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你好软(np)》 秋暮凉(h) 如果可以,锦瑟希望自己一心修仙,不被情爱缠身。 初春的清晨,晨雾将整个昆仑围住,湿润润的风轻轻扫过,阳光透过窗户照亮整个屋。 秋暮凉两根手指抬起上渊的下巴,俯下身子,看着男子毫无表情的样子惹得他眉头一皱,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你都把我囚在身边了为何还不放过她。” “她又出什么事了。”上渊拍过他的手,站直身子。 他冷哼一声,“你会不知道。” 上渊心里升起阵阵悲凉,当真一开始就错了吗? 秋暮凉冷冷的盯着他,看到他苍白的脸颊,一副柔弱不堪的样子,更是恶心。 一把拽过他走到书桌,将他按在桌子上,掀起衣袍,露出臀部。 凉风吹过,上渊不禁颤抖一下。 “这还没开始呢,就开始发浪了。” 头顶上传来嘲讽的声音,上渊闭着眼睛咬着牙。 秋暮凉往他身上贴去,整个都快压在上渊身上,感受到身下男子的羞意,心情莫名大好。 扯开袍子,裹着亵裤就往里面冲去。 上渊察觉异物进入身体后,闷哼一声,冷硬的说道:“你快出去。” “出去?”秋暮凉低下头,用舌头在他耳边打转,轻声的说道:“你不就想要这般吗?”他顿了顿,看着上渊发红的耳畔,缠绵的说着,“再说,师叔和我已经做了多少次了。”师叔二字加了重音。 “嗯~ ”上渊咬着下唇,阻止自己发出声音,煎熬的别开头。 感受到男子还往里面冲着,上渊猛地睁开眼,手撑着桌子,用力的往后撞去,瞬间两人又紧了一些,同时闷哼一声。 待上渊反应过来,将他抽出自己下体,踉跄的扶着桌角。 此时上渊脸色红润,额头溢汗珠,眼神带着似有似无的媚意,让秋暮凉心头一痒,掀唇笑着,“怎么,嫌我不好?” 他缓过神来,看到师侄又往这走来,慌忙开口说话,“全是我的错,我不会在让你当我的禁脔了。” 岂料男子听完,眼中开始冒火,一把抓住上渊的衣领,看着衣领大张,露出的肌肤白里透粉,眼神变得深邃,“莫非师叔又看上别人了。” “是又怎么样。” 秋暮凉勾起嘴角,“不怎么样。” 上渊的心松了下来,接着就被甩在地上,“嘭”不痛不痒,这就是修为高的好处。 “你惹了我就要想到后果。” 他欺身而上,将上渊压在地上,“兹”一声,上渊身上的袍子变成碎片,修长的手,从后背慢慢滑落,到股间停下。 异样的感觉让上渊忍不住缩紧身子。 “师叔很喜欢呢。”看着身下男子的样子,下半身涨的难受,将自己的亵裤扯到,放在后庭。 他继续说着,“若不是师叔确实是男子,恐怕谁看了都觉得是女子吧。” 听完,上渊身子一僵,夹紧双腿,裤间的湿意和味道如何也盖不住。 “果然不男不女。”他怒骂道,一挺,撞的上渊本就摇摇晃晃的发簪落下,随即头发披了下来。 他眼睛充血,拍打着圆臀,一手扯着发丝往上拉。 “痛。”上渊不禁卷紧身子。 秋暮凉被他弄得发紧,被夹的抽气,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拽开两条白嫩的大腿狠狠的来回抽着。 上渊被撞的支离破碎,嘴角流露出透明液体,脑子也昏沉沉的。 秋暮凉意乱情迷的亲吻他的后背,“你若是女子该有多好。”大手扶着腰间,一下下重重的顶着。 上渊不自觉的呻吟着,身子扭动着,双手扣紧地砖,脸上满是情欲。 秋暮凉将他抱起,放在榻上。 异物被抽离身体,他不满的伸出舌头,舔着赤裸的身子。 秋暮凉一震,胯下又涨了起来,忍不住怒吼:“妖精。” 受着身体的影响,上渊微微睁开眼,朱红的唇轻启,急促道:“给我。” 白皙的手臂透着淡粉,紧紧的缠上他的脖子,红润的嘴呼唤着。 “别急。”秋暮凉将他放在床上,慢慢的引导他趴着,屁股撅起。 上渊迷迷糊糊的做着,身子蠕动着,吸引着他的注意,“快给我。” 秋暮凉压抑着,拥住身躯,有力的挺进,趴着的上渊嘴里含含糊糊的哼着,脸颊细汗流露着。 在十几个狂顶之下,秋慕凉缴械投降,上渊整个身体软了下来。 两人脸上皆是红潮,大声喘息着,秋暮凉拥着上渊,发丝相缠,赤裸的身体上,全是男子的液体。 秋暮凉心生一荡,翻身将人压下,再次...... 身旁的人走后,上渊睁开眼,看到身上的印记和污秽,扯着嘴角,不会再有下次了。 手摸了摸耳旁的彼岸花印,太阴圣体,万年难遇,比极阴体修炼快万倍,若不是师父,自己早就成男人胯下玩物和炉鼎了。 无情道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 上渊手持龙渊剑在空中舞着,只见他手挥向天,手腕转动着剑柄,剑与人慢慢融为一体,旋转着,与天一色。 突然不远处传来唧唧咋咋声,在众人的簇拥下,顾南希脚踩飞剑,裙摆飘飞,宛如仙女,容貌艳丽,面如敷粉,唇若施脂,两个酒窝嵌脸上,女式制服穿在身上多了一分冷清。 此时他的眼里再也没有曾经流露出的艳羡,一脸平静的望着来人。 女子缓缓而来,朝他作辑,一脸担心的看着上渊,“师父,听说你转修无情道了。” 众人皆知,一旦入道就不可轻易换掉,修为越高越不可能,如今上渊已经是大乘期,可想经历了什么。 上渊先是点头,没有一丝温度的说道:“希儿是越来越顽皮了,居然去千棘林历练。” 顾南希很快将刚刚的问题抛之脑后,顽皮的眨了眨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小小心翼翼的从空间戒指掏出一个盒子,献宝般递给师父。 上渊摇头推辞,“这东西留在你那用处大,对我没什么用。” 顾南希迅速收回,小心的试探着,“师父,暮凉师兄还在修炼吗?” 他神情一顿,朝南边山头望去,“你去他的府邸看看,我也有个把月没见了。” 几年前,上渊将秋暮凉带在身边,对外说是掌门闭关,他帮忙看着点,可更多传言是他当了上渊的男宠,碍于实力,众人也不敢过多议论。 顾南希见秋暮凉次数越来越少,出门前,打听到师兄闭关,这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询问师父,又怕二人真的有什么关系。 一道白色身影从人群挤出,踏剑而来,停在顾南希面前气喘吁吁道:“师妹,也真是的,不等等我,枉我抽出时间陪你去历练。” 此人是丹峰的二弟子苏陌。 一身昆仑的蓝色制服,头戴丹峰的统一配发的嵌宝紫金冠,腰间挂着一块玉佩,身长八尺,眉毛不淡不粗,有些儒雅又有些朴质,身上传来淡淡的药香。 像是察觉到上渊的打量,转过头来,看向他。 眼前男子比自己少一个头,有些男生女相,面若含冰,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唇色泛白,一袭素白长衫,这样的人居然有传言说喜好男色,他不解。 他晃了晃神,拱手道:“上渊师叔。” 上渊点头。 “那不是暮凉师兄。”不远处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直接丢下二人,朝那边奔去。 看到苏陌要离开的动作,冷声说道:“他二人会过来。” 苏陌一愣,没想到师叔会与自己说话。 “师叔,师妹可有喜...”他颇有些不好意思。 上渊瞥了眼苏陌接话,“你想问她喜欢什么?”他继续说道:“她喜欢的东西很多,是个财迷。” 话刚落,顾南希娇嗔道:“师父,你怎么能这样说。” 二人已在他们面前落下。 “难道不是吗?” 一道火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上渊知道,那是秋暮凉的,没等她回答,便转身离开。 苏陌向秋暮凉打招呼,“师兄。” 来人却未理他。 “师妹,我还有事需要询问下师叔,等会再来找你。”他匆匆追去。 顾南希气恼,原地跺脚。 苏陌心不在焉的问,“师妹喜欢暮凉师兄?” 只见她一脸娇羞,踏剑离去。 苏陌望着她们一同离去的方向,陷入沉思。 上渊正准备去大殿,一只手在侧屋伸出,将自己拉了进去。 屋内黑漆漆的,元婴以上,无论多么黑暗,眼中都是一片光明。 盯着被抓红的手,她扯了出来,“师侄这是干什么?” 他蹙眉,“师侄?” “如今我已经修炼无情道了。” “无情道?”秋暮凉咬牙切齿的重复着,他居然乘着自己闭关修无情道。一把拽过上渊的衣领,居高临下的说道:“你莫非忘了自己做了些什么。” “凡是过往皆为序章,凡是未来皆可期。”上渊将他的手扯下,理了理衣服。 他鼻腔哼出笑声,直接将上渊揽入怀里,紧紧搂住仟细的腰,大掌摩擦着,另一只手落在上渊头上死死压着,脸凑了上去。 唇与唇一张纸的距离,上渊运起灵力,一掌打到他胸口。 “嘭。”撞到十几米的柱子上,滑落,他靠着,嘴角溢出血,擦了擦,缓息后,望着离去的背影,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他轻轻的笑了,“无情道果真厉害。” 无情之道,修大道无情,看似有情,实则无情。若是动情,必反噬其身,修为毁于一旦,顾需坚守自身道心。 渡劫期 时光匆匆,百年已过,上渊刚走出洞穴,灵气扑面而来。 霎时间,乌云翻滚着,奔腾着,从四面八方聚过来,越来越密,仿佛有吞天地的气势,一道闪电划破长空。 异象惊动了整个昆仑,各峰峰主长老纷纷御剑前往,甚至连渡劫期的老祖都跑了来。 众人纷纷仰望上空,看着漂浮空中的蓝色身影,纷纷一愣。 “昆仑何时又出了个大人物。”老祖当初只关注君璃了,也难怪会不认识,当初君璃历劫失败,老祖伤心数百年,闭门不出。 长老向老祖解释。 七九雷劫难。 老祖露出惶恐,要知道元婴以下每次历劫都要经历一九雷劫,后面依次推,渡劫经历六九雷劫便可,这硬生生多了九道,要知道上渊的师父君璃就是死于九九雷劫,差一步飞升。 此时上渊被劈的头皮发麻,仙品级的防御衣也抵挡不出天道的滔滔怒意。 “龙渊” 上渊低喝一声,利用着身体特殊体质,疯狂的大量吸取灵气,天地灵气朝他涌去,如龙卷风,以他为漩涡,狂卷着,体内的灵力再次恢复到巅峰。 一道道雷劫直砸身上。 “破。” 上渊手握神剑,朝雷电斩去,轻轻一挥,将体内灵力全部聚集在剑中,神剑由蓝色荧光开始慢慢转变成淡红,化作一道弧形的剑气冲天而上。 “嘭。” 众人看到这一幕后,呆立在原地,面色奇怪。 老祖心一直颤。 他居然斩了雷劫! 防御衣早已破破烂烂,上渊厉喝,持剑而上,试要破掉最后一道雷击,一蓝一红相撞,上渊坠落,地上被砸出百米大坑。 “这......” 众人早已傻眼,一个身影快速朝巨坑跑去。 上渊被这冲击,肋骨断了几根,面色苍白,口吐鲜血,闭眼前,一张熟悉的脸在面前晃动,轻轻将他抱起。 上渊脑子醒来还是昏沉沉的,他试着调动灵气,却发现丹田中的灵气寥寥无几,不过修为已是渡劫期,想来还是要好好修养。 随即想起了什么,本隐藏手腕的手镯,因主人这段时间沉睡,缺少灵气显现出来,他下意识的摸了下体。 “糟糕。” 胸突出还可以解释胸肌,下半身那个消失了自己要怎么解释。只能祈祷,这段时间别被发现。 “师叔,你醒了。”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原来是师侄。”上渊虚弱的回复着。 秋暮凉一听到师侄二字,心里就开始不舒服,原本笑盈盈的脸瞬间变得阴沉起来,“百年未见师叔还是老样子。” 上渊没注意他在说什么,而是惊讶他现在已经是合体期,一百年时间从元婴到合体想来是遇到了大机缘。 “师侄修炼迅速。” “你以为就你修炼快速?” 上渊不做答,自己这修炼全是靠太阴圣体,喝水睡觉都是在修炼,秋暮凉可以说整个修仙界除了自己没有人能比过他了。 这时一个人影冲到上渊的怀里,他被撞的一跄,慌忙推开,对上顾南希惊愕的表情,一本正经的说道:“希儿,这么长时间了,还不懂的男女有别吗?” 顾南希回过神来,收起疑惑的表情,腻歪道:“师父以前不是最喜欢抱我吗?” 两道视线落在上渊身上,他忍不住咳嗽了下,望向刚进门的苏陌,“你现在大了。” “是吗?”顾南希有些不满,起身站到秋暮凉身边。 “苏陌师侄,是虚竹师兄让你来的吗?” 苏陌可是虚竹得意弟子,要知道医术和炼丹压根不一样东西,整个昆仑也就苏陌会有心思研究这个。 苏陌点头,走到床头坐下,正要抓上渊的手,却见他将手放的远远的,解释道:“师叔,看病不是吃丹药就行的,还需要把脉。” 废话,自己能不知道吗?把脉可比用灵力扫视厉害多了,他们修为没有自己高,自然不能看出问题,若是让他把脉,上渊不敢多想。 “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了解。”他掀过被子,将自己捂在里面。 几人无奈的对视一下,自觉退出屋内,没人看到顾南希走前瞥了眼床上的人,眸低闪过一抹浓浓的探究之色。 秋暮凉也不知吃错什么药,白天就坐在屋内修炼,时不时盯着上渊出神,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错了,总觉得那神情有些瘆人。得亏顾南希,不然恐怕他晚上都要呆在这。 这日,秋暮凉不在自己的屋内,上渊倒是有些稀奇,屋里突然传来一股异香,他赶紧捂上鼻子,可惜到底迟了一步,脑子晕晕乎乎的。 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门被推开,上渊心往下沉,咬着舌尖,一丝疼痛让他有些清醒,凭借着最后的毅力躲在床底下,憋住呼吸。 只见一名个子不高,瘦骨如柴的男子偷偷摸摸进入屋内,在门口东张西望着,确定无人,慢慢合上门。 一双泛白的眼珠,上面带着黑色小点,色咪咪的朝床边走来,嘶哑的说道:“人呢。”床上只有凌乱的被子。 本想走出去再找找,又想自己在门口看着,不曾见人影出来,皮包骨的手摸着下巴笑了笑,“肯定还在屋内。” 他翻箱倒柜的找着,突然视线落在床下,上渊屏住呼吸。 脚步缓缓而来,看到黑色的鞋子,上渊心口一滞,到底是谁要害自己。 男欢女爱(h) “你是何人。” 苏陌准备找师妹下山赶集,没想到路过师叔这屋,里面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放出神识,只见一男子猥琐站在床边,他手一挥,用灵力将男子卷到门口。 “嘭”摔落地上。 “哪个狗”看清苏陌容颜后,将话吞了回去,慌张的缩着身子。 “还不走。” 男子不舍的离去。 “催情。”一丝香味进入鼻中,赶紧屏住气息,苏陌不可查的蹙了眉,转身往屋内走。 催情如名字一般,刺激欲望,曾经用于男女子交欢,调情所用,后因合欢宗肆无忌惮乱用,沦为正派不耻,见不的阳光的魔鬼帮凶。 上渊听到熟悉的声音从床底爬出,衣衫凌乱,领口大开,露出雪白的肌肤。 头发微微散落几根,挂着通红的脸颊,眼睛红彤彤的,嘴唇鲜红,跟平日里大有不同,千娇百媚,苏陌严重怀疑这位师叔投错了胎。 上渊靠床而坐,柔弱呼喊着,“师侄,有没有解药。” 红润的嘴一张一合,让苏陌想要用手摩擦,他滚动了喉咙,心中一惊,移开眼,口干舌燥,很是烦躁。 看男子有些不为所动,有些委屈,再次软绵绵的叫着,“师侄。” 眼前的师叔梨花带雨,苏陌觉得太热了,身体里面发出阵阵热意,犹豫着要不要走过去,僵在一边说道:“师叔,催情无解。” 除了男女交合,并无其他解法,若是强行压制,只会伤其身。 上渊一听到无解二字,心如寒灰,咬着唇,眼神迷离。 苏陌忍不住开口,“要不我出去找个女弟子。” “别。”他用尽最大力气喊着。 可听在苏陌耳朵里却是酥酥的,他走近,蹲在上渊面前,朝他嘴里塞了一个解毒丹,虽然没什么用,但至少可以缓解下,滚烫的肌肤被他的触碰舒缓了热气。 而苏陌却被吓了一跳,粉嫩热乎的脸颊想要抚摸。 “别,千万别给我找女子。” 苏陌深思,难道师叔真的喜欢男子,男子好找,关键人家愿不愿意,看到师叔的媚态后,释然,这般模样想是男子也愿意赴汤蹈火。 都说师妹是修仙界第一美人 ,若是师叔是女子,怕是这位置要让贤了,两人压根不在一个等级,不知为何他会这样想。 看到师侄不说话,惶恐他要找女子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往外推,“你快走吧,我可以坚持住。” “胡闹,你不要命了。”苏陌有些气恼,屏住的气息因幅度太大而消散,他开始发烫。 “嘣”脑中的弦断了,上渊再也没有思考的能力,饿狼一般扑了过去,骑在苏陌的身上,也不知哪来的力气。 撕开他的衣服,不知是什么材质,半天也扯不开,只好对上他的唇。 苏陌被她弄的热血沸腾,下身涨大,情不自禁的压住上渊的头回吻。 二人都是新手,说是吻不如说是啃。 上渊不满足,只觉得体内空虚,不自觉的拉着苏陌的手来到下方,将他的手放到满是潮湿的地方。 “好痒。” “你帮我抓抓。” 苏陌犹疑,但看到师叔实在难受的模样,隔着布料来回抓着,心中有些疑惑,师叔那个东西怎么没有。 “还是好难受。”使劲的拉着苏陌的手往里面挤。 下身真的好痒。 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觉得身体下的男子没啥用,她起身,呼唤着神剑,扒在上面,感受着冰凉的气息,“带我去床上。” 神剑听从主人的指挥挑开衣服, “嗯。” 剑柄在两腿中间,好不舒爽。 苏陌看着此番景象,耳红目赤,本就因为师叔离去,心生不快,站起身子,迷离恍惚,忍不住走向床上,摸着玉体,被他大掌所碰的地方更加火烫,眸子里露出渴望,骨节分明的手揉捏着凸起的胸部。 上渊不自觉的呻吟着,迷蒙当中,将男子头按下,嘴忍不住落在他的唇上,撬开他的齿关,口舌相交,唇齿相依。 苏陌一手撕开自己的衣服,另一只手移走神剑。 神剑不满意,死卡在那里,不时发出“滋滋”声,上渊被一撞,双眉皱起,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苏陌软声哄着,“师叔将神剑拿走,我有办法。” 听言,长长的睫毛拍打着眼帘,让剑离开。 神剑离腿,那里好空虚,想要东西填满,双腿交叉,来回摩擦着。 男子起身坐在他身上,看到下面时吓了一跳,迟疑道:“师叔,你是女子?” 上渊哼着。 听着身下人娇喘,苏陌再次陷入情欲当中。 他的脑袋埋在男人的胸口,苏陌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上渊耳畔,用底下硕大的东西,慢慢的磨着。 “慢点。”突如其来的异物让他舒服的抓紧被单。 身上的男子一顿,额头青筋突起,一点点挤入。 “你就不能快点。” 满头大汗的苏陌,心道一会快一会慢,一眼瞟到女子脉脉含情的样子,忍不住冲了进去。 上渊轻喘着,“唔,好大。” 突然上渊脸色煞白,冷汗直冒,“疼。” 她弓起身子,苏陌被绞的难受,轻轻触碰她的肌肤,让她舒缓下来。 他面色潮红,体内的欲望逐渐得到满足,配合着男子,扭着身子,双手攀上精壮有力的腰,紧紧抓着。 苏陌慢慢律动起来,突然被上渊抱紧身子,交合之处又深了几分。 他低吼一声,体内的液体输入对方的体中。 那一瞬间,上渊脑海炸开,如烟花一般,眼花缭乱,五彩缤纷。 苏陌那边也好不到哪去,勾魂的滋味让他食髓知味,看着女子眼里噙着泪,刚出去的东西又膨胀起来。 上渊看清了师侄的脸,看清了他弯曲的睫毛轻轻颤抖着,看清了他额头薄薄的细汗。 没多久,体内再次发热,双眼变得朦胧,身上的人变得不清晰,不过神智并没有消失,感受到他又开始攻掠城池。 特殊体质 数次过后,苏陌痴迷的拂过女子的肌肤,指尖上的薄茧让上渊酥酥麻麻的。 温热的气息再次扑来,捕食着猎物,帐内两道身影相连,苏陌身体起起伏伏,床摇摇晃晃,发出“吱吱”声。 上渊大脑一片空白,云里雾里,嘤咛着,男子滚烫的唇落在含泪的眸子上。 上渊被他折腾的精疲力尽,有些困倦,迷迷糊糊,此时香汗淋漓,轻轻一碰,底下又不自觉地分泌出黏液,黏糊糊的。 苏陌已经清醒过来,一张儒雅的脸上沾着几分情欲,他目光微滞,感受到私处相连,他不敢动。 门外,顾南希甩下众人,带头推门,却被结界阻挡在外面。 苏陌一听到外面有动静,刚刚快速弄了个结界,焦急的说道:“你们不要进来。” 话落,不争气的下物居然在上渊体内变大起来,上渊不舒服的哼了哼,苏陌做贼心虚般依依不舍退出上渊身体。 顾南希听出是苏陌的声音,愣了愣,“苏陌师兄,怎么你在里面。” “师叔出了点状况。”声音略带嘶哑。 顾南希接道:“师父出了什么事?”说完,还不忘看身旁的男子。 “师叔心脉不稳,我正给他调节灵气。你们千万别进来。”眼不红心不跳的说着。 “既然是这样我更要进来了。”秋暮凉突然出声。 屏障破了,苏陌有些不知所措,再待反应过来时,几人已经来到了里屋,站在床前。 顾南希带头冲了进来,入目是一片狼藉,衣服散落一地。 秋暮凉愤怒的声音从他喉咙里撕扯,“师叔。”双眼充血的盯着床帘。 上渊被这生硬被这撕心裂肺的声音惊醒,正要起身,被一旁的人给盖住,迎面而来的药草香和赤裸的肌肤让她仿佛头顶上泼了一盆冷水。 他想起来了,他和苏陌师侄做了! “师兄,师妹你们先出去。” 顾南希低头拉着师兄的衣袖,苏陌师兄怎么会在这里。 屋内浓浓的淫靡味道,众人脸红,被这场景吓到了,慌忙的往外跑去。 上渊感受到还有二人僵在屋内,从苏陌身后探出头,透着纱帘望向秋暮凉和顾南希,冷声的说道:“还不走,要我请你们出去吗?” 一道渡劫大能的威严下来,两人面色苍白,顾南希修为低,身体摇摇欲坠。 秋暮凉依旧不动,顾南希有些心急,将他拍晕,带了出去。 人走后,两人赤裸相对,爪痕,吻印,身上无一不是欢爱后的痕迹。苏陌满脸通红不敢看面前的人,上渊拽过被子将自己裹好。 “你” “师叔” “你先说。” “你先说。” 两人异口同声,互相看了眼,苏陌觉得皮肤在发烫,面露少许尴尬。 上渊理了理话语,弄了个结界,“那个,昨晚谢谢你。” 他知道,若不是因为他,只见怕是自己被人糟蹋了。 苏陌有些干涩的说道:“师叔的体质是不是与他人有所不同。” 二人交欢的时候,一股神秘的力量融入体内,修为隐隐有突破之意。 “嗯,我体质特殊,所以师父才让女扮男装,隐瞒身份。”他大方的承认。 “师叔放心,我是不会说出去的。”苏陌心里怜惜,眼里溢满了柔情,修真界像来是肉弱强食,若不是师叔隐藏身份,恐怕早已成为他人鼎炉,想到这,心不由的一沉,自己一定不能让师叔暴露。 上渊意外的看了看他,其实他已有杀意,又不能恩将仇报,万分纠结,想来消除记忆是最好的方法,可惜被大家撞破了。 算了,随缘吧。 “你去修炼吧,我给你护法。” 苏陌点头,翻身而起,拿衣服套上。 上渊正要下床,双腿发软跌倒在他怀里,肌肤相碰,苏陌全身爆红。 “那个。”想要从他怀里爬出。 “师叔,还是我来吧。”苏陌只觉得下身冲血,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件袍子套在上渊身上。 看到苏陌紧张的样子,上渊嘴角扯了扯,最后没有说话,其实他想说自己有衣服, 苏陌脑子卡机,一顿顿的,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哪去了。 看师侄半天没反应,他动了动,突然有个硬物低着自己,他僵住,“师侄,你帮我放在那边榻上就可以。 苏陌绷住身子,将上渊放过去。 怀里一空,总觉得缺少了什么,到床上盘腿坐下,进入修炼状态中。 上渊脸上浮起倦意,方才一番运动早就将自己榨干了,躺床榻上,阖着眸,消化他的元阳。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围灵气迅速转动,朝苏陌那边靠拢,雷劫响起,只见屋顶直接被掀翻了,紫色闪电对着床劈下。 上渊惊讶,以为他消化完自己的元阴修为会到元婴巅峰,没想到一举突破化神,引来雷劫,看着废墟的屋子,颇有些后悔。 放过 沉闷的雷声越来越大,剑峰上空黑压压一片,闪电似藤,一一甩落,周围氤氲着朦朦的雾,气氛不由压抑起来。 “这又是谁?” 老祖匆匆而来,显然是被这叁九雷劫吓了一跳,一开始他也没注意,修仙界渡劫大能没几个,但化神的还是很多,明明二九雷劫难,却多了九道,只能说天妒英才要么是上界历练而来要么就是邪修,经历了万年老祖也琢磨出了些东西。 不管是哪一个,下界的都惹不起,要知道修为不带表一切,上面甚至上上面,一个手指头就能抹掉这个位面。 昆仑要崛起了?想到当初渡劫失败的君璃,昆仑老祖眸子黯淡,能力越强天道越不容。 感受到了强大能量的浮动,上渊来到上空,看着一脸失落的老头,疑惑道:“您是老祖?” “你不刚刚渡劫成功,为何修为已是渡劫中期。”老祖白花花的胡子晃着,差点喘不上气,脖子通红,显然是被吓到了。 随后赶到的都瞪大眼睛,崇拜的看向高处神采风扬的上渊,她们都知道剑峰峰主天赋极好,好到什么程度,反正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高度,平时为人还特别低调。 而在站在秋暮凉身后的顾南希若有所思。 “师妹,你在嘀咕什么。” “没。” 那边,苏陌扛过第二波雷劫,正要出去,没想到天上的乌云久久未散,随即而来的是更粗大的雷劫。 明明是同是蓝色的,上渊还是看出有些不一样,那里面明明有一道紫色的细线。 九道一起劈,前所未有! 众人都长大了嘴巴,双腿颤抖着。 上渊觉得自己和师父的雷劫就够特殊了,没想到,这人的雷劫这般恐怖,自己的是夹缝里求生,这个是完全不给活路。 灵气无法运转! 苏陌以为自己死定了,脑海里浮现一张娇媚的脸,心中有些不甘,就在这时体内爆发一种能量替他挡住了,奈何雷劫冲击太大,脑子嗡嗡的响,内脏错位,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上空为何还不消散?还不放过? 上渊内心有些波动,脑子不受控制冲了过去,将他拖出,他有种感觉,这雷劫真的想要苏陌的命 乌云好似不甘,缓缓散开。 “那日上渊峰主不顾雷劫,强行带走苏陌师叔,才让师叔得以活下。”那少女眼里冒着星星,一脸崇拜。 另一女子望了望四周,将几人拉到身边,小心翼翼的说道:“这都没看出来吗?峰主和师叔是一对。” “对,有师兄弟说师叔和峰主睡在一起了。” 几人满脸通红,胡思乱想着,慢慢露出猥琐的笑容。 “你们在议论什么?” “峰,峰主。”众人一惊,咽了咽口水。 上渊的眼神犹如冰刀,那些人大气不敢喘,缩着脖子。 