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宫里开后宫(1vN)》 第1章自赏 祁滟对着铜镜,已经照了好半天,她十分确定这张脸的确是自己的,可这副身体……有些不对劲,这对丰满柔软的酥胸、这圆润翘挺的臀,还有这杨柳细腰、这天生一股妩媚妖娆的身段……这这副连她自己都馋的身体怎么可能是自己那平板的身体?! 不知道花费了多久的时间,祁滟才终于说服自己接受她应该是穿越了的事实,但最不能让她接受的是……在失去意识之前,她正在攻略某乙女游戏其中一位男主的关键时刻,眼看着气氛正好、马上就要跟女主办正事了,居然被穿越给打断,这太过分了吧!她的肉啊!她那美到舔屏的男主啊!她的肉啊!!她那期盼了好几天的肉啊!!! 一个人撒泼打滚了半天也没发生任何改变,祁滟很快接受了自己已经穿越的事实。可这究竟是穿越到了哪儿呢?从这里的环境来看,不难判断这地方是冷宫,可除此之外,就再看不出更多信息了。但这里的环境虽然差,倒也不至于没法住,似乎这原主之前虽然不受宠,但好像也并没有被特别针对。 祁滟在这座冷宫里转了一圈,很快在房间里发现了不少书信,稍微读了一下,才发现这些书信都出自原主之手,大体是因为冷宫苦闷痛苦,她写了很多书信,简直都给当成日记来写了,但却没有一封书信能寄出去。看她写的一手好字,大约出自书香门第。祁滟捧着这些书信,开始阅读起来。 这原主名叫宁月心,名字虽然普通了点,但好在还挺好听。她是将门之女,十五岁的时候选秀进宫,并仰仗家族的荫蔽,一入宫便被封为贵人,但由于并没有倾国倾城的长相,因此也并未得到皇上的垂青,进宫之后,就没再见过皇上,还很快就被怜妃陷害,打入冷宫之中。入宫三年,她竟然就在冷宫里呆了三年,还一度重病缠身,几乎丢了半条命。 祁滟一边看,一边不禁感叹原主这悲苦可怜的命运,脑中也时不时地闪过一些画面,似乎是原主脑中记忆里的画面。在那些画面中,祁滟也看到了原主的脸,其实原主长得不丑,跟自己还有几分相似,鼻子眼睛嘴巴单看都挺不错,可凑到一起就是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而对比之下,从她的脸到祁滟的脸,就像是将五官细节进行了一番微整,看起来都只是一些细微的变化,可再凑到一起,就成了一张美艳动人、娇嫩欲滴甚至可说是倾国倾城的脸蛋。 祁滟抚摸着原主这温香软玉、妩媚动人的娇嫩玉体,想着她在这极好的二八年华竟只能待在冷宫里孤芳自赏,不禁叹息她可怜。 “浪费,实在是太浪费了,这么好的天然条件,竟然只能孤零零地待在冷宫里,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摸着摸着,祁滟竟来了感觉,一个人靠在床上,竟起了色心,便想着干脆试试这副身体,看看它是不是像看起来那么好用。于是,这色女便一边在脑中幻想着穿越前游戏中那个男主的模样,一边揉着自己那浑圆柔软的酥胸,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缓缓向下,最终来到股间,隔着衣裙试探着那私密之地…… “唔!” 不过是浅浅的试探,这身体竟很快热了起来,胸前红樱挺立,身下蜜水如潮,下腹火热焦灼,祁滟循着本能将手指按在那蜜豆所在的位置,不过几下而已,她竟感觉脑中倏地一片空白,身体也不禁一阵剧烈颤抖——这副身体,居然这么轻易地高潮了! 祁滟倒在床边,口中吐着春潮,不禁又是一番感慨:“这么容易就高潮了,还是隔着衣服呢,可真是一副欲火十足、又纯又欲的好身体。” 这么一想,更觉得浪费了。这么厉害的身体,要是真能到皇上面前,那还不天天缠得那狗男人欲仙欲死,让他都起不来床、上不了朝?哼,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替他高兴还是替他难过。 祁滟撑着床边坐了起来,原本已经有些凌乱的衣衫顺着肩头滑落,里面的抹胸勉强包裹着那圆润傲人的酥胸,她低头望着自己身前那半露在外的酥胸,不禁又是一阵色心泛滥,抬手抚弄两下,竟然又来了感觉。 这一次她将手伸入到抹胸中,没有了布料的阻隔,纤纤玉指直接拨弄着坚挺的乳头,身体中瞬间一阵战栗,让她不禁泄出一阵娇吟,腰身一软,差点摔下床,她勉强扶住了床沿,可身前的抹胸却滑落下去,两团圆润玉乳瞬间跳出,简直要晃瞎祁滟的双眼,她感觉自己简直要流口水了! 她赶忙坐了起来,咽了咽口水,双手覆在身前,开始尽情揉弄爱抚起这对酥胸,一时间不禁娇吟不断,喘息不已。不过一会儿,身体里更是欲火旺盛,让她焦灼难耐。 她急忙忙地将衣裙撩开解开亵裤,终于得以一览这副身体最私密之处:只见如茂密丛林眼影之下的一抹粉嫩若隐若现,她用手指将“丛林”拨开,身下的粉嫩很快被她拨弄出来,她两根手指将粉嫩唇瓣拨开,包裹在里面的是更加粉嫩欲滴的蜜豆、蜜唇。那里娇滴滴、水嫩嫩,不光看着诱人,更是敏感得不像话,只是用手指稍微划过蜜唇蜜豆,便是一阵剧烈战栗,蜜唇之间更是水润不已,简直险些洪水泛滥。 她咬着唇忍耐着,又尝试着用手指伸入蜜唇之间继续探索,很快便抵达那蜜穴处,可手指才稍稍触碰到蜜穴,她竟又是一阵战栗,一阵娇喘呻吟之下,她好不容易又忍过这一波情欲浪潮,她又尝试着将手指探入蜜穴,可这蜜穴竟然紧致得不像话,她尝试了半天,身体越来越热、高潮步步逼近,可她竟也没能将手指伸入蜜穴中,反而是自己迅速堕入高潮中,整个人倒在床边,呻吟娇喘了好一会儿。 这副身体,可真是太厉害了。 祁滟倒在床上歇息着,脑中则在努力观看着原主的回忆。仔细看过她从得罪怜妃到被打入冷宫的这段回忆后,祁滟愈发觉得,参与这件事的那几个后宫女人,肯定也是一早就注意到原主宁月心这出众傲人的天然条件,尽管她长相不怎么出众,可如果让那皇帝碰到这副身体,难保他不会被情欲征服。 哼,谁说男人只看脸了?有些男人甚至可以完全不看脸。何况在后宫这么多的莺莺燕燕中,什么漂亮女人没有?想要得宠,恐怕需要的可不只是好脸蛋,更需要一些“特色”,那些女人恐怕也正是怕她们那宝贝皇帝被宁月心的这副娇躯玉体给勾引了去,才会急着在皇上还没临幸过她的时候就赶忙找个借口把她给塞进冷宫。 尽管当时的宁月心才十五岁而已,比起现在的发育程度甚至还差了点呢,可不愧是一群被宫斗和雌竟给彻底驯化了女人,她们很敏锐,更懂得要早早将一切威胁早早扼杀在摇篮里。 可怜这宁月心虽然读过一点书、写的一手好字,却并不懂得宫斗,更不懂复杂的人心,真就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规矩不够冒犯了怜妃,还一直想着要改过、重新得到垂怜好走出冷宫呢。 更可怜宁月心的父兄这几年都在外征战,恐怕压根不知道他们的家里的宝贝千金已经被打入冷宫、饱受折磨了呢。之于宁月心的那场大病,恐怕也是餐食里被动了手脚,那应当也是那些妃嫔们想要斩草除根的手段,只可惜,没成。 哼哼,既然现在这副身体里已经不再是单纯简单、柔弱可欺的宁月心,而是她祁滟,那么接下来的剧情发展,自然不会再按那些后宫女人们的安排走下去。她祁滟即便不将这后宫搅弄得天翻地覆,也至少得让自己过得舒服惬意。见不见得到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能不能得宠,她倒是完全不在意,但她必须要接下来剧情按照自己的想法走。 而第一步,当然是要想办法走出这冷宫。 之于怎么走出这冷宫呢…… “宁小姐,我进来了。” 一个相当清脆悦耳的声音从门口那边远远地传来,祁滟的脑中立马浮现出一张脸——那应该是负责照看冷宫妃嫔餐食的小太监,名叫良安,也是自从宁月心进了这冷宫中唯一能接触到的活人了。 祁滟整理好衣服,思考一阵后,却没有走进厅中,而是在听到外面传来的询问声后,装出柔弱的声音对着外面说:“小公公,进来吧,我在卧房里,咳咳……” 很快,一个身影出现在房门口,眼看着宁月心在这边扶着床咳嗽着,他忙凑上前来扶住宁月心,关切地问着:“宁小姐,你没事吧?该不是染了风寒吧?” 宁月心抬起头,一张清秀俊俏的脸蛋映入眼中,哎呀,没想到啊,这小太监竟然比宁月心记忆画面中的样子更俊俏呢。 祁滟不禁想着:啧啧,这张小脸,可真教人喜欢,真想捏一捏……不过,这么好的一张脸蛋,这么俊俏的人,竟然是个太监,啧啧,可惜了,太可惜了…… 可就算是太监,那好歹也是个男人啊,饥渴难耐的时候,凑合用用也是可以的! 这想法窜上心头,祁滟顿时心生一计。 “小公公,今天也陪我坐会儿吧,我身子有些难受。” “啊,好。”说着,良安便在床边坐下,看起来还听不见外的。 被打入冷宫的女人,基本没什么再见天日的可能性,能有个小太监每天来按时送餐都已经不容易,也好在这良安年纪小还心善,除了每日送饭菜,若是见谁生了病,他也总愿意帮忙去弄点药来。之前宁月心病重之时,也正是得良安悉心照顾,才得以熬过来。 也正是因为那段时间每天都要抽出很多时间来照顾宁月心,良安养成了最后给宁月心来送饭的习惯,这样便可直接在她这儿多留一阵照顾着。 宁月心说身子不舒服,良安便将她揽入怀中,还亲自为她饭菜。此事在两人之间早就见怪不怪了,也难怪良安那么轻车熟路。但祁滟从良安的神色中看不出一丁点的杂念,大约是他年纪还小,心思格外纯良吧。 哼哼~这不就更好了嘛! 宁月心被良安喂着吃完了饭,却还依在良安怀里不肯起来,她故意装出难受的模样,呼吸也沉重急促:“小公公,多谢你整日照料……” “没、没什么,都是小的应该的……倒是你,宁小姐,你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好,你的身体怎么了吗?” “小公公,我的身子很难受,能帮帮我吗?” “嗯?你怎么了?” 宁月心一边娇喘着,一边拉着良安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我这里,难受得很,小公公,能帮我揉揉吗?” 第2章幸事 良安望着宁月心,见她神情痛苦,他也不敢多犹豫,他很快应了声“好”,便立即抬手开始为她揉捏酥胸。尽管他脸颊泛红,可却仍是一脸认真模样,一张俊俏的脸上仍是没有一丝杂念。 宁月心一边享受着,一边不禁案子揣度,虽然原主叫他“小公公”的确是因为初相识时他年纪不大,可眼下这少年看起来至少也该有个十六、七,难道……他对男女之事真是一丁点都不懂? 宁月心试探着将身体往良安身上靠,良安非但没躲闪,还温柔地揽住了她的腰,继续揉捏着她的酥胸,还问道:“这样……可以吗?” “嗯,再用力点,唔……” “唔,是不是太用力了?弄疼你了?” “没,再用力点也行,啊……” 良安捏的她不禁泄出娇喘,良安被吓了一跳,宁月心赶忙按住他腰缩回去的手。 “没事,继续,这力道正好。” 良安很听话地继续揉捏着。 “小公公,你今年多大了?”她禁不住好奇问道。 良安却笑了笑:“我”九岁时入宫,如今已然七载有余,之前和你说过,这么快就忘了?” 宁月心不禁为自己的好眼力窃喜,可脸上却故作哀愁,苦笑道:“是呀,人在这地方呆的久了,记性便也不好了,常忘记时间……” 良安也瞬间收齐了笑容,眼中立即流露出同情和无奈,还不禁叹息道:“我之前……也曾打探过,可旁人都说……只要进了这冷宫,想出去……就难了,啊,但也不是全无可能,说不定他日皇上忽然想起你……” 说到这儿,良安就没再往下说了,大约他也编不下去了吧。 宁月心无奈笑笑,却反过来安慰良安:“小公公就别为我的事伤神了,尽管帮我揉一揉吧,这里难受得很。” 说着,宁月心又往良安怀里靠了靠,还悄悄将里衣往下拉了拉,良安没揉两下,抹胸便滑落下去,将它那饥渴不已的酥胸给露了出来。 “啊!”良安像是没见过这版光景,瞬间被吓了一跳,赶忙抬起手。 宁月心却将他手拉住,又贴在自己那酥胸上,还将他的手指按在那粉红樱桃似的乳头上,揉搓了几圈。 “唔,果然直接揉感觉更好了些,劳烦小公公了。” “唔,好、好……”良安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但奈何他心善,还是继续帮宁月心揉着胸。 虽然他手法生涩,根本没什么技巧,但好在听话好骗,倒是能起到“暂缓饥渴”的作用。 这会儿宁月心也在脑中想着,想要离开这冷宫,究竟有什么法子可想。皇上老儿是不可能主动来冷宫的,想要离开这里,还是只能依靠能自由出入这里的太监宫女。良安就是负责照看这里餐食的小太监而已,尽管已经入宫七年多,但依然在这里打杂,显然是个没什么地位最底层小太监而已,恐怕没法指望他太多。那……有没有办法让他帮忙叫来什么可用的人呢? 这会儿宁月心的手却无意间碰到一个硬物,她低头看了眼,竟发现她碰到的竟是良安股间,再仔细看去,她竟然发现他股间有一硬物赫然挺立! “这——!” “啊!”良安也瞬间大吃一惊,赶忙捂住自己股间。 宁月心怎么可能就此罢休?她直接起身将良安压在床头,不由分说地扒开了他的裤子,一根赫然挺立的肉茎跃入眼中——那不是男人的阴茎是什么?!虽说那根肉茎只比一根手指粗了些,也不怎么大,但那分明就是阴茎! 虽说宁月心在现实中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这东西,但她依然很肯定! “这……这究竟……”宁月心惊讶而不可思议地望着良安,又指着他那肉茎,“你、你没净身?” 良安忙解释道:“没、没,你听我说,我、我净身了,当时我流了好多血,整个人都疼的昏死过去……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就又长出来了……” “哎?!这、这是重新长出来的?!” 良安点点头:“我对天发誓,绝对没骗人!不过,这事我也不敢告诉别人,我可不想挨第二刀了……” 天哪,这可太神奇了!割了的东西竟然还能再长出来!虽然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好像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那、那这是何等幸事啊!”宁月心不禁惊叹。 良安看了看宁月心,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嗯,的确是幸事,我也未曾想到……但或许是苍天怜我,不想让我做阉人吧。” 宁月心也不禁笑着,心中更是惊喜不已,这简直根彩票中了头奖似的!原本想着只是先拉这个俊俏的小太监来稍微解解馋,没想到竟然抽到了个头奖!这究竟是何等的惊喜啊!他不光能用,而且可能还很好用! 虽说那肉茎小了点,但这可是重新长出来的,能有就不错了,她可不挑! 宁月心望着那根挺立的肉茎,几乎要流出口水来,心里更是跃跃欲试,恨不得赶紧给自己破了处、尝尝男人的滋味,但好在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只是将身体体贴了上去,重新偎依到良安怀中,只是用手指捏住了那肉茎的龟头处,细看之下,还觉得它挺可爱的。 良安又被吓了一跳,但他没有挣扎,还主动抬手托起了宁月心身前那跳动不已的酥胸,继续揉捏起来。 宁月心眼睛转了一圈,心里有了主意,问道:“啊,对了,它怎么一直立着?还怎么这么硬呢?” 良安皱起眉头果然有些困惑地说:“唔,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了,平常不这样的……” “那,它怎么会变这样?” “唔……偶尔来宁小姐这儿的时候,它就会这样。” “哎?是吗,是因为我?” “啊……这我也不知道,但过一阵就会消肿的,没什么大碍。” “那……你疼吗?难受吗?” “唔……倒是不能,但……确是有点难受,而且它肿着硬着的时候,尿不出来……”良安说着,脸颊也更红了。 “那,我也来帮你揉揉吧。”说着,宁月心便上手揉弄起那根肉茎。 祁滟虽是个超级无敌大色女,每天脑子里都在搞色色,可她的实战经验可是0,她甚至没交过男朋友,更没碰过男人,碰过的只有二次元的男人。这下终于有了机会,她可要好好满足一下自己多年的好奇心,和色心。 她也想顺道帮他试试看,这跟“二度生长发育”的肉茎,在各方面的功能上是不是也正常好用。 她才揉弄几下,便感觉手中那肉茎又硬了几分,也变得粗壮了些,看样子还真是“麻雀虽小肝胆俱全”呢,感觉功能上应该不差什么。可才揉捏没一会儿,她又想进一步尝试,便俯下身子,将头凑了过去,正要张口将他含住,却被良安按住。 “哎,你这是……” “我想用唇舌试试,应该能让你舒服些。” “啊?用唇舌?!”良安震惊不已,“用唇舌去爱抚那等污秽处……不可不可!宁小姐不可为我这么个太监做这等下贱事……” 宁月心拉着良安说道:“小公公,你对我那么好,我的命都是你捡回来的,要是没有你,我根本熬不过那场大病,之后的日子还不知道要仰仗你多少呢,难道你让我为你做这么点事都不肯吗?” 良安愣住。 “小公公,我是个冷宫废人,在这深宫里跟死人已经没什么区别了,难道你嫌弃我、不想沾染我的晦气吗?” “怎、怎么可能!宁小姐你别说这种话……我、我只是……”他忽然站了起来,“那至少,至少先擦拭一番……” 说着,宁月心便看见他用随身的汗巾蘸了清水将自己那私处仔细擦拭了好几遍,然后才重新坐回到床上,他还是忍不住皱着眉头低声说了句:“宁小姐,别为难自己……” 宁月心却轻笑一声,很快又俯下身,很快将那肉茎含入口中,用舌尖舔弄着。原来,给人口交是这样的体验。但好在他尺寸不大,这肉棒在嘴巴里并没有让她很辛苦,用舌头舔弄也还算轻松。 良安也没忘记自己的“本职”,他的手也很快伸到她身前,继续抚弄、揉捏。 可没过一会儿,他便难以自持地挺直身子直挺挺地靠在床头,紧皱着眉头,口中泄出急促喘息:“啊啊,宁小姐,我……唔…嘶……我这是怎么了,哪里……啊啊……啊……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啊啊、啊——!” 一股浊液从他肉茎里涌出,灌入宁月心口中,她躲闪不及,吃了一部分,还有点呛着,忙吐出肉茎咳嗽起来,良安还没从春潮中抽身,但眼见宁月心这样,便忙撑起身体为她拍背。 “宁、宁小姐,你……没事吧?”他剧烈喘息着,却在询问着她。 宁月心摇摇头:“只是不小心有点呛着了而已。你呢,感觉怎么样?好受点了吗?” “唔……”良安难以形容刚才那混乱的体验,可他还是努力搜肠刮肚地描述着,“刚刚,脑子里好像烧起来了,一片空白,但那白色的东西射出后,好像感觉好受一些。” 宁月心不禁带着点怜爱地揉弄着他那已经软了下去的肉茎:“那下次弱势再肿胀,就来我这儿,我帮你。我想多为你做点事。” “嗯,好。”良安脸上的笑容是那么天真纯良。 啊~可真是宝藏小太监,怎么就让她给捡到了! 第3章探索 “小公公,现在,你已经得到释放了,感觉舒服了吗?”宁月心问道。 “嗯!”良安诚实地点点头。 “那,小公公现在能将我刚才为了抚慰你做的事,也对我做一遍、也来抚慰我吗?”宁月心半拢着衣衫,将身前的一对浑圆酥胸遮住一半,却愈发凸显其欲盖弥彰的撩人风情。 良安满眼懵懂地望着宁月心,可即便他不太明白她所说地就是什么又要怎么做,可依然难以抗拒本能,不禁咽了咽口水,双眼不觉瞪得溜圆,脸颊也红扑扑的,而宁月心瞧着他那滚动的喉结,心中的欲火也烧的更旺盛了些。 眼看着良安愣神,宁月心故作可怜地问道:“小公公,你不愿意吗?” “怎会!”良安立马不假思索道,“无论宁小姐让我做什么我都做!只是……我什么都不懂……” 宁月心双颊挂上羞怯的笑意,拉起了良安的手覆在自己胸口:“我教你。” 说着,她一手覆着良安的手托着自己那丰满的酥胸,一手撩起衣裙,以眼神示意良安帮她将亵裤除下,良安虽懵懂,但却很开窍,悟性不错,学的也很快。他望着宁月心的下身,又咽了咽口水,很快将手伸到她身下,他的手不自禁的颤抖着,可脱下她亵裤的动作却并未有迟疑。 下身唯一遮掩之物被除下,雪白圆润的臀很快暴露在良安眼中,他仿佛瞬间两眼发亮,不禁又咽了咽口水,手不自禁地覆上了那雪白圆润的玉臀。 不必别人教授,欲火已经在心底迅速燃起,良安那刚软下去的肉茎又坚挺起来,本能驱使着她朝着他下身贴近。 可良安还是克制住了心底那狂野冲动的本能,抬起头来问宁月心:“宁小姐,你要我怎么做?” 宁月心面带羞赧地微微低着头,以衣袖半遮掩着脸:“就像我刚才对你做的那样,用你的唇舌,舔弄,吮吸,亲吻……” 说话间,宁月心不禁抬起衣袖将自己的脸遮住更多一些,可身下双腿却朝着良安稍稍分开。良安会意,抬手按住她双膝,将她双腿打开,她身下那秘密花园也瞬间展现在他眼前,良安一瞬间简直要忘记呼吸,仿佛看到了什么人间奇景般长大双眼,又忍不住立即舔了舔嘴唇,很快便情难自禁地凑近,几乎要将头埋入她股间。 他伏下身,凑近她下身,抬手却忍不住先轻轻抚摸那私密花园,他试探着用手指触碰两下,却惊奇地发现她那里竟柔软得不可思议,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将她身下那两瓣阴唇分开一点,立即窥得里面藏着的粉嫩柔滑,这里的一切景象都是那么陌生、新奇,却又像自带着魔力一般深深吸引着他,让他禁不住想要凑近,想要亲吻…… 他也很快将头凑得更近,终于将唇贴了上去,亲吻着她那私密花园,又探出舌尖尝试着探索“花园”深处,却一下便触碰到那她身下最敏感那蜜豆,惹得她轻声娇喘:“啊~” “怎么了?疼吗?”良安马上担心地问道。 “没……你又没咬我,我怎么会疼?”宁月心羞涩地笑着。 良安也不好意思地笑笑,很快又将头埋回到她股间,又探出舌头开始舔舐她那粉嫩的唇瓣,还深入唇瓣之间,舔过蜜豆和小阴唇,想要往更深处探索。 可她那里实在是敏感得过分,才被他这么轻轻舔了几下,竟然就迅速高潮了——她的身子剧烈抽动了几下,而后便倒在床上呻吟娇喘着,可把良安给吓了一跳,忙凑到她身边问长问短:“宁小姐,你、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哈……哈……我、我没事,小公公,你做得很好……我,感觉好一点了。” 良安这才感觉放心。 由于两人都是初次尝试,宁月心也没打算直接一步到位,而是打算循序渐进的慢慢来。宁月心这身体也实在是敏感,毫无经验的她也没法一开始就做到最后,得一点点地探索、摸索,让她的身体逐渐适应快感,才好进一步享受更强更多的快感。 眼看着天色也已经暗了,良安也没法再久留,他还得去净事房做事。良安走后,宁月心也没什么可做的,天黑之后还能做的事本就不多,这冷宫里更是没有烛火可用,百无聊赖中,她也只好早早睡下。 这下倒是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熬夜过度了,人到了古代,想不早睡都不行。 良安白天要做的事情比较多,倒是每天傍晚放饭时,时间能充裕些,他便每天都在那个时间来陪宁月心。而宁月心则在白天里仔细阅读原主留下来的那些书信文字,一到傍晚便期待着那俊俏的小太监。 几天的浅尝辄止和摸索试探后,宁月心总是将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身体,今天也终于让良安将手指插了进去。一根手指倒不至于让她觉得疼,只是一开始感觉有点奇怪,有些不适应,但稍微适应了这尺寸后,下身好像也开了窍,很快便在手指的抽插中体会到了另一份快感。她果然是个天生的“淫娃浪女”。 如今,祁滟那淫荡放纵的灵魂得到了一副这么放浪敏感的身体,可真是“珠联璧合”了。 “啊……啊……小公公,再、再用力一点,啊啊……唔……快一点,对,再插得深一点,唔唔!啊啊……” 宁月心敞开双腿,任由良安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下那蜜穴里抽插着,她情难自禁地揉弄着她那对手感极好的绵乳,用手指抚弄着挺立的乳头,甚至不自禁地在良安手指的抽插下本能地小幅度地晃动着腰身,口中娇喘不断,呻吟连连。此情此境,简直淫荡之极。 良安也在她的教导之下愈发熟练,对男女之事也学得很快,他甚至已经可以举一反三,原本是宁月心说一句他做一件事,而现在,他已经做到一边用手指满足宁月心蜜穴之时,自己将手伸到身下,也同时自我抚慰。 宁月心的尝试和摸索当然不可能止步于此,她甚至大着胆子让良安将他身下那肉茎贴合到她下身蜜穴上,但特地叮嘱他千万别插进去,只是在外面磨蹭。 既然她要想办法在这深宫之中努力生存下去,暂时还是得保护好她这“完璧之身”,否则,若是某天那个皇上老儿忽然开了眼来宠幸她,若是发现她已经不是完璧之身,那恐怕是要遭殃。 但仅仅是这样,也也足以让两人爽得欲仙欲死,比起手指插入,这又是另一番不同的快感享受。而良安虽然仅仅是用肉棒她身下磨蹭,可却也已经本能得学会了他应该掌握的律动方式。 两人当然也尝试了69,相互尝试趴在对方身上,用嘴巴同时爱抚彼此的私处,也数次一同堕入高潮。只是每次让良安在上时,他总是生怕压倒宁月心,而不肯将身子趴下来,但每每高潮时,保持着撑着身体趴着姿势的良安,身体也总是颤抖抽动得很厉害,像是在往宁月心嘴里撒尿,她为这事吐槽了无数次,但却也并非责备,只是娇嗔两句,良安虽有些不好意思,却也满心甜蜜欢喜。 只要没什么差事,良安也总是尽可能在她这儿多待一阵。高潮过后,宁月心半裸着身子依偎在良安怀中,良安也任凭下身裸露在外,将她揽在怀中,与她一同靠在床头。 她也不再叫他“小公公”,而改为唤他的名字。 “良安,除了你这之外,冷宫这边真的就没有其他人会过来了吗?” 良安叹息道:“倒也不是,按理说,掌事的宫女和太监应当体总管后宫的妃嫔主子时常巡视探查各处,也包括冷宫,只是,很少有人来。但他们偶尔也会心血来潮过来看一眼。” “那,如今后宫掌事的是……” “如今协理六宫之权在裕贵妃手中,但偶尔也会交于婉妃,这二位都是皇上的宠妃,谁协理六宫,大体便会象征性的派人来这边瞅瞅。” 良安对宁月心也当真是掏心掏肺,不光尽心照料,还基本有问必答。宁月心也敢笃定,如果她真让他帮忙做些什么,估计他也必定会尽力去做。但如果可以,她倒是真心不想这个心善的小太监因为自己而蒙受危险,甚至受伤。 宁月心故意略带调侃地问道:“那你跟裕贵妃宫里的公公们熟吗?” 良安皱着眉头无奈笑笑:“我哪有那样大的本事,裕贵妃宫里的太监宫女可是能在整个后宫里横着走的,许多主子小主们见了他们都得让三分,何况我这等最卑贱的奴才。” “那,裕贵妃宫里的掌事大太监什么样?” “唔……这要从何说起呢?”良安挠挠头,这问题对他来说似乎有点命题太广了,他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说起。 宁月心便故意笑着说道:“他是老是少?长什么样?有你这么好看吗?” 良安不好意思地笑笑:“裕贵妃宫里的掌事公公是褚槐安褚公公,他虽已经跟随裕贵妃多年,但他进宫也很早,如今大约也就三十几吧,倒是比我年长许多,但也绝不是老公公。至于他长什么样……唔,他恐怕比我俊俏百倍吧。” “哎,有这事?”宁月心一听这可就不困了,立马坐了起来,“他当真长得比你还俊俏?” 良安笑笑:“是呀,他可是这宫里最有名的美男子之一呢,只是……因为是个残缺之人,宫里的许多太监宫女都不禁为他感到可惜呢。那样俊美的绝代美男,可惜做了太监……我跟褚公公比起来实在是普通的如同尘埃,没法比……”这么说着,良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但眼中难言落寞之色。 宁月心抬手覆着良安的脸,笑着对他说:“良安,就算他真有那般俊俏容颜,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他是他,你是你,你也很好。” 良安对宁月心笑着,他的笑容还是那样天真纯粹,简直像出生之日那般澄澈美好。 不过,一听说这掌事的大太监竟然是个绝世美男子,宁月心的色色雷达可早就已经警笛大作了——哼哼,既然这样,那她可必须要好好会会这个褚公公,哪怕他是个太监。 第4章初试 不过几天下来,良安的手法和技巧都已经相当熟练,已经几乎可算个成手,简直进步飞速,宁月心也在他的疼爱之下频频高潮、爱液横溢。这日子可真是越来越舒服了。 可宁月心的欲望总是无穷无尽的,不会轻易被满足,她当然也没法仅仅满足于手指和口交而已,她总是忍不住盯着良安股间那跟肉茎瞅,越瞅越觉得它形状正好、模样可爱,越瞅也越觉得馋得慌,恨不得都要流出口水来,但却并不是上面流口水,而是下面。 她实在是想试试,所以总是忍不住暗暗衡量着,眼看着那肉茎肿胀得最大时,也不过比他一根手指粗一些而已,总不到两根手指,而经过了这几天的开发和尝试,她那蜜穴已经被扩张开一些,容纳他两根手指都不成问题,尽管很紧,但一点都不觉得疼,她身下也没流过一滴血。 如此说来,那肉茎插进去,应该也不会破除。 经过了两天的仔细衡量,又经过了两天的犹豫纠结,色胚子宁月心终于还是被情欲战胜了理性,决定大胆一试。 这天,吃过了晚饭后,两人又是耳鬓厮磨、亲昵拥吻一番后,便再耐不住寂寞,宁月心主动爬上了良安的身子,将他压到之后,便掉过头去,直奔他下身,迫不及待地掀开他衣摆,拉下裤子,舔了舔嘴唇,一口便将那根小巧可爱的肉茎跟含入口中,贪婪地吮吸舔弄着。她自己的技巧也愈发熟练了,她也进步神速。 “嗯……宁小姐,慢、慢一点,啊啊……” 良安的身体还是敏感得不行,才被她舔弄几下而已,就已经禁不住呻吟不止,但他还是努力绷着身体忍耐着,也抱着宁月心的腰身正了正位置,在忍不住的呻吟中,他也撩起她衣裙,拉下她亵裤,抱着她那玉臀贴近自己的脸,伸出舌尖来疼爱她那已经在滴水的私处。 她私处不光形状长得如花似玉一般的好形状,颜色也如娇花一般粉嫩可爱,在爱液蜜汁的浸润之下,更是晶莹剔透、分外诱人。在强烈的欲望的催动之下,她那花心还没被触碰就已经有些肿胀,原本被唇瓣包裹在其中的花心都禁不住吐露出来,良安的舌尖只是轻轻舔过,便惹得她浑身一阵战栗,腰身酥软不已,口中娇声连连。 “啊啊……良安,良安……”她还不习惯说出那些羞耻的淫糜言语,虽内心狂野,可行动上总是免不了青涩稚嫩,但这也刚好正中良安下怀,每每听到她那甜甜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他便心神荡漾,欲望和爱意泛滥得不可收拾。 宁月心一边用力吮吸着良安的肉棒,一边用手揉搓玩弄着他下面的两颗蛋,应当是因为早早就被割去了肉茎,他那两颗睾丸发育得似乎也不怎么好,像是没怎么长起来,看起来倒是跟他如今那小巧可爱的肉茎一般玲珑可爱。倒也正是这样看着才刚好,若是这一根小肉茎下垂着两颗浑圆硕大的睾丸,那看起来可不太平衡也不好看。 两人在彼此手口的疼爱抚弄之下很快堕入高潮,宁月心瘫软在他股间,可明明都已经高潮,眼看着他那肉茎已经软了下去,她仍是满眼爱怜,忍不住用手指拨弄着那肉茎。 良安或是害羞了,或是想和她亲昵,很快拉起她的身体拥入怀中,手立马托住她胸前那一对浑圆。起初他还需她指点,现在已经对她的酥胸爱不释手了,每次见面时,都忍不住立即凑上来先抚弄一番。这会儿将她抱在怀中,更是忍不住抚弄不停。他这双手生的不错,天生手指修长,不光好看,更是一双会疼爱人的好手,他指尖只是轻轻撩拨她那红樱乳头,便惹得她欲火焚身、浑身酥酥麻麻,心里荡漾不已,身下蜜汁直流。 看着他脸颊微红、大手不停抚弄自己酥胸的样子,宁月心愈发觉得这少年可爱,她抬手覆着他的脸,故意问道:“喜欢吗?” 良安红着脸微笑道:“嗯,喜欢。” 宁月心嘟着嘴道:“那便让你多摸一会儿吧,瞧你那饥渴难耐的样。” 良安一脸害羞地笑着,忍不住又将头埋在她那浑圆双乳之间,又是亲吻,又是舔弄。她宠着他发了会儿情、任他随意玩弄了一会儿后,忽然对他说:“哎,你手上倒是满足了,那下面呢?这就满足了吗?” 良安像是被她这么一提醒才又想到自己那“小兄弟”,赶忙撩起衣摆看了眼,才发现那里已然昂扬挺立,那“小兄弟”可是精神得很,显然一次根本无法满足。他抬起头,对宁月心害羞地笑笑。 宁月心伸手抬起他那肉棒,顺势问道:“你想不想试试进去。” “嗯?进到哪里去?”良安一脸懵懂样。 宁月心红着脸却笑着说:“进到我里面去。” “哎……”良安不禁愣住。 即便良安再单纯,他也知道后宫的女人可都是皇上的,哪怕是冷宫里的女人也一样。私下里让太监帮忙舔舔、摸摸满足一下情欲的事简直不要再常见,良安也总听其他太监说起今天帮那个嫔妃摸了胸、昨天帮哪个嫔妃舔了屄,以前他还不知道屄是什么,现在不需要人说他也已经明白了。可大家所做的也都只有“外面”的事而已,进到后妃身体里面这种事……可真是太大胆了,他想都不敢想。 尽管他其实并不知道男人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女人怀孕,也不知道自己每每高潮时,肉棒里射出来那白浊究竟是什么。 “你想不想嘛?”宁月心嘟着嘴,晃着良安的身体撒着娇问道。 “我、我不该……也不敢想,宁小姐,我可以帮你、疼爱你,但我、我不能伤害你。” “你小心一点别弄伤我不就行了?” “哎?”可良安其实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 宁月心很快坐了起来,撩起衣裙对着良安分开双腿,还将手伸到股间用手指将唇瓣主动拨开,她面带春色却羞如桃花:“把你那东西,插进来,插到这里面来,你看,你那东西不比两根手指粗,你两根手指都能进得来,它怎么可能进不来?只要你好好疼惜我,小心一点,就不会把我弄疼弄伤,良安,你难道……就不想用身体好好感受一下吗?” 良安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诱惑,他很快便被宁月心给说服了,他很快凑到宁月心身前,捏着自己那早已挺立的肉棒,只是在靠近宁月心下身时,还是禁不住有些发抖,他将自己那比拇指指头略大一些的伞状龟头顶在宁月心的蜜豆上,才轻轻地蹭了一下,两个人就都不禁一阵呻吟。 两人相视而笑,良安很快低头专注地看向两人身下,捏着肉棒往下蹭,两人的身子都敏感得不像话,不过才用龟头这么蹭了几下,两个人竟然都娇喘不已,险些又高潮,但两人还是给忍住了,只是宁月心的身下已经蜜汁成河,良安那龟头也已经吐出津液。 他终于还是壮着胆子将自己的龟头顶在她那蜜穴上,他已经用手指进入过好多次的地方,他已经相当熟悉,可第一次将肉棒抵在这里,这感觉简直难以形容,他比以往更加兴奋,也紧张不已,额头和脊背转眼之间便已经是汗涔涔,他下定决心要进去时,对宁月心说了句:“那,我这就进去了,要是弄疼你了,可要说啊。” “嗯嗯。”她点点头,手却搭在他肩上,显然是在鼓励他。 良安也终于是真正下定了决心,捏着肉棒开始往那蜜穴里顶。宁月心瞬间感觉蜜穴入口出传来一阵酸胀感,倒是不疼,但那敏感不已的蜜穴让她浑身感觉酥酥麻麻,好像已经要高潮了。她咬着唇瓣忍耐着,想着怎么也得让他进去之后,体验一次插入后的高潮再说。 良安不敢动作太猛,但好在他这肉棒有“尺寸优势”,再加上她爱液的充分浸润,他进去竟然没费多大的力气,眼看着将龟头送入蜜穴中,良安不禁松了口气,瞬间发出一声惊呼:“啊,进去了!” “嗯嗯,太好了,你,试着动一动。” 良安点点头,赶忙又提气,将肉棒往她里面插入一些,但他这东西也没有多长,跟他手指差不多,很快便插到了低,两人的下身私处几乎完全贴合在一起,两人又是不禁一阵娇喘呻吟。 “你,疼吗?”良安喘息着问道。 “唔,不疼。”宁月心摇摇头。 “那,那我就继续动了。”说着,良安开始尝试着抽动肉棒、扭动下身,在她身体里抽插起来。 开始的几下像是彼此的磨合,两个人都没什么感觉,良安只觉得肉棒被紧紧包裹着,有点透不过气来。但过了一会儿,适应了异物感和包裹感后,快感渐渐袭来,宁月心发现这副身体简直媚到了骨子里,从里到外都浸着欲望、透着骚气,被这种尺寸的肉棒插了这么一会儿,竟感觉酥麻舒爽到欲仙欲死。 她赶紧趁着自己理智尚存对良安说:“哈……待会儿要是感觉要射了,就赶紧抽出来,不能……射在里面,唔,啊啊……” “嗯……”良安擦了把汗,继续埋头抽插。但他这会儿也隐约明白了些什么。 两人的初次尝试,身体都还显生涩稚嫩,不过数下的抽插而已,两个人便都有些难以自持了,良安甚至还没来得及快速抽插、没来得及让自己沉浸在彻底放纵失神的抽插快感中,稍微感觉身下要失控,便赶忙将肉棒抽了出来,而他的抽出也相当及时,肉棒才从蜜穴里出来,就再也忍不住直接射了,白色的浊液射在了她私处,弄脏了她的身体,但好在是射在了外面。 宁月心知道男人的授孕成功率,在于精子的质量,虽然良安的性器明显是发育不良的模样,但她可没法凭借他射出来的精液来判断这东西能不能搞出人命,就算能保证不破处,也决不能让他射在里面。 但这一次的高潮却相当激烈,伴随着他肉棒抽离身体,宁月心的身体禁不住一阵抽搐扭动,紧接着身下便洪水泛滥,口中更是浪叫不止。她整个人瘫软在良安怀里,好半天都没缓过来。 这身体果然很有天赋,她也果然很适合做爱。 第5章搜身 宁月心当然不可能满足于良安这么一个男人,满足也只是暂时的满足而已,她心中的欲望可远不是良安一个人和他那一根小肉茎就能满足的,而更为重要的是,宁月心不可能满足于冷宫里这样的日子。 虽然有良安悉心照料,宁月心的日子还算过得去,可里面的祁滟好不容易穿越来了古代,还刚好穿越到这皇宫里来,不能好好享受一下深宫内苑、后妃娘娘们养尊处优的日子就算了,竟然还只能在冷宫里过勉强温饱的憋屈日子,凭什么啊? 她才不甘心呢,无论如何,一定要想办法尽快离开这冷宫。 况且,良安虽然是个底层的小太监,但他毕竟只是被派来冷宫这边当差,可不是也被打入冷宫,他经常被人各种使唤,也并不是每天都能来,赶上皇宫里有什么大事小情忙碌时,他甚至都不能来按时送饭,冷宫里的人过着什么样的日子,那些高高在上的后妃们才不会理会呢。 最近这两天便是某位皇子的寿辰,整个皇宫上下都在为这事忙碌,良安也生怕自己那顿饭不能按时来送,因此每次过来时,都额外带来些糕点,反复叮嘱宁月心要照顾好自己。 看着良安为自己担忧挂念的样子,宁月心倒是感动,可她也知道,想出去还是得自己想办法,良安没法为她做什么。 这天傍晚,良安没有暗示来送饭,大约那位皇子的寿辰便是今天了,良安大体也是被临时叫走去帮忙了,想着这种重要日子,也应当是皇宫里守卫较为松懈之时。特别是冷宫这种地方,之前良安也说过,深宫内苑看似收尾森严,但其实也并非哪里都很森严,像冷宫这种地方,常常便是时严时不严。 宁月心也让良安帮忙做了些准备,比如,让他帮忙搞出一份冷宫内外和周边的构造路线图,宁月心便照着这份地图,趁着夜色,第一次尝试遛出冷宫。这一路上果然都没有守卫,直到走出冷宫,这附近也没看见有一个人在巡逻。 这地图停在冷宫外不远处的一片花园,想到这里位置偏远,应当不是皇上后妃常去的御花园,只是一片普通的花园而已。宁月心顺着路边继续往里面走,宫墙高大幽深,越走宁月心心里越没底,眼看着深宫内重重迭迭的亭台楼阁、回廊别院,简直像一座巨大的迷宫,就在她想着应该赶紧回去时,她忽然被一只大手擒住手腕,按在了一旁的树上。 “你是哪个宫里的?怎么不好好当值,这种时候出来四处乱转?” 后颈处传来的是个刻意压低的男声,这声音还挺有磁性,但他手上的力道可绝对不含糊,才被他压这么一会儿,宁月心已经感觉自己的手腕和脖子快断了。 虽然心中紧张不已,宁月心还是大着胆子说道:“唔,我、我不是宫女……” “嗯?那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深宫中随意走动?!”男声的声音明显更冷了几分。 “我、我是……我是冷宫中的妃嫔……” “冷宫?呵,”后颈传来男人的冷笑,“冷宫中的妃嫔,还叫什么‘妃嫔’?” 可他话音落下后,却直接将宁月心的身体给翻转了过来,让她面对着他,宁月心紧张害怕极了,可她还是立即端出一张楚楚可怜的无辜脸来,可她却被男人掐住了下颌。 宁月心怯怯的目光对上了男人犀利的视线,短短的瞬间,不禁让她心惊胆战,可尽管都已经怕的浑身发抖,她仍有闲心欣赏这男人的颜值——啧啧,可真没想到,这男人居然长着一张相当俊朗硬气的脸,他简直面如刀削、棱角分明,眉峰犀利、目光如冰,特别是这下颌线,可真是犀利又好看。看他的打扮,应当是一位侍卫。 这皇宫里男人质量这么高的吗?随便一个太监侍卫都长得这么帅、颜值这么高? “你,是宁将军家的那个女儿?” “你、你知道我?”宁月心的心怦怦狂跳着,壮着胆子问道。 “哼,你知道我是谁吗?”男人的手却更用力了几分。 “唔……”宁月心不禁发出吃痛的呻吟声,可似乎瞬间的窒息感不小心从宁月心的记忆中逼出了一些画面,她几乎不假思索地说道:“你、你是皇上身边的人!” 男人的目光瞬间满是惊诧:“你知道我?” 脑中闪过的第一个画面,便是宁月心选秀时,当时她不敢抬头看向皇上,但却有机会看见了站在一旁的侍卫,那人便是面前的这位,想来他能在那等场合贴身保护皇上,必定不是什么小人物。而之后的几个画面也都是在深宫之中,能在深宫之中带刀自由走动的,当然不可能是什么等闲之辈。 “大人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嫔……小女未曾得见龙颜一面,但却见过大人几次,倒是没想过大人竟然还记得我这等卑微小人。” 男人冷哼道:“只要是见过一次的人,我都会记得清清楚楚。” 宁月心立马顺着他说道:“大人可真是记忆过人。” “你果真是宁府的宁月心?” 原本刚才他翻转宁月心的身体时,便用力很猛,将她身上原本就不怎么结实的衣裙拉扯得有些松动,这下再被他这么用力一拉扯,外面的罩衫干脆直接脱落了下来,里面的内衫也跟着滑落,露出她一边白花花的膀子,最里面的胸衣也被扯坏,往下滑落了一些,露出她半边酥胸。 “啊……”宁月心发出轻微的惊呼。 男人却眸色一冷,拉扯这宁月心的胳膊将她推搡到一旁的树丛中,借着一旁微弱的宫灯,男人从上到下地打量着宁月心,片刻后,他竟直接将她身上的衣物粗暴地拉扯开,宁月心又惊又怕地呆立在原地,甚至没来及反抗挣扎,已经赤条条地站在那儿,她只好用双手护住身前、夹紧双腿。 “冷宫里的女人,竟敢偷跑出来,你知不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男人的声音明显低哑了一些,听起来简直如同野兽。 宁月心再不敢和他直接对视,只好可怜巴巴地垂着眼眸,低声颤音地说着:“反正都已经被打入冷宫了,更惨的还能有什么……倒是大人你,为何要如此对待我?哪怕我是冷宫里的人……啊!” “我怀疑你偷溜出冷宫是要对宫中之人不利,须得检查你身上是否藏有凶器、毒物!别乱动,待我仔细检查一番!” 宁月心暗暗叹了口气,别管这人找了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她也早就一眼把他给看透了——他分明就是见色起意,对她动了色心,这会儿不过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来揩油、占便宜罢了。哼,这男人看起来是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其实不过也是个色批。 这点倒是跟祁滟很像,长着一张清纯可爱、人畜无害的脸蛋,其实是个内心狂野的老色批,每天最喜欢的事就是欣赏男人美好的肉体,顺道在脑中YY。 不过,说起这张脸……她和宁月心的脸长得的确是有五六分相似,但差别还是挺明显的,正常人肯定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可目前为止,见过她的良安和这个男人竟然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那是不是说……这个世界的人,都在她穿越的时候自动接受了她这张脸原本就长这样? 这会儿,男人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护在身前的手打开,开始在她身上胡乱抚摸,从身前的浑圆酥胸,到身下的私密处,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被男人的大手粗鲁地摸了个遍,到身下时,他更是干脆毫不掩饰地直接在她蜜穴处开始流连起来,来回磨蹭着,好像还像试着将手指插进她蜜穴中。 “唔,大人,你、你弄疼我了……” “哼,你可别胡思乱想,你既然敢如此大胆的偷溜出冷宫,我自然要好好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偷人。” 宁月心在心里冷笑着,可这会儿她却有恃无恐,哼,她的身体她还不清楚?可这会儿她却在暗暗偷笑,哼,幸好她偷的人时良安,想不到吧?这宫里竟然有这么一号神奇人物。 而她也明显感觉身后的男人越是摸她,呼吸就越是灼热沉重,显然,他的欲望已经被他自己给撩拨起来了,说不定这会儿裤裆里已经撑得慌、憋的疼了。而他好歹也算是守住了底线,并没有真将手指插到宁月心的小穴里。 “哼,这么紧,看来你的身子还完好着,果然是没被皇上临幸过就直接打入了冷宫。”他的声音愈发粗重。 “那既然这样,大人,我,我可以回去了吗?” “赶紧回去!若是被其他人发现,却未必能饶你。” “可、可是大人,我现在这样,要如何回去?”宁月心抱着身子楚楚可怜地望着男人。 男人却一脸烦躁的说道:“你怎么出来的就怎么回去!别跟我装可怜!” 宁月心委屈可怜地抱着身子,也没去捡地上的衣物,而是迈着颤抖的步子,像是要就那么直接离开。可才迈开半步,她便被地上的衣物给缠住了脚腕,身体倒了下去。 “小心!” 男人果然及时察觉,立马将她拉住,而她也顺势直接倒入男人怀中。 “啧,真麻烦!”男人抱怨着,却捡起地上那已经被他给撕扯坏的衣服,勉强包裹了她的身体,将她打横抱起,似乎是打算将她给送回去。 宁月心心中暗笑,哼,臭男人,就不信你不中计。 刚才这男人如何折辱她,待会儿她便要他加倍奉还。不过奉还的方式并不是折辱,而是,用他的身体来还。 哼哼,他好歹是个大内侍卫,这副身体,肯定很不错吧?必定比良安的身子更诱人吧? 第6章将计 宁月心就这么被男人抱回了冷宫,她的身体被已经撕坏的破衣服包裹着,但这男人抱着宁月心的身子,竟脚步轻快如飞,迅速穿过了深宫漆黑的砖路,索性这一路上也没遇见一个人影,宁月心碰碰猛跳的心也算是落回到了肚子里。 但如此看来,这男人果然并非等闲之辈,这身手很不一般,抱着宁月心走了这么一路,将她身子放下时,竟也不喘一下。 “好了,既然已经时冷宫里的人,就安分点,别再胡乱走动。若是被别人撞见,可不会这么轻饶你。” 男人撂下这话,便要转身走人,宁月心却撑起半边身子,赶忙拉住了男人的衣袖。 “哎,大人……” “嗯?你还敢拉我?” “大人,你也知道如今我只是个冷宫人,原本衣服布料就没有多少,被打入冷宫三年,带进来的也只有我原本的那几件衣物而已,三年也未曾有一寸布料落入我手,更没有新衣……” 即便冷宫之中没有半点灯火,漆黑一片,两人只能接着月光勉强看清彼此的身形根本看不见彼此的脸,但声音也能传情——宁月心也足以用声音将自己那委屈巴巴、楚楚可怜的样子让这男人感受得分明。 她敢打赌,既然他愿意将她送回来,就说明他根本不是最初看起来那么冰冷残暴的人,多半只是外冷内热、刀子嘴豆腐心而已。 听了宁月心的话,男人无奈至极地叹了口气:“你是在怪我撕坏了你的衣服?” “不,小女子哪敢对大人有半分怨恨,大人将小女送回冷宫,实在是令小女感激不尽,可我这儿也实在是没几件衣物……” “那你是什么意思?让我给你带衣服过来?” “不然,大人帮忙弄来一些针线布料也好,我也好将这衣物缝补起来,这冷宫里就连针线也没有……” 男人叹了口气,亦如他的声音,虽然显得无奈又不耐烦,但却并没有半分怒意,宁月心心中更加笃定。 “哎,行吧行吧,改日送来给你便是。” “大人……” “又怎么了?” “方才我便察觉了,你的身体……” 男人侧身站在月光下,脸色看的不太清楚,可身下撑起的形状倒是看的很清楚。许是羞耻难当,男人立马背过身去,但他却没有立即走人。 宁月心便逮住机会赶忙说道:“大人若是就这么出去,恐怕不太方便,若是大人今晚还要当值的话……那就更加不便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 “大人好心送小女回冷宫,小女无以为报,不如……就帮大人解了身前这‘急事’吧。” “你的意思是……” 听着男人并没有拒绝和排斥的意思,宁月心壮着胆子,将手缓缓挪向他股间,将他股间那凸起处握住,男人身体明显一震,鼻腔里也泄出一声粗重的闷哼。 宁月心不禁偷笑,哼,没想到,这男人看起来是一副情场浪子的模样,行为举止也颇为粗鲁,可这身体……倒是青涩敏感得跟个处男似的。 宁月心当然要好好把握这机会,手中也把握着男人的肉棒,心中悸动雀跃不已。哪怕是隔着几层衣裤,她也能感受到,手中这根肉棒的尺寸,至少是良安的三四倍,这应当才是正常肉棒的尺寸吧? 一阵揉弄,宁月心便有些着急地掀起男人的衣摆,拉下裤子,将那早已肿胀硕大的肉棒从衣裤里掏了出来,男人的肉棒呈现在月光下,看不清细节,但形状还算清晰,这果然是一根壮硕粗大的肉棒。 显然这男人已经完全被宁月捏给拿捏,他靠在床边,身体不自禁地微微颤抖着,粗重的喘息已经压不住,光是听着这声音,便觉得这男人雄性荷尔蒙爆表,也惹得宁月心兴奋不已、春心荡漾,立马握住那滚烫的肉棒,撸弄揉搓着。 可她的动作实在是温柔过了头,对男人来说简直就像烈火浇油,不能压火,还让火烧的更旺了,因此才没过一会儿,男人便情难自禁地握住了宁月心的手,用力地撸弄着自己的肉棒,口中压发出更加粗重性感地喘息声,宛如猛兽一般,散发着原始的性感气息。 “唔……啊……用力,再用力点……啊、啊……嗬……唔唔啊!” 可男人竟然很快就射了,浓稠的浊液忽然从那热铁般的肉棒里喷薄而出,弄了两人一手,也把宁月心给吓了一跳。她还没真正发力呢,他竟然就射了。 这么突然,还这么快……他可别真是个处男!如果他不是处男的话……那恐怕就是早泄了。 这会儿男人依然撑着身体站在床边靠在那里,他的喘息也无比剧烈,大约这会儿也是满头大汗。 黑暗中,宁月心也只好随手抓起一块布,拭去两人手上和男人肉棒上沾染的浊液。 “大人,恕小女冒犯,大人是否……未尝人事?”犹豫了片刻,宁月心壮着胆子问道。 “……用得着你管!” 听着这声音,宁月心很容易脑补出一张写作恼羞成怒实为害羞傲娇的脸,她忍不住偷笑,但很快还是用略带着点羞怯、胆怯的声音说:“只是有些好奇,感觉大人应当……尚未婚配。” 男人忽然冷嘲热讽似的说了句:“呵,你倒是颇有经验似的,可皇上明明没宠幸过你,你又是哪儿来的经验?” 宁月心却不慌不忙地说道:“看来,大人家中应当只有男丁,没有年轻的女眷吧?” “嗯?你这又是在扯什么?” “女子出阁之前,都是有教养嬷嬷来教授房中术的,特别是我们这些要被送进宫里选秀的女子,若是教养不够、经验不足,又如何好送到皇上面前、伺候皇上?” 这些事,没经验的人不知道也正常。这人即便是贴身保护皇上的侍卫,又怎么能跟太监一样?房中的那些秘事,他自然很难了解到。 “我已经被打入冷宫,自认这辈子是没机会再伺候皇上了,可学来的那些东西还未有机会尝试,若是白白浪费,还不如拿来报偿大人。若是大人能觉得舒服些,我便也安心了。”宁月心一边说,一边自然而然的又握住男人的肉棒,那已经疲软的肉棒,在宁月心的抚弄之下很快又挺立起来。 “唔……它怎么又硬了?”男人竟有些纳闷地小声嘀咕了句。 而这次宁月心不光撸弄着他的肉棒,还用手拖住肉棒之下的那两颗浑圆之物,握在掌心揉搓把玩着。男人的反应相当强烈,她不过才揉搓两下,男人的腰便剧烈地震了两下,看起来就像是才刚勃起就又要高潮了。 这次男人也循着本能,将你手伸向宁月心身前,一把握住她身前那柔软的浑圆之物,揉搓把玩着。 “唔,好软,好舒服……” 男人的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贴在宁月心身侧,将她柔软的身体抱在怀中,从后面捉住她一对绵乳,尽情玩弄揉搓着,还忍不住将头低下,绕到她身前,埋在她那对玉乳中,尽情亲吻舔弄吮吸。 果然,男人的本能就像是有个天然的开关,一旦那开关被打开,男人的本能就会渐渐流露出来,对性爱之事也很快无师自通。 但男人显然并没有完全抛弃理智,他仍然忌惮着宁月心的身份,即便她已经是冷宫里的人,可却仍是皇上的人,他并没有循着本能将肉棒插入她的身体,只是任她撸弄揉搓着,时不时地在本能的驱使下晃着腰、蠕动着身子,还忍不住将手渐渐向下摸索,最终落在她股间,用他那修长的手指揉弄爱抚着她那敏感饥渴的私处。 他的手指不光修长,指尖和掌心还覆着一层日常舞刀弄枪留下的茧,带着一种异样粗粝的触感,摩擦她身体敏感处时,能带来阵阵不同寻常的快感。 这一次,男人明显持久了些,而宁月心也在男人的手中堕入高潮,两人粗重炽热的喘息交织着,情难自禁地拥吻在一起。 这一夜的“艳遇”,足够宁月心回味一阵。男人粗大坚挺的肉棒也让她很喜欢,甚至也想用身体感受一下他的肉棒。不过,昨晚最终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询问男人的姓名,今早想起来,还觉得有些遗憾,也不知道下一次见到男人会是什么时候。 宁月心倒是没想到,两人的重逢会这么快——第二天临近中午时,男人便出现在宁月心面前。 他见到宁月心的第一句话便是:“你不是说你没衣服穿么?” 宁月心叹了口气:“难道大人想看着我衣不蔽体的模样吗?” 她当然不至于一套能更换的衣物都没有,但她昨天晚上说的那些倒也不算很夸张。宁月心被打入冷宫后,的确就没再有过任何新衣服了,每一件衣物对她来说都很珍贵。 但如今天光大亮,她终于可以将男人的脸好好看清了,这男人,比昨天晚上看起来更加英俊神武了几分,可真不是一般地帅。 男人提起嘴角,露出个带着点痞气的笑,他很快将故意藏在身后的布包拿了出来,放在宁月心面前:“喏,给你。” 宁月心打开布包,发现里面不光有几套崭新的衣裙,还有一些针线。那些衣服并不算华丽,但作为普通人的衣服来说,已经相当不错。 宁月心也立即对男人露出笑容:“多谢大人。” “谢,说说就完了?”男人说着,还主动上前一步,他的意思简直都已经写在了脸上。 宁月心也并未露出任何不情愿的神色,只是低声问了句:“如今可是光天化日,大人不用当差吗?” 男人提起嘴角:“一时半刻的偷闲并无不可,何况,现在皇上正在宠妃宫里用膳,也不需要我护佑在侧。” “若是这样的话……那,大人若是不嫌弃我这儿简陋不堪,便进来坐坐吧。” 两人前后脚进了屋,这边宁月心才刚关上门,男人便一把将她抱入怀中。 “现在终于看清了。”男人的声音竟和昨晚一样粗重低沉中满溢着性感。 “嗯?” “有的时候,我不仅觉得皇上没眼光,或是看走了眼,这样的美人,还没碰过,竟就丢进这不见天日的冷宫里,可当真是……暴殄天物。” 宁月心转过身,稍稍靠入男人怀中,脸带羞涩声音略带委屈地低声说:“若是不想暴殄天物,那大人便予我三分怜惜吧。” 男人挑起宁月心的下巴,如星辰般的双眸望着她:“程涟。” “嗯?” “我有名字,别再叫我‘大人’。” “程涟吗?听起来挺好听,是哪两个字,能写给我看吗?” 宁月心将手递给男人,男人端起她的手,却不禁轻笑:“可真是一双教人怜爱的纤纤玉手。” 他用手指在她掌心一笔一划地写出自己的名字,宁月心身体里的祁滟很容易便在心里跟着写出了那两个字,好再宁月心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读过书还写得一手好字,因此祁滟不必装作自己不识字,倒还方便些。 “可真是个不错的名字。”宁月心笑着说,“那,我叫你涟哥哥,好吗?” 程涟面颊微红,略显羞涩地一笑:“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程涟笑起来更是英俊不已,他握住宁月心的手,将她紧紧抱入怀中,不禁感慨:“好软,好香……真是浪费,浪费极了……” “那不如涟哥哥就替皇上好好珍惜我?” 第7章春潮 程涟等的就是这一句呢,就算宁月心不说,他必然也会那么做,只是如今既然宁月心主动说出来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可就名正言顺了许多。 眼看着宁月心这么“懂事”,程涟更是心情大好,他将宁月心柔软的身体抱在怀中,抬手轻抚她那娇俏可爱的脸蛋,不禁感慨:“都已经被打入冷宫三年了,这张脸蛋非但没见半分憔悴凋零模样,反而还愈发娇俏可人了,简直比你初入宫门之时如同变了个人似的,哼,究竟豆蔻年华的女子都如此厉害,还是仅你一个如此厉害?” 啊,这么说来,程涟恐怕还是看出了她的变化,只是宁月心这张脸跟祁滟本就有些相似,再加上宁月心入宫时也的确是个豆蔻少女,若是理解为女大十八变长成后的模样,似乎也挺合理。 这思路很合理! 这么一想,宁月心顿时也底气十足了,原本心里的那点担忧也彻底消失,但她看向眼前的男人时,还是立马装出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这……心儿不知,还是看涟哥哥怎么想吧。” 程涟只是提起嘴角冷哼一声,没说出他心里的答案,但按着这张脸,可真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但比起这张脸,此时更诱人的……那自然是被衣衫包裹之下的那副身体。 昨晚虽已经一亲芳泽,感受过她的温香软玉,但摸黑看不见,感觉倒是很强烈,但仍觉得少了点什么。昨晚回去之后,程涟横竖睡不着,感觉身体里已经泄出去的火,又很快继续起来,他满脑子都是和宁月心亲热时的感觉,但由于什么都看不清,更是教他满心好奇、魂牵梦萦。而之所以这么急着过来,当然是急着要好好看看这副令他销魂的身体。 他抱着宁月心,忽然拉开了她的衣服,她雪白的臂膀瞬间暴露出来,宁月心被吓了一跳,但也并未抗拒,只是面带羞涩的笑着。程涟抚着她的肩膀,雪白细嫩的皮肤简直牢牢吸着他的手,只碰一下,便瞬间爱不释手、再也不想将手拿开。他抚摸了一会儿,手很快落在她身前,迫不及待地隔着衣物抓住了她那丰满浑圆的酥胸。 此时,他的呼吸明显开始变得沉重、灼热,她看得出他眼底熊熊燃烧的欲望,但这男人似乎还在努力维持自己的形象,并没有让自己轻易失控,但他还是很快便忍不住将头埋入她那一对浑圆绵软之中,深深嗅着她的体香,仅在她半露的酥胸上落下数次亲吻。 宁月心知道中午的时间并不宽裕,但她也不着急,反正她也不能急着品尝这男人的肉棒,事情还得慢慢来,她也不必故意吊着他。 过了一会儿,男人终于解开了她的衣带,本想看着她衣裙顺着那光滑细腻的肉体滑落的艳丽美景,可他却没能看到——她身上衣服的布料很一般,自然达不到那种细腻顺滑的效果,于是男人只好抬手拉下她身前的抹胸。 眼看着她那一对浑圆的酥胸跳入他眼中,宁月心分明看到男人的双眼瞬间迸发出异样的光彩,仿佛看到了什么世间罕见的稀奇美景,仿佛再也移不开眼了。男人愣是瞪着一双炯炯的眸子看了那对酥胸好一会儿,才抬起双手将它们捧在手心开始揉搓玩弄。 “太美了……你真美!”男人不禁以沙哑低沉的声音不断惊叹着。 却不知他究竟是在说她的胸美,还是人美。不过都无所谓了,宁月心也不在意。 男人粗粝的大手抚弄着她那细腻绵软的酥胸,虽然他其实没怎么用力,可那双粗粝的大手还是弄得她细嫩的肌肤和敏感的“樱桃”有些疼,却也比温柔的抚摸让她感受到了更多更强且更刺激的快感,宁月心感觉身下的蜜穴里已经开始渗出阵阵爱液。 男人也不能仅仅满足于抚摸,他很快又将头埋在她胸前,亲吻、舔舐、啃咬……极尽所能地疼爱她这对美丽诱人的绵乳,甚至还直接将他“樱桃”一口含住,用力吮吸舔弄,也故意轻力道地啃咬,惹得她娇喘连连、呻吟不止,而他那娇声就像催情药,也反过来让他欲火中烧,情难自禁,原本的欲火没压下去,还烧的越来越旺,让他越来越难以自控。 这里虽然是冷宫,周围都没什么其他宫室楼阁挨着,距离真正的后宫妃嫔居所也有段距离,可这终究还是在皇宫里,两人还是得多加注意且收敛着点,宁月心也不敢敞开嗓子肆意浪叫,而是一直在咬着唇努力忍耐,可隐忍的娇声还是不断从男人的指缝里泄出,反而更诱人了些。 程涟当然也不可能满足于这对酥胸,但他还是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头从她胸前抬起,又继续往下摸索,他拉开她裙摆,脱下他亵裤,瞥见她身下那幽深静谧的秘密花园时,他不禁又是眼前一亮。但他也意识到这么站着不太方便,便直接将宁月心抱到了床上,又不禁被她那细腻滑嫩的地大腿给吸引,一番亲吻爱抚后,才终于掰开她双腿,得以一窥那秘密花园中的美景。 眼看着她那“草丛”、蜜唇遮掩之中竟然是这样粉嫩的美景,程涟又一次惊呆了,沉重灼热的呼吸也扁的更加急促,欲火仿佛要从他双眼中喷薄而出,他不禁惊叹:“我从未想过,此处竟藏着这般瑰丽旖旎之美景!” 宁月心多少有点吃惊,这反应……该不会他也是个处男吧?虽说他昨晚身体敏感稚嫩的反应已经让宁月心有了这方面的猜想,但当时也没法排除这男人早泄的可能,可如今看着他这神情,和这太过明显的反应,宁月心不禁又拾起了这个想法。 宁月心则是故作羞涩地半遮着脸,口中不断泄出轻微呻吟娇喘,还时不时地说着些貌似害羞实则欲拒还迎的言语,但这男人却不像良安那般懵懂,他不光大胆,也很善于尝试和摸索——他很快便循着本能将头埋入宁月心股间,肆意亲吻、舔弄她那敏感的私处,他灵巧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蜜唇,舌尖撩过蜜豆,惹得她娇喘不已,快感如同山呼海啸般袭来,让她才开始就险些直接高潮。 他如同饥渴之人一般在她那蜜水盈盈的下身不断吮吸着蜜汁,发出阵阵色情羞耻地淫声。宁月心也很快在他的吮吸舔弄之下堕入高潮中。 眼看着宁月心的下身剧烈抽搐了几下,身下蜜汁迸发,程涟瞪大双眸惊叹不已,可眼看着她身体还在因高潮快感而扭动抽搐、情难自禁的模样,程涟更是感觉身下欲火蓬勃、灼热不已。 宁月心刚刚从猛烈的高潮中抽身,娇喘都还没完全平复,她便拉着程涟的手凑到他身下,她将手直接覆在他股间,缓缓揉弄着,脸上还是一副春潮未退的模样,嘴角却含着笑意:“涟哥哥,你真厉害,一下子便让心儿坠入那情海欲潮中无法自拔了,可我怎么能一人独享这份愉悦?涟哥哥,你,想要吗?” 那还用说吗?程涟当然想要,想要的都快疯了。 他马上将裤带解开,但却并未将裤子完全脱下,仅仅是将裤子往下拉了一些,裸露出下身私处,那硕大的肉棒也迅速跳了出来——它果然已经肿胀不堪、灼热不已了。宁月心将手覆上去,竟觉得有些烫手,才稍稍撸弄了几下,他便情难自禁地泄出阵阵粗重呻吟,简直性感的不像话,仿佛整个房间里都瞬间被他那满溢出来的雄性荷尔蒙给充满。 “啊……嗯……嗯嗯……唔……”粗重灼热性感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也让宁月心春潮荡漾,兴奋不已。 今天光线充足,宁月心也终于可以好好品鉴一下他身下这东西,这肉棒不光尺寸傲人,还相当坚挺饱满,就连下面的两颗蛋蛋也相当浑圆饱满,很有弹性,比作鸡蛋稍微有点夸张,可却比鹌鹑蛋大了不少,足有小个头的鸡蛋大小;至于那顶端的龟头,更是坚挺红润,马眼处看起来都比良安大了不少,这会儿它已经开始不断泄出蜜汁爱液,粘稠泥泞。 宁月心还是将张口将他那龟头含住,可他这尺寸可并不是她那樱桃小口能轻易驾驭的,她仅能含住个龟头而已,想要深入,嘴巴便有些受不了了,才吮吸舔弄了几下,嘴巴就已经有些发涨发酸。 可程涟那青涩敏感的身体也等不及更多疼爱便泄了出来,宁月心刚刚因为嘴巴酸胀将他龟头吐出,浓稠的白浊便从那马眼中喷薄而出,射了她一脸。 程涟粗重地喘息着,腹部剧烈抽搐了好几下,当他低头看见宁月心那张好看的小脸上被他射满自己的浊液时,心中那异样兴奋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身下这热铁还没来得及软下去,好像就又变得邦邦硬了,才泄出去的欲望好像瞬间又填满了肉棒。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宁小姐,午时到了,我来送饭了。” 第8章好运 两人赶忙将衣物迅速穿好,宁月心暗暗吸了口气,还好良安一直都有这习惯,要是他就这么闯进来的话,哪怕不用在意会发生什么,只是撞见这情形也怪尴尬的。 而良安也想来有礼貌,即便如今他和宁月心已经变得相当亲昵,可每次进来前,他还是会先叩门。若是里面的宁月心不应声,他就会再多问两次;如果她一直不应声,他才会因为担心而强闯进来。 但今日房门打开,良安见到的却不是那张熟悉的俏脸,而是一张多少带着点凶神恶煞的脸,还不由分说地直接逮着良安骂道:“大胆内监,叫你送个饭,你怎么还送到内室里来了?后妃内室也是你说进就能进的?你以为冷宫就可以随便擅闯了吗?” 良安全然没想到宁月心房里竟然会走出其他人,而且竟然还是程涟这号人物,他瞬间被吓了个够呛,呆立在当场,一时间惶恐不安、不知所措,甚至都不知道赶紧给自己辩解两句。 但宁月心很快从房间里走出,娇滴滴声音对程涟说着:“涟哥哥,你怎么那么凶啊,心儿在冷宫这些日子也见不到其他人,一直以来可都是受这位良安公公照顾才得以苟活至今,涟哥哥可不准凶人家。涟哥哥若是要怪那便怪我平日里未曾恪守规矩吧,可不能责怪良公公。” 一听宁月心这话,程涟的脸色也瞬间变了变,他又瞥了良安两眼,再开口时,口气也瞬间缓和下来:“既然如此,那便不与你计较了。宁姑娘这边还得托你多照料着,劳你多费点心。” 眼看着程涟的态度居然转变这么大,良安瞬间感觉有些受宠若惊,手中还端着食盒,便忙不迭地给程涟鞠躬作揖:“那是自然!是小的应该的!” 程涟又理了理衣襟,忍不住又多看了宁月心两眼,明显有些不舍,但还是很快离开。良安随着宁月心进屋,关了门,他便忍不住立马问道:“宁小姐,方才那是……” 宁月心拉着良安的手,端着楚楚可怜的一张小脸低声说着:“良安,你是如今这宫里我最信任的人,我不瞒你,我想离开这冷宫。” 这话不需要宁月心细说,良安也能明白,谁没事闲的有好地方不去愿意待在这冷宫里?哪怕是最低等的妃嫔居所,也比这冷宫好上许多倍。 “但想要离开冷宫,谈何容易,我也只能自己想办法不是?” “嗯。”良安点点头,他自知自己只是个卑微小人,在这件事上帮不上什么忙,因此也只好低着头。 “昨夜,我本是觉得这冷宫里太闷,想溜出去随便走走,却没成想便遇上了那位程大人,但幸好程大人也是个善心人,非但没责罚我,还将我送了回来,还保证会替我保守秘密。虽然……我还没开口让他帮忙,但相处一段时日后,总是会有机会的。” 这时良安却忽然握住了宁月心的手,双眸定定地望着她,对她说:“宁小姐,你不必顾虑我,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便是,但若是有什么能用到我的地方,可一定要对我说。我……我知道你的难处,也知道你……总有逼不得已的时候,但我原本对你从未有过任何非分之想,如今也更为想过要独占你,所以……” 他的言语极尽真挚,或许他不善表达,但宁月心也已经感受到了他的心意,只是他说到这里,还是不禁低下头,声音也不觉间小了很多。 “所以,宁小姐,你不必顾虑我……” 宁月心知道良安是个好人,但倒是没想到他居然已经有了这种程度的觉悟,心中不免感动,她抬手覆着良安的脸,将唇瓣送上,温柔地吻落在了良安的脸颊。 良安握住宁月心的手,抬头望着宁月心,眼中的情绪很复杂,但却也泛着感动和疼爱,他忍不住将宁月心抱入怀中,并趁机在宁月心耳边一番低语,宁月心听后,不禁再度瞳孔地震。 “程大人乃是御前一品带刀侍卫,是皇上身边最信赖的侍卫,若是他愿意帮你,那必定有办法帮你走出这冷宫,所以,心儿,既然事已至此,那不如就想尽办法抓住他吧,无论……用什么手段,我一定会全力相助。” 良安看起来并不是什么有心计的人,只是程涟这种身份的人摆在面前,是个人都知道能有多好用。之前宁月心想到程涟大概是御前红人,但倒是没想到竟然“红”到了这种程度,这下可简直是抽中了头奖!她更没想过,良安竟然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明明这一切跟他这个身份卑微的小太监没什么关系,反倒若是事情不成,不小心被抖露出去,他还容易收到牵连……如此说来,他可真是对宁月心深情一片。 如此说来,她这运气可真不错,希望这份好运能一直保持住,尽快离开这冷宫。 虽然心里这么想,可宁月心却没急着跟程涟提这事。而宁月心的男伴也从一个变成了两个,在那之后,程涟也会偶尔抽空过来,每次过来总要为宁月心带些东西,有时是衣服被褥,有时是糕点美食。他本来也准备了一些胭脂水粉、珠钗首饰,可又想着宁月心如今身在冷宫,身边要是忽然多出那些个东西,一旦被人注意,实在不妥,便只好暂时收着,依然尽量保持低调。 