无不灵验,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皇帝终是败下阵来,无奈地摇了摇头:“权当放你出去散闷,在蒲州住个一年半载便紧着回来,可不许玩儿野了不着家。” 他又叮嘱了几句,忽而又想到了什么:“对了,还有一节——可不许你现在就走。” “这是为何?”清姝不明所以。 皇帝低头笑笑:“好歹喝过皇兄的喜酒再走不迟。” 清姝吃惊地睁大了双眼,登时来了兴致:“是定了哪家的女儿?我可曾见过?这样大的事,皇兄竟瞒得严严实实……” 皇帝见她还在喋喋,低头笑笑,将手边那份册书递给她瞧。 清姝接过急忙打开来看,只见开头写道: “朕惟天地定位而万物以生,日月并明而六合以照。肆君后之合德,斯化理之有成……”[1]看书请到首发站:jileday.com 她猜的不错,果然是皇后册文。 这种册文诏书一向写的晦涩拗口,她也顾不上细看,一目十行去找那最关键的一句—— “咨尔林氏,庆钟名阀,气禀柔嘉;言循图史之规,动中珩璜之节……特颁册宝,立尔为皇后……”[2] 清姝瞧见“林氏”这两个字,着实傻了眼。 勋贵之中李、王、崔、卢,四姓权势最盛,其余便是张、郑二姓,若皇后人选出自这六姓之中,虽难猜了些,却也能得许多助力。没想到他这皇兄却抛了勋贵士族,单寻了个寒门小姓来做皇后。 长安城林姓臣工拢共不过四五家,倒是好猜得很。 据她所知,京兆尹姓林,太学博士姓林,还有她驸马的母家也姓林,只这叁家是有女儿的。可这叁家的女儿,要么年龄尚小不至婚配;要么是远遁红尘,已上山做了道姑;要么便是已许定亲事,只待完婚。 这事怎么看都未免惊世骇俗,清姝也不敢乱猜,索性将册书合上,轻轻放回到案上,讪笑道:“这姓林的人家,我倒也不很认得,还是皇兄告诉我罢。” 皇帝见她讪讪的,便知是猜出了些眉目,索性将话点破。 “这林氏你倒也见过的,不仅见过,还与你颇有些渊源呢。” 这下,只剩她驸马的母家了。 “林锦?”她不是已经定了亲,说话便要成婚了么…… 这话她自然没敢出口,只是笑着应和,心里想的却是——她这皇兄果然是闷声做大事的人,这么些年不近女色,一出手就来了个“强夺臣妻”。 可这事再怎么论,到底也是皇帝拍板做主的事。想来他这么些年独身一人,也必要找个情投意合的女子才肯罢休。清姝一向最有分寸,自然不会去置喙她皇兄的私事。 提起了林锦,皇帝倒啰嗦起来没完:“你既知道了,得空多陪陪她,权当是找点事做,也省得你终日无趣。她整日拘在府里学规矩,想来也乏味得很,你们女孩儿家,总归能聊到一处。你也勤去着些,好歹也算是替朕分忧了……” 清姝听出来了,这哪里是甚么皇后,分明就是她皇兄的心尖子。 她陡然想到小寒那晚……那晚她皇兄的寝殿必是藏了人的,难不成就是…… 是了,当时林家亦被牵涉其中,若说林锦一心救父,这才投到她皇兄门下,一切便都说得通了。 清姝笑着将嘱托一一应下,才告退回府。 没过几日,新君立后的消息便传了出来。自古新君继位,必是要采选秀女充斥掖庭的,可如今这位倒好,一不选秀二不纳妃,只独独册了位皇后便算了事。原本御史台还想参奏几句,可今上早不再是当初温和谦逊的太子,眼瞅着皇帝动起了真格,满朝文武自不敢再多说半句。 清姝牢记着兄长的嘱托,果然隔叁差五便到林府上坐着。她与林锦的性子虽是一动一静,可聊的却十分投契,不多久便已好得无话不谈。 又过了大半个月,终是迎来了皇帝大婚的日子。 自古皇帝大婚的礼节是最为繁缛琐碎的,虽皇帝刻意免去了许多,可林锦素来要强,岂肯落人口舌,硬是把免去的那些又重新加了回来。 奉迎的队伍浩浩荡荡,自林府门前,绵延至承天门外。 林锦一早要先在府中领过皇后玺册,再由奉迎使臣送至宫门。进宫之后,要先至昭阳殿与皇帝行合卺之礼,礼毕,帝后同至太极殿前,共受百官朝贺。诸事皆毕,方可回紫宸殿共寝。 清姝还是头一回见她皇兄笑得这样开心,林锦低垂眼眸坐在喜床上,红着脸儿听嬷嬷们撒帐道喜…… 再往后的事,清姝自是无缘得见。 回府后,裴行之见她仍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索性拉着她“回忆”起二人新婚初夜的情形,直弄得她连连讨饶才肯罢休。 皇室的礼节繁复,并非入了洞房便算了事的,还要拜谒祖庙宗祠,昭示天下,足又折腾了小半个月。 直至四月中旬,帝后大婚的仪典才算全部完成。 清姝见诸事已毕,仍是执意要回封地,她皇兄与母后见违拗不过,也只好随她高兴。 好在长安与蒲州相隔不远,她们一路上走走停停,也不过叁五日便顺利到了蒲州。 那蒲州别驾老早便接了皇帝敕书,上面特地告诫他要勤谨恭敬,小心侍奉。这下他哪里还敢怠慢,不但让出自己的官宅作为公主府邸,还特意出城五十里相迎,简直比对亲娘还要孝顺。 清姝原就是喜欢疯玩疯闹的性子,如今离了长安,可算是野马摘了笼头。裴行之也格外纵她,整日里变着花样儿哄她开心,甚么斗草簪花、拆字猜枚[3],或是双陆樗蒲[4]、抛球蹴鞠,无所不至,倒是十分畅快。 转眼叁个多月过去了。 这日恰逢中秋,自是要赏月听戏的。裴行之素知她喜好才子佳人的风月戏文,故特意请了拿手的小班过来。 清姝得知自是欢喜非常,慌得连晚膳也没用几口,便急火火拽了裴行之往后头园子里去了。 只见那园中搭了张小巧戏台,下设一张四方桌,桌上摆满了各色干鲜瓜果,并四五样点心,边上还有两小坛桂花酿,桌后则并排摆了两张小巧精致的玫瑰椅。 那班主见他二人坐定,忙将戏单递与裴行之的心腹小厮。小厮接了,又放在小茶盘内,托着奉至清姝跟前。 清姝打开一瞧,竟都是些终成眷属的吉庆戏文。她捧着戏单看了片刻,点了一出《风筝误》的《惊丑》、一出《玉簪记》的《琴挑》,还有一出《占花魁》里的《受吐》。 点罢又将戏单递与裴行之:“驸马费心操持,也点一出罢,不拘甚么,我都是喜欢的。” 裴行之见那最要紧的一出还没点,便知是清姝刻意为之,于是抬手唤小厮过来,将自己所点的戏文指给他瞧。小厮见了,垂首领命而去。 这下清姝可傻眼了,眼见那小厮已走出叁四步去了,急忙将他叫住,问道:“你家驸马点了哪出?” 小厮忙退回身来:“回公主的话,爷点的是《永团圆·堂配》一折。” 清姝听了,正中下怀,回头便见裴行之万分得意地瞧着自己,因见四下有人,不好表露出来,只得忍着心痒乜了他一眼。 这一眼可不要紧,余光正巧落在那两坛桂花酿上,这下欢喜得她再难自持,拉过裴行之的手道:“嗳呀好哥哥,你竟还想着它们,也怪我,竟浑忘了。” 原来,这还是去年中秋前夕,二人在裴府别院中同采的金桂,一并酿的这酒。 裴行之笑着向她鼻尖儿上一点,宠溺道:“不妨事,都有哥哥替你记着。” 话音刚落,只听得台上鼓乐声响。 他知道清姝脸皮薄,特别还是当着这么些人,于是也不再与她调笑,只握着她的手儿安静看戏。 虽说是小班,可这嗓音身段倒比大班还要强上许多。清姝渐渐听入了迷,捧着桂花酿喝了一盏又一盏。 彼时台上已唱到第四折了,清姝的酒劲儿愈发上来了,也不管身边有人没人,两只素白小手扳住男人的肩头,吵着要裴行之抱她。 裴行之正巴不得如此,速命人撤去食案,将她横抱在腿上。 她遂了意,将头埋进裴行之的颈窝里,去嗅他身上的乌木香气。她才嗅了几下,便听台上正唱到—— “因此上安排织女会牛郎,俺一似冰人月老做周方。 趁新春日良,趁新春日良,快把那花红披戴两双双……” 清姝猛抬起头来,一双杏眼直勾勾望着他道:“许是我贪心,可行之哥哥这样好的郎君,只做一世夫妻,我可是不够的……”说着竟还滴下两滴清泪来。 裴行之笑着替她吮去脸上的泪珠,哄道:“小傻子,都说缘定叁生,想来我与姝儿定有叁世夫妻可做。” “不成!叁世亦有尽时!”她又搂紧了些,“叁世不够,几世也不够,要世世为夫妻才好,就算不能托生成人,也要时时世世守在一处。” “嗳,我记着了。”他笑着朝粉腮上亲了一口,“做世世夫妻,时时世世都守着你……” 台上只剩下最后一段唱了,裴行之有些不忍打断,只听唱道: “花灯闪烁金莲放,缭绕仙音亮。 迎归入洞房,好事从天降。 留与那万千年,做个奇缘榜。” 一时唱罢,园子里渐渐静了下来。 清姝早窝在他怀里睡熟了,可他仍呆坐在那儿,噙着笑回味方才的话…… 世世夫妻,世世夫妻,永团圆。 ———————————————————— [1]、[2]:取自《明孝宗实录》,是孝宗朱佑樘的立后册文。朱佑樘是古代历史上唯一一位贯彻一夫一妻制的帝王,他一生只有张皇后一人,不纳妃妾也没宠幸过其他女人。所以我用了他的立后册书,也算是我对林锦和皇帝他们小两口最好的祝福啦~ [3]猜枚:旧时一种酒令,手中握若干小物件,如莲子、棋子、瓜子等,不拘形式,供人猜测单双数目,猜不中,罚猜者酒;猜中了,罚被猜者酒。 [4]双陆樗蒲:都是棋类游戏。 番外一·归长安 永昌元年十月初,在皇帝的再三催促之下,清姝夫妻二人终是离了蒲州,启程回往长安去了。 太上皇后半年未见爱女,早已是朝思暮想、寝食难安,如今见了清姝回来,自是欢喜不尽,说甚么也要拉她在宫中小住一阵。清姝见母后如此开怀,自是不忍拂逆,连连点头应下。 这一小住可不要紧,清姝直在宫中盘桓了小半个月,太上皇后才勉强放她回去。清姝听了,忙不迭安排车马舆撵,才用过午膳便出宫回了公主府。原来蒲州这半年以来,她夫妻二人几乎夜夜欢好,清姝也早已习惯了男人的日夜浇灌,如今乍然分别,实搅得她心痒难耐,一听母后放她回府,忙不迭回府去寻驸马。 及至府中,却听得下人回禀:“驸马往裴府里去了,说是去看望老将军,晚些时候自会回来。” 自打新皇登基,便息兵罢战,休养生息,如今四境安宁,裴老将军自是功成身退,如今已在长安颐养天年。 清姝听了倒也没有遣人去请,只待晚上裴行之回府,偷偷给他个惊喜。 戌正时分,清姝梳洗毕上榻等他,不多时便听院外一阵脚步声音,帘栊响处,只见裴行之兴冲冲迈步进来。 “姝儿既是回来了,怎的不派人去到裴府知会一声,我也好早些回来陪你不是?”说着解下披风,随手搭在衣桁上,又坐在榻沿儿上与她调笑:“好心肝,连着小半月没沾你了,快教我好好瞧瞧。”说着便伸手要去抱她。 