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了反派怎么破》 第1章囚禁第一天 龙幼婳x宫离鹤 ——满足本人xp之作[穿书] 宫离鹤有些意外。 他没想到有朝一日,竟会被自己一手扶植的棋子所暗算。 千年前,他就开始布置这盘棋局。利用国师之位,操纵龙氏皇族,一代又一代,蚕食国脉,势要将整个王朝覆灭。使龙氏一族,永远成为他掌中的玩物。他献祭龙家人的血肉气运,以此维持自己的青春永驻,长生不老。 龙幼婳是他执棋多年里,唯一的变数。 他从众多皇子公主中,选中了她,因为她的生母只是一个宫女,没有家族势力,易于操控。 他将龙幼婳的母亲除去,端着慈爱平和的姿态,悉心教导,替她扫去成王路上所有的障碍,让她成为自己新的傀儡。 龙幼婳也如他所料,是只温驯的羔羊,只要施舍一点好,就将他视若神明。 他满意地将龙幼婳当做人偶,如同一个隔岸观火的旁观者,饶有兴致地欣赏这场由他导演的戏剧—— ——直到龙幼婳当上了长公主,成了龙氏王朝最有权势的女子。 谁能看出这只无害的羔羊,实则是一匹充满野心的幼狼? 龙幼婳是穿书的,她一早就知道这个世界的剧情,知道宫离鹤这个披着圣父皮的大反派。 她一直在伪装,将自以为是的国师大人骗得团团转。 她无比厌恶排斥宫离鹤,自始至终。 总有一天,她会亲手撕下这人虚伪的面皮,剖开他内里发黑的内脏,将高高在上的国师,拉下神坛,踩进泥里。 直到今日,龙幼婳布置好了一切,知悉了宫离鹤的弱点,一举将他算计成重伤,封印他的大半修为,并给国师府的所有徒众下了蛊虫,折去他的左膀右臂,让他的得力下属,只听命于她一人。 于是顺理成章地,她囚禁了这位国师大人。在曾经最为圣洁的神殿中,用银制的长钉刺穿了他的四肢,将他牢牢地束缚于银色的巨大鸟笼。 第2章放置play “哒”一声轻响,一身素白罗裙,嘴角噙着浅浅笑意的少女缓步走近了笼中。 自龙幼婳将宫离鹤囚在此处,已过去了叁天,暂时想不到什么整他的好法子,就先过来看一眼。 跪坐于银笼中央的男人听到声响,低垂的头颅抬起,对上少女一对乌黑幽深的眼眸。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的眼珠竟有这般黑? 在两人对视的同时,龙幼婳细细打量着这位终极反派。 他依旧着一身纯白的国师袍,银线绣成的日月星辰,两仪八卦,静静地围绕在他周身,散发着细碎的光辉。其上沾染的暗红血迹破坏了这一抹纯净,如同霜雪中绽开的朵朵红梅,为他一身圣洁,平添一丝妖冶。 原本终日用玉冠半束,一丝不苟的乌发,也因玉冠损坏,柔顺地披散,几缕发丝粘在他苍白的面颊上,额间一点殷红的血痣,仿若美艳的水鬼。 此时的他,眼中透着疏离淡漠。仅是暼了她一眼,便淡淡地收回了目光。 龙幼婳漂亮的杏眼微眯,她最是厌恶他这事不关己的漠然样子。 突地,她的脑中不合时宜的冒出一团黄色废料,她回忆起前世看过的那些小黑屋文学,一连串限制词如过江之鲫般涌入她空白的大脑。 有办法了,她想。 “国师大人,您怎么整天这副表情?不累吗?”龙幼婳唇边的笑弧扩大,又上前几步。 “你想做甚?”宫离鹤开口,声音清凌且平静,犹如玉石相撞。 想让这声音颤抖,求饶,不似往昔那般清冷孤高。 龙幼婳恶劣地想。 也许,宫离鹤身上唯一一点值得人喜爱的东西,便是他这副上等皮囊了。 “大人,幼婳好想看您失控的模样呢。” 少女笑吟吟的,从袖中掏出了一个小瓶,伸出葱白细嫩的指尖,如同毒蛇亮出獠牙,不由分说掐住了男人的下颚,用力一捏,迅速将整瓶东西倒进了他的嘴里。他的舌尖下意识地抵抗,于是几滴透粉色的液体便顺着他的唇角蜿蜒而下,散出一股甜腻的香气。 她松开了手,注意到指尖上沾染的些许水渍,皱着眉嫌恶地将其擦在宫离鹤的衣袍上。 而此时的宫离鹤许是被呛到,亦或是想将那不明液体吐出,发出声声剧烈的猛咳。看到她满带厌恶的动作,又是一阵咳。素来不显一点颜色的面庞竟有浅浅的绯色晕染,艳丽更甚。 就连那带着冷意的双眼也泛起水光,淡色的双唇沾了粉色液体,晶莹透亮。 “你……你给我……咳……喂了什……什么?”他的嗓音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闻言,龙幼婳的眸子骤然发亮,掩唇轻笑,稚气的小脸带着天真,娇憨道:“当然是……”她的语气变得柔和,仿佛又带上了往日温驯的羔羊假面,吐出口的话语却异常恶毒,“让你像条公狗一样发情的东西噢!” 宫离鹤不发一言,以沉默与龙幼婳对峙。 没看到意想中的反应,龙幼婳讥讽地撇了撇嘴。 “你知道秦楼楚馆如何对待那些不愿意接客的女子吗?” 宫离鹤依旧沉默,维持着端正的跪姿,仿若那药对他无效似的。 龙幼婳知道他在强撑,只为那所剩无几的体面。 笑话,这可是一滴就能让贞洁烈女成为最下贱的荡妇的媚药,有修为又如何,他可是被灌了整整一瓶。 龙幼婳视线往下,看他双手紧紧攥着双膝的布料,几根青筋在他根骨分明的手背上凸起。银钉锁链穿过他的手腕,因他逐渐加重的力道,渗出点滴血液,顺着洁白如玉的肌肤,落在暖玉地砖上。 他纤长的睫羽微颤,似被风暴摧残的蝶翼。宫离鹤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让其变得仓促紊乱,被眼前人察觉嘲讽。 龙幼婳勾了勾唇,扯出一个可爱的笑容。 她欢快的说:“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噢!” 不急于一时,她还有大把日子折断他的傲骨。 龙幼婳转身欲离开,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手腕一翻,取出两条绣着银线的白绫。一条遮住他的双目,在脑后打了个蝴蝶结,另一条缚住双手,宫离鹤想要反抗,少女后退几步,踩下地面几块地砖,启动机关,钉在男人手腕上的银链一端滑动,骤然拉紧,将他的双手扯至背后,不能动弹半分。 “嗯……放置play应该是这样的吧……”她小声念叨,又上前绕到他身后,用白绫捆住他的手腕。 作罢,她拍了拍手,踏着欢快的步子,转身出了笼子。 宫离鹤虽然不知道她口中的“放置”是为何意,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估计又是折辱人的法子。 如果龙幼婳听到他心中所想,定要夸一句—— “恭喜你,猜对啦!” ps:本人试试看捏,有人看就最好了,写了大纲和纸质稿,有时间的话会写完的,另外本人xp有点小怪,下一张是调教but本人还没打完字(?gt;?lt;?) 第3章荡妇 龙幼婳再次回到神殿,已是五日后。这些时日她一直忙着处理那些蹦哒的朝臣,也懒得管如今掀不起风浪的国师大人。 这次前来,她还带了份礼物给她的大人。 步履轻快,龙幼婳故意猛地拉开笼门,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笼子的男人身体抖了一下。 他如今目不能视,听觉便变得异常灵敏。 这五天里,神殿一片寂静,在媚药反复不断地折磨下,脑中茫然混沌,恍惚间以为自己的双耳也聋了。 骤然听到这声巨响,雷霆乍惊,自是被吓了一跳。 龙幼婳打量着宫离鹤,如同打量一尊精致的玉像。 感受到他人的视线,宫离鹤薄唇微启,欲要开口。 谁知那吐出口的第一个字竟成了细软的低吟,像是幼兽的嘤咛。 他立刻闭上了嘴,贝齿紧咬着下唇,懊恼方才的失态。 “没想到你居然还有神智,好厉害噢!”龙幼婳语气轻柔,仿佛对待邻家的孩子。 真能忍啊。 不过,她就爱对付这种难啃的硬骨头。 龙幼婳两丸乌黑的瞳仁染上兴奋。 她上前几步,半蹲在宫离鹤面前,伸出藕臂,银铃轻响,空中划过一道墨色流光。她轻轻将男人肩头的乌发捋至一旁,露出玉雕的脖颈,脑袋靠近他颈侧,呼出的热气惹得宫离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柔软的鬓发刮过他脖颈的肌肤,男人挺拔的身体止不住地战栗。 少女环住他发烫的脖颈,将手中叮呤响的物件套在了上面。“咔”一身金属碰撞声后,那东西便像活了一般,不断缩紧,最终牢牢束在了他的喉结下,难以移动分毫。 冰凉的触感贴上喉结周边敏感的皮肤,宫离鹤的喉结下意识滚动了一下,便与那冰凉相触,惊得他发出一声低呼。 龙幼婳轻笑,俯身在他耳畔低语,如同情人之间的呢喃。 “幼婳找了好多能工巧匠做着东西呢,今天可算是成了,喜欢吗?”她伸出染着丹蔻的指尖,拨动了那颗华美奇诡的银色铃铛,“大人知道这是什么吗?” 宫离鹤沉默以对,他发觉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枚棋子了。 过去的他以为龙幼婳就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是株万事都依靠他的菟丝花。 如今她亮出锋利的爪牙,狠狠地挠了他一下,掀翻他经营多年的棋局。 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 少女未等到他的回应,也不恼,只是继续说道:“这是项圈,在我们那儿,是用来训不听话的疯狗的。” “很合适,不是么?”