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婚厚爱》 梦中人 他穿着黑色露背的毛衣,纤腰在毛衣与黑色腰带之间若隐若现,如女人般突出的锁骨散发着钻石版般的迷人光泽。 粉丝们称他是公狐狸精。大抵是因为那勾魂的丹凤眼、黝黑又坚定。 他从舞台上面走下来,朝着她不差分毫,眼睛里也全是她。 好闻的味道随着他的靠近越来越清晰,说是檀香,却又偏生有花果味道,说是麝香,又带着丝丝的薄荷浅凉,让你不由自主想要闭上眼睛细细研磨。 他轻轻的将吻挑逗般的落在她脸颊上。 细长的手指绕上她的胳膊。 玩闹一般画着圈圈向上。 他的热度如热铁灼烧着她。 她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痒与悸动交织着。 “姐姐~”清晨磁性的声线唤醒仍在睡眠的耳朵。“我饿了。” 邵弥猛地睁开眼睛。 果然,是梦。 男人好生生地站在地上,披着睡袍,俊眉星目,饶有兴致的挑眉看着一副春梦正酣的女人。 “邵弥,你这个老流氓,是不是梦里又对我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她的手在被子下面悄悄地攥紧,撒谎道,“没有。” “没有就好。“他也并不在意她的回答。“我要吃猪扒三明治。” “好。”她扭转脸,望见镜子里早变得红彤彤的脸颊,眼神一黯。“你今天行程很满,美容室我通知了小美,她会给你做造型。” 洗手间两个牙杯,两个牙刷,她打开水龙头,用冰凉的水狠狠泼了几下脸,才感觉回过神来。 “你不去吗?”他倒也不是非让她做不可,但是,从出道那天起,她就没让别人给他做过,除非是公司安排。 “仔细算算,今天我们还在蜜月期,形婚我自己承受就行了,别让别人也觉得我可怜,蜜月还要忙着挣钱。”她披散着头发手上烤着三明治,慵懒的脸上的确毫无新婚的甜蜜。 “既然是形婚,麻烦你演技好一点。”他对邵弥毫无感情可言。 如果不是公司强迫,他怎么也不会和一直肖想她的女人结婚。 女人,是最麻烦的生物。 他没吃三明治,不想看见她的晚娘脸。 他戴上口罩和鸭舌帽,回头看见她自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面。 她不是每天都这样的。 她总是脸红红的给他送咖啡,化妆的时候轻柔的手,聚餐的时候挡酒的果断。 什么时候变了呢? 是从他出柜那天起吧。 他毫无慈悲的告诉她的不可能。但她依然接受了这段婚姻。 脚演技 画好眉毛,指腹点上亮片,轻轻点缀,假睫毛扑闪扑闪,她转开正红色的口红。 他说的也没有错,她自己选择的。 社长说的很明白,河宥燃现在前程大好,最红的组合,最炙手可热的天之骄子,性取向这种小问题不该成为他的绊脚石。 她若是不愿意,很多人愿意,因为照顾她,所以先问问她可有意向。 手机推送的消息一条条,她点开一条,早婚优质爱豆河宥燃掀起娱乐圈秀恩爱风向,配图上的他们两个堪称一对璧人。 “弥弥姐!”小美看到邵弥出现兴奋的差点跳起来。 河宥燃这个大冰块,跟谁都爱答不理,刚才不过问了问他要不要吃早餐,他就摔了手机到一边坐着去了,眼瞅着拍摄时间要到,也不肯化妆。 他抬抬眼皮,又故态复萌,继续沉默玩游戏。 她也不动声色的抱着化妆箱放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拖来椅子坐上去,他一双大长腿挡着她的手臂伸不过去。 她索性张开腿,十分主动的用两条腿夹着他的腿。 她看见他手机屏幕,他对着空气放了一个大招,显然对于她忽然的身体接触慌张了。 她轻车熟路地拿出粉底开始化妆。 他居然很乖。 组合的其他人化好妆,都凑在休息室,看见这温馨一幕,此起彼伏的发出酸声。 “弟妹今天真好看啊。”夏赓根本不顾河宥燃的大黑脸。 “有我好看?”河宥燃有些不爽。 “哈哈哈,你是个男人吗?和女人抢谁好看。”傅沪沪也凑过来看一眼,“嫂子换路线了,以前可是个从来不化妆的小清纯啊。” 她有些害羞的笑。 被巫烈解读为已婚的原因,所以弟妹忽然魅力极速提升。 “金主来了。”经纪人欣姐进来偷偷趴在河宥燃的耳边。 她收起手中的散粉,合上盖子。 金主汤砀豪,坐拥地产公司,电子产品,他虽多金却也专一,汤氏旗下所有的产品都有他们PERF组合的代言。 她走出化妆室,男人一身高定西装,高大英俊,可惜,也是个gay。 她见过汤砀豪的玛莎拉蒂停在楼下。 河宥燃从车子上面走下来。 男人摇摇手,河宥燃又进去。 出来,手中多了两大袋子昂贵补品。 河宥燃都扔在储藏间里,她见过,人参,鹿茸。 都是壮阳的。 她想,零的话,也需要补吗? “汤先生,喝杯咖啡吧。”她亲自调的咖啡,新西兰鲜奶,亲手打的奶油,一点点黄油和盐。 咖啡的醇香和眼前人身上的女香,汤砀豪抬起浓眉,“是河太太。” 下药 下药 “这里会吵,记者还会乱拍。我带您去化妆室坐下吧。”她的声音温柔且坚定。 汤砀豪不置可否,迈开长腿轻车熟路的向化妆室走去。 她双手交合,感受到掌心的冰凉。 十分钟,卖药的人说,只需十分钟便可让人昏睡。 她混在咖啡中,用盐来伪装味道,用黄油来掩盖口感。 抬头望向钟表,世间怎会变的如此漫长煎熬。 “这个咖啡。”他应该是觉得这沉寂过于尴尬而客套,却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他赞许,“的确不错喝。” 她这才放下心来,视线落在化妆室的内视镜外。境外人看不到这里,她放纵自己的眼神逐渐深情。 河宥燃穿着白色衬衫,如海幽蓝的领带,越纯净的颜色越能够衬出他的超凡脱俗。 “您会选PERF是因为河宥燃吧?”没曾想她会用如此直接的问法。 他觉得眉间发紧,“也不全都是。”欲要抬手揉揉,可怎觉平日戴惯的钻表如此沉重。 不光如此,他觉得莫名其妙的睡意袭来。 意识也随着恍惚,最后的记忆,是邵弥走向自己,一双纤瘦的手精准的朝着他的衬衫纽扣。 腐女一个的她,看过BL文,幻想过男男cp。 更是对于攻这个角色有着天然好感。 当然,这都是在河宥燃是零之前。 现在,想着自己老公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她就恨死了天底下的攻。 一边解一边叹息,可怜她这个母胎单身,已婚妇女,竟然没有解过男人衬衫。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溜走,她慌忙中不忘确认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拿出手机,对准裸裎的男人肉体一顿猛拍。 汤砀豪果然有着优秀攻的属性,自律且严谨,小腹平坦且微有肌肉的曲线。 她哪顾得上欣赏他的肉体,拍完上半身,赶紧转战下半身。 可恶的腰带,她非常后悔自己没有了解清楚男性各类腰带的解开方法就把他弄晕了。 一不做二不休。 她索性坐到他腿上,低着头趴在他胸口上,仔细研究着构造。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呼吸从均匀变得深长。 他颇为好奇,她这番举动缘何而起。 她把冰凉的小手伸向他的内裤。 “河宥燃不行,所以对别的男人这么迫不及待?”森森的声音,吓得她浑身一激灵。 不是说的至少半小时的药效吗? 她当场吓得呆若木鸡。“我,我。” 脑子里一片空白,意识回归之后她脑子里反复跑马灯一样跑着几个字。 自作孽不可活。 因为她感觉到自己坐着的地方不太对,而且那里发生了些变化。 变大,变热,变硬。 看到两位小可爱的留言了,这里郑重说一下,坑是不会坑的,我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上不来。 喜欢的小伙伴们多多支持,我就更有动力啦~写得更快~ 大家留言我都会看的~比心 误会大了 他的眼睛自从汤砀豪和邵弥两个人一起进了化妆室就没有挪开。 他知道,汤砀豪比他还要讨厌女人。 谁会喜欢那样的物种。 吵闹,小心眼,麻烦。 可是,心里还是有些膈应。 单人拍摄的时候,他去找小美要钥匙,小美第一次被他正儿八经的对视。 结结巴巴半天没敢出声。 他抢了钥匙,自己朝着化妆室走去。 从小到大,无论是女孩还是女人对着他,就只会这样傻乎乎的张大嘴。 拜她们所赐,他受尽同龄男生的霸凌。 用她们以为爱的方式毁掉他,这就是她们的爱吗? 他猛地推开门。 眼睛随即红了。 邵弥没见过这样的河宥燃。 小狼一样。 河宥燃也没见过这样的邵弥。 荡妇一样。 她的上半身几乎是全裸的,被汤砀豪托着腰,他的手还在她光洁的背上流连。 “关门!”汤砀豪几乎是在反应过来第一时间转过身,把她护在身后,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 河宥燃把门关了。 汤砀豪放开她,拿起她的开衫给她披上。 “是不是今天我没进来,你俩就搞到一起了。”他几乎是口不择言。 “说不好。”汤砀豪平淡无奇的口吻把她弄懵了。 他们两个人闹矛盾了? 她只能低着头,假装小透明地穿衣服。 “我在问你呢!”没想到河宥燃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 她被他吓得打了一个嗝。 平时说话都轻轻柔柔的河弟弟如今像个好战的公鸡。 她该说什么吗? 说对,我就是想掰弯你男盆友。 还是说,我的确想搞,不过你进来了,没搞成。 “反正不过是形婚不是吗?”她站起来,嘴唇上面的口红刚才喝咖啡都印在杯壁上。 这更刺激了河宥燃。 一个他都没亲过的男人,被她捷足先登了。 “邵弥,你给我出来!” 汤砀豪点起一只烟,单手穿上衬衫。 形婚? 有点意思。 他拖着邵弥气呼呼地一直走。 到处都是记者的镜头,他只能把她带到保姆车上。 “你知道我和汤砀豪的关系?”他气急败坏。 “八九不离十。” “你懂屁。”他气到挠头。 “我这里有他的裸照。”她得意的扬起手机,“不怕实在告诉你。” “你疯了吧,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彻底被她的无厘头打败了。 “知道啊,太子爷又怎么样?他敢去告我吗?那我就出去说他是gay,汤氏后继无人。” 她既然做了,就没打算怕。 “你这是到底是图什么啊?” “图你。”她望着他的眼睛。“十个吻换这些照片。” 硬不了 “你是疯的吧?”河宥燃摔门而走,临了还在车门上踹了一脚以泄私愤。 邵弥没恼,倒反过来安抚司机,“我先走,等你来接他的时候告诉他,没做好决定别回家。” 她就要的这个效果。 剑拔弩张,因她丝毫不怕局势变得更差些。 她好生斟酌,又编了一条短信,“十吻=五共浴=一炮。” 那边该是咬着手机屏幕发来的字字珠玑。“你做梦呢!” 她悠哉地回了家。 河宥燃失去音讯好几天,她也不找,只是每天晨昏定省的将汤砀豪的裸照发去。 终于,河宥燃怒不可遏的矗在门口。 气焰万丈高,点着邵弥的鼻尖。 “吻tm还分好多种呢。”没想到小受爷们起来还挺霸道的。 “那,我要最湿的那种。”她满脸期待。 尽管怒气冲冲,河宥燃还是爱干净的换了鞋,踩着拖鞋进来,像是做了极其复杂的心理建设。 长舒一口气,“我选择炮吧。” 邵弥嘿嘿一笑。“什么时候呢?” 他开始脱外套。“现在。” 这倒是超出她的意料。 不过,河宥燃别扭的像个娘们,不肯让她碰他,怒目圆瞪的要求必须自己脱衣服。 说实话,她并没打算进展这么快。 可是他如此破釜沉舟,她也没得拒绝啊。 而且拒绝的话在看到他粉色的可爱小咪咪后就彻底烟消云淡了。 我的天哪。 这柔软的凹陷,粉的犹如初生孩童嘴唇般,在他白白奶油一样的身体上,让人丝毫无法自拔。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个母胎单身,这身体里的燥热从何处窜起。 他脱了裤子。 她的眼睛立即慌了,不知道往哪里放。 “不好意思,我忘了和你说,我对着女人硬不起来。”他指指自己的下体。 怎么说呢,片子邵弥是看过的,所以也知道,小河宥燃应该是个什么状态。 可是那里现在风平浪静,毫无波澜,丝毫没有半点要崛起的样子。 她从他眼中看到了得意。 他肯定早就知道,所以选择了炮。因为他硬不起来呀,协议怎么作数? 而且她,显而易见,也并不拥有灾后重建的过人技能。 她并未偃旗息鼓,抬手在他胸口掐一把。 “我会让你硬起来的,到时候你得说话算话。” 河宥燃快速地穿起衣服。“你随便好了。” “到我真正上你之前,你晚上都要和我一起睡,我怕黑。”她赶紧在他还没有离开房间补充道。 “你,你这个人怎么老是得寸进尺?”他的脸气到通红,感觉下一个动作该跺脚了。 “不然,我去睡汤砀豪?”她挑挑眉毛。 超级感谢各位金主的支持~(*^o^*) 作为一个耐不住寂寞的写手,为了np和肉肉爬梯,我太难了。 之前出版的书都是清水文,或许这文的肉尺度还是描写都和别的文不一样,我不太喜欢那种直接就干啊,大肉棒啊,骚穴之类的。 比起单纯写肉我还是爱情节和自然而然的肉。总而言之一句话,会好看的! 排雷专区:np,男人们全是处~ 别太爱我哦~(gt;^ω^lt;) 大家放心,我不会太常啰嗦,下次啰嗦应该是在珍珠实在多到良心不安的时候~ 做坏人 她又做梦了。 十八岁那年,攒了两年半的钱,站在他的见面会门口,对着人形纸板泪流满面。 演唱会上面,他挥汗如雨,年少气盛,风华正茂,十五岁就出道的早熟。 早已可以在脸上熟稔变幻表情,冷峻、可爱、狡黠、明媚。 她喊,河宥燃,我爱你! “嘭” 她被尾椎忽然传来的疼痛惊醒,自己人不知怎么跌在地上。 他躺在大床的最边上,中间隔着厚厚的被子,这都不妨碍他用长腿一脚把她踹到地上。 “是不是很疼?那就对了。”他十分瞧不起的看着她。“所以,别总是白日做梦,你在我眼里就是个耍心机、不要脸的臭女人。” 她的疼顺着脊背凉凉的渗上来。 幽幽的望着他,过去和现在无法重叠。 她那晚再没有睡着。 化妆室里的她,现在很多时候都安静的像个木偶。 “邵弥姐,救命啦!”小美哇啦啦的跑来,唧唧喳喳把她拖回现实。 “怎么了,不急,慢慢说。”她将每个眼影盖子都一一打开。 “还不是那个太子爷,带了一个小模特过来,可是,可是,我忘记卷棒坏掉了。就...” 她忙站起来,“人在哪里?” 休息室里 汤砀豪嘴里叼着一支未点燃的烟,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低着头,黑色的短发垂下来。 她的职业病犯了。 就这么毫无顾忌的盯着他的脸,那次太慌张,未发现他骨相如此特异。 对于男人来说,的确优异的眉骨,这个角度,眼窝愈发深邃,鼻梁更是挺拔高耸。 他注意到停留在自己面前的高跟鞋。 这双细到可怜的脚腕,细到他开始胡思乱想自己一用力是不是就能够掰断。 她的皮肤是由内而外散发着冷冷的白光,似乎莹润了一层蜡质。 那入手难忘的质感纠缠了他好几夜。 “我帮你点烟?”她从他被拽松的领带,看出他此刻的烦躁和疲惫。 他从一场冗长的会议逃出来,不知道要去哪里,只觉得纷繁复杂的一切朝着他倾泻而来,而他找不到出路。 他喊了一个小模,一路超速把油门当刹车的赶来,要只是为小模化个美美的妆,那才出鬼了。 他没拒绝,缓缓地抬起手,三根手指松松的捏着打火机。 手臂上的筋脉让她脸一红。 迅速和那天看到的画面联想到一起,自己都为自己的龌龊羞愧。 她伸出手来接住火机。 他却凑到她耳边,低音炮一样的嗓音,性感的无以复加。 “我想做坏人。”他的声线怎么做到全是底噪的,搔的她耳朵痒,一直瘙到心里。 “怎...” 他松开火机的手抓住时机圈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告诉我,不想被人看见,要去哪里。” 她只能指指休息室。 他直接打横抱起她,幸而今天工作室只有她和小美,没人能看到。 情欲 男人口腔里是好闻的薄荷味道,混着灼热呼吸和荷尔蒙的味道,让人晕眩。 她没有抗拒男人的拥抱。 她想让河宥燃戴绿帽子,反正他不在乎不是吗?而且gay不是都硬不起来吗? “你真好闻。”他的鼻子轻轻扫过她的脸颊,这话从他安装着低音炮的嘴里说出来,像自己长了小尾巴,一直搔她的心。 她不过是个不经人事的小姑娘,哪里知道汤砀豪可是被称为行走的春药的男人。 多少女人往他身上粘。 只有他想不想,还没有他要不到。 他将她按在胸口,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她的头发不长不短,刚好他能够钻过去。 “教教我。”她一脸求教。能学会如何取悦河宥燃就行。 他的身体轻轻颤抖。 她推他,这才看见他居然在笑。 捂着嘴托着下巴,哧哧地笑。 他后来才告诉她,那也是他的第一次。所以,顶多算是互助,没有谁教谁。 她恼他的吊儿郎当,想要反悔。 他抬起她的下巴,精准地凑上去,她想推,然后前所未有的感受到男人与女人之间巨大的力量差距。 “我身上没有暂停键。”他开玩笑的拿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别害怕我暂停。” 他温热的舌头悄然侵入。 她害羞的往后躲,他用两条长腿钳制住她,空出一双手脱掉衬衫。 她不是第一次见,依旧无法直视。 男人小麦色的皮肤,健康的光泽。 她顺从的被脱下衣服,但是立即抱紧双臂挡住自己的胸部。 他将腰带解开。 抚开她的防御。 望着她,眼神写满情欲。埋下头,吮吻着她身体各处。 她有些恍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浑身上下该是被他散了火种,处处都在燃烧。 他咬着她的下唇,一使劲,趁她喊疼之时,含住她的舌尖,唇舌相依。 “你不是gay吗?你为什么能硬?”她恍惚间瞧见他胯下的巨龙,昂藏如他这人一般,斯文败类的儒雅外表下藏着翻江倒海的巨龙。 他一个挺身,继而受挫的咬牙抓住沙发的把手,明显感觉有什么东西妨碍了他的耸动。 “你是处?艹”。他爆粗口。 她疼的眼泪汪汪,“你不是gay吗?你不是河宥燃的男朋友吗?” “他告诉你的?”男人咬着后槽牙,“我他妈是他哥!我妈是他妈的姐姐!” “你他妈的说太多了!”她本来已经够混乱的了,他还左一个他妈的右一个他妈的。 “你还骂人?!”愤怒的人是他好吗! “我没骂人!”她的手没地方可放,只能放在他腰上。这男人腰也太细了吧,腰间没有一丝赘肉。 “一起下地狱吧。”他低吼着。 只因她轻轻一动身体,他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满意的看着洁白的肌肤瞬间渗上血色。 他利落的挺进去,毫无仁慈。 听到她的痛苦呻吟,他轻轻的舔弄她的耳垂,“乖乖,过会就舒服了。” 需要冷静 放肆的汤砀豪就是魔鬼。 把二十多年对女人的愤懑都发泄在她身上。 他自己都想要拍手称快。 本来就是想找一个无后顾之忧的女人来玩玩,河宥燃那句形婚无疑是给了他极大的鼓励。 一个不被祝福诞生的汤家私生子,靠着母亲下药才有了他的耻辱历史,他讨厌所有的女人。 对着他摇头摆尾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想要上位。 觊觎的是汤家少奶奶位置。 垂涎的是汤氏的滔天权势。 他不能给这些女人机会,宁肯禁欲。 没想到,这个婚礼上面温婉如玉的女人,能把一颗心野成马的弟弟拴住,却也用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他想要做坏事。 忽然不想一直做好人。 她出现的,真巧。 他要了她好几次,多到她终于疲惫的浅睡过去。 拿出支票本,写了个不小的数目,遒劲有力的字迹划过签名处。 她醒来时,桌上除了支票还有一张面巾纸,字迹潦草,大概是走了之后又回来补充道。 记得吃避孕药。 她在脑海里想着他写字的模样,他的手指那么好看,写字的时候应该也很迷人吧。 不过,和她没什么关系。 都是成年人了,哪怕发生了什么,也不会不懂事的纠缠不放。 他知道的她亦懂。 河宥燃这间房子买的时候,是打算用来开私人party的,因为婚礼仓促,就做了婚房。 屋子里空着好多地方。 她像仓鼠一样自己一点点搬进来,烤箱、三明治机、咖啡机,沙发上的玩偶、靠枕。 卧室里面长毛地毯,还有散落在各处,她在陶瓷厂里面淘来的瓶瓶罐罐。 温馨而温暖的氛围皆是无声的宣泄着她对河宥燃的爱意。 和对新生活的向往。 她望向他偶尔空闲常坐的沙发上,离她的位置隔着好几个人的距离。 一个早有定论的公式,她却在苦苦的在里面做着加法。 “冯姐,我可以去韩国,但麻烦您转告社长一声。下不为例,不要再插手我和河宥燃的事情。” 她收拾赴韩的行李。 聪慧如她怎么会猜不到,社长如此坚持要她做随行化妆师,肯定是河宥燃逼迫的。 他就是个鸵鸟啊,总以为避开一切就迎刃而解。 人和人的感情怎么会这么简单。 现在的局面,她一个人装傻就好,偏偏要来个鱼死网破,头破血流。 还不是因为那该死的心。 汤砀豪更加让她明白。 她的心谁也拿不走。 孤单单的拴在河宥燃身上,任由风吹雨打、栉风沐雨。 ————— 成年人,不做选择,都要。 我怕喜欢1v1的大大们感到不适,来解释一下。 形婚厚爱不能单单用np或者1v1来定义,正如人的一生中不会只遇见一个异性。 大家都知道当下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很复杂。 或因孤独而做爱,或因依赖而相爱,或者只是为了寻欢作乐,保持内心那份激情。 谢谢尊重我的各位读者大大~ 读完这本书大概都感情对异性都会有不一样的认识。 这是我希望的也是我想传达的。 世界是美好的,性这件事也是。 窃以为,喜欢1v1或者np的大大们都会喜欢这本书的。 八卦 他都没有回家。 她甚至,竟然没机会听他说句等你回来,或者一路平安。 或者什么都没有,朝着她笑笑也好。 她安慰自己,他通告太多太忙。 一个人形单影只的到达机场,好多公司的人已在候机,这次去韩国是要带几个新人团体参加演出。 本不需要她这个美容室长亲自出马。 她低头啃着有些干的面包,昨晚收拾得有些晚,加上和汤砀豪的一场荒唐,令她疲乏不安,早上头一次起晚了。 “邵弥姐,喝杯咖啡吧。”笑意盈盈的明眸,是S组合的柳敦莼。 一个总是差些运气的实力组合。 “谢谢。”她抬手拂掉敦莼发际上面粘着的粉丝礼物掉的屑屑。 “姐姐我们今晚要偷偷去夜店,要不要一起?”活泼好动的女孩子,说话时候笑眼弯着。 “这,不太好吧。”她偷偷确认一下她的经纪人不在周围。 “谁让河宥燃对我不屑一顾,自从知道你要和我们一起去韩国,我就打算好了,一定要带你出去找帅哥!”她皱起小鼻子。 逗得邵弥好笑的捂起嘴。 敦莼瞅见经纪人往这边走,赶紧补充一句,“酒店里等我电话。”就蹦跳着跑开。 飞机飞上万里高空。 她或许因为吃了面包又喝了黑咖啡,胃极其不舒服,翻滚着绞痛。 看看两边的人都在小憩,轻手轻脚的走向洗手间。 飞机上灯光都关了,隐约看见那幕帘之后还站了一个人。 她人还未走近,一双手伸出来。 拉住她。 她踉跄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陌生的香味,陌生的温度,让她虽然惶恐却不至于慌张。 “我等了你好久。”一把年轻而充满活力的声音。 “对不起。”她想挣脱,却感觉这双铁臂越箍越紧。“我应该不是你要等的人。” 对面人一怔。 立即松了双臂,低下头,邵弥迎着机窗外照进来的一丝丝阳光,将面前人看的清楚。 对方已经羞得满脸通红。 干脆利落的鞠了一躬。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我以为是小莼。” 男孩子的粉色头发分外抢眼,是出自她之手,她却记不住他的名字。 大概是因为河宥燃,她也没仔细看过别的爱豆。 “可别乱说话。”她忙制止他的继续道歉,“公司是不允许社内恋爱的,你以后也记得不要不小心说出来。” “知道了,姐姐。”他吐了吐舌头,“肯定是她经纪人看得太紧,那我先座位了。” 还不回去难道站在这里尴尬吗? 他的眉眼总感觉不是第一次见,可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姓名。 邵弥见他的身影闪进了了头等舱。 这次除了E团都坐经济舱,因为咖位不够。按理,E团也不该坐,可是他们团一出道就走性感路线,狂粉太多,怕出事。 金暮嗣? 她想起来了,社长的私生子,没当艺人的时候放假还经常跑到公司里面玩。 转眼间,居然长这么大了 她真的好想和小美八卦一下,她比橙子杂志早知道金暮嗣和柳敦莼的绯闻 结下梁子 难怪年终盛典公司安排他们两个组合合作,这次的演出本来也没有柳敦莼组合的份,肯定是金暮嗣和他老爸要求的。 她暗下决心,一定得帮他们两个打好掩护。 彩排,密集的化妆,她感觉自己要散架。 她偏生不肯糊弄,也难怪在化妆界小有名气。 素来不喜按照三庭五眼来调整,纯靠着骨相来辨,加上他们都是爱豆,相貌出众,各有千秋,突出特点,更为抓人。 金暮嗣坐在化妆镜前,邵弥抓起化妆刷,仔细看着他的眉眼,这双眉眼透着邪魅之气。 不笑还好,笑起来,蛊惑的很。 偏生这男孩子年纪小,保护得好,没遇见什么烦心事的样子,极爱笑。 “姐姐,我爸告诉我了。”他对着镜子笑的人畜无害,“河宥燃是弯的。” 她手里的刷子,咣地一声落在他的脚边。 他手疾眼快的给她拿起来,“我没别的意思,你不说我的事,我自然也不会告诉别人的。” “你爸没告诉你,我这个人怪得很。你敬我,我好生待你,你威胁我,抱歉,我不吃这套。”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刷子。 拂袖而去。 这一任性也成了金暮嗣组合一段佳话,主唱素颜上场,鼻尖上的痣也成了粉丝萌点。 可是两人的梁子也算是结下了。 “邵弥。”公司领队老梁有些难以开口。“房间有点小,你稍微挤一下吧。” 着实有点小,她的行李箱都没办法推进来,只能大力的先拎过床脚,然后搁置在窗边的行李架上。 “没关系。” 老梁也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他们小少爷的指示他又不敢忤逆。 她知道这叛逆期的男孩子不好惹。 却没想到他来真的,如此记仇。 房间挑了酒店里面最小的,不带早餐,甚至都没有洗漱用品。 她其实没所谓,正好不必和别人一间。 此次韩国行没想到反馈十分热烈,粉丝们将酒店都团团围住,主要是E团在舞台上面一脱成名。 本来打算小范围包个饭店庆祝一下,发酵成了包下一间五星级酒店的大范围喝彩。 她被通知不需要参加。 金暮嗣朝着她邪气一笑。 似乎用表情告诉她,和他斗是不自量力。 她真的想告诉他,她乐得其所。 能够自己一个人在韩国的大街上面走走停停,难得的放松,没有人联系,更没人牵挂。 孤独是种病,病久了,也不希望被治愈。 橱窗里面的好看的鲜艳桃红裙子,她推开玻璃门,试穿后爱不释手。 配了一双金色小细跟。 女人没人爱,是寂寞的,自己也不爱自己的话,才最可悲。 容忍自己卑微的去爱别人,但是要光明正大放肆的爱自己。 这两者不矛盾。 柳敦莼发来短信,十点钟在弘大汇合。 她心想着要去酒吧,就索性换上新衣服。 异国艳遇 夜晚的弘大甚至比白天更热闹,匆忙走过的人群,有在热恋的情侣,眉眼含情,和韩剧里面一样浓郁到化不开。 柳敦莼等在夜店门口,带着帽子口罩。 组合的其他姑娘也都全副武装。 “姐姐,快来。”看见她来了,敦莼忙招手。 “你们怎么全都来了,庆功会可怎么办?”她要是没记错的话,今晚是庆功宴,下午她出来的时候已经有大捧的花束运输。 “我们又不是主角,主角是E-shine。”同为S组合的晓瑾酸溜溜地说道。 “既然是庆功宴,我们能开心不就完了。”敦莼不愧是团长,情商高些。 邵弥却没她们这么乐观,想到金暮嗣那家伙,不由得头疼,他要是没看见柳敦莼,怕不会在那边掀桌子吧。 “好吧,今晚你们别喝酒,保持清醒,放松归放松,安全第一。”邵弥千叮咛万嘱咐。 她万万没想到,这间夜店这么大,她们几个动作又快,一会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high翻全场的劲爆音乐震的她心脏发痛。 若不是舞池里全是好看的小哥哥小弟弟,她怕早就心脏病发,捂着心脏跑出去了。 公司之所以常来韩国,因为公司初创缺乏经验,有一半是韩国资深经纪公司注资,这就大大缩短了公司的走弯路时间。 她难免用化妆师的眼光打量舞池里的男生,他们的发型都习惯露出干洁的后颈,这个拿笔记一下,确实比较好看。 一堆拍着手的穿着兔女郎的侍者走到她面前,唱着歌,手臂上挂着圣诞节的小彩灯,摇摇手。 温侬软语的说着什么,她大概懂些,说是开心酒。 她摆摆手,表示拒绝。 旁边都向她投来异样的眼光,似乎她与周围格格不入一般。 兔女郎也搓搓眼睛,作出哭哭的表情,眼看她不喝,人家也不会走,而且人来人往她就像一个大异类杵在这里。 本就人生地不熟,生怕做个不入乡随俗的观光客。 只好张嘴。 兔女郎开心的抬起瓶底发光的洋酒,十分慷慨的超她嘴里倒去。 她咽不迭,又来一口。 咕嘟咕嘟喝了得有一杯多,兔女郎朝着她狂比大拇指,然后在她脸颊泛红之时。 她听到她们朝她喊,今晚要开心哦。 后来发生的事情,就逐渐脱轨了。 午夜十二点,才是夜店的鼎盛时期,音乐变得不同,空气也开始变得靡靡。 几个放上预定牌子的高级卡座撤了牌。 从另一入口进来几个人,穿着黑衣服也看不清长相,不过光从现场小姑娘们的热烈程度也猜的七七八八。 能定最高级别卡座的,肯定是这里的常客。 她那时候早就心神荡漾了,这酒她不知道喝了几次了,一开始半推半就,后来缠着兔女郎给她喝。 蜜桃和接骨木混合的味道,香甜可口,又回味极苦。 所以就想一直喝,让苦味被冲淡。 人越来越多,不由得推着她往前走,她也从一开始的轻轻摇曳,变得越来越投入,腰腿都跟着摆动。 灯光照射下来,水雾喷射下来,她抬起头闭上眼睛,觉得太畅快了。 DJ大喊了一句什么,气氛瞬间high到顶点,卡座的男人们都站在了椅子上面,手里拿着白色的纸巾,朝着高空一散。 四射的红色射线灯光。 男人们的眼睛都在逡巡自己的猎物。 她的理智也随着酒精逐渐流失,午夜之后的夜店四处都是暧昧的气息。 有人趁机从高处蹦下来牵住她的手,把她拉上卡座的椅子。 她没准备,一个踉跄,那人直接伸手揽住她肩膀,就势把她带进怀里,她站稳才看清她刚才站着的地方原来有那么多人。 如果他没伸手,她该被很多个男人围住了。 现在那些人有些失望的散开了。 男人一手揽住她,一手拿了一大捧纸巾从高处洒下。 脸上全是年少气盛的笑容。 他发现她在望着他,笑着吻下来。 他的味道和他的笑容一样清新,嘴里含着一颗薄荷味的糖果,顺着他的舌头一起渡过来。 她的眼睛都没来得及闭上,韩国的男生都长得这么好看吗?离得这么近一个毛孔都没有。 他的吻技怎么也如此优秀。 堪称韩剧男一号水准。 男人靠近她耳朵,轻轻说了句什么,她听不懂,他只笑。 她浑身燥热,感觉他浑身清凉,就如解药,主动又凑上去含住他的嘴唇。 他少年般殷红的唇猝不及防被她吸住,呼吸不由得变得粗重,手慢慢的攀上她的纤腰。 她根本按捺不下心中对他身体的渴望。 头脑发热,只有一个念头。 吃了这个看起来很可口的男生。 吃肉肉 吃 断片了一阵。 记忆回归的时候,她在上面,他被她按在身下,夜店包厢的灯光分外迷人。 她伸手就去脱他衣服,韩国男生现在还处于震惊中,这女人也太主动了吧。 哪管这许多,她掀起他的T恤,腹肌裸裎,一块块的十分结实,下体不由得卟叽一声吐出淫水来。 韩剧里见识的身材,韩剧里的小哥哥,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家里那个只能看不能吃让她性饥渴了。 她的小手十分主动的拉开男生的裤子拉链,黑色的ck平角内裤,裆处一大包鼓鼓囊囊的。 男人有些难堪,可是此情此景,他黑着一张脸,倒想看看她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根本不管那许多。 直接掏出他的大屌,这穷凶极恶的样子可不像他的脸那么可口,这紫红的颜色倒是和他的脸色一样。 她本来穿着裙子就十分方便,将蕾丝内裤褪到膝盖,整个人小狗一样的爬上去,扶住他的分身。 三弄两弄,也对不准。 男人被她弄的冷汗阵阵。 终于怒气值达到临界点。 猛地起身,她只觉天旋地转,两人位置瞬间变换。 男人朝着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咬牙切齿的捅进去。 他这二十多年,还从来没有被人当作情趣用品摆弄这么久。 若不是她长得真的对他胃口,他怕是早就忍不住让人把她扔出去了。 啊— 她被忽然的侵入捣到六神无主,手脚痉挛。 男人像是一个电动马达,每次都比上一次更用力,几次抽送下来,她早就是一副失神模样。 他咬着她脖颈,分外用力,“call me hyun。” 她拼命摇头,似是在拒绝,他就在她胸前种草莓。 身下也停止了动作。 抽出去的时候,小穴十分留恋的“啵”的一声,两人如此亲密无间的距离,身体之间还连接着无数银丝。 “宥燃,干我,别出去。宥燃,宥燃。”她抱着他,手搭在他的背上,用她的酥胸反复的蹭他的胸肌。 他觉得毛发倒立,这对于火一般年纪的男人是有点难以忍耐。 更难以忍耐的是,有人刚在池冬勋的床上喊别的男人的名字,很好。 他咬住她的锁骨,又是一个挺身。 既然你爱叫,今晚让你喊到沙哑。 金暮嗣看着经纪人颤颤巍巍递来的狗仔照片,已经摔了两个手机了。 经纪人弱弱的说,“公司需不需要出面,先把她们带回来也好,不然,明天上了新闻可难看了。你生气归生气...” “开车,我去接她。”他十分冷静地说道。 经纪人倒吸一口凉气,柳小姐这可真是太岁头上动土。 “对了,多带几个人去,我看看哪个男人敢动他。” 他的声音感觉是从后槽牙冒出来的。 经纪人汗涔涔的,又不敢不从。想当年小少爷,可是靠打架成了街霸,所以粉丝常叫他海盗船长,因为身上那浓浓的野兽气息。 可是,这,狗仔看见他也是完蛋。 接盘侠 很急的叩门声,他总算放过继续折磨她,一个用力泄了精关。 她本就半昏迷了,这下更是要了命,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身体里忽然的热流四处逃窜。 他披上衣服去开门。 “有狗仔,赶紧走。”是刚才和他一起站在卡座的人,这人,邵弥朦胧中觉得很眼熟,是在电视上面见过? 他俩不知道在说什么,男人眼神复杂的把视线投过来。 远远走来,她才发现这男人比例有多好。 自己衣服都没穿好,却还是笨手笨脚地给她穿上裙子,就像小男孩玩芭比娃娃一样。 揉揉她的脸蛋,满意的深棕亮眸望着她身上的吻痕。 “明天。”他看她精神全无的样子,很慢地用英文说着,“我会在这里等你。” 他的朋友来催,“呀,你为了女人疯了吗,你知道你要是被拍了,多少人跟着倒霉,呀,你这个疯子!” 他一边走一边套上T恤。 她望着他的背影,觉得下体黏湿的难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举动,又湿了。 身体里就像多了一个无底洞,被填满时间十分欢愉,而被填满过之后的空虚,变得十分可怕的难熬。 金暮嗣只戴了个口罩,握紧的了拳头脸色铁青,他是长得不够帅还是能力不行,柳敦莼居然要出来打野炮。 平时和他一起的时候,纯洁的不行,亲也只能浅尝辄止的亲亲脸,他一直忍着,想她年纪小,或许是害羞。 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个土憨憨。 “你们无论谁看见她,都别让她跑了。”他进了夜店,里面音乐震天响,男士进门都被塞了一个薄荷糖。 他咬开包装,像是要咬碎柳敦莼一样,狠狠地咬碎这糖。 “打听到,一个女孩说见过一个像敦莼的中国人,现在在包间。”有人在他耳边小声说。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狗仔都给我打发掉,我不想让狗仔知道过会发生的事情。” 他知道在包间意味着什么。这个时间,他一双长腿也觉得不够用,三步并作两步跳上包间楼梯。 挥退安保人员,他深呼吸,只觉得嘴里的糖,变得古怪起来,冰凉的,呼吸都带着凉气。 果然,他一打开门,她在包间的床上辗转反侧,极其难耐的模样。 他被怒气冲昏了头脑,灯光昏暗,他凭借身形也看出是她。 阴仄仄的逼近她。 女人感觉到有人忽然靠近,出于天然的自我保护意识,朝着床头爬去。 男人一把拽住她纤细的脚腕,稍一用力把她拖了回来。 因为动作不便,他随手一扯,好几万块的限量外套,像扔垃圾一样粗鲁脱下来扔在地上,他抱着最后的一丝侥幸伸手去探她的下体。 浑身一凉。 陌生男人的精液。 他的手垂下来,银色的链条手链上面刻着LDC,情人节,她送的,他宝贝一样的天天戴着。 真凉,嘴里凉,心里凉。 可是,他的分身却无视主人的怒气,慢慢的挺立了起来。 她的声音呜呜的,像个可怜的小动物,趁他分神之时抱住了他,用软软的小嘴在他脸上舔来舔去。 他推她,她却就势握住他的手,放在她胸前两个小白兔上。 这手感,像是果冻一样,有着奇异的黏力,吸附着他的手。 他不由自主的抚摸起来,用力捏,她就随着发出难耐的呻吟,轻轻画圈,她就满足的嗯嗯叫。 她舔着舔着,终于找到他的嘴巴,迫不及待的把小舌头往里塞。 “你他妈的适可而止!”他从未觉得她如此淫荡。 “我要。”她的身体上下动着,在他身上蹭,她想要薄荷的凉。” 亲亲我 “你。”他一张嘴,她慌慌张张的去咬他嘴唇,伸了舌头进去,发现他不那么排斥,就用小舌头一点一点往里探。 薄荷的味道越来越浓了,她仿佛找到解药。 把自己的身体往他身上送。 “你亲亲我。”她的声音都变得不太真实,“求求。你亲亲我。” 他叹口气,有什么办法呢,他从来对于她都是有求必应。 他扶住她的后脑,舌头长驱直入,卷起她的舌尖,轻轻的缠绕,她的舌肉简直比日本和牛还柔软。 他不知不觉的沉沦了。 剩下一只手覆住她的浑圆,手指收紧,留下五个稍纵即逝的红色指印。 他身上的味道是公司定制香,她隐隐的觉得不对,脑子里有一瞬的理性回归。 他的手指伸向她的小穴,温热的手指轻轻一探,就让她难过的扭动起来。 他就着她背转过来的姿势,掏出早就跃跃欲试的的巨根,童颜巨屌可不是浪得虚名,曾经被粉丝截图,在饭圈广为流传的走路甩屌。 后来服装组长脑子了,不给公司里几大童颜巨屌穿能透出里面形态的裤子。 这件事才慢慢热度降了下来。 几个巨屌里最出名的河宥燃,接下来就是他了。 她经人事以来,第一次被从背后插入,小穴一点一点的把他的分身吃进去,难耐的抓住床单。 两条腿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也是怕她受不了,才慢慢的进入,她的小穴里早已经软烂一滩,别人的精液,她的体液,如今又混上他的,捣成白色的淫丝,空气里都是暧昧的味道。 金暮嗣简直太会玩了,每次都彻底没入,弄的她哀嚎连连,却又不肯快速抽动,就眼看着她难过的摆动。 他的一双有力的修长大手使劲的拍打在她的小屁股上面,“你以后还敢不敢乱给我睡男人。” 她拼命的摇着头,“不了,不了。” 他扯住她的长发,总算是得到满意的答复,抱着她翻过来,让她坐在他身上,她爽到翻白眼。 这个体位,太要命了吧。 他摁住她的肩头,凝眸望着她的小穴彻底把自己的大屌吞进去,稍稍抬起她的上半身,开始挺进。 她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 身子里被他磨出了火一样,随着他的动作她开始小声的啜泣,这种又舒服又难过的感觉是什么。 一股浓浓的尿意袭来,她忙推金暮嗣挺送的的下半身,“别,别,我想尿尿。” 他真是个小狼狗,歪着嘴坏笑,“尿吧,尿出来我就原谅你。” 他嗜血的模样,不断加快加深的刺入,配上这腹肌,身体和视觉的双重攻击下,她毫无意外的高潮了。 而且,人生第一次,喷出水了。 她脑子里一道强光一闪而过。 就没什么知觉了。 醒来后,人在酒店的床上,裙子在椅子上面,换了睡衣,身体也很干净。 只有体内那残余的被餮足的感觉,不然,她真的以为不过是黄粱一梦。 昨晚的记忆,成了碎片,大抵是个美丽的异国艳遇,她这么安慰自己。 起码,她有印象的是,对方是个超级无敌的韩国小帅哥。 事后清晨 因为公司订的早班机,其余人员都三三两两去餐厅吃饭。 她和前台说了半天,两人鸡同鸭讲,手语、英文混讲,偶尔还蹦出几句中文,对方仍旧笑着摇头表示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 本打算自己掏钱吃个早饭,缓解一下胃痛,看来只能挨到机场。 拖着行李箱坐在餐厅,等他们吃完饭。 忽然电梯上面下来一堆人,原来是E-shine,工作人员一个个如临大敌,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 她抬头,金暮嗣走在最前面,本来不想打招呼,可是,偏偏眼睛对上了。 她本着不和小朋友斤斤计较的想法,咧开一个和善的微笑。 谁知道,他一脸嫌弃的别开头,表情就是吃到了苍蝇的模样。 简直没礼貌,她心里小声嘀咕,不过是没给他化妆,至于记这么久么?而且阴差阳错下,还成了美事一桩。 反倒是她,一个堂堂美容室长,蹲在这里像只丧家犬比较落魄好么? 她干脆不等在这里,省得人来人往,她直接跳上大巴车。 小美吃完早饭,看见她一人孤单的在车上,也七七八八听到别人说她得罪了金暮嗣。 “姐,你以后忍着他点,他可不是咱能得罪的人。”小美凑在她耳边,“你不知道昨晚出了多大的事情,策划部长连夜赶过来了。S组合全员去酒吧,不知道哪位是金暮嗣的女朋友,倒了血霉了,金大少亲自去酒吧捉奸。” “他去酒吧了?”这话听的邵弥胆战心惊,柳敦莼去酒吧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可不么?消失了几个小时,回来就在屋子里面发飙,没人敢进去。”小美还记得早上路过他们房间,门口站了一排工作人员在发抖。 “那S组合的人现在怎么样?他没把她们怎么样吧。”邵弥心想可不能让敦莼和自己一样,她脸皮厚,被他针对无所谓。 可是敦莼是女爱豆,以后在公司里能拿到多少资源还得靠他。 “说来也怪,他发了一顿火之后就了事了,也没说针对S组合怎么样,可能是因为真爱吧,不舍得对那个她怎么样。”小美也觉得奇怪。 “那就好。”她悬着的一颗心也算放了下来。 回程或许是因为困乏加上饥饿,她睡的很踏实。 完全不知道有人站在她面前,眼神复杂的盯了好长时间。 想把她盯出洞来。 行李箱里都是在韩国疯狂采购的彩妆,这个也喜欢那个也喜欢,便宜的小东西买的时候很愉悦,扛的时候咬牙切齿。 E-shine经纪人客套的问,小弥,和我们一起走吧? “没关系,没关系,我打个车就好。”她哪敢和那位同乘一辆车,她怕自己没命回家,好几日没见河宥燃,她满脑子都是,想他想他。 一辆黑色豪车十分不善的从左边轧入车道,稳当的停在她面前。 她赶紧往后退几步,这等豪车哪怕是碰一下也要给钱吧。 “是你。”面前这个人是无论她怎么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会此时出现在这里的人。 居心叵测 男人言简意赅,“上车。” 她没动弹。 恰巧赶上E-shine出门,接机的粉丝人头攒动,投来的视线也越来越多。 他不耐,果断推门下车。“需要我抱你么?” “不不不,不麻烦汤先生。”她一弹三米远。 “那你赶紧上车。”他刚要上车,听见她小声嗫嚅,“可以帮我把行李箱搬到车上吗?” 他的胳膊可不是白练的,虽然不觉壮,坚实有力,轻轻一抬,轻轻松松把箱子放进车里。 “还要做什么?”他靠在后备箱,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不用了。”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变成一条鱼,放在汤砀豪这块案板上。 她默默的走到副驾驶,犹豫一下,手放在了后座的把手上。 脚还未动。 就听见他云淡风轻的说,“自己找准位置,坐不对的话,我只能下车帮你。” 这话什么意思,她还能听不懂吗? 只得坐到副驾驶。 助理悄悄嘀咕,“这不是汤砀豪吗?”揉揉眼睛,“我一定是眼花了,他怎么可能给别人扛箱子。” 这个在盛典上面毫不留情地甩掉当红小花旦手的男人。 也有如此柔情的时候。 金暮嗣听见了,他戴着鸭舌帽正欲上车,头顶助理拿手挡住生怕他碰头,身后是一直压过来的粉丝。 他还是停住脚步。 望着黑色汽车的尾灯。 半晌,时刻仿佛停住。 沉吟不语,他终是眸色一深,低头坐进去。 邵弥虽然人在车中坐,也是坐立难安。 “想吃点什么?”他的声音一直这么冷冷的,又沉沉的么。 “你陪我吃?”她受宠若惊。 “不然呢,你想自己吃?”他缓缓地停下车子,趁着红灯,转过脸看着她。 这么直白的直视。 她尴尬的咳咳,别开头。 “我这个人一向有一说一。”想着如何开口,她抓着自己的衣服下摆,给自己勇气。“你不必为了那天的事情烦恼,或者是特意对我好。” “哦?”他似乎是在专心开车,却又什么都听的清楚。 “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今天麻烦你来接我,我心里也不好过。”她没想要和他怎么样,一切都是误会。 “然后呢?”他像听自己三岁的外甥女说话一样,费劲。 “你今天来接我,是想追我?”她扭头看他的时候,发现后座上面放着许多切件蛋糕,馋的口水哗哗流。 “没这想法。”他的右手娴熟的转折方向盘,她没准备,整个人朝他倒去。 赶紧正襟危坐,握住扶手。 他薄唇一抿,用手掩住笑意。 “那。”她觉得自己刚才的滔滔不绝,十分丢脸。 “今天姥姥过生日,河宥燃没时间,托我来接你。”他托住下巴,优异的下颌线,这个男人的肯定不缺钙,她想着,不然怎么每寸骨骼都这么茁壮生长。 “那你问我吃什么。”她很不满,有一点点脸红,为自己的自作多情。 “家族聚会,你能吃饱?”他单手回复着短信,分心和她说话。 “很危险的。”她抢过他的手机,“你和我说好了,我帮你发过去。” 男人沉吟良久。 踩了刹车,“那你告诉她,我对她没兴趣,是因为我现在和我有性趣的女人在一起。” 他补充道,“第二个性是sex的那个性。” 她僵直在当下。 车子停在僻静处,他熄了火。 手绕到她背后,扶在椅背上。 “发啊。”他目光炯炯的盯着她。 可笑的零 “汤先生,别拿我开玩笑。”她哪里听过这么直白的情话,耳朵瞬间变得通红。 “那你试试,我是不是在开玩笑?”他动作敏捷的抓起她的手,逗趣的往他身上拉去。 她吓得大叫。 河宥燃把成员都喊在家里留宿,不肯承认自己怕黑,便说要为新唱片发行做准备。 今天听说他要去给奶奶庆祝生日,成员们立即作鸟兽散,扑扇着小翅膀到处玩去了。 倒是他,对着空荡荡的大房子,觉得无事可做,又觉得过分安静。 本来,经纪人有告诉他邵弥回国的航班,是想着让他去来个浪漫接机,甚至把狗仔也一起安排好了。 但是这个闹别扭的少爷死活不肯去,嚷嚷着,那个去了韩国就音信全无的女人谁要管她的死活。 背地里还是差汤砀豪找个司机师傅去接她。 “喂,你上次看光了我老婆,你欠我的。赶紧找个司机去接她,我这边的人都不方便。”他们这哥俩说话总和两个债主似的。 “你不自己去?”汤砀豪还在开视频会议,全部的人都收了声,默契的盯着董事长的颜看,平时是没有这么赤裸裸盯着他看的机会的。 “我怕她想太多。”河宥燃大概都能猜到若是他亲自出现在机场,邵弥大概立即感动的把他就地正法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对她没意思是吧。”汤砀豪被炙热的视线盯得不自在,转过椅背,用手里的钢笔点着扶手。 “我是零!你他妈的要我说几次!”河宥燃愤慨的挂了电话。 可是这个零现在像只壁虎一样趴在汤砀豪的车玻璃上面。 狠狠的捶了两下玻璃。 “给老子下车!”汤砀豪以上半身偎在邵弥身上的暧昧姿势照着河宥燃的口型一字一字的念出来。 “他怎么来了。”邵弥有些惊慌,活脱是被人捉奸在床的心情。 “看来他是最近行程太少了。”汤砀豪慢悠悠的说着,一边解开她的安全带。 “你没戴口罩,别这么大剌剌的,你的新造型还没公布,帽子也不戴。”邵弥一下车就看见他这副样子,难免不由自主的唠叨起来。 他一动不动,居然十分乖巧的让她给自己戴上帽子,期间竟然为了配合她的身高弯了一下膝盖。 “你想我了吗?”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扛过这几天的,本以为对他的心意会随着时间和别的男人而慢慢消减。 可是,这男人的脸一出现在面前。 她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河宥燃一跳八丈远,恨不得重金求一双没听过刚才那句话的耳朵。 “你不想你老婆,我想啊。”熄了火的汤砀豪点了支烟靠在车门上,饶有兴致的观赏着他俩。 “你这个下半身动物,她虽然不是我真老婆,但是也算是名义上的老婆,我可不想哪天在手机上看见我和你共妻的新闻。”河宥燃的怒气还没消,蹙着一双俊眉。 以下是可怕的剧透 剧情即将走向集体大虐 啊哈哈哈哈 作为一个好多天都爬不上来的太太的报复性行为 来自零的好奇 对呀。名义上的妻子。 她的确不该奢望更多。 邵弥一直以来都深受中老年人喜爱,温柔知性,从来也不见和谁生个气。 所以这也是她能和河家一家相处良好的原因,毕竟,不是谁都能和婆婆在一起对着帅哥品头论足,和老公的姥姥一起跳广场舞。 可是她是一个在韩国被折腾到体力殆尽的女人。 总算是在家庭聚会上面面俱到。 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瘫在沙发上面,动也不想动。 “你能和我说说现在家里是什么情况吗?”邵弥指着一地狼藉,有散落的垫子,零食袋子,游戏盘到处都是。 “成员们过来玩了。”河宥燃赶紧假装不经意的走进家庭影院房间。“他们非要来。” 他拿着枕头出来,轻车熟路的往她卧室走去。 “以后你都可以自己睡了。”她不打算继续强求他,去韩国这些天,她想开了,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 他手指收紧,几乎要抓透枕头。 冷冷清清的问句,“你有别的男人了?” “有和没有对你来说有区别吗?。”她站起来,“我困了,先洗洗睡了。” 她进了卧室,拿了换洗的衣服直接进了卧室带的淋浴间洗澡。 脱了衣服之后把自己也吓了一跳,胸前这一块块的吻痕多到密密麻麻。 也昭示着她经历了多么荒唐的一晚。 她打开水龙头,热水和蒸汽无法滋润内心,这种越是放纵越是空虚的心该如何被填满。 磨砂玻璃恰到好处能映衬出里面的窈窕身躯。 床上的男人撑着头抱着枕头,认真的看着。 就像是生物课,钻研人类那么认真。 这女人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能让工作狂汤砀豪在工作日的下午开车两小时去接她。 邵弥吹完头发,抹上精油,包着毛巾一出门。 吓得一声尖叫又跑回了盥洗室。 “你,你怎么没回去睡觉啊。”探出半个小脑袋,一脸狐疑的看着此刻大字型躺着的河宥燃。 她以为他早就欢天喜地回自己房间了呢。 “你身上一块一块的是什么东西啊?”男人好奇的坐了起来,根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她这才想起自己胸前的吻痕,赶紧用毛巾遮一遮。“没什么。” 他一双优越的大长腿一迈,当即把她揪住。 “你还遮?”抗拒这个词在他河宥燃的字典里的确不好使。 他稍一用力她就抵挡不住。 紫红色的深深浅浅痕迹。 他抿起了嘴巴,四周陷入可怕的寂静。 她脑子里飞速闪过各种辩解之词,可是,看着他的脸,她又不忍心欺骗他。 “这是什么?”他这眼神原来不是逼问,是好奇。 她悄悄往回退一步,这小子怕不是在演戏,难道gay之间没有这种戏码,还是都在后背上,他没曾见过。 “你躲什么啊。”他拉住她的手腕。 她身上这苦涩的玫瑰花味道,他以前没觉得好闻,配上她楚楚动人的眼神。 他竟也能觉得安心。 “你想知道吗?”她狐黠的黑色眼眸透着精明的亮光。 他穿一件黑色大T恤,灰色的家居裤,很好下手的样子。 她扯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拉。 整个人跳到他身上。 还好河宥燃眼疾手快,拿手托住她的屁股,她才没有直接坐着滑梯摔到地上。 她毫不留情的一口啃到他脖颈。 这口感,这香味。 她觉得自己的腿都软了。 “啊!”整个房子都被河宥燃的吼声吓到晃三晃。 “邵!弥!我要杀了你!”他吼起来可真爷们。 “等等...”她绕着圈子跑,“你低头看看。” 他黑着脸刹住车,低头一看。 WHAT THE FUCK! 他白皙的脖子上嫣红一片。 “你小时候没玩过吸胳膊的游戏吗?”她满意的瞅着自己的杰作。 她的确是没给别人种过草莓,也算了却她一桩心事,把地盘终于发展到河宥燃身上了。 他三两步追上她,拎着她的衣领。 一用力,把她带到床上。 沉迷 他俊脸忽然落下来的时候。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从十几岁迷恋到二十几岁的男人,他的发丝现在柔柔的蹭着她的颈窝。 她一低头就能看见他血肉丰满的脊背,在薄透的T恤下有着迷人的姿态。 他报复性的咬在她胸前,没有感情的。 纯粹是发泄。 她觉得一痛,抓着他胳膊。 可是他一点反应没有,反倒着迷了这场幼稚的游戏。 俯首在她胸前一阵忙活。 “看我吸的是不是最红。”他直接把她胸前最嫩的那块肌肤吸到淤血。 他抬头望她,她的脸色潮红,眼眸含泪欲哭,只当做她是嫌疼。 这模样任是铁石心肠也受不了。 “是把你弄疼了吗?”他的确是有点太忘我了。 或许是她皮肤太好玩了吧。 软软的,腻腻的,好像还带一点甜丝丝的味道。 她闭着嘴不肯出声,生怕一出声就是欲求不满的呻吟。 他笨手笨脚的,哪哄过女人,听到她难耐的哼声,只好服软,“我给你揉揉吧。” 说着,就毫不避忌的揉起了她的胸口,她没穿内衣,他揉着揉着,觉得掌心碰到什么,以为是有什么异物。 直接掀开她裹得死死的浴巾,脸腾地红了。 两颗粉红欲滴的小乳头,可爱的、惊恐的、颤巍巍地立着。 她又羞又恼,拖过被子把自己整个缠住。“河宥燃,你还说我是流氓,你才是流氓。” “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觉得剧情发展的完全不受他控制。 她怒瞪他,生气不是因为被他吃豆腐,是因为都这样了。他的下半身毫不争气,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今晚抱着我睡!”她气呼呼的。 为什么外面的男人都看见她恨不得把她摁地上干秃噜皮。 家里这个这么不争气。 他居然没有抱怨,还主动的把两人之间的被子藩篱撤掉,结结实实的从后面抱住她。 他热气腾腾的胸膛,清浅的呼吸。 她感觉自己已经化成一滩水。 “我觉得我们其实不必那么剑拔弩张,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的。”他抱着她低低的说话。 声音拂过她的耳朵,她不由得夹紧双腿,生怕泄露自己早就湿的不像话这个事实。 上帝啊。 告诉我。 是不是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对着零合不拢腿,闭不上嘴。 小女子有罪。 她想着,就沉沉的陷入梦乡。 梦里面,她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人啃着,就像吃东西那样。 只差咀嚼了。 她懒得去细究,吃吧,都吃吧。 清早起床,对着镜子,她彻底崩溃。 这一圈项链一样的东西是什么鬼! “河宥燃!” 这男人简直是个小魔鬼。 她只能穿着高领衫去公司。 公司这几个月特别忙,刚刚出国演出回来,恰巧又赶上和电视台合作的综艺节目三周年。 “本来,是安排小美去的,可是。”梁姐知道她这么聪颖怎么会猜不出其中原因。“你就当作是出外景,出去玩了。” 综艺节目一般不需要美容室长亲自出马的,因为节目组都有化妆团队,她们只负责补补妆,跑前跑后,给经纪人帮忙。 “你要是真的不想去也不要紧,我再亲自和老板说一下。”梁姐看着邵弥的眼色。 欢迎留言,大家畅所欲言,么么哒 为难 “没关系的,你忘了我刚入社那年,也是跟着跑了好几个节目,才被你发现,向老板推荐。”她笑着,不让梁姐为难。 初心是想让一切变得美好,那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不该忘记初心。 梁姐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现在哪里找像邵弥这样勤勤恳恳,又懂事听话的小姑娘。 偏偏被太子爷记恨上了。 这次就是他非要让邵弥干这种脏活累活。 节目组的副导演看见邵弥来了也吃惊了一下。 赶紧过来寒暄,毕竟是大明星河宥燃的妻子,能把那位天山寒冰征服的,早就听说她手腕了得。 心里龌龊的想着,说不定是床上功夫了得,有些女人表面上看来矜持,到了床上就哭爹喊娘,百般媚劲。 “邵弥,你怎么没出道啊,我看你一点不比这些女团差,你看你这小腰。”副导说着就把手往她腰上圈。 她知道这人出了名的好色,不露声色的后移,谁知道他反而步步紧逼,拉住她的手,“你想不想上这个综艺。” 只听“嘭”地一声,邵弥的化妆盒被人一脚踹翻。 好几万块的棕色的双G鞋休闲鞋被散出来的粉弄花了,红一块蓝一块十分滑稽。 “谁的破东西乱丢。”金暮嗣挑着眉毛,瞪着邵弥。 “我没有乱丢!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我的盒子就这么好好的放地上,你非要踹翻它。”她看着自己心爱的粉饼眼影化成飞尘,心痛如绞。 “呵。”这女人,他都没让她赔鞋子,她倒好,还先告状起来。“我就是故意的,怎样?”他看她是不光眼瞎还智商低。 “金暮嗣,你是我见过最讨厌的小孩!”她踮起脚指着他鼻尖,“你以为你长得帅、家里有钱、有个后台老爸了不起,在我眼里你就是个恶劣的小男孩!幼稚鬼!” 副导演蜷在角落瑟瑟发抖。 他只想占便宜,不想打群架。 这女人还真的不是省油的灯,他暗自庆幸自己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金暮嗣的助理和副导演一起颤抖,这少爷大概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平时没见他这么爱管闲事。 今天可倒好,英雄救美,爱鞋如命的他废了一双双G特地为他定制的鞋,居然没有被感激、还被劈头盖脸一顿骂。 可想而知,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雨。 “我是小男孩?!我是幼稚鬼?!”好多视线都投过来,又不敢直接盯着这两人。 直觉告诉他们,金少很生气。 现场变的极其尴尬。 他一锤凿在她身后的墙上。 妈呀,助理要吓尿了。 十三少今天要大开杀戒吗? 这阴森、诡异的气氛,这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味。 金暮嗣一把扯住邵弥的胳膊。 不顾她呼天抢地的呼喊,直接拖走。 副导演悄悄地问在他身旁瑟瑟发抖的助理,“需不需要叫警察来?” 助理显然已经吓呆了。 哆哆嗦嗦的说,“不好吧。可是,如果邵弥姐姐有个三长两短,河神是不是得拉着我去陪葬。” 公司的人都喜欢喊河宥燃河神,毕竟公司里在有E-shine之前,所有的记录都是他破的。 夫人os:闹别扭的小朋友真令人捉急。 羁绊 邵弥能感觉出来他的怒气。 她更愤怒好吗? 他的鞋子贵是贵,可是她一盒盒凑起来,跑断腿才买齐的神仙配色眼影盘、腮红盘就不当东西吗? “你放开我!”她企图挣脱他的手掌。 二十岁不到的男孩子怎么可以这么有劲,她掰他的手指,他纹丝不动。 一双胳膊和铁铸的一样。 “我劝你,少挣扎,少遭罪。”他的气声,说的奶声奶气,她清楚,这是鳄鱼的眼泪。 很多人都看见他俩在撕扯。 可是没人敢拦。 敦莼的助理看到了,赶紧去保姆车上寻她,她正在车上偷吃炸鸡。 “快点吧,得拦着点金暮嗣,要是他把邵弥惹急了胡说八道可完了。”这里这么多人,人多嘴杂的,爱豆绯闻冒出来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柳敦莼把鸡腿一甩。 妆也没补冲下了车。 “阿嗣。”总算在金暮嗣把邵弥推进小黑屋之前拦住了,敦莼气喘吁吁。 邵弥咬着嘴唇,已经不肯说话。 可能也在恨自己的无能,都这么大岁数了,被个小屁孩牵着鼻子走,不能反抗,不敢反抗。 除了嘴里骂骂咧咧,她还能做什么。 丢工作,丢掉老板的信任,丢掉和河宥燃之间的婚姻。 一切的基础是这份工作。 她任性不得。 “天哪,我们邵姐姐是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敦莼不动声色的站在了他俩之间,把一双柔软的小手搭在金暮嗣胳膊上。 “你问她。”他或许是急于撇清关系,松了抓了一路的手,两人的肌肤都渗出了汗,也顺路拂下敦莼的手。 “姐姐,阿嗣其实很善良的,你别看他脾气暴躁,其实内心就是一个小孩,你别和她一般见识。”敦莼知道孰近孰远。 邵弥看着他的脸,金暮嗣就是欺人太甚,敦莼和她说同样的话,也说他是小孩,他就可以毫无反应,乖的像个被驯服的藏獒。 她喟叹一声。 这大概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算了,我也没要和他一般见识。化妆盒坏掉算我倒霉。”她耸耸鼻子,赶紧下台阶吧,不然怎样,还能真把事情闹大。 “别啊,姐姐,敦莼既然发话了。”他的眸子颜色很深,浓黑到幽幽发着蓝光,“我都赔。” 简直了,邵弥真的要为他的演技拊掌。 明明对她是秋风扫落叶般的无情。 在敦莼的面前摇身一变成暖男。 羡慕啊。 羡慕的心脏都隐隐作痛。 “没关系。既然大家都没事,那我就先走了。”她和艺人不同,准备工作要做,而现在,又多了一项工作,重新备美妆材料。 最主要的是,不想被喂一嘴狗粮。 尚未走远仍能听见敦莼撒娇的摇着他的手说,“晚上一起吃日料好不好,你带我去吃鲥鱼。” 金暮嗣脸上的笑容渐渐敛了。 “怎样?”他望着她,“现在又不怕被人看到了?” 敦莼回国之后一直小心翼翼,因为金暮嗣太安静了,安静到可怕。 不联系,不见面,不约会。 甚至对韩国那晚她去夜店的事情绝口不提。 虽然她对金暮嗣一直抱着利用的心态,这不代表她甘心失去一个这么优质的靠山。 “你在说什么啊?别说被发现,就算是现在为了你让我退出演艺圈我都愿意。”柳敦莼知道自己哪个角度笑起来最好看。 弯起的嘴角,噙着一个小小的酒窝。 分外的甜美。 暖或冷 她自己拖着化妆箱孤独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头昏昏沉沉的。 像是被人用球棒打了一样的沉重。 她不是刚入职时候的身体了,最近养尊处优的惯了,忽然加大的工作强度,每日烈日风吹,还是有些吃不消。 银色的跑车跟着她亦步亦趋。 总算在她扶着路边栏杆歇息的时候停下车来。 “上车。” 男人似乎是新剪的头发,露出干净的耳廓。 一阵风吹来,她几乎是没有犹豫地拉开车门。 “你今天似乎。”他斟酌一下字句,“比较友善。” 她先把化妆箱安置在后排,这才坐过来。 车里的暖风,忽然袭来,她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战栗一下。 汤砀豪熄了火。 转过身,这人穿了好看的紧身黑色衬衣,她的谢谢还含在嘴里。 他一手堪堪就把她揽进怀里。 清新的味道,和这个男人的感觉一样。 他抱的很轻,她似乎只是借力搭在他身上的布料般。 “还冷吗?”说话间,从后座扯来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连着衣服和她一起抱着。 他望着外面已经暗下来的天色,似乎在和她说,又似是自言自语,“是因为光线吗,我觉得你今天特别动人。” 她半晌没有动静。 他感觉到异样。 胸口是湿了? 她吐了? 用手指轻轻的抬起她的脸。 心里一酸,感觉有块柔软塌陷下去了。 她竟是在哭。 没敢哭出声,悄悄呜咽。 成年人的感动,成年人的痛苦,都该不出声,不要麻烦别人照顾自己的情绪。 “你这样,我该做什么?”男人无可奈何的叹息,这女人这么容易就感动,这么容易就丢盔卸甲。 “不用,你什么都不用做,就抱着我就好了。”她扑进他的怀里,一双手偷偷在他背后十指交握。 他不回头永远不会发现。 这一刻,这个拥抱对她来说多么重要。 他们默契的都没有问彼此经历了多么难熬的一天。 “你尝尝我的牛排,会不会比较嫩。”她轻轻的把切好的肉放在他的盘子里。 他看着牛肉,没有把他从不吃牛肉这件事说出口,拿起叉子叉进嘴里。 只嚼了一下,趁她专注喝汤,就咕咚咽进去。 “嫩。”他礼貌的称赞。 她开心的又多放几块进来。 他的眉头轻轻一蹙。 叉进嘴里,才看着她一脸期待的盯着自己。 笑着弯起薄唇,站起来伸手拦住她随时可能会逃的小脑袋。 托住她的后脑勺,嘴对嘴盖上去,她惶恐的小眼神。 他把牛排渡过去,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炸裂,“你自己吃就好。” 他一顿饭,都勾着嘴角。 看她涨的圆鼓鼓的小肚子。 十分绅士的拿出纸巾给她轻轻拭去嘴角的残渣。 “汤先生,你真的很会嗳。”她想问他,对多少个人这么做过。 想想,算了吧。 “今晚,河宥燃有行程。”他云淡风轻的,仿佛讨论的是明天的天气。 “所以,是去酒店,还是我家?”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 居然是草莓味。 一个长得像他这么冷的男人,一个高不可攀的富家子弟,口袋里居然常备棒棒糖。 她满腹狐疑的接过来。 谁知道,他竟还有存货,又拿出一根,拆开包装,放进嘴里。 有亲亲求一个温润如水的男人。 汤先生就是。 不过他的暖比较特别。 喂!你们小脑袋里在想什么呢!我没开黄腔啊... 哈哈哈 谢谢大家的珍珠,每一颗我都看到了。 新年愿望,希望恩客们有珍珠的给珍珠,可以收藏的就收藏,有话说的给我留言,感恩~ PS:如果有男五,你们有理想型吗? 可以给我留言。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 谢谢 车子蜿蜒向上。 几乎是在盘山路的尽头。 她看见灯光,在半山腰孤独的亮着。 远山、鸟鸣、不深不浅的光晕,一切宁静且冷傲。 宛若他。 十四岁继承汤氏市值百亿家产,那时,家族争斗混乱,几次三番的暗杀,让他养成了独居的习惯。 不信赖除了自己的其他人,成了优点,也成了缺憾。 就是孤独的时候不与人诉说,感到痛的时候忍下去。 “我就多嘴问一句。”她瞅着他在灯光下愈发瘦削到棱角分明的轮廓,“要是晚上想吃宵夜,或许,有电瓶车借我骑吗?” 他拍着方向盘笑出声。 按着她的头,“我有厨师的好吗?” 有人来把车子开进车库,有人来轻声询问他是否需要准备洗澡水。 她局促的站在他身后,拖着自己的小化妆箱。 “今晚你们都回去吧,只留下安保人员。”她听见他这么说。 “哦。”他瞥她一眼,“让厨师加班做些甜品。” 受到吩咐的人赶紧去忙活了。 她提起的气松了。 那人看来已经习惯他带女回家,她也放松了。 “重要的事情,我说三遍!”管家敲着地板,“今天汤总带人回来的事情,谁都不准说!” “不管你们多么惊讶,都给我把下巴放好!” “谁要是破坏了汤总的约会,我绝对心狠手辣!” 管家一转身,赶紧捂着自己扑腾扑腾的小心脏。 妈呀,汤总谈起恋爱这么性感的么? 明明对着别的女人暖,这该死的心脏怎么还一直没眼色的瞎扑腾。 “想不想看看价值千万的夜景?”他脱掉外套,只着衬衫,这男人这腰都已经这么细了,还要穿这么紧的衬衫吗? 她点点头。 他把手伸给她。 她咬咬嘴唇,有点犹豫。 他也没急,十分有耐性的在空气中擎着。 她伸手握住他的大拇指,收拢。 他噗嗤一笑。 牵着她踏上二楼平台,建筑的设计十分别致,靠着错层的重心定位,这个平台伸出一块,透明的玻璃。 星光和大地都尽收眼底。 好美啊。 她站的再近些。 那一点一点,一片一片,像火焰,像烟花,像最炽烈的情感。 黑暗和灯光的搭配太过于美妙。 “我想在这里和你做爱。”他的声音像是诱惑夏娃的蛇,吐着欲望的信子。 她回过身子,一脸受惊的模样。 这个男人说话都这么露骨的吗? 他立在那里,丰神俊朗,一双老谋深算的黑眸,似乎早就猜到了猎物跑不掉。 “我们的结局注定是要在某个分岔口说再见。”她这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那,你要不要我?就现在。”他低下头,呼吸扑面而来,但是他一直没有碰她,礼貌的保持着安全距离。 一直给着她拒绝的余地。 “我怕,最后舍不得的人是我。”她确定,午夜梦回时,她一定会想起他的那个拥抱。 “那我答应你。”他背起手。“你不走,我不走,你要走,我在分岔口送你。”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真的撩。 “我...我...”她还没想到下一个理由。 他凑上来,眉眼染上诱惑,“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亲我,我可就走了。” “一。” 她想起他第一次见他,他的冷漠,打死她也想不到这辈子会和这样的天之骄子有什么交集, “二。” 他出现在机场,拒绝了几十个工作电话,笑着看她眉眼里的认真。 “三。” 服务生看不下去趁她去洗手间偷偷告诉她,不要逼汤先生吃牛肉,他从没点过牛肉,而且她一出来,他就在干呕。 他真的不食言。 经商之人,信字当头。 与他人守信。 数完三,转身便走。 “你的数完了,我可以开始数了吗?”她有些忐忑,对于他的回应,对于一切向未知走去的未来。“一...” 大钟敲起十二点钟的响声。 他单手将她推向透明玻璃墙体,咬住她的下唇,“谢谢你。”没有拒绝我。 谢谢大家踊跃的小珠珠~ 你们是最可爱的珠珠女孩~ 醒时同交欢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张嘴咬住那瞬间。 残存的理智早被脱笼的荷尔蒙吞噬。 他的嘴唇带着火星,吻到哪里,烧到哪里。 她一直好奇他的衬衫,这质地,摸起来滑溜溜,但是又能板正立挺,沿着他的腰线往下,她摸的不亦乐乎。 他嫌她慢。 叼着她的嘴,自己开始脱衬衫。 他脱一粒扣子,她的小手就往下放一点。 他的胸膛让她对这种上层人士有了新的认识,是不是有钱连胸部肌肤都会定期管理。 像是在摸软软的果冻。 他不是肌肉贲张的男子。 却有着好看的轮廓曲线。 令女人能意乱情迷的还是一副能够随时为了自己开启战斗模式的身体。 她的连衣裙他单手就解了。 坏笑的舔舐她的耳垂,“你的裸体,全城人都看得到了。” 她一惊,白白的皮肤上立即染上红晕。 捂住胸口,作势要逃。 箭在弦上,岂容她逃。 他的低音炮轰鸣在耳,下了死亡诊断,“你湿透了。” 这个人总能精准的踩到她的要害。 一想到他修长的手指此刻正悠闲地捻着她的阴蒂,她就觉得说不出的羞赧。 脑子也开始混沌。 只能抱着他,把头埋进他的肩窝,企图采用鸵鸟式处理方法。 蜿蜒而上的舌尖,吐露着芬芳的爱液,在混沌的夜色迷离出绚烂的银丝。 痒。 哪里都痒。 他粗暴咬过的地方痒,他辗转舔吻的地方痒,最痒的,是身体最里面的地方。 如一个食髓知味的小兽。 急需一个冲刺来冲破禁锢。 她被翻过身体,哪怕他再急,还是用衣服垫在她的胸前。 前面是冰冷的玻璃幕墙。 后面是炙热的男人胸膛。 她听到了拉开拉链的声音,转头,他大概是嫌烦,正在抽腰带。 “急了?”他这个勾人的兽。 掏出已经火热滚烫的性器,大概这个骨骼轻奇的男子,软骨也发育良好。 所以他的小弟弟可以说是英挺俊朗,昂着头和他在周刊上的英姿如出一辙。 上天的确是不公平的。 这样优质的男人可以不需要一根大屌。 这是资源浪费。 “啊!”忽然的顶送,冲碎她的胡思乱想。 因为她太紧。 只吃进去头部,剩下一大截在外面,让他也十分难过。 “河夫人,抬抬腿,把我吃进去啊。”他的抓住他的右腿,抬高她的腰身。 邵弥又要抱着衣服又要找准重心,整个人差点直接大字摔在地上。 他趁她分心,又顶一下,这次靠着精准的力道,进去大半。 “痛...”她捂着嘴巴。 “这次还痛啊。”他没继续动作,抱着她,咬着她的鼻尖,“那怎么办,我停下来啊。” 你。 她想说好。 可是看着他的脸,还有下体的痒,一直有液体分泌出来,越多越痒。 而且他的性器似乎有着独立生命一般,在她的体内一跳一跳。 她觉得要是再不出来,她随时可能会被这一切奇怪的感觉折磨到晕过去。 他还使坏,一直喊她河夫人。 “那你喊我老公,我就动动。”都说男人做爱的时候,是不用脑子的,可是这个人,怎么连做这种事情都要谈判的。 “我...不...要。”她刚说完,“啊啊啊...啊...” 男人被这句话拨动了最关键的开关,电动小马达一样的抽插起来。 他第一次仔细的端详邵弥的身体。 不像她的长相那般温婉无害,深陷的锁骨,丰满的胸部,有点肉的小肚子,蜜桃翘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小穴,简直太紧了。 让他十分不顺畅。 感觉随时都要被她夹到喷精。 本来是打算真的在透明玻璃幕墙前做完,可是还没开始多久,她就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腿软,呜呜。” 他还真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 抱着她往房间走。 走到他房门口了。 脚步稍作停顿。 转进来了客房。 但是两人彼此的纽带没有因此断开。 她第一次在意识清醒下被人如此剧烈的操弄,满脑子跑火车一样有很多的画面闪过。 甚至有一瞬间。 闭上眼睛,把汤砀豪当作河宥燃。 身下立即泛滥的不像话。 汤砀豪有感觉,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睁开眼睛。 “你在想着谁?” 她倔强的闭着嘴。 本来是一场温馨欢爱,忽然变的狂暴起来。 她浅睡之前,隐隐记得他已经丢了三个安全套。 视觉暴击 放肆的狂欢换来的是无尽头的酣睡。 很久没有自然醒。 自然醒的那一瞬还有些恍惚。 我是谁我在哪里,这里是哪里。 她盯着层层堆叠的厚重窗帘出神。 左右看看。 看到了一条熟悉的内裤。 记忆瞬间回归。 然而,汤砀豪人不在。 她小心翼翼地下床,这可怎么办,她的裙子不知道被扔在了哪里。 床头放了一个纸条。 “打内线电话,他们会把你需要的东西都送来。” 那次是一个嘱咐她吃药的纸条。 这次又是一个纸条。 他似乎不习惯在事后和她面对面说话。 拨了内线电话,那边似乎已经等了这电话好久。