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芙芙的奇妙冒险》 第一章兼职花魁wоо⒙νiρ 香波地群岛新开的风俗店,不止一个人跟青雉推荐过。老板年轻时游历和之国得到的灵感,店里的女招待都是和服装束,让这些漂亮年轻的女孩子显得更加雅致柔顺,广受好评。 海军总部有着为数不少的单身汉,在风俗店寻找女性的温柔算是他们重要的假期消遣之一。青雉也被部下们拖了过来,当然他也不是那么不情愿就是了。 店里的一切照搬和之国的风俗,包括花魁可以挑选自己的客人这一点。男人们像接受考试似的正襟危坐,片刻后,一个年纪尚小的女孩子走到青雉身边,看来花魁眼光不错。 房间门有些低,青雉低着头走进去。房间里充盈着叫不出名字的淡雅的香气,花魁坐在房间中央,扬起脸用得体的微笑迎接了他。她的装束是清淡的蓝色,头发盘成发髻,装饰着发簪和银色流苏。青雉不知道花魁应该是什么样的,不过跟他想象的不一样,虽然美貌倒是远超过他的想象。 “和您想象中不太一样是吗?”被猜中想法的青雉由小女孩引着在花魁对面坐下。“啊,被猜中了。”如果是作为花魁她就太散漫了,和他想象中由金银丝绸堆砌起来的美人不一样。 “怎么称呼您呢?”“青雉。”“海军大将随便暴露身份可以吗?” “没关系,怎么称呼你?”她皱眉思索片刻:“请称呼我为朝露吧。”“朝露?”青雉用疑惑的语气重复一遍。“对呀,朝露。清晨的时候停留在您枕边,很快就会消失得了无踪迹。” 她靠近斟酒的时候青雉才发现那股淡雅香气的源头是她。她坐在自己身侧,借着身高的优势,青雉能看到她衣领后柔白的颈项以及胸前影影绰绰的风景,就一个风俗店的花魁而言,她过于美丽了。 “喝下这杯酒,我告诉您一个秘密吧。”青雉不假思索地饮下她斟的酒。这个动作取悦了她:“其实我并不是花魁哦,嘛~大概也算,不过是兼职工作罢了。”放在别的女人身上搞不好是哄骗男人掏空钱包的谎话,由她说出来却十分可信。 她狡猾地眨眨眼:“只有被我相中的人才会被引来这里,其他人见到的花魁是别人。”“我听别人说,花魁亲自斟酒就代表接受这个客人。”“是的。” 窗外的天色暗下来,侍女铺设好枕席,悄悄地退出去。青雉有些为难,出于性格,他并不是个在性事上特别主动的人,以前那些风俗店的姑娘们至少足够主动,不用他费什么心思,可眼前这位骄矜的美人,不像会是主动的样子。 现在他们在浴池里。她并不为自己赤裸着难为情,面对盲青雉宽下身上的的衣饰滑进热水中,她唇上鲜艳润泽的色彩已已经卸去,留下的是樱花一般的粉色,柔软的胸乳依在青雉的胳膊旁。 她比他预计的更擅长调情,握着他的手放在颊边,眼睛注视着他,嘴唇一下一下蹭在他掌心。他的小伙伴迫不及待地起立表示敬意。 接下来交给我,可以吗?”青雉没来由地觉得紧张:“那就麻烦了。”她发出带笑的鼻音:接吻,您介意吗?其他的女人或许让他介意,但她不会。 她是个好的引导者,吸吮,轻轻啃咬,扶着他的肩膀整个滑落进他怀里。当攻势逆转的时候,她又是如此顺从羞怯,舌尖躲闪着拒绝他的绞缠。 因为身形的差距,她得舒展身体扬起脖颈才能投入到这个吻中。青雉的手顺着她的背脊探索下去,停留在腰部的凹陷处。 嘴唇分开的时候,青雉咕哝一句:“真可怕。”“嗯?”“简直像诱惑人赴死的水中仙女。”她笑起来:“说不定是呢。”接着贴着他的唇轻巧地落下一个吻:“看来我得为自己的冒失付出代价,这个尺寸好像不那么容易消受。” “你见过很多?”青雉几乎是带着醋意说出这种话。“只有您和我的时候为什么要提到别人?”她用着无辜的表情,说出的话近似于挑衅,从他怀中站起来踏出浴池,裹上浴巾。 青雉也站起来,倒不是他多急色,只是不由自主被引导着。 战场转移到床上,朝露对在上面好像情有独钟,跪坐在他腿上,他们中间隔着已经完全苏醒的武器,时不时点在她柔软的肚子上。 “可以开始吗?”“不可以。”为了转移注意力,青雉只能把手放在她胸前,算不上豪迈的尺寸,他一只手就能轻易拢住,雪峰上的那点已经硬得像粒樱桃,又像是雏鸟的小嘴,在揉弄的时候轻啄他的掌心。 她并不像看上去那么游刃有余,这点让他感觉扳回一城。她的唇又贴上来,腰也稍微抬起,手抚弄着狰狞的肉刃,食指指尖点在最柔软的地方摩挲。 再次结束这个吻的时候,她松开手,像给他展示什么有趣的东西,拇指食指捻弄之后分开,中间拉出一道细细的银线,是他的体液。 “乖孩子。”她在他脸颊上奖励似的亲一口,把他硬的发疼的长枪引向自己的秘境浅浅戳刺,接着直起腰,咬着嘴唇,缓慢稳定地把它吞进身体里。 紧致,湿润,温暖的身体。淡雅的香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成了甜腻的热气,环绕在他们周围。之前的所有体验和此时作对比,好像都显得不值一提。 她靠在他胸口,身体软得像是骨骼被抽离,唯一支撑她身体的就是腹中那根灼热坚硬的东西。战火完全被点燃,而对手却是这幅无心应战的样子,青雉感觉到久违的战意受挫。 好在她只是休息了片刻,就找回了节奏,腰肢起伏,吞吐着巨物,脸颊上浮现出动情的绯红。 青雉也加入了战斗,而非由她掌控。攻势就此逆转,她被压在身下:“作为报答,接下来交给我怎么样?”“求之不得。”她只带着笑说出这一句,之后的每一个发音都被顶撞得支离破碎。大将是实干派,无需花哨的技巧,只需要最简单地用肉体取悦彼此。 她上床前还整齐的头发在相互揉搓里弄得凌乱,横生出癫狂无助的美感。“下一次还能见到你吗?”“哈,这……这一次还没结束,就……就想着下一次。贪得无厌……”后面的话她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一个吻堵住嘴,温热的体液被泵进身体。 中场休息的时候青雉的脸埋在她的胸口,觉得自己应该为之前小看这对跳脱的小兔子道歉,它们在这具身体上是如此精巧适合,显得别人倒有些痴肥。朝露的手指埋在他的头发里,像抚摸自己的猫。 夜还很长,在没有得到餍足之前,他们都还不想停下来。 之后去过两叁次,青雉再也没能见到她,像是真正的朝露。 完┊整┊无┊错┇书┊籍:woo18νip﹝wσo18νip﹞woo18.c o m 第二章海侠甚平 宁芙决定留在香波地群岛一阵。这里位于马林梵多附近,又是伟大航路进入新世界的入口,商船往来物资丰饶,也是海贼们的必经之地。能够来到这里的海贼通常不会太弱,想必能够提供不少有趣的素材。 “朝露小姐,今天要出去见客人吗?”“今天不见,我想出去走走。” “您认得路吗?我还是陪您一起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直到她出门,女仆还在重复一号到二十九号是无法律地带,千万不要去那边这种话。不过...谁在乎,宁芙戴上帽子,整理好帽檐上垂下的薄纱,繁华富庶的观光区可没办法生长出有趣的故事来。 在十六号岛,宁芙稍微遇到一些麻烦。不,与其说她遇上麻烦,不如说她遇到一个碰上麻烦的孩子。小女孩有着粉红色头发,躲在暗巷里,神情紧张。她穿着一条及地的连衣裙,裙摆被水打湿半扇紧贴着身体,勾勒出不属于人类的腿部轮廓。 “需要帮助吗?”“不,不用了。”那孩子一边紧张地摆手,一边试图把裙摆从腿上揭起来,好掩饰里面藏着的并不是人类的双腿。“你是人鱼吧?”真可怜,她看起来就像落入渔网的鱼类似的。宁芙揭开薄纱,好让她看见自己这张温柔可亲充满同情的脸蛋:“这里是非法地区,附近就有人口拍卖场,太危险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露西。”人鱼小女孩捧着茶杯,“能遇上您太好了,我还在担心碰到捕捉人鱼的海贼该怎么办。”“虽然这话不应该由我来说,但是你应该知道吧,露西。人类对人鱼不仅是抱有憧憬,还有敌意和不算友好的好奇心,对你这样的孩子来说太危险了。” 香波地群岛的近海也有很多船只,怎么把这孩子送回去是件麻烦事。 “甚平先生!”“甚平?”露西用力地点点头:“这两天甚平先生要参加七武海的会议,会来香波地群岛。”七武海的海侠甚平?如果是传话应该没问题。 毕竟是七武海,就算只是传话也颇费了一番周折。 即便是七武海的甚平,作为鱼人出现在香波地群岛,还是引起了不小的骚乱。他走进店里坐下,揭下斗笠,店里的男男女女们都用吃惊的神色看着他。 “这不是七武海的甚平先生,您光临这里有何贵干?”“我想找一位朝露小姐。”负责人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压力,朝露小姐不见得会接待鱼人,可七武海……恐怕也不是他有资格开罪的。 女仆及时为负责人解围,带着甚平上楼。 不管从哪个种族的审美来看,宁芙都称得上是个美人。 “朝露小姐这几天照顾这个孩子,真是万分感谢。”甚平鞠躬致谢,露西是甚平朋友的女儿,鱼人岛的孩子都憧憬着香波地群岛的乐园,甚平无法过分苛责。宁芙为他斟茶,手腕从黑色的和服衣袖里伸出来,兼具霜雪的白皙和脂膏的润泽。甚平在盯着她的手腕失神之前挪开了目光。 “没人会放任一个孩子呆在那种地方,您无需如此。”“应当感谢,毕竟大多数人类对人鱼,”甚平选择了更温和的词汇,“称不上友好。” “请坐下吧。畏惧和歧视大多源于无知。人类和鱼人,人鱼流着相同的血液,能够通婚生儿育女,这能证明陆地上的人类和人鱼是同样的物种,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彼此畏惧和相互歧视。” 对鱼人友好并且视为同类的人类并不多。 送露西回到人鱼岛之后,甚平又来了一次,这次是送谢礼。装在木匣里沉甸甸的金银珠宝,让宁芙哭笑不得,这是什么直男谢礼啊。“甚平先生不需要这样,您看,我独身一人,根本不需要这么多财宝,只会觉得累赘而已。”“如果你不喜欢现在这份工作,这些东西足够换取你的自由。” 原来是把自己当成了被迫卖身的妓女,还挺可爱啊,这位鱼人大哥。“您误会了,我是自由的。因为这是朋友新开的店,需要一个神秘的花魁来撑起场面,我正好准备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所以来了,并不是您想的那样。” 得知自己误会了的甚平不可抑制地脸红起来:“抱……抱歉。” 真可爱啊,在其他的地方,也会有这样可爱的样子吧。能让这个强大的男人红着脸,手足无措的地方。 “甚平先生真心想感谢我的话,我有一个提议。”“请说。”甚平直起背脊,诚恳地看着她。宁芙竖起一根手指:“我想邀请甚平先生共度一夜春宵。”甚平露出了大脑死机的表情,这一发现更增添了宁芙的快乐:“因为甚平先生很可爱,所以有这个想法。既然是作为谢礼,您一定不会拒绝吧。” 无法拒绝,不仅仅是从谢礼的角度来讲。 牵着甚平的手去卧室,宁芙才发现鱼人的掌心也是有汗腺的,尽力维持着冷静表象的甚平紧张得不可思议。“冒昧地问一下,您应该是有过经验的吧。”“有。”有过经验那自己至少不是在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并非接待客人的地方,而是自己的卧室,有柔软的地毯,考究的家具,让任何进这个房间的人都能感觉舒适。宁芙甚至体贴地倒了两杯酒。 甚平尽量不失礼地观察她的房间,书桌上,床上,窗前的地毯上都散落着书本。“朝露小姐是学者?”“是旅行家,我的工作是旅行,把自己的经历写成游记。在旅行中为了体验生活,会尝试不同的工作。”宁芙坐在床沿上,“甚平先生可以跟我讲讲人鱼岛吗?那里是我下一个目的地。” 对常年行走在外的甚平来说鱼人岛乏善可陈,绞尽脑汁能够想起来的无非是岛上漂亮的人鱼和海之森的风光。“如果朝露小姐想去鱼人岛,请务必让我招待你。”“有甚平先生当向导真是再好不过了。” 酒杯里的酒喝完,对甚平来说气氛再次陷入奇妙的紧张中。“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您了,甚平先生。”他有限的经验都是关于鱼人或者人鱼的,并没有和人类有过这样的关系。总之第一步应该先脱衣服吧,那么问题来了,先脱她的还是自己的? 再一次陷入僵直状态的甚平看起来简直有些惹人怜爱。宁芙叹口气,走到他面前,心里安慰着自己不能指望每个人都像那只火烈鸟对吧。甚平跪坐在地上,这个高度对宁芙来讲刚好合适。“从触碰彼此开始吧。”宁芙的手放在他胸口太阳海贼团的印记上,先是指尖试探,接着整个手掌合上去。 人类的体温比人鱼高,并且温度好像逐渐从被她接触到的地方扩散开来。“虽然以前见过鱼人,不过这么近还是第一次。”甚平试着伸手触碰她的脸,太过娇小,他的一只手合拢简直就可以把她的脸整个藏在手心里。宁芙配合地用脸颊蹭蹭他的掌心,像猫科动物。 甚平对毛茸茸的生物并无特殊的好感,如果猫咪能像她一样的话,倒是能够理解猫为何如此被人类偏爱了。“甚平先生没有和人类做过吧。”“嗯。”为什么这么为难就解释得通了。 “上一次做这种事情是和人鱼小姐,还是鱼人小姐呢?”“是,是人鱼。”贴在他胸口的手渐渐滑到腰带上,另一只手摩挲着他指缝的蹼,明明算不上什么挑逗,气氛却逐渐煽情。 第三章甚平危! “看来甚平先生也有不擅长的事情,没办法交给你啊。”宁芙露出遗憾的神情,鼓起脸颊,像是抱怨,“明明应该由我来享受的。”“抱歉。”甚平有些汗颜,虽然小兄弟有逐渐抬头的趋势,但让自己来果然还是不行,他本来就不是擅长应付女性的人。“这样吧,我来提问,甚平先生用答案换服务。” 宁芙为自己的好主意拍手。“第一个问题,上一次做是在什么地方,和谁?”鱼人岛的酒吧,和一位女性长尾鲨人鱼。这个答案换来的奖励是腰带被解开。 “第二个问题,我漂亮还是那位人鱼小姐更漂亮呢?”甚平给出了她想要的答案。这次是她解开自己的腰带,上好的丝织物从肌肤上滑落下来,跌落在她脚边。黑色的头发,白色的肌肤,樱色的乳尖,绝妙的对比。 她捧着他的脸,眼睛里含着笑意:“第叁个问题,做的时候是什么姿势?”居然是很传统的体位,还以为会是别的姿势呢。不过,也不是不会主动嘛。 宁芙伸手捏了捏鱼人圆圆的肚子,不是想象中肉肉软软的触感,怎么说呢,更坚实一些,和人类不同,不是坚硬的肌肉,更偏向于韧,果然长着一身油腻的脂肪可没办法成为七武海啊。 她捏的地方接近于危险叁角区,甚平的脊背绷紧起来。指尖顺着人鱼线滑落,隔着最后一层布料点在已经完全觉醒的肉刃上。 和人类差不多,鱼人的下半身本就跟人类更接近。宁芙隔着布料描摹巨物的形状,不像人类那样近乎烫手的温度,也许是因为鱼人体温比较低的缘故。 好奇让她解下了最后一层布料。的确和人类差不多,大小可观的肉棒,布满了暗紫色的青筋,还有一颗充血的饱满的头部,唯一的区别就是眼前这柄肉刃是蓝色的,比起给人欢愉的东西,它看起来更像是一柄凶器。 抚弄的时候听到甚平的气息完全乱做一团,让宁芙有种奇妙的骄傲感。 她环视一圈房间,发现储物柜上是最合适的高度,她轻巧地跃上储物柜坐下,交迭着两条腿:“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我现在说停下,你还能停下吗,甚平先生?” 鱼人露出深受打击的神情,但还是试图合拢大敞的衣服,捡起破碎的尊严:“如果你希望。” 糟糕,这种好男人继续做下去会爱上他也不一定啊! 宁芙张着胳膊:“当然不会啊,现在来抱我吧,甚平先生。” 正如她所目测的一样,储物柜上是最合适的高度。那柄凶器完全被她吞进身体里,连平坦的腹部都因为这过于充盈的异物多了一些起伏。 至少挺腰不需要她继续教导了。无需温度和高超的技巧,只是这样简单直接的顶弄就叫人招架不住。宁芙伏在他脸上,忍不住笑起来。 “朝露小姐?”甚平停下了动作。“甚平先生太会伪装了吧,一边表现得手足无措的样子,动起来的时候又毫不留情。” 稳重的海侠在这一刻听到理智崩塌的声音。他大概是在一个矛盾,而且毫无逻辑的梦里,不然怎么会有这种女性,温柔和善的表象之下是爱捉弄人的坏心眼。完全把他当成无害的海洋生物了吗? 他的手握住她的腰,狠狠地按下去,激烈的戳刺逼出她一声小小的惊呼。像是奖励他的主动,温暖的唇送上来。 接吻的空隙里不时泄露出细碎的喘息,人类的身体有高昂的温度,柔软得不可思议,给人一种肉棒会融化在她身体里的错觉。 顶弄还没停下,宁芙结束这个害她喘息都不太顺畅的亲吻,附在他耳边,把压抑着的喘息,偶尔泄露的一两声呻吟吹进他耳道里。 这样的节奏显然无法坚持太久,鱼人喘息着把种子播撒进她的身体里。 宁芙懒洋洋地亲吻他一下,伸手碰了碰两人连接的地方:“好多,都渗出来了。”随手把混合着两个人的体液抹在甚平胸口,沾到了太阳海贼团的烙印,不知道天国的费舍尔.泰格先生会不会哭出声。 “甚平先生抱我去浴室,但是不能拔出来,会弄脏地毯。” 只能就着连接的姿势走向浴室,短短十几步距离却走得分外艰难。如果是个噩梦麻烦快点醒来吧,脑内还是贤者时间,小兄弟却自顾自地硬了起来的甚平如是想道。 进浴室之后,甚平自暴自弃地打响了转移战场的第一炮。反而是只想洗个澡再转移战场到床上的宁芙露出了疑惑而又欣慰的神情。 还是蛮能干的嘛,甚平老大。 说是去香波地岛给人送礼物的甚平老大失踪了一整夜。送礼物和失踪一整夜单独来看都没问题,可是放在一起就非常让人浮想联翩。缜密推理后的鱼人们得出结论,甚平老大一定是有一位神秘的情人。 失踪一整夜回到人鱼岛之后,甚平时常会发呆,接着露出懊恼的神情。这一点印证了他们的猜测。 其中最为机智的一个做出大胆假设:“香波地岛可没有鱼人和人鱼。”“所以甚平老大的情人是人类?!” 老实说看着这堆人鱼壮汉在自己面前哭出声有点恶心。“你们在哭什么?”“甚……甚平老大,什么时候把大嫂带回鱼人岛吧!”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大嫂是谁,但甚平下意识地想到一个人的脸。 她说下一个目的地是鱼人岛,应该还有机会再见。 看到甚平思念的神情,鱼人们哭的更大声,因为鱼人和人类的恩怨,甚平老大做出了怎样的牺牲啊。 这一切宁芙都不知道,她浸在浴缸里,留声机放着音乐,声嘶力竭地歌颂爱情。卧室里有一声“咔哒”的轻响,接着音乐停了下来。 “我喜欢这首歌。”“我讨厌它。”粉色毛球蹲在浴缸边,“干得不错啊,让你来帮我盯着这里,结果把男人往自己床上带。”“只有两个,听你的语气好像川流不息似的。” “仅仅只有两个,分别是海军本部大将和七武海。”强调的语气,傻子都能听出里面的不满。 “亲爱的国王陛下,您是第一天认识我吗?”她眼里闪着愉悦的光。“今天晚上的床留给我。”“好啊,你知道我的价位,友情价八折。” 第四章职业素养 被几乎看不到的丝线悬吊在空中,随着冲撞摆荡,施以这一切的男人竟然还能做到大致上的衣冠整齐。 想伸手抓住点什么,手臂却被束缚着,快感和不安同时碾压过神经。“小家伙,注意职业素养,只顾自己快乐可没法让人心甘情愿地掏钱。” “哈……我掏钱,给你。你就会,就会放开吗?”“抱歉,我不提供这种服务。”多弗朗明哥是个恶劣到极点的男人。 霸道,残虐,难以控制,但是他能带来最简单直接的快乐。 中场休息时间,多弗朗明哥靠坐在窗台上,宁芙坐在他怀里。他捡起地上的书,翻看几页:“还在写这种无聊的东西?”“不无聊,这是我人生乐趣之一。” 她摆动腰肢,灵活得像人鱼摇摆尾巴,深深浅浅地套弄身体里的硬物。自己的力度不太够,不过用在中场时间再适合不过。 作为多弗朗明哥刚刚不肯松开丝线的报复,她现在整个贴在他身上,乳尖在他胸口摩擦得发硬。 “明明是个无情的女人,却假装成一副需要谁的样子。”书被扔开,他双臂合过来把她扣在怀里。她在有限的范围里调整动作,确保两人的接触面积达到最大。“我现在需要你。” “需要我?还是需要这个?”他恶意地挺了两下腰。“我有时候真的非常非常讨厌你。”她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突然而来的刺激让本就紧致的穴径反射性地收紧,吸裹着体内的巨物。 差不多可以开始下一轮。 “我一直想问,这种时候都要戴着墨镜,你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你想看?” “睡了好几年还不知道长什么样子。”墨镜被摘下来扔在床头柜上。他看着她,娇纵又强欲的生物有一双无邪的眼睛,纵使做着最荒唐淫荡的事情,还是浅浅的一汪清池。 宁芙捧着他的脸,在他眼睑上落下一吻:“好看。”“我不会因为你的奉承给小费。” “友情奉送,你知道我有多慷慨。” 她的慷慨得到了报答,整个晚上。 第二天本来想补觉,却得到通知,要去马林梵多附近的小镇和出版商谈游记出版的事务。 “别看我。”躺在床上的男人对她试图把自己当做交通工具的想法表示拒绝。“算了,我记得今天还有一班船过去。”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些,宁芙在约定的咖啡馆点了一杯热可可,倦怠地搅动杯子里的液体。 “啊啦,是朝露小姐对吧?”“青雉大将。”不妙啊,上次之后自己一直在躲着他呢。良好的修养让宁芙露出微笑,邀请他一起坐下。 显然青雉大将没什么边界感,他一直陪着坐到出版商联络人谈完事情离开。不过也有值得高兴的地方,海军大将坐坐镇在旁,出版商给出一笔非常漂亮的版权费。 “宁芙?”“对,这是我的名字。”青雉突然明白自己说起惑人赴死的水中仙女时她为何会露出笑容。“很合适的名字。” 如此殷勤的态度,出于什么原因并不难猜测。回香波地群岛的船明天才会有,青雉邀请宁芙在他家住一夜:“毕竟像宁芙小姐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一个人住在外面太危险了。” 海军大将的住所比宁芙想象中更简单。厨房除了咖啡壶,其他的厨具几乎没有使用过的痕迹。客厅和卧室也偏向于实用,几乎没有装饰品。单身汉生活的凄凉可见一斑。 让宁芙有些意外的是,他真的在收拾客房而不是找个借口好让两个人滚到一张床上去,似乎小看他了。 虽然是在陌生的地方,宁芙这一晚却是在安全感中入睡。夜里下起大雨,一直到早上都没停下,清早的电话虫广播通知前往香波地群岛的船只暂时停运。 宁芙拒绝了青雉请假陪她的建议:“不用您留下来陪我,借住就已经很打扰了,不希望因为我耽误您的工作。消磨时间的话,您的厨房我可以使用吗?” 青雉总算发觉她身上的矛盾点从哪里来了。老实说像她这样的美人无论做什么都会被原谅,应该更骄傲一些,而非如此谦逊。 和猜测的一样,宁芙准备了就两个人而言显得过于丰盛的晚餐。“一不小心就做了很多,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就是这样,虽然是笑着,但感觉到的仅仅只有她在笑,却感受不到她愉快的情绪,是比冷漠更糟糕的疏离。 虽然相识的过程有些戏剧化,但青雉想和她发展一段稳定关系。 夜里青雉被隔壁房间的声音惊醒,在敲门得到“请进”的回答之后,他推开门。宁芙整个沐浴在月光里,垂下来的头发遮掩了面孔:“抱歉,是打扰您休息了吗?。”“没有。是……做噩梦了吗?” “好像是,但是我不记得了。”她抬起手,仿佛掬起一捧海水,让月光停留在手心,有些冷。 很快她就不冷了,反而觉得有点应付不过来。整个人被环抱着托起,这次无需她的引导,灵活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纠缠着她的小舌,榨取甜蜜的津液。腾出来的另一只手曲起手指抵在柔软的布料上,或轻或重地揉弄着小核。 同时接受到刺激,宁芙不知道是想要更多还是想逃。在试图夹紧双腿的时候,青雉的腿卡进她的双腿之间,把那层布料褪下来。她享受捉弄和引导别人的感觉,不喜欢这样完全被控制。 湿滑的花瓣,是准备好的征兆。青雉捞起宁芙的腿,示意她缠在自己腰上,轻车熟路地顶了进去,层迭的媚肉在进入的同时缠了上来。 青雉并不急着抽插,而是细细地研磨深处那块软肉,体会着花径不规则的收缩吮吸。宁芙的腿架在他腰上,似乎承受不住这难耐的快感,轻轻颤抖着。 收缩变得频繁起来,濒临最高点的时候,他才开始抽插。每一次都大开大合,让她的惊喘卡在喉咙里,很快她就登上最高点,穴径紧箍着肉棒,内部涌出一股一股的热液。 像个溺水的人寻找攀附一样,宁芙攀着青雉的脖颈,贴着他的唇角求饶般地呢喃他的名字。青雉没打算放过她,不过抽插开始变得慢条斯理,留下时间给她体会高潮的余韵。 短暂休息之后,是真正的疾风骤雨。淋淋漓漓的水声,喘息和娇吟充斥了小小的房间。在将要结束的时候,青雉胡乱地把吻落在她的脸颊,嘴唇和扬起的颈项上,精液留在她的身体里。 没什么比一场激烈的性事更有益于睡眠。青雉拔出半软的肉棒,射进深处的精液混着体液渗出来。宁芙已经睡着了,看起来是完全放松的神情,非常可爱。 想再来一发,青雉感觉大脑下达了这样的指令。 还是不了,他懊恼地想,她已经睡着了,打扰别人的睡眠是过分的行为。 而且……他看着她的睡颜,合拢的细密羽睫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是只有童话里才会有的柔弱无辜的美,看的自己也有些困了。 第五章上吧,闪光皮卡猿 对于青雉坚持要翘班送自己上船,宁芙觉得很麻烦。毕竟是海军大将,即使在人群中也非常扎眼。和他站在一起不用仔细听都能猜到周围的人悄悄谈论的内容。 并不讨厌,但说不上喜欢。 从下船起就感觉有人鬼鬼祟祟跟在身后,估计是给人口贩卖场供货的诱拐犯。宁芙不动声色地走向僻静的小巷,在那里可以解决他们。 诱拐犯比她想的还要按捺不住,刚离开熙攘的街道就提着口袋从她背后扑上来。光芒一闪,几乎是同时响起了肉体撞击在墙上的闷响。 啊,这个声音至少是颅骨骨折呢。 “没受到惊吓吧,小姐。”虽然穿着常服还戴了帽子,但是这优越的身高和黄色墨镜,是海军大将黄猿没错吧。 “实在太谢谢您了。”“像你这样可爱的小姐,一个人在外可是很危险的。” 尽管大多数时候的旅途都是一个人,已经能熟练应对这种情况,但宁芙还是像个好姑娘一样再次表达了感谢。黄猿趁机提出送她回去。 