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简单的致郁文 NP》 1“卿老师看着倒像十七八岁。” 卿书到白汀家时,是厉白瑽开的门。6岁的小男孩刚能够着门边墙上的电子屏,开门后还撅着嘴一脸不快。 “我妈妈马上就会回来的。”厉白瑽警告般地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开。小小年纪,俨然已习得一家之主般高高在上的架子。 卿书笑笑,跟进了屋。她没必要和小孩子计较,更何况,厉白瑽这样的小孩。 这家女主人白汀大概25岁,儿子却已经6岁。说是“女主人”,似乎也不太对——这家没有男主人,只白家母子两个住在这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段。偌大的平墅里,颇为冷清。 厉白瑽本是跟着妈妈姓的,没那个“厉”字。 白汀是卿书早几届的学姐,17岁被保送h大。人美,还年年拿奖学金,用现在话说,不折不扣的真女神。大二时却被举报给人当情妇,怀了孕,就快生了。一时间全校闹得沸沸扬扬。结果没两周,这事儿就被学校给压了下来——白汀傍的,还真是大有来头。她索性休了学,回去待产生孩子,之后就再没回过学校。一直到学校给她这休学两年的人送去了毕业证书,都没人清楚她“那位”到底是谁。 卿书快研二了。想做兼职,便有当年与白汀交好的同乡学姐介绍她来做家教。白汀没工作过,每天闲在家带孩子——她还跟着那男人。卿书不多话,只默默干事,时间久了,少爷习气的厉白瑽便暗暗瞧不起这“老师”的没脾气,对她呼叁唤四。 最开始一段时间,卿书和白汀基本没有直接交流。卿书每次做完事就走倒没什么,整天没人陪的白汀倒先沉不住气了,开始找卿书聊天。后来大部分时候,她说,卿书听。卿书知道白汀是太孤独了,便学会了当个听故事的人。 “白瑽该上小学了,他爸前几天给他改回了姓,带他进了厉家宗祠。” “我?我算什么。他外面女人多的是。比我年轻貌美的,比我会来事儿的,比我对他家有利不知道多少倍还心甘情愿跟着他的……” “他家里那个正的下不了崽,有什么办法?他们这些官商勾结的大户,就看重香火嘛。我算运气好的。城东明墅郡住了个小的,才17,前几天给他生了个女儿……这辈子都别想进他厉家的门……” 卿书不了解本市几个豪门大户的事儿,听了这么多也只知道白汀那位姓“厉”。但她也曾经壮着胆子开口问过一句:“当年……学姐你为什么……” 当时白汀正在修指甲,“呲呲”的声音像老鼠在偷磨牙,响个不停。她一听,手一顿,眼一抬,波光流转:“呵,我为什么?家里穷成那种鬼样子,所有奖学金都贴进去了还是快饿死,我还能怎么办?”转又诡魅地眨眨眼,娇媚笑道:“比起现在那些拿钱就给上的小姑娘们,我好歹还找了个年轻皮相好的。这都跟在他身边七八年了,我也不算亏嘛。” 卿书默然。上大学后她一心学习,没碰过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平日顶多听别人聊聊学校里一些事儿。如今白汀这样赤裸的说法,她有些……难以消化。 白汀似是嗅出了卿书心里那点味,哼笑一声,咂嘴道:“啧,你只要认真把白瑽教好就行了。母校的水平,我还是信任的。” 厉白瑽九月该上小学,可卿书已经给他教到了“数的平方”——用白汀的话说,白瑽只有“先人一步,强人一头……不,几头”,以后才能“挺直背回厉家”。好在厉白瑽脑瓜转得快,学起来不费力,才让卿书少了些摧残小孩子童年的罪恶感。 进了书房,卿书开始有些后知后觉地头疼——这小祖宗被宠坏了,平时应付他已很疲累,全靠白汀镇着。今天白汀不在,自己一个人,估计够呛。 “白瑽,今天我们讲……” “不听!不听!”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厉白瑽在书房里上蹿下跳,稚嫩的童音有些尖利。 “不学!不要你教!” 卿书叹了口气。厉白瑽对卿书除了最开始那段时间的新鲜感,之后就再没给过好脸色。说起来,全靠扎实的报酬,卿书才能一直留在白家。 “你再这样,我要告诉你妈妈了。”卿书无奈道。 厉白瑽丝毫不为卿书软绵绵的“威胁”所动,小小的脸上满是鄙夷:“我要告诉爸爸,你欺负我!” 话音刚落,外边突然传来些许动静,两人的注意都被吸引。卿书想走出去看看,可厉白瑽已先她一步,猴子一样蹿向门外。 “爸爸!”卿书还有一只脚没踏出书房门,就听到了厉白瑽惊喜的呼唤。 爸爸? 卿书走向门厅,老远便看见厉白瑽扑在一个高大的男人怀里。男人顿了顿,继而轻拍两下身前毛茸茸的小脑袋,笑到:“好了,男子汉大丈夫,快站好。”说完,不着声色地轻轻推开面前肉乎乎的小身体。 厉白瑽吸吸鼻子,有些不舍地放开了男人。又似突然想起什么,一手扯住男人衣角,一手猛地指向站在远处的卿书—— “爸爸,她欺负我!” 男人这才悠悠抬起头,顺着小手指的方向望去。 卿书一下便撞进一双不见底的眸子里。男人目光很沉,瞳孔像曜石,深得像能把人吸进去。他忽地一挑眉,带得眼角上斜,溢出几分戏谑。继而便是一声意味深长,低沉的声线压得气氛骤冷。 “——哦?” 卿书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寒意。迎面而来的视线却是炽热,像探照灯打在身上,让人无处遁形。她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 许多种直觉混杂在一起,又转瞬从心中滑过。卿书定了定神,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上前两步;却还是隔了一段距离,避免仰头看人。 “厉先生你好,我是白瑽的家教。”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我姓卿。” 厉棠看着面前的年轻女孩,娇娇小小的,皮肤像顶好的暖玉,细腻嫩白中泛出一抹柔光。就这样站定在两米外的地方,她目光却只虚虚地落在自己身后,并不盯着自己。 他心里忽然来了兴致,温声问道:“卿老师多大了?”声音醇厚,像清透润泽的甘醴。 卿书一愣,没料到会被问及年龄。她犹豫道:“呃……二十二……” “二十二啊……”厉棠重复着,骨节分明的手轻抚下巴,表情若有所思。 卿书心里异样更甚。她本能地不想过多和面前这个男人接触。于是连忙对一直站在一旁的厉白瑽说:“白瑽,我们进去继续学习好吗?” “不!你走开!”厉白瑽条件反射般厉声尖叫,说完却又立即偷偷瞄了眼身旁的爸爸。 厉棠再度抬手拍了两下厉白瑽的头,眼睛盯着他的头顶,看似漫不经心地,嘴里却不知在说给谁。 “卿老师看着倒像十七八岁。” 说完,没给人反应的时间,紧接着又开口。这次却是明明白白对着厉白瑽说的了。 “好了,去跟着卿老师好好学。” ————————— 瑽cong 2厉棠x白汀口戏微h “那姑娘哪找来的?” 白汀停住了俯身脱鞋的动作,慢慢直起腰。 问话那人靠在沙发上,眼睛盯着腿上的笔记本电脑,并未给白汀一眼。白汀看着他双腿交迭,语气随意的闲闲模样,怀疑是否真的在问自己。 她定了定神,又扶着柜子弯下身解鞋。 厉棠没等到答案,抬眼瞥了瞥,倒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轻笑一声:“怎么,怕?” 又似笑非笑道:“怕什么。” 白汀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柜角。她咬了咬牙,一使劲,撑起上半身。连续地弯腰起身让她眼前有点发黑。她朝着男人无谓地耸耸肩,娇艳的笑在脸上浮起:“我怕什么。学妹而已。” 她放好包,走到厉棠面前。男人正闭着眼两指轻捏眼角,棱角分明的脸上似乎染了丝倦意。 “累了?今天留么?” 白汀放柔了语气,声音软下来,像温婉的小调。她舒舒地说着话,人也跟着俯下去,指就要搭上男人太阳穴。男人却突然扬起了手臂,精准地格在了耳边。 “有事。”厉棠睁开了眼。随即手一转,握住了女人的腕。他的指尖慢慢上爬,轻轻捏了捏柔若无骨的白嫩玉手,本来微微带冷的语气暖了几分。 “顺道过来看看。” 白汀心里一喜。还没来得及接话,男人大掌却忽地抚上她头顶,径直按到了自己胯下。 他合上电脑放一旁,人仰靠在沙发上。下巴微抬,居高临下的眼神睨下来,不容置喙。 白汀一愣,“……白瑽在屋里……” 这是头一回,厉白瑽还在家,厉棠就不顾地点地要。 厉棠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轻哼一声,阖上了眼。 “他睡了。” “你不弄出声不就行了。” 白汀默了默,不敢再耽搁,跪在了男人岔开的两腿之间。 裤链底下明明还没什么反应,不知道厉棠为何突然想要。可他开口了,她不能不做。 即使这是毫无遮拦的客厅,即使一墙之隔睡着随时可能出来的儿子。 解开纽扣,拉下裤链,即使还沉睡着也鼓囊囊的一大坨隔着内裤凸起。白汀熟练拢住横亘在胯间的那根粗长,从圆润头部轻抚到根部球囊,再反复。没一会儿,肉棒逐渐胀大在她掌间,龟头处分泌出一些液体,戳湿了布料。 即使顾忌着,白汀也忍不住有些情动。她轻喘一声,伸出粉嫩舌尖,一下一下舔舐那一小块湿润。下身难耐地扭动,左右蹭着,翘臀慢慢抬起。 她整个脑袋都快埋到厉棠腿根处。在内裤终于被撑得快崩开时,她牙齿叼住边沿,微微往下一扯—— 一瞬间,庞然大物弹跳出来,直直打到她脸上。两人同时闷哼一声,难受中又带着愉悦。 白汀已经忘了方才还在担心厉白瑽听见。她先用舌尖碰了碰正吐露着黏液的小眼,然后开始一寸寸舔弄整根肉柱。从龟头到阴囊,用舌头感受青筋虬结的凹凸不平,用口水湿润每一处敏感。接着,回到最顶上,张嘴含住蘑菇状的头,费劲往里咽。 即使已经吃过很多次,厉棠的尺寸还是会让她不适。 肉棒一点点往里进,龟头几乎顶到了喉咙口,外面还剩了一大截。厉棠蹙了蹙眉,微睁开了眼。 “这么久了,还不会?” 白汀整个人一颤,刚才的忘情仿佛被一盆冷水浇灭。她不愿多想,只忍着犯呕更努力地吞咽着。小心翼翼收着牙,用嘴唇和温软的口腔内壁反复侍弄着进进出出的粗长阳物。她一边吃着,一边悄悄抬眼看向闭目养神的厉棠。随着动作越来越顺,厉棠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舒爽。 白汀舒一口气,保持着这节奏继续嘬吮舔吃。 厉棠放松着享受了一会儿,似是觉得不满足,睁眼坐直,压住白汀的头开始自己奋力抽送。白汀被突如其来的大力顶弄撞得嗓子眼生疼,眼角洇红,就快飙泪。她强压住不适,迎合着厉棠的节奏,在他送进来时吸咽,抽出去时追舔。厉棠爽得轻“嘶”一声,动作更加肆无忌惮。 白汀不断分泌着口水,随着厉棠的动作被带出,从嘴角滑落。她难捱地抬眼,求饶般小声开口。 “……轻……轻一点……白瑽他……” 厉棠动静越来越大,她怕厉白瑽被吵醒。 “啧。”厉棠不耐烦,一把薅住白汀头发,扯得她脸被迫抬起,再狠狠一撞—— “你不会快点弄出来?” 白汀疼得一声呜咽,不敢再多言,摸住厉棠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开始轻轻捏弄。厉棠果然有些受不住,脊背僵直,像机器打桩般不受控制地动作。几十下疯狂的插弄后,他腰眼一紧,精液喷射而出。 “嗯……” 厉棠没防备地闷哼一声,大量黏稠液体全数射进白汀嘴里。白汀来不及动作,只得继续用嘴包裹着跳动的阴茎,接住源源不断的滚烫。她咽了几口,实在含不住了,一些乳白色稠液从嘴角溢出,滴到地上。 厉棠射的时间不短,肉棒好一会儿才轻抖几下,渐渐软下去些。他缓了缓,直起身子,毫不犹豫地从白汀口中抽出下体。 下一秒,一个巴掌重重甩到她脸上。 随着一声清脆,白汀被打得几乎懵了。她怔怔地盯着前方,反应了好几秒才伸手轻触脸颊,呆望向高高在上的男人。 厉棠站起身,衣物整洁完好,只滴着残液的硕大阳具还毫无遮挡地露在外面。他扯纸擦拭干净,脱下了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 线条锋利的下巴朝着襟前多出一团黏糊糊污渍的衣服扬了扬,唇角勾起,语气骤冷。 “去换件来。教得好,你儿子糊的。” 白汀像是心脏被人猛地一把抓在手里。她忍住下身未被满足的潮湿和空虚,努力想挤出一个笑容,脸上却前所未有的僵硬。只得急急转身,避开男人寒鸷的目光。 疾步走向衣帽间的路上,她小心翼翼回想男人在这场单方面性事之前的片刻温情。粗砺手指的触感仿佛还留在皮肤上,她却惊觉抓住自己的遒劲大手,始终似铁冰凉。 3厉棠卿书单独共处一车 “卿老师,你又算错了。”厉白瑽第叁次打断了卿书。或许是因为上次爸爸的一句“跟着卿老师好好学”,今天他并未对卿书过多冷嘲热讽。 卿书使劲眨了眨眼,强迫自己清醒。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一周在厉白瑽家见过厉棠后,她对于这份工作有了一丝异样的情绪。虽然只打过一次照面,但厉棠让她直觉地不安。 今日白汀临时改了辅导的时间地点,换到了城郊一处偏僻的别墅,估摸是厉棠另一处房产。倒是离学校不算远,只是这依山傍水的别墅区看着不太好打车的样子。偏偏为了丰厚的报酬,卿书不得不硬着头皮前来。 现下已有些晚了,也不知回学校得几点。 实在是心绪不宁。好不容易熬完了叁个小时的辅导,卿书难得的有些精疲力尽,也幸好今日厉白瑽没有如往常般折磨她,让她幸免于身心俱疲之难。 收拾好东西走出房间,竟然闻到了饭菜的香气。赶在了别人家开饭的点,卿书有些尴尬。可还没来得及多想,会客厅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男人抬眼望来,和卿书的目光撞了个满怀。 卿书被那不见底的眸子一惊,急忙侧过脸,刚好厉白瑽从她身后窜出,大喊着“爸爸”扑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邀功似地边瞄一眼卿书边大声说道:“我今天很乖!” 男人身着衬衫和西裤,比穿着西装的时候似乎少了一丝冷漠,多了一分随性。他勾了勾嘴角,说:“是么?” 又抬头盯着卿书。 “卿老师,乖么?” 卿书嘴唇微抿。男人没有主语的问句看似不经意,却莫名暧昧。她倒也明白了今天厉白瑽少见的乖顺。看着齐齐望来的一大一小两张相似面孔,卿书掐了掐手心,微微点头:“白瑽今天很乖。” 厉白瑽虽不满她不甚上心的语气,却也急着讨好爸爸,钻进厉棠怀里撒娇。正好白汀从餐厅走来,笑到:“呀,学妹,结束了?留下来吃个饭吧。” 卿书连忙谢绝,只道要趁不算太晚赶回学校,白汀却劝到:“这里不方便打车,你不如留下吃了晚饭,我们顺路送你去市里。” 卿书来时是坐公交到最近的站然后被白汀开车顺路捎上来的,现在出去也真不一定能打到车。如果白汀带厉白瑽走的时候也顺道带她下山……倒也不失为好办法。 白汀看出了她的犹豫,再度出声:“学妹,你就安心吃饭吧。正好今天我和孩子他爸都在,好好谢谢你对白瑽的教导。” 话说到这份上,卿书也不好再拒绝,只得谢着落了座。 厉白瑽嚷着要坐爸妈中间,这样卿书也恰好成了坐在白汀和厉棠之间,与厉白瑽相对。厉棠拉开卿书一侧的椅子,木质椅子腿和地面轻微的摩擦声抓在卿书心上。 好在餐桌比较大,互相之间都隔了距离;再加上厉白瑽刻意拉近父母的椅子,卿书就孤零零在另一侧了,她倒松了口气。 一顿饭吃得不太有滋味。 厉白瑽不乐意她留下,全程表演欲旺盛地拉着父母上演家庭美满的戏码,明摆着想让卿书这“外人”难堪。白汀几次递来抱歉的眼光;而厉棠,则不多语,只时不时微提嘴角,配合一下厉白瑽的“父慈子孝”。 饭桌上的氛围倒是冲淡了厉棠带来的无形压迫感,但卿书依然只想快快吃完好离开。她发现厉棠看似对厉白瑽纵容,不说一句重话,却似乎少了丝父亲的关怀。 不过,这不同寻常的家庭本就复杂,又何须她来关心? 饶是卿书数次看手机暗示时间已不早,这顿饭吃完外面天也黑透了。 无边的墨色让她更少了一分安全感。趁着保姆进屋收拾,卿书拉住白汀小声道:“学姐,我这就走了吧,不再打扰你们了。” 白汀盯了她两秒,慢慢笑道:“行,你等一下。”然后抬头对从正从楼上踱步下来的人说:“厉棠,你顺路送送卿老师吧。” 卿书一惊。她回头一看,男人正踏下阶梯,身上比之前多了一件西装外套,想来是下午来时脱下的。没等男人回应,她慌忙扯住白汀:“学姐,不用了吧,就不麻烦厉先生了……学姐你和白瑽不走么?” 白汀笑着覆上她的手:“我和白瑽今天住这,厉棠顺路送你下山。”顿了顿,又说:“他本就要回城里的,这家里也没个别人能送你了。没关系,你就坐他车吧。” 说罢,轻拍了拍卿书手背,似是安抚。 卿书被堵住了话头,只能一个劲推辞。厉棠并未说话,只站在通往车库的门口整理衣着。脸上倒还是那副闲闲带笑的表情,只是眼风斜扫过来,似有些不耐。 白汀“哎呀”一声,把捏着背包的卿书推向门口,开玩笑似的微恼着赶人:“别客气了学妹,快回去吧,我也要陪白瑽去洗漱睡觉了,再见!”说完,竟径直把两人都关在了门外。 卿书不知所措地看着在眼前合上的门。厉棠轻笑出声,低头看着身边女孩的发顶。卿书抬眼,正想开口,却被打断。 “走吧,卿老师。” 话音未落,厉棠便转身先行走向车库,皮鞋在空旷静谧的车库里敲出了微不可闻的“嗒嗒”回响。卿书咬咬牙,无奈跟上,走到了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前。 厉棠率先坐进了驾驶座,卿书在车右侧犹豫了两秒,还是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实在不敢真把厉棠当“司机师傅”。 七月底的夜里,车窗紧闭,车内只有微凉的空调风在流转,封闭的车厢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卿书双手扣住斜过胸前的安全带,暗暗平息略微紧张的情绪。 厉棠侧目看了看这仿佛防御于身前的姿势,鼻腔里又哼出一声笑。他打着方向盘,在拐弯看后视镜的当口,状似不经意地开口。 “卿老师,你好像很怕我?” 4他刚才硬了。 卿书转头看向厉棠,下意识否认:“没有……我……我就是比较着急回去……” 声音却不自觉越落越小。 厉棠气定神闲地接道:“不急卿老师,这不正送你回去呢。” 卿书愣了愣,“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一路无话,只有空调的气流声在微弱低吟。十几分钟后车拐下了山。卿书看时间还能赶上公交,小心翼翼开口道:“厉先生,您把我放在附近的公交车站就好……谢谢您了。” 厉棠却只盯着前方问:“住哪?” 卿书偷瞄着厉棠脸色继续道:“不麻烦您了……” 厉棠偏偏置若罔闻地重复:“住哪。” 卿书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却见厉棠没有停车的意思。眼看着窗外已经掠过了一个公交站台,马上要开向偏离学校的方向,卿书急忙答道:“h大!我住学校宿舍!” 话音刚落,厉棠突然转向,车开上了去往h大那条岔路。卿书被猝不及防的急转甩得一怔,又听厉棠笑道:“抱歉,看卿老师不回答,还以为和我住一个方向。” 卿书咬紧了唇,没接话。 差点偏向未知地点的慌乱,急转弯的余悸,以及厉棠意味不明的话带来的惊惧,一波接一波,她心里的不安感又渐渐沸腾。厉棠竟也没再开口,车里一时又陷入安静。 幸好下山后离学校已不远,只二十来分钟就到了。卿书第一次这么感谢学校在城郊,不用再多与厉棠单独待在车上。远远看见学校大门时,卿书便试探着开口:“厉先生……您把我放这吧……我自己走进去就好……” 厉棠侧眼一瞥,车速稍减,却是直接滑向了学校大门。 卿书有些意料到的无可奈何。 她不明白厉棠到底什么意思,却能感到自己像待捕的猎物,在厉棠的视线范围内无处可躲。这种对于未知的恐惧让她无所适从。 车进学校大门时,安保人员从保安室的窗口探出头来。厉棠按下车窗,一股夏夜热浪扑进车厢。他客气一笑:“送人。” 保安大叔露出见多了情侣的了然,教育道:“放假了也别晚归!你们小年轻约会也别腻到这么晚!” 卿书一听保安误会了,急忙探身过去解释:“不不……我们不是……” 厉棠好笑地看了卿书一眼,对保安点点头,却是正色道:“下次一定早点送回来。” 保安见厉棠仪表堂堂,不再多言,挥挥手让车进了门。 厉棠关上车窗,突然转头,和还僵在一旁的卿书四目相对。卿书还保持着探身的姿势,霎时和厉棠不过脸对脸隔了一拳距离。 卿书吓了一跳,反射性地弹回座位,紧紧靠着椅背。 小巧的鼻尖从眼前消失,厉棠也收回目光,转过头去,边顺着路牌开边淡淡问道:“怎么放假了也不回家?” 卿书一愣,低头盯着自己的手,小声道:“……得兼职,我不是h市人。” 厉棠勾了勾唇角:“缺钱?” 卿书感到轻微地被冒犯,但也不知如何回答。她确实缺钱,但她并不想轻易向一个陌生人展示自己的短处。她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厉棠并没深究,似乎只是随口一问。车已经开到了寝室楼前,缓缓停下。 卿书松了口气。她侧头,发现厉棠也在偏过头看她。一时躲闪不及,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谢谢厉先生送我,麻烦您了……那我先走了……” 厉棠没说话,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转回脸去,指搭在方向盘上轻敲着。 卿书见状,也不再说话,解开安全带,而后侧身开门。她轻扳车门把手,却皱了皱眉,又试了一下。 ……锁着。 压抑一晚的不适感在一瞬间迸发。卿书猛然转头,厉棠正盯着她。恐惧和惊慌争先恐后席卷,撕咬着,饿虎扑食般让卿书无处可逃,心率陡然飚高。 厉棠冷眼看着卿书眸子里溢出来的害怕与无措,线条锋利的面庞似乎染上一丝阴鸷。他伸手按下了门锁,没有其他动作。 卿书还沉浸在上一瞬的些微情绪失控里,有些没反应过来。但大脑不允许她琢磨清楚厉棠到底什么意思,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她僵硬着抓起放在腿上的背包,夺门而出,却在关门的一瞬听到厉棠低低开口—— “卿老师……注意安全。” 门被关上的动静不小,看得出是克制了“摔”的力道。厉棠透过挡风玻璃看着那个几乎是落荒而逃、却依旧让人移不开眼的背影,脑子里浮现出刚刚近在咫尺的风景—— 夏日单衣下,属于年轻女孩的神秘香气在车厢里弥漫;安全带压过两捧高耸之间,美好的线条像山峦般起伏;肤如凝脂,在夜色里仿佛泛着光;就连怔住时微张的嘴,都像晶莹剔透的樱花色果冻,让人想一口吞下…… 他刚才硬了。 这是第一个超过十八岁却能引起他兴趣的女孩。 厉棠摸出手机,点开前几天收到的一个文档,里面赫然是卿书的照片和密密麻麻的文字。他放大看着证件照上青涩的脸,那受惊的小兔子般不安、无措的熟悉神情,隐秘地笑了笑,闭眼靠在了椅背上。 片刻寂静后,厉棠轻轻叹了口气。 “卿书,期待……吃掉你那天。” * 把门关上的一瞬,白汀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她有些失神地走回客厅,跌坐在沙发上。而后慢慢蜷缩起来,抱住自己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妈妈!我洗完澡了!”厉白瑽挣脱护住他的保姆,从楼梯上跳下来。白汀被惊醒,连忙收拾好情绪抬头。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厉白瑽敏锐地感受到一丝异样。这已经不是妈妈第一次在爸爸走后自己一个人发呆了。 白汀看着厉白瑽在人前少有的乖顺,没忍住红了眼圈。她直起身抱住面前的小身躯,闭眼喃喃道:“妈妈没事……妈妈会一直保护你……白瑽和妈妈互相保护对方,好吗?” 厉白瑽稚拙地拍了拍白汀单薄的背:“嗯!等我变强壮了保护妈妈!”顿了顿,继续问道:“妈妈……爸爸呢?爸爸去哪了?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 白汀闻言,放开了厉白瑽,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慢慢说:“爸爸有工作要忙,今晚不回来了……妈妈陪你,好吗?” 厉白瑽脸上露出不加掩饰的失落,却依然懂事地点头:“妈妈别哭了,今晚我陪妈妈睡觉!” 白汀笑了笑,不再多言,牵着厉白瑽上了楼。 ————————— 马上就开始肉了!再等等! 5“想干你啊,卿老师。” 厉棠那晚在车里的莫测神情,让卿书足足做了好几夜噩梦。暑假剩下两周的补课里,她次次提心吊胆。不过还好,没再碰见过厉棠。 补习会在开学前结束。终于熬到最后一次,卿书心情都忍不住雀跃了些。 到白汀家时,依旧是午后日光最烈的时候。进了屋,却没像往常一样看见厉白瑽,只白汀一个人候着。 “白瑽马上回来,学妹你喝口水等一等。”白汀端来一杯凉水,卿书道谢接下。 外面日头正晒,她一路着急赶来,衣服都快汗湿大半。大口灌下水后,才感觉喉头没那么干涩。 坐了几分钟,卿书忽地打了个哆嗦。屋里空调好像开得有些过低了,而她身上有几处衣服还润着。这下被风一吹,皮肤上凉飕飕,体内却更燥热。 她有些坐不住,看向一旁闲闲玩着手机的白汀。 “……学姐,白瑽他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啊,快了。”白汀勾了勾唇,“在楼下了,你还要上厕所之类的么,要不现在去?他上来后你们直接开始。” 卿书想了想,正好去卫生间收拾一下自己。于是点点头,走进了客卫。 在里面用纸沾水勉强擦了擦脸和胳膊,又站在通风的地方让衣服晾了晾,时间过去小十分钟。卿书急急走出卫生间,被骤降的温度激得起了些鸡皮疙瘩。 屋子里意外的寂静。她察觉出几分不对劲,往客厅拐去,边走边试探出声。 “……学姐?白瑽?你们在——!” 走过转角处,突然出现在视野里的男人让卿书差点惊叫出声,还好及时憋了回去。许久不见的人和半个多月前没什么差别,带来的无形压迫也一如之前。 卿书定立在拐角处,不敢继续往前走。 厉棠不紧不慢地抬眼看来,嘴角勾起淡笑。 “卿老师,好久不见啊。” 卿书不想回话,却四下寻不见白汀。她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镇定。 “……学姐和白瑽呢?” “卿老师,来看样东西。”厉棠答非所问,远远地勾勾手指,像在招自己养的宠物狗。 卿书没动,只继续站在拐角处,冷眼看着厉棠的方向。 她渐渐有些明白了这处境。 厉棠见她不听,也没恼,反而笑得更明显了些。 “行,你站那听我念也行。”他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开始对着手机念。 “卿书,女,22岁,h大研二……” 卿书在听到自己名字时惊了一瞬,复又反应过来——厉棠在念她的个人信息。 她想到了些什么,强迫自己不动声色,却发觉自己躁动的情绪已经比先前更加按捺不住。 “……14岁从s市搬到h市……嗯?卿老师在h市是有住处的?” 卿书心渐渐凉了下去。厉棠调查到了她14岁的事,那…… 厉棠语气挑逗,并没真等她回答,径直问出了下一句。 “啊……卿老师,认识……盛粤?” “——你到底想干什么!” 听到这个名字,卿书再也绷不住,有些崩溃地大喊制止厉棠继续说下去。可声音出口,她却惊讶发现自己已经使不出什么力气,一点气势也无。 厉棠满意地听着她娇呼一样的喊声,手机扔在一旁,站起身往这方向走来。 卿书控制不住地发抖,想后退,却直接腿软坐到了地上。到这地步,她终于察觉到,自己的无力与燥热明显不是单纯因为害怕。 而厉棠还在靠近,闲庭信步。 “你说呢?” “我想干什么,卿老师不知道?” 他踱步到卿书面前,怜悯的眼神从上往下扫来。而后施舍般蹲下身子,叹息道。 “想干你啊,卿老师。” 在卿书恐惧到瞳孔惊缩的眼神中,他轻柔抚上她的脸。语气里,万丈温情。 “乖,别让我多废话。” 说着,直接抱起瘫软在地的卿书,往客房走去。 卿书神志已经有些不清晰,只扯住厉棠的衣领,喘气道,“你……你们给我喝了什么……” 厉棠将她轻轻放到床上,附身上去,低头欣赏着她愈发潮红的面庞。 “我不喜欢动强。” 他轻笑,“所以,学会享受。” * 厉棠剥开卿书衣服后,自己先去洗了个澡。 卿书光裸着全身,毫无反抗之力地仰躺在床上,不住地喘息。 她还有一些力气,可脑子里混乱无比。在残存的意识之下,她有些悲哀地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 厉棠披着浴袍走出来,里面空荡荡,也毫不遮挡。他径直上床,撑在卿书上方,怜惜地摸她的发,她的脸,她的颈和肩。 “卿老师的第一次,得郑重一些是吧……啊,不对,不是第一次。”他突然闷闷笑出声,继续自言自语,“第一次是给谁了呢?没关系,那次,不作数,对不对?” 卿书费力掀起眼帘,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疯……疯子……” “没错,疯子。”厉棠喃喃重复,指腹轻轻擦过卿书脖子上每一根血管,感受隐秘而有力的跳动。 “那今天——” 他五指猝不及防收拢,死死掐住卿书洁白的颈部,面上阴鸷而暴戾。 “——卿老师一定记牢了。” 等厉棠松开手时,卿书缺氧的大脑已经快停止运转。她剧烈呼吸了几大口才恢复一些神志。 她毫不怀疑,方才厉棠只要再使劲一点点,或再掐久一点点,她就会窒息而亡。 她后怕地捂住自己火辣辣疼的脖子,终于忍不住,慢慢哽咽出声。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们为什么这么对我……求你……放过我吧……” 厉棠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情绪的起伏,等她磕磕绊绊说完了一整句话,才低下头去。 下一秒,却又是一脸温存。 “别哭……宝贝儿……”他附身亲吻卿书脖子上的红印,时轻时重地舔舐。喷出的气息灼热,姿态堪称虔诚。他轻声安抚,仿佛那伤痕不是出自他的手,而他只是个温柔的守护者。 开口,却让人只剩绝望。 “求饶的话……等我快操死你的时候再说。” 6厉棠卿书前戏h 卿书的药效起来的正是时候。她浑身发烫,渐渐只能不断发出奶猫一样的叫唤;她能看清厉棠,却不再抵抗,反而撑起自己迎上去,要他抱,要他疼。 “……热……”她呢喃着,半眯着眼,伸手出去。 厉棠捏住她的柔若无骨的掌,带到自己唇间。先吻,再逐个叼住指尖,吸吮,含咬,啧啧有味。轻微的刺痛分散了卿书被烧得快燃起来的难耐,她娇喘着,扭动身躯。 厉棠的吻回到她脸上,从额头到眼睫,再顺着鼻尖到饱满双唇。卿书面色泛红,嘴也比平日更见血色。她自己轻咬着下唇,时不时伸舌出来,两瓣红唇像刚洗净的樱桃一样,湿漉漉又甜美。厉棠覆唇上去,仔细而认真地与卿书接吻。 他好久没和人在做爱时亲吻过了。 而卿书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美味。 卿书并没有什么经验,现下也没了理智,只追随着最本能的反应去承受,去模仿。厉棠引导着她回吻,一手捏住她下颌,迫着她张开了嘴。 这下,两舌相触,互相纠缠,搅动着对方口中的湿软。两人吻得发出津液交换的声响,越搂越紧,难舍难分。 厉棠放开了卿书的唇,任她瘫倒在床上,而自己继续向下。精致锁骨之后,到了白嫩的胸前。卿书个子平均,两颗乳球却不小,随着仰躺的动作垂向两边。厉棠先单手握住一边,舔吻白得晃眼的乳肉,再去含吃最顶上的小红豆。 卿书受不了这刺激,“啊”的惊喘出声,扭得更加厉害。厉棠用自己的身子制住她的动作,吃得越发起劲。 “习惯,宝贝。” 他埋首卿书胸前,津津有味,轮流照顾两边胸乳,哪边都不冷落。他吸得用力,另一手还不住捏扯,本就微微鼓起的两边乳头没一会儿就被吃得红肿,颤巍巍立在雪乳之上。厉棠被刺得眼红,干脆大手将两边乳房都往中间拢去,一口气照顾到两颗乳珠。他用力揉捏,肥美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惹眼又淫荡。 卿书顾不得别的,伸手搁在了厉棠头上,却一会儿轻轻往外推,一会儿又往胸前按。厉棠吃得笑出声来,声音低哑。 “别急啊宝贝。” “再这么着急,下次多带个人陪你玩。” 他说完,唇又继续往下。虽然对这对胸乳恋恋不舍,但还有其他好玩的等着他。 胸前一轻,卿书既放松下来,又开始觉得空虚。可还没等她有别的反应,又被刺激得娇唤一声,躬起了背。 厉棠的唇停在她肚脐眼附近,反复啄吻又舔舐。再往下,就是毛发稀疏的叁角禁地。男人的灼热气息喷洒在小腹周围,她整个臀部都跟着颤抖,小屁股抬起又落下。 厉棠终于停住了动作,微微直起身。他分开卿书细白的双腿,定定欣赏着花丛下的几瓣隐秘嫩肉。 卿书屁股底下已经湿了一滩。这下被盯住,即使她意识不清,也下意识羞赧。她想合拢腿,却被男人挡住,压成一个大大的“m”,掰得更开。 隐藏的小穴因为这动作露出一些鲜红内壁。厉棠凑上头去,更近距离地看。花穴周围一圈亮晶晶的液体,还在不断地吐出更多。随着厉棠的鼻息靠近,“咕嘟”一声,一包晶莹剔透被小穴挤出。 “呵……”厉棠轻笑,伸手去触湿滑的肉缝,指尖轻轻揉弄花穴口和阴蒂。仅仅是在小穴周围打了几转,还没进去,卿书就受不了了。 没几下后,她浑身抽搐,穴肉着急地紧缩。“啊”的一声娇呼后,一大股水从甬道里喷射出来。 “哈……”厉棠看着,憋出了近来最发自内心、最开怀的一声笑。他伸指刮弄了一些淫液,将手指塞到了卿书口中。 “宝贝,”他喊得深情,表情认真,配合卿书急切舔吃他手指的动作,模拟着性交的节奏,将手指起伏抽送在她口中。 他面带陶醉,也不管卿书是否知道他在讲什么,将话继续说了下去。 “你果然敏感又水多。” 泄了一次后,卿书稍微好受了些。但短暂的爽快后,却是更多的不满足。她又开始扭,将厉棠夹在自己双腿之间,用湿漉漉的花穴去蹭他身上。 厉棠性器早就勃起,但他对卿书的第一次,有足够的耐心。他伸出一指,试探着往还流着水的花穴里送。可里面和他想象的一样紧致,一根指头也有些寸步难行。 卿书有些不舒服地蹬了蹬腿。厉棠将她双腿折起,轻拍臀肉,“忍着点,乖。”然后又塞了一根指头进去。 最开始的鼓胀后,卿书渐渐适应了两根手指的粗细。厉棠慢慢往深处摸着,抠弄着褶皱层层的内壁。卿书被勾得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喘息声越来越重。 指头伸到了极致,厉棠分开两指,撑开小穴。穴口被撑出一个洞,比先前大了许多,但还完全不足以让他进去。 “啧……”厉棠挑挑眉,“太紧了也受罪啊宝贝。”他转而开始在细长甬道内用手指四处找寻,终于找到一处凸起,而卿书在那一瞬间强烈地弹了下身子。 “啊,在这。”他笑,又一指进去,叁根手指在被撑开的阴道里齐齐碾弄那颗隐蔽的小豆豆。卿书惊叫出声,疯狂扭动身子,却被更沉的男人躯体压住。她只能受着灭顶的刺激,刚高潮过没多久的小穴还敏感着,不多时就如厉棠所愿地一泄如注。 “宝贝好湿。”厉棠宠溺地叹道。他用手接住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流的蜜液,尽数抹到了卿书唇上。 “宝贝吃吃自己的水。”他诱导着,看着卿书迷幻着眼,伸舌舔唇。他凑上去轻嗅,问,“好吃吗?” 思忖几秒,又笑道,“下次我也尝尝。” 卿书两次高潮后已经全身软得动弹不得。厉棠脱下自己的浴袍,用挺立了很久的阳具去轻触卿书大张的腿根。龟头在肉缝里上下滑蹭,但就是不进去。马眼和穴口齐齐流出黏腻的水来,把对方打湿。 厉棠在卿书脸上亲了一口,扶住自己的肉棒抵住微翕的花瓣,有些兴致勃勃。 “宝贝,现在,先让它吃吧。” ————————— 下章来真枪实战了!厉棠这种渣都能有(·)(·)珠珠吃,各位朋友手头有闲的话,俺这只猪或许也可以拥有又白又大又圆的珠珠吗qwq 7厉棠卿书肉h 卿书被肉棒的戳弄刺激得小穴不住抽缩,刚才开拓的空间渐渐又收了些回去。厉棠用龟头卡在回缩的穴口,挡住了这趋势。 “啧。”他脸冷了冷,“你不乖。” 说完,巴掌甩在了卿书屁股上。 下手不重,但丰满的臀肉还是晃漾起来,随即一个略红的掌印浮在雪白的臀上。卿书被打得哼唧一声,伸臂去拉厉棠的手。 “……疼……”她有些委屈地嘟起嘴,眼眸盈盈含泪,抓着厉棠的大掌放到方才被打的位置,轻轻推了推。 “……呼呼……揉……” 厉棠完全被这动作取悦,先前的一丁点不快消散开去。他边随着卿书的劲儿抚摸那掌印,一边自顾自地笑。 “……沉棣那逼没说这药还有这效果啊。” 轻抚几下后,他动作变得大力,抓住肥臀使劲揉捏,让细滑的手感烙在掌心里。卿书随着他的节奏不住叫唤,在他手下侧过身去,微微翘起了屁股。 转身的动作带得龟头在穴口轻轻一磨,差点滑落出来。厉棠失笑,“舒服?”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双手掌住卿书的腿根。 “小东西。” 说完,毫无预兆地整根插了进去。 “——啊!” 厉棠太大了,整根东西又粗又长,像烙铁一样烫人。卿书的穴没经历过这样的,刚才的淫水润滑和手指开拓起的作用,在直接又粗暴的插入下显得微乎其微。她像被劈开来,脑子里惊醒几分,眼里也突然恢复一点清明。 她抬眼看向和自己紧紧相连的男人。厉棠进去后还没动,卿书实在是太紧,他也不顺畅。看着卿书比起先前惊惧了几分的神色,他伸手覆住了她的眼眸,啄吻她唇角。 