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难哄(1V1高H)》 第一章:他竟然是我的房东?! “……四、叁、二、一!” “恭喜野狗!” 某地下拳场的拳击台上,刚刚结束了一场激烈的生死肉搏。 胜负已分,台下的看客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攘臂而起,为赢家欢呼沸腾、高声呐喊,而是一片沉寂。 秦时野松开那个被他扣死在地上的人,缓缓起身。 拆掉被血染透的缠手带,朝地上昏死的人丢去,然后转身下台,离开。 他又打赢了一场。 只是这一场,没人押他赢,因为对手是拳击界赫赫有名的不败将军,甚至还拿过国际荣誉。 而他,不过是地下拳馆里,一个拿命换钱的野拳手罢了。 秦时野从大二开始打拳,到现在也有叁年了。 叁年里,他第一次厌倦了这里。 今晚他只有一个对手,所以离开拳馆的时候,才凌晨一点多。 这个时间,大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但对于他们这种每天半夜才打擂台的人来说,还早得很。 秦时野顶着一身新伤加旧伤,骑着摩托车,冲刺在无人的大街上。 最后,在跨江大桥上停了下来。 五月初的风稍微有点闷,站在大桥上,看着江面倒映出来的城市的霓虹,秦时野点了一支烟,不知在想什么。 也许是在羡慕、也许是在嫉妒。 嫉妒那些霓虹里,本该可以有属于他的那一点光亮,但自从爷爷走了之后,那盏等着他回家的灯,就彻底灭了。 “汪汪、乖……靠近一点,我不伤害你,我们吃点东西好不好?” 一支烟还未烧完,秦时野望着江面出神的时候,在他斜右方不远处的桥下岸边,一道女声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桥下,只见一个穿着牛仔长裤和白色短T的年轻女人蹲在地上。 在她面前大约十米远的地方,还有一条脏兮兮的流浪狗。 这一看就知道,女人是来救狗的,因为她面前的地上放着一碗狗粮和一碗水。 女人耐心地哄着那条狗,说话的时候,脚步还会偷偷往前移。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女人和狗的距离,才拉近了一半。 操! 秦时野生气地将手里早已湮灭的烟头丢到江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是气桥下的女人太墨迹了,还是气同狗不同命。 大半夜的,居然有人愿意为了一条流浪狗,蹲在地上哄了一个多小时,就是为了让它吃点东西? 而他,却只有在桥上羡慕一条狗的份儿! 今晚他果然是倒霉透了。 桥下。 守了两个多小时的沉宝儿,终于成功地让那条流浪狗放下戒心,吃她带来的东西。 虽然狗狗始终不肯让她靠近,她只能远远看着它吃,但至少,喂过了这一次之后,以后再来就容易多了。 “乖乖,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来,你在这里等我,别跑了。” 沉宝儿也不管狗能不能听懂她的话,留下一句话后,就转身上桥,骑着她的小电驴回家了。 她——沉宝儿,是一个宠物店主。 她的店就开在桥南的商业区,而她住的地方,在桥北,一江之隔。 这条狗狗,就是她昨晚关店回家时,路过桥上发现的。 其实她还有两个月才正式大学毕业,现在还处于大学的实习期间。 这期间,别人都在找工作、实习,她已经拿着父母给的买房首付,偷偷贷款盘了这个商铺,开店做老板。 钱都投到开店当中去了,现在的她,只能租房子。 不过她打小运气就好,她租的房子虽然只是一间小小的次卧,但她有一个非常nice的房东。 不仅租金给她便宜,还常年不在家。 她从中介那里签约搬进来到现在,房东都没有出现过一次。 不用看房东脸色过日子的租房生活,简直不要太爽! 正当沉宝儿感慨着自己不用看房东的脸色过日子时,那个神秘的房东,今晚突然出现了。 秦时野有半年没回蓝湖御景了。 这房子是爷爷去世前,花了一辈子积蓄给他买的,他现在仍在还着房贷。 因为是新小区,物业事情非常多,时不时就要发什么通知,他常常不在家,所以只能找个租客,替他应付这些琐事。 也因此,他开出的房租,比市场价低了一千。 摩托车开进小区花园的停车场,秦时野才熄了车灯,身后便照来另一束车灯。 那车灯没他的亮,也没有听到引擎发出的声音。 车子在他旁边停下后,他才知道,原来那只是一辆电动车。 两人同时取下头上的头盔,沉宝儿率先朝他投去目光,想跟他打招呼,但却被他脸上的伤吓得忘记说话了。 他脸上,是毫不夸张的满脸伤。 额角、眼窝、鼻梁……五官没一处是好的,左脸颊还肿了。 这模样,怕是亲妈来了都认不出来是谁。 不过有一说一,虽然他的伤让他看起来像个坏人,但那双眼睛却很干净。 见过不少又凶又野、难以驯服的猫猫狗狗,沉宝儿可以确定,眼前这个男人不坏。 至少不会是杀人、放火之辈,顶多就是比较喜欢打架罢了。 是她! 秦时野一眼就认出了,她就是刚才在桥下喂流浪狗的女人,尽管那个时候,她始终是背影冲着他。 真巧,她也住在这里? 巧的还不止是这样,两人还一起进了同一个单元、同一个电梯,甚至同一个楼层! “你也住16楼?”沉宝儿很惊讶。 她住在这里五个月了,从没在楼道里碰见过他,“你住一六零几啊?” 秦时野没有吭声儿。 他只是今晚心情不太好,决定远离拳馆,回来过渡几个晚上而已,不打算长住,所以邻居什么的,没必要认识。 沉宝儿见他不说话,就默默地往楼层按钮的方向靠去。 万一出点什么事儿,她也能第一时间按警铃救助。 不过看他手里提着的,药店袋子和便利店袋子都是透明的,里面只有药和啤酒、面包,没有可以伤人的东西。 应该……没事儿吧? 没过多久,电梯停了,男人率先出去,沉宝儿也毫发无伤的从电梯里出来了。 只是,他为什么直奔1601? 而且他还输入密码了! “你、你该不会是秦时野吧?!” ………分割线……… 非常抱歉,前几天删了新文,重改,因为原先的构思和新的灵感产生了冲突。 纠结点在于:秦时野有多惨? 根据我之前的习惯,我的男主出身都是比较幸福的,但秦时野不是。 所以我在纠结,他的人物形象是温暖一点,还是贯彻冷和野,哪一种比较好? 不过现在,请大家放心,我已经确定文风,不会再删文了。 总之,对于之前给大家带来的不好的阅读体验,再次说声抱歉。 ps:是甜文!甜文!甜文! 第二章:秦时野,你流氓! “你是那个新租客?沉、沉……” “沉宝儿!” 身为租客,不被房东挂记,沉宝儿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感到无语。 他居然连自己的房客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 秦时野看着她点了点头,沉默片刻,他推开门,示意她一起进去。 他是第一次当房东,除了爷爷之外,他没有跟任何人一起生活过,就算是上大学,他也是不住校的。 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 他没话说,沉宝儿的话就多了去了。 只见她冲到秦时野面前,在他进门之前,先跟他打个招呼。 “房东先生,不知道是不是中介电话给错了,我没办法联系上你,所以没经过你的同意,私自给你家做了一点点改造。” 沉宝儿抬手,用拇指和食指做了个拿捏的手势。 想要告诉他,她动的不多。 但或许是心虚吧,她指间的距离慢慢变大,最后连她自己都没了底气。 “好吧,你要是不喜欢,我明天就拆掉,保证给你恢复到以前的样子,行吗?”她只能争取宽大处理了。 沉宝儿很能理解,谁都不想自己的房子被一个陌生人乱改乱动。 但他家原先黑白灰,像灵堂一样的风格,她实在很难接受,让她有种回家等于去上香的感觉。 所以,她稍微做了点改变。 秦时野的目光已经越过她的头顶,看到屋里的变化,跟他上次离开时的感觉,有很大的不同。 那个时候,他家只有基本的家具和电器,所有东西都是原色的,家具市场都比他家有家的感觉。 但现在,客厅铺了地垫,阳台换了窗帘,沙发套了沙发套,还多了几个抱枕和玩偶,连冰箱和空调都罩了防尘布。 将客厅整体原先的冷色风,变成了暖色风。 沉宝儿自知自己有错在先,所以态度非常积极。 “房东先生,你的鞋。”她从鞋柜里给他拿了拖鞋,顺便换下自己的鞋。 秦时野接过她递来的拖鞋,是他原先在家穿的那双。 不过鞋子明显被洗过。 是她洗的吗? “因为我平时会做点饭,也会给店里的猫猫狗狗们烤烤肉干之类的,所以厨房我也添置了些东西。” 沉宝儿跟在秦时野后面,见他盯着厨房的方向,她再次解释道。 “嗯。”秦时野只是简单应了一声,然后朝冰箱走去。 他想把袋子里的啤酒冰上,这也是他家冰箱唯一的用处。 可他才打开冰箱门,就被跑着上前的沉宝儿给关上了,“那个、冰箱里满了……” 这几天正逢五一小长假,她店里的寄养量大。 一些铲屎官对喂养有要求,所以她得做饭,冰箱里早就堆满了东西,一罐啤酒都放不下了。 “……那浴室可以洗澡吗?”秦时野放弃使用冰箱,问她。 这话说的,怎么有种他不是房东,她才是的感觉? 两人都觉得怪怪的。 “当然可以!”他没有找她算账,沉宝儿就该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敢跟他抢浴室? 秦时野随手把东西放在餐桌上,转身回房,拿了衣服就去洗澡。 穿着衣服,他的伤就只表现在脸上,脱了衣服,他的伤遍布全身。 靠着意志力忍了一晚上,终于在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人就承受不住,发起了高烧。 而此刻的沉宝儿正在厨房,把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几根骨头解冻,准备熬大骨给店里的狗狗做磨牙棒。 她一直在厨房里,根本没发现秦时野有什么不对劲儿。 直到她忙完去洗澡,从浴室里出来要回房的时候,听到秦时野的房里传来一阵滋滋的声音,她才好奇地往他房间里看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害得她一整晚都没睡好。 只见那依旧黑白灰风格的房间里,秦时野只穿了一件短睡裤,低头坐在床尾,额前的发丝还有水珠滴落。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浑身上下,都是淤青! 他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沉宝儿见状,说不害怕是假的,她甚至还起了要搬走的念头。 正好这个月过完,她就要交下半年的房租了,这个时候搬走的话,也不亏。 发烧加上今晚被打了几下头,使得秦时野早已意识迷糊、反应迟钝,他没发现沉宝儿在门外看他,还盘算着要搬走。 他继续从手边的药袋子里,拿出一支消炎喷雾,晃了晃,然后冲着自己的脸就是一通乱喷。 直到那支消炎药空了,他才像丢掉另外两支用过的消炎药一样,随手把空瓶子丢在地上。 喷了药,秦时野又从袋子里取出一卷纱布,想要包扎手上的伤口。 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没开始包,他就停了下来。 接着就看到他身子往后一倒,缩在床上,手掌覆在额头、牙关紧咬,一副难忍的模样。 “房东先生!” 见他倒下,沉宝儿来不及多想,立刻上前。 把中介千叮咛、万嘱咐跟她交代过的,发生任何事儿都不能随意进出主卧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他好烫! 沉宝儿暗叫一声不好,就又跑了出去。 虽然她的宠物店只做寄养和洗护,顺便卖卖狗粮之类的东西,但她大学读的可是正儿八经的兽医专业。 一些外伤和小病,她能应付。 她给他弄了块毛巾,包上冰块,从家里的药箱拿了盒退烧药,又倒了杯水,才再次回到他的房间。 秦时野已经缩成一团,嘴里发出很小很小声的呻吟。 他在克制,不细听根本就听不到。 脑子都快烧坏了,还逞强! 沉宝儿默默吐槽了一句,放下手里的东西去把他扶正躺好。 给他降温的时候,包着冰块的毛巾才碰到他额头,他就抬手抓住她,连毛巾带人,把她拽到床上,压在身下。 不,准确地说是把她按在身下。 出于习惯,秦时野将她双手扣在身后,长腿缠在她腰上,以身体和四肢的力量,将她牢牢按在床上,令她无法动弹。 沉宝儿懵了。 直到双臂被他扯得生疼,他浑身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她才反应过来。 “秦时野,你流氓!” ………分割线……… 求收藏~求猪猪呀~ 第三章:咬 为什么还不读秒? 秦时野烧得神志不清,误以为自己还在台上打拳,但下一秒,他又否认了自己。 不对,他没在拳馆。 那身下的人又是谁? 被他扣在身下的沉宝儿,只有嘴还能动,手和脚都被他缠得死死,无法动弹。 这是第一次,她体会到了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也是这一次,她深切地感受到了来自秦时野的压迫和危险。 如果只是用看的,她顶多觉得他就是长得高罢了。 但现在,她有种只要他想,他就能随时捏死她的感觉。 “秦时野,你醒醒!” 沉宝儿记不得自己喊了他多少声儿,但都没用。 从他抵在她腿上的胯下反应来看,他并不是想对她做什么,只是脑子不清醒的习惯性反应。 可到底是什么习惯,能让他如此警惕,随时把人控制在身下。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的头渐渐耷拉下来,抵在床上,沉宝儿一张嘴就能咬到他的下巴。 为了保命,她不客气了。 “唔……” 秦时野被咬疼,皱了皱眉,意识渐渐清醒。 睁眼,就看到一双眼睛在瞪他,而那双眼睛的主人,就距离他一拳之远。 他迟钝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手上的力道也松得很慢,在短暂的清醒下,怀里一股陌生的味道充斥他的鼻腔。 那股味道在满是消炎药味道的房间里,很特别、很好闻。 “房东先生,既然醒了就放开我好吗?!”沉宝儿咬牙道。 他还想抱多久啊! “对不起。”高烧令秦时野的声音变得沙哑。 神经一得到放松,他又变得神志不清,扯过床上的枕头像狗那样蹭了蹭,就要睡去。 但他以为那是枕头,实际上是沉宝儿刚刚抽出的手。 再次被“骚扰”,沉宝儿本想新账旧账跟他一起算,给他一巴掌的。 但看到他像狗狗那样蜷缩躺着,缺少安全感的样子,她又于心不忍,而且他刚刚还用脑袋蹭她! 更像狗了。 他是房东、他生病了、他脑子不清楚…… 沉宝儿在心里默念,给自己顺气儿,抽出手给他换了枕头抱着,然后继续给他脑袋上敷冰块。 因为他睡死过去,不能吃药,所以她又去药箱里找了瓶酒精,用湿毛巾替他擦身子。 还别说,秦时野也许人品不怎么样,但身材却好到爆。 胸肌、腹肌、背肌……浑身上下都是线条! 完美演绎了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不仅如此,细看他受伤的脸,星眸她在楼下见过了,剑眉、挺鼻,双唇紧闭也遮不住的嘴唇轮廓。 搭上他这一张有棱有角,睡着了还在散发锋芒的脸,沉宝儿看得出来,他长得很英气。 可他,到底值不值得深交呢? 说他不好吧,他又确实是个十分nice的房东,不催房租、不对她的生活指手画脚,还给她便宜。 可说他是个好人吧,那他这一身伤又是怎么回事儿? 沉宝儿搞不懂他,替他擦完酒精后,又给他把手上的伤包扎好,才离开回房睡觉。 翌日清早。 闹钟叫醒了熟睡的沉宝儿。 起床第一件事儿,她直奔厨房,开火,把昨晚熬的骨头,继续熬煮,接着才去卫生间洗脸刷牙。 秦时野也醒了。 对于昨晚发生的事儿,他没有印象。 不过看到枕边的毛巾以及床头的水杯和药,他知道,沉宝儿一定进来过。 “我的伤……是你包的吗?” 秦时野套了件T恤出来,手里还拿着喝完的水杯,在厨房里找到了正在做饭的沉宝儿。 沉宝儿正在熬粥,听到他的声音,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就又收回了视线,没理他。 对于一个昨晚差点要了她命的人,她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 但秦时野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他愣是没看出沉宝儿对他态度有变。 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昨晚,她喂流浪狗和进门的时候,她温暖又爱笑的样子。 “我能跟你要一碗粥吗?” “嗯?” 沉宝儿终于有了反应,回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我锅里是在给狗狗熬的,你确定要吃?” 秦时野站着不动,没有说话。 他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没有吃东西,打了一场拳,又生了病,体力消耗很多,所以即使是她熬给狗狗的,他也不介意。 只要吃不死就行。 沉宝儿没想到他竟是这个反应,这不禁让她联想到昨晚在桥边喂的那条流浪狗,眼神都是一样,饿了。 “算了,冰箱里有皮蛋和肉,我再单独给你熬一锅吧。” 她还是心软了。 秦时野洗完脸就安静地等在餐厅,不玩手机也不做别的,就这么安静地坐着。 沉宝儿动作很快,用小锅单独给他熬了碗粥,“粥好了,你自己吃吧,我还得把狗狗们的粥装好,时间快来不及了。” 说完,她就跑回厨房去了。 秦时野自己去找了个勺子,坐下默默喝粥。 吃了快一半的时候,沉宝儿突然大叫一声儿。 下一秒,就看到她咋咋呼呼地从厨房里冲出来,盯着他面前碗里的粥,问他:“我是不是没放盐?” “我……” 秦时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沉宝儿就夺过他手里的勺子,亲自尝了一口。 “我都没放盐,你发现了怎么不说啊!” 给狗狗做的东西,她向来不放盐,所以这一次也习惯地没有放。 只是,他明明知道粥里没放盐,为什么还一声不吭地吃了大半碗? 秦时野见她用自己的勺子吃东西,他脸一红,不敢看她,“我以为你在生我的气。” 他后知后觉,回想刚才在厨房,她的样子,肯定是生气了,虽然他不知道她在气什么。 “我!”沉宝儿是真的看不懂他。 他白天和晚上简直是两幅面孔,昨晚还对她那么凶,今天就表现得一副很怕她生气的样子,到底哪一个才是他? 沉宝儿:“等着,我重新给你回一下锅。” 秦时野:“没关系的,我可以吃……” 他话没说完,她就已经走了。 看着她,秦时野突然不羡慕昨晚那条流浪狗了。 ………分割线……… 本文大概有点慢热,我在炖肉啦~ 第四章:监控里发现她自慰的小秘密 “嗯、嗯……啊、好想要……” 秦时野坐在客厅的沙发,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电脑里播放的是家里的监控画面。 这个声音,是监控里的原声。 “啪!” 他用力合上电脑,颤抖的双拳和粗重的呼吸出卖了他此刻的紧张和慌乱,已经消肿的脸更是红到了耳根。 秦时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胯下,烦躁地拨了拨头发,起身朝浴室走去。 他无意窥探他人隐私。 只是好奇沉宝儿今早为什么生他的气,也想知道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如果是他的错,他会道歉。 所以今天,他调出了家里的监控。 他家一共有两个监控摄像头,一个在他的房间,一个在客厅。 因为使用的是同一个手机账号注册的,画面调出来的时候,在电脑上显示的是双画面。 他倒回昨晚的画面时,客厅的监控也在跟着倒。 正常情况下,客厅监控倒回的画面,也应该是昨晚的画面才对。 但很不巧,客厅的监控前几天坏了,所以保存的最新画面,自然就是几天前的画面。 而在几天之前,沉宝儿在这个沙发上,自慰过。 她不知道家里的客厅有摄像头吗? 秦时野冲了很久的冷水,脑海中依旧不断闪过昨晚他把她压在身下,以及沙发上她自慰的画面。 两个画面甚至在他脑海中,渐渐重合,产生新的画面。 “妈的!” 秦时野咬牙咒骂一声,不知是骂自己思想龌龊,还是骂迟迟不肯消停的胯下。 自从他打拳以来,叁年里,他自撸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就是没打拳之前,他也不曾交过女朋友。 活了二十四年,在精力最旺盛的年纪,他克制,只是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不沉迷于低级欲望。 但他不知道的是,有时候,克制过头,会累积成压力。 如今仅仅是一段短短的监控片段,他就坐不住,浇了自己一个小时的冷水,要是昨晚他清醒着,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这个家,真不能多待了! 正当秦时野想着把空间还给沉宝儿,自己回拳馆住的时候,在店里的沉宝儿也在想着搬出去的事情。 可是,想找一个像现在这样,便宜、事少、离店近的房子,还真不容易。 沉宝儿捡了一天零碎的时间,在手机上看了一天附近的房子,都没有看到合适的。 说真的,如果可以,她不想搬家。 也不知道秦时野这一次是回来过五一小长假还是打算常住,要是还像之前那样,一走就是半年不回家就好了。 晚上十一点。 沉宝儿给店里寄养的主子们都抱回了笼子里,检查了监控和切断其他电器电源后,准时关店回家。 其实她平时都是晚上九点就关门的,但因为这几天是节假日,铲屎官们送来洗护的时间不定,她就得晚回家。 关了店,沉宝儿又去了一趟附近,给客人送预订的狗粮。 送完狗粮,她才回家。 路过跨江大桥时,她不忘去桥下找昨晚的那条流浪狗。 那条狗狗还在,而且认得她,她今晚的投喂就顺利多了,只是那条修狗依旧不肯让她靠近。 没办法,来日方长吧。 “滴——” 沉宝儿解锁进门,还故意放慢脚步,生怕打扰秦时野休息。 可谁知道,他不仅没睡,还坐在沙发上等她。 “房东先生,你没睡啊。” 看到他没睡,沉宝儿就开始摆烂,挂钥匙、换鞋、把饭盒拿到厨房,动作一个比一个豪迈,不再小心翼翼。 “你在做什么?” 沉宝儿热得挽起头发,一边朝房间走去,一边问他。 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手机、电脑,还有一些类似电子设备的东西,好像在拆什么或者修什么吧。 她也不是很好奇。 “客厅的监控摄像坏了,我在修理。” 秦时野打算把事情摆到明面上,光明正大地让她知道,客厅里有监控。 果不其然,沉宝儿一听到客厅有监控摄像,立刻顿住脚步,慌了。 “你是说……客厅装有摄像头?”她缓缓转身,紧张得心都跳到嗓子眼,面色僵硬道:“在哪儿?” “空调的出风口里啊,中介没跟你说吗?”秦时野故作惊讶地看着她。 他想过了,这事儿一定要当着她的面,亲口告诉她才行。 要是偷偷摸摸的拆掉,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万一哪天露馅了,他就真的成了偷窥女性隐私的烂人了。 她知道才怪! 她要是知道的话,前几天就不会因为天气热了,跑出来在客厅吹空调睡觉,也就不会脑子一热,在沙发上大玩特玩了! 沉宝儿努力压下内心的怒火,她再次觉得,搬走非常有必要。 “你想……” 沉宝儿以为他已经看到了那些画面,想以此威胁她,她刚想开口与他对峙,就被他打断了。 “可能是前几天太热了,空调冷气口湿度高,监控潮了,坏掉了。” 秦时野拿起手机,接着冲她苦笑道:“家里的监控账号我是用旧手机注册的,大半年没开机了,密码都忘了,还在找回密码。” “啊?” 沉宝儿突然就松了口气,“那你这监控不就是白装了?” 她暗暗庆幸,还跑到他身边去瞜一眼。 看到他旧手机上因为数次输入密码错误,被锁上了,她忍不住暗道:漂亮! 