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 序幕-狐狗狸 「钱仙...钱仙...请您出来吧...」 阴暗的房间内四支蜡烛的光微微照亮女孩的侧脸。 「钱仙...钱仙...请您出来吧…」 女孩的长发已白,但她的容貌不过八、九岁。 「钱仙...钱仙...请您出来吧…」 门窗紧闭的房间内突然阴风阵阵,蜡烛一根根被吹熄。 「钱仙...钱仙...请您出来吧…」 阴风伴随一位身穿海棠色和服的男人,他拿着一把上有水墨画的摺扇悠间的看着女孩。 「小小年纪居然就敢玩狐狗狸啊?你知道一个人玩代表什么吗?」 女孩似乎是知道有"人"来了,放开了压住硬币的指头,拿起一把没用过半次的水果刀抵在自己的喉咙。 「银仙啊…银仙...请你...杀了我。」 那一刻男人在女孩了无生意却坚定的茜色双瞳里见到了他一闪而逝的很久很久以前的过去,那些画面暴力的衝进他脑海却又随即消失,彷若它们不曾存在。 「过来...带我回去。」 「去...哪...?」 女孩迷茫的看着他,男人指向窗外的茜色天空。 「那里。」 天空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片片云彩漂浮。 第一怪-房间 女孩很安静,男人在她狭小佈满灰尘又阴暗的房间里兜着圈,女孩只是默默说道: 「不吃我吗?」 男人飘到他面前,褐红色的发丝不自然的飘扬,稀有的薰紫色瞳孔好像要把人吸走一样。 「欸,你叫什么名字?」 「...雨墨」 女孩意外的有个好听的名字,白发刷在女孩脸上,红眼低垂。 「哦…」 又一阵沉默,男人受不了了。 「喂…你也说句话啊。」 雨墨晃了晃头道: 「我该说些什么?」 男人蹙眉,视线横扫她整间房间,房间内清淡的檀香味,男人混沌的脑袋清醒了不少,可雨墨房内不见燃烧檀香的香炉影子。 「靠...你房间是刚经歷世界大战吗!」 男人蹲下身想收拾房间里的混乱场面,却抱头大喊。 「我根本碰不到东西啊!」 男人本来就是幽灵,一只无依无靠的幽灵,没有陵墓更无人供养。 「...你叫什么名字。」 雨墨走向书桌,搬开一大叠书,空出一小片能够写字的地方。 「青溟。」 雨墨从抽屉拿出符纸及一罐红色顏料,开始在符纸上写东写西。 「还满好听的。」 雨墨苦笑,白色长发没有束起给人一种妖魅的感觉,黄色符纸被塞到青溟面前,一点火烧掉符纸,那个瞬间火的热度传到青溟手中。 「烫...这什么!」 「能让你碰到东西的符。」 雨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为什么想死?」 青溟看着自己的手讚叹,现在有多少人遗忘这些咒术,又有多少人希望能够得到这些咒术的庇护,而这东西竟被一个小女孩学了全,而雨墨却对这些东西不屑一顾。 「吶....你说...如果我天生就不会这种东西,我会不会正常一点。」 雨墨冷笑,血红的眼透露哀伤,面对这个女孩青溟却无法安慰他,只能轻拍他的头。 「不正常也没关係,等我把这里收拾乾净我煮好吃的给你。」 雨墨突然抬头,拉着他的和服袖子的叫道: 「真的吗?」 雨墨终于笑了,两个小酒窝在他过瘦的脸上并不明显,但笑起来还是很可爱。 雨墨的房间不大,书却很多,多到青溟庆幸自己是幽灵,不会累,也不会被东西压住。待青溟整理完,雨墨已经趴在自己床上沉沉睡去。 第三-世界的彼端 那是个纯洁的世界,纯洁的找不到一丝阴霾,遥远的那端地平线是这世界最后一处净土,雨墨张开眼,美景尽收眼底。 「天堂吗?」 雨墨喃喃自语,青溟笑了下。 「别傻了,自己放弃生命的人是不会进入天堂的。」 「所以这里是地狱吗?」 雨墨睁圆了眼睛,原本被阴霾覆盖的血红双眼像是死灰复燃的煤炭一般迸发出了新的火苗。 "正是那个眼神!" 青溟想,他就是需要拥有这种眼神的人。他领着雨墨来到一个小镇,镇上与自然共生,矿石与木花的精灵在工匠耳边呢喃使其创造出最适合他们纹理的作品。雨墨的视线被那些饰品吸引。 「好漂亮...」 青溟停下脚步,指着一个蒲菖样子的坠饰。 「老闆,这个多少钱?」 「不多,五十锭铜。」 雨墨拍了下身子,他没有带钱也不晓得这里的币值,青溟将身上的铜钱数了五十枚给老闆,然后将坠链拿给雨墨。 「誒?这很贵吧?」 青溟想了下道: 「你们那里一颗糖至少要多少钱?」 「一元。」 「我们这里一枚铜板可以买四十几颗糖所以...呃...可能真的满贵的。」 青溟微笑着看雨墨小心翼翼的将坠链收进口袋,他带领雨墨走到城镇的中心。 那是间很大的武术道馆,光是前院就走了十分鐘之久,进到内馆看到青溟有些只是低头打了声招呼有的则毕恭毕敬的行礼。 「现任帮主呢?」 青溟随意抓了个人问话。 「似乎在楼上。」 青溟点头答谢,带领雨墨继续走,二楼是一条无尽的走廊,里头有无数房间,青溟推开其中一扇门,门内是比雨墨的房间还乱的景象,书本叠得比人还高,地上乱七八糟活像几百年没收拾。 「喂!濡羽!」 书堆内一团黑色毛球缓缓起来,乌黑的长发盖在他脸上,从些微的缝隙中可以隐约看那人天蓝但透明的瞳孔,薄红嘴唇魅惑的笑,笑得人不得不感到爱恋及恐惧。 「又不绑头发。」 「没办法啊~新桥又不在~」 那人的声音低沉但勾人还有一丝埋怨,青溟抓起他散落的头发。 「绑好。」 「帮吾弄!」 濡羽鼓起脸颊。 「一个大男人了,撒什么娇。」 青溟快速的绑起濡羽的长发,黑发在他背后轻轻晃动,白皙的肌肤搭上黑发他的笑似乎更魅了,不过雨墨依旧不为所动,他比较在意地上那些书。 「奇怪?看到吾这样能坚持住的人很少呢~」 雨墨看向青溟,青溟却撇头道: 「我看习惯了,免疫。」 「是很好看...可是...」 雨墨想不起来,好像有什么是他该记得的但他想不起来,青溟在濡羽的耳旁稍稍说了几句,濡羽笑了,很久没有遇到有趣的事了。 「哦~真有趣,吶~孩子,你会什么?」 「我...我会打扫,会做手工艺,会....」 濡羽打断他的话。 「吾不是说世界上大多数人都会的事,而是只有你能够做到的事。」 那是人界的人们所忌讳的东西,因为把自己无法理解的事视为坏的是人类的天性,所以雨墨通常不说。雨墨退开一步吸了一口气,右手缓缓抬起,风在雨墨指间窜动,房里吹起风轻抚三人的脸同时也将散落一地的书本摆放整齐,所有的动作雨墨没有用到自己身体任一个部位除了他施咒的右手,红眼神采飞扬,力量在血液里流窜沸腾,心脏兴奋的鼓动,已经很久没有使用大一些的咒术,但完全不够....不够满足在他体内喧嚣的那些力量。正当濡羽以为所谓咒术只有如此时,雨墨抬起他的左手房间的灯收起了它的光芒黑暗扩散,他们像是开始在宇宙间漂泊,当再度有了光他们已置身海底的原野,渺小星光散在四周,身边开着不合时宜的花朵,没有淹没的窒息感,蝴蝶扇动翅膀,燃烧的火光沸腾这方寸之地,濡羽惊讶的看着这一切,雨墨舞动身子想: "还可以...再更多..." 每个咒术都被用出来,雨墨发挥他所有力量将破碎的东西组成一幅令人沉沦的虚拟幻象,那几乎是爆炸衝击着濡羽的大脑,有什么在他心底喧嚣。 「哇…」 在雨墨满头大汗的停下来时,濡羽也看了一场常人无法见识的舞蹈,他拍手大讚。 「不错!吾最喜欢这样的孩子了。」 雨墨微笑。 「那我可以留下来吗?」 濡羽轻拍他的头。 「不...不只留下来,人要有点野心,吾要你率领这里。」 雨墨第一次感到压力,这是一个美好的地方,而他呢?他是什么? 「但我只是个小女孩。」 濡羽仰头大笑,雨墨怎么可能"只是"个小女孩,濡羽蹲下身淡蓝双眼认真直视雨墨緋红瞳孔。 「看你曾经待过的那里,他们要摧毁你的与眾不同,不要让他们称心如意。」 最后的一句只是耳语没有任何人听到,雨墨瞪圆了眼。 濡羽十分喜欢雨墨,他抱起雨墨过轻的身体带他到一间大房子。 「以后这里就是你家。」 濡羽给了雨墨一间房间,那房间比他以前待的阁楼大太多了,从窗户可以看见天空,几乎要佔满整面墙的书柜,上头只有放几本理论书,一个小小的衣柜里没什么东西,房间非常安静可以听到从外面传来的蛙叫蝉鸣。 「喜欢吗?」 「嗯…」 于是雨墨在这里住了下来,夜晚,没有嘈杂灵魂的安魂曲他还不习惯睡不着,小手还记得那双佈满厚茧的大手触感,有人在敲他的门。 「什么事?」 青溟站在门外他的后头是大堆的箱子,箱子里是雨墨的书。 「人类应该不懂这些的价值吧?所以我把这些书都拿来了。」 「原来我的书这么多啊…」 雨墨珍惜的取出书本,上头记载的全是失传的咒术,两人将书本整理好,所幸柜子很大不然它们可要放地板受潮。 「你还没回答我呢…这里是那里?」 「是啊…我也还没欢迎你呢…欢迎你来到世界的彼端。」 青溟微笑。 第四-归来 淡红血月落下的夜晚,男人站在成堆尸体之上,腐臭的味道扑鼻而来,白骨中耐住飢饿挣扎活着的狼犬撕裂尸体的肉,内脏尽出,新鲜尸体流干最后一滴血液,男人看着刚砍下的敌将首级,他抽出敌将的刀。 「你是个好对手。」 原本锐利的刀枪被男人破坏到连核铁都歪曲不能再使用,再怎样都救不回来,男人将那把刀插入土地作为悼念牺牲者的墓碑。 「该回去了...」 回到他所属的帐营,士兵见到他平安归来无一不欢呼,他们吼着他的名字,男人只是沉默,随即他举起长刀开口。 「为期六个月的征讨已经结束!回去我们的部族与族人分享战胜的喜悦吧!」 底下爆出更大的欢呼。 归去途中,原先死亡的土地渐渐恢復生机,冒出新芽的树下一个正在哭泣的小女孩往战场方向走去。 「誒?你要去哪里?」 男人拦住女孩,要知道战场那头全是尸体。 「找人...那里有...」 女孩看向男人常磐色的眼珠,突然他止住泪水。 「啊…不在那里了...这里比较近。」 男人不懂她的话,于是将他抱起,瞬间他感到手臂上的疼痛似乎好了些。 「你叫什么名字?」 「珞樱...」 「这样啊,真是好名字呢。」 珞樱听见这个称讚心里有点高兴,虽然她也不晓得自己在高兴什么,她咯咯的笑,七彩莹光围绕着部队闪烁,后方军医匆忙的跑过来。 「稟告将军,方才奇光似有古怪。」 「怎个古怪法?」 军医吞了口口水就怕将军不信他的话。 「方才奇光回旋咱重伤的士兵竟瞬间痊癒。」 「哦~」 男子看向女孩,女孩咯咯的笑。 「很有趣呢。」 道场内,濡羽还在教雨墨保养刀枪,虽然在这个社会用手枪是最为保险的选择但雨墨不怎么喜欢枪。 「科技很发达不用枪的话....」 濡羽想了下,他邪笑,枪口指向雨墨, 「算了也好...试试看吧。」 濡羽扣下扳机,雨墨没有做出多馀的动作不过一个旋身闪过子弹。 「你干嘛啦!」 濡羽抓起散弹枪直往雨墨的方向扫射。 「调...训练。」 雨墨靠着咒术跃向道场的主柱对着濡羽大吼。 「你刚刚想说调教吧!」 「誒嘿~」 一名男子跪在道场的门口。 「稟告帮主。」 濡羽挥了挥手,眼睛还看着雨墨道: 「快说!」 「将军等人....」 濡羽放下散弹枪,抓紧他的领口。 「你刚说将军怎样。」 「凯旋...」 濡羽急忙吼叫,脸逼近男子。 「吾是说将军!」 雨墨从梁柱上跳下来。 「师父你逼他这么紧他怎么答话。」 「啊…」 濡羽放开手,拿起他放在门外的大太刀逕自走出。 「算了...反正去看看就知道了吧」 濡羽喃喃念着,雨墨扶好刚吓晕的人,抓了下口袋拿出五枚铜钱放在他的旁边。 「对不起....」 雨墨跟着濡羽走到道场门口,那里已经被人准备好了一张华丽的紫檀木椅,濡羽稍微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 「吾身上没有奇怪的东西吧?」 他好像有点慌张,半脱和服领口底下隐约有褐色伤疤露出。 「没有...」 「那就好...」 他似乎松了口气,坐在那华丽的椅子上,表情变得严肃。 过了许久,一个穿戴银盔的男人来到濡羽面前,他的手臂上抱着一个和雨墨差不多年纪的女孩,他单膝跪下,濡羽好像在压抑什么。 「这可终于等到你们归来了,还真是令人焦急呢,你说是不是啊?将军大人~」 濡羽完全没了在雨墨面前的骄纵傲慢,反而是一副慵懒的媚态。 「是,为您带回的...」 「吾不需要战利品,吾只需要知道伤亡人数,当然,将军你的伤势另外报给我。」 濡羽翘起二郎腿,所有人都已经恢復站姿,只剩将军跪着。 「无人伤亡。」 濡羽静默,过了一会他挥动宽大的袖子。 「无人伤亡加上战胜凯旋...好了,都回去吧,看看你们心爱的家人,日后会为汝等的功绩赐予奖赏。」 人群散开,等最后一人离开时,濡羽抄起大刀往将军身上劈。 「师父!」 雨墨惊讶的喊叫 「小羽这么想我啊?」 将军回身躲过劈砍一手将濡羽收进怀里,小女孩则是逃离那个地方跑到雨墨旁边。 「为什么连封家书都没有!」 被搂进怀里的濡羽没有放弃攻击,他放下太刀收紧拳头捶打将军胸口。 「对不起,回来晚了。」 将军霸道的吻住濡羽的嘴唇,他们的互动越看越不像上司下属的关係。 「不要看得那么贪婪,眼睛会被灼伤的。」 青溟的手捂住两人双眼,一脸宠溺的看着那两个"孩子"。 「濡羽、新桥,过来。」 两人停下动作,对他们两人而言青溟是绝对不可逆的存在。 「新桥,交代下这孩子是谁?」 青溟拍了下女孩的肩。 「珞樱叫做珞樱哦~」 女孩天真的笑,雨墨则是一脸无奈的看他,眼神是深远的温柔。 「在出战场时遇见的,似乎会点奇异的术法。」 「术法!?」 濡羽正想询问雨墨,可雨墨被珞樱拉着玩,经过珞樱久站的泥土地长出了青翠的绿芽,新桥在濡羽耳边悄声说道: 「那孩子碰到的伤口似乎会瞬间痊癒。」 「那不是很好吗?」 青溟微笑道,当濡羽正想问雨墨时珞樱已经将雨墨拉走,他们相视而笑仿佛找到自己失落的那一角,此时世界好像开了一条缝隙,濡羽看见了寂静的回廊,回廊的记忆在四周蔓延。濡羽在这里漫无目的走,在一处特别华丽的地方,那不显眼的木门是敞开的,濡羽走进去,紫色丝绸的床单上躺着一位白色长发的傢伙,模样竟和雨墨有几分相似。 「雨墨?」 濡羽轻轻触摸他的脸,不,不是雨墨,至少雨墨不是男人,雨墨没有那种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凌人气势,雨墨也没有那双招摇的艷红色犄角。 「小羽?小羽?濡羽!快回神哪!」 新桥紧张的注视他。 「啊…」 「你在发什么呆?」 濡羽看向舞蹈中的雨墨与珞樱暗自决定什么都不说。 「吾只是想...吾等好像很~久没有像那样玩了吧?」 新桥无奈的叹了口气,挽起濡羽粗糙的手掌道: 「你开心就好。」 四人在草地上一圈又一圈的舞动,七彩莹光闪烁,天上的银河还是那么的美,他们开心的跳着舞,直到他们觉得累了,该回去歇息了为止。 番外-蔷薇十字 自从珞樱来了后已经过了两个多月,这两个月内雨墨像在着急什么,体术的实力大增,配合着自己的咒术,他甚至能够打赢新桥带的兵。 「连一个小女孩都打不过!你们是不是军人!重点是...」 新桥非常清楚雨墨会咒术这件事,他也知道有些人无聊会去戏弄年轻的小女孩,他一直想骂人但没有理由,当天他就用这件事在大太阳底下开骂了足足两个小时。 「姆...感觉很对不起他们。」 雨墨擦拭手上的刀剑。 「没关係啦,桥想骂他们很久了。好了~专心保养自己的刀才不会有人找你麻烦哦~」 "呃...可是,专心保养还是有啊…" 雨墨暗自想没有说出口,毕竟濡羽这个人本身就有点怪。 雨墨独得濡羽的宠爱也让某些人不满。 「不公平!我和他一样大,我段数比他高,为什么帮主不选我当徒弟!?」 对于这种人濡羽一向是笑着说: 「打赢雨墨就给你。」 雨墨不可能会输,因为每一场公开对决珞樱都在场,即使看不懂剑势纵走珞樱也一定会去。 珞樱因为自身能力被濡羽分陪到医疗部门,在病患医生几乎只有男人的医疗部对来了个可爱女护士没什么太大意见,顶多就是抱怨珞樱没有医学基础,但是没关係凡事都需要学习,大家也都乐意教毕竟美女大家都爱看,没有什么力气的软嫩小手在帮人上药时也是小心翼翼说不痛就不痛,自然能得大家喜爱。有时,还会出现些堵在诊所门口,就为了看看珞樱抱着急救箱张着水汪汪的樱色大眼温柔骂人的男人们。 「怎么又受伤了?下次要小心一点哦。」 珞樱受到军队的欢迎,但是被珞樱喜欢的雨墨就没那么好过了... 「珞樱,该回去了。」 雨墨撑着雨伞来到小诊所的门口,珞樱一看见他就难掩开心的嘴角。 「墨墨~」 「乖,晚餐想吃什么?」 雨墨宠溺的摸摸珞樱的头。 「墨墨煮的东西。」 珞樱开朗的笑,她还抱着急救箱,灰色长发在背脊摇晃,雨墨感受到四周的恐怖视线无奈的笑。 「我去找医生,你先把工作弄完吧。」 珞樱鼓起双颊,治愈的萤光稍稍浮起,自从找到雨墨后,那光珞樱就只为雨墨一人所用,不过除非伤势严重否则雨墨不肯用咒术。 「墨墨受伤了?」 「没有啦…」 雨墨苦笑,虽然身上真的有伤但那也只是小小的擦伤,此时身后的眼睛已经抱有丝毫不避讳的敌意了,雨墨心想: "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珞樱抱住雨墨的手臂。 「医生外出了哦,墨墨陪我工作」 雨墨无奈的苦笑。 「那我放个文件,珞樱乖啊…」 「嗯。」 珞樱灿烂的微笑同时加快手上帮人擦药的动作,珞樱总是赖着雨墨,令长年独来独往的雨墨有点不太习惯,不过还是有那么一点幸福感。 「啊,墨墨刚才的笑脸好可爱。」 「蛤?」 「再让我看一次。」 珞樱凑近雨墨的脸。 「没有这样的啦!」 当雨墨带着珞樱出诊所时雨已经停了,下雨后的空气总是特别乾净,连珞樱的笑声听起来都格外清脆。 还是那条一样的大街,还是那群一样的摊贩,精灵依旧没有离开这条充满人类的道路。 「啊…」 「怎么了?」 那个摊子的老闆一样卖着花朵的饰品,粉红水晶雕琢的碎樱发饰摆在那,雨墨看向珞樱再看向老闆。 「老闆,这个多少钱?」 「四十枚铜。」 雨墨付了钱,将发饰夹到珞樱头上,樱色眼睛和发饰相互辉映。 「嗯,果然很合适。」 看着雨墨血红的眼珠珞樱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牵起雨墨的手。 「你喜欢吗?」 「嗯,很好看哦。」 珞樱红着脸小酒窝在脸颊浮起。 「回去吧,师父在等。」 「嗯...」 雨墨那隻因为练武而失去柔软的手掌紧紧握住珞樱的手,比白纸更加白皙的脸此时也泛起了红晕,两人在火烧云的天空下漫步回家。 清晨的彩虹捎来气息,梅雨的天空终于放晴了。早早起床做早餐的雨墨看见了一枚银色的十字架上缠着同样银色的蔷薇。 「这是...?」 「雨墨在看什么啊~」 濡羽顺手抓起早餐的配菜来吃。 「师父...不要光明正大的偷吃早餐...」 「呵呵。」 雨墨看着那只十字架的饰品。 「喜欢吗?那是十字蔷薇的标志哦~」 濡羽瞇着眼笑,嘴角沾着煎蛋没有影响他刚睡醒的魅态。 「十字蔷薇?」 「便是吾等呀,毕竟在外头说吾等从世界的彼端来可无人会相信。」 直到雨墨问了才发现,这里不只是被叫做世界的彼端,它有个名字,一个对外的名字-十字蔷薇。 第五-再回学校 作:有一点点肉,不过我想应该没问题对吧?........对吧?长篇肉文超难写,所以我不打算写一整篇肉文(才怪,我超想写的,呵呵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这是分隔线w)_______________ 「就算上学没什么用,不过吾等还是要去学校,因为可以交到朋友,朋友很重要,大概吧?」by濡羽 基于这句话,不喜欢学校和教科书的濡羽将他亲自教导三年的雨墨和珞樱送到学校,而这学校好死不死就是雨墨以前学校直升上的国中,以前总欺负他的同学也在那里,雨墨不相信这是巧合。 「你故意的吧。」 雨墨瞪视濡羽,血红的瞳孔里散发的杀气因为尚不及濡羽的强大而对濡羽没有丝毫杀伤力。 「你说呢?」 濡羽一个柔和又不容质疑的微笑打退了雨墨所有不满。 「雨墨,你喜欢珞樱吗?」 雨墨愣了一下,随即红着脸想掩饰自己害羞的叫道: 「你...你问这个干嘛啦!」 濡羽轻笑,雨墨今年也十三岁了,三年间的成长快到令人不敢相信,但终究无法胜过濡羽那颗无法完全理解的大脑。 「嘛~世界上所有的失败都是因为当事者的能力不足造成的。」 濡羽的神情严肃了起来,他抓起雨墨佈上薄茧的小手。 「你之所以逃离是因为你不够强大,没有力量去反击。」 濡羽没有往常的笑,雨墨使劲挣开濡羽的手。 「你到底想做什么!」 此时门被退开了。 「墨墨~你看我穿这样可不可爱?」 珞樱穿着深蓝色学生制服跑进濡羽的办公室。 「啊…嗯,很可爱哦。」 雨墨忘记了不愉快收起锐利眼神转为温柔,短裙在黑色丝袜的腿间摇晃,长发虽然是灰色但更接近灰黑,在深蓝制服上没有黑发的不起眼而是更加凸显他发色的美丽,三年前送的发饰她也还带在头上,整个人似乎跟着发饰一起闪闪发光。 「墨墨也试穿,一定比我漂亮。」 「你漂亮就行,我就不用了。」 珞樱噘嘴摇头。 「不行,我想看。」 珞樱拉着雨墨的手走出濡羽的办公室,珞樱力气不大只是雨墨不忍反抗,新桥站在门口表情有点无奈。 「桥,吾不是要你拦住小珞樱一会吗?」 「你看她那个样子拦得住吗?」 濡羽哼了一声,新桥上前啄了一口他的脸颊。 「哼,吾都还没好好欣赏雨墨的表情呢,你可要补偿吾。」 濡羽贴到新桥的身上,佈满武茧的手抚上新桥胸膛。 「事都还没谈完就急着点老公的火啊~」 「雨墨知道吾的意思,况且吾现在想要...不管啦!反正你要给吾...」 新桥微笑着将濡羽压到一旁的沙发上,脱下他身上略显保守却明显勾勒出濡羽身材的大红色旗袍。 「那接下来我可不会停了哦。」 新桥吻上濡羽的唇,紧闭的办公室门口掛了一个"请勿打扰"的牌子,里头隐约传来欢合之声,无人胆敢打扰。 三年间学校几乎一点变也没有,穿上男性制服的雨墨挽着珞樱的手,有些认识雨墨的人疑惑他怎么又突然出现。緋红的枫叶落在学校的石砖地上,珞樱还有点不忍心踩在这红叶地毯上,雨墨问道: 「怎么了?」 「叶子这样好漂亮,万一踩坏了就太可惜了...」 珞樱的声音有点闷,雨墨带着她走。 「不要紧,等会来餵小鸟,他们都会很开心的。」 虽然珞樱不太懂树叶和鸟有什么关係但还是点头,树精收到雨墨的消息,今日的红叶比往年更加亮丽,似乎是在迎接这个唯一会对他们无比温柔的孩子。 只要无视背后吵杂的议论声,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雨墨握紧珞樱的手走进教室,不一样的教室,不一样的老师,同学......直升式学校永远就是那几个傢伙,以前的事珞樱肯定是不知道的,雨墨也没有要说实话的意思,实话不一定是好的,因为它会刺痛人们弱小的心灵。 「唉…」 雨墨叹气,暗自想: "我终究还是回到这里了。" 珞樱打断雨墨的思绪。 「墨墨~老师说可以自己选位置哦~」 「啊欸?哦…好...」 雨墨选了个靠窗的位置,珞樱坐在他旁边,已经有好几个男生在盯着珞樱看了。雨墨有点不爽,但雨墨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趴在桌上玩自己的白发,看着他雪白的长发珞樱咯咯的笑。 「珞樱?怎么了?」 「墨墨的样子看起来好可怜哦。」 「蛤?」 雨墨蹙起眉头苦笑。 珞樱轻轻的在雨墨脸上啄了一下。 「珞樱!在公共场合不可以这样的。」 雨墨虽然这样说却宠溺的对着珞樱笑。 「我就是要~」 珞樱完全无视大多数还是单身狗的同学,顽皮的抱上雨墨的腰又亲了一下。 「真是...回家随便你抱...现在别...」 男同学们像是看到鬼一样的看着她们,国中生在想什么雨墨难道会不知道?雨墨放弃说服珞樱的叹气继续和珞樱四目相望。 下课,所有东西都处理好以后雨墨带着珞樱去到他最熟悉的地方,那里是在他想逃避被欺负的事实时过去的地方,他不去学校处室因为那没什么用,一直以来都是。 枫叶片片落下此时的梅树也正脱落叶片,枫红中带了点绿落在那三颗大石头上。 「墨墨~」 「没事,坐着吧,一起吃东西。」 雨墨从口袋拿出一包零食,还有一些白米,白米撒在地上小鸟就会接近,这算是雨墨对自然的尊重和善意。珞樱轻声哼唱讚歌,风和着讚歌在高亢的鸟鸣声中迎合着片片飘扬的红枫,回声冗长却无人发现着世界留下的狭小静僻,过了不知多少时间唱了无数首无名讚歌,时间既浪漫而现实似快又慢,放学了,夕阳将天空染成茜色偷偷的带给人们怀念的感觉,珞樱和雨墨互相牵着对方的手,向着月亮升起的地方回到属于他们的世界彼端。 第六-和平 在悦耳的鸟鸣声中太阳再度升起,两人又到了学校,天空泛起鱼肚白的阳光照在山头粉色彩云细细长长的划过天际,早晨的空气格外清新,在户外待了一会后两人才进入教室。 青溟跟着下来了,学校里似乎有什么让他特别在意的东西,他在学校间晃,不自然浮起的衣袖没有人会在意毕竟没人看得到他,剎时间有个和雨墨差不多大的女孩看向他。 "错觉?" 正当青溟这样想时女孩已经跑走了,谁也不能确定女孩的双眼真的看得到他。 教室里没人敢靠近雨墨,因他那异于常人的白发;也没人接近珞樱,男孩子可能是互相牵制,女孩子可能是因为她们长久认为的恋爱观念被颠覆而感到噁心,雨墨那不男不女的气质她们也不太喜欢,人类总是喜欢将不和自己认知的事都当成坏的。 「墨墨,要上课囉。」 「那我要睡觉,老师看我的时候再叫我。」 珞樱跩着他的袖子。 「不上课吗?」 雨墨打趣道: 「上学有害智商,少听课才是正解。」 说罢雨墨便拿出纸笔来。 「但是睡觉好像也不好,那我来画图好了。」 「啊,也给我纸,我想把刚才想到的理论写出来。」 四十五分鐘,两人没有浪费时间雨墨画了一张珞樱正认真写字的肖像,珞樱还会时不时的抬头看老师,下课鐘响起珞樱被女同学叫去,雨墨随意的用橡皮擦压住图画正准备要跟上去时另一个女同学拦住他。 珞樱微笑着看把他叫来的三个女孩。 「怎么了吗?」 比起珞樱身上散发出的气质其他三个女孩满脸的不屑,珞樱稍稍猜想是班花吗?三人脸上都白白净净的,发丝又黑又长像匹丝绸,眼睛如同宝石一般闪闪发光,多像陶瓷娃娃的三人啊,但是傲慢的语气使他们不被万物所亲。 「你和那怪物是什么关係?」 其中一个女孩咄咄逼人的质问。 「怪物?那里有怪物?是指你们吗?我们不是同学吗?」 珞樱还在装傻,她知道在这里哪怕只和别人有一点点的不同就会被当成怪物,这也是雨墨不希望珞樱来到学校的原因之一。 「白痴啊!我是说那个白毛!」 「墨墨吗?嗯...他是我的...」 珞樱还在斟酌字词,说朋友好像已经超过了,说恋人好像也还没,要说同居他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嗯...是我最喜欢的人哦~」 珞樱微笑说出这句话后竟被三个女孩围了起来。 「女生喜欢女生噁不噁心啊你。」 其中一个推了珞樱一把后他们就再也停不下来,小小的拳头挥出碰坏了雨墨送的发饰也划伤了珞樱的脸。 「哎呀,坏掉啦?我可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哦。」 女孩嬉闹着,一脚踩住发饰想让它坏得更加彻底,珞樱的背靠上磨石子的墙,眼神越发阴暗。 「是啊,没关係,因为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白皙软嫩的手往女孩的鼻梁揍去,珞樱长期看雨墨训练的样子,挥出的拳头也是有样有样的,接下来就全是乱来了,女孩抓住她的手想让他动弹不得,珞樱却在扭开她们的双手前,往两人的腹部下侧撞,再使力将他们推远,迅速的将坏掉的发饰拾起珞樱跑回教室。 雨墨站在门口还在与那个挡住他的女孩僵持不下,雨墨蹙眉如果可以他不想伤害任何人。 「对不起。」 女孩喃喃自语。 「我是没差啦,只是珞樱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会...」 雨墨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音量悄然的说: 「我会毁了他们,不论用什么手段。」 「你不能....」 女孩稍稍退开了。 「和平从来就不是唯一选择,只是他是第一顺位罢了。」 珞樱捧着裂开的发饰回来了,幸好还可以修,不然珞樱可能真的要哭了,雨墨将珞樱抱到自己腿上。 「可以修,明天他又会回到你头上了。」 「可是...」 「你先说说你的脸怎么了」 珞樱蹭了蹭雨墨的胸才囁嗕的讲出来。 「他们打人...弄坏发饰所以...」 「没关係啦,这是正当防卫。比起这个伤口不处理的话会留疤的,那就不好了。」 雨墨打横着抱起珞樱,一把抓起两人的书包。 「早退吧。」 「我回来了。」 雨墨推开家里的门,濡羽坐在新桥跨间,衣服还有些乱。 「啊…今天怎么这么早...」 濡羽的脸是涨红的,空气中弥漫着淫慾的味道。 「不想上课,所以翘掉了。」 「誒!?」 濡羽急忙的想从新桥身上下来却被紧紧抱住。 「不许跑。」 「呜啊...等...啊…」 雨墨抱着珞樱回到房间,还不忘回头。 「下次办事要在自己房间里哦~」 「嚶嚶嚶~~吾教出了一个不肖弟子呀...」 濡羽鑽进新桥怀里,新桥无奈抚着怀中爱人的头。 「乖,再不孝也是你教的。」 「桥桥你这么讲是会失去吾的。」 雨墨微微一笑,带着珞樱走向房间,两人的房间似乎变小了,原本住进去时那张若大的双人床现在两个人睡总觉得有些狭窄但一个人又太过广大,书架上的书本多一些珞樱的医书正缓慢的把书架挤满。 "两个人在一起原来是这么幸福的事情吗?" 雨墨想,有点粗糙的手抚上珞樱擦伤的脸颊。 「别乱动。」 微弱的萤光浮起,不是珞樱七彩的治愈之光而是带点血红的银。 「墨墨会用我的术?」 「怎么可能,这术式叫转嫁,可以把别人的伤移到别的地方,只是会变得严重而已。」 雨墨冷冷的笑躺在珞樱膝上,慵懒的表情像一隻爱撒娇的猫,珞樱梳顺雨墨有些杂乱的毛发抚过他那白皙精壮的背部。 「有点痒啊…」 虽然雨墨这样抗议但享受的表情已出卖了他,微瞇的红眼有多久没有露出如此放松的神情了呢?珞樱对着雨墨露出温柔的微笑。 「墨墨平常都一副很累的样子,今天可以好好休息了吗?」 「嗯...大概…但前提是你要一直待在我身边。」 雨墨握紧珞樱的手,听着珞樱的心跳声安心的睡着了,对雨墨来说这可能是第一次没有恶梦的休息吧。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就好了...」 在寂静的房间中珞樱看着雨墨祥和的睡脸。 第七-一见顷心 「墨墨~」 珞樱甜甜的叫唤雨墨。 「怎么了?」 人间已经是有点冷的天气了,白梅的香味散落在与世隔绝的方寸之地。青溟闭上眼品着梅香,在这个不会下雪的地区落下洁白的花瓣看着就像下雪一样,珞樱在树下模仿起雨墨舞剑的动作,雨墨看着她不禁失笑。 「这动作是在学我吗?」 珞樱停下动作靠到雨墨身边。 「墨墨舞剑好看嘛,要不是我力气小我也想跟墨墨学剑。」 雨墨挽起珞樱的手。 「你不适合,手很容易会受伤还会变粗的,你看。」 雨墨张开自己那双因过度严苛的训练而佈满薄茧的双手,珞樱抓着雨墨手腕。 「可是我觉得墨墨的手很漂亮哦。」 「蛤?」 「墨墨的手是一双只懂得保护人的手呢。」 珞樱微笑抓着雨墨的手抚过自己的脸享受这粗糙的触感,亲暱的动作让两人脸都红了,另一人打断他们俩人间的亲密。 「那个....」 那是个女孩,他隐约闪烁紫光的瞳孔望过去时却是深刻的漆黑,现代古板的制服穿在他身上似有一丝古典高雅的气息。 「你是谁?」 雨墨戒备,紧绷着神经不让人有半点打击弱点的机会,比起自己他更想护着珞樱。 「我是紫嫣。」 紫长直发的发丝在空中飞舞,在确认这人没有危险后雨墨才放松戒备。 「我是雨墨,他是珞樱,怎么了?」 「那个...你们认识那个鬼吗?」 两人看了一眼青溟,不约而同的惊讶大叫。 「你也看得到?」 「是啊,而且非常清楚哦。」 在紫嫣将青溟的特徵清楚的说出来后,三人开始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就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样,雨墨露出了他失去已久的单纯笑脸,每节下课都在相同的地方聊,就这么愉快的过了一天,青溟脸上掛着微笑内心却暗自想道: "已经快要开始了吗?" 在温和奶橘色的夕阳下,一切都围绕着他们开始了,而他们什么也没察觉,青溟也不愿透露。 假日,青溟带着紫嫣来到了世界的彼端。 「咦!?这里是?」 「世界的彼端。」 相较于紫嫣的惊讶青溟倒是十分淡定。 「咦咦?上得来吗?」 雨墨瞪大了眼,在这里的紫嫣与在人界时有那么一点不同,紫发更加亮丽双眸也闪烁着彩色琉璃般的星光,衣服不再是现代的衣衫而是裹着轻纱衫的胡服与极光顏色的披肩丝带,衬着优雅端庄,紫嫣的气质已表露无遗。 「哎呀?这可爱的孩子是谁啊~」 濡羽撩起对方下巴,诱惑迷濛的双眼试图勾引女孩,却被雨墨和新桥两人打断。 「这是我朋友。」 雨墨拦在濡羽面前,新桥吃醋似的啃咬濡羽耳朵。 「哦哦~咱家雨墨有朋友呢,这可要好好庆祝下了。」 濡羽瞇着眼像隻狐狸一样的笑,雨墨恼怒。 「什么啦!讲得我好像没有朋友一样。」 「原来有吗?是谁呢?」 「呃....」 雨墨低下头。 「好...好像真的没有...」 雨墨不敢相信的刷白了脸,师徒两就这样闹起来,新桥无奈叹气珞樱只是笑了笑。紫嫣盯着青溟的脸,青溟发现紫嫣的视线有点不自在的蹙眉。 「我去散步,你们好好聊。」 眼看青溟要走了紫嫣难掩失望的表情,青溟横瞥了一眼,叹气道: 「真那么想和我聊天的话就跟上来。」 紫嫣笑得开怀,珞樱也跟了上去。 两个女孩嘰嘰喳喳的聊天,青溟完全不插嘴只是自顾自的走,直到一处森林入口。 「这是哪啊?」 紫嫣疑惑的问,青溟直接在草皮上坐下来。 「这里是我平时休息的地方,你们随意玩去,迷路了就大喊我的名字。」 两个女孩向林间走去,林间与人界的不同让紫嫣大开眼界,两人和林中的树精们玩得不亦乐乎,出来时已是黄昏时分,珞樱先跑回去找雨墨了。 「啊啊啊…我回去绝对会被骂死的。」 紫嫣抱头懊恼这大概是她第一次玩到忘了时间,青溟只是一笑。 「放心,他们没有一个人会发现你消失了的事实。」 「真的?」 青溟点头,眼神温柔到像要包覆整个世界,在回去前他们又聊了许多关于世界彼方的事直到紫嫣不得不回家,临走前紫嫣看着青溟突然问: 「还会再见吗?还能再过来吗?」 此时青溟从怀中拿出一颗与紫嫣瞳色相同的紫色琉璃珠。 「拿着,别丢了,只要有这个你想什么时候上来就上来吧。」 琉璃珠透着光,毕竟是女孩子对于漂亮的东西总是异常兴奋。 「只是有个小小条件...」 青溟靠近紫嫣,修长的手指轻划紫嫣右颊。 「如果你随便带人上来,我将夺去你看见我们的权利。」 手指压在紫嫣额头,像在举行什么仪式,紫嫣睡了过去。 待紫嫣醒来已是早晨,紫嫣走向自家客厅还真的没有人记得他昨天消失了一整天的事情,口袋里那颗琉璃珠闪动美丽的光 「是梦吗…」 紫嫣喃喃自语,握着琉璃珠紫嫣强烈的希望着。 "如果这不是梦,那就再一次带我去向世界的彼方。" 张开眼睛,青溟一手拿着陶瓷茶壶另一手则拿着做工精细的瓷杯,他们坐在草地上,太阳高掛温和的照耀大地。 「早上好啊,紫嫣小姐。」 海棠色的和服与西式茶壶意外的无违和感,优雅的动为紫嫣献上早晨的第一杯茶。 因为不希望弄丢珠子紫嫣向青溟借了个小香囊将珠子置入其中,换上长绳紫嫣将小香囊掛在脖子上。 「这样就不会弄丢了。」 青溟拎起香囊道: 「其实如果你怕弄丢的话我可以换其他样子的给你,比如手链什么的女孩子会比较喜欢的样式。」 紫嫣吐舌,珍惜的握紧香囊道: 「才不要呢,这是你第一个送给我的东西啊。」 青溟微笑 「好吧,只要你喜欢就够了。」 两人在草地上嬉笑,紫嫣这才发现他对这里的异样情感,但她却说不出口。 海棠色的和服与西式茶壶意外的无违和感,优雅的动作为紫嫣献上早晨的第一杯茶。 第八-父亲 春节将至,雨墨正打扫着被濡羽荒废已久的房间,房里佈满灰尘。 「哇靠...脏死了...」 雨墨一隻手指划过灰尘厚片,估计打扫完雨墨那头白发都要变成黑发 「吾很~~久没有进来了嘛~」 这里原本是濡羽的房间,但自从新桥和濡羽结成恋人后不久,濡羽就不睡自己房里了,每天都要抱着新桥的手臂睡,不让新桥离开,几个月后濡羽原本的房间开始用来堆积些用不着的东西。 「为什么不用这房间了啊…」 「和爱人睡在一起会感觉特别幸福哦~」 濡羽瞇着眼睛笑。 「...珞樱你整理的那边有没有墨镜?」 珞樱专注的擦桌子,稍微看了下桌面。 「没有哦墨墨,怎么了吗?」 「没事。」 雨墨开始整理书柜,过多的灰尘搔痒他的鼻腔。 「呜...哈啾!」 「哈哈,灰尘超多...咳...咳...」 濡羽笑着呛到了灰尘,雨墨在书柜里翻到一张相片。 「这啥??」 「啊,那是吾年轻时的...」 濡羽揉着鼻子,雨墨立刻研究起那张相片,连珞樱都靠了上去。 「濡羽先生小时候?我也要看~」 「你们两个啊…偷看别人隐私不太好吧…」 突然珞樱指着一个人。 「这个人像墨墨。」 「谁?」 「这个啊,如果把眼镜拿掉,染个头发然后再穿和墨墨一样的衣服就很像了。」 濡羽凑近了看。 「这个啊...是吾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哦~」 剎时间濡羽的表情变得有些哀伤。 「你们三个可以休息囉,我准备好茶跟点心了。」 新桥站在门外喊三人去吃点东西。 雨墨抚弄那页泛黄的相片。 「爸爸...?」 夜晚,新桥正在清理一些较重的垃圾,珞樱还在洗澡,客厅剩下雨墨和新桥两人。 「师父。」 「怎么了?一付要以身相许的样子。」 濡羽手託住脸,精壮的腰柔软的摆动,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这种时候就会很想揍你耶,可以付诸实行吗?」 雨墨认真的盯着濡羽的脸。 「怎么了?有什么想问的事情吗?」 也许是不想被自己徒弟打,跟着雨墨的表情濡羽也跟着严肃起来。 「你和那个人是什么关係」 「哪个?」 濡羽歪头。 「今早珞樱说像我的那个。」 「朋友啊,怎么了。」 雨墨吞了口口水颤抖着声音道: 「那是...我的...父亲…对吧?」 濡羽的眼神稍微暗沉下来。 「啊…你终于...发现了吗?」 十三年前 「水色~」 还年轻的濡羽高呼友人的名字从二楼跳下来。 「濡羽!?等等,不要跳下来!」 那人慌了手脚。 「放心啦~反正吾是可以平安落地的。」 才刚落地濡羽便站起来,一个旋身凑近了友人的脸。 「真是,别吓我啊,我心脏不够大颗禁不住你这样吓。」 「水色胆子好小。」 「誒!?我是怕你受伤耶。」 水色有些哭笑不得。 「嘿嘿,听说你娶妻了。」 濡羽勾上水色的肩膀。 「是啊,还有喜了呢。」 「干得好啊!男的女的。」 濡羽看向水色的跨下露出戏耍的微笑。 「又不是你的孩子你在急什么,等等你在看那里!?」 水色赶紧拍开濡羽的视线。 「等他出世吾让他喊吾乾爹。」 「喂!那是我的孩子啊,都还不会叫爸爸就喊你乾爹这不公平啊。」 两人相视而笑。 九个月后 清晨的风捎来信息,和着绿绣眼又短又清脆的叫濡羽起床接起电话。 「濡羽...」 凌晨三点,濡羽还有些眷恋那床被子与爱人的体温,而不想起床的主要原因是他的腰还痠痛着。 「怎么了...?」 懒懒的回应友人,濡羽眼睛又快闔上了。 「帮我想这孩子的名字吧。」 电话对面友人的声音带点撒哑但听得出他异常兴奋。 「确定?」 「这孩子很特别啊,虽然在他出生前就想了许多名字但是实际看到他的样子时就觉得先前想的名字都不中用了。」 听着水色的话濡羽也笑了。 「哦~我总得先看看他啊」 「啊,也是呢。」 濡羽叫醒新桥,开着车一起出门去看看友人口中的特别的孩子。 「打扰了。」 新桥打开病房的门,却只看见水色一人坐在婴儿床旁。 「水色,你老婆呢?」 「死了...难產死了。」 水色虽然笑着但表情无比悲伤。 「咿咿~」 孩子叫了起来,微微睁开的眼睛是如同血一般的红色。 「宝宝乖,那是以后要做你乾爹的人哦。」 水色让濡羽抱了下那个孩子,意外的那孩子不哭不闹,鼻息脆弱而细小却不经意流露出生命的喜悦。 「叫雨墨怎么样?」 「雨...墨?」 「嗯,因为雨天会把墨跡冲掉啊。」 「啊…的确很合适呢。」 两人相视而笑。 六年后 「雨墨~」 濡羽逗着雨墨玩,水色外出时总将雨墨交给濡羽照顾,尽管濡羽不是很擅长对待小孩。 道场里,雨墨用一块布矇住眼睛,试图学濡羽听音辨位的技巧,濡羽的脚踝绑了几颗铃鐺,虽然矇住眼但雨墨却不曾撞到东西因为濡羽总是在雨墨撞到前拉住他。 「爹爹,你在哪里呀?」 小雨墨奶声奶气的。 「这里这里。」 濡羽晃了晃铃鐺,雨墨向他跑去,抱着他的胳膊拉下布,看着濡羽给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濡羽将雨墨扛到自己肩上。 「哇~好高好高~」 雨墨咯咯的笑,一旁的门生倒是看得心惊肉跳。 「帮主,那孩子还小,别摔了啊。」 此时濡羽的手机铃声响起,门生从濡羽那接过雨墨。 「喂,请问是濡羽先生吗?」 手机里传来严肃的声音。 「是,吾就是。」 「请快点来医院。」 「医院?怎么了吗?」 「其实,水色先生他....」 濡羽赶去医院,急救床上水色已奄奄一息,看见濡羽靠近水色握住濡羽的手,那是濡羽和水色最后一次对话。 「帮我...保护...雨墨...」 「吾...」 濡羽还想说些什么,但水色已经被推入手术房。 「吾会的...」 濡羽低下头没人可以看清他的表情,不知何时濡羽的手已经染上水色的血,残留的温度逐渐冰凉。 最终水色还是死了,留下的只有尚且年幼的雨墨以及大笔金钱,葬礼就和水色的个性生前一样朴素且简单,没有太多人前来祭拜只有一个真心为他而哭的濡羽。 水色的葬礼只办了一天,那些贪求他财產的血亲全过来了。 「依照吾友-水色的遗愿这些钱将全权交给雨墨,没有你们的分。」 调解室内濡羽的表情相当严肃。 「孩子还小做不了主,我们只是替他保管。」 一番争辩后,雨墨的扶养权连同水色的遗產还是一起交给了雨墨那些所谓的亲人们。 「爹爹,他们是谁?我不要离开爹爹。」 雨墨还是奶声奶气的撒娇,完全不知道大人擅自决定了自己的生活,这天雨墨从濡羽的身边消失了,但即便如此濡羽还是时常去看望雨墨,但那些人似乎是不想让濡羽再见到雨墨不断的搬家,看见神情有些疲惫的雨墨,濡羽实在不忍只好自动的默默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但濡羽还是时常探听雨墨的消息,哪怕只有一些情报都足够他高兴个两天,但这样的日子还是令人感到非常寂寞,直到雨墨用银仙召来了青溟再一次回到濡羽身边。 静默,两人之间的气氛冷了下来。 「雨墨...」 「我先会房间了....」 他头也不回的走进自己房间,看不见雨墨的表情让濡羽更加担忧,不知何时新桥已经来到濡羽后方。 「好了,你总不可能瞒他一辈子的。」 新桥搂住濡羽轻抚他的头。 「吾只是希望这一切不要这么快...」 第二天一早,濡羽被梦惊醒浑身发烫,躺在床上再也睡不着,不得以他只能下床。 厨房中雨墨正张罗早餐,煎蛋的香气四溢,濡羽站在那显得有些尷尬。 「早餐除了煎蛋还想吃什么?」 十分平常的语气仿佛昨天什么也没发生。 「雨墨...你...」 「干嘛?你比较希望我和你冷战吗?」 雨墨放下锅铲。 「我不在乎,在乎了又能怎样?他也不会再活过来。」 「吾...」 濡羽低下头来。 「现在的生活我很喜欢,没有改变的必要。」 雨墨微笑着将已经煮好的煎蛋卷盛上点缀着碎花的陶瓷盘上。 「那...你还会再叫吾爹吗?」 雨墨微笑着稍微调皮了下。 「这要看我心情哦~爹?爹。」 说罢便转身继续煮他的早餐,濡羽傻愣的站在那,好不容易缓过神来。 「等等,雨墨再...再叫一次。」 