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生(1V3,男C)》 一、仙君与星君(微H) “你怎会在此处?!”仙君就是仙君,思路真清晰,睁眼第一件事就是跳下床,穿好衣,抢了第一个问句。 叶茕搔搔头发,看着他泛红的耳尖,挑眉笑道“我怎在此处?仙君问我?我倒是还想问问仙君不好好在叁十六重天待着,跑来我这九华天做什么?” 叶茕坐起身,歪着头看向对面。 白洵闻言一愣,转过头去道“昨夜是在下唐突。” 叶茕打了个呵欠,一伸手,大片胸脯便从被中滑出,春光无限好。 “确实唐突。”她懒得和仙君掰扯,只摆摆手道“没事赶紧走,别打扰我睡觉。”言罢,她重重往那云被中一躺。 那厢没了动静,想来已经离去。叶茕兀自合了眼,抛却烦心事,她这一觉睡得香甜。 醒来时已是中宵,殿内燃了莹莹火烛,将司命星君那清瘦的影子投到帐上。叶茕抱着被子,呆呆看了会司命星君饮茶。不得不说,宋衍那厮确实天生一副美人相。月眉星眸,唇若点樱,幼时她曾误认为宋衍是女儿身,缠着要与他同睡。后面知晓了,却还是日日在一起嬉笑。没办法,谁叫她叶茕最是个看见美人走不动道的呢。 随后叶茕便反应过来对面喝的是她珍藏许久的佳茗。 “宋衍!”她有些心疼地扑上去夺杯子,临近了却脚下一软,直直跌入宋衍怀中。一股花药香扑面而来。 “叶子今日怎如此热情?”宋衍低头,一手搁下杯子,一手将她揽了揽。她有些羞愤地抬起头,定睛一看,就连那杯子也是她最喜欢的一只琉璃净彩盏。 “宋衍你别岔开话题。”叶茕一边挣脱一边道“你是怎么找到的这茶和杯子的?明明我藏得很好。” “嗯?这些东西还用找?”宋衍笑得眉眼弯弯,将她乱动的手脚都钳制住,俯身在她脖颈处摩挲,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你的心爱之物,不是一向就放在那几个地方么?” “哼——”叶茕被蹭得有些心猿意马。这时宋衍突然亲了上来,她被迫张唇。原是她心心念念的佳茗,就这般被宋衍渡到了口中。 “滋味如何?”宋衍含笑看着她,不知说的是茶还是他。 叶茕胡乱点了点头。此刻她被宋衍抱在怀中,双腿圈上宋衍的腰,而她身下正被宋衍浅浅顶弄着。 花药香气更浓了。 叶茕被他亲得迷糊,只由着感觉将手圈上他的脖子,闭着眼享受。 “叶子——”身下人发出一声感慨,她还未来得及分辨那声音夹杂了多少情色意味,便被一把抱起。 二、星君舔穴(轻微人蛇H) 宋衍,你个登徒子全身都挂在宋衍身上的叶茕如是说道。 “嗯?”宋衍轻笑,带着些许戏弄意味地颠了颠怀中人。 叶茕轻呼一声,下意识地抱紧,连带着下腹一阵收紧。那处传来的温度让她双腿发颤。 宋衍抱着她坐在床边,却不急进入,只将面颊贴在叶茕脖颈处深嗅。 叶茕被他气息弄得有些痒,忍不住动了动,这一动倒像是在情欲横生的荒原上放了把火。 宋衍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一双眼乌沉沉地盯着她。 “叶子,帮帮我。” 叶茕轻轻瞪他一眼,双手去解他衣上攀纽。宋衍就垂下眼看着她一颗颗地解,解到最后一颗,恰是腰部那处。叶茕坏心眼地在那硬物头上刮过,沾上一点清液,不料却被捉住了手。 “叶子啊——”宋衍拉长了调喊她。 一准没好事,叶茕扭身就要逃。到底晚了一步,被宋衍捉了脚踝,衣襟大开。宋衍将那碍事的寝衣给她剥了。一时间她和宋衍赤裸相对。 宋衍此时已显出半个本体,双腿化为蛇尾,绕在她的腰上。 她双腿被宋衍分开,那幽妙之处已是春水涟涟。 宋衍眼神灼热起来,蛇尾在她腰部收紧,那微凉又粗糙的质感让叶茕呻吟出声。 “唔——”他的舌头在她的外阴打转,穴口很给面子地渗出了更多春水,连带着小缝张开,小丘出露。宋衍吞了春水还不知足,又用齿尖轻蹭,舌尖轻扫,用手指在穴口模仿着性器浅浅抽插,刺激着丘底。 叶茕只管闭了眼享受,双足搭在宋衍背上,足尖因为那刺激绷紧又放松。两枚樱果因为底下的刺激也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圆润可爱。 嗯——”在床事方面从不委屈自己的叶茕颐指气使道“上面也要——” “要什么?”宋衍存了心逗她,双唇却诚实地沿着小腹一路往上,寻到那两枚樱果,含入口腔,吮吸又轻咬,直至那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津。 与此同时,蛇尾在穴口摩挲,试探着插入,又被温热的软肉给推了出来。 “我不要尾巴。”叶茕道,她此时鬓发散乱,眼睛因为刚刚的一波抚慰而亮晶晶的。 “那你要什么?”宋衍下面已涨了起来,尾巴从穴口退出,缠上了叶茕的脚踝。 “当然是,要你啊——”叶茕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轻声道“宋衍哥哥——” 她尾音上扬,像小钩子一般,又像羽毛轻柔柔地拂过心尖。 三、是粉色的(H) 宋衍最是个心细的,这会还不忘在她腰下垫了只软枕,随即便挺腰进入。 那物约莫半臂长,顶头微微上翘,因着宋衍肤白又是勃起的缘故,周遭泛起淡淡的粉色。 叶茕看一眼,又闭上眼娇气地哼哼,宋衍欺身上来亲吻她的唇。 她越是紧闭着牙关,宋衍便越是要撬开。 