可他毕竟是皇上的贴身护卫,还是皇上最信赖的人,虽不至于一天到晚十二个时辰全部都守在皇上身边,但总不像良安时间那么充裕、那么清闲、来的那么频繁,三两天能来上一次都已经实属不易。 因此两人也格外珍惜每次幽会的机会,每次一见面,总要先紧紧拥抱、耳鬓厮磨、亲昵一番,才开始“办正事”。 前面的几次,宁月心还有所收敛,只是和程涟相互手口满足彼此而已,但眼看着那么好、那么诱人的一根肉棒,她怎么能不多尝试一下?这日她便忽然提议,让程涟将那肉棒深入到她身下去。 程涟愣住:“这……这怕是不妥吧……” 宁月心撒着娇说:“哎呀,涟哥哥,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怎么想不到呢?我让你插入我双腿之间,不是进入里面。” 程涟望着宁月心,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 宁月心一脸羞涩地调笑道:“涟哥哥看起来像个情场浪子,谁能想到你竟纯得跟个傻小子似的,呵呵……” 宁月心咯咯地笑着,程涟被她嘲弄倒也完全不生气,他只是不禁有些害羞,心里痒得很,还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从前我整日埋头苦练,后来跟了皇上,时常神经紧绷,不得松懈,哪有机会了解什么男女之事。” “哎,可是,皇上身边那么多女人,皇上出入后宫时你也常伴他左右……” 程涟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可皇上身边再多莺莺燕燕,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皇上宠幸妃嫔时,我又不可能站在一边看着。” 宁月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的也是呢,那,涟哥哥,也不必有所顾虑,你不懂,便听我的,虽然我懂得也不多,但总是知道一些的。” “嗯,都听你的。”程涟那笑脸中满是宠溺。 这男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很是粗鲁凶悍,可接触下来便不难发现,他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人,还很温柔细腻,简直就是个隐藏属性的大暖男。宁月心不禁又一次感慨自己运气不错。 程涟也按照宁月心所说,很快将肉棒插入她双腿之间,宁月心主动夹紧双腿将那粗壮的肉棒夹住,又用手扶着那肉棒,往自己那私处贴,她私处早已蜜汁泛滥,她刚将那肉棒挤入自己那蜜唇之间,那肉棒便被那蜜汁充沛的唇瓣给牢牢吸住、包裹着,程涟不禁瞬间发出一声粗重低沉的喘息:“唔啊……心儿,这、这简直……啊……” 看着程涟那反应,宁月心满意地笑着:“怎么样,涟哥哥,是不是很舒服?” “这简直……太舒服了!心儿,啊……唔……嗯嗯……” 宁月心也感觉自己那蜜穴被他肉棒整根顶住的感觉棒极了,那是一种无法比拟、难以形容的充盈感,让她敏感的阴唇、小穴、蜜豆仿佛一起兴奋得跳动着。 “涟哥哥,你现在,开始动腰,在我身下抽送肉棒,但要记得,只是在我那唇瓣蜜穴之间磨蹭,可千万别插到里面去。” 程涟一边喘息着一边点点头:“嗯,我知道。” 但想来就他这根肉棒,想插进宁月心那处女的身子恐怕也不太容易,可能还要费点力气,不小心滑进去更不可能。而程涟行事也颇为小心,一开始只是尝试着缓缓地动着腰,在她身下抽送肉棒,但这感觉实在是舒服得难以形容,快感激增得飞快,简直就不是手爱抚撸弄能相比的,程涟的身体也很快有些难以自持,悄然加速扭动,快速抽送摩擦着。 宁月心那敏感的下身也很快被他给蹭得高潮,身下如洪水决堤一般蜜汁泛滥,她娇声呻吟着,身体完全瘫软在程涟怀中,程涟抱着她她的身子,身下蜜汁浸润后,他感觉更爽了些,抽送的速度也变的更快,几下之后,也很快高潮。眼看着自己身体里的白浊从宁月心股间身下迸发出来,程涟心中的感觉难以言喻,但这种感觉竟让他比平常的高潮感觉更爽更舒服了许多。 他抱着宁月心,身体软在床边,却仍久久不愿放开她,放在她股间蜜唇之间的肉棒也不愿拿开,简直恨不得就那么一直被她包裹着。 宁月心几近失神,虽瘫软在程涟怀中,口中却仍在喃喃的说着:“唔,涟哥哥,好舒服……涟哥哥的肉棒,好大,好热,唔……” 程涟低头看着宁月心,更是对她怜爱不已。想要把她尽快弄出冷宫的想法也更强了些——他毕竟是皇上的贴身侍卫,往来冷宫不那么方便,因此他早就萌生了这想法,只是处于各种原因,他一直在犹豫着。 第9章择路 程涟抚着怀中的宁月心,宛如洪水般的春潮后,余韵未退,心中热情犹在,炙热欲望未消,让这男人更温柔了几分,他望着怀中之人,目光怜爱不已,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她:“心儿,你想离开这冷宫吗?” 宁月心却不觉有些荒诞地笑了下:“涟哥哥,瞧你这话说的,如果不是不得已,谁愿意待在这冷宫呢?哪怕是住在无人问津的深山老林、或是闹事之中的一处小破屋里,也都要比这不见天日的冷宫好啊。” 程涟不禁感慨叹息:“心儿说的正是。” 可即便程涟主动提起了这事,宁月心仍是耐着性子没有主动提出让他帮忙想办法,而是依然耐心地等待着时机。 片刻后,程涟又道:“心儿,若是你想出去,我这儿有两条路可给你走。” “嗯,是什么路呢?”宁月心动了动身子,倚靠在程涟的怀里,眨巴这一双宛若星辰的美眸望着他。 “这第一条,是‘暗路’:我可想办法找个人来做个替,让你假死,让你从这世上‘消失’,如此,我便可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将你带出皇宫,还你彻底地自由。心儿,你觉得这条路可好?” 这的确是个方法,但所谓的“自由”哪可能来得那么容易?这整个过程只要出现一丁点的纰漏,那可就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就算不考虑别人,宁月心也得考虑自己这条小命呢,况且她也的确只是个弱女子,又不是什么仙女侠女,即便真有了自由,她到外面又要如何活过?多半还是只能成了被程涟豢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哪儿都去不了。说到底,不过是从一个囚笼飞入了另一个囚笼罢了。 其实宁月心一瞬间便有了决断,可她还是垂下眸子佯装思考,过了一会儿,才抬起眼眸重新看向程涟,脸色有些为难地说:“这条路倒是不错,远离皇宫、恢复自由之身的确诱人,只是,心儿可不能只顾自己,即便暂时不计较最这条路的难度高低、是否会出现纰漏,我也得为家中父兄考虑,心儿可以做个没出息的冷宫废人,却不能当个不孝女。” 看着宁月心神情纠结痛苦的说出这么一番话,程涟也十分动容,不禁叹息:“哎,也是,从前便听说宁大将军素来疼爱女儿,就连小宁将军也对妹妹视若珍宝、疼爱有加,如今看来你们确实感情深厚。” 哼哼,之所以能在一瞬间就编出这么像样的一套说辞,除了穿越来的祁滟是个脑子灵活、上学时语文学的也不错的小机灵鬼,这也有赖原主将自己有关的一切几乎事无巨细地都写了下来,这也正是她在这三年冷宫苦闷日子里为数不多的消遣,因此宁月心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将原主的一切都弄清楚。 她在那些文字里曾写下过很多父兄对她的疼爱以及看着自己如今的模样觉得愧对父兄、愧对家族的言语,也写下了很多和父兄家人之前美好幸福的回忆,原主对家人的怀念和思念简直要溢出纸张。如今的宁月心,虽然跟原主的家人之间没有过任何往来,更没有感情,但她当然也不能那么自私,完全不顾及原主的家人和家族。 程涟很快又说:“若是不愿走这条‘暗路’,还有一条‘明路’可走,这条路说来简单,那便是让你见到皇上,并得到皇上的垂怜和宠幸,如此一来,便可名正言顺地离开冷宫。心儿觉得这条路如何?” 从一开始,其实就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走,虽然完全在意料之中,宁月心还是装出惊讶模样,又立马唉声叹气:“说起来的确是简单,也是一条可走的正路,可皇上只在选秀女那日见过我一次,让我得到皇上的宠幸,这怎么可能呢……只怕现在连我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那些少数能走出冷宫的妃嫔,大都是曾经受过宠甚至盛宠一时的失宠宠妃,她们只能念着皇上再想起曾经的甜蜜和闺房之情,才有可能重新复宠,走出后宫。但这样的例子已经相当稀少,之于那些还未得宠便被打入冷宫的妃嫔,基本就不用抱任何希望了,无论多么年轻,这辈子也注定要荒废在这冷宫里了。 而宁月心恰恰很不幸地正是后者那一类人。 想来当初选秀时,恐怕宁月心就没能给他留下什么印象,之所以选她,看的也不是什么容貌才情,而仅仅是看中了她的家世;入宫之后虽然立即被封了贵人,可几个月竟然都没能被临幸一次,这也足以说明皇上对她的态度。 因此虽然宁月心有这想法,但理性分析思考后,她也知道这条路恐怕不太好走。 程涟说道:“心儿不用怕,曾经皇上不愿轻易宠幸你,大体是忌惮你父兄在朝中的地位,可若是皇上当真已经不记得你的长相,那若是再见到你,他便不知道你是谁,你和皇上不就可以重新开始了?” 宁月心瞬间眼前一亮:“这……或许可能?” “再加上你出入工时,年岁尚浅,大体是花苞未开、少女未成的模样,可如今已经时盛放之颜,哪怕是在百花丛中,也定能力压群芳,皇上也必定会为你的容颜倾倒。” 宁月心心道:原本还以为他只是长相带着点书生气,其实应当是个武夫,可没想到他居然还这么会说话,完全不像个有勇无谋的武夫,口才还不错,想来应当是个文武双全的人! 宁月心面带羞涩用粉拳捶了下程涟胸口:“涟哥哥你就哄我,专挑好听的说……” 程涟不禁笑着将她那粉拳握在手中:“哎,这都是肺腑之言,绝无半句虚言。再说,皇上身边的妃嫔我都见过,你如今的模样,可不比皇上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差,我倒是觉得皇上的那几个宠妃都不如你。所以,心儿你大可不必妄自菲薄,皇上若是见了你,定会喜欢。只是……” 宁月心望着程涟眨巴着一双眸子,故意带着点调侃地说着:“涟哥哥不想把我送给皇上,不想让皇上碰我?” 程涟不禁长叹一声:“若是可以,谁又愿意将心爱之人拱手让与他人呢?可我也知道,你从一开始就不是我的,只是暂时放在我手心里而已。若是能让你受宠,不过也只是将你交换于皇上而已。” 宁月心倒是没想到程涟的思想觉悟竟然也这么高,或许……这其中也有他对皇上忠心的成分在吧,再怎么说,宁月心也是皇上的女人,他这个贴身侍卫当然心知肚明。可他白天贴身侍奉皇上,晚上睡着皇上的女人,恐怕心里多少有些心虚不安吧。 宁月心动了动身子,往程涟的怀里蹭了蹭,还抬手将他抱住,垂下眸子,声音也变得委屈可怜:“心儿也不想离开程涟哥哥,心儿要一直和程涟哥哥在一起。” “心儿……”程涟也不禁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些,又情难自禁地吻了她数次。 但其实不必明说,两个人便心照不宣,即便宁月心真的得宠了,两个人也不是就不能在一起了,无论宁月心被分到了哪出宫室,两个人见面反而都更方便些了呢。 “心儿,我会想办法制造机会帮你见到皇上,你且耐心等等,时机合适之时,我定会让你见到他。” 宁月心点点头,但很快便撑着程涟的身体在他身上坐了起来,她撩起衣裙,纤纤玉手握住程涟的肉棒,不过三两下的抚弄,便教他昂扬挺立,她将那坚挺的肉棒送入身下,用身下蜜唇含住,双手撑在他肩上,开始扭动腰肢。 “啊……啊,涟哥哥……唔,涟哥哥……好烫,好舒服……嗯……” “心儿……”程涟扶着宁月心的腰,隐忍地咬着纯,却仍是忍不住粗重的喘息和性感低沉的呻吟。 宁月心闭着眼,集中力量在腰腹之间努力晃动着身子,用身下唇瓣仔细感受他那热铁似的肉棒,柔软滑嫩的蜜唇包裹着、摩擦过那炙热坚挺的肉棒,感肉棒上的褶皱划过蜜唇,如同扔进欲海情潮中的小石子,激起阵阵快感的水花涟漪;蜜水爱液不断从她那蜜穴中缓缓流出,润物细无声地浸润包裹着他的肉棒,伴随着她的晃动和摩擦,滋润着他肉棒的每一处。 如今就连宁月心的动作也相当熟练,两个人就这么配合着,最私密、最敏感处紧紧纠缠、摩擦着,虽然没有真正进去过一次,可两人感受到的快感却并不少分毫。 其实也没有人教过宁月心该怎么做,她的所有性经验、性知识都来自于游戏以及……少部分的“成人爱情动作片”,那也是在她玩过游戏后,出于好奇下来看的。可看了几部后,她感觉那些片子竟然没有游戏有意思,于是又果断回归了游戏,但倒是也顺道稍微学习了一点三次元的姿势和动作。 如今终于体验了男女之事,才发现肉体之间的亲密互动,果然妙不可言,美味至极,直教人欲仙欲死。 她发现她也不只喜欢男人们美好温暖的肉体、滚烫坚挺的肉棒,更喜欢他们在欢好时,情难自禁泄出的阵阵喘息和呻吟,那声音实在是感得难以言喻,而最妙之处便是在临近高潮时,他们的喘息也愈发粗重急躁,难耐不已,直至爆发之时,畅快的呻吟和喘息随着浊液和快感一同爆发,更是性感美妙之极! “涟哥哥,唔……啊啊!” “心儿!唔唔…啊……” 宁月心在几乎要让她晕厥的强烈高潮中软了下去,身体像是完全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在程涟身上,而程涟则因为高潮的来临而忍不住紧紧抱住宁月心,又猛烈地晃动腰肢、抽动身下的肉棒数次,然后才终于才让欲望和快感一起爆发出来。 冷宫的夜,简陋的床榻,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是温暖的。 第10章巧遇 宁月心是真像尽快离开冷宫,虽然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勾引皇上才能保证那男人真的对她着迷、并宠幸她,可要是现在那男人出现在面前,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立即A上去。 在原本的世界里的祁滟对待感情问题唯唯诺诺、畏手畏脚,难道穿越到了古代还不能大胆勇敢一点、重拳出击吗? 哼,只要那皇上是个好女色的,她就不信他能顶得住这具温香软玉、美艳动人的好身子的勾引!最开始宁月心照镜子的时候,她看着这身体自己都觉得馋,要是她是个男人,那肯定要对这对美胸爱不释手、天天埋在里面不肯出来,也能理直气壮地喊出一句“沉迷女色我乐意!” 从这些日子里,听良安和程涟偶尔提起的只言片语中,宁月心也能大体感受到这皇上的一部分性格。他虽不是个沉迷女色、终日享乐的昏君,但他也的确是好女色的,自打他登基以来,三年一度的选秀必然要按时进行,偶尔还会有一些番邦属国进攻的美人才女,因此虽然这皇上才过而立之年,后宫就已经相当充盈,且皇嗣也很充盈,皇子和公主们早就已经满地跑了。 但这么多的美女佳人,一个男人肯定无福消受,他也未必会临幸每个进入后宫的女人,宁月心不就是个例子么?他会选出几个最为宠爱的抬升位份、给点赏赐,这便是要将这些女人长久地留在后宫的标志,之于其他得不到宠幸的美人,他也不会自私地全部留在身边,而是会经常找机会赏赐给其他人。 而且,哪怕只看他子嗣的数量,也可看出他在“床榻耕耘”这方面是相当努力,且程涟也透露过,皇上出入后宫相当频繁,只要不太繁忙,那必定是每天晚上都要夜宿宠妃处,也曾有过让几个宠妃一齐伺候他的狂野、大尺度尝试。 既然他是个好女色之人,对宁月心来说就是个好消息,这可是个很重要的突破点。 可尽管宁月心这边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可偏偏赶得不巧,时间正好赶上了春猎,皇上带着文武百官和数位宠妃一起出宫到郊外行宫去打猎春游了,得一个月才能回来。 宁月心倒是有过趁机跟上走点什么打猎偶遇的野路子,但考虑到风险和可能遭的罪,她还是放弃了这想法,再等等吧,宁可稳健一点,也别折腾自己了。 至于这一个月的时间,就当做是战略准备期吧,她一边继续让良安帮忙打探更多有关皇上的信息,一边也打探着后宫宠妃们的信息,图个“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也算是为接下来必然要面临的后宫生活提前做点打算。她对宫斗争宠什么的毫无兴趣,只是像尽快离开这冷宫过上一个妃嫔该有的舒坦日子而已,可她不想和别人斗,别人却未必不想和她斗,她也只能先做好心理准备。 可最让人难受的是,皇上出门,程涟必然要陪同在侧,宁月心这一个月斗见不到程涟了,虽然还有良安陪在身边,但现在只一个良安已经远远无法满足宁月心了,她感觉自己的欲望越来越强,身体也越来越不知满足。可能这身体就是如此淫荡,也可能是祁滟穿越时带过来的欲望,宁月心发现自己可真是欲壑难填,她恐怕还得再这后宫里多寻觅几个男人才行。 但好消息是,好几个宠妃被皇上给带走,这一个月里,后宫会显得清静些,巡逻管制也跟着松懈不少,她也能自由些,她大可以趁着这段时间经常偷溜出冷宫,在后宫里四处转转,先把后宫的地形给摸个清。 原本宁月心只敢再晚上偷偷溜出来逛皇宫,可晚上宫里大部分地方都很黑,虽然路上偶有宫灯照明,可那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宫灯跟霓虹灯、白炽灯可没法比,或许宫室里面还能两亮一些,其余大部分地方都很黑,什么都看不清,很容易密录。于是,宁月心干脆在白天也光明正大地出来四处乱晃,不光看得清、不容易迷路,还更好摸地形、顺便四处看风景。 宁月心想来谨慎小心,说是乱晃,可走路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一直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但她某日在正在闲逛时,却忽然不巧遇上个太监,她发现那太监时,自己也已经被对方察觉。 “嗯?什么人?” 听着那太监严厉冰冷的口气、看着他犀利的眼神,宁月心感觉这太监绝对不是个普通人,便一刻没等瞬间逃跑了。后来跟良安仔细描述了一下那太监的特征,大约可确定,那人应当是裕贵妃宫里的大太监褚槐鞍。 “褚公公并不是总管太监,可因为裕贵妃深受皇上偏爱,手握协理六宫大全,虽名为贵妃却实则把持皇后之权,大家心知肚明,她才是真正总揽后宫大权的人,因此,褚公公虽不是总管太监,却胜似总管太监,是这整个后宫里最有权势的太监。” “哎~竟然是这样,那……皇后娘娘怎么说?难道她是个不喜权势、与世无争之人?” 良安笑笑,那笑容看起来却略带着些无奈:“或许吧,一直以来,皇后娘娘都以和善恭顺着称,我也有幸见过几次皇后娘娘,看起来似乎她的确是个温厚和善之人,但……或许皇后娘娘一早便看清了,她是不可能争得过闵娘娘的,所以,便干脆不争了吧。” 闵娘娘指的便是裕贵妃,她姓名,名叫云霭,这名字倒是动听,但听说她是个行事风格狠辣果决、雷厉风行的强势美人,而且还是皇上的青梅竹马,两人从小便两情相悦。面对这情况,一般人的确是没法争。 之前程涟也提过,皇后韶音的性格的确比较温和,不好争斗,因此主动谦让放权、为自己塑造个温厚谦和、与世无争的人设倒也算是个明智的选择。而且,她也已经生下了一双儿女,如此说来,皇上对她即便不算宠爱,至少应该也没有太冷落。 宁月心对那位裕贵妃倒是没什么兴趣,如果能走出这冷宫,她也必定会对这样的人敬而远之,才不会站队跪舔呢。她感兴趣的是她宫里的大太监褚槐鞍,皇宫里最容易被忽视的便是这些个身份卑微、不被在意的下人,但实际上最有用、最该重视的也正是这些“下人”——看似不起眼的石子,可最是能搅弄风云。 如果有办法能和褚槐鞍处好关系,那么无论是走出冷宫,还是日后在皇宫里的日子,都能大有裨益,甚至要多多仰仗他的照顾。 最重要的是,这个褚公公也生得一副好皮囊,长着一张相当精致漂亮的脸蛋,还当真有点雌雄同体的英气之美,又美又帅,哪怕宁月心只看了一眼,却仍是印象深刻、很是难忘。 可真是想睡觉就有人给递枕头,谁能想到,之后的一天,这褚槐鞍竟然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按理说,后宫管事的太监总要每个月里至少抽出一两天的时间到冷宫来巡查个一两次,看看太监们有没有苛待冷宫里的女人,以及,有没有人死在了冷宫里。一般这事不需要褚槐鞍亲自过来,但他偶尔也会亲自巡查,也算是给后宫里的下人们提提醒,让他们不得松懈,要好好办事。 偏巧这次的巡查褚槐鞍便亲自过来。宁月心并未提前得知消息,只是碰巧到宫门前探头探脑地往外看,一眼便远远地瞧见了褚槐鞍的身影,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太监,他越是走近,她越是细看,便越是觉得这男人长得俊俏好看。教宁月心不禁一个劲地在心里哀叹:啧啧,真可惜,竟然是个太监,太可惜了…… 虽说面对太监恐怕没法正常勾引,但仍然可以尝试一下,就算不能当个情人床伴,也可当个朋友、“闺蜜”。 褚槐鞍还没走到宁月心的宫室前,便已经瞧见了探头探脑的宁月心,但他只是埋头干活,一直也没吭声。但走近一些时,他也不禁找机会多瞄了那女子几眼,心中不禁瞬间泛起波澜。 冷宫里的女人各个神情凄苦哀怨、形容憔悴枯槁,多看一眼都觉得不忍,还觉得晦气,可这女人却全然不同,虽然她也挂着凄婉哀怨的神情,可脸上确是神采奕奕,容颜也是相当俏丽美艳,明明未施粉黛,却仍娇艳夺目,宛若早春悄然盛放在枝头的桃花,简直让人移不开眼。 心中满是惊异与疑惑,可褚槐鞍还是一直忍耐着,假装没看见她,直到走到她宫门前,他才略显戏谑地开口道:“我还以为是哪个宫里的猫儿跑了出来,却没想到竟然是个大活人。” 宁月心依然端着那副凄苦哀怨的脸,皱着眉头低声说:“我倒是希望我是只猫儿呢,那我便可从这不见天日的地方逃出去了。” 褚槐鞍笑笑:“姑娘,咱家知道你日子不好过,但这话在这地方可不兴说。” 宁月心倒是有点意外,没想到他的反应居然这么平淡,对她说话的态度还这么温和,她还以为会被训斥一番呢。 “咱家有职责在身,得进去看看,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姑娘见谅。”说着,他便带着身后的一众小太监走进了宁月心的院子。 褚槐鞍还表现得还挺彬彬有礼,看起来还真不像个太监,倒是跟程涟有几分相似,只是身上少了程涟的强大气场和作为武将的狠戾和杀气。多好的男人啊,近看更好看,越看越觉得好看。 宁月心早早退后了几步回到了院子里,眼看着褚槐鞍走进院子,不禁又一次满心惋惜地感慨:可惜是个太监…… 之前程涟生怕宁月心受委屈,给她带来了不少东西,特别是衣服被褥这些生活必需品,但为了“迎接”这位公公,她可是将程涟送来的东西全都收起来了,将冷宫里原有的那些旧物换了出来,幸好那些东西她都没丢。但她也没故意将这儿尽可能往惨了弄,只是恢复了这里寻常的样子而已。 褚槐鞍来巡查,倒也并不是要将冷宫的每一处宫室都仔细搜查一遍,只是稍微检查巡视一番而已,其实就是看一圈就走,不会多留。他看向宁月心,开口问道:“姑娘,这里的太监可曾苛待你?每日可曾按时放饭?” 这不过是例行公事的问话而已,宁月心也只是依旧带着一脸可怜委屈地摇摇头,低声说:“没有,在这种地方,每天都有人按时来送一口吃食保住性命苟且度日便是恩赐了,这里的公公每天都极为守时,从未有一次耽搁,可真是教人感激涕零。” 宁月心的口气可怜巴巴,但这话听起来多少有些阴阳怪气,而且她故意说的很慢,可褚槐鞍却并未表现出一丝不耐烦,还很耐心地听完了。可明明听出宁月心摆明了就是满腹牢骚,他依然并未责备也没有数落,反而还出言安抚:“姑娘在这如花似玉的年纪却入了冷宫,却是可怜可叹,可惜咱家也没法帮你做什么,顶多叫内务府为姑娘换上一套新被褥、送来几套新衣而已。可姑娘自怨自艾却也改变不了什么,还望姑娘能看开点,别跟自己过不去。” 宁月心也见好就收,只是轻声叹了口气:“那小女便谢过公公了。” 褚槐鞍对宁月心微微点头,然后便带着一众太监转身离开。可刚走到门前,他忽然停住脚步,扭过头问道:“宁姑娘,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第11章自慰 宁月心愣了下,但很快便微笑着对褚槐鞍说:“公公自然是见过我的,我虽然在后宫的时间不长,但是好歹……也待过一阵。” 话音落下,宁月心的目光也变得落寞。更多的话已经不必说,一切已经尽在不言中。 褚槐鞍也果然没再多问,很快离开。 她当然知道褚槐鞍有可能是想到了昨天突然撞见她这事,但偷溜出冷宫可是罪过,虽然她什么也没干,但这事可大可小,褚槐鞍当然可以不当回事,就这么敷衍过去;但也可以上报给他主子,大可以此为由狠狠地治她的罪。 宁月心暂时还没法判断褚槐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当然还得尽可能谨慎。 再说,这太监可是手握后宫治理大权的宠妃身边人,还是她手下最得力的干将,他怎么可能是个心思单纯、好骗的人? 但宁月心也能感觉到,这个很重要,她一定要搞定他。且褚槐鞍在离开之前,还是忍不住回过头又看了宁月心一眼,就是这一眼,让宁月心非常确定,这事很有希望! 至于要如何下手呢?那当然还是得冒点险。 宁月心没特地去作死,她只是像往常一样找机会偷偷遛出冷宫,在后宫里四处转悠而已。果然很快就遇上了褚槐鞍,但这一次她没急着逃跑,而是主动像个犯错的孩子似的站在原地低下头,一脸委屈可怜样。 眼看着四下无人,褚槐鞍将宁月心往旁边的树丛里拉了拉,然后才开口低声质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冷宫里实在是太闷了……” “可偷偷遛出冷宫是要被治罪的!你只要会有什么后果吗?” 宁月心叹息着,垂着的眸子里也浮现出些许生无可恋的绝望感:“我不知道,但就算是被打死,也比一直烂在冷宫里好,那种地方,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褚槐鞍深深皱着眉头,却并没有严厉训斥,而是轻声说了句:“你还年纪轻轻,怎么以这么想呢?” “那公公觉得我还有什么出路?难道我就该一直呆坐在冷宫里等死吗?”她的声音很轻,话却说的很重。 褚槐鞍依然皱着眉头,但这一次却没说话。 当初事情虽然是怜妃闹出来的,无论是受人指使还是自己谋划,总之这个罪魁祸首是没跑的,但为怜妃“主持大局”将宁月心打入冷宫的人,可正是裕贵妃。虽说处置有位份的妃嫔是大事,尽管宁月心还没有封号,但她好歹是个贵人,但皇上给裕贵妃闵云霭的权力相当大,后宫绝大部分事情都是她一手做主。除了把人处死这种事她不能自己干之外,其他的事情她都敢自己做主,甚至都不会知会皇上一声。所以,这件事,褚槐鞍怎么可能不知道?甚至整件事情的原委和个中细节他要比宁月心本人还清楚。 那么他当然就应该很清楚,宁月心从来就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罪孽深重的事,她的罪名一开始就是被捏造出来的,被打入冷宫这件事完全就是有人盯上了她、想要除掉她这个碍眼的人,而从来都不是她有什么罪过、错做了什么事。 只可惜,原主写了那么多的文字,却也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得罪了谁,可想想也是呢,她入宫的时间那么短,性格又很软弱、怯懦,行事想来谨小慎微,她能得罪谁呢?如今的宁月心也没见过其他妃嫔,仅凭目前掌握的这些信息,她也没法确定究竟是谁想除掉宁月心,但大体可以确定,怜妃不过就是个没什么脑子、任人使唤、替人冲锋陷阵的棋子罢了,她身后一定还有人指使。 宁月心猜不到那人是谁,但也可以用排除法暂时将这个后宫里最位高权重的闵云霭给排除掉:如果闵云霭真的看宁月心不顺眼,她有很多手段可以整治她,可不需要那么大费周章,还要让怜妃牺牲她肚子里的孩子那么大手笔,恐怕大可不必,怜妃本就不是她手下的人,自然也不会答应这么做,所以,作为她身边的人,褚槐鞍应该是可以下手的。 而宁月心也从褚槐鞍的眼中看到了一抹隐隐的同情,无论是这一次,还是上一次。 宁月心也不着急,她小心地利用这点同情。 褚槐鞍怕她到处乱走,便亲自将她送回了冷宫,宁月心也没抗拒、没抱怨,只是低着头,安静地跟在他身边。 离开前褚槐鞍又对她说:“这宫里比你想的危险得多,别再四处乱走了。若是下次再教我遇到你,我也不会轻饶你。” 宁月心当然也依旧表现得谦卑可怜,只是欠身说着“牢记公公教诲”,但下次还敢。而褚槐鞍虽然那么说,可再见到宁月心时,他也没有拿她怎样,只是多说了她两句,然后将她送回冷宫。 但宁月心也不至于天天往外面跑,而是隔一两天出去一次,一出去就去“偶遇”褚槐鞍,而褚槐鞍也拿不准宁月心什么时候回偷跑出去,因此每一次逮到她都会比上次再多说她几句。但宁月心从他的眼中并没有看到多少责备和不耐烦,反而是担忧更胜。 这日午后,看着天气正好,宁月心便又偷溜出冷宫,她找到了一条小路,溜出去简直不要太方便。但这天她在宫里走了许久,竟然也没碰见褚槐鞍,倒是有几次险些被其他太监宫女发现,让人心惊肉跳的。无奈之下,她只好回去。可在回去的路上,经过一片较为偏僻的小树林时,一阵轻微的声音吸引了宁月心的注意。 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人在享受快感又怕被人发觉时的隐忍声音,虽然那声音很轻很低,可宁月心对这声音可太敏感了,她立马循着声音的方向蹑手蹑脚的靠近。进了树林,才发现竟然时有个人在树林里靠在树干后面偷偷自慰呢! 这种事,宁月心怎么可能会错过,她蹑手蹑脚地朝着另一个方向挪了挪,这才绕到侧面,可当她看清那人的脸时,可当真是被吓了一跳——那人竟然是褚槐鞍! 他一个太监要怎么自慰?可宁月心分明看到那张脸就是褚槐鞍,而他放在股间的双手中,也赫然握着一根粗大的肉棒,那肉棒看起来很红,特别是龟头的部分,这会儿已经有津液不断溢出,将那前端浸润得红润发亮,看起来简直好不诱人! 宁月心又忍不住反复仔细看了那张脸几次,分明确认那就是褚槐鞍,身上的衣服也跟他平常的那身无异,绝对就是他,可、可他不是太监吗?这、这……总不能这宫里的太监都像良安那么天赋异禀吧?且良安后长出来的那根还比正常尺寸要小了很多呢,但褚槐鞍我在手里的这根可是跟正常尺寸没什么区别,甚至还偏大呢。 而这会儿褚槐鞍也正相当投入地自慰着,他咬着唇、闭着眼靠在树上,双腿分开,两手都覆在股间,一只手握着那粗大的肉棒,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肉棒根部连带着下面的两颗阴囊也被他握住,宁月心看不清。 这情形着实诱人,教人双腿合不拢,可宁月心却觉得有些困惑,怎么感觉……他的手法好像不是很熟练呢?且他撸弄肉棒的幅度很小,动作也很慢,好像也没有很用力,还经常用拇指指腹揉搓着龟头和马眼,他的脸色明明已经很不好,看起来已经不是享受,而是很痛苦的模样,显然他想要尽快发泄,可不知为何,他的动作看起来还是那么小幅度且不紧不慢。简直看的人着急,宁月心甚至想凑过去帮帮他。 着急中,宁月心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脚下一不小心踩到了一截枯枝,发出“咔嚓”的脆响。 “谁!”褚槐鞍瞬间睁开眼,无比敏锐地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宁月心还没来得及隐藏便已经被他捕捉到,她瞬间回过了神,倒吸一口凉气,赶忙转身就跑。可才没跑出两步,便被褚槐鞍轻松擒住,按在了树上。 “你这女人,可真是屡教不改啊!我看你是真的活够了!”这一次,褚槐鞍的声音没了以往的儒雅和温柔,听起来只有阴冷狠戾。 宁月心的心里也警铃大作,她这是撞破了他多大的秘密啊,这下可可真是不妙……如果这件事搞不定的话,那她怕是真要活到头了。可宁月心当然不会就这么放弃,她赶忙说道:“我、我是无心的,公公放心,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我一定会守口如瓶!还请公公……” “呵,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这是,外面忽然一阵脚步声靠近,有人经过! 褚槐鞍立即拉着宁月心往树林深处挪了挪。等人过去后,他便立即押着宁月心迅速回到了冷宫。这时,宁月心稍稍喘了口气,还好,这就说明还有希望,还有机会! 进了冷宫,褚槐鞍将大门一锁,狠很地将宁月心往院子里一推,低声怒斥道:“我看你分明就是活腻了,不如我今天就给你个痛快!” 宁月心摔倒在地,但她赶紧撑起身体,转过身便紧紧抱住了褚槐鞍的腰:“公公饶命!我不是不想活了,而是……而是因为我想好好活着,才不想继续留在这冷宫中等死……” 一瞬间,她声泪俱下。褚槐鞍没有将他推开,也没有对她怒吼,显然机会来了!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褚槐鞍:“今日撞破公公的秘密本非我意,但我知道公公也是个苦闷寂寞的人,只要公公愿意饶我,,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我为公公排忧解难!” 说着她便主动撩起他的衣摆,拉开他裤子,掏出他那还没完全软下去的肉棒,一口含住。似乎是是因为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褚槐鞍完全没料到宁月心的行为,这会儿他不禁目瞪口呆地望着身前的宁月心。 可还没等他想出什么,快感已经如滔天巨浪一般从下身袭来,几乎腰将他吞没,怒火转眼之间就被冲了下去,剩下的只有享受。 “唔,啊……轻、轻一点,啊啊……”他大体是从未体会过这等快感,一时间有些受不了,完全止不住呻吟喘息,可他仍是努力压抑着,只让自己泄出尽可能低的声音。 第12章上钩 刚才褚槐鞍自己一个人在树下弄了半天也没能泄出来的欲望,在宁月心唇舌抚弄之下很快便倾泻出来,强烈的快感如同海潮一般从下身冲上,又从头顶灌下来,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仿佛什么思考能力都没有了,全身上下仿佛就只知道一件事,那便是赶紧尽情享受这片刻的欢愉。 嘴巴和鼻腔里情不自禁地泄出低沉的喘息,那是高潮后的余韵,是一种相当性感的叹息声,他浑身上下仿佛都在因强烈的快感而战栗着,他甚至有些站不稳,身体摇摇晃晃,腹部和股间好像在隐隐抽搐着,双手和双腿好像在微微打颤。 他以前也不是没体会过高潮快感,其实他偷偷体会过很多次,但从没有一次像这样强烈悠长,当他稍稍恢复神志时,甚至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感受着周身高潮快感迅速退去,一种难以言喻的遗憾和不甘地感觉袭上心头——这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可惜太短暂。 而他身前的宁月心,则被他灌了满口的浊液,她有些呛着了,不禁吐出那肉棒,一阵咳嗽。当她抬起头再看向褚槐鞍时,他发现她的嘴角还残留着一点痕迹,那简直就像是自己犯罪的证据,一瞬间,他感觉脸上和心里都火辣辣的。 高潮退去,理智回归,这情形实在是有些尴尬。可如此一来,他们俩也算是各自拿捏了对方一个秘密:宁月心知道了褚槐鞍是个有屌的假太监,这是个天大的秘密;而褚槐鞍则亲眼看着宁月心给自己一个太监口交,这是何其大逆不道的事。 褚槐鞍看着宁月心,有些不知所措,他提上裤子,将脸扭到一边,低声说了句:“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也别再偷溜出去!” 宁月心没说什么,只是依然坐在地上,目送着他离开。她心里当然有一大堆的疑问,但她当然知道这些都急不得。 而这几天里,宁月心也的确乖乖待在冷宫里,没再偷溜出去,只是在良安过来的时候和他稍微亲热一下缓解一下身体的寂寞。但她也特地叮嘱良安,最近要低调些,进出这里的时候都要注意下身后有没有人跟着。 几天后,褚槐鞍果然主动来找宁月心,他来的很早,早上放饭的馒头宁月心都还没啃完,他便来了。 宁月心自然是一脸惊讶:“可真是稀客呀,公公怎么会来我这儿?还来的这么早?” 褚槐鞍却直接将身后的房门关上,径直到宁月心面前,用带着压迫感的口气对她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和太监私通!” 宁月心吃惊又疑惑地望着他,没说话,却好像已经在用眼神对他说:“你这是在自己骂自己吗?” 褚槐鞍冷笑一声,又说道:“良安每晚来放饭时,都要在你这儿多待一阵,你可别说他留在这儿是陪你聊天的。” 宁月心却不慌不忙地开口道:“有何不可?深宫寂寞,冷宫更是孤寂难耐,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我拉着良公公多聊几句怎么了?我想褚公公不是那么冷漠无情的人吧?” 她主动凑近褚槐鞍,在他面前低声说:“褚公公,要是想要,你也行,直接来就成,你是我喜欢的类型,不必用什么迂回的方式,我可不喜欢。” “你——”褚槐鞍脸色铁青。 “公公,我知道,男人身下长了那么根东西,总是容易多些烦恼,而公公身上若是多了这么根东西,自然要烦恼更多些,你的难处我知道。正好,你烦恼堆积,我寂寞难耐,这不是正好吗?” “你、你怎敢……” “哼,”宁月心轻声冷笑,“褚公公,这里是冷宫,我是被皇上抛弃的女人,这辈子都要荒废在这儿了,可你我也都是人,都有七情六欲,只是满足一下自己、排遣一下苦闷怎么了?相比你和良公公也不一样,特别是每天扎在女人堆里,陪伴着那些美艳的后妃,想必褚公公的烦恼要比良公公更多。” 说着说着,宁月心得手忽然柔柔的握住了褚槐鞍股间之物,她的动作很是温柔,却把他给吓了一跳。 “你、你怎敢如此!” 褚槐鞍大吃一惊,声音也略显严厉,可他没有挣扎,似乎在被她握住的一瞬间,他便挣扎不开了,理智提醒他应该赶紧走,奈何身下之物不听他的话,就连双腿也不听使唤,怎么都不肯挪动步子。 宁月心手上的触感最初是软的,可她才揉了两下,便成了硬的,她嘴角不禁上翘,这男人的身体还真是又青涩又敏感。也是呢,他身上背着这么大的秘密,哪敢让人知道呢?平常又如何发泄呢?顶多就像那天那样,找个僻静无人处独自满足,那可能有人帮他排遣寂寞、发泄欲望。可那天宁月心便看出来了,这男人虽然抗拒不了本能,也知道该循着本能做些什么,但却没什么技巧可言。 宁月心也不光手上发力,身体也已经靠得很近,她干脆用自己身前那丰裕的双峰主动磨蹭着他,褚槐鞍很快察觉,眼中再度涌上吃惊之色,他抬手捏住了宁月心的肩:“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公公,你不想要吗?” “唔……” “可你看看,你的身体可在说着它很想要呢。” 宁月心大着胆子将手探入他衣摆之下,深入他裤子里,这样其实不太方便,但胜在禁忌和隐蔽,简单来说,就是好玩。褚槐鞍感觉一只光滑细嫩如同灵蛇一般的手钻进了自己的裤子,灵巧地摆弄着自己身下的硬物,撩拨得它炙热肿胀不已,几乎要喷出火来。他也愈发焦灼难耐,很快便觉得腰肢酥软,几乎已经没法站直,他双手按住了宁月心的肩,咬着压根强忍着声音,可粗重炙热的喘息还是不断从他鼻腔里泄出,额头也已经覆上一层汗珠。他很快便情难自禁地抱住了宁月心,身前柔软的触感也愈发清晰,褚槐鞍感觉自己身前那两颗东西好像也在昂扬挺立着,它们的存在感从未如此清晰过,他忽然发现自己寂寞的不只有股间那硬物,还有身前着两点,他感觉那里也很想被人触碰、抚弄、爱抚。 感受着褚槐鞍的喘息越来越无法压抑,身体越来越烫,股间的硬物也明显肿胀如热铁,显然快要爆发,可就在这时,宁月心却忽然将手抽了出来。褚槐鞍感觉身下瞬间一凉,他抬起头,吃惊地望着宁月心。 宁月心却笑着问道:“公公,还要忍耐吗?” “你……”褚槐鞍皱着眉头,可全身上下却被焦灼难耐的感觉紧逼着,让他几乎要疯掉,且身下那肿胀的肉棒里充斥的感觉很类似憋尿感,这种强烈逼迫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宁月心笑着后退两步坐在床上,褚槐鞍愣在原地,纠结了片刻后,他终于还是主动凑上前来,将自己的裤子直接脱下。 他在她床上坐下,她靠在他身上,终于可以仔细品鉴把玩他身下的这根肉棒。这根肉棒虽不如程涟的那根那般雄壮,但也也已经很粗壮,宁月心一手握住都没法完全包裹,且他的形状也跟程涟不太一样,前端没那么大,还有些尖,倒像是一柄剑,更像是一根近乎完美的香蕉;身下的两颗阴囊也在她的撩拨之下变得紧绷,紧紧贴合在他肉棒根部,很有弹性,对宁月心来说,这东西也很好玩,她很喜欢用手指拨弄、用掌心揉搓,还喜欢用舌尖舔弄。 褚槐鞍享受着宁月心的撩拨玩弄,却也不自禁地将手伸到她身前,握住那浑圆的酥胸,手心传来柔软的触感让他瞬间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和慰藉,啊,这触感,真好,真舒服,真是美妙极了…… 跟在裕贵妃身边、在后宫里这么多年,他也算见过了无数美女佳人,出于男人的本能,他也曾暗中用目光品鉴过各式各样各种没人的各种身材,他的视线总是忍不住暗暗地往人胸前那两团丰裕瞥,但他当然最多不过只有看看而已,只是他能极好的隐藏自己、让自己的眼神中竟然不流露出任何多余的东西,所以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暴露,可他可以对别人掩饰得极好,却没法压下自己身体里的欲望,身为男人的本能总是无时无刻不在侵扰着他。 他也曾无数次大胆的想着伸手去摸一摸那些丰裕圆润的酥胸,好好感受一下它们的触感,可惜,想来谨慎的他可是从来没尝试过,即便有宫女主动为了巴结讨好而对他投怀送抱,可逾矩越界的事他一次都没做过,也正因如此,他多年来非但深得裕贵妃信任,就连皇上和许多妃嫔也对他信任有加。 他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日,他就在这深宫之中,手中抚弄把玩着皇上妃嫔的丰裕绵乳,身下炙热欲望被柔软温热的唇舌包裹着、疼爱着,他就靠在她的床上,肆意享受着这份温香软玉、飘飘欲仙……他仿佛可以忘却一切,完全沉浸在这酥酥麻麻的欢愉快感之中。 第13章欲壑 皇上不在宫中时,嫔妃们的日子便会清闲许多,也可以随心所欲一些,比如,早上可以赖床多睡会儿,平日里的各种规矩也可以不那么严苛地遵守,就连宫人们也清闲许多。 但缺点是,这日子对妃嫔们来说实在是清闲得过了头。特别是皇上还特别为后宫里立下一个规矩:他不在宫中时,后宫每日的朝会之礼就也省了,说是在此期间让皇后好好歇歇,避免打扰。这原本算是皇后仅剩的一点彰显自己地位的权力和仪式,说是为了皇后考虑倒也不假,但其实是是怕皇上自己不在宫里,其他妃嫔会不尊敬皇后是、给她脸色看。 正是这整个后宫都显得慵懒、清闲,褚槐鞍才能在一大早上就抽出时间来到冷宫里跟宁月心行欢好之事。 褚槐鞍的欲望已经如燎原之火熊熊燃起,几乎无法压制,他前去冷宫就是为了倾泻欲望满足自己的,可他仍秉持着谨小慎微的行事作风,·心里一早便做出了两手准备,若是宁月心识时务地顺从了他,他便顺水推舟;如果她不愿意,那他就会立即展露狠戾的一面,直接将她给办了。 但好在宁月心和褚槐鞍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一致的,且她的表现甚至远远超出了褚槐鞍的预期,两个人都没多言语,完事之后,褚槐鞍穿好裤子就走了,但两人之间已经在沉默中建立了关系。 第二天,果然褚槐鞍又在同样的时间来了,只是这一次宁月心没到门口来。她昨晚有些疲惫,睡得有些沉 ,今早便赖着床不愿意起来。良安过来送早点时,她依然在赖床,良安便只好将早点留下。 冷宫的宫室可不同于正常的宫室,不光狭小,大门口也并没有锁,谁想进来就能进来,这当然也是为了方便看管。褚槐鞍就那么直接走了进来,穿过大门,穿过小院,走进房间,穿过厅堂,直奔内室,只见衣衫轻薄、被褥半盖在身上、如同睡美人一般地娇躯正懒懒的窝在床上,可真是一副别样的美景。 褚槐鞍径直走到床边轻轻坐下,想要拉起被子盖在她背上,怎料被子竟大半被她压在身下,褚槐鞍尝试着拽了两下没拽出来,不禁摇头叹气:“好好的大家闺秀,进了这冷宫就也变得懒散了?睡都没个睡相。” 宁月心没睁开眼,却用有些模糊的懒散声音说:“我睡相好看又有什么用?给谁看啊?” 既然知道她已经醒了,褚槐鞍也没再客气,他直接伸手将她那绵软的娇躯给抬起来、翻转过来,放在了自己腿上,手也直接探入她身前那松松垮垮的衣衫里,将她酥胸握在掌心揉捏起来。酥胸上的红樱乳头很快翘挺起来,像是在主动撩拨着他的掌心,让他顿觉心痒难耐,便忍不住用手指夹住了那颗坚挺,很快又忍不住用指腹磨蹭、用指尖故意弄疼她。 “唔~你弄疼我了……” 听到她发出娇声抱怨,他瞬间翘起嘴角,玩弄得更来劲了。欲火满眼,他也不能再仅仅满足于手中的触感,而是直接将她身前衣服除下,一边玩弄揉捏她那双绵乳,一边尽情欣赏她被自己玩弄的美景。 宁月心虽然偶尔嘴上泄出娇声抱怨着,可身体却在很诚实地闭眼享受。这男人对他不像良安那么小心翼翼、温柔备至,却也不像程涟那样总是带着点粗犷和蛮劲,他介于他们两人之间,倒是恰到好处弥补了两人之间的中间地带。 他也很快便忍不住将她重新放在床上,而他则伏下身,将头也埋在她那对酥胸之中,开始舔弄吮吸那坚挺红樱。 宁月心抬手抚着他的脸,一边禁不住舒服呻吟娇喘浪叫着,一边问道:“嗯啊~没想到,公公的口活竟然也这么好,难不成,是平常竟然这么侍奉娘娘?” 褚槐鞍的动作忽然顿住,他不禁叹了口气:“别胡说,娘娘对皇上忠贞不二,从来没有让其他男人碰过她的身子。” “哦?可我听说,娘娘们寂寞难耐时,总会让身边长相俊俏的太监帮忙解解馋,揉玉乳、舔幽径都是再正常不过的,难道,褚公公真没试过?” “……没有,其他宫里的确有这种事,但闵娘娘的锦绣宫里从未有过此事。” “唔,怪不得感觉你又有经验但好像又没经验似的。那你抱我起来,我教你点新玩法。” 褚槐鞍一听这说法,霎时来了兴致,立马宁月心那绵软娇躯抱起来,揽入怀中:“怎么玩?”可他的手仍是不肯从她那对绵乳上挪开,好似那绵乳主动粘着他的手不肯放开似的,让他禁不住不停地揉捏、抚弄,他的气息也在悄然之间变得紊乱炽热、急躁难耐。 宁月心扭过头,两个人的唇瓣近在咫尺,但她却故意不碰他,而是面带笑意地对他说:“衣服碍事,得脱掉。” 褚槐鞍也不知道她所说地究竟是谁的衣服,他立马动手将她身上还这盖着一半身体的衣物也给脱掉,至于他自己,则仅仅是将裤子解开,前面拉下露出下身,思考了一下,又将身前衣物尽数解开,裸露出胸膛,但并未将衣服脱下。但如此一来,至少她的背可以贴在他的胸膛上,肉体相亲,炽热温暖,这感觉他上次可没体会过,今天一试,果然教人欲罢不能。 宁月心将手探入身下,很快便捉住了他那依然挺立的肉棒,只是它还没完全进入状态,她又撸弄了几下、揉搓了几下龟头,他便很快昂扬挺立,坚挺滚烫如热铁,她动了动身子,稍稍分开双腿,让他那肉棒从自己身下撑出,然后又用手将自己下身蜜唇分开,将那最湿润、敏感私密处贴合在他肉棒上,褚槐鞍瞬间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爱液浸润,又马上被蜜唇包裹住,他霎时间便情难自禁地发出一阵愉悦的喘息:“唔,啊……啊啊……” 她将头靠在他肩上,抬起头望着他,对他说:“接下来该怎么动,应该不用我教你吧?” 褚槐鞍的面颊已经完全被红云覆盖,他满是欲望的双眼有些迷离懵懂地望着宁月心,宁月心抬手抚着他的脸又说:“但可千万要小心,不能插进来哦,否则,可就要见血了。” 褚槐鞍的脑中仿佛一道惊雷劈下,他瞬间意识到——她还没有被皇上碰过,仍然是完璧之身,她还是个处女!而此刻她竟然在于自己……交合?这……算是交合吗?可他下身硬物的确已经与她私密之处紧紧结合,这若不算是交合,这又能算什么? 可此时褚槐鞍的脑中已经顾不得如此许多,他下身仿佛已经不受控制,自己便动了起来,他下身仿佛训着本能一般,用力的前后上下地扭动着,只是尝试之初,他的动作略显笨拙,可他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肉棒都在金金地贴合着她私处,从龟头开始,他的肉棒紧紧的贴在蜜穴上,摩擦着蜜穴和蜜唇,最终顶到蜜豆又用力顶过去,而他的肉棒也从龟头到根部,就连根部下面的两颗紧致的囊丸都能顶到她下身。 而这时,他也再没精力去压抑自己的口鼻不让它们泄出声音,因此他一边在她身下抽送、磨蹭着自己的肉棒,一边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和性感撩人的呻吟,“啊啊”的娇声就在她耳边,惹得她心中春潮迭起,荡漾不已。 啧啧,这叫声可真好听,一个男人怎么也能叫得这么娇这么浪啊。明明被顶的人是自己,可听着这声音,却像是他在被人做。宁月心的心中不禁涌上一个想法:既然他不能进入自己的身体,不如改天试试进入他的身体,让他好好爽一爽?哼哼,正好一般的太监就是要靠这法子来体验欢愉的。 第一次尝试,他的身体又实在是太敏感,而这些年来他积累的欲望又太多,急待发泄,他没能坚持多久便泄了,而她的身体似乎也还是太稚嫩敏感了些,竟然也跟着他一起泄了。两个人的身体瘫软做一团,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高潮的后劲才刚缓过来一点点,两个人情难自禁地唇舌交缠在了一起。 褚槐鞍恋恋不舍地爱抚着她酥胸,高潮过后,她的酥胸看起来愈发翘挺艳丽了,好像比刚才更诱人。但褚槐鞍实在是没法在这儿久留,也幸好两人并没有耗费太多时间,一次满足后,他便不得不离开。 褚槐鞍离开前,特地为宁月心穿上了衣物,还帮她盖好了被子,可宁月心却意犹未尽,褚槐鞍走后,她在床上躺了会儿,便忍不住开始抚摸身体、尝试自我安慰。可这身体原本就是不知满足、贪得无厌的,自从沾染了男人之后,便不能再被她自己满足,怎么摸都没多少感觉,最终只得作罢。 她也知道褚槐鞍肯定也没满足,但就算再怎样,他今天是不可能再来一次了,她只能等到晚上良安过来时,再拉着他欢好满足一番。 良安来时,她干脆将饭菜都撇在了一边,直接将良安拉倒床上,如饥似渴地拉开了他的衣服,与他少数亲吻、相互抚弄做了点前戏,便迫不及待地骑上了他的身,将他肉棒顶在自己下身那一瞬间,她仿佛才得到一丝宽慰和满足,可尽管她心急,尽管两人已经这样大胆做过了许多次,每次将肉棒插入身体时,两个人仍然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冲坏了她的身子、撞破了那层仍照在她身上的“完璧之环”。 但小心翼翼也总是有些好处的,她捏着他那精致小巧的肉棒,缓缓往自己身下插入,每一次都能仔仔细细地感受这她身下蜜穴将他那肉棒从龟头开始一点一点吃进去的细腻过程,感受着她柔软蜜穴、炽热腔道将他那光滑的前端、褶皱的阴茎一点点吃入、缓缓地摩擦着,快感好像也放大了许多倍。直到两人的下体完全贴合,肉棒底端的两颗紧致的睾丸也紧紧贴合在她身下,她每次晃动腰肢,都既能感受到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搅弄,也能感受到睾丸在自己身下磨蹭着敏感的蜜唇。 良安总是很温柔很听话,虽然他也偶尔主动,可他也喜欢躺在床上,任由宁月心骑在他身上尽情扭动腰肢,他一边感受着下身翻腾滚动地阵阵炙热情潮,一边也总是情难自禁地抬起双手,揉弄尽在眼前那对诱人的酥胸,尽管看着那对酥胸随着她的律动频率在眼前晃动颤动的美景也极为享受,可总是双手将它们握住、尽情揉捏把玩时,才觉得满足。 “唔……啊啊,心儿……唔,心儿,啊啊……唔,我,我快要不行了,啊啊……要去了……要出来了,心儿,快、快起来!” 宁月心总想彻底放纵一次,让自己享受一次尽兴的高潮,可她现在还不能无所顾及,良安也谨遵两人之间的约定,每每感觉要射时,总要赶忙提醒她,她忍不住在他身上多做了几下,可最终还是只能抬起臀、将他肉棒从身下放出来,让他射在外面。可她在这种时候往往还没能高潮,还往往只差那么一点,她只好用手快速揉搓自己身下那一连串的敏感处,好让自己赶紧抵达高潮。 爱液常常泄良安一身,让他胸口、腹部身下都被她爱液给弄湿,有时还会弄到他脸上、嘴里,第一次时,良安还有些吃惊,可他很快便习惯了,还爱上了她的爱液,恨不得她每次都对准了她的脸来泄。 高潮之后,她总是会瞬间瘫软下来,她绵软温热的娇躯完全瘫软在他身上,良安则抱着她,为她盖上被子,此时便是令他倍感温馨慰藉的挚爱时刻,他甚至不只一次忍不住想,如果能这么一直抱着她就好了。 第14章蜜林 皇上不在宫中时,嫔妃们的日子便会清闲许多,也可以随心所欲一些,比如,早上可以赖床多睡会儿,平日里的各种规矩也可以不那么严苛地遵守,就连宫人们也清闲许多。 但缺点是,这日子对妃嫔们来说实在是清闲得过了头。特别是皇上还特别为后宫里立下一个规矩:他不在宫中时,后宫每日的朝会之礼就也省了,说是在此期间让皇后好好歇歇,避免打扰。这原本算是皇后仅剩的一点彰显自己地位的权力和仪式,说是为了皇后考虑倒也不假,但其实是是怕皇上自己不在宫里,其他妃嫔会不尊敬皇后是、给她脸色看。 正是这整个后宫都显得慵懒、清闲,褚槐鞍才能在一大早上就抽出时间来到冷宫里跟宁月心行欢好之事。 褚槐鞍的欲望已经如燎原之火熊熊燃起,几乎无法压制,他前去冷宫就是为了倾泻欲望满足自己的,可他仍秉持着谨小慎微的行事作风,·心里一早便做出了两手准备,若是宁月心识时务地顺从了他,他便顺水推舟;如果她不愿意,那他就会立即展露狠戾的一面,直接将她给办了。 但好在宁月心和褚槐鞍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一致的,且她的表现甚至远远超出了褚槐鞍的预期,两个人都没多言语,完事之后,褚槐鞍穿好裤子就走了,但两人之间已经在沉默中建立了关系。 第二天,果然褚槐鞍又在同样的时间来了,只是这一次宁月心没到门口来。她昨晚有些疲惫,睡得有些沉 ,今早便赖着床不愿意起来。良安过来送早点时,她依然在赖床,良安便只好将早点留下。 冷宫的宫室可不同于正常的宫室,不光狭小,大门口也并没有锁,谁想进来就能进来,这当然也是为了方便看管。褚槐鞍就那么直接走了进来,穿过大门,穿过小院,走进房间,穿过厅堂,直奔内室,只见衣衫轻薄、被褥半盖在身上、如同睡美人一般地娇躯正懒懒的窝在床上,可真是一副别样的美景。 褚槐鞍径直走到床边轻轻坐下,想要拉起被子盖在她背上,怎料被子竟大半被她压在身下,褚槐鞍尝试着拽了两下没拽出来,不禁摇头叹气:“好好的大家闺秀,进了这冷宫就也变得懒散了?睡都没个睡相。” 宁月心没睁开眼,却用有些模糊的懒散声音说:“我睡相好看又有什么用?给谁看啊?” 既然知道她已经醒了,褚槐鞍也没再客气,他直接伸手将她那绵软的娇躯给抬起来、翻转过来,放在了自己腿上,手也直接探入她身前那松松垮垮的衣衫里,将她酥胸握在掌心揉捏起来。酥胸上的红樱乳头很快翘挺起来,像是在主动撩拨着他的掌心,让他顿觉心痒难耐,便忍不住用手指夹住了那颗坚挺,很快又忍不住用指腹磨蹭、用指尖故意弄疼她。 “唔~你弄疼我了……” 听到她发出娇声抱怨,他瞬间翘起嘴角,玩弄得更来劲了。欲火满眼,他也不能再仅仅满足于手中的触感,而是直接将她身前衣服除下,一边玩弄揉捏她那双绵乳,一边尽情欣赏她被自己玩弄的美景。 宁月心虽然偶尔嘴上泄出娇声抱怨着,可身体却在很诚实地闭眼享受。这男人对他不像良安那么小心翼翼、温柔备至,却也不像程涟那样总是带着点粗犷和蛮劲,他介于他们两人之间,倒是恰到好处弥补了两人之间的中间地带。 他也很快便忍不住将她重新放在床上,而他则伏下身,将头也埋在她那对酥胸之中,开始舔弄吮吸那坚挺红樱。 宁月心抬手抚着他的脸,一边禁不住舒服呻吟娇喘浪叫着,一边问道:“嗯啊~没想到,公公的口活竟然也这么好,难不成,是平常竟然这么侍奉娘娘?” 褚槐鞍的动作忽然顿住,他不禁叹了口气:“别胡说,娘娘对皇上忠贞不二,从来没有让其他男人碰过她的身子。” “哦?可我听说,娘娘们寂寞难耐时,总会让身边长相俊俏的太监帮忙解解馋,揉玉乳、舔幽径都是再正常不过的,难道,褚公公真没试过?” “……没有,其他宫里的确有这种事,但闵娘娘的锦绣宫里从未有过此事。” “唔,怪不得感觉你又有经验但好像又没经验似的。那你抱我起来,我教你点新玩法。” 褚槐鞍一听这说法,霎时来了兴致,立马宁月心那绵软娇躯抱起来,揽入怀中:“怎么玩?”可他的手仍是不肯从她那对绵乳上挪开,好似那绵乳主动粘着他的手不肯放开似的,让他禁不住不停地揉捏、抚弄,他的气息也在悄然之间变得紊乱炽热、急躁难耐。 宁月心扭过头,两个人的唇瓣近在咫尺,但她却故意不碰他,而是面带笑意地对他说:“衣服碍事,得脱掉。” 褚槐鞍也不知道她所说地究竟是谁的衣服,他立马动手将她身上还这盖着一半身体的衣物也给脱掉,至于他自己,则仅仅是将裤子解开,前面拉下露出下身,思考了一下,又将身前衣物尽数解开,裸露出胸膛,但并未将衣服脱下。但如此一来,至少她的背可以贴在他的胸膛上,肉体相亲,炽热温暖,这感觉他上次可没体会过,今天一试,果然教人欲罢不能。 宁月心将手探入身下,很快便捉住了他那依然挺立的肉棒,只是它还没完全进入状态,她又撸弄了几下、揉搓了几下龟头,他便很快昂扬挺立,坚挺滚烫如热铁,她动了动身子,稍稍分开双腿,让他那肉棒从自己身下撑出,然后又用手将自己下身蜜唇分开,将那最湿润、敏感私密处贴合在他肉棒上,褚槐鞍瞬间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爱液浸润,又马上被蜜唇包裹住,他霎时间便情难自禁地发出一阵愉悦的喘息:“唔,啊……啊啊……” 她将头靠在他肩上,抬起头望着他,对他说:“接下来该怎么动,应该不用我教你吧?” 褚槐鞍的面颊已经完全被红云覆盖,他满是欲望的双眼有些迷离懵懂地望着宁月心,宁月心抬手抚着他的脸又说:“但可千万要小心,不能插进来哦,否则,可就要见血了。” 褚槐鞍的脑中仿佛一道惊雷劈下,他瞬间意识到——她还没有被皇上碰过,仍然是完璧之身,她还是个处女!而此刻她竟然在于自己……交合?这……算是交合吗?可他下身硬物的确已经与她私密之处紧紧结合,这若不算是交合,这又能算什么? 可此时褚槐鞍的脑中已经顾不得如此许多,他下身仿佛已经不受控制,自己便动了起来,他下身仿佛训着本能一般,用力的前后上下地扭动着,只是尝试之初,他的动作略显笨拙,可他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肉棒都在金金地贴合着她私处,从龟头开始,他的肉棒紧紧的贴在蜜穴上,摩擦着蜜穴和蜜唇,最终顶到蜜豆又用力顶过去,而他的肉棒也从龟头到根部,就连根部下面的两颗紧致的囊丸都能顶到她下身。 而这时,他也再没精力去压抑自己的口鼻不让它们泄出声音,因此他一边在她身下抽送、磨蹭着自己的肉棒,一边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和性感撩人的呻吟,“啊啊”的娇声就在她耳边,惹得她心中春潮迭起,荡漾不已。 啧啧,这叫声可真好听,一个男人怎么也能叫得这么娇这么浪啊。明明被顶的人是自己,可听着这声音,却像是他在被人做。宁月心的心中不禁涌上一个想法:既然他不能进入自己的身体,不如改天试试进入他的身体,让他好好爽一爽?哼哼,正好一般的太监就是要靠这法子来体验欢愉的。 第一次尝试,他的身体又实在是太敏感,而这些年来他积累的欲望又太多,急待发泄,他没能坚持多久便泄了,而她的身体似乎也还是太稚嫩敏感了些,竟然也跟着他一起泄了。两个人的身体瘫软做一团,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高潮的后劲才刚缓过来一点点,两个人情难自禁地唇舌交缠在了一起。 褚槐鞍恋恋不舍地爱抚着她酥胸,高潮过后,她的酥胸看起来愈发翘挺艳丽了,好像比刚才更诱人。但褚槐鞍实在是没法在这儿久留,也幸好两人并没有耗费太多时间,一次满足后,他便不得不离开。 褚槐鞍离开前,特地为宁月心穿上了衣物,还帮她盖好了被子,可宁月心却意犹未尽,褚槐鞍走后,她在床上躺了会儿,便忍不住开始抚摸身体、尝试自我安慰。可这身体原本就是不知满足、贪得无厌的,自从沾染了男人之后,便不能再被她自己满足,怎么摸都没多少感觉,最终只得作罢。 她也知道褚槐鞍肯定也没满足,但就算再怎样,他今天是不可能再来一次了,她只能等到晚上良安过来时,再拉着他欢好满足一番。 良安来时,她干脆将饭菜都撇在了一边,直接将良安拉倒床上,如饥似渴地拉开了他的衣服,与他少数亲吻、相互抚弄做了点前戏,便迫不及待地骑上了他的身,将他肉棒顶在自己下身那一瞬间,她仿佛才得到一丝宽慰和满足,可尽管她心急,尽管两人已经这样大胆做过了许多次,每次将肉棒插入身体时,两个人仍然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冲坏了她的身子、撞破了那层仍照在她身上的“完璧之环”。 但小心翼翼也总是有些好处的,她捏着他那精致小巧的肉棒,缓缓往自己身下插入,每一次都能仔仔细细地感受这她身下蜜穴将他那肉棒从龟头开始一点一点吃进去的细腻过程,感受着她柔软蜜穴、炽热腔道将他那光滑的前端、褶皱的阴茎一点点吃入、缓缓地摩擦着,快感好像也放大了许多倍。直到两人的下体完全贴合,肉棒底端的两颗紧致的睾丸也紧紧贴合在她身下,她每次晃动腰肢,都既能感受到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搅弄,也能感受到睾丸在自己身下磨蹭着敏感的蜜唇。 良安总是很温柔很听话,虽然他也偶尔主动,可他也喜欢躺在床上,任由宁月心骑在他身上尽情扭动腰肢,他一边感受着下身翻腾滚动地阵阵炙热情潮,一边也总是情难自禁地抬起双手,揉弄尽在眼前那对诱人的酥胸,尽管看着那对酥胸随着她的律动频率在眼前晃动颤动的美景也极为享受,可总是双手将它们握住、尽情揉捏把玩时,才觉得满足。 “唔……啊啊,心儿……唔,心儿,啊啊……唔,我,我快要不行了,啊啊……要去了……要出来了,心儿,快、快起来!” 宁月心总想彻底放纵一次,让自己享受一次尽兴的高潮,可她现在还不能无所顾及,良安也谨遵两人之间的约定,每每感觉要射时,总要赶忙提醒她,她忍不住在他身上多做了几下,可最终还是只能抬起臀、将他肉棒从身下放出来,让他射在外面。可她在这种时候往往还没能高潮,还往往只差那么一点,她只好用手快速揉搓自己身下那一连串的敏感处,好让自己赶紧抵达高潮。 爱液常常泄良安一身,让他胸口、腹部身下都被她爱液给弄湿,有时还会弄到他脸上、嘴里,第一次时,良安还有些吃惊,可他很快便习惯了,还爱上了她的爱液,恨不得她每次都对准了她的脸来泄。 高潮之后,她总是会瞬间瘫软下来,她绵软温热的娇躯完全瘫软在他身上,良安则抱着她,为她盖上被子,此时便是令他倍感温馨慰藉的挚爱时刻,他甚至不只一次忍不住想,如果能这么一直抱着她就好了。 第15章就别 褚槐鞍和宁月心才不过一起享受了几次云雨之欢,便甜蜜得如胶似漆了,褚槐鞍来找宁月心明显变得频繁,每次见面时更是如小别胜新婚缠绵恣意、难舍难分。 褚槐鞍并不是残缺之身,但他倒也未敢期待过这辈子还能体会如正常人般的爱恋滋味。他自然也知道他如今与宁月心这关系也根本不是正常的恋人相恋时的样子,但如此便已经足够。 起初他还想着要想办法帮宁月心改善一下冷宫的生活,甚至考虑过将那破旧的宫室暗中一点一点地整修一下,但他很快便打消了这想法,这地方的确安全,但还是太偏远了些,想要过来总要在路上消磨许多时间,实在是不方便。如此心境之下,他很容易便想到了另一条更好的出路——那便是将她弄出冷宫。只要能让她离开冷宫,无论是在后宫的哪一出宫室中,都要比冷宫方便得多。 至于如何让宁月心离开冷宫,褚槐鞍为她想了两条最为可行的路,第一条路完全跟程涟想到了一块儿,自然是想办法让她得到皇上的宠幸,得到皇上的圣旨,自然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离开冷宫;而这第二条路,便是跟裕贵妃说说情,让她可怜宁月心年纪轻轻,将她放出冷宫来做个宫女也好,裕贵妃可是手握实权的真正六宫之主,想要做到这点事当然没什么问题,就看她愿不愿意。 显然前者难度大、风险也大,但收效高,且一旦成功,她就能重返后宫成为小主,未来不可限量;而后者更容易些,但明显十分艰苦,且到了裕贵妃宫中当了宫女的话,就别想被皇上临幸了。这两条路只能选择一条,而且一旦踏上了其中一条路,就不可能再改走另一条路。 若是问宁月心,她那自然要选择第一条路,她从现代穿越到古代来,可不是为了给人当下人奴才来的,即便不能成为宠妃,一直待在冷宫里,也好过给别人当奴才。第二条路,她宁可不走。 若是问褚槐鞍,其实他也不想让宁月心走第二条路,若是她真进了裕贵妃宫中,两人之间 距离倒是近了,可想享受甜蜜日子却难了。他倒是真心为宁月心着想,还以为她一心只想着离开冷宫,才会想出这第二条路。 但两人说开后,不禁相视而笑,褚槐鞍倒也不必纠结了,直接想法子让她走第一条路就成。 皇上的一个月春猎也终于结束,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了皇宫,宫人们又变得忙碌起来,褚槐鞍也提前跟宁月心打了招呼,他怕是一连几天都没法过来了。 他也正是因为这个才特地在那天晚上抽空过来一趟,明明说着不做,说完就走,可还是忍不住跟宁月心又欢好一番,还做的格外激烈,好在是没在床上,而是趁着夜色在院子里玩了把野的,两个人身下泄出的爱液简直都汇成了一滩小水洼,要是在床上,这还不直接将床榻给淹了。 皇上回来那日,皇宫上下都忙碌不已,就连良安也被叫走去别处帮忙,冷宫这边的三餐还是他抽空跑过来送的。宁月心那些文字里也留下过不少宫内苛待冷宫人的文字,只要宫里一忙,冷宫这边就没人管了,但良安在那是便也是个满心善意的善良人,无论多忙,他都会准时跑来冷宫送饭,甚至还因此受过责罚,宁月心不禁用文字替他鸣不平。 皇宫里忙得不可开交,冷宫这边却格外冷清,宁月心一个人待在这破旧的宫室里,只好在院子里遛弯,即便再无聊,她也不敢在这种时候再偷溜出冷宫,眼下她还需谨慎些。 天黑之后,宁月心便打算早早睡了,可本来她就不习惯这么早就睡,躺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这冷宫的夜实在是安静得过了头,都已经来了这么久,宁月心还是没法习惯,每次欢好之后,她正好可以趁着高潮后的疲惫睡去,可没有了这份疲惫,实在是有些难以入睡,她甚至好像能隐约听到后宫里妃嫔们嬉戏打闹的声音。 宁月心不禁自嘲,这果然就是在冷宫里待久了就会得上的“冷宫癔症”吗? 忽然一阵响动让宁月心惊坐而起,可细听之下好像又没有声音。“难道又是想出来的吗?”她刚这么想着,门上却忽然传来一阵响动,吓得她不禁瞬间缩起身体。 “老鼠吗?”冷宫里蛇虫鼠蚁很多,之前也有老鼠撞门的事发生过,但良安早就帮忙下过一些蛇虫药,程涟和褚槐鞍也前后帮忙处理了两次,如今宁月心这宫里已经几乎看不到什么蛇虫。 禁不住好奇,宁月心还是下了床,拉紧衣服、壮着胆子走向了门口,她刚到门前时,房门竟忽然被打开,她还没来得及尖叫,嘴巴就被一只大手给捂住,人也直接被拉入黑夜中,堕入一个怀抱里。 “唔唔!”宁月心本能地挣扎着,身后很快响起个声音:“心儿,别乱动,是我。” 宁月心立马转过身,月光下,程涟的那张脸格外清晰。 “涟哥哥,真的是你吗?涟哥哥!”宁月心惊喜不已地压着声音惊呼道。 “嗯,是我,我回来了。” 宁月心捧起那张脸看了又看,很快便紧紧的抱住了他,也完全不理会身前的丰满双峰被挤压着,程涟也紧紧抱住了宁月心,身前的这份挤压感倒是让他感觉格外充实又踏实,可真是久违的感觉,实在是令人怀念。 “原本今晚我不该来的,但我实在是想你,已经好多个夜晚睡不消了,若是再见不到你,我怕是真的要害病了。” “涟哥哥,心儿也想你!” 这话还真不假,宁月心可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即便有了新男人,她也不会忘记旧情人;即便身边有褚槐鞍这个新人相伴,她依然很想念程涟,这几个男人可都不一样,都是她的心头好。 久别重逢,孤寂的身体紧贴着彼此,如同天雷勾地火、干柴遇烈火,两人怎可能把持得住?不过是片刻的寒暄问候后,两人便缠绵拥吻,手也不安分地抚摸着彼此的身体。屋子里面实在太黑,冷宫里也不便见光亮,两人干脆就在院子里,借着皎白的月色尽情欢好,顺便还能欣赏一下彼此的身体。 程涟早已饥渴难耐,足足一个月的时间,他被迫禁欲,偏偏几乎得听着皇上与宠妃佳人们夜夜欢好交媾的淫声蜜语,实在是折磨人。他很快便将宁月心身上的衣物悉数除去,宁月心也主动将程涟的衣服拉开,月光下,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相拥,这也是两人第一次以如此“坦诚”的模样彼此相对。 程涟兴奋之极,再也等不了一刻,便直接将宁月心抱起,将早已肿胀不堪的硕大肉棒挺到她身下,猛烈快速的抽插磨蹭着,简直如同野兽一般。 宁月心的身体一日未经疼爱便饥渴难受,这会儿她也是饥渴难耐,主动用身前那对浑圆的酥胸蹭着程涟壮硕坚挺的胸膛,两人乳头相挨时,不禁瞬间浑身战栗,程涟甚至险些就那么泄了,但他好歹是咬着牙给忍住了,不禁轻嗔了句:“心儿,别胡闹,差点就泄了。” 宁月心轻笑:“哼哼,泄了就泄了嘛,涟哥哥,你都已经那么久没发泄了,该好好发泄一下,别忍着~啊!” 程涟很快换了个姿势,将宁月心的身体给转了过去,让她背对着自己,这样一来,她便不方便挑逗他了,可却刚好方便他一边在她身下驰骋,一边用手把玩她的双乳。程涟粗粝的大手总是能将她那对酥胸玩弄得快感迭起,惹得她浪叫连连。可在这院子里她可不敢发出太明显的声音,生怕被隔壁宫室里的其他人听到,只要咬着唇尽力忍耐着,仅能在鼻腔里泄出阵阵轻微的呻吟声。 程涟一边双手握住她一对绵乳尽情揉捏玩弄,一边在她身下用肉棒猛冲,他分明能感觉到她身下已经淫水泛滥,将他肉棒完全给浸润,却仍有淫水顺着两人的大腿和他的肉棒往下流淌,她的蜜唇又将他的肉棒包裹摩擦得舒服之极,程涟很快便忍不住在一阵猛冲后一泻千里。 “噗嗤”的一声后,又伴随着一传水声,程涟的浊液射在了地上的石砖上,在月光之下看得清清楚楚。他紧紧抱着她的腰,在她背后粗重地喘息着,宁月心也瘫软在他怀中喘息了一会儿。 可她却比他更快从高潮中抽身,回过神来,看着身前地面上那一大片白浊,她故意在他耳边调笑道:“呵呵,涟哥哥,你居然一下子射了那么多呀,看来~你这段时间真是守身如玉呢,一次都没泄过。” 程涟不禁脸上一阵发烫,但事情还真教她说中了,他非但没碰过女人,甚至未曾泄过一次。他在皇上身边,想要女人其实并非全无可能,总有人抓住各种机会将美人送到皇上面前,皇上自己一个人可无法消受那么多美人,便经常直接赏赐给其他人。他也几次三番赏赐过程涟,但均被他给拒绝,这一次也是。他心里只想着宁月心,其他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他也不是没尝试过自慰,可他本就不擅长这个,对自己的手更是毫无感觉,尝试了两下便干脆作罢。 程涟吻着她的背,轻嗔道:“还不都是你这狐媚子害的!” 他刚泄过的肉棒都还没来得及软下去,就又邦邦硬,他干脆又将肉棒抵在她身下蜜唇之间,又开始抽插摩擦着。 “唔,涟哥哥才更诱人呢!”宁月心这也是真心话。月光下,他赤裸的身体壮硕坚挺,肌肉紧致、线条清晰,这身材简直如同艺术品一般教人赏心悦目,就连那肉棒也如同镀了层银光似的,简直不要太诱人!但这副身体不光好看,更是好用。宁月心不禁一再暗暗感叹,可真不愧是武将的身子,太香了! 尽管这样也很爽,可做的越多,程涟就越是隐约觉得差点什么,好像每次感觉都很爽但好像又不够爽。原因他大体是知道的,那便是源自他身为男人的本能——他想要进入她的身体,彻底占有她。可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进入她的身体呢? 这么想着,程涟身下的抽插也愈发激烈,硕大的肉在她蜜唇之间剧烈的磨蹭着,弄得她娇嫩的蜜唇和蜜豆都有点疼,可偏偏又很爽,可当真是痛并着快乐,无论程涟做的多猛,宁月心也未曾抱怨过半句,只是咬着唇、皱着眉忍耐着,也暗自享受着这份激烈疼痛的快感。 两人在月光下激烈地欢好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宁月心几乎筋疲力竭,连战斗站不稳,程涟才肯罢休。他赤裸着身体,将瘫软的宁月心抱起,送她回到房间,将她放在床榻上,又她好被子,他却仍是久久不愿离开。 第16章机会 几个男人都沉浸在宁月心的温柔乡里不可自拔,这样的日子对他们来说是甜蜜美好的,虽然有些危险,但毕竟是在往来人烟稀少的冷宫,被人发现的几率原本就很低,危险倒也不那么危险。 因此,他们自然是希望这样的日子继续下去,但偏偏这三个男人又都打心底希望能让宁月心尽快离开冷宫,虽然各有各的私心,可却也都怀着一份对宁月心的疼爱与怜爱,打心底觉得她不该委屈在这样的地方,尤其是程涟和褚槐鞍,这两个各自都有能力想办法祝她离开冷宫的男人。 想要让宁月心离开冷宫,男人们自然要立即面对一个问题:那便是要亲自想办法把她拱手送到皇上的面前。 最有行动力的人,便是程涟,他也正是那个距离皇上最近的人,不光在春猎期间一直全程陪同,回来之后也每天都陪在皇上身边,因此皇上的状态,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除了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和宫女,就只有程涟最了解他。 经过了艰难的内心挣扎,他还是将那些令他心痛的话对宁月心说了出来:“心儿,你准备一下,最近便是最好的机会。只要一有机会,我就能把你送到皇上面前。” “哎?最近吗?”宁月心不禁有点意外。 “嗯,大约再等个三五日。” “难道,皇上在春猎时,跟哪个宠妃闹了别扭不成?”出于谨慎,宁月心还是忍不住多问几句。毕竟通过制造偶遇来得宠的机会,可就这么一次,这又不是玩游戏,可以随时存档读档重来,她心里怎能不紧张? 程涟摇摇头:“非也,正相反,皇上和几位宠妃在春猎的一个月里都如胶似漆,被人送到皇上面前的几个美女佳人都没有被看中,直接当场就被赏赐了出去。” “哎,那为什么……” 程涟抚着宁月心的肩,缓缓道来:“皇上每次与几位宠妃度过一段如胶似漆的缠绵日子后,都会有那么一段很特别的时间,像是厌倦了女色一般,不再宠幸任何人,甚至怠于踏足后宫。” 这个倒是很容易理解,倦怠期嘛,就跟糖吃多了腻到了差不多,这种时候就该多喝点水,自然也就不近女色了。 “但我却知道他并非厌倦女色,只是暂时厌倦了身边人而已,如果这事有个样貌不俗却又不同于那几位宠妃的美人忽然出现在他面前,必定更容易将他迷得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哎?有这种事!” “嗯,我很有把握。”这可是程涟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暗中总结出的观察经验。 “可是我……真的比得过后宫里那些宠妃娘娘们吗?” 程涟端起宁月心的下巴,满脸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对我来说,你是这时间最与众不同的女子。可至于皇上怎么看……尽管我没有十足的把我,当我想,他必定也会喜欢你。后宫宠妃虽多,但你与她们相比仍是不同的,你未施粉黛就已经如此美丽可爱,就仅凭这幅自然淳朴的模样,也必定能俘获他的心。” 程涟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应该对皇上的审美有所把握,宁月心也愿意相信她的话。不过到时候事情能不能成,恐怕还是一半靠自己,一半靠天意了。 刚巧褚槐鞍也跟宁月心透露了类似的想法:“心儿,最近便是大好的机会了,你可要做好了准备,机会只有这一次。” “哎?怎么说?” “皇上回宫后,倒是来过闵娘娘宫里,可就象征性地来了那么几次,只陪了娘娘一次,之后的几次甚至都没在锦绣宫过夜,弄得娘娘是愈发欲求不满,不得已频频自渎。显然,皇上是又倦了,但每每他显露出这种倦态时,其实是更想要新人的标志。所以如果你在这种时候忽然出现在他面前,定能叫他神魂颠倒。” 褚槐鞍和程涟明明没交流过经验,可两个男人的观点却莫名一致。得到了两个男人如此类似的说法,可信度大大提升,宁月心心里也有了底,只等着那么一个机会的到来,她定要好好把握。 这机会来的也很快,皇上回宫后的第三天,竟然就来了。 那日傍晚,到了每日翻牌子的时间,太监将牌子递到皇上面前,皇上看着那些牌子,觉不禁面露倦色,毫无兴致。皇上便干脆直接打发了太监,没翻牌子,打算去皇后那儿看看。他平常就很少去皇后宫里,这一眨眼竟又是几个月没去过,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眼下正好没兴致,去看看皇后也好。 可皇上在刚在皇后的凤仪宫里用了晚膳,便有太监来报,说怜妃在她宫里闹起来了。皇上又不得不离开凤仪宫,前去漪芳宫。 怜妃闹这一出很没道理,皇上春猎时明明带了她,虽然不至于天天宠幸,但好歹也是一直陪着皇上在外面呆了一个月,这才不过回来三天没来宠幸她而已,竟然就闹了起来,好没道理。其他那些没被皇上带去春猎的妃嫔可都没像她这样闹呢。 皇上前去她的漪芳宫可不是去安抚疼爱的,而是训斥,一番严厉训斥后,怜妃熄火,皇上便离开了。这么一闹,他更是兴致全无,干脆打发了其他人,一个人到御花园里散心,只让程涟在不远处跟着。 皇上一个人在御花园里走了会儿,忽然在一个拐角处隐约瞥见一个浅淡的身影,他立马低声呵了句:“谁在哪儿?” 原本藏在灌木后的身影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忙从灌木丛里跑了出来想要赶紧逃跑,可偏偏出来时又被绊了一跤,“哎呦”一声摔在了地上。皇上这才看清,竟是个女人,可还没等他仔细看,那女子便急忙起身撩起衣裙踉踉跄跄地往前跑。 “什么人?!”此时程涟已经闻声赶来,但皇上却将他拉住。 “哎,别急,不是刺客。” 虽然仅看了一眼,可那张美丽可爱的面容还是瞬间印在了这男人的心底。他拦住程涟后,自己却立即撒腿开追。程涟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也立马跟上。但若是平常,这样一个女子,他自是能轻松追上,可这次他只是在皇上身后跟着。 皇上也是练过武的,虽然身后远不及程涟这样的武将,但也远好于常人,更不是区区一个小女子能比的,才没跑多远,便成功抓到了她的肩,但她的衣服被扯下了一般,露出一边光洁的膀子,可却没停下,还死命地往前跑,可前面正是御花园里的池塘,他想拉住她也已经来不及,出声提醒却也没能止住女子的步子,而那女子似乎并不熟悉这御花园的地形,眼看着都已经跑进了花丛、到了池塘边,想要刹住脚已经来不及,不禁惊叫一声,落入池塘中。 “程涟,快救人!”皇上立马大喝一声。 程涟赶紧将腰间佩刀佩剑解下扔在地上,没有片刻犹豫,直接纵身一跃跳进了池塘中,很快便将落入池塘中的女子给救起,抱上了岸边。 春夜的池塘仍透着刺骨的寒意,被救上岸的宁月心不禁小脸煞白、瑟瑟发抖。皇上几乎未有片刻迟疑,立即将身上的明黄罩衫脱下,要为这来路不明的女子包裹身体。可这时,程涟却不禁有些迟疑,赶紧抬手拦住:“皇上,这是龙袍!” 对皇上来说,那不过是件寻常的罩衫,可那却也是一件绣着真龙、明黄绸缎的龙袍,普通人哪敢随便穿龙袍?那不是要死? 可皇上却低声呵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些!你看她一直再抖,怎么受得了这等寒意侵袭?” 说着,皇上干脆直接将女子从程涟怀中抱起,并亲自用自己的龙龙袍将她的身体紧紧包裹住,甚至来不及多想,抱着怀中的人抄近路一路直奔天香宫。 这天香宫并不是什么寻常的宫室,而是一处专供玩乐享受的宫室,这里没有主子,只有一些太监宫女负责日常的维护和清扫,供皇上随时移驾来此,与后妃们纵享鱼水之欢。 通常能被皇上带来这儿宠幸的妃嫔,那必定是受宠的标志。尽管宁月心还并未被临幸,但程涟也知道,这事肯定是稳了。虽然这其中也有不方便去其他地方的考量,但如果这男人并未看上这女子,又怎会直接带她来这种地方?皇上的这份怜香惜玉,可并不是对哪个女人都有的。 到了天香宫,一众宫女太监立马从皇上怀中接过宁月心,并立即为她更衣沐浴,皇上的衣服也被弄湿了,只好也更换了衣物。程涟也直接在这儿沐浴更衣,但由于宁月心身份不明,程涟换好了衣服便立即回到皇上身边。 皇上象征性地询问了几句,但程涟当然都回答“不知道”,看得出来他有些心急,程涟心中不禁冷笑。果然,宁月心就是有让人一眼沦陷的能力。 尽管程涟知道自己有可能一开始就是被她利用的,但能被这样的女子利用,他也心甘情愿,特别看着皇上见到她之后的反应,即便他对皇上忠心不二,可却也不禁暗暗得意。只是这会儿他也不禁隐隐担忧,如果她真的受宠,她对自己的态度,是否会有所改变?他们还能像从前那样甜蜜吗? 尽管宫人们的手脚已经很麻利,可还是折腾了半个多时辰才终于将更换好衣物的宁月心送到皇上面前。这会儿的她已经不在瑟瑟发抖,只是宫人们不知道她的身份,为她也只换上了一身还算是得体的宫女常服而已,看起来朴素中带着淡雅。只是当宁月心抬头时,两个男人还是一齐被惊艳了双眼——未施粉黛的她,竟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美得清新恬淡,叫人心头悸动。 可皇上还是立马端起了他身为天子的架子,立马冷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夜闯御花园?” 岂料她竟然像是被他给吓着了似的立马跪倒在地哭泣起来。 皇上反而被她给吓了一跳,立马起身凑到她面前低声安抚着:“朕、我,我吓着你了吗?可、可我还什么都没做呢,我只是问问你而已,别怕,你只要跟我说实话就好,我保证不责罚你还不成吗?” 身后的程涟可是被皇上这表现给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他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过任何一个女子! “你、你是皇上吗?”宁月心却一边哭泣一边颤声问着。 “我、我是,你别怕,你先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宁月心却哭的更厉害了,还直接要往下伏倒,貌似是要给他磕头。他赶紧将她拉住:“我都承诺不责罚你了,你还在惧怕什么?” “真、真的吗?可我、我我是从冷宫里偷溜出来的……”宁月心一边说这一边继续哭着。 这时皇上不禁一脸吃惊:“冷宫?”他双手还拉着宁月心,却不禁扭头看向程涟,是询问的表情,像是在问他:能不能帮我想想,这女人是谁? 程涟也适时地低声提醒道:“看她这年岁,像是宁将军的女儿,宁月心。” “什么?你、你是宁月心?”皇上竟是一脸诧异地望着宁月心,像是猛然想起来后宫里还有这么个人,但更讶异于她竟然会在冷宫中。看起来身为天子的他,好像对这件事完全不知情。 第17章初夜 jiz ai 17.c om 说来这也正常,协理六宫之权捏在闵云霭的手上,除非是出人命的大事,否则她一律自己决断,甚至可能一些无足轻重的人物就算是出了人命也不会告诉他这个皇上。 依这位天子对他那位宠妃闵云霭的性格和行事作风的了解,自然也很快就想通了这道理,从他的神情变化就能看得一清二楚,都不需要多余的言语说明解释。 可他仍是一脸吃惊地望着宁月心,他抬手抚着她的脸,手指好像也在微微颤抖着:“你,真的是宁月心吗?” 宁月心可是这一趴的情形早就已经排练预演了数次,这会儿表演起来可是相当行云流水:只见她45°斜下方垂下眼眸,隐含着委屈和无奈地低声开口:“欺君罔上是要掉脑袋的大罪,我这区区小女子,怎敢欺骗皇上?” 他之所以会这么惊讶、这么难以置信,难道是因为……还记得宁月心曾经的长相?尽管宁月心也不可避免地满心紧张,但她依然很有把握。 这时这位帝王的神色忽然变得无比复杂纠结,他低声说:“怪不得这三年来都未曾见过你,原来……原来你竟一直委屈在冷宫之中……” 听他说出这些话,宁月心也适时地掉下几滴眼泪,流露出几分凄婉憔悴、楚楚可怜的样子。这似乎可以说明,这男人倒也未必当真就那么冷酷绝情,比预期中的好了点。 紧接着他忽然变了脸色,声音也变得凌厉:“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朕!” 他倒未必是真的想提她发泄冤屈、讨回公道之类的,但至少是有了点那个意思。但宁月心此行的目的可并不是为了什么伸冤断案,更不是为了跟谁搞宫斗,而是为了得宠翻身,其他的都是次要目的,都可以先放一放。 因此她忽然拉住了皇上的手臂,继续用那楚楚可怜的声音说道:“不,皇上,事到如今,心儿已经不在乎那些,今日偷溜出来,其实…”说到这儿,她又垂下眼眸,“其实只是听说皇上狩猎回来了,想看皇上一眼,心儿实在是想念皇上……”说话间,她又眼眶泛红,眼看着眼中珍珠又要落下。 听着这么一番话,一直站在后面的程涟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这原本就多情且容易动情的帝王,他果然情难自禁地抱住了宁月心,唤着她“心儿”,直接将她横抱起来,直奔里面的床榻。 见此状,程涟立即退下,并将床榻外面的屏风给挡好,这样的事,他已经做过了很多次。 皇上第一次临幸后宫女子时,有一套繁琐复杂的固定流程,大部分人都要走完那套流程后,才能被送到皇上枕边,但总有些人是例外的,比如与皇上青梅竹马的闵云霭,可是在入宫之前就已经跟他又过了数次的夫妻之实,哪还需要走那么一套流程?再比如皇上出游时,那些被送到他面前的女人,在宫外虽然还是有些固定的流程要走,但要比在宫里省事许多。 至于宁月心,也并不是唯一一个在宫里打破后宫规矩的人,只是没了那些繁复的流程,直接在干柴烈火之时便享受鱼水之欢,总是能让人性质更加高涨,也更尽兴些。 帝王将她抱上床榻,却并未如饿虎扑食一般立马迫不及待地满足自己的兽欲,他倒是显得很耐心地仔细端详着宁月心的那张脸,抬手轻轻抚摸。此伩首髮站:po wenxu e2.c om 此前宁月心也跟几个男人数次打探过有关这位帝王的事,她很在意这个男人的年龄、长相,如果当朝的皇上是个脑满肠肥的油腻老男人,那么她宁愿干脆老死在冷宫里。但在一开始,良安便对她说了,“皇上龙颜生得几位俊俏英武,简直是世间罕见的美男子,所以后宫们的娘娘们都为圣上痴狂。”程涟和褚槐鞍的说法竟然也跟良安惊人相似,只是他们各有各的形容法,虽描述略有诧异,但表达的内容几乎一直,无非都在说这位君主有多么英俊潇洒、帅气逼人、器宇轩昂、雄姿不凡云云。 听着他们的描述,宁月心对这位帝王期待值可是直接拉满了,虽然她早料到他们的描述中必定有夸张和奉承的成分在,但今日终于得见,宁月心觉得,倒也没有特别夸张,的确是一位颜值极高、气质极好的“神颜皇帝”,她很喜欢这张脸;能将她一路抱过来,说明他体质和体能也都很不错,她也很喜欢;她的计谋得逞,没费多大的力气就被他抱上了床,这点她也很喜欢。到目前为止,她愿意给这个男人八十分,而剩下的那些,则要看他“实战功夫”和后续的表现。 “心儿,是朕对不住你。” 宁月心立即摇摇头:“不,皇上从未有任何对不住心儿的,是心儿不好……” 既然他想玩深情戏码,那么她自然要好好捧场,陪他玩一会儿。可想来也知道,之前他和宁月心之间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感情。 但好在他也没将这戏码演太久,很快便情难自禁地靠近宁月心,主动将唇贴合了上来,亲吻着宁月心的脸和嘴唇,宁月心没表现得很主动,而是一脸羞涩模样,娇滴滴的轻声叫着“皇上”,不光不能主动迎合,还要略带一点闪躲,仿佛带着一身少女的羞怯,她得在这个男人面前装出自己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模样。 显然这一招也让这位帝王很是受用,虽然送到他面前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处女,可每个女人身上的第一次却只能品尝享用一次,这种“拆包”体验,无论尝试了多少次,他都依然能享受其中。 “心儿,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宁月心却又轻轻摇摇头:“皇上,心儿不怕,就算是被皇上弄疼了,心儿也心甘情愿,皇上……请不必有所顾虑,心儿一心只想着回到皇上身边,好好陪着皇上。” “心儿……”又是一个吻落在她唇边,但这一次他却深入到里面,用灵巧的舌头搅弄着她口中的一切,宁月心假装出吻技拙劣、全然不知如何配合的样子,只好任他的舌头在自己口中随意搅弄掠夺。而男人的手已经在这时落在她身前,抚弄着她身前的浑圆酥胸,只是他的动作相当轻柔,带着分明的小心翼翼,却也恰到好处地在磨蹭撩拨着她那敏感的乳头,才抚弄了几下,就已经让宁月心有些欲罢不能。 她不禁心道:啧啧,可真不愧是身经百战的男人,果然有一手啊。 两人唇瓣分开,男人却依然在吻着她,吻落在她的鼻梁、眼皮、额角,男人也一边吻她一边将她的身体拉入怀中,宁月心轻轻依靠在他怀中,口中依然时不时地轻声唤着“皇上”,任由他拉开自己的衣服,解开衣带,拉下抹胸,将她身前那对雪白浑圆、丰满圆润又紧致翘挺的酥胸给裸露出来,她羞涩不已地将头扭到一边,男人轻叹着“真美”,很快便抬手将她那美胸捉在手心,依旧是动作轻柔地抚弄。 她的身体敏感极了,没了衣料的阻隔,肌肤、乳头上传来的快感直接翻了几倍,她不禁紧紧皱起眉头、咬着唇,却仍是禁不住泄出丝丝娇喘。那声音很细很小,却像是酥酥麻麻的电流在男人的心头窜动,让他嘴角不禁勾起笑意,下身更是灼热似火。宁月心也已经感觉到身后正被他股间那硬物顶着,让她心头又是一阵窃喜,只是这会儿还不知道他尺寸大小。 男人当然不会止步于此,他将她身前碍事的衣物拉下,直接扔到了床下,她很快便浑身赤裸地被他抱在怀中,她羞涩地将头埋在男人怀中,男人一边轻声安抚,一边用大手肆意抚摸着她光洁柔软的身体。他的手上也有茧,无论是掌心还是指尖都有,只是所有的茧都没有程涟那么厚,他的手略显粗粝,但也并不像程涟那般粗粝,倒是一双能很好地撩拨情趣的手。 他的大手她细嫩柔滑的身上游走了几圈,终于还是落在了她身下,他用几根手指在她身下轻轻试探着,最初竟只是撩弄毛发,几乎没有触碰到她,可这样竟也让她娇躯一阵战栗,男人轻笑,又满意地欣赏她那娇羞模样;而后他那指尖又精准地落在她蜜豆上,一阵轻轻揉弄,便让她难以自持地娇喘连连;他又用指尖在她下身唇缝指尖一阵轻轻撩弄,她不禁绷紧了脚尖,还想夹紧双腿,他用手按住她大腿,另一只腿干脆用腿压住,然后才又将手指探入她身下那秘密花园中,将手指深入蜜唇指尖,搅弄着蜜汁,手指很快触碰到了蜜穴,她不禁瞬间扭动着身子,口中求饶似的娇声唤着“皇上”。 男人不禁一阵轻笑:“这么敏感吗?别怕,不会弄疼你的。” 他的动作仍然很是温柔,手指在她蜜穴蜜唇之间一阵揉弄后,他才将手指抵在蜜穴上,显然是要尝试着插进去。他指尖顶着那蜜穴那小小的入口,一阵细腻的揉搓,宁月心的身子便再也禁不住了,竟然就这样高潮了,身下泄出一股蜜汁,将她蜜穴浸润得更水嫩了些。 男人抱着宁月心瘫软的身子,不禁又是一阵轻笑,他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亲吻着她,像是在安抚,等她高潮退去后,他才又将手指顶在她蜜穴上。有了一次的高潮后,她身下的水更多了,他想进入似乎也容易了些,他很快便将中指指尖;顶入蜜穴中,可才进去不到半个指节,他便感觉一阵滞涩,手指被她的蜜穴紧紧包裹着。 可这感觉让他很舒服也很满意,他一边言语安抚着宁月心,时不时地吻一吻她,花费了不少工夫才将一根手指完全插入她蜜穴中,他手指抽插时,她更是情难自禁地娇喘着,断断续续的稚嫩娇声让他心中春潮肆意、情欲迭起。他手上的动作明显在加快,可他却仍在忍耐着。 这样抽插了一会儿,他将那根手指抽出,很快将两根手指抵在她蜜穴上,再尝试进入。有了刚才的抽插疏导,他还以为这一次进入能容易些,可没想到她的蜜穴仍是紧致异常,他勉强将两根手指的指尖送入,便感觉被她蜜穴紧紧包裹住,明明手指已经完全被她身下的蜜汁浸润,可想要往里面挺进仍是要很用力。 他有些担忧地问:“心儿,疼吗?” 宁月心咬着唇,却立马摇摇头。 “那我便再用力些,若是疼了你唤我便是。” 宁月心点点头,可她当然不会叫停。尽管他插入手指时,她觉得下体有些酸胀也有些疼痛,但这点疼痛对她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就跟良安手指第一次插进来时的感觉差不多,只是宁月心这身体大约天生紧致,尽管早就已经习惯了被手指插入,可每次被插入时,还是感觉很紧。可对她而言,感觉到的并不是疼痛,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而这位帝王也极有耐心,他就这样让宁月心在自己的指尖又高潮了一次,然后才将她的身体放下,他才来到她身下,准备进入。 眼看着男人脱下明黄的裤子,裸露下身,望着男人身下已经昂扬挺立的那根肉棒,宁月心的心中紧张不已,却也在雀跃着,她已经等不及了,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完全感受男女交合时的极致快感。好在男人身下挺立的那根肉棒,让她很满意,这尺寸,看起来跟褚槐鞍差不多,只是比程涟稍微小了点,形状也不错,看这挺立的程度,硬度应该也很可以。 男人抬起宁月心的双腿,将自己肉棒送入她身下,顶在她蜜穴上,笑着对她说:“别怕,我尽量轻一点,尽量不弄疼……” 宁月心马上说:“不,皇上,别顾虑我,只要能满足皇上,再疼,心儿也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听着这番诉衷肠的甜言蜜语,这位帝王再也把持不住,握着肉棒立即撑开了宁月心那羞涩紧致的蜜穴,龟头部分很快顶入那狭小幽深的幽径中,宁月心的确感觉有些疼,不禁闭着眼、皱着眉、咬着唇,才勉强忍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男人下下腹、大腿都紧绷着,一起缓缓发力,将肉棒继续往她身下幽径里挺入,这过程略显艰难,他的肉棒被紧致的蜜穴和腔道紧紧地包裹着,每挺进一点,都要耗费不小的力气。 当肉棒完全送入她身下、两人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时,他忍不住长出了口气,宁月心也松了口气,眼角也不禁挤出几滴泪来。男人很快察觉,便伏下身,吻了吻她的眼角以示安慰。 “疼吗?”他轻声问。 宁月心立马摇摇头:“不疼。” 其实很疼,但她当然只能忍着。 男人很快开始在她身下缓缓抽动肉棒,她身子像是被撕扯着似的疼着,但这其中也裹挟着一阵幽深的快感,从身下抵达下腹,在下腹暗暗翻腾着。男人在她身下抽送的动作一开始很缓慢,但几个来回后,在爱液的浸润之下,动作渐渐顺畅起来。 宁月心看这男人在自己身上浮动着身体,一边在自己身下努力抽插,一边粗重的喘息着,她心中涌起一股奇妙的情欲,像是征服者般的快感。 男人的肉棒在她温热紧致的蜜穴里不停抽插着,这个“久经爱场”的男人,竟几乎要在她身下意乱情迷,他感受着身下难以形容的快感,望着她羞涩迷离又隐忍难耐的模样,心中的情欲如同海潮一般汹涌地翻腾着。 而原本的痛感也在男人的抽插中渐渐消失,被快感的巨浪替代,宁月心完全沉浸在男人的肉棒在自己身体中抽送带来的快感中不能自拔,尽管她还在本能地、习惯性地压抑着,但身体已经在适应并接纳这份快感。 最终,在几乎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中,两人几乎是一同抵达高潮,这位帝王慷慨地将自己的精华完全注入在宁月心的身体里——这对任何一个后宫的女人来说,都是一份相当慷慨的馈赠,但是否能留得住这份馈赠,除了看运气,还得看这位帝王的意思。 浓厚的浊液几乎要将宁月心的身体灌满,她堕入情欲爱潮中久久不能自拔,滚烫的身体紧紧相拥,过了不知道多久,男人才终于将身下的肉棒从她身体里缓缓抽出,带出了些许白浊,以及些许猩红。而宁月心的身下,也正绽放着男人期待看到的落红,像是一朵娇媚艳丽的花。 第18章恩宠 一夜欢好,龙颜大悦,不仅将酆元启在怜妃那儿惹来的一肚子烦乱一扫而空,还让他沉浸在如获至宝般的喜悦中喜上眉梢,整个人看起来都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翌日早朝时,满朝文武但凡是能得见龙颜的,都说皇上今天气色很好,定是遇上了什么好事。 至于后宫这边的安排,由于宁月心的情况特殊,不能寻常处理,因此酆元启对她的安排就是先保密,不让其他人知道,但他当然也不可能再让她回到冷宫,而是暂时留在天香宫中。 虽然身为皇上的酆元启下令这件事保密,后宫中大部分妃嫔也不知道皇上昨天晚上宠幸了谁,但再保密的消息,也不可能对所有人保密,比如,作为酆元启“贤内助”的裕贵妃闵云霭,可是在第一时间就已经知道了酆元启宠幸了宁月心的消息。 闵云霭可完全不担心酆元启会因为叁年前她将宁月心打入冷宫的事而责罚自己,不仅仅是因为将嫔妃打入冷宫这事没什么特别,她以前也做过不知道多少次,酆元启可从来没有因为这种事责罚过她,何况酆元启也知道她向来是个赏罚分明的人,虽然有时显得有些严苛,但多年来,后宫在她的治理之下可是井然有序、一切妥当,虽然冷宫的嫔妃重新复宠走出冷宫这种事的确罕见,在本朝更是第一次发生,闵云霭依然有恃无恐。 尽管她知道当时的宁月心完全就是含冤不白、被人陷害,可那件事的主毕竟不是她,怜妃当时也是真的出了意外丢了龙种,这件事酆元启可是知道的,就算宁月心真的一朝得宠,酆元启真的彻查此事,闵云霭最多也不过只担个调查不力的责任。 只是自打听说酆元启宠幸了宁月心,闵云霭看起来便心事重重。褚槐鞍当然知道,她并不担心自己会不会受到责罚,唯独忧心皇上身边有了新欢,自己又被冷落,且原本最近两人之间的感情就明显不似从前那么亲密恩爱,随着年岁增长,闵云霭心中的焦虑也与日俱增。 这会儿褚槐鞍的心境竟跟闵云霭有几分奇妙的相似,他一面为宁月心多日以来的计划成功落地而暗暗为她高兴,一面却又不禁为她可能得宠而忧愁——她若是当真得宠了,对自己还能如之前一样吗?可不管怎么说,此时的他,还是更为宁月心开心,至少如今她成功走出了冷宫,日子必定能好过些。何况她如今在那天香宫,可是后宫娘娘们日日夜夜都想去的地方呢。 下朝后,酆元启迅速处理完政务,便早早来了后宫,直奔天香宫。他本是想去锦绣宫,询问闵云霭宁月心被打入冷宫一事,可稍作思量,他还是决定先去天香宫,将事情原委重新听宁月心仔细说一遍,然后再做定夺。 宁月心已经梳洗打扮完毕,也换上了一身新衣,有了昨夜的恩宠,今日一早,便有宫女太监为她送来一套崭新的衣裙,相较昨日的那身略显质朴的衣衫,明显色彩明艳了些,布料也明显好了不少,只是由于酆元启还没有给她任何封赏,宫人想要讨好也只敢浅浅地讨好,不敢太明显,更不能逾越礼制。虽然宫人也送来了粉黛和宫中寻常的首饰,可在宫女们伺候宁月心梳妆时,宁月心还是要求不施粉黛也不戴首饰。 可明明只是稍加收拾打扮,酆元启再看到宁月心时,竟也不觉眼前一亮,她竟然比昨日看起来更加美丽动人,尽管她脸上还带着些许未消的憔悴,可气色也好了不少。酆元启特地对通传唱声的太监比了个手势,因此才没人通传,宁月心一见到皇上自然是立即下跪行礼,可她才刚起身,还没跪下,酆元启便迅速上前几步将她拉住。 “心儿,不必了。” “谢皇上。” 酆元启直接拉着宁月心进了最里侧的内殿,昨夜两人便是在这张床榻上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一进房间,宁月心便不禁想起昨夜,脸颊悄然飘上淡淡红云,看的酆元启心神荡漾。 他拉着她在床榻上坐下,还是立即开口询问正事:“心儿,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原原本本地从头对朕道来。” “是。” 宁月心将在原主留下的那些文字中看到的,结合在脑中看到的片段画面,在加上一点个人的少许修饰和加工成分,对着酆元启娓娓道来。 其实当年的事说来也很简单:怜妃好不容易怀上了龙种,可当时才不过叁月有余,胎像不稳,不巧被宁月心冲撞,摔倒在地,便流产了。事后怜妃找裕贵妃哭诉,求她给自己做主,闵云霭便直接将宁月心打入冷宫——这些算是裕贵妃判定此事时的说法。 然而实时却有着“些许”偏差:所谓冲撞,其实根本不是宁月心冲撞怜妃,而是怜妃突然从拐角出冲出来撞在了宁月心的身上,然后流产,之后就仰仗着自己孕育龙种为由大肆哭闹,哭诉着让裕贵妃须得严惩宁月心,必须要将她打入冷宫。而是事实林飞其实一早就知道自己这胎大概率保不住,正好她又看刚入宫不久的宁月心极不顺眼,便干脆趁此机会坑害宁月心。 “哼,瞧瞧那狐媚子一身骚气的样子,必定是个狐媚惑主的东西,可留不得!” “也不知道她有什么特别的,竟然刚入宫就被封为贵人。” “啧啧,刚入宫就已经会魅惑皇上了,看她那样子也不像什么良善之人,她要是得宠,那还得了?” 脑中闪过的会议片段中,她们议论宁月心时几乎从来都不逼着,那些声音相当刺耳,明明她还没有得宠,甚至没有被临幸过,可那些女人丑陋的嫉妒的嘴脸却依然毫不遮掩。就算是不看别的,仅看刚入宫就被封为贵人这一点,也足以羡煞旁人,这里多少的妃嫔可都是从答应一点一点爬上来的,甚至是从官女子。 听宁月心说完后,酆元启登时火冒叁丈:“岂有此理!竟敢借着朕的龙种来坑害朕的妃嫔,在朕的后宫里兴风作浪,真是好大的胆子!” 宁月心立马握住了酆元启的手:“皇上息怒!皇上可千万别为此事动怒,心儿不想皇上为了这点小事生气发怒,不值当……” 酆元启皱着眉头,满眼心疼地望着宁月心:“心儿,这怎会是小事?你因为这事可是足足在冷宫里受了叁年的苦!朕绝不会善罢甘休!” 可宁月心却摇摇头:“心儿不求当年的事情能翻案,只求能得到皇上的垂怜,至于当年的事……”她垂下眼眸,“既然都已经过去,就算了吧。都是后宫的姐妹们,日后还要相处,还是大局为重、以和为贵……” 酆元启吃惊又心疼地握住了宁月心的手:“心儿,你竟如此善良宽厚……” 哼哼,宁月心这当然不是大度,她也不是真的不想计较那件事,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但酆元启很快又说:“可朕一定要将此时彻查到底,还你清白、复你贵人之位。” 宁月心却叹息着摇摇头:“皇上有这份心意就足够了,心儿很感动、很高兴,可是……当年之事,虽然罪魁祸首是怜妃,可最终受伤最深的却也是她,且尽管当时有旁人在场,却也断然不可能愿意为我作证。皇上,空口无凭,没人能证明心儿的清白……” 这也正是宁月心选择暂时“大度”的理由之一。毕竟是叁年前的案子,想翻案哪有那么容易?再说,没有证据没有证人,怎么翻案?既然没什么把握,还不如另选他路。 “可即便如此……” 宁月心又摇摇头:“皇上,心儿不求复位,只要能离开冷宫就好,无论是答应、常在,甚至是官女子、秀女、良人,心儿都不在意,心儿只是一心想回到皇上身边、侍奉皇上而已。” 原本酆元启的态度还很坚决,但在宁月心的反复劝说之下,酆元启最终也只能无奈地答应了宁月心。于是,他便决定暂时不提当年之事,只是将宁月心封为答应,赐予翡翠宫。 这封赏看似平平无奇,位份也只是个最普通的答应,甚至连个封号都不能给,但宁月心知道,她得到的恩宠,可远不是表面上能看到的这些。而且,晋升就是要从最低起步才能更爽,不是么? 在谢恩之后,两人自然又甜甜蜜蜜、欢欢喜喜地欢好一番。宁月心依旧表现得羞涩不已,但她已经开始尝试着主动亲吻皇上,吻了他的嘴唇、鼻梁和脸颊,又吻了他的下颌、喉结和胸口,在她壮着胆子吻了下他乳头后,便害羞不已地将脸埋在他怀中。 酆元启笑着将她拥在怀中,心中已经酥痒难耐,但他也趁着气氛不错,跟她嬉闹起来,还故意学着她刚才的样子,也一下一下地亲吻着她。当他将她胸前红樱含入口中时,她不禁娇声求饶,可他非但没放过她,还用唇舌肆意玩弄起了她那敏感的乳头,又是舔弄、吮吸,又是啃咬,直到她两颗红樱都被他疼爱得有点红肿,他才终于暂时罢休。 他的吻从胸口一路向下,延续到她下身,这位高高在上的天子,竟将头埋入她股间,用唇舌宠爱着她的私密处,蜜唇、蜜穴、蜜豆都被他唇舌仔细舔弄、亲吻疼爱着,她在他的疼爱中娇喘不已,很快便堕入高潮。 酆元启对她这娇羞、敏感又略显激烈的反应很受用,特别是她那娇羞中透着放浪、敏感中带着诱惑、刺激却又不过度的反应,实在是恰到好处地戳中了他的审美,实在是让他喜欢之极。 宁月心本想着也用唇瓣来侍奉他,可眼看着他已经猴急地将“龙根”插入她蜜穴中,她便只好作罢,留到下次。 “唔啊……心儿,你的身体……可真是……唔唔……” “啊啊,皇上……” 两人的身体已经被他的肉棒紧密连接在一起,酆元启仔细感受着身下肉棒被她蜜唇蜜穴紧紧包裹着,细腻柔软的暖意紧紧贴合着缠绕着他整根肉棒,让他感觉就这么插着都是如此舒服的享受。每次在她身体里抽插时,感受着身下软肉紧紧摩擦着彼此最敏感、最私密之处,都能在彼此的身体里掀起重重迭迭的爱潮和快感的浪花,哪怕是身体上很急切的酆元启,都愿意尽可能地放慢速度抽插,更细腻地感受着彼此的身体和每一次抽插的感觉。 在最终爆发之时,他更是情难自禁地用力挺入,他挺得很深,就连他自己身下的阴囊都被他给挤压得有些疼痛,他感觉龟头前端好像触碰到了她的宫口,那里更加紧致,但好像在迎合着他的肉棒,正在为他打开,而他则慷慨地将浓厚的“龙种”送入其中,他感觉自己的一切被她欣然笑纳。 “唔——哈——”猛烈的情潮来临,他难以自持地粗重喘息着,声音灼热性感到无法言喻,他忍不住又抽插几次,可最终还是想要将肉棒就这么埋在她身体里,一直感受着她温热的和包裹感。 “哈……心儿,我将我这‘龙根’就这么放在你里面,不出来了,你看如何?” 宁月心一脸羞涩模样,但还是笑着说:“好啊,心儿求之不得,心儿也想皇上的‘龙根’就这么一直放在心儿身体里面,它好大,好热……唔,皇上……” 酆元启闭上眼,将宁月心拥抱在怀中,心里不觉间涌起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想将着想法变成现实,而不只是想想而已。 第19章入宫 不到两天的时间,宁月心的计划就完美达成了:她不光成功被皇上临幸,还顺利得宠,成功离开了冷宫,也重新获得了位份,虽然只是个小小的答应,但这比起“冷宫废人”的待遇却也可说是天差地别。 宁月心也没什么别的要求,只求皇上给自己赐个安静少人的住处。 “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心儿在冷宫里呆的久了,常年也见不到几个人,如今好不容易得以重见天日,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与人相处了。心儿怕惹后宫的其他姐妹们不开心,恐怕还需适应一段时间,才能习惯这后宫的日子。” 听到宁月心这么说的时候,酆元启不禁又是一阵心疼,别说她提出的条件这么简单,哪怕她提出什么过分的条件,恐怕他都会眉头都不皱一下就立即点头答应。于是他便一直闲置着无人居住的翡翠宫赐给了宁月心。 又在天香宫里侍寝一夜后,第二天,宁月心便移入了翡翠宫。这里的一切早已安排妥当,由于主位没人,宁月心这区区一个小答应,竟然像是这宫里的主子,这当然也可算是酆元启给宁月心的一点偏爱和恩宠。 之于下人,酆元启生怕宁月心再受委屈,想多给她安排一些,但宁月心仍玩婉拒了皇上的好意,只说自己位份低贱,不需要太多人伺候,也不习惯身边太多人,因此只要叁两个下人便好。但宁月心也壮着胆子第一次向酆元启主动提了个要求——那便是希望良安到自己身边来侍奉。 “倒不是为别的,只是心儿在冷宫这几年里,多多仰仗这位小公公的照料,才能熬过来。每次生病之时,也都是这小公公悉心照料、四处奔走帮心儿弄药,心儿这才能熬过来,才能熬到重新回到皇上身边这一日。我也没什么好报答的,便让这位小公公来我宫里吧,皇上,能成全心儿这点小小心意吗?” 不就是个小太监,有什么打紧的,酆元启未有片刻犹豫便直接答应了,令又专门精心挑选了两个宫女和一个小太监赐给了宁月心,如此,她身边的人便也够了。 宁月心走进琉璃宫时,两个宫女和两个太监早已在门前等候,一见宁月心便立即行礼。宁月心偷偷望着良安,心中禁不住狂喜。良安则一直低着头,完全不敢抬起来,只怕脸上的神色被他人察觉。明明才分别两日而已,再重逢之时,却未曾想到两人竟都是如此欢心雀跃。 宁月心是没想到这事能这么顺利,开口时心中还有些忐忑;良安则是一直在惦记着宁月心,心中不禁为她紧张担忧,这两天觉也没睡安稳。他知道后宫险恶,也知道皇上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生怕宁月心的计划出了什么纰漏、遭遇什么不测,只好一直求神拜佛、暗暗为她祈祷。 好在一切顺利,如今他竟然还成了她宫里的太监,这份忽然降临的惊喜简直让良安难以置信,这会儿他都还没什么真实感。生怕这是一场美梦,一不小心就醒了。 宁月心简单跟他们交代了几句,算是认识了一番,也定了点规:“我没怎么当过主子,也不想将你们当做下人,后宫里的日子很长,我也只求个简简单单、和和气气就好。只是我习惯了一个人呆着,也不想天天管着你们,大家各忙各的、各自安好便是我所求……” 这其中小太监汪顺和冰糯都是入宫才没多久的新人,看起来也挺机灵的,想必酆元启是特地挑选的没侍奉过其他主子又聪明能干的人给宁月心。四个人中唯一侍奉过其他主子的,便是宫女琉璃,她比冰糯年长几岁,其实也才十几岁而已,她较有经验,看起来温顺懂事,宁月心便暂时将她宫里的事情都交给她来管。 “……好了,暂时就这样吧,若是没事,你们闲着也好,一起玩也罢,总之别闹出太大的动静就行。良安,你进来。” 说着,宁月心便先进了内室。 虽说是闲置已久的宫室,可这里却一丁点都不寒碜,室内的家具看起来可都是价值不菲的老古董,经宫人仔细清理打扫后,看起来焕然一新、透着亮光。除了原有的那些家具,宁月心没多少东西搬进来,看起来稍微有点空,但仍是让宁月心倍感舒适。这里的一切随不及天香宫,但可真是比冷宫好上十倍百倍。 转过身,宁月心就忍不住立即拉住了良安的手,两人激动的望着彼此,一时间经有些说不出话来,最终干脆将言语变作了一个紧密的拥抱。 半晌,良安才终于低声开口,他声音经不觉有点颤抖:“心儿,恭喜你,终于得宠离开了冷宫,还成了小主。” 宁月心抱着良安,原本明明有很多话的,可这会儿却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好满心感慨地抱着良安。 当天下午,宁月心便迎来了她这宫里的第一位访客——是褚槐鞍,他是带着裕贵妃的命令和赏赐而来的。后宫里添了新小主,裕贵妃给点赏赐也是自然的,而褚槐鞍当然也带着点自己的私心,那便是来看看宁月心。 眼看着她春风得意、面若桃花的模样,他原本那叁分的担忧也立马消散了。只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他没法立即询问宁月心的态度和想法,只是在宁月心谢过裕贵妃的赏赐后,特地起身说道: “我早听说闵娘娘宫里的褚公公是个极为和善妥帖的人,正巧我这儿都是新人,没什么经验,若是褚公公得空,能替我好好调教调教他们就好了,不知褚公公肯不肯帮这忙呀?” 褚槐鞍抬起头看了眼宁月心:“既然是小主的请求,做下人的自当尽量做到。我得空便来,还望小主不要觉得烦呐。” 帮其他主子调教下人,正好是褚槐鞍经常做的事,这么一来,倒是找了个好借口,还算是委婉地向裕贵妃示好,褚槐鞍也立即明白了他的态度,顿时心情大好,简直是一举多得。 天黑之前,宁月心便迎来了第二位客人——程涟,他当然也是带着命令和恩赐来的,他带来的是皇上的恩赐,明明早上才给了不少赏赐,这会儿特地又叫程涟送来,不为别的,只怕宁月心重新回到后宫里不适应,也生怕她受了委屈,也算是让她宫里的人都好好看清皇上的态度,让他们知道皇上对她的恩宠,虽然位份地,但恩宠却相当多,如此一来,下人们自然不敢轻视她。 宁月心也满心欢喜:“皇上可真是有心了,但还请大人代为转达,望皇上别为我担心,我这儿一切都好。” 程涟对宁月心低声说:“既然小主明白皇上的心意,那自然也能体量皇上的用意,但念在小主初回后宫,还是稍微提醒一下,最近这几日,皇上不会过来,小主可千万别抱怨。” 那是自然的,酆元启连续两日在天香宫临幸宁月心,并给了她位份和封赏,如今这件事可是整个后宫都知道了,他接下来自然要去临幸其他妃嫔。后宫里这么多女人,可都眼巴巴地等着呢。 宁月心也立马点点头:“这些我都知道,也请大人告诉皇上不必挂心。” 程涟又说:“皇上另有几句交代……”说到这儿,程涟故意顿了顿,目光看向站在房间里的下人。 宁月心立马摆摆手让他们下去,几个下人立马退下,并关上了房门。 这时,程涟才低声开口道:“其实是先帝定下的规矩,‘君主不可专宠一人’,所以,无论是多喜欢、多疼爱的妃嫔,连宠也不得超过叁日。” 宁月心点点头:“还有这样的规矩。”她起身主动走到程涟面前,低声问道:“程大人,皇上可还有其他交代?” 程涟望着宁月心,可真是再也把持不住,立马拦住她的腰,低头直接吻住了她的粉唇,并说着:“唔……有,她怕你孤独寂寞,让我来陪你。” 宁月心轻笑:“哼哼,真有这等好事?” “心儿……” “涟哥哥……唔唔……” 可明知道下人就在外面,两个人也不敢有什么明显的大动作,更不敢弄出什么动静,也不敢独处太久,最多也只能缠绵拥吻片刻,便立即出门去。 晚上躺在舒适柔软的床榻上,宁月心不禁满心感慨,还忍不住对着原主说了几句: “原主啊原主,咱俩可终于要翻身了,日子终于要好过了。至于你的仇,别着急,以后只要有机会我肯定会帮你报的。啊……接下来终于轮到咱们两个好好享受了……” 只是她也不禁在脑中思考着,究竟要如何调教这几个宫人,才能让他们完全成为自己的心腹。否则,她要如何跟自己的男人们继续缠绵交欢呢?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宫室,总不能每次都到外面去偷欢吧? 虽然她的身子很寂寞,可她的脑子还很清醒,最初的这段日子,她必须要忍耐一下。 翌日,百无聊赖的宁月心实在是不想只憋在自己这一亩叁分地里,虽然这里的景色也不错,但她还是决定出去转转。但她又生怕遇到其他娘娘们惹来麻烦,便专门挑着人少的小路走,宫女冰糯跟在她身后。 回过神来时,她的脚步竟在无意间又将她引回到那天与酆元启重逢的那个池塘边,白天这里的景色很不错,澄澈的水面上还漂着点点荷叶,想必过些日子,这里就会开满荷花。 宁月心在池塘边的石凳上坐下,手中轻摇着罗扇,这会儿才发现,一抹清秀的白色身影就站在不远处的池塘边,那身影看起来竟跟酆元启有七八分相似,可细看之下,却发现他竟在打水漂玩。 这时,站在身旁的小丫头冰糯开口了,她小声对宁月心说:“小主,那是四殿下,看起来是不是跟皇上很像?嘿嘿,大家都这么说呢!看背影老是容易认错,我都认错了叁四回呢!” 宁月心这才猛然想起,酆元启这后宫里可算是子嗣繁盛,他才叁十多岁而已,可后宫里已经有了十几个孩子,其中更是有皇子六七位,其中已经有几位皇子已经长成。这位四皇子背影看起来越有十八九岁的样子,可看侧脸又觉得带着点稚气,像是有十六七,总之是个清秀俊逸的少年模样。倒像是酆元启的弟弟,实在是很难想象这竟是他的儿子。 脑内的祁滟不禁暗暗惊叹感慨:不愧是古人,十几岁开始生孩子,二十几岁孩子遍地跑,叁十几岁玩复制粘贴,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这时,那少年似乎也察觉了这边的视线,忽然侧过头来,视线瞬间与宁月心对上,她愣了下,立马用罗扇遮住了脸。 第20章偷吃 那少年毫不避讳,直直地朝着宁月心走来,距离她仅有几步之遥时才停下问道:“你是宫女,还是……” 宁月心身边的冰糯开口道:“回殿下的话,小主是答应,宫里新晋的答应。” “宫里新晋的答应?”那少年不禁一脸疑惑,“没听说宫里来新人。” 冰糯又说道:“小主是从冷宫里出来的,可不是一般人呢!”她这口气里竟然还带着点骄傲,听得宁月心都觉得有点滑稽。 可少年也不禁觉得很惊奇:“从冷宫里出来的?那可是了不得。” 这会儿宁月心想的却是:这少年的声音虽然还透着稚气,但倒也颇为清澈悦耳,听起来是已经过了变声期的少年音,还略显成熟;至于这张脸,侧面看时觉得他跟酆元启有六七分相似,可看正面倒是只剩下四五分,但这少年依然长得颇为俊俏,只是脸上的线条更加柔和亲切,少了些许逼人的锐利,倒是那种很容易让人喜欢上的美少年。 啧啧,这后宫里的男人质量可挺高啊。 不过一想到少年的名字是酆庆隆,宁月心觉得有点违和,感觉这名字太普通又太成熟了些,跟这少年的气质很不搭。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少年声音轻快地问道。 宁月心稍稍挪开罗扇,却不禁说道:“姐姐?这怎么对呢?若是当真要论辈分,四皇子可得叫‘姨姨’才对呢。” 少年脸上却露出一抹不屑地轻笑:“才不呢,你看起来也不比我年长个几岁,再说,这又不是在父皇面前。” 宁月心笑笑:“殿下也知道,我就算是年纪再轻,那也是你父皇的妃嫔。” 少年哼了声:“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宁月心又以罗扇遮面,故意说道:“我不过是个区区小人物,还不足让四殿下特地知晓姓名呢。” 少年眯起眼说道:“你要是不肯告诉我,我就直接问父皇去,我就说,‘父皇啊,你最近得来的那位冷宫里的新宠,可是个言行轻浮的女子,竟敢公然勾引皇子,’你看如何?” 冰糯瞬间被吓得小脸煞白,赶忙跪地求饶道:“殿下,我家小主这才刚刚受封,很多的事都不懂呢,也不清楚这宫里的规矩,就算是玩笑也请殿下收回,小主她、她实在是……” 少年却忽然从腰间取下折扇在手中转着:“哎哎,你家小主都没急呢,你急什么?”他又看向宁月心,“倒是你,看起来竟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怎么?你就不怕?” 宁月心说道:“因为,殿下看起来并不像是个无理取闹的登徒子。” 少年又是不屑一笑:“呵,你怎么知道?你今天若是不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晚上就去找父皇。” 宁月心忽然起身,上前两步,示意少年将手伸过来,少年有些狐疑的伸出手,宁月心便将他的手握住,在他的掌心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少年眼中的吃惊和羞涩无法掩饰,宁月心不禁偷笑:呵,原来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小家伙,还以为他真有多大的胆子呢。 “殿下可记下了?”宁月心嘴角带着笑意,很快便带着冰糯离开了。 那少年却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愣在池塘边许久。 回到琉璃宫里,冰糯赶忙关上门又凑到宁月心身边还特地小声说:“小主,那四殿下可是婉妃之子,婉妃骄纵,一直以来也对四殿下骄纵宠溺,这宫里就没人不怕他的!” 可宁月心看着酆庆隆的样子,还有他那一身的气质,可完全不像是什么被宠坏了的小皇子,也不像是什么坏人。 但宁月心还是马上想起了原主的那些文字,婉妃,是原主入宫时,除了裕贵妃之外最受宠的妃嫔,而怜妃正是她的人,构陷宁月心的幕后主使,可能正是这位婉妃。 想着刚刚酆庆隆的样子,再想着这件事,宁月心脑中忽然有了个点子,虽说这点子风险很大,但要是能做成,可是相当爽。 几天后,宁月心到那池塘边散步时,果然又遇见了酆庆隆。这一次,宁月心非但自己主动凑了过去,还特地让冰糯在一边远远地等着。 “殿下怎么一个人在这儿?究竟是当真喜欢这片池塘,还是有什么心事?” 酆庆隆被吓了一跳,扭过头,目光略带惊诧,他马上说道:“哼,这下你可是当真‘勾引’皇子了。” “嗯?我怎么勾引殿下了?我可还没开始‘勾引’呢。” 酆庆隆不屑一笑,又捡起一块石头,扔向池塘,打出了几个水漂。宁月心也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学着酆庆隆的样子打出去,可拙劣的模仿完全没成,石头直接噗通一声落入池中,酆庆隆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酆庆隆又捡起几颗石头,逐一掷向水面,每一个都打出数个漂亮的水漂才落入水中。宁月心也跟着又模仿了几次,但毫无意外,每一次都没成。 酆庆隆干脆当起了老师,教起了宁月心,几次之后还不成,他干脆手把手地教。回过神来时,少年不禁面颊飞红,宁月心假装没看见,还专心着打水漂。终于在水面上打出两个水花时,她不禁开心地拍起手来:“呀,真成了!殿下果然是个好老师呢!” 酆庆隆笑笑,但马上一脸傲娇地说道:“哼,这才哪儿到哪儿,你连个皮毛都还没学到呢。” 两人就这么在池塘边玩耍了许久,宁月心当然不是真为了学什么打水漂,玩闹间,酆庆隆也总算是开始渐渐吐露一点心事,原来他每次一个人来这儿打水漂,其实都是因为被他母妃婉妃责骂、数落,他心情不好,才会独自来这儿散心。 看来,事实并非如传言那样,婉妃当着旁人的面貌似是在宠溺儿子,但私下里却对他非常严苛。不必说,显然是想让她争太子之位。可在酆庆隆的眼中,却觉得几位皇兄都非常优秀,且深得酆元启喜爱,他也很喜欢哥哥们,根本不想跟哥哥们争。 在这次的接触后,宁月心倒是觉得,这位皇子非但跟传言中完全不一样,反而还觉得他挺傲娇、挺可爱,还不禁有点同情他。就算不奔着自己脑中那略显阴损的计划努力,也完全可以把他当个朋友处。 这天晚上果然皇上依然没来,宁月心也并不意外,可她终究是寂寞难耐,这天晚上沐浴时,她靠在木桶中,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愈发觉得饥渴,终于还是忍不住将良安悄悄唤了进来,还直接让他脱了衣服,也进入这木桶中。 “唔,良安……”她相当主动地缠上了良安的身子,用身前那丰腴的酥胸蹭着良安的胸膛,身下也磨蹭着良安的身子,很快便坐在他身上,也察觉他身下已然挺立的娇小可爱的肉棒。 良安也已经忍耐几日,忽然之间被她这样主动撩拨,他怎么可能还把持得住?一瞬间也是欲火焚身,恨不得立马插入进去,但他仍是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腰,生怕她一不小心撞到哪儿。 宁月心晃动腰身用身下私处在他那肉棒上磨蹭了一会儿,很快便忍不住用蜜穴将他肉棒吃入。自从这蜜穴被酆元启那“龙根”冲破后,宁月心的本性就彻底被释放了出来,她变得愈发饥渴敏感,可偏偏才得宠两天就不得不暂时“避宠”,身体里那饥渴根本无处释放,简直灼烧着她,让她难受得不行。 今天晚上可算是逮到了机会,她用蜜穴将良安那肉棒含住,好在她这蜜穴还没被插入过几次,依然紧致不已,良安的肉棒插入感觉刚刚好。她抱着良安,在良安身上上下起伏扭动着腰肢,吞吐着他那肉棒,良安爽到几乎瞬间就要泄掉,但他还是死死咬着唇忍耐着,一面忍耐着声音,一边紧绷住身子力求晚点泄。 宁月心也知道,这蜜穴都已经尝过了正常尺寸的肉棒,良安的肉棒便很难满足她,但好在这次是在水里,伴随着每次吞吐良安的肉棒,身下都会有水伴随着肉棒涌入她身下、撩拨骚弄着她的蜜唇和蜜豆,这感觉虽不强烈,却也刚好能激起酥酥麻麻的细密快感。伴随着她腰肢扭动、身体上下浮动、下身吞吐、肉棒抽插,细密的快感也积少成多,最终也让让她在良安身上高潮了,良安则主动在要泄的前一刻,赶忙扶住宁月心的腰,他自己主动将肉棒抽了出去,成功将精液射在了水中。 她瘫软在良安怀中,包裹着她的水还没有完全冷掉,她望着良安,身子终于感觉好了些。可这点对她来说可远远不够。 这晚上干脆她大胆到底,她叫良安在耳房里为她守夜,等到其他人睡下后,她便将良安叫到床上来陪她睡。两人赤身裸体紧紧相拥,这冰冷的床榻终于暖了些。 夜深人静,宁月心也生怕弄出响动会惊动了他人,可她欲求不满却有些睡不着,便只好一边用酥胸、蜜处蹭着良安的身子,一边将手伸到下面把玩着良安的私处。 良安禁不住泄出丝丝呻吟,宁月心又故意吻着他的脸颊,还含住他耳垂,甚至还在他耳边轻声说:“良安,你看如今这报答方式,你可还喜欢?” “唔唔……心儿,我……我要不行了……” 良安的手抚弄揉捏着她的魂环酥胸,呼吸愈发急促,没忍耐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翻身压在了宁月心的身上:“我真的忍不住了,心儿!唔!”他主动将腰身一挺,把肉棒插进了宁月心的蜜穴中。 “唔~!”宁月心不禁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心里却觉得有些惊喜。他还以为他是忍不住要泄了呢,没想到竟是这样。 他不光时间变长了,还越来越会主动了,身下挺进的力道也也不错,宁月心忍耐声音忍得难受,可心里却很满意。很好,这调教结果很不错,他的成长也很喜人。 两人的身体在被窝里紧紧纠缠,因为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也不敢弄出明显的声音,只好身体紧紧挨着彼此,良安的身子几乎完全压在宁月心身上,将她的酥胸挤压得不成形状,他也只能小幅度的律动着,宁月心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下的阴囊都在磨蹭着自己的大腿根部,但这感觉竟然还不错,且极度的压抑竟让宁月心享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偷情的快感,这种快感很危险、很刺激,却也意外甜蜜。 这一夜,宁月心睡得格外香甜,算是入主这琉璃宫以来,睡得最好的一夜。 第21章偷宠 宁月心受封后的第七日,皇上才终于来琉璃宫,也并不是正常走流程翻牌子来的,而是……偷偷过来的。 酆元启其实是有意避开了其他人,说今日要在养心殿就寝,却在就寝时间后又将其他人支开,只留身边几个最信任的贴身的,“偷偷”离开时,身边也只跟了一个程涟。 一见宁月心,酆元启就再也把持不住,赶忙将她拥入怀中:“心儿,心儿……朕很想你。” “皇上,心儿也日夜思念着皇上……”宁月心更是要立即端出一幅又惊又喜、又是满脸思念的模样,甚至一瞬间就红了眼眶。 “心儿,这几日委屈了你,过段时间,会好的……” “皇上不必为心儿的事多虑,只要皇上能来就行了,哪怕十天半月才来一次,心儿也满足了。” 这话可是听得酆元启心疼得不得了,他就没见过这么懂事、这么大度的女人,竟然连个抱怨都没有半句。他在院子中便将宁月心横抱起来,径直走向了内室。 自从那一夜欢好过后,宁月心便成功钻进了这个男人的心里,连续两夜的缠绵后,酆元启已经对宁月心魂牵梦萦,可偏偏为了顾局大体,他只能将满腔的热情和浑身的欲火压下去,还不能在她受封后就立即和她夜夜欢好,还得去临幸其他妃嫔。 宁月心当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各种弯弯绕绕,但大体想得到是因为自己“来路不正”:从冷宫里偷溜出来的女人,还就这么受宠了,虽然只被封了个小小的答应,可在这后宫里也足以掀起波澜,而且她离开冷宫还没有什么正当理由。 因为宁月心自己不愿意将事情闹大、不肯翻案,酆元启只能找其他借口为她将这件事敷衍过去。宁月心不知道酆元启是如何对裕贵妃说的,但大概这一关不会这么好过。要不然,酆元启也不至于忍耐这么多天。他实在是忍不了了,否则也不至于偷偷过来。 一进房间,酆元启就再也等不了一刻,他将宁月心放在床榻上,一边拥吻一边就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而衣服还没等完全脱下,他的大手就已经开始在她身上贪婪摸索,她光洁的肩、背,柔软的酥胸,全部都被他大手摸了个遍。 宁月心仍没有表现得太主动,只是貌似在主动迎合而已,不像对待其他男人,也直接上手摸。可就算她没动手,酆元启身下那根饥渴难耐的肉棒也早就已经挺立起来,直挺挺地戳着宁月心。她本想着应该手口伺候一番,可眼看着他这么急,恐怕是不需要前戏了。 酆元启也果然等不及任何前戏,很快便自己的裤子拉开,将宁月心抱上身体,将坚挺的“龙根”直接插入她蜜穴,他插得有些猛,宁月心不禁吃痛发出一阵呻吟,酆元启赶忙吻着她又柔声安抚:“抱歉,心儿,朕有些急了,可我……唔!实在是,等不了了……唔……啊——!” 肉棒完全插入到她蜜穴里,整根被包裹起来时,他不禁发出一声释然又舒服的长叹,他禁不住在她身下扭动腰身,用肉棒在她身体里搅弄了几下,身下的“龙蛋”也被她的身体磨蹭了几下后,这才稍稍满足了一点,才开始动起来。 他从后面仅仅将她抱在怀中,一双大手尽情揉弄着她的酥胸,宁月心在她怀中娇喘连连,温香软玉,甜美娇声,好不欢快。 虽说在自己宫中跟换上欢好,应该不用太压抑,可为了这里的声音不传出去、不引起他人注意,她到也不能叫得太大声,还是得收敛着点。 宁月心在酆元启的怀中闭着眼,细细感受着身下肉棒在自己身体里与自己摩擦交合的感觉,仿佛每一下肉棒摩擦过她体内的感觉都是那么清晰,而这样也能将快感放大,更加细腻地体会做爱时的每一次快感细节。她仿佛能在脑中看到他的肉棒从自己的蜜穴里插入,伞状的龟头顶着她的腔道、摩擦过柔软滑嫩却分外紧致的腔道,每一次的摩擦都仿佛一次小小的波浪,从低到高又到低,不断循环往复着。他每一次都插得很深、顶得很用力,肉棒根部的阴囊都紧紧贴在蜜穴上,只是他的抽插实在是急躁了些,她还是不能感受得太细腻。 他实在是太急躁,这一次也仅仅持续了几分钟,他便泄一次,宁月心也被他插得高潮了一次。可两人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而已。片刻的歇息后,酆元启便将宁月心放在床上,自己则下了床。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站在床边玩个“床下站立式”而已,这样也似乎更方便他发力。 “心儿,今晚朕实在是有些饥渴难耐,若是你受不了……” “唔,”宁月心摇摇头打断道,“皇上,心儿也早已饥渴难耐,心儿每天每夜都想着皇上,皇上好不容易来了,可一定要尽兴些,不用估计心儿,心儿受得住。” “心儿……”男人情不自禁地伏下身再度拥吻宁月心,热吻蔓延到她的身上,连带着她的酥胸也用唇舌疼爱一番后,他终于忍不住又插入了进来。 这一次,他依然插得很深,只是换了个姿势,他好像能插得更深了,这一次的动作幅度也明显更大了些,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了他,身下传来响亮的“啪啪”声,那是他和她肉体私处猛烈碰撞的交合声,还伴随着他再压抑不住的喘息声,那声音不能说淫荡,但可着实性感。宁月心很喜欢男人再做爱时、用力挺进、情难自禁发出的这喘息声,那正是这男人在她身下努力做爱的证明。 有了第一次的发泄后,这第二次,酆元启便持久了很多,宁月心都已经在她身下高潮了一次,他却还没有泄。他又换了个姿势,让宁月心跪在床上,他依然是后入。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混合着男人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女人的娇喘呻吟声,和淫糜的水声充斥在房间里,让两个人一起意乱情迷,完全沉浸在激烈的欢好中。 这一次,宁月心实在是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能耐,他毕竟是她见过的男人里最有经验的那个,认真起来,这持久度果然也不能小觑。宁月心并没有叫过停,也没有过求饶,可她中途却在他身下近乎晕厥,最后身体已经被他做到完全瘫软无力,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可酆元启询问时,她仍在说着:“皇上,心儿没事,请皇上一定要尽兴……心儿,只想让皇上开心、满足……” 她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嫩了,经验台太浅,才会被他给做成这样,到最后下身几乎已经麻木了,都快感觉不到他还在她身体里抽插着,这样不好,都感受不到什么快感,那还有什么意思?看来,和这个男人相比,她是真的太浅薄了,还得多磨炼自身才行。 看来想要完全满足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什么容易事。 不过这倒也可看得出,他的确是完全为宁月心着迷了,不然怎么可能做得这么疯狂? 但这男人的身体也的确厉害,做得这么激烈,第二天依然可以正常起早上朝,而宁月心……可是完全倒在床上,浑身酸痛,怕都爬不起来。 偏偏裕贵妃忽然派人召见,宁月心只能拖着沉重酸痛的身体起来,被人两边搀扶着艰辛不已地挪去了锦绣宫。其实宁月心看得出闵云霭根本就没什么事找她,大约是听说了昨夜皇上偷偷来宠幸她,心生不悦特地找碴而已。还因为她来得慢而特地在整个六宫妃嫔面前斥责了她一番,偏偏宁月心又不好辩解,只能忍耐。 可妃嫔之中竟然还有人说她不来主动朝见是目中无人,这可就太无理取闹了,她是个小小的答应,哪有资格行六宫朝见之礼?这里最低位份的也是贵人,哪有她这小小答应的地方?这理由未免太可笑了些。 但宁月心可不怕,她也没有为自己辩解半句,只是跪在地上,任她们随意数落斥责。反正她们对她越差,皇上对她就会越心疼,看看最终的好处的是谁。 直到朝见结束时,闵云霭也没打算让宁月心就这么轻易离开,而是让她到她宫门外罚站。宁月心也只好认罚,其他妃嫔从她面前经过时,都要随意撇下几句数落的话。宁月心也只是低着头,默不作声,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然而在婉妃走出宫门时,她自己没看路撞了宁月心,她却大怒地叫了起来:“哎,你个骚蹄子,竟然挡本宫的路!巧云,给我狠狠地打!” 她身边的宫女巧云应了个“是”,抬起手便要打宁月心,站在宁月心身边的琉璃和冰糯又急又怕,可她们又不敢阻拦,就在巧云的巴掌马上就要落在宁月心脸上时,一只手却忽然当空拦下,攥住了巧云的手腕。 几人抬起头,只见一身材颀长高大、面容俊逸凌厉的男人赫然站在几人面前。 “大、大皇子殿下……”巧云被吓了一跳。 宁月心才知道,原来这位就是大皇子酆庆安。 酆庆安脸上露出个微笑,原本犀利的五官看起来才稍稍柔和了一点,可目光仍然锐利冰冷,他看着婉妃说道:“婉妃娘娘,多大的事,动这么大的肝火,甚至要动手打人?是不是太过了些?” 婉妃鄂玉婉显然是有些忌惮这位大皇子的,可她还却不愿这么轻易放过宁月心,只道:“大皇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宫女人之间的事,你还是别掺和得好。” “我倒是不想参和,可若是婉妃娘娘非要在我母妃宫门前打人的话,我可就不能不管了。方才我远远地瞧见这位娘娘只是在这儿站着,倒是婉妃娘娘出门时撞了她,可没见被撞的人叫疼,怎么撞人的反而还要打人呢?难道婉妃娘娘在路上被石子拌了脚,还要对着石子大打出手不成?” “你……”鄂玉婉不服气,但她也没再跟酆庆安多理论,直接带着宫女走了。 