「闭嘴啦!」 ------------- 对啦~雨墨喊濡羽「爹爹」后的内心os:"干干干干干!我他妈讲了三小!!!!!" 雨墨还是很害羞的(笑) 雨墨:「你闭嘴啦!」 番外-日常琐事 1.女孩子 1.女孩子 「啊,这个好可爱。」 世界彼方的市集里总有许多精致的小玩意儿,让珞樱及紫嫣十分喜欢逛街,而雨墨通常是会跟在后方当苦力的孩子。 「小雨墨啊,跟女孩子逛街也可以练腿力臂力和肌肉耐久度哦。」 那天濡羽一脸事不关己的灿笑道。 雨墨扛着两大袋的衣服,心中吶喊。 "我不需要这种训练!!!!" 然而他终究敌不过珞樱,在(被迫)换上第十九件滚满雷丝边的洋装后,他们才终于到下一个地点。 「所以说啊…女孩子真的很用心在打扮上呢~」 濡羽微笑着又让雨墨换了一件洋装。 「呃啊啊!我受够了!」 雨墨,第一次揍自己师父...(成就达成 2.讨厌的食物 餐桌上濡羽盯着自己盘子里的红萝卜,一边咬着筷子。 「呜嗯...」 「快吃。」 新桥看了濡羽一眼后往濡羽的碗中塞了更多红萝卜。 「欸!你很讨厌耶!」 「呵。」 新桥冷笑,持续吃饭的动作,只要发现濡羽没有动作他就往濡羽碗中塞萝卜。 「啊~!吾的碗里全是萝卜了啦!」 「快吃,不然我要亲你了。」 濡羽沉默了一会说: 「好啊。」 随后吻上新桥的唇,两人的舌头在彼此口中交缠。 「呜...」 濡羽似乎察觉到什么推开了新桥。 「啊…被发现了。」 「真是的...桥嘴巴里面都是萝卜的味道....」 雨墨在餐桌的另一端正用心的帮珞樱剥虾子的壳。 "他们是不是忘记我在这里了...." 3.樱桃 四月,森林中的樱桃树纷纷结果。 「嗯,品质不错。」 青溟攀上树採收樱桃,时不时将刚摘下的放进嘴里品尝。 「青溟。」 那是紫嫣的声音,青溟一听见便跳下树。 「怎么了?」 「哇呀…我...我只是以为你不在...」 青溟微笑,递了一小盒樱桃给紫嫣。 「现在是樱桃的產季,要吃吗?」 紫嫣接过樱桃,稍微嗅了下那香甜的味道。 「好香...」 取出一粒深红的果实品尝,洁白的牙齿咬破樱桃薄薄的外皮,甜美的鲜红汁液瞬间流出。 「好吃吗?」 「嗯...」 青溟的体温仿佛还残留在樱桃上头,意识到这件事紫嫣的脸红了起来。 4.点心 下午,清间的诊所门口珞樱正站在那扫开地上的落叶。 「珞樱啊…」 满面白鬍鬚的老人走出来。 「怎么了?」 「既然没事情了,那你就先回去吧,看今天也不会有患者了。」 「真的?谢谢医生。」 珞樱璨笑。 提着袋子珞樱走进雨墨训练的道场,还没去找雨墨就先进了道场的厨房,厨房不大但东西齐全不过几乎没有人会使用。 珞樱从袋子中取出两颗芋头削皮之后切成薄片,动作虽然不熟练但珞樱的表情看起来相当开心。 「哎呀,里面有人吗?」 珞樱稍微应了声,在将切片的芋头拿进电锅蒸煮后珞樱看了眼对方的脸,他还站在那里轻轻的微笑着看珞樱。 「你好。」 「你好,我叫长春,我可以进去吗?」 那位女性只比珞樱高了一些,笑容很浅但很深刻,那在珞樱的脑海中刻下了鲜明的印象。 「可以啊,我叫珞樱。」 珞樱瞇起眼睛笑,此时这两人看起来就像姐妹一样。 长春进了厨房,他手中拿着的是萝卜,珞樱一边想着长春要做什么一边将蒸熟的芋头捣碎。 "墨墨喜欢甜一些的" 珞樱大把的洒下糖和一些盐巴像玩黏土那样揉芋泥,时不时加些太白粉直到芋泥不再黏手为止。 「要做炸芋球吗?」 长春利落的将萝卜弄成细丝。 「嗯...如果墨墨吃得开心就好了。」 不知不觉两人聊了起来。 珞樱将搓成圆球的芋泥放进油锅,滋滋的声音在厨房里格外清晰,芋球浮起,珞樱将他们一颗颗捞进盘子挑了几颗形状好看的装盘。同时长春也将烤好的饼乾从烤箱取出,也是挑了好看的装盘,两人一同走出厨房,虽然走的是不同方向目的地却在同一间练习场,两人笑了。 「真巧呢。」 两人几近异口同声,一起拉开伤痕纍纍的纸门,雨墨在里头与一位少年对打,两人都奋力进攻也努力抵抗,雨墨听见珞樱的声音小心的控制手中刀剑的纵走,靠近珞樱迅速的取走一颗芋球放进嘴里,在珞樱想着会不会噎到时雨墨倒下了,原因是直接撞上那位少年的头,少年倒下的理由与雨墨相去不远,让濡羽和新桥双双失笑。 「对峙七十二分鐘,平手。」 新桥笑着宣佈战果。 「不对哦,他们两个都输囉~这两个孩子是赢家呢。」 濡羽插嘴,拍了下两个女孩的肩膀。 「那么照刚刚的赌约,输的人要听从赢的人一个命令哦~吶,你们想要什么?」 珞樱和长春相视而笑,异口同声的回答: 「在道场门口亲我一下。」 ------------- 稍微写了一直很想写的东西 想想我第一次做炸芋球,它居然爆炸了(对,爆炸)(*′>д<)后来想想应该是没有压实导致热空气在芋泥的缝隙里内热外冷,它就爆炸了www,真是可怕的食物呢(σˋ▽ˊ)σ墨墨可以尝试用来当武器呦~(墨:我才不会拿珞樱特地做给我的东西做这种事!) 好啦,我承认我这是纯粹为了番外而写的番外,因为人家没有灵感呀~只好用之前的脑洞... 第九-爱 「我要给你的不是失去温度的拥抱...」 男人抚着少女纯真的脸庞,身上染满了鲜血,那上方是敌人回溅的血腥还是男人身上泊泊流淌的血水,少女已经搞不清楚了。在男人闭上眼之前他努力的要再看少女一眼,然后他发现...他做不到,只能听着少女的哭声。 「啊…如果...我们...没有...在一起...的...话...这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 男人触碰少女的手逐渐无力,在完全感受不到男人的体温时少女终于崩溃,抽出男人随身系带的以她名字命名的匕首。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 ---------------------- 青溟醒了,似乎是做了个不大愉快的梦,他自嘲的笑,死都死了怎么还做梦呢?他随意的躺下,倦意竟又席捲而来。 "也好..." 在意识渐远前他想着: "如果在梦里...我们能..." 雨墨坐在大石头上抱着珞樱,前方紫嫣坐在另一颗石头上,他们在聊自己昨晚的梦境,三个人处在不同地方却做了同一个破碎而悲伤的梦。 上课鐘响起雨墨只说了一句: 「不论如何小心为上。」 他紧紧的搂住珞樱仿佛是个害怕遗失宝贝布娃娃的孩子,珞樱可能还在害怕也是紧紧的抓着雨墨的衣领不肯放开。 放学了,在回家的公车上紫嫣握紧那个琉璃珠製成的项链。 在世界的彼方青溟悠间的躺在草皮上沉静的睡着,身边摆放一盘醃渍好的樱桃和饼乾,还有一壶花草茶。 在紫嫣放学来到世界彼端时青溟还在睡已经不是少见的事,紫嫣也曾问他为什么那么喜欢睡觉,青溟却回答: 「因为在梦里我们永远在一起。」 谁也不知道那个"我们"是谁,只知道青溟那时的表情很悲伤就像是把心撕碎了一样的痛苦。 四月的风还有点凉,紫嫣试图遥醒青溟。 「青溟...这样会感冒的。」 「呜...」 青溟只是换了姿势睡没有理会紫嫣的意思。 「青溟!!」 紫嫣乾脆去拉扯青溟和服的袖子,海棠色的布料突然挡住紫嫣的视线,回过神来眼前是一片男人精壮且佈满伤痕的胸口。 「咿呀呀呀呀!!!!!!!!!」 「呼...」 青溟身上独有的香气嚷紫嫣有些头晕,强而有力的臂膀收紧,紫嫣挣脱不开只好待在青溟怀里。 夕阳让天空染上华丽的红色,草原那端的火烧云总能让青溟想起什么,他终于醒来了。 「呃...在下睡了多久」 青溟四处张望却看见紫嫣身上的衣服凌乱眼角微微泛泪。 "什么!?发生了什么!?" 他赶紧询问躲在林间的妖精。 「呵呵,年轻人就是衝动。」 「什...!!」 青溟红了脸手忙脚乱的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紫嫣小姐,方才在下...」 没等青溟说完,紫嫣便站了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深吸一口气... 「大笨蛋!!!」 「紫嫣小姐!?」 青溟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事紫嫣就跑走了,原本想追上去却移不开步伐。 「我做错什么了吗…?」 学校里紫嫣一直避开青溟,而他从不是个有耐心的傢伙,趁着下课青溟直接拦下紫嫣。 「躲着我会比较好吗?」 紫嫣拂然。 「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如果我做错什么我可以道歉,但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紫嫣根本不看青溟的眼睛。 「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啊!」 紫嫣大吼出来,所幸地方偏僻没人听见,青溟似乎是吓到了。 「你怎么....」 「怎样?不可以吗?」 青溟咬牙道: 「不行,人鬼殊途...」 「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回答?就简单的爱一个人很困难吗?」 青溟的表情带着悲痛,语气亦然。 「对...」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在下也只是想...护你周全...」 紫嫣还在生气,但带了点疑惑。 「我可以保护自己的...」 青溟没有说话大手按上紫嫣天灵盖,喃喃着: 「你就自己看吧…」 那不知是那儿,四周是犹如电影院一样的黑,一幕幕的死亡画面在四处播放。如果这是故事那就像是狗血老套的爱情戏码,男人为保全少女而死少女却又为男人的死自刎:少女为使男人存活而凋零,男人却因少女崩落。他们彼此相爱,如此心甘情愿的为对方献身,如果这样是幸福那少女也许别无所求。 而每当男人逝去前总会吐出一口水,那水一定是孟婆为轮回的灵魂熬的汤吧,男人回想起他的每一世,每次少女都会为他而死,在此刻男人陷入庞大且哀伤的失落,男人终于崩溃了,这一世他不要自己忘记每次少女的消亡,代价是自己轮回转世的机会...他永远不能再触碰少女,而他们不相遇就永远不会相爱...就这么过了一百五十年,这次他们还是相遇了,这次少女还带着能够见到他的眼睛,那注视他的眼睛还是那么天真单纯,那眼神里饱含的爱意刺痛男人的心脏,但是他能怎样呢…爱他就等同于杀死他,他还能怎样呢? 「就因为你的每一世都有我,所以你才会死去」 紫嫣还不相信这一切,青溟的声音颤抖。 「如果没有我的存在可以让你平安无事的话那我愿意去死。」 珍珠般的泪水从青溟紫色的眼睛流出,他轻轻的握着紫嫣的手。 「不要喜欢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死掉了...」 紫嫣的手抚上青溟橘红的发,柔声在他耳边说道: 「这一世会不一样的...」 青溟的脚已瘫软站不直,只能像个小孩坐在地上,长久未溃提的眼睛一流出就再也停不下来。 「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一次你已经死了,但我还是看得到你,所以我就不用再以自杀的方式追随你了啊。」 青溟靠在紫嫣身上点头,像小狗赖在主人身上撒娇的样子。 「嗯...」 上课鐘响了,虽然紫嫣坐在教室但青溟还是跟着,仗着别人看不见他,他也就大胆的偎在紫嫣身上,手紧捏住紫嫣的衣袖一角就怕紫嫣会突然消失。 第十-地狱里 穿着威严的官服,审判一个个到来的灵魂,离他不远的刑场传来模糊凄厉的哭叫声。 「汝是被猫带来的吧。」 「哪有怎样。」 坐在审判桌前的少年散发阴冷的微笑。 「那就..阿鼻地狱。」 正当那魂魄还想辩解什么他就已经被两个男人脱进了刑场。 在短暂的休息时间他轻啄了一口茶。 「阎王大人。」 「怎么啦?」 他瞇着眼笑。 「时辰已到。」 阎王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三千年了...终于啊…」 「大人?」 阎王此时是和蔼的笑。 「我先捎个信,然后差不多可以把那个人放出来了。」 他没有拿笔而是一边轻声哼唱镇魂歌边起身巡视自己的领地,他来到一处洞穴,那里有个眉清目秀的男人,死白没有血色的嘴唇微微颤抖呼痛的声音不像外头那般尖锐嘈杂而是破碎撒哑。男人的手脚皆被烧红的铁链束缚,在他的上方是地狱业火的炙热被烤熟的皮肉会掉下来但即使皮肉落下伤口处还是会缓缓復原,在下方则是刺骨的寒冷,皮肤被冻裂开出了血红的蔓陀沙华,血水滴落地面,地狱中的饿鬼被血的气味吸引啃咬男人的身体但是饿鬼口中的东西总是会变成焦炭,于是原本是冻伤的地方又多了几处烧烫伤。 「翠河。」 阎王轻声呼唤他的名字,而他只是木然的抬头看着阎王。 「时辰快到了,走吧。」 阎王轻轻的笑,铁链瞬间松开,男人没有施力点狼狈的跌坐在地,饿鬼没有再啃食他的身体只是识相的离开。 「好了,整理衣服和头发,再几分鐘他们就要来了。」 「...谁...?」 男人艰难的吐出一个字,从缚住他手脚的铁链松脱那刻他身上所受的伤就没有要癒合跡象了,而那一跌让他有点站不起来。 「是你认识的人哦。」 阎王用术法扶起他,但丝毫没有要施咒让伤口癒合的意思。 「哈啾!」 濡羽打了个喷嚏,他揉捏自己的鼻子蹙眉道: 「吾多久没有感冒了?」 「谁让你不好好穿衣服。」 新桥虽是抱怨但还是体贴的将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濡羽身上。 「哼,都你的错!吾的腰和腿还疼着呢。」 「好,我的错,那我帮你揉腰?」 新桥的手就放在濡羽腰上,濡羽轻轻捶打新桥胸口。 「不要...你变态...」 青溟在他俩后面十分尷尬。 「你们想一下道场里单身门生的心情好吗?」 新桥只是拋下一句。 「萝莉控闭嘴啦。」 「咦!?」 此时濡羽又打了一个喷嚏,雨墨拉了一下濡羽的衣角 「师父...」 「怎么啦?」 濡羽直接抱起雨墨,雨墨的手指抵在濡羽的额头。 「这个不是感冒。」 新桥知道雨墨的奇异处,微笑着逗雨墨。 「不然呢?」 「是信,阎王的信。」 青溟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他拉起雨墨的手。 「雨墨,走吧,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 雨墨歪头,眨着他緋红的眼睛。 「阎王。」 濡羽紧紧的抱着雨墨。 「不要这样...吾不能再失去任何有关水色的一切了....」 「那你也一起走吧。」 一阵闪光,两个人一黑一白的,他们两人对雨墨微笑。 「阎王大人恭候多时,请三人前往地府。」 新桥原本想护住濡羽的,军刀在抽出来之前的那个瞬间,那道闪光带走了他们三人,新桥伸手却连残影都抓不到。 「羽!」 在阴暗的平原上头矗立一座似古代官府的建筑,阎王站在门口身上穿着一套大红色的旗袍。 「好久不见了,我叫做絳璃。」 见三人到来他作揖道,雨墨学着絳璃的动作 「初次见面,我叫雨墨。」 絳璃微笑,比起雨墨的轻松濡羽戒备着一切,青溟则是像见了多年老友一样。 「是啊,好久了...」 青溟喃喃自语,随后说: 「阎王,您此次让我等到来并不是为了与我等话家常的吧。」 「是呢。」 絳璃摆手意示他们三人进入阎王厅,那里头很大配色令人的心情跌到最深的谷底好像自己已经死去一般的氛围让尚未死去的濡羽和雨墨感到沉重。阎王厅外待审判的幽魂列成一排,有些人神色自若,有些人神情紧绷,也有人表情木然像是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判决结果,隐约传来的哀号声另人感到十分不安。 絳璃没有察觉异样坐在藤椅上招呼他们三人坐下。 「很抱歉没有茶点,但如果有的话你们也不能吃,一旦吃了就回不去了。」 絳璃说了一个不怎么好笑的笑话,青溟默然。 「那么谈正事吧。」 絳璃让人带来一位男人,男人长相清秀但娇小得像个女孩,被盘起的黑发上插着两个粉红色的发髻,一颗翠玉色的铃鐺绑在他的脖子上,不管怎么动都不会响,虽然是男人却穿戴翠绿色的女性和服,下摆上头金线绣着青竹,血红的双腿在绿色衣物衬托下显得格外刺眼,他一看见青溟便靠上去,见到熟识的人心情放松下来后,直接在青溟腿上昏睡过去。 「嗯?睡过去了?要叫醒他吗?」 青溟整理一下男人杂乱的头发。 「不了,你那个刑罚哥哥肯定是没少受的,让他多睡下吧。」 「是吗?」 男人睡得并不安稳,冷汗直流浸湿青溟的裤子,眉头纠结在一起,时不时从嘴角渗出呻吟,絳璃看着两人又看向桌上花瓶中插着的彼岸花,抽出一朵花絳璃飞快的结了一个手印。 「以我所见所思之物-化形。」 彼岸花化成了两个人一黑一白,絳璃满意的点头看着两人。 「去吧,这是你们最后一次几会。」 在场所有人都不知道絳璃的意思,除了那刚从花变成人的两人,二人变成小小的鬼火窝在男人身上,他没有惊醒反而是睡得安稳了些。 四人开始聊了起来聊了很久,直到絳璃的下属过来。 「大人,该工作了。」 絳璃的眼神暗了下来。 「已经到了这个时间了吗?实在抱歉不能再招待你们,你们也该回去了。」 絳璃轻触男人身体。 「呜...」 男人缩成一团。 「翠河,你再不醒来我就...」 「算了,我抱他回去便是。」 翠河还是张开了眼睛,碧绿的瞳孔还想睡,他看着青溟,声音还很沙哑。 「青...溟...」 翠河眨眼,本想起身但全身的肌肉骨头都在抗议,青溟轻巧的抱起他。 「不要紧,继续睡吧…」 「嗯...」 也许是太累了翠河很快就又睡下了,两团鬼火担心的在翠河身边打转。 在三人要离去前濡羽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他赶紧拉住絳璃的手。 「阎王大人,请问水色他....」 絳璃一隻手指便堵住濡羽的唇。 「活着的人为何如此掛念已死去的人?」 「吾...」 儘管如此絳璃还是翻开生死簿,但他却发现簿上没有水色的名字,违和感涌上心头但他还是微笑着对濡羽说: 「这人不在地府。」 濡羽放松了心情,既然没有在地狱那一定就是天堂了,思虑不太复杂的濡羽只要知道水色过得好其他的就都无所谓了。 四人离开后絳璃赶紧召回所有鬼差。 「赶紧查出此人有无名列仙班,若无....」 絳璃心中暗想: "一切就要开始了...." 四人回到了世界彼端,新桥还站在那里一看到爱人回来就上前抓住他的肩膀,脸上写满担心,嘴巴连珠炮似的问了大串问题。 「有没有事,有受伤吗?有那里觉得不舒服?然后...」 濡羽捂住新桥的嘴。 「没有没有都没有!」 新桥单手扛起濡羽,大喝一声: 「我不信!让我好好检查!」 扔下这句话新桥就这样子不顾濡羽激烈反抗的回家里去了。 青溟看了眼熟睡中的翠河,他的血液渗透衣服,嘴唇毫无血色,两团鬼火化为人型,一个化成了一头如同月光一般皎洁的白色长发,连同瞳孔也是洁白,身上穿着一套用金色丝线绣着彼岸花的纯白和服,他深深行礼。 「你好,我叫月白。」 另一人则和月白相反,留着一头和乌鸦羽毛一样黑的短发,瞳孔亦如发色那样漆黑,穿着的黑色和服上有唯一和月白相似的金线绣的彼岸花。 「贵安,在下乌羽。」 这两人既相异却又相似,尤其是他们看向翠河时眼底瞬间闪过的一丝爱怜,雨墨可没有看露那个眼神,此时雨墨的手机响了,是新桥打来的电话。 「喂?新桥叔叔?」 两人开始讲了起来,不一会雨墨掛断通话。 「你们三个如果还没有决定住处的话,我们家里还有一些房间,要来住吗?」 雨墨看着两人,乌羽说话了。 「这太失礼了...我们也没有钱可以缴纳房租什么的....」 雨墨蹙起眉头噘嘴在思考着什么的样子还是有点可爱,过了几秒他抬头。 「不然你帮我煮晚餐嘛,放学时间和市集食材打折的时间差太多了,我赶不上,这样可以做为交易吗?」 雨墨不确定的问,看见雨墨像小狗一样的眼神乌羽只好答应,只有青溟知道雨墨的这个眼神完全是演技来的。 --------- 这里讲一下无关要紧的东西 新桥、濡羽目前三十三岁 雨墨、珞樱、紫嫣目前十四岁 青溟卒于明治元年年二十八岁 翠河卒于明治元年年三十八岁(娃娃脸) 絳璃....不可考ヽ(′?`)? 所以知道为啥新桥叫青溟萝莉控了吧~两人差了十四岁啊(如果青溟活着的话)…换算起来如果紫嫣国小一年纪青溟就都要大学二年级了呢~ヾ(*′?`*)?......青溟你这个畜生(′?_?`) 第十一-阎王来访 翠河、月白和乌羽三人住进了濡羽他们家,三人的房间是如日本和室的样子,床铺和被单都是青溟拿来的,雨墨在三人的房间内下了隔音用的结界以免翠河晚上恶梦时的梦囈会吵醒珞樱。 在三人住进去后乌羽便每日准备晚餐,抵房租也补足雨墨放学常赶不上晚餐准备和市场特价的缺失。 翠河的伤口遍佈他娇小的身躯,撕裂伤深可见骨,有些伤口甚至溃烂流出脓水散发腐臭的气味,即便是时常外出征战的新桥或是经手各式伤患的医师也都没人见过这种程度的伤痕,在医师的手正要帮翠河上药时,本来熟睡的翠河张开眼睛。 「没事,很快的。」 医师安抚翠河,在沾上药膏的棉球触到翠河伤口时,翠河竟露出兇狠的目光。 「不要碰我!」 不知是生前还是死后的原因,翠河力气很大,就仅仅是那么一推医师便跌到十步之外的地方,但那一推却使翠河的伤口裂得更深,鲜红的血液滴上洁白床单。 「翠河,冷静。」 月白温柔的从后方搂住翠河。 「不要...我...」 翠河僵硬的身体颤抖得异常厉害。 「乖...你看,伤口都裂了。」 柔和的声音在翠河耳边呢喃,稍微稳住翠河激动的情绪。 「不会有事的,我在这里哦。」 翠河咽呜了一声,鑽进月白怀里。 「乖哦…」 「不要...我...」 乌羽接过翠河娇小的身体,医师再次靠上去。 「不要!」 翠河虽然被紧紧抱住但只有有陌生人想触碰翠河他就会散发出骇人的杀气,没有人敢动作,即使他们都知道这杀气是由一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孩子身上传来,月白只好接过医师手中的药膏。 「我来吧,乌羽你要抱紧他哦。」 「嗯...」 乌羽将翠河长至膝处的长发绑起,新旧伤痕交织的背部暴露在眾人眼前,在房内的医师倒抽了一口气,没办法触碰病患他只好手把手的示范,两人的体温和声音让翠河冷静下来,像隻小猫在乌羽身上蹭,伤口处传来的疼痛感使他时不时的哼几声.... 「乌羽,你在发什么呆?我已经把汤弄好囉。」 在乌羽回想几天前的事时雨墨已经将昨日未吃完的蔬菜汤热过一遍,乌羽赶紧把汤盛到碗中,汤里的蔬菜被煮得软烂即使不用咬也能轻易吞下去,雨墨的动作很熟练马上就把七人的早餐备好,新桥的碗很大白饭也很多,濡羽碗中有两颗捏成猫咪形状的饭糰,珞樱早上吃不下白饭所以换了两片抹了果酱的土司... 「每个人的都不太一样的样子...」 「有什么不好。」 两人间聊时候雨墨又做了几个煎蛋卷。 六点,除了尚不能行走的翠河还在房间里其他人都出来了,濡羽瞪着自己的汤把里面的萝卜全挑出来丢到新桥汤里。 「在孩子面前就别挑食了吧…」 新桥无奈的把萝卜吃掉,濡羽噘嘴。 「不喜欢的东西就是不喜欢!没有任何理由!」 「真是歪理...」 雨墨蹙眉咕噥着。 「再切细一点好了...」 珞樱一边吃着自己的吐司一边打瞌睡,雨墨安静的吃自己的饭有时会在珞樱的脸就快与桌子来个亲密接触时拉她一把。 吃完早餐四人各自出门,家中只剩月白乌羽及翠河三人,翠河躺在床上神情还有些迷茫。 「翠河,你醒了吗?」 「嗯...」 乌羽扶起翠河让他靠着墙坐,闻到食物的气味翠河的肚子叫了起来。 「啊…」 「吃吧,吃饱一点,等会带你去走走。」 「真…的…?」 月白摸摸翠河的头,乾燥的发丝摸起来并不是很舒服,但是一看到那个因为被摸了头而露出天真微笑的翠河一切似乎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乌羽让翠河倚在自己身上,月白捧着碗一点一点的餵翠河喝掉蔬菜汤。 「能吞吗?」 「能。」 乌羽漫不经心的翻看雨墨留在餐桌上的食谱,偶尔他也会看一下翠河,帮他把从嘴角流下的汤水擦拭乾净。 「别这么急嘛...又不是以后都吃不到了。」 月白苦笑,可是翠河却是抿紧嘴唇,一双眼像是要流出水来。 「怎么了?」 翠河摇头,张开嘴要继续吃,乌羽却意示月白停下动作。 「?」 「翠河,说谎是会被拔舌头的,记得吗?」 乌羽脸上没有表情,翠河却被乌羽身后散发的阴冷吓傻了,眼眶里的泪水滴出来。 「乌羽...别这样,他伤都还没好。」 月白可能是有点心疼,出声求情。 「伤口还没好就敢骗人了,是不是不够疼不够让你好好反省?」 「我...我...」 翠河缩成一团,月白伸手抱住正在发抖的翠河。 「好了好了,没事了,乖...」 「我不要...我...」 月白看了一眼乌羽,手掌轻抚翠河头发。 「怕什么?这里不是地狱了,没有人会抓你回去的...」 翠河摇头,泪水已经佈满他整个脸 「我就怕嘛...如果大家都突然不见了...如果阎王又...」 月白向乌羽瞪一眼,继续安抚翠河。 「乖,不会不见的好吗?」 「嗯...」 翠河点头,不过还在发抖,乌羽搂过翠河的腰将人抱在怀里。 「好孩子...这不就说出来了吗?」 「呜...」 「好了,乖,没事了...」 翠河抓紧两人的衣服,不安的情绪还在蔓延,索性大哭一场,这一哭让两人慌张起来。 「等等!怎么突然就...」 「啊…我的错...不该逼他的。」 两人手忙脚乱的安抚,直到翠河哭到累了、嗓子也哭哑了,这才躺在床上睡着。 「...都怪你啦!乱讲话!」 月白捶打乌羽的胸口,翠河低声呻吟这才把两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翠河的眉头皱成一团脸色发白似乎是又做了什么恶梦,两人互望一眼,月白鼓起脸颊道: 「不许再那样子威胁翠河了。」 「好...」 两人一左一右的护住翠河,体温和心跳声总是让人安心,翠河无意识的握住两人的手。 「糟糕...感觉好像....」 「像水獭。」 乌羽冷笑,月白一把抓起自己的枕头砸人。 「没情调!」 相较于两人间的打闹翠河睡得还算安稳,至少是做了一个温馨的梦,他淡淡的笑,笑容很微弱没有任何人发现。 或许翠河那里是安定而甜蜜,不过雨墨的脑筋却十分混乱。 今日班上转来一个女同学,依照雨墨不问人间繁华不食人间烟火的个性,这学生是男是女是人妖是阿飘都不乾他的事,只是这转学生竟然是... 「初次见面,我叫絳璃。」 雨墨呛到水了,珞樱轻拍他的背。 「墨墨,水要慢慢喝啊…」 「咳...抱...抱歉...」 "也许是长得像又同名罢了..." 雨墨还在说服自己的眼前所见都是假的。 「雨墨啊,你的发色真的很显眼呢。」 雨墨苦笑,真的是那个阎王啊… 「别说出来啊…这发色很不方便的。」 雨墨扶额,他们的班导师插话了。 「原来你们认识啊,那就好办了,絳璃就去坐雨墨后面的空位吧。」 下课,也许是因为雨墨实在不受班上同学的欢迎,絳璃并没有发生被班上好事的同学围起来的情形,反而是一几群女孩子已经在絳璃背后暗示所有女孩孤立那三人。 絳璃只是一笑。 「人类真的是一种可怜的动物呢。」 雨墨瞟了絳璃一眼,他无所谓...只要珞樱平安无事那么他就别无所求。 一整天雨墨都心不在焉的,老师交代的东西他半句也没听进去,虽然平时他也没在上课但今天的确是比较夸张。 「墨墨...」 「嗯?」 雨墨灿烂的笑着看向珞樱。 「现在是国文课。」 「我知道。」 雨墨转笔假装有在认真上课。 「可是...你拿的是数学课本...」 「…」 这样的情形一直到放学后,絳璃已经和珞樱跟紫嫣聊得开怀,可能是因为絳璃并没有对紫嫣与青溟这对人鬼的情侣多说些什么,两个女孩对絳璃并没有太多反感,四人聊得开怀直到紫嫣上了要回家的公车四人才在车站道别,回家途中珞樱牵着雨墨的手。 「墨墨什么时候认识絳璃的?」 「把翠河带到家里的那天...」 珞樱不满的噘起嘴唇。 「就只有我不知道...」 「呃...这个...我睡前讲给你听。」 对女性颇有一套的雨墨最不擅长的就是珞樱,雨墨表示投降,珞樱挽起雨墨的手。 「好吧,那你绝~对不可以忘记哦。」 雨墨苦笑,轻抚珞樱的脸颊。 「好,绝对不会忘记。」 珞樱靠上雨墨肩膀。 「嘛,再不回去墨墨练剑就要迟到囉~」 「啊!」 雨墨赶紧施法回到世界的彼方。 张开眼他们两人已经在道场的二楼,那间特地给雨墨练剑的房间,说是练剑但其实雨墨更常在这里练习咒术,打开房间里的柜子,里头放了一套白色和服和一把看起来年代久远的武士刀,那可能都是濡羽放的。 「哇哦…这刀好像是名贵宝刀的样子。」 换上那套白色和服在一旁看着的珞樱拿出手机。 「墨墨这件好像前几天电视上看到的巫女服。」 雨墨乾笑。 「恶趣味啊…师父。」 拍了几张照珞樱没来由的丢了一句: 「下次要不要穿看看旗袍。」 「珞樱想看?」 珞樱大力点头就怕雨墨没看到。 「只要珞珞想看我就穿吧。」 这时一个男孩走进雨墨练剑的房间。 「喂,雨墨,陪我练剑。」 珞樱仔细的盯着这个不速之客,好像在哪里看过的样子。 「珞樱,这是夜枫,是长春的男朋友。」 比起长春的男朋友珞樱更想知道的是长春,于是她问: 「那...长春姐姐有来吗?」 「有,他在三楼和师父聊天。」 雨墨的师父是濡羽,而时常来找雨墨练剑的夜枫则是新桥的徒弟,两人时常一较高下却也总是不分轩輊。听到长春的位置珞樱立刻上楼。 「那么我要上去囉,墨墨要注意安全哦。」 「好。」 等到珞樱走远雨墨才开口问: 「你不是来找我对练的吧。」 夜枫挑眉道: 「来一楼。」 「怎么了?」 夜枫的语气十分冷静。 「有人踢馆。」 雨墨稍微有些吓到,抓起柜子里那把宝刀往外走。 「这里还有别间道场啊?」 「没有。」 两人快步来到一楼,将道场门生一个个击倒的不是别人而是才道别不久的絳璃。 「絳璃!?」 雨墨立刻用了咒术,面对那咒术絳璃什么也没说只是抬手反弹回去,雨墨终于拔刀出鞘两人打了起来,与其说他们在对打还不如说他们正在....玩?夜枫心中有这种感觉,没错,他们正在玩,夜枫看傻了眼,白色粉尘飞扬围绕住他们两人,没有人可以看到里面发生什么,只知道里面的人正打得尽兴,一个多小时后两人才从里头出来。 「哎呀~好久没用咒术用得这么开心了。」 雨墨的衣服从崭新变得残破不堪 「你平时是压了多少力在和我打啊?」 夜枫汗顏,刚才的"游戏"雨墨不知出了几成实力在打,但夜枫知道那样子的打法是他还无法触及的。 「呃...五成...吧?」 雨墨歪头打算装傻 「算了,先不说那个...这位小姐是怎么上来的。」 絳璃妖媚一笑。 「我可是阎王啊,只有是有人在的地方我就过得去。」 珞樱从三楼跑下来。 「墨墨!你骗人,你跟人家讲好会注意安全的!」 「啊…」 雨墨刷白了脸。 「夜枫...」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长春也下来了,她的脸色非常难看。 「你又在玩炸弹?」 「不...不是...」 濡羽是抓着新桥的衣服缓步下来的。 「雨...雨墨啊…有精神是好事...可是太精神了不好啊…」 濡羽还不肯放开新桥,听刚才的声音他还以为道场要倒了,心情还没缓过来,雨墨乾笑着道歉。 「啊…对了,絳璃要来家里吃饭吗?」 珞樱跑向雨墨,絳璃摇头道: 「不用了,家里有人在等我回去,还是等下次吧。」 新桥微笑。 「是吗?我期待您的再度来访。」 「我回来了~」 四人回到家,在打开家门的一瞬间烤鱼的香气扑鼻而来,翠河扶墙在离大门不远处练习走路,月白怕翠河摔倒紧张的在一旁护住他的四周,听到四人回来翠河回头对着四人道: 「欢迎回来。」 第十二-血夜 「好悠间哪~~」 濡羽趴在沙发上一口接着一口的吃雨墨削好却不吃的栗子,新桥毫不在意雨墨和珞樱是未成年的孩子,他抚摸濡羽的腰侧。 「呀…很痒啊…」 濡羽红着脸转过身来,趁这个时机新桥的唇吻上濡羽,两人的舌头在口腔内交缠差点让濡羽喘不过气来。 「哇~儿少不宜~」 翠河像隻仓鼠的啃着葵花仔,乌羽起身挡在翠河前面。 「那你就不能看了。」 翠河哼了一声。 「我都三十八岁了,那里是孩子。」 月白笑了笑,往翠河口中塞了一颗樱桃。 「外表。」 「咦咦咦!?可是...我们那个时代这个身高很正常啊…」 翠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材。 「可是现在你这个身高比普通女孩子还矮啊。」 新桥像是在哄小孩似的摸翠河的头。 「嚶嚶嚶...你们欺负人!」 翠河窝到月白怀里撒娇。雨墨和珞樱完全不管他们,只是专心的做自己的事,雨墨一边看食谱思考今天的晚餐手上间不下来的削掉栗子壳,金黄色的栗子果肉摆在白色盘子里却勾不起雨墨的食慾,珞樱正在剥开心果的壳,她特别喜欢这个一颗颗苍绿的果子放在栗子旁边,盘子里还有翠河的葵花子打开的、没打开的全在盘子上。 「好像宝石盒。」 翠河继续啃瓜子,珞樱拿起一颗开心果。 「墨墨,张嘴。」 雨墨依言张嘴,珞樱丢了一颗开心果进雨墨嘴里。 「好吃吗?」 「嗯。」 雨墨下意识的回话。 「我餵的都好吃对不对?」 「嗯,好吃......啊咦?」 雨墨花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哈哈哈,雨墨好可爱。」 「可恶,没有录影。」 濡羽懊恼道,雨墨害羞的大叫。 「珞樱!!!」 「嘿嘿。」 珞樱傻笑,濡羽像是想到什么突然叫到。 「对了!去旅游吧!」 「是可以啦...可是你想去那里啊?」 新桥语气无奈的问。 「不知道,就让神明决定吧!雨墨,去拿世界地图和飞镖!」 雨墨也跟着闹起来。 「遵命!」 不一会雨墨拿来了地图跟飞镖,正当大家正想着要做什么的时候,雨墨把地图贴在墙上,濡羽也拿起一隻飞镖。 「请。」 飞镖飞出去,射中一片海蓝。 「啊…」 「那是哪里?」 翠河问,珞樱如实回答。 「太平洋。」 「那种地方是要怎么去啦!」 乌羽也拿了飞镖,这次射中的是一块翠绿。 「亚马逊雨林。」 珞樱忍笑,月白也拿起飞镖。 「乌羽好弱。」 月白笑着却射中一处土黄。 「塔克拉马干。」 珞樱终于笑了出来。 「那是什么干?肉乾吗?」 翠河终究还是过去的人,很多东西都还没有见识过,雨墨轻拍笑到流泪的珞樱和新桥的背。 「是沙漠。」 翠河嘟起嘴。 「我不要去那种地方...」 「不会去啦…」 月摸摸翠河的头。 混乱之中飞镖射中了一个没有名字的小岛。 「那是...?」 新桥起身走向电脑。 「我查一下。」 不久他打开一个网站。 「找到啦。」 六人凑上前,想看看那个小岛的名字。 「怎么没写名字啊?」 月白把这篇文章从头看到尾却没看见这小岛的名字。 「被删掉了,依据这上面的写法这个小岛的名字因为某个原因在十几年前就从地图上被划掉了。」 「什么原因哪?」 珞樱秉持着问到底的精神。 「不知道,这里没写。」 新桥又把文章看了一次,赫然发现... 「啊…不过他现在机票价位很低。」 「真的吗!?快定下来,七张。」 濡羽压着椅子又蹦又跳的。 「哇~要出国玩了~」 珞樱抱着雨墨的肩膀开心的笑。 月白和乌羽担心的看着翠河。 「别担心啦,我的身体好很多了。」 周末,七人一同出了国,下了飞机翠河立刻窝到月白怀里。 「怎么了?」 「头晕...」 月白抚摸翠河的头发。 「乖哦…」 新桥和乌羽两人扛起所有人的行李走在最前方,珞樱第一次出国显得特别兴奋,雨墨为了避免珞樱失控牵着他的手出机场。 机场外有间可爱的咖啡厅,濡羽拉着新桥的手。 「桥~我们去那里吃东西~」 新桥点头。 「好,你们先去找位置,我去旅馆放行李。」 「啊,我也去。」 乌羽拿着三人的行李,雨墨站起来。 「我也去吧。」 「誒~为什么?小雨墨也要去~」 濡羽拉了一下雨墨的袖子。 「因为我不想和爹爹睡四人房,会听到很奇怪的东西。」 「啊…」 四人进了咖啡厅等待另外三人。 也许是因为旅馆和咖啡厅的距离近三人很快就回来了,当三个面瘫其中一个的脸还特别兇恶时店员差点就要打去警局。 「一杯咖啡,麻烦了。」 新桥放下一张千元大钞,乌羽随意的要了一个布丁,雨墨则是无法在两个甜点间做出选择于是他两个都买了。 「墨墨会不会吃太多?」 「不会啊,我吃不胖。」 雨墨微笑。 「...那你再多吃几个。」 珞樱鼓着嘴把自己吃到一半的蛋糕卷推到雨墨面前。 「珞樱才要多吃哦,太瘦抱起来不舒服。」 雨墨笑着把自己的蜂蜜蛋糕餵到珞樱嘴里,珞樱涨红了脸,雨墨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时耳朵也红了起来。 翠河意外的喜欢吃甜食,白嫩的脸颊被甜点塞得鼓起,月白和乌羽左一口右一口的餵食。 「乖,慢慢吃。」 「晚餐会吃不下的。」 新桥搅动咖啡,濡羽凑近。 「桥~吾想喝你的咖啡。」 「确定?」 濡羽点头,新桥将咖啡推到濡羽面前,濡羽捧起咖啡杯啄了一口。 「呜呃....好苦...」 新桥将一块方糖放进咖啡。 「呵…」 「桥!你又捉弄吾!」 天色逐渐暗了,七人在市中心胡乱走看,一阵诡譎的鐘声响起。 「墨墨...我觉得怪怪的...」 「怎么了?」 不知那来的人们突然往他们攻击,雨墨轻巧的闪避。 「我做了什么不得体的事吗?」 见拳头起不了作用人们纷纷拿起武器,见状况不对雨墨立刻将珞樱推向濡羽。 「快逃!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新桥挡下往濡羽脑门上的攻击。 「光雨墨一个可能不够,你们先走。」 濡羽还在犹豫着要留下来。 「你如果留下来谁护着珞樱?快走。」 新桥挥拳又打昏了一人。濡羽终于走了。 「为何突然攻击我们呢?」 雨墨不怎么攻击人,而是拼命闪避,新桥不同他打昏了所有攻击雨墨的傢伙。 「天晓得,这个应该可以算做实战吧?」 新桥又打晕一人夺过他手中的菜刀冷不防的就往人的四肢砍。 「挺锋利,雨墨。」 「?」 雨墨才刚把人们做为武器的长铁棍夺过来,新桥凑近雨墨背部。 「打死了算我的。」 「别开玩笑啊…」 雨墨叹气。 五人来到一处住宅区,这里的人们不攻击人而是自相残杀,而且越往内部人就越多好像是又什么宝物在那里不想人家碰一样。 「这真是…」 珞樱捂住眼睛什么都不敢看只知道要跟着濡羽走,濡羽推开珞樱闪过从背后劈砍下的斧头,就这么一推珞樱的身边只剩下翠河,濡羽和月白乌羽留在原地不停的防御攻击。 「走吧,找个安全的地方。」 翠河拉起珞樱的手向海边跑去,在此同时雨墨那里的人群已经被两人打趴下。 「...实战最好长这样啦!」 新桥沉默了一会随即说: 「对,敌人太弱了这跟本比打沙包还不如啊!」 雨墨叹气放弃与新桥交谈。 「快走吧,免得待会他们醒来。」 新桥向着一栋白色的建筑物走去。 「雨墨,我不懂啊…我们身上发生了什么?一翠河他们到底是谁?还有你们到底瞒着什么不让我知道?」 雨墨避开濡羽的视线。 「这些问题我比你更想知道。」 语音刚落大地突然散发一阵血光,不久前才被濡羽砍死的人们竟然站起,张开血盆大口向两人一步步逼近,两人只能不断挥动手中算不上武器的道具,没有居民因看见满地血水而退缩,他们本身就不是活物当然也不怕死。 「如果不是人类的话就可以用这个了...」 雨墨丢下手中铁棍躲到新桥后方,双手飞快结印,原本空无一物的掌心凭着空气竟烧出深沉黑色的焰光。 「业火听令,岛上所有对我们抱持恶意的全数烧毁!」 双掌拍向地面,火焰以雨墨为圆心向外燃烧,待到火焰熄灭时新桥不敢相信的看着雨墨。 「我果然很怪,对吧?」 雨墨自嘲一笑,新桥虽然震惊但立刻就冷静下来。 「我们生来就不一样。」 新桥摸了几下雨墨的头。 「但我们不该偽装自己来迎合社会,而是这个世界应该要像我们一样做自己。」 新桥把雨墨抱到自己肩上。 「好了,去找濡羽他们吧,你有带手机吗?」 「有…」 那瞬间一股平静的气流从两人脚下窜过,不过无人发觉。 《濡羽、月白、乌羽那边的状况》 不知从何而来的漆黑火光烧毁挡在濡羽前面的人们。 「走吧,去看看前面有什么?」 越向那栋建物走就越觉得那建物似乎也在向后,终于在踏过一条不起眼的红线后三人才发觉他们刚才要前往不地方不是什么雄伟的建筑而是一块刻着未知文字的石碑。 「这写的是什么啊…」 濡羽拿起手机将石碑上的文字拍下来。 “说不定雨墨会知道吧”濡羽暗自想到,月白环顾四周。 「这不是…」 「地狱里用来防止人类灵魂脱逃的阵式。」 地上不祥的血光还在闪动,乌羽举起斧头。 「破坏阵眼就行。」 正当斧头要砍下时石碑竟发出悲鸣,乌羽和月白立刻捂住耳朵,而濡羽却一点事也没有。 「这还真是…」 「进来的不能是人,破坏阵眼的却不能是鬼…这到底是想干嘛啊…」 乌羽把斧头递给濡羽。 「毁了他,或是我们毁在这里。」 濡羽深吸一口气,依言将石碑砍碎,随着石碑破碎一阵平静的气流散出安抚了整个岛屿的人魂。 「好了…」 乌羽松了一口气。 「现在去找那四个人吧。」 《珞樱和翠河那边的状况》 翠河拉着珞樱的手跑到海边,一座高大的白色灯塔矗立在那里,一群人阻挡他们前进的路。 「可恶…」 翠河咬牙,侧着身子往人群一踢,好几个人就这么被踢飞出去,珞樱不停颤抖人们改变攻击目标往珞樱那靠去。 「不…不要过来!」 珞樱大叫,水晶发饰上的花裂了一小片花瓣,碎裂的水晶粉尘射向人群眼珠,同时珞樱身上也散出呛鼻黄雾。 「什…!?」 翠河马上用自己的袖子捂住自己和珞樱口鼻,但是珞樱丝毫没有受黄雾影响,人们尽数倒下。 「小姑娘,没想到你有这种能力。」 「不要和墨墨说。」 翠河眨两下眼睛,俏皮的将手指摆在唇下。 「也不要和月白乌羽说我有这种怪力。」 两人相视而笑,为了躲避人群两人决定进入灯塔内部,灯塔内陈列各式古代书籍,正中央有一张桌子及一封陈旧的信,高挑的女人沿着灯塔内的阶梯走下来,翠河戒备着那女人。 「不用怕,我是因为不想参与外头的杀戮才躲在这里的。」 「是吗?」 翠河见女人释出善意紧绷的情绪缓和下来。 「上来吧,那边那个女孩如果你想看那些书就看吧,不要弄坏就好了。」 踏上阶梯时翠河突然问: 「你不是人类对不对。」 女人抿嘴笑。 「彼此彼此,那么有猜到我是什么吗?」 翠河摇头。 「是付丧神哦,刀子的付丧神。」 灯塔上方有一把年代颇为久远的大太刀,翠河指着大太刀问那女人。 「那是你?」 女人点头微笑道: 「嗯,如果你可以灵活的使用我,我就让你带回家。」 「真的?」 翠河兴奋的跑到大太刀前举起那把高出他几颗头的刀。 「冒昧问一下,你是…?」 「萤,大太刀萤。」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一股安抚大地的气流抚过大地,珞樱的手机响起,是雨墨打来的电话。 「珞樱,你在哪里?」 雨墨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紧张。 「在海边的一座大灯塔,里面有好多书哦。」 「是吗?待在那里不要乱跑,我去找你。」 雨墨结束通话,待雨墨到达灯塔时已是黎明时分,雨墨看着灯塔内堆积如山的书。 「哇哦…」 雨墨随意的抽出一本,才刚翻开第一页上头就有个小小的署名“水色”。 「这是…?」 女人突然冒出来。 「这些书是一个叫水色的男人留下的,他最后一次过来时说要把这些书给一个叫做雨墨的孩子。」 萤凑近雨墨的脸。 「你认识雨墨吗?」 「我就是雨墨。」 萤非常开心的抱住雨墨。 「那个时候你还小小的,怎么一转眼就变这么大了。」 「已经…十几年了…我…」 良久,萤放开雨墨。 「带走吧,不管是这个灯塔还是书本,水色留下来的一切你都带走吧。」 「太多了,带不走的。」 雨墨蹙眉却看见灯塔慢慢变小,萤寻了条绳子讲只剩一个指节大小的灯塔掛到雨墨脖子上,两人就这么看着萤的身形逐渐变淡消失。 