舌尖在她唇畔游离一圈,终于趁着她喘气时钻入,随即攻城略地。 “你就会欺负我——”这亲吻让叶茕有些头昏脑胀,趁着两人唇舌分开间隙,她控诉道。 宋衍抬手替她擦去颊边两人交缠时拉出的水丝,指指底下她吞咽不停的小口,笑道“可还满意?” “不满意——”叶茕存了心和他对着干,口是心非道。 那谁让她满意?是今早离去的那厮?宋衍眼神一下晦暗下去,蛇尾在她脚踝处一阵收紧,连带着下身也带了点报复性的意味,掐了她的腰,拉着她的腿,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一时间,床幔伴着细碎的呻吟在无风的夜里飘摇。 “啊——”叶茕叫出声来,后面带了点颤巍巍的哭腔“宋衍,太深了。” 太深了其实没什么快感,体内感觉异物入侵,有些细微的疼痛传来,何况他顶的是宫口的软肉。 她不想怀孕。 这一声让他清醒些许,低头一看,她腿间软肉已被他撞的发红,穴口微张,周遭沾着一圈白色的沫。 刚刚是他失了智。 将脾气发在她身上。 叶茕睁眼看他,只看见他垂下眼轻轻喘气,长睫如墨鸦的羽,高挺的鼻,薄唇微抿。从某些角度看,星君和仙君其实是有几分相似的。也难怪此前曾有过仙君与星君其实是一母同胞兄弟的传言。后面宋衍便主动请离了那叁十六重天,来了她这九华天,陪着她终日闲逛,无所事事地混日子。 宋衍见她分神,以为她仍在那顶弄的疼痛之中,忙不待地将玉茎从她体内抽出。又衔上她的唇珠,带了几分讨好意味的厮磨。 昨晚加上今夜的性事让叶茕此时已经餍足,周身懒洋洋的,由着宋衍的亲吻从唇滑到小腹。 宋衍的头发垂落几缕,拂过她腿心有些痒。她忍不住夹了夹腿。 腿心处的软肉柔滑,撞上他的鼻尖。 “叶子——”宋衍又低低地唤她,睫毛和鼻尖上都沾着晶莹点点,他看着她,双唇是漂亮的樱红。他指指小宋衍,小宋衍此刻仍然是翘着头的模样。 见叶茕只是懒懒看着,无动于衷,宋衍捉了她的手就往上放。 “帮帮我嘛——”他又使出他惯用的手段。 四、帮他自渎(微H) 叶茕抬眼看他一眼,不情不愿地将手虚拢成拳。宋衍便往她手心不断地撞去。她手心虽是女儿家惯有的柔软温热,但此前征战拿持长剑的茧子仍在,这奇异的感觉让宋衍低喘出声,额上渗出星星点点的汗珠。约莫几十次后,叶茕的手便麻了,但小宋衍还是傲然挺立着,没有半分要疲软的迹象。 “宋衍你好烦——”叶茕嘀咕道,但还是换了只手,重新覆上那物。 宋衍不语,只用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看着她。他用他的身体告诉她,他对她的着迷。 叶茕无师自通地用指尖浅摩马眼,又将清液抹上茎身作为润滑,连带着抚弄下面的两只囊袋,宋衍的喘息声逐渐大了起来,呼吸也越发急促。他贪婪地嗅着她的味道,沉醉在这床笫之间。 是的,她在他身边。 只要她在就好。 宋衍微微弓起身,这是射精的前兆。 叶茕知晓他的习性,随手捉了身侧一物便给他垫在身下。大片白浊喷涌而出,宋衍面颊微红,身上带着蒸腾的热气,双目失神。 如登极乐。 待他回神,才发现方才垫他身下的竟然是叶茕的寝衣。 “呀!”叶茕轻呼,一手掂起,一手捏拳给他胸口不轻不重地来了一拳“宋衍你干的好事!” 射在她的寝衣上了。 宋衍耳尖悄悄红了,所幸被夜色遮掩也看不出什么,他温言道“我赔你。” 叶茕嗔怒地看他一眼“你用什么赔?我可是什么都不缺。” “我把我赔给你。”宋衍边说边给她披上自己的寝衣,随即将叶茕一把抱起,带去灵池洗浴。 说是灵池,其实引了灵山上凝结的水雾,蓄水成池。九华天就是这般好,有山有水的。虽不能与西王母所在的玉山瑶池相比,但不似那叁十六重天,除了什刹海外,光秃秃什么也没有。 叶茕勾着他的脖子,手指在他颈后蹭来蹭去,贴着他的耳畔道“我才不要你呢。” “那你要谁?”宋衍轻笑,抱着她四平八稳地走着,只是在她膝弯下的手收紧了些。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他想她明白。 “我呀,谁也不要。”前方正是灵池,叶茕一把从他怀中跳下,素白的衣角轻飘飘地从他手臂划过。 像是捉不住的鸟。 宋衍楞在原地,看着她自在掬水的背影,忽然想起他们第一次初见。 五、花赠美人 两千年前,西王母于昆仑山脚设了一场蟠桃宴。 那日昆仑彩云环绕,百鸟相鸣,百兽来朝,恰逢也是小仙君的千岁,各路神仙皆是喜气洋洋。 宋衍很不喜欢这种场合,具体点说,是有小仙君白洵出现的场合。但无奈他的师父灵宝天尊已经乐呵呵地接了这份请帖。太真西王母的面子谁敢不给?作为天尊的首席弟子,他没有不随同的理由,更何况临行前灵宝天尊看着他沉郁的面色,拍拍他的肩道“有些东西,逃不开的。”随即天尊便唤了青鸟为之引航。 宋衍垂眉不语,楞神片刻,便默默捏了字诀随行。 但还是晚了些脚程,到昆仑时已是暮色遍野。 王母座下侍女凌华来接应他。凌华见他眉间郁色未消,不知是何缘故,只当他是疲乏,便一面引他去休憩,一面拣了些园中的趣事讲给他听。 “星君可知,近日我们这园中又新添了一位姊妹。”凌华提灯在前。 “嗯?那是好事?”宋衍跟在她身后。 “确实是好事。要说她来历也新奇。星君不妨猜猜?这姊妹从何处来?” “我猜不出。凌华仙子不妨直说,告诉我了罢。” 凌华掩唇轻笑,虚虚向山上一指,道“星君定是猜不到,那姊妹自山上桃园中来。” “哦?