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渝(1v1 h)》 第一章嘉宁 阳朔十叁年的秋来的格外早,才刚过中秋这天便已凉了下来。 “殿下,天凉了,披件外衣吧。”秋水抱着披风自殿内走出,走向檐下的少女。 “无事,陛下如何了?”李明渝任由秋水为她披上披风,眉间愁绪不展,却不减风华。 秋水看了看四周,又靠近了些才低声道:“恐是不大好,太医们还在太极殿,诸位大人都在候着呢。” 皇帝中秋宴上中了毒,至今昏迷不醒,下毒之人却毫无线索。鲁王在这时进京勤王,说没关系都没人信。多事之秋啊。这般想着,李明渝却想起远在北疆的另一人来。也不知那人会不会回来。 这时,一个小内侍步履匆匆,踏着夜色而来。李明渝看那人满脸焦急,不禁心头一跳,怕是出事了。 “殿下,鲁王军进京,已到宫门外了!”李明渝脸色一变,抬脚往殿内去。 李明渝撩开纱帐,推了推床上熟睡的孩童,“成儿,快醒醒。”这孩童便是皇帝六子,与太子同是皇后所出,年且九岁。 李永成方才从睡梦中醒来,起身打了个哈欠,这才看清扰了自己美梦的原是李明渝。立刻便开心起来,甜甜唤了声“姐姐。” 李明渝一言不发,拿过衣裳给李永成穿戴起来。李永成注意到自家姐姐一脸严肃,也十分配合的任由李明渝折腾自己。 收拾好一切后,李明渝拉起李永成的小手便往外走。秋水打着灯走在前面,李永成注意到这是在往后院里去,那里有个小厨房,还是皇后特许的。 李明渝带着李永成在院中一口井前停下,回头看着才堪到自己胸前的少年,眸中满是担忧。“成儿,你听姐姐说,待会儿可能会有危险,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声,明白吗?”说罢抱起李永成放进打水的木桶中,这绳索是提前处理过的,木桶会停在水上,不会沉入水中。李永成却拉住了李明渝的衣袖,小脸上有些担忧,有些恐惧。 李明渝见状伸手在李永成的小脑袋上揉了揉,温柔的笑道:“别怕,姐姐会来接你的。”李永成却并未放手,而是怯怯的开口问道:“那姐姐会有危险吗?”李明渝一愣,抱了抱李永成,“姐姐不会有事的,姐姐很快就来接你。”说罢便让秋水将木桶缓缓放下,直到确认李永成安全,才回头离去。 刚到前院,便有一队御林军迎上,领头的将领上前见礼,一脸严肃的开口问道:“宫外有贼子作乱,六殿下可在此处?”李明渝听后有些慌乱,忙回道:“六殿下去御花园玩去了,本宫这便去寻他!”那将领听闻面色一拧,“宫中混乱,实在危险,公主在此等候便是,臣去寻六殿下。”李明渝面上显出一抹忧色,“将军快去罢,本宫在此等候就是。”那将领领命,吩咐留下几人便匆匆而去。 秋水看了眼李明渝,显然明白了李明渝并不相信这些人。李明渝盯着宫门处的守卫看了会儿才回头往宫内去,秋水沏了茶也被李明渝拉着坐下,主仆俩一时无言。今夜怕是无人能睡得着了。 这一坐便是一夜,待熬到凌晨时,二人都有些昏昏沉沉。“咣—”李明渝忽得被一声钟鸣惊醒,秋水立即出门召来宫女们伺候李明渝更衣洗漱。李明渝默默数着钟响,听闻已超过五十声,便知只有一种可能:皇帝驾崩了。果然,钟鸣足足八十一响。 阳朔十叁年秋,孝行皇帝驾崩。 李明渝垂眸,以免被发现自己眼里的快意,那个杀了自己父亲,毁了自己婚事,将自己囚于深宫的男人终是死了,到是有些便宜了他,李明渝这般想着。几乎要压不住嘴角的笑意。 几名侍卫及时赶到,请李明渝前往太极殿,秋水却被拦了下来,李明渝只得独自前往。 一路上没见到几位宫人,巡逻的御林军却走几步就有,李明渝心里便知道此行恐怕没那般简单。 果然,御林军将太极殿围得水泄不通,诸位皇子公主嫔妃乃至朝中大臣皆在,皇帝灵前哭声震天。李明渝再不愿也只得挤出几滴眼泪,排队为皇帝哭灵。李明渝匆匆一扫,却未见皇后身影,李永成同样不在,却无人问起。 待哭完出来,却见一高大男子站在殿前,正是二殿下鲁王。瞧见李明渝出来,嘴角牵起一丝笑容,显得极为大逆不道。 “嘉宁,父皇驾崩,怎也不见六皇弟来?”李明渝以帕拭泪,行了一礼才回道:“成儿昨夜去御花园玩儿,一夜都未见人,侍卫去寻,却也不见来回禀。” 鲁王听后不置可否,“母后已随父皇去了,六皇弟该来见见的。” 李明渝一愣,显然很是震惊,低声道:“怎会?”鲁王却并不在意,轻声道:“宫中并不太平,嘉宁还需小心才是。”又朝侍从吩咐道:“带公主去歇着吧。”说完便有侍从上前来,李明渝只得跟上,直到走进偏殿,始终落在身上的那一道视线才终于移开。 皇后竟也去了,皇后虽与皇帝一伙,但到底并未将她如何,况且成儿待她极好,是以李明渝心中有些复杂,心中百般思绪终是化作一声轻叹。 李明渝看向北方,那人也该回来了吧。 第二章秦王 因着昨日一夜未曾休息,李明渝这会儿倒是有些困顿,总之再忧虑也是无用,索性上了塌,不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到晌午才醒来,李明渝只觉腹中饥饿,正打算让人传膳,不曾想她才刚走进正厅,房门便被人一脚踹开。一男子身披铠甲、手持长剑闯将进来,身上战袍染血,俊美的脸庞有些扭曲,李明渝定睛一看,不是鲁王又是何人? 鲁王一看见李明渝立刻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本能后退的李明渝。李明渝刚要挣扎,滴血的长剑已架在了细长的脖颈上,血腥味扑鼻而来,李明渝几欲作呕。 李明渝被这变故惊的有些慌乱,待回过神来才注意到屋外不知何时已乱作一团。两方士兵挤满了不大的院落,守在门外的是御林军,另一方李明渝并不认识,但站在最前方的那人李明渝却再熟悉不过,那是她念念不忘的人啊。李明渝不由低喃出声“泽业…”。 鲁王挟持着李明渝走出门外,让李泽业能看的更清楚些。李泽业自是一眼就看见了一袭素白衣裙的女子,眉头不由皱了皱。原还不知鲁王为何往这边逃窜,这下才终是明白过来。 李泽业冷笑一声,只淡淡扫了李明渝一眼便移开了眼。提起手中长剑就要上前,鲁王见状将架在李明渝颈上的宝剑收了收,李明渝似乎已能感受到宝剑的锋锐,脖子上的皮肤不由战栗。 “皇叔止步,否则便只能与皇婶阴阳相隔了。”鲁王显然有些慌乱,一时摸不准李泽业当下想法。 “呵!”李泽业嘴角牵起一丝笑意,似是极为不屑,“贤侄糊涂啊,怎能拿自己皇妹威胁本王?” 鲁王闻言瞳孔微缩,抓着李明渝的手下意识的用了些力,李明渝只觉肩膀要被抓碎了。鲁王似是不信,又开口道:“皇叔莫开玩笑,万一小侄手一抖,皇婶可就…”。李泽业不由笑出了声,又看了眼脸色苍白的李明渝,才回道:“这女人当年胆敢背弃本王,不若贤侄替本王动手如何,免得到时有人说本王不念旧情。”说完扬起手中长剑就要下令动手。 鲁王见状方寸大乱,他万万没想到,李泽业竟如此不念旧情!也是,如今他离登临皇位仅有一步之遥,又怎会因一个女子止步,他早该想到的,只是他走投无路,自欺欺人罢了。思及此,鲁王手上动作松了松,剑刃移开了一寸。突然,鲁王感到自己被一股杀机锁定,本能的扭头向右,同时手臂挥动长剑砍向右方,虽反应极快却已迟了一步,只眼睁睁看着利箭临身,接着喉间一阵剧痛,已是抓不住手中长剑。鲁王双目圆睁,双手捂住脖颈,倒退几步便倒了下去,挣扎几下就咽了气。 李明渝还未从李泽业的话语打击中回过神来,就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淋在脖颈后背。被紧紧抓住的左肩一轻,接着就是重物倒地的声音。李明渝心下一放松,头脑突然昏沉起来,眼看要站不住。李明渝眼一闭,做好了摔倒的准备,不曾想却落入一个宽阔的怀抱里。冰凉的铠甲很不舒服,李明渝却难得的感到安心。 那边李泽业嘴上说着不在意的话,后背却已被冷汗打湿,只能强忍着持剑的右手不去颤抖。待看到鲁王被射杀,李明渝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又发现李明渝晃了晃,眼看着要倒,李泽业一颗心又提了上来。随即大步上前,砍刀两个冲上来的御林军,一把将李明渝揽进怀里。 一边跟随李泽业的北军将士见李泽业上前也大喊着冲了上来,一魁梧大汉随李泽业杀出重围,越过只惦记女人的自家主子,一剑斩下鲁王头颅,转身走出。在殿前高高举起鲁王头颅,高声喊道:“鲁王伏诛,降者免死!” 北军众将士也跟着大喊起来“鲁王伏诛,降者免死!”一声声呼喊迅速传遍皇宫各处,正在负隅顽抗的御林军将士纷纷放下刀剑,跪地请降,任由北军士兵将自己缴械收押。 这边李明渝倒在李泽业怀里时就已清醒过来,只是并未起身,贪恋这久违的怀抱。 而李泽业搂着温软的身子,心里却焦急不已,生怕李明渝哪受了伤。正当李泽业准备让人先抓个太医过来时,一只略微冰凉的小手却抚上了自己脸庞,李泽业瞬间平静了下来。 李明渝抬头注视着眼前的男子,英俊的面庞逐渐与记忆中的人重迭,当年的青年已真正成年,深邃的眼眸中有着些许疲惫,下巴上生了些青黑的胡茬,想来是连日奔波的结果。李明渝温柔的抚摸着这张日思夜想的脸,李泽业的皮肤上混杂着灰尘、汗水和血液,李明渝却舍不得移开手。 李泽业看着怀里的人儿,确认她没受伤,终于放松下来。看着李泽业欲言又止,李明渝轻轻一笑:“我饿了。” 李泽业闻言抱起李明渝朝内间去,将怀中人放在榻上,目光柔和道:“先歇会,我给你找些吃的。”说罢起身欲走。李明渝看着李泽业不愿移开目光,却突然记起件重要的事,只得打破这缱绻的气氛:“成儿还在我宫中小厨房的井里,你别忘了他。”李泽业无所谓的点点头,显然对这个侄子没什么兴趣。 李明渝甜甜一笑,说的话却让李泽业脸色一黑,“谢谢皇叔。”李泽业气结,回了句:“谁是你皇叔!”言毕扭头就走,不再看她。 李泽业出了门,李明渝却低下头,再也压不住扬起的嘴角,渐渐笑出声来,笑着笑着又有泪流下。 真好,他还要她。叁年前她负了他,如今帝后已殁,两人间再无阻碍。 她还有许多时间来弥补。 第三章新生 李泽业到底还是心疼她的,不一会儿便有宫人来布膳,而且还带来了秋水。 “成儿如何了?”李明渝见秋水进来,挥退了伺候的宫人,将秋水打量了好一会而,确认没受什么伤才开口问道。 “六殿下很好,王爷已将六殿下接走了。”秋水略有迟疑,“只是奴婢听闻几位皇子都不大好。” 李明渝与几位皇子并不熟,倒也不怎在意。反正秦王已控制了局势,左右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只是觉着自己还是有必要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于是让秋水一同用晚膳,打发宫人唤来一名巡逻的北军小将领问话。 “今早高公公在先帝灵前宣读了遗诏,称若自己身亡,则令太子登基。”那小将缓了缓,“鲁王不信,说遗诏是假的,而且那时太子刚遭遇刺杀,亦是昏迷不醒。诸位阁老提议等太子醒后再做定夺,不成想鲁王不知何时已控制了御林军,直接逼宫了。混乱中四殿下被杀,接着王爷及时赶到,后来的事公主都知道了。” 先帝子嗣不丰,只有四位皇子,眼下竟只有年幼的李永成因被李明渝提前藏了起来而完好无损。也不知李泽业是何打算。 只是先帝竟还有遗诏留下?先帝中毒一事显然是鲁王所为,既如此便不该有遗诏才是,便是有,也应是让鲁王即位才对。 似是看出了李明渝的疑惑,那小将主动回禀:“是高公公假装投靠鲁王,才留下了一道遗诏。因此鲁王起事时高公公是也是第一个命丧的。” 这就对了,太子出了事,由二皇子即位顺理成章,不曾想却被高公公摆了一道,于是恼羞成怒之下带兵逼宫。 李明渝感慨于高公公的忠心,那小将领了赏开心地退下了。 李泽业一去便直到晚膳时分才回来,即使来了也只是陪李明渝用了膳,还没说几句话又匆匆离去。鲁王留下一堆烂摊子,李泽业自是忙的不可开交,李明渝都没来得及问他李永成的事儿。 晚间李明渝倚在榻上看书,等到李泽业回来时李明渝早已睡着了。制止了要去叫醒李明渝的秋水,李泽业站在榻前,昏黄的烛光映照着衣衫不整的美人。半展的书籍随意丢在枕边,不知翻到哪一页。李明渝枕着胳膊斜躺在榻上,一缕发丝垂下遮住些许面庞。美人原就极美,如今又平添一份诱惑。修长的细颈往下,雪白的中衣半开,粉色肚兜下调皮地露出一抹白腻。 万籁俱寂,明明是微凉的秋夜,李泽业却觉得有些燥热,匆匆灌了口凉茶才将心头的躁动压制下来。 将李明渝轻轻抱回床上,为她掩好被角,又盯着李明渝看了好一会儿,在额上落下一吻才转身离去。 第二日李明渝独自用完早膳便迁回了昭阳宫,听闻朝中大臣们一大早就进了宫,直到用完午膳时才走出御书房。 “听阁老的意思,应是着六殿下即位,暂由秦王殿下摄政。”李明渝听着宫人打听来的消息,放下手中茶盏。心里想着李泽业何时会来,是否要去做些他最喜欢的糕点。谁坐那个位子与她并无干系,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松了口气。在心底她并不希望李泽业坐上那个位子,皇位太过高远,坐上去的人不知不觉间便被改变。况且她也并不喜欢这座表面光鲜实则腐朽的皇宫。 新皇确立的消息很快传遍宫城,昭阳宫的宫人们尤其兴奋—谁人不知新皇与嘉宁公主如同亲姐弟,秦王殿下当年与公主曾谈婚论嫁。