「墨墨,回去吧。」 「嗯…」 「回去以后你要给我说说那些书里的故事哦。」 「嗯,走吧。」 雨墨握紧珞樱的手,向着太阳东升的方向也就是濡羽他们在等的地方走去。 番外-在同一日发生的事 头发 雨墨盘坐在自己练剑的房间中央,手中拿着保存良好的古书。 「不好意思…」 门外有人打开门,雨墨头也没抬,只说了一句: 「进来吧。」 雨墨穿着一件宽松旗袍,银白发丝整齐的绑成高马尾,他十分专注的看着那本书,他看着其中一页突然笑了一下,试验性的结了一个手印。 「断!」 才刚喊出来束着雨墨银白发丝的细绳便断了。 「啊…断错地方了。」 雨墨懊恼的抓头,发丝披散肩头,房间里没有任何人造的灯光只有日光从窗户透进房里,银光闪动霎时雨墨宛如一朵盛开的银莲。 「那个…雨墨…」 「嗯?怎么…」 雨墨这才抬头,发现是月白站在那里后才乾笑起来。 「你的头发留几年了?」 雨墨摸了一下自己的后颈瞇着眼想了一下。 「六年了吧…」 雨墨裂嘴笑道: 「之前和夜枫用武士刀对打,一不小心半束头发都给他削掉了。」 「咦咦咦!?」 月白震了一下,雨墨继续笑。 「结果被珞樱、师父还有将军念了一顿。」 雨墨满不在乎的撩起自己一束发丝。 「头发太长果然不方便呢…乾脆剪掉好了。」 说着就拿起了匕首抓了一大把头发要削下去。 「不…不要…」 月白抓紧雨墨的手腕。 「不要剪短嘛…都留那么长了…」 「可是不方便…」 月直盯着那头银发,突然想到翠河长及膝的黑发。 「不然我给你梳个头?」 看见月白热切的眼神雨墨不敢摇头,只能从齿缝间硬是挤出一句。 「嗯…好…」 月白从宽大的和服袖子中掏出了梳子镜子等等物品。 “女孩子们的包包都好厉害呀…” 雨墨汗顏,他和服的袖子真要装东西进去的话他可能就只有放个钱包手机,再塞把短刀什么可能就够多了,只是眼前这人连发胶都拿出来了。 「我不喜欢发胶的味道…」 「是吗…」 月白开始梳理雨墨的头发,小剪刀剪掉一些掺差不齐的杂毛,雨墨间得发慌只好拿起书看。 「好了没啊…」 雨墨已经将他放在这的五本古书都看过一遍,月白竟还在盘他的发,镜子里的自己头上多出两个银白的三角形,还有一大束的白发披散在背,雨墨只能无聊的坐着。 「墨墨~濡羽先生把旗袍…」 珞樱打开雨墨修练房的门,一看见雨墨的头发便立刻掏出手机。 「墨墨好可爱!!!!」 不知珞樱是把讯息传给了谁,濡羽和长春很快就跑来了。 「这谁绑的!怎么这么有才!」 长春手上还拿着针线,手上已经差不多完成的衣服很明显是件女僕装。 雨墨才绑好了头,马上就被迫换上了一件缝上尾巴的黑色女僕装。 「墨墨超可爱!」 珞樱拍了不只一张照片。 「这题材超棒的啊!」 长春双手在白纸上不断赶製设计图。 「…」 一不小心路过的青溟和翠河看见这混乱的场面,他们决定…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的快步离去。 「我们应该不会再被抓去穿女装吧…」 「我现在身上的…」 「我正在假装自己没有看到。」 衣服 絳璃今日正好有空间,于是她毫不犹豫的就来到世界彼方。 「啊!阎王大人。」 濡羽一出道场立马撞见絳璃。 「叫我絳璃,什么阎王大人,太见外了。」 「那就…絳璃小姐。」 「好吧,勉强接受。」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天,赫然发现翠河在中庭和新桥军队里的人们对打,而且每场必赢。 「哇呜…那孩子很厉害呀…」 濡羽心中默默盘算着要让翠河当军队的教练。 「呵呵,这个嘛…」 絳璃微笑。 「对了,翠河为什么…」 「不行哦,翠河会堕入地狱的原因你可要等他亲自说出口才行呢。」 絳璃露出深不可策的笑。 「不…不是那个…虽然吾也想问,不过吾比较想知道那孩子为何穿着女孩子的和服。」 「…因为很有趣。」 濡羽沉默了一会,然后才淡淡说道: 「感觉好危险吶…」 实力 翠河在大街上间晃,距离他的双腿康復后已经过了三个月,濡羽很随便的扔了一条项链说是带着就不会有白目的傢伙烦人。 「好无聊哦~」 翠河漫无目的的乱走。 「对了,这里好像有剑术道场...」 翠河直接往中央那栋最大的建筑物跑去,在那栋建物的门口有两个人挡在前面。 「小妹妹是门生吗?」 「不是哦,我是来找人的。」 翠河温和的笑,之前絳璃的踢馆使他们不太敢让生面孔出入,但一看见翠河脖子上掛着的坠链也不得不放行。 「新桥~」 新桥正在道场的中庭训练他的军队,眼神比平时更加兇狠锐利。 「啊,那孩子怎么会…」 在道场里被新桥吓哭的孩子不少,就连雨墨都曾经被新桥吓着。 「…怎么了?」 「来玩啊。」 翠河笑着,拉了几下自己的和服下襬。 「而且我好几个月没练剑了,身体会钝掉。」 「你要是可以让这里的人和你打我就没意见。」 翠河点头,随后将手指放在唇下装作无辜。 「人家想嫁给比人家强的大葛格。」 翠河非常清楚在自己身上的武器是长什么样子的,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一句话,原本对翠河所有怀疑马上被新桥部队里的人们拋到脑后。 「加强这部分的训练。」 翠河小声的念,新桥只是乾笑,他不清楚翠河隐藏的实力到那里,更不知道翠河以前受过什么样的训练,要是把翠河打受伤了… 「被我碰到要害还有被打趴下的就算输,然后拿到我头发上两根发釵的其中一支就可以把人家娶回去囉~」 首先上场的是一个拿着大太刀的男性,那一上场便是猛烈的攻击,翠河先是小小的挨上一记,在所有人都以为这男性会得手时,翠河从怀中掏出短刀,短刀刀身碰上大太刀时 那一刻再猛烈的攻击全数无用,越是攻击翠河就越是靠近,最终翠河的拳头碰上那男性心口。 「在我碰上你武器的那一刻你把刀拋下还比较有可能赢过我。下一个!」 男性下场了,然后是下一人… 不论是何种类型的攻击翠河都能够一一化解,随着败落的人越来越多想上场的也逐渐变少。 「没有人想打了吗?」 翠河话还没说完,一对黑白的身影便从上落下来一左一右的抱住翠河。 「翠河在做什么呢?」 月白亲吻翠河的额。 「在玩呀,这里没人可以赢我呢~」 翠河自信的挺起胸膛还讲述了一次刚才发生的事,两人眼神越发阴暗,松开翠河盘起的发,两人手上各拿着翠河的一支发釵。 「这样我们就赢了呢。」 月白微笑,不知为何翠河直觉这笑容非常可怕。 「乌羽…你念一下月…」 乌羽笑了拱手对着天空作揖。 「一拜天地~」 「蛤!?」 乌羽无视翠河的疑问,转身对路过正在和濡羽聊天的絳璃行礼。 「二拜高堂~」 「闹那样?」 絳璃看了一眼濡羽,濡羽耸肩。 「吾怎么知道!?」 乌羽又转身行礼。 「夫妻对拜~」 此时月白和乌羽一同抓住翠河,两人阴笑一口同声道: 「送入洞房~」 「什…!」 不懂中国习俗的翠河这才发觉不妙的挣扎起来,岂料乌羽竟换了姿势将他扛上肩,还轻拍几下翠河圆润的臀部。 「你们两个!」 第二天早晨,翠河难得没有又蹦又跳的跑出来,而是疲惫的靠在月白身上。 「大色鬼…」 输给手机游戏的男人 一日,阳光温柔的洒在草地,原本是很适合晒衣服的天气的,紫嫣却坐在草皮上眼睛直盯着银幕。 「别再看这个小方镜了,看我。」 青溟夺过紫嫣的手机。 「誒誒誒!?青溟好过分!」 青溟蹙着眉撇了一眼正在闪烁各色光彩的手机,一个一百五十年前的人虽然在人间待着不过对于高速进步的文明青溟实在不习惯。 「这个…有趣吗?」 紫嫣马上点头。 「很有趣哦。」 「但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一直专注在其他事情上我会觉得寂寞的。」 虽然是这样说但青溟还是将手机还给紫嫣,并露出像是被拋弃的小狗一样的表情。 「那我教你,我们一起玩吧~」 之后便偶尔可以看到青溟和紫嫣坐在草地上一边吃饼乾一边玩游戏的画面。 「啊啊啊!快帮我补血啊!」 「来了来了,话说你在哪啊?」 「我打野。」 「打野哦…等等!坦给我去下路啊!」 某日雨墨说了句: 「输给手机了呢。」 青溟歪头表示不解。 「为什………对吼!我原本的目的是要她看我啊!」 「迟钝…」 雨墨咬下手中的马卡龙暗想: “原来这里有信号啊…” ----------------- 难得让青溟和紫嫣出场了一下,青溟在看着紫嫣一直玩手机的心情大概就像老一辈的阿公阿嬤一样吧?可惜他不会玩,不然就可以和孙女(?)一起玩了呢~ 而翠河为什么要穿女装呢~基本上穿着女性和服还满难行动的,所以基于某些考量絳璃大人就让他穿上女装囉~只是翠河穿上去根本毫无障碍啊!那下次加个脚镣(x,好啦,其实只是我想写偽娘。 话说我的cp应该都满清楚的嘛,基本就是 雨墨x珞樱(攻受暂时不明);新桥x濡羽(攻受分明的一对);青溟x紫嫣(整篇唯一一对bg,而且还是人鬼恋!);乌羽、月白x翠河(3p!不禁幻想翠河被(嗶---)或是(嗶---)还有被(嗶---)时的场景 说实话我超想写r18的...只是小人大脑词汇贫乏实在挤不出什么来写…对了,其实还有个cp可以吃…青溟x翠河...(年下攻哦!xd 好啦,说真的....我想尽可能的写好剧情,灵感君至今还在外流浪,若是有人见到请叫他快点回家,不然我下篇又要写番外了(眼神死 第十三-爱...(有h 因为开头有h所以先讲:本人文渣,尤其写h的时候。还有就是慎入,慎入啊!!!(崩溃 -----------(本文开始~(啾咪 月白及乌羽两人将翠河扔到床上 「呜..」 翠河的头发还披散着没有重新束起,和服的下襬大开隐约露出带着淡色伤疤的大腿,翠河赶忙捂住伤疤。 「不...不要看...」 「遮什么,你全身上下都被我们看光了不是?」 月白抱着翠河轻轻吻上他白嫩的右颊 「可…可是…」 似乎是知道乌羽他们要做什么,翠河眼角泛起泪光。 「不…不要…」 乌羽靠近翠河耳畔 「这是处罚。」 翠河一听便开始挣扎,月白紧紧箍住翠河乱挥的手脚。 「不要…我…」 翠河终于放弃挣扎,乌羽解开翠河背后繁杂的腰带,也许是和服本身就好脱,月白三两下就将翠河剥得精光,系于跨间的长布隐约勾勒出翠河那里的形状及大小。 「嘛…很可爱呢。」 乌羽向上抚摸翠河大腿内侧,翠河敏感的叫出声来。 「呀…」 「虽然书上都会写这里是粉红色的,但是翠河的这里是很可爱的褐色哦。」 月白揉捏翠河胸前乳珠。 「啊…啊…你们…」 兜襠布被拉开,小小的生殖器软绵绵的垂在那里。 「虽然很想现在就开始,不过这里要先洗乾净呢~」 月白抱起翠河,怀里人紧张的抓住月白的衣服,嘴里不断喃喃着: 「不要啊…不要…」 浴室非常乾净,翠河趴在月白腿上不论如何都不肯放开。 「乖,我只是要给你洗个澡。」 「不要…不要…」 乌羽已经打开水龙头,见翠河还不肯放开手,轻轻的顺几下翠河的长发。 「你们两个一起进去吧。」 翠河望着月白眼神里全是害怕,月白投降也是摸着翠河的头发道: 「翠河不放开手我没办法脱衣服呢。」 「呜…」 翠河这才放手,待月白脱完衣服他又黏了上去。 「乖哦…帮你洗澡哦…」 翠河一直抱着月白,乌羽也脱下衣服,两人身材都不错,看了眼自己平板的身体翠河扁嘴,乌羽轻笑道: 「小孩子就别练腹肌了吧。」 「我才不是小孩…」 翠河嘟起嘴,温水淋上身体,两人手指开始往翠河身上抹,两团白色泡沫点在乳珠。 「好可爱~」 「姆呜…」 翠河全身都给他们洗了,自己完全不用动作,将泡沫冲去翠河被放进浴缸,两人这才开始清洗自己。 「好舒服…」 「乖,等等让你更舒服。」 翠河泡在温水里,突然间某人的手指戳进他后庭。 「快…快拔出去!」 乌羽笑着抽动手指。 「不要。」 「啊…啊…」 月白把翠河的头抱在怀里。 「乖乖的,很快就好了。」 「呜呃……」 手指在肠道内壁磨擦,翠河轻声哭叫。 「不要…不要…」 「乖哦…」 乌羽清洗翠河肠道内壁,毕竟等会要用这里,不过…乌羽抽出手指, 翠河白嫩的屁股在两人眼前颤抖。 「呜啊!」 两人同时往翠河的屁股上拍。 「哇啊!」 「真有弹性。」 「好像软糖。」 月白自己知道在浴室做会感冒,于是他又抱起双唇微微颤抖的翠河。 「好囉,回床上吧。」 没有给翠河穿上衣服三人就这么回到房间,翠河害怕的颤抖。 「好了,就先从这个开始吧。」 乌羽拿出一罐润滑液,淋在翠河收紧的小穴,手指先是搓揉穴口,然后才伸入抽插,指甲搔刮内壁。 「啊啊…好…好痛…」 「好紧…放松。」 乌羽拍打翠河臀部,手指伸入扩张。 「呜呜…好涨…屁屁要坏了…」 「这样就要坏啦?」 月白拿着一根粗长的假阳具,乌羽拔出手指,掰开翠河臀瓣。 「要进去囉。」 假阳具前端递住穴口,然后缓缓滑进穴内。 「呜啊…不要…饶了我吧…」 不理会翠河的叫喊,月白让假阳具开始震动。 「不…这个…呜啊啊啊啊啊啊…」 娇媚的声音破碎的从唇间流出,接着乌羽用一根最细的尿道塞小心插进翠河尿道。 「痛…好痛…」 尿道塞就在那里又是插进又是拔出,如此循环,翠河几乎要哭哑自己的嗓子了,儘管如此淫荡的表情还是诱惑着两人。 「翠河果然很可爱呢。」 「嗯…」 月白抽出假阳具,换上自己的肉棒开始抽插,乌羽又伸了手指进去。 「不要…好涨…太多…」 翠河只能哭,什么事也没办法做,此时乌羽的肉棒也插入翠河穴内。 「咿呀…两个…不…啊…嗯呜…」 两人十分有默契的顶向同一个地方。 「啊…啊…」 「好紧…」 翠河咽呜着,两人互看一眼。 「乖,没事。」 乌羽放缓动作轻抚翠河的背。 「你们…」 「怎么了?」 两人逗弄着翠河任何敏感的地方。 「我不要这样嘛……」 「咦!?」 泪珠从涨红的脸颊上滚下来。 「我会怕啦…」 「好好好…不哭哦…」 月白缓缓的从翠河穴内退出。 「呜…」 「然后…」 月白说着,一边搓揉翠河胯下小巧的东西一边将尿道塞抽出,白浊的液体喷发出来。 「啊…」 正当乌羽也要从翠河体内退出的时候,翠河撒娇似的抓住他的手。 「怎么?不是很痛吗?」 「两个一起会很痛…一个的话就可以…」 翠河的脸更红了,两人吻上翠河脸颊。 「真是的…太可爱了啦…比女孩子还要可爱呢~」 翠河扁嘴,由于月白坐得近,翠河俯下身子,嘴巴含住月白的那儿。 「翠河?」 翠河含糊的说道: 「这样就不会痛…」 舌头有技巧的舔弄,月白有点惊讶,翠河并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乌羽缓慢的抽插,月白则是一次又一次的顺翠河的头发。 「呜…」 时间好像过得特别慢,一直含着月白的肉棒让翠河的下顎异常酸痛,乌羽都已经在他的里面射过一次,幸好月白就在这时把大量白浊射进翠河嘴里。 「糟…!」 月白赶紧把自己的肉棒弄出来,原本他拿着卫生纸要翠河把东西吐出来,不料翠河竟皱着眉头硬是把那些精液吞进肚子。 「姆...」 两人担心的看翠河,翠河倒在床上喘气。 「呼...」 乌羽和月白互看一眼,两人皆覆上翠河的唇,乌羽将舌头伸近翠河嘴里,随后他不怎么高兴的凝视翠河。 「这么腥的东西下次就不要吞下去了。」 月白只是舔掉翠河眼里的泪水。 「不许对我们以外的人做这种事。」 翠河点头,让乌羽抱着他去浴室,心中默默的想: "如果是你们两个以外的傢伙在剥我衣服早就被干掉了好吗…哪有机会让他们上啊…" 雨墨整个人掛在课桌上,不是考试考烂了而是他累了,非常的累,甚至他觉得就算是珞樱和濡羽永无止尽的换装也比较轻松。 「墨墨,老师在瞪你。」 「让我睡...」 雨墨的头往外套里躦。 「雨墨,你要睡觉的话就给我站着上课。」 老师听力不错,既使背对学生也是听得到后面学生的动静,雨墨依言站起。 「觉得不想睡了再坐下。」 雨墨没有回答。 「老师...墨墨站着睡着了...」 「...」 其实这不能完全怪雨墨,雨墨将近成年,许多与十字蔷薇有关係的名商高官纷纷要见这个也许会在未来给他们带来不少影响的孩子,每日一回家就是什么某国的大臣、某公司的总经理…等等的,虽然雨墨表面工夫做得足,但是… 「墨墨,再不回去的话…」 放学了,雨墨坐在某处公园的长椅上,膝头放了一盒还热腾的章鱼烧,上头被削薄的柴鱼片凭藉热气舞动。 「珞樱…」 「怎么了?」 雨墨靠在珞樱肩膀上,眼睛半瞇着。 「有点累,让我稍微休息一下…」 「这样啊…你辛苦了。」 吹来的风有些凉,珞樱将自己的外套披在雨墨身上。才刚放学,公园里有些老人在散步又或是呼吸新鲜空气,见到一对小情侣相依相偎也不禁让他们忆起当年勇。珞樱尽可能的不去惊动雨墨,悄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传给濡羽一段讯息。 “墨墨说他有点累,我们在公园休息一下,过一会再回去。” 濡羽这次回答得很慢。 “先别回来,尽量把回家时间拖晚,不要让雨墨发现疑点。” 珞樱以为雨墨睡了,但其实雨墨正瞇着眼看那通讯息。 “既然说了让我晚回家那就来大玩一番吧。” 雨墨暗想,珞樱的手抚过雨墨头发时非常舒服,有了濡羽的许可他也偷间偷得心安理得。 由于雨墨是靠着珞樱肩膀睡的,珞樱害怕雨墨睡得不舒服便将雨墨的头挪到自己膝上。 「好乖好乖…」 珞樱抚弄雨墨的头发,雨墨只能在内心失笑。 “小姐,你当我是狗啊?” 「墨墨好像猫咪哦…」 珞樱像是在摸猫一样的摸雨墨的身体,雨墨轻轻哼了一下。 “原来是野猫吗…” 不远处,猫被他们放在一旁的章鱼烧香气吸引,缓步走过来靠在珞樱脚边撒娇,有些较大胆的猫竟跳上长椅望着珞樱讨食物,那猫踩上雨墨脸颊。 「哇啊!」 雨墨张开眼睛,一把抓住猫。 「珞樱,把刚才章鱼烧上的柴鱼片分一些给他们。」 「誒?墨墨不吃了?」 「才没有,章鱼烧是我的!」 看着和猫争食物的雨墨,珞樱笑了笑,原来她喜欢的人是狗不是猫啊。 「不好意思,你请回吧。」 会客的茶室里,濡羽压抑自己的怒气,拒绝上门提亲的各种政商名流。 「所以说啊,两人喜不喜欢彼此是要时间磨和的嘛,你看我和我老公…」 眼前穿着虚华服装的美丽女人展现自己身上一个个的奢靡配件,细数这个是结婚时的鑽戒、那个是生日时送的珍珠项链等等… “嘛,瞧你这蠢样,雨墨连磨和都懒好吗?当每个女人都想你这隻猪一样喜欢什么宝石戒指啊?” 女人开始炫耀自己丈夫的家世,濡羽不着痕跡的翻白眼,继续他的内心吐嘈。 “靠夭啊,都叫你滚了,是耳背哦。” 濡羽想到自己家(?)那两个女儿,哪个不是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就是养了他们七年也没见到他们争宠、爱美之类的,而且比起那些首饰珞樱应该是更喜欢雨墨做的水晶发夹,见她就这么一路用了七年,也没有用别的发夹…女人滔滔不绝的讲自己的家世,完全不知道濡羽陷入自己的思绪。 “呃…雨墨比起其他来路不明的男人好像更喜欢珞樱的样子,嗯?总不可能因为自己是同性恋所以孩子也是同性恋吧…” 濡羽蹙眉,想到自己讨厌的父亲那幅嘴脸。 “反正只要是雨墨喜欢的吾都支持就是了。” 他深吸一口气,打断贵妇的自言自语。 「抱歉,我两个女儿都不嫁,尤其是嫁到你这种人的家里。」 濡羽抬手让人把那贵妇赶出去,新桥刚好走进来看见正在叹气的濡羽。 「羽,过来。」 「什!?」 那语气像命令又像关心,濡羽傻愣在那里。 「过来。」 「你当吾是狗啊!叫吾过去就过去。」 濡羽虽然抗议但还是走过去了。 「说吧,刚才为什么叹气。」 「…桥,你觉得雨墨和珞樱会不会和我们一样。」 「一样?」 新桥表示不解。 「就是…和我们一样是同性恋。」 「…为什么要想这种奇怪的问题?」 濡羽往新桥的怀里鑽。 「…吾也不知道。」 新桥笑一笑吻上濡羽双唇,两人舌头在口腔内交缠、搅动。 「呜…」 直到濡羽双颊涨红轻敲打对方胸口新桥才放开人。 「好甜,你吃了什么?」 「珞樱昨晚试做的小蛋糕。」 新桥箍住濡羽的腰坐到沙发上,揉捏两下濡羽的小腹。 「嗯…明天和我一起出门吧。」 「咦?」 新桥看上去对那个柔软的手感不甚满意。 「你胖了。」 虽说有点肉是好事,但濡羽毕竟还是个要练武、偶尔还要上战场看看的人,怎么可以让身材走样。 「好好运动,不然我就把你丢到床上操。」 「哼,分明就是你每天都在做的事。」 新桥见爱人闹彆扭,笑着舔拭昨日他留下的吻痕。 「讨厌,老爱留在明显的地方。」 「你也不差呀,每天都把我的背抓到流血。」 知道濡羽允许他们晚归,雨墨拉着珞樱的手从街头玩得巷尾,坐在可爱的蛋糕店内,两人一口接一口的吃那块装饰美丽糖花、舖满粉红色奶油的草莓蛋糕。 「墨墨,嘴角沾到奶油啦~」 「啊…」 珞樱用手指刮下奶油送到自己嘴里。 「嗯…好好吃~」 看两人亲密的互动,一眾坐在蛋糕店里的单身狗内心不禁吶喊: “有女友(男友)又怎样,了不起啊!” 「我们带一些回去给濡羽他们吃好不好?」 珞樱兴奋的看着雨墨。 「好啊。」 于是两人又外带了两盒不一样的小蛋糕回家。此时已是黄昏,雨墨向上仰望,忽然看见那个本不该会在和平世界里的东西。 「珞樱!趴下!」 在雨墨压下珞樱的那瞬,子弹没有打中任何人,只是擦过雨墨脚踝。 「墨墨!」 「没事,不用担心。」 雨墨还感觉不到痛,但脚踝以下的地方已经染满血。 「珞樱,这里。」 两人拐弯到无人的空巷。 「回去吧。」 两人叨念着: 「回到世界的彼端。」 在那一刻一颗子弹射穿雨墨右肩膀。 「墨墨!」 「不要紧张,我没事。」 在这种时候雨墨仍然以安抚珞樱为第一。萤光闪动,两人已经回到家中,由于时间太敢再加上雨墨并没有想好要回到家中哪里,于是两人出现在家里客厅沙发上,还正巧打断濡羽和新桥间的亲热。 「啊…我回来了…」 雨墨有点尷尬,左手抓了抓头 「呃…欢迎回来。」 新桥摔到地上还顺手稳住雨墨快撞上桌的头。 「怎么了?有没有受伤?」 濡羽拨开珞樱的头发,这才发现珞樱在哭。 「誒誒!?谁欺负你了?」 珞樱手指向雨墨 「墨…墨墨…」 「雨墨欺负你?好哦,我帮你修理他。」 新桥翻一个白眼给濡羽看。 「你也先看一下人家再下定论…」 雨墨的血留了一地,还染红原本洁白的地毯。 「快去叫医生!」 濡羽紧张大叫。 第十四-M1911A11 雨墨躺在床上,绷带裹住他的肩膀,一颗金色锥状物放在床头柜上,淡淡的火药味盘踞肩头久久无法散去。雨墨睁开了眼,望着窗外已经暗下的天空,月光温柔的从窗外射进房间,转过身,原本在自己右手边温柔守候的人却不在那里,双人床突然变得很大很孤单,环视四周除了自己没有别人,空荡的房间寂寞仿佛就要吞噬一切。 「珞…樱…」 缺少水分的口舌乾渴难耐,雨墨从床上下来了,肩膀的麻醉还没退,什么都感觉不到也不能动,就像以前的自己,令人感到恐惧,雨墨靠着墙往客厅缓步走去。 「达姆弹是什么?」 珞樱的声音从客厅传过来。 「就是…」 那是珞樱去帮忙的诊所里的老医生的声音,正要解释却被濡羽打断。 「珞樱,雨墨可能醒了,你去看看他好不好?」 珞樱乖顺的点头,就在要进房间的那刻珞樱看到站在客厅角落的雨墨。 「墨墨!」 「啊…」 濡羽上前将雨墨抱起。 「怎么起来了?」 「醒了…」 虽然醒了,但是头很痛,嘴巴也很乾。 「你知道你现在是伤患吗?」 濡羽的语气似乎有点生气。 「嗯…」 雨墨只是点头应声,依偎在濡羽胸膛,白色长发使他的脸更显苍白。 「墨墨…」 「珞…樱…」 雨墨抽动眼皮,挣扎着要去向哪里。 「等…别乱动…真是的。」 濡羽快步走向雨墨房间,轻轻的将雨墨放到床上。 「好孩子,肩膀还痛吗?」 「麻药…还没退…」 雨墨扭了两下,茫然的看着濡羽。 「还没退啊…等等…你是怎么到客厅的?」 「靠在墙壁上,用爬的。」 濡羽坐在床上,长了厚茧的手抚过雨墨额头,珞樱趴在床铺一隅看着雨墨。 「你以为你是壁虎哦…」 濡羽笑着,就像雨墨曾经感受到但已遗忘许久的父亲一样的温柔。 「墨墨要好好休息啦!」 珞樱在一旁抗议雨墨的随意起身。 「嗯…」 雨墨轻声应答,然后瞇起眼睡,打了麻醉的手指勉强勾住珞樱的手。 「墨墨...」 坐在另一边的濡羽开始和珞樱聊天,聊的大多是雨墨小时候的事,两人守在雨墨身边就怕雨墨还会突然下床乱走。 「嘻嘻,墨墨好可爱。」 雨墨微微睁眼,用他还能动的那隻手,打了濡羽一下,力道很轻,轻到近乎没有。 「不要...乱讲话...」 「可是这是事实哦。」 雨墨红着脸鑽进自己被窝。 「啊…害羞了。」 两人笑着继续聊,已经醒过来的雨墨只是偶尔哼个几声来反驳他,讲到一些丢人的地方雨墨也会哀号的叫着: 「呜...不要讲那种事情啦…」 散在棉被外的头发有些结了血块。 「墨墨会想剪头发吗?」 雨墨终于探出头来。 「...你想看我留短发吗?」 「因为伤口不能碰到水所以没办法给你洗头,可是没有问就剪掉我怕你会生气。」 珞樱慌张的摆手,雨墨笑着。 「剪吧,已经夏天了,很热的。」 濡羽不想打扰这两人便悄声出去了,更何况新桥从刚才就一直催促他出来。 ﹏﹏﹏ 「射穿雨墨肩膀的子弹是.803温澈斯特弹,使用枪种目前不明,擦过脚踝的则是达姆弹,估计是有两个至以上的狙击手。」 客厅内,包刮青溟等等一共六人,趁着珞樱还留在雨墨房间时,开始讨论想要暗杀雨墨的人选。 「会是之前过来讨亲缘的人吗?还是要求合作失败的人?」 濡羽从房间出来,听见他们的对话。 「怎么想都会是和我们有仇的人吧。」 濡羽苦笑着翻开那叠报告。 「狙击地点可能是这两个栋高楼。」 濡羽画了几个圆。 「你觉得他们明天还会行动吗?」 新桥这样问。 「可能。」 濡羽歪头思索可能性。 「不会哦。」 这时说话的是翠河,他手中拿着月白给他的水果糖。 「如果我是要暗杀雨墨的人的话我才不会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连着几天都过去。」 「不然呢?」 濡羽开始好奇翠河脑里的东西到底有多丰富。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先确认这人的死讯,如果他没死,我会去找他所在的地点,在他最无防备的时候...」 翠河脖子上的铃鐺在这个时候居然响了一下。 「是吗?那就...明后天再去看看还有没有杀手在那里吧。」 看着突然停下的翠河,眾人并没有多想什么,反而是月白和乌羽的样子有些隐讳的愤怒。 ﹏﹏﹏﹏﹏ 雨墨半卧在床上,白发披散肩头。 「我...我真的要剪了喔。」 「剪吧,等我的头发和现在一样长的时候,我有想要和你说的话。」 雨墨瞇着眼睛,珞樱的剪刀剪下一大把发丝。 「不能现在讲吗?」 「不能。」 被剪下的发丝握在珞樱手里,雨墨的体温香气还留在发上,珞樱就这么握着。 「墨墨...」 「嗯?」 「我可以把你的头发留下来吗?」 一整束的发丝握在手掌,雨墨虽然不解但还是点头,见雨墨点头珞樱赶紧找了一条缎带将发丝束起。 「怎么会想要我的头发呢?」 「嘿嘿...」 雨墨苦笑,珞樱小心的把那束长发收在自己书桌抽屉里,再次拿起剪刀将雨墨的头发修成短发,利落短发替雨墨的眼神加了几分锐利,细长的眼睛虚弱的笑,拍掉留在脖子上的小细毛,珞樱扶着雨墨躺下。 「手还会痛吗?」 「还好,只是为什么麻醉退了手还是不能动。」 雨墨不让珞樱用咒术,伤口康復得很慢,珞樱帮雨墨把被子盖好,由于已是夜晚,放心下来的珞樱看上去有些疲倦。 「医生说你手臂的肌肉有受损,所以暂时没办法动,可是等稍微好一点了就可以了。」 「是吗...那我大概什么时候才能完全康復啊?」 此时新桥和濡羽带着两碗粥进来,他们显然是听见雨墨的问题,一进门新桥便说: 「枪伤没办法完全康復,那一定会稍微留一点后遗症。」 两人将粥放到床头柜上,分别从雨墨和珞樱的书桌前拖了两张椅子坐下。 「肩膀还痛吗?」 雨墨摇头,新桥把一碗粥递给珞樱,珞樱接过碗,拿着汤匙就要把粥往雨墨嘴里送。 「珞樱...那碗是给你的。」 濡羽轻笑,拿着汤匙餵了雨墨一口。 「珞樱也还没吃饭呢,雨墨我餵就好,珞樱先吃饱。」 「我可以自己吃...」 雨墨悄声抗议,但抗议明显无效,白粥又送进口中。 涨红的小脸只能顺从的接受餵食。 「乖孩子。」 濡羽见人不反抗又送了一口白粥进雨墨嘴里,濡羽笑得人畜无害,倒是雨墨听见"乖孩子"这三个字时是满脸的惊恐。 「来,啊~」 濡羽用对孩子说话的语气逗着雨墨玩,雨墨红着脸大叫: 「师父!!!」 粥吃完了,珞樱把碗收去厨房,在这个空档濡羽开口道: 「雨墨,现在吾要讲的事情可能对你有点残忍。」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严肃,伴随濡羽认真的神情雨墨也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你那隻手可能已经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了。」 「什...!」 「雨墨,冷静下来听吾说,这只是可能。」 雨墨不甘心的安静下来。 「乖孩子,子弹打中你肩膀,你的肌肉、骨头跟着一起受伤,所以你的手最好是暂时不要乱动,知道吗?」 雨墨沉默不语但还是点头。 「原本是想晚点告诉你的,但是以你的个性一定会想早点知道犯人是谁吧。」 濡羽将一整叠的报告递给雨墨。 「这两个地方是最有可能的狙击位置,估计他们知道你没死还会再行动的吧。」 雨墨猛然撑起自己的身体,脸色惨白。 「那珞樱不就...」 「雨墨,先担心你自己。」 新桥蹙眉又将雨墨压回床上。 「接下来的事就看你了,雨墨,吾只有一个问题。」 濡羽低垂着头深吸一口气问道: 「你有后悔来到这里、遇到我们过吗?」 雨墨看不到濡羽的眼睛,他思索着要如何回答,也许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句子雨墨只好用最简单的话表达。 「没有。」 濡羽突然抱住雨墨轻声说道: 「对不起…」 许久,他放开雨墨,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拿给雨墨。 「这是水色生前用过的最后一把枪。」 雨墨仔细详端那隻手枪,虽然是把小巧的塑胶手枪,但拿在手上依旧感觉沉重且冰冷。 「吾会教你怎么使用枪械,使用权在你身上,吾不会否定你的使用方法,但是吾希望你可以为了不要伤害任何人而开枪。」 雨墨看着濡羽,右手轻抚手枪上每个小细节。 「雨墨,吾说的任何人也包刮你,知道吗?」 雨墨将手枪收到离自己最近的床头柜的抽屉中。 「爸爸是怎么样的人?」 濡羽轻抚雨墨的头。 「你们很像。」 此时珞樱洗好碗盘回到房间,濡羽见珞樱回房了,又在摸了一下雨墨的头。 「那你好好休息吧。」 两人将椅子归位走出房间,雨墨看着他们的背影目送两人离去。 「墨墨...」 珞樱趴在雨墨右手边,担心的看着雨墨的脸。 「珞樱...看不到你我会寂寞...」 「誒!?」 雨墨无辜的望着珞樱。 「我们一起睡嘛...」 珞樱鑽进雨墨怀中,右手紧抓住雨墨衣襟,雨墨则是设法安抚珞樱的情绪。 「墨墨...」 「嗯?」 「你要平平安安的...」 珞樱的声音带了些哭腔。 「嗯...平平安安的...」 也许是承诺吧,雨墨在心底暗自发誓,绝对不要在珞樱面前受伤,也千万不能再让珞樱担心了,珞樱擒着泪水睡着,那泪水还沾湿了雨墨的衣襟。 「我不会再让你这样哭了...」 --------------------------------(这是后记 m1911a1(就是标题)是濡羽给雨墨的手枪,而我为什么要把枪的名字当作标题呢~其实是我有点想不到标题要打什么啦(囧)这里简单介绍一下m1911a1好了... m1911a1是经歷了一战、二战、越战、韩战、波斯湾战争等等的手枪,重:1105克(嗯...不算很重)、长度:210毫米(没有很长)属于反衝后座操作半自动手枪,其实这把枪也算小型了(对我来说),于是你就知道为什么要给雨墨这支手枪了吧,雨墨很怕开枪时的后座力会推到他啊!对了,上面讲到的战争水色通通没有参加过哦(它们只是来凑字数的(x)嘛...仔细想想要是水色参与过雨墨估计不用叫水色爸爸了,可能要改叫阿公、阿祖之类的... 我不会打完这篇被叫去辅导室约谈吧?算了,好麻烦。 第十五-指引 在床上躺了七天,间不下来的雨墨已经看完了自己书架上所有的书本,古书堆放得乱七八糟,雨墨在床上翻滚。 「啊~墨墨,又弄得乱乱的。」 「我无聊嘛...」 雨墨无辜的嘟嘴,左臂已经不会感觉到痛但濡羽还是摇头禁止他出门练武。 「好好休息嘛...」 珞樱往雨墨的左臂拍去。 「痛...」 雨墨皱起眉头闷哼。 「乖乖休息,不然我就去和新桥借棍子打墨墨屁股。」 珞樱鼓着双颊模样煞是可爱,不过嘴里吐出的句子吓得雨墨愣了一下,顿时想不出什么话来,良久,雨墨心情平復了一些。 「你这话是那里学来的?」 「濡羽啊,他说,如果墨墨不乖乖休息,就脱了墨墨的裤子打屁股。」 珞樱歪头,手指放在唇边,就用这样天真无邪的动作出卖了濡羽。珞樱按下雨墨半卧的身体,体贴的帮雨墨盖好被子。 「好好休息哦,不然我就真的去和新桥借棍子。」 雨墨心情复杂的躺好,珞樱的话他都会听,虽然偶有不从,但也不用这样威胁吧?雨墨有些哭笑不得。 「墨墨...你不要受伤好不好?」 「咦?」 珞樱哭丧着脸。 「可是练武就一定会受伤啊。」 「那墨墨...」 雨墨在珞樱要讲出下个字前捂住了珞樱的嘴。 「珞樱,不论如何说出不让我练武这种事情,我是会生气的。」 珞樱趴在雨墨床边。 「墨墨不要再受伤了...拜託....」 「嗯...我尽量吧。」 雨墨的手握着珞樱,双眼微闭,两人就在互相感受彼此体温时睡着了。 ﹏﹏﹏﹏﹏﹏ 自从上次翠河一口气打趴十个人后,濡羽便决定让翠河到道场任教,而逛街逛到无聊的翠河也一口答应,原本月白和乌羽还有些担心,但听到翠河一句『重操旧业也不错啊。』的时候,他们开始担心要被翠河教到的人。 濡羽领着翠河在道场随意观看,月白乌羽跟在两人后面。 「蔷薇十字基本上是以能力分组的啦,你随意挑个看顺眼的组别来教。」 只能说蔷薇十字真的是个大组织,光是由新桥直接管辖的武斗派就有好几十个类别,这也使得道场佔地面积相当广大。 「这边是剑术、枪、柔道、碟报……」 濡羽数着房间门介绍。 「呃...也太多。」 四人就这么一间看过一间,每个班的领头看见翠河不是说『我们不受小孩。』就是一句『哎呀!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孩子在这里啊~』然后抱起翠河恣意玩弄。 在第八次被人上下其手的翠河隐忍着怒气整理被弄乱的衣服,还一边喃喃自语道: 「我明明都三十有八了还把我当小孩...长不高又不是我愿意的...」 整理好衣服,翠河从和服袖子里拿出一包饼乾,恶狠狠的咬下饼乾。 「可恶!我要去带不会把我当小孩的组别!」 "有难度吧。"三人不约而同的在内心暗想到,四人在若大的道场乱走,翠河突然看见一间没有看过的门。 「那间房里是什么组别啊?」 「那是幼儿组,还没分发的,要先学基本功,可是小孩子很闹静不下来所以上个礼拜他们的老师又辞职不干了。」 翠河走上前,打开房门是一群不满十岁的小孩子们。 「哇~有大哥哥~」 「才不是,是大姐姐。」 「他没有ㄋㄟㄋㄟ是大哥哥啦!」 「他头发好长所以是大姐姐啦!」 小孩子们吵了起来,翠河站在那里。 「濡羽,我就教这班。」 「誒!?你确定?」 「他们不会觉得我是小孩子。」 濡羽不太甘愿的抽出一张文件。 「好哦…那你在这里签名。」 翠河签完名转身抱起一个小孩子。 「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老师囉。」 ﹏﹏﹏﹏﹏ 睡了一会雨墨便醒了,才刚起身就看到几个礼拜前去旅游时带回来的小灯塔,雨墨对那场旅游的感觉不是很好,所以他一直把那个小灯塔放在床头柜的最下层。 "我有把这东西拿出来吗?" 雨墨心想,手指轻触这个小灯塔,强光闪动,一张开眼睛雨墨便在灯塔内部。 「这是...」 灯塔内全是书本,就连往上的楼梯的空间也没有浪费,除了天花板和地板之外恐怕没有一个地方没有书了。 仔细审视周围,白色大桌的桌面是可以打开的,一旁柜子里有一半装的是书另一半则是各式茶叶及咖啡还有看似高级的瓷器,似乎是为了凸显灯塔主人的身份墙上还有一把看似名贵的武士刀。 「这到底是...?」 「你好...」 一个小女孩站在雨墨身后,就连雨墨也没有发现他。 「你...你是?」 小女孩指向灯塔的天花板又指向自己。 「你是这座灯塔?」 女孩点头,跑到一旁拿了一封信给雨墨。 「给我的?」 女孩又点头了,雨墨打开信封,里面是几张照片及一张信纸。 "给我唯一的女儿:" 只看了几个字雨墨立刻停下。 「是爸爸写的?」 心脏像要跳出来一样,雨墨在看或是不看的抉择中挣扎。 「不看吗?」 小女孩问,雨墨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再度低头去看。 "很抱歉现在不能陪在你身边,不过濡羽和新桥他们应该有好好照顾你吧? 关于我不能陪在你身边我真的非常抱歉,太多人都以为我死了,而现实是我现在不论是活着或死了已经没两样,出现只会造成你们的困扰而已。 这封信我把它放在这里,我不奢望你什么时候看到,但是如果你看到这封信,拜託你快逃吧,在我还保有理智的时候、在我还能认出你的时候。 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多么不希望你看到这封信啊。现在的我是多么不堪、可笑、可悲...这信是我留下的第二封信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最后一封。 你是那么特别,特别到我想好好护着你,不要让你受到任何一丝伤害。 可是我不行,所以你如果可以看见这封信请……” 「请…?」 雨墨翻到信纸的背面,但另一面是完全的空白。 「我爸没有死吗?」 雨墨看着那个女孩,女孩点头用嫩稚的声音说道: 「可是你还不能去找他。」 「就算我想找也找不到啊。」 雨墨苦笑着看那封信里的照片,一个男人抱着一个白发红眼笑得十分灿烂的女孩子,那明显是小时候的雨墨,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对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会灿烂微笑的自己,雨墨的胸口就想被紧紧箍住一样。 雨墨放下信封,环视整个灯塔的墙面,小女孩盯着塔顶的大灯。 「它们很开心。」 「谁?」 女孩指向那一大堆的书本。 「他们,过了不知道几个世纪了,终于有人可以再阅读他们了。」 女孩抽出一本书递给雨墨。 「要我现在看书?」 女孩紧迫逼人的盯着他。 「好哦…」 雨墨接过书,稍稍研究下书本封面的斑驳色彩,再度抬头女孩已经消失。 「算我修业不足,连人家离开了都不知道。」 雨墨打开书,内页是不属于任何语系的文字,甚至没有一个语言学家会承认这是一种文字,只是排列成行的小孩涂鸦。但是雨墨摸得出来,十隻手指在页面上游移,雨墨闭上眼睛,这样才能好好感受一个个的故事透过手指流入脑海,他们不再只是故事,而是脑海里的剧场:荒芜的大地、建筑物全倒、被分解或是无法辨识的尸体...全部,那个感受是如此清晰而真实,雨墨仿佛置身其中,自私战争带来的恐惧、杀人时的血腥味或是与爱人相依偎的安心,全部的字句对雨墨来说是那样的扣人心弦,那完全不是普通的书籍可以比拟的,一本书被一字不漏的模完,当闔上书本雨墨才惊觉时间不早了,他带上水色所留的信开口问: 「我要怎么回去?」 女孩的声音不知从何方传来。 「大门。」 多么简洁有力的回答,雨墨走向大门,轻触门把,又是和进来时相同的状况,再度张眼雨墨已经是坐在床边。 「墨墨...?」 珞樱似乎被雨墨的动作弄醒了,搓揉眼皮珞樱懒洋洋的起来。 「快中午了呢…」 雨墨假装自己刚醒,作势要下床。 「现在几点...?」 「十一点半,该去弄点东西来吃了。」 雨墨捏几下珞樱的脸颊,温柔的问: 「想吃什么?」 珞樱盯住雨墨受伤的左肩。 「我不会用左手的。」 「泡麵。」 雨墨当做没有听见的站起。 「好哦…那今天的晚餐就简单的煮个白酱海鲜义大利面。」 「那个算简单!?」 珞樱惊叫。 「啊,冰箱里还有香草冰淇淋跟芒果...」 雨墨逕自走向厨房。当濡羽怕雨墨和珞樱在家里没有东西吃,买了三个便当回到家后,发现投降似的趴在桌上吸食义大利麵的珞樱以及只用一隻手做事还一边哼歌一边切芒果的雨墨。 「发生了什么?」 「人家阻止不了墨墨...」 啃着剥了壳的虾子,珞樱身上散发出一股挫败感,明明和雨墨说了让自己休息静养,可是雨墨煮出来的东西实在好吃,很久没有吃到雨墨料理的珞樱现在真心觉得这麵真是好吃得可恶。 「珞...珞樱?」 「爹爹吃过了吗?」 雨墨拿着冰品走出来。 「吾本来带了便当要给你们吃的。」 濡羽扬起手中的便当。 「那爹爹就不吃我煮的了?」 雨墨一脸无辜。 「吾...吾吃,你煮的比较好吃。」 濡羽败下阵来,雨墨拿走那三盒便当,随后一盘麵摆到濡羽面前。 「雨墨今天怎么了?」 濡羽低声询问。 「我也不知道啊,刚才午觉一睡醒墨墨就这样了。」 吸食完麵条,珞樱开始吃起眼前的芒果冰。濡羽不说话了,只是愣愣的夹起从水煮鱈鱼变成炸鱼块的便当配菜。 「明明就是同一块鱼片为什么雨墨煮的特别好吃...」 就在雨墨要再回厨房煮新的东西时濡羽拉住雨墨。 「好了,太多了,再多就吃不下了。」 看了眼摆满桌的料理,濡羽真的觉得要阻止雨墨。 「可是我很久没有煮饭了耶...」 「坐下,吃麵。」 「好吧...」 雨墨终于坐下开始吃东西了,两人不禁在心里庆幸。 吃饱饭,可能是太久没出门了,一听到濡羽允许自己可以外出散步雨墨几乎是用飞的跑出去。 「喂!吾让你去散步,不是跑步啊!」 濡羽对着已经跑到远方的雨墨大喊,珞樱跟在雨墨后面。 「墨墨!不要用跑的!」 才刚回家的新桥只看了一眼飞奔出去的雨墨和打算以慢跑跟上的珞樱便问: 「那两个孩子怎么了?」 濡羽苦笑。 「雨墨好像是蓄积的压力太大,现在放松了就...」 「那珞樱呢?」 「...对耶,他追出去干嘛?雨墨会自己回来啊。」 濡羽站起来,想着要跟上去看看。 「别跟过去,我饿了。」 新桥从濡羽的背后环抱住濡羽。 「雨墨做了很多东西在那哦,你看。」 濡羽指向那满桌的食物。 「看来雨墨的发泄方式是煮饭啊...」 「嗯...」 新桥夹起一块炸鱼。 「可以嫁人了呢。」 「誒!不...不行啦!雨墨才十四岁而以...」 新桥轻笑。 「开玩笑的啦,要当雨墨的老公可能要先打赢水色。」 「可是水色...」 「对啊,所以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新桥罕见的露出笑容,顺便给乌羽拨了电话。 『喂?怎了?』 「你们在买菜吗?」 新桥检查冰箱。 『对啊,有要我们买什么回去吗?』 「没什么,只是不要买必须马上吃的东西,还有带瓶油还有盐回来,就这样,掰。」 新桥掛断电话,无奈望向餐桌,雨墨满身泥泞的跑回来了。 「怎么弄成这样?」 「嘿嘿。」 雨墨沾上泥巴的手指抓揉几下他的白发,珞樱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怎么了?」 「墨墨...跑一跑...跌倒...然后...」 新桥拍了拍珞樱的背。 「别急,慢慢来。」 过一会珞樱终于缓过来了,走回房间拿着一块防水布走进浴室。 「如果墨墨跑出来就帮我抓住他。」 濡羽表示不解。 「什么?」 「因为墨墨一定会跑出来。」 珞樱拋下这句话及不知所措的濡羽进了浴室,不一会就听到从浴室传来非常欢乐的泼水声,再接着是有点变调的嚎哭声,雨墨只套了一件简单的浴衣连腰带都没有系就跑出来了,那是一向端庄的雨墨不会做的事,紧接着只穿一件t恤的珞樱也跟着衝出来。 