自桃园来?莫非是这桃树化了形?” “是也非也。”凌华又笑,此时他们已穿过重重瑶草,前方正是一片百花圃地。 宋衍眼尖,一眼便看到那花丛边多出一片碧色衣角,像是春日里招摇的柳梢。 “呀!阿茕怎地到这处来了?”凌华轻呼。 “欸,凌华姐姐。这处花儿多,我来看看”叶茕直起身,惊喜道。 那碧色一下展露在他眼前。对面梳双丫罗髻,红绳束发,缀着几朵桃花,笑得眉眼弯弯,见有生面孔,微微一愣。 凌华赶忙给她介绍“阿茕,这是司命星君。” “你长得真好看!”她笑嘻嘻地对他说道,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支桃花递来“桃花赠美人。阿茕喜欢美人。” “阿茕又乱说话。”凌华也笑。 “谢谢阿茕。”不知为何,心情好些的宋衍接过了那支似乎还带着露水的桃花。 “不用谢。”她倒是一本正经起来,朝他们挥挥手便继续蹲下摆弄那花圃。 “星君还莫见怪。”凌华为她说话“阿茕是这山中桃树孕育出的灵体,天性自然,言行上便是此般直率。” “直率些也无妨,是一派天真可爱。”前方便是众仙家休憩之所,宋衍看一眼手中桃花,轻轻颔首,“有劳凌华仙子了。” “星君好好休息罢。”凌华莞尔一笑,转身离开。 六、扣窗为匪 宋衍进屋,随手将桃花放于窗畔,便开始打坐静修。 此处集万兽,又有多位仙家祖神,自然是灵气充沛,最宜修行。 才闭目吐息片刻,便听得窗畔传来细碎声响,起初他以为是夜风作乱,吹得竹枝作响,却不料这声响越发大了起来。 睁眼转头望,原是方才见过的小姑娘,正趴在窗台边,一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阿茕”他唤她“所来何事?” “没什么事情,就是,嗯,”她说到此处时顿了下,指了指那支桃花“我来看看花。” “是吗?”宋衍笑起来,将窗推得更开了些。 “是啊。快接住我。”她边说边撩起了裙摆,竟是要翻窗入室。 宋衍一愣,随后才有些笨拙地伸手,稳稳接住了她。 “还想来看看你。”小姑娘双手勾着他脖子,说完这句话似是难为情,又似是看到了他刚刚愣神的囧态,咯咯地笑起来。 太近了,近到他能嗅到小姑娘周身的香气,柔软又甜蜜。 忽如一夜春风来。 四千年的第一次,宋衍忽然感到一丝无助的慌乱。 “看我做什么?”宋衍低头,几乎与她鼻尖对着鼻尖。 “你长得好看,我想和你睡觉。”她语气真挚又诚恳,说出的话却惊世骇俗。 “这,”宋衍定了定神,才道“这不妥当。” “这有什么不妥当?”叶茕瞪大眼“难道你不愿意和我睡觉?” 宋衍无言,小姑娘还黏在他身上喋喋不休道“可是我真的很想很想和你睡觉。其他姊姊都愿意和我睡觉,怎么你就不愿意呢?我还送了你桃花呢。收了我的花,就是我的了,你还不和我睡觉...” 收了她的花,就要和她睡觉?宋衍有些好笑,但又无可奈何。 小姑娘说着说着竟滚下泪来,抽噎道“你是不是嫌弃我?” “怎么会呢?”宋衍声音不自觉软下来。 “那你讨厌我?”叶茕又问。 “也没有。”宋衍摸了半天,终于摸出了帕子给她擦眼泪。 “那你能不能和我睡觉?”叶茕拽着他的袖口道。 “也许以后能。”到底是不忍看她失望,宋衍如是说道。言罢,他楞了一楞。 “一言为定。”叶茕脸上还挂着泪,却伸出手来“拉过勾就一定要实现。” “一言为定。”两只小指勾在一起,这便是他们故事的开始。 七、星君绮梦上(人蛇H) 昆仑之行结束后,宋衍随灵宝天尊回了叁十六重天继续修行。 既然已经许了叶茕,那支桃花自然被他藏于袖中带了回去,供在案头。 说来奇怪,那花脱了本体,并不枯萎,只是花色逐渐变淡。宋衍指尖拂过花瓣,触感细腻柔滑。他莫名想起那夜替她拭去泪珠时,也曾无意拂过她脸颊。 桃花如人面,人面若桃花。 宋衍如静湖般的心忽起涟漪。 他垂眸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小指。 一言为定,何日能去兑现诺言? 是夜。 宋衍做了个连环梦。 梦中他现出了白玉璃蛇的本体,约莫幼儿手臂粗细,正讨好似地在一具女体上游走。蒙蒙雾气间,他看不见对方的面孔,只看见满地落英缤纷。 他有些羞耻地看着自己用蛇首轻蹭女子手心,女子被他逗得发笑,手指刮过他背部的细密鳞片,又转向他柔软的腹部。蛇尾忽然被另一只手捉住,他本能地扭动几下,却惹来更加肆无忌惮地摩挲和女子越发畅快的笑。 不知是蹭到了哪里,女子轻呼一声,双腿微微夹紧。 宋衍看得分明,那两颗樱果挺立,幽草掩映处已沁出了花蜜,引小白蛇好奇地探头向那处游去。 蜜液可是甜的?宋衍喉结滚动,看着那小蛇以蛇信轻舔那花蕊处。 “真不乖。”虽说如此,但女子并未阻拦,而是舒展了身体,仍由小蛇在她周身舔舐和游走。 “唔——”她发出满足的轻叹,原是那小蛇将蛇尾蜷起,浅浅戳弄着洞口。 宋衍的脸烧了起来。 雾气忽地浓了起来,宋衍试探性地走入雾中。 八、星君绮梦下(含轻微捆绑调教H) 第二个梦中,宋衍倒是化了半个人身,周身赤裸,泡在灵泉之中,线条优美的腹部下是一条白色的蛇尾。只是,为何他双眼上覆着遮光的布条,双手被反绑在身后? 带着疑惑,宋衍试探地往前走了几步,他看着自己眼角眉梢都染上与平日不同的欲色,嘴里却异常清晰地唤着“叶子——”声调柔柔的,像是在糖里滚过一遭般甜蜜。 