她眯起双眼,弯弯的,像月牙,“公狗就应该带上你的狗项圈啊。” “至于这个”,银铃再次被拨动,“里面是我炼制的蛊虫,只有我身上的母蛊靠近,里头的子蛊才会在其中滚动,发出声响。” 见他毫无反应,龙幼婳眼中的兴奋更甚她拉住宫离鹤脑后白绫的一角,轻轻一扯,那圣洁的白练便落到了地上。 龙幼婳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宛如圣女的姝丽容貌,目光肆意而轻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眼镜王蛇,从额间血痣,滑倒削尖的下颌。 她没有错过男人宝石般清透的水蓝色瞳子中划过的欲色,飞快被长睫掩下,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还算是有点用,龙幼婳满意了。 忽的又像是变戏法似的从袖中取出一面小巧的水银镜,摆到了宫离鹤的面前。 他平时牢牢藏在衣领中不露分毫的脖颈,如今却被一圈刺目的黑色紧箍,再向上看,那张千年未变的面容,怎会让他如此陌生? 原本欺霜赛雪的清冷面颊,被薄红占据,眼尾漾出绯色,衬得那冰蓝眼瞳带上了些许混浊。额上有细汗冒出,他微张着口低喘,滚烫的水汽飘往镜面,模糊了镜中包含春意的脸,更显艳色。 龙幼婳一脸非常讶异的表情,用另一只手掩住菱唇,含笑开口:“天哪,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像……”即将吐出口的两个字在喉咙里滚动两圈,似恶魔降临前的宣判。 直觉让宫离鹤想要立刻捂上她的嘴,可惜他的双手还被缚着,压根挣脱不开,只能一道抬起,如被捆住双翅的白鹤,挣扎引吭,凄鸣厉叫,却终究是晚了少女一步。 “荡妇。” “闭嘴!” 第4章玻璃碎片 宫离鹤瞳孔骤缩,气得浑身发抖,一时感到血液沸腾着翻涌,直冲颅顶。再加上五天日夜不停的硬抗媚药,怒急攻心,一口鲜血自胸腹内喷出,在两人皆是雪白的衣袍上开放几簇热烈的红莲。 他浅色的薄唇沾了血,变得嫣红,用不可置信的目光冷冷地注视着龙幼婳。 哈,战损美人么? 但龙幼婳可不想就这么放过他。她一把拽住宫离鹤的衣襟,将他的上半身抬高了些许。扔开水银镜,脆弱的镜面在玉石地面上应声而裂。 她又取出一根同锁着他四肢一模一样的银链来,扣在他的项圈上。 然后她伸足踢了踢几块砖石,启动机关。四根紧绷的银链延长,留出小范围四肢移动的空间。 于是龙幼婳捏着手中的链子,用力一扯,直接扯得宫离鹤一个趔趄,重心不稳向前倒去。 以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地上,手肘支地,依旧被紧缚着。 “你知道巴甫洛夫效应吗?现在不理解也没关系,你会知道的噢,”她的语气带着兴奋,“以后,身上有着母蛊的我,一旦在你附近,铃铛响起,你的身体也会记住你这时的反应呢!” 龙幼婳看着地上狼狈的男人,这宿世的仇敌。 太他妈爽了。 宫离鹤低垂着脑袋。他无力从地上爬起,只能在心中咒骂这个辱他至此地步的女人,双手紧握,青筋鼓动。 龙幼婳冷哼一声,淡淡地说:“你求我,我今天就给你解药,否则……我就从大街上随便找个女的跟你做爱解毒!” “滚!” 他低喝。无比的燥热似蚊虫叮咬,吞噬他的血肉,蚕食他的理智。 “哦?你不想要女的?男的也行啊!看你千年都形单影只,不会还是个雏吧?莫不是有龙阳之好,喜欢被操?” 龙幼婳的言语恶劣且放荡,无一不显露着鄙夷。 就这么厌恶他? 宫离鹤快气死了,他恨不得把这人生吞活剥,拔掉她那根尽说些污言秽语的舌头。 他有教过她这些?她一直在装么?什么时候开始的? 正当宫离鹤胡思乱想之时,龙幼婳又一拽链子,将他整个人都扯倒下,趴伏于地面。 少女像拽死狗一样,把他扯得离自己近了些。 龙幼婳低头瞧着,余光瞥见裙摆上刺目的猩红,拣起一旁散落满地的玻璃碎片,将染血的部分裁去,嫌恶地丢弃一边。 回去就把这身衣服烧了。 盯着手中锋利的碎片,一个想法从龙幼婳的脑中冒出。 呵,整天穿得跟刚死了妈一样,裹这么严实。 早看这人一副披麻戴孝普渡众生的圣母样不爽了。 ps:呜呜,睡觉时间到,打不动字力 第5章欠打 她上前几步,绕至宫离鹤的身旁,翻身骑在了他劲瘦的腰身上。 还挺细呢。 宫离鹤感受到少女的靠近,却没想到她竟这般放肆,直接骑在了他身上! 龙幼婳指尖捏着玻璃碎片,从他领口的布料割起。动作不疾不徐,如同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 宫离鹤浑身紧绷,当凉意漫上后颈,他立刻意识到龙幼婳在做什么。 睫羽颤抖,慌乱地开口,发出低低的气音:“求你……” “求我什么?”龙幼婳装听不懂他的意思。 宫离鹤咬了咬下唇,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眼。 “求你……不要这么……对我,给我解……解药……求你……哈……” 龙幼婳停止手上的动作,正当宫离鹤松了口气的同时,忽听她轻笑一声。 “晚了,现在要你叫我一声主人才能放过你噢。” 一瞬间,如坠冰窟。 “你……你耍我!”他气结。 宫离鹤不再开口。他意识到,他所说的每一句话语,只会刺激得这疯女人越来越兴奋。 于是他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一切,合上双目,权当自己是块木头。 龙幼婳有条不紊地继续,她的手工活向来不错,曾经亲手还做过几个小玩意哄哄她的傻国师。不过见他不为所动,也就懒得讨好了。 因为只要她乖巧地在他固定好的框架内生长,便能一直拥有那不变丝毫的温和慈爱。 假的。 碎片撕裂布帛,先是外袍,再是内衫,最后连亵衣亵裤也被她尽数毁去。 宫离鹤的最后一点体面也在那不着寸缕的那刻荡然无存。 龙幼婳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该说不愧是黑心肝的大反派么? 看看这背,这腰,啧啧。 宫离鹤年少时便习武,内力深厚,身材好得挑不出一点儿瑕疵。 此时他身体战栗,光裸的脊背与肌肉绷得极紧,像是一匹蓄势待发的雪狼。 可惜,他注定成为一条被拴着的,摇尾乞怜的公狗。 龙幼婳目光灼灼,不带欲色却让人心底发毛。她的视线自宫离鹤的脊柱而起,一路往下,刮过尾椎骨,最终消失在两股之间。 再次踩动机关,银链碰撞的声响,令人胆寒。 宫离鹤紧阖双眸,却无法将心中浓重的羞耻感抹去。 养了这么久的小姑娘,竟是色中恶鬼,以为这样就能如她所愿吗? 银链伸缩迅速,顷刻间改变了他的姿势。 依旧是跪着的,只不过穿过他脚踝的两根链子尾端改变了方位,令他被迫叉开双腿。 最隐秘脆弱的部位暴露于人前,双臂也被扯着背到身后。 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此刻都一览无遗。 无论是谁都忍受不了这般极具侮辱意味的视奸,何况是这位人间谪仙。 他的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仿若绯色蛛网爬上了耳垂,一点点蔓延。 强烈的不适感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 宫离鹤睁开琉璃泛蓝眼瞳,如鹰隼般锐利狠绝的目光似要在龙幼婳身上烧出个洞来,胸腔中的滔天怒火愈烧愈旺。 但当他与龙幼婳的眼神相触时,并未在她眼底找到分毫旖旎和欲念。 那两丸墨瞳乌黑依旧,正用玩味的视线打量着他,同往日打量她收藏的那些金银珠宝,一般无二。 不,他较那些珠宝更加一文不值。 毕竟她可不会用厌恶的目光注视着它们。 仿佛至始至终,有着龌龊心思的只他一人。 当头一桶冷水,将他的愤怒与屈辱浇熄,只余下泥泞不堪的黑灰,怨恨在灰烬中滋长。 他又闭上了眼。 夜已深,龙幼婳玩累了,准备离开神殿。 离开前她特意拾起地上那段被她扯落的白绫,绕至他身后,想再次令他陷入黑暗之中。 怎知这被春药荼毒不轻的人还有气力闹腾。 宫离鹤头一侧,亮出一口森白的牙,狠狠咬住她左手手腕内侧的软肉。 登时,一朵娇艳的海棠花在他唇齿间,于血肉中绽开,鲜血淋漓。 龙幼婳盯着手腕上狰狞的伤口,脸色阴沉。 但她却爆发出一阵狂笑来,身子颤得厉害,笑到最后竟开始剧烈咳嗽。 血水淅淅沥沥的自她伤口滴落,在玉白地面上似散落的红宝石。 “还真是条疯狗,欠打。” 她“噔噔噔”踩着地砖,走至宫离鹤面前。尚未止住血的左手掐住他的下巴,使他被迫昂起头。右手高高扬起,落下时用了十成力道,用力地挥在他秀美的脸颊上。 血丝立刻浮现,如玉石般晶莹无瑕的侧脸上显出五根鲜红的指印。 仍觉得不解气,龙幼婳又是一巴掌,打得宫离鹤吐出了口血沫子。 她揉了揉发麻的掌心,狠狠一脚踹在男人的下腹,听到他闷哼一声。 转身离开,摔上笼门,“砰”的巨响后,徒留满地狼藉。 ps:下一张预计系鞭子,以及小鹤对小暴君的一些情感转变ψ(`?′)ψ 拜托拜托如果有友友看的话给本人评论评论好不好捏呜呜呜,,,(打字女工大哭) 第6章反应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宫离鹤眼中空洞茫然,他不知如今还能想些什么,久违地发起了呆。 下腹的感觉十分异样,他回过神,低下头。