「墨墨!」 看着这两人新桥被濡羽喷了一脸茶水,新桥思考着到底是一向端庄的人衣服没穿好就跑出来和一直都很在意打扮的人只穿一件正反里外的颠倒的奇怪t恤就跑出来,两者之间哪个比较可怕时,雨墨撞上才刚开大门要进屋的乌羽、月白及翠河三人。 「这两个洗澡洗到一半就突然裸奔出来是准备要发生什么末日浩劫。」 乌羽拎起雨墨。 「餐桌那么多东西是叫我们不用煮晚餐了吗?」 雨墨嘿嘿的笑。 夜晚,盛夏时节的蝉声及蛙鸣陪伴风啸悠扬,雨墨窝在沙发一隅。 「墨墨乖,不要乱动。」 珞樱抓紧雨墨仔细审视他肩上的弹痕。 「很痒嘛...」 雨墨扭动身子。 「真是...不要乱动啦!」 珞樱轻拍雨墨的屁股。 「哇呀!」 每个人都笑了,有点奇怪的雨墨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他高兴就好"这是濡羽最常说的。 夜半,雨墨不知是梦到什么惊吓的从床上坐起。 「呜...」 雨墨捂住左肩捲缩身体。 「好痛...」 珞樱没有被雨墨的动作弄醒,雨墨看着珞樱。 「只有你...拜託...不要离开我...」 似乎是感觉的枕边人的不安珞樱稍微动了,抱着雨墨的手,雨墨窝回床上,感受两人相依时的那份安全感,他又睡下了,这次他睡得一脸安稳。 ------------------------------------ 突然觉得雨墨其实有点可爱 第十六-百物语 下雨了,蛙鸣变得更加响亮,蝉声却寂静下来。像这样的天气雨墨他们是不会去那几颗石头那里聊天的,他们四人去了学校一处饲养着各色锦鋰池塘边一座古典的凉亭。 「墨墨,你看有鲤鱼。」 「珞樱,小心不要掉下去了。」 「这里灰尘好多。」 「打扫一下,然后就来吃青溟做的饼乾吧。」 四人自顾自的讲话,但还是开始动手,虽然拔掉乱长的草、擦掉之前愚蠢学生在柱子上的涂鸦等需要出力的工作都是雨墨和絳璃在弄,而扫地、拖地、擦桌子等较轻松的工作基本是由紫嫣和珞樱在做。 「不行,这个用蛮力根本擦不掉。」 雨墨几乎要把柱子擦掉一层漆来。 「和校长申请一罐清洁剂吧。」 絳璃一边拔草一边说。 「为什么是校长?」 靠着长相和三年级的学长借来扫把和抹布的紫嫣和珞樱回来了。 「因为锦鲤是校长养的。」 「养在学校!?」 「不对!为什么你会知道!?」 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因为校长在那里餵鱼饲料。」 「为什么啊!」 四人笑了起来。 上课鐘声响了,四人也总算清好凉亭,除了柱子上乱七八糟的涂鸦,四人赶紧跑回教室。 「真好,你们在同一班。」 在教室门口前紫嫣羡慕的说,而絳璃却神秘的回答一句。 「下次我们会同班的。」 夏季的雨天非常凉爽,可是总有人喜欢在夏天时讲些奇异的怪谈。 「他们在干嘛?」 珞樱指向班上一群围着蜡烛的同学。 「不可以学哦,那叫百物语。」 雨墨温柔的抚弄珞樱的头发,百物语是一种人们说完怪谈后将蜡烛吹熄的游戏,据说在说完第一百个故事后将会有妖怪出现。不知道学生们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在玩这个游戏的呢? 「珞樱不要管他们,自习吧。」 这所学校校规不严,校长也随和,在这个家教松散的时代,没有人管得动这群骄纵任性的学生。 「墨墨手还痛不痛?」 「有点酸...」 两人完全无视所有人逕自进入两人世界。 「...」 絳璃看着。 "我站在这里是不是有种多馀的感觉啊。" 其实不只是絳璃,连正在玩百物语的同学们也注意到了这个粉红色的气息。 就在第九十九个蜡烛被吹熄后,雨墨本来以为他们会按"游戏"规则所写,待在蜡烛旁直到第二日的黎明,可是总有爱出锋头的人讲了第一百个故事。 「有对恩爱的恋人,因为家族的反对而翘家,但是他们在离去时什么都没有带,过不下去的男人终于说出要一起去死这种话,他带着女人投海自杀了,可是男人没有死,于是女人的灵魂便一直在海边只要看见男人就杀。」 平铺直叙的语音刚落,雨墨还没来得及阻止他便吹熄了最后一根蜡烛,对人类的逝去习以为常的絳璃什么都没说也没有阻止他们仪式的进行。 就在烛火熄灭的那瞬,他出现了,那个百物语终结后的妖怪...他一出现便抓起絳璃。 「哎呀,好久不见了,青行灯。」 絳璃的语气就像是在和多年老友打招呼,非常的轻松愉快。 「上次见面好像是日本江户时代了吧?」 青行灯的声音嘶哑。 「我...好想....你....」 青行灯就这么带着絳璃、带着教室内的所有人去了地狱。 「这里是哪里?」 一个女孩叫嚷着。 「是地狱。」 雨墨嗅着这里沉重的空气,他早已来过这里,比起其他人更为冷静。珞樱抱紧雨墨的手。 「为...为什么...那不是...」 那个讲了第一百个故事的男孩子还不肯相信自己眼前所见。 「你爸妈是不是都告诉你那些东西不存在。」 雨墨冷哼了一声不屑的看向那个男同学,眼角稍稍瞄到那人的脖子掛着的护身符。 「既然你不肯承认鬼魂的存在,那为什么还要请求神明的庇护?」 雨墨轻蔑看向一眾无知的同学,温柔的搂住珞樱。 「珞樱,走这里,不要回头,你不会想看到的。」 见珞樱还在害怕雨墨将自己脖子上带着的小灯塔给了珞樱。 「戴上吧。」 「墨墨...」 雨墨带着珞樱往前走,有些人被雨墨的冷静熟练说服选择跟在雨墨后方,只有少数人坚持己见要走自己想走的路。 「他们...」 「总比他们跟着我们,不懂还要乱出锋头好。」 人们的哀号声从后方传来。 「不要向后看,你们会后悔的。」 垂下眼帘,雨墨带着人继续向前,前方就是阎王殿。 「絳璃。」 絳璃已经换上一件大红色旗袍。 「怎么过来这里了?」 雨墨理所当然的回答。 「我就只认得这里,不然你要我怎样。」 后方同学瞬间矇了,连珞樱都有点傻住。 「要在地狱晃一晃再走吗?」 「我不认为我们班的人有这样的胆量。」 雨墨无奈轻笑,可怜的珞樱被地狱中的惨叫声吓得浑身颤抖。 「墨墨…」 「我在这里,不用怕哦。」 雨墨将珞樱搂抱得更紧。 「这里不就有个好东西吗」 絳璃指向珞樱脖子上的灯塔项链。 「在指引着呢。」 仔细看灯塔的确在发光。 「跟着这个走就好。」 「是啊,你先走吧我跟老朋友泡个茶叙叙旧。」 「喔。」 雨墨冷淡回应,珞樱握紧项鍊雨墨 身上的体温和味道都还残留在上面。 带着吓傻了的眾人离去前青行灯还不忘恫吓,张开那血盆大口。 「今天的事不准说出去!」 「哇...」 一看到那场景珞樱便哭着鑽进雨墨怀里。 「墨墨...墨墨...」 珞樱一哭雨墨便从怀中抽出枪来指向青行灯。 「你吓谁都可以就是不许吓珞樱。」 雨墨紧抱珞樱,珞樱吸着鼻子。 「墨墨...」 雨墨的眼神兇狠到可以毁掉一个人,可是他瞄向珞樱的眼神却是那么温柔,珞樱肯定是不想看到雨墨开杀戒的,絳璃赶紧劝架: 「好了好了,雨墨你再不把枪收起来吓到的就是珞樱了。」 「...」 闻言,雨墨细想了下,还有那么一点道理,于是他收起手枪,心想: “也不是只有手枪能用。” 「走吧,珞樱回去了。」 「嗯…」 珞樱点头,雨墨牵紧珞樱的手,就怕手一松开珞樱就跑丢了,他们继续前行。 路上许多妖怪比人类还和乐的在道路经过,后方眾人大吼大叫,雨墨十分冷静,直到他们终于看见出口,出口那里是他们熟悉的教室,但好像有那么一点不协调的感觉。 「不要过去!」 雨墨大吼却来不及阻止这一切的运行,几个激动的学生一见到自己熟悉的地方,也不管前方道路有没有埋伏什么就直接往前衝,衝进那个早已不正常的教室。 那个令人绝望的瞬间似有亿万光年那么久,虽然听不见声音但窗上的血跡已经让雨墨清楚知道...他们已经死了,而自己一个人都保护不了。雨墨垂下眼帘,替他们哀悼了三秒,随后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包盐。 「拿好,看到东西就洒过去。」 「看到...什么?」 「你们造出来的妖怪。」 雨墨将自己怀中的手枪交给珞樱,不着痕跡的施法在枪上。 「珞樱,我教你用手枪。」 「现在?」 雨墨还是搂着珞樱。 「来,手握好这里,看到这里了吗?这叫准星,看好他不要让他跑掉哦。」 雨墨调整珞樱的姿势。 「好,用准星瞄准那扇窗户,不怕哦,你视力还比我好呢。」 雨墨不着痕跡的开了保险,他捂住珞樱耳朵。 「很好,扣扳机!」 子弹射穿窗户,几个黏呼呼的怪东西就从窗户躦了出来。 「不错,回去我煮些你爱吃的。」 雨墨旋身,从珞樱的胸口抽出一把武士刀,刀子出来的地方正是雨墨给他的那个项链。 「墨墨!」 雨墨狂放的笑着,拿稳刀子纵身一跃,那把从没被雨墨使用过的刀便像是与雨墨有了什么共鸣似的,使用起来相当顺手,刀锋闪动锋利的血光和雨墨耍剑的招式唱和。 一个同学鼓足勇气不顾危险的拍照,闪光灯一亮妖物似乎是畏惧强光后退了几步,雨墨没有错失这个机会,他的攻击变得更加猛烈且残虐,刀锋终于砍上妖物的弱点-眼睛,雨墨将刀锋转上拆了妖物的头骨,瞬间妖怪的额头出现一个大窟窿,在那窟窿中央有一个红色结晶,结晶散发微弱的灵气,妖物伤势逐渐好转,雨墨赶紧将那红色结晶击碎,妖物终于不动了。 得知妖物的弱点后,雨墨开始快速斩杀眼前挡路的妖物们。珞樱看着雨墨身边长出大量藤蔓,只有有妖物对珞樱有敌意,藤蔓便开始猛烈攻击,速度之快令人无法捉补到那道身影。解决完面前所有可见的妖物雨墨带着眾人小心翼翼的进入教室,这才发现妖物依凭生长的东西竟是那根蜡烛的蜡滴,雨墨已经不管眾人眼光如何,手一伸用咒法引出火焰将蜡烛烧成灰烬,水波状的波纹向四周散开,眾人又回到现实。 絳璃已经不知道在自己的座位上待了多久,原本三十二人的班级现在只剩下二十三人。 「死了九人吗...」 絳璃低喃着。上课鐘声响起,老师也已经到来,老师环视班上。 「有九个人没来吗?好吧,开始上课。」 老师意外的没有多问,雨墨早就把刀收起来了,老师什么也没有注意到,现在也没有人可以认真听课了,所有人的情绪都还停留在刚才妖物出现的那一刻久久不能平復。 "不会再有人敢玩这类游戏了吧?"雨墨心想。 晚上那个拍照的同学一查看手机才发现照片全部消失了,整隻手机内所有东西都不见了,不只是照片连通联记录下载的app也都没了,银幕顿时漆黑一片缓缓的浮现几个字『不·准·说·出·去!』那人丢掉手机害怕起来,犹豫着明天要不要去学校,同时也想到雨墨的能力,他那么安静沉稳,再想到自己过去对他做的,自己与他相比是那么的渺小,也许他根本都没有在乎过班上的每个人的话语,自己也只是徒劳而已。 第二天,盼不到孩子回来的家长们便跑来学校要人。 「我家的孩子很乖不会自己乱跑。」 雨墨翻了个白眼暗想。 “太太,某种意义上你猜对了。” 雨墨完全不想管班上的事,再说他们自己乱玩的后果总是要自己承担的。 「你!一定是你拐骗我儿子!」 那个女人随便抓了一个温驯安静的女生当替死鬼,好巧不巧那女孩正是珞樱,珞樱躲在雨墨后面颤抖,女人见雨墨还会隐约的护住珞樱一巴掌就打下去,雨墨还没来得及防,自己的脸颊就被那女人擦破一块皮还流了点血,珞樱的手腕也被掐红了,只能说雨墨不愧对蔷薇十字在外的名声,身手确实不凡,他迅速压制住正在发疯的女人。 「我...我要叫人来了!这是什么小孩,还会使用暴力。」 雨墨冷哼一声道: 「你叫啊,叫大声点,这里有二十二个人给我作证,我是因为你打伤我,还攻击我们同学,不得以才压住你的,是出于自卫,是合理行为。」 又过了一天,事情又闹大了,新桥代替雨墨及珞樱的监护人来到学校,没办法,谁让这两个孩子是他名义上的养女呢? 「对不起...」 雨墨黏着白纱布的脸蛋上满是歉意。 「小孩子皮一点没有关係,只是弄受伤了就有关係了。」 新桥没有多做责骂,倒是那几个家长一直对雨墨人身攻击,连雨墨天生的发色眼眸也成为他们的目标,好想只要不是黑发黑眼就活该去死一样。那时,濡羽也来了,他推着雨墨去走廊自己走进諮商室和那群女人吵,过一会,事情就这么摆平了,九人的下落也以失踪结尾。 「师父怎么解决的?」 雨墨这样问濡羽,濡羽却对他摇头。 「至少这个时候叫吾爹爹嘛~」 濡羽状似耍赖的说。 「....」 ---------- 几天后,在雨墨锻炼的地方,珞樱正跳着祈求战斗胜利的舞蹈。 「哎呀,吾以为是雨墨呢。」 「濡羽先生。」 「珞樱怎么突然在学这个啊?」 「之前遇到妖怪的时候还有学生家长来学校闹事的时候,墨墨一直护着我哦。」 珞樱笑着比出了手枪的手势。 「还教了我用枪。」 「是吗…可惜吾没有看到啊...」 珞樱沉下脸。 「可是我就只会医术而以,所以啊...」 「...来,吾来教你防身术吧。」 珞樱惊讶了一下,印象中濡羽向来是只教雨墨不教其他人的了。 「这样你可以保护自己,雨墨就不会一天到晚担心啦~」 濡羽教起珞樱防身术,等雨墨回来看到珞樱努力想甩开濡羽的手,那个样子有点好笑。 「在干嘛啊。」 「想学防身。」 雨墨忍住笑。 「好哦…可是师父太大隻了,你用我的手来练就好。」 珞樱点头,原本要教雨墨战术的濡羽也默默的改变了今天的课程。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写到一半发现好像有点像别人写的人赶快改了一下,所以转得可能有点硬。 结果,我第一次知道我可以一天写两千个字。(连假狂睡的傢伙) 明天就要考试啦~~(因为学校活动,所以比较早)祝下个礼拜考试的同学们写得顺手哦? 番外-房间 食用前警告,本人文笔渣,前两篇有hbl,最后一篇则是清水向gl文(清口菜) __________________(分隔线\(^o^)/)________ 1.猫(有h(只有一点点是(食用请小心 濡羽洗完澡,又蹦又跳的来到新桥面前,头上戴着一对猫耳。 「桥~你看吾这样可爱吗?」 濡羽鑽进新桥腋下。 「嗯,可爱。」 新桥并没有正眼看濡羽,只是揉揉他的头发。 「桥~你要看吾啊~」 「现在看的话马上就会把你吃掉了,你确定要这样?」 新桥笑了下,将濡羽拉进怀里。 「真可爱呀,小猫咪。」 「姆...」 新桥骚饶着濡羽的肚子。 「好痒哦。」 「嗯?小猫咪怎么没有尾巴呢?」 新桥脱下濡羽的裤子,抚摸濡羽臀部,手指还缓缓的向菊穴探入。 「呀...」 「有洗乾净了呢。」 濡羽装做一副可怜的样子。 「呜...桥欺负人...」 「这样就是欺负你啦?」 新桥把濡羽抱上床,濡羽身材比他要娇小许多,要抱要扛都十分轻松简单。 「桥?」 新桥不知从那拿出一箱成人玩具,他拿出一个连接黑色猫尾的肛塞。 「乖乖,帮你装尾巴哦。」 新桥爱抚着濡羽的臀部,肛塞也缓慢的挤进。 「啊...」 「你看,这样我可爱的小猫咪就有尾巴了。」 濡羽泛红的脸娇羞的望着爱人。 「桥...」 「好乖,喵个几声给我听听。」 濡羽长了薄茧的手掌贴上新桥的肩。 「喵喵...」 「呵,羽果然很可爱呢。」 濡羽撇过头,害羞的容顏就像是某位被调戏的纯真农家少女。 「桥好坏...」 新桥揉捏着濡羽纤细而结实的腹部。 「羽是不是胖啦?」 「才没有呢,是雨墨做的饭菜太好吃了,所以吾才稍微...多吃了几口而已。」 新桥的手稍微拧了一下濡羽的鼻尖。 「简单说就是你贪嘴了。」 「呜...」 濡羽说不出可以反驳的话。 「没关係,我陪你运动。」 抬起濡羽双腿,新桥在自己男根上抹上了透明黏绸的润滑液,手指转着猫尾玩。 「啊...啊...桥...」 「嗯?」 新桥一施力将肛塞拔出,濡羽叫得更大声了。 「乖,我都还没插进去呢。」 「呜...」 炙热的吻疯狂落在那红润的胸口。 「嗯呜...桥...」 是迷茫抑或是被吻得晕眩了,濡羽此刻的眼神已经没有任何虚掩,那美得令人屏息的寂静爱意从两人的眼里不断透露。 「羽好漂亮。」 「哼,贫嘴。」 两人相互拥抱,双唇碰在一块,濡羽很自然的张开嘴,新桥的舌头深入濡羽的口腔,两人交缠在一起。 「呜....」 濡羽涨红了脸,双手无力的想要推开对方,此时新桥终于松开双唇的交叠。 「还可以吗?」 男根已经在濡羽被吻得头晕时没入濡羽菊穴。 顿时房内乾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濡羽抓紧新桥的背,留下了几条红痕。 「呵...你也该剪指甲了。」 新桥扶稳濡羽的腰,兇猛挺进濡羽更深的地方。 「啊...啊...」 后日谈.... 「那个...新桥将军背后...」 一个小兵藉着酒意壮胆,询问新桥背后那些长条伤痕的由来。 「啊...这个吗?」 原以为新桥会破口大骂,但没有...他露出了从来没有人看过的温柔表情。 「嘛...是爱的证明呢...」 「!!!!」 就在一旁的濡羽喝酒认出那是自己在和新桥做爱时留下的伤痕,立刻红了脸。 2.我们的你(有h(3p(请不要打我 翠河躺在铺平的柔软床单上,穿着松垮的和服,佈满伤疤的大腿连同屁股一起露出来。 「姆呜...」 「翠河,屁股露出来囉。」 月白笑着抚摸翠河软嫩的屁股。 「呜...又要做吗...」 翠河低喃道,乌羽紧盯翠河的屁股。 「好啊,来做吧。」 「誒!?我不要啦...」 翠河缩了一下。 「为什么?心情不好吗?」「怎么了?有那里不舒服吗?」 乌羽月白两人几乎是同时问话。 「屁股会很痛...」 翠河嘟嘴,月白直接将翠河抱起。 「翠河怎么会这么可爱啊!」 「这次会好好帮你做扩张的哦。」 乌羽邪魅的笑。 「呜...」 乌羽的手指鑽进翠河毫无防备的后庭里。 「咿!」 「放松,不然会很痛哦。」 月白温柔的把润滑液挤进翠河花穴,手指不断蠕动寻找最敏感的那个点。 「啊...啊...」 「差不多了吧?」 乌羽抽出自己的手指,塞了一根假阳具进翠河体内。 「啊...啊...」 月白抱着脸蛋已经被眼泪口水糊成一团的翠河,躺在穴内的东西震动起来,翠河尖叫着: 「啊啊!不要...停下来...」 「好哦,那我们就不用你了。」 乌羽将翠河的脸擦拭乾净,月白轻吻翠河的额头。 「呜嗯...」 「那就来睡吧。」 乌羽替翠河盖上被子。 「那个...」 翠河紧紧抓住月白的衣服。 「怎么了?」 「屁股里面的那个...」 翠河双颊飞红,月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哪个?」 「呜...乌羽...」 翠河哭着叫人,努力的不叫出淫秽的声音。 「乖,睡觉。」 乌羽只是摸摸翠河的头,翠河只好躺着。 「呜...我不要带着这个睡...」 「好好好,那拿掉,乖哦...别哭啦...」 月白赶紧安抚翠河,深怕翠河一生气就不理他们了,翠河趴在月白身上,月白手指缓慢拔出那棒状物体。 「呜...啊…」 翠河玉茎半勃,身体泛红还出了些汗。 「嗯...里面...」 「里面怎么了?」 乌羽扶住重心不稳的两人,还顺势将两人收到怀里。 「...想要月白的...插进来...」 月白的手搔刮翠河姍红的面颊,乌羽舔弄翠河耳廓,两人没有再去玩弄翠河后穴而是不断亲吻他身体每一寸的肌肤。 「啊…那里...」 翠河浑身颤抖,白液止不住从小巧的玉茎缓缓流出。 「插...插进来...快点...里面...好痒...」 娇小的身体躺在床上,娇嫩的脸蛋哭泣着,让人有种强暴男童的背德感。 「翠河...你好漂亮啊…」 月白突然就丢了这么一句讚美给翠河。 「啊...嗯...」 翠河害羞的捂脸,乌羽笑一笑抱起翠河让她的花穴含住月白的巨根。 「啊…啊…」 翠河失控的哭叫,月白本想出声责怪乌羽,但翠河凄厉的哭叫声让他立马改变心意。 「乌羽...你...呜...好紧...」 乌羽轻拍翠河白嫩的臀部。 「乖,放松。」 「嗯...啊...啊...」 花穴禁不住刺激的张合,月白下身每一次的撞击都给翠河带来奇异的快感。 「啊...啊...我不...」 「翠河很快就会射出来呢。」 月白浅笑道,乌羽从床头某处拿来一根棒状物。 「那是什么?」 月白紧抱着因害怕而颤抖的翠河。 「尿道塞。好了,快过来。」 「呜呜...啊...」 棒子插入尿道孔中,翠河小心转身,握住乌羽男根,小脸靠在乌羽大腿红着脸给乌羽打手枪。 「傻孩子...」 「呜...不行了...这样...好难受...」 月白不知在翠河穴内抽插了多久,翠河只觉得后穴越来越麻,可月白还是没射。 「月白...乌羽...我...我想射...呜呜...啊...」 乌羽搓揉翠河跨下涨红的两颗小球。 「行啊,等月白洩出来之后就给你拿掉。」 「呜呜...」 翠河自己扭腰,小穴已经酸麻但抽插的速度丝毫没有慢下来,大脑也一片空白。 「好奇怪...屁股...要...要坏了...啊...」 月白终于射了,翠河一声惊叫,乌羽搓揉翠河小巧的玉茎。 「啊…啊…」 随着魅叫乌羽终于把尿道塞抽出,白浊的液体喷了满地,翠河依在月白胸口喘气。 「还好吗?」 乌羽轻拍翠河的背。 「不好,大色鬼。」 精液流了整床,翠河双腿有些发红还不断抽搐着。 「啊…」 「怎么了?」 乌羽一边按摩翠河的小腿一边问。 「...抽筋了。」 翠河缩紧肩膀,吸几下鼻子,一副可怜的样子。 「很痛吗?」 月白心疼的按压翠河已痠软的腰,翠河鼓起双颊。 「以后都不做了啦!混蛋!」 翠河哭吼着,眼眶中夹带着水晶珠似的眼泪。 「咦!」 「哼!」 虽然翠河这么说,但翠河还是往乌羽月白的怀里挨,两人轻声哄翠河,翠河依赖在两人怀中渐渐地安稳熟睡。 3.因你而在(清水向(gl 雨墨洗完澡穿着一件简单的浴衣走进房间,比他人略为冰凉的双手从珞樱的后方伸出碰在珞樱粉嫩的脸颊上。 「哎呀!」 珞樱放下手上的书,轻拍雨墨白皙的手。 「墨墨,怎么了?」 冰凉的手指从脸颊移到肩膀,雨墨的额头靠着珞樱肩窝。 「可以去...洗澡了。」 被剪短的发丝很容易乾,短而利落的短发搔痒珞樱的肩。 「墨墨的手好冰啊...」 雨墨没有说话,只是靠在珞樱肩上,窗外点点星光透进窗户。 「今天的星星很漂亮呢。」 「是啊...」 两人像是分不开一样的靠在一起,双方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珞樱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拿着一套可爱的睡衣跑进浴室。 雨墨一个人坐在那里有点寂寞,只好拿起书坐到窗边的沙发上。 一页翻过一页,雨墨的心思早已随着珞樱的心思去了浴室,满脑子都是珞樱的笑容、声音还有其他很多很多事情,那些事物是对雨墨来说最为幸福的事。 「珞樱...」 雨墨稍微看了眼时鐘。 「二十分鐘吗...」 雨墨赖到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墨墨,我洗好囉~墨墨?」 雨墨躺在床上没有回话,珞樱趴到床铺上看着雨墨睡着时安稳的容顏,他全身的肌肤仿佛是透明的,白色睫毛抖动,珞樱不禁陷入思考。一般而言白化症的孩子应该是会畏光、视力不良的,但雨墨在阳光底下的时间甚至比一般人还久...珞樱一直想不通这件事,但雨墨也总是以微笑带过。 「珞樱...」 雨墨张开眼,红色的眼睛闪过一丝爱意。 「呜嗯...我睡着了...?」 「我吵醒你了吗?」 珞樱双眉下垂,雨墨揽过珞樱的腰。 「不会,这样感觉...很幸福。」 「就算被吵了也一样?」 珞樱歪头,雨墨始终对着珞樱微笑。 「嗯...如果吵我的人是珞樱的话就没有关係。」 「誒?」 比起雨墨的毫不害躁,珞樱只要一听到这种话脸颊就会变得比苹果还红。 「再...再不睡的话...」 察觉到珞樱的害羞,雨墨拥抱珞樱并闭上双眼。 「嗯...睡吧。」 两人相拥入眠,抱着珞樱身边的空气是那样的温柔,好像在这份温柔里自己才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雨墨将珞樱抱得更紧了;而珞樱将自己的脸埋进雨墨怀里掩饰自己的害羞,只有雨墨可以笑着包容她所有任性,也只有那样的包容可以让她继续这样假装自己坚强。 两人嗅这对方的气味,为了那个自己所爱的人...也为了彼此为了那个不知道自己心意的人,继续在世界上挣扎活着。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毕旅中,还一边打字一边走路,有那么一段路是被朋友牵着走的,只是看起来有点像在遛狗就是了。 .....这是不是可以当一个题材!?让紫嫣遛青溟之类的...(?)他们很久没出来啦!(青溟:你也知道... 第十七-八音盒 今日雨墨等人正在手工艺品店间晃着,彩色玻璃瓶子、檜木製的小巧八音盒、闪动普通人看不见的灵光的补梦网,各种各样的小东西陈列在架上,让喜欢绘画的雨墨稍微有点兴奋。 「看来墨墨很喜欢这里呢。」 雨墨并没有伸手触碰那些东西,只是静静的看着,深怕他一伸手触摸东西就会毁坏。 「喜欢的话可以拿起来看哦。」 听见店员的声音雨墨有点吓到,就这么僵在那里。 「墨墨,你练剑的时间快到囉~」 珞樱的声音从耳畔传来,雨墨就像是遇到什么救星似的跑过去。 「下次再来看看吧。」 雨墨点头,牵着珞樱的手离开,良久,一个挺拔的青年走了出来。 「那女孩真可爱。」 店员疑惑了,悄声问到: 「哪个?」 「白发那个。」 青年微笑,店员依旧疑惑着。 「那不就是个木訥的男孩子吗?」 「是女孩哦,虽然头发比女孩子嚮往的长发短了很多。」 青年伸了个懒腰。 「嘛~也是许久未见了~水色,你在这附近了吧。」 男人橘色的眼寂寞的看向天空。 隔天,雨墨又到了这家店,男人就坐在那里,他手上拿着报纸,时不时偷看雨墨。 「珞樱,他是不是一直在看我?」 雨墨身子有点紧绷,这让之前肩上的枪伤开始隐隐作痛,虽然自己的发色没少给他带来异样眼光,但这次那男人的眼神像是想从他那里获取什么。 「墨墨身体不舒服了?」 雨墨不说话只是消极的从珞樱那讨些温暖。 「真是...先回去吧。」 男人突然站起。 「等等...」 「「?」」 雨墨护住珞樱,男人摔倒在两人面前。 「...」 男人站起来想假装刚才的事都没有发生,他着急的抓住雨墨的手。 「你是水色的女儿吗!」 虽然是疑问但男人说得像是肯定句一样。 「我...我是啊,怎样?」 雨墨着急的想要甩开男人的手,却怎样也甩不掉。 「墨墨是我的!你不要碰他!」 珞樱的手掌拍打男人的手腕,雨墨乾笑。 「你是谁,和我爸爸有什么关係。」 「这个嘛...恋人?」 雨墨差点要跌到地上。 「我是男人生的!?」 「...墨墨,基本上两个男人生不出来呦。」 珞樱无奈的摇头,男人尷尬了只能笑着打圆场。 「开...开玩笑的啦...」 雨墨怒视对方。 「算了,你和水色一样开不起玩笑。」 男人无奈的说。 「哼。」 男人还是笑着。 「我叫薄柿,是水色的高中同学。」 想起父亲过去的照片,雨墨有些动摇。 「真的是...爸爸的...?」 薄柿点头,从自己桌下拿出一个破旧的老八音盒,那只有巴掌大小的小东西。 「给。」 「这是...?」 「是我第一个作品,也是你父亲也留给你的真正的遗书。」 盒子里有封信,尽管外表已经不是当年那么华丽,但声音依然优雅清澈,用各式暗色水晶点缀的小盒子内有一封摺得很小的信。 信上是雨墨在灯塔里看到的书中的文字。 「我一直看不懂上面写什么。」 薄柿看起来有点失落,雨墨已经陷入那张纸内的文字。 「这孩子怎么了?」 看见雨墨拿着纸张进入恍惚状态,薄柿有点担心。 「那个是墨墨的专长。」 良久,雨墨放下纸张眼中擒着泪水。 「墨墨!」 店外已经聚集一群人。 「那啥?欺负小孩?」 「要报警吗?」 薄柿赶紧去打圆场。 「那是我朋友的女儿,看到蟑螂吓到在哭...」 「什么嘛。」 「还以为虐童了呢。」 「呿。」 看戏的人群一哄而散,珞樱看着雨墨的脸。 「进去吧,我不能让你们在店面哭。」 薄柿按着两人的肩,带着两人进入他家。 诺大的客厅内,雨墨坐在沙发上倚靠珞樱的肩,珞樱轻抚雨墨的头发哄着雨墨。 「乖...乖...」 「嗯...」 雨墨在珞樱身上撒娇。 「哎呀,墨墨...上面写了什么?」 雨墨摇头,把信纸摺回原本的样子收好,八音盒依旧演奏着轻快有活力的乐曲。 「你们...」 突然薄柿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我是薄柿。」 『干…烂柿子…你在对我乾女儿冲三小...?』 手机的另一头传来濡羽狰狞的说话声,不用视讯就可以想像濡羽现在的表情。 「哦哦~小雨墨现在是你继女啊?」 『闭嘴!搞清楚老子问你的事情。』 「呃呃...你的主词变了哦,小雨墨会被你吓到的。」 薄柿笑着对手机另一头的人说话。 『啊…』 「奇怪耶你,明明都是朋友,为什么你对水色特别好。」 薄柿嘟着嘴赌气说道。 『那是基友和损友的差别,差个字就是天壤之别。』 「噗嗤…」 雨墨终于笑了。 『干你娘,你还给拎盃开扩音。』 「开扩音你还敢讲脏话。」 三人憋笑,从电话另一端传来新桥的声音。 『羽,我有告诫你不准说脏话吧。』 『啊啊…桥你听吾解释…呜啊啊!吾不要被打屁股啦!』 电话被掛断了,不一会新桥开着一辆跑车过来,引起眾人围观。 「你土豪哦,接小孩而已开什么玛莎拉蒂。」 新桥冷笑,指向坐在副驾驶座捂着自己屁股的濡羽。 「车是他的,我负责开。」 「呜呜…好痛哦…」 新桥亲吻濡羽额头。 「乖,再讲脏话就打烂你的屁股。」 「喂…不要放闪好吗…想想单身狗的心情...」 「先不说那个,你给了他们什么?」 新桥一脸严肃的靠在跑车上,四周围观着逐渐变多。 「羽,下来吧。」 「可是...」 「下来。」 濡羽探出头来,顺着新桥的牵引下车,乌亮的黑发没有束起披散在肩,深蓝的长裙穿在身上,开衩的裙子让大腿若隐若现。 「哦哦!那是模特吗?」 「天啊…腿好长...」 「啊哈哈…你们还是进来吧…」 薄柿打开自己店里的大门。 雨墨和珞樱穿着可爱的女僕装坐在柜台。 「哦哦哦!你做了什么啊!」 濡羽拉扯薄柿的衣服。 「啊…果然不行吗?」 「雨墨现在的样子怎么可能适合女僕装!好歹让他穿个执事服啊!」 新桥叹了口气,摇头看着自家那个女儿控的爱人。 「你从以前开始在意的点就很奇怪耶!不过我喜欢!」 雨墨抖了一下,两人看向雨墨。 「那就换成执事装吧!」 「骑士和公主的配对似乎也可以。」 「那王子呢?王子?」 两人突然兴奋起来,薄柿拿起纸笔开始打设计图。 「???」 「啊…从以前开始谈到水色他们就会变这样?」 新桥的眼神有些嫉妒。 「爸爸到底是...」 两人拿着一堆衣服衝了出来。 「雨墨你试试这个!」 「这个也…」 两人在雨墨换好衣服后就是一阵疯狂拍照,连珞樱也拿出手机。 「等等,你们两个要站在一起啊。」 薄柿推了推珞樱,珞樱把手机拿给濡羽。 「记得把照片传给我。」 「做为交换,帮吾拍雨墨睡觉时的照片。」 「成交。」 濡羽和珞樱在奇怪的地方產生了情谊。 「啊哈哈…」 雨墨乾笑。 「接下来要穿什么样子的呢~」 濡羽捧着手机非常开心的说道。 胡闹一阵后,两人才终于安静下来。 「所以你到底给了雨墨什么?」 「遗书,水色的。」 此时的雨墨和珞樱正在店面玩着七巧板。 「内容呢?」 「看不懂。」 薄柿摇头,无奈的叹气。 「那个文字,完全没有人用过,再古老的文献里也没有,也没有自创的可能性。」 「可恶....连点情报都没有吗…」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有那孩子看得懂...」 两人聊着不自觉的已经来到晚上。 「师父,七点了。」 「啊…是吗?该回去了。」 新桥打横的抱起濡羽,手还不安分的往濡羽股间吃豆腐。 「啊…桥...」 「回家囉~」 「呜呜...」 「哈哈,有个老公真是辛苦呢,濡羽。」 「讨厌…闭嘴啦!」 「羽。」 濡羽红着脸就这么让人抱了出去。 「真是…你其实累了吧…」 「可是…」 「不要一遇到水色的事就这么衝动,有些事情留给年轻人就行。」 「呜…」 濡羽将自己的头埋进新桥怀里。 「好了,回家吧。」 「嗯…」 薄柿在四人走前将那个八音盒还有一个小小的瓶中船塞给了雨墨和珞樱两人。 「这…」 雨墨连忙把东西塞回薄柿的手中。 「我不能收,不能…」 「不是啊,这是你爸爸当年买下来要给你做礼物的,一直放在我这,我又找不到你,今天…终于…」 薄柿抱紧雨墨。 「好想见你…一直都…」 「嗯…」 雨墨没有再动作,那张据说与水色相似的脸此时是那么温柔的笑着,他安抚一切,安抚着世上一切躁动。 「姆…谢谢…」 「那…可以放手了吗?」 「啊…抱歉抱歉,要回家了吧,路上小心哦。」 雨墨看着薄柿的脸,面无表情的说道: 「不是啦…叔叔再抱下去的话会被当成恋童癖的。」 「呃…你这嘴上不饶人的个性一定是濡羽教的…」 车上,雨墨低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 「雨墨在想什么啊~」 濡羽转过头来问,脸颊还有点红。 「羽,你坐好。」 新桥冷淡的拍了一下濡羽的大腿。 「大家都说我和爸爸长得像…」 雨墨噘着嘴说,濡羽笑着回答。 「毕竟你是他女儿嘛。」 「那…我以后会不会秃头啊?」 雨墨爆炸一样的发言让整车开始大笑。 「什么啦?」 雨墨大叫着以示抗议。 「怎么会问这个?」 新桥耐着性子问,他憋笑到连嘴角都要抽搐。 「因为阿伯已经秃了啊!」 「墨墨…女孩子不会秃头…」 珞樱摸摸雨墨的头,哭笑不得的说。 「呼姆…」 雨墨顺从的给人摸头,白色短发有些扎手,但雨墨被摸得有点恍神。 「雨墨这样果然很可爱。」 瓶中船被掛在珞樱的脖子上,不管珞樱身子怎么转船头永远指向雨墨身上掛着的灯塔,只是他们还没有发现,也许对于他们来说只要享受拥有彼此的时光就是最幸福的事情; 但是他们也会后悔当时没有发现的事实。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虽然想要每一篇至少有四千字,但我一放假就开始偷懒了啊… 是说下一篇也还没想好要写什么呢~可是也不想停,以我这个性一停就会坑了呵呵… 对不起(土下座 下次一定会有四千的啊!没有的话我就把雨墨剥光以示歉意。(誒...其实我挺想写的 第十八-因为... 「痛…」 「墨墨,不许动!动了就打你屁股哦。」 雨墨趴在床上,珞樱正在检视雨墨身上所有的擦伤。 虽然雨墨不像新桥要外出打仗,经验也没濡羽新桥那样丰富,只是会偶尔跟着新桥过去看看,去看看那个在眼睛擦上牛的眼泪后才能看见的战场。 「真是的,怎么会伤到这里呢?」 珞樱扳开雨墨大腿,雨墨抖了下。 「昨天...上课时...太无聊就拿笔在腿上刮...」 「那怎么会....」 「因为...我...拿到美工刀...」 雨墨心虚的扭头躲开珞樱责怪的视线。 「我要把你书包里的危险物品全部没收。之前的枪伤还痛吗?」 珞樱将医药包收好,手掌试探着雨墨的体温,珞樱记得之前来看诊的男人说给枪伤会好但后遗症会拖很久,甚至到了十几年后还是会感到疼痛。 「一点点,下雨的时候会刺痛刺痛的。」 擦完药,雨墨鑽进被子里。 「喝完药再睡。」 「嗯...餵我...」 雨墨傻笑,最近他不知道从哪里学会了撒娇和装傻。 两人相拥入眠,房门外濡羽笑看一切,他知道,一直都知道...只要雨墨喜欢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可是...两人亲密的举动还是让濡羽有些吃醋。 「不要偷听,该睡了。」 「可是...」 新桥抱起濡羽,濡羽蹭几下新桥胸口。 「好硬哦…」 「那你下来自己走。」 新桥作势要把濡羽放下,濡羽却紧紧勾住新桥脖子。 「不要!要抱抱。」 濡羽一个将近一百八十公分的人此时正在自己爱人身上耍赖、撒娇,再加上那脱下衣服后那个傲人的结实胸膛...濡羽双腿缠上新桥腰部。 「想要了?嗯?」 「才不是呢…吾只是想你抱而已...」 两人就在长廊上交换一个个火热的吻。 「呜...」 察觉到对方身上有一股血腥味,新桥竟直接撕毁濡羽身上价值不斐的丝绸上衣。 「欸?干嘛呢…这件衣服很贵的...」 「你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新桥加快脚步走回房间。 「不...那个...因为....」 新桥将濡羽扔上床,濡羽护住自己的背。 「这样撞到一样会很痛耶!」 新桥像抓蛇一样擒住濡羽的头,一隻手还不忘往濡羽臀部拍打。 「你还知道痛,趴好,我给你上药。」 看着濡羽背上大片血跡新桥还有点心疼,拿着房间内常备的急救箱擦拭濡羽身上缓慢渗出的血腥。 「擦完药你给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嗯...」 那时新桥不在,只有濡羽和雨墨在郊外练武,但就是那么突然,他们被一群奇异的生物围住,它们看起来像人却又不怎么像。 「快退开!」 不知为何濡羽的长刀斩不断它们的身子,倒是雨墨几招就解决了将近一半。 「雨墨!」 就在雨墨杀红了眼的那个瞬间,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露出他尖长的指甲往雨墨的背后抓去,濡羽无法拉开雨墨只能帮他挡住攻击。 「师父!」 雨墨一个回旋接住濡羽,娇小的身体难以置信的轻松将他扛起,在半梦半醒间,濡羽看见了雨墨头上似是长出了血红的倚角,也是那一瞬间所有奇异生物退开,濡羽的背完全被血液染红,在失去意识前雨墨变成了他不认识的另一个人。 「吾不觉得那是雨墨。」 濡羽躺在床上,瞇着眼喃喃的说。 「感觉...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会永远的离开吾的身边...可是...」 「羽...睡吧,你很累了吧。」 「嗯...」 在新桥的安抚下濡羽渐渐睡着,夜色已深,新桥张开眼睛,身边爱人玫瑰色的脸庞安稳沉睡。 「一点都没变啊...」 新桥摸摸濡羽的头发。 「姆...」 新桥悄声站起,走向客厅,那里已经有人在等他了。 「呦~晚上好啊。」 那人留着一头白色的长发,没有束起只是任由它在身上晃动,那看起来不是雨墨而是... 「月白先生。」 「嘛...你发现了吧。」 月白嬉笑着,手上拿着的是一本破旧的古书,封面上画着一个长着血红鬼角的白发美人。 「是啊,发现在这个家里没有一个人是真正人类的事实。」 新桥苦笑,月白瞇起眼。 「即使如此,为了爱你也真是够拼命的了呢,兽王殿下。」 夜幕下,火红色的耳朵从头顶冒出。 「真亏你们嗅得出来呢。」 「狮子吗?与现在的你不和称呢。」 月白挑逗似的刮过新桥的脸,新桥一脸厌恶的拍开他的手。 「你不在房间翠河不会哭吗?」 新桥满不在乎的提起客厅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 「哎呀~别这样嘛,那傢伙很坚强的,而且我也想和你好好聊聊啊。」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新桥十分冷漠。 「有的哦,比如...修罗王或面燃饿鬼王之类的...嗯?」 「你!」 新桥突然抬头,扬起拳头,手上的指甲瞬间变成食肉动物的利爪。 「你看,这不是有吗?」 「你还知道些什么?」 「不多,但至少知道这里的所有人都是逆天而行的傢伙」 新桥哼了一声。 「这还叫不多?」 「对那个女孩来说的确不多了。」 月白也倒了一杯茶给自己。 「谁?」 「珞樱。」 珞樱突然走出来。 「我怎么了吗?」 「哇~」 「怎么了?怎么会现在起床?」 「水...」 珞樱走进厨房。 「那样像是掌握了什么情报吗?」 新桥有些怀疑。 「我是带着前世的记忆以及那个人的片段情报转世的。」 珞樱缓缓的走出来,眼里的樱色逐渐显红。 「那么为什么...」 「在那一刻来临前我是不会说的。」 珞樱一反先前的柔弱。 「那个人很强啊!强到不管再来几次我们都赢不了!」 月白激动的说,桌面上的水杯差点被翻倒。 「那是以前你们单打独斗的时候,现在墨墨有你们...所以...」 「那样怎么够!」 「够的,绝对够,因为墨墨一直在学习啊。」 「哼…妇人之仁。」 新桥撇过头,其实他也不想看到从小养到大的孩子变得兇残嗜血,但是当一个小孩子的自由可以换到所有人的性命时,成天满嘴仁义道德的人类依旧会将人拖出去死。 「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我已经不想看到了....墨墨明明就很乖的...可是...每次都....」 珞樱哭了。 「被幽禁、无理由的责罚、动不动就要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发呆、从来都没有体验过别人的体温和温柔、连饭菜都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那种经验我绝对不会让他体验第二次了。」 珞樱自遇见雨墨后第一次再度使用自己隐藏起来的庞大灵力,闪动莹光的藤蔓从窗外袭来,这让两人想起曾经的恐怖。 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其实掌控了他们赖以生存的命脉,动一动手指就能让全世界想起那份恐惧发动战争,不是为了钱财土地,而是单纯的为了活下去。 「每个人都想活下去,为什么就只有墨墨不可以。」 几秒后,珞樱冷静下来。 「不许对墨墨动歪脑筋。」 珞樱说罢便走回房间。 「结果...我们是败在一个女孩子手上吗?」 「毕竟那孩子是神族嘛~」 「啊....也许真像你说的那样吧。」 新桥叹息,两人想着自己深爱的那人。 「我要回房间了。」 新桥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一样是夜,青溟裸着上身躺在自己的小木屋里,虽然小但自在,只是偶尔在紫嫣来的时候他会想要把房间弄得大一些。 「嗯...把一些东西丢掉吧…」 睡不着的青溟开始整理自己的房间。 「这啥?」 角落有一册自己翻都没翻过的书。 「我为什么会有这个...我又不识字...」 正打算丢掉时,他突然想到。 「让紫嫣教我好了...」 他微笑着,将书本放到一边,突然的飢饿感袭来。 「呜......」 眼前一黑,青溟跌在地上。 「还是...不行啊…」 早晨,女孩的声音在寂静睡梦中格外清晰。 「青溟,在这里睡会感冒哦。」 "香甜的...味道...?" 为了确认味道的源头青溟开始往有空隙的地方鑽。 「真是...别乱鑽...」 少女捂住自己下身。 「嗯...」 那双手突然打上赤裸的胸膛。 「快住手!」 「紫...嫣....」 青溟晃动自己的腰。 「嗯?怎么了?」 「我要起来...」 青溟的声音听起来懒懒的,他嗅了几下。 「好啊,怎么了?」 「你的腿好软,还香香的。」 紫嫣脸颊泛红,小手抚着膝上人的红色头发。 「果然男生都喜欢膝枕啊。」 虽然不太懂现代用语但青溟还是枕在人家膝上。 「紫嫣...」 「嗯?」 青溟从一旁拿出那本古书。 「教我读书。」 「誒?」 紫嫣稍微翻了几页,一整篇的文言文,光是第一页她不懂的字就有十几个,看不出个所以然。 「我不识字...也没人教过我。」 「那你至少要坐起来啊。」 紫嫣有些哭笑不得,青溟蹭了几下,像一隻猫希望把自己的气味留在喜欢的人身上。 「你是猫啊,还蹭。」 「...喵。」 青溟不顾自己的形象对着紫嫣撒娇,这一声"喵"若是让十字蔷薇内崇拜青溟的人们听见了心脏病都要发作了。 「乖,我给你读书,不过是读我的课本哦。」 紫嫣非常配合,照着在家哄宠物的方式哄青溟。 「嗯...」 在朗朗读书声中,虽然不太知道"课本"是什么种类的书但也听得十分开心。 