他怎会此般,真是奇怪? “嗯哼,”灵泉中突然冒出的身影将宋衍吓了一跳,却也借此看清了来者面容。 远山翠眉,长睫下目若含星,绛唇不点而红,一副清丽姝妍好面容,正是他在蟠桃宴上见过的叶茕。 她怎会在此?宋衍压下心中惊诧,目不转睛地看向灵泉之中。 只见那叶茕披了件宽大的素纱里衣入水,墨色长发尽数披落身侧,不紧不慢向他走去。那素衣漂起,遮不住她曼妙身姿。 宋衍的脸更热了。 “叶子,我非有意,只是…”他声音低低的,后面的话宋衍听不大清,却听见叶茕听完后朗声笑道“一句你非有意就能抵去此前我所受的所有,这是哪门子歪理?宋衍?” 语罢,她一只手挑起宋衍下巴,另一只手却扼住了宋衍脖颈,指尖在他颈侧缓缓摩挲。 “也罢,我向来懒得计较。”她松开了手,正当宋衍松一口气时,又听她娇声道“只是我啊,从不肯受委屈,那今夜就多委屈你了,宋衍——” 她双唇一一拂过他额头,面颊与唇角,却不肯多作停留,又坏心眼地含住他耳珠舔舐,轻咬,伏在他肩头,在他耳畔呵气如兰“宋衍哥哥——” 明知道她是捉弄,宋衍还是难以自持地勃起,蛇尾难捺地蜷起又放松,向她求欢。 “宋衍哥哥——”她又唤,知道他双眼暂时无法视物,“好心”地替他描述他身上的变化“你那里怎么就硬了呢?” 她一手在他胸前茱萸上轻轻拨弄,配合着齿尖的轻咬,一手却伸向他腹下,握住了小宋衍。 宋衍挺腰试图在她手中抽插,却被她摁住了铃口。 偏生此时叶茕又凑近了些许,细腻温热的大腿软肉贴着那处,再往前一些便是极乐之地,可解他焚身之火,他却进不得,只能发出难耐的喘息。 一声又一声,随着雾气升腾。 “宋衍,亲亲我。”原是她跨坐到他身上来,一双乳儿贴在了他的唇边,他得了令,卖力地亲吻舔舐,发出“啧啧”声,直至那两枚樱果亮晶晶地沾满了他的口津,仍意犹未尽地向下梭巡。连带着蛇尾也不停地扭动,激起水面一阵涟漪。 惹得叶茕又笑起来,她伸出手指,放在他唇上,他立马张口含住。叶茕随即在他口中搅动。 “宋衍,舒不舒服呀?”她问。 手指还在口中,他只能发出含混的音节回应。 “一报还一报呀,宋衍哥哥。”她道,自顾自地缓缓坐了下去,还不忘调整角度让自己更舒服一些。攀着他的脖颈,扭动着身体寻找快感。 宋衍就这般“看着”她自己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她额上汗星点点,满足之后,便在无法纾解的宋衍身上作乱。 宋衍此前哪见过此般场面,一时间楞住,随即才反应过来这一切不过是他的梦境。 在梦境之中,一切皆有可能。 统统是假象幻影泡沫!宋衍此般安慰自己。 待梦醒了就好了。 (为评论区提醒我还给我投珍珠的贝贝加更,呜呜) 九、仙君上门 星君宋衍在叶茕处赖到第二日日上叁竿才慢悠悠离去,还不忘带走了昨夜被他“糟蹋”的叶茕寝衣。九华天就是这般好,睡到日上叁竿,太阳高照,也毫无愧疚之意。这般好时光,是曾在叁十六重天一心潜修的自己所想象不出的。 宋衍回了自己居所,瞥了一眼那可窥众仙命格的水月镜——镜面平静无波,似是并无异常。宋衍收回了目光,念了句去秽清洁咒,那被他糟污的寝衣瞬时变得洁亮如新。他垂了眼将其细细迭好,又取下昨晚便系在小指上的一根发丝。 朝那镜面上轻轻一放,镜面刹时便泛起涟漪,像是平静的湖面被顽童掷了石子一般。 宋衍耐心等着,摸出棋盘自弈以打发时间。 神仙的寿命说长也不长,若是熬不到、熬不过成神那日,便是消散于天地之间。 算算日子,离她成神那劫应是不足千年了。 若是顺利,这九华天将迎来又一位神祇。若是不顺,便是再无相见之可能。 宋衍垂眸在棋盘上落下一子,转看镜面,镜面已然显出了缠绕的命缕。 他撇下下到一半的棋局,凝神细看。 那姻缘线上,竟是空空如也。 他想起昨夜她那句“谁也不要”,轻轻叹了口气。 那厢仙君却是再次登门。 叶茕正懒懒坐在摇椅中看话本子。 文绉绉的词藻听得叶茕头痛,说不到两句叶茕便毫不顾忌地开口逐客“仙君不好好在叁十六重天待着,来我这九华天做什么?哦,若是为了还千年前救命之恩,怎地拖到此时?若是忧心前日之事广为传播,也大可不必亲身前来,毕竟这九华天一向消息闭塞,我又是个怕麻烦的,只想安心过日子,不想和旁的沾上半点关系。” 她连珠炮般说完,自觉已经将事情将得明白,此时只觉口渴,伸手去够茶盏。茶盏却被递到了手边,她抬眼一瞧,那仙君半边脸颊已是染上绯红颜色。 不知是羞还是恼。 叶茕一气饮完了茶,搁下杯子揣着话本就往殿中走。眼尖的小童忙来替她阖了殿门。 关门明显是送客。 饶是仙君又如何?这九华天是她的天下,硬闯不得。 待小童来报,说是那仙君呆呆在院中立了一会便离开了。叶茕挑了挑眉,嘱咐了几句不可乱放仙家入内云云,便又翻起了话本。 十、初遇魔君 说起叶茕对那仙君白洵的救命之恩,还得追溯到千年前天族与魔族的一战。 起因是天后代天君南巡途中,连带着两千岁的小仙君,一并被魔族掳了去。 天后与小仙君在天族界内被掳,对天族而言,是奇耻大辱,再加上此前人间大旱,饥瑾岁余,饿殍遍地,疑是魔族所为。 于是仙魔这一战,打得情有可原,也分外激烈,双方皆伤亡惨重,算是打了个平手。 那时叶茕刚受了符篆,飞升成仙,正是对天君感激不尽,恨不得为其所用的时候。 听闻此事,意气上涌,头一发热便报了征讨魔族的队伍。 她那时年岁轻,资历浅,地位卑,空有一腔热血罢了。 天军与魔军苦战数月有余,成果却不那么顺意。