只要他无法授权登陆监控账号,她的事儿就不会暴露。 “哎呀,这种电子设备你知道的,很容易坏的,要不就别用了,家里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沉宝儿嘴里在安慰他,脸上的笑却出卖了她,她明明就开心得不行。 秦时野见她如此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当着他的面笑得这么开心,他也跟着低下头,偷偷扬起嘴角。 不过…… “手机被锁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密码我已经找到了,今晚再试试好了。” “嗯?!” 沉宝儿顿时露出黑人问号脸。 秦时野故意把他写满密码的纸放在桌上,指着其中一个被圈起来的密码道:“我试了很多,只剩这一个了,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它了。” ………分割线……… 今晚有加更哦,具体时间看我几时能登录进来哈哈……大家多多收藏鸭~ 第五章:录打飞机视频 “房东先生,其实你把旧手机的手机卡换到新手机里面,就可以收到验证码,然后登陆监控账号了。” 沉宝儿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主动给他出主意。 她这话,令秦时野心中一惊,暗叫不好。 他刚才故意把密码和手机给她看,就是想给她机会,自己处理这段视频。 至于他,一会儿他将会找借口离开,这事儿就算是解决了。 可谁知道,她竟然一句话就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沉小姐聪明,那这个监控……” 一想到那监控里的内容,秦时野就控制不住地脸红。 他一脸红,就出卖了他看过监控的事实。 沉宝儿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你已经看过监控了,对吗?” 她店里也有监控,而且他今晚的说辞漏洞百出,换个手机卡就能解决的事儿,他费那么多事儿干嘛。 “我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家有监控的事儿,你搬进来的这段时间,我没有看过监控。”秦时野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这个时候,他怕是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 “你如果介意,我可以赔偿,或者你也可以报警。” 他是爱打架,但不是流氓。 虽然他没有亲口承认,但沉宝儿已经从他的回答中得出真相,他就是看过了! “报警就算了,到时候我们各执一词,警察叔叔也不好判断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至于赔偿嘛……” 沉宝儿化被动为主动,只要她假装看得开,他就威胁不了她。 秦时野抬头看她,等待她继续往下说。 “有来有往,你录一个同样的视频给我,我们就算扯平了。” 沉宝儿本来想要他免叁个月房租给她的,但转念一想,这跟卖没什么区别,就换了这个条件。 只要她手上有他的视频,以后什么事儿都好谈。 “同样的视频?” 秦时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怔了片刻,才道:“你的意思是要我打给你看?” 他用复杂的眼光,仔细打量眼前的女人。 她明明是一个漂亮乖巧,像邻家女孩一样的甜妹,是父母、老师眼里典型的懂事的女孩,性格怎么会这么开放? 沉宝儿眯起双眼,稍显不悦地盯着他,“秦先生,我是个成年人,你的思想能不能不要那么老旧。” 因为长相显幼态,她都大学要毕业了,还是被人当做小孩子。 怎么,年纪到了还不许她分泌荷尔蒙吗?! “沉小姐,这个要求……” “明天我上班之前发给我,越快越好。” 秦时野还想争取什么,沉宝儿却已经站起来,丢下一句话给他,就去洗澡了。 …… 秦时野坐在床上发了一个多小时呆,还是想不明白。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明明是好意提醒她,怎么到头来,变成了他是被威胁的那一个? 而且,要他录打飞机的视频给她,这种事儿在他的认知里,是非常离谱的。 天底下,应该没有几个男人会被要求录这种东西吧? 出于被逼迫的心理障碍,秦时野硬不起来,手机摄像头一拍到胯下的位置,他就忍不住关掉。 无法接受! 沉宝儿洗了澡回房后,就一直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她听到秦时野从房间里出来,在客厅打开啤酒罐的声音,而且是一分钟开两罐的速度,连续开了四五罐。 喝这么猛,她提的要求很难做到吗? 她不就是想给自己的小短片库,添点纪实纪录片嘛。 不然她老看网上的片子,总没有真实感。 “叩叩叩。” 沉宝儿正等着他把视频传来时,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儿,“沉小姐,我们谈谈可以吗?” 两人一人一头,坐在沙发的两端,保持最远的距离。 其实是秦时野希望他们不要离得那么近,因为接下来的议题,很容易擦枪走火,他怕自己忍不住。 沉宝儿:“房东先生,你知道的,那种视频不管是对男性还是女性,都是最不安全的,所以我们一换一,互持把柄才能保证接下来的相处相安无事,不是吗?” 秦时野:“……” 她说的很有道理。 现在的情况,即使他不是故意拍到她的,但他看到了,这个是事实,他无法推脱。 唯有按照她说的去做,才能让她彻底放心。 沉宝儿:“你不告诉我监控的存在,你也有责任,我不算无理取闹吧?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也许是因为喝了点酒,秦时野在面对她时,没有白天那么紧张。 “沉小姐,我不是圣人,你现在很危险。” 他向来有什么说什么,不想骗她。 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来就很容易冲动,更别说现在大半夜的,他们还在聊那么敏感的话题。 “我知道监控的事儿多少让你感到不安了,但这个要求我实在无法满足你,你能不能换一个?” 他这么坦率? 秦时野的直接和清醒,再次刷新沉宝儿对他的认知。 他此刻的态度、说话的语气,以及他浑身散发出来的绅士风度,都跟她印象里的他不同。 沉宝儿承认自己大部分时候会以貌取人。 他被打受伤、吸烟、喝酒,身上还有纹身,种种表现,都让她觉得,他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老实人”。 可现在,她觉得自己狭隘了。 他这么君子,反倒显得她放浪了。 “那……摸摸腹肌?”她迟疑地看着他。 男女的好色程度都一样,她找小视频都花了好大的功夫,更别说是真实感受了。 现在就有一个身材爆好,长得还帅的男人摆在她面前,沉宝儿没有理由放过啊。 如果不是不清楚他的工作和家世,说不定她会追他也不一定。 听到她开出的第二个条件,秦时野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 为什么她开出的条件,都跟他的肉体有关?她倒是真敢提。 沉宝儿:“这也不行吗?” 秦时野:“……可以。” ………分割线……… 好久没写现言,感觉手生了呜呜…… 第六章:偷看他裤子里的东西 沉宝儿说要摸腹肌,秦时野单手掀起衣服下摆,盯着她。 “等一下!” 沉宝儿激动地跑回房间,再出来时,脸上多了一副眼镜,“现在可以了。” 她还真是…… “房东先生,人之常情,请你理解,嘿嘿……” 沉宝儿要下手之前,还如此冠冕堂皇,却不知,她口水都要从嘴角流出来了。 秦时野庆幸于她的坦荡。 特别是她笑过之后那一下吸口水的吸溜声儿,把他所害怕的,此刻他们二人之间的暧昧气氛打破。 至少,他心里的紧张因此消了许多,只剩下好奇心,研究她好色的小表情。 她是怎么做到这么理所当然的? 秦时野的身材沉宝儿不是没看过,只是那时候他发烧了,她无暇顾及。 今天再次有机会见到,而且还能摸,这不禁令她蠢蠢欲动。 不得不说,这种时候,她需要咽一下口水。 当着他的面流哈喇子,不太妥。 双手在他的腹部比划了好几下,沉宝儿还是不知该怎么下手。 “我还是从你身后抱着摸好了。” 她突然想到了这个好办法,也不管秦时野同不同意,直接绕到他身后,一把抱住了他。 一双手在他的肚子上上下其手,跟洗衣服一样地搓,手指还描摹他腹肌的沟壑,像看不见的人一样,用手记住他的形状。 沉宝儿确实是在描摹记忆他腹肌的形状,脸贴着他的背,闭上眼睛去感受。 身后时不时传来的笑声和啧啧声,都在表示,她摸得很开心。 以前总是看图片,摸光滑的屏幕,她压根儿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现在好了,今晚做梦都有素材了。 沉宝儿玩得不亦乐乎时,殊不知,被摸的对象——秦时野,已经脑子空白,浑身僵硬不敢乱动。 他长得高,沉宝儿在家穿拖鞋的时候,只到他肩膀上方。 此刻她从身后环住他,两只小短手迫使她贴紧他的背,脸、胸,还有软软的小肚子,都在他背上。 秦时野的心跳瞬间爆炸,脸色涨红。 整个背部,从后脑勺到脚裸,全都麻了。 而令他变成木头的始作俑者,似乎还未发现他的不对劲儿,摸得更起劲儿了。 沉宝儿不满足于只摸他的腹肌,开始往上拉扯他的衣服。 秦时野的意识出走,一个没注意,她的手就已经袭上他的胸口。 沉宝儿睁大眼睛,一手抓着一边胸肌,狂喜大呼:“胸大肌!” 尖叫还不算,还要踩小碎步。 这小碎步一踩,他的背被蹭得更厉害,秦时野猛地低头,胯下叁秒挺立。 “沉小姐!” 秦时野抓住她要往下探走的手,胸口已经吃过亏了,下面不能再吃亏了。 “不让摸人鱼线吗?”沉宝儿试图忽悠他,“不是说好摸腹肌的吗?人鱼线也属于腹肌范围内啊。” 秦时野不接受她的诡辩,跟她不安分的手拉扯起来。 她一直想往他裤腰带里探,可她不知道的是,他胯下已经顶到裤腰带下,只要被拉开一丝缝隙,就会露出头来。 所以,不行! 在力量的比较上,沉宝儿终究是敌不过他。 “有什么不能看的,就当是你在游泳池穿泳裤……”她抽出手松开他,再次绕回他面前,话没说完,便突然顿声。 因为,他勃起了。 沉宝儿望着他翘得高高的部位,脑海中闪过的第一反应是:好大! 是裤子太过宽松的原因吗? 秦时野勃起被抓包,脸上是挂不住的,在他看来,这等同于耍流氓。 “沉小姐,我很抱歉……” 正当他欲解释道歉的时候,沉宝儿捏着两只兰花指,轻轻地拉开了他的裤头,踮脚往他裤子里看。 “沉小姐!” 秦时野吓得往后退了两步,脸上带着惊慌和些许怒色,胸膛不断起伏,牙关紧咬。 “干嘛吓成这样,你没交过女朋友啊?”沉宝儿故作老练,带着私心打探他的感情史。 她刚才看到了,尽管只是匆匆一瞥,不过她还是看到了。 她是从小接受了尊师重道、尊老爱幼、积极努力的教育没错,但在感情上,她并不是很推崇千篇一律的女孩子应该被追求、被宠爱的这种观点。 遇到八分以上的男生,你不主动,万一他也不主动,那不就错过了? 秦时野努力了许久,终于平复了一些,“沉小姐,监控的事我再次跟你说声抱歉,今晚的事,以后不会再有了!” 他指的是当着她的面起反应这事儿,以后不会再有了。 沉宝儿看着他如同气急败坏,逃离客厅的背影,有些不解。 他的反应,怎么跟小短片里的剧情不太一样? 她都做得这么明显了,而且他也有反应了,为什么还是走了? 嫌她太开放了? 秦时野回房就把房门反锁了,他双手撑在门上,低头看了眼不争气的胯下,握拳狠狠锤了下门板。 差一点他就把持不住了! 沉宝儿啊沉宝儿,这种事可千万别再有下一次了,我扛不住的。 秦时野烦躁地拨了拨头发,拿起床头柜上的烟,到阳台外面一根接一根地抽,直到身体里的躁动和硬挺挺的胯下都平复了,他才停止吸烟。 不过在这期间,他脑海中都还是她。 其实他并非不懂她今晚的用意,也隐约地感受到,她不会拒绝。 但他不敢。 他是个随时都会倒在拳击台上的人,叁年来,他从无败绩,就是因为他没有牵挂,敢豁出命去。 责任这个东西对他来说,太重了,他担不起。 好好读书的时候,他就没担起照顾爷爷的责任。 爷爷走后,为了这个房子,他选择打拳,担起这个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责任,这种感觉,他不喜欢。 他只想早点把房贷还完,给爷爷一个交代,然后……草草过完这一生。 至于其他的,他大概是不配。 ………分割线……… 这本是女追男没错。 第七章:暴力的狂欢 秦时野跑了,大半夜跑的。 沉宝儿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的房门是开着的,但人已经不在了,摩托车头盔也不在了。 是又要消失半年吗? 秦时野确实是打算像之前那样,住拳馆,把家里的空间留给沉宝儿。 如此一来,他也就能兑现昨晚所说的,不会再在她面前起反应的保证了。 但事情,往往都事与愿违。 是夜。 秦时野补了一个白天的觉,晚上像往常一样出现在拳馆。 拳馆的上半夜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下半夜,正式开启暴力的狂欢。 “鬼哥,今晚想押谁打啊?让我也跟点小钱,沾沾光。” 地下拳馆,打野拳的背后大多都有各自的金主。 金主出钱,拳手上台,台下享受暴力狂欢的看客自由跟随一方,是输是赢,各凭本事和运气。 “押谁?” 一个被前呼后拥着,大家都称之为鬼哥的男人,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笑道:“谁下手最狠,我的钱就押谁。” 这个鬼哥西装革履、油头粉面,浑身上下皆是大牌,七八百万的手表一天换一块。 像他这样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都在城市黄金地段的人,在地下拳馆并不少见。 过惯了安逸日子,找不到刺激的有钱人,终于把手伸向了暴力的拳击世界。 他们不愿自己挨打,那就找人来打。 秦时野傲气,他不愿站队,也不愿做别人的棋子,替那些玩弄权术的人,用拳击的方式谈生意。 所以,他往往是被挑战的那一个。 今天也不例外。 “野狗来了!” “他怎么来了?” 秦时野一出现便引起馆内一阵哗然,他这几个晚上没在,大家都以为他被寻仇,死了呢。 谁知道,他竟然回来了! 拳馆老板南康循声回头,看到秦时野,他脸色未变,依旧与身边的人推杯换盏、谈笑生风,心中却暗叫不好。 他身为拳馆老板,这两天有多少人找野狗,他最清楚。 秦时野的突然出现,打得他措手不及,今晚怕是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了。 “周哥来了,我过去打个招呼,你们先喝。” 南康以跟其他刚进来的客人打招呼为借口,在路过秦时野身旁时,低声提醒他:“黑蛇在找你,快走!” 黑蛇——上次被秦时野零押击败的,那个拿过国际荣誉的拳手。 上一场,黑蛇扛着全场的赌金,败给了他,那些金主不会放过他,这两天一直在找机会报仇。 “野狗,上来。” 南康提醒的话音刚落,拳击台上就有人向秦时野发起挑战。 台下也瞬间起哄。 而起哄最厉害的那群人中央,坐着黑蛇,以及他背后的金主。 秦时野瞥了一眼那群人,绑好缠手带,低头朝台上走去。 不需要人喊开始,二人碰了个眼色,便开始把对方往死里打。 “打、朝脸上打啊,我押野狗……” 台下的人立刻嗨了,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他们,一边让台上的人往死里打,一边买输赢。 这是拳馆的常态。 “十、九、八……” “这么快就读秒了?” 一个转身下注的功夫,台上就响起了读秒声儿。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秦时野倏长的身子平静地立于台上,他的脚边,躺着那个挑衅他的男人。 来这里看拳的,一般都是来感受台上野性暴力带来的刺激感觉。 秦时野懂这一点,所以平时打拳,他不会这么快结束。 可今天,他不想客气。 或者说,他心里有股气憋不住,需要释放。 而这股气,十之八九来自于沉宝儿。 “再上。” 黑蛇那边包了除秦时野以外,所有在拳馆打拳的人,以车轮战上台,报上一场的仇。 在场的众人似乎也嗅到了这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那些还没来得及下注的人,纷纷收手,只看热闹。 野狗再厉害,他们也不认为他能撑过今晚,还是别浪费那个钱了。 秦时野不在乎今晚有多少人,他只知道,打就对了。 “南哥,咱要不劝劝?” 台下,拳馆的服务生凑到南康身边,一脸担忧地开口。 他们拳馆虽然是地下的,不是什么正规比赛,但也不至于下手这么狠。 都是同事,打伤了不要紧,打死了就不太好吧? 秦时野已经撑了四轮,血吐了一地,就算拳头能撑住,体力也扛不住啊。 再这么下去,怕是要没命了。 秦时野在拳馆打了叁年的拳,是拳馆资历最深的拳手,他替拳馆保住过上亿的赌金,南康又何尝忍心他被针对? 不然刚才,他为什么会叫他快点离开? 南康捏紧手里的酒杯,将目光投向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 犹豫再叁,他还是迈开了脚步。 只是还没等他靠近,就看到那男人身边的助理起身去找黑蛇的人,双方在商量着什么。 经过一番交涉,他们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鬼哥,一千万押野狗,生死局!” 此话一出,台下顿时响起一片倒吸气的声音。 “一千万!” “生死局!” 有钱人再有钱,一场注金也就百来万,一个月押十场那就是一千万。 这单场就押一千万的,从没见过。 另外,生死局,那绝对是拳击馆里最刺激不过的。 在生死局面前,其他的暴力都是小儿科。 秦时野打得浑身胀痛、脑袋发昏,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如果放手一搏,也许还有机会。 “那就看野狗敢不敢了。” 黑蛇脱掉上衣,立刻有人上前替他按摩松弛肌肉,递给他缠手带。 看样子,他是要亲自打。 两个老对手,上一次零押的胜出,这一次,不仅是黑蛇要报仇,那些下注的也要扳回一局。 可是,他们还要押黑蛇吗?野狗身上已经领先一千万了。 “上来。”秦时野很少有机会跟台下的人说这两个字。 此话一出,生死局便定了。 ………分割线……… 谢谢大家的猪猪和收藏~ 今晚有加更。 第八章:想做她的野狗 “吁——弄死他,让他再狂!” “野狗,起来啊野狗!” 拳击台上,秦时野已经被打趴,蜷缩在地上。 尽管如此,他的双手依旧紧锢黑蛇的左腿,黑蛇挣脱不开,用右脚一次又一次地往他胸口踹。 秦时野被踢得口中的鲜血倒吐,染红了整张脸,逐渐失去意识。 “还不放?” 黑蛇被他搞得烦了,不再踹他的胸口,而是高高抬起右脚,往秦时野的脸上踩。 一下、两下…… 地下拳场的规矩,不穿鞋、不戴拳套,打最原始的肉身搏击。 黑蛇是正规的拳击手退役,经过专业的力量训练,一脚就让秦时野断了鼻梁,两脚,秦时野就咽了两颗牙。 “嘶——再这么踹下去,野狗脸都要烂了。” 见惯了血腥暴力的台下看客,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一边替台上的人感到疼,一边振臂高呼:用力打! 南康见状,摇摇头,对身边的服务生小声道:“备车。” 生死局不读秒,要么认输、要么被打死。 这两种结果,不管是哪一个,南康都不愿见到。 因为生死局上认输,后果比死了还难受。 而且依照野狗的性格,他是不可能认输的,所以他只能先准备好车子,随时准备把野狗往医院送。 救得了就救,救不了就是命了。 上半场的肉搏和几次用尽全力的踩踏,令黑蛇体力不支,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 他都这样了,秦时野还是没有放手,在他停下来休息的时候,秦时野咳着血,发出一阵低笑。 这声笑,彻底激怒了黑蛇,抡起拳头就要打歪他的嘴。 可他万万没想到,就在他倾身蹲下、重心最不稳的那一刻,秦时野突然发力,借着台上的鲜血,轻易将他扳倒。 接着就是不计后果地扑上去,把黑蛇往死里打。 刚才他忍了那么久,只是在养精蓄力。 现在,该轮到他了。 秦时野的脸上耷拉着一张皮,鲜血不断渗出,沿着脖子流到身上,再随着他挥拳的动作,飞散在周围。 黑蛇的脸也被打掉了一层皮。 台上犹如野兽互相撕咬,血肉横飞的画面,看得人不适,整个馆内,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不少人忍不了,当场吐了出来。 原始的肉搏,果然不太适合当代文明。 “停吧。”黑蛇的金主终于开口。 不过他不是看着台上说的,而是跟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说的,“鬼哥,那块地是你的了。” 结果还是生意。 南康颤抖地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他开馆近十年,从没见过像今天这样血腥的场面。 不过好在,结束了。 …… 秦时野在医院待了半个多月,脑科、外科、内科,叁大科的手术做了个遍,如今手术危险期才刚过,他就要走。 “秦先生,你卡里的医药费够你再住一个月都没问题,不必着急出院的。”护士劝他。 但他坚持要走。 他宁愿自己待着慢慢恢复,也不愿听隔壁病房里传来的各种关切声儿。 蓝湖御景。 熬过了五一小长假,沉宝儿现在终于可以早点关店回家,买菜做饭,享受除了工作之外,一个人的生活。 当然了,两个人她更喜欢。 “房东先生,是你回来了吗?” 沉宝儿开门的时候,看到家里亮着灯,她等不及,在玄关换鞋时就朝秦时野的房间喊。 但秦时野不在房间里,而是从客厅的阳台走了进来。 “你又受伤了?!” 他头上、脸上、胳膊上、膝盖上,只要露出来的地方就全都包着纱布,沉宝儿放下手里的菜,朝他跑去。 掀起他衣服一看,腰上也环了一圈纱布。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上次的伤还只是皮肉伤和淤青,沉宝儿想着也许只是意外,但今天不一样。 他的纱布下面,带着血迹。 还能见到她,秦时野挺高兴的,也挺矛盾的。 回来叨扰她,不是他的本意,是拳馆的意思。 “沉小姐你别害怕,我是打拳击的,受伤是常态。”他避重就轻,选择她能接受的和她说。 至于打拳的时候,是不是合法、是不是点到为止,这些她就不用知道了。 “拳击?” 沉宝儿的脑海中首先闪过一张表情包,一张黑人拳手气喘吁吁,然后邪魅一笑的表情包。 她怎么也想不到,秦时野竟然是个拳击手! “没想到你还是个运动员啊。”秦时野在她眼里的印象瞬间变得高大了许多,“怪不得你身材这么好。” 要是这样的话,她可以放心冲了。 运动员、肌肉男、大帅批,她没有理由放过啊。 “房东先生,你伤成这样,你家有人要来照顾你吗?我看你好像伤得挺重的。”沉宝儿借机打听,又道:“要是你家人住得太远,我也可以照顾你的。” “不用麻烦,你就当我不存在就好了。”秦时野捂着腰上的伤口,慢慢朝房间走去。 他不过是半天没躺床上,伤口就扯开了。 沉宝儿要是一句话就能打发,她就不会连着半个月都去同一个地方捡流浪狗了,秦时野也一样。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啊!” 秦时野没想到沉宝儿会对他下手,伸手戳他脸上的伤口,疼得他发出一声低呼。 那里掉了一层皮,伤口火辣辣的,她倒是真敢戳。 沉宝儿被他的反应微微吓到,他脸上的伤没渗血,她以为那里是伤得最轻的,所以才选择那里下手。 不过,戳都戳了,“房东先生,再野的狗狗也有心甘情愿跟我回家的一天,你等着好了。” 