海军大将不总是这么乐于助人,但对象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的话,就不一样了。 于是就送到了风俗店。 “麻烦您送到这里。作为感谢,我可以邀请您进去喝一杯吗?” 进门之后就有女仆迎接上来,宁芙去换衣服,留下两个年轻的女孩引着黄猿去房间,在他身边替他斟酒。“邀请我进来的这位是店里的老板吗?”“不是哦,”年轻女孩微笑着说,“朝露小姐是店里的隐藏花魁。” “隐藏花魁?”另一个女孩把酒杯递给他,一边为他解惑:“有些饭店里会有给熟客的隐藏菜单对吧,朝露小姐就是我们店里的隐藏选项。” 怀着对隐藏选项的好奇心,等待的时间变得难捱起来。不过并没有让他等太久,伴随着木屐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女仆拉开了门。 只是换身衣服看起来就完全是另一个人。宁芙穿着一件梅花纹样的黑色振袖和服,身周还绕着一丝水汽。也许是对自己的美貌相当自信,脸上没有脂粉的痕迹,只是在唇上涂了一层薄红。 即便是这样,以她的美貌也丝毫不会给人以怠慢的感觉。“让您久等了。”黄猿算是理解所谓的隐藏花魁是什么意思,如果她肯明码标价出售的话,恐怕这间小店已经让达官贵人挤破头了。 斟酒的女孩子们笑着退了出去。“耶,看来我是被邀请了?”“算是吧,可以拒绝哦。”宁芙在黄猿身边坐下,还带来一阵雨后花朵般的潮润香气。“没人会拒绝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宁芙躺在床上,头上的光源晃得她眯起眼睛,和服的衣摆被推到腰际,光裸的腿接触到西装裤的粗糙布料。接着是“咔哒”一声解开皮带扣的轻响。 高昂的头部抵着嫩红的穴口摩擦,引逗出更多滑腻的液体。缓慢地把头部挤进穴口,连喘息的时间都没留给她,胯下一挺,肉棒就碾过每一寸肉壁直抵花心。 过度刺激让她忍不住挺腰躲避,却刚好把自己的腰送到黄猿的手掌里。 刺激是相互的,不止她觉得过于刺激,对黄猿也是。穴肉紧紧地绞缠着肉棒,简直像是迫不及待地想把精液榨出来一样,害得他不得不停下来。 “耶,咬得这么紧我没办法动了哦。”熟练地推卸责任,不愧是你啊黄猿大将,连做爱都是这种态度,海军的未来迟早药丸。宁芙花了些时间调整呼吸,把腿搭在他的臂弯:“那就是我的错咯,您希望怎么惩罚我呢?” 埋在花径里的肉棒试探着挺动两下。“老夫怎么会忍心惩罚可爱的小姐。”腰间的系绳被解开,衣服滑落,雪白的女体被簇拥在黑红色的布料中间,别有一种妖艳的美感。 黄猿伸手覆住一边的胸乳,已经挺立起来的嫣红乳尖被夹在指缝中挤压摩弄,唇舌安慰着另一边。和看起来一样完全是个老手。 顶撞的速度逐渐加快,花径里像是藏着娇喘和蜜液开关。每一次冲撞都毫不留情地顶撞在花心深处,撞出带着泣音的娇吟。 作为报复,她偏头咬在他颈侧,留下一个印记。 即将攀上高峰的时刻,黄猿的动作停下来,伸手摸了摸颈侧那个牙印,“要是明天不能消掉,可是会很麻烦的。” 宁芙不满地看着他,怎么可能会消不掉,老东西就是想找茬对吧,这种时候就不要停下来啊。 他整个盖下来:“急躁的孩子什么都得不到。”胸膛还在因为濒临高潮的刺激起伏着,宁芙露出了在骂人之前组织语言的表情。 接着她就被握着腰,翻转成背对着他的姿势,手腕被扣在他手里,整个人除了与他连接的那一部分无处着力。她的身体在他手上像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 睚眦必报的老东西,没有下一次了! 第二天的会议,黄猿带着脖子上的牙印出席不出意料地吸引了同僚的目光,连战国也不得不提醒一句。他摸着后脑勺,笑着说:“抱歉,稍微玩过火了。” 所有人眼里都是直白的鄙视,根本不存在稍微玩过火,你他妈就是故意的。 “朝露小姐,有人想见你。”“什么人?” “是海军的青雉大将和黄猿大将。”手一抖,一大团墨水滴在纸上。“告诉他们我不在。”女仆露出为难的神情:“他们已经上来了。” 从未想到职业生涯里会有这样的挑战,但宁芙很快就冷静下来。“去请他们到会客室,我整理一下就过来。” 宁芙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不过现在的情形就像每天去隔壁饭馆吃饭,某一天却当着老板的面走进对面饭馆一样,明明没有做错事情,却有一种背叛者的惭愧。 人类的道德观念对她而言是一种负担。 现在您面临修罗场,有两个选项: a.消除恐惧最好的方法就是面对它,加油,奥利给 b.拔腿开跑啊! 果断选择b选项的宁芙,现在坐在通往七水之都的水上列车上。七水之都是个有名的旅游城市,这几天正逢面具嘉年华,不管是旅游还是躲藏都很合适。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在闭目养神,肩膀上停着一只戴着小领带的鸽子。宁芙喜欢小动物,于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鸽子梳理羽毛。鸽子察觉到她的目光,抖抖翅膀:“呼呼~小姐你是在看我吗?” “鸽子先生会说话吗?”“会哦,我是哈多利。”骗人的吧,鸟类只有鸲鹆和鹦鹉会说话,而且只是对人类的拙劣模仿,鸽子怎么会说话? 宁芙探身想更仔细地观察它,那个男人睁开眼睛。“抱歉,是打扰到您了吗?”鸽子替他回答:“没有打扰到。” 太有趣了,是鸽子在替他说话吗?这种鸽子太可爱了,麻烦给我也整一个! 第六章面具嘉年华 宁芙挑选了一张装饰着羽毛的面具,石膏面具上用金色颜料勾勒出花纹,嘴唇部位是樱桃一般的红色。只是一张面具竟然也能表现出冷漠的神态,非常有趣。面具隔绝了窥视的目光,行动起来自在得多。 在这种水陆交错的城市里,没有向导或是地图很容易迷失路径。 宁芙在后街的暗巷里发现的这个男人,只穿着衬衣,臂弯上挂着条纹西装外套,脸上的面具被推开,正在点烟。火机的光照亮他的脸,是称得上英俊的那一挂。 “小姐,晚上还是不要一个人在这种地方。”男人从暗巷里走出来提醒她。“我迷路了。” 大概是其他地方来的游客,年轻女孩没有监护人在后街闲逛,这里可不是商业街那些地方。“跟着我走,我带你回商业街。” “谢谢您,不用,我想再走走。”宁芙指着前面,“请问一下,从这里继续走是什么地方?”“那个方向是废船岛,没什么可看的。” “请问废船岛是不是有一位汤姆先生,是鱼人。”“你找汤姆先生?”宁芙斟酌一下用词:“我的一位,嗯……长辈受过汤姆先生的照顾。” “我是汤姆先生的弟子,汤姆先生几年前就因为造船给海贼王被政府判处死刑。” 他们一起进后街的酒吧坐下。冰山说起汤姆先生,宁芙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尽管回忆一片空茫,甚至想不起来汤姆先生长什么样。 回忆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从酒吧出来冰山坚持要送宁芙回旅馆。已经月上中天,宁芙摘下面具,理了理被面具弄乱的头发。“冰山先生,我饿了。” 面对着这样美人,冰山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啊,想吃什么?可以去我家。”宁芙靠近他:“你身上就有食物的味道。” 在托起她的腰之前,冰山至少还记得把外套垫在她背后。他不知道自己是清醒还是不清醒,接吻的时候纠缠着滑软的小舌就已经让他硬的发疼。 把她的裙子推上大腿根,拉开自己的拉链,肉棒稍微摩擦一下就挺身捅进去。在进入的瞬间,软肉从四周缠上来,紧致的穴腔真的像是等着榨出精液喂饱自己一样,吸裹着肉棒。 快感像电流一样窜上背脊,他想退出来一些。宁芙伏在他肩膀上,柔顺得像只猫咪,柔柔地哈气。他退出来一些,又重重地顶进去。 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花心如同一张灵活的小嘴,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吮吸声。属于七水之都市长的冷静被他彻底抛弃,阴暗小巷里的苟合显然没有留给他更多的时间来调情。 把宁芙的两条腿夹到腋下,他用一种相当凶猛的速度和力道挺动腰身。宁芙捧着他的脸吻上来,像是要把自己承受的力道回报在他身上一样,在他唇上轻轻咬一口,撬开他的齿关把自己的舌头送进去。 冰山的手只能揉捏她的腰,恶狠狠地肏弄。他有种莫名的怒火,这样美丽,却这样放荡,简直是一种欺骗。 最后一次顶弄,宁芙被抵在墙上,身体几乎是被折迭起来,冰山抵在她脖子上把精液射进她的身体。 进入贤者时间的冰山才有空感到羞愧,宁芙团起内裤擦拭掉渗出的精液,放下裙摆,随手把它扔进黑暗里。 “虽然有些仓促,但也是不错的夜宵。冰山先生,夜安,我告辞了。”“等等——”宁芙转过身看着他。“宁芙小姐如果是旅游的话,我可以做导游。”生怕听起来目的不纯,他补充,“我想有本地人陪伴能玩的更尽兴。” 宁芙思考了一下:“那就麻烦您了。” 七水之都的市长哪里能腾出时间陪她游玩,第二天一早,冰山就满怀歉意地告诉她自己的行程早就被秘书安排满了。“卡莉法说这些都是不能推掉的会议。”“没关系,我一个人也可以,像大冒险一样。” 尽管冰山提出可以让造船公司的员工陪伴她,宁芙还是拒绝了,陌生人的陪伴只会让他更不自在。 “对造船有兴趣吗?有兴趣的话可以去造船厂。”七水之都有世界上最大最好的造船厂。“嗯,有兴趣。” 考虑到去造船厂,宁芙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再普通不过的短袖和短裤,抬手的时候会露出一丝腰线,看得冰山有些口干舌燥。 宁芙和冰山一起出现在一号船坞时,所有员工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她身上。“这是我的……朋友,宁芙小姐,她过来参观船坞。”这个停顿就够让人遐想了,何况是这样的美人。考虑到可能是冰山的情人,巴里红着脸抱怨她衣着不检点的声音都压低了好几个度。 “是你啊,鸽子先生。”那只可爱的鸽子和它的主人即便在人群中也非常扎眼。鸽子拍拍翅膀,滑稽地行一个欠身礼:“小姐,又见面了。”“宁芙小姐认识路奇?”“嗯嗯,在海上列车上,鸽子先生他们坐在我对面。” 看冰山欠身和小美人说话,员工们露出了嗑cp的欣慰目光。“我可以请,嗯,鸽子先生带我参观造船厂吗?”哈多利用翅膀拍拍男人,替她介绍:“这是罗布.路奇。” 一路上是哈多利在介绍,鸽子仿佛真的有与人交流的智慧,甚至还在逛了一阵后体贴地问她要不要休息一下。宁芙的眼神几乎没从鸽子身上离开过,看路奇停下来,她站的更近些,垫着脚尽可能地靠近鸽子和它对视。 距离很近,近到路奇感觉有些不安,好像自己被她身上那股温暖的柔和香气包裹起来。“果然是腹语对吧,感觉像双簧一样。”她偏头看着路奇,眼睛里带着笑。 硬起来完全是路奇意料之外的事情。她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而自己就濒临失控边缘,察觉到这一点让他非常不爽。不过连身的工装裤还算宽松,勉强能够隐藏。 闭上眼睛试图把邪火压下去,却听到她笑着问:“有反应了?”“你做了什么。”这是他的声音,没有让鸽子代劳。“我什么都没做哦,不过路奇先生知道吧,有些植物会模仿花朵的味道或者腐朽的味道来吸引昆虫。这只是捕猎的本能。” 去他妈的本能,路奇握紧拳,不能留,应该杀掉。 在动手之前,他被她抵在墙上,如果他在这方面的知识更丰富一些,应该知道这个叫壁咚。 路奇被她困在双臂的狭小范围里,低头看着她,想知道她还能干出什么。“要做吗?”她提出建议。以她的体格,壁咚路奇实在非常勉强,几乎是整个贴在他身上,完全勃起的肉棒也毫无保留地抵着她的肚子。 极其少有的,让路奇感觉到了一丝窘迫。 淦,做完之后就杀了她。 第七章在被鲨边缘谈笑风生 出于谨慎的性格,路奇把她带回自己的宿舍。宿舍里只有简单的家具,看起来毫无生活情趣。 “你想做什么?”宁芙坐在床上晃晃腿,床和这个男人一样硬邦邦的:“我对鸽子先生很感兴趣,然后就是想做啊。” 哈多利非常有眼色地停在一旁的衣柜顶上,冷眼看着床上的男女。路奇也用着不带情欲,而是类似于审视的目光看着身下的女人。浓纤合度的躯体,以他的眼光来看稍显单薄,不过皮肉细腻的手感远胜过他以前抱过的女人。 脂膏般柔滑细腻的皮肉下是纤细的骨骼,似乎只要他稍微用力,就能把它们捏碎。 “路奇先生捏疼我了。” “婊子没资格怕疼。” 宁芙把手交迭在脑后,丝毫不为他的侮辱生气,反而抬脚放在他肩膀上:“麻烦快一点。”好像他才是应召的男妓一样。 麻木地想着等下绝对要杀了她,路奇提枪捅进去,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容易,于是他听到叹气的声音。“你什么意思。”“没有侮辱您的意思,不过您好像不太擅长这种事。” 这种事情还需要擅长吗?只需要凭借本能不就行了。 宁芙的腰躲闪一下,插入一半的肉棒轻易滑脱出来,她推着路奇的肩膀,把上下位置颠倒过来。“学着去享受,至少不会比杀了我更难。” 她俯下身,握住肉棒,小嘴衔住硕大的龟头,一丝不苟地开始舔舐。润泽的津液,温暖的口腔,时不时抿住最柔软的那一块皮肉吮吸,所有的刺激迭加在一起,带给他的快感几乎胜过杀戮。 她吞吐的时候有几根头发被黏在颊侧,路奇看得自己也脸痒起来,忍不住伸手替她把头发摘掉,她带着疑惑的神情抬起头,嘴唇离开龟头的时候拉出银色的亮线。 “差不多了。”她抬起腰,扶着肉棒坐下去,确实是令人战栗,远胜过杀戮的快感。最后一点完全被吞进去时,她伏在他耳边发出一声娇吟。 她笑眯眯地看着路奇:“现在还想杀我吗?”深处小嘴里吐出的蜜液把肉棒浸在其中,她身体里的软肉像是有自我意识一样,层迭的软肉或轻或重地挤压着它。 路奇握住她的腰,把两个人的位置颠倒过来。下身发力,开始猛烈的抽插。顶撞带动她胸前的乳肉摇动起来,他弓起身衔住上面的红莓,动作流畅得像是身经百战。 蜜液润滑了交合处,也让交合的声音被放大,淋淋漓漓的水声充斥了整个房间。柜顶上的鸽子也忍不住把头藏在翅膀底下。 大口大口地喘息,过多堆积的快感要看就要推着她攀上顶峰,路奇吻上她的唇。作为天才杀手他其实有些洁癖,不过这时候他眼里只剩下那抹丰润的红色。 她先一步到达高潮,涌出的热流和不规则痉挛的穴径让路奇动起来更加困难,于是握着她的腰射了出来。 “啊啦,这么浓你是多久没发泄过了啊,都说了成年人需要愉悦稳定的性生活。”她低头看一眼,站起来的时候浊液顺着腿根滑落,滴在地板上。 在杀了她和再来一发中挣扎,心里的天平逐渐朝再来一发加码,直到彻底倾斜,路奇感受到深深地挫败感。 两个人在午饭前回到造船厂。 出于猫科动物的敏感嗅觉,路奇闻起来她身上的味道变得更像是热烘烘的,发甜的雌兽气味,除此之外没有半点破绽。 在七水之都停留了两天,宁芙在饭桌上提出想要离开。“不多留一阵真是遗憾,宁芙小姐下一站想去哪里?”她思考一会儿:“下一站想去普基。”普基是着名的美食之都,七水之都的海上列车可以直接到达。 冰山亲自到车站送她上列车。就一夜情对象而言,他太过亲切,让宁芙感觉稍微有些不安,于是在临别前夜的床上轻易地许下会再来的承诺。 “看来在床上轻易许诺不止是男人的毛病。”宁芙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她是那种对好男人束手无策的类型。 普基的旅行倒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有趣,因为新出版的那本关于德雷斯罗萨的游记,她居然好几次被路人认出来。脸颊上粘着章鱼烧酱汁跟读者合影可算不上什么好的体验。 “要旅行的话我有建议哦,”女读者告诉她,“附近有座冬岛,特产是冰酒,宁芙小姐或许会感兴趣。” 现在宁芙就在前往冬岛的船上,那里还未被纳入海上列车的交通范围内,只能乘坐船只前往。在房间里看书的时候,她先是听到炸弹爆炸的声音,接着船只剧烈地晃动起来,然后是甲板上的喊声。 “海贼!海贼袭击了我们的船!” 风波很快就平息,总之是一群被海军追捕的海贼意图把商船的乘客当做人质从海军手上逃走,结果被干掉了。海贼们做梦都没想到海军船上的将领是现任大将之一的赤犬。 虽然轻易解决了海贼,但商船的船舵和主桅被炸坏,只能请求军舰拖行着去最近的岛屿维修。值得庆幸的是最近的岛屿就是目的地的冬岛。 宁芙和其他乘客一起向海军们表示了感谢,感觉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赤犬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年轻女人,穿着素色连衣裙,头发用缎带绑扎起来,是他颇为欣赏的那个类型,光洁的额头,秀丽的鼻梁,如同满月清辉一般端正无害的美丽。 到达冬岛之后,宁芙按之前听说的地址找过去。那位读者推荐的不是酒馆,而是一间小作坊的自酿酒。老板年纪大了没有继续酿酒工作,不过还是会酿很少的一些,招待上门的熟客。 一路打听着,宁芙终于找到了那家小小的家庭酒馆,因为是中午,除了柜台后面的老板,只有一个客人,是海军里的那位大将。 “您是赤犬大将吧,谢谢您救了我们。”“这是海军的职责。”老板把酒端上来,酒有几种,宁芙选择了酒精含量最低,甜度最高的那一种,入口是绵密的甘甜,以及酒的醇厚:“真好喝。” 被夸赞的老板擦着酒杯,笑眯眯地说:“这是只有这座岛才能酿出来的酒哦。”“是吗,有什么特别吗?”老板自豪地说岛上有充足的阳光和巨大的昼夜温差,加上冬岛的春夏秋短暂,葡萄生长的周期很长,有足够的时间积蓄糖分,最后在霜冻时节摘下葡萄进行酿造,就能够得到最好的冰酒。 宁芙真心实意地夸赞:“真是了不起,老板的酿造技巧也非常出色,所有的环节加在一起才有这么好的酒。” 她的夸奖让老板非常高兴,一定要她尝尝自己珍藏的酒,顺便邀请了赤犬。连邀请都是打开酒瓶之后顺口问他:“赤犬大将要不要来一杯?” 这算什么,大将在可爱面前不值一提? 第八章海军大将的triplekill 果然是珍藏的酒,一杯就让宁芙没办法走出直线,向老板道谢的时候一本正经地朝老板身边鞠躬,完全不是能自己回旅馆的状态。 虽然神情看起来还算正常,只是脸颊覆盖着红云。 沾她的光喝到老板珍藏的酒,送她回旅馆也算理所应当,赤犬提着她的后衣领走向小岛上唯一的一家旅馆。看到是海军大将,老板恭敬地把他带去叁楼宁芙订下的房间,甚至体贴地用备用房卡打开门。 宁芙被扔在床上,翻个身看着头上悬着的吊灯,接着伸手挡住眼睛:“帮我把太阳关掉。” 确实是醉的不轻,不过赤犬不想多管闲事,准备带上门离开,却被她拽住衣角,含糊地叫了一个名字。 赤犬倒是比他那两位同僚要难上手,不过在离开小岛的前一天夜里宁芙又在酒馆碰到了他。这次宁芙用去她房间喝杯茶这样的虚伪借口邀请到他。 第一发结束之后赤犬换了个姿势,宁芙被抱到他大腿上,那个东西的温度高昂到几乎在她身体里燃烧。她伏在他胸口,樱花的纹身,浪漫又绚烂,是和这个男人绝对不搭的东西。 顶弄还没停下,宁芙趴在他肩膀上,一下一下地亲吻盛放在他肩膀上的那一片花朵。他的手摩挲着她的背脊,情动时候连喘息都低沉性感。 在亲吻的间隙里分开,赤犬看着的宁芙眼睛,黑玉一般的眼睛,氤氲的情欲之下,是近似爱意的诚挚。 这当然是假的,为了让过程更愉快一些,宁芙早就学会对每个上床的男人都满怀爱意,所以能轻易打动他们。不过她的爱意就像软体动物的头足,只会在获取食物的时候探出来,并且伸缩自如。 短期旅行结束,宁芙回到香波地群岛。女仆告诉她在她离开之后青雉和黄猿分别又来过一次,之后便再也没来过。 看来这一阵小风波已经过去,值得庆祝。 花两天时间整理完短期旅行的笔记,差不多也到了补充食物的时候。人类的食物不能满足她身上魅魔的那一部分血统,因为宁芙是一只奇美拉。 并非神话中的奇美拉,不过确实杂糅着不同生物的血统。人类的部分给了她漂亮的皮囊,魅魔的部分赋予她不可抵抗的魅力,其他的血统让她拥有几乎不老的容颜和出色的战斗力。 也不全是好的东西,比如特殊的食物需求,还有她的记忆。隔一段时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多久,记忆就会完全失去。这就是为什么她会把写游记作为爱好,她想尽可能地多记下一些东西。 就算如此,记忆也不是最大的问题,特殊的食物需求才是。就算在香波地群岛,强到够得上她的标准,能够作为一顿“正餐”来享用的男人也并不多。 香波地群岛的非法地区,一家简陋的赌场。宁芙坐在二楼,竹帘简单地隔离了楼下窥视的目光,却无法隔绝混浊的空气,烈酒和烟草,汗水和灰尘混杂在一起。她刚坐下不久,楼下就传来喧哗的声音。 菜鸟海贼不知天高地厚罢了,赌场的打手很快控制了场面,宁芙掀开帘幕之后做出这样的判断,接着目光落在坐在角落里的白发老头身上。 老头子察觉到她的目光看过来,短暂的目光相遇之后,直到帘幕放下,他的视线都没有离开她。宁芙并没有觉得冒犯,那种眼神不像是色老头垂涎她的美貌,而是更多的,说不清楚的东西。 用一枚金币让女仆把人请上来,老头子坐在她对面,宁芙把茶杯朝他面前推一些。老头子摆手拒绝,从怀里摸出酒壶喝了一口。贯穿右眼的伤痕让宁芙觉得有些眼熟,她盯着他想了一会儿:“冥王雷利?” “哈,想不到还有人记得老头子我。” “您认识我对吗?” “是。”“抱歉,记性不太好真是件麻烦的事情。”宁芙看着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认识,发生过什么,丝毫想不起来。 不过……宁芙在心里吐槽,以自己的德行,和这种男人会发生什么完全可以猜得到。 老头爽朗地大笑起来:“都只是陈年往事,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有关系,所以您可以陪我回忆一下吗?” 宁芙伸手摘他眼镜的时候,他配合地低下头。她隔着小桌探过身,雷利闭上眼睛,任由她的指尖在右眼的伤疤上滑动。尽管闭着眼睛,雷利仍旧在她的嘴唇凑上来的时候握住她的肩膀及时制止了她。 “我已经是个老头子了。”“那有什么关系?”宁芙不解地看着他。“小姑娘,你这样的美人还是不要便宜我这种老头子。” 宁芙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认识的人,时间未曾在自己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对这位传说中的海贼却毫不留情。她的手指扣进他的指缝里,低声重复了一遍:“那有什么关系。” 难得被拒绝,挫败反而能激起斗志,跟着雷利一直到他住处,被关在门外的宁芙这么想着。 雷利从赌场回来就看到的宁芙晃着腿坐在窗台上。 虽然在推门进来之前,出色的见闻色让雷利早就发现宁芙的存在。宁芙笑眯眯地张着胳膊:“surprise。”雨还是很大,可雷利听在门口,因为她身上还穿着自己的衬衣。 她低头看一眼身上的衣服:“过来的时候淋湿了,借用了一下浴室,没带衣服,穿完会帮你洗干净的。” 宁芙跳下窗台,赤着脚走向他。虽然他比她要高不少,但衬衣的长度也不过是虚虚笼住腿根的位置。他几乎可以确定里面什么都没有。 雷利绕开她,给自己倒了杯酒:“怎么说老夫也是个男人。”“这正是我想听到的话。”宁芙追过去,轻灵地像是追逐花朵的仙子。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恶毒,逼迫一个老人家。”宁芙笑的尤其甜蜜:“这是污蔑,雷利先生,我什么都没做。”过大的,不合身的衬衣,连指尖都被包裹在其中,却露出了大片的肩颈,还有交迭的赤裸双腿,即使什么都没做,也可以被审判为诱人犯罪。 雷利叹口气,放弃了抵抗:“你想要的总是能得到对吧。”宁芙的胳膊缠绕上他的脖颈,送上自己的唇,无需提示,微启唇齿,任由他的舌头侵入口腔,烈酒味道的津液被搅开,她柔顺地迎合,直到呼吸都不大顺畅。 短暂地缺氧让她的脸上浮现出娇艳的淡红色。雷利的手放在她的颈侧,粗糙的拇指在她的下颌线滑动,像是在感受她柔嫩的肌肤,也像是在怀念。 她看着他,明亮无邪的眼睛,像是在问他为什么停下来。雷利在这个时候起了逗弄的心思,放开她,径自到躺椅上坐下来:“老夫觉得有些累了。” 宁芙鼓起腮帮子,在心里吐槽,老东西请你对着你裤裆那里的一大包再说一遍。 第九章旧情复燃? 宁芙坐在雷利对面,托腮看着他。她的神情非常认真,像是鉴定文物的学者,雷利在心里想,如果自己这种老东西能算得上文物的话。 “在看什么?”“我们之前应该有过一段关系吧,更稳定一些的。”宁芙得出结论。“是。” “多少年前?十年,二十年,还是更早?” “更早,你想知道吗,那时候的事?” 宁芙摇摇头:“雷利,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吧?不管当时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现在我都已经忘记了,就算你全部告诉我,对我来说也是别人的故事。” 雷利取下眼镜擦了擦,重新戴上,确实如此。“自由和及时行乐,我现在的人生信条是这样。”“以前也说过这样的话,性格还真是没变啊。” 宁芙走过去,坐在他腿上:“所以和以前一样,及时行乐如何?” 她摘下雷利的眼镜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掌心贴着他的脸。雷利似乎被说服了,手顺着衬衣的下摆滑上去,温软的肌肤,柔韧的腰肢。 雷利的手掌覆在她的胸乳上,柔嫩的红莓在粗糙拇指的揉搓下很快起了反应,硬的像粒没有熟透的小果子,空出的另一只手解开了她身上的衬衫。 衬衫挂在臂弯上,空门大开,只是简单地刺激就让她脸颊染上绯红,她想伸手去解他的衣服,被阻止了。