如今最有权势的两个人都和嘉宁公主亲近,下人们也与有荣焉,走路时腰杆都挺直了不少。李明渝对此不置可否,仍然呆在朝阳宫里看书习字,来拜访的妃嫔公主们一律不见。 一连叁日都不曾再见过李泽业,打发去的宫人也只说朝中诸事繁忙。 直到这一日用完早膳,李明渝想着秋高气爽,倒是个难得的好天气。于是打算出去走走,却在宫门口接了圣旨──嘉宁公主革去公主封号贬为庶人,令即刻出宫。 昭阳宫上下皆面色惨淡,仿佛不敢置信。秋水也疑惑不解,要去寻秦王问个明白,被李明渝拦了下来。 随意收拾了几件衣物首饰,都是她带进宫来的那些,才对愤懑的秋水解释“不就是个公主吗,做公主有什么好,我早就想走了。” “可是,不做公主,您还怎么和王爷在一起啊!”秋水急的跺脚。李明渝却笑出了声,“你这蠢妮子,难道我做公主就能和王爷在一起?” “难道不是吗?”秋水显然不理解。 李明渝只得继续解释:“不放弃公主身份,真要王爷要娶自己侄女不成?”李明渝这个公主是入了皇室玉碟的,确实是李泽业法理上的侄女。 秋水这才恍然大悟,李明渝点了点秋水的额头,换上自己的衣物首饰随着前来引路的内侍出了宫。 一路上李明渝脚步都轻快了些,抬头看了看天,秋日的阳光并不猛烈,微风拂面很是舒服。连这囚笼般的宫墙看着也顺眼了不少。 待出了宫,果然早有备好的马车等在那。赶车的她也认识,秦王府侍卫首领李翰—从小和李泽业一同长大,一张娃娃脸格外讨喜。 李翰见李明渝出来忙上前见礼,盯着秋水看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移开眼。秋水则扭过头不去看他,只是藏在袖中的帕子早已被绞成一团。 李明渝也不急,站在一旁捂着嘴偷笑,眼看秋水耳尖已经通红才轻咳一声打断了李翰热情的视线。 秋水瞪了李翰一眼,扶着李明渝上了车。李翰这才傻笑着驾起车离去。 直到马车远离皇城,李明渝也不曾再回头看一眼。毕竟,前方风景更好。 PS:求收藏求猪猪啊 一颗珠就加更! 帮帮木木吧,秋梨膏~ 第四章往事 自从进宫以来李明渝已有叁年不曾上过街,因着在宫里时常如履薄冰,这会儿陡一放松下来反倒有些无所适从。秋水也是一反常态只安静地待在一边,一双大眼时不时瞟向帘外,完全把李明渝这个主子撇到一边。 恰逢马车驶入一条坊市街,来来往往的马车行人渐渐多了起来,时不时还有小贩的吆喝声传来。 李明渝撩开窗帘,打量着熟悉又陌生的街道,生活气扑面而来,让李明渝的心也跟着生动起来。李明渝依稀记得周记铺子的糕点是最好吃的、玉成坊的首饰冠绝长安城,一切似乎都没什么不同。 “糖葫芦嘞!”一声突如其来地吆喝将发呆的秋水惊醒。秋水猛地抬头,这才意识到自己把李明渝晾在了一边,连忙起来一脸内疚的边道歉边上茶。 一转眼又看见李明渝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自己,急的快哭了。 “小姐,女婢不是故意要忘了你的!”秋水低着头解释,声音带着丝哭腔,显然是真急了。 “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李明渝笑着摆了摆手,“我家秋水只是见到李统领太过激动了。” “小姐!”秋水摇了摇李明渝衣袖,不满的嘟囔。 李明渝又调笑两句将人赶出去和李翰一起驾车,独自一人打量着街市喝茶。还是宫外好,秋水也终是活了过来。 看着逐渐熟悉起来的道路,李明渝脸上的笑容渐渐沉了下来。这条路她曾走过无数次,通往尚书府,她曾经的家。 马车驶出街市,又拐过几个弯,一点一点接近尚书府。车外陡然安静下来,秋水和李翰的嬉笑声也消失不见,只有马车碾过石板的咕噜声。 李明渝的思绪不由飘回叁年前。前任尚书令沉千言是她父亲,沉夫人早亡,只有她一个女儿。沉千言不曾续弦,也没有姬妾,只宠着她一人。因此父女俩很不得沉老夫人喜欢,当然更重要的是沉千言乃已故的沉太爷原配所出。如今的沉老夫人有自己的孩子—李明渝的二伯沉千柏,叁年前在外任职,沉千言出事后调进尚书省,先帝大有让其弟承兄业的意思。 当年沉千言牵扯进贪墨案,被下狱问罪。 那年她十四岁,正与秦王李泽业两情相悦。而先帝一向忌惮秦王。 那时皇后突然提出要收她为义女,只要她答应就放了沉千言。李泽业也找到她希望能给他时间。 最终李明渝选择了皇后,适逢蛮族南下,李泽业自愿前往北疆,一去便是叁年。 但沉千言还是死在狱中,为了安抚朝臣,先帝破格提拔了沉千柏。 对于沉千言的死,皇帝不会多此一举,而真凶,李明渝一直有个猜测。 思绪越飘越远,直到马车停下。秋水先下了车,又扶着李明渝走下。 李明渝看着进出过无数次的气派大门,直觉“尚书府”叁字无比刺眼。虽然沉千柏还不是尚书令,但仍然保留了尚书府的牌匾,因此沉家倒是不曾衰落。 秋水看着紧闭的大门,心中一股怒气涌上。圣旨肯定已经到过尚书府,而这会儿却连个迎接的下人都没,显然并没有把她们放在眼里。 李翰神色也不好看,上前重重敲了敲门。 李明渝倒是神色自若,似乎并不在意。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小厮打开条门缝,从中探出脑袋打量叁人,“你们找谁?” 李翰面色阴沉,还未开口已被秋水抢先,“大小姐今日归家,还不开门来迎?”语气间是压抑不住的怒意。 小厮又看了眼李明渝,漏出疑惑不解的神情,“府上两位小姐都在啊,几位莫不是来寻亲的?” 秋水还要再说,一旁的李翰一把抓住小厮的衣领将人拎了出来,一脚踹开大门就要往里闯。 “李翰,不必了。”听见李明渝的声音,李翰才停下脚步。门内是听到动静赶来的护院家丁,这些人看见李翰问也不问便蜂拥而上。而身为王府的护卫统领,又在战场磨练了叁年,李翰又岂是这些人能抵挡的?更何况这会儿李翰正一肚子气,此刻如虎入羊群,打得府卫抱头鼠窜。 一旁李明渝缓缓走向摔在地上的小厮,对混乱的战局视而不见。 “沉知。”李明渝平静的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沉知。原本的沉知是跟随沉千言的仆从。 “父亲不曾亏待过你吧。”听着李明渝的发问,沉知只低着头,低声道:“老爷待小的极好,是小的愧对老爷栽培。”言语间再无刚才的不恭。 “不为自己解释吗?”李明渝又问。 “小的对不住老爷。”沉知仍是这句话。 “你回去告诉老夫人,我今后不姓沉,与沉家再无瓜葛。”李明渝转身走向马车,“李翰,走了。” 一旁的秋水扶李明渝上了车,李翰扔下躺了一地的府卫,冷哼一声跳上马车,驾起车扬长而去。 马车上李明渝闭眼假寐,秋水坐了会儿再也忍不住,忿恨道:“都什么人啊,还有那沉知,简直…” “好了。”李明渝揉了揉额角,“他一家子身契都在老夫人手里,怎么样不是他说了算的。” 刚才沉知不辩解,只是道歉,李明渝就明白,他也是无可奈何。因此李明渝并不怪他。 秋水还想说什么,却被李翰打断,“小姐,咱们去哪?” 现在她还真是无家可归。 “去客栈。”李明渝还有些银钱,能住一阵子,之后就得想办法了。 为了和皇宫摆脱关系,她几乎是净身出户。 李翰将李明渝送到京城有名的天外客栈,又打点了客栈小厮一番,来不及和秋水温存便匆忙回去复命。 李明渝用了午膳,打发了秋水去歇息,自己也躺了下来,打算小憩一会儿。 不曾想没过多久便被吵醒。 背景板拍完啦,接下来是恋爱时间! 关于皇帝的原计划:皇帝忌惮秦王,秦王势力也不小,秦王和尚书府小姐有意结亲。于是找借口将沉千言下狱,这样两人就成不了婚。又因为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沉千言有罪,加之秦王一派的阻挠,所以计划在放了沉千言后由皇后出面收李明渝为义女以示补偿。这样两人还是成不了婚,因为两人成了叔侄。无论李泽业真的喜欢李明渝还是为了拉拢尚书府,皇帝都不想让秦王如意。 因为沉千言非放不可,所以皇后以沉千言的安危威胁李明渝时纯属忽悠,但是明渝上当了。所以李泽业认为明渝不信任自己,一怒之下远走边关,眼不见心不烦。明渝也因此对李泽业心存愧疚。 正文不想写那么详细,干脆放在这。 第五章别扭(首猪加更) 李明渝躺下没多久,迷迷糊糊间听到房门外秋水和人争吵的声音。而且这声音莫名的耳熟。 起身揉了揉眼睛,听着争吵有愈加激烈的架势,李明渝只来得及匆匆洗漱一番便让秋水放人进来。 门外秋水推开房门,一个京兆府衙役打扮的汉子闯了进来。 李明渝看了来人一眼,眼神逐渐变得疑惑。只见这衙役身材魁梧,浓眉大眼,自有一股悍勇气势。重要的事还是个熟人。正是那日砍下鲁王头颅的将领,李明渝还记得他当时看向李泽业和她相拥时嫌弃的眼神。李明渝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人名唤高海,是李泽业在北军提拔起来的将领。而秋水只知道有这号人,但并未真正见过。 李明渝抿了口茶,狐疑的眼神看的高海极不自在。一旁的秋水也是一脸怒容的盯着他,显然对他打扰自家小姐休息极为不满。 高海干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仰起头拿出办差的态度,“京兆府例行检查,请出示下路引或身份文书!” 理由倒很合理,为了抓捕逃犯、控制流民,各地官府突击检查客栈等地不是稀罕事。不过堂堂北军将领什么时候开始在京兆府兼职了? 跟进来的衙役们虽不明白这种大人物为何突发奇想亲自带他们办差,但不妨碍他们主动讨好高海。虽说李明渝气度容貌不似平凡人家姑娘,但衣服都是几年前的款式,心中便轻视了几分。几人心下立刻有了计较。 见李明渝只盯着高海也不答话,一黑脸衙役厉声呵斥:“高大人同你说话呢,还不快拿文书出来!” 李明渝深深看了眼高海,这才轻声开口:“原来是高大人,不过小女子出门未曾携带文书。” 高海越发不自在,瞪了一眼还想开口的黑脸衙役,呵斥道:“朝廷提倡文明办差,你们就是这般落实的?!” 几人面面相觑,寻思着难道这看起来落魄的小姐有什么大来头不成?尤其是黑脸衙役,直觉马屁拍到马腿上,很不得给自己两耳刮子。 高海不理会这些人丰富的心理活动,只想赶快办完差回去。 “这没有身份文书该如何处理啊?”高海沉着声看向几人。 一高个衙役吸取了黑脸的教训,小心回道:“高大人,依小的看这位小姐只是忘带文书而已,警示一番即可。” 谁知高海又训斥道:“糊涂!本官岂是徇私枉法之人?” 几人心里都有些崩溃,实在不知这位到底什么意思。 “按朝廷律例,无身份文书或路引者应就地收押,待查明身份后发回原籍。小女子没记错吧?”众人一看竟是李明渝开口,心中更混乱了,心道这都什么事儿啊。 高海满意了,赞许的看了眼李明渝,吩咐道:“请这位姑娘走一趟吧!” 几人目瞪口呆,不知唱的哪一出。说不认识吧,又极力维护;说认识吧,又要抓人,这位小姐还主动讲出律例。 就连秋水也呆呆的,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李明渝心下了然,自己从皇家玉碟除名,又没入尚书府,目前属于黑户,身份文书自然是没有的—房间是李翰开的。 这一切李泽业自然是清楚的,还特地派高海这个自己认识的来堵自己,其目的简直昭然若揭。 所以费这么大功夫演这么一出戏就为了抓自己进京兆府大牢?李明渝要被李泽业气笑了,这是闹的哪门子别扭啊! 不过想起李泽业来救自己时的小心翼翼,加上对当年自己的背弃心存愧疚,李明渝决定还是哄哄他好了。 于是很自觉地跟上高海往外走,经过秋水身旁才低声嘱咐道:“不会有事,你在这等李翰回来。” 秋水虽然不是很理解现状,不过出于对自家小姐的信任,而且看李明渝平静的样子,秋水还是选择了听话。 告别了秋水一行人很快下了楼。 “我困了,脚疼。”没走一会儿李明渝便抱怨起来,幽怨的眼神看的高海心里直发毛。 “听见没,还不快去找辆马车来!”衙役们已经放弃理解现状了,听话的寻了辆马车让李明渝坐着。 于是长安街头出现了奇特的一幕:一群京兆府官差“护送”着一辆马车一路进了京兆府大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大人物出行呢。 直到寻了间条件最好的牢房将李明渝安顿好,高海又亲自检查了一遍,仔细嘱咐了牢头不可怠慢云云才回王府去复命。 秦王府书房 李泽业一身墨色常服懒散倚在太师椅上,黑发随意束起,翻看着手中的折子,一边听高海的汇报。 高海将刚才的事尽皆重复了一遍,着重讲述了李明渝过于平常的态度,以及李明渝可能已猜到李泽业打算的推测。说完一脸纠结的看着端坐的李泽业。 “想问什么就问。”李泽业头也没抬。 “王爷。”高海犹豫了一番,“何必呢?”他同样不理解这俩人是闹哪样。 李泽业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你不懂。” 高海确实不懂,也懒得搞懂。心道恋爱男女简直不可理喻。行了礼便告辞了。 没一会儿李翰也来汇报,说秋水已经接回来了。 李泽业又看起了折子,直到将近晚膳时分才起身打算去京兆府。 或许是京兆府大牢常有达官贵人进来的缘故,李明渝这间牢房还是相当不错的。附近没有其他犯人,显得相当幽静。烛光也颇为明亮。最重要的是干净整洁无异味,还铺着褥子。