她指的是大桥下的那条流浪狗。 秦时野知道她口中“再野的狗”指的不是自己,可他还是忍不住动容。 他在拳馆给自己取名野狗,就是因为他从小就是个被丢在路边,没人要的野狗。 要不是爷爷把他捡回来,他或许早就饿死了。 刚才沉宝儿的话,他承认,他心动了。 他想做那个心甘情愿跟她回家的野狗。 ………分割线……… 谢谢大家的猪猪~ 第九章:你为什么想睡我? 秦时野身上的伤口很多,被打的、开刀的,浑身上下都是。 他等沉宝儿去店里之后,自己一个人在家把纱布拆了,准备简单洗个澡,然后换药。 住院的半个月,他身边没人照顾,头发上还有那天在拳馆染的血迹。 不过已经干了,又黑又臭。 所以昨天,他才不让沉宝儿靠近他。 沉宝儿今早确实正常出门去了店里,不过她给店里寄养的几只猫狗喂了东西、清理了排泄物之后,就关店回来了。 不管出于什么身份,她都不可能丢下秦时野不管的。 事实证明,秦时野果然跟她猜的一样,想趁她不在家的时候,自己出来把伤口处理了。 客厅的地上,散落着被剪碎的纱布,浴室里也传来水声。 “需要帮忙吗?” 沉宝儿靠在浴室门口,欣赏站在洗手池前,笨手笨脚给自己擦身子的秦时野,笑着问他。 他大概没想到她会突然回来,所以没有关浴室门,身上也脱得一件不剩。 听到有声音,秦时野被狠狠吓了一跳,扭过脸来,露出他掉了一层皮的右脸,两人都震惊地看着对方。 “你的脸……” 沉宝儿没看到他的脸之前,都还以为他身上只是普通拳脚伤,直到看到他的脸,她才意识到他伤得有多重。 “出去。”秦时野移开脸,冷声道。 说着,还顺手把浴室门关上。 他就是害怕自己这个模样会把她吓到。 脸上掉皮的地方他在医院看过,掉了块二指长宽的皮,伤得不算重,不需要植新皮,等它结痂了,再扣掉就行。 只是这个过程看着有点可怕。 没了那层皮,那块地方就只剩一片殷红,加上擦药,他的脸就跟电影里的恐怖特效差不多。 沉宝儿怔怔地站在浴室门口,许久才回神。 她推开门,抢过他手里没拧干的毛巾,“你的伤不能沾水!” 秦时野见她不懂避讳,扯过墙上的一条浴巾就围在腰上,“沉小姐,浴室我在用,请你出去。” “小什么姐,我的名字很难听吗?” 沉宝儿不满他总是这样叫自己,她知道自己的名字很土很俗,但也不至于羞耻到叫不出口吧? 她卷起袖子,从浴室柜里拿了条新的毛巾,刚才那条都是血,不能用了。 “你是自己配合还是我用强的?” “……”秦时野皱眉,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沉、不用了,我自己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沉宝儿把手里的毛巾藏到身后不给他,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两人僵持着。 “你看了我身上的伤,不害怕?”秦时野低了语态,也低了姿态。 他第一眼见到她,就知道她一定是在一个幸福的环境下长大,她的眼里看不到任何负面消极的东西,跟他的世界完全不一样。 他希望她的眼里,能一直这么干净。 “我是学医的,为什么要怕看到伤口?”沉宝儿盯着他脸上的伤,好奇地看,一脸不以为意。 “你是学医的?” “兽医也是医!”沉宝儿理直气壮,推开他,用水打湿毛巾,“去给我坐好!” 秦时野看了看浴室里那张比他脚踝高不了多少的小板凳,又看了看她,瞬间没了气势,乖乖去坐好。 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一遇到她,他不是在妥协就是在妥协的路上。 明明他接近一米九、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提起来的身材,气场竟然不如一个一米六多的小姑娘? “你干嘛叹气啊,我都还没对你做什么呢。” 沉宝儿见他低着头不说话,就脑补了他委屈巴巴的表情,“你就算要委屈,也等我把你睡了你再委屈行不行啊?” 睡? 秦时野苦笑,她还真是一点儿都不藏着掖着,有什么说什么。 上次还只是摸他的身体,这一次,已经在盘算要吃了他么? “沉小姐,你为什么想睡我?”秦时野回头,故作轻松地问。 “你见到好看的女孩子,脑子里不想这个吗?我也一样啊,都是成年人,光明正大的,不行吗?” 沉宝儿借着阐述事实的机会,半真半假地表达自己的感情观。 “网络上有句话说得好:我就是馋你的身子了,嘿嘿……” 她总是很轻易的就把这种羞于启齿的话说出来,过分坦荡,才搞得他分不清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两人在浴室里待了整整叁个小时。 他说他想洗头,但他头上有伤不能碰水,沉宝儿就一缕一缕地帮他把头发打湿,然后又一缕一缕地洗,最后再一缕一缕地擦干。 洗个头,就花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 秦时野也在这叁个小时的时间里,感受到了久违且沉甸甸的温暖,同样,他也感到很愧疚。 “沉小姐,你是开宠物店的吗?店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秦时野等在客厅,沉宝儿去房间里替他拿药了,等待的时候,他顺便和她聊了起来。 “嗯,我自己创业,店才开不久,没钱请人,所以就我自己。” 沉宝儿从他房间里提了一大袋医院开的药出来,手里还拿着他的病历卡在看。 “你做了那么多手术,今天竟然还想碰水洗澡?你不要命了!” 看到他病历卡上几大页的病情记录,其中还有危急情况,她差点没气死。 都伤成这样了,他还装得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昨晚还不逞强不吃饭。 说到这个,沉宝儿沉下脸,问他:“你今天吃过饭了吗?” 秦时野目光躲闪,不想被她管,又害怕她不高兴。 “OK,在你伤好之前,你最好给我乖乖待在家,不许再半夜给我跑了,否则我烧了你家房子!” 沉宝儿给他放狠话,然后又厚着脸皮,道:“至于谢礼,给我免房租或者以身相许都可以,我不挑的。” 秦时野再一次感慨她的大胆敢说,让他有种被霸道女友管制的错觉。 慢着! 如果她是霸道女友的话,那他不就是小娇夫了? 秦时野不喜欢这个感觉,就算要霸道,也该是他,而不是她。 ………没有分割线……… 第十章:打飞机啊?我帮你(慎) “疼——” 秦时野才刚暗暗发誓要霸道,就被她弄得喊疼。 脸上破皮的地方,伤不大,但伤口接触空气的面积是最大的。 “很疼吗?” 沉宝儿停了动作,拧着一张脸。 别说他了,她看着都觉得疼,那种疼,就好比是被纸割伤的感觉,看着伤害性不太,但贼疼。 “要不脸上就算了,等它自然结痂吧。”秦时野满不在乎的样子。 这点伤在身上其他的伤面前,不算什么。 但沉宝儿却不这么认为。 这么帅的脸,要是因为没上药,皮肤愈合得跟原来不一样怎么办? “你等等。” 沉宝儿放下手里的药,到厨房里去,她今早出门的时候,预约了烤箱时间,这会儿东西早就烤干变凉了。 秦时野的目光追随着她,没成想,等来的却是…… “牛肉干?” “是啊,我自己烤的,保证干净,你要是疼就咬它。”沉宝儿献宝一样把一根牛肉条塞到他手里。 这是她烤来给店里的狗狗们,让它们洗澡的时候乖乖听话的。 虽然是宠物零食,但效果都一样,都是拿来哄他们听话的。 秦时野看着手里的牛肉干,哭笑不得,“这就是你哄人的方式?” “当然不是!”沉宝儿像是被小瞧了一样,连忙否认,“我是让你疼了就咬它,又没说要用这个哄你。” “……那你哄人的方式是什么?”秦时野突然很想知道。 “亲亲抱抱摸头杀,然后说一句,好乖好棒之类的。”这是她制服店里宠物的法宝,百试不爽。 秦时野看着她,想象着那个画面。 脸不自觉地朝她靠近,睁着一双眼睛,好似在等着什么一样。 沉宝儿愣了一下,“你该不会是要我亲你吧?” 她的调侃令秦时野立刻回神,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他的脸轰然就红了。 却还在嘴硬,“没有。” 说什么馋他的身子,说什么要睡他,说什么亲亲抱抱,都是假的。 沉宝儿到最后都没有亲他,只是给了他一条牛肉干,就把他打发了。 嘴上老司机! 其实沉宝儿也不全是嘴上老司机,她在看自己片库里的小短片的时候,也是抱着学习的心态的。 就像此刻,她忙完所有的事情,洗完澡回房,关上房门,就要开始学习。 “转捻比抚摸刺激感更强……” 教学片里正播放着教学内容,沉宝儿跟着片子学习,舒服地闭上眼睛仔细感受时,敲门声突然响起了。 这个时候被打搅,她多少有些不悦。 “什么事?”沉宝儿没有停下,只是冲门口的方向问了一句。 秦时野见她应声了,以为她同意他开门进去,于是便想也没想,就推开门。 到嘴边的话还没说一个字,他就愣在了原地,呆呆地看着房间内的景象。 片刻后,才猛然惊醒,转过身去。 房间里,沉宝儿只穿了吊带睡裙躺在床上,岔开双腿,露出半乳,床上的平板电脑里还播放着色情影片。 她又在自慰了! 沉宝儿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开门进来,她脸上闪过一丝慌色,而后又镇定下来。 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她自慰了,上次在监控里他就看到过了。 她把吊带拉起来,暂停了影片,盘腿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问:“房东先生,找我什么事儿?” 秦时野的伤已经快好了,刚才收到拳馆的电话,问他什么时候能回去打拳。 他想着上次沉宝儿跟他说过,不能半夜跑掉,所以他才会过来,想跟她打声招呼,准备要走的。 谁知道,她半夜不睡觉,还在玩。 “我、我……” 身后就是她衣衫不整躺在床上的样子,叫秦时野如何能完成地把话说出来。 哽在他喉咙里的,不止是口干舌燥,还有要冲出喉咙的心跳。 沉宝儿:“是很重要的事吗?” 秦时野摇头。 拳馆的事,可去可不去,全看他心情。 以前他总是呆在拳馆,是因为他没有别的事儿可做,现在,他又突然不想去了。 沉宝儿挑了下眉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平板里的影片,“那你……方便帮我个忙吗?” 秦时野就算不看她,也知道她说的帮忙是帮什么忙,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方便。” 说完,他就像逃跑一样,迈开大步子,回房了。 他房间里是有金子吗? 这都能走?! 沉宝儿跳下床,走到镜子前,打量自己的身材,“胸也不小啊,他瞧不起谁呢!” 她盯着房门,越想越气。 下一秒,连鞋都来不及穿,气势汹汹地就出去,想找秦时野问个清楚。 在进他房间之前,沉宝儿就清楚地知道,她说要找秦时野问个清楚只是她的借口罢了,她就是想睡他。 他的房间,灯已经熄了,连盏床头灯都不开。 秦时野没开灯,是不想看到自己此刻的样子。 “别开灯。” 听到开门声,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阻止沉宝儿要开灯的动作。 沉宝儿把手放下,借着关门前她房间里传来的微弱的光,朝他的床走去,然后很自然地上去了。 “房间里有空调就是好,好凉快啊。”她忍不住发出感慨。 已经六月初了,天气很热很热。 她房间里没有空调,这些日子他又在家,害得她晚上都不能在客厅睡,这几天晚上都热得她睡不着。 秦时野感受到身旁的床垫下陷,身边多了一个人,他赶紧把裤子穿好。 还没问她来做什么,沉宝儿就翻身坐到他身上,腿心正好抵在他胯上。 “在打飞机啊?我帮你啊。” 说着,沉宝儿就朝他胯下伸手。 秦时野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用力到几乎要把她的手腕捏碎,“沉小姐,下去。” 天知道此刻他的自控力有多薄弱,稍有不慎,他就有可能控制不住,要了她。 “下不去了。” 沉宝儿一语双关,指他的胯下,和她的欲望。 ………分割线……… 差点进不来加更…… 第十一章:趴在他身上自慰(h) 秦时野抓着她不放,沉宝儿就用另一只手去摸。 不出意外的,两只手都被他抓住了。 “起来。”他的声音开始沙哑。 “秦时野,你真的忍得住?” 秦时野没有回答。 在她靠近的时候,秦时野有很多的想法,却唯独没有想过把她推开。 其实,他打心底里还是有一丝丝期待的,只是他不愿承认罢了。 沉宝儿试图挣脱他的控制,但他不肯放手,“你不放手,我就当你想主动咯。” 说着,她就朝他身上倒去,腰部有意无意地扭动。 嗯,果然只有在靠近他的时候,自慰才最有感觉。 沉宝儿正闭眼享受着被他体温包围的感觉时,秦时野突然猛地起身,翻身把她压在床上。 房间里漆黑一片,谁也看不清谁。 秦时野只能通过她喘气喷出来的气息,找到她的方向。 他知道,只要循着这个方向低头,就能吻到她的唇了。 但尚存的理智的告诉他,不可以! 所以,他就这么压在她身上,看着她,没再有其他动作。 沉宝儿一直在等他的下一步举动,按常理来说,男生这个时候把一个女生按在床上,接下来不是接吻就是脱衣服了。 可她等了很久,秦时野都没有再动手,他俩就这么僵持着。 “你是不是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她调侃他,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躺在床上等着,“你要是不会,我可以在上面啊。” 她这话直接刺激了秦时野的神经,他这是被人看不起了吗? “沉宝儿!”秦时野咬牙切齿,警告她说话要小心。 “我在啊。”她故意装傻,“在你身下呢。” “你!” 秦时野抓紧她的手腕,又松了松,然后扭过头去,低声骂了一句什么。 现在这个情况他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她却还挑衅他。 再这么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不动手,那我来咯?”沉宝儿突然抬头亲他,也不管亲到的是鼻子还是嘴巴。 不过感觉应该是脸颊。 这一吻,把秦时野吓得立即放开了她,起身往旁边退去。 沉宝儿借机再次翻身跨上他的腰,双腿跪在他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姿势非常暧昧。 她刚才在自慰,没穿内衣,柔软轻薄的睡裙在她身上几乎像不存在一样。 秦时野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他不敢再碰她,就连阻止她都做不到,只是举着双手,以示清白。 沉宝儿早已被勾起了情欲,下身明显的涌了好几次湿润,胸口更是绷紧到涨得不行,她想要一双手。 秦时野都硬成这样了,还不愿碰她,她不奢望他能够帮忙,只能自给自足。 “我趴你身上,找点感觉……”沉宝儿选择退一步。 比起一个人在床上干巴巴地弄,有他在,更能刺激她的欲望和荷尔蒙。 嗯? 秦时野还没弄懂她的意思,她已经趴到他胸口上,长发泼下来,覆了他一脸。 好香…… 下一秒,他们紧贴的胸口中间,插进了一只手。 睡裙的吊带被扯下,软软的一团隔着他的T恤压在他胸口下方。 秦时野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僵硬。 “嗯啊、嗯……” 房间里开始响起又急又短的呻吟,沉宝儿拱起腰,手伸到下面,双眼迷离。 过了一会儿,她停了下来,在他身上轻喘。 结束了? 秦时野睁开眼睛,低头看她的时候,身上的重量变轻了。 “别……”他脱口而出又突然顿住。 他竟然不想她起来。 沉宝儿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以为只是跟她刚才一样,是控制不住发出的语气词。 她起身把身上的睡裙脱了,然后又伸手去帮他把衣服卷起来。 还是腹肌好摸。 沉宝儿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怕他不让摸,见他没吭声儿,她直接把他衣服脱了。 衣服穿过他头顶的时候,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就打在她的胸口,痒痒的。 她就这么保持在这个位置没有动,乳尖被他炙热的喘息撩拨得挺立,颤抖道:“你能帮我揉揉吗?” 沉宝儿知道,现在的她看起来非常淫荡,可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她顾不上那么多了。 色就是色,渣就算渣,她都认了。 秦时野狠狠地喘了几口大气,双眼猩红,瞪着身上的人,还在试图保持清醒。 见他不动,沉宝儿换了个姿势,把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 嘴里微微娇喘着,睫毛刷着他的脸,秦时野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被她勾引。 她往下探的手伸到内裤里,指腹滑到双腿间便引出一滩淫液。 “嗯……”她低喘。 得到安慰的身下顿时令她放松了许多,双腿撑不住直接坐在他胯上,那根东西就隔着几层布料顶在她腿间。 “沉宝儿,快住手。”秦时野的声音虚了。 以示清白的双手也渐渐抬起,在她背部上空悬着。 她在安慰自己的同时,那小手也在不断地触碰到他的下身,他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了。 再加上他对她身体的渴望,他快要变态了! 如果沉宝儿知道他此刻心里面想的是自己快要变态的话,她肯定会笑他的。 只是正常的情感需求,怎么在他看来就是变态了? 不过,面对他的警告,沉宝儿充耳不闻,甚至直接朝他因为隐忍而紧闭的双唇发起进攻。 她柔软的唇在他僵硬的唇瓣上辗转,试图撬开他的嘴。 根本没想过她会亲他的秦时野直接愣在原地,脑袋发懵。 所有的感官和意识像是瞬间集中了一样,全部的注意力全放在嘴巴上那温软的触感上。 那是……接吻吗? 沉宝儿很努力的想要探入他的嘴里,可他僵硬的肌肉死死的咬着不放。 她有点不耐烦,直接对他命令道:“张嘴”。 秦时野中蛊了一样,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在张嘴的那一刹那,她长驱直入,她深深地吻住了他。 明明没有接吻经验的她,在面对他的时候,就什么都会了。 秦时野脑子里紧绷的弦也在这一刻,崩了。 悬在她背上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夺取主动权。 好软好甜的嘴…… 沉宝儿,你不走运,遇到禽兽了。 ………分割线……… 秦时野好磨叽…… 第十二章:我要深喉(h) 秦时野一边在心里跟她道歉,一边伸手去抓她软软的胸口。 那温柔的、饱满的、充满弹性的触感,秦时野只碰一次就再也放不开了。 带着好奇、带着憧憬、也带着欲望,他开始侵略她的唇。 坐直了身体,不再被她倾压。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达到了最高点,他们纠缠着、试探着。 沉宝儿利用他的抚摸和亲吻,加快手上的动作。 腿间有热流从内裤里渗出,流向大腿,浸透他的裤子。 只是秦时野不像她经常自慰,难得一次,他的理智完全溃散,根本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就在他已经觉得没有挽回的余地,今晚的他们一定会发生点什么的时候,沉宝儿放开了他。 她从缠绵的吻离开,仰着头全身轻颤。 下一秒便倒在他身上,头枕在他肩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秦时野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只是静静的任她倒在怀里,也让自己好好冷静一下。 许久之后,沉宝儿主动从他身上下来,累瘫了一样躺在床上。 “你该不会已经来了吧?” 秦时野再怎么不懂也看得出来,她前后差距那么大,如果不是已经得到了释放,她怎么可能会停下安静的躺在床上。 “你居然把我当工具!”他气急败坏。 而且还是用完就弃的那种! “你不高兴啦?你要是不高兴,我也可以当你的工具啊。”沉宝儿在黑暗中冲他张开双臂。 得到满足的她现在可谓是浑身舒爽,虽然有点对不起他,但事实已经发生了,再追究也来不及了。 秦时野握紧双手,愤愤不已。 他或许该庆幸,庆幸她及时帮他刹住了车,不让自己做出什么欺负她的事儿。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又觉得很不甘心。 都这样了,沉宝儿以为他无论如何都忍不住、走不了,可谁知道,他竟然下床了! “哎、你是不是不行啊?” 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 秦时野的手搭在门把手上,还没来得及开门出去,就听到她喊了这么一句。 他的手顿住,静静站着。 把他当工具也就算了,现在还大言不惭的质疑他不行,不管是出于被利用的气愤还是被质疑的不满,秦时野都不想算了。 “啪。” 房间里的灯被突然打开,沉宝儿下意识地扯过床上的被子遮住自己。 眼睛还没适应房间里的亮度,秦时野就已经把她拽到床尾。 将她头脚一转,双肩按在床沿上,俯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要深喉。” 短短四个字,沉宝儿立刻就懵了。 她的头吊着在床尾,把她纤细的脖子拉扯得更长,在她的目光上方,是秦时野脱裤子的场景。 他身上只有这最后一件,裤子一脱,那根又长又沉的东西就弹跳着,出现在她眼里。 看到那根东西,沉宝儿第一反应就是跑。 可秦时野好似早就猜到她要跑一样,左手一直按在她脖子上,一只手就能全部捏住她。 她想起身,他就用力。 她差点忘了,控制人,是他最擅长的。 “沉小姐,你今天玩得有点过火了。”秦时野蹲下,一手替她托着头,一手不断地抚摸她的脖子。 视线从她的脸慢慢移到她身上,再从她身上回到她脸上。 他是犹豫的。 托着她的手无意识地在她发间抚摸,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她因为仰头微张的唇,让他咽了无数次口水。 这张嘴……那么嫩,那么湿。 秦时野给她顺脖子的手往上移,描过她的下巴,停在她唇上,继续描绘。 “可以吗?”他的声音哑到几乎听不见。 他们现在的姿势,虽然她在床上,他在床下,但沉宝儿头顶就是他的胸膛,他的心跳声即使不贴着耳朵,她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轻点,我是第一次。” 她脸红了。 主动了一晚上,装了一晚上的老司机,在这一刻全都变成了浮云。 秦时野见状,心中一喜,缓缓起身,直接吻上他想了很久的红唇,直到尝够了才放开。 长腿岔开立于床边,配合她的高度,胯下粗长的东西就悬在她脸上,顶端超过下巴,比她的脸还长。 沉宝儿上次偷看过,但那时候是站着从上往下看的,她只知道他很大,却没想到还这么长。 这么长的东西,难怪他刚才一直在给她顺脖子。 就是插到底,也吃不下啊。 秦时野自己都没怎么碰的东西,在沉宝儿抬手的时候,他紧张到甚至忘了呼吸。 “嗯……”他仰头闷哼。 她软软的手就是比他手心手背都是茧子的手摸得舒服,秦时野腿都软了,顺势弯腰,去抚摸她的身体。 两人都在努力装作熟练,让对方舒服。 “呃啊……”秦时野不受控地抓紧,“舔用力点。” 沉宝儿还在尝试,舌头一碰到他他就受不了了,看来他真的已经忍到极点了,这么敏感。 “我不太会,要是咬疼了……唔!” 她的免责声明还没说完,他就又起身站直,大掌捏开她的脸颊,把涨得要滴血的龟头塞到她嘴里。 她记得她说过要轻点儿,所以他只进去了一个头。 