秋暮凉从假山后露出身子,扫了眼那几个姑娘,阴阳怪气的说道:“什么时候师叔对这种事情上心了。” 上渊冷若冰霜地望着他,“我做什么与你何干。” 秋暮凉见那几人还没走,一脸不耐烦,“你们几人还不走?” 几人一走二回头,眼珠子不停的转着。 话落,一旁的师叔早就不见了,秋暮凉握紧拳头,面容阴郁,左手一出,那假山化为乌有。 大殿上,压抑着,窒息着。 “我问你,那日是不是你找的人。”上渊坐在主位上冷冽的看着底下的人。 那男子的衣服不是昆仑制度,苏陌说那个人见到他就跑,可以看出是昆仑的人,明显有备而来。 自己已是渡劫期的大能,又有谁会害自己。 “我说不是,你信吗?” 上渊将秋暮凉吸了过来,掐住他的脖子。 “是我干的。”一直沉默不语的女子站了出来。 “为何?”丢开秋暮凉,站了起来俯首看着她。 顾南希仰天长笑,眼里闪过一丝恨意,“你喜欢我不成,抢我喜欢的人,你说为什么?” 他眼里略闪怜悯,灵力揪着她的衣领,不断的施压,瞬间顾南希七窍出血,“就因为这个?你我师徒情谊就这般不堪?” “师徒?你对我做了些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人苟且之事吗?”顾南希看到了苏陌的震惊,嘴角勾起,“还有一个苏陌师兄呢。” 本傻眼的他又听到师妹说的话,耳根不由红了起来,这段时间经过师父的调理,他身体刚刚恢复,本是来道谢的,却没想到看到这一目,听到这些话。 “师父当真好魅力。”顾南希讥讽。 上渊听完,皱眉,灵力不由加重,“就因为这样?” 顾南希眸子里幽光一闪而逝,仰着头嗤笑,“要杀就杀,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苏陌有些犹豫,看着师妹这样子有些于心不忍,攥紧衣袖,慢吞吞说道:“求师叔手下留情。” 上渊不带一丝神情的看着殿下的男子,语气和缓道:“怎么个求法。” 他差点忘了,他们都喜欢自己这个徒弟。 “那日我救”他内心忐忑,结结巴巴的望着一脸寒意的师叔,床上床下简直不是一个人,有点穿上裤子不认人的赶脚。 “不必说了,我放了他就是。”上渊打断他的话,一袖将顾南希甩出门外,苏陌急着追了出去。 “今日不杀我,你会后悔的!”门外大喊着。 大殿一片寂静。 “你还不走?”上渊看了眼站着那不动的某人。 “他好歹也是你的徒弟,当真这般下死手。” “她做错了事自然要罚。” “你不怕执法堂?”秋暮凉一脸认真的看向他,语气变得严肃。 上渊嘴角轻启,眼里满不在乎,“你觉得他们会站在哪边?” “也是。”秋暮凉冷笑,不然当初又怎么会被他囚禁起来,拂袖离开。 “以后你我再无瓜葛。”一个字一个字从上渊嘴里吐出。 秋暮凉刚迈出门槛的脚一顿,冷笑着,一股骇人的杀气在他身边慢慢扩散。 上渊实在想不出,为何会变成这样,若是当初没喜欢上自己的弟子会不会好点。 自己喜欢她的温柔、活泼、灵动,在知道她对任何人都这样,更甚至心里有了喜欢的人时,胸口闷闷的。 所以他就抢了顾南希喜欢的人,然后一切都乱了,秋暮凉的出现才让自己知道喜欢是什么,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喜欢自己的徒弟,后来他明白了喜欢不是占有,所以他放弃了,可现在为何会一发不可收拾。 他眼里弥漫着不解,微微蹙起眉头,一脸迷茫。 醉酒 透过枫树林,亭中一水墨色衣男子摩擦着手中的布,眼中溢满了柔情。 “师弟,你这是在干什么。”秋暮凉从空中落下,坐在石凳上。 “没什么。”苏陌迅速将布放进空间袋中,一脸惊讶的望着来人,两人虽同是昆仑弟子,但并不是很熟,没想到他会来这找自己,想起师妹的话,心中有些酸意。 “师兄有什么事吗?”看着衣着散乱的某人说着。 秋暮凉没接,而是说道:“没想到师弟既然有这般癖好。” “师兄你误会了。”他的声音很低。 误会?误会你着迷的看着一块血布? 苏陌被那奇怪的眼神盯的很不自在,这几日师兄一直守在剑峰,突然离开,他忍不住猜测,“师叔又闭关了吗?” 秋暮凉哼了哼,从空间袋中拿起一壶酒两个杯子,“连老祖也被他拒绝在门外了。” 苏陌一脸感慨,“师叔果然是成大道之人。”说完,拿起师兄递给的灵酒一饮而尽,许是没想到这酒那般烈,轻咳着。 秋暮凉脸色发沉,手捏着杯子,自言自语着,“是吗?” “嘭”放下杯子,仔细的看着对面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你不喜欢上渊师叔吧?” “师兄为何会这样问?”手中的杯子一抖,漫不经心的送入嘴中。 他眉头隆起,目光咄咄逼人,“你是断袖?” 苏陌一时说不上话来,原来师兄不知道,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腰间的空间袋。 “师兄没有和师叔发生什么吧。”说完,他感觉嗓子沙哑。 “你觉得呢?”秋暮凉眉头轻轻上挑,辛辣的酒的入喉,却比不过那人给自己带来的刺激。 几杯过后,脸上已有醉意,苏陌大胆的问道:“你和师叔怎么做爱的?”感觉问的有些露骨,他底下头,继续端着杯子,喝着。 原谅这孩子单纯,他从小没接触过这些。 秋暮凉面露奇怪,惊讶的看着与往常一不样的师弟,手指扣着桌面,微红的脸朝着他靠近,神秘的说道:“不从后面从哪里?难道你是被上的那个?” 说完笑了一声,那滋味真是回味无穷,他滚动着喉咙,眼里的满足感一闪而过。 雪白细嫩的肌肤,圆润精致的臀部,如柳的腰枝,一副楚楚可怜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 真是与平时天差地别,一身衣服将身材掩饰的太好了,冰冷的脸让人看不出她躺下身下妩媚样。 屁股?苏陌脸色怪异,咬着唇,脸色绯红,目光呆滞,脑补的画面让他擦了擦流出的鼻血,一张儒雅的脸硬生生变这一副揉捏样。 “没想到师弟还是个”秋暮凉回过神来,看着面前师弟这般模样,嘴角不停抽搐,师叔喜欢这样的? 一阵凉风吹过,让他脑海有些清醒,秋暮凉觉得自己真的被上渊整疯了,居然会跟别人讨论这个来,而这个人也刚从师叔的床上下来? 苏陌严肃说道:“师兄,师叔当时种了催情,我和师叔只是解情毒而已。” 磨牙的声音不断传来,他眨了眨眼睛,“师兄是不是也喜欢师叔?” 他不知道,只知道那个人惹了自己居然玩弄过后说他醒悟了,要放过自己,确定不是甩掉? 事实上到底谁才是那个被欺辱的,一开始上渊将他放在身边什么也没有干,只不过有次弟子请教上渊的时候,上渊一一指导,弟子一脸迷离的盯着上渊,秋暮凉越发觉得是师叔勾引底下弟子,于是就想歪了,甚至强占了上渊。 那味道让他上瘾,沉醉其中,也不知给他下来什么药,离不开,于是拿师妹当借口,享受那天地间最快乐的事。 “师弟不是喜欢师妹的吗?” 苏陌眼睛不停闪烁着,自己喜欢师妹吗?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脏。 秋暮凉看后,阴冷说道:“师叔是个男的,就算你能接受,但别忘了他修炼的是无情道。” 苏陌露出苦笑,师兄真的想太多了,一杯一杯往嘴中灌酒。 凄凉悲秋天,萧索似流年。 黄叶乱风雨,倚楼顾自怜。 薄幸失红颜,冷落花香残。 情断心难死,销愁醉酒言。 情醉 梦里衣服被撕碎的声音,女子闭着眼羞涩的亲吻着自己,他用牙齿咬开肚兜的带子,用滚烫的唇含着每一处,女子不停的发出吟哦。 大手一路往下,摸着柔软处,感受的女子用下体在他掌下挤着,他满意的伸出手指戳了进去,来回抽出,水渍沾了一手,女子不停轻颤。 感受到下体已经坚持不住,直起身子,释放肿胀的欲望,附身压在她身上,慢慢挤入。 进入到一半时,女子突然睁开双眼,用力的推开自己,他不爽的看向她,往她体内钻着,硕大的炙热却被她挤出,闭门不开,阻挡在外面。 他含情的眸子突然变冷,托起女子的臀部,双腿微开,女子夹不住时,带着巨物强行撞进她的身体。 不管女子的求饶哭泣,大手揉捏着胸部,下体狠狠地撞着,还不忘欣赏着女子柔弱不堪的姿态。 “啪啪啪” “啪啪啪” 这声音让他忍不住想要吞掉整个她,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朦胧之间,终于看清女子的脸,惊醒过来。 师叔! 桌角另一头,男子猛地坐了起来,发现是一场梦,不光背后湿了一片,裤子里面也是湿答答的,他僵硬的站了起来。 他怎么将师叔当成女子! 出事 说来也奇怪,上渊闭关数个月,出来后,整个昆仑鸦雀无声、荒无人烟。 原本是要出门采购飞升所需要的物品,看到此番景象后心不由一沉。 作为昆仑墟之首的修仙门派,实力是不用说的,渡劫期大能都不下一只手,到底出了什么事。 刚出昆仑没多远,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就跳了出来,上渊瞧了眼他们的衣着,开口说道:“你们是天魔宗的?” 刚问完,空中一阵波动,又有几人冒出,对天魔宗的弟子喊着,“你们天魔宗真是卑鄙,说好一起的。” 岂料那天魔宗领头笑了笑,“玄长老,这圣阴之体可就一个。” “哼,我们玄阴教不是好惹的。”一道冷嗖嗖的警告声音响起。 天魔宗领头身后一青衣男子跳出来,一脸张狂的样子,“你觉得我们会怕,等得到了圣阴之体,我们就是昆仑墟第一修仙门派。” 你一句他一句,丝毫没有把上渊放在眼里,毕竟在他们眼里他就是一个鼎炉。 “你们眼瞎?从古至今哪有圣阴之体是男子。”自己在修仙界从未女装,更何况手镯和耳垂那朵彼岸花的掩饰能力就不是这个界面所有。 “小娃娃还不说实话?”天魔宗领头施压过去。 “现在整个修仙界都知道你是女子了。”玄阴教里传来的。 上渊皱眉,“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留影石。”一年轻男子御着剑落在一旁,“前不久有人拿着留影石播放了姑娘与一名男子欢好的画面,还有那名男子进阶的片段。”男子微微红了脸,没再说下去。 等等......突然想起自己的徒弟,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觉,隐隐明白了些什么。 上渊冷眸淬着冰看向他们,“所以呢?我和男子上了床,他进阶了,就猜测我是圣阴之体?” 年轻的男子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想起当初看到的画面,脸上不由自主开始泛红。 “小娃娃要知道玄阴之体初次交换后提升一个等级,你的师侄可是直接跨了一个段。”天魔教的领头越说情绪越高昂,声调逐渐拔高,诡异发红的眼睛从刚刚到现在就没有离开过上渊。 忽然,天魔教领头被一掌拍飞。 那淫邪的眼神让上渊忍不住出手。 “你!”众人皆是一惊。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要打就一起上。” 那名年轻的男子带着陪同的几人退离了战场。 上渊看了一眼,只见那名男子朝这边点头。 一群化神的喽喽们,上渊还没看在眼里,轻轻一挥,天魔教和玄阴教的人被甩掉数百米开外,坠落在地上,狂吐血,一个个拿着丹药往嘴里塞。 众人眼里满是震惊,明明这个女子没有丝毫的修为,为何这般强大?难道她不是昆仑培养的鼎炉? 不远处,黑衣男子瞪大了眼睛,赞叹着自家少主有先见之明。 年轻男子摇着头,晃动着扇子,眼里的神色不亚于他们。 男子走向前去,想要和上渊搭话。 “姑娘,我”他还没说完,上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还不带着你的人走?” “姑娘,我叫章程,我知道他们在哪里。”章程挠了挠头。 身后的黑衣男子不由黑了脸,知道自家少主喜欢美人,但是要看怎么时候啊! 上渊抬眸,看了眼一脸秀气的男子,“你知道?” 章程被她看的心直跳,握拳在嘴边咳了下,“就在不远处。” 护卫们汗颜,不远处是哪里? 许是被上渊盯得不好意思,“往东走半天。” “华村?”昆仑边界有许多村庄,城镇甚至还有皇城,那些都是凡人,一般修仙者是不会去那的。 上渊瞬间消失不见,几人傻眼,御剑追去。 突然上渊从章程旁边冒了出来,揪起他的衣领,飞了出去,“太慢了。” 短短半个时辰,就到了,上渊看着华村上空的结界, 一旁的章程扶着树狂吐着,速度太快了,他从未这般过,看着上渊,心里暗暗吃惊,这女子到底什么修为,就算在自家老祖也没有他这般速度。 上渊轻轻触碰这结界,被弹了回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道老祖也在里面? “姑娘,听说这结界是二十多个渡劫期大能弄得。” 这般大手笔,当真是为了他这个圣阴之体?上渊有些不信。 空中一阵浮动,来了数百名强者落在面前,万年闭关的都突然冒了出来。 这些门派出居然还有几个正教人士。 一老朽走了出来,抖了抖皱巴巴的脖子,眯着眼看着上渊,笑嘻嘻道:“上渊师侄,百年不见,修为老朽都看不出了。” 上渊作辑,“原来是风清门,风翔长老,不知你们为何将我昆仑的人囚禁在此。”百年前师父有带他到处历练,偶过清风门。 “师侄不是明知故问?”老朽浑浊的眼神一直盯着上渊。 青年男子被手下拉走,恋恋不舍的望着这边,眼里全是急切。 战 上渊眸间微动,寒光凛冽,“你们不怕界主惩罚?” 昆仑墟是不允许门派之间正派斗殴的。 “现在是虚无秘境开启的时候,你觉得谁会来自裁我们?” 百年秘境开启一次,秘境在昆仑墟最南端,就连渡劫老祖都要花费数月才能到,此时谁还会关注遥远的昆仑。 上渊倏地一下闪到结界那,瞧了眼围在自己身边的人,神色淡然的摸上那屏障。 众人不在意,将近叁十个渡劫期联手的结界岂是他能破的。 上渊也自知,若是到后期还可一搏,中期不过是以卵击石,所以他在燃烧生命。隐藏的神秘力量他从未动用过,不过此事因他而起,又怎能坐在一旁不管。 “不可。”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那人手一抬,剑光阻挡在鞭子前面。 “玄前辈,你是何意?”红衣女修瞪着那中年男子,不明他为何要阻拦自己的袭击。 “不要伤她。”玄坤收回手,放在身后,从玄冥教那边走了过来。 “可是她在破坏结界。”红衣女子拿着鞭子盯着上渊。 玄坤眼里尽是鄙夷,不知是对那女子还是对上渊,“你觉得他能破坏将近叁十个渡劫期大能制作的结界?” 话音刚落,那中年男子觉得脸疼。 “嘭”围着华村的结界消失,底下的昆仑弟子御剑往上空而来。 他居然破掉了! “师弟。”八位峰主扑了过来。 “不对,你现在是师妹,瞒的我们好苦。” “师叔。” 众人飞到上空,一脸欣喜的看着他。 一旁的老祖却是板着脸,吹胡子瞪眼,“你不该出来的。” 这可是他们的希望,昆仑墟已有万年不曾有人飞升了。 上渊摆手,“我本来是准备采购飞升物品的。” 老祖不可思议的掏耳朵,瞪着大眼看他。 “那你更不应该来。” 上渊心底划过的东西太快,快到来不及抓住。 上渊本想问他们怎么会一起被关着的,毕竟这是在实太不可思议了,再一看周围已围上黑压压的人。 “先解决这些。”上渊对老祖说道。 玄冥教、玄阴教、天魔宗、合欢宗十几个门派,里面不缺乏正道宗门。 “你们这是何意?”老祖隆起眉头看着他们。 先是将他们引出,在一一囚禁。 真的是疯了,难道想造反不成。 “哈哈,等我吸了你昆仑峰主,可直接飞升。” 周围二十几名渡劫期大能心中有些不快,碍于实力,也只能忍着,不过最后谁是赢家还不一定。 “魔道老贼,我昆仑弟子岂是你可肖想的。” 老祖带头冲了出去,手中的剑直扫魔道老贼,对方用斗篷当武器,两手拽着黑篷两角,裹着剑,往回拉着。 只见老祖快步向前,剑在手中不停翻滚往魔道老贼那丹田冲去,尽有破布而上的意思,对方渐渐弱了下来,连忙屏神,扔掉斗篷,数退百步。 “百年不见,你修为大有涨进。”老贼一脸探究的看向老祖。 老祖不为所动,直戳重要部位。 “还不快帮忙。”魔族老道阴冷的扫了眼看戏的众人。 一白袍老者跳跃空中,手拿魔藤冲去,老祖以一对二在空中打着。 长老们拿出本命法宝牵制住数名渡劫大能,往远处引去。 招式烟花缭乱,快到只留下余影,这威力不是他们可以参与的,众人快速远离,直到万里开始参与战火。 几位峰主围着住合体期的人开始施法。 掌门副掌门带着众弟子找实力以下的打去。 上渊被风翔一路追着,路过战火堆时,还不忘对昆仑弟子施以援手,不经意的抬手,一股强大的灵气朝敌对弟子疾射去,那些人瞬间挂掉。 昆仑弟子皆是一脸崇拜,本还想多望几眼,对方剑已落到眼前,不得不再次作战。 风翔死后,叁叁两两的渡劫大能来到上渊面前。 她眉目清冷,冷冷的一声让全场的人背后发寒,“想抓我?你们打的过我吗?” 不过大多人都不信她的话,毕竟他们这么多渡劫大能,岂打不过一个他,但也不敢大意,毕竟刚刚死了一个,又想到她破了结界。 巧合而已,自我安慰着。 一名白袍老朽冲了过来,将内心中的恐惧压下来,手中的铃铛缓缓变大,正要移到上渊的头顶。 灵力化为巴掌拍了过去,“啪!”一道掌印老朽在脸上。 叮当掉落上渊的手中,她一挥,粉随风吹在他们的脸上。 那老者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宝贝毁掉,眼里满是痛意和愤怒,“上。” 一枚枚的箭矢,带着渡劫大能的杀意,对上渊步步紧逼。 “怎么,得不到就要杀了我?”上渊抹掉嘴角血迹,看着天空上的突然出现的人。 她敛眉,眸子的火花一闪而过,她冷声说道:“你们当真不知死活。” 手指甲大的火苗从手中露出,众人嘲笑,已是砧板的肉了,还在拼死抵抗。 直到烧上身时,才知道,那火苗威力多么恐怖。 “啊” 惨叫不断,短短几秒,随风飘散。 不可思议,简直是变态。 幸亏他们唤出法宝,不然岂不是也死于这妖火,所有人面露惶恐,青衣老者发出凌厉的冷光,“杀了这妖女。” 上渊收起冥火,面露苍白,可惜了,只烧死叁个,冥火以现在的修为也只能使用一次。 人群中识货的几人眸子露出贪婪之色。 “龙渊。” 神器! 这还是上渊第一次在门外使用这个,看众人丝毫不掩饰的谋算,他的眼睑轻轻的敛下,嘴角挂着冷笑。 上渊拿着剑引来五六名渡劫期大能厮杀着,从白天到黑夜,又从黑夜到白天。 两方抵抗,硬生生的拖延了时间,让上渊得以喘息。 老祖那又一人加入,隐隐落于下风,上渊不得不去帮忙。 二十多个渡劫大能,现在只剩十来个,本准备坐收渔翁,却没想到会这样,自己这边已经有了退意,尽有些后悔刚刚留后手。 这时空中突然出现一黑衣人,轻轻一挥,黑色雾气飘向昆仑弟子,将他们一一包围起来。 刹那间,路过的地方凄惨的叫声响彻云端,看到女子不为所动的样子,继续向那增加气体。 敌对几人认出他来,都放心下来,互相对视了眼,接着厮杀着。 昆仑众弟子看此,脸色惨白,剑有些握不住,看着上空白衣飘飘的上渊师祖,心中不断鼓舞着,“誓死保卫师祖。” 一声声喊起,接着变成齐声,阵势庞大,这声音震天撼地,震耳欲聋 ,像打鼓一般。 此时他们已经打到了昆仑山不远处。 掌门副掌门也慢慢向他靠拢了过来,生怕黑衣男子对上上渊。 “丫头,快跑,开启互山大阵,不要出来。”老祖心中波涛翻滚,这黑衣人就是他们全部加一起也打不过,这人到底是谁,上界来下界不是会有压制。 自己明明没有为他们做些什么,自从来到昆仑他不是在修炼途中就在修炼路上,唯一做的事情就是百年前收了一名弟子。 上渊轻轻地抚上自已的心脏之处,发现有丝疼痛感,睫毛轻轻拍打着,眼里带了不明的情绪,许久他嘴角微微上扬,果然自己不适合无情道。 你们真的太好了,他舍不得了呢! 心脏那开始膨胀,忍着痛意手中开始聚集着灵力,原本深绿色渐渐浅,灵球慢慢变大,甩在众人身上,昆仑弟子坐在球中慢慢飘起,向山里飘去。 老祖与上渊对视了眼,望着球中上千弟子,沉重的说着,“不要拍打,不然你们上渊峰主白做这一切了。” 动手拍打的弟子僵着动作,望着那白衣女子,热泪盈眶。 各个峰主向灵球不断输入灵力,老祖接着带剩下的长老清扫敌人。 “噗”丹田破碎,喷出一口血。 上渊放弃抵抗,沙哑的说道:“你想怎么样?” 黑衣人将他搂进怀里,上渊对上他空洞的眸子,心头重重一击,“是你?” 面具下的黑衣人勾起嘴角,阴涔涔的看向众人,没有再理会杀戮。 上渊扯着嘴角还要说些,黑衣人盯着他,眼里释放出诡异的光芒,让他神色涣散,最后沉睡过去,抹掉了这一刻的记忆。 百日过后,昆仑境内一片昏暗,河水流过之处,一片血红,骸骨遍地,乌鸦灵兽在此徘徊,久久不得安宁。 女装(h) 窗外微风轻轻拂过,烛火摇曳,红鸾帐内,活色生香,衣发纠缠,气氛暧昧。 秋暮凉将她耳垂含入口中,非常色情的舔弄着,炙热的眼神落上渊的脸上,嗓音暗哑的带着诱惑,“没想到师叔竟然是女子。” 说到这神情一冷,手放在上渊两腿之间,凌厉说道:“可惜第一次居然不是我。” 感受到女子在自己的手下颤抖着身子,另一只冰凉的手摩擦着上渊修长的脖子,“既然师叔醒了,为何还不睁开眼睛。” 上渊一惊,缓缓的睁开双眸,被那火热的眼神弄的有些不自在,看了看屋子很陌生,“这是哪?” 从他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清醒,一直忍着他在自己的身上上下其手,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当然是你我的家。” 上渊将他手拿掉,坐起来,靠着床头,“这里不是昆仑?” “当然不是。”秋暮凉痴迷的看着她的脸。 闻言,上渊的心顿时七上八下,感受不到手镯的存在,舔了舔干涩的唇,“我的手镯你拿走的。” 秋暮凉把玩着上渊的手,“我可不想跟一个男人做爱。” 上渊略显尴尬,那个手镯很神奇,甚至能变化出男子的那个玩意。 “那日大战你和苏陌为何没有参加。” “参加了又怎么抱走师叔。” 上渊轻咳,瞳孔微缩,“是你。” 她的语气太过肯定,秋暮凉邪魅的笑着,委屈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寒意,“都怪师叔一直拒绝我呢。” 上渊察觉秋暮凉有些不对劲,往床下翻去。 谁知,秋暮凉一把拽住她的脚,往床上拖,一会功夫,一手擒住手腕压在了枕头上,腰间的衣带上抚上一只手。 “你给我松开。” 秋暮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腿夹紧着她乱动的双腿。 “你给我下去。”上渊有些气恼,不仅修为没了,力气都少的可怜。 秋暮凉禁锢着身下之人,享受她在怀中颤抖无法逃脱的模样,柔软的身体推着自己,如蚂蚁咬人,不疼不痒的。 他压着嗓子,眼里染上一丝情欲,“你再乱动,我现在就吃了你。” 上渊听言,不敢再乱动,老实的躺在他身下。 两人保持着姿势,房间太过安静,只能听到呼吸声和心跳声,她渐渐有一些困意,眼皮开始沉重。 身上一阵清凉,她猛地睁开眼,愤怒的扯着嗓子,“你骗我!”此时她身上衣服大开,露出白皙的肌肤,细柳的腰。 秋暮凉危险的暗芒一闪而过,修长的手抚摸着她腰,“本想乘你睡着了弄呢!你还乖乖听话的好,大病初愈,要是抵抗的话少不了罪受。” “你。” 他的衣袖蹭着光裸的皮肤,上渊浑身紧绷。 “师叔,还是跟以前一样敏感。”秋暮凉低笑,手掌从衣服里游到上渊的脊背,沿着骨节暧昧摩挲。 将肚兜扣子解掉,拽开,慢慢的来到前面,看着红点,秋暮凉呼吸变重了些,摸着软肉。 明明这段时间看过无数次她的身体,自己还是把持不住,真是个妖精。 “唔…” 甜腻的声音被迫吐露出,看着上渊皱眉,咬着下唇,凤眸潋滟,俏脸上开始有了血色。 秋暮凉莞尔一笑,手搓捏着红豆,看着女子在自己的大掌下含苞开放。 “唔…” 上渊只觉得身上如火烧般,额头益出汗珠,她痛苦着,圣阴之体让自己的身体太过敏感。 想要又不想要,上渊暗自鄙夷,眼里尽是落寞。 秋暮凉感受的女子情绪的变化,冰凉的唇贴在她的眉毛上,眼睛上,鼻子上,唇上。 “不要。”上渊别过头。自知是抵抗不过,他也不会放过自己,那就这样吧,但她不想要秋暮凉吻她的唇,至少这个自己不受情欲的影响。 “不要?”冰凉的手捏着她的下巴,眼神阴翳,阴森森的说道:“那你准备给谁?苏陌?还是其他野男人?” 上渊不说话,紧闭双唇,扣紧牙关。 她居然不让他亲,自己还从未亲过她! 想到这,秋暮凉力气加重,趁着嘴巴露出缝隙,舌头灵活的冲了进去,想要找另一个柔软的舌头交缠,你追我赶,上渊凝神,牙齿一闭。 “你属狗的?”要不是自己迅速的从她嘴巴退出,恐怕舌头就没了。 上渊嘴里满是铁锈味,愤恨的盯着他。 秋暮凉也不恼,扯掉上渊亵裤的腰带,手指轻轻的滑过上渊的敏感地带,带起一片颤栗。 上渊大脑霎时空白,这还第一次脑袋这么清晰的以女子身体露出下体。 秋暮凉趁着她走神,分开上渊的双腿,将自己的分身用力的送了进去,里面很是温软,让他舒服的忍不住呻吟,这可比以前的地方好太多。 上渊僵硬着身子,被他好不怜香惜玉的闯入,脸色有些难看,蜷缩着身子。 突然收缩,秋暮凉眉头一皱,他有些泄气。 “你不行就赶紧下去。”上渊眸子隐去情欲,嘲讽的看着身上的男子。 秋暮凉有些恼意,舌尖落在上渊胸前的峰软上,狠狠的玩耍舔弄着,还时不时的用牙齿磨着,咬着,修长的玉指在上渊芳草之地徘徊着。 “嗯......” 见到满意的声音,就着刚刚的液体来回抽着,大手摸着上渊的后背不断安抚,见她开始放松身子,自己的下体再次膨胀起来,扶着上渊的腰缓缓挤入,这次不像刚才那般急躁。 上药(h) “你不是喜欢我的。”他神情微黯,摩挲着上渊的脸颊,一下下的撞击她的身体。 上渊不自觉的呻吟着,头发已被汗水打湿,听到他的话,侧过头,承受着欢愉。说来也怪,道心已毁,自己不该和从前一样,为何心里对他再也无一丝波澜,甚至还厌恶他,断断续续的说道:“那那是曾经。” “你再说一遍。”秋暮凉口吻陡然就变得凌厉起来,表情也显出几分狰狞。 他发狂的样子让她很不自在,她微眯着眼看着他,眼里满是阴霾,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在自己的身体里律动。 她阖眸,不再理会。 随着秋暮凉的一声怒吼,里面瞬间涨满。 下面除了液体往外溢出,还有一股气体往丹田驱使着,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上渊诧异,突然发现自己残破的丹田正在慢慢合拢,嘴上不自觉上扬起来。 