清姝见了,忙伸手推他:“嗳你别、先别这么着……” 男人听了一愣,只见清姝咬了咬唇,讪讪道:“我、我……我癸水来了……”此话一出,裴行之好似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还不等他开口,又听清姝道:“不然,我且给你含一含罢……” 裴行之听了忙打断道:“胡说,信期里头动欲可是要坐病的!你且好好躺着,我去给你灌个汤婆子过来,你焐着些儿,也好早些安睡。” 清姝听了,软软应了一声,便歪在榻上等他。等不多时,男人揣着两个汤婆子过来,一个教她搂在怀里,另一个放在她脚底下暖着。待都收拾妥帖,男人方宽衣上榻。 清姝见他上来,撒娇一般往他怀里蹭:“好哥哥,你身上好暖,我想你搂着我睡……” 男人怔了一下,还是乖乖照做,凑过身将她裹进怀里,一只手臂垫在她颈下充作软枕,另一只手替她轻轻揉着小腹,“这样可好些?” 她甜甜应了一声,却又忍不住上去淘气。因是背对着男人,她不断向后挪动身子,直到软软的臀肉抵上那根硬物。虽是隔了寝衣,可清姝仍能察觉出它的炙热勃发。 裴行之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手,激得闷哼一声,下意识便要去打她屁股,可又猛然想起她来了月事,不能动粗,只好强压心中欲火,紧忙后撤避开她的触碰。 “好个促狭鬼儿,来了月事也要淘气,我且记着你的账,等你出了信期再找你算!” 可清姝却不以为意,横竖还有好几日的功夫,眼下她只管淘气,到时左不过撒娇讨饶便能含混过去,自不必杞人忧天,于是故作为难道:“可今日才头一日,哥哥还要捱好些日子,若真憋坏了可怎么处?依我说呀,不如……” 她故意说得极缓,只为引裴行之相问。果然,男人哂了一声,问道:“哦?不知公主有何良策?” 清姝狡黠一笑,缓缓道:“不如……哥哥自渎?” 他就知道,她藏的是这份心思! “不成!” 清姝没料到他拒绝的如此干脆,忙回身追问道:“哪里不成?既不用我做甚么,又能得些纾解,如此一箭双雕有何不可?” 裴行之虽在情欲事上纵她,可若要自己像个小倌面首一般,自渎自辱给心爱的女人看,他又实在拉不下脸来,因此只好拿话搪塞。 “我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若是弄得兴起,见了你在这里,只怕会管不住自己,若是真伤了你,那可如何是好?” 清姝自然听出他口不对心,倒也没去拆穿,而是顺着他的话头说道:“既是如此,我且再等上几日,到时哥哥再做这事不迟!想必到那时候,哥哥定不会再推辞了!”说完便仰着脸儿笑望着他。 男人这才看出她的以退为进,可如今再想改口,又怕她立时掉下金豆子来,思来想去,也只得硬着头皮含糊应下。 番外一·讨谢礼 又过了几日,因清姝晚间提了句想吃炙鹿肉,这日一早裴行之便早早起身,领了七八个侍从上山围猎去了。 才用过午膳,清姝正欲歇晌,忽听婢女通传:“殿下,永宁公主过来了,是请在花厅,还是……” 清姝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瑛姐姐又不是外人,去花厅做甚么,自然是请进屋来。”说着忙又吩咐婢女预备茶水果子。 片刻功夫,只听衣裙窸窣,环佩叮当,见婢女打起帘栊,清姝忙迎了上去,一把拉住永宁公主—— “瑛姐姐!” “七妹妹!” 原来这永宁的母妃与清姝母后入宫前便是闺中密友,入宫后更是一路扶持、情同姐妹。永宁五岁那年,其母小产后便添了下红之症,不出二年便撒手人寰。此后永宁便养在皇后宫中,皇后待她视如己出,格外爱护,她与清姝更是一同长大,感情亲厚自不必说。 二人寒暄过后,永宁主动表明了来意:“今日过来,一则是看望妹妹,二则……是特地向妹妹道谢!” “道谢?”清姝一脸疑惑,“这倒奇了,不知我做了甚么好事,也值当姐姐特意说个谢字。” 永宁抿唇一笑,“妹妹送我那小玉奴,可当真是个会疼人的。” 此话一出,清姝唰的一下红了脸,不知该如何接茬。 那永宁倒是格外坦然,拉过她的手笑道:“这有甚么,也值当妹妹臊成这样,连圣人都说‘食色性也’,妹妹又何必拘于小节。” 永宁为人泼辣爽利,面对清姝更是毫不掩饰。清姝见她如此坦诚,加之二人本就亲厚,心中那点子羞赧反倒尽数消散,噗嗤一笑,坦言道:“瑛姐姐喜欢便好,能讨姐姐欢心,也算是他的本事,我可担不起姐姐这声谢。” 永宁道:“可不是这话,若非妹妹肯割爱给我,我又何来如今这样舒心的日子,所以呀,合该我好好谢你才是。” 清姝见她如此喜欢,直抿着嘴儿笑个不停,“好好好,早知姐姐这般爱他,当初我就该早点送到你府上,也省了这许多嚼用。”因见她是空手来的,便又打趣起她来:“姐姐既一心谢我,可不知谢礼在何处,难不成上下嘴皮子一碰,便当谢过了不成?”说着便伸出手来向她讨要谢礼。 哪知这永宁可是有备而来,早已是专等她这话。 话音刚落,永宁一把拉住清姝的手,卖起了关子:“空口道谢如何使得?只是有劳妹妹随我去个地方,到时自有重谢!”说完还冲清姝眨了眨眼。 永宁从小鬼点子就多,偏清姝又是个最最好奇的,自小永宁便带着她胡天胡地,纵使如今都大了,也难改骨子里的淘气。 于是二人一拍即合,清姝欢天喜地随永宁上了马车,对下只说是去永宁府上坐坐,晚些便回。 及至马车驶离了公主府,清姝方凑至永宁跟前,一脸好奇的问她:“好姐姐,咱们是要去哪儿呀?你且告诉我罢!” 可永宁却卖起了关子,“横竖是好去处,等到了地方你自然知晓,何必急在这一时半刻呢。”说罢便缄口不言,任凭清姝如何软磨硬泡亦不肯相告。 马车终是在一座偏僻院落前停了下来,清姝见院门上并未悬挂匾额,只猜是她永宁姐姐不愿张扬,不想教人知道这是她别院私产,于是也未多想,跟着永宁进了院。 这头一进院子实在是平平无奇,若说是公主别院也未免有些寒酸,可穿过垂花门,进了二进院,清姝才发现这院中竟别有洞天。 只见一片极为开阔的院景,里边数楹修舍,自有青松环绕、翠竹掩映,十分清幽雅致,更有几处楼阁水榭、竹舍花圃林立其中,更添了别致。 清姝恍然,原来这垂花门才是此处真正的院门,方才那头进院子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立在垂花门里的少年见了永宁忙迎上来,躬身道:“贵人请随我来。”说罢,便引她二人穿过一层竹篱花障编就月洞门,来至一间静室。 相比于清姝的惊诧,永宁倒是一脸熟赧的模样,笑着拉她到罗汉榻上坐了。清姝正要开口相问,只见迎面走进一清秀少年,跪着向她二人奉了茶,又起身离去。 及至此时,清姝这才如梦初醒,恐怕此地并非永宁别院,而是传闻中的象姑馆[1]。 —————————————————— [1]象姑馆:又称相公馆,男妓青楼。 番外一·象姑馆 永宁见她红了脸儿,笑着打趣道:“看起来,妹妹是知晓此为何处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躬身向前见了个礼,又向永宁告罪道:“小人不知贵人降临,未曾远迎实在该死。” 永宁抬了抬手,“行了行了,且快些罢。” 男人领命而去,片刻又带了六七个少年进来。只见那些少年个个儿眉清目秀,风姿卓卓,向坐榻上的二人行过礼后,又齐齐跪倒在清姝脚边,抬首敛目,任她挑选。 可清姝早已被眼前的奇景惊到说不出话来,如何还能挑选? 永宁虽知她并无不满,可地上这些人实在是差了些意思。只见她冷冷瞥了眼站在一旁的中年男人,凛声道: “吴管事可是越来越会敷衍了,这样的货色也敢拿出来糊弄?去把你家主人叫来见我!” 那吴管事听了这话吓得两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求告不迭:“贵人息怒,小人这便再叫好的过来,求您开恩,若叫我家主人知道,只怕小人性命难保哇,还求——” 永宁实在没心思听他聒噪,挥手打断他:“罢了罢了,我原先同你家主人知会过了,教他务必留几个绝色的给我,今日你且带了来罢。” 管事的见她吐口,连声应和:“是是是,贵人稍待,小人这就带人过来。”说罢携了一众小倌下去。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又见那吴管事满脸堆笑地走进来,身后还跟了叁个极清俊的少年。 叁个少年上前行了礼,又走到清姝跟前,撩衣跪在她脚边。 永宁呷了口茶,细细打量了一番,见叁人春兰秋菊各有千秋,的确再挑不出错来,心下满意,于是叮嘱叁人好好服侍,也不顾清姝满口推辞,径直领了管事的出门去了。 清姝原想跟着一齐走的,可那叁个少年直挺挺跪在她脚边,挡了她的去路,她这才慢了一步。可她已然慢了一步,如何还能再耽搁下去?没奈何,只得端起架子厉声呵道:“放肆,你们竟敢拦我!” 叁人见她动怒皆是一怔,下意识向后退避了几步。清姝寻了空隙,忙快步朝门口走去。到底还是中间那个少年最为机灵,只见他急跑两步抢跪到清姝脚前,哀告道: “若贵人拂袖而去,奴只恐活不过明日。奴自知身份微贱不配侍奉,只求贵人救命,容奴在这屋里略待一待罢了。” 余下二人见了,也急忙跪了过来,一齐向清姝哀告,齐声求她救命…… 清姝到底还是心有不忍,忖道:“不过略坐坐罢了,何必累他们受罚呢,若真教他们因此丧命,岂非罪过?”于是轻叹一声,转身又坐回榻上。叁人见了忙叩谢不迭。 约有半盏茶的功夫,又是方才那伶俐少年上前深施一礼,恭敬道:“如此枯坐也是无趣,不若奴唱首曲儿来,权当替贵人散闷,不知贵人可愿赏下耳音?” 清姝心想如此也好,这样他们也好交差,于是点了点头,命他叁人自去准备。 不多时,她见方才跪在右手边的青涩少年只携了箫管进来,不禁心下好奇,“怎的拿来了这个,竟是不用琵琶么?” 少年见问,腼腆一笑,“回贵人的话,琵琶清脆明亮与女子音色相衬,而箫管呜咽低沉更适宜男子,故而男子供唱,多是以箫管来和。” 清姝听了微微颔首,算起来,她倒还从未听过男子唱曲儿。 说话间,又见另一穿青的少年上来撤去炕桌,换了凭几和软枕过来,请她倚在榻上听曲儿;又将茶水果子全换到榻边那张小方桌上,好方便清姝享用,一切收拾停当,又退到一旁焚香。 