湿湿滑滑的口腔湿润了他的燥热,秦时野感觉有一股气在头顶化开,渐渐往下漫。 “放松点。”他带着笑意道。 沉宝儿太紧张了,喉咙缩着紧紧的,他想再顶进去都顶不进,只能用手一直顺她的脖子,帮她放松。 他是真的打算要深喉! 意识到这个事情的艰难程度,沉宝儿开始后悔了,她宁愿他破身,也不想要深喉。 “秦……” 沉宝儿张嘴要吐出嘴里的东西,却被他抓住机会,又进了一分。 “放心,我慢慢来,你别怕。” 她刚才想做什么、想说什么,秦时野都知道。 但他不想放过她。 ………分割线……… 今天更晚了,抱歉哈~ 第十三章:我想咬你怎么办?(h) 沉宝儿幻想过无数次男人的味道。 肉体、呼吸、衣服……甚至是精液,她都幻想过。 现在,她终于可以在秦时野身上,一一去验证这是不是自己曾经以为的那个味道。 口腔里塞满他胯下的东西,热热的、硬硬的,味道嘛…… “咳咳!” 秦时野突然抽出,冠状的龟头刮过她的舌根,引起沉宝儿猛烈的咳嗽,她好不容易才适应的。 “怎么了?”她缓了缓,问他。 秦时野蹲下来,替她抹了抹嘴角,视线停留在她脖子上,恋恋不舍,“我很想咬你怎么办?” “啊?” 沉宝儿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正犹豫着要不要让他咬的时候,他已经凑过头来,咬上她的脖子。 “嘶——好痛!” 他是真咬,不是吸吮。 就算她喊疼,他也没有放开,而是慢慢用力,加深这个痕迹。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脖子上,一下一下,许久才放开。 “你属狗的吗?还咬人!”沉宝儿摸了摸自己被咬的地方,手上沾了一抹淡淡的红色,“破皮了?” 秦时野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破皮而不流血,这个痕迹想要恢复,得要十天半个月,“嗯,我是狗。” 说罢,他再次起身,捧着她的头将胯下贯入她口中。 纤细的脖子随着他的进入,隆起专属于他的形状,配合着那道牙印,刺激他身体里的兽性。 “放松点,你会难受的……” 她脸色涨红,双手抵在他腰上,想要推开他,但他丝毫不为所动。 一边哄骗她放松,一边强制进入。 “沉宝儿,放松,接纳我好吗?”秦时野牢牢控制着她,俯身去吻她的身体。 在他的引诱下,沉宝儿渐渐放松身体,手也放开了。 他不再一味进入,试着抽动,阴茎插入口腔发出的咕咕声成为房间里的主旋律。 秦时野浑身发爽,发出阵阵闷哼。 她浑身都变成了粉色,在白炽灯下,笼罩了一层光晕,晃了他的眼,令他不禁想到,拳击台上也有那么一束光。 只不过,拳击台上的对手,是他要往死里打的糙男人。 而她,娇滴滴的,那么嫩,一碰就会留下红痕,他都舍不得对她用力。 “你太娇了,那么细的脖子,真怕把你操坏了。” 他赤裸裸的淫话,听得沉宝儿脸红的同时,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她又湿了。 看片的时候,她就特别喜欢听男人的呻吟和淫话,情到深处的秦时野,说出来的淫话,简直和春药一个效果。 在他的注视下,她的手伸到了内裤里。 秦时野错愕地看着她抬起臀部,夹紧双腿又松开,喉咙含吮的力度,随着她的举动,或紧或松,缠得他难受极了。 他狠狠咽了咽喉咙,双眸猩红,抱着她的头加快抽送的速度。 “唔!” 沉宝儿难受地挣扎,顾不上身下的欲望,挥动双手胡乱地去推开他。 但结果都无济于事。 在他接近性虐的折磨下,沉宝儿眼角有泪渗出,倒流进头发里,呼吸困难,视线也开始模糊。 她想,她可能会死吧? 秦时野在拳场上,无数次把对手扣在地上,有时候对手会晕过去,但不会死,因为他知道分寸。 现在也一样。 他是第一次,没有经验,可经过刚才的试探,他已经拿捏了,保证不会伤到她。 但不保证,会不会给她留下心理阴影。 如果会,也好,至少以后,她就会远离他了。 “沉宝儿……” 算了,不折磨你了。 秦时野抽出了一半,在心中自嘲道:果然还是狠不下心来,呵,当什么好人,可笑! “唔、慢点儿……”沉宝儿终于有说话的机会,主动抓住他再次退出去的阴茎,卖力又留恋地吃。 腿间被搁置的欲望也重新被她拾起,手指插进去弄。 这一幕,看得秦时野莫名来气。 他抽出裹在她嘴里的阴茎,在她脸上用手撸,“我要射了,叫几声给我听。” 他一直堵着她的嘴,想听她叫几声都没办法,但其实,他很想听她叫的。 沉宝儿似乎也要来了,自然不吝啬自己的呻吟,急促又高昂地叫了起来。 “啊啊……”她抓紧身下的床单,侧身卷缩低喘,在高潮的席卷下,下意识呢喃了一句:“其实我还是想要你操我的……” “你!” 秦时野听到了,因为听到了,所以才这么生气。 “操,我要射了!” 话音刚落,他就对着她喷射出精液,很多很多的精液。 他都不知道,原来禁欲久了,会射那么多。 …… 沉宝儿去浴室处理了,秦时野等在客厅,低头想着一会儿道歉的话。 清醒过来的他,还是觉得,今天是他的错。 他无耻、下流,欺负了人家女孩儿,所以道歉是必须的。 沉宝儿洗了个澡,换了身宽松的吊带和短裤出来。 边走边跟他抱怨道:“幸好我是个开宠物店的,打过狂犬针,不然你咬了我,我还得大半夜的跑去打针。” “沉小姐,今晚的事儿,我向你道歉。” 秦时野正襟危坐,一脸严肃认真地跟她道歉。 “道歉?为什么?”沉宝儿在电视柜的抽屉里拿了两片创口贴,然后直接往他怀里坐,“帮我贴。” 秦时野没想到她还愿意靠近他,他愣了好一会儿,举着双手不敢回应她的拥抱。 “你、你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沉宝儿好喜欢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 刚才在床上,她短暂地感受过,那么宽、那么暖的怀抱,充满男性气息,安全感十足。 “我在拳场上习惯保持进攻姿态,刚才手里没轻没重,应该吓到你了吧?”秦时野心怦怦跳个不停。 她小小的身子靠在他身上,依偎他,这种陌生又吸引人的体验,令他紧张到全身僵硬。 他没有过,但他想要。 “嗯……是挺吓人的,不过也能理解。” 沉宝儿刚才确实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会死,但不得不承认,这很刺激。 或许是因为秦时野平时对她很客气,木木的、呆呆的样子,让她误以为在床上的时候他也会是被动型的。 可谁知道,他不仅不被动,还这么粗暴。 这算不算意外之喜? ………分割线……… 求猪猪、求收藏呀~ 最近没有加更,是因为我又有新灵感,在捣鼓呢。 写手就是这样,云端里的稿子无数,只要是能脑补的东西,全都会写下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哈哈。 第十四章:陪睡吗? 秦时野养了半个月的伤,全身骨头都僵硬了。 所以今晚,他出门跑步了。 虽说是跑步,但其实,他就是想去找沉宝儿。 他不知道沉宝儿的宠物店具体是在什么位置,但他听她提过好像在桥南,他就跑来桥南了。 把桥南的大街小巷转了一圈,最后在商业区的后面,秦时野找到了她。 透过玻璃,他看到趴在桌上休息的沉宝儿。 在店前徘徊了一会儿,他推开门进去。 “叮——” 门口的风铃响起,沉宝儿条件反射地腾起,“欢迎光……咦,你怎么来了?” 看到是秦时野,她很意外。 他没养宠物,也不知道她的店在哪儿,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秦时野在门外的时候就已经替自己找好借口了,面不改色道:“我跑步路过,在外面看到你就进来了。” 说完,他低头看了看表,“你差不多要关店了吧?一起回家吗?” 沉宝儿也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已经九点了,但她还不能走,“我还要待到九点半,有个客户要来接她的狗狗。” 秦时野站着不动,喉咙里那句‘我等你’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害怕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会遭到拒绝。 而且,这是他第一次追女孩儿,没什么经验。 “你要等我吗?”沉宝儿从柜台出来,一把抱住了他,下巴抵在他胸膛上,主动要求,“等我一起回家吧。” 她算是看出来了,他就是个呆子。 等他主动的话,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所以还是她来吧。 秦时野果然又脸红了。 他慌张地推开她,不敢看她,“我刚才流汗了,很臭。” “那你要洗洗吗?我专门洗狗的。” 沉宝儿跟他开玩笑,秦时野还真当真了,“不用了,我回家再洗,你离我远一点就不会闻到了。” “扑哧——” 沉宝儿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我开玩笑的,你快坐,我给你拿瓶水。” 她让秦时野找地方坐,自己去自助饮料柜扫了瓶水给他。 刚取了水,她的母亲大人就来电话了。 二老说他们过两天补端午的假,要来看看她,顺便看看她新买的房子,要她准备迎接。 “妈,你们好不容易补假,就别……喂、喂!” 沉宝儿想要拒绝他们过来都没办法,那边已经挂电话了。 完了! 她根本就没买房子,店里的生意也还没上正轨,所以她压根儿不敢告诉二老实话。 他们要是过来的话,她会被打死的! 秦时野没有坐下,而是把她的店转了一圈。 她的店不大,不到一百平,却隔了好几个区,有寄养的、洗护的、美容的,还有宠物用品售卖。 一个人顾店的话,还算不错,但如果是节假日,可能会忙不过来吧。 “你妈妈要来看你吗?”秦时野听到她讲电话,主动提出,“要不要我出去住几天?” 他今天才跟拳馆打了招呼,说最近不接场子,因为他想跟沉宝儿多相处相处。 尽管如此,他还是愿意出去住几天,把房子留给他们一家。 他觉得,任何一个母亲,都不会愿意看到自家女儿跟一个陌生男人住在同一屋檐下的。 特别还是像沉宝儿这样的乖乖女。 “这个嘛……” 沉宝儿欲言又止,因为她有更过分的要求,想跟他商量商量。 光是他出去住还不能解决她的问题,毕竟他的房间、他的东西都在,她爸妈来了一定会知道她不是一个人住。 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留下来。 “房东先生,我想借一下你家房子,行吗?”她豁出去了。 “嗯?” “就是我骗我爸妈说我买了房子,但其实我是买了铺子,我没有告诉他们,因为他们知道了会打死我的,所以你家房子,能不能让我用几天?” 沉宝儿的语速从未有过的快,也不知道秦时野听明白了没有。 秦时野听明白了,“好。” “你答应了?” 他点点头,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这可是房子啊!”沉宝儿不确定,再次提醒他。 秦时野依旧点头。 房子而已,这要不是爷爷非要给他买,他都没有买房这个概念,而且,这几年他打拳攒的钱,够他再买一套了。 如果不是为了给自己找点活下去的动力,不然的话,他早就提前把房贷还完了。 不过现在,他活下去的动力,除了爷爷留给他的房子,又多了一项。 “既然房子你都借了,那你介不介意,再缓我几天下半年的房租?”沉宝儿双手合十,一脸讨好地冲他笑。 半年的房租对她来说真的很多,再加上她本身就还扛着这个铺子的房贷。 一下子,她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 “房租?” 秦时野明显忘了还有房租的事儿,上次是中介把她交的房租打给他的,他又半年没回来,都忘了这事儿了。 “房租就不用了,我让你免费住我家。” 他以为自己是好意,可沉宝儿却不这么认为。 “免费?”她意味深长地打量他,然后露出一脸奸笑,玩笑道:“那你说吧,什么条件,陪睡吗?” “啊、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秦时野吓得不轻,说话都结巴了,“我的意思是……” 他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他是真的不介意她交不交房租,可不管他怎么说,免费一词听起来都像是不怀好意。 “我还是去外面等你吧。” 秦时野解释不了,只能选择逃走,结束这个话题。 也顺便,去外面吹吹风,让自己清醒清醒,别一听到‘睡’这个字就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第十五章:大佬,拜托了 “滴——” 门口传来动静,下一秒,就看到沉宝儿推开门进来。 她身后还跟着两个衣着得体,看起来十分温和,都带着眼镜的一男一女,两个中等年纪的人。 是她说过的,要来考察的沉家二老。 秦时野知道他们今天会来,所以没有出门,一直在家。 “爸、妈,这就是我跟你们说过的房客——秦时野。” 沉宝儿把拖鞋递给二老,顺便给叁人介绍起来,“秦时野,这是我爸妈,他们来看我,还要在这儿住两天,可能会给你造成一些不便,抱歉哈。” 他换衣服了? 看到秦时野换下平时的运动装,一身白衬衣加牛仔裤,还挺阳光斯文的,跟他之前的糙汉形象不一样。 “叔叔阿姨好,我是秦时野。” 为了给沉家二老一个好印象,秦时野换了衣服,还打扫了房间,尽管他们不一定对他感兴趣,他还是稍微做了些准备。 “你好。”沉家二老冲他点点头,毫不掩饰打量的目光。 秦时野被打量得有些不自在,举起自己手中的水杯,表示他只是出来打水的,“那你们聊,我先回房间了。” 沉宝儿跟他说了,在她父母来的这段时间,他们只需要扮演好普通房东跟房客的关系就行。 只是,这一次,他是房客,她是房东。 “妈,别看了。” 沉宝儿见自家皇太后一直盯着秦时野的房间方向看,她赶紧把二老视线拉回来,“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倒水。” 在路上,她就已经跟二老打过招呼,说过这里的情况。 二老知道家里有个男租客的时候,差点没在出租车上跟她动手。 这会儿见了秦时野,他们的意见就更加多了。 “你这个租客脸上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有那么大的疤啊?”徐梅一脸担忧,生怕自己的宝贝女儿跟什么不叁不四的人扯上关系。 “妈,人家那个不是疤,只是破了点皮,在恢复。” 秦时野脸上那个伤是好得最慢的,毕竟是掉了块皮,重新长出来,到跟脸上的皮肤颜色一致,是需要时间的。 徐梅:“那你脖子上这个伤又是怎么回事儿?也不让妈看看。” 沉宝儿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哎呀都说了,是医院里的狗狗抓伤的,我没事儿。” 她不仅瞒了二老房子的事情,还隐瞒了自己开店的事儿。 要是让他们知道她自己创业开店的话,那房子的事儿一定也瞒不住,所以她选择隐瞒到底。 “你呀。”徐梅戳了一下沉宝儿的头,“算了,带妈看看房子吧。” “好!” 沉宝儿拉着二老,把除了秦时野房间以外的地方,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 这套房子就是个大二居,秦时野住主卧,她住次卧。 关于这一点,徐梅没少抱怨,“你才是房东,怎么能让一个租房的住主卧呢,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妈,还贷压力大,主卧比次卧能多租一千呢。” 沉宝儿太了解她家这一双父母了,所以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应对的措辞。 只是她没想到,二老还要请秦时野吃饭! “妈,现在合租都是各吃各的,人家不一定想跟咱们一起吃呢。” 合租新时代,就算是家人来了,也不会打扰到室友。 沉宝儿就是坚信这一点,所以才没有考虑过吃饭的事儿,谁知道皇太后却坚持要请秦时野吃饭。 没办法,她只能去敲秦时野的房门了。 秦时野才开门,就被沉宝儿把他往里推,“怎么了?” “嘘——”沉宝儿一脸做贼心虚,“我爸妈要请你吃饭,一会儿他们要是问你什么,你可千万别说漏嘴了。” 房子的事情,她能对付过去,可他说话动不动就脸红,她担心他会说漏嘴。 “请我吃饭?” 一时间,秦时野心情有点复杂,说不上是意外还是感动,总之是有点高兴的。 两人正说着,外面就传来徐梅催促的声音,“宝宝,吃饭了,快点把客人请来啊。” “来了。”沉宝儿回头应了一句,继续道:“大佬,拜托了!” 饭桌上。 为了补过端午节,徐梅做了一桌子菜,还有一盘煎肉粽。 话题,就从这一盘煎肉粽开始。 徐梅把肉粽放到餐桌中间,笑着问秦时野,“小秦啊,阿姨还不知道你是哪里人,你吃不吃肉粽啊?” 跟她家宝贝女儿住在一起的人,看她不把他的底细查个底朝天。 秦时野听此,也没多想,拿出面对长辈的姿态,拘谨又客气地回答道:“我是本地人,我们也吃肉粽的。” “本地人啊,本地人好啊。”徐梅顺着话题往下问,“你既然是本地人,那怎么不住家里,还要自己出来租房子住啊?” 这一点非常可疑。 难道他租房,只是为了认识姑娘? “这个……”秦时野看了一眼沉宝儿,“我老家是本地郊外乡下的,在城里没有房子。” 说到房子,徐梅脸上明显的带着骄傲。 口中却仍装作安慰,“没房也没事儿,你还年轻,家里再帮衬帮衬,也能买,哦对了,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 关于他家里的情况,秦时野都没有跟沉宝儿说起过。 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敢开口:“我是孤儿,没见过我父母,是爷爷把我捡回来养大的,爷爷叁年前过世了。” “啊?” 沉家叁人同时愣住,面面相觑。 二老望向沉宝儿,似乎在用眼神问她:怎么不早点告诉他们。 沉宝儿也是第一次知道秦时野家里的情况。 难怪他之前伤得那么重的时候,家里都没一个人来看他。 当时她还以为是他报喜不报忧,所以才没人来看他,谁知道是这个原因。 她看着秦时野,有点心疼。 “哎呀,没事没事,都会过去的。”徐梅打破饭桌上的沉默,给自家女儿夹了一块肉粽。 她同情秦时野的身世,但这也不能阻止她去了解他。 给沉宝儿夹完肉粽,徐梅又给自家丈夫夹了一块,接着才要给秦时野夹,同时转移话题。 “小秦啊,听宝宝说你是个运动员、拳击手,那你是省队的还是国家队的?” “是私人拳馆。” 秦时野看到徐梅伸来的筷子,他端起面前的碗,就要去接。 只是在听到他在私人拳馆打拳之后,那伸来的筷子就停了下来,转了个方向,落到徐梅的碗里。 “私人拳馆?那是什么,不是能拿奖牌的那种吗?” 秦时野端起的碗就这么尴尬的停在空中,沉家人明显的态度转变,更令他脸上多添了一抹窘迫。 ……分割线…… 谢谢大家的猪猪,么么哒~ 第十六章:你睡我房间吧 秦时野默默收回手,摇头笑道:“不是。” 说完,他就没有再说话,只是低头吃饭,沉家二老也没有再盘问他。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所有的话题,都没有让他参与,只是偶尔会跟他客气一句:多吃点。 沉宝儿注意到了他的异常,也注意到,从徐娟收回筷子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有再夹过桌上的菜。 她给他夹了一块肉,还冲他抱歉地笑了笑。 她知道,她父母今晚有些过分了。 秦时野只看了她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他太懂看人眼色了,沉家二老对他是什么态度,他心里一清二楚。 他们不想让他过多接触他们的女儿。 这顿饭,秦时野吃得很不自在,气氛也很尴尬,吃完他就找借口,回房间待着了。 直到深夜,外面没有动静了,他才开门出来洗澡。 沉宝儿睡在客厅的沙发,听到他开门她就起来了,手边的小台灯一拍,客厅就多了一抹暖光,“你还没睡啊?” “你怎么睡在这里?”秦时野转了脚步,朝她走去。 “我爸妈睡我房间,我只能睡这儿啊。” 沉宝儿给他让了个位置,示意他坐下,但秦时野在距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没有再往前。 距离,是他们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要不你去我房间睡吧,我去外面住两天。” 说着,他就要转身回房拿手机和钱包。 他一个人,睡哪儿不是睡,而且,她爸妈应该也不想见到他吧。 “对不起。”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沉宝儿急忙开口,跟他道歉,“我爸妈今晚态度不好,我替他们向你道歉。” 秦时野无声地叹了口气,没有回头,“我没事儿。” 他嘴上说没事儿,可背影却显得十分落寞,沉宝儿光着脚跑去拦在他面前,“你不用出去住,我爸妈后天就走了。” “而且就算你走了,我爸妈在,我也不敢睡你房间啊。” “那我去洗澡,你……晚安。” 是他想得太简单了,她怎么可能会睡他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 沉宝儿为了演好自己在父母前面的形象,早早就起来,做出一副朝九晚六,出门上班的样子。 “妈,我先去上班了,你们一会儿再睡睡,晚上回来我再带你们出去吃饭。” “路上注意安全啊。” 徐梅把保温饭盒递给沉宝儿,让她中午吃,叮嘱了一句后,就把门关上了。 她不是着急要休息,而是她有些事儿,要跟这个家的另一个人说明白。 因为昨晚饭桌上的事儿,秦时野一晚上都没睡好。 大早上被叫醒,他还是强撑着精神,礼貌又耐心地陪沉家二老继续聊昨晚没聊完的天。 沉宝儿不在,徐梅就没那么多顾忌,聊天的内容也直接了很多。 从这个房子里的东西开始,再到他和沉宝儿之间的关系、环境差距,沉家二老都表了态。 秦时野一直在安静地听着,也在配合着,没有说过一句反对的话。 佯装去上班,实则在店里的沉宝儿,今天一整天都是心神不宁的,她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儿发生一样。 好不容易挨到下午六点,她关了店就直奔回家。 家里,二老已经收拾了行李,在等她回来。 “爸妈,你们不是明天的车次吗?怎么现在就要走?” 沉宝儿才进门,就被通知说家里二老要走。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秦时野,难道她不在的时候,他把她的事儿说漏嘴了,惹老二生气了? “就两个小时的车,我们今晚回去也一样,不能总让我家宝贝睡沙发啊。”徐梅玩笑道,“走吧,我们一家出去吃个饭,就送我们去车站吧。” 呼——原来不是暴露了啊。 沉宝儿吓了一跳,只要不是露馅了,其他的都不算事儿。 可是,她还是高兴得太早了。 一家叁口在外面吃完饭,沉宝儿就叫车把二老送到高铁站去了。 在候车厅里,徐娟从包里掏了个信封递给她,“宝宝啊,这是妈帮你要的下半年的房租,一共叁万块,你快收好。” “房租?” 沉宝儿吃惊地看着手里的钱,问道:“妈,这是怎么回事儿?” 徐娟握着她的手,一脸骄傲,“你这孩子,都到了该收房租的时候了,你都不知道,整天忙忙忙的,要不是我今天问了,你怕不是要忘了吧。” “房租我跟你爸已经帮你谈到五千一个月了,也替你敲打了小秦,你放心吧,啊?” “什么?五千!”沉宝儿从椅子上惊起。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才是那个租房的人,她爸妈帮她把房租谈高了一千,这不是反向给她压力嘛。 而且,秦时野居然也同意了? “爸妈,我还有事儿,你们到家给我打个电话,我先回去了。” 沉宝儿丢下一句话,拿起包转身就跑了。 她得快点回家,跟秦时野说清楚,这个新合同不可取,多一千块的房租,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真的付不起啊。 