他贴向卿书耳边,轻咬她耳下细肉,在她微弱的吸气声中尝试着往外拔。 “别夹。”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臀。 缓慢抽出到一半,他又将手移到卿书唇鼻上,感受着掌心的气流。 “宝贝,要开始了。” 像预告般。 “——换我爽了。” 下一秒,毫无预兆整根抽出的肉棒带出了穴口一些鲜红膣肉,再没有停顿地插了回去。卿书被撞得来不及发声,下一记猛烈的顶弄又到来。厉棠不复先前的耐心与温柔,一次比一次用力,像要把卿书插个透。他每一下都控制着龟头堪堪停在穴口,再顺势送回去。卿书小穴边缘被硕大的肉棒撑得泛白,青涩的穴道像在被舂捣,让她无暇发出完整的叫声。 但药效很惊喜。仿佛会随着性事的进程而变化程度般,没一会儿,卿书的眼中又渐渐蒙上了一层迷茫。她的小穴开始比先前更积极地分泌黏液,让厉棠进出得更顺利;湿热的壁肉百转千回,紧紧绞着厉棠的肉棒。厉棠插得愈发爽利,忍不住低头,奖赏般重重吻了卿书的乳房一口。 雪白的胸部摇晃出让人眩晕的乳波,而厉棠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跳动的乳头。一圈乳晕像座小山丘一样带着乳头膨起在顶上,凸起的豆豆被厉棠舌尖碾压下去,又顽强地挺立起来,变得更硬。他大口吃着卿书的胸,下身没慢下来半分,进进出出得更加舒爽。 卿书喉头只剩破碎的淫叫,细细的娇哼从鼻腔里溢出来,又堪堪断在一半处,随着厉棠在她身上的起伏有节奏地反复不停。 厉棠太久没干得这么舒服过了。卿书又湿又紧,喂了药后也乖得不行。肉穴肥嘟嘟的,水滑得像一撞就碎的嫩豆腐。穴里面像长了嘴似的,吸吮着他的阴茎,挽留得他舍不得拔出来。 第一次经历完整性事的娇软女孩,毫无经验,任由他引领,又在药效之下毫不掩饰地跟着本能举一反叁着。他身心都是巨大的满足,比以往每一次更甚。 卿书嗓子都有些哑了,还媚媚地猫叫着,喘得让人只想更用力肏她。厉棠顿了顿,粗大的阳具还停了一半在她体内,忽地扯住两条细腿将她一翻转,变成了跪趴的姿势。 这体位只会入得更深。卿书什么都没体验过,哪受得住。当下只上半身陷在床褥间,只被厉棠拎着屁股承受次次没根的撞击。两颗囊袋随着动作狠狠拍在卿书花蒂周围,一下一下互相刺激着。“啪啪”的声音愈发响亮,不绝于耳。 卿书嘤咛出声,泪都被操出来。厉棠却还强迫着她把屁股抬高,把上半身撑起。她边小声呜咽边回头,双目失神,头发凌乱,像个一捏就破碎的瓷娃娃。 “……轻……呃呃……慢……啊……啊!” 话都说不完整。 厉棠被勾得两眼发红,插住她的细腰,整个人几乎骑在她背上。他浅浅抽出又顶到最深处,但速度比之前都快,像个打桩的机器。卿书被这节奏操得直接哭出声,臀肉被撞出无限波浪,腰使劲往下沉,人就要坠到床上。厉棠长臂拦住她腰间,一手从前面往下摸她的阴蒂,指腹飞快碾弄;另一手往上,抓住沉甸甸垂下的乳球,大力揉捏。 身体被上下前后夹击,卿书整个人都失了智。被生理性的快感淹没,她只剩最后的力气来娇喘淫叫。她头向上扬起,细长脖颈带着还没消退的指印在空中伸出优美线条;腰塌在厉棠小臂上,衬得圆润的屁股更翘,盈盈一握的腰更细,从视觉上刺激着身后的男人更加努力地操干。 厉棠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吃了药,或是卿书的药通过接吻喂到了他口中,不然为什么他会有前所未有的疯狂。卿书现下的娇媚和主动,与清醒时候的冷漠与防备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厉棠只想恶狠狠地欺负这样毫无反抗之力、也不会反抗的她。同时,也期待在她清醒时,同一副身子的别样风味。 卿书太好操了,第一次已经这样,以后经过调教,只会更让人想死在她身上。厉棠几乎已经下了决定。他眼光果然没错,如此天生就适合被他干的人,就该被他关在屋里,整日脱光了衣服等他回来。只要他一个眼神,她就会爬到面前,乖乖撅起屁股等他宠幸。 或者他心情好时,像先前顾及她初夜那样,让她也舒服,然后一起沉沦。 厉棠扯住卿书的长发,将她的脸扯到自己眼前,用力吻了上去。他捏住她的下巴,急切地撕咬她已经有些肿起的唇,裹吸她甜甜的口水。他想要更多,想要更疯,想要吃下更多的药,让今天永不结束。 卿书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她水都几乎要流干。厉棠克制着射意,尽力延长这场爽到极致的性事。他大开大合操干到卿书没了一点力气,完全瘫软在床上;又自顾自地摆弄着,换着姿势做。床单湿得能滴出水来,卿书穴里的液体被高速的插干捣成绵密的白沫,顺着厉棠阴茎的抽出而被挤到体外。等他射完第二次,卿书已经昏死过去。 天已经黑了。他抱住不省人事的温软肉体,在床上寻了片勉强干净的位置。他拭去卿书面上的细密汗珠,咬住了她的脸颊肉。 看着怀里没有反应的女孩,厉棠迷恋地摸着她的胸乳,喟叹出声。 “卿老师,以后,也要像今天这么乖。” ————————— 今天开始日更一章啦。按popo惯例投珠珠加更,100珠前到20/70/90珠时加一更,100珠后每100珠加一更~(如果我真能收到这么多珠珠的话哈哈哈哈) 8“求我两声听听。” 卿书醒来时,窗外晨光熹微,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夜。而她赤身裸体独自躺在偌大的床上,床单上干涸的精痕斑点成片,还有透着独特味道的、颜色稍异的几大块干痕,不难猜出是什么液体。她喉咙已经沙哑得快发不出声,全身脱力,下体更是动一动都摩擦得痛。 她费劲撑起身子,分开双腿,强忍着羞耻感伸指轻轻掰开隐蔽的花穴,探头去看—— 果然红肿得不行。 前一天的事在她脑中异常清晰。性事的每个细节,厉棠的神情和动作,她体内的灼热、求欢的姿态,还有……被满足的快感。仿佛像个旁观者,仿佛在看一场无比香艳的电影,她看得清、记得牢全过程,却不敢相信那个在厉棠身下承欢求爱、淫啭娇啼的女人是自己。 卿书有些愣愣地维持着姿势,本就虚弱的身子快要因为无法接受的记忆而再次被击垮。 直到门口传来一些动静。 她还没来得及抬头看,一声戏谑响起在不远处。 “醒了?在回味?” 卿书呆滞了两秒,才循着声音方向望去。穿戴严整的厉棠立在门口,目光毫不避讳地盯向她腿间,脸上带着明目张胆的兴趣。 她后知后觉,迅速合拢腿,挡住身下春光。而后才忆起方才厉棠说的话。 “回味”。 瞬间,屈辱和不堪齐齐翻涌上来。卿书痛苦地闭上眼,却又绝望发现,自己好像已经干涸得连泪都流不出来。 她使劲吞了两口口水,让嗓子勉强不干得疼,才缓缓睁开了眼。 却突然被吓得心尖颤。 原来厉棠在她闭眼的时刻,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床边,离她一臂远外。 卿书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克制住声线的颤抖,轻声发问。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厉棠毫无感情地抽了抽唇角。 “求我两声听听。” 卿书默了默,“求你你就会放过我?还是求你你就告诉我?” “啧,”厉棠微微躬身,靠近了些,“卿老师,太较真就不好玩了,你说呢。” “只是玩么。”卿书飞快接到,定定望向厉棠的双眸比之前刚醒来时更清明。 “玩够了,就会放过我么。” 厉棠神情莫测,足足看了卿书半分钟。而后,才缓缓开口,同时伸手去拈她垂在颊侧的发丝。 “宝贝,”他换了性事最激烈时的称呼,看着卿书条件反射地躲开自己手的动作,以及她听到这称呼时的僵硬。 他笑了笑,手毫不在意地追上去,继续为她将垂散的头发别到耳后。 “太迫切要看到结局的人,往往走不到结局。” 他手顺着抚到她脖子上,大掌握住不堪一折的天鹅颈,拇指摩擦着,用指腹细细感受昨日留下的红痕。 “所以,别急,嗯?” 仿佛亲昵安抚的语气,却说着胜似警告的话语。卿书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再抬眼时,面上多了无处可藏的恐惧。 厉棠的手还在她脖子上,昨天被死死掐住的窒息感似乎下一秒又会来临。卿书的喉头轻轻上下,不敢再开口。 她怕一言不慎,厉棠的指又会毫无预兆地收紧。 厉棠看她这安顺的模样,手指满意地爬到她下颌处,将她脸掰向自己,凑唇上去。卿书下意识侧开头,厉棠的吻只堪堪落在她唇角。 她想吐。 厉棠头离开了些,面无表情,安静看着咫尺外苍白脆弱、却让人更想凌虐的精致面庞。卿书在这冻人的目光中,不得不转回头来,与厉棠对视。 “……我……没刷牙。” 她磕巴道。 厉棠手猝然掐紧,疼得卿书惊叫出声。还好这次只是掐在下颌,不至于要她一条命。 没两秒,厉棠手猛地将她甩开,卿书摔趴在床上。还没缓过来,厉棠又附身,大掌轻拍她脸颊。 “别演,嗯?” “不情愿的话,我不介意每次都给你喂药。” 听到这话,昨日神志不清而淫荡的自己又浮现在卿书眼前。她有些痛苦,借着被褥遮挡,将脸更往里埋了埋。 “收拾干净自己滚。” 说完,厉棠径直走出了房间。 听到他脚步远去,卿书才小心翼翼从床上爬起来。虽然来过白汀家很多次了,但她还是第一次进这客房。她拿起在床边找到的自己的衣服,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卧室里的洗漱间。 厉棠昨日唯一良心的,大概是把她的衣服都完好留在了一旁。 本来她对于在这洗澡还有些犹豫与不安,但转念一想,如果厉棠想算计她,她又如何逃得过。他连她苦苦掩藏的曾经都扒了个一干二净,她现在能做的,就是顺着他,让他开心。 保命要紧。 索性畅快地洗起澡来,忍着不适把自己身上残留的精斑和蜜液洗了个干净。除了身上遍布的咬痕与指印,这些带着厉棠气息的证据被尽数冲进下水道,消失得无影无踪。 厉棠强奸了她。严格说,是迷奸了她。可她又能怎样。反抗吗?报警吗?那只怕厉棠会在警局门外开怀地看她吃瘪又委屈的样子,而下一次,把她折磨得更惨。 但她也不想屈服。只是也还没想到好办法。厉棠这样的背景,她没什么花招可耍。现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洗完澡,卿书犹豫了一下,把一塌糊涂的床单被罩全部裹了起来想扔掉。可抱着这大一堆走出了卧室,没想到厉棠还没离开,依旧闲闲坐在沙发上。 厉棠见她出来,视线惊讶地落到她怀中,继而又有些难以置信地笑出声。 “怎么?还要带回去作纪念?” 他放松的姿态和方才离开卧室前的冷漠截然不同,仿佛刚才他一点都没动怒。卿书已经渐渐习惯了他宛如分裂症般的阴晴不定,虽然依旧对此感到害怕。 “……扔掉。”她低下头,有些不自在。 毕竟污染这套床品的,是他们两人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 厉棠站起身,“有人收拾,你急什么。”说着往门外走去。 “走吧,送你回去。” ————————— 厉棠:自己滚 (afewmomentslater) 厉棠:送你回 卿书:…… 9厉棠卿书车内肉渣微微微h 卿书完全摸不透这男人心底什么路子。不管她愿不愿意,他心情好的时候确实是温存又甜蜜的。可翻起脸来,也在分秒之间,且骇人得紧。 她思忖片刻,还是抬起脚步跟上,顺着厉棠来。 车还是那晚那辆黑色轿车,一关上门,压迫感一如当初。可大概是卿书最担心的事已经不可挽回地发生了,她反倒没了那晚的恐惧。只是与厉棠在这狭小又封闭的空间里独处,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喘不过气。 厉棠有些好笑地看了她一眼,递来一瓶水,还贴心地拧开了盖。 “润润嗓。” 卿书迟疑着接过,却没喝,只捏在手中。 “怎么,”厉棠眼神瞥来,“怕我又下药?” 他轻笑出声,“今天不动你。第一次,我都会比较体谅。昨天给你喂药也是怕你疼。”说着还挑挑眉,“我还挺良心的吧。” “良心”。 卿书听到这字眼差点没呕出来。她扭头看向窗外,仰头喝了口水,挡住自己嘲讽的表情。 厉棠耸耸肩,“回学校?” “嗯。” “哪天开学?” “……下周一。” “唔。”厉棠点了点头,“搬出来住。” 卿书倏然拧头,盯着开车的他,“为什么?” 厉棠顿了顿,勾起唇角。“你要想在学校里做,我也可以满足你。” 卿书死死咬紧牙关,把头扭了回去。厉棠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持续和她发生性关系。而她猜不到他到底要“玩”到什么程度,才会放过她,也不知道他玩腻后,她的结果又是什么。 想到整日在家陪厉白瑽的白汀,想到传言中厉棠那些明争暗斗的情妇们,卿书只觉得窒息。她本就害怕沾惹到这些,可现在,却要屈辱地被迫掺和进来。 甚至还不如那些情妇。她们起码自己也愿意,起码得到了想要的。而她算什么?厉棠的肉体玩物?禁脔? 反正她绝不会给他生孩子。 想到这,卿书惊觉昨天没做任何保护措施。她慌张地从椅子上弹起,手拍在车门上。 “停……停……我要买药!” 闻言,厉棠车速未减,甚至一眼都没给来。直到前方出现一家药店,他才将车滑到路边。 卿书就要冲下车去,厉棠却一把扯住了她。 大清早的马路边,车辆与路人都寥寥无几。厉棠倾身过来,一手压住卿书的后脖颈,一手捏上她的胸。 在卿书的措手不及中,他侧头咬上她的嘴,细细含吮刚被水滋润过的两瓣红唇,接着撬开贝齿,舌伸了进去。 和卿书接吻的感觉好像格外让人上瘾。她的唇小巧而饱满,颜色红润,时常透着水盈盈的光泽。吃上去,像汁水丰沛的热带水果,又肉又甜。 厉棠边在她口中搅弄着,边使劲揉动她丰满的乳。没一会儿,手不满足地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直接将沉甸甸的奶子从胸罩里掏出来,在衣服底下捏住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有些立起的乳头。 卿书被他光明正大的动作吓到,十分惊惧车外的人看见。厉棠察觉出她的僵硬,蹙了蹙眉。 “认真点。亲完就放你去买药。” 卿书品了品这话,发现似乎只要让他亲舒服了,不会再发生别的,她就能下车去。她着急着想尽早吃避孕药,犹豫几秒,让自己放松下去。 厉棠抓住她无处安放的手,带到自己胯间。卿书几乎被鼓起的灼热烫了手,瑟缩了一下。厉棠不由分说地将她手捉回,隔着裤子按在肉棒上。 “摸它。”他命令着,甚至恶意地顶了顶腰,让肉棒挤在卿书掌中。 卿书一面仰头承受着他绵延的亲吻,一面还要分心摸蹭他的分身,整个人晕头转向。等她反应过来时,厉棠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到了她腿间。 “——你说过今天不动我的!”她一惊,急急退后几寸,喘着出声。 厉棠满面欲求不满,不耐烦道,“说了不动你。”手却没停下,整个包住她紧贴裤裆的下体,使劲揉弄起来。 他又逼过来几寸,继续方才暂停的亲吻,边吃卿书的嘴边含糊说话。 “我也就摸摸。乖一点,不然我怕我在车上就忍不住干你。” 他哪是摸。卿书的牛仔裤因坐下的姿势紧紧包裹着她的肥穴,在腿根处挤出肉乎乎的一小块。厉棠大掌几乎能覆住她整个小屁股,手指找寻着花蒂和肉缝,隔着粗砺的布料使劲碾抠着。卿书像是坐在他手上,被弄得不住地扭,只能双手搂住厉棠的脖子,别着身子承受同时袭来的吻和摸。她方才被厉棠剥出来的奶子还支棱在胸罩上面,挺立的乳头顶起夏日单薄的衣衫,随着她的扭动上上下下地摩擦。 不知道这般折腾了多久,厉棠喘着粗气放开了她。卿书眼眸含水,双唇嫣红,一幅刚被爱过、又还不够的样子。 厉棠下面还肿着,卿书也感觉腿间已经有些湿腻。她缓了缓,突然发现自己还没从心理上对此事坚强起来或顺从下去,可生理上却已经明晃晃地适应了。 这个发现让她陡然惊醒。她顺过了气,试探着做开门的动作。 这次,厉棠没拦着。他一言不发,看着她下车关门。却在卿书转身之际,一脚油门直接开走了车。 卿书愣在原地。 短暂错愕之后,她长出一口气。自己回去虽然麻烦,但也不用担心这混蛋随时随地发情了。 虽然……她方才也体会到了那种欲求不满的感觉。 幸好现在还早,店里没什么人。她买了紧急避孕药和水当场灌下,又买了一大堆短效避孕药。 厉棠该是不会愿意戴套的了。在她从这段不知尽头的关系里解脱之前,还是自己主动防备着比较好。 走出药店,手机响了。昨天到白汀家后手机就没用过,现在还堪堪剩最后一点电。卿书摸出来,是一个陌生号码,但短信内容能让人一眼看出是谁。 -私人微信号就是这个手机号,把我加上。 ————————— 猪猪碎碎念:虽然老生常谈,且在无叁观肉文底下说这些好像有些……奇怪?但还是提醒不知道的朋友们,紧急避孕药对身体非常不好,女生务必保护好自己,性生活中避孕与预防传染病都很重要。和非固定性伴侣发生性关系一定让对方戴套。(固定的、确认对方没有任何可通过性行为传染的病的性伴侣,可以通过其他方式避孕。但是体外射精啊安全期啊啥的都不靠谱!如果男方不结扎的话,短效避孕药能降低妇科病风险、调节月经,避孕成功率也比避孕套高,吃着没有明显副作用的话是相对比较放心的避孕方式。)(当然还是男的结扎比较好) 10“会很快再见的呢。” ……他明明有她号码,也可以找白汀拿她的微信,却非要让她主动去加他。 卿书有些无语,但还是赶紧照做。 回学校后,独自待在还没旁人的寝室里,卿书心绪又随着安静的空气飘荡起来。她回想着这荒诞的两天,摸索厉棠的意图。 她是从小就被夸好看,但厉棠身边绝不缺好看的女人。而且,听白汀讲的那些零零碎碎…… 她感觉,厉棠喜欢玩的,应该不是她这一款。 那些情妇们,包括最初的白汀,在被厉棠找去时,都是成年上下的年龄。而她,已经二十多,相比厉棠的口味,怎么看怎么“老”。 况且,厉棠还调查了她以前的事…… 为了拿捏她这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普通老百姓,又何至于? 想到这,卿书不禁挫败。 挫败中,还有些绝望。 昨天的事,她毫无疑问也享受其中。她本还可以宽慰自己,是因为被下了药,生理与心理已经割裂。明明她清醒后也一度感到了崩溃。 可之前在车上,她却再一次感受到了快感,甚至不满足…… 那些她拼命不想让人发现的过往似乎在疯狂往外冒头。 难道,淫荡,真的会遗传么…… 卿书不敢再多想。她闭起眼使劲把脑中的杂念赶跑,然后睁眼,给自己打气。 想办法逃脱之外,还得防备着。先去医院做个检查,然后按时吃短效避孕药。最好也能搞到厉棠的身体健康报告——他那么爱玩,谁知道他有病没病。 卿书比先前有了些干劲。室友们明后天就会陆陆续续返校,她赶紧在市医院的网站上预约好了下午的门诊,然后收拾收拾就出门直奔医院。 刚坐上地铁,最新添加的那个微信就来了消息。 厉棠:收拾好你那些破烂,这周末有人来帮你搬 卿书没想到厉棠真要她搬,还这么迅速。 犹豫了一下,还是试探着回复。 倾输:可以不搬么?离学校太远了,上学不方便… 对面回复得很快。 厉棠:我不介意找人直接把你绑过去 厉棠:也可以去帮你休个学 卿书立马噤了声。隔着屏幕和网线,她猜不出厉棠现在是个什么心情、什么状态,不敢轻易在老虎头上瘙痒。 还不如面对面呢……起码她能随机应变着。 正想着,厉棠的电话拨了进来。 卿书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害怕被厉棠知道自己出了门。犹豫了半晌,还没来得及接起,电话断掉了。 她暗叫糟糕。果然,厉棠的新消息看起来比前几句更骇人。 厉棠:? 立马又是一个电话打来。 这下卿书不敢再耽搁,捂着听筒接了起来。 “不接电话,嗯?” 卿书咬着舌找着借口,心里慌乱无比。 “……刚才……没注意……” “你在哪。”厉棠直接打断了她,语气阴冷。 卿书看了看四周,闹哄哄的车厢,根本瞒不住。 “……出门……买点东西……”她磕磕巴巴,又补充,“刚出门,我……” “报地址,让人去接你。”厉棠再次打断她,语气不耐。 卿书还惦记着做检查,没办法,只能心一横。 “晚点可以吗?你的人不方便的话我可以自己过去。我现在……有点事……” 厉棠却挂了电话。 卿书握着手机愣住。 厉棠这人真的……太阴晴不定了。 不知道厉棠听到她的话没,也不知道他同不同意。卿书打算装个傻,先按原计划去做检查,再见机行事。 直到下车,厉棠都没再来电话和消息。卿书有些侥幸,他大概是同意了? 走到医院大厅取了预约好的号,卿书正准备循着指示牌去找科室,却突然有几个黑衣男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然后,电话再次响起。 “你去做检查?怎么,怕我有病?”厉棠声音似乎带着莫测的笑意,沉沉从听筒中传出。 卿书一惊,反应过来面前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她又慌又怕,难以置信地质问出声。 “——你找人跟踪我?!” 厉棠嗤笑一声,“跟踪?你太逗了宝贝儿。用个人信息在网上挂号,要找你不难。” 卿书一听“宝贝儿”这几个字,心凉了半截。 “好了,”厉棠不想再多废话,“既然你这么好奇,那就去看看,然后给我滚过来。” 说完,又不等卿书任何回应,先挂了电话。 卿书捏着手机的手慢慢垂下。挡在身前的一人见状,毕恭毕敬开口。 “卿小姐,请。” 说着,做出引路的姿势。 卿书沉默片刻,抬脚跟向男人。她不知道厉棠现在是什么算盘,但等会儿过去后…… 不知道他今早说的“今天不动她”,还算不算话。 卿书跟着几人,却是走到了自己本来要去的皮肤性病科。她本来还在心疼即将被浪费的挂号费,这下也疑惑了。 领头的男人这时候出声,“先生吩咐让您来门口体验一下科室氛围。” 科室氛围……?什么鬼…… 可很快,卿书就明白了。 门诊处大多是男人,年龄、外形各异的男人们。都很急切,争先恐后往里挤着,里叁层外叁层地围在医生桌旁,毫不在意所谓“隐私”,不管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只少数几个女性,攥着检查单羞愧地从里面逃出来,或者吓得根本不敢往门诊里迈。 卿书站在走廊上,面如菜色地看了两分钟。这地方,来一趟不戴个口罩遮住脸,还真有些不敢进去…… 领头的男人再次做出“请”的动作。卿书一言不发,跟着男人往外走。厉棠带来的监视感和控制感太强,即使今天这一遭更类似戏弄,她也有些颓然。 走到医院门口,卿书顿住了脚步。 “……是要去哪?” 黑衣男人面无表情,机器人似的开口。 “卿小姐,请吧,先生还等着的。” 压根不正面回答。 卿书站在人来人往的阶梯上,垂眸看着地面。她实在不想去,可她,也没信心能逃。 正僵持着,黑衣男人又对着她身后鞠了一躬。 “沉先生。” 卿书下意识回头,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高挺瘦削,文质彬彬,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看着像是医院的医生。 他勾了勾唇,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着卿书,像在看什么商品 “这就是厉棠新的那个?” 也没想等人回答似的,他眯着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卿书怔住。这男人……不仅和厉棠认识,还知道她和厉棠的事…… 她一下又耻辱到想钻进地缝里。而男人看她脸倏然通红,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一样,饶有兴味地凑近了几分。 在白大褂映衬下略显苍白的脸,定定停在卿书眼前。他笑得温柔,近距离下,镜框遮挡了一半的桃花眼勾起迷人弧度,被室外的阳光照射出湿漉漉的光泽。 “会很快再见的呢。”他语气很轻,说完便转身,却在抬脚离去前又回了头。 “对了,”他半边脸隐在稍黯的光线里,另半边白净精致,表情舒展。 “忘了说。” “我叫沉棣。” ————————— 棣棣,来了!(老鸨迎宾式往里请) 11“舔吧。” 卿书在被送去见厉棠的车上,沉默思考了很久。 那男人走后,她问黑衣服的人这是谁,和厉棠什么关系,却无人应她。她只能反复嚼着这个耳熟的名字,希望能从记忆里扒拉出些什么。 沉棣……沉棣…… 突然,她太阳穴一跳。 -沉棣那逼没说这药还有这效果啊。 厉棠说这句话时的情景,一同浮现在她脑子里。 那时,她全身滚烫,面上酡红,神志不清地只想找个舒服的东西蹭,大张着腿主动勾着厉棠操自己。 卿书被突然闪现的淫荡画面刺得背心一热,身上开始有毛毛躁躁的麻意。她赶紧分散开注意力,欲盖弥彰地伸手捂住发烫的脸。 原来,那药就是这个叫沉棣的男人给的…… 这人应当是医院的医生,不知怎么就和厉棠狼狈为奸了,还利用工作便捷,给他提供这些奇怪的药。 卿书又开始犯恶心。 说不定,自己被迅速查到挂了市医院的号,也有这男人的“功劳”。 正想着,到地方了,是市中心一处会所。卿书跟着男人们下车,被环绕着,无路可退地被带着往里走。 七拐八绕到一个僻静角落,推开厚重的门,里面是宽阔的空间和富丽的装修。厉棠一个人站在窗边,背对着门。 把卿书推进包间后,黑衣男人们便迅速关上了门。卿书站定在门口,后背贴着门扇,不敢往前走。 厉棠这时候才回头看了一眼。他手上捻着烟,头很快转了回去,轻轻吸了一口。 烟雾对着窗户方向缭绕出来,裹着低沉晦暗的嗓音。 “腿折了?站那是想等我走过去?” 卿书抿抿唇,无言地往厉棠方向走去。 走到两臂开外处,她停下了脚步。厉棠没看她,边抽着烟边开口。 “见到沉棣了?” 卿书听见这个被自己思索了一路的名字,有些心虚地点了点头。 厉棠瞥来一眼,微挑着眉呼出一口烟气。 “早碰个面也好,免得下次见了不适应。” 卿书还没听懂这话什么意思,厉棠又含着烟开口了。依然没看着她,只望向窗外远处,倒不像在问她话似的。 “微信名什么意思。” 卿书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没头没脑的一句。 她微信名叫“倾输”,和名字谐音,又挺符合她人生态度。 这糟糕透顶的生活,她再怎么努力,大概也逃不出注定可悲的命运。 终究会一败涂地。 每次有这种悲观的想法,她都忍不住身上汗毛竖起,轻微发颤。 几乎是生理性的难过反应。 厉棠看她没回答,把烟掐了,烟头扔在一旁的烟灰缸里。 人转过身来,捏着她下巴就吻了上去。 莫名其妙的,不管做不做,他总喜欢先吻她。 他嘴里含着的烟被渡进她口中。卿书没防备,一个呼吸间,烟雾滑进嗓子眼,又熏又痒,呛得她不住咳嗽。 厉棠松开她,倚在一旁看她咳得弯下腰去的窘迫模样,轻笑出声。 卿书扶着窗台,微抬起皱成一团的脸,没忍住悄悄剜了厉棠一眼。厉棠没让她直起身,伸手按在了她发顶。 “那我来为你‘全盘倾输’的生活添砖加瓦一下。”他延续着上个话题,像笃定她微信名含义一样,笑得恶劣。 手一使劲,卿书的脸就被迫贴上了一团软乎乎。她没平衡住,“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厉棠的声音正正响起在头顶上。 “舔吧。” 卿书呆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脸颊紧贴的是什么。 她脑中轰然一声。整个人位置不上不下,只能用手撑住厉棠大腿想要挣脱开。可厉棠感觉到掌心的力道,不仅没放过她,还更恶意地顶了顶臀。 这下,那东西更实实地嵌进了她脸上,还比之前更大更硬了一些。卿书被闷得呼吸不畅,难受又可怜地出声。 “……你说了今天不动我的……” “不动你。”厉棠风轻云淡,“你动我。” 卿书噎了噎。她尝试着转了转脸,就听见厉棠在头顶重重吸了一口气。 “快点。”他拍了拍她后脑勺,声音听着还算心情不错。 卿书没辙,微张开嘴,贴着裤子含了含。 ……含不住。 简直是无处下嘴。厉棠那一大团还蜷在裤裆里,鼓鼓囊囊又没个形状。她找了处凸起用唇去抿,接着伸舌意思意思地顶了顶。 “放它出来。”厉棠的声音已经有些低哑,带着明目张胆的情欲。卿书把脸退开些,犹豫着解他的裤子。 厉棠伸手拢住她的手,带着她解纽扣,拉裤链,然后敞开了整片裤裆。被顶得隆起一座小山的内裤出现在眼前,卿书又不敢动了。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男人这玩意儿…… “嗯?”厉棠直接抓着她颤巍巍的小爪子放在了上面,“还要我教你?” 卿书咽了咽唾沫,抬脸干巴巴道,“……能下次么……我回去学习一下……” 厉棠面带阴恻,“学习?你找谁学习去?”他握着卿书的手隔着内裤揉了两下挺成粗粗一根的性器,有了些不耐。 “牙收起来,含住,舔。吃一次就会了。” 卿书沉默,不敢再试探。手挪到内裤边沿处,慢吞吞地往下拉。里面那根东西迫不及待似的,刚露了个头就整根弹了出来。 她吓了一跳。一整根深粉色大肉棒连同下面颜色稍深的两颗睾丸卡在内裤上方,就这么直挺挺地对着她的脸。肉棒头部的蘑菇头翻着光滑的表面,用顶上的马眼指着她。又粗又长的一根,有力地上翘在眼前,像把随时能贯穿她的利刃。 卿书一时看傻了眼。她被这根进出过自己身体的巨物的真实面貌惊住,和顶端那个小小的洞洞对视着,一眨不眨,忘了呼吸。 就快看成对眼。 厉棠久久等不到动作,低头一看,差点笑出声。 他被卿书这雏鸟般的样子取悦到,肉棒抖抖,又胀大了两分。然后一顶腰,尖端准确戳到了卿书唇间,用力蹭了蹭。 “和它熟悉熟悉。”他语调上扬,十分愉悦。 “以后和它玩的时候,还多呢。” ————————— 卿书:斗鸡眼中,勿扰 厉棠:屌有点凉 12厉棠x卿书口戏微h 卿书唇被一戳,翕开条缝,浅浅含住了龟头最前端。厉棠不等她再磨蹭,直接捏住她下颌,迫着她上下牙齿分开,嘴张大了些。 龟头穿过嘟起的小嘴顺势往里挤着。卿书感觉到滑滑的蘑菇头卡在了牙齿中间,生怕一个不慎咬住了他,赶紧把牙收了回去。这下厉棠进入得更加顺畅,上翘的肉棒前端斜斜插进卿书嘴里,抵住了她上颚。 “扶住。”厉棠抬抬下巴,指示着。卿书伸手端住还露在外面的部分,伸舌试探着舔了舔嘴里棒身。她跟挠痒似的,轻轻用舌尖碰了碰就收了回去,把厉棠吊在半空中,难受得紧。 厉棠手指使力捏她牙关,又把阴茎往里送了几分,带着些警告意味地开口。 “别停。或者你想换下面也行。” 卿书一听这话,果然立马老实了。她跪直了些,让肉棒和口腔的角度更平行着,能吃得更深入。手抬着棒身根部,像吃一根大香肠,慢慢含了大半进嘴里。 好不容易塞进去,她又顿住了。 放是放进来了,可该怎么动啊…… 厉棠看她迷茫无措的样子,难得无语。生理上快抓狂,心理上倒因为这份独属于他的青涩多了些满足。 说来也奇怪,他一向只爱年轻的躯体,以前没经验的小姑娘也没少玩。可偏偏这次的卿书,不仅让他破了年龄方面的例,还比以往的女孩们更让他有调教的兴味。 他轻拍她因为大张着嘴而微微凹陷的脸颊,往外抽了些,又轻轻顶了回去。这样反复了几下,卿书找到了些门道,模仿着节奏开始吞吐。 只是厉棠的性器实在大,她努力得嘴都酸了也只能缓慢扶它进出。又一下往外送时,她干脆用舌尖顶着龟头,顺着厉棠的力道将肉棒推出了嘴。厉棠还被她突然的伸舌刺激得没缓过神来,卿书已经开始捧着肉棒,小心翼翼地舔吃起来。 进嘴里太受罪,不如就这样吃着。 她自觉是个不错的办法,从龟头开始,含住套弄几番,咂咂有味地吮吸,用舌尖顺着马眼打转,然后往下,一寸寸舔湿棒身,用嘴唇去亲吻薄薄一层皮肤下弹动的血管。她越吃越觉得找到了窍门,竟还吃得十分起劲起来。 厉棠手撑住窗台,被她突然的开窍侍弄得无比舒爽。他眉头紧锁,但强行抿直的嘴唇却忍不住微微翘起。他伸手抚了抚卿书柔顺的发顶,齿间溢出一声喟叹。 “乖。” 卿书颤颤地抬眼看他,跪疼的膝盖难耐地挪了几寸。厉棠蹙了蹙眉,抽出阴茎,一把将她拉起来,拽着手腕走到了沙发前。 他躺靠在沙发上,又扯着卿书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再次把她头按到了大张的腿间。 “继续吧。” 卿书顿了顿,躬下身去,继续方才的动作。这下位置变低,她头埋得厉害,屁股不自觉翘了起来。 厉棠看着被牛仔裤包裹出圆润弧度的翘臀,想到了昨天插进去的紧致滋味,阴茎突然就弹了弹,戳到了卿书脸颊上。卿书被这仿佛突然有了生命的东西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抬头望着厉棠。 厉棠被她受惊兔子一样的眼一盯,更受不了了。他坐直起来,把卿书的衣服撩到锁骨处,再把胸罩往下一拉,饱满的奶子小白兔一样弹跳出来,卡在胸罩上面。洁白的乳肉上还隐隐有昨天留下的红痕,顶上的乳珠受了空气的凉,再被厉棠的手指一捏,就像被碰过的含羞草似的,慢慢自己挺立成了硬硬的小颗。 卿书呆呆地任厉棠搓弄着她的乳房,直到厉棠又出声。 “愣着干嘛?” 她趴回他腿间,识相地躬起了背方便他伸手玩弄双乳。厉棠靠回沙发背上,长臂从两侧钻到卿书胸前,一手一个揉捏着。卿书胸不小,他的大手也才堪堪握住。两颗乳珠逐渐充血,变大变硬,被他按进柔软的乳晕里,又捏着扯出来,反复亵玩。 卿书被刺激着,嘴上失了力道,一不注意就“呜”的一声,重重含了龟头一口。厉棠爽得松开那两团胸乳,站起身,捏着她的嘴自己顶弄起来。 “怎么这么会吸呢。”他边抽送边仰头叹道。卿书上下两张小嘴都会吸,里面都温热湿润,小巧又会使劲。厉棠这下放开了力道,次次顶到卿书喉咙口处,被狭窄的空间夹得腰眼发紧。 卿书先前根本没体会过毫不顾忌的口交,现在这被迫的无数次深喉让她难受又无力,只能被厉棠掐着下颌承受着,眼里闪出泪花。厉棠没再管她,只把她的嘴当个活的飞机杯,自己肏了个爽快,直到浓精源源不断射出。 卿书口腔里被烫得下意识吞咽,又被陌生的膻味刺激得拼命用舌往外推那些黏稠。最后厉棠抽出来时,她已经吃进去不少,嘴角还在无意识地流着溢出的精液。她竟还怕滴到地上,慌张拿手接着,色情又淫靡。 厉棠刚痛快释放了一次,心情正好着。谅卿书头一回做这事,没为难,拍拍她的脸让她去漱口。 等卿书从洗手间出来时,厉棠又坐回了沙发上,只是刚才射过的大肉棒还不见颓势,直愣愣地挺立在他腿间。 ————————— 厉棠:我还能再来叁百个回合 (今天大概能满20珠?晚上加更一章!) (如果今天没能达到,那就当提前给20珠加更了) 13厉棠卿书肉渣微h(20珠加更) 厉棠见她出来,勾勾手让她过来,一把搂抱到了自己身上。卿书跌坐下来,跪在厉棠腿上,腿心处夹着那根直冲云霄的玩意儿。她小心地撑住沙发背,和厉棠拉开些距离。 刚在卫生间穿好的衣服,转眼又被厉棠扒拉开,掏出了两颗奶子。借着她上他下的姿势,他脸蹭到沉甸甸垂下的两颗乳球前,两手拢住,津津有味吃起来。 “啊……”卿书手上快撑不住,下意识娇吟一声,听着勾人得不行。厉棠一声轻笑,脸快埋进她深深的乳沟里去。 卿书有些羞有些恼,手往上用力抓了抓。可厉棠却故意使坏似的,突然咬了口她乳头。她全身一酥,手上失力,整个胸部就砸到了厉棠脸上。 厉棠脸被她胸乳挤着,闷闷出声,但明显笑得很开怀。 “你要闷死我啊。” 他这样说着,手却按在了卿书背上,不让她起来。 “你……放开我……”卿书小声斥道,挣扎着想爬起来。刚才流过泪的眼又泛红起来,声音带了哭腔。 这用胸部堵住一个男人脸的姿势,太羞耻了。 厉棠闻言,终于放开了她。倒是捧着她的脸新奇道,“怎么还哭上了。”他坐直,把她往上提溜了些,将她手环住自己脖子,又对着嘴吻了上去。 边亲还边敷衍安慰道,“别哭了。” 卿书被捉着亲了几口,躲开他的嘴,有些错愕。 “你……我刚刚……嘴里有你的……” 话说得断断续续,厉棠倒是听明白了。他不由好笑,“不是让你漱过口了么。”然后把她的脸拧过来,继续亲,堵住了她还想说话的嘴。 刚才蹭来蹭去,肉棒又硬了些。这下直直立在卿书腿根处,厉棠边亲着她边小幅度地顶弄,在她腿心里上上下下摩擦着。 厉棠几乎能想象到她用这个体位坐在自己身上颠弄身子的样子。这样从下往上插进去,进得深,她这力气一定动不了几下就没了劲。到时候光裸着身子趴在他身上,带着哭腔求他弄,或者求他别弄了。然后胸部被顶得颠出一晃一晃的乳波,小白兔蹦蹦跳跳,硕大的奶子扯得她不得不躬身夹紧两颗乳球,结果把胸部挤得更饱满,把两颗挺立的红樱送到他嘴边。 厉棠想着就有些眼热。他拉开卿书,迅速扒光了她单薄的衣服,接着又要去脱她裤子。 卿书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懵了,直到裤子被扯了一半,才慌慌张张地去拦。她又要重复那句今天不知道说了几次的话,结果被厉棠截住了话头。 “今天不动你。”他有些不耐。挖坑把自己埋了,说的时候没想到今天还有时间操她。他本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卿书傻乎乎把这话当护身符的样子,又让他想忍着配合她一下。 等她相信了他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以后他再狠狠逗弄她时,她惊愕的模样,应该会更好玩。 对于卿书,他好像有足够多的耐心。 卿书听他这样说,犹犹豫豫地松开了手。不知道厉棠要做什么,如果配合他玩一下今天就能糊弄过去,也还能接受。 厉棠看她皱着小脸,只觉她明明单纯无比、却又努力想办法的样子分外好笑。他故意冷了冷脸,语调沉沉地开口。 “不乐意?那我诺言也没必要遵守了。” 说着,就把肉棒往她花穴位置顶。 卿书吓得赶紧动手脱起了裤子,生怕厉棠又毫无预兆地翻脸,把她按在这沙发上狠狠地插。 