“久别重逢,这种事还是交给我吧。” 如同他预料的一样,薄薄的布料之下什么都没有。大腿内侧的幼嫩肌肤已经有些许潮意,但他没有急着撩拨进入。宁芙亲吻一下他的耳后,带着抱怨的态度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心急的年轻人。”雷利抵着她的额头,她垂下眼睫,主动吻上去,煽情的香气开始弥漫。“已经算不上年轻人,不过心急是真的。雷利,我想要……” 她缩在他怀里,黑发漫了他一臂,眼神温柔纯粹,亮晶晶的眼睛像浸在水中的黑曜石,唇上悬着一层明晃晃的润泽水汽,没有哪个男人会在这样的景色下不动心。 抱起她放在窗台上,合适的高度,她的腿自动自发地缠上来。她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但进入的时候雷利还是听到了呼吸收紧的声音。 一如既往的美味,强欲和任性的态度也是。他开始挺腰律动,缓慢稳定,宁芙很快就不满起来。于是他从善如流地把动作换做大开大合。 汲出的潺潺蜜液沾湿了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肉体拍打出清脆的水声。清明的眼睛蒙上雾气,宁芙环着他的脖子,承受着几乎贯穿自己的凶猛力度。 这样的力度宁芙坚持不了多久,穴径和她的喘息一起收紧,眼看就要攀上高潮。敲门声就是在这个关头响起来的。雷利停下动作,因为紧张内里的软肉缠得更紧,他差点被逼出舒服过头的呻吟。 门外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雷利先生?” 他清了清嗓子:“夏琪?”“啊啦,你在啊。刚刚好像有人进来了,没关系吧。”他看一眼怀里瞪着眼睛的小东西,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脊:“没关系。” 雷利把宁芙从窗台抱下来,拉好窗帘坐回椅子上。因为重力和姿势,肉棒进到最深的地方,紧紧地抵住花心。突如其来的刺激,宁芙咬住嘴唇才没让这声惊叫逸出来。 看她紧张的神色,雷利露出笑容。门外的夏琪问:“可以进来吗?”“抱歉,我已经休息了。”在宁芙威胁的眼神下,雷利开口拒绝。 直到夏琪的脚步走远,宁芙才放松绷紧的背脊,伏在他的肩膀上,如释重负的神色让人发笑。“是情人?”“不,是同事。”她颊上的红潮已经褪去,雷利挺动几下浅浅地戳刺花心就让那层绯色再次漫上来。 还有不满的鼻音。 不过,雷利可能比她自己更清楚怎么应付她。 一切结束差不多是在叁个小时之后,宁芙躺在床上进入梦乡。雷利坐在床边,打开酒壶喝了一口,他坐在黑暗里,月光照亮了宁芙的脸。她是时间的漏网之鱼,是变化世界里的不变,是他的失而复得。 “早上好,雷利。”“早上好。”随便披一件雷利的衬衣,连扣子都懒得系上,宁芙坐到餐桌前。把餐盘放到她面前,雷利忍不住替她系上几颗扣子。 宁芙靠在椅背上方便他操作,一边伸手从盘子里捏起叁明治咬了一大口。雷利熟练地完成动作,十分自然地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仿佛演练过无数次。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宁芙想了一会儿:“想在香波地停留一段时间,然后继续旅行,下一站是鱼人岛,或者别的地方。” 还是跟以前一样,她的规划里没有别人,雷利摘下眼镜擦了擦。“在去下一站之前,介意我在这里呆一段时间吗,雷利?” 他当然不介意。 吃完饭宁芙主动收拾了餐盘去清洗,雷利站在她背后。衬衣下摆是光裸的腿,大腿内侧还有几个浅浅的紫红色印痕,那是他留下的。 察觉到男人贴在自己背后,灼热半硬的东西隔着粗糙的布料抵在自己腰上,宁芙转过身,手抵在他胸膛上稍微推开一些:“有空陪我去走走吗,雷利?”“想去哪儿?”她狡猾地眨眨眼睛:“不能说,你去了就知道。” 宁芙带他来到商业街,她不是给自己买衣服,而是进了一家男士服装店。一看到她进门,老板就殷勤地守在一旁,倒不是因为别的,香波地群岛常有贵族出入,像这样顶尖的美人身边陪伴的必定也是大人物,哪怕这个可能是大人物的人看起来像个普通的老头。 宁芙帮他挑了一套黑色西装,不修边幅的镀膜老头换身衣服就像变了个人。她又挑选出一条酒红色的领带帮他系上:“是去赌场。”“我可不知道这里有什么特别的赌场。” “不知道就对了,惊喜当然要留到最后。”宁芙挽起他的胳膊。 赌场在热闹的商业区中心,只有一扇不起眼的小门。门童替他们打开门,宁芙带着雷利进去,进去的通道颇为曲折,尽头有一间看起来是休息室的小房间,柜子里陈列着各式各样的面具。 “这也是你朋友的?”“算是吧。”宁芙帮他摘下眼镜收进口袋,接着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替他戴上面具,“玩得开心点。” “让老夫陪你来,结果扔下老夫自己去找乐子?”宁芙顺势坐在沙发扶手上,笑吟吟地看着他:“惊喜当然要花时间准备。做个乖孩子,乖孩子总是有糖吃的。” 一把年纪被叫成“乖孩子”,雷利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不会好看。宁芙拍拍手,另一侧门里进来一个年轻女仆:“带这位先生去二楼,筹码算在我账上。” 雷利的笑被掩在面具里,这算什么,被包养? if线我家大佬变小了 宁芙醒来发现波鲁萨利诺不在床上,本来以大将的身高无论站着还是躺着都很有存在感,他不在的话床上空旷的有些可怜。 还没来得及想更多,宁芙发现在被子中间有一团小小的凸起,掀开被子,里面是一个约莫四五岁的男孩。男孩身上还裹着波鲁萨利诺的睡衣。这是...变小了? 她伸手小心翼翼地戳了戳男孩的脸,试探着叫了一声:“波鲁萨利诺?”男孩睁开眼睛,声音还带点没有完全清醒的鼻音:“怎么了?”是奶呼呼的疑问语气。 波鲁萨利诺夫人遭到可爱光波袭击,倒地,再起不能。 家里没有合适孩子的衣服,宁芙只能用他的衬衣把他包起来放在椅子上,指着自己问他:“波鲁萨利诺,你知道我是谁吗?”“...宁芙,我没有失忆,只是体型变小。”他站在椅子上够到自己的电话虫,给战国元帅打电话,本来以为他是向元帅报告异常情况,很快宁芙就发现自己想多了。 “もしもし,”小男孩的声音配着拖长的大叔语调,“战国元帅。”那头的战国元帅显然被这语调迷惑住,一时没发现声音完全不一样:“波鲁萨利诺,有什么事?”“我想请假,”短圆的腿试图翘起来维持成他平时的姿势,但失败了,“至少要请个一周左右吧。”电话虫满脸愤慨地拒绝:“不许!” 宁芙抱着波鲁萨利诺出现在海军总部已经是中午。小男孩穿着水手服,戴着儿童款黄色墨镜,谁都能看出他和黄猿大将的相似之处。“大将和夫人已经有孩子了吗?”“没有吧,就算有孩子也不会这么快。”“难道说是私生子?”还没到下班时间这一幕就传成了黄猿大将的私生子找上门,大将不想负责任躲出门,夫人带私生子找战国元帅评理。 坐在战国办公室的波鲁萨利诺完全不知道自己风评被害,坐在宁芙腿上笑眯眯地看着焦头烂额的战国。端着茶杯过看热闹的卡普放下手里的茶杯和仙贝:“来让爷爷抱抱。”“卡普中将,只是变成小孩,我还是波鲁萨利诺哟。” 没多久就等到了战桃丸,他从贝加庞克那里过来。贝加庞克解释说是造成这幅样子的原因是前一天实验药品泄露,黄猿大将可能不小心吸入实验药品。按照之前的动物实验,这种药品只会让人体型变小,记忆和能力都不会改变,一个月就能恢复正常。这个回答让大家放下心来。 “既然没有造成别的影响,那就不必给你假期。”战国元帅果断驳回了他的假期申请,不过鉴于现在的体型不太方便,可以带着宁芙一起工作。 突然被征用的宁芙:“?” 看来贝加庞克说的是对的,第二天波鲁萨利诺就长高一些,穿不下前一天准备的衣服。现在他上身穿着儿童睡衣,光着两条腿,站在床上摆出拒绝的架势:“这个真的不行。”“就试一次,如果没穿过也太可惜了。”宁芙露出祈求的神情,不管是对付五十六岁还是六岁的他都是利器,所以他可耻地动摇了。 幸好海军送来尺寸合适的海军制服,把他从穿裙子出门的社会性死亡危机里拯救出来,宁芙遗憾地放下手里的连衣裙。 只是一天没上班累积了为数不少的工作,因为椅子不够高只能坐在宁芙的腿上办公,大将终于从这场危机里感受到一丝安慰。世界和人心都是冰冷的,只有夫人的欧派还有一些温暖。 站在门口视察工作的战国咳嗽了几声,在他完全沉浸在温暖中之前把他的意识拉回来。 十七岁左右的波鲁萨利诺已经比宁芙高出一截,眉眼的轮廓很深,已经有未来的样子,称得上英俊。晨光下嘴唇上淡淡的一层绒,与其说是男人,不如说还是个男孩。 他从睡眠中醒过来,半睁着眼睛亲吻宁芙,这次她没有拒绝。天知道他已经被拒绝了整整一周,理由是“无法对小孩子下手,看起来像个恋童癖”。 所以亲吻很快由纯洁的双唇相贴变成深吻,身体变年轻的波鲁萨利诺连动作都变得像毛头小子一样急切起来。虽然还是一张愣头青的脸,动作却是出乎意料的熟练,让宁芙有种微妙的错位感。 他一边亲吻,一边把手潜进被子里剥开宁芙的内裤,浅浅地刺进去一个指关节。小穴湿的不成样子,饿了整整一周,仿佛有自主意识似的,咬着他的指节一点点往里吞。他亲了亲宁芙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落在她的脖颈上:“真糟糕啊,梦见了什么?” 因为主人的羞耻感被唤醒,小穴不好意思地瑟缩一下,单是手指被绞缠着就让他硬的发疼。宁芙伸手环绕他的脖子,整个身体附上去:“梦见你了。” 呼吸变得浓重,他添了一根手指送进去,软肉包裹着两根手指,滑腻的汁液淋在上面,随着抽送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宁芙咬着嘴唇,偶尔在戳刺到那个点的时候发出让人怜爱的惊喘声。 他抽出手指,把睡裤往下拉一些,忍耐许久的昂扬就弹出来,抵在那个甜蜜的入口。稳定地推进,品尝着破开层层软肉的感觉,内里紧致得像是从未有人进入过一样。 在里面停留片刻,他就开始运动起来,一边抽送,一边挺动腰部,让肉棒碾过内里的每一寸。宁芙半闭着眼睛,久违的快感让呼吸都不大顺畅,只能微张着红嫩的小嘴帮助呼吸,却被他恶意地堵上来。 每一下顶弄的力度都生猛得像是年轻人。 客厅的电话虫“布鲁布鲁”响个不停,不过没人在意。 恢复到二十岁出头的波鲁萨利诺不用那副大叔派头的话称得上是英俊,和宁芙站在一起足以匹配。总算申请到一天假期,宁芙在他的陪伴下去香波地群岛采购。 服装店的老板自从宁芙一进门就殷勤地守在旁边,毫不吝啬夸赞的话。香波地岛常有贵族出入,像这样顶尖的美人身边陪伴的必定也是大人物。虽然看不出旁边这个穿白色西装的年轻人有什么过人之处就是了。 她穿着一条轻薄的白色绸裙,丝绸像流淌在肌肤之上的牛奶,平日里绑扎起的长发放下来之后带着柔和的卷曲。和闪闪果实的光不同,她的美貌几乎散发着皎月一般的光芒。 等她去试衣间的时候,波鲁萨利诺漫不经心地让老板把他看中的衣服包起来。 宁芙洗完澡才发现自己带进来更换的衣服变成了一个纸袋,里面是一件睡衣。好吧,看起来像是一件睡衣,长度刚好到大腿根,看起来像是一团由细绳和少量布料组成的围裙。 不过她在这方面向来宽容,擦干身体把这团布料穿在身上。后背部分只有两根交叉的细绳,胸前的布料是近似透明的颜色,能看见影影绰绰的两点粉色被冰凉的布料刺激到,颤颤巍巍地立起来。 看着镜子里的模样摇摇头,她披上浴袍走进卧室,没急着和波鲁萨利诺打招呼,而是站在穿衣镜前擦头发。随手拢起来的浴袍跟着她的动作散开露出胸前的景色,坐在床上的他看了个正好。 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接过宁芙擦头发的毛巾,丝丝缕缕地帮她擦干。“谢谢。”“口头上的感谢打动不了我哟。” “那这个呢?”浴袍从她身上跌落下来堆积在脚踝旁,身上只剩下那件睡衣。“跟我想的一样不错。” 体型恢复到二十岁出头的波鲁萨利诺已经比宁芙高得多,接吻的时候需要欠下身。他的手从下摆探进去,里面什么都没有,正好方便他肆无忌惮地揉捏柔嫩的臀肉。 按捺不住的他抱起宁芙放在一旁的梳妆台上,这个高度最为合适。宁芙蹙着眉,感受炽热粗壮的肉棒侵入进身体,每天都要适应越来越大的尺寸也是件麻烦的事。 花径吐出更多的淫水,滋润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他突然抱起她抵在镜子上。 做成兽爪样式立着的落地镜非常稳定,宁芙还是不安地用双腿环住他的腰,他顺势用力侵入,圆钝的龟头破开宫口肏入最深处。同时整个赤裸着的背脊被冰凉的镜面刺激,小穴也突然收紧,两个人都因为这个动作激出一声呻吟。 “萨利诺……更用力一点,快一点……我……我” 因为悬空的姿势无处着力,连抽送也只能拔出一半,不能尽兴的男人抱着她在镜子前的地毯上跪坐下来。明明马上要到达高潮,动作却突然停下,小穴贪婪地吸吮着肉棒,宁芙也用迷惑的神情看着他。 他握着宁芙的腰,拔出一些,就着插入的姿势让她趴在镜前的地毯上。这个动作让她发出一声高昂甜蜜的呻吟,随之攀上高潮,连腰肢都软下去。 这时候的男人没什么怜悯之心,抬起她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抽送,肉体击打出清脆的响声。 “不可以动…啊…这个时候……”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一波新的快感又袭上来,求饶的话语被撞的支离破碎。 宁芙偏头看向镜子,镜子里的自己双颊绯红,湿漉漉的眼睛。身后的男人还在进出,因为充血而嫣红花瓣中间,狰狞的肉棒还在时不时显出来。 男人的手从后背的缝隙里探到她胸前,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柔嫩的乳首,掌心粗暴地揉搓着丰润的乳肉。在自己因为快感窒息之前,男人的动作停下来,浓稠炽热的精液大股大股地被喷射进子宫。 抱着宁芙浸在浴池中,她的身体还是柔软得像柳枝一样。“这个意外其实还不错。”她突然这么说,声音还因为激烈的情事有些沙哑。 “果然宁芙喜欢英俊的年轻男人,这可让我有些伤心。” “不,不是这样。”她哑着嗓子反驳,手抚上他的脸,“我喜欢萨利诺,只要是你就喜欢。以前会觉得遗憾,如果早一些认识你就好了,我们少了几十年的相处。现在就很好,好像看着你成长一样。” 他握住她的手,这是他所爱的女人。 不是正文,是芙芙的奇妙if线,会在我卡文的时候不定时出现。 第十章一转攻势? 这种赌场是为了贵族准备的,精美的地毯,巨大的枝形吊灯,还有漂亮的女孩子,空气里满是美酒和高档香水的味道。每个女孩子的笑容看起来都十分甜蜜,像是随时准备用她们的笑脸从男人的口袋里掏出大把的钞票。 雷利拒绝了试图贴上来的女孩子,毕竟这几十年的人生经验告诉他,赌桌给人带来的快乐要纯粹得多。 没过多久,一个女仆来邀请他去顶楼的贵宾室。 一进门他就看见宁芙,她穿着一件高叉的酒红色礼服,背部有大片的镂空,肌肤被烘托出脂膏一般的白皙润泽,细软的黑发垂落在肩膀上,脸上是一张滑稽的小丑面具。 顶楼是提供给贵客的赌局,不用筹码来计算输赢,而是争夺由赌场提供奖品。今天的奖品是一枚宝石,宁芙打开手里的箱子,蓝宝石躺在红绒衬布。 雷利不太懂宝石,不过他这个外行人也能看出来这枚宝石价值连城。“奖品除了这枚宝石,还有我,如果客人们对我感兴趣的话。” 这下雷利知道她说的惊喜是什么了。 因为这张滑稽面具的阻挡,另外两个人对宝石的兴趣看起来远大于对宁芙的兴趣。 赌的是最简单的猜黑白,只要他想赢,赢起来就很容易。连输叁局的另外两个人坐不住了,其中一个人站起来指责:“他在出千!”宁芙站在他的椅背后:“他没有,先生,我看的很清楚。” 指责的人还想再说什么,被他旁边的人阻拦住了。“一场赌局的输赢说明不了什么,楼下还有其他的赌局,保证您会满意。” 宁芙揭下自己的面具,“那么我宣布,这次的奖品归这位先生所有。” 对面两个人发出了吞咽的声音,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他们交换一个眼神,质疑宁芙和雷利是一伙的。聒噪得让人厌烦,贪婪的眼神也是,雷利站起来,霸王色霸气之下,那两个人像两只麻袋一样倒下去。 “现在可以领取老夫的奖励吗?”宁芙鼓起腮帮子:“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惊喜。”“什么事情经历过一次之后都不会太新鲜。” “第一次也是我?”雷利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一进房间宁芙就替他揭下面具,环着他的肩膀送上自己的唇,他是少有的会让她觉得急不可耐的男人。嘴唇分开的时候,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笑:“想要您的奖品做什么,雷利先生?” 雷利坐在沙发上,看着宁芙的发顶。她解开了他的裤链,青筋浮起的狰狞硬物被她拢在手心,她低着头舔舐硕大的龟头,有些腥咸的前液溢出来。雷利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她把整个菇头含进口腔,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尖挑弄铃口。 不愧是雷利,她饶有兴致地想,连呼吸都没有乱。这激起了她的好胜心,一边或轻或重地揉捏着下方的囊袋,一边用唇舌侍奉青筋跳动的肉棒。 对雷利来讲完全就是另一种体验。顶尖的美人柔驯地伏在自己胯间,湿润温暖的口腔比起小穴完全是另一种体验,灵活的舌尖拨动寻找着敏感点,美中不足是没办法完全进入。即使这样,也是快感几乎灭顶的享受。 他的手穿过她的发丝,顺着她吞吐的动作稍微施力,她马上善解人意地把肉棒含到更深的地方。肉棒从她口腔退出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她的津液,还是前液,拉出了一条淫靡的亮线。 宁芙抬起手背擦掉黏在嘴角的那条线,因为刚刚的活动,她的嘴唇显出明亮润泽的红色。她直起身,跨坐在雷利的大腿上,解开自己衣服上的盘扣和拉链。 柔滑的丝织品被她随手扔掉,白腻的肌肤和雷利身上的深色西装有着强烈的反差。雪白的阴阜下娇嫩的花瓣若隐若现,细缝已经潮湿不堪,触到裤子粗糙的布料留下更深的印迹。 她挺起腰,用窄缝摩擦着硕大的龟头。明明是放荡至极的动作,她做来却别有种风情韵致。 雷利扶着她的腰,方便她动作。她沉下腰,把肉棒一点点吞进去,看起来并不轻松,才吞下去一半她的鼻尖上就沁出细密的汗珠。 她伏在他肩膀上,柔柔地吐息,炽热的肉棒硬的不像话,在身体里又涨又满。“……哈……好大……” “……一边说自己是老头子,哈……一边对着女人硬的像铁棒,雷利是好色的糟老头。” 宁芙卡在一半的位置,半是玩笑地指责他。她的腰轻轻起落,套弄着肉棒,只用了几下进出就从艰涩转为顺滑,黏腻的水声慢慢响起来。 她扶着雷利的肩膀,哈气声变成沉溺其中的鼻音,随着动作变成一声声殷殷的呻吟。 虽然她已经自顾自地开始享受起来,可还有一部分没进去。雷利握着她的腰陡然按下去,自己也顺势挺腰。方才的肏弄已经让宫口变得松软,他这一挺腰直接破开禁锢的肉环,进入到宫腔里。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顶撞激出一声惊叫,腰肢软下去,手抓着他的衣服,像抓住一块浮木。雷利把她捏紧的手指打开,将她的手扣在自己掌心里。 “这样嘲笑人可是很过分啊。”他的手按住她的腰防止她逃掉,一边慢条斯理地挺胯,虽然动作幅度并不大,但钝圆的龟头在宫腔里搅动,刺激地宁芙眼里盈满生理性的泪水。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她身体里的肉棒又硬了一分。 宁芙求饶似的把自己的手指扣进他的指缝,另一只手覆在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背上,那只手放松些,她才有余裕顺着他的力道起伏,不再被动地承受, 穴径收紧到了抽送都很困难的地步,雷利也并没有坚持太久,在她身体里射出了第一发。 宁芙伏在他肩膀上,等到喘息平复一些才起身,仍然半硬的肉棒从小穴里滑脱出来,因为射的太深,等她站直之后浊液才从里面淌出来滴落在精美的手织地毯上。 “还没结束,对吧?” 雷利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宁芙正背对着她斜靠在窗前的躺椅上看书,听到他的脚步声,宁芙翻身放下书在自己身边腾出一块位置。 两个人靠在一起显得躺椅过于狭窄,不过宁芙喜欢这样亲密无间的姿势。已经软下去的性器贴着她的大腿,她忍不住曲起腿去逗弄它。 雷利及时制止了她的危险动作:“除非你想继续。”电话虫在这个时候响起来,宁芙伸手拿起话筒:“下午好,多弗。” 多弗?雷利马上想到应该是现任的七武海之一,多弗朗明哥。宁芙本身虽然有着不俗的实力,但出于低调的个性,大多数时候她都是依附贵族或者成名的大海贼,这是她的生存方式。 因为未知的原因,她也许睡一觉醒来就会失去记忆,独自面对陌生的世界,所以她选择这样稳妥的生存方式,这点他可以理解。 “过几天回一趟德雷斯罗萨,已经让人安排了船。”宁芙低头抵着雷利的胸口,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呵欠:“好。这种事情让他们告诉我就行了吧,德雷斯罗萨的国王陛下怎么屈尊亲自通知我。” “呋呋呋……你不想念我吗?我可是非常思念你啊,宁芙。” 多弗朗明哥目前算是宁芙的keeper,暂时是需要她用心去敷衍的角色。在她敷衍的时候,雷利的手探进她的腿缝,镀膜工匠粗糙的手掌摩挲着腿侧的肌肤,手指划过她双腿间的嫩痕。 宁芙瞪了他一眼,不过毫无杀伤力。小穴沉浸于这一整天的欢愉,仍旧十分敏感,即使这样触碰也积极响应,吐出亮晶晶的汁液。 完全硬起来的性器顶着她的腿缝摩擦了几下就刺了进去,宁芙险些没能压住冲口而出的娇吟,还好及时伸手捂住嘴,挂掉了电话。 第十一章休假时间 多弗朗明哥安排的船只是合规的商船,虽然不见得做的是合法的生意。宁芙跟着商船在到达玛丽乔亚之后换乘新的船只,托多弗朗明哥的福,至少拿到通行的申请没有用太久。 换船的费用和通行费非常昂贵,但是这条路去新世界不需要经过鱼人岛,一路上要轻松的多。可这仅仅是第一道关卡,新世界的气候和横行的海贼一向不能如人所愿。宁芙所在船只驶入新世界的第二天就遭遇了雷暴气候。 她对船只的驾驶一窍不通,只能隔着船舱玻璃看船员们顶着暴雨在甲板上跑来跑去。密集的雷电有几次甚至落到甲板上。 笼罩了天空的乌云看不到尽头,闪电像巨蟒一样在乌云中游动。船身突然剧烈抖动起来,海面上出现无数的水龙卷,连接着天上的雷云,左侧船舷被撞出一块缺口。 现在的情况显然不是人力能够解决的。船上的负责人慌张地冲进船舱,请宁芙上小船避难。甲板上乱成一团,船员们在抢夺救生艇,船长试图开枪制止他们,但枪声在这样的雷声里显得毫无威慑力。 汹涌的浪潮把船舷的缺口撕开,击碎的木屑几乎溅到宁芙脸上,船员们抢夺的更加激烈,她放弃了乘上救生艇的想法。 奇美拉的血统里有一部分不知道属于人鱼还是塞壬,这部分让宁芙在海中游起来像人鱼一样自在。游出雷暴区之后她才开始头疼,为了躲避雷暴她潜到水下很深的位置,接着遇见未知的洋流,顺着洋流不知道游了多久,现在应该已经偏离航道非常远。 在迷失方向的情况下游到德雷斯罗萨去是天方夜谭。浮出水面之后,宁芙环顾四周发现地平线上出现岛屿的轮廓。 岛上有建筑废墟,以及一座看起来还算完整的城堡。城堡里没人,但是有人类居住的痕迹,干净整洁,好像主人才刚离开一样。既然有主人那么继续探索就不太礼貌了,宁芙停下了探索城堡的脚步,在类似会客室的房间坐下来。 她是被食物的香味唤醒的,睁开眼睛窗外是金色的阳光,让人一时分不清楚是朝阳还是夕阳。空气里有热腾腾的食物的味道,应该是城堡的主人回来了。 她循着气味找到厨房,一个男人在做饭,对她的出现并没有表现出吃惊。宁芙朝他躬身表示歉意:“抱歉,冒昧地进了您的城堡。” 男人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她。“我叫宁芙,坐的船遇到雷暴,被海流带到这里,请问这是哪儿?” “克拉伊咖那岛。”男人很英俊,有双让人印象深刻的眼睛。在现存的记忆里宁芙对这个岛毫无印象,她把注意力放回男人身上:“我应该怎么称呼您呢?” “乔拉可尔.米霍克。” 剑豪端着食物路过宁芙的时候,她的肚子刚好发出响亮的提醒进食的声音,这让她露出窘迫的表情。 吃完食物,把盘子洗好放回原位,宁芙带着为难的神色走到鹰眼面前:“米霍克先生,可能这个请求有些冒昧,我不太精通航海的事情所以没办法一个人回去,现在能暂时留在这里吗?”她停顿一下接着补充道:“我可以帮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鹰眼从报纸中抬起头。他对女人的经验并不多,不过在他的印象里漂亮的女人多少都有些骄傲,起码以女帝来看是这样,宁芙这样的性格倒是一点也不像海上的女人。他对她的印象并不坏。 “随便你吧。”宁芙露出笑容,欠身表达谢意:“非常感谢,打扰您了。” 几天的相处下来,鹰眼并不觉得宁芙碍事。她和海上的女人不同,性情柔顺,温柔安静,看起来像是个教养良好的家庭出身的普通年轻女孩。 在宁芙留在城堡的一周之后,清晨起来的鹰眼惊觉一股奇怪的香味。非常清淡,像早晨带着露水的青草和花朵的气味,需要深呼吸才能捕捉。但是某种角度来说又非常浓郁,无论他走到哪里都被环绕着,如影随形。 