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然(1v1骨科)》 1.日思夜梦 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舒禾再次做了那个梦,梦里她和舒行然做爱了。 即便是梦,她也能清楚地回忆起梦里舒行然的尺寸以及他带给她的强烈快感,她用力地夹了夹腿,感觉到下身异常亢奋,不断想要吸附什么,有一股燥热的暖流涌出。 她翻了个身,将蚕丝被掀到了一边去,用手揩了揩身体和头上的汗,然后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5:34。 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要起床了,她又要面对那个让她有非分之想,总在梦里意淫的亲哥哥舒行然了。 想着她突然叹了一口气,有些烦躁,大概四年多以前她发现自己对舒行然的感情变得不一样了,她不再想把他当哥哥,而是走在他身侧时,想要去牵他的手,去亲吻他的唇。 她知道,这样不正常,所以,尽量在跟他保持距离。 可转念一想,舒禾又觉得自己很可笑,好像只要拼命远离了舒行然,他就会一同在她心里消失不见一样。 这不,她又做春梦了。 睡觉是不想睡了,也不可能再睡了,她怕眼睛一闭上,又看见舒行然。 舒禾从包里拿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笔记本的页数已经快要用完了,她翻到新的一页,开始记录那个梦和自己的心声。有些话,她说不出口,有些想法,她无法实践,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去平衡。 早晨七点,舒禾洗漱完背着书包来到客厅。 7岁的柯衷雨在餐桌上“鞭早饭的尸”。 “你爸爸妈妈呢?”舒禾走向前去,拉开了一只木椅。 “上班去了鸭!笨蛋!”柯衷雨不断用叉子叉着盘里的煎蛋和西蓝花,脸色不是太好,吹弹可破的小白脸蛋气得红彤彤圆嘟嘟的,也不知道谁把他招惹到了。 “上班去了?今天怎么这么早?”舒禾边问,边看着四周搜寻舒行然的身影,看了一圈都没人,她想他应该已经走了。 舒行然成绩好,是学生会成员又是班长,任务重,几乎每天都要早她一步去学校。 她正打算坐下吃早餐,询问柯衷雨怎么去上学,还没问出口,就看到舒行然围着围腰,手里端着一盘叁明治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舒行然个子高挑劲瘦,有一头干净的学生板寸,五官端正且立体,高耸的鼻梁伫立于白皙的面部之上,琥珀色眼眸在屋内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澄澈。 舒禾:瞳孔地震!!! 原来没走! 她下意识地偏过了头,眼神细碎地闪躲着“早…早啊。” “早。”舒行然笑着将餐盘放在了桌子上。 “吃饭吧。”舒行然走到了她身旁坐下,将牛奶和叁明治推到了她的面前。 “哥,你今天怎么没走?”她有些扭捏地坐下咬了一口叁明治。 “请了假,等下要送衷雨上学,舅舅、舅妈今天公司那边出了点事儿。”舒行然又端起牛奶递给了一旁还在生气的柯衷雨。 “衷雨,别生气了,你爸爸妈妈工作很辛苦的,昨天没能信守承诺去参加学校的活动,是他们不对,但爸爸妈妈总要工作养育你,对不对?快听哥哥的,把牛奶喝了,你要喝了,哥哥这周末就带你出去玩儿。”舒行然眼角含笑,声音低沉却又不失温柔。 柯衷雨一听他这么说,阴郁的脸上一下子就绽放出了盛烈的光芒。 “真的吗真的吗???” 舒行然点点头,有些宠溺地抬手摸了摸柯衷雨的头。 “只要你好好吃饭,就一定是真的。” 舒行然的手臂看起来细长,实际上却极其结实有力,舒禾从他手臂上青色凸起的经脉一直看到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她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唾沫。 梦里破碎的画面不断地闯入她的大脑,他那双有力的手,禁锢着她的细腰,不停地向她的花心发起进攻,一次又一次,沉重又热烈。 下身又变得燥热了起来,心跳的频率也加快了很多,她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大跳,赶紧甩了甩脑袋,喝了一大口牛奶,背着书包就打算走。 “兔兔,早餐还没吃完,你去哪儿?”舒行然站起了身,有些疑惑地问道。 舒禾觉得自己像个偷了东西的贼,深呼吸了几下,装作镇定。 “我想起来作业还没写,去学校赶作业。哥……学学校见!”说完,飞快地就奔出了门。 舒行然看着舒禾消失的背影,又坐回了椅子上,轻声笑了笑。 “嘎嘎,以绍顺么鸭?(哥哥,你笑什么呀?)”柯衷雨为了表示自己有在好好吃饭,一口气把被他戳得稀烂的煎蛋和菜花都放进了嘴里,弄得他的脸鼓得像个气球,连话都说不清楚。 舒行然表面看着柯衷雨,可眼前却显现的是那天晚上舒禾熟睡的模样,耳边却萦绕的是那句“哥哥,我喜欢你。”的梦中话语。 “小兔子藏不住心事了。”他眼尾上扬,笑看着他,吐出这么一句,便不再说什么。 只留了一头雾水,拼命给自己灌牛奶的柯衷雨。 舒行然和舒禾父母早亡,小时候一直辗转于各个亲戚家里,生活很苦,没怎么好好读过书,直到六年前舅舅收养了他俩,他们才过上了稳定的生活,也因为他俩年纪相差不大,舅舅考虑过后,就以舒禾的读书情况为标准,将他俩安排到了同一班级里。 舒行然今年十九,舒禾十八,在班级里都属于年龄比较大的学生。 现在是高叁上期,班级里努力奋进的学习氛围很浓重,舒禾踩着轻轻的步子坐到了座位上,她有点后悔自己找的借口了,她一般不会不做作业,除非不舒服没劲儿,这点他哥可能比她自己还清楚,她怎么就把那当借口脱口而出了呢?! 她很懊悔,交完作业晨读了一会儿后,舒行然走了进来,他的位置离她比较远,在她的左斜上方,她用余光瞄到后,就立马立起了书本遮住脸,低下了头继续晨读。 心里默念了叁百遍,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高叁的课程很多,但一天十几个小时却也过得也快,期间各种纷繁复杂的学科问题简直压折了舒禾的腰,除了吃饭上厕所大课间,全班同学都沉浸地学习着,无事烦扰。 当然,舒行然被一堆学业和工作问题困扰着,几乎一下课就见不着人,她也不用担心,也就没有去想舒行然。 晚自习下课铃响起,舒禾终于从学习的深渊走了出来,她啥都没想,扔了笔就趴在了课桌上。 只上二晚的同学渐渐地离开了,教室随着人数的减少,变得安静了下来,只有走道上时不时会传来一些同学课间嬉笑打闹的声音。 舒禾趴了五分钟,撑起了身子打算收拾东西回家。 抬头就看见舒行然正躬身在给她斜右上方的女生讲题,他躬身的姿势甚是绅士,颀长的身段遮住了女生大半个身体,纤长分明的右手拿着中性笔在女生洁白的草稿纸上写着算式,他讲解着,声音微小,却也温柔轻和,讲解的途中时不时还会看看女生。 舒禾收拾着书本,心头有点闷,不知道那个女生心里怎么想,但从她绷紧挺直了的背脊来看,她应该很紧张。 舒行然要上叁晚,早在几个月前兄妹二人就不再一起回家了,舒禾背上书包,朝舒行然走过去。 “哥,我先回家了。” 她看着窗外,咬了咬嘴皮。 “好,路上注意安全。”舒行然点头示意。 2.浴室惊情 十一月下旬,南下的寒气盘踞在了c市,夜晚的冷风冻得刺骨,舒禾去还车的时候,鼻涕已经快流到嘴唇边了。晚上感觉比白天还冷,她搓了搓手,到了单元楼下,径直回了家。 家里没有人,柯衷雨那小屁孩儿放学后肯定又不知道跑那个亲戚家玩儿去了,舅舅舅妈公司有事还没回来,百来平米的家,少了这些人,显得极其安静空旷,她在门口换了鞋,便轻轻地踩着脚步回到了卧室,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这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 天气太冷了,她决定冲个热水澡,然后复习复习就休息,明天要模考,她想争取考好一点。 她拿着换洗衣裤去了洗浴室,舅舅家的洗浴室是那种干湿分离的,很大,设计得是欧式简约风,浴室左端是洗漱台,右端是被玻璃单独隔离的淋浴处,尽头摆放着一个浴缸。 舒禾进去后直接叁下五除二地脱了衣服,打开水阀,温热的水流淋洒在了她的白皙瘦小的躯体上,彻底驱散了寒意。 她双手不断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着,直到碰到了那处。 她突然浑身一个激灵,从那个梦开始后,那里就变得异常敏感,敏感到她一碰到就会兴奋,就会想起舒行然。 她觉得自己这是魔怔了。 她甩了甩脑袋,将浴球上的沐浴露往身子上擦,只听嗡的一声,四周一下变得漆黑,什么都看不见,舒禾几乎是同一时间就尖叫了出来。 怎...怎么突然没电了?!?! 几秒之间,她就因为慌乱不知道自己移动到了哪里,地上全是被她碰倒的洗浴产品,一走就踢飞一个,发出砰砰的声响。黑暗是恐惧的源头,眼睛看不见,耳朵就变得灵敏了许多,淋浴头还在不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供给着热水,喷洒在她脸上,水流似粗大的双手一样紧紧捂住了她的面部,她几乎无法呼吸,下意识就调转了头,乱摸中摸到了玻璃门把手,拖鞋也踩掉了一只,她光着一只脚就往外冲,急得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 还未被冲刷干净的沐浴露,顺着她的身体流落到了地上,给本就不干燥的瓷砖又增加了一丝润滑度,下一秒,她整个人就结结实实地向门的方向摔去。 但她也不知道自己离门多远,如果这么面朝门摔过去,那不得把脸摔扁。 舒禾急得想死,完了,全完了。 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达,一股开门的气流涌面而来,她被结结实实地接住了,落入了一个人的怀抱中。 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带着一丝清冽又甘甜的味道,像山间清纯的泉水一般,令人心旷神怡,舒禾不用想也知道,接住她的人是谁。 因为先前过度的恐惧,她的手脚变得酸软无力,明明知道不该一直靠在他的身上,可身体却像落入了温暖的摇篮床里,一刻也不想起来,她甚至还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衣服。 尽管那个人衣服上带着一股仲冬时节的寒气,刺激得浑身还带着热气的她直发抖,她还是想要拼命地往他怀里钻,至少现在,至少在他们彼此看不清对方的情况下,让她再放纵地依赖他一次。 直到舒行然的手环上了她的腰,冰冷的手掌轻抚过了她的肌肤。 所到之处,皆似细羽滑过,火焰引灼。 她想起,她身子上一丝不挂来着。 怎么办!怎么办!?!? 她僵硬得像块化石,除了脑子和心脏还能动,其他地方完全都不属于她了。 心脏越跳越快,与舒行然的距离只隔了她的那层皮肉罢了。 她在绞尽脑汁地想要怎么办,她也不知道舒行然现在是什么样的,应该也很尴尬吧?哪位哥哥跟自己妹妹这样不尴尬? “哥……” 她稍稍动了动,轻声唤了他。 舒行然低沉温柔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别怕,应该是跳闸了,哥哥去处理一下。” 说着,他扶着舒禾的肩膀,就打算将外衣脱下来给她裹上。 他知道她没有穿衣服,她刚才那柔软的胸部一直隔着衣物贴着他。 他勾唇笑了笑。 可舒禾却在他们彼此分开的瞬间,应激似的抬手就胡乱扇了他一巴掌,还正巧就扇在他脸上,然后她收手紧紧护住自己的胸。 “你…你你你……你别看!” 舒行然在这一巴掌下来的时候,人确实是懵的,缓了几秒后,他轻轻揉了揉脸,有些哭笑不得。 他将衣服脱了下来,浴室窗外的灯光微微照进,让浴室变得不再那么黑暗,他们至少能看到对方的轮廓,舒行然看到舒禾皱眉紧咬嘴唇的样子的护胸的样子,心里有了一些暗流涌动,下身燥热,不过他很快就抑制了下去。 “好,好,哥哥不看。” 他凑近,将衣服轻轻裹在了她的身上,替他拨开了缠绕在她额周颊周的湿发,将之绕于她耳后,随即有些情不自禁地倾身向她,热气从她体内蒸腾出来,他的指轻滑过她的脖颈,能清晰地感受到颈侧动脉地疯狂跳动,舒行然俯身在她耳侧吹了吹气。 沉着声音有些动情地说: “兔兔今天……” 他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轻轻一笑。 舒行然支起身,用手捏了捏她肉肉的脸颊。 “刚才那一巴掌换的,快去换衣服,小心感冒。” 说完,他便去开闸去了。 天晓得舒禾已经紧张成什么样子了,她觉得自己的心都不属于自己了,只会对着那个叫舒行然的人疯狂心动,他的声音不论附着的言语是什么,都像魔法的催眠曲,让人一听即沉沦。 3.提衣嗅香 舒禾裹紧衣服,两步并作叁步地在舒行然开电闸期间借着客厅外的灯光飞奔回了卧室,一进去,就立马反锁了门。 她松了一口气,背抵向门,心脏似被敲击得极快的乐鼓,七上八下,砰砰直跳,撞击着她的胸腔,震颤得她的每一寸血脉都引了火一般的灼热难耐。 她抚了抚滚烫无比的脸颊,身上每一处被他触摸过的地方依旧酥痒火辣着,她紧紧地捏着裹着自己的大衣的衣角,低头咬了咬唇,耳畔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热的气息,萦绕着他的柔沉的嗓音。 舒禾摸着质地顺滑柔软的大衣,心里有有些酥酥麻麻。 大衣的面料是纯羊毛的,覆在舒禾瘦小的身子骨上,一点也不厚重,反而将她紧紧裹在其中,挡住了窗外徐徐吹入的寒风,增添了一些暖意,好像哥哥就在身边带给她温暖一样。 舒禾越想越觉得浑身燥热,心潮澎湃,她将衣服向上提拉到了鼻尖处,凑近细细嗅闻,是让她熟悉的,欲渴的,着迷的并伴随着一股清幽之香的哥哥的味道。 气流分子徐徐然顺着鼻腔侵入了她的细胞神经,用最温和却也是最致命的无声话语引诱着她朝深渊而去,舒禾上瘾似地将脸埋进了衣服中嗅着,她的心跳很快,体中脉络血液受了刺激般地叫嚣着要进攻。 哥哥…… 哥哥…… 哥哥…… 舒行然…… 正当舒禾还沉浸在这方的温柔乡里时,背后的门却突然被敲响了。 “咚咚咚——” 舒禾被这近在咫尺的声响吓了一个激灵,像是被正义的审判者听到了自己悖伦肮脏的声音,她几乎是在门声响起的一瞬间就将裹着自己的衣服大力扔了出去。 寒流瑟瑟缠绕了上来,舒禾冷得直颤抖,她一拍脑门,心里暗骂自己有病,回了房间几分钟了都不穿衣服。 “兔兔,你换好衣服了吗?”舒行然的声音透过厚重的门板传了进来,分明很稳静,可在舒禾听起来却总觉得带着一股子问罪之感。 她手忙脚乱地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放到书桌上,又跑到衣柜处翻出了新的内裤,“啊……好……好了。” 舒禾火急火燎地穿上了睡衣裤,然后深呼吸了两口气,装作沉着冷静的样子,问道: “怎么了?哥,有事儿吗?我……我做作业呢。” “哥哥给你端了杯牛奶,睡前喝一杯有助于睡眠。” 他轻声道,从容自如。 舒禾脸色不大好,心脏还在疯狂跳动着,她紧张地咬了咬手指,扭扭捏捏地跑去开门。 门缓缓开了一个口,少女脸颊泛着微润的粉桃色,用细长的手指攀着门板,怯怯地探出了一个脑袋,像一只正在洞口探寻外部世界动静的敏感兔子。 她微抿唇,抬眼看着舒行然。 他的脸侧有一道红红的掌印,舒禾看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脸……疼么?”她咬了咬嘴皮,水灵的眸子里带着些含蓄的歉意。 舒行然摸了摸脸颊,摇摇头,冲她微笑“不疼。” 舒禾点点头,看向舒行然手中的牛奶。 “给……给我吧,我…我就在这里喝,马上喝了就还你。” 她伸手想要去拿玻璃杯。 “兔兔不想让哥哥进去?”走廊上的灯泡有些年生了,灯照不再那么充足,晦暗的光打在舒行然的脸上,衬着他的深幽的眸,眸中似有暗光影动。 舒禾看到他突然失落的神情,一瞬觉得自己像是可恶的欺凌者,卑耻感油然而生。 “没有!!”她猛地摇头,将门大打开来。 看到她这一番举动,舒行然笑了笑,眼尾向上翘着,点缀在他细长桃眼之上浓墨般的睫羽微颤,在灯光的映射下,于他的下眼睑处投下了沉沉的细影,他虽然剪着学生寸头,显得整个人硬朗阳光了几分,但却并未因此就掩饰住了他从骨子里透出的温润魅惑之感。 他端着牛奶走进了舒禾的房间,四下扫视了一番,无奈地挑挑眉。 “衣服怎么到处乱扔?”他将牛奶放置在了课桌上。 舒禾有些小紧张地撩了撩散在额间还湿润的头发,踩着小碎步跟在他后面。 “忘了洗了。这…这几天太忙了。” 她扫了一眼被她扔在床头床尾地上的衣裤,尴尬得简直想刨个洞把自己埋了。 “你长大了,学会爱干净些,定期清洗这些衣物。” 舒行然边说边走去捡,舒禾立马似急得要跳墙的兔子一样,飞快地也去捡衣服。。 “我知道,我知道,哥哥,你没什么事儿的话,就去洗洗休息了吧,我再复习复习。” 舒禾将衣服紧紧攥在手里,假笑着看向舒行然,一步步走向他,默默地扯过了被他拿在手中的胸罩。 “嘿嘿……”她冲他傻笑了一下,转身把衣服都放进了脏衣篓里,然后拿起桌上的牛奶,咕噜咕噜两下就喝完了。 她朝舒行然扬了扬杯子,“我喝完了。” 舒行然知道她是在赶他走,也有没有再坚持留下来,反正后面有的是机会,他不急这一会儿,他仅仅就是喜欢看舒禾因他而焦急忙慌失了分寸的样子。 因为……心底会生出一种快感…… 一切好像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嗯,好。”他点点头,走过去接过玻璃杯,看到了她还湿润的发。 “快吹头发,小心感冒。”说着轻轻揉了揉她的发,拿起桌上的衣服转身便走了。 只是在转身走的一瞬,他注意到了她放在课桌上的背包中的笔记本的一角。 舒行然无声地笑着,如果舒禾知道自己看过她的日记会是什么表现? 他越想越觉得期待,体内的躁动因子渐渐地有了觉醒的征兆。 ——————分割线 碎碎念:前面稍微有点点慢热嗷,会有肉肉哒…… 4.心情低落 舒禾一早起来就觉得嗓子眼痒,还连带打了好几个喷嚏,好像真的感冒了。 她叹气,在浴室洗漱完后,照常去客厅。 经过餐桌的时候,发现那上面贴了一张颜色醒目的便利贴。 她顿住脚步,凑近一看,映入眼帘的便是舒行然那工整的正楷字迹。 “记得吃早饭。——哥哥” 舒禾轻轻捻起便利贴,看向旁边用保鲜膜层封在瓷碗里的半块叁明治和一整块煎得浑圆平整的煎蛋,煎蛋上还用番茄酱画了一个可爱的笑脸。 舒禾便没忍住轻笑出声,早餐应该是才做不久,蒸蒸的热气给保鲜膜覆上了水汽,舒禾一揭开,水汽就凝聚在一起滑滴到了碗中。 