宁月心立马欠身给酆庆安行礼:“见过大皇子殿下,多谢大皇子帮小女子解围,但我并非什么娘娘,只是个小小的答应。” 酆庆安目光玩味地打量着宁月心:“你就是父皇的那位新宠?” 宁月心没说话,酆庆安很快又说道:“抬起头来,我倒是要看看,近来让父皇神魂颠倒的女子,究竟什么样。” 第22章怜惜 宁月心对这位大皇子酆庆安早有耳闻,听说他从小就聪颖异常、天赋异禀,越是成长便越是才貌俱佳、文武双全,众人都觉得他简直就是天生要当储君的人,酆元启也对这个儿子非常满意、疼爱有加。可偏偏差就差在他是皇长子,而不是嫡长子,否则肯定会跟酆元启一样,一早便被立为太子。 若是皇后生不出儿子,或许酆元启还能找这个借口来立酆庆安,可偏偏皇后也早就诞下了二皇子酆庆康,只是比酆庆安稍微晚了一点而已,可她诞下的却是嫡长子。 如此一来情况就变得纠结起来了,如果二皇子酆庆康没什么本事或者跟酆庆安相差很远,酆元启也可以找借口立酆庆安,可偏偏酆庆康也并非不够优秀,听说只是性格比酆庆安差了些、武艺略逊色些而已,其余的方方面面几乎不比他差多少。这情况就变得更加纠结难办了。 一国之君生出一个优秀的皇子那是莫大的幸事,生出两位还算有个选择,可若是皇子各个都优秀,那便是一场灾难了。宁月心作为一个局外人,听着这些故事都觉得纠结,后宫为了皇位之争,又免不了一番腥风血雨。 刚才宁月心听说大皇子过来的时候,也禁不住好奇偷偷瞄了两眼,但只能勉强看清侧脸,倒是还没机会好好看看他的模样,如今得了机会,倒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好好看一看了。 宁月心抬起头,与酆庆安正面对视,那的确是一张颇为俊俏的脸,看得出与酆元启有五六分相似,却又颇为不同,他的五官棱角更加分明,线条更加锐利,让他的这张脸看起来更加犀利英武,气场也更强,自带着几分不怒自威的威严。 宁月心不禁在心里暗暗感叹:如果他成为君主,那么大约会是个杀伐决断、威严十足的君主。 宁月心并没有注意到,酆庆安的眼底闪过一瞬惊诧,甚至让他有点恍神,但他还是悄无声息的迅速掩饰了过去,微笑着说:“果然是一位极品的美人,父皇的眼光可真是越来越独到了。” 酆庆安也没在这儿逗留太久,很快便抬起步子往锦绣宫里走,可他前脚迈进宫门时,却发现宁月心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又问道:“宁答应为何还站在这儿?” 冰糯立马说道:“回殿下的话,闵娘娘罚我们小主在这儿站着。” 酆庆安笑笑,很快又说道:“这么大的太阳,如此较弱的美人怎么经得住这样的烈日?赶紧扶你们小主回去吧。” “哎?”冰糯一脸意外地望着酆庆安,很是难以置信。 “快去吧,我回跟母妃说的。” “那、那便谢过殿下了!”冰糯惊喜得都有点结巴了。 宁月心也不禁有些意外,但眼看着酆庆安都已经进了宫门,她也不好追上去道谢,只好就这么走了。心里不禁对这位大皇子满是感激,短短的一会儿,他帮她解围两次,可真是个不错的人。 冰糯和琉璃两边搀扶着宁月心,可还是才没走几步,就站不住了。能撑到现在都已经实属不易,宁月心浑身上下都疼得慌,也是真的没了力气。昨天晚上酆元启时真的太猛了些…… 正在两个宫女围着宁月心发愁时,第叁双手却忽然插了进来,扶住了宁月心。 “褚公公,你怎么来了?”冰糯和琉璃都被吓了一跳。 褚槐鞍忙低声说:“方才小主出来时,我本想直接跟着,可宫里头还有些事要忙……才忙完我便出来了。小主,你这是怎么了?” 宁月心一脸为难地摇摇头,低声说:“没什么,只是昨晚没睡好,身子有些沉。” 可褚槐鞍分明看得出来事情没这么简单,眼看着两个宫女根本没法把宁月心扶回翡翠宫,褚槐鞍干脆直接将宁月心背了起来,脚步麻利地将她送回琉璃宫。特地将其他人都唤了下去后,褚槐鞍才又问宁月心:“你的身子怎么弱成了这样?昨天还没见如此,这究竟是怎么了?” 宁月心红着脸说:“昨天夜里,皇上来过了……” “皇上?皇上宠幸了你……就,就这样了?” “嗯……”宁月心点点头。 褚槐鞍多少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也不知皇上昨天究竟是又多猛,竟然能让她今天身子变成这样。但褚槐鞍很快叹息着说道:“哎,皇上也的确是有过没分寸的时候。早年间,我曾在外间里听到他把我们娘娘弄得又哭又叫的,有一次我禁不住好奇,探出头来隔着屏风瞧了眼,屏风上皇上那影子简直比舂米时落下的杵子还猛还急!简直……看呆了我。” 宁月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她不禁又叹息道:“哎,皇上这样猛,怪不得皇上不在是,你们娘娘会饥渴成那样呢。” “让我看看。”褚槐鞍说着便将手伸到宁月心身下,宁月心却将他的手按住:“还是别看了。” 褚槐鞍还是拉起了她的衣裙、拉下亵裤,看了她的下身,但才看一眼就不禁心疼不已:“皇上可真是的……” 她那粉嫩的私处这会儿还红肿不堪,完全不是平常那副模样。 眼看着自己一直以来疼爱有加的女人竟然被另一个男人给弄成了这样,褚槐鞍心里实在是不好受,可偏偏那人又是皇上,他也没法责怪,只觉得心疼。 宁月心很快推着褚槐鞍说:“哎,好了,你还是快回去吧,这光天化日的,若是你家娘娘找不见你还不怪罪下来?” 褚槐鞍为她整理好衣服,很快起身,却又拉着她的手道:“你都已经那样了还有闲心担心我?” “那怎么能是闲心呢?” 褚槐鞍心头一颤,不禁将她仅仅抱在怀中,缠绵拥吻一番,才终于舍得离开。 离开前,他特地叮嘱道:“我待会交代几个下人帮你处置一下,你别急,我这就去给你弄点药膏来,上了药,很快就能恢复。” “哎?宫里还有这样的药膏?” 褚槐鞍撇嘴笑笑:“哎,还不都是因为咱这位圣上,宫里的娘娘们可没少遭罪,自然就有了这样的药膏。” 宁月心觉得有点无语又好笑,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褚槐鞍走后,几个下人便端来温水,为宁月心仔细清洗擦拭下身,又给她热敷,这么一番折腾后,果然感觉舒服了点。褚槐鞍的药也很快送来,他以下人动手他不放心唯有,亲自为宁月心涂抹药膏。 趁着四下无人,宁月心又小声调侃道:“哎,只怕公公辛苦为我上了药,我好了,公公却要难受了?” 褚槐鞍笑笑:“那又能如何?要么,小主帮我揉一揉?” 两人只是说笑,自然是不敢在大白天里就在这房间里公然做点什么,褚槐鞍再想要也只能忍着。 宁月心忽然问道:“我那几个人,你究竟给调教得如何了?” 褚槐鞍笑笑:“皇上待你不错,这几个都是极好调教的,不消多日,便可出手,你再耐心等等。” “那到时候……”宁月心拉住了褚槐鞍的手。 “到时候,我们便可快活似神仙了。”褚槐鞍吻了宁月心。 上完药后,褚槐鞍又是很快离开了。可他前脚才没走多久,后脚程涟就过来了,还特地将其他人支开,关上房门,凑到宁月心身边说:“皇上特地叫我给你送药过来,你,怎么了?” 宁月心望着他手里那个跟刚才褚槐鞍送过来的一模一样的药膏盒子,她问了句:“你不知道这药是做什么的?” 程涟看了看手中的盒子,低头思考了片刻,不禁瞬间脸色赧然:“昨晚皇上跟你……” 宁月心从他手中拿过药膏,娇嗔道:“皇上太猛了些……” 程涟握着宁月心的手,一时间不知该是喜是忧。 片刻后,他叹息着说道:“如此看来,皇上他是真的很宠爱你。只有对那些最宠爱的女人,才会用得上这药膏。不是皇上不知怜香惜玉、放纵情欲,而是……只有那些最让他动心的女子才足以让他忘情。” 宁月心知道,这姑且算是安慰她的话。她好奇问道:“皇上会对你诉说房中的那些事吗?” 程涟笑笑:“皇上也是人,也总有些事不方便对其他人说,却又不想憋在心里,总想找人说说。听他说的最多的,自然是多年来贴身侍奉的陈公公,可皇上也跟我私下里说过,他是个阉人,跟他说那些倒像是在难为他;跟我说,即便我现在不懂,将来也必定有一日能懂。” “那现在你懂了吗?” 程涟握着宁月心的手,满眼温柔地望着她:“我仍是不懂,皇上有后宫佳丽叁千,他要为许多女人烦恼,而我只有你一个,我也只为你而烦恼。” 他这番话说的宁月心也不禁心动脸红。 可两人也只能稍稍唇舌缠绵一下,程涟便得赶紧离开。 好在这药膏的确有效,当晚便不觉得疼了。翌日,皇上下了早朝便直奔琉璃宫来看望宁月心。宁月心其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为了免去些麻烦,依然在床上养着。一见酆元启过来,宁月心多少觉得有点惊喜,至少说明这君主还真将她放在心上。 “心儿,疼吗?” 宁月心也趁此机会赖在他怀里一通撒娇:“回皇上的话,心儿身上不疼,心儿只怕皇上不来,倒是……心里有些疼。”她顺势握着酆元启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宁月心才稍稍施展撒娇功力,酆元启下身便明显已经支撑了起来,霎时间又是欲火焚身,可教他哭笑不得。但宁月心马上又说:“但心儿也知道皇上不能常来,心儿不是怪皇上,只是……生怕皇上来的少了,就忘了心儿。” “怎会……心儿早就已经住在朕心里了。” “真的吗?那便好,心儿只要能在皇上心里有个一席之地便觉得知足了。 说着,她的身体便软了下去,软软的贴在了酆元启的大腿上,眼前正对着他身下撑起来的部位。她故作惊讶地看了眼酆元启,酆元启脸上略带着点羞涩,她嘴角含羞的笑着,却抬手揉揉的包裹住了他下身撑起来的部分。 第23章适应 huanh aor.c om 酆元启望着宁月心的目光中满是柔情,他抚着宁月心那一头乌黑的长发,低声说道:“心儿,别碰。” “为何?”宁月心抬起头,有些不解地问。 “任它去吧,若是心儿碰了它,朕只怕会把持不住。” 宁月心面颊绯红,却又将纤纤玉手包裹在他身下那凸起处:“把持不住,那便不要把持了,心儿不想皇上难受。” “心儿……啊……” 宁月心非但将那肉棒握住,还凑到跟前, 亲吻着尖端的部分。她知道每个男人那里都很敏感。酆元启也果然耐不住这样的撩拨,宁月心感受着手中的肉棒明显越来越硬,她便大着胆子掀起他龙袍的衣摆,拉开他的裤子,将那已经壮硕不已的男根掏了出来,直接握在手中揉搓把玩着。这一次她还大着胆子主动亲吻着那龙根,从尖端、龟头处,到中间的肉茎,再到根部的阴囊,各处都用柔软的唇瓣亲吻、用软润的舌尖舔舐。 起初,酆元启还能维持一副冷静模样,可很快便禁不住咬紧唇瓣、手攥紧了衣衫,唇齿之间却仍泄出丝丝难耐声音,不多时,他终于是快感难耐、饥渴不堪,别说是亲吻舔弄,就算是他直接将他这硬物直接插入宁月心那小口中也无法派遣这股灼热的欲火,可他又怜惜宁月心的身体,片刻纠结之下,他决定握住宁月心的纤纤玉手,用力撸弄着自己那肉棒,最终在他两人的用力撸弄之下泄了出来,浓稠的白浊弄了她一手,宁月心心里虽有些抗拒,可还是主动凑过去,伸出舌尖,舔去了一些白浊。看书请到首发站:jileday.com “心儿……”酆元启被这画面撩拨的情欲再起,可算是为了将情欲压制下去,他将宁月心给拉了起来,还为她擦拭了嘴角和手上的浊液。 褚槐鞍本要过来看望宁月心,但只往翡翠宫里看了眼,他便立即知晓皇上在此,他也不好进去,只能默默离开。 酆元启也并未久留,一次发泄后,只是与宁月心稍稍缠绵了一会儿,又特地亲自查看了她身下的模样,确定她的确没什么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可他才离开没多久,傍晚时,便又命程涟过来看望。程涟当然乐享其成,虽有皇命在身,他不好久留,但也正好能借着看望宁月心的由头和她稍稍缠绵亲热一番。虽然不好有什么大动作,但让宁月心帮他撸弄一下却刚刚好。 宁月心手中撸弄着程涟那硕大的肉棒,其实她早等不及想让他也进来,可如今才刚得宠,不得不谨慎些,她也只好忍耐着,只能暂时只用手口来抚慰程涟,程涟也只能揉弄着她的酥胸来排遣欲望。 眼看着天色已经黑了,褚槐鞍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硬是在侍奉闵云霭就寝后,偷偷又来了趟翡翠宫。翡翠宫这边给的香火不怎么多,便也只好教她的宫人们尽可能节省些,因此往这边走的时候路上都黑漆漆的,幸好褚槐鞍对宫中各处的路早就已经谙熟于心,闭着眼睛也能随意往来各处。 之前翡翠宫里的人不是没抱怨过,褚槐鞍不好徇私,只得安慰道等宁月心再得封赏、位份抬高些,日子自然会好起来。就看着宁月心如今受宠的程度,她被再封赏也是早晚的事,肯定等不了多久。 他来时,程涟才刚走没多久,宁月心本已经打算就这么睡下,但眼看着褚槐鞍又来,她便立即起身,本想也手口安抚他一番,褚槐鞍自然也想要,可时间实在是紧迫,他的确只是来看望宁月心的。 “看着你依然痊愈我便可安心了,闵娘娘已经睡下了,我不好离开太久,得赶紧回去。嗳,对了,那药膏,便是痊愈了也要时时用着,每次欢好后都可涂一涂,若是用完了我方再给你取。” 想着褚槐鞍真就只是为了看望自己而来,宁月心不禁有些感动,眼看着他马上要走,她忙拉住他的手,抱着他的脖颈,将柔软温热的吻落在了他唇边。 “唔,心儿……”褚槐鞍不禁有些脚软,本想果决些,却又禁不住与宁月心深吻缠绵一番,才不易不舍地离开。 可对宁月心来说,这夜晚仍是孤寂难耐,她便又叫良安来守夜,仍是耐心等到夜色深一些、其他人都睡下后,她又将良安叫进来,让他脱光衣服到床上和她肌肤相亲。 不需宁月心引诱,良安的身子早已饥渴难耐,可他每每都会忍耐着,宁月心许他做什么他才做什么。 良安刚躺下,两人赤条条的身子刚挨在一起,宁月心便饥渴难耐地爬上了良安的身子,将他压在身下,肆意亲吻抚弄了起来。良安还没躺下前,身下那东西就已经硬了,宁月心才刚碰他两下,那精致的肉棒便支棱起来,饥渴难耐地撩拨这宁月心的下身。宁月心更是饥渴不已,很快便主动用蜜穴找他那肉棒,她尝试着不上手,仅用蜜唇将那肉棒夹住,扭动下身让蜜穴对准龟头,竟然没费多大力气便真的用蜜穴将那肉棒含住,并吃了进去。 “啊……”她口中发出轻声娇喘,饥渴难耐之时,哪怕只有良安这小肉棒也是好的。 两人身体仅仅贴合着,她扭动着腰身,让良安的肉棒在自己里面搅弄着,良安的身体也敏感得不行,尽管极力忍耐着,鼻腔里还是不停泄出粗重喘息,唇齿间也泄出丝丝轻微呻吟。 中途良安忽然有点慌,忙按住宁月心问道:“心儿,你下身,真的已经好了吗?” “你不都已经亲眼看过了吗?” “可是……真的不疼了吗?” “嗯,已经不疼了。”宁月心吻着良安,良安这才安心,才肯放任宁月心继续扭动腰身。 感觉要高潮时,良安赶忙提醒宁月心,可她却像是沉浸在快感中意乱情迷,不肯停下,良安只好咬着牙主动将她从身上给抬起,放在了床上,自己坐了起来,可他还没射,只好自己撸弄着肉棒,好射出来。良安一通用力撸弄,将精液射在了地上,可还没等他去收拾,宁月心竟又缠了上来,主动骑在他身前。 “心儿……” “你好了,我可还没好呢。”宁月心压着声音娇嗔道。 之前每次两人在房里偷偷地做,都蒙着被子,生怕被谁察觉,动作不敢大一点,可今天宁月心忽然从被子里爬了出来,良安也只好依着她,任她骑在自己身上肆意扭动腰身。想着反正四下无人,房间里也是漆黑一片,不可能有人看到这里发生的事。 可任她在身上扭了一会儿,宁月心有点累了,娇躯懒懒地贴合在他身上歇了一会儿,良安却有些焦灼难耐,他忽然壮着胆子,抱着宁月心的身子翻转过来,将她放倒在床上,他站在床下,开始在她身下抽插起来。 如此明目张胆、直截了当的做法,两人在这里还是头一次尝试,但这样的做法果然更尽兴,良安和宁月心都近乎失神。但良安的尺寸终究是小了些,就算他用尽全力、做得跟酆元启一样猛,却也不可能让宁月心的下身变成之前的模样,,这倒显得他小的好处了。 收拾完地上的一片狼藉,良安重新回到床上躺下,宁月心立即翻过身来,仅仅贴着他的身体,还将手貌似随意地放在了他股间,正好落在他那身下软肉上。 “心儿,别这样,你要是再撩拨,我就又要硬了。” 宁月心轻笑:“都泄了叁次了,还会硬起来?” 良安叹了口气:“心儿,我知道我这东西长的小,但除此之外,我的身子和其他男人没什么不一样的。” 宁月心笑着捏了下他的脸:“嗯,知道,你别不高兴呀,只是怕你累坏了。” “你要真怕我累坏了,就别把手放那儿。” “唔,若是我就想放哪儿呢?” 良安叹了口气。 “我就是要摸着那软肉才睡得香呢,你不肯给我摸?” 良安无奈地叹了口气,可这叹气中却透着甜蜜:“那、那你便摸吧。” 宁月心不禁又是一阵轻笑,虽有捉弄的意思,但她倒也没说假话,她还是将手放在那儿,只是没故意揉搓玩弄,她亲了下良安的脸,便打算睡了。 酆元启才忍了不过一天,便耐不住寂寞翻了宁月心的牌子。这一次他光明正大地来,直接宠幸了宁月心。尽管身体依旧饥渴难耐,但这一次好歹是收敛了些,他做得依旧很猛,但没将宁月心弄成上次那样。而宁月心也在迅速用自己的身体适应他的做法和节奏,如此一来,两人都能做得更舒服些。 如何用自己的一副身体适应不同男人的做法,这也是她在思考的事,但宁月心隐约感觉这副身体似乎天赋异禀,哪怕下身已经被酆元启如此壮硕的雄壮男根给做成了那样,却也依然能被良安满足,这似乎能说明一些问题。 细想之下,宁月心不禁暗暗窃喜,这副身体,若是好好调教一番,恐怕能做到很多难以想象的事。 宁月心稍稍翻动身体,里面就被顶了一下,她不禁泄出一声娇喘,这才想起来酆元启虽然已经睡下,可他的肉棒却没有抽出去。酆元启的身子无意识地动了动,又将她抱得紧了些,里面的肉棒好像也插得深了些。宁月心动了动,好让自己的身体更舒服些,她仔细感受着身下被肉棒插着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充实,也让她这副饥渴的身体很满足。 她稍稍抬头,吻了酆元启的唇,也不知他是真的感觉到,还是在做梦,他唇角露出一抹笑意,身下的肉棒又动了动。 她不禁有点好奇,这男人的肉棒可还没软下去呢,难道他还真能就这么硬一夜不成? 第24章偷欢 酆元启的肉棒究竟有没有一整夜都插在宁月心的身体里、有没有硬一夜,宁月心也不知道,她也很快睡着了,而醒来的时候,身边的酆元启已经离开多时了。 但宁月心却感觉身下凉凉的,有种很舒服的感觉,让良安来看了一下,才知道她私处被涂抹了药膏,还涂抹的很仔细。 “皇上起来后,我看见他在你身下做了什么,应当是在那个时候涂的吧。”良安说。 没想到那位高高在上的君主竟还有如此细心体贴的一面,宁月心不禁心里暖暖的。 但上次她还没有光明正大地被翻牌子,就被裕贵妃给特地叫过去敲打了一通,如今她可是直接被皇上翻了牌子,当然又免不了被一番“训诫”。原本宁月心还想着不过是被翻了一次牌子,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她得到的封赏也不算多,应该不至于怎样,可当她看着一屋子的妃嫔一多半都对她流露出那种嫉恨不已的眼神时,她也不禁察觉了一些问题。 哎,这后宫的女人还是太多,皇上每天也就宠幸一个,如果每天都是不同妃嫔来侍寝,这么多的女人,恐怕一个月能轮上个一次都已经不错了,然而皇上每个月还总有几日要固定去某人某处,如此一来,其他人被临幸的机会就又被压缩了,这么一来,许多妃嫔可当真是几个月都陪不了皇上一夜,也难怪看着宁月心被翻了一次牌子就流露出那么明显的嫉恨,何况她还只是个小小的答应呢。 裕贵妃倒也没有以此为由责罚宁月心,也不至于当众数落她,只是以教化、训诫为由,让她去御花园里新开垦的那块花圃里去翻土。好家伙,直接上劳动改造了。 但宁月心知道,闵云霭这手段已经算温和了,如今看她不顺眼的人太多,她总是要做点什么才好,而这也不算什么重活,宁月心心里倒也没有埋怨什么。 但刚来时还好,随着太阳高升,天也迅速热了起来,在这样的太阳下干体力活,可实在是有点煎熬。宁月心正在擦汗时,酆庆安刚好经过,他人都已经走了过去,可余光瞥见了这边,竟又折返回来。 他带着点调侃地说了句:“这样的丽人,怎么大中午的在这儿弄得大汗淋漓?” 宁月心无奈地笑笑,但还是将事情如实对他说了,她倒是没直接说“是你妈罚我过来的”,但差不多就是那意思。 原本酆庆安脸上还带着点调侃和揶揄的意思,可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宁月心不禁偷笑,但马上又说道:“大殿下可别误会,我可没有要跟你抱怨的意思,我知道闵娘娘这么做也是为了我好,不过是稍微辛苦一点、做点体力活而已,倒也没什么。只是我平时都没怎么动过力气,也不怎么会干活,手脚又笨拙,这才弄得如此狼狈。” 酆庆安却一句话也没多说,便从宁月心手中夺过了花锄,撸起衣袖,不由分说开始翻土。 “哎哎,大殿下……” 宁月心本想制止,可酆庆安却将她拦住:“作为后宫的女子,你竟能如此体谅我母妃,已经实属罕见,我也知道我母妃的意思,但让你这样一个弱女子来做这样的事,始终还是有些为难你了。你去阴凉处歇着便好,这点活,交由我来,只消片刻便好。” 没想到这位身份尊贵的皇子干起活来还当真是手脚麻利敏捷,动作标准到位,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看起来倒像是会干农活的。几亩地,宁月心费了不少力气才翻了一点,可不过一会儿的工夫,酆庆安就都给翻好了。 他提着花锄,笑着站在宁月心面前:“好了,你也可以早点回去歇着了。快到午时了,天气正热,要是中暑了可不好。” “那就多谢大皇子了。”说着,宁月心踮起脚、抬起手用丝帕为酆庆安擦去了额头上的汗。 然后宁月心便转身离去,没再多说一句,可她能感受到,酆庆安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皇上的宠爱不得不分给后宫诸多妃嫔,即便没法做到均分,却也不能随心所欲地专宠,可酆元启的心已经被这位新宠给牢牢占满,他总是禁不住想她,可他最多却也只能隔几天才能翻一次宁月心的牌子,实在是令他焦躁难耐,因此他总忍不住在不翻她牌子的时候也要去翡翠宫里看她。 因而虽然明面上酆元启六七日才翻一次宁月心的牌子,可其实没个隔一两天就要来,即便不能留在她这儿过夜,也要偷偷亲热一番。 对其他妃嫔来说,如果能得到这种程度的宠爱,她们可都要乐开了花,可对宁月心来说,这样的宠爱可太稀疏了,根本无法令她满足。但好在褚槐鞍也的确颇有能力,不过花费了半个多月的工夫,便将宁月心宫里的几个下人都调教好了,他还专门教宁月心使了些法子来试探他们的忠诚度和服从度,数次试探后,也终于可以安心。 于是,褚槐鞍专门找了一夜,偷偷来宁月心宫里过夜,两人第一次在她这房间里,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恩爱欢好,甚至还在房间里点着照明的烛火,是褚槐鞍为今夜专程带来的。 两人赤身裸体地紧紧相拥,第一次这么尝试,两人不免都有些紧张,仅仅贴合的身体能感觉到彼此凌乱的心跳。 褚槐鞍不禁笑道:“心儿,你心跳得好快。” 宁月心娇嗔道:“怎么可能不快呢?再说,你不也一样。” 褚槐鞍笑着说道:“我那是兴奋,我这肉棒,可都已经半个多月没沾染过你的疼爱,如今可都已经涨得发疼了。” 宁月心也不禁红着脸笑了出来,她抚着他胸口娇声说着:“真是辛苦你了,今晚就好好疼爱你。” “心儿……” 褚槐鞍在脱掉衣服时,肉棒就已经肿胀起来,自两人相拥时,他的肉棒便已经放在宁月心身下,一直贴在她蜜唇下,这会儿宁月心稍微动了动,将下身蜜唇完全打开,把他肉棒夹紧,用蜜唇包裹住,身下的爱液也很快濡湿他的肉棒。 她不禁皱眉:“唔,好硬,好烫……” “唔,心儿,我忍不住了……”这么说着,褚槐鞍已经忍不住在宁月心身下动了起来,鼻腔和唇齿间也瞬间泄出压不住的低吟和喘息,性感的声音掠过宁月心的耳畔,在她心底勾起阵阵情欲爱火。 蜜唇间很快被他蹭得爱液泛滥,她不禁抱住褚槐鞍,唇齿间也泄出阵阵难耐的呻吟娇声:“啊,褚哥哥……好舒服……但还不够,再用力点,啊啊……” 两人就这么站在房间里,火热的身体缠绵着,宁月心的腰身很快酥软不已,几乎站不住,只好将身体大半的重量交给褚槐鞍,他托着她的身体,下身不停用力抽插磨蹭着,不多时,便将积压多日的欲望喷薄发泄了出来,泄在地上,竟有好大的一片白浊。 “褚哥哥,泄了这么多。” 褚槐鞍不禁有些脸红,可身下的肉棒却还没软下去:“心儿,我太想你了,这还不够……” “这当然不够。”宁月心抱着褚槐鞍,很快拉着他在床边坐下,在他耳边说:“褚哥哥,你想不想,将你那肉棒插进来?”她那声音简直像是蛊毒一般的魅惑。 “什……”褚槐鞍大吃一惊,但话没说完,心却已经先动了,他当然想,早就已经想了,只是不敢。 秽乱后宫是大罪,可玷污龙脉却是更大的罪过,如果他真的一不小心让宁月心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若是将来被发现,那必定是满门抄斩、诛灭九族的滔天大罪。 可他还是没能禁受住这样的诱惑,回过神来时,已经将宁月心压在身下,肉棒顶在了她小穴上。他停不下来,跟根本停不下来,尽管想将肉棒顶进去并不轻松,她的小穴还是那般紧致,可他便是要花费全身的力气,也要将身下这肉棒插入她身体中,他想要她,想要完全占有她。 感受着他龟头将小穴撑开,被柔软的嫩肉包裹,那感觉简直舒服得难以形容,跟被蜜唇包裹浸润时的感觉完全不同,这分明是无法比拟的另一番快感,褚槐鞍不禁泄出阵阵性感粗重的呻吟,连他自己都觉得那声音羞耻不堪,脸颊早已红透,红晕甚至已经泛滥到脖颈、身前,可他怎么都停不下来,终于还是憋着一口气,将肉棒完全插入到她蜜穴之中,他才终于泄出一声舒服不已的呻吟。 “啊……心儿,好舒服,唔……这感觉……真好,好极了……啊啊,心儿……” 他几乎已经无法控制下身,它好像仅凭自己的意愿自顾自地在宁月心身下动了起来,他自己则感觉头脑中好像已经一片空白,唯有身下两人身体紧密结合处传来的快感无比清晰灼热。 两人灼热的肉体忘我地交合着,房间里灌满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混合着粘稠的水声,简直一室色气淫糜。 “唔……心儿,啊啊啊,要去了,要出来了!心儿、心儿!!啊啊啊——唔!” 褚槐鞍禁不住一边用尽全力在宁月心身下猛烈的抽插冲刺,一边泄出淫糜的声音,但他好在还是在了最后关头找回了一丝理智,堪堪赶在射精的前一刻将肉棒从宁月心身体里抽了出来,将精液射在了宁月心身上,浊液射了她一身,将她弄得一身淫糜,但好在是没射在她里面。 褚槐鞍的身体瘫软在宁月心身上,剧烈喘息了好一会儿。他不禁在心里感叹,果然这样才能叫作“做爱”“欢好”,之前的那些,不过都是勉强相互抚慰、稍稍发泄罢了。 他不觉自己的眼眶竟有些发烫,也不知究竟是因为过于兴奋还是出于感动,他终于得到了她,这个本该独属于天子的女人,这世间极品的娇躯媚骨。 “心儿,我爱你。”褚槐鞍不禁在宁月心耳边说了句。尽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懂得什么是爱,可这一刻他已然确定,他甚至愿意为了这女人去死。 “褚哥哥……”宁月心环抱住身上的男人,吻了他的脸颊,算是对他、对这份爱意的回应。 第25章潮吹 褚槐鞍本想事成之后就趁夜离开,可在两人尽兴缠绵后,他是无论如何也走不成了,倒不是因为缠绵之后再没了力气,而是无论如何也不想走了。温香软玉在怀,刚刚缠绵的热度还未褪去,他根本起不来。这时候褚槐鞍倒是忽然领悟了为何会有“从此君王不早朝”这说法,身边有宁月心这等美人相伴,起床的确是个莫大的挑战。 但第二天早上褚槐鞍还是不得不比平常起得更早,他在这里跟宁月心的这些事,只能留在这里,绝对不能让外面任何人知道。但褚槐鞍也不得不庆幸自己想来都是可勤快的人,从入宫开始,就一直兢兢业业、勤恳踏实地埋头苦干,不光侍奉主子尽心竭力,帮助主子管制后宫更是鞠躬尽瘁,因此他以前就常有在外面过夜的时候,经常是忙到时间完了,能在哪里睡便在哪里睡了,他这样的堂堂后宫总管太监,竟然还睡过闲置的空屋甚至是柴房。因此即便发现褚槐鞍早上从外面回来,闵云霭基本也不会在意,只是偶尔随便问上一句。 不过褚槐鞍心里也有数,所有的事情都必须要有所节制,他也不可能每晚都去宁月心那儿。 对宁月心而言,无论是皇上的宠爱没法连续、还是褚槐鞍没法夜夜过来都没关系,反正她不只一个男人,只要夜夜都有人陪伴就好了。而且她每个月还有那么几天没法欢好,只得被迫禁欲。 这天下午,程涟又来替皇上看望宁月心,顺便还带来了皇上偷偷给她的赏赐,有珠钗首饰、胭脂水粉,还有一些上好的布料,倒是看得出来,这位皇上是当真疼她爱她。白天来探望时,程涟必定不可久留,宁月心也不会过度引诱,只是明示他晚上过来,可以尽情欢好一番。程涟一脸的惊喜和难以置信,带着满心的期待离开。 夜幕降临后,程涟每天最后要做的事,基本就是将皇上送到今日翻牌子的妃嫔宫中,按理说,这时候他就已经可以去歇着了,但他想来尽职,都会等到皇上与妃嫔就寝后才会离开。 程涟来时,翡翠宫从外面看去几乎是完全漆黑一片,比其他宫室灯火都少些,仅剩门前照明的一点宫灯,但这还是因为不在翡翠宫内,才能被点着。但走里面,便可见宁月心房里还点着灯火,那当然实在等他的信号。 程涟满心欢喜地加快脚步,直奔宁月心的房间,只见宁月心正衣衫单薄、酥胸半露地坐在床边,正等着他呢。 “涟哥哥,你可教心儿好等啊。”这一句,当然不是埋怨,只是撒娇。 程涟哪还等得及,几乎是瞬间到床前将那甜美娇躯拥入怀中。 一番拥吻缠绵后,眼看着要办正事,程涟却不禁有些顾虑,宁月心一眼看透了他的顾虑,便对他说道:“涟哥哥大可放心,如今我宫里这几个都已经被褚公公调教妥当了,大可安心。” 虽然宁月心从没跟每个男人透露过她还有多少男人,但聪明如程涟和褚槐鞍这样的男人自然是早有察觉:两人都相互察觉对方与宁月心关系不一般,只是都心照不宣地没有过问半句。程涟心中倒也略有疑惑,褚槐鞍这样的太监总管竟然也能被宁月心给勾引?但以他对宁月心的了解和迷恋来说,他倒也没有什么怀疑,他甚至愿意相信就连地上经过的老鼠都能被宁月心给吸引。而她为了在后宫的生存而给自己拉拢人脉的行为,程涟也能完全理解,根本不需要她解释半句。 而程涟在听了宁月心的话之后,果然脸色瞬间缓和了一些。他视线重新回到面前这香甜甘美不已的玉体娇躯上,心底的欲望已经满溢出来,再无法控制,他立即开始动手宽衣解带,宁月心也上手帮忙,转眼之间便将他脱得赤条条。眼看着程涟身下那肉棒还未经触碰就已经挺立起来还碰了宁月心的手,宁月心故意笑道:“呀,涟哥哥这肉棒很是顽皮呢。” 程涟脸颊泛着红晕,嘴角笑意藏不住,声音都透着兴奋:“嗯,它已经等不及让心儿来疼爱了。” 宁月心笑着托起那肉棒,纤纤玉手轻轻抚弄,令程涟瞬间如同欲火焚身,不禁打了个冷战,身下的肉棒瞬间挺得更高、变得更硬,几乎完全贴在下腹上。宁月心一阵轻笑,很快将头到他身下,亲吻着那肉棒,却不急着舔弄爱抚,倒是一边亲吻,一边以手指玩弄着他那已经绷紧的阴囊,惹得程涟不停地泄出难耐的喘息,声音焦躁而灼热,胸膛和下腹都因剧烈的喘息而上下起伏着。 忍耐了一会儿,程涟终于忍不住露出为难神色:“心儿,你若是再这么玩下去,我怕是要忍不住就这么泄了。” 宁月心露出个故作顽皮的笑,瞬间又将头埋在他身下,从他阴囊根部一直亲吻到他龟头,最终将他龟头一口含住,开始舔弄吮吸起来。 “啊啊……心儿!唔啊——!”程涟禁不住泄出一阵粗重不已、灼热难耐的喘息,如同野兽压抑的咆哮。 口中的龟头硕大而灼热,才没过一会儿,宁月心便感觉嘴巴已经有些酸了,可她才刚忍不住将他龟头稍稍吐出来,那前端便泄出一股白浊,一部分溅在了她的脸上,一部分落在了她手上。 “啊,心儿!抱歉……”程涟赶忙牺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去找帕子来为她擦拭。 眼看着程涟端着他那晃晃悠悠的肉棒在地上来回走动,宁月心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程涟却好似已经知道她为何发笑,只是略显无奈地摇摇头,很快为她擦去了脸上和手上的精液。 宁月心很快将程涟拉上了床,程涟平躺下来,宁月心跨坐在他下腹,臀抵在他那还挺立着的肉棒上,她骑在他身上,解开自己的轻薄衣衫,缓缓除下。尽管程涟早已是欲火焚身,可他还是耐着性子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眼看着她原本就轻薄的衣衫被她脱下,身上的衣衫变得更少,她又缓缓将自己的腰带解开,任凭抹胸从身上滑落,身前一双玉乳跳入他眼中,让程涟血脉贲张,口中突出的呼吸完全成了欲火。 他情难自禁地抬起双手去采撷那对玉乳和那一对娇艳欲滴的红樱,明明身体都已经如此灼热焦躁,可他竟不忍对她粗暴,动作近乎轻柔地抚着那一对玉乳、轻轻拨弄那红樱,全然没注意自己那肉棒前端已经溢出爱液,眼看着又是一副要被她撩拨得欲望泄出的模样。 宁月心被他爱抚得很舒服,身体也更加焦躁难耐了,跟他欲火焚身的模样几乎相差无几,可她却并未沉浸他爱抚的快感中,她很快抬起玉臀,打开身下唇瓣,暴露出私密的小穴,主动用那蜜穴贴合在他滚烫热铁似的肉棒上,程涟口中瞬间粗喘连连;但她才没蹭几下,便又撑起下身,调整姿势,握住他肉棒,将龟头前端对准了自己那蜜穴,开始磨蹭起来,她四处很快蜜汁泛滥,自己也娇喘不已,而她也很快顺其自然地将身体往那龟头上坐,坚挺的龟头很快便将她蜜穴撑开。 这是,程涟却忽然有些惊慌:“唔,心儿,你在做什么?再坐下去的话,我就要进去了!” 宁月心似个妖精似的媚笑着:“哼,就是要你进去呢。怎么,涟哥哥怕你这肉棒真被我身下这小口给吃了不成?” “不、不成,心儿,我不能……” “涟哥哥,我已经被皇上宠幸过了,这身子再吃多少根肉棒,皇上都不会知道。” 程涟似是才反应过来,仅仅是片刻的愣神,他肉棒就已经被宁月心的蜜穴包裹了一半,眼看着就要完全进去。程涟本能地想要挣扎出来,可这时宁月心却忽然用力坐了下去,他肉棒被她身下蜜穴整根吃入,她也瞬间脱离,瘫软在他身上。而这时,程涟便是再想出来,却也出不来了:他想出来,可肉棒却不想。甚至好像还不受控制似的径自在宁月心的身体里动了起来。 程涟倒是不至于后悔,只是没想过自己竟能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可转念一想,罢了罢了,反正也是跟皇上的妃嫔私通,若是被人发现,不管他有没有进去过,下场都一样。可他也清楚,眼前是更严酷的考验——他得在最后关头忍住,无论如何都不能射在宁月心身体里面。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已经用自己的下身将宁月心的身体顶了起来,自己的下身如同打桩似的在宁月心的身下疯狂抽插着,不停发出“啪啪”的声响,就跟皇上与妃嫔欢好时肉体碰撞的声音一模一样。他几乎每次都插得很深,每一次肉棒的根部都用力顶在宁月心私处,他身下的阴囊碰撞着宁月心的蜜唇,顶的她娇喘连连,根部停不下来。 宁月心很快便失了神,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快感,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过了一会儿,才好不容易又找回了些神志,却感觉程涟的肉棒好像顶到了身体里面更深处,她甚至怀疑着男人是不是将肉棒都插入了她宫颈里,可她也根部没有仔细感受的那个余韵,便被他插得堕入高潮,彻底地瘫软在他身上,身下泄出许多爱液。 而程涟也感觉自己原本就被她柔软温热的腔道紧紧包裹着的肉棒瞬间一紧,他也瞬间大脑一片空白,顿觉不妙,本能地立即将肉棒从她身下抽出,动作相当果断,可在肉棒抽出体外后,他却没有射出来,反而感觉快感在迅速褪去。无奈之下,他只好赶忙翻身坐起,赶忙握住自己的肉棒,近乎粗暴地撸弄着。 宁月心瘫软在床上喘息着,侧着身望着程涟,看着他那动作,她都不禁皱眉头,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要将自己的肉棒给撸破了皮。 好在他这么一通狂暴的撸弄还真找回了些快感,终于是射了出来,一股白浊从他马眼里射了出来,他用力挺起腰身,手上的动作停顿片刻,又忍不住继续撸弄起来,紧接着一股脑透明的水流从他肉棒里喷射而出,紧接着又是一股……程涟也不禁如同低声嘶吼咆哮般地剧烈喘息着,还不禁说着:“啊……停不下来,完全……停不下来!啊啊……噢……唔唔……啊啊!” 宁月心不禁惊奇地长大双眼,这……这难道就是……潮吹吗?程涟竟然潮吹了? 第26章得闲 眼看着这般美景,宁月心觉得又新奇又兴奋,刚散去的欲望瞬间又重新聚集起来,她就这么聚精会神地盯着程涟的下身。她眼睁睁地看着程涟如同一个喷泉一般射了好半天,好不容易停了下来,程涟还坐在床边,粗喘了好一会儿,而他还没软下去的肉棒前端还在滴着水,那画面可真是难以形容的色气性感。 程涟的身体终于脱力瘫软在床上,他侧头吻着宁月心,不禁一边喘着一边自嘲地说:“我怎么射了这么久……” 宁月心也吻着程涟,欢笑道:“这或许说明涟哥哥你天赋异禀,或许也可说明,你与我这番欢好……已然登峰造极了。” 程涟笑着将宁月心揽入怀中,虽然身体异常疲惫,简直像是操练了一整天后那般疲惫,可心中却愉悦满足得无法言喻。只是那一地的狼藉,他实在是不敢多看一眼,多看一眼都会羞耻得想原地自刎。他怀疑自己刚才失禁了,可他来之前明明解了手,按理说自己身体里不该还有那么多水,可那么多的水究竟是哪儿来的?而且那感觉虽然很像失禁,却也不是失禁。 曾经有一次忙的太久,没时间解手,回过神来时,他感觉自己的下身都已经憋胀难忍,是真的忍不住了,只好忙跑去树林里,他手忙脚乱地将衣裤拉开,还没等用手,身下肉棒就自己跳了出来,他都还没站好,身下就已经疯狂倾泻出来。他确信那一次自己的确是失禁了,只是赶在最后关头解开了裤子,才不至于让自己太难堪。因此程涟才确信这一次并非失禁。 可这感觉究竟是什么呢?竟比射精时快感更强,强到让他有些惶恐,却也欲罢不能,他根本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容这种快感……那当真是一种教人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 他唯独确信,这份快感是宁月心给他的。 如胶似漆、飘飘欲仙的两日过后,两个男人都很默契地选择了暂时低调,宁月心也没有特地去催促他们,但他们的事果然也没有被任何人知道,尽管那两个晚上他们发出的欢好声音必定会被翡翠宫中的几个下人听到。 这日宁月心在御花园里散步时,又一次偶遇了四皇子酆庆隆,眼看着他在御花园的一处亭中对着桌面发呆,宁月心便带着好奇凑了过去,这才发现原来那石桌其实是个围棋的棋盘,他是正在对着一盘棋局发呆。 “四殿下这是在跟自己对弈呢?” 听到声音,酆庆隆瞬间抬起头,看到宁月心,他眼中闪过明显的惊喜之色,但这少年依然努力压制着心底的兴奋,强装淡定地说道:“是你啊。我倒还没那么闲,这是父皇留给我的残局,让我破解。” 宁月心凑过去瞧了一瞧,很快拿起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上,酆庆隆瞬间瞪大双眼:“哎,这棋局……竟然破了!” 宁月心抬起罗扇掩面轻笑:“四殿下不必客气。” 她刚要转身离开,酆庆隆却先一步起身挡在她面前:“你竟然会下棋?” “以前在家中偶尔会陪父兄下棋,略懂些皮毛而已。” “那、那,不如陪我来下会儿棋吧,等见到父皇,我肯定为你多说些好话!” 宁月心又是掩面轻笑,但既然这位皇子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拒绝,反正也没什么事可做,她便坐了下来,陪酆庆隆下起了棋。 祁滟本人不会下棋,但在她看到这棋盘的瞬间,好像沉睡在身体里的隐藏技能忽然被激发了出来——这显然是原主的技能,她在那些文字里也写过陪伴父亲、兄长下棋玩乐的事,这大概就是刻在DNA里的东西吧。而宁月心作为一个将门贵女、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不是基本的么? 只是这会儿的宁月心不禁有些惊喜,没想到她从没接触过、原主自带的技能依然存在着,这可真是好事啊。 或许是宁月心下棋的风格较为温和,虽然酆庆隆一下午几个时辰基本都在输,可他仍是很爱跟宁月心下棋,还约定只要得空就来这儿下棋。反正宁月心也没什么事,便爽快答应了。 翌日上午,褚槐鞍和程涟竟然几乎是一起来了,两人倒也没觉得尴尬,毕竟各自都带着任务在身上。褚槐鞍明知道程涟是代皇上来的,便主动礼让,在外面等着,等到他跟宁月心先见过,他再进去。 巧的是,两个人几乎可算是因为同一件事过来的:程涟依然是替皇上来看望宁月心,顺便给她带来些滋补身体的药材,让她好生养着,也算是弥补一下最近几日都不能来的愧意;褚槐鞍则道出了皇上最近不会来的原因,闵云霭的寿辰近在眼前了,最近皇上肯定要抽出更多时间来陪她,而由于锦绣宫那边最近都很忙,褚槐鞍恐怕也不能常来了。 面对这消息,宁月心倒也没什么波澜,虽然眼看着最近这些日子都要寂寞了,她也只好自我安慰着,正好多抽出点时间去陪陪酆庆隆,没想到她和这少年还挺聊得来。 婉妃鄂玉婉对酆庆隆期望很高,全指望着他来母凭子贵呢,而酆庆隆虽颇具天资,可他前面毕竟还有三位都很优秀的皇兄,他自觉自己根本没法追赶皇兄们,可偏偏她母妃老是在逼迫他。因此他在这皇宫中虽然看起来恣意行事、玩世不恭,其实内心非常孤单,连个能说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想抱怨都无处可去。 正好,宁月心填补了这空缺。几天的工夫,两人便仿佛成了知心挚友,相处得很是愉快,聊的相当开心,酆庆隆还跟她说了很多从未对其他人提起过的事,有些好笑,有些令人难过。 这日,两人依然在亭中下棋,酆庆隆好不容易赢了一盘,这下可给他高兴坏了,不禁手舞足蹈起来,还大胆地开起了宁月心的玩笑,眼看着四下无人,两人便在御花园里追赶打闹起来,无意间便跑进林中。宁月心无意间听到一点动静,便赶忙对酆庆隆比了个嘘的手势。 “嗯,怎么了?”酆庆隆也立马放低了声音,满心好奇地凑了过来。 “好像有什么声音,你听到了吗?” “唔……什么声音?”酆庆隆侧耳倾听,好像也隐约听到了什么。禁不住好奇,他拉起宁月心的手腕,循着那声音靠近。 那声音渐渐清晰起来,宁月心很快确定,那是女子嬉笑打闹的声音,而且好像还不是寻常的嬉笑打闹,貌似……是在做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宁月心也实在是好奇,因此明知道可能接下来会看到什么画面,却也没有阻止酆庆隆,任由他拉着自己,继续朝着那声音靠近。 两人在树林里走着,脚步踏在青翠的草地上,没有一点声响。两人靠近树林边缘,拨开树枝,很快看到不远处的石凳上有两个身影正黏腻在一起,映入眼中的便是女人一双光洁白皙的玉足,正高高翘起,相当扎眼,给人一种很放荡的感觉。 古代的女子可是不会轻易将下半身的任何部位轻易暴露在外,脚更是很私密的部位,可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露出来,还赖在男人怀里翘这么高。 两人都不禁皱着眉头满心疑惑,可细看之下,才发现将那女子抱在怀中的男人、任她放荡撒娇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堂堂的天子酆元启!只是他今日并未穿一身明黄,没那么显眼,宁月心才没一眼认出。 宁月心忍不住小声问了句:“那女子是谁啊?” 酆庆隆低声道:“是晏贵人晏珠。” 宁月心对那张脸有点印象,之前被闵云霭叫去锦绣宫时,曾见过两次,但她并不知道座位上的那些都是谁。提起晏贵人这名字,宁月心也有些印象,之前琉璃跟她“科普”后宫各位妃嫔娘娘时,提起过这人,说她是去年选秀入宫的宫女中,最受宠、升迁最快的一个,明明并未孕育皇嗣,可今年年初就被封为了贵人。 而她,是个后宫里人尽皆知的“骚狐妹子”。 本来宁月心还纳闷,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子,能得到这样的一个名声,如今才看几眼,宁月心似乎就明白了。 她赖在酆元启怀里,鞋袜都已经脱去了,衣衫也已经相当凌乱,酥胸半露,半个膀子都在外面,裙摆撩起到大腿根,亵裤都露了出来,乍一看去可是白花花的一片。光天化日之下,在御花园里竟然就敢这样放荡行事,可真是相当胆大包天。而酆元启可是一脸的春意,非但完全不介意,貌似还很享受。 宁月心不禁皱眉,这男人竟然好这一口?啧啧,可真是……看来自己还显得太保守了呢…… 她扭头看向酆庆隆,却发现他竟然双眼发亮、定定地盯着那头,已然看的入了神,只是他原本握着宁月心手腕的手无意识间收紧。 宁月心本还想着应该赶紧把这少年拉走,可别让这种腌臜事脏了他的眼睛,但瞥见这一幕,她瞬间打消了那念头,行吧,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想来也是,他这十五六的少年,正是春潮萌动、情窦初开的时候,原本就对这些事好奇呢,撞见这样的场面,他哪受得了啊? 第27章偷窥 即便是一开始没打算偷窥的宁月心,也不得不承认,偷窥别人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的确很刺激。才看了一会儿,她也不禁心狂跳起来,身下也渐渐溢出水来。 只见那晏珠主动拉着酆元启的大手按在了自己那圆润饱满的酥胸让来回揉搓着,一脸媚态完全写着毫不掩饰的勾引,没过一会儿,她又将手伸到酆元启股间,摸索了半天,显然是隔着衣服拿捏他那“龙根”呢。 似乎是看着酆元启没主动伸进来,晏珠有点着急,她便又抬起手,主动将胸前的抹胸拉下来一边,让自己那酥胸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又拉起酆元启的大手来揉捏她那酥胸,白花花的软肉在他手中大力的揉搓挤压成各种形状,晏珠口中则发出阵阵不加掩饰和忍耐的娇喘和呻吟。过了一会儿,晏珠主动撑起身子,将身体挪到石凳上,裸露在外那饱满酥胸伴随着她的动作摇摇晃晃,简直色气得难以言喻,而她起身其实是另有所图,她果然掀起了酆元启的下摆,拉开他裤子,将那根早已昂扬挺立的雄壮“龙根”掏了出来,近乎贪婪得一口含住,用力舔弄吮吸起来,她口中发出的淫糜声响,在宁月心这边都听得清清楚楚。 再看宁月心身边的酆庆隆,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汗珠,喉结滚动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这少年的情欲显然已经被撩拨起来,只是下身衣摆遮挡,站立时看不大出来。 那边晏珠还在卖力地侍奉着酆元启的“龙根”,身下裸露的酥胸被压在石凳上,依然是淫靡不堪的形状;她圆润的翘臀高高翘起,完全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酆元启虽然明显看得出在享受,但他脸上的神色倒还颇为淡定,甚至看不出太多情欲的痕迹,脸色也很淡然。但他还是很快抬起手,落在晏珠那高高翘起的圆臀上。他将半遮掩着她圆臀的衣裙撩开,一把拉下亵裤,大手探入她身下,开始玩弄她的蜜唇和小穴,晏珠那淫糜的娇躯立马开始扭动起来。但晏珠的下身并没有朝向宁月心他们这边,倒是没能让酆庆隆和宁月心一览无遗。 过了一会儿,晏珠抬起了头,酆元启的肉棒被她放开时,剧烈的颤动了几下,龟头上满是她的津液,那肉棒摇摇晃晃的样子可真是淫糜之极。晏珠很快跨坐在酆元启的身上,主动用自己那身下小穴将酆元启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吃了进去,而这个过程可是被宁月心和酆庆隆看的清清楚楚,晏珠那淫糜的呻吟也听得清清楚楚。 眼看着晏珠的下身将酆元启的肉棒完全吃了进去,她趴在酆元启身上娇喘了一阵,很快又撑起身子,在酆元启身上扭动起来。 宁月心这边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晏珠的下身不断吞吐着酆元启的“龙根”,还能看到两人身下在拉丝,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更是清晰可闻。 而宁月心也察觉身边的酆庆隆眼看着就要失控,她还是赶紧拉走了他。要是等到两人做过之后,不小心发现了这边偷窥的两人,那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尽管酆庆隆的双腿都已经有些不听使唤,但好歹他还是被宁月心给拉走了。直到几乎已经到御花园树林的另一头时,宁月心才放心停下,可抬起头时,却发现酆庆隆已然满眼情欲、双颊通红,他已经欲火焚身了。 可酆庆隆却一脸担忧焦急模样,呼吸也还是那么急促灼热:“心儿姐姐,我、我这是怎么了?我的身体好烫,下面很疼,这、这究竟时怎么了?” 宁月心却不禁有些吃惊的问道:“你母妃……未曾让人教导过你房中之事?” 一般的贵族家中都有人专门负责教养到了年级的公子小姐们房中之事,以免他们到了新婚之夜什么都不懂、不知该怎么做,宫里当然也有,而且应当更加专业系统才是,到了年纪的皇子公主自然都是要被教导的。酆庆隆这已然到了年级,怎么可能还什么都不懂? 酆庆隆却摇摇头:“原本,是有教养嬷嬷来的,可母妃怕他们把我教坏了,便说,等我再大些再说这些事。” 宁月心不禁感慨,看来这鄂玉婉也是挺能为她这宝贝儿子操心的,不过也真不知道她这做法究竟是帮他还是害他。 “姐姐,我、我好难受,下面……好热、好疼……”酆庆隆一脸焦急痛苦模样,看的宁月心很是不忍。 犹豫了片刻,她开始掀起他衣摆,拉开他裤子,本想查看一下,结果一根硕大肿胀的肉棒直接跳了出来,这尺寸,可完全不像是一个十五六的少年模样,可真是深得他父皇真传,年纪轻轻,尺寸就直逼程涟。但这男根看起来果然相当稚嫩,还没碰呢,前端就已经开始溢出汁水了。 “心儿姐姐,我怎么会这样?这……究竟是怎么了?” 他扶着宁月心的肩,完全是不知所才的模样。 宁月心赶紧安抚道:“别急,这是正常的,你身子没事,不必惊慌担忧。” 酆庆隆点点头,脸色似乎稍微转好了点:“可、可它很疼,心儿姐姐,我要怎么办?” “你、你不妨用手摸一摸?” 酆庆隆却摇摇头:“不可以,母妃说了,除了如厕时,不可用手触碰这里。” 宁月心不禁皱眉叹气,怎么鄂玉婉这个古人也这么保守呢? 她才不管那么多,再说,看着酆庆隆这焦急又难受的样子也实在是揪心,她便干脆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上手揉弄撸弄起来,酆庆隆口中瞬间泄出阵阵稚嫩的喘息和呻吟声。 少年的第一次通常都很快,因此宁月心也没打算对他使用过多技巧,只是简单地为他揉捏抚弄,过了一会儿,酆庆隆果然很快射了出来,双腿下腹不禁一阵剧烈颤抖。可令宁月心吃惊的是,他非但射了精,竟然还潮吹了——射精之后,他的肉棒很快喷射出透明的水,就像那夜的程涟那样,宁月心大吃一惊,见状也不好停下,只好又为他撸弄几下,酆庆隆便在喘息和呻吟中继续喷射,射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停下。 宁月心不禁惊叹,他的身体竟然这样敏感?非但敏感,还天赋异禀!潮吹这事,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更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到。 高潮完全结束后,酆庆隆的身体不禁有些脱力,直接倒在宁月心身上,宁月心哪里禁得住他的重量,身子不禁向后倒去,但好在身后不远处就被一棵树挡住,两人便这么靠在了树上。显然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抽身,他靠在宁月心肩上,依然剧烈的喘息着,裸露在外的肉棒前端还在滴着水,但它明显已经迅速软了下去。 “感觉好些了吗?”宁月心问道。 “嗯……”酆庆隆在宁月心的肩上点点头,感觉却像是在宁月心的肩上蹭了蹭。 “不疼了吗?” “嗯,不疼了。” “舒服吗?”宁月心故意这么问了句。 酆庆隆瞬间脸颊飞红,迟疑了片刻,他还是说道:“……很舒服。” 宁月心很快察觉酆庆隆的目光落在自己那丰满的酥胸上,她没主动引诱,却也没有将他推开,而是就这么不动声色地观望着。 “心儿姐姐……”酆庆隆口中喃喃说着,手却顺着宁月心的胳膊向上游走,眼看着就要从她的肩上滑落到她胸前,可他却在这时将自己的手攥住。他忍住了。 他抬起头望着宁月心,双手重新按在她肩上,他神色认真地对她说:“心儿姐姐,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哎?”宁月心故作吃惊,很快将头低下。 “心儿姐姐,我今天、我今天的确是失礼了,但是……”酆庆隆瞬间有些急了,“但是求你别嫌弃我,如果心儿姐姐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做任何多余的事,我对天发誓!” “四殿下……”宁月心重新抬起头望着酆庆隆,她微微皱着眉,似是有些担忧的模样。 “心儿姐姐,你想父皇宠幸你吗?那、那我一会儿便去求父皇……”酆庆隆的口气近乎央求。 宁月心却不禁暗暗叹息,她却摇摇头:“不必了,四殿下。” “心儿姐姐……”酆庆隆皱着眉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宁月心却伏下身,帮他重新将裤子穿好。尽管她察觉他垂在身下那肉棒又有点抬头。宁月心重新站起时,酆庆隆情难自禁地将宁月心紧紧抱入怀中。 过了一会儿,他又低头问道:“心儿姐姐,我可以,吻你吗?” 宁月心只是低着头,她并没有说话,没有迎合,也没有拒绝。但这一次,酆庆隆壮着胆子将唇靠近宁月心,稚嫩的唇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宁月心的脸颊,又靠近她的粉唇,眼看着她并没有将自己推开,酆庆隆才终于将唇完全贴合在她唇上,认真地、用心地亲吻着她,尽管他的吻还是很稚嫩,却也很温柔、很甜蜜。 之后的两日,两人还是像往常一样在亭子里下棋,宁月心看得出酆庆隆已经有了别的想法,下棋的心思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单纯,他想做点什么,但总不敢逾越。她看得分明,却故意不戳破,还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假装那天的事没发生过。 直到这天即将各自回去时,酆庆隆终于忍不住拉住宁月心的手,对她说:“心儿姐姐,父皇准我每个月到天香宫里沐浴一次,明日便是,你……能过来帮我沐浴吗?” 第28章启蒙 天香宫里的确有着整个皇宫里最好的温泉汤浴,可天香宫却不是什么澡堂浴室,这地方原本就具有特殊含义在,酆元启这道旨意,其实也是让酆庆隆去天香宫里接受性爱启蒙教育,宫女不可以跟皇子发生性关系,但却可以受皇上的指示给皇子进行性启蒙教育,除了宫女,还有太监帮忙。 只是由于鄂玉婉不让酆庆隆接受性教育,所以,才变成了每个月去天香宫里沐浴两次。想到这儿,宁月心不禁觉得有点滑稽。可如今酆庆隆这番主动邀请,自然不可能是字面的意思。 宁月心也只是对他微笑,未置可否,便转身离去。 酆庆隆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再劝劝她,可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望着宁月心的背影徒然叹息,但他心底还是抱着期望。而他就这么心情忐忑地挨到了第二天的午后,一个人孤身前往天香宫。 酆元启每天既要操劳国事,又要宠爱后宫妃嫔,但他也从没忘了后宫里的这些孩儿们,他还记得酆庆隆今天要来天香宫沐浴一事,便也早早安排妥当,酆庆隆来时,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甚至有四个宫女和四个太监专门站在温泉汤池边准备着,意图很明显。 因此酆庆隆走进汤殿时,便瞬间傻了眼,这些太监宫女生怕酆庆隆误会,立即对酆庆隆说明了来意,这些人在这儿倒也并非全部都是来侍奉酆庆隆的,而是任他自己挑选,而酆庆隆自然是一个也没留下,将手他们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只想自己一个人独享着上等的温泉汤池。 就算宁月心不来,他也可以自己舒舒服服地洗个澡,尽管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他却也不想那些太监宫女来触碰自己的身体。 宁月心知道天香宫不止有一个正门,还有个少人走的角门,平时这里没什么人走,可偏偏这个角门就正对着翡翠宫的角门,简直就像是……专门给她这翡翠宫留的门。 她从角门悄无声息地走进了天香宫,又直奔汤殿,她只听见了水被搅动的哗哗声,却没看见人,心里还有些纳罕,走到温泉汤池边时,她不禁笑了出来——酆庆隆竟然在里面游泳呢。 也是这汤池的确是够宽敞,足有一个游泳池的大小,一边泡温泉、一边游泳完全不成问题。但这会儿看着他赤条条、光溜溜地身子在里面像一条游鱼一样灵巧地快速游动,宁月心还是觉得有些好笑。 酆庆隆察觉笑声,很快停了下来,从水中钻了出来,一看宁月心竟站在那里,他瞬间喜笑颜开,惊喜得两眼放光:“心儿姐姐!” 宁月心不禁又是一阵轻笑,但快又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我可是偷偷溜进来的,可不能让旁人知道。” 酆庆隆立马用力点头,然后便一个猛子扎进水中,迅速游到她面前:“心儿姐姐,你……不下来吗?” 宁月心故意板起脸来:“那可不成呢。” “那,我上来。”说着酆庆隆立马撑起身子上了岸。 宁月心也很快在他旁边坐下,酆庆隆立马抬手按住了她双肩:“心儿姐姐……” 宁月心笑着说:“你应该知道,陛下让你来这儿,可不是为了让你沐浴而已。” 酆庆隆点了下头:“嗯,我当然知道父皇是想以此为由来教授我成人之事,可我不想让旁人触碰我的身体,我只想让心儿姐姐碰,其他人,都不行。” 宁月心竟也不觉脸颊有些发烫,她故意叹了口气:“可真是拿你没办法。” “那,心儿姐姐愿意教化我吗?” 她又叹息道:“我若是不愿意,耽误了四殿下的成人教化,那岂不是要担负大罪责。” “不、不会的,我不会让任何人责罚心儿姐姐!” “好了,那就快躺下吧。” 酆庆隆立马满心兴奋地躺在了汤池边,宁月心马上又说:“可我得先说好,我可不是什么教养嬷嬷,也不知怎么教化人,我只胡乱说些我懂的……” 酆庆隆拉着宁月心的手道:“心儿姐姐教我什么都好,我只听你的,也只按你说的做。” 宁月心不禁又皱眉笑道:“你越是这么说,我可就越是责任重大呢。不过,男女欢好之事,说来也没什么复杂的,不过是取悦对方,也令自己愉悦罢了。说到底,便是要从人身上那些敏感处下手罢了。” “敏感处……” “嗯,每个人身上的敏感处或许会略有不同,但大体上应当都是那些,比如,耳垂,脖颈……”宁月心一遍缓慢地说着,一边用手抚摸着他身上被她说道的那些部位,“锁骨,胸膛,啊,这里或许是颇为重要的。”说着,她用指抚弄着酆庆隆那小而粉嫩的乳头。 “啊……”酆庆隆不禁瞬间皱起眉头,口中也泄出一阵略显猝不及防的娇喘,仅仅是这一声,就足以让人骨头都酥了,宁月心都不禁觉得身体里似是有一阵电流飞快窜过。 一个少年的口中发出这样的声音,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宁月心都觉得他是个天生的勾引人的天才,这样的声音,可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发的出来的。 她轻笑着,又很快故作严肃地往下摸:“嗯,要记住,这里可是重点。还有腹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或许都很敏感,”她将他胸腹摸便,又接着向下,纤纤玉指落在了他的股沟处,“这里,”她却刻意暂时搁置了中间那最重要、最敏感的位置,转而摸向了他的大腿根,“还有这里……” “嗯……”酆庆隆口中不禁又泄出一声轻微的娇喘,他面带苦恼地对宁月心说,“心儿姐姐,我怎么感觉……那些被你摸过的位置,好像都很敏感?” 宁月心笑着抚摸着他的大腿:“那不是说明你身上的敏感处很多吗?不必担忧,那是好事,可不是坏事,你该高兴才是。” “啊,是吗?” “当然了,还有,这里。”宁月心的手终于来到了他股间,首先是轻轻抚摸着他那被阴毛覆盖了一半的阴阜,“男人和女人的下身虽看起来完全不同,但本质上仍是一样的,你觉得敏感的,通常女人也觉得敏感,每每爱抚之时,都要将这些敏感处,由浅入深、由上自下、由外向内地细细疼爱过才是。”她说着,手指划过他那刚刚稍微有些硬起来的肉棒,从底部划到了尖端,他那肉棒像是瞬间被点醒,一下子就立了起来。 他这一次忍住了没有娇喘,可鼻腔里却频频泄出难耐的喘息,宁月心又是一阵轻笑,抬手握住了那肉棒的前端。 “这里,是不是很敏感?” 说着,她用指腹在他那马眼上揉搓了几下,酆庆隆果然瞬间泄出一阵娇喘:“啊啊!心儿姐姐,那里,很敏感!你才碰两下,我便感觉要泄了……” 宁月心笑着说道:“那你可得忍着。男女欢好中,很需要一个忍耐,想要高潮之时领略更多快感,便要多忍耐一些,忍耐的久一些,快感才能悠长一些,欢好的时间才能更长些。” 她的手指又顺着他的肉棒往下划,很快落在了他根部,那两颗已经绷紧的阴囊处,她用手指捏了捏,酆庆隆果然又是一阵难耐娇喘。 “嗯嗯……心儿姐姐,轻、轻一点……” “但人身上的敏感带可不止这些呢。来,起来。” 宁月心让酆庆隆翻身,用四肢支撑着趴在那里,她又从他的后颈开始抚摸:“后面也有许多敏感带,不过嘛,这些敏感带可就因人而异了。” 她的手抚摸着他的后颈、肩颈,又缓缓在他背上各处抚摸了几次,又抚过他的肋条、腰肢……果然酆庆隆还当真是天赋异禀,几乎所有称得上是敏感带的位置,他都很敏感,包括后颈、肋条和腰。宁月心的手又抚过他的臀,他的臀圆润翘挺,可真是相当诱人,还很敏感,只是被宁月心轻轻抚摸,他便娇喘连连。当宁月心的手抚过他股沟时,他的身体更是直接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宁月心又继续向下,手指终于落在了他的后穴上,又是用指腹一阵揉弄。 “啊啊啊……心儿姐姐!那里、那里好敏感!啊啊啊……” 才摸了几下而已,他竟然就几乎要高潮了。宁月心很快停了手,她不禁有些惊喜,这少年的敏感天赋,可真是令人惊叹,何况她这还只是最浅层的试探而已呢,他身体里面可都还没有进行任何探索。 不过宁月心也不打算这么早就将这少年的身体完全开发,还得循序渐进些才好。她很快又让酆庆隆躺了回去,这回才开始正经撸弄起他的肉棒。 “至于这技巧嘛,书里倒是有些说明,可我也没去认真记,技巧也没有多精湛,多数时候都只是跟着感觉走罢了。其实呢,只要力道的当、手法事宜变好,一开始不可过快,要循序渐进地来,感觉要高潮时再猛烈快速些。” 其实酆庆隆已经咬牙忍耐半天了,这一次,他的忍耐也有了些成效,时间比上次多了一倍,可还是再宁月心撸弄了一阵后,很快就射了出来,宁月心都还没来得及加速。但他这一次,倒是没有潮吹。 一阵喘息后,酆庆隆也不禁有些纳罕:“心儿姐姐,这一次,怎么没有像上一次一样射那么多?而且……这么快就结束了。” 宁月心笑道:“射精又不是射得越久越好的,而且,你上次可不只是射精而已,后面那个……是潮吹,”说到这儿,宁月心也不禁羞红了脸,“潮吹可不是谁都能有的,更不可能每次都有。” “哎,竟是这样?”酆庆隆一脸吃惊地坐了起来,但很快便凑近了些,“心儿姐姐,你,还没教我唇舌技巧呢。” 宁月心一阵脸红,马上说:“我也不怎么擅长唇舌技巧……” “那你会多少,就教我多少,呐。”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主动靠近,似乎自然而然地就将唇送到了宁月心唇边,轻轻碰了一下,就如同天雷勾地火。 宁月心倒也没有吝啬,她主动将舌头探入他唇齿之间,撩拨着他的舌尖,挑弄着他唇齿之间的风云,而他更是颇有天赋,很快便和她唇舌交缠着,难舍难分,一吻至深,教人欲仙欲死。 以至于唇舌分开时,两人都已经气喘连连。 可他很快又说:“心儿姐姐,你只教授了我的敏感处,那,你的呢?你该让我了解你的身体才是,不然,我要如何知道该怎样讨好你?” 宁月心眉心微蹙地笑着:“你可真是……” 有点小诡计,但不多,几乎就是在玩明牌。但巧就巧在他这点小心思刚好耍得让她很动心也很喜欢。 她也没再迟疑遮掩,很快便主动宽衣解带,将自己那美艳的娇躯展露给他。 看着她衣衫如同帷幕落下的瞬间,少年长大双眸,几乎忘了呼吸,他无法形容眼前这般美景,只知道自己的眼中心中都已经完全被她占据,甚至忘记了自己。 “四殿下,不如就试试学以致用,将方才我教你那方法用在我身上看看,我不说话,你看着我的反应,自己来判断哪里是我的敏感处,怎样?” “好!” 酆庆隆已经兴奋得合不拢嘴,也再等不了一刻,便立即抬起双手捧起了宁月心那张美丽的面庞,他也的确学着她刚才对他做的那样,从面颊开始,用双手一点一点地抚摸试探着她的身体。 果然,他敏感的位置她也几乎一样都敏感,耳垂、脖颈、锁骨……只是他双手克制着先将她那翘挺的双峰搁置,像是故意将最爱吃的美食留在最后享用,双手先抚过她的手臂,又在她光洁的背上来回抚摸,她的腰肢也极为敏感,鼻息间总是泄出诱人的娇声。 他的双手终于还是来到她身前,捧起了她的一对酥胸,他呼吸瞬间变得粗重、灼热,双眸发着光,他忍不住反复揉捏她的双乳,简直爱不释手,甚至再也不想将手拿开,而她也在他的抚摸揉搓下,呼吸灼热、娇喘连连。 可他好歹是克制住了部分的欲望,强忍住要去吮吸舔弄的冲动,又继续向下抚摸,这时,她也顺着他的动作躺了下来,任由他的双手抚摸过自己的臀,又抚摸自己的双腿。他的强忍着没去触碰,可双眼已经无法从她身下秘处挪开,呼吸也变得更加粗重灼热。 他仍是强忍着将她下身的正面背面都抚摸过,也仔细欣赏了她那白皙翘挺的臀,终于还是回到了她股间的私处,可他竟有些不知如何下手,只好先学着脑中她刚才的样子,先抚摸她那也被阴毛覆盖了一半的阴阜。 他很快便忍不住开口了:“心儿姐姐,接下来,我该怎么做?你这里,和我不一样,我不知道该如何抚摸才好。” 宁月心看着他那一脸焦急窘态不禁笑道:“四殿下不必有所顾虑,只要随意抚摸就好,只要仔细探索,抚摸过每一处,你便会得到答案。欢好的乐趣不也正是在探索吗?” 酆庆隆略受鼓舞,于是便深吸了口气,继续向下,宁月心也主动打开双腿以方便他探索。但她身下幽深神秘,他只好用手指试探,以两根手指向下抚摸探索。手指触碰到蜜豆时,宁月心禁不住泄出娇喘,他又反复试探着拨弄抚摸了两下用以确定,并在心中暗暗记下,她这里非常敏感;他继续向下,手指抚摸着蜜唇,只是稍稍用力,便滑入其中,他才发现她蜜唇遮掩之下,竟然藏着一番格外粉嫩细腻的小天地,那里的每一处都很敏感,随便触碰哪里,她都娇喘连连。 他趴下身子,将头凑过去仔细观察,很快便发现了她身下那蜜穴,试探了一下,发现手指好像可以伸进去,他便问道:“心儿姐姐,这里有个小穴,我,可以进去吗?” 宁月心脸颊已经滚烫不已,但她还是很快应道:“嗯,进来吧。” 他满心欢喜地将手指重新顶在那小穴上,试探着往里挺进,他很容易便将指尖探入进去,一下子便感觉一节手指被她那蜜穴紧紧包裹住,那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美妙不已,他兴奋至极,继续往里挺进,虽感觉到一点阻力,但没怎么吃力便将一根手指插到了底,他发现里面滑滑嫩嫩,手指很舒服,可他却不知进去之后该做些什么。 “心儿姐姐,我,该怎么做?”他懵懂天真地问道。 “唔……”此时的宁月心已经有些朦胧,身下快感来袭,却并不充裕,让她身心焦灼难耐,“殿下,把两根手指插进来,唔……” “哦。”酆庆隆应了一声,很快抽出手指,又尝试着将两根手指插入,这一次感觉稍微有点吃力,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将两根手指插入那小穴中。