秋暮凉看后,眼里划过欣喜,趴在上渊的身上,在她耳畔喘道:“师叔喜欢我。” 顿时,上渊脸上笑容消失,“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秋暮凉声调突然提高,“走?你想去哪?” 他眼里的狂热,有些入魔的趋势,上渊心惊,还未等她说些什么,嘴上已被吻上。 秋暮凉抓住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再次冲入上渊的体内,这次不再像刚刚那般,如刀子一般,割的她难受,痛苦。 “啊”上渊凄厉的叫声引来男子更用力往那道中刺进。 “不...要...啊”巨大而炙热的东西不停在她体内绞着,重力之下,她的抵抗如挠痒痒一般,对男子丝毫没有作用。 上渊颤抖着身子,用手抓着秋暮凉的后面,指甲掐入肉里,背上的疼痛,让他更加想将自己女人揉进骨子里。 “别想跑,不然我不介意废掉你。” “啊...”下面被撕扯着,持续不断的痛让上渊全身麻痹,更脑子却异常的清晰,这种痛比雷劫痛苦多了,体内的凶器律动越来越快,耳边还不断传来男子粗喘声。 体内熟悉的感觉到来后,上渊松了口气,终于要结束了。 秋暮凉低吼一声,又猛地抽送几十下后,将液体送入上渊的体内,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在上渊的胸前,她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秋暮凉趴在她身上闭目喘息着,感受的女子身体不断抽搐着,他睁开眼睛,舌头再次滑入上渊嘴里,不断汲取她嘴里的香甜,再次化身为狼,在上渊身上驰聘。 不知过了多久,上渊睡的昏昏沉沉的,体内的东西还在动着,耳边不断传来某人飘渺的声音,听清又没听清。 “你真的好美...” “不要离开我...” “是你先惹我的...” “我喜欢上你了....” “我要拿你怎么办....” 上渊紧闭着双眼,不想睁开,就这么睡下去也不错。 苏陌被秋暮凉匆匆叫来,看到师叔白着脸躺在床上,伸出手就搭在上渊脉搏上,没一会,又掀开被子,看到上渊脖子上的吻痕后,将衣衫打开,上面全是斑斑点点,青紫瘀痕。 秋暮凉离开时,已经用净尘术将上渊清理了一番,但上渊体质特殊,这些痕迹怎么也弄不掉。 苏陌运用灵气将药膏涂在她的身上,上身的吻痕慢慢淡去。 睡眠中,上渊感觉身体请凉凉的,还有丝丝的痒,她忍不住动动身子。 苏陌一惊,亵裤上的手有些迟疑,犹豫了一番,还是将裤子褪掉。 “嘶。” 本已做好心里准备的他,还是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她就像被玩坏的布偶一样,破破烂烂,身上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尤其是下身,通红的,甚至还有些外翻,浊白色液体冲她体内缓缓溢出。 这个是秋暮凉故意的,要让他知道不该想的不要想。 他伸出白皙的手指挤压了一番,大量液体冒了出来,混合着水渍,一股淫靡的味道。又伸进里面轻轻的扫荡,被清理时,上渊忍不住将腿迈开一些,让里面的东西快速弄走。 苏陌一阵脸红,直到里面干净后,他用布擦拭了一番,眼底的怜惜一逝而过。 净手后,他这次没再犹豫,手指抹了些药膏,温柔的抹擦下体,外围涂抹好了。他盯着好了一阵子,脸颊冒起粉红泡泡,领口冒出的热气让他有些不自在,手指小心翼翼的戳了进去,在里面涂着药膏。 随着手指的进入,上渊再次忍不住哼了起来。苏陌听后,耳根迅速烧起,将口腔里分泌的口水咽了下去,他的眸光变的暗沉,里面涂满药膏,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药膏一入内,清凉无比,一股生机勃勃的气息游动着,下面飞速的愈合,上渊不受控制的合拢双腿,“嗯”。 苏陌一震,美妙的声音和柔软的地方,让他想多呆一会,想到这,他脸色一白,依依不舍的想要抽出。 睡梦中的女子像是察觉到体内的东西要离开,两腿交迭,紧闭,又一声舒服呻吟声。 苏陌微滞,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苦笑着,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在师叔的面前啥都不是。 偷听 月色朦胧,星星闪烁,竹林旁两名俊俏男子坐在石桌前交谈着。 “她身体怎么样了。” 苏陌看着他,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脸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眼里竟有一丝柔情。 他摇了摇头,虽然与师兄接触不多,但也知道他是个不易动情之人,没想到竟也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到如此地步,若不是自己还有用,恐怕早已经下地狱了。 毕竟自己与师叔...... 苏陌淡淡一笑,“师兄,房事不宜过猛,毕竟师叔刚大病初愈,身体承受不了。” 秋暮凉身子一僵,轻扣着桌子,思索着,略带侵略的目光。“你在她身上检查的时候有什么发现?”几次交缠,他明显感觉到上渊身体开始发生变化,不过当时她被自己弄的昏厥过去,没有查看。 苏陌微不可察的攥紧杯子,眉头皱起,疑惑的问道:“师兄什么意思?我检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不一样的地方。” “是吗?”秋暮凉垂眸,圣阴之体可以隐藏体质,甚至男女气息吗?他站了起来,“圣阴之体的相关记录你有吗?” “没有,不过她的丹田在慢慢恢复。” “不愧事圣阴之体。”交欢之后,自己体内的灵力一直在波动,若不是强制压住,怕是要进阶了,但没有想到,圣阴之体还可以重铸丹田,若是以上渊的天赋,怕是自己囚禁不了多少,他怕时间太少,上渊来不及再次爱上他。 “若是废掉她呢。” 苏陌微滞,墨眸瞪直,说话的速度加快了些,“你要废掉她?你疯了。” 秋暮凉脸色一冷,看着空中的圆月,眼底的红光一闪而过,“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要知道,我带你来的目的,你管的太多了。”话落,他转身甩了一下袖子,冷冰冰的盯着苏陌。 大战开始前,苏陌就被秋暮凉关在这里,为的就是治疗上渊,甚至为上渊当凡人做准备。 苏陌觉得自己的嗓子痒痒的,低声说道:“你不怕她知道。” 闻言,他眯起长眸,“知不知道对她来说重要吗?只要她在我身边就好。” 浑身散发的阴郁之气给他吓着了,眉头紧蹙,手中的杯子茶水漫出,踌躇着,“师兄,你的执念太深了,很有可能入魔。” “只要她在,入不入魔我会怕。” “我的医术不足以支持她活上百年。” “50年足矣。” “师兄这什么意思?”苏陌瞪大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煞白,有些不可思议。 “鬼修或魔修。” 秋暮凉看着处事不惊的师弟一次次脸色大变,忍不住勾起唇角,脸变得扭曲起来,若不是美貌在,不然属实吓人。 角落的上渊衣衫晃动了一下,就因为自己不喜欢他,就要废掉将自己囚禁,甚至还要自己沦为邪修,果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自己一定要想个办法逃离,都怪当初当初没管住自己的心,可是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排斥他吗? 看到二人要离开,连忙翻个手印,空中一阵浮动,再看去已无人迹。 房内,上渊封住自己的筋脉,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一大半了。院外传来脚步声,立即闭眼,熟睡了过去。 秋暮凉推开房门,坐在床边,大手摩擦着上渊的脸颊,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使人毛骨悚然,“我没有做错。” 回想起那夜...... “师兄难道想要师父飞升吗?” “你要做什么?” “只要你......” “好,我答应.......我要做些什么......” “你确定不在考虑考虑,就算变成魔也不怕......” ...... 这夜秋暮凉并没有留下,在他走后,上渊立即盘腿坐好,调节气息,她不喜欢这种打坐修炼,毕竟自己的体质随时随地,灵气都会往自己的体内扑。 但现在为了更快速,只能这般修炼,轻轻一叹,弄个隐藏结界,随后将灵力引入体内,在经脉中形成循环,慢慢运转一个周天。 睁开眼,天还未全亮,她搓了搓睡意朦胧的脸,顿时精神奕奕,上渊躺了下来。她灵魂出窍,进入灵海,寻找自己需要的东西。 没有人知道,她丹田特殊,自成一世界,里面可以如乾坤袋般,放了许多重要玉简和书籍,甚至种灵植。 避开龙渊剑,她来到灵树下,盘腿坐好,一半本本书跑到面前,自觉地一张张跳着,看来多本后,有些倦意,嘀咕着,怎么没有快速修复丹田的和越级飞升的书。 就在这时,一本书从不远处的书堆了跳出,是不是发出“铮铮”的声音,她心中讶然,出来器具外,还是头一次遇到书也可以发出声音的。 只见那书飞快划出丹田,上渊一把没抓住,只好跳出身体,还未睁眼,手指一痛,那书飞快的吸取血液。 也不知吸了多久,上渊没了血色,正要打断,那家伙竟自觉的停下,依依不舍的将手指最后一滴血珠吸收。 脑海突然出现一行字。 《灵枢》 双修可修复丹田。万年仙果可以跨段飞升。 利用 上渊知晓秋暮凉前些日压制着修为,打理好一切后,这段时间准备进阶,这对自己来说是好事。 苏陌师侄是双修的最好选择,可是他有了喜欢的人,到底要不....... “算了,反正睡一次也是睡,再睡一次还不是一样。”她暗忖着,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脸皮这么厚了,好歹自己也上百岁了。 酒一杯杯灌入嘴中,嗓子一呛,烧的难受,脸颊微醺,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心是一跳一跳的。 “师叔。” 温润的声音入耳,上渊有些慌张,手脚已不知怎么放,匆匆站起。 苏陌疑惑师叔的反应,往前走去,谁知她紧张,脚下一个不稳,往前倒去,上渊闭着眼准备与地面来个亲密的触碰,连法术都忘了如何使用。 “嗯?”她有些困惑,地面虽然是硬的,为何有些软,甚至还不平。 她瞪着美目,一眨不眨的看着身下的男子。 苏陌咽了下口水,刚刚见师叔踉踉跄跄的直扑地面,他一慌张赶紧做了垫背,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 好吧,他承认自己故意不用法术,想让师叔跟自己更靠近些,天知道,自从与师叔有了身体交缠后,梦里全是师叔的影子,甚至那日上药后,他在背地里不知用手解决了多少次,才得以舒缓。 “苏陌师侄?”二人靠的很近,衣衫下不断传来男子温热的体温,她还能听到男子砰砰直跳的声音,慌乱爬起,谁知布料丝滑,再次跌在他怀里,一个硬物撞在上渊腹部,硬物戳到软肉上,不是一般的疼,忍不住“嘶”一声。 “师叔没事吧?”苏陌扶着上渊坐起,一脸紧张的看着她。 上渊摆了摆手,捂着那处揉了一会,“没事,就是那个太硬了撞的有点疼。” 话音刚落,苏陌倏地一阵脸红,看她揪着脸的样子,磕磕绊绊说道:“下次一定把挂件放好。”说完,还瞄了眼上渊,发现对方没有发现什么,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上渊挑眉,绯红的小脸此时挂着几分惊讶的,“没想到师侄也喜欢这些东西。” 苏陌被上渊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慌忙从衣服下面掏出一个玉佩,有那么丝欲盖弥彰的味道。 两人搭着胳膊站了起来,一股酒气喷洒在苏陌的脸上,此时她已经踮起脚,双手揽上他的脖子,手灵活的伸进苏陌的衣服里,以他的修为,本可以避免,不过却未想到师叔会如此大胆,硬生生僵立在那。 “师叔,你醉了。”只见上渊探出舌头来,快落脸上时,别过头,还是有一丝水渍划过他的脸颊,那柔软的舌尖弄得他心烦意乱。 上渊不满他的动作,一把抓住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某物,迷茫的嘟囔着:“你身上的挂件真多。” “嘶”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起来,哄着上渊道:“师叔,这可不是挂件,你把手放下来。” 上渊瞟了他一眼,手一捏,看到某人痛苦的表情,这才满意的松下手。 “嗯”忍不住呻吟一声,苏陌真的有些欲哭无泪,没想到醉酒后的师叔这般顽皮。 她躺在苏陌的怀里,眼里水朦朦的,咬着下唇,一脸娇柔的说道:“师侄陪我双修好不好。”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视线相交,苏陌紧张起来,“师叔,你与师兄......” 看泪珠哗哗直落,苏陌慌了,下意识将那些泪珠含住嘴里,咸咸的。 上渊闭着眼,感受着温热的唇一路向上,落在自己的眸子上,她不禁一颤,软软的从他身上滑落。 他一惊,大手搂住上渊的腰,另一只从膝盖下揽上,将她抱到床那,这时谁还去管师兄与她的关系,谁还会管自己的性命会如何。 若是他此时低头,一定会发现某人狡黠的笑意。 扯开她的上衣,触碰到两个白嫩的团子时,手抖了一下,随即将头埋进去,清醒的苏陌不似那夜急色,可以说青涩无比,就知道在上渊身上啃着,下体炙热的巨物摩擦着上渊的大腿。 半醉半清醒的上渊恨不得把他从身上拍下去,事实上也这么干了。 “嘭”的一声,躺在床下的苏陌满是情欲的眸子里划过一丝不解,蹑手蹑脚的爬上床,爪子不自觉地摸上上渊的胸部。 上渊嘴里溢出一声娇吟,娇媚的脸上此时皱起眉头,“拿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上渊就发现这个温润儒雅的师侄脸皮也挺厚,这趴在自己胸上,唆这红点的男子是谁? 上渊轻喘了一声,“上次不是做过了吗?你到底会不会。”语毕,忍不住在他体下弯起膝盖,撞了他一下。 不轻不重,在苏陌心里痒痒的,嘴吸的更紧了。 上渊又一声呻吟,大口喘息着,“你他妈来就是裹这个的?”性子清冷的她此时也忍不住怒骂起来。 苏陌僵住,头是抬起来,就是不敢看身下的女子,总不能解释情不自禁,自己夜夜想她吧,哪里都想要尝到死。 双修(h) 苏陌将自己的衣服扯掉,又褪下上渊的亵裤,整个娇躯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花蕊微微轻颤着,下面的地方沾上了透明之物,他跨坐在腿上。 上渊回过神来,将他的手移着,来到神秘之处,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一个能包容自己,将她揉进身体里的地方。 只觉得脸上冒烟,他如惊弓之鸟一般,呆呆的,上渊仰着头无语望天,腹诽着,这人真的没救了。 带着他的食指就戳了进去,里面湿润而紧束,让他乐不思蜀,苏陌按着那次上药般将里面捣鼓了变。 上渊蜷着身子,双手平摊在两侧,任意他在身体里为所欲为,渐渐的一根手指得不到满足,而那愣子还在那玩耍,她邪恶的伸出爪子,重重的将坐在自己腿上人的硬物一捏,只见他急急的喘息声。 媚眼如丝,嘴里说的话诱惑着,“要?不要~” 只见他屏住了呼吸,往自己扑来,上渊嘴角的笑意更大了。 苏陌红彤彤的,在头顶上喘息着,他温吞的潜入体内,轻轻一触碰,阵阵酥麻的感觉,浑身如触电般,两人呼吸急促起来。 上渊没好气的看他一眼,“你动不动,这事也能走神。” 神游的苏陌立马回过神来,暗哑的说道:“师叔,里面好舒服。”随后他在上渊的身上起起伏伏。 在二人快要忘情时,上渊心神一凛,多次喊师侄未果,只好用力一掐,只见精壮的腰上有一块瘀痕。 苏陌“嘶”了一声,抬起头来,眼睛雾蒙蒙的,还未待上渊说些什么,唇上一软,口中蓦然地多出一个湿润温软地东西,成功堵住她的嘴,他生涩地在里面探索,她的嘴软的不可思议,长舌一不小心触碰到小舌后,身子一震。 缺氧的上渊昏头晕脑的,好在他也放开了自己。双手再次搂紧腰肢,往里面撞击着。 感受到异样时,上渊抓住苏陌的手臂,大声呵斥道:“你跟着我念,何谓之性?元始真如,一灵炯炯是也。何为之命?先天至精,一气氤氲是也。” “嗯。”苏陌沉迷在情欲当中,随口应了声。 上渊被撞的眯起眼,一副怒其不争的轻哼着,“你给我念一遍。” 苏陌在上渊的头顶喘着气,身体不停的律动,回想着刚刚师叔说的内容,低嘶的重复一遍,“何谓之性?......” 上渊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性之造化系乎心,啊,命之造化系乎身。” “性之造化系乎心......” 上渊被他抽插的忍不住揽上他的脖子让二人贴的更紧了些,“啊”继续道:“性即是吾人之灵觉,命即是吾人之生机。” 半天过去,上面的人不说话,她睁开眼睛,“你记住了没?” “性即是吾人之灵觉......”苏陌含糊的说完,往里面狠狠撞了一下,“啊”一声,上渊脚趾忍不住缩起来,手指在他背上划着。 在二人的高昂时,体内的一股神秘的气息不停的在两人体内来回转动着,最后一分为二,往各自的丹田出去。 上渊体内灵气充盈,丹田快速的愈合,男子拔出下体,屈起,趴在上渊胸沟前稍作缓息。 上渊觉得自己再做几次很有可能就会恢复,身子对调,她骑在师侄身上,找准地方直接撞上。 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痛苦又爽,上渊吟哦着,“太深了。” 本就硬的物体又涨了一圈,上渊在他身上不敢乱动。 苏陌扭了扭臀部,扶着上渊的身体上上下下着,上渊被他搞得实在没有力气,软下身子倒下,跌在苏陌胸前。 突然的一击,让里面的物体更深入了,直捣宫口,上渊揪起脸,叫着,“疼。” 苏陌将她压在怀下,轻轻的安抚着,慢慢在上渊体内抽动,待上渊舒缓下来,才加大力度捣鼓。 屋内传来令人脸红的声音,天黑了下来,又白来上来,日复一日,终于在最后一次时,随着二人同时发声,体内雾气快速转动,裂纹消失不见,原本的修为也恢复了,甚至更上一层,她激动的推开还插入体内的某人。 被推倒的苏陌坐在床尾,呆在那,眼角发红,明显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软软的下体再次膨胀,他望了眼,有点苦不堪言,眼底湿润润的。看着一旁赤裸身子正在打坐的某人,他也安静的陪在身边。 不知过了多久,上渊盖着被子在一旁沉睡,这次索取的太多,疲惫不堪。苏陌也换了身衣服,下床将窗户打开透气,许久过后,屋内的涟漪才消失不见。 再度醒来时身边的人已经不在,而身上的衣物已是一件淡色裙衫,身下温软舒适,没有粘腻之感,想来是师侄清洗过了,她并未多想,只以为施展的洗尘术。 掀开被子,方才坐起身子,全身酸痛的厉害,尤其是腿部,猛地下床跌倒在地,上渊只觉得丢人。 门外人听到动静,冲了进来,“师叔,你怎么跌倒了。”将她扶起。 靠着床架上,只觉得不应该,扯着嘴角道:“我们做了几次?”怎么会这般难受。 苏陌陡然发烫,目光落在别处,犹豫道:“七天。” 上渊不再说话,果然双修就是不一样,一晃就是七天。 看着师叔半天没有动静,“师叔要不要吃点东西。” “嗯。”空腹的肚子确实有些饿,虽说是修仙之人不需吃食,可这不是几天都在运动。 一会,桌上摆满了吃食,灵气飘香,上渊一口一口的吃着,苏陌就在那看着,他发现师叔的每一个动作都能牵动自己的目光,而他的墨眸里也只有她一个人,闪闪发亮。 死局 几日调整身息后,看着《灵枢》从灵植堆里揪出的仙植,一时难以相信,这是师父临走是给她的灵植,却没有想到此物不是凡品,也不知师父是从来弄的。 说到师父,她眸光不由黯淡下来,也不知师父转世投胎没。 修仙界不能通往冥界,只有死人会去那,若是去了上界,希望还是很大的。 想完,她将仙草吞服下去,盘腿而坐,放慢呼吸,一拍一拍的,吞气,吐纳,识海内的元婴不断地将灵气散发出来,奇筋八脉内游走不停,体内的仙草也慢慢转换成一股仙气,上渊小心谨慎的将两气体融合在一起,慢慢吸收。 周围的建筑物突然倒塌,风不断的刮起,破碎的废料不知吹到哪处。 铺天盖地,乌云聚拢,天地一片昏黑,空中一道长雷将天一分两半,紫色雷线清晰可见。 只见上渊空中悬坐着,长发随风飘扬,眼睛紧闭,周身散发着圣洁的光芒,灵气不断的涌入她的体内。 秋暮凉在不远处停住了脚步,震惊的望着散发仙气的女子,身子直颤,自己只是出去了一个月,为何会这样,精神恍惚的呢喃着,“你为何非要离开我。” 苏陌听到院内的动静,急忙奔了过来,同样是一脸不可置信,圣阴之体双修威力这么大的吗?快速恢复丹田也就罢了,居然直接飞升。他下意识的望了下不远处的某人,发现那人失去常态的样子,不禁苦笑起来。 若是修为差距也就罢了,至少努力修行,凭借着天赋也可以飞升,可喜欢之人并不喜欢自己,那又有什么用。 万里内,灵兽朝着奔来,林中野兽嘶吼,地上满是尘埃,空中白光黑夜不停交错,隐隐有毁天灭地的气势。 一道道雷劫劈下,秋暮凉的心绞痛着,希望她没渡劫成功又希望她能活与雷劫之下 ,他卑微的想着。 眼珠逐渐混浊,褐色的眼睛此时变成了红色,身上散发着黑气,魔种在他体内不停的转动,他强压住那团黑色气体,不料太过强大,反噬过后,猛吐了一口血,毫无一丝分意识念道:“杀了她,她就会和自己在一起。” 苏陌全程关注着上渊历劫,突然周围被魔气围绕,他朝师兄那看去,一块大石头压在心上久久得不到喘息,师兄真的入魔了。 远处,黑衣人望着空中的雷劫,又看了看秋暮凉,嘴上挂起冷笑。 苏陌拦住眼前入魔的人,“师兄,你不能去。” 秋暮凉面无表情,将他甩开。 往漩涡中心而去,一青衣人影再次落在面前,只见他拔刀相向,本就修为比师兄低,更何况此人已经入魔。 秋暮凉再次轻轻一挥,苏陌下腿微颤,一手提着剑,另一手捂着胸口,望着师兄持剑毫不犹豫往师叔那冲去。 他咬破手指,划了个手印挡住师兄去处,随及剑划过手臂,血不停的流淌,剑“铮铮”叫吼着,不停吸着血水。 苏陌将剑举过头顶,嘴里念着咒语,惊奇的是,居然将往中心聚集的灵气拉来了些。 他再次往师兄后面杀去,只见秋暮凉轻轻一转身,看了修为直涨的他,露出一股兴味。 他以魔气化作一道剑气往苏陌那冲去,苏陌翻空一跃,险险避开,衣袖被划破一个大洞,此时还能看到白皙的胳膊。 他准备再上,只见师兄眼睛一眯,他凛息,剑从手中游出,挡住第二击后,踉跄的退了几步,剑又回到自己手中。 雷声愈发愈大,秋暮凉看了眼远处,划过几团魔气往他那去,苏陌吃力一一抵挡。 只觉得一股凉意袭来,后背冷汗直冒,只见一道剑气从身后穿过身子,他猛扑一口血,剑脱手,他从空中掉下去,跪在地面,毫无血色,吐着血。 上渊正在喘息,准备抗受最后一次雷劫,突然心口一痛,只见一把黑色的剑插入胸口,顺着剑看去,只见秋暮凉满身魔气。 她颦蹙着眉,眼里是疑惑、不解、心疼……随后又释然,干涩的开口,“你入魔了。” 秋暮凉瞳孔微缩,随后还是一脸冰冷呆木的盯着上渊,手持的剑忍不住又往里面插了下,剑穿透背部,才停下来。 破破烂烂的烧焦白衣已变成妖艳的红衫,头顶的雷劫因受外界干扰,再次变粗,带着怒意劈下时,她扬手推开秋暮凉 ,青色光芒从秋暮凉乾坤袋中飞射而来,盘旋在上渊头顶,散发出青光将上渊裹起,抵挡一道道雷劫。 手镯! “嘭”一声,手镯破碎,渣子划破上渊脸蛋,吸着血珠,她僵在原地,九九雷劫果然明不虚传,最后一道迟迟不劈下,在空中游耍,好似在嘲讽自己。 眼角余光一闪,上渊看到陌生的黑衣人,皱起眉,将自身半仙之气强行抽出投入师侄两人之处,又将元婴分离,直面雷劫,念着口诀,与紫光带金的雷劫相碰间自爆,“嘭”的一声,上渊化为乌有,再也找不到一丝痕迹。 空中的黑衣人望了眼恢复神智的家伙,两个失魂落魄冲进满是灰尘的漩涡中心,听着灵兽的哀嚎声,顿时心情大好,撕开虚空消失。 从未有人飞升时自爆,一时忘乎所有,场景太过震撼,众人皆知飞升雷劫不是死就是成为上仙,无一例外。 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一涣散元婴藏于沾着血的碎片直奔昆仑。 出世 昆仑墟春去秋来,终于恢复了以往的生机。昆仑山又名昆仑虚,它的诞生可以说与这一界息息相关,更可以说这里是发生奇迹的地方。 山上禁地的洞内漆黑一片,阴风嗖嗖,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砰”一声,万年黑暗的洞穴此时被照亮。四面都是钟乳石,水滴顺着石头滴落。 只见一女子衣服破烂不堪,露出的地方伤痕累累,她扶着墙磕磕绊绊的走到最深处。 那女子颤抖双腿再也坚持不住,“嘭”跪在地上咳嗽着,眼里满是不甘和疯狂。 许是滔天的恨意惊动了洞中大能,昏暗的一角,一双深红色眸子睁开,许久未说话的她此时,沙哑着嗓子,干涩的发音,“你是何人?” 女子一惊,凭着身上仅有的力气寻找声音出处,许久,洞底只有滴水声,她回过神来,或许是将死之人出现的幻觉,想清楚后,露出嘲讽的神色。 深处,锦眠发着拗口的声调,“别找了,你看不到我。” 这时,女子凭借着续存的力量站了起来,在杂乱的头发下,一张惨白的脸因激动发红,试探说着,“是上渊老祖吗?”千年前,有人推断算出上渊老祖陨落在此。 锦眠紧闭的双眼再次掀开眼皮,“你是昆仑弟子?” “回老祖,我是昆仑弟子邱凝凝。”话里说不出的激动,原来老祖真的在这。 “既然是昆仑弟子为何这般模样。”锦眠语气里带着疑惑,“而且这里可是禁地。”她的语气不由加重起来。 “回老祖,弟子遭人暗算,才不得已来到这里。”犹豫着要不要对老祖说。 谁知老祖竟看出她的心思,“我不喜欢听故事。”随后又说道:“昆仑掌门多少代了。” “回老祖,二百四十八。” “原来已经那么久了。” 沙哑刺耳的声音在洞中回音着,邱凝凝脑子开始变的昏沉,脊背拔凉,忍着痛说道:“听闻万年前老祖已经陨落,不知——”她没有说下去。 锦眠打量着这个女子,“知道的倒不少,不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嘭”邱凝凝跪下,双腿已经没有直觉,“老祖可想离开。” 上渊老祖是谁,昆仑二百代掌门灵虚老祖的关门弟子,十二岁金丹,十五岁元婴,二十岁化神,更是不到千岁已经是渡劫期大能,不知后来为何突然消失,万年前的史书上也不曾提及。若是能得到老祖的帮忙,自己一定能报仇。 锦眠叹息,“你不是我要等的那个人。” 听完,她身形摇晃比纸人还要脆弱,牙齿打颤,“老祖,那人不一定会与你主仆契约。” 锦眠的双眼微微睁大,有些震惊,“你居然连这个都知道。”只有主仆契约才能让自己离开这个鬼地方,也不知道当年怎么弄的,太久了已经搞不清了。 邱凝凝听着有希望,慌忙解释,“自从那日我被小师妹诬陷之后,我从一个黑屋里听到一些话,然后脑子里就出现一些断断续续的东西。” “罢了,反正对我来说都一样,我再问你一次,你当真愿意跟我签订主仆契约?” 修仙界叁大契约,本命契约,只能契约一个,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生死相连。 灵魂契约,是以灵魂为誓进行的契约,违背契约会受到制裁的是灵魂,契约者灵魂之间存在联系,若是被契约的人动了不该动的念头,弹指间灰飞烟灭。灵魂不灭,契约一直存在。 主仆契约,契约者是主仆关系,主可制约责罚仆,仆不可叛逆或攻击主。主死仆死,仆死主活。 只有后两个是对人的使用的,但这些只要修为强大一定地步是可以解除,但解除之术早已失传。 当然了,还有一个更为神秘的契约,那是传说中的血契,真正做到了同生共死。 她毫不犹豫的说着,“我愿意,我本也就是将死之人。” 锦眠化为虚影来到她面前,契约阵在二人脚底形成,红色的圈内有许多条纹,她瞪大了眼睛,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被契约,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伤口正在慢慢修复。 “别紧张,放松。” 契约阵纹路慢慢变淡,直到消失。 邱凝凝的面前掉落一块羊脂玉,一道红雾包围玉,落入她手中。 “拿好,我就在里面,遇到什么事就喊我。”玉里面传出,随后又哼了哼,“我现在叫锦眠。”万年以来,她给自己想了一个出世的名字。 她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严肃说道:“是的,锦眠老祖。” 老祖?听着感觉自己很老是的,算了,不跟小辈一般见识。 绿芙 出去后,那个禁地晃动了几下,又消寂下去。她们最后时从一片神秘的林子穿了出来,快到院子门口时,几道人影挡在她面前。 邱凝凝本是昆仑第十叁峰头的女儿,身在大门派中,却只是个废材五灵根,不但实力弱小,脾气还暴躁,小小年纪就让自己父母以救命之恩胁迫掌门收为入室弟子。喜欢师兄也就罢了,却因为师兄喜欢小师妹,心生嫉妒处处刁难,甚至动了杀机。 “你最好乖乖的,你也知道现在没人保的了你。” 邱凝凝黯然,是的,不久前自己的父母已经双双陨落了。 “废物。”红衣女子一鞭甩在她身上。 “瘌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也不照照镜子。” “自己那副德性,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吗。” “彩蝶师姐,这样会不会太过分。” “你怕什么,我们这是替绿芙师姐报仇。” 她硬生生的承受着。 这时,一个五岁小童蹦出,抓住鞭子。 邱凝凝张着嘴巴,僵硬的站在那,实在没想到老祖会出来帮自己。 彩蝶恶狠狠的说道:“你是何人,竟敢阻拦我打着这个废物。”对这个突然冒出的小家伙不放心上。 奶声奶气的说道:“你们这样明目张胆的殴打人,不怕执法堂吗?” 对面那几人听到执法堂叁个字一僵,不过又想到了什么,顿时有了底气,“执法堂长老的儿子是绿芙师姐爱慕者,你觉得他会站在哪边。” 话落,手上的鞭子直接抽向五岁小奶娃。 “啪”邱凝凝身上又一条血印,原来是她将锦眠快速的拉倒身后。 空气开始变得压抑,锦眠双眼闪过红色后,听到身后的动静,一副被吓到的模样,畏缩的躲在邱凝凝的身后。 “你们在做什么?”空中传来严厉的呵斥声。 几个人定住身子,眼里流着若有若无的惧意,“言长老。”此人正是执法堂长老,也就是绿芙爱慕者的父亲。 “邱凝凝你为何衣着这般。” 她嘴角蠕动了几下,还未等她开口,那长老便道:“你们一起跟我去执法堂再说。” 邱凝凝身子微颤,脸上刹那间变得惨白,眼里充满地恐慌,感受身边人散发地波动,锦眠将手牵住,给了一个单纯温暖的微笑。 她眼眶灼热。 执法堂上首坐着一位长相威仪半入合体的修士,侧边坐了一个化神中期的修士,正是刚刚那位路途的言长老,下首案桌坐着一个元婴记录者,正在翻着纸张。上首的长老从邱凝凝进入殿堂开始,就一直义愤填膺地盯着她,好似她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 邱凝凝拉着锦眠就站在一旁,听着那几个说的罪状。 锦眠忍不住笑了一声,吸引地全场地目光,“你是何人?” 言长老心惊,刚刚自己并未察觉到这小娃娃。 邱凝凝立即紧张起来,“这是我的妹妹。” “邱凝凝你到现在还不说实话。”安长老怒瞪着她。 一道威压下来,她冷汗淋淋,按照刚才脑海里老祖说的照着说了一番,“这是我签订的契约兽。” 话落,众人哗然,皆是不可置信,化作人形的灵兽至少要化神等级,随即露出各种奇怪的神色,安长老眼里冒着精光,“原来是这样。” 本以为这样就会过去,谁知下一句让邱凝凝失掉方寸,“你这段时间并未下山,你在哪里契约的?” “死老头,要你管。”锦眠索性也不装了,屋外飞来一长藤,编织成了一椅子,她慵懒的坐在上面。 “你。”言长老食指指着锦眠,自从当上长老,还从未有人当着自己的面这般讲话。 “你什么?” 空气一时凝住,这时安长老不轻不缓的说道:“有人看到你曾去后山禁地。” “你有证据?” “弟子拜见执法首座!”一身蓝衣乖巧的女子进入大堂,她扫了一眼地上的师姐,有些不可置信,显然没有想到她居然活下来了。 邱凝凝看到她后眼孔放大,随即冷看了她一眼,原来绿芙将自己解决后,后面的事都想好怎么说了,可惜自己并没有死。 “你来说说那日发生什么事了。” “那日师姐不顾我阻拦,硬闯入禁地,我怕生出事端,所以一直没有禀告,弟子知错,望首座惩罚。”绿芙咬着牙,印着头皮将原本的要说的说完,随后跪了下来,一副负荆请罪的样子。 锦眠挑着眉,若不是刚刚邱凝凝跟自己说了绝对不可能有人看到,不然还真信了这个义正辞辞的小丫头了,演的挺好。 “刚刚师姐是从山后回来的。”彩蝶连忙补充着。 身边刚刚维诺的女子拽了拽彩蝶的衣袖,一脸惊呆的样子。 彩蝶警告性的撇了她一眼。 那女子不再有动作。 “你去悔涯思过去吧。” 一句话下来,就让邱凝凝坐实了罪状。 “她没拦住人去禁地,第一时间没有没有告诉各位真人,这处罚会不会太轻。”锦眠怒其不争的看着不做挣扎的邱凝凝。 “这......” “不如毁掉修为啥的,毕竟宗门里不是有一条不能陷同门不易。” “首座,那日我也不确定师姐到底有没有去禁地。” “还有,这些人欺负门内弟子怎么说。”锦眠瞅了一眼她们。 “首座,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彩蝶跟着补充道。 刚刚那几个连忙附和。 邱凝凝悲凉的笑了一声,望着那几位执法长老,“昆仑弟子都知道去了禁地的人,从未有人能回来。” 长老们陷入沉思。 最后就这样不了了之,邱凝凝被执法堂赶到了外门弟子居住的地方,锦眠奇怪,这掌门都不带管自己弟子的嘛。实际上,次数多了,掌门早已不把她放在眼里了,恶事做多了就是连自己的父母都会失望。 舒皓 “你怀孕了。”锦眠坐在椅子无意说了句。 邱凝凝猛的睁大眼睛,苍白的脸上出现一抹柔意。 锦眠看了她一眼,将正处于欣喜状态的人推入深渊,“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一身伤闯入禁地,但至少从我们出现到执法堂再到现在也没有见那位你孩子的父亲,你确定还要留它吗?” 闻言,她的脸上再无血色,是啊,从一开始就是自己一厢情愿,就算为他解毒了又如何,知道后,甚至更厌恶自己,难道还要再以孩子威胁吗? “那我该怎么办?” 锦眠瞧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生不忍,“打掉或者生下,你可以当做没有孩子父亲。但你要知道,孩子一旦出生,你与他必定会有牵连,不管他知不知道。” 这在修仙界是常态,私生子认祖归宗的也不是没有,但是极少数回去后还能再活着下来,就算孩子的父亲喜欢,也躲不过暗地里的陷害。 她摇摇欲倒。 锦眠冷哼了一声,“不过你不一样,不是还有我吗?” 听言,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锦眠,随即跪了下来,“谢谢老祖。” 锦眠浅浅一叹,“你出去吧,我累了。” 时间匆匆忙忙,过的很快,这时邱凝凝肚子微鼓,不同于正常孕妇的大肚子。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少不了要出去采购,她来来回回进出,就算再怎么掩饰,还是被某些人看破。 执法堂内,这日的长老比那次多了好几个,一个个目光灼灼的盯着邱凝凝。 安长老用那威严地声音询问道:“你可认罪?” “弟子认罪。”这些都是高修为的修士,她不敢抵抗,一手护住自己的肚子。 一旁的言长老忍不住开口道:“这野种是谁的?” 昆仑山纪律森严,若不是双修伴侣,私生活混乱者,挑断经脉,赶出昆仑,若事出有因,两方情缘可结成伴侣,但从未出现过未婚先孕一说,众人皆不敢,毕竟处罚太过严重,没人敢破。 那万年前是怎么回事,没有实际的证据,更别说某人实力强悍,谁敢惹,就算是被欺辱者天赋极高,那不是还没有站在顶端嘛! 绿芙一早就站在堂内,还拉来舒皓师兄观赏这一幕,让他知道邱凝凝是什么货色。 为何要这样做,这还得从几个月前说起,不知是哪天起,师兄对自己避而不见甚至还躲着自己,她打听了半天,才知道和邱凝凝有关,她当时就恨不得扒了她的皮,这女人从小仗着父母欺负自己也就算了,现在还要勾搭师兄。 邱凝凝余光自然看到那几道身影,扬起头,昂首道:“没有谁。” 师兄面无表情,只不过一袖手渐渐握紧,又松开。 “混账!”中年男子甩下一鞭,背后衣裳一道血印。 邱凝凝不在意的望了一眼某处,看到无动于衷的他,心如刀割,她不由笑了起来。 “孽障,不知悔改!”中年男子被她气的一鞭甩在肚子上。 其余几名长老不由皱眉,并未阻拦。 她只是捂着肚子,脸色再度苍白,硬撑着。 师兄清冷的开口,心生不忍,“师妹你就将那男子说出,不要做无所谓的挣扎。”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值得你这般相护,短短时间内你居然这么快就喜欢上了别人。 邱凝凝心中暗道奇怪,他居然会为自己说话,明明自己已经对他寒心了,她别过脸,“不管你的事。”还能会是谁的,她说的话就那么让人不信,也对,他爱慕师妹,又怎么会认为和自己厮混一夜呢。 突然手腕脚腕尽断,血液不断的冒着,她眼皮开始发沉,白唇微动。 在坐长老慌张站起,一脸震惊的看着言长老,没想到他居然直接动手了。 舒皓心口一痛,站出来,绿芙扯着,他皱起眉头,挥开,“长老,这还没有审完,为何要直接对她用刑。” “师侄千万别被者妖女迷惑,这妖女管不住自己与他人厮混......”言长老好心劝道,本就是撑着灵兽不在她身边,逮捕她,心中一个念头要赶快下手,若是死了,那灵兽岂不是归自己,他可不认为邱凝凝和那化神灵兽签订的是本命契约,就算是也得赌一赌。 师兄看他又要下手,赶紧挡在邱凝凝跟前,她再次痴迷的看向男子,原来他也是会护自己。 首座也出手阻拦,她已经得到因有的惩罚,就不能再让言长老下死手了。 “师兄,你这是在干什么。”绿芙看到师兄护犊子的样子,语气里全是嫉妒。 舒皓觉得这段时间,那个温柔善解人的师妹变得不可理喻起来,他吼道:“师妹,她好歹也是你的师姐,怎么能见死不救。” 看到师兄关注着邱凝凝,她愤恨道:“那是她活该,她以前也不是这般对我的。” 这难道是弱者就会受到重视,受到关爱? 当初师妹是不是就是这样受到大家的关注。 “哈哈。”她悲伤的笑着,衣衫下不断流血,裤子已染成红色。 锦眠赶来时,已经迟了,这一劫必不可免,但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契约微弱起来,她就猜到出事了。若是撑下来了,一切还好说,这些日子里还在饭菜里下来保胎的药,可惜,唉! 锦眠想要冲过去,邱凝凝和她四目相对,她懂了意思,便没有过去。 “师兄,你能再抱抱我吗?” 舒皓还未说话,绿芙就叫了起来,“你不许抱她。”而他并没有理会,将邱凝凝抱起,很轻,轻的让他想要保护起来。 “师兄的怀抱真的好温暖。” 舒皓盯着她的眼睛,身子轻轻一颤,干涩的喊道:“是你!” 待他反应时,挂着笑意的女子早已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道似有似无的气息,“我真的从未想过要害死师妹呢。” 只留下男子僵在原地,心脏剧痛,原来师妹说的是真的,他害了自己的孩子,也未能保护孩子的母亲。 天山 锦眠手撑着下巴,上眼皮重重的搭在下眼皮上,突然一声“锦眠”,吓得她直接趴在了桌上,眨了眨,站了起来,一脸无辜的盯着身子略浮动的先生。 “你来说说修仙界修仙境界。”先生瞪着圆眼睛,一副若说不上来,就站着的架势。 锦眠看了他一眼,睡意朦胧,说道:“元婴期、化神期、炼虚期、合体期寿、大乘期、渡劫期。” 话语刚落,课堂众学子哄然大笑,就连先生都拿着戒尺走了过来,怒道:“我看你还是在梦里,手拿出来。” 一路修为直奔飞升的她,又怎么会关注那些较低等级,锦眠皱眉,一脸平淡的问着,“难道不是?”好歹自己也是万年前的修仙大能,这些还能错不是。 老头胡子直晃,“练气期、筑基期、金丹期、元婴期、化神期、炼虚期、合体期、大乘期、渡劫期。记住了没有?” “记这些干什么?” “孺子不可教也,你给我滚出去。” 锦眠麻溜的拿起斜挂的包,走时对着脸到脖子通红的先生礼貌的说了声谢谢。 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中奔了出去,还没走几步,学堂里就传来,“先生你怎么了。” “赶紧叫人。” 锦眠耸肩,这已经是这个月第N回了。 当年邱凝凝被赶出宗门,带自己来到山脚远处的一座凡人小镇,学习修仙知识,等着送锦眠进昆仑。为何会这样做,还不是因为她记忆混乱了。 当年被执法堂长老毁掉筋脉,五脏出现了一些毛病,昏迷五年,醒后就把自己当作了未出世的孩子。可惜自己只是灵魂体,只能勉强将她带离,无法救助,若不是血契,怕早已一命呜呼。 这些年她以母亲自居,跟自己相依为命。 老远就看到邱凝凝插着腰,浑身散发着怒气。 “娘亲。”锦眠缩了下脖子,撒腿就跑,这些年,锦眠喜欢上了这个角色,在修仙界哪有情亲这一说,弹指间,百年就过去了。不过自己若是再不修仙,怕是邱凝凝的命不久矣。 小镇上,女孩被母亲拿着扫把一路追着,整个街道鸡飞狗跳,家家户户都跑出来看热闹。 锦眠冲进人堆里,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清凉的疑惑声,锦眠回头看了一眼,那是一个俊俏的年轻男子,一头白发,眼睛的深处居然有着淡蓝色的光,圣洁的脸上居然挂起了惊讶。 锦眠着实吓了一跳,要知道化神期都看不出自己的身份,这人居然在人群中找到了自己,而且这人眼睛的眼色与常人不一样,正常人眼睛都是深褐色或者黑的,其他眼色的要不是魔修要么是妖修要么邪修,当然了也有些人天赋异禀,眼瞳不一样。 在这人昆仑山脚,她当然不会认为此人是魔修或妖修,更不可是邪修,正道人士若是知道自己怕是会诛杀。果然这些年角色扮演,将自己的性子弄得乱七八糟,镇定的收回视线,拔腿就跑。 “这女孩,真奇怪。”他也转头,继续在人群中走,没有一人触碰到他,甚至都没有发现这一美男子。 连夜里,锦眠就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寻找雪莲,雪莲百年一开,此物可重塑真身,谁知邱凝凝知晓后,硬是抱着自己哭诉一夜。第二天天未亮,她嫌弃的推开邱凝凝,翻身下床,准备离开,带上门时她的手顿了顿。 天山的雪莲快要开了,自己可得抓紧,错过了这一次,还不得等上百年。 奔波将近二年,走走停停,幸亏自己是灵魂体,要是凡人还不知哪天能到。锦眠躺马车顶上,欣赏这天山周围的风景,当年虽然有出来历练,但次数并不多,这天山,她就未曾来过,幸而重生,不然只修仙也未免太枯燥了。 锦眠跳下马车,一路山脚奔去望在雪地里,望着直冲云霄的山峰,这就是天山,突然有种不想恢复人身的赶脚,忍不住骂娘,这也太高了,高的望不到顶。 一个白色人影从远处而来,锦眠往地下埋了进去,只见那人落在她刚刚站着的地方,面无表情的低喃了声奇怪。 这下子,锦眠更加不敢动了,因为此人就是那个白发男子,没想到他追自己都追到了这,灵魂不惧热不惧冷,此时在雪堆里,不禁冰冷冷的,万年没有出来,现在的修士都这般厉害了嘛。 在那人走了许久后,锦眠才从地下伸出头来,曾经轰动一时的渡劫大能就这般样子,想想就悲伤、愤恨。 铸体 雪山之上,凛凛寒光,那里是一片天山雪莲,朵朵如玉琢,花蕊大如莲蓬,圣洁无暇。 可惜要找的不是它们,百年一开的雪莲到底在哪,锦眠蹑手蹑脚的穿过万里花海,深怕一不小心毁了它们。 几日过后,锦眠累倒在石头上,身下有什么硌着自己,她起身查看,只见一个如婴儿头大般的花苞,从石头缝里挤了出来,半个时辰过后,花瓣片片分明,花蕊成紫,花根褪去淡青色变成了透明色,叁色完美融入一体。 锦眠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眼里露出贪婪,真的太美了,脑海一阵疼痛,她揉揉脑袋,心惊,没想到这花居然自带幻术。 大量的脚步声穿入花海,锦眠忍着心痛一把拽下根部,将雪莲揣入怀里,滚进花海。 “真奇怪,那颗雪莲到底在哪。”男子的声音有些烦躁,想是也找了许久。 省的夜长梦多,锦眠一口吞下整颗雪莲,瞬间,一团火焰包裹着自己,灼烧着灵魂每一处,紧紧咬着牙齿。灼热感褪去后,整个身体开始被碾压,随后全身撕扯着,又疼又痒又麻,蜷缩着身子,忍受着灵魂撕扯的痛感。 牙齿颤抖,发不出一丝音节,全身不断的抽打,眼中已是火海,长发如电击般,竖立在头部,锦眠碾压着身下雪莲,骨头发出“咯咯”的断裂声,随后又“嘭”一下恢复原样。 慢慢的锦眠变成一个手掌大的蚕蛹,她安静的沉入梦境,额头,闭上不断冒出细汗,这时一个碎玉融入蚕蛹里,纯白的蛹慢慢变成淡红色。 天色渐黑,蚕蛹变成二米来长,蚕丝一根根抽出,一夜过后,一个晶莹剔透的少女躺着花海中。 锦眠是被冻醒的,一丝不挂,她搓了搓身子,正在犹豫要怎么办。 慕清尘前段时间有事,他也就没往山顶赶,昨天晚上回来时,看到一批人刚从山顶下来,他倒不急,毕竟是天山圣子,倒不怕有人比他先找到雪莲。 不过话是这样说,该早点就早点,所以一早便过来了,却没想到居然有人比他还要早。 要知道天山有规定的时间,不是不给呆,而是怕呆不住,出人命,山顶昼夜温差很大,当初一个半入大乘的修士都没能扛住。 感觉到前面花丛中的人呼吸急促起来,他道:“兄台,你没有事吧。” 锦眠裂开,想不到这时山顶上居然会有人,不是天还没亮,她急切的说道:“我没事,你别过来。” 脚步声果然停了下来,那人没有想到会是个女子,说不出的钦佩,这天山的寒气对女修士的阻碍更大。 一声咳嗽打破着宁静,“那个你有多余的衣服吗?” “有。” “那个,能不能借我一件。”她趴在花堆里,尴尬的说道。 慕清尘疑惑,不过没有过问,将一件袍子丢向不远处。 看到空中飞来的稻草,不,褂子,犹如救命稻草,她激动的抬起身子,刚要接住袍子的手顿住,袍子落入雪莲之上。 空气一时凝结,好不尴尬! 她不知该要如何。 那边,慕清尘一脸惊愕,久久不能回神,脑海里不断播放着刚刚的一幕,雪白的上身,两团柔软的球状体,还有一对红点点,锤子一直敲打头部,让自己不要乱想。 突然回过神来,脸上恢复了常色,若不是注意那微红的耳垂,怕是真的没有啥,转过身子,不再说什么,往外走去,步子丝毫不带乱的。 直到没有那人的气息,锦眠才缓回神,一脸紧绷的拿过袍子,一套,胸前空空,下面也空空,上下通气,若不是能遮挡赤体跟没穿有什么两样,而且领子贼大,胸勾都漏了出来,想来真的只是外袍,也不敢大幅度动。 早知道再向他要内衫和亵裤了,想完,忍不住拍脑,自己到底在想写什么,脸上不断冒热气。 乘着天气尚早,她里里面面看了一遍自己的身子,对这个身体很是满意,而且前世的血液因为碎玉的关系也融入了进来,自己来这的路上时,还从她那处滴了点血呢,结果没用上。 双腿一摆,挺直身子,两手搭在膝盖,运气,吸气、呼气,灵气朝她身体涌来。阵阵烟雾从她身上散出,练气一层,打通筋脉可以随时随地吸灵气了,想到这,突然发现这个身体并不是以前的,查看一番,悲催的发现体质居然被重铸出来了,还是圣阴之体,有没有搞错。 摸了摸耳垂,彼岸花印还在,可见是个宝贝,不知道自己的剑怎么样了,说起来甚是想念,可怜现在自己的修为唤不来,唤来了也没有命享。 慕清尘 一虎背熊腰男子此时靠着瘦弱男子身上,眼里放光,说不上的怪异,只见他小声说道:“你们听说了,天山雪莲已经被采了。” “这代的天山圣子这么快的吗?往年至少半个月。”对面蓝衣男子眼里露出赞赏。 “嘘,我听天山那边的人讲,不是圣子采的。”壮士男子左右望了眼。 蓝衣男子再次问道:“那是天山族人?” 壮汉摇头,“那人也不知道怎么跑进天山的。”要知道白天去那必定会经过天山族,他可不认为这人是晚上前去的,除非那人不要命。 “那人去天山族了没?” “跑了,所以这次整个天山发布了拘捕令,听说融入雪莲的身体,吃了的话也同有效果。” 对面男子听言,手里挥着的扇子微不可查的慢了下来。 锦眠又听越心惊,什么鬼?正夹菜的手忍不住一抖。 瘦的只剩骨头的男子听得模模糊糊的,将壮汉推开,然后疑惑的问着,“我怎么记得每次百年一开的雪莲采取对昆仑墟是开放的。”百年总有那么几个月,天山上回聚集一些能人。 “这次能一样吗?族长的外孙数年前因救圣子死了,只留一丝残魂,前些年天山族就发布通知了,” “这次采摘雪莲,只针对天山族人,他们的目的就是救那个族长外孙。” “这家伙厉害啊,天山族都敢惹。” “可不是,要不然一上山就被发现了,更何况这人居然在天山顶上吞服了雪莲。” 突然觉得嘴里的菜味如嚼蜡,“小二结账。” 本来还极其热闹的馆子一时没了声音。 没想到吃个饭还能遇到个这么漂亮的姑娘,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还自持一股轻灵之气,让人看的朦朦胧胧,刚刚锦面低头吃饭,大家也就没这么注意。 “姑娘可是一个人?”一个自认为长得俊俏的男子坐在锦眠对面。 锦眠连个眼神都没给,丢了一块晶石放在桌上,踏出馆门,只见周围人抽气。 蓝衣男子也似笑非笑的晃着扇子。 壮汉打趣道:“头一次看到叁弟对女子这么关注的。” 锦眠刚出城门就感觉不对劲,此时只能加速往郊外走去。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姑娘,且慢。” 是他!自己已经不是灵魂体了,他还能认出来? 当时锦眠在天山未看到慕清尘容颜,只觉得有些熟悉。 锦眠扫了一眼他身后的人,不管对方是何修为,以自己的练气二层,肯定是毫无反击之力,她尽量将自己的脸部柔和起来,委婉的问道:“真人有何事?” “我想请姑娘随我去一趟天山。” 锦眠轻笑一番,明亮的眸子不禁闪闪,“我知自己容貌秀丽,可毕竟是一名女子,若是跟你走怕是不太好。” 男子身后的人鄙夷的看着锦眠,而作为当时人之一的慕清尘疑惑,“这与你和我走有什么关系。” 锦眠噗嗤一声,“当然有关系了,不是要娶我嘛?没叁书六聘,就想带我走?怎么,还想学那浪荡子霸王硬上弓?”语毕,狭促的笑看他。 不曾与女子过多接触的圣子此时不知所措,自己明明找她去天山救人,怎么就变成了强抢良家妇女。 在场几人,差点跌倒,忍不住为这女子脑洞大开举指。 “圣子,这女子好生无理,直接将她捉回不就行了。”男子一脸严肃的对圣子说着,手里已经运起了法术,只等圣子下令。 “你们要干什么,救命啊,救命啊。”锦眠双手护胸,大叫着,脑子里不停的转动着,自己得怎么逃离,若是跑路林中说不定能引来灵兽什么的,可惜距离有点远。 慕清尘像想起了什么,耳垂发热,叱喝了要动手的人,后者显然不敢相信。 “姑娘,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 “我不认识你们,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对我做什么。”锦眠一脸惊慌的往后退着,心中不断鄙夷,长得人模人样,心底居然如此之黑,居然要有自己的命救她人,还说不会做什么,呵呵。 “姑娘你不要动了,你是逃不过的。”说完,脑子又有锤子在锤自己的脑袋,自己说的是什么话。 身后的几人也是一愣,有些想笑又不敢笑,自己圣子很少与人交流,才会语出惊人。 锦眠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除非我死,不然我不会跟你去天山的。” 