舒禾放下书包坐下来吃了一口,很开心。以往早饭都是舅妈做,哥哥很忙,她很难吃到哥哥做的早餐,昨天早上因为特殊原因,她火急火燎地跑了没吃完,今天她要一口一口好好品尝。 舒禾咬着叁明治,绵软的吐司Q弹有致,带着生菜的清香和火腿的美味,她细嚼慢咽,生怕吃快了就没了,她想,如果可以的话,就把这早餐拿去框裱起来供着。 吃着吃着,她的心情渐渐变得低落。 高叁已经过半,还有半年多就高考了,高考后她和哥哥会去往不同的城市开展新的生活,他们不能再经常回舅舅家,也就不能再如现在一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慢慢的,哥哥应该会交女朋友,然后毕业成家,他们之间的距离就会越来越远。 想到这里,舒禾心脏抽抽地痛着,她突然想哭,明明每天都在劝说自己远离他,可为什么一想到会和他真正地分离,会这么难受呢? 脑海里浮现出了许多舒行然同他相处的场景,小时候,妈妈走得早,爸爸有病老是打骂他们。各家亲戚对他们也总是冷言冷语,说他们是克星,是垃圾,没人要,那时候她真的很害怕,觉得天快塌了。爸爸喜欢拿着皮鞭和他们玩捉迷藏,她只能颤颤巍巍地躲进衣柜发抖,吓得忘记哭泣,每次当她以为自己快被发现的时候,哥哥都总会出现去吸引他的注意力,那皮鞭劈里啪啦地落到肉上的声响,她永远也忘不了。每次想问他疼吗,他都对她笑,爱揉她的发,爱抱她,说“不疼,兔兔不哭。” 明明自己也是小不点,奶声奶气的,却总是将她护在身后。 从小到大他一直都在她的身边,长大后更是处处照顾着她,维护着她,见不得她受一点伤。 舒行然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哥哥,这样的人如何让人不爱呢? 可他是哥哥,她是妹妹,哥哥爱护妹妹是天经地义的事,她怎么因此就喜欢上她了呢? 会遭报应的吧。 鼻头酸得厉害,眼泪在眼眶里打着水灵的转,她强忍着咬着嘴唇,抬头看向天花板。 没事的没事的…… 可下一秒,泪水还是像泛滥的河水决堤一般从她眼角滑落。 到学校的时候,上课铃已经打响了五分钟,舒禾飞马一样地奔进了教室,只是门还未踏进,就被班主任郝章捉了个正着。 “舒禾…你给我站住!”郝章是年级上出了名的严格教师,一般人见他都是绕道走的,因为谁都不想被他无理取闹地用那些臭条条框框骂一通。 舒禾停住脚步,心里咯噔了一下,完了,这下少不了一顿骂了。 舒禾把头埋得很低,因为早上在家哭得太久,现在眼圈还很红,她抬手有些略显刻意地将眼周挡住。 “怎么迟到了?!”郝章拿着课本一把将舒禾提溜到了走廊边,神色极其不悦。 “感感……感冒了好像。”舒禾捂着眼周,眨了眼睛,双腿有些微微发抖。 “感冒了??感冒了是你迟到的理由??”郝章将书卷了起来,狠狠地在舒禾肩上拍了一把。 舒禾抖了抖身子,叫出了声。 “我们班的班规是什么?”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舒禾,一副她答不上来就要吃了她的样子。 “班规……班规……”舒禾重复了几声,脑子跟卡壳了一样就是想不起他说过了那成千上百条的规矩。 “第一,不许迟到!”他卷书一把拍向了舒禾的脑袋。 舒禾给拍得一懵,捂着头就直抱怨,“能不能不打头啊……” “你还顶嘴??”说着,他顺势扬起书又要给她打过去。 只是手扬到一半,就感觉手腕处传来了一道很重的力道,几乎要捏碎他的腕骨。 “诶…诶……谁谁,轻点儿。”他不耐烦地抬头一看,刚想痛骂出声就看到高了自己半个头的舒行然。 舒行然浅笑着,挡在了舒禾身前,“郝老师,抱歉,我妹妹今天不舒服,我让她多睡了会儿,我忘记跟您请假了。” 舒行然在人前总是表现得彬彬有礼,不管遇到什么事,脸上都带着笑,他笑起来特别有亲和力,特别温柔。 郝章一下子就泄火了,语气正常了很多,“行然啊,这样啊……那既然你都发话了,我也就不追究了,但是吧,这周我们的优秀班级可就不保了啊,按规定从轻处罚吧,舒禾就扫一周楼道。” 舒行然含笑应声,放开了郝章的手,“谢谢。” 郝章恶狠狠地剜了舒禾一眼,“你看看你哥,你再看看你,以后上下学全都跟你哥一起,早到迟退!听到没!” 舒禾被他吼得一激灵,为了躲避他嘴中喷射出的标点符号,很自然地就往舒行然身后贴了贴,只露了半个额头,不停地点着头。 郝章没好气地又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转身便走了。 舒禾反应过来的时候,双眼已经被身前高大的身影所占据了,突然有无数这样的身影在脑海里闪过,由小到大,她手指紧紧握成了拳,她离他很近,能嗅到来自于他身上独属于他的味道。 清新又甘甜。 她嗅着,情不自禁地又向前挪了挪步子,下意识地抬手扣住了他的衣角。 鼻尖轻轻贴合于他的大衣上,绵绵软软的,像柔软舒适的被窝,让人想要深深陷入,索取更多。 舒行然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转头就发现小丫头紧紧得贴着自己,一脸不舍得离开的样子。 “眼睛怎么红红的?”他转身,温柔地看着舒禾,琥珀色的眸子带有冬日暖阳初升的光。 舒禾没注意到他突然转身,吓了一跳,后退了半步,立马用手遮住眼睛,一个劲摇头。 “没…没有!!!没有红红的!” 舒行然看她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忍不住笑出了声,抬手覆上了她捂着眼的手,可没想到她像触了电一般,闪电似地撤开了手,露出了红红的眼圈。 这眼周不是红得跟只小兔子似的吗。 舒行然勾了勾唇。 舒禾的皮肤非常白皙滑嫩,被那一抹红一衬托,更显得有一种被人欺负了的楚楚动人的水灵感,就像是刚刚出炉的诱人的水晶包,让人总是忍不住想咬上那么一口。 舒行然抬手轻抚上了她的眼,她的眼周冰冰凉凉的,被冬日凌冽的寒意侵扰着,她轻轻用指腹抚滑了一番。 “哭过了?”他的嗓音始终低沉又温柔,像有人拿着一根羽毛在耳边撩弄,令人耳周异痒得厉害,甚至牵动着心脏。 他凑得近了些,温热的气息又一次扑面而来。 舒禾心跳很快,眼睛到处乱转着不敢看他。 “为什么哭?”舒行然继续问道,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他的指腹暖暖的,在舒禾眼周轻轻游走,酥酥痒痒的,弄得她都不敢眨眼睛,她就那么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也在不断上升,她几乎屏住了呼吸。 “天…天太冷了,吹风吹的,哈哈…哈…”舒禾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动不动,酸涩得要命,生理性的泪水渐渐积满了眼眶,她觉得自己再不眨眼睛,眼球就要爆裂而亡了。 啊啊啊……好疼! 受不了了。 投降。 “唔~哥哥,眼睛好疼。”她瘪着嘴巴,眨巴着晶亮水汪的杏眼,抬眼对上舒行然的眸,带着一点点小奶音投降道。 泪水自眼角倾下,顺着她微红的脸颊流落。 舒行然看她那呆呆萌萌的样子,下身就是一阵燥热,她太可爱了,可爱到他总有那么几瞬间会有立马将她占为己有的冲动。 舒行然笑着帮她揩掉了泪珠,“疼吗?那哥哥帮你吹吹?” 舒禾一听,胡乱地在自己眼周揩了两下,后退了五大步。 “不…不用!考……要考试了!我……我进去了!哥哥再见!”她结巴又迅速地说了一通后,飞地就蹿进了教室。 舒行然站在原地,有些意犹未尽地看着自己还沾染着少女泪水的指尖,泪水是晶莹剔透的,他放在嘴边伸舌舔了舔。 咸咸的,很熟悉。 琥珀色的眸变得有些深不见底,下身犹有一团团浇不尽的烈火。 不知道……小兔子被吃的时候泪水又是什么味道的呢? —————— 有在炖肉了嘤嘤嘤~有木有人看啊~稍稍有点慢热嗷~然后平时也挺忙的,写的时间比较少,日更做不到鸭~ 5.下定决心 考完一天试下来,舒禾脑子已经不太能转得动了,不管是在大考还是在这种模拟小考的时候,周围的同学总是非常热衷于对答案。 一整个晚自习舒禾耳朵都快被同学们时而兴奋尖叫时而沮丧萎靡的声音折磨聋了,而且从他们口中,她听出了自己的错误,数学最后两道选择题她又蒙错了,十大十分啊,肉疼。 什么时候才能逃离学校这片苦海,她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了文综课本和以前的错题卷子开始复习,考都考了,还是朝前看吧。 她翻开书,习惯性地咬了咬中性笔笔头,密密麻麻的文字无法进入她的眼睛,她突然想到了舒行然。 他应该考得很好吧,在她的印象里他就没考差过,不管大考小考,他每次都在年级前十,班级前叁,哪像自己啊,次次都是年级一二百,班级吊车尾。 有时候她也很怀疑她跟舒行然究竟是不是一个妈生的,打一个娘胎里出来,生活在相同的环境下,怎么差距这么大。 舒行然总是那么优秀,做什么都出类拔萃,超群绝伦。他的背脊总是直挺挺的,像山岩上坚毅的松树,他的脸上也总是挂着笑,像冬日温和的暖阳。舒禾没见过他哭,也没见过他受挫的样子,哪怕是在那几年他们二人那样困难的日子里,他也总是笑着,总是文质彬彬,斯文雅正,清冷的气质里又透着温柔,他好像生来就是完美无缺的,要说舒禾不嫉妒,那也是扯淡,她可嫉妒了,嫉妒他什么都好,嫉妒大家都喜欢他夸他,嫉妒他的温柔、他的俊朗、他的才干,他的一切,嫉妒他是个正常人。她有时候甚至有些恨意,恨他这样完美,以至于让自己动了歪念,喜欢上了他这个亲哥哥。 舒禾下意识落笔,在书上圈出了一个“然”字,喜欢上一个人,与他有关的一切都不会逃过自己的眼睛。她想起早晨时问过自己的问题,“喜欢”与“别离”,她抿了抿唇,继续仔细思虑着,高叁过半,未来他们总要各奔东西,而想起自己早晨一再强调的喜欢,她的心脏变得酸涩,忽而觉得喉头又哽咽了起来,但她必须早些正视这个问题,她的感情不会有结果,再喜欢舒行然又有什么用,有时候喜欢是毒药,像她这样悖伦的单相思更是剧毒无比,一再深入下去只会害人害己。舒禾深吸一口气,难过归难过,人生总要走下去,她觉得自己这一刻真的该收起那份“不正常”的感情了,早点脱身,将它真正地埋葬起来,谁也发现不了。未来的日子里,她想,自己只要做好他的妹妹就好。 其实,这样的问题,舒禾想过很多次,只是以往她总是口头上这么说,她从来都知道自己的感情不应该,时而躲避着舒行然,但心却总往他的方向去,但这次她是真的想好了,她也希望自己能够慢慢地将心移到别处。 不要再去想什么春梦,不要再试图让自己继续沉沦了,她决定今天回家就要在日记本上宣布,自己要真正放弃喜欢舒行然。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虽然是这么想了,可舒禾终归还是天真了些,喜欢的感情于她本身来讲,是不可控的,做决定是一回事,行为又是一回事,殊不知她这次以为的真正的放下,只不过是以往反复挣扎循环里的一个而已,因为让她心动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温柔”的舒行然。 下了叁晚,舒禾打扫完楼道回教室,舒行然还在给同学讲题,舒禾决定自行先去走廊处吹吹冷风,冷静一下,很久没和舒行然一起叁晚回过家了,可能会不习惯。 她站在走廊,顺着扶栏朝楼下望去,他们身处一号教学楼,教学楼前就是学校的大门,一眼便能看到校外夜晚的车水马龙之景,来接学生的家长很多,每家每户还总是喜欢开车来,这个开来按下喇叭那个又摁,滴滴答答的,震得舒禾耳蜗子疼。 她和舒行然很早就没了父母,不知道放学的时候有父母来接是什么样的感受,也没有期待过,舒禾想着,脑子里突然闪过那张很久没能想起过的舒强霖的脸,极其不适,立马侧身干呕了几下。 要什么父母,她从没感受过父母之爱,所以不谈要,也不敢要。 舒行然不知道多久出来的,看见她突然干呕,迅速地走到了她身边,有些焦急地给她顺了顺背。 “怎么了?”舒行然的眼睛是澄澈的琥珀,带有温度一般,舒禾同他对视的一瞬,就没了恶心的感觉。 他宽厚温暖的手掌轻贴合于她的背脊,尽管隔着厚重的衣物,舒禾好似也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热。 她摇摇头,“没事。” 这是第一步,她决定放弃喜欢的第一步,一定要做好,舒禾甩了甩脑子里无关的杂念,清了清嗓子。 “走吧,哥哥,我们怎么回家?” 她强行收起那见不得人的感情,抿唇朝他笑,这一次她一定要做到足够正常,正常到能够让自己也相信,然后好好从这该死的心思中脱身。 只是她的一切舒行然都看得透透彻彻,明明白白,她做的一切不过都是无用功罢了。 在外面站得太久,她的脸颊和鼻头都被吹得很红,今天穿的是低领衣物,刺骨的寒风哗哗地一直往她脖子里钻,她后知后觉地打了个哆嗦,才发现其实自己一直在发抖。 冷得发抖。 “啊啾~” 一个喷嚏打了出来,舒禾愣愣地站在原地缓了一阵。 舒行然无奈地笑着摇摇头,从包里拿出舅妈织的方格羊绒围巾。 舒禾刚想说话,“不,哥...啊啾~~” 第二个喷嚏便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舒禾本来就有些感冒的缘故,这第二个喷嚏打得舒禾头昏脑胀的,就差没把脑浆打出来了。 舒行然凑上前,将围巾给舒禾戴上,细白的脖颈一瞬便被遮挡得没了踪影。 舒禾压制着疯狂的心跳,迫使自己笑着抬头。 哥哥给妹妹戴围巾,很正常,别多想,别多想,你就是个妹妹,你就是个妹妹,你就是个妹妹。 她个子矮他许多,才齐他的下巴,他靠得极近,以至于舒禾抬头并不能直接对上他的双眼,而是一眼便扫到了他凸出的上下滑动着的喉结。 很性感,想伸手摸一摸。 额头感受到了一阵温热,那是舒行然的呼吸。 舒禾别开眼,舒行然手臂不断在她眼前环绕着,最后他给她脖子上的围巾打好了结才撤身后退。 “冷了也不知道?嗯?”舒行然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他笑着揉了揉舒禾的发。 “走吧,今天舅舅来接咱们。” 舒禾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舅舅来接他们,嘴巴张成了一个大O字。 “舅舅?” “嗯。” 舒行然转身朝楼梯口走去,舒禾很快也跟了上去。 “舅舅公司的事忙完啦?” 舒禾一边踏着小碎步下楼,一边问着,主要她觉得太不寻常了,舅舅还从没有来接过他们。 “嗯,还有舅妈。” 舒行然走在前面,回答的声音很柔很轻。 “哇哦,还有舅...啊.....”她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脚上就踩岔了一级阶梯,一个打滑,身体直直向前倾去。 “啊——” 她本来以为自己会摔个狗吃屎,结果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而是落到了一个温暖又宽阔的怀抱之中。 舒行然单手护住她,单手扶着扶梯护栏,低头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蹙眉闭眼的小兔子。 他伸手将她眉头舒展开来,“没事了,下次小心点。” 舒禾慢慢睁开眼,怯怯地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而后飞快脱身,顺了顺心口,“吓死我了。” 舒行然有些意犹未尽地收回了呈环抱状的手,“走吧。” 舒禾点点头,小心翼翼地跟在舒行然身后下了楼梯。 出了校门,越过人流与车流,二人便在学校南面的停车处看到了舅妈。 “舅妈!”舒禾隔得老远就蹦跶着朝秦琴招手。 秦琴拉着柯衷雨,循着声音四处望了望,才看到左方的一个奔腾的小兔子身影。 “衷雨,看,是哥哥姐姐。” 秦琴指着舒禾的方向,会心地朝柯衷雨一笑。 “切,我只看到了哥哥,哪有什么姐姐。”小奶包子插着腰气鼓鼓地说着。 舒禾跑着过来,看到他一脸嫌弃的模样,俯下身轻轻捏了捏他的鼻子。 “小矮子,一天不见,越来越嚣张了啊。” 柯衷雨被捏得难受,气急败坏地原地跺脚,“笨蛋!谁让你捏我鼻子的!!!” 舒禾朝他做了个鬼脸,直起身子,朝秦琴问了个好。 “舅妈。” 舒行然慢步走了过来,嘴角含着温柔的笑,“舅妈。” “嗯,你们今天学习累不累,舅妈今天回家早,炖了山药乌骨鸡汤,回家喝点儿。”秦琴看着他们俩,心里十分感慨,也是看着他们出生的,怎么突然间个个都长成大人模样了。 “不累。”二人同说出声。 “我累!我累!!”柯衷雨鼓着脸插了一嘴,飞快地往舒行然身边挤。 “哥哥,我今天上一天学,我好累啊,要抱抱。”说着,伸开双手环住舒行然的腰,抬头委屈兮兮地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舒行然。 “衷雨,别调皮啊。”秦琴皱着眉头。 舒行然哼笑出声,稍稍委身一把便将柯衷雨抱了起来。 “舅妈,没事的。” 一被抱起来,柯衷雨就似影帝附身一般,紧紧地环绕住舒行然的脖子,小猫似地用头蹭着舒行然的脸颊。 “哥哥,笨蛋刚才捏我鼻子,好痛。哥哥,我学习一天好累,今晚想跟你睡。哥哥....” 秦琴无奈地朝舒行然笑笑,“走吧,你们舅舅的车停在那头。” ----------------- 两月没更新,抱歉啦,近几天可能,可能哈会更得勤一点,然后肉肉吗,再稍稍等等,我在酝酿,须得慢热暧昧,然后情到深处哈~求收藏求留言啊,说实话好久没写,我都忘记前面写的什么了,笑死,写一步看一下前面的。 6.午夜悄至 舒禾点点头跟在后面走着,突然就看到柯衷雨转过头看她,同样朝她做了个鬼脸,还用口型说着,“哥哥,我的。” 舒禾:????? 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停在不远处,穿着西服的柯越背对着他们倚在车窗边抽着烟。 “舅舅。”舒禾率先喊道。 柯越转头,吐出了一连串长而浓密的烟雾,点点头。 手上的烟头被摁熄,经过了一个精准的抛物线便落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爸爸,我们来了。”柯衷雨乖巧地笑着,手不再八爪鱼似地缠绕舒行然。 “怎么让哥哥抱。”柯越看着他,表情严肃,随后打开了车门,率先坐了进去。 柯衷雨瘪了瘪嘴,“哥哥,放我下来吧。” 舒行然便将他放下来,朝柯越问了声好。 “嗯,上车,外面冷。”柯越声音冷冷的,没什么温度。 二人点点头,带着柯衷雨拉开后车门上了车,舅妈秦琴则坐在了前面 。 车内的温度确实要暖和很多,一进去,舒禾那下意识绷紧的身体便慢慢放松了下来。 柯越发动汽车引擎,扯了扯领带,将前胸处别着的金丝眼镜戴上,打了起步转向灯,一脚踩动油门便驶离了停车处。 他没有说话,虽然车内的温度高了很多,但却变相地让人觉得寒冷。 车内一片寂寥,连屁话最多的柯衷雨在车上也都不闹腾了。 