“然后呢,心儿姐姐,我要怎么做?” “唔,抽插,用你的手指,抽插,来回抽插,啊啊……” 宁月心说话时,他已经开始按照她说的做,他在她蜜穴中抽插着手指,宁月心便娇喘起来,身下爱液四溢,泥泞不已,酆庆隆望着自己被她那爱液完全包裹浸润的手指,心底涌动着难以形容的情绪,他也兴奋不已,身下那肉棒也果然硬了起来。还没人指教,他便本能的想要将那肉棒插入到这蜜穴中。 他呼吸灼热地问道:“心儿姐姐,我能将我这肉棒插进你这小穴里吗?” 宁月心身心焦灼难耐、欲求不满,可她理智尚存,忙说道:“不可以。” “哎?为何?”酆庆隆一脸失望地问道。 宁月心对他轻笑着:“这蜜穴,只有你父皇可以进来。” “哎?”酆庆隆愣住。 宁月心却又笑着说:“若是也给你进来了,岂不是乱伦?还是说,纵是违反伦理纲常、纵是乱伦,你也想进来?” 第29章教化 qi xin gzh i.co m 宁月心这问题,对这个少年来说,终究还是太难以抉择了,酆庆隆当场愣住,神情诧异,完全是茫然无措的样子。 好在宁月心也没打算真为难这个少年,算是看在他这么用心接受她指教的份上,宁月心主动撑起了身子,还攀上了他的身:“算了算了,想不通的事,就暂时别想了,我只是稍稍提醒四殿下而已,虽然我身份卑微,但好歹也还是你父皇的女人呀!有些事须得适可而止。” 话音落下,宁月心便调整了一下姿势,跨坐在酆庆隆身上,用自己身下的蜜唇包裹住他那依然滚烫的肉棒,开始主动上下晃动着身体、主动磨蹭着他肉棒。酆庆隆还没完全想明白,脑中很快就暂时丧失了思考能力,完全被欲望和快感裹挟,脑中也仅剩股间和她身体紧紧贴合处。 最终,在教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中,酆庆隆再一次堕入高潮,而这一次他也在宁月心的身下潮吹了出来,他先是将白浊的精液射在了她身下,弄得她蜜唇之间一片狼藉,可紧接着继续喷射出来的水流却又将那些白浊全部都冲走;宁月心也是第一次用身体感受了男人的潮吹,当他身体里的水流喷射在她身下时,那种不算强烈但异常微妙的快感,实在是很神奇又很新鲜,教人有点欲罢不能。 在稍稍从高潮中抽离后,两人又一同在汤池里沐浴,酆庆隆自是非常欢喜。这少年的身体很是敏感,明明刚做了两次,他很快就又有了反应,尽管他的体力消耗应当不算大,可宁月心还是决定“狠心”一点,让他忍忍,今日不再做了。 “欢好须得懂得适可而止,过度纵欲,便如同竭泽而渔,那可是玩玩不妥的。将来若是遇到一个女人,天天缠着你,不停的管你要,恨不得一刻不停地跟你做,那你可要多个心眼了,那女人必定不是什么善类。” 酆庆隆立马点点头:“谨遵心儿姐姐教诲!”紧接着他又说了句:“父皇能求得你这样的一位美人可真是莫大的幸事!”可这话说完,他竟禁不住有些失落。看书请到首发站:qiuhuanr.com 宁月心笑着娇嗔道:“你才是呢,年纪轻轻就这么会讨女人欢心了,将来还不知道要将多少女子迷得神魂颠倒呢!” 好在宁月心开了这么个玩笑后,他又立马笑了出来。 回去后的宁月心,不禁有点志得意满,今日成果颇丰,眼看着酆庆隆对自己这态度,显然已经是被完全拿捏了,将来若是婉妃还敢对她不利,她可不会少了帮手,再不可能任她拿捏、随意处置。 之后的一日,皇上果然还是没来,宁月心的其他几个男人也都没法过来,她上午在宫里自己白弄了一阵女红,下午便依然去御花园里和酆庆隆下棋。他果然是聪明机智,凡是只要是用心学了,很快便会上道。前两天宁月心还总是能赢他,可这两日却已经是输多赢少了。但胜负什么的,宁月心可全然不在意,她不过是自己百无聊赖找点事情做,顺便培养一下和这位四殿下的感情罢了。 几盘棋之后,眼看酆庆隆明显有心事又不主动开口,她便问道:“四殿下有心事?怎么了?是又被婉娘娘给说了?” 就他自己所言,身边对他严厉的,基本就他母妃鄂玉婉,酆元启这为父的对他倒是相当温柔宽厚,指点开导远多于训教、责骂,因此酆庆隆也极爱他父皇,也很喜欢大部分的兄弟姊妹们。唯独这位母妃,总是让他难受不已,心里满是怨念。 酆庆隆看了看宁月心,却叹了口气:“不过是日常罢了,不打紧的。” 哎,他果然是又被鄂玉婉给说了。 “是因为什么事?你最近的书不都背的很好吗?骑射也都在尽心尽力地学,婉娘娘究竟还有什么对你不满的?” 酆庆隆却忽然握住了宁月心的手:“那些都不打紧的。心儿姐姐,我想的是……你究竟何时才能……继续教授我那些成人之事?”说着,他便红了脸,忍不住满脸羞涩地低下头。 宁月心不禁暗笑,哦,原来是为这事。 她故作正经地说道:“都已经教授完了,我已经没什么可教你的了,这事其实没什么难得,就那么点东西,剩下的,便需要你自己去领悟、摸索……” “那,那若是我想继续领悟摸索呢?心儿姐姐,我想……我想和你……” 宁月心故意嘟着嘴调侃道:“你倒不如直说你就是想要我的身子!” “我、我就是想要心儿姐姐的身子!不、不,也不只身子……”他的脸颊更红了。 宁月心不禁笑了出来。 “心儿姐姐,若是我这一盘再胜你,你能不能……” 宁月心故意说道:“嗯,那我可得尽全力才成。” 酆庆隆瞬间双眸熠熠:“哼,好,我也自当竭尽全力!” 话虽这么说,可宁月心毕竟棋力有限,也压根就没怎么用心钻研过,更没打算跟酆庆隆动真格,因此结果自然很快便揭晓,她也毫不意外地输给了酆庆隆。 于是,两人便挪到树林中,宁月心在酆庆隆身前蹲下,撩起他衣摆,拉下裤子,将他那早已等待多时、急不可耐地肉棒释放了出来,它已经有些硬了。 “心儿姐姐……”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灼热,她明明只是将他肉棒释放出来而已。 宁月心不禁笑笑,手托着他肉棒,对他道:“说起来,倒是还有些可教你的,但这做法可不会轻易对人用,唯有真心喜爱之人,才能以如此方法侍奉取悦,你可用心学着。” 话音落下,宁月心很快凑近他身下,柔软的唇瓣很快贴合在他身下,细腻地亲吻着他肉棒各处。 酆庆隆不禁惊诧地瞪大双眸:“心儿姐姐!这……”心跳已经无法控制地变得飞快,身体里的血液好像都在沸腾着,他兴奋得难以形容。 宁月心很快伸出舌尖,撩拨着他肉棒的龟头,他很快昂扬挺立,变得坚挺而灼热,她笑笑,轻轻抚弄了几下后,便一口将那龟头含入口中。 “啊……”酆庆隆更是吃惊不已,难以置信地望着宁月心,她正如痴如醉般地舔弄吮吸着他的肉棒。 眼前的美景和下身传来的快感冲击着酆庆隆的感官和神经,在他脑中交织着,几乎迅速吞没了他的理智,他本能地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可还是禁不住急促地呼吸、口中发出阵阵性感又诱惑的娇声。 第一次被口交,这敏感的身体没能坚持多久,很快便射了出来,宁月心也已经有了些经验,这一次及时赶在他要射时将肉棒吐了出来,这才没被他射在嘴里。 一次的欢好对这个欲望强盛、精力旺盛的少年来说远远不够,可宁月心还是到此为止,酆庆隆也没再纠缠,倒是表现得相当乖巧懂事。 之后的两日,两人便在下棋之后,都会来趟树林,宁月心只用手口来满足他,每次的时间都不是很长,这行为也更像是纯粹的发泄、将体内积累的过剩的欲望和精力发泄出去,至于他真正的欲望,却并没有得到满足。 终于,酆庆隆还是忍不住对宁月心道:“心儿姐姐,你究竟打算何时将最后那件事也教授我?” “嗯?最后的哪件事?” “男女交合之事,心儿姐姐,让我进去吧,我想进去。”说这话时,酆庆隆低着头,明显有些挣扎,可他还是说了出来。 宁月心笑笑,倒也没打算太为难这少年,再加上她也已经数日未曾正经与人交合,虽然几乎每晚都要与良安亲热一番,可毕竟良安身体特殊,只能暂缓燃眉之急而已,可没法解决根本问题,她身体早就已经焦灼难耐。 这日傍晚,酆庆隆便按照宁月心的指示,在天黑之后,偷偷翻墙进了翡翠宫,径直来到只点着灯的她的房间。 “心儿姐姐!”酆庆隆刚进屋,便忍不住立马冲到宁月心面前,将她紧紧抱住。 两人也等不及过多言语,便立马开始耳鬓厮磨、唇齿交缠,并在亲吻中,顺道将彼此的衣服也悉数脱下。两人唇舌分开时,竟也都变得赤条条的,两人对望一眼,不禁笑了出来。 宁月心拉着酆庆隆在床边坐下,开始前,自然也要叮嘱一番:“记住,可千万不能射在里面。” 乱搞可以,但宁月心一直秉承着绝对不能搞出人命的原则,古代又没有避孕套这么方便的东西,至于什么避子汤、避孕药之类的东西,先不说不可以随便拿取,要让御医开药,为了避开其他人的耳目还得上下打点,简直麻烦得很,且对身体还不好,她才不要做那么麻烦的事。所以,就只能让男人们稍微辛苦一点咯,反正只是忍住不射在里面而已,中间的过程又不受什么影响。 宁月心很快跨坐在酆庆隆的身上,他的第一次,她来主动。由于两人都已经急不可耐,因此前戏多少有点潦草,她只是简单抚弄了几下他肉棒,感觉那里已经完全坚挺起来,她便扶着那肉棒,在自己身下磨蹭了一阵,很快便对准自己的蜜穴,开始往里面挺进。 酆庆隆也立马屏息凝神,全身上下都绷紧了。 宁月心的蜜穴依然相当紧致,她才将他龟头送入蜜穴中,他便感觉一阵紧致的包裹感瞬间包围了他的龟头,不禁皱着眉头咬住了牙根;宁月心缓缓地将他肉棒继续往里送,他也不禁将牙咬得更紧;直到她将肉棒整根送入、身体完全坐在了他的身上,他才终于松了口气,不禁一阵剧烈喘息。 宁月心也瞬间感觉空虚了多日的蜜穴瞬间充盈了起来,口中不禁泄出一阵舒适无比的呻吟长叹,她坐在他身上扭动了几下,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在她身体的摆弄之下在她里面扭动着、搅弄着,她很快扶着他的肩撑起身体,开始上下起伏地动了起来。酆庆隆感受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紧致的蜜穴中不断进出,紧致包裹的快感和摩擦的快感相互交迭这,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交织着身下的水声刺激着他的耳膜和神经,又形成了另一重快感。 他遵照着宁月心的教诲,再度咬紧牙关,提醒着自己这一次要尽量忍耐得久一些,起初的节奏也的确很好。可很快,宁月心挺起了身体,用自己身前那丰满的酥胸磨蹭着他的胸膛,两人乳头触碰的瞬间,酆庆隆的身体不禁剧烈的抖动了两下,他的身体真的是敏感至极,多点的刺激快感也实在是太强,他没能再忍耐太久,便不禁有些痛苦地说道:“不行了、不行了,心儿姐姐,要出来了!!啊啊……” 宁月心赶忙将臀瓣从他身上拿开,将他的肉棒给放出来,几乎是一瞬间,他仅仅抱住宁月心的身体,身下喷射出一股白浊来,之后,有伴随着几股水流从他龟头里窜了出来。 他抱着宁月心的身体剧烈喘息着,宁月心的身体还没满足,可她却分外耐心地等待着他。她还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感觉如何啊?” “好、好极了……”酆庆隆的呼吸还没有平复,声音听起来也略显虚弱,可他脸上却挂着如痴如醉的笑,“心儿姐姐,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宁月心微笑着抚摸着酆庆隆的长发,耐心地等待着他恢复,可不过片刻,她忽然感觉一阵摇晃——她被身下的少年翻转过来,放倒在床上,而他则站在床下,焦灼难耐地,将身下的肉棒插入到她蜜穴之中。 “啊啊,心儿姐姐——!唔……我忍不住了,啊啊……” 第30章趁醉 整个后宫甚至皇宫内外都忙碌多日筹备的裕贵妃寿宴终于如期而至。宫人们都不禁感叹,不愧是最受宠、地位最高、权力最大的妃嫔,这寿宴的规格,简直跟皇后差不了多少,而若是论及奢华隆重的程度,那可是皇后远不及的。 原本这种规格的庆典,像宁月心这样位份卑微、连嫔妃都算不上的后宫女子是没资格参加的,但裕贵妃“宽厚仁慈”,特别准许所有后宫女子都可以前来参加,捞不到什么好位置、看不到庆典上的表演、更见不着皇上,但蹭顿好饭还是可以的。 宁月心也纯抱着蹭饭的心态来了,只是如此盛大隆重的庆典,哪怕是宫人也都要穿的隆重吉祥些,她怎么说也是个小主,自然也得打扮得像样一些。只是这种场合规矩颇多,打扮的太美艳、太隆重不行,可不能抢走一点主角闵云霭的光环;打扮的太普通、太素雅也不行,又要被人说不给面子、不够重视。 皇上倒是赐给了宁月心不少上得了台面的布料和首饰,但偏偏以宁月心现在的位份,那些东西又根本用不得,琉璃冥思苦想地为她挑选琢磨了一天,这才终于弄出了一身差不多的行头。 天生丽质的人倒是怕装点打扮过度,反而可能会遮去原本的容姿,可这样的美人往往只是稍加装点修饰,便可展露倾国倾城之姿。宁月心平常几乎都是素面朝天,不怎么打扮,今日只是稍加打扮一番,果然好似瞬间变了个人似的,她一出场,便吸引了不少目光。 闵云霭果然也立即注意到了宁月心,宁月心立马前去祝寿并献上贺礼后,便马上退的远远的,表现得很是低调,看在这点上,闵云霭暂时没找她的麻烦。再加上皇上还没来,也没见着她这般模样。 殊不知其实皇上已经见过了宁月心,就在不久之前,还刚好是在来的路上不小心给撞见的,酆元启瞬间被迷得几乎挪不动步子,忍不住拉着宁月心的手仔细欣赏了好半天,最后还是身旁的太监和程涟一同提醒,他才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手,可一想到今晚没法宠幸宁月心,不禁是满眼的遗憾。 宁月心对其他东西都不怎么感兴趣,唯独忍不住寻找自己那几个男人的身影,这几个男人各有不同,但无一例外,都是她很喜欢的,她可是很在意他们每一个人。一番寻找后,她很快便将她的男人们一一瞧过了,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几个男人今日也都精心打扮过,看起来比平常更加英俊了许多,各自都彰显着自己独特的气质和魅力,可教人心头小鹿乱撞。 但今天晚上他们也各自都要坚守岗位,必然是没法抽身离开了,宁月心也只好远远地看看他们,过过“眼瘾”,只是越看越是喜欢这几个男人,啧啧,她这品味可真不错,运气更是好,好极了! 宁月心坐的这一桌距离主桌最远,几乎都瞧不见,倒是还能看见远处专门为今日寿宴搭建的戏台,也能听见咿咿呀呀的声音,但根本看不到什么。而这一桌也都是和宁月心位份差不多的答应、常在,尽管也有人在为这座次卑微而苦恼叹息,但明知道改变不了什么,她们也不敢过多抱怨。但像宁月心心态这么好、纯为蹭饭而来的,她倒是独一个。 一开席,宁月心便立马抄起筷子开始吃吃吃,虽然动作依然优雅温婉,可东西是一点都没少吃。 席间她还不小心瞧见邻桌一个很眼熟的身影,细看之下,宁月心想起来了,这不正是之前不小心窥见的那个晏珠吗?她不是贵人吗?还很受宠呢,竟然被安排在这么远的位置、这么差的座次,想来肯定是闵云霭的主意。而晏珠也是肉眼可见的不开心,一脸委屈样,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裕贵妃欺负她、她委屈得不行。 吃饱喝足,宁月心便早早离席了,带着两个宫女径直返回自己的宫室去。 冰糯却有些不解:“小主,这么重要的宴席,不得抓紧机会好好表现表现,让娘娘和皇上注意到,怎么这么早就走了?这……不好吧?” 宁月心笑笑:“你懂什么?小孩子就别瞎操心了,只要记住不该表现的时候别吓表现就行了,你家小主还不需要你来教呢。” 宁月心在自己宫里那几个人面前向来没什么架子,和他们说话也都很随意,冰糯倒也没觉得自己这是责备,只是仍心存疑虑地点点头。 想着时间还早,吃的还有点多,宁月心便让两个宫女陪着,在御花园里闲逛了一圈,才回到翡翠宫,看着时候也不早了,她便打算让翡翠和冰糯伺候她梳洗,早早睡了。可她这边前脚才刚关上门,大门那边就传来一些声音。 “嗯?谁呀?怎么了?” 冰糯赶忙跑到外面去查看,很快便跑回来对宁月心道:“小主,是、是大殿下!” “嗯?大殿下?”宁月心不禁满心疑惑,这种日子,酆庆安怎么会忽然来她这儿? 但还没等问,她的两个太监竟然已经扶着酆庆安摇摇晃晃地进了她这屋,叁个女子都被吓了一跳,冰糯刚想开口责问他们怎么就这么把人给扶进这屋来了,却被翡翠给及时拦住——眼看着酆庆安那一身酒气、脸颊通红、摇摇晃晃、步履蹒跚的样子就知道,才不是他们俩想把他扶进来的,而是他自己往这边走,他们两个没拦住,只好顺着他的力道搀扶着过来。 宁月心不明状况,却也只好赶紧抬了个椅子让他坐,可还没等宁月心发问,醉醺醺的酆庆安便忽然开始胡乱地挥舞手臂赶人:“出去!都出去!全都给我出去!”根本谁也近不了身。 无奈之下,宁月心只好命四个下人先下去。 “你们现在外面候着,我先在这儿照顾着,大不了,今夜我在别个房里将就一夜,让他在这儿歇息就是了。记住,没有我的命令,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可硬闯进来。” 这么叮嘱一番后,宁月心便关了门,很快又凑到酆庆安身边,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道:“大殿下?大殿下?你,还好吗?要喝水吗?还是……啊!” 酆庆安竟忽然起身,动作灵活、精准且迅速的将宁月心按倒在床上。 “大殿下?”宁月心被吓了一跳,不仅是满眼惊恐地望着酆庆安,心也怦怦狂跳着。 此时宁月心和酆庆安四目对视,她这才发现,他双眸分明清明得很,只是有点血丝,却不见醉酒之人的浑浊模样,他或许的确是喝了不少,但明显没醉。刚刚那醉态,根本就是装出来的! 酆庆安却一言不发,只是嘴角勾起一个略显桀骜霸道的笑意,然后便忽然压了下来,不由分说地开始亲吻宁月心,大手也在她的身上胡乱游走摸索着。 “大殿下!不可!”宁月心一边压着声音小声呼唤着,一边开始在他身下挣扎起来。 可宁月心那点力气,在酆庆安眼里看来根本就算不上挣扎,撒娇还差不多,根本不能阻止他一点;宁月心的挣扎并非完全是真心的,只是知道自己必须得挣扎,至于她眼中的惊恐也并不完全是装出来的,她完全不知这男人的心思和目的,但摆明了自己将要被他给侵犯,她心中不免紧张害怕。 宁月心很快便感觉自己的股间被男人身下的硬物给顶住,可这时她也已经没什么力气,她完全被男人压倒在床上,而衣物也在挣扎中变得凌乱、松垮,男人坏笑着凑到她胸前,用牙齿将她身前的抹胸给脱下,一对丰裕翘挺的酥胸就那么直接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大殿下,不可以……”宁月心不禁颤声央求着。 酆庆安却哼笑一声,脸上略带醉态地说道:“你怕我吗?怕什么?父皇你都受得了,却受不了我?哼,你大可安心,我自认比起父皇要温和许多。” 话音才落,他的大手就直接覆在了宁月心的绵乳上,他大约没当真用力揉搓,可那带着茧略显粗粝的大手动作还是略显粗鲁,粗粝处每每剐蹭着敏感的稚嫩的红樱乳头,都会让她不免觉得有些疼痛,但这疼痛也是连带着快感的。 “唔啊……殿下,别、别这样……”宁月心倒也不至于一点力气都没有,但为了自己不受伤,她还是放弃了肉体上的挣扎,可她嘴上还在挣扎着。 酆庆安却已经毫不见外、手法娴熟地一边揉捏玩弄着她的绵乳,一边已经将她乳头含住,舌头灵巧的舔弄着,嘴唇和牙齿也都技巧十足,而身下还未被释放出来的肉棒也在隔着衣物顶撞磨蹭着宁月心的下身。 显然,这男人跟宁月心自己挑选的那几个纯情处男全然不同,他很有经验。这道也不意外,他都已经过了弱冠之年,这年纪的皇子,当然是早就已经选定了太子妃、成了家,说不定孩子都已经满地跑了。宁月心也知道他有不止一位妃嫔,只是为了皇位之争,他依然低调地留在皇宫里,他的妃嫔则养在宫外的封地中,他只是偶尔回去探望。 为了储位之争而忍受与家眷分隔两地的痛苦,呵,当皇子也怪不容易的。 宁月心明知已经无法抗拒,只好尽可能忍住声音,可这男人果然是颇有经验,技巧相当厉害,仅靠手口玩弄她一对酥胸,便让她几乎是欲仙欲死、娇喘不已,身下也不受控制地泄出爱液来,大概已经浸湿了她的衣裙。 酆庆安手上没停,却忽然抬起头对她说:“宁月心,你知道吗,这后宫里多少寂寞的女人主动来引诱我、撩拨我,我都不曾被任何人勾引、没有对这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出过手,可唯独你,呵,终究是让我破了戒,让我,终于忍不住对我父皇的女人下手,纵是明知要破了伦理纲常、破了我心中的底线,我也要得到你!” 话音落下,他忽然用吻牢牢封住了宁月心的嘴,这吻粗暴而霸道,充满了占有欲,他的舌头在她口中疯狂搅弄着,像是要占有她的一切。 但这话骗骗一般的无知少女还行,宁月心才不信呢。 可这时,身下却感觉被灼热之物给顶住——他竟不知在何时将自己的肉棒释放了出来,它已经完全勃起,又圆又大又硬的龟头感觉像个刚煮熟的鸡蛋顶在宁月心的股间,他压在她身上,调整这身体,肉棒在她股间磨蹭了一阵,很快便顶在她的蜜穴上,并明显感觉在往里面顶——他要进来了! “大殿下,不可以,你不能这么做!”宁月心又挣扎起来。 “呵,为何不可?宁月心,你知道吗?你的眼神带个勾子,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已经被你给牢牢勾住,任我如何都挣不脱,如今已经将我的心神全都给勾走,竟还想让我停下?” 他这话说的霸道强横,却也肉麻甜腻,可事情落在自己头上的时候,宁月心也不得不承认,肉麻的情话的确好用,她也情难自禁地感觉身体发软、心头发颤了,也根本没有余韵去思考他这究竟是纯粹的谎言,还是发自真心的表白。 “大殿下,啊……唔唔……” “嗯……啊……”他咬着唇,用力一顶,略显吃力地将龟头顶入她的蜜穴;他粗重性感的喘息了两下,然后便再度咬住唇,憋住一口气,将肉棒继续往里面挺。 “啊啊……大殿下……不、不要……啊啊……”她嘴上还在挣扎着,可却怎么都没法阻止身下的肉棒继续深入她的身体。 他尺寸不小,仅凭感觉,宁月心也无法判断究竟是他更大还是他父皇更大,只是她身下已经有不少爱液浸润,可他的挺进还是让她感觉有些疼痛。 “哈……”他终于将肉棒完全送入她体内,他将下身仅仅贴在她身下,宁月心能分明地感觉到他身下体毛和阴囊在磨蹭着她的蜜唇和大腿根,而深入体内的肉棒前端几乎已经顶在了宫口上,他忍不住粗重地喘息着,她也控制不住地不停地娇喘着。 他略微松了口气,稍稍扭动腰身,肉棒在她身体里搅弄着,他笑着说:“呵呵,进去了,你里面,果然很舒服,刚进去就感觉要射了,这便是父皇对你欲罢不能的原因吗?呵呵,那就也让我陷得更深些吧。” 他低头亲吻她,身下的肉棒开始抽插,他的动作变得从容,但依旧显得霸道并带着侵略性。 他在她耳边粗重低喘着:“啊……真舒服,宁月心,感觉到了吗?你那淫穴,牢牢地吸着我的肉棒,唔啊……真棒,吸得真紧,呵呵……呃啊,你不是不让我进来吗?怎么还……唔、呃呃,怎么还把我吸得那么紧?呵呵……看,我想出去你都不让呢,还把我肉棒往里面吸,可真贪婪啊,我都快被你给吸出来了……啊……” “宁月心,看着我,告诉我,父皇是怎么和你做的?也像我一样吗?呵呵,不会的,父皇他可不会怜香惜玉,他每次做的时候,都像是要彻底把人给榨干,就像……这样,嗯嗯啊……” 他忽然加速,并猛地用力抽插,还真有几份他父皇的感觉。可宁月心却不禁在心里反驳他,至少酆元启在对待她的时候,并不是不知怜香惜玉的。 “宁月心,告诉我,你怎么看我,嗯?” “唔……大殿下……”宁月心将头扭到一边,咬着唇,不说话。 “你说话啊!”他又是用力一顶。 “唔啊!”宁月心不禁一阵娇喘,瞬间皱起眉头。 酆庆安却一脸烦躁地叹了口气:“哼,你这女人……可真是……会让人心疼……”这么说着,他的动作竟然也明显温柔了些。 只是他的身体一直压在她的身上,每次身体律动之时,两人仅仅贴合在一起的前面都在摩擦这彼此,宁月心身前的软肉被他坚挺的胸膛挤压成毫无尊严、十分柔弱的形状,带着疼痛的快感也阵阵袭来。 一阵粗喘和猛烈的抽插中,他忽然在她耳边说:“可是,我喜欢你,啊、啊……我真的,很喜欢你……我要,我要你的全部啊啊啊……唔——啊!” 狂风骤雨般的猛烈抽插后,宁月心感觉身体里一股暖流注入,身体堕入猛烈高潮的同时,她也瞬间瞪大了双眼,还没来得及从高潮中抽身、还没来得及平复呼吸,她不禁颤声道:“你、你射在了里面?!你射在了我身体里?” 酆庆安的脸上却露出个满不在乎还带着点得意的笑:“呵,如何?” 宁月心满眼惊恐、难以置信地望着酆庆安。 可他却在宁月心耳边说:“你在怕什么?怕怀上我的孩子?呵,那不是更好吗?反正无论是父皇的孩子,还是我的孩子,都一样是我们酆氏皇族的龙种,没什么不同。” 第31章交融 这么说,好像还的确是这样,古代又没有DNA检测技术,就算是用任何方法检验,能得出的依然是他们酆氏皇族的孩子。 但怎么想这都不对劲,宁月心再怎么说也是他父皇的女人,他不光强奸了她,还将精液射在了她身体里,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乱伦…… 虽说站在宁月心这边,是根本没什么道德抱负,她只是不能确定这个男人是否靠谱,是否会像其他几个男人一样为她着想。否则,这事一旦被揭发,他这个皇子受到最严重的责罚也要不了命,可宁月心却必然会有性命之忧。 这么胆大包天的事,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 她倒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位有口皆碑的大皇子,竟然会在她母妃的寿辰之夜,借着醉酒的幌子,跑到他父皇的后宫里来公然奸污他父皇的女人。 她自认这位大皇子她招惹不起,尽管她也喜欢这男人的长相和气质,却也没敢动什么勾引、诱惑的歪心思。这下好,他自己送上门了。这背德感倒是足够刺激,可宁月心的担忧和害怕也是真的。 宁月心愣愣的望着床顶帷帐上的花纹,心中茫然无所,也不知这究竟是祸还是福。 而猛烈的高潮过后趴在她身上的酆庆安,这会儿忽然又撑起身体,还插在宁月心身体里的肉棒也瞬间搅弄着宁月心的身体,她这才想起来他根本没拔出去,甚至好像压根就没软下去。可她的身体还没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抽离,这种时候身体非常敏感,被碰一下的感觉要强过平常十倍,因而酆庆安的肉棒只是在她身体里稍微动了动,便让她口中瞬间泄出一阵叫人心颤的娇喘。 “哈……”酆庆安不禁一阵粗重喘息,“你这女人,可真实是会勾引人啊。” “我没有……”宁月心瞬间皱起眉头否认道。 “没有?没有都这样了,若是你当真想用心勾引的话,那还得了?我可不知道还有谁能从你身下逃脱了,呵……”他轻笑着,吻住了她的嘴,舌头伸入宁月心的口中,与她深深缠绵。 这次比起方才可是温柔细腻了许多,想来若不是强暴,或许他也不会那么霸道粗暴。 “唔,啊、啊……”他很快又在她身上动了起来,这一次,抽插的频率显得从容不迫。 肉棒搅弄着敏感的蜜穴,里面还存着他刚刚射进来的那些浊液,感觉黏黏糊糊、泥泞不堪。 “啊、啊……殿下……”宁月心的身体很敏感,不光是蜜穴、蜜唇、双乳这些原本就很敏感的部位,就连腰腹、大腿根、脖颈、手臂这些原本只是有些敏感的部位也变得无比敏感,好像只要轻轻碰一下,就能立即掀起一股猛烈的快感热浪。 “嗯?怎么了?”他一边亲吻着,一边询问着,貌似高潮过后,他心情不错。 “天色,已经很晚了,恐怕,唔……宴席,已经散了,啊啊……” “嗯,那又如何?反正今晚父皇必定会去陪母妃,你该不会是想着父皇在这种日子里还会来宠幸你吧?” 宁月心侧着头没看他,心里不禁是一阵无语,就算不把她看的太聪明,也至少别把她当傻子吧?她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愚蠢的想法…… 酆庆安在她耳边低声轻笑,身下仍在从容的律动着,带来徐徐渐进、温和细腻的快感,而他则忽然在宁月心耳边讲起了故事:“之前,父皇曾宠幸过一个女人,她也像你一样,模样漂亮,身姿姣好,又讨人喜欢,是个极好的美人,父皇才得到她时,,可是欢喜了一阵,恨不得天天赖在她床上与她颠鸾倒凤、云雨不休,且才没过多久,便将她封为了贵人。但也正是因此,这女人很快便被宠坏了,立即骄纵起来,渐渐变得目中无人,常常耍各种花招、找各种借口来争宠,她也的确有本事,总是能将父皇从其他女人的床上给拉走,甚至在我母妃的寿辰当晚,还派人来锦绣宫意图将父皇从母妃身边夺走。呵,她声称自己身子不适,一定要渐渐父皇。可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他说话时,身下的动作一刻未停,因为身体律动的频率,将他原本低沉从容的声音中加入了一些顿挫,普通的言语中,也染上了淫糜性感的气息,吹拂着宁月心的耳垂和脸颊。 宁月心倒也将这个故事听了进去,不禁心道,这女人何止是不自量力,简直是太蠢了……就算是争宠,也没有这样争的。 可紧接着,酆庆安的脸上却不无得意地说着:“我知道父皇宠幸每个女人的缘由,当然也知道她为何受宠。哼,她在父皇面前的确是个乖巧懂事又讨巧的好玩物,但她也仅仅只是个玩物而已。她最擅长的便是逞口舌之能,”他端着宁月心的下巴,让她对上自己的目光,“便是用口舌来侍奉父皇,她那张嘴,总是能将父皇的龙根舔得很舒服,让父皇欲罢不能。但这后宫里,会舔的女人可不只她一个。” 说着,他又开始亲吻宁月心的唇瓣,一边吻还一边问:“你是不是也很擅长?嗯?” 宁月心压着声音让自己的声音也显得尽量从容些:“殿下刚不是说你了解皇上宠幸每个女人的原因?” 酆庆安笑着捏了下她的脸,又吻了她的唇:“哼,你这张嘴也怪伶俐的。对,我会了解的,只是最近事多,还没腾出空来探究呢。但暂且不说你这张嘴,你下面那张嘴,倒是把我的东西给侍奉得蛮舒服。” 宁月心不禁叹了口气,又将头扭到一边。 酆庆安又捏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给摆正:“叹什么气?嗯?被奸一次也是奸,两次也是奸,你还没习惯?” 宁月心无语急了,叹着气说道:“殿下竟还好意思说……啊……” 酆庆安忽然抬起双手仅仅握住她的手腕并举过头顶,身下也悄然加速用力:“哈、唔……在我来这儿之前,就已经抛弃了一直以来恪守的底线和道德,现在还跟我说着些?哼,宁月心,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了你这个女人究竟付出了多少。” 宁月心暗暗翻了个白眼,那她的确是不知道。但她也着实不想激怒这男人,一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明知道这男人不好惹,她可不想吃苦头;二则是……看在这男人技术不错让自己挺舒服的份上。 “啊啊……”他忽然猛地抬起头,皱起了眉头,明显是身下有了更强的感觉,宁月心也几乎再没有说话的余韵,赶忙咬住了唇,可娇喘还是不断泄出。几下急促的抽插后,他忽然撑起身体,并揽起宁月心的腰肢将她一并抱起,还拉着她的腿绕在了自己腰间。并将宁月心的身子顶在了一边的床框上,他一条腿站在地上支撑着,另一条腿置于宁月心身下,承担着她大部分的重量,以类似破墙式的体位继续了下去。 宁月心已经和她的男人们尝试过不少体位,类似这样的体位也尝试过不少,但这一次对宁月心来说,仍是很新鲜很特别的一次体验。 床虽然是完全靠在墙上的,可当酆庆安开始发力抽插时,床框便被他顶的晃动起来,发出明显的吱呀吱呀的声音,对宁月心来说,简直如同整个房间都在颤动着。她本能地担心这声音会被外面的人听见,不由自主地精神紧绷、更加紧张,可身体却因紧张而更加敏感,对他的触碰和抽插反应更强,口中的娇喘和呻吟更是完全止不住。 这感觉简直像是……他在凭借一己之力猛干整个房间。 宁月心的身体在他猛烈的动作之下剧烈的上下起伏着,身前丰满娇嫩的酥胸也跟着他的动作猛烈的上下跳动着,简直好不诱人!酆庆安想要从容却也根本从容不下来,他被眼前这般美景给迷得神魂颠倒,仅存的一点理智和从容早已会费岩棉,他急促灼热的喘息着,大手将她那酥胸握在掌心,根本不舍得放开片刻,近乎沉迷地揉捏爱抚着。 两个人很快再度堕入高潮中,只是这一次的高潮来的有些猝不及防,就连酆庆安也有些意外,身体像是失控的马,在快感爱欲的原野上肆意奔腾,完全不受控制,他在一阵粗重低沉如同野兽般的咆哮中有一次将精液注入她体内,只是由于姿势的原因,他只要稍微动一动,她身下便会有浊液溢出。被浓郁爱液稀释过的浊液,也更容易流淌出来。 酆庆安望着她身下滴落的那被稀释过的半透明的浊液,心底激荡着难以言说的兴奋,这便是他与她“水乳交融”的证明与痕迹!他和她不光身体无比契合,就连他们的爱液也是如此契合!他甚至想要品尝一下这爱液的味道,只是她的娇躯很快瘫软在他怀中,他暂时也没法再细品那交融后的爱液,便抱着她重新躺下,只是身下的肉棒仍是不愿抽出。 他将她柔软的娇躯紧紧抱在怀中,高潮的余韵很快退去,可两人身上的热度仍未退去。其实酆庆安还有些兴奋,他还想做,可看着宁月心似是已经疲惫不堪,他便没再做下去。但他仍是坏心眼地在她耳边说:“小心肝,你这样可满足不了父皇,父皇很快便会厌弃的,你可得再努力些才是。” 宁月心没吭声。她的确是有些疲,但还不至于疲惫到睁不开眼皮,这幅模样当然是故意装出来的。都已经发生了这种事,他可以肆无忌惮、有恃无恐,她却不得不谨慎小心些,今晚皇上的确不会过来,可保不准明晚便会过来,她可不能被酆庆安给做到疲惫不堪、身下红肿疼痛,这事不能被皇上知道。 可这时酆庆安又将唇贴了上来,亲吻着她的耳根、脖颈、脸颊,他明显精力旺盛且意犹未尽,大手也不安分地仍流连在她酥胸上揉搓着。但好在他还是克制住了,没再来一次。 第32章胆颤 翌日,酆庆安还是在平常的起床时间起来了,由翡翠宫里的几个下人伺候他更衣洗漱。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酆庆安貌似也默认了此事,完全是一副坦然模样,下人们一个个心事重重,可当着酆庆安的面却不敢多问一句。 伺候着酆庆安离开后,几个下人才满脸忧虑地凑到宁月心跟前来。 “小主,昨夜、昨夜他……” 宁月心叹息道:“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们都要管好自己的嘴。” 其他叁个不禁垂下头,可冰糯却愤愤不平道:“可是小主昨夜受了那么大的委屈,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琉璃却立马低声训斥道:“那不然还能怎样?他可是大皇子,陛下属意的储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还能让小主如何?难道你想把小主往火坑里推吗?” “唔……”冰糯也只好满心委屈地低下头。 琉璃的确更熟悉这宫里的规则,也更懂得后宫的生存之道,这些日子,她也一直表现的非常沉稳踏实、聪明能干,有她在这宫里,宁月心也的确安心。 可一想到自己明明是个受害者,竟然反而要这样担惊受怕的,宁月心不禁觉得有些荒谬可笑,却也别无他法。 其他人退下后,良安留了下来,满眼担忧地低声问道:“心儿,你……还好吗?” 宁月心叹息道:“不过是跟个陌生的男人做了一遭,没什么不好的。” “可是他……” “他也不过是个寻常男人罢了,强迫归强迫,就权当是情趣了。” 良安眉头拧成了疙瘩,低头难过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又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没事。” 酆庆安走后,是良安给宁月心的私处涂了药膏,那里没什么伤,只是轻微红肿而已,看起来应当是昨夜做的有点猛,但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大碍。 良安终于忍不住叹息道:“对不起,心儿,昨夜……昨夜我本想闯进来……” “不,你断然不该闯进来。”宁月心抬起了良安的下巴,望着他的双眼,认真对他说:“只要是他这身份的,无论怎样对我,你都不可直接闯进来,否则,别说是我,咱这整个宫里所有人,都别想好过。” “可是你……你就那么被他给……” 宁月心叹气道:“没事,咱都别放在心上。” 话虽如此,她仍是心情忐忑。这位大皇子,实在是不像其他男人那般容易琢磨、把控。 当日晚上,皇上果然就来了翡翠宫,只是不好在裕贵妃寿辰的第二天就翻她的牌子,皇上依旧是背着人偷偷来的。 数日未见,酆元启已早已饥渴难耐,思念宁月心数日,终于见到了她,一瞬间便如同干柴遇烈火,几乎是片刻难耐立即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甚至等不及下人退下,便已经急不可耐地与宁月心拥吻厮磨起来。 程涟和几个下人赶忙退去,并悄悄关上了房门,酆元启也在拥吻中开始动手,他大手顺着她的腰背向下,落在了她丰裕翘挺的臀上,他揉捏着她的臀瓣,身前坚挺的胸膛也在挤压着她柔软的酥胸,明明还没真正开始交好,可宁月心却已经难耐地泄出娇喘来。 直到吻得两人都气喘吁吁,酆元启才稍稍和她唇瓣分开一点点,却仍是一边吻着她一边说着:“心儿,多日未见,朕好想你……” “心儿也是对皇上日思夜想,夜夜难寐……” “心儿,唔……”酆元启再度将舌头探入宁月心口中,却等不及将她抱上床,而是转过身,将她的身子顶在了房门上,直接抬起她的腿,将他身下那早已灼热难耐的肉棒快速掏出,插入她股间,顶在她那蜜穴上。 明知道下人就在外面,可酆元启还是就这么直接开始了。他用力挺身,每一次律动都会撞击宁月心身后的门,发出铿铿的声音。这让宁月心不禁瞬间联想到昨晚被酆庆安顶在床框上被他侵犯时发出的声音,尽管这两种声音明显有所区别,可当时的画面、酆庆安的脸和声音却萦绕在宁月心的脑中挥之不去,令宁月心根本没法专心与酆元启欢好,还不禁紧张不已、心跳狂飙,十足的禁忌感和背德感折磨、煎熬着她,却令她的身体比以往更加敏感,酆元启还没开始真正发力,她身下就已经蜜汁四溢、几近高潮,可教酆元启又是惊喜又是喜欢,身体撞击门的声音也愈发猛烈频繁,倒也正好足以将他两人喘息呻吟的声音给掩盖过去。 门外,程涟还没来得及离开,而宁月心这儿的四个下人也都还在院子里,望着这般庆幸,几人不禁尴尬得无以复加,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程涟忍不住叹了口气,回过神来,赶忙低声对几个人说:“你们也赶紧都下去吧,这儿不需要你们伺候了。” 四个人很快散去,程涟也打算离开,只是忍不住又看了那扇门几眼。这声音听起来可真暴力,怎么皇上就这么急吗?不把人抱到床上去,非得在门前做?就没考虑过会不会把她给弄疼吗? 可皇上倒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 皇上归为一国之君,他与妃嫔们的房中之事,关系的不只有两个人的欢好愉悦,甚至还得关联整个国家的国体、国运和未来大事,只要不过度纵欲,皇上与后宫的妃嫔们房事做的多一些,反而是好事,大家也都乐意为此而付出些。 酆元启是个勤奋的君主,无论是在前朝,还是后宫,他都相当勤奋,在房事的尝试这方面,他也相当大胆。他与妃嫔们在后宫各处玩乐时,程涟这样的贴身护卫处境会显得有些尴尬,为保皇上安危,他不能走太远,却也不能离太近,不能饶了皇上的兴致,不能让皇上尴尬,却又必须要保证皇上在视野之中时可能都看到。好在程涟也早就练就了充分的察言观色的能力,只要察觉皇上有那意思,就立马主动撤远一点。 因而,程涟即便是不想看,也不得不看到很多别人看不到的事。像晏珠那样的情况,程涟已经不知道撞见多少次了,为了避免自己尴尬难堪,每次程涟几乎都是在一开始就尽量多远一些,并背过身去,除非后面的声音有何异样,否则,只要是在御花园里,他就不会多看一眼。 但程涟也有过砍得目瞪口呆的时候,比如,他曾亲眼目睹皇上与妃嫔在秋千上欢好,一边欢好,一边荡秋千;他还亲眼目睹皇上与妃嫔在马上欢好,骏马飞驰,两人竟然就在马背上翻云覆雨;他还目睹过一些奇异诡谲的姿势,乍一看甚至看不懂皇上在与妃嫔做什么,细看之下才发现两人下身紧密相连…… 程涟被震惊过许多次,以为自己早该对待这些事心如止水,也觉得皇上喜欢进行各种各样的尝试也早就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可一旦想到这些情形可能发生在宁月心的身上,程涟就禁不住皱眉,她……能受得了吗?就算她能受得了,程涟也觉得自己受不了…… 后宫里曾有过后宫的女子与皇上进行一些大胆的尝试和猛烈的做法,而导致下体撕裂、子宫出血甚至盆腔破裂等等情形,尽管皇上当时都很内疚,可事后呢?那些女子大多都被厌弃了,随随便便抛弃在深宫一隅,或者干脆打入冷宫中,再无人问津,而皇上呢?还有无数的新欢萦绕…… 程涟实在是不想看到那个被自己放在心头的女子也遭遇这等命运…… 之后的一日,程涟赶忙去看望宁月心,好在她身下依旧只是轻微红肿,基本是用过一次药膏就能恢复的情况,程涟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眼看他心事重重,宁月心忍不住问道:“涟哥哥,你怎么了?” 程涟将宁月心抱在怀中,犹豫再叁,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倒是宁月心反过来安慰他道:“涟哥哥不必担心,心儿会想办法自保的。” 听了程涟说的那些事,宁月心倒是开了眼界,没想到这位帝王竟然这么狂野……不过,倒也要感谢程涟的提醒,宁月心知道这些后,心中也多了些心思。 几日后,到了每月太医院给后宫的妃嫔们请平安脉的日子,太医院人手有限,本来像宁月心这样微分最低的小主,是基本捞不着请平安脉的机会,大多都要到了贵人才能得到这份待遇,除非忽然怀上了龙种,不过解释那样的小主也必定不会再是答应,只要怀上龙种,位份必定晋升。 可这一次,翡翠宫里竟然来了人,连带着宁月心在内的所有人,都觉得有些惊讶。 前来诊脉的太医是一位年纪轻轻的魏太医,看这年岁,应当是才进太医院没多久的新人,否则,怕是也不会被派来她这种地方。 眼看着这位年轻的太医眉清目秀、仪表堂堂,宁月心不禁多了几分好奇,便问了句:“请问是谁将大人派来我这儿的?” 他貌似在专心诊脉,没有回答,宁月心也做好了被无视的准备,可过了一会儿他却忽然低声说:“是大殿下派我来的。” “哎?”宁月心心中一阵狂跳。 第33章“噩耗” 一听到“大殿下”,宁月心的心不禁一阵狂跳,并不是因为惧怕,而是因为看不清摸不透酆庆安,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带着什么样的目的派这人来的。 但是,请平安脉应该做不了什么手脚吧? 宁月心也只是面带微笑地说了几句感谢大殿下之类的客套话,便没再多说什么。好在这位年轻的太医长得不错,还挺有安抚人心的作用,至少这对宁月心来说挺有用。 聊那么几句,其实是为了让自己的心跳尽快平复下来,然后她才撩起衣袖伸出手腕让这位魏威太医诊脉,他低着头,微微侧着脸,是沉静而专注的模样。宁月心的心绪已经恢复平静,她欣赏着男人俊俏的面庞,不禁在心中感叹:男人专注时,果然能在气质和颜值上都加几分。 宁月心也知道,中医诊脉都需要一些时间,因此她也颇为耐心地等着,期间没问一句,生怕说话打扰了诊脉。可过了好一会儿,年轻的太医还在专注地诊脉,他的手指在宁月心的手腕上微微挪动了几次,眉心不知在何时悄然皱起。 宁月心心里有点狐疑,嘶,这年轻的太医,该不会是医术不精、诊不出来什么吧?不应该吧,好歹也是能进太医院的人。再说,要是真什么都没诊断出来,那不是好事吗?恐怕他没有理由非得诊出点什么来吧? 可眼看着魏太医的脸色渐渐凝重,宁月心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该不会……是真的诊断出什么来了吧?难道她得了什么病?想到这儿,宁月心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又过了一会儿,就连一直守在一旁的几个下人都感觉不对劲,面面相觑、眼神交流了一阵后,琉璃忽然轻声开口问道:“魏太医,小主她……身体是怎么了吗?” 这时,魏太医将手抬起,可他的眉心却没有舒展,但却只是叹了口气,并没有立即回答,沉吟思考片刻后,他忽然低声问道:“小主此前是否得过什么重病,或者遭受过什么重创?” 宁月心立即如实说道:“之前在冷宫之时,得过一场病,病的有些重,几乎没了半条命。” 魏太医点了下头,又是一阵思考后,他又说道:“大体是因小主在那场大病中伤了身子,落下了病根,我回去为小主开写滋补调养的药,小主需按时服用。” “哦,多谢魏太医。”宁月心点点头,很快将魏太医送走。可她觉得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可宁月心并没有感到过任何身体不适,除了做的有些激烈的时候下面会有些疼之外,身体就再没有过其他不适,落下病根……落下什么病根? 就连她宫里的四个下人也都能感觉到事情必定不像魏太医说的那么简单,也不禁都担心起来,倒是宁月心还反过来安慰他们不必担心。 可就在当晚,更为吊诡的事情发生了——酆庆安竟冒着风险亲自来到了翡翠宫,并立马将下人都遣了下去,将房门关紧。 宁月心瞬间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是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脸色来面对这位大皇子,只好略显受惊地问道:“大殿下,你、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酆庆安却不由分说地抓住了宁月心的双肩,皱着眉头盯着她,他那脸色,看起来好像很是担忧心疼的模样,想来应该是那位魏太医跟他说了什么。 想到这个,宁月心立马问道:“对了,还得多谢大殿下关怀备至,特地派太医来给我请平安脉,但如今这儿就你我二人,殿下究竟是有何目的,能告诉我吗?” 酆庆安压着声音低声说道:“我还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是料到太医院不会有人来给你请脉,便动用自己的能力稍稍关心一下你而已。你何必这么提防我?” 宁月心撅起嘴,浅浅地翻了个白眼。 酆庆安接着说道:“我是想着距离你第一次受宠也过了些时日,按理说,我知道父皇并未赐你避子汤,既如此,若是你已经怀上龙种,那自当早早诊出才好,而且必须要让信得过的太医来诊脉。后宫人心险恶,若是让别个太医先诊出,那怕是即便有也变无了。” 即便不堪酆庆安那一脸认真真诚的模样,宁月心也知道这个道理。后宫很多有能力的娘娘主子们都想办法收买至少一个信得过的太医,既能保护自己,也能放着别人。而眼下的宁月心当然没这能力,但其他人想要害他可是有的是能力,酆庆安的话也并不是在危言耸听。 宁月心听着这番话,心里竟不禁有些动容,这男人……貌似还算是有点责任心?貌似还真挺关心自己?要是真的当然最好。 宁月心便借此机会问道:“那、那,魏太医究竟诊出什么来了?我看他脸色有些奇怪,好像瞒着我什么似的。” 谁承想酆庆安竟也是神情复杂的望着宁月心,没有立即回答,看的宁月心很是焦急,过了一会儿他才问道:“你在冷宫时……”可问题还没说完,就被他给吞了回去,“哎,算了!如今再问也是白问!” 他或许想问问她在冷宫大病的那次有没有请过太医、是谁给她问诊的,可他明知道冷宫里那是什么条件,就算是能请到个好太医为她诊脉看病,又能得到什么好照顾?问了也没什么用。 酆庆安却忍不住低声嘀咕了句:“可魏威医术高明卓越,整个太医院都数一数二,他不可能诊错……” 宁月心却有些急了:“殿下,魏太医究竟诊出什么来了?为何你是这脸色?有什么不能对我直说呢?” “心儿……”他眼中满是心疼地望着她,没等宁月心再问,他忽然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心儿,无论你日后如何,我都必定好好待你。君心善变,盛宠素来难以持久,只怕父皇只要得了新宠,便会厌弃你。届时若有机会,我会向父皇要你。” 宁月心更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怎么就忽然扯到这话题上了?这跟她的身体又有什么关系? 她可真是烦透这弯弯绕绕的说话方式了……有什么事不能说清楚吗?可真是…… 罢了罢了,大不了明天自己去太医院请人来再请个脉…… 可宁月心才刚这么想,酆庆安却忽然对她说:“心儿,你要记住,万万不可让其他太医为你诊脉!魏威是我的人,他医术高明,人也可信,我已经交代过让他好生照料你,你须得提防着太医院的其他太医。” 宁月心点点头,可她心里更懵了。 最后,酆庆安竟然什么都没做就走了。他竟然真的就只是为了平安脉的事专门跑来一趟,尽管他看起来明显对宁月心有欲望,他想要,可他却忍住了,只是在临走前耐不住寂寞地吻了下宁月心的脸颊,他眼中的不舍和渴望她看得分明。 这人真是太奇怪了。 次日,那位魏太医又来了,他的确带了几副调理身体的药来,但却又为宁月心请脉。宁月心不禁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说什么。可他请脉结束后又是没说什么,只是叮嘱宁月心要按时服药之后便要离开,宁月心立马将他拦住,直接质问道:“魏太医,我的身体究竟有何大碍?请你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否则,即便你是大殿下出于好心而专门派来的人,也别怪我不给面子了——请你以后都别再来翡翠宫。” 魏威望着一脸执拗的宁月心,不禁深深叹了口气,只好又返回屋子里,可他仍是脸色复杂中带着凝重,迟迟没开口。在宁月心的催促下,他以眼神悄悄示意宁月心,让其他人下去。 于是宁月心立马抬手示意,几个下人立马退下。 直到房门被关紧,魏威才低声开口:“小主的身体……” 眼看着他还有些犹豫不决似的,宁月心可是急坏了,忍不住低声催促道:“魏太医,我身体究竟有什么事你直说无妨,我心里承受能力强着呢,就算是真有什么病症你也请直说,不必有所顾虑。” 魏威点点头,却又忍不住叹了口气,才又说道:“小主的身体其实并没有什么病症,只是……只是恐日后再无法生育,想来,应当是此前在冷宫中那场大病所致……” 宁月心刚听到“无法生育”的瞬间,的确是有点吃惊,可紧接着心底就禁不住地狂喜,我去,竟然还有这种好事?!虽然这想法似乎是有点损,若是原主必定也不会这么想,可对如今的宁月心来说,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可以尽情纵情享乐又不必担心搞出人命,这事多大的美事啊! 宁月心身体里的祁滟本就讨厌小孩子,更是从来都没想过要生孩子,之前还担心要是怀了孩子该怎么办呢,这下好,直接从根源断绝了烦恼。 而且她的身体也的确任何不适感觉都没有,月经也很正常,只是痛经比祁滟在原本的世界里还严重一点,只是她都喜欢了,完全没感觉有什么异样。 只是如此以来,也彻底断绝了靠孕育龙种来争宠、巩固后宫地位的这条路。 而魏太医还在低声诉说顺道还安抚着宁月心:“……不过好在小主身体并无其他大碍,身体也并无不适之处。至于小主为何会如此、日后是否还有恢复希望,恕鄙人才疏学浅,还需再多讨教思考一番才能得出答案。但小主也不必太难过,既然大殿下已委以重任,若小主不嫌弃,鄙人定竭尽全力为小主医治。” 宁月心当然不会将心里的真实想法透露给任何人,脸上也尽可能地流露出几分悲戚,并且还是一副强忍悲痛的模样,她用丝帕压了压眼角,只说了句:“既然是大殿下所托,那日后心儿便要仰仗魏太医了,那便有劳魏太医了。” 多个人来照料自己的身体也没什么不好,想在后宫里生存本来就需要靠谱的人来照应着,何况这人模样还很俊俏、很让宁月心喜欢。 第34章坦白 如此一来,宁月心感觉自己的日子反而变得方便了许多,不但不必再介意男人的精液留在身体里,更不必再担心出什么意外,也完全不用担心会被古代宫中花样百出的避孕药物伤了身体,以后更可以肆无忌惮了,且身边还多了个太医来照料,多事一桩美事。 她心里开心得不行,可表面上还是得压住自己的情绪,不能表现出来,而这件事自然也要严格保密,目前为止,除了宁月心本人,也只有魏威和酆庆安两个人知道。 后院忽然传来一些声响,琉璃更是被吓得尖叫,宁月心立即起身打算去查看,却被她宫里的两个太监给拦住,他们先过去查看情况,宁月心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鲁莽,的确该谨慎小心些才是。 而后院里闹出动静的也不是别的,正是四殿下酆庆隆。他跳上墙头一路溜进了琉璃宫里,琉璃只忽然发现墙上有个人影,还以为是贼人,瞬间被吓得尖叫,但认出是酆庆隆时,便立即跪地磕头:“四殿下饶命!方才奴婢未能立即认出是四殿下,还请四殿下责罚奴婢!” 宁月心在院子外面望着这一幕,不禁觉得好没道理,明明被吓着的人是琉璃,可她却得立马道歉。但这年代不就是这样么?要是她跪下得晚了,可就要被治罪了。但好在酆庆隆尽管有些娇纵任性,但他并不是个个性跋扈、嚣张无道、蛮不讲理的人,他只是很快摆摆手,让琉璃赶紧下去。 琉璃却仍是伏在地上不肯起来,而是看向了宁月心,直到宁月心给了她眼色,她才敢起身退下。宁月心也让其他下人退下,她一个人走进了院中,仰起头,对却蹲在院墙上的酆庆隆道:“四殿下既然来拜访为何不走正门?何苦非要飞檐走壁?” 酆庆隆露出个略显顽劣的笑:“哼哼,这才符合本殿下的行事作风!若是老老实实走门,那可就不是我了。” 宁月心不禁皱起眉头笑笑,酆庆隆很快从墙上跳了下来,他身姿轻盈,落在地上也没发出什么很大的声响,宁月心只觉得一阵风从面前拂过。 酆庆隆落地起身,便立即将宁月心紧紧抱住:“心儿姐姐,数日不见,我好想你,想你想的快要疯了!” 自从裕贵妃的寿宴后,两个人就没再见过,不过,这倒也并不是宁月心的意思,而是最近的确发生了不少事,绊住了宁月心的脚,她最近实在是不便与他相会。而宁月心也知道,伴随着她男人数量的增加,她必定不能每个都照顾到,这种情况,她也实属无奈。这毕竟是酆元启的后宫,而不是她的后宫,怎么可能什么事都随心所欲? 除非,什么时候她能把这后宫变成自己的,但这怎么可能呢?除非…… 宁月心也只好安抚了少年几句,好在酆庆隆脾气是极好的,尽管心里有些落寞,却也并未埋怨宁月心,还反过来替她说话:“我知道心儿姐姐并非把我给忘了,只是最近……哎,只要能见到心儿姐姐便好。对了,我听说魏太医连续给你请了两日的平安脉,是怎么了?你病了吗?” 宁月心笑着说:“没有,四殿下不必为我操心。” 光天化日之下,宁月心自然知道不该和他在这儿有过多肢体接触,可看着酆庆隆被思念折磨得那副焦灼模样又不禁觉得他有些可怜,细看之下,甚至觉得这少年都憔悴了几分,脸颊好像都瘦了些,她也实在不忍硬要这少年就这么离开。 酆庆隆倒也尝试着要克制,可他实在是抵不住思念的煎熬和折磨,抱住宁月心便不愿放开,焦急难耐的身体也已经不听话,还没被碰就已经有了反应,终于是忍不住将宁月心按在院中角落里的那棵古树上,接着树干和繁盛的绿叶的遮蔽,直接就与她亲昵欢好起来。 没有将宁月心的衣物全部脱下,已经是这少年最后的克制,他禁不住要与宁月心亲热,他抱着她柔软的娇躯,嘴唇亲吻着她,就好像紧紧黏在了她的身上,怎么都不愿离开;他的手也在宁月心的身上不安分地游走揉搓着,他叁番五次克制住要将宁月心衣服脱下的冲动,就这么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酥胸;身下的肉棒早已焦灼难耐,拥抱之时便已顶在宁月心身下,少年也很快急不可耐地将衣摆掀起、裤子拉下、将那灼热的硬物释放出来,却也等不及她爱抚,便已经急不可耐地顶在她身下,很快便如同释放本能一般地挤入她蜜穴之中,不受控制地快速抽送起来。 压抑了数日的少年身体明显有些失控,他的动作冲动焦急,这样的做法显然不会太持久,用不了一刻便会忍不住。少年也顾不得之前被教授过的那些要领,他只知道他已经想死了宁月心,欲望已经满溢出来,只想尽快释放一次。他的呼吸很快变得急促而灼热,性感诱人的喘息不断吹拂在宁月心耳边。 眼看着他那焦灼急切模样,宁月心又是心疼又是不忍,而她能做的也只有抱着少年,对他说:“殿下,不必忍耐,将你的东西直接灌入我的身体。” “哎?”酆庆隆瞬间长大双眼,吃惊地望着宁月心,可身下的动作倒是没有片刻的停歇,律动的速度也没有减慢分毫。 宁月心却没有解释,只是微笑着吻了酆庆隆的嘴角。 酆庆隆脑中隐约想起之前被传授过的不算很完备的性知识,好像女人每个月中都有那么几天不会授孕,因此即便将精液留在里面也不会有事。酆庆隆瞬间安心,身下的律动也更加猛烈肆意,“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混合着粘稠的水声,却让两人的羞耻心拉扯着他们敏感的神经一起直冲高潮! 伴随着一阵淫糜粘稠的声响,两个人的身体一阵紧绷,酆庆隆第一次将他的精液射在了宁月心的身体里,猛烈的高潮让他无意识间将身体用力绷直挺起,他将肉棒插得很深,几乎已经不能再更深,而她也连带着一起紧绷住身体,令酆庆隆瞬间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猛地夹了一下,压力包裹而来,让他射得更猛,高潮也来的更猛烈。 他身下稍稍一动,便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有什么东西从他们两人身体结合处滴落下来,那是他的精华和她的爱液满溢而出了。 “哈……心儿姐姐……哈……哈……”酆庆隆的额头渗出汗珠,口中和鼻腔里喷吐出的气息依然灼热。 少年身体里的火气旺盛,可不是一次发泄就能解决的。宁月心身体里那肉棒也没有软下去,他的身体动了动,里面的肉棒也搅弄了两下,她可以感觉到,他依然坚挺灼热。 可这会儿院子外面却传来靠近的脚步声,很快便传来冰糯的声音:“小主,褚公公来了!” “是褚槐鞍?”酆庆隆瞬间皱起眉头。 虽说他堂堂的皇子殿下,不必惧怕一个太监,可再怎么说褚槐鞍也是裕贵妃的人,裕贵妃和他母妃婉妃的关系素来不合,有时甚至势同水火,因此这等大事断然不能传到闵云霭耳中。但平心而论,其实褚槐鞍对待皇子们的态度向来谦卑恭敬,与皇子们相处的也都不错,皇子们对他的印象也都还可以。 事已至此,别管酆庆隆多不舍、身下的肉棒还有多硬,他也只能强迫着自己从宁月心身体里抽出来,并将肉棒硬塞回到裤子里,草草收拾了衣服,迅速翻墙离开。 宁月心也迅速整理了衣服和仪容,然后步履从容地从大树后走出。 这时,褚槐鞍才从月牙门那边走进院子里。看起来他似乎是特地外院子外面等了一会儿,眼看着宁月心走进视野中,他才进来。 他微笑着踱步到宁月心面前,才开口问道:“小主,听琉璃说,你一个人在这小院里呢,究竟是心情不好一个人在院子里呆着,还是心情好了来小院里赏景?” 宁月心笑着说:“不好不坏就不能赏景了?这院子可是褚公公你亲自打点过的,装点得如此精致,我喜欢这儿,常来这儿看看不行吗?” 褚槐鞍笑笑:“怎会?这是小主的院子,小主想要如何都可以。不过,小主,你难道连我也要瞒着吗?” 显然,他已经知道了刚才这院子里不止宁月心一人。 宁月心也并不惊讶,她笑了笑:“怎会,瞒着谁,也不会瞒着褚哥哥啊。” 褚槐鞍笑着将宁月心揽入怀中,又在她耳边问:“在和谁私会?程涟吗?” 宁月心却捏了下他鼻子,故意略带顽皮地说道:“是个翻墙过来的顽劣公子!” 褚槐鞍的脸色瞬间变了:“你是说……四殿下?” 宁月心故作愁容叹息道:“哎,这偌大的皇宫里,竟然一个尊贵的皇子殿下整日孤零零的,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到了年岁,也不肯教授他房中之事。原本我只是好心帮殿下解解闷,后来又耐不住他苦苦央求我教他房中之事,你说,我敢拒绝吗?” 褚槐鞍目瞪口呆。 宁月心又戳了下他额头:“怎么,这就把你给吓坏了?” 褚槐鞍回过神来,不禁笑着摇摇头:“那倒不至于,只是没想到,我那孤苦伶仃的心儿,竟有这般胆识,四殿下竟都拜倒在你裙下,可真是……了不起啊。” “怎么,你吃醋了?” “吃醋?我一个太监,哪里有什么吃醋的资格?再说,”褚槐鞍将手臂收紧,把宁月心重新紧紧抱在怀中,“我早知道你不止我一个,再多几个倒也无所谓了。要是你真有那本事,将这整个后宫里的男人都给收了倒也行。只要你别冷落了我,养多少男人我都不介意。” 难说这人究竟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在阴阳怪气,可他这话里明显还带着点委屈,倒是教人有点心疼。 宁月心笑道:“我可没那本事。不过,这后宫里好像也没多少男人。” 褚槐鞍笑笑:“哈哈,常住在这儿的倒是不多,可若是算上能自由往来后宫之中的,还真不少。” “哦?”宁月心故意挑起眉毛。 “比方说,前几日给你请脉那太医……”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鼻尖和嘴唇似有似无地蹭着宁月心的脖颈,手也在她的身上开始游走。 “你想让我主动去勾引那太医?” “你若是相中他,并无不可。反正你在后宫里也要用人,在太医院里更是要有人,你早晚要想法养个自己的太医。”说着,他的手已经落在了她那丰满的双峰上,他一把握住其一,隔着衣物揉捏起来。 “哎?那闵娘娘也养了太医?” “那是自然,每个娘娘基本都养了,但她们都是用钱来养的。” 宁月心故意叹息道:“这样啊,唔,可我没钱啊,皇上的赏赐和月俸才刚够我这宫里的开支花销,可没钱去做那些事呢。” 褚槐鞍笑笑:“那,我给你?” “哎?要你来花钱养我?那怎么好意思呢?” 褚槐鞍依然轻笑着,手上继续揉捏着她那酥胸:“看你想怎么选了,要是你想用钱养,我可帮你;若是你想用别个法子来养,那我便不干涉。” 宁月心笑笑,忽然转过身,环住了褚槐鞍的脖颈:“可你明知道那魏太医是大殿下的人。” “那又如何?”褚槐鞍笑笑,“你若是真有本事,就连大殿下一并收了。”这话刚出口,褚槐鞍的脸色又变了,忽然瞪大双眼望着宁月心,不禁压低声音道:“你该不会……” 宁月心笑了起来,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褚槐鞍一脸费解地笑了出来:“你可真是……竟然连大殿下都……你是怎么做到的?” 宁月心却忽然噘着嘴说道:“你今天就是来刨根问底的吗?非得所有的事都赶着一天问清楚?要是都说清,你今天怕是也不用再做什么了。你都顶着我好半天了,若是就这么回去,你受得了吗?” 为了让宁月心住进来时能住的舒适些,整个翡翠宫能翻新的地方都翻新了一遍,也包括这院子。而当时负责操持这事的褚槐鞍也下了不少心血,不光重新修剪了院子里的百年古树,还重新修建了一些小景,院子里有个小池塘,石凳、石桌、石灯、奇石、盆景等一应俱全,很是雅致。 褚槐鞍便将宁月心放在那石桌上,他抱着她双腿,将身下那肉棒插入了进去。她身体里面的感觉明显和平常有些不一样,还没开始做,就已经有些黏腻感,那正是此前酆庆隆射在里面的精液,它并未完全流出,大部分都留在了宁月心体内。这会儿褚槐鞍仿佛能明显感受到酆庆隆残留下的痕迹,这感觉很不寻常,可他的身体竟比以往更加兴奋,猛烈地在她身体里抽插冲刺着。 第35章染香 身下紧密交合了好一会儿,褚槐鞍终于禁不住疑惑,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问道:“你、你让他射在了里面?” 这明显是质问,宁月心也并不隐瞒,坦然答道:“嗯。” 褚槐鞍眉头一皱,刚想责备她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竟然如此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可宁月心却在这时说道:“你也射在里面吧。” “嗯?”褚槐鞍不禁吃惊又疑惑,可原本打算责备的话瞬间收回去一半,不禁想着,既然她这么做,必定是心里有数吧…… 他虽是个太监,可在后宫里呆了这么多年,伺候一个女人这么多年,他也知道,女人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怀孕的。 虽然心存犹疑,可他还是在她身体里堕入高潮之中,第一次体会到在她身体里高潮,也算是真正体会了一次完整的欢好,此时心中的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以往总需要在身体最迫切、最愉悦之前忍耐压抑,心中还总是紧张担忧,即便抽出之后也能高潮,可总是觉得差了些什么。果然,唯有这样的高潮,才算得上是真正的“高潮”。 他紧紧抱着宁月心,将头埋在他胸口,在剧烈的喘息中,静静等待着高潮快感渐渐退去。 他却忽然似央求地说:“心儿,答应我,无论你将来有多少男人,都别冷落了我,好吗?你可以有很多男人,可我……只有你,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我都只有你一人。” 似是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退尽,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 “嗯,好。”她抚着他的鬓发,轻声应答,声音虽轻,却无片刻犹豫。 褚槐鞍悄悄闭上了双眼,心也落回到原处。 虽然宁月心还不能确定褚槐鞍是不是完全值得信任,可她的确需要值得深信不疑的心腹,而她在这深宫之中没有任何依靠和仰仗,原本家族看起来根基深厚,可只要看过点历史、甚至看过点电视剧的都知道,功高盖主的武将看起来是最受重视可实则确是最高危的群体,卸磨杀驴是再常见不过的事,她也完全没法依靠家族,这种情况之下,就只能赌一赌了。 宁月心还没有直接询问,但从褚槐鞍的话里似乎可以得知,裕贵妃闵云霭和酆庆安虽然是母子,可他们却在后宫之中培养了各自的势力,这也许是处于多方考虑,也可以看作是他们想要尽可能扩张势力的表现。可既然如此,宁月心似乎也该努力一点,能拉拢的,要尽量拉拢着才是。 自从确定要让魏威来为宁月心调理身体后,魏威便频繁造访翡翠宫,隔叁差五就要来一趟,得空时甚至每天都来。魏威的确是个相当认真负责的人,他对宁月心的身体非常上心,尽管后宫里因为各种原因而忽然失去生育能力的女人不那么罕见,可因病而导致不孕的情况还是有些罕见,医者仁心,尽管宁月心从未对他说过希望将自己医治好的愿望,可魏威却一头钻了进去,就算做不到妙手回春将她给治好,至少也要查明致病原因,顺带着为她调理身体,避免她的身体再出现其他问题。 太医频繁出入后妃的宫室,倒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但这通常说明有人身体出了问题。 酆元启虽然不能每天都来翡翠宫,可却每天都派人来探望宁月心,因此宁月心这边的情况他很快就察觉,并亲自来询问宁月心。 “心儿,你的身体可是出了什么事?为何最近魏太医频繁出入翡翠宫?” 宁月心当然早就准备好了应对之法,立马难掩悲伤地垂下眼眸,声音悲戚、楚楚可怜地说:“其实是因为心儿在冷宫之中曾大病过一场,虽然在良公公的尽心照料之下熬了过来,事后也痊愈了,可此前魏太医来请平安脉时,却说那场大病其实落下了病根,须得好好调理才行。” “原来如此……”酆元启的神色也瞬间凝重了些。 但宁月心很快又强撑出笑容,还反过来安抚酆元启:“不过皇上不必为心儿担忧,魏太医说了,只要细心调理、好生照料着,心儿的身体便会恢复如常。” 酆元启不免觉得有些愧疚,回去之后,又派人偷偷送来许多补品。 这日下午,魏威又是不期而至,忽然造访翡翠宫,宁月心都习惯了,也不觉得意外。只是一见到他,就忍不住调侃两句:“哎呀,魏太医又来了,咱这翡翠宫的门槛都快被魏太医给蹋烂了,魏太医是不是已经爱上了这翡翠宫?给当成自家后院了?” 但每次都不等魏威有什么反应,她就立马笑着说一句:“开玩笑的,魏太医可别放在心上。我可巴不得你每天都来呢。” 也不知是不是来的路上走的有点急,魏威的脸色有些泛红,呼吸也明显有些急促。冰糯立马给他倒上了茶水,他竟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完全不见平日的温和儒雅,冰糯也被吓了一跳,赶忙又倒上一杯,他竟又是一饮而尽。 