厉棠喉结上下几番,压住唇角的笑意,看卿书把牛仔裤脱了,手压着内裤边怯怯看着他。他没再让她继续脱,把她抱起坐在了自己腿上。 没了衣裤的遮拦,卿书整个赤条条的,滑嫩的皮肤摩擦着厉棠的衣料。而厉棠除了一根肉柱挺立在大开的裤腰处,其他地方衣服整齐完好。卿书有些不自在,两手环住胸前,小臂堪堪遮住两点红樱。 幸好厉棠还让她留了内裤在身上。 厉棠看她这半遮半掩的样子,乳肉从手臂间被挤出来,脸上又羞红一大片;下半身就一条一撕就能成碎布片的小内裤包裹着小屁股,几根阴毛从裤裆边沿漏出来。他个子大,轻松把卿书圈在怀里。他分开卿书两条细白的腿,手伸到她肥嘟嘟的阴户旁。 卿书下意识夹腿,却把他手给夹在了腿根软肉里。厉棠闷笑一声,轻轻揪了揪指尖处的大腿肉,疼得卿书又主动长大了腿。 这下方便了。他趁机上手,直接整个大掌隔着内裤包裹住阴部,掌根碾压着阴蒂,手指伸去抠弄小穴。卿书被玩得腰部发软,人坐不住,只能伸手撑住厉棠的身体,免得自己滑倒在他身上。 手一离开,上半身就没了遮掩。两颗浑圆的乳球微微分开,饱满又挺拔,下弧坠出完美的圆润线条。顶上两颗红豆豆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而晃来晃去,惹眼得很。往下,是纤细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盈盈不堪一握,扭得正欢。 厉棠暗自下决心一定找机会试试卿书坐在他身上的体位。这一折腾,他想看的风景又多了个卿书平坦小腹被他的大肉棒插得微微凸起的样子。想想就让人血脉贲张。 “握住,摸它。”他把竖直在空气中的阴茎往卿书身上怼了怼,戳住了她肚皮。 方才卿书还一直小心着不让自己裸露的皮肤碰到这庞然大物,现在不得不伸出手握住。她也没帮男人做过手活儿,但寻思应该比口交要容易些。于是尝试着上下撸动,小手掌滑到最顶端时,还机敏地用指腹去揉搓龟头和上面的马眼。 厉棠跟着她的动作,也加重了手上力道。手指隔着内裤刺探进去一些,指尖那块早就触到了湿润。他抽出手指,把亮晶晶的指尖递到卿书眼前,调笑道。 “怎么还在哭。流这么多泪。” 卿书的脸肉眼可见地红得彻底。她没回话,只是确实眼眶飞红,看着真像又要哭了。厉棠正笑得开心,突然“嘶”一声,低下头去。 卿书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他的两颗卵蛋,小手费劲地握着两个大囊袋一同揉着,挤压得他差点精关一松。她还浑然不觉,天真地用温热掌心裹着肉棒根部继续捏弄。 14“以后,全给讨回来。” 厉棠重重拍了下她屁股,“不乖。” 卿书娇怯地“啊”一声,条件反射抬眼看向他,手上停了动作。 厉棠面上没显露,手伸回她腿间,继续隔着内裤浅浅插着。卿书身上渐渐泛起了粉粉的颜色,脸上又痛苦又欢愉,早就忘了说的什么“今天不动她”。 厉棠欣赏着她的表情,手上动作没停。 “早上湿了?”他突然问。 卿书被问得清醒了几分,想起他说的是在车上那会儿。她羞得不行,咬住唇,不理会。 确实是湿了。 但她不想承认。 厉棠继续问,“夹着湿内裤不难受?” “我一回去就换了!”卿书下意识反驳,还气鼓鼓的,回完嘴才看厉棠一脸得逞的暗笑。 她又把头扭开。厉棠也没再问了,只是手上动作加快,没往深处走,只在穴口附近作弄着。内裤的布料相对湿滑内壁已经足够粗砺,磨得她又舒服又难受。 他又突然问,“抠逼爽吗?” 卿书咬着唇,痛苦地摆着脸。厉棠看她不愿作答,手指上像通了电,速度越来越急,机器似的按压抠弄着。卿书还没怎么开发过的身体理所当然地受不住,在某个瞬间,她穴道突然绞紧,人也抓着厉棠的胳膊往后仰去,嘴里情不自禁地急促淫叫出声。 大股透明液体争先恐后奔涌出穴道的一刻,厉棠手指一抽,定睛看着卿书在自己身上仰出的优美弧度。她的胸乳被正正挺立起来,竖在面前,像两座小雪山。下巴和脖颈蜿蜒的精致线条,也像极了舞者谢幕时的美丽姿态。 他伸臂接住瘫软着倒下的卿书,手横在她腰背处,伸头去亲吻因为仰躺而毫无遮拦的躯体。 从脖子吻到锁骨,再到胸前。厉棠抱起没有力气的卿书,让她靠坐在自己身上,将还胀痛的肉棒卡在她股沟中间,顶臀挤压肉棒,隔靴搔痒般获得短暂欢愉。 他头搁在卿书肩上,侧脸去含吮她脖子。两手环到前面兜住她的胸,叹气道。 “不经玩。” “今天饶你够多次了。” “以后,全给讨回来。” * 卿书回到学校时,天都黑透了。 厉棠最后让她又用手帮他纾解了一次。虽然他一脸不满足,但还是放了她走。 走之前,他闲闲坐在沙发上,指尖磕着烟灰,没抬眼。 “放心吧。我再脏,也不会让自己得那些病的。” 卿书听了有些尴尬,没回话,埋头跑了。 所以他是不想她去做检查才把她半路劫走的么…… 不过他没病就行,也省得她多此一举。 想想也是,他们这种人,把自己的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再怎么玩也不会没了这分寸。 今天厉棠竟然真的没真枪实战地动她。惊讶之余,卿书隐隐有了些大胆想法。 看样子,厉棠好像也没那么狗?起码还是说话算话的。 那以后,她…… 卿书试图回想和厉棠相处时的情形,来寻找厉棠其他可由她动心思的地方,却窘迫地发现,两人并没有太多正常交流过。这么久以来,真正的接触时间里,几乎都是肉体接触。 她对厉棠了解甚少。 算了。慢慢来吧。之后每一次和他相处,都得更留心一些。 …… 第二天一早,累了两天的卿书还迷糊着,又收到了信息。 -卿小姐您好,我们已经候在您的宿舍楼下,今日协助您搬行李。 她看清消息后,惊得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是陌生的号码,但往楼下远远看去,果然是昨天那几个黑衣人。卿书慌张洗漱,壮着胆子给厉棠发了信息。 倾输:今天就必须得搬吗? 直到她提心吊胆地洗漱完,厉棠才姗姗回复。 厉棠:是不是还得请大师给你挑个黄道吉日,嗯? 卿书几乎能脑补出这个上扬的尾音。厉棠声音沉,磁磁的,从鼻腔里哼出单音节字的时候总让卿书想起一滴墨水重重砸下的场景。 又沉重,又黑暗。留下的痕迹,难以抹去。 如果是旁人,这声音其实完全称得上迷人。可换成厉棠…… 卿书只觉得害怕。 她没敢再垂死挣扎。本来今天室友有一个要回来,现在为了避免这堆异常显眼的黑衣大汉被撞个正着,她只能飞快收拾着生活必需品。 漏掉了什么以后再回来拿吧。说不定,还能以此为借口,多躲回来几次。 飞快收拾了几件衣服,卿书做贼似的溜出了宿舍。那堆人见她没什么东西,也没露出惊讶,只护着她上车。 还没想好怎么和室友们解释她突然住校外去了呢,愁人。 那个一直充当唯一一个发言人的领头黑衣人自我介绍叫姓林,以后会主要负责卿书出行事宜。 要放在以前,卿书指定因为出门有人接送而乐得打滚。可现在……这分明就是监视、押送、控制! 她也没法拒绝,只得敷衍地嗯了几声应下,存了林哥的电话号码。林哥也识趣地没再多言。 时间很早,路上不堵,很快就到了新住所。靠近市中心的高档小区,和当初白汀那个各方面都挺像的,甚至离得也不远。只是她这儿到学校更方便些。 卿书在车缓缓驶进小区后,有些讽刺地扯了扯嘴角。虽然不是她的主观意愿,但她现在,算是步白汀的后尘了。 真是亲学妹啊。 也不知道别人知道了会怎么想。堂堂全国名校h大,就是专门给人培养情妇的? 还学姐学妹“共侍一人”。 越想越糟心。心里那股想办法逃离这困境的火,好像也更旺了。 因为没什么东西,房子也一切完备,用不着人帮她收拾。看着她进门后,林哥那几个就走了。卿书连着两天被折腾,连着两天没睡个好觉,当周围静下来后,慢慢有些困倦。趁着现在只她一人,厉棠仿佛也暂时无暇管她的样子,她干脆锁好了门,又躺回了床上去。 不得不说,这屋子里大小物件都是顶顶好的,主卧的床确实比学校那张小破板子舒服不少。不知道是不是点了香薰,屋子里有一股沉沉的香味,催人放松。再加上她眼皮打架得厉害,没多久就在床上酣睡了过去。 回笼觉好像总是更香甜。好几天没这么安分睡过,她睡得不知今夕何夕,抱着松软被褥不撒手。 厉棠用备用钥匙打开卧室门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穿着宽松t恤的年轻女孩侧身而卧,双臂环抱厚厚的被褥,脸闷了半边在里面,表情恬淡。她衣服领口被睡得垮到一边,露出胸前大片洁白肌肤;本就丰满的双乳被手臂挤到一起,像要爆出来;而中间,一条深深的沟壑纵横着,夺目又诱人。 ————————— 想问问大家想看肉多一点还是肉跟着剧情走 (毕竟发在了po18,如果大家想看肉密集一点我就往密集了写。希望听听大家的想法!有什么意见建议萌点都可以提出!) 15“我想先吃点别的。” 屋里点的香薰助眠,可也不至于到催眠的地步。卿书竟然一觉睡到了大中午还没醒来,看来是累坏了。 早上发的消息没回,打了好几个电话没接,林哥上来敲门也没人应。要不是楼下守着的人和监控都确定她没进出过,厉棠差点以为人跑了。 现在看到卿书好好地躺在这,他才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 他竟然就在午休时间亲自跑来了。 不过……新玩具的上瘾期,他这样反应姑且算正常。何况,卿书还是个比以往的玩具们都要惊喜一些的。 厉棠悠悠踱步到床边,垂头看着呼吸绵长的小脸蛋。睡着了乖乖巧巧的样子还挺讨喜。 虽然醒着时候也挺够味的。 果然是刚上手的新玩具,他想。怎么看怎么顺眼。 怎么玩,也怎么舒服。 他眸光一沉,想起了之前那次的滋味。昨天本来以为即使不来真的,又摸又口的也算望梅止渴画饼充饥了。可没想到一通折腾下来,不是望梅,是饮鸩。 渴没止成,下腹那股火倒是烧得越来越旺。卿书走后,他忍得够辛苦。 厉棠坐到床边去,凝视着半裹在被褥里的人。屋里冷气足,她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头快埋到自己胸上。侧睡的姿势,脸上还有一点点软肉被挤压着,嘴微微嘟起,看着就很好亲。 厉棠看着看着就看笑了。她长得实在是显小,也怪不得自己第一次见面时候会去问年龄了。 平时也不化妆,穿得清清纯纯,看着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 他没犹豫,手直接覆上饱满的胸前开始揉捏。抓了两把后发觉手感不太对劲——睡觉还穿着胸罩呢。 这是怎么,防他? 他一顿,直接掀开了被子,就看卿书长款t恤下面还穿着棉布运动长裤,一身装扮站起来就能出门去。 被这动静薅醒的卿书昏沉着睁开眼,直直对上一张连续见了几日的脸,才蓦地惊醒。 她几乎从床上弹起来,条件反射地扯过被子罩住自己,惊叫出声。 “——你是怎么进来的?!” 厉棠一听,气笑了。 感情真是在防他呢? 他幽幽盯着卿书,没说话。卿书倒是自己反应了过来,怔了怔,渐渐放松了防备的姿态。她嗫嚅几声,狡辩的话没说得出口。 厉棠的房子,他想进来还不容易?是她之前想得太简单了。 可她真没想到自己睡这么沉,有人进来,她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卿书轻咬着唇,看厉棠没准备开口的样子,还是自己试探着打破了沉寂。 “……你……你怎么来了……” 说完她就后悔了。问的这是个什么弱智问题。 果然厉棠扯扯嘴角,出口的话一如既往地不好听。 “来之前还得跟你报备?” 看卿书垂下头去不敢直视他的样子,他莫名就不太爽。 “我不来,怕你睡死在这屋里都没人知道。” 卿书后知后觉摸过床头手机一看,才发现已经过了中午。这下自知理亏,摸摸鼻子,准备爬下床。 厉棠目光被她动作牵动,对着那双被长裤遮得严实的细腿瞥去一眼,嗤笑出声。 “穿这么多睡觉,不嫌捂得慌?” 卿书没敢直接回答。 总不能说是为了防止您来动手动脚吧? 虽然现在才发现,这防备根本没意义。 她低头看了眼,闷闷道,“……我习惯了。舒服。” 厉棠没再说话,但看她的眼神明晃晃的像在看傻子。 卿书假装没注意他那刺人的目光,妄图转移话题。 “我可以出去吃个饭么?”她小心翼翼问道。 厉棠失了兴致。他气这小混蛋气得紧。睡个觉,锁门,穿里里外外好几层,防他防得认真。可又怎么?还不是要被他打开腿挨操。 他暂时不想赶着中午这会儿做点什么了,默默把账全给算到了晚上去。但现下来都来了,不逗逗这小混蛋,怎么说得过去。 在卿书不解的目光中,厉棠慢条斯理脱起了外套。 “送餐的过会儿到,一起吃。”他挽着袖子,不咸不淡的姿态。然后毫无预兆地伸手一推,卿书没防备,直接往后栽去。幸好身后就是床,她跌坐在上,扶住了床沿。 厉棠逼近一步,“在这之前,我想先吃点别的。” 他垂下头来,语气难得温淡。 卿书却从这反常中觉出了一丝可怕。 下一秒,印证她猜想似的,厉棠手扯住了她的裤子。 “——那我来看看,这裤子有多舒服。” 卿书懵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厉棠在接她之前说的这裤子舒服那句。 她想伸手按住被往下拽的裤子,又不敢,手在腰部伸伸缩缩好几下都没真碰上去。厉棠见她这样,反倒放慢了动作,故意引她来反抗似的。 卿书却清醒了。她要真和厉棠明目张胆反着来,等会儿指不定什么下场。 厉棠见卿书机敏地停了挣扎,被她逗乐,难得坦诚了一回。他保持着拽裤子的动作,手要离非离的样子,头凑到她脸旁。 “是不是以为,乖觉了,我就会放你一马,嗯?” 他眼神一凝,准确叼住卿书的唇。“宝贝,可惜,” 含糊出声的同时,手下用劲。 “——晚了。” 绵软的长裤直直被褪到腿弯处,洁白柔嫩的大腿露了出来。卿书嘴唇被轻轻含咬着,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腿上皮肤突然一阵凉意。直到厉棠炙热的大掌覆了上来,她才被烫得浑身一颤。厉棠没给她动作的机会,一手搂住她腿弯,一手把裤子全给堆到了脚踝处。 这下卿书像被厚厚的布料缠住了腿,挣脱不出来,也不敢穿回去。厉棠拎着她跪直起身,长款t恤垂下来勉强遮住了半个屁股。 厉棠瞥了眼在衣摆下隐隐约约的内裤花边,压了压那股火。他直接伸手到她腿间,自然而然地隔着内裤抠弄起来。 卿书被突然地浅浅插入刺得惊呼出声,整个人就要栽倒,于是下意识扶住了厉棠的肩。厉棠一手继续胡作非为着,一手却拿出了手机打电话让送餐上来。 卿书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怕口中娇吟溢出被人听了去。厉棠手上动作没停,熟练地作弄着,感受指尖逐渐的湿意。 他眼睁睁看着卿书情动却强装无事的模样,只觉好笑,心里方才那点不悦也消散得无影无踪。送餐的人十分训练有素,仿佛只看得见前方的地面似的,没乱瞟一眼,摆好便迅速离开了。卿书被抱着坐在厉棠腿上吃饭,时不时被他捉住吻几口,或者揉揉穴。一餐下来,饭没怎么吃好,腿间倒是湿得一塌糊涂。 她不知道厉棠是否会再拉住自己继续做些什么,但她发觉自己内心十足十的矛盾。现在这情况,她仿佛被吊在半空中,身体叫嚣着要更多。她有些不愿接受这事实,心里头挣扎着,不由走了神。 突然,臀被颠了下,厉棠形状分明的肉棒卡在了她两股之间。 “不认真。”他蹙眉出声,淡淡的提醒意味。 卿书赶紧继续吃饭,却下意识夹了夹臀。 厉棠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动作,顿了顿,肉棒开始缓缓磨蹭在她软嫩的屁股下。 “吃完了继续休息,今天还有得累。”他语气似笑非笑,嗓音又有点哑了,但只沉静如水地继续说着话。 “晚上,让林哥送你来个地儿。” ————————— 不好意思今天晚了点,在修文。 厉狗好小气,报复心理hhhh 16“晚上穿衣柜里那套来。” 夏末秋初,傍晚的天气也还温热着。可卿书出门前,依然在厉棠留下的衣服外面又加了件自己的外套,这才跟着林哥下到车库去。 最里头那套只有几根绳子的内衣裤磨得她不太舒服,但又不敢换下。第一次穿这种明晃晃的情趣内衣,即使外面还裹了两层,一走出家门,她也浑身不自在。 “晚上穿衣柜里那套来。” 厉棠走之前专门留话。 除了那套细绳子情趣内衣外,还有一条材质丝滑的贴身绸裙。很薄,很软,穿上身后,裸露的肩颈,半掩的胸前,收紧的腰际,和浑圆的臀线,无一不展示着内里胴体的美好。卿书穿上后,没忍住在镜子前转了几圈,不得不承认确实很美,也很适合她。 这裙子,普通内衣裤都会走光,还真只能搭厉棠吩咐的这套。 卿书想着中午,身上起了些鸡皮疙瘩。 厉棠抱着她吃完饭后没多久就走了。难得没被他捉着折腾,她本该庆幸,可今天,她却有些无措。 她湿得厉害。腿间滑腻腻的,小穴一直轻轻收缩着,等着有东西插进来缓解几分。可厉棠把她又亲又揉地弄到了那地步,竟然就这么抽身走了…… 虽然他离开的时候,胯下也没好到哪去。 卿书不禁怀疑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心理上的问题。倒也不是她多渴求,只是从逻辑上来看,他面对一个本就被他囚着用来满足欲望的女人,硬了,偏还做柳下惠,实在是说不通。 而只剩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屋子里后,卿书陷入了尴尬。她跑到卫生间小心翼翼看了看自己水淋淋的下身,压抑着求欢的欲望,差点就一狠心自慰。可到底觉得,今天一旦真的自我纾解了,就仿佛是对厉棠的屈服。于是她没下得去手。 最终还是夹着腿玩手机转移了注意力,等这股燥热自己过去了。 外面的天色仿佛稀释后的深色墨水倒在了白纸上,黛蓝中透着几缕浮云的絮白。黄澄澄的路灯高高亮起在路边,像天上的好多个小月亮。 卿书因着这身不习惯的装扮,倒在车里并拢腿坐得乖巧。车往市中心开去,没多久,她就看见了熟悉的建筑。 是昨晚那个会所。 林哥几人依旧无言地引着她进去。明明一路许多侍者,却仿佛有什么默认规矩似的,无人上前,只在他们经过时低头让道。卿书见这寂然情景,心中发怵,脚步都不由落得慢了些。 还是去往同一个包间,卿书猜这大概是厉棠专用的。刚转过拐角,门口就有小童通报,只等她走到门前,便直接推门将她送了进去。 而里面光景却和昨日不同。 这次不再是厉棠一人,而有四五个男人分坐在麻将桌四周,有两个身边还偎着娇艳的女人。桌上麻将被弹出“砰砰”的声响,偶有烟雾缭绕,随着男人们的动作,在他们指尖跃出点点星火。 她站在门口不敢挪步,远远看过去。坐在桌前的厉棠很好认,而一旁沙发上,还闲闲倚着个曾有过一面之缘的身影——沉棣。 “诶,来了啊。”沉棣倒先说话了,眼睛温柔弯起,一幅人畜无害的样子。 两人并不熟,他这熟稔语气让卿书无所适从。她抿了抿唇,没动作。 厉棠随意瞥来一眼,摸起的牌只用指腹蹭了蹭便扔了出去。 “过来。” 他语气淡淡,说话时候视线已经转了回去。要不是这屋子里只有卿书不在他附近,几乎让人怀疑这话不是对她说的。 卿书小步走到麻将桌不远处,又止住了脚。男人们注意力都在牌桌上,两个女人先投来了好奇与不喜夹杂的目光。 厉棠自顾自打着牌,仿佛没看到她走过来了似的。女人们被身旁的男人们揉揉屁股或捏捏腰后又转了回去,也没再管她。卿书一时像个空气人,尴尬地站在麻将桌和沙发区域之间。她微垂下头,不动声色地抬眼观察桌上的人们。 倒是另一个单独坐着的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是个长得颇隽朗的青年男人,身姿挺拔,眉目端方。虽然这一屋子男人都穿着正正经经的西裤衬衫,可不同于其他几人的随性姿态,他面色不虞,周身冷意十足,倒是在这热闹氛围中显出几分凛冽。 不知道是不是卿书目光落得太久,这男人向她投来冷淡的一眼,然后边打出一张牌,边轻抬下巴。 “你请的门神?” 话是对着厉棠说的。 桌上几人听了都笑了,两个女人甚至又开始明目张胆地打量卿书。沙发上的沉棣还晃晃手里的酒杯,远远敬了一下。 “与哥又在直男发言教学了。怎么对美女也这么不温柔啊。” 唯一没笑的是厉棠。他仿佛这才看见卿书似的,摸起一张牌,并到牌堆最边上。 “还站那儿,是真想当门神?” 说完,两掌一推。 “十叁幺。” 另两人惨叫着扔筹码,那个被喊“与哥”的男人已经站起身,“这下你该不无聊了。我先回了。”说着,就拾起外套往外走。 厉棠正点着烟,打火机“啪”的点燃后,他一吸一呼,突然出声。 “你家老二回来了?” 不咸不淡的语气,脸隐在烟雾后面,看不真切。 那男人顿住了脚步,回头看来,神色莫测。然后再度转身,扔下一句。 “你都提醒过了,何必再问。” 卿书本向厉棠方向挪着,正好和男人擦肩而过。那男人没给她这“门神”一眼,径直出了门。 她顿了顿,继续走到厉棠身边。他叼着烟按下了洗牌的按钮,“沉棣,补上。” 说完,伸手一拽,卿书就坐到了他腿上。 那边的沉棣站起身,悠悠踱步过来,明明嘴角噙着笑,却还装模作样地推辞。 “哥,还没赢够呢。你看他俩裤衩都快输没了。” 那两人跟着开玩笑,顺便对着身侧的女人上下其手着。厉棠圈住卿书,淡漠地摸牌。 “而且,我可没美人在怀,不太公平了吧。”沉棣走到了桌前,意味深长地看了卿书一眼。卿书下意识望向另两个女人,她们却都忙着娇声和男人们嬉笑。 “最后一把,打完都滚。”厉棠没抬眼。 沉棣闻言笑着坐下,温温柔柔的桃花眼眯得精明。 ————————— -卿书不禁怀疑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心理上的问题。 -是的,没错,这人就是有病。(亲妈点头) (与哥出场遛一遛,这本没他多少戏份) 好难决定每天发文时间呀,好像凌晨发比白天发点击量好点,但又怕大家熬夜(不知道有没有等更新的朋友哈哈哈,如果有的话,早睡吧朋友们!白天来看一样的!早睡早起身体好!) 17“又湿了?” 两个女人笑吟吟地把牌推进了桌洞里,卿书见状,生出了些“陪玩”的自觉,下意识要搭把手,却被厉棠按住了。 “你扔骰子。” 他吐出一口烟。 新的牌洗好被堆出,卿书倾身按了按钮。厉棠坐庄,按点数端了第一手。其他人顺序跟上,两个男人边摸边笑骂,“玩儿完,这什么破牌。” 厉棠单手砌着牌,把只抽了几口的烟碾灭在了烟灰缸里。 “牌不错,宝贝好手气。”然后埋首在卿书颈间,深深吸了一口。 “洗过澡了。” 是肯定的语气。 卿书脸瞬间发烫。中午湿成那样,怎么可能不洗。可更让她赧然的是厉棠当众表现出的亲密。桌上的男人都投来看热闹的视线,女人们则是惊讶的打量。 厉棠没久留,旁若无人地亲了她脸颊一口,抬头继续泰然摸着牌。 “帮我开牌。” 卿书手被他带着摸回了庄家那张,厉棠瞄一眼牌面,轻笑,“以后打麻将都带着宝贝。” 卿书侧过脸去,避开其他人的目光。对面的男人揶揄出声。 “厉总,第一张就在那,没长腿,跑不了。要不我来给您开牌,您以后也带着我?” 厉棠淡淡看了卿书一眼,挑了挑眉,“牌没长腿,人倒是溜得挺快。”然后对男人道,“你滚蛋。” 那男人举手投降,“得,得,打完这把我们立马滚,绝不打扰您的好事。” 几人又嘻嘻哈哈笑起来。卿书脸快埋进厉棠胸里去。“好事”?谁都知道说的是什么事。 沉棣敲出一张牌,看了眼卿书侧对众人的身躯,扯了扯唇角,没跟着起哄。 一把很快,可卿书坐得难安。内裤那根细细的绳子早就随着她的动作深陷进了股沟里,唯一一小片布料也紧紧绷在阴部,存在感太强。虽然穿着外套,可下半身没有过多遮挡,和厉棠就隔了他的裤子和她柔滑的裙子,两层薄薄布料之下,任何一点变化都清晰可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坐他腿上的动作,和怼住她屁股的那一团庞大勾起了她的身体记忆,卿书莫名觉得燥热无比。厉棠似乎是感受到了她体温的升高,凑到她耳边,有些嘲讽地出声。 “穿这么多?怎么,又是舒服,习惯?” 卿书眼神躲闪,理亏地没开口。 厉棠继续轻轻道,“没关系,等会儿,我慢慢帮你脱。” “欸,怎么还说上悄悄话了呢。”一旁的沉棣突然出声,语气调侃。 其他人也接话打趣,“厉总,您这样我们可要吃醋了。” “沉院,所以吧,下次还得自己带个美人来,您说是不是。” 厉棠向沉棣瞥去一眼,轻轻勾唇,继续出牌。另一只手却悄悄从卿书腿侧滑到了她屁股底下,指尖按揉起来。 卿书倏然一僵,手攥紧了厉棠衬衫前襟,头埋得更低。厉棠换了个姿势,看似随意,手却作弄得更方便了。 桌上其他人注意力不在这,但旁边的沉棣看得清楚。 这把又是厉棠第一个胡牌,还是自摸叁家八十八番。卿书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一心二用到这境界的,甚至怀疑是不是其他几人上赶着给他放水了。那陌生的两男两女恭维几句后离开得很迅速,厉棠连敷衍都懒得敷衍,只摆摆手应付他们的道别和新邀约。 沉棣还老神在在地坐在位置上。厉棠手上揉弄没停,语气听不出情绪。 “怎么,要看现场?” 卿书浑身一颤,生怕厉棠真当着其他人就开始做什么。而沉棣轻笑出声,“哥,可别破了惯例。” 厉棠顿了动作,直直看向沉棣,唇角弯出一个没有感情的标准微笑。 “还不至于。” “那我等着了。”得了这话,沉棣终于起身往外走去。踏出门口时,又远远回头,视线不知是落到了谁身上。 “——玩得开心。” 门被阖上,屋里只剩迭坐的两人。厉棠抬起卿书憋红的脸,搂着她开始接吻。 卿书已经习惯了厉棠频繁的索吻。虽然她不会主动,但也认命地任由他撬开唇齿在口中肆虐。津液交换的声响在安静的室内很明显,听得人心中燥热更甚。 不知道过了多久,厉棠终于放开她,两人唇上都水光潋滟。他将额头抵在卿书额上,哑声发问。 “又湿了?” 卿书不住喘着气,羞得不愿回答。厉棠贴得更近了些,仿佛与她耳鬓厮磨。 “中午我走后,自己自慰没有?” 卿书心头一惊,而后是庆幸。自己幸好克制住了那冲动,不然如果被厉棠知道……那她真没脸了。 “没有!”她拼命摇头,小声而理直气壮道。 厉棠低低笑出声,胸腔发出的震动与两人鼻息间的空气形成共鸣。这声音磁磁的,听得卿书感觉身上酥麻。 “每次让你过来,都跟腿折了似的。”厉棠轻哼一声,衔住她耳垂。 “我能吃了你?” 卿书一怔。 他咬着她说这种话,即使她顺着他的意思否认,好像也没什么信服力啊…… 正想着,厉棠加重了齿间力道。卿书被耳上尖锐的痛感刺得轻呼出声。厉棠很快放开她,又去舔舐刚留下的齿印。 “不仅腿折了,人还哑巴了。” 卿书嗫嚅几许,整个人在他舌下轻微发颤,“我……没什么想说的……” “也好,”厉棠还在笑,仿佛想到了什么。 “你这嘴不说话,留着做点别的也好。” 他慢慢脱下卿书的外套,略嫌弃地扔到一旁去。 中午的气,是时候讨回来了。 ————————— 猜猜不要破的是什么惯例,沉棣等的又是啥 肉又要走起来咯0v0 (这文每章不长,剧情和肉节奏都比较慢。我有一颗每天双更的心,但暂时没有足够存稿支撑我双更哈哈哈……等我再存存,忙过这阵后,或许随机掉落加更~) 18厉棠x卿书口戏(男口女)微h 里面那条裙子因着刚才的一番折腾有些松垮,只堪堪遮住了胸前风光。厉棠捏了捏卿书的丰乳,语气可惜。 “应该让他们留一留的。” “……为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厉棠说要用她的嘴“做别的”,卿书这会儿开始抓紧机会说话了。 厉棠用鼻尖蹭她鼻尖,十分亲昵。 “看你的骚样啊,宝贝。” 卿书噎了噎,还是选择了闭嘴。 厉棠不知道按了哪处按钮,一面墙上开了扇小门,里面是间休息室。他将卿书打横抱起,往里走去。 “知道今天要做些什么吗?” 卿书忍着内心的羞耻,小幅度地点点头。 “不,你不知道。”厉棠却莫测地微笑着,语气隐隐兴奋。他将卿书放在床上,手腕一翻,她便被推躺下了。 “呀……” 卿书被推得没防备,手撑着想爬起来。厉棠捉住她脚踝往上一拎,软薄的裙子就从臀部滑下,堆在了胯骨处。只被一小片布料半遮半掩的腿心大喇喇地朝向了天,夹在两瓣饱满的臀肉之间。 “别动,宝贝。”厉棠声音哑了些。 他又开始喊她“宝贝”了。 卿书顿住动作,不敢起身,只能望着天花板。看不见厉棠在干什么,大腿皮肤感受到了一点慢慢靠近的温热气息,像是浅浅的呼吸。她还努力感受着,突然小穴一烫,被什么包裹住了。 她下意识惊呼出声之后,心中是更大的震动——这湿软灵巧的,分明是厉棠的嘴! 卿书吓坏了。即使厉棠已经用手和性器入过她这,可嘴…… 连她自己都没仔细碰过,被别人用嘴接近,想想就羞耻。 这么想着,她小腹一缩,穴道竟然被刺激得分泌出一些湿液。卿书感觉到这股淫水流出的瘙痒,更加尴尬,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 一夹,就把厉棠的头箍在了腿间。 厉棠正隔着内裤含住穴,轻顶的舌尖已经感受到了明明白白的湿意。他还没来得及动作,头又被夹紧了。 这下,他直接闷闷笑出声来,呼出的灼热气息喷洒在卿书花蒂处,惹得她又浑身一颤。 她太敏感了。 厉棠觉得自己捡到了宝。卿书手紧抓床单,却使不上劲儿;腿被厉棠再度分开,折起来往她身上压了压。整个人被仰按在床上,她更看不见身下的人如何胡作非为了。刺白的天花板充盈视线,身上其他部位的触觉好像变得更灵敏。 “小骚货。”厉棠轻声骂了一句,手指拨开那一小片叁角布料,露出了里面的粉穴。刚才流出的晶莹在穴口与内裤之间拉出一丝细细的线,厉棠伸手捻来,放进舌尖舔了舔。 “啧,真的骚。”他评价道。 卿书羞得快昏过去。她不敢出声,于是用手捂住脸,自欺欺人地不看这世界。厉棠自顾自地伏在她腿根处,再度含住那一小片水津津的凹陷。 他伸舌顶进已经湿滑的穴道,深深浅浅地插着,模仿肉棒插入的节奏。但小小一片舌根本不足以和他胯下的庞然巨物比较,卿书渐渐被勾起了一丝快感,却更觉不满足。 “宝贝。”厉棠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动作,喑哑的嗓音响起在她身下。“摸自己的奶子。”他命令道。 卿书把眼睛从指缝里漏出来,怯怯地看着厉棠。她清清楚楚感受到了自己最本能的欲望,却不敢迈出这一步。她怕这一步出去,就真的回不去了。 厉棠一向软硬不吃,却因为她这迷蒙的湿漉漉眼眸难得被抚平了心里的躁动。 “听话。”在卿书恳求的目光中,他耐着性子继续道。 “让自己舒服,宝贝。你会快乐的。” 卿书仿佛中了蛊,手慢慢在厉棠低缓的诱哄声中覆上自己胸前的饱满。 厉棠伸手将她的双乳从衣领解放了出来,打破了最后一层束缚。 “揉。”他声音居高临下地指引着, 卿书跟着他的话动作,如玉的五指握不住自己的柔软,只能拢在上面。殷红的乳珠从指缝间冒出头,和被挤压出的乳肉一起晃晃悠悠。她手白,胸更白,整个白花花的身体上这两点耀眼的红变得更加夺目。 她在试探的揉弄中,渐渐觉出些和平日自己碰到胸部时不同的滋味。下半身光溜地晾在空中,微微有些凉;而身上却燥热起来,背后针刺般的酥麻。现在好像不仅仅是皮肤与皮肤触碰,而有更多的东西在每一次动作时渴求着,蠢蠢欲动着。 卿书盯着空白的天花板,双目逐渐涣散。她开始有些不由自主地抚弄自己,大张的双腿也没忍住摇晃起来。 厉棠站在床边,看着比自己预计得还要快进入状态的卿书,微微讶然后,更是惊喜。 他隐秘地笑了笑,俯下身去,接住了卿书不知不觉抬起的屁股。然后低头,继续吃着比先前还湿润的粉穴。 敏感的穴芯突然又被温热包裹,卿书一颤,腿直接搭上了厉棠的肩。厉棠顺势固定住她胡乱蹬的细腿,将头埋得更深。 卿书难耐地扭动起来,手上动作加重。她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边被舔穴、边欲求不满地抚摸自己,却在矛盾与混沌之下,痛苦又欢愉地服从向最本能的生理需求。 她感觉到身下作乱的唇舌吃得用力,像是在吸食什么美味;花蒂和穴口被一口含住,被牙齿轻轻咬着,被舌头快速顶着。轻微的刺痛和挣脱不了的碾弄让她泫然欲泣,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从口中溢出。 “……呜……慢一点……” 厉棠没给人口过。 他对这事无感,但大概没人敢让他“动口”。何况,以往的女人里,还没遇到过让他主动想吃穴的。 不知道是卿书之前自己津津有味舔着淫水的样子让他念念不忘,还是为了当时那句调情般的“下次我也尝尝”,他今天竟然就第一次给人口了。不过能给床上增添情趣的事,他倒也乐意。 毕竟,这小东西现在还处在待调教、待开发的阶段。这么美味的身子,不好好喂养着,实在可惜。 用他的精液、用她自己的蜜水、用药、用床上的百般花样来喂养。 从她的嘴里,她的穴里,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来喂养。 他不由吃得更快,舌头像灵活的小蛇钻进穴道里面,用力捋平每一条褶皱。他听着卿书娇淫的呼喊,用力嘬吸着,吞咽每一滴蜜液。高挺的鼻梁时不时故意去蹭她充血的阴蒂,双手扒开两片阴唇,让自己的脸几乎嵌进她水淋淋的阴部。 卿书感觉自己所有的神魂都被身体里那片舌给左右了。一时间,整个世界再无别的人,别的事。 终于,她浑身抽搐,一线晶莹的水珠从穴道喷射而出。她的手大力抓住自己的胸乳,急促媚吟被这股剧烈的快感带着攀上高潮。而厉棠用嘴紧紧堵住穴口,将新鲜的淫水全数吞下,唇舌在她正敏感着的穴口搜刮,不漏过一滴。 ————————— 这一场车,长度大概是个火车哈哈哈哈…要不是存稿不富裕,我都想把之后两天的更新一口气发完了(但也怕你们连续几天看肉会腻!不然前几章就会有连续的肉了,我给改了_(:3」∠)_ 来大碗恰肉! 19“天生就该被我插。”厉棠卿书前戏h 舔食干净还在颤动的花蕊后,厉棠压到卿书身上,餍足而温柔地捧住她的脸。他唇角沾了点点水渍,淫靡无比。 “舒服么,宝贝。” 卿书依然瘫着,手无力地搭在胸前,半闭着眼失神。厉棠吻了吻她唇角,让自己口中残留的丝丝蜜液也沾到她唇上。 “宝贝真的好甜。” 卿书终于回过些神。她眼中情欲与抗拒交杂,呈现出十分茫然的天真样子。厉棠带着她坐起来,继续逼问她。 “舒服吗?说话。” 卿书本还梗着脖子不回应,厉棠又伸手向她刚高潮过的小穴。现在还敏感着,拘着揉一揉又是潺潺水流。 她被逼得没办法,垂眸飞快点了点头。厉棠还不满意,温声威胁。 “又哑巴了?” 穴口抽搐得几乎痉挛,那个顶峰好像又将到来。厉棠却突然抽手,斩断了所有快感源头。 “……舒服。”卿书快求饶。 厉棠满意地笑了,继续给她揉穴。 “多说几声。” “……舒服……啊……舒、舒服……”穴道被伸入的手指搅动抠挖,内壁上隐蔽的小豆豆被快速挤压。卿书足尖绷直,伸臂抱紧了身边唯一的支撑物,尖叫着在厉棠怀中再次高潮。 “……呜……好舒服……”竟是哭了出来。 “乖乖。”厉棠亲吻掉她的泪,安抚她。手下动作渐缓,陪着她慢慢平息下来。卿书还抽泣着,既是因为舒爽,也是因为不甘。 她还是屈服在了厉棠带来的快感下。 厉棠的大掌从她后脖颈滑到尾椎骨,等她渐渐止住了哭咽。然后将她双腿环到自己腰上,抱着她起身往外走。 裙子这下全堆在了腰部那截,胸部屁股都露在了外面。被领口兜住的沉甸甸乳房随着走路的节奏一下下摩擦在厉棠胸前,他只要稍稍低头就能咬住挺立的乳尖。 走到那张熟悉的沙发前,厉棠将卿书放下,让她鞋早不知道踢到哪去的白净小脚站在他鞋面上。 “猜猜昨天,你跪这儿时,我在想什么?” 还能想什么? 卿书不搭理他,不自己说出那些羞人的话。含水的眸子还微红,瞪人一眼都让人酥半边身子。 厉棠环住她,像根高大的立柱一样让她倚靠。他似乎本就没指望卿书能回答,自问自答起来。 “我在想,一定要坐在这沙发上,插你。” 他手隔着堆迭的绸裙抚到卿书小腹上,摩挲着,擦出几分暖意。 “在想,要你穴道变成我的形状,让你肚子里装满我的精液,看你骑着我夹屌爽哭的样子。” 他语调平稳,字字清晰。仿佛是什么正经叮咛般,隔着呼吸之间的距离传入卿书耳中。 卿书感觉穴里有什么流了下来。 是她从没听过的露骨淫语,是明明白白指向她的预示。她逃不掉,被迫将这些话听了个清楚。可不知道为什么,它们仿佛顺着耳蜗进到了脑子里,然后再从上到下淌过胸腔、小腹,最后化成一股股黏腻的暖液,从花芯里渗了出来。 她湿得更厉害了。 她听到这种话有反应。 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淫荡。 卿书轻微失神,直到厉棠抓着她的手搁到了他胸前。 “脱吧。” 他淡声道。 卿书凝神,把视线放在为他解纽扣的指尖上。她手指白净纤长,一颗一颗缓慢地解着,和慢慢显露的男人胸腹形成对比。厉棠肤色不算深,但和卿书比起来,色差依旧明显。而她偶尔碰到成块肌肉时的轻柔触感,和像被灼烧了般快速缩手的动作,更是刺激人。 解完最下一颗扣子,衣襟全敞开来,里面的男人躯体大喇喇竖在眼前。卿书立刻想扭头躲开,却被厉棠一把攥住了手。他不动声色,轻捏了捏掌中柔若无骨的小手,轻抬下颌。 “裤子,继续。” 然后,又亲自把那双小手带到腰间。 他早就硬了,硬得发疼了。光是卿书手靠近的几秒,两人就眼睁睁看着他胯下那团鼓得更厉害了些。卿书又惊又惧,借着低头的姿势才没暴露脸上表情。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她怎么容纳得下…… 她心里一直有些沉,慢吞吞地解着裤扣。厉棠也没出声说什么,只是那一团东西已经快自己顶破裤子和她打招呼。 卿书被蹭得顿了顿,抬头对上厉棠好整以暇的眼。在他略带戏弄的目光中,她手上动作终于快起来,将狰狞性器从内裤里释放。 厉棠看着洁白小手扶住自己分身的画面,差点没忍住把卿书直接掀翻开始操干的冲动。他深吸一口气,把裸露的肉棒挤到卿书微张的腿缝间,握住她大腿外侧,用龟头去顶弄柔软的腿心。 “腿张开些。” 那已经几乎破碎的内裤又薄又小,被顶得陷进穴口,也洇湿了肉棒。 卿书憋红了脸,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厉棠沉沉笑了一声,盯着她的红唇,又睨向下面。 “你这两张小嘴倒是都挺会吸的。天生的?还是偷偷学过?嗯?” “……别,嗯、别说了……”她实在听不得了,出声阻止,又被伺机顶腰的厉棠弄得说几个字还断断续续的。 “要说,宝贝回答我。”厉棠困着卿书往后倒去,他坐靠着沙发背,她分腿跪在他两旁。他继续用阴茎隔着内裤去逗弄害羞的小花穴,手环过去握住了卿书的屁股。 “快说。”催促之余,语气中竟刻意带上了几分无赖。 肉棒头部就这么卡在了穴口,被内裤阻挡着不能进去。卿书脸上烫得快要血管爆开,百般无奈之下,迂回道,“……没学过……没偷偷学过……” “啊,”厉棠眼中漫出一些狡黠,若有所思道,“那就是天生的。” “宝贝天生就这么会吸,天生就这么骚,天生就这么淫荡……”他伸指勾断了已经破败不堪的内裤,硕大的龟头冲刺进没有防备的穴口,被狠狠一夹—— “……天生就,该被我插。” “啊!”卿书被插得浑身一激灵,人就要坠下去。而厉棠一把握住她的腰,轻“嘶”了声。 “……会坏的,宝贝。”他将她往上抬了抬,有些无奈。 卿书以为他说她差点压折他命根子,有些慌张,低头去看翘首向自己小穴的那一大根,下意识握了上去。 “……对不起……”她捂住上端,指腹轻轻蹭了蹭。 好像没大碍。 “唔……”厉棠难耐的闷哼一声,嗓音更嘶哑,“不是。” “你会被插坏,宝贝。” 他扶着卿书对准直直竖着的肉棒,待她跪稳后,小心松开了她。 “试试,自己把它吃进去。” 卿书努力跪直,这样才能避免粗长的阴茎头碰到饱满的花穴。她羞赧地保持着姿势不动,腿心却有渐渐聚集的液体滴下,滑落到龟头上,正砸中那小眼。 她水太多了,岔开腿的姿势夹不住,都从湿滑的穴里溜了出来。 厉棠闷声笑,凝视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卿书委屈又为难,嘴角可怜兮兮地瘪下去。 “……我不会……” “慢慢来,你的小嘴最会吸。”厉棠流露出难得的温柔。 僵持半晌,卿书受不了厉棠坦荡荡的目光,也受不了自己下腹的反常了。但面上还得绷着。她垂下脸去,轻扶着那根骇人的粗硬,小心翼翼将穴口往上送。 刚碰到,龟头就像回家似的迅速滑溜了进去。小穴一缩一缩地在入口处吸吮饱满的蘑菇头,里头却空虚得很。 ————————— 车门焊死,要加速了,各位乘客请站稳扶好! 20“只有我能灌精给宝贝…”厉棠卿书h 卿书控制着力道,人僵在半空中。 刚入了个头就已经撑得她难捱了,这一整根进去,不得把她戳个对穿…… “不,不行……太大了……我吃不下……”她无意识地说着懵懂又淫荡的话语,丝毫不知道有多刺激面前的男人。 厉棠暗吸一口气,“你可以的宝贝。”他安抚道,顶臀往里送了送。 “啊!不要!会坏的!”卿书被又窜进几分的肉棒肏得像被凿开了身子,不痛,但是异物感很强烈。 “别进了……撑死了……”她又要哭了,连带着说话也跟撒娇似的。身上不难受,反而隐隐舒服,但她心里还死命坚守着最后的防线,不让自己完全沉沦。她无可奈可,索性破罐子破摔,耍起了小性子。 “好涨啊……难受……你出去……”她拧着身子,手撑着厉棠胸口想逃。厉棠受不了了,握着她乱动的臀一按,直接肏了大半进去。 “——啊!!”猝不及防,卿书被插得直直扑倒厉棠身上。她在厉棠胸前趴着,穴里含着冲天的肉棒,从肉体到心里,整个人久久没缓过神来。 ……又被他入了…… 她还是,没能制止得住。 小穴适应得很快,裹着烙铁般的大半根阴茎挤压。两人都感觉到了不满足,想要再入一入,再插一插,再止止痒,却都没动。 厉棠伸手轻松一扯,那条精心准备的缎裙合着里面的薄纱内衣就碎裂了。被束缚的腰部也展露无遗,卿书全身上下都空了。 厉棠拍拍她滑嫩的臀,“宝贝,自己动。” 至此地步,倒像解脱了似的。厉棠这一扯,扯掉的好像不止是衣服,还有卿书最后一丝强撑的底线。她这次没再忸怩,沉默着坐直起身,感受肉棒滑得更深的趋势。 她坐在厉棠小腹上,阴蒂被他粗硬的毛刺着,整个腿间都难受到要命。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动起来,骑他的大肉棒,让这粗棍子深深捣进她的骚穴,让他的肌肉剐蹭骚豆豆止痒。 卿书臣服了,臣服向无法抵抗的身体欲望。她手撑住厉棠成块的腹肌,开始夹臀抬屁股,像骑玩具马儿似的,有节奏的骑乘起来。舒爽的感觉慢慢攀上她头顶,自己掌控着节奏吞吐热乎乎的男人阴茎,足够让青涩的她获得快乐。 “啊……呀……啊、啊……” 她一时忘了别的,忘情地甩起臀来,小屁股上上下下含吃夹弄厉棠的傲人阳物,闭眼仰头感受着汇集到穴芯子里的快感。挺翘的双乳被她撑直的手臂夹在身前,紧紧挤到一起,两颗红艳艳的乳头活泼地晃荡着,引诱人去嘬一口。 厉棠太阳穴都要炸开了。这时候的卿书和之前都不一样。以往,是主动却神志不清的她,像美好的玩具娃娃;或者清醒着但抗拒的她,是带劲的猎物。而现在又清醒、又主动的卿书比其他都勾人,像最烈的媚药,仅仅需要她一个眼神,一声娇喘,就能让人直接射出来。 厉棠又满足又不满足。心里是满足,可这小妖精光顾自己爽了,他还被夹得梆硬。他狠命抓上调皮的雪乳,用力揉捏,发泄似的搓弄,听卿书发出又疼又爽的淫叫。她头一次这么大方地叫出声,空荡荡的包间里回荡着娇媚绵软的声线。厉棠直起上半身,张嘴含住雪山顶上惹眼的红豆豆,像能吸出奶似的大口吸吮。 “啊!轻点……疼……”卿书躬着背想逃,却被厉棠按住后背,断了退路。厉棠吃着一边,捏扯着一边,轮换着照顾;臀部还发力往上顶着,从上到下折磨着卿书。这比之前她自己摇着屁股骑鸡巴要猛烈得多,她受不住,本就酸软的穴里没多久就喷了。 “啊!啊…!又喷了……”她有些失神地倒在厉棠身上,过于密集且强烈的高潮让她开始胡言乱语,“好多……好多水……涨……涨……嗯……” 厉棠坏心眼地又送了送屌。 “啊!”卿书果不其然被花壶里满当当的淫液给涨得叫起来。小穴还在一抽一抽的,厉棠的肉棒像个大塞子,堵在小小的花瓣口,淫水全堆积在穴道里。她小腹都鼓起来些,那根大肉塞却又往里挤了挤。 “不要了……不要了……”卿书缓过来几分,“会撑坏的……不要……” 厉棠蛮横往里挤着,抱着卿书开始发力顶弄。 “可以的宝贝,宝贝什么都吃得进去。” “宝贝真是天生的骚货,好会骑,好会夹。第一次就这么会骑,老公奖励你。” “还记得刚才说的么?要用精液灌满你,全射到你肚子里,全吃下,生个小宝宝好不好?” 卿书被吓清醒了。不管是厉棠自称“老公”还是说要生个小宝宝都足够让她情欲褪去。她想挣脱,可反倒被厉棠将双手反剪到身后,只将胸乳挺得更高了。厉棠快速顶臀,公狗腰紧绷发力,卿书穴道里新鲜的蜜液很快被捣成绵密的泡沫,随着肉棒的抽出被带到体外。厉棠困着她坐直起来,她双腿大大岔开着,乳尖不住在厉棠身上摩擦,又肿又痒。她被高速的撞击插得只能闭眼淫叫,在今晚吃肉棒吃上瘾了的穴道死命裹吸绞弄着,爽得厉棠压住她的头开始接吻,以排解无处发泄的多余欲望。 她一腿被拉到厉棠肩上。坐着本就肏得深,这姿势让两人贴得更近,两颗卵蛋都快随着拍打一齐送进去。就在某一个瞬间,龟头灵巧探到穴道最深处一个小口,然后疯狂叩击,肏软了那处隐秘。 卿书被插得恍惚了。最深处那里一丝丝劈开的痛中又带着没体验过的酸胀,没多久就翕张开来,迎进了努力的大肉棒。她感觉厉棠进到了一个从未被开发的地方,错愕又迷蒙地看着他。 “啊,”厉棠很惊喜,喘着粗气亲吻她,胯下动作不停。“宝贝的另一张小嘴,藏在这里面,被我肏软了,肏开了……只有我进过,只有我能灌精给宝贝……” 卿书终于明白了那是什么地方,但已经无暇有别的情绪。 她这才是第二次被人真正的插穴,却前前后后被厉棠用嘴、用手、用阴茎玩了个透。她不仅被厉棠插,还主动摸自己,主动骑他,主动翘臀夹屌,淫荡得放在今天之前任何时候她自己都无法想象。 “爽吗宝贝。” 大概每个男人在床上都免不了这个问题。即使骄傲如厉棠。 卿书红着眼难耐地点点头,她被操得没精力应付别的。厉棠却放缓了速度,肉棒打着转磨她。 “说话。” “……爽……爽呀……” 娇软的声音带着无法遮掩的情欲。 “谁让你爽的?” “……你……” “我是谁?” “……厉棠……” “换个称呼。” 卿书哭出声,伸手抱住厉棠的头,将自己的绵乳抵在了他的俊颜上。 “……老公……” 厉棠满意了,重新开始猛力抽送,肉体撞击声啪啪作响。入到了里面这张更紧致的小嘴,他终于干了个舒爽。直到卿书快脱力,他才精关一松,满满当当喂给了她。 太好肏了,这绵软的身子,水滑的穴,没一处不是照着他喜好长的。到最后,还是在这张沙发上,他抱着瘫软的娇躯,边亲吻,边抽出自己终于释放的阳具。 “啵”的一下,肉棒、黏液和空气共奏出短暂的暧昧声响。几乎是瞬间,源源不断的液体从卿书身体里流了出来。乳白和透明混合在一起,有他的巨量阳精,也有她的幽香淫水。黏稠的液体尽数在她腿根流淌,沾染到他身上,沙发上,地上。 一室淫靡。 ————————— 手动请假:明天(7.29)暂停更新一天,最晚7.31回来继续日更,感谢大家~ (顺便求个收藏嘤嘤嘤(╥╯^╰╥)) 21“你还真是个变态。” 卿书醒来后,望着天花板呆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 这是厉棠让她搬进来的房子。 意识渐渐清醒。昨晚在会所胡闹到好晚,厉棠直接抱着她回了这处。 她转头,看到身侧躺着的男人。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卿书心头百感交集。她连正经恋爱都没谈过,以往还做梦寻到份忠贞美好的爱情。却没想到…… 直接落到了这境地。 有些事大概真的是命运。搬来h市后,她努力做个普通人,努力掩盖不堪的过往。这么多年过去了,本以为那些事已经被她尽数甩在身后,可厉棠轻轻松松就给全挖了出来,还成了拿捏她的把柄。 有些话不用说明白。但她知道,如果她忤逆,只要厉棠一个眼神,那些东西就会让她在学校、在h市没有翻身的余地。 不过现在看来,还好厉棠对她还比较满意。 厉棠昨日到最后莫名展现出的……宠溺,让她有些毛骨悚然,也有些蠢蠢欲动。 他平日说话听着骇人,但实际来看,自从两人做过后,他对她倒也数次流露出迁就。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不是真的让他暂时上瘾,但这也不失为她能利用的点之一…… 如果……她哄得厉棠开心……或者,她能让厉棠对她再偏宠一点…… 那她安全抽身的几率,是不是会更大一些? 翻身的动静似乎惊醒了厉棠。他侧过身来揽住了卿书,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没睁眼。 卿书思忖半晌,小心翼翼抬手,搂上了厉棠的腰。 周遭空气静止了两秒,而厉棠缓缓睁开眼,垂眸看向怀里乌黑的发顶。 卿书脸埋在厉棠胸膛里,轻蹭蹭,闭上了眼。 她的心在狂跳。 而厉棠的声音在头上幽幽响起。 “想明白了?” 卿书的声音瓮瓮的,气流喷在厉棠胸前。 “以前想得太简单了。” “还委屈呢?” “……不了。” “我也不亏。” 厉棠嗤笑,手臂紧了紧,重新闭上了眼。 不过温香软玉在怀,也睡不着了。卿书还光裸着,柔滑的肌肤紧贴他的,让他早早翘起的阴茎又硬了些。 索性不睡了。他伸手将卿书一腿抬到腰上,迅速揉了揉她敏感的穴。果然没几下就出了丰沛的汁水,他就着这姿势,再次一插到底。 “……嗯……”怀里的身子轻轻扭动,但那小穴配合着一缩一抽,有精神地夹着渐渐熟悉的肉棒。 又是长久的酣战。等云歇雨息,外面已经日头高照。 “想出门时候找林哥,别乱跑。” 厉棠起身往卫生间走去。 卿书慢慢坐起身。厉棠以前的女人大概都是心甘情愿被“利诱”了,不知道有没有像她这样被“威逼”来的。不能和厉棠对着干太久,不然可能还没吊足够他胃口,他就不耐烦了。 好东西多的是,没必要强求她这一个。而一旦厉棠懒得再花心思,那她下场只可能更惨。 这第一步不知道算不算安全走对。现下,看似勉强顺从了的她或许也会被当成“欲拒还迎”。要怎么做到和其他人有区别,也是个难事。 衣帽间里不知什么时候挂满了厉棠的衣饰,看来是早有准备。卿书随便翻出一条丝绸睡裙套上,跟去为厉棠整理衣着。 “你以后,会常来么?” 她没看厉棠的脸,眼神落在领带上。 厉棠看她这样,唇角勾起几分兴味。 “那你是想让我来,还是不想我来?” 是该说想,还是不想呢。 卿书斟酌着,“如果你不在的时候,我可以住学校么?” 她补充,“我……不想让同学们知道。” 厉棠手揉上她饱满的臀,像是在看两人脚下,语气漫不经心。 “你觉得,你现在有什么立场提要求?” 卿书心头一惊,没再说话。 厉棠像个精神分裂,他的心思,没法用一般人的行为习惯来揣测。 “不过,”他话锋一转,微笑着搂住卿书的腰。 “你可以大胆提试试,万一我心情一好,就同意了呢。” 那万一你心情不好呢? 卿书当然不敢问出口。她扯扯唇角,就当是笑了。 厉棠理了理领口,往外走去,扔下一句话在身后。 “让林哥送你回去。你乖一些,都好说。” …… 所以……这是同意了? 那他刚才那句,是下马威?是单纯逗她的? 卿书一时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 * “还挺有耐心啊,哥。”沉棣把玩着随手拿起的物件,一如既往地温柔笑着。 “是你没耐心了吧。”厉棠冷笑一声,觑他一眼。 沉棣耸耸肩,“以往没见你对其他人这样。” “我现在确实暂时不想把她拿出来。”厉棠略略回味着,脸上漾起笑意。 “很……美味。” “就像窖酒,为了之后更香醇,现在就该等着,不是么。” 沉棣沉吟半晌,眸光微闪,“梁家那边快办盛筵了。你不得带她去?” “不如,就那时候给我吧。” 厉棠盯了沉棣几秒,没有感情地扬起了嘴角。 “你还真是个变态。” “我是。”沉棣扶了扶眼镜,坦然点头。“哥你也没好到哪去,不是么?”他微笑,“我们一大家子,都是。这圈子里,没有不是的。” “行了。”厉棠微哂,“梁家那边什么时候。” “老规矩,下个月底。” “我考虑一下。”厉棠声线沉沉,“虽然不至于为她破了惯例,但没吃腻的时候,倒也不愿意分给别人。” “我是别人么?我可是你表弟。”沉棣语气亲昵,表情柔和,却莫名让人毛骨悚然。他保持着姿势,眼眸在镜片后闪着莫名的光。“今年,又有新游戏想玩了呢……” 厉棠懒得理他,“我没你这么变态的弟。之前那些,你还没玩够?” “没劲。没脑子的,不好玩。”沉棣一脸索然无味的表情。他靠到沙发上,感叹道,“就白汀还有点意思,看来还是得找聪明的。” 厉棠闻言嗤笑,“那你自己去找,别他妈非要捡老子破鞋穿又嫌弃。” 沉棣无所谓地笑笑,站起身往外走去。 “回医院了。新货快到了,你的人可以准备着了。” 22“啧,嫂子,你好骚啊。” 工作日,白汀听见门铃声时有些惊讶。 白瑽开学了,平日家里只她一人。门卫没通报,那会不会是…… 厉棠公司离得挺近的,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没自己按指纹锁。 她越想越惊喜,扑向门口去。急急打开门,外面站着的熟悉男人让她一愣。 隐隐相似的脸,但却不是厉棠。 竟然是沉棣。 白汀有些慌张地往他身后望去,“你怎么来了?” 沉棣挂着笑,泰然自若地进了门。 “刚从他公司出来,顺路。” 他回身看了眼白汀紧张的姿态,唇角勾起几分玩味。 “怎么,不愿意我来?” 白汀收了收神,扶着门把手没动。 “……你以后别不说一声就来了。”她头微微垂下,斟酌着。 “我……” 沉棣突然伸手带上了门,顺势将白汀圈在了怀里。 “怕他知道啊?那当时为什么还要和我玩啊?” 他又闷笑出声,“别怕,他最近忙着呢,顾不上。” 白汀神色僵了僵,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收紧。 沉棣埋头继续在她耳边絮絮沉声。 “而且,刺激点,才好玩嘛。” 白汀轻轻侧过脸去,伸手推开压在身前的高大男人。 “沉棣,我不想玩了。” “大家本来都是随便玩玩,好聚好散吧。” 沉棣身子被推开了一些距离,手还撑在门上。没有常见的白大褂加身,整个人少了一丝严肃,多了几分随性。 他歪头定定看了好一会儿背靠着门的白汀,表情仿佛天真无暇的大男孩。 “啊?随便玩玩啊?”他语气似是可惜,带着刻意的困惑,“那你说,要是厉棠知道了你和我‘随便玩玩’,会不会同意‘好聚好散’?” 白汀心头一凉。她早该猜到沉棣不是这么好打发的。可只怪当初……当初她仗着这么些年在厉棠那一直得着些宠爱,白瑽也顺利回了厉家,一时就鬼迷心窍了。 反正厉棠也天天玩不同的女人。她虽然满于现状,没筹谋别的什么,但沉棣悄悄勾搭上来时,她也没忍着。 “……是你来招惹我的。”她语气有些虚,不敢看沉棣。 “噢?所以呢?”沉棣的语气听不出什么异样情绪,仿佛还是他永远的那副好脾气模样。可接连出口的话,都更像是威胁。 “厉棠这么多女人,或许也不介意继续养一个被表弟搞过的?”他说着,倒像想着什么好玩东西一样眯眼笑起来。“诶,你说他会不会其实也好这口,干脆来叁人行?” 白汀脸色越来越差,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她不能冒险。白瑽是她剩下大半辈子唯一的依靠,养成什么样全看厉棠心情。在白瑽成人之前,一点闪失都不能有。 “你也很快乐的啊,白汀。你忘了吗?”沉棣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得更近了,呼吸喷在白汀耳侧。 “不要这么狠心嘛。”他语气无辜,莫名蛊惑。白汀还没开口,就感觉腰间软肉被一只大掌轻轻捏住了。 沉棣又在笑。 “放轻松,嫂子。” 这两字称呼一出来,白汀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可沉棣没给她机会,手顺着滑到了她穿着睡裙的腿间。 不知道是不是他贴在她耳边说话时,她就有感觉了。沉棣只是指尖迅速捻了捻,就带出了一些水润。 他笑吟吟地把手指送到白汀面前,十分色情地伸舌舔了舔。 “啧,嫂子,你好骚啊。” 白汀使劲闭上了眼。她无法解释自己身体对于沉棣的情动。或许是之前在一起鬼混的时候真的很快乐,或许是他太熟悉她的敏感点。而现在,无论是沉棣说的话,还是做的事,她都没办法反驳。 而沉棣,在白汀闭眼仰头后,笑得更开心了。 白汀当然不知道,她被暗中喂了多少让她变得更敏感、更淫荡的药;也不知道,她所忧心被厉棠知道的“鬼混”,其实只是兄弟两人一直以来的游戏。 玩别人的女人,感受她们自以为“偷情”的放纵与恐慌;却又和她们名义上的男人一起,清楚地俯视一切蠢而不自知的小心思。 很有趣,很刺激,很高高在上,不是么? 总归是要做爱的,他还省了自己去与陌生女人周旋的功夫。厉棠的女人们都质量不错,大概也是两兄弟口味相似,这游戏倒也一直能进行下去。 且对于厉棠来说,找寻新猎物也是个趣事。上腻了的破布娃娃,丢给沉棣玩又何妨。 沉棣舔了舔后槽牙。虽然他开始惦记着卿书了,但这吃不到嘴里的空窗期,逗逗白汀也权当垫肚。 他手搭上白汀胸前,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光听语气,还让人真以为他是在闲聊。 “他新的那个,是嫂子的学妹?” 白汀脑子里那根弦瞬间绷直,下意识飞快接话。 “她和厉棠怎么了?” 沉棣顿了顿,察觉出了等在眼前的好戏。 “还真是啊。”他忍不住又笑起来,“怎么还玩上娥皇女英戏码了。” 他略略观察白汀的神色,轻声道,“嫂子急什么。这种事,最急不得了。”说着,转身往里走去。 “谁先急,谁就输了,不是么?”他站在卧室门口回望白汀,温柔出声,像是在认真为她排忧解难。 “嫂子继续陪我玩,我帮嫂子刺探敌情。”沉棣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拭了拭,好看的桃花眼闪出狡黠又迷人的光芒。 “反正,嫂子你都湿了。”意味深长。 白汀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迟疑地跟着走了许多步。闻言,她顿住脚,理着有些混乱的思绪。 卿书和厉棠其他女人不一样。 卿书和厉棠一直爱玩的类型不一样,不知怎么就被他看上了。 卿书不是自愿的,甚至第一次还是她利用了卿书的信任,帮厉棠下套成的事。 最关键的是,卿书是因为她白汀,才遇上厉棠的。再加上个“学妹”身份,每每想到,她就心梗得不行。 沉棣见她思索的模样,安静等候着。直到白汀再次抬脚,往他这方向走来。 “嫂子……”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别这么叫我了。”白汀脸上表情晦暗不明,边走边脱下了身上睡裙。 她赤条条地站定到沉棣面前,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手里还抓着刚脱下的软薄衣物。 “刚才的话当我没说。”她伸手环住沉棣的脖子,踮脚将唇送到他嘴边。 “对不起……我……太害怕了,沉棣,你知道的。”白汀声音含糊,断断续续。 “白瑽这么大了,不能有任何意外。” “谢谢你愿意帮我……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 ————————— 不好意思今天比较晚 最近有点忙,存稿也告罄……凌晨不用等更新,白天来看就行 23“今天不想在床上。”沈棣白汀h 沉棣差点在心里憋笑出内伤。 看吧,这就是蠢而不自知的女人。 还故作坦诚,自以为是。 他不动声色,只顺势搂住白汀的腰,接住了她送上来的吻。 不过嘛……这感觉,啧,越来越乏味了。 白汀动情很快,拉着沉棣就想往卧室里去,却被拦住了。 “今天不想在床上。” 他在她耳边喃喃道。 白汀脸上微烫,顺从地停了步伐。沉棣将她抱起放在走廊里的柜子上,用她手里的薄薄睡裙将她两手缚到了身后。 “……干嘛呀……”白汀轻轻扭着身子,被沉棣分开了双腿。 他抬脸微微一笑,含住正正好挺在他眼前的胸乳,啧啧有味地吃了起来。 两人早已熟悉了对方身体,沉棣没舔咬几下,白汀双腿就已经难耐地缠住了他的腰磨蹭。她身上本就没了别的遮挡,这时候,一丁点肤色变化都看得真切。渐渐泛起的淡淡粉色,在如玉肌肤上更显迷人。 沉棣唇稍微离开些,把玩着沾满了津液的乳房。 “怎么孩子都生过了,这还是没几两肉。” 他捏了捏顶上的乳头,脑子里闪过另一个身影。 卿书好像胸挺大的…… 嗯,等和她做的时候,一定要录段视频带回去。 他自顾自地下了决定。 白汀丝毫没察觉男人的走神,只以为他定定看着自己的胸前,不免有些羞赧。她整个人瘦削,可能也是因为没在家里吃过饱饭吧,打小就没胖过。筷子一样的腿,纸片一样的肩背,那会儿上大学了还单薄得像个中学生,也不怪当初厉棠会看中她了。 不过与此相伴的就是胸前也只有薄薄两捧,哺乳期都没多少母乳,到现在也只是两个小乳包。白汀平日里倒没觉得这样不好,她美习惯了,现在不就流行这样的风格嘛。 当下,她又挺了挺背,将乳尖蹭到沉棣嘴边。 “那你多摸摸,多亲亲,人家就大了呀……” 沉棣一边唇角挑起,将顶上的硬硬小红豆放在齿间研磨,听白汀在头顶上疼得倒吸气。 白汀腿就着沉棣腰的位置抬得高,花穴处大喇喇地朝着外面,内裤中心那团濡湿很明显。沉棣轻而易举地勾下了那片碍事的布料,露出了里面微翕的花唇。 他低头凑近了欣赏,那几片花瓣大概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微微颤动了几下。 “啊,和我打招呼呢。” 沉棣笑着伸手抚上去,指腹磨蹭着敏感的阴唇。 白汀嘤咛一声。接着,穴口咕叽一下,挤出一些晶莹剔透的黏液。 “好热情。”沉棣自言自语着,大掌直接覆住了整个阴部,用掌根、掌心、和并拢的手指去揉弄、感受各处的不同。 “嗯……好久不见,”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仿佛真打招呼似的。掌间水越来越多,很快就顺着手腕往下流去,在柜子上、地上都积起了几小滩。白汀只感觉穴道里痒得她快死了,手胡乱挣脱开随意绑着的睡裙,伸手搂住了沉棣的头。 “快进来……进来……想要……” 沉棣停了动作,抬头看向白汀,眼里盈盈笑意。 “想要什么?” 白汀现在只顾得上让人赶快插进来缓解穴芯子里的瘙痒。她脑筋一转,一个媚眼抛去,娇娇俏俏的嗓音能酿出蜜来。 “想要你……沉棣,想要沉棣……” 沉棣听见自己名字,满意地点点头。他直起了腰,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裤扣。 “说清楚些。想要我做什么?” 白汀急得不行,她快被欲望吞噬了。她伸手去帮沉棣释放出半梦半醒的巨龙,小手像弹琴似的,在上面熟练地跳动。 “想要你……进来……”白汀顿了顿,对上沉棣的眼,读出了无法抗拒的诱导。 她继续道,“想要沉棣干我……操我……玩我……啊!” 话音未落,沉棣就一个挺腰狠插进了白汀湿漉漉的花穴。白汀猝不及防被贯穿,含着硕大的肉棒叫出声。 沉棣的阴茎长得和他人不太像。人斯斯文文温温柔柔的,肉棒却又粗又长,像什么猛兽。做起爱来,次次能填满整个甬道,戳到最深处。 “沉棣……你好长……好粗呀……插到底了……” 白汀半真半假地呻吟起来。舒服是真的,想讨好他也是真的。以往她和沉棣玩得自在,没演过。现下拿出偶尔对付厉棠那套来对付沉棣,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沉棣总不能比阴晴不定的厉棠还难搞吧。 她看沉棣脸上隐隐笑意,稍微放下心来。 接着,又是更猛烈的撞击。饱满的龟头在前开路,整根粗壮的肉柱一次又一次捋平穴道里的层层褶皱,将细长甬道撑成自己的形状。 白汀没精力思考别的了,放声浪叫起来。 沉棣确实在笑,他笑白汀拙劣的演技。不过笑完,却更觉无趣。 就像本来的好成绩被刻意真假掺半地夸了,便难免让他人怀疑这成绩的真实性。他对自己的器具和能力都有信心,白汀何必演? 倒像是对他的否定了。 何况还表演痕迹明显。这就更提醒人,现下所表现出的享受,都是虚假的了。 他面上不显,身下折磨白汀更狠。这会儿那淫叫变真了,白汀娇喘得缓不过气。她手死死握住沉棣肩膀,按出几个红彤彤的指印来。屁股底下湿得打滑,整个人被操得直往墙上撞,背贴住墙壁,蹭得发疼。 “轻、轻一点……”她断断续续,破碎的声音从嗓子眼里溢出。沉棣一顿,抬住她腿弯,将她从柜子上抱起来。 阴茎还插在穴里,每走一步都随着步伐往上顶弄。白汀紧紧搂住沉棣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了下去。这下,仿佛全身的着力点都在相连的性器上了,粗长的肉棒肏得更用力,在白汀身体里横冲直撞,蛮横地挤进了宫口。 “嗯啊!要死了……”白汀紧贴沉棣,用裸露的乳房在他身上摩擦。沉棣沉沉笑出声,龟头感受着宫口的吸吮。 “你说……”他慢悠悠开口,身下游刃有余地开凿着。 “我射在里面,生个孩子,是喊我爸爸,还是小叔?” 白汀脑子里的弦一下断了。 她心里慌张到极致,怕被厉棠发现的恐惧无限蔓延。可身子却像与大脑分离了似的,竟然在听到这话后,更敏感了。 穴道狠狠一绞,却抵不过沉棣阳具的粗硬。内壁里只像被烙成了那粗长的形状,连上面的每根青筋都清晰可感。 一大股水喷出来,冲刷着迎面向上的龟头;又被紧密地堵在阴道里,随着不停歇的抽插在深处被捣成泡沫。 沉棣侧头在白汀颈侧一咬。 “嫂子,我说过,别紧张。” “别……别……别留下印子……”白汀只剩最后一丝理智在反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又沉迷在了沉棣身下,但还记着最原本的意图。 沉棣放过了她。他轻轻在白汀耳边道,“叫出来。” 白汀明了,配合地开口,却又在沉棣的大力肏弄下变成真心实意的淫叫。 “啊……啊……干死我了……好大好满呀……” “沉棣重一点……我要肉棒……给我……” “呜呜呜你好厉害……好舒服……好爽……好喜欢和你做爱……” 沉棣抱着白汀在屋里来回走动,沿路滴下斑驳水痕。他借着穴道里丰富的液体润滑,猛烈顶胯数十下后,尽数射进了最深处那张湿软的小嘴里。 白汀被肏得失神,被大量的精液一灌,立马哆哆嗦嗦跟着又泄了身。 “啊!啊……要去了……” 沉棣将白汀放到门口的柜子上,抽出阴茎,看着精液混合着淫水从被插得合不拢的穴口缓缓流出。 “放心。”他突然开口,声音在白汀头上与墙壁间形成闷闷的回音。 “不会让厉棠知道的。偷着玩,才刺激,你说呢?” 他已经收拾好了下身,将还没疲软的阳具收回了裤子里。 “啊对了,和嫂子说一声。”他看着回过神来的白汀,迎着她迷茫的眼神绽出看似诚恳的笑容。 “卿书现在住的,离这不远。就在隔壁的御山庭。” 说完,没再管身后狼藉的屋子和赤裸的女人,径直开门离去。 ————————— 棣棣,真·拔屌无情 这章比较肥,弥补一下前两天请假和晚更o(tヘto) 24“玩法还很多。” “还真把自己当嫂子了。”厉棠听完沉棣的复述,摇着酒杯嗤笑。 沉棣耸耸肩,“是哥你太留情。” 厉棠不置可否,呷一口酒,对着沉棣抬抬下巴。 “你和她说了卿书的住处?” 沉棣笑了笑,没答话。厉棠了然,“到时候烂摊子你去处理。” 两人还聊着事,沉棣突然看着手机,表情玩味。 “赶巧了。” “白汀刚问我,是不是在你这,你是不是在忙工作。” 厉棠挑眉,等他继续说下去。 “我说,是。”他笑望向厉棠,“你说,今天卿书那,会不会很热闹?” 厉棠不动声色,捡回了刚才的话题。沉棣倒顺着杆子往上爬起来。 “你要是……” “再说。”厉棠仿佛知道沉棣要说什么似的,直接截住了他话头。 沉棣怔了半秒,笑了。 * “白小姐,请您也别为难我们。” 林哥面无表情,不卑不亢地拦住了白汀。旁边的下属已经给厉棠那发去了消息。 白汀微微一笑,“不算为难吧。我俩本来就认识,现在还不能串门了?” 没僵持多久,下属很快附过身来耳语了几句。林哥听后,转而拿出手机。 “卿小姐,白小姐来拜访您,在楼下了。您……” “啊,好的,我在家里。” 卿书没意识到这是在征求她意见,还自觉停留在“听厉棠指令”的角色里。林哥闻言,也没再拦白汀,微微鞠躬让了路。 没几分钟后,门铃响,卿书应声开门。 “学姐你……” 白汀提了提唇角,“可以进去么?” 卿书默了默,将门开得大了些。 她思忖着白汀为何而来。当时厉棠第一次对她下药时候,白汀在其中起了不小作用;那今天她来…… 难道也是厉棠的意思? 正想着,白汀笑着往里走去,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 “没想到林哥在这守着你,难得。我还以为今天来,他不会那么快知道。” 这个“他”,当然是指厉棠。 卿书嚼了嚼这话,小心翼翼开口。 “……不是他让你来的?” “我就来看看你。”白汀转身站定在卿书面前,表情温和。 “看看我的好学妹,是怎么步我后尘的。” 这话,卿书听着古怪。她也算个受害者,怎么白汀这阴阳怪气的说法,倒还像她抢了什么似的。 她有些气不过,抿抿唇想开口。 “明明是你……” “诶,”白汀伸指挡住了卿书的唇,“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不辩解,但你别太单纯。” 她顿了顿,看向卿书长睫扑闪的眼。 “有没有想过,利益不冲突的两人,可以双赢?” “你有我联系方式。相信我能帮你的时候,找我。” 说完,没等卿书回话,便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离开了。 卿书定立在屋里,脑中慢慢消化着刚才的信息。 白汀说得模糊,但她大概听懂了。 白汀的意思或许是,陷害卿书也不是她本意;而现在,两人可以合作。 以卿书对白汀的了解,她确实是这辈子都拴在“厉”这个姓上了,无论是厉棠还是厉白瑽。可厉棠每多一个女人,她那块蛋糕就会被多分走一角。 卿书现在被迫参与进这分蛋糕游戏,于两人都不是好事。可如果白汀帮她逃脱…… 那确实是双赢了。 卿书突然感觉找到些方向。白汀和厉棠相处多年,总该将厉棠的七寸摸个大概。她也不指望能将厉棠怎样,自己能安全抽身就好。 不过……是和厉棠待过就会变得奇怪吗?白汀的言行也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一会儿带着隐隐敌意,一会儿又伸出合作的手。 还是得留个心眼。 * 被沉棣揶揄不少,厉棠最后还是绕去了卿书那。 倒不担心这两个女人能掀起什么风浪,他纯粹又想玩新玩具了。 顺便,看看卿书听了白汀些什么话。 听林哥简单报告后发现这俩竟然还挺友好,没聊几句就散了,没出现以前一些蠢女人那样撕扯得披头散发的模样。厉棠想着,不觉好笑。 沉棣说得对,还是有脑子的好一点。 卿书被临时登门的厉棠吓了一跳。刚送走白汀没多久,这人又来了。虽然知道厉棠女人不少,但对她来说,他们一家叁口的形象太深入她心。接连见到白汀和厉棠,总有种自己在“和学姐的丈夫偷情”的怪异感。 她甩甩脑袋甩掉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快把厉棠迎进了门。 “怎么没说一声……”她下意识问出口。紧接着又找补道,“我……可以提前做些准备……” 厉棠顿了动作,好笑地看向她。 “你要做什么准备?” 卿书悻悻闭了嘴。 厉棠来找她,多半没什么好事。但她今早来月经了,总能逃过一劫了吧…… 可厉棠竟然没提那事,只让人送了餐,自然地吃了饭,开始自顾自地处理工作,一副准备留宿的模样。卿书惴惴不安了一整晚,故意捏着卫生巾往厕所跑,还泡了红糖水喝着,明里暗里暗示厉棠。 直到厉棠收起电脑起身去洗漱,卿书才飞快缩到床上去,裹紧了自己。 厉棠一出来就看见缠得跟蚕蛹似的卿书,就露了张白净小脸在外面。他回忆着这小东西一整晚的刻意姿态,更觉得今天没来错。 够有趣。 “起来。”他直接上手,把人从被子里剥了出来。 “不……不睡觉吗……”卿书结巴道。厉棠难道没看出来她今天做不了? “睡。”厉棠挑眉,“做完该做的再睡。” 卿书慌了,急着想解释,厉棠却直接将她按得跪坐在了床上。 “玩法还很多。”他淡笑,“正好了。” ————————— 晚了点,这几天可能都更新时间不太稳定 25“……喵?”厉棠卿书h乳交 “把衣服脱掉。”厉棠站定在卿书面前,撩起她宽松的t恤,轻轻松松脱掉了下来。 软嫩饱满的双乳从胸罩里冒出半球,他手指在她背后一捻,胸罩弹开来,虚虚挂在两颗又大又白的奶球上。厉棠扯下这最后一件束缚,解放了两颗浑圆。 卿书下意识伸手去掩,手臂反倒将胸挤得更分明了一些。厉棠见不得她每次都这幅放不开的样子,拉开她的手带到胯下,示意她解开裤子。 “听话。”他微微加重了语气。 顺利放出肉棒后,厉棠拢了拢卿书的头发,语气温柔。 “先舔湿它。” 卿书着实不乐意,但也不敢反抗,只能忍着不适俯身去舔。她的背弓起,笔直的脊骨像一串珠子浮现在纤瘦的背上;两捧乳房在胸前垂成纺锤状,乳尖逐渐在空气中挺立。 阴茎被从头到根勉强打湿,亮晶晶的唾液润泽在上面,卿书眼睁睁看着整根肉柱又在自己手中胀大了几分。还好没舔几口,厉棠就把她薅了起来。 这人也太能发情了……就这样还什么都没干,就能硬起来。 她腹诽道。 厉棠一言不发,直接将卿书推倒在床上。然后俯到她上方,将青筋虬结的肉棒塞到乳沟处,拢住两团胸乳开始抽插。卿书还没回过神,又被乳房之间的摩擦感烫得下意识地推拒。 “啊……” 她猫儿一样嘤咛出声。头一次用这对绵软夹肉棒,让人既羞耻又不知所措。她红着脸任厉棠在身上胡作非为着,别开眼小心翼翼开口。 “这样好奇怪……” 厉棠顿了顿,把眼神迷蒙的卿书拉了起来。卿书还没反应过来,又跌跌撞撞地跪在了厉棠腿间。 “像我刚才那样,用你的胸夹住。” 厉棠哑着嗓子吩咐完,躺靠到了床头。 这小妖精一脸青涩却又把自己感受直直说出口的样子,太磨人了。他每次都快忍不住。 卿书看着这根青筋环绕的狰狞肉棒,颤颤巍巍地捧住胸乳,俯了下去。厉棠已经很硬了,卿书试着自己抬胸上下摩擦了几下,有些疼。 柱身上的口水干了大半,但顶上的小眼里又冒了些新的湿液出来。她想了想,伸指揩了些涂到了双乳之间,继续用两捧饱满夹住那根硕大的肉棒,慢悠悠地动起来。 ……操。 厉棠被她的无师自通勾得想骂人。 卿书总这样,明明没经验,却会在第一次口交时候逐寸舔,会在第一次帮他撸的时候爱抚睾丸,会在第一次乳交的时候自己想到用他的前液来润滑。 真是个小机灵鬼,真是天生适合被他操。 厉棠伸长手臂轻抚她光裸的背部,大掌滑到她她高高翘起的臀,拍了拍。 “叫几声听听。” 卿书愣了愣,懵懵地抬眼看向厉棠。虽然之前不是没在做爱时候叫出来过,但她在意识清醒的时候,还有些羞于大肆宣泄自己的爽意。 不过厉棠的手像是有魔力似的,刚刚被他碰过的肌肤都仿佛在灼烧。她本就因为经期汹涌作祟的激素而更容易情动,现在更是感觉下体渗出的不止是经血,还有一些熟悉的粘稠感。 厉棠见卿书这样,觉得自己像逗小动物似的。他心情突然愉悦,手继续像顺毛般反复上下,温柔地从她后颈抚到尾椎骨。 “快点。”他声音含笑,“要么,你学学小猫小狗小兔子叫也行。” 小兔子叫?什么鬼……她可不会。 卿书感受出了这股不寻常的意味,轻轻瞪了厉棠一眼。但也无可奈何,嘴张了又闭,纠结半天,勉勉强强地出声。 “……喵?” 厉棠一下被逗乐。卿书还真挺像猫咪,看着可可爱爱又聪明,实际上肉乎乎的爪子里还悄悄藏着锋利的指甲。你不犯她,她不搭理你;你踩她尾巴,她立马跳起身抓你两爪子。 但只要拎住她最柔软的后脖颈,她就只能四脚不着地地扑腾,任你处置。 以及,吸猫是真的快乐。 卿书还边用胸伺候着肉棒,边不情不愿地叫着。她屁股随着动作越抬越高,越扭越欢,那叫声慢慢也变成了自然的娇媚呻吟。 “喵,喵~” “啊~喵……” “嗯……” 她手拢住乳房外侧,将本就圆润的两颗乳球挤得更像要爆炸。