几人气恼,这女子真是给脸不要脸,当即要动手,慕清尘挥手阻拦,一脸正经的盯着她,“姑娘莫是误会了什么,我们不会要你的性命。” 锦眠瞧这样子,都这般了,还给自己兜弯子,这男人花花肠子真多,索性也不装了,“雪莲不在我这。” 那名严肃的男子忍不住开口了,呵声说道:“我们圣子亲眼看到你盗取雪莲,这还能有假?” “亲眼?你耍我呢?要是亲眼看到,那雪莲又怎会不见。”她顿了顿,嘴角泛起一丝冷意,“自昆仑墟诞生,天山雪莲可一直是对外开放的,凭本事所得,只不多雪莲特殊,大多数为圣子所得,怎么到你们这一代特殊起来了。” 几人被锦眠戳到痛处,有些恼怒,竟然捏了个法决将锦眠拍倒在地,慕清尘语气里带着寒意,“谁让你们动手的,回去后去后崖领罚。” 几人闷不吭声,甚至震惊,圣子为这女子竟然多次破例,另一男子愤懑的说道:“圣子,你看上这个女人了?颜妹妹还在等你,别忘了她对你有救命......” 本就清冷的他此时扫了一眼那男子,又朝正在看戏的锦眠走去,一脸歉意的将她拉起,“姑娘受苦了。” “别,你放走我就行。” “圣子!” “楚寻,楚颜的事我会想其他办法。” 众人皆敢怒不敢言。 “你要放我走?”锦眠狐疑,心中不断想着这人要耍什么花招。 慕清尘点头,一副好走不送的样子。 锦眠咳了咳,在众人的杀气中,将一个迭好的衣物递给了慕清尘,“这个还你。”说完就往远处跑去,深怕这个反悔。 从声音到他的气息就知道他是那夜抛衣服给自己的人,毕竟那衣服上的味道很特殊,现在给有两个目的,一时想让天山族的人想入非非,不敢乱对自己下手,二是自己从邱凝凝那摸来的乾坤袋位置真的太小了,自己还有重要的东西要摆放。 自己走了百米之外依然能感觉到那些人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再不走快点,怕是衣服能被看破了。 涂颜笙 逃离那些人之后,锦眠一路不敢怠慢,往昆仑奔去,时不时还穿低级灵兽出没的外围森林,几个月的时间,自己的修为已经到了练气十二层大圆满了。 锦眠刚从池子里出来,虽说清尘术可以将清洁,但习惯了凡人生活后,总觉得没有泡澡干净,练气六层才可以施展低级法决,所以她过了一段凡间生活。 刚走没多久,不远处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锦眠微微眯起凤眸,足下一点,朝那草丛而去。 “你是何人。”只见那人一身红衣微蜷在那里,身体小幅度浮动着,时不时低吟几声。 那人没有回答,身子幅度更大了,锦眠心中疑惑,走了几步,蹲在他的面前,那人突然露出脸来。 一张妖媚十足的脸,满脸烫的发红,一双紫色瞳孔,狭长眼尾微微上翘,眼神迷茫,挺直的鼻子露出汗珠,脸色嘴唇红润光泽,红色袍子半遮半掩,将他胸口的肌肤露出一半,小小年纪就这般媚人,长大了还得了。 锦眠吸了一口气,这年头眸子异色真多,又甩了甩头,这不是重点,这人明显中毒了,她不由退了几步。 本听到清脆的声音,涂颜笙暗自一喜,可这人不由的后退,让他有些恼怒,果然修仙人就是自私,要不是自己成人礼上遭人陷害,又怎么会如此。 他一把突然扑了过去,一手抓住锦眠的手腕,而锦眠也跌倒在地上。 “你干什么?” “救我,你要什么我给什么。”冰凉的肌肤让他一颤,腹部的热流一次比一次猛,其实自己已经忍了多天,药性压快要下去了,不知为何遇到这少女时,身体开始更加躁动起来...... 锦眠扳了半天也弄不开他的手,鼓着嘴呼了一口气 ,“你不松开我怎么救你。” 那人真的相信了,竟然慢慢的松开了,手上的阻力没了后,此时不跑更待何时,这玩意可不是自己能解的。 涂颜笙一双狐狸眼瞪大大的,显然没有想到这人起身转头就跑,他嘴角勾起,冷冷的盯着奔跑的方向。 透过树叶,看到远处有一个小镇,马上就要走出树林了,不由的脚步慢了下来。 “啊。” 只见一只滚烫的手伸出,将自己拽到远处的一棵大树下。 “你做什么。”锦眠警惕的盯着这个满脸潮红的少年。 “你居然骗我。”滑嫩的肌肤摸的他心猿意马,此时看到少女的模样时,鼻子突然血两行。 锦眠一脸无辜的看着这个神色涣散,脸如滴血的妖媚少年,轻哄着他,“我没有骗你,出了林子就是小镇了,那里可以解毒。” “真的?”涂颜笙半信不疑,一只手还不停的擦着鼻血。 “真的。” “那你为何不带我一起去。”涂颜笙的态度好了一些,缓缓贴近女少女。 涂颜笙带着热气靠了过来,锦眠忍不住后退,结果他一拽,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腹部,她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两人没有一个人走的快。” 也不知是不是已经烧糊涂了,那涂颜笙点了点头,又歪了歪头,那样子让任何一女人都受不了,想要扑倒。 可惜,锦眠对他不感冒,“那个,你离我远点,不然中毒更深。” “为什么,明明就很舒服。”还是忍不住用那个蹭来蹭去。 锦眠差点脚滑,很无奈,自己还是第一次被耍流氓,打是打不过了,锦眠舔了舔唇,犹豫的看着他,“我帮你解毒。” “你能解毒?那刚刚为什么不解?”明显不信她的话,贴的更近了。 还在蹭! 不光蹭, 还顶,锦眠有些恼意,眼里的火花闪现,“你要不要?不要拉倒!” “要。” 呼出的热气太过火热,让她有点不适。 “你坐好了,然后把亵裤褪掉。” 他很听话,下摆一掀,将亵裤撕掉。 锦眠一步步指导,“然后手捏在上面。” 他不为所动,“你倒是动啊,难不成还要我帮你。” 只见他手捏了几下,丝毫不管用,水润润的盯着锦眠看,此时他的眼睛猩红 ,锦眠怕再不快点,自己准要完蛋。 “你别急,我我来。”话落,锦眠脸颊泛起淡淡红光,总比破身强,一咬牙,手握住那火热的硬物,轻轻撸动。 凉凉的,虽然没有握全他的分身,但还是被爽到了,一点白浊液体慢慢从头冒了出来,他忍不住晃了下臀部,他的嗓子有些干涩,沙哑的叨叨着,“太慢了,你快点。” 锦眠冒着黑线,不过手上的动作加快了,来回撸着。 他闷哼着,接着提让自己舒服的要求,“太轻了,你重点。” 锦眠发出龇牙的声音,狠狠的捏了一下。 他发出一声浪荡的叫声,眯着眼享受着,一脸狐媚的样子,锦眠“碎”了一口,手上力气加重着撸,不知多少下,也不见那人射,她手的麻了,忍不住缩手,只见那家伙吼了一声,瘫在那喘着粗气。 锦眠嫌弃的看着手上的液体,拿过的袍子就往上抹了起来,只见那人喘息声越来越大,可怜巴巴的说道:“我的毒还没解完。” 手是动不了,心中一横,反正不碰那就行,还怕啥,结巴的说道:“你,你给我站起来靠着树。” 他紫色眸子泛着星光,不停闪烁着,如好奇宝宝一样盯着锦眠,想知道她要怎么解决,除了那样的办法。 要是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那真的是傻瓜了,只是没想到这少女居然会那样为自己解毒,不过还是忍不住想要将她扑倒的念头,先看看她要耍哪些花招,他可不是善良之人。 果然干不正经事的时候,男人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锦眠心里暗自吐槽,她在涂颜笙的面前跪了下来,掀开袍子,头钻进去,慢慢靠近,现在是白天,袍子里不是很黑。 他早已被她的行为给震住了,暖热的气息不断靠近,已经知道了她要做什么,不断吞着口水,这也太刺激了! 宝们,后面两天不更,先补上。 妖族(h) 热不仅是涂颜笙,锦眠这边也好不了多少,前世,她也就给秋暮凉做过一次。 刚刚看的时候就觉得很大,现在有些害怕,毕竟那次也让她怕的要死,锦眠不知自己遇到的这几个男子的物件为何那般大,是所有男子很大? 锦眠感受到物体的灼热,伸出小舌,在头那舔着,跟刚刚一样,自己一碰就又涨了一些,甚至翘的更高,拍打到自己的鼻子,弄的有些痛,她只好用手稳住,张开嘴含住,一点点的吞入,小舌不停的在上面滑动。 涂颜笙靠在树上,下身的带来的陌生滋味,让他额头爆气青筋,总觉得还差好多,身子往前微俯,让那温暖的地方多吞一点。 好深,锦眠忍不住后退,认知头上顶上的人看出她的退意,手一把带过袍下突起的圆球,来回拉扯,整根埋入。 突然的外力,让那利器直戳喉咙,嗓子一呛,锦眠想吐出,却不想那人并不放手,只能含着,想咳却咳不出来,满脸涨红,勉强将嘴巴再开大点,嘴里的唾液从一侧直流。 涂颜笙思路早已游走,舌头、牙齿和分身的相互碰撞,让他爽的飘飘欲仙,从身心到灵魂深处一直在颤抖,顺从着本能拽起了锦眠的发鬓,摁住脑袋,加快速度。 呼吸加重,死卡在锦眠喉咙处,她彻底法呼吸,“呜呜”。 他挺着身子,抖了几下,液体顺着利器射出,全身舒爽,松开了手,锦眠急忙的退了出来,一丝晶莹剔透的线挂在锦眠嘴边。 来的太突然了,一时来不及将液体吐出,竟顺着嗓口滑了下去,她坐在后腿上,两手在同侧撑着地面,大口呼吸,轻咳了几下,怒骂道:“你想要我死?” 涂颜笙回过神来,立即蹲下道歉,不知何时,他竟然将她搂在怀里,听着粗喘的气息,此时的脸更红。 心中一团火在燃烧 ,衣裳撕碎,全身赤裸,他将锦眠拉在身下,紧贴着身体,十分紧密,不可分割。 锦眠没有拒绝的权利,“你。” 涂颜笙轻轻一笑,很是勾魂,“我想你应该知道情毒彻底解决应该怎么办。” 锦眠眼睛变得迷离,涂颜笙双腿岔开,跪在锦眠的两旁,掀裙褪裤,她底下一片情凉,手扶着少女腰身,正准备对准入口,一插到底。 锦眠花心大开,再次破处,疼痛难忍,再加上某人气势汹汹,忍不住尖叫一声,涂颜笙不为所动,跟着腹部浴火寻找发泄处,在里乱钻乱点,毫不留情。 相送许久,看着身下女子脸上潮红,眸子含情,额头溢处细汗,满目娇态,涂颜笙眼里喷火,神智陷入情海,恨不得捅穿她。 锦眠眉头一皱,只见那人,重重一杵,最后忍不住长啸一声,两人体内雾气留转,原本的美少年突然变成了一只成人般大的白狐,后面九条尾巴竖起。 本在沉浸欲海中的锦眠听到一声兽叫,忍不住抬头,一脸不可置信,自己居然被一只狐狸上了,还是传说中的九尾狐,身子一缩,下半体的的物体被挤了出来,穴中蜜液无情的被排出体外。 “可 以了。”身体软如绵,遍体酥麻,身体带着怯意,忍着腿软撑着手臂往后退,搞了半天还是破处了,而且对方还是个妖兽,自己忙活了些啥。 那狐狸眼睛一眯,“你要去哪?”狐狸褪去少年的青涩声音,有些深沉还带着一种威压下来。 “你的情毒已解决。”饶是见识多的锦眠都忍不住咽口水,前世是和两人发生过关系,但这是妖兽啊,不对化成形的是妖不叫妖兽了。 仅仅万年而已,这个世界这么疯狂的嘛! “你确定?” 她下意识的瞄了眼狐狸的下半身,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兽就是兽,尺度与常人的都不一样。 “你那里怎么变大了。”她僵硬着身子,已知这妖兽不会放过自己,可刚刚那尺度就让自己受不了,这还大了一圈,她觉得眼睛有些晕。 闻言,狐狸笑了笑,动了动身子,爪子撕掉衣裳,按住锦眠的肩膀,赤喇喇的闯了进去。 “啊。”下身被撕扯太大,锦眠忍不住咬了他一口,满嘴狐狸毛。 肩膀上的丝痛,让他越拱越深,少女娇喘吟吟,狐狸看着迷迷糊糊的人类,嫌弃道:“人类就是麻烦,轻轻一碰就碎。”好歹自己是第一次,怎么能不满足就放过她。 底下淫水泗溅,浪潮一波又一波,“我我给你找找其她人。” “你说什么?”狐狸眯起眼睛 ,狠狠顶了她的,像是惩罚。 “我我给你找妖” “你觉得我会上第一个丑不拉几妖?”狐狸嘲讽着。 “我给你你最” 狐狸得瑟说道:“我是我妖族最漂亮的。” “嗯~你是夸我漂亮。” 狐狸冷冷一哼,没有反驳。 锦眠身体不再紧绷,慢慢适应物体的存在,蹙眉啮齿,忍着痛意,体内似被电了一下,酥酥麻麻的快感集中在下体,她忍不住喊了声,“我我快要不行了。” 她摊成了一堆水,任由人采取。 底下突然一紧,狐狸被绞的难受,尾巴忍不住拍打地面,一下一下,越来越来快,体内分律动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恨不得再次戳穿她。 几声兽吼,锦眠云里雾里,满身津液,遍悦淫涎,狐狸尾巴乱窜,来回抚摸锦眠。 许久过后,狐狸化作人身,两人相拥而睡,体内坚具不带软,一觉天明。 涂颜笙睁开眼,瞧怀里女子肌如凝脂,譬如美玉,忍不住再次在女子身上作乱,把嘴一伸,对着双乳用口吮住不放。 锦眠梦里被压,胸前时不时传来痒痛之意,腿上被一硬邦邦物体戳着,忍不住轻吟了声。 涂颜笙分开双腿,那下物勃勃欲动,朝那缝中粉嫩顶去,用力一耸,直入半个头,此时锦眠缓缓双开眼,惊愕的盯着他,强迫享受欢愉。 涂颜笙抽送数百回,惹的锦眠全身酥软,瞧着这柔情绰态,兴奋一刺。 二人微微粗重的喘息声和清浅的娇喘声,完全融合,津液摄入她体内,许是太满,竟有些从两人交合之处溢出。 他在锦眠身上轻喘,“这滋味当真能上瘾。” 锦眠累的不想说话,被他紧抱,双眸阖着,全身轻颤,涂颜笙看后,体下复硬,提着利器往神秘之地送去,抵着花户厮磨。 锦眠下身瘙痒难耐,哼哼唧唧,他心中大快,“别急,马上喂你。”利器在里面进出自如,捅的锦眠嘤嘤哭泣。 妾氏 远远望去,树下两人赤体相交,淫靡至极,若是细听不仅有娇喘声粗吼声还有水流嘭嗤声。 第二日中午,二人清醒过来,互相盯着对方,这家伙还要在里面呆多久,锦眠提醒这个傻了的家伙,“你还不出来。” 那狐狸有些不知所措,一脸慌张,昨日借着情欲壮胆子,一下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准备身起,谁知那物还在锦眠体内。 “唔。” 一声闷叫声,吓得他不敢动。 “你会不会出来,你就不能往后退。”锦眠觉得这妖脑子大有问题,卧着睡,他居然想直接站起。 涂颜笙听言,脸部爆红,往后退出 ,里面夹的太紧,他用力一抽,“啵”的一声,两人不敢对视。 各自一旁清理身子,套上衣服,涂颜笙清了清嗓子,迟疑道:“昨日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嗯。”锦眠打坐起来,昨日到今早被他纠缠着,累的要死,体内灵气不断波动,她有些疑惑交欢和双修到底有何区别,为何每次交欢后她都会大幅度晋级,双修亦是,不过附加了精神力提升和修复丹田。 难道这是因为自己体质的关系?不曾见未双修的人交欢提升,但自己的圣阴之体未免太厉害了。 她哪知道,与她交欢的人本身也是天赋异禀,修为强悍更何况是初次。 就这样?涂颜笙觉得这女人很是敷衍,星星捧月般的人,突然被这般无视,心情非常复杂,“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到时候收你做十八房小妾。”语毕,忍不住抽嘴,自己说的啥啊。 “不必了,我没有兴趣做别人小妾,更何况是妖。”锦眠闭着眼睛消化他的元阳,觉得有些好笑。 初次元阳与平时交欢的元阳略有不同,好比百次交换后所得。 听到她嫌弃妖族,顿时脸色不好,开始嘴欠的说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还想当我的王妃不成,这心思你就别想了,那可是定了人的。”然后一脸嫌弃的看着正要晋进阶的某人,“况且你的修为也太差了,给你的小妾之位都勉勉强强。” “你要晋级了,还不赶紧打坐?”锦眠冷不丁的说了句。 涂颜笙被她弄的无厘头,牛头不对马嘴,本还想说她两句,突然体内灵气暴动,之前欢好时,他迷糊中将那封住,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突破了。 灵气不断朝这边涌来,以二人为漩涡,锦眠体内灵气翻滚冲击着全身,只见丹田由气体转成液体状,晋级到筑基期,练气期进入下一个阶层是不需要经历雷劫的。 修为还在不断增长,一层、二层、叁层…十层,脑海“嘭”一声,丹田形成了有规律的圆形固态丹元,她不免有些咋舌。 虽然不知道低段位如何修炼,但也不至于会这么快吧。 头顶出现了几团乌云,锦眠有些嫌弃,这看不起谁呢。 她哪知道,普通人晋级金丹一团乌云就差不多了。 此时一旁的涂颜笙也惊呆了,顾不上体内的灵气波动,关注着锦眠。 只见雷劫一道道劈下,虽然不至于抵挡不住,但压力山大,晋级太快,出现的毛病也不少,自己压根就没有那个能力打过这几团刚刚看不起的雷劫。 此时锦眠如烤肉一般站在地面上,她都能闻到一股焦糊的香味。 体内灵气再次快速波动,还来?直冲金丹大圆满,锦眠压了下去,这要强行进阶是能压下去吗? 只见体内再次暴动,完了,自己不会死与元婴雷劫吧,这说出去多尴尬,况且连续两次进阶雷劫,这还上天垂爱呢还是巴不得她早死早托生。 身后突然多了两只手,顺着掌流出源源不断的灵力,很温和,灵气游走全身,暖洋洋的,最后又缓缓归于锦眠的丹田,体内的灵气不再暴动。 锦眠睁开眼,站起身子,对他表示感谢。 而那救命之人,一脸惊奇的盯着她,双眼变得迷惑,直道:“真是奇怪。”随即回过神来,少年一脸严肃,“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锦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不晋级吗?” 涂颜笙看到那笑容痴了一下,回过神来,脸色沉了下来,“我得回妖族晋级。”他也好生奇怪,明明才到后期,突然要进阶了,可是回去了,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毕竟妖界魔界仙界那些都属于上界。 “这样啊,那一路好走。”锦眠抱拳,眸子一眨不眨。 “你。”终是没有说些什么,原地一阵烟雾,他已经消失不见。 锦眠不由轻笑,这人真的太逗了,走了还要弄的妖里妖气,果然是妖族。 城池 不知奔波了多久,这些日子里将迅速提升的修为慢慢扎稳,乘着昆仑选拔弟子前回了一趟家。 从空中落下,院门是开着的,她瞧了瞧,没有人,又朝屋内走去,也是空空荡荡,一股菜香味飘来,锦眠直奔灶房,就看见一个忙碌的身影,靠着墙戏谑道:“这是来什么大人物了。” 邱凝凝听到日思夜想的声音,手里的铲子砸落锅里,眼睛湿润起来,“果然昨晚的梦是真的。” 锦眠看着她百般滋味,上前准备给她个温暖的怀抱,突然出现的扫把让她猝不及防,停下步子,转身就跑。 后面怒喊着,“你这个死丫头还知道回来,一走走五年,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娘…” 街道上又恢复了五年前的光景,那一脸要吃人的妇人追着一个少女骂骂咧咧。 “哟,是锦眠回来了。” “这丫头也舍得丢下邱母好几年。” “难怪今一大早她母亲就买了许多菜。” “我说呢,是谁今日将楼记的桂花糕给全包了,要不是店小二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她娘的都想去骂那个买主。” “你们不知道,她这些年每换一个季节就到我们店买买衣服,生怕她女儿回来,没有衣服穿。” 熟悉的声音一一传来,全是一个母亲想念期盼孩儿的事情,锦眠停了下来,只见扫把落在背后几厘处,终是舍不得砸下来。 “你准备什么时候走。”昆仑选拔在急,邱凝凝也不知道自己一凡人为何老关注这些事情来,不过心里总觉得自家女儿不是凡人,终是要走修仙大道。 锦眠眯了眯眼睛,笑嘻嘻道:“不急。”还有叁四个月选拔呢,自己可以去昆仑脚底的修仙小镇小城逛逛,这些修仙城池加起来少说也有上百个。 可以说昆仑是真的大,几圈围下来怕是有上千座城,昆仑地界修仙者包括宗门、家族、散修等等,据几年前统计,已达上千万,外圈才是凡人呆的地方。 昆仑墟共有七个地界,昆仑地界、天山地界、灵山地界、玄山地界、不落山地界、无须海地界、凡人地界。 从名字就能听出修仙界以这些带头修仙门派为界,昆仑、天山、灵山数万年不曾变动,玄山、不落山换血多次。 无须海乃是海底妖兽居住的地方,凡人地界仙人不可入内,为何昆仑地界有凡人城镇和村庄,那是因为修仙人的后代不一定可以修仙,强大的修仙者还好,可以寻求灵草改善体质,若是普通的修仙者只会放弃自己的血脉,他们也不屑于将不能修仙的人送到凡人界。 天山地界在昆仑地界的左边,天山与昆仑山相隔很近,元婴期修士走上个两叁年便能到,金丹期五六年。 灵山地界在昆仑地界右边,灵山与昆仑山的距离要远些,元婴期走上个叁四年,金丹八九年。 所以修为低下的,不会走出自己的地界,逛完这些地界,也就可以直接去冥界重头开始修炼了。 锦眠一早就拉着邱凝凝坐在飞行器上往昆仑山脚大门那个城池逛去,那可以说是周围规模最大东西最丰富的城池。 她路上寻了不少宝贝,钱袋鼓鼓的,哪次赶上妖兽潮、秘境啥的就好了。 空中只有少数的人御剑飞着,很快,十几个身穿制服的男子落在她们的面前,扳着脸道:“你们是何人?” 邱凝凝快速的将锦眠拽到身后,僵硬站在那,不知所措。 男子见这妇人有些面熟,语气缓和下来,“这里化神以上的才可以飞行。” 邱凝凝拉着锦眠连忙道歉,鞠躬道歉,“对不起啊,大哥,我们刚来这里,不知道这边的规矩。” 话一出,几人当场就笑了出来,甚至有人眼里露出鄙夷。 锦眠也不知怎么回事,要是在以前都懒得理会,以现在的实力忍忍就过去了,可一想到邱凝凝曾经的样子,“你们那什么眼神?” 话一出口,邱凝凝将锦眠挡的紧紧的,那些人朝着看来,实力一般,再一看,很是惊艳,修仙之人除了增长寿命外,还可以提升自身外貌等等,身后一个较为年轻的小伙子露出痴迷的神色。 就连邱凝凝都感觉到不对劲,“真人,我们这就下去。” “等等。” 众人皆看过去,只见那年轻小伙子跑到前面,跟那领头的道:“叔,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 领头的厌恶地皱皱眉头。 锦眠突然出现在男子身后,“你想怎么不放过我们?”一脚将他踹飞,那男子掉落地上,眼看就要摔个狗爬时,一身影快速将他接住。 众人错愕,要知道金丹期可弃剑飞行,但并不能坚持很久,元婴期可盾光飞行,化神可瞬移,但很多高修为者出门都有代行工具,法器、宝器、法宝什么的,速度比起本身速度要快。 “原来是化神前辈。”那些人眼神瞬间不一样了,难怪他们看不出这少女的修为,又朝那妇人看去,嘴角忍不住抽搐,莫不又是高修为者隐藏修为,扮猪吃老虎,整人吧。 其实那黑衣男子也不想管那个二傻子,但耐不过他的身后背景。 丹阁 锦眠淡定的瞬移回去,“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 领头露出歉意,又表明自己身份。 锦眠表示理解,带着邱凝凝赶紧走,毕竟自己确实是金丹后期修为,只不过因前世修为太高,又有功法辅助,可在一定的时间里施展瞬移。 “叔,她们打我。” “混账,你发昏也不看看时间地点。“ “你骂我,我要找我爹。” 远远传来这无理取闹的声音,锦眠对那些人表示同情,到一个巷子口,两人落下,邱母也不问她这段时间的经历,只是面上泛着红光,一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视感。 锦眠带着邱凝凝来到一个大气的丹阁,门童不知是被容貌震住,还是被母女俩气势给虎住,竟恭恭敬敬的领着两人进入,丝毫没为二人衣着而瞧不起。 一瓶瓶丹药放在柜子里,上面不仅标注了丹药名称还有药效辅助用等等,转了一圈锦眠有些失望,“你这没有修复筋脉的丹药。” 突然那小童怔住,态度变成了恭敬,”您稍等,我这就去问掌柜的。“ 又来一名小童过来领着母女两人去了厢间,邱母不懂这些,有些好奇又觉得这些东西有些熟悉。 只见一中年男子急慌慌的推开门,”是您要的小活洛丹吗?“ “这丹药可修复筋脉?” “可以。” “我需要,价钱如何。” 中年男子沉思,又缓缓开口,“这丹药尚未成功。” “那你这不是废话吗?” 邱母拍了拍锦眠,让她注意形象,她咳了下。 “我们有可炼此丹的丹师,但缺少了一味灵植南天星。” “这灵植在哪?” 掌柜欲言又止,这人未免有太过慢吞吞了,“你倒说啊,我去寻不就是了。” “在凡人地界。”自家主子差点要废去修为往凡人地界那里闯,若不是他劝说就算采取了以凡人的速度也回不了这修仙界,无用功罢了,自从去年主子可修炼这丹药后,日日求人。 修仙灵植为何在凡人的地方,上面可是有说修仙者一律不可去凡人地界,被发现一律废弃修为。 锦眠有些犹豫。 “南天星重金难求,百年也不得见一次,毕竟药效太过逆天,数年前传闻一修仙者陨落前在凡人地界种植了。“ “你这也是听说。”锦眠微微蹙眉,盯着他。 掌柜缓缓说道:“姑娘要知道丹师追求一生也不过是高级丹师,六七品丹药在修仙界极其难求,我家主子前些年偶得丹承,才炼得七品小活洛丹。” 锦眠隐约记得,凡人那也需要驱邪啥的,毕竟妖魔鬼怪喜欢吸人精气,凡人那没有抵抗之力,“有些宗门弟子偶尔会去凡人地界降妖除魔,可有这说。” 掌柜惊讶,“有,凡人地界在灵山地界后方,由灵山地界灵山宗门管理。” “昆仑地界没有吗?”锦眠疑惑了。 “无须海在昆仑地界和天山地界后方,昆仑和灵山只管无须海。”掌柜解释着。 “那你们没有找灵山弟子吗?” 掌门苦笑,“灵山弟子个个古板固执不通情理刚正不阿。”自家主子都跪下了,也不见那些人皱下眉。 “你有地图没。” “这个就是那修仙者陨落的地方。”掌柜拿出一张地图来。 “我会去的。” “若姑娘去了,可否带两株给我丹阁,就当丹药钱。” “可以。”反正也是顺手的事,要真有的话。 母女二人由掌柜亲自送出门,临走时还送了许多免费得四五品丹药,这未免过于大方,也不怕自己拿不来。 两人走后,掌柜左思右想要不要通知自家主子,又怕让主子白高兴一场,想了想便罢了。 “你饿了没?”自从踏入这里,邱凝凝就变得沉默寡言了。 邱母揪着锦眠得耳朵怒道:“死丫头,再说一次,真是没大没小,从小到大也不曾叫我声母亲。” 锦眠心想,若是你恢复记忆,怕不是要以死谢罪。 “你有钱没?”邱母眼神凝重起来,这些菜可不像自己在镇上买的那些,入口一股清凉的感觉,没多久腹部多起暖意。 锦眠刚将菜递进嘴里,忍不住咬着筷子,都吃一般了才问我有没有钱。 “姑娘居然也在这吃饭。”随着话落,一道讨厌的人影也落在了跟前。 