清姝见这些少年竟如此细致周到,心道难怪她永宁姐姐会如此喜欢。 那伶俐少年见她已歪在榻上,于是躬身问道:“不知贵人爱听甚么曲子,奴虽不才,却也记得百十套曲子,还请贵人点一首罢。” 清姝道:“倒也不必,且唱个你拿手的罢了。” 那伶俐少年与一旁执箫少年低语了两句,只听幽幽箫声响起,少年随即唱道: “紫陌红径,丹青妙手难画成,触目繁华如铺锦。 料应是春负我,非是辜负了春。 为着我心上人,对景越添愁闷……” 却说裴行之行猎回府,不见清姝,叫来心腹小厮一问才知是跟了永宁出去,登时阴沉了脸,问道:“可知公主去了何处?” 小厮一听这话,支吾了半日也没敢言语。裴行之见了,只当他忘了平日的吩咐,怒喝道:“糊涂东西,平时我是如何叮嘱你的!” 小厮见他动了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爷的吩咐小的如何敢忘,只、只是……” 裴行之见他如此吞吞吐吐,心知必是永宁又带她去了了不得的处所,直把个拳头攥得咔咔直响,冷声道:“你照实说便是。” 小厮自知瞒不过,只好招了个彻底。 “小的远远跟着公主的马车,见是去了……纤柳巷……” 纤柳巷是偏僻小巷,平日少有人去,若有人去,自然也是到那象姑馆里去逍遥快活。 “可看了时辰,殿下是几时进去的?” 裴行之听是去了纤柳巷,抬脚便往马厩赶,小厮见了,亦快步随在身侧,小心回道:“小的特意瞧了时辰,殿下是未时五刻进的院门。” 男人的脸色已然难看到了极点。已是申正了,她在那里已待了近一个时辰了…… 此刻裴行之早已无暇多顾,催马便往纤柳巷赶。 番外一·生醋意 清姝自然不知裴行之已得了消息,正催马往这处赶来。 她仍旧歪在榻上听曲儿,因见少年唱得俱是些悲戚愁苦、长吁短叹之词,忍不住打断道:“休唱这些了,且换个喜庆些的唱罢。” 少年听了,忙起身告罪,又特意换了曲意头极好的《合笙》来,只听唱道:“喜得功名遂,重休提携。荷天天配合一对儿,如鸾似凤夫共妻……” 不多时裴行之已来至纤柳巷,也不多话提刀便往里闯。那吴管事原还想装傻充愣,只当不识清姝的身份。哪知裴行之也不开口,只将横刀往他脖子上一架,他便乖乖带了路。 刚穿过月洞门,远远便听得幽幽箫声,及至门前,他才听见还有个男人唱曲儿…… 很好,看起来她倒是格外尽兴。裴行之本以为她叫了一个小倌,没想到竟一下叫了两个。 可来时他并未多想,如今已到了门口,他却又生出几分犹疑……若清姝问他是如何知晓自己行踪,他该如何作答?他并非不信任她,而是不信永宁。那永宁可是胡天胡地惯了,难保不带坏她。可她会信么?信自己派人追踪全是为了她好…… 正自犹疑之际,忽听得门内唱道:“状元郎虎榜名题,我则见兰堂画阁列鼎食,永团圆世世夫妻。” 好啊!好个“永团圆世世夫妻”! 听得这句,直气得裴行之五内俱焚,再顾不得左右权衡,颤抖着双手一把推开房门。 咣当一声门分左右,门里门外的人俱是一惊。 裴行之一眼瞅见歪在榻上的清姝,还有那个跪在脚踏上给她捶腿的小白脸儿……原来,她是一齐叫了三个小倌。 清姝却是一脸茫然,她只记得刚一盹着,便被骇人的响声惊醒,抬眼便瞅见门口的男人……这是梦么? 清姝仍呆呆望着男人,尚未醒神,可男人却已迈步进了屋。脚踏上的少年瞅见来人脸色不对,早已远远避了下去,余下二人自然也跪至一旁。 一时屋内静得诡异,裴行之冷冷剜了眼替清姝捶腿那小倌,又抬眼瞧着清姝。 清姝被他瞧得心虚极了,只好勾出一个讨好的笑来。裴行之倒也冲她笑了笑,不过,却是抹冷笑。 “不是吵着要吃炙鹿肉么,我已将鹿猎了来,可是要随我回去?” 他声音听起来倒还算平和,可眼神却格外冷厉。 清姝吞了吞口水,讪讪道:“是是,自然是回去,我早想回去了。”说着又急忙从罗汉榻上下来,趿上鞋便要拉着男人离开。 裴行之气归气,终究还是俯下身替她将云头履穿好,又将她拦腰抱起,向门口走去。可没走三两步又顿住了脚步,转身走到那两个小倌跟前,冷声问道:“是谁教唱这曲子的?” 那小倌见问,也不敢不答,只跪在地上瑟瑟回道:“贵人之命,奴、奴不敢不从。” 裴行之听了这话,只觉浑身血都凉了。 清姝自然察觉出男人的异样,可又不懂那曲《合笙》究竟有甚么不妥,何以令他如此失态?可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她也只得收起疑虑,只等回府再细细问他。 裴行之见她低头不语,只当真如那小倌所言,是她点名要教唱这曲子的,一时心中五味杂陈。 清姝悄悄觑了眼男人,见他硬着一张冰壳子脸,手里却紧紧抱着自己不放,这气氛实在诡异,可她却也不敢相问,只好乖乖凭他抱自己出了院,又上了马。 听见裴行之吩咐小厮将鹿肉送去别院,清姝一个激灵,脱口便道:“别院?我——” 捱了男人一记眼刀,她立马乖觉得像只鹌鹑,“去,我正想去别院来着。” 她才不想去别院!特别是在这个当口…… 原来裴行之曾对她说过,别院里有间暗室,藏着他自成婚以来从各处搜罗来的奇巧淫具。二人本打算出了信期便过去小住几日的,可若赶在这个节骨眼儿过去,哪里是为了怡情悦性,明摆着是要给她好看。 裴行之自是要给她涨涨教训,也好教她知道,不是甚么地方都去得的!成日里跟着永宁胡天胡地,若再由着她胡闹,今日是相公馆,明日还指不定又会去哪里。 好在这别院他已精心收拾了好几日,器具物件儿一应俱全,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番外一·颤声娇(微H) 清姝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吊绑起来。 红绸交错缠绕,一双酥臂紧紧缚在身后,两只白奶被箍得高高翘起,银白腿儿上的红绸绕了数匝,又向上紧紧环在梁上,将个小美人儿悬在空中打秋千。 被悬缚在梁下的滋味实不好受,可即便如此,她依旧难掩骨子里的好奇。 她一早便瞅见了角落里的穿衣镜,只消微微侧目,一眼便能解开心中困惑。她又偷偷瞟了眼裴行之,见他正背对着自己不知在捣鼓着甚么。她知道,再没比这更合适的时机了。 饶是这匆匆一瞥,也带给她不小的刺激。 红绸紧紧裹着女子莹白的皮肉儿,两条纤白玉腿被大大分开,露出粉嫩的羞处…… 像是被生人看光了身子,她竟有种从未有过的羞赧,穴口不停地张合翕动,嫣红的媚肉若隐若现。 她看得痴了,竟连男人走到跟前都毫无察觉。听见裴行之轻咳一声,她这才急转回过头,迎面撞上那双冰冷的眸子。她实在辩无可辩,只好低下头,准备承迎怒火。 不料男人却是一反常态,只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便算了事,又抬手将茶盏递到她唇边。 清姝见了,笑嘻嘻张唇接过,将那满满一盏茶都吃净了。 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以她对男人的了解,她早该被他按在榻上翻来覆去地品尝,亦或是用各色刑具来打她屁股……可不论哪种,他也绝不该是如今这般——将自己吊绑起来便没了下文儿,只静坐在一旁不咸不淡地吃着茶,连看也不看她一眼。 她越是想不明白,心里便越是打鼓。所幸这种不安的情绪并没持续多久,因为,她明白了裴行之的意图。方才那盏茶里,应是被他加了分量不轻的香药。这药实在厉害,不过片刻,便将她激出了一层薄汗。 “哥哥、好哥哥,姝儿错了,你、你打我罢……”她实在捱不住了,扭着柳腰向男人认错。 裴行之呷了口茶,淡淡道:“以力服人,非心服也。今日我不打你。” 清姝还等着听他说下文,可他却住了口,也不说要如何罚她。 可清姝哪里耗得过他,只好委屈巴巴地央告道:“哥哥大人大量,可姝儿今日的错大,必是要领了罚才能安心……” 裴行之冷笑一声,截断她的话:“我只说不打你,几时说过不罚你了?” 清姝一愣,娇声道:“是,还请哥哥责罚。”说着又将两条白腿儿张至最大,露出腿心那一抹红肉来给他瞧。 可裴行之并没理她,只是端着茶盏走到她跟前,当面将那小瓷瓶里的白色粉末倒入茶中,又晃了几晃才递到她的唇边。 男人的意思很明显了,这才是他的责罚。 清姝无法,只得硬着头皮喝了。可男人的恶劣程度实在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本以为喝完这盏便可以了,可男人却喂她喝了一盏又一盏,直到第四盏递至唇边,她无比委屈地摇了摇头。 “好哥哥,我实在喝不下了……” “喝完这盏。” 听起来,这应当是最后一盏了。清姝咬了咬牙,还是张唇接了。 好在裴行之说话算话,那的确是最后一盏了。可即便如此,她前前后后一共喝了五盏,委实是太多了些。 可她喝的时候只想着“喝不喝得下”这一个问题,等到药效发散上来,她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 清姝如同被丢在沸水里炖煮一般,炙热又绝望。一身白腻皮肉渐渐生出诱人的虾粉色,小小的鹅子脸儿被烧得通红,朱唇急急喘个不停,胸前两粒莓果早已硬如石子儿,腿心更是湿得一塌糊涂,牝口的软肉翕动张合,闪着晶莹的光泽。 她从未尝过如此销魂蚀骨的滋味,“你在、你在茶里……加的是嗯、是甚么……” 裴行之冷冷瞥了眼她,声音格外冰冷。 “颤声娇。” 颤声娇是这世间最烈的香药,只消一丁点儿,足以令受者声软身颤,娇声不断,故以此得名。 清姝听罢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今夜她注定不会好过了。 番外一·挑情欲(微H) “哥哥……哥哥,你疼疼我,疼疼姝儿罢,我不成了,真的受不住了……” 钻心蚀骨的痒意催得她理智渐失,下意识扭动柳腰求男人入捣。 裴行之抿了抿唇,缓缓从圈椅上站起身来,向条案上选了把黑檀戒尺,慢条斯理地走过去。 清姝见他过来,早已顾不得羞,忙将两条白腿儿张至最大,乖顺地将那处淫靡亮给他瞧,又软声软气地唤着“哥哥”。 可裴行之却并未如她所愿,他所做的,只是用戒尺挑起她更大的欲望。 