殷切的说了句,“马上就到。” “女士,汤总已经启程飞巴黎,他说您可以在这里吃过饭再离开。衣服都为您准备好了。”管家犹如机器人一般飞快说完,生怕说慢了泄露出自己对汤总的肖想。 “嗯,谢谢。”她不太敢抬头,这种赤裸裸的婚内出轨,怕是不了解内情的人无法接受。 “这是汤总为您准备的礼物。”衣服上面还有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 她一起接过来。 随口问一句,“现在几点钟了?” “十一点。” 什么?! 今天可是录制日,她怎么完全忘在脑后。 “衣服,我还是穿自己的吧。”她和管家致谢,“至于礼物。”她再三斟酌,“替我谢谢汤总。” 坐上计程车。 她打开丝绒盒子。 一条钻石项链,大众款,没费什么心。 大概是觉得她付出体力劳动了,什么不送、于心不安。 她对着镜子戴上去。 如果是别人,她会把礼物甩回去,说老娘不稀罕,老娘又不是出来卖肉的 可是送她的是汤砀豪。 她想戴上,如果感觉累的时候,可以偶尔想想他。 好不容易一通堵车下到了录制现场。 今天这是什么盛况啊,里三层外三层的粉丝几乎把游乐园大门堵住。 平时会有探班的粉丝。 但是不会这么多啊。 这已经到了影响录制的程度了。 得亏现场的工作人员认识她,才把她接应到了游乐园里面,这是一座试运营的游乐园,还没正式营业。 所以请明星们来拍摄节目,也是为了营业预热,积攒人气。 “今天人有点多啊。”她甚至看到了还有自己扛着梯子找好位置拍照的粉丝。 “你不知道?”对方十分诧异,“你老公河宥燃今天是嘉宾,很多粉丝天不亮就来排位置了。” 她下巴差点掉下来。 那个别扭的小孩不是嫌热又嫌烦,早早就拒绝当嘉宾。 “邵弥。”河宥燃的经纪人看见她,朝着她招手。 她这才看见河宥燃的那个白色保姆车停在一边。 脚步有些沉重的走过去。 “他不是说不要来。”她脑子里一直抹不去那晚的记忆,或许,对于一个人坏的记忆多了,会逐渐害怕面对。 “你自己上车问问他。”经纪人给她拉开车门。 忽然的开门,车上两个美男子一起应声回头。 视觉暴击。 她急需扶住车门。 如果问她世界上最不愿意看见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因爱生恨河宥燃,一个是因恨更恨金暮嗣。 现在他俩,一派和谐地坐在车上。 而她。 想时光倒流。 把经纪人拉门的手剁掉。 绿茶婊 “喂,小姐姐,都几点钟了,你才来上班啊。”河宥燃这样说话真的像个欠扁的绿茶婊。 金暮嗣噙着笑,幽幽的把玩着手里的手机,用着颇值得玩味的视线看着她。 似乎在说,你不是驭夫有术,快,放个大招我等瞧瞧啊。 “睡过了。”她停了一下,钻进车后排。 “啧,你可真能睡。”河宥燃想起她的睡姿,不由得咂咂嘴。“我以为你只有搂着我的时候睡得香呢。” 全场寂静。 金暮嗣的笑戛然而止。 忽然转过头看着邵弥,看的她心里发毛。 请问已婚夫妇抱着睡觉有问题吗? 她一个白眼顶回去。 “我都听阿嗣和我说了,人家既然都和你道歉了,你就不要耿耿于怀了。”河宥燃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金暮嗣发散魅力。 邵弥无语地坐在后排。 金暮嗣这种一看就是有颜无脑的小弟弟,他也喜欢? 况且人家还是个直男。 她非常确定,就算是钢筋被掰弯了,他也弯不了。 “我没耿耿于怀。”她只能生闷气,自己老公对着一个小奶狗放电,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那我就当作你答应给金暮嗣他们组合跟妆啦。”河宥燃拍着手掌,“阿嗣,今晚你得请我吃饭庆祝一下啊。” 邵弥一脸问号。 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要去给E-shine跟妆?这不是助理化妆师要干的事情吗?她被他折磨到跟综艺、跟节目也就算了,现在是连这种刚入职的小姑娘都不肯干的事情也要她做? 而且,为什么明明是她做事,他们两个去庆祝。 “那从今天开始我就把邵弥姐姐借走咯。”金暮嗣朝着河宥燃笑的人畜无害。 “快带走吧。”河宥燃十分大方的摆摆手。 “不对啊,这是什么展开,我好歹是个美容室长,我的去向你们两个难道不需要问一下社长的意见,卖白菜呢你俩。”邵弥跺脚。 “社长说看你自己,我们这次是和大Y拍化妆品广告,顺带参加大Y出资的综艺。”金暮嗣怎会不事先弄清楚就来要人。 “对,阿嗣说了。”河宥燃抛个媚眼,“大Y给你赞助未来三年的彩妆,每次新系列出都会给你发新产品。而且跟妆期间薪资另算,比起你的工资可要高许多啊。” “阿嗣,你看我现在可以上岗吗?需不需要去换一身方便的衣服。”邵弥搓着一双小手,“新系列要是卖的火,全线缺货,是不是也不会没有我的。” 大Y啊,这可是殿堂级的化妆品。 很多产品可不是靠钱买得到的。 金暮嗣憋笑,难怪邵弥公司里的外号是舍命不舍财。 “阿嗣,那你说我现在想要一盒眼影盘,金主爸爸能给我吗?” “...” “阿嗣,你有听说过吗?大Y公司有一条神秘生产线,据说是逆龄产品,能够让皮肤时光倒流回到五年前的状态。” “...” “阿嗣,我能见到他们的化妆师弗兰妮儿吗?” “谁准你喊我阿嗣的?”他忽然停下脚步。 她没来得及收脚,一头撞上去。 一米九一的金暮嗣,不到一米七的她在他面前似个小矮人。 她摸摸自己被他牛仔服上面铆钉撞痛的额头。“我听他们都这么叫。”有些委屈,明明自己已经先屈膝了。 没想到吧,小金居然是小河的菜~ 接触 虽然是跪倒在金主爸爸的威力下。 “你听清楚,你不准叫我阿嗣!”他用手指点着她的额头。 “哦。”她扁嘴。 “叫我嗣哥!”他霸道的不容置喙。 “那你还是先把我掐死吧。”她把头顶在他胸口,“我又抗拒不了金主爸爸的诱惑,也受不了你的压迫,所以你快一了百了。” 他闻到她身上那浅浅淡淡的花香,记忆一下子蹦上来。 “以后,和我保持一米距离。”金暮嗣立即弹开。 “算了,连话也不要和我说。”这个闹脾气的怪小孩不耐烦地补充道。 “诶?今天敦莼没有来吗?”她好像没有看到她们组合招摇的粉色保姆车。 “不知道。”他进了化妆室。 邵弥自诩是个会看眼色的高手。 偷眼瞧金暮嗣。 这家伙是不是天生没表情的,还是整容过度?男人天生有能长成这样子的,比个女孩子都精致。 况且他爸爸如此其貌不扬。 不过她是大小看着他长大的,除了个子长了,模样倒是一直这么邪美、清冷的。 大概长得好看的男人骨子里都有些冷淡的因子。 因为见识了太多的直扑乱上。 邵弥发现河宥燃也是,大部分时间都习惯独来独往。 现在他这个表情,难道? “你是在介意敦莼去夜店的事情?”她完全没注意到金暮嗣进门后,随手把门反锁。 “介意?”他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叉着腿。 “怎么说呢,你要这么看,虽然你们两个是恋爱关系,你也不能管得太多,敦莼去夜店就是想去跳跳舞,放松一下。”她觉得自己有种越描越黑的嫌疑。 “噢。”他丢着手里的手机,又能稳稳当当的接住,似乎并没有在听她说什么。 “真的是这样的。”她敲黑板,说重点,“敦莼是个十分优秀的姑娘,你不该耍小脾气。” “我先问下。”他举起右手,一条好看的银链随着动作滑下。“那已婚妇女的你出现在夜店是因为什么?” “我?”她的思路显然是没跟上他的跳跃。“我?!” 他居然知道她也在夜店里? 这是什么情况,在她短片的时间里面发生过什么她不曾掌握的事情。 “你,在我发现的时候,至少和一个男人已经发生过关系。”金暮嗣一双上扬凤眼,端端正正地盯着她的唇角。 她长吁一口气。 到这里她是都知道的。 他拧眉,她这副表情,原来这些天,只有他一个人被那天的破事烦的吃不下睡不好的。 她居然都不记得。 这得喝了多少酒。 他忽然不打算说了。 假如她不知道。 假如他也当作没发生。 他就大可不必整日寝食难安,为了自己曾和她发生过关系而感到羞愧。 连自己女朋友都认不出来。 把同性恋前辈的老婆干到喷水。 说出去他还怎么做人。 “你今天下班吧,我和敦莼去约会。”他赶紧拿出手机发短信。 “嗯嗯,百年好合。”她马屁拍的贼溜,“夜店的事情,拜托保密啊。” 他心里切一声。 你拜托我说出去,我都不会说。 不发生点什么真对不起小金锁的门! 为了大局,我忍了! 换句话说,锁门也说明了小金小盆友其实脑子里想的很龌龊! 跟踪 好几日都没回美容室,正好趁金暮嗣约会去,她去收拾收拾东西。 没想到,社长竟前后脚哥跟着来了。 “我知道,金暮嗣那小子又让你为难了。”社长当年也是个狠人,后来不知因何原因弃政从商,可是城府修炼并未拉下。 “这是哪的话,社长,阿嗣为人善良,还天真可爱,我喜欢他还来不及呢。”她这句阿嗣,让社长稍稍停顿。 “他的确是太善良,才能被女人耍的团团转。”说起这个,老社长就来气。 “您说的是敦莼?”邵弥有些不解。 “柳敦莼签了代理公司,仗着小嗣来要挟我,说是薪酬要提20%,还要一线资源。”社长心机再多,也不过是个为人父的老父亲,心心念念也都是儿子的事情。 “社长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直说。”邵弥可算想明白了,社长大驾光临,这是有事相求啊。 “阿嗣特地来和我要你过去跟妆,我就觉得他对你比较特别,我这么一想,他当时暑假来公司的时候,也是一直跟在你屁股后面转。”社长点了一只雪茄,思绪幽幽飘散。 “我想拆散他俩,苦于没有合适的人给我通风报信,小嗣那小子防备着我,助理都要求半年一换,我根本插不进去人。”社长深吸一口。 “你就帮我在他身边多说柳敦莼的坏话,再多打探些他们约会的消息给我,动手的事情就不劳烦你了。” 邵弥心里有数,社长是担心敦莼卖消息给狗仔,故意曝光他们的恋爱关系。 现在E-shine宛如冉冉新日,正是大展拳脚的好时机。 登顶在即。 “好。”她嘴上应着了,实则心里开始打起小算盘。 她完全可以做个双面间谍,既不得罪老板,又能促成一对佳偶。 “如果你帮我,我会送你一份大礼。”社长笑的老奸巨猾的样子。 “哪敢,这是我应该做的,不需要什么礼物。”她客套的笑笑。 社长低头看一眼手机,脸色大变,“混账,胡来!” 邵弥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也吓了一跳。 这要是被企划室的工作人员看到了,估计得当场晕过去。 照片上,柳敦莼和金暮嗣面贴面的交谈,旁若无人。 越往下翻,社长脸越沉。 最后一张柳敦莼亲在金暮嗣的脸颊上,娇俏的一张笑脸漾着得意。 “她这是在和我示威吗?”社长拍桌子大怒。 “您消消气,年轻人谈恋爱嘛,动作亲昵是很正常的,况且阿嗣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总不能要求年轻气盛的年轻人约会的时候两人规规矩矩坐着摆积木吧。” “这事,你就当作不知道。”社长拂袖而起,抄起电话就打了出去,“给我把柳敦莼带回公司,我得好好教育教育她。” 邵弥急的如火上蚂蚁。 整个人挡住社长前面。 “今天这事,交给我来办吧!” 她站在电影院门口,捶胸顿足。 为什么要出头,干脆就让金暮嗣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吃点苦头算了。 转念一想,着实不忍心柳敦莼跟着他受无妄之灾。 也罢也罢。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小河不是铁零,他是全书最傻的憨憨。 我觉得他知道真相会自闭一段时间。 哈哈哈 强吻 他们两个这是打算吃完饭在情侣厅看场电影,享受一下普通小情侣的情趣吗? 她自己买了两个座,抱着一桶爆米花,一脸怨念的坐在他俩后面。 金暮嗣老觉得鼻子痒,打了好几个喷嚏,“谁在骂我!” 权宜之计是先找到社长安插在他俩身边的人,所以她不能被发现。 她大概找到可疑人物了。 那个和她一样一个人坐在右后方的鸭舌帽男子。 邵弥真的很想问问金暮嗣脑子里秀逗了么,别的男生请看电影都看爱情片、喜剧片,这人可倒好,看恐怖片? 柳敦莼在恐怖情节还没出现已经尖叫无数次了。 但是他充耳不闻,抱着自己的可乐喝的津津有味。 柳敦莼心里是忍了又忍。 没有直接发作。 正好手机响,她接机朝着金暮嗣摇摇手机,他点点头,得到准许她逃也似的跑出去。 邵弥赶紧也用围巾蒙着头跟在敦莼身后。 心里却一直想着该怎么婉转的将社长在关注她一举一动的事情告诉她呢? 敦莼就在拐角接电话,她走过去刚要开口,只听见那边说,“宝贝,我也想你。” 她脚步一滞。 金暮嗣盯着屏幕,脑子里一团乱麻。 那个人的身影一直往眼前跑,一张脸仿佛永远不会悲伤,所有的事情都能够被她的微笑抚平。 尤其,是她的嘴唇,他难以忘记那一晚,她小巧的舌尖在他嘴里放肆撒欢的模样。 本以为。 当作什么没发生就可以。 为什么他一直在介意。 柳敦莼的吻都没换回他的精神回归,他握拳,抓着可乐,差点捏爆。 “喂!”一个黑影站在他面前。“跟我走。” 什么? 他一脸狐疑。 小手抓着他的手。 “快点,没时间了。”她拉起他,在前面一路小跑,发丝飞扬,回过头,“低下身子,” 他居然听话的猫着腰跟她走下台阶。 走到放映室门口,她忽然停下脚步,他一愣,踩着她的脚后跟,怕把她整个人撞飞,他忙伸手抱住她。 两个人转了半个圈圈,他扶着门才堪堪停下来。 她探出头,确定敦莼不在视线范围,拉起他的手,继续跑! 目的地是电梯。 他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做贼一样的动作,或许她以为自己现在是女特务,执行某个机密任务,在他眼里,她就是个贼眉鼠眼的小偷。 上了电梯,她才敢长吁一口气。 拍拍胸口看着他,“我知道你觉得我很奇怪,可是,你要相信,我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他笑的她心里发毛。 “你给敦莼发个消息,就说公司突然有事或者你身体不舒服之类的。”她没有万全之策,只能选择互不伤害。 他靠近一点,她还在唾沫横飞的给他讲道理。 什么女人要哄,不能总说忙,不能不陪她。 他又靠近一点,双手不动声色的放在她身旁的电梯把手上。 她一抬头,他的脸就放大在面前。 呼吸热热的。 她这才发现自己被他团团围住,左右不能动弹。 “我只是为了试验。”他的眼神无比真挚,她看不懂。 下一秒,他猛地堵上她的嘴。 她吓得花容失色。 浑身都在抗拒,拼了老命的推他,她头往后缩,他的脸就往前凑,反正一定要嘴对嘴。 她想喊,喊不出来。 却一张嘴给了他偷袭的机会,左手抓住她的双手,右手捏着她的下巴,舔吻间试探性的用舌尖轻轻在她嘴唇上下画圈圈。 她又气又羞,他铜墙铁壁一般,牢牢的把她圈在怀里。 她气到直哼哼,声音发不出来,挤成细碎的呜咽。 相欠 电梯叮一声。 他动作迅速的戴上帽衫上的帽子,转过身,捂住口鼻。 牵起她的手。 邵弥眼泪汪汪,看着外面站了一排人,又不好发作。 只得跟着他走出去。 他开的是自己的车子,和他一样张扬个性的紫色跑车。 “金暮嗣,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很轻浮的女人。”她冷冷的问道。 “没有。”他打开车门,“上车。” “我爱河宥燃。”她站在原地。 “我知道。”他发动车子,捶了一下方向盘,车子都跟着抖了一抖。“你!上车!” “就算他是gay我也喜欢他,你算什么,你凭什么亲我,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她能想到金暮嗣亲自己的唯一理由,就是报复。 他没想到邵弥反应如此激烈。 这不符合他的推断。 能深夜买醉,胡乱发生男女关系,起码是个私生活混乱的女人。 怎么就会因为一个吻如此激动。 “因为我接了一部新戏,需要练习吻戏。”他一战告败。 空气一度冷掉。 邵弥没有立即相信。 “不然我给你这么丰厚的报酬,狗仔这么多,我能和敦莼练习吗?你是个已婚妇女,肯定经验丰富,和你一起练习,哪怕独处别人也不会乱猜。”他几乎要为自己的巧舌如簧拍手称快。 她歪着头似乎在思考可信度。 他使出最后杀手锏,“我真的很需要演好这个角色,我答应你,如果你陪我练,我带你见弗兰妮儿。” 她上车坐下,“我没答应,我要回家考虑考虑。” 金暮嗣心里窃喜。 沉着脸,“那你得赶快考虑,我这边人选不少,别等你想好我就换人了。” 邵弥心里暗骂,这爷俩威胁人的招数也如出一辙。“那你答应我,我考虑的这段时间,别见敦莼。” 那边毫不犹豫的应下来。 她心里盘算着,这是花了多少钱的剧,能让这个少爷如此费心,还要特训吻戏。 从前就听说金暮嗣业务能力高,又肯努力,这一看,传言诚不欺我。 她拎着两大袋子菜回到家,果然,河宥燃并不在。 大概是在拍综艺。 她煲上汤,觉得有些困,披上毯子在沙发上面打盹。 河宥燃推开门,一屋子的香气扑鼻而来。 沙发上,她小小一只蜷成一团,似乎觉得冷抱着双肩。 他轻轻的走到她面前,习惯性的又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久。 他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间起有了这个奇特的嗜好。 特别喜欢看她的睡颜。 外面有多么烦心的事情、恶心的应酬,他只看一会脸上也能浮现出笑意。 她似乎听到了声音,眼皮在动,他赶紧站起来。 她睡得不踏实,小声说着梦话,“不要走,不要走。” 河宥燃的脸色变得晦暗。 小时候的惨痛记忆翻腾而出。 妈妈总抱着他等在窗前,他说,妈妈,我困了。 妈妈会轻柔的拍拍他,掩下心酸,安慰他,爸爸一会就回来了。 天天等,年年等,没有等来奇迹。 爸爸收拾行李彻底离开家。 妈妈就是这样拉着他,“快去求爸爸,让他不要走。” 那是何等绝望、无奈的一张脸。 “邵弥!”他叩叩玻璃茶几,“起来做饭!” 她一睁眼,就是河宥燃生气的脸。 不陌生,她习惯了他的冷面。 谈恋爱 一顿饭,吃得十分寂静。 除了筷子和碟子叩击的声音,几乎是悄然无声。 他放下筷子,“以后,我不会在这里住了。我有新男朋友了。” 她的勺子清脆的摔碎在地上。 空气似要落雨的午后。 “那你把我的钥匙也拿走吧,我也不在这里住了。”她自己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碎的泣不成声。 “你不住在这里你要去哪里?”他着急的问道。 “我也找个男朋友,谈个恋爱吧。”她低下头,开始拿手捡碎成几块的勺子。 “痴人说梦,你现在是我河宥燃的老婆,有谁敢追你。”他不屑的居高临下凝望着她。 “总有的吧。”她的手不知道被哪块碎片划破,鲜红从皮下涌出,一滴一滴,吧嗒落在地上。 就像她心里落下的眼泪。 “你不许去别的地方住,如果要找男朋友,你先和我离婚。”他语无伦次,一低头,看见一地鲜红 “邵弥,你!”他揪起她,打横抱起来,冲进储藏室,“药,不对,创可贴在哪里。” “没有。”她不想贴,只想被他抱着。 “你快说!”他朝她吼,她愈发委屈。 “我说什么?我有什么身份说话,我想说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可以忍受一切的委屈和不平,只为了可以在一起。”她吸着鼻子。 “但你都不要,你不要我了,你还不让我去喜欢别人,你怎么这么霸道,我怎么没人要,我也可以找男朋友,我要谈甜甜的恋爱。”她说的话,连自己都不相信。 河宥燃僵在原地。 心里千愁万绪。 他最后却都没说出口,只说了一句,“抱歉,我这辈子都没法给你同样的回馈。我以为你一开始就知道呢。” 她的确是知道。 万一呢? 万一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都会去努力。 黑夜和冷雨,被锤碎的心脏难以愈合。 心事把她厚厚压倒。 关于明天,关于未来,关于遥不可及的幻想。 她自己一个人在大房间里,彻夜开灯。 “我想你了。”她编辑一条信息,却没有写收件人。 电视上面反复播放着他的舞台录像。 她不知道该和谁说此时此刻的心情。 仿佛那一瞬间末日来临。 她想穿越到自己十几岁的年纪,问问她,“现在的你会愿意嫁给河宥燃吗?哪怕他是个同性恋?” 放下他吧。 就像自己说的那样。 也谈场甜甜的恋爱吧,才不辜负二十几岁的年龄。 她在收件人输了名字。 汤先生。 信息显示已读。 那人毫不犹豫的抛来几个字,“我更想你。苦于不能立刻抱住你。” 她闭上眼睛,安慰自己。 马上可以,她可以的,暂时的没有恋爱的感觉,会有的。 河宥燃按了金暮嗣家的门铃。 可视门铃前,金暮嗣凑近看了看,再揉揉眼,摇摇头。 确定没看错,这才赶紧按了开门键。 现在是凌晨两点。 若不是他被通告弄的常常昼夜颠倒,这个时间正常人都在酣睡吧。 河宥燃用一个巨大的灰色外套包住自己,站在金暮嗣家门口,“今天先在你家借住一下。” “什么?”金暮嗣可没有看起来那么好客,而且对方是已经在他面前出柜的河宥燃,他一点没有被掰弯的兴趣。 “邵弥跟我说她爱我,现在我很烦。”河宥燃耙一把自己的头发,这些粉丝奉为至宝的发丝此刻被他亲手揉的乱糟糟。 金暮嗣立即侧身,“前辈,请进,你可以和我好好讲一下都发生了什么。” 公布恋情 两人隔日一同从金暮嗣的大屋里走出,上了河宥燃的保姆车,前往游乐场拍摄。 昨日因为粉丝太多,摄制组担心拍摄内容外泄,提早结束拍摄,一些需要在设施上面拍摄的都留到了今日。 邵弥顶着两人巨大的黑眼圈坐在E-shine的候机室,金暮嗣组合的成员游宰有些纳闷的凑到金暮嗣耳边。“你把美容室长请来,是想气死你爸吗?” “才没有呢,我是看她技术不错,纯属工作需要。”金暮嗣看她一眼,这张苦瓜脸已经摆了一个小时。 “得得得。你呀,没句实话,我还不如和弥弥姐聊聊。”游宰摩拳擦掌,“我呀,一直觉得河神是咱公司最有眼光的人。” “哦?”金暮嗣颇感兴趣,“怎么说?” “邵弥姐长得多好看啊,天生肤白貌美大长腿,还不争不抢的,平时你和她说个话,她都可温柔了。”游宰说的话,金暮嗣无法表示异议。 “我看你是瞎。”他站起来,用高大的身子挡住游宰赤裸裸的目光。“那屋不是有别的化妆师吗?你过去吧。” “不,我要让弥弥姐化。”游宰斩钉截铁。 于是,金暮嗣美其名曰照顾主唱形象,端个椅子光明正大的坐在邵弥旁边监工。 “弥弥姐,你是不是每天都特别注重保养啊,你皮肤可真好。”游宰可爱的闭着一只眼睛,还不忘拍邵弥马屁。 “没有啦,我经常早上没时间化妆,有时候还是到了化妆室才补妆。”邵弥客套的笑笑,“皮肤好大概是因为我不太爱洗脸的缘故。” 金暮嗣恶狠狠的盯着游宰,说话就说话,扯什么皮肤,一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模样。 他这个看遍全身的都没发言呢。 正在说话间,柳敦莼杀气腾腾地来了。 屋里人多,朝着金暮嗣摇摇手,邵弥感觉他十分不情愿的出去。 “为什么把我自己一个人扔在电影院?”她可是柳敦莼啊,从小到大从没在男人身上吃过亏,都把她当做小公主宠着。 “忽然有事。”他靠着墙站着,目光很冷,一双眼睛望着窗户外面。 “阿嗣!”她娇嗔,“你就不能看着我说话吗?” “你想说什么?”他十分不耐烦的把头转过来。 柳敦莼看着他的手,猛地抓住他的手腕,的确是个银色链条,却没有她的名牌,细看起来,也不是她送的那个牌子。 “你连我送你的手链都摘了?”她觉得难以置信,金暮嗣相来把她送的东西视若珍宝。 “偶尔换换。”他不太喜欢被她咄咄逼人的口气威胁,语气也逐渐变得冷淡。 “本来我是打算把这件事情忍下去的,你既然这么对我,我也没必要自己承担。”柳敦莼拿出手机扔给金暮嗣。 手机上的视频竟是昨日他和邵弥在电梯亲吻的视频。 视频上的他和邵弥的脸虽然模糊,但是柳敦莼因为熟稔这两人,一下子便认了出来。 他的动作更是说明了一切。 低头,锁手,弯腰,还因为她的挣扎不断改变着姿势。 “阿嗣,你居然对邵弥下手,你不知道她是河神的老婆吗?”她发现金暮嗣突然消失,边立即让助理去调监控,别人或许认不出他,她只需要一眼,边让助理花钱买下了那段视频。 “事情已经发生了,既然媒体不知道,那你就说说你想要什么吧?”他的确当时被激情冲昏了头脑。 “我要什么?”她笑了,“我要你继续做我男朋友,比以前要更好,我要对外公布恋情。” 答应 邵弥给金暮嗣化妆的时候,他也不闭眼睛。 直男的确好,不会嫌你粉底太白,腮红太重,眼线太粗,眼影太艳。 但是,会直直的瞪着你,毫不顾忌你会因此感到不舒服。 “敦莼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来找你?”她着实是不想说话的,可是他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盯着,真的很尴尬。 “是。”他似乎还没张嘴,就把话说完了。 “你昨天为什么拉我走?好像还让我不要联系她?”他那时候满脑子都是幻想里的人怎么忽然来到现实中,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我。”她那时哪想这么多,只想先把他们两个分开,至于办法,再想吧。 她灵机一动,“昨天有狗仔在跟拍。” 他哦一声,继续瞪着一双大眼睛凝着她。 “你可以闭上眼睛的。”她觉得应该不是因为她的问题,所有人也没法对着这样一双眼睛专心吧。 “我想看着你。”他就像个叛逆期的孩子,好吧,他也就是个孩子。 她又不会因为他闭着眼睛就糊弄。 真是个不好对付的小冤家。 “我的提议你同意了吗?”他这句话不知道想问多久了,终于忍到只剩两人的时候。 她支支吾吾。 他直接上手,捏着她下巴,“我问你话呢,到底答应不答应?” 想谈个甜甜的恋爱,想找个喜欢自己的人,想也尝尝两情相悦的亲吻的滋味。 首先得,学会如何与男人相处吧。 “我答应。”其实,她根本抗拒不了和弗兰妮儿见面这个致命诱惑。 他莞尔一笑。 不顾她的抗拒,亲上觊觎已久的唇。 不过还算收敛,只是蜻蜓点水。 “一会拍摄的时候你不要乱跑,就跟在我身边。”他指指自己旁边的沙发,“最多这么远。” “我才不要呢,别人还以为我是你老妈子呢。”她收拾自己的化妆箱。 “不会的。”他指指箱子里的粉饼,“你就拿着它,一直站在我身边。” “哈哈。”邵弥不禁被他逗笑了,“你还知道补妆呢。”就他们这个年纪的小男孩,哪有补妆的,节目录制起来,一个玩的比一个疯。 邵弥揉揉他的头发,“知道啦,我不走远。” “你别动我。”他的耳朵边边腾地红了。 “真是怪小孩。” 游乐场是拍摄竞速赛的,需要在特洛伊木马、时空穿梭、穿越比弗利、夜半惊魂等刺激的项目上完成各自任务,时间最短的组合获胜。 邵弥蹲在离金暮嗣不远的角落啃欧包,这是她最擅长的烘焙项目,因为简单,所以是早饭优选。 他回过头就看见她在啄面包,腮帮子鼓鼓的,闭着嘴巴细嚼慢咽。 碍于镜头里,他没直接行动。 镜头一切,他立即咬住她手里剩下的一半面包,咬下一大块来。 香,真香,牛奶的醇香极其细腻,还有入口即化的紫薯泥,糯糯的口感。 镜头回来,他已经吞了下去。 河宥燃在不远处,把一切尽收眼底。 她看来并没有什么异样,甚至可以说是状态良好,皮肤都散发着浅浅的光泽。 他以为他伤害了她。 一晚上都不曾安睡。 一闭上眼睛刚刚睡着,猛地就想起她哭泣的脸,灼烧一般的感觉,让他心脏不得安宁。 就一天的时间,她就能和金暮嗣相处如此之好。 简直,比他这个亲丈夫还要好。 睡他 室外综艺主持人问他,“宥燃,因为上个环节你们获胜,所以这轮你们优先选择,请问你们选的pk队伍是?” “E-shine。”他深吸一口气,死死的瞪着那两个开始你争我抢的身影。 一个破面包,就打情骂俏起来了? 主持人一脸震惊,“河队长,你明明可以选择弱一点的队伍的,可是偏偏选择了第二的E-shine,太有看点了!” 他弯起一边唇角。“我喜欢挑战有难度的。” “宥燃,你脱外套了?!”来自组员的恐慌。 “宥燃,你换了运动鞋?”来自组员二的战栗。 此刻的河宥燃穿着纯白的T恤,换掉了会滑的真皮底休闲鞋,正儿八经穿上了气垫运动鞋。 这是那个穿着西服套装参加综艺的河宥燃吗? 那个把形象放在第一位的男人,现在在表情狰狞的做着伸展运动。 “昨晚着凉了?”组员三悄悄的在他耳边打听,“还是,看见嫂子在E-shine那边有点上火?” “我,上火?“河宥燃扭扭腰,动动手指,“是我让她去的,一直给我化妆,她不烦我都烦了。我也想试试新的化妆风格。” 其他人都朝他比划,长点心吧,快闭嘴,这边火花呲啦啦的,快别溅了血身上。 “因为河宥燃指定和你们pk,现在公布你们的项目是夜半惊魂,鬼屋里面有五处地点放着密码数字,最后大门的开启需要把密码凑起来,时间短的队伍胜。”主持人脸上是森森的笑容,五星半的恐怖程度,他已预约录制这些美男们的尖叫声。 “这都是你亲手做的?”金暮嗣趁着节目组人员布置鬼屋,也蹲了过来。 “是啊。”她好心地问,“你也喜欢吃吗?我可以教你做啊。” “你想看看我拍的美食吗?”他拿出手机,显宝一样晃晃。 她点头如捣蒜。 “这是在土耳其,我们迷路了遇见一家超级好吃的烤肉店,我们一人吃了两个馕。”他指着图片里巨大的烤肉架,“他们每天三点钟就要起来把肉串好。” “这是法国吉娜多生蚝,它的肚子没有那么鼓,甘甜的味道。”他斟酌很久,才继续说,“看你表现,我可以带你去尝尝。” 她笑着,“我吃不懂这么贵的东西,你带着敦莼去就好。” 他哗地站起来。 她差点被他带倒。 感觉他忽然哪根筋搭错了,不发一言的居然走掉了。 真是的,明明他自己说的,不要离他太远,自己却到处乱窜。 她拿着化妆包跟在后面。 “你对谁都这么好吗?”熟悉的声音,炸在她的胸口。 她低着头看着对方的黑色运动鞋。 没敢抬头。 “可惜也是白费。”他补充道,“我不能爱你,他也一样。” 曾经的一切,就如同惊涛骇浪,回声在心头叩响。 “河宥燃,你真是残忍。”她的声音都在抖,极度压抑下的隐忍,临界点的崩溃。 他本不想这么说,可是,话出了口为何就变了味。 “好啊,你不是说他不能爱我吗?”她眼睛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等我把他睡了的那天,一定让他说爱我。到时候我一定录给你听。” 工作人员拿着话筒喊,“现缺一名鬼屋扮演人员,谁有时间过来帮忙一下。” 忽然家中急事的临演走开了,没人可以顶替,工作人员喊到第三遍。 她使劲揉揉眼,把眼泪揉掉,“我可以。我来扮。” 河宥燃怒火烧红了眼,“谁准你去了,我也没让你睡金暮嗣,你怎么听不懂人话。” 小可爱们,等到100珠会加更,炖大肉~ 请大家多多热烈的喜爱这本书吧~ 我也想多写点,要是一直没人喜欢,我怕我没动力就封笔了。 作为一个每日都担心没人喜欢郁郁寡欢的作者的留言。 小河的吻 她跟在工作人员后面,不理会他喊她,恼她。 心里想着,你不是喜欢金暮嗣吗,好啊,反正我答应了他,陪他练习吻戏,哪次吻到动情,索性睡了他。 报复的快感迅速侵蚀了内心,她的脚步都变得更加有力起来。 既然睡不到本命,就把他喜欢的男人都睡了。 假发,白色裙子,十分随性的黑色嘴唇,最主要是靠着阴暗的灯光和可怕的背景音,以及斥巨资打造的各类机关。 柳敦莼在化妆间看到了邵弥。 她怎么一身白衣,看来是被当作鬼屋的临演,叫来助理,“那个屋子的密码,是只有通关的人才有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她端起咖啡一饮而尽。 邵弥被安排在阁楼的房间,别说艺人们,她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依然觉得害怕,而且屋子里也说不出是哪里来的风,吹的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第一组,大概是河宥燃他们进来了。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她侧耳,貌似河宥燃还没叫。 他这方面倒是蛮直男的,不怕黑,不怕鬼。 她不知道,那是之前的河宥燃,现在的他,怕没有她的黑,带走她的鬼。 他自己也不知道。 噼里啪啦,藏在暗处的音响,因为踩到机关,吓得她也喊一声,喊完想起还有镜头呢,赶紧捂着嘴。 河宥燃大剌剌的走进来。 没有被头顶忽然掉下来的东西吓破胆,反而有些不耐烦的扒拉开。 她知道铁门外的男人是他,脚步很沉重。 还是尽责的猛地推开门,打开手电筒,照着自己的下巴,吐出舌头。 男人看着她,十分严肃,并没吃惊,更没害怕,好像早就听出来是她。 换衣柜的铁门里没有监控,他一把推她进去,右手把铁门一关。 晃荡一声。 她震的脑壳跟着响。 逼仄的空间,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随着呼吸的起伏而不断靠近。 下一秒,他偏头。 整个含住她吐在外面的小舌头。 两个人都呆住了。 他是因为脑充血。 而她是大脑空白。 他的香味真好闻,像个鬼魅的蛇缠绕上来。 两人都呆了得有一分钟,他的舌头才小心翼翼的伸过来。 光是想着现在河宥燃的舌头在自己嘴里,她就要腿软了。 情难自已原来是个如此浪漫的词汇。 他熟练的翘舌,包裹着她的,她能感觉到他的灵活和熟稔。 难分难舍之际,他忽然撤走,她的双眼还是失神的状态。 “你就这个水平怎么勾搭金暮嗣?”他暗暗的讽刺,“他可是吻戏小王子,用舌头可以给樱桃梗打结,就你这三岁孩子吃棒棒糖的技能快留着去幼儿园找男朋友吧。” 她本是开心。 却迎头泼来一盆冷水。 把铁门一开,把密码纸塞给他,推他出去。 她很需要冷静,来思考问题,更需要智慧,去了解金暮嗣为何骗她,要她的吻。 都是什么神仙小可爱~ 珠珠瞬间破百! 感动~ 话说,大家都不喜欢金暮嗣小可爱吗? 他现在有多刚,以后就有多香,这位可是我的宝藏男孩,没谈恋爱前就是天下我最屌的憨批,谈了之后就是个掏心掏肺的大憨憨。 至于池冬勋,正在赶来的路上。 冒火 金暮嗣很纳闷,河宥燃明明看见自己了,甚至只隔着一个人的距离,他居然视而不见笔直的走远。 这可不是一个昨晚还要求他扮演他男朋友的人啊。 还是。 他脚步一顿,难道是见过邵弥了。 他要是没记错,刚才他唇上那一抹反常的紫红色,和邵弥刚才抹的口红是一个颜色。 所以。 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戮狠光,他早就有所怀疑,其实河宥燃并不是gay。 不然,他怎么会要求自己来扮演男朋友,而不是真的找一个男朋友。 哪里的零,还需要搂着一个女人睡觉。 他脚步变得沉甸甸。 心绪也乱了。 如果河宥燃真的不是gay,那么他就一点可能都没有了。 他不肯承认自己喜欢邵弥,可是,身体一点都不听话,像块磁铁,看见她,就逃不开的往上粘。 他整场的表现都十分失常,没有想象中的活跃,成员们反而都十分积极,大概错以为他的失常是因为在积攒怒气。 他走出鬼屋,有些心事重重的模样。 有个人助理和人群背对着,慌慌张张地跑进了鬼屋。 有人还在笑着说,“这柳敦莼助理可真胆大,是想趁着没开业感受下没人的鬼屋吗?” 他没理会。 左顾右盼看不到那一抹艳色。 世界都灰下来。 他开始面对自己内心的声音,可是,却没有机会了吗? 从韩国回来的每一天都在反复给自己说,你不喜欢邵弥,你只是犯了一个所有男人都可能犯的错误。 他怎么会对一个比自己大好几岁的老女人有兴趣。 他可是金暮嗣啊。 少女们追逐的小野兽。 在包养市场排行榜前三的男人。 他要是想追一个女人,就没有过失手。 况且那个女人一脸冷漠的告诉自己,她只爱河宥燃一个人。 哪怕他是gay,也只爱他一个人。 换做别人,他大概早就躲得远远的,可是,就是她,他却越怕靠近,却越来越近。 “你们的密码都拿的好快啊。”在保姆车上,大家叽叽喳喳的讨论,显然是对来之不易的成功十分欣喜。 “我的密码藏在床底下,我一翻开床单,吓死老子了。”成员咬牙切齿,不知道都是哪个丧良心的设计的,居然把巨大的熊玩偶塞在床下。 “你们都没我好命嗳。”游宰突然发声,“肯定是因为我坚持要邵弥姐姐给我化妆,所以她主动把密码纸交给我了。” 一直出神的男人虎躯一震。 猛地转过头,吓了游宰一跳。 “你说谁!”金暮嗣那张扑克脸忽然有了表情。 “邵弥姐啊,你不知道吗?少了一个群演,他们道具组到处抓人,邵弥姐主动去帮忙了。” “停车!”他朝着司机大喊,司机和经纪人都怔住了。 车外是倾盆大雨,所以没有立即停下来。 经纪人看着打在玻璃上面密密麻麻的雨滴。 “这天气,你要去哪里,我们送你过去。” 他一锤捣在车门上,“我!说!停!车!” 司机赶紧靠边停下。 成员们都吓得面面相觑,平日里的金暮嗣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从来不会乱发火。 一向都是新手助理马马虎虎做错事,因为他身份吓到自己罚站。 外面不知内情的人都以为是他总是仗着家里关系欺负工作人员。 “谢谢,你们走吧,不要等我。”他拉开车门,毫不犹豫的冲进雨里。 原来被这么多亲亲喜欢着~ 捂脸~ 我继续努力! 突然的出现 “什么情况?”成员们从未见过刚才这般的金暮嗣,如临大敌般。 游宰靠在舒服的椅背上,“咱们快走吧。” 心里也猜的八九不离十。 能让没心肝这么上心的人,真的就是心尖儿上的人了吧。 雨滴虽大,淋得多了浑身湿透了也就没什么感觉。 他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淋雨,也蛮爽的,虽然和淋浴差不多,不过,水有点凉。 因为突然的暴雨,录制也接近尾声,工作人员都作鸟兽散,本来吵吵闹闹的游乐场瞬间变成毫无人烟的鬼城。 “邵弥!”他用力的擂门,坚实的木质大门纹丝不动,对了,他想起来这门锁好像和方才玩游戏的密码相同。 果然,密码对了。 他一个人推开这门都有些费劲,面前时黑压压的一片,本来人多没觉得有多可怕,这样看来,的确是有些瘆人。 他却只想着,她一个人呆在这里得有多害怕。 “邵弥!”他用力地喊着。 簌簌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从远处跑来的人比鬼还可怕。 披头散发,脸上的妆哭花了,此刻流着一条条的黑色眼泪。 “阿嗣...”她哼哼唧唧。“我以为我要死在这里了,呜呜呜。”手机没信号,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醒了就发现整屋只剩她一个人。 打开手电筒吓人,关了手电筒更吓人。 她嗓子都要喊哑了,也没喊出半个人来。 正在绝望的时候,他居然出现了,如此英勇神武,自带光环。 “你简直要笨死了。”他赶紧脱下自己外套,要给她穿上,发现自己的外套已经湿透了。 “阿嗣,谢谢你。”她有些害羞的过来抱抱他,然后赶紧跑开。 他不会知道她刚才有多么害怕。 也不会知道她有多感动。 而金暮嗣也是她从未想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外面还在下大雨,我们在这里躲一会雨吧。”这游乐场开的偏僻,因为地价便宜。他一边说着一边去找电源开关。 哗地,整个屋子的灯都亮起来。 音效也跟着响。 邵弥连滚带爬的跑到金暮嗣身后,揪住他的衣角。 他笑着,把音效开关关掉了。 整个屋子亮堂堂,音效也没了,鬼屋就像个拔掉爪牙的猛兽,此刻毫无震慑力,甚至,还有点搞笑。 “你衣服都湿透了?”邵弥感到手里的湿冷、一看,他里面穿着的白色T恤也完全湿透,紧紧的贴在他身上。 两颗浅棕色的小点点此刻十分显眼的站立着。 她的脸腾地烧起来。 不光是因为看到了他上衣里若隐若现的腱子肉,更是瞥见他胯下的异物,因为湿了的缘故,垂在大腿边的巨物轮廓清晰。 她赶紧看向别处。 脑子里回响着她和河宥燃说的大话,她一定要睡到他,自己居然能够对这个孩子有如此龌龊的想法。 她的脸越来越红。 金暮嗣低下头凑在她耳边,“你是发烧了吗?怎么脸这么红?” 他怎么这么天真。 她不是发烧,是对他的身体有了奇怪的想法。 她难道真的是个荡妇,现在看到好看的小男孩都会产生邪恶的想法。 阿嚏。 他打了一个喷嚏。 她这才发现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发抖,“天呐,你快把湿衣服脱了,可别着凉了。我记得我在哪个屋里看到过有模特身上穿着干净衣服,你先换上再说。” 她拖着他不由分说的进了屋。 这件有床的屋子里果然有个模特立在那,本来是为了吓人的,有了灯光,也显得十分拙劣和简陋。 我太激动了! 我也可以珍珠加更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燥起来吧! 谈崩 他动作利落地脱掉T恤,这又湿又冰的感觉的确不舒服。 “这个你穿会不会有点小。”她一回头,“啊——” 这个可怕的金暮嗣,居然毫无避讳,上半身全裸的站在那里。 “金暮嗣,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别!”她简直受够了,这个家伙是不是从来没把人妻当做女人看。 切。他撇撇嘴,这家伙,真行,明明看过、摸过,还舔的流连忘返。 “好啦。”还有两年走台经验的他,早就练就快速换衣的本事。 说完,坐到床上,拍拍他身边的位置,“这床还蛮舒服的。” 她一转身,差点喷鼻血。 他难道不会不舒服吗? 这么勒的衣服,这么紧的裤子。 她嘴上说着不用不用,身子已经听话的坐下了。 他头发湿透,整个撩上去,露出好看的额头来,这小孩,看起来真的超级顺眼。 撇开他的坏脾气不说。 这么顺毛的样子乖的有点可爱。 “你要不要亲亲我。”他笑着,露出一口白牙。 什么? “我可是跑了二十多分钟才找到你的。”他强调了一下时间。“你知道这游乐场有多大。” “额...” “如果说我不来,那你现在在干嘛,是不是一个人抱着腿在柜子里颤抖。”他靠在床上,开始大胆地推断。 “嗯...” “换做别的女人,不要说我跑来找她,要她大雨跑来找我能亲我,她们也都愿意。” “哈?...” “你...”他还打算继续绘声绘色的讲一下。 她凑过来,轻轻的在他脸颊亲一下。 他呼吸一窒。 她害羞的立即回归原位。 “这叫亲?”过了好久,他才沙哑的出声。 “那什么叫...亲...”她的后半句被他含到了嘴里。 冰凉的身体,却有着温热的嘴唇,湿漉漉的舌头轻轻的舔吻着她的唇。 他的吻不像电梯上那么霸道和攻城略地,反倒是温和而有耐性。 这个吻一开始,她就觉得四肢无力,整个人都轻飘飘。 他怎么这么会吻。 对呀,她想起了河宥燃说的话,金暮嗣明明是个吻技高手,为何拿她练接吻。 “不要。”本来好好的,她居然开始扭动身体,十分抗拒。 金暮嗣停下,撑起身子瞪着一双黑眸看她。 “你以后都不许亲我了!听到没有。”她哗地坐起来。 “为什么?”他好整以暇的望着她绯红的脸颊。 “因为你是个大骗子!”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说出这话十分幼稚,倒像是嗔怒。 “我骗你什么了?”一脸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说你要拿我练吻戏,其实你明明很会吻,你为什么撒谎?”她就像一只刺猬,瞬间就布满了刺。 “你觉得我很会吻?”他说这话是有些得意的,“那你认为我为什么要撒谎。”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知道我不会让你继续亲我了!我们这个荒谬的交易到此为止。”她悄悄的夹紧双腿,她没法说出实情。 他这么聪明,又狐狸一样的会看眼色,怎么会发现不了她的小动作。 抬头看眼窗外,雨已经停了。 他径自走出去,一会回来,不顾她挣扎打横把她抱起来。 “司机来了。” 原来他来的时候就叫了司机过来。 “回我的住处。”他和司机交代。 “刚才社长来电话,已经是暴怒,网上铺天盖地都是你和柳敦莼恋情的消息,她背后肯定有团队操作,根本压不下来。”司机小心的说。 “嗯,是我同意的。”他一边说着,看了一眼邵弥,她不发一语,没什么表情。 腱子肉 好像这事情与她无关,更像是,毫不在乎。 他继续补充道,“反正这就是事实,早晚的事情。” 她眉头一皱,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我刚才醒过一次,是敦莼的助理和我说还要录制,所以我才没走。”不然他们收拾摄影机那么大声音,她怎么会睡过。 “难道...”她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金暮嗣,”她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 比如,那天电梯里发生的事情。 他没说话。 更像是不愿搭理她。 “你和她解释一下啊。”她摇着他手臂,“我真的、真的对你没兴趣啊。” 他的脸真的、真的很黑。 他不顾她的连环漂漂拳,拽着她下了车,司机一脸惊慌,少爷这是要打她吗? 早就听说少爷看她不爽,不会真的对她动手吧。 她进了金暮嗣的公寓,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干净,屋子里除了黑色就是白色,还有几个看起来很贵的装饰品摆在摆台里。 果然公司小少爷就是不一般。 这与生俱来的烧钱能力。 他直接把她推进了卧室。 门一关,就去扯她裤子。 这么好看的一双手,这是在干什么?! 她吓得到处乱窜。“金暮嗣,你脑子烧坏了吗?” 他三两步撵上她。 摁倒,拽裤子,探手指。 然后满意的保持着左手摁住她、右手显摆自己手上的分泌物。 “这是什么?”他虎狼一般的双眼盯住她。 比起丢脸,她更不愿意承认事实,“这是尿!” “好。”他咬住后槽牙,“等我干你的时候,你给我尿完了它?” 她懵了。 这么一张清秀的脸,怎么对她说出如此无耻的话。 而她竟然,因为他这么无耻的话,腿间一热。 “啊,你别脱我衣服!”邵弥十分抗拒的双手抱胸,劣质的道具服在人间推土机的摧毁下,分分钟成了碎布条。 她往上跑,他抓住她的两条腿,毫无耐心的往自己身下一拖,用两条大腿钳制住他。 “金暮嗣你快清醒清醒,我是你前辈的老婆,我是小时候喊的小阿姨,你要对你小阿姨做什么啊!”她开始用苦肉计。 “小阿姨?”他歪头杀,一双眼睛笑眯眯的盯着她,“你还记得啊。” 那她应该也记得他偷偷掀她裙子,拿着棒球棒赶走尾随她的小流氓,考砸了挨打之后哭啼啼来骗她抱抱。 她怎么就能够在他出道之后就翻脸不认人,感觉之前从来没见过一样。 “本来就记得啊。”她继续挣扎,“这几年不接触是因为怕你觉得我想攀龙附凤,阿谀权贵,别说你了,你爸我都想装作不认识。” 他的钳制松了,她赶紧抓住机会往床边爬,他跟着起身,拎着她进了主卧的大浴室。 “金暮嗣,你,你快放开我。”她被丢进浴缸里。 他一双和身子一样修长的手,轻松的够到开关,调节着水温,坐在浴缸旁边看着她。 “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我不喜欢。” 她在心里欢呼,他说不喜欢,太棒了,还有别人的味道吗,给她来一打。 说话间,他脱下了身上的衣服,赤条条的走过来。 邵弥感觉不光是腿间,怎么鼻子也一股热流,赶紧摸摸,我靠,她流鼻血了。 绝对不是她色。 是金暮嗣的身体太健康了,这小麦色的皮肤,一棱一棱的肌肉,一小块一小块,有着好看的纹路。 还有笔直修长的大长腿,胯下随着走路轻微摇摆的巨龙。 “我靠,你怎么喷鼻血了?”他赶紧过来把着她的头,用纸巾堵住她的鼻孔。 大家有知道po网的推荐机制吗? 内心也有些期望被推荐。 不知道也没关系啦,反正我继续写,不抛弃不放弃,我相信我自己!握拳! 下章开肉,走起~ 炮友 “你离我远点我就不流鼻血了。”她使劲蜷起身子使出吃奶的劲儿将他往外撵。 他却纹丝不动,抱住她的腰,轻轻的调转方向,自己也踏进了圆形的浴池中。 这浴池太智能了吧,他一进来,似乎是感应到人体重量,也不知道从哪里往外冒水,四面八方都有说烫不烫的热水冒出来。 他坐在下面,把她放在自己身上。 她哪里敢坐下,双手死死的扶住浴缸边缘。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下面可是全裸的金暮嗣,虽然说她初经人事没有多久,也知道现在这个状况是有多么可怕。 她要是是个门锁,他就是个迫不及待的钥匙。 一心想往里面插。 “小阿姨,你不坐下来,我们怎么洗?”他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耳廓。 耳膜里都是被无限放大,唾液和皮肤纠缠的黏黏糊糊的声音。 她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双手没扶住,坐在了他他大腿上。 “金暮嗣,你要想清楚,我们是不可以发生关系的。”她虽然身体不得不屈服,但是思想尚且清醒。 “为什么呢?” 她回过头瞪住他,“因为你有女朋友,我有老公。” “所以呢?”他的手一点一点的抚摸着她的白臂,眼睛毫不避忌的看着她的身体。 “所以,就是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他咬着她的耳垂,“我还没瞻前顾后,反倒是你,你在担心什么?” “我可以做你的炮友。”她突发奇想,这不是既能够睡他,又不必负责任的最好办法。 其实,金暮嗣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吧,男人嘛,家花总没野花香。 炮友?! 呵,他真的该让他体验一下炮友之间是怎么打炮的。 他二话不说扶起她的身子,找准小穴的位置,二话不说直接挺进去。 本来她就尚未完全湿润,只是因为刺激分泌了一点蜜汁儿。 他这么长又这么粗,猛地一挺,只进了个头。 邵弥已经痛到哭天喊地,“金暮嗣!” 她去抓他的手臂,却被人抱住腰身,狠狠地下压。 邵弥为数不多的几次经验,都是温柔且愉悦的,哪有他这么蛮横霸道。 他的动作快准狠,果然这一下压,她又吞进去大半。 身子里塞了一个又粗又大的东西,又疼又涨。 “不要,我不要。”她扶着浴缸的把手,继续往外爬。 他托起她的身子,居然动起来了。 邵弥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他,啊,身体承受着忽然的外力,每下都比前一下更加用力。 她哪里还有逃跑的气力。 这孩子在哪里学的这些坏东西,折磨人的东西。 她要喊停,喊出来的却是破碎的娇喘声。 不得不承认,他越用力的冲撞,她越觉得爽,好像把身体里的禁锢都冲碎了。 而且热水的催情下,她面色通红的在水中上下乱动,水花乱溅。 大男孩的体力惊人,她都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他的速度却丝毫未减,这个姿势太深入、每一次都刮蹭着她身体内部最痒的地方,她越想解痒,就得越使劲的把性器往里塞。 身体慢慢不听使唤,成了被欲望驾驭的空壳,为了更舒服,自己上下的动起来。 尿意越来越重。 “阿嗣...啊...啊”她摁着他的大腿,“别动了,我想尿。” 男人坏笑着歪嘴,“你忘了我说什么了,我要把你干尿。” 他从浴缸里直接把她抱起来,她的脚翘在他身体两边,他根本没有丝毫收敛,反倒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她身体变得好奇怪。 不上不下,兴奋的无以复加。 身体内部开始颤抖,浑身都在跟着抖,她眼见着自己和他身体交合之处喷出一道水花来。 身体紧接着一阵抽搐。 “我这是怎么了?”她的声音带着哭声,攀着他的后背,只能紧紧的抱着他。 “不要紧,宝宝。”他咬住她的后脖颈。“高潮了。” 他把大屌连根拔出,啵儿的一声,十分清脆,滴答滴答,随着拔出来的还有她的液体,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滴。 如此激烈,大概是因为小嗣天赋异禀... 所以,我对小嗣还是充满母爱的 待小嗣这个瓜娃子自我认知之后,是款好男人 只对我浪 他用浴巾包住她,带到床上去,浴室里面太热,十分影响他的发挥。 “宝宝,加油,今天把这张床单喷废。”他掀开他的浴巾,推开她两条春笋般嫩白的双腿。 她已经头昏脑胀,根本还没想明白他话中深意,他新一轮继续开始了。 邵弥低头看他,眼神也变得迷离。 两人这么紧密的交合,是多么亲昵。 这种感觉好奇怪,明明觉得十分荒谬,却活生生的发生着。 给夙敌当炮友,对貌美的小鲜肉产生了妄想,她肯定是被河宥燃折磨的精神出问题了,她需要去看心理医生。 金暮嗣发现了邵弥的敏感点之后,索求无度,邵弥这个体力小菜鸟怎么是他这个每天超强度锻炼至少三小时男人的对手。 高潮了四五次之后就可怜兮兮的连嘴都闭不上。 金暮嗣显然是积攒了多日的火气一朝泄尽,满脸都写着满意。 只是,他看看只是湿透半边的床单,略略有些遗憾。 再看看她的小穴,阴唇都通红的往外翻着,一度被过分使用的模样。 把她抱到浴室里清洗一下,又抱回床上。 她睁着大眼睛,红着一张脸,“床单这么湿怎么办。” 他好笑的看着她,“请看,这个柜子里全是床单。” 从柜子里随便拿了一条床单换上去,她坐在床边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怎么了?”他套了一件黑色真丝家居服,蹲下来趴在她腿上。明明刚才还爽到浪叫,现在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 “我是不是个荡妇。”她紧紧抱着怀里的被子,无法直视他的眼睛。 “宝宝,我允许你对我浪,多浪都行。”他一笑露出两个尖尖的小牙,笑的蜜一样甜。 “别喊我宝宝。”她别开头,喘着粗气望着窗外的灯光,她现在无心应对如此棘手的问题。 真是悔不当初,怎么就跟他回了家。 怎么就被他摁到了浴缸里。 怎么就言听计从的被他。 唉。 “金暮嗣,虽然我们有了肉体关系,但是这不代表什么,我也不只你一个炮友,以后还是桥归桥,路归路。”她是在说给自己那不听话的小心脏听。 它怎么这么不自觉的对着金暮嗣的恶魔笑脸扑腾扑腾乱跳。 “行啊。”他说的更加无所谓,“但你知道么,炮友可是很负责任的,只要是对方有需要,就得替对方解决需求。” 她咬咬嘴唇,“我没需求,你要是有需求,可以去找敦莼解决。下次我可不帮你。” 他虽然是现在没啥火气,但是听到她这么说也高兴不起来。 幽幽的站起来,垂下眼眸,“既然你这么不情愿,下次我不找你了。” 他披上睡袍,走出卧室门去。 邵弥也不知道自己怎地,竟觉得有些愧疚,看着他受伤的表情,想和他说说话。 披上衣服,双腿还有些浮软,像踩在云彩上。 厨房里发出阵阵响声,她披着他的睡袍走过去一看。 他从冰箱里拿出几个冰冻的挞皮,放上切好的水果薄片。 浇上玻璃瓶里面棕褐色的糖浆一样的浓稠液体。 每个上面还点缀了一颗车厘子。 “我刚才听见你肚子叫了。”他冲干净铮铮发亮的锋利刀具,插进刀具架。 “谢谢。”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扶着流理台,他递给她一杯温热的牛奶,她双手捧着,轻轻抿了一口。 哇,好好喝。 入口回甘,难道是因为饿了的缘故,所以觉得十分香甜吗? 他噙着笑,看她一脸幸福的喝着牛奶。 烤箱叮一声。 他转身将托盘拿出,巴掌大的挞皮已经烤出焦黄的色泽,苹果片和坚果上面泛着一层焦糖,看起来就知道嚼起来一定酥脆无比。 “你也吃啊。”她咬了一口,嗯了半天,简直又香又甜,幸福无边。 他端着杯子,摇摇头,“我吃了这个早饭十多年,除非很饿的时候,其他时间我是不会吃的。” 她一脸震惊。 他解释道,“是我个人原因,大概是小时候的习惯,特别早起床的话吃别的都会觉得腻,而且,出道之前要节食,出道之后要保持身材,不知不觉对早饭也没什么要求。” “所以,你才会喜欢美食?是因为只能浅尝辄止?”她似懂非懂,果然小少爷还是有些特殊嗜好。 “算是吧。” 小阿姨 吃饱喝足,在金暮嗣的盛情邀请下,她才躺到了他的小臂上。 轻轻松松的打个嗝。 “好困。”她半闭着眼睛。 “那就赶快睡。”他隐忍着,“不要玩我的小弟弟。” “可是手感很好呢。”她有些舍不得的改为摸他腹肌。 “你要不要睡觉!”他收紧手臂,她就咕噜噜的滚到他怀里。 俊男在怀,她有些小兴奋呢。 还是个小嫩草。 “以后你就喊我小阿姨吧。”她抬头盯着他的下巴,抬手要上手摸他的胡茬。 他另一只手也搭上来,把她和被子一起抱住。 “小阿姨。”他把头深深埋进她发丝里。 你知不知道这个小处男是怎么交出第一次的。 他真的很想讲讲自己的故事。 知道和她之间不会有结果,准备把她忘了的时候,她就带着不期而遇撞进他的怀里。 她身上总是有种说不出的香味,是某种她不知道的香水,也可能是她的体香吧。 他那时就抱着没舍得放手。 如果她过得很好,他应该不会这么放不下,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的时候,总会好奇她在干什么,会不会和他一样失眠。 可能对一个人产生好奇的时候,正是你开始喜欢她的时候。 或许韩国酒吧那一晚。 他是将错就错。 也可能是遂了心愿。 想了好多年的身体,在怀里。 等待很久的心意,终于传达。 他睡得十分踏实。 河宥燃回到和邵弥的家中,看着没有什么变化的东西心里这才踏实,也不知怎的,今天一天总是心跳的特别快。 感觉闭上眼睛,总觉得什么在流走,被这种惶恐弄的头脑乱成一团。 他轻轻地推开卧室门,没有熟悉的人影,他赶紧三两步走到盥洗室,一推,空的。 这才又折返到门廊。 她的拖鞋在。 她根本没有回来过。 一片空白。 她会去哪里,她在干什么,是不是因为他而生气,她明明答应了他不会离开这里。 想了半天,这才想起拿出手机给经纪人打电话。 那边接起来,声音里带着着急,“怎么了,怎么了?这么晚找我,是不是有什么大事。” “我找不到邵弥了。”他坐在沙发上,单手扶着头,颓废的垂着手。 “嗨,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经纪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婚姻不过是个幌子,也知道河宥燃生来冷漠,对什么人都不会有多特别。 “这不是大事吗?”他抓起就在手边的玻璃杯,拿起来要摔,想起这是她买来的情侣杯,忍住了冲动,长喘一口气这才手抖着把杯子放在桌上。“给我去问,她在哪!和谁在一起!” 他挂了电话,把手机狠狠摔在桌子上。 脑子里一个人的名字一闪而过。 他腾地站起来,抓起帽子走出门,他要是没记错,媒体报道汤砀豪今日带着并购的好消息回国,又是满城的腥风血雨。 汤砀豪常住的房子在山上,他只来过几次、还是趁他不在的时候。 因为不喜欢这种远离人烟的感觉。 他俩虽然是表兄弟,还是有着很大的差别,他是性格冷漠,但是喜欢烟火气,而汤砀豪则比他更甚,也可能是与精明的商人们打交道惯了,不光冷漠,还喜欢远离人烟。 不是因为邵弥,他绝对不会踏入这里一步。 门铃按了一下,那边安保已经开了门。 河宥燃在踹门之前深吸了一口气。打定了主意,要是汤砀豪真的把邵弥拐来了,那好,他就成全他们。 登门拜访奸夫们 “深夜来访,所谓何事?”汤砀豪托托金丝边眼镜,手里端着一杯黑咖啡,好像要和这个夜晚过不去。 “你自己在家?”河宥燃左右看看,并没有人。 “应该还有谁呢?”他放下咖啡,仰起脸来望向他,“自己老婆找不到了?” “你心里清楚。”河宥燃站在客厅,面前是沙发,但他并不想坐。 “我特别好奇一件事情。”汤砀豪把挂在鼻梁的眼镜索性摘了下来,揉揉干涩的眼睛,“既然你不喜欢邵弥,为什么老是神经兮兮的盯着我们两个。” “我盯着你俩难道有错吗?她可是我老婆,全世界都知道的,现在和你两个人不清不楚,不知道真相的人会怎么想?”河宥燃打小就不喜欢汤砀豪。 这人眼神冷,说话冷,或许是因为他脑子灵光,每句话都比你早半拍,这样真的会让和他接触的人很累。 不光如此,他好像能够预知未来发生什么,当你傻乎乎的活在当下,却早已被他布置未来。 “那这样吧,你要多少钱,我给你钱,你再去找一个老婆,邵弥我留着。”汤砀豪明明还在倒时差,精神崩成一条筋,还是能够说出如此计算到分毫的话。 “现在不是旧社会,我更不会卖老婆。”河宥燃就知道和这个人讨不到便宜,“最要紧的是,邵弥是因为结婚对象是我才会同意,和别的都没有关系。” “好了,我累了,你走的时候把门带上吧。”他合上了手里的书,将咖啡一饮而尽,起身走上楼去。 一边走一边说着,“愿你永远拴的住邵弥的心。” 反正身体,已经不归你管辖了。 他看了看手机,一下飞机就给邵弥发的保平安的短信,她都没有点开。 他也不知道自己恶毒起来竟会这样,想着干脆就让他们两个离婚吧。 喝了两大杯咖啡才把脑子里种种如何拆散他俩的念头打消。 不争气的河宥燃就出现在他面前。 他在瑞士的时候给她买了好多礼物,看见巧克力就想着她大概爱吃吧,橱窗里好看的手表就想着戴在她手腕上会好看吧,服务员碰上来高定的礼服,他恨不得立即飞回来给她套在身上。 可是理智这时候没有缺席。 他不能,也不该。 好好的一段关系,想要维持下去,天平两端的情感不能容许有人忽然的崩盘。 河宥燃犹如丧家犬趴在方向盘上面。 不甘、落寞,这些情绪侵占了他的大脑。 经纪人斟酌再三还是选择把电话打了过来,“我在经纪人群里喊了一下,结果,E-shine的经纪人和我说,可能金暮嗣会知道,你看...这事...” “我知道了。” 开灯,点火,车子划破寂静。 金暮嗣告诉过他房子密码,他看了看时间,才六点钟,这个时间,他有些许犹豫。 金暮嗣起床上洗手间,听到外面好像有敲门的声音,若不是细听根本听不到是在敲门,也不知道外面的人是着急还是不着急。 打开可视电话,愣住三秒。 “开门。”那边的声音来势汹汹。 “前辈,你有密码的不是吗?”金暮嗣不慌不忙。 “我不想做卑鄙的人,你给我开门。”他不是不可以,而是不想。 金暮嗣靠在门廊的装饰物台子上,“前辈,这个时间来找我,应该不是为了工作吧。” “邵弥和你在一起吗?”他开门见山,就连客套话都懒得说。 河先生的串门戏简直太精彩了。 抱着不找到老婆誓不罢休的态度,于无形之中找到了两位奸夫。 所以说不光女人有第六感,男人的第六感也很准。 你若回头看看我 “在。但是恐怕不太方便见你。”金暮嗣本就没打算隐瞒,也没必要隐瞒。 “在卧室?”河宥燃自己没发现,自己说话声音都变了。 “对。所以你还是...”金暮嗣话音未落,只见他已经拿腿向卧室走去。 屋里因为厚重的窗帘一室漆黑,忽然打开的门为屋里点亮一丝光辉,嫌热的邵弥在床上滚来滚去,不自觉的就蹬了被子。 现在身上套着金暮嗣的大T恤,伸腿撩胳膊的睡姿十分恣意妄为。 “邵弥!”河宥燃河东狮吼。 她还做着香甜美梦呢,梦里她正在大快朵颐,牛排、烤肉、咖喱鸡,一睁眼,飘香四溢的食物们不见踪影。 一个高大的身影黑压压的站在她面前。 这熟悉的香水味,独具一格的穿衣风格,他像个地狱使者。 “你为什么躺在我男朋友的床上,你居然背着我勾引我男人!”河宥燃彻底把她吼醒了。 脑子开始缓慢的运作。 他是河宥燃,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对了,他说她躺在他男朋友的床上,背着他勾引他男人。 邵弥小声的念了几遍,然后一脸吃惊的看着河宥燃。 金暮嗣是河宥燃男朋友? 这是什么狗血剧情。 “我,我。”邵弥快速在脑海中倒带,明明是金暮嗣把她霸王硬上弓了,事后吃干抹净搂着她睡觉。 怎么到了河宥燃嘴里,她成了狐媚子了。 “我和邵弥是炮友。”金暮嗣走过来,把她蹬到一边的被子往上一掀,彻头彻尾的把她包住。 “你还用找一个已婚妇女当炮友?你喝酒了吗?还是脑子进水了。”河宥燃也不知道自己是在骂谁,反正是现在脑子里飞驰而过一万个脏字。 眼睛一扫,看到地上卷成一包的床单。 瞬觉五雷轰顶。 “我就问一个事。”河宥燃深呼吸一口,抬起白皙的手指,朝着那一堆他不想看第二眼的东西比划。“这是你俩爱的结晶?” 邵弥只想遁地。 脸羞的绯红。 不是她想用沉默代替回答,而是真的没办法在大本命面前承认自己的临时身体出轨。 金暮嗣点点头。“比预想的,少一点。” 邵弥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他怎么说的出口这种话。 “奸夫淫妇!”河宥燃夺门而出之前狠狠的摔下这句话。 金暮嗣追了出去。 “你该想到她也是个正常女人,会有生理需求。” 河宥燃没理会。 摁了电梯,豪华的电梯雕刻的犹如精美的工艺品。 镜面一样的电梯门倒映出两个各具特点的美男,河宥燃刚出道那阵因为十分符合大众审美的标致长相,成了广告商的宠儿。 金暮嗣则是带着邪气的漫画脸。 “不是我,也会是别人。”他挡住电梯门的阖上。 河宥燃依旧没有说话。 半抬起头,那股杀气让金暮嗣下意识大气不敢出。 “说够了没?” 金暮嗣觉得自己是奴性太重,前后辈意识太强,下意识的恭敬点头。 河宥燃按上关门钮。 “崔社长,我可以考虑您的提议。”河宥燃一边走一边说着。 金暮嗣若有所思的进门。 邵弥已经穿着整齐局促地站在玄关,看来是因为着急,并没有顾得上穿拖鞋,穿着袜子站在他面前。 他没来由的就盯着她一双脚看。 “他走了?”她怯生生地问。 “嗯。” “我也先走了。”她把一只脚塞进鞋子里。 他挡着门,“邵弥!”忽然拔高的声调,“你有劲吗?” 她穿好鞋子,“阿嗣,她是我老公,我在乎他,不管他是因为你还是因为我生气,我得关心他。” 他想问,那我呢,我的心情不重要吗? 最宠粉的我上线啦~ 回忆杀、小池全都安排上~ 十八岁那年想嫁的人 她根本谁也拦不住。 一心要走,谁又能留得住。 金暮嗣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恍惚。 好像第一次见她那感觉。 那时她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一头黑发,像是绸缎一样柔顺浓密。 别人都喊她小弥,她和谁都只有笑,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处处都是善意一样。 可是,偏生是她被安排最苦最累的活,也不见她吱声。 他因为数学又倒数第一,把老社长愁的没办法要亲自监督,给他找个补课老师。 也不知道是谁着急邀功,向社长推荐了邵弥。 邵弥是以专业课第一的成绩考入了化妆专业,别人都在感叹她可惜了,明明学医大都绰绰有余的成绩。 可是她只是笑着不解释。 医大要念很多年,家里条件不允许,况且她一直梦想着成为化妆师,有朝一日亲手为河宥燃化妆。 邵弥说话软软的,他正直叛逆期,哪听得进去她和尚念经。 他只顾着盯着她的脸看。 她就像个秘密,他特别想要一探究竟。 她的头发特别香,他总是借着问题的机会越靠越近。 “小金,好好听课。” “小金,别动我的头发!” “小金,我和你说过,不要走神。” 她唠叨起来一点不含糊,一本正经、正襟危坐。 他凑近她,轻轻拍她胳膊,“小弥老师,你有男朋友吗?” 他满意的看着她脸庞一红。 “要不要我帮你找男朋友?”他轻轻的凑在她耳边。 她严肃的制止,“小金,你再不认真听课我可要走了。” 他笑笑拿起笔,刷刷把答案都写完。 推到她面前。 邵弥一双眼睛瞪的兔子一样大。 “你...你...” “老师,这下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他站起来,单手撑着桌子凝视着她。 “首先,我要声明,我告诉你纯粹是因为你真的好奇,而且你也学会了我教你的知识。”她怎么能轻易把自己的秘密到处乱说。 他立即点头。 “我有个从十八岁就想要嫁的男人。”她双手在胸前紧紧相握。 “他就是河宥燃,他简直太帅了,你知道吗,我那天偷偷看到了他练舞,哇塞,露出一点点腹肌,我要流鼻血了。” 后来他一天练舞八小时,也没见她看过一眼。 金暮嗣背起书包,“小弥老师,那希望你能吃到天鹅肉。” 邵弥又气又恼,这小崽子是在说她是癞蛤蟆吗? 他并没有直接走掉,反倒是直接钻进了保卫室。 “小祖宗,你不赶紧去学习,非要看河宥燃跳舞的监控是几个意思啊。”保卫室长简直是被这爷俩折磨疯。 金暮嗣一脸严肃的盯着屏幕。 保卫室长开始怀疑人生,自己怎么会被一个毛头小子吓得大气不敢出。 大概是他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你觉得要是我也学跳舞,和河宥燃比起来,哪个更好。”他忽然开口,吓了旁边人一跳。 保卫室长认真的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正在发育期的金暮嗣。 “河宥燃可是十二岁就被选中培养,是个难得一见的苗子,不光自己努力,老天爷也赏饭吃。”保卫室长历数几年来的男孩子,“多少个吃不了苦的。” “嗯。”金暮嗣嘴上应着,心里却不服气,不过是跳舞,能有多难。 后来,他身上的淤青就没断过。 后来,他才知道河宥燃自从确定出道之后没有吃过一顿饱饭。 或许,他没有把数学考砸,或许,他没有被邵弥辅导,或许,邵弥爱的人不是河宥燃。 他都不会走上这样一条独木桥。 之前有说,金暮嗣的感情比较复杂一些。 那次认错也是有缘由的。 毕竟,柳敦莼这个女朋友都是比照着邵弥找的。 所以身型难免相似。 其实目前来说,这几位都没有全然觉醒,所以大开大合的剧情还没到来。 紧接着是紧锣密鼓的修罗场。 刀光剑影。 春节期间,精彩纷呈,快快收藏,不要错过加更。 形同陌路 再见金暮嗣,是他高二的下学期了。 在公司新成员培训里,她看到了已经白杨一样亭亭玉立的金暮嗣。 纯白T恤,浅蓝色牛仔裤,一双运动鞋。 他轻佻地抬抬手,就算做和她打过招呼了。 社长交代无论任何人都不许对他有优待,因为,要打消他成为艺人的念头。 社长的思想还是传统,虽然自己经营这个公司,骨子里还是认为这是个青春饭,况且他见过太多优秀的人从此堕落。说到底还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饱尝辛苦。 别人都是初中就签了经纪约,早已习惯没日没夜的训练生活。 可是金暮嗣不同,打小养尊处优,忽然的紧凑,哪里跟的上节奏。 邵弥那时已经开始躲着他了。 他胃痛的没人诉说,只能到处寻她。 总算,在仓库看见整理服装的她。 “小弥姐姐,我胃痛。”他脸色惨白,捂着肚子。 邵弥只当他是装病,头也没回,“你这又是闹什么幺蛾子,是不是想躲掉明天的集训。” 他扶着衣服架子,轰然倒下。 邵弥慌了神,赶紧过去扶他。 这才知道他为了减肥,已经两三天没正经吃东西。 “混蛋,是谁管理你,我要去找她理论,不管他们是有多着急拿你们挣钱,也得把你们的健康放在首位。”她眼眶里眼泪在打转。 掀开金暮嗣的衣服,他怎么这么瘦了。 “没事,姐姐。”他居然反过来安慰她。 “我给你煮个泡面吃吧。”她扶着他回到她宿舍,一开门,芬芳清香的百合味道扑面而来。 她屋子里总有各种各样的花开。 她去简易厨房泡面,他却驻足在她床边的人形立牌,毫无疑问是河宥燃。 “我给你打了三个鸡蛋,你多吃鸡蛋,不会胖的。”她把碗往他面前小心推推。 “你怎么和我妈一样,总是担心我吃不饱。”他好笑,这脸盆一样大的一大碗。 “你可以叫我阿姨,我不介意的。”她不知道自己笑起来有多温暖,就这样弯着小眉毛看着他 “小阿姨,如果我这么叫你,你就什么都答应我吗?” “当然要是合理的理由。” “小阿姨,以后我饿的受不了,你就偷偷给我塞好吃的吧。” 邵弥毫不犹豫地点头,“你放心,我给你准备热量低的。” 他满足的把面汤都一饮而尽。 后来,在公司里,他常常走顺了路,就拐到化妆室,工作时候的邵弥正襟危坐,如临大敌。 “以后我也会成为河宥燃这样的爱豆的。”他还小,就连邵弥也认为他是在说说而已,并未放在心上。 古往今来,只有一个河宥燃。 品学兼优,双商很高。 家境优渥,又自己肯努力。 在邵弥眼中,是没有人可以随随便便成为河宥燃这样的人的。 他与邵弥形同陌路其实仅仅因为一句话。 别人问邵弥,“化妆室长另谋高就了,你可以跟小少爷说说让你来干啊。” 他听见邵弥斩钉截铁的回答,“我和金暮嗣走得近是因为我答应社长要给他补课,不存在一点私人感情,我与他同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那时,邵弥只想着如何赶紧和他划清界限,没想着会伤害到他。 没有任何过渡。 两人的关系直接进入冰川期。 恰逢公司的综艺节目上线,金暮嗣成为预选出道的新人,被安排到韩国集训一年半。 本就是萍水相逢。 没有过多用心。 邵弥没过多久就忘了这么一个过客,新人一个个来啊走啊,她眼里只有河宥燃,别人都看不到眼睛里面去。 再回国,直接出道。 看见邵弥望向自己的眼神多了生疏,于是自觉的不再打扰。 天下大乱 没想到,上一秒还紧密相拥,下一秒,又要往事重演。 这一天注定不平凡。 邵弥上班时候路过新闻部,那边已经乱翻了,一般能让他们这样的时候不多,必须是出了超级大新闻,还得是他们无法摆平,这两个一起发生的可能很小。 “小邵。”新闻组长居然跟着她走出来,“你...”欲言又止,“能找到河宥燃吗?!” 她不是没找过他,第一时间去和他解释,却发现他不在家里,去了他其余的房子也都没有找到他。 手机关机,经纪人也支支吾吾说不知道。 “是有什么急事吗?”公司里一般避嫌,没有人主动和她提河宥燃工作的事情。 “你没看新闻吗?”组长捂着头,“网上全都是河宥燃要签咱们对手公司大G的新闻,偏生今天那个公司还举办新签的韩国男演员见面会,现在大G的股价直线上升。” “什么?”邵弥觉得自己的头嗡嗡响。 “我们都找不到河宥燃,最担心的事情是大G是不是他藏了起来,准备见面会上面公布,咱们就彻底没有挽回的余地了。”组长一想到社长拍桌子的模样就叹气。 “我们都不敢相信这事是真的,河宥燃可是咱们的摇钱树和活字招牌,而且这孩子一直都老老实实的续约。”组长面露难色,“如果是假消息,我们一厢情愿地找过去,难看的也是咱们。” 邵弥心里明明白白,河宥燃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而且这事情就好死不死的发生在他捉奸后的第二天。 他肯定是认真的。 “大G公司的见面会在哪里召开?”解铃还需系铃人。 她坐着出租车,翻阅着新闻。 这下发现事情有多么严重,现在公司的股价直线下滑,公司董事居然都出面询问了。 河宥燃的粉丝团也将矛头成功转移到公司上面,把以往他受过的伤、吃过的苦全都发出来,一面倒的指责现在的公司。 而大G坐收渔翁之利。 她不能够让河宥燃这么冲动和幼稚,大G虽然有可能开出的转公司条件优惠,但是对于他来说是伤筋动骨,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现在的公司无论有多少的不对,起码,是真的把河宥燃的个人发展放在第一位,唱歌给他找最好的发音老师,演戏给他和老戏骨对手的机会。 他的衣服全部都是和各大品牌合作。 大G门口早就被记者们挤满,记者会还没到出场时间,外面已然被粉丝和记者们挤的水泄不通。 