程宇宇刚跨进门,就看到那道漂亮的风景线,便走过了过去,听言没有钱,这不正是自己出手的好机会。 这家伙丝毫没记起,刚刚锦眠将他踹飞的样子。 早知道选个包间了,吃饭的兴致都没了。 炼丹师:炼丹学徒、初期炼丹师(一品)、中期炼丹师(二至叁品)、高级炼丹师(四至五品)、炼丹大师(六至七品)、炼丹宗师(八至九品) 丹药等级:一品至九品 段淮钰 锦眠站在门槛上斜眼看了一下身子扭曲躺在地上的某人,“你很喜欢摸吗?” 刚刚这男子突然动手摸了自己一下,没想到他会那么大胆,一时不察,竟然让他得手了,本来想放过不惹事,谁知邱凝凝精神恍惚,跑到厨房拿着菜刀就朝那叫程宇宇那家伙砍去。 结果那家伙觉得邱母也有一番韵味,居然将邱凝凝搂在怀里,还说母女共侍一夫。 要知道邱凝凝曾经也是修仙者,其父母在修仙界也是俊男靓女,若不是大家认为她性子野蛮恶毒,想必追求者也能排起长队。 邱凝凝当场气的晕了过去,于是就出现了这景象,那人凄惨的叫着,不断摸着已经被这断的手,“你们还不赶快去叫人。” 锦眠走向前去,“你还喜欢什么。”脚搭在程宇宇的下半体上。 结果他居然是个M体质,下面居然起反应,锦眠一阵恶寒,正要下手。 “姑娘,请脚下留情。” 锦眠被无情的推在地上,站起身子,拍了拍灰尘,瞧了一脸正气凛然的男子,嗯,实力深不可测。 锦眠慢悠悠的靠近他,抬起脚,“怎么,你要替他完成接下来的事?” 段淮钰微微皱眉,一手挡住快到下体的腿,呵斥道:“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做这种事情。” 锦眠戏谑的看着他,“哟,还是个老古板。”别以为她不知道,刚刚周围人吵吵嚷嚷,说这家伙活该,就知道平日里没少做坏事,她很好奇,这家伙什么身份,昆仑山下作威作福没人管的吗? 看他不为所动的样子,“不知真人为何帮这个调戏民女的流氓。” “姑娘,我待他替你道歉。”段淮钰一把拽起疼晕的程宇宇。 “你跟他什么关系,要你道歉?他是你主子。”锦眠揶揄着,这人气宇非凡的样子,一看就是大家族培养的。 段淮钰有些难以启齿,墨迹了半天才说道:“我是他舅舅。” “这样啊,那你要怎么补偿我。” “他父亲是这里的城主。” 锦眠凤眼一眯,红唇轻启,“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可以让他父亲不找你的麻烦。”他一板一眼的说着。 “这算什么补偿?”锦眠快速从他手里拽过程宇宇的另一只好胳膊。 “姑娘不怕牵连她人?”明明很温和的语气硬生生多了一丝胁迫感。 糟糕,差点忘了。 锦眠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真人请。” 这时程宇宇醒了,一脸惨白,还不忘锦眠,“舅舅,你把这个女人带着。” “你真的不知悔改。”段淮钰将他摔在地上。 “舅舅,你答应母亲要照顾好我的。” 锦眠觉得有趣,视线落在两人身上徘徊, 段淮钰眉头有些发红,“姑娘可否与我走一趟。”自知外甥的德行,若是不走一趟,怕是会再来,乘着这次也好断了他的念想,顺便在城主晃晃,不在危难与她。 “你们就是这般仗着年纪大,欺负一个不知道小了多少辈的人,亏的下的起手。” 段淮钰这时才认真打量起这小姑娘,刚刚被她的能力所干扰,未察觉竟然这般小,实际年龄十六岁,若是摸了骨头怕是会更惊讶,这个身体也就五岁,耳畔的彼岸花隐息能力怕是渡劫大佬也察觉不了。 锦眠不似前世那边冷冽孤傲,邱凝凝给她准备了许多小女儿家家的漂亮衣裳,她也有拒绝,毕竟前世以男子身份活着,习惯了白色蓝色,不过在最后那一段时间里,恢复女子身份后,不觉得冷清之气少了许多,可能多数原因不是在那啥就是在那啥吧。 今日她身着淡黄色锦缎裹胸,下坠白色曳地烟胧荷花百水裙,简单梳了个青云莺丝髻,此时尽显少女家家的娇态,身上又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清尘之气,让人忘了一脸稚嫩的样子,若不是那次交欢让她成熟了一些,恐怕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 更何况修仙者很重视自己的容貌,女修更重视年龄,有了高修为很多人会将自己的容貌变美,修仙之人容颜在元婴期可以换一次,但改不掉岁月的痕迹,再者修仙者越年轻就越代表此人天赋极高,达到筑基期容颜缓慢,修为越高容颜变化越不大。 “混账。”段淮钰气息一变,当下就给了自己的外甥一掌,脸上满是怒火。 要知道修仙界与凡间不同,可不是十五岁及笄就可以嫁娶的,较早踏入仙途除了修炼就是参加相应课程又会懂多少人情世故,可以说心智不成熟,所以修仙者极少数二十五岁前成亲,当然采阴补阳那些不算,若像今天这般情况得逞的话,程宇宇可以说死不足惜。 锦眠看到那个奄奄一息的程宇宇,掀了掀眼皮,不屑道:“真人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段淮钰脸上露出少许歉意,突然一把剑插入胸前。 锦眠瞳孔缩小,已经被他的操作弄懵了。 “姑娘可否原谅我外甥刚刚的无礼举动。” “算了。”也不知这人泛什么病,居然真的这般替程宇宇受罚,说实在的,有这般舅舅修的几世福气,毕竟修仙界强者为尊,锦眠也不指望目前怎么样。 锦眠扫了眼程宇宇,要放过他,怎么可能,转身进入酒楼。 符箓 正在睡觉的锦眠脑海里突然蹦出《符咒宝典》 解锁第一层 “符咒”是符箓与咒语的合称,分开可称为“符术”与“咒术”。 上古时期,无纸张,用桃木制符,纸张只是符咒的载体、甚至可以用布、绢丝代替,主要桃符、纸符两种…… 锦眠有些错愕,不知自己脑海为何会蹦出这个,这段时间自己并没有那些机遇,不过这本书看样子很厉害,多一层保障也是好的。 自从遇到上次的恶心事件后,锦眠就不敢带邱凝凝出来了。 锦眠在台前摸了摸粗糙的符纸有些嫌弃,坐在门槛的小二转过头来,抖了抖袍子,站起身子,走了过来,笑眯眯的看着她,“道友是几品符师。” 从刚刚入门就见这人坐在门前发呆,委婉的说到着,“我才刚开始学习。” 那小二没好气的看了锦眠一眼,敷衍的说道:“那这些就够了。”语毕,又坐了回去。 “哪有你这样卖东西的,生意讲的不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放心,我有钱。”锦眠大气的将中品灵石扔进他怀里。 那小二抖腿,竖着眼睛瞪着锦眠,“我给你省钱还是我的错了,罢了,我带你去二楼。” 二楼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去的,里面不仅是高阶工具,更多的是材质不一般。 入眼各色等级的符纸,锦眠迫不及待的走了过去,专挑贵的拿。 小二愣住,指了指这些纸,“你确定要买这些?” 一旁正领着他人的掌柜突然跑了过来,让小二照顾那边下不了心的女修者,殷勤道:“这些都是上好的材料,若是刚入门用这些,可以画符成功率提高。” 看掌柜一一介绍效果,“都拿着吧。” 话一出,掌柜本身就体态圆润,此时一笑跟弥勒佛是的,“真人要不要看看符笔和朱砂。” “我还不懂这些,你给我挑挑吧,价钱好说。” 掌柜大喜,小二满目同情,活脱脱一个冤大头,那女修者对锦眠花钱大手大脚不由有些嫉妒。 锦眠满载而归,一次次失败后,突然觉得那小二很对,满屋的废纸,她有些肉疼。 第一张没掌握好力度,纸通了 第二张纸是没用,字倒是淡了 练十来次后,她满意的看看符 可惜了,废纸 第一次受这般打击,自己对这个没用天赋? 锦眠第二天再次迈入符阁。 “你都画好了?” 锦眠有些垂头丧气,“都失败了。” 小二嘴角忍不住直抽,看到眼前少女身上散发着郁闷气息,忍不住安慰道:“你可能只是入门” “我懂一些,你要是不嫌弃,我可以教一点” “真的?”锦眠眼睛闪闪发亮。 灼热般的视线让他有点不自在,“当然。” 锦眠被小二领到一间空屋,里面只有一个桌子二个椅子。 小二拿出十几张入门符纸,一个不到一尺的毛笔,普通到凡间到处都有,那毛笔显然是经常使用,笔杆处已经磨掉了颜色,又从怀里掏出一盒朱砂来。 “你愣在干什么,要学什么符。” “我想学平安符。” 小二有些诧异,这一类符都是凡间所用,“你要学这个?” 像这些基础符咒在符箓里面并没有,更何况符箓只对自己开了第一层,“嗯。” “那你坐在这。”小二指了指椅子,锦眠坐了过去,拿起笔。 “记得要心静,求实。” 锦眠拿起毛笔将小二已用清水兑好的朱砂沾了下,感觉此朱砂与自己买的有些区别,感受到很强的灵气波动,按照他给自己的图册,先上一弧一小竖...... 只见符上留下一道道殷红,符纸上的印记迅速消失不见,没入纸中一般。 锦眠心一惊,准备放下笔,只见手上突然多了一只修长的手握住锦眠,“别动,继续画。” 锦眠感觉到耳边传来的炽热呼吸,有些不自在,但好在快速聚集心神,接着画着,最后一笔落下,再一次不落痕迹的消失了。 小二放开她的手,“比起前面的符,有进步。” “这为何消失不见。” “这些符要一气呵成,多练几遍,尤其是以后的高阶符咒,最后一笔极其重要,而且精神力和灵气要相辅相成。” 锦眠拿出一些废纸在上面画着,只到要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开始拿出一张符纸画着。 “符成。”锦眠大声一喝。 只见符箓殷红的符再也没有消失,上面波动着红光,甚至还有一些灵气从纸张里面散发出来,拿起符箓,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看了几遍,这比修练难度高的多,转身走到一旁正在椅子上打瞌睡的小二。 小二睁开眼,瞧了瞧,“不错,成功了。今日就到这,明日再来。”接着闭眼瞌睡 锦眠道谢,将桌子上收拾一番后,拿起那张成功的符箓往门外走去。 直到没有了她的气息,小二起身瞧了瞧筐子里的废纸,从里面抽取一张,那张正是锦面上符纸前的一张废纸,上面亦有灵气波动,他喃喃道:“天赋不错。” 符师:一品符师(一品符箓)、二品符师(二品符箓)、叁品符师(叁品符箓)、四品符师(四品符箓)、五品符师(五品符箓) 灵符师:六品灵符师(六品符箓)、七品灵符师(七品符箓)、八品灵符师(八品符箓)、九品灵符师(九品符箓) 符箓等级:一品至九品 修仙等级:练气期、筑基期、金丹期、元婴期、化神期、炼虚期、合体期、大乘期、渡劫期 炼器师:炼器学徒、初级炼器师(法器下品、中品、上品)中期炼器师(法器极品、灵器下品、中品)、高级炼器师(灵器上品、极品、法宝下品)、炼器大师、法宝(法宝中品、上品、极品)炼器宗师(灵宝下品、中品、上品、极品) 武器等级:法器(下品、中品、上品、极品)、灵器(下品、中品、上品、极品)、法宝(下品、中品、上品、极品)、灵宝(上品、中品、上品、极品) 炼丹师:炼丹学徒、初期炼丹师(一品)、中期炼丹师(二至叁品)、高级炼丹师(四至五品)、炼丹大师(六至七品)、炼丹宗师(八至九品) 丹药等级:一品至九品 延期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两个月过去了,锦眠基础符箓学的也差不多了,拜别小二,准备为昆仑弟子选拔赛做准备。 “你听说了没,昆仑与灵山交界处突然多了一座府衙。” “渡劫大能都不能进的仙人府?”这段时间,众人已经将那突然冒出的府衙称为仙人府, “就是仙人府,听说昆仑弟子选拔赛都延期了。” 听到这,她不由皱起眉,等了两个多月居然延期了,锦眠奔到昆仑山脚看上门的告示,有些郁闷。 不过仙人府,说不定有些好东西,正好去历练一番突破元婴。 城门外排着一条百米长的队伍,锦眠拉过一旁人问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那人一脸疑惑,“这是传送阵。” 这时锦眠才想起,大城与大城之间为了能快速到达,有设立传送阵一说,不过前世修为太高,压根没有坐过这个。 “五块上品灵石便可。” 这么贵,要知道百块下品灵石便够普通一家一月花费,千块下品灵石等于一块中品,千块中品等于一块上品,千块上品等于一块极品,当初购买符纸那些也不过才花费十几块中品灵石而已。 看到锦眠不说话,男子解释道:“还不是仙人府要开启了,这些人坐地起价,不过平时直接到达目的地也要一块上品灵石,要知道制作这个阵法阵法师难寻,更何况启动这个也要花费十几块上品灵石,每天可就叁次机会,每次百人。” “你不会是在这里的吧。”瞧这男子说话,锦眠一脸狐疑的看着,男子皮肤白皙,五官没有那么精致,但也能称的上号,两道不深不浅的眉毛下是一双乌黑深邃的桃花眼,鼻子英挺,嘴唇富有光泽,紫色袍子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有些松垮,不过此人看着有些邪,不像什么好人。 男子挠了挠头,一脸蠢蠢的样子与那样貌颇有些不符,“你怎么知道。” “你太蠢了,这个是五块上品灵石。”锦眠心疼的将灵石丢在他怀里。 男子又将灵石丢给一旁登记的某人,拉着锦眠走进传送阵。 “不排队吗?” “你跟着我就不算插队。” 有人照应就是好。 人满了,传送阵一圈泛起淡淡的红光,一阵波动,锦眠心里有些恶心,只觉得脑子不断的晃动,身子开始变得不稳,一只手突然出现在锦眠背后,将她撑住,锦眠道谢,闭着眼睛,休息下来。 “到了。”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锦眠刚要有所动作,就被男子拉了出去。 “你这是干什么?” “我也准备去仙人府,要不我们组队?” 锦眠摇头,“我一个人去就行,刚刚谢谢你。”她加快脚步离开这里,绕了半天,发现有些不对劲,才拉过一个人询问,“请问道友,这里是什么地方。” “安城。”男子见锦眠漂亮,回答着。 “安城?那离仙人府要多远。” 那人突然瞪大眼睛,一脸诧异,“有几十万里。” 锦眠以为听错了,又重复一遍。 金丹期到那至少得叁个月,元婴几十天,锦眠有些心疼那灵石,昆仑山到边界也不过一两年,要是能赶到还好,赶不上真的吐血。 锦眠在城镇里面购买一些物品连夜就上路了,她没有发现一个人影紧跟着,不远不近。 几天后,锦眠站在迷雾森林前犹豫着,绕路又得多上二十天,可听迷雾森林周围的城镇说化神以上进入都有危险。 迷雾森林如它名字一般,到处是迷雾,修士不好飞行,只能徒步,锦眠用神识看也不过能看到数米距离,这时已经走半个时辰,倒是平静的很,连风声都没有。 周围突然发出“嘤嘤”的声音,锦眠心生寒气,脚下坑坑洼洼,她不免抬高脚步,一步一步打扎实,脑袋突然昏昏沉沉的,脚怎么也抬不起,像是有什么压住一样,锦眠低头一看,一只断腕连着手,鲜血淋漓搭在脚上,锦眠灵力化作一道剑气往上砍,那手一躲,她快速收回脚,跃起,站在空中。 环视一周不见异常,地上如刚进来一般,青草茂密,可惜不再充满生机,锦眠撵一个手势,只见地面迅速烧起,烟雾往上冒着,一股烧焦的味道,耳边时不时传来“呜呜呜呜”的声音。 一个红衣身影慢慢的从地面冒出,直到整个身子全部出来后,锦眠才看清她,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尽管脸上多几十处刀疤,依然可以看出当年是个美人,脑袋以一种十分奇怪的姿势吊着。 鬼怪 锦眠从乾坤袋中拿出一把灵器,一个箭步,手持剑往女子身上戳去,红衣女子身上一个大口,有要将剑吞的感觉,她一咬牙带着灵力往她身上同,只见她身上冒出一黑洞,怎么也拔不出,甚至一股雾气从剑尖延申过来,立即弃剑。 锦眠往远处跑去,女子一身红衣,随风飘扬,紧随而去。 这家伙,一点也不怕灵气,打了也白打,绕了数圈后,她迅速转换灵球往女子身上砸去,金丹巅峰修为在这人眼前丝毫没有作用,锦眠呼唤冥火,果然还是躺尸在丹田。 女子阴森森笑着,笑声越来越刺耳,锦眠耳膜被叫的生疼,不得已只能停下,再次向那人发动攻击。 “笨蛋,要用符,那人是鬼。” 迷雾散去,只见木屋前有一个紫色身影,此时被捆绑在那,脸上惨兮兮,一旁水井里不断的往上冒着烟。 锦眠躲过女子的爪子,朝他说道:“你怎么在这?”原来是鬼,那为何走进未能感觉到她身上的鬼气。 “还不是跟着你,结果走丢了,一时不察,被这女鬼所抓。” 锦眠瞥了他一眼,只见女鬼爪子已到面前,她屏住呼吸,往下一降,才堪堪躲过鬼爪,头皮疼痛,头发尾部因降落竖起,被女鬼一抓,瞬间烧起,女鬼正要提起,锦眠拿剑迅速将头发斩断。 拿起一张符瞬移在女鬼身后,女鬼猛地一转,锦眠暗道:“糟糕。” 再次瞬移,又拿出数十张符,施展灵力,符一张张依次有序的往女鬼身边飞去,将女鬼围住,那女鬼隐隐约约有突围之意。 一声咳嗽声传来,“封住头部脚部。” 听言,锦眠一跳,倒过身子,一手一符,将女鬼头脚封住,只见女鬼凄惨一叫。 男子喊叫,“不好,她要自爆,快跑。” 锦眠无奈,不知为何灵力突然被封住,跑不了。 他像是明白了什么,立即挣扎身子,绳子散落,一跃将锦眠抱住,轰炸过后,一股难闻的味道到处飘散,锦眠两人在水井边冒出,刚要说些什么,瞬间一阵烟雾将他们卷入井内。 井内并不黑暗,空间甚大,忽略脚下的骷髅,还算一间正常的房间,锦眠将刚刚救自己那名的男子拉起。 “话说,都跟你相处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我叫曲煜。”曲煜眨着双眼,一脸期待的看着锦眠。 “锦眠。” “锦眠嘛?”他有低声的重复一次。 锦眠没有理会,只觉得这里奇怪,放慢步子往里面走去,一道婴儿声突然传来,曲煜突然拉住她,锦眠看了他一眼,只见他一脸郑重。 一个门突然出现在面前,曲煜快她一步,眼前出现一间温馨的房间,红床上一个婴儿躺在那。 “难怪化神也抵挡不住。”曲煜化作一道剑气往那婴儿身上砍去,蓦然一个女衣身影站在面前,“你这是何意。” “它什么都不知道。” “妇人之仁,快让开,乘它现在还没有变成鬼王。”曲煜不再像一开始的模样。 “要杀它,先过我这关。” “不杀它,我们出不去,而且在这停留越久,死的就越惨。” 感受到对面的杀意,锦眠迅速将婴儿收入丹田,“它不会伤害我们。” 曲煜看到她一番动作,气的要死,“我看你真的疯了,你以为带走他它,我们出去后就没事了嘛。”看到执意要护着,甩起灵气就往上一冲。 “噗。”锦眠躲避不急,只撞心口,居然是大乘修为,锦眠用尽灵力瞬移离开。 曲煜回过神来,地上的鲜血如梅花一般盛开,他皱起眉头,连忙追去。 迷雾森林烟雾已经散去,曲煜找了几天也没有见到她,只好离开森林,往仙人府一路寻找。 一团雾气将锦眠牢牢裹着,让人寻不得,“谢谢你。” 锦眠昏睡当中,一声声的谢意传来,她知道是已经离去女鬼的,刚刚就是她一直在耳边呼唤着救婴儿的那位母亲。 女鬼名为秦焕焕,在倚红楼卖身,长得貌美,才艺横众,一举拿下头魁。男子重金砸下,只为求得佳人一面,可秦焕焕心中只有一人,便是那个竹马顾里。 两人本是门当户对,男才女貌,从小就有娃娃亲,待秦焕焕出嫁前几日,顾家突然遭生变故,全家被官府缉拿,秦焕焕不顾家人阻挠,连夜出逃,遇上被藏起来的顾里,二人一路上京,只为洗刷冤屈,途中二人结成夫妻,到了京城后又遇一名郡主,郡主对顾里一见钟情,用权利诱惑他,心怀家仇的顾里将秦焕焕抛弃打发她回家乡,娶了郡主。 秦焕焕遭郡主迫害,只能沦为妓女,两年过去,两人再相见时,顾里已是叁品京官,而秦焕焕则是太子怀中的一名妓女。 顾里私下不断在秦焕焕身体和灵魂上羞辱,她拒绝来客,躲在楼中抹着眼泪,顾里日夜不归家遭到郡主怀疑…… 宝们,后叁天不跟,先补上! 仙人府 消化完这段记忆后,锦眠扫视一下丹田内的婴儿,充满柔意,又是一个与邱凝凝一般的女子,自古女子多痴情,从来薄情是男儿。 顿悟! 体内灵里迅速转动,锦眠连忙站起,快速吸收周围涌来的灵气。 天空中的乌云黑压压的一片,突然一道雷从云层中滚滚而来,雷声不断,天地间如银蛇乱舞般。 第一道雷劫劈在锦眠身上,一掌推上与雷电相撞,巨大冲击后,她连退数步。 第二道雷劫是,锦眠再次一掌,连续几道下来,脚下的已有几米长的小坑,锦眠刚刚才逃脱大乘期的一掌,还未完全恢复,要紧牙关,接下第二重雷劫。 除了痛,还有一股能量在金丹上盘旋,金丹慢慢脱落。 轰隆隆!轰隆隆! 连劈叁道雷劫下来,身体麻木外还能闻到一股焦肉的味道。 轰隆隆!轰隆隆! ...... 锦眠疲惫的躺在巨坑内,不想动。 半个月过去后,锦眠凭借着体质的关系,白日黑夜不断赶路,不远处一座府衙坐落,大门还未开启,也能感觉到一股不属于灵气的东西外泄出来,只觉得身体轻盈,连夜赶路的疲惫感已经全无。 “是你。” 没想到没碰到曲煜居然碰到他了,“真人好巧。” 段淮煜点头,盯着她若有所思,“你进阶了。”不仅进阶了,若是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元婴中期了。 “运气好。” 看到她脖间的短发,从身上抽出一块牌子丢给锦眠。“若是遇到事情可以来找我。” 她本想拒绝,不曾想牌子写着灵宗二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锦眠对他讪笑道:“谢谢真人,还未请教真人何名。” “段淮煜。” “原来是段真人。” 锦眠看不出他的实力,但比起曲煜怕只多不少,索性在灵宗不远处支起帐篷,好在灵宗周围空位多,放在其他宗门旁边,挤得满满当当,听说至少还有十来天才开启,索性在里面睡了起来,这一睡便是十天。 “起来了。” 睡的正香的锦眠忍不住嘟囔,何人这么犯嫌,看不出还在睡觉。 外面果然不说话了,好一会,“你在不起来,大门就要关上了。” 关上!锦眠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唤着清尘符将自己打理一番,抬头在看时,周围已经空空荡荡,锦眠御剑到了大门,一股比灵气更浓郁的气扑面而来,锦眠抖了抖身子,感觉体灵气不断跳跃着。 踏入门,两旁是茂密的竹林,前方是一个池塘,浅浅的雾气之上,少许的莲叶莲花莲蓬飘在水面,底下的水是看不清,不过偶尔有红色鲤鱼不断的跳跃,锦眠看的出神,调动灵力,锦眠皱眉,发现用不了灵气。 踏上廊桥,再看扫几十人在那寻找什么,廊桥被仙气慢慢覆盖,再也不清湖面上的东西,“你们怎么还不走?” 那些人哭着脸,“我们跟丢了。” 锦眠一脸同情,继续往前走,没走百米就可以看到一堆人,回的还是一样的话,真是神奇,这湖面挺大,几万米过后,锦眠累的不行,停下脚步。突然前方出现一个很大很大的亭子,锦眠走来进去,发现里面已经有数百人,无一能看透修为,想来都是大能。 锦眠找了个位置坐下,往亭外望去,发现一座宫殿出现在面前,锦棉回头看了看众人,发现无一人发觉,暗暗惊奇,不远处交谈结束后曲煜走来过来,“你进阶了?” 这么又是这句话,搞得自己不能进阶是的。 “那婴儿呢?” “在我这。” “快点交出来。” “不交。” 众修士看到二人吵架对话,不由轻笑起来,“这两口子倒特殊。” 段淮煜一脸严肃,认真说道:“他们不是两口子。” 众修士惊奇的盯着他。 这才发现自己的话是不是有些问题,不过不能暴露她十六岁就是元婴期,不然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了可就是自己的过错了。 众人看见他沉默,眼神不由自主的在叁人之前徘徊,一副奇奇怪怪的表情。 “段兄,我认识你几百年终于看到你有了春天。”中年男子一脸感概的拍着段淮煜说完肩膀。 他嘴角动了动,看这些人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另一条路从亭子开出,修士一个个走了上去,锦眠和曲煜一起走上去的,可当她在看去时,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慢悠悠的走着,只觉得这里给人亲切,突然出现了刚刚看到的大殿,锦眠推门进去,里面黑压压的,神识也看不到里面的模样。 “扑通” 宝们,后叁天不更新,先补上 唤醒(h) 没有想到是水,锦眠呛了几下,扑腾着,隐隐约约摸到玉石,锦眠往前游着,抓住玉石爬了上来,感觉玉石平平整整的,像是玉床,锦眠摸着,正正方方。 锦眠将湿掉的衣服脱下,准备从乾坤袋中取衣物,才想起精神力被封掉如何打开乾坤袋,只好将衣服挤干,铺了起来,希望在潮湿的湖面上衣物能干。 却不想碰到一个身体,锦眠僵硬起来,她唤了几声,也不见那人反应,大概可能是死了? 锦眠靠了过去,准备将那人衣服脱下。 突然脑海出现一些字。 若是想出去,需将玉床上的人唤醒。 “唤醒?怎么唤醒,我喊了好几声,也不见那人反应。”锦眠又碰了碰那人,丝毫不见有半分反应。 让他身体回温即可。 锦眠苦恼,回温,自己什么也没有,不是只能靠身体。 她抱紧赤裸的身子感受到一阵阵凉风来袭,胳膀上不停的冒着鸡皮疙瘩。 片刻之后,她小心翼翼来到男子身边,躺了下来,将他搂在自己的怀里,一阵阵冰冷冷温度传来,身子不停打颤,怕是他还没有温暖过来自己便会冻死。 按理说,交欢应该可以回温吧,每次做那事时,自己总是热的要死。 刚想完,锦眠起身跪在小腿侧,掀起下摆,手颤巍巍的拉下亵裤朝那物探去,不出她所料,这物跟他身子一样,冰冷的要死,抓了几下也不见那软塌塌的阳物胀起,锦眠怕这物是不是冻坏了。 咽了咽口水,慢慢靠近,低下头将那物含入口中,舌头舔了舔了,嘴巴又唆了唆,软物在锦眠不断摆弄下不断壮大,牙齿不小小心磕上去了,锦眠有些慌张,慢慢的吞吐起来。 突然嘴里的那物昂然坚举竖起,触不及防的塞满整个嘴,卡在嗓口,锦眠一惊,将那物吐出来,手搭在上面,另一只手扒着花穴对准往前缓缓坐去,只进叁分之一,奈何分身太大,并不能入内,甚至被撑的有些痛意。 她冷汗淋漓,犹豫一会儿,发现身下男子好像动了一下,她吸了一口气,浅浅推进。 “不能。”她闷哼一下,将那抽出,隐隐觉得那物好似不舍。 锦眠往前移了移,坐在他腰间,双腿大开,拽着那人修长的玉指,往穴中放去,“嘶”。 好凉,又感觉底下有些痒痒的感觉,忍不住将那人的手指往里面狠狠地塞进,一进去,锦眠忍不住紧缩着下体,将那手指吞入,不想要放出去。 锦眠慢慢的拽着手指轻轻抽动起来,里面开始慢慢润滑,锦眠身子不仅软了下来,慢慢的将手指抽出,有些不舍,丢弃那手后。 