舒禾抬手挠了挠脸,她其实很不喜欢和柯越相处,他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别人看来可能会觉得他对他们有什么意见,但其实并没有,他性格就是这样,对什么好像都没有热情。 “老公,今天两兄妹才考完试,你不问问他们考得怎么样?”秦琴率先打破了车内的寂静。 柯越侧头看了她一眼,很快便出声问道,“考得怎么样。” “一般。” “还好。” 舒禾一听,有些不服气,侧头看舒行然,稍稍阴阳怪气地说道“哥哥谦虚了。” 舒行然笑笑。 坐在二人中间的柯衷雨这时候发话了,“哥哥的还好一定是很好,姐姐的一般一定是垫底。” 说完,又偷偷朝舒禾做了个鬼脸。 舒禾朝他比了比拳头,懒得理他。 之后又是一车的寂静。 为了转移着该死的尴尬之感,舒禾四处搜寻着能够吸引自己注意力的事物,她看着窗外,但由于开着空调车窗玻璃上起了雾,看不太清,她只好将视线移向别处。 她只是随便将视线朝右方一扫,并不是有意要看舒行然的,结果便对上了一双有一瞬炽热火焰的眼眸。 那一瞬间,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舒行然的眼神不同,像是那已经盯准了盘中餐的匍匐在草丛里的猎豹一般,令舒禾心惊了一霎,有些惧怕。 不过也只是一瞬,而后又恢复了寻常。 舒行然看着她,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舒禾心里酥酥麻麻的,很紧张,她开口小声结巴地问道。 “是..是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她抬手抚了抚,脸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只有逐渐的滚烫。 不争气啊不争气,你就是个妹妹,记住啊,记住自己的决心。 舒禾在心底这么对自己说,还真就渐渐冷静了下来。 “阿禾,阿然,这周天也就是大后天,是你们妈妈的忌日,到时候早上我们一起去墓地看看她,然后我听衷雨说,阿然这周你答应了带他去玩儿是吗,那就正好,看了之后我们去净心湖公园去散散心,怎么样?” 秦琴侧头探出半个身子,笑着问道。 二人听后,前后点了点头。 又是一年了啊,妈妈已经去世十六年了。那个她完全对之没有任何印象与感情的妈妈。 很快他们到了家,刚进门,舒禾就又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这是?”秦琴担忧地凑了过来。 “没事儿,有点着凉了。”舒禾揉了揉鼻子,在玄关处把鞋子换好,便朝饮水机处走去。 “哥,那个你是不是买了感冒灵颗粒,给我一包。” 舒打开了饮水机的热水开关。 “感冒怎么不早说,要是拖严重了怎么办?”秦琴上前抚了抚她的额头,神情焦急。 “没事的,舅妈,真的没事,要是实在凶了,明天我会去医院看看的。您别担心。”舒禾牵过秦琴有些老茧的手指,贴在自己的脸颊处蹭了蹭。 “谢谢舅妈关心,我真的很好。” 她笑着,左右侧的虎牙微露,显得分外可爱。 “你啊,真是的,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疼惜的。”秦琴捏了捏他的脸蛋,无奈地摇摇头。 “如果半夜不舒服的话,记得给舅妈打电话,舅舅舅妈带你去医院,知道吗?” 看着秦琴关心的神色,舒禾觉得心里暖暖的,她抬头看了远处坐在沙发上的舅舅,舅舅虽然神情淡漠,但也注视着她。 她开心地点点头。 舒行然从房间拿来了感冒灵冲剂,就着热水给舒禾冲好。 “兔兔,喝药。”舒行然眉眼含笑,将药递给了舒禾。 “谢谢哥哥。”舒禾接过。 “是不是昨天晚上弄感冒的?”他看着舒禾大口地喝着,慢条斯理地问道。 舒禾也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一紧张,吞得急了些,直接被呛得涕泗横飞。 “咳咳.......咳....咳.....” “没事儿吧,慢点喝。”秦琴被舒禾突如其来的咳嗽生吓了一跳,在厨房盛着鸡汤,朝客厅望着。 “咳....咳没...没事。”舒禾结果舒行然递过来的纸,擦了擦嘴唇。 “我猜到就是,今天早晨你迟到,我就觉得你可能是着了凉不舒服。抱歉,哥哥昨天没及时开闸,也没能及时督促你吹干头发,对不起。”舒行然柔声说道,眉头紧蹙着,一贯诱人的桃眸中充斥着自责与愧疚。 舒禾感到手足无措。 “对不起,兔兔,是哥哥不好。”舒行然再次道歉,诚恳地看着舒禾。 “没有,真的没事,哥哥这不是你的错。”舒禾一下慌了,她最见不得舒行然这副模样,每次他一这样,她的心脏就受不了。 “真的没事吗?”舒行然摸了摸她的侧脸。 他的手尖是冰凉的,可掌心覆盖上去时却是十足的温暖。 舒禾咽了口唾沫,“真的没事。” “来,鸡汤。”秦琴端着两碗鸡汤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二人接过,道了声谢。 “衷雨,走,妈妈带你去洗澡,洗了澡澡睡觉觉。”秦琴朝他俩笑笑,便转身朝柯衷雨房间走去。 柯衷雨开了个小门缝,探出个小脑袋来,望了望远处沙发上看着手机的柯越,小声地跟秦琴商量着,“妈妈,今晚想跟哥哥睡,我想听哥哥给我讲故事。” 秦琴摇摇头,“妈妈也可以给你讲呀,哥哥学习很忙的,你会打扰到他。” 柯衷雨一听不被允许,下一秒就做出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嘴巴嘟嘟的,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不洗澡了。” 秦琴揉了揉眉心,还想说什么,舒行然就走了过去。 “不碍事的,舅妈。” 说着,他敲了敲门,“衷雨,快出来洗澡,哥哥等下给你讲故事。” 柯衷雨立马把门的打开,两眼冒着闪闪的星星。 “好耶!!!!” 舒禾在一边看着,哭笑不得,喝完了汤跟长辈们道了声晚安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洗完澡后再次回到房间已经23:30了,考试期是没有作业的,舒禾继续拿出文综资料开始看。 看了十多分钟,她从抽屉里拿出了日记本。 日记本的封面是纯黑色的,什么花样都没有,舒禾也记不得是多久买的了,大概初一初二?反正用了好些年,纸张边角开始起皱泛黄了。 她翻到最新的一页,提笔。 看着干净的纸张,突然感慨万分,这一页页原本洁白的纸张都被迫沾染上了她劣浊的欲望,她叹了口气,放下笔,朝前翻了翻。 密密麻麻的文字编织出了一幅幅罪恶的画像。 从中透露着她疯狂的心声,她的欲望之梦,她对舒行然的肖想与意淫。 日记本里记录的好像才是真正的她,那个承袭了舒强霖劣等肮脏血脉的真正的她。 她咬紧牙关,又翻回最新的一页,再次提笔奋力地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着,“结束了。” 了字收尾的最后将整张完美的纸洞穿。 染上黑墨的细小孔洞刺着舒禾的眼睛,心脏有点疼。 她做了个深呼吸,调整了心情,将日记本合上。 过几天就把日记烧了吧,她想。 真正地想要结束。 可能是因为感冒灵的药效,舒禾又看了十几分钟的书本就困得不行了,但复习的内容还没看完,她强撑着身子,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不一会儿就彻底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吱嘎——”钟表的时针指向十二,舒禾房间的门慢慢地被打开。 舒行然悠悠走了进来。 台灯一直亮着,将在书桌上趴着睡得迷糊的少女的身形照亮,有飞蛾独自在灯管周围徘徊,惹得光照一闪一闪的。 舒行然关上了透着寒风的窗户,走到舒禾身边。 少女的脸颊泛着草莓般的红晕,眉头蹙成了川字,嘴唇微动着,好像在小声嘟囔些什么,但凑近又什么都听不到。 舒行然俯身,撩起她额前的一缕发丝,冰凉的指尖划过温热的肌肤,他扬了扬嘴角,将发丝捻住送到了鼻尖轻轻嗅着,带着花香和少女独有的香甜气息灌入了他的鼻中,每一粒气味分子都变成了诱人的妖姬,刺激着他的血肉细胞,他的血液着了火,瞬时激流勇进,下腹燥热得异常,很快支出了一个凸起。 深邃的眼眸蕴含着春色,他那平常总是带笑的眼尾泛着红,透着妖异的情欲。 他放下发丝,直起身子。 捕猎的乐趣不在于亲自动手,而在于可口的猎物主动送上门来。 ————————————分割线 求收藏求留言,车车再等几章就来啦~~我得想想哥哥要用哪些方式把兔兔吃干抹尽呢。Maybe今晚还有一章,啾咪o(* ̄▽ ̄*)ブ 7.兔兔日记 “兔兔?”他轻声呼唤,舒禾并没有醒来的迹象,只是眉头蹙得更紧。 “兔兔,哥哥抱你上床睡觉好不好?”舒行然注视着她。 舒禾咂了咂唇,“我..amp;*¥##@@....” 舒行然发笑,看她确实没有要醒的架势,便伸手将她打横抱起。 舒禾被抱着并不安分,困意阵阵袭击着她,浑身软得没边,她轻轻在舒行然胸口蹭蹭。 舒行然将她抱到了床上,替她脱了鞋子,盖上被子。 很快她便老实了下来,渐渐地能听到她匀称的呼吸声。 小兔子的身子骨软得像水,轻得似云,他知道她这小小的身体里藏着对他矛盾的感情,他什么都知道,舒禾从小胆小又自卑,很多话总是憋在心里不敢说,她怕祸从口出,怕被人拒绝,她的生活方式总是消极,随波逐流的,从不敢去突破或者改变。一直以来把自己当成异类,怕又像那时一样被唾弃被谩骂,就再也不敢表现自己。她蜷缩在人群中,看着来来回回的人们擦肩接踵地走着,喜笑之声回荡着,她又疯狂地渴望,渴望美好与平常,进而拼命想要将自己活成一个正常人。 她正常吗?不正常,正常的人怎么会喜欢自己的哥哥,正常的人怎么会在别人提及自己亲生父亲的时候,便下意识地颤抖并疯狂啃咬自己的手臂来抑制恐惧,正常的人又怎么会在半夜梦醒时分哭着拿刀自残,怎么会在生日吹完蜡烛时哭着问他“哥哥,我为什么活着。” 可舒行然还是觉得她那样的美丽又单纯,她生来就是一朵洁白的花,哪怕经受了这人世间种种挫折,哭过痛过,被摧残得脆弱不堪,可本质却不会变。不管是冰天雪地又或是狂风暴雨,永远也抵挡不住花儿的盛开,隔绝不了她的芳香,她干净又善良,容易害羞,时而可爱稚气,是他身边唯一的光。 他呢?他正常吗? 舒行然眸色变得黯淡,他抬手,橙黄的灯光透过指缝照耀在洁净的掌心上,清晰可见的掌纹逐渐变得扭曲,瑰色的血液从皮肤里渗流出来将他原本干净的手掌覆盖,顺着白皙的臂腕下落,“滴答——”掉落到了那夜集满雨水的地板上,溅起一片涟漪。那人单手抓着阳台的边沿,瞪着血红的眼睛,耳边是残暴却又夹杂着急切恳求的男声,“救我,救救我,他妈的,我让你救救我!!” 他当时怎么做的来着? 哦,想起来了。 细密的雨水疯狂地拍打着他的脸颊,上天好像感应到了这世间的肮脏与丑恶,轰然奏出了震怒的雷鸣,闪电照亮了隐藏在每个角落的黑暗,也照亮了少年带着病态笑意的脸庞。他笑着朝那人走过去,慢慢蹲下身子,轻轻地用刀尖挑着他泛白的手指头,嗓音温柔得异常,“爸爸,是时候去给妈妈赔礼道歉了。” 男人惨白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并逐渐变得狰狞,“不要不要!!!!”手指头一根一根被剥离,男人最终没能抓稳,迅速从十楼坠落而下。 舒行然阴沉地闷笑出声,将手握成拳,他正常吗? 早就坠落到了深渊之中,甘愿与魔鬼共舞的他,何谈正不正常。 他只需要变得强大。 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护她,才能大胆地爱她,才能将她紧紧拴在身边,谁也别想夺走。 她是他的猎物,是他的光芒,更是他的性命。 舒行然在她书桌旁坐下,目的明确地拾起了她的笔记本。 想到不久前也是这样一个夜晚,他进入她的房间,看见了从她书包里掉出的黑封笔记本,本来想直接放回去的,但不小心瞟到了自己的名字,便偷偷打开看了看。 舒行然无法述说当时那一瞬心中的感受,整洁的纸上写满了“舒行然”叁个字,或大或小,或工整或潦草,或平静或疯狂。 他随意翻开了一页,发现这是她的日记。 顶头记录着时间与心情,换行便是密麻的文字。 20XX年10月21日,天气晴 心情好 舒行然回忆了下,那大概是四年前,舒禾初二的时候。 “哥哥今天夸我,说我气色好了很多,也能更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我很开心。最近每晚都会想着哥哥睡觉,很少再梦到那个人了, 手臂上的疤痕也快好了,我发誓以后一定不要再做傻事,我要变得坚强,不再让哥哥和长辈们担心。” 20XX年10月30日 天气阴 心情难以形容 “最近我变得好奇怪,只要一靠近哥哥就会变得躁动,呼吸急促,明明以前都不会这样的,我怎么了?” 20XX年11月3日 天气晴 心情焦虑 “糟糕,我好像喜欢上哥哥了,哥哥前段时间给了我他房间的钥匙,让我要是害怕了或者睡不着就去找他,昨晚我去找他了,可我并不是因为害怕,我就只是单纯地想去找他,我想他,我好想他,一刻不见我都浑身难受,我进去了,但是没有叫醒他,哥哥尽管在睡着的时候也是这样好看,分明的棱角,高挺的鼻梁,妖艳的薄唇,我想我可能是疯了,鬼迷心窍般地悄悄吻了上去,哥哥的嘴唇很软很香,我觉得我有病。” 20XX年12月25日 天气雪 心情不好 “今天是圣诞节,英语老师给每个人发了一根棒棒糖,我把它揣在兜里,想把它留着给哥哥吃,但是我失败了,因为我想给哥哥的时候,哥哥身边都是女生,他们不仅给哥哥送吃的,还送贺卡,甚至情书,而我只有一根棒棒糖,拿什么和别人比,我不敢给了,自己剥了皮一口放进嘴里,荔枝味的糖汁在我嘴里流淌着,很甜,但为什么我却开心不起来。” ....... 舒行然往后翻着,翻到了高一时期写的。 20XX年1月8日 天气雪 心情不好 “我不能继续喜欢哥哥了,如果他知道我这样痴迷于他会怎么样,失望透顶吧,有一个这样不正常的妹妹,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会一直念念不忘,我决定尝试着去喜欢别的人。” 20XX年3月12日 天气晴 心情失落 “我失败了,忘不掉他,我想我可以找一些别的事做,也许现在我只是因为正处于青春期,对他有过分的依赖,才会产生这样的感情,我其实是不喜欢他的,对吧,我不喜欢不喜欢。” 高二时期。 20XX年10月15日 天气阴 心情一般 “今天学校开运动会,哥哥报了很多项目,我每一场都去看了,哥哥真的很厉害,我特别喜欢看他挥洒汗水,激奋昂扬的样子,跑一千的时候,周围的女生都在疯狂地给他助力,我的声音夹杂在她们之中,不知道哥哥能不能听见,不过我看着他奋力迈着修长的腿大步的跨过终点线的时候,还是很开心的。我去给哥哥递水,哥哥满头大汗的样子很是诱人,他接过水仰头大口喝着,汗水顺着他的脸颊徐徐流到了脖颈处,我脑瓜里突然开始想象他做爱的样子。真是疯了。” 20XX年12月3号 天气雪 心情差 “不是喜欢,不能喜欢,不许喜欢。你有病,你不正常,求求你。” 20XX年12月9日 天气雪 心情差 “昨天同桌小桃给我U盘里铐了一个视频,说看我一天叹气,好像压力很大,给我解压用的,我不知道是什么,回家用电脑打开看了看,差点没把我眼睛辣瞎,当场我就关掉了视频,人类交合繁衍我知道,我也想象过,但是那过于直白的镜头我真的不太接受的了,可是看了视频后半夜我怎么也睡不着,着魔了一样又起来看,男优将女优残暴地压在桌子上,粗糙的手不停揉搓着女优的奶子,嘴里叭叭说着什么,我也听不懂,然后男优将他长长的红紫色的东西插进了女友的阴道,女优大叫雅蠛蝶,男优就不停地耸动着自己的公狗腰在女优的私处抽插着,还拉了个近景,二人结合的地方都打出了泡沫,汁水四溅,挺恶心的,人类交合这种行为我一直都是反感的,可为什么,一想到如果是和舒行然做的话,就完全不会排斥了,我也好恶心,我比AV还恶心。” 大概是高二下。 20XX年3月4号 天气晴 心情雷阵雨 “舒行然,舒行然,舒行然........我不喜欢你。” 20XX年5月29日 天气晴 心情暴雨 “今天在学校买了一根冰棍,我打开看才发现是圆头的,好奇怪,我的下腹一阵酥酥麻麻,我竟然将它同哥哥的那个联想起来了,白色的冰棍是我没见过的粗长,我突然不敢吃了,小桃问我为什么不吃,我摇摇头说没什么,无奈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AV女优的面容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含住了冰棍的圆头,往里深入,牙齿滑过冰凉的棍体,舌尖不停地在棍身缠绕着,天气很热,不一会儿冰棍就开始融化,不停地滴落着浊白的液体。我好恶心,我好恶心,我好恶心,我简直下贱。” 20XX年6月17日 天气多云 心情差 “刚才看了铃木一彻主演的女性向AV,真的和男性向的差别好大,铃木演的角色都好温柔,和女生做的时候也是有很长的前戏,很照顾女生的感受,这样的男人真好。我好想哥哥,我好想和他做爱,如果他不是我哥哥就好了。” 20XX年8月6日 天气晴 心情狂躁 “我梦到和他做爱了。” 20XX年8月7日 “喜欢X100” 20XX年8月8日 天气晴 心情不好 “不喜欢X100,求你放弃,舒禾你醒醒。” ....... 之后都是舒禾不停的自我折磨与反复横跳。 舒行然一手撑着下颚,一手翻看着,他也是那一时刻才知道舒禾对他竟然有如此深重的执念,丝毫不亚于他对她的。 他不知道舒禾竟然这么痛苦,一贯隐忍潜伏着的他,一直注视着她,他觉得很惭愧,自以为足够了解她,却连她挣扎了那么久都不知道。 --------------分割线 这几天只要有空我都会更文哈,这不马上又要开学了,我尽量加油写,明天应该是还会有一更的,哎,我要是能做到天天两更就好了,哭唧唧/(ㄒoㄒ)/~~ 8.情难自抑 他看着她翻了个身,细密的睫毛有些湿润,嘴唇不断嗫嚅着什么,他迈步凑近,侧耳相对,软轻又胆怯的话语传到了他的心中,那是她隐忍的告白。 兔兔,哥哥都知道。 舒行然从没像那天那般欣喜若狂过,颤抖的手抓不住疯狂的思绪,他的心头激起了千丈高的浪潮,他起身回到位置上,修长分明的手指温和地抚滑着千页纸张,纸浆的清香伴着油墨的芬芳飘散而出,他舒畅地闭上双眼,隔着久远的时空描摹着她的模样,血液翻腾倒海地撞击着他的肉体,罪恶与丑陋的原始本能纷然出逃。 他笑了,深深又痴迷地呼吸着这一刻新鲜又香甜的空气,胸腔振颤着,传递着那难以抑制的低沉哼笑。 他恨不得将她立刻拥入怀中,热烈地亲吻,疼爱。可是,他睁开了眼,看着熟睡的她,她是含苞待放的花朵,是青涩小巧的果实,更是懵懂稚嫩的白兔,她是如此美好又圣洁,他怎么舍得立马将她吃干抹尽,他病态地想要再观赏观赏,看看这样一只诱人的小兔子如何在他的一步步攻略之下,彻底败给那份日益深沉的情感。 