冰凉的硬木划过柔软的奶肉,引得清姝一阵激颤。她尝过戒尺拍打在乳肉上的滋味,痛感会立时化作极致的舒爽,简直比落在臀肉上还要令她沉迷。 “哥哥,重一点,弄重一点好不好……” 她强忍着痒意朝男人抛了个媚眼,哪知他竟看也不看,仍旧垂着眼眸,专心拨弄那两粒小奶头。 可她到底是用了太多香药,即便是从未有过的轻柔,还是教她尝到了甜头,那硬木每拨挑一下,她便抖着身子娇啼一声。 眼瞅着娇喘声愈发急促,腿心那张小嘴也翕合得厉害,裴行之却骤然收手,不再碰她。等她生生从云头跌落,男人才再次出手。 清姝明明上一秒还在怨他,眼见那戒尺缓缓抵上腿心,登时无暇多顾,赶忙低头去瞧。 只见那截乌黑硬木轻轻拨开粉嫩的花瓣,来回刮磨着牝口的软肉,时轻时重,全没个章法,堪堪数下,顶端的硬木便已裹满了花蜜。 眼瞅着那把黑檀戒尺缓缓上移,清姝悄悄吞了吞口水,直勾勾瞧它抵着两片肉唇反复刮磨,一会儿绕着花核轻挑几下,一会儿又顶着溺孔狠戳几下,直弄得她香汗淋淋、娇喘微微,可即便如此,她仍不舍得挪开视线。 见那戒尺终于挑起她最为敏感的花蒂,清姝终是没忍住叫出声来。 “啊……唔。” 甫一出声她又急忙咬住朱唇,急喘数息,拼命地掩盖已然高涨的情欲,生怕裴行之再次将她晾在一旁。 所幸男人这次并未收手。 黑檀戒尺不停拨挑着那枚娇嫩,他刻意戳挑得时轻时重,不多时便引得清姝魂销骨醉、心荡神驰。眼见快到了火候,男人再次将戒尺撤回,转而挑起她的下骸,迫使她与自己对望。 “小淫妇,瞧甚么呢,这么入迷?” 清姝再次从云端跌落,急急喘了数息,方勉强看清男人的脸。 她从未见过裴行之如此轻蔑的神色,顿时羞得双腮透粉。可男人问话,她也不敢不答,只好小声咕哝了几句,也听不清答的是甚么。 男人低头冷冷笑了一下,随即听了一声脆响——是那把檀木戒尺兜头打在了阴蒂上。 只那一下,清姝便尝到了厉害,忙尖叫着回道:“我说我说!哥哥别打了……” 裴行之果然停下来等她,没法子,她只好如实招来。 “我……我在瞧哥哥用戒尺弄我的穴儿……” “好看么?”裴行之挑眉问她。 她羞难自抑,嘤声道:“唔、好看……” 男人哂了一声,“这有甚么好看的,且让你瞧个更有趣儿的。”说着又将戒尺下移,重新抵上了腿心。 因见清姝并未乖乖瞧着这处,他手上暗暗使力,又听了一声脆响,那枚娇嫩花蒂又兜头挨了一下。 清姝没料到他会下如此重手,惊叫过后一双杏眼恼恨地瞪着男人。可一但对上男人阴郁的目光,她又立马败下阵来,只好轻咬朱唇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可惜她百试百灵的小把戏,今日也失了效用。 只见裴行之蹙眉挑起她那张粉脸,将戒尺顶端的汁液尽数抹在腮边,淡淡道: “不是喜欢瞧我用戒尺弄你么,怎的不看了?” 一句话羞得清姝无言以对,正自犹疑之际,又听男人厉声吩咐道:“低头,好好看着我弄你的骚穴!” 才一低头,只见那戒尺狠狠抵住花蒂用力戳挑。激得清姝一声惊啼,急忙扭着柳腰躲避男人的暴行。 男人见了却轻蔑一笑,握紧戒尺迎着阴蒂又是一下,打完又用顶端挑逗那枚细小溺孔,只要清姝稍有躲避,那枚娇嫩花蒂当即便会再捱一下,没弄几下便激得她连连讨饶。 “别、别弄了,我不成了……好哥哥快停了罢,唔我、我捱不得了……” 裴行之挑眉笑笑:“如何捱不得了?我瞧你这小骚嘴儿倒是喜欢得紧呢!”说着竟又去戳弄溺口。 清姝见了此举,这才看穿他的刁钻促狭,可如今悔之晚己,她只好拼命缩紧溺孔,不教那羞人的体液溢出。 男人见她如此隐忍克制,倒是勾得狎亵之心大起,握了握手中戒尺,猛地朝那敏感花蒂不停抽打起来。 一时激得清姝再难捱过,直抖着身子一泄如注,温热的体液瞬间涌出,沿着着腿心飞流而下,浇得地上湿答答一片…… 男人满意极了,笑着扳过那张粉脸轻轻摩挲,“你瞧,是不是很有趣。” 番外一·述淫行(微H) 裴行之瞥了眼地上淫靡的水渍,笑着问她:“姝儿瞧见没有?” 清姝不敢不答,“唔,瞧见了……” 他轻轻抚弄着那张朱唇,笑得玩味:“告诉我,都瞧见甚么了?” “我、我瞧见……”因羞于提起方才的窘态,她只好将失禁一节隐去,只提前头的情形,“自然是哥哥用戒尺弄我的穴呀……” 男人蹙了蹙眉,继续问她:“那你细说说,他是如何弄的。” 明明他才是罪魁,如今竟装得一无所知,还要她将方才的淫行学给他听,这教她如何开得了口? 眼见他眉头越拧越深,清姝终是败下阵来,轻启朱唇,将方才所受的淫辱一五一十地学给他听。 “他先是用戒尺戳姝儿的骚豆子,然后、然后……” “然后如何?” 清姝见他冷了脸,不敢再耽搁下去,“然后……抵在溺孔上研弄了半日,见姝儿略躲一躲,便用戒尺打我……” 男人听了这话哂了一声,故作不知地问她:“那后来呢,姝儿可又做了甚么,嗯?” 清姝见他提起这话,登时紫涨了脸,支吾了半晌就是不肯正经回话。 男人挑眉笑笑,一手钳住她的下颌不教她偷看,另一只手缓缓朝她腿心抚去。 指尖才触上牝口的软肉,惊得清姝一个激灵,立时娇喘不止。自打她服下颤声娇,男人便再没沾过她,只是用冰冷的死物弄她,如今感受到男人指尖的温度,登时激得她心醉神迷,恍惚间几欲泄身,一时竟也忘了羞赧,淫言浪语脱口而出。 “啊……哥哥的手指头肏进来了,嗯哥哥、哥哥再弄深些儿,骚芯子也要吃哥哥的手指头。” 可男人也是只浅浅插弄几下便将手指抽出,仍是那副轻蔑的表情。 “姝儿还未告诉我,后来如何了。” 她怔了许久才恍然听懂男人的话,正自犹疑之际,忽觉那温热指尖轻轻拨挑着穴口的软肉,愈发勾得她理智渐失,一时也顾不得羞臊,只记着要乖乖回话。 “嗯后来、后来姝儿被那戒尺淫弄得实在当不得了……于是、于是就……” “姝儿乖,说下去。”他抵着牝口慢慢插进半根手指,浅浅抽送起来,算作奖励。 清姝得了甜头,果然愈发乖顺。 “嗯后来……后来姝儿一时不妨,就、就……就溺在了戒尺上头……” 话音刚落,男人登时变了脸,厉声质问她道: “那猫儿狗儿才会随处乱尿,怎的公主也会同猫狗一般,想尿便张开腿随意乱尿?” 他一面钳住她下颌厉声质问,一面旋着手指狠厉捣肏,激得清姝尖着嗓子求告不迭。 “哥哥、哥哥我错了,我不敢了、今后再不敢了,哥哥且饶我罢……” 她嘴上说着“不敢”,可身体却偏要和她作对,认错的话刚刚出口,那些羞人的体液也随之喷涌而出,飞溅在男人那件圆领袍上,像极了点点星辰。 清姝似乎是累极了,小小的鹅子脸儿低垂着,香汗打湿了鬓角的碎发,粘在腮边,腿心的汁液正顺着长长的银丝滴在地上…… 裴行之原想留给她半盏茶的功夫缓神,可手指才从蜜穴中抽离出来,腿心那张馋嘴儿便立即追了过来,迎着手指抽离的方向,凭空张合吞咽个没完。 可他却并没再入进去,只是笑着瞧那小嘴儿翕动张合,待它缩绞得慢了,便朝那晶莹穴口轻点一下,立时又能逗它急急吞绞起来。 清姝渐渐从方才的情潮中缓醒过来,见男人正伸着手指挑逗蚌肉,愈发催得淫心四起,全然不顾方才失禁的窘态,忙将两条玉腿大大张开,露出腿心那朵滴露牡丹来引诱讨好。 男人见她又来了兴致,心道这颤声娇果真是名不虚传,当即又从一旁的条案上取来一个描金木盒,打开盖子,从中取出一枚龙眼大小的镂空小铜球儿来,又将那小球儿抵在牝口轻轻一推,花肉立时绞裹着吞了进去。 感受到花穴里的浓浓暖意,那铜球腹内的水银珠子即刻滚荡起来,激得清姝颤栗不止。 “唔你、你弄了甚么进去?它怎的还、还……”还未说完她便再难开口,紧咬朱唇急抖个不住。 男人见她如此情动,挑眉笑道:“小淫妇,瞧你这骚样儿,定也是想得紧了,且先拿它来给你解解馋罢!”说着又将那小球推进蜜穴深处。 原来那小铜球最喜温热,越是温热便越震颤得厉害,激烈时还会发出嗡嗡蝉鸣。 那深处的穴肉早已是炙热如火,登时烘得那小铜球激荡不止,似是长了腿儿一般满穴乱滚,直钻得清姝痒不可当。 “好哥哥,你是放了甚么进来,弄得我痒到骨髓里去了……嗯求你、求你饶我罢,姝儿实是当不得了……” 番外一·试缅铃(H)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那缅铃便将清姝磋磨得香腮透汗,肉颤身摇,口中娇声浪语不断。忽而听得一声莺啼,紧接着又是一阵熟悉的水声…… 男人呷了口茶,轻轻晃动手中的茶盏,“又溺了?” 清姝早已羞得面红耳赤,却仍记得乖巧回话,“是、是溺了……” 可惜她的乖巧柔顺并没换来男人的怜惜。 眼见男人又拎了颗小铜球儿过来,登时吓得她连连摇头,嘤声哀告道:“哥哥,我不是有意的,你、你饶我罢……已入进两颗了,实在吃不下了……” 男人挑眉笑笑,“它吃不吃得下,我心里有数。”说着便将缅铃抵上牝口,作势要往里送。 她见撒娇卖乖皆无效用,索性把心一横,拼命扎挣起来,口里高声叫着“不要、不要!” 裴行之见她这幅模样倒呵呵笑了,可转瞬间竟又变了脸,扬手向那白奶上一搧,阴恻恻问道:“我倒不知,这‘要不要’竟是由你说了算的?” 只那冷冷一眼,清姝便再不敢挣扎了,只能眼睁睁瞧他肆意淫辱那朵娇花。 那颗缅铃终究还是被送了进去,可男人却没料到,缅铃被吞没的瞬间她便再次泄了身,丝丝缕缕的淫液顺着他的指尖滴落在地上。 许是觉得三颗缅铃已是她的极限了,裴行之忖了半刻,终究没去取那第四颗。 他依旧坐回到清姝对面,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依旧淡淡地吃着茶,淡淡地瞧她被磋磨得不成样子。可也只有他自己清楚,那张泰然自若的面具之下,藏着他不断叫嚣的欲火,以及涨到发疼的阳物。 彼时线香燃尽,裴行之果然按照先前约定,将牝户里的缅铃尽数取出。因怕伤了清姝,故而他抽取时格外小心,捏住尾端的丝线缓缓抽出。每每扽出一颗缅铃,那股馨香甜腻的气息便扑面而来,他知道,那是她淫水儿的香气。 眼见花穴里只剩最后一颗缅铃了,清姝倒像是尝出了滋味,红着脸儿颤声道: “好哥哥,且留着它罢,我……我、我想尝尝含着它被你入的滋味儿……” 原是句勾男人入捣的淫话,可落在裴行之耳中,竟全变了味儿。 自打喂她服下颤声娇,男人便是存心要好好罚她。