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她心里焦急,按此番,救出天后与小仙君不知要等到何时。 那日夜里,月昏星淡,叶茕盯着那毛月亮,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悄悄溜出了天军寨营,来到了白日作战的地方。 彼时她正蹲在地上翻看着亡者伤口,思索着魔气是如何伤了仙体,取了性命。忽地感觉身后有道视线跟随。若是同袍,怎不出声,也不现身,必是非我族类,叶茕如是想着。一面佯装潜心翻检尸身,一面却悄悄将小股灵力送往地下,探了那厮位置。 “叁,二,一!”她在心里默数,数到“一”时,暴起转身,一张灵力织就的网便向那厮兜头扑去,与此同时,潜在地下的灵力亦向上突起,绊住了那厮。 那厮也不是个吃素的,劈手便破了她的网。她连忙挽了个剑花刺去。 到底是学艺不精,仙力浅薄。那厮虽被她的灵力绊住了脚步,但他不过是须臾便解了她的阵法,了了她的招式。 几招下来,叶茕自觉并非对手,只想着速速脱身,但对方却并无放她走的意思。 奇怪的是他似乎并不打算立即结果,只是出招耗着,像猫玩弄那濒死的老鼠,由鼠乱窜,猫若腻味了,便捉了鼠,一口吞下去。 士可杀不可辱。 叶茕寻了个空隙,卸了护身的灵甲,眼一闭,心一横,向他刃上撞去。 想象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却一头撞进那厮怀里。叶茕睁眼一瞧,原是那厮在转瞬间收了剑。 饶是如此,她颈上还是被那剑气划出了血痕。 她抬头,对上那厮眼眸——竖瞳子,隐隐带红光。果然如此前所猜想的,他是魔族! “怎么,一心求死?”他声音嘶哑,像是早年受伤所致。 叶茕被他擒拿在怀,加上之前被他捉弄,自是没好气道“是!” 他听了这话反倒笑起来“那我偏不让你死。”那厮皮相生得好,这一笑颇有些摄人心魄的意味。 “你,,,”叶茕平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气急了,也没你出个所以然了。 那厮倒是干脆利落,懒得与叶茕废话,直接缴叶茕的了剑,又封了她周身几处大穴。 意识是清醒的,只是灵力被封,既召不了剑,也传不了音。 于是叶茕就这么被他像扛麻袋一样,扛回了魔族的地盘。 (剧情要再走几章,马上就可以睡狐狐啦!) 十一、小萝卜头上 叶茕被他丢在了一个空营子里,这厮倒是想得周全,营里除了能满足日常起居的物件外,再无他物。加之灵力被封,各类一命呜呼的法子也派不上用场。 叶茕不免气结,自己不过一仙界小卒,这厮杀又不杀,只是关押,究竟意欲何为? 于是在第四日时,叶茕揪住了给她送饭的小萝卜头——一个脸蛋圆圆的小魔族,看起来不过七八岁孩童模样。 叶茕提溜着他的领子,故作凶狠地逼问”说:那个嗓子哑了的家伙是谁?他抓我来干嘛?“ 小萝卜头吓得眼泪汪汪,却不出声喊叫。 这可怜模样看得叶茕于心不忍。 叶茕松开了手,将其放了下来。转为蹲下与其平视,软了口气问道“乖,告诉我那个嗓子哑了的家伙是谁呀?” “他…”欸,原是个女娃娃?前几日送饭食来时,她不过短暂瞥了一眼,加之小萝卜头年纪尚小,周身裹得严实,一时间竟让她错认了性别。 小萝卜头一开口叶茕就后悔起自己的所作所为来。 瞧瞧把孩子吓得。 “他是虫虫哥哥。”小萝卜头止了眼泪,吸着鼻子嘟哝道。 叶茕则从袖中摸出帕子给她擦脸。 还未来得及问他那个所谓的“虫虫哥哥”抓她来做什么。 门处的帘子就被掀开了。 进来那厮,不就是那该死的“虫虫”。 他一进来,小萝卜就“挣脱”了叶茕的“魔掌”,唤了声“虫虫哥哥”,揪住他的衣角,又探出了半张脸躲躲闪闪地看向叶茕。 “虫虫”见此情景,面色一沉。一道魔气直冲叶茕而来。 叶茕灵穴被封,无力招架,本能地就地一滚才堪堪躲过,好不狼狈。 那小萝卜头却喊起“姐姐”来,扑到她身前,挡在她与那厮中间,带着哭腔道“虫虫哥哥,姐姐她对我好!姐姐她对我好!” 叶茕与那厮闻言皆是一愣。待小萝卜平了气息,这才弄清了原委—— (这章还是走剧情,不大喜欢突如其来的感情和性行为,明日中秋,祝大家中秋快乐!顺带一起来吃狐狐!!!是在害羞时候会冒出狐狸耳朵的魔族二公子一枚呀~) 十二、小萝卜头下 “姐姐对我好,姐姐保护我。” 小萝卜头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来“姐姐抱了我,还给我洗澡。”说罢,小萝卜头将把一只袖子往上一撸,露出白嫩似藕节的手臂,只是那上面有一道浅红色的疤痕。 叶茕拍拍脑壳,还是没想起来。 小萝卜头瘪了瘪嘴,就快要哭出来了。 叶茕忙努力搜寻记忆:参战以来,自己抱过什么东西? 她抱过随军的粮草,抱过行军的衣物,抱过战死的同伴,还抱过什么? 狐狸! 她想起来了! 她抱过一只毛绒绒的小狐狸! 那是某夜她偷溜出营时,在同伴死去的尸体旁,她看到了一只小狐狸。前爪被不知名利器所伤,正伏在地上哼哼。 叶茕慢慢靠近它,它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叶茕蹲下身,一面轻声安抚,一面小心翼翼地它抱了起来。 