他疯狂地想要爱她,也偏执地想要玩弄与破坏她,为她刻上终身的标记,让她成为他的所有物,一辈子也离不开他。 舒行然收回心神,不再回望过去,而是翻到了她昨天早晨写的那一篇日记。 20XX年11月23日 天气不知 心情焦躁 “现在是5:38,我又做了那个梦,梦里他不停操弄着我,花式百样,我觉得好羞耻,为什么只是做个梦我都爽得快上天了,我明明还从未作过这样的事,怎么办,我的身体好像越来越不听使唤,越来越渴求他的进入了,是不是年满了十八岁的人身体都会发生这样的变化,我还正常吗?又或者是不是因为我片子看得太多了,才这样。我刚才摸了私处,那里流了好多水,内裤都被打湿了,那里痒得我难受至极,手指只是不小心碰到那处穴口,就又流出了阵阵暖液,激得我浑身颤抖。我不敢继续睡了,我怕又梦到他,可哪怕醒着,明明知道不该去想,他的肉体他的嗓音他极具野性征服我的画面也总会自发的出现在我脑海里,怎么办怎么办,我是不是没救了。” 一个个欲渴的文字再次催动了情潮。 下体的燥热难以消除,反而愈燃愈烈,滚烫的肉身不停地膨胀着,热烈的欲望似浪潮般阵阵席卷,舒行然闭眼伸手拉下裤腰,坚挺昂扬的性器便瞬时弹跳了出来,尺寸可观的肉身呈紫红色,遍布着时而跳动的青紫血脉,他附上修长洁雅的手指,自上而下的抚慰到了睾丸处,左手开始略有技巧的轻轻揉捏,他想象着她美丽动人的胴体,右手兴奋地在头尖上端湿润的马眼处摁着来回打圈摩擦,而后徐徐地在猩红的柱身上开始上下套弄,阴茎受着内外的刺激不断地抖动着,崩得越来越挺拔与坚硬,他一面沉溺于情海之中一面注视着床上熟睡的人,她睡得极为安宁,与他这方的躁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舒禾朝他这方轻轻侧身,突然动了动嘴唇,发出很小的呼唤,“哥哥...” 性器在手中又迅速胀大了一圈,他咬了咬牙,蹙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手指不停提拉着滚烫的棒身,呼吸越来越急促,马眼浸出了更多粘腻的液体,他低头邪魅地看着自己的分身,扬起嘴角,它看起来非常渴望床上的人。 等等再等等,他也很是期待宝刀入鞘时的那一番滋味。 手指不停地套弄着,时不时腰上也会发力一顶,寂静又空旷的房间内回荡着轻细的男人沉闷的喘息声,舒行然很快在自己的纾解中达到了欲望的高潮,一股股浊白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倾射而出,在空中绽开了鲜艳的花,他头朝后仰着,喉结上下滑动,胸腔处传来一声轻微的闷哼。 舒行然喘着粗气,扯纸将战后的功绩清理干净,拉上裤腰,情潮过后的分身却依旧挺立着,他没再顾及,而是继续翻看了日记的下一页。 这一页不再是长篇大论,而仅仅只有叁个字。 “结束了。” 从纸上的字迹来看能看出书写者是用了十足的力气的,舒行然抚着“了”字结尾处的那个细小的纸洞,平息了自己有一瞬急躁失神的心。 想要结束?他嗤笑着摇头,关上笔记本,朝舒禾的床铺走去。 微微俯下身,他温柔地摸着她的脸颊,“想结束了?” 他的目光在她的面容上横扫着,指尖从她粉嫩的脸颊游移到了鼻尖,小巧的鼻头泛着红,像深红却又澄澈剔透的玉石玛瑙一般精致诱人,舒行然缓缓低头,落下一吻,温热的鼻息不停在二人近距离的缝隙中穿梭着,他偏头轻轻蹭了蹭她的面容,清甜的味道沁人心脾,嘴角微微弯成了月牙,他朝下寻着她的唇。 樱桃般的小嘴看起来软软糯糯的,他顺势轻啄了一口。 确实如同棉花糖般香甜,眼尾的笑意盛放开来,他又凑了上去,这次开始轻柔地吮含,游蛇般的舌时不时情色地舔舐着水嫰的唇。 舒禾好像有感应一般,扭了扭身子,喉头突然传来一阵脆弱的呻吟,“嗯...” 舒行然有些兴奋,和声吻得越发用力,逐渐从她的唇周一路吻到了雪白细嫩的脖颈处,他在她颈侧来回舔滑吸吻,很快便刻上了一个红色的标记。 舒禾在睡梦中皱着眉头,眼珠不停地转动,“哥....别....” 舒行然抬起头,忍着分身再次的疼痛,嗅着舒禾的气息一路寻到了她的耳朵,他张嘴含住了她的耳垂轻咬,而后又松开,慢慢地凑在她耳边说了句“哥哥偏不允许。” 早晨七点,舒禾坐在餐桌上喝着舅妈熬的绿豆粥,昨晚又不争气地梦到了哥哥,她叹了一口气,心想着慢慢调节吧,总有一天能忘记他,总有一天。 柯衷雨坐在对面,两只小短腿扑腾地在空中来回摇荡着,他咬了一口包子,嘴巴撑得圆鼓鼓,“奇怪,昨天半夜哥哥是去哪儿了,我睡着醒来发现哥哥不在身边,我在房间等了好久才见他回来,我问他去哪儿了,他说上厕所,但是我不信,谁上厕所上那么久,除非哥哥便秘。” 他若有所思地说着,将嚼碎了的食物吞下,一拍桌子。 舒禾刚夹起一块饺子,就被他那一动静吓得掉到了地上。 “笨蛋,我问你,哥哥便秘吗?” 他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很认真在探索问题的样子。 舒禾很想在他的小脑瓜上来一棒槌,“没大没小的,我怎么知道,吃你的饭。” 舒禾弯腰将地上的饺子捡起扔进了垃圾桶,而后扯来纸巾擦了擦嘴巴。 “小矮子,好好吃饭,否则这辈子都只能是小矮人了。” 说着,她朝他吐了吐舌头,转身离开。 柯衷雨的脸立马气成了猴子屁股,在餐桌上张牙舞爪地大骂“你才矮子,你们全家都是矮子!” 舒禾没理他,朝还在厨房忙碌的秦琴道别后,就飞速地去往了学校。 虽然舒禾出门了就戴好了舅妈给她织的粉围巾,衣服穿得厚厚的,将自己裹成了粽子。但还是抵挡不住加重的感冒,考试的时候一边写字一边擤鼻涕,场面是彻底的狼狈不堪。考完文综后,她就去学校对面的诊所开了药。 时间过的很快,就这样一分一秒地去习惯不习惯的生活,很快又到了独自一人的时刻。 舒禾难得洗了澡就能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她闭着眼睛将自己摆成了一个大字,尽情地享受着温暖又绵软的被窝带给她的舒适感。 月光顺着窗台照射了进来,床头柜的手机突然奏出铃声,舒禾翻滚着将它拿起。 定睛一看,是微信视频电话,屏幕上是“小桃”两个字。 舒禾有些意外,自从小桃转学后,由于她学校军事般的管理体制,她们很少能联系,怎么今天突然就打来了这一通电话了? 她接通电话,屏幕突然出现了一个美艳的女人。 “嘿,小禾苗,我终于能给你打电话了,我那破学校快闷死我了要!!” 舒禾有被她的这身异常的打扮惊艳到,她画了一个欧美的眼妆,还戴了美瞳,嘴唇是玫瑰红,平时扎得高高的马尾,现在散开来烫成了风骚的大波浪。 她都快想不起几月前那个干瘦又素颜的小桃了。 “哇哦~美女你谁?” 舒禾捂嘴笑着问道。 “本美女就是大名鼎鼎的上天帅死玉皇大帝,下地榨干恶煞阎罗,哈一口气解决空气污染,放一个屁治理全球变暖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间车爆胎的人间绝世美人何小桃!!”小桃做作地掀了掀自己的头发,朝舒禾抛了个媚眼。 舒禾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今天我好不容易才能跟你联系,说个正事儿啊。” 小桃收起刚才那副做作的样子,朝她嘻笑着,从旁边将一个男人拉进了镜头里。 她单手环住男人的脖子,朝手机里的舒禾挑挑眉,“我男朋友,酒吧老板,宋鹤。” 小桃又继续向男人介绍,“我闺蜜,舒禾。” 男人留着一头齐脖长发,五官分明立体,左耳处戴着一个耳钉,舒禾感觉他很有那种艺术家的气息。 “你好,宋鹤”男人率先开口。 “你好。”舒禾有些尴尬地回应着。 男人的眼窝很是深邃,是亚洲人很少见的,眼眸泛着黯蓝的光,仿佛是被藏起来了的星空,舒禾觉得他可能是混血。他的睫毛极为细长茂密,在酒吧不断闪烁着的来回排打着的灯光照射下,被染上了一层层薄雾一般的梦幻。 他朝舒禾笑着,“你很漂亮。” 舒禾被他突如其来的话语哽住了,有些支吾地回应道“你也很好看。” 小桃在一旁笑了笑,自豪地对着男人说“我老婆本来就很漂亮好嘛!!!” 男人温柔地回笑,伸手勾住了小桃的下巴,情色地在她艳丽的红唇上亲吻了几秒,而后抬眸有意无意地瞥着舒禾。 “不过,我老婆才最漂亮。” 舒禾:........ 小桃一把将男人推开,露出了一副娇羞的小女人模样“讨厌,滚去工作吧。” 小桃对着镜头,梳理着有些杂乱的头发。 “抱歉让你吃了个狗粮,哈哈哈....” 舒禾板着脸看她,心想,你不就是让我吃狗粮才打的电话吗...... 她抿唇看着舒禾变得消瘦了的面容。 “禾苗,我感觉你瘦了呢?” 舒禾摸了摸脸,“有吗?我感觉还好呢。” “有啊,我不在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啊,你现在还在天天叹气吗?哦,你那什么梦中君还在你梦里吗?又或者你追到他了吗?” 小桃撑着下巴眨巴眨巴眼,看得舒禾脸突然就红了。 “你乱说什么,哪有的事。” “啧啧啧,那个时候你就跟我说你时常梦到一个人,问我有没有也这样,当时我追问你你就扭扭捏捏的,现在你还在扭捏,算了,不问了这个了,那....” 她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脱单了没有啊?” 舒禾无语,摇摇头,“好好学习才是正事。” 小桃嗤鼻,从旁边拿了根牙线就开始剔牙,她咂着嘴巴,“那个,寒假我可能会回C市,到时候聚聚吧,我想死你了。” 舒禾点头,突然想起自己前段时间在某宝上买的棉花娃娃,就想拿给小桃看,刚准备起身下床就突然被她叫住了。 “等!!你等下!!!!那什么东西?” -----------分割线 今天我们家这边终于下雨了,不热了不热了,码字也不需要一直呆在空调房了,但这章码得我肩酸背疼的,求收藏,求留言鸭~~~(T_T) 9.十指相扣 小桃一惊一乍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舒禾有些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你看见什么东西了鸡叫鹅叫的。” “就就!!就你脖子上啊!那有东西!” 舒禾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啊,你不要吓我。” 视频里的小桃微眯着眼,半张脸都快贴到手机上了,“你,你把手机移到脖子那里,快点,我看看。” 舒禾只好无奈地把手机移到脖子处。 “左边,左边!” “下面点,姐姐!!!” “别凑太近啊?!” “对!别动!!!!” 舒禾被她说得大气不敢喘一口。 视频里的小桃看着舒禾脖颈上的红印,脸色从红一路变到紫色,最后轰然爆发。 “天啦!!!!这是草莓啊!!” 草莓?什么草莓? “舒禾,你个骗子,你以为骗得了我的火眼金睛?还说什么没有男朋友,死骗子!!” ???? 舒禾一时间被怼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你发什么疯?我哪里骗你了?哪有什么草莓,我还葡萄呢。” “呵呵,你就装吧你,此草莓非彼草莓啊,你交待清楚!究竟是谁在你脖子上嘬了一口。” “嘬你大爷。” 舒禾气火升腾,反嘴就给她怼了回去。 “你自己拿镜子照来看看啊,你还装。” “看就看,什么都没有我下次见到你非得削掉你一层皮。” 舒禾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立着,又从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镜子,她一贯不怎么喜欢照镜子,所以镜子都收着。 她抬手将镜子举起对着脖子,本来自信十足地准备好大骂一顿小桃的,结果在看到那抹艳红的时候,心脏也陡然跳了一下。 她探手摸了摸那处,“怎...怎么回是?” 视频里的小桃翻了个白眼,“你还搁这儿装呢?” 舒禾有些惊慌无措,“不是,我没装。小桃,我说真的,我不知道这位东西怎么来的。” “我信你才有鬼了。” 舒禾没理她,她是真不知道这玩意儿怎么来的,她蹙眉咬了咬嘴皮。 “是不是我磕到了,又或者被蚊子咬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来的。” 小桃看着她一脸疑惑又惊恐的模样,开始有点相信她是真不知道了。 “不是吧,你真不知道啊?那,那这玩意儿....怎么会有,这明显就是草......我靠!!好瘆人。” 小桃突然缩起了身子,“这肯定不是磕磕碰碰造成的啊,你自己磕哪儿了,你能不知道?还有这天哪有什么蚊子,你说.....” 她微眯上眼睛,把声音压得很低。 “该不会是.......变态干的吧?” 舒禾在她阴沉沉的推测下,浑身打了个寒颤。 “你别乱说。” “你是不是在学校被欺负了不敢说啊?还是你路上被醉汉尾随了,又或者....” 小桃说着,突然深吸了一口气,露出身份惊恐的表情。 “你你.....会不会变态就潜伏在你家,他他他他...他趁你入睡的时候侵犯了你????啊啊啊...” 小桃突然抱紧自己大声尖叫了出来。 舒禾心脏跳得极快,迅速在大脑里搜寻着这一两天遇到的人或事,不可能啊,没遇到过什么人啊,而且就算遇到了,自己也不会傻不拉几地拿去给别人侵犯。 她做了个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家里是绝对安全的,有哥哥舅舅还有舅妈,门也是安全保障很高的防盗门,而且这里是二十楼,她不信还有人敢爬上来,那脖子上的红印是哪里来 呢? 总....总不可能是柯衷雨吧? 神经病吧。 舒禾赶紧甩了甩脑袋,觉得自己肯定有病,才会联想道那个臭屁小孩儿。 罪过,真是罪过。 一定是在哪里碰到了只是自己没注意而已,就像有时候手被划伤了,也可能过很久才会发现一样。 她想着,觉得小桃肯定在吓唬她,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你吓唬我,不理你了,我去睡觉。” 小桃立马收起了自己的想象,“诶,别啊,这就只是猜测, 哪里吓唬你了。” “不劳您费心猜测了。今天做了一天试卷,我真的困了,睡觉。” 舒禾说着,打了个哈欠,考一天试,这累不是装的。 “嗯,行吧,宝贝早点休息。” 小桃笑笑,突然又朝她挑了挑眉,“注意安全哦~” “神经。” 舒禾说完,立马俯身挂断了电话,又软软地躺在了床上。 时间一转便来到周天,今天天气很好,太阳高高得挂在天边,金灿灿的阳光温柔地洒下,照耀着c市的每一片土地。 舒禾一大早睁着泛着红血丝的疲惫双眼出了房门。 她一晚上几乎没睡,因为就在昨天,她发现日记本不见了。 本来前几天就想好过几天把日记本烧了的,可昨天她去抽屉里拿,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书柜上没有,书桌上也没有,最后把自己整个房间都翻了个底朝天更是连个影子都没发现。 舒禾几乎要疯了,那个本子里可记录着太多见不得的心声了,她偶尔会揣在书包里,可那天之后她就没带走过,肯定不会是掉在了学校,一定就在家里。 可就算在家里也只能是在自己房间啊,她并没有拿出去过,那……那究竟是掉哪儿了? 焦虑的思绪疯狂地折磨着她,舒禾猜测着各种可能,会不会是日记本自己长腿跑了,还是有圣诞老人来偷走了,又或者是其实她自己梦游了早就已经把日记烧了?所有的可能她都想了,可就是不愿意接受一种可能,那就是家里有人偷走了她的日记。 这真的不太可能,谁偷,这几天有谁进过她房间吗?哥哥?舅舅?舅妈?还是柯衷雨? 谁都不可能啊! 那会去哪儿呢?日记本里的内容要是被发现了,那她就完蛋了,怎么办怎么办… 晚间,舒禾在床上翻来覆去,突然想到小桃的猜测,突如其来的红印,消失的日记本…… 身上的汗毛一根根竖立了起来,舒禾打了个冷颤,猛地一把将被子拉得盖过了头部,在被窝里缩成一团。 不会….不会真的有变态吧。 但是变态图她什么呢?她也没招惹过谁啊? 舒禾在被窝里吓得快哭了,她拼命得摇着头,这比以为是柯衷雨做了这样的事还要可怕。 啊,可是是谁啊是谁啊…… 一夜无眠。 舒禾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坐在餐桌上,一脸生无可恋。 “怎么了?”秦琴端着刚蒸好的小笼包子从厨房出来。 舒禾眼珠子乱转着,把秦琴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秦琴整个人看起来一如往常,笑得灿烂又温柔。 不是她。 舒禾心里想着,摇摇头。 “没什么。” 秦琴把小笼包子端上桌,拉了板凳坐下,皱了皱眉。 “那这脸色看起来可不想没事儿,怎么了,是不是没睡好?” 舒禾下意识点点头,而后又疯狂摇头。 秦琴被她逗笑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给舅妈听听。” 舒禾喝了一口豆浆,一张嫩白的小脸渐渐变红,开口支支吾吾地问道:“就是…那个,舅妈你…你有没有见过一本黑色的笔记本?” “黑色笔记本?多大?” 舒禾心头一跳,咽了口唾沫,抬手向秦琴比划了一下笔记本的大小。 “见过吗?” 秦琴想了想,摇摇头。 “没有,怎么,很重要吗?” 舒禾瘪了瘪嘴,眼睛逐渐变得湿润,她点点头。 “嗯,重要。” 声音哑哑的,带了一点奶奶的哭腔。 “啊,我帮你问下你舅舅呢。” 说着,她朝正在阳台抽烟的柯越问道,“老公,见没见过一本黑色的笔记本啊?” 柯越看着平板,抖了抖烟头,朝秦琴摇头。 “你舅舅也没见过,那问下你哥哥呢。” 舒禾无奈地点头,完了,还剩哥哥了。 这时,舒行然徐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阿然,快坐下吃饭。” 秦琴替他拉开了一旁的椅子。 “谢谢舅妈。” “阿然,阿禾掉了个黑色本子,你见到过吗?” 舒禾紧紧地攥着衣角,心跳如雷,呼吸一瞬变得困难,她瞪大眼睛注视着舒行然,心里默念着没有没有没有....... 舒行然坐下,微蹙着眉头思虑着。 “没有,怎么了?” 他抬眸注视着面色憔悴的舒禾,微笑着,眼神里透着浓浓的关切。 舒禾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挠挠头,眼珠左右快速移动,“没….没什么。” 舒禾一边庆幸家里没有人拿过笔记本,一边又觉得越发惊悚,完了完了,还剩柯衷雨了。 舒禾的脸皱成了苦字,还是相信有变态吧。 想着她面色就变得惨白了起来,眼眶越来越红,怎么办怎么办。 要不要告诉舅妈自己被变态盯上了? 啊,这怎么说得出口啊!! 万一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呢?而且舅妈他们一下很注重安全的,家里进了人肯定不会不知道。 不对,就算进了人为什么要拿她的日记本啊,里面又没有藏宝图。 舒禾东一个想法西一个念头的,几乎快被自己折磨疯了。 