这姿势,两颗硬硬的乳尖不断摩擦到厉棠小腹,互相刺激着,两人都时不时颤抖。乳交虽然没有插穴那么水润爽利,但这臣服的姿势带来的心理满足却比之更甚。 在卿书俯到最低处时,厉棠猝不及防顶臀,让肉棒尖端戳到了她嘴上。 “张嘴。” 他如此反复几下,卿书学会了,主动在离得近的一瞬去含弄舔吃龟头。阴茎有节奏地戳抽,乳房也跟着这节奏摩擦厉棠的腿根。两颗卵蛋被规律地轻微按压,带来新鲜的爽感。 厉棠舒服得喟叹出声,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卿书乳间沟壑中射了出来。 龟头上的小眼“噗噗”地喷着乳白的液体,一大半都落到了卿书没来得及避开的脸上和胸前。她脸上挂着白浆,呆愣愣地看着厉棠,乳房上的精液也顺着圆满的弧线滑落。 厉棠几乎感觉阴茎立马又能硬起来。他暗骂一声,坐起身揽住了她。 “你说你是不是妖精变的?”他假装严肃,凑近了卿书的脸去质问。卿书没懂他什么意思,没敢接话。 厉棠见她如履薄冰的样子,低笑出声,决定不逗她了。他伸指揩去卿书脸上的一些精液,捧着这精致小脸吻了上去。 “湿没有。”他含着她的唇发问,手指摩挲在她颊侧。 即使不是第一次了,卿书还是没习惯厉棠时不时的直白话语。她别扭地躲了躲厉棠的唇,小声忿忿开口。 “……没有。” 厉棠没计较,唇追了上去,叼住两片柔软继续舔食。 “想要吗?” 没等卿书回答,他却先抢了话,竟还有些像个幼稚的小孩。 “嗯,知道了,湿得很,好想要。” 他故意说着让卿书目瞪口呆的反话,顺着自己的心意说了下去。 “没事。等过了这几天,带你玩新的爽一爽。” ————————— 卿书:不必了,我谢谢您嘞 (厉棠,一个每次爽完就变温柔的狗男人。) 26“别高估自己的操守。” “需要避开他吗?” 卿书小心翼翼打下这行字,发送。对面立刻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于是她果断撤回了这条消息。 白汀那天的话一直萦绕在她心头。她思索了好几天,决定先和她谈谈。多了解一些,再做下一步打算。 现在也不能不防白汀。万一,这是白汀帮厉棠下的又一个圈套,那她发出去的这些话,就会全成为让她死无葬身之地的证据。 刚才两人约见面,她确保白汀看见了这句后,立马撤回了。 对面静了几秒,似乎是删去了正在编辑的话。然后屏幕上弹出一条新的语音。 卿书点开,白汀熟悉的语气响起,不屑又嘲讽。 “呵,你也太谨慎了。还是不相信我?撤回得这么迅速。” 紧接着又是好几条,连珠炮弹一样。 “不相信我还约我出来?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够响啊。” “算了,不和你计较了。出来再说吧。” “还有,你太小看厉棠了。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宝贵玩意儿,大小事情他都要时刻提防着?放轻松。” 卿书听完,憋了一肚子气。白汀对于自己的玩物身份未免太习以为常了吧,怎么还自己物化自己的?! 不过气归气,她回想到自己被厉棠玩弄的样子,又不禁惨然一笑。 她也就是心里还梗着,实际好像也没高洁到哪里去。 深呼吸一口,她选择性忽略让人不舒服的话,给白汀回去了消息。两人敲定的见面时间就在下午,她简单收拾一下便去了约好的商场。 出门还是林哥送。两人大大方方地当着林哥碰了面,白汀随意挥挥手让林哥一行人别跟那么近,便挽着卿书径直走在了前面。 “……我们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不是说他不提防么?” 卿书手心里都是汗,不敢回头去看那几个没靠近、却也没消失的黑衣人。 白汀语气带着揶揄,“你还新鲜着,他当然盯得紧一些。”又轻笑出声,“你难道躲得了他们?不如坦荡一些。” 她带着卿书拐进一家店,微微侧头到她耳边。 “知道为什么我能跟着厉棠这么久么?” 两人坐到咖啡厅的僻静角落里。卿书正正看着白汀,没开口,等她自己讲。 白汀眉梢微扬,“因为我从来不找厉棠其他女人的事,他省心。所以,你也放心。” 卿书默了默,小声道,“那你这次……为什么要找我合作?你以前也这样做过吗?” “那倒没有。”白汀眼睛微微眯起,虚虚看向远处。 “你和她们不一样。”她转头看向卿书,“你不是自愿的,又先和我认识。其他人我懒得管,但却不能看着你走我们这些人的路子。” 她端起杯子浅浅啜了一口,杯底和桌面磕出轻微声响。而后,靠到椅背上,姿态放松。 “我和你说开吧。”白汀勾了勾唇,坦然出声。“好歹也算个同岗竞争关系,他在你身上花的精力越多,在我和白瑽身上的注意力就会越少。正好你也不想和他耗着,那我来帮你抽身,你乖乖离开,别纠缠就行。” 卿书咬了咬牙关。 “我不会纠缠。我想走还来不及。” “最好是。”白汀微笑道。“别高估自己的操守。他也不缺多养一个人的钱。说不定时间久了,你就会发现,还是每天不用工作、随意吃喝玩乐舒服。” “而且,”她意味深长地眨眨眼,“跟着厉棠,从哪方面看,都完全不亏吧。” 卿书体会到了白汀的暗示,突然感觉脸有点烧。 她没多的经历可以对比,但和厉棠的几次体验来看,她确实也得到了快乐。 她并非保守的人,只是一直没遇到合适的人,也没胆子出去敞开了玩。都是成年人,如果没有这摊子乌七八糟的事,而是寻常地和厉棠这样水准的男人滚到了一起去,那说不定她还真会心甘情愿和他保持肉体关系。 只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是无谓的假设了。 卿书捧起杯子遮住脸上的异样,也拉回自己的思绪。 她得站稳了自己的初衷。 她从小就发誓,千万不能把自己葬送在男女肉欲这些事上,千万不能像那个女人那样的…… “咳。”卿书清了清嗓子,“可是,我怎么才能确认你是真的愿意和我合作,也是真的有这个能力呢?” 白汀闻言,脸上浮起淡淡笑容。 “你可能还没意识到一件事。” “现在,已经不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了。” “什么意思?”卿书蹙眉。 “你没得选了。”白汀摇摇手机,“知道下个月底是什么日子吗?” 卿书警惕地抿着唇,没答话。而白汀的笑容中,隐隐透出一些怜悯。 “城东梁家,听过吧?这家公子没别的爱好,就爱美人。他每年十月底会办一个宴会,去的都是交好的圈内纨绔。” 白汀举起自己新做的昂贵美甲对着天空看,慢条斯理地讲着。 “受邀的人会带男伴女伴。你猜,这么多男男女女,是去干嘛的?” 她看着卿书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轻笑出声。 “今年厉棠会带谁去呢?你大可以赌一把,你在他那,是个什么分量。” “呀,自信点。说不定他还真舍不得这时候带你去呢。” 卿书久久没出声。白汀也不急,慢悠悠地端杯啜饮。 直到一杯快见底,她才继续云淡风轻地敲出最后一击。 “你算算,离宴会举办,还有多久?” 27“把大家都喊来,看你被我肏。”(70珠加 卿书和白汀的交谈,算是不欢而散。 白汀跟厉棠跟得早,并没去过这个近几年才开始的活动。和那梁家公子也不认识,只是听圈内风传。 厉棠后来的女人里倒是有被他带去过的,只是白汀不和这些女人打交道,也不知晓具体情况。 信任一旦没了,想再建立真的很难。卿书始终记得第一次白汀的“助纣为虐”,心里没法放下芥蒂。她疑心白汀拿件自己都不了解的事来诓她,白汀也气卿书看不清形势还怀疑她。两人没谈得拢,郁郁而散。 本来出门前,卿书还打算老老实实回那金丝笼子里去,免得厉棠察觉出她在偷偷筹谋什么。可现下,情况还原地踏步着,她一气之下就让林哥开回了学校。 反正她什么都没做,暂时还算坦荡。万一厉棠去查她却发现她老老实实,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拉高厉棠的怀疑阈值。 结果没想到,只有室友们抓着她问了几句最近住哪去了,没其他任何人追究其他任何事。 ——厉棠一连一个多星期没找她。 除了她回学校当天,卡里收到了一笔对她而言算是巨额的转账,手机里收到了他一句话。 -以后想买什么别拘着。 ……厉总还真是财大气粗,用钱就能砸死她。 卿书在学校战战兢兢了几天,索性放松下来。厉棠不来骚扰,她巴不得。只和室友们含糊解释说找了份兼职,大部分时候借住市里亲戚家,没活了就回学校待着。 室友们不疑有他。只有卿书偶尔会苦笑,自己这又陪睡又被转账的,“兼职”得可真讽刺。 直到一周多后一个晚上,她再次收到了条信息。 -在学校?我在你宿舍楼下。 卿书一惊。厉棠一声不吭跑来学校里,比让她去找他还可怕。 她并没有在宿舍,立马急匆匆地从图书馆往回赶,顺便给厉棠回去消息。 -我在图书馆……马上回来 学校平时不让非教职工的车开进来,卿书理所当然地以为厉棠是人站在楼下的。直到拐到宿舍区门口,看到楼下停的那辆熟悉的车,她才惊惧地躲到一旁去,给厉棠打电话。 “……喂?你在车里吗?” 电话很快接起,卿书尽量温柔地开口。 厉棠顿了顿,沉沉出声。 “你在哪。” 卿书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都看向莫名其妙出现在宿舍区的车,心里紧张得捏一把汗。 “……我在宿舍区外面,看见你车了……那边人太多了,我怕碰见熟人……” 她斟酌着语气,试探出声,“你看能不能,把车挪个人少的地方?” 那头静了几秒,直接挂了电话。卿书还懵着,就看车门打开,男人长腿一跨,下车往外走来。 她惊得呆立原地,直到旁边有更多人打量起显眼无比的厉棠,她才堪堪回过神。厉棠已经看见了她,两人直接对上了眼。 卿书来不及多想,边往一旁的小树林绕去,边回头看厉棠有没有跟上。她顾不得想躲厉棠的心思了,现在更怕学校里同学发现她和一个能把车开进宿舍区的人扯上了关系。 直走到小树林外她才停下。这处人少了许多,也绕开了刚才那条路,没人知道厉棠是那辆车的主人了。卿书一回身,却猛地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她捂着额头轻“嗷”了一声,才发现是不知什么时候加快了步伐的厉棠追到了她身后。手里的书被撞落到了地上,厉棠弯腰捡起,却避开了她伸出的手,拿着书继续往小树林里走去。 卿书一头雾水,急忙跟上去。厉棠今天还没正眼看过她,她摸不透他情绪,只得看着他的背影,小心翼翼出声询问。 “……书……我来拿着吧?这是往哪走呀……” 厉棠往里走了一大截,才停下回身。他没开口,只对着卿书招招手,然后将手里的书扔到了地上。 卿书讶然,没多思考,飞奔上前去捡书。可她刚弯腰下去,就感觉一阵失衡,天旋地转。 等摔趴到了地上,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厉棠从身后推倒了。 她心中瞬间升腾起不好的预感。 还没等她站起来,身下就一凉——这几天她趁厉棠不在而抓紧机会穿的短裙,这下却成了方便厉棠上手的门路。 预感仿佛要成真,卿书急得快哭出来。她半跪在厚厚的书上,回身按住厉棠的手,拼命摇头。 “这是在学校……不可以……” 厉棠手顿住,挑了挑眉,终于看着她的眼睛开了口。 “不可以什么?” 说完,他把卿书拎起来,按得她前胸压在一旁的树干上。他紧紧贴住她后背,俯身下来,温热气息喷洒在她耳后的敏感处。 “这儿,人够少了吧。嗯?” “不……”卿书浑身发颤。以往在私下厉棠怎么玩那都是私下的事。现在在学校里,在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小树林,要是他还胡来,那她真的一头撞死算了。 厉棠静静看着她怕得发抖的样子,心情稍微好了些。 一整周都在忙新货的事,没顾得上这小东西。听林哥说她老老实实在学校待着,一空下来他立马就来找她了。 结果人还没见到,她就躲着让他换个人少的地方? 他本来就因此而隐隐不悦,再看到她背着他穿成这幅清凉样子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在他面前就里叁层外叁层,他不在就掐腰小短裙? 厉棠刚才几乎都想直接掀起她裙子好好惩罚一下了。可看她小动物般的胆小模样,又瞬间被取悦到。 他抵着卿书,咬上她耳垂软肉,恨恨出声。 “在学校穿成这样?” “穿给谁看的?小骚货。” “不是……我没……”卿书想辩解,可嗫嚅两声,又住了嘴。她在厉棠面前确实刻意捂得严实了些,现在被厉棠抓个正着,越说越没底气。 厉棠在她耳后轻轻笑了一声,她看不见他表情,却听得更清楚。他磁磁的声线顺着神经爬到她天灵盖上,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 “想骚给学校里的人看?行,等会儿记得叫大点声,把大家都喊来,看你被我肏。” ————————— 补一下70珠的加更 明天(8.5)的可能会晚一点更新 (下次加更是90珠) 28“自己掰开你的骚洞。”厉棠卿书h野战 卿书死死攥住厉棠袖口,眼眶通红发烫。 “……求你了……” 厉棠挑唇,“求我什么?啊——求我上你?” “不是!不是……”卿书哽咽出声,泪就要滚出来。 “这里真的不行……” 厉棠掐住她精巧的下颌,将她脸扭过来一些。 “是你说这里人少的,宝贝。” 卿书眼前发黑。厉棠口中的“宝贝”二字几乎像某种信号。每次他这么喊着,她就会被折腾得半死不活。 厉棠见卿书没了声儿,大掌直接探到了裙下。 “哎。”他叹一口气,“怎么安全裤也不穿。” 他手上动作加重,语气刻意惋惜。 “那我就只有,尽力满足我的骚宝贝了。” 话音未落,一根手指已经隔着内裤刺探进穴内,却又被拦着进不深。卿书被戳得猛一哆嗦,穴道狠狠一夹,吸住了陌生又熟悉的指尖。 “放松点,宝贝。”厉棠手指弯了弯,抠在了层层迭迭的内壁媚肉上。卿书腿开始发软,但依然被厉棠紧紧压在树干上。 “回去好不好……”她还垂死挣扎着,带着哭腔恳求出声。 “厉棠,我们回去好不好……” 厉棠突然顿了几秒,而后闷闷出声。 “再多求几声。” “……回去,好不好……”卿书颤颤巍巍地重复着。厉棠却打断了她,“喊我。” 于是她又带上了他的名字。 “……厉棠?我们回去好不好……” 没听见身后人的反应,卿书额头抵住交迭撑着树干的小臂,试探着继续道,“厉棠,回去好不好……” “厉棠,我们回去好不好……” “厉棠,我们……” “不好。” 厉棠就着她刚刚出口的几个字,冷声否决。就在同一时刻,他手指快速拨开内裤,钻进了又滑又热的穴道深处。 “——啊!” 卿书条件反射地叫出声,却又立刻发现没有想象中的干涩痛意。她感受到随之而来的酥麻和湿意,心头一跳。 ……她似乎,是在喊厉棠的名字时,身下就开始泛起情潮了。 她以往总是在被动答话,这好像是第一次当面直呼厉棠姓名。真喊出口后却不是严肃冷漠,反而在这情境下,平添了几分勾人撒娇意味。 喊着喊着,她自己先湿了。 卿书怔住,头埋在臂弯里没动。直到感到蜜洞里一空,是厉棠抽出了手指。 空虚感迅速泛上来,从阴部蔓延她全身。 身后,厉棠边放出自己胯下的巨物,边淡淡吩咐出声。 “自己掰开你的骚洞。” 卿书被这话激得一股暖流直冲下腹。她仿佛被下了蛊,愣愣地一只手绕到屁股后,伸指撑开了微翕的穴口。 厉棠将她身后短裙全掀到腰上,扯过她另一只手。 “用两只手,掰开。” 差点失去平衡,卿书只得用丰满胸部压住树干,支撑整个上半身。手被厉棠放到穴口,她怯怯地侧脸看了他一眼。 而后,两只手分别扒拉着肥厚的阴唇,往两侧轻轻掰开。 鲜红膣肉从深邃穴道里隐约出现,厉棠瞬间红了眼。他用挺翘的龟头戳了戳穴口,却躲开了那股微弹的吸力,没送进去。 卿书感受到那一瞬间的契合感,舒爽得差点淫叫出声。可下一秒穴口又空荡荡的了,穴道里还因长时间敞着而有了微微凉意。 就在这时,两人都依稀听见了人声,似乎就在小树林外。 卿书猛然回神,慌得想立马逃掉。可厉棠没给她机会,硬邦邦的阴茎直接冲进了还被大大掰开的肥穴。 两人齐齐出声。 太爽了。 滑嫩的蜜洞一周多没进过东西,又紧致得仿佛第一次了。穴里像有千八百张小嘴在吮吸厉棠的肉棒,又湿又热。他就着甬道收缩的节奏,开始快速抽插,撞得卿书赶紧伸手扶住树干。 卿书也爽快。厉棠知道她的敏感点,次次都顶到她想尖叫。可她还惦记着刚才听见的动静,分神出声,听着既愉悦也痛苦。 “有、有人来了……” “停……等一下……会被看见的……” 厉棠握住她圆润的臀,发狠地撞。 “宝贝,专心。” “怕什么?不就是要让人看宝贝有多骚吗?” 卿书快疯了。爽意和恐惧一起席卷她大脑,淹没她所有意志。 “不……不……快、快停下……” 那声音好像越来越近,厉棠边挺腰插着,边伸手将卿书乳房从胸罩中剥出,揉捏起来。 “宝贝觉得,他们进来前,我能射满你的小肚子吗?” 卿书垂下的乳晃荡得厉棠大掌几乎包不住。她呜咽着,思绪全数跟着厉棠引导性的话语走。 “呜……求你……快一点……” 厉棠眉梢高高扬起。 “好,那就快一点给宝贝。” 语毕,他便加快了抽插速度。次次借着惯性顶弄到最深处,再抽出大半,让紧绷的穴口箍住硕大的龟头。“啪啪”的声音响彻在小树林,卿书屁股上的柔软肌肤已经被拍到麻木。 宫口都渐渐被撞软,就要张开小口迎接这根凶物。厉棠却久久没有射的迹象。 卿书这才发现,那声音好像早已消失了,约莫是人走远了。她松一口气,却被突然抬起一边腿,穴里含着肉棒翻了个身。 “啊——!” 粗长的硬物在甬道里叁百六十度翻转,刺激得卿书在瞬间达到高潮。大股蜜液喷涌而出,却被塞住,冲刷着严密契合在穴里的阳物。 厉棠掐着她腰将她按在树干上,捞起她一条细白长腿继续操干。一些淫水随着肉棒的抽出滴落到地上,浇灌了微小的绿植;更多的却被高速抽插的肉棒捣成绵密白沫,堵在被不断开凿的蜜道里。 卿书几乎小死过去。而厉棠游刃有余,吻掉她滑落面颊的泪珠,低笑出声。 “怎么有人来,宝贝还更湿更紧了。” “宝贝真的好敏感。” 厉棠撩起卿书上衣嘬弄她袒露的双乳,仿佛要吸出奶来,用力到她乳头发痛。卿书闭着眼沉浸在刚才那波高潮的余韵里,而新的,好像又要到来。 29“嘘,悄悄的。”厉棠卿书车震微微h “那明晚,就恭候厉总光临了。”拖腔拉调的嗓音从听筒里传出,语气玩味。 厉棠笑笑,“梁公子客气。” 挂掉电话后,他面色瞬间沉了下去。 他和梁赟不算交好,但这几年因着家族生意上的往来,他每年都带人去梁赟搞的劳什子盛筵,算是另一种互通有无。但梁赟玩的那些花里胡哨,他从不参与。 太脏了。 沉棣倒一直和梁赟有私交——毕竟梁公子玩得大,各种药物需求不小。沉棣是个心思玲珑的,能通过梁赟和梁家搭上关系,他不会错过。 作为厉家外戚之一而起身的沉氏一支,完全不足以和圈子里其他根基牢固的家族并肩。沉棣倒是聪明,前几年联合着厉家、梁家并圈子里其他几家都掺进了沉氏的医药体系里,自己站到了几个大家族之间的制衡点上,倒也再没人敢随意动“沉”这个姓。 厉棠自认已经够啃老了,这梁赟更浑,仗着家里基底厚,整日除了寻欢作乐,没别的消遣。偏偏梁家这辈就还他一个独苗,小叁十的人了还被家里惯着作天作地。 他不知从谁那听说了厉棠最近养了个新的,正宠得紧,竟然就直白地约厉棠带卿书去“一起玩一玩”。 沉棣怎么说也是自家人。梁赟算个什么,来找他分食? 厉棠沉了半晌气,一个电话给沉棣拨了过去。 “姓梁的怎么回事。” 沉棣一听这开门见山,立马明了。 “还不是哥你太反常,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他轻笑,“不过,卿书可得给我留着。这梁赟,想个法子打发了吧。” 厉棠沉吟片刻,话锋一转。 “明晚散了后,你私下去和他谈。这批货让百分之十出来,我送他一份礼。” 沉棣眉头拧起,“送礼?” 厉棠一声哼笑,不屑道,“他最近不是和人玩男模去了?老梁董可还不知道自己儿子也好这口。” “百分之十也就是梁公子指缝里一点渣。”他勾起唇角,“不用费口舌,只说要是满意,事后再补货。让他等着就行。” 沉棣很快反应过来。他不由笑出声,“哥……太坏了,太坏了。” 厉棠见沉棣明白了,也懒得再多说,直接挂了电话。 他靠在办公椅里,扶额思忖。 这会儿静下来才足够确定,自己这番可真够折腾。 卿书固然美味,但却不至于成为他厉棠的“特例”。虽然他一向不想过多掺和进梁赟那些无聊游戏里,但以往也不是没送去过正当宠的女人。 对他这种人,玩归玩,软肋万不能有。一旦有任何足以酿成威胁的苗头,那最好尽早掐掉。 厉棠点上一支烟,慢慢抽完。烟气逐渐笼罩在办公桌上头,又一点点消散。 他将剩下的烟头用力按熄在烟灰缸里。 那就趁这次,让沉棣延续以往的惯例吧。 * 隔天傍晚,厉棠接上卿书往梁家名下的会所去。 还是林哥开车,但换成了一辆车标赫赫的顶级豪车。卿书头次坐这么贵的车,从踏上第一只脚起就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厉棠索赔。 她不怀疑,这人要坏起来,真干得出来。 厉棠见她这样,不由好笑。可转瞬想到晚上的局,脸又拉了下去。 于是卿书更怕了。厉棠看起来心情不好,她畏手畏脚地缩到后座角落,不去惹他。 厉棠自己生了会儿闷气,也不知道是气梁赟还是气自己。瞥眼看见躲得远远的卿书,火又噌噌冒了上来。 气就这么撒到了卿书身上。 他长臂一捞,又香又软的女孩就被揽到了他身侧。卿书被突如其来的大动作惊得娇呼溢出,下一秒又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厉棠面无表情,语气平静。 “坐那么远干什么。” 卿书小心翼翼看向厉棠,没敢回话。厉棠抬腕看了看表——时间还够。 他手钻进自己亲自选的长裙底下,滑到卿书腿间。从柔嫩的大腿内侧肌肤到温软的肥美阴户,每一寸触感都舒服得让人不想离开。 他手指勾住她内裤边缘,往下拉扯,又被猛地按住。 卿书眉眼间盛满慌乱。亏她还以为离厉棠远些就不会惹到他。现在看来,自己这是自讨苦吃了。 她没吭声,但每个毛孔都明晃晃叫嚣着“你疯了!”。 厉棠顿了半秒,手上更用力。 他贴到卿书耳侧,“现在不脱,等会儿弄湿了就只有真空去见人了。” 卿书夹腿躲着这无妄之灾,抗拒的声音从齿间微弱传出。 “……这是在车上!林哥在前面……” 厉棠笑笑,“他不会看。” 卿书还是拨浪鼓一样摇头,厉棠却不再等她拖延,直接将内裤扯落。 果然还是侧系带的方便。 他当着卿书的面把只有几根带子的内裤塞到了自己兜里,动作矜贵优雅,语气理直气壮。 “我先保管着,下车前还你。” 卿书只感觉腿间漏风,难耐地扭动身子。厉棠受不住她这么蹭,胯下立马鼓起大包。 驾驶座背后,林哥视线死角里,卿书面对厉棠,岔开腿坐在他腿上。裙子已经被堆到了腰上,他的肉棒也从裤中放出,直挺挺地贴住她小腹。 卿书含泪咬唇,最后恳求着。而厉棠只凑到她耳边,含笑出声。 “嘘,悄悄的。” 说完,烙铁般的坚硬就从下往上斜斜捅进了幽深的蜜穴。 卿书差点没昏过去。 又是女上位,她感觉肚子都要被戳穿。 得亏这车座位宽敞,两人的动作才不甚明显。谁都没出声,卿书死死抿唇,厉棠也只喘了口粗气。 肉棒晃荡着开始动作。卿书怕被颠起来,只能控制着身子被撞击出的惯性,穴道里不停收缩,紧紧咬住滚烫的阴茎。厉棠被夹得要疯,还不能放开了操干,很快额间炸起青筋,眼里泛起血丝。 他小幅度地抽插着,偶尔借着行程的颠簸大力肏弄一下。卿书生理和心理受着双重刺激,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这么近的距离当着别人的面做爱,实在太疯狂了…… 她只剩承受的份。手不知不觉搂上了厉棠的脖子,小穴代替了不能爽快摇晃的身子,拼命吮吸着作祟的猛兽。一些晶莹剔透慢慢从被堵紧的穴口渗出,很快在厉棠腿根积起一滩。那水声快要隐藏不住了,在轻微但有规律的撞击间作响。 直到车突然停在一座高大建筑前,而林哥一声不吭地麻利下了车,卿书才回过神来。 ——到地方了。 而她一路蠢兮兮掩饰的羞耻事情…… 原来林哥早就知道。 30“他看上你了。”厉棠卿书车震微微h 卿书又羞又怕,下意识想抽身逃开,却被厉棠大力按住。他搂紧了她,在她耳边低低笑出声。 这下,卿书更是羞愤难当。她伸臂推拒着,恨恨瞪向厉棠这罪魁祸首,却不知自己正被疼爱得媚眼如丝。 厉棠被卿书那一眼瞪得身子都酥麻了半边,当即便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将这小妖精顶得没工夫再来埋怨他。肉棒次次进到最里面,龟头上的马眼和深处那张隐秘小嘴互相嘬弄吮吸着,谁也不放过谁。 车里没旁人了,两人都放开来。卿书控制不住地开始呻吟,慢慢从咬紧牙的闷哼变成一声娇过一声的浪叫。厉棠爱听,随着这节奏操干,只觉愈发水滑爽利。 整台车都跟着摇晃。 又是卿书先到了。她喘息越来越急促,嗓音在攀升到一个高峰后骤然刹住,而后便是滚滚热流喷涌而下。 她整个人哆嗦着扑向厉棠,一时失去了平衡,绵软胸脯直接盖上他的脸。厉棠高挺的鼻子恰恰好嵌进了卿书深邃的乳沟里,鼻息间的热气喷洒在她乳上,刺激得她淫水还没流干净就又夹紧了穴道。 厉棠脸埋在这对雪乳间愣了半秒,而后闷笑不止。待卿书这波高潮过去了,自己撑着他的肩膀坐直起来,厉棠才夸张地深呼吸了几口。 “是不是最近揉大了些?”他从卿书低垂的衣领里掏出沉甸甸的乳,挑眉到,“怎么越来越沉了。” “……”卿书呆了呆,还泛着情潮的红润双颊更是热烫到快烧起来。她忿忿对着厉棠出拳,语气却怎么听怎么娇嗔。 “……你烦死了……说的什么东西……” 厉棠大掌一把握住卿书的小拳头,借着她来不及收回的力道将她拉到了怀里。 “说的你这对东西。” 他还没个正形。 卿书羞死了,可穴里还塞着他依旧硬挺的肉棒,她想逃也逃不了。 想着,蜜穴又抽搐了几下,却是提醒了厉棠。阴茎上的无数血管弹跳着,敏感体会着湿滑内壁的每一次缩张。他握住卿书的细腰,就着她水淋淋的穴道重新开始快速顶臀抽插。 卿书这下清醒过来,意识到车外环境的显眼了。她一下脑补出外面人看见这车剧烈摇晃的样子,车里在做什么显而易见。 她顿时急得有些想哭。 “你快点……会有人看见的……呜……” 厉棠玩归玩,也还记着等会儿的正事。他不停寻找最舒服的角度,在卿书的努力夹穴含咬下,终于赶着时间射了出来。 豪车里再宽敞,相比床上还是逼仄了些。厉棠总觉得缺了些什么,不够爽快。也有些怄气起卿书最后的刻意夹弄,让他匆忙交待了。 ……他突然就有些不想让出这小东西了。 就盛筵前的这么点时间,哪够他讨回来她欠的这些肉债。 两人清理完身上湿漉漉黏糊糊的东西,幸好衣物都还正常。卿书想去摸那条被厉棠私藏起来的内裤,悄悄伸出爪子却被他敏捷按住。 “我帮你穿。” 他将她抱坐腿上,伸指勾出那小片布料,在她眼前慢慢展开。 其实他一点也不想让她穿。 光着最好。 可是,今晚那局上不知道有些什么豺狼虎豹。他的心爱玩具,还是藏严实点比较好。 经过这几天接连的野战和车震,卿书觉得自己的底线好像完全被这个男人拉低了。她别过脸去,难捱地任厉棠帮她穿上。他指尖划过的每一片肌肤都在轻微颤抖,内裤刚穿上又被润湿少许。 厉棠不动声色,却在转头的瞬间,不露痕迹地勾起了唇角。 * 饭吃得没什么新意,大家倒也都守着明面上的规矩。梁赟做东,厉棠主客,沉棣作陪。卿书坐在厉棠身侧,另一旁是沉棣,桌上还有叁叁两两陌生的面孔。 她也不明白厉棠为什么要带她来、屋里为什么又只她一个女人,整顿饭吃得乖巧。 只是,在听几人客套往来大半场后,她才意识到了对面人的身份,一时心惊肉跳。 原来这就是那个城东梁家的公子。 梁赟也是个恶趣味十足又能演的,见了卿书后,盛筵当日的计划又多了几条。他给厉棠面子,没当着卿书直说什么,只意味深长地提醒着日子。 厉棠全程做淡然旁观的模样,并不直接回应。沉棣机灵,每每主动接嘴递话,推杯换盏,让这氛围莫测的局顺当走了下来。 这场意图明显又各怀心思的宴席散得比所有人想的都快。厉棠揽着卿书走得早,只对梁赟点点头算作别。沉棣趁机与梁赟叙起了话,甩出了厉棠计划好的条件。 回到车上,重新出现的林哥唤起了卿书几个小时前的记忆。她尴尬又羞耻,但很快又因为这场莫名其妙的饭局而转移了注意力。 她想了想,正小心翼翼准备主动出声询问,厉棠却先开口了。 “知道今晚为什么带你来吗。” 和她想问的是同一个问题。她摇摇头,期望厉棠能解释。 厉棠似笑非笑,“他看上你了。” 卿书怔住。厉棠又瞥眼而来,不咸不淡地问出声。 “你说,我要不要把你给他?” “别……” 卿书一下抓住了厉棠衣角。 被厉棠一个人玩,已经够让人绝望。若是再转到别的男人手上…… 那还有什么尊严? 那她是真的会想一了百了。 她身上瞬间泛起鸡皮疙瘩,整个人隐隐发颤,低着头不开口,也不松手。 厉棠没料到卿书反应这么剧烈,只当她是暂时还接受不了这圈里的玩法。 他默了默,将人搂进了怀里,手指一下一下地绕着女孩顺滑的发丝。 “逗你的。”他沉声道,“我给他准备了别的礼物。到时候,一起去验收成果。” 31“救我。” 卿书课少,平时大多时候自己做着课题,现在又不常住学校里,所以一向对周末、放假之类的不太敏感。月初的长假好像刚过去没几天,转眼就到了月底。 厉棠说,让卿书一起去看看梁赟收到的“新礼物”。 卿书装着不知道这名声昭着的盛筵,应下了。看厉棠的意思,她大概是暂时安全了。 不过,厉棠为什么要保住她? 她真的,让厉棠上瘾到了这种地步吗? 去梁家的前一晚,卿书做了一个梦。梦中,她回到了13岁的时候。 那时候,她还没来h市,她还和妈妈生活在一起,她还没认识盛粤。 卿书这一生到现在,有叁个女人像是驻守她心里的闸口。一旦触碰,翻涌的不同情绪便会泛滥成灾,将她淹没。 一个是生她养她,却也早早抛下她、且将她推入深渊的妈妈。 一个是同在深渊里、却和她截然不同的盛粤。 还有一个是后来一直抚养她的外婆。 不过在漫长的岁月里,她渐渐明白了,倒也不是妈妈将她推入了深渊。 她生来便在深渊里。 哪颗精子卵子结合,又被谁生出来,没得选。她甚至都不知道贡献那颗万恶之源精子的是谁。 这无望的人生,她常常宁愿没来过这个世界。 寻死是没胆的,便苟且活着。偶尔撑不下去的时候会想到盛粤,那个带着她从深渊里爬出来的女人。 或者说,女孩。 两人只13岁那一夜的缘分,之后便再也没见过。在卿书心中,她还一直是那时候豆蔻初长成的样子。 盛粤本也只是自救路上顺手拉了她一把。于两人,那一晚的回忆都该被埋葬。 卿书本以为自己早已忘记。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想起13岁以前的事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年岁太久,模糊了记忆;还是她刻意遗忘,从脑中抹去了。 可这晚,她又梦到了。 梦里,她和盛粤没能逃得脱。那个男人又肥又臭,油腻的大肚子能压扁瘦小的她。她厉声尖叫,拼命后退,身后却是冰冷的墙,退无可退。 好痛。恐惧和慌乱混杂,疼痛感在瞬间席卷。她要躲开,要逃掉,却只能嚎哭着承受恶心的人和事。 她崩溃大喊。 “盛粤!救我!救救我!” 可是,再没有那个与众不同的女孩。 突然,男人的身影变得高大挺拔,模糊的面庞慢慢具象。他眉目硬朗,勾唇冷笑,摇着手里的手机,缓声念道。 “卿书,女,13岁,s市人……卿书,我抓住你了。” 他变成两个,叁个……相似的脸围住卿书,一齐向她逼近。 她心跳越来越快,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所有的情绪都积攒在胸中,就要炸裂她…… “——啊!” 卿书尖叫着从梦中醒来。 她大脑混沌,挣扎着坐起。床头的感应灯骤然点亮,映出了周围的环境。 是在御山庭的房子里。 她剧烈地喘着气,心脏还在疯狂跳动。这个可怕的梦的最后,那个男人变成了用此事威胁她的厉棠,又幻化出无数个影子扑向她。 卿书后怕又无措,直接哭出声来。寂静的凌晨,她哭声越来越大,最终变成肆意的宣泄。 她被提醒了这件旧事,这个,她人生所有噩梦的源头。而现在,它又成了厉棠捏在手中的把柄,延续着她的痛楚。 更可怕的是,她竟然逐渐忘记了最初的卑屈与不堪,不知不觉沉浸在了厉棠带来的迷惑快感里。挣脱的想法还在,也看似为此筹谋过,可深究内心,更多的是自己也思索不明的矛盾与挣扎。 哭累了,卿书躺回床上。 情绪慢慢冷静,她告诉自己,逃离是必须的,但不是现在。当下她还毫无筹码,贸然行动就是自寻死路。 床头的灯光逐渐微弱,又熄了下去。 头又疼又晕,但卿书还记着第二天要去梁家的事。先把眼前的路走好,才有可能在合适的拐点全身而退,不是吗? 继续睡吧。或许睡醒后,一切就会有转机呢。 会吗? * 昏沉无梦。 卿书再次醒来时,厉棠已经到了。 刚在梦里见过他的可怖模样,这下又在亮堂屋子里看见同一张脸,卿书既混乱又心惊。可厉棠却只轻挑唇角,表情淡淡,全然不知自己刚在她梦里出演过什么角色。。 “睡这么沉?做梦了?” 卿书咬着唇,迟缓地摇摇头。厉棠上前捋着她耳发,动作缱绻,语气温柔。 “起来收拾。是时候去看望梁公子了。” 他意味深长。 “今天,是个大日子。” ————————— 加更今天白天晚点发 32“果然是兄弟啊。”(90珠加更) 城郊庄园,人影幢幢,觥筹交错。明明外头还是爽朗晴天,一进这园子里,眼前仿佛就被笼上了一层雾蒙蒙的纱,让人什么都看不真切。 一阵风吹过,卿书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蓦地打了个寒颤。好像整个世界,都突然变得凉飕飕的。 果然到秋天了。 厉棠搂着卿书在侍者接引下往里走着。卿书一边打量四周,一边心不在焉地戳戳厉棠。 “今天一整天,都要待在这么?” 她心头不安,也没兴趣关心梁公子。既然要自保,那她只想尽可能少地沾染这些事。 厉棠侧来一眼,漫不经心。 “急什么?”他勾勾唇角,“好戏还在后面。” 卿书闭上了嘴。不过换个角度想,这样进一步了解厉棠所在的圈子,说不定对她的逃脱计划也有益处。 正想着,另一边肩却突然被人搭住了。 卿书惊恐抬头。这地方她再不认识别人,可别遇上什么…… 她瞪大了眼看向突然出现的男人。 居然是沉棣。 沉棣对着卿书笑眯眯,亲昵地打招呼。 “又见面了。” 一旁的厉棠皱了皱眉,正准备开口,却被沉棣截住。 “诶,哥。别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厉棠顿了顿,一言不发,拧头回去不再看沉棣。于是卿书成了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样子,腰与肩都被从两侧伸出的长臂揽着,被两人一起带着往前走。 她走得踉跄,心里也无措。她和沉棣又不熟,这姿势,会不会过于亲密了…… 不过,她这会儿也被其他事吸引了注意力。 “……‘哥’?”她看看沉棣,又看看厉棠。 “哎,乖妹妹。”沉棣故意接嘴道,换来卿书一个悄悄的白眼。她没理会沉棣的占便宜行径,转头向厉棠,疑惑出声。 “你们……是兄弟?” “是不太看得出。”厉棠淡淡觑了沉棣一眼,嘲讽回道。 沉棣没计较,依旧笑得温柔,低头凑近卿书。 “名字也听不出来?” 卿书这才思忖起来。 一个“棠”,一个“棣”……棠棣,还真是兄弟。 她之前竟然没发现。 “他母亲也姓沉。”沉棣对着厉棠抬抬下巴,给卿书递眼色。 这么说来,也怪不得当初沉棣会给厉棠那种药了。她还以为是臭味相投的人狼狈为奸,结果本就是蛇鼠一窝。 想到这,卿书不由觉得讽刺。这些豪门望族,名字起得个顶个的文雅。这边厉家沉家取《诗经》里的“棠棣之华”,赞颂兄弟之情的;那边梁家又取个“赟”,意思是文武全才又美好。 可这些公子哥们实际呢? 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啊。 她心里隐隐抽着难受。要是以前她听到这些,可能就当个上流社会轶事看了;可现在自己被卷进来后,没法不带着怨气。 “想什么呢。”沉棣见卿书一直垂着头,伸手去抬她下巴。卿书回过神来,飞快躲开这动作,下意识看向厉棠。 在厉棠面前,她还是有些“他的情妇之一”的自觉的。 然而,厉棠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只板着张脸看向前方。 沉棣将卿书的反应看得明白,鼻腔里闷出一声笑。 卿书愈发摸不着头脑,只觉得自从沉棣出现后,厉棠就变得怪怪的。这两人之间的古怪氛围,她不太摸得清楚。 而沉棣莫名其妙的亲近,也让她有些毛骨悚然。 被两人带着往里走,开阔的视线里人越来越多。他们看起来都互相熟悉,热络攀谈着;大多是男人带着女伴,也有少数女人带着明显在随从她们的男人。总之,不管男女,作陪的那个一定都是貌美或英俊的,让人不得不往一些方面想去。 卿书还记得白汀当时说的话。这下真见到了这些男男女女们,心头更是震动。 思绪突然被打断。沉棣和厉棠停下和人打招呼,卿书只能夹在中间尴尬地等他们结束对话。而对面的年轻男人看了看叁人这叁明治一样的姿势,笑得暧昧。 “厉总,沉院,这还没到晚上呢,就这架势了?果然是兄弟啊。” 卿书隐隐知道他什么意思,心里顿时难堪又委屈。她侧脸躲开那人的目光,拼命抑制住转身逃跑的冲动。 厉棠低头看了卿书一眼,抚了抚她发顶,对男人淡淡道,“小东西怕生,见谅。” 这话和动作都仿佛宣誓主权。 沉棣闻言,深深看了厉棠一眼,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敛起来了些。 打发走那人后,厉棠扳过卿书的脸,语气不明。 “待不住了?” 他伸臂将卿书推出了两人的左右钳制,话继续对着她说,眼却看着沉棣。 “自己去旁边玩玩,我们有事要谈。” 33“梁公子爱美人。”配角男男h无描写慎入 卿书怔了怔。 这两人虽然都不算什么好东西,但好歹她认识。在这个充满未知与危险的地方,她着实不想单独待着。 