要知道牢房里一般都是铺茅草的。 李明渝待得有些无聊,盘算着李泽业什么时候会来,又思索着该怎么唱这出戏。 思考间时间过的飞快,天色逐渐昏暗了下来。李明渝感到了一丝凉意,不由往墙角缩了缩。 估摸着该吃晚膳时,李明渝终于听到了令人愉悦的脚步声。 下一章监狱play! 求猪猪~ 第六章告状(微微h) 听到狱卒恭敬的招呼声,李明渝整了整衣服,又将头发弄散,做出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想了想又往衣裙上擦了把灰。 李泽业刚过来就看见李明渝披头散发睁着一双大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一旁的狱卒头都大了,刚还保证绝对没怠慢人家呢,这下解释不清了。 李泽业自是清楚李明渝这些小把戏。他也不拆穿,只让狱卒开了牢门便让人退下了。 李泽业端出审问犯人的架子,正待开口。不曾想人还没站稳,李明渝便哭着扑了过来。李泽业下意识张开双臂将人揽进怀里。李明渝紧紧抱着李泽业劲瘦的腰肢,仍不安分的蹭了蹭。 李泽业见李明渝哭的难过瞬间心就软了,想着到底是个孩子,就原谅她这一次罢。 不料李明渝猛地退后两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你要替小女子做主啊!” 李泽业有些懵,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事? 月光透过小窗洒在李明渝身上。给跪在地上的人儿添了一丝柔弱。 李泽业看着楚楚可怜的人儿,心中升起一股邪火。阴暗的念头悄然滋长,想吻她,想弄哭她。 努力控制住身体的反应,“你,有何冤屈?”声音不自觉有些喑哑。 李明渝眨眨眼,暗自掐了把大腿,抽泣道:“小女子乃京城人士,叁年前家道中落,于是前往投奔未婚夫,在未婚夫家居住了叁年,最近那未婚夫方才归来。”李明渝偷偷看了眼脸色越来越黑的李泽业,又低下头,“小女子那未婚夫如今得了富贵,却是、却是想悔婚!” 李泽业听着李明渝的哭诉眼角直跳,恨不得堵上那张嘴。 “不仅如此,那负心汉还买通了差役,将小女子抓进这里来。”李明渝又低声哭起来,“大人,您要为小女子做主啊!” 李泽业要被气笑了,这丫头还拐弯抹角地骂起他来了!心中立刻打消了要原谅她的念头。 想到这李泽业扬起嘴角,“你那未婚夫本官素有耳闻,乃是龙章凤姿,更是文韬武略无一不精,贤名满长安的存在!”低头轻笑一声,“姑娘莫非有什么误会?” 演戏嘛,谁不会! 李明渝呆了呆,向来严肃的的李泽业怎么也学会了? “不过本官也不是不能帮你这个忙。”李泽业满意地看着呆愣的李明渝,心中十分畅快,“不过,你拿什么报答本官?”说着眼神一暗。 李明渝从那双眸子中看到了一种陌生的的情绪,本能的感到危险。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把戏唱完。“我,小女子身无长物……,恐无以报答大人。” 李泽业突然上前一步将李明渝揽进怀里。轻咬一口晶莹的耳垂,在耳边低喃道:“以身相许如何?” 李明渝没料到李泽业竟这般大胆,瞬间慌了神。加之敏感的耳朵受到刺激,似有一股电流划过全身,身子不由软了下来。 以前两人在一起时最多也就拉拉手、抱一抱,何时这般亲近过? 李明渝心中慌乱,也顾不得演戏,“我想回去了。”声音如小猫在呢喃。 难得的乖巧令李泽业更想欺负她了。 李泽业抓住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往下移去。李明渝只觉碰到了一个坚硬的凸起,疑惑地捏了捏。便感到抱着自己的人身体僵硬了起来。 “别乱动!”李明渝偏要动,于是又捏了捏。“你带了什么,又硬又软的。” 听到李明渝好奇的声音,李泽业心中欲火大涨,身下硬的发涨,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恨恨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李明渝还没反应过来双手便被反剪到身后,一抬头恰好看见李泽业的俊脸贴了下来。接着唇瓣被含住,牙关被撬开,李泽业的舌头追逐着李明渝的香舍,将疑问和呼吸一同夺走。大舌在李明渝小口中肆意搅动,纠缠。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李明渝被吻的昏昏沉沉,身体里的空气快被掠夺干净。直到感受到怀中的挣扎李泽业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她。 只见怀中美人笼着月色睁着双朦胧的大眼,小嘴微张轻轻喘气。小巧的唇瓣微肿,红艳艳的。嘴角一抹淫靡的水迹,看的李泽业蠢蠢欲动。 俯下身就要继续,却被李明渝拧过脸避开。“不能在这。”李明渝低声道。 “不要你,但你得帮我。”李泽业抓过李明渝一只手按向衣袍下的凸起。 李明渝哪还能不明白这是什么,霎时红了脸。弱弱的问:“怎么帮?” 李泽业心中悸动,一只手解开衣袍,带着李明渝伸进里裤。 李明渝只觉一根火热的棍子冲进手心,那物生的粗大,一只手都抓不住,此刻又热又硬。顶头湿漉漉,粘粘的。 李明渝回忆着看过的画本子,在顶头上抓了一把,往手中抹上粘液。接着顺着头往里,一寸寸给它涂上。直到将整根肉棒都照顾到,这才抓住棒身缓缓撸动起来。 李泽业被生涩的动作取悦了,随后又生出一股莫名的怒气。 另一只手顺着腰际往上,轻轻抚过李明渝纤瘦的后背,抓住了胸前一只柔软狠狠捏了捏。 李明渝吃痛,手下用了些力。李泽业猛然受到刺激,舒爽的低吟出声。俯在耳边问道:“从哪学的这些,嗯?” 温热的吐息冲进耳廓,李明渝红了脸,有些不自在。 李泽业又用了些力,似是惩罚。“嗯!”李明渝轻吟一声,连忙回答:“画本子里就是这么写的!” 李明渝心中恼怒,又羞耻万分。手上的动作愈发用力起来,右手抓住棒身撸动,左手也伸了进去抓住顶头的肉冠揉捏起来。 李泽业被伺候的舒爽,也消了气,抓住一只玉乳轻柔的抚慰,另一只手在李明渝身上四处游走,却如同隔靴搔痒,弄的李明渝难受极了。 李明渝仰头吻上李泽业的唇角,“用力些!”李泽业抽出一只手按住李明渝后脑,狠狠吻了上去。同时手上隔着衣物用力揉搓起来。 侵略性的吻让李明渝怀疑自己要被吞吃下去,却无力反抗。 两人都忘记了身处何地,在月光下相拥。用尽全力感受对方的热情,用青涩的技巧取悦对方。 叁年的愁绪与思念在这一刻尽皆消逝。 “娇娇,再快些!”李泽业低喘,手上动作愈发熟练。挑逗的李明渝身娇体软,双腿不自觉的紧了紧。 李明渝加了速,手上的肉棒更加硬挺,似有不甘地跳了跳。 李泽业猛地抱紧了李明渝,身上肌肉紧绷,挺胯重重顶了顶。肉棒在李明渝手中大力抽插几下,一股粘液喷发在李明渝手心。 李泽业重重喘了喘,身子放松下来。 李明渝掏出手,掌心粘粘的,有些不不舒服。 看着手上乳白色的液体,李明渝鬼使神差的伸出小舌舔了舔。李泽业看见这一幕身下刚软下去的肉棒瞬间再次硬挺起来。 “妖精!”李泽业暗骂一声,掏出帕子给依旧呆萌的李明渝清理干净,又随意给自己擦了擦。整好衣衫用披风裹起李明渝转身将人抱出了牢门。 第一次写肉,不太熟练。 继续求猪猪 第七章马车(微h) 夜色已深,京兆府早已下职,是以两人一路出来没见到几人。 微凉的风吹到脸上,李明渝这才清醒过来。一想到两人刚才的举动就脸上发热,呼吸间似乎还有淫靡的味道萦绕周身。 李明渝垂着脑袋往李泽业胸前蹭了蹭,抓过披风将自己藏了起来,试图掩耳盗铃。 殊不知这幅可爱的样子都被看在眼里。李泽业愉悦极了,心道终于找到了对付李明渝的法子。就连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两人直到上了马车都没再说过一句话。如今已是宵禁时间,夜晚上空无一人,只有王府的马车驶过。耳边有力的心跳声格外明显。 经过那样的“交流”李明渝此刻不知该如何面对李泽业,只好藏在披风里装死。 李泽业却不满意她的逃避。一把扯开罩在头上的披风,强行将人带起面对自己。 昏黄的烛光照在身上,越发显得怀中人皮肤白皙。美人双目紧闭,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红肿的唇瓣似是被狠狠蹂躏过。 李明渝不知这样闭着眼的神情落在李泽业眼中如同邀请。于是李泽业顺从的吻上,将不满地呜咽尽数吞进肚中。一双大手在周身游走,将李明渝还未完全消退的情欲重新点燃。李明渝感到腿间再次变得湿润,身体悄然紧绷,悄悄夹紧了双腿。同时一只素手揪住了李泽业的领口。 察觉到怀中人儿的变化,李泽业放开被吻的湿漉漉的唇瓣轻笑一声。拉开了李明渝的衣带,解开外衣伸手探了进去。左手绕过脖颈拉开肚兜系带顺手扯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一双玉乳暴露在空气中,微凉的空气和灼热的视线同时落在身上,裸露的娇躯轻轻颤抖,两点嫣红悄悄挺立起来。视线往下是小巧的肚脐。纤腰不禁一握,平坦的小腹下隐秘的禁地被隐藏,勾人心魄。 李泽业看直了眼,没有什么比心上人玉体横陈任君采撷更能勾人欲望的了。 李明渝悄悄睁眼,见李泽业直勾勾盯着胸前看,急忙抬起胳膊要挡。却见两只玉乳被李泽业伸手抓住一只,另一只则被低头含进嘴里。滑腻的肌肤令人爱不释手。 两只乳头尽皆落入敌手,一只连带乳房被握在大掌中揉搓;另一只被吮吸添弄,两边不同的感受让人几欲发疯。 李明渝不由低吟出声,随即紧紧捂住嘴巴。又不满于已有的快感,想要得到更多。本能的抬起手臂按住胸前的脑袋,李泽业受到鼓舞,更加卖力的动作起来。 “呜!” 不够,还想要更多。 李明渝磨蹭着双腿,追逐着仅有的微弱快感。 李泽业察觉到李明渝的情动,牙齿在口中蓓蕾上轻咬一口,又接着舔舐。空着的一只手划过小腹,在肚脐上打转,再往下扫过小腹,终于来到少女最隐秘的私处。火热的手掌抚上光滑的私处,立刻感受到了腿间的滑腻。手指只轻轻的拨动两下,小穴便再次吐出一点蜜液。 李明渝身体已是软成了一滩水,不住地轻轻颤抖。因着身子没了支撑,只得双臂揽住李泽业的脖颈,任由红唇吐出一声声柔媚的娇吟。 “伏之,不要了!”伏之是李泽业的字。 “我看你想要的很,你这张小嘴惯会骗人。”李泽业不仅不停,手上的动作反而更重了几分。身下的手指拨开唇瓣,揉搓起小小的肉珠,只将它欺负地胀大起来。一根手指寻到穴口一点点探入。 感受到异物入侵,李明渝夹紧了双腿,小穴将手指紧紧夹住。 “你这儿这般紧,可怎么进得去?” 李明渝何时听过这般浪荡的话?忙将脑袋藏进李泽业胸前。又记起李泽业下面那根粗大的棍子,一想到要将那么大一个东西塞进自己那么小的小穴,李明渝又害怕起来,不由在李泽业坚实的胸肌上咬了一口。 “不许进!进不去的!”李明渝快要哭出来了。 “放松,我不进去便是!”李泽业柔声安慰着,又低头吻上娇唇。待到身子重新软下来才继续往穴里探寻。李泽业也不敢进的太深,只堪堪伸进去两个指节,便抽回来再插进去。等李明渝适应了大小才又加了一根手指。 小穴被不断撑开加上阴蒂被摩擦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感受,使得李明渝忍不住呜咽出声。小穴里涌出的蜜液越来越多,打湿了逗弄的手掌。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可爱的叫声显然极大取悦了男人。穴里抽插的手指已经增加到叁根,且动作逐渐激烈起来。大拇指同时揉搓着涨大的肉珠。 李明渝快要忘记还身处马车上,凝视着眼前的俊颜,对上了那双盛满情欲的眸子,李明渝突然感到无比安心。随即闭上双眼,任由体内的快感累积。 李泽业感受到李明渝娇躯微微颤抖,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眉心皱起,似是在压抑着什么。低头落下一吻,“别忍着,放出来。”手指快速抽插,小穴被顶开又合拢,肉珠被摩擦的发疼。 “啊~唔…”声音刚发出来便被李泽业吻住,化作一声声呜咽。李明渝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双腿绞紧,小穴用力收缩,一大股蜜液喷出,打湿了里裤和襦裙。 李泽业手指缓缓转动,延长着李明渝的首次高潮。 李明渝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淹没,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睁眼看着李泽业主动吻了上去。 李泽业抽出手指,小穴立刻合拢,只是李明渝却感到一阵空虚。心想若是李泽业那物插进来该是什么滋味,又觉得以那物的大小肯定会撑坏自己。 看着李明渝阴晴不定的俏脸,李泽业知道这妮子肯定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心中恶趣味发作,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放在李明渝唇边,李明渝果然下意识的舔了舔。