蓝湖御景。 从沉家出门到现在,秦时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没有动。 或者说,他从今天早上被叫出来谈话,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离开过沙发。 沉宝儿进门开灯的时候,就看到他靠着沙发,双眼紧闭的在休息,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她没有直接朝他走去,而是先去打开冰箱门。 果然! 冰箱里的东西被收拾得整整齐齐,每样东西上面,还贴了纸条,上面全是她的名字,只有两罐啤酒上面,贴的是秦时野的名字。 “我妈今天是不是给你定规矩了?” 沉宝儿这才走到秦时野面前,对他又抱歉又生气,“你可以跟她说不啊,这是你家!” 秦时野缓缓睁眼,神色甚是陌生,“你爸妈也是为你好。” “你什么意思?”他陌生的眼神看得沉宝儿心里发慌,“你该不会是要跟我来成全那一套吧?” ………分割线………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第十七章:是不是很疼? “我一会儿还有场拳赛要打,你先休息吧。”秦时野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起身就要回房。 沉宝儿不信。 他要是真有比赛,就不会在家等她到现在才说要走。 “你躲我?”她拦在他面前。 他有这么明显吗? 比赛确实是他瞎说的,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她相处了。 前两天才好不容易被她撩动的波涛,今天再次变成一潭死水,而且,是倒了烂泥的死潭。 做父母的,眼光都准得可怕。 以前,秦时野只觉得自己只是没法给女孩儿安全感,其他条件并不差。 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哪哪都不行。 “沉小姐,你现在的眼神,很容易让我误会的你知道吗?”秦时野拧眉,眼中尽是为难和克制。 他早就误会了,不是吗? “你没有误会,我就是喜欢你。” 沉宝儿很讨厌电视里男女主又臭又长的感情纠葛,更讨厌表白被无数次打断的桥段。 他说误会是吗? 那她就直接承认,不让他猜,如果被拒绝,她也不会觉得丢人。 “你……”秦时野的喉咙滚了滚,想说的话被他咽了回去,轻声问她:“要不要去拳馆看看?” “啊?”他话题转得太快,沉宝儿没反应过来,“现在吗?” “我去换身衣服。” 秦时野越过她回房,脱下不适合他的白衬衣,换了一件灰色的卫衣和运动裤,拿上黑色的双肩包就出来了。 其实拳馆那种地方,他希望沉宝儿永远不要靠近才好。 可当下,只有让她看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断了她冲动的想法。 “头盔,戴上。” 楼下,秦时野的摩托车旁,他把自己的头盔递给了她。 “不用,我也有。”沉宝儿指了指自己的电动车。 秦时野强行把头盔罩到她头上,给她戴好,“摩托车车速跟你的电动车可不一样,你的头盔摔了一样会削掉头皮。” “上来。”他已经上车,回头对她道。 两人刚出小区,秦时野就带着她上演了一出速度与激情。 人多的主街道他不走,专挑偏僻的小路走,引擎的轰隆声震耳欲聋,同时也把沉宝儿吓得脸色苍白。 小路不好走,石子多、坑也多,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会被甩下去。 她只能抱紧他,死也不撒手。 秦时野低头看她抱住他的手,嘴角不禁上扬。 油门拧到底,速度再次加快,把沉宝儿的尖叫声淹没在风里,她这才知道,原来夏天的风也能把人的皮肤刮疼。 惊魂一小时后,他们在一个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前停下。 秦时野按了下喇叭,门里就有人来给他们开门。 进去之后,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停着数十辆豪车的超大停车场和一个大型厂房。 厂房门口的方向,有端着酒杯的人进出,还有左拥右抱的人进出,花坛的观景树后面,还有男女在亲密。 秦时野随便找个地方停下,这次他没有走后门,而是带着沉宝儿朝正门走去。 进去了沉宝儿才知道,原来这个不起眼的厂房里面,是她无法想象的缤纷奢华和科技感。 初入厂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充满文艺气息的画廊,目测有二叁百米长,整个画廊的地上,都铺了软地毯。 走到画廊尾端,见一扇隐形门,推开门,色彩和音乐同时出现眼前。 以及歌舞摇曳、醉生梦死的男女。 “这是我们拳馆的酒吧,跟紧我。”秦时野放慢脚步,带着沉宝儿沿人群外围朝里面走去。 沉宝儿大学的时候也跟同学去过酒吧,不过她去的是很普通的那种酒吧。 那里没有画廊,也没有眼前这个拳击台。 在地下拳馆,秦时野唯一信得过的就是南康,所以他把沉宝儿带了过来,一会儿需要他帮忙照顾一下。 “康哥。” 南康闻声回头,看到秦时野,他第一反应就是关心他的身体,“野狗?你怎么来了,身体恢复好了?” 秦时野点点头,用很平淡的表情和语气道:“这是我朋友,一会儿麻烦你多照顾一下。” “朋友?”南康只看了沉宝儿一眼就立刻明白了。 他冲秦时野笑了笑,道:“放心。” 这还是第一次,野狗带了朋友来,而且还是女性朋友,尽管他刚才表现得一副冷淡的模样,但光凭这一点,南康就知道,他们俩有情况。 “你在这儿等我,想吃什么喝什么都可以。”秦时野俯身在沉宝儿耳边说。 刚说完,台上就有人叫他了。 “野狗来了?打一场?” 秦时野依旧俯着身子,目光却望向拳击台,冲台上的人点点头,示意他等一下,“我有场拳,先去换衣服了,你有事找康哥就行。” 说完他就走了。 从始至终,沉宝儿都没有插嘴的机会。 再看到他时,他已经出现在拳击台上,跟电视里的拳击比赛一样,赤脚、裸着上身,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宽松运动短裤。 唯一不同的是,电视里的人打拳都戴拳击手套,而他们,手上只缠了一圈缠手带。 在沉宝儿毫无心理准备的时候,台上已经打起来了。 躁动的身体、狂热的暴力、无处安放的野性,还有欢呼呐喊的人群,沉宝儿都无从适应。 台上那浑身笼罩着黑暗、血腥、暴戾的秦时野,跟她印象中木讷害羞的秦时野,完全是两个人。 她以为,上次他咬着她脖子,说她太娇,担心会操坏她的人,是错觉。 但没想到,那已经是他克制之后,所展现出来的最正常的一面了。 跟现在他的比起来,那时候的他,已经太温柔了。 “害怕吗?” 南康给她递去一杯果酒,笑着问她。 沉宝儿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自然不好受,她接过那杯酒就一饮而尽。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短暂的缓解了她的焦躁和不安。 南康:“再来一杯?” 沉宝儿摇摇头,看着他犹豫道:“打拳是不是很疼?” 她的问题不禁令南康发笑,“我没打过拳,这个问题我还真没办法回答你,一会儿野狗下来,你问问他?” 小姑娘还真单纯。 ………分割线……… 总想给祖国庆生,我想放假啊啊啊啊! 第十八章:我想、摸摸你,可以吗? “咚!” 秦时野大病初愈,白天又没休息好,体力不支,被一脚踹到拳击台的弹簧绳上。 绳子将他的身子弹了回去,然后跌倒,半跪在地。 “秦时野!” 沉宝儿推开人群跑过去,拳击台高至她胸口,她伸手只能勉强碰到他的手臂,“你没事儿吧?” 秦时野见她过来了,顺势就坐下,往她身边挪了挪。 他已经满身淤青,头发丝上全是汗水,往她身边挪的时候,地上撒了一地的汗珠。 “我没事儿,友谊赛而已。” “友谊赛?”沉宝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跟他打的那个人,两人都伤得不轻,“友谊在哪里?” 秦时野冲对手抬掌示意,点点头,两人便默契地开始拆缠手带,表示不打了。 本身这个时间就还早,还没到下半夜,这一局也没有赌注,就是热热场子而已,所以点到为止就行。 “你喝酒了?” 纵使馆内充斥着酒精的味道,秦时野还是闻到了她身上的酒气,“要跟我喝一杯吗?” 他从台上跳下,衣服也没穿,就只是甩了甩头发上的汗水,然后跟路过的服务生要了两杯酒。 他一口气就干了,也没跟沉宝儿碰个杯。 “你今晚还有别的对手吗?” 秦时野沉默地看着她,她眼里的不安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是待不下去了吧? “没有了,我拿个衣服就走。” 两人从进去到出来,不到一个小时,时间不长,但该让沉宝儿看到的,她都看到了,秦时野也没有必要再待在拳馆。 “你的手没事儿吗?” 打拳的时候,他虽然缠着绷带,可拳头还是流血了,沉宝儿担心他没办法骑车。 秦时野用力活动活动手腕,丝毫不关心手上的伤口,“没事,回去上个药就好了,上车吧。” 他都这么说了,沉宝儿也不好再说什么。 她不会骑摩托车,说了也帮不上忙。 回家的路上,他的车速没有受手伤的影响,依旧是一路狂飙。 风把他身上的汗吹干,风里的尘土跟汗一起,像一层薄膜一样,黏在他身上,很难受。 回了家,秦时野就直接去洗澡了。 在他洗澡的时候,沉宝儿就把药给他准备好了,从浴室出来,他把药拿回房间,关上门,自己上药。 他关门,是为了避免尴尬。 避免她想通之后,因为自己叁个小时前说过的“喜欢”,而感到尴尬。 秦时野是这么为她着想的,可真到了这一刻,心里还是没由来的感到一阵低落。 沉宝儿洗完澡出来,看到他房门关着,她连头发都没来得及吹就跑去推他的门,他没在床上,她还急了一下,以为他又不打招呼就走了。 不过幸好,他在阳台。 “药上好了?” 她从身后走来,吓了秦时野一跳。 看到她,他赶紧灭了手里的烟,“你怎么来了?” “这是什么问题,我进你房间很奇怪吗?”沉宝儿拉起他的手,他双手都缠了一圈纱布,跟他打拳的时候一样。 “身上的淤青没喷药吗?”说着,她就伸手掀他的衣服。 他身上闻不到跌打酒的味道,一定是没上药。 “伤得不重,过两天就消了。”秦时野把她的手推回去,后退一步,“你快回去睡觉吧,很晚了。” 折腾了一晚上,夜已经很深了。 他能熬,她可不行。 沉宝儿用脖子上的毛巾把头发擦得不再滴水,再被室外的热风一吹,头发已经半干,“走吧,回去睡觉。” 她拉着他回房,把落地窗关上,又把窗帘拉上。 然后,直接上了他的床。 秦时野站着床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眼睛里满是疑惑。 “干嘛,六月份了,我房间很热的。”沉宝儿还是那么理直气壮,拍了拍身旁的空位,“上来啊。” 秦时野依旧站着不动。 沉宝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晚带我去拳馆是什么用意,想劝退我,门都没有!” 秦时野:“……” 秦时野:“我换身衣服,衣服上有烟味。” 他妥协了,非常心甘情愿且带着一丝暗喜的妥协了。 “不用了,我不讨厌烟味。”沉宝儿用力把他拽到床上,躺下的时候顺便把灯关了,搂着他的胳膊不放。 她的动作一气呵成,秦时野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眼前就是一片漆黑了。 背部才刚沾到床,他就鬼使神差地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在黑暗中吻上令他心动的唇。 自那天她主动吻他之后,他就一直忘不掉那个味道。 在之后见到她的每一次,不管是在宠物店,还是在沉家请他吃饭的饭桌上,只要她在,他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个吻。 秦时野很矛盾。 嘴上一直表示不要她靠近,身体却很诚实。 所以他常常嘲笑自己,表里不一,还让人家女孩主动,扭捏得不像个男人。 沉宝儿被他突如其来的主动搞蒙,她刚刚还在想着找个机会偷亲他一下呢,没想到他竟先忍不了了。 可正当她要回应的时候,他放开了她。 “对不起。”秦时野只是放开了她的唇,没有从她身上起来,低喘着,犹豫道:“我想、摸摸你,行吗?” 他的成长环境让他早早懂事,少年的青春萌动被他强行压制。 他没表现出来,并不表示他不懂。 对于女性的身体,他是好奇且渴望的,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他知道,此刻的他一定像个变态一样,令人厌恶。 “只是摸摸?” “嗯。” “你不想要?” 沉宝儿恨他是块木头! 秦时野没有吭声儿,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得住,但他可以确定,他心里是不想欺负她的。 ………分割线……… 最近松懈了不少,码字的时候总是静不下心,跑去撸猫,就写得慢了…… 第十九章:是摸这里舒服,还是操进去舒服? “好吧,你想摸哪里?” “你。” 沉宝儿语带笑意,想给他挖坑。 但秦时野不傻,待会儿动起手来,他可顾不上那么多。 衣服和床单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他的低喃:“全部……” “嗯……别、好痒。” 他埋头在她耳边,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舔她的耳廓。 沉宝儿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全身发软,直接缩在他怀里。 秦时野挺身,脱了她的衣服,脑袋往下蹭,小心翼翼地把脸贴到她胸上。 微张的唇和刻意放慢的呼吸都在表示他的紧张,可他却又那么迷恋她,甚至贪婪地想要更多。 他的反常沉宝儿不是没有发现,她心有疑惑,却也没有开口。 过了一会儿,他不再像刚才那样小心,脑袋沉沉地压在她身上,呼吸也比刚才大胆,像是要吸光她身上的味道一样。 包着纱布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粗粝的料子刺刺的、痒痒的,勾得沉宝儿一颤一颤的。 秦时野闻够了,把她胸口的气味深深地印刻在脑海中。 喉咙滚动,他吞咽的声音沉宝儿听得一清二楚,接着就感受到一阵湿热把她的乳头包裹起来。 他没有舔弄,只是含着。 片刻后,一阵强过一阵的吸吮开始拉扯她的乳尖。 他吃得认真,且逐渐疯狂,乳粒在他口中涨得发硬,沉宝儿疼了,发出哼哼声,想要推开他,却换来更加用力的对待。 他竟然咬她! “秦时野……” 这个时候她喊他的名字,简直是在点火。 秦时野开始不满足于这般磨蹭的接触,拨开她挣扎的双手桎梏于头顶,用一只手压着,另一只手探到她身后,把她的腰高高托起。 在这一阵操作中,他始终咬着她的乳头。 腰部被他托着,沉宝儿就失去了最重要的支点,像是被吊起来一样,腰部使不上力,全身软绵绵的,只能任他摆布。 对于控制别人身体这件事,秦时野太懂了。 “好疼……” 沉宝儿只能蹬着双脚,仰头痛呼。 小小的乳粒被他吸得充血发胀,牙齿刮过,那层薄薄的皮肤感觉要被剥开一样,又疼又刺。 她的呼声,秦时野充耳不闻,还换了一边继续吃。 他似乎想要在她奶子里,吃到什么一样。 但可惜,他没有吃到。 秦时野终于放开了她,控制她身体的手也松开了,趴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到底在想什么……”他自言自语,自嘲。 沉宝儿清醒了一些,好像知道他刚才想做什么了,可她没生过孩子,连处都没破,怎么可能会产乳。 “你搞错顺序了吧,你想要的话,至少先……”她突然顿声。 因为他把手探到她裤子里去了。 “沉宝儿,我还没摸完。”秦时野轻声道。 他刚才只是突然犯傻罢了,可没忘了正经事儿,“你总是摸这里,很舒服吗?” 沉宝儿瞪大双眼,绷紧神经,感受他笨手笨脚的探索,以及他粗糙的手带给她的丝丝快感。 “……还、还行。” “还行?” 这个反馈,秦时野不甘也不认,捻她最敏感的凸点,“那这样呢?” “嗯啊——”沉宝儿舒服地喊了出来。 打从她自慰以来,那里是最容易给她带来高潮的,“我不是说你还行,是你问我舒不舒服的。” “你以后想要,我可以帮你。”他的意思是,她想自慰的时候,他可以帮忙。 秦时野分开她的腿,一路往下吻,目的很明显,她的穴! 他甚至连帮她脱掉内裤的耐心都没有,勾开就舔了上去,干脆又直接。 沉宝儿抖得更厉害了。 双腿缠上他的肩,抓紧身下的床单,这是她第一次被人舔,带着温度的舌头比自己用手、用玩具,舒服多了。 秦时野:“是摸这里舒服,还是操进去舒服?” 他虽然没做过,但他看过片,不至于什么都不懂,多舔两下,他就能找到她穴口的位置,把指尖抵上去。 沉宝儿:“我只摸过这里,里面没碰过,不知道,啊嗯……” 听到她的话,秦时野想要插进去的手突然停下来。 他抬头看着她,声音很沉,“你是第一次?” 没等她回答,秦时野就已经从她身上爬起来,在确保不会碰到她的地方,呆呆坐着,不知所措。 他到底做了什么! 情欲被撩拨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下,沉宝儿多少有些不满。 她撑着手起来,不解地问他:“第一次怎么了?没破处就不能自慰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秦时野感受到她语气中的不悦,赶紧解释,“我是说,你值得更好的人。”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难怪她父母会这么担心她被人骗了,原来他真的很混蛋。 沉宝儿真的被他气到了,“你这话什么意思,就算我不是第一次,就不值得更好的人吗?” “不,我的意思是,你太好了,所以不要跟我这样的人纠缠,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不值得你知道吗?” 秦时野急不择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虽然不太通顺,但这就是他想表达的意思。 “我从没问你要过什么不是吗?”沉宝儿搞不懂他的想法,“而且,你要是觉得自己不值得,那你刚才在做什么?” “你该不会以为,摸胸、深喉不算做爱,只有进去了才算吧?” 秦时野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算了,你出去吧。” 沉宝儿重新躺下,气呼呼的赶他走,“你是睡我房间还是睡客厅随便你,反正我要睡这里。” 臭男人! 等他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说。 自己的房间被霸占,他还被赶出去,秦时野连说不的底气都没有。 躺在沙发上反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她赶他走的行为,他竟莫名地感到一丝开心是怎么回事儿? 就好像……女朋友在跟他生气一样。 那他是不是要哄哄她? 第二十章:帅哥你谁? “这是你的钱,还给你。” 沉宝儿一早起来,把徐梅问秦时野要的钱还给他,“另外,下半年的房租等我凑一凑,过两天再给你。” 说完,她就转身进厨房了。 秦时野站在原地,看着怀里她丢过来的信封,欲言又止。 他想跟她道歉,也想跟她说免房租的事儿,可不知道该怎么切入。 看到她又在给店里的狗狗熬粥,他走了过去,用老办法,跟她要一碗粥。 不过这次,好像没那么管用了。 沉宝儿:“我这个粥是熬给我店里的狗狗们的。” 秦时野:“我不介意。” 沉宝儿:“但我店里的狗狗们介意,它们不想有野狗跟它们抢食。” 她这句话说完,秦时野当场就怔住了。 所有要跟她示好、跟她道歉,想要哄她的话,全都被她一句话堵了回去。 他捏紧手里的信封,视线不知道该落在什么地方才能让自己看起来是无所谓的样子,抽动的嘴角扯了几次,却连个‘哦’都说不出来。 秦时野最终什么都没说,就转身回房了。 看他难受的样子,沉宝儿有点后悔,她刚才的话是不是太伤人了? 或许是真的伤到他了吧。 自从她说了那句话之后,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开始变得别扭起来。 明明都在家,可他们就是一句话都聊不到,甚是连面都很难碰到,他在故意跟她错开时间进出。 沉宝儿今天有事儿,提前两小时关店回家,没有跟秦时野打招呼。 所以开门时,总算碰到他了。 秦时野点了外卖,一个人在吃,看到她回来,他有一瞬间的错愕。 看了眼时间,现在才七点。 “吃晚饭啊?”沉宝儿主动开口,换了鞋朝他走去,看看他吃什么。 “嗯。”秦时野还是有点尴尬,“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我一会儿有毕业聚会,回来洗个澡换衣服。” 说着,她又转身朝房间走去,边走边道:“我今晚可能要晚点回来,你今晚在家吧?记得给我留门,我怕我喝多了按不对门口的密码。” 沉宝儿回房拿了衣服就去浴室了,没一会儿就传来水流声,看来是真的赶时间。 秦时野听到她要去聚会,还要喝酒,顿时没了食欲。 毕业聚会一定要喝到连家门口的密码都要输错的地步吗? 而且他记得,她酒量不行吧? 上次带她去拳馆,就喝了两杯,回来的时候,在楼下花坛还吐了。 秦时野收拾了桌上的东西,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在犹豫,犹豫着要不要阻止她去聚会,或者说,要不要禁止她喝酒! 想法很好,却没有名正言顺的名义。 就在他还在想着该用什么借口时,玄关传来动静,他急忙开门出去。 看到她的打扮,秦时野不禁拧起眉头,“你要这副打扮去聚会?” 她一身碎花吊带连衣裙,散着长发,还化了很精致的妆容,惊艳他的同时,也让他有些不满。 那连衣裙的上衣,又小又贴身,前面是类似胸罩的弧形,后面比前面还要低,背部露了一半。 裙子更是短得不像话,稍微一动,安全裤就若隐若现。 整身衣服,跟童装有什么区别,小到他一条腿都穿不下。 “你放心吧,一会儿我打车去,裙子不会飘起来的。”沉宝儿弯腰穿高跟鞋,秦时野亲眼看到她下身走光了。 她故意的吧! 沉宝儿是故意的,也不全是。 她穿成这样,一来是因为她确实有这个身材条件,二来这也是同学聚会的基操。 同学们都知道她自己创业,她的店还在赔钱,在同学聚会上,她免不了要被拉出来比较的。 只希望到时候,这身衣服能帮她增加‘她过得很好’这种话的可信度。 “那我先走了。”沉宝儿说着就要出门。 “等等。”秦时野还是没忍住,叫住她,“你还是换身长裙吧,聚会的地方要是开空调,你会冷。” “不换了,因为老师也在,大家都穿得比较正式隆重,就这样吧,我走了,拜拜。” 沉宝儿哒哒哒地踩着高跟鞋就进了电梯,秦时野都来不及问她聚会在什么地方,她就已经下楼了。 “操!” 秦时野踢了一下房门,拿着摩托车钥匙,就追了出去。 他本来想送她的,但追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沉宝儿已经上了出租车,他只能追上那辆车子,一路跟着。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在市中心的一家饭店门前停下。 沉宝儿一下车就跟几个迎面走来的人相互拥抱、谈笑,其中男女都有。 女孩们都穿着裙子,男生尽管不全是西装革履,但也是很正式的打扮,跟沉宝儿说的一样。 秦时野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睡衣,就没有上前,只能远远看着。 很庆幸。 