可厉棠这么开口了,一定是有什么她不能听的内容。卿书没办法,迟疑着点了点头,畏畏缩缩、一步叁回头地走远了去。 沉棣看着卿书的背影,双手插进兜里,似笑非笑。 “哥,你不会反悔了吧。” 厉棠轻声哼笑,没答是或不是,但说出口的话意思很明确。 “今天,一起。” 沉棣先惊讶了。他眉梢高高扬起,正眼看向厉棠。 “你不是不爱这么玩么?而且,她能愿意么。” 厉棠云淡风轻,“单你一个,难道她就会愿意?药带了吧。” 沉棣顿了顿,一下笑出了声。他吊儿郎当地鼓起掌来,满脸玩味。 “哥,不愧是你。”然后,眸子漏出几分狡黠,“药,必然是带了的。” 很快就达成了共识,两人这下看对方的眼神都更意味深长了些。厉棠提了提唇角,“去看看梁赟吧。你这次又给了他什么?” 沉棣摇摇头,笑得隐秘,“好东西。” 两人让路过的侍者唤回卿书,一边带着她往一处建筑走去,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卿书不知道他俩刚才谈了什么,几句就恢复了和平气氛;但在这氛围下,胆子也稍微大了些。 她大概听出两人在说梁赟,抬头望向厉棠,好奇道,“我们现在是去找梁公子?” 厉棠面无表情,“去看看,这礼物他还满不满意。” “你送了他什么?”她大着胆追问道。 “别急,”沉棣在一旁出声,“说出来,就没那效果了。” 卿书闻言没再问下去。之前厉棠说梁赟看上了她、还问要不要把她给他,虽然又说是逗她的,但也把她吓得够呛。 这么说来,今天这场合,厉棠送的“礼”也该是个女人才对。卿书还记得白汀说“梁公子爱美人”,她隐隐预感到等会儿会看见什么,有些不安起来。 宏大奢华的建筑门口,门童没拦,放了叁人进去。穿过大厅上楼去,两侧是长长的走廊和无数间屋子。 “知道这些屋子是用来做什么的么。” 厉棠看卿书不住地打量,出声打断她道。 卿书不敢猜,也不敢说,于是乖巧摇摇头。厉棠搂住她的肩,凑到她耳边,热气钻进她耳朵里。 “——做爱。” 卿书脸倏然通红。她没想到会听到这么直接的答案;而心中的猜想也被证实,仿佛是她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的又一证据。 她抿着唇缩脖子躲开。厉棠看她这样,恶趣味得到满足,低笑出声。旁边的沉棣即使没听见,也能猜到厉棠说了什么,这下更是心痒痒。 真是快等不及了。 沉棣与梁赟往来多,带着两人顺利走到了顶层两扇沉重的门外。而即使隔着厚重的房门,卿书也隐隐听见了里面传出的声音。 “啊!梁公子好棒!肏死我了!啊——” “操,干死你,你个骚洞,好会夹,今天就操烂你……” 卿书惊得退后了两步。 不是因为里面放浪的淫言秽语,而是因为…… 那声音,是两个男人! 她震惊地看向面前两人,而他们都神色如常。沉棣甚至笑着搭上门柄,对着两人道,“看看?” 卿书懵了。这……这算偷窥么?从门缝里看别人做爱,还是两个男人…… 厉棠没兴趣,走远了些。卿书想跟上,却被沉棣一把拖住,迅速按在了门上。 他整个人圈住卿书,捂住她的嘴,俯到她耳边道,“嘘,小心被发现了。” 然后将门翕开了一条缝。 卿书被沉棣的动作给惊呆了,也不敢闹出大动静,只能愤怒地瞪圆了眼。可紧接着,从门缝里出现的景象又让她震撼到心脏“怦怦”狂跳。 之前的声音一下大了,从门缝里溜到她耳中。这角度只能看到背影,但她能认出后面那个不停顶腰抽插的是梁赟。前面一个白净高挑的男人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承受着大力的撞击。他的阳具垂在前面,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摇摆着;“啪啪”的声音清脆响亮,萦绕整间屋子。 前面那男人被干得扬起了头。细长的脖颈线条起伏,露出的侧脸也立体深邃。他身材颀长,肌肉在强烈的性事下恰到好处地迸张;声音清亮,这会儿宛转吟哦着,竟然听得人跟着情动。 直到眼前的门又被无声合上,卿书才从呆滞里回过神。沉棣还圈着她,垂头在她耳边低低地笑。 “看这么认真。” 卿书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这么一直看着两个男人的活春宫。她挣开沉棣,快步往厉棠那走去,紧张又尴尬地找话。 “不是说……梁赟爱美人?” 话音刚落,她自己也明了了。 美人美人,确实没限制性别。回想刚才被梁赟压在身下那个,可不就是个美人。 沉棣慢悠悠地踱步跟来,调侃道,“梁公子应该是满意得不行。” 厉棠率先转身离开。虽然一直没担心过此事,但亲眼确认过后,倒也更舒心。 看来,卿书和那百分之十的货,都能顺当捏在手里了。 不过,当下他在想另一件事。 卿书,是从谁那,听说的“梁赟爱美人”? 34旧戏重演。 这事其实很容易想明白。 厉棠没想时刻盯着这些女人们,但不代表他不介意私下的小动作。他倒是也没想到,卿书面上乖巧识相,结果却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弄了半天,还是个“扮猪吃老虎”剧情? 他心中冷笑一声。 既然如此,倒让本就准备收收心的他,可以更不留情面了。 从走廊上的飘窗往外看出去,外面天色比之前暗了些。也不知道这梁公子和新美人在屋里厮混多久了。 园子里没亮灯。天黑前,众人就会进入宅子里,开启晚上的疯狂游戏。 叁人往下走着。楼底隐隐有人声,宾客已经有些进了宅子。卿书抱着自己胳膊肘,裸露的手臂肌肤因为阳光的消逝而有些凉。 厉棠在前面走得快。卿书敏锐感受到了他突然的情绪变化,却不知道为什么。 她不敢贸然去招惹,于是转头对着依旧乐呵呵的沉棣,小声发问。 “我们现在是要离开了吗?” 她是真的一刻也不想在这待了。 同一句话,传到两个男人耳中,却有不同效果。 厉棠听着身后的动静,更恼这没眼力见的小东西了。既然偷偷动着小心思,难道看不出来他现在很不爽? 这情绪一下和方才发现她有所隐瞒时的寒意交杂在一起,灌满了他胸腔。 而沉棣听到那个“我们”,倒是笑了。这将他划为“自己人”般的用词,即使只是卿书随口一说,也足够让他阿q精神地自取其乐。 “还早。”他放慢了脚步,与卿书并肩而行,刻意对着厉棠的背影意味深长道,“还有重要的事呢。” 前面的厉棠好似听懂了,脚步一顿,拐向了一条走廊。 那里的尽头,是等会儿他们要用的那间房。 卿书懵懵地跟着两人走去,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只待宰的羔羊,即将主动跳入虎口。 她只当是要稍作休息,没追问接下来的安排,跟进了间和梁赟刚才那间格局相似的屋子。 沉棣熟门熟路地将卿书按到一张美人榻上坐着,转身摆弄起一旁的茶具。 “喝口水休息休息。”他摸出兜里的药,想了想,背身挡住卿书的目光后投进了杯中。 懒得费口舌,还是避着吧。 他端着杯走去,正想递给卿书,却被一直冷漠站在一旁的厉棠出其不意地截下。 “不用了。”他手一扬,杯中的水便尽数洒向了窗外。 卿书和沉棣都讶然,不知道厉棠这是闹哪出。而厉棠定定盯着卿书,开始解领口的扣子。 “让她清醒着。” 语气里带着些阴寒。 卿书终于差距出了一些不对劲。这话的意思是……她本来是会喝了那水,然后变得不清醒? 厉棠的熟悉动作让她心头警铃大作。她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恼了他,可目光落到眼前还站着的沉棣身上,她又愣怔了片刻。 ……所以,刚才那水有问题,这两人都知情。再结合他们给她下药的前科,卿书很快就反应过来。 又是相同的戏码。 她开始慌乱。本以为今天已是勉强逃过梁赟那一劫,但没想到,她所以为“救下”她的人,其实有着更多打算。 她想从美人榻上下来,可两个男人就站在榻前,将前路堵得死死的。她只能往后缩去。可那么小的一片地,又能躲多远。 卿书轻微地发抖,颤着嗓音望向厉棠。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厉棠面无表情,语气冷漠。 “怎么又在问这种蠢问题。” 卿书仿佛看到了第一次被他下药迷奸时的情景,那时的厉棠也是如此阴鸷狠戾。只是后来相处多了、厮混多了后,厉棠时不时展露的柔情让她逐渐忘记了最初的可怕回忆。 旁边的沉棣伸手摘下了眼镜,弯起的桃花眼笑意更浓。 “乖一点,不然,我还真舍不得让你痛。” 这两人身上的气息一寒一暖,叁分相似的面庞一个冷峻一个温柔,却同样让人害怕。卿书已经明白了现在的处境,她有些难以置信,看向厉棠。 “为什么……你怎么可以……” 她不敢相信厉棠要和沉棣一起上她。 沉棣深深“啊”了一声,“我这是被嫌弃了?”又诡异地笑起来,伸手抚上卿书的脸,语气缱绻。 “没事,我甘之如饴。” 卿书心里一阵恶寒,鸡皮疙瘩不停地冒。她拧头躲开沉棣的手,尽力让自己声线平稳。 “你们……没必要……有什么别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许多年前看到过的那些肮脏画面仿佛又浮现在眼前,压得她喘不过气。她拼命想要避开的事,宿命般地轮转回她生命里。 被厉棠一个人玩已经耗尽了她所有自我安慰自我开导的力气,她只想逃,没勇气再和自己矛盾的内心周旋。 厉棠突然附身,用力掐住她下巴,眼神里能淬出冰来。 “上你,还需要理由?” 他重重一推,卿书后背撞在榻上。下一秒,遒劲大掌扼住了她的脖子。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和我谈条件了。” 那窒息感,一如当初。 ————————— 噔噔噔噔!加更掉落(=′?`)人(′?`=)就当是补收藏破百对大家的感谢吧~ 35“肏烂。”厉棠卿书沈棣3p前戏微h 卿书的泪瞬间飚了出来。 几乎是生理性地泪腺失禁。厉棠这幅恐怖模样不亚于最初让她怀疑自己会直接断颈时那样。她心中恐惧加剧,喘不过气,也说不出话。 “啧,”沉棣敛起了笑容,淡淡出声打断,“哭哭啼啼的看着烦。” 他取出另两颗药丸,“新货,试试?最适合这种口是心非的小可怜了。” 卿书呼吸困难,在厉棠掌下痛苦地轻摇头。厉棠仿佛算准了力度,让她不至于完全断了呼吸,却又痛得几乎在死亡边缘徘徊。 她断断续续地吐字,“……我错……放、放过我……” 而沉棣已经开始动作。他却没将药喂到她嘴中,而是撩起了她的昂贵裙子,拉下了她的内裤。 两颗小小硬硬的药丸毫无预兆地被推入私密处,卿书猛烈弹动着身子。而第一次看见她花穴的沉棣,有些痴迷地盯着被塞进药后又紧密合上的小嘴。 “长得真美。”他赞叹。而后轻拍穴口,“夹紧了,乖。” 卿书的泪滑落到厉棠手背上。是她太无知,轻信了这些满心腌臜的男人。 他们这早有准备的模样,或许一直以来都在将她当做猴看,整日戏弄身在陷阱却还暗怀希望的她。 她错了。明明早就知道厉棠的阴晴不定与古怪脾气,她竟然还愚蠢地卸下了防备,还妄图从他的日常行为里琢磨出几分门道。 他们的皮囊与手段,太具有欺骗性。 厉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手,卿书白净的脖颈上多了一道惹眼的红印。沉棣轻“啧”一声,凑到她脸前,语气心疼。 “好好的弄道伤干什么?喂点药不就乖了。”要不是他还在明晃晃地笑,几乎真让人以为他在责怪厉棠。 他又刮了刮卿书的鼻子,亲昵道,“你说你,早不听话,平白多吃苦头。” 卿书掀起眼帘看向这个总是自来熟又温柔暧昧的男人,突然起身,奋力往一旁爬去。她仿佛悬崖边缘紧抓最后一块凸石的人,最后一丝机会也不能放过。 可事与愿违。 狭窄的空间,她几乎刚动作,就被人一把扯住后背衣料,摔回了榻上。 布帛应声而裂。 沉棣用力将她头往下按,脸上笑容依旧,但眼里,寒意氤氲。 “就这么爱吃苦头?小嘴馋的。”他摆出一副大发慈悲的语气,“那就多给你一些吧。” 卿书想再爬起来,可下体已经开始传来火热的痒意。她的身子和意识仿佛抽离了,明明能感受到一切,可好像注意力都被困在了下身,全身肌肉都没法再听大脑的指挥。 她还在自己挣扎着,下体突然一紧,又是几颗药被塞进了穴道。 厉棠终于有了些别的表情。他微微蹙眉向沉棣,“放这么多没事?” 沉棣指尖轻勾已经分泌出湿液的花缝,语气混不吝。 “死不了。” “不过,”他好似想象到了什么画面,慢慢勾起唇角,“可能会求着我们把她肏烂。” 卿书趴在榻上,被蹿至全身的情潮勾得抽搐。她感觉自己要死了,被啃噬一般的麻麻痒意猛烈攻击着穴道里每根神经。更可怕的是,她意识还清醒,能听到看到身旁两个男人的言行,能在承受折磨的同时思考,能感到痛苦和绝望。 沉棣俯身捂住了卿书的眼睛,感受着指缝间的濡湿,和沾了泪的长长眼睫扫过掌心的痒意。 “眼泪只能是被我们给操出来哦。”他温声提醒,像最最善良的好心人。 而后直起身,慢条斯理地解起了袖扣。 “你先还是我先?”他看向厉棠。 厉棠没答话,盯着卿书纤细的背,一言不发地脱掉衬衫,拉下了裤链。 沉棣失笑,“得,不和你争。” 卿书没力气抬头,但听明白了所有声响。下一秒,她被翻了个身,一人将她裙子撕裂扯落,另一人分开了她的双腿。 刚才塞进去的药已经全部被下面的小嘴含化,消失在了晶莹剔透的滚滚热液中。那水多得溢出了穴口,随着动作黏在稀疏的毛发上,甚至后庭都沾染了些,闪着点点光泽。 沉棣突然道,“这后面你开过没。” 厉棠还没答,卿书先出了声。 “不……求你们……嗯……不要后面……” 可怜兮兮,又夹着抑制不住的喘息。 “今天先算了。”厉棠沉沉开口。他以往都不和人分享,对后面没兴趣,也没需求。 沉棣略带遗憾地点点头,弯腰到卿书头上方。 “今天玩不了了,小可怜。”他抬眼看了看天花板一角隐秘闪烁的红点,手顺着卿书的脸摸了下去。 “那我,先玩玩别的吧。” 厉棠不再多言,将卿书两条腿盘上自己的劲腰,肉棒头戳上了发洪水般的花穴口。 只那轻轻一下,卿书就猛颤起来。腿心里仿佛有张等待被喂食的小馋嘴,主动张开了一条缝求着美味东西送进去。 更多黏腻的透明的水争先恐后地从那小小一道缝里挤出,真就对肉棒垂涎叁尺的模样。厉棠接住丰富的淫液,抹在了阳具上。然后,龟头送入那小缝里,缓缓向里推进。 可棒身还全露在外面,深处一股热烫就猝不及防喷出,撞上堵在穴口的硕大龟头。 “啊——!”娇媚的女声高响,而厉棠一顿。 ——他只用龟头就把卿书插潮吹了。 沉棣也没料到这情况。他怔了怔,意外又惊喜,一声接一声的笑从胸腔中闷出。 “效果这么好啊。”他伸手拢住卿书的乳房,恶意掐弄着顶上的乳珠,语气故作抱歉。 “小可怜,看来今天,必须得把你肏烂咯。” 36-口是心非。沈棣卿书厉棠3ph -最适合这种口是心非的小可怜了。 卿书知道沉棣为什么这样说了。 塞的药太多,第一次的高潮根本不足以纾解汹涌的情欲,反倒因为到得太过迅速而让穴里更不满足。她现在只想求厉棠大力抽插,狠狠撞到最深处来止痒。她想他用龟头碾过内壁每一层堆迭的膣肉,用粗长阴茎填满馋到疯狂流水的阴道。 可是她说不出口。 她意识清醒,能感受到身体每片肌肤、每个毛孔都在叫嚣。身上在发烫,男人微凉的身体让她得到片刻安抚,腿不自觉缠得更紧。但她又反应过来,随即克制住自己主动送上骚穴的冲动,痛苦地夹着厉棠的腰往后缩。 这种清晰的矛盾,让她心里比身体还难受。 厉棠掌住卿书的肉臀,制住了她逃离的动作。他单腿跪在榻上,抬着卿书的大腿继续顶臀。 他头一次做得这么慢,忍得很难受,肉棒想要炸掉。但他更想看卿书求饶的模样。 看她心甘情愿求他肏的模样。 穴里太湿,让进入的过程顺滑了许多。即使厉棠控制着节奏,也一下就戳到了底。他顿了顿,又开始往外抽。 紧致穴道从四面八方挤压着肉棒,像在挽留。卿书下意识收缩着穴,拼命夹那根快要溜走的粗硬。 不能走……不能退出去啊…… 被空置的每一寸穴肉,都又痒又烫得像酷刑,折磨得她想死。 厉棠尽根抽了出来,龟头处使了点力,才从绷紧的穴口挣出。“啵”的一声后,水稀里哗啦地从肉洞里奔涌而出,浇到地上。 那一瞬间,卿书哭出声。 “呃啊……呜呜……难、受……” 厉棠静了静,肉棒又堵了上去,重复先前慢吞吞的挤送。 沉棣玩着卿书的雪乳,轻轻笑到,“太狠了哥,够能忍。” 换了他,只想整根一下全塞进去,插得透透的,一定很爽。 他眼馋着,忍不住催促,“可我忍不了了。” 厉棠无动于衷,开疆拓土似的,一寸寸扎实推进。 沉棣无奈,自己解开裤子放出勃起的骇人肉棒,龟头戳得卿书脸颊凹陷。 “嘴还是胸?小可怜,你来选。” 卿书浑身发虚,轻轻侧脸去看沉棣。可没想到这一偏头,蘑菇头自然而然就滑进了她微张的唇间。 “啊,”沉棣一笑,“流的水太多,渴了?这么迫不及待。”说着,便捏住卿书两腮,将肉棒入了进去。 “会吧?好好舔,等会儿射给你喝。” 卿书嘴里被塞满,扭着脖子动弹不得。她“嗯呃”地轻哼着,小舌在狭窄的口腔里钻来钻去,绕开入侵的男人性器。可那巨兽那么大,她嘴那么小,如何能不碰到。 沉棣被软舌轻蹭着,又胀大了几分。这下卿书没法躲开了,大张着嘴泪眼朦胧地看向沉棣。 沉棣一手搭上她挺翘的胸揉着,一手固定住她的头,开始自己顶弄。和厉棠的刻意磨蹭不同,他又快又重,肉棒在卿书嘴里进进出出,被她粉嫩的唇瓣箍着,湿热的口腔裹着,捣到她喉咙口。 头侧躺的姿势缓冲了力度,卿书没像以前帮厉棠口那样被深喉得反胃了。穴里好难捱,她被身下的缓慢抽送占据了全部注意力,嘴里只无意识地承受着。沉棣有节奏的撞击让她逐渐找到门路,在他再次进来的某一下,条件反射地伸舌抵去,挡住了自己的喉咙。 沉棣被抵得倒吸一口气,那舌尖仿佛钻进了马眼,在索要精液。 他突然就射了。 黏稠浓精直接喷出,淹没了蜷缩的小舌,塞满了口腔。躺着张开嘴的姿势让许多精液直接滑进了卿书喉咙口。 “呜呜……”她想发声,但被肉棒堵住了嘴。下意识吞咽之间,精液就源源不断地进了肚子里。 沉棣有些恼。射得太快了。但随即又因卿书可怜巴巴地吃着精的样子被逗乐。 这种小东西,果真会让人爱不释手。 他抽出依旧肿胀的阳具,将卿书扶起来,从身后架住她两臂,把她圈在怀里。 这姿势让厉棠的阴茎一下就竖着戳到了顶。卿书惊叫两声,只因穴道深处被照顾到的舒爽。 “快操。还要玩点别的。”沉棣隔着卿书对厉棠道。厉棠看了他一眼,终于开始加速,让自己再也憋不住的欲望抒发。 沉棣让卿书靠住自己,手绕到前面去玩她的胸。卿书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身子悬空,四处使不上力。下面厉棠抱着她的臀撞着,上面沉棣搓着乳,在她耳边逼问。 “这药怎么样?给我测评测评。” 卿书有气无力地摇摇头。她不想开口,她怕她一张嘴就淫叫,就忍不住求操。 她怀疑自己真的要因为欲求不满而暴毙了,忍不住悄悄抬臀迎合厉棠,忍不住夹穴,忍不住让两人更舒爽。 厉棠早就想射了。那穴太勾人,不知道有没有折磨到卿书,反正是折磨到他了。这会儿爽利操干几十下后,他抽出肉棒,全射在了卿书小腹上。 卿书自己的水也不停地流,瀑布一样。幸好厉棠没射在里面,不然她怕自己肚子会被混杂的丰富液体撑破。 沉棣捡起一旁已经成了破布的裙子,将卿书身上的精液草草擦去。他将卿书抱到床上,提溜着她跪趴着抬起了臀。 厉棠坐到榻上,冷眼看着兴致勃勃的沉棣。虽然早就说好了,他甚至临时强加进了这场游戏,但真到了这时候,他依然按捺不住心里的不爽。 而沉棣早已等不及。 终于到了这一刻,他见第一面起就决定要肏到的人,正当着其他男人的面,翘着屁股送上小屄。 他凑近看了看被撑圆的肉洞,修长手指伸进去搅了搅,惹得卿书几乎要摔落下去。 而后,他掰开圆润的臀瓣,提枪对准,冲刺入洞,没有一丝犹豫。 37厉棠卿书沈棣3ph “啊——!” 卿书被入得毫无防备,高昂起脖子,惊声尖叫。 沉棣太粗了…… 他捅得深,一下戳到了宫口。卿书本就因为猛烈的药意而浑身情潮泛滥,这下深处那张小嘴直接张开吮住了沉棣的龟头。 “真贪吃。”沉棣喘着粗气笑,语调和平时一样亲昵,但声线难得沙哑。这宫口凿开得太容易,他惊喜万分,开始卖力顶腰,次次撞进宫腔里。 龟头顶上的马眼仿佛在和宫口接吻,互相吸吮着,难舍难分。“啪啪”的撞击声响彻房间,卿书屁股上的皮肤都快被拍红。沉棣两颗大卵蛋也沉甸甸的晃荡,弹跳着撞到卿书阴部。 “别急,等会儿全射给你。” 他一掌挥上卿书的臀,丰满嫩肉轻颤,卿书娇声嘤咛。 这话莫名让人觉得阴阳怪气,意有所指。刚才没内射的厉棠坐在榻上,阴茎高高挺立着。他从这位置只看得见沉棣的背影,前面的人被挡了个严实。 卿书虽然咬着唇不肯叫出声,但时不时的难耐闷哼和沉棣大幅度的动作,也足够让人知道战况有多激烈。厉棠几乎想过去掀开沉棣,自己插进那个熟悉的美穴里好好干个爽快。 但之前明明已经决定,借今天这时机,把卿书丢给沉棣。 新玩具怎么着也该过了上头的时期了。太过沉迷一样东西,不是什么好事。 要是卿书愿意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样被他养着,也不错。可她这样的他也是第一次见。不想用孩子留住他,反而主动吃着避孕药;面上服软了,背地里又悄悄搞着小动作。 他烦躁。喜欢的东西想要便要了,从来都不是难事。看上的女人不费力就能留在身边,兴致上来了抓过来操一操,时间久了也就腻了。 她不愿意留,他又不想放她走。现在这情况,让他真对这小东西下狠手,他倒也舍不得。 厉棠心里头难得复杂。他闷闷抓住胀痛的阴茎开始撸动,看着前方交缠得火热的两个人,想象正在操逼的是自己。 撸了几下,怎么都没有卿书的手、卿书的嘴、卿书的穴舒服。他恼怒地松开手,死死盯着沉棣的背影。 这傻逼怎么就这么没心没肺呢。就爱玩别人玩过的女人,还次次抽身得毫不留情。 卿书的喘息越来越急,声调越来越高。厉棠太熟悉了,一听就知道她又要到了。 她总这样,做爱时候死撑着不愿说话不愿叫出来,但被肏得厉害了,又猫儿一样哼哼唧唧的,挠在人心上,痒得很。 厉棠冷了冷脸。想来这小东西惹他胡思乱想许多,就是没被操乖罢了。 再肏多一点,狠一点,让她再没工夫动小心思。肏到她尝够了情爱滋味,习惯了被他掰开腿入个透,就不想着离开了。 下了什么决定一般,厉棠起身走到床边,近距离看自己的表弟操自己的女人。 卿书正疯着。那药劲太猛了,她想要得不行,但她一点也不敢被人发现这渴望。沉棣插得她好舒服,她只能强撑着不叫出声来,悄悄撅着屁股期待每一次深重的撞击。 宫口都被肏软了,就等精液射进去吃个够。 面前一暗,她跟着抬眼,发现厉棠站到了跟前。刚才她被身体快感占据了全部注意力,后入的姿势也背对着人,竟然一时忘了厉棠还坐在后面。 这下突然被盯着,羞耻感重新盘踞大脑。她呜咽一声,把脸埋进床褥里。 沉棣在后面笑出声。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厉棠一眼,故意抽插得更夸张。 “哥,这骚屄太会夹了,好多水……呃啊……” 卿书羞得发颤,一大股淫液仿佛听见了沉棣的话似的,裹着进进出出的肉棒浇到了床上。突然,她下颌一痛,被人掐着腮抬起了头。 “就这么爽?” 厉棠面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语调寒到卿书发抖。他大掌死死钳住她的脸,逼她看着他。 卿书用力张嘴,发出含糊的声音。 “没……唔……没有……” “嗯?不爽么?”身后的沉棣听她这样说,故作不快。卿书被厉棠捏得动不了嘴,只能哼哼唧唧地发着声。偏偏沉棣还坏心地顶弄,找到穴道里隐蔽的小豆豆,碾压撞击。 “爽么?咬我这么紧,这么湿,还不爽么?” 卿书崩溃了。后面沉棣捧着她屁股折磨着她的穴,又不给个痛快;前面厉棠扯得她上半身抬起,沉甸甸的乳在空中垂着晃荡。一时间,她所有感官都被两个男人掌控。 厉棠仔细看着卿书,看得太认真,让她感觉自己像个av女优,像个当众表演的淫妓,被火辣辣的目光强奸着。 羞耻之下的快感,比平时更甚。随着沉棣重重一撞,卿书尖叫一声,泄了个彻底。 在同一瞬间,厉棠俯下身来,堵住了她的唇。 卿书整个人哆嗦着。身下,沉棣就着抽搐的穴道加速插弄,被夹得舒爽无比;面前,厉棠蹂躏着香甜的唇,含住两片唇瓣用力啃咬吮吸。 卿书上下都受着刺激,一波高潮还没过去,又是一波袭来。她的淫叫被厉棠全堵在嘴里,只能疯狂扭动身子,直到把沉棣夹射。 “草……太他妈会吃男人棒子了……给你,都给你……骚货……” 沉棣难得爆粗。 他没食言,肉棒抵到尽头开始噗噗射精。那早早打开的宫口拼命吸着新鲜的浓精,尽数吞到了肚子里。卿书还没来得及流出穴道的蜜液和沉棣的白精混合在一起,淹没了埋在里面的阴茎,让人想到神话故事里,洪水泛滥的洞穴里藏着凶猛的大肉龙。 卿书丢了半边魂。她任由厉棠舔吻她整张脸,闭着眼感受猛烈的高潮。 终于爽快了一次。 可是,好像依然不够。 她不知道那药到底会持续多久。她都高潮两次了,却还想要有大肉棒进到身体深处,狠狠插透贪婪的肉穴,再把浓精射给她。 厉棠舔遍了卿书脸上每一肌肤,终于放开她,起身推开了沉棣,让那小穴得到了片刻喘息。 丰富的液体跟着涌出。他等白精流得差不多,伸手抹了一把潺潺不断的晶莹蜜液,涂到了自己的肉棒上。 ————————— 这场大肉还会持续1-2章……好怕大家看腻……(会么 ~好奇大家都从哪发现这篇文的。新书榜是系统随机抓取,我自己没在榜上看见过。发文满一个月了,新书榜也没机会上啦。感谢每一位点击收藏投珠评论的朋友,因为你们才更有动力的呀(?i_i?) 38“全是你的骚水味。”厉棠卿书沈棣3ph 不知道两个男人商量了什么。他们把卿书放回榻上,让她跪坐着。这高度正好,她脸能对着两人胯下。果不其然,两根直挺挺的阴茎递到了她眼前,都湿漉漉的。 全是她的淫水。 “吃吧。”沉棣带着卿书的手握住。厉棠也往前顶了顶,示意这边也一样。 卿书跪在两个男人之间,一手抓住一根肉棒,一口一转头地吃了起来。 她几乎没犹豫。因为无力反抗,也因为真的馋了。好像那两根粗长的阳具是最好的解药,只要她认真吃了,身体里的欲望就能得到纾解。 两个男人都穿着裤子,只从裤裆处放出了凶器。沉棣甚至上身还穿着衬衫,堪称衣冠楚楚。而卿书身上早就没了遮掩,赤条条地跪在榻上,两条光裸的腿紧夹着穴。 她两边都不敢怠慢。哪边吃得久了些,另一人就会不满地顶弄,借她的手摩擦,也提醒她。卿书只得手忙脚乱地左舔一下、右嘬一口,没一会儿就头昏脑涨,乱了节奏。 她小屁股慢慢滑坐到自己腿上,仰着头继续舔吃。穴里的水好像流不尽,又有新的蜜液悄悄溢出。她难耐地扭了扭,双腿挪得分开来,小穴直接贴到了美人榻上。 红木的榻面冰凉凉的,让她黏糊糊的肥穴蹭得舒服了些。 “好吃吗?”沉棣问。 卿书下意识瞄了厉棠一眼。厉棠沉着脸,把肉棒往前送了送。 她赶紧含住,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不说话。 “问你呢。”厉棠又顶了一下。 卿书愣了愣。 “好……好吃……”她囫囵答道。 沉棣不高兴了,也挤着要把肉棒塞到她嘴里。卿书只得先吐出厉棠的,再转头去接沉棣的。 腮帮子都酸了。 不过,她没说假话。 吃着吃着,竟然从反复的舔弄里吃出一些滋味来。 这两人的阴茎虽然尺寸都吓人,但长得都干净好看。棒身上青筋脉络分明,在薄薄一层皮下弹动;两颗囊袋又大又沉,她手时不时照顾着;龟头光滑粉嫩,她也记得用舌尖去刺激马眼。 肉棒甚至带着两个男人各自的体香,没有异味。卿书像吃棒棒糖,含得越久,越觉得美味。 她吃得满足。 不是第一次给这两人口,但现在一手握一根,她自己都能想象这画面有多色情,多淫荡。她胸前的小红果早就挺立了起来,两个男人伸出手用不同力度揉捏肥乳,逗弄乳珠,卿书不自觉挺胸,将沉甸甸的乳房送到男人们手中。边吃,嘴里边“嗯嗯”地发出淫乱的娇哼。 “熟悉熟悉,”沉棣居高临下地笑,桃花眼里光泽流转。 “不然等会儿玩游戏时候,分辨不出来,可是有惩罚的。” 卿书吃得泪眼朦胧,听沉棣这么一说,更主动舔弄起来。她几乎忘记自己想要掩盖汹涌情欲的心,被猛烈的渴望驱使着,只想伺候舒服嘴里的好东西。 两个男人却突然抽出了肉棒。 卿书还呆呆张着嘴,就被拎着翻了个身。 姿势猝不及防改变。刚才被她藏在屁股底下的那一大摊热乎乎的水渍,一下全暴露了出来。 “艹,”沉棣没忍住笑,“木头都能让你给浸透。” 卿书反应过来,羞得想爬开。却被男人们捉住腿,按得跪趴在了榻上。 “找梁赟把这榻要回去。” 厉棠在身后沉声道。 沉棣笑得更放肆,“泡湿成这样,带回去,拆了当沉香木使?”他拍拍卿书的臀,问她,“拿来做香料、熏香、泡酒,全是你的骚水味,好不好?” 卿书听得全身都烧了起来。她想低下头去捂住脸,却又被强迫着挺腰翘臀,手撑在了榻背上。身后,两个男人握住肉棒,抵在了穴口。 “猜猜插进去的是谁的。聪明宝贝儿,猜错了我们可能会不开心哦。” 卿书还没来得及体会这话,一根粗硬已经猛然捅进了流着水的穴洞。她“啊”一声,层层壁肉刚裹住来客,又骤然夹了个空。 “第一次,没猜出来。先记着。”沉棣的语调,听着十分开怀。 卿书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根入了进来。她下意识缩穴感受,可那入侵的肉棒再次迅速抽了出去。 “啊,第二次,也没猜出来。”沉棣故作遗憾,“看来是肏得少了,还不熟悉。” 他说得头头是道,仿佛真是这样。 “不……太快了……时间太短了……”卿书可怜兮兮地反驳,刚想回头,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厉棠伸指去抠她的肉洞,问,“想要慢一点?” “插得久一点?”他追问。 卿书咬唇不答,厉棠语气不耐。 “说话。要不要。” 卿书强忍着灭顶的情潮,含含糊糊开口,不想让人听明白。 “要……” 厉棠指尖用力一按,在熟悉的角落折磨到那颗豆豆。卿书惨叫一声,像被打开了更高强度的开关。她无奈,破罐子破摔。 “要……要插久一点……慢一点……” 话音刚落,穴里被更粗大的东西塞满。这回她学聪明了,立马缩穴感受这根凶猛的活物。 好粗……好撑……似乎能感受到血管的跳动…… “沉……沉棣的……”她赶在那东西抽出去之前仓忙作答。 沉棣顿了顿,笑着退出来。 “行,答对一次。等会儿奖励聪明宝贝。” 然后另一次撞击迫不及待地到来。 这根更长,插得足够深,龟头微微上翘,磨着柔嫩的膣肉。这回它停得久了些,卿书很快体会出熟悉的触感。 “厉棠的……”她弱弱答道。 “又答对了,宝贝真棒。”沉棣叹着气笑,“奖励你这聪明小穴吃哥哥的屌。” 卿书却突然怔住了。 这几声“宝贝”让她终于体会出一些不同。 厉棠平时最爱在交欢时柔情蜜意地唤她“宝贝”,而今天,他却沉默许多。 ————————— 这本就不收费啦,单开了本打赏专用(https://.po18.tw/books/722967)的,看得还算满意的朋友可以去随意买一买。 (最便宜的档只要两毛钱!我先厚着脸皮提前感谢大家支持(?i_i?)) 39“边被插逼,边用胸夹屌。”沈棣卿书厉棠 可容不得她多想,厉棠没抽出来,而是按着她的腰直接开始猛烈抽插。 卿书痛苦地哼声。 伴随厉棠不同寻常的沉默的,是他周身更冷冽的气息。卿书回想起方才真枪实战之前,厉棠突然的凶戾。 她隐隐觉得他并不开心,但并不敢妄自揣测原因。 厉棠阴晴不定惯了,鬼知道谁又怎么惹恼了他。 “魂都飞了。”厉棠不知怎么察觉出了卿书的走神,重重一撞,将她注意力引了回来。卿书嘤咛一声,塌着腰继续承受。 好不容易因为思考而忽略掉的身体快感,又被唤醒。卿书清楚感受到这次和第一次的不同。那次,她是在事后才忆起过程中的点点滴滴,而事发时神志并不清醒;可这次,她不仅没被夺去意识,反而被强烈的身体反应勾得每根神经都前所未有的敏感。 她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不再听大脑的指令,违反意志地享受着。 今天她无数次差点溢出口、又强行忍住的淫荡话语,都是理智向情欲的求饶。 她快要认输。 她很快又被厉棠操潮吹了。他太熟悉卿书的身体,只要用一点心思,没药都能让她快乐到极致。何况今天她穴里吃进那么多药,那水跟流不尽似的,一波一波涌出,浇到榻上,地上,厉棠身上。 “香的。” 厉棠淡淡道,语气是在下定义。 沉棣伸手接住潺潺的蜜液,在掌心里积起一滩闪亮亮。 “别浪费了。”他笑,把卿书翻过来,全抹到了她胸上。 “吃什么长这么大的。”他拢着一对雪乳,不怀好意。 厉棠瞥他一眼,蓦地出声。 “是我揉大的。” 语气平稳,但莫名让人觉得像在炫耀。 他坐到榻上去,抱起卿书背靠着他赤裸的胸膛。 “给他夹一夹。”他对着沉棣抬抬下巴。 用什么夹,不言而喻。 卿书面色酡红,眼神迷蒙,仿佛醉得厉害,让人不禁怀疑射到她身体里的精液是不是含了酒。 沉棣沉沉看了厉棠一眼,轻提嘴角,没说什么。他趁厉棠握着卿书腰将她整个提了起来,又伸手揩了一大把淫水。 “什么润滑剂能有这个好。”他逗着卿书,把挺立的肉棒塞到了她乳沟里。 卿书还懵着,下面的骚洞口又被厉棠那根给顶住了。真的要死了,上下都逼着她,她又难受又爽快。 厉棠抬着她慢慢往下放,阴茎一寸寸往里顶,挤着层层媚肉,入得卿书半颗心都跟着吊在半空中。 另半颗心被沉棣牵着。 “边被别人插逼,边用肥胸给哥哥夹肉棒。” 他嘴里和胯下都不放过她。 两根大屌穷追不舍,一根快穿透到她肚子里,一根上上下下直顶到她下巴。光滑的背和厉棠的前胸紧贴着摩擦,前面还裹着沉棣的命根子,卿书只感觉皮肤都要燃起火来。她被厉棠带着颠起又落下,只能伸手捧住蹦跳的肥乳,控制着弹扯的力道。 “夹紧点。”沉棣哑着嗓子吩咐。 他就着卿书的晃动在她乳沟里自顾自地抽插。乳肉软嫩,加上热乎的淫水,就像在透她的屄。只是他尺寸大,这肥乳也夹不住,没有那穴道裹得严实。 “张嘴,接住啊。”他催促道。 卿书正被厉棠折磨着,昏昏沉沉地跟着指令行事。她低头去含凑近的龟头,又被厉棠突然的抬胯顶得往上飞了飞。眼看着嘴边这根离得远了,她又急得哼声,仿佛很舍不得。 沉棣笑得不行,厉棠脸却更黑了。他想把沉棣踹出这房间,虽然他明明才是半路强加进来的那个。 他烦死了,只能发狠地把怒意转移到卿书身上。 肉棒在卿书穴里横冲直撞,探险似的,又搅又戳。卿书感受着小腹深处陌生又古怪的刺激,生怕肚子被从里到外给破出个洞。她拼了命地集中注意力到嘴上,才没咬着磕着沉棣的巨物。 沉棣早就伸手捏着这对雪白小兔子开始自娱自乐。大掌从前面覆住,硬挺的乳头剐蹭在掌心里,两个人都痒痒的。他揪着调皮的红豆豆,用力扯着椒乳往前,又突然松手,恶趣味地看两颗乳球弹缩回去的跃动。 卿书被扯得疼,流着泪呜呜求他别弄了。沉棣只站得更近一步,抽插得两颗小卵蛋“啪啪”撞上卿书乳房下缘。 “啊……以卵,击奶?”他说着下流话,动作不停。 厉棠没开腔,只努力插得卿书摇晃起伏得像一湾波浪,让她没工夫去搭理沉棣。 两个男人像暗自比赛似的,仿佛谁夺去卿书更多注意力,谁就赢了。 卿书整个人都被系在情欲的细绳上。她像只可怜的小蚂蚁,谁都想拉她坠下,谁都能拉她堕落。 厉棠阴毛摩擦着卿书的阴蒂,小腹也被她屁股蹭着。两人交合处湿得像刚出浴,要不是契合的阴茎和阴道比榫卯结构还要咬得结实,指不定卿书就会从厉棠身上滑落。 她脸上也湿乎乎的,是她的口水和沉棣的前精。龟头泌出黏液,闯入她口中,又游走到她脸上;棒身在深邃的乳沟里像穿山的列车,一往直前。 身体好像不听她的话了,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刺激得不断高潮,仿佛只要这两人不停,她就能一直登顶,一直喷水,一直全身抽搐。卿书忍无可忍,理智向欲望臣服,哭求着让他们插狠一点,解放她,拯救她。 “说什么?”厉棠逼她重复。 “求你……给我……重一点,射给我……呜……我要死了……” “死不了,乖。”沉棣哄她,“喊声哥哥。” “哥哥……呜……放过我……” “哥哥这就喂饱你。”沉棣带着她的手撸自己的阳具,准备全部射到那张爱逞强的小嘴里。 厉棠听这称呼,忍不住蹙眉。他不甘示弱,指尖探到前面,拨开花瓣,摸寻到卿书的阴蒂,轻轻的掐。 “喊老公。” 卿书又痛又爽,“老公……” 比第一次喊得爽快多了。 她甚至还自顾自地喊起来,“老公……救我……呜呜帮帮我……” 沉棣终于被气笑,捏住卿书的嘴迫着她接住射出的浓精。身后的厉棠也死死按住卿书的臀和腿,抵着穴道最深处,往更深的子宫里喷射。 “有点幼稚。”沉棣喘着气扫了厉棠一眼。 卿书嘴里穴里都被灌满了精,黏稠的,浓白的。她表情有些痴傻,忘了咽下去。精液都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流下来,淌得到处都是。 她仿佛得到浇灌后又进入了休眠状态,穴里还含着肉棒就半昏死过去。厉棠环臂圈住她,让她靠在他怀里。 他搂着卿书和沉棣四目相对,突然点点头。 “是。” 没头没尾的,但沉棣瞬间听懂。厉棠在回复下午那个问题。 “我是反悔了。” 他语气坦然。 ————————— (吸氧)差点五章都没结束的一顿肉……我一滴都不剩了 (开玩笑,我还能再来叁百个回合) (下次加更是200珠+200收的时候。谢谢追更的大家~) 40虎视眈眈 “看看。” 沉棣把一张光盘扔到厉棠桌上,表情玩味。 厉棠挑挑眉,摸起来插到电脑里。 他第一反应是和新货有关。从梁赟那诓来的那批刚到,还在检收,他正找人盯着。 但看沉棣的样子,又应该不是什么要紧事。 正想着,读取完毕,屏幕上弹出一个视频界面,扩音器里突然响起耳熟的娇吟。 “要……要插久一点……慢一点……” “啊……嗯呃——啊!” 白花花的肉体,丰乳细腰长腿;跪趴的姿势,精致的脸庞半隐在披散的长发间。她身后,两个男人露出下体,对着红艳艳的肉洞挺着长枪,就要冲进去。 这是那天在梁赟那,他俩和卿书的影像。 厉棠遽然拧眉,“哪来的?” 沉棣悠闲靠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梁赟那地儿,每间房里都有摄像头。你以前都不留在那玩,竟然真的不知道。” 