后日谈: 濡羽看着珞樱把雨墨书包内的美工刀、雕刻刀、三秒胶、针...各种奇怪东西拿出来,原本书本里就只有这些东西没有半本教科书。 「呃...珞樱你在做什么?」 「把墨墨书包里的危险物品拿出来。」 看着被拿出的东西,新桥有些想笑。 「不是放假了吗?而且...手枪不是危险物品吗?」 「...誒!?这是真枪!?」 珞樱拿着那把略为沉重的手枪有点惊讶,但真正让他吓到的是濡羽的一句话。 「嗯,是装了子弹开了保险之后就可以杀人了的真枪哦~」 「墨墨!」 珞樱跺步走进厨房。 「怎么可以带真枪去学校!?」 「那...假枪就可以吗?痛痛痛...对不起啦!不要拉耳朵....啊啊啊!我的汤...」 濡羽苦笑。 「没关係啦,雨墨会乱玩刀,不会乱玩枪啦。」 「都不行啦!」 「我的汤要煮乾了啦!」 新桥看着这场闹剧。 「枪是防身道具所以还好,如果真怕雨墨玩刀的话,那就把刀给珞樱保管,珞樱同意之后雨墨才可以使用不就好了吗?」 新桥拆开那把手枪做了一些简单的保养后又放回雨墨书包里。 「....对耶!」 珞樱放开雨墨已经被捏得发红的耳朵。 「痛...」 「嘛...墨墨以后不能再乱玩囉。」 珞樱踮起脚尖轻抚雨墨的头。 「菜刀也很危险啊...」 雨墨滴咕道。 「菜刀就算了,墨墨煮的东西太好吃了。」 珞樱没有听露雨墨的喃喃自语,她转过身笑着看雨墨。 「下次再乱玩连木刀都不给你拿。」 「誒誒!?那个不行啦!」 濡羽蹙眉。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最近开始在打音game,因为是喜欢的漫画家做角色设计所以玩得有点疯,而我完全懒得跑剧情,只有在要解锁新歌时才会跑一下...直到我发现了好cp,我就....嗯,你懂得。 至于雨墨玩美工刀划伤自己大腿内侧的事,其实他是有模特的....而那个模特就是....我,对,没错,是我(′_ゝ`)不过这种事情谁没做过呢(σˋ▽ˊ)σ不对...仔细想想也只有我了。 第十九-捉迷藏 第十九-捉迷藏 翠河在道场里带小孩子们上课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新桥却不见翠河给人好好上课。 「那我们今天来玩捉迷藏吧~」 翠河笑瞇瞇的说道。 「翠河平时都是这么授课的吗?」 新桥随意的问了一个人。 「没有啊,昨天我们玩把眼睛矇住的鬼抓人。」 新桥蹙眉,翠河似乎是每日都在给小孩子们玩游戏,但又好像不是的样子。 「还有呢?」 「抢领地的游戏。」 「河葛格之前把叶子摘下来吹了一首歌哦。」 「姐姐也有把花摘下来吃,那个花甜甜的...」 「然后还曾经...」 小孩子们争先恐后的讲,一大群小毛球围住新桥。 「啊!新桥抢走我的学生啦!」 翠河的样子就像一个玩具被抢的小孩。 「你是怎么让这些小孩不怕我的?」 「你觉得家犬和野狼哪个比较可怕?」 翠河问了句意义不明的话。 「当然是野狼了。」 新桥理所当然的回答,翠河微笑道: 「如果有人怕狗的话,给予他比狗还要更加恐怖的事物,那么他便会忘记对狗的恐惧,你说是吧?小猫咪。」 翠河依旧微笑着,那抹笑意令他想起了过去他还是头小狮时被追逐猎杀的恐惧,那是比上战场还要大的压迫感,霎时间新桥怕了,再不说话。 翠河隐藏着不可抗拒的强大,就连新桥也不知道那个底线到底在那。 「小朋友们,快来集合啦~」 翠河拉长尾音叫唤着。 一边某个班的人不屑的看着那群孩子在庭院奔跑。 「明明就一直在玩还来占我们训练的位置。」 他滴咕着,听力优秀的新桥只能祈祷翠河没有听见,但翠河明显是听见了。 「你们也要来玩吗?」 翠河把小女孩放在一边的黑猫布偶放在头上又蹦又跳的,奇怪的是不管怎么跳布偶连要掉下来的跡象都没有,还安稳的趴在同一个地方。 「小姐都开口邀约了,身为绅士怎么可以拒绝呢。」 一个拄杖的老人走过来,拿着拐杖推了他一下。 「呃....」 「小朋友们~大葛格要陪我们玩捉迷藏囉~有没有很开心啊~」 翠河微笑着,小孩子们也很配合的围绕在翠河身边喊着: 「有~」 该男子已是满脸黑线,难道自己真要和一群小孩玩了吗。 「鬼要抓到人才算赢,但如果人抓到鬼就算鬼输囉,范围只有在这个房间和这个庭院,什么地方都可以躲哦。」 翠河还是顶着黑猫布偶,老人一蹙眉拿起翠河顶着的布偶放到自己头上,走没两步就掉了,翠河在布偶落下前接住它重新把他顶回自己头上。 「那么我先当鬼吧,老先生要一起玩吗?」 翠河望着老人。 「唉呦,你可别折腾老人家啊,我这一玩下去骨头可能都要散了。」 「真可惜。」 小孩子们已经躲了起来,男子稍微听见老人喃喃的一句话。 「如果你当鬼至少要找到那个顶着猫的孩子。」 游戏已经开始了,老人与新桥坐在庭院边与室内相接的长廊,珞樱和雨墨经过时顺便将手上的点心与焙茶放在两人旁边。 「做多了。」 雨墨淡淡的说。 「这里还有茶。」 珞樱拿出房内预备的茶杯。 「你女儿?」 「养女。」 「真孝顺,那孩子打哪来的?」 「内人捡回来的。」 两人聊着,老人突然撕下脸皮露出了一张年轻人的脸。 「他看得出来我这个偽装啊...」 翠河已经找出一群孩子过来了。 「哇~剩一个。」 翠河轻松的攀上屋顶,没两下,男子从天花板中跳下来。 「吓死人....」 「我找完了耶~~」 翠河倒掛着,这次换男人当鬼了,他找遍了庭院、房间、连屋顶和新桥坐着的长廊下都找了就是找不到翠河。 「这孩子也挺厉害。」 「连擅长躲藏的杀手都找不到,他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正要品尝放在一边的点心时两人发现点心居然少了许多。 翠河双手捧着点心,无辜的看着他们两人。 「跑来跑去也是会累的耶。」 翠河一直在他们背后,眼前男子还拼命找着翠河。 「呃...」 「嘘...如果我抓起他就是我赢了呢。」 翠河踏着轻巧的步伐,悄声往男人背后走去。 「蹦!」 「唔哦!」 翠河跩了下男人的衣角。 「我抓到你了。」 「...你刚刚躲在哪啊....」 「这是个秘密。」 新桥看傻了眼,心底隐约知道翠河过去的职业,看似天真糜烂的身体内被拘禁了一个恶魔,而且是个没有人能够阻止的恶魔。 雨墨和珞樱坐在二楼的阳台上,雨墨原本可以跳上屋顶但珞樱似乎会害怕。 「好可爱呀捉迷藏,墨墨,下次我们也来玩吧。」 「只有两个人玩好像有点空虚耶...」 雨墨嚼着珞樱刚做的点心。 「我觉得和墨墨在一起就很好啦~」 珞樱靠在雨墨身上。 「这样啊...」 「珞樱....」 雨墨缓缓开口。 「怎么了?」 「拿下去给翠河他们吃吧。」 「誒?」 「太甜了...」 雨墨嚼完那块点心,瞇眼把整杯茶喝掉。 「蛋糕也很甜啊。」 「所以我会加点黑咖啡。」 雨墨放下茶杯轻笑,珞樱搥打雨墨的肩膀。 如果这段和平轻松的日子可以一直持续就太好了,珞樱靠上雨墨肩膀。 黄昏,夕阳馀辉映在道场旁的小池塘,翠河带着小孩子蹲在池塘边看鱼。 「哇~有青蛙。」 「葛格会不会抓青蛙?」 小孩子们拉了几下翠河振袖和服的袖子。 「会啊,青蛙很好吃哦~」 “嗯?要吃吗?” 珞樱在心里恐慌了一下。 「真的吗?」 雨墨跟着蹲在池边,死盯着那隻青蛙。 「不要吃啦。」 小女孩嚶嚶的哭了出来,翠河指向池塘中央的莲花。 「那个也可以吃哦,而且吃完嘴巴会香香的。」 翠河的袖子像翅膀一样的晃动。 「翠河到底几岁啊…」 雨墨喃喃说道。 「是秘密哦。」 翠河不知何时绕到雨墨后方。 「哇哦!」 翠河一直是微笑着,月白和乌羽过来时翠河马上就黏了上去。 「啊....」 「累了,不想动,乌羽抱我走。」 乌羽没有说话,默默的抱起翠河。 「翠河。」 翠河撒娇着摩蹭几下乌羽的肩,乌羽像是估重一样的几下。 「嗯?」 「你胖了。」 乌羽面无表情的说。 「誒誒誒!?」 翠河红着脸,小腿在半空中乱晃。 「真的?我抱看看。」 月白接过翠河掂了一下重量。 「真的重了一点....」 「哇!乌羽月白欺负人!」 翠河跃下月白的怀抱,绷紧的下襬没有成为他的阻碍。 「哥。」 「青溟!」 翠河听见青溟的声音就立刻转过头去。 「...为什么又穿这种衣服。」 青溟一看见翠河穿着花色十分华丽斑斕的和服,无奈的蹙眉。 「这个你要问他们两个。」 翠河指向身后的乌羽月白。 「「因为很可爱。」」 两人理所当然的说。 「如果穿现代的洋装的话一定更可爱。」 月白可惜的说,手上拎着的大袋子恐怕就是要给翠河试穿的衣服了吧。 「不要,布料太少。」 「不要给哥穿奇怪的衣服。」 青溟重新把翠河脖子上的铃鐺绑紧。 「这个到底是用来干嘛的。」 翠河用手指玩弄那个铃鐺。 「警告用的。」 青溟轻拍翠河的头,那瞬间连雨墨都觉得自己是电灯泡。 「不要只讲一半,很烦。」 「哥哥觉得我烦?」 青溟在翠河耳边缓缓吐气,翠河红了脸。 「嗯?」 珞樱似乎发现了什么。 「那个...翠河不是女孩子吗?为什么青溟先生叫他哥哥?」 翠河抬头回答珞樱的问题。 「不是哦,我是男人。」 「而且哥已经三唔....!」 「年龄要保密啦!」 翠河捂住青溟的嘴。 「男的?」 雨墨诧异道,翠河很乾脆的点头拉开和服下襬。 「对啊,我有那一根的哦,要看吗?」 「呃...不了,我没那兴趣。」 雨墨苦笑着拒绝。 「哥...那个不能给人看的。」 「可是乌羽月白就看过啦。」 「等等...翠河快闭嘴。」 雨墨很干脆的捂住珞樱的耳朵快步离开,青溟一副看人渣的表情看着乌羽月白。 「那个...」 乌羽月白黑了脸。 「你们...是不是有恋童癖。」 青溟看着两人,翠河一个肘击攻向青溟的腹部。 「去你的恋童癖!老子已经成人了!已经三十有八了...啊...」 翠河捂住自己嘴巴。 「三十....八...?」 两人不敢置信的看翠河那张纯真的脸。 「童...童顏不行哦。」 「哥不只童顏还常被误认成女性。」 翠河扯开喉咙大喊。 「闭嘴啦!」 另一方面... 濡羽坐在新桥旁聆听两个宝贝养女的疑问。 「为什么青溟先生会叫翠河哥哥啊?」 濡羽愣了下,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此时新桥突然调皮了下。 「据说日本古代青楼,雏妓会叫前辈姐姐,男娼的话应该也差不多。」 「男娼是什么?」 珞樱纯洁的眼神直直的看着新桥,这让他有些罪恶感。 「呃...抱...抱歉,当我没说。」 扭头避开珞樱的视线,濡羽轻笑道: 「他们是结拜兄弟。」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居然为了写后面这东西跑去查日本男娼的歷史(掩面 下集可能要有h了,各位慎入啊…(因为我不想被查水表 写到一半的时候 (1) 妹的朋友:「所以新桥是兽王?」 我:「对,兽(受)王。」 ((互相理解的眼神))【不过新桥是攻】 妹的朋友:「那不就人兽交...」 妹妹表示理解不能,放弃沟通(至今尚未将可爱的妹妹拖入腐海) (2) 朋友:「其实青溟x翠河我觉得可以。」 我:「尽管我拿你男友的个性资料当青溟人设?」 朋友:「这样的话我要改站翠河x青溟。」 男友君:「不要这样。」 我就要啊,你能拿我怎样? 第二十-假期(此篇有h) 由于已是暑假,间得发慌的紫嫣每日一大早都会去找青溟,青溟正在练习写字。 「呃...你写的这是什么啊…」 紫嫣拎起黑成一团的宣纸一角。 「我的名字啊,哥说要练字要先从自己的名字练。」 青溟握着笔,紫嫣抽出青溟手中的毛笔递了一隻铅笔给一脸困惑的青溟。 「来,我先教你拿笔。」 「嗯。」 紫嫣柔软的手覆上青溟粗糙的手背。 「你看,你的手要这样握....」 青溟专注的看着,紫嫣秀丽的字跡印在纸上。 「那...紫嫣的名字怎么写?」 「我的名字笔划有点多哦。」 「没关係,我想学。」 紫嫣一笔一划的教,青溟像个小孩学得十分专注。 「好囉,练好这四个字再教你别的。」 紫嫣放下笔。 「嗯...紫嫣要不要吃饼乾?」 「要吃。」 青溟的饼乾不甜,但是每当品尝时总会有一种清淡的香气在口腔扩散。 「好吃。」 「你喜欢就好。」 紫嫣不知道的是,即使青溟吃再多也填不饱肚子,只是徒增飢饿感罢了。 黄昏时分,雨墨浸在浴缸里,由于是假日雨墨比平时在家还要放松。 「墨墨,你在浴室睡着了吗?」 珞樱轻敲浴室的门板。 「没有...」 雨墨嘴上说着没有但眼皮已经开始打架。此时,珞樱进来了,不会锁上浴室或厕所的门向来是雨墨的缺点,但珞樱其实不怎么介意。 「真是...不可以说谎啦。」 珞樱细软的双手抚上雨墨下巴。 「诺,我帮你洗头。」 「嗯...」 珞樱脱下自己的衣服,衣服底下已经可以看见胸部的轮廓,而雨墨却完全不长胸连腹部也是一点赘肉也没有。 泡沫从雨墨白色发丝上冒出。 「姆...」 碗公一般大小的伤疤盘踞雨墨肩头,珞樱按压着那一大块伤疤,圆形的黑色焦痕摸着还有点粗糙。 「嗯...」 雨墨轻哼了一声,珞樱柔声说道: 「把手举高。」 「??」 虽然不解但雨墨还是听话的将手抬起。 「会痛吗?」 「不会。」 「那就好。」 珞樱沾上肥皂泡沫的手抚上雨墨精实的腹部。 「啊...珞...珞樱...别摸那里...」 雨墨的脸颊泛起红晕,由于珞樱的触摸而发出的奇怪叫声引起了濡羽的注意。 「不...不可以那样啦!你们两个还太小!」 濡羽衝进浴室。 「我在帮墨墨搓背啦...」 珞樱瞪大了眼,不敢乱动,濡羽傻站在那里。 「变态...」 雨墨喃喃的念,眼睛瞪视着濡羽,濡羽缓缓的向后退。 「走开啦!」 雨墨往濡羽的方向丢了一块肥皂。 「呜哦!对不起啦!」 雨墨露出了血红的弒杀眼神,濡羽本能的往客厅的方向跑。 「怎么了?」 新桥将濡羽收进怀里。 「有修罗在浴室里...」 「宝贝,麻烦你说人话。」 「吾看到雨墨的裸体了...雨墨好可怕呀,怎么办。」 新桥只是乾笑没有回话。 翠河放下盘得紧实的头发,趴上自己扑好的床,浴衣的腰带有些松脱。 「啊…得重绑了。」 「嘛,我是觉得不用啦。」 月白突然从翠河身后冒出来。 「哇呀!」 「反正等会就要开始罚你了。」 「誒誒?」 翠河下意识的往后退。 「不...不要啦...」 乌羽抓住翠河,原本就松开的浴衣下摆被扯得更开。 「真的给我们养胖了呢。」 月白揉捏翠河饱满的臀部。 「啊...」 「别发情。」 乌羽拍了下翠河的臀,翠河抓住两人的衣袖。 「我...我不要....」 两人抚着翠河的背,一颗粉色的小东西挤进翠河后庭。 「啊...感...感觉...好奇怪....」 「很舒服?」 乌羽在翠河耳边吹气,麻痒的感觉让翠河胯下微微挺立,白嫩的玉茎被两人玩弄着。 「呜...啊...」 「现在高潮就不是处罚了呢...」 月白让翠河趴在自己腿上。 「呜呜...人家没有做坏事....」 「的确是没有。」 乌羽轻吻翠河的脸颊。 「虽然没做,但粗话可说了不少。」 「誒...?」 「这么可爱的脸却说出那么粗俗的话可不行啊。」 乌羽的手指伸进翠河的嘴里。 「咕...」 月白将细长的棒子插入翠河尿道。 「啊...啊...」 「翠河每次都很快就射出来,不这样不行呢。」 月白拍打着翠河左边臀瓣,乌羽把自己手指抽出,往翠河股间的小穴挤进湿滑的液体。 「嗯...啊...」 粗大的假阳具进入翠河窄小的穴内。 「不...不行...会坏...啊...」 两人拿出木板,一左一右的拍打翠河的臀。 「嗯...不...」 被打成粉色的屁股轻轻颤抖着,此时后庭的东西缓缓的滑了出来,乌羽用板子的一角顶住。 「啊...」 「自己把这东西弄进去,要是掉了我保证你屁股开花。」 「呜呜...」 翠河抬起自己的臀努力要将那东西再含入体内。 「啊....啊啊...」 「就叫你别发情了。」 月白重重的打,翠河受不了疼痛让穴内粗大的假阳具掉了出来。 「呜呜...」 两人拿出藤条,翠河趴到床上,枕头垫高他的臀部。 「呜呜...轻轻的...拜託...」 乌羽空挥藤条,听藤条发出"颼颼"的声音,翠河紧紧抓住被单,眼泪顺着脸颊滑下,看着翠河煞白的小脸两人心底确实燃起了欺负人的慾望。 「呜呜...」 "啪"月白手上的籐打上翠河左边臀部。 「趴好,脚张开点。」 翠河尽量听从,当小穴暴露在两人面前,乌羽的手指滑过翠河会阴处。 「呜嗯...」 「身体很敏感呢。」 「呜...」 "啪" 「啊...」 两人的藤条依旧是一左一右的责打翠河的屁股,没有间断的抽打,两人微微笑着。 「呜...不要...痛...」 翠河哭泣求饶。 "啪""啪""啪""啪""啪""啪" 「呜啊....我听话....你们说的我都会听...不要打了...呜呜...」 「这可是你说的哦。」 月白剥下翠河身上的浴衣,衣料不小心碰到翠河发紫的屁股时,翠河忍不住叫了几声。 「嗯...痛...」 「乖,你说会听我们的是不是?」 乌羽轻吻翠河的侧脸。 「呜...」 「趴好,让我们不满意我们就再打你屁股。」 翠河依言趴下,虽说是小孩子的身材但也算是有点肌肉。 「啊...这触感真不错。」 两人抚摸翠河的身子。 「啊...」 月白的手指伸进翠河后庭,翠河记得每次他们这么做的时候都会叫他放松,所以这次他顺从的放松了。 「已经学会了呢。」 乌羽舔拭翠河的脖子,硬挺的东西抵住翠河的背。 「乌...乌羽...有硬硬的东西顶到我...」 「不是错觉哦~」 月白把五根手指都挤近翠河后庭,翠河痛得哭叫,月白抽动手指,哭叫声变成娇媚的喘息。 「啊...我...呜嗯...」 「「顺从我们,这样才不会痛哦。」」 手指抽出,肉棒往翠河穴内捣入。 「啊...月白...」 翠河颤抖着手抓住月白后背,索性翠河指甲不尖锐,否则月白的背可要被抓出几条血痕。 「啊...啊...」 月白规律的抽插,每一下都撞在翠河的敏感点。 「啊...」 乌羽轻抚翠河的背,翠河颤抖着要去含乌羽粗大的男根。 「这次不用你含,你只要负责叫。」 「呜...」 乌羽俯身舔弄翠河小巧的玉茎。 「啊...不...不行...很脏...」 「可是很小,很可爱呢。」 乌羽吮了下。 「啊...」 明明就想洩出了可是有东西一直堵在翠河的尿道口。 「我们来算算宝贝可以射几次吧。」 「呜呃...不要啦...」 「不要?那继续打屁股。」 乌羽的手抚上翠河的臀部,翠河立刻哭叫道: 「不要...不要打...呜呜...」 翠河不敢再抱月白,双手缩到自己胸前,小猫似的戒备着两人。 「好好,不打了。」 「呜呜...」 月白安抚翠河,轻轻将尿道塞抽出,翠河颤抖着射了一次,白浊撒在自己肚子上,乌羽缓缓进入翠河窄小的后穴。 「啊啊…太大...」 翠河叫着,两人轮流戳上翠河敏感点。 「啊…好紧...」 「好热...」 两人享受着,翠河叫着又射了第二次。 「翠河真的都忍不了呢。」 乌羽玩弄翠河胸前两颗小巧的乳头,翠河忍住叫声。 「果然...很可爱啊...」 月白吻上翠河湿润的唇,翠河眼神迷茫,斗大的泪水顺着脸庞滑下。 「不...不行...又要....啊...」 「居然能靠接吻高潮,翠河是个变态呢。」 翠河的玉茎已经有些疲软,整个人几乎是掛在月白身上,乌羽轻触翠河下方囊袋。 「啊…啊啊...」 翠河已经射了四次,没有力气反抗,温顺的窝在两人怀中。 「不行...已经...射不出来了...」 「我看看。」 乌羽让翠河转身面对他,手掌轻拍翠河紫肿的屁股。 「啊…」 翠河的精液洒在乌羽的腹部上,翠河抓紧乌羽肩膀。 「啊…啊…」 两人持续往翠河体内衝撞,翠河再次高潮的同时两人也将精液射入翠河穴内。 「呜啊…」 翠河喘着气,两人尽量以不会刺激到翠河的动作将自己男根抽出。 「呜啊啊啊…」 翠河又射了,无力的瘫在床上喘气,乌羽月白轻吻他的双颊,柔软的布料擦拭翠河滴下的汗水。 「乌羽你带翠河去洗澡。」 「嗯...」 翠河趴在床上,穴内白浊的液体已经被乌羽月白两人清理乾净,知道翠河会介意裸睡,两人给动不了翠河换上较为清凉的现代睡衣。 「好了,快睡吧。」 月白轻抚翠河头发。 「嗯...抱...」 翠河的声音因为疲倦变得很小,月白完全没有听见,翠河转而面对乌羽。 「抱...」 乌羽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虽然没有听见但是他把翠河当做抱枕收进怀里。 「嘿...」 翠河鑽进乌羽怀里。 ------------------------------ 我真心觉得...我的主线剧情已经跑走了,不对,他已经离家出走很久了。(〒︿〒) 这篇少数没有提到的主要角色-絳璃(对,不要怀疑,他是主要角色之一),其实说真的地狱的日常我再怎么想也只有鬼灯啊!索性就不写絳璃了。╮(╯▽╰)╭ 雨墨在浴室睡着那段是我的真实经验,只是我没有人把我叫起来有点悲催,在那之后我就感冒了。(可恶)ヽ(`Д′)? 妹:雨墨的枪伤写得特别仔细。(′?_?`) 我:不然你真的以为电影是演真的哦。(′_ゝ`) (↑现实的生活) 我妹妹是我小说里最重要的吐嘈者,不然我写得好寂寞啊(远目 第二十一-魔王殿 "这里是....哪里?" 飘渺虚幻的梦境中,黑色宫殿矗立在荒野中央。 「我可爱的....可爱的...妹妹啊...」 男人的声音传入脑海。 "谁?" 「拜託你....快点...回来吧...」 "回去哪里?" 「我好想你...」 紫嫣醒了,梦中的男人自称哥哥,但是紫嫣从不记得自己有哥哥,就算有也没听家人提起过。 「哥...哥...?」 紫嫣坐起身,揉了下有些疼痛的额头。 「我有哥哥吗?」 柔和的朝阳透过窗子照射进来,紫嫣拿起床旁边的紫色琉璃珠,不知为何珠子的紫越来越澄澈,紫嫣握紧琉璃珠。 「大人,有个穿着紫色衣服的女孩过来了。」 「别碍着她了,是我让她进来的。」 男人慵懒的挥手。 「让那孩子见到我。」 男人坐直身子,结束了他千百年来的慵懒及对所有事物的漠不关心。 「我可爱的妹妹啊...为什么要...选择那个男人...离开神族呢...」 紫嫣在寂静的宫殿内四处走动。 「我...我明明就是要去青溟那里的...」 走廊上的灯光一盏盏亮起,出于无奈紫嫣只能走向有光的路,祈祷着这样能找到出口。 「这里到底是那里啦!」 紫嫣气得跺脚大喊。 「呵呵,你啊...一点都没变。」 男人缓步走出来,他微笑着。 「你是谁?」 「你忘记我了?我是你的哥哥,我是芝兰啊。」 男人上前激动的抓住紫嫣的肩膀,眼神哀戚就像那时紫嫣光顾着玩手机游戏时青溟看着她的那个被丢弃小狗似的眼神。 「我不记得了,我...认识你吗?」 「啊...那时候果然不该让你和珞去那两个男人身边的....」 芝兰撩起紫嫣下巴。 「就算是你们想给无辜的他们救赎。」 「放...放开我...」 紫嫣吃力的想推开芝兰,但这男人的力气还是比紫嫣大。 「别挣了...」 芝兰面无表情的牵起紫嫣的手。 「你...你干嘛?」 「过来。」 芝兰将紫嫣带到一个房间,房间内的摆设就像是紫嫣梦想中的摆设。 「这...」 「怎么了?有想起什么吗?」 芝兰用一种非常期待的眼神看着紫嫣。 「没有。」 「啊…没...没关係...一定可以想起来的...一定可以...」 芝兰喃喃自语着走了出去。 "叮咚" 紫嫣的手机响了,是青溟打来的讯息。 『最近晒了很多蝶豆化,泡成茶的顏色很漂亮,要喝吗?』 「蝶豆...什么东西...化?...改天从偏日常的东西教好了。」 紫嫣冷静的稍了信息过去。 『你知道芝兰是谁吗?』 这次青溟传来的讯息是直接用说的语言讯息。 『你在哪里?』 「我在哪里?好问题,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 紫嫣喃喃自语,芝兰已经回来了,手中抱着一把古箏。 「就算不记得我了,总该记得他吧。」 那把古箏经歷漫长岁月却没有损坏,紫檀木上刻着紫藤花,轻拨琴弦,醇厚的音色在脑海回盪,紫檀造的共鸣箱几乎要滤过世界上的所有杂音,好像自己真的记得一样。 「...这里是哪里。」 紫嫣看向芝兰。 「如果说当年珞和墨用尽自己所有力量造出来的世界彼方是天界及人间的交界处,那这里就是天界。」 芝兰从怀中摸出一颗苍紫色的水晶,他拉起紫嫣的手。 「我就带你去看看吧。」 「哇啊!」 紫色琉璃珠闪动光辉,接着爆裂声损坏整颗珠子。 「啊...」 "如果你随意带人上来,我将永远剥夺你过来的权利..." 青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嘖...这么容易就坏了,饿鬼王还是办事不索利啊。」 「饿...鬼王...?」 「啊...是啊,饿鬼王,也就是你所喜欢的那个...青溟。」 紫嫣瞪大双眼,她知道饿鬼是什么意思。 「待在饿鬼身边你会被吞噬的啊,所以回到我身边吧...」 「...」 紫嫣轻抚古箏。 「我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一天只要几分鐘就好...就像你去找青溟那样...」 芝兰看着她。 「你让我静一静...」 紫嫣将芝兰赶出房间。 「啊…」 紫嫣掏出手机。 『他说这里是天界。』 『我去找你。』 青溟回復得很快,紫嫣握着手机心中有一丝安心。 「紫嫣。」 窗外传来青溟的声音。 「青溟!?你怎么...」 「别管那些了,走吧。」 青溟跳进房间,牵着紫嫣的手,不着痕跡的将一个布包掛到紫嫣手腕。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我。」 芝兰刚好撞见青溟握住紫嫣小手的一瞬间,青溟用自己身上带着的布料捂住紫嫣眼睛。 「别看。」 「要那孩子别看是为了什么,怕他看见你的真面目后会离你而去吗?」 青溟瞇着眼摇头道: 「不...这只是对你的体贴罢了。」 青溟拉着紫嫣的手。 「我会带他上来的,不过现在还太早了。」 青溟向后仰,拉着紫嫣跳了下去。 「紫嫣!」 芝兰本想抓住紫嫣的手,但是他们两人已消失无踪。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芝兰绝望的瘫倒在地。 回到熟悉的那片草地,青溟解开紫嫣脸上的布。 「可以把眼睛张开了。」 「啊...」 紫嫣张开眼,熟悉的地方使他倍感安心。 「既然你已经见到芝兰先生了...这个是要还给你的东西。」 青溟指向紫嫣手腕上的小布包。 「这个是...」 「是你曾经拥有的,你的一部分。」 紫嫣打开那个小布包,一颗颗的紫色水晶掉了出来。 「誒!?」 「收下吧,因为这些都是你的东西。」 青溟将一颗水晶珠放到紫嫣掌心,灵光闪烁水晶珠融入紫嫣体内。 「这…这是?」 青溟微笑。 「这样你就可以不用依靠那颗琉璃珠。」 紫嫣开始疑惑这片土地是如何存在。 「墨墨,你现在在看什么书啊?」 「嗯...就是两个女孩子嫁出去给两个鬼当祭品的故事。」 珞樱看了一眼雨墨手中的书,他还是不懂书中的内容。 「雨墨的书到底都哪里来的啊...」 新桥瞄了一眼,但一看到那些奇形怪状的字他就头痛。 「爸爸留的。」 「喔...」 珞樱靠在雨墨肩上,想着差不多可以去看看那个人了。 夜晚,雨墨已经睡了,珞樱坐在床缘。 「不要醒来喔...」 珞樱抚着雨墨的脸,闭上眼他回到曾经熟悉的地方,那是他的家乡或说那是神族所居住之地。 「哥哥。」 「啊...珞樱...」 「哥哥说话怎么变慢啦?」 珞樱微笑,不拘小节的动作依旧优雅,看着一旁的古箏珞樱叹了口气。 「不是都说了时候未到吗?现在记得那件事的只剩下五个人而已。」 「为什么...大家都会忘记...明明是那么重要的事。」 珞樱轻抚琴弦,空灵的声音传出。 「忘记一切对他们才好啊...哥哥...」 「珞樱...被忘记的人是我啊...」 黑夜中,绝望的声音悄悄出现。 「我也被忘记啦,对现在的墨墨记得的是珞樱不是珞,那时候的事,包括他死去的瞬间,他所爱的人民及土地,对现在的墨墨来说也只是故事而已,因为现在的墨墨是一个叫做雨墨的小女孩而不是那个扛着剑上战场的大将军,那怕他们本质是一样的。」 珞樱看着那把琴。 「已经结束的生命不会再回来,就算灵魂相同、就算已经投胎转世,但是绝对不会步上相同的人生,拥有相同的记忆。」 芝兰摀住脸。 「带走他吧,也许紫嫣记得的是那把箏弹奏出的旋律,而不是我。」 「下次我把他们三个都带上来吧,也许他们会察觉些什么。」 「希望吧...」 珞樱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回到自己和雨墨的房间,雨墨依旧熟睡着,过于单纯的脸庞纯洁得没有沾染上世间繁忙。 「如果你可以永远保持这份单纯就好...」 凌晨三点,雨墨醒来,他坐在床上。 「今天也是一样吗?」 那个原本居住在那座小灯塔中的小女孩不知何时从灯塔中出来了。 「嗯,如果被珞樱知道我有瞒着他的事情我会被骂吗?」 「也许吧?没有人会知道接下来会怎样的。」 女孩看着雨墨。 「那么...已经知道自己存在意义的将军大人你会如何继续把故事进行下去呢。我很期待喔。」 「你的语气里有一点期待的意思吗?」 雨墨扶额叹气,他已经知道那些在灯塔里的书本中写的故事的意义,那是过去自己的记忆,哪怕自己一点实感都没有,但是那些画面是那么真实,好像自己不信都不行了。 「是的,我很期待。」 「珞樱如果也记得那些事的话他会说什么呢...」 雨墨趴在珞樱身边,微笑着。 「不过啊...珞樱永远保持着这样可爱的样子最好了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是一篇互相隐瞒的故事,写主线真心烧脑浆啊... 这篇用电脑打的,因为不习惯电脑键盘连角色名字都打不出来qaq 为什么用电脑呢...因为用手机就会被说是在玩游戏啊! 用手机就是在玩游戏,用电脑好像就很高级(并没有) 我明明就都是很认真的在打小说啊... 二十二-谁? 呜啊啊…上传晚了qaq请让我丢肉文赔罪(积稿-1)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濡羽光裸着身子站在体重计前。 「桥...」 「站上去,快点。」 「呜...」 由于濡羽的体重有逐渐上升的趋势,新桥决定开始帮濡羽控制体重。 「怎么?怕长胖了?」 「因...因为你说胖了就要打吾的屁股...」 「不只吧...除了打屁股还要打哪里。」 「还要掌嘴和打屁眼...呜...听起来就好痛...」 「乖,快站上去。」 濡羽缩了下脖子,硬着头皮站上体重计。 「我看看....80,上次量是多少?」 「65...呜呜...要被打烂了...」 「是啊,把体重计收好,过来。」 濡羽嘟起嘴,眼眶泛泪走向新桥。 「跪好。」 床边一个算盘就放置在新桥脚边。 「呜...」 「都还没罚呢,屁股抬高,手放床上,膝盖跪算盘,不会还要我教吧。」 濡羽扭腰,照着新桥的指示做。 「还扭,骚货,是不是欠干。」 知道惩罚时新桥会特别严厉,但濡羽的眼泪还是顺着脸颊滑落。 「呜呜...」 「回答啊,是不是欠干。」 「是...」 濡羽低着头暴露在外的菊穴被风吹得打颤。 「看我。」 捏着濡羽脸颊新桥手中木板轻拍濡羽。 「为什么没有好好控制体重?」 「吾...」 「大声点!」 「吾吃多了...吾贪吃...没有运动...」 在濡羽说完自己的"罪状"一个巴掌打上濡羽脸颊。 「呜...」 「看我。」 木板重重打在濡羽双颊。 「呃...呜呜...」 「你胖几斤我就打几下。」 濡羽两边脸颊都被打紫。 「哇啊…呜呜...」 「做错事还哭,晾臀三十分鐘,屁眼夹筷子,掉一次就打屁股十下,把这罐水喝掉,屁眼打开。」 濡羽乖顺的把整罐水喝掉,夹着筷子的小穴异常难受。 这三十分鐘,新桥准备着待会要罚濡羽的东西,濡羽夹着的筷子几乎每隔一分鐘就要掉一次。 「好了,濡羽趴到我腿上。」 「啊…脚...好痛...」 「看你以后敢不敢。」 新桥拉起濡羽,白嫩的臀部颤抖着。 「要...打几下...?」 「1500加上刚才筷子的300。」 「呜...」 「要不要凑整数,打两千下啊。」 「呜...不要...不要...」 新桥重重的抽打濡羽臀部。 「贱货,还敢说不要,我今天就打烂你屁股。」 新桥手劲特别大,才打没几下濡羽的屁股就已被打得通红。 「呜呜...」 「屁股抬高,今天绝对打到你下不了床。」 臀峰被打紫,濡羽趴在新桥腿上哭。 「呜....吾想尿尿...」 「憋住。」 两边臀峰都被打紫,濡羽怎么动都痛,新桥还不肯放过濡羽。 「哇…吾不敢贪吃了...放过吾嘛....」 「把屁眼掰开。」 濡羽颤抖着。 「动作这么慢,是嫌不痛是不是。」 新桥狠狠的将藤条甩在屁股上,濡羽哭叫着,新桥将濡羽压到床上,小穴无辜的张合。 「还缩,下贱。」 「啊...」 新桥一边辱骂濡羽一边打,肛门已经变成红色,濡羽难受的哭。 「受不住....吾受不住了啊…」 黄浊的液体从股间流出。 「连尿都憋不住了是吗。」 「呜呜....」 新桥看了眼濡羽,骚臭味四散,新桥拿着刚准备好的卫生纸擦拭濡羽阴茎。 粗大的假阳具抵住濡羽肛门口。 「不要...太大了...」 「你现在没有权利说不要。」 散鞭抽打濡羽臀部,假阳具没入穴内,濡羽哀号,肛门不论内外都是火辣的痛,在二度失禁前紫肿的臀部被拍上痱子粉。 「呜啊...」 一块白色的东西垫在濡羽胯下。 「誒!?」 「闭嘴,又想被掌嘴是不是。」 濡羽赶紧摇头,那东西裹住自己的臀部,如果不是在他膀胱饱胀时出现濡羽其实可以很享受。 「尿出来。」 「可...可是...」 「可是什么。」 新桥在濡羽的肚子上按压。 「啊…」 濡羽颤抖着又失禁了一次。 「呜呜...不行...吾不要这个...」 新桥微笑,在濡羽耳边说道: 「还没结束哦。」 湿透的尿布终于被解下来。 「呜呜...吾不是婴孩...」 「连自己都管理不好,不是婴孩是什么,屁股抬高。」 濡羽再度撅起臀部,紫肿的臀瓣颤抖着。 「呜呜...」 新桥揉捏着濡羽的臀。 「啊...啊…」 濡羽喘着气环抱住新桥的脖子。 「啊...吾...吾会...」 被抹上辣椒水的肛塞被抽出来,火辣的后穴渴望着能有东西解决他的痛苦。 「告诉我,想要什么?」 「想要东西插进来...呜呜呜...」 「贱货,屁股抬高点。」 「哇....」 濡羽哭着,新桥将自己慾望插入。 「呵...夹紧了,荡妇。」 听见新桥责骂他的语气,濡羽不受控制的射了。 「我都还没爽你就射,你说欠不欠揍。」 「是...」 濡羽十分顺从,新桥拿着鞭子抽打濡羽伤痕纍纍的臀峰,濡羽痛苦的叫喊新桥猛力抽插,过了许久,连濡羽的小穴都开始觉得酸胀新桥才射出。 濡羽倚靠在新桥身上。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濡羽昏睡在新桥身上,新桥轻笑。 「真是...」 温柔的替濡羽盖上被子,新桥给濡羽的屁股抹了药,轻拍濡羽颤抖的身躯,两人几乎是抱在一起睡。 __________________(以下正文) 清晨三点,雨墨醒了,窗外还是一片漆黑,最近雨墨的起床时间越来越早让珞樱有些困扰。 「三点二十四分...」 自从那天把那里的书都看过一次后,夜晚总是会将雨墨带到一处华美的宫殿,殿内谁都不在什么都没有,总是有个男人站在那望着外头,那人长得和雨墨实在太像了,那头拖到地上的白色长发使男人的脸,有种病态的美感,红色瞳孔了无生趣的看外头的花落。那人见到雨墨就只是虚弱的朝着他微笑,这次雨墨鼓足勇气走近那男人,他开心的笑了,孱弱细长的手指抚过雨墨脸颊。 「过得...好吗...?」 雨墨意外的不讨厌这个人,反而有种亲切感,可能是因为男人那双失去希冀的眼眸和那时一心求死的他一模一样。 「你是谁?」 「我叫_。」 不知道是风声还是什么其他的声音干扰,雨墨没有听到男人的名字。 「抱歉,我没听清楚,你可以再说一次吗?」 「我是_。」 雨墨抓头坐到男人旁边,一阵狂风吹来,男人细瘦的身子连抵御寒风都显得十分困难。 「啊...」 那阵风将男人吹倒在地,也将男人单薄的衣物下襬吹了起来,细瘦的双腿佈满烧伤、鞭痕,孱弱的手臂赶紧将自己外露的双腿藏起。 「别看了...」 男人双颊泛红,雨墨将他抱起。 「哇啊...」 「进屋。」 男人捂住脸掩饰自己的害羞,雨墨笑着,宫殿很大,若是无人带领一定会有人迷路的,可是雨墨却是毫不犹豫的走,完全不用人指路。 雨墨走进一间房,房内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袭华丽的装束扔在地上。 「啊....谢谢....」 男人半窝在床上,雨墨没有好奇的张望四周,因为这房里什么都没有,男人轻笑。 「我不能再提示你更多了。」 「....我被捲入了什么吗?」 雨墨问得十分认真。 「这个嘛...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男人的手盖住雨墨的双眼。 「你该回去了。」 一阵黑暗,雨墨张开眼睛,醒来看见的景色是自己那个堆满书的房间,珞樱抱着他的臂膀熟睡,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却弥漫着违和感。 「谁...」 雨墨知道自己不在梦里,奇怪的是自己,但是.... 雨墨起身看了下闹鐘,四点十八分,自己算是起早了。 「早餐就煮丰盛点吧...」 雨墨没有吵醒珞樱,只是默默的走进厨房。 「要煮什么呢?」 「煮奶酪好不好?」 雨墨低头想了下。 「早餐吃奶酪吗...嗯?」 翠河抱着一隻熊娃娃站在一旁。 「厨房很危险的,去那里坐吧,我倒牛奶给你喝。」 「嗯...」 雨墨打开冰箱倒了一杯水果牛奶给翠河。 「给。」 「谢谢。」 翠河捧起杯子。 「今天你特别早呢。」 「因为...我觉得你....快要发现了。」 翠河看着雨墨,有点严肃的气氛被翠河脸上沾到的牛奶弄得和缓。 「发现?」 「我要再去睡觉囉~」 「啊...好...」 六点,珞樱边打瞌睡边将三明治放到嘴里,濡羽看着被新桥剥削的早餐发愣,翠河用叉子戳几下眼前的蛋包饭,乌羽咬着麵包用番茄酱给翠河画了一隻猫。 「啊...这样就捨不得吃了。」 翠河垂下肩膀。 「吃掉啦...」 月白无奈的说。 「珞樱别用浓汤洗脸啊!」 新桥拉起珞樱的头。 「啊~雨_你看桥啦!吾的炒蛋都被桥抢走了!」 濡羽嘟嘴。 「咦?厨房里还有一点,我去拿。」 「耶~雨_最好了~」 雨墨微笑。 八点,雨墨坐在自己训练房的中央。 「喂,雨_,保养武器的匠人来了。」 夜枫连门都不敲就开了雨墨房间的门。 「啊…好,我把要保养的拿过去。」 雨墨愣了几秒。 「雨_你今天反应特别慢耶,在想什么?」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只是违和感...」 「...是喔,练习完记得去看医生。」 夜枫摆了摆手,走了,不一会,长春也进来了。 「小雨_,我做了新衣要给你试穿囉~」 长春拿着一件哥德式的连身长裙。 「啊...好...我试试。」 「然后还要把旧衣服回收掉。」 「请便。」 「小雨_有长身体吗?我量一下哦...」 长春拿着量尺意识雨墨抬起手。 「好的。」 「嗯...小雨_的肌肉量变多了呢...」 「...是吗?」 「都不长胸....真可惜...」 长春叹气,记下雨墨身材数据后离开了雨墨房间。 "今天是愚人节吗?" 雨墨暗想。 「雨_小姐,请与我一较高下。」 「咦?」 「听说只要打败你就能和珞樱小姐....」 「废话少说,拔剑。」 一听到珞樱的名字雨墨变得比谁还疯,长剑一挥五招内解决掉了前来挑战的人,也确定了耳朵所听见的并非错觉。 夜晚,雨墨躺在床上。 「__还不睡吗?」 「嗯...在等你...」 雨墨揉眼,珞樱坐在雨墨身边,摸着雨墨柔顺的发丝。 「累了就先睡嘛...」 「要抱...」 「怎么了?今天特别喜欢撒娇呢。」 雨墨微笑。 「因为今天想撒娇。」 「真可爱。」 梦中,雨墨还是梦见了那个地方,不同的是那男人,男人换上了那华丽的装束坐在花园等待雨墨。 「晚安吶。」 「...你变了。」 「我没变,我还是我。」 男人微笑。 「你已经猜出来了吧,我的名字和...我们之间的关係。」 「一知半解吧。」 男人自信的微笑。 「我是墨,也是雨墨。」 男人撩起雨墨的一簇发丝。 「我是你的现在,而你是我的前世。」 雨墨的动作和男人差不多。 「呵...在那一刻以前,就由我来教你,你过去所学的剑法吧。」 男人拿出的剑是一把普通的剑,只是在纯黑的剑鞘上嵌了几颗白色颗粒。 「这是我的刀,名叫白玉七星,虽然他更喜欢我叫他白靄。」 「那把刀....」 雨墨看过那把刀,那是一直在灯塔内掛着的刀。 「你看过对吧?你的父亲为了你还真是努力呢。」 「你见过他?」 雨墨有些激动。 「没错啊,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要听吗?」 「要听!」 雨墨坚定的点头。 第二十三-响 「嗯...现在是什么时候...?」 经过两千五百年的沉眠,墨终于醒了。 「嗯?好像有人来过这里...」 墨摇头打消这个想法。 「不会的...除非我转世后的灵魂真的对谁卸下心防...」 「不会有人走进自己心里什么的,不觉得有点贬低自己吗?」 某人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谁?」 墨转身,只见那旅人一个行礼,墨像一隻地盘被入侵的猫一样反抗着外来者,旅人微笑道: 「照你这么说,不就代表我不是个普通旅人吗?」 墨拔出自己放在身侧的刀,指向旅人鼻尖。 「就算你不是普通人,但你一个凡人是如何到达此处。」 「嗯...诚如你所见,鄙人是靠自己的双腿来到这里的。」 「你是谁?从哪里来的。」 「我叫水色,是从我自己的梦里来到这里的。」 墨蹙眉,依旧是不肯相信除了自己以外的人,他仔细详端水色。 「你为什么进得来?」 「嘿,作为一个父亲我没道理无法进入你的梦里吧?」 水色轻笑。 「只是我没想到我宝贝女儿的心里住了一个男人啊...」 墨终于放下刀。 「为什么来?」 「为了遵循天命的旨意。」 墨又再次将刀架上水色的脖子。 「呦~年轻人就是衝动呢。」 「真噁心,你来做什么,毁掉你女儿吗?」 「即使是那个人希翼的,那种事我还是做不出来。」 水色始终微笑着。 「所以呢?」 「快逃,然后在下次小雨墨遇到我的时候,拜託他....从我这里刺下去。」 水色指着自己喉咙。 「....」 「我早该死了。」 墨放下刀。 「那傢伙会难过的。」 「死去的最后一眼能够是我最掛心的人这样也不错啊。」 水色笑着,拉起墨的手往殿外走。 「带我去看看吧。」 墨没有说话。 华丽且寂静的宫殿在歷经两千五百年的孤独后,终于多了一点生气。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他真的....这么说?」 雨墨低着头,庭院陷入寂静。 「是。」 墨坐在庭院一角。 「我不懂啊,尸体明明就...」 「你确定那真的是水色的尸体吗。」 「咦?」 「从医院出来到火葬场,有太多时间可以掉包了。」 雨墨瞪大了眼,宫殿外开始下雨,雨水仿佛是要熔蚀一切,被滴到的草木开始枯萎。 「冷静。」 「我...」 「如果想要在见到水色就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才行呢。」 墨甩刀。 「可是...」 「你还不知道呢...那个女人渴望着世界上的一切,包刮力量、生命还有我们....」 墨看向庭院,雨已经停了。 「我们...?」 「我们不属于天界、地狱、人间,任何一个地方。」 