九点多的时候,他们到了xx陵园,他们母亲柯雅安葬了十六年的地方。 柯越在大门处将舒禾他们放下,将车开去了停车场,秦琴拉着突然尿急的柯衷雨去了一旁的公共厕所。 舒禾站在陵园大门前,手里提着一篮菊花,看着眼前熟悉的墓地石牌坊,深深呼出一口气。 一旁舒行然拿着蜡烛,朝她微笑。 “走吧,我们先进去。” 她点点头,率先迈步走进。 踩在鹅暖石地板上,舒禾观望着陵园内部的青葱植被,寒风瑟瑟,它们看起来并没有生气。 心情逐渐低落,她想到了柯雅。 她对柯雅没有感情,尽管她是妈妈,可她在她两岁的时候就去世了,那个时候她还什么都不记得。 她不知道什么是母亲,也不知道被母亲疼爱的感觉。这么些年,她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这看她,可并不是因为思念,而仅仅只是出于尽孝,因为再怎么说她也生了她。 想着,舒禾苦笑着。 可她宁愿自己从没出生过。她时常恨她,恨她把自己生到了这肮脏的世界,生到了那个家,成了那个人的女儿,恨她生了他们就撒手人寰,恨她无情恨她心狠,恨她早早解脱,而留下他们,她究竟知不知道那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她知不知道他们吃了多少苦? 林荫小道上,舒禾的手指紧紧握成了拳头,竹条编成的提手重重得嵌进了掌心,硌得生疼。 眼尾泛红,她呼吸变得急促,胸膛逐渐起伏。 心中陡然生起的怨念抑制不住,就尝试着用疼痛去平衡,她抬起手腕,张口想咬下去。 “做什么?”手臂被扼住,耳边传来舒行然略带问责的声音。 舒禾身形一震,颤抖着眼睫躲闪着他的目光,蜷紧的指尖慢慢松开,她低下头,想抽回手。 手腕上的力道却没有减小。 她又用了用力,但舒行然显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哥,我不会了,你...你放开。” 手臂前后摆扭着,她偏过头,闭上眼睛,心口突然酸涩,喉头像哽住了一块石头。 手背上突然传来了温润的触感,她惊慌地睁开眼睛去看。 盛烂的阳光变成了金色的染料,在舒行然的白皙立体的面容之上一笔一划地勾勒着,他阖眼相对,细长卷翘的睫毛微颤,像银蝶般缱绻起舞。 他轻轻地在舒禾的手背上亲吻着,蜻蜓点水般。 舒禾的心脏陡然一跳。 舒行然睁眼抬头,看着眼角湿润却一脸无措的舒禾,微笑着抬手揉揉她的头发。 “没事,哥哥在。” 他顺手而下抚了抚她的脸颊,大拇指轻柔地来回摩挲,平日冰凉的指尖变得温热又滚烫。 舒禾眨着眼睛,越跳越烈的心脏击散了扭曲的憎恨,舒禾张了张口,别过头看向一边“知...知道。”。 “走吧。” 他松开她,舒禾点点头,刚想迈步。 下一刻手掌却被温暖和柔软所包裹。 舒行然牵着她的手冲她温柔一笑。 “不过这只手先由哥哥保管。” 说着,他将他们的手揣进了风衣的宽阔口袋里,由于手突然被拉动,舒禾的步子慢慢移向舒行然。 咚咚—— 胸腔被击打着,血液像羽毛一般逗弄着她,浑身上下酥酥麻麻。 “哥哥.....” 舒行然抚摸着她小巧又冰凉的手指,“兔兔的手好凉,哥哥给你暖暖。” 说着,他的手指在口袋里慢慢探手穿过她的五指与她十指相扣,炽热的手温烫得舒禾下意识逃脱着。 舒行然感受到了她的退缩,神情转然低落,琥珀色的眸子变得水润,他沉着声问:“怎么?不喜欢?” “不...不是。” 舒禾极力想要解释,但也不知道具体该说些什么。 舒行然看着她,很是受伤的低下了头,慢慢松开了舒禾的手。 “那...那是讨厌哥哥了?” ???? 舒禾心头突然一软,差点没给他跪下,最是见不得舒行然这个样子的她,感受着手尖的力道慢慢减弱,而后几乎想也没想便回握了过去。 “不是的,哥哥你很好。” 她神情焦急地看着舒行然,手指紧紧用力,拼命想要向他传递自己的真实想法。 舒行然抬眸伤神地看着她,“真的吗?” 她狠狠点头,一副非常诚恳的模样,“真的真的。” 舒行然笑了,眼睛弯弯似月牙,他紧紧地扣住她的手,“那走吧。” ---------------分割线 再过两章说不定就可以do了,我脑子里是这么想的,怎么do我都想好了,可是呵呵,得看看我手是不是也这样想,笑死。 对了,如果能看到这篇文的小可爱可不可以多多留言,我什么都不要,就想要留言,留言就是努力更新的动力,没有留言就天天想摆烂,当然很谢谢一直有在给我留言的十一,谢谢你。 求留言~~~~看看我~~~(T_T) 10.心跳如雷 舒禾就那么没头没脑地被舒行然牵着走了一路,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上完坟返程的路上了。 她被掌心的温度烫昏了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心已经飞上了天,刚想尝试着脱离,手上的热度就被打断了。 “你,你们!!!”柯衷雨鼓着红红的包子脸,气汹汹地将他们的手分开。 “你们俩怎么还牵着手!???” 冰凉的寒风趁空攀附上了舒禾外露的指尖,有些刺骨,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略微尴尬地低头将手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手....手好像已经够....够暖和了。 她抬头看着舒行然,咧嘴笑笑,“谢谢哥哥。” 舒行然感受着手间的余温,笑着,晦暗的眸底转瞬变得澄澈。 “不客气。” 舒禾在包里将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刚才牵手的时候都还好,怎么牵完手后心脏还越跳越快了呢? 分明只是哥哥和妹妹的牵手而已,别在意,别在意。 舒禾转移了视线,朝一旁看去。 “你们两为什么牵手!!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就看着你们牵着,怎么现在还牵?” 柯衷雨眉头皱成了川字,嘴巴都快瘪成鸭嘴了。 耳边传来柯衷雨充满怒气的质问,舒禾转头看他,这个小屁孩一天天的不知道哪儿来了那么多气可以生,简直就是活脱脱的气球。 她弯下腰,伸出双手。 “怎么?你不开心?你不高兴?哥哥不牵你的手吃醋了?” 舒禾边说边用手轻轻掐扯着他的脸颊,水嫩的脸蛋很快就被拉扯出了各式形状。 柯衷雨疼得直嚷嚷,抬手打着舒禾的手臂。 “你个坏蛋!!!你欺负我!!!!呜呜呜....妈妈....” 他暴风式地突然就哭出了声,舒禾收手,“你哭什么?我还没使劲呢?” “哇哇哇呜呜呜.......爸爸妈妈哥哥,姐姐欺负我!!!!!” 他越哭越大声,舒禾被他吓得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难道自己真的下了狠手把他弄疼了? 舒行然在一旁看着,有些哭笑不得,他上前摸了摸舒禾的头。 舒禾缩了缩脖子,侧头看他,怯怯地笑了笑。 完了,哥哥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残暴? QAQ..... 秦琴跟在后面走了上来,“衷雨,差不多得了啊。” 柯衷雨却还是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哭的眼泪兮兮鼻涕冒泡,还伸着手朝舒行然要抱抱。 “呜呜呜....哥哥抱。” 秦琴摇了摇头,给身后的柯越让了个道。 “柯衷雨。” 柯越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却充斥着低气压。 柯衷雨浑身一耸,立马闭上嘴巴,快速地擦干净了脸上了泪水,弯起嘴角朝柯越笑得灿烂。 舒禾:...... 吃了午饭后,舒禾跟着舅舅他们去了净心湖公园,这公园舒禾来过好几次了,无非也就是有一片大湖再加了点美丽的绿化植被,很是清幽宁静,要是在工作、学习上压力大了,或者有烦心事,来这里散散步确实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可舒禾却依旧心不在焉。 净心湖里有一名景,叫许愿树。 C市的人,不管男女老少,每年都会有许多人来这里挂祈福牌许愿。 他们一路走着来到了这里,看着高大的榕树上挂满了红色的绳牌,本来还是无精打采的舒禾立马就有了生气。 树下站着很多人,有的嬉笑着抛挂红绳,有的静立着合十双手祈愿,风一吹过,树枝随之飘动着,所挂的绳牌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好像是有神明下临来收走凡人的愿望。 舒禾呼出一口白气,揉了揉手,心里那是一直挂记着那消失的日记,想着,许愿也不失为一种办法,咱科学的迷信的都整一套。 于是乎便在舅妈和舒行然的陪同下在景点处买了许愿牌。 她迫不及待地在上面写上了“快点找到日记本。”的愿望,写完便接在红绳的空口端系上了一块小石头,学着电视剧那样借着风将红绳朝最高的枝头上扔去。 红绳带着木牌稳稳地在树枝上缠绕了好几圈,结结实实地挂住了。 舒禾开心地拍了拍掌,双手合十,闭眼又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 “各路神仙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们,求求你们帮帮我,无论如何请让日记本好好地回到我身边,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烧它的话了。小日记,求求你快回来。” 祈愿完成,舒禾睁开眼睛,却又一次对上了舒行然充满了进攻性的炽热双眼。 她心头一跳,被那目光烫得朝后一退,“哥,怎....怎么了?” 舒行然嘴角微微上扬,一转温柔地笑着,平时波澜不惊的眸子泛起了猩红的涟漪。 “没什么,就是想知道兔兔许了什么愿。” 他的目光并没有一转即逝,而是变得愈发浓烈,琥珀色的眸子里倒映着盛烈的阳光,涟漪层层起伏,舒禾好像看到了一些隐忍却又露骨的火焰。 咚咚——她的心脏紧迫地跳动了两下。 这比上次在车上的感觉还要真实持久些,她心头有些疑惑,哥哥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奇奇怪怪的。 她喉头上下滑动,强迫自己忽略掉那道潜伏着的猛兽般的视线,清了清嗓子。 “秘密,不能说的。”说着,她扯着嘴巴笑笑。 舒行然看着她,渐渐一步步朝她走去。 ???? 舒禾心跳越来越快,有些慌乱,怎..怎么还走过来了? 她站在原地不知该上前还是退后,脚上跟生了根似的很难拔动。 舒行然注视着身边近在咫尺的舒禾,血液逐渐躁动起来,她现在的样子真是像极了一只懵懂又无知的兔子,可爱得让人某处发疼。 他慢慢地靠近她,呼吸着空气中她的气息,渐渐伸手抚上了她的唇。 舒禾完全没能料到舒行然会突然作出这样的行为,简直....简直太不合理了。 她浑身激颤着,脑袋卡壳了一般,完全不知所措,睁着大眼睛抬眸同舒行然对视着。 温热的指尖慢慢在她略微干裂的嘴唇上来回轻抚着,舒禾不经意地张了张唇,而后又因为紧张闭合。 柔软的上唇轻轻地覆盖住了白皙的指尖,潮热的涎液沾染了滚烫的欲望。 舒禾立马偏过头去,眼珠四处乱转着,呼吸急促,“哥...哥,你这....这是在干什么?” 舒行然看着落空了的手指,抿唇笑道:“抱歉,都怪兔兔太可爱了。” 说着,他放下手往后退了退。 “不管兔兔的愿望是什么,哥哥都愿意竭尽所能帮你实现。” 舒禾看着舒行然,他的嘴角漾着好看的弧度,眼尾飘然带着柔情,眼底的火焰倏地消失了,可舒禾却感觉那一把火烧到了自己的心里。 她支支吾吾地点点头,眼神四处飘荡。 “嘿...谢...谢谢哥哥。” 舒禾感觉舒行然的表现很奇怪,回家过后,她每次想起舒行然下午的举动都觉得心悸,彷佛哥哥忽然换了一个人,他本来以为上次坐车的时候看到的眼神是自己看错了,但现在看来并不是。 他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眼神,自己又为什么会有一种猎物被盯上了后快要被宰杀的恐慌感。 她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最近发生的怪事太多了神经紧绷,按平时的话舒禾觉得舒行然的奇怪举动她还能看得过去,但现在她越来越不能说服自己了,心底总是有一个声音不断在出现。 会不会是哥哥? 这样的念头一出就飞快地被她自己否决,她觉得自己是疯了,竟然怀疑他,她宁愿相信是柯衷雨干的也不愿意相信是他。 他明明那么清风朗月,温柔体贴,像圣洁的神明一般高高在上,品行端正,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出自他手。 他怎么可能.....舒禾完全无法想象他做那些事情的样子。 她摸了摸劲侧渐消的红印,疯狂地摇着头。 不可能不可能...... 可是.... 可是他今天的行为又太古怪了,他牵她的手,摸她的嘴唇,他看她的眼神。 啊啊啊——总让人觉得很可疑。 舒禾在浴室里洗头的时候就被两种声音折磨得快把头发薅秃了,洗漱完毕后在床上翻来覆去也还在想着,她强行命令自己睡觉,可怎么也睡不着。 眼睛猛然睁开,舒禾在挣扎的内心中平衡出了一个想法。 要不....偷偷去他房间看看找找? 就偷偷去,小点儿声。 脑袋忽地又摇了摇,不行不行,她一想到要偷偷进去双腿就发软。 她已经没有四年前那种青涩懵懂和无知,再次想到要进舒行然的房间,她是抵触的。 哥哥的房间里全是哥哥的气息,哥哥的东西,她一想想,就觉得浑身酸麻,她痴迷着他的一切,与他有关的事物她都不敢刻意接近,总怕会直接溺毙在他的房间里。 啊啊啊——她抱着头在床上翻滚了起来。 二十分钟后,舒禾还是苦着脸颤颤巍巍地拿起了钥匙悄悄走出房间。 她将心脏提到了嗓子眼,轻轻迈步子推开门。 四周是一片昏暗,舒禾左右观望了一番,什么也看不见。 她低头刚想打开手机的灯照,前方不远处便映射出了一道稀微的光亮。 “吱嘎——” 是门打开的声音。 舒禾心里很是忐忑,她抬眸望去,光亮成了黑暗的聚焦点,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有些迷离,舒禾定位不准那块明亮。 她微眯了眯眼,渐渐识别出了光的来源。 ! 那....那是舒...舒行然的房间!! 昏黄的灯光透着门缝射出,非常微弱,并不像是天花板上吊灯发出来的,而像是手机电筒又或者是台灯的光亮。 舒禾快速打开手机屏保,看了一眼时间。 00:00 !!!! 这什么破时间!!!! 四周乌漆麻黑,不知道是不是阳台的门窗没关好,一直在往房子里灌风。 舒禾站在走廊上狠狠地打了个哆嗦,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了午夜凶铃,此情此景太合适不过,就差电视加贞子了。 她摇摇头,不再去想那些怪力乱神,仔细的瞅着舒行然房间的方向。 这么晚了,哥哥为什么还不关灯睡觉? 他一向不会超过12点还不睡,她见过他睡的最迟的时间也就是23:30。 他在干什么?为什么大晚上的不关灯还不关门。 这太反常了,舒禾心脏跳得极快,几乎要冲破喉咙,脑袋中的各种猜测在争斗着,她踩着轻轻的步子在黑暗之中一步一步前去探索。 十米。 八米。 五米。 叁米。 咚咚咚咚咚...... 舒禾听到了自己急速的心跳,心脏变成了翻腾的鱼儿,在她狭小的胸腔里活跃着,木门近在咫尺。 空气急促又大口地在舒禾口中来去,过快的呼吸频率使血液飞速在涌动着,大脑血管负担过重,致使她有些缺氧发昏。 她突然不敢上前,颤抖着手紧紧握住钥匙,前方好像是一个充满诱惑的魔盒,拥有着数不尽的可能性,这之中的可能也许超乎想象,也许颠覆认知。 万一...万一打开的就是她从来也没想过的怎么办? 可是..可是.... 可是不打开就永远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 舒禾掐了掐脸,心中的慌乱与恐惧感四处乱窜着,她做了一个深呼吸,还是迈出了步子。 一米。 舒禾悄悄地走到门边,单手搭着门沿怯怯地透过细小的门缝朝里看去。 内心祈求着,拜托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可是下一秒舒禾的眼睛快速睁大,她几乎不能呼吸。 门缝之中,舒行然坐在书桌旁,桌上的台灯散发着微弱的光亮,他一手拿着一个书本一样的东西,一手置放于他的下腹,握着什么长条状的东西在套弄,喉间传来了急促又沉闷的喘息声。 月光偷偷逃离了云霄,几秒间,洒下了银屑般皎洁的光亮。 下一刻屋内渐渐变得清明了起来,舒禾看见舒行然的左手握住的那片阴影竟是他直挺又巨大的性器。 她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 眼前的场景刺得她头昏眼花,她颤抖着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 低沉的男声此起彼伏着,间歇穿插着舒行然的欲望之源。 “兔兔...嗯....” 舒禾紧紧地捂着自己,疯狂地强迫自己别开视线。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舒行然在...在自慰???这绝对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自慰?而且还喊着她的小名。 怎么可能!! 可是,呼吸停止了片刻,舒禾的脑间蹦出了各种闪电般的碎片,眼神、红印、日记以及他平日对她那过分的温柔和溺爱... 难道真的是他? 那他..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就像自己喜欢他一样,他也喜欢自己吗? 不对!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巧?! 而且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他的举动,他即便喜欢一个人也绝不可能会做那样的事,那不是他。 “兔兔...兔兔...”舒行然不停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低沉的嗓音中带着疯狂又极端的爱欲,他即将攀附上高潮,沉闷的喘息夹杂着痛快的轻吟。 舒禾鬼使神差地又看了过去,舒行然在粗长又挺拔的阴茎上来回快速套弄着,只见他腰身一挺,一股浊浊的精液就喷射而出,纷纷似寒冬盛放的梅花般掉落到了日记上。 舒禾忍住呼吸,心脏被一只手握住,扑腾扑腾地狂跳着,像已经濒死了又将重生,一股彷佛快要炸裂却又欢快的酥痒感直直冲向小腹。 私处迎合着,酥酥麻麻地流出了一股温热的液体。 