他们这种老师和学生到场上百人的毕业聚会,在饭店一楼的宴会厅进行。 再加上,这家饭店又是主打商业聚会的,整栋楼几乎都是落地窗大玻璃的构造,秦时野透过玻璃,多少能看到宴会厅里面的情况。 只是等待的时间,有点无聊。 他坐在车上,已经抽了半包烟了,里面连菜都没上齐。 尽管如此,却也不妨碍他们喝酒。 秦时野一开始还能看到沉宝儿在哪里,可现在,他已经有半个小时没看到她的身影了。 他踩了手上的烟,打算进去找找。 沉宝儿没有离开宴会厅,只是被几个人围在墙角,身后又有窗帘,所以秦时野在外面看不到她。 “宝儿,听说你创业挺难的,还好吧?” 同寝室的人特地围在沉宝儿身边,就是不想让其他人接触她。 “我很好,你们呢?” 沉宝儿很高兴见到她们叁个,她以为她们仨在外地,今晚来不了,所以才全副武装的来参加聚会。 谁知道她们竟然不远万里的来了,还贴心地帮她挡掉其他想嘲笑她的人。 她们好不容易凑齐,一高兴,就喝了几杯。 秦时野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沉宝儿干了手里的酒,脸还红红的。 他朝她走去,把她从墙角拉到自己身边。 “你是?” 另外叁人一脸疑惑。 沉宝儿同样一脸疑惑,“帅哥你谁?” ………分割线……… 秦时野吃肉进度条加载中~ 第二十一章:酒后激吻 秦时野把手里的黑色西装外套裹到沉宝儿肩上,表情冷淡,“我来接阿宝回家。” “阿宝?” “阿宝?!”沉宝儿酒一下就醒了。 她看了眼身上的外套,再看身旁高大帅气的男人,总算是认出来了,“秦时野,你怎么来了?” 他怎么穿成这样? 经典的白衬衣加西装裤,袖子挽到小臂,强健的小臂绷得很紧,同时露出他左臂上那一点点纹身。 仅仅一段小臂的裸露,就足够体现出他的男性荷尔蒙。 同时,也能叫每一个看到他的人,认识到他浑身发达的肌肉。 不过,有时候身材太好也不见得是件好事儿,至少对此刻的沉宝儿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儿。 西装打扮把秦时野原本就高大的身材衬得更加修长,害得她站在旁边,像只小鸡。 “宝儿,这位是?” 另外叁个女生一脸八卦地看着他们两人。 沉宝儿很大方地拉过秦时野,给叁人介绍,“这是我准男朋友,秦时野,是很厉害的拳击手。” “啧啧,准男朋友?” 其中一个女生起哄,冲秦时野玩笑道:“帅哥,我们宝儿没谈过恋爱,追是难追了点,不过你别轻易放弃,我们宝儿值得你喜欢的。” “……” 沉宝儿脸上带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她要不要告诉她们,其实是她在追他,而他才是那个被追的人呢? 秦时野见她们叁人跟沉宝儿相处得这么融洽,还想撮合他们。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误会了,误会她们是想灌沉宝儿酒的人。 可她在家的时候不是说,今晚不好应付吗? “坐下一起吃点东西吧。” 秦时野的出现让沉宝儿感到很开心,这是不是说明,他们之间没事儿了? 聚会还没结束,老师没走,沉宝儿也不敢走太早,秦时野没办法,只能留下来等她。 他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听他们同学之间回忆过去、畅想未来的豪言壮志,顺便替沉宝儿挡酒。 目光意外扫到宴会厅墙上的横幅,秦时野惊讶地扭头问她:“你是东大的?” 沉宝儿:“对啊,怎么了?” 秦时野低头一笑,“学妹。” 嗯? 沉宝儿眼前一亮,拉起他的手,惊喜不已,“你也是东大的吗?你是哪一届的,我怎么都没在学校里见过你啊。” 秦时野:“你们动物学院的应该都在老校区吧,我在新校区,去年毕业。” 他在学校的时候没有参加任何社团,到了大二快结束的时候,就开始打拳,经常受一身伤回校。 所以平时除了上课,他不经常在学校露面。 再加上他们不在一个校区,她没见过他也正常。 沉宝儿听说他只比她大一届,两人还有可能在学校某个地方、某个时间点碰到过,她就开心得不行。 感觉他们认识的时间,一下就提前了好多。 “原来是学长啊,那我身为学妹,必须要敬你一杯咯。”她举起面前的酒杯,歪着头看他。 秦时野也端起面前的酒,“我喝就好,你喝太多了。” 沉宝儿听他的话,没有多喝,只是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接着,在桌下把手朝他伸去,握住他搭在腿上的手,低声道:“对不起,前两天说你是野狗,我不是有意的。” 听到她的道歉,秦时野仰头喝酒的动作顿了一下。 下一秒,他反手将她的手牢牢牵住,“我本来就是。” …… 沉宝儿还是喝多了。 聚会散了不久,秦时野几乎是搂着她从宴会厅出来的。 “上来吧。”他在车上朝她伸出手。 沉宝儿把手藏到身后,望着他,“我能不能坐前面?” 秦时野往后挪了挪,再次朝她伸手。 “我们回家!” 沉宝儿坐在他身前,举手高呼。 秦时野无奈地把她的手按住,警告了一声儿:“不许乱动。” 沉宝儿在摩托车上的时候,十分乖巧安静,车子才停,秦时野把她抱下来时,她就挂在他身上不撒手了。 还以喝多了为借口,“我站不稳,你抱我上去。” 秦时野常年打拳,一身肌肉,胳膊又是发力点,抱她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一只手就能把她抱起来。 她果然又娇又小。 电梯里,沉宝儿缓缓睁眼,凑到他脖子上就吻下去。 但位置没找好,本来想吻他脖子的,却吻到他白衬衫的领子上,在他衣服上留下了口红印。 “你的衣服是新买的吗?” “嗯,刚才买的。” 为了不给她丢脸,秦时野在进宴会厅找她之前,去了一趟对面的商场,现买现换了这一身。 沉宝儿听此,瘪起嘴,眼泪汪汪地伸手去擦那个口红印。 秦时野突然觉得好笑,“不用擦了,我留着做纪念。” 反正他平时很少穿衬衣,一件衣服而已。 他抱着她开门又关门,停在玄关处,等她从他身上下去。 可好一会儿了,她都没有动。 “还不下来吗?” 在他身上待得太舒服,才短短的楼上楼下的距离,沉宝儿的酒劲儿又上来了。 这一次,她准确无误地吻上了他的唇。 两人都像是等这个吻等了很久一样,沉宝儿才碰上去,秦时野就已经有所反应,顺势把她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倾身压过去。 他一掌抵在墙上,一手扣着她后脑,用力且狂热地向她汲取。 他的吻技生涩,不懂得给予和交换,一昧的索取,把沉宝儿的唇舌吮干,吃得发麻,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沉宝儿推开他,“我要喝水。” “好。” 秦时野声音哑得低沉,抱起她大步朝餐桌走去,放她在桌上,躁动的情欲令他无法从她身上离开。 继续埋头在她脖颈间,又舔又咬。 余光瞥了一眼桌上的水壶,给她倒的水洒了一半。 他顾不上那么多,扯下她的吊带,朝她一压再压过去,沉宝儿无奈往后躲,差点没被水呛到。 ………分割线……… 秦时野是个糙汉,大概会有点粗鲁哈~ 第二十二章:餐桌上跪着帮她舔到高潮(高h) “还要吗?” 秦时野始终贴她很近,耐心地等她把水喝了。 见她没再喝了,他才开口。 沉宝儿晕晕乎乎的,摇摇头,水杯还没放下就被他夺走,接着就看到他仰头把她喝剩下的水喝完。 杯子被用力扣在桌上,秦时野双手撑在桌沿,把她圈在自己的双臂间。 看她的眼神,赤裸又热烈,“沉宝儿,不后悔?” 他还在给她拒绝的机会。 这很重要,他不希望她将来后悔。 沉宝儿踢掉鞋子,往后挪了挪,脚尖绷紧,在他的大腿上蹭。 秦时野低头看她充满勾引的动作,从大腿到腰胯,细嫩的小脚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在他黑色的西裤上放肆游走。 裤子被里面的东西撑得隆起,她还坏心地用脚去踩。 这女人,玩儿他是吧?! 秦时野一把抓住那只不安分的脚,握在手里把玩,心中还不禁感慨:真小。 跟她的人一样,全都是小小的,那里……也是吗? 目光沿着她的腿往上移,沉宝儿脚被他抓着,膝盖曲起,裙子也被撑起来,腿间若隐若现。 秦时野喉咙滚了滚,算是提前跟她打招呼,“要是我控制不好力道,你就叫我停下,我一定停,好吗?”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如果还停不了,你就读秒。” 他嘴上叮嘱她小心,跟她说着各种预案,身体却很诚实,当着她的面就开始解扣子。 沉宝儿伸手阻止他,带着醉意,略兴奋道:“别脱,穿衣服帮我舔一次行吗?你穿衬衣很帅。” 秦时野见状,果然没有再解扣子,“舔完就可以操了是吗?” “嗯。”沉宝儿软软地往桌上一倒,嘿嘿的笑,“舔完你想怎么操都行,我都听你的。” 看她的状态,还是醉得不够清醒。 秦时野拿她没办法,不过至少,她跟他提要求时,不是迷糊的,否则哪能说得那么清楚,还特别要求他穿着衣服。 “在桌上吗?” 他已经开始行动,在她身上寻找裙子的拉链,吻也不吝啬,在她身上处处留情。 沉宝儿没有回答他,而是用行动代替回答。 她半撑起身体,伸手到后面拉下裙子拉链,然后抱着他的头往自己胸前按,双腿夹着他的腰,不让他走。 “嗯……啊、用力吃……” 她放声喊,胳膊把他的头圈得死死的。 秦时野整个脸都埋在她软软的乳沟里,被她要求这种服务,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心甘情愿、蠢蠢欲动。 他伸手揽着她,支撑她摇摇欲坠的上身,胳膊长到绕了她一圈,还能反手把她的一边奶子抓在手心玩弄。 另一边被他吃在嘴里,动作粗鲁到接近粗暴,不管是哪边,只要他碰过的地方,都会在她皮肤上留下印记。 指印、牙印,还有湿哒哒的口水印。 秦时野太喜欢咬她了,只有咬出痕迹,他才有拥有的感觉。 “啊啊…秦时野、下面空空的,想要……” “要什么!” 他从她胸口离开前,还不忘用力捏了一把。 “要你,唔……要……”沉宝儿开始恍惚,“要你插进来,好空虚,想要你。” 听着她一声声地喊着要他,秦时野咬着她的锁骨,努力压制心中想要把她按在身下猛操的冲动。 几个粗重的深呼吸后,他放开了她,只在她锁骨上,留下一排深色的牙印。 “插进去,就舔不了了。” 而且,他今晚也喝了不少,自控力极差,她要是不够放松、不够配合,一定会受伤的。 “那我自己插……”沉宝儿突然觉得委屈,带着哭腔,伸手到下面就插进手指。 原来是用手啊。 秦时野剥光她身下,拉起她的双腿架在他肩上,然后跪在地上,盯着她湿漉漉的穴,解开皮带,释放硬得要爆炸的肉棍。 “张腿,自己想办法抱紧我,我的手不够用了。” 他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沉宝儿还没反应过来,小穴就传来一阵湿湿热热的触感,她脑子一空,只觉得舒服极了。 好一会儿她才知道秦时野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只见他跪在她腿间,只分给她一只手,配合着嘴巴,卖力地吃舔她的穴。 他的另一只手留给自己,接住她流出来的淫液,抹在鸡巴上打手枪。 “秦时野……”沉宝儿眼眶红了,正感动的时候,他突然插进手指,惹得沉宝儿抖个不停。 “嘶——好疼,你属狗的吗?!” 他有舌头不用,非要咬她的阴核,那里那么嫩,怎么禁得住他的啃咬? 可他虽然粗鲁,沉宝儿还是被刺激得淫水流个不停,她自己都听到了,桌上那一滩水滴到地上的声音。 “太小了。” 手指插进她穴里,就一直有股阻力在挤压他,抽出手指,那好不容易被挤开的洞口立刻紧闭,只挂了一抹奶白的淫液在外面。 秦时野看得双眸猩红,手指描绘她穴口的轮廓,脑子里都是鸡巴插进去时,她被撑得撕裂的画面。 “我还要,要来了……” 沉宝儿双手抱着他的头,重新按在腿心,只差一点点了。 这个画面她幻想过无数次。 男人跪着帮她舔,只是想想就刺激得心尖儿发颤,小穴流水,如今就发生在她面前,沉宝儿的心狂跳。 等清醒了再去害羞吧,现在她只想要高潮。 “秦时野,手指扣快点、我要来了,啊啊……好舒服……” 操! 她怎么叫得那么浪! 秦时野的心都被她喊得抽疼,激烈跳动时,他几乎要喘不过来气,他真希望,他操她的时候,她也能这么喊给他听。 “啊啊啊、来了,我要死了……” 沉宝儿猛地把他的头夹紧,用力抓他的头发,大腿颤个不停,然后狠狠泄了。 秦时野把她的阴核吸在嘴里含着,绷紧脚趾,双手都探到胯间,捏紧阴囊,吊着一口气快速撸动,直到射出。 ………分割线……… 因为国庆有红色炸弹,我的更新时间就不太准确了。 今晚争取再加更一章,谢谢大家的猪猪~ 第二十三章:你怎么那么紧、那么好操(高h) “要洗澡吗?” 秦时野立于她跟前,欣赏她高潮过后的模样,眼里笑意明显。 她流了一身汗,浑身都是粉红的。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他的作用。 沉宝儿缓了很久很久,这是她接触性以来,高潮最激烈的一次,小穴抽紧了无数次,每一次都让她从头皮舒服到脚趾。 通体舒畅。 好不容易得以平静,一睁眼,秦时野已经脱了衣服,站在旁边看着他。 胯间那一根粗长的东西直挺挺地翘起,似乎在向她叫嚣、挑衅。 沉宝儿撑着手爬起来,盯着他的阴茎,心砰砰地跳,“你等得了吗?” 她是无所谓洗不洗澡,反正都这样了。 “等不了。” 秦时野得到答案,上去就将她的裙子撕了,是裙子直接废了的撕开。 他好像想这么做想了很久一样,丝毫不带犹豫的。 沉宝儿瞪大眼睛,用眼神控诉他。 “我给你买新的。”他倒是很会。 秦时野毫不费力地把她从桌上抱起来往他房里走,赤裸的两人身材差异极大,他足足是她的两倍壮了。 一想到待会儿要被他压在身下进出,她就忍不住发抖。 他刚才好像说过,他控制不住力道是吗?那她会不会被搞死啊? “怕了?”秦时野笑得有点得意,故意道:“怕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你说的,舔完之后,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现在,我要操你了……”他附在她耳边说,不像逗她的样子。 他当然不是在逗她。 之前放过她太多次,搞得他犹豫得不像个男人,现在他敢要她了,自然就不是玩笑。 秦时野把她放在床上,拽着分开她的双腿,从没软下来的鸡巴抵在她湿湿软软的穴口。 沉宝儿不免感到紧张,小穴应激似的缩紧,他顶不进来。 可并非是秦时野进不去,他只是还没用力。 他伏身压在她身上,替她理了理额前的发丝,然后扣住她的后脑,把她的头埋在他胸膛里。 这是在操进她之前,他自己最后的温柔。 “沉宝儿,找个地方咬住。” “啊?”沉宝儿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 还没来得及问,他的腰和手就同时用力,下身直接冲开她的小穴,沉沉插入,扣着她后脑的手,再次把她往自己怀里抱紧。 “啊!唔……” 沉宝儿疼得张嘴大喊的时候,他抱紧了她,她顺势在他身上咬下去,把声音堵在喉咙里。 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她找个地方咬住了。 他不打招呼就进来,也太疼了…… “嗯……” 秦时野发出一声闷哼,但受伤为常态的他,并不是因为被咬而发出声音,而是因为胯下那前所未有的舒服感。 操!这就是做爱啊,太他妈要命了! “沉宝儿……阿宝,不疼不疼,我不动,你放松点,好吗?”他耐心地哄她、吻她。 大手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游走,像刚才在外面那样,帮她放松。 但这是撕裂的痛,沉宝儿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适应? 而且不仅是里面那张膜,还有她下面被撑开的皮肤,拉扯、摩擦,都疼得要死。 “呜呜……”她疼哭了。 她哭声一出,秦时野立刻就慌了。 他抬起头看她,眼里、脸上都是紧张,“阿宝,你、你别哭啊,都是我的错,我马上出去好不好……” 他接近一米九的大个,她一哭,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从她身上爬起来的时候,他笨手笨脚的,还脱手摔在她身上,牙齿直接磕到她脑袋,肿了一个包。 “你……你这个傻子!” 沉宝儿被他气笑了,抱着他的腰不让他抽出去,“别走。” 秦时野看她哭了又笑,一脸不解。 她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我再咬一个,行吗?”她摸着刚才那个牙印,眼波流转,意图很明显。 秦时野终于读懂她的意思,野性再次被她唤醒,“要是受不了就叫我停下,你不叫停,我是不会停下来的。” 说罢,他缓缓动了起来,同时缠上她的唇,把她所有的呻吟吃到嘴里。 再放开时,他已经调整好挺身的姿势,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啊啊啊、疼……你慢点儿…秦时野!” 沉宝儿挣扎、痛呼,对他又咬又打,偶尔还想要爬起来跑走,但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抓回来,加倍猛肏。 “阿宝乖,会很舒服的……” 秦时野知道自己操之过急了,可初尝性事,第一次肏穴的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也许以后他能做到游刃有余吧,但绝不是现在。 现在,他只想在她身上纵情欲海,尽情感受被她紧致的穴包裹住的,那种让人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 “啊啊……啊……麻掉了、你轻点儿啊……唔……” 身下的疼痛感逐渐被酥麻的感觉替代,沉宝儿来不及细细感受那股酥麻来自于哪里,她已经被他撞得晕了脑袋。 明明是被她按在身下的,有他压着,她竟还晃得不行。 或者是,整个床都被他撞得摇晃了。 秦时野在她身上大张大合地操,力道如他说过的一样,不受控制,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几乎盖过她的呻吟声。 “呜呜太深了,你别次次都那么深,顶到了呀……啊嗯……” 沉宝儿后悔了,她真的不该招惹他的,这样的体力,谁受得了啊。 秦时野勾唇一笑,“你以后会求我天天这么肏你的,我们拳击手,练过腰部力量。” 他还有心情逗她。 虽然是故意这么说的,但为了证明他的腰很厉害,秦时野从她身上起来,把她的身子扳过来。 她已经没力气跪着让他操了,整个人都软塌塌的,就要趴在床上。 不过这难不倒他,她就是晕过去了,他也能抱起她的腰悬在他胯前操。 “啊啊呃……沉宝儿,你怎么那么紧、那么好操,啊啊、唔……那么小……” 他看着眼前小小的人,双手下意识松了松,因为他害怕,害怕他稍稍用力就能把她的腰掐断。 “果然容易被操坏。” 小穴已经被他磨得红肿,秦时野莫名有种变态的满足感,心疼她,但又更加用力操。 “你不要说了……”沉宝儿双臂举过头顶,抓紧头顶的床单,无力、无助地承受来自他不休不止的插送。 高潮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她只知道,她高潮了很久,小穴像关不住的水龙头,弄湿了大半张床。 第二十四章:他第一次吃肉,停不下来 “你还要抱多久?” 沉宝儿的闹钟响了两次都没能起来,因为某人一直抱着她不放。 无奈之下,她只能再次开口,“我店里的狗狗们都饿了。” 秦时野本想放她起来的,可听到后面这句话,他再次收紧了胳膊,“……我也饿了。” 跟她待在一起,他常常要羡慕其他的狗。 沉宝儿双眼猛地睁开,一脸警惕地从他怀里抬头,“你昨晚要了很多次了,我几乎都没睡。” 用他昨晚第叁次把她按在床上的话来说,就是:原谅他第一次吃肉,停不下来。 他还真把自己当成狗了,把做爱说成是吃肉。 可是,他的体力可以连续打一晚上的拳击不倒下,但她不行啊。 “那今天就好好睡一觉吧。” 秦时野睁眼,好像做了什么决定,“店里的事儿我帮你,忙完我再顺便去一趟拳馆,你在家等我回来。” 他行动很果断,说起来就起来。 沉宝儿看着他去衣柜拿衣服穿上,对他表示怀疑,“你?你会吗?” “打扫、喂食、遛狗、送货,对吗?”秦时野转身,“洗护今天就别接了,你身上还有伤。” 他盯着她身上的痕迹,一脸玩味和满足。 沉宝儿冲他翻了个白眼,用被子把自己裹住,只露出一个脑袋,“那你遛狗记得牵绳。” 她很没骨气的同意了,因为她真的有点不舒服。 秦时野再次朝她走去,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意味深长,“我很快就回来,好好休息,等我。” 沉宝儿:“……” 他眼睛里的情欲也太明显了,一点儿都不知道收敛。 虽然如此,他依旧只是吻了她一下,然后就没有别的动作,也没有缠着她,转身出去了。 秦时野又何尝不想跟她腻在一起,但是不行。 与其现在依依不舍,得不到满足还耽误时间,他宁愿选择早点出去把该做的事情做完,然后早点回来。 到时候,他才可以没有顾虑的,想怎么跟她腻歪都行。 秦时野的行动力跟他在床上的时候一样,不磨蹭,说干就干,把店里的事儿一样样做完,还给她拍照片验收。 忙完店里的事儿,他直接去了拳馆,把放在拳馆里的东西拿了回来。 他以后,都不在拳馆住了。 就算被打得断了腿,他爬都要爬回家来,跟沉宝儿待在一起。 晚上八点多。 沉宝儿不知道自己白天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不知道秦时野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只知道,她睁眼的时候,秦时野就坐在床边,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醒了?感觉怎么样,还好吗?饿不饿?”看到她睁眼,秦时野紧张的心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沉宝儿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 他给她把水喂到嘴边,她喝了之后,才感觉好点儿。 “我怎么了?” “你发烧了。”秦时野内疚地开口,“都是我不好,白天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就感觉你不太对劲,要是我早点回来,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他下午回来,看到她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流了一身汗,他差点吓死了。 “是吗?”沉宝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烫啊。” 秦时野按下她的手握住,欲言又止,“都怪我昨晚太不知道节制,才害得你不舒服,对不起。” 坐在床边等她醒来的这段时间里,经过认真的反思,他发现,只有这个可能性。 昨晚她喝了酒、吹了风,回家来又被他反复折腾,不生病才怪。 他总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被打个半死也不会有什么。 但现在,他终于对她有了更深的了解,原来她不仅长得娇,身子也很娇,是经不起他那么折腾的。 “才不是呢,你少自夸了。” 或许是出于害羞,又或许是出于不愿承认自己弱的心理,沉宝儿不接受他这个说法,“我就是昨晚聚会吹空调,冷的。”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秦时野不与她争。 反正该负的责任,他一定会负,“饿不饿,我从拳馆后厨打包了吃的,我去给你热一热。” 沉宝儿今天就没下来床过,身上还是赤裸的。 