宁芙准备好了早餐,看他心不在焉的神色,于是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有什么气味。”“诶,是不好的味道吗?”宁芙抽动鼻翼嗅了嗅,接着露出迷惑的神色,“没有闻到。” 不是错觉,确实存在着一股香气,气味淡雅却存在感极强,让鹰眼难得地感觉到情绪波动。 整整一天鹰眼都没找到香气的源头,唯一知道的就是这气味好像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影响。宁芙嗅不到那股香气,看起来对她也没什么影响。 那股莫名的香气出现的第叁天夜里,鹰眼做了一个梦。梦里是在城堡浴室,他推开门发现宁芙在里面。她背对着门站在,手握着头发像是准备把它们盘扎起来,她没有因为他的闯入感到吃惊,也没有慌忙地用衣服去遮掩,而是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梦境混乱起来,场景变成他的床。宁芙就在他身下,两个人绞缠在一起,感官变得十分真实,亲吻的触感,抽插时咕啾咕啾的滑腻水声,肌肤温软的香气…… 鹰眼从梦里惊醒过来。 虽然一向对男女之事不太热衷,但他并不是个断绝了情欲的男人。坦率地说宁芙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一个正常男人对她抱有欲望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不过也不否认可能是那股香气的影响……梦境里太过真实,真实得让他面对觉醒的老二的时候感到头疼。 宁芙还是那副温柔和顺的神情,笑着问候“早上好”。看到她再联想到夜里那个绮丽荒唐的梦境,鹰眼有些不自在。 似乎体察到他的情绪,宁芙一整天没怎么出现,倒让他缓解了一些,夜里终于能够安睡。 没过两天,他又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场景换到客厅里,宁芙被他拥在怀里,后背抵在窗台上,月光拂过她的肩膀,是近似于透明的白。黑暗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低声呼唤他的名字,被温热的甬道吸裹的感觉过于逼真,让他瞬间清醒。 这不能定义为是被那个气味影响,鹰眼觉得自己应该喝杯酒冷静一下。 宁芙就在他房间外走廊的窗前,站在一小片月光里。“米霍克先生,你还没休息吗?”“嗯。”随口答应一声,鹰眼开始庆幸自己的裤子足够宽松。 梦境和现实在这个时候衔接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清醒。“你也没有睡。”“嗯,觉得今晚的月色格外好,睡不着想看一会儿。” 在离她最远的黑暗里坐下,端着杯子的鹰眼找到些许安宁。而宁芙在黑暗中摸索着走向他,在他附近的椅子上坐下:“我其实有些害怕,又大又空的城堡什么的。但是有米霍克先生在附近就会觉得很安全。” “啊,抱歉,擅自就把米霍克先生当做保护人了。” 宁芙垂下眼帘,能够看到她下垂的微微颤抖的眉睫,迭放在膝盖上不安的手。“我可以到您身边去吗?” 鹰眼默认了,她靠近的时候有一股温软的香气,和他梦境里一样。认识到这一点,他本就没有消下去的欲望马上又被重新点燃。 第十二章大剑豪攻略进行时 宁芙早就知道乔拉可尔.米霍克,就算不知道,在看到大黑刀夜的时候也认出了这位就是世界第一剑豪,和多弗朗明哥同为七武海的鹰眼。 没办法独自航行离开不是借口,但后面的事情多多少少都有伪装的部分。适时的示弱能够勾起同情和怜爱,对这一套她已经相当熟稔。 魅魔血统带来的特殊食物需求,也许用能量需求来形容更合适。无论是战斗,还是像人鱼一样游过暗流这种耗费体力的行动对她来说都需要极大的能量,这种能量只能由她和强大的异性交欢来获得。 并不是所有的异性都能提供这种能量,符合她的标准的男人在她眼里会散发淡淡的光芒。够格提供能量的男人会有不同颜色的光,根据经验来判断目前她遇到的最顶级是橙色,差一些的是紫色,再次是蓝色。 橙色非常稀少,她现有的记忆里只有雷利。所以她对雷利的主动态度就不难解释了。 本来和雷利在一起的那几天她存下不少的能量,不过在海里游这么远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一旦处于能量缺乏的状态她就会散发出类似荷尔蒙的奇异香气,诱惑能够提供“食物”的对象。鹰眼的自制力出奇的好,用了差不多叁天的时间才被香气影响情绪。 确认鹰眼被香气影响陷入沉睡,宁芙偷偷溜进他的房间,警觉的剑豪在梦中也是皱着眉头,她伸手碰了碰他的眉心。 虽然鹰眼皱着眉,却一点也不影响身下的那处昂扬。宽松的裤子被顶出小帐篷,顶端甚至有一小块深色的印记。轻手轻脚解开他的裤带,宁芙把肉棒拢在手心里。 果然不愧是世界第一剑豪,连身下的这柄宝剑也一样优秀。被自己突如其来的下流笑点逗乐,宁芙忍不住轻笑出声。 眼下没有太多时间给她,鹰眼随时可能从梦里醒来。她爬上床趴在他上方,开始为自己准备。 她并不太擅长这件事,毕竟大多数时候都有人替她完成。两根手指探入自己身体的时候,羞耻感远胜过纤细手指带来的快感。她干脆放弃为自己准备,直起身,一手扶着肉棒抵住穴口打算直接开始。 沉下身体的时候宁芙感觉到久违的充实感,并非情欲高涨时被填满的那种充实,而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饱胀感,身下的剑豪也被影响,眉头锁的更紧。 手撑在鹰眼的身侧,卡在大概叁分之二的位置不上不下,还没准备好就被撑开的感受并不舒服,宁芙只能小幅度地摆动腰肢,让肉刃在穴径里浅浅地戳刺。 宁芙低头去看鹰眼的脸,大概是小穴里的水分逐渐丰沛,剑豪的宝剑能够整个被收入鞘中,细腻温软的穴肉细致地吸吮肉棒,所以他的眉头也展开一些,额头开始沁出汗珠。 这幅神态让宁芙感受到一种奇妙的自豪感,她的腰肢摆荡得更加灵活,吞吐的频率加快,一边小心翼翼地保持距离,防止因为自己的重量吵醒他。 快感逐渐累积,她咬着衣角,防止泄露出声音来。这个时候身下人却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两只手攀附上她的腰肢。 宁芙被这个动作吓得脑海一片空白,会被赶走吧……要是他醒来发现有这种事。 因为惊吓和紧张,她的动作停下来。身下人并没有睁开眼睛,仅仅是在梦中不满足于她的节奏,所以握着她的腰狠狠撞了进去。 “哈-啊……”被毫不留情的冲击撞出高亢的呻吟,随即又担心把他吵醒死死地咬住衣角。原本就已经累积了快感的身体只需要几次摩擦就能够攀上顶峰,而还在梦中的鹰眼并不知道,只是一味地顶撞。 身体达到高潮,冲撞却并没有停下来,高潮时敏感的身体还在被不断撞击着穴心的软肉,宁芙几乎在这样的灭顶快感中晕厥过去。幸好梦中的鹰眼没有坚持太久,淫液浇灌着肉棒,不多时他就精关一松,握着宁芙的腰射进去。 终于榨取到食物,宁芙从鹰眼身上下来,小穴里夹着满满的浊液,暂时还不方便离开。她侧躺在鹰眼身侧,看他的眉头已经舒展,脸上是平和的睡颜。 是个很棒的男人呢,不管是实力,还是腰力。 引诱他心甘情愿地上床这件事更让人期待了。 宁芙抱过来的时候鹰眼已经无法分心拒绝了。他当然不知道那天的梦里是真实的,他现在能感觉到的是宁芙环着他的腰,贴在他胸口,在这样安静的夜里连呼吸和心跳的声音都放大了。 鹰眼伸手托起她的脸,在黑暗里找不到焦点却努力地在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是全然的爱慕,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就算是石头也会被打动,于是他回抱了她。 接着是亲吻,小心翼翼地触碰,叩开齿关,唇舌交缠。分开的时候宁芙的衣服已经半褪挂在臂弯,躺倒在沙发上。 她抬起头,在他嘴唇上落下一吻:“要继续吗?”鹰眼用动作回答了她,倾身下来亲吻她的颊侧和脖颈,她的手环上他宽阔的背脊。 粗糙的手指抵上湿淋淋的花穴,宁芙听到他的低笑声,感觉耳朵有些发热。会被嘲笑也是理所应当吧,只是接吻就湿成这个样子。她把头埋在他颈窝里:“因为是米霍克先生。” 鹰眼腾出手捻弄她发热的耳垂,这个话语和反应在他眼里非常可爱。既然已经足够湿润,那就可以直接进入,他本身也不是个特别善于忍耐的人。 和自己偷偷做不同,即便同样是缓慢进入,插入的动作里蕴含的力道也是完全不一样的。宁芙咬着下唇,粗长的性器以一种无法抗拒的气势侵入体内,收紧的穴肉起不了丝毫的阻挡作用,反而让被侵入的感觉更加清晰。 只是简单的插入就让她忍不住瑟缩起来,火热的性器熨帖着每一寸软肉,直直地抵在最脆弱敏感的一处上,让她觉得穴心酸痒起来。 慢条斯理的抽动带出的水声在黑暗里格外清楚。宁芙身在下位,是个方便受力的姿势,她的腿缠在鹰眼的腰上,跟随他的动作发出细细的嘤咛。 等到适应了他的动作,这样慢条斯理的抽插就显得有些不够。宁芙追逐舔咬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用喉音发出催促的信号。 抽插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接着就变成了迅疾猛烈的撞击。宁芙一时还没适应过来,只觉得穴心不受控制地痉挛缩紧,轻易地被推上高潮。 “哈……嗯啊……停,停一下,这个时候……继续……会,会……”即便穴肉还在无规则地痉挛,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撞击却并没有停下。高昂的性器像一柄利剑一样,利落地戳刺,每次都是拔出到仅留下硕大的龟头,接着尽根插入,毫不留情地肏弄着身下人。 快感累积到让宁芙感觉到不安的地步,她想逃走,却被整个控制在他身下,只能被动地接受。高潮一次又一次地积累,却没有留给她消化的时间,呻吟里带出哭腔,连眼角也有些红起来。 穴肉已经紧缩到连抽插都有些困难的地步,最后草草地肏干了几下,仅存的理智让鹰眼还记得拔出来射在她的小肚子上。 宁芙头一次有我尼玛傻了都的想法。 第十三章道别wоо⒙νiρ 送到嘴边却没能吃到,这是宁芙没想到的。 小肚子上黏糊糊的,没办法用嘴巴去摄入,有种浪费的遗憾。这种时候居然还记得拔出来,该怎么说呢,不愧是世界第一剑豪,自制力果然很强。 可惜所有的吐槽都不能在脸上显露,她把额头抵在鹰眼的颈窝,好隐藏自己的表情。她并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在鹰眼的眼里被理解成情事后的羞涩。 她喜欢肢体接触,因为能感觉到在一场激烈的性事过后从对方身上传导过来的热量,她一向喜欢温暖的东西。可惜这个拥抱没有持续太久,鹰眼松开她站起来。 宁芙猜他准备回房间也准备起身,却被他的手臂穿过腰后和腿弯抱起来。 在享受上面也毫不马虎的大剑豪有张舒服的床,宁芙躺在上面看着站在床边背着她脱衣服的鹰眼。他的肩背并非肌肉虬结的类型,而是流畅漂亮的线条。宁芙感觉小腹里抽动一下,爱液沁出来,她不自然地夹紧腿。 “因为很饿。”她这样安慰自己,毕竟只是看着上半身就湿成这幅样子果然还是太羞耻了。 那柄漂亮的宝剑有多美味她刚刚已经体会到了。鹰眼转过身,性器已经是完全勃起的状态,食髓知味的剑豪看起来不打算这么快就放过她。 鹰眼托起她的腰挺进去,因为腰部悬空无处着力,小腹收紧,连带着内里也咬得厉害。 宁芙甚至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失去的意识,天快亮的时候她因为口渴醒过来,不知道夜里的欢愉害她失去了多少水分。 她小心翼翼地起床捡起一件衣服披上,赤着脚走出了房间。城堡里不像她那个铺着厚地毯的房间,赤脚踩在地砖上有些凉。 足足两杯水才把她从渴死的危机里解脱出来。捧着水杯回房间的路上,她看到窗外天际已经有了隐隐的白光,天快亮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悠闲地看日出,至少在现存的记忆里她好像从来没有过这样平静安宁的生活。记忆里只有走走停停,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 初升的太阳已经有了耀眼的光芒,不过温度不够,清晨的露气还有些潮冷。森林里腾起白色的薄雾,有小鸟飞落到她放了饭粒的窗台上啄食。 宁芙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爱着这个世界,哪怕自己只是个依靠谎言和欺诈活着的怪物。 其实宁芙下床的时候鹰眼也醒了,出色的见闻色让他能够感受到她出去喝水,端着水站在窗前看了一场日出,回房间把水放在靠近他的床头柜上。 她并不是她表现出来的那副惧怕黑暗的样子,在黑暗里脚步轻巧自在,完全没有害怕的意思,显然她表现出来的畏惧和不安都是谎言。 一旦开始怀疑就没办法像之前那样毫无芥蒂地相处,人的本性就是如此。 知道中午他们才从各自的房间出来,宁芙本来想打招呼,在看到鹰眼的脸色的时候这声招呼卡在喉咙里。“需要我帮您倒杯酒吗?” “不用。” 宁芙比鹰眼想象的更早发现他态度的改变,她看起来既冷静又坦然,和之前那种柔弱的姿态完全不同。两个人面对面坐着,都想不出好的措辞来开启这个话题。 “为什么来这里?” “我坐的船遇上了雷暴,这一点是真的。” “你本来的目的地是哪里?” 宁芙犹豫一下,最终还是告诉他:“本来我要去的是德雷斯罗萨。”她没有为自己辩解:“我为隐瞒您道歉,只是还有个请求,您可以告诉我最近的港口怎么走吗?” “这段日子给您添麻烦了,抱歉。” 越是这种坦诚,越让人觉得她像是隐瞒了什么。她像是退回壳中。鹰眼没有拒绝她的请求,送她去港口。一路上两个人都保持沉默,直到宁芙登上港口才轻声说了一句:“再见,米霍克先生。” 虽然短暂,但她确实有那么一刻是喜欢这样安宁的生活,希望它更长久一些。 宁芙到德雷斯罗萨的时间比预计到达的时间晚了两个月。女仆到港口来迎接,告诉她国王在竞技场。 她现有的记忆起始点是德雷斯罗萨,差不多四年前,身份是多弗朗明哥的情人或者是朋友,区别不大。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堂吉诃德家族的成员似乎都不怎么喜欢她,出于对多弗朗明哥的尊敬对她最友好的态度也不过是无视。 而多弗朗明哥对她好到可以称得上纵容,他们的关系很奇怪,他对她骄横的态度丝毫不以为忤,甚至同意她离开德雷斯罗萨。虽然他并不止一个情人,但宁芙绝对称得上最得他欢心的一个。 竞技场的贵宾室,多弗朗明哥坐在沙发上,身边依偎着美丽热情的德雷斯罗萨女郎。宁芙站在窗口,竞技台上是一个穿着轻甲的少女在对战两个五大叁粗的剑士。 “看起来好像不开心啊,宁芙。” 女仆和女伴都被赶走,贵宾室里只剩下他们俩。毕竟比起宁芙,其他女人都是寡淡无味的替代品。“上一次见面可不是这幅样子。” “可能是有些累。”她被看不见的线牵引到他大腿上跨坐下来,“你看起来不错,国王陛下。”她耸耸肩,觉得“国王陛下”这个词只能算是个不好笑的笑点。 身下一团鼓胀的东西不容忽视,看起来不做一次他绝对不会放自己走了。宁芙退后一些,解开他的裤子,这个颜色……啧,他的审美还是有待商榷。 宁芙已经饿了好些时候,这时候甚至不必准备,湿淋淋的花穴早就在期待这一刻。抬起腰把内裤拨开,让青筋暴起的巨物抵在小穴的入口。这种时候他们两个一向合拍,多弗朗明哥在下面挺腰刺入一大截。 身高惊人的家伙尺寸也惊人,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小穴绞紧肉棒,不知道是想制止它的侵犯,还是想吞进去更多一些。 丝线绞碎宁芙身上的衣服,小腹因为吞下庞然大物有一些凸起,配合着身下的顶撞起伏。她在多弗朗明哥面前不用扮演一个爱慕者的形象,只是各取所需。从这个角度来讲多弗朗明哥算是个方便好用的男人。 好用的当然还有他的权势和财富,让宁芙在任何地方都可以过得像顶级贵族一样豪奢。 宁芙伏在他的肩膀上:“我是来告别的。”抽插的动作停下来,宁芙不满地扭动腰肢,被他握住:“呋呋呋……别在这种时候开玩笑。” “是认真的,我打算开始一段只有自己的旅行。能走多远,想去哪里都还是未知数。” 叫女仆送衣服过来的时候宁芙已经睡着了,她裹着艳粉色的羽毛大衣枕在多弗朗明哥的腿上。吃进来的养分需要靠消化,所以她除了性事,还需要大量的睡眠。分明是天生适合被强者豢养的生物。 完┊整┊无┊错┇书┊籍:woo18νip﹝wσo18νip﹞woo18.c o m 迟来的儿童节路奇 宁芙已经在七水之都呆了一阵子,她喜欢这里。每天清早推开窗就有饱含水汽的新鲜空气,纵横的河道把城市分割成无数块,街市看起来整洁热闹。因为海上列车连接了司法岛的缘故,这里是少有的治安良好的城市。 她在这里不全是因为她喜欢这座城市,而是因为一个关于罗布.路奇的小秘密,卡雷拉的工头是cp9的成员。 并不是路奇露出了什么破绽,可惜的是天才的杀手有个蠢材上司。宁芙对着他做出“cp9”的口型的时候,他几乎瞬间爆发出杀意。 现在天才杀手穿着卡雷拉的连身工装正在陪宁芙逛游乐园。“不要看起来这么不情愿的样子嘛。”她在他面前背着手,“约会就理当露出笑容才是。” 路奇扭开脸,连哈多利都学着他扭开脖子。就是这种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才有意思。路边有卖冰棒的推车,宁芙过去买了一支,她把双棍的冰棒拆开,把另一半递给路奇。 毫不意外,路奇拒绝了。他坐在长椅上,一副消极怠工的模样,宁芙也跟着坐在旁边。 宁芙没再管他,而是专心应付手里的冰棍。她舔舐的动作像小动物似的,白色冰棍散发出牛奶的香气,嘴唇被融化的糖水镀上一层亮晶晶的颜色。她来不及吃的另一支开始融化,滴落在她手上。她舔了舔滴到的地方,像猫科动物,乳白色的汁液让路奇联想到更下流的东西。 只是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路奇就感觉到裤子发紧。毕竟她抱起来有多舒服他是早就领教过的。而他还要忍耐着陪她逛街,以及应付路上碰到的认识他的水之都居民。 一整天他都保持着这样烦躁的心态,连带哈多利都不怎么说话,时不时地扑腾着翅膀想躲开。 宁芙从来不在享受上吝惜,哪怕是临时住所也是舒适整洁的。晚上回到住所,她刚关上门就被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按在墙上,是半兽形态的路奇。 路奇低着头在她脸上嗅嗅,伸出舌头舔上她的脸。半动物形态的舌头上生满了倒钩,即便他有所收敛,舔过的地方还是有些疼。虽然有些疼,但是被大型猫科动物压着舔的新奇感觉让宁芙并没有反抗。 她摸着豹型后颈的毛发,比意料中柔软。“你不会想用这个形态做吧?”“反正你不会介意。”这句话是路奇用自己的声音说的。 “原来你会说话。”她确实不是很介意,轻易地把注意力放在了别的事情上,伸手想去够他头顶的耳朵。路奇拍开她的手。 路奇已经没有耐性去解开宁芙的衣服,直截地撕开她身上的衣裙。把她扔到床上,他腾出手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接着整个完全变化为兽型。 宁芙从野兽脸上看出类似于狞笑的表情。花豹金色的竖瞳里透露出打量猎物的神色,低下头舔舐她的身体。并没有用力,带着倒刺的粗粝舌头划过幼嫩的肌肤,停留在她胸口的雪峰上。 虽然疼痛可以忍受,但还是让宁芙皱起眉,她不喜欢这种被当做猎物轻慢对待的感觉。花豹后退半步,一只爪子卡在她的双腿之间,察觉到他的意图宁芙想合起腿,不过还是晚了一步。 舔舐落在光洁的阴阜和花瓣上,剐蹭过敏感的小核,身体最柔软的部分禁不起这样粗暴的对待,颤颤地吐出滑腻的汁液。 察觉到润滑得差不多,路奇伸爪把她翻过身,用尾巴圈起她的腰提到合适的位置。光凭感受就知道到尺寸惊人的兽阳磨蹭着宁芙大腿内侧,甚至还能感受到顶端细小的倒刺。 等等!倒刺? 宁芙现在才知道大事不妙,但已经晚了。她的腰被花豹的尾巴牢牢圈住,兽阳尖锐的顶端破开紧致的甬道,借着滑腻的汁液顺利地顶入一半。他不急着整根没入,而是退出了一部分,接着再次顶入。 退出的时候兽阳上的倒刺起了作用,恶狠狠地刮过内壁。疼痛让小穴绞缠得更紧,抽送都变得艰难,宁芙挣扎着想逃开,嵌入她身体的兽根差点滑脱出来。 路奇低下头衔住她的后颈:“别乱动。”“……疼。”她这样示弱正合路奇的心意,安慰般地舔了舔她的后颈,身体变化成半兽形态。 感觉到身体里的兽阳起了变化,顶端由尖锐变得膨大,倒刺勾挂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宁芙扭头去看路奇才发现他的改变。 宁芙的眼睛里盈满生理性的泪水,和白日里那副任性的模样完全不一样。这种柔弱的姿态激起路奇的性致,于是他重重地顶撞了几下,短硬的野兽皮毛搔刮着两人嵌合的私处,淫液涌出润滑了交合的部位,让男人的动作更加流畅。 路奇伸手握着宁芙的下巴,扭过她的脸。因为快感胜过痛苦,她的脸上浮起一层薄红,像一口气就能吹散的绯云,微张的小嘴吐出兰麝一般的香气和柔柔的喘息,借此来排解过多的快感。 半兽形态下的肉棒更接近于人类,有膨胀的顶端,只是多了稀疏的倒刺状凸起。野兽的力量比人类凶猛得多,如果不是被粗壮的尾巴圈住,宁芙有种自己会被顶飞出去的错觉。 半兽的阳物带着这股力量豁开宫口,凸起的肉刺带来灭顶的快感,宁芙连喘息都哽咽起来。 “哈……好棒……”路奇眯起眼睛,这个女人就这么毫无危机感地开始享受起来了?捏住她下巴的手滑到她的脖子上,慢慢握住柔软的脖颈。 正在路奇打算用力的时候,宁芙的手扣在了他的动脉上。她笑眯眯地看着路奇:“不会有人在这种时候还想着杀人吧?”她的呼吸还没有平复,语气软如云絮。 “……你这家伙。”扣着动脉的手松开,像挠猫咪下巴般敷衍地挠了几下,她推着路奇的肩膀把两个人的位置调换过来。 路奇也奇怪自己为何轻易地把主动权交给她,她伏在路奇胸口,发出满足地喟叹。路奇靠着床头,本来宽大的床在他的兽型对比下小的可怜,宁芙也是。 宁芙扭动腰肢,起落着套弄他的肉棒,缠在她腰上的尾巴帮她分担了一些力量。对路奇来说这种速度太过温和,不瘟不火,远远不够满足他的欲望。于是他握住宁芙的腰,顺着她的力道挺动腰身。 这种力度的操弄带来如浪潮般的快感,强烈到令人窒息。交合的部位淫水潺潺,把兽阳根部的毛发弄成乱糟糟的一团。 “啊哈……轻,轻一点……” “混蛋,放开……呜……要到了,不要……” 温热的潮水浇在龟头上,路奇咬着牙坚持抽送了几下,狠狠地顶进宫腔里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浓精激射在子宫内壁,带着倒刺的肉茎堵住宫口,双重的刺激让宁芙再次攀上高潮。 高潮后的宁芙懒洋洋地趴在路奇胸口,半兽人背上的毛发又短又硬,胸口的毛发却很柔软。她的小穴里还含着半软的性器,满肚子的浓精给她一种吃饱喝足的安全感。 路奇也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没有急着从半兽形态变回来。窗外下起雨,淅淅沥沥的雨声越来越大,四下寂静,好像天地间只剩下这个小房间和这张床。 他再看的时候宁芙已经伏在他胸口睡着了,脸上满是平和安宁,路奇变回人类形态,低头亲亲她的额头。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奇怪的恋爱游戏。 连他也变得奇怪了。 完┊整┊无┊错┇书┊籍:woo18νip﹝wσo18νip﹞woo18.c o m 第十四章至浅至深 留在德雷斯罗萨的这段时间多弗朗明哥做的很疯,好像要把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做的份提前预支。虽然宁芙跟他做很少有不疯的时候。 多弗朗明哥像要恶意攀比似的在宁芙身上留下印记,宁芙报复回去,以至于那段时间所有人都注意到他颈侧的青紫和牙印。 有整整两个星期的时间宁芙几乎没从床上下来。 如同宁芙预料的一样,他并没有表现出挽留的意思。 旅行计划没有确定好之前宁芙打算在香波地岛停留一段时间,毕竟那里是她第二熟悉的地方,而且有稳定优质的食物来源。 现在她在雷利的住所,随身的只有一个背包。 宁芙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走,昂贵的珠宝,华丽的衣饰,除了她的手稿。好在有之前游记拿到的版权费,这笔钱够她在香波地岛租套不错的房子,舒舒服服地过上一段时间。 “在找到合适的房子之前想暂时打扰几天,可以吗?”雷利从来不会拒绝她。他不常在家,在酒馆和赌场的时间更多,房子乱糟糟的,宁芙在得到他的许可之后就着手开始收拾。 她系着围裙,头上包着头巾,打扮得像个普通的家庭主妇。雷利被赶到门口坐着,看她忙里忙外觉得很有意思。 “这个是什么?”宁芙把包裹着一张白色的面具和一柄长剑的灰布包放到雷利面前。“竟然找到了这个,真是怀念。”雷利拿起面具端详着它,“这是你的东西。” 宁芙捡起长剑拔出来,大概因为不是很好的剑,剑柄和剑身都有些锈迹,但能看的出来勤于保养的痕迹:“我以为会是什么名家好剑。”“问过你要不要一把好剑,你说自己没有剑士的心性,好剑在你手里不过是更锋利的武器,没必要浪费一把名剑。” “哈哈,果然是我会说出来的话。”宁芙接过他手里的面具,纯白色的石膏面具,看得出来是个半成品,本身应该是想做成七水之都嘉年华的那种面具。 “这个还可以用,”她把面具扣到脸上,“不想引人注目的时候。”“不错,物归原主。” 雷利摘下她的面具,倾身去亲吻宁芙。