雨墨看着墨。 「而那女人想要的是阎王的理性、鬼王的神通力、修罗王的障覆、兽王的第六感。」 「那你是...」 在雨墨提问前梦境结束了,闹鐘吵醒了雨墨。 「啊...」 闹鐘显示着08/1504:30的字样,雨墨揉了下头发。 「睡迟了啊...」 雨墨趴着看珞樱熟睡的样子。 「好可爱...」 「呼唔....墨墨...现在...几点....」 珞樱换了姿势抱住枕头。 「还很早,你可以再睡一会。」 「嗯...」 雨墨微笑,温柔的替珞樱盖上被子。 「然后是....」 那是几天前开始的工作... 「羽总是没办法早起,雨墨你等会帮我叫他。」 雨墨正往玻璃杯里倒牛奶。 「自己叫。」 「我叫不起来。」 雨墨叹了口气。 「帮我顾汤。」 「哦。」 雨墨走进濡羽房间,濡羽光裸着身体抱着棉被,雨墨本打算拉开被子,无奈濡羽臂力太大拉扯不开。 「师父起床。」 「再睡五分鐘....」 「....你再不起床我就在你的饭菜里加萝卜....」 「不要!!!」 濡羽立刻从床上弹起,雨墨见任务完成赶紧回到厨房。 「嗯...没焦掉。」 「怎么这么快。」 「因为红萝卜。」 「誒?」 早晨,今天的珞樱似乎较为清醒,小口的将涂满酪梨酱的吐司放进嘴里。 「嗯...甜甜的~」 雨墨微笑,珞樱幸福的表情总是会让雨墨看得入迷。 「里面还有哦。」 「再一些些...」 珞樱红着脸递出盘子。 青溟的小木屋收到了包裹,寄件人不明,包裹内是一把画着紫藤花的古箏还有支蓝白色的玉笛。 「玉笛...好怀念啊...」 当殷红的嘴唇触上玉笛侧面的吹口,一曲带着忧伤的旋律随风悠扬。 「青溟~」 紫衣的少女突然出现。 「紫嫣,早啊。」 「我不知道你会吹笛子耶。」 紫嫣歪头微微一笑,青溟拿出包裹中的古箏。 「紫嫣会用这个吗?」 紫嫣接过古箏,纤细的指尖拨弄箏弦,不知为何优美而轻快的曲子从她指尖流出,她没有学过的...可是手指一拨动弦就停不下来似的弹出了动人心弦的乐音。 「不错嘛。」 紫嫣突然停下,拉了下青溟的衣角。 「你继续吹笛子,我们和奏好不好?」 「好啊。」 青溟微笑。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次特别少(趴 第二十四-情报 「雨墨你是怎么...?」 在雨墨于梦中被墨指导剑法后,发现墨指导的招式竟与濡羽所教的有些相似。 「我只是觉得应该是这样....」 自远古时期流传下来的剑法不论如何传承终究还是会有些看缺损,但如今雨墨竟是自己鑽研出了这套剑法完整的面貌,手上拿着的也不再是濡羽给予的贵重宝刀而是一把不知从何而来的打刀,虽然那刀不起眼却和雨墨相当契合。 「那把刀是...?」 「他叫白謁。」 「不...不是...吾不是问那个。」 濡羽蹙眉,此时夜枫走来。 「喂,雨墨打断你修练一下,有人指名找帮主。」 「吾?会面时间是下午啊。」 「是那位上次踢馆的小姐。」 濡羽收起刀,走下楼,絳璃依着墙看道场里拿着短刀练习防身术的人们。 「絳璃小姐。」 「啊,濡羽。」 「怎么过来了?」 絳璃微笑。 「来看看小翠河的。」 「那孩子很有精神吶。」 濡羽带着絳璃走到翠河所在的教室,翠河正带着孩子们玩。 「翠河。」 絳璃轻声唤人,翠河转身。 「什么事?」 在翠河看见絳璃的一剎,时间仿佛定格。 「你看起来过得不错。」 一见到絳璃的脸,翠河脸色刷白,虽然絳璃慈祥微笑着,但对翠河来说阎王是最可怕的。 「不...不要...」 娇小的身躯止不住颤抖。 「翠河~」 「你忘记带水了。」 月白和乌羽一同出现在教室门口。 「啊,阎王大人,好久不见。」 「疏于迎接十分抱歉。」 絳璃微笑点头,翠河不再微笑。 「乌羽...月白...」 见状况不对濡羽赶紧对孩子们说道 「今天我们去厨房做饼乾吃好不好?」 孩子们受到甜食的诱惑一个个跟了出去,乌羽月白原想靠过去,翠河却闪过两人飞快的逃离,在两人追上去时翠河早已不见踪影。 「太快了吧...」 「嘛...毕竟那孩子是那种职业。」 絳璃微笑着盘起腿坐下。 「「结果最瞭解翠河的不是我们吗?」」 两人异口同声。 「说正事吧,曼陀沙华。」 絳璃撑颊悠间的说道。 「「没有翠河的我们不是曼陀沙华。」」 两人十足的默契让絳璃不禁失笑。 「十分坚持呢,但是除了曼陀沙华这个身份外你们还有什么呢?」 两人沉默不语。 「没有对吧?你们只有这个身份,也只有翠河能够还你这个名字,那么这三千年来你们除了坐在忘川下看翠河不断轮回外你们有做些什么吗?」 三人的沉默让气氛开始沉重得令人喘气不过气来。 「哎呀?絳璃在骂人?」 珞樱拿着托盘进来了,托盘上的焙茶散发和平的香气,一起拿来的甜饼也正好可以缓解茶的苦味。 「珞樱你可真爱说笑。」 珞樱的到来让气氛缓和下来。 「我以为墨墨在这里的...」 「他刚刚和濡羽去厨房教小孩做饼乾了。」 絳璃拿起杯子品茗茶香。 「紫嫣呢?听说他很常来。」 「是很常来,可是他都在青溟那里弹古箏。」 珞樱拿起甜饼,絳璃摇晃茶杯。 「啊...紫嫣的琴音配上青溟的笛声...」 「想听吗?」 珞樱看着絳璃问。 「当然,不过古箏是哪来的?」 「没办法啊,之前魔王大人太想妹妹了,还直接把他带上去呢。」 珞樱歪头甜笑。 「时间已经到了吗?」 「可能把。」 两人叹气。 「现在不知道的人有多少?」 「嗯...濡羽和紫嫣完全不知情,墨墨的话还不确定。」 珞樱蹙眉沉思。 「不确定?」 「我觉得他好像想起来了,又好像没有。」 乌羽月白呆坐在那里。 「珞樱...」 「墨墨!」 听到雨墨的声音珞樱兴奋转头,却看见雨墨全身沾满了麵粉走出来。 「誒?墨墨变雪人了?」 「那群小孩拿麵粉来玩....」 雨墨无奈的说,虽然雨墨的头发和脸都是白的,但是红色的衣服上都是白色的粉末。 「那...换我去顾小孩,你先去换衣服。」 「嗯...」 珞樱抚着雨墨的头发,稍微长长了点的发丝让雨墨看着已经没有那么像男性。 「快去换衣服哦。」 珞樱要前去厨房前还不忘提醒雨墨。 「好~」 珞樱走向厨房,看着珞樱的背影离去后雨墨才缓缓开口。 「阎王...」 「怎么了?」 絳璃悠间的玩弄着焙茶里直立的茶梗。 「看来你已经想起来了呢,那么你有什么情报吗?」 「家父....水色的行踪。」 雨墨认真了起来,悠间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重。 「我喜欢,你想要和我换什么?」 「换取珞樱从你那里知道我想起我过去生。」 雨墨的语气非常认真、不容置疑。 「情报封锁啊...那么,你有什么有关水色的情报呢?」 絳璃微笑的看着雨墨。 「他没死、现在在许多人的浅意识中游走,好像是在帮某人做事、最后....他想死。」 待雨墨说完,四人陷入沉默,不一会絳璃搓揉眉头道: 「你这可给了我不少情报啊...」 雨墨面无表情的说: 「因为我觉得这些东西足够我换取情报封锁了。」 似乎是想起什么雨墨微微一笑。 「那么...我先失陪了。」 雨墨也离开那间教室了,絳璃喝乾杯子里的茶,待雨墨走远絳璃才开口。 「我不会说你们的默默守候不是爱,爱太多种了,多到我在爱的面前都没办法做公正的判决,但是翠河为了爱...为了见你们的疯狂杀戮我实在不敢苟同。」 乌羽和月白低着头没有说话。 「为了那孩子请不要再让他那么压抑自己了。」 外头开始下雨,絳璃已经离开,翠河还没有回来,两人没有说话,没有走向同一个地方,但是他们都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天空开始下起雨,青溟和紫嫣不再坐在草地,青溟扛起古箏、牵起紫嫣的手跑进他自己的那栋木屋。 「雨下得真大。」 虽然从那片草地跑进木屋的路程不远,但是紫嫣全身已被雨水打湿。 「给,去泡个热水澡吧。」 青溟从衣柜拿出浴巾及一件薰紫色浴衣给紫嫣。 「浴室在右边,衣服可以放在外面,啊...不用担心,在下不会偷窥的。」 紫嫣拿起浴衣仔细瞧。 「好漂亮...」 「会穿吗?」 紫嫣摇头。 「青溟教我穿。」 「好,快去洗澡吧,会感冒的。」 青溟轻抚紫嫣的头发,紫嫣点头,开心的走进浴室。 "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青溟歪头看着紫嫣走进浴室,自己开始将一些饼乾摆到瓷盘上等待紫嫣洗完澡。 不久,紫嫣从浴室出来,淡紫浴衣衬着白皙脸蛋微微泛起的红晕,水珠从发丝滴落到脸颊,浴衣的腰带没有绑好,尚未长开的身子对青溟来说......察觉到自己下流的想法青溟赶紧摇头把那些念头从脑中甩开。 「怎么了?」 紫嫣凑近青溟的脸问。 「不,没事,我帮你把腰带绑好。」 青溟微笑,伸手给紫嫣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好看吗?」 紫嫣转了一圈。 「很漂亮。」 青溟温和的微笑,紫嫣拍着浴衣袖子,一封信从袖子掉了出来。 「嗯...这是...?」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很久以前你留在这里的吧?」 「我以前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紫嫣靠在青溟肩上,瞇着眼想像自己前世。 「是个既可爱又体贴...而且十分惹人怜爱的女孩哦。」 青溟瞇着眼回想。 「青溟比较喜欢以前的我吗?」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喜欢哦。」 青溟轻抚紫嫣的头发。 「嘿嘿...」 雨还在下着,紫嫣听着雨声睡着了,青溟无奈微笑将紫嫣抱上柔软的床铺,自己坐上一旁的藤椅,稍后他起身倒了两杯茶,雨滴不断落下,青溟站在门外。 「恭迎阎王大人。」 絳璃轻笑。 「明明你就不是这么想的呢。」 「大姐姐~你看我捏了一隻恐龙哦。」 一个小弟弟得意的将自己捏出的麵糰呈现给珞樱看。 「好棒哦,那你等一下还是要把你的恐龙吃光光哦。」 「珞樱,我换好衣服了。」 雨墨穿着水蓝色的唐装出现在厨房。 「墨墨这样穿好漂亮。」 「什么。」 雨墨面无表情的穿上围裙,小孩子看见有人来纷纷将自己的作品递到雨墨面前想要得到称讚。 「呃...真有艺术性…啊?」 「墨墨可以不用勉强自己称讚他们哦。」 珞樱苦笑,要知道在他人面前就顏面神经几近坏死的雨墨就算清秀的脸蛋不会吓到人,但没有表情还是很容易遭人误解,饼乾在一片混乱中终于送进烤箱,雨墨将放在冰箱里的白色固体拿出,珞樱指挥着孩子们去洗手。 「这是什么?」 一个小女孩指着刚才雨墨分装好的白色糕点问。 「雪花糕。」 珞樱微笑回答。 「反正是好吃的东西。」 雨墨依旧是面无表情,珞樱无奈的笑,修长的手指捏起一块雪花糕。 「嗯~甜甜的...」 珞樱捧着脸兴奋的微笑,看见珞樱的笑容雨墨的嘴角微微上扬,虽然那只有一瞬间不过也足够让小女孩为之顷倒。 「墨墨...下礼拜的点心可以做这个吗?」 珞樱捧着自己的盘子,看向雨墨。 「好啊。」 看见珞樱幸福的笑容,雨墨的表情终于不再僵硬。 番外-想要你(有h 下午开始下起大雨,全身湿透的翠河缩着身体坐在道场屋顶。 「到底在哪里啊...」 「希望他不要淋雨。」 「他好像还没吃东西...」 「他跑走的时候好像在怕什么?」 两人站在走廊,月白手上端着一盘今天早晨翠河才跩着他们衣角说想吃的小蛋糕。 「会出现吗?」 「不知道,也许我们不在他才会出来。」 月白放下蛋糕,乌羽则从一旁翻出毛巾放着,两人走出教室,蛋糕放在那里,过了许久翠河才稍稍探出头来。 「啊...」 翠河拿着毛巾擦乾自己的头发,那个精致的小蛋糕他只是看着没有去碰。 「呜...你们说过的....明明就说过的...」 看着小蛋糕上色彩鲜艷的樱桃,翠河围着毛巾缩成一团,被雨打湿的和服又重又冷。 「好冷...」 「抓到了!」 月白从后方抱住翠河。 「呜...不要...」 「翠河身体好冰。」 「回家洗澡吧。」 乌羽拿出一条借来的浴巾包裹翠河身体。 「你们自己不要我的....」 翠河的声音异常微弱,手掌紧抓着自己衣袖。 「我们没有不要你。」 「回家洗个热水澡。」 翠河没有反抗他们两人,只是流泪。 「唔....」 乌羽抱着翠河,月白拿着温热的毛巾摩擦翠河的脸。 「好了,乖哦...」 面对两人竭尽所能的温柔,翠河却撇开脸不肯面对。 沉默伴随三人回到家里,翠河身上的水滴弄湿了地板。 「我去拖地。」 当乌羽正要放下翠河,翠河却一脸惊恐的看着两人,被雨打到毫无血色的脸蛋顿时又白了一层。 「那我去...」 月白走掉的那一瞬翠河原本是伸手要去抓的,只是抓不着,翠河挥了个空。 「呜....」 「怎么了?」 乌羽抚着翠河的后脑勺,翠河抓紧乌羽的衣服。 「不要...不要走...」 「不会走的...」 乌羽拍着翠河的背,轻声安抚怀中人,浴室非常乾净,乌羽把翠河放到一旁的小椅子上,两人将翠河盘起的头发解开。 「呜...」 「等一下,我放热水。」 乌羽扭开水龙头,发丝还在滴水的翠河看起来格外诱人。 「啊...衣服。」 月白终于进了浴室。 「我拿要换的衣服来囉。」 把要换的衣服放到一边,月白蹲坐在翠河面前。 「好了,把衣服脱掉,一起洗澡吧。」 深绿的衣服黏在翠河身上有点难脱,翠河红着脸让两人替他脱衣、洗澡。 「好可爱。」 月白微笑,倒是翠河看起来就像已经喘不过气的小猫,氤氳水气蒸得人脸红。 「月白...乌羽...」 翠河缩着身体半颗头埋在水里吐泡。 「「怎么了?」」 「我会听话...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全身光裸的翠河用令人怜爱的表情看着两人。 「不会离开的。」 「真的?」 翠河的语气里全是不安,眼角掉下泪水,细嫩的手掌抓着乌羽的手腕。 「「不骗你,真的。」」 翠河的表情稍微和缓下来,抚上翠河逐渐回温的身体,月白将人抱起。 「回房间吧。」 乌羽用浴巾包裹翠河的身体。 「嗯...」 秀丽的脸蛋出现浅浅的微笑。 和室内已经铺好床,翠河穿着一件缝满雷丝的长裙,虽然与和室格格不入但是非常适合翠河,翠河躺上柔软的床垫,两人的手掌扣住翠河双手。 「咦?要...要做什么...?」 「嗯...想抱你。」 两人微笑看着眼前爱人。 「想吻你。」 翠河慌张的看着两人的脸。 「想抱你。」 两人没有逼迫,翠河有些害怕,放开两人的手缩到被子里。 「想疼爱你。」 月白隔着棉被抱着翠河在他耳边轻声呢喃。 「你...你们...」 「想把你宠坏。」 乌羽轻抚翠河遗留在棉被外的长发。 「我...」 翠河稍微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双眼无辜的眨。 「「最喜欢你了。」」 两人看着翠河,翠河缩着身体又想缩回棉被里。 「我...我不知道啦!」 不知该如何回答,翠河大哭起来。 「誒?怎么哭了?」 月白轻拍翠河的背试图安抚。 「我...」 「约好了,不会让你害怕。」 「呜...约好的哦...」 翠河鑽进两人怀里。 「嗯...约好的。」 翠河红着脸闭上眼睛,不久,均匀的呼吸声在两人怀里起伏。 次日,翠河早早的醒来,乌羽似乎被弄醒了,拉住翠河的手。 「怎么了?」 「翠河睡不着了?」 「乌羽...」 翠河撒娇着。 「真可爱。」 乌羽微笑,梳顺翠河的头发。 「想要你们两个...」 翠河突然红了脸。 「嗯...翠河...怎么这么早醒啊?」 月白揉眼,翠河软绵绵的靠上月白。 「姆...」 两人什么都没有做,翠河的姿态却越发魅惑。 「怎么了?」 月白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乌羽嚥了下口水,克制自己下身的衝动。 「翠河...怎么发情了?」 「我不知道...可是...」 翠河咽呜着,小手抓住两人衣襟,脸蛋已刷上一层薄红。 「还是先去吃东西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做。」 乌羽抱起翠河,轻拍对方的背哄着。 「嗯...」 翠河的语气略带哭腔。 餐桌上,翠河吃得缓慢,时不时有些饭粒黏到脸上,最后月白抱着翠河拿掉他脸上的饭粒,乌羽则是捧着碗一口一口的餵食翠河。 吃饱饭,三人又进了房间。 「乌羽...月白...」 翠河被放到床上,他拉着两人的衣袖。 「「乖,不用怕哦。」」 两人的嘴角勾起意义不明的弧度,脱下翠河的睡衣,嫩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姆...」 两人抬起翠河双腿,粉色的穴害羞的张合。 「好可爱。」 月白按压穴口。 「嗯...」 翠河微弱呻吟,全身打颤,穴口张合着含入月白一个指节。 「翠河?」 「哈...继...继续...」 翠河喘气,这是翠河第一次主动求欢,两人感到些微的违和。 「不可以勉强自己哦。」 乌羽亲吻翠河额头。 「没有勉强。」 翠河环抱月白肩膀,白嫩的臀蹭了几下月白的大腿。 「我想要...」 月白的手指伸入翠河穴内。 「啊...啊...」 「还好吗?」 月白有些着急。 「可以...可以的....」 「翠河...」 两人心疼的看着他,翠河努力的想适应体内的异物。 「呼...嗯...」 月白将自己的手抽出,翠河不适的扭动身子。 「乌羽...」 翠河软软的靠在乌羽身上。 「怎么了?」 「想要你的....」 翠河隔着布料蹭上乌羽跨下已经微微起来的慾望。 「呜...」 乌羽脱下衣服,看见挺立的肉刃,翠河缩了下自己的穴口,月白抱着翠河安抚。 「果然会怕?」 「才没有。」 翠河噘嘴,撒娇似的抗议。 「好,乖,不会弄痛你的。」 月白安抚翠河,缓缓的将自己白色的和服脱下。 「啊...」 「翠河脸好红。」 乌羽吻上翠河脸颊,月白让翠河躺在床上,抬起他白皙的双腿,两人的手指滑过大腿内侧。 「嗯...」 翠河耐不住慾望,小巧的性器跟着抬头。 「真可爱。」 月白将翠河的玉茎含入口中。 「啊...」 「接着是我。」 乌羽撑开翠河嫩穴,穴内艷红的肠肉泌出些许液体。 「不...不要看...」 「誒?可是翠河这里害羞的样子很漂亮哦。」 手指探入后庭,翠河细微的呻吟。 「那....那里....不要....嗯....啊...」 「不扩张会很痛的。」 乌羽轻抚翠河眼角溢出的泪水。 「可是...」 「没事,不想这里痛的话我们可以用这里。」 乌羽搔痒翠河的大腿内侧,翠河红了脸直往乌羽怀里鑽,月白突然抬头。 「没事的....不会伤害你...」 翠河一脸惊恐的缩着身体。 「可是....我...我怕...」 两人无奈的互看一眼。 「絳璃大人吓到你了吗?」 「不...不要把我送过去...我都听你们的...不会反抗...不要再把我送过去...」 翠河又哭了,两人温柔的吻上翠河的身体各处,看着爱人身上点点红痕两人满意的笑了。 「姆呜...」 「「你是我们的,不会让给其他人。」」 翠河被吻得晕乎,胯下的巨物缓慢挺入翠河后庭,翠河轻声呼痛,手指紧抓乌羽的背划出了几条血痕,月白耐着性子安抚翠河,两人的慾望塞满翠河的花穴。 「啊...太...太大...」 「没事,会痛吗?」 「不...不会....」 月白抚摸翠河被泪水沾湿的脸庞。 「嗯...」 翠河撒娇似的往两人怀里躦,两人开始抽插,男根前端撞击敏感点周围,翠河不小心让淫荡的声音从嘴角洩出。 「嗯...啊...」 听见自己淫秽的叫声,翠河不敢相信的捂住自己的嘴,月白见状温和的拿开他的手,在他耳边轻声道: 「想叫就叫出来,不要憋着。」 「可是...」 放纵自己对翠河来说似乎是非常艰难的事,见翠河犹豫的神色,月白吻上翠河双唇,霸道的用舌头撬开翠河咬紧的牙关,两人的舌在翠河口腔交缠,两人的手掌抚过翠河身上每一处敏感带,在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来时月白终于放开了翠河嘴唇,翠河大口呼吸,两人用力撞上翠河最敏感的地方,一声媚叫之后一股浓稠的白液随声射出。 「啊...」 两人转了一个方向,分别含住翠河胸上的茱萸。 「不...不要...我没有奶...」 翠河的脸更红了,原本因洩出而疲软下的性器又挺了起来。 「这里很兴奋呢。」 乌羽弹了一下翠河小巧的性器,柔软的囊袋被搓揉得又快要洩出。 「啊...我...」 两人加快了自己在翠河体内抽插的速度,每下都撞在敏感点上的快感渐渐的让翠河说不出话来。 「就快要...」 月白瞇起眼,两股滚烫的水柱射入穴内,翠河失神颤抖,一道黄浊的液体伴随精液射入。 「啊...」 见到自己羞耻的模样,翠河涨红了脸。 「不...不要看...」 翠河着急的想要转身捂住两人的眼,腰肢却无力运动。 「痛...」 翠河轻捶自己的腰,两人抽出自己慾望,精液泊泊流出,感受到有东西从穴口溢出翠河不适的扭腰。 「嗯...」 「好了,我们去清理身体。」 翠河点头,抱住乌羽。 「那我先收一下房间等等再过去浴室。」 月白将浴巾盖上翠河光裸的身子。 「好...」 翠河终于笑了,鑽进乌羽怀里看着格外幸福。 ----------------------------------------------- 这边说一下为什么上礼拜没发文 开学,赶作业。 第二十五-开学 由于是新的学期,学校重新分班,雨墨和珞樱依旧在一个班上,絳璃则和紫嫣同班。 「请多指教。」 絳璃十分有礼的打招呼。 「我...我也是!请多指教!」 紫嫣慌张的回答。 雨墨坐在教室靠窗的角落,珞樱理所当然的坐在雨墨旁边,由于那一头的白发实在过于引人注目,雨墨的班级外的走廊包刮教室内都十分吵闹。 「那啥?染发?」 「智障哦,那叫白化症。」 「干,不会传染吧?」 「咦?我不知道。」 雨墨悠间的和珞樱在教室里吃起饼乾,仿佛世间只有这一小块静土。 「好吃。」 珞樱幸福的捧着脸。 「你喜欢就好。」 雨墨微微一笑,随即又恢復原本的面无表情。 「墨墨的表情太少了啦...」 才刚拿出手机要拍照,雨墨就立刻变回原本的表情。 「我觉得这样挺好就是...」 雨墨心虚的呢喃,上课铃声响起,将雨墨当成稀有动物的人逐渐散开,走廊总算安静了,但教室内一样吵闹,雨墨将颊边的白发收到耳后表情有一丝难受。 「我是不是该戴顶假发啊...」 珞樱蹙眉,她不是没有看过雨墨用染发剂或戴隐形眼镜之类的东西掩饰自己的白发和红眼珠,但之后的过敏症状也是令人十分难过,即使如此雨墨还是不断尝试着让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与眾不同。 「墨墨就是墨墨,现在这个样子最好看了。」 珞樱拉着雨墨的头抱到怀里。 「誒!?」 蹭到珞樱柔软的胸部,雨墨的脸泛起淡淡的红晕,讲台上的老师看得十分尷尬,虽然有听说雨墨和珞樱是对感情很好的姐妹,但是他没想过这两人的互动和情侣相去不远。 「后面那两位,老师还单身,如果你们可以不要在课堂上放闪光弹的话老师会很开心的。」 雨墨的脸更红了,白皙的脸蛋让红晕更加清楚。 「白皮肤真讨厌。」 雨墨低声说道,听见雨墨淡淡的抱怨珞樱笑着说道: 「可是我很喜欢哦。」 下课鐘声一响,雨墨就被新来的主任叫了过去。 「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珞樱担心的问,雨墨轻轻摇头,从书包里抽出一个资料夹。 「这个主任估计还不知道我有白化症,把诊断证明拿给他就好了。」 「是吗?那我去找紫嫣他们聊天好了。」 雨墨点头,带着资料夹走出教室,走进教务处,里面只有少数几个老师。 「报告。」 「你是?」 一位长相和蔼的女老师从办公桌的隔板间探出头来。 「我是雨墨。」 「那么是我找你,来这边坐。」 雨墨走了过去。 「这位同学,你知道学校不能染发吗?」 「我的发色是天生的。」 雨墨熟练的拔下一根发丝,展示似的放到一张白纸上。 「我是白化症患者。」 一张纸放在办公桌上。 「这边是诊断证明书,因为很长被问到所以我有常备一份在书包里。」 雨墨的动作十分熟练。 「那...这样在学校人际有什么问题吗?」 「除了学生认知不足,把人当动物以外,其他没什么问题。」 雨墨面无表情的说。 「其他有什么不方便吗?」 「没有。」 女主任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好,你可以回去了。」 「谢谢。」 雨墨稍稍行礼,闔上教务处的门,放松的吐了一口气,无视走廊上所有人的侧目,雨墨走向已经开始落叶的枫树下,珞樱的声音就从那里传过来。 「然后墨墨他就...」 雨墨悄声走到珞樱背后,有力的臂膀环住珞樱的脖子。 「我怎么了?」 「哇呀!墨墨你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啦!」 珞樱轻捶雨墨的手臂,雨墨只是微笑。 「在聊什么?」 「聊你。」 絳璃托着腮微笑道。 「嗯?」 「对啊,墨墨的小蛋糕好好吃哦~」 珞樱舔拭嘴角,回忆前几天雨墨从厨房端出的杯子蛋糕,粉红色的奶油装饰在被子蛋糕上,水果片在蛋糕内中和了奶油过甜的味道... 「那下次我带些过来吧。」 雨墨淡淡的微笑。 「真的?好棒哦~」 珞樱瞇着眼灿烂的微笑,絳璃看着两人。 「感情真好。」 放学路上雨墨拿着小笔记本盘算明天要做的早餐和点心,珞樱的双手抱着雨墨手臂,时不时的拉一下以免雨墨撞上路边的电线杆什么的。 「墨墨,看路。」 珞樱的语气有些不高兴。 「珞樱比较喜欢马卡龙还是费南雪?」 雨墨将笔咬在嘴上,像是完全没有听见珞樱说话的问。 「马卡龙,不过没有吃过费南雪。」 雨墨拿起笔在笔记本上又写又画的。 「好,明天的点心就是费南雪了。」 在雨墨决定的同时,珞樱轻拧了下雨墨手臂内侧的嫩肉。 「走路看路!」 「痛...」 雨墨闷哼一声。 「乖乖走路,不要看书。」 「好...」 雨墨不甘愿的回答,珞樱这才满意的微笑。 也许是因为开学,道场里的人明显少了很多,听不见孩童的嬉闹声平时热闹的道场有些冷清。 「好安静...」 雨墨咕噥着,专心的踢击由天花板上垂下的沙包,沉重有力的闷响在安静的道场格外鲜明,也许整个道场只有雨墨一人吧。 「可恶...」 雨墨发泄似的用尽全身的力道踢沙包,那一下也让沙包的铁链支持不住掉了下来,此时濡羽正好跑进雨墨的训练场。 「小雨墨~」 「.......」 雨墨的双颊因为运动变得通红,轻喘着气息,没有表情的脸直直的盯着濡羽。 「小雨墨...你好可怕哦...」 看着露出内容物的沙包,濡羽愣了一下。 「......」 「等等,不要不说话啊!很可怕耶!」 雨墨这才缓缓开口。 「我该说些什么好呢?」 「呃...这个嘛...随便什么都好...?」 濡羽的笑容有些僵硬。 「嘿嘿...不小心弄坏了...」 雨墨靦腆的微笑,这个笑容却让濡羽汗毛直竖。 「这更可怕了啊!」 濡羽在道场内哀号。 「不然要怎样啦!」 珞樱在小诊所的忙碌告了一段落,今天来看诊的人数比在假日时的人数少了很多,工作也相对的轻松。 「珞樱啊...这边的药草整理完就回去吧,估计今天不会再有人来了。」 老医生开口慢悠悠的说道。 「好的。」 珞樱微笑,手中的工作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待到佔满整面墙的药材柜都整理完毕时,雨墨已经安静坐在诊所内的沙发椅上等待珞樱完事。 「墨墨。」 「弄完了吗?」 「嗯,回家吧。」 雨墨站起身来,珞樱抱住雨墨的手臂嗅着对方汗水的味道。 「誒誒!?这样好吗?才刚运动完味道不是很好...」 「就是这样才要抱抱啊!」 珞樱璨笑,雨墨抖了一下。 「珞樱这样好变态...」 雨墨蹙眉,向医生告别后,和珞樱一起缓步走回家,天上的星空永远都是那么明亮,两人之间虽然沉默但又不尷尬,安心的牵着对方的手似乎这样就能够抵御秋天吹拂而来的凉风。 「墨墨...」 「嗯?」 「没事,就是想叫你。」 珞樱淡笑。 「珞樱。」 「什么事?」 「没事,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两人互看一眼。 「墨墨。」 「珞樱。」 「墨墨。」 「珞樱。」 两人笑出声来,互相追打着对方回到家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简单说一下这一章的目的 就是让珞樱和雨墨纯粹出来放闪而以!!! 谁叫他们小俩口是主角呢~ 下次可能就是其他对情侣要出来闪囉~ 话说...妹妹去寄宿学校了,我好寂寞啊!qq 我日常的疗癒啊(瘫 第二十六-宴会 吹拂凉风的夜晚,因为城市的光害看不见星斗,奢华浮夸的宴会厅今天难得有人出入。 濡羽换上自己永远都难以习惯的深色西装难受的蹙眉,连新桥都少见的穿上出席正式场合的军装。雨墨和珞樱站在新桥和濡羽身后,雨墨难得的上了妆,淡粉色的唇膏让雨墨白皙的脸稍添一分色彩,穿着一件短版旗袍有些害羞的低着头,珞樱穿着长到可以拖地的鱼尾旗袍,款式和雨墨穿的几乎一样,头饰多加了几条琉璃珠製的装饰,那头饰看上去更高级了。 「小雨墨,抬起头来,你可是很漂亮的。」 濡羽灿烂的微笑,也许是因为眉宇间的媚态与自信吸引了许多贵妇及少女围绕在他身边。 「真受欢迎...」 雨墨滴咕着,另一边的新桥同样被包围住。 「墨墨,我们去那边。」 珞樱拉了下雨墨的衣服,指向旁边一处较少人的阳台。 「嗯...」 雨墨点头,牵起珞樱的手漫步过去,音乐奏起,年纪较小的少年、少女们互相邀约走向宴会厅中央的舞厅。 「「这位小姐,我是否有荣幸与你共舞一曲。」」 两个人分别向珞樱和雨墨邀约。 「「...我们不跳舞。」」 珞樱紧紧抓着雨墨的手,雨墨则是搂住珞樱。婉拒了富家子弟的邀约,两人站在阳台,外头吹拂而来的风是污浊的,连摆在阳台的花都是塑胶製品。 「好噁心...」 雨墨小声的抱怨,珞樱微笑,将早就准备好的当成手链的小瓶子放到雨墨面前。 「墨墨很敏感呢,怎么样?附近有妖怪吗? 「就算是垢嚐*也不会吃这里的东西的。」 闻到用各种香精做成的花草茶的味道雨墨就蹙眉。 「请用。」 服务生递上来的是一杯清澈的热水。 「谢谢。」 珞樱微笑,将瓶子里的蓝色花瓣倒进杯中。 「来,蝶豆花~你喜欢这个吧?」 雨墨看着在水中舒展开来的淡蓝色花瓣微笑。 「嗯...」 「墨墨真可爱。」 银製的小汤匙搅动茶水,花瓣在杯子里起伏。 「好漂亮...」 对雨墨来说,这个宴会最让他满意的可能只有现在这个杯子里起伏的两片花瓣吧,看着茶水逐渐变蓝雨墨烦躁的心情似乎好了点。 「你喜欢就好。」 珞樱将飘到雨墨脸上的一撮发丝塞进耳后,手指顺势抚摸那白皙的脸颊,雨墨揽过珞樱的肩膀,两人十指紧扣。此时身后的弦乐团演奏起既浪漫又性感的乐曲,雨墨薄红的脸颊凑近珞樱耳边,赤红色的双瞳仿佛要看进珞樱灵魂深处,淡粉的唇离珞樱越来越近。 「「两位小姐,既然不跳舞的话,何不与我一起去花圃赏花呢?」」 两个无视雨墨和珞樱之间曖昧气氛的富家子弟靠了过来,打断两人亲暱的动作。 「...」 雨墨虽然不耐烦,但好歹知道他是濡羽带过来的,不论如何他都不想给濡羽添麻烦,见雨墨没有回答珞樱赶紧说道: 「虽然很想和你们一起出去走走,但是我们今晚有伴了,不好意思。」 「那真是太可惜了。」 两人离开,雨墨低下头继续搅拌花茶,捧起茶杯轻轻的啄了一口。 「好喝。」 珞樱有些失望,虽然知道雨墨一旦被中断就要再过一段时间才会继续的个性,但是这么好的气氛有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会再继续,乐曲也已经换了调子,珞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珞樱。」 「嗯?」 雨墨放下已经喝乾了的杯子,拉起珞樱的手。 「我们下去散步吧。」 「咦?」 「下面不是有花圃吗?我们去散步吧!」 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雨墨和珞樱不见了。花圃中有各种花朵和花树,老园丁坐在花圃一隅靠着微弱的光线修剪花枝,平时隐藏在花丛及树叶下的精灵在花圃间飞舞,珞樱伸出手,几隻精灵落在他的掌心和珞樱说着什么。 「这样啊,那么就给他一些奖励吧。」 珞樱微笑,小手一挥,不知名的小花从土壤中冒出,那花散发来自异域的香气,掩盖前人留下的过重香气。 「去那里看看吧。」 雨墨牵着珞樱的手,不远处是一块圆形的空地,虽然不大但是足够两人在那里玩耍,向上看是雨墨和珞樱刚才待的露台,乐曲从那边缓缓流淌出来,人工水塘里几尾鲤鱼悠间的游,水面上的荷花散发淡淡的清香。 「真好。」 雨墨蹲在水塘边,珞樱跟着蹲下,两人的手指玩弄水面浮起的荷叶,鲤鱼摆尾,在花圃两旁的微弱光线让鱼鳞闪动光泽,庭院的环状走道只要每走一段路就会有一个圆形空地。 「好有趣。」 对植物有相当知识的珞樱轻笑,向雨墨解释着。 「那是石榴,是五月的代表花。」 「四月的话是牡丹...啊,那里有樱花。」 各种花朵依照月份种在圆形空地周围。 「这里的家主真有趣呢。」 「谢谢夸奖。」 某人的声音从两人后方传来,雨墨警戒的摸向腿部的枪袋。 「谁!?」 「呵呵。」 站在两人后方的是刚才的老园丁,站在他右手边的是本该出现在宴会厅的现任家主。 「咦?」珞樱愣了一下,看着已经是备战状态的雨墨,担心的跩了下雨墨的衣角。 「墨墨...」 「...」 雨墨手中的手枪指向男人的额头。 「请收起枪来,我们并没有敌意。」 老园丁这么说,雨墨终于放下枪支。 「乖孩子。」 男人微笑,琥珀色的瞳孔放出折服人心的光辉。 「好久不见啦,小雨墨。」 「我不认识你。」 雨墨戒备着,兇狠的眼神瞪视男人。 「嘛,不愧是水色的孩子,连瞪人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你是谁?」 雨墨的枪虽然收回枪袋了,但是手掌还是在枪上,以便能够随时拔出。 「我叫琥珀,算是水色的朋友吧。」 那人从口袋中取出一枚银製怀錶,怀錶内镶着一张照片,照片里濡羽勾着水色的脖子,新桥从背后抱住濡羽,薄柿手中捧着某个器械,琥珀色眼瞳的少年无奈的稳住身体,就算只有五人看起来也是十分热闹。 「我啊…其实很不希望你被濡羽以养子女的身份被带来这里呢。」 琥珀收起怀錶,招手示意他们过去,两人被带到建筑的最顶楼,从那里可以看见整个庭院,庭院的整体设计就是一个时鐘。 「要开始囉。」 随着八点的鐘声,庭院的灯也一同亮起,某个角落传来八音盒的声音。 「这是...?」 「是薄柿做的八音盒里的曲子呢!」 珞樱轻抚雨墨的头发。 「你们见过薄柿啦?」 琥珀坐在顶楼的一张椅子上。 「真羡慕,如果我的工作不是这么繁忙的话,我是不是就可以把雨墨收成乾女儿了呢...?」 琥珀突然撩起雨墨的下巴,看着雨墨的脸像在欣赏什么艺术品,雨墨抖了一下,虽然很想打人,但是琥珀手上可能会有一些关于水色的情报。 「不...不可以啦!墨墨是我的!」 珞樱红着脸将雨墨拉出琥珀的魔掌,一脸厌恶的看着琥珀。 「啊...或许把你们两个都收养起来也不错呢...」 琥珀舔唇。 「叔叔好噁心...」 「啊啊...」 珞樱嘟嘴说道,琥珀的脸上满是兴奋。 「呃...珞樱...我觉得这个人怪怪的...」 雨墨的直觉直白的告诉他,琥珀不危险...但是... 「就是这个眼神...」 琥珀轻喘气息,笑容越发淫秽,手掌轻轻的摩擦自己手臂,兴奋的看着两人。 「珞...珞樱...这个人...」 「墨...墨墨...这个人...」 「「是变态!!」」 雨墨往琥珀的脸上揍了一拳。 「琥珀,我来检查...哇哦...这里发生什么事?」 薄柿拿着工具箱上来。 「薄柿叔叔!」 看见薄柿,珞樱和雨墨马上奔了过去。 「那个人是变态。」 「誒?」 「哈哈哈!」 在瞭解原委后薄柿大笑。 「什么啦!」 雨墨轻捶薄柿的肩膀。 「没事没事,不过呢...琥珀,我真的没想过你会被两个小女孩讨厌啊...」 薄柿轻笑,琥珀一脸委屈的说道: 「我本来也很努力的要保持形象啊...可是小雨墨的潜力真的太优异了....」 薄柿微笑着对雨墨和珞樱说:「好,这个叔叔真的是变态哦,以后看见他要离远点。」 「「好~~」」 雨墨和珞樱乖巧的点头应好。 「怎么这样啦!」 琥珀哀号以示不满。 「雨墨、珞樱,可以回去囉~」 濡羽和新桥走到顶楼准备接雨墨和珞樱两人回家。顶楼,薄柿和琥珀正和珞樱聊得尽兴,雨墨则靠在珞樱肩膀上昏昏欲睡,新桥一看见琥珀淡粉色的脸冷笑道: 「琥珀你一点都没变嘛。」 「你也一样...啊!不过...你是不是又变壮了?」 新桥没有说话,只是往濡羽那里看,濡羽捂着嘴脸颊因为爱人的注视变得泛红。 「太大也不好呢...」 「对,可是不大点又不满足...」 两人突然聊起儿童不宜的东西。 「从以前到现在他们就对那种话题很有共鸣呢。」 薄柿撑颊,新桥只是点了一下头没有多说什么。 「墨墨...回家洗完澡再睡嘛...」 珞樱轻抚雨墨的头发。 「可是...」 雨墨的眼皮已经开始打架。 「羽,该回去了,孩子已经累了。」 「我还可以撑...」 雨墨口齿不清的反驳,新桥抱住濡羽的腰。 「好~你负责开车。」 濡羽往后仰头,嘴唇轻触新桥下巴,看着那四人亲暱的举动,琥珀拉了下薄柿的小指。 「嗯?」 「算了,迟钝的傢伙。」 琥珀放开薄柿的手,从口袋抽出一张卡片。 「今天小雨墨已经累了...所以,下次再来吧,一定会有好事发生的。」 琥珀将那张卡片放到雨墨手上。 「好事?」 「嗯,是你期待发生的事哦。」 待新桥等人回去之后薄柿才开口问道。 「是什么事会让那孩子期待呢?」 琥珀瞇起眼,半卧在顶楼的某张躺椅上。 「我也不知道。」 「!?」 「那是水色说的,他说只要是那个孩子看到的话就一定会开心的。」 「那傢伙从以前就很神秘呢...虽然不想承认,但那个人说的话一向都会成真的。」 琥珀疲惫的闭上眼睛。 「是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垢嚐-一种会舔掉污垢的妖怪。 稍微写了下雨墨被变态吓到的样子,以后他可能就免疫了,因为他家里有濡(痴)羽(汉) 番外-作者不知道标题要打什么(有h 插曲-夜枫&新桥 夜枫坐在工厂中央,电线在他的手上逐渐的变成一颗炸弹。 「完成~」 「夜枫。」 新桥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站在夜枫身后。 「啊,师傅。」 「又在做炸弹?」 新桥缓缓吐出一口气。 「真厉害啊...」 「师傅怎么过来了?上课时间还没到不是吗?」 夜枫头也不抬的继续研究火药。 「已经到了,还超过了。」 「咦?」 夜枫抬头看时鐘。 「咦咦咦咦咦咦!?」 「...」 「为什么时间过得这么快!?」 新桥拎起夜枫。 「我怎么知道,要不是我要教你,我也很想在家里和老婆恩爱啊。」 夜枫开始挣扎。 「那就去啊,让我翘掉一堂课有什么关係。」 「不行。」 新桥的语气异常坚决。 「为什么啦!」 「因为雨墨。」 新桥将自己其中一把刀丢给夜枫。 「你知道为什么要培育两个帮主吗?」 「不就只是要互相竞争吗?」 新桥抽出自己最常使用的长刀,细细检查刀锋。 「错。这是为了压制另外一个人。」 新桥突然向夜枫攻击过去,就在那一瞬间,刀锋的利光逼近夜枫的脸。 「再加油吧,雨墨不是最强的。」 新桥擒着淡淡的笑意收起刀,夜枫跌倒在地,傻愣愣的看着新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写的短文) ___________以下番外________ 雨墨裸着上半身趴在床上望着月亮,珞樱坐在雨墨旁边手掌按压雨墨痠痛的肩膀。 「嗯...」 「很痛吗?」 珞樱轻抚雨墨耳后,泛红的耳朵掩饰不住雨墨的害羞。 「还好...只是有点酸...」 「那这里呢?」 珞樱往雨墨的背脊按压。 「啊...痛...」 珞樱将雨墨拉到自己腿上,轻轻的梳理雨墨的发丝,雨墨的头发超出一般人所想像的速度生长着,那已是可以绑起的长度了,红色的细绳绑着雨墨的头发,也许再过不久就能达到雨墨中枪前的长度吧?珞樱这样想,擒着一抹期待的笑意蹭了下雨墨的背。 「珞樱?」 「想要墨墨平平安安的...」 雨墨轻叹一口气,转身抱住珞樱。 「我努力吧。」 「嗯...」 (有h慎入) 濡羽撑着脸颊站在阳台看夜空,新桥刚处理完公事回家,一看见自家爱人站在阳台就从后方抱住。 「哇呀!桥!?你干嘛吓吾!?」 濡羽的脸有些白,但随即又恢復了血色。 「在想什么?」 「没什么。」 新桥将自己的脸埋进濡羽颈子。 「桥...这样会痒...」 「是吗?」 新桥没有要放手的意思,只是继续闻着濡羽身上的味道。 「羽好香。」 「你...你变态!」 濡羽转身抱住新桥的腰,口是心非的骂,新桥顺着濡羽的动作抱起人放到床上。 「吾还没洗澡呢...」 「我帮你洗。」 「吾可以自己...」 新桥温柔吻上濡羽泛红的颊,濡羽不情愿的嘟嘴叹气。 「衣服要拿...」 「别穿,我喜欢看你裸体的样子。」 新桥隔着衣服抚摸对方背脊。 「姆...」 新桥停下动作,轻笑了下,抱起濡羽往浴室走去,知道新桥那个表情背后的含义濡羽有些害怕,但是也只能顺从。 在已经放好水的浴室濡羽几乎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乖顺的让新桥摆弄自己的身体。新桥脱下濡羽那身宽大的旗袍,胸前那两粒深褐色的乳珠已然挺立,洗澡水的热度熏得濡羽的身子有些薄红,在冲过水后,水珠从濡羽的锁骨沿着那诱人的线条滑向濡羽胯下,然后从男根前端滴落。 「不要一直盯着看...好丢脸...」 濡羽红着脸,遮住自己私密部位。 「不会啊。我都看几次了?」 新桥脱下衣服,露出自己结实的胸膛,肥皂抹上濡羽的身子,佈满厚茧的手掌摩擦濡羽细嫩敏感的乳珠及性器。 「啊...桥...」 濡羽虚软的叫唤恋人的名字,泡沫佈满身体,濡羽靠着新桥轻喘气息,粗大的管子毫无预警的突入濡羽花穴。 「不...那里...」 水流缓缓进入濡羽肠内,性器前端也滴出了黄色液体。 「乖,洗乾净。」 细管插入濡羽尿道内,尿液不断从管子流出。 「不要啦...」 濡羽几乎要哭了,新桥只得不断安抚。 「我不会伤你的,乖...」 新桥搂住濡羽的肩膀,轻抚爱人的头发。 「姆呜...」 濡羽小声的呻吟、啜泣着。 「真可爱...」 「你老说吾可爱...到底是哪里可爱了。」 新桥冲掉濡羽身上的泡沫、擦乾身上的水珠,亲吻对方额头,濡羽红着脸轻蹭新桥的下巴。 「桥...那个水管...」 「好,马上给你拿掉。」 濡羽缩进新桥怀里,新桥慢慢抽出还在菊穴那的管子。 「轻...轻一点...啊!」 深褐色的块状物体从穴内衝出,濡羽痛苦的叫出声来,手臂差点无法施力。 「呜啊...」 「好,没事...」 新桥冲洗濡羽被秽物弄脏的胯下,濡羽抱紧新桥的腰,四肢因为害怕而发冷,新桥打横的抱起濡羽,回到房间,阳台的落地窗还敞开着,秋风吹进房间。 「冷...」 濡羽一碰到被子就躲了进去,光着身子捲曲成一团人球,带了几条疤痕的背颤抖着。 「羽...我吓着你啦?」 「嗯...」 濡羽点头,巴望新桥,希望他能将自己尿道处的导尿管取走。新桥没有说话,只是抚过濡羽全身的敏感点,前端慾望挺立,新桥的手指慢慢插入穴内。 「啊...啊...」 尿液沿着细管流进尿袋,新桥就像看着美食一般舔唇,他意外的喜欢看濡羽失禁无助的看着他的样子。 