粉丝们分两派,一个是期待河宥燃出现的粉丝们,一个是等待他们的韩国小鲜肉男演员池冬勋的粉丝们。 两家门前还和和气气的,有来有往的轻松愉快。 邵弥认识大G的化妆室长,两人平日时常交流,赶紧找她下来带路。 “邵弥啊,快让你们家河宥燃别闹了。”化妆室长Miki快人快语,“别说签约我们公司,你看看,就光知道有可能来参加见面会,差点踏平了我们公司。” 邵弥只能干笑。“不是还有个演员吗?”言外之意,目前这局面也有一半那个演员的功劳。 “那可真是个宝藏男孩。”Miki小声地凑到邵弥耳边,“他现在人在我们化妆室里,要不要去看看,我刚给他化妆,我服了。” 邵弥一脸疑惑,“怎么了?” Mki一脸正经,“他都不用上底妆,根本没毛孔。而且,他居然还会说中文,就是声调有点怪,但是很奶很温柔啊。” 邵弥赶紧摇手,“我不去看了,我有急事。” “不就是找河宥燃吗?”Miki一副老娘我早看穿你的模样,“你不想想,河宥燃要是真的来会先去哪里?” 邵弥茅塞顿开,“快带我去化妆室。” 其实,每个男人的爱都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说实话,目前出场的男人们,都不是单纯的喜欢着她的。 虐正在来袭。 柳敦莼还没助攻呢,不能下线。 河宥燃的出现 化妆室都比平时森严,邵弥跟在Miki后面仍然不放弃的给河宥燃发短信。 “不管你要做什么决定,请一定要慎重。” Miki忽然停下,她感觉自己手机屏幕一暗,本能地抬起头。 三秒钟时间感觉和三小时一样漫长。 邵弥的手机毫无征兆的从她手中滑落。 这,这,这。 她盯着眼前一身宝蓝色正装的男子,颀长的身子,一个简单的白色领巾扎着,韩国美男们惯常的黑色卷发,微微的弧度,不长不短恰好的长度。 像极了小王子的模样。 他单膝弯曲,低下身子捡起手机,正反看看确认手机没摔坏,拉出她的手,把手机放在她掌心。 “很开心再次遇见你。”他笑着,露出一排白白的整齐牙齿。 她紧紧地握着手里的手机。 这男人。 她闭上眼睛就想起那晚的残存的画面,他的确说了一句call me hyun... 那个勋,就是此时此刻的池冬勋。 助理保镖把他团团围住,他别的话也不能多说。 欲言又止的出去了。 留下邵弥独自一个人恐慌。 韩国一夜情的男人居然是大G刚签的那位国民新晋男朋友池冬勋。 简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你是哪个部门的人?”一身黑衣的安保人员拿着传呼机指着她。 “我是化妆室的。”她习惯性的脱口而出。 “赶紧出去,这里要清场。”他的耳麦里传来重要人物已经进电梯的指示。 肯定是河宥燃上来了。 她不顾安保人员的吆喝,朝着电梯跑去。 电梯门打开,他一身纯黑色的西装,她上次见他穿的这么整齐是在他俩的小型婚礼上面,他出现在红毯尽头,手捧鲜红玫瑰。 “你不该来的。”他与她擦肩而过,她听到自己的心脏“咚、咚、咚”。 河宥燃和她说话,总是能有多简短就有多简短。 “我就和你说几句话,给我几分钟时间。”她双手张开挡在他面前。 保镖已经怒目圆瞪出来扯她。 河宥燃回头一瞅,他们都老老实实的又退了回去。 关上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坐在化妆桌上,满口袋摸打火机,才想起换了正装没有带。 看见不远处放了一个,走过去拿起来。 邵弥一脸心痛的看着他点烟。 他不抽烟的。 除非很累、很难过的时候。 她张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就在一瞬间嘶哑。 与其一起折磨,不如各自精彩,她用一个号称美丽的借口做笼,囚住他这个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百灵鸟。 是她的自私让一切走向万劫不复。 她低着头慢慢走到他面前,他背对着自己点了烟,闻着袅袅的烟气,有些不想吸。 还没等回过神。 整个人被她抱住,结结实实的,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胸前的两个小樱桃此刻正顶在自己后背上。 她的声音软软甜甜的,“河宥燃,我输给你了,我不再为难你,逼你接受我,也不会让我的爱意骚扰到你。以后,我就做你的小姐姐,你就当我妹妹吧。” 他一动没动,僵的像个冰块。 连个反应都没有。 “金暮嗣不是真的喜欢我,只不过年轻人有需要罢了,他喜欢的人是柳敦莼,也不是你,所以没必要为了他做这么极端的行为,你不想想以后的发展吗?大G不过是图你一时人气。” 他咬着嘴唇。 他生气不是因为金暮嗣,是因为她,她还在这里说些让他更加上火的话。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她跑到他面前,小心翼翼的捧起他的脸。 他的脸冰冰凉,她就把手一直放在他脸上,“我虽然不能成为你的爱人,但是我可以是你的亲人,我非常确定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了,我希望你快乐,希望你过的开心。” 起码,要比我开心。 湿吻,最湿的那种 他抬眼望着她,她怎么又哭了?这个女人是水做的吗? 还是他太坏,总是让她哭。 她赶紧用手捣住他眼睛,“我并不是难过,只是有点舍不得。” 他张嘴想说点什么。 她忽然俯下身子,哆哆嗦嗦的含住他的嘴唇,然后赶紧撤开。 “我,我,我只是想起来当时欺负你的事情,这一吻就把之前的约定一笔勾销,我不逼你陪我睡觉了,汤砀豪的照片我马上都删掉。” 他拿下她的手,一双桃花眼闪烁着光芒,她从未觉得他如此光芒万丈。 一身黑色飒到腿软。 抬头摁住她的后脑勺,拉到自己面前,“我要是没记错,你说的湿吻,最湿的那种。” 她脸红的要滴血,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那时候她觉得男人都是小绵羊,现在不了,她知道自己有多么无知。 就连河宥燃这样的零,也是个男人,无论是力量还是色情程度远在她理解范围之外。 他拉下她的头,缩短了最后的距离。 伸出粉色的舌尖轻轻的舔过她的双唇,把邵弥吓得往后缩,不是不喜欢,是太喜欢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被自己本命伺候着,舔吻着,她真的害怕这是一个梦。 他干脆抓着她抱到自己腿上。 “你别跑。”他的声音苏到她发梢,她用残存的意志抓住他的衣服,不然她早就摔在地上。 河宥燃的吻带着薄荷的味道,是他漱口水的清新,一丝丝的甜。 呼吸里都是荷尔蒙的味道。 邵弥记得有报道写过,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面对着那个人你会不由自主散发好闻的味道,连呼吸都是香的。 她现在应该比花儿还香吧,不然河宥燃怎么没有一点被强迫的痕迹。 她想,果然,为了兄弟,色相都可以牺牲。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一副势不可挡的模样,找到他的目标,含住她的舌头,轻轻的吸吮。 两人口腔里都发出粘腻的交织声。 邵弥明知道自己不该沉溺,却控制不住自己,小声的呜咽。 他感受到身体的异样,停住动作,把她一推,她就这样从天上忽然跌入地狱。 “我们两清了。”他摸摸嘴角,有些慌张,甚至是有些狼狈的打开门。 她跌坐在沙发上面。 空虚把她包围。 得有十年时光了吧,孤注一掷的情感,她很艰难下做出这样的选择。 见面会召开了。 池冬勋被重金签入大G,第一个角色就是今年的大制作,双男主的戏,另一位正是金暮嗣。 作为一个外籍人士,第一部戏就接男主,可见公司的重视。 可是他却是全凭自己努力走到这步的,家里贫寒,就连送他去专门的艺术大学的钱都没有,他就在便利店打工。 被星探发现,半工半读上了大学,因为待人宽厚,情商高,圈里风评特别好,就这样遇到了人生第一个贵人,把他扶摇推上三千里。 他和每一个前来记者会的记者友好握手,送上小礼物。 可是他却有双重人格。 白天里是天使,黑夜里就变成魔鬼。 白天里与人相处特别累,低眉顺眼、点头哈腰,黑夜里就想要放肆狂欢,用酒精来麻醉。 女人对他来说,从不缺,也不要。 在酒吧里,他从不看女人,只跟着节奏摇摆,high在自己的世界里。 直到看到那一抹艳色。 和他一样,对这个世界充满着好奇,却不贪图。 也和他一样,对这个世界充满不满,却不绝望。 眼睛里流露着怯生生,表现出来的是伪装的大大咧咧。 跳下黑金卡座,牵起你的世界 朋友问他那个妞怎么样。 他摇摇头,我不想招惹女人,你要去就去。 他的野心比欲望更大,他不会容许任何耗费精力的事情阻止他前行。 朋友立即跳下黑金卡座,朝着他瞟了好几眼的她。 别人和他说,你再不去,可就晚了。 别人都看出他遇见了自己的菜。 他没理会,继续跟着节奏摇摆。 热浪,狂风扑面,他踩上台子,一抬手散下漫天的纸巾。 她闭着眼睛,笑的十分灿烂,灯光四处乱窜,到她脸上稍作停留。 平常这时候他都跟着音乐在肆意跳舞、摇摆。 但是这次他跳下台。 笔直的走过去。 没有任何犹豫的拉住她的手。 又滑又软,和他想的一样。 放纵一回,所有的后果,让他来背。 他第一次在女人身上留下放肆的痕迹,才知道为什么明明爱情很麻烦,可是大家都不怕麻烦。 池冬勋抬起眼望向门外,河宥燃在隔壁间开见面会。 怎堪,这女人是河宥燃的明媒正娶。 这是他没猜到的可能。 第二天的酒吧没等到她,他已经觉得不妙,连着在酒吧买了一周醉,确定她不会出现,他总算决定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去。 麻痹自己的感觉。 却这么不期而遇。 在河宥燃的新闻上看到她的照片,他的手一抖,仔细看了又看,屏住呼吸,网上关于她的消息少之又少,肯定因为河宥燃的特殊,怕粉丝抗拒,所以减少报道。 他还是找到一张清楚的照片。 心一空。 记者问他问题,他脑子里还想着刚才的遇见,都说女人会对第一个男人念念不忘,男人也是一样。 翻译轻轻的拍他手臂提示他,他这才回神,不好意思的笑笑。 记者又问一遍,您知道本来您是热搜第一名,现在河宥燃和妻子分居的八卦忽然挤上来。 他脸上一点失落的表情没有。 反倒追问,“分居?是什么意思?” 翻译赶紧给他翻译,他笑的阳光灿烂,“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 今天对于河宥燃的粉丝们来说注定是个不平凡的一天,转公司的消息刚被他亲口否认,他又自己在发布会上说他和妻子已分居,婚姻出现问题。 粉丝们一时间心情如坐过山车。 反复狂喜。 而,邵弥孤单单地坐在化妆室里,木木地看着电视里的最熟悉又最陌生的人。 宣布他们的感情陷入危机。 他嘴唇的热感还残留着。 他带着磁性的耳语还在耳边。 是她自己的选择,如今为何这么空落落。 “我想,你现在最需要一杯温暖的饮料。”奶茶的香味飘过来,她看向来人。 “你...”她咽了一口唾沫,“还记得我?” “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当然记得你。”他吐字还算清楚。 她觉得自己目前神智不清,以至于出现幻觉了。“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所以我记得你。”他笑意盈盈的又说一遍。 邵弥赶紧捂住他的嘴,“别说了。我知道了。” 他的嘴还在蠕动,又热又湿的呼吸到她手心里。 她赶紧撒开手。 他的嘴被她摁得通红,脸上却没半点不开心,“现在我可以和你谈恋爱了吗?” 总有错的人在对的时间出现。 那必然有错的事情在对的时间发生。 她耳边忽然听不清声音,似乎有一种暧昧不明的情愫在空气中发酵。 所谓一见钟情。 所谓良人。 大抵应该如此吧。 谢谢亲们的支持,每一颗小珍珠我都数着呢,马上又破百,你们想看谁的肉,大声喊出来,除了起不来的小河,我都能满足你们! 心头痣 你等了一个人十年不代表会等他第十一年。 不过是有过心头痣。 爱别人更容易了些。 但凡将那爱稀释些也足够。 “虽然分居,我们还有婚姻关系,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接受你的追求。”邵弥虽柔弱却也倔强,明明输了,也不服输。 “那你就把我当成你渔场里的鱼来管理吧。” 池冬勋真的是个高手。 想起那天他的话,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浑身发颤。 如今韩国男生都自带偶像剧光环吗? “邵室长,化妆品都带齐了吗,剧组定的酒店可是离着市区很远,要去买什么都很困难。”跟剧组的助理特地过来提醒邵弥。 邵弥大概看了一下,很多东西都准备了备份,应该不会需要去买什么的。 车子还未出发,E-shine的经纪人赶了过来,“邵弥,你跟着我们的车子走。” 她习惯性的拒绝所有特殊待遇。 “你知道阿嗣的性子,你要是不听,他非要自己过来找你。到时候又得闹的满城风雨。”经纪人可是怕了小祖宗。 她想想,交代了小美剩下的东西,跟着经纪人上了保姆车。 一拉开车门,有些出乎意料,柳敦莼也在车上,和金暮嗣两人各自捧着一个小蛋糕在吃,有说有笑。 男的帅,女的美,青春逼人,她的脚步有些迟疑。 柳敦莼望着她,“邵弥姐,快上来啊,你这是不好意思了吗?”话里有话,却假意说的坦然。 听的人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再看看金暮嗣,他除了称赞蛋糕的香甜绵密,毫无感应,似乎她就是一个大空气。 她也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 自己自觉的坐到了后座。 柳敦莼和金暮嗣相处的时候是这样的么? 敦莼像个百灵鸟,自顾自的讲着最近的趣事,和队友的矛盾,她看待事情和她有着出入,总觉得事情得有所回报才值得付出努力。 她隔着椅子看着金暮嗣,他只是安静的听着,禁欲的模样,如今染了深色头发成了更绝的一男子。 “姐姐,你可知道楠姐?”柳敦莼忽然提起曾经的同僚,邵弥有些印象,曾经是艺人们的形体老师。 柳敦莼见邵弥点头,这才继续往下说,“她最近可是过得很不顺心,不是去年结婚了吗,结果又和一个年下的舞者搞到了一起。” 邵弥不知道楠姐的近况,一边听一边点头。 “本以为舞者会理所应当的娶她,可是,没想到那舞者找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朋友,抛开她两人同居了。”柳敦莼叹口气,“可怜那楠姐,如今家也回不去,还没脸见人。” 金暮嗣轻轻咳了一声。 柳敦莼感叹道,“总有些女人不自量力,明明结婚了还出来惹是生非,她们也不想想,哪个男人想找一个结过婚的女人,况且还要为了她们婚内出轨,不过是玩玩罢了。” 邵弥听出来了,她是在指桑骂槐。 楠姐的故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现在抢了她的男朋友,所以她心里不爽,不开心。 “我想每个悲伤的故事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隐秘,或许是楠姐不忍心年轻的舞者因为她受尽千夫指,自己选择放弃这段感情。”邵弥抱着抱枕,“你们说话吧,我有点困,眯一会。” 她闭上眼睛,听到柳敦莼说,没劲。 她说的是心里话,她和楠姐如果同样处境,结局说不定相同,而原因就是那样。 她对自己有准确的定位,已婚,分居,没理由让任何一个男人为她受委屈,他们都有自己的家庭、父母,怎堪承担一个男小三的称呼。 朋友吗? 金暮嗣望着她跳下车子头也不回的背影,转过身,“你一定要话里带刺吗?” “我想看你护着她啊,没想到你居然没替她说话,是不是你也觉得我说的没错。”单凭心机手腕,柳敦莼比邵弥不知道高出多少段位。 “我觉得你无聊。”金暮嗣没说话不代表赞同柳敦莼的话,他只是想听听邵弥说话。 这些天过去了,邵弥从未主动找过他,就连在公司面对面走来,她立即掉头逃走。 退回到工作关系,没那么难。 她拿起化妆刷,第一万次心理建设,可是金暮嗣坐在她面前,她仍旧是手抖。 几日不见他清隽了些,闭着眼睛,小麦色的皮肤泛着蜜一样的光泽,他的眉毛不算浓密,形状却十分好看,不需要眉刀就有钢刻一般的形状。 她深呼吸一口,帅帅手里的眉笔,抬手轻轻勾勒起他眉毛的形状。 叮— 她手机短信一震,打断金暮嗣的安静,他犹如沉睡巨龙苏醒般慢慢睁开了眼睛。 大字跃然于屏幕。 “今晚我家见?” 他睁开眼睛,就不闭上。 也不知道是在看着她,还是看着哪里。 她也不敢探究。 “这T先生是谁。”他的声音不咸不淡,语气也是不轻不重。 “朋友。”邵弥盖上散粉的盖子,看了一眼镜子,又确认一下眼前人。 “那我们是朋友吗?”尽量伪装自己的小心翼翼,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问出这个问题不论她怎么回答自己都不会好过。 “算是吧。”她轻轻的用手虚掩在他的眼前,用喷雾定型他的头发。 嗯。 很好。 他这样是不是离开的更甘心一点。 “我不是个好男人,对你来说,太年轻,外面诱惑有那么多,我自己也没信心对你一个人好。”他最后的自尊大概也就这么多。 “阿嗣。你是个好男人,所以我才不配。”她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这样的话一般都用在曲终人散。 “我会做一个你的好弟弟,如果有谁欺负你,我一定第一时间帮你。”他的眼睛真澄澈,得有水晶一样的心,才能有这透彻吧。 她低下头,停了三秒才笑出来。 “谢谢。”谢谢你没纠结那天的露水情缘,谢谢你给我退后的机会。 电视剧的拍摄紧张而有序,因为中韩两方投资,池冬勋的造型师是从韩国直接带来的团队,邵弥趴在门框上面,盯着池冬勋的脸看。 真的想知道他们用的什么底妆,如此丝滑,有种由内而外散发的红晕。 男艺人一般很难驾驭柔光,显得油腻,但是他们化妆师显然手法老道,雾面的感觉,硬朗许多。 看着看着,不由自主地投入进去了。 池冬勋演了一个大学生,暗恋着自己的学妹,亮黄色的条绒衬衫搭配黑色的高领衫,显得他更加挺拔,虽然身高比金暮嗣逊色,但那种温脉的韩国小哥哥感觉也太好了吧。 柳敦莼是学妹的扮演者,本来是另一个人气组合成员,官宣恋情之后,主办方主动换角,算是给金暮嗣面子。 有意思 柳敦莼的确适合屏幕,鹅蛋脸,五官又生的灵巧。 她一点也不讨厌敦莼,反倒是觉得她很纯粹,不喜欢便是不喜欢,喜欢便是喜欢,你踏了我的界限我必反击。 睡了金暮嗣,是她逾矩。 “你看了我这么久,以为我看不到?”她想东想西出了神,没发现池冬勋朝着她走了过来。 近看更是要命,因为他年纪也合适吧,特别有大学优秀学长气质,白白净净的俏脸,带上一抹稍纵即逝的浅笑。 “不好意思,冒犯你了。”她直起身子双手合十,“我只是好奇你的妆容。” 他蹭蹭自己的脸,真的很不喜欢化妆师在脸上涂涂抹抹,如果不是拍戏他只洗洗脸就算完成护肤。 “你说这?”他蹭下来一块,朝着邵弥晃晃,她实在被他这可爱的举动萌化了。“我不喜欢,我讨厌麻烦,平时我只洗洗脸。” 邵弥真心感叹,哪来这么一个长得像贵公子,脾气却如此亲和的神仙人物。 看他的化妆师戴着口罩,四处寻他,吓得邵弥赶紧拉住他,“要被你化妆师看到你脸花了可糟了。” 哪有化妆师不恼火,好不容易定的妆被蹭花,为了连戏还得一点点修,况且是因为她的一句不走心的表扬。 池冬勋低头看看被她拽着的手腕。 先愣了一下,然后开心的跟着她跑起来。 “我给你补。”邵弥带上了口罩,全副武装,手里抓着得有七八个刷子。 科研的精神,精湛的手艺,她早就跃跃欲试,想解剖一下对方的妆容。 这可是天降的好机会。 她心里还是有点想法的,如果她能补的一模一样,也就自然明白底妆的奥秘。 她用卸妆水将他蹭掉的附近也轻轻晕开。一点一点缓慢地擦着,底妆已经晕在一起很难分辨,她发现薄薄一层底妆下面还有红色的打底,这质地,应该是腮红。 她拿出三四瓶粉底液,有遮瑕效果好的、有水润的,有粉嫩肤色的,在手里调和。 调出来慢慢上色,发现还是有所偏差。 立即换了另一种膏体粉底。 这下有些相似。 想起之前看过的教学视频,韩国的化妆师擅长运用各种遮瑕,于是把遮瑕液和遮瑕膏在手背上面铺开,用最小的刷子蘸取,一点点戳在皮肤上面。 她化妆一向快准狠,找到方向,便立即行动。 十分钟不到,她看着他的脸,满意地拍拍刷子。 “你出汗了。”池冬勋半天没说话,抬起手,给她擦去。 邵弥真是无地自容,居然被艺人擦汗,她简直太不称职。“我狼狈的时候,总能被你发现。” “不。”他否决的很干脆,“在我眼中是可爱。” 她感觉自己久违的小鹿乱跳,就这样不受控制的蹦跶起来。 她赶紧低下头,同样的错误,她不能犯第二次。 “我能约你一起吃晚饭吗?”在剧组要封闭拍摄两个月,除非艺人的宣传行程可以短暂出行。这就是说他们要朝夕相对两个月。 “剧组里人很多,不要给别人话柄,池先生,以后,要是没有什么事情,请您尽量不要单独来找我。”她用完人家就收起刚才谄媚的面孔。 池冬勋反倒觉得她很有意思。 明明刚才拖着他,把他拉进密闭的化妆间,现在道貌岸然的一口回绝。 很有意思。 馋他身子 “河宥燃,你知道你这次行为给公司带来多大的损失吗?”社长的雪茄点燃后,就有一种异香一直飘来。 他不喜欢,坐的远了些。 没有回答。 “你现在知道自己的价值了,就开始肆意挥霍吗?” 他想起刚入社的时候,最差的宿舍,最严格的管理,就连回家都是奢望。 那时候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价值吗? “三年前,公司许诺我随时可以离开,我一直没行使这个权利,是因为我还有留恋。”他抬眸,“可是,你儿子让我的留恋消耗殆尽。” “这是你和公司的事情,和小嗣又有什么关系?”社长万万没想到还扯上了自己儿子。 “他喜欢邵弥,喜欢谁不好,喜欢她?!”他现在就想怼天怼地怼空气。 “什么?!”社长捂住自己的胸口,赶紧抽口雪茄压压惊。 “真新鲜,公司里难得还有瞒得住你的事情。”隐隐的嘲讽。 “小燃。”社长沉吟良久,“你想留住邵弥吗?” 河宥燃一脸震惊的看着社长,“留住她?就因为我是个gay,所以我要理所应当的戴绿帽子吗?” 社长摇摇手,“你们是形婚,公司和邵弥也说得很清楚,信任建立在她崇拜你的基础上,不管她是外面有人,还是别人喜欢她,都是天经地义,毕竟,人有两欲,食欲和性欲。” “我不接受。”他一想起那样的画面就气到哆嗦,“她要是不是我的粉丝我说不定能忍受,现在她嘴里说着喜欢我,又和别的男人滚床单。” “小燃,你听我一句,我早就给你约了心理医生,你得去看看。”社长觉得河宥燃随时有可能在他办公室里面暴走。 河宥燃气呼呼的从社长办公室里出来。 经纪人赶紧跟上去。 “你可别再惹社长生气了,你知道他为了摆平董事会费了多少心,为了那么一个邵弥值得么?”经纪人一直觉得邵弥是个累赘。 “我管他。”河宥燃把手里社长塞给他的心理医生名片扔给经纪人。“去化妆室。” 经纪人十分警惕,“去那里干嘛,你忘了吗,邵弥被你借出去了,现在跟着金暮嗣在剧组呢。” 河宥燃缓慢地扭过头,几乎要咬牙切齿,“我什么时候借给他了?” 经纪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就那次在车上啊。” “找司机,现在去探班。”他就是好奇,什么没心没肺的人,能刚宣布分居就这么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 “可是。”经纪人觉得河宥燃现在十分难以理解,这是被人抢了玩具的孩子才有的反应吧。“那边记者很多,你们刚分居就去探班,我该怎么解释。” “怎么解释是你的事。”他口气很差的询问,“解决不了的话,需要我换一个经纪人来办吗?” 经纪人不由得摇头,这火气也太大了吧。 一点就炸。 剧组的晚饭时间一般都还在拍摄,工作人员都会凑在一起把握一天中难得的休息时间,八卦一下,分享消息。 她特别喜欢盒饭里面的鸡腿,甜酱味道,低头专心吃鸡腿。 “那个韩国欧巴身材也太好了吧,很紧实的小肌肉,都说韩国男生注重身体保养真的没错,皮肤也好到哇塞,没毛孔的。”服装师甲说。 “崇洋媚外了嗨!金暮嗣那才叫真肌肉吧,他今天解钮扣,我差点喷鼻血的好吗?馋他的身子。”剧务乙说。 邵弥差点被饭呛死。 句句扎心。 “啊...池...”助理眼瞅着池冬勋头也不回地朝着工作人员桌走去,无力地伸出手。 只要你喜欢,什么都送到你眼前来 服装师的筷子掉地上。 剧务长大了嘴,米饭往外掉。 几个助理导演表情定格。 邵弥也不知所措,举着的鸡腿该出于礼貌放下还是为了自然继续啃下一口。 “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吃吗?”池冬勋笑起来,春风都荡漾。 几个意淫他半天的大姑娘如今一个个羞涩的仿佛幼儿园的小朋友,话都说不利索。 语言上的巨人,现实的矮子。 邵弥想拒绝,有人已经让出位子,把他摁在桌边。 “这可是第一次和艺人一起吃盒饭,太幸福了吧。”助理导演对于剧组的辈分关系门清,知道虽然没有明说,剧组里还有一些无法逾越的规矩。 比如艺人在剧组是超越一切的存在,根据咖位不同总有些特殊待遇的,也都见怪不怪、心照不宣。 比如主角们一般不吃剧组的盒饭,会自己开小灶。 像池冬勋这样反向特殊的,闻所未闻。 池冬勋弯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她,邵弥赶紧错开眼神,避免接触。 他这是变着法子告诉她,她不该拒绝的,是吗?他会想方设法和她吃成晚餐。 “你爱吃鸡腿吗?”他旁若无人的直接发问,让她很是慌张。 邵弥看着大家都齐刷刷地把头甩过来,弄得她也不知道该说爱吃还是不爱吃。 “姐,爱吃的话,我的都给你。”头顶上一个甜腻腻的姐,让她浑身一哆嗦。 金暮嗣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怎么都没发现。 这下子热闹了,一个剧组总共两个男主,全都挤在这个狭小的桌子上。 而且,她盘子里塞了三个鸡腿。 这... 她偷偷抬头,想把鸡腿给别人送一个,这才发现金暮嗣和池冬勋两位都瞪着她。 周围人也一副就你爱吃鸡腿,你把男主角鸡腿都吃了,你这个馋女人的表情。 她真的是,以后再也不吃鸡腿了。 “你今天的戏都拍完了?”金暮嗣只吃盘子里的青菜,眼角扫到池冬勋又一眨不眨的盯着邵弥看。 “嗯。是这样的。”池冬勋专注的关注着邵弥爱吃什么。 “姐,你老公拜托我照顾好你,虽然你们两个闹分居,也不代表要离婚是吧,我得替他看好你。”话里有话,他确定这简单的词汇量,外国人听得懂。 “我的化妆师说你的妆补得很好,她想和你一起切磋切磋。”池冬勋也朝着邵弥说话。 “真的吗?”邵弥放下左右开弓的两根鸡腿,“我真的可以去看她化妆吗?” 池冬勋放下筷子,“你要是想,现在就可以。”逼着化妆师卖艺,他可是好话说尽,甚至还答应了联谊。 邵弥腾地站起来,“那还等什么呢?” “姐。”金暮嗣也放下筷子,刚要制止,柳敦莼喊住了他,“阿嗣,找了你好久,我点了鸡汤外卖,跟我去车里喝。” 邵弥跟着池冬勋走了。 他把鸡汤都送了工作人员,独自回了自己的休息室。 邵弥比起学艺,也想逃离那尴尬的气氛,她现在看见金暮嗣就觉得心里怪怪的。 “她说要是喜欢的话可以送你这个遮瑕液。”池冬勋看见邵弥对着化妆师手里的东西出神,自顾自翻译了。 其实人家化妆师根本没说这话。 看见邵弥面露喜色,他赶紧和化妆师说,“这瓶东西送我,不光联谊,我还带朋友陪你们去第二场。” 化妆师知道池冬勋的朋友有一算一都是圈里出名的大帅哥,忙小鸡吃米一般的点头。 “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能送你。”他递给她遮瑕液,她伸手去拿,他翻手握住。 化妆师不在,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她想起了那天的情形。 一切也是从握手开始变质。 疫病面前没有例外,大家一定注意身体,能呆在家里就不要出去啦,我会及时更新保证大家有书可看。 天佑中华,静待春暖花开。 谢谢大家的珠珠,比心,爱你们~ 上床小阿姨,下床小姐姐 他的身上带着奶香味,是一种毫无攻击力的香。 他看她没反抗,一用力把她拖到怀里。 “我真的好想你。”他圈住她,用鼻头轻轻的蹭她的鼻头。 她的心跳的咚咚响。 以前她不是这样的,再好看的男人,比如河宥燃她都可以坐怀不乱的,现在,怎么稍稍撩拨,就要沦陷。 她听见自己说,“我们不能。” 他拉着她的手,拉开保姆车门,把她推上去,落锁。 “池冬勋,你听我说,我是有妇之夫,虽然我们有过意外,但是不代表...” 池冬勋脱了衬衫,这可是抓得了小偷、撩得倒直女的名品肌肉,他肤色本白,衬衫原本掖在裤子里,揪出来之后,裤子也松松的搭在腰间。 那一抹毛发黑黑卷卷,腹肌在那里延伸下去,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 他的确是没动手。 太绅士了。 就这样脱着自己的衣服。 他脖子上面那条金色细链,大概是他目前上半身唯一遮蔽物。 “你这是要干什么?”邵弥简直想不透他的迷惑行为。 “你去过菜市场吗?”对于英年早入行的他也不过是去过寥寥几次,“酱蟹卖的好也需要把酱蟹摆的很漂亮。” 她噗嗤笑出声来。 大概这事人类史上第一个自贬为酱蟹的男演员了吧。 “你不要笑我。”他脸腾地红了,紧紧抓着自己的衬衫,“求偶时候的雄性都有些滑稽啦。” 她笑得肚子疼。 他抓住她的手腕,恐吓般的说,“你再笑,我可要亲你了。” 她收敛了笑意,一本正经地看着他,“我不确定这辈子能不能恢复自由身,我不介意和你发生关系,但是谈恋爱不行。” 他看了她几秒钟,直起身子。“发生关系不行,我要谈恋爱。” 一边说着一边穿上衬衫,她不肯承认,她的口水流出来了。 所以才那么不要脸的说发生关系行。 “你肯和我谈恋爱再说其他的吧。”他把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 “有什么不同?”她追问。 谈恋爱最后不是也要发生关系。 “是我太着急了,你现在也不适合谈恋爱。”他开锁,拉开车门,清凉的风吹来,吹开了一车的暧昧。 她有些想不明白池冬勋,明明是他把她拉进车里,又脱衣诱惑,最后居然拒绝和她有更深一步的发展。 或许是她表现的太性急,吓到了他? 他不过是个花架子,好看不中用。 那就更不对了,他好不好用,她不早就知道了吗? 她一边踢路边的小石头,一边嘀嘀咕咕,“上也不对,不上也不对,男人真的好麻烦。” 金暮嗣跟在她身后。 她丝毫没察觉到。 晚上没有金暮嗣的戏份,她可以休息了,一边踢石子一边走到酒店门口。 拿出房卡。 嘭。 房门上面多了一双男人的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年轻的胶原蛋白充斥在身体各个部位,就连手指都充盈的弹力十足。 “阿嗣。你没去休息?”她现在能够识别他的热度和味道,他换了衣服穿着白色帽衫,衣服对他来说都有些大,衣服一罩,她就被圈住了。 “小阿姨。”他戴上帽子,低下头含住她的耳垂,“我憋不住了。” 邵弥的被他喊的汗毛倒竖,“不是说好做你的好姐姐吗?” “对,床上的好阿姨,床下的好姐姐。”他顺走她手里的房卡,滴一声扫开房门。 “你...”她猝不及防就跌进了房间里。 一进门,房卡没插,漆黑一片,他拿脸去找她的双唇,他带着热度的肌肤就像烙铁一样,呼出来的热气喷在她脖子周围,她只觉得浑身难过。 “阿嗣...”她无力的推着他的双臂,他早就迫不及待把一双舌头往她嘴里面塞,果糖的味道,又甜又香。 他这么可爱的小嫩草,她怎么拒绝的了。 金暮嗣,你要么快点操完,要么去操别人!( “不是说好以后找别人吗?”她透气的时候还不忘小小抱怨一下。 他又堵上她的嘴,“嘘,专心点。” 是不是有点太轻车熟路了,他用两根手指就解了她的胸衣,猎豹一样的眼神盯得她畏畏缩缩。 用力一掀,两只小白兔跳出来,颤颤巍巍的挪动两下。 他望着就觉得巨龙邦邦硬,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这几天被她挑逗的够呛,明明人就在眼前却吃不到,心里痒痒的难过。 他张嘴含住她的乳珠,用舌头极轻的舔弄,她身体敏感的很,受不住的扭动,抬手推他的头。 “呜呜,金暮嗣,你别动我,你去找柳敦莼要不行吗?” 她想起自己上回在他身下没出息的经历,加上现在这空落落的感觉和想要被他狠狠操弄的欲望交叉着,愈发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他虽然很想很想要,想的下半身都在隐隐作痛。 可是还是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地问,“你敢再说一遍吗?” “我说,你去找别人不行吗?” 呵。 他拉住她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肩头,对准穴口,泄愤一样插进去。 她虽然湿了,但是对于金暮嗣的尺寸来说还是不够。 她痛的尖叫,他把着自己的大屌,调整位置,重新刺入。 噗嗤一声。 全根没入,她紧紧抓着床单,感受到有根东西狠狠的捣进了身体最深处。 不光是她难过,他也被她绞得腿一软,根本动弹不得。 她抬眸,看见他红了的脸,一双黑眸好看的闪亮着,薄唇紧抿,想起了他们八卦时候说的话,馋金暮嗣的身子。 这健康的肤色,紧窄的腰臀,还有欲望渗透的贲发肌肉。 她赶紧闭上眼睛,不肯承认自己动情了。 却被他尽收眼底,捏住她的下巴,“小阿姨,你现在脑子想着谁?河宥燃、那个T先生、还是刚认识的韩国欧巴?” 她一股阴精潺潺流出,羞得她咬紧下嘴唇,“金暮嗣,你要么快点操完,要么就去操别人,凭什么管我想着谁。” 他阴森一笑,露出森森白牙,“小阿姨,你都湿成这样了,我去操别人,你不得彻夜难眠,这里可没有按摩棒啊。” 她恨自己没出息,怎么一看见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液体。 “你让我快点,我偏不。”他脾气上来了,抱着她翻过来,他躺在床上,她不知所措的坐在他身上,大屌还在身体里。 她只觉得腰膝一酸,大屌在身体里这么久,还在热热的跳动,她的小穴一直在往外淌蜜汁,企图勾引大屌开始运动。 “金暮嗣!”她身体里这奇怪的感觉,感觉下体到肚子都被痉挛操控了,总有东西在跳动。 “要舒服,自己动啊。”他半抬身子脱掉外套,原来他早有企图,里面什么都没穿。 她真的觉得他就是个狐狸精,勾引她精尽人亡。 她不得已抬起小屁股,轻轻的扭动,这感觉不对,怎么越来越痒。 金暮嗣垂眸看着,眼神越来越深邃。 左右不对,就上下吧,她趴在他身上,开始上下动弹。 “啊...啊...”,她觉得自己找对了解痒的办法,一戳就和挠痒一样的爽,“嗯...嗯...嗯”,虽然爽了一下,可是戳过的地方更加痒了。 她扭动着,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变得无法餮足,快速的上下套弄。 忽然身体一股热流冲出,五脏六腑都被这种震动带的战栗。 “舒服吗?”金暮嗣一定要连说这种话的时候都这么居高临下、发号施令吗? “不舒服!”她坚决要嘴硬到底。 “行啊,小阿姨,你算找对人了,我专治各种不舒服。”他抓住她两条滑嫩的胳膊,扶起她的屁股,再次连根没入。 插拔中,滴答滴答的液体粘粘乎乎顺着她的大腿就流了下来。 她再次感受到了年轻力壮这几个字的威力。 她在他手下就是一个布娃娃,随便他怎么摆弄。 “答应我,下次想要找敦莼好吗?”她奄奄一息的时候,还不忘和他讨价还价。 他嘴上没回答,身下一个挺身,她又是一声哀嚎。 她想把他卖到牛郎店里,卖身的那种。 肯定比艺人挣的还多,器大活好,话还少,低头猛干。 专注的像是科研工作者。 疼的话你可以咬我 第二天早上起来,没有看见他,这才想起他大概是早上有戏要拍。 自己跳下床来洗床单,一边洗一边骂,贪色伤身。 这才看见他的手链放在床头,银色的链条,一个小小的扁条上面镌刻着看不懂的字母,大概是法语。 或许是担心伤到她,所以摘了下来。 她好奇的拿起来看看,果然是贵的东西比较考究,沉甸甸的,很有质感的样子,她一时兴起,去搜索这法语。 Aimer quelqu'un, c'est lui donner la possibilité de nous briser le coeur. (爱上一个人,就赋予了他/她伤害你的权利。) 她看着注释,久久难以释怀。 金暮嗣原来早就知道敦莼在利用他,社长的担心不过是多余,正如这句话所言,他爱上了,便不觉得那些是伤害,就算是伤害,也是他亲手给予她的权利。 金暮嗣快中午了才看见她形单影只的飘进化妆间。 他走近,感受到他的逼近,她赶紧快走两步,走到人多的剧组大化妆间。 敦莼看见她面色红润的,不由得心里妒火横起,加上听说池冬勋也对她青眼有加,更是嫉妒。 “邵弥姐,你不是和河神分居了吗?现在也可以联谊了,所以啊,他们今天工作人员攒局,我就把你报上了。”敦莼弯起嘴角,笑的暧昧不明。 心里是想,你以为韩国欧巴对你心有所属,其实那欧巴也是个情种,这才来几天就迫不及待的联谊。 真是巴不得在场看看邵弥被气歪的脸。 “我不适合那种场合。”她自知自己几斤几两。 “唉,太可惜了,我是为姐姐想,那姐姐去不了,我去看看吧,据说都是大帅哥。”柳敦莼这句话也是发自肺腑,若不是恋情官宣,她半个指头都不想让邵弥掺合。 “我去,我可以去!”邵弥一听柳敦莼居然要去,赶紧请缨,还不忘劝阻她,“金暮嗣真的很爱你,他家世好、长得无可挑剔,心底也善良,就是有时候脾气坏了点,可是他是真的为你愿意付出一切的。” 邵弥也说不出自己说这话的时候酸酸的感觉是因为什么。 “哈?”柳敦莼彻底呆住了,这女人演戏的时候也这么真挚啊,女主角真的该让给她。“你是怎么觉得的?” “手链。”她想起上面的词便觉得字字珠玑,爱,何尝不是如此。 柳敦莼彻底懵了,她送的手链他早就不戴了,上次倒是的确有条手链,不过那又有什么特殊意义。 算了,这女人说的话不能信。 “我会好好珍惜他的,你也早点去联谊吧,我送你条裙子啊,你一定得穿着,不然我可要生气的。”敦莼随手从剧组的衣柜上面撤下一条堪称布条的衣服。 “邵弥姐,也就你身材这么好才穿的了,我穿着压胸,都怪我胸太大了。”柳敦莼心知肚明,邵弥不能和她撕破脸,她就算是一万个不愿意,也得老老实实穿着。 她拿着衣服回到化妆间。 一波人潮散去,集中化妆时间过去,这里会清净很多。 “邵弥,总算找到你了,事出突然,你快带上化妆包来救急。”一个工作人员,着急的拖着她。 “怎么了?”她赶紧背起化妆箱。 工作人员悄悄趴在她耳边,“金少爷不知道昨晚去哪里厮混了,现在脖子上面有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草莓,我告诉你,你可得保密啊。” 这么说的话,肯定是想被传开。 只不过他没想到,面前这个人就是草莓制造者。 他说,你疼吗? 她沉默,抓着他的后背。 他说,疼的话你可以咬我。 她终是没舍得咬他,张嘴在他脖颈和锁骨交接处吸了一下。 珠珠加更来了! 我刚才去确认了一下,许久没出场的汤先生憋大招呢。 集体开虐,修罗场,误会加误会,吃醋加嫉妒,吻戏加多肉,还在等什么啊亲们,快留言给宋江太太我,收藏、珠珠、订阅啊! 金暮嗣是个什么小渣男,床上小阿姨小阿姨的 机位已就绪,灯光也到位,导演抽着烟,在给柳敦莼导戏。 她小跑到金暮嗣身边,他还没事人一样,转着手里的不规则魔方。 “快点哈,马上要拍了。”工作人员站在她身边监工。 他抬头瞄一眼,她脸怎么这么红。 张嘴要问,碍于有人,又闭上了。 她调好了遮瑕液,看她要起身,他主动站起来,俯下身子。 “你...”她脸更红了,这是什么意思啊,别人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他就这么靠过来,走来走去都是工作人员,她要是有什么太大动作,别人肯定要疑心。 好吧,就这么涂吧。 她昨晚明明没怎么用力,可是他娇嫩的小皮肤上面红了一大块。 真是捶胸顿足,昨天就不该听他的,疼也该忍着些。 一边涂一遍想,刚才柳敦莼说的话,她胸大,所以金暮嗣是喜欢大胸吧,她低头看了自己的一眼。 真是肤浅的男人。 她一把推开金暮嗣,“好了。” 他一头雾水,怎么上一秒还温温柔柔的,这下一秒就凶神恶煞。 背着化妆箱气呼呼的走了。 金暮嗣好气又好笑,昨晚是谁一开始不要不要,后来就浪叫着不要停不要停,他要不是自制力强,现在他俩肯定还在床上翻滚。 都说拔屌无情,她是用完就无情。 邵弥越想越生气,金暮嗣是个什么小渣男,床上小阿姨小阿姨的叫着,说什么最喜欢你的奶了,又白又绵,敢情是摸大的摸够了。 她再也不要被他骗炮了。 对待渣男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 她想着下午还有那个劳什子联谊,眼瞅着要迟到,还得回去换衣服。 这裙子的确是紧了些,绷带一样,稍微有点小肚子都不行,她使劲一吸,这才拉了上来,她这个小c罩杯都觉得有些憋气,别提柳敦莼的E罩杯了。 柳敦莼小奶牛称号远近驰名,很多小开登徒子对她青眼有加,所以就随手一拿的衣服都是她买不起的大牌。 她照着镜子,除了有些暴露,还怪好看的呢,这靛青色在眼光下还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拼接着黑色的薄纱,少一分则俗艳,多一分则鄙陋。 约的地点是离剧组不远的咖啡馆,因为这个地方常年有各剧组来拍戏,后来就有哪个演员投资建了个咖啡馆。 本是为了自己喝咖啡省事,没想到生意逐渐兴隆,装修也十分雅致,还有几排书架和可以网游的整齐划一的苹果主机。 她本是可以准时,谁知道临时被安排去给场务跑腿。 来的时候迟到了20分钟,气喘吁吁的,她来剧组就没带几身衣服,鞋子也是最舒服的运动鞋,实在是被造型师看不下眼,逼着她换了一双高跟鞋。 她真的尽力跑了。 一推门,咖啡厅里就一桌人,极其尴尬的氛围不知道已经多久了。 她忽然闯入,将尴尬推向一个小高潮。 池冬勋?! 除了她见过的池冬勋的化妆师。还有三个齐刷刷坐着,一个比一个僵硬的男生。 感觉很久没人开口了。 她站在原地,觉得她貌似来错了地方,长成这样的一群人需要联谊? “那个...”,她看了看在场女生的穿着,更加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她像搞援交的。 池冬勋挠挠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局面。 “邵弥,你是敦莼介绍来的吧。”如坐针毡半个小时的造型师小稻生怕邵弥走了,起码她来了之后,池冬勋有表情了。 “是敦莼喊我来的。”她看了一眼池冬勋,他捂着眼靠在椅背上。 肯定是他这心虚的表现让她更有捉奸的感觉了。 她还不走了呢,一屁股坐下,就坐池冬勋对面。 捉奸在场 “不是联谊吗,怎么你们都这么安静啊,这可不行啊。”邵弥脱了披在身上的大毛衣外套,太热了。 小稻赶紧附和,“对呀对呀,可能是因为我们三个听不懂韩语,只有一个女生懂,所以插不上话。” “他们都会中文的啊,不是吗?”邵弥斜了一眼池冬勋,和他一起同是演员的,肯定也都学习过中文。 但是他们和约好了一样,进了门就成了哑巴,别说韩语,除了简单的介绍,就变成了五个冰块。 “这是我第一次联谊。”邵弥说这话的时候,池冬勋在拖自己的白色外套,根本没察觉她强调了一下第一次,有些人可不知道多少次了。 “我看电视上面演的,是不是要把女生交出自己的随身物品,然后男生选中谁,就是和谁配对,这样男女坐在一起,也热络的快。”她对着小稻说,感觉到小稻对对面某个男生的爱意。 小稻点头。 “那你们背过头去,我们先选好自己的物品。”她没想到,自己以前可是出了名的少言寡语,尤其是人多的场合,现在,大概是因为是已婚妇女了吧,怎么没之前那么扭扭捏捏。 小稻把钥匙扣放进去,剩下几个女生有发卡、口红和头绳,邵弥走的急也没带什么东西,想起来包里有块软糖,就拿出来放了进去。 “好啦,来来来,你们选吧。”她招呼着五个大冰块。 池冬勋二话没说,先把自己外套披在她腿上,几个男生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你为什么穿这样?”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要不是他求着这几位男生来的,恨不得把他们都赶走。 “我喜欢啊,联谊不就得穿这样才能吸引男生吗?”她没所谓啊,反正你不是说了,谈恋爱她没办法,那勾搭男人总可以了吧。 “我不喜欢你这样穿。”池冬勋撂话给她,她才不会放在心上呢。 既然都是玩玩而已,何必装出一副情定独身的模样。 “你先选吧,池先生。”她摊开手里的小物件。 池冬勋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邵弥看也不看,管你可怜巴巴还是巴巴可怜,她真的是不会看男人,怎么一夜情选了这么个花花公子。 也没错,在夜店能定下黑金卡座的,得是多爱玩。 在异国他乡也不忘了玩女人。 他无可奈何的选了口红,想着她大概会给他些暗示吧。 公布物品所属,池冬勋选的人是小稻,而邵弥选的是一个看起来不会笑的男生,他一会喝了三杯咖啡了。 这是得有多口渴。 换了座位,她身边坐着韩国小哥,“你也是演员吗?”为了打破僵局,她主动发问。 “嗯。”鼻音很重的小男生,显然对于这种生拉硬凑的联谊没太有兴趣。 要不是前辈非逼着他们来,他们四个玩一下午游戏该多好。 “你也不喜欢联谊吗?”她觉得他腼腆的也太可爱了吧。 “材羽,咱们两个换一换。”池冬勋谈过头来小声地和这个可爱的小男孩提议。 “咱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吧。”她明明是听到了,才故意一拍桌子提议的吧。 大家都对这个老土的游戏表示没兴趣,但是,显然没有更好的提议。 邵弥拿出手机,“我设置了炸弹,到谁手里震动,就要接受手机app里提议的真心话或者大冒险题目。” 对面的材羽点点头,摩拳擦掌。 听起来有点刺激。 金暮嗣拍完,一转身发现邵弥又不知去向,抄起手机要寻人。 柳敦莼也结束了拍摄,一边擦着嘴上的唇蜜,一边说着风凉话,“以前和你谈恋爱的时候没觉得你这么紧密盯人,果然她比较不一样吗?” 他懒得回答。和邵弥接触时间长了,怎么和别的女人说话都觉得烦躁。 最近一次sex是什么时候?-昨晚 “别找了,人家联谊呢,现在正开心的和好几个小帅哥聚会呢,可别打扰人家。”她笑嘻嘻,一边走一边说。 金暮嗣堵住她的去路,“什么意思?她和谁联谊?” “你不知道吗?刚才小稻都发在社交网站上了,虽然对面人都盖住了,可是她可是很清楚呢。”柳敦莼掏出手机。 把照片找出来给他看。 金暮嗣觉得天灵盖在冒烟。 她这是露乳沟给谁看?! 老子上她的时候,她给我整一出贞洁烈女被玷污的戏码,这才过了几个小时,就骚的不行,出去钓凯子。 “你去找她亲眼看看啊。”她煽风点火的,唯恐天下不乱。 “我为什么要去,我和她就是肉体关系,她爱干嘛就干嘛去,她去4p又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口不择言。 柳敦莼眉毛一挑,笑的阴谋得逞的模样。 “真心话,真心话!”大家起哄的喊着,邵弥有些无奈的举着手机,经验果然没错,一般谁提议的游戏谁先遭殃。 她点头。 小稻就在真心话里面抽了一张。 “邵弥姐,你可要对天起誓,不能说谎啊。” 她只好点头。 “最近一次sex是在什么时候?” 她呆了。 现在的真心话大冒险都玩这么大的吗? 池冬勋咬着吸管,盯着她的酥唇。 “昨晚。” 她的回答如同平地惊雷,最先听到不远处池冬勋一声倒抽冷气。 其余的女生也面面相觑,不敢说话了。 没想到邵弥长得清清冷冷,看起来高岭之花的模样,没想到作风如此大胆。 材羽也觉得剧情展开太快,太精彩。 不由得鼓掌。 给邵弥一个果断的大拇指。 池冬勋咬断了一根吸管,又拿了一根继续咬。 玩了几圈之后,到了晚饭时间,池冬勋先迫不及待地站起来,“我请大家吃烤肉,咱们可以不必纠结这个结对的事情了,大家可以自由组合。” 材羽先开口,“不用,我觉得邵弥姐姐很有意思,我不换。” 池冬勋觉得又被KO了。 邵弥挽着阚材羽的胳膊,两人就像是真的恋人一样,蹦蹦跳跳的走出去。 池冬勋紧紧捏着手里的烤肉夹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瞅着那两个头都凑到一起的家伙。 阚材羽这个小王八蛋。 平时一口一个哥喊着,这种时候看不出他想什么吗,这么不长眼色。 小稻轻轻拍拍他的胳膊,“我帮你吧。” 他赶紧收手,摆手,笑笑拒绝,“我来服务就好。” 邵弥从洗手间回来,应该是补妆了,一双樱桃小口更是潋滟生姿,那双细高跟让她走路不由自主的摇曳。 整个人都媚到骨头里。 池冬勋被她气到胃痛。 小稻看见其他人都有说有笑,只有她,孤单落寞,池冬勋连个正儿八经地笑都不给她。 本来还因为自己的分到了男主角高兴。 现在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看他一双眼睛都在邵弥身上,想着不然顺水推舟,撮合成了邵弥和阚材羽,她才有点希望。 “都也认识的差不多了,如果在双方都愿意的情况下,我们接下来可以单独行动。” 邵弥没拒绝,看了一眼池冬勋,把杯子里的烧酒一饮而尽。 她没打算单独行动,对这个阚材羽也没什么兴趣,她倒要看看池冬勋是多么着急把妹外带。 池冬勋哪想到自己的拍档从肋骨冒出这么一句话,别人都一脸你这个老色鬼的表情看着他。 他简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来,女生们把手伸出来,放在桌子上,闭上眼睛。”小稻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手也放在桌上。 “男生们看清自己喜欢的人的手的位置哦,也闭上眼睛,只握住一下就好,不要被别人看到。”这样是为了保全女生们的自尊心,万一没被选中多尴尬。 邵弥闭上眼睛。 下一秒就被拉住了手,这首真奇怪,不但拉着她,还把她的手往衣服里带。 留言的小可爱有小池党、小嗣党、小河党,目前还没看到汤先生的粉呢。 呼,捂胸口,幸好没有被你们发现,汤先生那种禁欲、高冷的高冷太子范是我个人的菜。 但是对于吃肉,绝无偏袒。 谢谢大家的珠珠~ 这一世英明我不要,只为求红颜一笑 她也不知道是谁,往后缩,那人一把把她手摁在自己胸肌上,这瘦削紧致,还有不经意触摸到的链子。 她猜到了。 他拿着她的手,在胸口写着英文,u can fuck me。 邵弥差点笑出声,那人也慌张的不行,写完了赶紧把她手往回放,她指尖还因此碰到了他的乳尖。 太刺激了,他冷哼一声。 睁开眼,一切岁月静好的模样,除了阚材羽一脸受气包的模样。 吃完饭,大家都等在门口。 谁也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被选中。 几对人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阚材羽十分识相的的告别。 她笑着挥手。 没有什么遗憾。 本来生命中好多人都是过客,驻足不久,停留不久。 她对于这次联谊还是很开心的,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年轻人在一起,就连简单的消磨时间也是有趣的。 她和河宥燃结婚之后就没有参加过什么聚会,别人问起河宥燃,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附近荒凉,出租车都很少。 后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吓得她赶紧也快走几步。 “邵弥,等等我。”她认出了熟悉的声线。 这别扭的发音,他从远处来跑来,一双傲人长腿修长直。 她没站稳,他就冲上来,抱个满怀。 在其他女生面前桀骜不驯,像匹野马,怎么到她这里如此温驯,让人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 怀里抱着香香的邵弥。 他开心的咧着嘴。 “你可以放开我啦。我又不会跑掉。”邵弥都要被他摁扁了。 “我刚才写的字你有没有看清,你可以睡我,我也不逼你和我谈恋爱了,不要去睡别人好不好?”他没立即撒开手,倒是放松了手劲。 “你别胡说八道。”她捂住他的嘴,他怎么半分觉悟都没有,好歹是个知名男演员。 他根本捂不住,用嘴推着她的手就往她脸上去。 这优异的脖子曲线,没想到是拿来干这用的。 “池冬勋,你知道我是谁的老婆吧。” “知道。你们不是分居了吗?” “额...话是这么说没错。” “我没逼你和我谈恋爱。虽然我很想啦。” “和我谈恋爱的话...你不在乎你的名声了吗?” “什么?!你愿意和我谈恋爱?” “额...”邵弥脑子一片空白,她貌似没说这话吧,只是稍稍在脑子里过了一下这个想法。 “不行,你是个花心大萝卜,才刚刚脱衣服诱惑我,这就搞联谊。”邵弥差点忘了这茬。 “我是为了你才参加联谊的,不然你以为我们的化妆师怎么会这么好主动教你化妆。”他委屈的要死。 刚才就知道她在误会自己,可是根本找不到为自己辩解的机会。 “你没发现你来之前我们都没有说话的吗?”因为他早就打定了主意,能不张嘴就不张嘴。 她有点小感动了。 “你的名声呢...你不怕和我一个已婚女在一起被人唾弃吗?” 他沉默了一会。 她赶紧打圆场,“没关系没关系,我没逼你。” “那句歌词怎么唱的,这一世英明我不要,只为求红颜一笑。” 他咧起嘴巴一笑。 邵弥扑腾扑腾往下掉眼泪。 没想到,最能给她安慰的,是一夜情的对象。 “我答应你。”她从未如此果断。 这可是她人生中,第一个如此需要她,愿意付出一切,来得到她的男人吧, 就算是选错了又怎么样呢。 她的人生早就错上加错了。 黑白双煞降临 高楼耸立,金色的尖顶建筑19层。 他盯着手里的黑色文件夹愣神。 秘书低头垂手敛着眉眼候在一边。 “这条新闻我个人买了。”他用钢笔签出了Gavin Tang,合上文件夹,“我还有一小时下班,届时,我希望一切都处理干净了。” 秘书赶紧拿着文件夹小跑出去。 外面等着他电话call来的新闻部长和友好合作关系的传媒公司。 “汤董说了,所有新闻撤干净。” 他脱了西装外套,解开了领带,站起来走了几圈。 抽出的某页彩照在桌上。 她什么时候喜欢这种性感装扮,刺眼得很。 今天莫名觉得很累。 他罕见的没有自己开车,享受了司机开车的悠闲。 “汤先生,今晚去哪里住?”司机知道他工作日一般都住在市里的公寓,很少回山顶。 “去山顶吧。”他闭着眼睛靠在车背。 这一晚上都睡的不安稳。 终于在某一次醒来,把还带着她味道的枕头扔在了地上。 是他疑心病吗? 这么久了怎么还会有味道,可是就是觉得她在旁边。 然后就想起了她被别人抱着、亲吻着,说不定还在床上。 他睡不着了,索性不睡了。 扯过来睡袍,天色还昏暗,找不清哪边是正哪边是反,低着头看了半天,这才披上身。 拿了本书靠在床背,睡袍也没系好,敞着半边胸口。 一个字看不进去。烦躁的摸摸下巴,又搓搓脸颊。 “啊!”终于忍不住喊出声。 抄起手机打给机长,“给我安排直升机。” 机长还在一场好梦之中,有点恍惚,妻子问他,是谁啊。 他转转眼睛,没听清啊。 再看看手机备注,揉揉眼睛,没看错吧。 董事长-汤砀豪。 这个一年不给他打一次电话的人,从来都是秘书来帮他给七大姑八大姨、合作伙伴、世叔世伯约直升机。 他本人从来没有找过他。 时间长到机长都忘记自己的雇主了。 他声音简直太有威严了,低音炮炸耳。 汤砀豪挂了电话后,又给河宥燃拨了过去。那边一直占线。 终于接通后,慵懒的声音,“这个点给我打电话是怎样?” “你在哪里。”汤砀豪语不惊人,声音也吓人, “车上。” 汤砀豪忽然改了主意,“好。没事了。” 河宥燃一脸雾水,这老斑鸠一样老谋深算的哥哥又在搞什么。 难道就是关怀一下弟弟的睡眠质量。 “还有多久到啊。”他不由得伸个懒腰,坐了好几个小时的车,浑身都不得劲。 “快了快了。”经纪人也叫苦不迭,才刚上完一个通告就说一不二的必须要探班。 最后在他同意约心理医生之后,经纪人才无可奈何的答应了探班。 池冬勋住在顶楼的高级套房。 虽然他邀请了,邵弥还是拒绝了,虽然他或许只想一起看电视,她却不想让这段关系失速。 毕竟还是她第一次认认真真的谈恋爱。 早上被他的morning call唤醒,约好一同去餐厅吃饭。 吃完饭,池冬勋着急去拍戏,她自己吃完,按了电梯,想先回屋里把敦莼的裙子洗了还她。 发呆中。 电梯门开了。 虽然很缓慢地开启,门里面的忽然传来的冷气还是让她浑身一哆嗦。 电梯里一黑一白,像是阴间使者。 两人各站一边。 黑色的一身金丝绒套装,白色的一身白色牛仔,不约而同的都黑着脸。 她咕嘟一声咽口唾沫。 被唾沫还呛着了,干咳两声。 电梯门要关上了。 她心里默念快关上,快点快点。 这样她就可以假装是自己注意力不集中,错过了。 汤砀豪皱了一下眉,十分慵懒地抬起胳膊,朝着她摇摇手。 她不敢跑,跑也会被他抓回来的,只得趁着关门之前进了电梯。 用缺爱形容邵弥也算恰切。 的确和她背景有关。 未来可期,可期~ 你确定他可以为了你一世英名都不要?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她声音弱的蚊子叫一样。 电梯里幽幽传来一声深呼吸的声音。 有人在极力平复心情。 “我哥比较内敛,我替他问啊。”河宥燃抢白道。生怕就这么冷场下去,汤砀豪直接拔枪,这个可怕的男人现在太平静了。 “你是不是和谁传绯闻了?”河宥燃在酒店门口看见汤砀豪的直升机还愣了一下,他从黑色的直升机上下来,像极了黑手党。 汤砀豪把手里的照片扔给他。 他承认,照片里的男人长得不错看,白白净净,唇红齿白的,尤其是浓浓的韩风,肯定不少小姑娘喜欢。 “这个女的是邵弥?!”再细看,他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这一身坐台女打扮的邵弥,简直给他丢脸丢到家了。 “新闻已经摆平了。”汤砀豪依然惜字如金。“是真绯闻还是假消息,交给你。” 河宥燃真的想追一句,为啥交给我。 好吧,婚姻之内,他算是有名分这么做。 那汤砀豪你来干嘛? “不是绯闻。”邵弥走下电梯。 河宥燃跟上去,“那是什么意思?” 她拿出房卡打开房门,“就是真的谈恋爱的意思。” “宥燃,你去开个房间,我有话单独和她说。”沉默了半晌的汤砀豪忽然说话,周围的气压都跟着直线下降。 河宥燃虽然平时和他闹的没大没小,关键时刻还是很听哥哥的话。 乖乖的去开房。 汤砀豪跟着她走进房间。 邵弥有些局促的站在窗边,屋里没有椅子,只有床可以坐。 他选择站着。 因为他洁癖,瞥一眼晒在外面的床单,不露痕迹的下颌一紧。 “你和他真的谈恋爱?”他鹦鹉学舌重复着她的话,咀嚼着话里的意思。 “汤先生。”她捧了茶水放在他面前,“我还记得你对我说的话,你说如果有一天我要走,你会笑着送我离开。” 他那时没想到,分叉路口来的这么早。 “我对你而言,是个安全的泄欲工具,因为我有婚姻在身,你不必担心我贪图你妻子的位置、你富豪的身份。”她低下头抱着自己的保温杯。 “我们的关系其实也是你用商人视角计算过的,不是吗?”她不傻,从第一次就知道。 她没开口,是因为哪怕是掺了糖的玻璃,那时也需要。 “你们让我更坚定了,要和池冬勋在一起,他为了我可以放弃一切,他说这一世英明他都可以不要,虽然是歌词,我也喜欢,爱得要死了。” 汤砀豪把头扭向一侧,一双大长腿交叉站着,影子投向她面前。 阳光给他镀了一层薄薄的光芒。 “你是天之骄子,身家几百亿,这个市的太子爷,什么东西对你来说都是唾手可得的,所以我对你有一丝愧疚的时候,就迅速被这小市民的心思压下去了。” 她眼里坦荡,“我相信没有我,你也可以过得很好,不,是没了我,你才会更好。” 没了这可能会成为软肋的污点。 在它还没有扩大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他腾地起身,走向门口,留给她一个冷峻的背影。 手放在门把手上。 停下。 “你确定他可以一世英名都不要?” 她没回过神。 什么? 他已经使劲的摔上了门。 河宥燃喊,“汤砀豪!” 他却头也没回的走了。 他看着邵弥一脸受伤的表情,拍拍她的肩膀,“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她坐在床上,呆呆地。 “有心事得和闺蜜说。”河宥燃十分自然的换了拖鞋,四仰八叉的躺在她床上。 “我只是发现,其实我并不了解他。”尤其是当他毫无感情说话的时候,很可怕。 “别说你了,我也不了解他,很多时候,我觉得他是没有心的。”河宥燃也从来不曾走近他的内心世界。 爱与不爱之间,没有一个灰色空间吗? 瞬间传遍全城的八卦消息,河宥燃的分居妻子在剧组傍上爱玩韩国小鲜肉演员,终日闭门不出神仙眷侣。 以讹传讹。 没出半月,消息就愈演愈烈,说池冬勋是个玩咖,就喜欢钓别人老婆、朋友的女朋友,常常一夜情,拔屌无情,还爱在社交软件上面约炮。 越来越多自称知情人的人留言说他仗着长得帅操粉。 还有自称朋友的说和他一起3p过。 池冬勋安慰她,不要紧的,清者自清,一切都会过去的。 重要的是我们两个人在一起。 直到,电视剧停拍,母公司紧急召回池冬勋。 “和我一起走吧。”池冬勋对着她从来没露出半分苦恼,任由各路舆论袭来,脏水泼身。 她脑子里都回荡着那句,你确定他可以一世英名都不要? “你清醒一点,你洁身自好了这么多年,零绯闻,没负面消息,这才刚刚和我要谈恋爱,你就被黑成这样,你没理由要接受这一切。” 他刚要张嘴安慰。 “你这次回国,在见面会上面和记者们说清楚,你和我没有继续发展的打算。”她站在门边,好像随时都要开门跑掉。 “邵弥,你听我说。只要是你和我在一起,这些事情我都不在乎的。” 邵弥闭上眼睛,眼眶在隐隐作痛。 她失眠,看着花式黑他的新闻失眠,就连梦里,都是这些新闻,一道道、一块块留在她心上。 她又错了。 把他推出门,坚决用一扇门隔开两人的距离。 河宥燃的视频电话反复打进来,她挂掉他继续,她实在是被骚扰到无可奈何。 “你一天好几个电话,有没有要紧事。”邵弥已经够烦了,这边还要随时准备着某些人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实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在汤砀豪办公室,你听着就好,他刚才让操盘手收购了你那个韩国欧巴公司的股份,他现在是最大的股东。”他压低声音。 邵弥深吸一口气。“定位发给我,我现在回去。” 池冬勋被经纪人拖着走。“你身上还有经纪约,母公司怎么看待你这次的事情,都看你这次的表现了,快点回去,社长看在你这些年的成绩上,会原谅你的。” “等我一下。”他驻足。 停留在邵弥房门口, “等我回来。” 她靠在门板上面,竟也跟着心酸,努力抬起头望着天空,不让眼泪流下来。 爱与不爱间,没有一个灰色空间吗? 能让他们两个暂时躲避风雨。 剧组通知,电视剧无限期停拍,金暮嗣早因为其他行程离开剧组。 邵弥拖着行李箱走出酒店大门。 雪,一片两片落下来。 她低头看着脚边的白色逐渐厚起来,心上也跟着积起了雪。 她最怕雪,因为她被送到寺院门口也是一个大雪天。 一条街被大雪覆盖。 方丈和她说,邵弥,记住,无论何时都要心存善念。 在学校,有人在学校的墙上写,邵弥是个孤儿,是个孤儿。 老师和她说,以后,不要告诉任何人你的身世,没有人可怜你,他们只会欺负你。 她成了一个只爱笑,不爱说话的女孩子。 送过牛奶、报纸,收过银、端过盘子,暑期在玩偶里中暑过好几次,冬天一双手在风中冻疮难好。 那时,都没觉得比此时此刻更难过。 她应该被丢弃的那一刻,把心一起丢掉。 人生大概就不会如此难过。 我对她纯粹是性趣。用的人多了,我怕得病。 河宥燃清清嗓子,“给我杯水喝也行啊。” 那边毫无反应,捻着手里的纸张,平静的面孔,均匀的呼吸。 虽然平日里嚣张,那是汤砀豪不肯与他计较,那日,汤砀豪从直升机上走下来。 他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本来他听汤砀豪说邵弥谈恋爱了,准备和她好好说道说道。 当汤砀豪站出来,他觉得自己还是闭着嘴离开的好。 果然,汤董一点没让他失望,手起刀落,刀刀砍在邵弥的要害,包括他刚才指使的这一通电话。 他收紧身上的外套,怎么忽然觉得冷,这男人是可怕呢,还是恐怖。 “你可以走了。”汤砀豪抬头的时候这才发现他居然没走。 “我有点看不明白,邵弥怎么这么特别,你嫌麻烦,从来不沾女色,为了生意,你甚至同意了和陈家的联姻。”河宥燃现在心绪比较复杂,虽然不希望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成了别人的女朋友。 但是,也不想看到她伤心。 “就算搅黄了她和池冬勋,能确保没有第二个他出现吗?”河宥燃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干脆走到他面前,作死的拿手挡住他看的地方。 汤砀豪缓缓的抬起头。 那眼神,河宥燃浑身一颤。 像被电到了一样,赶紧缩手。 “她对我来说不是特别。”他每个字都斟酌了一下。“是唯一。” 河宥燃的心口扎了一根刺。 明明知道它在那里,拔不出来。 “我洁癖,除了她,暂时还不想上别的女人。”他把钢笔的盖子盖上,用手指拿着它在白纸上面画圈圈。“你不懂,我对她纯粹是性趣。用的人多了,我怕得病。” 河宥燃彻底说不出话。 这人,凉薄又直白。 “你让她来找你?是想看见她屈服?”河宥燃还是好奇他花了几亿的原因。 “不,我是想摧毁她对爱情虚无缥缈的期待。” 邵弥坐在高速列车上,摸摸脖子上面的项链。 一用力狠狠的揪下来,丢到窗外。 下了车不管风尘仆仆,打车直接到了汤氏楼下,正巧是上班时间,都是行色匆匆的上班族。 她拖着两个行李箱,站在陌生的摩天大厦前,忽然有些恍惚。 前台有些怀疑的再度和她确认,“请问,您说要见的人是汤砀豪董事长?” 她点点头。 这就尴尬了。 她在这里工作也有六七年了,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直白的约见,会见董事长的人都经过秘书室的日程安排。 前台第一反应就是这女人是来闹事的吧,要么就是和那些年复一年寄信来的狂热粉丝一样,只为亲眼见一见汤董。 “我是河宥燃的太太。” 人生真是讽刺,为了见到他,却要搬出来河宥燃的名号。 前台把手头工作交代了一下,陪着她一起上了电梯。 电梯里叽叽喳喳。 “今天要不要加班啦?” “是汤董的俊脸不好看,还是加班餐不好吃,要么就是加班费不够?反正我是心甘情愿加班的。” “你们知道么?”压低声音凑过来的某个文员,“你们要是运气好,还能撞见河宥燃,他是汤董的表弟。”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昨天看见一个好帅的背影进了专梯,现在想想不是河宥燃还能是谁?” 带路的前台偷偷看了一下邵弥的脸色,她该是多么骄傲,一个是亲老公,一个是表大伯,一个比一个人帅。 可是她并没有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太太卡文了.. 比卡粉还痛苦... 几日足不出户对心情还是有影响的... 怼天怼地怼空气... 尽量平复好,写点甜甜的让你们心情好些~ 你和河宥燃一起,滚出我的生活! 前台抬起手要制止她们继续的七嘴八舌,邵弥轻轻拍拍她的手,“不必。” 在他的公司,他的员工根本不必看她的眼色,她背地里也会跟着别人嚼舌根,人生俗趣罢了。 她没那么在意。 “陈小姐真的天仙一样。” “废话,不然你以为第一名媛是闹着玩的?” “听说陈小姐的男宠一大堆,怎么肯和汤董订婚。” 邵弥抬起头,她们说的是,订婚? 汤砀豪的会客厅都大到令人发指,她的工作环境从未如此严肃,化妆是更倾向于创作的工种,比起眼前复杂的社交和紧锣密鼓的严谨安排,她倒是觉得化妆很自在。 “邵小姐,汤董让您直接去他办公室。” 安静的甬道,狭长的视野。 她深呼吸一下,叩叩门,叩了半天也不听见里面有声音。 门边上的小灯忽然闪烁。 他的声音炸耳。“门是感应的,后退,把手放在银色的金属板上。” 他摁了开启键,大门发出好听的机械声,厚厚的门扉自动挪到了一边。 她与他之间,忽然的相见,如天平的两端。 他面前堆着厚厚的文件。 他却没有伏案处理,若有所思地托着腮,凝着她走过来的脚步,一步、两步。 “你比我想的,能坚持。”他先是肯定,紧接着,“好在你早点放弃了你那无望的坚持,不然池冬勋就失业了。” “这种感觉让你很开心吗?”她站在他面前,不过半月不见,她肉眼可见的消瘦。 “这和情绪无关,这和我平时的工作没什么两样,你们相信一个歪理,我就帮你证实他是个歪理,就好比你说他可以为了你一世英明都不要,我就让你亲眼看见这话有多可笑。”他这段话,在肚子里应该酝酿了好久。 大概是从转身那一刻,就在为这个瞬间找借口,找一个合理的出口。 “你爱我吗?”她忽然冷静地开口。 “不爱。”没有半分犹豫的回答。 “很好。”她绷住,“那就算池冬勋现在和我分手了,我也清楚的告诉你,我不会再让你碰我半根指头,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你别想再操控我,操控我的生活。” 他站起来。 她退后,把手里的咖啡杯扔在他面前,高级的杯子没有碎,咕噜噜转几圈,一地咖啡残渍。“你和河宥燃一起,滚出我的生活!” 他笔直的缎面西裤,裤脚上都是溅上的残渍。 秘书大惊失色的盯着他的裤子,平时有些洁癖的汤董,怎能忍受这种情况发生。 这次他什么都没有说。 直到她按下电梯关门键。 她不得不说,有过期待,他能像以前一样温柔的解释给她听。 他不是情商很高吗,不是狗鼻子一样嗅出她的坏情绪吗? 为什么,她总处理不好这些关系,总要站在对立面。 “她回来了,我不方便,你去看看她,她刚才说让你和我一起滚出她的生活。”汤砀豪揉揉额头。 “什么?”听到的人十分震惊,“你没听错吧,怎么还有我...” “她又不傻,演艺圈里没有人,外围有再多的资金也进不了场。”那人还能有谁,肯定一边努力扮演着她的闺蜜,获取一切信息,转过身就去联系经纪公司帮助汤砀豪收购的他,河宥燃! 谢谢小亲亲的抱不平,书有书的运,或许它的运气如此,我只能说我努力了,不坑、不水、不谄媚,按照我的愿望写完它,是我与你们的承诺,至于收藏和点击还有珍珠之类的,有则好,没有我亦泰然。 新的书在构思中,男主原型已备好,1v1,希望到时候,有缘来过的亲都可以去捧场。依然爱你们的太太~ 那我们一起洗吧 门廊的灯暗了,他就跺跺脚,冻的浑身发抖,也不敢进门。 远远望见一个疑似身影,立即狼狗一样扑出去。 吓得邵弥一个箭步蹿出去,惊魂未定的左右张望,怎么小区里有这么大的烈性犬,出门也不拴绳? “小弥弥。”极酥的叫唤,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她身边,邵弥怎会听不出来人是谁。 “离我远点。”邵弥甩开他想要搭她肩膀的手,拖着行李箱自己走进屋。 他也赶紧穿上拖鞋尾随着。 “你别听汤砀豪胡说,我真没做什么,他才是坏人,我不是。” 河宥燃小碎步追上邵弥,她直接脱掉外套扔在沙发上,一边走一边脱身上的T恤和牛仔裤,也没避讳他,只穿着内衣。 他跟进来,想继续说点什么为自己辩白,她正在扎头发,一缕细发顺着指缝溜下来,她转回来,看着他,“帮我拿个皮圈。” 他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她露出的两个白乎乎、圆嘟嘟的半球。 心理医生问他,你对女性乳房是什么感觉,恶心、厌烦、毫无兴趣?还是说可以接受,没什么感觉?再不就是,可以试试抚摸一下,有些好奇手感? 他现在开始人生的思考这个问题,当时他斩钉截铁的回答恶心。 可是,现在有点想改口,摸一下,也不是说不可以。 她拿手在他眼前晃晃,“你是不想帮我吗?” “不不不。”他赶紧摇摇头,把这个奇怪的想法摇出脑袋,“我马上去。” 她解开内衣扣子,大剌剌的拿出睡裙套上。 他站在旁边咕嘟一声。 “你渴了?”邵弥走到他面前,这一对小兔子就在睡裙里一跳一跳,圆润的像两个大苹果 他赶紧转过身子,“嗯,我喝点苹果去。” “把你厉害的,苹果也能喝。”她忍不住吐槽他。 他赶紧逃也似的出了卧室门,冲进卫生间,往脸上泼水,双手紧紧抓住盥洗盆的两边。 心理医生那句话一直在脑子里面萦绕,“如果你和男性从未发生过关系,我认为你有心理障碍,禁欲主义者一般是童年时候遭受过心理创伤,成长过程中也未有过自我定位,所以,自然而然地认为自己是同性恋,且不断自我怀疑、自我否定。” “不可能,不可能。”他脑海中那个画面久久无法抹去,这么多年来,每每想起都会一身冷汗,他父亲被另一个男人压下身下,以及后来,父亲离开家,也是和别的男人住到一起。 母亲为了他,隐忍了这么多年的秘密。 他的父亲是个零。 父亲曾对他说过,等你长大就会懂,人的天性无法改变,那种与生俱来的吸引力,就像罂粟,你越想逃离,却越被他蛊惑。 他内心也是矛盾的。 嘴上说自己是零,可是好几次,箭在弦上,他都打断逃走。 说他特立独行也好,说他眼光独到也好,他固执的认为,是没有遇见那个合适的人。 “你要洗澡?”不知道什么时候,邵弥站在门口,他这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额前的头发都湿漉漉。 “啊?”他挠挠头,“对。” “那我们一起洗吧,车子坐的浑身都是汗味,一刻都等不了。” 河宥燃张着大嘴,半天没合上。 邵弥已经脱了睡裙,“浴缸让给你,我用淋浴就好。” 他都来不及为自己多说一句话,也不知道现在是好还是不好,邵弥真的把他当作姐妹了,还是个不拘小节的妹妹。 “我,我还是...先不洗了...”。他紧张到结巴。 一抬头他看到了邵弥胸前小白兔的全貌,立刻自己举起双手,脱掉身上的大T恤,露出裸裎的白皙肉体。 “正好,我想泡澡了。” 对,河宥燃正式上线,加入夺妻大战! 我现在没有攒文,这就说明,剧情瞬息万变,幼儿园的车子一下子就变赛车!哈哈哈! 你要是硬起来,我给你口。 蹲在浴缸里,他有点不自然的拿了一条毛巾试图挡一挡重要部位。 “汤砀豪和我你得选一个,因为以后我们势不两立。”邵弥用洗发水揉着头发,还没忘记叮嘱河宥燃。 