她没有躲闪,反而柔顺地迎合,末了亲昵地蹭蹭雷利的脸。 宁芙只带着书稿过来,生活用品还需要去采购。雷利作为多年政府通缉犯不可能随便出现,宁芙只能自己去商业区。出门前她顺手把面具塞进背包,商业区没有问题,无法地区戴上面具能避免不少麻烦。 采购清单上有不少东西,宁芙逛了几家店之后打算在咖啡馆里休息一下。她选择角落里的位置坐下,刚刚坐定就听见门外的枪声。咖啡馆里的人惊慌起来,坐在窗前的人惊呼一声:“是天龙人!” 天龙人和他的仆从从外面走进来,咖啡馆里的人离座跪下来。宁芙压低帽檐,坐在原地没动,她坐在角落里,趾高气扬的天龙人不会发现。 发现宁芙的是天龙人的仆从,走向她大呼小叫地威胁她跪下,用枪挑开她的帽子。天龙人的眼睛亮起来,音调拔高:“虽然是个贱民却很漂亮嘛,带走她!” 宁芙握起拳,她大概听说过天龙人是不能招惹的东西,但是可没人告诉她被招惹了不能反击。 在她动手之前,有什么东西撞在咖啡馆门口发出一声巨响,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宁芙感觉腰上一紧,就被人带离了座位。 抱着她的高大白色身影几个起落,停在一个小巷里。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青雉大将。” 上一次见面还是几个月前,宁芙并不怎么想见到他,毕竟上次他和黄猿因为找自己碰面的场景应该挺尴尬的。“谢谢。”“就算是商业区也不应该一个人,不安全。” “这里是商业区,”宁芙向他强调,“海军总部就在附近,理当是安全的。”“确实,可天龙人是例外。” “大将也害怕天龙人吗?”“不,只是有点麻烦罢了。”青雉欠身看着她,她不自在地缩起脖子。“上次之后躲起来了?” “并不是躲起来,出去旅行了一段时间。”宁芙的回答避重就轻。“我送你回去,天龙人不会轻易放弃,你那里够安全吗?”送自己回去?宁芙的脑子转的飞快,天龙人是个麻烦,但现任大将和前海贼王副手碰面的场景,恐怕比天龙人带来的麻烦更大。 “我刚回来,现在不在朋友的店里。”“哦,找到落脚的地方了吗?”宁芙摇摇头:“打算找房子,现在看起来应该是不行。”“不介意的话我哪里应该还算安全。” 先跟他走,然后想办法告诉雷利好了,总比雷利被他发现要好。 青雉带宁芙去的不是他在总部附近小镇上的房子,而是海军总部的住宅区,属于大将的宅邸。“带我这种外人来海军总部没关系吗?”青雉替她倒上一杯茶:“只是住宅区没关系,这里安全的多。” 安全方面自然是无话可话,除了玛丽乔亚,这里应该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谢谢,青雉大将。”“知道我的名字吧?叫名字就好。” “库赞?”她试着叫了一声,青雉看着她,这让她忍不住紧张地喝了一口茶。她可以熟练应对有所图谋的人,却不太擅长应付这种仅仅只是想对她好的人。 “天龙人是很了不起的东西吗?”她问出这样的话。青雉有些吃惊于她的缺乏常识:“你不知道吗?”“我之前,嗯,失忆过,差不多四年前。”怕被当成严重缺乏常识的形象,她补充道,“生活和生存的常识都知道。他们说天龙人是不常见到而且麻烦的东西,碰到的时候绕开就好了,所以不是很清楚。” “天龙人是创立世界政府的二十位王族的后裔,这个知道吧。”宁芙点点头,这个她是知道的。“因为这一点,天龙人只要感觉被冒犯,会有海军大将出面去维护。” “差不多四十年前,海军有位据说非常出色的女性上校,她接到一个保护天龙人的任务。途中被保护的天龙人垂涎她的美貌,提出要把她带去玛丽乔亚。天龙人的无理要求哪怕是海军也不能拒绝。” “她被带走了吗?”“没有,听说是打伤天龙人之后逃走了。”宁芙看着他:“海军打伤天龙人?这种秘辛告诉我没关系吗?” 青雉抓抓头发:“倒也不是什么秘辛,有一些年纪大的海军前辈知道。不过好像涉及到战国元帅和卡普中将,大家都不再提起了。” 宁芙“哦”了一声,比她想象的中的还要麻烦。 夜里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宁芙看到青雉正在收拾客房,看起来并不是经常干家务活的样子。她站在门口:“不用麻烦了。”“嗯?” “不用麻烦收拾房间,如果你不介意把床分一半给我的话。” 青雉不是没试着找过别的女人,那些女人既不如宁芙的美丽,也缺乏她身上那种仿佛旧时代留存下来的风情。于是只剩下不甘不愿地勉强来一发和回去想着她靠手解决。 现在人在他怀里,胸口随着呼吸起伏,雪峰上的两颗红樱颤颤地挺立着,她的身体永远像是一颗汁水丰盈的蜜桃,随时都做好了准备。 修长粗糙的手指蘸着穴口的蜜液滑入到花穴深处摩挲搅动,即便只是两根手指的侵入也让宁芙蹙起眉。虽然她的身体柔韧得不可思议,但不做准备就强行吞下庞然大物想必也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 手指摸索过每一寸褶皱,深深浅浅地进出,内里渐渐变得松软起来,大股大股黏腻的汁液从花穴溢出,沾湿他的指缝。 宁芙难耐地扭动腰肢,支起身附在他耳边低声请求他进入。呵出的热气让青雉耳朵发痒,肉棒更硬一分,他也到了忍耐的极限。 抽出手指,透明的汁液沾湿了指缝和手掌,可以牵出银亮的丝线。“啊啦,自顾自就享受起来了,真会支使人啊,宁芙。”她伸腿勾在青雉的腰上,阴阜被这个动作带动着挺起来:“我是客人,服务客人不是应该的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却握住他的手,偏头含住他方才探入她身体里的手指,细细地舔舐,小舌勾缠着他的手指,轻轻地啃咬。 在调情方面她毫无意义是个天才。 肉棒抵住穴口,重重地顶进去。青雉握着她的腰,看着她肚皮上显出肉棒的轮廓,退出去一些,接着又重重地挺进去。 每次被进入的时候能宁芙感觉呼吸都快滞住,慢悠悠地退出去,又急又深地顶进来,进的太深,让她有种自己几乎被穿刺的错觉。 速度逐渐加快,每一次凶猛地撞在花心上,紧闭的小口被叩开,在娇嫩的宫腔里肆意冲撞。宁芙已经说不出话,眼睛里盈满生理性的泪水,被撞出带着哽咽的呼喊。 她在他怀里,两个人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可即便如此,还是没有拥有的实感。 第十五章犹恐相逢是梦中 青雉大将今天心情不错,海军总部看到青雉的人都这么想。虽然他平时性格就不错,但今天看起来更是格外和蔼。他路过的时候身上带着丝丝缕缕的好闻香气,让人忍不住产生绮丽的猜测。 “库赞大将,战国元帅让您去一趟他的办公室。”“好。” 战国办公室里,两位同僚比他先到,连黄猿都正襟危坐,大概率是有麻烦的事情。战国坐在办公桌后,手撑着额头看不清脸,不难猜测他正是焦头烂额的模样。 “昨天有天龙人说他被冒犯了,在香波地。”果不其然是这件事。青雉只能假装自己全然不知:“这种事情随便谁都能去处理吧。”“天龙人根本就没看到冒犯他的人是谁,那个人从他眼前带走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才是这个事情的关键,”战国抬起头,“她和叁十多年前袭击天龙人的那位长得一模一样。” 说不吃惊是假的。这位斯洛恩上校的事情青雉从卡普那里听说过,她少年时被战国元帅从贩卖人口的海贼船上救下来,后来由战国一手教导成为出色的海军,最后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排除素不相识却长得很像这种可能性,以宁芙的年纪很有可能是斯洛恩上校的孙辈。据说她还是战国的恋人,那宁芙可能就是他们共同的孙辈。 战国会这么烦恼也就不意外了。 “一模一样?不会是那位的后人吧。”战国把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在香波地和附近搜索一遍,找到之后把她带来见我。” 是张旧照片,照片上的人穿着海军制服,长发被绑扎起来,确实有着和宁芙一模一样的端丽的脸,神情恬静,即便没有笑容也能看出来是个温柔的人。如果不是经过了四十年,青雉一定会觉得这就是宁芙。 青雉回去的时候正赶上宁芙把准备好的晚餐端上餐桌。“欢迎回来,库赞先生。”这幅场景实在是过于美好。 “为什么突然要拥抱啊,汤要撒掉了!” 考虑到这件事涉及她的身世,在餐桌上青雉告诉她战国的命令,他没有说自己的猜测,以宁芙的聪慧不会猜测不到这一层。“库赞会把我带给海军元帅吗?”“我不会替你做决定,打算藏起来也没关系。” “我不想见。”宁芙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位素未谋面的海军元帅实在提不起好感,大概是天龙人的缘故? 是她自己的意思那就没办法了,有这个借口他可以心安理得地把她藏起来。 事情往宁芙没预料到的方向开始发展,她原本以为避过风头就可以回去,但现在看起来并非如此,她隐约感觉四十年前那位海军上校说不定也是自己。 这天夜里宁芙少有的没有睡好,因为没有记忆的缘故她很少做梦,这天晚上却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在黑暗里,好像被笼子困住,周围的黑暗里有其他人在低低地饮泣,梦里的她既不疑惑也不害怕,什么都没想,安静地抱膝坐着。接着背后透出光线,她转过身去看,有个看不清面目的人逆光走进来。 她从梦里陡然惊醒坐起来,吵醒了抱着她入睡的青雉。他满脸警觉,用问询的眼神看着她。 她缩回到他怀里:“带我去见海军元帅吧,明天。” 在青雉回来之前,有个不速之客先来过,大将黄猿。男人站在门口:“看起来猜对了。”会带着那样让人印象深刻的香气,并且心情不错,有过同样经历的黄猿不作他想。 宁芙泡茶招待了他。“这里躲不了太久哦,毕竟是海军总部。多了一个人迟早还是会被发现。”宁芙没去接他的话题,反而问他:“海军元帅……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把黄猿问住了,倒不是多困难。战国在海军中很有威望,对海军来说忠诚可靠,在大航海时代之后还能维持着现在的态势他功不可没。但私人时间的战国是什么样黄猿并不清楚,何况关于这位斯洛恩上校的往事,恐怕只有卡普和鹤才知道。 小美人可能要变成战国的孙女,以后恐怕就要“好好相处”了。 第二天的海军元帅办公室,宁芙揭下兜帽。战国从办公桌后走出来,仔细端详她,伸出的手似乎想碰她的脸,她躲了一下,许是为了化解尴尬,那只手转而拍了拍她的肩膀。 “确实和她很像。”“你要把我交给天龙人吗?”战国吃惊地看着她:“为什么会这么想?”宁芙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她的感觉非常不舒服,忍不住想说些激怒他的话。 “海军是天龙人的鹰犬,这才是你们该做的事,不是吗?”她的锋利言辞显然抵不过这张脸带给战国的重逢之喜,他丝毫没有生气。 宁芙是战国的孙女这件事几乎被默认了,继续住在青雉那里显然不合适。元帅的宅邸有个空置了多年的房间,宁芙被安置在那里。 事实上战国在看到宁芙的瞬间就悚然一惊,他知道绝不可能是相似而已,确确实实就是宁芙,经历了四十年,时光却没有给她留下丝毫印记的宁芙。 在那同时他就知道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个秘密,所以像长辈一样拍了拍她的肩膀。而宁芙在躲,她像是从来没见过他,下意识地躲避开亲密的动作。 青雉和宁芙是怎么回事战国猜得到,在一旁看热闹黄猿恐怕也有一手,她热络地打招呼的赤犬恐怕也不止认识那么简单。 几件事迭加在一起,让战国很快地从重逢的欢欣中冷静下来。 夜里他敲开了宁芙的房间门。宁芙看起来已经准备休息,身上穿着睡衣,拢成一束的黑发垂落到胸口,她很有身在别人的地盘的自觉,侧身把战国让进去。“应该怎么称呼呢,爷爷?战国元帅?” 她的口气带点嘲弄,听起来早就知道那就是她。“你不记得我了?”“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 宁芙看着战国感觉不到熟悉,也感觉不到像是雷利那样的亲切。“不过,不记得也没有关系。”她柔声说,“我为什么离开海军的你应该记的非常清楚吧,你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应该记得的人是你。” 她莫名其妙的不高兴,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怀有怨愤的,只想用最锋利的言辞回敬。这样的言辞确实伤人,战国握住她的手腕。 “你弄疼我了。”宁芙想挣脱,反而被他的力量掼倒在床上。“你不应该怨恨我,宁芙。” 宁芙被战国制在身下,两只手腕被他一只手擒住按在头顶,挣脱不动。她试着用脚去蹬开,在这绝对的压制下没能成功,反而因为分开腿,让弱点完全暴露出来。 “老混蛋!放开我!”空着的那只手细致地摩挲她的脸颊,战国在她上方重复:“你不应该怨恨我。”宁芙屈起膝盖试图顶开他,仍旧是无用功,反而被他握住脚踝夹在腋下,接着是金属拉链打开的声音, 她看不到身下,只感觉到一个灼热粗大的东西拨开柔软的布料凶狠地捅进来。被这样对待身体最娇嫩的地方,即使是惯于交欢的身体也会觉得疼痛,她身体顺着顶撞的力度向上试图逃开,却被男人牢牢地握住纤腰。 紧致的软肉让捅刺的动作不太顺利,战国拔出一些,接着用更重的力道全根没入。“……混蛋!” 宁芙很少经历这种痛苦远大于享受的性事。 第十六章请把难受打在标题上 身体里像是被嵌入一根烧红的铁棒,有种要被撑坏了的感觉。宁芙大口呼吸,试图排解这种疼痛。那根肉棒停顿了一下,又开始缓慢但蛮横的开拓,一次一次地叩在紧闭的宫口上。 无法去享受的性事,却推拒不开。 宁芙忍住痛呼,但从绷紧的脚尖能看出来疼的厉害。战国停顿一下,接着整根抽出来。小穴里只有些微潮湿,疼痛带来的过度紧缩对他而言也称不上享受。 宁芙的睡衣被他推到胸口上,淡粉色的蓓蕾还在沉睡中,他用指腹揉弄着其中一颗,宁芙躲闪的动作,恰好把另一颗送到他嘴里。 感觉到短硬的髭须搔刮着柔嫩的胸口,又痛又痒,敏感的蓓蕾被唇舌和粗糙的手指挑弄,宁芙感觉到身体逐渐被唤醒,穴心沁出一丝暖流。 制住她手腕的手没有放开,但另一只手放开她胸口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探到她身下,察觉到穴口的潮润感,谨慎地刺进一根手指模仿着性器进出的动作。 暖流越来越汹涌,刺进她身体里的手指变成了两根,一边进出,一边用拇指的指腹拨弄敏感的阴蒂。上下一起挑拨,让宁芙有点怀念起片刻前那种带着疼痛的充实感。 被强奸和通奸,既然躲不掉,显然后者更易于享受。 感觉到她的小穴已经做好准备,粗大的肉棒再次顶在入口,虎腰一挺,肉棒“唧”地一声没入大半。上面暴起的青筋碾过小穴里敏感的神经,宁芙忍不住泄出一声娇吟。 妈的,老混蛋。……虽然也不是没有爽到。 得到这声鼓励,战国挺腰深深浅浅地进出,浑圆硕大的龟头每次都刮过最敏感的那一点撞在穴心,刺的宁芙穴心发麻,内里的软肉缠的厉害。 战国不是不知道她的性格,就算两个人眼下有争执,她也不会拒绝先爽爽再解决问题。所以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是连根拔出又整根捅刺进去,想抵开他的腿缠在他的腰上,内里软的不像话,在他进入的时候软肉拖着他进到最深处。 娇吟被撞得破碎不堪,战国捏着她的下巴,把剩下的声音悉数吞进去。几十年的思念禁不起这样的刺激,没过太久,他就射进宁芙的身体。 战国松开手,宁芙伸手拨开激烈的性事中不小心含进嘴里的头发,神情已经没有了方才的怨愤,湿漉漉的眼睛和绯红未褪的脸颊,正是一场情事之后该有的模样。 他拔出射完之后还半硬的肉棒,浓精从嫣红的贝肉中渗出来。 宁芙握着手腕活动了一下,猝不及防地一拳打在战国脸上。这一拳又快又狠,直接把他掀翻下床,宁芙气鼓鼓地看了眼他狼狈的样子,裹着被子躺下去。 战国寂寞地在地上坐着,倒不是多疼,不过被人揍下下床属实头一次,实在是没面子。坐了片刻,颇为狼狈地站起来整理好衣服坐回床上去。 宁芙裹着被子闭着眼睛,手捏着被角,露出的手腕上还有他的指印。战国坐在旁边握着宁芙的手腕,拇指细细地摩挲她手腕上的印痕。她对他的动作有些奇怪,睁开眼看着他。 “痒。”粗糙的指腹磨蹭着手腕内侧细嫩的皮肤,有些发痒,宁芙想把手缩回被子里,被他用稍重的力道握住。 战国陷入了回忆之中。 宁芙最初被救下那段时间一言不发,战国甚至怀疑她从笼子里出来时说的那句“谢谢”是自己幻听。她对别人的话好像不甚理解,总是带着疑惑的神情。 战国认为自己救下了她自然也对她负有责任,所以每天都会去看望她。 当时船上的其他女性被送回家,只有宁芙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还有没有家人,这种情况下只能送去相关机构里。战国告诉她这个决定,她思考片刻才冒出来一个词:“海军。” 战国没反应过来,她重复了一遍:“我,海军。”他才明白过来她想当海军。 宁芙会说话,只不过说的是一种古通用语,和现在的通用语不同。卡普开玩笑说宁芙会不会是从过去穿越来的,被战国揍了一拳。 世上说不定存在说着古语的隐世家族,这并不奇怪。 出于保护,宁芙和鹤住在一起,战国做了她的老师。她的训练只能从最基础的开始,因为过于孱弱,即使基础部分她也无法无法完成。 好在宁芙虽然柔弱却意志坚定,仍旧坚持完成所有的训练任务,总是在训练室留到最后,这幅态度让人怜爱。 虽然体力没有进步,她的语言倒是进步了许多。从一开始的单个词语变成短句子,只用了叁个月不到的时间。她仍旧不喜欢说话,好在她有双漂亮的善于表达的眼睛,以她谦逊温柔的性情倒也无需太多的言语。 结束训练回食堂吃饭的见习海军里没有宁芙,战国猜她还在训练室。训练室已经关了灯,只有一间器材室还亮着,他走过去看到了坐在垫子上发呆的宁芙。 她穿着海军统一制式的水手服,头发绑扎成马尾,训练中汗湿的头发垂落在颊边,有种朴素的美感。战国站在门口清了清嗓子:“宁芙。” “啊……战国先生。”她看起来有些不开心,战国在她附近找了个合适距离坐下:“不去吃晚饭?”“不想吃。”她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我是失败者。” “为什么这么说?”“努力没用。” 战国不知道从何安慰起,于是站到她面前。“你做的不是无用功,宁芙。”宁芙抬起头,眼圈微红,战国莫名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他喜欢宁芙,这倒是无需质疑,从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喜欢。现在这样的对视让他觉得紧张,只能把视线下移。她的嘴唇是丰润的粉色,给人一种甜软的感觉。 等两个人的距离被他拉近到有些尴尬的时候战国才醒悟过来,他想退开,宁芙却靠上来,把嘴唇贴在他唇上。 因为语言不够熟练,宁芙还是喜欢用单个词语来表达她的意思,她的唇短促地贴了一下他的,小声嘟囔了一句:“喜欢。” 这个词像是打开了理智的阀门,一发不可收拾。 宁芙的海军装长裤挂在一条腿上,上衣被推到胸口上方,背抵在墙上。她侧开脸,像是对这种场景有些羞赧。战国拉开裤链,涨大许久的肉棒弹出来。 这种时刻无需太多的调情手段,他扶着肉棒抵住穴口挺腰缓缓地进入。他的经验不算多,所以只是简单的插入,敏感的龟头刮蹭过层层迭迭的褶皱就已经让他感觉可能会直接射出来。 好在有人在这个时候走进训练室,两个人。其中一个说着:“器材室的灯没关。”然后直直朝器材室走过来。战国只能抱着宁芙躲进角落,那个人并没有停留太久,只是关上灯,带上了器材室的门。 身处黑暗里战国才清醒过来,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紧张自责之下肉棒反而硬的厉害。他想抽出来,但穴肉拖着肉棒像是不愿意他退出,龟头的棱沿刮擦过敏感的那一点,宁芙发出甜软的喘息声。 所以在将要全根退出的时候他一挺腰,又重重地顶进去,龟头顶着内里的软肉细细地研磨。穴肉收紧,喘息声拔高,内里的春潮一股一股地涌出来,浅浅的抽插带出一连串滑腻的声音。 “嗯……战国先生……不舒服……嗯,哈……”宁芙不知道该怎么去组织语言,只觉得穴心里又酥又痒,浅浅的动作反而痒得更厉害,巴不得他更重更快一些。 战国不是不知道她的意思,花心已经揉得松软,他还有一部分没有完全插入,正好趁着宁芙扭腰的功夫一鼓作气全根没入。怕她的声音会招来刚刚没走远的两个人,他低头吻住宁芙,虎腰一挺,破开宫口挺了进去。 精液全数射进宫腔里,宁芙的腿颤颤地缠着他的腰,本来就身体孱弱,这样激烈紧张的性事让她几乎晕过去,呼吸许久才平复下来。 想起自己做的事战国感觉头皮发麻,自己一定是疯了。宁芙靠在他怀里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撒娇般的说一句:“战国先生要负责任。” 这个责任他正求之不得。 第十七章您有一顶新的绿帽请及时查收 战国醒来的时候天还亮透,窗外是迷迷蒙蒙的灰色,也许是因为患得患失的心情,他睡得并不好。宁芙背对着他,绵长的呼吸声显示她还在睡梦中。 周围都是她身上的甜软香气,让战国心笙荡漾。他伸手探进宁芙的腿缝轻轻分开,摸到一手的滑腻,于是他借着满手的湿意送进两根手指。 宁芙没醒,只是皱起眉,发出了一声不适的鼻音。只是她的声音像黏糊糊的撒娇,反而让战国身下一紧。 收回手,战国握着宁芙的腰,肉棒在她腿缝间蹭了蹭,对准小穴,“唧”地一声滑入半根。宁芙这才醒来,半睁着眼睛骂他:“老混蛋,你是几十年没睡过女人了吗?” 大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虽然不重,但在安静的房间里也是一声脆响。春潮泛滥的小穴夹着半根肉棒,宁芙虽然骂着,腰却配合着他,摆出姿势等他顶的更深一些。 送上门的早餐,没理由拒绝吧。 战国没顺着她的姿势,而是翻身起来,握着她的腰让她趴伏在床上,一只托着她的腰。宁芙迭起双臂,任由他把自己摆成羞人的姿势,头枕在胳膊上打了个哈欠。 一只大手罩上她的雪乳,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来,肉棒一鼓作气地捅进来。宁芙脑子里只剩下感叹,明明年纪不小,身体却还不错嘛,战国元帅。 前夜里被疼爱过的小穴松软多汁,后入的姿势让肉棒能够进到最深处,也方便他施力。而且这个姿势能清楚地看到带着青筋的肉棒在嫣红的贝肉中进出,淫水被捣成白色的泡沫,全根没入的时候沾在杂乱的耻毛上。 “老混蛋……咿……不要这么快……我会,会……啊……” 她越是骂,身后的动作越是又快又猛,让她难以招架。宁芙干脆闭上嘴,只剩下呜呜咽咽的声音。在她将要攀上高潮的时候,战国整根拔出,然后从床上起身。 宁芙还保持着被后入的姿势,他已经开始穿衣服。“天亮了,要去工作。”宁芙只能咬牙切齿地骂:“老东西,你玩我?” “老夫毕竟还是海军的元帅。”特么你不笑着说老娘说不定就信了,被撩拨起来的火还没有熄下去,宁芙有很多脏话想对着战国输出,但她选择裹上被子背对他躺回去。 察觉到她也许是真的生气了,战国走到床边。被子里传出来一声闷闷的:“滚!”迭了一百层滤镜的战国觉得她骂娘也可爱,只要是她回来,哪怕她讨厌自己。 “也没有很重要的工作,陪你走走怎么样?以前你喜欢的地方。”被子卷没有说话。“给老夫一个面子,嗯?” “你的面子算什么东西,老混蛋,品性恶劣,道德败坏,王八蛋!”完了,看来是真的在生气。 宁芙的性格单纯,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以前在一起时因为工作聚少离多,所以她在情事上未免有些痴缠,战国喜欢拿这个逗她。最后往往是她撒着娇把他拖回床上去,并没有真的生气过。 战国被一通电话叫走了宁芙才起床,她盘扎起头发洗了个澡,换上衣柜里的衣服。衣服肯定不是临时准备的,蓝绿色的浴衣上绣着莲花,做工精细,像是定制而非商店里买来的大路货。衣柜里都是这样的衣服,不同的材质,不同的工艺,款式也不同,应该是从很多的地方收集来的。 摩挲着莲花的花瓣,宁芙突然觉得有些同情战国,明明是被思念的那个人,她能感受到的只有旁观者的同情。 给自己泡了一壶茶,找到一些仙贝做茶点,宁芙坐在靠近庭院的屋檐下,看着一个老头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走错了?……哈哈,是你啊,宁芙。” 宁芙揉揉肩膀肩膀,老实说他拍肩膀那一下有点疼。海军的卡普中将,回总部述职,顺便来战国家顺点零食。卡普有种野兽般的直觉,或者说一根筋也对,凭直觉他就认出了宁芙是原来那个宁芙,虽然没有变老,但问题不大。 “战国那家伙,一定开心的要命吧。”卡普看起来不太聪明,但宁芙能从他身上感受到奇妙的亲切感,于是老老实实地吐槽说并没有,自己现在还在因为他生气。 卡普一口茶送下去半盒仙贝,打着哈哈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毫无芥蒂地开这种玩笑,宁芙猜自己和这种笨蛋应该是没有关系的。 连吃带拿消灭了一盒仙贝,卡普问宁芙想不想在总部走走。“这样直接出现不太好吧,毕竟是因为躲避天龙人才来海军总部的。” “没关系,随便什么挡一下脸就好。”宁芙想起背包里的面具,回房间拿了出来:“这个可以吗?”卡普在看到面具的那一刻脸色严肃起来:“这个面具是从哪里来的?” 宁芙想起它的来历,恐怕卡普见过,于是没有告诉他真相,随口扯了个谎:“是水之都买来的工艺品。”卡普露出松一口气的表情:“别让战国看到这个。”