他粲然一笑,“我找他拿了最清晰的原版。” 厉棠稍微放下些心来。这种东西,万不能流露了出去。落到谁手里,都是个隐患。 他轻皱眉头,“刻成碟做什么。” 沉棣投来深深一眼,“这是可以珍藏做纪念的程度了,当然得留个实物。”他站起身,“我还专门给你也做了一份,你不会不想要吧?不要我可拿回去了。” 说着,就要来取光盘。 厉棠淡淡出声。 “放着。” 他盯着屏幕,不给沉棣眼神。 “东西留下,你可以走了。” 沉棣轻抽唇角,“太冷漠了吧哥。反悔的可是你,怎么反倒来给我甩脸色。” 厉棠觑他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继续看屏幕上的热闹场面。 他能不知道反悔的是自己吗? 这傻逼,偏偏还要提。 沉棣见厉棠不理他,也不自讨没趣了。这老男人,分明就是恼羞成怒,用冷漠掩饰自己的无耻。 他拍拍手,懒洋洋地给厉棠留话。 “行了。我也不指望你感谢我送你这礼物了。但话说在前头,说好了我开始接手卿书的。你现在不愿放,我ok,继续一起玩我也乐意;但你要还想吃独食,我可是不愿意倒这霉的。” 说完不等厉棠赶人,自己先走了。 厉棠听着关门的动静,靠到了椅背上。 那天,他还真让人把那张美人榻搬了回去。 梁赟没说什么。但后来,那批货划过来时,他还捎了话。 “厉总送的礼不错,谢了。不过现在看来,我怎么觉着,好像该后悔了?” 这话,虎视眈眈。 本来厉棠还只觉得,梁赟是因为自己带东西走的行为,对他们叁人那天的情况起了些好奇心。可现在看来,姓梁的把录像都看了也说不定。 他面色不虞。多了个沉棣已经够讨人嫌了,可竟然还有梁赟在后头逼视着。 都不是好打发的主。好在以梁赟的一贯做派,大概也只是一时兴起。等他有了新玩意儿,应该就不会再惦记卿书这边了。 只是一想到这人可能看过那天的录像了,厉棠就顺不过那口气。 每个房间装摄像头?那些常去玩的人不会不知道,比如沉棣。 这一个两个的竟然还都挺恶趣味。就这么想被当av演员一样给人看自己做爱? 而且,在外面他只想把卿书给捂严实了,什么时候轮到这些猫猫狗狗来占眼上便宜。 厉棠烦躁无比。那天之后卿书就溜回了学校,他也没管,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没想留她在身边似的。快一周了,没联系过。 现在想来,也不知道沉棣找没找过她,做没做什么;也不知道卿书现在是个什么想法,还有没有和白汀偷偷联系。 想出是白汀和卿书一起筹谋后,他没动作。白汀那点小心思他猜都不用猜,无非就是为了那个仿佛能绑住他一辈子的儿子。正好,儿子他扔回厉家;白汀这女人,留着也有用处。 厉棠想着就差点起身冲去h大。 他把自己按在椅子里,目光飘回还在变幻画面的屏幕上。正好到了卿书喊沉棣“哥哥”那段,厉棠嫌恶地快进,跳到了她喊自己“老公”那。 “老公……救我……呜呜帮帮我……” 这还差不多。 胯下已经膨起了一大团,快要顶破布料。厉棠伸手轻轻揉了揉,却不得劲。他也没了自己排解的兴致,硬生生按捺下了那股欲望。 画面里的自己干得爽快,卿书只仰头闭眼“啊啊”地淫叫着,臀侧肌肉一抽一抽的,一看就在主动缩穴。她舒服得忘了去给沉棣含屌,任两人在她腿心和乳间冲撞;小屁股在他身上扭来扭去,挺着一对雪乳给沉棣揪、扯、掐。 厉棠“啪!”地合上了电脑。 不能再看了。 再看真坐不住了。 他深呼吸一口,调出工作文件,开始静心看。 …… 而另一边。 沉棣将剪出来的十来秒视频片段,丢进对话框里。 还没有记录的聊天界面,出现了第一条消息。 “喜欢吗?” 不等那边回复,他又发。 “我好喜欢。” 对面静了半分钟,发来一条语音。 沉棣点开。焦急的女声强压着音量,带着浓浓的忧虑与害怕,隔着网线传来。 “沉棣!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我求你了……删掉好不好?” ————————— 不好意思发晚了些 今天太忙了,累得差点想推迟到白天再更… 某人他急了他急了 41她确实好操。 电话拨过去,很快被接起。 “哎,可惜,”省去了别的废话,沉棣开门见山,语气故作遗憾,“好像删不掉了哦。” “……什么意思?”卿书声调迅速平稳下来,含着警惕。只是,憋不住的轻微哽咽还隐隐在喉头。 那天的记忆太残酷。她不想要,但她不得不要。她感受着身体里前所未有的疯热,真切地害怕如果得不到纾解,自己会死在未被满足的情欲之下。 更可怕的是,不知道是不是被那淫乱的一天点开了身体什么开关。这一周里,她没有过任何情事,却比以往更敏感。旁人的一句话、男生的一瞬触碰,就能让她莫名其妙湿得一塌糊涂。 她羞愧又无措。 沉棣听着卿书没来得及掩藏好的哭腔,轻轻笑了。 “梁赟那录的。我找他要来了,但保不齐他还藏了原版。” 卿书惊恐道,“他偷录?” 如果自己的影像被当做又一个把柄,甚至流传了出去…… “是啊。”沉棣一本正经,“太坏了。” “……” 卿书顿了几秒,慢吞吞开口。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厉棠知道吗?你是不是……在逗我?” 啧。 沉棣听着这连珠炮弹一样的问题,有些不快。 “对啊,在逗你。”他语气混不吝,听不出情绪。“你猜厉棠知不知道?” 卿书微恼。这两兄弟都喜欢放个话头出来,让你猜。猜对了另说,要是猜不对,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后果。 何况,这两人的心思,一般人哪猜得透。 “你也好意思说别人坏?”卿书咬着唇,气堵在心口。“猜不到,也不想猜。我当你今天没打来过。”说着,就想挂电话。 “怎么这么冷漠,翻脸就不认哥哥了。”沉棣打断她,仿佛认真思考似的,“要不要再给你发一段,帮你回忆回忆那天你有多热情?” “沉棣!”卿书着急出声阻止,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想怎样?” “也没什么。就是这房子吧,太久不住人,空着不合适。”沉棣勾唇,“你说,御山庭这地儿,还真挺方便,是吧?” 卿书默了默,捏紧了拳头。 “……知道了。” 从去梁赟那之前,到现在,她一直稀里糊涂的,甚至不知道沉棣为什么会参与进她和厉棠的事里来。这周也没人来找她,让她借机逃避得愈发起劲,甚至存了些就这么被他们丢掉的幻想。 但事实又给了她教训。 不过,今天也是个机会,说不定能搞清楚这两人的想法。 卿书和林哥说了声要回御山庭,立马起身往学校外走去。 这两兄弟说不清谁更可恨,但厉棠似乎处处能压沉棣一头。无论厉棠知不知道沉棣来找她,不瞒着林哥总不会出错。 上了车,林哥依然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根本没法打听厉棠的情况,卿书有些泄气。 直到快到御山庭时,林哥才像机器人一样开口。 “卿小姐,先生晚上来。他让您和沉先生,好好聊。” * 沉棣挂了电话,表情回归平淡,眼神中不带一丝感情。 他鼻腔里哼出几不可闻的一声笑。 这游戏,好像有机会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呢。 时间还早,沉棣闭眼靠在椅背上。 明明被塞了近十颗成瘾性药物的不是他,却让他怀疑那药是不是随着最直接的插入而被沾到了他身体上。不然为什么那天之后,他也几乎上瘾。 不怪厉棠这回盯得紧。 沉棣轻叹。 这小玩意儿确实好操。 两个男人一起上,洞还那么紧。皮肤也白嫩得跟小女孩似的。偏偏又细腰长腿,明晃晃勾人。胸大臀翘的,嘴也小,哪都适合夹肉棒。 脸还长得顺眼,哭哭啼啼时候也不丑,金豆子啪嗒啪嗒掉着还要逞能装坚强。 不知天高地厚偏要去撞南墙的小蠢蛋,非得撞疼了,才知道怎样过日子最舒服。 不过,厉棠拐来的,要怎么养着该厉棠操心。 他只负责操人就好。 想着,沉棣有些急躁起来。卿书回御山庭,瞒不过厉棠。林哥动作一向快,厉棠肯定已经知道了他找卿书的事。 厉棠虽然现在一幅不愿意放手的吝啬样,但也没插手不是。具体地址和密码锁他早知道,索性先去等着好了。 带上新刻好的光碟,沉棣径直去了御山庭那屋子。 客厅里最高清的投影设备正好适合用来放映他们的第一次。 他不厌其烦地亲自准备好一切,靠在沙发上等待着,环顾四周,自顾自地发笑。 啧。还得感谢梁总厉总两位破费准备的顶级摄像头和投影仪了。 这眼福,和之后的美味—— 要他先来享了。 42“肏你不需要理由。” 卿书一开门,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哥哥……呜……放过我……” “哥哥这就喂饱你。” …… 她一惊,重重甩上门,想要掩盖客厅里传出的淫荡话语。 急急忙忙转过门厅,听见动静的沉棣正笑吟吟地看向她。卿书先是定睛看了看她自己都还没用过的投影仪——巨大的幕布上,高清画面正上演到最激烈的抽插。她扑上去想关掉,却因为不熟悉而找不到开关。 “沉棣!!关掉!!别放了我求你了!!” 沉棣慢悠悠地按下暂停,声音是止住了,但场景恰恰好停在卿书上半身的特写。她自己捧着一对奶子,夹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同时半闭着眼,意乱情迷地张着嘴伸出舌头,像是在索求什么美味。 “梁赟那摄像头还会自动识别捕捉人脸给特写呢。”沉棣对着屏幕抬抬下巴,一派轻松地笑道,“还有记忆功能。挺实用,咱们也安一个吧。” 卿书浑身发抖,一刻都忍不了自己赤身裸体的被放大、被人观摩了。她冲到沉棣身边,想要夺过他手里的遥控器。 可沉棣轻松一躲,卿书就扑了个空。 “怎么还投怀送抱起来了。”他哼笑一声,随手把遥控器扔得远远的,反手就把她按在了沙发上。 卿书两只细细的手腕被沉棣一掌捏住,固定在了头顶。到这动弹不得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 “你是怎么进来的?厉棠也在吗?”她警惕问道。 “……叁句不离厉棠啊。”沉棣顿了顿,“还挺离不得他?” “……不是。”卿书想挣扎,没能挣脱,“你为什么能进来……?” 沉棣不带感情地抽了抽嘴角。 “卿书,亏得我脾气好。都被我们一起给上了,你怎么还会问出这种没脑子的问题?下次别在床上提别的男人了,不然我可得伤心。”他脸凑近了些,“我一伤心,就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了呢。” “沉棣,沉棣你等等……”卿书慌忙唤他名字,“我们谈一谈,好不好?” 沉棣刚才的意思,分明就是马上又要强上她。 沉棣轻挑眉。 “有什么好谈的?” 卿书强迫自己冷静,和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会……找上我,但我真的没什么特殊的。做……也做过了,你们就让我回到自己的生活,然后继续你们的玩乐,好不好?有很多女人想和你们一起的……放过我,你们不会有损失。” 她尽量诚恳地看向沉棣,期望他能被自己说动。 沉棣面无表情地盯着卿书,足足盯了好一会儿,突然笑出了声。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他仿佛听到了什么滑稽的事,难以置信的目光中饱含嘲讽。 “你是觉得——”他另一只手指指自己的鼻尖,“我很好说话?” 卿书咽了口唾沫,干巴巴地找话头。 “你……你刚才自己也说,你脾气好,不是么……” “哈……”沉棣哑然失笑,笑得头垂到卿书颈间,十分夸张。 “你说得对。我脾气好。” 他的呼吸喷到卿书颈侧,痒痒的。 “可你……也是真的小蠢蛋。” 卿书脸一白。沉棣古怪的反应本就让她隐隐害怕,这下更是有被羞辱的感觉从心头升起。她侧头躲开沉棣的脸,尽量离他远一些。 可沉棣又追了上来,嘴唇快碰到她耳朵。 “你怎么不先问问厉棠愿不愿意放过你?有一点,你说错了。”他伸舌一舔,引得卿书猛然颤栗。 “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好操。”沉棣喟叹一声。 卿书再次扭动起身子,妄图逃开。她没办法了。这两人她都试探过了,想要和和气气地走根本不可能。 “你们何必……”她咬着牙,“我再普通不过,你们为什么偏偏找上我……” 沉棣吮一口她脖子,一个红印立马浮现。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他轻笑,尝着卿书散发着体香的肌肤,难得耐心地和她废话。 “刚好是你,刚好这一刻想肏你,不需要理由,懂了么?只有没能力的人才费劲去找行动的理由。如果你想做任何事都能轻松做成,你是会果断享受成事的快感,还是浪费精力去寻求别的动力?” 他声音温温柔柔,而卿书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 沉棣说的没错。到他们这地步,只要痛快遵从内心,让自己爽就行了。 而她,纯粹是倒霉。 这比有什么特殊理由还让人绝望。她没法对症下药地想办法、找出路,可她也不可能再改变已经写好的命运。她掉进了这陷阱,那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关进牢笼,等待被逮上砧板、任人宰割的命运。 “而且,”沉棣打断了她的思考,一口咬上了她脖颈。 “对自己有信心一点。你除了很好操,还有一些有趣的故事,不是么?” 卿书脑子里一炸。 他们都知道她的过往,都能用这些来威胁她。甚至现在,还多了一份见不得人的把柄,正大喇喇地摆在她面前的屏幕上。 可她,又有什么错? 为什么、凭什么就该她遭受这些?! 卿书使劲蹬了蹬腿,用比之前更大的力气挣扎着。沉棣猝不及防被踢到,面色一沉,长腿压住了卿书的腿,不让她动弹。 “我说过,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保不准会做什么。” 他低头重重咬在卿书胸前软肉上,直接将惩罚付诸行动。 “想跑,大概晚了。有没有发现,你这身体,现在有多淫荡?” 卿书一怔,立刻明白了这一段时间来自己的反常。 她的极端敏感、她的欲求不满……不需要深思,现在的境况已经足够困扰她、也让她难捱。 她几近崩溃。如果这是长期作用的药物……后果她不敢想象。 “——你们怎么可以?!”卿书难以置信,忍不住泪意。同时,也因为沉棣含咬她乳肉的动作,察觉出了身下不受控制的湿意。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 沉棣从她胸前抬起头来,满不在意的样子,敷衍又讽刺。 他看着卿书泛着水光的眸子,又笑着开口。语气仿佛宠溺,却莫名阴寒,让人毛骨悚然。 “让你上瘾到求着我们操,才不会跑掉啊。” “小可怜。” 43沈棣卿书前戏微h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无论再喜欢,终究会让人索然无味。 沉棣没有告诉卿书的是,除开她那副天生尤物的身子外,她越不愿意,他们才越愿意和她耗着。 是很老套,他承认。但这没有难度的无聊人生,本已平淡到近乎寂静。被他们牢牢抓在手心里的小宠物挣扎出声响,他们恶趣味地听得开心。 猫和老鼠的游戏,倒也算助兴。 所以什么时候,能有一场爆炸被引燃? 卿书的泪像是浇灭了那微弱的火星子。其实沉棣期待她更猛烈的反应。这样才更好玩,不是么? 也怪他。药喂得多了,她心里再不愿意,也抗不过生理上的折磨。 沉棣将卿书的上衣掀起来,蒙住了她的脸,也箍住了她高举的手臂。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浴室。 “这么爱哭,真是水做的。下次去泳池里、去海里做,让你上面下面流的水,都溶进更广阔的水域。” 卿书听着,咬住唇。 “……你闭嘴。” 她有些哽咽,但因为难以平息的忿恨,少见地壮了一次胆。 沉棣顿了两秒,突然感觉到一丝兴奋。他唇角勾起,加快步伐进了浴室。 “那今天,就先将就在这吧。”他薅下卿书脸上的薄衫,带得她一头柔顺黑发瀑布一样散落开来。 “……你……”卿书被放进了浴缸里,狭窄的空间没处可躲,也被男人高大的身躯困着站不起来。她抬头,沉棣深邃的眼眸在镜片后闪着光,像能把人吸进去。 半秒的愣怔瞬间,刺骨的凉水就瓢泼而下,浇得卿书太阳穴一痛。 “——啊!好冷!” 沉棣很快关了花洒,但卿书已经全身湿透。她长发贴在颊侧和脖颈上,衬出一张惨白的小脸;只剩胸罩的上半身挂着片片水珠,皮肤被刺激起鸡皮疙瘩。但这样不仅不狼狈,反而有种勾人蹂躏的娇弱美。 沉棣看得后脑勺发麻。 这是她真对味,还是他上头了?怎么折腾,好像都很让人惊喜。 他更兴奋了。 卿书方才在沙发上被沉棣挑起的一点燥热,又被这场冷水给浇得干干净净。她见沉棣已经开始解扣子,撑着浴缸就想站起来。 可仿佛这周遭的一切都专门和她作对似的,滑溜溜的浴缸壁上全是水渍,她又摔了下去。 沉棣站在一旁不紧不慢地脱着衣服,欣赏卿书焦急难堪的模样。他甚至噙着笑,仿佛在看表演。 丰满胸部在半球罩杯里晃漾出乳波,嫩白得刺眼。她专门裹得严实的长裤也被沾得深一块浅一块,仿佛什么水流得太多,弄脏了下半身。 沉棣欣赏得满意,终于脱干净了自己。他突然又打开了水龙头。不过这次是温热的水流,从卿书头上如注倾泄。 卿书又被水柱砸得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沉棣已经强硬扯过她的手腕,用花洒的水管在上面绕了两圈。 “……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卿书惊慌失措。水管外面很硬,里面很软,一节一节的管壳缠得紧,也硌得疼。她人坐在浴缸里,并拢的手被掰到头顶,沉甸甸的花洒喷头挂在手臂上,不停对着她上半身冲水。 沉棣一腿跨进浴缸,本就逼仄的空间更拥挤了。他一把捋下卿书的裤腰,将内裤外裤齐齐褪到她脚踝处。 而到此刻,卿书才绝望地承认,男女之间的力气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当沉棣认真使起劲来,她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沉棣按下浴缸里的蓄水键,将卿书被缚住脚腕的两条细腿翻折了上去。一转头发现上半身还没脱干净,想了想,干脆直接用胸罩把她的手腕脚踝全捆到了一起。 “腿就不用张开了,占地儿。”他轻笑。 卿书视线被自己的腿遮了大半,四肢动弹不得,和受了酷刑的人棍没什么区别。她只能任由沉棣翻弄着身子,将她屁股从积了浅浅一层水的浴缸里抬起来,两股之间紧夹的馒头穴大喇喇对着天花板。 水龙头里的水还在流,身下的也开始了。 沉棣用指尖勾弄着卿书腿心里的细缝,很轻松就逗出新鲜的蜜液。然后掌心掬一捧水,泼到淫水渗出的地方,看黏腻的透明液体被带着滑落。 他伸手揩了揩,整个人坐进浴缸里,掌着卿书的臀将她光秃秃的嫩穴捧得更高。 这朝天的姿势,也很方便吃。 他一低头,舌头钻进肉缝里,吸舔着甜腻腻的花液,吃出叽叽咕咕的声响。 卿书光裸的背淹在温水里,高抬的手和腿累得她肌肉酸软。沉棣进来后水位上升了一截,再这么一捉弄,她扑腾得猝不及防呛了一大口。 “咳咳咳……沉棣、停……水太多了咳咳……” 沉棣顿了动作,抬手关上几处开关。浴室里少了一些水流声,安静了不少。 “水是太多了。”他喃喃道。 他将卿书的屁股按回到水里,看几缕明显密度有异的透明液体从肉缝里挤出,悄无声息地溶到水中、再消散开来。 “你看。”他声音又轻又低,仿佛害怕惊扰那些在逃跑的甜水珠。 “这浴缸里的水,是不是也会变甜了。” 卿书什么都看不见,但什么都能感觉到、能想象出。她脸色因为呼吸不畅与羞耻而涨得通红,说话断断续续。 “你别……咳、你别胡说了……” 听着这些话,那些水好像流得更欢快了。 沉棣再次将她屁股抬出水,埋首上去,两边手指拉开肥厚的阴唇。 “怎么是胡说。”他义正严辞,吃得啧啧作响,压着卿书不让她扭动。 非常非常抱歉的请假条 屋漏偏逢连夜雨…… 今天中午把手弄伤了,下午辗转了附近两叁个医院才处理完…… 这几天不太方便打字,短时间内没法更新了,非常非常抱歉。 本来这段时间就很忙,工作+搬家,焦头烂额的…追更的朋友或许有发现和上个月相比,最近更新时间变得很不稳定 结果今天直接搞得手都影响使用了(;′??Д??`) 在这里请几天假,这次没法确认重新更新的具体时间,但手好点了、我安顿下来后会立马复更的!绝不会坑!(很不好意思,前几天才请过假) 顺便趁这几天慢慢囤点稿,能稳定下更新时间,也免得又天天裸奔熬夜写,太伤身了(大家也早点睡 感谢大家的理解!!同时在这里感谢打赏的几位朋友,是很大的鼓励!!谢谢你们!! 每个点击都很让人开心,爱大家,手动磕头砰砰砰_(:lt;」∠)_ 44“他用哪些姿势干过你?”沈棣卿书h 卿书浑身酥麻,只想跟着沉棣的唇舌弹动身子。但她上上下下都被禁锢着,所有的力气都无处可去,好像只能汇集到翕张的肉穴处。她甬道拼命收缩着,想吞回那些不听话的淫水,却不曾想这样夹穴后,反倒挤出来了更多。 沉棣舌头像聪明的小蛇一样在肉缝和穴道口翻覆刮卷。水流得太快,他吞咽不及,索性抬起头来,唇角挂着丝缕晶莹。 沉棣站起身,浴缸里的水位退至浅浅一层。他轻松将卿书的屁股拎到齐腰的高度,几乎将她整个人倒挂了起来。 “啊啊啊——” 卿书只觉晕头转向间,自己就没了着力点,沉棣握住她屁股的大掌成了全部的支撑。她被面向自己的腿迭起来,正面朝天,头、手、脚在下方,屁股在上方,身体里的五脏六腑都错位得难受。而这姿势牵扯得小穴张开了口,斜斜向上,正对着沉棣的胯下。 果不其然,一根粗长就着这角度,一直插到了最深处。 “难受……不要……” 卿书小腹奇痒,可现在她没有任何办法纾解。像在受刑,只有阴部和穴道里还能自由地动,拼命挤压着贯穿进来的硬物。 沉棣被夹得爽快,重重一撞,下体拍在卿书软乎乎的屁股上,她臀肉被弹得荡漾。现在的角度他看不见卿书的其他地方,视线被正正对着他张口的淫洞占据着,仿佛在操一个绝美的肉便器。 他心中激荡。 从别人手中抢来的肉便器,会哭会闹的肉便器……内心最隐秘的快感好像都被满足。 “厉棠这么操过你吗?”他边抬臂让卿书的穴来迎合他,边问。 “咳……咳没有……”卿书被撞击起来的水花和飘荡的头发糊了一脸,眼前迷蒙,也不停呛水。倒吊的姿势让她大脑充血,就快喘不过气。 “沉棣……咳放……放开……我要死了……咳咳咳……” 沉棣听见卿书难受的嗓音,稍微顿了顿。浴缸里的水已经溢出去大半,他阴茎还插着卿书的穴,就弯腿跪了下去,让她背贴着底,然后继续顶臀操干。 “手……疼——”卿书顺着杆子往上爬,期望沉棣能给她解开,让她恢复正常姿势,也捡回点尊严。 “——啊!” 可沉棣一下戳到最深处,引得卿书叫出声。他笑笑,两指捻住充血的阴蒂。 “回答一些问题吧,答好了就给你解开。” 阴蒂太敏感,卿书受不住。她又痛苦又舒服地呻吟着,浑身上下有劲却没法使出来。 “啊啊啊——我说……我说……你问——啊!你快问……” “在外面被操过吗?” 卿书脑子嗡嗡的,一下回忆起在学校野战那次,没敢回答。沉棣催她,重重一揪小豆豆,刺激得她差点哭出声。 “啊啊你别——操过……操过……你别揪了……” “在哪?” “……学校小树林里……” 沉棣眉一挑,“这么野?还有什么地方。” 卿书被弄怕了,赶紧说实话,“还有……车上……” 沉棣太阳穴一跳,想起了和梁赟吃饭那次,进来时的卿书畏畏缩缩躲在厉棠身后,双颊绯红,唇色水亮,眸光潋滟,明明白白一副刚被疼爱完的模样。 他压住不知打哪跑出来的一些酸意,“和梁赟吃饭那天?” “……嗯……” 得到肯定答复,酸意更重了。他又伸手使劲碾压敏感的阴蒂,惹得卿书不住哆嗦。 “还有哪,全说出来。”他沉声道。 卿书颤得唇齿磕磕碰碰,闭着眼无意识地一股脑往外倒。 “还有……会所里……白汀家里……没、没了……” 这些沉棣都知道。他依旧不爽,手指伸进已经塞了自己阳具的穴道里,撑得卿书感觉快裂开。他找到内壁褶皱里一处鼓起,边抠弄边抽插。 “他用哪些姿势干过你?” 大概是捉弄得太狠,话音刚落,卿书一下子到了顶。大股水像山洪一样冲出来,拼命将手指和肉棒都往外推。沉棣一点不退让,手和阴茎堵着穴口,狠狠逼问。 “回答我。” 卿书脑子都空了,这时候哪还有功夫回想。她眼前白光一片,整个人边颤抖着翻扭,边哭喊。 “我不知道……不知道……站着……坐着……趴着……呜呜不知道……” 沉棣眉头拧着,抽出手给她解去束缚,身下持续顶弄。 “看来我们要补上的,还不少啊。” 卿书手脚终于被放开,但她已经没了扑腾的力气。布料和水管勒出的几层印子触目惊心,像几道无形的环依旧禁锢着她四肢。 “乖乖。”沉棣见了,有些怜惜地抚了抚那些红印。 他一向喜欢两个人开开心心享受性事。这种事情,一方不高兴,体验都会大打折扣。可近来迫着卿书,换着花样折腾着做,倒也觉出几分新的滋味。 卿书已经爽快过了,可他还早呢。沉棣垂眸,卿书已经自顾自地眯眼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丝毫不管自己赤身裸体湿身躺在浴缸里,还被男人插着穴的模样,有多诱人。 “小没良心的。”沉棣惩罚似的轻咬了卿书一口,抱着她起身。“这屋子里备好的玩具,还没用过吧?” 两人身上都湿漉漉滑溜溜的,往卧室走去,留下一路的水渍。 卿书被随着走动而在体内颠簸起伏的肉棒顶得清醒了些。她一喘一喘的,不自觉搂紧了沉棣,怕自己掉下去。 —————————— 白天会有200珠+200收的加更,谢谢大家的耐心~ 45“肏尿了?”沈棣卿书h(Woo18.vip) “抱这么紧。”沉棣在卿书耳边轻笑,很受用她的依赖。 即使只是本能的自保反应。 卿书听了,又迷迷糊糊地想松开,却被沉棣掐住腰按紧在他身上。他带着卿书往衣帽间走去,在被厉棠的衣物占满的角落里拉开一个隐蔽的抽屉。 卿书没进过几次衣帽间,没想到里面还藏了东西。她想扭头看,沉棣却附身下去挑选,吓得她赶紧双腿缠住他的劲腰,两臂搂了回去。 沉棣又笑了。卿书迟钝了的思维转了转,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一道。可她也着实不敢松手,只能任由沉棣抱着她顶,还故意磨蹭着不直起身。 好一会儿,沉棣才往里间卧室走去。直到被放到床上,卿书也没看清沉棣拿了个什么。她还昏沉着,阴蒂突然一紧,像被什么咬住了。 “嗯……”她下意识扭动,立马又被沉棣将腿掰成了个大大的“一”字,控制着不让她动弹。 沉棣靠近,沉了沉身子,阴茎又进了熟悉的穴里。 可这次,他一寸寸推进,甚至带了些小心翼翼。 卿书在漫长的被贯穿的过程中,终于能分神细细感受身下的异样了。她的阴蒂似乎被一个小嘴给箍住了,而进到身体里的,比沉棣的肉棒,还要大上一圈。 像是……他的阴茎外面,还套了厚厚的一层什么,半软半硬的,胀得她只想并拢腿夹弄。 “太大了……什么东西……” 她抓狂,撑起上半身想看,可只来得及听见沉棣低低出声。 “躺好,会很舒服的。” 下一秒,猛烈的震动同时袭击阴蒂和穴道。卿书腰一软就栽了下去,像被电击过,颤抖着瘫在床上。 沉棣也怔了怔。小玩具像马达阴道似的裹着他,外面还有卿书本就紧致敏感的穴。双重夹击下,他差点被震得直接交待个干净。还好腰眼一紧,堪堪控制住了。 可卿书就没那么自如了。刚开始了没几秒,她突然下体一松,滚滚热流汹涌喷射,流淌在两人身体摩擦间。她控制不住释放的爽意,只能颤巍巍娇叫着,闭眼任由身体违背意志。 “啊啊啊啊——不要!不——” 屁股底下的床褥分秒间就湿了个透。 沉棣摸了把湿润的床,抬眼看着卿书回不过神的模样,不住地笑起来,十分开怀。 “……被肏尿了?这么快?”他嗅什么东西似的深吸一口气,凑近卿书的脸。 “一股子狐骚味儿。你说你是不是小狐狸精?” “不……不是……”卿书双目失神地喃喃,潜意识里还知道羞耻,自言自语般抗拒着。 “不是……尿……没有尿……” “就是。小没良心,你被我肏尿了。”沉棣恶意地逗弄着无暇思考的卿书,诱着她重复。 “说,卿书被沉棣哥哥肏尿了。” “没有……”卿书还反驳着,沉棣不知在哪一按,那东西又嗡嗡震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卿书阴蒂被那小嘴疯狂箍弄吮吸着,像过了电;阴洞内壁里好似顶了千万根按摩棒,争分夺秒地高速顶弄她每一片膣肉。她仿佛身处天打雷劈的酷刑场,每一寸肌肉、每一根神经都在抽搐。 “快说,不然加大档了。”沉棣偏偏还能在这刺激下大开大合地操干,像本就勇武的骑士再配上了绝世利剑,将卿书劈凿得透彻。卿书被身体里微痛与强爽交杂的怪异感觉折磨得快疯掉,皱着脸忍着泪,不得不投降。 “卿书、卿书被……呜……”她哽咽着顿了顿,却立马又迎来一次直到最深处的加劲撞击。 “——啊!我说!卿书被沉棣……哥哥……肏、肏尿了……” 话音刚落,那小玩具突然飙升到最高档,像千万张嘴在吸吮卿书的阴豆豆,没有任何规律地弹动起来,杂乱又强劲。穴道里仿佛迎来了海啸,波涛拍击着内壁,裹挟着沉棣的阴茎横冲直撞。 “啊啊啊啊——要死了!” “操!” 卿书失声尖叫,沉棣也被逼出一声低咒。 两人同时被送上了顶峰。 沉棣猛一抽出阳具,撸下还在跳动的小玩具摔到床上。马眼正在激烈喷射着浊白的精液,远远洒落到卿书身上,在空中划出不间断的弧线。 卿书下身几股透明的水像小喷泉似的往外冒,不知道是潮吹了还是尿液。穴道深处也还汹涌流淌着新鲜淫水,晶莹剔透的一片浸入床单,沾得阴部和高抬的小屁股都闪闪发亮。 两人各自沉浸在强烈的高潮里,久久没有出声。 过了好半天,沉棣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吼,才射干净。 卿书只感觉自己在鬼门关里走了一转,差点就因为高潮太猛烈太刺激而闭眼去了。她又羞又耻,在安静下来的卧室里,抽噎声逐渐变得明显。 “骗子……你骗我……呜……”她后怕极了,费劲想去打沉棣。没力气起身,手又够不到,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后被沉棣一把攥在了掌心里。 “……不是我按的。”沉棣本来正恼着,可卿书全身泛着粉色、娇滴滴撒泼的样子倒又取悦了他。 “大意了,这玩意儿连着厉棠的手机。”他又气又好笑,顺势将瘫软的小女人拖到自己怀里,耐着性子解释。 卿书听得一怔,脑子里捋着沉棣的话。 ……厉棠的手机? 意思是,刚才是厉棠用手机在远程操作? 她莫名心虚,想起厉棠让她和沉棣“好好聊”。 正想着,那被扔到一旁的小玩具又开始嘤嘤嗡嗡地响了起来,独自在床上弹跳着。 卿书这才得空仔细去看这玩意儿。她侧头望过去,沉棣见状,拿近了递到她眼前, 是个好似分了上下两部分的奇怪东西。上面一个小口,应该就是咬住她阴蒂的那处;下面是一根中空的塑胶棒,厚厚的,里面大概有什么传感装置,可以容纳男人的阴茎,再一同插到女人阴道里。 整个玩具震动得太厉害,上面还有残留的丰富液体在被甩飞。卿书还被沉棣搂抱着躺在他怀里,这下她被自己的淫水溅了一脸,直挡着脸闷哼。 沉棣闷闷地笑,把整个玩具放到卿书胸前,让上面的小嘴去吸她的乳头,自己也伸手把玩着另一边雪兔子。 卿书整个胸腹都被震得发麻,扭着想躲开,推拒着。沉棣不放,拿着玩具逗弄敏感得又出水了的她。两人仿佛追逐打闹一样,都没听见屋外的动静。 卿书后腰突然被一顶,察觉到了那重新硬挺起来的阳物。 她一时惊惧,不管是玩具还是真人上阵,她都实在不想再被肏得失魂了。 “变态!别弄了!”她急急地撑着沉棣坐直,手忙脚乱地拂去身上的玩具。 可那东西跳动得太厉害,她两只小手都捧不住。而沉棣好整以暇地靠坐着,看身上的女人白费劲。 下一秒,沉闷的脚步声毫无预兆地落响在门口。 两人齐齐转头。 精┆彩┆连┋载┇书┊籍:ⓦ○○18.vip (woo18.vip) 46坠 “聊到床上去了?” 男人声线低沉,衬得室内更冷。 “对啊。”沉棣眼皮微掀,含笑应道,“还聊到你没把她给肏尿过,是吧?” 卿书脸倏然通红。沉棣真是……口无遮拦。她像被污蔑了似的,忿忿推开他。 “谁和你聊了?!” 厉棠缓步走近。床上两人赤裸着身子的亲昵模样,他看得刺眼。 卿书什么时候和沉棣这么熟了? “怎么回来了?”沉棣语气闲闲,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卿书的乳。 卿书条件反射地推沉棣,躲开他的魔爪。 面对厉棠时,她总是不自觉地心里更没底。 厉棠站到床边,躬身一把捞起卿书。 “玩过了?”他没回答沉棣,眼神飞向落在一旁的小玩具。 卿书明明也不算矮,可每次一被这两个身高腿长劲还大的男人圈在怀里,就显得娇小无比。 她扒住厉棠的肩,手臂撑开些距离,不让自己裸露的身子蹭到他齐整的正装。 怪尴尬的。 厉棠察觉到胸前空荡荡,垂眸看了一眼,只卿书饱满挺立的双乳晃荡在两人身体空隙间,时不时蹭到他。而她的身子,刻意后仰得远。 心头没由来的闷意,压得胸腔里隐隐一股火。厉棠搂着卿书坐到床沿上,拘着她不得不窝在自己的胸前。 “玩过了?”他又问,有种怪异的耐心。 卿书咬着唇没回答。 他明知故问。自己都操控过了,还来问她。 害臊死了。 沉棣抽抽嘴角,捡起休眠着的小玩具,翻来覆去地看。 “给我手机也连上。” 厉棠闻言,乜去一眼。 “情侣款,只能配对一个。” “情侣款?”沉棣听得鼻腔里溢出一声笑,“嘁,哪门子情侣?” 厉棠没再理他,抱着卿书揉。 “好玩么。” 卿书悄悄瘪嘴。上一次叁个人相处还是在梁赟那的时候,她回想起来,心里不舒服。 厉棠自那天起也怪怪的,变得异常寡言,说话也总是这种低低淡淡的调子,倒衬得沉棣那嘴更讨嫌了。 卿书愈发摸不透他心思。既不习惯,又心里发虚。 卿书一直不张嘴。厉棠定定看着她,牵了牵唇角,语气里带了浅浅的嘲讽。 “又哑巴了。” 他回想起刚进门时沉棣说的话,若有所思。 “被玩尿了?” “不是!”卿书没憋住,急急否认。 厉棠这才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卿书要自闭了。厉棠的态度太奇怪,有种懒得搭理人的高冷和慵懒,却又总是明着暗着逼她答话。她既不想理这两人,又不敢真甩脸;在厉棠造成的古怪气氛下,心里更是矛盾又错乱。 正想着,厉棠手滑到了她腿间。卿书这才惊觉,连沉棣都扯过薄被盖住关键部位了,自己却一直光着身子没个遮拦。 而她竟然丝毫没有觉得不妥。 好像……早就习惯了一样。 这一瞬,卿书骇然。 她突然忆起了自己来见沉棣的目的。而她每次想试探,想谈判,想挣脱时,最终却都是被溺入快感的海里,放纵得失了方向,忘了目标。 即使沉棣已经暗示过,她被他们暗中下了药;可她在身体的屈服之外,心里也愈发逆来顺受,不是么? 失望与苦涩一下翻涌上来,她甚至感觉喉咙口隐隐有了血腥味。 厉棠视线一直锁着卿书,就见她脸色突然垮了下去。 不知道这小混蛋又胡思乱想了些什么。总归是让她不开心的。 是不愿意被他摸?还是又想着逃,却发现依然逃不掉? 厉棠眼皮耷下去,心里有只小怪兽在咬牙切齿,也有不知哪传出来的声音在提醒他稳住。他不动声色,停了手上动作,看卿书什么时候能把注意力放回他身上。 报复心态般,既想她快回神,又隐隐希望她不合意地惹到他,这样他就可以舒畅地施以惩罚。 他想着,心里微哂。 自己好像,也更变态了。 一下子没人说话,卧室里安静下来。一旁的沉棣看不见卿书的表情,给自己加戏似的,又按开了那情趣用具。 厉棠冷眼看着。自己备好的,先被沉棣给玩了。他还没见过卿书在这东西下的迷人模样,可他也不想再用这沾了别的男人气息的玩意儿。 他头次后悔同意沉棣把那些破游戏玩到他身边了。 卿书像被那动静吵醒,慢慢抬眼和厉棠对视上。她脸色微微苍白,但嘴唇被自己的贝齿咬红了;眼睛里水盈盈的,好像下一秒就能落出泪来。 厉棠一时看入了神,脑子里只有“楚楚动人”四个字。 卿书没精打采,脱力了似的,低声开口。 “厉棠,”她难得带全名地唤他,壮胆似的顿了两秒。 “梁赟录的视频……你知道吧?” 她努力沉稳着语气,却没意识到自己表情可怜得很,像个一捏就碎的玩具娃娃。 厉棠默了默。 他心里一处终于落下。 ……她主动开口,是问这个。 果然,她永远只想着这些拿捏在他手里的事。她的初衷,大概从来没变过。 落下的那处,好像没有阻拦地坠入了更黑暗的深渊中。 厉棠心口突然阵阵轻抽,激得他呵出一声低笑。 “怎么。”他没动,近距离的,在卿书眼瞳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沉棣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停了那玩具。没人开腔的时候,屋里静得可怕。 ————————— (精┆彩┆连┋载┇书┊籍:ⓦ○○18.vip (woo18.vip)) 47不乖 卿书也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 她想求他们删掉视频,可这不就是他们要挟她的最好工具之一吗?以往的事情已经不可能被删除,他们又凭什么要放掉送上门的新把柄。 只会给他们的游戏增添乐趣。 她懦弱。她又泄了气。 厉棠没等到卿书继续说,心头的无名火几乎憋不住。 她沉不住气,有了小心思也不掩好,每次一受刺激就红着眼唤他名字,问他,求他。可又总是说一半就刹车,自己躲起来,不给他知晓完全。 她想逃,他知道;她不信任他,他认。但这被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吊在半空的感觉太折磨人,让他抓心挠肝。 他以往,何曾顾虑过这么多。 厉棠咬牙,笑得令人胆寒。 “我知道。不仅知道,还和你那些故事一起存了起来。