所以一听到有吃的,她肚子就响个不停。 “对了,你的手机一直响,你快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儿。”秦时野把她的手机递给她,然后出去给她热菜。 沉宝儿接过手机,看了一眼。 是她之前一直在联系的,一个狗狗配种的客户给她发的信息。 “乐乐主人,你上次让我帮你问的乐乐配种的事情,我联系好了,你看这两天有时间的话,带乐乐到店里来吧。” “嗯,是双血统,带证书的狗狗……” 秦时野在微波炉前热菜,沉宝儿从他跟前经过,去浴室洗漱的时候,都一直在讲电话。 听到她电话的内容,若有所思。 吃饭时,他忍不住问她:“你刚才在说狗狗配种的问题吗?” 秦时野在拳馆给她带的海鲜粥,以他们拳馆那种层次的店,做出来的东西也非常难得,沉宝儿吃得很欢。 “是啊,这也是宠物店的业务之一,我们还能帮着看一看。” “我今天看到你店里有只没名字的狗狗,是你捡的流浪狗吗?”秦时野故作漫不经心地问。 那只狗他要是没认错的话,是他第一次在桥上见到她的时候,她在桥下救的狗狗。 沉宝儿嘴里嚼着东西,没办法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他看着她,“那流浪狗的配种问题,你也管吗?” 沉宝儿:“管啊。” 秦时野:“怎么管,谁家愿意跟流浪狗配?” 沉宝儿偏头想了想,“只要给狗狗找个主人,让狗狗成为有主的狗,就可以联系配种的事情啦。” 秦时野哦了一声,捏紧手里的勺子,“那野狗呢?” “嗯?” 沉宝儿好似听出了他真正想问的,故意笑道:“什么野狗,你吗?” 被她戳穿,秦时野脸上有点红,还有点尴尬。 他硬着头皮,反问她:“如果是我呢?” 第二十五章:那你还有哪里能操? “你呀……” 沉宝儿咬着勺子,故意吊他胃口,让他紧张,接着话锋一转,“野狗配种也要先找个主人。” 他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秦时野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什么东西后,又坐了回来,“那你愿意做我的主人吗?” 他的脸红到耳根,再到脖子,非常的紧张局促。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跳都是停止的。 表白这种事儿,他不擅长,希望她能懂。 沉宝儿看着他递来的花束也愣住了,“你什么时候买的花?” “今天回来的时候买的。”秦时野真的紧张到要窒息了,再次把花朝她递去,“你不要吗?” 万一她真的不要,那他怎么办? “花枝被你捏断了。”她提醒他。 秦时野这下真的绷不住了。 他把花收回来,伸手去剥外面那层塑料纸,里面果然像她说的那样,花的枝丫被他捏碎,塑料纸上附着了一层绿色的汁液,看起来脏脏的。 这花儿,他是真不能送了。 秦时野尴尬又失落,嘴唇抿得紧紧的,他的第一次表白,果然失败了。 正当他要把花丢掉时,沉宝儿开口了,“不给我了吗?” 嗯? 秦时野抬起头,她已经伸手把花抢过去了。 沉宝儿借着低头整理花束的机会,偷偷笑,不过她仍保持自己的傲娇,道:“花我要了,但养狗的事儿我还得再考虑考虑。” 秦时野才反应过来,刚才她是故意吓他。 既然如此,他不客气的,把自己硬塞给她,“花和狗,你都得要。” “一定得要吗?”她把自己表现得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委屈巴巴道:“可是你又不会叫。” “汪。” 沉宝儿话音刚落,秦时野就很轻很慢地冲她叫了一声儿。 叫完之后,自己先害羞了,“可以了吧。” “哈哈哈……” 沉宝儿努力忍住不笑,不过没两秒就破功了,他是怎么做到的,这个大的个儿,卖萌起来那么诙谐又可爱。 她笑得太放肆,秦时野被激起了征服欲,“快把粥吃了,我再给你盛一碗。” “好。” 沉宝儿不疑有他,匆匆扒拉完碗里的粥,然后把空碗递给他,等着他盛粥来。 但没想到,秦时野只是把碗拿回厨房,并没有给她盛粥。 沉宝儿:“粥呢?” 秦时野:“不吃了,先做点别的。” 沉宝儿:“可我还没吃饱呢。” 秦时野:“我来喂饱你。” 他从她身后来,像抱孩子那样,架着她的胳膊就把她往自己肩上带,然后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回房间。 看到他往房间的方向走,沉宝儿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想干嘛。 “我那里、还疼着呢……”她跟他拉扯身上的衣服,不让他脱。 “那就操嘴。” “我刚吃了东西,会难受。” “……” 秦时野皱起眉头,“那你还有哪里能操?” 沉宝儿闻言,盘腿坐好,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小野乖,做狗不要太争强好胜,主人要的是你的陪伴,不是操办。” “小野?”秦时野眯起眼睛。 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他,就连爷爷都不会这么喊他。 因为任谁都面对他高大魁梧的身材,都喊不出‘小野’这个名字。 “不能喊吗?”沉宝儿被他盯得心虚。 “可以。”秦时野唇角一勾。 脱了衣服,眼疾手快地就把某个想要逃走的人抓回床上,附在她耳畔道:“主人想怎么喊就怎么喊,接下来也一样。” 沉宝儿吓得闭紧双眼,大喊:“你才反思过要节制的!” “反思是一回事,改不改又是另一回事。”他倒是诚实,“放心,尝过了味道,这次我会慢慢来的。” 秦时野本来是打算放过她的,至少今晚会放过她,让她好好休息。 可她一声‘小野’,就彻底击溃他的心防。 这种有爱还带着宠溺的小名,其他人不敢叫,是因为惧怕他。 他打小性格孤僻、冷漠,十分不好相处,爷爷都改变不了他的,沉宝儿却轻而易举的就做到了。 被叫一次过后,他发现,自己是喜欢的。 “可是,现在距离昨晚发生的,还不到一天……”沉宝儿被他一步步逼近,她只能一点点往后挪。 但都无济于事,他还是把她抓回来了。 “这不是正好,你可以借机检验一下野狗的实力吗?我这条野狗,包主人满意。”秦时野毫不避讳自己野狗的称呼,叫得比她还要欢。 “你别一口一个主人地叫,容易让我误会你是不是有什么癖好。”沉宝儿承认,这声主人叫到她心里去了。 哦不,不止是心里,她身体都有反应了。 秦时野想起了什么似的,“你不是喜欢吗?” “……”沉宝儿当场社死,倒在床上,生无可恋,“你早就看过监控了对不对,还跟我装!” 他之前说是修监控,其实是发现了她的秘密,所以才特地找的借口吧。 秦时野无所谓她的控诉,野狗开荤了,能忍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他扑上去就是对她又亲又舔,经过昨晚的探索,他已经对她的身体有了初步的了解,直奔她最明显的敏感点去。 “嗯、嗯嗯……”沉宝儿开始迷离。 他怎么学得那么快,吻技相比昨晚更好了,手也一样,不再像昨晚那么粗鲁,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她带入他的情欲当中。 “我手上的茧,会弄疼你吗?”秦时野抵在她额头,气喘吁吁地问。 昨晚被她勾引,情欲难以自控的他,没注意到这一点,下午回来时,看到她发烧躺在床上,身体上有无数的,细细的红印子。 他对比了一下,是他手心的茧划的。 因为平时健身和打拳的关系,他手心的皮从来都不是完好的,茧子变硬之后,他手心就像钢丝球一样糙。 她那么嫩,根本碰不得。 第二十六章:帮我吃吃鸡巴,好疼……(h) 沉宝儿抓过他的手,用手指描绘他掌心的纹路。 他的手很大、很糙,手心手背都没多少肉,全都是骨节,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你用这双手打飞机,会不会疼?”她脑回路堪称清奇。 秦时野微微一滞,有点无奈,“我以为你会心疼我,没想到你只是关心我打飞机会不会疼。” 沉宝儿专心扣他手心的茧皮,“是你先问我疼不疼的。” “这样啊……” 秦时野反抓她的手,把她往自己胯下带,“那还是没你夹我的时候疼,你夹紧我的时候,疼得可舒服了。” 摸到那根又粗又长,硬到几乎可以拿来打人的东西,沉宝儿才不相信他说的。 “怎么看我都是被欺负的那个吧。”她小声嘀咕。 “阿宝,我知道我昨晚折腾了你很久,不该那么欲求不满,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好想操。” 秦时野突然认真,埋头在她肩颈磨蹭,大手已经滑到她衣服里。 宽衣进行时,继续反思:“我还知道,我变态的迷恋你的奶子,想吃、想咬、想狠狠弄,还想……” 他话未尽,伸到衣服里的手已经扯下她的胸罩,嘴巴隔着睡衣吸她的乳粒,“还想吃奶。” “可是,我真的没有把你当成谁,你就是你。”他语气真切,不想让她误会自己有恋母情结。 沉宝儿扑哧一笑,捧他的脸,玩笑道:“那我想吃、想咬你的这根东西,是不是也很变态?” 她屈起左腿,膝盖抵在他胯上蹭。 越了解她,秦时野就愈发发现,很多他觉得难以启齿的事情,在她看来,都很容易被接受。 或许,她没他想象中那么娇脆。 “以后有的是让你吃的机会,现在先让我操一下,我硬得要炸了。” 一想到她是能承受来自他的蹂躏的,秦时野就亢奋不已。 她的衣服再一次被撕开,棉质的睡衣不如昨晚的雪纺裙好撕,布料撕扯的刺啦声被拉得长长的。 也侧面体现了他动作的粗鲁和不耐。 沉宝儿替自己的睡衣默哀,“你能不能不要撕衣服,要是做一次你就撕一件,我哪里还有衣服穿?” “野狗是有兽性的,沉宝儿,你准备好了吗?” 秦时野话音刚落,她的臀就被高高抬起,双腿被他架在肩上,她整个身子都倒挂在他身上。 小穴就在他下巴处敞开着。 “啊——不要!” 沉宝儿吓得尖叫,这个姿势太大胆了。 头顶就是一盏白炽灯,把她的穴完整地、叁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展示在他眼前。 要是扣穴,说不定还能看清她里面长什么样。 纵是她再开放,也难免会害羞。 她的穴昨晚被他操得现在还是肿的,两片肿得饱满的阴唇把小穴夹成绷紧的一条缝隙,阴蒂也被包裹在里面。 “果真是馒头逼。”秦时野都被勾得乱了呼吸,却还有心思打趣她。 两只手抓紧她乱动的腿,手指掰开肿胀的阴唇,露出又水又嫩的小逼,被他盯着,小肉洞还一缩一缩地吐出津液。 “妈的,欠操!” 秦时野低声骂了一句,低头张嘴就含上她流水的逼。 “唔——” 沉宝儿挺直腰杆,脑子里一下就炸开了什么,眼前一黑,身子绷紧了又软。 她不再挣扎,他可以解放一只手,用手指堵住她潺潺流水的穴,卖力逗弄那阴核,等穴里的水攒多了,手一松,她就涌出满满一大股。 “又骚又甜,那么多水,操起来一定很舒服。”他鼻尖磨着她的阴核,闻她的味道。 那模样,和变态无异。 “阿宝,帮我吃吃鸡巴,好疼……”秦时野跪立于床,不断用鸡巴戳她。 他身长体壮,挺直腰杆后,她就悬空了。 鸡巴的位置正好顶到她后脑,跟她的头发缠在一起,发丝划过鸡巴,瘙得他心痒,鸡巴也痒。 沉宝儿感受到他胡乱的顶弄,鸡巴穿过发丝,从后脑穿到前面,就在她耳朵旁边蹭,她一扭头,就能舔到他了。 可是,她被倒挂着,脑子充血,反应迟钝。 还没来得及找准姿势,秦时野就伸手下来,拧过她的头,把鸡巴塞到她嘴里,“呃爽……” 收回手时,路过她的奶子,他还不忘用力抓了抓。 沉宝儿吐出鸡巴,用手抓着,耷拉的脑袋努力抬起看他,不满地控诉:“秦时野,你、啊……” 一句话没说完,就被他新一轮的舔穴刺激得没了骨气。 他的舌头……戳到里面去了! 沉宝儿彻底酥软,呻吟都变得娇滴滴的媚,穴口被他舌头勾得酸麻,像触电一样,漫开到全身。 这样舒服的体验,带来的后果就是,她夹不住了。 夹不住穴,一股酸酸涨涨的东西,就要从她身体里流出来。 她不愿在他面前尿出来,想方设法地憋住,可双腿架在他身上无法合拢,腰部又使不上力,她快不行了…… 沉宝儿一切的反应,在秦时野看来,都是舒服难耐的表现。 他甚至感到自豪,舌头更加卖力往里钻磨,牙齿刮着阴蒂,吸溜吸溜的吃水声被他刻意放大,刺激得沉宝儿抖个不停。 沉宝儿哪经得起他这么吃,抓着他鸡巴的手逐渐收紧,娇喘着威胁他:“你、你放开我,不然我拧断你!” 秦时野闻言,听话地从她穴上抬头。 正当她以为得救了的时候,他猛地把手插进去,直抵她穴里敏感的凸点,然后用力按压。 “啊——” 一柱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地从穴里喷出,喷了他一脸,然后又从他脸上流下,滴落到她身上。 完了! 沉宝儿捂着自己的脸,大哭,“把我埋了吧,我没脸见人了!” 秦时野一脸错愕,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品尝嘴角的液体,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操!沉宝儿你怎么这么骚?都喷水了!” 他放开她,身子才滑到床上,他就压了过去,扶着鸡巴不打招呼地就干进去,“水真多!” 第二十七章:阿宝真紧……(h) 沉宝儿控制不住自己流水的穴,也反抗不了他。 她只知道,他肏进来的时候,她一直在流水。 “操……泡得真舒服!”秦时野发出低叹。 此刻的他,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不知是什么,只感觉很舒服。 硬得发烫的鸡巴泡在她又水又软的嫩穴里,吸得他舒服、绞得他舒服,他不急着操,只是沉沉埋在她身体里,闭目享受。 “嗯……阿宝,你好会湿……” 秦时野语带满足的笑意,再次睁眼,眸中有水雾,给他硬朗的面庞增添了温柔的色彩。 不像昨晚那么急躁,因为他知道,他还有漫长的夜。 沉宝儿没他那么惬意。 他硕大的东西堵着,甬道里蓄满不知道还要流多久的淫液,涨涨的、酸酸的。 酸到……她整个人都使不上力,晕晕乎乎的。 “你、出去……” “不要?” 秦时野跟她对着干,又顶进一分,“不舒服吗?” 那令她酸胀的东西,连同他的龟头一起冲开她的深处,身体下意识地排斥异物,猛地夹紧。 “嘶——” 秦时野疼得脸色涨红,在她身上惬意游走的手随着她的夹紧,几乎下意识地控住她的腿和手。 还插着穴,却已经把她翻身按在床上。 双腿夹紧她的臀腰,单臂穿过她两只胳膊,牢牢地将她双手控在背后。 沉宝儿脸贴在床上,感觉自己双肩关节处像是脱臼了一样,瞬间就没了知觉,松垮垮的。 不一会儿,肩膀关节处传来疼痛感,“秦时野,你松手!” 她凄厉的叫声唤醒了秦时野在拳击台上的血性,手一松,她的胳膊就耷拉在床上,无法动弹。 看着她赤裸的身体,还有插进了一半,被他粗大的鸡巴撑得充血的湿穴,他才反应过来,他正在跟她温存。 叁年的生死肉搏之路,让他养成了只要跟人一对一在某个台上,受了伤、感到疼,他就把人往死里控死的习惯。 再加上刚才他意识迷离,就更有可能习惯性出手了。 索幸,沉宝儿刚才是躺着的。 要是她站着或者坐着的话,只要她没倒下,他就不止是把她控死,很有可能还会给她一拳。 “秦时野,你要玩sm你也该对我的大奶或者小穴下手吧,谁像你似的,拆人家胳膊啊!” 沉宝儿误以为他是在玩情趣,面对他不熟练的调教,她意见很大,几乎是骂出声儿的。 “大奶?” 秦时野茫然无措的脸上,在听到她自夸自己胸大的时候,转变为笑。 他顺势调整了一下她的屁股,朝她小小的身子压下去,粗粝的手一边捧着她一只奶,用力揉搓。 长腿似蛙一样,屈抵在她身子两侧,劲腰用力,在她身上展现他和狗的另一个共同特性——公狗腰。 “阿宝,刚才弄疼你我很抱歉,不过你可能还要再忍忍,马上就舒服了……” 说完,秦时野拿过她被撕碎的睡衣,快速将自己双手绑上,牙齿用力一扯,打了个死结。 从头顶穿过,把她圈在自己胳膊里,防止自己再次控制不住,对她做出什么暴力性举动。 “你干嘛把自己绑起来啊……” 沉宝儿话音未落,背上的他就开始激烈起伏,穴口被冲开,反复拉扯,很快就被他磨疼了。 不到两分钟,她就已经被他搞软了,无力地躺在他身下,双腿有轻微抽筋似的打轻轻颤。 紧窄的逼穴被大阴茎撑到极致,又痛又麻。 秦时野的姿势很适合大冲大撞,大腿上的肌肉线条抻得紧紧的,沉宝儿只能承受,被干得啪啪作响,连声儿都喊不出来。 她只能无声地喘,有时还喘不上来气,憋得眼角有泪流出。 原本透亮晶莹的淫液被他磨成了奶白的泡沫,随着鸡巴的拖拽,往外涌出,挂在穴口,渗到屁股沟里。 房间里,空气中弥漫起让人血液躁动难耐的淫荡气氛…… 秦时野即使躺下,也比她高出不少,垂眸看不到她的表情,他抬起她的头,与她相抵,把呼吸都喷在她脸上。 看着她想挣扎又无法动弹,任由他摆布的样子,他亢奋得不行。 “阿宝真紧……” 她的逼又紧又热,鸡巴顶到最深处时,她里面还会吸他,松开了逼水就又流个不停,泡得他只想往死里干她! 秦时野越发爽了,直往深处捣,大龟头次次都要顶到底才肯罢休。 沉宝儿从刚才开始就失去了主动权,全程被操,她已经舒服到找不着北了。 酸胀被酥麻感取代,随着他每一次插入,蔓遍全身,让她头晕目眩…… 她身体越来越软,适应了他的节奏后,被压制的呻吟声也渐渐放开,变得骚浪淫荡。 “我没骗你吧,现在舒服了吗?” “嗯嗯、不……不知道……” 沉宝儿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情欲被放大,耳边都是他的呼吸声和肉体的拍打声儿。 “是不是要来了?想喷水吗?”秦时野哑声笑,放慢速度,让她有反应的机会。 “嗯——”他放慢速度,沉宝儿倒不满意了,明明她就快来了。 好酸好胀…… “阿宝,不喷出来,今晚不能睡觉哦。”她还没缓过来,大鸡巴就又狠狠插了进去。 “啊——” 沉宝儿被插得直直蹬腿,夹紧逼穴,淫液还是噗噗地流。 “看来是要来了。” “嗯啊……慢、慢点儿、那……啊啊……” 秦时野怎么会听她的操慢点儿?她越叫,他就越朝着她的敏感点猛干。 沉宝儿感觉自己要泄了,低头想咬枕头的时候,他的手就伸到她嘴边,她顺势咬了上去。 秦时野被她越操越紧的逼吸得头皮发麻,更不吝啬给她,抽插变得又快又狠,全照着那个点去。 不过十几下,沉宝儿就夹着小逼喷水了。 但他那根被裹得舒服的巨物根本夹不住,还一个劲儿的往喷着水的逼里捣。 “啊啊啊……不、不要……啊啊……” 沉宝儿高声尖叫,双腿乱蹬搓着床单乱蹬,被干得又哭又叫。 “再喷多点!”他咬上她的肩,沙哑的声音里透着要死在她身上的气势。 第二十八章:我这一根肉棒,都给你吃(慎) 秦时野说过,以后打拳就算被打断了腿,他爬也要爬回来找沉宝儿要安慰。 今晚就是如此。 只是当他屁颠屁颠的狂飙摩托车回家后才发现,沉宝儿压根儿就还没回来。 秦时野:阿宝,你在哪儿? 拨号中…… 消息才发出去一秒,秦时野就忍不住给沉宝儿打电话。 他打拳结束已经是深夜了,这个时候她还没回家,他很难不担心。 电话响了很久沉宝儿才接起来。 “喂……” “阿宝,你在哪儿?!”他的声音有些急切。 “我现在就回去。” 沉宝儿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每句话结束,都要沉沉地叹声气,似乎很疲惫。 秦时野说去接她,她却说她不在店里,也不肯让他去接,“你今晚不是打拳了吗?在家等我吧。” 没办法,他只能在家等着她回来。 这个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这一等,就是一个半小时。 秦时野洗了澡、处理了伤口之后,以为她很快就会回来,所以靠着沙发,冰敷他打肿的手腕时,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沉宝儿上楼的时候,累得连电梯门都不想出去了。 不过,在看到沙发上受了伤还在等她回来的秦时野,她突然觉得,回家真好。 她换了鞋,放下东西走到他面前,捡起从他手中脱落的冰袋,然后掀开他的衣摆,从衣摆下面钻到他衣服里。 充电。 腿上沉沉的人,还有不断蹭他下巴的脑袋,秦时野很快就醒了。 一醒来,他等的人就已经出现在他怀里,脸还贴着他的胸膛,跟他同频率呼吸,这种感觉,秦时野说不出来,却满足极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轻声问。 怕她睡着了吵醒她,又怕她没睡着,觉得他故意不理她。 沉宝儿见他醒了,缩了缩脑袋,把自己彻底埋到他衣服里,咕哝道:“刚回来。” 秦时野:“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又去捡狗了吗?” 她没吭声儿。 秦时野这才发觉她有些不对劲儿,“怎么了?” 他伸手就要去扯衣领,把她脑袋弄出来,沉宝儿先他一步,把脑袋探出来,抬头问他:“为什么你们做狗的,在床上都这么凶?” “我们?”秦时野皱眉,“还有谁?!” “上次说好配种的狗狗,今天配种的时候咬起来了,我才从宠物医院回来。”沉宝儿郁闷死了。 狗狗在她店里打架,双方都咬伤了,她这医药费一赔就是赔双份儿。 这个月又是入不敷出的一个月。 “你受伤了吗?”秦时野把手从袖口缩到衣服里去摸她。 “没有。”感受到他双手冰凉,沉宝儿才想起他刚才还在敷冰袋,“你呢?今晚伤得很重吗?” 呼……秦时野暗暗松了口气,只要她没受伤,一切都好。 “嗯,好疼。” 他抱紧了她,故意跟她撒娇。 他赶回来,就是为了跟她说一句好疼,这样他就可以找借口要她哄他了。 沉宝儿抬手摸他的头,果然哄他了,“好了好了,小野不疼了。” 说着,她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条肉干,递到他嘴边,“给你吃肉干。” 秦时野往后躲了躲,似乎在抗拒这根肉干。 “这是今天狗狗打架的时候我拿来劝架用的,可惜没用上,不过你放心,很干净的。”沉宝儿向他保证。 “我不要肉干。” “真的不要?”她把肉干放到他面前晃了晃,故意逗他,“肉肉很香的哦,你真的不吃吗?” 秦时野见她再次拿肉干哄他,不禁眯起双眸。 上一次她就拿肉干哄过他,那时他还以为是偶然,但这一次他可以肯定,她就是在把他当狗哄。 虽然他不介意,不过比起肉干,他更喜欢吃她。 “嗯,确实该吃肉了。” 他冲她挑眉一笑,托起她的屁股,掏出那根半软的肉根抵在她腿心,然后附在她耳边,勾引意味十足,“我这一根肉棒,都给你吃。” 他的声音跟他的身材一样,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沉宝儿听到这句话,脑袋轰地一下,就被诱惑得迷失了。 “吃不吃?” “吃……” “真的?”他以为她很累了,不会同意呢。 沉宝儿没说话,揽上他的肩就吻上他的唇。 两人立刻纠缠在一起。 光是靠近她,那种抱她在怀里,皮肤贴着皮肤,感受她的呼吸、她的体温,秦时野就很满足了。 他奢望能跟她有更多更深的接触,可一旦这个念头产生,他就不自觉的否定自己。 他怎么敢? 他怎么配! 秦时野拢紧怀里小小的人,用力吸吮,故意把她弄疼,沉宝儿吃痛就会反咬他。 “被咬了还笑?” “我开心啊。”她不知道,他很喜欢被她弄疼的感觉。 沉宝儿确实不懂他,但他懂她。 她一个眼神,他就自动把衣服脱掉,然后给她递了一个抱枕,敞开腿坐好。 “阿宝,吃出来,我让你舒服一整晚,就算你睡着了,我都满足你。”他吊儿郎当,却又信誓旦旦。 沉宝儿从他腿上滑下,抱枕垫在地上跪好,乖巧得像个女仆一样。 “秦时野。”她抬头认真地看着他,“你能不能按我的头?” 她的要求,秦时野求之不得。 没有犹豫的,双手就搭上她的后脑,把她的脸往胯上按。 “唔——嘶——” 秦时野闭上双眼,微微仰头,倒吸一口气。 硬了却还不够胀、不够烫的鸡巴戳到她嘴里,顶开齿鄂,刮过嗓子口,深入喉咙,一步到位。 沉宝儿被顶得泛出眼泪,胃部抽抽,喉咙下意识收缩,口舌生出津液。 难受如此,她还是不肯吐出。 “妈的,阿宝好厉害!舒服死了……” 她就是喜欢听到男人深喉时,发出的带着野性的声音,这个时候,他们的手也会加大力量。 秦时野自然受不了,受她喉咙收缩的邀请,他牙咬得更紧,双手不觉用力。 