没承想她服了淫药,竟更催得淫心如醉,一番淫言媚态宛若天成,哪里还有半分受罚的样子?若不能狠狠罚她,教她尝到厉害,下次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一时想起相公馆里那曲《合笙》,裴行之心底那点子醋意愈发翻腾得厉害,索性就着怒气一股脑全涌了出来。他烧红了眼,手上渐渐没了分寸,一巴掌甩在白奶上,惊得乳波四溢。 清姝不知,一句求欢的话如何就捅了男人的肺管子?想是自己说得不够淫媚大胆,才招他如此动怒。想到此处,清姝忙又摆出千种风流万般媚态来撩拨献媚。 “行之哥哥,小姝儿想吃哥哥的粗鸡巴,你瞧它馋得那样儿,张着骚嘴儿恨不得立时有鸡巴来入呢!求哥哥疼它一疼,且喂她尝一口罢……” 饶是裴行之心坚如铁,见了这幅淫态却也败下阵来,只见他胡乱将衣袍扯开,扶着肉刃直直攮了进去。他入得又快又狠,一下便抵着缅铃撞上了宫口。 只这一下,清姝便尝到了厉害,立时颤抖着身子求男人出去。 “啊要、要死了,哥哥可是要入死我么……快快出去、去将那铃儿取了罢。” 可事到如此,裴行之又岂会听她的?于是当即冷了脸,又朝那白馥馥嫩乳上搧了一掌。 “不是你说要吃男人的粗鸡巴,现下正有根鸡巴肏着你,怎的又要叫它出去?” 还不等清姝开口,他竟又抢言道:“不必你说,我倒也明白你的心思,想来是吃腻了这一根,不愿我再碰你呢!” 清姝见他如此歪派自己,自是要辩白一番。谁知男人竟起了坏心,故意顶着缅铃朝她宫口上撞,将她满腹辩白碎成阵阵娇啼,化在唇边。 裴行之不叫她说,自己却说得兴起。 “现下才吃了一根阳物就要死要活的,若是有三根阳物一齐弄你,还不美得你魂都丢了?” 正说到“三根阳物一齐弄你”,只见清姝猛地一抖,牝肉紧紧嗦绞着阳具,竟有泄身之兆。 气得裴行之登时变了脸,急忙将阳具撤出,这才避免一场尴尬。 可眼下的情形也并没好到哪儿去,方才清姝的反应意味着甚么,二人心知肚明。 清姝急急喘了数息,才勉强恢复清明,见男人正阴沉着脸瞧着自己,忙向他解释起来。 “好哥哥,我并没对旁人有甚么心思,我……我、我只是……”只是喜欢听他说那样的话。 可这话也未免太惊世骇俗了些,她支吾了半日也没好出口,只得将话头咽下,单说自己对他绝无二心。 裴行之当然明白,她只是爱听这样的淫话儿。可即便如此,每每提起这话,他也总忍不住心头泛酸。 再后来,所有的酸涩与怒意皆化作一个个响亮的巴掌,落在那身莹白皮肉上。 番外一·设陷阱(微H) 声声脆响并着阵阵娇啼,才是这世间烈的春药。 见男人再次扬起手来,清姝下意识呜咽了一声,一副想躲又不敢躲的可怜样儿,可即便如此她也没忘了规矩,依旧乖顺地挺着奶儿承迎他的暴行。 裴行之看在眼里,心底深处的凌虐欲望一下被点燃。见清姝撇着脸儿不敢看他,停在空中的巴掌迟迟没有落下。 “抬头,看着我。” 清姝正在惴惴不安,听见吩咐哪敢不从,忙回过脸儿来含娇带怯地望着男人,静静等待不知何时才会落下的巴掌。 男人勾了勾唇,一巴掌甩在嫩乳上,又是一声脆响并着阵阵娇啼。 约有半柱香的功夫,他总算泄了些火气,渐渐收了手。只见那雪乳之上纵横交错着数枚掌印,红润发烫的乳肉昭示着他方才的暴戾。裴行之看在眼里,一时竟有些心疼。 清姝原就有意讨好,加之服了颤声娇的缘故,一段妖娆媚态浑然天成。见男人直勾勾盯着那对酥胸,于是特意挺起奶儿朝他胸前来回依蹭,又娇滴滴说道: “哥哥你瞧,它两个被你磋磨成这样,你可要好好疼疼它们才是。” 男人听了,抬手朝那挺翘茱萸上轻轻一点,挑眉道:“哦,那你说说,哥哥要如何疼它们才好?” 清姝娇怯一笑,颤声道:“好哥哥,你摸摸它们,摸摸姝儿的小奶头。”她一面说,一面不着痕迹地撒着娇。见男人依言而行,且神色依旧平和,索性又趁热打铁,蹭着男人的胸口撒娇撒痴,哄他去给自己松绑。 裴行之见她一身嫩肉儿被勒出数条红印子,不禁又心疼起来,忙解开那些红绸,将她抱到一旁的官帽椅上。 可她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见裴行之又拿着红绸走了来。这下她可傻了眼,原就为了能放开手脚,好去勾一勾男人,才诓他给自己松绑的。若是再将她绑在椅上,岂非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裴行之见她变颜变色的,只当是被绑了半日心中畏惧,于是软声安慰道:“我轻些儿弄,必不会再勒出印子来了。”此话一出,见清姝仍讪讪的,他便料到是自己又被骗了。这小滑头惯会装模作样哄骗自己,看来前头那些手段竟没半分成效,弄了这半日,她仍是没个畏惧,仍还想着如何诓骗自己。 想到此处,他原本消下的怒气又重新翻涌起来,也不管清姝满口讨饶,将那两条银腿儿往扶手上一架,拿过红绸胡乱绑了,至于那两只小手,打在身上绵软无力,倒能添些意趣,便特意没去管它。 清姝见他动怒,也不敢多话,只闪着一双杏眼怯生生觑着他。 可惜这份乖巧柔顺落在男人眼里,竟成了实打实的勾引。 裴行之越看越气,索性不再隐忍怜惜,撩袍将那肉刃放出,二话不说便直直攮了进去。 清姝毫无防备便教人入了个彻底,登时一声莺啼,软了身子。不过叁五十下,她便尝出味儿来,也无心顾及男人是否消了火气,一心醉于情事,大张着身子满心承迎男人的捣弄。 男人见她这幅媚态,只觉心中欲火愈演愈烈,可胯下却完全是照她的喜好来做,一下赶着一下,次次深入浅出,龟头轻轻蹭着宫口,勾得她情动不已。眼见她即将泄身,男人果然又将阳物尽根撤出。 她像是从云间一脚跌进了泥里,被摔得眼冒金星。 见男人存心磋磨,她心下一动,竟认真同男人斗起法来。只见她急忙挤了些泪花噙在眼里,又故作张致地娇泣起来。 “想是哥哥不爱我了,不愿同我欢好,才兴出这些个磋磨人的法子来。”她一面说,一面又捧着粉脸嘤声呜咽起来。 可惜小狐狸道行尚浅,一眼便被男人识破了诡计。 裴行之将计就计,不动声色地设下陷阱。只见他收了怒意,特意换了副温柔面孔上来。 “好心肝,我怎会不爱你呢,只是我还有件要紧事要做,待做完这事,自然好好疼你。”说罢便作势要走。 清姝信以为真,忙伸手要去拉他,可还是抓了个空,不禁急色道:“嗳呦、甚么了不得的事,非要赶这会子去做!” 男人虽未作答,却笑得格外轻佻,就冲这笑,清姝便知道他没安好心! 只见裴行之缓缓走到条案跟前,取过一只小瓷瓶来,还特地举到清姝眼前晃了晃。 清姝本不欲理他,可见了他手里的小瓷瓶,顿时一个激灵,急忙伸手去夺。哪知裴行之竟也不挡,任由那小瓶被她抢去。 男人笑吟吟看着她,随后一把攥住那只紧握瓷瓶的小手,对她道:“姝儿既将它抢了去,有劳你亲手为我用上。”说完便手把手教她将瓶内的药粉往阳具上撒。 及时此时,清姝方如梦初醒,原来男人口中的“要紧事”,说得竟是这个。原来他一早打的竟是这个主意! 虽说男人此举看似是给自己用药,可她心里明镜儿一样,这不过又是磋磨她的手段罢了。拿沾了淫药的阳物肏她,待药效发散上来再晾着她、不给她!可这颤声娇的药力她是领教过的,如此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阴损法子,也亏他能下得了这狠心。 就是这一错神儿的功夫,那根水淋淋阳具上已沾了不少白药末儿,可男人犹嫌不足,竟手把手教导起她来。 “这龟首上可要多撒些,等下入进去,才会有好滋味。” 可这滋味她早尝够了! 眼见男人越撒越多,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清姝也慌了神,使出全身力气去挣扎阻拦,可她二人力量实在悬殊,凭她如何挣扎皆是徒劳,只能眼睁睁瞧那紫黑肉刃被蒙上一层白霜。 番外一·逼口供(H) 彼时男人加足了药量,才缓缓松手,扶着那紫涨阳物顶入牝中。好在那牝中汁水丰沛,他细细研濡了一阵便已将药末儿完全化开。他原就有意磋磨,因此特意捣得温柔缱绻,只待清姝主动求欢。 清姝倒也的确这样做了。她服了那么多颤声娇,都还没正经发散,此刻又被沾满淫药的阳物入了穴,愈发催得淫心如醉,连意识也朦胧起来,只知道揽着男人不断求欢。 “好哥哥,且紧着狠弄几下罢……穴芯子痒得厉害,嗯我想、想要哥哥狠狠的肏我……” 裴行之仍捣得不紧不慢,俯在她耳边轻轻问道:“姝儿可看仔细了,当真是要我肏你?” 他刻意将“我”字咬得极重,仿佛是除他以外,清姝还有很多选择。 若放在平日,这话定会惊出她一身冷汗,可如今她早被淫药催得意乱情迷,非但没品出话中的危险,反倒还大喇喇地同男人调笑。 “自是看仔细了,我记得哥哥这根粗鸡巴,它一下便能入进我心里去!好哥哥,你且狠着肏几下罢,就像从前那样,一下一下肏进胞宫里去,教它也尝尝被粗鸡巴肏的滋味儿。” 裴行之见她全没了防备,渐渐放心,虽已被她这淫言媚态撩得心痒难耐,可有些话也只有趁此时审她,才能问出实话来,因此只好强忍着心中欲火,慢慢发问。 “既如此,我有几句话要问你,你若据实以告,我自会用你喜欢的式样好好肏你;若有半字虚言,我立时就走!可记住了?” 清姝自然满口答应,只听男人缓缓问道: “我且问你,今日你随永宁出府,可知是要往何处去?” “嗳呦、我自然不知呀!我若知道是要去、去那处……也必不会随她去呀。” 男人知她所言非虚,她虽淘气,可到底还是有分寸的,于是胯下渐渐使力,特意去做她最爱的“九浅一深”的花样儿来肏她,不多时便捣得淫声四起、花液飞溅。 清姝得了这意外之喜,不但牢记要如实作答,索性连那心中所想亦和盘托出。 “好哥哥,怎的这样会捣,嗯就是、就是这般肏我,我好爱哥哥这样弄我……哥哥这般会弄,我何必去那种地方,哥哥你说是唔、是不是呀?” 男人被她这副媚态勾得兴不可遏,额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儿,但仍极力克制着心中欲火,咬着牙继续问她。 “那你可知,那小倌最后一曲唱的是甚么?”像是生怕她没听懂,裴行之又特意提了句,“是我进门之时,那小倌正唱的曲子。” 哪知清姝听了这话竟万分得意地回他:“这我知道!是《合笙》,对不对?” 