小家伙很乖,也很聪明,懂得在叶茕抱着它御剑飞行时用爪子揪住她的衣襟让自己不被甩出去。 叶茕将它带到了河畔清洗,碧波染血,先前一战的惨烈,可见一斑。 用河水给它洗了洗伤口,它恹恹地任叶茕摆弄。包扎完时,它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叶茕将私藏的口粮掰碎了喂它,它吃了两口便弃在一旁。叶茕费尽心思弄来的生肉,它看都不看一眼。 真真是挑食极了。 喂它的第四日夜里,叶茕脸上忽然有湿热触感,睁眼一看,原是小家伙在舔她的脸。它此前夜里一直与她同眠,睡得安分。今日,这是怎么了?叶茕不疑有他,只当它是撒娇,迷迷糊糊地伸手顺了顺它的毛,叫它莫闹,便又坠入黑甜乡。 那一觉叶茕睡得格外沉,起身时日上叁竿都不止。好在军中暂无事,免了责罚。 但总觉得少了什么,直到叶茕看见那只还盛着水的小碟子时,才慢慢悠悠想起来: 狐狸呢?小家伙去哪了? 一连找了几日,都不见其踪。 叶茕心伤了许久,怪自己夜里睡得太死。但转念一想,那日夜里,小家伙的反常,也许就是在告别。心下稍解。 战事又起,死伤巨大。此事便渐渐被叶茕抛在了脑后。 那小萝卜头这几日来的所作所为终于有了解释。 十三、难得糊涂 魔君的子女,在籍有名者,不过娄霓、娄仲,娄重与娄悦。娄霓年岁最长,已然嫁去了大荒,做了羽后。娄仲次之,再往后便是娄重与娄悦。 娄悦极其崇拜娄重,是娄重实打实的跟屁虫。此次娄重监军,她软磨硬泡也悄悄跟了来。 叶茕曾听闻过娄霓在大荒施行新法的雷霆手段,其威压甚至胜于现任羽王。 在此次大战前,叶茕并无听说娄仲的名号。心下好奇,多问了小萝卜头娄悦几句。 当叶茕问起娄仲如何时,她先是环顾四周,才闷闷道“我不喜欢他,就是他害的重重哥哥的嗓子坏掉的。” 娄悦此话,倒叫叶茕略略吃惊。尽管魔族内部的相互残杀早就不是什么辛秘之事。现魔君也是在屠兄杀弟的情况下继位的,但,真正从当事者处听来,还是心悸。 想来,娄悦宁愿来前线受苦也不愿呆在后方享福,估计也有害怕被自己大哥娄仲暗算的缘故。 叶茕失了仙法,与凡人无异,又求死不得,干脆在此处混吃混喝,每日除了晨起练剑背诵阵法,便是与小萝卜头玩玩游戏,除了时常在夜里想起前方的战事,这日子倒也算快意。 一日,叶茕正蹲着,以指为笔,以地为纸,温习着阵法。忽然听得门帘一响,以为是小萝卜头又来找她,便头也不回道:“悦悦,过来,我给你看看仙家的阵法。” 背后却传来一声轻咳,叶茕诧异地回头,原是多日未曾露面的娄重。他负手看着地上的阵法,不屑道“这就是仙家阵法?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仙家阵法怎容此番嘲笑! 叶茕不服气道“这只是一般的阵法,更厉害的我还没画呢!” 忽然想起正事,叶茕忙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捉了天后与小天君?他们可还好?” 娄重看了她一眼,神色复杂。 叶茕又追问道“还有,现在前方战事如何了?” 他转过头去躲开了叶茕灼热的目光。 见他此般,叶茕心下差不多已有了答案。她轻轻在心里叹了口气。 到底还是年岁小,她执拗地寻求着原因,想要把这些天里所有的疑虑弄清。 她孜孜以求的,不过是一个叫真相的东西。哪怕着真相,并不美好,甚至残酷,阴暗,令人恶心。 譬如,天后与小仙君的被掳,不是某些魔族的胆大包天,一时起意,而是魔君长子娄仲在其授意下的谋划,为报数千年前天界乘魔族内乱时出兵征讨之仇。 又譬如,本该披坚执锐、护卫天后与小仙君的天兵天将在天后等被掳那日,莫名被调走了一半。能调动数量如此之多的兵将,必是位高权重者,这天界,除天后外,位高权重者还有几位? 所以,到底有没有必要去弄明白一些事呢。 明白了一切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按着最不愿意的方向发展。 到底还是,糊涂难得,难得糊涂。 十四、浅尝狐狸 战事已启,足有五十余日。叶茕在那之后又见了娄重几回。他脸上憔悴之色越发重了。想来是战事吃紧,魔君动怒,他大哥又落井下石的缘故。 娄重不在,娄悦格外黏她,每日饮食起居都要与叶茕一块。 某日夜里,娄悦照旧还了真身,团做一团,在她身畔呼呼大睡。 叶茕却并无睡意,身上莫名燥热难安。默念了几遍清凉咒也无用,叶茕索性闭着眼假寐,灵台却异常清明,忽听到刻意放缓的脚步声响。 叶茕索性不装了,直直睁眼,倒是把来者吓了一跳。 “怎么没睡,病着了?”娄重轻声问,月华皎皎,给他眉目染上一层柔和的光。 得知娄重与娄悦一母同胞,皆是狐姬所出后,叶茕再看娄重,只觉来者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态,挠得她心痒痒。 此时更是。 叶茕轻手轻脚地将自己从被子中挪出,披了件外袍。 “不清楚,身上难受,睡不着。”叶茕边穿鞋边道,似是有些站不稳,她身子一歪。还没反应过来,已被娄重稳稳拉住。 “当心。”顾忌到熟睡的娄悦,娄重只是对她比了个口型。他唇角天生上翘,唇色嫣红。 看得叶茕一楞,下一刻,身体已然做出了诚实的反应——她仰头在那唇上轻啄一下。 没什么特别的感受,只不过她想,她便做了。 这回轮到娄重一惊,随即却将叶茕揽在怀中。 “风寒露重。”他别扭地说道,替叶茕将滑落的外袍重新披好。 看着娄重泛红的脸颊,叶茕忍不住笑出声来,真是意外收获——肌肤的紧密相贴似乎缓解了她身上的燥热不安。 她伸手回抱住娄重,略一思索心下便有了答案。 夜静风寒,他的体温与他的气息一并传来。 凉夜不忠,出卖心动。 (就,浅浅尝一口狐狸滋味。中秋快乐!!! 叶茕:我喜欢美人,我就是好奇狐狸是什么滋味,我可不知道他对我心动哎。真是意外收获。) 十五、狐狸耳朵(微H) 娄重看她眉眼皆是狭促的笑意,面上烧得更甚。 又羞又恼地扣了叶茕后脑,一时间,昏天黑地的吻落下来。 吻得毫无章法,却是真心实意。 分开时拉出奢靡的银丝。 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看了一眼还在黑甜乡里的娄悦,双方很有默契换了个地方。 叶茕这回被带到了娄重帐中。 娄重这次是背着她一步步走的。 叶茕伏在他肩头,看着他红得要滴出血的脸颊,忍不住上手捏了捏。 下一刻,她眼前突然出现了两只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外层是赤金色的绒毛,内里是粉色的。 出于本能与好奇,她伸手摸了摸。 “娄重——”她拉长了调子喊。 “嗯?”回应她的声音有点低。 “你动情了是不是?”她身上还烧着,穴里蓄了一汪春水,此时却起了一点坏心思,问得天真又直白。 娄重没回答她,恰逢此时进了帐,她轻盈地从娄重背上跃到榻上去。里衣经不起折腾,松松散散滑落半个肩头。 于是娄重的吻又落在那上面。 护身的软甲又硬又凉,被娄重毫不留情丢在地上,又被踢到一旁。 他是个新手,莽莽撞撞的,只凭着本能在她身上留痕。 叶茕好不耐心地教。 “要含住不是咬——”她边说边在那耳朵上揉了一把,手感甚好。 娄重是个勤学的好学生。不仅勤学,还懂得举一反叁。 于是一枚樱果如她所愿被含入口中,舌尖在那一点上打转。 吮得用力,叶茕溢出一点呻吟。 娄重性器涨得很大,下面紧紧贴着她。她腿缠上来,扭腰在那上头磨。 娄重这会正衔着她的耳珠,感受到她动作,挺了挺腰。 这一蹭到底是解不了火,倒像是撩拨。 叶茕揉着他的耳朵尖,娇声哄诱“娄重,要舔舔下面——” 十六、狐狸尾巴(H) 娄重闷闷地应了一声,又转到下面去。他舌尖湿润,将叶茕的蜜水尽数吞下。又伸了舌尖在那一点花核处打着圈,叶茕脚尖都绷直了,仰着头发出“嗯哼——”几声。 娄重又凑上前来,额上沾了汗珠子,眼睛湿漉漉的,盯着她缓慢道“是我动情。” 叶茕微微睁开眼,露出一点狡黠的笑意来。她将额头轻轻与娄重的贴在一起,“嗯”了一声。下面又沁出水来,叶茕抬了腿,借着柔滑直直坐了下去。她扭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娄重那物件长得也是不错的,前端微微上翘,上头虽有青筋,但因肤色淡的缘故,并不显得狰狞。倒像是个芙蓉暖玉雕成的物件。 娄重低低喘了一声。配上他薄红的脸颊与挺立的狐耳,惹得叶茕轻笑出声。 她一面夹紧大口吞吃了一面伸出手来拨弄娄重那对耳朵。 “真漂亮。”她由衷称赞,下一瞬便眼前一花,娄重身后竟是多出了条尾巴。 那尾巴试探着攀上她身,有些痒,她“咯咯”笑起来,却一把握住了尾巴根,手指搭在那上——在娄重脊背下方,一节突出的尾骨。手指往上走,滑过娄重绷紧的背线,扣在那对蝴蝶骨上。 娄重垂了头,躲了她梭巡的目光。 “尾巴也很漂亮。”叶茕道,娄重这时挺了腰将她纳得更深。 她不轻不重在娄重肩上咬了一口,娄重耳朵烧得她烫手,她又添一把火“娄重,你这个样子真漂亮。”言罢自顾自地收紧又放松,直叫这初尝情事的娄重险些泄在她身上。 娄重不语,抿了丹唇,托起她臀肉来冲撞。 叶茕被他捣得眉眼都蕴满了春意。鬓发早就散了,里衣也不知所踪,她仰了颈子发出轻轻浅浅的嘤咛。 那娄重的尾巴尖被她一波又一波的蜜液濡湿,软搭搭的被她握在手里。 这时却是娄重欺在她身上了,他低低地唤“叶茕——” 叶茕睁了眼看他,见他垂着眼,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迷登登地抚上他的颈,将他拉下来亲吻。 “不许射在里面。”她不忘叮嘱道。 唇舌纠缠在一起,下身也紧密贴合,不知过了多久,娄重在她身上泄出来。叶茕双腿大开,懒懒倒在榻上,长舒出一口气,这才觉得此前的燥热稍解。 她转头看娄重,娄重哪还有此前捉她来时威风凛凛的样子——此时娄重眼里雾气重重,尾巴瞥到一旁,只虚虚盯着她发呆。 (答辩通过,拿到了奖学金,和家里关系暂时缓和。现生事情还是比较多,身体也在慢慢养。近期也在反思女性如何尽可能创作出女性自己的作品,以女性视角建构自身。还在学习中。谢谢一直支持的姐妹。) 十七、星君传书 这一夜,叶茕歇在娄重帐里,直直睡到日头高照。 她慢慢支起身环顾四周,娄重不在,桌上搁着只碗。她低头往自己身上看,腿间倒是干净的,身上寝衣也穿得周正。 帐子里点了香,甜滋滋的,气味倒是不难闻,她跳下床,端起那只碗嗅了嗅,有点淡淡的甘味。她将碗放回原处。 她这时倒是格外的谨慎,不愿多待,穿好衣裳便出了帐。 刚出帐子便被娄悦一把抱住了腿。小萝卜头仰着头看她,声音软软道“姐姐怎么去重重哥哥那里睡觉了,是不是不喜欢悦悦了?” “怎么会?”