她躺着被他深喉时,他进去是直的。 现在她跪着,低头吃他,鸡巴顶开一层又一层阻碍,她吸得他更紧,这种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感,刺激得他差点晕死过去。 第二十九章:好想射给你(高h) “阿宝、阿宝……” 秦时野每叫一声她的名字,心口就抽紧一下。 胸口猛烈跳动,鸡巴也逐渐剧烈地在她湿润的小嘴中抽动起来,一波比一波汹涌的。 屁股几乎离开沙发,半蹲着,俯身抱着她的头,喉咙里发出阵阵闷声。 “啊啊……”秦时野的闷哼变成一声粗重的叹息,咬牙道:“阿宝就这么着急把我吃射吗?!” 她舌尖故意挑弄他肉根上的系带,他无论如何都抵不住这种攻势,突然猛烈的快感让他有点招架不住。 低头看她吐出大半,然后用手紧紧握住在她嘴中凶猛进出的肉根。 小嘴含住的部分,在她嘴里狂吮猛舔,秦时野看不到她嘴里是什么样的,却感受最深,龟头被她含爽了。 他喘着气,“你再这样吸,我就要受不了,射在你嘴里了……” “那你……” 沉宝儿才吐出,开口要说话时,秦时野就受不了,两手用力抓住她的头,半蹲在沙发边,猛操。 他也不忍心她太辛苦,要主动缴货。 带着伤的胳膊和大腿,肌肉线条暴涨,和他伸长的脖子一样,绷得紧紧的。 直到腰后窜起一道直达头顶的酥麻,那酥麻随着他的喷射,再从头顶蔓遍全身,他紧绷的身子才缓缓变软。 “唔……唔啊啊啊啊……” 秦时野不吝啬分享他的快乐,粗长的鸡巴将她温暖的小口填得满满的。 沉宝儿的红唇紧紧缠着他的柱身,嘴角涌出股股浓精,向下巴滑去。 秦时野看得心中激荡。 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两人身子往后一倒,双双跌在沙发上。 大手在她背上游走抚摸,好似在安慰她、或者说在无声地称赞她刚才吃得很棒。 他脱掉她身上的衣服,手指沿着她背上的脊柱,逐节往下按去,擒住她的螓首,腰腹一挺,直接插进她的穴。 沉宝儿还在闭目养神,她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直到屁股后传来一抹凉意,她才知道,他是从她股沟滑进去的,而那抹凉意就是他龟头上流出来的精液。 “你都没射干净就进来……”她无力地埋怨。 秦时野一直都有注意保护她,要么外射,要么戴套,现在他居然带着精液就进来了! “阿宝,我也想配种。” 他这句话声音低到几乎听不到,亦没有底气。 “什么?”沉宝儿没听清,想问,可他却已经吻上她的唇,“别、你身上还有伤,不宜做太剧烈运动……” 他说过要让她舒服一整晚,可今晚打了两场拳赛,满身是伤的他,她怎么可能真要求他做的。 她刚才愿意帮他口,就是为了让他放弃这个念头,今晚好好养伤、好好睡一觉的。 秦时野听她这么说,心中热流涌动,欲焰愈发高涨。 抱着她狠狠顶了几下,笑道:“阿宝,放心吧,有了你之后,我打拳都穿护裆了,没伤……” “……”谁跟他说这个了! 沉宝儿嘤咛一声娇呼,将头埋到他怀里,“可是我还没洗澡。” “我跟你一起洗。” 秦时野不给她任何借口不要,抱起她就往浴室走,即使他已经洗过一次了,而且身上还擦了药。 浴室里,两人一路进来时,衣服已经被脱光。 沉宝儿趴在墙边,双手被他控制在头顶,因为她刚才挣扎惹他不高兴了。 热水在两人身上浇淋,哗啦啦的水声都掩盖不了两人肉体的拍打声和呻吟声。 “嗯秦时野……唔……啊……” 高大的男性身躯向她压来,一根硬梆梆的东西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累得没力气的她,在他身体的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只能声声呻吟着、承受着。 秦时野几近蹂躏她胸口那柔软挺立的双乳,只要跟她做爱,他都控制不住自己。 要不是她喊疼、喊停,他根本不会放过她。 大手从胸口滑下,顺着那细腻小腹往下抚去,伸进沉宝儿的腿根中揉摸、抚弄,换一个地方蹂躏她。 “你、太过分了,我不行……要来……” 沉宝儿话还没说完就喷了。 她经不起穴里被疯狂操的时候,阴核还被挑逗,简直不给她活路。 沉宝儿羞不可抑,把脸埋在胳膊里,双腿抖个不停。 支撑不住,就要瘫软倒下的时候,秦时野扳过她的身子,捞起她,不舍得把她按在墙上,她的背会疼。 所以他直接抱着她,悬空就操。 说真的,她太爱被他填满的感觉了,不管是快、是慢,还是只插着不动,只要身体里能感受到他的存在,沉宝儿就满足不已。 这种感觉跟自慰带来的快感,天差地别。 她终于可以理解,为什么情欲会是本能之一,一旦尝试了,就染上了瘾,再也戒不掉。 “啊……不要……好痛……” 秦时野的手扣在她肩上,张嘴就咬,不过咬的不是她的肩,而是自己的手。 但他用力过猛,牙齿还是浅浅地嵌到她皮肤里,沉宝儿只觉又痛又麻,跟下面一样,不禁娇呼出声。 “阿宝,忍一下,马上就好了。”他声音沙哑又沉闷。 身下的抽送也没有刚才那么强烈快速,而是停下来慢慢地研磨,像一个钻头似的,钻出她穴里汩汩的淫液,腿间湿滑不堪。 他在蓄力。 那样折磨人的速度,沉宝儿比他先坚持不住,主动求着要。 “啊……痒……秦时野、下面……好痒……” “叫我什么?” “……野狗!”她是故意的。 秦时野还真没想到她会喊他这个外号,不过这倒意外激起了他在拳击台上的血性。 “叫野狗,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罢,他开始动起来了。 在沉宝儿那紧窄娇小的幽深花穴里,像出拳一样,拼尽全身力气,刺入、顶进。 而她,只能张嘴,嘤嘤娇喘…… 处于极度兴奋中的她,那小小的穴被一次次冲开,进进出出,一阵火热销魂的耸动之后,她发觉,自己那里越来越湿润、濡滑。 她高潮了…… 秦时野还在狂野、深入地抽动,粗大滚烫的浑圆龟头刺入那最深处的宫口,两处紧闭的地方,他都进去了。 “阿宝……你好深……” 他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颇有种要射进她身体里的气势。 可当那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美妙,剧烈痉挛、抽搐时,他还是拔了出来,将精液射在流水的地板上。 ………没有分割线……… 第三十章:野狗真难训! “野狗,抱歉啊。” 今晚的对手冲秦时野举手示意,非常不正经的跟他道了个歉,因为他下手重了。 秦时野摆了摆手,毫不在意。 打拳受伤是常事儿,台下气氛到了,打死都有可能,更何况只是伤得重了点。 再说了,他巴不得伤得重点。 这样,他就可以回去找沉宝儿要更多的抱抱了。 秦时野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可当连续五个晚上拳馆都通知他打拳,而且每一个对手都把他往死里打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太对劲儿了。 拳馆更衣室里。 秦时野双臂都被卸了,眼睛也肿得什么都看不见。 下台时拳馆兼职医生的调酒师把他的双臂接上了,眼睛还得等他回去自己处理、消肿。 眼睛看不到,但他没聋,“康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南康靠着铁衣柜,品着高级酒杯里的矿泉水。 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野狗,上次你带来的那个小姑娘,你喜欢她吗?” 秦时野忍着双臂的剧痛,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把手里的擦汗毛巾朝南康丢去。 意思很明显:废话! 酒杯里多了条毛巾,南康依旧优雅,不紧不慢地把酒杯放下,又开始把玩自己手上的戒指。 好一会儿,他没吭声儿就要走。 但在踏出门口的时候,他再次莫名其妙说了一句:“真可惜。” 南康的这句话声音太小,秦时野今晚被打了头,脑袋嗡嗡的,没听清,而且他一心只想着回家,压根儿不想跟拳馆里的人多待。 眼睛都睁不开了,秦时野凭借着左眼那一点点缝隙,依旧一路狂飚回家。 沉宝儿照常给他准备好了药,等在客厅,顺便烤肉干。 很快,门口就传来动静。 “你今天怎么……”沉宝儿话音突然停下,看到进来的人,她有些不敢认。 “阿宝。”秦时野放下头盔就朝她张开双臂走去,很安心很放松的,把她抱住,“我好疼啊。” 听到他喊阿宝,沉宝儿才敢确定,眼前这个人是秦时野。 不过…… “你怎么被打成猪头了?他们又下手重了?” 这几个晚上回来,发现他的伤一次比一次重,而且大多都伤在头部,秦时野的脸早就已经不能见人。 今晚又是这样,整个脑袋没一处是好的。 “拳头无眼,他们也不是故意的。”秦时野轻描淡写道。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其实他已经在注意这个事儿了。 连续几天,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打法,他要是再看不出来自己被针对了,那他就真的是瞎了。 只是他找不到理由。 都是在一个馆打拳的,在台上各负其职,恩怨从不带到台下。 即使刚才还在台上打得你死我活的两人,到了台下,也能举杯共饮、相谈甚欢,所以他找不到他们这么做的理由。 今晚问了南康,南康又转移话题。 看来这背后的真相,只能他自己去弄清楚。 沉宝儿推开他,用手在他眼睛前晃了晃,“那你还能看得见我吗?” 秦时野微微屈膝,长臂一揽她的双腿就把她抱起来往沙发走去,然后双双倒在沙发上。 头枕在她胸口,一脸享受的样子,轻声道:“我家阿宝那么漂亮,当然要看到啊。” 沉宝儿:“……我漂亮,那你怎么不看我,看胸干什么。” 秦时野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把脸往她衣服里钻。 还觉得不够似的,用力地嗅,把正常的呼吸声儿,都喘得不正经了。 “快去洗澡,洗完我给你上药。”沉宝儿拿他没办法,要是不在开始的时候阻止他,他会上瘾的。 秦时野被一脚蹬开,跌坐在沙发旁的地上。 看着沉宝儿无情地从他身上跨过,朝厨房走去的背影,他无奈地从地上爬起来,听话的洗澡去了。 …… “明、明天还去打拳吗?” 沉宝儿在给秦时野上药,一边擦药一边哭,说话都抽抽搭搭的。 她这副模样,直接让秦时野不敢乱动,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儿。 明明他才是受伤的那一个,可到头来,她哭得比他还要凶,见她哭了,他心里满满的都是罪恶感。 就好像,他做错事情了一样。 他确实做错了,他不该把伤带回来让她担心的,瞧把她吓得。 “康……” “不许去!”秦时野才刚吐出一个字就被沉宝儿打断。 说完,她缓了缓语气,低下头,商量似的,问他:“能不能不去?” 秦时野见状,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前他是可以拒绝上台的,但最近南康的态度比较强硬,还翻出了叁年前收留他打拳的恩情出来说话。 这才令他不好拒绝。 “你再打两场,就变成植物人了。”沉宝儿抬起头,再次重申,“而且,我不要你帮我还房贷。”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们才确定关系没两天,他就要张罗着帮她还房贷,还要帮她把没买房子的慌圆过去。 而圆谎的办法就是:给她买套房子! 沉宝儿当时听到这话的时候,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到鬼一样,震惊又害怕。 这男人太直,对女朋友好的方式也简单粗暴。 可秦时野就是觉得,这是他该做的。 他一无所有,给不了她在父母面前的体面、给不了她跟朋友炫耀的资本,更给不了她足够的底气和安全感。 他能给的,就只有这些死物。 这些东西,于他,可有可无。 说不定哪天他就在拳击台上倒下,再也醒不来,到时候,怕是连这间房子都没有人继承了。 所以,趁他还挥得动拳头,他想多为她做点事情。 “明天我一定跟康哥说清楚,回来陪你几天,好不好?”秦时野只能先这么安抚她。 他还是要去! 沉宝儿心里自然是不高兴的,把准备给他滚眼睛用的煮鸡蛋丢到他脸上,气呼呼道:“野狗真难训!” 秦时野见她喊野狗,就知道她是同意了。 拉着她不让她走,“阿宝,疼……” 沉宝儿扭头不理他。 “汪。” 他换个方式跟她扮可怜。 “你!” 沉宝儿回头,见他努力睁大受伤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她瞬间心软了, 不过,她还是想给他一点教训,“只能抱,不准乱摸乱蹭!” 他总是借着受伤的名义跟她贴贴,到最后蹭着蹭着,就进去把她操了。 第三十一章:阿宝,快湿……我要干你 晚上十点。 沉宝儿独自出现在秦时野打拳的地下拳馆。 穿过长长的画廊,进入酒吧,随手跟路过的酒保要了杯酒后,她就跟周围的人群没有两样。 目光眺望中央的拳击台,台上的拳赛还没开始。 看来她来早了。 “嘿,拳手更衣室在哪儿?”沉宝儿来到吧台,故作老练地问。 被问的调酒师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接着把调好的酒倒到杯中,推到她面前,笑道:“后面左转。” 又拽又礼貌,酷! 沉宝儿挑了下眉毛,不客气地把酒端走了。 拳馆跟在外面看到的一样,除了画廊和酒吧之外,后面的空间也非常大,不过左转进到后面之后,嘈杂的声音就小了下来。 连通往后厨的门,拳馆都做了隔音,难怪拳馆在此屹立多年,周围的人都还以为这只是个破旧工厂呢。 穿过好几个充满科技感的门后,在一条类似酒店走廊的地方,沉宝儿终于看到了‘更衣室’三个字。 不过这个更衣室,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不管是健身房还是哪里,更衣室一定有很多一格格的铁柜子,最多还有换衣服的小隔间。 但拳馆的更衣室,更像是酒店房间。 奢侈! 怪不得秦时野能够连续半年不回家,都住在拳馆。 偌大的更衣室里,只有一道粗粗的男人喘气声儿,循着声音走去,沉宝儿看到了正在做卷腹运动的秦时野。 他半裸着身子,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拳击运动裤,连鞋都没有穿。 汗珠遍布全身,头发也湿透了,大大小小的肌肉全都暴起,看样子他已经做很久了。 沉宝儿在离他最近的沙发扶手上坐着看他。 以为他很快就能发现她的存在了,可谁知道,五分钟过去了,他都没有发现有人来了。 “不累吗?”她先忍不住开口问他。 秦时野听到声音,动作停顿在空中,愣了愣才回头。 “阿宝?!” 不知道是太意外了还是被她此刻的模样吓到了,他起身的时候,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要不是沉宝儿扶着他,他就真摔了。 “你怎么来了?”秦时野又惊又喜,觉得她不该来,但又因为她的到来,开心得不行,“你的头发……” 不止是她灰蓝色的头发,还有她身上的衣服,吊带、短裙、网袜,外面只罩了一件黑色短皮衣,是玩酒吧的打扮。 跟她娃娃脸、邻家妹妹的形象很不一样。 “假发。”沉宝儿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然后凹了个造型,问他:“怎么样,是不是很性感?” 上次来的时候,她穿得太清新,跟这里格格不入。 所以这次,她特地打扮了才来的。 “嗯。”秦时野腼腆地挠头,目光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是吊带遮不住的胸部,还是野性又性感的腿,他想看又不敢看。 他爱她的全部,不管是什么模样的她,他都喜欢,不过一想到她以这副打扮到这里来找他,他还是有些不悦。 他不会说她。 只是走到自己的衣柜里,找了件自己的卫衣拿给她。 “你穿上这个吧。” “为什么?”沉宝儿低头看了看自己,“我衣服挺好的呀,没破没脏,酒也没撒到身上,为什么要换衣服?” 秦时野举着衣服的手停在空中,想了几个借口都用不上。 犹豫了一下,他直接上前把她的一边吊带扯断。 “你干嘛?!” 沉宝儿瞪大眼睛,接住自己滑落的衣服,还没再说什么,他就单膝蹲下,把她的网袜也撕了个口子。 然后一脸真诚无辜的模样,再次把衣服递给她,“衣服。” 沉宝儿简直要给他的操作竖起大拇指了,“秦时野,你行啊,你要是不喜欢我这么穿,你直接说就好了,干嘛撕我衣服啊。” “我喜欢的。” 秦时野害怕她生气,急着解释,说完,他又一脸心虚。 其实沉宝儿知道他的意思,心里也很高兴他没有大男子主义的当面批判她的穿衣风格,只是默默拿衣服给她。 她把皮衣外套脱了,裹上他的卫衣。 秦时野很有眼力见地接过她的衣服,然后帮她把袖子卷起来。 沉宝儿把胳膊抬高,不让他弯腰,接着突然问道:“你还疼吗?” 秦时野一愣,摇摇头,“不疼了。” “可是你的手在抖。” “没事儿,我只是健完身还没做拉伸你就来了。” 他这话,半真半假。 为了能尽快恢复双臂的灵活度,他一直在忍痛训练,只要习惯了这个程度的疼,就没事儿了。 “那你快拉伸啊。” 沉宝儿跑去他的柜子前,拿了条毛巾,想给他擦汗又舍不得擦掉。 因为她惊喜地发现,他身上的汗珠是沿着肌肉线条流下来的,跟广告里的一样! “我拍一张!”她机灵地想到这个办法。 只不过还没等她掏出手机来,她就被他带到了衣柜前。 接着眼前一暗,两人就已经在超大的竖型衣柜里了,“阿宝,拉伸不止是擦汗,还得做点什么才行。” 秦时野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碍于她会不会觉得讨厌,所以一直没有动作。 直到看到她对着自己的肉体流口水,他才敢对她动手。 “你不是还要上场吗?嗯……” 沉宝儿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一进来他就把她压在衣柜壁上,丝毫不拖泥带水,动作也没有一刻停顿。 大手直接就把刚才被他撕开的丝袜,撕得更大,内裤像是没有弹性似的,直接掉到脚踝。 “阿宝,上台打拳前需要让自己变得亢奋,你来了真好。” 秦时野急不可耐,鸡巴已经硬到从裤腿里跑出来了,他稍微把鸡巴扶正,就这样顶进沉宝儿的双腿间。 “阿宝,快湿……我要干你。” 他呢喃着,大手从卫衣下摆探入,贪婪地揉弄她鼓鼓软软的奶子。 ………分割线……… 今晚有百珠加更,谢谢大家的猪猪~ 第三十二章:偷偷把射满精液的内裤藏起来( “可这里是……我不行……” 沉宝儿下意识地认为不能在这里,所以身体绷得很紧。 秦时野见状,附在她耳旁,用湿湿的嗓音喊她、诱惑她:“阿宝,野狗发情了,鸡巴好想……操你的逼。” 最后那四个字,他的发音又低又狠,把沉宝儿听得都软了。 “乖,张腿让我磨磨……唔!” “啊、你!” 沉宝儿上当了。 他哪是磨磨,一张腿他就强行进来了,似乎蓄谋已久一样,大手还及时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所有的控诉都堵在喉咙里。 “沉宝儿,以后不许这么穿着来找我,我把持不住的。” 秦时野咬牙,像是警告和惩罚一样,胯下顶得又狠又深。 粗长、烫得发疼的阴茎深埋在她湿热的穴里,感受她肉穴的蠕动、吸吮,让他有一种流浪狗找到暖窝的安全感。 “嗯……”他下巴抵在她肩上,张嘴粗喘。 除了她衣服里的地方之外,他没动她其他地方,怕一个不小心又留下痕迹。 沉宝儿害怕他们弄出撞击声儿来,想让他慢点儿,可她嘴被堵着说不出话,只能抬起屁股,撑手抵在衣柜的木板上。 “想要我更深点?” 秦时野故意逗她,拔出长长的肉根,松开了她,往后退一步。 他突然的抽出令沉宝儿恍惚,失神地回头望他,似乎再问:怎么停了? “开始舒服了?” 秦时野笑着,抬手把铁架上的衣服都推到一边,然后把她抱起,“抓着,这样就不会弄出声音了。” “除非是你喊出来的。”他十分得意。 这里是他待了三年的地方,到了这里,他才有主人的感觉,在家的时候,他一直把她当女主人看待。 “啊啊、别……” 沉宝儿双手抓着铁架,臀部被他托着,这个身体都悬在空中,很没有安全感。 她想要攀附在秦时野身上,寻找支撑点,可每次她想靠近,他都伸手用力抓揉她的胸,顺便把她推开。 无奈,她只能抓紧头顶的铁架。 身体像一根飘荡的绳子一样,随着他的撞击前后摆动,秦时野似乎玩得很舒服,沉宝儿就难受了。 “秦时野,不要、我撑不住了……” 她低声哭喊,央求,可他就是拒绝她的拥抱。 “阿宝,你看,我插得好深。”秦时野捧着她的臀部,往后退,两人之间有了距离,交合处便暴露在两人眼前。 粗长的鸡巴从裤腿里露出,再进到她的裙底,这般若隐若现,再加上衣柜昏暗的光线,情欲和暧昧气息爆棚。 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滴滴答答地流出水来了,是她的,也是他的。 “你别说话……”他粗话说得越多,她就越兴奋。 在这里,她不敢喊出来,只能祈祷能默默做完。 “说不得?”秦时野拍了拍她的屁股,还故意拍得很大声,“阿宝,为什么穿成这样来找我?” “嗯嗯……啊、好舒服……”沉宝儿故意不答,转移他的注意力。 她穿成这样,除了融合这里之外,自然也别有用意。 对于她的闭口不答,秦时野没有追问,而是用行动刺激她。 凶猛地在她身体里搅动、冲刺,还有对她双乳的蹂躏、啃咬,闷头给她他全部的热情。 他全力地操,本来是件好事儿,可跟他力量悬殊、身材差距很大的沉宝儿,怎经得起他这般不顾一切的操? 没一分钟,她就主动求饶了。 “啊啊啊……别、呀……肚子顶得好疼……” 小穴外的两瓣儿都被他的鸡巴带到里面,很快就磨肿了,再这么下去,一会儿她的腿肯定就合不起来了。 “可是我想让你舒服。”秦时野很虔诚的模样,第一次喊她:“主人。” “啊!” 分不清这声是谁的叹息。 沉宝儿一听到那个称呼就下意识地缩紧全身,松开手倒在他身上,抱着他的头,无端的对他散发出一种陌生的感情。 类似母爱,却又不是母爱的感情。 她不想承认,但这一刻,她真的把他当做除了男人以外,还有把他当做狗狗的感觉。 想必秦时野也感受到了,不然他怎么会用脑袋蹭她,还伸舌头舔她。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小小的身子能有这么大的能量,明明没办法把他全部抱在怀里,可只要她抱着他的头,他就很安心很安心。 “阿宝、阿宝……” 秦时野声音有些颤抖,他终于不用再羡慕桥底下那条狗了。 “操!” 一旦确定了自己完整地拥有她之后,秦时野就很难控制自己内心对她的狂热。 一掌抵在柜子上,一手托着她操,身下疯狂进出,射在她身体里的念头也越来越强烈。 光是在她身上留痕迹,已经不能够满足他,他想射在她身体里,以真正标记,她是他的人,她的穴是他的地盘,任何人都不允许沾染! “啊啊啊、你……唔,你疯了、我好急呀……” 沉宝儿的话都被撞得零碎,她说的急也没有说清楚,是她被他操得急,要泄水了。 “我一定是疯了。”秦时野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刚才确实是疯了,竟然想不顾一切后果地射给她,即使这是一件情到深处,她也不会怪他的事情。 但他同样承担不起这个后果。 “涨了,要来了对吗?” 秦时野已经熟悉她的反应,小穴开始流水不断,又涨又紧,就说明她要高潮了。 他咬牙一鼓作气,猛干好几十下,直接把她送到高潮。 而他,则是在她喷出水的时候抽出,抱紧了她,在她身后的屁股下,用她的内裤接住他全部的精液。 那条沾满精液的小小布料,被他藏进了裤子里,跟他渐渐变软的鸡巴放在一起,一会儿也会被他带上拳击台。 他不敢让她知道,只道:“应该是刚才太激烈,不知道掉到哪个角落里了吧,不然你穿我的?” ………分割线……… 差点没来得及更新,因为要等我表妹打完游戏,她拿我的手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