却见那处狰狞的巨物竟起了反应。 他更加不解。 是因为媚药吗?还是她的那一脚? 想不明白,索性垂下眸,不再去想。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 第7章墨色软鞭 隔了一天,龙幼婳又来了。 宫离鹤在她靠近神殿时,转了转头。 听到脖颈处银铃发出轻响,那日发生的事在脑海中逐渐清晰。他不由得开始战栗,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一团乱麻。 羞耻、愤怒、厌恶、恼恨…… 还有被深埋的,极力压制隐藏的——兴奋?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入他的灵府。宫离鹤只当做没听到。 可越不想去在意的那些事物,往往都会像一根刺,横亘在识渊中,异常醒目,不想令人在意都难。 龙幼婳的每一个步子都仿佛踩在了宫离鹤的心尖上。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春药的影响,却在她出现的那一刻,重新苏醒激活。 一片潮红爬上了他的面颊。 龙幼婳这次过来,还带上了一个精致的黄梨木小箱子。 宫离鹤抬头望过来,将胸中翻涌的情绪压下。 “想我了么?大人。”她笑嘻嘻地开口,如同邻家妹妹一般天真可爱。 “滚。”清冷的嗓音下是难以觉察的颤抖。 龙幼婳也不意外他会如此回答。她将手中的箱子放到地上,打开,取出一根墨色软鞭。 宫离鹤不知道她拿着鞭子有何用意。 清高的国师大人怎会了解字母圈那一套呢? 他只以为她要用刑,便又道:“你要杀我?” 龙幼婳“噗哈哈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怎么会呢?放心吧,不会要了你的命的呢。”她的神情有几分毛骨悚然。用缠着纱布的左手缓缓抚上软鞭,“毕竟,祸害遗千年嘛。” 银链响动,将他整个人吊在半空。乌发倾泻,垂至脚踝。双足不沾地面,像一尾刚被钓起的白色锦鲤,浮动着圣洁的光辉。 不等他有所反应,龙幼婳便挥鞭朝他玉雕似的身体上抽去。 “啪”一声响。 宫离鹤发觉,这并不是刑部用来惩罚犯人的鞭子,那种一鞭下去剜条肉的骇人东西。 他并没有感到强烈的,能使他清醒几分的疼痛,一丝不安在心头蔓延。 很快,又是两鞭子。 他的不安被印证,被鞭子抽打过后的皮肤泛着红,又麻又痒。 宫离鹤不自在地扭动身体,离开湖水的白鲤企图脱钩。 他妄图缓解那股挥之不去的痒意。 龙幼婳饶有兴致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突地,她做作地惊呼一声:“哎呀!这才叁鞭子,你就发情啦?” 她嗤笑着,拣尽侮辱之词。 “真该教你那些虔诚的信徒看看你如今的模样,他们的国师大人,他们的神明大人,竟有如此放荡淫贱的身体呢。” 少女邪恶残忍的辱骂,像深深刺入男人神识之内的尖锐钢针。 他难以抑制在羞恼中升腾的欲火,脐下叁寸的反应更甚。 “放我……下……下来……”他的声线嘶哑,勾动欲念。 唇齿微张,呼吸渐渐急促加重,也许下一刻就会放纵自己沉沦情欲之海。 龙幼婳笑了,似游戏人间的浪荡子。漫不经心地道:“你该唤我什么?” 宫离鹤嗫嚅了下唇皮,两个字在喉头滚动。理智却在一瞬回笼。 他怎么能同那些低贱的奴才一般,唤她主人? 瞥见他恼恨的神色,龙幼婳大笑不已。 “哈哈哈哈哈!没关系,幼婳可有耐心啦!大人总有一天会,心,甘,情,愿,的!” 银链将宫离鹤放下,并延长了一段距离,使他的手脚能在一定范围内活动。 他跪坐于地,双腿分开。骨节分明的手掌支着地面,低垂眉眼。 一双绣着粉白桃花,缀着珍珠的绣鞋撞如他的视野,令他不自觉想起小巧玲珑的玉足。 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 龙幼婳抓住他的发丝,将他的脑袋抬起。 宫离鹤发出低低的喘息。透蓝的双眸蒙了一层水雾,凝视她的乌眼珠,像是在凝视一汪望不到底的深渊。 他想要在那玩世不恭的瞳仁里,找到一点与他情绪相同的蛛丝马迹。 没有,只有厌恶。 如果她被如此厌恶的自己所侵犯,会是什么反应? 宫离鹤被他此刻的想法吓了一跳,最终通通归结于媚药的影响。 一定是这恶毒的姑娘逼的。 ps:下一章系口球(对手指) 第8章子子孙孙 龙幼婳动作优雅自若,又掏出个与项圈相似的物件。 捏开他的嘴,把一颗银铃似的镂空圆球塞入他的口中。并用两侧黑色的皮带将其固定,捆于脑后,贴着他如璞玉般秀美的两腮。 “这是口球。”少女兴致盎然地为他讲解,“让你像条疯狗一样流涎水的东西。” 宫离鹤无暇在意她的话语。 少女娇软的身躯离他如此之近,他的鼻尖嗅到一缕桂花糕的甜香,呼吸更加紊乱。 他反复体味着那天在龙幼婳手腕上留下咬痕时的触感,滑嫩得像块豆腐,一咬便迸出鲜美的汁液。 手腕上缚着的白绫在银链下拉时不知不觉已经松开。 他眸色渐深,眼神悄无声息的丈量着她的全身,仿佛一条隐匿在丛林深处的巨蟒。 宫离鹤猛地抬起双臂,圈住少女纤细的腰肢,试图一口吞噬。 腰身挺了挺,滚烫的硬物蹭上了龙幼婳火红的裙裾。 男人收紧双臂,将头颅抵住她的胸脯,粗重的喘息与低低的轻哼自喉间溢出。 口中津液分泌,舌尖滑动灵活的口球。一根银丝从嘴角挂下,尽数落于龙幼婳的裙身。 她的身体一僵,随机用力一把将他推开。 宫离鹤被她推得后仰,龙幼婳又一脚毫不留情地踹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剧烈地咳嗽,整个人倒在地上。 龙幼婳看着他,宛若在看着什么脏东西。 眼中渐渐失了笑意。 她攥紧了软鞭,用力挥出,无意间打在了那玉白胸肌中央浅粉的一点上。 宫离鹤闷哼,欲火似是要将他燃烧殆尽。 瞧见他痛苦中夹杂着欢愉的神色,龙幼婳深感有被冒犯到,升起一股怒气。 她用膝盖将男人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狠狠地撞在那根立起的肉柱上。 男人吃痛“嘶”了一声,随即浑身紧绷。 片刻后才脱力瘫软,眼尾染上一抹艳丽的红。 肌肉紧实的小腹上沾上几缕白浊。龙幼婳站起身,发现自己的衣裙上也沾了点。 这他妈……不会是……这老男人攒了千年的子子孙孙吧?! 龙幼婳一贯微笑着的表情忍不住开裂。 “宫离鹤!你他妈原来这么浪啊?这样都能射,哈?你还有当m的潜力啊?!” 她踢了他一脚,骂:“恶心死了!” 裙摆划出圆弧,转身便朝笼外走去。 宫离鹤半眯着琉璃眼瞳,神情像只餍足的猫。 以为她又要丢下这一地狼藉离开,却没想到她又折返回来。换了身衣裙,怀里还抱着一卷白布。 她将宽大的白布盖在男人不着寸缕的身体上,连头发丝都遮得严严实实。 宫离鹤也不动弹,任由白布将他裹住。 随即龙幼婳叫了几个被毒哑的小太监进来处理这一地脏污。 小太监们眼观鼻鼻观心,都不去看银笼中央那团白色。 对外长公主说国师大人正在闭关修炼,唯有他们这群被下了蛊毒的哑巴阉人,才知晓其中的内情。 国师大人哪是在闭关,分明是被长公主殿下当成禁脔,囚在这神殿中了。 也对,国师大人这般清俊优雅,貌若神女的美人,自然会被长公主那阴狠歹毒的黑心货瞧上。 真是苦了他们的国师大人啊。 他们手脚麻利,迅速收拾了一地的破碎衣料与水银镜片。擦净暖玉地砖上的红与白,不向中央投去一眼。换完了熏香,驱散了一室的麝香气息,便鱼贯而出。 龙幼婳上前,掀开白布,将一块沾了水的方帕扔到他脸上,冷冷道: “擦干净。” “媚药和口球一个时辰后会自行解开。” 她此时根本不想触碰到他。 这回龙幼婳是真的走了。 ps:(一般路过打字女工) 第9章玩坏 宫离鹤仿佛一个破布娃娃般地躺在原地,木木的。 他剖析自己方才的行为,认为并无不妥之处。 为什么她会这般生气? 这不是她所想看到的吗? 而此时的龙幼婳也埋在锦被中思考。 宫离鹤状态有点不对劲。 通俗地说,就是崩人设了。 不是清冷孤高,六根清净,无凡人欲念吗? 刚才撞一下就射的……不是书里的大反派吧? 前世她在精神病院待着的时候,偶然间读了她所穿的这本小说。 书中并没有对反派宫离鹤的人设过多着色,本以为能做出祸害一个王朝千年这种事的人,应当是她的同类。 她自然而然地将他当做通关之路上的对手,亦或是一个,不易被玩坏的玩具。 可她还没玩腻呢,这人怎么就坏了? 不对,等等……好像还没彻底坏呢…… 她记起曾经有个人教给她的东西。 那人是她的院友,一直宣扬他的变态事迹。他问她想不想知道如何驯服一个人,非常好学的她觉得有趣,便向他讨教了一番。 他是个油腻的中年男同,完全符合里番漫画男主的形象。尤其喜欢年下小奶狗那一挂的男孩。 他说,他入院前诱骗了个高中生,像头漂亮的小豹子,凶的很。 不过他用了许多手段摧毁了他的意志,让他成了条只知道做爱的公狗。 每天男人下班回家,牠都按时蹲在门口,迎接他的“主人”。之后又像得了性瘾般,不停缠着他做,直到累昏过去。 因为在牠仅存的意识里,如果不这么做,不尽到牠作为“性奴”的责任,等待牠的就是一顿毒打以及花样百出的变态折辱。 这段畸形的关系持续了很久。 直到他的行径被家人发现,在家人惊怒交加的反应中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那可怜的,被驯服成猫儿的小豹子,以为被“主人”抛弃了。 