叶茕绽开一个笑,牵起小萝卜头的手朝她的住处走,边走边问“悦悦昨晚睡得好不好?” “好也不好。”娄悦瘪瘪嘴,到底还是介意着“我睡醒没看见姐姐。重重哥哥说姐姐在他帐子睡觉,让我在外头等。” “这样?”叶茕失笑,摸了摸娄悦的头道“今天教你练剑好不好?” “好!”娄悦点点头,专心跟练起招式来。 叶茕幻出桃枝,以桃枝为剑,潜心教着娄悦。 娄悦天资佳,又肯下功夫,尽管年纪尚小,但一招一式都学得有模有样。 叶茕看在眼里不免欣慰。 练了一阵子,叶茕便招呼娄悦歇息。娄悦坐在她身侧,晃着腿,低头摆弄手指,闷闷道“姐姐,你会离开的对不对?” 叶茕一愣,正欲开口问娄悦何出此言,却听得娄重声音在身后响起“叶茕。“ 她回头,娄重捏着封灵书,眉眼沉沉地看着她。 直觉让她跟着娄重回到帐中,帐子里那甜香还没散。娄重一瞥便看见桌上那原封不动的汤药,回头问她“怎么没喝? 怕她误会,又补上一句“是补身子的。“ 叶茕挑挑眉,道“我向来不喝这些劳么子东西。” 娄重“嗯”了一声,还捏着那封书,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神情倒是难见。叶茕觉得有些好笑,她索性坐下等娄重开口。 娄重垂了眼,像是下了极大决心的样子,缓缓道“十日后,速速离去。北行十里,自有接应。“他顿了顿,又道”把娄悦带上吧,都安排好了,定不会令你涉险。“ 叶茕惊讶了一瞬,随即问道“你就这般有把握?“ “我与宋衍,是旧相识。“娄重展开那封灵书,叶茕一瞥落款,确实是宋衍的字迹。 她心下略一思索,便点头应下。 旧相识?娄重这话,说得倒是有几分意思。 叶茕也不管娄重坐于帐中是何等心绪纷杂,只自顾自地掀了帘子往外头走。 十八、狐狸新娘上(H) 娄重坐于帐中,看着叶茕头也不回,心下无端生出几分酸胀滋味。 宋衍倒是直白不讳。难怪才开战便殷殷给他托了信来叫他好生留意,原是此般关系。 他们之前度过的千百年岁、千丝万缕的羁绊,叫他这个晚来者如何甘心。 他此前在灵宝天尊座下听法,若是按辈分还得唤宋衍一声“师兄”,殊不知最是恪守道法的星君却是第一个破了戒,动了心。 娄重垂了眼,像是下了决心,只将手腕一转,结了个印。 却看叶茕这处,方才从帐子出来时,她一心琢磨着宋衍与娄重间的关系,并未觉得脚下之路有何不对,待她反应过来,眼前却非她所熟识的魔军大帐,而是凭空一座雕花楼阁。 四周白雾茫茫,静得出奇,她定了定心神推门而入。一股异香袭来,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喜气洋洋张灯结彩的景象。 谁家嫁女儿?叶茕脑子里莫名冒出这样的想法。珠帘撩起发出细碎的声响,层层罗帐显出个身影,勾着她上前去一探究竟。她拂开那轻纱罗帐,里头竟然坐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美人儿! 那美人摘下了黄金假面,仰起头来看她,一身明丽的赤色喜服。她“呀——”的轻呼出声,有些不可置信“娄重?” 她话音才落却被一把拉入了那床幔之中,罗帐落下来,烛火也暗下去。娄重的眼睛亮得吓人,他盯着她的双眼,缓缓道“叶茕,你是我的妻。” 是他的妻?叶茕呆了片刻,可面对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瞳却是一个反驳的字也说不出口,只迷登登点头。 娄重弯起嘴角笑起来,又将她扶起,哄道“来喝合卺酒。” 叶茕依言照做,凉滑的绸缎拂过她手腕,她呆了片刻。 “怎么了?”娄重凑上前来,身上是甜腻腻的香气。她摇摇头,仰头喝下那杯酒。娄重嫣红的唇上沾了些酒液,烛火下亮晶晶地引诱着她,她眨眨眼,凑上前去吮吸。 娄重面颊晕开一抹艳色,那赤金色的耳朵又自头顶冒了出来,看得出来他好生欢喜。那喜服繁琐,叶茕解了半天也未曾解开,惹得娄重又轻笑起来“不急。”说是不急,到底还是捉了她的手,竟是手把手教她解开自己衣裳的系带。赤色喜服映的娄重皮肉如白玉般,上布两点小小茱萸,往下是不容小觑的形状。 叶茕跨坐在他身上,伏在他肩头,脑子有点昏,迷迷糊糊总觉忘记了什么,也许是不胜酒力的缘故,她想,不应饮酒的,饮酒误事。 这会子那物已经顶上了她穴口,隔着一层衣料也能感觉到温热,她泌出一些蜜液,濡湿了底下小衣。娄重毛茸茸的耳朵蹭着她下巴,她的乳肉被悉心拢起,又被大口吞吃。 “娄重——”她唤。 “怎么?”娄重停了动作,凑近些许,额角贴着额角好不亲密。却不防被叶茕勾了脖子,她面颊贴上来,嘟哝道“娄重,摸摸尾巴。” 他一愣,想起前场性事里她蜜水沾湿狐尾的香艳场面来,脸上艳色更重了几分,依言将尾巴放了出来,仔细环在她腰身,又挺腰借着那软滑进入, 内里还是有些紧的,进入并不顺畅,他又退出些许,想着此前习来的法子,伸了手去,在那花核上轻轻揉捏,叶茕轻呼出声,将他环得更紧了些。 他知这是找对了地方,一番轻拢慢捻后,大股蜜液自叶茕腿间喷出。 他抱起叶茕,珍重地亲吻了她的双唇,低声道“是我动情也动心。” “嗯?”这会他一个深入,叶茕的问句转成了愉悦的轻吟。 同他一齐坠入这无边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