反应过来后却将整根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头包裹吮吸起来,同时挑衅地看了眼李泽业。 这一动作看的李泽业下体胀痛,欲火又升腾起来。忍不住想像若是将手指换成肉棒该是何等滋味。 不巧这时马车驶进王府,李泽业只得匆匆为俩人收拾一番便抱着人下了马车。 李明渝襦裙被打湿了一片,如今肯定是见不了人的,李泽业吩咐下人准备热水便抱着人一路进了主院。 第八章妹妹 自那日荒唐以后,李明渝连着几天都没见着李泽业的面。 京城动乱初定,鲁王留下的烂摊子,先帝下葬,新皇登基,一件件大事排着队等着李泽业处理。 这几日李泽业忙的脚不沾地,每日李明渝未醒时出门,晚间回来时李明渝早已睡下。 最气的是,李泽业竟然直接住到了书房去!李明渝只得和秋水每日逛逛园子,看看书、绣绣花,无趣极了。 “秋水~”李明渝躺在长椅上,脸上盖着本书。刻意拉长音,柔媚醉人。 “小姐!”秋水放下手中绣活,有些无奈。 今日天气不错,俩人便搬来椅子在院中晒太阳。李明渝看书,秋水在一旁绣帕子。 只是没一会李明渝便再看不进去。 在宫里时这样的日子叁年如一日也过来了,这才出来几天就忍不了了。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李明渝不由感叹。 “我想出去玩!”李明渝拿下脸上的书,眼巴巴看着秋水。 “现在国丧期间哪有能玩的地方啊。”秋水一脸无可奈何。 自家小姐以前多聪明个人啊,在宫中虚与委蛇,面对逼供临危不乱,怎么进了王府就成这样了呢。 似是看出了秋水心中的想法,李明渝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是压抑的久了,一放松下来就有些收不住。大部分时间连脑子都不想动。 现在是八月二十六,先帝下月初九下葬,恐怕还等过了百日京城才能恢复往日的样子。 掰着指头数了数日期,李明渝不由感叹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要不咱们出去玩吧!”李明渝想了想又补充道:“出去走走也好。” 秋水只得答应下来。 俩人换了素净的衣物,也没要马车便出了府。 上次在马车上只是匆匆一瞥,现在才有机会细细打量着京城。 因着国丧期间,街上行人都少了许多,许多店铺门可罗雀,确实没什么趣味。 但对久居深宫的二人来说,只是这般走走便足够令人愉悦。 可惜好景不长。 李明渝正四处打量着街边的小吃,突然被秋水拉了拉衣袖。 李明渝回头顺着秋水指的方向望去,一抹浅绿色的背影从街边二楼的窗户旁显露出来。 名祥小筑。随意扫了眼招牌,是长安有名的茶楼,颇受公子小姐们喜爱。 出来游玩的好心情瞬间没了大半。李明渝想着眼不见心不烦,转身便要避开这里。 只是天不遂人愿。 “大小姐!”一个身着青色衣裙的小丫鬟快步走了过来,“二小姐和叁小姐在楼上,特意让奴婢来请大小姐上去。” 这名丫鬟李明渝还有印象,她府中二妹的贴身丫鬟,小桃。 李明渝面上不显,心里却直叹气。 这世上最麻烦的不是敌人,而是讨厌的亲戚。又不能直接对付,还得虚与委蛇,着实令人头疼。 随小桃上了楼,在临窗的雅间里见到了这对姐妹,看样子是在等什么人。 她二伯两个女儿沉明莲、沉明荷,一个小儿子沉明德。说起来沉明莲倒是不怎么坏,就是自视甚高,在李明渝看来有些蠢的可爱。李明渝并不想和她有什么纠缠,如果不是这丫头对李泽业一见倾心的话。而沉明荷却是个明白人。 “大姐姐。”沉明荷歉意的笑了笑,喊李明渝上来的沉明莲却没什么反应。 “叁妹妹。”李明渝见怪不怪,也不理会她,径自走到对面坐下。秋水倒了茶候在一旁。 看的出来沉明荷很不好意思,前几天自家人将李明渝拒之门外,现在又要见面,实在尴尬。 “这是我和沉家长辈的恩怨,与你无关。你不必自责。”李明渝安抚道。 沉明荷笑了笑,毕竟是自家长辈干的事,她也不好说什么。 一旁的沉明莲不满李明渝将她晾在一边。“大姐姐这几日过的如何,若有需要尽管开口,妹妹一定不吝接济姐姐。”特意咬重了接济二字,好像李明渝是什么穷亲戚似的。 李明渝扯了扯嘴角,一点也不想理会她。看见她一副得意的样子却又起了坏心思。 “没想到妹妹这么关心我,只是秦王府一切都很好,不劳妹妹挂心了。”刻意加重了秦王府叁个字。说完扫了一眼沉明莲,果然一张小脸上满是不敢置信。 李明渝心情突然好了些。 “你怎能住在秦王府,你不知廉耻!” “妹妹这说的什么话,我住在自己未婚夫家里有什么问题吗?”李明渝反击道。 如今民风颇为开放,只要克己守礼,私相授受也不是什么大事。未婚夫妻间借住也不算太过分。 不知想到了什么,沉明莲突然安静了下来。 李明渝还想再怼几句的,如今只得作罢。 几人间也没什么话题可聊,李明渝坐了一会便起身告辞。这会也没了逛下去的兴致,下了楼便与秋水打道回府。 “奴婢瞧着这可不像是二小姐的作风啊。”秋水有些不解。往常听到李明渝住在秦王府早就闹起来了,怎的今日却转了性子。 李明渝抬手遮了遮太阳,“却也不难猜,我是被秦王赶出宫的。恐怕满京城都觉得是秦王在报复我。”李明渝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也是这个原因她那位二伯和老夫人才敢明目张胆的将她拒之门外,和她划清界限以向秦王示好。可惜马屁注定要拍在马腿上。 这本就算不上什么大事,李明渝烦恼的是另一件事,若是当年的事真和二伯有关,她这两位妹妹该如何是好?几人其实并没有什么仇怨,甚至她还挺喜欢这个沉静懂事的叁妹妹的。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两人沉默着回了王府,李明渝却得知了一个好消息──王爷明日休沐半日,如今已经在回府的路上了! 李明渝心情霎时明快起来。 第九章沐浴一 得知这一消息的李明渝压抑着喜悦之情一路小跑回了王府主院──扶风院。 这段时间她都住在这里,而本该在这的李泽业跑去了书房。莫非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不成?这次她一定要问清楚。 重新换了件黑色为底,用红线绣了云纹的衣裙,略施粉黛,抿了胭脂,一双红唇鲜艳欲滴。 当下少有人穿黑色衣服,因为过于沉重,显得老气。 李明渝生的妖媚,平日总是素色衣裙将这股媚意生生压下。而这一身则将她的妖媚发挥的淋漓尽致,偏偏李明渝平日里又总是一副乖巧的样子,如今两股气质融合,却丝毫不显突兀,反而更加魅惑动人。 所以李泽业很喜欢李明渝这么穿,总说她这副打扮像个妖精。 李明渝全当是在夸她了。 但李泽业没说的是,每次她这么穿的时候他都忍不住会想肏她。 “王伯,王爷回来了吗?”往王府大门走的李明渝刚好碰见了经过的王伯。 王伯是王府管家,这段时间对李明渝颇为照顾。 “刚回来,应是往温泉苑去了。”王伯回头笑着回道。见李明渝这副打扮,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丫头越来越漂亮了。王伯摇摇头,背负双手慢悠悠走了。 温泉苑外,暗卫李干正守在门口,和一旁的李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见李明渝缓缓走来,下意识要去拦。突然被李翰突然一把捂住嘴,将人拽上了树。 “有点儿眼色,你凑上去干嘛?”李翰低声道,见李干放松下来才放开手。 “王爷沐浴从不许人进去!”李干有些焦急。 “那是王妃,又不是别人。”李翰则满不在乎。 王府一群人私下都是直接称李明渝为王妃的。 “王妃,不像啊?”李干并非没见过李明渝,但从未见过这般打扮的样子。 “记住了,刚才咱俩出恭去了,没看见王妃进去!”见李干一脸疑惑,李翰又叮嘱道:“记住了,没见过啊!” 见李干点头表示知道,李翰才松了口气。 他才不会告诉别人就因为曾经见过一次这般打扮的李明渝便被李泽业折腾了一个月的事儿。 李明渝见门口无人守着,心下也没多想,打开门走了进去。 温泉苑有一处天然温泉,李明渝也曾泡过,如今也算熟门熟路。 温泉分两处,一处较大的在室外,另一处较小一些的则留在室内,以保证不会被天气影响到。 今日天气不错,估摸着李泽业应会在室外。 李明渝来到门前,看见搭在屏风上的衣物,脱下鞋袜放轻了脚步悄悄往浴池挪去。 转过屏风,一处方圆丈余的泉池映入眼帘。如今天气微凉,池上热气蒸腾。 李泽业背对屏风双臂展开靠在池边,一头墨发披散,遮住宽阔的脊背。发丝的缝隙中偶尔漏出一片蜜色的肌肤。 李明渝突然红了脸,一想到李泽业如今未着寸缕,李明渝又不想进去了。虽然更过分的事也做过了,但这般坦诚相见还是第一次。李明渝头一次有了落荒而逃的冲动。 在李明渝刚进屋的时候李泽业便已发现了,却并未出声,就是想看看这丫头想做什么。如今人进来了却陡然没了动静,不会看呆了吧,李泽业这般想着。 “过来!”这边李明渝还在纠结是否要悄悄退出去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 李明渝吓了一跳,再看靠在池边的背影,只觉男人突然变得威严起来。 李泽业在李明渝面前一直都是温柔的,像今日这样流露出当朝亲王的气势还是头一次。而北疆领兵作战的叁年让男人气势更盛,令人忍不住俯首称臣。李明渝悄悄咽了口唾沫,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有些被震慑住了。但一想到这是她的男人,李明渝不禁心神荡漾起来。 李明渝收了心思,一步步走到李泽业身后跪坐下来,伸手探向裸露在外的肩膀。 却不曾想手腕被一只大手猛地抓住。 “你可知私闯温泉苑是何罪?”李明渝此刻只觉耳边熟悉的声音都变得威严。 李泽业转过身看向李明渝,呼吸猛地一滞。只见少女一袭黑色长裙铺洒在地,腰间系带显得腰肢越发纤细,饱满的胸脯将前襟撑出诱人的弧度。此刻少女跪坐在地,身子微向前倾,左手撑地,右手腕被自己抓在手中,檀口微张,红唇娇艳欲滴,似在邀人品尝。 李泽业本打算逗弄李明渝一番,这会儿全被忘在脑后,眼里只剩下楚楚动人的人儿。心中只剩下一个想法:肏她。 李明渝瞧见李泽业这副呆愣的样子,刚才被震慑住的心神复苏过来。忍不住又想挑逗李泽业一番。 “王爷,奴伺候爷沐浴。”李明渝摆出一副乖巧的模样,神情中又有一丝害怕,活像是个被主子吓到的小女仆。 第十章沐浴二 李泽业回过神来,看着丝毫不知自己吸引力的某人又开始作妖,李泽业放开了抓住的那只手,转过身去。 “今儿伺候的好了,爷就不罚你。”语气中带着些轻佻,一副陪她玩的样子。 李明渝揉了揉微红的手腕,不曾看见李泽业逐渐幽深的眼眸。 “是。”李明渝应了一声,为李泽业束起头发露出后背,拿过一旁的胰子认真替李泽业打上泡沫,揉搓一番,再撩起水冲洗干净。 其实李泽业早就洗过了,如今也不在意让她再洗一遍。 李明渝洗完后背,俯下身双手绕过脖颈要去洗前面。 “下来。”耳边传来平淡的吩咐声。 李明渝愣了愣,有些纠结。 “不下来是等爷请你?” 李明渝不愿认输,咬了咬牙。站起身来拉开腰间系带,褪下外袍、长裙,随即一狠心,又将里衣一并脱下,只剩下一件肚兜,从一旁下了水。 泉水没过腰间,略有些烫,不过适应后却很舒服,让人懒洋洋的不想动弹。 李明渝迈步走到李泽业面前站定,男子健壮修长的身躯映入眼帘。李泽业本就生的好看,当年也是长安有名的美男子。如今多了分位高权重的威严与肃杀,更是让人移不开眼。因着温泉的缘故,如玉的面庞染上红晕。身体大半藏在水中,坚实的胸膛上不时划过一颗水珠,随着呼吸不断起伏。视线再往下,一根粗大的肉棍傲然挺立,和李明渝隔着水面对视。 李明渝突然有些腿软,深吸口气尽量忽略掉那个大家伙。 拿起岸边的胰子认真为李泽业清洗起来,素手划过一寸寸肌肤,渐渐忘记了自己身处险境。小手不时在凸起的肌肉上捏捏按按,像个好奇宝宝。 没想到这人身材竟然这么好,李明渝没想到自己也有被男色迷惑的一天。 李泽业始终闭着眼,任由李明渝在他身上摸索。他不能睁眼,生怕自己一看见李明渝便会失控。 但有人显然不这么想。 李明渝认真清洗了所有能洗到的地方,目光转向依然挺立的肉棒。 “爷,该洗下边了。”李明渝伏在耳边轻声开口,被胸脯撑起的肚兜蹭过肩膀的皮肤,李泽业握紧双拳,额上青筋暴起。 缓缓起身站定,身下的粗大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李明渝猛地被一股大力按住肩膀跪在水中,面前正对着粗大硬挺的男根。 李泽业不知何时已睁开了眼,深邃的眼眸中此刻尽是涌动翻腾的欲望。 按在肩上的大手绕到颈后,解开系带,肚兜随着水流飘走,李明渝忙抬起手臂试图遮住胸前风光。 李明渝还没回过神来,一只大手抚过脸颊,拇指按上红唇,“用这里洗。”声音低沉有些喑哑。 李明渝抬头,李泽业背着光俯视着她,投下的阴影将她整个人笼罩在内。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望,李明渝觉得自己彻底沦陷了。 