没了主人的小宠物根本无法生存,活生生把自己饿死了。 他将调教那男孩的方法,都倾囊相授给了她,而她也悉数笑纳。 那男孩的状态才是被“玩坏”了呢。 龙幼婳在心底说服自己。 所以说,宫离鹤勉强还能算个玩物,再把他当做势均力敌的对手那般,厌恶排斥,倒显得自己掉价了。 ps:小暴君:才不是馋他身子呢! 第10章睡她一个小姑娘 宫离鹤突地惊醒,带着水雾的蓝眸眨了眨。 他似乎听到了银铃的轻响。 依然是幻觉吗? 她说媚药已解,可为何……他还是克制不住隐忍的欲望? 他并不知晓过了多久。只觉得是一段漫长的日子,过去的千年似乎都比不上如今的难熬。 其实仅仅才过去叁天而已。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起龙幼婳。 这个恶毒的小姑娘,压根没给他解药吧,也许还给他下了什么蛊…… 笼门被打开,不是幻觉。 龙幼婳拎着个食盒走了进来,她手中还捏着块桂花糕。 尽管银链长度足够,宫离鹤还是正跪着,双手交迭放于膝上。 周边燃着的烛火为他环上一圈光晕,如同画卷中祈福的神佛。 他披着白布,圣洁无垢。庄严的外表下,内里却空空荡荡,光裸的淫靡。 宫离鹤不知她今日要做什么。尽管因她的到来,这具身体不自觉地兴奋了。 但他还是决定矜持点。 垂着头,端庄地坐着,维持国师应有的仪态。 龙幼婳从食盒中取出一碗桂圆莲子羹,放在身前的地上。 “爬过来,吃。不然再给你下药噢。” 以宫离鹤的修为,并不需要进食。否则就以他被龙幼婳囚禁的第一天起,滴水未沾,粒米未进的状态,早就饿死了。 但他只是略一迟疑,便四肢并用,膝行几步,朝少女爬了过去。 在中途他的右腿不小心压到了白布,那抹盖住他身体的纯白在一瞬间被扯下。春光乍泄,他动作一顿,慌忙捡起白布,重新把自己裹好。 可惜龙幼婳是根木头,并没有被这般男色诱惑。 直到宫离鹤爬到她面前,端起瓷碗就想要喝。 “狗可不会用手拿碗。” 龙幼婳开口,嘴里还啃着桂花糕,几粒碎屑从中落下,掉进碗中。她并未留意。 宫离鹤听话地将瓷碗放下,俯下身。露出一段洁白如玉的后颈和墨色项圈。 温驯地用舌头舔舐着碗中的莲子羹,仿佛溪边饮水的白鹿,神明的化身。 两人之间的气氛在这一刻异常和谐。 宫离鹤感到久违的宁静。 这种宁静,自从他百年前手刃仇敌,屠尽所有与那件事有关的人时,便从未有过。 杀一个,十个,百个,直到杀了所有人。 他仍未获得大仇得报的快感,于是他开始祸害他们的子孙后代,以填补空虚的内心。 龙幼婳将最后一块糕点含入口中,拍了拍手掌。 纤细的手腕伸出,她弯腰摸向了宫离鹤的发顶。 摸摸狗头。 还挺软。 “真乖。”她道。 宫离鹤微怔,回神后才发觉自己竟用脸颊,贴上了少女柔软的掌心。 温驯缱绻,像乞求主人爱抚的大型犬。 如果说从前他的目的是玩弄苍生。那现今,他的心中的天平,逐渐偏向了龙幼婳。 想要……她。 他的薄唇擦过她娇嫩的皮肤,轻轻吮吸了一口。 暧昧的水声在寂静的殿内响起。 龙幼婳触电似的收回了手。 “没有我的允许,别用你身体的任何一部分碰我。”她顿了顿,斟酌挑选出最恶毒的措辞,“恶心呢。” 宫离鹤用潋滟的水色瞳子望着她,眼尾似钩,无声地邀请。 龙幼婳双手放于他肩头,微一用力。将他侧翻推倒在地上。 男人乖巧地任她摆布。 少女如水蛇般缠在了他身上,灵巧的白嫩指尖,刮过他的喉结,解开了裹着他无瑕身体的布料。 涂着现货丹蔻的指甲划拉了下那二两肉,蠢蠢欲动的东西兴奋地颤了颤,欲要抬头。 龙幼婳却将整个小巧的银笼套在了他的两腿间。指节长的银色钥匙插入锁孔,“咔”一声响,彻底压制住了男人胯下的那物。 少女指腹摩挲了下银钥,用一根银线穿过银钥孔,将它如项链般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她向上滑去,捧起他漂亮的脸蛋。 乌黑与冰蓝相触,他的眸子中欲色暗涌,而她却依旧冷静清醒。 叁千青丝自她的肩头滑落,与男人散落于霜白地面的乌丝交织。 宫离鹤抬起手,想要搂住龙幼婳的腰肢。却又想起少女先前的命令,悻悻然收回了手。 龙幼婳与他鼻尖贴鼻尖,红艳艳的唇上缀着一颗小巧的唇珠。 她张嘴,吐出一口甜的发腻的毒香。 “不知大人是否听闻,西方千里之外有国名为大凤,女子为尊。她们那儿的男子,少年时便戴上这银笼,只待将能解开这锁的钥匙交给未来妻主保管。” 少女直起上身,优美的天鹅颈向上仰起,清脆的噪音带着狡黠。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她颈间的银钥从领口滑落,在空中荡起弧度,荡到宫离鹤的面前。 跃动的银光,似星子萤火,晃花了他的眼。 男人毫不犹豫,昂首一口叼住了那枚带着桂香,尚有余温的钥匙。 在口中滚了一圈,缓缓吐出。 他的神情昳丽,勾魂摄魄,透着诱人的媚态。 端着圣洁的仪态作这般放荡的动作,非常,非常……色情。 龙幼婳不得不承认这一瞬,她确实有被蛊到。 “很有趣,妻主。” “这么快就认主了,不过我还是想听你叫'主人'呢。” 龙幼婳的膝盖抵着他被囚的欲望,笑嘻嘻道:“叫不叫呢?大人?” 男人被她加重的力道抵得一震,那处被银笼禁锢,涨的生疼。 他低喘着,遵从内心欲念的驱使。 颤颤巍巍地叫到:“主……主人……求您怜惜。” 龙幼婳意外,微挑眉梢。 这人,人设崩得也忒快了吧? 乖乖,莫不是真被春药过量搞哈批了噢? 如果龙幼婳知道,宫离鹤是对她这具从小看着长大的壳子有性欲,想要掠夺占有。而不是单纯地求她得到释放。 如此顺从,只是为了睡她一个小姑娘。 她一定会破口大骂:炼铜癖给爷爬啊! ps: 你情我愿的事怎么不能算是一种纯爱呢!(震声) 夺甜啊这!! (打字女工阴暗地爬行,啃啃你的鞋鞋,表示想要你的评论) 第11章颠倒阴阳 “呵,国师大人真是能屈能伸啊。”龙幼婳掐住他的脸颊,在他皎洁的面皮留下两个浅粉色的月牙。 她的指尖一路向下,在他身体上留下一个个,或大或小、或浅或深的月牙儿。仿佛提着朱笔,猎了只白鹤,在它柔软羽翅上作画。 颈上的银铃随着宫离鹤的颤抖,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他微阖双目,华丽的睫羽颤动,理智几乎全然被欲望所吞噬。 终于,当龙幼婳的丹蔻游移到他的小腹,那地方似煮熟的虾子般泛着绯红。 他最后一丝理智崩断,无师自通地模仿龙幼婳对他那些,污秽的辱骂。 唇齿间溢出一串曾让他厌恶至极的孟浪之词。 “哈……主……主人,求您……解开公狗的银笼……嗯啊……让,公狗伺候主人……好痛……” “噗哈哈哈哈哈哈!!”龙幼婳乐不可支。 在宫离鹤茫然空洞的目光中,凑到他的耳侧低语。如一对交颈鸳鸯。 “我还有一种,不用解笼的方法呢……你一定会喜欢的!” 她足尖一点,几根银链飞出。缠住他瘫软的身躯,将他摆了个四肢着地的姿势。 龙幼婳不知用什么东西,抹在了他的后庭。 不过几息,他便感到被涂抹的那处,泛起无边的痒意。 宫离鹤敏锐地觉察到了她想要做什么,失声喊道:“不可!” 此等颠倒阴阳之事,她……怎么敢? “你别……啊!” 少女持着一柄墨色的玉如意,正抵着他的穴口。 冰凉的触感令他压不住口中的惊呼。 在痛苦与恐慌中,那痒意也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他对少女的欲念顿时被吓得消散,一干二净,蓄势待发的肉柱也低糜下去。 他浑身抖若筛糠,背德的恐惧如一片阴云将他席卷。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落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色。 惊惶得呼吸都要停止,险些昏厥过去。 他仿佛一个,等待刀片落下的死囚。 突觉口中有咸涩的滋味。 宫离鹤睁开迷蒙的双眼,却见龙幼婳蹲在他面前,正用食指擦拭着他眼尾溢出的泪水。再递到他唇边,让他不自觉地舔走。 她的脚边,还放着那柄玉如意。 “回神了?逗你玩儿的,看你吓得,出息。”她淡淡地说,神情辨不出喜怒。 可宫离鹤知道她刚刚的行为不似作假,她在骗人。 她是要来真的。 他自幼受礼仪拘束,过去的千年都过得像个苦行僧。 根本无法理解,更别提是接受,龙幼婳方才想要对他做的事。 “好吧。”龙幼婳遗憾地叹了口气,“既然你这么抗拒,那就算了吧……” “我之后再来看你。” 总会有机会的,她的耐心足够。 毕竟,十多年她都忍下来了呢,不差这一时半会。 太过火了可是会让小猫起应激反应的呢。 ps:别打窝!小暴君想要小鹤对她的是一款精神上的服从(大概),嗯嗯就是要让小鹤心甘情愿地被她日的那种(对手指) 下面的内容系,小暴君表演一个人格分裂花式发病把小鹤骗到手(一款吊桥效应的概念) 第12章圈套 龙幼婳又一次离开了。 宫离鹤在送了口气的同时,又有种不祥的预感。 仿佛前面等待着他的,是又一个圈套。 ps:这里字好少,于是来加点碎碎念,这篇文窝写了大纲,不出意外的话会写完的(点头) 而且在纸头上写的草稿大概已经写了四十张多了,剧情在挺后面的了 如果有什么建议的话欢迎指出来捏! (改不改不一定)(躲) 窝只是一只平平无奇的自割腿肉上学狗勾(打滚) 希望写的登西被更多友友们看到捏|?ω?`) 第13章断弦 之后的日子里,龙幼婳时不时会来找他。 