她对词曲知之甚少,还只当男人一心考问自己,好容易遇上个会的,心中自然得意。 “哥哥莫要小瞧人了,纵我知道的曲子不多,可这曲《合笙》总还是知道的呀!” 清姝还在喋喋,殊不知男人早已阴沉了脸,连胯下的抽送也渐渐缓了。 可清姝早已深陷情欲之中,哪顾得上瞧他神色是否有异,见他动作渐缓,便急忙扭着柳腰自去吃他那根罕物,又捧起两团白奶轻轻揉搓,以作疏解。 “好哥哥,我已如实答了,你可不许赖账呀。”她软声软气地朝男人撒着娇,见他仍怔怔的,便伸手过去推他,“哥哥,你弄弄我呀哥哥,小骚穴还要哥哥肏来,哥哥你再弄弄我……” 话音刚落,只见男人登时变了脸,一下钳住那条雪颈,将她按在身下狠命抽捣起来。 “小淫妇,我只当你不识这曲子,不承想,你竟是知道的!”也不等她回话,又听男人冷声问道,“那你可知,这曲子唱得甚么?” 清姝这才瞧见他脸色不对,双眼猩红,连声音也有了几分颤抖。这教她如何还敢开口,只怔在一旁怯生生瞧着他。 裴行之没等来她的答复,更加怒火攻心,扬手向那白奶上一搧,怒道:“回我话!” “我、我知道,知道……” 男人绝望的合上眼,再一睁开,眸中已尽是狠戾。落在粉颈上的大掌悄悄收紧,胯间的抽捣也一下重似一下,次次尽根而入,龟头重重捣在娇嫩的宫口上,再急急撤出,带出浓浓汁液。 如此凌厉手段清姝如何禁得?不过数下便激得她魂飞天外,攀着男人尖声叫着“不要、不要”。 此时的裴行之早已被怒火冲昏了头,又听清姝一连数声叫着“不要”,更烧得理智尽失,连心底那抹酸涩也涌上心头。只见他猩红着双眼,额间青筋暴起,厉声质问起她来。 “不要?为何不要?是不要人肏你,还是只不要我肏你!” 此话一出,男人心中的酸涩醋意愈发难忍,索性就着怒气一股脑儿全问了出来。 “那《合笙》唱得是夫妻和美、如胶似漆,公主竟叫那小白脸儿来唱这套,莫不是也想同他鱼水和谐,世世夫妻?” 清姝听了这话,才知是误会大了,强挣扎开口解释道:“不、不是,是他……嗯他、他自己要、要唱的。” 她已尽力将话说完整了,可还是被男人捣得支零破碎。想是怕男人听不清,她又忙道:“停下!听、听我说!” 所幸男人听懂了这句,怔了一下,胯下的抽捣果然慢了下来。 可男人停下之后她并没急着辩白,而是揽住男人的颈子向回一带,径直吻了上去。 番外一·受责罚(H) 裴行之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手,但毋庸置疑,这样的“辩白”才最动人心。 湿滑的小舌一下游进男人口中,为他带去一抹甘泉。她温柔似水,将他心中怒火尽数熄灭。 彼时唇舌相抵,口中津液交融。男人裹着那条小舌吃她口中香唾,吮了半日自觉甜唾溶心,倒是心安了不少。 清姝此举果然将他火气消去不少,虽面上还有些不悦,可相比方才的横眉立目,颜色已是温和了许多。 许是裴行之自觉失态,所以也不等清姝开口,他便抢言道: “你既知道《合笙》,想来也知道它意头极好,不少人家聘妻纳妾都会唱这曲子应景。”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可它实不该在妓馆里唱!” 他声音渐渐冷了,眼底淌过一丝晦暗,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可若是教妓子来唱这曲儿,便是有意梳拢,有意结个露水夫妻。” 他明白清姝不懂这《合笙》的隐喻,可那些小倌岂会不懂?就算为着自己身价前途,那叁个小倌也必会竭尽全力促成美事。若他今日再晚到一步……他实不敢再想下去了。 清姝听了这话自然又惊又怕,忙又将来龙去脉细细说给他听。 裴行之听了才知其中误会,她虽无意,可那小倌竟知以此曲试探,足见是个有城府的,如此倒也正好借机威吓她一番,教她今后再不敢乱来。于是又特意沉了脸,冷声道: “若一曲终了,未被叫停,姝儿可知会发生甚么?”他缓缓将手覆上那条雪颈,胯下的抽捣也渐渐起来了。 清姝羞红了脸儿,却实在羞于启齿,僵持了许久硬是不肯开口。 男人失了耐性,一巴掌甩在白奶上,惊得乳波溢漾。 “怎么,不肯说么?” 清姝见他揪住不放,只好软声央他道:“好哥哥,我、我知道错了,且莫说这样的话儿了。” 裴行之冷笑一声,重新把话绕了回来。 “你既说错了,为何还不回我话?依我看,倒并非真心认错。”他一面说,一面将阳具尽根抽出,龟头抵住那枚阴蒂来回研磨,耐心地等她回话。 僵持不下,清姝只好开了口,“若一曲终了,会、会……”可她支吾了半日,还是没能出口。 “说下去,他们会如何?”他扶着阳具缓缓下移,抵上牝口入了进去,却也只是入进半根浅浅抽送。 “他们、他们会……会……” “他们会肏你!他们叁个会一齐奸你!”他见清姝如论如何也开不了口,索性帮她说出答案。 男人话才出口,阳具尽根而入,抵着穴芯软肉不停抽捣,不多时便捣得水声潺潺,花液被捣成了白浆飞溅在二人腿心。 “公主如今人大心大,想是我一人服侍不够,定要多些人一齐服侍你才满意!” “我、不是的……我没、没有……有哥哥一人弄我,我便满唔、满意了……” 男人哂了一声,雪颈上的大掌悄悄收紧,胯下的抽捣依旧狠厉。 “告诉我,姝儿的夫君究竟是谁?” “行之哥哥,行之哥哥是姝儿的夫君!姝儿只爱哥哥一人,只同行之哥哥做世世夫妻!”说着伸手抓上男人的小臂,抚过他暴起的青筋血管,不断媚叫着求欢。 “哥哥肏我,姝儿要行之哥哥狠狠的干我!姝儿有错,要哥哥重重罚我……” 字字句句皆是男人最爱听的。 裴行之完全消了火气,可身上的动作依旧狠厉,许是想让她更加舒爽,于是特意拈了那种下流淫话说给她听。 “姝儿这样好奇,想不想知道叁人一齐奸你是甚么滋味儿?” “小淫妇,若是有叁个人一同奸你叁处淫穴,还不美得你魂都丢了!” 男人话音刚落,只听一声莺啼,身下那小美人抖若筛糠,阴精更是泄了一股又一股,尽数浇在那颗硕首上。裴行之早被她这副媚态勾得兴不可遏,钳着那条粉颈子狠命抽捣了叁五十下,方胡乱射了。 再瞧清姝,早已化作一汪春水软在椅背上。 裴行之见她这幅模样自是说不出的怜爱,忍不住朝她粉腮上一连亲了数下,又与她额头相抵,轻声问她:“心肝泄了几回?” 清姝听了直羞得双腮透粉,片刻功夫她便泄了数次,这话无论如何她也不好开口,可若不答,他必是要追问到底的,因此只好胡乱敷衍道:“只方才那一回罢了。” 不想男人竟嗤了一声,笑道:“小鬼头,惯会骗我!”说着一面去解她腿上的红绸,一面又继续问她,“方才你拢共泄了叁回,我可有说错?” 清姝见被戳破,咬着唇乜了他一眼,又将头撇向一旁只抿着嘴儿乐。 裴行之实在爱极了她这宜喜宜嗔的小模样,只觉得整颗心都醉了。 因在这椅上不好施展,男人便将她抱到条案旁那张贵妃榻上,又令她马趴在榻上,露出那双白腻腻肉臀对着自己。他一时看入了迷,抱着那对雪臀把玩了半日方才松手,又向条案上取来脂油,涂满那朵后庭娇花。 清姝被那脂油一冰,下意识向前一躲,臀瓣上立时挨了一下。 “躲甚么!”他的语气格外冰冷。 清姝委屈极了,可从她身体里流淌出的并非泪水,而是她的淫水。再没比这更令她蒙羞的事了,她一头扎进身下的狐皮褥子里,试图逃避一切,可惜男人并未让她如愿。 裴行之已然涂好了脂油,正用手指为她扩张,指尖无比温柔细致,声音却格外冰冷疏离。 “不喜欢么?你不喜欢,我自不会相强。”说着便将手指缓缓抽出。 “别走!”她咬了咬唇,“我、我自然是喜欢的……” “喜欢甚么?说清楚些。”他已将整根手指全部撤出,轻轻拨弄着花蕊,等她回话。 “我、我喜欢……喜欢哥哥弄我、弄我这处……” 裴行之气极反笑,不过个把月没弄她这小菊眼儿,竟又羞成了这样。他无奈笑笑,只好重头教起。 “姝儿喜欢我弄你的小菊眼儿,是也不是?” “是……” 裴行之还在等她说下文儿,哪知等了半晌她也没再开口。男人气急了,狠狠朝那臀肉上甩了一巴掌。 清姝挨了这重重一下,知是男人真动了气,一时也不敢再去淘气,乖乖说出他想听的话。 “姝儿、姝儿喜欢哥哥弄我的小菊眼儿,哥哥你再弄弄它,它也想吃哥哥的粗鸡巴……” 男人听了才知她并非羞于启齿,而是成心淘气、故意讨打,于是一手为她细细扩张,另一只手则来回搧打着臀肉,留下一枚枚粉红掌印。及至菊穴能吞下他叁根手指,男人方渐渐停手。 清姝还在等他那根滚烫阳物,不想竟是一截冰凉硬物抵了上来。觉出男人的意图,清姝刻意放松菊穴,待那玉势轻轻插入。及至将整根玉势吞没,她这才察觉到竟然是个宝塔状的尖头玉势,头部尖尖,腹部渐渐粗硕,尾部却忽然收紧,粗细只有小指一般。 她还在好奇怎会有如此奇形的玉势,可下一瞬竟被做成小儿把尿的姿势腾空抱起。 “嗳你、做甚么……”她被唬了一跳,两只白嫩小脚不由得踢腾了几下。 “别动。”他轻呵一声,温热气息洒在她的耳畔,“姝儿当真美极了,若不亲自瞧瞧,实在可惜。” 番外一·小狐狸(H) 男人抱她走到穿衣镜前,停住了脚。 “你瞧,也不知是哪个洞府里偷跑出来的小狐仙,竟误入人间被我捉了来。” 只见镜中的女子一身白净皮肉,被男人掰着腿儿抱在怀里,两团白奶上缀着两颗红果儿,腿心的嫩肉被捣成诱人的嫣红色,臀缝里还垂着一条洁白的狐尾…… “嗳呀……” 清姝被眼前的淫靡吓出一声惊啼,不知男人竟藏了这样荒唐的念头。可似乎……她也喜欢这样的荒唐。 见镜中的小狐狸红了脸儿,引得男人更想同她顽笑,只见他蹙眉揣度道: “这小狐狸美则美矣,只是……” 清姝原还臊得要命,听他话锋一转,竟与他争辩起来。 “只是甚么?难不成,她还有哪里不好?” “这小狐狸虽美,只不知肏弄起来是甚么滋味儿。” 清姝一听这话,自然又是一阵臊,本以为男人会抱她回榻上行事,不料男人却说: “我腾不出手,有劳我的小狐狸亲手将它送进去,嗯?”说着又将那粗挺肉刃抵在她臀上戳了几戳。 清姝听了,羞怯怯捉了那物抵在牝口,正要送进去,又听男人拦道: “且慢着,就这么送进去?小狐狸就没甚么话同为夫讲么?” 清姝福至心灵,“唔请、请夫君肏我……” 话音刚落,男人一个深顶入到了底,激的清姝险些泄身。 “啊——了不得……太深了,哥哥且慢些罢……” 男人笑笑,故意贴着她的耳畔轻喃,“哦,这便深了?