「这样真好看。」 「不好看...不好看....呜...」 润滑液挤进濡羽穴内,随着手指的抽插、扩张,濡羽抱紧枕头忘情呻吟。 「啊....还...还要...」 穴口诱人的张合,肠肉泌出春水,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新桥立刻将手指抽出。 「啊...」 伴随着濡羽的叫声,一段白色液体从导尿管慢慢进入尿袋。 「不过是扩张就高潮了?羽越来越变态了呢。」 新桥轻笑,才刚高潮濡羽的脑子还无法思考,只能依在新桥身上,新桥吻上濡羽薄红的唇,看着眼前爱人迷濛着眼顺从自己的样子,舌头搅动舔拭对方口腔像要剥夺所有氧气,终于新桥放开濡羽嘴唇,欲罢不能的微笑着,濡羽涨红着脸大力呼吸。还没准备好迎接,新桥巨大的慾望就挺入濡羽才刚被扩张还松弛着的菊穴。 「啊...」 「舒服吗?」 新桥在爱人耳边低喃,缓慢摩擦濡羽穴内肠肉。 「舒...舒服...喜欢...桥的...嗯...啊...」 听见对方不知羞耻的回答新桥顶上濡羽敏感点,咬上濡羽胸前茱萸。 「不...吾...吾没有奶...」 粗糙的手掌抚弄对方下身胀起的囊袋。 「一直...压那里的话....会....」 新桥突然停下动作,慢慢抽出导尿管。 「啊...啊...」 濡羽玉茎疲惫的垂下,被泪水浸湿的睫毛闔上,缓缓喘气。 「吾...不...」 新桥握住濡羽那根与自己相比明显小了许多的玉茎缓慢套弄,自己的慾望顶进最深的地方。 「轻...轻点...呜嗯...好大...」 濡羽扭动臀部希望那慾望可以不要插得太深入,只是新桥一用力,含在穴内的巨物就像要顶穿自己身体似的来到更深的地方。 「太多了...呜呜...」 「嗯?但羽的这里夹得我很舒服呢。吶,我可不喜欢你对我说谎啊...」 新桥有力的手臂压住濡羽的大腿,令男根更加深入。 「啊...不...」 濡羽下意识夹紧菊穴。 「真紧。」 新桥邪笑,慾望不断往深处摩擦,手指揉捏对方乳尖恣意玩弄。 「啊...」 濡羽轻声呼痛,手指抓伤新桥的背留下了几道血痕,新桥就任着濡羽去抓,也不管痛不痛俯下身去亲吻濡羽肩窝,在那上方留下一点一点的吻痕,满意的笑了笑,又在濡羽身上製造更多属于他的印记。 「桥...桥...吾...吾快要...」 「想射就射吧。」 新桥扶住濡羽的腰,顶上更深的地方,像是要将胯下两颗小球也塞入似的,新桥猛烈衝撞。 「啊...啊...」 濡羽呻吟着,新桥套弄濡羽玉茎,一道白液射出画出了漂亮的弧线。由于新桥还未射出,濡羽穴内止不住的痉挛刺激新桥,新桥更用力的抽插,每一下都能顶到最深处、摩擦敏感点,不久两人同时射出。 「啊...」 濡羽射出后便昏睡在新桥身上,新桥的精液从已无法夹紧的后穴中泊泊流出。 「羽...」 新桥擦去濡羽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珠的水滴,看着在自己身上沉沉睡去的爱人新桥微笑,抱起濡羽用不会吵醒人的动作走进浴室,浴缸的水还是温热的,新桥洗掉濡羽身上白浊,重新替他洗了次澡,换上柔软的睡衣回房,过程中除了新桥的手指探入濡羽后穴将那些白浊挖出外,濡羽完全没有出声。 次日早晨,濡羽扶着自己的腰起身,昨晚新桥似乎是给自己按摩过了,但是那剧烈的痠痛感还是不容忽视。濡羽噘嘴趴到新桥身边,弹了下对方鼻尖。 「大色鬼...」 新桥张开眼,迅速的将爱人压到身下。 「怎么?是昨晚不够,想要再一次吗?」 「不要啦...再做今天都不用去运动了...」 「我们还是有运动啊。」 「哪有...」 濡羽弱弱的反抗。 「床上运动。」 新桥亲吻濡羽脸颊,剥下他全身衣物。 「你...你...你淫魔!!」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里让緋斯我道个歉,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标题要打什么啊! 如果有想到的话我就再改标题吧~(前提是我想得到啦… 这里是家里柚子多到吃柚子当晚餐的緋斯(没有人想知道你晚餐吃什么 下周见啦~^.< 第二十七-贵族学校 十月,已是枫叶逐渐转红的季节,雨墨坐在窗边,看停在树梢的雀鸟存着过冬的粮食。 「呵呵。」 雨墨还想着要把白米撒给鸟吃,完全无视台上主任宣佈从明天开始他和珞樱就要去另一个学校当一个学期的交换生。 「咦?」 听见自己的名字,雨墨这才抬头。 「那么有什么问题吗?」 「有。」 雨墨少见的举手发问。 「请问。」 「你刚刚说什么?」 全班哄堂大笑,珞樱扶额。 「墨墨我等一下讲给你听...」 「好。」 次日,雨墨和珞樱穿着原本的学校制服走到那所贵族学校门口,他们没有走进去,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动。 「啊,珞樱、雨墨早上好。」 在校门口两人遇到了紫嫣和絳璃,雨墨只是点头示意,珞樱倒是热情挥着小手向两人打招呼。 「早啊。」 看着眼前不断驶进学校的各种名牌跑车四人不禁要怀疑他们错跑进跑车展示会场,雨墨百般无聊的拿出放在口袋里的碎米粒和一些肉乾,这才发现校门口不只没有鸟,连隻猫都没有。 「...」 雨墨蹙紧眉头愤愤的将肉乾放进嘴里啃咬。 「墨墨,你想餵鸟的话我们放学去公园餵。」 珞樱轻笑,语气是满满的宠溺。 「...」 「还有猫咪哦。」 雨墨赶紧点头,艷红的眼睛一闪一闪的似乎很期待的样子。 「呃...那个...那边那四位同学。」 雨墨冷冷的往声音来源扫过,那人害怕的往内缩了下,他们学校较年长的老师走了出来。 「四位同学是交换生吗?」 四人点头,老师带着四人走进学校。 「那边那位同学是白化症吗?」 雨墨只是用点头来回话。 「那边是教学栋,往那是操场,往左手边是宿舍,右手边的话是图书馆,你们会在图书馆上课。」 老师领着他们进了更衣室,更衣室内有几件红色的燕尾服,袖子都不太一样,几十种白色裙子掛在四周。 「为了能让制服符合学生的气质,每件制服都是定做的,你们随意选吧。」 四人点头,珞樱偷看雨墨换下衣服的样子,紫嫣不敢像雨墨那样大喇喇的更衣于是默默的缩到更衣室一角。 「珞樱。」 雨墨突然出声。 「怎么了?」 「回家后你想怎么看都可以。」 雨墨披上燕尾服,带伤疤的白皙大腿诱惑的在珞樱眼前晃,珞樱嚥了下即将流出的口水。 「...」 从原本的制服口袋中抽出深蓝色的手套及丝袜,珞樱这才想起白化是怕太阳晒的。雨墨穿上斜边的百摺裙,在裙子掛上两条银色的锁链,锁链上则是雨墨总是带着的小型武器,枪袋倒是没有在链上而是缚在被裙子遮掩住的大腿处。珞樱换上长裙,粉红色的头饰和制服的气质意外和衬,没有做太多的装饰,珞樱只是柔软的微笑,这笑容一定可以辱获所有男性吧,雨墨面无表情的想。紫嫣穿着迷你裙后脑勺亮黄色的蝴蝶结像猫耳一晃一晃十分可爱,紫色的长袜勾出腿部的线条。絳璃是件中长裙,手腕上还掛着一串佛珠。 「可以了?」 雨墨问,其馀三人点头,走出更衣室,那个女孩坐在外面等待着,看见不认识的人雨墨没有说话,那个女孩慌张的开口自我介绍。 「我...我是你们的导览员,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 「我叫珞樱,那个不说话的白发叫雨墨。」 珞樱璨笑,替不开口的雨墨说话。 「我叫絳璃,请多指教。」「我是紫嫣。」 女孩被四人吓得更慌了,退了几步。 「啊...」 不知是踩到了什么女孩向后跌倒,雨墨扶住他的肩膀淡淡的说道。 「你踩到我的脚了。」 「对对对对不起!!!!!」 女孩过长的刘海挡住眼睛让他看上去有些阴沉,雨墨用在濡羽那里学到的笑容拨开女孩的刘海。 「明明有这么好看的眼睛为什么要遮起来呢?」 珞樱有些吃醋,凑了上前。 「真的耶,如果换个发型的话就更好了。」 珞樱拿出备用的发束,珞樱也拿出一盒发夹。 「咦?」 不一会女孩的身后多了一条长长ㄉ辫子,过长的刘海被向上夹起,脸上的雀斑是消不去的,但那几点雀斑给女孩羞涩可人的样貌添了几分纯朴。 「好可爱!」 两个女孩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絳璃开口问道。 「我...我叫抚子。」 「是个好名字呢。」 四人笑着,雨墨他们并不用上贵族学校的课程,只是请专任老师来教导,大部分时间都会在图书馆内,图书馆的二楼可以直接看到雨墨他们上课的地方。雨墨完全没有要听课的意思,一张华丽的大桌,四张坐着舒适的沙发,四个学生,桌上只有三本教科书。 「就算换了地方上课墨墨果然还是墨墨。」 老师愣愣的看着缩在珞樱身边安静看书的雨墨,雨墨完全发挥自己不喜欢读书的个性,一堂课里,只有点名时候会稍微出一下声,其馀时间都不知道跑去哪儿。 「那这题由雨墨回答。」 老师转着笔点人。 「人呢!?」 「墨墨刚才嘟囔着上课好无聊就跑掉了。」 「誒!?」 「墨墨。」 雨墨从二楼直接跳下来。 「!!!!!」 「珞樱,你叫我吗?」 「怎么在课堂上消失了呢?刚才去哪里了?」 珞樱轻抚雨墨的头,雨墨瞇着眼手上还抱着书本。 「在那里找到了有趣的书。」 「是吗?那接下来就坐在我旁边看吧。」 珞樱微笑,以极其轻柔的声音说。 「可是...」 雨墨犹豫了下。 「看不到你我会担心哦。」 雨墨点头,窝到珞樱脚边看书。老师被这一幕吓傻了。 「墨墨没有过动症哦,只是不怎么喜欢制式思考而已。」 珞樱轻笑,那也是学校在各种活动时会将雨墨和珞樱排在一起的原因,雨墨只会听珞樱的话,若是让其他人来说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但珞樱只要用一句"坐好"就能让雨墨乖巧的坐着。 下堂课是马术体验,四人换上白色长裤。 「墨墨这样好帅。」 「是吗?」 四人在指导下上了马,紫嫣不太擅长坐在马背上,身子有些摇晃。原本是想让四人骑着马散步的但是马术场上还有其他班级驾着马奔跑。 雨墨身下那匹白马蹭蹬着蹄蠢蠢欲动,雨墨俯下身在白马的耳边说了什么,白马双眼一亮。 「跑。」 那日,白马跑得比谁都快,几乎要超越了场上最亮眼的成绩。 「墨墨跑太快了啦...」 下马时珞樱哀怨的说,原本还想着浪漫的场景,但没有如愿。 白马站在雨墨左侧,依依不捨的蹭了下雨墨的腰,让雨墨的手放到他的背上。 「...」 熟悉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哎呀,差一点就要超过水色的成绩了呢。」 「哇啊…」 一双男人的手臂将雨墨收进怀里。 「变...变态!!」 雨墨不知是从何处掏出书本向琥珀的脸砸去。 「好痛...怎么可以这样对大人呢?」 「校...校董!?」 老师惊讶的看向琥珀。 「大白天就出来猥褻小孩子会是什么正经大人。」 雨墨冷冷的说一脸鄙视的看向琥珀,不料此举却让天生抖m的琥珀更加兴奋。 「雨墨真的很有当s的天分呢。」 絳璃无语的遮住紫嫣的眼睛,用看垃圾一般的眼神扫过琥珀,也许是阎王这个身份的气场本身就强大,琥珀轻喘着气。 「这还真是...连雨墨的朋友也不简单呢...」 琥珀释出善意的微笑。 「如何?放学后就过来吧,叔叔我都已经准备好要招待你们的点心囉~」 「...」 雨墨没有回答,看着琥珀小狗似的哀求眼神雨墨投降叹气。 「好吧...」 「耶~」 琥珀笑了,宝石一般的瞳孔在笑起来的时后发出动人心魄的光辉,明明是个美人的却总要做出糟蹋自己美貌的事,让人想将他囚禁在自己怀里。 放学,四人跟在琥珀后方,因为是琥珀的邀请,紫嫣不好意思拒绝,有点担心紫嫣的絳璃也理所当然的跟了过去。 「真难得紫嫣的爸爸同意紫嫣过来。」 四人间聊,雨墨面无表情的说着。 「他本来有阻止,可是听到琥珀先生的名字后他就变态度了。」 「哇~这是我的荣幸。」 琥珀的脸上带着骄傲的微笑,他那栋大房子里的枫树叶也开始变红。 「请进,四位可爱的小淑女。」 琥珀露出猫一般的幸福表情。比起宴会厅的虚荣奢华琥珀家的客厅倒是非常朴素温馨,客厅桌上放着各种点心。 「我不知道你们喜欢那种,所以我就让人多做了,喜欢的话还可以带回家哦。」 四人坐下来,十分紧张的紫嫣在絳璃的安抚下捧起桌上的千层蛋糕小心的品尝。 「好吃。」 「能和你胃口真是太好了。」 琥珀璨笑,雨墨愣愣的看着蛋糕,又看了下琥珀,用汤匙轻轻切下一小块蛋糕以想餵食琥珀,琥珀呆了一下,在瞭解状况后立刻兴奋起来。 「天啊,我居然被女孩子餵甜点,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雨墨无语的转身改去餵食珞樱。 「啊啊...幸福来得快去得也快啊...」 珞樱吃下雨墨餵的蛋糕说道: 「我觉得墨墨只是想餵小动物而已。」 「啊?把我当小动物啊?」 琥珀蹙眉,但好像又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 「啊...如果被雨墨套上项圈眷养好像也不错呢...」 雨墨退了一下。 「我才不要养不可爱的东西。」 「嚶嚶嚶,被雨墨嫌弃了我好伤心。」 几人聊着没营养的话题,直到琥珀家的佣人拿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和一个小巧的发条来。 「少主。」 「哎呀,瞧瞧我这冒失的性子。」 琥珀半责怪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从木盒底下的缝隙抽出一封信给雨墨。 「你爸爸是个很神秘的人呢。」 雨墨抽出了信封袋内的纸张。 『这是第四封要给你的信,今天是你的生日,你的手还那么小,可是你笑起来好像是要给我全世界,我可能是最幸福的人了,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拿到这封信,但我知道你拿到这封信时你已经大了,大到我抱不动你,但是我只想告诉你...』 只有一半的纸张所留下的字并不多,雨墨抬起头用一副"你在整我吗?"的表情看着琥珀。 「打开吧,他话很常只说一半的。」 琥珀将木盒推向雨墨,木盒上刻着红心皇后,雨墨拿起盒子,轻轻的吐了一口气。 「老爱这样玩我。」 雨墨打开盒子,里面是几张泛黄的照片,还有分别刻上0到9字样的凹槽,雨墨二话不说就往1和2两个数字插下去"喀"的一声。 「开了!?」 「你大脑动太快了吧!?」 絳璃惊呼,雨墨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什么也没想,那一层的盒子只有一个银色的十字蔷薇的胸章、几颗子弹还有用钢笔以秀丽字跡写下的"生日快乐"。 番外-有种冷叫我怕你冷 才刚入秋乌羽月白就拼命的在翠河身上裹上厚实的围巾及毛衣,翠河整个人被包得严严实实。 其实翠河是不会冷的,毕竟在地狱受的寒冷比在人间还要冷上许多,可是乌羽月白却不断在他身上堆防寒衣物。 「很热啦!」 「「我们怕你会冷到啊。」」 「唉呦..….就跟你们说我不冷啦!我只是体温比较凉一点而已。」 翠河生气的把所有衣物丢在地上。 「翠河!」 「不要,秋天的话只需要在衣服外多加披肩就够了。」 乌羽月白看着翠河噘起樱桃般的小嘴,就算是生气瞪人模样还是十分可爱。 「可是...…」 「真的怕我冷的话就拿你们的身体来温暖我啊。」 翠河躺在床上,手指拉开自己的衣服,瘦小却结实的胸膛暴露在两人眼前,比一般成年人稍小的脚掌踢在月白大腿。 「翠河?」 「...…不要就算了。」 翠河红着脸起身,乌羽抓住他的手。 「等等!我想要。」 乌羽认真的看着翠河碧色眼眸。 「你...…!!!」 「我...我也是!」 「你们两个很坏耶...…」 翠河轻笑,月白把和服腰带的结打开手指抚上翠河细滑的肌肤。 「嗯.…..」 乌羽顺着翠河大腿的弧度缓慢的 「好漂亮..….」 被两人的触摸惹红的身子不安分的用四肢磨蹭被单。 「漂亮什么的.…..」 翠河红着脸咕噥道,两人只是不断的抚摸翠河的身体,胸部的两颗乳珠被摸得立起,习惯被巨物入侵的菊穴顿时变得搔痒难耐。 「乌羽.…..月白..….快点进来..….」 翠河哀哀的叫唤两人名字,手指主动掰开小穴,穴肉张合泌出湿滑的液体,两人舔唇互视一眼。 「乖,先扩张。」 月白亲吻翠河的额头。 「快点插进来..….」 「翠河受伤的话我们会难过的。」 「姆..….」 乌羽的手指伸入翠河后穴,翠河难耐的哼了一声,月白舔拭翠河乳尖。 「啊..….」 「不管几次翠河的这里都这么紧。」 乌羽坏心的按压翠河穴口一处最柔软的地方,指甲还不忘轻刮穴内肉壁,月白的双手手指分别夹住两颗挺立的乳头向两边拉扯,指甲擦过乳尖,变得深红的乳头欲求不满的颤抖似是希望人的吸吮。 「啊..….」 翠河瞪大了眼,原本就勃起的玉茎喷出白浊的液体,翠河不敢相信自己那么快就射了,嚶嚶的哭了起来。 「没事,这很正常。」 月白搂住翠河,扶起爱人软了几分的性器,缓慢塞入只比成人的小指细了一点的尿道棒,棒子上还有几颗圆粒摩擦尿道内部,翠河绷紧身子挣扎,乌羽安抚翠河。 「放松,不然会痛的。」 「现在就很痛..….」 翠河放松的速度很慢,乌羽的手指只要动一下翠河就又要缩紧菊穴,乌羽缓缓的退出手指。 「月白,换手。」 乌羽用一旁的卫生纸擦拭沾满翠河爱液的手指。 「嗯?」 「你花样最多。」 翠河的眼神略带惊恐,掛着和服袖子的手臂抓住月白。 「要...…要做什么?」 月白从属于自己的小柜子里拿出看着吓人的按摩棒,乌羽不禁蹙眉,翠河早被肏乖了,虽然害怕得紧紧抓着乌羽的手臂但还是乖巧的张开自己双腿让有点红肿的菊穴暴露在外。 「真好看。」 月白俯下身将翠河的双腿再扳开。 「痛.…..我的脚不能再开了啦...…」 低头舔拭翠河菊穴,翠河收缩穴口。 「放松。」 按摩棒抵住菊穴,翠河颤抖着,按摩棒上竖立的软刺搔刮他的穴口,随着月白的施力软刺划过肠壁。 「啊...…啊...…」 翠河软了腰。 「舒服?」 月白转动按摩棒,软刺刮过穴内敏感的软肉,似有一股电流窜过全身,前方玉茎无法射精,翠河再压抑不住自己,后穴泊泊流出湿滑的液体,翠河双眼失神轻喘着气。 「啊...…啊啊...…」 「用这里高潮了呢。」 「啊...…」 翠河的腰有些直不起来,瘫在乌羽身上双腿颤抖着,月白用按摩棒抽插翠河。 「不……想要……想要你们的……」 翠河抓紧乌羽的衣服,眼角泪水闪着光,引人怜惜也勾起两人施虐的慾望。两人的巨物隔着裤子挺立,翠河翻身趴下,隔着裤子舔弄乌羽的慾望,月白拿了几个枕头垫高翠河的臀部,迅速抽出按摩棒。 「啊啊……」 翠河摇晃自己臀部,湿滑的菊穴使月白粗大的性器更易进入,月白轻捏翠河紫胀的阴囊。 「不…不要捏那里……」 翠河难耐的哭叫,乌羽脱下自己裤子,瞬间弹出的巨物让翠河有些害怕但还是从乌羽巨物下那两颗阴囊慢慢舔起。 「好大......」 翠河轻喃着抱怨,但还是含住乌羽整根慾望舔拭,月白快速抽插深红的肠肉被翻了一点出来,大腿撞上臀部的拍击声令人罢欲不能。 「呜嗯……」 乌羽虽然动得很慢,但是月白的撞击总是让乌羽粗大的性器撞到翠河最深处,唾液无法控制的流出。 「真舒服……」 月白射入翠河穴内。 「啊……」 乌羽蹙眉,感觉自己好像快射了,正准备退出翠河口中,翠河却开始吸吮,白浊的液体喷进翠河嘴里,乌羽叹气,退出翠河口腔。 「怎么老爱把这东西吞下去。」 「喜欢……」 月白抽出自己的慾望和乌羽交换位置。 「呜……还想要……」 「乖。」 乌羽轻声哄人,月白留下的白液从翠河小穴缓慢流出,乌羽抵住爱人流出液体的穴口,藉着液体滑进穴内直至全根没入。 「啊……」 翠河愣了下,感受着乌羽摩擦他的穴肉,痛感及快感蔓延全身,翠河难耐慾望的哭叫。 「快……快点……这里也……」 翠河颤抖着手抚上胸部,月白吻上翠河的唇,掠夺翠河口中的空气,直到对方有些喘不过来才放开。 「好腥……」 「嘿嘿……」 翠河红了脸,被吻得通红的嘴唇更像樱桃了,月白舔唇低头啃咬翠河胸口那点被他们两人蹂躪得通红的茱萸。 「呜啊……不要……」 鼓胀的阴囊射不出东西,乌羽依旧慢慢摩擦,翠河的呻吟从齿缝流出。 「快点………啊……」 乌羽缓慢加速,被摩得敏感的穴肉耐不住刺激抽搐起来,肠肉一颤一颤的,翠河几乎要哭出来。 「呜呜……好麻……我想射………」 「还没。」 月白在翠河颈间留下点点红印。 过了许久乌羽终于射出,翠河躺在床上,无辜的望着两人,眼角泛泪,瘦小的躯体,从穴口流出两人的爱液,小巧的玉茎只要稍微被触摸翠河的身体就会如同触电般全身抽搐。 「我……我想射……」 翠河泪眼汪汪的看着两人,两人亲吻翠河脸颊,手指一起探入翠河菊穴。 「呜……还要啊……」 「别乱动哦。」 月白微笑,两人的巨根一同顶进翠河体内。 「呜啊……要……要裂了……」 穴口被撑开,菊穴的皱褶也被抚平,两人邪笑,翠河恐惧的看着两人。 「不……不要……」 两人扣住翠河的腰和腿,两根巨物进到更深的地方,乌羽抚摸翠河大腿根部,月白亲吻翠河额头试图让他放松。 「乖……」 两根巨物摩擦着穴肉,月白捏着尿道塞顶端在翠河的尿道内搅动。 「不……不要啊……」 月白拔出尿道塞,白液止不住的流出。 「呜呜……以后都不做了啦……」 两人手忙脚乱的安抚翠河,翠河瘫倒在床上,即使经过清洁翠河的穴口及尿道口还是肿得直发痛,连坐起都有困难,翠河捂着脸啜泣。 「腰直不起来,腿也抽筋了,全身都好痛……」 「好好好,没事了。」 「哼……」 翠河撇头不再说话。 「会冷吗?」 月白凑近翠河的脸。 「闭嘴啦!!!!」 --------------------------------- 上礼拜考试没更新,献上肉文赔罪(⊙w⊙) 第二十八-迷宫 贵族学校的日子其实与普通学校的日子差不多,一样的爱慕虚荣、一样的相互比较,习惯置身事外的四人窝在图书馆照常的试吃雨墨做的小饼乾、聊聊日常的笑话,日子过得好不愜意。 「啊,下课了。」 下课鐘声响起,三人整理桌上的书本,珞樱试图叫醒睡在她腿上的雨墨。 「墨墨,去食堂吃饭囉。」 「嗯……」 雨墨蹭了下珞樱的大腿,珞樱轻捏雨墨脸颊,雨墨终于睁开眼伸了个懒腰,迷迷糊糊的点头。 「那我先去厕所哦。」 珞樱微笑着说,紫嫣点头也跟着过去,雨墨原本也想跟上去的,却被絳璃一把拉住衣领。 「你也跟上去的话我一个人要怎么占四个人的位置?」 雨墨点头,跟着絳璃去了餐厅。 放好四人要吃的食物,雨墨低头缓慢吃起咖喱,珞樱回来了。 「雨墨这次吃咖喱啊?」 絳璃和雨墨瞬间皱起眉头,雨墨突然站起抽开珞樱即将坐下的椅子。 「你是谁?」 雨墨单手高举着铁製的椅子,四周恍若无人,珞樱惊恐的看着雨墨。 「我就是我啊?你睡昏头了吗?」 「紫嫣呢?」 絳璃没来由的问到。 「还在过来的路上呢,怎么了?」 雨墨突然将铁椅砸向珞樱。 「珞樱……才不会……直接叫我的名字。」 说时迟那时快,雨墨从裙子底下的枪袋掏出手枪,以最快的速度装上子弹并开啟手枪保险。 「而且……我每天午餐都吃咖喱,珞樱才不会特别问。」 雨墨开枪,没有装上消音器的手枪声响在扭曲的食堂中格外大声,前一秒还人声鼎沸的餐厅瞬间变得悄然无声,黏糊的东西夹住子弹,子弹就这么卡在那里渐渐溶解。 「走。」 雨墨收起手中的枪,向着厕所的方向尽自走去。 -- 一群黏糊状的东西挡住从厕所到食堂的路,明明是白天窗外的阳光却是黑暗的。 「啊啊啊啊啊啊!」 紫嫣尖叫,珞樱慢慢的走出来。 「怎么了?有敌袭?」 「有……有……有史莱姆啊!」 紫嫣紧抱住被视为救命稻草的珞樱,珞樱从随身带着的小手袋中拿出手术刀,用手术刀轻戳了一下黏糊物体。 「哎呀?」 「怎……怎么了?」 珞樱转头微笑道: 「虽然有点遗憾,但是我的手术刀被溶解了,所以不要用手触碰会比较好哦。」 虽然是在微笑着但是珞樱的眼神完全没有笑意。 「那个……你在生气吗?」 紫嫣怯生生的问。 「有点不甘心呢,毕竟那把手术刀是墨墨送我的啊。」 珞樱正极速的思考突破重围的方法,黑暗的走廊彼端银色的刀光闪动。 「嗯?」 那边是雨墨疯狂挥舞刀剑的身影。 「珞樱!」 「还真快呢。」 雨墨跑得飞快,迅速的解决地上的生物后,扑向珞樱。 「珞樱有没有受伤?」 「没有哦,不过你受伤了呢。」 「咦?」 手术刀插入雨墨的腹部,珞樱轻转手术刀。 「墨墨呢?」 「为什么会……?」 「我家墨墨才不会做出那么热情的动作呢。」 珞樱充满自信的说道,向着珞樱扑来的雨墨也因为计划失败而化成一滩泥水。 雨墨缓缓的从对面走来,絳璃跟在后方,一看到珞樱就安心的笑。 「有受伤吗?」 「没有哦,不过手术刀被溶解了。」 「誒?」 珞樱微笑着。 「人都到齐了,接下来就出去吧。」 絳璃不知从那拿出了阎王的令牌,雨墨将身上常备的两把手枪分别递给珞樱和紫嫣。 「咦?给我吗?那你要怎么办。」 紫嫣慌张的捧着手枪。 「我还有带三把军用短刀。」 雨墨淡淡的把其中一隻短刀抽出来。 「你平常到底都把刀放哪里?」 絳璃满脸黑线,依照他对人类的认识,正常的女孩子为了防身最多也就带个电击棒,还没有看过带着手枪还安心的从警察面前走过的。 「啊?不就只有后腰和大腿可以放?」 雨墨理所当然的回答,还拆下腰间链子上被当成装饰品的手指虎。 「你没武器耶,要用吗?」 「不用……」 絳璃无语的拒绝。 四人开始尝试往校外走去,无尽头的走廊越往前就越黑暗,连灯光都是一片黯淡,令人感到孤寂,雨墨紧紧抓着珞樱的手生怕下一秒珞樱就会消失不见,随着四人越走越远四周的过来袭击的妖物逐渐增加,雨墨抽出短刀,燃烧中的咒术从掌心冒出。 『不能杀就烧了。』 这一项是雨墨长久以来的习惯,只是周遭的妖物越来越多,雨墨和絳璃勉强守着身后两人,紫嫣害怕的喃念青溟的名字,珞樱不得以召唤出自己的藤蔓,但因为没有自然光线的照射藤蔓的动作变得迟缓,四人陷入苦战,也许是久战让雨墨的思虑陷入疯狂,没有注意到飞来的危机,短刀擦过雨墨的身子。 「能战到此种地步值得嘉奖,需要我给你奖赏吗?」 盘着古髻的女人穿着拖地的古装,极其奢华的饰品穿戴在身上,雨墨不由得屏住呼吸,不光是因为女人过重的香水味及精致的容貌,而是因为那人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威压。 「你害怕了?」 女人不知何时绕到雨墨后方,尖长的指甲在雨墨脸上刮出血痕,血从雨墨白皙的脸颊滑落,四人却无法动弹。 「呵,不管是什么时候你都是这种脸呢……」 女人抓住雨墨的脸颊。 「噁心,一点我的样子都没有。」 雨墨握紧拳头想打人却无法下手。 「你……」 「呵呵……吶……给你的奖赏就是让你消失在这个世上如何?」 女人的样子实在和水色留下的相簿里其中一个女性的长相过于相似,雨墨愤愤的看着他,突然一把长刀贯穿女人的脖子。 「喂,时间还没到吧。你这个不守时的傢伙。」 青溟看上去相当不快,连语气都变得无理起来。 「你害我死了一次呢。」 女人微笑,转头直视胆敢戳穿她喉咙的男人。 「没情调的男人,也不想想我是你的未婚妻,这样对我好吗?嗯?」 女人惨白的手指滑过青溟的胸膛。 「你和每个男性都是未婚关係。」 青溟面无表情的抽出自己的刀,嫌恶的擦掉上头血跡。 「我出来玩玩不行?」 「玩?你想杀了我弟子吧?」 青溟退了几步摆好攻击姿势。 「哼,我才懒得理你。」 「彼此彼此。」 女人弹指留下大群妖物与五人对峙。 「嘖……」 青溟赶紧架好攻击姿势,他手中的刀仿佛与他融为一体,每个动作中的攻击与防守似乎是同一个动作,顺畅而没有瑕疵。 「好厉害……」 雨墨目不转睛的看着,恨不得将青溟的动作给记下来。 「快走。」 青溟拉过紫嫣的手,由于紫嫣的速度不够快青溟直接抱起紫嫣。 「别咬到舌头。」 说罢,五人向着走廊的另一端跑去,那一头的光点逐渐扩大,五人加快速度。 「出来了!」 外头不是学校的走廊,而是另一个地方。 「欢迎。」 芝兰站在五人面前。 「我其实不想让他们太早来的。」 「有什么关係,照你那种慢慢来的个性,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我心爱的妹妹?」 芝兰微笑,青溟翻了个白眼,不满的情绪不用说就已经非常明显。 「别吓他们。」 紫嫣吓到说不出话来,青溟牵起紫嫣的手。 「过来吧。」 「咦咦咦?」 「我想我有很多必须向你解释的。」 青溟苦笑,那一瞬间青溟的身子似乎要从世间消失似的,紫嫣抓紧青溟的手。 「嗯……」 青溟带走紫嫣,芝兰伸出手想要制止却已经来不及。 「那么,我带墨墨去会比较好吧?」 珞樱微笑,拉着雨墨去了别的地方。 「珞……!」 芝兰没有留下任何一个人,絳璃轻拍他的肩膀。 「不是还有翠河和濡羽吗?」 「那又不关我的事,而且兽王那傢伙佔有慾太强了,我根本碰不到濡羽啊……」 芝兰欲哭无泪。 ---- 稍早之前 濡羽坐在新桥怀里批阅文件,翠河坐在濡羽办公室的沙发上替濡羽想些完善的军事策略,乌羽月白各自坐在翠河左右看书。 青溟站在濡羽的书柜前整理老是被濡羽乱放的书籍,突然心口一阵疼痛。 「嗯……」 青溟蹙眉,手掌按住心口,放下手中的鸡毛撢子。 「出事了。」 青溟深吸一口气,将放置在一旁的协差插回腰间。 「什么事?」 鲜少看见青溟如此认真的表情,濡羽好奇的问。 「紫嫣他们在学校遇到那个人了。」 新桥抱着濡羽站起,连乌羽月白都严肃起来。 「要来了?」 「差不多吧?」 青溟淡淡的说。 「那么……你们先过去那里,我去把紫嫣他们带过去。」 「去哪?雨墨怎么了?」 新桥抱紧濡羽。 「抱歉,一会我再和你解释。」 「桥?」 强烈的不安油然而生,濡羽紧抓新桥的衣襟,深怕这人会离他远去。 「没事,别怕,不会离开的。」 新桥亲吻濡羽柔软的唇瓣。 「是发生了什么吗?」 翠河咬着笔桿问。 「「不……没事。」」 乌羽月白温柔的笑,抚过翠河头发的两隻手像在隐瞒什么,不过翠河什么都没有察觉,只是享受着两人手掌的热度。 「好舒服……」 翠河瞇着眼活像隻和人类讨摸头的猫。 ===================== 作:因为在下高三,已将近学测日期,今后将会从每个礼拜三更新变成不定期更新(但应该还是会每个礼拜三就更新啦……) 第二十九-前世记忆 1、雨墨&珞樱 珞樱拉着雨墨到一处大片草原,草原上矗立着一座被藤蔓攀满的宫殿,但不难看穿它过去的富丽堂皇。 「以前这里连根草都长不出来。」 荒废已久的城已经没有任何人,殿内生满灰尘,天花板上的装置因长年无人保养而落下,花圃长满比人还高的杂草,泛黄的大理石地板一踩上就会留下鞋印,长廊与雨墨梦中的记忆不谋而合,珞樱带他来到一间房间,一副水晶製的棺木摆在铺着缎绸的地上,房间内没有床的影子,只有几大块布料任意的放置在墙角。 两人用破烂的布料擦去棺木上的灰,棺内的那个人即便已经死去上千年容貌依旧不变仿佛只是睡着,随时都会醒过来似的,瘦弱却精实的身体穿着寿衣,脚踝还被铁链紧紧绑着,那张脸雨墨太熟悉了,那张每晚都会在梦里陪他聊天、练剑的脸。 「墨墨……?」 雨墨轻抚棺木,好像在抚弄棺内人的脸庞。 「原来……如此……」 雨墨自顾自的拿出手枪。 「墨墨!?」 「……」 珞樱连忙站起,雨墨冷着脸将那幅捆绑住男人瘦弱脚踝的铁链打坏。 「墨墨……?」 「不要紧的……」 雨墨微微的笑,有些粗糙的手掌将珞樱拉到身边。 「我全部都知道啊……」 2、青溟&紫嫣 青溟拉着紫嫣的手来到一处幽静的紫藤花树下,花开得就像布幕垂下。 「好像在哪看过?」 紫嫣歪头。 「嗯?哪里?」 「不记得了,不过好像很开心又很伤心。」 紫嫣望向青溟。 「是啊……毕竟我在这里遇见你,也在这里失去你。」 青溟的眼神略带忧伤,紫罗兰色的瞳孔有些水雾,紫藤花落下不经意的擦掉从青溟眼角滑下的一滴泪珠。紫嫣就这么看着平日温润的男人落泪。 「啊……抱歉……」 青溟粗略的抹去泪水想掩饰自己落泪的事实,有点泛红的眼角却出卖了一切。 「发生过什么呢?」 紫嫣问到。 「光用说的是不能明白的吧,那么……」 青溟拉着紫嫣坐下,捂住她的眼睛。 「就让你直接想起来吧。」 一阵晕眩,紫嫣睡下了。 「青溟~青溟~」 梦中的自己灿烂的微笑,喊叫着青溟的名字。 「紫嫣?」 「会议结束了?」 紫嫣微笑着看青溟的脸。 「还没,不过他们太多话……我就……」 「翘班?」 青溟抱住紫嫣。 「好香……」 「真是……你要回答我啊。」 紫嫣无奈的笑。突然青溟放开紫嫣。 「抱歉,我躲一下。」 青溟跳上屋顶,不一会一人着急的跑来。 「紫嫣小姐,您有见到饿鬼王殿下吗?」 青溟突然从屋顶倒掛下来意示紫嫣别说。 「没有耶。」 「好吧……如果您看到他的话请帮在下叫他回去开会。」 「好哦。」 目送那人离去后紫嫣看向青溟。 「真是的,要认真工作啊。」 「可是天界那群老头囉唆得要命,在下实在听不下去。」 青溟从屋顶上跳下来,粗略的拍掉身上树叶。 「真是的,到底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六道主君集合开会的啊?」 「没啊,就只是神器被偷而已啊。」 青溟耸肩,一派轻松的回答。 「天啊……这很严重,拜託快去开会。」 紫嫣拉着青溟,死也要把他拖去会议室。 「怎么?修罗也没来啊。」 青溟的力气太大,紫嫣根本拉不动分毫,青溟也只是无奈笑笑。 「那是因为他来了就会被天界那群老头抓去虐待,所以珞姐姐才带他离开的。」 紫嫣气鼓鼓的脸颊让青溟忍不住想戳。 「啊!都发生大事了,你还玩。」 「是是~我去开会了。」 「那还不快走?」 「紫嫣亲我一下,我就走。」 青溟笑着,紫嫣红了脸,踮起脚尖往青溟脸上啄一口。 「呵呵,我去开会了。」 「慢走。」 那时两人的互动太过温馨,而那时的青溟紫嫣再怎样都无法和现在的青溟连在一起,两者的差异实在过于庞大。 『紫嫣~紫嫣~』 青溟笑着。 『紫嫣……不要离开我……』 那一刻,他哭着。 上百年的回忆流过脑海,每次的死亡都让青溟对她越发小心翼翼,可是…… 『紫嫣……我到底该怎么办……』 青溟抱着紫嫣逐渐冰冷僵硬的尸体,那次轮回也是他最后一次轮回,青溟按着被过往回忆弄得发痛的额,他终于崩溃了。 『如果……我的存在会让你面临死亡的话……那我这次不轮回了……绝不……』 青溟抽出备用的短刀刺向心脏,温热的血缓缓从心脏流出,青溟似乎感觉不到痛,只是看着爱人的脸,试图将她的样貌烙印在脑海。 『对不起......下一世……我们不要再见了吧……』 紫嫣悠悠转醒,青溟颤抖着身子紧抱紫嫣。 「青溟。」 知道青溟在担心什么,紫嫣亲吻青溟脸颊,青溟立刻红了脸。 「啊……」 「不会离开了哦。」 紫嫣璨笑。 「嗯……」 3.新桥&濡羽 「桥~你要带吾去哪里?」 濡羽被新桥抱着,只披了一块布料的躯体依在爱人身上,各个敏感点在布料下若隐若现,新桥嚥下想将濡羽压在身下的慾望持续前进。 「桥不要不说话嘛……」 「很快就会到了。」 「真的?」 「嗯。」 濡羽蹭了下新桥的身体。 「嘿嘿……暖暖的……」 新桥走了很久,濡羽在新桥怀中打哈欠。 「想睡就睡吧,到了我叫你。」 「嗯……」 过了许久新桥拍了几下在他怀里沉睡的濡羽。 「到了。」 濡羽缓缓转醒,眼前是一座大城市,一个头上长着兔耳的孩子又蹦又跳的跑进城内。 「回来了,回来了,殿下带着皇后回来了!」 不一会城内人全涌出来迎接,那些人有些长着翅膀,有些是兽耳,还有些身上长了鳞片,与人类有些许不同的长相让濡羽实着吓了一跳。 「桥……这是什么惊喜吗?」 一颗透亮的黑色珠子放到濡羽掌心。 「桥……?」 「对不起。」 新桥叼着珠子吻上濡羽,珠子在濡羽口中融化,不知为谁的记忆流入脑海。 「啦~啦啦~啦啦~」 街道上异国的吟游诗人唱着未曾听闻的歌曲,佇足聆听、赏钱、离去那是诗人每日可见的场景。 各式各样的人来去,毕竟这里是十方法界中最大的贸易交点,来去的行人不光只有人类还有兽人、修罗、妖怪、仙人,各种各样毫不稀奇。 诗人拨动手中月琴的弦,今日他的心情大好,诗人稍稍张开自己闪动蓝光的黑色羽翼,抖去上方灰尘。 「不唱了?」 某人看着他,一边吃着烤小鸟。 「咦?」 那人突然递出一块玉佩给他。 「明天去那里唱。」 诗人满脸问号。隔天,看着玉佩诗人发了难,这玉佩看上去十分贵重,对吟游诗人来说配戴在身上是件非常危险的事,可是还给昨天那人又太尷尬,但丢弃也说不过去。 「算了!」 诗人拿起玉佩。 「去就去!」 诗人走向昨日那人叫他去的地方,那是座宫殿,诗人简单的出示玉佩他便被放了进去。大殿内,昨日给诗人玉佩的那个人坐在王座上,诗人紧张的嚥了下口水。 「羽拜见殿下。昨日甚是无礼,还请殿下不要责怪。」 那人的头上长着一对狮子的兽耳,结实的上身裸露着,下身却用有些僵硬的布料裹得严实。 「唱歌吧,我不是请你来向我赔罪的。」 王只是摆手,直盯着诗人。诗人紧张的开口唱出的乐声却不成调,王蹙眉。 「对……对不起!」 诗人低下头。 「没事,太紧张了?」 王从王座上下来,拉起他的手。 「过来。」 王拉着诗人到宫殿的花园。 「啊……」 「鸟类的话待在树上会比较轻松吧?」 诗人朝着王灿烂的笑。 「是,谢谢您。」 优雅的乐声从花园中传来。 「果然,你的声音最好听了。」 「咦?」 王微笑。 「叫我桥,你叫什么名字?」 「羽,羽毛的羽哦。」 桥轻啃自己手指,过去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你可以留下吗?」 桥看着羽问。 「咦?吾最多就再待一个月吧?」 「是吗……」 之后的一个月,桥对羽甚是温柔,就像在对一件珍贵的宝物,羽不是没有心动过,只是他还不想被某个人束在身边。 一个月后…… 「你今天就要走了?」 「嗯。」 羽点头。 「怎么了?」 「不想让你走。」 「咦?」 「我喜欢你,请留在我身边,为我唱歌。」 羽抖了一下。 「吾是公的……」 「没关係。」 桥十分坚定。 「吾……现在还不行……一年……一年之后,等吾再回到这里……我会给你回答。」 羽像逃难一般的离开了。 三个月的时间,羽不乏去到皇宫里为王者唱歌的经验,只是…… 「小美人的歌声十分好听呢。」 「是,多谢夸奖。」 羽轻笑。 「不知道床第间的鸣叫声是否也是如此动听呢?」 羽蹙眉心想“就听眾来说果然还是桥比较好……” 「不好意思,小人心有所属。」 离开越久羽就越想念桥所有的温柔对待。 「不行……」 羽甩头试图将脑海里那些奇怪的想法全都甩开。 「还有九个月……可是……」 寂寞的感觉几乎让总是独行的羽发狂,羽起身。 「桥……」 羽振翅,他第一次违背自己一直以来奉行的『一个人就好』的信念,回到那个国家。 等羽到达时那里已是废墟。 「怎么会……」 羽跪在城镇的废墟前,失去理智总是会让人做出恐怖的事情,羽从腰间抽出防身用的匕首,划开手腕的血管以自身血液为媒介,使用那个从前父亲教过的禁止使用的法术。 「仅以鸟族二王子之名,献上吾的血液……」 沿着胳膊滴下的血液微微散发不祥的光点。 「无常鬼,实现吾的愿望!」 「哎呀~这次召唤妾身的是鸟族的二王子殿下啊?」 「不重要!」 羽怒吼道。 「呵呵,汝召唤妾身是想做什么呢?杀掉逼汝当王的父亲?」 无常鬼用调戏般的语气说着。 「吾要的是那个人……桥的存活和桥征战时永远不会战败。」 「呵呵,小事一桩,但是许愿是需要代价的哦~」 无常鬼舔唇。 「无所谓,只要桥活着,就算要我把对鸟族而言最重要的自由给捨弃掉也无所谓。」 「如汝所愿。」 羽眼前一暗,再张开眼时自己就在桥怀里,悄悄确认时间,是他离去这个国家的第二天。 「桥……」 羽抓紧桥的衣服。 「羽!?你不是……?」 桥似乎还没睡醒。 「你忘啦?吾答应你的,会待在你身边。」 「是吗……?」 羽本想拍几下翅膀以示高兴,却感到一阵刺痛。 “是吗?原来代价就是吾的自由啊……” 时光飞逝,失去飞翔能力及部分行走能力的羽无法再飞行,对鸟族来说失去羽翼等同于慢性自杀,羽先一步离开桥的身边。而桥化做人身四处寻觅羽的身影,在千年后桥终于再见到羽转世的灵魂。 「羽!」 「咦咦?我们认识吗?」 羽吓到了。 「啊……不……那个……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是吗?我的名字的确有羽字呢,我叫濡羽。」 他笑着。 「我叫……我叫新桥。」 「那么,既然你只叫我羽的话,我就叫你桥囉。」 桥点头,拥有灿烂微笑的羽是那么好看,在阳光照射下美丽的黑发仿佛在闪烁蓝光,就像那对翅膀。 「好。」 4.乌羽&月白&翠河 「你餵他吃了吧?」 乌羽抚着翠河沉睡的脸庞问。 「餵了。」 月白给翠河盖上软被,翠河身上冒出冷汗,颤抖的想要抓住任何可以让他安心的东西。 「现在进行到哪了呢?」 月白心疼的帮翠河擦拭被汗水濡湿的身子。 彼岸花在那头开了一大片,由下往上看是座小桥,桥上人潮络绎不绝,桥下的魂魄渴求桥上经过的人们不经意的一撇,红色花朵静静替逝去的思念哀悼。 另一头彼岸花的叶子长了一大片,听从那头听闻与它共饮一弯江水的彼岸花的消息,它是如此希翼能够与和它生来便是一对的红花见过一回,为此它甚至愿意跋涉这深不见底的忘川河。 某日它终于不愿在原地坐等,它游过忘川到彼岸去,见那与传闻中一般美艷的花。 「你……你是谁啊?」 「我是曼陀,是彼岸花的叶子。」 它释出温柔不带恶意的笑。 「我叫沙华,是彼岸花的花。」 两人一见如故,彼岸花的花与叶交融,那次的花开是震惊六道的妖艷,爱情火花在奈何桥下闪烁却点燃天界人的怒火,曼陀被贬下人间,他不再是曼陀……而是翠河。 在幕末的京都听信某个人的谗言,四处夺取人命只为了那朵他心心念念的红花。 「哥,找到了吗?」 青溟边磨刀边问,翠河靠在墙角将脸埋在腿间。 「没有。」 「……」 青溟没有回话。 「我以为只要一直杀下去总有天可以找到的……可是……」 翠河开始落泪。 「我根本就不想杀人啊……」 翠河的身影变得苍白,对一切事物的厌倦感令他再也不想提刀。 明治元年一月,翠河不知所踪,他被关在一处小小的黑暗牢笼,青溟死了……没有人会来救他,自己的手脚动弹不得,不知名的药物打进身体,他疯狂了起来,即便是眼珠被挖去也丝毫感受不到疼痛。 习惯是可怕的,当日日夜夜都在被奇异的刑具折磨的时候,疼痛似乎真的没有那么可怕,可怕的是逐渐习惯的身体。 从反抗到无力,从无力到无助,过程太过折腾,同年十二月翠河才终于从这苦痛中逃离,尸首却被割下随意弃置。 翠河猛然张开眼睛,滚烫的身体没有力气动作,乌羽和月白搂着他。 「做恶梦了?」 「我去拿水给你。」 翠河大哭,手指软软的抓住乌羽胸口的衣服。 「不要……你们不要离开……」 「好好,不离开。」 两人对视一眼,抱着翠河柔声安抚。 「呜……」 「没事……没事囉……」 两人用极其温柔的声音哄翠河,翠河乖巧的窝着,时不时的抽泣声让两人有些不知所措。 「会乖……不要丢掉……」 「好……会陪你的。」 翠河缩着身体。 「对不起……我很脏……」 「洗一洗就好了。」 翠河抽泣,两人只能不断安抚。 「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月白抱起翠河,走向浴室。 翠河全身僵硬,害怕乌羽月白离开,手掌无力的抓紧两人的衣服或手臂。 温热的水流出,月白扶着翠河,乌羽沾上肥皂泡沫的手滑过翠河身子各处。 「嗯……」 「乖乖……」 月白轻声哄人。 或许是两人的体温让翠河觉得安心了,翠河攀进两人怀里,就着两人的体温和香气,再加上歇力哭叫后的疲惫感,翠河很快又沉沉睡去。 第三十-备战 「嗯...虽然说要攻打,可是月白乌羽还有紫嫣都没有战力呢。」 