有时她像个被娇纵惯了的大小姐。耍些无关痛痒,天真地有些傻气的小脾气。 但会柔声同他说话,塞给他几块糕点。 有时她像个暴虐的疯子,笑着,叫着。 对他用尽辱骂贬低的字句,百般折辱他的身心。 骂他是条淫贱的公狗,比勾栏里的妓子还不如。 笑嘻嘻却又阴森地拿沾了媚药的软鞭抽打他,如果他发出丁点儿呜咽或者闷哼,少女的愉悦值便会直线上升。 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使她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荒诞的割离感。 她从不对他吐露,关于神殿外发生何事的一星半点。 只不过疯的时候越发疯,举手投足间都是病态的美。 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她来神殿的间隔逐渐变长。 先是五天,再是七天,后来过了十天才来,二十天,一个月。 他等待她的时日变得越来越长,也愈发难熬。 即便那个暴虐的龙幼婳每次来,都会要去他半条命。可他却拖着一点点被驯服的身体,怀着日益浓厚的思念,等她回来。 像只不知道记仇的,忠心耿耿的獒犬。 唯有回到她的身边,嗅着她那清浅的桂香。他空虚的灵魂,才能似离群的羔羊回到族群那般安心。 宫离鹤因这日复一日的等待而心慌。他害怕终有一天,龙幼婳离开之后不再回来。 他恐慌着也许下一刻就会到来的抛弃。 所以,他竭尽所能,踩着自己的底线取悦她。 只求她一时兴起,给予他的,少得可怜的怜悯。 他们在愈发亲近的同时却也变得更加遥远。 宫离鹤心头的那根弦绷得极紧,几欲断裂。 ps:预告,下一张小暴君开大,小鹤服软。 后面就是要走剧情了捏(点头) 好困好困,眼睛睁不开了都 想要那个圆圆的东西 第14章立誓结契 又是一月过去,龙幼婳终于来了。 在宫离鹤充满希冀的目光中缓步靠近。 她一身猎猎红衣,裹挟着浓重的酒气。 晃着步子,她仰头,将坛中最后一口酒含入口中。 忽地扯住他颈间的锁链,迫使他低下头。 柔软的唇瓣相触,小巧的唇珠摩挲着他的薄唇。激起他一阵战栗。 唇齿相贴间,她粗暴地撬开他的牙关,将口中温着的的烈酒悉数渡给了他。 宫离鹤意外又欣喜地承受着,龙幼婳突如其来的亲近。 他被吻得双腿发软,吞下的酒灼烧他的喉管。喘着气,被少女稳稳得揽在怀里。 长睫乱颤,水雾迷蒙,目光却贪婪地锁在他的小姑娘身上。 突然,他瞳孔微缩,不可置信地推开了少女罕见的温存。 后退几步,指尖打着颤,指向龙幼婳侧颈一点刺目的红痕。 连声音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这,这是什么?” 他不敢细想,生怕得到自己不愿接受的答案。 心中的警报在这一瞬骤然拉满,惊惶不已。 “嗯?”她愣了愣,发出软和的鼻音,漫不经心道,“蚊虫咬的罢。” “那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都是蚊虫咬的吗?”宫离鹤扯开她的衣襟,指着她遍布绯色的漂亮锁骨,厉声质问。 “别骗我了!你……说话啊!” 他的神色哀凄又愤怒,像个发现丈夫在外偷腥的妒妇。 龙幼婳不答,他只能继续发问。 “你是不是……是不是……”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 龙幼婳突然想到这句话,顿时乐的不行。 笑了一阵,扯着嘶哑的嗓音开口。 “哈,与你何干?你算什么东西?!一条狗?也敢这么质问我?” 少女每说一句,宫离鹤就后退一步。最后跌坐在地上,连连摇头。 “不……不是,主人……我……” 她却打断他的话,“那我告诉你好了,建安王给本公主送了几个美人,他们容貌不比你差多少,玩的比你开。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国师大人吗?你……什么都不是!” 这回龙幼婳的言语里不带一个脏字,在宫离鹤耳中,却比她先前那些污秽不堪的字句,还要恶毒成百上千倍。 她……她怎么能? 她不让他在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可如今,她却任由那些下叁滥的东西在她的肌肤上吻开朵朵红梅。 宫离鹤的眼眶发红,泪水止不住要溢出。模糊了少女刺目的笑颜。 “我过几日再来看你。”她笑着道,语气却没了温度。 龙幼婳撂下这句话,转身便要离开。 过几日? 几日?! 次次都这么说,那这回呢? 一月还是二月,亦或是……永远都不会再来? 宫离鹤有种直觉,如果这次放任她离开。那么这将是他见她的最后一面。 不行!凭什么? 他莫名有些后悔,如果刚才不质问她,如果没有…… 不行,绝对不行。她凭什么这么轻易地就能抽身离去? 她不能就这么抛弃他。 他扑了过去,想要去捞她的背影。 可是这该死的银链为什么这么短?! 只差一点……一点,他就能抓住她的裙摆。 他疯了似的扯动手腕,银链铮铮作响,皮肉一寸寸分离。 血水淌了一地。 终于,那两枚埋入腕骨的长钉被他强行地拔出,留下两个黑黝黝的血窟窿。 他顾不得痛得发麻的伤口,紧紧环住她的双腿,乞求她的宽恕。 像一只丧家之犬。 “不……不,主人……我错了……我不该……不该的,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龙幼婳提了提腿,想要挣脱他的束缚。但他却缠得愈发用力了。 “放开。” “不……我不放!别丢下我……你,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可以改……求你……带我走……” “嗯?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逃跑呢?” 龙幼婳咧开嘴角,勾出甜腻的弧度。温柔地问。 两丸乌黑眼瞳如深渊般望不到底。 “我……我可以立誓的,不会……背叛……”他哽咽道,将自己的弱点交付于她,“请……请把手给我……” 少女依言弯腰,伸出一只素白小手。 宫离鹤虔诚地接过,捧起,仰头咬破她的食指尖。将带血的指尖抵住自己眉心的朱砂痣,口中喃喃念着晦涩的咒语。 那血痣的颜色渐深。突地,他张嘴吐出一口黑血。 “契……契成……”他气若游丝,仍攥着她的手,“主人……这下我跑不掉了,离开你……我真的会……”死的。 最后二字还未说完,他便晕死了过去。 ps:接下来搞剧情力, 大概有很戳本人xp的男配登场, 本书其实是有两个男配滴! 不过正文里是1v1,番外看情况会写跟男配的车车(对手指) 第15章建安王 论把全书最大的反派当工具人使唤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龙幼婳:谢邀,人在皇宫,刚下马车。 经过将近一个时辰的车程,龙幼婳早已被颠的七荤八素。玉白的小脸裹在红狐裘中,神情蔫蔫的。 侧边戴着恶鬼面具,身形修长的男子将脑袋凑近她,关切地询问。 “主人,有没有事?要不要让马车停下,我替您看看?” 少女冷漠地按住那面具,推远。 侧头掀开车壁上挂着的厚帘,想要看一眼此时的位置。 谁料一阵寒风穿过缝隙,她蹙起秀眉,打了个喷嚏。 一旁的人立刻凑了过来,伸出手臂欲把她往怀里带。 “外面冷。主人,别冻着了。” 说着,他又将被掀起一角的帘子仔细掖好。 “离我远点。” “可是……” 龙幼婳不耐烦。 “我之前说过什么?” “没有经过您允许不能随便碰您,”宫离鹤乖巧地回答,“可我们才刚结契,我……我只是想亲近主人……” “闭嘴,到了。” 龙幼婳赶紧打断他想要说出口的怪话。 马车停滞。宫离鹤率先跳下车。 他奇异的打扮,顿时吸引了不少路过官员们的注意力。 只见男子长身玉立,一袭纯白斗篷遮盖住了全身。长袍曳地,却不染纤尘。 面上带着做工精致的银色鬼面具,在日光的映射下散发出森森寒光,恍若神魔降世。 正当他们交头接耳,小声询问这是哪方贵客时。却见那尊神魔,从车架上抱下了另一尊小煞神——他们龙朝的长公主殿下。 那位祖宗,着一身繁复华贵的红底金纹宫装,环佩叮当。满头珠翠也未压低她分毫容色,反衬得小姑娘冰肌玉骨,玉雪天成。 在场的年轻儿郎霎时间都看痴了,但又回想起这位平日里的作风。皆低下头作鹌鹑状,不敢再看。 自从半年前国师大人突然宣布闭关后。这位礼仪得当,挑不出一点错处的公主,便像换了个芯子似的,成了条恶犬,逮谁咬谁。 民间都开始传:他们龙朝长公主,乃是罗刹鬼投胎,青面獠牙,叁头六臂。 用她的名号威胁家里的幼子,能轻易把这些叁岁稚童吓哭。 他们个个都烧香拜佛,祈祷国师尽早出关,管管这位快要无法无天的小祖宗。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芝兰玉树的国师大人,此时正依依不舍地将小姑娘放在地上。 一边的婢女立刻把手中的暖炉递给龙幼婳。而宫离鹤则接过另一个婢女手中的狐皮大氅,认真地给她系上。 侧身把小姑娘往身边一带,挤开了正欲搀着主子的婢女。自己顶上,稳稳地扶着她的胳膊。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龙幼婳:…… 婢女们:…… 这人是不是对自己奴才的定位太适应了点? 