若肏进胞宫里头,心肝又当如何?”说着竟发坏似地朝她宫口上撞。 她虽从前也被男人抱着弄过,可那时她好歹能搂着他的颈子借些力,全然不似如今这般,双手没个抓挠,非但使不上一点儿力气,连躲也无处可躲,当真同他豢养的小兽一般,把玩如何逗弄全凭他心意。 男人自然瞧出了她的心思,趁机设下陷阱。 “若小狐狸乖乖听话,主人自然抱你回榻上继续。” 她被这样的称呼烫红了脸,娇怯怯望着镜中的男人,“不是、不是夫君么……怎的又、又成了、成了……” 男人轻笑一声,低头朝她颈上轻轻舔舐几下,像是猛兽进食前的准备。 “看起来,我的小狐狸认生得很,若不能肏服了,她轻易是不肯认主的。” “唔……我、我——嗳呀!” 清姝还在权衡,可男人岂会给她太多时间,见她不肯开口,索性大开大合地桩弄起她来。 裴行之来势汹汹,抽拽了近百下便已破开宫口,可他又不深入进去,每每只是浅尝一口便抽身而退。 可无疑这样的挑弄才最为致命,不多时清姝便乱了呼吸,张着朱唇大口捯气儿,整个人香汗淋漓,碎发粘在香腮上,花户上裹满了淫靡的白浆子,那条毛耸耸的狐尾正随着男人的捣弄前后摇摆。 裴行之被勾得满目猩红,却也不忘停下来问她。 “不知我的小狐狸肯开口么?” 清姝盼此刻早已盼了许久,见他停下,忙不迭叫道: “主人、主人,求主人怜惜,若能回榻上行事,主人想要如何,唔我、我都无有不依……” 不料男人却玩味一笑,淡淡道: “认主是方才的价码,如今已不止这些了,若你还要不依,那稍后的价钱,可不知你给不给的起呀……”说着又狠狠颠弄了几下,似是催她尽快回话。 清姝见他加码,不禁追悔不迭。可他惯会促狭捉弄,若轻易应下又实难做到,只怕他更要借机磋磨,于是小心试探道: “还请主人将如今的条件明白告知,我、我也好……” “也好权衡利弊,同我讨价还价,是不是?”男人冷了脸,胯下加了力道。 “啊不、姝儿不敢、唔不敢与主人讨价……”眼见糊弄不过,只好改了口,“我……我做我做、主人说甚么……嗯我都照做!你轻、轻些……” 男人见她顺从,缓缓泄了些力,吩咐道:“自去玩你的骚奶子,玩得好了,我才依你。” 清姝听了悄悄放心,万幸不是令太她难堪的事。 只见一双素白小手缓缓抚上乳肉,将那一对白奶抓在手里捏扁揉圆,她的手小,丰腴的奶肉不断从指缝溢出,直看得男人心痒难耐。 “好心肝,看着我。” 清姝抬眸,眼神交汇的一瞬,她像被烫了一哆嗦,媚肉紧紧咬住男根不放,拼命地吮吸缩绞。 “唔主人,好爽利……我好、好喜欢——啊主人,我要到了、要到了……” 裴行之望着镜中的清姝,只觉从未有过的兴奋,听她一声声唤着“主人”,简直是这世上最烈的春药。 “好心肝,再骚一点……嗯对、看着我,求我肏你,求我狠狠干你……” “主人、求主人肏我……姝儿、姝儿是主人的骚狐狸,唔要、要主人狠狠干我……” “真是个小狐媚子!” 后来也不知他又低声骂了句甚么,清姝没有听清,左不过也是些下流村话。可男人却如饮春药,抱着她深深抽送起来,全不似方才的狠厉,而是全照她的喜好来做,次次尽根而入,重重捣在花苞窝上,再急急撤出,只剩龟头含在牝内,再轻旋茎身深入……如此往来抽拽百余下,直勾得清姝魂销骨醉,再难自持,那阴精足足泄了叁四回,顺着银丝淌了一地黏腻…… 清姝早没了力气,一身白肉儿软在男人怀里。男人见她累的连眼也睁不开了,无奈笑笑,这才将她抱回榻上。 及至榻上,裴行之仍是一脸意犹未尽,因怕她不堪承受,只好将阳物拔出,搁在花户上来回摩搓,以解些心痒。又见她一脸春色地躺在那张白狐皮褥子上,一身媚骨宛若天成,倒更催得那物奓棱跳脑、紫漒光鲜,沉甸甸比寻常分外粗大。于是又将她紧紧圈在怀里细细吻她,只觉她口中香唾胜过琼浆玉露,不停勾着那条丁香小舌细细吮咂。 少刻,清姝渐渐缓神,见男人仍伏在自己身上,一副从头来过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推他。 “嗳呀、怎的还要来呀?好哥哥,我实是当不得了,你瞧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说着还强挣扎抬手撑了撑眼皮,勉强瞅了他一眼,“你行行好,且明日再弄罢了……” “好心肝,可你这个样儿实在太美了,好歹再容我一次,我快些弄,成么?” 清姝见他低声下气地央告自己,心里颇得了些意,竟也学着他的声气儿说道: “若主人乖乖听话,姝儿自然许你入捣。” 裴行之微微一怔,有些不可思议:“甚么?” 自古求人矮叁分,况且男人并无不悦,于是清姝便愈发大胆,依旧以他的话来治他。 “自渎是此刻的价码,若主人不依,那稍后的价钱,也不知你给不给的起呀?”说罢便在他身下笑作一团。 “好个促狭小淫妇,竟捉弄到我头上来了,看我不收拾你的!” 男人说着将她一翻身按在榻上,扬手朝那白腻腻肉臀上搧打了数下,又故意朝那狐尾上轻轻一拉,登时激得小狐狸一声尖叫。. “啊——你、你怎么能……” “啪——”裴行之冷笑一声,“该叫我甚么?” “主人、主人……”她摇了摇尾巴,“主人能不能自渎给——啊……” 见她仍不死心,裴行之又拽着狐尾轻轻一拉,“我倒想看看,我的小狐狸能有多大的好奇。” “嗳呦、不成了,哥哥——唔不,主人,主人别弄了……主人、主人肏我……” 紫涨阳物在花肉里旋了旋,他俯身搂住心爱的小狐狸,附在她耳畔轻声引诱。 “姝儿若真想看我自渎,下回再纵我一次,我便应你。” 清姝听了猛然回头,不料朱唇正贴在男人唇上。男人张口将那唇瓣衔了,生生将她的疑问化为一句应允—— “嗯……” 男人玩味一笑,“既是应了,下回可不许反悔!” 说罢又深深吻了上去…… 番外二·选淫器(微H) 永昌元年冬至,戌末亥初,温汤殿内。 “阿淮……唔轻、轻些……嗳呀,不成……阿淮、阿淮你别……” 男人听她叫得急切,似乎并不像撒娇,只好先停了手,将阳物搁在花户上摩梭,又揽过柳腰与她调笑。 “好卿卿,又不是没在这温汤里头弄过,怎的吃了几杯酒反倒扭捏成这个样儿?” 林锦见他停手这才松了口气,一下软在他怀里嗔怪起他来: “哪里是我扭捏,分明是你的不是!这汤泉里头滞涩难行,哪里入得进去,偏你还一味的钻研,磨得我生疼……”说着还扬手向他肩上捶了几下,带起阵阵水花。 男人一听这话,忙将她抱坐在池边的玉阶上,“快教我瞧瞧,可伤着没有?”说罢将她两条玉腿分开,低头朝那花户瞧去。 只见那两片白馥馥肉唇依旧饱满莹润,只略带了抹淡淡的粉色,却仍紧紧护着牝口。 男人看得眼热,忍不住张着薄唇迎凑上去,触至花唇的一瞬,只觉甜香扑鼻,忙不迭将那两片饱满肉唇掰开,啧啧舔吃起里头的嫩肉来。 不多时,林锦便已被他含软了身子,双手向后撑在汤池的玉阶上,大喇喇张着腿儿,任凭他吸花舔蜜、拈花吮髓。 男人见片刻功夫便吮得花蜜四溢,知她情动,于是一面将手指送进牝中轻轻搅弄,一面挑眉问她:“卿卿可是尝出滋味儿了,可还想尝些别的?” 林锦听懂他话中含义,红着脸儿向他颈上一搂,羞怯道:“不然,就还像往常那样儿罢了……” 男人宠溺一笑,“小妖精,且抱紧了。”说罢将她从玉阶上拦腰抱起,出离汤池,将她轻放在池边的软榻上,又回身将那只九龙云纹官皮箱取来,轻轻推到她跟前。 林锦红着脸儿将左侧第二层屉子拉开,又望着男人娇怯一笑。 男人见她又选了这个,不禁笑道:“小妖精,你倒是会选,知道这它最喜温热,越是温热便越震颤得厉害。”说着将那屉子里的缅铃取出,抵在牝口轻轻一推,沾了满指花蜜。 林锦捂着脸儿等了许久也没见他入进来,于是顺着指缝偷偷一瞄——只见男人一手抚着阳物,一手捏着悬玉环缓缓下移,将它套在阳物根部…… 林锦吓得一个激灵:“你、你怎的又要用它?” “看来卿卿还记得它,上回用它,我可记得你喜欢得紧。” “我、我才没——嗳呀、你、你放开我呀……” 男人也不顾她满口拒绝,带着那悬玉环便入了进去,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弄得她手脚都软了,也不再吵着要男人摘去此环,只是软声叫着“轻些”。 原来这悬玉环正面雕有双龙戏珠的纹样,而双龙所衔的珍珠恰好对准女子花蒂。每每尽根而入,那珍珠便会紧蹭花蒂,使女子更易泄身。而这玉环紧箍在阳物根部,又有固精锁阳之效,可使男子经久不泄。 林锦原以为还同从前一样,只用一个淫器便好,哪知他还选了一个,偏这两样又都是极厉害的……若是平日,林锦定要不依,偏今晚她又被男人劝了不少酒,如今借着酒劲儿竟有几分跃跃欲试。 可真等男人抱她进了汤池,她才真正尝出厉害。那缅铃被这温汤热气催得震颤不止,蝉鸣声隔着泉水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阿淮,我受不住了……你、你还是抱我出去罢……”说着又贴着他颈子来回依蹭,软软地撒着娇。 林锦鲜少露出这样的娇羞媚态,本以为十拿九稳,不想男人竟也同她卖起惨来。 “好卿卿,你瞧我才刚下来,这脚还没站稳呢,好歹弄一会子,也叫我尝个滋味儿,成么?” 番外二·戏温汤(H) 林锦一错神儿的功夫,男人竟已搂着她抽送起来。起先还担心她不堪承受,只是轻插慢捣,不敢大弄,可渐渐瞧出她也沉溺其中,便愈发没了顾忌。 “小妖精,可是喜欢我这般弄你?” “我……我才没、没有……” 林锦羞红了脸儿不敢承认。哪知男人已是专等她这句,立时一个深顶,将那缅铃直直顶到宫口的嫩肉上研磨。 他挑眉笑笑,“那这样呢?” “啊——不要、不要、阿淮不要……” 只这一下,激得穴芯急急吐出一大口淫水儿,花肉更是一下下缩绞得厉害。男人见她有泄身之兆,忙将阳物撤出大半根来浅浅插送,见她欲火稍退,又挺着阳物朝她穴芯那块软肉上撞。 “唔了不得,不成了……阿淮别、别弄那儿……” 可男人愈发起了坏心,偏要朝她那块软肉上撞。 “是这儿么?”说着又是狠命一顶,激得穴芯再次涌出一大股花液,尽数浇在龟头上。男人得了甜头,言语间愈发肆无忌惮。 “可我怎么觉着,你最爱我弄你这处,每每撞上这块软肉,你都会喜欢的尿淫水儿呢!” 林锦又羞又气,恨不能立时去捂他的嘴,可眼下双手正搂着他的颈子,实是腾不出手来,只好把心一横,以吻封缄。 