他忙着挡小河宥燃,可是,它的确是有点太长了。 “快别遮了。”邵弥看着他的模样觉得好笑,“反正也不会硬。” “我。”河宥燃被噎的结结实实。 “怎么了。”她走过来,一双纤细的胳膊伸进浴缸里搅了一下,“你要是硬的起来,我给你口。” “邵弥!你现在怎么没羞没臊的。”河宥燃被她吓到缩到角落瑟瑟发抖,她伸手是想干什么,是不是又狼子野心想对他不轨。 “你的水凉了。”她拿了毛巾架上的毛巾,转身就走,相当干脆。 以前或许觉得河宥燃的身体很神圣,遥不可及,但是,慢慢的接受他是零这个事实之后,看见他的身体除了欣赏也没别的幻想。 河宥燃低下头,眸子暗了一下。“你都和金暮嗣一起洗澡吗?” 她揉揉头发上面的泡沫,拂掉脸上的水滴,莹莹水光浮在皮肤上面,更凸显她的窈窕身段,笑起来有个浅浅的梨涡。“洗过啊,虽然洗着洗着就变调了。” 他抓起挡来挡去也挡不住的毛巾,扔在一边,“是你说的。”他从水里面腾地站起来,漾起了半池的水。 她脸上都是泡沫,看见他忽然站起来刚要嘱咐他小心可别滑倒,然后视线向下,不由得呆若木鸡。 之前见过的疲软的河宥燃的阴茎此刻一边颤巍巍的抖着,一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伸展。 她赶紧包起头发,“河宥燃,你看到了么?它...” 这大小,真不是开玩笑的。 之前看见垂着的阴茎已经惊讶于他的尺寸,现在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更是不得了。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他穿上拖鞋,一步步的走过来,硕大的浴室里面,她听得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要是硬起来,我给你口。”她小声说着,但是那纯是气话和玩笑话,不能当真。 “你给金暮嗣做过的,我都要。”他就这么举着小河宥燃走来,一副赌气的模样。 “哦~”邵弥恍然大悟,“你是嫉妒我能和金暮嗣一起洗澡啊,那你放心,我没给他口交,我们只是简单的发生了一下关系。” 零的心思总是如此难以捉摸,上一秒还你好我好大家好,下一秒就争风吃醋。 她描述的没有错,虽然过程她不小心潮喷,又不小心的高潮了好几次,归纳来说,事件的性质只是简单的发生了关系。 “口交,我想试试。”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伸出一只手捏住她的腰。 触感良好,又是那种滑腻腻、肉乎乎的感觉。 “我不要啊,你太大了,我的嘴不会扯裂开吧。”邵弥认真的端详了一下河宥燃的阴茎。 “你自己说的,现在我硬起来了,你得奖励我,说不定哪天我能如你所愿,送你一炮。”他靠近她的脖颈,明明用的同种沐浴乳,她为何那么好闻。 “河宥燃,你想着金暮嗣所以才硬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有本事把他扑倒。”她脑海里实在无法幻想那个画面,有点太刺激。 “姐姐,我要是攻的话,零肯定爽死了。”他并没有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啃噬着她的锁骨,“姐姐,帮我口吧,胀着真的很难过。” 他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阴茎上面送。 “河宥燃,你真的很烦。”她能怎么办,一言九鼎,不打诳语,谁让自己嘴贱。 他的阴茎已经硬到发着青紫。 她从未如此仔细的打量男性的性器官,汤砀豪、金暮嗣她都只是大概瞟了几眼,池冬勋就更不用说了,根本没印象。 河宥燃的阴茎过分干净了吧,本来就白的皮肤,所以使得青筋暴起更加明显,像被盘龙雄踞的一柱擎天。 她小心的扶着他的阴囊,才接着用手托住他的阴茎,一只手握着都有点费劲。 她不过是轻轻的抽动两下,他就难过得龇牙咧嘴,又不肯出声,憋的俊脸通红。 她没忍住,笑场了。 之前有听说过男人屌大、女人胸大的都会特别敏感,这样看来,所言非虚。 终于被她找到报仇的机会了。 她果断一个反手,小巴掌扇在他直挺挺的阴茎上。 “啊!”他好听的声音,此刻发出狰狞的嘶吼,也不知道粉丝们要是看到他此时此刻的模样是不是更得爱翻了他。 你要是太饥渴,赶紧去找你男朋友,还来得及 河宥燃拧着眉头,蜷起身子,倒抽一口冷气,阴茎上面传来一阵剧痛。 “邵弥!你要把我弄坏了!”他说话的声音都压着火气。 “坏就坏咯,反正你也用不到。”她嘴上轻描淡写,手赶紧轻轻摸摸它,没这么脆弱吧。 “真的很痛!”他愤慨的朝着邵弥,他活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待遇。 “啊~”下一秒,就变成了舒服的喟叹,因为邵弥用力的把嘴张大,含住了阴茎的头。 口腔的湿热是前所未有的体会,这对于一个二十多岁的处男来说还是有些新奇和颤栗的。 邵弥内心其实是十分抗拒的,毕竟这个部位平时是另作他用的,可是真的吞了下去,倒是没有什么异味,反而有股浓浓的麝香味道,还有点若有似无的甘甜。 他舒服的不行,因为他的阴茎很大,所以每次都会刮蹭到她的上颚,那里的小小凸起都会激得他浑身发热。 她没什么路数,只当作吃冰激凌,舔两下,再握两下,他的皮肤紧致光滑,绷起来的下半身肌肉贲发。 “弥弥,你能吸一吸,还有,尽量不要碰到牙齿吗?”他忍了半天才小心的提议,因为牙齿碰到实在是受不了,每次都刺痛难耐。 “不要。我累了。”她索性彻底吐出来,站起身子。 她不是不愿意,是闻到这味道心里一阵瘙痒,抬眼又是他枝繁叶茂的黑色阴毛,属于男孩子这好看的肌肉纹理,她感觉自己情难自已。 下腹一阵翻腾。 一股火气在小腹翻江倒海。 小穴还偷偷的滴了两滴蜜液,若不是身上湿答答的,这就暴露了。 可气的是,他是个零,她这个直女为什么要帮他口出来,她费心费力也捞不到什么好处。 她抢两步披上浴巾小跑出浴室。 浴室里传来河宥燃声嘶力竭的吼声。 她赶紧跑进卧室,锁上门,听到河宥燃的带着愤怒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口。 “邵弥!你怎么这样!” “我什么样了?”她套上睡裙,笑呵呵的。 “你,你,你。”她量他也不好意思把话说得太明白。 “你要是太饥渴,赶紧去找你男朋友,还来得及。” 果然,没出五分钟,她就听到了大门被狠狠摔上的声音。 呵... 果然急不可耐呢。 邵弥吹着头发,不由得冷笑,零啊,就是这么屁颠屁颠去千里找操吗? 这些天来的愤懑,似乎发泄到河宥燃身上之后,痛快了许多。 “小祖宗,这些人都不要睡觉的啊。”手机那边传来队友呼天抢地的哀嚎,谁要半夜叁更陪他喝酒,是追剧没劲还是吃鸡不好玩。 “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们,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他把电话往桌子上一扔,这些队友,一个个竟然都开始走养生派。 越年轻人越怕死,真是说的没有错。 果然,还是八卦心最重的最早来,脱了外套里面还穿着睡衣。 “河宥燃,你他妈简直是个祖宗,我差点闯红灯,催催催!有多大的秘密,要是不值得上头条,我就把你送上头条。” “我是个gay。” 静谧,死一般的静谧。 没有想到出柜来得如此直截了当。 “来了来了,嗳,你俩怎么这么安静。”推门进来的忙内一脸茫然。 “他说他是 gay。” 八卦队友指着河宥燃,忙内脸上也露出了不自然的神情,但是显然不是意外的表情。 “怎么说呢,其实这个事情,我们早就知道了。” 嫂子和金暮嗣睡过了? “我都没说过,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河宥燃受惊不小。 “猜的呗。咱们也一起生活过这么长时间,同龄男性哪有你这样的,不交女朋友,不聊骚,从来也没见过你看小黄片。”小八卦打开一罐啤酒。 “具体确定是你忽然结婚,你和邵弥之间哪里有什么感情可言,虽然她看你是充满了崇拜,可你待她并没有什么特别。”忙内补充道。 “就这个秘密吗?那我可得回家啦。” 河宥燃垂下头看了一眼鼓囊囊的裤子,有些难以启齿。 童贯楽也抵达,一进门就看见河宥燃的不对劲,“你裤子是怎么了?” 大家的视线齐刷刷的都转向他的裤子,那里的确有点超出寻常的隆起。 忙内抓一把,“我靠!河神你勃起啦?这么突然?” “卧槽,什么情况,请问你看好了在座的哪一位?”陈筝有些兴奋的跳出来。“我还从来没试过和男人做,要不要和我试试。” “XXX”,河宥燃张嘴就骂,“我没你那么滥情。” “你不难受吗?”忙内很好奇他怎么把这个庞然巨物塞到牛仔裤里带出来的。 “你不是回家了吗?家里除了邵弥姐也没别人了啊,你怎么弄成这样的。”童贯楽是唯一一个智商在线的。 “我...”河宥燃思忖了一下该如何描述这个场景,可是又不能提及邵弥的身体部位,有点难。“简单说,我和邵弥一起洗了个澡。” 群男沸腾。 卧槽声此起彼伏。 这可是一群还没结婚的小狼崽子,兴奋的眼睛冒光。 “哥,太刺激了。”忙内流着哈喇子。“继续讲啊。” “不对,停一停。”童贯楽抬起手,咬着手指,“你是gay,和邵弥,女,一起洗澡?还勃起了?” 这的确是有点复杂。 “我tm也想知道我到底怎么了!”河宥燃先急了,“她和我一说她和金暮嗣有一腿,我一低头,我就看见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居然给我抬头了,我也慌了。” “再等等...”童贯楽比个暂停的手势,“嫂子和金暮嗣睡过了?” 空气凝重了。 大家把视线重新放到河宥燃的脸上。 “金暮嗣骗她上床的吧,她一直以为我俩是一对。”河宥燃垂头丧气。 “我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刚出道就那么傲,看见前辈仗着老爹也不叫人。”陈筝摩拳擦掌。 “当务之急,陈筝,把你的藏品借给河神看看吧。”童贯楽脱了外套,“等你处理好私人问题,我们再来继续商讨一下嫂子的问题。” 河宥燃一脸懵逼被塞到小房间。 手里是陈筝的手机。 屏幕上面播放着一男一女,正在做着难以启齿的事情。 河宥燃一双眼睛都无法在屏幕上面聚焦。 嗯嗯啊啊的声音一直传来。 他长吁短叹。 最后自己坐在小角落里,聚精会神的观察着,不,是研究着。 不知不觉,手机里的女主角变成了邵弥,男主角变成了他。 他拉住邵弥的胳膊,让她动弹不得,把她身子按在桌子上,拔出阴茎,用龟头撬开她的骚穴。 顺利的进入,这感觉太舒服了吧。 他拼命的抽动,她用柔软的胸部一直摩擦着他坚实的胸膛。 啊~ 他低吼一声,下体一耸,浓浊的白色液体喷薄而出。 他在自己的手里泄了。 简直是人生一耻。 脑子里全都是邵弥的胸,在眼前一直晃。 “河神,我们商量了,既然你现在处于这么敏感的时期,你以后的人生大事,就看你自己了,你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你要自己去尝试。”陈筝摩拳擦掌。 “对!我个人建议你和嫂子单独相处相处,说不定你喜欢女人呢,省得便宜了金暮嗣那小子。”忙内也迫不及待的建议。 “快别提了,金暮嗣勾搭女人绝对有一套,你看看柳敦莼,多少小开追她,她爱答不理,成天黏在金暮嗣屁股后面阿嗣长阿嗣短的。”童贯楽有理有据的分析。 “你说这对,河神,你不知道那金暮嗣看嫂子的眼神,就差点把我要吃你写脸上了。” 这个团,情商团灭了 哈哈 金暮嗣的咪咪也是粉色的? “那小子虽然长得帅,但是你也帅啊,虽然有点酷啦,可是不一定所有女的都喜欢他那款,有一点他就比不过你,嫂子可从来没粉过他,却一直是你的忠实粉丝。”童贯楽越说越来劲。 “对,河神,你就勾引嫂子,拿出你的极品腹肌,你在舞台上不就爱掀衣服吗?回家你就别穿了。”忙内一副看好戏不嫌事大的样子。 “好啦,世界上又不只邵弥一个女人,她都被金暮嗣睡过了,你不嫌弃啊,不如,我给你介绍我妹妹啊,她都爱惨你了。”小八卦聂树川嚼着鱿鱼丝,在充分摸清状况之后谨慎的提议,打算不动声色的推销一下自己妹妹。 “我决定先色诱一下邵弥。”河宥燃将冰可乐一饮而尽。 汤砀豪、金暮嗣、池冬勋都可以。 他是她的偶像。 她是他的迷妹。 没道理,就他不行吧。 邵弥半夜貌似听到门响,但是太困了,没有细究。 早上闹钟一响,她抬手要摸手机,先摸到了软绵绵的东西,嗯?她抓两下,觉得不对劲啊,床上是什么。 睁开眼睛一看。 了不得。 赤身裸体的河宥燃正躺在床边,一副安然的样子。 他这么睡觉难道不会感冒吗? 邵弥推推他,“喂,醒醒!我明明把门锁上了,你怎么进来的。” 他抓起被子捂着脸,嫌太阳光太晒。 “这是我家!”他昨天回来才想起来,钥匙不都在玄关放着呢,捶胸顿足的找出来,深更半夜爬上了她的床。 “你睡觉用不用穿这么少,你不都穿着睡衣睡觉吗?”邵弥很嫌弃的把被子扔在他身上,主要是盖住两颗鲜红的小咪咪。 “心动了?”河宥燃挑挑眉毛,“想不想再看看。” “看屁啦,我要迟到了,你赶紧起来赶通告吧。”邵弥跳下床,戴上发卡冲进盥洗室洗漱。 河宥燃兴致缺缺的套上T恤,慢悠悠的跟在她后面。“金暮嗣的咪咪也是粉色的?” 邵弥翻个白眼。“是黑色的,纯黑色的,特别恶心。” “真的?”河宥燃把头探过来,看见邵弥脸上的坏笑,弯下唇角瘪起嘴,“你又骗我!” “那我表哥呢。”河宥燃今天是打定主意要把邵弥惹恼,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表哥是谁,我认识吗?”邵弥洗漱完进了衣帽间,挑了一条连体裤刚准备穿,扭头望见他又是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 她坚决不能重蹈覆辙,把他的手指头一根一根从门上扒下来,他还使劲呢,真搞笑。 以后,她连河宥燃都得防着点。 化妆室里人不少,但是她反而轻松了,E-shine虽然在,金暮嗣却不要求她给化妆了,性格活泼的乖兜在给他画眉毛。 她粉着小脸颊,有说有笑的,像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 金暮嗣对女生都是这么没礼貌的么?一直闭着眼睛,偶尔不耐的点点头表示我知道了。 他难道不是看到稍有姿色的女人就急吼吼的约炮吗?乖兜长得也不错,性格还好。 说不定他这是欲擒故纵,表面上看起来冷淡,内心早就热情似火了。 她一直盯着,盯到金暮嗣忽然睁眼,一双黑眸忽然对焦在她身上。 她吓得浑身一哆嗦。 手忙脚乱的去摸化妆箱,把口红还弄掉了地上。 这小子不该去练演技,现在这双眼睛会说话一样。 用眼神恶狠狠的说着,我很烦,非礼勿近。 加米看着邵弥没活干十分痛苦,“姐姐,现在社长都不用你干活了,你光是勾搭对面公司演技大梁这一招就绝了,我那天看到社长和企宣打电话,笑到眼泪都飙出来。” 邵弥哑然失笑。 加米说,“虽然戏拍不了,公司有点损失,但是给金暮嗣也赚足了人气,现在好几个大ip电视剧向他伸出橄榄枝,加上今年是公司的丰收年,赚的盆满钵满,所以社长大手一挥,说了包下日本整间温泉酒店,一起去度假呢。” 温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你俩干脆把床搬年庆舞台上算了! 有人从她们身后走过,冷哼一声。 邵弥抬眼,金暮嗣冷着一张扑克脸从他眼前闪过去,连多余一眼都不给她。 邵弥算是看透金暮嗣这人,上床热情似火,下床冷若冰霜。 也是个没心没肺的下半身动物。 “我不想去。”既然是年庆,肯定会把这些公司功臣都喊上,比如河宥燃和金暮嗣,显然会根据他们行程来安排。 “可不能不去,室长们是有专门邀请函的。”加米指指桌子上的金黄色卡片,“你还在前排就座呢。” “对了,通知说是还要准备节目。”加米暗戳戳的谄媚都是有目的的,“可不可以让河神帮咱们排节目啊?” “我和他分居了。”邵弥甩下一句话,冷冷的不想继续接茬。 “那不要紧啊,不是还没离婚吗?” 她哑口无言,的确无法反驳。 “第一的部门明年都会多五天带薪休假哦。”加米重磅消息已出口。 “我现在就问问他干嘛呢。”邵弥拿出手机。 河宥燃打着游戏,聂树川在旁边碎碎念,“我妹长得很好看的,就是有点笨。” “那没错,是你家基因。”童贯楽点点头,继续啃手里的冰激凌。 “河神,你看他!除了会欺负人还会干什么!”聂树川愤愤的跺了两下脚,却也不敢直接怼他。 “邵弥来电话啦!”河宥燃朝着空气大吼一声,忙内的手机差点吓到地上。 “等等!”陈筝一个箭步冲上来,“别接,让她一直打,第二遍你再接。” “不对不对,现在是河神上赶着邵弥姐,得接,还得立即接。”童贯楽示意河宥燃接起来。 “才不是呢,女人都那样,越容易得到的越不珍惜,你现在接了,她以为你闲着没事干就等着接她电话呢。”聂树川也赞成不接。 “喂。”河宥燃十分擅长调节声线,用他带着小奶音的磁性嗓音发出低音区的问候,“找我有什么事?” 那边把年庆节目的事情说了一下。 河宥燃六神无主的望着童贯楽。 童贯楽用口型说,你说让你考虑一下,别答应。 “那我考虑一下,我们队员都很忙。”他鹦鹉学舌。 加米哎唷一声,河宥燃听到她说,邵弥姐,你和金暮嗣不也熟吗? 邵弥赶紧捂住听筒,“别胡说,我和他不熟。” 可河宥燃还是听到了加米的补充,“怎么不熟,我刚才看到你手链了,不是之前他一直戴在手上的吗?” 邵弥这才想起来,居然忘了还给他,忘在她房间之后,就出了池冬勋的事情,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手链没送出去,她人就回来了。 贵重物品怕丢,她就一直自己戴着。 时间长了也习惯了,经常手链会从衣袖里跑出来,沉甸甸的一下,感觉就像他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河宥燃慌了,“你听见那边说什么了吗?” 童贯楽点点头,可是知识超纲了,题库告急。赶紧跑出去外屋把夏赓拉进来,夏赓还叼着没拆封的糖,“答应!立刻答应。我们全体给弟妹当陪练。” “信他的,他换了得有八百十个女朋友了。”巫烈也紧跟着冲进来。 河宥燃清清嗓子,“我问他们了,有几个不忙的,可以一起排练。” 邵弥开心的弯起唇角,“我做好吃的,你让他们都来家里吃饭吧。” 刚结婚的时候,队员们还是保持着偶尔到河宥燃家里开派对的习惯,都对邵弥的厨艺赞不绝口。 她这人手艺也很奇怪,不算稳定,有时候好吃有时候难吃得很,所以很少主动邀请别人来家里吃她做的饭。 “快答应啊!”吃货忙内傅沪沪急了。“我想吃排骨。” “行吧。”河宥燃尽量保持内心平静。 挂了电话,夏赓狡黠的盯着他,“联系舞蹈老师,我给你安排上最贴身的舞蹈。” “最好全程贴在一起。”河宥燃紧紧握拳。 陈筝直笑,“那你俩干脆把床搬年庆舞台上算了。” 我馋河宥燃队友的身子了。所以都安排上~ 小叔们的进击 游宰在一边将一切尽收眼底,灵机一动,凑到加米身边,“我刚听见你们要准备年会节 说着,给加米当场表演了一段。 加米满眼都是小星星,“好帅啊。” “而且这歌讲的是追求心仪女生的故事,本来编舞里面就有女舞者。你们化妆室不是全 “邵弥姐,不然我们和E-shine一起表演节目怎么样?”加米小心的提议。 “不行哦,河宥燃已经答应我了,你这样不是要我说话不算数吗?”邵弥其实是在权衡 “邵弥姐,你想想啊,评委都是谁,如果我们把金暮嗣推上去,谁好意思给他打低分。 有道理的样子。 邵弥陷入沉思。 游宰补充一句,“阿嗣每次跳这支舞,都会撕一件T恤。” 作为一个女性工作人员多的公司,一般年会是不会有自家爱豆上台的,平时工作归工作 在本以为不会出现的场合看到爱豆心情应该很不错。 “小弥姐,你要是还犹豫的话,不如趁着我们哪天练舞的时候,把他们M-king也喊来 是拼了,不过他窃以为,金暮嗣这个队长会赞成他的提议的。 “天呐,邵弥姐,你还在犹豫什么呢,这天大的好事,我都看见五天假期在朝我招手呢 息告诉乖兜她们,她们不得开心死。” “会不会有点麻烦你们。”邵弥还没这么不自觉就饿,爱豆们可是公司里最忙的人,占 不敢想的事情。 “不会不会,本来我们都是回归期间,天天都要练习,不打紧。”游宰摸着良心说,这 “在公司里人多眼杂的,还会把节目外泄,不如。”加米听到邵弥刚才的电话,“邵弥 说要款待M-king的成员,河神家里那么大,正好有场地pk。” “啊?”邵弥愣住了,看了看游宰,“你们会不会觉得不方便。” 游宰双手拼命的摇,“不会不会,有机会去河神家里,简直太棒了。” 心里说,E-shine和M-king碰面,那画面想想就太美丽。 天真的邵弥就这么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直到十多个人整整齐齐的坐在家里,她才知道自己当时是做了一个多么愚蠢的决定。 E-shine超级大手笔,送了一台空气净化器,还有一箱红酒。 倒弄的邵弥有些不好意思,这一切源头都是为了她们的年假。 “嫂子,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傅沪沪洗了手跟在邵弥身后。 河宥燃偷偷给沪沪竖起大拇指。 “羊排已经在烤箱里了,烤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你帮我洗洗蔬菜就好。” 最近没爬上来,谢谢大家的支持~ 你觉得我是不是不会在乎,前一天给我干到喷 金暮嗣的队友裴湾朝着赫连猛努努嘴,他没理解,瞪大眼睛。 裴湾叹口气,用口型说,你也去! 赫连猛当即弹起来,“嫂子,我也帮忙!” 来自M-king的几张俊脸齐刷刷的转过来,一脸不愿意,巫烈慢吞吞的怼他,“你为什么也喊嫂子。” 赫连猛缓慢的、艰难的扭头看了看金暮嗣。 他显然一副来这里“我已经够意思、别想我给你救急”的生人勿近的冷漠。 “河神是哥,都喊嫂子,没毛病没毛病。”裴湾赶紧出来解释。 赫连猛赶紧跟着点头哈腰。 谁让这里都是大前辈呢,他就是自找苦吃。 夏赓轻车熟路的把游戏打开,一堆人围在超大电视前玩赛车游戏。 E-shine就显得局促些,河宥燃也不开口喊他们一起玩,就这么干坐着。 邵弥在厨房看着他们都干巴的坐着,想也知道是河宥燃使小性子,平时看见金暮嗣不是挺开心的么,现在就和不认识一样。 “金暮嗣,带着他们过来,我给你们煮板栗吃。” 他才露出了从进门的第一个表情,珍贵的浅笑。 领着他的崽子们进了厨房,一个个都那么高,从视觉上一下子就把厨房塞满了。 好在他们瘦,不然,邵弥都觉得呼吸困难。 “你把芒果切了。”邵弥把芒果塞到了柴盾昀的手中。 “你把板栗剥了。”裴湾被分配剥栗子。 邵弥最后的视线落到金暮嗣身上,他很久没有这么正儿八经的直视她了,看得她浑身发毛。 “你,你。”邵弥结巴了一下,回身发现了红酒箱,“把红酒开了吧。” 傅沪沪忽然置身敌营,警惕的偷看邵弥和金暮嗣有没有什么眉来眼去。 他俩也太纯洁了吧。 嫂子就看了一眼金暮嗣,就转过去偷偷脸红了? 不过这么看起来,金暮嗣没有他们说的那么洪水猛兽,可能就是话少了些,脾气坏了些,安静不说话的时候也是个美男子。 而邵弥姐也温婉美丽,一想他们两个表面上看起来这么波澜不惊,无法联想他们两个人竟然有过最亲密的关系。 傅沪沪暂时把河宥燃忘在脑后,不由得想嗑这对CP。 金暮嗣这种多金小鲜肉,配上邵弥姐这个美丽大姐姐,真是该死的有魅力啊。 “唔。”金暮嗣忽然一声闷哼。 邵弥立刻看到了他指尖的鲜红,大概是家里的开瓶器太久没用,生锈变钝,酒没打开还划到手。 他吃痛,却也没卖惨,自己捂着手走到水龙头下面,打开水开始冲。 “跟我走,我帮你处理一下。”她关上水,拉着他的手腕。 “不用了。”他极其冷淡的甩开她的手,又打开水龙头,哗哗留下的水都变成了红色。 她又握住他的手。 一条手链滑落出来,在她纤细的手腕上面熠熠生辉。 他的心像是被谁狠狠的揪起来。 也不知怎的就没再抗拒,听话的跟着她,走到了储物间,她低下身子去找创可贴和药水。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很轻浅。“你没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她继续翻找着,记得就在这一层的。 他猛地推上抽屉。 像只受伤的小狼,喘着粗气,“我在问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她抬起眼,这才看见他眼睛里有泪水在打转。 “这么疼吗?”她急了,血顺着他纤长的手指流下来,嘀嗒一声,落在地上,开出一朵鲜红的血花。 “你回答我。”他靠近,咄咄逼人。 她望着他的眼睛,记忆不由自主的往上翻涌,她见过这双眸子情意满满,见过这双眸子餮足充盈,见过这双眸子杀意十足。 而现在,这双眸子写满了受伤。 “你觉得我是不是不会在乎,前一天给我干到喷水,第二天就告诉全世界要和别人谈恋爱。我金暮嗣长这么大,没遇见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我大概是疯了,才会和你这个有夫之妇上床。”他生气的时候,怎么更好看了呢? 她知道自己的爱慕蹦出来的很不合时宜。 “我要和你说,想和你谈恋爱,你会愿意吗?”她抬起眼睫,又垂下,“你有喜欢的人,而我是有妇之夫,我们可以做爱,却不可以做爱人,这不是规矩吗?” “对,我不会和你谈恋爱,我甚至都不喜欢你,我只喜欢你的身体!”金暮嗣冷静许多,退后几步,把她当作一个病毒对待。 “那就好。”她咬着嘴唇,才把不争气的眼泪忍回去,蹲下去,找到了创可贴。 拉过他的手,好好的对准,贴上去。 他的手好温暖,是熟悉的滚烫温度。 可是这人怎么变得好陌生。 不是那个温柔咬着她耳垂,喊她小阿姨的男孩。 想想日后的甜,已经有点受不了了... 我阿嗣又别扭又苏... 小叔们继续进击 他们从储物间出来,两个人都怪怪的。 傅沪沪打量着,再看一眼外面,现在局势更加混乱了。 河宥燃不知道什么时候喊了柳敦莼,就在他们两个人去包手的时候,她来了。 河宥燃一记眼刀飞到和邵弥在一起的金暮嗣,这两个人又不是连体婴,怎么老是碍眼的呆在一起。 “阿嗣,你看看谁来了。”河宥燃欠揍的声音懒洋洋的响起。 邵弥看清来人,鹅黄的碎花平肩雪纺上衣,一条皮裙,又清爽又飒。 金暮嗣挡在她面前。“你怎么来了?” “吼,你还好意思问咧,不是河神告诉我,我哪有机会能看到你们pk!”柳敦莼一边说,一边自然地挽住金暮嗣的胳膊,“我让你给我跳舞,你总害羞,给别人跳你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眼睛斜到邵弥身上,话里带话。 游宰捂脸,场面太美,我不敢看。 傅沪沪津津有味的洗着手里的菜,菜都快搓烂了。 邵弥闪进厨房,“小美,帮忙端过去吧,准备可以开吃啦。”她强颜欢笑。 两个烤肉盘架好,肉滋啦滋啦的冒着热气,羊排都切好,沙拉虽然蔬菜蔫了点,看起来还是很有食欲的。 每人都倒了一些红酒。 河宥燃忽然伸手揽住邵弥的肩头。 邵弥受宠若惊,呆呆地看着他,“感谢大家对邵弥的支持,不管今天哪个队赢了,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我们都爱着邵弥。” 他端起杯子,和金暮嗣碰一下,“阿嗣,你说对不对。” 金暮嗣没接话,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河宥燃歪起嘴角,也没在意。 加米偷偷和乖兜头贴头,“你觉不觉得,氛围很奇怪。” “嘘。”乖兜捂着她的嘴,“别胡说,本来就传他们两队不和啦,你可别乱说话。” 加米乖乖的闭上嘴。 或许是因为大家都小心翼翼不敢乱说话,都闷头吃饭,所以吃得十分干净。 柳敦莼拍着手,“都吃饱了,现在pk会胃下垂的,不如咱们先玩个游戏啊。” “可以啊。”傅沪沪赶紧跟着附和,不然,他要被现在的尴尬搞窒息了,这场合比陪高管吃饭更可怕。 “这里有巧克力棒,还有。”童贯楽坏笑地看着金暮嗣和柳敦莼,“那就比赛哪个队伍剩下的巧克力棒小。” 完蛋了。 游宰握拳,这哪行,眼瞅着童贯楽是要把河神和邵弥凑成对。 这可对不起他费的苦心,他好不容易给阿嗣争取的和邵弥能够密切接触的机会,哪能轻易认输。 “这游戏不错,哈哈。”游宰站出来,“不过,要是情侣啊、夫妻间做就没什么意思了,不如,我们抽签来。” 小美、乖兜、加米在一边疯狂点头。 终于有了能和小鲜肉们亲密接触的机会。 “对,游宰说的对,这样更有意思。”傅沪沪急于嗑cp的心在燃烧。 M-king内讧了。 聂树川也和傅沪沪一派,不过他是为了妹妹,“那你们抽签好了,抽一样数字的一组。” 聂树川朝着傅沪沪比了个手势。 为了公平起见,两队各派了一个人在监视。 金暮嗣和柳敦莼有说有笑。 邵弥无法把他和刚才那个人联想到一起,她怎么总是被他弄到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他的身份。 两个人无法相爱的人。 赫连猛悄悄地俯到金暮嗣耳边,“折角的是邵弥,有条划痕的是柳敦莼。” 他偏头,望见邵弥把切好的芒果送到河宥燃的嘴里。 他灵巧的小舌头瞬时间占领了她的领地,探入 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在这里很可笑,望着她很可笑,想着她更可笑。 “来来,抽签了。”夏赓招呼着。 河宥燃笑眼凝着邵弥,“你希望抽到谁?” 她哪有心思玩游戏,心情一直阴沉沉,似要落雨的天气。 “你肯定希望是我,我知道,哈哈。”河宥燃笑着站起来。 金暮嗣望着盘子里的纸条,在河宥燃走过来之前拿了一张。 “淑女就不用亲自起来了,我送给你们。”聂树川给邵弥和柳敦莼手里各自放了一张。 第一次做贼心虚。 邵弥攥着手里的纸条。 是谁都好,不要是金暮嗣。 “那最长的我们就惩罚喝掉一瓶红酒怎么样?最短的就奖励一个湿吻。”傅沪沪提议道。 “玩这么大吗?”小美和乖兜偷偷交头接耳。 陈筝打开音响,巫烈把灯光调暗,换成夜店模式,聂树川把窗帘都拉好。 “邵弥姐是5号。”游宰开始逐个公布号码,“柳敦莼是2号,小美1号,乖兜3号,加米4号。” 那边紧接着就听到了炸锅的尖叫声。 邵弥望过去。 大家都围着河宥燃。 他抽到的人是,柳敦莼。 那... 她紧张到手心出汗。 金暮嗣站起来,抬起手,掌心的纸条,写着5号。 他把外套甩在沙发上,只穿着灰色的T恤,站在她面前,她立即笼罩在他落下的影子里。 河宥燃握着拳头也站了起来。 小美的搭档是巫烈,乖兜是柴盾昀,加米是陈筝。 聂树川偷偷背过身子祈祷,老天爷、耶稣、弥勒佛、观世音菩萨,保佑我吧,我也是为了有情人终成眷属。 因为,他从来没见过河宥燃脸这么黑。 他脾气一向很好。 现在,浑身散发着戾气。 傅沪沪开心的要跳起来了,嗣弥cp!他追到底了。 游宰开心的给她们分巧克力棒。 女士咬住,男生来吃。 邵弥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服,张嘴要拒绝,游宰立即说,“邵弥姐,快咬住,这就是个游戏,不必太当真,你看人家敦莼都开心的接受了。” 只有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显得她很矫情的样子。 好吧,她咬住巧克力棒,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闭上眼睛就过去了。 河宥燃看了一眼金暮嗣。 这小子绝非善类。 “开始。”裁判一声令下,金暮嗣势如破竹,朝着目标迅速冲击,其他几个人显然没有他的热情和速度,河宥燃就差伸手去抓他胳膊了。 他的呼吸清清浅浅,感觉到他的靠近。 她睁开眼睛。 他停了一下,浓密的睫毛犹如一把蒲扇,扑闪扑闪、电力十足。 她狠狠心要落牙咬断。 他立即识破了。 抬手扶住她的后脑勺,长驱直入,把半截巧克力棒一下子咬进去。 她毫无准备,踉跄后退,他手微微用力就拦住了她后退的脚步。 旁边的河宥燃根本懒得玩这个游戏,连动没动,咬断巧克力棒。 一转头,金暮嗣忽然激进的咬进去大半,两个人几乎嘴贴嘴。 观众们都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 傅沪沪一脸花痴的看着他们两个,要不是河神一副杀人的样子,他早就拿出手机偷偷录下来。 眼见两个人的嘴唇要贴到一起去。 河宥燃在一边清嗓子。 童贯楽急的直摆手。 邵弥一张脸涨到通红。 她赶紧咬断了,说时迟那时快,他灵巧的小舌头瞬时间占领了她的领地,探入她的口腔,把落在她舌头上的断掉巧克力棒勾进自己嘴里。 啊啊啊啊啊。 傅沪沪叫出来了。 这是什么神仙场面! 当着这么多人,金暮嗣居然用舌头去把巧克力棒舔了出来。 他把这截已经成了粉末的巧克力棒放到盘子上。 周围已经是一片焦土。 他没事人一样,拿了一瓶饮料一饮而尽,邵弥脸红的像煮熟的螃蟹一样。 本以为这场大戏落幕了。 被河宥燃选中却又冷落的敦莼怎堪示弱,斗气地揽住金暮嗣的脖子,主动送上香吻。 他偏偏头,没有拒绝,却把视线落在邵弥身上。 邵弥就这样看着他伸出舌头,和刚才没有区别的探进柳敦莼的樱桃小口中,两人的舌头纠缠着。 那双眼睛看着她,让她浑身不自在。 撇开头,他也立即停止了亲吻。 河宥燃算是懵了,这小子是什么路数,本要发怒,这下弄得他也不好发作。 观众们都惊呆了。 这一些列操作,有些意外。 总有小可爱一天不落的来投珠,我都默默记着了,爱你,比心~ 金暮嗣,你就是个公共汽车! “被阿嗣狠狠的塞狗粮呢。”聂树川立即出来圆场。 “呵呵呵,对呀对呀。”傅沪沪赶紧擦擦嘴角的哈喇子,从看韩剧的模式切换回来,一本正经的拍了拍河宥燃的肩膀。 想要压一下河神的火气。 “河神,你的巧克力棒剩的最长,你把这瓶酒干掉吧。”赫连猛是个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 金暮嗣坐回原来的位置,带着笑意望着他。 河宥燃气不过,这小子这得瑟的样子真碍眼。没,拿起红酒瓶,咕嘟咕嘟的喝起来。 因为喝的太急,干咳两声。 邵弥走过去,拍拍他的后背,“你明天还有通告,不能醉酒,剩下的我帮你喝。” 金暮嗣笑意散去,托腮看着她。 她说到做到,拿起酒瓶,一口接一口的吞下去。 裴湾有些担心的要开口,直接被金暮嗣摁住了,“邵弥姐担心老公,你就让她喝。” 小口小口喝的时候是又香又甜,大口大口喝的时候就成了又酸又涩,还带着凉意,直接往天灵盖冒得寒气。 金暮嗣站起来,独自走掉了,因为大家都专注的看着邵弥喝酒,也没有人关注到他去了哪里。 说说笑笑,热热闹闹。 邵弥放下酒瓶,当下就觉得浑身发热,嘴唇发麻,她喝的太猛,酒劲一下子上来,胃里也感到不舒服。 想着去盥洗室洗把脸,或许会舒服点。 门半开着,金暮嗣居然在漱口。 “漱口水在哪里?”他没想到在盥洗室也能看到她,她不是巾帼不让须眉,抱着红酒一醉方休吗? “镜子后面有好几瓶。”她指了指暗格。 洗手池被他占了,她又懒的走去洗手间,趴在浴缸边上,打开水龙头。 朝着脸上泼了几把水。 扭头,发现他炯炯有神的眼睛如炬般灼烧着她。 “你刚才有点过分。”她脸上的红晕罪魁祸首是他忽如其来的亲吻。“毕竟,河宥燃还在呢。” “我知道,你们这些小朋友平时玩的比较奔放,但是我毕竟现在为人妻,不适合做一些出格的举动。”她握着毛巾。 看他沉默不说话。 她抬起头来,“何况,你既然这么嫌弃我,亲完我还要再亲柳敦莼补回来,偷偷找地方漱口,那你干嘛还要亲我!” 他关了水龙头。 吐掉嘴里的漱口水。 他脑子很清醒,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清醒。 轻松的把她拽到浴缸边,摁下。 “我早知道你要来,就不漱口了。”他的吻落下来之前,她听见他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我就喜欢人妻。” “你。”邵弥的话全都被他卷进舌根,缠绵在两人的银丝中。 漱口水是玫瑰海盐味道,他的舌就像早晨起床的温热牛奶,又香又滑。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邵弥的一丝抗拒十分轻易的就在他的温柔里缴械。 他趴在她腿上,抬着头吻她,她接不住力,整个人像后倒去。 她借机赶紧偏开头去。 “金暮嗣,别亲我,你就是个公共汽车!”她一闭上眼睛,他的舌头一碰她,她就忍不住发酸,明明看起来,他就更喜欢柳敦莼啊,干嘛总要来招惹她。 就是他太滥情,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z 金暮嗣彻底失控暴走。 若不是外面传来寻金暮嗣的声音,她大概已经被他扯住腿丢到窗外了。 人生中为了一个人拼命的机会不多。 “河神,看来不拿出看家本领根本不行啊。”童贯楽心急如焚,眼瞅着敌方攻入我方阵营、抢了压寨夫人,他们再不行动,寨主可得把自己虐残废了。 河宥燃撮着脸,不胜酒力。思维能力没受影响,“干!我们就往十八禁上弄!我可以脱裤子,不是很多人想看吗?” 傅沪沪默默捂脸。 是很多人想看没错,但是确定在都是公司高管的舞台上面跳艳舞吗?他们是嫌明里暗里的包养人不够多还是嫌在小白脸排行榜上时间呆得不够长。 河宥燃再把裤子脱了,这可好了,全世界本来是猜测他童颜巨屌,这下就直接坐实了,以后广告商会不会让他先脱裤子再面试。 “还是不要吧。”