摸着巨物,再次坐上那,浅浅入内,妍妍摩擦,实在太小,但比刚刚不那么疼,撑起的花穴得到了满足,很舒服,不自觉分泌出温热的液体浇在巨物上。 身子坐起坐落,歪歪倒倒,套弄了一阵子,身体软的动不了,手足战栗,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怨道:“这人怎么还不起来。” 准备起身离开,休息会,一双手突然伸出拽紧要离身的她,锦眠趴在男子怀里,皱起眉头,刚刚那一下巨物狠狠地顶到了里面。 男子撅起臀尖,突然一挺,整根没入,抱紧锦眠,在里面乱顶乱耸。 锦眠抽气,小心询问,“道友,可醒了。” 回答她的是一片空气,这人昏迷,身子还能做那事?不过感觉到男子身体渐渐回温,对自己来说是好事。 她伏在男子身上,扣紧身子,任凭他在底下一颠一迭,撞到发痒,锦眠甚至想要的更多,忍不住将下体往那物上面靠着。 男子抱着锦眠突然翻身,埋在她颈轻轻嗅着,她脑晕目眩后,一阵错愕,抬头看去,男子并未睁眼,有些失落,这还得要多久,明明已经热燥燥的脸。 男子的手还是冷冰冰的,触碰到锦眠时,她忍不住缩紧腿,男子快速将锦眠双腿分开,挺着腰跨冲了进去,狠狠的抽送起来。 锦眠娇喘吁吁,纤细的腰频频晃荡着,头发也被他撞的散散落落,突然一声较浅的喘息声,锦眠跟着发出舒服的淫叫,话语刚落,脸颊爆红,咬着唇再次询问,“道友。” 结果那人还是不回话,显然没有醒过来。 锦眠身子不知被颠了多少下,晕乎乎的,突然紧拴那物,男子深深一吼,花穴被他浇的滚烫又涨。 锦眠以为这全程一套结束应该会醒,谁知那男子伏在自己身上依然不动,不过那软下的阳物在体内不断变大,她暗道:“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 出神的锦眠并未发觉男子身子一僵,她晃动了下臀部,里面的涨起让她不是很舒服。 她只能将男子从身上推倒,锦眠躺在一侧喘息,双腿来回动着,想要液体排出一些。 突然稀稀疏疏的声音传来,只觉得身旁的人衣裳好像不在了,因为她听到刚刚有什么落水,肌肤与肌肤相碰,让她更加确定,不由的燥了起来,不管是思想还是下面,“你醒了?” “嗯”的一声,男子带着灼热扑在锦眠身上,她软糯的哼了一声,“你轻点。”刚说完忍不住拍脑袋,锦眠再次将他推开,忍着身体无力,不断往后移去。 男子听了女子的话,心里有些欢喜,随后一句话让他皱眉。 “你醒了,我就出去了。” 语落,男子大手一伸将锦眠拖了过来,一手抬起她的玉足,腾身驰骤,挺着硬物就往里面突进,幸亏里面已经被爱抚过,不然只怕又要被撕痛,刚刚的液体慢慢被他的巨物挤出。 锦眠还是第一次这般欢好,有些新奇,下面液体不断流失,甚至滴到了其他的地方,她忍不住扭了起来,想要将那地方的湿意痒意抹掉,感觉那物已经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她尖叫一声。 伴着叫声,如在激励男子一般,他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度,弄得锦眠如在风中飘荡,不知身在何处,腰臀不停的摆动着,肢体颠簸着,时不时触碰到床,发出碰撞声。 锦眠被他发狠再次迭了数百下抽,累的不行。 离开(h) 多少次了,她只觉得用一双手定是数不过来,身体好似不是自己的,脑袋也晕乎乎的,也不知道被这个疯狂男子要了多少次。 她闭着眼睛,任身上的男子索取,只觉得身体一轻,仿佛真的飘在空中,突然身上冰凉,水漫过胸,锦眠不得已抓住他,不让自己沉下去,嘴巴哆嗦道:“冷。” 枉自己给他疏解那么久,用完就将自己扔进水里? 水温快速变热,锦眠紧皱的眉头慢慢松开,舒服泡在水里,半睡半醒的她被男子用沾了水的手指在唇下摩挲着,她红唇微微张开,手圈着男子精瘦的腰。 男子的眸色危险地眯起,眼底的一丝金光一闪而过,将手指伸入嘴中,慢慢的戏耍,不断拨动她的舌尖,湿润又暖和的感觉从指尖慢慢扩散,直到整个手心发麻。 “唔,别闹。”异物在嘴中使她嘴巴张着,不能很好的安睡。 男子冰冷的脸上浮起一抹笑意,将手指抽出,一条银线也从她的嘴中带出,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说不出的魅惑感。 男子将锦眠一提,一只手扣紧腰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冰冷的唇吻上,让她热意消退一些,但腿根那处的灼热又硬又烫,锦眠不得已睁开眼睛,不过睁不睁开又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黑漆漆的,不过隐约能看到他的轮廓和一双乌黑的眸子。 他伸出舌头,在锦眠的嘴里乱绞一通,她的香甜让他忘乎所以,直到锦眠差点喘不上气,他才松开,带着坚物抵着她的花唇厮磨,撩拨她的穴口,慢慢往里面挤了进去,欣赏着她因情欲变得迷离。 这男人真的好慢,慢的底下已经受不了,好痒,又感觉空空的,若是可以,锦眠想将他压在身底,狠狠地刺穿自己,然后再退出来,抵着穴慢慢磨,就是不给他。 “嗯?”许是男子看出来她的心思,几分钟后,卡在叁分之一的位置上丝毫没有动。 锦眠实在不行了,这种感觉太折磨人了,“求你,给我。” 随着他的动作,巨物顶部撞进她穴心,又忽然撤退,几次过后,随着水与液的不断碰撞,使里面奇痒难耐,让锦眠想将那堵住自己的东西不要出来。 体内被男子那根粗硬的凶物反反复复的弄着,凤眸上泛着一层雾水,由于某人的动作,湖面的水花不断翻滚,锦眠脸上时不时被溅上水滴。 “你慢慢点。” 却没有想到那人更快了,在里面不断进进出出,锦眠手臂早就垂在两旁,身子晃动的厉害,若不是他拥着自己,怕早已沉入水里,腿心被沉甸甸的某物重重拍打着,酸痛的要命。 云雨过后,男子将锦眠如珍宝般搂在怀里,锦眠已经累的睡着了,嘴对了上去,合着的唇此刻伸出了舌头将女子的唇舔弄了一番,又乘女子微微启唇的时候钻了进去,含着她的舌尖咂了一会。 呼吸突然重了起来,底下的艰具轻车熟路的慢悠悠钻进去,听到女子的闷哼声,眸子暗了下来,将她捆在怀里,没有再做多余动作,浅浅睡了过去。 锦眠清醒过来时,身边的人早已不见踪影,第一次献身救人还落的个这般下场,甚至连对面的脸都看不到,身上黏胶胶的,她施了个清尘术,随意从乾坤袋中拿了个衣物套上。 一股寒气不断的涌入体内,越来越冷,血液冻的都不在流淌,耳朵听不到一丝的声音,睫毛上结着一层厚厚的冰霜,她觉得自己肯冷要冻死在这。 连忙护住自己的心脉,运转灵气,将自己暖过来,可惜暖的没冰的快,她测测底底的冻成了一个冰块。 几天几夜后,她没死,她可以确定,因为她现在还要思想,丹田内开始爆发一股暖流,慢慢将自己融化,她睁开眼,里面还是昏暗暗的,什么也看不清。 僵硬的手脚已经不能支持她走路,忽然许久未见的龙渊剑出现在自己跟前,锦眠露出惊喜,没想到以她现在的修为能唤醒神剑,要知道当初龙渊剑是自己大乘期才认主的。 只剑那神剑抖了抖,龙吟了一声,锦眠知晓它是要自己趴上去,看着瘦细的剑,无奈道:“你太窄了,我趴不上去。” 剑好像听明白了,主人嫌弃自己,它嗡了嗡,变宽变长起来,锦眠用力扒了上去,那剑抖了抖,锦眠下面正好卡在剑刃那,她僵硬的移动身子。 那剑好似不满,晃了晃,将她往一边偏去,碰撞下方的感觉很是不好,凉丝丝的,又有点卡着唇瓣那边,一声闷哼过后,“你再不带我出去,我要生气了。” 听言,神剑立即飞了出去。 锦眠离开仙人洞后,一身影站在空中,自己居然连一丝分身都控制不住,眼里的欲望渐渐淡了下去,又恢复冰冰冷冷的样子,让人望而却步,离开这里时,徒留一句冰冻人心的话,在仙人洞内不断的回音着,“她不是你该想的。” 灵山 曲煜一脸倦怠地靠在檀木椅子上,打了个哈气,看到锦面从那里出来后,收起椅子,慵懒的走来过去,“你怎么才出来?” “你这么还在这?”锦眠紧盯那双露出精光的桃花眼,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以自己现在化神后期地修为对上他应该有几分把握,可惜了龙渊又睡了过去。 “你要跟我动手?”曲煜看到她的动作有几分不满,眸低稍纵即逝一道凛然的杀意。 锦眠声音沉了下来,“你非要那婴儿死?” 他不在意的说着,眼神向右撇了下,“那倒不是,你把它交给我就行。” “你要它做什么?” “这个不能跟你说。”他回避着。 一时周围一切安静下来,空气中弥漫着压抑。 突然他脸色渐冷,嘴角噙着笑,“道友若是要看戏,何必躲在一旁。” 段淮钰不动声色的走了过来,好似说的不是他,打了声招呼,继续在一旁准备看戏。 一声滴响,只见曲煜拿出一个传讯玉简,短短几秒,他换了好几个神色,最终沉着脸对锦眠道:“我现在有时间要办,你是跟我走还是能我完事后来找你?” 锦眠直接了当的对他说:“我要去灵山。”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自己已经是化神修为,若是能早点拿到南天星对邱凝凝也是好的。 意思是让他办完事来找?“行吧。”话落,曲煜已不在原地。 待曲煜走后,段淮钰的幽深的狭眉盯紧她,里面带着几分探究的锐气,“恭喜姑娘又进阶了。” 锦眠心惊,没想到这人会等自己,谦虚的说道:“运气比较好而已。” 这次进阶居然没有遭受雷劫,让她也震惊了半天,这个仙人府果然不一样。 他摇头,声音低沉地说:“姑娘这般运气,恐怕不是比较好能形容的了,越高修为晋一级怕都要花上许多年,短短一年不到,姑娘硬是从金丹后期到了化神后期。” 锦眠盯着正在散发出肃杀之意的男子,看到正气凛然的脸时,轻笑一番,“这和你有关系,真人未免管的太多了。”刚刚出门时,两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想来其中一个就是他了。 “姑娘可愿意同我一起去凡间地界?” 锦眠变得警惕起来,但面上没有露出,她未曾说过自己要去凡间,更何况那本来就不是修仙者能去的地方。 “听闻姑娘的母亲经脉寸断,需要小活洛丹吗,而丹药其中一味灵植南天星在修仙界早已没了踪迹,目前也只有凡间有。” “你调查我?” “当日我外甥对姑娘多番无礼,我怕他还会再找你的麻烦,所以……” “那真是谢谢真人。”锦眠一脸笑吟吟的看着他,心里已经开始不断猜想,难道是他发现什么了。 “姑娘应该知道修仙者不可入凡间地界。” 锦眠狐疑,不是说灵山弟子一律死板、固执、不通情理,“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身为宗门的长老,自然可以带人前去,这并不需要多麻烦,当还那日的情。” “我记得你那日已经为你外甥自刺了一剑。”锦眠徐徐说着,望着他的神色。 “可姑娘并没有放过他不是吗?” “原来你知道,那为何不杀了我,为你外甥报仇。”那日赶来这里时,自己碰巧遇上正在侮辱女子的程宇宇,就在他身上使用了一个自己琢磨出来的符,那可是邪祟上身,就是修士也没有办法看出。 “他本就犯了错,只因我答应长姐照顾好她的孩子,多次因为长姐的缘故而没有下手。” “那你长姐?” “死了,为救我而死。”他面无表情的说着。 果然,不过这人未免太过无情了吧,为他死了谈论时不带点伤感? “你外甥死了,你不打算报仇?” “自然要报,不过姑娘待照顾好你的母亲后再杀不迟。” “那还得谢谢你了,不过你当真自信后面能杀的了我。” 段淮钰眉宇之间透着严肃,“你身上的气息很杂。” 突然一句话下来,让锦眠迫不及防,顿时沉默不言,表情带着一丝尴尬,为何这个能看出。 段淮钰见她不说话,继续道:“你的身上不止一个男子气息,而且有一个气息是在你进入仙人府才有的,那人为何没有出来,是……” 锦眠血流直中脑门,没想到这人会这么直白,也为仔细听他后面的话,恼怒的盯着他,“这个与真人有关?” “若是与人厮混自然没有问题,但若是采阳补阴那我就有权利管。”话落,段淮钰的目光冰冷。 “你和你的外甥可真不像一家的。”不论品德还是样貌,他眉骨突出,眼神并不是很深邃,但有很明显的立体感,眉毛浓厚,很有男子气概,而那程宇宇虽然不丑,眉清目秀,个子也算高,可与他舅舅一比,内外在差的不要太多。 “很可惜我的父亲是他的外公。” “你可真幽默。” 一路上二人说的话屈指可数,幸而有了他,路途的时间缩短一半不止。 鬼祟 锦眠瞧他直接带自己错过灵山,“你不带我去你的宗门?” “嗯。” “你直接带我去凡人地界会不会不太好。”锦眠舔了舔唇,坐在飞行器上。 当初拿出飞行器来锦眠很是好奇,毕竟一个金色的碗,估计修仙界都找不出一个来,不过看不出品相来,很有可能是上界的,脑海一个画面突然闪过,凡间小说法海的金钵不就是这般? “你这个不止是飞行器吧?” “嗯。” 锦眠干笑了几声,前世也没有见灵山宗门这般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我们真的不需要办什么手续吗?” “不需要。” “那就好。” 到了交界处,他突然封住了锦眠的灵力,只有筑基,好在是暂时的,不过还是被惊到了,一个化神修为说被封就被封,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修为,按理说至少得比自己高两个阶段,可这人的年龄不是很大,“这是做什么?” “规矩。” “怎么不见你封住?” “我能控制的好。” 锦眠满头黑线,自己一个渡劫大能还能控制不好灵力? 见他收回飞行器,“我们怎么去。” “可以御剑。” 沉默了好一会儿,锦眠道:“你有没有多余的剑。” “没有。” “哦。” “上来。” 两人里间距很大,一个在剑上方,一个在剑尾,但耐不住风,深蓝色袍摆和淡黄色的裙衫不断的碰撞。 到了京城,只见城外一堆人围着,隐隐约约有一层红色的雾在上面飘着。 “下去看看。” 段淮钰诧异的落在不远处。 一具女尸被众人围着。 “她断气了。” 锦眠拿出一张符,随手一挥,纸符贴在那命断气的女子脸上,“鬼气。” 那处哄吵极了,没一人注意到死尸脸上的符。 “这不是相爷夫人的的丫鬟音儿?” “还真是,天,最近怎么老有女子死。” “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最近死的女子都是相府的。” “是吗?” “上次不是相府的环儿?” “好像是的。” “之前那个不是相爷夫人的大丫鬟彤儿。” 一人已经冷汗淋漓,“有一次的女子好像是相爷夫人的表妹?” 锦眠摸了摸下巴,一副神棍的派头,“看来这事跟相府有莫大的关系。” “你不去找南天星。” “已经到了地方,只差找了。刚好有一件事情正好一起要解决。”刚刚那女尸给自己一股熟悉的感觉。 “你倒是不急。” 客栈 小二加满热水后,退出房间。 锦眠扬起手,将发簪一一摘掉,来到屏风后,脱去衣服,一件件挂起,踏进浴桶,热雾铺面而来,舒服的靠着。 不知过了多久,已没有雾气,她慵懒的眯着双眼,望入清澈的水面,倒映着自己的容颜,面颊泛着红晕,双眼被雾气熏的迷离。 屋外突然敲门,“城南有事情发生。” “好,你等等。”锦眠打起精神,将身上水渍烘干,散发拿红绳随意一扎,衣服一套,推开门。 “那走吧。”段淮钰的眼神微微闪,想起刚刚在隔壁窥视的一幕,微微蹙眉来。 “你怎么了。”感受到身边的变化,疑惑的问着。 “没什么,快点走,不然赶不上。” 听言,锦眠陷入的沉思,这点距离不是分分秒秒的事? 段淮钰将锦眠拽进屋内,合上门,二人瞬间出现在屋顶上,脚踏着飞剑向城外奔去。 城南外,只见一女鬼掐着一妇人的脖子,妇人的脚离地一米高,舌头挂着,锦眠一看,迅速发出一个?,妇人摔落,再一旁干咳,女鬼也在原地消失。 “你为何会被鬼祟缠身?”锦眠走向前去。 那妇人眼神躲躲闪闪,“回仙人,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半夜出城做什么?” “我我”磕磕绊绊的说着。 锦眠看她一副不愿意说的模样,冷冷的说道:“回去告诉你们相爷和相爷夫人,明日我登门拜访。” 不待妇人回答,带着她落在相爷府前,一瞬间,妇人再看,两人已经御剑离去,心中杂乱无比,慌慌张张的往府里闯。 锦眠躺在床上,眼皮越来越重。 桀桀桀~ 桀桀桀~ 这种阴森森的声音让她想要睁开眼睛,她甚至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再自己的耳边说话,可身体却如何也动弹不了,眼皮像是被黏住了一般,身上像是被压住一般,越来越重,心脏那块跳的越来越慢。 头一次遇到这般情况,仿佛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明明有着意识,耳边还能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为何却解脱不出来,到底是梦境还是自己已经醒来了,恐惧感在身体里无线蔓延。 身侧的手指稍微动了下,脖子突然被抓住,遏制住了喉咙,锦眠努力的动着眼睛,反复挣扎无果,耳边静了下来,什么也听不到,可身上的感觉依旧,心脏被闷的难受,脖子那块如上吊一般,死死的被掐住,渐渐的呼吸加重起来。 锦眠咬了咬唇,眉头皱起,突然蹬了一下腿,随着一声巨响,她尖叫了一声,身体主权已经拿了回来,迅速坐了起来,刚刚脚踹上床板还有些痛。 感觉床边有一道黑色影子望着自己,她一惊。 “谁?” 相府 “你醒了。”原本坐着的人站了起来想将一旁的烛火点亮。 当听到声音那一刻,锦眠放松了下来,“你在怎么在这里。” “看你有些不正常就过来了。” “你有什么发现?” “没有。” “你刚刚一直在这?为何……” “嗯,那是是凡间所说的鬼压床,你只是有些疲惫了,思虑太多了。” “是吗?” 这日一早,相爷亲自接两人,锦眠微微点头,段淮钰笔直的站在一旁,不待理会。 相爷轻咳了一声,“仙人请。” 果然是他!顾里! 一路上,锦眠抓住两个路过丫鬟问道:“你们相府最近可有事情发生?”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纷纷摇头,半响之后,一名丫鬟略微迟疑说道:“最近夫人身边的丫鬟频繁出府。” 锦眠轻轻的点了点头,刚要问相爷夫人身边有哪些丫鬟时,就听到下人尖叫声,“不好,不好,厅堂死人了。” 几人大步来到厅堂,段淮钰环视四周,桌椅拜访正常,没有打斗的痕迹,发现并无异常。 锦眠瞧着被众人围着的尸体,她怔了怔,此人正是昨夜救的妇人。 “这人死的有些奇怪。” “奇怪?” “不是那女鬼所为,更不可能是人为,像是走的好好的突然猝死一般。” 锦眠暗暗心惊,拉过刚刚那个小丫鬟问道:“那妇人跟了你们夫人多久了。” 不等丫鬟回答,刚刚让下人通知官府的相爷走了过来,“刚刚死的是桂花,夫人的陪嫁丫鬟。” “陪嫁丫鬟?” ………… 一日过后,“鬼差还未出现,看来我们需要去城南外一趟。” 刚刚到地方,就见鬼差缉拿那日女鬼,鬼差注意到二人正望着他们,却也没多想,将锁链扣在女鬼身上,准备打道回府。 段淮钰走了过去,也不知在那几个鬼差跟前说了些什么,眼睛他们的眼睛不停的转着,犹豫了一会儿,将女鬼推到锦眠的面前去。 女鬼跪了下来,“奴家是青楼的岚儿姑娘,因相爷夫人嫉妒,惨遭杀害。” “那你为何不直接找相爷夫人。” 女鬼支支吾吾起来,“她身上有我害怕的东西。” “我问你,前段时间所死的女子可与你有关?” 女鬼摇头,“那是我另几个姐妹所为。” “另几个姐妹?” “我们都是被相爷夫人所害,只因相爷说我们有些像他曾经的妻子。” 若是这样,倒是像她所为,锦眠想了又想,“今日那桂花可是你下的手?” “不是。” 确认过后,谢过鬼差。 段淮钰走了过来,凝重的说道:“相爷府并未有死魂。” “和那相爷夫人拖脱不了关系。” “她身上太过古怪, 期的神识探寻不了。” “那……” “想都不要想。” …… “我已经不与你争,你为何还要害我?” “我不是故意要杀你的,谁让相爷喜欢你。” “那我呢?”一群年轻貌美的女子出现在相爷夫人的面前。 “谁让你们勾引相爷。” “我们并没有。” “那也不行,” “那夫人,我呢?你为何要杀了我?就因为仙人来了,怕事情暴露吗?” 相爷夫人惊慌的倒在椅子上,“你明明没有”刚要说出口的话瞬间咽了回去,她尖叫着。 女子们的身影受她声音的影响,直接化为雾气,相爷夫人猛地转过头,颤颤巍巍的指着锦眠那边,厉声说道:“是你们设下圈套害我?” “害你?到底谁害了谁。” 相爷早已经傻了,原来焕焕是被她弄到的妓院,拿起手中的剑刺入夫人胸膛,“你这个毒妇。” 她诡异的笑了起来,尖锐略带阴森森的的笑声刺入每一个人的眼中。 锦眠心里一惊,果然她有问题,连忙抓住相爷往后一扯,“你早就入了鬼道,为何还能装作人?” 原本站在面前一身华丽的衣服褪去,一个面目不堪,头发散乱的白衣女鬼出现在面前,她诡异的消失在原地。 “糟糕,中计了。” 只见身后的相爷消失不见,锦眠正要追去,一个手落在肩膀上,“她们还在这间屋内。” 锦眠讶然,“怎么会,我明明已经感觉不到了。” 段淮钰摇了摇头,“你忘了这里是凡人地界,不要用神识。” 锦眠收回身上,就见那女鬼正扯着相爷,这女鬼到聪明,利用修仙者不可动凡人的弱点来让自己杀不了她。 段淮钰手中燃起一把火冲向那块黑雾,“滋滋”声不断响起。 那女鬼拉着烧伤的相爷跑了出来,“可恶的人类。” 锦眠再次拿捡起地上的剑朝她刺去,可惜她鬼影速度极快,时而拿相爷阻挡,活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敢戏耍自己,她有些怒了,持剑就往上。 一直手搭在锦眠的手背上,卸掉了力,那人的手掌不比自己的手细腻,甚至有些粗糙,掌心的茧蹭的锦眠痒痒的,她快速的收回手。 女鬼看到此番景象,两个血洞般的眼睛转了起来,仰头笑了起来,“哈哈,你们杀不了我,修仙者不能动凡人,哈哈哈~” 为何要用剑?锦眠想起自己不是有符,一张纸符出现在手中,正要贴去,天地色变。 了结 “啪”的一声,屋内窗门被撞开,大片的黑气往里面涌了进来,看的锦眠心惊,丹田内突然被撕开一番,婴儿从身体了冒了出来。 “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个?”他眉头崩紧。 “不就是个鬼……子吗?本来我想等制作符后将它身上的鬼起驱散,投胎转世的。”锦眠心想虽然是有品级的鬼,但还小,蕴养一番便好,毕竟她感受到丹田内的鬼婴没有邪恶的感觉。 “鬼子?”段淮钰认真的盯着这少女,想判断她是否真的不知。 “难道不是吗?”锦眠只觉得身后拔凉,出世之后,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修仙界了,胆子随着时间推移会变小? “当初那个男子朝你要的就是它?”段淮钰想起仙人府的一幕。 “嗯,我只以为他看走眼了,”秦焕焕居然骗自己,堂堂一个渡劫大能居然看不出这点小把戏,不过曲煜要它到底做什么,看这般样子,肯定不是净化,他难道是邪修? “确实看走眼了,这可比鬼子厉害多了,鬼王入世,妖祸现。”怕是千里之外的孤魂野鬼都朝着这相府涌来。 阴风阵阵,脊梁冒汗惊悚,一丝恐惧感在心里蔓延,狗的吠叫不断传来,只见婴儿周围迷漫黑气,身子慢慢变大,直到十五六岁的样子才停止下来,雾气散开,他穿着一件黑色长袍,皮肤白的如雪,带着病态感,五官精致绝伦,睫毛卷翘,两个酒窝嵌脸上。 有些熟悉感划过心头,看看相爷的眼睛狭长,眼尾微微上翘,再看看他的,将心中的疑惑打消。 这面相挺好,人运势较佳,难怪也会被这郡主看上,短短几年不断加官进爵。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女鬼跟前,“她们杀不了,那我呢。” 凹陷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发出刺耳的尖叫声,“你是那个野种?”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野种?怕不是你忘了做了些什么?还是要让本王帮你回忆回忆?” 女鬼凶狠起来,脸部更加惨白,两道血流从空洞里面流出,双腿被绳索穿透扎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相爷失神的唤了句,“焕焕。” 他霸气睥睨的望着相爷,冷声说道:“闭嘴,你没有资格叫这个名字。” 他嘴角讽刺微微翘起,“你一开始抛弃了她,为何还不放过,如不是因为你,她何至于数人轮奸后,贴加官而死。” 女鬼空洞的眼睛不停的转着,想起秦焕焕的死法,面目狰狞,她活该,谁让她沦为妓女还在勾搭相爷,甚至怀上了野种。 贴加官,用于官员刑讯逼供,不人道的行刑手段,除了审讯外还是杀人不留痕迹的好方法。 那日,她自己亲自上阵,拿起桑皮纸揭起一张,盖在秦焕焕脸上,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水含入口中,使劲一喷,噀出一阵细雾,纸受潮发软,贴服在她的脸上。 她满目恶毒的骂着秦焕焕,紧接着又盖第二张,起先秦焕焕还手足挣扎,自己享受着她痛苦的过程。 但没想到贱人那么不禁用,到第六张时,人不动了,她亦松了一口气,这样谁也不会发现,谁知那叁皇子突然闯进,自己被当场抓住,迫不得已与恶魔做了交易,出卖了灵魂沦为鬼体,好在恶魔法术高强,让自己栖居在原本的身体里。 那几年里不断的和叁皇子斗法,身为皇室,有着金光护体,好在这男人以为一命换一命可以救秦焕焕,当真傻,那个道士早就被自己买通了。 十几年过去,自己未给相爷孕下一子,正是因为她不是人,这几年来不断有妖艳贱货想勾搭相爷,所以派人将她们一一除掉。 “死了?怎么可能,还是被贴加官这种恶毒的手法。”相爷如疯了一样,尖叫着。 “叁皇子为了她丢了自己的命,你呢?” “叁皇子?”相爷紧紧皱眉,努力的回忆起这个人,这个人好像早就死了,当年焕焕就是跟他在一起的。 “怎么,想不起来?他早已死了数十年了,以为用命换命就可以救活母亲。” “母亲?