银铃轻响,宫离鹤轻声对她道:“主人,外面风大,快些进去吧。” 没走几步,迎面走来一个身材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 宫离鹤认得他,正是给龙幼婳送小倌的建安王,老皇帝的胞弟。 而立之年还是个混不吝的纨绔。 建安王一见到龙幼婳,便上前打招呼:“幼婳啊,来啦?皇叔还想来接你呢。”他注意到一旁扶着少女的男子,“这位是?” “奴才。”她冷淡地回答。 建安王一愣,这般气度的人……怎会在她身边当奴才? 后边垂首而立的侍从立刻上前几步,低声在他耳旁说了几句。 他随即换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 却见龙幼婳已快步向殿中走去,无意与他攀谈。 她哈出一口热气,捂紧手中的暖炉。 废话,要不然被冻死在外面吗? 第16章圣子璃月 为了更好地掩人耳目,龙幼婳为宫离鹤捏造了个假身份。早在几日前就从公主府放出风声。 如今朝中许多势力都知晓,长公主收服了南月国神月教的圣子璃月为下属。 南月国地处南疆,是龙朝周边的一个小国。近年来两国边境征战不断,听闻南月国吃了数次败仗,边关士气大振。 国教神月教也分崩离析,一众教徒皆成了战俘。 相传南月国人人姿容出众,貌若好女。由此,许多战败的南月国人民,为了保命,只能委身于龙朝权贵。 而艳冠天下的璃月圣子周身更是群狼环伺,即便他擅长巫蛊之术。可龙朝长公主权势滔天,沦为她的幕僚倒也不稀奇。 只是,小祖宗有了这一位能人异士,恐怕会更加猖狂嚣张了。 任谁也不会把璃月圣子与国师大人,两个毫不相干的人联系在一起。 ps:挤牙膏式更新() 国庆只放叁天,上学人不配拥有国庆(打字女工大哭) 第17章宫宴 此次是为庆祝小年而设立的宫宴,朝中重臣及其家眷都在邀请之列。 龙幼婳向来对这些宴会不感兴趣,只当过来吃顿饭。 正当她兴致缺缺地摆弄碗里的瓷勺时。一个小宫女走至她案几边,欲要为她斟酒。 手一抖,那酒水便洒了满桌,几滴顺着桌角溅到她的衣裙上。 还未等她发作,那小宫女立刻哆哆嗦嗦地跪下了,嘣嘣磕头。还不忘观察她的表情。 “长公主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奴婢不是有意的……请殿下随奴婢移步更衣。” 龙幼婳挑了挑眉,玩味地望向周围一众女眷。见她们个个都低下头,不敢与她视线相触。 她收回目光,又扭头看向上座。 果然,唯有坐于皇帝下首的刘皇后,依旧神色如常。 既然她想找死…… 龙幼婳站起,转身便走。冷冷地对地上的宫女道:“带路。” 少女离开宴席,立于她身后的宫离鹤和几个贴身婢女自然紧随其后。 他们一众人在一处偏僻的宫殿停下,小宫女拦住了宫离鹤等人,说什么也不让他们同龙幼婳一道进去。 她唇角的笑意渐浓,对宫离鹤和两个婢女道:“没事,你们在外面等着,我一会儿就出来。” 龙幼婳走向殿门,又回过头补上一句:“莫要让闲杂人等进去了。” ps:想要评论和那个圆圆的东西;; 不然窝要闹了!! 八点还有男配织织登场的一更捏 第18章蛇蝎美人 少女进去后没多久,就有个穿着总管太监服饰的青年快步走了过来。 他阴柔艳丽的面容上沾了细汗,显然是匆匆赶来。 青年似乎认识龙幼婳的两个婢女,一上来便问:“公主人呢?” 其中一名婢女连忙答到:“姬总管,公主一个人在殿中更衣,那宫女……”她四处看了看,“咦,那宫女呢?” 小宫女已不知何时悄悄溜走了。 姬姓青年皱起眉,抬步便想往殿中走去。却被宫离鹤拦住。 “你做什么?”青年冷声发问。 “她说,一会儿便回。” 男人的声音透过银制面具传出,显得雌雄难辨。 青年太监眸光阴冷地打量了他一番,周身溢出森森寒意。 “我劝你,少管公主的事。别以为公主带你一同赴宴,就以为她有多重视你。你们这些以色待人的玩物,迟早被……” “她说,一会儿便回。”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宫离鹤重复一句打断。 姣好的脸上显出几分怒色,他又耐着性子开口。 “公主不能进去,这是个……”陷阱。 他的话语再次被打断。 只听“砰”一声,殿门被人一脚从中踹开。龙幼婳从漫起的烟尘中缓步走出,手里还拖着具不明身份的躯体。 她咳嗽几声,挥手拍了拍尘埃。打了个呼哨,登时有个黑衣暗卫不知从哪儿出现,半跪在她面前,毕恭毕敬道:“主子,有何吩咐?” “把这位……”她看了眼手上生死不知的人,松开手,让他砸在地上,“带走,丢到凤鸾宫。里面的东西处理下,一并带过去。” 那老虔妇这么想算计她,当然得礼尚往来了。 “是。” 暗卫迅速拎起地上趴着,浑身沾满尘土的男子,闪身离开。 龙幼婳从袖中抽出一方丝帕,细细地擦着每一根手指。末了还将那帕子丢在地上,伸出足尖碾了碾。 一旁正目不转睛看着她的青年,见她把麻烦处理完毕,立刻上前。紧张地捧起她的双手。 “公主,有没有事?” 少女抬眸,将视线从握着她柔荑的苍白指节上挪开。 见是他,她神色略微正常了点。敛去脸上怪异的浅笑。 “无事。姬云织?你怎么来了。” 姬云织见她向自己看来,顿时绽开一个灿烂的笑来,华丽似毒蛇的脸皮上仿佛长出了几株带着馥郁香气的曼珠沙华。 漂亮的狐狸眼弯起浅浅弧度,周身的阴冷气息也散了些许。 “我听闻公主在宴席上被泼了酒水。料想是刘玉香那贱人又要找您的不痛快,怕您吃亏,所以就……” 龙幼婳抽回手,伸出一根手指,抵住青年因苍白肤色而衬得嫣红的唇瓣。阻止了他的碎碎念。 姬云织的脸颊一下便烧红了,眸色中隐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痴迷。 “无碍,你如今已是总管太监了,平日里一定很忙吧。快些回去休息吧,我也回府了。” 青年贪恋着唇上的那点柔软的指腹,乖巧地点了点头。 宫离鹤看着两人之间自然的相处,薄唇紧抿,捏紧了指尖。 姬云织,当龙幼婳念出这叁个字时。他便已记起这人。 宫中豺狼,皇帝龙煜身边的大红人。 手段阴狠毒辣,专替龙煜做些见不得光的肮脏血腥事情,用蛇蝎美人来形容最是贴切。 而他却独得皇帝的信任。假以时日,必然会成为龙朝历史上最年轻的一任督主。 令他意外的是,这豺狼竟会与龙幼婳相识,还十分熟稔的样子。 这忧心紧张的态度…… 他原来一直不知,她身边还有这只忠诚环饲的鹰犬呢? 强压下心中快要满溢出来的妒火,宫离鹤不发一言地跟上转身离开的小姑娘。 ps:男二织织登场! 太监尊的系本人的一款top汪xp之一了(对手指) 本人系尊的爱他捏额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打滚) 宣布漂亮太监就是坠设的捏! 第19章主人的命令 龙幼婳此时根本没空在意小公狗复杂的心理活动。 虽然做了万全准备,但她还是被刘玉香那贱人摆了一道。 那被她丢出来的男子是刘玉香的侄子,刘家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不用想也知道这女人打的什么主意。 趁国师不在,将她骗进宫下药。再让自己的侄子趁机对她做些龌龊事。等到他们在众目睽睽下生米煮成熟饭了。 她再假惺惺地出现,下道懿旨为他们赐婚。 公主未婚便与外男有染,刘氏的目的就是想夺了她的长公主封号,再不济也能打压龙幼婳的势力。 龙朝的长公主同太子之位一样,都是能者居之。 刘皇后为今天这出戏可谓是下足了血本,不知从哪里弄来药效这么强的催情香。连她都能中招,如果换了从前那个龙幼婳,恐怕此时早已是他人砧板上一块肉了。 她又换上那副阴森森的笑脸,压抑胸中怒火。 加诸在她身上的,她一定会让那个贱人百倍偿还! 龙幼婳忍耐着浑身的燥意。只觉全身上下,所有的暴力因子都被激发。 她加快步伐,走至事先安排好的马车前。 未等宫离鹤这个奴才发挥作用,便迅速翻上车架。婢女们非常自觉的去了后面一辆稍显低调的马车。 紧随其后的宫离鹤没有这个自知之明,跟着她上了同一辆车。他即刻注意到了她的焦躁难安,忧心地靠近少女身侧。 “主人,您怎么了,可是那殿内有古怪?” 龙幼婳垂着脑袋,闭口不言。双手紧握成拳,尖利鲜红的指甲似要扎进肉里。 男人弯下腰,却不料撞上一双幽深沉郁的瞳仁,里头泛着点看不真切的猩红。 他被吓了一跳,顿时就想后退。可少女反应极快,拽住他纯白色的斗篷,将他后仰着压倒在矮几上。 龙幼婳掀开他的兜帽,男人一头乌发便溢了出来。 为了更好地伪装神月教圣子,她把他原本笔直垂落到脚踝的长发烫卷。 此时他发丝未束,同墨色海藻一般散落。将他衬得仿佛深海中摄人心魄的海妖,周身圣洁与邪恶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竟融合得并不突兀。 少女绯色的衣裙覆于一片无瑕的纯白,犹如雪昙花瓣上缠起一条艳色毒蛇。 龙幼婳猛地一口咬住宫离鹤瓷白的侧颈,两颗尖锐的犬齿在他的皮肤上摩挲。 激起身下猎物的一阵战栗。男人闷哼一声,却令这位捕食者更加兴奋,血液沸腾翻滚。 她不断舔舐啃咬他光滑的肌肤,舌尖在大动脉上游移。烙下一个个蜘蛛似的红痕。 龙幼婳一手扶着宫离鹤的后脑,五指插进他的乌发中。另一只手本能地去解开他的斗篷。 他斗篷内空空荡荡,如同剥下皮就可以咬下一口甜腻汁水的果实。她并未给他斗篷以外衣物。 