陈筝弱弱的说,他们这几个嘴炮可以,实际上都是一群弱鸡。 E-shine已经全员站起来,整装待发,金暮嗣在后面姗姗来迟,前额的头发还滴着水,湿漉漉的小清纯。 乖兜脸红了。 本来就觉得是少爷,没啥想法,今天这一出一出的,被少爷身上散发的浓浓荷尔蒙惊到了,又奶又凶。 有些人你明明知道不会和你有纠葛,可是,总是忍不住被吸引,哪怕是傻傻的一厢情愿也变得甘之如饴。 赫连猛把智能音响连上手机,播放着新曲。 好像是前奏一出来,他们几个就换了面孔一般,嬉皮笑脸不见了,脸上是营业中的冷酷俊挺。 几个人在金暮嗣旁边散开,他帅气的跳出来,脸上挂着专属坏笑,邵弥悄悄地往沙发走去,被眼疾手快的游宰直接抓了过来。 然后好像早就商量好的,把她推给了金暮嗣。 歌曲走向步入高潮,金暮嗣的手在她胳膊上,腰间轻快的游走,不带情欲,却撩的人脸红心跳。 看客们也瞬间被这男女之间微妙的推拉情绪所感染,专注的观看着表演。 E-shine的年纪普遍比M-king小个三四岁,比起M的游刃有余、沉稳熟练,更多的是那股子锐气和青春气盛。 河宥燃咬着下嘴唇。 看着邵弥在他手里被捏方捏圆,满脸写满了不高兴。 邵弥真的很想钻到地里去。 她一点也不适合舞台,尤其是不适合和金暮嗣一起站在舞台上面,除了恐慌、紧张,还有随时被这个定时炸弹炸飞的恐惧。 他们这张专辑有两首歌金暮嗣参与作词作曲,两支夜店风的歌。 这首是其中之一。 歌词邵弥听了个大概,应该是在夜店遇见了真爱,却又因为自己的不确定,不勇敢,而错失了对方的懊丧。 歌词很隐晦,却也听得出,歌曲里面猛然无处倾泻的情绪。 “我不在意你。” “我不怜惜你。” “我在骗自己。” 她回头的时候,总能看见金暮嗣望着自己的目光,带着淡漠,却又亮晶晶。 最后的高潮。 金暮嗣尽职尽责,毫不吝啬的撕掉了他的T恤。 虽然,不太好撕。 质量有点太好了吧。 他咬了咬牙,使了大劲彻底撕开。 反正人生中为了得到一个人而拼命的机会不多。 加米不是没在视频上见过金暮嗣的肉体,可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赏。 活色生香这个成语终于有了活生生的例子。 再也不是干巴巴的成语了。 夏赓在河宥燃耳边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第一次不想上场。” 这基本是不可能赢的战役嘛! 如果你不赶紧和他划清界限,下地狱的就是你 小美偷偷的蹭到了邵弥身边,“姐,情况不太妙啊,我看加米和乖兜被吃的死死的,也就我能和你投河神。” 邵弥心事重重的望着柳敦莼,那她的一票至关重要。 M-king在准备音乐,商量最终的动作。 邵弥走到柳敦莼身边,“额,敦莼,我能单独和你说几句话吗?” 她点点头。 “我想拜托你,过会投票的时候投给河宥燃好吗?”邵弥说的很小声,生怕被别人听到。 柳敦莼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脸上却还不得不挂着笑容,“邵弥姐,虽然说是私下比赛,也得公平公正。” “金暮嗣是你的男朋友,我和他跳这么亲密的舞蹈,你难道不会不高兴吗?”她万万没想到,会得到如此回答。 “我们都是专业的,逢场作戏、假装恩爱这种更是家常便饭,我要是介意,早就分手了。”柳敦莼明明可以一口答应,她可没有成人之美的君子之心,尤其是邵弥这恃宠生娇的模样,简直令人作呕。 金暮嗣这样的男人,都为了低三下四到这地步,明知道她老公在场,也不管不顾只为能博她青睐。 她难道真的看不出,金暮嗣爱她爱到不行。 “别说了,邵弥姐,河神开始跳了。” 河宥燃有着跳舞的天生优势,胳膊长腿长,和金暮嗣完全两种感觉,金暮嗣是天生勾人精的话,河宥燃就是冷漠吸血鬼,神秘让人充满好奇,距离让你愈发想探究。 “邵弥姐,你要是主动上去亲一下河神,说个老公,你最棒了。我就帮你。”柳敦莼捏着手里的荔枝,特别有兴致的看着邵弥。 “我们不习惯在人前这么直白的...”邵弥紧张的搓着手。 “这有什么的,你刚才不是还被阿嗣舌吻了。”柳敦莼笑意变冷。 “那不叫吻,只是个游戏。” 柳敦莼凑近,“邵弥姐,我以前总是主动接近你,是因为你可以在化妆的时候帮到我,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把你当朋友。” 邵弥一怔,她说这些话完全在她意料之外。 “阿嗣对你有意思,我不信你看不出,你可以认真地回想一下,从帮他化妆到进组,到现在为了和你跳舞连大前辈都敢得罪,你以为,他只是简单地把你当作一个大姐姐吗?”柳敦莼就是要把这个脓疱挑破,让最肮脏的脓水流出来。 让邵弥自己看看自己,到底是一个多么恶心的人。 “所以,如果你不赶紧和他划清界限,下地狱的就是你们两个。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 邵弥的脑子有一瞬间是嗡嗡作响的,耳朵好像也听不到别人说话,如坠冰窟。 每次化妆的时候,他总会若有似无的轻轻碰到她的指尖,呼吸落在她的耳畔。 她以为那是巧合。 每次做爱的时候,他都会咬着她的耳朵,酩酊之间唤着她的名字。 他只有在看向她这边的时候,目光是火热的、带电的,其他时候都是世界与我何干。 她不是没发现。 是不敢承认这个发现。 那她呢? 她不确定每次看见他和柳敦莼在一起的酸涩是因为喜欢,还是因为嫉妒,或许是因为羡慕。 他们之间早就迈出了禁忌的第一步。 白莲花实则是有力助攻,别太讨厌她~ 暗潮涌动 尖叫声、叫好声,童贯楽随手抄起一瓶香槟打开。 两极的气氛,一边欢欣雀跃,一边如坠冰窟。 这一切全是因为邵弥忽然的举动。 就连河宥燃也有些惊讶。 双手甚至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更稳妥。 因为邵弥突如其来的热情,柔软的嘴唇,带着香气的长发,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放在他的胸口,却又没有抓牢,只是一瞬的停留。 他从来没这个角度看过她。 她眼里带着惊慌,不安紧紧捆住她,好像亲吻成了一项任务,并不喜悦,更不要提享受。 很多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 他亲手把一个自信阳光的女孩摧毁,而如今的她,小心翼翼、生怕被拒绝。 以前,他确定无法给他一个未来。 而如今,开始想象能给她的未来的模样。 或许,不懂怎么疼她,不懂她喜欢什么,不知道她喜欢他什么样子,不知道他能不能专注在两个人的世界里。 他没让她继续不安下去,圈住她的腰身,稍稍用力就把她拖进自己的怀里。 和人亲吻,他并不熟练。 他以后会多多练习的。 小美她们赶紧捂住眼睛,少儿不宜。 柳敦莼把手放在金暮嗣的大腿上,“你看,人家才是夫妻,你掏心掏肺的能得到什么?” 他一秒没错过,死死的盯着,盯到眼睛酸涩,盯到心里也跟着一起酸。 他电视剧里都是主角。 没想到真实世界里是配角。 当配角的滋味真糟。 邵弥小声的说,“借用你一下,我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 河宥燃上一秒还沉浸在喜悦里,下一秒就被她突如其来的致歉。 再看向金暮嗣,才知道她为何突然的主动。 不管怎么样,少一个竞争者就好。 那边傅沪沪组织着投票,女生各有一票。 邵弥的手都在轻轻颤抖,她从来不敢为自己的感情做出选择,总是被动的接受,这次,起码拒绝的麻烦让她来解决。 “我弃权。”柳敦莼举手。 什么?! “一二,一二。”巫烈点着人头,“那这样麻烦了,平手。” “这样多好,就全都上呗。”傅沪沪暗戳戳的提议。 沉默。 各自组都在悄悄的交换眼神,暗潮涌动。 “那这样,上半场是M-king,下半场是E-shine怎么样?”加米兴奋的要跳起来了,这不是天降大福利。 金暮嗣站起来,“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阿嗣,等等啊。”游宰拽着他,“还在商议节目呢。” “你要不要走?”金暮嗣对着柳敦莼说,“我送你回家。” 邵弥低着头,一直没敢看他的眼睛。 柳敦莼蹦蹦跳跳地跟在他身后。 “那我们也先走了。跳下半场我们没意见,需要我们随时召唤。”赫连猛补了一句,“嫂子,阿嗣是真的有事,今天社长生日。” 邵弥赶紧忙不迭的摆手,“别这么说,是我麻烦你们。” 等大家都离开了。 她才琢磨起赫连猛貌似不经意的那句话,今天社长生日,他居然出现在这里。 总有灯光照不进的黑暗。 也总有感情得不到回应。 山顶别墅比往常来的寂静。 汤砀豪不躲不闪,结结实实的挨了三巴掌。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懂得分寸的孩子!”叔父的言语带着一贯的不屑和傲慢。 “汤氏不是任何一个人的汤氏,所以才能有今天的发展和壮大,你虽然是董事长,也不可以如此意气用事。”汤砀豪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最近几日不必去公司了,这是董事会给你下的停职通知。”汤砀豪没抬头,却也能够想象出叔父将纸排在桌上的模样。 “好。”他简简单单,只说了一个字。 对于敌人,向来吝啬。 上不来,很痛苦 飞鸟和鱼相爱,终是一场意外 过去的二十多年。 用自制力写了一个忍字。 克己复礼。 现在想想觉得可笑。 为了什么?是为了那句别人说的你是汤家独苗,你得强大,你得守住家业,你得没有软肋,你得比别人更加没血没肉。 好了。 终于有了血性,立即有人出来提示他的逾矩, 管家带着人进来。 他熄灭了烟。 看向来人。 “我就是往你身上泼脏水的人,还有,把你公司一起收购了。” 池冬勋下了飞机,一脸茫然。公司只是说有人要见他,车子开上来,他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一身黑色丝绸睡衣。 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 以至于池冬勋都看不清他的眉目。 “我和你之间有过不好的事情?”他实在想不到他会同面前这个人有什么新仇旧恨。 “曾经我想霸占邵弥。”现在,我知道,我不配。他声音暗哑,好像好久没有说过话。 “是男人就真刀真枪的抢,背后这样,不叫男人。”池冬勋一听到这个人想要抢邵弥,就把在语言学校学的高级词汇全都派上用场。 汤砀豪愣了几秒。男人? 他活这么大还第一次被人说不像男人呢。 “你准备好见邵弥了吗?”汤砀豪一站起来,池冬勋就退后两步,不由自主的采取警戒模式。 “我随时都可以见她。”池冬勋觉得可笑,难道这也要被允许。 “那好,我们走吧。” 邵弥一边收拾着厨具,还不忘给河宥燃冲好蜂蜜水,虽然自己也有些头痛,但是却不至于醉。 河宥燃酒量小得多,已经倒在床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门铃响起。 她赶紧朝着大门跑去,生怕床上那位再醒来再闹海,方才折腾好一阵,把歌单都要唱完了才把他推到卧室。 可视门铃上一张熟悉的面孔。 却又是一张不会出现在这里的面孔。 邵弥咬着手指,局促的快走几步,抬起手指,又放下。 不然,干脆把门铃静音了。 当作没看见? 她又转一圈。 脑子里总是闪烁着奇奇怪怪的画面,抱住她的怀抱多么炙热温暖,温柔的说我等你,将价值百万的夜景指给她看。 她盯住门铃,一跺脚,摁了开门。 大门嘎达一声。 出现的却是另一个人。 池冬勋穿着灰色的羊绒大衣,宝蓝色的毛衣,整个人暖意洋洋,而那张好看的巴掌脸噙着无害的笑容。 邵弥泪关一松,大泪珠吧嗒吧嗒往外掉。 他赶紧把皮质双肩包往地上一扔,单手就轻松的把她扯进了怀里,她挣扎着,“手脏,手脏。” 池冬勋哪顾得脏不脏。 抱住就坚决不撒手。 汤砀豪每次做事情都会在心里先想好结果,所以,基本上他想做的事,都会达到他的目的。 这次,的确是,他想这么做,想过大概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这结局却没法令他满意。 他真的想一走了之,可是,脚就像灌了铅。 停顿一下,想看看她会不会看他一眼。 这一停,就挪不动腿。 她是看着他的。 带着幽怨,带着泪花,还带着奇怪的迷离。 是他唤起了她什么回忆吗? 不,是他想多了。 他背着手,往前走了两步,整个人站在光晕里,池冬勋也是第一次在有亮光的地方看清他。 原来这个男人长得如此器宇不凡,虽然精瘦,却棱角分明,虽看似淡漠,却有着睿智明眸。 “我不欠你的了。”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如果说别人的声线似飘忽的海面,他就在海平面之下,低的神秘莫测。 “谢谢你。”邵弥赶紧抹掉眼泪。 不该问的问题,还是问出了口,“以后,还可以见面吗?”他背着的左手使劲的握住了右手的大拇指。 “你是动动手指就能把我们弄的天翻地覆的人,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化妆师,没钱没地位。”她这些话说起来,似乎早就在心里酝酿了无数次。 就好像,如果哪一天他们那个和平走到了分岔口,她会做的结束语。 床上池冬勋,门外河宥燃。 前情往事。 如过眼云烟。 但凡你细细想想,浑身上下都似被抽丝剥茧的幻灭。 好在接触不深,时间不长,他听见自己在无力的安慰自己,说出口的话却能够瞬间武装上铠甲。 “我知道了,若是没有必要,你不会再看见我的。” 他系上大衣的束带,冷冷地走掉,仿佛有人追赶一般。 池冬勋束缚住她想要追赶的身形,“弥弥,我真的很想你。” 她竟然能读懂汤砀豪的表情。 或许是因为他肯交心于她。 万般无奈。 满心期待。 她关上门,池冬勋拉着她的手晃晃,“你怎么老是在出神?” “没有。”她否定自己,“我收拾客房给你休息。” “不用,公司给我安排了住处。”他一步都不肯挪,全身心抵触踏入另一个男人的住处。 “我老公虽然住在这里,可是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感情,他不喜欢我,我只是一个幌子。”她抬起头,“你懂吗?” 能懂吗? 这说起来简单,实际情况,也不复杂。 “我懂。”他脱掉大衣,随手搭在玄关的柜子上。“所以,你不肯和我谈恋爱。” 他忽然逼近。 “当我重新踏入你的国家,我就提前想好了,我要带你走,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他收紧握住的手,“我不是神,我没法接受我的女人是别人的妻子。” 邵弥沉默不语。 “你们没有感情最好,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去一个新的地方生活。”他甚至想好了,那会有多温馨。 “我们没有感情,是因为他不爱我,而不代表,我不爱他。”她知道有些话,开口伤人,沉默更伤人。 “你怎么才能爱我?”他小声的,伴随着轻轻的叹息,搔弄着她的耳廓。 她摇头。 “时间错了,要是你早几年出现,我肯定会爱上你。”现在,她把心都给了河宥燃,只能喜欢,不懂爱了。 “我不要早几年。”他忽然凑上来,清淡的香味,伴随着他灼热的呼吸一同袭上来。“我要现在,未来,你都是我一个人的。” 很久。 没有觉得一个吻有如此魔力。 他的毛衣手感真好,她发自内心的喟叹,双手扶在上面不由自主就开始抚摸,他摁住,在胸口放着。 “你把我的心都带走了。”他是怎么做到的说情话脸不红心不跳的,她赶紧捂住他的嘴,小心的拉着他,拖他上楼。 他说,“你这样走,太慢了。”说着托起他的双臀抱起,才分开一分钟的双唇又恋恋不舍的黏在一起。 她丝毫没反抗,比任何一次亲吻都来的自发自愿。 心怦怦跳。 他的牙齿研磨着她的下唇,一下下的吸吮,钢铁侠一样的胳膊因为用力绷得硬邦邦,她睁开眼,吓一跳。 他竟然一直睁着眼睛。一双不见底的深邃眸子,清清亮亮。 “弥弥,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他把她放到床上,两人一起倒下去。 她后背忽然着力,紧接着,身上也受力。他单手就抓住她的双手。 “我不知道啊。”她的确不太知道。 剧组相处短暂,这个人是怎么样的,她除了知道他的吻很温暖,臂弯很坚实,再多的了解,她还知道,他肯定有颗金子一样的心,无论多么不堪的情况,都闪闪发光。 “我最讨厌,早上醒来,发现一切只是一场梦。” 她亲亲他的脸颊,“不会了。” 他的吻如蜻蜓点水,落在她额头上,鼻尖上,脸颊上,轻轻浅浅。 她的呼吸里全都揉进了他的味道。 他却忽然戛然而止。 整个人猛地坐了起来。 邵弥早就瘫软成一滩水一般躺在那里,被他的忽然起身惊地睁开一双小鹿般的眼睛。 “好了,我不会再继续了。我们就这么相敬如宾的睡吧。”池冬勋的内心也经历了天人交战,才艰难的做出这个决定。 “欸?”邵弥觉得头晕呼呼的。 “我尊重河宥燃,我想做的事情,等以后再继续,现在是在他的家里,守规矩。”池冬勋站了起来,抱着双臂,“可是,你得在这个屋里,陪我睡。” 邵弥睁着眼睛。 黑暗中,瞪着池冬勋。 他赤裸着上身,使劲地抱着她,一条腿压在她身上,生怕她跑掉的姿势。 她的心跳一直过速,觉得内裤湿漉漉的粘在身上,又粘又湿很不舒服。 她想动动,刚挪了一下手臂,胸前的柔软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臂。 只听他冷哼一声。 “弥弥,不要动了,我比你更难过。”他晶晶亮的眼睛,忽然睁开,是一直装睡还是忽然醒来,她也分不清。 “那我还是去别的屋睡吧。”她想赶紧逃离这让人压抑的氛围。 “不行,我不许你去找别的男人。”他胳膊比刚才更加用力。“就这样,我马上就睡着了。” 好吧。 她无奈的闭上眼睛。 他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小臂,轻轻唱着,“小星星,你是我的小星星~” 身边又是歌手老公,又是歌手炮友。 却被一个演员唱着歌哄着睡觉。 被珍视的感觉真好啊。 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要不是振聋发聩的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来,她大概会一直睡到自然醒吧。 “邵弥!” 直到叫到第三声,她才睁开眼睛,面前是正在穿衣服的池冬勋。 那门外。 是怒火滔天的河宥燃。 我应该再不会像爱你一样爱别人了 “我先和他解释一下。”邵弥抢在池冬勋开门之前拉住他的手腕。 “哦。”池冬勋翻出手机来,经纪人的连环夺命call找翻了天,他赶紧报平安。 “他是谁!”河宥燃在邵弥关门之前,看到了床上男人的半边毛衣。 早上起床四处没有找到她的踪迹,走到玄关发现有件眼生的大衣躺在那里,随意且匆忙,昭示着这一行为发生之前的手忙脚乱。 河宥燃觉得自己绿帽子又戴上了。 这就没有好气的开始满屋子找人。 邵弥把门带上。 只身抵挡住河宥燃跃跃欲试的身姿。 “我不会和你撒谎,里面的人是池冬勋,昨晚汤砀豪带他来的,时间太晚所以让他留宿,我知道应该和你说声的,可惜你喝醉了,我不忍心打扰你。”邵弥心里也很乱,却还是坚持把该解释的都解释完。 不得不承认,那句不忍心很有效果。 起码河宥燃没有继续和头倔驴一样要破门而入了。 “汤董被放逐之后这么闲啊。”河宥燃也不想对方面对面,汤砀豪那位千年老油条都被池冬勋气到胡说八道,他还不得坟头蹦迪。 “他在这边初来乍到,昨晚不知道去哪里,今天有时间我会陪他出去租房子,找到合适的我们就会搬出去。”不会继续麻烦你这句,她觉得这么说出口还是有些矫情。 河宥燃重复了她说的几个字,“我们一起搬出去?!” 这个女人真的有办法让他在三秒之内怒气值飚满。 亏他昨晚还自以为他俩之间关系有所缓和,看来这都是他自己一厢情愿。 “你不是本来要搬出去吗,这样我走了,你就可以继续住在这里了,这个小区僻静、私密性好,狗仔拍不到,你就安心在这里住吧。”邵弥盘算了一下,帮池冬勋也要租个差不多的房子。 韩国小哥哥的消费观,大概也攒不下什么钱,租个太贵的房子,怕他承受不住,看他一身名牌的,挣得钱都用在吃穿上了。 “我不...” 被邵弥打断的那句话,是他好不容易挣扎要说出口的,她继续碎碎念,“池冬勋因为我已经遭受了很多委屈,我这次不能让他再受伤了,虽然我的确很喜欢你,可是,抱歉接下来的路我不能再陪你了。” 之前有想过,就算被推开,被讽刺,被挖苦,也得咬着牙和他走下去,她被需要,而且她还有用,什么流言蜚语,gay、小受的,她可以像只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 现在有了她想保护的第三人出现在这段她一厢情愿的感情里。 稳固的两点一线变成摇摇欲坠的三角形。 每次的拉扯,总有人会受伤,没有真正的赢家,唯有止损,才能让一切回归原位。 “邵弥,我昨晚做梦,梦到了你。”河宥燃的声音很低,“你想都可以,请你兑现当初对我的要求。” “什么?”她一怔,卑微如她,还有过什么要求。 “你不是要和我打一炮吗?这句话,还有效。”他这双眼睛啊,清澈却又诱惑,狂狷而又耿直,穿着一件薄的能看出曲线的上衣,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性感。 邵弥咽了一口唾沫。 这不是做梦吧。 “你能不能掩饰一下自己对我的痴念,我现在要去赶通告,时间嘛,在你走之前,地点嘛,随便。”他怎么忽然羞涩了吗? 飞快地说完,立即走向衣帽间。 邵弥跟在后面,“你是认真的吗?还是在开玩笑啊。其实。”她不想说,她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对着他身子发春的小处女了,对她来说现在正好和欲求不满相反,她很怕做爱,怕沉沦,怕堕落。 嘭。 她被河宥燃囚在两臂之间,“邵弥,你非要我说的这么清楚吗!我是个男人,我想和你做爱!听懂了吗?” 邵弥愣住了。 河宥燃的味道真好闻啊,刚洗完澡的奶香味,还有他身上薄薄的香水味,还有发火的时候,皱起的清眉,眉目如水,莹润生辉。 “好,算是你留给我的念想吧。”她伸手抱住他,轻轻的,珍重的,手摸着他的后背,“我应该再不会像爱你一样爱别人了。” 在保姆车上。 在片场。 在公司。 他一闭上眼睛,就是邵弥的声音,我应该再不会像爱你一样爱别人了。 痛。 总觉得哪里在痛。 对于失踪说声抱歉,我还是说服了我自己,在安逸和良心之间,我选择了把这本书写完,或许很多读者不能理解断更的心情,大概就是你辛苦做了一件事情,却没有得到回应那种感受吧,你会认为反正没人在乎,就不要继续好咯,爬上来一看,有亲们坚持在等待,作为一名作者,如果只剩一个读者,也要坚守到底。 不断在自己和读者之间磨合,在自己的思路和逢迎之间找一个平衡,好的作品需要愉悦读者,下一本书,我会继续努力的~ 加油!你们也要继续爱我、支持我哦~留给一直默默支持我的你们~ 虎狼之词 虎狼之词 “饭都凉掉了。”池冬勋放下手里的勺子,“你可以不必勉强陪我吃韩餐。” 邵弥这才回过神,啊,一声,这才发现自己面前的的汤都被她搅的毫无食欲,豆腐和菜叶都混在一起。 “不是不是,我喜欢吃。”她赶紧扒了两口以示喜欢。 “我买到房子了,虽然不太大,但是位置还不错,就是之前那个叫汤砀豪的人住的小区,别墅太贵了,我买的花园洋房。” 邵弥咕嘟一声赶紧把嘴里的汤咽下去,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汤喷出来。 “你租的房子?不不,你买的房子?买在汤砀豪的小区?”她慌的口不择言,租也还好,买的话可怎么办,池冬勋要和他做邻居? “经纪人去帮我看的,说房子合适,价格也蛮便宜,况且我也觉得风景很不错。”池冬勋夹了一块肉放到邵弥的碗里,“吃肉吃肉。” “我...”邵弥到底是没说她不喜欢。 首先那里是池冬勋的房子,她可能也只是一个仓皇的过客,再说,她那日只是搪塞河宥燃,并没有真的想要和他住在一起。 “我给你些时间结束和河宥燃的一切关系,然后。”他把随身的黑色背包拿回来,在里面翻找着些什么,随即眼睛一亮,摸到了。 拿出来,是一只可爱的毛绒公仔,下面是门卡和钥匙。 “你准备好了,就搬来和我一起住。”他笑起来,眼睛里总有星光,澄澈见底,她不是第一次被迷住了,总觉得那抹光很温暖。 他说完,耳朵整个烧了起来。 火烧云一般。 明明是虎狼之词,怎么被他这一口不熟练的普通话说的如此理所当然、清心寡欲。 “我第一次谈恋爱,或许有些事情做得不够好,说得不够清楚,你一定要告诉我,好吗?”他的手越过餐桌的中线,跋山涉水过来牵住她。 言外之意,无非是,我不想因为任何一个小误会而错过你。 邵弥有一刻觉得是梦,太过于幸福,以至于恍惚。 爱情或许没有一样的形状,但有着一样的轮廓,营造幸福,编制浪漫,然后在云端忽然回到现实。 她低头,看着钥匙,这幸福,她配吗?在放肆沉沦之后,如果早一点遇见他,该多好。 手机被连环call。 “姐,你在哪里,人都齐了准备节目呢。”加米凄楚的声音。 她一拍脑袋,坏了,最近这脑子被河宥燃刺激坏了,怎么连拍节目这样的大事都忘记了。 “我要先走了。” “我送你。”池冬勋也跟着起身,“我载你。” 没想到,真的是载。 池冬勋买了一辆超杀的摩托,把安全帽给她戴上。 邵弥不由得感慨,“我果然还是不够了解你,表面看你真是个乖乖牌,可是泡吧、蹦迪、飙车,你都沾哦。” “我爱玩,富有探索精神,以后你会爱上我这个优点的。”池冬勋揽过她的腰身,把她的手臂环过他的腰,在前面交叉,还安抚似的拍拍她的手背。 “听风的声音。”他的声音也一起飘在风里。 邵弥抱着他,像把世界牢牢地抓在手中,出奇的是安全感竟然来自在夜店认识的异国的他。 他在公司门口放下她。 “我得进组,保持联系。”他的头发被安全帽弄乱,她抬手给他整整。 他就一动不动的等着她弄整齐,微笑着。 他把买的咖啡递给她。 邵弥站在那里看着他的摩托消失。 心绪杂乱。百感交集。 失了神的转身。 撞上一堵坚实的肉墙,这小钢板一样的身体差点把她弹出去。 手里的咖啡也洒了。 头顶的男人冷冷的哼了一声。 她看也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了。 “小阿姨,你本事了,男朋友都送到公司门口了。” 小阿姨... 她本能的后退,这三个字,听得她腿软。 这个小恶魔,总在翻云覆雨的时候喊她这个称呼,现在一叫小阿姨,她就觉得自己的下体也在跟着颤抖。 “身体热吗?”他挑逗耳膜的声音,带着戏谑,却又无比认真。 “不...不热。”她强打起精神,瞪回去。 “好啊,那就赶紧去排练。”他走在前面,颀长的身子,笔直的双腿,宽肩窄腰,轻薄的衣衫透着他背肌的美好曲线。 邵弥在不停的和自己对话,不能理他,就算他是唐僧肉,她也得克制住。 谢谢大家的留言和珠珠~ 更多的谢意都让我写进书里吧~ 既然这个方式学不会,我就换个办法教你。 编舞老师和E-shine设计好了动作,先由伴舞和他们搭档演示了一下。 大概这也是爱豆必修课,感觉他在看着你,无论是什么位置,那双眼睛都好似在你身上,让你浑身燥热。 金暮嗣的嘴唇有种婴儿般的色泽,薄薄的,粉粉的。 轻飘飘的眼神,似乎全世界也没什么他发在心头上的东西,可是就是这样的男人,更容易让人欲罢不能。 “邵弥,上来和阿嗣搭搭看。”编舞老师恨不得自己和阿嗣跳,所以口气多了一丝不耐。 邵弥有些为难。 “嗨,你还害臊呢,都人妻了,怎么还扭捏和个小姑娘似的。”编舞老师tommy可算是找到地方撒怨气了,“在公司里可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要不然外面多少小姑娘迷阿嗣和河宥燃,能轮到你啊。还不赶紧的!” 职业病的tommy习惯了毒舌,况且是公司的元老,自然不会顾及那么许多。 加上分居的新闻一出,的确是有很多人的态度多了些看热闹的冷漠。 邵弥走到了金暮嗣身边,他抱肩站着,他说话和不说话的时候两个样子,笑和不笑又是两幅模样。 “你这样踩着阿嗣的腿,身子前倾。”tommy示意邵弥踩上去,她看了一眼金暮嗣,“这个动作可以改一下吗?” “What?!你在质疑我?”tommy眼神里写满了不屑和难以置信。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知道他们组合经常有些堪称杂技的复杂舞蹈动作,时不时看见他们腿上有护膝或者胳膊缠绷带。 她不想因为一个可有可无的表演,再加重金暮嗣的负担。 “好啊,那你就不要练了。走,剩下的人跟我去别的舞蹈室,就让我们亲爱的河神夫人自己排练动作吧。”tommy本来就不想和邵弥共处一室,一个年会就搞定了两大男神,她的确有资格恃宠生娇。 小美她们两边为难,tommy叉腰,“怎么,你们都不走?不走我可不管你们上台是变虾米还是海马,我不会管你们的。” 邵弥赶紧推她们,“快去练,E-shine他们的时间很宝贵的。不要管我,我可以看你们的视频练。” tommy领着他们去另一个舞蹈室。 屋里忽然变得很安静。 金暮嗣坐在地上,开了一瓶水,咕嘟咕嘟的喝下去,有几滴水顺着他的下巴流了下来,和晶莹的汗水混在一起。 “你怎么没走?”她很震惊,金暮嗣居然没走。 他把水丢到一边,站了起来,打开音乐,径直走向她。 “左手圈住我的腰,右手放在我的后脑勺,抬起你的右腿,左脚轻轻踮起。”他很轻柔、却又带着命令的口吻,她却能够很快的按照他的说法做出动作。 “眼神!”他一声呵斥,“你在放空吗?” 邵弥想哭,他平时都是这么严厉的吗?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她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热度,和每一次他的手握住她腰身的战栗感。 “唔。”她忍了好久才小声的哼了一下。 他听到了,关了音乐,长臂一捞把她拖进自己身边,毫不避忌,掀开她的T恤,大概是他一直担心她摔下去,太过用力去抓她的腰侧,现在已经泛起红晕,过一阵肯定就成了淤青。 邵弥慌慌张张地去推他的手,这可是在公司的舞蹈室,被别人看去可怎么办啊。 却被他反手抓住。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他用手背量一下她的脸温,灼手的温度。 她知道自己为什么脸红,却又平复不了自己的悸动,又羞又臊,只能无力的推着他,他却结实的像块钢板,对于她的小拳拳来说,简直是蚍蜉撼树。 她急的快哭了。 外面传来了人们说说笑笑的声音,他抬眼,然后拉住她的手,闪进了舞蹈室内间的更衣室。 “金暮嗣,我求求你,不要再靠近我了。”她哽咽着,“你知道我没办法拒绝你,我也不想做别人的替身。” 头顶上的声音冷冷的,“你在说些什么奇怪的话。” “我不想成为柳敦莼的替身,我都听说了,柳敦莼不让你碰。所以,你才会对我这样吧...” 他不知道怎么了。 忽然心脏跳漏了一拍。 大概是她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还有浓浓醋意的抱怨。 竟然让他无比的开心。 死了,真的死了,他长这么大心跳没有这么快过。 “我讨厌你。”她看着他的眼睛,泪水模糊了双眼。 他张嘴,毫无防备的含住她的唇,温热的传递过来的不仅仅有他的温度,还有他的香味。 “既然这样学不会,我就换个方式教你。”他的声音干净的不带有一丝邪念,被夸为禁欲系小哥哥,却就这么面不改色地开荤。 嗣弟弟又开上荤了! 近期密集开荤,大家注意多吃点高蛋白,备好纸巾,想啥呢,擦鼻血用!小脑袋是不是想歪了!嘿嘿嘿 再度感谢大家的珠珠,么么么么么,撒花 不是任何人的替身(h) “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我现在脑子里、身体想着的都是你。”他的凉薄音线炸开在她耳边。 凝着她肤若凝脂的耳畔肌肤,狠狠的咬上,“反倒是你,告诉我,我和河宥燃,谁的吻技更好?” 她被他牵着手一路向下,宽松的裤子一扯就开,他的分身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抬起了头,用不断坚硬、膨胀来诉说着对她身体的渴望。 “说话啊,我看你对河宥燃很主动,对我却从没有过。”他自己都难以置信,这种话会从他嘴里说出来。 “我不知道你们谁的吻技好,我只知道我对你的想法,就是我不想看到你亲柳敦莼,我也不想她伤害你,有时候,我希望你有点骨气,换一个女朋友,不要让她利用你。”如果不是他咄咄逼人,这些话她能憋一辈子。 哈哈。 他忽然笑了。 黑脸如他忽然也能笑得这么天真烂漫,与世无争,脸上写满了高兴。 一双黑眸星星闪烁。 他堵住她的的嘴巴,又觉得舍不得,松开,“继续说,我还想听。”这缠绵悱恻的酸臭味,剧本里写的他都要吐槽半天,可是到了现实中,怎么也听不够,就想听这张小嘴说,不管多恶心的话,他都听得下去。 邵弥被他搞晕了,到底说还是不说啊,他这人怎么阴晴不定的,一会子生气,一会子高兴。 正犹豫不决中,他忽然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推到及腰高的桌子上,“这是第一个动作。记住咯。” 说罢,扶住巨根,抵住她的花穴,抬起她的右腿,用巨根在花穴边缘摩擦。 很久没有做爱的她,被他弄的浑身无力,却又隐隐的渴望着,食髓知味,她知道金暮嗣的巨龙能给她带来多么可怕的愉悦。 可怕的是,他居然这时候还想着舞蹈动作,而且,居然就要以舞蹈姿势插进来。 她拼命挣扎,“金暮嗣,你不带套休想进来。你这个炮王怎么可能身上没套。” “我怎么会带那个东西在身上。”他怕说了丢人,但是,事实的确是,他就她这么一个炮友。 “听话,这样学得快。”他一个刺入,性器对于这个花穴早已轻车熟路,穿破层层迭迭的花褶,直击花蕊。 她被这种异物和灼热双重夹击的难过弄的一下子失去了声音,呜咽被击碎在喉咙,只能无力的哼唧一声。 他每次的抽插都似雷霆万钧,坚硬且有力,她只觉得双腿之间一片泥泞,只是几下就狼狈不已。 花穴的蜜汁被捣出白浆,金暮嗣这是多久没发泄了,每下都要把她送上西天。 就在她觉得要去了。 他忽然把大屌拔了出来,把她体内的蜜汁带了出来,顺着她的光滑大腿流了下来。 他抱着她的腰身,把她转了过来,脱下上衣垫在她身下,让她坐在桌子上,紧接着抱住她的两条腿,一字状端起来。 她大气不敢喘,生怕暴露了自己的惊恐。 整个身子抵住她,她的大腿也不过到他膝盖往上一点点。 他就这么一双俊眸杀气腾腾的盯着她的下半身,让她很是不安,想要把两条腿合拢,被他抓住两只手推到脑后。 大屌连根没入,趁她呼喊间抵住,托起她的下半身。 因为大腿整个张开,花穴毫无防备的全部暴露出来,对于巨龙的穿梭更是如虎添翼,他更加变本加厉的耸动,扶住她的大腿根,巨龙比平时更加深入,每一次都弄得她精神涣散。 她只觉得情动。 低头一看,简直要人命,他紧窄的纤腰,坚实的胸肌,再往下看,他的耻骨几乎和她的融为一体。 紫红色性器,巨大的龟头在奋勇冲刺。 四肢百骸都被一股热流挟持,她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个战栗,骚水溅出来,她整个身体都跟着颤抖。 他忙抽出来。 骚水把他的衣服也打湿了,湿漉漉的一片,看起来淫靡不堪。 他咬住她的乳头,那里早已变的硬硬的,在雪白的肌肤上更是乍眼。 把她抱在自己身上,分开双腿,快速的套弄,她已经丢了一次,这样的顶送对她来说更是刺激,她一边摇头一边喊,“不要了...啊...啊...” 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真是要人命。 丢了一次之后身体里反而更热更需要。 两人就这样在更衣室,邵弥也不知道自己喷了多少次,反正他射在她的小肚子上的时候,她都没有力气擦掉。 反而是金暮嗣。 出奇的温柔。 用纸巾给她擦掉,还撩开她的头发,在她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 “这不像你。”她小声的嘀咕。 “那我应该什么样。”他好奇又好气。 “你应该对我说,邵弥,你表现不好哦,又没抗拒的了小爷我的魅力,成为我的运动裤下之臣,喷了这许多次,没用,没用。”邵弥今天话也比以往多了。 大概是因为金暮嗣不经意的那句,她不是任何人的替身吧。 他没忍住,低下头又亲吻她,伸出小舌头嘬吮,她羞的不肯伸舌头就范。 他就把她的手拉进他的衣服里,放在他的胸肌上,一点一点地滑动。 “你。”她更害羞了,张嘴要嗔。 他就趁机伸进去,叼住她的舌头,他早就发现邵弥其实是个小色女,每次看见他的肉体,就湿的不像话。 两人从舞蹈室出来,金暮嗣换了一件衣服,背包里藏着被她打湿的T恤,邵弥则低着头跟在身后,亦步亦趋,今天这节课印象太深刻了。 几个学不会的动作,居然被这样教会了。 他忽然停下脚步。 她撞上他的后背。 眼前发花,差点跌坐在地。 他赶紧把手伸出去,“拉着!” 邵弥心里的小鹿乱撞。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河宥燃隔空伸过来一只手,打掉邵弥抬起来的手臂。“邵弥!你敢牵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