宁月心忍不住问道:“魏太医这是怎了?怎么这样渴?” 连着喝了叁杯茶后,魏威才擦了擦嘴角,像往常一样摆摆手,让其他人都下去,关上门,他独自为宁月心诊脉。宁月心也没多问,只是越看越觉得他的脸色有点奇怪。 魏威也一如往常地将手指搭在宁月心的手腕上,合上双眼专心为她诊脉。可过了一会儿,他皱起眉头,脸色也变得越来越红,气息也明显不稳,整个人状态明显不对劲。 宁月心终于忍不住又问道:“魏太医,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若是身体不适,就早点回去歇息吧,我这儿又不急……啊!” 魏威竟忽然一把攥住了宁月心的手腕,把她给吓了一跳。 “魏太医?你……” 魏威终于难以控制地急促喘息起来,双眼也瞬间张大,脸色更是肉眼可见地越来越红。 “定是方才不小心沾染了未散去的春暖香……”魏威终于低声开口了,他的声音不禁有点颤抖。 “春暖香?” “是后宫里最常用的一种助兴香,可这一次……闵娘娘的用料大约是有些猛了,唔啊……” “助兴香”不过是委婉的说法而已,其实就是催情香。为了争宠,后宫的女人们可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借助一些外力也是再寻常不过的。只是这宫里之允许适量使用御用的催情要,要是敢乱用外面的药,轻者被治罪打入冷宫,重者直接要命。 宁月心倒是没想到,闵云霭竟然也要用这种东西。可宁月心又觉得有些困惑,闵云霭要是用了催情香,那肯定是趁着皇上来或者要来的时候才用,怎么会影响到魏威呢? 魏威也马上解释道:“我临走前给娘娘点了香,却没想到只是沾染了一点就……唔……”他的手忍不住按在了身下,他都已经忍了好一会儿,想必这会儿他下身已经涨的发疼了吧? 宁月心本来还没找到什么适当的法子和机会,倒是没想到,这大好的机会竟然就这样送上门了。 但她依然不慌不忙地说道:“这香能勾起人的情欲,让你身体里有了火气,若是不泄出去,会如何?” “会……会焦躁难耐,男根肿胀灼热,瘙痒难耐,持续……二到四个时辰!” “啊?这效力竟会如此持久?那、那魏太医你……” 魏威已经忍不住了,这会儿身体的状况很是焦灼,显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抓着桌角、按着股间焦灼难堪,不知如何是好。 宁月心叹了口气,忽然起身凑到魏威身旁。 “小主?” 宁月心低头便要将手伸到他股间,却被魏威拉住。 宁月心道:“魏太医年纪轻轻,就这么硬忍着可实在不妥,我听闻魏太医还没有家室,你自己又是太医,强忍着对你会有什么影响,你应该比我清楚。” “唔……”魏威当然清楚,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一层汗,后背也已经湿透。 “就算是为了报答魏太医一直以来对我的用心照料吧,这一次,我来帮你。” “小主,不可!”魏威还强撑着。 可宁月心几乎没法多大的力气就从他手中将手腕挣脱,她掀起他衣摆,将裤子拉下一点,那肿胀难堪的肉棒很快便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魏威口中也瞬间发出一声低沉灼热的粗喘。 “啊——!” 宁月心蹲在他身前,开始为他撸弄肉棒。他这肉棒已经不知道硬了多久,这会儿已经有些烫手,宁月心两手握住那肉棒,才上下撸弄了几下,脸颊就也染上了红晕,像是沾染上了肉棒上的灼热。 魏威已经再无力挣扎,只好任凭她摆弄,还不自觉地分开双腿,腰也在无意识间挺起,身体本能地配合着她手上的动作。 不多时,一股浊液便从他肉棒前端喷射出来,宁月心及时起身躲开,才没有被浊液给溅到。魏威在一阵粗重喘息后,身体几乎瘫软在椅子里,立马陷入高潮后,更加急促的“事后喘息”中。可他那肉棒依然昂扬挺立,一丁点软下去的意思都没有。 显然,这种程度的“泄火”还远不能将他身体里的火都给泄出去。 宁月心也不禁有些困惑,他不是说他只沾染了一点吗?这香真的就这么厉害吗?这会儿她不禁有些好奇,用了这香之后,酆元启会变成什么样。 第36章深陷 魏威的脸色依然很红,刚才的春潮才刚刚退去,下一波的春潮好像就再度迅速袭来,他还坚挺灼热的肉棒就是最好的证明。 其实宁月心也在思考着,要不要一次就做到底,可看着眼下这状况,不做到底显然是不行了,她也只能好人当到底。 但她还是忍不住叹气道:“这春暖香究竟是有多厉害呀?” 魏威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春暖香是宫里御用的助兴香,已经用了很多年,也历经很多太医的改良和更迭,因此存在许多不同类型,依据不同的药性和需求而取用不同的香。闵娘娘选用的这个香并不是我开的,想来应当是选用了药性较强较烈的一种。” 宁月心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又小声嘟囔了句:“人用了药性这么强的香,真的没事吗?身体不会出问题吗?” 魏威勉强摇摇头:“那倒是应该不会,会对人身体产生害处的东西,一开始就不会存在于宫中。” 一听到这话,宁月心忍不住偷偷翻白眼,呵,瞧瞧这话说的,合着堕胎药、避子汤对女人身体造成的损伤就不算有害处?怕不是选择性无视。 不过宁月心呀打算跟他理论,只是顺带着问了几句,她很快将自己的注意力拉回到眼前,望着这根翘挺红润的肉棒,她的欲望也被撩起一些。 她在魏威身边坐下,故意以手指捏住那红润的龟头,故作苦恼地说道:“哎呀,魏太医,你看看你这东西,竟还是这么直挺挺、硬邦邦的,啊,对了,还很烫呢,这可怎么办啊?” 魏威也忍不住皱起眉头深深地叹了口气。他也完全没想到,闵云霭竟然会选用那么强效的香,他才沾染了一点点香气,竟然就能动情到这种程度。 他勉强撑起身体:“小主对微臣的帮助已经足够多了,之于这点小事,小主便不必操心……唔!” 宁月心只用纤纤玉指轻轻一戳,他的身体便又倒回到椅子里——他根本就没多少力气。 宁月心也不禁嘲弄地笑道:“魏太医,你若是就这么出去,且不说你股间那东西藏不藏得住,恐怕你就连想要走出我这翡翠宫都难吧?况且你怕是连腰都直不起来,要是就这么走在路上,还不得惹得人人侧目?” 魏威的脸上不禁有些尴尬难堪。他的确是在硬撑,可除了硬撑,他倒也没什么好法子。 “况且,就算是让你硬撑着出了宫,你又能如何?你家中可有人能帮你解了这药性?那你是打算自己硬挨过那几个时辰的药效影响,还是打算去烟花柳巷找个女人来?” 魏威皱着眉头说道:“……我就算是硬挺过几个时辰,也断然不会去那种地方。” 宁月心撇撇嘴,故意叹息道:“看着魏太医也像个洁身自好的君子,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愿意轻易帮你。但既然如今我都已经动手帮你了,就干脆好人做到底吧。” 说着,宁月心便迅速除下裙摆之下的亵裤,跨坐上魏威的身。 魏威不禁满眼惊讶地望着宁月心,脸上满是诧异:“小主,你……” “我这次呀,就好人做到底了,魏太医你只要待着别动就行了。何况,我这身子你也知道,待会儿便大大方方地留在里面吧,也不必担心会出意外。”宁月心说这话时,脸上明显带着几分自嘲和无奈,魏威不禁一阵心疼。可她的话也说服了魏威,大体是念在做了也不会被人察觉,魏威才会如此轻易妥协,没再挣扎一下。 再者他的身体都已经成了这样,又面对着如此人间尤物,作为男人,还要继续忍耐,也实在是太难了些。 宁月心的下身抵在他肉棒上,已经湿润的蜜唇蹭着他的肉棒,才刚蹭了两下,魏威便已经有些难耐,瞬间紧紧咬住了唇,身下的肉棒好像也又大了些,鼻腔里很快泄出呻吟。宁月心稍稍扭动腰身,用身下蜜穴蹭着那肉棒,很快将其包裹住,将蜜穴也贴合在那肉棒上。魏威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被她蜜唇爱抚、包裹,感受着她的爱液浸润着自己的肉棒,心头愈发灼热,整个人都被欲火灼烧着,几乎就要忍耐不住,也主动挺着腰身,想要用自己的肉棒与她亲近。 过了一会儿,他的肉棒已经被爱液浸润得差不多了,宁月心便扶着她的奸,抬起身子,将手伸到身下,扶着那肉棒,稍稍挪动来找准位置,肉棒的最前端很快抵在蜜穴上,宁月心也已经忍耐了一会儿,这会儿也有点急不可耐了,才被他这么顶了一下,鼻息间便泄出一阵娇声。魏威被着声音给撩拨得神魂颠倒,甚至觉得有点晕眩,不禁立即双手紧紧攥住了座椅的扶手,才勉强忍住。 宁月心深吸了口气,重新绷紧身体,才将他肉棒一点一点吃入身体;而魏威也一直紧紧咬着牙关,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被她蜜穴一点一点吃入,渐渐包裹起来,那紧密温暖的包裹感,极好的将自己的灼热欲望包裹住,让他瞬间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慰藉和愉悦。 宁月心终于将他肉棒整根吃入,将身体放松了下来,魏威感受着宁月心将她身体的重量完全交给他,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一瞬间也插得更深了些,他感觉无比踏实舒服,下身也在无意识间动了动,在她身体里稍稍搅弄了两下。 两人身体已经紧紧结合,宁月心抱住魏威的脖颈,稍稍动了动下身,仿佛是在用这轻微的动作让两个人身体最深处的部分相互磨合、适应彼此,两人鼻息间不断泄出性感魅惑的喘息和娇声,相互诱惑着彼此,在彼此的身体里撩拨起更加灼热的欲望。 其实这也算是宁月心自己渐渐发现的经验,在前戏上更从容一些,在欢好步入正题时,便能显得更加从容,也能体会到更多的快感、更能充分享受鱼水之欢。 魏威也的确很享受这感觉,可香的效用还没完全消散,他的身体有些急切,他的下身好像不受控制地小幅度地动着,像是在急切的催促着宁月心,宁月心的身体也在磨合中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敏锐,好像已经可以做到仅凭下身结合处就能感受到男人心中所思所想,于是她也很快动了起来,腰身发力,在他身上上下起伏律动、吞吐着肉棒。 “啊、啊……唔……哈……”魏威已经拼命忍耐,可口中还是不断泄出性感地呻吟。 宁月心却显得从容许多,看着他如此强烈的反应,她不禁露出微笑,在他耳边轻声问着:“魏太医的身体怎么这样稚嫩、敏感?难道……你该不会没尝过女人吧?” “唔……”他咬着唇,皱起眉头,这感觉有点像是被戳到了痛处,喘息也变得愈发粗重。 偏偏宁月心不肯放过他,又问道:“魏太医,这该不会,真的是你第一次吧?” “哈……”魏威难耐地稍稍松开了嘴唇,艰难地喘了几下,一声叹息后,他还是坦白道:“这的确,是第一次……正如小主所说,我……没尝过女人……唔啊!” 宁月心身下忽然加快了些,她抱着魏威,愉快地笑着:“哎呀,魏太医明明没有过女人,每天却还要做这样的事,可真是辛苦。那便只好由我来好好疼爱一下魏太医了,就算是……报答和犒赏吧。” 话音落下,她柔软的唇瓣也落在了魏威的唇边,惊得魏威霎时间瞪大双眼,可宁月心却已经将舌头伸了进来,舌头搅弄着他的口腔,却更像是在搅弄着他的思绪和理智,让他脑中彻底一片混乱,几乎再无思考能力。 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压倒最低,已经是他最后的克制。除此之外,他已经什么都管不了了。 高潮依然来的猛烈而突然,两个人的身体在一瞬间几乎要嵌入对方的身体里,两个人的身体很快都瞬间脱力,瘫软做一团,凌乱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让两人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久久不能自拔。 魏威的大脑空白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就那么突然地高潮了,还将自己的精液射在了宁月心的身体里!她可是皇上的女人…… 可这会儿他也完全没有恐惧紧张的余韵,高潮的快感还完全包裹着他,让他只知道享受这份快感,根本无心考虑其他。身下的肉棒好像也沉浸在更深的高潮中,久久不愿出来,还流连在宁月心的身体里。 两个人的呼吸依然粗重灼热,每次呼吸时,彼此起伏的前胸都会紧紧贴合在一起,尽管两人上身的衣服都完好的穿着,可魏威依然能感受到她身前的柔软在自己的胸膛上挤压着,他很想用手和身体直接感受她胸前的柔软之物,可他这一次还是忍住了,没有主动对她动手,但是下一次…… 他已经在期待着下一次了。 过了一会儿,宁月心还是主动从魏威的身上挪了下来,两人的身下都是一片狼藉,宁月心先给自己擦拭了一番,然后又凑到魏威身前,细心温柔地将他下身的一片狼藉也给收拾了,还将他那肉棒擦拭的干干净净,魏威那才软下去的肉棒险些又能硬起来。 魏威身上的媚香是解了,可他却发现他心里已经中了更深的媚蛊——是她种下的。 第37章醋意 由于上次选秀才刚过去没多久,宫里又多了不少女人,这其中不乏晏珠这样得宠的,可也还有和当初的宁月心一样,进宫之后就没再见过皇上的倒霉蛋。 宁月心离开冷宫一个多月,便从答应变成了常在,可常在依旧位份卑微,其实只是比答应稍微好了一点而已,晋升也不需要什么特别的条件,纯看皇上的心情,因此后宫里的主子们看待答应和常在基本也没什么区别,都是一样不放在眼里。 就她这位份,倒也不会引来多少妒忌。宁月心倒也不急着晋升,只是位份卑微总要看人脸色,但凡除了这翡翠宫,无论碰见谁都要小心翼翼的,且福利待遇也不怎么样。要是真想在这宫里过得舒服些,怎么也要晋升到嫔位。可能升到嫔的,大多都是生了孩子的,若是想仅仅通过皇上的宠爱便晋升到嫔,可实在是不太容易。但好消息是,倒也不是不可能。 无论怎么说,宁月心也只有尽可能讨好酆元启这一条路可走。好在这位皇上长相英俊,性格也不错,是宁月心喜欢的类型,哪怕得尽可能伪装自己、演戏讨好他,倒也不是那么难受的一件事。 宁月心也看得出来,其实酆元启是很在意她的,特别是还对她心存歉意,尽管他来的不那么频繁,看起来好像对她没什么特别的,但那是在明面上而已,其实这恰恰是他在意自己的表现。 而且此事还得到了程涟、褚槐鞍、酆庆安叁个男人来自不同视角的“认证”,更足以说明问题。宁月心也不禁心中美滋滋的,想要分的帝王之爱何其不易,虽说她在他的后宫里也开了个“小后宫”,但只要这男人对她好,她自然也很乐意对他好。 因此每次酆元启来时,无论是翻了牌子过来,还是偷偷过来,宁月心都将这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让他尽享云雨之乐鱼水之欢,她不怕多辛苦一点,也不怕这男人兴致大起,做的太猛收不住,又将她嫩穴插得红肿不堪,她也觉悟半句怨言,还表现得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可教酆元启欢喜疼爱得不行。 且宁月心也近乎做到了“知行合一”,她在私下里也从未对任何人说过酆元启一句坏话,令所有男人都觉得,虽然酆元启曾经负了她,但她却依然深爱着这位君主。 甚至还有人因此而醋意大发,比如,酆庆安。 这日,他偷偷将宁月心弄到自己的宫里来,宁月心就像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出去串门游玩似的,不禁满心好奇地四处看。 酆庆安可并不只是已经成年的皇子,他可是正儿八经受封的王爷——瀚王,只是由于他绝大部分时间都在皇城皇宫之中,且大部分人认定他最有可能是将来的储君,因此私下里便几乎不改口,依然称呼他为“大殿下”。 且尽管他有封地,且封地距离都城也并不是很远,可他依然很少回封地,依然留在皇宫之中。可后宫之中女人诸多,他又不是名正言顺地太子,住在给太子预留的宫殿之中自然也不合适,可处于对他的宠爱,酆元启还是在皇宫后侧的景和园中特地为他修建了一处宫室,取名“清平宫”。从宫门出来,穿过狭长的甬道,便来到了这处宫室。 来到自己的地盘上,酆庆安明显更大胆些,刚进了自己的院子,便将宁月心环抱在怀中。 “怎么样,喜欢这里吗?” “嗯,看得出,皇上对你果然是宠爱有佳。” 酆庆安哼笑一声,却忍不住说了句:“父皇若朕宠爱我,我也不会落得如今这般境地。” 劝说他的话,想必他母妃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估计他耳朵都快生茧了,宁月心也不打算像个老妈子似的对她说教,只是笑了笑。 酆庆安却忽然问道:“倒是你,父皇曾经负了你,还让你吃了那么多的苦,险些没了命,甚至还……还间接让你失去了生育能力,难道,你如今还能对父皇心无芥蒂?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怨他吗?” 宁月心却满不在乎地摇摇头:“别看我是个小女子,可我向来明辨是非,冤有头债有主,当初将坑害我、将我打入冷宫的人又不是皇上,他甚至都不知道,有什么好怨他的?” 酆庆安皱着眉,却依然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可当时你入宫几个月,他都未曾召见你,明显是将你给遗忘了,难道这你都不怨他?” “唔……那倒是有一点,不过,都过去了,念在皇上如今对我还不错的份上,便不和他计较了。后宫女子,总要大度些。若是整日斤斤计较这些琐事,那日子可是要没发过了。” 酆庆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后宫里像你这般‘大度’的女子倒是不多见。” 宁月心在他怀里转过身,抬手环住了他,调笑道:“大殿下,听你这口气,怎么好像……带着点醋味似的?” 酆庆安直率地笑道:“对,我就是在吃醋。” “呀,大殿下竟如此直率?反倒让心儿有些受宠若惊呢!”说话间,她的双颊也染上了些许粉红。 “这世上的女子千千万,但能让我吃醋的,却只有你一个。”说话间,酆庆安的怀抱也收紧了些,“心儿,我不想跟父皇争,只求你也多爱我些,可好?” “唔……”宁月心故意歪着头,貌似思考了一阵,才说道:“那我尽力试试吧。” 酆庆安撇嘴笑笑,很快低头用唇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两人就在他这园中园的石凳上,在簌簌飘落的花瓣雨中,肆无忌惮地亲昵着。 “心儿……”酆庆安坐在石凳上,将她的身体又调转了过去,在她身前尽情揉捏爱抚,没过一会儿,便有些难耐地将宁月心胸前的布料拉下,将她那丰腴的双乳释放出来,“唔,心儿……” 可他才刚要将嘴凑上去,一片花瓣却刚好落在她那粉嫩的乳头上,酆庆安不禁愣住,尽管是巧合,可这画面也实在是美艳旖旎至极,竟让他愣神了好一会儿,像是有些不忍破坏似的。 宁月心忍住了笑,好奇地观察着酆庆安的反应,只见他长大一双眸子盯着他胸前那美景好一会儿,才终于感慨道:“心儿,真美,美极了……” 他张口,含住她绵乳,连带着那花瓣一并含入口中,唇齿舌头一并疼爱着她那敏感处,口中还带着淡淡的香气,令他心醉神迷,情欲迭起。 一阵忘我的唇舌舔弄爱抚后,酆庆安暂时放过了她这对绵乳,而是将她放在身旁的石桌上,将她身下的衣裙也拨开。她躺在那石桌上,身下是粉色的衣裙,令她如同一朵盛放的荷花,美的清新脱俗,教人叹为观止。花瓣雨落下,在她身旁铺下花海,许多花瓣散落在她那美艳娇嫩的玉体上,此情此境简直美得教人惊叹,如同惊世骇俗的杰出画作,只是看着,便教人几乎彻底醉倒。 酆庆安再也无法忍耐,立马将头埋入她身下股间,一亲芳泽,尽情舔弄亲吻她那私处藏匿的美妙艳丽的秘密花园,尽情感受她的柔软、品尝她甘美醉人的滋味。 若不是身下早已灼热难耐,甚至都已经有些疼痛,酆庆安简直想要一直将头埋在她股间。 可身下灼热和胀痛一直在催促着他,实在是令他痛苦不堪,他也不得不撑起身子,急不可耐地将裤子解开。宁月心却笑着对他勾了勾手指:“大殿下,过来这边。” 酆庆安心存疑惑地凑到她面前,宁月心抬手便掀开他已经凌乱不堪的衣襟,一把握住他股间那灼热肿胀处,稍稍动了动,将它扳到自己面前,她依然躺在那石桌上,却开始用唇舌开始疼爱他的肉棒。 酆庆安不禁觉得有些惊喜,倒是没想过还可以有如此方便的玩法。他还能一边尽情享受宁月心的疼爱,一边用双手尽情玩弄她那诱人的双乳,这会儿她双峰之上落下了不少花瓣,他便就着那些花瓣一并揉搓着她的双乳,好像很快便让花瓣的香气完全沾染在她双乳上,可真是又美又香,舒服而诱人。 她还时不时地故意“冷落”他肉棒,转而用舌尖去舔弄他那紧绷着的阴囊,撩拨得他欲仙欲死,粗喘不已、呻吟不断。 “啊……心儿,啊啊……我真的,真的已经忍不住了……我想、我想要你,快、别舔了,让我进去!唔唔……啊!” 在又一次勉强忍住后,宁月心终于笑着放开了他,这便是她准许他进入的意思。酆庆安手按在石桌上,急促地喘息了好一会儿,甚至还用手捏住了自己那肉棒的前端,才勉强忍住。稍作歇息后,他露出一脸坏笑:“呵,这大好的精华,可不能浪费,得一滴不落的射在你里面才好。” 虽然宁月心失去生育能力这事,让酆庆安感到难过惋惜,也心疼了一阵,可一旦接受之后,他很快便开始享受其中——他再无需顾忌,从今往后的每一次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将自己的东西留在她身体里,从此都不必再承受背叛父亲的背德感。 他很快挪到她身下,抱起她双腿,将自己那肉棒放在她身下,对准了那早已水润不已的蜜穴,用力一顶,将肉棒给顶入她身体里,动作有点猛,不禁让她泄出一阵柔弱的呻吟,他志得意满地笑着,在她身下挺进律动着。 她躺在是桌上,任由他耸动着自己的身体,身前的软肉也随着他的律动而摇晃着,花瓣雨还在纷纷飘落,不断有花瓣飘落在她赤裸的玉体上,又在猛烈的律动中掉落。酆庆安望着这等美景,胸中欲火旺盛,好像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也被欲火灼烧着,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猛。 静谧的午后,花雨之下,石桌之上,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连,炽热地交合欢好,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二人、只有身体相连处才真切。 男人和女人兴奋难耐,口中不停泄出粗重灼热的喘息,性感色气的声音与灼热的气息纠缠不清,也几乎完全夺去了两人的理智和思考能力。 猛烈地高潮抵达时,两人身体紧紧相拥,在剧烈的痉挛中结合得更紧密了,酆庆安感觉自己的肉棒好像从来没有插得这么深过,宁月心也情难自禁地加紧了双腿,用自己温热的身体将他的肉棒紧紧包裹着。 酆庆安故意在她耳边调侃:“小心肝儿,夹的太紧了,想把我给夹断吗?” 他的声音禁不住颤抖着,而紧接着的竟是更加猛烈的二次高潮,两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酆庆安感觉自己被她夹紧的肉棒不停地喷射着,简直像是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射进她身体深处。 宁月心能感觉到,最初他射进来的是灼热浓稠的精液,但二次高潮时射进来的便是灼热却不再粘稠的爱液——他在她身体里潮吹了,而他自己却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感觉这一次的高潮格外悠长猛烈,大脑空白酥麻了好一阵,仿佛身体都要被掏空了似的,射精停止后,他的身体好像也彻底脱离,倒在了石桌上,覆在了她的身上。可高潮余韵的快感好像还萦绕在周身,持续了好久才渐渐散去。 虽然起初觉得很累,但高潮完全退去后,竟有种神清气爽之感。 这时,他才终于撑着身体起来,并将她也抱了起来,他亲昵地吻着她,调侃道:“小心肝儿,你简直要把我给掏空了,我感觉这一次射的可有往日十次那么多。” 宁月心噘着嘴撒娇道:“又不是我让大殿下射那么多的。” 酆庆安又吻了她:“就算掏空我,我也心甘情愿,都给你。” 第38章古方 酆庆安自己也衣衫凌乱,可他就这么抱起赤身裸体的宁月心,穿过了阳光普照的庭院,走进了他的宫室中,拥着她,坐在了殿中。 之所以感如此堂而皇之、光明正大,是因为酆元启日前与闵云霭相约,今日退朝后,他要与她携手共赏御花园里新开的一批好花,晚上更是要留在锦绣宫中,品茶、赏书,重温旧事。其实什么赏花、品茶,不过都是借口罢了,只是需要个借口,让酆元启陪她一整天罢了。 虽说皇上与皇后才可算是真正的夫妻,可分明是酆元启和闵云霭才更像是真正的夫妻,酆元启和皇后韶音之间倒是相敬如宾,可从来就没有过像与闵云霭这般亲近,关系明显生疏很多,每个月也不过是遵循规矩礼教,才会去凤仪宫看望她一两次,简直跟打卡上班似的,哪里像什么夫妻。 而宁月心也能感觉到,酆元启心里其实依然深爱着闵云霭。尽管两人的感情经历了多年已经明显有了裂痕,再不似当年那般如胶似漆,可酆元启心里终究还是在乎她的,依然再努力制造机会、修复两人之间的感情。 因此当酆庆安再提起他父皇时,宁月心便故作伤感地说道:“哎,可我再怎么说也不过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新宠而已,怎么能跟裕贵妃比呢?即便是我也看得出来,皇上的心里,满满的都是闵娘娘。” 听着这番话,酆庆安自是十分开心,他立马哈哈大笑,但很快又说道:“父皇心里自然还是有母妃的,只是,即便别人看不出来,我也十分确定,如今他心里最在意的人,就是你。” 宁月心故作惊讶道:“哎?何以见得?大殿下你就别哄我了。” 酆庆安笑笑,可再开口时,脸色却认真严肃了些:“我是说真的,我从未见过父皇对待后宫里哪个女人有过似对你这般谨慎小心的时候。” “殿下指的是……” “宫里规矩甚多,父皇倒也不怎么逾越规矩,但在规矩之内,他依然尽可肆无忌惮些。以前他宠幸哪个女人,素来都是随着自己心意来,规矩里不准连续翻拍叁日,他那就连翻两日,中间勉为其难的换个人,然后接着翻宠妃的牌子。可他对你呢?难道父皇对你多用心还要我跟你说吗?” 事实的确如酆庆安所说,如果酆元启随着自己心意来,完全可以如酆庆安方才说的那么做,可他却一次都没有过,原因便是生怕自己的行为为宁月心招致祸患,生怕有人嫉妒她、针对她,才会勉强忍耐着,忍不住时,宁可偷偷来,也不要落下“专宠”的口实,是当真不想宁月心被针对,不想给她带来一丁点的麻烦。 宁月心笑着说道:“这些事,若是不说,倒是很难察觉到。听殿下这么一说,还真是让人大为感动呢。” 酆庆安很快将怀抱收了收:“感动也等到回去再感动,如今你可是坐在我怀里,你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 宁月心立马笑着环住他脖颈:“是、是,大殿下所言甚是,我现在眼里心里可都只有大殿下呢。” 酆庆安嘴角带着笑意,很快便将唇凑到宁月心的唇边,又一次与她拥吻起来。两人很快便投入下一轮的欢好中。 两人自然也是要在这儿甜蜜欢好一整日了。 昨日,魏威刚为闵云霭按过腰背,今日又被叫来锦绣宫。原本他不会这些,若不是酆庆安的准许,他必定要想方设法地婉拒。为此,闵云霭还半讥讽、半玩笑地说了句:“你对我这安儿倒还颇为忠心。” 魏威没什么表态,心里只当她这是夸奖罢了。他实在是不擅长也不想和后宫女人打交道,特别是她这种早就已经在后宫里摸爬滚打了多年的“人精”,但凡他被这样的人给盯上,随便哪个,恐怕他都难逃当年父亲的下场。因此宁可不得宠,也要谨慎些。 但既然酆庆安已经开口,而这闵云霭又是酆庆安的母妃,魏威自然不好再拒绝,只好只能接下这差事。好在这些手法对他来说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学来倒也简单。 但今日并不是给闵云霭按摩,而是给酆元启按摩。这自然是闵云霭为了在酆元启面前表现自己的心意。给男人按摩,无论是正常的按摩,还是其他功能性的按摩,魏威都很熟练,自然也给酆元启伺候得很舒服。 酆元启不禁感叹:“唔,魏太医果然身手不凡,看来,安儿还挺有眼光。” 闵云霭立马得意道:“那是自然。安儿的眼光可还不止这些呢,他看什么眼光都很好。” 她表面少上说的是这个,但其实想说的是“酆庆安知人善任”,说到底,她所做的很多事,其实也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儿能早日被立为储君。 可酆元启却只是安心享受,没再接话了。 闵云霭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去一旁准备着,待会儿才是“重头戏”呢。 趁着闵云霭暂时离开,酆元启却立马抬起头,小声对魏威说:“魏太医可要多关照翡翠宫的宁常在,她身子不大好,有劳你多照顾着。” 魏威立马低声说了句:“微臣谨遵圣意。” 魏威心里多少有些意外,明明他待会儿就要与闵云霭欢好,可心里竟然还在惦记着宁月心,没想到啊,这位帝王倒是对着位份卑微的新宠颇为在乎。 但他自认自己在宁月心上投注的精力、灌注的心血要多得多。 之前他不过只是遵循自己医者仁心的本性,尽力查阅典籍寻找医治宁月心的方法,可他也知道这事多难,压根就没报什么期望,只是尽可能找些好方子来调理她的身体。 可自打上次两人雨云欢好、水乳交融之后,魏威便再也放不下了,他是当真对这件事上了心,将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这事上,几天的时间里,几乎将家中、太医院中的古书典籍几乎都翻遍了,只为寻找那一丝妙手回春的可能性。 他也知道为这事付出其实并不值得,可他却还是义无反顾。谁让他的心已经被她给偷了去。 但他的努力倒也不算全都白费,还让他在古籍里面翻到一些罕见的方子,精挑细选、仔细斟酌后,他只留下了一个看起来还稍微有点可行性的。 “你是说,‘采阳补阴’?” “嗯,便是用男人的精液灌注到你子宫内,用以浸润滋养子宫,汲取阳气,或许还有机会可恢复其原本的功能。” 宁月心看着魏威那严肃认真的模样,倒也不觉得他是在开玩笑。而宁月心内里的祁滟,可是个实实在在的、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即便她当初生物课没怎么认真听,也知道这说法有多么荒谬。男人的精液里并没有什么神奇的、独特的成分,也从来都不存在什么滋补身体的功效。她不禁怀疑魏威查阅的不是什么医药典籍,而是修仙典籍。 可为了不让魏威的心血白费,也不想看着他露出失落难受的神情,宁月心也只好尽量配合着,露出有些惊讶的神色:“哎?竟有此事?不过……恐怕此法可行性并不是很高吧,我也不想为此刻意消耗谁的身体,还是算了吧。” 魏威却忽然仅仅握住了宁月心的手:“不,心儿,别这么想,无论是什么法子,总要试一试。” 宁月心望着魏威眼里的光,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甚至感觉有点内疚——其实她完全不想恢复那个能力,更不想他为此再浪费更多的精力和心血。 可最终她还是没能拒绝他的一片好意。 魏威紧紧握着宁月心的手,脸上肉眼可见地带着些许紧张,呼吸也急促起来,但他的目光却格外坚定:“心儿,为了你,让我付出多少都行。” 宁月心微笑着,就只当做他是想找个借口和她欢好罢了。 但这也是两人自见面以来,他第一次主动。在上一次宁月心主动为他解了药性后,他便没在做过任何与宁月心亲近之时,但依旧对她好,宁月心还以为真碰上了个对她没兴趣的男人,如今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在忍耐着。 尽管是他主动将她拉到床边,可在床边坐下后,他便紧张局促得有些不知所措了。或许也是经验太少,他的确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事已至此,宁月心便干脆再主动一次。 她凑到他身前,端起他的下巴,将自己的唇贴合在他的唇上,这时魏威也动了动,似乎在尝试着配合她,也主动用自己的唇亲吻着宁月心的唇。在她的牵引之下,两人的拥吻愈发紧密炙热。直至忘情时,魏威身体中的欲望和野性似乎才被牵引出来,他拥抱着宁月心,开始抚摸她的身体,要被和身前,全部都细细抚摸过。欲望在他身体里迅速烧起来,他的动作也愈发冲动、炙热,终于几近失控。而这时,他似乎才终于唤醒沉睡在身体里的原始本能。 他开始主动亲吻着宁月心,冲动而狂热,甚至有了几分霸道。他很快主动凑到她胸前,先是隔着布料揉捏她的酥胸,不再带着小心翼翼的力道,明显用力了许多。没过一会儿,他便难耐地主动将包裹着她酥胸的衣物拉扯下来,让她酥胸露出,他喘息凝滞了一瞬,紧接着变得愈发狂热粗重,眼看着他喉结滚动,宁月心心中渐渐得意。而他也很快便将她胸前敏感的“红樱”一口含住,用舌头仔细舔弄撩拨。 他手指修长好看,这会儿正在拨弄着她另一边的“红樱”,可不多时,那只手便迅速抚过她的身体,直奔她身下股间,只是隔着衣物揉弄了了下,大约是不想弄脏她的衣裙,便很快将她衣裙掀起,拉下亵裤,又将手按在她身下,开始揉搓撩拨起来。 可还没过一会儿,他便急不可耐地将她放倒在床上,他将头埋在她股间,开始用唇舌亲吻、舔弄她的私处,动作变得愈发狂热冲动,他显然已经饥渴难耐了。 他虽是个精通医术的太医,可从小却深受父亲儒家礼教的浸润,素来严守男女之大方,因此尽管他精通医术,却也没怎么看过女人的身体,特别是下身。如今竟是他第一次这么距离这么仔细地看到女人的下身私处,更是没想到,这第一次便是用手指和唇舌细细感受、品味。 他埋头流连在她身下好一会儿,若不是股间灼热难耐,他怕是要埋在这儿一整天。好在是他终于逼迫着自己抬起了头,赶紧开始“办正事”,他将自己衣裤解开,掏出已经忍耐了许久的灼热之物,只是将它抵在宁月心下身时,他依然不免有些紧张,呼吸也愈发急促。 “心儿,我……这便进去了。” “唔,嗯嗯。”宁月心更是早就饥渴难耐,她咬着唇,对他点点头。 眼看着她双颊绯红、身下私处已经有些充血的模样,魏威的理智几乎瞬间被爱欲情潮给淹没。他深吸一口气,将肉棒顶在她蜜穴上,下身用力,眼看着自己肉棒的前端将她那原本如同花心一般娇小可怜的蜜穴给顶开,他不禁长大双眼,愈发仔细地盯着,心中的感觉更是难以言说。他眼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往她身体里挺进,听着她口中娇喘连连,他脑中几近空白,身下也几乎失控。 肉棒终于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他甚至还不及喘口气,下身边径自耸动起来,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意外,不禁有些局促的喘息着,还呻吟了几声,他脸颊霎时通红,额头也瞬间又深处许多汗水,样子有些狼狈。 可宁月心却觉得他这幅模样很是俊俏可爱,忍不住双手捧起他的脸,稍稍动了动身子,用自己的翘挺酥胸蹭着他的脸颊。 这下魏威几乎要疯了,他瞬间将头埋入她胸前,沉醉地拥吻、舔弄着她的酥胸,下身的动作也更加迅猛,完全不像他平时那副温文尔雅、低调谦卑的模样,倒是显得勇猛而霸道,简直有几分将军驰骋沙场的架势。 当魏威感觉自己身下肉棒里喷射出灼热浓稠的精液,并将其完灌注在宁月心身体深处时,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好了,他都给她了,而她……也欣然接受了…… 这一次明明没有“助兴香”的作用,可魏威却觉得自己比上一次失控得更深了些,做的也比上一次更猛,唯独在泄过之后,他便没了力气,原本灼热坚挺的肉棒也很快冷却,并迅速软了下去,他感觉有些疲惫,似乎没法再来个第二次了。 身为医者,他知道此事对男人的消耗很大,可他却从未像今日这般满足,甚至感觉很幸福。 第39章独宠 天气渐渐热起来了,宁月心的身子也愈发慵懒起来了,不光早晨起来的时间往后拖了一些,太阳上来之后就愈发懒得动弹。她有些怀疑宁月心是不是受了自己原本的懒散的影响。 特别是在侍寝后的次日早上,身子更是觉得沉,压根就不想起床,总想着干脆在床上懒一天算了。也幸好现在的宁月心依然位份地位,不能去锦绣宫里行朝见之礼,平日里懒散些也无人过问,要是升上了贵人,大概率就逃不了了。 昨夜酆元启是翻了牌子来的,刚好他又透露了想要尽快将宁月心给抬上贵人之位的想法,位份高一些,便可承宠更多些,酆元启也能来的勤些,不必老是这么偷偷摸摸的。 贵人虽然只比常在高了一级,身份和待遇可是完全不同,性质也完全不同,后宫里大部分被封了常在、答应的女人,若是不能诞下龙嗣,那么大概率一辈子都只是个常在、答应;有些甚至诞下龙嗣,却依然得不到封赏;就算是得到了封赏,也有可能会被责罚、被贬,一夜之间又落回到原位。 所以这贵人当然不能是想封就封的,酆元启也一直在思索有什么合适的理由和借口,他甚至想着为宁月心破例一次,可如果他真的那么做了,一直以来他所做的那些为了掩饰对宁月心真正感情的所有付出,不就都白费了? 眼看着酆元启纠结忧愁的模样,宁月心也只好劝他:“皇上每日要操劳的家国事宜那么多,便别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了,心儿也不求封赏,只求能好好陪着皇上。再说,皇上不是才刚封赏了心儿没过多久吗?心儿已经心满意足了。” 宁月心越是这么说,酆元启就越是感动、越是觉得亏欠她。 但今天酆元启大概率是不会来了,看着外面太阳怪大的,宁月心今天也没出去,只是在房间里看书写字,倒也悠闲惬意、自得其乐。程涟带着酆元启的命令前来探望宁月心,瞧见这一幕时,他几乎瞬间醉倒在那副画面中——本就是如此美丽娇俏的女子,又沾染了书香和儒雅气,可当真足以满足男人对“大家闺秀”的所有美好幻想。 直到宁月心已经抬起头、注意到他,还对他微笑,程涟才回过神来。他也全然不顾还没来得及退下的琉璃和冰糯的目光,径直穿过庭院、跨入门中,直接将宁月心环抱住,胸中灼热似火,可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且明知皇上还等着他回去复命,他也没法在这儿停留多久,只好留下皇上的赏赐和关切,带着满心的不舍离开。 宁月心目送着程涟离开的背影,心中也是有些不舍的,她亲自挑选的每个男人,都是她的心头好,她对他们也都是有感情的,只是她的感情并不会纠缠着任何人不放,也不像正常人的感情那么缠绵、那么深刻,简直怎么拉扯都扯不断,她自觉自己的感情就像是柔软顺滑的绸缎一般,更如同山间溪流,柔软、纯粹、清澈却自然。 不舍仅仅只有一会儿而已,反正这个男人走了,还有下个男人。 这日晚上,宁月心仍大有情趣,可其他男人都没来,身边只有良安相伴,良安倒也是极好的,但她今日有些不满足于寻常的做法,禁不住地低头想,究竟还有什么更新奇、更好玩、更大胆的做法。 为此,宁月心晚间只是让冰糯和琉璃来伺候自己洗澡,反而教良安自己去洗,她只是交代他个特别的“任务”——那便是将后穴里面也好好洗干净。 良安不知道宁月心要做什么,只是照做。算是为了给宁月心个小小惊喜,她沐浴更衣完毕,回到寝室时,竟发现床上竟躺着个人,看的她不禁是眼前一亮——良安将自己脱得光溜溜的,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而身上只在下身私处用一块浅粉色半透明的轻纱丝帕遮盖。 原本普普通通的画面,仅仅是多了这么一条丝帕,竟平添了许多美艳和色气,在窗前轻纱帷幕的半遮半掩,可真是一幅欲盖弥彰的大好美景!宁月心才看了几眼,竟顿时性趣大增,恨不得直接扑到那诱人的小男人身上,将他给吃干抹净! 躺在床上的良安原本就有点紧张,眼看着宁月心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一件轻纱里衣,身前也是颇为随意地悬着一条樱粉的肚兜,整个人看起来娇嫩美艳极了,再加上她自带着的几分慵懒气,明明她还什么都没做,却已经将良安给诱惑得心神凌乱、神魂颠倒,身下被丝帕盖着的肉棒也已经硬了起来,用不了一会儿就会将那丝帕给撑起来。 但宁月心已经在他肉棒将丝帕撑起来之前凑到了床边,像是因为良安这般开窍而笑得花枝乱颤:“你倒是很有心呐~” 良安红着脸,腼腆羞涩地笑着:“只要心儿喜欢就好。” 宁月心笑着伏下身,很快将头埋在他略显瘦削的身前,在他那红润的乳头上开始亲吻吮吸起来。良安的口中立即泄出轻声的呻吟,这副身体显得比平常敏感了许多。 虽然他是距离宁月心最近的男人,每天都可以对着她,也是陪她次数最多、时间最长的男人,可如今她身边的男人多了起来,给他的时间明显少了些。良安心里觉得落寞,却也只好自我安慰,从未曾抱怨过一个字。且每次得到机会被她宠爱时,他也总是感恩戴德似的用尽全力、使出浑身解数取悦她、讨好她。 但不似对待其他人,良安也成了最容易被忽略的那个,平日里,白天就算是没人,宁月心也很少会主动让他来侍奉,良安心里觉得寂寞,可依然总是默默等待着。宁月心唤他,他便用尽全力侍奉;宁月心若是不唤他,他便只是等待。 不经意之间,他又被她冷落了几日,忽然再得侍奉机会,良安心里很是兴奋欢喜。 宁月心疼爱了一会儿他的乳头,很快一路向下亲吻。到他股间时,明明看到他那小巧的肉棒已经将那丝帕给撑了起来,她却没有掀开那丝帕,而是直接连带着丝帕一起,将他那小肉棒捉住,就这么开始揉弄起来,很快还低下头,用舌尖挑逗戏弄他的龟头。 “唔,啊啊……”良安竟不可思议地发现,明明隔着一层丝帕,怎么感觉比平常还敏感、还刺激? 宁月心却在心中暗笑,良安他当然不知道,有一种玩法,可就是用类似丝袜、薄纱一类的东西涂抹上润滑油来增加情趣呢,只是在古代没有润滑油,但仅仅只是用这类东西摩擦,那也是能增加不少新奇的快感体验的。 其实宁月心想到了古代未必就没有类似润滑油的东西,只是这东西……不大好打听,谨慎起见,她也不好贸然打听询问。倒是现在身边有了魏威,宁月心想着有机会可以找他打探一番。 有了更多的道具,自然就能有更多玩法。 而良安才被宁月心用丝帕玩弄了一会儿,便难以自持地射了出来,良安脸红不已,宁月心却只是笑笑。这其实只是暖暖身子而已,今晚的游戏,可还没正式开始呢。 宁月心让良安稍事休息,然后便让他将身体撑了起来,抬起了屁股。宁月心倒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地观赏良安这屁股,也是才发现,这男人可真长了一对相当好看诱人的屁股——他的臀很小,但却很白、很圆,又翘又紧致,又光滑又细嫩,手感相当好。让她不禁赞不绝口,把良安给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 宁月心抚摸着良安的臀,简直爱不释手,可她今晚可不是专门来鉴赏他这屁股的。她让良安双腿分开一些,果然他的后穴就自然露出了一点,她双手掰开他臀瓣,将手指顶在了他那菊花上,良安霎时间全身一紧,立马有些惊慌地问道:“啊……心儿,你、你在摸我的……那里吗?” “嗯,怎么了,你不让我摸吗?” “怎会?只是……只是那里……很脏……” “哎?你不是已经洗干净了吗?” 良安何止是洗干净?刚听到让他将后穴里外都洗干净的命令时,良安觉得有些奇怪,可他并无半句质疑,还是立马怪怪照做了。他不光按照宁月心所说的用漏斗往自己的后穴里灌了很多水,还一遍接着一遍地用香皂洗了很多次,简直干净得不能再干净。 “虽然是洗干净了,可那里毕竟是用于……” 宁月心笑笑:“可你那肉棒原本也是用来小解的啊?难道它不脏吗?” 良安瞬间哑口无言。 宁月心很快笑着说道:“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只要洗干净了自然就不脏了,别胡思乱想。” 说着,宁月心便稍稍用力,用手指将他菊瓣给顶开,将自己的一根手指伸了进去。她的手指本就细嫩,尽管没有任何润滑,深入后穴依然不怎么费力。 可良安却又被吓了一跳,伴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了几声错愕的呻吟:“啊!唔……啊啊……” 宁月心笑着问道:“怎么样,疼吗?” 良安立即摇摇头:“不疼,就是……有点奇怪。” “唔,别急,说不定待会儿感觉就不一样了。” 宁月心转动手指在他身体里面试探了一下,发现里面的内壁也是非常光滑,虽然跟自己身下蜜穴里面的手感不一样,可这里也没她想象的那么硬、那么紧、那么难以进入。 她试探着开始抽插起来,可良安的后穴由于身体本能而收紧,牢牢吸住了她的手指,一会儿又将她的手指往外顶,看着他菊花交替着收缩、扩张的画面倒是很色气,可这样她根本没法顺利抽插。 宁月心摸着他的臀道:“良安,别紧张,放松点。” “唔,我尽量……” 反复尝试了一会儿后,感觉终于好了些,她的手指可以在他后穴里抽插了。 很快,宁月心将手指抽出,良安口中又是泄出一声娇喘,还不禁剧烈喘息几下,宁月心笑笑,很快又将两根手指插入。她的两根手指不如他的肉棒粗,可这会儿往里面插入就明显比刚才困难了些,尽管良安仍是说着“不疼”,可他的身体却在本能地抗拒着。宁月心还是缓缓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插入了进去,良安泄出一阵略显粗重的急促喘息。 她用这两根手指在他身体里摸索着,过了一会儿,良安忽然泄出两声难耐的喘息,身体也剧烈地抽动了几下,宁月心不禁一阵惊喜,难道终于摸到前列腺了?宁月心动了动手指,很快摸到了他里面一块有些硬的位置,她只要一摸,他便立即反应剧烈。宁月心也确定这里就是得她的前列腺。 她好奇地继续摸索着,之前没想到男人的前列腺居然会是这样的触感,她禁不住好奇,在他那里反复揉搓了好一会儿,良安却在一阵难耐的呻吟和喘息后,身体忽然一紧……宁月心听到一阵明显的喷射声,那声音很熟悉,她立马朝着他身下看去,猛然发现他竟然射了!刚才他的肉棒明明完全是疲软的模样,根本没勃起,他竟然就这么射了! 宁月心瞬间如同一只灵巧的蛇,钻到良安身下,躺在了他面前,捧起他的脸,好奇地眨着眼问道:“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良安却无奈又困惑地笑了笑:“这……我说不出来。” “可你射了,难道……不舒服吗?” 良安叹了口气,呼吸明显还带着颤音,明显是高潮余韵未退的反应:“我也说不清,难说舒不舒服,倒是脑子也的确一片空白了,身体也失控了,我还以为……还以为是要失禁了……” 宁月心笑着吻了下良安的唇:“没关系,再慢慢尝试,说不定习惯了就会感觉到快感了。” 良安皱着眉头笑了笑,也立马低头与她拥吻。一番拥吻、耳鬓厮磨后,他才轻声问道:“那,我今天还能进去了吗?” 宁月心对他笑着说:“嗯,进来吧。”她抬起双腿,圈住了他的腰,竟还挺起腰身、张开下身唇瓣,用自己那蜜唇和蜜穴主动蹭着他那肉棒。 这样的引诱,哪个男人禁受得住?即便是食草的小绵羊,也要瞬间化成凶猛的猛虎饿狼。 良安觉得,几日的冷落,这一晚就都给补回来了。 第40章前面 这日,宁月心在御花园中散步时,刚好遇上了一群小公主在玩闹,不知怎么的就把她也给裹挟了进去,反正也没什么事,她便陪着她们玩耍起来。 宁月心不喜欢小孩子,但她不喜欢的是作闹、烦人、不懂事的熊孩子,而对于那些懂事的、可爱的孩子,她其实并不讨厌,还很愿意和他们亲近。 这些小公主虽出自不同妃嫔,年纪也不尽相同,最小的才四五岁,最大的已经有十叁四,但她们的教养倒是极好的,嘻嘻哈哈的声音虽然也有些闹腾,但却并不是熊孩子捣乱那般的混乱。想来自然是因为她们在宫中受到的教养和规训很好,或许她们的母妃会对她们极尽宠溺,可宫中也有专门给这些皇子公主设下的学堂,让他们既可以学到知识,又能遵守皇族的礼教规训。 宁月心也不禁暗暗在心中感慨:酆元启的子嗣还真是相当繁盛,他后宫里的孩子可真不少。 追逐打闹中,宁月心不小心撞入一个胸膛之中,宁月心瞬间感觉有点晕,但她还没来得及被撞倒,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给牢牢握住了手腕、环保住了腰身,她这才没被自己给撞倒——她知道她这是被她刚撞到的人给救了。 但宁月心还没来得及扭头,就听到一位小公主惊呼道:“呀,是叁皇叔!” 宁月心赶忙扭过头,发现站他是个身形高大、面容俊逸的男人,他看起来要比酆元启更高些,身子似乎也更壮一点,但这张脸嘛……大约只能看出个叁四分相似;而这张脸虽然很是俊俏,可眉眼之间却带着一种很不一样的气质,仔细说来……那像是一种纯天然的花花公子、中央空调的气质。 虽说酆元启就该算是个不折不扣的“中央空调”,但他毕竟是一国之君,即便他想专一痴情,旁人也不肯,还总要在他耳边叨念着“雨露均沾”,可酆元启从气质上来说,却看不出多少花花公子的气质,倒是有种凌驾于世间万物之上的那种君主的不怒自威感,让人不敢轻慢。 至于面前的这位,让人看着就觉得是性格很好、很容易亲近的人,跟酆元启的气质截然不同。 宁月心之前也听说过,酆元启有个同母所生的弟弟,是皇族之中和他关系最为亲密之人,也是这都之中最有名的闲散王爷。 “皇叔、皇叔,来陪我们玩嘛!” “是呀是呀,好久没见叁皇叔了,姐妹们都很念想皇叔!” …… 还没等宁月心开口说一句话,小公主们便将他给包围了,男人的脸上也瞬间露出和善的笑容,还伏下身,口气很是宠溺哄着她们说道:“叁皇叔也天天都想念你们这些个小美人儿呢,这不一回宫就立马来陪你们玩了?” 小公主们立马开心地又是拍手又是蹦跳,随即这男人便和宁月心一起陪小公主们玩闹。直到各宫的婆子嬷嬷们将公主们纷纷带回去,宁月心便也立马跟着琉璃和冰糯迅速返回。回过神来才发现,她竟然都没跟那男人说几句话。 跟宫里的几个人说了一遍之后,宁月心才知道,原来这位便是鼎鼎大名的颖亲王酆元澈——他一有名在是整个宫里地位最高、名气最大的“闲王”,二有名在长期混迹于烟花柳巷,是最有名的“花王爷”。 听着几人七嘴八舌地说了一通后,宁月心不禁有些疑惑:“可既然颖亲王跟陛下关系最为亲密要好,恐怕他也没必要为了伪装自己而混迹于烟花柳巷吧?可既然他以如此身份还混迹于烟花柳巷,便说明……” “他本性如此!”冰糯斩钉截铁地说道,说完还不禁一阵哄笑。 琉璃笑着戳了下冰糯的额头,可进行着她也小声说道:“是呀,小主,宫里呆的久一点的人都知道,颖亲王生性风流,据说他之所以没有封地、被一直留在都城里,甚至还要经常回宫,正是太后的旨意,就是要把这个儿子放在眼皮底下看着。” 可按理说,生在皇家,身边哪能少的了女人?特别是就他这身份地位而言,多少人上赶着巴结他,既然明知道他好这一口,自然少不了专门搜罗美人送到他面前的,难道这还满足不了他? 冰糯又道:“但我听说这位颖亲王也是相当任性挑剔的,他挑美人可不光看长相,还得看个性喜不喜欢,若是个性对不上他的胃口,再极品的美人他也不要。” 琉璃又说:“不过陛下对颖亲王素来十分疼爱,这后宫里啊,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基本只要他开口,陛下都会直接赐给他,哪怕是正在受宠的宠妃,皇上也愿意直接割爱呢!” 宁月心不禁有点吃惊,竟然能做到这一步,那可当真是兄弟情深。既然酆元启都已经愿意为这个弟弟做到了这一步,他竟还经常流连于烟花柳巷,那恐怕他就真的是好这口了。但也不知他对女人究竟是有多强的需求。 这晚酆元启本来翻了宁月心的牌子,可他才刚来宁月心这儿还没坐上一会儿,婉妃便派人来了,借口是她宫里刚窜出一只大耗子,把她给吓得魂不守舍,想皇上过去陪陪她,否则就睡不着。 这借口可真是拙劣极了,酆元启也无语至极,根本不想动。可宁月心还是很有眼力见地主动开口劝他去婉妃那边,最终酆元启也只好满心不舍地离开了,离开前还抱着宁月心拥吻了好一会儿。 宁月心和婉妃之间原本就过节,不,应该说是大仇,可眼下两人地位差距悬殊,宁月心也只能“识时务”点,她既然要争,那便让着她,反正她越是这么闹,酆元启对她的好感只会减少,厌恶和排斥倒是会增加。 宁月心可是很懂得细水长流、滴水石穿、量变引发质变的道理呢,她可不着急。 而其他人都知道今晚酆庆安翻了宁月心的牌子,便也不会过来,宁月心便继续开发良安的后庭。 比起昨夜,他今晚果然适应了一些,宁月心将手指插入的时候,他没再那么排斥,后穴也明显放松了些,只是她才揉了没一会儿前列腺,他便又泄了,这一次依然是还没勃起便那么泄了。 但今晚宁月心可不打算就到此为止,而是让良安又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张开双腿,袒露下身,宁月心则凑到她股间,握住那肉棒,却忽然取出一根发簪,是宁月心精挑细选的一根圆头发簪,而且,相较于普通的发簪,这根银簪稍微粗了些。 她一脸坏笑地对良安晃了晃那支发簪,良安一脸懵懂,完全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她撸弄了一会儿他的肉棒,等到他完全勃起,她便将那根发簪凑到他肉棒前,看起来,似乎是要插进去。 良安被吓了一跳:“心儿,你这是……” 宁月心笑眯眯地说道:“哼哼,既然后庭都已经开发过来,那怎么好冷落前面呢?这里自然也要好好深入地开发一下。” “哎?你的意思是……” 宁月心抬手比了个“嘘”:“别怕,也别担心,我不会伤着你的。” 说着,宁月心便举起那银簪,用舌尖浸润,然后便将那银簪的前端落在了他龟头上,朝着当中那马眼便要开始往里伸。良安又惊又怕,不禁目瞪口呆地盯着宁月心的动作,眼看着她将那银簪送入自己的肉棒里,良安感觉十分难以置信。肉棒里面很快传来一阵凉意,尿道很快被银簪给堵住,他忽然感觉里面又凉又胀,还有点疼,那感觉实在是难以详尽描述,可仔细体会,又发现肉棒里面、身体深处好像被撩拨起一种独特的感觉,可良安也说不定那感觉算什么。 虽说这银簪是圆头,不容易伤人,可宁月心还是将动作放的很慢,十分小心翼翼,她感觉银簪插入他尿道后,便感受到一点阻力,似乎这银簪只比他尿道小了一点,刚好能伸进去、并让尿道的内壁黏膜稍稍包裹住银簪,又不至于太紧。她缓慢地将银簪插到底后,便开始又缓缓往外抽,并一点一点地加快速度。如此循环往复抽插了几次后,良安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 可这感觉跟插入宁月心身体里、和自己后穴被插入时都不一样,这快感来的更加缓慢隐蔽,似乎也更加“含蓄”、“委婉”,好像不怎么强烈,只是隐隐地感觉有些渐渐逼近高潮。 可当她将银簪从他肉棒里抽出时,他的肉棒宛如喷泉一般,立即开始狂躁的喷射,简直停不下来!良安甚至不知道自己这究竟时高潮还是失禁! 这两个晚上的体验,简直是为良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让他感觉又是陌生又是害怕,可偏偏身体无比诚实地感受到了快感,并享受着这份不同寻常的快感。 待良安歇了一阵,宁月心才又一脸坏笑地爬上了他的身子,伏下身主动吻了他,又趁机用自己的蜜穴、蜜唇主动磨蹭着他的下身,等到他硬了之后,便送入自己的小穴中,两人的身体,紧密结合。而良安的娇喘也比平常更加密集性感了。 这样的“奖励”,她自然还是要给他的,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最喜欢、最享受的依然是和她进行的正常欢好。唯有在身体紧密结合时,他才能感受到那份来之不易的、久违的包裹感和安全感,那种感觉是任何感觉都无法比拟的。宁月心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么,所以才必须要给他。 第41章探听 虽然后穴开发和尿道开发明显要比躺着享受辛苦一些,但宁月心实在是很享受观看男人们被开发时的反应,甚至只是想想就觉得很兴奋,这事她也已经期待很久了,可是好不容易忍耐到现在才尝试。而真正上手体验之后,果然很爽很有趣! 这事的受益者当然不只宁月心一人,良安最初是不适应的,但第二次就明显感觉好了不少,已经有点享受,他现在甚至还有点期待宁月心接下来的开发。 而且,对于他这种天生存在缺陷、不能像其他正常男人一样体会到完全的、最极致的性爱快感的人,后庭和尿道被开发后,便能享受到更多的快感,算是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自己的缺憾。毕竟后庭和尿道的快感也并不是每个男人都有的,既然能享受到快感,就已经很幸运。 宁月心倒也不是多偏爱良安,而仅仅是因为他在她身边,最方便。她对良安的确抱有一些比其他男人更多的感情,但那是感激和依赖,而不是男女之情。其实这些男人在她心里的地位都差不多,甚至也包括那位高高在上的君主帝王酆元启,她对他的爱并没有多一分,他在其他几个男人面前,对她而言其实没什么区别。 她也想在其他男人身上尝试,只是和其他男人见面的时间总是显得很匆忙仓促,大部分时候都没法像和良安在一起时那样悠闲从容。但只要有机会,她当然也会让他们体会同样的快感,只要他们有那个天赋。 最近魏威来的不是那么频繁,甚至创下了连续七天没来翡翠宫的记录,原因是闵云霭的身子有些不大舒服,他这段时间不得不将经历都扑在她身上,闵云霭甚至不准他离开锦绣宫,整日整夜地在她身边伺候着。 宁月心倒是没能打听出闵云霭的身子究竟出了什么问题,无论是魏威还是褚槐鞍都叁缄其口,酆庆安的嘴巴更是严得很,他虽然很爱宁月心,但他也依然很爱他妈,宁月心也从来没妄想他能将自己放在闵云霭之前。不过从几人态度,似乎也可隐约推断出,八成跟闵云霭之前使用的“助兴药”有关。 闵云霭为了重新挽回她男人的心、重新将两人的感情恢复到青梅竹马时,她可谓是用尽了心计和手段,甚至也尝试了很多“助兴药”,无论是香、香粉还是其他各种各样的内服、外用的药,只要是太医院里有的、可用的,她都用了个遍,前段时间更是用的频繁,想必就是因此而把身体给弄出了问题把。 之前有一次酆元启来宁月心这儿时,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态,这疲态甚至延续到了床上,他完全不见平时生龙活虎、仿佛能将人时时生吞活剥的样子,还真像是……消耗过度的样子。而在前一天,他正是翻了闵云霭的牌子,还连续宠幸了她叁夜。 就连酆元启都被折腾到一副元气大伤、阳气大损的模样,闵云霭会被折腾成什么样,可真难想象。 褚槐鞍还连续几次过来的时候脸色凝重严肃地提醒宁月心,可千万别将那些催情药使用过度了。这么一想,所有的事情都对上了,这事八成就是这样。 魏威再来翡翠宫时,浑身竟仿佛带着一种劫后余生半的惊惶和庆幸,可他偏偏还是在第一时间就为这段时间没来的事情跟宁月心道歉,宁月心赶忙安抚宽慰了几句,又禁不住好奇,忍不住稍稍尝试着打探,可魏威却只是摇摇头,说了句:“闵娘娘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初了,我也只是做了我本分之中的事。” 宁月心便没再多问,转而问起了另一件事。 “唔,你说的是……用于润滑之用的脂膏或者甘露?” 宁月心点点头:“嗯嗯,太医院里可有这样的东西?” 魏威立马说道:“那自然是有的。” “哎!那可好啊,快跟我说说!” “常用的有两种,分别是清润膏和合欢露,清润膏清凉滋润,最为常用;至于合欢露……听着名字也知道,有催情只用,多数的时候也被当做助兴药来使用,不过合欢露之中只有微量的催情药,若是当真想要助兴催情,多数时候药配合其他助兴药使用。心儿,你问这个是为了……” 宁月心神秘一笑:“哼哼,我自然有我的用途。哎,能帮我取来一些吗?” “那自然并无不可,原本这些就并不是什么重要的药物,无需处方亦可随意取用。” 宁月心立即将手覆在了魏威那骨节分明的手上:“那你就先帮我各拿来点,若是用着好了,自然也给你用。” “给我用?”魏威却不禁有些困惑,一时间竟想不出这些润滑之用的药膏甘露能用在自己身上干什么。 他好不容易来一次,说完了要紧事,自然就要赶紧办正事。忍耐了数日,魏威的身子也已经饥渴难耐,宁月心刚对他眉目传情,他便欲火焚身,他饥渴难耐地将宁月心抱入怀中,亲吻抚摸、唇舌交缠了一阵,很快便和她翻滚到床上。 云雨翻腾一番后,趁着魏威疲惫暂时歇息,宁月心禁不住好奇,又问道:“此前闵娘娘的身子染恙,果然是因为使用催情药过度了?” 魏威也果然给出了答案:“嗯,算是吧。原本催情药便要适当使用,若是使用得过于频繁、用量太大,身体很容易疲惫麻痹,便会越来越饥渴、越来越难以满足,用药量也会跟着水涨船高。而当药量达到身体难以承受之时,身子自然就坏了。再说,她用了药,影响的可不只是她自己,还会让皇上难以自持,前些日子,有好几次,她在床上直接被皇上做的晕厥了过去,有一次还出了不少血。” “哎?出血?”这说法可是把宁月心给吓了一跳,正常来说……只要不是在经期,性交出血可不正常啊,女人的蜜穴柔韧性可是极好的,除了处子初试,之后大部分情况都不应该会出血。 魏威却不禁叹了口气,也没有立即回答,似是有点难以启齿,闭上眼睛纠结了一会儿,他才低声说:“……是皇上在催情香的作用之下进错了门。” 这一句,宁月心是废了多大的力气才强忍住没笑出来。 “皇上在床上的勇猛你比谁都清楚,在催情药的作用之下更是勇猛异常、难以自持,所以就……哎,仅凭言语恐怕也实在是难以形容闵娘娘那惨状。” 宁月心的确是怎么都想不到,竟然会出这种事……不过,按照酆元启那勇猛程度,不实用润滑液直接插入后穴还一通猛干的话……恐怕最低也会是肛裂吧,要是更严重些……肛瘘、脱肛也是有可能的,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简直稍微想想就菊花一紧。 魏威又叹息着说道:“虽说这事是闵娘娘自己引起的,可皇上毕竟和她夫妻多年,也恩爱了数年,这事一出,皇上也是心疼的不行,还自责不已,反复叮嘱一定好好生照料闵娘娘。” 不过这倒也看得出锦绣宫在消息封锁上的强悍了,这么大的事,恐怕整个皇宫里也没几个人知道,如此看来,她还真是御下有方。也难怪其他人都不肯告诉宁月心呢,这种事,的确不好说,也不宜外传。 而这会儿,魏威原本放在宁月心腰间的手,也悄然挪到她下身,凑到她股间,忽然用指腹摸了摸她那菊花,宁月心瞬间身子一紧,小声惊叫了一下,回过神来立马捶了他一下:“你可真坏!” 魏威笑道:“怎么样?在外面抚摸的话,应该很舒服吧?” “哼~”宁月心没吭声,却脸红不已。 “我倒是也听说过,有极少数女人能体会到后穴快感,你……试过吗?” 宁月心故意问道:“怎么,你想拿我试试?” 魏威却立马侧过身来,将她拥入怀中:“怎么会?即便你真的有,我也不会那么做。这么粗的肉棒,若是插入后穴中,我能想到的也只有疼痛和煎熬,哪来的什么快感?再说,刚看过闵娘娘那惨状,我怎么可能会忍心如此对你?” 宁月心满意地笑了,但很快又故意问道:“那……要是让你自己试试呢?” “嗯?我?” “是呀,你身为医者,应当很清楚男人的身体,男人的后庭,跟女人的可不一样,可是有快感的。你自己试过吗?” “你说……精室?” 宁月心这才意识到,前列腺这东西在古代大概率不叫前列腺,至于叫什么,她也不知道。 她只好糊弄着说道:“哎呀,我哪知道那里有什么,总归是不一样罢了!你倒是说说你试没试过?” “我……倒是没有。但为病人治疗疾病时,或有需要将按摩后庭、下腹、会阴等处之时,病人倒是都说很舒服。但……这跟欢好的感觉……怎么会一样呢……” 宁月心撇嘴笑笑:“试过不就知道了?” 被她这么一说,魏威竟也瞬间脸颊泛红,欲望又被撩拨起来,他忽然一个翻身将宁月心压在身下,身下之物也瞬间挺立起来,抵在宁月心那花穴之上,他吻着宁月心,又在她耳边说:“怎么,不想每次都是我插入到你里面,你也想插到我身体里来?” “嗯啊,是呀,怎么了?不行吗?” 魏威笑了出来:“我何时说过不行了?我人都是你的,你想什么玩弄都成,下次便让你随意。不过这次,再让我多给你些。” 说着,又是一记深吻落下,他轻微地扭动身体,身下的肉棒磨磨蹭蹭,很快便钻进了她的蜜穴。 第42章陷阱 这日下午,褚槐鞍来时,跟宁月心说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适逢颖亲王酆元澈回宫,酆元启照例设下家宴来欢迎他回宫,原本应该在酆元澈回来当日或次日的家宴,因为这几日酆元启实在忙碌,只得往后推了推。 由于只是一场小型的家宴,酆元启也只让几位妃嫔出面参与,而但凡宫中这种可让女眷参与的大型活动,基本都少不了裕贵妃和婉妃,即便皇后缺席,她们俩也总不会缺席。原本怜妃并不在邀请之列,但她还是接着婉妃给她撑腰,趁着家宴开始前厚着脸皮坐了下来。而她的目的倒不是为了蹭饭,而是为了告状。 告状的内容也很简单:她说她的宝贝疙瘩十五公主念儿日前在御花园里同姐妹们玩耍时,被“有心之人”给弄伤了,望皇上替她做主。 公主、御花园、玩耍……宁月心迅速提取出这些个关键词,脑中瞬间闪过一丝非常不妙的预感,果然接下来褚槐鞍便道出了她的真正目的——她口中的那个“有心之人”,说的不是别人,正是宁月心。 “我?”宁月心一脸吃惊。 “嗯,当时在场的公主有十几位,所有人都可以证明你当是在场,而且还跟公主们玩耍了好一阵。” 宁月心无语至极地翻了个白眼:“……倒是有这么回事,可我怎么不记得有哪个公主受了伤?” 褚槐鞍笑笑,很快就接着说了下去:“怜妃还硬是将念儿公主也拖了过来,但念儿公主才五岁,本就胆小怯懦,素来也是不怎么爱讲话的,当时人又多,八成是把她给吓坏了,无论怜妃怎么怂恿、怎么说,念儿公主都不愿开口说话,后来直接给吓哭了。” 宁月心听了都不禁皱眉:“竟然这样为难一个小孩子,还是她自己的亲闺女,可真是……” “但念儿公主腿上的伤是真的,看样子应该是跑跳时不慎摔倒磕破的,不算严重。但怜妃不依不饶地硬说是你故意弄伤了念儿公主,当时,我看着陛下那一脸无奈又无语的模样,也不禁觉得好笑又好气。但她非拉着大哭不止的念儿公主,要陛下严惩你。但倒是没想到,颖亲王竟主动站了出来,忍下了这个‘罪责’。” “哎?” “他说当时念儿公主是因为追逐他才摔倒的,而那时你正在陪着其他数位公主在另一边放风筝,全然不知这边的事。而颖亲王也是立即将念儿公主抱了起来哄了好一会儿,然后便立即叫来婆子让她赶紧将小公主抱回宫中去处理伤口了。” 宁月心暗暗松了口气,又不禁小声嘀咕了句:“我说我怎么完全不知道呢……” “但怜妃依然嘴硬,非说是颖亲王要袒护你才那么说,就差当着皇上的面说颖亲王与你私下有染了。” 宁月心不禁很是无语地笑了出来:“哎,可惜了,怕是要让她失望了,那倒是还没有呢。” “她这一闹倒好,陛下当场勃然大怒,不光当着众人的面狠狠训斥了她一顿,还降下了责罚、撤了她的牌子、遣她立即回宫好生反省,并好好照顾念儿公主。哼,拜她自己所赐,恐怕至少一个月内,她都不会被翻牌子了。” 宁月心叹息着摇摇头:“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何必呢?之前的事我都还没和她计较,她竟反对我不依不饶,可真是好没道理的人。竟然连那么一点大的女儿都要利用,这样也配为人母?”宁月心不禁狠狠翻了个白眼。 褚槐鞍意味深长地笑笑:“尽管她将无理取闹都写在了脸上,但这次还是得多谢颖亲王,否则,若是没人为你做证,你可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即便皇上不愿诚心罚你,装装样子还是得做的。” 宁月心也不禁有点后怕:“嗯,说的没错,都要多谢颖亲王,日后有机会,会好好感谢他的。” 宁月心不禁在脑中回想起那日与他在御花园里偶遇时的情形,那男人的确有长相、有气质、有风度,若她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还真容易一眼沦陷下去,只可惜,她已经有了好几个男人,而且每一个都很不错,对他的兴趣已经不怎么强,何况他还有个流连烟花柳巷的爱好,这点宁月心可不大喜欢。 褚槐鞍也只是在家宴正式开始前抽空来看宁月心一会儿,两人也开始尝试着有什么话都一边欢好一边说,可当真是事半功倍。可即便两人已经如此“高效”,褚槐鞍也没能尽情,时间太短,他只能草草结束,并迅速返回。 宁月心也不得进行,却也不可能让他久留。只好赶紧整理好衣衫,出去送送他。