他记得她当时说:“畜牲怎么能穿人的衣服呢?总是要脱的,你也不怕冷。穿这么多层也麻烦。不如就只穿这件吧,谁让我的小狗这么骚呢。” 即使她的言语带着不加掩饰的嘲讽与侮辱。但那个前缀“我的”,可以令宫离鹤无视那些恶劣的话。 被人标记归属的奇异感觉,意外戳中了纯情国师大人的愉悦点。 他将一丝不挂的内里,当做唯有他们二人知晓的秘密。怀着隐秘的甜蜜,将斗篷裹得严严实实,不向除她以外的人展示身体的任何一寸肌肤。 宫离鹤乖顺地把自己当做一份等待被主人拆开的礼物。 雪白的昙花被拨开,铺展在乌木制成的矮几上。 鲜明刺目的,黑、白、红,交织构成一副绮糜靡艳的图景。 ps:下一章小暴君开荤捏! 第20章传宗接代 华贵马车在积着雪的道路上疾驰。 龙幼婳的神智昏昏沉沉,依靠在宫离鹤的胸膛上。连什么时候被他抱下马车,踏入殿中的,也不甚清楚。 男人轻柔地把少女放于床榻之上。摘下恶鬼面具,露出一张带着欲色的姣好观音面。 虔诚地将眉心的朱砂痣抵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低低呢喃。 “主人,您现在很难受,让我帮您吧……” 这话似是对龙幼婳说的,但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龙幼婳在他说出那句话时,短暂地清明了片刻。 她拉住宫离鹤颈间的项圈,将他砸进锦被中,翻身骑在他身上。 转瞬间,两人的位置颠倒。 她熟练地扯下他的斗篷,丢在地上。一手扣住他的手腕。 宫离鹤先前挣脱银钉造成的伤口还未好全。被她这用力一握,痛得嘶鸣,腕上的纱布渗出血色。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引得龙幼婳亮出獠牙狠狠地咬在上面。 少女柔软的身躯贴着男人紧实的腰腹。 衣裳散乱,满头华丽的珠翠也被她一根根拔下,弃掷逶迤。她的眸光乌黑,如九幽寒潭,锁定着身下的猎物。 宫离鹤被她幽黑的视线盯得有些不自在。身下硬物抵上她的大腿,他哆哆嗦嗦叫道:“主……主人……摸摸我……” 明明中毒的是她,可他的样子却比她狼狈万分。 龙幼婳依言握住他滚烫的肉柱,力道逐渐加重。 两丸墨瞳带着浓重的侵略性,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的一切反应。 宫离鹤目光迷离空洞,从脸颊到耳尖,无一不泛着诱人的绯红。 他卷曲的乌发沾了汗水,贴于他脸侧。仿佛是被魔气侵染的筋脉浮现在神圣的玉像上。 男人张着薄唇,轻轻喘着气。气息随着少女慢慢加重的力道,逐渐变得急促。 难耐的想要扭动身躯,却被她死死按住。犹如被钉在砧板上的小银鱼,只能作无谓的挣扎。 龙幼婳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即使神志不清,骨子里的劣根性依旧暴露无遗。 她用指腹按压揉搓着那肉柱的尖端,刺激地宫离鹤险些要抑制不住。几声低吟自口中溢出。 少女作恶的工具,由指腹变为鲜红的丹蔻。她轻轻戳着中央那枚孔洞,嘴角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 宫离鹤瞳孔骤缩,面上的神情既痛苦又欢愉。他浑身紧绷,惊慌地向龙幼婳求饶。 “不……不要,啊……这里……不行的,哈啊……痛……” 任由他带着哭腔地不断求饶。她的动作不停。 龙幼婳发现,宫离鹤叫的还挺好听的呢。 不消片刻,男人的腰腹向上抬起,拱起弧度。她手中的肉茎鼓胀颤动,精关乍泄,小孔中吐出几股白浊。 而后他脱力似的软倒在榻上,眸子里失去了焦距。 龙幼婳见着满手的污浊,皱了皱眉,将其递到男人嘴边。 “舔干净。”她命令道。 宫离鹤怔愣,目光移向她的手心,一滩将落未落的粘稠液体挂在上面。 他欲偏头躲开,却被她强硬地掰过脑袋。 男人被她腕上隐隐透出的特殊熏香所蛊惑。犹豫片刻,温驯地伸出红舌。 仔仔细细地舔着她的手掌。顺着掌心的纹路,一路来到她的腕上。着迷地舔舐着那处他所造成的伤疤。 软下来的某物又有抬头的趋势。 龙幼婳抽回手,在他含着嗔怪的目光中,解开腰间的系带。 擦干净手中的水渍,再将宫离鹤的双手缚于床头。 仿佛是天生的掌控者。 她像一条柔软的爬行动物。缓缓,缓缓地将身下缠着的猎物吞吃入腹。 宫离鹤顺从地承受着她的纳入。当还剩半截在外时,她的动作停了。 男人不耐地挺了挺腰,欲将自己的全部送入她体内。 却被少女的双手按住胸膛,用力掐了一下他凸起的粉色乳尖。 “别乱动。” 她嗓音嘶哑,勾动他内心深处的强烈欲念。 宫离鹤呜咽一声,掩下眸光中的黯淡。不再动作。 龙幼婳已然找到了最快解决自己欲望的方式。 对待两人的第一场性事。她如同一个对新婚妻子毫无感情的丈夫,保持着公事公办的态度,只把这事当成一份传宗接代的任务。 少女把控着适当的速度。并不压抑愉悦的轻哼,喉间溢出幼猫似的叫声。一点也不在乎床伴痛苦隐忍的神色。 宫离鹤听着她软软的声音,只恨自己不是个聋子。 他想立刻挣脱束缚,把骑在他身上的小姑娘扯开,然后像只恶犬般咬住她细嫩的脖颈,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弄,再撕碎。 很可惜,他并不敢这么做。 不然清醒之后的龙幼婳,会真的把他撕碎的。 快感一层层攀升。她不疾不徐地到达了顶峰。 龙幼婳无视宫离鹤依旧挺立的柱身,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需求,便翻身滚到一边。 甜糯娇气的话语却让男人险些崩溃。 【小剧场】 小?拔屌无情?暴君:嘻嘻爽完就跑就是我龙幼婳哒! 小?按摩棒?鹤:栓Q,真的会谢。(有一种ooc的冲动) (不,你不想!) ps:下章鹤宝手冲回 第21章自渎 “我好了,你自己解决一下吧。” 宫离鹤咬牙切齿道:“主人……把我松开……好不好?” 龙幼婳“哦”了一声,伸出藕臂将系在床头的结解开。 宫离鹤脱离了钳制,立刻想把方才的想法付诸实践。把她压在床榻上,继续没完成的事。 可惜他刚一动作,龙幼婳便皱起眉。她屈起一条腿,顶在他滚烫的作案工具上。随即另一脚用力把他踹下床。 “你做什么?我说了,自己解决。”她的语气带着不耐,掀起眼皮瞅他一眼。 “主人……我……可是……” 男人跌坐在地上,眸光哀凄。想要乞求什么却羞愧得无法诉之于口。 龙幼婳却不管这些有的没的,她爽完了就行。现在,她只想睡觉。 少女扯起另一床干净的锦被,滚进床榻内侧。安详地合上双眼。 宫离鹤见她不为所动,认命地叹了口气。 他微微张开双腿,跪坐于地。 在地上寻到了小姑娘丢下的绯色衣裙,用那块沾有龙幼婳气息的布料自渎。 他低低地喘息着,想象少女依偎在他身旁。抚过她每一寸滑腻的肌肤。 瓷白的身躯绷直,仿佛神龛中的玉质神像。鸦青色的睫羽低垂,颤抖得好似狂风暴雨中展翅的蝶翼。 最终他嗅着少女浅淡的香气,手上动作不停,释放了积压的欲望。 ps:下章是关于小暴君前世的番外(对手指) 第22章【番外】小暴君的前世 也许她一出生就赢在了起跑线上。 父母都是企业高管,生活富裕。而她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自然被亲人热烈的爱意所包裹。 也许她是个天才。 在别的孩子牙牙学语时,她已经能流利准确地叫出每一个家庭成员的称呼。乖巧可爱,聪慧异常。 她同时继承了父母的好相貌,是小区里最漂亮的小朋友。更得家人的喜爱。 也许是她的早慧让她显得与众不同。她不像同龄人那样依赖父母。即便朝夕相处,她对他们的态度仿佛也隔了层屏障,温顺但疏离。 除非利益驱使,她压根不会主动喊“爸爸妈妈”。 一开始大家都叫她“小木头”。 并不是因为她的反应木讷,而是她无时无刻都让他们感受到一种,对什么都不甚在意的目空一切。 父母对她的安排,她也照单全收,不在乎是否和她心意。 这种目空一切在某些时刻会显得十分怪异。 譬如小时候的她。看到街道上被车撞死、碾压的猫狗尸体时,她不会表现出恐惧或同情。只看一眼便移开视线,仿佛没有注意到似的,像块毫无生命的死木。 似乎那些惨死的小动物在她眼里,同地上的一粒石子并无什么区别。 情感淡漠得可怕。 起初父母以为她是年纪太小的缘故。一份属于孩童的“天真到极致残忍”罢了。 直到上了幼儿园,她与更多同龄人接触。事情的走向变得愈发怪异起来。 她宛如霉神附体,所有与她走的较近的孩子,或多或少都会经历几件倒霉事。如果同她发生争执,亦或是矛盾,那对方就要做好接受灾难降临的准备。一段时间内那人必定会遭受一场不致命的“血光之灾”。 即便她似乎会给他人带来不幸,可并不妨碍那些因为她的优秀,而对她趋之若鹜的人们。 随着意外的增多,逐渐地,大家开始怀疑她与这些事有直接的关系。 但这么可能呢? 她是班长,又是班上最受欢迎的小朋友,老师的小助手。没有一个老师和同学能拒绝她天真可爱的笑容,这样的她怎么可能做出伤害同伴的事呢? 随着她一天天地长大,缠在她身上的“霉运”并没有消散,反而愈演愈烈起来。周围的人都开始害怕她,连她的父母也不例外。 他们畏惧,远离,却又被她的优秀所吸引,靠近。 然后遭遇伤害。 雁过留痕。 无论是多么完美的犯罪,总会留有蛛丝马迹。 这回差点闹出几条人命。 