可她实在气不过,还是吮过男人的唇瓣咬了一口。不料男人挨了她一口,反倒一下子兴奋起来,拼命吮舐着她那两片朱唇,似是美味珍馐一般,恨不能一口吞下。好容易等他放过朱唇,竟又一下吻上雪颈,沿着下颌一路吮噬,留下一枚枚鲜艳的吻痕。 “阿淮,你、你弄疼我了……” 林锦轻轻推他,他这才从方才的暴戾中缓醒过来,见那一枚枚吻痕艳丽如血,顿时懊悔不已。 “是我不好,都怪我一时失态,弄疼你了。”说着又低下头与她额头相抵,“卿卿别生我气,你想怎么弄,我全依你,成么?” 林锦见他满脸悔意不禁好笑,扭着臀迎着阳物缓缓提弄了几下,魅惑道: “我要阿淮肏我,可又不许弄疼我,还要他带着悬玉环射给我……” 可这悬玉环锁精之效甚佳,若是带着它泄身,少说也得个把时辰才够,可听林锦的话头,她可是立时就要的,如此看来倒更像是刻意为难。 但男人才不管这些,林锦的话于他而言便是圣旨,更遑论他方才弄疼了她,她要如何自然都使得的。于是抱着她轻轻放在池边的玉阶上,使泉水刚好浸到她腰腹的位置。 如此一来,花穴仍浸在温汤里,里头的缅铃依旧震颤得厉害;而胸乳脱离了温汤,正好方便男人舐弄把玩。 男人俯身跪在她腿间渐渐抽送起来,因记着她的话,不敢弄得太深,生怕她害了疼,故而每次也只是入进大半根去,缓缓捣弄。 可林锦早已习惯了男人尽根入她,如今这般浅插慢捣,倒像是故意逗弄她似的,于是揽住男人的颈子轻轻向怀里一带,贴在他耳畔轻声道: “阿淮,你……你再重些罢,也再深些……我、我喜欢……”说罢竟朝那耳垂上轻舔了一下。 男人故作为难道:“可我下手总没个轻重,若再弄疼弄伤了——” “嗳呀、我又不是纸糊的,就算是疼了伤了那我也乐意!”话一出口她才觉出大大的不妥,可男人已然按照这话深深肏弄起她来。 “小妖精,这般肏你够不够重?喜不喜欢我这样肏你?” 他一面问,一面挺着阳具朝她穴芯上撞,次次尽根而入,悬玉环上的珍珠将那枚肉蒂磨着通红,牝内的缅铃不住地震颤摇荡,直搅得林锦骨软筋酥,再难自持。 “阿淮,求你丢了吧,我真的不成了……” “那卿卿且说几句好听的来,说得好了,我便丢与你。” 林锦无法,只得挺起胸脯将一对白奶送到男人嘴边,颤声道: “阿淮想不想吃我的骚奶子,阿淮你瞧,这两颗骚奶头一见你便硬得厉害……阿淮,你疼疼我,求阿淮吸一吸我的骚奶头,捏一捏我的骚奶子……” 话音刚落,他见林锦抖得厉害,忙一把揽在怀里,低头将那白腻腻香乳含在口中,大口吮咂着香嫩乳肉,胯下更是顶着缅铃朝那宫口上撞,数息之间便勾得林锦阴精连连,尽数浇在那枚硕首之上。 男人早被她这幅媚态勾得难以自持,而那阳物更是被穴肉缩绞得方寸大乱,陷在湿滑软肉里突突跳个不停。听着心爱之人伏在身下咿咿呀呀媚叫个不住,此时再好的悬玉环也失了效力。彼时男人精关大开,滚烫的浓精齐齐冲刷着花肉,激得林锦再次泄了阴精…… 番外二·诉衷肠 等到林锦缓醒过来,发觉自己正伏在池边的软榻上,她刚要起身,便被男人的手肘按下了。 “别动,还没好呢。” 男人说着将手心儿里焐热的香脂来回搓匀,又翻手覆在林锦的肩胛上,再缓缓向下推按至柳腰…… 林锦这才明白他在做甚么。 “唔……不然,不然你还是叫秋露来吧……” 那是太医院特制的养肤香脂,掺了珍珠粉和茉莉花蕊,沐浴后拿来养肤最好不过,不但能涂得异香可爱,更能养得肤白胜雪,莹润光滑。 往日她沐浴后,皆是秋露来为她涂这香脂,今日乍然换了人,她倒是生出几分羞赧来。 “怎么,嫌我涂得不好?”他蹙了蹙眉,“可我也见过她替你涂,就是这样儿弄的,没错。” 林锦一个激灵,却又他被按住了。 “别动,这还没好呢。” 那双大手沿着她的柳腰缓缓下移,将香脂推至臀尖,再一圈一圈沿四周的臀肉揉匀。 “嗳等等,你是甚么时候……瞧见的?” 男人笑笑,“那回你也是伏在软榻上睡着了,所以不知道我来过。” 林锦吃了一惊,“你这人、怎的连人家沐浴也要瞧?这要是传出去——嗳呀、那处不用涂……” 只见男人一手按住她的柳腰不教她动,一手将那沾满香脂的指手指探至腿心,这才唬了她一跳。 可惜他并没停手,那两根指节依旧抵在花户上缓缓推按,丝毫没理会林锦的话。 “为何这处不用涂?要叫我说,这处才该好好润涂才是。” “香脂哪有往这处涂的,你快住手!你再不停手,我、我便——” 男人笑得肆意,“你便如何,喊人来么?卿卿大可如此,横竖我是不怕人看的。” 是了,他是穿戴整齐,自然不怕人看。可他话虽这样说,却还是松开了手。 林锦察觉出来,忙一骨碌转过身来,见他正一脸宠溺地笑望着自己。 有道是举拳难打笑脸人,林锦还是收回了拳头,只是轻轻搡了他一下,便又重新扑到了他怀里。 “阿淮,我有时常常会想,若我不曾去过东宫,亦或那晚你并未见我,我的人生是不是有很大不同。” 男人将她打横抱在腿上,柔声道:“好端端的怎么总想这些?不论重来多说次,依你的性子依旧会来东宫,以我的脾气也仍旧会见你,我们依旧会相爱。”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明白你不愿进宫,明白你不愿被这宫墙困住一生,你都是为了我才——” 林锦听他说起这话,忙将手覆在他唇上,“阿淮,你别这样说,这本就是我自个儿的选择,你也不必内疚自责。” 皇帝轻轻揭下她的手,正色道:“阿锦,我明白这偌大深宫你总有许多忧虑,可不论怎么,我只答你一句……” 林锦问:“甚么?” 皇帝答:“你放心。” 他捧着林锦的脸颊,在她额上落下深深一吻。 “不论过去多久,我的心总是你一个人的。” 一点感想 之前写番外的时候我就想着,完结之后一定要好好总结一下,可惜当时工作和身体原因没来得及写,只勉强写完了番外。现在过完年总算有了点时间,可以容我好好复盘一下。 我觉得开头难看和剧情寡淡是这本最大的硬伤。 说来惭愧,之前我看po文完全是直奔肉章,觉得对口味才会从第一章开始看,这就导致我侧重点一直放在炖肉上,觉得只要肉章搞得粗长一点就行,就完全忽略了开篇和剧情……现在想想我是怎么敢的啊(ó﹏ò) 所以前几章的设定的确是槽点满满,男主人设不稳,剧情详略失当,而且作为一篇小甜饼,男女主刚成婚就引出误会,全书中女主最委屈的状态直接放在开头,这样的安排无疑会劝退一部分读者。很明显,此前我并没意识到读者与作者的视角差异,我清楚这是女主唯一委屈的时刻,后面会一直甜甜,但读者不知道,读者觉得憋屈只会弃文,不会忍着看下去。 开头难看的问题我觉得直到第12、13章才渐渐好转,固然有我轻视开篇的原因,但不可否认,笔力不够也占很大因素,虽然后面没有很大程度的提升,但至少流畅了不少。等到34章太子林锦出场,不论是人设的丰满程度,还是剧情的可看性,我认为都是要优于男女主的。(不知道宝子们怎么看)整本我最满意的是50-55章,其实我是很想写出明清白话小说的感觉,奈何笔力不够,只有写到最后5章才勉强有几分接近。 至于剧情,我其实是抓了很多想写的东西过来,但是东西越多,反而越抓不住重点,每条线都是草草带过,就导致本就稀少的剧情章像白开水一样寡淡。 就比如最有可能展开细写的太子逼宫夺位,最后也被我开了倍速,一带而过。我写的时候总觉得肉文嘛,一切以吃肉为主,剧情也要给肉让路。但现在再看就觉得肉实在太多了,除了肉没别的了。其实肉和剧情并不冲突,怎么把剧情写好,以剧情丰满人设、增加小说的可看性,是我下一本要特别注意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让我觉得很可惜,就是花魁窈娘被我写崩了。 其实窈娘的原型是西施。西施为国献身二十年,不管是沉湖溺亡还是复归范蠡,都是十足的悲剧。我想弥补遗憾,这才有了甘愿以身入局的窈娘,她们虽为女子,心中大义却远胜男子。 在我最初的设想里,番外一会交代窈娘的结局。她功成身退,从平康坊脱身后先去了蒲州,还为清姝扎了个秋千作为礼物,在蒲州有一段欢乐时光。但故事的最后一定是她一个人逍遥一生,她已经足够完美,完全不需要再有爱情和男人来作为陪衬。 但很可惜,番外一没能按我最初的设想去写男女主在蒲州的纵情肆意,所以窈娘的结局也只能被写在这里。想想还是会觉得惋惜,全文窈娘出现了叁次,叁次她都没能以真性情示人。揭露窈娘身份那章恰好是宫变那章,当时我觉得那章信息量太大,要尽可能省些笔墨写重点,所以窈娘就以“战场遗孤、裴家暗桩”被匆匆带过,好像一枚无足轻重的棋子。但在我心里她不是这样,是她主动以身入局,她有自己的坚持和想要守护的东西。 很可惜没能把我心目中的窈娘完全呈现出来。 万幸的是,永安呈现出的效果比我预想的要好。不仅没人责怪她,反而都是心疼她的声音,我真的很替她开心,大家都是温暖善良的人,甚至很多宝子为她求个好结局,我真的很感动。可是直到现在,我依旧觉得永安的困境是无解的,甚至自刎于她而言未尝不是种解脱。所以很对不起为她求好结局的宝子们,抱歉让你们失望了…… 书中的每一个女性角色我都非常喜欢,也尽可能去刻画出不同的人物性格,如果你觉得哪里不好,一定是我的笔力不够,没能把她们最好的一面呈现出来。 所以开篇、剧情以及人物呈现上,都是我下一本要认真对待的地方,希望下一本能写的更好! 尽管这本存在很多问题和遗憾,但我真的很爱它!不光因为它是我的第一本,更因为这完完全全是我喜欢、想写的东西,古言+甜文+一点调教,虽然将军×公主是很老套的设定了,但架不住我真的爱吃这一口。 这本前期没什么人看,那时候非常内耗,不知道是该写自己喜欢的、还是读者爱看的,后来评论和珠渐渐多了起来,还有很多宝子的支持鼓励,我真的非常感谢,如果没有你们,我恐怕是坚持不下去的…… 所以,下一本我还是想写自己喜欢的! 因为就爱看古言所以下本还是写古言,类型则是我超爱的兄弟盖饭,就爱看兄弟俩各种雄竞互扯头花,不知道有没有宝子也爱吃这一口。 可能写完大纲会先放个文案,不过依旧会等全文存稿再来发的,毕竟水平有限,做不到让大家都喜欢,起码我想真诚一点,让大家能看到一个完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