此刻的李泽业在李明渝眼中如同神祇,她对这样的李泽业毫无抵抗力,就是让她张开腿她可能也会照做。 李明渝低下头认真打量着眼前的肉棒,颜色比肤色稍暗,棒身青筋盘绕,鸽卵大小的头部却显得粉嫩,对着李明渝点了点头,吐出一点前精。 李明渝撩起水将它清洗了一番,一只手扶住茎身,张开小嘴一寸寸吻过棒身,小舌随之一寸寸舔过,却每每避开敏感的龟头。 不得不承认李泽业本钱雄厚,茎身李明渝一掌都不能握,长短更是比她一只手还要长些。 李泽业强忍着欲望不想伤了她,她却还在撩拨他! 伸手按住李明渝的脑袋,肉棒顶在唇前。李泽业抓住肉茎根部将硬的发涨的茎身在李明渝脸上拍了拍,发出啪啪的声响。 李明渝愣了愣,心中升起淡淡的屈辱,随即又转化为一股隐秘的快感,腿间变得湿润。 “张嘴。” 李明渝下意识选择了臣服,乖顺的张开小口,收起牙齿,任由粗大的龟头进入自己口腔,随后是同样粗大的茎身。这家伙尺寸太大,才进了一半,李明渝的小嘴便被塞的满满的,舌头被压在下颚无法动弹。 李泽业看着李明渝张开小口任由自己进入,小巧的嘴巴被粗大的肉棒塞满,温热紧致的感触自下身传来,心里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让他险些当场爆发出来。 李泽业闭上眼深吸口气,将射意压下,按住小人儿的发顶缓缓抽送起来。 肉棒从小嘴抽出,只留下半个龟头,又再次深入。 口腔被一次次侵犯、捅开,肉棒渐渐深入。随着李明渝逐渐适应,抽插的动作也开始激烈起来,速度慢慢加快,深入的力度也一次比一次重。被侵犯的喉咙产生下意识的排异反应,猛地收缩,“嘶。”李泽业深吸口气,差点爽的爆发出来。只得停下动作,抽出肉棒暂缓。 “难受吗?”李泽业睁眼看见李明渝眼神迷离、眼角泛红,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心中懊悔起来。刚刚欲念爆发,他只顾着自己,却忘记了他的娇娇也只是初次承欢。 “不难受,我是愿意的。”李明渝摇摇头,见李泽业不信,扭过头低声道:“没骗你,我都湿了。”说完脸上已是通红一片。 李泽业松了口气,蹲下身将李明渝揽进怀里,两人肌肤紧贴,李明渝胸前的乳肉被挤的变形。 后面还有哦 第十一章沐浴三 “啊!”李明渝已然动情,此刻挺立的乳头摩擦着坚实的胸肌,不由得低吟出声。 李泽业悄悄伸手探向水下,果然抓住一片滑腻。小妖精可真敏感。 “被肏小嘴都能湿,等下肏你下面小嘴时得成什么样,嗯?” 李明渝被说的脸上发热,身下却更湿了。 难道她真的是这么淫乱的女人不成,明明被羞辱却还能兴奋。 李明渝心下难受起来,高涨的欲火也消褪下去。 察觉到李明渝的变化,李泽业将人搂的更紧了。“好了,是我乱说话。我不是在嘲笑你,只是些闺房情趣而已,你若是不喜欢我以后不说就是。”李明渝抬起头,发现李泽业正温情的看着自己,眼中满是温柔,只是身下顶在小腹上的硬挺昭示着男人的欲望还未消解。 李明渝放下心来,只要李泽业不嫌弃,她不在乎别的。 揉了揉眼角,李明渝拉起蹲在水中的李泽业,将人按在池边坐下。李泽业饶有兴趣的看着强装平静的李明渝,等着她的花样。 李明渝打了胰子,在一双饱满的乳肉上涂抹均匀,搓起泡沫。走到李泽业面前跪下,俯身吻了吻挺直的龟头。双手各自托住双乳两边,将肉茎整个包裹在乳肉间。 乳间的皮肤本就无比细腻,加上泡沫润滑,此刻套弄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看着自己的肉茎在美人胸前摩擦,粗长的肉茎不断在乳肉间隐没又顶出,李泽业忍不住轻叹一声,顶了顶胯。 李明渝如同受到了鼓励,看了眼仰头强忍欲望的男人,低头张开小嘴,让顶出乳间的龟头连带茎身插进嘴里,舌尖在口中添弄、吮吸。 手上用了些力,将肉茎包裹的更加紧实,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每一次都让探出的肉茎深深插进嘴里。男人的呼吸起伏越来越大,偶尔胯间重重一顶,将龟头探进口腔深处,享受紧致的触感。 “唔,停下,走!”李泽业强忍射意,要将李明渝推开。 李明渝放开双手,却不曾退开,反而低头将肉茎含的更深,臻首不断起伏,每一次都将肉茎吃下大半。龟头深深顶进喉间,有些难受,但她更想让他舒服。 李泽业眼角发红,右手按住李明渝后脑,抓住一把乌发控制操弄的节奏,将主动权抓在手里,同时站起身来。 李明渝无比顺从,任由李泽业掌控自己,微微抬头看向上方。 看着李明渝被肏得眼尾通红,不断留下生理性泪水的样子,身下肉茎又涨大了几分,动作也逐渐激烈起来。 “唔~” 动作愈发凶狠,每一次插入都深深顶进深处,抽出时带出一片水液。 李明渝不由抬起双手想要推开男人,却被抓住双手高高举起,双腿跪在池底无法动弹,整个人被彻底掌控。抽插间双乳拍打水面,扬起阵阵水花。 李泽业快被快感逼疯了,身下死命的顶弄,让身下的美人发出阵阵难受的呜呜声。 又抽插了几十下,李明渝觉得自己快死了,喉咙被一次次顶开,肉茎一次比一次深入,渐渐连呼吸都被夺去。而且肉茎还在胀大,李明渝感觉嘴角快要被撑裂了。 李泽业按着脑袋狠狠抽插几下,一个深顶,竟是将肉茎整个插进了李明渝嘴里,浓密的阴毛贴在脸上,修长的脖颈上甚至能看到一条凸起。李明渝呼吸一滞,一股粘稠的液体喷射进喉咙深处,李明渝只得吞咽。 射精持续了好一会儿,李泽业被前所未有的快感淹没,待他回过神来,见李明渝双目通红、泪流不止,已近窒息,连忙将半软的茎身抽了出来。李明渝大大吸了口气,随即又剧烈咳嗽起来,来不及吞咽的浓精落在水面,粘在嘴角。李泽业将人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后背,心疼的看着眼前的美人。刚想道歉安慰几句,却见李明渝伸出小舌将嘴角的浊液舔了进去。李泽业只觉身下巨物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一把将人狠狠抱紧,头枕在香肩上,不去看她那副承欢过度,犹然不自觉勾人的样子。 抱了一会儿,怀中人忽然轻轻颤抖起来,李泽业以为是难受的哭了,忙放开手要去哄。却见美人面若桃花,目中带笑,嘴角轻轻上扬,竟是笑的发抖。 如果忽视掉眼里如丝的媚意,还真是个娇俏的可人儿。 “瞧把你吓得。”李明渝忍住不笑出声,轻声道。 李泽业脸色一黑,枉他担心她受不住,这丫头却在嘲笑他! “早晚肏死你个小妖精!”李泽业起身抱着李明渝出了温泉。 “宜早不宜晚!”李明渝趴在耳边轻声挑弄。 李泽业不答。径直来到屋中换上干净的衣衫。又给李明渝寻了见浅红色的衣裙穿上,绞干了二人的头发才一起出了温泉苑。 待回了扶风院,正要传膳,却见宫里来人说有事,李泽业只得与李明渝说了几句,匆匆走了。 李明渝没了兴致,又觉喉咙肿痛难受,草草吃了几口便让人撤了。 下午李明渝放了秋水去玩,自己躺在床上发呆。思考着怎样才能将李泽业这块肉吃到嘴里。 不可否认,她却实有些怕了,如今她既无身份也无背景,而李泽业已是独揽大权,天下最尊贵的位子唾手可得,两人说是云泥之别也不为过。她不奢望成为他唯一的女人,但起码要成为他第一个女人,要他永远记着她。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李明渝暗自决定。 PS:我口味大概确实有些重。 下次真正吃到嘴里! 第十二章侍寝 早先几年李明渝便是长安城有名的美人,即便年岁还小也不乏有人追捧,只是后来被秦王圈定才让这些人收了心思。如今李明渝已经十七了,褪去少女的青涩后更是妩媚天成。 今日只是稍稍打扮就引得一向稳重的李泽业失了控。 以前李泽业不识滋味,而今天尝了甜头,若是她再用些心思,她便不信他李泽业还能忍得住! 素手抚上修长的玉颈,喉间仿佛依然残留着被阳物一下下肏干的感觉。虽然难受,但李泽业在她身上失控的模样更让她沉迷。也更有安全感。 不知何时她竟也开始患得患失起来?李明渝哑然一笑,望着天青色的纱帐渐渐沉睡过去。 屋外天光正好,秋水坐在院中绣着衣裳。不一会儿李翰来了,两人不知说了什么笑得很是开心。 不知不觉间日头西移,李明渝起身时已是申时过半。 “秋水!”李明渝揉了揉脖子,声音有些沙哑。 秋水听到动静急忙走进来,掀开帘子伺候李明渝穿衣,又端来碗雪梨汤喂李明渝喝下。 李明渝赞许的看了眼一旁立着的秋水。果然还是她的秋水懂事,让她都舍不得把她嫁出去了。 秋水突然有些心慌。 “都是奴婢该做的。”秋水似有疑惑,“小姐你怎么突然就嗓子不舒服呢?” 秋水只知道李明渝去寻了李泽业,却不知两人在温泉苑胡来了一番。 李明渝一口喝干了雪梨汤以掩饰尴尬。 “王爷呢,还没回来吗?”李明渝心虚地转移话题。 好在秋水未曾多想。 “李翰回来过了,说是王爷晚回,让小姐别等。” 李明渝不置可否,晚回也好,让她有时间准备。 打发了秋水自己去玩,李明渝独自去了李泽业书房。 门口的侍卫也不拦她,由着她进去了。 李泽业的书房布置很简单,几近单调。屋内随意摆放着些花瓶古玩,墙上挂着几幅字画,毫不讲究。相比宫里那些精心装饰过的宫殿称得上是寒酸,简直愧对亲王的身份。 李明渝环视一周,打算日后将王府好好收拾一番,随意抽出本书看了起来。 中途只出去用了晚膳,李明渝一直待在书房里。 直到夜幕降临,见李泽业还没有回来的意思,李明渝回了扶风院沐浴,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又回了书房。威胁过侍卫不许告诉李泽业她在这,便进了内间脱光衣服躺在小床上。书房的床有些硬,并不舒服。 李泽业回来时已是月上中天,门口的侍卫欲言又止。好在有夜色掩盖,李泽业并未注意到。 侍卫自觉地去唤热水来给李泽业沐浴。 屋内月光照耀,勉强能视物。李泽业也不点灯,熟练的避开障碍走向内间。 将外袍挂在屏风上走到床前,李泽业才注意到被子下的凸起和枕头上熟睡的俏脸。 屋内昏黑看不真切,但李泽业还是觉得那张红润的小嘴在他眼里那么明显。 想到中午的放纵,李泽业只觉喉咙发干。李明渝对他的吸引力越来越大,面对她时愈发容易失控。 好在这时热水送来了,唤回了李泽业的心智。 离开时动静有些大,李明渝睁开了眼,只看见一个模糊的背影。随即又闭上了眼。 李泽业惦记着床上的小人,不过半刻钟便沐浴完毕,披着件浴袍回了内间。 “怎么不去卧房睡?”李泽业轻轻摇晃着李明渝,想将人叫醒。 书房的床很小,两个人睡是决计不够的。而且他盖的被子薄,李明渝不一定受的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李明渝才确认李泽业真的回来了。 “奴给爷暖床。”李明渝起身掀开被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双手交迭搁在膝上,微微俯身,乖乖地跪坐在床上。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赤裸的身子完全暴露在李泽业眼中,小脸上还带着未完全清醒的呆萌,一双玉乳挺翘,两点嫣红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小腹平滑,光洁的小穴隐藏在双腿间,若隐若现。 李泽业不是第一次看见这幅美景了,但依然怔了片刻。身下欲望勃发,将浴袍撑得鼓胀。 “王爷?”声音轻轻柔柔,挠得李泽业心里痒痒的,仿佛小猫在爬。 回过神来,李泽业立刻移开眼,拿起被子给李明渝披上,将这幅勾人的身子遮住。 “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李明渝气鼓鼓看着他。 “那你在这睡,我去外面。”李泽业扭着头不敢看她。 说完便往外走。 “李泽业!”李明渝抬高了声音,有些沙哑。 李泽业站住,这还是李明渝第一次叫他全名。他能感觉到,她生气了。 “你今天敢走我明天就去找别人!”李明渝声音发抖,“我就不信京里还没个愿意要我的人,到时候你就呜呜呜~” 李明渝话没说完便被回头的李泽业狠狠吻住,这个吻力道很大,带着些惩罚的味道。 未说完的话被堵在嘴里,李明渝闭上眼,递上香舍,任李泽业纠缠吮吸。 吻了良久李泽业才放开李明渝,两张脸离得很近。注视着眼前微红的俏脸,李泽业恨不得立刻将她吞吃入腹。 “你吃我的用我的,还想去找别人,嗯?” 听出了李泽业声音里的怒意,李明渝却并不服输。 “谁让你一直躲着我!” 李泽业气急,他这段时间压抑着自己,不愿在婚前碰她,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这女人却换着法撩拨他。既然如此那他还忍个什么劲? 李明渝看着李泽业的眼神逐渐危险起来,脸上扬起一抹笑意。 “就这么想要?”语气温柔无比。 李明渝点点头。 “我都洗干净了。”李明渝弱弱地道。 李泽业呼吸一滞,身下胀的发疼。 她总是知道什么时候该示弱。也总有让他失控的本事。 ────── 我错了,下章吃。 聊聊天提提意见也好啊。 第十三章初夜(h) 李泽业用被子裹起李明渝出了书房,一路避开巡逻的侍卫往扶风院去。 “冷!”李明渝伸进浴袍环住李泽业劲瘦的腰肢,将脑袋埋进胸口。 走在外面李明渝才感受到秋夜的凉意,而李泽业身上却热热的,抱着舒服极了。 明明穿的比她还少,却一点也不怕冷。 “还知道冷?”李泽业没好气道,脚下却加快了步伐。 “嘿嘿!”李明渝傻笑一声。双手搂得更紧了。 两人悄悄进了扶风院,刚一进屋李明渝便被扔到床上。 即便是铺了厚厚的褥子这一下摔上去也是有些疼的。裹在身上的薄被散开,赤裸的娇躯暴露在空气中。 李明渝起身解开李泽业身上的的浴袍,露出健壮的身躯。 粗大的肉茎跳出,直直对着李明渝的脸。 李明渝张开嘴想要含住,却被一只大手挡住。疑惑的抬起头,隐藏在黑暗中的面庞看不分明。 李泽业知道今天做的太过,不愿她再受苦。 “躺好。” 李明渝以为他要直入正题,顺从的躺下,双腿弯曲打开,露出粉嫩的小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勾人极了。 李泽业恨不得立刻挺枪入洞,把这个妖精肏到哭,让她再不敢撩拨自己。 压下心中疯狂的念头,李泽业俯下身。 李明渝偏着头揪着耳边床单,努力让身体放松,准备迎接破身的痛苦。 “啊!”不曾想迎来的不是而是坚硬的肉茎,而是一个温热湿软的东西。弄的小穴痒痒的,李明渝不由低吟出声。 低头看去,却看见不可思议的一幕:李泽业趴在她身下,舌头舔上小穴,毛茸茸的脑袋不断耸动。 李明渝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伸手按住脑袋,想要推开他。李泽业却舔得更卖力了。 李明渝慌了,他这样尊贵的人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粗糙的舌头分开两片唇肉,找到隐藏的肉珠轻轻舔了一下。 “不行,脏。”李明渝扭着腰拒绝。 “啪!”李明渝臀上被落下一掌,白嫩的臀肉上显出一个明显的巴掌印,看的李泽业眼热。 李明渝一痛,顿时安分下来。 “有什么不行?你不也给我吃过了,你怎么不说脏?”李泽业很不满,看着一脸委屈的李明渝道。想让她少点痛苦还不乐意。 “那不一样!”李明渝反驳,“我伺候你是应该的,哪能让你做这事呢?” “你哪学的这些东西?”李泽业看着李明渝一脸认真,被气笑了。 “书上写的。”李明渝撇开头。 李泽业大概明白,在宫里待了叁年,耳濡目染之下自然会被影响。最重要的是皇后估计也没用心教她,或者说就没安好心。 “那书上还写着以夫为天,你是不是不该阻止我?” “再说了,那些书本就是用来欺负你这种小笨蛋的,你怎么就信了?”李泽业认真解释。要是不把她这些观点扭转过来将来指不定要出什么事呢。 李明渝无话反驳。 “闺房之乐,哪轮得到外人去管?夫妻之间互相取悦才是正道,明白了?” “嗯。”李明渝轻声应道,心里甜甜的。 见她听进去了,李泽业再次俯下身,重新分开唇肉,吻上小肉珠。粗糙的舌头舔过穴口,一下下逗弄着小巧的肉珠,让它胀大挺立。 李明渝放松了心神,全身心去享受。穴口逐渐湿润,吐出一股花蜜,被李泽业卷进嘴里。 见李明渝已经动情,李泽业在凸起的肉珠上轻咬一口,引出一声甜腻的娇吟。穴口湿的更厉害了 李明渝哪受过这种刺激?被舔弄的脑袋晕乎乎的。 忽然身下传来异物的入侵感,一个软软的东西伸进了穴口里。低头一看,李泽业竟然把舌头伸了进去! 小穴被撑开,却并不难受,痒痒的让她想要更多。 “难受,你进来呀!”李明渝娇声道,发出的声音自己听了都脸红。 李泽业听了更是受不了,起身堵住那张哼哼唧唧的小嘴,让她品尝自己的味道。 一根手指从轻易从穴口探了进去,于是李泽业又加了一根。两根手指将软肉撑开扣弄,缓缓进出。刮过一块软肉时,李明渝身子一颤,泻出一大股水液。 李泽业认准那处地方伺候起来,不多时李明渝便颤抖着泄了出来,花蜜打湿了手掌。穴口湿漉漉的,一张一合似在邀请。 李泽业用手在硬的不像话的肉茎上撸了一把,将蜜液抹在上面,又把剩下的蜜液抹在李明渝一边玉乳上。 李明渝空虚的难受,主动分开双腿,一只手抓住一只奶子揉捏,邀请李泽业继续。 粗大的肉茎抵在穴口上,微微探入一点便被紧紧夹住,爽的李泽业深吸口气。 李明渝只想让他快些进来不要再折磨她,身子往下一滑,竟是又吃进去好些。 “会有些疼,你忍着些。” 李泽业抬起一双玉腿让她缠上自己腰间,双手掐住纤腰,下身一个用力,肉茎撑开穴肉,捅破了一层障碍,狠狠顶进花穴深处。 “啊!” 李明渝紧紧揪住床单,下身很疼,仿佛被撕裂一般。身子微微颤抖,肉茎被绞住,动一下都困难。 李泽业也没想到竟这般紧致,被夹的舒爽极了,忍不住轻轻抽动了一下,引得李明渝又痛吟一声。 俯身咬住一只奶尖,又找到小小的花核揉搓。 等李明渝适应了一会儿,小穴再次泌出花液李泽业才重新开始挺弄。 粗大的肉茎撑开小穴,青筋刮过那处软肉,李明渝舒服的哼唧起来。 这般轻柔的动作李明渝是舒服了,却苦了李泽业。 “我要动了。” 嗯?他不是已经在动了吗?李明渝心想。 很快她就明白了。 李泽业将纤细的腰肢握在掌中,抽出肉茎又狠狠捣入,动作又重又快,顶的李明渝一双奶子前后摇摆。身下的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嗯!你慢些!”太激烈了,李明渝呻吟不止,声音都带着颤抖。 小穴被摩擦的火热,蜜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慢不了。”回应她的是更激烈的肏干。小穴蠕动着收紧,伺候的肉茎爽快极了,哪里慢的下来? 屋里的动静不知响了多久,李明渝被肏地意识迷蒙,双眼无神的望着顶上纱帐。双膝被压在一双奶子上,随着肏弄摩擦着奶尖,带来更多的刺激。双臂揽住身上男人的脖颈,呻吟都开始无力。 李明渝身子软成一滩水,只能任由李泽业在身上动作。 肉茎的抽插依旧又力,李明渝不知自己高潮了几次,身下已是湿漉漉一片,粘在身上有些凉。 李泽业重重喘息,这女人太过好肏,让他痴迷。 快感不断积累,穴中的肉茎又大了几分,感受到小穴再次开始收缩,李泽业知道她又要到了。看着她一脸被玩坏的表情,索性不再忍耐,含住微张的樱唇,把呻吟吞进肚中,狠狠抽插了几下,重重顶在花芯上射出浓精。 “唔唔~”身子轻轻颤抖,被内射的感受十分刺激。 小穴被精液一淋,也收缩起来,花芯紧紧吸住龟头,似要将精液榨干。 “呼!”李泽业放开被吻的红肿的嘴唇,喘了口气。拔出软下来的肉茎,一股淫液混合着精水流了出来,看的李泽业呼吸一滞,连忙移开眼。 李明渝已是瘫在了床上,手指都不想再动。 李泽业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出去唤了守夜的仆人备水,又回来拥着李明渝轻声安慰。 李明渝不想理他,这人在床上就像换了个人。平日里温润如玉,对她几乎有求必应。刚才却怎么求饶都不理她,甚至还肏干的更起劲了。 虽然是挺爽的,不过她不会承认的,不然这男人得了趣,以后她不得死在床上。 此时她下意识忽略了这次是她自己主动的。 李泽业也不拆穿她,只道是自己不是,以后不会了云云。 被抱去隔间清洗干净回来,床单已经被人换过。李明渝羞红了脸,锤了李泽业两下。 “这下都被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了,谁敢多说什么!”李泽业把人抱到床上躺下,一手揽着脖颈,一手搂着腰,将人禁锢在怀里。 李明渝脑袋埋在李泽业胸前,刚被折腾的狠了,又是初次承欢,这会昏昏欲睡,没多时就睡了过去。 李泽业无奈,刚才为她清洗身子时看见红肿的小穴流着他射进去的精液,身下就再次有了反应。可这罪魁祸首自己舒服了就不再理他,现在美人在怀却只能看不能吃,让他难受的紧。 强压下身下的欲望,努力想着别的事情试图转移注意力。 想着要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但一想到李明渝穿着嫁衣躺在床上身下便更硬了。 他的定力到了李明渝跟前总是不堪一击,现在两人不曾成婚却成就了好事始终是于理不合,只能把婚礼提前了。 温香软玉在怀,淡淡的幽香萦绕在鼻尖,少女的呼吸打在胸前的皮肤上,让他实在难能入睡。 强撑到了近卯时,李泽业困到极点才睡了过去。 而李明渝被抱在怀里睡得十分安稳,时不时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显然一夜好梦。 恭喜明渝得偿所愿! 求猪猪 第十四章回府 李泽业昨晚上折腾了半宿,又因欲火难忍熬到将近天明才睡着,是以当他醒来时已是日上叁竿。 李明渝倒是醒来的要早一些,只是被抱在怀里的感觉实在太让人心安,干脆舒舒服服地躺着了。加上晚上被折腾的太狠,这会腰酸腿软,稍稍一动下身便传来阵阵疼痛。 想起昨夜的欢爱,李明渝红了脸。虽说是自己主动的,但那种令人迷失的快感还是太令人羞耻了。 李明渝抬起头,看着面前这张熟睡的俊颜。李泽业睡得很是安稳,平缓的呼吸打在额头上,痒痒的。下巴上起了些青黑的胡茬,却丝毫不影响这人的魅力。李泽业总说她是妖精,其实对她而言他又何尝不是呢?李明渝不由看得痴了。 不由得伸出手在他脸上轻柔的抚了抚,又怕扰了他休息,便匆匆收了手,将脑袋埋在他胸前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陪他躺着。 李泽业刚一醒来便感受到怀里的温软,下意识收紧了手臂,把人抱得更紧了些。 李明渝呼吸着熟悉的香味,心思已然跑远。环在腰上的手臂突然收紧,李明渝抬头,恰好对上一双溢满情意的眸子。紧接着唇瓣便被含住,李明渝顺从地献出舌头,让他纠缠吮吸。 “唔~”空气被掠夺干净,李明渝被吻得昏昏沉沉。 一只大手从腰间转向腿间,小穴还有些刺痛,李明渝不由轻哼出声,却还是微微分开双腿,环上脖颈。 “还有些疼,你得轻些。”李明渝红着脸低声道。 李泽业却一把推开她起身,随意披了件衣服下床,在床边柜子中翻找着什么。 身上的人忽然消失,李明渝微怔,裹着被子坐了起来。 李泽业转身走回,手里拿着个白瓷瓶。 “这是什么?”李明渝好奇地问道。 “药。”李泽业没好气道。这傻丫头疼还不拒绝,也不知道心疼自己。 伸手揭开被子,赤裸的身子暴露在眼前,白皙的皮肤上一处处青紫显露出一种凌虐的美感。 李泽业递过药瓶,让她自己上药。随即去了外间等待。 若是自己给她上药,还不知得演变成什么样呢。面对李明渝他实在没有信心。 看着李泽业落荒而逃,李明渝促狭的笑了笑,刚上好药便听见秋水的声音,于是唤了她进来伺候。 李明渝坐在梳妆镜前让秋水给她梳头。看见李明渝颈上不经意间露出的红痕,秋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下既是欢喜又是忧虑。 待到李明渝梳妆完毕去到外间时午膳已经布好,李泽业正在桌边喝着茶,一派闲适的样子。 这边李明渝被秋水扶着出来,行走间有些不自然。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说的大约便是李明渝如此了。 李泽业促狭一笑,招来一个白眼。 挥手让众人退下,李泽业亲自扶着李明渝坐下,又殷勤的为李明渝夹着她喜欢的菜。 两人之间也不遵循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一边互相为对方布菜,一边聊着天。不知不觉就聊到朝事上。 “皇帝初七入皇陵,登基大典则安排在十五。”李泽业剥好一只虾递到李明渝嘴边。 李明渝张嘴一口咬下,飞快的在那根手指上轻咬一下,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看的李泽业眼热。 “你下午是不是还得出去?”李明渝转移话题。 “嗯。”李泽业应了一声。犹豫片刻又道:“你要不要回去住一段时间?” 正在夹菜的筷子在空中顿了顿,委屈巴巴的道:“这么快就嫌弃我了?”说完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楚楚可怜。 李泽业轻笑一声,将人拉进怀里坐在自己腿上,又夹了块软嫩的鱼肉塞进那张撅起的小嘴里。 李明渝乖乖张嘴。 “我恨不得把你拴在身边,怎么会嫌弃你呢?”俯身舔去小人嘴角流下的一缕汁液,贴在耳边轻声道:“我最近要住进宫里,也没法陪你。而且,你将来总不能从王府里出嫁吧?” 李明渝耳边痒痒的,忍不住别过头。听到他说出嫁,心里喜滋滋的,满口答应下来。 而且,家里那些事总归是要处理的。 打闹着用完膳两人又温存了一会,磨蹭到近未时才更衣准备出门。 最近朝中事情很多,李泽业要住进宫里。路上送李明渝回尚书府,顺便给她撑腰,省的沉家那些个拎不清的给她找麻烦。 秋水自然是要随李明渝一起的,为了以防万一,李泽业又安排了一个婢女给她。李明渝当即赐了名,就叫春云,和秋水一起排份。 春云个子不高,看着小小的一只,面孔也平平无奇,属于扔进人堆里找不出来那种。 马车上李明渝和李泽业依偎在一起,秋水和春云坐在外面,驾车的依然是李翰。 “春云的身份没那么简单吧?”