絳璃蹙眉,青溟靠在紫嫣身上说。 「其实有。」 「欸?」 「过去,在第一世的时候,紫嫣主修术式。」 芝兰招手让人将一把充满灵气的铁扇及玉箏取来,那灵气绝不是人刻意要养出来的,浑然天成的强大灵气,比宝石更加璀璨,像霞光一样绚丽,令人难以移开目光。 「紫嫣和别人最大的不同是,术法的使用方式和战斗方法。」 青溟弹弄箏弦却没有声音。 「紫嫣,你试试。」 紫嫣有些紧张,手指轻拨弦。 「放松,把意识集中在指尖和弦上。」 青溟温柔的抚过紫嫣的手指。紫嫣照做,指尖触到琴弦的那剎,一首曲子似是激昂的泄出。 「很好。」 芝兰笑了下,青溟再拿起铁扇。 「接着试试这个,不要管别的,像跳舞一样挥。」 原本应该很沉重的东西在紫嫣手上却那么轻盈,扇面的花鸟好像会动一样,一个又一个的扇出风刃。 「好。」 絳璃点头。 「那乌羽月白呢?」 「「我们会用幻术。」」 原本在地狱就是引渡人的他们,在工作时也必须让以死去的人们看见他们的人生,幻术由此而来。 「那好,时间就在一个月后,讨伐后,为了纠正过去的错误。」 ____ 「墨墨还在练剑?」 珞樱端着布丁走来。 「嗯……总觉得如果不活动身体的话,心脏就会被不安吃掉。」 「是吗?让你不安了……对不起。」 珞樱抱住雨墨,也不管雨墨手上的刀是否开过刃,刀锋有点划破珞樱的裙子。 「啊……衣服……」 「没关係啦,休息一下再继续吧。」 「我会……补好……」 「乖……想睡就睡吧。」 珞樱微笑。 也许是因为邻近冬天,和煦的阳光晒得两人都有点想睡,珞樱靠上雨墨的胸口,雨墨已沉沉睡去,可能是最近的压力大到雨墨睡不好,淡淡的黑眼圈在白皙眼角下格外明显。珞樱有些庆幸雨墨有个会把衣服随地乱丢的坏习惯,将绒毛的小外套披在雨墨身上,珞樱也睡了过去。 ____ 「打过来。」 青溟手上只拿着一把短刀,紫嫣则是拿着那把铁扇,还不太清楚如何战斗青溟就拉着他到了训练场。 「可是……」 「紫嫣,你不打过来在下就会打过去。」 短刀画了个圆弧擦破紫嫣的衣角,青溟攻击的速度越来越快紫嫣终于拿着铁扇挡下青溟的攻击。 青溟浅笑,换了个攻击法,紫嫣甚至看不见刀身和攻击的剑势。 「所以说……攻过来啊!」 青溟吼道,紫嫣自暴自弃的闭上眼拿着铁扇随便乱打,青溟蹙眉,蹲下一个扫堂撂倒紫嫣,没有让紫嫣倒在地上青溟稳稳的接住紫嫣。 「不要乱打,我没有在和你玩。」 青溟的眼神十分认真,让紫嫣有些害怕。 「过去,我以为我自己一人就可以护你周全,可是没有,我的强大会招来想要挑战我的人,而我的弱点……」 青溟悄悄的在紫嫣耳边说了一句只有紫嫣听得到的话。 「……!?」 紫嫣握紧铁扇扇柄。 「懂了?懂了就快点练习。」 「嗯!」 ____ 翠河缩在乌羽月白怀里,只要让翠河一个人待着过没几分鐘翠河就会缩回被子里开始咽呜,咽呜的声音很小很细很难听见。 「没事了,不怕囉。」 月白抹掉翠河的眼泪,翠河眼角的黑眼圈深重,几天下来翠河都是被恶梦惊醒接着又睡不着只能盯着乌羽月白相似的脸发呆,翠河抓紧月白的衣襟颤抖。 「对不起……我很脏……」 翠河哭着,全身肌肉紧绷,身体微微发出不正常的热度。 「不脏啊?翠河身上香香甜甜的,感觉很好吃呢。」 月白微笑,抱着翠河轻抚他身上的伤疤。 「如果我不是香香的你们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翠河的四肢没有精神的垂下,乌羽轻按翠河紧绷的肌肉打算舒缓紧张的情绪。 「你刚回来的时候全身上下都在流脓水,我们也没有不理你啊。」 「呜……我不要回去那边……」 「好,你乖乖待着,不会让你再过去的。」 「嗯……」 翠河似乎是安心了不少,窝在两人怀里微微的笑。 「不可以骗我哦……」 「当然。」 紧张的情绪舒缓,翠河窝着甜甜的笑,让乌羽月白有些按捺不住,下身巨物抬头,翠河红了脸。 「你乖乖待着,我们去处理一下。」 两人捂住自己下身。 「我可以……没关係……」 「你还在发烧耶……」 「没关係。」 「别后悔哦。」 两人压到翠河身上,顺着翠河滑顺的肌肤脱下他身上的和服。 最近濡羽一直在躲新桥,看见自家恋人一看到自己就逃,新桥不免有些失望,但如果直接上前又会吓到大脑还在混乱的濡羽,所以就算濡羽坐在他旁边他也不会抓着他问话。 「桥……」 濡羽怯怯的用手指戳几下新桥的肩膀。 「怎么了?」 「帮我把萝卜吃掉……」 濡羽可怜兮兮的巴望着新桥,新桥默默啄了一口汤。 「……」 「桥……」 「自己吃。」 新桥璨笑,餐桌上除了乌羽月白因为翠河的情绪问题不在外,其他人都和乐的吃着晚餐,能够坐进十几个人的桌子可是很大的,桌面摆了十几盘配菜,芝兰因为两个妹妹回来心情大好,吩咐人备了好几种食物还有甜点。 芝兰看着两个妹妹笑得一脸痴汉,紫嫣有些害怕不断的往青溟那边靠,青溟很是无奈却又不能说什么,只好把挑好刺的鱸鱼肉放到紫嫣碗中。雨墨和珞樱互相餵食,左边吃一口菜右边喝一口汤好不甜蜜。絳璃默默的坐在一边暗想: 『可恶,欺负单身狗。』 第三十一-出征 训练场内,雨墨和珞樱静静的练武。青溟还在和紫嫣对打。 「攻击太慢了!」 青溟的手撩起和服宽松的裤管,佈满深色伤疤的腿在一个回身后踢飞了紫嫣手中的铁扇。 「咦!?」 紫嫣顿了下。 「直到敌人失去攻击能力前都不要停止攻击。」 紫嫣闪避青溟的攻击,欲将那把落在地上的扇子捡回,青溟一个手刀劈断紫嫣的动作。 「不要捡丢出去的武器。」 紫嫣有些吓到,青溟安慰似的轻抚紫嫣的头。 「不过……算是不错了吧。」 「誒!?」 「休息吧,我泡茶过来。」 青溟微笑。 「珞樱、雨墨!要休息下吗?」 青溟向着训练场的另一边叫。 「「好。」」 青溟微微的笑,紫嫣突然抓住青溟的衣服。 「吓到了?」 「有点……」 「不要紧的……这次一定……」 青溟反手抱住紫嫣自言自语。 时间一天天的过,该来的还是来了,一个月的时间对眾人来说不知是长还是短,每个人各自在自己的房间内。 雨墨的双眼微闭靠在珞樱肩膀上,已经和剪头发前的长度差不多的白发披散在背后。 「墨墨的头发长得好快啊……」 珞樱抚过雨墨发丝。 「嗯……」 雨墨哼了一下,珞樱拉着雨墨躺下,雨墨半睁开眼,血红的眼珠看着珞樱,和宴会那时一样的氛围,雨墨的瞳孔却像是害怕着征战过后再也看不见珞樱。 「墨墨?」 珞樱靠近雨墨的脸,水嫩的唇瓣逐渐靠近雨墨因紧张而乾裂的嘴唇。 「墨墨的嘴唇好乾,好像会被嘴皮扎到的样子。」 珞樱笑了笑,雨墨闻言舌头绕着嘴唇舔了一圈,珞樱一把捏住雨墨的脸颊。 「就是因为这样舔才会乾裂啦!」 珞樱叹了一口气。 「要用的话就用护唇膏。」 「珞樱今天有用吗?」 雨墨擒着浅浅的笑。 「当然用啦,墨墨也要吗?我现在就去拿来。」 说着珞樱站起身来雨墨却抓住珞樱的手。 「不用。」 雨墨坐起,捧着珞樱的脸像在珍惜看待什么宝物似的,突然雨墨的唇吻上珞樱,珞樱若有若无的挣扎,雨墨放开珞樱,坏笑着舔唇。 「这样就沾上护唇膏了。」 「你哦……真是的。」 珞樱嘟起粉嫩的小嘴抱怨似的骂。 出发的时间将近,雨墨束起头发,珞樱嘴唇上的触感、温度和香气让雨墨烦躁的心绪平静了不少,穿上过去曾经穿着的战甲,自己的佩刀-白靄似乎比平时还要锋利,珞樱和雨墨的衣服像是有意要配成一对,意识到这件事的珞樱脸更红了。 「珞樱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察觉到珞樱的反常雨墨担心的问。 珞樱摇头,双手抓住雨墨的手掌如同祈祷似的喃念道: 「墨墨要平平安安的,不要受伤,不要死掉……要平平安安的……」 雨墨也握住珞樱的手,双膝微蹲让自己的视线和珞樱同高。 「嗯……会平平安安的。」 大厅 「都准备好了?」 絳璃看着眾人问,除了被矇上眼的翠河其他人都认真的看向絳璃。 「好了。」 「那就走吧!」 白光猛然在地上炸开,眾人来到一座岛屿,那街景是雨墨和珞樱等人曾来到的,那座一到夜晚大家就开始相互廝杀的岛国。 岛边的大海不再给人辽阔的舒适感,而是危机四伏的恐惧感,浪潮如恶爪般侵略,海风的怒吼像在警告人们不得靠近。整个岛屿变成坟场,整片的孤独与死亡的气息令人觉得恐惧,像是连天使也都死去的世界。尸体爬满蛆虫,有些米黄的骨骸从腐烂的尸体露出,看见一片的混乱眾人看向全身白净的雨墨。 「干嘛?」 「没事,看一下乾净的东西,不然我快吐了。」 濡羽耸耸肩故作轻松,雨墨苦笑道: 「你们都看我,那我要看哪里?」 「看珞樱。」 眾人理所当然的回答,雨墨盯着珞樱的脸看,珞樱涨红了脸,雨墨竟笑了。 「不要拿我寻开心!」 珞樱气鼓鼓的捏了下雨墨的脸颊。 由于实在无法看向死尸,原本就出生地府的了絳璃和乌羽月白以及早已经死亡的翠河与青溟只能亲自勘察。翠河被两人放下。 「呜……」 「没事,已经到了。」 「嗯……」 翠河自己解开盖住眼睛的布料,看见眼前的场景不自觉的倒退几步。 「呃……」 后从后方走来。 「哎呀~真没想到你们能找来这里呢。」 后的身后跟着一个男人,男人戴着斗篷,斗篷拉得很低以至于眾人看不清楚他的面貌。 「妾身好高兴啊,但是妾身还不能被你们抓到呢。」 后张开身后漆黑但微微散发出晨星一般光芒的羽翼。 「那是!?」 新桥一眼就看出那是什么,后裂嘴而笑,涂上大红唇膏的嘴看上去就像血盆大口。 「很好看吧?妾身可是很中意这对翅膀的呢。」 「那明明就是……」 「欸?你在生气什么?这可是你那小情人给我的啊。」 濡羽没有回话。 「羽。」 「是……是……!」 濡羽有些心虚的回应。 「回去后你可要给我交代清楚。」 「嚶嚶嚶……桥好可怕……」 濡羽缩了一下,后笑着。 「你们真的能够回去吗?」 后煽动翅膀向上飞去,絳璃推了雨墨一把。 「还愣在这做什么?快追上去。」 「啊……嗯……」 雨墨用了术法追了上去,珞樱见状也跟了上去,神族本就有飞天的能力不久就跟上了雨墨。 雨墨离去后不久,被留在地上的男人及尸体像是收到了什么指令似的缓缓的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紫嫣忍不住尖叫,尸体寻声而来。 「这真是……」 青溟护住紫嫣,长刀已然出鞘,锋利的刀刃闪烁弒杀的光辉。 「不用怕,我会保护你。」 纷乱的剑招如同英雄般在绝望中找寻一线生机。 「好强……」 紫嫣由不得脱口而出,之前在和青溟练习对打时完全察觉不出那种几经无数沧桑岁月洗炼的锐利剑芒,那刀锋一定也是经歷了诸多刀光剑影间的交错碰撞才会闪烁着那么温柔的锋芒吧。紫嫣一直到这时才瞭解,原来青溟在她面前时完全没有展现出自己原本的实力;原来他的强大已经让凡人望不可及却依然盲目追求;原来背负着强大到头来依然无法庇护一人安然无恙。 「紫嫣。」 青溟唤着她的名字,紫嫣终于从震撼中回过神来,拍开铁扇,极光色的披肩丝带随风扬起,不需要戴在青溟的怀抱里,不需要过多的保护,紫嫣深吸一口气,那是充满自信的微笑,铁扇终于开始攻击,不知不觉间两人配合着对方的动作,不用多馀的话语,风刃和长剑在死亡的坟场中演出一曲哀悼的葬歌。 「真漂亮啊……」 乌羽月白在青溟的后方讚叹,活尸不是只有从一个方向来而已,只是因为乌羽月白翠河身上的亡者气息影响了活尸,让它们误以为他们三人是它们的同伴。 「嘛……我们也要努力了呢。」 月白轻笑亲吻了下翠河白净的脸颊。 「姆……」 翠河抄起一直掛在脖子上已经恢復成原本样貌的大太刀-莹专心一致的攻击,乌羽月白的掌心化出彼岸花,红色花朵从亡者的皮肤冒出且盛开,汲取着活尸的养分成长壮大变得更加艷红,活尸的身体逐渐乾枯甚至出现乾燥的龟裂。 「活尸变乾尸了!好噁心!!」 虽然翠河这么说但是挥剑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超重的刀具让翠河只能做出下砍和横批的动作,动作之所以能够那么灵活完全是因为翠河的怪力与轻巧的动作,当乾尸碰上锐利的刀锋,某个支撑他们行动的源头似乎就这么消失了乾尸化成灰烬,在上头的鲜艷红花化身黄泉的引路人带领不知所措的无辜亡魂进入轮回。 带着斗篷的男人抬头,前后左右的活尸袭来丝毫不影响他们四人,没有光彩的眼瞳看着眼前三人。 「果然在这里啊。」 絳璃严肃的做好战斗的准备。 「怎么会……」 濡羽捂住嘴倒退了几步。 「雨墨看到会难过吧……?」 新桥扶住快要跌倒的濡羽。 「雨……墨……」 男人听见关键词,眼里闪过一丝光彩,但那光彩很快就又消失。 「水色!!!」 濡羽大吼男人的名字,男人只是抖了一下,那的确是他的名字但对他来说似乎不重要,水色拿起枪默默扫射,濡羽不知从哪掏出手指虎,在闪躲子弹的同时濡羽迅速绑起头发,扎成一束的黑发微微晃动。 「糟……」 「怎么了?」 「濡羽只要绑起头发,干架起来都是六亲不认的。」 新桥无奈的吐出长气。勾出濡羽迷人曲线的淡蓝色紧身旗袍让濡羽备战的动作更显嫵媚,新桥扶额,推着絳璃到比较安全的地方观战。 水色丢下没有子弹的枪支换上短刀,斗篷被弃置在地,手指虎撞上短刀,两者的硬度不相上下,同源的武术在双方身上擦出一道道血痕。 「你攻击的方式吾早就摸透了啊!!!」 拳头趁着空隙攻进水色腹部,濡羽大吼着,水色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进行机械化的攻击,濡羽怒了,抬腿将水色手中的短刀踢飞。那边战得激烈新桥和絳璃却像没事人一般观战,金属的碰撞声响彻云霄,新桥絳璃两人完全没有要动作的意思,反倒开始聊起水色这个人。 「水色是个什么样的人?」 「用在审判上的吗?」 「可能吧?人间的法官不也会问问犯人周遭的人吗?」 「是啊……水色吗……是个好人。」 新桥想了下,指却只能大概的说出这个简单的评论。 「太笼统了吧!」 絳璃扶额。 「而且很疼女儿。」 「雨墨吗?」 「嗯……等等!」 新桥想起什么似的拿出濡羽寄放在他身上的手机,滑出一堆雨墨和珞樱的相片,举凡吃饭、读书、cosplay各种日常非日常应有尽有。 「哇哦……」 「水色!!!」 他大吼水色的名字,衝向打得起劲的两人,拉开濡羽的发束濡羽动作停滞,手机停在水色面前。 「你干嘛!这样很危……水色……?」 濡羽看着突然衝过来的爱人正想骂人却看见昔日好友的眼神又充满了光彩。 「雨墨……长大了……变漂亮了呢……」 水色抚着照片中擒着淡淡笑意的雨墨。 「世界上最强大的武器是爱的意思?」 絳璃偏头。 「可能吧?」 新桥微笑。 「对了,雨墨呢?他有和你们一起过来吗?」 水色挥手让活尸停止攻击,听见水色的疑问新桥摆手,将手指往上指了下。 「欸!?」 「后这次的目标是雨墨。」 「不……不行啊……」 水色看着天空,微颤的身体差点要跌倒。 「怎么了?」 水色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雨墨是……后和我的孩子……」 「「「誒!?」」」 眾人看向天空,天空落下了粉色水色的樱花发饰。 第三十二-征战 雨墨甩掉剑上的血,吐一口血液雨墨竟笑了出来。后甩动自己古典的华服,一袭华袍下可能有无数才子佳人红妆白袖,在血流成河里绝望沉寂。 「呵。」 后冷笑了一下,那喜悦的悸动但却不是因为见到雨墨,而是因为那份从雨墨身上散发出的强大、甜美的灵力。 「真漂亮,好想快点……」 后张开那血盆大口打算将雨墨的身躯一口吞下,珞樱见状赶紧上前推开后,后瞧见妨碍自己进食的傢伙,生气的抓住珞樱的头发。 「虽然……你看起来没有那孩子那样的美味……不过,当开胃菜应该还可以吧。」 后舔唇,正准备吃掉珞樱时,大张的血盆大口被迫改变方向,那抹雪白的身影在后无瑕的脸上留下一道瘀痕,后还没将抓住珞樱的手松开,雨墨咬牙在珞樱耳边低喃了一声: 「对不起……」 白靄削掉了珞樱的长发,后也松开了手,失去长发樱花状的发饰掉了下去。 「啊……」 「之后我再做给你。」 雨墨搂过珞樱,后轻蔑的看雨墨。 「你真以为你可以打倒妾身?」 后尖长的指甲指向他,和嘴唇同色的血红指甲彷若有眾多生灵附在上头哭号着不想死去。 「不试试怎么知道。」 雨墨挥刀,后只是闪躲,指尖稍稍一动雨墨的身上就多了好几道伤痕。珞樱站在雨墨身后被保护得很好,手心不断施术治愈雨墨受的伤。 「本来想让你毫无痛苦的死去的,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后抬手,千万刀剑瞄准雨墨,剑来之时已无处可避,雨墨心一横,施了咒术护住珞樱自己却往后那边奔去。 「墨墨!」 「呵,这是要放弃的意思?」 「你说呢?」 雨墨邪魅一笑,衝到后面前,后化出短刀,雨墨身子微顷。 「墨墨!」 雨墨的咒术施得很好,不管是什么都攻击不到珞樱,珞樱甚至出不去,只能哭叫。 雨墨的心口流出一丝血液,后暗喜,舌头舔拭雨墨的血液。 「我的孩子啊……虽然还不够成熟……呵呵……」 「妈……」 后眼神微暗,手中动作顿了下。 雨墨抽出手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开了保险,往后的眉心连开三枪却被后的咒术全数挡下。 「你……」 「不要以为我还是小孩子就什么都不知道!!」 看见雨墨心口处流出的血液,珞樱着急的哭出来。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雨墨紧抿嘴唇没有说话。 「不打算回答吗?」 后掐住雨墨的脖子,雨墨的脸色变得惨白,手指连握紧自己的刀剑都显得吃力,雨墨咬牙,白靄向横扫过将后的身体劈成两半,雨墨的指尖散发白光,后上下的尸体及灵魂化做三颗珠子。 也许是咒术用多了消耗了雨墨的精神力,雨墨眼前一暗,身子不再腾空,关住珞樱的咒术随着雨墨的意识一同消失。 珞樱赶紧上去接住落下的雨墨,后化出的刀早已消失伤处却没有流出血,着急的珞樱没有发现异样,只是握住雨墨的手将自己的精神力分给雨墨。 「拜託……不要死掉……」 雨墨的手突然动了下。 「墨墨!」 「珞樱……我只是想睡而已。」 雨墨白皙冰凉的手指抹去珞樱眼角的泪珠,阳光让泪珠闪烁彩虹一般的光耀。 「我以为你又要像以前那样离开我了。」 雨墨坐在珞樱化出的大叶片上。 「放心,不会再那样让你担心了。」 雨墨的脸上虽带着一丝疲惫却十分认真。 「嗯……」 珞樱点头,雨墨抚过珞樱被削短的头发,眼中是无尽的怜惜。 「好可惜……」 「嗯?」 珞樱将手覆上雨墨的手背,微烫的温度让珞樱有了雨墨还活着的实感。 「珞樱的长发好漂亮的……可是我……」 雨墨的眉头蹙在一起了,珞樱抱过雨墨的头,雨墨的脸就埋在珞樱的胸前。 「不要紧的,我只要墨墨平平安安的就好了。」 雨墨微微闭上双眼,心跳和呼吸的声音是那么微弱却真实,两人看着对方的眼,相异的瞳孔中含着一样的担忧、温柔、自责以及爱意。 湿热的唇覆上对方唇瓣,两人脸颊染上一丝若有似无的緋红,那不是先前雨墨玩笑的吻,而是互相倾诉爱意的深吻。 许久,两人离开了对方唇瓣。 「回去吧,看见你的发饰掉下去他们一定很担心。」 「嗯……」 雨墨环抱住珞樱的腰回到地面不出所料,眾人十分担心两人,濡羽看见珞樱被削短的头发还有些心疼。 「哎呀……」 雨墨的脚才刚碰到地面就昏睡了过去。 「墨墨?」 「雨墨!」 濡羽和水色着急的衝上去,珞樱扶着雨墨。 「再一下就可以休息囉……」 「嗯……」 雨墨半张着眼,不一会他便真的睡了过去。 番外-无信神明 血月升起在一片荒芜的沙场,白发少年站在战场中央,妖媚一般的緋红眼睛看着从地平线那端涌出的漆黑魔物。 「虽然……不是我本意……」 少年拔刀了,空旷的平原吹拂微风,风中夹带的血腥味令人畏惧。 月色逐渐朦胧,就像少年脸上的忧伤,已经分不清楚,从少年眼角上留下的是汗水、溅回的血液还是泪珠。 「啊……啊……」 少年被压在男人身下,苍白的身体佈满红色的情慾痕跡还有被刀子、鞭子划过还没痊癒的伤口。 这里姑且是他的王城,细瘦的双腿被铁链銬住,自从戴上了这个铁链后少年就没有再出过宫殿一步。 「啊……」 少年只是简单的用一块白色布料遮掩自己的身体。 「殿下口渴吗?」 少年点头,用沙哑的声音道: 「麻烦……帮我倒点水……」 「是。」 少年倒在床上。 「半个时辰后叫我。」 少年闔上眼睛也不管他人在自己身上的遗精就这么沉沉睡去。 「殿下,该起来了。」 带倒刺的鞭子甩到少年背上,少年忍住疼痛爬起。 「嗯……」 一盆水放到少年面前,侍女粗鲁的帮少年静身。 「呜……」 给少年换上嫵媚的衣装后,侍女解开脚镣的链子。正当少年以为可以自由活动时,侍女给他套上了颈圈。 少年失望的低下头,侍女拖着他来到另一间房间,这房间比少年经常待的还要整洁很多。 「唉呦,来了啊。」 男子坐在床上,颈圈又换成了脚镣,少年认得这个男人,他三不五时就会过来,而且非常喜欢虐待少年,侍女关上门。 「过来。」 少年无法,只能顺从。 「呵呵…」 男人抚摸少年的臀部,手指逐渐探入臀缝间的小洞。 「嘖,真紧……」 「呜……」 「喂,放松啊。」 「啊……」 手掌打上少年臀部,白嫩的臀部弹了下,男人似乎喜欢上这种游戏,接下来的时间男人取来了藤条不断的抽打少年的臀部,待到结束时少年的臀已经紫肿,“接着还要坐着看文件……”少年想着,瘦弱的身躯不住颤抖。 少女来到王城,今天是来和上任的年轻的王见面的,虽然那个王似乎是被天界人当做玩物的样子。 「初次见面,我叫珞!」 「……你好……」 少年的声音很小,小到让人听不出他的声带已经损坏到只能发出沙哑的音调。 「你叫什么名字啊?」 珞靠近少年的旁边,比珞更加娇小的少年缩了下,随后摇头。 「没有名字吗?」 少年怯怯的看着珞,下垂的眉毛还有似要流出泪珠的瞳孔,珞好像有点明白为何天界人都喜欢玩弄这年轻的王了。 那年轻的王就像从画中走出的美人,一头飘逸的银白长发看上去没有被好好保养但却散发淡淡香气,清瘦的淡薄身材更显娇弱,因寒冷泛白的嘴唇透着些许血色,从那伤痕纍纍的身子好像可以看见所谓哀伤。 会谈期间少年要坐不坐的好像有什么难处,珞看不下去了。 「身体不舒服就去睡。」 少年摇头,用极撒哑的声音道: 「必须要……醒着……会被打……」 珞叹气,他做了个决定,一个可能会让修罗界大乱的决定。 一个月后,珞将修罗王悄悄带走,久未熟睡的少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不安稳的睡着,但是周遭的纷乱完全没有吵醒他。 「真可爱……」 珞抚着少年的额头,滚烫的温度像要烫伤珞的手指。 「发烧了……」 「姆……」 在森林一处隐秘的木屋中,少年还在发烧而且尚未清醒,珞用柔软的毛巾擦拭少年被汗水濡溼的身体,抱着轻到令人感到害怕的重量,少年小声呻吟,做了可怕的恶梦却醒不来,过了一个月,少年身上的伤已好转,少年却始终没有张开眼睛,珞开始担心少年无法清醒。 「还在发烧……」 相对冰凉的掌心抚过少年的额,少年眼皮跳了下,腥红的瞳孔半睁着,转动眼球试图确认这个地方是哪里。 「醒了?」 少年挣扎起身,喉咙发不出声,只得寻了纸笔用彆扭的笔跡写下要说的话。 “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森林里的小木屋。」 珞回答。 “我睡了多久?” 「一个月。」 少年的瞳孔动摇了下。 「不要起来,你的身体……」 “如果被发现回去会被打的……” 少年着急的写,眼神溢满恐惧。 「不会,待在这里没有人会对你怎样的。」 珞轻抚少年发鬓,少年哭丧着脸顺从珞的动作。 「嗯……」 少年从喉间挤出一个音来回答珞,随后他小声的在珞的怀里哭了起来,那声音听得出来是哑的,细碎的咽呜声却用力的刻在珞心头。 珞给了少年名字,那是少年身上最难得出现的顏色-墨。 「墨墨,吃药啦~」 「嗯……」 墨坐在窗户旁看着窗外雪景,任由冬天的冷风吹进屋内,没有温度的阳光透过树木枝叶的缝隙在他身上投下阴影,风轻抚他的发稍及衣衫,该是寒冷的身上却穿着单薄的睡衣。 「不冷?」 珞把药粥放在一旁的矮桌上,拿起距离窗户不远的床铺上的毛毯给墨,墨的手异常冰冷。 「还好……」 墨轻声说着,冻紫的唇吐出白雾,害怕将所有事情搞砸似的,就算接过珞给的毛毯也没把它披到身上。 「披着,不然会感冒的。」 珞温暖的指尖抚过墨的脸庞。 「嗯……」 白色的毯子披到墨身上,墨捧起药粥,一口一口的慢慢进食,外头飘下白色雪花,墨打了个寒颤。 「啊……下雪了,会冷的,我把窗户关起来。」 「不……不要关……」 墨轻拉珞因动作飘扬的衣袖。 「怎么了?不把窗关起来的话你会生风寒的。」 墨低头,囁嗕的说道: 「好久没有看到雪了……想要多看一下……」 珞微笑,将白色的狐裘穿到墨身上。 「??」 「要看可以,但是你不好好穿着御寒衣物的话,我就马上把窗户关起来。」 珞半威胁的说道。 「会……会穿着……」 墨怯怯的说,珞摸向墨的腰桿,那仿佛风一吹就会断的细腰在这几天多长了一些肉。 「姆……」 墨轻声鸣叫,珞抱着墨依然瘦弱的身子。 「多吃点,你太瘦了。」 「嗯……」 当墨的身子终于恢復到能够自由行动的时候,珞马上就给了墨一双鞋子。 「换上。」 墨惊恐的看向珞。 「怎么了?」 「你讨厌我了吗?」 墨搓揉着自己的指尖,揉得通红。 「墨墨,我要带你出去散步的。你不想看外面的风景吗?」 墨抬头,脸上虽然没有笑但眼神却散发着光芒,緋红的眼眸里好似藏着一片浩瀚的星河,每一颗都发着淡淡的柔光。 「可以吗?」 看着这个表情珞抿唇轻笑。 「当然。」 外头已经不是寒冷的冬天,温暖的东风许许吹过,一个冬天过后墨原本营养不良的身子抽高了不少,原本比珞矮小的,现在已经快要追过珞的高度。 将一套白色的衣服放到床上,珞开始盘算要怎么打扮墨,那保养得宜的白色长发、粉脂未施却依旧美艷的五官、窈窕佳冶的身材,无一不是爱美的人们所追求的。 「穿好了让我看看。」 墨点头,赶紧脱下睡衣换上那套莹白的服饰,可能是因太过单纯又或是从以前就只穿过嫵媚的衣装导致墨完全没有发现他现在穿的是女装。 「换好了……」 珞化好妆别上自己的发饰,墨探出头来。 「珞变得好漂亮。」 看见珞化了妆墨不禁这样说。 「平常不漂亮?」 珞假装生气,墨慌乱的道: 「平……平常也漂亮,可是今天好像不一样……」 见墨快被自己弄哭了珞有点后悔但还是笑道。 「好了,不闹你了,过来这里坐好。」 珞让墨坐在自己身边。 「别乱动哦,我给你化妆,不会有人认出你的。」 「真的?」 「对啊。」 墨瞇眼,任凭珞在他脸上涂抹粉脂。 给墨抹上淡红的眼影,白皙的肌肤已经不用再上白粉,给没怎么血色的脸颊增添一丝气色,再将有些乾裂的唇涂上些许胭脂,几滴香水撒向墨的后颈,既朦胧又华美的花香散发,若是天女定也自叹不如吧? 「这是我吗?」 墨看着镜中的自己。 「墨墨,挺胸不要驼背。」 墨彆扭的挺起胸膛。 「好了,真好看。」 听见讚赏的语句墨害羞的低头。 「珞比较漂亮……」 「好了,不用谦虚,有自信一点,在街上听到有人说你美说你好看,你就说一句谢谢就好了。」 墨点头,珞牵起墨的手。 「走吧,去市集囉~」 穿过森林小径后,眼前是繁华的大街,墨好奇的四处张望。 「那个是什么?」 穿着蓝色衣服的小贩站在一个插满红色糖果的稻草人旁叫卖。 「糖葫芦,要吃吗?」 「要。」 珞买下糖葫芦给墨,墨微红的脸小心的啃着糖,模样煞是可爱。 「好吃……」 墨没有注意到街道上贴满了他的悬赏令,珞看了眼那张悬赏令上墨的画像。 “嗯,不会有人认出来的。” 珞自信的想着。 回到森林中的小屋,墨擦掉脸上妆容。 「呼……」 珞整理着买回来的东西,墨看着珞买回来的东西问。 「这是什么?」 「布料。做衣服用的。」 墨趴在桌上看着珞缝衣服,四周很安静,珞轻声哼歌,墨只是静静的听,听着听着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真可爱呢……」 珞放下针线,窗外已是黑夜。 「也是时候带你去见哥哥了……」 抚着墨的头,珞喃喃自语。 太阳在东方天上崭露光芒,墨揉着眼醒来,珞已经缝好衣物。 「珞,早安。」 「早啊,墨墨,今天要带你去哥哥那里囉。」 墨迷糊的点头,任着珞带领他走向天界一处偏僻的宫殿,殿外长满花木,不分时节,茂盛傲然的生长。 「我回来了~」 「珞姐姐~」 女孩穿着紫色罗裳羽衣,迎接珞的到来。 「紫嫣还是这么有精神,今天要和谁出去?」 紫嫣微笑道: 「青溟今天要带我去人间玩。」 「是吗?」 「嗯。」 男子从内殿走出了。 「珞。」 「哥哥。」 「带着谁回来了?」 男人的衣装不整,头发也尚未束起,朦胧间竟散发出一种诱惑的美感。 「喜欢的人。」 珞璨笑,墨歪头看着珞,男人抓过墨的脸仔细详端。 「姆……」 「白发红眼……修罗王!?」 男子瞪大眼睛,墨剎时戒备起来。 「修罗王失踪是你干的?」 「没错。」 珞得意的笑,男子蹙眉道: 「也好……」 夜晚,墨被带到客房和珞分开睡,墨倚在窗边看星月,房门被人敲响。 「请进。」 墨淡然的说,眼神没有离开天上彩云,男子进来了。 「你是叫墨,没错吧?」 「嗯。」 「我叫芝兰。」 墨转过身点头示意。 「你真的喜欢珞吗?」 芝兰突然这么问。 「我不知道……就是……觉得待在她的身边很安心……很幸福而已。」 墨垂下眼眸。 「你在修罗那边都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他们把我带到一间房间说要我当王,每天都有人来……用他们的手……」 说到一半墨捂住嘴就是一阵干呕。 「墨?」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我只觉得很噁心……我不要他们碰,可是……」 说到一半墨突然放弃自己想说的,只留下淡然的一句: 「只有珞不会让我痛而已……」 芝兰叹气。 「你对她的感情不过就是一种雏鸟情节罢了。」 「……」 次日一早,墨和芝兰在庭院中挥舞长剑相互对峙。 「咦咦咦!?发生什么事了!?」 珞站在阳台,连正装都还没换上,墨没有说话只是让自己伶俐的剑招掠过芝兰的身侧。 「没事,我只是想和六道最强的修罗王过几招。」 芝兰微笑,墨扔下手中长剑,芝兰愣了下。 「什么?」 「赢了。」 墨早已鑽进芝兰原本该戒备的范围,手中短刀抵住芝兰心脏,只要再稍稍用点力芝兰的心脏就会被贯穿,芝兰举手投降。 「你还真可怕。」 「……」 墨放开短刀,沿着墙攀到了珞所在的阳台。 「哇呀!」 「珞。」 「墨墨,这样很危险。」 珞无奈的骂。 「没关係。」 相比珞的无奈,墨只是浅浅一笑,似乎没有把珞的话听进去。 「真是的……」 墨攀进珞的房间,珞整理了下墨微乱的衣服。 「珞。」 「嗯?」 珞的神情柔和。 「爱是什么?」 那緋红的瞳孔认真中带了点迷茫,珞第一次被墨问到不知如何回答。 「这个嘛……我没办法回答你呢……」 珞轻抚墨的头。 「这个问题你必须自己去找答案才行。」 白色发丝在珞手中安静躺着,柔顺的触感如同发丝主人一般温润。 「珞……我想去各地走走,我想多学一点,可以吗?」 珞搂住墨的身体。 「当然……当然可以。」 珞微笑,拨开遮挡墨双眼的发丝,秀丽的脸上带着些许不捨。 「我会回来的……」 墨吸气,珞身上的味道充斥鼻腔。 「嗯……」 一个礼拜后,墨踏上旅程,行囊里只有几件替换衣物和珞常用的香水。 「带这样就好了吗?」 珞看着墨的行囊。 「……啊,还要带纸笔和钱。」 墨慌忙的再把行囊整理一次,珞不禁失笑,墨虽然疑惑但还是看着珞的脸,自己也笑了出来。 不久,墨出发了,长剑系在腰间,对于自己的武艺墨有与之相当的自信及谦虚,看着墨逐渐离去的背影,芝兰开口问珞。 「不寂寞吗?」 珞转身对着自己的哥哥璨笑。 「缘分不就是这样吗?谁都不可能和谁在一起一辈子,缘分就是这样,必须习惯失去。」 芝兰看着自己的妹妹,不知何时她已经这么成熟,坚定的双眼透露着她对墨的信心。 「他一定会回来的。」 珞望向远方。 墨每个月来一次信,旅途上他遇见了很多人,有看上去是好人的人贩子、像是地痞流氓的厨师、抱着瘫痪白猫的黑猫妖、一朵在找寻自己伴侣的花、一隻爱上狮子的鸟族王子,从人类到妖怪甚至神明,墨靠着自己认识这个似是而非的世界,世界很美好也很骯脏,珞将信收藏起来,想着墨旅途上遇见的风景。 「什么时候回来呢?」 珞抱着墨曾经盖过的棉被,脸还不断往里蹭。 墨的旅行持续了很久,每个月的信却不曾断过,最后一次的信封上用着比以前还要公整的字跡写下了。 “准备要回去了。” 珞不确定自己的心情是害怕还是期待,期待着墨明天就会回去但又害怕着墨不再依恋她。 该来的终究会到来,墨的身材比起以前更加高大,一张脸既清秀又坚毅,他变壮了也变强了。他就站在那里和芝兰聊天。 「旅行有让你学到什么吗?」 墨的表情柔和。 「我觉得……我还是喜欢珞。」 「……看在你没有爱上其他野猫的份上,我的妹妹就交给你了。」 芝兰搭上墨的肩膀。 「是!」 「要是你害她哭了,我饶不了你啊。」 「绝对不会让她难过的。」 墨笑着,那是珞见过最轻松的微笑。 婚礼办了,珞穿着优雅的红色嫁衣,墨则是差点被芝兰灌到不醒人事。甜蜜的日子不过半年,一个女人横空出世,背后扇动星辰一般的漆黑羽翼,拿着能够洞悉一切事物的八咫镜,她狂傲的对着墨笑。 「我儿啊,成为我寻求强大途径中的饵食吧!」 墨一脸茫然。 「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母亲的。」 「我记得我的儿子有一头白发,你那异于常人的白发就是我儿的证据。」 没有人知道那女人要干嘛,为了保命它们只能把墨供上去。 「不行,我还有妻子……我不能死。」 墨开始反抗,却换来那女人在千年后还还是会復活及自己重伤到生活几乎无法自理的后果,不久后便服药自尽。 在那之后,珞开始旅行,只为寻找墨的转世。 「一定可以再见面的,对吧?墨墨。」 番外-你是我的 濡羽今天起床得特别早,新桥还在睡,濡羽平时在这个时间点是绝对醒不来的,然后就会被新桥抓起来打一顿屁股。 「讨厌……大色狼……」 濡羽轻戳新桥的脸。 「嗯……羽……」 新桥醒了,转身搂抱濡羽。 「桥?」 「叫老公。」 略微低沉的声音让濡羽有些发情的徵兆。 「老………老公……」 「嗯,说吧。什么事?」 「抱吾……」 光裸的身子磨蹭新桥胯下。 「真可爱。」 新桥微笑,手掌抚摸濡羽的臀部,缓缓的给自家爱人扩张。 「嗯……」 濡羽抓紧被单,新桥的手指在穴口摩擦,突入紧闭的花穴,时不时按压肠壁略为突起的那一点,濡羽忍不住叫了。 「嗯啊……」 濡羽失神的叫,新桥微笑拿起床头柜抽屉中的润滑液,淋在濡羽股间。 「好……好冰……」 新桥抽出手指,从抽屉中拿出一个金属物。 「那……那是什么……?」 两行泪水滑下脸颊,眼角被快感逼出的生理泪水还在碧蓝的眼眸里打转,要掉不掉的,形成一种奇妙的美感,越是可怜越是让人想将他压在身下蹂躪。 「这个啊……扩肛器。」 新桥微笑,那灿烂的笑靨几乎要成了濡羽的恶梦,只能哭着求饶。 「不要……吾只要你的……」 失去新桥的前世记忆不知为何盘踞了濡羽心中的一大部分,还霸道的生了根不肯离去。 「你不是总说我的太大吗?受伤了也不好,这次就扩大一些就不痛囉。」 搂紧爱人的身子,新桥安抚濡羽不安的情绪,漆黑的长发蹭蹬新桥胸口,厚实的手掌磨蹭濡羽细嫩的脸颊。 「乖哦……太常裂开的话会变松的。」 「吾不要……」 「那你躺好,我用这个帮你扩张。」 濡羽低下头,犹豫了一会才点头。 「嗯……」 「真乖……」 将扩肛器较细的一端插入濡羽穴内,濡羽难受蹙眉,感受那东西在穴内的感觉,小巧的阳具抬头泌出点点白液。新桥的手掌握住那男性最脆弱的地方。 「羽的这里还是这么小。」 濡羽噘嘴,闷声说道: 「不要讲出来,吾很在意……」 不超过十公分的性器曾经也让年幼的濡羽有那么一点自卑感,但是新桥似乎甚是喜爱这种小巧的东西,抚弄濡羽下方囊袋,快感令濡羽头皮发麻。 「还不能射。」 迅速将尿道塞插入濡羽尿道,伴随一声惨叫,濡羽颤抖着。 「呜呜……桥……」 「忍一下,都还没开始。」 扩肛器打开濡羽后穴,穴内粉色肠肉蠕动泌出透明液体。 「羽的这里很热情的在邀请我呢。」 「快点……」 濡羽扭腰,试图诱惑自家爱人快点插入自己的身体,新桥却不领情,大掌揉捏濡羽平坦的胸,濡羽红了脸却无法反抗,接着濡羽的手掌离开的濡羽胸部,手指却在褐色的乳晕徘徊。 「已经变硬了呢。」 「桥……」 新桥含住濡羽的乳头吸吮,手指慢慢打开扩肛器。 「不行……真的不行……要坏了……」 「没那么容易坏的。」 新桥叼着濡羽的乳头拉扯,舌头不时搔痒乳尖。 「啊……啊……」 甜美的叫声让新桥胯下巨物起了反应,抽出将濡羽后穴撑到能够放下拳头的扩肛器,濡羽竟在没有插入也没有射精的状况下高潮,新桥搂住失神的爱人略微绷紧的身子,亲吻他泛红的双颊,委屈落泪的样子令新桥施虐慾高涨,勃起后大得可怕的阳具一点点的进入濡羽穴内,儘管已被粗大的性器入侵多次,但每次那种被强行撑开的疼痛还是不容忽视。 「不要了……不要……」 内心不断责骂自己再度做死,快感却大于疼痛,逐渐淹没濡羽的理智。 「呜呜……好舒服……」 新桥让濡羽躺下,两颗枕头垫高濡羽的臀,精实却细长的双腿环住新桥的腰,手臂抱紧了有着新桥体味的被子不停的嗅。 「这么喜欢我的味道?」 「喜欢……」 「呵呵……」 新桥将黏到濡羽脸上的细碎黑发拨到耳后,还顺便抹掉他的泪水,手指移到腹部好看的人鱼线,抚遍爱人全身的敏感点,扣住他的腰逐渐深入,新桥轻拍濡羽的臀。 「记得怎么提肛吗?」 雄厚的声音在濡羽耳畔摩挲。 「呜呜……不要啦……你的这么粗……」 巨物似乎又胀大了点,新桥只是轻轻磨蹭,濡羽就全身打颤。 「还没全进去呢。」 「太大了……」 新桥只是慢慢的动,濡羽的小穴便不自觉的抽搐起来。 「啊……啊……」 濡羽说不出话只能不断呻吟,新桥呵呵的笑,抽出濡羽性器中的尿道塞,濡羽被快感激得失神,很快一道白浊射出,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点缀着情慾的白,新桥舔唇。 「啊……」 「羽真可爱啊……」 新桥吻上濡羽颈子留下点点红印,带着甜腻鼻音的声音和爱人撒娇。 「老公……」 「怎么了?」 新桥放缓抽插的动作。 「要抱……」 濡羽委屈的噘嘴,新桥深吸一口气,迅速将濡羽抱起,濡羽靠着新桥的胸双手环抱新桥的脖子。 「嗯……」 抱着爱人,濡羽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一些,深埋在濡羽穴内的巨物又动了起来。 「啊……啊……」 听见濡羽的叫声,新桥顶弄得更大力了,魅红的穴肉被肏出体外,随后又被捅进去。 「呜呜……不行……好舒服……要……坏了……啊……」 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带着薄茧的手摸上小巧的性器上下撮动,濡羽忍不住洩出。 「啊……」 新桥微笑腰动得更快了,性器前端不断摩擦濡羽最深的地方就像要把人给贯穿似的,下方囊袋拍打濡羽臀部。 「现在换我射了……」 新桥在濡羽耳边低喃,一股热流在濡羽体内衝刺。 「啊……!」 一阵尖叫后,濡羽无力的依在新桥怀里,新桥抽出自己性器,拿起原本就放在床头的浴巾给爱人清理掉由暂时还闭合不上的穴中流出的白浊。 「呜呜……吾都松了……你要怎么赔吾……」 濡羽窝在新桥怀里,虽然说出的话像在责怪人,但听起来就是明晃晃的撒娇。 「这个嘛……」 新桥轻拍濡羽的背,微笑道。 「照顾你一辈子?」 新桥将濡羽身子搂紧,濡羽蹭了下新桥胸膛。 「嗯……」 濡羽甜甜的笑,也许是消耗了太多体力,爱人的体温又是这么温暖,床铺也很舒适,濡羽很快就又睡着了,新桥见状也只能苦笑着让濡羽睡回去。 完结-平凡的我们 所有事件都结束了,眾人回到他们平凡的日常,水色无法投胎,生前也没犯下什么大罪,絳璃就将他带到地府放在自己的身边留作侍卫。 「真是好决定呢……」 芝兰操办的庆功宴上,新桥长吐一口气,濡羽儼然一副好老婆的样子依在新桥身边给他斟酒。 「怎么了?」 新桥望天,拿起酒杯只是缓缓的吐出一句…… 「笑面虎。」 濡羽抖了下。 「那的确是……」 ___ 雨墨不再是那个寡言的样子,她变得很常笑,在和道场里的人对打时,笑容满面的她竟也隐约有点水色的影子。 五年很快就过去了,这年雨墨十八岁,还是和珞樱睡在一起,曾打伤雨墨肩膀、压在床头柜最下方的金色子弹,被雨墨拿去请人融成两枚戒指,套进了两人的指间也套牢了雨墨和珞樱两人的一生。雨墨始终记得被打伤的那天,若他不护住珞樱,那么子弹射中的不会是自己的肩膀,而是珞樱的心脏,就只是为了守护自己心爱的人,因为这样所以自己可以不顾生死。 ___ 青溟则是固执的,不管紫嫣怎么说就是一定得等到紫嫣十八岁才向她求婚。那日镶着紫色宝石的戒指套上紫嫣白皙、细长的手指,那戒指不像人间的產物。在那之后,纵使紫嫣进了公司上班,有多少好男人求欢,只要紫嫣亮出那枚戒指,所有人都知难而退,因为那绝对不是他们的家產可以买得起的。 「你对这戒指动了什么手脚?」 夜晚,抱怨着紫嫣为什么要去上班的青溟魅惑一笑。 「这个嘛……因为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十字蔷薇的人不好惹。」 「……??」 虽然不太懂青溟在说什么,但是紫嫣还是靠上青溟的耳边。 「我想吃你以前做给我的那种饼乾。」 青溟从沙发上跳起。 「好的,我马上做。」 让号称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听令于自己也是件有趣的事呢,紫嫣微笑看着青溟在厨房中忙东忙西的样子幸福感油然而生。 乌羽月白搂着翠河,即使过去多年翠河的身版却依旧娇小,两人让翠河窝在自己腿上。 「乌羽……月白……」 「「嗯?」」 也许是因为冬天的气温,翠河的双颊被冻得有些红,身子被包裹得严实,有点像是冬天的兔子,一会咬着两人的手指玩,一会鑽进两人膝间。 「怎么了?」 两人把翠河从怀里抱出。 「想要你们抱……」 两人互看一眼会心一笑,虽说翠河的确是没什么改变,但是在向两人撒娇这种事上却是越来越熟练。 「好啊,我们回房间。」 两人抱起翠河。 日子从来不会因为事件而中断,所以眾人只是顺着时间流逝,只是希望着这一世可以平缓而波澜不惊。 「帮主大人!!」 侍卫衝进办公室,里头是成年的雨墨,雨墨托着脸颊有些慵懒的问。 「怎么了?」 「啊啊啊!为什么少主在这啊!?」 「乾爹刚才出去了,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处理的?」 雨墨轻笑。 「是郑家少爷见珞樱小姐尚未结婚所以……」 「呵呵……」 雨墨微笑,从自己腰间抽出了自己的枪支。 「你刚说是哪家少爷啊?」 「……少主住手啊!!」 ___________ 作:终于完结篇了,谢谢你们看到这里,原本这个作品里头会放一些我自己画的图,但是因为自己画的实在不好看所以我都是画自己爽,自己收藏,之后的作品可能就会放一下自己的图片吧(如果我有勇气的话)。 另外,作品里的某些场景是作者我真的看到过的(或做过),比如在描写小雨墨遭受霸凌时写的:塞在铅笔盒里的死掉小动物,这是在我国中的时候,班上同学做的。(对,不要怀疑,骗你我没好处。) 整部作品里出现的人物都是依照我身边的人下去写的(比如絳璃原形就是我国中同学) 最后,不管你是从一开始就看到现在的,或是经由任何方式看到的,我只想说谢谢你们看到这里,我们有缘再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