不 ,这不是真的..... 舒禾又一次别开视线,疯狂地咬着自己的手指,血液渐渐从手指低落,疼痛使她清醒了几分。 不....不是梦。 她正欲再次抬起头,身前却投下了一片阴影,门轻轻被打开,气流涌动。 耳边传来了沉闷的喘息声。 她抬眸,于昏暗的光照中对上了一双毫无伪装晦如黑曜一般的眼眸,那眼底只剩下玩味与邪魅。 舒行然挑了挑眉,唇角上勾,“ 兔兔,看得还过瘾吗?” ---------分割线 熬了个大夜,明天发车(可能是,别打我,不是明天就是后天,最近要忙论文还有课,请见谅),各位乘客请系好安全带,车门焊得死死的!! 求留言,求珠珠~~~靴靴o(* ̄▽ ̄*)ブ 11.卸下伪装 !!! 被....被发现了! 他什么时候出来的?! 魅惑又极致温柔的声音徘徊在耳侧,久久无法消弭,舒禾被吓得一抖,惊恐地看着眼前舒行然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大脑嗡嗡地乱作一团。 被咬破了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舒禾张了张唇,血液便顺着流到了口舌之上,一股浓浓的铁腥味侵蚀了整个口腔。 “我.....”她尝试开口,沾染着鲜血的手指垂落,紧紧地攥住了手心的钥匙,鲜明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使她保持着最后一根理智的弦。 舒禾按耐住因震惊和无措而疯狂跳动的心脏,眼神细碎地飘荡着“看什...什么?” 她的脸色呈现出了异常的白,看样子应该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嘴唇不停地抖动着,看他的眼神再无以往的灵动与热情,只有震惊、疑惑以及几分懵然。 舒行然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唇角的笑容加深。 “兔兔说看什么?”他笑着说,胸膛微微起伏着,滚烫的呼吸融化了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他额间渗出的细密汗珠聚合到了一处,顺着脸侧缓然下落。 “兔兔。” 舒行然再次唤她,他依着门沿,将手往下腹探去,拉下裤腰,巨大又红肿的分身依旧挺立着,急不可耐地再次跳入了舒禾的视线之中,马眼上还沾染着残留的白色欲望,他用手握住,阴茎兴奋地抖动着。 “嗯....兔兔,要不要摸摸看,它现在非常渴望你。” 舒禾:哈啊????? 粗长又狰狞的性器挺立于舒禾的面前,那是她从未近距离观测过的,猩红的柱身上缠绕着跳动的青筋,彷佛一把初被锻造雕刻而成的锋利刀剑,周身都透着嚣张的焰气,刺得她眼睛生疼。 什..什么情况???不不不!!!舒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大喊出声,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抬手便举起手机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所接受的信息量越来越大,脑仁呼呼地泛着晕眩。 舒行然微笑着,将裤子拉上,真想立马就操上她,她这样羞涩娇艳的模样是他最喜爱的,可他现在还不能,美味的食物总是要好好欣赏玩弄后再品尝的。 他抬眸注意到了她的伤口。 “兔兔,你受伤了。” 舒行然看着她左手食指指侧的两排紧密牙印,鲜红的血液还残留在伤口处朝外缓慢涌流着,像一朵朵苍白的雪地里盛开的妖艳的花朵,是那么突兀又显眼,他伸手抚了抚。 舒禾条件反射地一抖,手中的钥匙掉落,却被舒行然接住,“我房间的钥匙?” 舒禾闭眼疯狂地摇着头,“不...不是的。” 舒行然扬了扬唇,“带我房间的钥匙,兔兔想做什么?” 他说着,将舒禾拉向了他,再次伸手抚着那一排伤口。 “不....”舒禾拼尽全身力气也不屈服地朝后退着,可还未退上几步就又被舒行然拉扯了回去,而他顺手还环住了她的腰。 “别动。”他说,昏暗的眸看了她一眼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手上。 那么白净可爱的手指,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属于他的,他还没来得及占有,怎么她就再次让它受到伤害了呢? 真想惩罚她啊…… 想着,他低下头,轻轻舔吻了起来。 湿热又软糯的触感刺激得舒禾浑身一个激颤,手机冷不丁地摔到了地上,她睁大眼睛看着面前吻得温柔又痴迷的舒行然,他的唇瓣不停含吮着伤口,灵活的舌尖也时不时伸出扫滑,还传出啧啧的声音。 “啊——” 舒禾奋力抽出手。 舒行然中邪了吧?!?!这一个二个的举动简直不是他能做出来的,舒禾觉得有些害怕,用尽了浑身的力气移动了脚根,而后几乎出于本能地就转身想要逃走。 可是还未能踏出一步,就一整个被拦腰捞了起来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 什么情况啊???? “啊啊啊——”舒禾闭上眼,感觉自己被抱进了房间里,只听到门嘭地一声关上了。 她疯狂地挣扎着,总感觉要是再不挣扎就会落入虎口被吃得精光,刚才所有的疑惑与惊怕全都在此刻化为了尖叫的动力。 身子被舒行然抱得极紧,她几乎无法呼吸,用手不停拍打着他,“啊啊——放...放开我!” “唔——”下一刻,嘴唇便被狠狠地堵上了。 舒行然抱着将她抵在紧闭的木门上,像是一直初出品尝到鲜美食物的野兽,兴奋又贪婪地撕咬着只属于他的猎物,他要为她标上永久的记号。 他低头疯狂又痴迷地亲吻着她的唇,用舌头挑着她的唇瓣,不停地扫滑着,唇齿相接,肆意的唇梢时而温柔地摩挲着又时而病态地征讨着她嫩红的唇肉,他像一条脱缰了的野马,不断进攻着,可是不听话的兔兔眉头紧锁着,紧闭的贝齿偏不让他的游舌进入。 舒禾被吻得七荤八素,几乎没有办法呼吸,手上的动作渐渐停止,大脑在缺氧,可喉头依旧在不屈服地发出声音。 “唔....嗯.....” 下体被一个直挺挺的硬物隔着布料所抵住,想着刚才所见之景,舒禾吓得浑身颤抖着,紧紧地攥住了舒行然的衣领。 “唔.....哥...”喉头的声音全被堵了回去,她因发音的缘故,稍稍动了动舌头,齿墙便不经意地打开了,可这一下却没让她讨着好。 灵活又湿热的软舌趁机进入,舒禾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温热的肉体快速地扫滑着,肆虐地侵占着口腔里的每一寸嫩肉,牙齿被撩拨得发酸,舒禾大口想呼吸,可吸入的全都是滚烫又湿热的液体,他的舌尖缠绕住了她颤动着的舌,颇有技巧地搔滑撩动,并有意无意地朝着更深处前去。 粘腻又晶莹的唾液自嘴角缓流而下,舒禾双腿发软,口腔中多余的异物朝着深处探去,她被刺激得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嗯.....” 泪水顺着脸颊逐渐下落,在二人嘴唇紧密的结合处散开。 咸咸的。 舒行然微微起身,游舌退出,却依旧意犹未尽地含吮着她的唇瓣,缠绵又刻意地挑逗着,他朝舒禾看去,眼神里充满了胜者无上的欣慰与得意。 牙齿轻轻碾磨着她的唇,舌头还不舍地勾绕着她的嫩肉,最终他离开,在二人唇间轻轻拉扯出一道美丽的银线。 “唔...”舒禾感受着他的动作,空气再次灌入她的肺部,她张口急促地喘息着,眼神迷离,嘴唇酥酥麻麻的,彷佛已经不属于自己。 “哥.....”舒禾微张着唇,脸颊泛着红晕,眼尾也是微红的。 舒行然忍不住在她唇上舔了舔,伸手温柔地将她脸颊杂乱的黑发撩到了耳后,“嗯,怎么了?” 舒禾看着眼前笑意正浓的舒行然,大口呼吸着,突地一下眼泪就疯狂地涌了出来。 豆大的泪珠一颗颗地下落,舒禾收紧了双手抱住自己,大脑已经完全无法认真思考了,她吓得傻了,就着发红的唇大声哭泣了出来。 “你...你不是哥哥........” 舒行然笑着一边看她哭泣一边伸手替她擦着眼泪。 “嗯?我不是哥哥,那兔兔说我是谁?”舒行然皱着眉头,很配合地同她说着话。 舒禾眼泪婆沙地看着他,咬了咬唇,呜咽着打开他的手,揩了揩泪水,“我...我怎么知道,反正...反正你不是哥哥...” 她说着,抚了抚自己的唇,眼泪又涌得更凶了。 “哥哥..哥哥不会对我......不会对我这样!” 舒行然哼笑了一声,握住了她放在唇间的手指。 “呜嗯....你干嘛!!!”舒禾又被她捉住了手掌,神经一紧绷,仿若刚才那湿热的触感又一次重现。 “兔兔别动。”舒行然挺腰顶了顶她的下腹,舒禾脸色一变,几乎同时就闭上了嘴。 舒行然牵过她的手,将她的指腹并拢放在了嘴唇上,轻轻吻着。 舒禾颤抖着,可下腹那坚硬的东西却抵得她不敢做太大的动作,只能干脆地闭上双眼。 “呜呜.....” 舒行然的眼眸中饱含着深切的情欲,他从舒禾的指尖逐渐柔吻到了指根,最后停留在掌心。 湿滑的舌头轻舔着冰凉的掌心,舒禾吓得耸起了肩膀,偏过头去,晶莹的泪珠凶鼻尖滑落。 游舌离开,舒行然牵着她的手覆盖上了他的脸颊,他柔声唤着,“兔兔,看着我。” 她疯狂地摇着头,打死也不要睁眼,尽管手掌传来了那柔软却又温热的触感,那是她渴望已久的他的脸。 可他不是这样的!她喜欢的哥哥不是这样的! “兔兔。”舒行然凑近了一些,潮热的呼吸喷洒在了她裸露的耳侧。 酥痒难耐,浑身很快起了鸡皮疙瘩。 “兔兔再不睁开眼,我就吻你,说到做到。”舒行然凑在她耳边,扬着唇,拇指摩挲着她的掌心。 舒禾立即转过头,刚才吻得她上气不接下气,那样的感觉她不想再体验,她睁开了红红的双眼,不断地抽泣着,“别...别。” 舒行然看着她柔弱小兔般的表现,舒畅地吸了一口气,性器硬得发疼,恨不得立马插进她的小穴。 他自我奖励式地轻啄了一口她的嫩唇。 舒禾的眉头蹙得更紧了,嘴巴委屈地瘪着,像见识了一个出尔反尔的坏蛋一般气急败坏地又哭了起来。 “你..你不是说睁开眼就不吻吗?你...你...你骗人!!!” 舒行然看着她动人的样子,伸手自她的额间抚滑到了脸侧,“我可没那么说。” 说着,又低头吻着她的唇,只不过这一次不再剧烈而是温柔。 舒禾绝望地哭泣着,已经像刀俎上的鱼肉不想挣扎了,可是下体却不争气地呼应着,他每吻一下都剧烈地收缩着流水。 舒行然吻了一阵,又抬起头来。 “兔兔,我喜欢你。” 舒禾边喘息边抽噎着,有些难以置信地回想着上一秒舒行然说的话。 “不...不可能!!”舒禾摇摇头。 “这都不是真的...你不是哥哥,哥哥也不会喜欢我....” 舒行然凑近蹭了蹭她的鼻尖,与她对视着,“是真的哦,我是舒行然,我是哥哥,兔兔,我喜欢你。” 舒禾闭上了双眼,拼命地摇着头。 “兔兔你也喜欢我,不是吗?” 舒禾睁大了眼睛,心脏突突地跳着,自己隐藏多年的心事从最不想让他知道的人的嘴里说出来,还是足够让人懵然的。 她看着舒行然,眼神四处乱窜着,结结巴巴地反驳,“我没……没有!” 舒行然因她的反应而变得有些失落,便将她紧紧地抱紧了怀里,下巴倚着她瘦弱的肩头。 “你骗人,兔兔。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日记里写着喜欢我的时候,我有多高兴。” 他轻轻蹭着她的发。 “为什么要否认呢?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可是喜欢兔兔喜欢得快疯掉了。” 他的嗓音带着些无助与悲怜,像是路边被抛弃的小狗失落而发出的声音,舒禾最是听不得。 身子被紧紧地拥住无法动弹,耳边的声音不断起伏着,她紧紧地攥着舒行然的衣角,有片刻的恍惚。 舒行然探手进入了舒禾的睡裤,“兔兔很想和哥哥做爱,你日记里这样写着。” 舒禾“我...我....” 突然舒禾注意到了重点,泪眼汪汪地问他“你...你为...为什么拿我日记!!” 舒行然正身,皱了皱眉,很是受伤地看着她“我不是说过吗?因为喜欢兔兔。” 说着他又徒自笑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左侧脖颈那处已经褪了色的红。 “因为太喜欢兔兔,所以忍不住做了坏事。” 舒禾看着他如饥似渴注视着自己脖颈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知道究竟是出于怎样的情绪,她鼻头一酸,“呜....真..真的是你。” 舒行然点点头,俯身靠向她的颈侧,偏过头用唇轻轻蹭着她的耳廓,“是啊,真的是我。” 温热又粘腻的呼吸来回撩拨着那处敏感地带,整个耳朵都痒得难耐,一股酥麻的感觉直接击软了腿根,舒禾缩着脖子,喉头却不经意发出了一阵惊柔的呻吟。 她的呜咽声和突如其来娇作的呻吟交杂在一起,听着让人觉得可爱极了,只是舒禾不这么认为,那声音一出她就收敛住了,脸蛋红得像是猴子屁股。 舒行然笑笑,嘴唇似有似无地含吻着她的耳垂,“兔兔真可爱。” 舒禾嘟了嘟嘴,“你才....” 舒行然从她身侧起身,注视着她粉嫩的笑脸,笑得魅惑又温柔,他张着口,一字一句字正腔圆地说道:“兔兔,哥哥也很想和你做爱。” 修长又冰凉的手指逐步刮落了她私处的内裤。 “别!!!” 舒禾伸手按住了他前进的手。 “哦,是吗?”舒行然并没停止动作,而是不停向下,直到触碰到了生长着些微软滑毛发的阴阜。 “嗯...不要”舒禾浑身颤抖着,喉头抑制不住地便发出了呻吟。 “不要吗?”舒行然抬眸看着她,手又往里探了探。 毛发之下是裸露的肉体,湿滑的液体已经浸湿了底裤,舒行然轻巧地穿过粘嗒嗒的内裤,冰凉的手指直直滑向了舒禾的早已红肿勃起的阴蒂。 ------------分割线 哈哈哈哈久等了,结果我修修改改还是没能在这章写出车车,但是看进度还是快了,这篇文没啥讲的,我就是想练车~~没啥叁观和道德,也没啥主题。呜呜呜...结果我的论文初稿也没改好,老师让我继续改,我哭!!!!还好这几天天天封家里上网课,有时间写文和写论文,但不能保证日更,身体也不大好,总是偏头疼,昨天疼得我胃痉挛,8点就躺床上睡了(;′⌒`) 求留言和猪猪~ 12.柔情蜜意(微H) 据说女性高潮的奥秘并非阴道,而是阴蒂,只需要好好刺激阴蒂就能直上云霄,舒行然笑笑,伸出食指和拇指开始在那粒红豆处轻捻柔压,无名指也来回在肿胀的阴唇缝里来回剐蹭,她私处光滑又湿热,他每触碰一下,嫩肉都在情不自禁地颤动着,这使他更为兴奋,加大了力度刺激着她的小豆豆。 “啊....哥哥......”舒禾被刺激得腰背一弯,小穴剧烈地收缩着,又汩汩流出一些水来,双腿瞬间没了力气,她本想挣扎着推开舒行然的双手因为身体无力地靠向他而搭在了他的肩上。 舒禾从未体验过那样的感觉,阴蒂彷佛连通着阴穴,每剐蹭刺激一下,阴穴都酥痒难耐,连带着腹部内里的子宫一同共鸣颤抖,和梦里的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人间。 她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了舒行然的身上了,双腿无力站直。 舒行然勾了勾唇角,手指又往更深处滑去,剥开她肿胀的阴唇,冰凉的手指直直掠过尿道口而来到那处湿热又不断收缩着吐着淫液的花穴。 她浑身激颤,双手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侧轻声带着哭腔乞求道:“哥哥...别这样。” 舒行然被叫得心头发麻,性器胀得发疼,他控制着自己有着紊乱迹象的呼吸,手指在她不断收缩着的穴口撩拨着,粘腻又湿滑的热液沾染在他的手指上,像是在朝他发出已经可以开苞的信号。 他也轻轻倚在他的耳侧,呼吸来回横扫,“兔兔湿得好厉害。” 说完,还没等舒禾反应过来,他就将她公主抱了起来,向床走去。 舒禾浑身酥软,大脑被刺激得发昏,陡然被抱起来还觉得天旋地转,她来回荡着外露的小腿,右手无力地敲打着舒行然的手臂,“哥....你...你快放我下来。” 舒行然将她放在了床上。 身子触碰到了绵软的床,尽管变得软了,可她还是没有打算放弃抵抗,硬撑着身体想要起来。 舒行然站在床边,双手交叉着挽落了睡衣,灰蓝的布料被他轻轻一挑扔到了一旁。 映入眼帘的是白皙又健硕的身体,宽肩窄腰,他的锁骨深邃又骨干,像是平直开展的蝴蝶翼,美丽又诱人。不断起伏着的胸膛下是轮廓分明的腹肌,青色的经脉跳动着从腰腹一直延申到裤腰里。 这具身体是何时变得这样性感的,在舒禾的记忆里,舒行然一直很瘦,她都不知道现如今衣衫下面尽是这样的景象。 心脏重重一跳,她眼神飘忽着,朝床的旁侧移了移身子,“我...我回去。” 只是她还没能移开太多,绵软的床就朝下陷了一些,舒行然俯身挡住了她的退路。 舒禾咽了口唾沫,又朝后退着,最终抵到了墙面上。 “哥哥...我..我想回去。”她咬着嘴唇,眼圈发着红。 舒行然扬唇,抬手抚了抚她裸露的脚背,少女脚背的皮肤光滑又柔嫩,他轻轻向上,越过裤口追到了她的小腿。 “啊...” 他的指就像轻飘飘的羽毛一般,撩得她酥痒难耐,舒禾将腿向后抽去,却冷不丁地被他握住脚踝。 舒行然将她的脚踝向后一拉 ,而后她整个人就被整个带动着朝下滑去。 “哥...” 舒禾手肘用力想要撑起身,舒行然却靠得她越来越近,光洁的胸膛在她视线下方,那里盛放着两朵红色的花。 舒行然笑着,一手撑在她的腰侧,一手挑起了她的下巴。 “哥哥,真的别....” 舒禾偏过头,浑身都热腾腾的,他光着上半身就在自己身前,雄性的荷尔蒙无形地从他高大的身形里散发了出来,熟悉的面容近在咫尺,她感受着他闷热的呼吸,脸颊变得十分滚烫。 “兔兔现在哪儿也别想去。” 舒行然挑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端正,眼尾朝上扬着,像是火狐狸的尾巴一样妖媚。 他低头闭眼含住了舒禾的下唇,轻轻地,柔柔地,一闭一抿,温柔碾磨。 而后是上唇,他动着唇瓣勾含着,舌头时不时会探出寻引。 二人的呼吸交缠着,他突然的温柔,让舒禾有些猝不及防,她睁眼看着他颤动的羽睫,高挺的鼻梁,心脏好像要破碎了一般在胸腔里嘶鸣,紧闭的唇稍稍动了动摩擦过他饱满红艳的唇肉。 舒行然有些兴奋,起唇在她唇周轻轻蹭着,挑着下巴的手滑向了她的后脑勺,拇指抵住了耳垂。 他的眼眸不似平时那般清澈透亮,却在此时有一种幽暗朦胧的美,那里面倒映着他的情欲之源。 “兔兔,继续回应我。” 舒禾呼吸急促,看着眼前这个连着眼尾都泛着情潮之红的男人,心里抑制不住地酥麻,这张脸,这眉骨,这眼睛,这鼻尖,还有这温润又性感的薄唇。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想要的,是她梦寐以求的,更是此刻就在她的眼前。 她被色字迷了心,突然脑子一热,便朝他的唇碰去。 她不会接吻。 仅仅只会轻轻触碰和含吻,她怯怯地吻了一下他的下唇,又轻轻抿了一口,稍稍朝外拉扯。 