李明渝靠在怀里,把玩着李泽业衣袋上的玉佩。 从见到春云时李明渝就有这种感觉了,虽然她一举一动都很是规矩,但她总觉得春云不像是个伺候人的。 “嗯,是暗卫,保护你的。”李泽业干脆承认了,也不是什么秘密。 “你真好!”李明渝仰头在李泽业嘴唇上轻啄一下,又在怀里扭了扭。 “别闹,你这样我会忍不住。”李泽业被闹的起火,身下有了反应。 李明渝手伸向李泽业衣袍下的凸起按了按。 李泽业呼吸一紧,翻身将人按在身下,就要去品尝那双红唇。 马车却不合时宜地停下了。 “王爷,尚书府到了。”车外传来李翰的声音。 李明渝坏笑起来,伸手推开一脸不满的李泽业。见他一只盯着自己,只得递上一个轻吻,想要安抚他。不想李泽业却按住她后脑加深这个吻,直到李明渝微微喘气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伸手抹去微肿的红唇上残留的水液,李泽业才撩开帘子下车,再将李明渝抱了下来。车边几人只当没看见。 李翰前去敲门,李明渝和李泽业腻在一起,宽大的袖袍下两只手互相纠缠。 没多久门房便开了门,来的依然是沉知。 深知曾跟在沉千言身边,自是认得李泽业的。见秦王带着李明渝亲至,忙打开大门迎一行人进去,同时让人去后院通报。 他总不好让堂堂秦王等在门口,只得领路往正厅去。 一路上无人说话,气氛十分压抑。 不一会儿,正厅在望。 李明渝行走在阔别叁年的家中,面上丝毫不见欢喜。一边手掌突然被握紧,李明渝心中一暖,朝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一些想法 看了别人写文的再看自己写的明显能感觉到不是那回事。 知道写的有问题但是又无从改起, 肯赏脸看文的亲们觉得哪里看着不舒服可以告诉我一下嘛 谢谢啦 第十五章尚书府 李泽业面无表情走在前面,李明渝错后半步低着头跟着。 周管家得到消息便放下手头事情匆匆赶来,没想到一来就看到这一幕,当下变了脸色。 几日前李明渝出宫时宫里是来了人通知的,老夫人却将人拦在门外,这事到底是他们理亏。如今李泽业找上门来显然是有为李明渝出头的意思。 “见过王爷,大小姐。”心中再怎么样他也只得上前见礼。 “嗯。”李泽业随意应了声,“不必麻烦了,本王只是顺路送明渝回来,这会还要进宫去,让她们都不用来迎了。” 周管家心下一沉,李泽业这会连人都不愿意见,显然是对沉家存了不满的。 “你院子在哪,我送你过去。”李泽业转过头柔声问着一旁的李明渝。 李明渝只低着头也不说话,秋水也只当没听到。 周管家只得站出来道:“大小姐的院子在这边,王爷这边请。” 见李明渝不作声,李泽业抬头示意周管家带路。 李明渝以前住的院子在后院靠东的位置,叫做玉容院,当初还是李明渝出生时沉千柏亲自提的字。 沉家家业颇丰,府上虽称不上华丽,却布置精巧。亭台楼阁、园林水榭点缀其间,自有一种雅趣。 玉容院不远处便有一片荷塘,原是李明渝自己养了些鱼的,这几年无人照料,想来应是都没了。 走过荷塘一行人便到了玉容院门口,此时早有下人提前来收拾,忙得热火朝天。 “呵!”李明渝冷笑一声。看着架势,恐怕自她走后这玉容院便再没人进来过了。 李泽业显然也看出来了,此时脸色很不好看。 一行人就这样站在门口,周管家面露尴尬之色,却也无话可说。 “你看着把重要的收起来,别的我再让人给你送新的来。”李泽业再看不下去,低声问道。 院子空了叁年,恐怕早就没法住人了。 李明渝默不作声,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李泽业自是发现了,从进了尚书府以来李明渝一直是这幅低头不语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担忧。却也没多想,只当她触景生情想起已故的沉千言。刚想安慰几句,后边李翰却上前来表示时辰快到了。 今日宫里议事,他作为目前的主事人自然不能缺席。 微微皱了皱眉,顾忌着周围人多,也没法做什么亲密的动作,只在李明渝耳边轻声说了句话便带着人匆匆离去。 李明渝脸色微红,他说他晚上再来。 李泽业临走前带走了周管家,也不知二人说了什么。 秋日的太阳虽不那么猛烈,但晒的久了还是有些难耐。秋水让人搬来几个椅子放在院中桂树下,主仆叁人喝着茶看下人们忙的团团转,秋水丝毫也没有搭把手的意思。春云有学有样,自然也不会凑上去。 就这么坐了好一会,秋水终是忍不住了,开口问道:“小姐,你可得振作起来呀!要是让人觉得咱们好欺负,这些人只不定要做出什么事呢。” 显然秋水也同李泽业想到一块去了。毕竟任谁看李明渝如今都是一幅触景生情的萎靡样子。 李明渝只微微一笑,“示敌以弱。”随后再不解释。 不示弱那些有心思的怎么会动手?不动手她这段时间得多无趣? 不过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显得她唯恐天下不乱一样。 秋水若有所思。而一直存在感极低的春云眼神微微亮了起来,对李明渝的想法有了些许猜测。 等到下人们收拾完院子李明渝便把他们统统赶了出去。 如今尚书府落入老夫人手中,她要是敢留下这些人以后她哪还能有秘密可言? 等到秦王府的人来李明渝才指挥起他们,把整个院子里的物事该收的收,该换的换。又燃了碳祛去潮气这些屋子才总算能重新入住。 果然不出李明渝所料,李泽业送来的不仅是要更换的物品,还有一批下人,甚至包括了厨子。显然是要把玉容院打造成一个铁桶江山,让李明渝过的舒心些。 看着秋水一脸震惊的模样,李明渝会心一笑,当着春云的面把李泽业好生夸了一通。 果然这些话没多久便送到了宫里的李泽业手中。李泽业心情好了,大臣们只觉秦王今日好说话了许多,连工作进度都加快了不少。 而这边李明渝看着焕然一新的玉容院心情也舒畅了许多。 另一边老夫人住的怡和堂中气氛却不怎么好,李泽业亲自送了李明渝回来不说,连她们见都不见,甚至说李明渝只是暂住一段时间,让她们没事别去打扰。气的沉老夫人差点背过气去。 不过这一切都和李明渝无关,她不去找老夫人麻烦就不错了。 沉家现存这一家子,老夫人偏心二房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小没给李明渝什么好脸色看。她二叔沉千柏她印象不深,虽然他总是淡然的样子,但见过的几次面却实在让她喜欢不起来,她总觉得这个人很虚伪。二婶梁氏是老太爷定下的人选,虽然没怎么相处过,单单就她和老夫人不睦这一点李明渝便对她多了几分欣赏。而沉千柏又是个孝顺的,为此这对夫妻俩关系也不怎么好。沉明莲就是个孩子,沉明荷倒是乖巧,沉明德在书院上学,也不知长没长歪。剩下些出嫁的姑娘则更是没什么关系。 把这府上的人大概理了一遍,也差不多到了晚膳时间。 晚膳是院里小厨房自己做的,主仆叁人一起用了膳。春云原本坚持不与李明渝同席的,还是被李明渝强行命令才肯坐下,不过依然十分拘谨。后来见秋水吃的自然,才渐渐放开来。 其实按规矩李明渝是要去给老夫人请安的,不过整个院子都默契的没提这事。倒是怡和堂里老夫人又被气了一回。 晚上李明渝惦记着李泽业说他要来,便撑着不肯睡,打发了守夜的下人和秋水,只留下春云守在外间。 待到夜半,李明渝昏昏欲睡时才听到有人进屋的声响。 ────── 今日切肉时切到了手指,哭唧唧 第十六章花贼 从用晚膳李明渝便沉浸在将要见到李泽业的愉悦心情里,原本披着披风等在院子里,后来拿着卷书倚在榻上,再后来只着中衣半躺在床上。结果直到空中的新月挂到正中,也不见李泽业来。干脆脱了衣服睡下,等李泽业来叫醒自己。 春云守在檐下,披着张薄被打瞌睡。薄被还是李明渝觉着外面冷,想让她守在外间结果春云死活不从才硬塞给她的。 春云靠着柱子,脑袋一低一低,听到有动静猛地起身,便看见一个黑衣人从屋顶落下,当即抽出短刀就要上前。 那黑衣人看见春云便挥了挥手,接着才想起自己还蒙着面。拉下面罩春云才发现原来是自家王爷。 见来的是李泽业,春云便识趣地退下了,临走前却看见李泽业推开窗轻巧地跳了进去。 春云罕见得嘴角抽了抽,不理解自家主子在想什么。穿着一身夜行衣不说,还放着门不走,非要翻窗子!来见王妃一趟整得跟做贼似的。 屋内李明渝等了半宿,这会正睡得迷糊。李泽业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美人入睡,锦被半敞的画面。 只见床上的李明渝酥胸半露,一缕黑发垂在颈边。不设防的样子平添一丝柔弱。 李泽业走进了坐在床边静静注视着。 李明渝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一股火热的视线注视着自己,眼皮跳动两下想要睁开眼时却被黑布蒙住了眼。察觉到有人在,李明渝下意识就要叫人,还未张口嘴巴就被一只大手牢牢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李明渝有些害怕,便要挣扎,不曾想那人整个人压了上来,将李明渝紧紧制住,动弹不得。 一股熟悉的淡淡香味涌入鼻尖。 “小娘子别怕,只要你乖一些,不会伤害你的。”一个略显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尽管这人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李明渝还是瞬间分辨了出来,加上熟悉的香味,李明渝安定下来,微微点了点头。那人随即放开了手。 李明渝一时拿不准他这般行事是想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李明渝试探地问道。 “劫色,小娘子你就从了吧。”李泽业语气有些轻佻。 李明渝摇了摇头,乞求道:“可是我已经有未婚夫了,我不能对不起他。” 说完轻咬嘴唇,显得很是可怜。 李泽业见她这副样子心中一荡,一把扯开隔在两人间的锦被,露出赤裸的娇躯。 “爷今天就是要干你,不想吃苦头的话就乖乖的!”李泽业狠狠得道。接着飞快的解下身上衣袍,裸着身子压在李明渝身上。 两人肌肤相贴,一人身娇体软、泫然欲泣,一人躯体强健,面色隐忍。 李泽业一手握住一只娇乳揉捏,一边恶劣的问道,“你未婚夫知道你被这么浪吗,嗯?” 李明渝不是很明白这是玩的什么花样,不过这不妨碍她配合他。只要他喜欢就好。 李明渝抿紧双唇拧过头,似是不堪受辱。 李泽业受不了她这实为勾引的样子,直起上身,将已经硬挺的肉茎凑到李明渝嘴边,摩擦着柔嫩的嘴唇。 “张嘴。”身上的男人声音喑哑,带着毫不掩饰的的情欲。 淡淡的麝香味冲入鼻尖,加上那独特的触感,李明渝自是明白那是什么。 顺从的张开嘴,任由雄伟的肉茎冲进嘴里,小舌缠住龟头舔弄着。 李泽业被伺候的舒服了,也没为难她,抽插几下便拔了出来。肉茎上缠绕着一层淫靡的水液,在烛光下映照出光泽。 伸手将人翻了个过,李明渝跪在床上,双手被缚在背后,小脸埋在枕间,一对玉乳被压得变形。 这个姿势实在过于羞耻,整个花穴都暴露在李泽业眼前,李明渝红了脸,不安的扭了扭。 “啪!”高高翘起的娇臀上猛地挨了一巴掌。李明渝身子一僵,又挣扎起来。还没人打过自己屁股呢,李明渝委屈极了。 李泽业却没有饶过她的意思,扬起手又重重赏了小屁股几下,清脆的掌声回响在床榻间。 “被不认识的人这么弄都能湿,你未婚夫知道吗?”李泽业清楚的看到,小屁股通红一片,花穴却已经湿漉漉的。 李明渝羞红了脸,不再挣扎,心想这还不是因为是你吗。有不愿扰了李泽业兴致,只得不满的哼哼两声。 眼睛被蒙着时,其它感官便格外敏锐,火热的肉茎抵上穴口时,李明渝微微一颤,穴内竟是又吐出一股花蜜,打湿了原就被濡湿的肉茎。 “啊!”不等李明渝反应,忍耐多时的肉茎便挤开紧致的穴肉,冲进了小穴中。 尽管已经做过一次,小穴依然紧致非常,这么被突然破开还是有些疼。 身后的李泽业已经慢慢抽插起来,肉茎上的青筋摩擦过敏感的软肉,粗大的龟头顶在花穴最深处。李明渝被插的酥酥麻麻,又疼又爽,忍不住哼唧出声。 “被小爷干就这么舒服?”李泽业却不满意了,狠狠捣了两下。 这样的姿势本就入的极深,这下更是顶在最深处,似是要肏开那一处似的。 李明渝险些尖叫出声。又委屈极了,明明都是他自己,却还要嫌弃她。闭紧嘴巴不愿再出声。 李泽业将李明渝一双手腕按在纤细的腰上,捣弄了数十下却不见李明渝出声,遂轻笑一声,一手掐着腰,一手抓着一只手腕,强迫李明渝抬起上半身,腰部用力在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中狠狠抽插起来。 原本令人愉悦的快感突然变得激烈起来,李明渝再忍不住,轻微的呻吟出声。 李泽业得到想要的鼓励,动作更加卖力,肉茎撑开穴肉,将小穴肏的酥软。宫口的软肉被不断顶弄,渐渐溃败,被肉茎打开一条小缝。 “疼啊,你轻些。”李明渝哭叫出声,忍不住求饶。宫口被肏开的感受令她恐慌,李泽业却兴奋不已。 “让我进去,给我生孩子好不好?”李泽业粗喘着气,伏在李明渝耳边。 身下动作不停,穴内渐渐蠕动,不自主的收缩,肉茎被绞的舒爽。 “不行,那里是给我夫君的!”李明渝哭喊着拒绝。 “操!”