即便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表明是她所为。却又一个向来与她不对付的人指认她。 这样的指认,当然不会被警方采纳。 只不过这人,在几日后也被“灾难”所侵袭。 所有人只当那人是过于嫉妒她的完美。从而遭了报应。 她的父母却从往日发生的点点滴滴,推测出了一个可怕的真相。 这些事,一定,与他们的乖女儿脱不了干系。 为什么? 如此优秀完美的女儿。从小到大顺从他们,没有叛逆期,让他们如此省心的“别人家的孩子”。为什么会这么做? 她用最惨烈且不为人知的方式,惩罚他人。 像一个游戏人间的造物主。 他们迫切地想知道为什么。 于是他们连哄带骗地将她送去了心理测评。 测评结果令他们毛骨悚然。 他们引以为傲的亲女儿,竟然是个随时随地会犯罪的——反社会人格。 她天生坏种,根本不会改变。 他们惊骇,无法面对与接受。 所以她的父母,为她制定框架的血肉至亲。恐慌地将她关进了精神病院,还上了好几层枷锁。 交了一笔巨额的住院费,足够她住到垂垂老矣。 也许是愧疚心理使然,他们悄悄离开了这个由亲生女儿造成过阴影的城市。逃离了令他们厌恶的噩梦。 这份愧疚,并不是对她的。 他们移民到了国外。在新家,他们又诞下了一个健康的孩子。 他会哭会笑,会依赖撒娇,也会调皮捣蛋。什么心情都写在脸上,是个正常的孩童。 小儿子的到来抚慰了这对人格健全的夫妻的伤痛。他们也渐渐将这位远在异国的大女儿遗忘。 她不在意这对夫妻将她一个人留在精神病院,不过是曾经一起住了十年的两个陌生人而已。 她没有像个可怜虫一样难过得哭泣。相反,她只觉得那对夫妻在拿到报告时的表情,非常有趣精彩。 只不过,精神病院太过无聊了。 她得时不时被打上一针镇定剂,还得每天被护士逼着磕花花绿绿的精神药物,脑袋昏沉,提不起劲。 几次逃跑都没成功,被逮回来还得穿几天的拘束衣。 可恶,那拘束衣把她白嫩纤细的手腕脚踝都磨出丑陋的痕迹了! 都是那一对自以为是,摆弄她人生的夫妻的错! 等出了院,她一定要好好和他们……“叙叙旧”呢。 送他们和那个小崽子一块上路好啦。 ps:父母对小暴君做的事和她在前文厌恶小鹤有一点点关系。 都是规划她的成长(小暴君非常火大这个,所以她会找点别的方式解压(?)(指欺负小孩)(不是)) 只不过前世是分散性地报复到别的惹她的人身上(毕竟父母一开始供她吃供她穿的,除了有点自大,她还是能忍住把他们宰了的冲动的) 【高亮】女儿叁观不代表本人叁观捏!窝求生欲很强滴!!! 现在是攒着一起对小鹤报了(强行解释)(点头) (其实就是想看漂亮又清高的老处男被小姑娘玩弄罢了!!!) (不管信不信毕竟本人也不信) 第23章足上白浊 次日一早,龙幼婳悠悠转醒。 也不知道刘玉香那老虔妇给她下的什么药。她此时脑袋还晕晕乎乎的,提不起精神。 有点像宿醉后的疲惫。 她轻微挣扎了一下,却无法动弹。睁开眼才发现宫离鹤这厮,不着寸缕地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紧缚着她的四肢。仿佛一条缠住猎物的白化缅甸蟒。 少女蹙起秀眉,先是推了推他。没有效果,于是她伸腿便想踹。 宫离鹤已被她造成的动静弄醒,却贪恋怀中的柔软。他睁开蒙了层水雾的浅蓝色眼眸,内里沉淀了欢喜,柔和地望着她。 “你松开我。”龙幼婳依旧哑着嗓子,语气夹杂不耐。 男人眨了眨眼,似是没清醒。将她又箍紧了几分。 少女顿觉无语,当她想再次开口发号施令时。 一根灼热的硬物抵上了她的小腹。 得,公狗发骚。 龙幼婳突兀张嘴,一口尖利的小牙咬在他的喉结上。宫离鹤吃痛,手上的力道微松。她立刻抬脚一蹬,男人“咚”一声砸在地上,表情还是一片茫然。 少女直起身子,环顾四周。发现房间已被人清理过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两条纤细白净的小腿在床沿边晃了晃。没见着自己的鞋袜,便赤着足踩在木制地板上。 瞥见还躺在地上的宫离鹤,她目不斜视,抬腿便想直接跨过去。 却不料脚踝忽地被一只大掌猛地抓住。她站立不稳,跌坐在他的身上。 她头还晕着,没有立即起身,而是动转墨色眼珠看向他。 他的身体上布着大大小小,或青紫或嫣红的牙印,尤其是肩颈处。仿佛被执行了某种邪恶的祭祀,使他显得格外妖异糜烂。 “主人……” 他低低唤道,尾音沙哑而缱绻。 玉竹似的手指由少女的脚踝游移到脚心。他缓缓挪动着她柔嫩的双腿,将她的足尖贴上了自己挺立的肉茎,双眼迷离地摩挲着。 龙幼婳瞪大了杏眼,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想抽回腿,宫离鹤的双手却紧紧攥着它们,不让她逃脱。 她昏沉的脑袋愈发难受起来,隐隐开始胀痛,她只能不住地拿指尖按着眉心。 少女皱着眉,呆滞在原地。直到感到一股热流触上了她的脚背。 龙幼婳:??? 被冒犯的愤怒,让她的神智略微清醒了几分。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提起皱巴巴的裙摆。 带着冷光的眸子漠然地盯着,双足上如同被淋上奶油一般的白浊。 她极力抑制想要尖叫的冲动,将视线投向神色餍足的男人。 宫离鹤此时也算是彻底清醒了,当他意识到刚刚对龙幼婳做了什么后。他慌乱地爬起来,颤着声开口。 “主……主人……我带您去沐浴……” 他跪于地上,低垂着头,不敢去看她的神色。半晌没听到少女的回应,他便小心翼翼地膝行几步。仰起脑袋,看向一动不动的龙幼婳。 二人四目相对,最终是龙幼婳先打破了尴尬。 “……抱我过去,快点!” 她是真的难以忍受足上粘腻的触感。如同被粘蝇板困住的飞虫,牢牢地定在了原地。 所以实在不想体验用沾着精液的脚走路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宫离鹤闻言,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一把将龙幼婳打横抱起,走进了里间。 他先将她的双足洗净,在捏到那对玉足时不禁喉头滚动。想到刚刚用这对足做了那般的事……他的面颊上晕染开一片绯红。 男人为少女宽衣解带,克制着几近于无的理智,将她放进浴桶中。仿佛手中抱着的是一件易碎的珍宝。 他用抚琴弄弦的指尖为她的青丝打上皂角,轻轻地揉搓着。 龙幼婳舒服得眯起眼,竟毫不自知地又睡了过去。 ps:下章男叁出场!进行一个宅的斗! 男叁是小白莲设定捏!!(对手指) 第24章梵莲公子 宫离鹤将龙幼婳伺候好了,又把她抱回床榻上。 忽听外面的婢女禀报:“长公主殿下,梵莲公子求见。” 他眸色微黯,戴上鬼面,套起斗篷。缓步走了出去。 院内立着一名青衣公子,正是梵莲。龙幼婳的面首之一。 他身姿修长,眉目如画。眼角下垂,不似宫离鹤那般上挑凌厉的双眸,也不似姬云织那般艳丽勾人的狐狸眼。 带着愁绪的眼中透着几分无辜,仿佛深闺中的病秧子少爷。 不过是个小倌罢了。 宫离鹤略带讥讽地想。 这人的本事可不小,不像表面上的与世无争。 昔年他可是帝京当之无愧的第一公子,多少权贵为他争得头破血流,一掷千金只为与他共饮一盏清茶。 可如今这头牌却抛去门庭若市的辉煌,甘愿待在公主府当个地位不高的面首。 终日粗茶淡饭,还时不时为公主煲点靓汤。真不晓得抽的哪门子疯。 那边的梵莲看见宫离鹤,连忙上去几步。屈身行礼,道:“璃月圣子,不知公主殿下可曾起身?” “未曾。” 他的语气带着十成十的疏离淡漠。 “那……”梵莲欲言又止。 “公子有什么事,直说便是。” 宫离鹤有些不耐烦,他还想回去多同龙幼婳待一会儿。 “……您,为何昨日在公主房中……?”梵莲咬了咬唇,终是紧张地开口。 虽说璃月圣子已是一介俘虏,可他如今的身份是公主的幕僚,不是面首。公主与外男接触一夜,还是有些不妥。 即便她养了几个面首,可他们之中,可没有一人能留在她殿中过夜的啊。 “侍寝。” 宫离鹤言简意赅。 “什……什么?” 梵莲不可置信地道,身体微晃。愈发弱柳扶风起来,病弱得好似风一吹就能倒。 端的是黯然神伤。 “您……不是公主的幕僚么?怎么……” 他的眼眶晕开一点胭脂红,嗓音颤抖。 那一副对公主情根深种的模样,引得一旁的几个小婢女都投来同情的目光。 他身子一歪,似要向后倒去。 一旁拎着个食盒的小童见状立刻上前扶住自家公子,心疼地望了一眼。对着宫离鹤瓮声瓮气道。 “圣子大人,虽说公主将您收作幕僚。但您终归还是南月国的战俘。怎可……觊觎我们龙朝的长公主殿下?” “我与你们,有何不同?” 宫离鹤看似是在回答小童,那话却是对着梵莲说的。像是间接承认了自己的男宠身份,又像是夺食的狗,对着入侵者宣示主权。 “梵莲公子,若无什么事,还请回吧。” 宫离鹤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不,等等。” 梵莲立刻反应过来,让小童将手中的食盒呈上。 “梵莲听闻公主昨日在宫宴上多饮了几杯,便煮了醒酒汤,还做了一碗羹汤。还望圣子将它交于公主,聊表梵莲对公主的一片忧心。” 他的语气如春风化雨,柔和得让人生不起厌恶。活脱脱一个二十四孝贤妻良母的模样。 宫离鹤略一颔首,接过食盒,转身便朝殿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