以后你不乖的时候,就打包送出去,见者有份,嗯?” 说得不留情面。 卿书的泪倏然滚落。 她果然不该抱有一丝希望。这些恶魔,只以折磨无辜的人为乐。她到底为什么总存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自己有机会躲过一劫。 她恨他们,更恨自己。 她太阳穴突突地跳,一下破罐子破摔似的拼命想挣脱厉棠,手甩着打到他身上。厉棠被这软绵绵的力道打着,一点也不痛,但恼怒更甚。 他轻松将卿书扣住,蹙眉到,“闹什么。” 一旁的沉棣也冷了脸。除了被他肏得失了神的,他不爱看疯疯癫癫的女人。而且卿书明显是在厉棠来了后才变了神色,又回到了不解风情的硬梆梆无趣样子。 之前他辛苦营造的旖旎全被打破,很让人不爽。 “啧。哥,温柔些。”他嘴上还继续柔情着,但在卿书看不见的身后,目光已经寒了。 厉棠听了沉棣的声音也来气。他有些迁怒,把心里下不去的决定全给揉碎,揉进了手上的力道里,一把将卿书掀到了沉棣身上。 “清理干净你自己。”他冷言道,逼着自己收回视线,转身径直往外走。 出门前,还是顿了顿脚步,但没回头。 “待在这,哪也不许去。” 而他,需要冷静下来,捋一捋自己的想法。 现在脑子里全是冲动。索性借此机会,再试着戒掉对卿书的上瘾。或许,他只是戒断反应,只是需要更多时间呢? 没错。他承认,他确实上瘾了。 罚她,折磨她,或者转手送给别人,这些发泄似的念头,他一直不想真的付诸行动。 可放任下去的后果,他无比清楚。 再拖,他还下得去手吗? 他怕自己,舍不得。 * 厉棠走后没一会儿,沉棣也起身了。 这一出弄得他兴致缺缺。再好吃的菜,打翻在了眼前,也是污秽扫兴。 离开之前,他略有些无语地回身,提醒道。 “闹够了,就学乖一点,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 “听话。” 卿书不理会,自己环抱双膝默默流泪。 今天这一趟,沉棣这,什么收获也没有;而厉棠,风一样来了又走。 她的逃离之路,止步不前。 还又白给人玩了。 两个男人走后,屋子里重归于静。卿书很累,一时间什么都不想再思考,只想先发泄完情绪。 厉棠不让她离开,她相信林哥那堆人一定守在屋外楼下。而她也暂时懒得去以卵击石,只在死寂沉沉的屋子里,像个没有灵魂的人般,行尸走肉地收拾身上,收拾情绪。 可卿书没想到,自己没往外去,倒有人先来了。 第二天,白汀敲开了门。 卿书心生疑惑,下意识往白汀身后看去——她是一个人来的。 白汀见她这样,抬抬唇角,熟络地进了门。 “厉棠让我来的。”她自如地坐下,开门见山。 卿书听见这个名字,更不想说话。 不让她出门去,却又找别人来。还是她的好学姐,他的好情妇。 这又是他们的什么新玩法?是找来给她传授“经验”的?难不成真想让她们古代后妃一样,称着姐姐妹妹地共侍一夫? 卿书面无表情地坐到白汀对面,冷眼等着她的表演。可白汀却也没说话,直直与卿书对视着,神情莫测。 两人谁也不松气,像比赛似的,快把对方盯出个窟窿。 最后,还是白汀无奈轻笑,摇摇头。 “怎么跟丢了魂似的。” 卿书没劲,眼皮微阖,依然不开口。 “虽然是厉棠让我来的,”白汀挑挑唇,“但,我们实际聊了些什么,他并不知道,不是么?” 卿书回了些神,有些警惕。 “你什么意思。” “忘记我们之前谈过的了?”白汀换了个姿势,慵懒又妖娆地靠在沙发上。 “可别真是最近被他玩成这样的吧?还以为你是个不同的。难道也要和我一样,一下被拴住半辈子?” “你不用假惺惺。”卿书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想维持了,“我看你挺乐在其中的。” “是,我这是识时务,苦中作乐。”白汀捂着嘴咯咯笑起来,花枝乱颤。“悬崖边的路都走一半了,总不能带着儿子一起跳下去吧?” 她回想什么似的,表情遗憾得明显。 “回到当年,要有别的选择,我也愿意搏一搏呀。你看看你现在,有人给你递杆子,怎么还净把人从岸边赶开呢?就愣要自己一头淹死啊?” 卿书本就摇摇欲坠的心,不可能不动摇得更厉害。但她不动声色,提防被白汀看出些什么。 白汀自言自语,语气坦然。 “我一方面嘛,是为了和白瑽的下半辈子;另一方面,也算为自己积点德吧。” 48好戏 卿书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魔怔了。 她竟然被白汀一句“积德”给打动了。 大概是觉得,过往和当下、自己和身边人,都罪孽太深。这一句不知真心假意的神鬼之言,反倒最让她信服。 白汀是打心底里有些同情卿书。明明挺聪明一小姑娘,偏摊上这么一堆往事,烙下了供人拿捏的把柄,无论如何也洗脱不清。 也从骨子里,生出了迷人又刺激的、能诱惑恶魔的气息。 不过,同情归同情,立场归立场。自嘲地说起来,她又何尝不同情自己。 “乐在其中”和“苦中作乐”都不是假话。巨掌之下,没谁过得真轻松。 所以,在看出卿书神色的变化后,白汀终于暗自稳定了心神。 两人渐渐谈得敞开来。 卿书也没得选了。厉棠和沉棣那没有突破口,白汀几乎是她唯一可以尝试的方向。 习惯太可怕。她近来已经不知不觉有些默认了自己被豢养的身份,如果再不主动寻找出路,她怕哪天,她会直接放弃挣扎,甚至自我囚禁。 白汀没久待,得了卿书想要合作的准话后就走了。两人刚达成一致,也没商讨出个具体的办法,只说等厉棠消了这阵的气再看情况。 门在身后关上。 白汀回想卿书隐隐又有火苗燃起的眼瞳,十分惋惜。 被情绪冲昏了头脑的,涉世未深的单纯小姑娘…… 自求多福吧。 她戴上一副墨镜,从容不迫地离去。随着电梯到底的“叮咚”声,几条消息也从手机里传到了厉棠那。 “学妹好像,还是在想办法离开呢。” 她语气仿佛困扰,差点压不住内心隐隐的幸灾乐祸。 幸灾乐祸是对厉棠的。居然也有让他头疼的女人,这足以让她在利益之外偷笑。 至于卿书…… 她说过,脚下的路挨着悬崖,而如今的她也只能是依附厉棠的菟丝花。最初找上卿书“合作”,就更多是瞄向厉棠的试探与暗示。 是卿书太傻。 谁都最爱自己。随便卿书以后怎么恨她吧。 她不在意。 * “我不是信你,我只是一刻也不想困在这境地了。” “我光脚不怕穿鞋的。大不了,谁都别好过。” 卿书冷冷的声音从录音中传出。而厉棠听着,觉得自己应该是心如止水的。 他早就预料到了这结果。现下,不过是铁锤般的印证。 这是,还想和他鱼死网破? 他嗤笑一声,未免太不自量力。 她不敢的。八九年前那点破事就把她吓得装乖了这么久。 ……可到这地步了,她却也没想过,他能轻易查到的东西,当然也能毫不费劲地抹去。 她却从来没想过求他,甚至利用他。 厉棠终于发觉自己是有些恼羞成怒。 不止是最初的玩乐心态了。虽然他一直不愿让那些多出来的心思冒头,时刻将它们闷在无常的情绪下。他以为的心如止水,其实是心绪低到谷底的压抑,就像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 但压得厉害,是会反噬的。 他不再细想,直接亲自开上车,奔驰而去。 像预判了猎物反扑、已经准备好给出致命一击的猎人,他现在,屏息以待。 恰好白汀那边又来了消息。 “我下次需要什么时候再去找她?要再说些什么呢?” “对了,你……也好久没来我这了……今天过来歇么?” “白瑽说,他想爸爸了。” 她说得小心翼翼,但厉棠听得一声冷笑。 找上来的正是时候。 白汀大概也是这么多年潇洒惯了,真以为他纵容着。她自作聪明搭上卿书、又以此来向他投诚的事,他正好一并给追究了。 不带情绪的平稳声线回复过去。 “一会儿过去,等着。” 白汀和他那个便宜儿子,都等好了。 他不仅要去。 还要带人去,上演好戏。 * 门又被敲开时,卿书还以为是白汀去而复返。可面无表情的林哥只一句“卿小姐,得罪了。”就将她拽出了门。 一左一右的高大男人架住她往前走,任她怎么反抗都没用。 “放开!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救命!!” 她喊得尖利,可没有任何人前来救她。她被毫不费劲地拖进了电梯,带到了车库。 然后,果然看见了等着的厉棠。 她依旧不想和厉棠交流,但这人这两天一会儿抱着她揉,一会儿又将她掀翻扔远;一会儿关着她还让人来试探,一会儿又自己跑来发疯。 即使他向来喜怒难测,这一连串的反复无常也着实恼人。 卿书被塞进车里,远远缩在后座一角,面若冰霜。 “你又要玩什么。” 车飞快向前驶去,而厉棠没说话。 他只盯着她。 卿书不自找麻烦了。她暗自深呼吸一口,扭头看向窗外。等到了目的地,就知道厉棠又在搞什么无聊把戏了。 可没一会儿,随着车速渐缓,卿书惊讶得睁大了眼。 为什么,是白汀母子住的小区? 她猛地转头,厉棠却没给她质问的机会,一言不发拽着她往白汀家走去。 那群一直跟着的熟悉黑衣人不由分说地围困在后,断了她退路。 这阵仗,堪比当街绑架。 卿书心凉得透彻。看样子,不管是白汀背叛了她,还是厉棠自己察觉到,她的逃脱美梦都再次夭折了。 厉棠轻而易举开了房门,扣着卿书手腕将她推了进去。 分秒间,卿书被迫做好了迎来一场对质的准备。 屋里脚步急急响起,白汀娇软的嗓音由远及近。 “来了呀?白瑽!快出来,爸爸来——” 一切戛然而止在门厅处。 卿书撞上白汀不明所以的目光,惨然一笑。看来白汀还不知道她们已经暴露了。 可下一秒,厉棠却毫无预兆地抽手将白汀推出了门。 他反手将门反锁前,对门外的林哥道,“看住。” 闻声而来的厉白瑽一句欢天喜地的“爸爸”还没喊出口,就听见门外传来白汀的喊叫与拍门声。 他扑上前,又疑惑地顿步,看看厉棠,看看门口。 “……爸爸……妈妈呢?”他指向卿书,“她怎么在这?” 门外的白汀变得激动,拍门声砰砰作响。 “厉棠!厉棠!这是做什么?!”她像是与林哥起了争执,“你让我进去!别拦我!你别碰我!” 49厉棠卿书h(强奸慎入) 厉棠看了卿书一眼,突然拎小鸡崽似的拎起厉白瑽往卧室走去。又是“砰砰”几声后,厉白瑽的声音也从卧室里响起。 “爸爸……爸爸!”他拼命挠着门,小小的身体往门板上撞着。 “爸爸!我错了!呜呜呜你别不要我!我错了!你别惩罚我呜呜呜!爸爸……” 卿书看着锁住厉白瑽后,淡然向自己走近的厉棠,心中惊骇至极。 厉白瑽甚至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 她预感到接下来即将轮到自己的暴力。 悬殊的力量之前,她一下有些软了腿,想转身往外跑。可果然刚迈步,就被厉棠扯住了绑在脑后的长发。 “啊!痛!” 厉棠将卿书拽得一个趔趄,顺势接住她往后倒的趋势,掐着脖子将她拖到了沙发前。他的力道越来越重,仿佛骨血里的沉睡猛兽在悄悄被唤醒。 卿书快喘不过气。她被重重摔到沙发上,几乎被反弹飞起。来不及反应,厉棠附身将她死死压住,眼球里血丝暴起,语气狠戾。 “怎么,打算破罐子破摔了?”他捏住卿书小巧的下巴,指尖快嵌进她肉里。 卿书疼得说不出话。 他发狠地笑,“既然如此,我就给你新罐子。永远摔不完,一辈子被我关在屋里,一辈子撒泼,却还不得不每天被我肏。这个结局怎么样?喜欢吗?” 屋外,白汀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厉棠!你到底要做什么!让我进去!白瑽!白瑽!” 卿书两颊被掐得酸痛,口齿不清,像绝对弱势的蝼蚁。 “厉棠……你要做什么……”她强迫自己先示软自保,“……冷静,我们……谈谈。” 她盯着厉棠深不见底的眸子,头皮发麻。 “白瑽还小,你别这样……先放他出来……” “……他是你儿子啊。” 厉棠身子稍稍直起了一点,那一瞬,卿书还以为自己将他说动。 可下一刻,他将她一把薅起,蛮横地撕扯她的裤子。 “放他出来做什么?” “放他出来,看我肏你吗?”他冷笑。 “让他看着自己的爸爸,肏女人吗?” 一墙之隔,厉白瑽的喊声正撕心裂肺。 “爸爸!呜呜爸爸我错了!!我以后都乖!!” 卿书脑子发晕,不敢相信厉棠说的话。 “你疯了……”她拼命挣扎,“厉棠你疯了,你在说什么!” 宽松的外裤很快被脱掉,厉棠压住卿书的身子,大掌控住她的腕。 另一只手敏捷拨开她的内裤,粗长的手指直接插进了干涩的甬道。 “——好痛!”卿书惨叫出声,被捏紧的两掌一齐挥向厉棠的脸。距离太近,厉棠躲闪不及,眼下被指甲刮出一道红痕。 他手指狠狠一按,报复似的抵在柔软内壁上。卿书随之猛烈扭动,腿蹬个不停。她额头上沁出了细汗,表情痛苦。 “痛……你出来……” 厉棠手指搅动着,快速摩擦,指尖却突然蹭到一点湿意。 卿书敏感的阴道仿佛渗水似的,在疼痛的刺激下开始分泌液体。厉棠的情绪像是也被这股微湿触感给润滑了,铁青的脸色好转了些。 卿书同样感觉到了腿心里细密的、熟悉的痒意。她浑身一僵,条件反射想夹紧腿,却被厉棠挡住。 他毫不费力地拎住她的细腿,撸下内裤,将她手腕绑到了一起。 卿书上衣被厉棠掀起,被迫靠拢的双臂将胸乳挤在中间。他一手按住她低头舔咬,一手快速解开自己的裤子。 “不……不……厉棠你停下!!”在卿书惊恐的目光中,硕大的阴茎从男人胯下弹出。 没有停顿的,如利刃将她贯穿。 “——啊!痛!” 他一下进到了底,可微弱的湿意根本不足以润滑。卿书痛得泪飙出眼角,喉咙口一声混沌的嘶喊。 厉棠闷哼一声,嗓音沙哑。 “忍着。” 又干又紧的小穴还在应激性地收缩,夹得他也不好受。 大概是卿书的喊声提醒了人,门外的白汀又开始砸门,而厉白瑽的哭声也再次响起。 “爸爸!呜呜妈妈在哪里……妈妈!”稚嫩的嗓子已经有些哭不出来了,伴随着厚重房门被碰撞的闷响。 不知白汀是否是听到了厉白瑽的动静,她发疯似的推搡门外守着的男人们,崩溃哭喊。 “厉棠!!你把白瑽怎么了……你放我进去!你是他的爸爸!!!” 卿书在一片混乱中死死咬住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她眼里已经蓄满了泪,而厉棠正有条不紊地在她身体里推进又抽出。 “喊出来。”他低声命令。 卿书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嘴。厉棠不耐,再次掐住她的脸,逼迫她松开紧咬的牙齿。 “你湿了。喊出来。”他重重一撞。 卿书心头震动。她憋住哽咽,红着眼难以置信地剜向厉棠。 “你真的疯了!小孩有什么错!你……啊!” 厉棠趁着她出声,手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下面,猛按已经凸起的阴豆豆。卿书毫无防备,娇呼不受控制地溢出。 “……厉棠你住手!!”她大喘着气,压低了嗓音咬牙切齿。 “装什么。”厉棠整个人仿佛黑云笼罩,声音雾沉沉的,听不真切。 “水好多,明明想被操得很。”他揉弄穴口,抽出湿淋淋的大掌抹到卿书胸前。 卿书气得心肝疼。 “——我不愿意!一点也不想!是你们!你们下了药,是你们害我变成这样的!”她越低吼越愤怒,强压的声线就快绷不住。 “我做错了什么?!是你们太恶心!变态!你和沉棣都是变态!我倒了八辈子霉才会遇上你们!!” 卿书的控诉,混合着宛如背景音乐般的、白家母子的叫喊。 厉棠心里仿佛有个锁眼,突然被破开。 汹涌的情绪像开闸的水,翻腾着袭上大脑,卷走了所有耐心与克制。他眼眸垂下,额前碎发盖住了眼里的光,周遭一时宁静。 两秒后,毫无预兆,他一巴掌扇上卿书的脸。 卿书被大力打得偏过头去,几乎感觉口中有了血腥味。再抬头的厉棠仿佛嗜血的猛兽,能将人吞得骨头都不剩。他一把拧过卿书还没转回来的脸,和她鼻尖相贴。 “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他像在正常发问,远远看去,甚至会让人怀疑是在和卿书亲昵。 可语气一句比一句低沉,令人胆寒。 “这就得意忘形了?” 卿书甩头挣开男人的手,含恨瞪着他。 厉棠掐住卿书的腰,埋在她穴道里的阴茎重新动起来,直接用行动将她的硬气撞碎。卿书被顶得不住后缩,快掉到沙发外面去。 “你……呃啊……你在说、些什么屁话……啊!你……滚开……” 出口的话也全被撞得断断续续。 “都会说脏话了。”厉棠舔她的胸,齿尖将乳头从胸罩里叼出来,啃咬。 水出得多,又紧,又会吸。再生气,插起来还是感觉到了爽快。 甚至,卿书毫不构成威胁的凶劲儿,和干巴巴露出的爪牙,都意外给这场强迫戏码增添了意趣。 ————————— 快完结了……本来想一口气发上来,读着连贯些,但发现好像今天完不成…… 没意外的话就这两天了 (收┆藏┆更┋多┇小┊说:woo18vip(woo18.vip)) 50要走吗 厉棠边认真取悦自己,边找卿书的敏感点。以往喂的药现在全开始作用,卿书脑子里一半是冰川一半是火焰,身不由己的恨和无法控制的爽齐齐上阵,折磨得她难以思考。 她白净的胸被吮得全是红印。厉棠吃完双乳,又伸臂勾住她腿弯,往自己方向一拖。 这动作让两人下体撞到一起,阴茎和阴道互相咬着,严丝合缝的进得更深。厉棠抬起卿书的腿缠到自己腰上,往上继续舔她的脸。 “嗯呃……”卿书被顶到最深处,情不自禁闷吟出声。紧接着嘴又被厉棠含住。可他没纠缠,浅尝辄止后,薄唇巡逻到卿书眼上,开始啮咬她的眼皮、鼻尖、脸颊肉。 仿佛真的要吃了她,要撕碎嚼烂她每一寸肌肤。 卿书心里升起一丝害怕。她闭眼躲着,拼命摆头。 “你别……嗯啊……你属狗吗!别咬——啊!厉棠!” 她每说一个字,厉棠便尽根抽出,再深深入到尽头。她整个人仿佛被分离了,心脏和大脑被恐惧侵蚀,下身的每根神经却被快感洗劫。 外面的白汀好像恢复了力气,又开始撞门。里面的厉白瑽也回应似的,继续哭闹起来。两人的指甲都刮在门上,拉出刺耳的“呲啦”声。 “厉棠!你别动白瑽!你别动他我求你了!” “呜呜妈妈……爸爸……” 厉棠被此起彼伏的噪音吵得烦。他把卿书揉到自己怀里,抱着她往门口走去,徒留沙发上一滩晶莹水渍。 走起来一颠一颠的,插得卿书说话都不利索。 “你又想干什么……嗯啊……” 厉棠将卿书抵在门上,从下往上顶着,她的背不断与门撞出响动。 “……不要在这!”卿书压低了声音急急道,生怕被一门之隔的白汀发现。 可白汀怎么会听不出这是在做什么。 她终于反应过来,明白了厉棠今天的行为。她脑中轰然,理智全线坍塌,只剩废墟。 “——厉棠!”她喊得哀绝,仿佛要将心肺一起喊出来。 他怎么可以…… 他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与亲生儿子共处一室、却同时与另一个女人做爱?! 白汀要疯了。 她的白瑽明明那么聪明、那么乖巧,却在今天被玷污…… 她突然一怔,想起了什么,而后歇斯底里。 “卿书——你贱不贱!你装什么白莲花!你滚出来!都怪你!你出来!” “舒服吗?你这个贱人、烂货……你滚啊!放过我儿子!” 门里,卿书心脏猛缩,像被人一把攥在了手里。 她闷哼一声,挨住又一次狠重的顶弄,一口咬住了厉棠的肩。 有泪珠滚落,洒在厉棠肩后。 白汀说得对,她是挺白莲的。 到这境况了,她竟然还想着保护厉白瑽,也能想象白汀作为母亲的心情。 卿书苦笑,加重了齿间的力道,将厉棠强加给她的痛楚,再还回他身上。 她咬得重,但厉棠一声没吭。他只是身下更用力,提高了音量冷冷道。 “把她弄走。” 门外的林哥立马领会。白汀的疯狂叫喊逐渐在嘈杂中变得小声。卿书放开厉棠,嘴里已经隐隐有铁锈味。 厉棠又去吸她的舌头,将自己的血从她唇间卷走。 “不识相。”他声音含糊,被吞咽在两人津液交换间。 “你们都是。” 他重新抱着卿书开始走动。卿书早就没了力气,瘫在他怀里。穿过整间屋子,她后背再次抵住了一扇门。 是厉白瑽的房门。 屋里的小男孩听到门上传出的动静,被吓得倒退几步,暂时静了下来。 他不知道爸爸和自己曾经的家教在做什么,为什么会砰砰作响,为什么妈妈会哭成那样。 但他隐约知道,妈妈的难过,爸爸的冷漠,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是因为这个女人,他才失去了爸爸的爱。 厉白瑽重新上前,贴着门听,小心翼翼发问。 “爸爸……你们在做什么?我会和卿老师好好学习的……爸爸,我会乖的……” 如果撒谎能换来爸爸的喜爱,那他愿意忍住厌恶,跟着这个女人学习。 卿书牙快被自己咬碎。她怎么也想不到厉棠能恶心到这种地步,和自己的亲儿子仅仅隔着一扇门,却肆无忌惮地肏弄女人。 厉白瑽才六岁! 她死命推拒着厉棠,可也只能将两人上半身隔开一点距离。紧密相连的下体,性器交缠,一下又一下在门上撞出回响。 有黏腻的水顺着她腿根流出,流到厉棠下腹,腿上,滴到地面。 “教他啊。”厉棠咬着卿书的耳朵。 “让他跟着学习,学习做爱。” “让他看自己的家教,怎么被自己的爸爸操。” “你好疯……你真的是个疯子……”卿书有气无力,只能用最后的意志克制音量,不让厉白瑽听见自己微弱的呻吟。 ——大概是因为自己曾经遭受过,所以当下格外感同身受。 什么都还不懂的年龄,被迫目睹肮脏的戏码,甚至被迫参与。硬生生让本该美好快乐的性事变得令人反胃,留下长久的心理阴影。 那年的噩梦好像重演。第一次见到男人丑陋身体的惊慌,稚嫩的身体被破开的剧痛,还有无法挣扎的绝望。 她没办法逃,和现在一样,被死死压住,被蛮横地凿开。她想吐,全身都被撞得痛,却在悬殊的力量前只能悲哀地承受。 直到那个男人倒地。 他伏在床上一动不动,油腻的肥脸定格在了猥琐的笑。床边,盛粤冷漠套上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看向她。 “你走不走?”她没有一点犹豫,步子已经迈开。 “不走我走了。天亮了就会有警察来的。” 我想走,想逃。 卿书在心里对自己说。 她拖起痛得火辣辣的身体下床,一言不发,一瘸一拐地跟在了盛粤身后。 破烂地方,底层的人。事情见怪不怪,她们很幸运地没有被怀疑,被调查。 从此,那条小巷子、那座城市、那几张面孔,全部被卿书抛下。 她渴求成为一个新的她。 尾声 ——可她,还有机会逃吗。 现在,没有了盛粤,她还能靠自己逃掉吗。 ……是不是只要身上的男人死了,她就有机会逃脱? 是不是,只有让他们不再开口,她才能抹去过往? 厉白瑽的哭声唤回了卿书的意识,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 小男孩一直在里面抽抽搭搭地说话,讨好着自己的爸爸。卿书听着,同时被男人顶弄着,反胃至极,心头却也酸涩。 厉棠见卿书停了反抗,故意折磨她的目的也已经达到,掂了掂臂,抱着她回到客厅里。 持续的肏弄,配合厉白瑽时高时低的哭声,不知过了多久,厉棠才射到她身体里。 他抽出来时,卿书像一个被捅破了的玩具娃娃,两眼空洞地躺在沙发上。 生理性的快感没法否认,可厉棠心里躁郁不堪。 他讨厌卿书这幅生无可恋的模样。 “我就这么让你恶心?” 他居高临下地问,声音听不出情绪。 卿书没反应。 厉棠点点头,“那你准备好继续被恶心吧。” 他偏要,驯服她。 时间还很长,他可以慢慢来。 厉棠转身往外走。今天太乱了,他也难得感到疲惫。 打开门,一个身影猝不及防撞了过来,挤进了屋子。厉棠蹙眉避开,回身看。 是挣脱了林哥的白汀。她奔进屋,哭喊着去给厉白瑽开锁,抱住冲出卧室的小男孩。 厉棠懒得理会,准备离去。可没想到白汀一转,疯疯癫癫地扑向客厅里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的卿书。 “贱人!!你还想勾引谁!!你露出臭逼是想给谁看!!你还装!你滚!!” 卿书勉勉强强躲开白汀的拍打。她好累,这一家人全是疯子,可她已经没力气还手。 她抱住头,缩腿挡住自己下身。视线被阻挡,她只听见厉白瑽哭哭啼啼地跑近,大喊着“妈妈!”。白汀不停叫骂,吵得卿书脑子快爆炸。 下一秒,突然有硬物哐当落地;紧接着,她头顶响起厉棠勃然大怒的吼声。 “谁给你的胆子?!” 他一把拽住厉白瑽,就要往一旁扔。白汀哀嚎一声,挺身护住厉白瑽。 稀里哗啦一片响。母子两人被白汀的劲带得一起倒在地上。 整个世界都混乱无比。 卿书独自在无尽的喧闹中抬起了头。 不远的地上,那闪着寒光的…… 是刀。 ——是刀。 卿书浑身一颤。 白汀抱着厉白瑽,不住地哭。 厉棠的反应,让她心如死灰。 厉棠看着,嫌恶地皱眉,没再动手。 还好刚才他回了身,还好他步子快。 他转头,想看卿书情况。虽然还生着气,但他要折磨一辈子的玩具,怎么能让人…… 他蓦地顿步。 腰上遽然传来钝感。 陌生的感觉。 但不难猜测。 他低头,温热的、鲜红的液体从腰间涌出。 锋利的刃插进腰侧,割开皮肉,刀尖没进身体里几寸。 握刀的手他很熟悉。那手抖如筛糠,几乎拿不稳。 她太紧张,太害怕,都不知道下手该稳准狠,该伤他要害。 白汀和厉白瑽已经吓得不敢发出声音,呆呆看着几步外的变故。厉棠眉头都没皱,一把抽出斜斜插着的刀,按住淌血的伤口。 卿书哆嗦着松开手,往后退。 把刀插进去,比她想象得难。 皮肉被刺开的触感太清晰,从刀尖传到她掌心。 需要更使劲,需要更久一点。可血已经冒了出来,染红了那一片衣服。 她感觉喘不过气,快要昏厥。 她能逃了吗。 现在,她还有机会逃吗。 厉棠面无表情上前一步。白汀像被提醒似的,一把捂住了厉白瑽的眼。 卿书已经无路可退。 厉棠一手掐住她脖子,轻松将她拖到窗边,把她上半身按出窗外。 他甚至自己也探出半个身子,与她贴近。 十几层的高楼,引力让悬空感更甚。 “你也要胡来,是吗?”他声音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但只有卿书能看见,他眼里燃烧的火焰。 “你想让我死,是吗?”压抑的暴呵,像是喉咙口里挤出来的混沌音节。 厉棠手下用力,几乎要将卿书上半身压得倒吊。他眼前飞快闪过无数个片段,松不松手就在一念之间。 他目眦欲裂,太阳穴发痛,手下有微不可察的颤抖。 就在这时。 “——先生!”冲进门的林哥大惊失色,“先去医院吧!您受伤了!” 他停在几步外,想靠近却不敢。 厉棠指尖发紧,猛地向内使力,把卿书拽回窗内。 他手一松,将人扔在大开的窗边,额头已经被汗浸湿。 腰上的痛更剧烈了。他深呼吸一口,转身往外走去。 “滚。” 他低吼,像受伤的猛兽。 “全给我滚。” 林哥擦一把冷汗,赶紧跟上。 一堆杂乱的脚步消失在门外。卿书大喘着气靠在窗边,唇色发青,脸色煞白。 只需要厉棠再用力一点点。 再用力一点点,她就可以去见外婆,和妈妈了。 那样,也不一定会比现在糟糕。 她半边背后是空荡荡的,但她没精力挪动了,只靠本能维持着平衡。 她一点也不想动了。 前面的地上有一条长长的红线,延伸到门外。 是厉棠滴了一路的血。 眼前变得模糊。耳边除了风声呼啸,还有重新响起的脚步。 有一团黑影正在靠近。 她用仅剩的一丝力气抬眼。 失重的感觉来得迅猛。她只来得及听见最后一声稚嫩又尖利的嗓音。 “——坏女人!去死吧!” …… 厉棠站在电梯里,自己捂着腰侧,不让林哥搀扶。 高档小区的电梯顺畅又迅速,平时几乎没有感觉,就从十几层到了底。 可今天不知为何,似乎格外慢。他愈发烦躁。一踏出那间屋子,刀伤好像更难受了。 林哥急出一身汗。 “先生,和沉先生说过了。他已经安排好了,这儿离市医院最近,去了立马就能治疗。” “闭嘴。”厉棠打断他。封闭的空间让人有些窒息。 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怦怦……怦怦……怦怦…… 太响亮,太猛烈。那颗心脏好像要撞出胸腔。 他心里仿佛被什么藤蔓缠绕,紧得喘不过气。前所未有的糟糕预感攀进脑中,掠夺他所有感官。 不对劲。不对劲。 他难得感到惊慌与害怕。 一定是因为失血太多了。 一定是因为电梯太慢了。 他安慰自己。 电梯终于到底。 “叮咚”一声。 厉棠以为,自己能放松一些了。 可本能一般,他的心脏随着门开的一瞬,骤然收紧。 不对劲。 门外脚步声匆匆。大厅里,这一栋专属的物业与保安,全在往楼外冲。 好像,有什么预感在成真。 他大概真的失血过多了,大脑竟然开始发晕。可他没有犹豫,提步往外奔去。 “——先生!您等等!您的伤!” 林哥没能拦住。 楼外的空地上人很多,可厉棠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听不见声音。 所有人的叽叽喳喳都只是一张一合的嘴。 厉棠不去管,尽力稳住步子上前,走到围起来的人群边。 最中间的地上,有什么东西。 白的,红的…… 他全身血液在一瞬间凝固。 (完) 阅┊读┊无┊错┊小┊说:woo18νip﹝woo18.νip﹞ 番外(2k5+字) “就死了?”梁赟诧异问道。 “不然呢。”沉棣摸起一张牌,看了眼,打出。 “全尸都留不住,还指望能活?” “啧……可惜了,是个美人。”梁赟摇头惋惜。 沉棣稍顿,微不可闻地叹一声。 傻姑娘。 要是她不去刺厉棠那一刀,又怎么会被拖到窗边。 然后,被厉白瑽推落。 何苦呢?非得要证明自己是块洁玉,然后摔个粉碎? 得不偿失。 安安稳稳,舒舒服服地过日子,还不好了? 她确实和以往那些女人都不一样。可这不一样,他们无福消受。 是可惜了。 “那小子呢?你那便宜侄子,怎么样了?”梁赟继续好奇道。 沉棣想起见到白汀母子的最后一面。 “进过宗祠了,老爷子不让罚。还是家里独苗,要保的。” 梁赟嘘一声,不太服气。 “什么臭小子,起码打几顿。”他越说越起劲,“爷平白少了个好玩的。以后遇上,我来揍。” 沉棣轻笑,没再接话。 孩子是没罚,孩子妈可惨了。 白汀被厉棠圈养七八年,就这么被扔出了门。厉白瑽被接回厉家养着了。只和他说妈妈有事,以后和爷爷奶奶太祖父一起生活,爸爸会常回来看他的云云,他就立马高兴得忘了之前的害怕和难过,放放心心地离了生他养他的妈。 小白眼狼。 从冷血和识时务这两点上看,厉白瑽还是有些厉家人的影子。 不知道,厉家会不会念着白汀是厉白瑽生母,不赶尽杀绝。 这也轮不到他沉棣过问了。 他推了牌,有些意兴阑珊。 “今天就这样吧。” “诶诶,就走了?”梁赟还没八卦够,“厉总呢?什么时候约出来聚聚?我再多了解了解呗。” “可别了吧您。”沉棣哼笑一声,打断梁赟的摩拳擦掌。 “还搁家里养伤呢。千万别问他。他现在,听不得这事。” “还真爱上了啊?”梁赟一脸难以置信,“不是吧,这丫头有这么勾人?” 沉棣提提唇角。 “那倒不至于。”他想了想,“好歹被捅了一刀,还闹到圈子里去了。给人留点面子不是。” * 厉棠没在医院待多久。他身体底子好,那一刀刺得又浅又歪,伤口不严重。 回家后倒是好好歇了一段时间。对外宣称,家庭医生在陪着养伤。 这事不知道怎么传出去了。玩女人正常,玩女人把自己玩伤的,少见。虽然正经姻亲那边一直心知肚明,但真在光天化日下招来了围观群众和警察,真摆到台面上去了,也跌份儿。 家里长辈们生气,罚他闭门思过。 他倒也乐得清闲一阵。 只是,或许因为太无聊,他时不时会回想起一些画面。 很模糊的画面。 看不清人脸,看不清动作,就像有颜色的影子在风中闪过。 可他好像能自动将这些粗糙色块拼凑起来。拼不出具象的清晰的东西,但那氛围,那味道,那声音,那情绪…… 全都很熟悉。 他也说不准自己想不想记住这些。他似乎有些变态地欣慰于那天的结局,起码这样,她不会泯然其他女人,他腻过后就丢在了不知哪间金屋里。 但这么想,又好像他多惦记人似的。他是不愿意承认的。 所以那结局,于她,究竟是悲惨的延续还是最终解脱;于他,到底是意外倒霉还是注定的惩罚—— 他都说不清。 那日子就这么过吧。他本来也就是个坐享祖上蒙荫的,干嘛要费劲想这些折磨自己。 自己舒服,最重要。 他一直是这样的,不是吗? …… 梁赟来邀的时候,厉棠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他当然知道这姓梁的打着什么主意,不就是吃吃瓜,看看笑话。他去就是了,总归也不会当众下脸子。 老地方,熟门熟路。沉棣也在,还有几个圈子里的常见面孔。 可没想到坐下后不久,梁赟拍拍掌,就进来了一溜姑娘。 中等个子,白白瘦瘦的,腰细腿长,但胸都不小。举手投足间偏又带着股青涩腼腆的学生味儿。 至于长相嘛…… 似曾相识。 厉棠一下沉了脸色。 梁赟看好戏看得开怀。他握拳轻咳,挡住明目张胆的笑。 “我可费了大劲,才找来这么几个。厉总,先挑吧?保您满意。” 厉棠拾掇了表情,也开始笑。 “梁公子用心了。不过,倒也不必花这力气。这一挂的我养过不少,您要真喜欢,说一声,不嫌弃的话我那随便挑。” 言下之意,没谁是特殊的。都只是会被他随手送出的玩具罢了。 梁赟眉梢高高扬起。 嘴硬。 他倒不在意厉棠对卿书的情感。厉棠真说不喜欢卿书,他也是信的。毕竟他们这堆,都算过尽千帆,还真不至于为了这么个不识趣的小姑娘动真感情。 玩了这么多年了,早就没愣头青时候的情情爱爱心思了。 只是,好歹是个实实在在的血窟窿,好歹留了块疤。要么因为喜欢而不计较,要么因为没感情而厌恨。可说不在意,那肯定是装的。 厉总难得的吃瘪时刻,无聊的他当然要凑热闹。 “这话说的。”梁赟一脸兄友弟恭,“那我就不和厉总客气了。”他对着其中一个姑娘打了响指,勾勾手指头,“你,过来。” 姑娘怯生生地走到他身边,被他一把拽到了腿上,搂到了怀里。 “那个吧,”他又指着另一个,对着厉棠抬抬下巴,“去哄哄你们厉总。” 厉棠没出声。姑娘挪到他身边,被吓得脚都不敢落。 沉棣在一旁静观着,有些神思恍惚。他也招了个到自己这边来,细细看。 别说,是真的像。 “你叫什么名字?”他温声问。 女孩看了看这个似乎好脾气的男人,嗫嚅道。 “我叫……舒舒。” 房间里一下静了。 那边的梁赟温香软玉在怀,蹭着姑娘洁白的脖子嗅,表情投入。 “告诉大家,你叫什么。”他亲昵低喃。 姑娘受着他的鼻息,微颤。 “……舒……舒舒……” 厉棠抬眼盯向面前的女孩。 女孩退了一小步,咽了口唾沫。 “我……我也叫舒舒……” …… 不说厉棠,连沉棣都服了梁赟了。 会玩。 梁赟见其他人都没了动静,哈哈大笑起来,而后慢条斯理道。 “厉总,沉院,春宵一刻值千金,别浪费时间了啊。不过,也别太激烈了。”他打横抱起腿上的女孩往外走去,不忘回头叮嘱,意味深长。 “舒舒,可照看着厉总的旧伤。” 其他人连忙跟着带姑娘溜了。连沉棣都无奈地笑,摇摇头搂走了剩下的,只留厉棠和那一个“舒舒”。 厉棠若有所思。 以毒攻毒也好,“莞菀类卿”也罢,不都是“动了心”的指控,不都是无聊旁人自以为的“戳穿”。 而他拒不认从。 还热手着的玩具被意外摔坏罢了。哪有那么多特殊与真爱。 所谓的“放不下”,他一概认为是不够强大,不够有钱。 ——当得到什么都很容易时,自然也没有了心心念念与意难平。 他只可能,最爱自己。 …… 他示意女孩靠近。 梁赟找来的,背景和质量不用担心。独自歇了太久,也确实有一阵没出来玩过了。 姑娘还怯着,被他一拉一搂,就圈到了怀里。 “你叫什么名字?”他垂眸,看局促的白净面庞,在她开口前打断道。 “真名。” 姑娘怔了怔,终于敢抬眼看他。 “……可以说么?” 厉棠勾勾唇。 笑容晃到了眼。女孩呆愣愣地看着他,小声吐字。 “我叫,小婉……” “好。小婉。”厉棠点点头,唤她名字。 好像被鼓舞到,小婉悄悄雀跃。厉棠架起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手流连到她胸前。 “会么?” 小婉羞赧地摆头,但顿了顿后,手臂主动搭上了厉棠的肩。 厉棠满意这识趣。久违的放松感渐渐席卷全身,他靠着,接住小婉送上来的唇。 不消多久,便是春光旖旎。 只是…… 怪了。 那几乎痊愈的伤口,好像又在隐隐作疼。 后记碎碎念 我先滑跪:狗男人们没一个好东西!大家随便骂!(但尽量别骂我,卑微) 文里面叁观不代表我的叁观,也有悄悄埋一些细节试图不要歪得太厉害。(比如卿书还是想抗争,也记得吃避孕药保护自己;比如最后没有让白汀去害卿书,是不希望加深女性关系间的一些刻板矛盾与印象……)硬要说积极意义的话,如果能有女孩子看了后少做不切实际的梦,也算有作用吧。(wait,根本没多少人看,我在想peach) 我再道歉:这本开头其实写于几年前。是前段时间在其他地方写文不是很顺畅,想写着换心情,才重新捡起来的。也是决定发来po后才加入肉的。(不过意外发现我好像还挺适合写肉戏?) 所以这本有僵硬,跳跃,语言节奏不太ok……等等问题。 再加上,本质只想写个不顺套路的没有虐出真爱的小短文,所以比较单薄,也显得仓促。 这些也是我后来决定不收费了的部分原因。 但是故事线一直在脑子里,也是认真写的。希望有虐到大家。(bushi (还有一个点需要解释:“盛粤”相关情节,其实是和另一位朋友共同设定的。有些故事还需要她的文来补充。然而……咕咕咕,她那篇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被产出了。 后期努力想弥补受牵连的情节。如果有朋友还是觉得奇怪,实在不好意思……)- 收费后就不能改文名和显示方式了,我纠结了很久收费番外放这本里还是单独放。后来想了想文名就这样吧,不仅这本这样,下本下下本也会一起叫《一本简单的骨科文》《一本简单的高h文》……(取名苦手就地求饶) 没错,在我计划里还有新文。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前面某一章出现过的“与哥”——是骨科文的男主之一。至于高h那本,大概就是解压放飞的纯肉。 风格不一样。骨科文会正经点,想肉随剧情,但以我的风格保不齐一写就从头肉到尾了……高h那本想写轻松搞笑一点。 但由于生活安排,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开这两本……如果是近期开,那大概也是缘更了…… 所以,有缘再和大家相见吧! 这下是真的完结了。感谢看了、看完这本的朋友们!爱你萌! (完┊整┊不┇漏┊章┊节: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