“为什么?”总不可能是堂堂海军元帅有海贼王ptsd。 “上一个戴着这种面具的人是在海贼王船上呆过的一个女剑士,她的身形和你很像,战国以为你。后来有一次他差点被刺伤才确认不是你。” 对不起,那正是在下啊! 面具看起来不能用了,宁芙回房间翻找一会儿,在梳妆台找到一些小玩意儿,里面有一柄折扇。以扇掩面不会太突兀,顶多被当成进总部参观的贵族小姐罢了。 听说卡普回总部,来找他的青雉正好碰见被带他出来的宁芙,洒金折扇上方露出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库赞先生。”“宁芙怎么和卡普先生一起?” “卡普先生去拜访战国元帅,他不在,所以带我出来走走。”宁芙抢在卡普之前回答,毕竟她的过去要是被人知道了恐怕有不少麻烦。她早悟到了谎话要九分真一分假,所以哪怕说着谎话,卡普也挑剔不出毛病。 海军总部没有太多可参观的地方,当年很多建筑已经废弃或者改建,宁芙对这里没有丝毫印象,他们一路走到了没人的海岬边。 卡普性格直率,宁芙怕青雉再多跟一会儿他会露出破绽,偏头看着他出言提醒:“卡普先生是打算找战国先生的吧,已经陪我走了一个上午,不会耽误公事吗?” 回总部述职也算是有公事,卡普一拍头:“哈哈,差点忘了,我送你回去吧。”“不用了,您去忙吧,库赞先生会送我回去的。” 等卡普的背影消失,青雉笑起来。“为什么笑?”“你是想把卡普先生支走吧。”确实是这样没错。周围已经没人了,宁芙收起折扇抵着下巴:“因为我是不擅长应付长辈的类型。” “和战国元帅相处怎么样?”宁芙垂下眼帘,做出为难的神色:“不好。”“为什么?”她叹一口气:“在几十年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他有没尽到的责任,我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却被要求接受这些。” 她没有欺骗他,所以毫无负罪感。 比起印象不佳的战国,还是和青雉在一起更放松。 第十八章顶风作案 送宁芙回去的路上,青雉看她心不在焉地打了个哈欠。“没休息好吗?”“嗯,在陌生的地方没有熟悉的人会睡不好。” “要去休息一下吗?我那里。”说出口青雉就觉得这个邀请有些冒昧,宁芙却答应下来:“好啊,那就打扰了。” 几次见面青雉已经差不多揣摩出宁芙的性情。她把肉体上的欢愉和感情分的很开,不介意露水情缘,情感上却相当单纯直白,在乎自己的感受,好恶表现得很明显。他自认为已经算是稍微能靠近她的那一类。 宁芙确实只是睡觉,在他床上。她还没醒,一个怒气冲冲的战国就找上门。 也许不应该把宁芙带到海军总部来?看起来她和战国元帅相处的很糟糕。青雉忧心忡忡地想。 被带回元帅宅邸,宁芙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反锁了门。再用强硬的手段肯定不行,战国只能任由她去。 夜里青雉察觉到有人偷偷进了房子,蹑手蹑脚地打开卧室的门。那个人站在床边:“是我。”“宁芙?这个时候来找我有事?” “我在那里睡不着。”这个理由很充分,他掀起被子的一角让宁芙钻进来。“战国先生知道吗?”“嗯,在生气,我不想看到他。” “啊啦,这么说战国先生会伤心的。”宁芙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枕在他胳膊上闭上眼睛。青雉看着她,就像猫科动物一样,喜欢的会去亲昵,会主动靠近,留下自己的标记,不喜欢的就会亮出爪子。 这种爱憎分明的态度,被她偏爱的人会觉得骄傲也是正常的吧。 青雉一向睡眠质量极好,除了宁芙在身边的时候。他想起床去解决一下,无奈胳膊被压着,起身离开恐怕会吵醒她。 正在他纠结的时候,闭着眼睛的宁芙仰起头,柔软的嘴唇贴上来。蜻蜓点水的一吻之后,她才抱怨:“好吵。”“吵到你了吗?”她睁开眼睛:“心跳的声音很吵。” 青雉下意识地捂住心口,确实心跳的很快。“白天睡太多了现在睡不着,”宁芙看着他,“所以……要做吗?”还不等他回答,宁芙已经兴致盎然地坐起来。他只好也跟着坐起来,按宁芙的指挥分开腿,她正好跪坐在他腿间。 宽松的睡裤已经被顶起来一大块,宁芙打开床头灯,替他解开裤带,把昂扬的性器释放出来。就算是体温比常人要低的冰冻果实能力者,肉棒一样也是热的。 “作为今晚库赞收留我的报答,接下来全部交给我。”接吻的间隙里她假装露出思考的神情,“要是库赞擅自动的话我就没办法专心了,所以可以把你绑起来吗?” 对青雉来说绑起来毫无威胁,只能算是增添情趣,他自然不会拒绝。宁芙用衣带把他的手反绑,接着把他的眼罩拉下来挡住眼睛,大将温顺得有些可爱,她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 解开他的睡衣纽扣,宁芙头一次认真地欣赏他。青雉绝对称不上是个英俊的男人,不过看习惯了会觉得是个有味道的男人,胸腹有着结实的肌肉,线条清晰却不夸张,还有一根漂亮的性器。 从接吻开始,他们已经亲吻过无数次,被绑着也不耽误青雉在唇舌之争中占了上风,宁芙弹了一下肉棒的顶端以示不满。“不许动,舌头也不可以。” 接着亲吻落到他的下颌,有细细的胡渣。所以宁芙没有过多停留,嘴唇滑到他的颈项,追逐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的喉结。 男人宽阔的胸膛上深褐色的两点引起了她的注意。模仿他平时的动作,含住乳尖,虎牙轻轻地磨蹭,品咂,吮吸。另一边用指尖揉搓,看着它由软变硬,满意地感觉男人的脊背僵硬起来。 调情的部分太过漫长,感觉到肉棒前端进入一个温暖紧狭的地方时,青雉感受到一阵想落泪的冲动。不是说他不喜欢调情的部分,爽还是爽的,只是总搔不到痒处的感觉太过悲惨。 滑软的小舌在肉棒上移动,小嘴即便是含住前端也有些吃力,宁芙的手还圈在肉棒上套弄,有唾液和前液的润滑,套弄的动作也带出黏腻的声响。她空着的那只手揉弄着囊袋。 可能是紧绷了太久,也可能是爽过头,宁芙感觉手里的肉棒跳动了几下,射进她嘴里。她稍微可惜了一下被浪费掉的食物。 “这样就忍不住了吗?” 射过肉棒并没有委顿下去,只一会儿就恢复过来。宁芙跨坐在他身上,扶着肉棒对准穴口压下腰。对她来说太大了,哪怕已经做过不止一次。被侵入的感觉非常清晰,菇头破开紧致的穴肉,重重地碾过敏感的那一点。 为了逗弄青雉,她故意发出比平时更煽情的声音:“好大……库赞好棒……啊……”肉棒跳动了几下,硬的厉害。 没办法一次把全根吃下去,宁芙只能小幅度地套弄肉棒,一边盯着青雉的反应。他的额头和鼻尖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全然不见平日里悠闲懒散的样子。 宁芙扶着他的肩膀低头看他们交合的地方,蜜液把整根肉棒涂成亮晶晶的颜色,小腹随着肉棒的进出起伏,她也开始沉浸于这场情事里,只是还差了点。 速度不够,力量也不够,上位的姿势消耗的体力更多,小穴里塞着这样的肉棒,谁都不会有太多体力来运动。所以她凑到青雉耳边:“可以动一部分了,腰。” 除了腰,动起来的还有手。衣带没什么束缚作用,大手握住她的腰胯,一下一下地顶撞起来,宁芙只剩下伏在他肩膀上呜咽的力气,纤腰颤了颤,深处涌出的热液浇到龟头上。 青雉醒的时候宁芙还圈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身上,小穴里含着他的肉棒。她在睡梦里感受到小穴里的异物,穴肉蠕动着想把异物排出去,吸裹中肉棒再次硬起来,充盈了小穴。 在这样的打搅下睡眠根本无法继续,宁芙收回手揉揉眼睛,带着浓浓的鼻音跟他打招呼:“早上好。”“早上好。”睡眼朦胧的样子过于可爱,青雉感觉受到暴击。 电话虫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那头是战国的声音,给他安排了一件必须马上出发的重要任务。因为收留元帅的“孙女”过夜正心虚的青雉不疑有他,含糊地告诉宁芙有任务需要完成便匆匆出发。 宁芙回战国宅邸碰上了正坐在客厅的他,朝他打了个招呼:“早上好。”看他的脸色应该什么都知道,宁芙感觉心情舒畅。“你……” “现在是借着您的名头短暂的待一段时间,等天龙人的风头避过去之后我会离开。不必做出被背叛的样子吧,战国元帅。”战国脸色更黑了一些。 “既然你不喜欢住在这里,你以前的住处还空着。”战国知道她的性格,她表达出这么直白的厌恶除了因为曾经的印象外还有之前的强迫。现在唯一让她接受的办法就是保持距离。 宁芙对他主动提出让自己搬走颇感意外,就短暂的相处来看他应该是个占有欲蛮强的男人来着。 她曾经住过的地方已经近乎废弃,在几十年前的旧海军家属住宅区,是一栋两层的小房子。小房子没有荒废的迹象,整洁朴素,大概是有人隔一段时间来打扫过。 宁芙怀疑这是战国和自己一起住过的地方。房子里还算整洁,稍微打扫一下就可以住进来,所以她没有拒绝战国帮她打扫的举动。 第十九章我芙某人全都要 宁芙还挺喜欢这栋小房子,尤其是主卧落地窗外的小阳台,站在那里可以眺望大海。落地窗的上方绑着贝壳风铃,海风吹过带出一串脆响。 过去的事情她完全不记得,只能揣摩自己那时的心意,那时候她应该是爱着战国的。因为爱着他,所以会像鸟儿筑巢一样精心地装饰他们的“家”。 “我喜欢这里,谢谢。”战国松了一口气,至少她态度转变的足够让人欣慰,让她住在这里说不定能勾起一些回忆。“有事情就联系我,电话虫在这里。” 战国准备的很周到,厨房里还给她留了一些食材,书房里有书,至少一周内她不必和任何人打交道。虽然这么计划着,但夜里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完┊整┊无┊错┇书┊籍: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 i p “黄猿大将。”“哟,宁芙小姐,怎么一个人搬来这里。”宁芙看不出他的意图:“住在元帅宅邸不太方便,所以到这里来了。”黄猿把“不方便”几个字重复了一遍,宁芙听来有些阴阳怪气。 “您来这里是找我有什么事吗?”黄猿没回答,反而问她:“不请我坐坐吗?”宁芙带他进客厅坐下,他才慢条斯理地说:“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该问宁芙小姐还是战国元帅。”“什么问题?” “我去找了斯洛恩上校的档案。斯洛恩不是她的姓氏,她没有姓氏,只有一个名字。”黄猿笑看着她,“这样的美貌可以继承,继承名字也没关系,可全部做到一模一样恐怕很困难吧。” “你想威胁我?”宁芙手环胸靠着门框,声音冷下来。她倒不是很吃惊,稍微翻一下旧资料就能发现她是战国的孙女这件事说不通,她没想过用这个身份长久留在这里。 黄猿举起手:“不不,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很好奇罢了。”宁芙走近他:“抱歉,我自己都不清楚,恐怕不能给你答案。而且……”她欠身直视他的眼睛,压低声音:“我不觉得你是来问这个的,黄猿大将。” “哈哈,被看穿了。” “我并不介意和你这样的男人有一段露水情缘,如果你不害怕被你们元帅发现的话,我的卧室在二楼。”宁芙笑眯眯地看着他,“夜安,黄猿大将,我就不送你咯。” 宁芙自顾自地上楼回卧室,只要这个男人还觊觎她的身体就不算危险。肉体关系也没问题,就当做补充能量算了,这方面大将算是上等的补给品。也许黄猿会赚,但自己绝对不亏。 前些时候她还在感叹碰到的等级最高的是雷利,可让她讨厌的战国也是,这种等级评判标准为何她自己都不知道。 宁芙没有关上卧室的门,因为没多久就传来上楼的脚步声。 其实宁芙不是黄猿以前欣赏的那种丰润的女性,她更单薄一些,有种娇怯怯的别样风情,很难不让人动心。 没有太多的前戏,宁芙被他抱在怀里,脊背靠在落地窗上,冰冷的玻璃刺激皮肤,连带小穴也收紧了。她的手环着黄猿的脖子,腿绕在他腰上,两只手托着她的腰胯,不紧不慢地挺动着。 身高差距,加上大将本来就本钱雄厚,小肚子里塞的满当当的,宁芙有种会被捅穿肚子的错觉。这样的肉棒让她又爱又怕,进入的时候好像被劈开成两半,但是后面那种充实和满足感,又会让性事变得无比甘美。 “咿……波鲁萨利诺,快,快一点好不好?” “既然宁芙小姐都说了。”大手托起她的腰胯,抽出肉棒,接着把她放在床边,拖着她的腰摆成跪趴在床沿的姿势。雪白的阴阜被杂乱的耻毛磨蹭得发红,小穴还没完全合拢,微微颤动的花瓣像是进入的邀请。 不是意料中的慢条斯理,肉棒恶狠狠地直接侵入她的身体。宁芙完全没做好准备,一声尖叫被撞在花心的肉棒顶的变调。还没给她喘息的时间,身后黄猿的动作又快又猛,没几下就撞开松软的花心操入子宫。 坚硬如铁的龟头狠狠碾压研磨着娇嫩的子宫壁,睾丸啪啪的用力拍打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宁芙觉得胳膊难以支撑,上半身塌下去埋在被子里,腰却被黄猿握着,接受着凶猛的入侵。 “咿……不要太快,会坏掉的……小穴会坏掉的……” “一会儿要快,一会儿要慢,宁芙小姐让我很为难啊。”黄猿的声音听起来还游刃有余。宁芙没有余力和他争辩,只剩下埋在被子里含糊不清的咿咿呀呀的叫声。 宁芙虽然贪色,但量浅,被这么摆弄着不多时就攀上高潮,热流悉数冲击在龟头上。黄猿也不多忍耐,感觉到她身上气力泄尽,闷哼了几声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松开握着宁芙纤腰的手,她的身体失去支撑倒在床上,一时间还没有平复过来。大手放在她小腹上:“全都射进去了耶,可能会怀孕吧。”宁芙懒洋洋地撑起头:“现在才担心这种事未免太迟了吧。不过放心好了,不会怀孕。” “算是……嗯,不会老的代价吧。”她站起来,伸手挽起头发,“黏糊糊的……我去洗澡,要一起吗?” 浴缸是双人的,以宁芙的体型就算是叁个她进去也绰绰有余,超规格的尺寸是为谁准备的不言而喻。如果她还保有记忆的话,现在大概会有非常强烈的背德感。 好在她没有过去的记忆。打开淋浴喷头,温水冲刷过身体,跟进来的黄猿不甘心被她晾在一边,也一起站到淋浴头下面。 大将的身材似乎都不错,黄猿的尤其好。窄腰长腿,肩背胳膊到腹肌,还有胯间半垂下的沉甸甸的性器,都算得上无可挑剔。 “让开啦,水都是先淋到你,再溅到我身上,我在用你的洗澡水洗澡诶。”宁芙半开玩笑地抱怨,黄猿欠下身把她抱起来坐在他胳膊上:“现在怎么样?” “嗯……站的高水比较烫。”宁芙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在普通人中她算是高挑的女性,被大将抱在怀里却像个小孩子。 近在眼前的红嫩嘴唇弯起漂亮的弧,黄猿直接吻上去,接着关掉淋浴,抱着她踏进浴缸,坐下来的时候宁芙正好侧身坐在他大腿上。吻从她的嘴唇滑落到脖颈,温水刚好没过椒乳上的红色莓果,阻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 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硬起来的性器正好卡在宁芙的腿缝中。宁芙伸手捋了几下,顺着他的动作抬起腰坐下去。 因为并着腿,进入的动作比平时更艰难,被侵入的感觉无比清晰,深到了极点。 对黄猿来说,怀里算得上美到极致的绝景。宁芙的头发松松挽起,鬓角的散发沾在颊边,水蒸气蒸腾下肌肤越显白腻,衬出娇艳欲滴的红唇。 “我可是一直在想念宁芙小姐。”“嗯,哈……没什么说服力呢。”只是稍微挺动就刺激得不得了,宁芙偏头看着他,一双眼睛像浸在溪流里的宝石,至浅至深。 “看来只能用行动表示了啊。”受制于动作不能全根进出,但能进出的那一部分动起来也是宁芙承受不住的。何况黄猿的动作十分迅猛,胯下的巨物碾过穴径,直直地捅进花心。 “咿呀……好难受,不要动这么快……”爽是爽,但是爽到极点脑子有点轻飘飘的,身体像是无法承受这种快感,宁芙产生一种身体里要被搅坏的错觉。 惊人的速度和力道,一般的女人未必承受得了。宁芙在这样的侵犯下接连攀上好几次高潮,恍恍惚惚感受到精液的热流冲刷宫腔内壁。 海军怎么回事啊……一个个都像是素了很久,把好久的积蓄全交给自己的样子。被黄猿抱到床上的宁芙忍不住这么想。 黄猿已经穿好衣服,整齐的像是普通访客。“好好休息,要个晚安吻吗?”宁芙看着他,用眼神发出“脑子瓦特了伐”的疑问。黄猿摆摆手说是玩笑,身形一亮便从屋子里消失了。 宁芙睡着前想的最后一个问题是闪闪果实还真是个方便的能力。 完┊整┊无┊错┇书┊籍: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 i p 第二十章你可以赚,但我绝对不亏 黄猿对他的行为是偷情还挺有自知之明,之后的两次到访完美的错开了战国到访的时间,并且用果实能力往来,根本没人能发现。 宁芙对这种这种轻浮的男人一向没有太多好感,她的注意力很快放到赤犬身上。从她到海军总部只见过赤犬一次,还是在战国办公室。 赤犬比他的同僚自律得多,比起轻浮的男人宁芙对这种古板的男人兴趣更浓厚。不过她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出手,在院子里整理花草的时候就碰上了路过的赤犬。 这里很少有人来往,但她听卡普说过这里是总部到高级将领住宅区的捷径,赤犬路过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想来正直的大将不会做出黄猿那样的事情。 “宁芙小姐。”一个因为爱慕主动献身的年轻女性在和仰慕的人重逢之后应该是什么表情来着,宁芙酝酿了一下,扬起眉眼看着他:“赤犬大将。” 邀请他进院子里聊几句,宁芙得知他要去g1支部。“明天出发。”她适时表现出遗憾的神态,这时从屋子里传出来“叮”的一声脆响。“啊,我做的点心好了。赤犬大将有空进来喝杯茶吗?” 茶泡的很好,点心也非常美味。宁芙替他倒茶的时候不小心拂落了一只茶杯,他眼疾手快地接住。宁芙一边道谢一边伸手去接,两个人的手触到一起。 对象是宁芙这种女性的时候很少有男人不动心。尤其是接吻时她下垂的颤抖的眼睫,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嘴唇分开的时候她低声询问:“可以多呆一会儿吗,赤犬大将?”这种时候谁会拒绝,赤犬横抱起她,卧室在楼上,他猜。 卧室有整面的落地窗,床上垂着淡青色的帷幔,显得安逸雅致。帷幔里的旖旎风光花了一些时间才平息下来,赤犬没什么心思去关注卧室里的陈设。宁芙趴在床上,泛着丝缎般光泽的黑发在肩膀上漫开,一手托腮看着他整理衣服。 “要离开了吗?”“是。” “那么……祝您一路顺风。” 宁芙稍微整理了一下送他离开,在院子门口撞上了脸色铁青的战国。她神态自若地跟赤犬道别,然后邀请战国进屋。老头子铁青的脸很有娱乐性,她一进屋子就忍不住笑出声。 “你……”“无聊找点乐子不可以吗?”她靠坐在单人沙发上,“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来问罪吧。”战国只是站了片刻,什么都没说。 稍微晚一些来的是卡普,老头子连点心都没吃,关切地问起老友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回去就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宁芙无辜地看着他:“不知道哦,他来了一趟莫名其妙就很生气地走了。” 卡普念叨着这是认识战国这么多年来第二次失态成这个样子。宁芙被勾起好奇心:“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第一次是宁芙离开海军的时候。袭击天龙人之后她第一时间并不是离开,而是去找了战国。空元帅帮助战国出面斡旋,所以当时有一个并不是非常坏的处理结果。 具体处理结果卡普不知道,猜测战国应该是做出了相当大的牺牲。而宁芙非常不认同这个结果,选择离开了海军。那一次战国也是把自己关进办公室。 宁芙不觉得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但还是满口答应着会好好处理他们的关系。 是需要好好处理,她在海军总部已经呆了一阵子,是时候离开了,不过离开海军总部需要不少能量,不知道现在储存的这些够不够。战国是橙色等级,如果是跟他做的话应该能得到不少能量,至少离开海军总部和躲避一阵天龙人的追捕是足够的。 毕竟在外面够得上她标准的男人太少了,连七武海不过也就是紫色等级,就算是蓝色也非常稀少,可能会碰到很长一段时间得不到能量补给的情况。 请卡普带她去到战国的办公室门外,宁芙等到卡普走远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答,她试着拧了一下门把手,没有锁。 “卡普让你过来的?”“不,我请他带我过来的。”办公室里最醒目的是挂在元帅座位后的“绝对的正义”,白纸黑字宁芙觉得有点刺目。“你在不高兴。” “卡普跟我说了一些事情,可是我一点都不记得了。”她走得更近一些,温声细语地对他说:“抱歉。”突如其来的道歉让战国有些意外。虽然战国对卡普说了什么让她有这么大的转变感到疑惑,但她态度转变总是好事。 “不是你的错。”让战国原谅和意料中一样容易,上了年纪的人对过去的人和事有太多美化,特别是他本身就想要弥补当年犯下的错误。宁芙决定乘胜追击:“我会试着像以前一样跟你相处。” “所以现在要一起回去吗,回……家?” 恐怕没有在这样的攻势下还不会被打动的男人。 宁芙现在靠在软枕上,用手背捂住嘴,脸色潮红。房间里的窗帘被拉开,唯一的光源是窗外的月色,明亮的月色照出了伏在她腿间的男人。 她想起在德雷斯罗萨的时候侍女教她玩过的一个游戏,在纸条上写下众多的人物、时间、地点、事件,随机抽起来组合。现在的场景就是海军元帅,晚上,在海军总部,帮她口,组合起来非常魔幻。 和货真价实地做起来是完全不同的感受,舌头要灵活柔软得多。撩拨花瓣,舔舐小核,模仿性器的动作在穴口浅浅地进出摩擦。花穴被刺激得溢出大股的滑液,她的忍不住想合拢双腿逃开这几乎无处不在的刺激。 宁芙缩起腿抵住战国的肩膀,上半身陷在软枕里,脸颊上的潮红更深:“不,不要舔了……不舒服……”不是说不舒服,而是一种难以界定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逃开。她稍微坐起身,腿分的更开一些,搭在他肩膀上:“我现在想要。” 这次的插入显得柔情蜜意了许多,肉棒抵着穴口慢慢地送进去,摩擦过隐藏在穴径里的敏感点,刺得穴肉收紧缠住肉棒,硬了很久的战国差点直接射出来。 宁芙在擦过敏感点的时候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发现了这一点的战国挺腰在那里细细地研磨,体会着她甜软的吟哦。 伴随着刺激,蜜液分泌的越来越多,抽插的动作里带出唧唧的水声。战国再也忍不住,把她整个压在身下,野蛮地开始冲撞。 湿滑的小穴经不起这样又快又猛的动作,宁芙缠在他腰上的腿开始发颤。坚硬的龟头撞开花心肏进宫口,宁芙被动地承受着过量的刺激,小穴一阵一阵地收紧,咬的穴径里活动的肉棒进出得更加凶猛。 “嗯啊……慢,慢一点……咿……”宁芙被这样的进攻很快地送上了高潮,战国也不再忍耐,大股浓精射进子宫里。但他并没有满足,很快拖着宁芙的腰开始了下一轮。 宁芙被肏得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想想也许该问一下战国今年贵庚。他表现得非常卖力气,让她发现心境稍微转换一下,和他做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好吧,其实还挺爽的。因为他确实满怀爱意地在她身上辛勤耕耘,和那种草草地来一发大有不同。 宁芙最开始以为是依据实力来划分的等级,毕竟战国和雷利都是传说级别的人物,但卡普并不是,海军传奇也只是紫色等级,不过现在她稍微有一点理解为什么雷利和战国跟别人不同了。 去┆看┋书:woo18νip﹝wσo18νip﹞woo18.vip 第二十一章前往新世界 战国回来的时候宁芙在做饭,她穿着浅色连衣裙,系着白色围裙,头发盘扎成发髻,踩着一双软底拖鞋,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居家。 从上次承诺好好相处之后已经过了半个月,她确实做到了跟自己承诺的一样,虽然不像从前那样亲密,但已经让战国大感安慰。 她一边端着晚餐上桌,一边状似无意地询问:“不知道外面天龙人是不是还在打算找我。”“已经打发了,只要找不到你的下落,过段时间他们就会忘记这件事。” “那就好,总是被这种渣滓惦记实在是很难让人安心。”宁芙露出松了一口气的神情。差不多是时候离开了,在这种地方呆着缺乏自由,她没有常住的打算。 稍微收拾了一些东西,第二天趁着战国不在她就离开了。她忍不住有些庆幸,身为奇美拉的好处就是不用船只就能离开,否则想混上海军军舰离开这里恐怕比现在难十倍不止。 为了尽快离开海军势力范围,她连原本计划中的第一站鱼人岛都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前往新世界。在这中间耗费了差不多两天的时间,能量也消耗了不少。 虽然吸收到的能量能供给她的活动,但肚子一样会饿。在到达新世界的第一座小岛之后,宁芙决定暂且休息一下。所以她上岸之后先找了一家旅馆,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冲掉身上海水浸泡之后咸腥味道,接着就向旅馆老板打听本地值得一去的餐厅。 