她注视着他的脸,有些羞涩和害怕,她离唇,心想他会不会没感觉,她这样拙劣的吻技,换谁都不会喜欢。 她眼眶再次变得湿润,低下头咬了咬嘴皮。 她不敢看他,只是羞愧地唤着“哥哥....” 空气好像冻结了,没有回应。 舒禾变得气馁,刚想抬头,迎来的却是疯狂地吻吸,他的力气有些重,将她吻得朝后撞去,还好他的手垫在她后脑勺上才没让她直接撞在墙上。 他张着唇贪心地半吻半吮,吸得她的唇都麻了,舌头伸出肆意地在她的贝齿周围的嫩肉上缠绵着。 舒禾再次被堵得难以呼吸,本就支撑身体支撑的麻木了的手肘落败了,她的背脊直直靠在了床上,双腿泛着酸痒大打开来朝两边偏去。 他吻得疯狂又用力,不断抬手将她的后脑勺朝他自己拥去,另一只手环住了她已经酥软了的细腰,舒禾嘤咛着,太迅猛的进攻让她难受,双手抬起抵住了他裸露又滚烫的肩头,喉头发出唔唔的声音。 他每一次的含吻都让她的心脏颤动一分,身体麻麻的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只有嘴唇处和私处是火热无比的。 “兔兔,张开嘴。” 他离唇,眼睛泛着红,胸膛极剧起伏着,急促的呼吸扑打在她的面容上。 这片刻的分离使得新鲜的空气轰然灌入了鼻间,舒禾迫于本能张口呼吸着,洁白整齐的牙齿微微露出一条缝隙,随着呼吸一同进入的还有舒行然的游舌。 他勾缠着她的舌尖与口腔里湿热的嫩肉,唇瓣也不放弃征战地含吮着,他一边吻她一边伸手解着她睡衣的纽扣。 “嗯.....” 舒禾被他咬着唇嘴上说不出话,虽说浑身已经软得没了边儿,却依旧抬手想要制止。 可舒行然一把将她抱起放到了一旁的枕头上,一手固执地解着她的纽扣,一手将她的双手扣住放到了头顶,嘴唇却始终颇有技巧地运动着,哪怕离开半秒也会又立即更加痴迷地去弥补那瞬的空缺。 空荡的房间里都是接吻情色的水波之声,时不时还能听到少女时而高亢时而微弱的娇吟,也不知吻了多久,舒禾都昏了头,他才起唇。 舒禾大口地喘着粗气,挂着泪的睫梢抖动着,被蹂躏得泛着红的樱唇微张着,粉嫩的小舌探着半个头,水润又饱满,看起来是那样的美艳动人,舒行然的分身情不自禁地又胀大一圈,它兴奋地颤动着,渴望被她温柔地包裹。 衣衫上的纽扣已经全部解开,绵软轻盈的布料朝两边滑去,露出了少女曼妙又美丽的胴体,月光洒下了皎洁的银屑为她着了一层晶莹剔透的衣裳。 舒禾脸颊泛着红晕,眼神迷离恍惚,缓了半晌才意识到自己的现状,舒行然松开对她的禁锢,她连忙抬手抚了抚嘴唇,喘着气胸膛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兔兔,你真美。” 舒行然跪俯在她身前,一手撑在她的头侧,一手撩着她脸侧湿乱的头发。 舒禾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尽管大脑昏沉,她还是有一点害怕和羞涩的,她将脸转到了右边。 舒行然笑着,指尖滑过她的脸侧来到白皙又细嫩的脖颈,那里留存着他几天前刻下的印记,他低下头,轻柔地落吻。 唇瓣一张一合,情色的舌尖在红印上打着转,温热的气息似蒲公英籽般四处飘散着,随意地落在了舒禾的肌肤之上,却在她心间生根发芽。 “嗯啊.....”她敏感地抬手环住了舒行然的脖子,呼吸变得越发急促,身体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无法平静,好像这具身体的一切都在渴望着他的进入,想要他的侵占。 “哥哥...哥哥....” 她转过头看着他,分明又精致的五官透着藏不住的情欲,他硬郎的眉像一把锋利的箭,穿破了她的心,整个胸腔都被震得酥麻。 舒行然抬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我在。” 舒禾点点头,却在这时感觉胸部传来一阵电触一般的感觉。 “啊....” 少女的胸部并不算大,但却精致有型,像一个小雪峰一般伫立于瘦小的身体上,白皙又顶立。 峰头生长着两朵盛放开来的腊月红梅,皆感受着刺激站立了起来,像两颗娇嫩的红宝石。 舒行然单手以食指和拇指捻揉提拉着,舒禾却如同触电一般绷直了身体。 “不要,哥哥.....” 太刺激了,刺激得下面又流出了水。 “兔兔太敏感了。” 说着,舒行然一手便将她白嫩又Q弹的乳房包裹住,来回揉捏着,冰凉的手掌和滚烫的乳房相碰,相互刺激着对方。 “呃......” 舒禾抬手抓住了舒行然的手臂,咬着嘴唇摇头乞求着。 舒行然朝她一笑,低头一口含住了她左边的乳头。 滚烫的舌头一落便同游蛇一般在她的乳尖轻点轻绕,温热的唇肤紧贴着乳晕含吮着,舒禾舒服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朝后扬着头,露出了纤细的脖颈。 舒行然一边低头吃着舒禾的奶子,一边伸手按压揉弄着另一只秀乳,它像一只小雪球一般可爱,一只手便能全全握住,任由他揉捏成各种形状,能够在他手上尽情欢愉。 “啊......嗯唔...” 眼泪又不争气地涌了出来,好像只要他一碰她,做出亲密的事情,她就会想哭。 “啊...哥哥...哥哥....” 舒行然埋头于她的胸间,嘴角含着深深的笑意,他单手并起了她的这对秀乳,让她饱满精致的乳房相互碰撞着,柔嫩的乳肉从乳沟处被挤压了出来,两颗梅点隔着极近的距离双双伫立着,舒行然低下头饥渴地再次吃了起来。 舒禾的乳头感受着那温热的湿滑感,她整个人被他舔得浑身激颤,酥麻的快感顺着神经好像一路从乳房流入了小腹,花穴不停地痉挛收缩着,噗噗地又流了一滩淫水。 她喘着气,双手不断挠着他的肩头,腿根也尝试着闭拢,双眼迷离至极,她微微呼唤着他“嗯...哥哥.....” 舒行然硬得发疼的性器也隔着裤子来回在她的小腹上磨蹭着。 寒风瑟瑟,冷空气从窗外进入凝结了屋内的一切事物,却无法侵蚀两具火热的躯体。 舒行然吻着不断向下,从她高耸的雪峰上游移到了平坦的小腹,他亲吻了肚脐,最后停留在她粉色的裤腰上。 “兔兔。”他抬眸看着躺在枕头上呼吸急促的舒禾。 像是给了她一个预警,而后下齿含住了她的裤腰朝下拉扯着,浅薄短稀的毛发再次显露了出来,舒行然用手从她臀部往下一勾,裤子便完全褪到了膝盖处。 少女的外阴呈现处娇嫩的粉红色,稀疏的毛发盖不住阴阜底下白嫩的肌肤,红肿的阴唇颜色要稍微深一些,带着厚厚的粘腻游晶亮的液体。 舒行然探手抚摸着她的腿根,将她的双腿大打开来,随即整个私处都暴露在了他的面前,美丽又诱人的花穴一张一翕,娇美的嫩肉躲在里面独立舞蹈着,因期盼着外客的来临而不断渗出晶莹美味的爱液。 而这液体过于茂盛,从而浸润得四周皆湿,因为引力的原因都慢悠悠地掠过肛门朝干净的床单滴落,很快黑色的床单上就出现了一片水渍。 私处被人这样观望着,舒禾羞得就想紧闭上双腿,而舒行然双手捏着她的腿根不然她有丝毫的动弹,慢慢地他低下头。 “兔兔这里也美极了。” 像酷暑果肉丰满汁水饱含的水蜜桃一般。 他试探地用鼻尖蹭了蹭那块软肉,嗅着属于她的甜美气息,蜜穴被他蹭得直直抽搐着,不停地流出水。 “哥...哥哥....” 舒禾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心脏就像快要爆炸一般不能自已,她只能不断呼唤他来填补内心的慌乱。 毛发之上沾染了爱液,像清晨挂在树梢的朝露,他伸舌轻轻将它抹拭,这是他想象过无数次的场景,当下终于实现了,是甜的,甜得他的血液难耐地灼烧着他的每一分每一寸。 他张唇轻轻吮住了她的阴蒂,舌尖上下来回打着转,时不时还故意陷进她的唇缝里汲取她的淫液。 舒禾头皮发麻,双手紧紧地握着床单,湿滑的软舌亲吻着她的私处,她又羞又爽地嘤咛着。 唇瓣朝下移动,兴奋地舔吻着她的花穴,舌尖肆意地卷走新一轮的液体,而后还试图插入,只可惜花穴过于紧密,他的游舌每每抵进就会被它们推出来。 舒行然直起身,换游舌为修长的手指。 “兔兔这里太紧了,需要扩张一下。” 舒禾红着眼圈,眼泪朝外涌着。 他朝前伸手体她擦掉眼泪。 “别怕,很快就能舒服。” 舒禾紧紧地咬着嘴角,被擦落的泪又重现,她看着舒行然还想求饶,下体挤入了一个冰凉的物体。 “啊——”她仰头叫了出来,异样的疼痛使她头皮发麻,她弯起了双腿,脚趾也蜷曲了起来。细窄的甬道进入了一根手指,是她根本没有体验过的。同样对于舒行然来说,那样紧致又滚烫的穴肉疯狂地吸附着他的手指,不停地抽搐抖动,那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性器越涨越疼,他几乎快要忍不住了。 手指尝试朝里进入,可是甬道太过狭小,又不停排挤着异物,哪怕是他的一根手指也行动得艰难,即使穴肉里充斥着湿滑的液体。 “兔兔,放轻松。” 他看着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放轻松。” 舒禾大口喘着粗气,泪水不停地从眼角滑落,她嘴唇不停地抖动着,脸部因为疼痛变得发白,她张口哭着说,“疼...疼...” 舒行然朝前探身亲了亲她的嘴唇,“放轻松,兔兔最乖了。” 他轻吻轻捻着她颤动的唇瓣,将自己所有的柔情都给了她,他们都是第一次,都没有经验,哪怕他每次想象的都是压着她疯狂操干,但在这第一次,温柔都是必须的。 她紧紧地抓着他的肩,感受着他充斥着爱意的吻,聚焦于下体的注意力转移了不少,舒行然能明显感觉到她甬道的放松,便不失时机地朝内前进,直至没入整根中指。 “嗯.....”舒禾喉头的呻吟都被舒行然吻了回去,她攀附着他的手指紧紧摁压着他裸露的肌肉。 他慢慢地开始有节奏地在紧致的穴道里上下抽插了起来,舒禾下意识地想闭拢双腿,却再次被舒行然抵挡住了。 他从她的嘴唇亲吻到了耳廓,蜻蜓点水一般一起一落。 “兔兔,我喜欢你。” 他说着又落下一吻,中指抽插得快了一些,时不时会对阴道潮热的内壁进行抠刮。 舒禾流着泪,感受着下体的异物来回剐蹭着自己的阴道,痛苦之余却又尝出一些欢乐,腰部开始不自觉地迎合着,心里有个隐隐约约的声音,想要它插得更深。 舒行然吻着她的耳垂,又进入了一根食指,穴道绞得很紧,舒禾又呻吟出声,好在已经有一些快感的因子出现,他艰难地抽插了一阵,便同滚烫湿热的内壁融为了一体。 “兔兔,舒服吗?” 舒行然在她耳边问着,又插入了一根无名指,叁根手指并拢模仿者男人的性器开始征讨她的花穴,手指来回进出着,他用指腹左右扣挖着像吸盘一样的甬道,大拇指则在外按压着她的阴蒂,就在这样双重的刺激下,从麻木酸软的疼痛逐渐转化为了无上难言的愉悦,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出来都带着潮热丰余的汁水,舒行然性器硬得发疼,有些疯狂地加速着手指是动作。 舒禾的呻吟越来越重,指甲陷进了他的肩头,双腿紧紧地朝内扣着,很快,她便仰起头,感受着内壁不断痉挛收缩着,甬道汩汩倾泄下一股清流,颤抖着高潮了。 -----------分割线 呜呜呜呜呜呜,我果然写肉真的不行啊,就是得练,写一次做爱我估摸着前前后后得花叁章来写,怎么如此拖沓。但是呢,我又考虑到是第一次嘛,大家都不会做爱哈哈哈哈,一定得温柔点,前戏多一点,所以这章感觉好平和啊,我也懒得再重写了,后面会有很多爱爱哦~什么浴室play,镜面do啥的,我很变态的,我的男主也会很变态,等后面他们熟悉了,干他个一天一夜!!!啊我在瞎逼逼什么啊,下章一定do! 求留言求猪猪~ヾ(≧▽≦*)o 13.巧入花穴(上)H 舒行然抽出沾染着她爱液的手指,冰冷的空气一瞬就侵袭了上来,可怎么也驱赶不走残存着的余温。 舒禾在高潮的余韵里难以回过神来,小脸泛着潮红,浑身打着颤,穴口不停收缩着,因为突然少了那异物而变得莫名空虚。 “哥哥。” 她抬手寻着舒行然的脸,下身又麻又痒的,却也因第一次有异物的入侵而依旧泛着疼,她有一些羞涩也有一些心悸。 舒行然垂眸伸舌舔着手指上的蜜汁,他像吃到了什么好吃的糖果一般痴迷,连连发出情色的水波声。 “兔兔好甜。” 他看着她,抬手握住了她抚在脸颊的手,另一只手则落在了她的唇瓣上,左右来回擦滑着,“兔兔流了好多水,是不是说明也该轮到哥哥享受了?” 舒行然说着将性器对准了她的穴口,摆动腰身撞击了一下她的花心。 “啊....”舒禾花穴被刺激得一缩,嘴唇不经意微张,舒行然便乘机将手指插入了她的唇缝,穿过齿墙,乖巧细嫩的小舌像小白兔一样软软糯糯地呆在原地,他伸着食指不停勾滑缠绕着她的舌头,眉眼笑得邪魅。 “兔兔,做吧。” 舒禾张口任他蹂躏着口舌,胸膛起伏着,丰满挺立的秀乳时不时会随之晃动,她眼神飘忽,心跳极速。 他笑着,撤出手指拥住了她的细腰,低头落下一个温柔又长情的吻。 舒禾喘着气,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自己腰部不断探索前进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还是害怕,转开红得发烫的脸。 “家...家里又没有....避孕套。” 她小声说着,时不时还会转眸偷看舒行然。 “兔兔放心,有很多。” 他嘴角微扬,知道她在怕什么,她不仅有心理上的害怕也会有生理上的,心理上的他在逐步攻陷,而生理上的则完全用不着担心,他在很早以前就开始准备这个东西了。 他从舒禾的身上起身,穿上鞋走到书桌处,打开抽屉从里面抽出一盒避孕套。 从舒禾的角度来看,她只能看到舒行然手上有一盒,而看不到那被抽屉所掩盖的一堆。 但仅仅只是一盒已经够令她心惊了。 “怎...怎么真的有?” 她睁大眼睛,双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舒行然走到了床边,拆开了避孕套的盒子,从里面抽出了一长串相连的红色方形口袋,他下齿撕落了其中一个,然后将那一串扔在了床头柜上。 舒禾牵过一旁的被子,偏过头去,紧张地遮住了自己的胸,虽然寒风瑟瑟,可她的体温却很高,高得她觉得心脏都快化了。 “兔兔,把它撕开给我戴上。”舒行然半跪在床上,俯身凑近舒禾,将避孕套袋捻在指缝中,眼里充满着隐忍的情欲之火。 舒禾抬眸看着他,微微嘟着唇,手指紧紧攥住胸口的被单,有些犹豫不决。 “兔兔不能耍赖啊。” 舒行然凑身吻了吻舒禾的鼻尖,单手抚着她的脖颈与下颌,同她红润的眼睛对视着。 舒行然的眼睛非常漂亮,含笑的眼尾朝上扬着,琥珀色的眼睛虽然在这幽暗的环境显得没有白日的明亮,但也折射着台灯微弱的光芒,想遥远天边闪烁的星星。 “唔....好...好吧。”舒禾含泪看他,带了一些哭腔,轻轻接过他手里的避孕套,顺着袋子上的锯齿将其撕开。 “噗通”一个油亮亮的东西便露了出来。 “出... 出来了。”舒禾抬着手腕擦着眼角的泪水,心脏越来越慌乱,怎么办,好害怕,她看着手上半露着的避孕套,抬眸无措地看着舒行然。 好像他不开口,她就能一直不进行下去。 舒行然喉结上下滑动着,忍住立马按着她操的冲动,将她的一只手牵到了裤腰处。 “脱掉我的裤子。” 他眼眸闪着晦暗的光,修长宽大的手按压着她欲抽离的手。 舒禾皱着眉头,嘴唇瘪得像是一直失落的小猫儿,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喉头发出了乞求的呜呜声。 舒行然知道她想拖延,便凑到了她的耳边,“兔兔听话,否则....” 他侧眸看着她的侧脸,一字一句温柔地道出: “我不敢保证你明天能下的来床。” 唇角上扬着,体内的暴动因子在逐渐苏醒。 舒禾傻了,她已经不明白舒行然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了,到底平日温柔的他是如何能够说出这样的话的。 她被他吓得一抖,眼泪大点大点地流出,几乎模糊了整个眼眶,她还是认怂了,抽泣着飞快点头,“我...我脱。” 娇嫩又小巧的手指覆上了他的裤腰,她抽噎着望着他,惧怕的同时却带了一些视死如归的坚毅,她猛得朝下一拉。 本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再次与小行然相见,但它从裤缝里蹦跶出来的时候,舒禾还是吓得叫了出来。 它好像变得更大了,比刚才起码又大了一圈,紫红色的肉身上全是凸起疯狂跳动的青筋,整个性器弹跳出来的同时还兴奋地颤动着,尖端的蘑菇头泛着粉不断吐露着白色的黏液,笔直地指向自己,黑色的毛发旺盛地生长在阴茎的四周,两颗像核桃大小的圆形东西沉甸甸地挂在根部之下,因为颤动而相互碰撞。 “啊... 哥哥...”舒禾流着泪单手捂着眼睛。 “兔兔别怕,它很喜欢你的,摸摸看,然后把避孕套给它套上。”舒行然压制住躁动的心,牵过舒禾的手,替她擦掉眼泪。 舒禾嘤嘤呜呜地被他牵着摸上了那粗长无比的阴茎,性器滚烫的肤理触碰到了那柔嫩的小手,疯狂地因为得到了关爱而摆动着,舒行然舒爽得叹出一口气。 “唔...兔兔,包裹住它,很舒服。” 舒禾怯怯地想收回手,却被舒行然带着手整个圈住了他的阴茎,鸡蛋大小的棒身摸起来温热又光滑,在她的手心中不停地跳动着,如果不看它狰狞的模样的话,在这萧瑟的寒冬,不失为一种暖手的好工具。 “兔兔,套上。”舒行然喘着粗气,双眼泛着红,如果不是他的意志力足够坚毅,他应该老早就掰开她的双腿直接将硬得发疼的性器插进去了。 舒禾吸了吸鼻子,半眯着眼睛,软糯地说:“那...那你先放开我的手。” 舒行然笑笑,放开对她的禁锢,看着她半眯眼那可爱又纯情的样,十分期待今晚她的表现又会是什么样的。 舒禾将避孕套完全取出,小小的避孕套像个小帽子一样还没能展开,说实话舒禾以前也闷骚地研究过避孕套,小时候在小姑家住的就见识过这东西,后来也幻想过和舒行然做爱,上网搜过避孕套的戴法,只是她从没想到竟然真的有这么一天的到来。 她捏着尖端挺起的头子,微眯着眼颤颤巍巍地按着卷边将套口对准了舒行然的龟头,因为紧张,空闲无事的小拇指不小心蹭到了他的棒身,阴茎激动地抖着。 “对..对不起。” 舒行然低头看着她,揉了揉她的发,拉着她的手迅速将避孕套戴上。 而后他完全脱下了裤子,健壮有形的腿部展露了出来,腹上的筋脉鼓鼓地一直蹿到了大腿根,他已经从头到脚一丝不剩了。 舒禾低下了头,护住胸部,“别..别这么...” 话还没说完,她整个人就被舒行然拉着腿朝下滑去,还残留在小腿处的睡裤被他迅速扯下扔到了一边。 双腿被大打开来,妖艳的花穴再次暴露了出来,不断流着水,惹得床单上四处都是她的淫液。 “嗯...哥哥!”舒禾被他拉得一懵,尝试着往上移着身子。 舒行然很快俯下身将她压制住,他俯跪在她的双腿之间,防止她闭上,双手撑在她的头侧,温柔又欲渴地看着她,滚烫坚硬的性器已经毫无保留地贴在了她的穴口。 “嗯....”舒禾被烫得崩紧了身子,呼吸变得急促,有些手足无措地推打着他。 他抬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兔兔,别怕,我会温柔的。” 他举着她的手亲吻着,“要是疼,你就咬我。” 