反正闲来无事,酆元启不可能来,她便又到御花园里去散步。如今天气渐渐热起来了,御花园里的景致也愈发繁盛好看了,宁月心也喜欢上了逛园子。 刚好途中又偶遇了酆庆隆,可把这小子给开心坏了,今天时间没那么充裕,两人也没那个闲情逸致在亭子里下棋,便直接就近到树林中欢好一番。 酆庆隆还在长身体,年轻气盛,这些日子好像明显长高了些,似乎欲望也日渐强盛。看着他那张朝气蓬勃、意气风发却被欲望晕染得妖冶的面庞,宁月心便也兴致大起,变得愈发兴奋难耐。 他在这方面也堪称进步飞速,最初只是以手口戏弄,便总是能让他欲罢不能,只是随便和宁月心欢好一番,便可常常兴奋到潮吹,射到几乎虚脱;几次之后,他便已经如同游刃有余的老手,仅靠手口侍奉已经几乎无法再让他高潮,仅能起到一个前戏的作用,须得进入宁月心的身体,与她肉体纠缠、水乳交融、翻云覆雨后,他才会在极度欢愉中跌入失神甚至几近失控的高潮中,每一次反应都很强烈,除非是没尽情。如此年轻,便已经叁分他父皇的风范,哼哼,至少在这方面,他应当不比他其他兄长差。 但除了酆庆安之外,宁月心倒是也没使过他另外两位皇兄,甚至都没见过。想来也是她位份依旧低微,在这皇宫里的见识也太少。 酆庆隆在宁月心身体里做了好一会儿,肉棒跟个打桩机似的,将宁月心的下身冲撞地啪啪啪响个不停,害的她好生担忧,很怕这响声被旁人听见,可酆庆隆却已经难以自持,根本停不下来。直到在她身体里堕入高潮,他又在她身体里射了好一会儿,这才终于尽兴罢休。两个人的身子都有些脱力,便想依偎着靠在大树上稍作休息,听到外面冰糯的提醒,酆庆隆才不得不离开。 冰糯是看到有人走过来了,才赶紧及时提醒两人。但那人并没有走到这边,而是貌似倒在了远处的一块巨石上。宁月心出来问了两句,处于好奇,她还是朝着那边走去。却没成想,竟然正是那位颖亲王酆元澈倒在了巨石上,脸颊泛红,看身上酒气浓重,看起来像是醉倒e了。 虽然天还没黑,但看着时间,也大体应当是家宴结束的时候了,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出现在这儿。但他竟然就自己一个人,身边一个侍女、太监都没有,可实在是有些奇怪。 宁月心小心翼翼地凑过去,稍微碰了碰他的肩,眼看着他没反应,又用力晃了晃,他这才勉强撑开了眼皮,也不知他看没看清宁月心,倒是忽然一下坐了起来,却一脸醉态地说道:“扶本王回宫!” “哎?”宁月心不禁面露难色,虽说扶他回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可她好歹是后宫的女人,这么做……恐怕不妥吧? 可在他醉态浓重地命令了几次后,宁月心还是和冰糯一左一右地将他搀扶起来,只好将他送回他的宫室中。冰糯知道他在宫里一直住在暖枫阁里,暖枫阁距离太后的肃宁宫很近,这也刚好适合他们这对母子经常在一起。可那边距离宁月心这翡翠宫却很远,她也没怎么去过那边,这会儿心里多少有些紧张和忐忑,心想着这一路可千万别遇上什么不该遇见的人。 好在这男人还不至于彻底醉倒,还能站,只是站不稳;也能走,只是走不了直线,两个女人扶着他,刚好给他当拐杖用,让他能站稳、能走直线,不至于摇摇晃晃、丑态百出,甚至摔倒碰伤。但他也没将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两个弱女子的身上,否则,这要是一路硬将他“抬”回暖枫阁,怕是这两个女子做不到。 两人好不容易将他给扶到了暖枫阁,好在这一路上也没碰见几个人,一见主子回来了,这宫里的婢女太监们也赶紧出来迎接。原本宁月心打算将他送到门口就跟冰糯回去了,谁知这宫里的大宫女竟说要请宁月心进去坐坐,顺便问问亲王的情况。 想着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宁月心只好和冰糯一起进去,但在刚进入他这宫室的正殿,门竟然就给关了,宁月心还猛然发现,竟然只有自己进来了,其余那些宫女太监还有自己宫里的冰糯竟然都被关在了门外。宁月心赶忙转过身来要开门,可门却打不开,她刚要捶门叫人,身后却忽然却忽然覆上一片阴影,穿来个低沉性感、几乎一听就能让人醉倒的声音:“都已经进了狼窝了,还往哪儿跑呢?” 第43章狼窝 “殿下,你……”宁月心转过身,满眼都是难以置信。 她是真的很难以置信,居然有人在皇宫里设下这种拙劣的陷阱来诱骗后宫的女人???甚至连这个宫里的宫女、太监都帮忙?这究竟是自己的想象力太过欠缺,还是他们向来如此都已经习惯了? 可真是流氓得一点道理都不讲啊! 而且宁月心的心里是真的很介意啊,她可不是什么男人都要的,哪怕是长得很帅的,呵,笑话,她身边缺帅哥吗?她可喜欢她那几个男人们了,除了酆元启,一个个又英俊又纯情,又温柔又痴情,各个都是可靠又有保障的,哪像面前的这一位,啧啧,常年流连于烟花柳巷,想想都觉得脏。 扶他回来本来是念着他愿意站出来说清事实而已,但这好歹也只是一个稍微讲点道理、有点正义感的人就能做的事吧?完全不至于以身相许好吧? 况且她身上的酒气那么重,谁能想到他竟然没醉,啊,对了,这样的亏宁月心之前都已经吃过一次了……啧,可真是的,都怪自己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善良…… 但酆元澈目前还只是用手臂将宁月心困在门边,细看之下,宁月心发现自己还有逃脱的机会,尽管她知道想要逃出这个房间的希望非常渺茫,可她还是不想放弃,于是立马做出尝试。 可她才稍微动一下,酆元澈便立即抬手将她给按住,身体也完全压了下来,这下她可是彻底没了机会,心中不禁感到有些绝望。 酆元澈近在咫尺地对她低笑着:“呵呵,想逃?别做梦了。” 尽管逃跑没了指望,可宁月心还是不想就这么放弃,于是又尝试嘴遁:“王爷,小女子不过是这后宫里最寻常的女子而已,位份也如此地位,哪里配得上殿下?还请王爷就放过奴婢吧。” 酆元澈却抬手端起了宁月心的下巴:“如此倾国倾城之貌,怎会是什么寻常女子?如果皇兄他这么想,那便是他没眼光了。但倘若皇兄真那么想,我管他要你岂不更容易?呵,不如到我这儿来,给我当侧妃,如何?” 呵,给你当侧妃,跟给酆元启当答应、常在有什么区别?恐怕他王府里的女人也不会少,还整天逛窑子、逛青楼不回家,那还远不如在皇宫里呢,至少酆元启的女人都是别人精挑细选来的,身体也要被仔细检查才能送到他面前,可不会什么女人都要。 宁月心也不想和他多争辩,只是叹息道:“奴婢没有那样的福气,还请王爷放过奴婢。” 而这时,酆元澈也察觉宁月心眼底努力隐藏着的厌恶和不屑,他顿觉心头一冷,变了脸,他仅仅握住宁月心的双肩,近乎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你不喜欢我,甚至还……讨厌我?” “奴婢不敢!”宁月心赶紧说道。 酆元澈的目光中涌动着愤怒和悲伤:“可你的眼睛不是那么说的!” 宁月心没来得及再辩解,便被他横抱而起,直接放在了床上,他的身体瞬间压了下来,让宁月心跟毫无挣扎余地。他也没在迟疑半分,立马开始对宁月心动手,他一边强吻着她,一边已经开始动手拉扯她的衣服,没过一会儿,便已经将宁月心的衣带解开。 他的动作是如此行云流水,手法如此娴熟,这样霸王硬上弓的事,恐怕他已经不知道做过了多少次。 可宁月心还是没放弃挣扎,即便手脚被他压制着几乎动不了,可她嘴上依然在挣扎着:“王爷,不要!求求你了,奴婢实在是不值得你这么做……求殿下高抬贵手,放过奴婢吧……” 酆元澈根本完全不理会宁月心的挣扎,他的手大而有力,一只手便能牢牢钳住宁月心的两个手腕,还腾出一只手来钻入宁月心的肚兜之下,强硬粗暴又冲动地抚摸揉搓着勉强被肚兜包裹住的圆润酥胸。 男人的欲望蔓延的很快,几乎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他身下那依然勃起的粗壮肉棒若隐若现。可真是看出来了,他们酆氏皇族的基因可真不错,至少宁月心见识过的这几个,都是各个器大活好…… 可宁月心还是一有机会就立即开始挣扎,他只是稍稍抬起下身,宁月心感觉双腿上的力道减轻,便立即开始又蹬又踹,胡乱蹬踹之中,她踢到了他那肉棒,虽然宁月心并不是故意的,刚才那力道应当也没有多大,可宁月心还是被吓了一跳,瞬间紧张不已,呼吸也很急促。 酆元澈却笑了出来,紧接着又将身子压了下来,在她耳边说:“你弄疼我了,不过,念在待会儿我也要弄疼你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他很快抓起腰带,将宁月心的双手给绑住,宁月心倒是想双手用力将他给打晕,可她却发现自己竟根本使不出力气。一眨眼的功夫,她下身的衣物也已经离她而去,男人粗壮滚烫的肉棒已经顶了上来。 眼看着挣扎不得,她也只好用尽最后的挣扎,将双腿用力夹紧,狠狠地将男人的肉棒给夹住,不让他进来! “唔——”男人泄出一声吃痛的闷哼,眉头也皱了一下,但紧接着便又笑了出来:“呵,你跟皇兄也这么玩吗?” 宁月心直视着酆元澈的双眼,虽然呼吸急促,却近乎义正词严地说道:“请王爷放了奴婢,奴婢这身子呵其他女人并无区别,再说,王爷都已经有那么多女人了,又不缺奴婢一个,又何必非要强迫奴婢?” 而这会儿酆元澈的脸色也像是忽然冷静了下来,他忽然有些严肃的问道:“我看得出来,你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你和其他女人一点都不一样,可你为什么那么抗拒我?你说你这身子呵别的女人没什么区别,那我这肉棒与皇兄的又有何区别?” 呵,那自然还是有区别的。 宁月心将头扭到一边,只说道:“请王爷放了奴婢吧。” 酆元澈深深叹了口气:“你知道吗?我见你第一眼时,便已经心许于你,我见过那么多女人,却从未有过这种仅凭一眼便被勾魂摄魄的感觉,我喜欢你。可是,为何你如此抗拒我?为何?” 宁月心不禁心中暗笑,花花公子都是这一套说辞,一丁点的心意都没有。这种鬼话,鬼才信呢。 宁月心也不想和他讲什么道理,只说道:“难道仅凭我是皇上的女人这一点还不够吗?王爷,奴婢的心中只有皇上。” 酆元澈讽刺地冷笑了下:“这后宫中的女人都口口声声说心中只有皇兄,可我看她们眼神就知道,整个后宫根本没几个安分的女人,若是我想引诱她们,根本不必花多大的力气……” “那便请王爷去引诱那些女人吧。” “可我喜欢的是你……”说着,他忽然皱起眉头,提起一口气,似乎是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他那男根上,紧接着猛地一用力,一声粗重低沉的闷哼后,竟直接突破了宁月心的最后防线,将肉棒顶入她蜜穴之中。 “啊!”宁月心不禁发出一声尖叫,是意外的尖叫,也是吃痛的尖叫。刚刚下身紧紧夹着,被他这么硬闯进来,多少有些疼痛。 “哈……唔!”他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提起一口气,开始在她身体里抽送起来。 宁月心瞬间感觉心凉了半截,完了,这根肉棒竟然就这么插进来了,她最后的防守和挣扎也失败了,身上的疼痛还是次要的,她实在是不敢想这根肉棒会给她带来什么。 “啊、啊……”男人身下的肉棒开始有规律、有节奏的律动着,口中也发出和肉棒律动频率一样的喘息呻吟声,他丝毫不忍耐也不遮掩,相当肆意放纵,但好在他在插入后的动作并没有多么粗暴,他只是为了占有她,并不是为了折磨她。 平心而论,只要闭上眼睛不去想,宁月心当然也是舒服的,这跟其他男人做爱时的感觉区别不大,只是每个男人做的方式和习惯会有微妙的差别,还可能带着一些个人特色。而这个男人“身经百战”,性爱经验说不定比酆元启还丰富,他自然也知道怎么做能让彼此更舒服、更欲仙欲死。可宁月心实在是没法安心享受,即便没法让自己不发出羞耻难耐的声音,却也没法舒展紧紧皱着的眉心。 可尽管她没法专心享受,却还是在他身下高潮了,酆元澈也明显感觉她身下猛的一动,自己的肉棒被她猛地夹紧,身下被暖意紧紧包裹着,他故意在她耳边轻笑着:“看,这不是也很爽吗?” 说完,他还将唇贴合在宁月心的嘴边,强迫着与她唇舌交缠、亲密热吻。 “呵呵,你高潮了,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说着,他忽然托起她的身体,将她双腿跨在他腰上,把她抱了起来。宁月心高潮后的身体酥软无力,已经没有任何挣扎的可能,只能任他摆弄。 他忽然将肉棒抽了出来,宁月心感觉自己的下身不受控制地抽动了几下,蜜穴不可思议地剧烈收缩着,显然是在渴望着刚刚那根抽走的肉棒,她心中一阵羞耻厌恶,却无可奈何。没办法,这是生理反应,她自己也控制不了。 而这时,酆元澈将她的身体转了过去,放在了自己的一条腿上,又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他一边用大手玩弄着她的酥胸,一边对她说:“心儿,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呵呵,真是好看极了。” 宁月心睁开双眼定睛一看,这才注意到,他这房间里竟然有一面硕大的等身水银镜,这跟现代的镜子看起来几乎没什么区别!也能将两个人羞耻淫荡的模样完完整整地映入她眼中! “心儿,看呐,它很软,很甜,还这么红润,可真是极品。”酆元启一边揉捏着她的酥胸、玩弄着她的红润的乳头,一边说着。 她亲眼看着男人用他那大手正在肆无忌惮地玩弄揉搓着自己那白皙柔软的嫩乳,他还故意将头凑过去,仿佛一个孩童那般将她乳头含住,像吃奶似的吮吸着;又故意伸出舌尖,快速地舔弄、撩拨她的乳头;还故意用牙齿啃咬,鼻腔里、嘴巴里还故意发出淫糜不已的声音…… 宁月心感到羞耻至极,这画面也令她感到羞愤难当,却也无可奈何,她发现她竟然脸移开视线或者闭上双眼都做不到。当然,为了保住贞洁而做出伤害自己那样傻事,她也做不到,她可从来都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更不在乎什么名节清誉,可她也从来都不是什么人人随意使用的物品,可她忍受着羞辱被侵犯时,又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男人玩够了,便又发出一阵淫糜嘲弄的轻笑,又故意泄出一声淫荡的呻吟,将肉棒插入她蜜穴,他还故意将她大腿太高,让她清清楚楚地从镜中看着自己的蜜穴被他的肉棒给插入,并开始抽插起来。 这画面,当真是够淫糜的,自己亲身经历这种事的时候,可比看片刺激多了,可宁月心也实在无法形容此时的感受,快感是如此真实,如此刺激的玩法,令她比以往更加兴奋紧张,身体也更加敏感,快感也翻了倍,可她却依然没法安心享受,心头的怒火和羞愤一丁点都没有减轻,只觉得心头灼热疼痛,像是在被炙烤着,可偏偏感觉越是矛盾,身体就越是敏感,快感也越强…… 她也只好自我安慰道:罢了罢了,这次就让着男人肏个爽好了,大不了以后躲得远点…… 第44章镜前 宁月心都已经高潮了一次,酆元澈并没有射,可他看起来却仍是游刃有余,相当从容自在地抽插着,他甚至还能随心所欲地调整律动的节奏和速率以及插入的深浅和力道。 宁月心不禁在心中连连感叹:可真不愧是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风流王爷,和他比起来,自己还是显得太稚嫩,道行太浅了些。 这男人不光身下一直在不停律动,就连脸上的表情也一点都不少,他故意对着镜子摆出淫糜羞耻又足够色起步逼人的模样,时而咬着唇,时而轻舔唇瓣,时而一边亲吻、舔弄宁月心一边淫笑着,而同时他的鼻腔和嘴里也接连不断地泄出淫糜性感的声音,这男人,简直就是再利用自己身上的一切,无所不用其极地勾引着宁月心。 他的大手时不时地在宁月心的胸前以略强的力道快速抚弄着她的乳头,在她身体里掀起凌乱、刺激却又难以招架的快感,她感觉自己好像很快就又要高潮,可他偏偏每次都只抚弄一会儿,好像掐准了她要高潮又不至于高潮的节点上拿开手,再去玩弄其他部位。 呵,他可真是太懂、太会了,简直就像是时时刻刻把控着宁月心快感的神经似。 而她则在他游刃有余、技巧娴熟的把控和操弄之下渐渐失控,阵阵娇媚羞耻的娇喘从她口中不断泄出,就连她的身上也到处尽染淫糜之色,偏偏酆元澈就连嘴上也不饶人,还时不时地故意挑逗着:“心儿,你看到了吗?你看到镜子里那个性感魅惑的尤物了吗?光是看一眼,我都要被她给诱惑得身下发软、肉棒梆硬、几欲高潮了,可真是了不起啊。看看那个性感美人,那可就是你啊!” 宁月心的视线也的确一直落在镜子里,但她“观赏”的并不是正在被侵犯的自己,而是两人身体紧密结合的私处,原本不可见人的私密部位,此刻在镜中呈现的清清楚楚,她能清晰地看到他每一次抽插时,肉棒撑开自己蜜穴的模样;还能看到自己的蜜穴在他肉棒的蹂躏和肆虐之下不断渗出爱液,里面的嫩肉也愈发红润紧致;她也能看到他身下那两颗阴囊伴随着他的每次律动摇摇晃晃,还会经常顶在自己的下身、撞到自己的蜜唇和蜜穴;无数次看着它们在酆元澈的用力抽插动作之下剧烈的晃动,简直像是要被甩飞出去,也色气到了极致…… 做爱是一场两人的欢好游戏,只有两个人都投入其中,才能享受到真正的快乐;而当两个人都无所不用其极地施展浑身解数、诱惑勾引着彼此、努力讨好着彼此时,那么这场性爱游戏必定是快乐而刺激的,甚至可以享受到更多的快乐、更极致的快感和愉悦。 比如,酆元澈和宁月心的这一次。 宁月心不得不承认,她在酆元澈的蹂躏和取悦之下体会到了许多平常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刺激快感,可偏偏他在她有一次即将高潮时,忽然将肉棒抽了出去,她口中不禁泄出难耐的娇喘,身下的蜜穴也剧烈的收缩着。 而她则看到镜子中的他将肉棒抵在她蜜唇上,摩擦了一下,顶到了自己身前,他用手指捏着自己肉棒前端,忽然对宁月心说:“唔,心儿,看呐,快看。” 她一直都在看着他,但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但片刻后,她很快开看到他肉棒前端涌出水流来,他的身体抖了一下,情难自禁发出呻吟 ,汩汩的水流继续从他肉棒前端涌出,那水流很细,他皱着眉,像是有些难受却又很爽的样子——她知道,他尿了。 但他这明显是有意识的,并不是失禁。宁月心一时间心情复杂,不知道究竟是该觉得恶心厌恶,还是该庆幸他没有尿在自己的身体里。 她以前就听说过有些男人有这种癖好,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尿尿,这种人当然能体会到尿道快感,不过这种事可实在是……反正宁月心可受不了。 因为他还一直勃起着,尿道很细,所以只能用很慢的速度尿,他一遍呻吟一边就这么任凭肉棒前端尿液缓缓流出,顺着他的肉棒流淌到他的大腿上。不知是不是因为“感激”他没有尿在自己里面,宁月心看着这画面竟不觉得厌恶,还觉得无比色气淫糜。 直过了好一会儿,直到他尿完,他才又用肉棒贴在宁月心的私处缓缓磨蹭了几下,然后才又插入进来。但他或许也是有点累了,便将她举了好一会儿的腿放了下来,将她的身体压了下来,抵在了镜子前,而他则双手抱着她的腰,在她身后猛烈的抽插起来,口中的呻吟也更是毫不掩饰的淫糜。 这一次,他直接做到她高潮,而这一次的高潮来的格外猛烈,他在她高潮后又抽插了几下,在一阵色气难耐的呻吟中,他将浓厚的精液射入她身体深处。宁月心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好几下,脑中一片空白,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完全被白浊炙热的高潮给占据,她已然失神,可身体更是彻底失控,她甚至感觉自己好像连续高潮了两次,身下好像也倾泻出很多爱液。 当她听到自己身下哗哗水流不停地声音,她还浸在高潮中的大脑一时间竟弄不清这是什么状况,她勉强睁开眼,看到自己身下竟水流如注。酆元澈看到这一幕不仅是满眼的惊喜,他立马将肉棒抽了出来,伏下身,将头凑到宁月心身下,用嘴去接她身下泄出的透明爱液,宛若品尝这世间最神圣、最甘美的圣水甘泉。 宁月心不禁看呆了,这个男人他究竟……哎,算了,她已经无力思考了。她知道,自己大约是潮吹了,她倒是没想到,自己经也能体会到这种失控的悠长的快感。 她泄了好一会儿,身体不禁有点虚脱,甚至有些失去意识。当她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酆元澈最初强暴自己起点的那张床上,而罪魁祸首的酆元澈就躺在自己身边,正一脸笑意地玩弄着她的鬓发。 “你醒了?很快嘛,我本来还想着和你睡一会儿来着,呵呵。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爽?” 宁月心无奈地叹了口气。 酆元澈立马凑了过来,抱着宁月心,撒娇似的说着:“哎呀,你叹什么气?难道我做的不如皇兄爽吗?不会吧?唯独在这件事上,我自认不会输给皇兄。” 宁月心没说话,可这好歹已过而立之年的男人竟像个发情的少年似的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聒噪不已:“心儿,我可没说笑,我真的喜欢你,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跟我吧,好吗?我今晚就去找皇兄,让你做了我的人,跟我回王府,好不好?” “不好。”这一次,宁月心的回答相当干脆直接。 “哎?为什么?”酆元澈大吃一惊,不禁是满脸失落。 “原因我已经说过了,还请殿下自己想想。”宁月心口气冰冷地说道。 “可是,你为何会喜欢皇兄不喜欢我?皇兄能给你的,我也都能给,再说,你喜欢皇兄,皇兄也能一样喜欢你吗?他只让你做了个常在啊……” “那如果皇上也喜欢我呢?殿下,皇上对你那么好,你可曾为皇上考虑过?” “如果皇兄真的喜欢你,他怎么可能只让你做个常在?”酆元澈的口气满是委屈和不甘,“心儿,只要你愿意跟我回王府,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立即就能给你,好吗?” 宁月心冷笑道:“那我若是想当王妃呢?殿下也能给我吗?” “我……”酆元澈有些挣扎,没能立即回答,可他低头挣扎纠结了一会儿后,抬起头又对宁月心说:“我会跟皇兄说,反正我也不是什么要人,得罪朝中重臣又如何!” 眼看着他的脸上带着纠结挣扎后的决心,宁月心不禁吃了一惊,可她很快又说道:“算了,殿下还是打消那念头吧,我宁愿做皇上的常在。” “什么?”酆元澈惊诧地望着宁月心,脸上很快被失落和难过的情绪给占满。 正常来说,一个后宫里的小小常在,竟然得到了一位亲王的青睐,甚至得到至少侧妃的允诺,至少应该很开心吧?他大约从来没遭遇过这种程度的冷遇和碰壁。 但宁月心在乎的根本就不是位份,无论是他的侧妃还是王妃,她都不感兴趣。 而这时酆元澈似乎也敏锐地察觉了什么,忽然有些慌张焦急地问道:“心儿,你究竟为何会厌弃我?难道……难道是因为……我知道我素来名声不好,可是我……我其实……我其实没有旁人所说的那般放浪形骸,也没有那么肮脏不堪……”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也不知是因为没底气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心儿,你告诉我你究竟讨厌我什么?你在介意什么?” 宁月心只是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这时他忽然小声说了句:“至少我今日与你做的这些亲密之事我从未同任何烟尘女子做过……” 宁月心惊呆了,这男人想说什么?流连烟尘十余载,归来仍是处男?天哪,他该不会觉得会有人相信这种鬼话吧? 第45章碰巧 酆元澈的本意是留宁月心在暖枫阁里过夜,酆元启的后宫女子在他这儿过夜大约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他也不断安抚宁月心说,纵是有人看到了她在明日一早走出暖枫阁也不会有什么,就算是酆元启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宁月心倒是听说了有被酆元澈睡过的女人还留在皇宫里,或许酆元启也不会因此而厌弃她们,也或许酆元启厌弃一个女人总有很多原因,完全不差这么一个,但她们之中也并无一人能晋升高位。 笑话,就算酆元启再大度,又怎么可能让一个已经被别人睡过的女人成为他的妃嫔?即便是对待自己的兄弟,即便他愿意,也总有其他人会阻止。 若是真被人看到宁月心第二天一早从暖枫阁里出来,哪怕酆元启本人当真不介意,可宁月心便也再不是他的女人了。 尽管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宁月心还是坚持要回去,没想到酆元澈在苦苦央求不成后,竟真的放她走了,宁月心多少有些意外。但她还是没多留一刻,并拒绝了酆元澈要送她回翡翠宫的请求,立即趁着四下无人和冰糯迅速离开了,只是跟他借了一盏寻常的宫灯来照明。 可白天走时没什么感觉,晚上走这宫中的路总觉得特别远、特别长,且宁月心的身子还有些疲惫,只能被冰糯搀扶着慢慢地走。冰糯当真是被调教得极好,尽管她一脸担忧交集,可还是一句多余的话都没问,只是提着宫灯、扶着宁月心专心走路。 可今天这条原本就有些陌生的路,显得格外漫长。 宁月心早就察觉身后不知多远的地方有脚步跟着她们,冰糯也察觉,想要回头查看,却被宁月心给拉住,她叹了口气,只让冰糯埋头走路便是。宁月心也无法确定身后究竟是不是有人在跟着,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她还是决定佯装不知。 中途,宁月心感觉自己已经认不清路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过度疲惫,脑子都不怎么会转了,但好在冰糯是认路的,她的脚步并未有半分迟疑。 可这时却不知从哪儿出来个没提灯的人影,把两个女子给吓了一跳,瞬间两只手攥得很紧,冰糯赶忙把灯举起查看,才发现那人竟然是褚槐鞍。 “褚公公?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褚槐鞍对后宫各处都了如指掌,因此他在宫里行走不提灯也不打紧,他心里早有了个地图。 褚槐鞍也是一脸吃惊:“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一看到这张脸,宁月心竟瞬间觉得眼眶有些发烫,她赶忙主动上前两步,却顿觉双腿一软,直接跌入褚槐鞍怀中。 褚槐鞍立马抱住宁月心,赶忙询问:“小主这是怎了?” 宁月心立即低声对他说:“劳烦褚公公送我回去,这里不方便说话。” “好!”褚槐鞍二话没说,直接将宁月心背了起来,冰糯立即在前面提灯带路,几人的脚步立马快了不少。 翡翠宫里的其他几人此时也是焦灼担忧,却又不知宁月心在哪儿、发生了什么,根本不敢明目张胆地去找人,也不敢让其他宫人知道他们的小主没回来,只好紧闭宫门,装作已经熄灯就寝的样子。直到褚槐鞍将宁月心给背回来,所有人的心才落回到肚子里。 褚槐鞍本想立即将宁月心抱回房中,可宁月心却不由分说地让琉璃立即去备水,她要洗澡。几人也只好立即去为宁月心准备洗澡用的水。 褚槐鞍也暂时按下了心中的疑惑,打算一会儿伺候她洗澡时再问。 宁月心倒是忍不住问他:“你今天怎么这时候来了?” 褚槐鞍却捏了捏她的脸道:“怎么,我来得晚了就不给我开门?不让我进屋了?” 宁月心立马一副娇俏羞涩模样靠在他怀中,褚槐鞍顺势将她揽住,低声说道:“闵娘娘好不容易放了我一晚的假,让我好生安歇,我一个人怎么睡得着?又听说皇上没在你这儿,我便赶忙来了。我是不是该庆幸其他人不在?” 宁月心却叹息道:“索性半路遇上了你……” 褚槐鞍欲言又止,只是抬手抚着宁月心的乌黑长发。过了一会儿,几个宫人备好了热水,褚槐鞍便将宁月心抱去那浴室里,为她宽衣解带,又将她抱入木桶中。 “闵娘娘也是这么让你伺候着沐浴的吗?”宁月心问道。 褚槐鞍笑笑:“闵娘娘大多让宫女伺候,但偶尔也会让我伺候着。不过,伺候闵娘娘的时候,我当然是规规矩矩的,眼睛不敢乱看,手也不敢有一丁点逾越的举动,其实我知道闵娘娘经常盯着我看,甚至在我面前自渎,可她是主子,她想如何都可以,我这下人却得尽忠职守、规规矩矩。” 褚槐鞍一边说话,一边伺候着宁月心沐浴,为她涂抹香皂、清洗身体。 听着褚槐鞍的话,宁月心的脑中也瞬间有了画面感,这女人分明就是在高擦边嘛,看着别的男人自慰,哎……饥渴难耐的时候可能只能如此吧。 “这么多年了,她都不知道你是假的?” 褚槐鞍笑着摇摇头:“这可是掉脑袋的秘密,我一直都守得很严,自然也不可能让主子知道。” “那,她总是那么容易饥渴难耐,难道就没有想让你帮忙‘解解渴’的时候?” 褚槐鞍叹息道:“之前不是跟你说了,闵娘娘对皇上很忠心,是玩玩不让其他男人触碰她的底线,便是再饥渴,最多也只是自渎,从来没找过任何人帮忙。” 这时,宁月心抬手抚着褚槐鞍的手:“褚公公,我又不是闵娘娘,伺候我何必那么拘谨呢?”她毫不掩饰勾引之意。 褚槐鞍早就已经是欲火焚身,可一直都在忍着呢,眼前此景他怎么还能忍得住?差点脸脱衣服都等不了直接跳进木桶,但还好歹还是把衣服给脱了。 而宁月心每次看着他将身下的束带解开时都不禁一阵心疼。为了掩盖身份、尽可能不被人察觉他的真身,他时常在身下裹着束带,藏在亵裤里面。因为太监如厕时,也都和女人一样是蹲着,且为了避免看到彼此伤处的尴尬,基本都是单独如厕,因此一直以来也没人发现。可这样束缚着身体终究是难受且对身体不好的,尽管他也并非每日都带着束带,可仍然是大多数时候都被束缚着。 尽管已经有些手忙脚乱,然后便立即跳入木桶中,仅仅抱住了那温软的娇躯。 “心儿,你真是要让人疯了……” 他急不可耐地拥吻着她,脑中所想的一切都暂时抛到了脑后,只想着尽快和她亲热一番,泄一泄身上积攒了几日的欲火。宁月心也相当主动地转过身,跨坐上他的身子,热情地将自己的绵软娇躯紧紧贴合在他的胸膛上,敞开下身,很快便用自己身下那热情似火的蜜穴将他肉棒给吃入了身体。 “啊——!”身体坐下去的瞬间,她不禁泄出一声舒适愉悦的娇喘。 她也想她的男人,还想立即通过跟自己的男人交好欢愉来将刚刚被人侵犯的痕迹和感觉给盖去。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拥,在空间有限的木桶里剧烈律动着,木桶里的热水被两人搅弄得如同沸水似的翻腾着。可两具身体却如同失控一般的剧烈交合着,根本停不下来,还情难自禁地加快律动的频率。直到一阵几近失控、近乎要将木桶给弄坏的剧烈律动后,褚槐鞍将自己这几日积攒的欲望终于爆发在宁月心的身体里,宁月心身下也一片湿热,两人堕入欢愉的高潮中,宁月心的身子瘫软在他怀中,而褚槐鞍则瘫软在木桶边沿上。 这木桶还真结实,宁月心已经不只一次发出如此感慨。而她在对着御用木桶的结实程度的测试上也当真是出了不少力,如果将来有这么个项目,那么她倒是能帮上不少忙,能提供不少有效数据。 褚槐鞍的呼吸还没有平复,忍不住问了句:“心儿,就这么射在里面,真的没事吗?” “嗯,没事。” 其实褚槐鞍已经有所怀疑,之前还可以认为是每个月那几日特殊的不容易授孕的日子,可她总不能一个月大部分时候都不授孕吧?可她总不至于自己坑害自己,更不可能想借他的种来冒充龙种,又不是得不到皇上宠爱,所以她跟没理由欺骗他。可褚槐鞍又想不出还能有什么缘由能让她可以放心大胆地用身体消化他的精液。 但他还是暂时将这事放在了一旁:“心儿,今晚究竟发生了何事?” 宁月心登时心下一沉,可将那么大的秘密憋在心里又实在是堵得慌,她巴不得立即找个人倾诉一番,而最合适的对象,正是褚槐鞍。她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告诉了褚槐鞍,尽管褚槐鞍也很吃惊,但却并不那么意外。 “心儿,说真的,他会看上你,我一点都不意外。” “可我不想被他看上……” 褚槐鞍却反而笑了出来:“怎么,你不想再多个男人?” 宁月心在他乳头上拧了一把,让他瞬间又痛又爽,赶忙连连求饶:“哎哎,心儿饶命!” 宁月心噘着嘴道:“哼,他和你们你又不一样,我也不稀罕那种整天泡在妓院里的男人!” 褚槐鞍听到这话自然是很开心,如此相比之下,自己竟也有了一些比得过酆元澈的地方,可是让人好生得意。 第46章交换 “再说,要是他真的管皇上要我怎么办?我要是真被他要了去,你可就再也碰不着我了!”宁月心说着还抬手戳了下褚槐鞍的唇。 褚槐鞍立即将她的手紧紧捉在手中:“那可是要了我的命!” “所以,你还不赶紧帮我想想办法?” 身边能帮她出谋划策甚至是在这件事上帮忙的人或许不止褚槐鞍一个,但最适合讨论这事并出谋划策的,也正是褚槐鞍。 “唔,以前被颖亲王睡过却留在宫中的女人,不外乎几个原因,第一便是体验不好,用着不爽,他自然不要;第二便是女子不愿意同他出宫,他也不强求。” “哎?真的假的?” “真的,颖亲王为人善良随和,强迫他人的事,想来很少做。对你的这次,倒是个意外,以前都没听说过他借着酒劲强要过谁。” 宁月心却不信,看着暖枫阁里那些人的样子,她觉得从一开始根本就是酆元澈设好的陷阱,那些人也配合的很熟练,俨然就是个多次犯案、已成惯犯的犯罪团伙! “可我都跟他说了我不干,他还是一个劲地磨我。”宁月心一脸不悦的说着。 “唔……我倒也不能确定以前颖亲王有没有如此央求过其他人,但若是你当真不愿意,他应当也不会强迫,你大可放心。再者,若是他当真如他自己所说那般喜欢你,自然也不会强迫你。” 宁月心撇撇嘴:“嫖客的话有什么可信的……” 褚槐鞍笑笑,却意味深长地说道:“颖亲王或许有所不同。” “嗯?此话怎讲?” “采买的太监们听过一些传言,说颖亲王是个‘品香的花客’,那些烟尘女子们都说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简单来说,便是只‘品香’,不‘吃下’;只要她们伺候,却不要她们的身子。” “啊?竟然……真有这种事?”宁月心这下不禁有些震惊的皱起眉头,从原来的一点不信变成了将信将疑。褚槐鞍可是没理由被酆元澈收买的,也没理由平白无故替他说好话,除非……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褚槐鞍所说的都是事实而已。 褚槐鞍点点头,接着说道:“起初大家也都将信将疑,但听得多了,便也不得不信。因此这也成了一桩让大家啧啧称奇的奇人异事,令大家不禁纷纷猜测为何颖亲王会如此。原本有人揣测颖亲王是个‘银样镴枪头’,可偏偏那些烟尘女子立马就否了这说法,还各个都说他‘威武雄壮、坚挺如铁、灼热似火,一看便是个顶顶好用的’,说起来可都馋的不行呢,可偏就只给她们舔和摸,却不给她们用,可把好些人给馋坏了。” 宁月心不禁觉得荒谬又好笑,但站在妓女的视角上想想,似乎又很合理。可酆元澈的行为就很不合理,要真是那样,他找妓女究竟是为了什么? “且无论此事真假,至少众人对颖亲王的人品并无异议,倒也未必所有人都对他赞誉有加,但至少没有太多恶评,无论是宫中众人、朝野上下,还是市井平民、烟尘女子,都对他的人品赞誉颇多,而批评较少。” 说话间,褚槐鞍将宁月心给抱了起来,跨出了木桶。两人也泡的够久了,虽说还有些意犹未尽,但第二次便留到床上吧。 虽说宁月心觉得去妓院找妓女却又不上床的行为属实让人困惑又无法理解,但若真是这样,她对酆元澈的厌恶倒也少了点。 两人回到房间里,褚槐鞍将宁月心很在床上,便立马注意到她床头放着的一个小瓶和一个小盒,并一眼认出:“心儿,你怎么会有合欢露和清润膏?皇上……跟你用了?” 宁月心笑道:“那倒还没呢,昨日魏太医才拿来的,还没来得及用呢。你认得呀?看来是裕贵妃用过?” 褚槐鞍笑笑:“毕竟是在皇上身边最久、受宠时间最长的女子,皇上觉得好的东西,或是娘娘觉得好的,便都要立即与心爱之人一同享用。” “嗯,那倒也是。那闵娘娘用着如何呀?” 褚槐鞍不禁有些为难地笑道:“这种事……我最多也只能听到声音而已,娘娘又不会将使用的感受跟我说,我倒是觉得跟其他助兴之物并无区别。” 宁月心不禁一阵嬉笑。可不是么,就算是有什么区别,仅从声音恐怕也很难判断出个什么来,除非叫声很不一样…… “倒是你,忽然之间管魏太医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听说这宫中助兴药简直多不胜数,我也好奇呀,难道你就不想试试吗?”她貌似在撒着娇,但更像是在引诱。 褚槐鞍的脸上很快攀上了一抹妖冶的粉红,他抚着她细腻滑嫩的肩,问道:“你想如何尝试?你觉得,我们之间还要用助兴药吗?你都已经是我的催情药了,每每让我欲罢不能,若是当真用了催情药,我可不知会怎样呢。” 宁月心笑着说道:“哎~魏太医说了,这合欢露虽然也有催情之效,但效用很弱,若是用惯了其他催情药,用这个怕是没感觉。之于这清润膏,可是只有润滑之用,并无催情之效。” “哦?”褚槐鞍也已经敏锐地察觉了一些不寻常,“所以,你究想做什么?” 她却故作神秘一笑:“你敢是不敢?” “有何不敢?”褚槐鞍故作不屑地说道。 宁月心脸上的笑意愈发娇媚,也带着一点奸计得逞般地得意。 这时,宫里的其他四个人还都在各自打扫收拾着,还没去睡,便闲聊起来。宁月心与男人们亲热时虽然都背着人,但几个下人也早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如今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难免好奇。 “哎,你们说,小主和褚公公在房里能做什么呢?”汪顺最先提起这话头。 琉璃立马戳了下他额头:“你还小呢,别问这些!” 其他两人不禁一阵哄笑。 汪顺是这宫里年纪虽小的,却丝毫不逊色于他人,是个相当聪明能干又精明懂事的小太监。 汪顺立马不服气道:“琉璃姐姐,你可别瞧不起人,我是年纪小,但我什么都知道。但我就是想不通,小主和一位公公在房间里……除了亲吻搂抱这些,还能做些什么呢?” 向来活泼的冰糯也立马掺和进来:“是呀,我也好奇呢!太监究竟还能做些什么呢?哎,你们俩也是太监,不妨说说?” 琉璃脸红不已,赶忙说道:“哎哎,行了行了,可别再说下去了,这话头就掐死在这儿了,谁都不许再说!” 冰糯立马调笑道:“吖,琉璃姐姐脸红了!” 两个小的立马拿琉璃开启了玩笑,但这话题果然到最后也没能说出个什么来。以前良安也想不通这问题,他也不知道褚槐鞍是个比自己还假的假太监,实在是想不出太监还能做些什么。可自打宁月心开发了他的后穴,倒是让他瞬间茅塞顿开了,对呀,太监就算是没有了前面的东西,不还有“精室”吗?想着自己当时被宁月心玩弄后穴时的感觉,他不禁脸红不已、心也狂跳起来,但既然他能有这快感,那其他太监自然也行吧? 这会儿,房间里的两人已经开始“办正事”。 褚槐鞍按照宁月心的要求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分开双腿,哪怕时已经跟宁月心欢好了许多次,可忽然被她要求摆出这样的姿势,他竟不禁觉得羞耻难耐,脸颊滚烫,宁月心更是调笑一番后,才开始下手。 她用纤纤玉手抚摸着他那菊花,故意问道:“哎,你这儿洗了没?” 褚槐鞍红着脸道:“……洗了洗了,我每次洗澡都把全身各处洗的干干净净,保准没有一处脏的,你就放心用吧。” “啊~那便好。”说着,宁月心便用手指蘸取一些那清润膏,先抹在了他的后穴上。 宁月心想着要循序渐进地来,因此便从这没有催情效果的清润膏开始尝试,估计润滑效果应该差不多。 后穴一阵凉意袭来,褚槐鞍口中瞬间泄出一声略显柔弱、性感加倍的娇喘:“唔!” 宁月心的动作可没有半点迟疑,立即用手指将一部分的软膏戳进了他的后穴里,果然在软膏润滑的作用下,宁月心的手指毫不费力戳开了他的后穴,手指进出根本毫无阻碍。 可褚槐鞍却被吓了一跳,口鼻之间泄出好几声意外的娇喘,他忍不住皱起眉头问道:“心儿,你、你是在做什么啊?为何要将清润膏涂在我的、我的……” 宁月心笑着说道:“如何?感觉舒服吗?” “这……啊啊……” “感觉如何,快跟我说说~” “唔……嗯、嗯……这、这感觉实在奇怪,唔、啊……好痒,嗯嗯……难说究竟算不算……啊、啊……”褚槐鞍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法顺畅说完,哪怕不开口都忍不住不断泄出娇喘,开口说话便更是常被娇喘打断。 宁月心撇嘴笑笑:“没事,起初觉得不适应也很正常,你第一次进到我里面来的时候,我也觉得不适应,最初可是完全没觉得舒服,渐渐才好起来的。你也先别急,等一会儿看看。” “是、是吗?”听到宁月心忽然提起两人的第一次,心头不禁一热,后穴感觉也的确舒服了一些。 宁月心注意到手指插入他里面、擦过某处时,他的娇喘分外色气,简直都不像他平常发出的声音,想必那里就是他的前列腺。但宁月心并不着急,而是用手指从容的将软膏涂抹在他后穴内外。 然后,她忽然跑到柜子前,打开柜子里的一个暗格,取出一样东西,她故意将那东西背在身后,凑到褚槐鞍面前。这会儿的她身上披着在浴室里出来前披上的轻纱里衣,身前松松垮垮地挂着个红肚兜,将她那曼妙诱人的身姿遮掩地欲盖弥彰,反倒比平常更加诱人。褚槐鞍刚刚明明已经和她亲昵了好一会儿,可再看到这样的她站在眼前,竟也顿时欲望大增、春心大动,身下原本疲软的肉棒也瞬间抬了头。 宁月心也很快将身后那东西拿了出来,凑到他眼前:“你可还记得这是什么?” 只见宁月心手中握着个木雕的假阳具,可当真是惟妙惟肖,若不是木质的花纹太明显,简直就跟真的一样。而这正是宁月心刚到这翡翠宫后不久时,褚槐鞍送她的一件小礼物——那是这个时代最常用的情趣道具,一般俗称“角先生”,可供她在寂寞难耐时使用。裕贵妃寂寞难耐时,便常靠“角先生”来派遣寂寞。而她那儿也有许多不同样式的“角先生”。 虽说宁月心也不是每天都有男人来相伴,可她终究是没用过这东西。 这支“角先生”的尺寸跟良安身下的那根小肉茎几乎别无二致,刚好可用作开发男人后穴初期时使用。 可褚槐鞍却不免疑惑:“你,拿这个做什么?” 宁月心故意伏下身,对着他说道:“嘿嘿,给-你-用~!” “哈?” 宁月心很快又上了床、回到他身后,又将那清润膏涂抹在“角先生”上面一些,然后便将那尖端顶在了褚槐鞍的后穴上,他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出来,这会儿意识到宁月心没开玩笑,当真要将那“角先生”插到自己里面来,他不禁有些慌张:“心儿,你……唔!” 可没等他说出什么,宁月心便已经用尖端那惟妙惟肖的龟头处轻而易举地顶开了他的后穴,眼看着他那紧致的后穴“热情”地将假阳具的龟头给吃入,宁月心一脸坏笑地继续往前顶。 “唔啊……心儿……呃、啊……” 在清润膏的润滑下,这根不算很粗的假阳具插入他后穴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可宁月心还是控制了速率和力道,尽量缓慢的插入,可生怕弄伤了他,但看样子他的后穴貌似是顺利且欣然地接纳了“角先生”。 宁月心还是问道:“疼吗?” “唔……”褚槐鞍的胸口连带着腹部都在一并剧烈起伏着,这会儿他的呼吸灼热而急促,他此时的感受更是纠结而混乱,让他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宁月心才好。似乎是有点疼,但又好像不是疼;若说不疼,却又感觉明显有些不适;可仔细想来,这感觉又好像并非“不适”,好像还夹杂着一些快感…… “褚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唔……心儿,不是我不想说,而是,这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 “你要是感觉不疼的话,那我就要动了。” “唔……” 宁月心也不知他这一声呻吟究竟算不算是答应,可她还是立马开始缓缓抽动角先生,褚槐鞍的鼻腔里瞬间泄出一阵呻吟,他不禁纠结难耐地闭上了双眼、紧紧咬住了唇。 除了后穴内外传来的奇异而陌生的感觉,方才宁月心那一句“我要动了”更是在他心底掀起一波异样的波澜,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宁月心在他后穴里的所作所为,竟像是平常两个人的位置交换——她进入了他的身体一般,他心里不禁涌动着一股奇异的悸动,愈发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再被她做似的。 而起初后穴被衣物侵入那种令他排斥和不适的异物感竟也渐渐开始适应了,紧接着下腹私有隐隐的快感如同微弱的火苗一般炙烤着他的敏感神经,那快感竟愈发清晰,也令他愈发笃定,他的确是快感!但那又是一种不同于肉棒被她抚摸舔弄、进入她身体里抽插的全新快感! “啊啊!” 宁月心一边抽插着肉棒,一边缓缓转动着、调整着角度,在肉棒划过他后穴里某处时,他的反应很明显,她便可确定,那里一定是他的前列腺。于是便故意调整那“角先生”,连续在他那个位置又反复试探了几次,而他果然叫声连连,根本控制不住也停不下来,胸膛和下腹的起伏更是剧烈,没过一会儿便忍不住求饶。 “啊啊……心儿!那里……唔唔……那里不可以,别、别碰了!啊啊啊……唔!” 但求饶竟也来不及了,宁月心刚要收手时,他下腹一阵剧烈收缩,身体近乎抽搐地剧烈抖动了几下,身前那肉棒竟泄出好些白浊来。 宁月心不禁有些吃惊,前列腺高潮,果然这么突然、这么难控制的吗?而且……他竟然也没勃起便射了。 而她分明只是玩弄他、看着他的反应,竟也近乎高潮了似的,面颊泛着春潮,心跳飞快,情绪也高涨愉悦,有趣,可真是太有趣了! 第47章大度 宁月心本想趁热一口气将褚槐鞍前面也给开发了,但她才刚绕到他身前,他便压了下来——第一次的后穴高潮,令他感觉很不适应,虽然的确是高潮了,但又感觉不够爽,特别是没勃起就射精的感觉,他并不喜欢,身体里好像积压了一些没有泄出去的火,因此他便有些急不可耐了。 他甚至等不及将自己身下那肉棒给揉弄到勃起,而是直接用自己的下身压在她身下磨蹭着,硬是将自己给蹭到勃起,然后便直接插入了进去。 “啊、唔!”他口中瞬间泄出一阵粗喘,那声音比以往更加性感色气,想来应当就是后穴被开发后的作用。 宁月心倒也不是完全没有说话和阻止的机会,只是她也看得出他的焦灼和欲求不满,再考虑到今天都已经做了两次,姚氏再加上前面的话,恐怕他的身子会吃不消。她好歹也是会心疼自己男人的,前面便留作下次吧,正好她手头也没有特别趁手的工具,还得让褚槐鞍帮忙想想办法呢。 而这一次,算是为了将身体里残余的火给泄掉,因此褚槐鞍并没有刻意拖延,感觉差不多时,便没再忍耐,直接射在了她里面。宁月心也差不多摸索出了一些规律、掌握了一点配合男人们高潮时机的技巧,好做到两个人能差不多一起高潮,让每次欢好的体验都能尽量更好些。 至于时间长短的问题,虽然未必每次都能人为控制,但有的时候倒还真可以,倒也不是越长越好,但她可还真想掌握一种可以随心所掌控彼此高潮的方式。努努力,未尝不可,毕竟这副身体,相当有天赋。 泄了火的褚槐鞍趴在宁月心的身上剧烈喘息着,尽管这一次时间不长,可高潮的余韵却有点长。宁月心也已经习惯了她男人们的体重,再加上男人们也不会每次都将自己的重量完全压在她身上,因此一开始觉得有些被压的喘不过气,但如今已经适应了他们的重量,甚至还已经可以享受这份重量携带的那份亲昵。 她抱着褚槐鞍,却不禁想起了今日刚经历过的另一个男人——酆元澈,不禁又连带着回想起被他侵犯时的一些画面和细节,她知道那男人虽然对她动用了一些强硬手段,但却也已经格外注意,并没有真对自己很粗暴,他的动作时而霸道狂放,时而温柔细腻。 如果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的确是可令人享受的,他的技术相当好,可宁月心终究是不能当个鸵鸟。回想起之前的经历,她仍觉得心有余悸。幸好他没有将她强行留在暖枫阁,可之后他会不会继续纠缠,或者会不会找酆元启强要自己,实在是难说,宁月心也不禁有些担忧。 褚槐鞍很快在宁月心身侧躺下,睁开眼时,他很敏锐地察觉了宁月心脸上的忧虑,立马侧过身子将她揽入怀中,抚着她的后脑轻声问道:“怎么,还在担心颖亲王的事吗?” 宁月心在他怀里点点头,不禁叹息:“我可不想跟他出宫。” 褚槐鞍略带着点打趣的心思问道:“是舍不得我吗?” “当然了!” 他原本并没有期待她能给自己什么满意的回答,只当个玩笑,可听着她的回答没有半分犹豫、看着她往自己怀里缩了缩的动作,他的心头不禁瞬间一颤,他不禁叹息。 就算是她故意装出来的,他也认了。 “心儿……”他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不必担心,我会暗中观察颖亲王的动向,如有异样,我定会帮你想办法。心儿,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将你要走!” “嗯!”她也立即抬手抱紧了他。 他心头愈发温热,也愈发坚定。 翌日一早,褚槐鞍才刚走,酆元澈竟派人来到翡翠宫,给宁月心送来了一些东西,有上好的绸缎、极品的胭脂水粉、还有一些珠钗首饰。宁月心本想当场拒绝,但奈何那几个前来送礼的宫人苦苦央求,又说宁月心不受自己回去会挨罚之类的,宁月心一是怕麻烦,二是不想因为随便一点小事而被宫人记恨,便只好暂时收下,但却连看都没看,便直接让宫人收了起来,想着日后有机会便还给酆元澈。 用过了早膳,宁月心坐在院子里乘凉时,忽然飞来个蜡尖的竹箭,箭头上还系着个不太明显的小纸条,不用看也知道,这必定是酆庆隆的小把戏。宁月心解下那纸条,上面只简简单单地写了两个字:竹林。 自不必说,这当然是酆庆隆的邀约。想着已经有数日未曾与他亲昵,宁月心竟也有些想念。 说起来,自打被宁月心“教导”后,酆庆隆的状态竟愈发好了些,大体是心中的郁结一定程度上被解开、心里问题得到了改善,因此无论是读书写字还是骑射武艺,他都明显进步神速,酆元启也对他赞不绝口,他自己更是惊喜又得意。 只是由于他还在上太学,经常不得空,因此便是想来找宁月心,也不那么容易。想来他今日应当是好不容易得了空,便立马来找她。 午间,程涟又替酆元启来探望,而既然他来,便基本说明今天酆元启不会来了。 宁月心还是忍不住问:“皇上,今日可曾见颖亲王?” “皇上与颖亲王殿下素来感情极好,如今颖亲王才刚回宫,皇上自然是得空便与他相聚,基本每日都要见的。” 两个人相处的机会那么多,宁月心生怕酆元澈一个心血来潮就跟酆元启提出那事,心中不禁忐忑不安。虽然褚槐鞍说是要想办法,可若是酆元澈真的当着酆元启的面开了口,那还有什么回旋的余地吗? 程涟很快察觉宁月心的异样,立马问道:“心儿,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宁月心望着他,还是摇摇头,这种事恐怕不好对他开口,况且他只是个侍卫,这种事,他没法干涉。 程涟握住了宁月心的手:“心儿,究竟是何事,不肯对我说?” 宁月心只好对他说:“没什么事,大约只是月事要来,有点心烦意乱而已。” 程涟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可目光仍是落在宁月心的脸上,有些在意地打量着。 这时门口的汪顺传信道:“小主,魏太医来了。” 既然有别人来,程涟哪怕是光明正大也不好就留,很快便起身离开。出门时,他和魏威打了个照面,还寒暄了两句,并嘱托他悉心照料宁月心。 魏威和宁月心进了屋,依旧是照例先请脉。尽管宁月心觉得没必要每次来都诊脉,可既然他是太医,让他走个流程倒也没什么,便一直任他如此。 可这次魏威的脸色有了些变化,他不禁问了句:“心儿,你昨日都做了什么,能和我说说吗?” “嗯?怎么了?”宁月心心中瞬间咯噔一下,生怕是自己的身体又出了什么问题。 “你今日的脉象,比往日要好些。” “哎?” 难道是因为昨天做的比较多?说起来昨天的确做得多,先是被酆元澈强要,被他拉着做了好久,她说不准具体时间,但自己可是高潮了足有四五次那么多;晚上回来后,原本身体已经有些疲惫,可一见到褚槐鞍就又兴奋起来,和他做了几次……的确是比平常做得多一些。 眼看着她的男人越来越多,做的越来越多也是很自然的。如果魏威诊脉无误,难道说真的是做的越多对身体越好? 但宁月心还是什么都没对他说。诊脉之后,两人又是一番欢好,只是魏威时间有限,他还得去其他宫里,因此这一次只能草草结束,两人都觉得不尽兴,却也只能勉强如此。 傍晚,宁月心刚要关门时,酆庆安竟忽然来访。趁着夜色遮掩,他也愈发“光明正大”起来。 眼看着宁月心正要去沐浴,他便缠着宁月心,硬要和她一起去,宁月心拗不过他,也只好由着他。 原本小主们的宫室里都没有专门的浴室,每次洗澡都是让下人将洗澡用的木桶抬进房间,洗好之后再挪走。宁月心实在是嫌麻烦,便教人收拾出一个房间来,专门当做浴室,也免得每次都得折腾。 进了浴室,宁月心还得帮他宽衣解带,可衣服还没脱时,酆庆安那眼底浓重的欲望就已经遮掩不住。但他还是强装镇静,勉强等到宁月心为他更衣完毕,才终于“色相毕露”,对宁月心动手。 “哎~心儿既已为我更衣,那便也让我来为心儿更衣!”他嘴上这么说,却一边拉扯宁月心的衣服,一边对她动手动脚,活像个色狼。结果硬是脱了好半天,才终于将这一身衣服给脱掉。 而酆庆安保住宁月心那温香软玉的娇躯时,身下那肉棒便再也忍不住,立马支了起来,坚挺如铁。他抱着宁月心走进木桶,可刚坐下,他便让宁月心直接坐在了他的肉棒上、将他肉棒没入她身体,但他也不急着动,而是就这么抱着宁月心坐在木桶里。 “我听说,你昨日去了暖枫阁。”过了一会儿,酆庆安忽然在她耳边开口道。 既然他都已经主动提出了这事,宁月心知道瞒不住他,便直接说道:“对,原本是在御花园里偶遇了醉倒在石凳上的颖亲王,我和下人没法看着不管,就将他给送回了暖枫阁。谁能想到……” “然后,你就被他给困住,强要了?” 宁月心叹了口气。 酆庆安的怀抱收紧了些:“你真傻,这种显而易见的陷阱也能跳进去。” “是是是,我是想不到,明明是在这皇宫里,经有人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等事情来,可真是教人大开眼界。” 酆庆安无奈地笑笑:“你呀,还是见识的太少,不够了解这世上的人心险恶。我倒是一开始就料到了,酆元澈那色胚子绝对会看上你。” 宁月心故意冷哼道:“哼,竟然殿下你聪明绝顶,早就已经想到了,事已至此,你可有什么良策?” “别急,只要他还没对父皇开口,一切就都好说。哼,我倒是想看着你将那色胚子给迷得神魂颠倒、魂不守舍的模样。” 宁月心不禁有些好奇地扭过头看着酆庆安:“怎么,殿下跟他有过节?” 酆庆安笑笑:“那倒不是,只是单纯看不顺眼他败坏我皇族名声。若是你真能将他给迷住,从今往后教他远离那烟花之地,那于我酆氏皇族而言,那可是大功一件呢!” 宁月心倒是没想到这个角度,不过,站在他的立场上来想,倒也合理。 可宁月心还是自嘲道:“只怕我没那个本事,如今也不得不日夜担忧。” 酆庆安抬手拢住宁月心的酥胸,正好也将怀抱收紧:“哎,你可得自信点,原本你便天资丰厚,再加上些许努力,你觉得哪个男人在手底下跑得了?” 宁月心故意撅起嘴问道:“你就那么想我去勾引别的男人吗?” 酆庆安撇撇嘴:“反正你又不止我一个男人,多一两个又有什么?” 宁月心也撇嘴道:“你倒是大度。” 酆庆安身下忽然用力顶了一下,让宁月心猝不及防地一阵娇喘。 “我是不得不大度,谁让你本来就不是我的女人,我便是如何爱你也终不可得。既然如此,倒不妨该大度之时便大度些。”说话间,他没入她身体里的肉棒也开始动了起来。 第48章坐莲 木桶毕竟空间有限,即便酆庆安想动作太大太猛也不成,因此他总觉得有些不爽。但偏偏此处胜在体验新鲜独特,每次他肉棒在宁月心身下抽插时,都必定会掀起水流,一部分的水被肉棒抽插的力道裹挟着在宁月心的蜜穴里进进出出,带来了一些不同于以往的微妙快感。 虽然只是一点点的不同,却也足够新鲜,且两个人的私处都很敏感,只是一点不同也足以带来完全不一样的体验,特别是对酆庆安,他和他的妃嫔们,可还没有进行过这么花样百出的尝试。 宁月心在娇喘中还不忘打趣调侃:“唔,殿下,可要收着点,啊啊……唔,若是太猛了,这木桶,怕是……嗯啊……禁不住……” 酆庆安倒是意外被她这番细碎的“提醒”给好生撩拨了一番,明明泡在水里,却觉得欲火焚身,特别是男根,简直灼热得不行。他身下猛烈地抽插着,双手还在不停揉搓玩弄着她的绵乳,这会儿还忍不住将她的脸扳了过来,用唇舌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缠绵热吻后,他才腾出空来也打趣道:“若是真教我给弄坏了,我再叫人给你做个更好的便是,呵呵。” 但好在这木桶当真做工精良,他律动得那么猛,木桶也因他的动作发出晃动的声响,但竟然一丁点要破损的意思都没有,宁月心甚至觉得这木桶搞不好简直要比她家里那浴缸还结实。 高潮之时,他仍是习惯性地将身体用力往她身体里顶,肉棒几乎插到最深,宁月心也当真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就差把蛋给塞进来”的感觉。但无论他差的多深,肉棒从她身体里抽出时,总会带出一些白浊来。 他故意在她耳边说:“哎呀,浊液将水都给弄脏了,要么,换水再洗一次?” 宁月心笑道:“怕是殿下应当没有足以弄脏一桶水的量。” 酆庆安又被她给撩拨得心痒难耐,恨不得当场再来一次。但眼看着水温已经下降,两个人也不好再继续泡着,他便将宁月心给抱了出来。他也没叫下人进来侍奉,只是和宁月心相互擦拭了身体,简单套上衣衫,便又抱着宁月心回了房间。 他欲望向来很强,基本一次不可能满足,每次来,都至少要做个两叁次才成,方才在木桶里虽然体验独特,但仍是意犹未尽,因此才将宁月心抱进房间,算是勉强忍着将她抱上了床,他便急不可耐地立马又开始了第二次。 方才是“坐莲后入”,这会儿他又是拉着她从后入开始,没过一会儿,就又将她抱上了身体,让她靠在他怀中,却依然是在下面的他来把握主动权,一边耸动身体在宁月心身下抽插,一边用手玩弄着她丰腴的酥胸。他之所以这么喜欢这姿势,大体也是因为可以一边抽插一边玩弄她的酥胸,两不耽搁。 宁月心不禁觉得有点难以置信,像他性欲这么强的人,平日里大部分时候竟然都在“禁欲”:他的妃嫔都在他封地的王府里,不在身边,而宁月心也特地跟褚槐鞍打听过,褚槐鞍很确定酆庆安从来不吃“窝边草”,伺候他的宫女,他从来都不碰。 如此说来,有时男人们倒是也会有一些貌似很“匪夷所思”的行为。 欢好中,宁月心忽然来了兴致,和他聊起了天:“殿下,不知你平日里跟你的妃嫔们,是否也尝试了很多不同的玩法?” “呵……”酆庆安脸上的笑容却略显勉强。 宁月心立即敏锐地察觉,他似乎不是很喜欢聊这话题,那意思是就是说…… 但也不必宁月心过多猜测,酆庆安很快主动说出了答案:“那几个女人各个都是重臣之女,看似是我的女人,但还起到一个监视我言行的作用,可不是可供我随意享用的女人。” 说到这儿,宁月心就立即明白了,也不需要他再多说。 向来也是,他现在府上的那几个女人,都是为了个自己铺路而进行的政治联姻,就没有一个女人是处于喜欢才迎娶的,无论他要对那几个女人做什么,都得看看她们娘家几分颜面。至少在储位确立之前,他不得不谨小慎微,与那几个女人相敬如宾。 这大约也是他不愿意回封地的原因之一吧。 其实这会儿宁月心在脑中考虑着要不要开发他的后庭,一番思量之下,还是决定暂时作罢。 何况这男人做得很猛,等他结束后,宁月心便是再想玩点什么,怕是也没那个力气了。 之后的几日,酆元澈依然是每天都派人来给宁月心送礼,拒绝不得,宁月心只能暂且收着。但听褚槐鞍说,皇上几乎每日都见酆元澈,兄弟俩有时对弈,有时写诗作画,有时也玩玩六爻什么的,但酆元澈倒是一直没跟酆元启提要宁月心。 宁月心暂时没那么担心了,可依然没法完全放心。 近日天气越来越热了,眼看着就快到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身在古代,不得不令宁月心身体里的祁滟无比怀念现代的空调和电风扇。古代避暑祛热的法子实在有限,但倒也不是毫无办法。 最近几日,后宫里忽然开始骚动起来,原因正是到了避暑的日子,而每年到了这个时候,酆元启总要带上一些妃嫔前去昆仑宫避暑。 “……后宫虽然已经是寻常人难以想象的奢靡舒适,可跟昆仑宫比起来,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汪顺明明没去过昆仑宫,却仅凭在宫中四处听来的传言说的有声有色、眉飞色舞。 宁月心不禁笑道:“真有那么夸张吗?” “要不然后宫里的主子娘娘们一个个怎么都挤破了脑袋都想去呢!”汪顺道。 冰糯也不禁符合起来:“是呀是呀,皇上狩猎、出游、四方巡查也都有妃嫔陪同,可却不见娘娘们这么积极呢!” 宁月心笑着点点头:“这么说来,还真有些道理。” 汪顺忽然瞪大眼珠、小声说道:“哎哎,你们说,这次皇上会不会带上咱小主啊?” 宁月心第一摆摆手道:“别想了,这种好事,怎么可能轮得到区区一个常在。” 冰糯瞬间失落:“哎,也是……” 汪顺却又说道:“可皇上对小主的偏爱咱可是有目共睹,若是皇上真要带着小主,就算不能明着带,那难道还不能想想别的法子?” 没想到最后还真让这小顺子给说中了! 若是按照礼法,区区一个常在,跟答应的区别没多大,根本没资格跟随皇上出宫;即便是按照习惯,也根本不可能轮得到常在,就算是贵人都很难有机会,何况这宫里还有那么多受宠的妃嫔? 但酆元启还是把宁月心给带上了——为了尽可能避免被人察觉,酆元启甚至没让她伪装成宫女,而是干脆伪装成了太监,且临行之前还特地让褚槐鞍来教宁月心怎么能尽量伪装得像太监,可当真是贴心极了! 而出行之日,为保万无一失,酆元启将宁月心当做贴身侍奉的太监待在了身边,还找机会将她偷偷藏在了他的马车里。且为了保证宁月心到了行宫也有人贴身侍奉,还让她带上了良安和琉璃,让他们跟在了皇上的宫女太监队伍里。可当真是处处为宁月心着想,还真让宁月心好一番感动。 酆元启刚上马车,便将太监装扮的宁月心给抱入怀中,低声叹息道:“心儿,委屈你了。” “不,皇上,心儿不委屈,倒是让皇上费心了……” “心儿,别那么说,是朕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实在是不想与你分开,才出此下策。朕和你保证,下次出游之时,必定让你光明正大地乘坐骄辇,再不必这么偷偷摸摸。” “皇上……” 望着宁月心双眸泛红、眼中含泪的模样,酆元启心中更是又感慨又心疼。 宁月心也不全是装出来的,能出宫度假,这多事一桩美事!何况再行宫里可不必像再皇宫里那么多规矩,虽说也不能随心所欲,却也能自在不少,且这还是宁月心第一次出宫,兴奋过度也是在所难免。 而这昆仑宫其实不远,就在皇城郊外几十里的山中,据说是一出风景极佳、气候宜人、堪称仙境的好地方,专门为避暑游玩而建。 因而赶路的时间也不算很长,即便出宫的队伍如此盛大,依然当晚便抵达行宫。 人到了行宫后,便没了宫里那么多的规矩,酆元启也不必再担心宁月心被其他人发现。但他还是很为宁月心着想,将她安排在了一处位于竹林边缘的宫室中,那里是整个行宫最为僻静之地。 虽然称之为“宫室”,可这里的建筑不必遵循皇宫那般的形制规矩,除了主殿之外的其他宫室,看起来更像是风格各异的酒店套房。宁月心的这间宫室,便是个清新雅致却又处处可见奢靡的“高奢竹林套房”。 她在这间宫室里转了一圈,不禁大感惊喜,这宫室一侧是竹林,另一侧竟然是温泉,这下不用别人说,宁月心是当真相信酆元启将这最好的宫室给了她。 到了晚膳时间,众人要聚集在主殿里共用晚膳、共赏歌舞,但酆元启怕其他妃嫔立即注意到宁月心,为了给她省些麻烦,便干脆让她留在宫室里。这也正合宁月心的意,于是她便在竹林宫室里,让良安合琉璃上桌一起吃了晚餐。 也许是因为过于兴奋,眼看着已经到了就寝时间,宁月心困意全无。可也多亏她没急着睡下,主殿那边的晚宴刚刚散去,酆元启便派人来请宁月心。为了她的安全,他甚至是派程涟来的。 路上,程涟都不禁说道:“皇上可当真是爱你极深。” 宁月心故意用揶揄的目光瞥了他一眼:“哎?是吗?” 程涟不禁叹息:“皇上在这一次出行中对你的用心,我实在是自愧不如。” 眼看着程涟的脸色有些复杂,宁月心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握住了他的手。程涟不禁有些吃惊,可脸上瞬间涌上了感动之色,他自觉不合适,本想将手抽出,可犹豫再叁,他还是没能将手抽出来,便任宁月心握着,感受着掌心中的那份温暖。 但他还是要将宁月心护送到酆元启身边。 第49章盛宠 才一见宁月心,酆元启即刻快走几步迎上前来,立马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心儿,我好想你……”每每动情之时,这位君主甚至常常不已“朕”自称,而是以更加亲切、平易近人的“我”来自称,似乎在宁月心面前,他回归成了一个普通的男人,深陷在爱恋中的普通男人。 “皇上……”宁月心更是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怀中。 她也是很喜欢他的,这位帝王虽坐拥后宫佳丽叁千,但他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中。 酆元启很快便将她横抱而起,直奔后殿。宁月心第一次来这地方,对各处都带着天然的好奇。这正殿姑且也可算是半个皇宫,因此风格也跟皇宫颇为相似,富丽堂皇,庄重大气,各处都被皇家专属的金色铺满。 后殿也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风格,但这里不同于寻常的寝殿,看起来似乎是特地加入了不少帝王个人的乐趣和喜好。而这里看起来也不像寝殿,倒更像是个……皇家娱乐场所。大殿当中竟也有个依托天然温泉修建的汤池,只是比天香瑶池里的那个小了许多,看起来更像是专供酆元启个人享乐的秘密之地。且酆元启并没有让多位妃嫔同时侍奉的喜好,每次只宠幸一人,因此这里其实正是他与宠妃一同幽会享乐的地方。 酆元启抱着宁月心坐在池边,没急着将她放进去,而貌似是打算先于她亲热一番。他的吻显得狂热而急躁,看起来像是忍耐了很久。宁月心当然看得出来,白天在马车中他一直在努力克制着。她倒是想直接跟他玩点刺激的,但她目前还没打算在这位帝王面前表现得太大胆,来日方长,她还得和他发展得更深入些才好。 其实距离他上一次宠幸宁月心,才不过四五天而已,可他却像是已经忍耐了很久,大有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宁月心也很是配合,表现得兴奋而狂热,酆元启一边亲吻一边揉捏着她的绵乳,宁月心也的手也抚着他的身体,并渐渐向下,很快来到了他股间。他身下肉棒果然已经显得急不可耐,她却不急着握住它,而只是以指尖抚弄,果然令他焦躁不堪。 当他终于舍得结束这一热吻时,她便如同灵巧的蛇一般,顺着他的身体爬到他身下,掀起他明黄的衣摆,他也焦躁难耐地配合着迅速脱下了裤子,身前那饥渴难耐的肉棒焦躁地摇晃着,令他鼻腔里泄出几声闷哼。宁月心也立马埋入他股间,很快便将那饥渴到忍不住跳动的肉棒前端给含住。 “唔、啊——”他不禁瞬间扬起头,口中泄出几声舒服却又难耐的粗喘,双腿也不经意间打开了一些。 尽管宁月心身下也已经泄出爱液,可她此刻却颇为从容,她仔细地舔弄吮吸着他龟头的部分,又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眼看着他已经适应这阵舔弄,她便进行了一些颇为大胆的尝试——她开始轻咬他的龟头。 “啊——唔、唔……”他果然立即泄出一阵呻吟,而且这声音还不同以往,明显是有些意外。 宁月心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色,发现他并无半点抗拒,便又轻咬了几下,果然他每次都会泄出呻吟。她舔着他的肉棒向下,又开始舔弄啃咬他的阴囊,他的反应更强了,下腹都不禁剧烈收缩了几下。 