不知道风波有没有彻底平息,她出行的时候还是戴了帽子和眼镜,尽量地遮掩住自己的脸。餐厅在港口附近,已经过了午餐时间,店里的客人并不多。 宁芙在柜台点餐的时候,坐在柜台旁吃东西的年轻人突然一头栽进碗里。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有点吃惊,店里的其他人则以为是食物有毒,吓得纷纷跑了出去。 老板出门去追没付钱的顾客,店里只剩下宁芙。那个年轻人茫然地从碗里抬起头:“怎么没人了?”“被你吓跑了。”他看起来年纪很轻,虽然脸上还挂着酱汁和面条,但看得出来是个英俊的年轻人,有种讨人喜欢的少年气。 宁芙把手帕递给他,年轻人接过去擦干净脸,笑着跟她道谢。他的脸有点眼熟,两颊的雀斑,黑色短发,宁芙稍微回想了一下,是白胡子海贼团的火拳艾斯,前不久她见过悬赏令。 她很快陷进另一个疑问里。虽然她眼里的等级不是严格按照实力来划分的,但大致上确实是以实力划分的。冰山和路奇之流只能是蓝色,海军大将和七武海是紫色。火拳艾斯曾经收到过海军加入七武海的邀请,实力大概也是七武海级别,无论如何不应该是没有颜色。 除非……他有什么不一样。经历了战国之后,宁芙突然对自己眼里的分级标准稍微有了好奇心,所以遇到这样特殊的情况让她很在意。 “啊,老板快回来了吧,我得走了。再见,谢谢你的手帕。”还没等宁芙想出来怎么寻找答案,年轻人就扣上帽子匆匆离开。 小岛有干净的街道和还算热闹的集市,宁芙吃完饭之后去集市上转了一圈。集市上有卖精致的工艺品,宁芙蹲在摊子前挑选,一支像鲸鱼的船模引起她的注意。 “真的有这艘船吗?”“当然是真的啦,这可是莫比迪克号!白胡子海贼团的船。”唔,大概是因为白胡子海贼团的活动范围在这附近。 天色渐渐阴沉起来。想着可能要下雨,宁芙开始往旅馆的方向走,结果还没到旅馆,伴着一声响雷,大雨就落了下来。 新世界的气候很难有什么道理可讲,宁芙在屋檐下躲雨的时候看到雨幕里另一个人跑了过来,是火拳艾斯。 “真巧啊。”“嗯。”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天慢慢黑下来。“我住的旅馆在附近,你呢?”“啊?我住在船上。” “港口离这里很远。”她看着年轻人坦然的脸,换了一种直白的说法,“要去那边等雨停吗?”为了显得没有任何目的性,她还补充了一句,“天快黑了。” 宁芙躺在床上没睡着,艾斯坐在窗前的椅子上靠着椅背睡着了。她侧躺着朝向艾斯的方向,男孩睡得很熟,哪怕是个看起来很不舒服的姿势,脸上依旧是那种没心没肺的坦然。 她还是第一次碰见这种男人,温柔安全,毫无侵略性,总之和别人完全不同。她小心翼翼地坐起来,拿起床尾的毯子,赤着脚走过去想帮他盖上。 毯子接触到艾斯的瞬间他还是醒了。“外面在下雨,会冷。”他明白宁芙的意思,打着哈哈拒绝:“不会,因为我是烧烧果实能力者。”他伸出手,掌心燃起一团火焰。 “你一个人?”“嗯,是在旅行。” “很危险吧,一个人。”宁芙含糊地回答:“还好吧。我叫宁芙,你呢。”“波德卡斯.d.艾斯。” “火拳艾斯?”艾斯抓了抓头发:“原来你认识我啊。”“看到过通缉令。你也是在旅行吗?”他摇摇头:“不是,来这里办点事情。” “我是第一次一个人……可以跟我说说海上的事情吗?”这个话题一开启就是整整一夜,宁芙听他说海上的奇遇,这是宁芙记忆里没有的东西。 轮到宁芙的时候她不知道说什么,绞尽脑汁只想起来德雷斯罗萨的花田值得一提。“你想去什么地方呢,漫无目的地走吗?” 宁芙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背:“我不知道,有时候想走,有时候想停下;有时候想要陪伴,有时候想一个人。” “我没有过去,不知道未来在哪里,也不知道活着对我来说到底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哎哟。”宁芙感觉额头一痛,伸手去捂,原来是艾斯走过来给了她一个毛栗子,打断了她难得的坦白心迹的时间。“这是什么话,”艾斯站在她面前,“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当然应该快快乐乐地活着。” 心跳乱了,宁芙伸手捂住心脏的位置。 第二天分别的时候宁芙并没有主动要求和艾斯同行,反而是艾斯问她下一个目的地是哪儿。“不知道,也许是附近的岛吧。”这里是新世界入口附近,似乎距离海军的基地不是很远,宁芙没打算待太久。 艾斯是白胡子海贼团的二番队队长,那么白胡子海贼团应该也在附近,所以她没有提出来和艾斯同行。巧合的相遇比强求的缘分更让人有命定的感觉,她深谙此道。 宁芙打听了一番,附近的都是小岛,只有再远一些有一座岛名为狄奥尼索斯,这座被冠以酒神之名的小岛盛产美酒,经常有海贼停留在那里。 美酒……那就没错了。 和艾斯分别的第叁天,宁芙出发前往狄奥尼索斯岛。尽管不是很紧急的行程,但因为怕错过艾斯,她还是选择自己游过去。 她没猜错,白胡子海贼团确实在这里,还没上岸她就看到港口停着一艘巨大的船只,看起来像一只巨鲸。 踏上海岸深吸一口气,岛上的空气里混杂着葡萄酒,蜂蜜酒,麦酒的味道。远远地能听见集市里的声音,晚上大概有烟火表演,尽管天边还有晚霞,现在已经有几颗零星的烟花在天空绽开。 宁芙几乎是在瞬间就喜欢上了这座岛。 找到旅店整理一番之后天已经全黑了,街市上的人们举着酒杯庆贺,围着篝火唱歌。宁芙跟老板打听了一下,这是岛上的新酒节,全岛都会来镇中心庆贺。 宁芙又问起停在港口的白胡子海贼团的船只。老板乐呵呵地告诉她这座岛是春岛,土地肥沃,物产丰饶,所以以酒文明。因为酒富裕的小岛招致了许多海贼,岛民深受其苦,直到白胡子成为了这座岛的保护者,才没有其他海贼敢来侵犯,所以白胡子海贼团在岛上十分受欢迎。 空气里弥漫着馥郁的酒香,宁芙只能凭着感觉走,终于在一个小广场看见了白胡子海贼团一行,篝火边艾斯端着酒杯正在和人说着什么。宁芙看向他的时候,他旁边的金发男人发现了宁芙,金发男人的神色是震惊的,不像是被她的美貌打动,而像是看见了未曾想到的人。 宁芙站在原地没动,金发男人大步朝她走过来,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宁芙?” 更┆多┆就┇上:wo o1 8.v ip (w oo 1 8 . vi p) 第二十二章海萤 白胡子,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马尔科在港口捡到一个女人。负责去采购食物的马尔科在港口碰到被流氓纠缠的女人,年幼但自认为已经是位出色的海贼的马尔科救下了她,虽然受了点小伤。 他把女人带到自己和老爹的小船上,女人穿着朴素,但举止文雅,戴着顶帽檐压的低低的鸭舌帽。替马尔科包扎伤口的时候她才摘下帽子,女人美得惊人,而且年纪很轻。 她自称叫宁芙,没有家人也没有同伴,因为失忆滞留在港口附近。 着名的白胡子海贼团初始资产只有一艘小船,宁芙是船上的第叁位成员。她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做饭,洗衣服,后勤医疗工作,以及督促父子俩保持清洁。 船上非常狭窄,马尔科和白胡子把唯一的卧室让给宁芙,晚上父子俩只能睡在厨房兼餐厅里,一个睡吊床,一个睡地板。 等马尔科睡着,白胡子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去冰箱里取出瓶酒喝了一大口。酒精和低温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哈一口气,没注意到马尔科已经站到他背后。 “老爹。”白胡子差点没拿稳手上的酒瓶。“喝这么多会被发现的。”“没事,喝完灌水进去,不会被发现。”马尔科忍不住笑出声:“哈哈,老爹你是船长啊,怎么会怕宁芙。” 白胡子盘腿坐在地上,嘟囔着并不是怕,而是出于对厨师的尊敬。“就是因为上次老爹喝醉掉进海里才会被限制喝酒的。”船上是两位果实能力者,把白胡子从海里救上来的人是宁芙。 白胡子干笑两声,掉进海里并不是因为醉酒。他是个性格直爽的男人,只有感情才会让他扭捏起来。外面传来脚步声,父子俩默契地躺回各自的位置。宁芙推开门,空气里还残留一丝酒精的气味,她起了捉弄人的心思,假装寻找酒香的来源,一直走到白胡子身边。 她低着头在他脸上方吸吸鼻子,距离近的白胡子呼吸都紧绷起来。她压低声音:“还要装睡,偷偷喝酒了?” 隔得太近了,近得白胡子能闻到她身上那种醇和甜美的香气,海上不常见的气味,和花朵一样纤细优美。紧绷起来的除了他的呼吸和心跳,还有他的裤子。 宁芙笑了笑站起身,不知道有没有发现他的反应,总之没有再为难的意思。马尔科还在假睡,她顺手呼噜了一把他的小金毛:“天快亮了,前面有座岛。” 小岛没有人居住,大概是因为太小,而且岛上还有火山的缘故。宁芙补充淡水的时候,发现岛上还有一些天然温泉,看指针的收集速度,他们需要在岛上呆叁天左右。 晚上,叁个人泡在温泉里。宁芙坐在白胡子附近,马尔科套着游泳圈在旁边的大池子里游得不亦乐乎。白胡子有些紧张,他本来不想和宁芙一起泡,而宁芙说岛上情况不清楚,一起行动更安全,他无法反驳。 宁芙的头发已经挽起来,皙白的颈项被温泉水蒸腾的热气熏得发红,整个人都显出一种饱满润泽的粉色。白胡子有些不敢看她。 “纽盖特?”她疑惑地看着白胡子躲闪的眼神,像是突然明白过来,“你在害羞?”白胡子突然全身一紧,水底下宁芙的脚放到了他的腿上。 宁芙的脚尖靠在他膝盖上,先是不轻不重地画着圈,看他没有反抗的意思,脚尖挑开他围在腰上的浴巾,磨蹭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 大腿内侧的皮肉本就柔软敏感,宁芙的足尖比他的皮肉还要柔嫩,血液不可抑制地拥向身下的那处。宁芙咬着嘴唇,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看起来非常得意。 白胡子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哭还是该笑。 小脚丫灵巧地钻进浴巾,蹬在完全勃起尺寸比脚丫大的多的肉棒上,龟头恰好顶在足弓的位置。有水的浮力,脚丫动起来相当灵活,上下撸动着铁棍似的肉棒。时不时停下用脚趾去摩挲龟头凹陷的那一处。 好像嫌这样还不够,她的另一只脚也加入进来。一只脚丫上下撸动,另一只脚丫按摩着沉甸甸的囊袋。大概是素了太久,男人在她脚下没能撑过多久,肉棒在她脚心跳了几下,射了出来。 从刺激里反应过来的白胡子羞耻地站起来,险些一个踉跄又摔进水里。马尔科被他吸引了注意力,停下动作关切地询问:“老爹,没事吧?” 宁芙站起来替他回答:“没事,可能是温泉泡太久了。好了,马尔科,我们回船上吧。”她的脸上还是一派温柔无辜的神色,仿佛刚才在水里撩拨的人不是她。 回船上自然是睡不着的,白胡子枕着胳膊,细细地品咂方才水底的旖旎,想着想着就又有了反应。在忽视它还是去浴室打一发手枪之间纠结了片刻,他听到甲板上传来的脚步声。 宁芙披着一件外套正准备下船,看他开门出来冲着他笑了笑:“夜安。”“有什么事吗?” “白天发现附近海域有很多海萤,想去看看,要一起吗,纽盖特?”“啊?好。” 白天探查这座岛的时候宁芙就发现了一个视野不错的地方,是离他们的船不太远的一处沙滩。海浪起伏的时候带起一阵浅蓝色的光,非常美丽。宁芙脱下鞋子,赤脚踩在沙滩上,留下一串冒着蓝光的脚印。 圆圆的脚趾,秀丽的足弓,白胡子看着眼前这串脚印觉得心上痒痒的。他一愣神的功夫,宁芙不见了,吓得他赶紧到脚印结束的地方去查看,却没发现她的踪迹。 他正着急,宁芙一闪身从礁石缝隙里跳出来。“吓到了吗?”“这不好玩。”她坐在地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白胡子在她身边坐下。“忍得很辛苦?”“……你怎么知道。” “我只是失忆,并不是变成了笨蛋。” 两个人倒在沙滩上。“留在船上,做我的女人。”宁芙含笑看着他:“是船长的命令吗?”“算是。” “遵命,船长。” 两个人体型差距有些大,白胡子的外套就够宁芙当毯子。她松开拢住衣襟的手,外套散开,里面只有一件单薄的睡裙。不甚明亮的月色下,她的身体似乎本身就散发着莹白的光彩。 被欣赏身体这件事让她有些害羞,横过胳膊遮挡住胸前的红樱。对自己的尺寸有自知之明的白胡子知道,不做好前戏她肯定会受伤,所以只能暂且按捺住,褪下她身上的衣裙,细细地抚弄。 丝缎般柔滑的肌肤,温热,柔嫩,有种很难形容的香气。两腿间的花穴已经渗出些许蜜液,一根手指轻易就能送进去。手指的尺寸很合适,模仿着进出的动作,穴肉吸裹着手指,她的呼吸逐渐变得甜腻起来。 也许是隔着外套也能感受到沙子让宁芙不太舒服,她指挥着换了个姿势,让白胡子坐下,她坐到他的腿上,拉开他的裤子放出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我帮你。” 小手勉强圈住粗大的硬物上下撸动,没有水的润滑,运动起来颇为艰涩,浮突起的青筋和血管在她手心里勃勃跳动,让宁芙有些为难。 甬道在一根手指下已经变得潮湿柔软,抽出手指正准备增加一根的时候宁芙制止了白胡子,欠下身细细地舔舐起他的肉棒。小舌一边舔舐一边啧啧有声,白胡子差点直接射出来。 她重新握住肉棒,有津液润滑果然好运动了许多,她仰起头,露出等待夸奖的神色。欲望已经膨胀到完全无法压抑的地步。 进入的过程没有想象中那般艰难,不过疼痛不可避免,宁芙环着他的颈项,他背后留下痕迹。过于庞大的巨物在侵入中几乎把每一寸褶皱完全撑开,让她有种从内到外绷紧到近乎裂开的感觉。 只进入一半就再也无法进入了,宁芙的呼吸声都带出泣音。这种时候停下来自然不可能,白胡子只能低下头亲吻安慰,一边缓慢地开始运动。 因为疼痛而干涩的甬道逐渐重新润湿,潮热柔软的穴肉紧紧裹缠着肉棒,呼吸声里的泣音弱下去,多出一丝沉迷性事的甜腻。 “哈~啊~好奇怪……再做下去要变得奇怪了……” 她身体的适应能力非常强,和她体型相仿的普通女人这个时候也许会有撕裂伤,而她竟然能开始享受这种性爱。 肉棒没入的时候她的肚子会跟着微微隆起,像是孕育了新生命一样让人着迷。进出的动作越来越顺利,有黏腻的水声为他们的行动伴奏。娇嫩的花穴里,比她的足踝更粗壮的事物悍然侵入,淫水润湿了肉棒,抽出来时能看见闪光的水渍,场景十分淫靡。 宁芙接连几次攀上高潮,身体软软地攀附着他的脖颈求饶:“……再……再做下去会坏掉的,给我好不好……” “宁芙。”意乱情迷的时候他突然郑重地叫了她的名字。 “为我生个孩子吧。” “……好。”热液满满地灌了一肚子,宁芙连咿呀的呻吟都发不出,身体彻底瘫软下来。 白胡子用外套把宁芙包起来抱回船上,路过餐厅的时候他看了一眼,马尔科两条腿耷拉吊床边睡得正香,他才放心抱着宁芙回房间。 确认老爹进房间,马尔科才睁开眼,刚刚看到的东西太让他吃惊,还有他心里异样的感觉都需要他缓缓。 第二十三章补魔失败 宁芙被邀请上了莫比迪克号。这艘船非常大,在海上几乎是一座小岛,而且有世界最强的白胡子,没有比这更安全的地方。 白胡子待她很亲切,据他说是因为她和他的一位老友长得很像。宁芙几乎可以确定那位老友就是自己,但也只能像晚辈一样表示感谢。 就算告诉他自己是他的那位老友也不过是徒增烦恼,毕竟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即便是世界最强的男人也已经垂垂老矣,时间是何等残酷的东西。 当然宁芙决定留在莫比迪克号最重要的原因是艾斯在这里。宁芙和他的关系亲近了许多,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对艾斯的态度非同一般,艾斯同样对她很好,只是目前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往她期望的方向发展。 她说不上为什么,看到艾斯会觉得开心和放松,想在他身边,不是出于肉欲,更像某种本能。 宁芙在上船后差不多一个月的时候生病了。萨奇作为厨师最先发现她的异常,因为她每顿饭才尝一两口就恹恹地放下餐具。萨奇追问她是不是食物不合口味,她才勉强提起精神又吃几口,夸他做的饭菜很好吃,只是她胃口不太好。 男妈妈萨奇转头告诉了马尔科,她被提进医疗室。诊断结果是营养不良,以及原因未知的虚弱。“怎么会营养不良,是船上食物营养不够?”“食物很好,萨奇先生不要质疑自己。我……可能是最近没有休息好。” 马尔科找不出原因,只能给她拿了一些营养剂,叮嘱萨奇做一些更清淡营养的食物。宁芙和那位长相名字都完全相同,他默认她就是那位的后代,对她比其他人更亲切关心。 宁芙自己倒很清楚是为什么。魅魔依靠男人的精液做养分,人类的食物只能满足她作为人类的那一部分。之前在海军总部储存的能量已经消耗了大半,一个月没有性事来补充,身体自动调整成低能耗模式,所以才会表现出虚弱的样子。 晚餐宁芙只应付一两口就回了房间,她刚躺下艾斯就来敲门慰问:“身体不舒服吗?”“嗯。”她靠着枕头坐起来,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 “我有个秘密要告诉艾斯。”“什么秘密?” “艾斯知道那个吧,魅魔。”“知道。” 宁芙半吐半露地告诉艾斯她有魅魔的血统,生病不是全然没有来由。艾斯虽然没见过活的魅魔,但魅魔有关的故事听过不少,面红耳赤地表示完全能明白她的意思。 “所以……艾斯帮帮我好不好?”艾斯呆呆地点一下头,柔软的嘴唇就贴过来。软,滑,微微有些发凉。 艾斯没经历过,但不是不懂。宁芙跨坐在他腰上,捏着被角一扬把两个人罩进被子里。黑暗里柔软的嘴唇带来的触感更加清晰,艾斯觉得胸前一软,伸手碰到一具赤裸的身体。“帮帮我?” 年轻人还不懂什么调情的手段,不过宁芙现在也不怎么想把时间花在调情上。小穴已经湿的不成样子,像张嗷嗷待哺的小嘴一样等着被填满。两个人在被子里毫无章法地缠在一起,最后还是艾斯无师自通,翻身换了个位置,滚烫坚硬的性器对准流水潺潺的花穴肏了进去。 空虚太久,压在身上的是自己喜欢的男人,果实能力让他的体温比寻常人高一些,只是简单的插入就让宁芙爽的蜷起脚趾,小穴深处涌出一大股滑液。 艾斯插进去之后有片刻停下了动作,宁芙正想着他为什么停下来,就感觉到年轻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发烫的吐息喷在她耳边:“太紧了……没办法动。” 性器一下下尽根撞入小穴,毫无节奏章法,但这份力度和热情正是解救她的良药。不过没经验的艾斯还不知道把控节奏的重要性,很快就在湿滑的软肉里泄出了处男的第一次。 艾斯挥开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两个人像终于从岸上回到水里的鱼,都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艾斯也知道男人太快了不行,结结巴巴地解释说太舒服了没忍住。宁芙看他红着脸解释,突然心口一软,探头在他鼻梁上亲一口。 “没关系,因为是艾斯。”“我喜欢艾斯。” 第二下亲吻落在他的鼻尖上,第叁下是嘴唇。宁芙俯下身的时候黑发漫开,光影在她脸上交迭,能看到鼻尖细细的汗珠,还有一双乌漾漾的眼睛,漂亮的不像话,看的艾斯发起呆来。 她抬起腰把半硬的肉棒纳进小穴,摆动腰肢,年轻人的肉棒很快就硬起来。身体起伏的时候胸前的柔软也在随着动作跳跃,艾斯只能呆呆地看着。“艾斯,抱我。” 在下面原本是个不太好用力的姿势,奈何男人腰力惊人,依旧把她干的咿咿呀呀乱叫。从惊艳里反应过来的艾斯扣着她的腰,每一下都肏到小穴最深处,撞在娇滴滴地浮起的花心上。 原本有些欲求不满的小穴这次被彻底肏上高潮,宁芙疲倦地伏在男人怀里:“艾斯喜欢我吗?”青年红着脸结结巴巴,就是说不出“喜欢”两个字。 “我知道啦,睡觉,要艾斯抱着我睡。” 即便是艾斯射了两发又加上一晚上的休息,体力的恢复还是微乎其微,看来自己确实没办法从艾斯身上得到补充,这个结果让宁芙有些焦虑。虽然她不是什么道德标兵,船上也有其他符合她条件的男人,但他们是艾斯的兄弟,无论如何她都没办法出手。 艾斯揉揉眼睛:“早上好。”她也只能打起精神,凑上去亲了亲他柔软干燥的嘴唇:“早上好,艾斯。”还没习惯这一套操作的艾斯红了脸。 平时习惯不穿上衣的艾斯久违的穿了一件敞怀的上衣,倒不是因为别的,他下床才被宁芙提醒他背后被抓出的指甲印,要是被别人看到绝对会被取笑的。 即便是这样,两个人同时出现的时候萨奇和二番队的几个队员还是吹了一声口哨。宁芙觉得没什么,反而是艾斯红着脸嚷嚷说要收拾他们。 “宁芙。”“啊,白胡子老爹。”作为晚辈,宁芙和其他船员一样叫白胡子“老爹”,她对这位四皇印象非常不错。“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承蒙您的关心,已经好多了。” 白胡子海贼团唯二的紫色就是白胡子和二把手马尔科,而且白胡子是近似于橙色的紫色,显然和她曾经关系匪浅。不过这个体型……宁芙想象了一下,他的鸡巴要是捅自己的话,那个姿势应该很像羊肉串,然后被自己的想象吓得打了个冷颤。 其实并没有好很多,早餐她提起精神吃了半碗燕麦粥和一块面包。在被萨奇发现她又没吃完之前,有人通知准备登陆补充物资。 岛……船上没办法,但岛上其他人没关系,只要不被他们知道就好了。 第二十四章敬那妙不可言的缘分 这座岛也是白胡子海贼团经常停留的地方,宁芙听说有不少船员有半固定的情人在这座岛上,所以每次路过会在这里停上一两天。 岛的面积很大,市场繁荣,应该也是新世界少有的贸易港,被一条河从中间划开,分成了东岛和西岛,有东西两个港口,他们停在西港。宁芙想了想,最保险的办法是去东岛。 “艾斯,我想去买东西。”“我陪你一起吧。” 她赶紧摆手拒绝:“不,不用,是女孩子的东西,我自己去就好了。”听说是女孩子的东西,艾斯反倒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让她注意安全。 在西岛店铺里买一件连帽斗篷披上,宁芙才坐上去东岛的船,在港口酒馆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这种酒馆楼下是酒馆,楼上是旅馆,通常会有些流莺在楼上有固定的房间,自己在楼下招揽客人,谈妥就带客人去楼上,老板给流莺提供房间和保护。这种共生关系非常方便,水手和海贼通常都在这种地方解决问题。 她没等多久就有个披着斗篷的长发男人走进酒馆,在角落里等待的流莺迎了上去,他没有拒绝。这个男人是紫色的,没认错的话似乎是红发海贼团的本.贝克曼,长相符合她的标准,宁芙有了打算。 没多久女人离开男人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宁芙趁机跟上她。“小姐,我想找你做笔生意。”随手抛出两枚金币,让她停下来。“什么生意?”女人接住金币,看起来很好商量。“你的这位客人,我找他有些事情,等会儿可能还需要借用你的房间。” 再加上两枚金币,女人答应了她,递过来的钥匙上挂着一个小木牌,看房间号是在二楼。收起钥匙,把脱下来的斗篷随手塞进酒馆的储物柜,宁芙走到男人身边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副神情。 “先生,您好。她临时有事,所以让我……”她没再说下去,紧张不安地交握双手。这套活灵活现的表演是让他相信她是代替那个女人的新人。 老实说贝克曼看不出眼前的女人是妓女,不仅是过分漂亮这一点。“你知道代替她做什么吗?”女人急切地答应了“知道”,随即又有些害羞:“我刚入行,但是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朝露,我叫这个。” 本来贝克曼只接受了让那个女人陪酒,还没打算去她房间,但现在这个让他有了性致。“你房间在哪儿?” 宁芙没想到贝克曼比她想象的直接的多,不过也算好事:“在楼上,先生。”她引着贝克曼往楼上走,小旅馆很简陋,楼上的地板能踩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楼下的喧闹一点都没隔绝开,走廊里有股宿醉的味道。她皱了一下眉,借着昏暗的光找到了钥匙上的房间号。 房间不大,胜在采光不错,里面只有一张床。宁芙在心里忍不住表扬一下女人对工作场所的尊重,起码床上是干净的,她能没有心理负担地躺下去。 宁芙伸手替他解下斗篷,去取他腰带上的枪的时候被他按住手:“我自己来。”“好的。”她稍微背转身,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裙。衣裙从她身上滑脱下来堆积在她的脚踝边,她欠身去拾起衣服,从背后能看见包裹在一小片布料里的贝肉。 接着是最贴身的那一小片布料,光洁的阴户,嫣红的贝肉若隐若现,挑动神经。 她是故意的。 贝克曼觉得喉咙有点干,血液全部往身下涌。在海上素了太久是一回事,这个女人确实很有吸引力,不像是这种小酒馆会有的妓女。如果她真是个妓女,恐怕捧着财宝想上她的男人能排到伟大航路前半段去。 宁芙转过身,柔声叫了一声:“先生?”贝克曼懒得再想她是不是妓女这个问题,握住她的腰让她转身背对自己,拉下裤链,硬热的性器抵住潮润的穴口。像是早就准备好了。 就很……宁芙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形容词,讲效率。她还在胡思乱想,性器的顶端挤进穴口,停顿了片刻,一鼓作气地顶了进去,粗壮的鸡巴直直撞到花心上。 “咿——请慢一点。” 贝克曼只感受到一团比脂膏还要滑腻的,夹死人的软肉,背脊和腰肢也是光滑柔嫩,手感绝佳。温暖紧致的穴腔里褶皱蠕动着把肉棒咽到更深的地方。贝克曼拍一把雪白的臀肉,示意她放松些。 正好宁芙想的也是速战速决,她稍微欠身,胳膊撑在床上,一条腿半跪在床上,翘起小屁股,然后回头看向贝克曼:“这样可以吗,先生?”皙白的背脊,柔软的腰线,翘起的雪臀,嫣红的窄缝里还衔着紫红发黑的肉棒,眼前的风景看的贝克曼又硬了几分。 宁芙满意地发现身体的肉棒更硬了,滚烫的热度和跳动的青筋,即使没有动作也让她的淫液止不住地沁出来。果然是皇副级别的肉棒,非常美味。 甬道变得滑溜溜的,贝克曼把害怕她受伤的一点考量抛在脑后,开始抽插起来。从浅浅地戳刺到大开大合地进出,肉体碰撞的声音和粘稠的水声几乎盖过了楼下传上来的喧哗。 “好,好厉害……咿呀——那里,那里不要……” “……要,要坏掉了,哈——” 支撑着上半身的胳膊委顿下去,下半身被掌握在男人手里,宁芙已经高潮了两次,有些口干舌燥,男人这才握紧她的腰射进去。 虽然喜欢的还是艾斯,但果然还是和这种成熟男人做起来更棒。感情和肉欲她一向分得很开。 男人点了支烟,气息很快平复下来:“多少钱?”对了,现在自己扮演的可是一个妓女。宁芙坐起身,随口报了一个价格:“十万贝里。”她手上一向不缺钱,十万贝里洒洒水而已。 可十万贝里对男人来说好像不是。看着他皱起来的眉头,宁芙笑了笑:“不一定对所有人都是这个价格,既然贩卖的是我自己,价格也应当由我来定。” “免费,这个下午很愉快。”毕竟是久违的饱餐。她穿上衣服:“那么,再见?” 把房间钥匙交给老板,披上斗篷,宁芙回到西岛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扔掉斗篷。这一趟还算幸运,比预计的时间少,但也已经到了太阳快落山的时候。 随便找了一家服装店,她直接让老板把一排衣服全部包起来。女孩子逛街花上一天的时间应该不会有人怀疑。提着大包小包的衣服回船,正好碰到马尔科。 “我帮你。”宁芙把一部分袋子分给他,确实有些重,她现在还在腿软。“是衣服吗?真多啊。”“因为是女孩子。” “哈哈,也没错,小姑娘就是要打扮的漂漂亮亮才好。” 前面已经能看到港口的莫比迪克号,艾斯站在甲板上,看到她出现,下船从她手里接过所有的袋子。“这么多东西,应该叫人陪你去。”“不用,这不是回来了吗?” 晚上整理衣服才是让宁芙头疼。因为是胡乱打包,里面除了正常衣服还有一些……非常热情的衣服,热情得甚至有些色情。宁芙把那几件扔在床上,整理正常衣服,艾斯在这时候敲门进房间。 她突然有了想法:“艾斯,我准备了礼物。” “这些,都可以穿给艾斯看哦。” 小青年脸涨得通红,她满意地勾起轻薄的布料:“选不出来的话,每件都试穿给你看好不好?” 雷利和贾巴的夹心饼 男人在床上翻了个身,烦躁地撩起被子蒙到头上。 隔壁传来细微的声响,原本可以忽略过去,但是在这样的深夜里只会显得越发清晰。女性微弱的嘤咛,纤细的娇喘,伴随着舱板的震动传递过来。 他深呼吸了几次,最终还是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裆里,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把耳朵贴在舱板上。 “哈……雷利,不,不要动了……会吵,啊,吵醒他们……” “咿啊——好厉害……要,要坏掉了……” “嘘——不可以这么大声哦,宁芙,会被他们听到。你想把整条船上的人叫到这里来吗?”“呜——”像是嘴被捂住的声响,“哈……啊……” 后面是细碎的嘤嘤声,男人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速度,那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是一声高昂短促的尖叫。“会把罗杰和贾巴吵醒,怎么?想让他们一起来干你吗?” “呜——”“想不想?应该是想的吧,下面更湿了。”他们低声咕哝了几句,听不清。“……想,想让贾巴他们听到……然后,然后一起过来干我……” 手撸动的节奏随着那头的娇喘逐渐急促,好像他也在跟着运动一般,女人娇喘着说起他的名字的时候,他发狠撸动几下,手心握着被前液沾湿的几把,重重地砸在根部,挺动几下便迸出浓稠的浊液,男人看着自己一手的湿粘,有点想以头撞壁。 隔壁是一个多月前他们在海上捡到的那个女人和他们的副船长雷利。女人叫宁芙,倒在一艘简陋的小船上漂流到他们附近,醒来就是失忆状态。 宁芙非常美丽,性情温顺和善,因为她只记得自己的名字,他们也不敢贸然把她留在港口。大概半个月前,船医发现了她有魅魔的血统,换而言之就是,她需要和男人做爱维持体能和健康。 这个秘密只限于他们几个人知道。罗杰作为一个睿智肯定不是个合适的选择,宁芙自己选择了雷利。雷利对她十分照顾,是她除了罗杰之外最感激的人。 ……就算是为了她的身体,做的也太频繁了。 到了一座无人岛,需要停下来等指针集满。宁芙跟着雷利学钓鱼的时候钓上来一只巨大的海兽,罗杰嚷嚷着要举办宴会。宁芙第一次独自捕到这样巨大的猎物,也把怕给人添麻烦的腼腆暂且抛在脑后,开心地表示赞同。 晚上用海兽的肉和岛上的水果举行了烧烤宴会,宁芙也喝了不少,脸颊红红地被雷利送回房间。船员们打趣他们的关系,差点被雷利塞进酒桶里。 宴会到深夜才结束,宁芙喝醉了,看来今天夜里没有保留节目。贾巴放心地躺上床,刚合眼,就听见门口细微的的动。 有个人走进他房间,带着馥郁的酒香朝他走过来。知道是谁,他身体瞬间僵硬起来。那个人熟练地掀开他的被子钻进来,胳膊环着他的脖颈,丰盈的胸脯压在他的胸口,不需要有什么别的动作,就让他硬的像铁棒。 连呼吸里都带着酒气:“睡一会儿醒了,睡不着。”小手滑到他胯下,隔着裤子揉捏勃起的肉棒:“呼,硬成这样真的可以好好休息吗?” “宁芙,你是不是认……”还没说完,她的嘴唇主动堵住他的,滑软的小舌探进他的口腔里舔舐,嘴唇与嘴唇接触,发出黏答答的声音。宁芙一边亲吻,一边跨到他身上,解开他的裤带。 坚硬的肉棒弹出来,被她圈在手里撸动几下。自己的手撸和宁芙的手撸是完全不同的体验,小手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指尖点在马眼处,指腹轻轻揉搓,时不时用修剪的圆润的指甲抠弄马眼,把前液涂在龟头上,这一套动作让他感觉硬的快爆炸。 宁芙撩起裙摆,小屁股往下一压,刚好把充分湿润的菇头纳进小穴里。穴口湿的厉害,轻易就滑进去一截,宁芙分开接触的嘴唇,手撑在贾巴的胸口,腰部缓慢地下压,直到敏感的贝肉触到肉棒根部粗糙的耻毛,把整根肉棒完全地含了进去。 “哈……好烫,好硬……最喜欢了……” 小穴完全贴合他肉棒的形状,紧致湿润,带褶皱的软肉一松一紧地吮吸他的肉棒,内里还有一股股暖流沁出来,润湿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仿佛她动一动他就能射出来。 即便是陷入苦战,贾巴也没有像这样狼狈过。 宁芙没急着动,手撑在他胸口,小屁股以他的肉棒为圆心在他胯下画圈。肉棒随着她的动作一寸寸碾压过内壁,四面八方都是刺的神经发疼的快感。 “舒不舒服?” “……舒服……” 她的腰肢开始扭动,上下套弄他的肉棒,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娇喘。贾巴也终于忍不住,握住她的腰,从她身下发力顶撞。“呀——不要,不要这么用力——要坏掉——肏到子宫里面了——” 雷利都他妈教了些什么东西。 贾巴分出一丝神智唾弃雷利,然后陡然想起她这样放肆的声音隔壁肯定会听到。理智回巢的瞬间,肉棒在宁芙的身体里激射出浓精。 “呼——好快。” 房间里的灯亮起来,雷利环抱着胳膊站在门边,似笑非笑。宁芙还跨在贾巴的腰间,被光亮刺的眯起眼睛,迷茫地看着身下的男人和门口的男人:“我在做梦?” 贾巴被骇出身冷汗,也不知道这时候说是一场误会雷利信不信。宁芙倒是歪着头张开胳膊:“雷利!一起玩!” 不知道他妈的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幅场景。单身汉的单人床上是叁个人,宁芙趴在床上,津津有味地舔弄雷利的肉棒。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褪下,灯火下的肌肤细腻柔滑,有着昂贵的脂膏一般的润泽。 贾巴看着就觉得又硬了起来。“既然宁芙愿意,我没意见。”雷利的这句话打消了他的犹豫,贾巴在宁芙身后握着她的腰,再次肏进去,宁芙被他撞得跌进雷利怀里。 已经射过一次,不久前被他打开的花径还有他留下的精液,这次动作起来更是格外的流畅润滑。雷利把宁芙拥在怀里,手覆在她的雪乳上揉捏:“这样更舒服?” “不知道……哈——轻,轻一点——” 亲密的动作让贾巴有些嫉妒,他示意雷利换一个动作。雷利心领神会,把宁芙背对着自己抱在胸前,手托着她的大腿分开。宁芙背靠在他的肩膀上,被迎上来的贾巴和背后的雷利夹在中间,臀缝里夹着巨龙,正面一条硬热的肉棒肏进来。 被肏弄了半夜,这一次又狠又快的顶弄让她带着哭腔,颤颤巍巍地泄了身。在一次比一次凶猛的撞击下,哭着胡乱叫雷利,贾巴和罗杰。 背后的雷利也有些忍不住,手指探向他们交合的下方。淫液和精液沾湿了她身下,连菊穴的穴口也湿的一塌糊涂,刚好可以让他沾湿手指刺进去。 察觉到雷利的意图,贾巴拎起宁芙的腿环在他腰上,方便雷利动作。菊穴还没有被使用过,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准备到可以进出的程度。雷利没等宁芙反应过来,便肏进她的菊穴里。 身前和身后都塞进了硕大的肉棒,并肩战斗的默契这时候也起到了效果,雷利和贾巴同进同出,在宁芙的身体里搅动,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感觉更加刺激。 宁芙声音早就哑了,疲惫地夹在两个人中间,被迫承受灭顶的快感,直到两个人一齐射进去。 第二十五章到访的红发 萨奇死了,二番队的蒂奇杀害他抢夺果实,趁夜逃走。 萨奇对宁芙颇多照顾,对船上的其他人也是,海上杀害同伴是重罪,发生这种事情无疑是让人愤怒的。艾斯当即表示要出发去追捕蒂奇,马尔科和白胡子没能拦住。 宁芙没有阻拦,但她提出和艾斯一起去。这个提议遭到了包括艾斯在内所有人的反对。她思考了片刻,现在没有稳定的能量供给,说不定会拖后腿,确实不适合一起去。 “早些回来,艾斯,如果很棘手的话不要硬碰硬,回来跟大家商量别的对策。”“我知道。” 艾斯揉了两把她的头顶,跳上小艇走了。宁芙站回白胡子身边,看着小艇走远。 “宁芙,你在担心?”“嗯。”她知道海上的男人都是倔脾气,想做的一定会做,阻拦也只是徒劳。宽厚的手掌放在她头顶上,即使控制了力道,也揉的她几乎一个踉跄。 “不必担心。” 艾斯离开几天后,有人通报红发香克斯想上船拜访。最年轻的四皇,想不到他也在附近。宁芙坐在白胡子身边,有点好奇红发香克斯到底要怎样出现,然后就看到有人接二连叁地倒下。马尔科咬着牙骂了一声,想挡在宁芙身前,宁芙摆摆手:“谢谢,我没问题的。” 马尔科倒是有些吃惊,从她上船来一直表现出普通女性的样子,能抵挡香克斯的霸气倒是意料之外。 香克斯的目的很简单,来提醒他们蒂奇的危险之处,要他们把艾斯叫回来。他一开始没发现宁芙,把她当成白团的护士,话说完才注意到她:“宁芙?” 好吧,又是一段妙不可言的缘分。“我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位,如果是我的话应该不认识您。至于艾斯……” “老爹,我想去帮他把蒂奇带回来,至少带他回来。” 香克斯比白胡子还要先反对,“不行。”他指着自己脸上的伤口:“这个是蒂奇给我留下的伤疤,他很危险。”“那不是更应该去把艾斯带回来吗?” “你一定要去吗,宁芙?”“是的。”白胡子同意了,这么多年宁芙能在海上活下来,并且一直活的不错,是因为有着能够顺应形势的聪慧,这是她的生存本能,也正是艾斯缺少的东西。 既然白胡子同意,香克斯不好再多说什么:“如果你非要去的话,我有个朋友,可以顺道带你去伟大航路前半段,艾斯应该已经到了那边。”虽然在海上这么多年,但操控船只一直是宁芙的弱项,就算是普通的单桅帆船也很麻烦,应对海上的风浪需要大量体力,她宁可耗费更多的能量直接游到目的地。有顺风船可搭再好不过,可以省下更多精力。 征得白胡子的同意,宁芙跟香克斯去了雷德佛斯号见他的友人。在踏上绳梯前,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本.贝克曼是香克斯的左右手。 等到达之后她才发现等着她的是双倍暴击,不只有贝克曼,还有鹰眼,这种时候很难用一句“巧了”来解释。贝克曼叼着的香烟差点落下来,香克斯拍着她的肩膀兴致勃勃地说要介绍她所以没注意到,鹰眼先开了口:“不用介绍,我认识。” “你是白胡子船上的人?”“算是吧。好久不见,米霍克先生。”看起来香克斯说的朋友是他。这种时候显然不适合他追究欺骗的事情,怎么面对让宁芙也有些苦恼。幸好香克斯决定安排晚上举办一个小型的欢迎宴会,暂时缓解了尴尬。 海上少有比宴会更快乐的事,雷德佛斯号停泊到某个小岛的避风处,船上为了筹备宴会忙碌起来。宁芙和鹰眼作为客人,得到了片刻单独相处的机会。 “您最近怎么样,之前那段时间真是打扰了。”“跟以前一样。”鹰眼顿了片刻,发现这样的回答无益于话题继续,于是换了个话题,“你一直在白胡子船上?”“不,最近才上老爹的船,”她补充说,“因为有位长辈是他的挚友,所以承蒙老爹的照顾上船了。” “你的长辈?”“实际上我也不太清楚,因为我没有父母长辈,以前的事情也不记得,但老爹说我长得很像那位前辈,所以猜测是她的后人。”宁芙巧妙地圆好说辞,毕竟自己做自己的长辈太怪了。 晚宴上宁芙没什么兴致,早早就睡下,第二天早上和鹰眼一起上船。可能是和远航船对比显得太小,黑棺小船比实际上大一些,但也不会比普通的单桅小船更大。两个人在海上更是显得局促,她坐在船头,感觉自己像一只鸬鹚。 新世界的天气没有让人失望,航行了一整天,太阳落到海平面下之后天空变得漆黑如墨染,不是天黑,而是厚重的乌云,暴风雨将至的前兆。鹰眼站起身,他的处理方法就是斩开云层,正准备抽刀,宁芙叫住他:“米霍克先生,前面有岛,今晚停在那里吗?”大概是她累了,小船远比不上大船舒适自在。“嗯。” 船刚靠岸,雨滴就开始泼洒下来。好在港口附近就有旅馆,宁芙先一步到柜台前:“老板,我想要两个房间。”老板面色和气:“刚好还剩下两间,但不临近,这样可以吗,小姐?” 后她一步进来的鹰眼做了决定:“一间。”宁芙看了他一眼,旅馆大厅也是酒馆,角落里坐着几个人,从她进门就没移开过目光。 因为是有商船往来的港口,旅馆居然有高档房间,并且确实不错。宁芙进门就把注意力放到那张大床上,床上铺着厚厚的床垫和毛毯。床尾有砖砌壁炉,因为暴雨温度骤降,所以老板已经提前点燃炉火,房间里以壁炉为圆心散发出舒适的热度。 “米霍克先生,您的衣服湿了,先去洗个澡吧。”鹰眼没有跟她推辞,进了浴室。 水声很快就停了下来,从浴室里出来的鹰眼腰间松松垮垮地挂着浴巾,臂弯上挂着衣服,但看他坦然的态度,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宁芙在浴室多花了些时间,直到感觉热水舒缓了身上的疲惫,才考虑自己是套着半干的衣服出去还是裹上浴巾。 她为自己的思考笑了笑,既然鹰眼都毫不在意,自己要是穿着湿衣服出去才会更可笑。 等她裹着浴巾走出房间,鹰眼已经穿戴整齐,靠坐在壁炉前的单人沙发上闭目养神。虽然可以肯定他没睡着,但宁芙还是轻手轻脚地行动,找地方把衣服晾好,然后钻进毯子躺在一侧。 熄掉灯的房间没有立即沉入黑暗,壁炉变成光源,整个房间都是温暖晕黄的光。床空着一大半,公事公办的态度有些时候让人觉得轻松,而另一些时候只会让人更苦恼。宁芙开始怀疑自己也许被讨厌了。 她因为这点开始感觉到沮丧。“对不起。”“你已经说了很多次。”“瞒骗从话说出口伤害就已经成立,我以为你会是那种以后一辈子都不用打交道的人。” 鹰眼没有那么铁石心肠,宁芙对他有误导,有隐瞒,实际上并没有为了得到某些东西而恶意的欺诈。对一个被迫辗转各方的女孩子来说这都不是大错,他尽可以大度一些。 宁芙看到鹰眼身周的淡紫色光芒变浅,透出泛黄的底色。她坐起来看着鹰眼,有些疑惑为什么会改变。 第二十六章色授魂与 宁芙有点晃神,雨还在下,雨滴击打在窗玻璃上,有越来越大的趋势,炉火燃得正旺,木柴发出毕毕剥剥的声响,一切都那么安宁舒适。鹰眼朝她走过来,昏黄的火光合着他身上泛黄的底色,整个人的轮廓有种毛茸茸的质感。 “没有必要,”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鹰眼的语气简直称得上温和,“没到需要你不停道歉的程度。”她从来没想到鹰眼居然是这样宽厚温和的性格,或者只针对她? 宁芙对改变的发生有了别的想法,于是对着他张开胳膊:“请问我可以拥抱您一下吗?” 被抱的男人有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就放松下来。宁芙只拥抱了片刻就松开手:“既然您已经原谅我了,我可以提一些更失礼的请求吗?”她知道自己何种情态最惹人怜爱,这种时候很少有人会拒绝她,而鹰眼却背过她走向壁炉前的沙发。 他重新坐回沙发上:“不要得寸进尺。” 鹰眼闭上眼睛,宁芙在床上换了个方向,迭起胳膊支撑身体,方便自己观察他。壁炉里的木柴烧成火炭,光线从昏黄转变成不甚明亮的红。 “还在看什么?”“我在想为什么你跟别人不一样。”宁芙用手指在空气里描摹他逐渐隐入黑暗中的轮廓。“什么不一样?”“颜色不一样,像那天早上的太阳,是淡金色。” 雨下的更大了,敲在玻璃窗上有固体碰撞般的清脆响声。壁炉里的火光已经黯淡下去,宁芙闭上眼睛,感觉到一个吻落在额头上,轻巧得如同羽毛,男人下巴上的短须扎在皮肤上,有种介于刺和痒的触感,她还没能判断出来,另一个吻落在她的鼻梁上。 不含调情的意味,像是用嘴唇在触摸,加上短须扎在肌肤上的刺激,她却渐渐觉得像是被一路点火撩拨,最后停在她的脚踝上,珍而重之。 宁芙轻轻蹬开鹰眼的手,在逐渐降温的房间里把身躯投进稳定的热源中。她学着男人亲了亲近在咫尺的肩膀,而后是脖颈,随着吞咽动作滑动的喉结,而后是男人不怎么笑的嘴唇。 厮磨,濡湿,轻轻啮咬,示意他张开嘴,小舌探进去,勾动他的唇舌。 两个人倒进凌乱的毯子里,宁芙把鹰眼压在身下,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被他逆转攻势。他的上衣已经扔到床位,虽然在上方,却用胳膊支撑身体,没有把全部的重量放在宁芙身上,两人中间的空隙刚好给了宁芙操作的空间,准备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你...”大剑豪脸上出现少见的愉悦神情。宁芙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不准得寸进尺?” 不,至少这个让他自己来。 两个人再次纠缠到一起,宁芙从吻里脱出身,用细微的喘息平复呼吸,屈起的腿正好方便男人的动作,昂扬灼热的宝剑在花谷外逡巡。 这段时间确实有些“食不果腹”,宁芙只是回忆就感觉花谷中源源不断地沁出蜜液。两个人的欲望都已经被挑起到顶点,鹰眼比她更加忍耐,性器钝圆的顶端抵在入口,缓慢地破开阻碍,重重地摩擦过湿滑娇嫩的穴肉。 宁芙忍不住蜷起脚趾,发出细细的呜咽。性器才进入大半,花穴已经有种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感觉,顶端正好抵在酸痒的穴心,血脉搏动的细微触感,就让穴心忍不住吐出滑液,润湿两人交合的部分。 明明只是细微的喘息和呜咽,却比言语更来的动人。鹰眼体贴地停下片刻,等到穴肉稍稍放松,像小嘴一般吸裹着他的性器的时候,他才挺腰对把剩余的部分全部肏进去。 “哈--”宁芙的半声惊叫卡在喉咙里,另外半声被男人咽下去。鹰眼胯下用了几分力气,由缓到急开始大力肏干。敏感的壶口被冲撞,酸痒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盖过,宁芙的呜咽拔高成咿咿呀呀的娇吟。 房间里充斥着小猫舔水似的啪嗒声,并且越发急促。 宁芙已经放弃配合,婉转承受,听到耳边男人灼热的呼吸里带出喘息,一阵温热在身体里迸发出来。 像是怕压坏她,还没完全软下去鹰眼就抽身离开。宁芙刚刚感受到房间里逐渐变凉的空气,坐在鹰眼就拽着毯子给她盖上,一时间气氛变得更加妙不可言。 小腹里暖洋洋的,显然是在吸收方才汲取到的营养。宁芙揪着毛毯一角拉开,对着坐在旁边的鹰眼:“外面冷。”男人没有动作,宁芙坚持了片刻,他才躺下也卷进毯子里。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不会比战斗更耗费力气,两个人的呼吸很快就调整过来。鹰眼再次起身,宁芙莫名其妙有些紧张,好在他下床只是去把壁炉重新烧旺。宁芙松一口气,等到他回床上,再分给他一半毯子。 “你在担心什么?”“我还以为米霍克先生会走。”“我不会走。” 房间的热度再次升高,但两个人都没有先行动去做事后的清理。鹰眼因为宁芙觉得他会离开而迟迟没有动作,最后还是宁芙先起身:“我去清理一下,要一起吗?”毫不意外被拒绝,宁芙没有在意。 响亮的水声之后很久,浴室里再没有动静,鹰眼终于忍不住去浴室查看。宁芙在浴缸里歪着头睡着了,鉴于她的前科,鹰眼用见闻色查探,并不是装睡。长发垂在浴缸边沿,脸颊被热气熏蒸成粉色,和水汽缭绕的还有若有似无的淡雅香气。 不能放任她睡下去,鹰眼清了清嗓子,宁芙才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抱歉,我睡着了吗?”“困了回床上睡。”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我没困。”她从半倚靠的姿势变成坐姿,倾身过去想亲吻他,鹰眼反射性想躲避,在行动之前僵硬地制止自己的动作。 宁芙没有切实地吻上去,而是停留在非常靠近的位置,鹰眼几乎能尝到她唇上那层明晃晃的水泽:“不可以吗?”和她在一起总是会让事态失控。 草草擦干身体就回到房间,鹰眼抱着她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对自己身下的昂扬毫不遮掩。宁芙已经从睡意中清醒,久旷的花穴经过方才的疼爱之后正是胃口大开,吐出津津蜜液,渴望再次被侵入。 直起身跨坐在鹰眼腿上,宁芙发现男人竟然好整以暇地支撑在扶手上,打算看她下一步的动作。被注视着让她有些难为情,但还是挺起腰,扶住粗大灼热的性器,沉腰一点一点吞进去。这个姿势让人又爱又恨,一方面是受自己控制,清晰地感受被一寸寸拓开的感觉,另一方面是自己用力时那种没什么力度的饱胀感。 宁芙蹙起眉,只进入了一半就艰涩起来。大概是自己动的时候往往缺乏一点不管不顾的决心,只能衔着已经进入的肉刃浅浅起伏,花了好一阵才进入大半。 已经吞进去的大半分身裹缠在紧窄潮热的花谷里,一点点拓开紧绷的内壁,潮热柔软的穴肉吸吮挤压,把分身拖入更深的地方。穴口拓开到极点,男人的耻毛搔刮着挺立的红豆,既酸又痒。灼热的性器在体内熨帖过敏感的内壁,钝圆的顶端刚好抵在花壶的壶口,血脉在薄薄的皮肉下勃勃跳动。“啊......” 鹰眼看着她的动作,即便是她陷入困境也没有帮上一把的打算,锐利的金色眼睛没有丝毫被情欲侵染的迹象。 她只能咬着嘴唇,沉腰完全吞进去,发出了不知道是难以承受还是终于松了一口气的叹息,摇摇腰肢,两个人交合的位置嵌合得十分紧密,即便是这样微小的动作带来的细微摩擦,也让她几乎呻吟出来。 感觉身体稍微适应,宁芙开始抬腰起伏套弄身体里的巨物,花液打湿两人交合的位置,动作里带出咕啾咕啾的缠绵水声。但是只动了几分钟就感觉体力耗尽,身体里的肉棒还是灼热坚硬的状态,离发泄应该还差得远。自己虽然能掌控节奏,但还是缺了点感觉。 缺少那种力度和热情带来的绝顶刺激,她身体发软,终于开口求助:“米霍克先生...”男人终于有了些许怜悯之心,撑着头的胳膊从扶手上放下来,手放在她的腰胯上,托着她站起来。 突然改变动作让她反射性地抱住男人,秘穴也骤然收紧,男人在她耳边被逼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接着她被放到了沙发上,两条腿分开,腿弯刚好挂在扶手,被摆弄成羞人的姿势。肉棒已经拔出,但蜜穴入口因为空虚而微微颤动,被肏出的蜜液沾湿了整个花谷,在炉火下看起来水光粼粼。 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难为情,鹰眼半跪在椅上,托起她的腿,再次肏进去。和温柔托举的动作完全相反,身下开始发力顶弄又快又猛地开始肏干,力道和速度都足够,绵软的水声变成了肉体击打的干脆声响。 他的力量越来越大,每次冲撞都恶狠狠地磨蹭过穴径,撞在娇嫩的壶口。宁芙在泣音里哽咽起来,身体里涌出热流,穴径开始不规则的痉挛。男人的动作越发艰难,最后在潮热的软肉中发泄出来。 宁芙靠在鹰眼怀里,刚才她像是在鹰眼眼睛里看见了什么。热流在身体里迸溅的那一刻她突然灵台清明。也许实力确实是下限,决定了这些男人是否符合最低标准,但决定上限的是爱。就是这么玄学又缥缈的东西。 她在鹰眼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