他直起身,将她的腿又打开了一些,几乎快成一条直线了,粉嫩的穴口吐着水,因为腿的张开,也渐渐扩大开来,依旧是一张一翕,只不过看起来更加美味可口。 他挺直了腰身,将龟头精准地对上了舒禾的穴口,一凑上去,就感受着那温热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吸附着他,仿若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他直吸了一口气。 冠状头尝试朝里进入,可舒禾却依旧紧张,哪怕前不久才用手指扩张过,舒行然依旧能感受到她的抗拒。 “兔兔,让哥哥进去。” 他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唇角。 舒禾咬着唇,眼泪婆沙地看着舒行然,感受着穴口被一个滚烫的硬物抵得胀疼胀疼的,他在试图进入她。 “哥....但...但我还是害怕。” 缠着她的手指同她十指交叉,坚硬笔直棒身不再试图强硬入穴,而是转移在了她的外阴,轻轻前后蹭了起来。 “兔兔,从多久喜欢上我的?” 他问道,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她的私处就像软绵绵的棉花一般,轻轻一抵便能陷落。中心泛滥成灾,湿湿滑滑的液体朝外伸展着,像娇嫩又情色的玫瑰花。 他落唇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我想知道,兔兔多久喜欢我的?” “啊嗯.....”舒禾感受着下体的异物越蹭越快,滑过她的阴蒂和阴唇,滚烫的跳动着的肉身完美地刺激着她的一切敏感点。 “兔兔,想想。” 舒行然的声音饱含着柔情的低沉,它像夜半奏出的诱人之歌,苏进了人的骨子里。 舒禾看着他含笑的眉眼,紧紧地反握住了他的双手,张唇透着些微呻吟,却很配合地在脑子里搜寻自己喜欢上他的时间。 “我...大概....” 舒行然注意到了她的眼珠在往左上方走着,便伸手扶着阴茎慢慢地再次对准了她的花穴,口子要比刚才放松了很多,果然舒禾需要转移注意力才行。 “大概什么?” 他问着,腰部一挺,将龟头完全戳了进去。 “啊....”舒禾再次挺起了腰身,呜噎噎地叫出声,穴道口突然探进了一个鸡蛋大小的东西,总有一种快要被撕裂的感觉,很胀很难受。 “哥...哥哥,还..还是疼。”舒禾哭着嘟囔着,另一只落空了的手又再次攀附上了他的肩颈。 舒行然忍着爽快的呼号,仅仅只是进了一个头,都刺激成这样,尽管隔着一个避孕套,但他龟头上的每一个神经都敏感地感受着她的温度与湿滑,柔嫩的内壁像无数婴孩的小手一样吸附着他。 “我知道,对不起兔兔,可是等一下就会舒服了。” 他深情地看着她,吻了吻她的唇。 “兔兔,你还没说完。”他的额头和鼻尖渗出了一些汗珠,他伸手穿将一旁的被子拉扯了过来聚拢,垫在了她的腰下。 腰部被抬高,私处就更为明显直接的对住了舒行然的性器,这样方便他更好地进入她,也方便他抽插得顺快。 他直起身,看着舒禾完全对着自己的外阴,移手将她的屁股蛋再抬高了一些,还趁手捏了两把。 舒禾含咬住自己的手指,紧张地看着他。 “大概...大概初二。” “哦,初二吗?”舒行然扶着她的腿根又往里挤了挤。 一根粗长的性器瞬时进入了叁分之一。 无数小手包裹着她,简直爽得让人头皮发麻。 “呃...”舒行然仰头舒畅地呼号,眼尾变得异常的红。 舒禾挺着胸部含泪嘤咛着,双手垂到了一旁紧紧抓住了床单,秀乳不停颤抖着,“哥哥...你.你太....” “我太什么?” 他掐着她被自己拉得平直的腿根,低头看着他们的结合处,尽管他还没有完全进入他,但是她娇嫩的花心已经被他粗大的前端撑出了一个圆孔,本来娇美艳丽的媚肉已经开始泛着白了。 内心的破坏欲越发浓烈,血液里催生出了邪恶的花,他抬手抚了抚她嫩白的腿根,紧接着又触碰到了她包裹着他的淫穴,滚烫如烙铁一般,夹着他部分棒身的内壁收紧,像是要为他烙上刻骨铭心的痕迹。 他唇角上扬着,抬眸看着眼角噙着泪的舒禾,眼底已然不再有隐忍与克制,琥珀色的眸好像实一个明亮的牢笼,可关押在内的确是无尽黑暗的凶兽。 舒禾双眼迷离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露出那样陌生的眼神,只是她也来不及去明白,私处就传来被撕裂的疼痛。 ------ 晚上加更~么么哒 我写肉水平确实不高哈哈哈哈~慢慢练吧只能,后面do的我已经写了,再改改。 中秋假的最后一天快乐~q(≧▽≦q) 14.巧入花穴(下)H 肌肉劲实的腰身猛地朝前一顶,整个粗长的性器没入。 “啊啊啊” 舒禾从没体验过那样被撕裂的感觉,她睁大了双眼,倒抽着气,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双腿因为剧烈的疼痛想要闭合,却被舒行然阻挡住,只能紧紧地圈在他的腰身上。 那本就从未进入过这般粗大巨物的窄道脆弱地发出嗡鸣,阴道口环状的处女膜被长驱直入的性器撑得渗了血,穴道内全然都是疼痛的感觉,连带着腿根都变得酸软麻木,舒禾嘤咛地抽泣着,“不不做了。” 舒行然咬着牙,整根性器几乎已经全根进入,受到刺激的温热穴肉绞得十分紧,她的穴道像温暖的火炉一般,他一进去它们便通通包围了上来,不断吸附缠绕着他,紧致得像是自己也和它们融为了一体,全然不分你我。 他俯下身,近距离地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 “对不起,对不起,兔兔。” 她哭得特别伤心,光是舒行然都觉得自己被她的内壁夹得难受,她应该确实是疼得难耐了,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止都止不住。 “不做了我不做了。” 舒禾紧闭着双眼,不停地吸着鼻子,双手敲打着舒行然的胸膛。 “呜呜呜嗯” 他伸出右手环住了她的后背,将她的身子抬起了一些,用着温热的胸膛覆盖住她颤抖着的瘦弱身子,左手不断抚摸着她的头发。 “兔兔,疼了你咬我吧。” 他落唇亲吻着她的眉眼又到脸颊,最后在她的发白的唇瓣上轻吮慢碾,深埋于体内的性器并没有动弹,而是静静地享受着穴道的包裹。 舒行然将肩头送到了她的嘴边,朝她笑着。 “咬吧。” 舒禾大口地喘着气,眼泪已经模糊了双眼,下体被撕裂的疼痛越发明显,她忍着疼呜咽地张开嘴,却在颤抖的牙尖碰到他肩头的时候停滞了。 “不”她摇摇头。 “很很疼的。”她突地移开了嘴,将脸侧向一边,珍珠般透亮的泪水便从红彤彤的眼尾滑落,她瘦弱的肩头抖耸得厉害,全然一副受了欺负的可怜样,可是这又是怎样一只可爱又纯洁的小白兔呀,被别人欺负了,也还不忘心疼那个欺负她的人。 太可爱了,简直快要了他的命了。 可爱的小兔子不断伸手擦着眼泪,露出了纤细又白皙的脖颈,她依旧说着不做了不做了,可舒行然不可能放开她,粗长的性器在阴穴里热烈地跳动着,舒行然欲渴地吻吮着她的脖子,从左颈吻到右颈,从下颚吮到锁骨。 “兔兔知不知道,你哭起来的样子特别可爱。” 他停吻笑着,双手撑回她的头侧,静止的腰腹突然往外一抽。 充胀的内穴突兀地松懈了下来,不过是才被撑了几分钟的内壁却好像突然不满,敏感地细胞分子都变得异常躁动与不安,那是疼痛与麻木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酥痒,舒禾喉头传来不适的呻吟。 舒行然看着舒禾,又再次插了进去,性器尽管能完全填满阴穴,却在他这样慢力克制的抽插下,始终露着根部没能完全进入。 “啊”舒禾被撞得眼泪不断掉落。 舒行然温柔地替她抹掉,下身缓然地开始抽插了起来,他目前不追求速度,只想好好品尝她紧致的小嘴。 他速度极慢,可力气却重,撞得舒禾身子跟着晃动,雪白的乳房上下摇摆着,如同雪山上崩塌的雪花一般毫无章法,红艳的乳头硬挺着随之晃荡,似迷离又狂乱的雪地血迹。 舒禾摇着头,不断拍打着他。 “不想做吗?”舒行然居高临下地看着舒禾,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头。 “不不想做!!”舒禾大口地抽泣着,脑袋摇得似拨浪鼓。 “可是兔兔,你明明期待了那么久的。”他抬头,美艳的桃眸里透着些伤神的情绪。 可即便露出了这样一副受伤的模样,他的腰腹依旧耸动着,甚至在说完话后,又狠狠地插入了舒禾的穴道。 “兔兔真的舍得放弃这春宵一刻吗?”他抓住了舒禾的手腕,痴迷地含吮着,眼睫震颤得似失落的蝴蝶。 “兔兔,能不能” 他停顿下来,抬眸深情又恳切地看着她。 “你的身你的心,你的一切,能不能让它们都属于我。” 舒行然从她的手腕一直吻到了肩头。 舒禾抽噎着看着他,下身被插得时紧时松,一时间还是难以品出所谓的男欢女爱的快感,梦里的一切都只是她个人的生理反应,而到了现实中,做这样的事情,却让目前的她觉得很煎熬,可舒行然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梦境与现实的交汇点忽隐忽现,舒禾模糊的眼里出现了好多个他,牵着她的手的他,背着她漫步于黑夜的他,拥抱着安慰她的他,将她护在身后而自己挨打的他,以及那个与他交迭在一起亲密结合的眼前的他,每一个年龄段的他都微笑着唤着她兔兔,兔兔 “兔兔?”舒行然摸着她的脸颊唤着她。 舒禾咬紧嘴唇,抽泣渐渐被她自己克制住,她抬手抹了抹眼泪,吸着鼻子,但是身体还是因为哭而不断耸动着,喉头时不时传出“嗯嗯”的呜咽声。 她将手慢慢放在了舒行然肩颈,“那那你一定要轻点。” 声音软软糯糯的。 舒行然潮红的眼尾上扬着,腰腹的肌肉一紧绷,抽出的棒身再进去时加重了力道。 舒禾五指弯曲,抓着他的后颈嘤咛出声,眼泪大点地流落。 “啊轻”话还没能说完,就再次被舒行然的进攻撞得烟消云散。 舒行然逐渐适应了她的小穴,抽插的阻力不再那么大,速度也提了起来,他凑在舒禾耳边,任由她抓挠着自己的后颈,喘着热气。 “兔兔,哥哥想知道,你做梦的时候,我都是怎么操你的?” 他吻走舒禾汹涌的泪水,下身重重地一抵。 舒禾双眼紧闭着侧过脸去,耳根发红,本就昏沉的大脑根本无法理解他为什么此刻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她皱着眉,喉头被他撞得不断呜咽呻吟,但她极力克制着,不断咬着嘴唇。 “兔兔,别忍着,我喜欢听。” 舒行然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颚,将她的脸端正,另一只手挑开了她紧闭的双唇。 “叫出来。” 他更为迅猛地刺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浅浅地接触到了她的宫颈口。 “啊轻轻点。”舒禾左右晃着脑袋,哭得委屈至极。 舒行然摸了摸她的头发,身体压得更低,使他自己裸露的胸膛能和她娇嫩的乳房碰撞摩擦,硬挺的梅花粒擦过结实又滚烫的肌肉,又一次触电一样烫得舒禾浑身颤抖,小穴继续分泌着春液全全浇灌着他的肉棒。 “对不起,兔兔太迷人了。” 他说着,又重重地顶进了她的花心。 腰身不断进攻着,深度和力度一次比一次深重,麻木酸胀的感觉逐渐在他的摩擦下减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那种慢慢酥爽的感觉很难形容,是其他任何生理上的快感都不可比拟的,像是进入了梦幻的天堂,四周的一切都是软绵绵轻飘飘的,自己好像无处不在,任何一个风吹草动都抓捕得住,从穴道一直酥麻到心口。 “嗯”舒禾扬起雪白的脖颈,娇吟声止不住地从喉头传出。 舒行然含笑看着她渐入佳境的模样,心底漾起十足的快感,下身加速了抽插的动作。 “兔兔说说,我是怎么操你的?就像现在这样?还是侧入,又或者是后入?”舒行然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迷情地问道。 粗长紫红的性器一下比一下快且剧烈地运动着,紧致的穴肉被他粗硬的棒身带出,泛着深红的媚肉像她吐露的娇舌一般诱人,和温热的淫液一同拥抱着冰凉的空气。 “啊不不知道。”舒禾被他撞得云里雾里的,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那今晚就都试一下,怎么样?”他亲吻到了她的耳边,然后直起身,掐住了她的细腰。 舒禾还没来得及扒开他的手,就感觉他将自己的腰朝下一拉,穴道更加深入地包裹住了他的棒身,二人相连的地方丝毫没有空袭,生长着毛发的肌肤完美地结合到了一起形成了一条隐约的缝隙,晶莹剔透的水液涌了出来。 他十指深陷于她的腰侧,一下一下地冲撞着她,媚肉不断被带出又翻进去,二人交合的地方汁水越来越多,因为不断猛力碰撞从而发出肉体与肉体之间暧昧的“啪啪啪”声,穴道里的花液被刺激得不断流出,在巨物的进出摩擦下“咕啾咕啾”的响着。 “啊等太太快了。”舒禾已经哭不出来了,被他猛操得合不拢腿,疯狂地喘息着,透亮的津液不断从口舌中流出,求饶的呻吟声不断,她抬手抓住舒行然的臂弯,脑袋缺氧昏得厉害。 “太快了吗?可是兔兔,这才刚开始。”他伸手擦掉了她嘴角的情色的液体,笑得妖孽。 他伸手绕过她的膝弯,将她的双腿朝上推着,膝盖直直压到了她的胸上,由于双腿方位的变化,穴道内空间也变化着,穴口被拉成了修长的椭圆形,左右的嫩肉加大了对他性器的挤压。 为此舒行然被她夹得爽得低哼了一声。 大腿几乎被压得与身体平行,已经被蹂躏得泛着艳红的穴口更加直白地暴露在了他的视线里,像是一只淫乱盛开的牡丹花。 温热的手掌扣押着她的腿根,他将又胀大了一点的性器抽了出去,淫液汩汩流出,还未流完他又狠厉冲了进去。 这次比先前的任何一次都要迅猛,他不断摆动着腰身,听着舒禾的呜咽与呻吟,欢愉地笑着。臀部的肌肉随着他每一次抽插的动作都时隐时现,粗长的性器剐蹭着她的小穴,他把她的腿根掐得泛着白色的指印,不断碰撞着,外露的阴囊击打着舒禾的会阴与菊穴,但凡舒禾的穴口能塞下,他会毫不犹豫地将子孙袋也一同插进去。 “啪啪啪——” 安静的房间内都是淫靡结合的碰撞声,私处的液体被打磨得逐渐发白,成了泡沫状四处飞溅。 “哥哥嗯啊慢”舒禾完全受不了他这样的刺激,已经泣不成声了,双手胡乱扒拉着他,穴道内的感觉越来越难以抵抗,简直刺激又舒爽得能让人掀翻天灵盖,可同时也并伴随着疯狂的心悸与恐惧,他每操一下,她都快乐又害怕。 “是这样操你的吗?兔兔。”他看着舒禾,眼睛充斥着情欲的红,笑着问道。 再一次抽出,他发狠地顶了最深处,细小柔嫩的宫颈口被他戳开了,温热的口穴张开包裹住了它的冠状头,轻轻地亲吻着它的每一寸,比起长又窄的阴道,这宫颈口才像真正可爱的小嘴,豆腐脑一样轻轻柔柔地吸着他的龟头,彷佛很欢迎他的到来。 “啊”舒行然直呼一口气,又将性器抽了出去。 “嗯啊你你”舒禾被他插到了最深处,又疼又爽得仰起头。 穴道已经完全被操开了,湿热的液体顺着二人的腿根流到了床单上,舒行然的性器已经完全取悦了她的花穴,二者不再同刚开始那样针锋相对,而是仿若合二为一了,每次她一抽离,嫩肉都空寂地颤抖着期盼他的再次进入。 “被操开了爽吗?兔兔。”舒行然尝到了甜头,每一次都直往她的中心去,惹得舒禾吟声不断且越发高亢。 舒行然的腰身似打桩机一样不断撞击着舒禾,二人结合的部位都被撞得猩红,舒行然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愉悦,眼底的烈兽越发凶猛。 “要是被舅舅舅妈他们听到了怎么办?他们知道你在这个房间被亲哥哥按着操吗?”舒行然加速抽插,一边低沉地闷哼一边问着她。 舒禾连忙颤抖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努力压制住呻吟。 “兔兔舒服吗?” 滚烫的柱身几乎已经和嫩肉结合得熟络了,内壁的穴肉不断收拢聚合,在高速猛力的刺激下,感受着阴茎脉络的跳动,舒禾的嫩肉开始绞紧,很快连带着子宫口一吸一松,私处渐渐感受到了肿胀难耐的感觉,舒禾分不清那是被他插得,还是想尿尿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想要出来。 “唔哥哥好像想尿”舒禾摇晃着身子,越来越不清楚私处的感觉了,她不再奋力夹住,而是放弃式地放松了神经,下一秒,从二人交合的穴口喷出了一道清亮又干净的液体,直直浇灌到了舒行然的腹部。 舒禾呻吟着,内里不停地痉挛,浑身打着颤高潮了。 舒行然被她高潮时穴肉的反应刺激地猩红了双眼,他禁锢着她的腰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兔兔,你潮吹了。” 他笑着,疯狂摆动着腰身,尽管已经高潮了的舒禾无力应付他,却依旧嘤咛着,刚没有缓过来的穴道再次被他刺激出了快感。 “嗯唔停停下来。” 舒禾闭眼乞求着,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 “不行哦,兔兔。” 舒行然俯下身亲吻她的嘴唇,游舌顺快地进入了她的小嘴,扫滑着她整洁的贝齿与口腔壁的嫩肉,可怜的小舌耷拉着歪倒在了一边,被他灵活得搀扶起来与他一同共舞。 下身是刺激加速的肉体碰撞声,上唇是情色无比的欲吻水波声,舒行然一手与舒禾十指交叉,一手扶着她的细腰,感受着下体传来的无上快感。 喉头是忍不住的低哼,性器被挤压缠绕得舒爽,他忍着快要射精的冲动又持续深入地抽插了近百下,最后在她的深处颤抖着射出了汩汩浓稠的精液。 尽管隔着避孕套,舒禾依旧被他滚烫的浓精烫得又出现了一次小高潮,而后她呻吟着浑身打颤。 一场激烈的性爱过后,二人都不停地喘着粗气。 舒行然整个身子还撑在舒禾的上方,射精的时间比较长,喷洒的精液在看不见的内里像暴风雪一般一轮又一轮,舒行然舒畅地扬起了脖子。 他低头喘息着注视舒禾,她几乎是半晕的状态,双眼紧闭着也不忘落泪,嘴唇不断颤动,凑近的话,依稀能听清楚她的呻吟。 她像一直被蹂躏透了的小白兔,全身上下头泛着通透的肉粉色,嘴唇和眼角泛着红,私处更是 舒行然低头看着二人尚还结合的地方,简直是绝世美丽的画像,他笑着,探手摸向它,多想就这样一直结合着,但他还是朝后将它撤出。 他将避孕套取下,整个光亮的套子从一开始进去时的干净到现在被精液和淫水糊满了全身,不断滴落着浑浊的液体,可以说是一塌糊涂。 舒行然将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了床边的垃圾桶里,刚射完精半软的性器露出后竟又有了起立的态势。 “冷”舒禾闭眼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身子,舒行然立马将身下沾染了二人亲密液体的被单拉上给舒禾盖住,而后侧躺于她身边,将她整个人拥入了自己火热又滚烫的怀抱。 ——————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