李泽业暗骂一声,被李明渝刺激的不轻,似乎自己真成了奸污别人未婚妻子的贼人,禁忌的快感令人疯狂。 李明渝感到身下渐渐不受控制,宫口再也承受不住肉茎的攻势。 “啊~” 李泽业狠撞了几下,龟头冲开阻碍,进入少女娇嫩的子宫。李泽业被夹的倒吸一口凉气,肉茎一跳,忍不住喷发出来,滚烫的浓精尽数浇灌在李明渝身体最深处。 “呃~”李明渝瞪大双眼张着嘴,手指揪住床单,整个人已近失神。 李明渝双腿酸软,穴里又疼又爽,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 李泽业顺势躺在李明渝身边,搂住还未回神的李明渝静静安抚。 刚刚被射进子宫的感觉令人心慌,加之半软的肉茎还留在身体里,李明渝本打算装睡糊弄过去。 没想到李泽业安抚的动作逐渐变了味道,手指扫过被拍打的通红的小屁股,感觉痒痒的。穴里的肉茎又硬了起来。 李明渝忙回头抵住了李泽业,摇头拒绝。 李泽业解开眼上的黑布,吻上娇软的双唇。 李明渝看着眼前染满情欲的双眼,认命的闭上了眼,无声的回应着。 简直犯规呀,明知道她拒绝不了他的。 李泽业得到默许,将人翻了过来紧抱在怀里,抬起一条腿,再次插了进去。 夜还长,屋外的春云抱着薄被躲得更远了些。 第十七章请罪 第二日李明渝睡到日上叁竿,连早膳都没用。 实在是昨夜太累,先是撑了半天等李泽业来,刚躺下一会又被叫起来折腾了半夜,好不容易把他喂饱了肯歇息了李泽业又要回宫去,来来回回一整晚都没怎么休息,在李泽业走后才能好好休息,是以连早膳都省了。 “嘶~”李明渝坐起身,身上腰酸背疼的,不用看她也能猜到身上到底是怎样一幅凄惨样子。 都不知道那人哪来这么多精力,处理朝政还能折腾她一晚。 李明渝身子稍稍一动,腿间有什么东西流下。李明渝一僵,瞬间羞红了脸。 昨夜李泽业射了好几次,还不准她清理,硬是让她含着一肚子精水睡了一早上。躺着时还好,这会一坐起来便流了出来。这让她待会怎么面对秋水啊。 李明渝捂住脸低吟一声。 “小姐,你醒了吗?”屋外传来秋水的问候声。 “醒了,你先别进来,给我备热水,我要沐浴!”李明渝慌忙答道。 无论如何不能让人看见她这副含着一肚子精水的样子。 秋水虽有不解,却还是吩咐去了,顺便让厨房把早膳端来。 等丫鬟备好热水,李明渝没叫人伺候,自己清洗干净穿上衣服才出去。 秋水已摆好碗筷,李明渝心不在焉地吃了些便让人撤了。 回头见床上被褥已经换成了新的,李明渝瘫坐在榻上,感觉自己已经没脸见人了。 又想起前几次两人床第之间的举动,李明渝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以前两人相处时,李泽业可是相当规矩的,平时连手都不愿意牵,怎么现在这种假扮花贼的事儿都信手拈来了? 究竟是本性暴露,还是熟能生巧? 若是前者那还好,她陪着他玩就是了,可若是后者… 李明渝突然生出一股危机感,虽然男人叁妻四妾是常事,更何况皇家子弟?她也没奢望李泽业会守着她一个,但这事真落在自己头上时心里还是怎么都没那么容易过去的。 李泽业他在北疆时有没有其她女人?这个想法一诞生就在李明渝脑海中盘桓不去。 她告诉自己不该在意,心里却怎么也放不下。 正当李明渝胡思乱想时,秋水恰好煮了茶进来。 “春云呢?”李明渝撑着额头,尽力平复情绪。 “春云她洗衣服去了。”秋水略有迟疑,含糊道。 李明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轻咳一声掩饰过去才说道:“弄完了让她过来,我有话问她。” 事后李明渝问了春云一些李泽业在北疆的事,可惜春云并没有跟去北疆,是以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过一些消息。据她所知李泽业在北疆时并没有和什么女子有传闻。 李明渝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晚上李明渝以为昨晚李泽业才来过,今晚应是不会再来的,所以早早便准备睡下。 不料等李明渝沐浴完出来,李泽业已经坐在床边等着了。 此时李明渝只披着件浴袍,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湿发随意披散在后背,刚从热水中出来的小脸红扑扑的,诱人极了。 屋子里伺候的丫鬟们早就退了出去,就连秋水也不在。 欣赏着美人出浴的美景,李泽业忙碌一天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和床上的登徒子判若两人。 李明渝撇了撇嘴,计上心来。 “过来。”李泽业笑着招手,显然心情很好。 李明渝乖巧地走过去,却对张开的怀抱视而不见。扑通一下在李泽业面前跪下。 “王爷,妾身有罪!”李明渝垂着头,手指揪着袍摆,低声道。 李泽业一脸惊愕,还没搞清楚状况。 连忙俯下身把人抱起回到床上坐下,让李明渝坐在他腿上,将李明渝圈在怀里才开口问道:“怎么了?” 李明渝脑袋靠在李泽业胸前,低着头小心翼翼道:“昨夜有贼人闯进来奸污了妾身,把妾身奸淫了半晚。” 说完抬起头一脸委屈地看着李泽业,拉起他一只手放在自己小腹上,“那贼人还把这里射的满满的,让妾身含着一肚子精水睡觉。” 李泽业呼吸一滞,身体瞬间有了反应。 这会李泽业哪还能不明白?这是昨夜折腾的狠了,来报复他来了。 不过这女人难道不知道,她这样用一脸委屈的表情说这种话很容易叫他失控的吗? 李泽业看着她睁着无辜的大眼就知道,这人是没有丝毫自知之明的。 深吸一口气,温和地抚着一张侧脸道:“那用本王的精水给你洗干净好不好?” 说着一只手伸进浴袍抚摸着柔顺的肌肤。 不想李明渝却摇着头拒绝。 起身跪在李泽业腿上,趴在他耳边低声呢喃:“可是那人肏的妾身更舒服,妾身已经不想给王爷你肏了怎么办?” 李明渝声音软软糯糯,夹杂着火热的吐息打在李泽业耳边。 李泽业被她这番大胆的话说的下身硬得发胀。 李明渝也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说出这么淫乱的话来,一张小脸已经红到耳根,下体有了些微微的湿意。 就在李明渝打算抬头看看李泽业的反应时,却被反身按在了床上。双唇被惩罚性的吻住,一只手解开浴袍在李明渝身上摸索。 李明渝扭捏着,看似反抗却伸手为李泽业解下衣袍。熟悉的火热顶在小腹上,李明渝抬起腿缠上他的腰,抓住那根肉茎放在穴口上,让他直冲而入。 “唔~” “嘶” 李明渝被插的疼,李泽业也吓了一跳,没想到李明渝这么大胆。 想要先拔出来却被李明渝揽住脖颈,“要我!” 见李泽业不动,李明渝扭扭腰,自己磨蹭起来。 李泽业眼眶发红,按住一只玉乳揉捏,身下慢慢挺动,渐渐带出些水液。 见李明渝动情,才不再忍耐,大力耸动窄腰肏干身下的小人。 “啊” 李明渝被肏的失神,不由呻吟出声。 “还敢不敢要别人干你,嗯?”动作一下比一下重,像是要把她凿穿。 “不敢了,不敢了!”李明渝流着泪求饶。 李泽业显然不打算轻易饶过她,身下动作不停。 “呜呜~” 李明渝咬住面前一边肩膀,身子微微颤抖,迎来一波高潮。 李泽业被刺激到,依然捣弄着正在高潮的花穴,将李明渝推上更高的快感。 高潮下的花穴过于敏感,被粗大的肉茎狠狠贯穿,连续的快感将李明渝淹没,只能沉浸在李泽业带给自己的快乐中。 只要是他,怎样她都是愿意的。 第十八章表哥 屋里令人脸红的声音响了半夜,秋水和春云带着丫鬟仆人们躲得远远的。 而她们的主子在床上被翻来覆去的玩弄,娇软的身子被摆成各种姿势让李泽业肏弄。 娇嫩的子宫数次被肉茎肏开,肉冠冲进子宫,玩弄这孕育生命的地方,一次次将浓精射进子宫深处,直到它再也装不下。 李泽业掐着纤腰,一只手按在小腹上,原本平滑的小腹上鼓起一个凸起。李泽业轻轻一按,李明渝便尖叫一声,身下涌出一大股淫液,带出些深处的精水。 李明渝双眼无神,无意识的呻吟着。 随着花穴又一次蠕动,一大股淫液浇灌在龟头上,李泽业腰眼一麻,顶进小穴深处喷发出来。 李泽业躺到在床上,将李明渝揽过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拥着在高潮余韵中痉挛的身子轻轻安抚。 李明渝脑袋空空,刚才将自己彻底交给李泽业,这会还未回过神来。 屋内云雨收歇,有人悄悄抬来热水,李泽业抱着李明渝放进浴桶,又打开窗户才跨进水里。 李明渝渐渐回神,却没有丝毫力气,就由着李泽业为她清理。 只是她的身子依然敏感,仅仅是沐浴便又让她高潮了一次。 把李明渝擦干放到床上,李泽业才去清洗自己。 待到两人躺到床上时已过了叁更。 李明渝一只手在李泽业胸前画着圈圈,仰头看向李泽业,“要不你还是少来吧。” “你这样跑身子会吃不消的。”随后又补充道。 李泽业揉了揉胸前的小脑袋,连忙答应下来。 李明渝累极了,没等李泽业说几句便沉沉睡了过去。 李泽业轻叹一声,知道累坏她了,搂着怀里小人闭上了眼。 第二日李泽业依旧是天还未亮就起床离去,李明渝替他理好衣物送他出去,在门口又被搂住亲吻一通。 这一日李明渝依然窝在玉容院里,和春云一起看着秋水绣帕子。 她俩都不擅此道,秋水的绣活却是极好,李明渝用的东西几乎都出自秋水之手。 叁人坐在一处,看的入神。 一个小丫鬟匆匆走来在春云耳边说了什么,说完便安静退下了。 “怎么了?”李明渝好奇问道。 “她说她路上遇到叁小姐,叁小姐过几日有位表少爷要来府上给老夫人过寿。” 李明渝这才想起来还有老夫人寿辰这回事。 不过老夫人今年也不是整寿,这个所谓的表少爷到底是什么想法? “是哪位表少爷?”李明渝问道。 她母亲那边应是不会和老夫人有什么牵扯的,梁氏那边亦然。所以是老夫人娘家那边的? “是郑家一位公子。” 果然。 “叁小姐怎么会突然特意告诉小姐这个?”秋水放下手里绣活转过头来。 “大约是,来者不善?”李明渝一手撑着头,轻笑道。 沉明莲既然来特意告诉她,那自然不是来简简单单拜个寿的。不过她这位叁妹妹也挺有意思。 毕竟表哥表妹什么的,最容易发生点什么事了。 “春云,咱们今晚去见见叁妹妹。”李明渝看着春云眨眨眼。 春云心领神会,立刻安排去了。 秋水低下头,她家小姐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当晚春云带着李明渝悄悄出了院子往沉明莲住的连笙院去,有春云在自然没人能发现两人行踪。 沉明莲见到李明渝坐在自己房里时吓了一跳,忙找了借口吩咐下人不许进来。 李明渝好整以暇的看着沉明漏出一缕笑容。 “大姐过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沉明莲走过来坐在李明渝身边。 “我说了你还敢让我过来吗?”李明渝调笑道。 沉明莲也是一笑,两人心照不宣。 “大姐是为了郑家表哥的事来的吧?”说是询问神色间却极为肯定。 “表哥什么的,不就是为了表妹而来的吗?”李明渝无所谓的道。 沉明莲红了脸,她是万万没想到李明渝会说的这么直接。 “他却实是为了结亲来的。”沉明莲看了眼李明渝,眼神复杂,“其实他前年就已经来过一次了。”沉明莲又补充道。 李明渝微微有些惊讶。前年她还在宫里,沉家又不会给她递消息,所以这事她还真不知道。 沉明莲犹豫了会才继续说道:“郑家表哥郑年尧前年来时就是来结亲的,只是那次没成,所以今年又来了。” 看出了她的犹豫,李明渝便知道怕是有什么内情。 “而妹妹二叔是肯定不会允的,所以他们选的是你?是老夫人的意思?”李明渝冷笑道。 她还真敢想,郑家远在凉州,那样的家世放在京城什么都不是。尽管沉家如今不复当年盛况,沉明莲并非沉家嫡女却也不是他郑家能攀得上的。老夫人为了提携自己娘家还真是不遗余力。 沉明莲点点头。 “想让我帮你?”李明渝问道。 她对沉明莲颇有好感,也不介意帮她一把。 沉明莲摇摇头,“我是想提醒大姐,别着了他们的道。” 李明渝意外。 如今他们还敢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不成? “老夫人敢不敢另说,可那位表哥却不见得清醒。”沉明莲小声道。 沉明莲随后又笑了笑:“其实有秦王殿下在,大姐应是不会有事的,只是那人手段太脏,实在不想污了大姐耳目。” 李明渝了然,看来郑年尧是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来促成此事。 不过前年沉明莲才十叁岁吧?连小孩子都能设计这郑年尧还真不是个东西。只是不知其他人究竟有没有参与? “不管怎么说,你肯来提醒我,我很开心。”李明渝摸了摸沉明莲毛茸茸的脑袋。 手感不错,难怪李泽业总喜欢揉她。 沉明莲呆了呆,没想到李明渝会有这么亲昵的动作。随即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其实感觉挺不错的。 这么一来两人关系到是拉近了不少,为了不令人起疑,俩人稍微聊了一会李明渝便起身告辞。 她到挺希望老夫人肯插一脚的,李明渝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