你是我的孩子?”刚刚从他一出现,自己的血液不断沸腾,难道这就是父子之间的特殊感应。 “是又如何?拥有你的肮脏的血液真让我恶心,不过倒有一法。” 语落,他划开手腕,鲜血源源不断的往下流着,地面迅速被血液覆盖,甚至被腐蚀掉了。 幸好段淮钰反应快,迅速拉着锦眠站在一米高的地方,听到女鬼的凄惨声和顾里的闷哼声,她朝那望去,只见女鬼底下的身子快速的被吞噬,而顾里的浸入血水中的膝盖已经变成了白骨。 果然不是一般的鬼居然还可以流血,果然张见识还是需要多往外面跑跑,不能一味的修炼。 顾里感受到了自己与这孩子的联系越来越淡,他呆立着,说不出话来,感受不到疼痛,他迅速苍老了下来,头发瞬间多了几个白发,眼睛黯淡,自己是不是要死了,死后就可以见到焕焕了。 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少年嫌弃的看了顾里一眼,冷冰冰的说道:“秦焕焕早已魂飞魄散,消散在这天地间了。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死,我要让你们尝受世间疾苦,生生世世入轮回。” 祸 屋顶掀起,冥界大门突然出现在上方,门上不断冒着阴森森的气息,大门突然被撞开,一个个奇奇怪怪的鬼掉了下来,沉入血水中,鬼魂不断的嚎叫着,屋外时不时冒出一个两个小鬼跳入血水中。 “他要炼鬼炼魂。”段淮钰的身子微微一颤,“放了这么多的血居然还敢这般,简直找死。”复杂的望着头上方长衫飘飘的少年。 “住手。”锦眠喊住了他,万一死了,岂不是白救他了?炼鬼炼魂的在修仙界来说,本就是强者为尊,弱者为踏脚石。 “姐姐?” 熟悉的异样感再次来袭。 “我不是你姐姐。” “你要阻拦我?”少年的声音有些阴冷。 锦眠劝道:“你会受天罚,况且这些鬼并没有伤害到你。” “你不是我姐姐,管我那么多干什么?” “那是不是我是你姐姐,你就不炼鬼了。” 他歪了歪头,模样煞是可爱,若没有刚刚一幕,说不定还回去捏两把。 犹豫了好一会,“你送我离开,我就放过那些鬼魂。” 少年走了过来,瞥了眼段淮钰,从他手中拽出锦眠的衣袖,拉着她的手到达门内,门框金光闪烁,一排排的鬼差站列整齐。少年 俯下身子靠近锦眠耳垂,她只觉得阴冷气息靠近,耳畔的彼岸花的处一凉,他随后依依不舍的离开,锦眠忍不住摸去。 古怪的看她一眼,“姐姐,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少年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干净清澈,让人不由沉陷在其中。 他朝里面走去,在转头的那一刻,眸子几番流转,病态的脸上扬起一抹诡异的笑,与他一起消失的还有那些鬼魂和相爷夫妇两人,而相府被血水腐蚀一片狼藉,形成百米深坑,甚至周围的院户也被干扰。 白天转黑夜,众人未觉得有什么危险降临,像是遗忘了什么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直到冥界大门被关上那一刻,城里鬼哭狼嚎,饿鬼扑食,百鬼游走,惨声一片。 “糟了。”段淮钰嘴里念了一个口诀,空中出现一个金色的大网将整个京城覆盖,黑漆漆的城内有了一丝光亮。 “给你。”段淮钰从乾坤袋中一寻,找到一个玉盒,随意丢给她。 锦眠打开玉盒,一阵灵植的香气游荡在鼻尖,“这是南天星?” “嗯,请姑娘通知灵宗,告知凡间劫难已至,速来帮忙,这个作为报答。”拿着剑驱赶一个趴在凡人身上的鬼祟,对突然冒出来的南天星未做解释。 “传讯玉简没有用?”锦眠挑了挑眉,手中多了一沓符,千张起飞,贴在鬼怪脑门。 “你恢复了?”段淮钰看到京里的鬼怪慢慢被控制住,跳到锦眠身边,“切记克制力量。”其实刚刚他就传讯了,只不过想让她先离开这里罢了。 段淮钰拿出金钵,扔如空中,黑暗的夜空瞬间被金光照亮,驱动法术,将锦眠定住的鬼怪一一收入,有些高意识的鬼看后,仓惶而逃,找着金光未涉及的地方躲避。 锦眠站在他身边道:“外面是不是有很多?” 段淮钰严峻的望着远处,“比想象的多,甚至还有妖。” “早知道让那小家伙炼了他们了。”锦眠一脸苦恼,这叫什么事。 “若是炼了,只怕有更大的天罚落入人间甚至修仙界也会被涉及。” “所以你刚刚没有阻拦我劝说鬼王?”锦眠露出意外的神情,显然没有想到这个浩凛然气的男子也是这般。 他沉默不语。 不过半天,京城上方一道道银光划过天空,许多修士徐徐落了下来。 锦眠不认识他们,见那些一队队朝这而来,不由瞬移离开,忙碌半日,掌控万张符有些吃力,耗尽了精神力,躺在床上。 连续数日,天依旧昏暗,锦眠辗转叁四个国,遇到了不少鬼怪甚至妖精,人类成为了他们口腹之食。 人间悲剧,尸体遍地,就算是众多修士也阻拦不了源源不断的鬼怪,河流上不断飘着没有肉身的骨骸,让人惊奇居然没有沉入湖底。 “控。”锦眠突然出现在女鬼身后,快速将一张符贴去,朝一边喊去,“你那金钵到底能不能装下?”别以为她不知道,这武器颜色渐渐变浅了,有时还能听到里面的鬼叫声。 段淮钰摇头,神情沉稳,“你别担心,我们已经寻求天山族人了,他们已经派了圣子前来净化。” 锦眠惊讶,天山族居然有这本事,她一直以为天山族就是个守护雪莲的。 数月过去,鬼怪差不多得到控制,十几个国家居然出现万万鬼怪不止,她很好奇,这些孤魂野鬼从何而来,大批量的鬼怪冥界居然坐视不管。 这日段淮钰领着天山一行人和锦眠一同前往灵山做客,再见慕清尘时,他眼底快速的划过一抹不可思议,比起另外几人,淡定许多。 至少现在他们要抓锦眠,也要看看实力,她头一次很骄傲自己的修为,虽然这世的修为来的很虚,但是也是自己的不是? 锦眠没有和他们一起去拜见灵山掌门啥的,所兴窝在段淮钰安排的一间院子内,睡起觉来,等待他将自己送回去。 发情期 叁日过后,锦眠睡眼惺忪的踏出房门,就见一少年蹲在自己的门前,她眨了眨,瞧清他的容颜,“你在这里做什么。”不是回妖族了,怎么又回来了。 涂颜笙见到锦眠后开始变得扭扭捏捏,站起后两手不断的打圈,嘴角动了动,“我我来来.......” 结结巴巴的,话还没说完,锦眠皱起娥眉,“你有事没?没事我可就走了。” 精致的脸上沾上了一些怒气,“你这个女人有没有良心,几年过去了还这般蛮横。” “你来就是说这些的?” 看到锦眠真的不管自己了,耳根迅速变红,狐狸眼露出渴望,急急的说着,“我到发情期了。” 锦眠有些好笑,盯着他一会,“所以呢,跟我有关系吗?”甩了甩袖子,走了出去。 涂颜笙一脸错愕,站起身子,就追了过去,抓住锦眠的袖子,然后被无情的拂开,再抓又被拂,气恼道:“你要对我负责。” 她这下笑出声了,“我记得拒绝当你的小妾了,你怎么不找你的王妃。”往他那处一瞄,戏谑道:“莫不是阁下太猛,王妃抵挡不住,不对啊,按阁下这般身份,女子不是。”说完,还做出疑惑的模样。 “你够了。当初是我做的不对,我怕你与那些......”突然变得羞涩起来,低着头,不说了。 “那些什么?你怎么不说了,是怕我赖上你?你放心,我还没有对妖。” 涂颜笙脸色煞白,“不是的,不是的。” “你当我是谁?你要发情就到妓院去。” “我没有其他的女人,更没有王妃。”他着急的解释着,深怕锦眠误会。 “你别对我说,听说妖族发情很难熬,尤其是刚刚成年的,你确定不赶紧找。” “我和你签订血契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等等,我什么时候跟你契约血契了。”锦眠有些错愕。 “我也不知道。那天回王宫后......” “没多久我就晋级了,那雷劫,差点九死一生……”到现在都心怀余悸。 他低头继续说着,生怕她拒绝自己,“所以你帮不帮我,反正我是不会找其他的女人。” “你在威胁我?”锦眠眯着眼睛。 涂颜笙感受到危险的气息慢慢从她身上扩散,咽了咽口水,“血契。” “所以呢?” “你不帮我,咱们就一起受伤,族里也不是没有,顶多修炼迟缓,修为掉段而已。”他坚定的说着。 “真的?” “真的。”只不过针对的某些妖来说是真的。 锦眠觉得自己心中有一万个草泥马奔腾着,忍住要打死他的冲动,“先说好,我只是给你,没想干嘛。” 涂颜笙脸色有些难看,自己有那么不堪吗? “听到没。” 他点头。 “那还不快点,先说好,不能妖交。” 他有些不情愿,两手缠来缠去,“行吧。”心里却加了句“我尽量”。 将锦眠搂在怀里,手在锦眠的腰间抚摸,慢慢上移,腹部,到了胸部时停了下来,揉捏着,她闷哼一声,拍打了一下他。 涂颜笙急促的吻了上来,灵活的钻了进来,想到了那夜,不禁羞红了脸,锦眠感到全身在发烫发热,她心中疑惑,难道做多了,自己会一那个就有感觉吗? 他的唇太过滚烫,锦眠想要拒绝 ,岂料他大掌固定着自己的脑袋,只能任由他吻着,玩弄着。 比起上次要好的多,没有那般火辣辣的感觉,自己舌头被他舌头压着,不断吸取津液,在里面绞着吸着翻着,锦眠觉得呼吸不畅起来。 这时他的舌头离开了里面,带着一根银丝,呼吸重了起来,眼里情欲乍现,粗喘道:“我等不及了。” 涂颜笙紧抱着她,他的下身也随即贴上了锦眠的身体,一手将裙摆往上掀,到腰部时,扯开亵裤,手伸了进去,锦眠脑袋“嗡嗡”响着。 在密林处顿了下,锦眠的身体紧绷了起来,开始不断轻颤,“死狐狸,这是外面。” “对不起。”突然多了一个屏障,伸出一个手指往里面探去,浅浅的戳着,一下两下叁下四下,里面开始分泌处液体。 底下翘的老高,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少年的声音此时有些低沉,“现在可以了吗?” 锦眠摇头,没好气道:“我是让你去屋内,这屏障又不能遮挡太阳。” “这样啊。”他抽出手指,在阳光下,那液体闪闪发亮,锦眠将头埋进他怀里,不想再看那让羞人的东西。 涂颜笙将她抱起,推开门,急匆匆的往床那走去。 在他们进门后,一男子从院的一棵树后走了出来,眼里晦暗不明。 想要吃掉你(h) 涂颜笙抱着锦眠上床,将她放在身底,掀开裙子,拽下亵裤,扒开自己的裤子就操。 锦眠颦蹙,咬了下唇,“你这么急做什么。” “等不及了,想操你。” 锦眠听到直白的话一时有些脸红,只觉得妖就是妖,说的话也太露骨。 他兴奋的在里面捅着,用力太猛,两人皆疼痛一番,继续缓缓投入全部,里面太过火热,四面环绕,紧的厉害,他吼了一声,极力抽送,送到最深处。 锦眠脚趾蜷着,那东西又硬又热,底下被填的满满的,舒服是舒服,就是有一些撕扯的痛意,好在随着他的律动,快感渐渐来袭,指甲不断在涂颜笙后背划着。 背后被抓后,深红色的抓痕又痛又热,甚至还带来了些刺激感,让他冲的更猛了,像是要揉碎花心。 锦眠觉得自己在床上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你轻点。” 可每次说完,男人只会更猛,撞的让她说不出话来,仿佛自己就是一叶孤舟,飘在那无边无际的海上。 随着锦眠不断分泌处淫液,涂颜笙一声粗吼,将津液灌满整个穴中,“好满,你快出去。” 涂颜笙泄后,并没有出去,轻轻的吻了下她,不碰还好一碰,明明没有过多久,体内本是软软的阳物迅速变大了起来,混合的液体不断从交合之处溢出,锦眠有些不自在,随着液体的流淌,很痒! “你先出去,不然不给你了。” “你敢。”听到她威胁自己,用力一顶,听到一声闷哼,他推了出来,源源不断的津液挤了出来,底下的被子一片潮湿。 涂颜笙看后咽了咽口水,只觉得下物需要找到那个发泄口狠狠捅,“真想操死你。” 他扑了过去,埋在锦眠肩膀处蹭着,灼热的气息让她脖间痒痒的。 “啊。”锦眠被他突然一下,叫了一声。 涂颜笙嘶哑的说道:“等等再吃你,先让我亲你下。”话落,用那巨物顶着她。 锦眠只觉得燥的很。 他覆在锦眠身上,身上衣物不知何时褪去的,伸出手的手突然变成的狐爪,长长的指甲划破衣裳,连带着肚兜也被划开,胸前的峰乳露了出来,爪子又变回了手,落在又白又嫩的胸上,不停的揉捏着。 另一只手捧着锦眠的后脑勺,嘴巴粗暴的吻着她的脖颈,下颚,嘴巴,脸颊……总之脸上全是他的口水。 锦眠瘫软在他的身底下,巨物抵着她腹部戳着软肉,有些疼,看到还要继续在脸上吻的架势,嫌弃道:“我被你戳的生疼。” “那就让我好好爱你。”涂颜笙的身子下移,分开双腿,艰具凑近缝时直接用力一顶,慢慢挤进,快速寻到花心处,将里面堵的满满当当,狠狠的抽送起来。 “啊” “慢慢点。” “慢不了,里面太舒服了。” “呜~你轻……点。” 锦眠被他按在怀里,重重的一顶,两人同时高亢一声,“啊”。 高潮过后,乘着缓息的时间,啃着锦眠的身体,是不是都弄乳前的红豆,“好香,好甜。”含着梅花,牙齿不清的说着,牙齿不断在上面厮磨,只觉得口渴难耐,若是…… 想到这些,眼神通红,时不时撇了下锦眠的下体,嗓子滚动了一番,甩了甩头,人耳突然变成了狐狸的尖耳,毛茸茸的,粉嫩嫩的。 “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涂颜笙准备再次闯入,突然想起来之前看到小画册。 不等锦眠犹豫,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跟前。 “我不要……”想要前世一幕,有些抗拒。 狐狸眼睛闪闪发亮,“还可以这样吗?” “你难道不是?” 当他闷哼响起时,直接从后面插进前穴,更加紧致的,他发出一声低吟,“嗯 ……这样是不是更好……” 锦眠被他的没羞没臊弄的无语,呻吟不时从口中溢出,被他摁在床上,炙热的快速挤入,又忽的一挺,里面被彻底贯穿,巨物的占据让她卸去了所有的力,只能靠着床面支撑。 他吻着锦眠的后背,手不知何时从背部钻到了胸前,揉捏着双乳,沙哑的说道:“是不是很舒服。” “你再不动试试?” “呜……好紧。”巨大的异物被她突然一夹,差点泄掉。 锦眠随着他动一下,自己的身子往前串,腹部微凸,甚至箍出了几分形状来,臀部随着摇曳。 “你你好了没有……有,我有点……酸。”被他来来回回的抽送着,弄的她遍体酥麻,花心那开的很大。 娇媚的声音入耳,炙硬的阳物往深处一顶,这般滋味不得多尝尝,少年的声音嘶哑,“急什么。” “被我操的不爽?”又是一个深顶。 “啊~不要~” “舒不舒服?” “嗯~” 快速抽插几十次后,在锦眠的尖叫中,在他的低吼中,终于把一股浓浆白浊射入她体内。 微涨的小肚子一股酸痒泛开,在涂颜笙退出那一刻,大团的液体顺着腿内侧淌在了床上,湿热的淫糜气息越发越重,她的全身痉挛,无力的趴着。 羞(h) 涂颜笙将她翻了过来,看到微鼓的肚子,有些不自在,“咳,咳,我帮你清理一下。” 白皙的手指来到腿心处,不给锦眠拒绝的机会,直接戳了进去,她忍不住收缩下穴。 感受到女子身子微微发抖,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我就是给你清理一下,你放松点。” “你又不是女人,你给我放松看看……嗯~” 他又轻咳一声,底下的穴越发越紧,将手指夹的紧紧的动弹不得,“你这样,我压根抠不出来。” 锦眠心想抠不出来正好,这样也太羞耻了,双腿迭加,夹的紧紧的,让他很是无奈,不由一想幸亏不是自己的阳物,要是被这么夹着,岂不要疯掉。 见她实在是不听话,心中一抹邪意升起,手指按揉起她的穴来,果然她放松了下来。 “呜~呜~” 就着光亮,将女子的下体看的一清二楚,触到了层层花褶内壁时,嗓子一紧,他舔了舔唇,液体不断流失,强忍着冲动,轻轻的抠弄。 “嗯~好了你快出去。”锦眠的脸像着火一般,热的不行。 “你等等,还有……”舍不得离开那地方,想起刚刚在里面的感觉,下体隐隐约约又有抬头的趋势。 “你头发弄我的好痒。”锦眠忍不住抬动臀部,想将那几根细发驱里。 原来是少年低头时,头发顺着落了下来,时不时飘在腿侧两边,甚至飘到穴下,上面已经沾上了湿答答的液体。 “真麻烦。”涂颜笙虽然嘴里嫌弃,但不忘施法,头发已经被捆好。 手指在穴中搅动着,不止何时又多了一根,里面被他弄的酥痒极了,小穴忍不住吞吐起来。 锦眠只能转移注意力,少年跪在腿间清理,在他抬头说话的一刻,正好看到他的阳物。 “你这为何是粉粉的?”当日只想着解决,未仔细观察,现在才发现他的那条阳物粉嫩嫩的,煞是可爱,若是能在缩小一些,可以更可爱。 涂颜笙面色羞红,“我怎么知道。” 听到她的笑声,眸子一暗,阴森森的说道:“看来我还没有要够你,还有体力说笑。 ” “啊,不要。” 直接变成了狐狸,床承受不住,轰然倒塌,他迅速的搂着锦眠跳到地上,将她一放,身子慢慢下沉,狐狸臀部抖动起来,整根被含入进去。 “嗯,好大。”硕大的物体进入,撕扯般的疼痛是她承受不了的, “欠操。”将锦眠微微下拉,正要有狐狸身后有靠的东西,头一低,正好埋在两团白嫩的胸前。 “你骗我。”看到大大的狐狸头,锦眠有些疯狂,下身被要上了也就算了,上身也要被折磨,狐狸的舌头不似人的舌头,上面有着倒刺,舔弄自己时,细微的刺激感冲上大脑,有些刺痛,又有些快感。 她想将他拽开,但那脑袋就像被黏住一样,涂颜笙松开嘴,嗅了嗅她身上馨香,粗声的说道:“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又张开嘴巴,含住了红点嘬了一下,听到一声呻吟,下体又膨胀了一些。 锦眠受不了体内的物体,软着腿想要脱离,涂颜笙埋着舔弄,也没有管她,不过在她快要脱离的时候,狐爪放在她背上,轻轻一按,再次深入,两人同时叫了一声。 “你无耻。” 乳尖已经被啃的发硬,他越唆越舒服,恨不得吞了进去,含糊不清的说着,“你这次起来,我不拦你就是。” “呜~真的?”锦眠眉眸似水,娇媚至极,听言,她又动了起来,谁知底下的狐狸翘高臀部,深深一捅,锦眠尖叫一声,软下来身子,落下来时,又叫了一声。 涂颜笙抬起头,眼里全是无辜,“我真的没有拦你,是你自己起不来。” “你……你”锦眠气急败坏,这次不再跟他说,迅速起身,谁知几番下来,自己早已无骨,身子还未脱离一半,再次落下。 涂颜笙笑道:“原来是没吃饱,所以不想离开。” 锦眠羞愤不已,将狐狸头抱紧,埋进怀里,不让他说话,满嘴是毛,双腿夹紧。 涂颜笙闷哼一声,“松开,快点松开。” “叫你戏耍我。”锦眠失力靠着,臀部却不停的摇摆,看到某人紧绷的样子,额头冒着细汗,颇为好笑。 眼看马上就要泄了,涂颜笙慌忙将她提起,刚出洞穴,猝不及防,射了出来,神秘之地被浇了个透顶,甚至腹部也沾上了白浊液体。 痒痒的!锦眠的下体忍不住一缩,不过看到某人的样子又觉得好笑。 听到“咯咯”的笑声,一张精致的脸转为黑色,将她压在身体,沉沉的说道:“很好玩?” 锦眠不由紧张起来,底下突然被用力一顶,却只有半个头,他开始动起来,不过不是持续,而是动一下停一下。 几番过后,锦眠带了些哭腔,“你为还不进去。” 涂颜笙认真说道:“里面太紧,得慢慢来。” 锦眠忍不住抬起臀部,想要往上送,只觉得里面想要塞满,听到涂颜笙的话,想要吐血,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求你了,我想要。”被他磨的难受极了,这时也不嫌弃他是狐狸,拉着他的狐狸头就开始亲,他终于开始往里面深入起来。 见她又不亲了,停了下来,见此,锦眠只能抱着一堆毛胡乱亲,心想,隔了一层,亲的有感觉吗?看了看顶在鼻子上的狐狸鼻子,“嘴,我亲不下去,再说都不一样怎么亲。” 涂颜笙也不在难为她,在她身体里抽送起来,得到满足的锦眠喟叹一声。 “舒服了?” “嗯~”下次再也不救他了,掉修为就掉修为吧,她阖着眸子。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邱凝凝出事 发觉秋凝凝与自己的灵魂链接越来越弱时,准备回去,碰巧段淮钰有事再身,一旁的慕清尘主动请缨。 飞行器上,慕清尘看着一脸疲倦的锦眠,不由劝道:“马上就要到了,你先休息下,不然倒时候没有精力。” 这些日子,锦眠不断用灵力增强二人的契约,若不是身边有他给自己补充力量,怕是早就坚持不住,想到这,恨不得把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弄死。 “你这家伙真是不知好歹。”一旁的随从见锦眠理都不理自家圣子,自己的脾气也上来了。 “楚寻你个话太多了。”慕清尘冰冷的扫了他,后者老老实实的窝在飞行器的一脚,察觉到锦眠的迟疑,捏了一个法术打在她的背后。 “你……”还没来的说完,她昏了过去,头往旁边栽去,慕清尘快速的将她搂住。 鼻尖传来独属于女子的幽香,另他心旷神怡,怀中的柔软,让他精神恍惚。 锦眠清醒过来时,还窝在他的怀里,头靠着他的胸口,清晰的听见心口的跳动声。 感受到怀里的女子醒了,脸上划过一抹尴尬,却并未主动将女子推开。 锦眠也为多想,从他怀里退了出来,醒来时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慵懒的味道,“谢谢你。”瞧了瞧路过的风景,“是不是快到了。” “嗯。” 锦眠的不安因他消退了一些。 一道不适宜的声音再次出现,“能不能到吗,我家圣子……” 慕清尘皱皱着眉,快速打断楚寻的话,“你最近太随便了,回天上后,自己去执法堂。” “是。”在底下头的那一刻狠狠地看了眼锦眠。 锦眠很诧异,这一路上他没少阴阳怪气的针对自己,难道还记恨自己拿了天上雪莲? 飞行器落在邱凝凝家的上方,锦眠下去前,被慕清尘拦住,“我陪你一起去。” “圣子,族里催促。” 再次一个冷眼过去,拉着锦眠要落下。 楚寻不顾他的眼神,硬着头皮说道:“若是赶不上的话,属下们不好跟长老交代。”一下子将剩余几人都绑在一起,不过那几人不动声色的拉开距离,站在慕清尘一侧。 锦眠瞧见这般,用另一只手移开,“这种事情我还解决不好,岂不是白活了。” 慕清尘瞧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也就没有跟去,让她注意安全,在锦眠踏入房门一刻,飞行器往天上行驶。 “既然没有看清自己的身份,去执法堂后没有必要再回到我身边了。”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刚刚的事迹,明眼人都知道对谁讲的。 楚寻立即脸色煞白,为自己辩解着,“圣子,我是为了你好。” “不必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我可是楚颜的弟弟,你不能这么对我。”楚寻一脸扭曲,大喊着。 “若不是因为她救我一命,你以为你能在我身边呆这么久?”他冰凉凉的说着,不带一丝情感。 楚寻僵立在原地,心里恐慌极了,自己如今的福利全是因为圣子,若是失去了,自己岂不是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毕竟自己只是一个私生子。 重塑经脉 锦眠进入房内,就看到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脸上被鞭子甩了一道又一刀的痕迹,何其残忍,女人最在乎的就是容貌。 锦眠蹲了下来将她拥在怀里,拳头紧握,大差不差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邱凝凝自从失忆后,一直老实的窝在这里,又怎么会惹上修仙者。 她的神秘力量就是化生命年龄为力量,当初重塑身体回来时,自己就给她续了叁年,毕竟当时只有金丹修为,一年需要百年等价,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她能活上十来年,只要服下丹药,又可以延长寿命。 不过第二次续命的效果大打折扣,而且她本就应该死了,若不是血契,怕是早已到了冥界,从冥界手中抢人,难上加难,顶多只能续几个月。 绿芙你真该死! 锦眠用玉简唤来了掌柜,并让他最快速度炼制成功,又附加一个要求,就是需要借用他们的地方重塑经脉。 她隐约感受到这个镇有修仙者的波动,不过那人隐藏的极好,锦眠不敢大意。 小活洛丹说快也快,不不快也不快,主要看人炼制,第二日锦眠抱着披着头纱的邱凝凝入了丹阁。 掌柜将自己领进走廊最里间,推开门那一刻,意外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锦眠噙着笑,眼里冰凉。 “这位便是我们丹阁的主子,同时也是这次的八品丹师。”掌柜满脸的自豪,再看锦眠不以为然的样子,眼里底划过一丝不善。 “阁下还如以往一样意气风发。” “你认识我。”坐着的男子站了起来,吃惊的看着锦眠。 锦眠喷嗤一声,“何止是认识,这一切还不是拖你的福。” 一旁的掌柜发现氛围不对,“姑娘,这是小活洛丹,你趁早给你母亲服用。” 自从看到他后,锦眠态度大转弯,恶劣极了,“这有什么副作用?” 男子从乾坤袋中拿出一碗灵药放在桌子上,“配上这个会减轻痛苦。”这个药是自己费尽心血所得,一共就两碗,本没有打算给她们,可在看到两人时,丝毫不犹豫,这慷慨的样子饶是自己也是一惊。 在拿出灵液时,掌柜面露疼痛,锦眠撇了一眼,看见黑乎乎的药汁有些嫌弃。 掌柜和阁主一同出去,在合上门那一刻,锦眠正在掀面帘,熟悉的脸迅速划过脑海,男人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她将丹药塞进邱凝凝嘴里,将碗里的灵液灌了进去。 盘坐的邱凝凝面色逐渐苍白,半个时辰后,疼痛从内往外扩散,额头的汗珠不断从脸颊划落。 她的皮肤开始一块块裂开,血液从撕裂开的肌肤见渗出,白衣已经变成了红衫。 邱凝凝渐渐有了意识,紧紧咬着牙,本就昏迷的她脑袋更加晕眩,她的压根不断发出“咯嘣咯嘣”响声。 一个时辰后,疼痛继续加持,邱凝凝除了衣服遮掩的地方看不到,其余的地方皆爆出青筋,手腕上经脉断裂的及其明显,就算多年过去了那褐色的痕迹也淡退不了。 锦眠将稀释过后的灵气缓缓输入她空空如也的丹田,而丹药的灵力慢慢流动起来,所到之处已经被灵液浸泡,痛感慢慢减弱,灵力不断的游走经脉使其扩宽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