这一次没过一会儿,他便在呻吟中忍不住开口了:“心儿,好了,心儿,唔……快、快过来。” 宁月心暂时没叛逆,而是依然顺从听话地起身,凑到他面前,他直接将宁月心拉到身上,扶着她的腰身,将他的肉棒插入她那蜜穴中。那一刻,他的脸上瞬间溢出无比满足的笑容。 “唔,心儿……啊、啊……”他抚着她的腰身,在她身下猛烈地抽插着。 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搅弄着,她仿佛能通过两人结合处感受到男人那欲求不满的饥渴,尽管他在猛烈抽插、尽管两人的身体相性极好,可她仍觉得他欲求不满。她心中不禁产生一个念头:会不会……他已经不能满足于这些寻常的做法? 其他的妃嫔有没有跟他尝试过一些特别的玩法?比如……后穴开发、尿道开发?又或者……SM之类的?哼哼,恐怕没人敢开发他这位帝王吧? 两人就这么高潮了一次,酆元启积攒的欲望也算是暂且发泄了一下,浓厚的精液被注入到她身体里,他的脸上流露出满足的笑容,然后他便将彼此身上已经凌乱不堪地衣衫剥落,抱着宁月心进入那汤池中。但他果然还是很饥渴,才进入水中没一会儿,便又将肉棒插入到宁月心的身体里,只是这一次抽插时,他的动作从容了许多,不似刚才那般急躁难耐,完全是一副要细水长流的架势。 宁月心听说过,酆元启并不是每次都喜欢将精液射在女人的身体里,毕竟他女人多、经验多,做的次数多了,自然也总想着找点新鲜感,况且他那“龙种”也并不是每次都能轻易赐予他人的,若是他将精液射在某个妃嫔的身体里,却不想赐给她“龙种”的话,事后便会准太监将避子汤端上来,可当真是尽显拔屌无情。 而他最喜欢的,貌似是颜射,听说大部分时候,他都喜欢将精液射在女人的脸上,看着她们一脸享受地承蒙他的“恩宠”,又满怀感激、一脸享受地将脸上的精液一点一点舔去……啧啧,多少有些恶趣味。 但据酆庆隆的所说,倒是有几个女人,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分别是裕贵妃闵云霭、皇后韶音,还有目前为止的宁月心。 韶音倒是能理解,她毕竟是皇后,酆元启一直与她相敬如宾,和她交合都不像是欢好,倒像是在交公粮、完成任务,自然也不可能跟她玩什么特别的;至于闵云霭,大约是因为真爱吧,便不和她完这种明显带有压迫性甚至是侮辱性的玩法。 但酆庆隆也不至于每次他父皇宠幸女人时都在场,到也不能确定他所见的便是一切,但他依然觉得,父皇对宁月心是特别的。 宁月心望着酆元启,一边与他交合,一边在脑中盘算着,究竟和他从哪里开始尝试才好,酆元启却在忽然之间动作又变得急躁猛烈起来,身下温热的水被他搅弄得翻腾着,如同沸腾一般。 宁月心口中娇喘连连,故意在他耳边抱怨着:“皇上,唔……好多水,好多水……进来了……” 简单的言语撩拨,果然令酆元启更加兴奋,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身下肉棒抽插得更加猛烈,肉棒也裹挟着更多温水进出宁月心敏感的私处。 在一阵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的剧烈抽插后,酆元启又一次将他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身体里,这一次他也不禁顶的很深,宁月心能感觉到他身下的阴囊仅仅贴合在她蜜唇、蜜穴上,磨蹭着、挤压着,也令她兴奋难耐、情欲高涨,实在是相当猛烈炽热的一次高潮。 宁月心伏在他怀中娇喘不已,他的胸口也剧烈起伏了一会儿,但她知道,这并不是这个男人的极限。他想要追求更多欢愉快感,她知道,并且,在行宫的这段时间,正是最好的机会。 酆元启倒也不至于赶在这一晚上发泄不停,与宁月心从汤池里出来后,便抱着她上了床,之后他竟没再做什么,只是将宁月心拥在怀中,似乎是就打算这么睡了。 可过了一会儿,他却忽然低声开口:“心儿,当年之事,朕已经查清了,只要你想,朕随时可为你平反。” 宁月心不禁有些意外,她还以为她不主动提起,这男人定会将这事给忘在脑后,倒是没想到他竟然在暗中调查。 可她略作思考,还是对酆元启说道:“皇上,心儿只想好好陪在皇上身边而已。” 酆元启长叹一声:“好,那便再等等。” 过了一会儿,酆元启又开口道:“心儿,这次回宫,大约便可封你为贵人了。” 宁月心知道酆元启的意思,但想被抬为贵人,大多都是要怀上龙种的,他显然是让她在这段时间里好好把握机会,只要肚子有动静,无论能不能生下来,他都有充分的理由可以将她封为贵人。 宁月心也知道,她失去生育能力这事,早晚都要让酆元启知道,可一个不能怀孕的女人,究竟要怎样才能立足于后宫呢?她也不确定酆元启对自己的感情是否足以让她立足于后宫。可这事必须要找个好时机、好由头才可让他知道。 此时的宁月心,心中不禁有点忐忑。她要做的事,可真不少。且无论是运气,还是酆元启的爱,这些看不清摸不透的东西,对她都很重要,甚至关乎生死。 来了行宫,酆元启的行为也随意自如了许多,也少了很多顾虑,于是便一脸宠幸了宁月心几个晚上,只是为了宁月心着想,他依然尽可能瞒着他人,在白日里宠幸其他妃嫔。宁月心也亲眼目睹酆元启在竹林、巨石、池边等行宫各处与他的妃嫔们交合欢好,他的欲望实在是很强,玩得也明显比在皇宫里更加恣意狂野,简直随时随地都能立马发情,立马开始欢好交合。这份精力倒也令人佩服。 尽管每晚都有机会,可宁月心依然在谨慎地斟酌思考着,这几个晚上都只尝试了啃咬而已。 这日,她在她宫室附近的竹林里一边散步一边思考着,却没注意到有其他脚步无意间悄然靠近,似乎也要怪这竹林太过茂密,人都已经几乎到了跟前,竟然才注意到。宁月心和面前之人面面相觑,不禁都愣住——面前这人竟然是酆元澈! 第50章观摩 酆元澈吃惊到直接变了脸色,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激动不已地开口道:“心儿,真的是你!皇兄他……果然带你来了!心儿,我、我……” 眼看着他这么紧张激动的模样,宁月心反而有点错愕,一时间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她还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跟个饿狼似的直接扑过来将她给扛走呢……倒是没想到他会紧张激动得跟个青涩小处男似的,甚至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眼神也在乱飘。 他好像费了不少的力气才组织出一点像样的言语:“对了,心儿,我、我没有跟皇兄要你,除非、除非你同意……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强迫你的!” “可殿下已经强迫过了。”宁月心还是忍不住说了句。 “啊……对、对不起……”这位一人之下的亲王竟跟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低下了头,一脸的懊恼和无措。 他这模样反而让宁月心很是意外,倒像自己做错了什么是的有些不好意思,但她还是提醒着自己,这男人好歹也强迫侵犯了自己,可不能就这么轻饶他。 但她还是对他说道:“殿下不必自降身份对我这个小小的常在道歉,我可经受不起。” “心儿,我、我……”他看起来更局促了。 宁月心叹了口气,对他说:“只要殿下许诺绝不跟皇上要我,也不再跟任何人提及当日之事,此事便可一笔勾销。” “好,一言为定!”他果断答道,可片刻的兴奋过后,他的眼中还是流露出一些落寞,“你果然……很爱皇兄……” 宁月心欠身施了一礼,便打算转身离开,酆元澈瞬间又急了,忙叫住她:“心儿!别、别急着走啊,就算陪我稍微待会儿还不成吗?” 宁月心只是不爽他之前的举止,倒也没有要得罪他的意思,便又转过身来,算是默许了他的请求。 酆元澈瞬间松了口气,眉心也舒展了些。 “心儿,我已经在想办法弥补了,不止此前送去的那点薄礼……” “我正想着什么时候能找机会一并归还给殿下呢。” 酆元澈皱着眉头苦笑不已:“心儿……” 宁月心叹了口气:“殿下,恕奴婢直言,我实在是不知道我有何处值得殿下你如此喜欢,这份错爱,奴婢实在是经受不起。” 酆元澈忍不住说道:“心儿,别再自称‘奴婢’了,你跟皇兄都未曾如此,又何必非要如此对我……之于至于感情的事,我也不知怎会如此,只是从前我从未有过如此感觉。看你第一眼时,便觉得你与其他女子不同;与你相处那半日,回去之后,便令我魂牵梦萦,难忘不已,脑中都是你的影子。事后询问他人,才知道你竟只是个常在,又刚好撞见其他妃嫔为了争宠而在皇兄面前诬告你,虽然得皇兄主持公道,可依然为你觉得不平……” “所以在那之后你就……” “所以再见你之时我便再也按捺不住,再加上喝了不少酒,自是少了些冷静、多了些冲动,我一心只想着立即得到你……对不起……” 酆元澈倒是已经说了很多次对不起,宁月心倒是不想轻易原谅他,可看着他这副颓然懊恼的样子,她竟也讨厌不起来了。 宁月心只好对他说:“若是殿下当真疼惜心儿,此事以后就别再提了。” 听到她口中的自称换了,酆元澈的眼中瞬间多了一抹光,他赶忙又试探着说道:“好!心儿尽管放心,此事绝不会再有旁人知晓!对了,那以后……我可以来找你吗?” 宁月心忍不住又暗暗叹了口气,心道这人可真是贼心不死、蹬鼻子上脸,便略带揶揄地说了句:“殿下好歹也是个风流俊才,身边应当少不了相伴之人,怎么就至于沦落到非要用热脸相应这冷脸了?我都替殿下觉得不值当。” 酆元澈倒是立即嗅到了她言语中的揶揄,立马笑着说道:“心儿可曾听过‘一眼误终生’?” 宁月心略显无语的甩下一句:“那我可要奉劝殿下以后最好别到处乱看。”说完她便立马转身往回走。 酆元澈也没立即追上去继续纠缠,只是对着她的背影说了句:“心儿,我改日便去你宫里做客,届时你可不能将我拒之门外!” 宁月心离开竹林后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顺着鹅卵石的小路往山间溪流那一侧走了一段。这里看起来是山林,但其实往里面走不远便是一处山间湖泊,且早就已经被精心装点雕琢过,只是尽可能保留了天然的模样,只是在湖边稍微修筑了半圈的“石栏”,看起来只是挤挤挨挨地堆迭了一些低矮的石头,但不光看上去美观,且既可以起到安全保护的作用,也可以供人休息,并且……偶尔还能起到一些特殊作用。 宁月心还没靠近,便听到湖畔那边传来一阵男女交合嗯嗯啊啊的媚声,不用看也知道,必定是酆元启和某位妃嫔。这位帝王平时十分勤政,好不容易找个由头出来避暑,自然也要好好休息消遣一番,平时在宫中没法终日享乐,也不难理解他来这儿之后就格外放纵。 宁月心提着衣裙,小心翼翼地踩着鹅卵石,还是凑近了一些,接着山石和树木的遮掩,她朝着下面的湖泊望去,果然将下面那一对男女交合之事看得清清楚楚。 之间酆元启坐在湖边的一块巨石上,明黄的常服看起来还完好的穿在上身,可下身却是光溜溜的,他敞开的双腿浸在清澈透亮的湖水中,股间硕大之物正被一容姿姣好、身段妩媚的佳人含着,那美人身上还包裹着一条裹胸的长裙,大半个身子都浸在水中,简直如同出水的精怪。乍一看时,宁月心觉得那女人像是晏殊,细看之下,才发现那竟是萱嫔蒋萱儿。 不同于晏殊的娇狂放纵、热辣大胆,她的身上看起来像是带着一种淑女般内敛委婉的妩媚,有种欲拒还迎、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情趣,就连给他口交,动作都相当温婉优雅,无论是姿态还是画面都是极美的。看得出来,酆元启也是极喜欢这种风格的,他双手撑在巨石上,脸色淡然而惬意地享受着。 但看着她吮吸舔弄的频率,估计快感应该没多强,且力道应该也没有很大。宁月心实在是有点好奇,也算是抱着叁分偷师和参考的心态看着。 这蒋萱儿可是后宫中的一大例外,她是酆元启这后宫中唯一一位没有生育却晋升到嫔位的女子,且听褚槐鞍说,这女子也几乎没什么家世背景可言,父亲只是个地方小官,她是走寻常选选秀流程入宫的秀女,能走到这一步,还真就纯靠她自己。想来这女子必定是有些过人之处。 蒋萱儿的确长着一张妩媚动人、天生可爱的俏脸,宁月心看着都觉得喜欢,叫声也极为娇媚动人,但长相和声音也只是一方面而已。看她口交的技巧可不怎么样,宁月心不禁好奇心愈发浓重。 过了一会儿,蒋萱儿缓缓将口中那肉棒吐出,她抬起眸子仔细瞧着酆元启的脸色,只见他微微皱着眉,她脸上瞬间端起个妩媚的笑,纤纤玉指捏着他那肉棒,缓缓撸弄了几下,片刻后,只见那肉棒前端泄出一股细密的水流,酆元启的鼻腔里泄出轻微的粗喘,而蒋萱儿竟如饥似渴般地将脸凑了过去,如同品尝甘露一般的用嘴巴去接。 宁月心不禁是目瞪口呆,哈……这么玩啊?她可不好这一口……可总不至于就因为这个…… 等到酆元启尿完,蒋萱儿顺势又伸出舌尖继续舔弄他的阴囊和肉棒,很快又挺起身子,用她身前那尚未被释放出来的丰腴双乳蹭着他的肉棒,蹭了一会儿,酆元启才做起来,双手忽然将她身前的裹胸一把撤下,任凭那衣裙顺着溪流飘走,他则将女人拉到身前,用她那丰腴的双乳夹住他那肉棒,用力的摩擦起来。 的确不是每个人都能乳交,但就尺寸来说,宁月心也行,只是酆元启从来没和她这么做过,且看着他那略显粗暴的动作,对比之下,宁月心倒是真觉得酆元启对自己很温柔了。 蒋萱儿口中的娇声愈发艳丽妩媚,像是已经饥渴难耐,可酆元启还是拉着他的身体为自己乳交了好一会儿,又忽然将她放开,他自行跳入水中,将蒋萱儿那丰腴的双乳压在巨石上,他从后面动作粗暴地挺入她那娇躯之中。蒋萱儿的叫声也更苏更媚了,还带着点痛苦和挣扎的感觉,也不只是真的还是故意讨好酆元启而为之。 中途酆元启还抡起巴掌,拍打着她那圆润的翘臀,将她那臀瓣拍的啪啪作响,她也娇声连连,眼看着她那白皙的臀瓣已经遍布红印,她也不禁求饶,他又忽然将她身体翻转过来,抬起她双腿跨在自己腰间,双手则忽然握住她刚被巨石挤压得也已经有些泛红的双乳,用力揉搓玩弄着,动作看起来仍是有些粗暴。没过一会儿,他伏下身,含住她乳头,又故意啃咬,惹得她难耐地呻吟着,又忍不住求饶。如此玩弄一会儿,他又起身,身下继续猛烈抽插,他忽然又对她那丰腴的双峰开始掌掴,打的她双乳在身前乱颤,她口中叫声不停,听起来又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 或许,这就是SM的乐趣吧…… 而在高潮之时,酆元启也果然将肉棒猛地抽出,将精液射在了蒋萱儿的脸上,她则是一脸享受地将那些精液舔去,舔不到的部分会用手指蘸取,然后再用舌尖舔去,直到将脸上的精液全部都吃下…… 哈……所以,她是靠SM上位的吗? 宁月心不禁撇嘴,这活她可干不了,不过仔细想想,扮演受虐的一番不行,施虐的一方好像不是完全不行……而喜欢SM的人,也有可能会兼备两种属性。宁月心的直觉告诉她,酆元启大概率不光享受S,也享受M,只是这后宫里,大概率没人敢跟他那么玩。 眼看着两人已经完事,估计很快就会离开,宁月心也不好再久留,便赶忙提起衣裙转身开溜。 第51章浅尝 当晚,果然酆元启依然宠幸了宁月心,只是依然是在其他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让程涟将她给接过去。 宁月心到时,酆元启正泡在殿中的温泉池里。宁月心也在路上听程涟说了,酆元启今晚之所以请她来的时间有些晚并不是因为宠幸了其他女人,而是因为跟酆元澈相谈甚欢,还一起跑了会儿温泉,可当真是兄弟情深。 她给殿外通传的公公比了个嘘的收拾,那几位都是酆元启最信任的宫中老人,来这儿以后天天见宁月心,自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便也笑眯眯地配合了一番,没出声。宁月心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光着脚走进了殿中,凑到了酆元启身后,还小心翼翼地凑上最后一点距离,然后捂住了他的双眼。 酆元启笑着说:“心儿,怎么才来?都等你半天了。”他笑着握住了宁月心的手。 宁月心不禁有些困惑地皱起眉:“皇上,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酆元启稍稍用力,便将身体从池水中抽了出来,坐在了池边,他将宁月心揽入怀中,笑容之中尽是宠溺:“想吓我?你还太嫩了些。” “唔……难道习武之人不听声音也能感觉到有人靠近?”这可算是宁月心发自内心的询问,“而且刚刚我故意放慢了脚步,应该……也没带风吧。” 酆元启却只是笑着,没多解释。可他才看宁月心两眼,眼中便多了一抹欲望,情欲迅速上涌,他似是有些急不可耐地吻着她。但他还是很快将她抱起,走向了内殿中的床榻。这里的床榻要比后宫中寻常的床榻更大些,就连床榻周围的装饰、雕花也要更加丰富精美些,一切都是为了享受。 酆元启依然将宁月心抱在怀中,他轻捏着宁月心的下颌,眸色暧昧,声音低沉温柔却带着点揶揄:“不知今日午后的那场戏,山间的猫儿看的可还尽兴?” “哎?”宁月心不禁一愣,心里也很是吃惊。她当然立马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可她当时明明离得很远,动作也很小心,还有山石树木遮掩,他也完全没往那边看……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她还是说了句:“皇上在说什么呢?” 酆元启却完全没理会她的狡辩,接着说道:“看着我与其他妃嫔欢好,还从头看到尾,你是怎么想的?嗯?” “我、我没有……”宁月心稍稍别开脸,但脸颊已经泛红。 但听他这么一说,宁月心瞬间明白了,哈,合着当时在场的我也是你俩play的一环是吧…… “那你为何要偷看?嗯?”酆元启拉着宁月心的手,大有不问清楚就不依不饶的意思。但他也完全不是质问和质疑的口气,倒像是……调情。 “我……我只是不小心路过,觉着有些好奇……” “只是好奇吗?只是因为好奇,就看那么久?你这只猫儿胆子可真不小啊。” “皇上……”宁月心撅起嘴有些不满地撒着娇。 “心儿,你吃醋了吗?” “我才没吃醋呢!” 酆元启立马笑起来,虽然这笑容大有一种“恶人得逞”的感觉,但偏偏这男人笑起来很好看。 他的唇很快落在宁月心的脸颊上,手又悄然拉起她的手,握住了自己身下那已然抬头的肉棒。 “心儿,你有何感受,告诉我。”他一边吻着她,却还一边追问着。 “皇上,心儿没骗你,我当真只是有些好奇,好奇皇上和其他妃嫔欢好时是什么样子。只是看着皇上与萱嫔姐姐欢好,除了有点吃醋之外……还有点害怕。” “怕什么?怕我也那么对你吗?” 宁月心点点头,也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猫缩在他的怀里。 “心儿,我何时那般对你了?之所以那么对她,不过是因为她喜欢,别胡思乱想。” 酆元启对待每个妃嫔的确都是不一样的,他除了性欲很强要做得很多很猛之外,好像还真没怎么刻意跟哪个妃嫔强调自己的喜好,大有一种“因人而异”的感觉,貌似是顺着对方的喜好而来的。 “唔……我只是有点好奇,那样的做法,真能带来什么欢愉吗?难道……不只有疼痛?”宁月心这么问,当然是带着点目的性。 酆元启长出了口气说道:“我也没试过,我也不知道,但萱嫔很喜欢,每每掌掴拍打,都能教她兴奋不已,蜜穴也将我夹得紧紧的。若是不打,她便没那么兴奋。” 其实宁月心还有点想问,那喝尿呢,又是什么癖好?但她还是没问…… 酆元启忽然调侃地问了句:“心儿想试试吗?” 宁月心立马说:“我才不想呢!我可怕疼……” 酆元启立马笑道:“好好好,那就不试,心儿放心,我平常可素来不喜以暴力待人,你也无需害怕。” 而酆元启接下来的话,更是直接印证了宁月心刚才的想法:“若是心儿有什么想尝试的,倒是可以直接和我说,可别因为我是天子就怕了我。” “哎?” 酆元启吻了下宁月心的唇,对她说:“我在黎民百姓、文武百官面前是天子,可在你面前,我只是你的夫君而已。” “夫君……”这一声说出口,宁月心竟不觉间面颊绯红、心中悸动。可明明他只能算是皇后的“夫君”呐……即便是想走个形式,也至少要能升到妃位,哪怕是升为嫔,册封之时,也并没有一个能与结婚拜堂类似的仪式。 “心儿,夫君跟你保证,从今晚后,都不会再让你受伤难过,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这番深情告白来的有点突然,宁月心也被吓了一跳,可忽然听到这样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还是不禁心狂跳起来。 想来或许是酆元澈和他说了什么。 “皇上……” 宁月心开口,其实没想好要说些什么,可酆元启却抬起手指抵住了她的唇:“心儿,在你面前,我不是皇上,别再叫得这么生疏了。” “那……” 酆元启握着宁月心的手,声音愈发深沉温柔:“就唤我‘启哥哥’吧。” 宁月心脸上未退尽的红晕又浓了些,她忍不住在心里偷偷吐槽自己:不就是这么一点点的情话怎么就跟少女怀春了似的! 尽管知道类似的甚至是相同的话语这男人必定不只跟她一人说过,可她的心还是凌乱不已地跳动着。 “心儿,快叫我,我想听。” “启、启哥哥!”她红着脸唤出了这一句,便忍不住立马将脸埋进他怀里,酆元启一脸满足地将她拥在怀中,身下的肉棒也跟着愈发肿胀硕大,那仿佛正式他情欲和心动的具象化。 有了感情的推波助澜,这个夜晚似乎也变得不一样了,两人之间情欲爱意渐浓,感觉甚好,亲热与欢好也更加顺理成章,宠幸也不再是目的,而是表达爱意的方式。 两人亲密拥吻着,唇舌紧密纠缠、难舍难分,身体紧紧相挨,饥渴难耐地抚摸着彼此的身体,才好暂时忍耐为了拥吻而等待的饥渴。直到吻得两人都有些缺氧,才不得不分开。 宁月心依偎在酆元启怀中,盈着水雾的双眸望着他,明明是一副因为缺氧而有点可怜巴巴的模样,可在酆元启看来,他却感觉自己的魂灵都要被这双水眸给摄走,心头焦灼得几乎要烧起来,可他还是压抑着、忍耐着,没有立即狂暴、冲动地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倒是忽然对宁月心说:“心儿,你想试试吗?” “嗯?” “我也想知道,疼痛和快感究竟有何干系。” 宁月心皱着眉:“启哥哥的意思是……” “你来打我。”果然,他很好奇,而性癖的大门,通常就是用好奇来开启的。 宁月心瞬间有些兴奋,可她还是立马说道:“哎?我?我可不敢!” 酆元启却道:“你连‘龙根’都敢咬,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宁月心一阵脸红:“那、那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的?不妨试试,若是只有疼痛并无快感,那便不再尝试了。”说着,他竟主动弓起身子、撅起了臀,“来,心儿,试试。”他还抬手在自己臀上比划了两下给宁月心做示范。 别说,忽然看到这位帝王摆出这样的姿势,还主动让她来打,这反差感、这诱惑力,可实在是让人顶不住,且这姿势本来就自带着羞耻感和诱惑性,宁月心还没动,就感觉自己身下已经湿了,身前的两颗翘挺的“红樱”也早就已经出卖了她。 她还是很快凑到酆元启身后,虽说已经和他欢好了很多次,可宁月心也是第一次在这个视角上看他,没想到啊,他的这对臀瓣竟然这么圆润紧致、白皙翘挺,越看越诱人,简直像直接扑上去咬一口。 宁月心红着脸,双手在他臀瓣上抚摸了一番,还带着点私心稍微扒开瞧了眼里面,哼哼,果然里面才更加幽深诱人,但她这次依然隐藏着,并没有暴露真实意图。 “那、那我真的打了?” “嗯,动手吧,心儿,用力点。” 抬起手时,宁月心还是有点犹豫,迟疑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说服自己将这一巴掌给打下去。 结果,酆元启笑了出来:“心儿,还一次都没做呢,就没力气了?” “唔……我怕打得太疼……” “心儿,我好歹也是半个习武之人,恐怕你用尽力气来打我,对我来说也没有多疼。心儿啊,这么试可什么都试不出来,你可得用全力才行。来,再打,用尽全力,多打几下。” 宁月心叹了口气,抬起双手撸起袖子搓了搓,还将手抬得老高,这一次她是真打算用尽全力来打他。这一次,“啪啪啪”的几声落在他臀上,他不疼不知道,倒是把宁月心自己的手给打得生疼。 酆元启的表情有些微妙,还有点困惑,又说道:“心儿,再打几下试试。” 可宁月心却将双手伸给酆元启看,只见她两只手竟然都给打得通红,酆元启无奈地笑了出来:“心儿啊,明明是你打我,可竟然没能把我给打疼,倒是把自己给打疼了?” 宁月心泄气地叹息道:“是啊,启哥哥,怪心儿没用,打人都不会。” 酆元启坐了起来,握住宁月心的双手揉了起来,笑着说道:“好了好了,那便不为难你了,大不了明天给你找个戒尺试试。” 宁月心不禁有些纳闷又困惑地皱起眉头笑道:“启哥哥,你就真那么好奇吗?” 酆元启却忽然凑到她面前低声说:“你就不能想着我就是想让你打我?” 宁月心感觉自己的心被他给猛戳了一下,心里瞬间发出了一阵咆哮:啊啊!这男人也太会勾引人了吧!! 他笑着将宁月心拉入怀中:“今天就先不打了,你来咬我吧。” 宁月心红着脸伏在他身上,嘴角的笑意也压不住,她含住他乳头开始舔弄啃咬,他果然很享受。仔细疼爱过他双乳后,她才来到他身下,又将他肉棒含住,用手揉搓撸弄着,时而舔弄,时而啃咬,交替之下,酆元启口中不禁发出难耐性感而诱人的喘息和呻吟。 这个君王,果然骨子里也是又色又媚的,他既是个S,也是个M,但他追求的并不是施虐和受虐,而是纯粹的极致的快感和各种各样的玩法。 宁月心也兴奋不已,她跨坐在他身上,主动用自己的蜜穴将他肉棒吃下,他靠在床头,身下强壮有力的双腿和腰身发力耸动着,带动身上的她也跟着跳动着,身前妖艳诱人的双乳如同一对跳舞的玉兔,但酆元启故意只是欣赏,却没去触碰,而是任凭跳动的双乳那粉嫩的乳头主动蹭着他的胸膛,若是不小心蹭到了他的乳头,会立即惹得他泄出诱人娇喘。 宁月心知道,这位君主,大约才是着整个后宫里最色最媚的那个男人,他天资丰厚,天然诱惑者后宫里的所有女人,“后天”有颇为上心,但显然他已经进行过的尝试还很有限。接下来还有很多可以进行的尝试。 这个晚上,他和她只做了一次,但这一次做了好久,也十分进尽兴。最终酆元启倒在床榻之上,剧烈喘息之时,他还故意在宁月心耳边打趣道:“心儿,这一下怕是泄了我数日的‘龙精’呢,都给你了。里面是不是已经被我给灌满了?嗯?快告诉我。” 他的确射了很多,让宁月心不禁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潮吹了,但感觉似乎又没有达到潮吹的程度。 “唔,启哥哥……”宁月心却没有他那么多的撩话可说,只好用软糯的声音缠着他,吻了他的唇,而身下也已经有黏糊糊的精液流出来,流淌在两人还没有分开的股间,让两人原本就在黏黏糊糊、纠缠不清的私处更加泥泞不堪。 酆元启好不容易泄掉的情欲险些又被勾起来,但好在他还没从她里面抽出来,便又动了几下,感觉似乎好了些。 他的确精力旺盛,可今晚做的也够了,他纵是提醒自己不可纵欲过度,也怕怀中的女人承受不住,因此便这么拥着她睡了。 只是在合上双眼前,他脑中不禁闪过一个念头:三年前的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为何要让她在冷宫里空寂地挨过三年…… 第52章解渴 这行宫的存在便是供平常日理万机的一国之君前来消遣休憩,没了早朝,酆元启也不必早起办公,可以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睡懒觉,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因而太监们也会晚些来叫他起床,但却会特地派宫女进来,在天刚蒙蒙亮时便将宁月心给叫起来,原因是避免被早上来问安的其他嫔妃给遇见。 后宫的女人们为了争宠什么都能做得出来,早起一会儿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因此基本每天早上都有勤快的妃嫔特地早早过来,在酆元启起来之前为他准备好“爱心早餐”,并替代太监的工作,看着时间差不多便叫他起来。 宁月心当然不喜欢起那么早,却也没辙,但好在她回去之后还可以尽情睡回笼觉,因此也不怎么在意,也从未跟酆元启抱怨过。只是这行宫修建在山中,这里的路可不像皇宫里那么平坦,特别是从昆仑宫正殿走去宁月心所在的碧翠宫,中间要经过好几处崎岖的山路,要是走的慢些,简直能走个一炷香的时间,三四十分钟都有了,程涟走的倒是快,不到一刻就能走个来回,有的时候程涟看着她走简直着急,干脆背她走,倒是能节省不少时间。 可大部分时候宁月心还是选择自己走,美其名曰,锻炼。 宁月心打了个哈欠,却脚下一滑,栽进了程涟怀里,也好在程涟出手及时,否则她怕是要直接滚落下去,她因笑道:“可多谢涟哥哥了。” 程涟叹了口气:“还不如让我直接背你。怎么了?昨夜累着了?” 宁月心笑着说:“没,跟平常没什么分别。倒是涟哥哥,最近多有劳累,可辛苦你了。” 程涟淡淡叹息,嘴角浮起一抹笑意:“还好。” 虽说此地内外皆是守备森严,但毕竟不比皇宫,程涟也不得不比在宫中之时更勤奋些,绝大部分时候都要守在距离酆元启最近的地方,哪怕明知他在里面与妃嫔欢好,程涟也不能走远;酆元启和妃嫔在外面欢好时,程涟则需要找个能避嫌、绝对不打扰皇上却又适合看守之处,不好时时看着,却得时时听着是否有异样声响。这工作属实不好做。 也正因程涟比在宫中之时更忙,即便他和宁月心每天都能见面,可欢好亲热的机会却比在宫中之时少得多。大部分时候也只能稍微亲吻爱抚一番,他不好离开太久,也没多少机会可供欢好。要是他能来个三五分钟解决的也行,可偏偏他现在已经没法那么快,要是真做起来,最少也要差不多一刻的时间,那自然也是不可能尽兴的。 想到这些,宁月心不免有些心疼程涟,这世上能纵情享乐之人终究是极少数,大部分都不得不劳碌奔波、为他人奔走卖命。因此偶尔返回碧翠宫时,宁月心便让程涟背着,剩下来的时间,可以让他稍稍发泄、疼爱他一番。 宁月心每次都要走过去自然也是为了多给程涟些许喘息和休息的时间,故意让酆元启知道她每次走过去要多久,也故意让他知道她不想让程涟来背。她没法做到平等疼爱每个男人,但也想在力所能及地范围内多做点什么。 “涟哥哥,能快点吗?”宁月心在程涟的背上轻声说了句。 程涟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便即刻加快了脚步。不同于宁月心,程涟可已经来过这行宫很多次,对这里的每一条路都了如指掌,即便是宁月心要小心翼翼才敢走的山路,程涟依然可如履平地。 回到碧翠宫中,两人明知时间不多,便也不多说一句废话,程涟不及把她放下,便即刻与她唇舌缠绵,他将她的身子顶靠在门上托举着,掀起自己的衣摆直接便将肉棒顶了上来。 唇瓣稍稍分开,宁月心调笑道:“看来涟哥哥早就急不可耐了。” 程涟嘴角勾起笑容,已经开始用肉棒在她蜜穴上磨蹭着。她知道程涟已经忍得很辛苦,便主动将身前轻薄衣衫拉开,保住程涟的头,让他埋入自己胸前。 “唔、唔,涟哥哥……” 她身下很快湿润,析出的爱液也很快浸润了他的肉棒,而程涟也总要等到自己的肉棒被浸润时,才插入她蜜穴中,他知道有了爱液的润滑,进入之时她便不会感觉疼痛。 可就在两人渐入佳境、情趣正好时,良安却在门外低声通传:“小主,有客来访!” 程涟身子一紧,眉头皱起,不禁低声问道:“这么早,会是谁?” “唔……”宁月心也觉得纳闷,但事已至此,她也没办法,只好用力夹紧身体里的肉棒,好让他快点高潮。 程涟也立马会意,赶紧一阵猛烈抽插,勉强算是高潮了一次,肉棒抽出时,明显意犹未尽,它眼看着不肯瘫软下去,可程涟也只好硬将它塞入裤子里。宁月心心疼他,却也只能用斯帕为他将私处擦拭一番,然后两人便迅速整理好衣衫。 程涟先从房间里出来,走到正门时,刚好遇见了那位刚刚抵达的访客,他立马躬身道:“卑职参见颖亲王。” 酆元澈赶忙将程涟拉住,笑着说道:“哎,程大哥,这又不是在宫里,这些繁文缛节就不必了,之前不是和你说了一次?怎么还这样见外呢?” 一看是他,程涟也暗暗松了口气,比起宫中的任何人,酆元澈都更好说话些,性格也更好,无论是什么情况也都更容易应对。可他心中却不免疑惑,他怎么这么早来宁月心这儿? “程大人这是……送宁常在回来?”酆元澈问道。 程涟点头:“嗯,奉陛下之命,送宁小主返回。” 酆元澈点点,稍作思考,又问道:“宁常在……歇下了?” 程涟道:“我只扶宁小主回房,至于她是否歇下,我并不知晓。” 程涟倒也算是为双方考虑,并没有替宁月心直接送客。程涟很快离开,尽管他和酆元澈的对话里几乎没多少信息,可仅从酆元澈的神情,程涟也能看得出他对宁月心的不同。他不禁暗暗叹息,怕是他也被她给迷上了,想到此处,程涟实在是难言心中感觉,只觉得有点哭笑不得,却也不怎么意外。 酆元澈在门口徘徊了一阵,还是决定让良安通传,良安这才又让琉璃去叫宁月心。宁月心也是思考了一阵,才决定出来见客。只是一见酆元澈,宁月心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酆元澈一见宁月心顿时两眼放光,心中大喜,立马调侃道:“看来,昨夜与皇兄甚是甜蜜。” 宁月心叹了口气:“明知如此,殿下还非要这么早过来?恕奴婢失礼,可我实在是很困……哈……” 酆元澈略显尴尬地笑笑,但还是说道:“我……实在是有些等不及,就……心儿,你也不必拘谨,我就来你这儿喝杯茶,你若是觉得困倦,直接小憩一下便好。” 宁月心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只好立即叫琉璃去沏茶。酆元澈这才让一直等在外面的下人进来,并将专程准备的糕点端了上来:“这几样是在这昆仑宫里就地取材烹制的糕点,在外面可吃不到,我想着心儿应该还没用过早膳,便想着带来给你尝尝。” 宁月心便也就这茶水吃了几块糕点,看在糕点味道还不错的份上,她也牺牲了一些睡眠时间,强打精神陪着酆元澈坐了会儿。酆元澈自是满心欢喜,茶水倒是喝了几口,糕点是一块没吃,光顾着看宁月心,惹得宁月心无力吐槽。 “殿下,我好看吗?” “好看,特别好看!” 宁月心可不觉得自己这会儿会有多好看,虽说她平时也经常不施粉黛,可早上起来没洗脸、没梳妆,只是简单拢了拢凌乱的头发,松松垮垮地扎在脑后,能有多好看?说不定还带着黑眼圈……她才不信他的恭维。 “……殿下,再好看的人,看久了也会腻的。” “真心喜欢就不会腻,再说,我能这么看着心儿的机会也属实不多,你不必介意,就让我这么看着就行。” “……” 宁月心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酆元启的反常,便忽然问道:“殿下,昨晚你是不是跟皇上说了什么?” “嗯?”酆元澈愣了下,马上说道:“我绝对没有跟皇兄提起任何有关心儿之事!只是……只是稍微说了些兄弟之间的心里话。” 宁月心试探着问道:“不方便对我说?那我便不问……” “不,那倒不是,只是……说出来有些难为情。”酆元澈不禁略显害羞地低下头,“我只是不禁跟皇兄感慨,其实多年来,我心中真正所求不过是为了寻得一个真心之人,只可惜……一直也未能寻得。顺带着劝说皇兄两句,劝他好好真珍惜身边人。怎么,皇兄跟你说了什么?” 宁月心面颊微红,不禁看向了别处:“倒也没什么。”但心中已经确定了答案,果然是因为他,酆元启才会忽然说出那些话……她似乎还要暗暗感谢他呢。 宁月心也没管他,吃了几块糕点、喝了点茶,肚子填了填,困劲便起来了,她本想回房,但眼睛一转,忽然就决定直接在这内庭中的贵妃椅上睡下。明知道身边带着一头“狼”,却还要这么做,姑且算是对这头狼的小小考验。 酆元澈望着宁月心的睡态简直如痴如醉,看的也颇为入神,几乎忘了时间,可他竟然还真的什么都没做,就只是在这儿欣赏她的睡态。直到将近午时,酆元启派来太监找他去共进午膳,下人进来通传,他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良安和琉璃一直在一旁偷偷瞧着,宁月心醒来后,他们便将她睡下时发生的事对宁月心说了一番,宁月心不禁有些意外,这人竟还真能说到做到?不过一次的考验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她可没那么容易动摇。 晚上,程涟来请宁月心的时间稍微早了些,程涟不禁略显酸涩地说了句:“皇上可真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他今日见其他妃嫔时都显得意兴阑珊,还自嘲说自己满脑子都是你,根本不想见其他妃嫔。” 宁月心玩着程涟的胳膊,纤纤玉指戳了下他的鼻尖:“涟哥哥,又吃醋了?” 程涟略显无奈地笑了笑:“吃醋归吃醋,却也为你开心。” 令宁月心哭笑不得的是,酆元启竟然还当真说到做到,今晚竟当真准备了一把戒尺。 第53章正入 宁月心一看见戒尺,就不禁皱着眉头笑了出来:“启哥哥,你还真给心儿准备了戒尺啊?” 酆元启立马拉住她的手握在掌心:“若是再教心儿也疼可不好呢。” “那,启哥哥还真想再试试?” “心儿不想吗?” 宁月心撅起嘴道:“我可不觉得打人有什么乐趣……” 酆元启将宁月心拉入怀中,在她耳边说:“看着我的尻股被你打得红肿、喘息连连,难道心儿不觉得动心?” 原本宁月心还没觉得有什么,可偏偏他的声音和强调都极尽诱惑,惹得宁月心竟也跟着心动不已,竟瞬间双颊发烫,不禁将脸埋入他怀中。 眼看着酆元启跃跃欲试,宁月心原本不怎么感兴趣,却也被他给提起了兴趣,他很快脱光了衣服翘起后臀撑在床榻上,宁月心也拿起戒尺,在他身后跃跃欲试。犹豫再三,还是在酆元启的催促之下开始动了手。 但她知道这东西打人很疼,第一下抽下去没敢真用力,“啪”的一声下去,酆元启白皙的臀上瞬间多了条红印子。 “心儿,再用力点,放心,我不怕疼。” 宁月心有些纠结的皱起眉头,只好用力一点,却也没用全力,但这一次抽下去,他臀上的红印更明显了,酆元启却还让她用力。 宁月心却忍不住说:“启哥哥,你这里都红得很厉害了,真不疼吗?我看着都觉得疼,若是再用力些,怕是要打坏了,你今日不觉得疼,明日可要疼起来了。” 听着宁月心这么心疼自己,酆元启脸上的笑容之中满是甜意,可他却还是执拗地说道:“无妨,既然要试就要尝试得彻底些,再用力点。” 宁月心拗不过他,只好当真用力地一戒尺抽了下去,酆元启的身子剧烈地耸动一下,瞬间发出“呃啊”的一声,倒也不能说是“惨叫”,也不是“浪叫”,像是介于两者之间的……带着点柔弱和强烈的反差的叫声,可当真是……又媚又娇,又惹人心疼,却又像让人欺负他。宁月心完全没想到,酆元启竟然还能发出这种声音。 仅仅是这一声,就惹得宁月心心动不已、脸颊绯红,忍不住唤了声“启哥哥”,酆元启扭过头,只见他也是脸红不已,显然是因为自己那羞耻地叫声而害羞了。 宁月心揶揄地笑着:“启哥哥,你觉得如何?还要打吗?” 酆元启也有点为难地皱起眉头:“唔……可若是不多尝试一番,也没法确定这究竟算不算快感。心儿,你多打几下,连续打。” 宁月心也只好用跟刚才差不多的力道,挥舞着戒尺在他两边臀上,啪啪啪啪地打了十来下,酆元启倒也不是每一下都叫出声,但也禁不住叫了好多声,她停下时,两边的臀瓣都已经红肿了。 宁月心把戒尺放在了一边:“这下不论如何也不能打了!药膏呢?启哥哥这儿应当有创药吧?” 酆元启却撑起身子,将宁月心拉入怀中:“不成,上药不急,但我很急。” 他身下的肉棒竟昂扬挺立,宁月心不禁有些惊讶,她今晚可还没碰过他那儿呢,难道就因为刚才那一顿打屁股,他就……勃起了? 酆元启抱着宁月心,不由分说的紧紧拥抱热吻着,甚至在热吻中,他便将她身上的衣衫给纷纷剥落,以跪坐的姿势将自己的肉棒就这么直接插入到宁月心身体里,急不可耐地抽送起来。 跪坐正入的姿势并不太常用,这姿势不如后入那么方便,似乎也没有坐莲那样的姿势来的舒服,就算是要正入,也是躺下的时候居多,这样特别的姿势,也只有在喜欢追求新鲜和刺激时才会尝试。 而对酆元启来说,大约已经时什么姿势都驾轻就熟,因此他抽插得动作依然十分流畅猛烈,跟平常、其他的姿势没什么区别。可对宁月心来说,这却是很新鲜的体验,感觉肉棒插入到身体里的位置跟平常也有微妙的不同,明明插入得没有平常那么深,竟然在不觉间令她的快感更强了许多,竟早早便瘫软在酆元启怀中。而酆元启想也从来不盲目追求延长时间,而是追求性爱体验的极致,因而在宁月心高潮下身痉挛夹紧他肉棒时,他也跟着高潮了。 宁月心的身子软绵绵地赖在酆元启怀中,她还急促喘息着,却禁不住好奇问道:“启哥哥,果然打了屁股让你更兴奋了?” 酆元启笑道:“或许是,但也或许不是。” “哎?” 他没多解释,还问道:“那你呢?看着我羞耻之处被你打得红肿模样,可曾觉得兴奋难耐?” 宁月心皱起眉头:“唔……可没觉得……” 她没说实话,却也没完全说假话。起初看着他屁股上被她打出一条一条红印的样子,的确让她感觉有点兴奋,可眼看着他的屁股整个肿起来,她竟说不清究竟是兴奋还是心疼了。 “启哥哥,还是赶紧上药吧,若是拖延久了,可要担心会不容易好啊。” 这一次酆元启没在推脱,情欲好歹是泄掉了一些,他也没那么急了,便干脆当成情趣,于是又撑起身子、撅起屁股,让宁月心来为他被打肿的屁股涂抹创药。他自己当然也清楚,若是这红肿的屁股被其他妃嫔给看见,可不太好解释,碰上个性子急又真关心他的,如闵云霭,便容易不依不饶,酆元启当然不会说出真相,就怕她到时候会追根究底地一查到底,那可是会让情况变得很麻烦。 宁月心为酆元启涂抹创药时,冰冰凉凉的药膏被她小心而仔细地在酆元启红肿的臀上抹开,这再寻常不过的动作,竟令酆元启感觉下腹发烫,阵阵微妙的快感传来,身下才刚软下去没一会儿的肉棒竟很快又硬了起来,他自己察觉后竟不禁脸颊有些发烫,可他自己却也说不清原因。 宁月心光顾着为他擦药,倒是没注意到他肉棒已经勃起,却不禁被他偶尔发出的性感低沉的轻微喘息给吸引了注意力,又不禁在心中连连感慨,这男人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媚骨色坯,不光好色、性欲强,自己也魅惑诱人到无可救药,倘若他真有其他的爱好,那必定可以男女通吃。 但倒是还没听说酆元启有男宠,似乎他也从未表露过想要养男宠的意向。 过了一会儿,宁月心发现酆元启竟在无意间将双腿渐渐打开,臀瓣也自然分开,甚至主动将他那隐秘的菊花暴露了出来,他那里相当紧致,由于臀上红肿处的疼痛,他菊花时不时一张一翕,偶尔将里面的一点嫩肉暴露出来,可当真是粉嫩诱人。 宁月心忽然生出了点别的心思。她将涂抹完毕的药膏放在了一旁,忽然双手扶着他大腿根,对他说:“启哥哥,不知道这个你试没试过。” “嗯?哪个?” “你就这样,别乱动。” “嗯,好。” 宁月心双手小心翼翼地将他臀瓣再分开一些,将头凑了过去,伸出舌尖,舔了下他菊花。 “啊!”酆元启瞬间发出一声轻微的惊呼,下腹也猛地收缩了一下。 宁月心笑着问道:“怎么了?启哥哥,反应那么大,果真是从来没试过?” “心儿,你在、你在舔我的……” “嗯,启哥哥,你还想要吗?” “唔……”酆元启似是思考了片刻,脸颊不禁绯红,但他还是答道:“嗯,想。” “那就别动。”宁月心又将头凑过去,伸出舌尖又舔舐了几下。 酆元启有了准备,可却还是有丝丝难耐的呻吟从他鼻腔里泄出。 但今晚宁月心没想直接开发他的后穴,只是给他舔了一会儿,便顺着他的后穴向下,接着舔弄、啃咬他的阴囊,又继续向下舔舐抚摸他的肉棒,然后便顺着他两腿之间躺了下去,酆元启也会意,渐渐将身体压了下来,还很配合地将头也埋在她股间,为她舔舐吮吸蜜唇、蜜穴和敏感的花心。 酆元启兴奋难耐,竟眼看着就要被她给口得要高潮了,可他又不甘心就这样高潮,于是立马在高潮前强忍着撑起了身子,还一下子跳下了床,宁月心也跟着坐了起来,调笑道:“启哥哥,你这是在逃跑吗?” 酆元启狡辩道:“怎会?我可不是胆小怯懦之人,不过是想换个姿势罢了。” 说着他便站在床边,拉起宁月心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就这么将肉棒插入了宁月心身体里,宁月心也没有躺下,而是如同黏在他身上似的抱住了他,绵软的酥胸紧紧贴在他身前。 他将她拦在怀中,一边开始抽插,一边低声说着:“我只是不想射在外面,如此重要之物,自然要留在你身体深处才好。” 又是一次尽兴的欢好,酆元启才肯将精液泄出来,完全灌入宁月心的身体里,尽管他肉棒抽出时怎么都要带出些白浊,可这时候他到不会心疼他自己那“宝贝”。 他抱着宁月心躺下,双手却依然托着她柔软浑圆的酥胸揉弄着,并且,才躺下,就已经在想着明天的玩法:“唔,明日不妨试试马鞭和藤条吧。” “哎?还要试吗?”宁月心不禁有些吃惊又无语地皱起眉头。 “嗯,那是自然,既然都已经决定要尝试,当然要尝出个所以然才行。” 宁月心可当真是哭笑不得,却又不禁佩服他这股子“实验精神”。 第54章鞭打 酆元启也当真是一言九鼎、说到做到,第二天晚上果然又多了马鞭、藤条等几样道具,宁月心也愈发哭笑不得了,这人对待自己的屁股可当真是不留情面啊…… 但好在宁月心下手并没有多重,他并没有什么皮外伤,昨天也只是有些红肿而已,创药也很好用,今晚看起来已经几乎恢复得差不多了。可尽管如此,马鞭和藤条的杀伤力显然要比戒尺强,宁月心可真是有点头疼。 于是宁月心先跟酆元启说道:“启哥哥,先说好了,若是不慎伤了你,便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打了。” 尽管酆元启一再说了自己不怕疼,可在宁月心的坚持下,酆元启也只好答应。 犹豫之下,宁月心还是先拿起了看起来比较柔软的马鞭,可她不怎么会用马鞭,还得酆元启手把手地教她怎么用马鞭抽人。不得不说,用马鞭抽人的确增加了爽感和色气感,但显然杀伤力也更强了:啪啪两鞭子下去,宁月心都没怎么用力,酆元启白皙的臀上立马显出两道血红的印子,他也不禁泄出了呻吟;又是几鞭子下去,他的臀上已经遍布红印,看起来已经有点可怜,宁月心便也不肯再打了。 可酆元启却似乎被抽得来了感觉,明显意犹未尽,但他也没强迫宁月心,倒是一下子就又想出了新玩法:他竟扯下宁月心衣裙上的腰带,将自己的双手绑了起来并举国头顶,而这一次宁月心鞭子抽打的目标,变成了他那已经勃起的肉棒。 “哎?”宁月心都被吓了一跳。 “心儿,快点。”他红着脸,急不可耐地催促着。 宁月心笑得一脸无奈,看来这人玩SM可真是认真的……她也只好依他,只想着尽量轻点。 最初的两鞭下去力道太轻,简直像是在搔痒,酆元启也没感觉,宁月心只好用力些;又是啪啪两鞭子下去,他的肉棒被抽打得摇晃了两下,他鼻腔里也瞬间泄出呻吟,可他却仍说力道太轻;宁月心犹豫再叁,也只好再用力点,又抽了他两下,这一次他被抽打的整个下身都跟着剧烈抽动了两下,下身也多了两条血红的印子。 尽管看着他在她的抽打之下表现出一副娇弱模样、呻吟不已,肉棒摇摇晃晃的样子更是色气难耐、诱惑至极,看的她心肝都跟着一起打颤、身下蜜汁四溢、胸前乳头都跟着挺立起来,还酥痒不已,可她也当真是心疼他,生怕会出事。 宁月心便不肯再打了:“唔,启哥哥,我不干了,怪我不会用马鞭罢了,总之,我不打了!” 酆元启笑得一脸无奈,却反而要过来哄宁月心,可还没哄两句,他竟“贼心不死”地说道:“试试藤条吧,藤条比马鞭好用些。” 宁月心无奈叹息,也只好又拿起了藤条。藤条的确比马鞭好控制,但打人依然很疼,而这回宁月心也加上了点自己的“理解”:她并没有直接抽打,而是先是用藤条前端戳了几下他敏感的乳头,又戳了戳他身下的肉棒和阴囊,酆元启被撩拨得欲火焚身,果然很有感觉;于是她又用藤条戳了戳他肉棒的龟头,试探着敲打几下后,才忽然抡起藤条,在肉棒上抽打了几下,尽管没怎么用力,可他却很有感觉,肉棒前端很快溢出淫糜的汁水,还欲求不满的扭动了几下。 这淫糜的画面酆元启自己也看的一清二楚,骨子里的羞耻心和自尊心也加了把火,让他很有感觉,胸口也剧烈地起伏起来;又是几下抽打后,他竟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了。 他也不想就这么被她给抽打到射,于是便在这时忽然起身将宁月心给压倒,就这么正面上了她,略显粗暴地将肉棒插入到她蜜穴中。尽管他双手还被绑着,可他想要制服宁月心还不是易如反掌。而经过了今日这特别的前戏加持,酆元启欲望大增、兴致旺盛,肉棒在宁月心的身体里剧烈的搅弄、抽插着;他也兴奋不已地一边在她身体里搅弄风云,一边埋在她身前舔弄吮吸尽情疼爱着她的酥胸,倒是把宁月心给疼爱得几近失神,不觉间便在他身下泄了两次,甚至还潮吹了一次,将爱液泄了他一身,可教酆元启兴欣悦不已,才刚射过,就忍不住又抽插起来。 这一夜两人做的格外激烈,酆元启也当真是兴奋难耐。宁月心几次失神,最后一次高潮时险些晕厥,但好在她也磨炼成长了许多,如今即便是做的这般激烈,她也能承受得住,倒是让酆元启更觉惊喜,他本来还生怕她身子柔弱受不了他“兽性大发”,却没想到能让他如此尽兴。 欢好尽兴,两人甜蜜相拥地卧在床榻里,酆元启不禁感慨:“看来这些日子的调养和滋补果然有些效果。” 宁月心笑笑:“嗯,果真如此,心儿也只能说,幸好是没浪费启哥哥赐我的那些上乘的补品。” 酆元启捏了下宁月心的鼻子:“怎么说这样的话?就算没用,又怎可说是浪费?”说着,他忍不住又吻了她几下。 宁月心偎依在酆元启怀中,心里满是甜意。 明明今晚的气氛一直很好,可酆元启却不禁叹了口气,宁月心察觉他情绪有点不对,便立马问道:“启哥哥,怎么了?为何你看起来不太开心?” 酆元启将宁月心仅仅拥在怀中,还没等开口,就忍不住又吻了下她额头,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明日族中几位叔父要来探望,他们必定会携美人而来……” 他说到这儿,宁月心便立即明白了状况。 皇族之中的亲王不只有酆元澈一位,这其中还有一些叔父长辈,也都是亲王、王爷,他们有一些跟酆元启已经是远亲,关系比较疏远,一年大约只见那么几次,但这份关系还得好好维持下去。他们前来觐见天子,必定要携大量礼品,“礼品”之中也必定有数位美人,而酆元启就算没有真正看得上的,也至少要选个一两位稍稍宠幸一番,也算是赏脸给面子。 因此,接下来的几日或数日,他怕是都没法宠幸宁月心了。 宁月心立马乖巧懂事地反过来安抚酆元启:“启哥哥,心儿知道了,既如此,那便权当是‘小别’了,正好你也好好养养身子,若是每天都如此,启哥哥的身子也受不了啊。” 酆元启笑道:“谁说的?方才我便说了,无论将我那肉棒给抽打成什么样,只要进入你身体里、被你疼爱一番,它便立马痊愈了,你不妨看看,现在那里可还有一丝伤痕?” 宁月心也没反驳,只是又说道:“可是心儿却生怕启哥哥会腻了厌了,也正好换换口味,尝尝新鲜,几日之后再见,便如同‘小别胜新婚’,说不定启哥哥还会更喜欢心儿呢!”她故意7有些俏皮地笑着。 酆元启却又将宁月心紧紧拥在怀中,沉声道:“心儿,你已经钻进了我心里,如同用钩子狠很勾着我的心,我已然一刻都离不开你,恨不得时时将你拴在身上……” “启哥哥……” 说话间,酆元启心里的 火又烧了起来,身下肉棒又迅速挺立起来顶着宁月心的下身,他便干脆动了动身子,又将肉棒直接插入她蜜穴,就这么又做了起来…… 宁月心实在是有些困倦了,这一次他肯结束时,她已经累得睡了过去,只是口中还如梦呓般喃喃地说着:“心儿已经满了,启哥哥,别灌进来了……” 这一夜实在是有些疲累,翌日清晨,宁月心几乎是被宫女们从床上给硬拉起来的,宫女们侍奉她洗漱时,她仍困倦得眼皮都撑不开,更是没力气回宫,便干脆让程涟直接背了回去,她也干脆在程涟的背上睡了一路。眼看着宁月心如此疲累,程涟也不好为了满足自己而再折腾她,他便只好将她放在床榻上盖好薄被让她好好安睡。省下的时间,他在床边陪了她一会儿,也忍不住吻了她几次,离开时,依然是满心的不舍。 当日,昆仑宫正殿那边果然热闹了许多,更是传来笙歌之声,显然是宾客来访,酆元启专门设宴款待他们,就连酆元澈也要前往奉陪。 下午,宁月心得空便在她这宫室旁的温泉里好好享受了一番。 如今她倒是已经确定酆元启喜欢被虐,但靠着纯粹的疼痛来获得快感究竟能维持多久,她不禁有些怀疑,而且她也的确不喜欢打人,且力道也很难把握,给他开发后穴这事,得尽快提上日程了。 回过神来时,宁月心感觉温泉另一侧的竹林里好像有人,似乎还在一直看着她,可她朝着竹林那边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什么人影,便当是自己多心,没怎么在意。 其实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而是每次泡温泉时,都感觉竹林那边有人,可每次都没看见有什么人影,便只好认为是心理作用。毕竟这里山林广袤,竹林又很茂密幽深,难免让人担忧怀疑。但竹林里要是真藏了什么偷窥狂,只要那人谨慎小心,倒也很难被人发现。 从温泉里出来,不禁又有些困倦,可宁月心却不想整日昏睡,便穿好衣物,打算去山林里稍微走走,散散步。每次走在山石就的小径上时,宁月心都不禁有些提心吊胆,雨天之后,这些山石格外湿滑,实在是不怎么好走。走了一半,宁月心不禁也有点后悔,忽然觉得这并不是个适合在山里探索的好日子,可如今这条山路走了一半,若是坚持一下走上山脊,便可从另一边的石板路下山,路还好走一些,倒是原路返回还更惊险些,她也只好被琉璃搀扶着,小心翼翼地继续走。 她明明已经分外小心,却还是不经意间脚下一滑,整个人栽了下去,琉璃也没能拉住她,千钧一发之际,一旁的山林中忽然窜出个人影,竟将宁月心给稳稳地拉住抱在怀中!见状,琉璃立马松了口气,窜上了嗓子眼的心也稍稍回落了一些;宁月心更是几乎被吓得魂魄离体,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没摔在山石上,不禁松了口气,可当她看清面前男人的面容时,又瞬间陷入紧张。 “二、二殿下?” 这位及时出手相救的“大侠”,竟然是二皇子,梁王酆庆康。 第55章不举 面前的这张脸也自带着叁分的熟悉感,可尽管他和酆庆安一样,都跟他们的父皇有些相似之处,却又都不似酆庆隆与酆元启那般相似,大约只有个叁四分相似而已,因此他们看起来又很是不同,各有各的俊俏法,也各有各的风格。 酆庆康这位二皇子跟大皇子酆庆安多有不同,他的行事风格想来低调内敛,也多给人阴郁沉闷的印象,但宁月心也听不少人说过,其实二皇子为人谦和善良,是个很不错的人。 就连酆庆安也说过,如果不是有皇位之争,他自认会跟酆庆康是一对好兄弟,可惜正因有皇位之争,他只能时刻保持警惕,也不得不时时被拿来与这位弟弟作比较。 每次酆元启出游,带着几位皇子也实属正常,但将酆庆康带出,却将酆庆安留下,对酆庆安的试探考验之意很明显,甚至可以说就是给他“皇帝限期体验卡”。 但不管怎么说,酆庆康突然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窜出来,都实在是太让人惊讶,宁月心倒是感谢他的及时出手相救,可这会儿除了被他紧紧抱在怀中的尴尬之外,更为尴尬的是,宁月心分明感觉到身下被一形状鲜明的硬物给结结实实地顶着——那东西的触感宁月心再熟悉不过,根本不用再试探她也能立马确定,那就是男人股间的肉棒。 可这……实在是不禁令人吃惊又奇怪。 宫中有关酆庆康最广为流传、让众人议论纷纷的一大传闻,便是他不举。 至于他不举的原因,一说是因为儿时贪玩,被母后韶音严加规训管教后,便落下了病根;一说是因为他春心初萌时,想跟宫女媾和,却被韶音给抓包,严厉责成后留下了病根;一说是韶音生怕他因为贪图色欲而学坏,便在那方便对他严加规训,结果太过严苛,便致使他不举……尽管宫中传言颇多、说法各异,可总之所有说法都跟皇后韶音有关,可以完全确定的便是他不举,并且是由他母后韶音导致。 且最石锤的证据也摆在眼前,倒不是因为他一丁点都不像父皇酆元启、皇兄酆庆安那般风流,而是他明明和酆庆安一样,依然成婚,可几年来却一直没有子嗣。 虽然宫人提起这事时,也不乏一切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乐子人,可多数人却不禁对酆庆康流露出同情。 皇子不举,那基本就相当于告别了皇位之争,尽管皇后一直在极力隐瞒此事,可这事基本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宁月心并不知道酆元启究竟知不知道这事,但以他的敏锐和才智,想要不知道才难吧?至于为何储位还一直悬而未决,或许也正是为酆庆康的颜面考虑吧。 可不管怎么说,宁月心都切实感受到他勃起了,形状倒是感受得不分明,可触感无比真切。 酆庆康将宁月心抱在怀中,竟只是愣愣地望着她,并没有立即将她放下,宁月心也就这么被他顶了好一会儿。 过了好一会儿,酆庆康才终于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宁月心赶忙摇摇头,也不禁有些害羞的低下头。 酆庆康这才将宁月心给放下,并说道:“山路崎岖难走,若你还想在山中漫步,不如由我作陪吧。” 宁月心便摆摆手,让琉璃暂且退下。琉璃当然不会真退下,只是消失在两人的视野中,依然保持一段距离悄悄跟着。 眼看着山路崎岖湿滑,酆庆康便一直拉着宁月心的手,尽管宁月心并不适应这份亲昵,但眼看着他出于一片好心,她也不好拒绝推辞,且事实也摆在眼前——才刚走路没两步,宁月心就又险些摔倒,幸好被酆庆康紧紧拉住。 宁月心越是观察打量,越是觉得他与酆庆安不同,他不像酆庆安,一看便知其城府极深,且眉目之间自带着多情之感,他看起来却自带阴郁深沉之感,且颇具诗书气,也颇为儒雅,目光虽然看着有些复杂,可却给人一种青涩纯洁之感。 酆庆康牵着宁月心的手到了山腰,又携手朝着山中可暂时落脚的石亭走去。直到石亭中,酆庆康才终于放了手。可宁月心却不经意间瞧见,他股间的肉棒竟然还挺立着!可他自己竟像是毫无察觉,脸色也并无异样。可宁月心真是尴尬极了。 石亭被竹林环抱着,仅有一条石板小路从山路斜插过来,另一边则延伸到竹林中,宁月心沿着小路看过去,才发现小路的尽头竟然是一处湖泊,看起来烟雾缭绕、水气氤氲,且细看之下,还觉得有些熟悉。低头思考一阵,宁月心才猛然警觉:这不就是自己宫室旁那温泉湖泊?! 合着她走了这么久的山路,兜了这么一大圈,原来竟然是在自己后院转了一大圈? 但这似乎也没什么稀奇的,毕竟那温泉湖泊的确不小,而她从来也只是在自己宫室旁边泡温泉,从来没去另一边探索过,湖泊另一边正好连接到这儿也没什么奇怪的。 可宁月心却不禁想起这些日子经常有的那种被偷窥的感觉,她不禁有些狐疑地看向酆庆康。 犹豫一阵后,宁月心还是问道:“二殿下,经常来这儿?” 酆庆康点点头:“我喜欢僻静少人之地,这里幽深静谧,鲜有人打扰,我很喜欢。” 可要是仅凭这一点,也没法证明什么,宁月心也不知道酆庆康住在这行宫里的哪一处宫室。 她这边还在纠结着,视线却没法忽视他那被撑起的股间,又是一阵犹豫后,她实在是忍不住,便唤了一声“二殿下”,又用眼神暗示,酆庆康顺着她的目光瞥了眼自己身下,竟瞬间双目圆睁,惊讶震惊的程度可比刚才的宁月心更甚,他像是才发现自己身下竟然挺立着。 “这、这是……” 而酆庆康接下来的举动更是惊呆了宁月心:他竟有些慌乱地掀起自己的衣摆,解开了腰带并拉开了裤子,像是急于确认那是不是自己身下的东西而顾不得其他。而当他看到自己股间的肉棒赫然挺立在眼前时,他更是震惊到无以复加,可他竟然只是满脸吃惊地望着自己的肉棒,完全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会如此?这、这……”他呼吸急促而凌乱地低声自语着。 宁月心也听说过,为了医治他的不举之症,韶音想尽一切办法,却依然毫无用处。多年来,他们母子也当真是为这件事吃尽了苦头,甚至就连他们的“对家”闵云霭每每提及此事时,竟也没法说出什么难听的风凉话,还禁不住同情。 可这会儿他可是完全勃起了,看起来跟寻常的男人没什么分别。要说宁月心本来还有叁分怀疑,可看了他这反应后,她倒是不怀疑了,哪有人面对自己的正常生理反应会是这种反应。 宁月心纠结了一会儿,还是主动起身凑上前去,就算是报答刚才的救命之恩,她主动蹲在他身前,握住了他的肉棒,以纤纤玉手为他抚弄。 “唔……哈、哈……”酆庆康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幕,呼吸也愈发急促炽热。 宁月心用余光偷偷留意着他的脸色,他的脸色很红,可那份无措的吃惊一直都没有消失。且面对宁月心的主动侍奉,他竟也一直都是那副震惊又无措的模样,全然不知如何是好,也完全没有要触碰宁月心的意思。 他这身体虽然迟钝,却也颇为敏感,宁月心不过稍稍抚弄了一会儿,都没使出多少技巧,他便泄了出来。也不知是不是积攒压抑了太久,眼看着都已经泄了,他的肉棒却并未软下去。 宁月心自认已经给他指明了做法,便起身道:“天色不早了,小女便先行告退了。” “别,别走!”酆庆康忽然抬手拉住了宁月心的手腕,却不禁将宁月心吓了一跳。 “宁姑娘,我从未想过初次与你见面便让你撞见我如此失态……可事已至此,我便也不再隐瞒。”他的声音虽紧张,却并不慌乱,还带着几分沉稳和镇静,“我虽已将近弱冠之年,也早就娶妻成家,却因身体抱恙,一直未经人事,实不相瞒,这是我一次…… 亲耳听他说出这话,宁月心也不禁有些吃惊,也禁不住脸红,可她偷偷抬起眸子,却刚好撞上他那灼灼的目光,目光之中满是真诚与坦然。 “我这身体被许多女人碰过,我身下那二两肉被她们抚摸、含住、舔舐,却并无任何反应,无论她们如何极尽魅惑讨好只能,无论用尽何种手段办法,它都毫无反应。曾不只一位医者说过,我这不举之症,应当是没救了……” 宁月心听他说着,都不禁感受到他心底涌出的浓重的绝望和无奈,她也不禁心疼。 “可我只是看你一眼,身下便有了反应;你方才明明只是抚弄几下,我便……我不知我这身体为何会如此,但是,只要看着你,我便能感觉好些。宁姑娘,我承认我是卑劣龌龊之人,我……我一直都在看着你,偷偷看着你。” 宁月心吃惊地望着酆庆康,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自打那日在御花园中的惊鸿一瞥,我便再也忘不掉了,但我从未对你有过任何非分之想,我只是想看着你……今日见你出来,我原本也只是如往常一般在远处瞧着你,可见你遇险,我几乎来不及思考……未成想事情竟会发展至此……” 宁月心再看向酆庆康,却发现他一脸痛苦纠结模样地将脸别到一边,只是手还是紧紧拉着宁月心不愿放开。 眼前摆着个偷窥狂,可宁月心竟然一点都讨厌不起来,甚至还禁不住心疼他。 他深深叹了口气,也挣扎着将手放开,强忍着不看宁月心一眼,咬着牙说道:“宁姑娘,快走吧……” 宁月心愣在原地,未动一步。 “宁姑娘,你若是不赶紧离开,我怕我会……快走,快走啊……” 宁月心却深深叹了口气,又在他身前吞下,这一次,她将将脸凑了上去,用柔软温润的唇舌亲吻爱抚他。 “宁姑娘?”酆庆康满眼吃惊费解地望着宁月心。 “二殿下刚刚救了我,我怎可能至你于不顾?事已至此,倒不如帮忙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话音落下,她将他前端含入口中,细细舔弄。 “啊啊……”他不禁瞬间扬起头,喉结滚动,手抓住了石桌边沿,身下的感觉陌生而凌乱,却也禁不住让他浑身血液加速、体温骤升。 不多时,他又在她口中泄了一次。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久病之体”,他射精也不像其他男人那么猛,甚至不能称之为“射”,而是泄出来的,量也不是很多。 可已经泄了两次,他的肉棒依然坚挺如铁,丝毫没有软下来的意思。 酆庆康却忍不住将宁月心拉起来,让她坐在了自己怀中,抬起衣袖为她擦拭嘴角,也终于禁不住主动凑近,冲动却小心地亲吻着她,紧张难耐地低声说着:“宁姑娘,谢谢你,但我这身体……大约是没救了……” 他的声音颤抖着,就连修长的睫毛也颤抖着,这浓重的破碎感是如此让人心疼。 “二殿下,别这么想。”宁月心又伸手握住了他肉棒前端,“大约只是积攒得太久了,大不了,多试几次。” “宁姑娘,我知道你心善,可是我……”他的手落在宁月心的肩头抚摸着,可脸色却异常纠结痛苦,“我却对你有了杂念,脑中尽是龌龊之事……” 宁月心却摇摇头:“二殿下别这么想,若是能将你治好,这些都是小事。” “宁姑娘……” 他望着宁月心,缓慢而纠结的抬起手,她看到他的指尖颤抖着,从她的肩头挪到了她身前,最终落在了她的胸上,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触碰。 宁月心干脆握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宁姑娘!” 宁月心咬着唇,对他点点头。她知道他并不是没碰过女人,甚至可能已经尝试过了很多女人,只是都没有反应而已。他只是做不到,而不是不懂。 可她愿意相信他的这份小心和纠结不是装出来的。 第56章引教 酆庆康纠结难耐地咬着唇,在宁月心的牵引下,手捧起了她一边的酥胸,明明隔着衣物,却仍教他脸红不已。片刻后,他抬起手捧起了宁月心的脸,情难自禁地凑近,轻吻了她的唇,可一吻之后,就忍不住又是一吻,最终变成了唇舌交缠的深吻。 “宁姑娘……”唇舌稍稍分开,他灼热的呼吸还纠缠着她,可他却忍不住对她说话,“我本不是轻浮之人,可是我……我的心不受控制,身体也早就已经臣服于你……唔,宁姑娘……” 宁月心的手一直未停,只是她的动作显得比较轻柔,且只是用指尖轻轻撸弄着他的龟头附近,但对他来说,却可算是恰到好处的渐进疏导和爱抚。 他的脸上依旧满是纠结和挣扎,可眼中却已经染上了欲望,和对她的渴望。他喉结滚动,很快便再度吻她,尽管他看起来已经急不可耐,可动作却是那么温柔小心。且伴随着宁月心的抚弄,他鼻腔里不禁泄出难耐的呻吟。这一吻再度持续了好一会儿,他似乎才终于好了些,这才抬手又托住她酥胸,开始抚摸起来。 他身下的肉棒已经肿胀得滚烫,眼看着又是一副几欲爆发的样子,可他就连拉下宁月心身前衣物的动作也温柔小心到了极致,且只是拉下一点,堪堪将她一对酥胸露出。他像是已经完全忽略了自己的身体,彻底着迷于宁月心的酥胸,他温柔地抚摸着、亲吻着那雪白娇嫩、樱红坚挺的酥胸,完全沉醉其中。 他忽然泄出一阵难耐而性感地呻吟,分明是身体有了强烈的反应,可他却仍无心理会自己的身体,依然小心翼翼地疼爱着她的绵软酥胸。他身下坚挺滚烫地肉棒里的确是泄出了一些汁水,可却并非精液,而是透明滚烫的水流,从龟头顶端不断溢出,顺着他肉棒不断流淌下来——他失禁了,可他自己似乎全然不知道,只是喘息愈发灼热急促。 令宁月心自己感觉都有些吃惊的是,她竟并不觉得讨厌,心里仍对这温柔细腻的男人满是怜惜。 宁月心也曾听说过,皇后韶音看起来明明那么温柔,可对待这位宝贝儿子却极为严苛,在男女之事方面尤甚,她甚至不准酆庆康在如厕之外触碰自己的肉棒,生怕他私下里做出自渎之事。 可明明是正常的欲望和人体反应,如果过度压抑,只会出问题。尽管她后来也做出了一些补救,可显然已经晚了,酆庆康的身体早就出了大问题。 而他压根就没体会过性爱,大约也不知道自己身下究竟发生了什么,对他来说,失禁和高潮的感觉也难以分辨,只是身体都禁不住在剧烈颤抖、胸口剧烈起伏。 但在尿液流完后,宁月心才撸弄了两下,他便又射了,这一次的射精看起来终于正常了些,至少不再是“流”出来,而是和寻常男人一样是射出来。宁月心竟不禁感觉安心了些。 可这一次射精结束后,他的肉棒竟还是没软下去。 宁月心忍不住问道:“殿下,现在感觉如何?” “我的身体,好烫、好热、好胀,还很疼,宁姑娘,我……怕是没救了,它还是很疼,疼得不像是我的东西,那里面……好像还有很多、很多的东西充斥在我的股间,拼了命地想要出来。” 宁月心暗暗叹了口气,还是打断了他的爱抚,忽然挪动身体,主动将裙摆之下的亵裤除下,重新坐回到他身上,她握住他肉棒,将自己的蜜穴主动献上。 酆庆康似是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只是双眸迷离困惑地望着她,任凭她握住他的肉棒,在她身下寻找位置。当肉棒进入蜜穴时,他只觉得肉棒被猛地包裹并夹紧,瞬间发出难耐的呻吟,但他却依然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咬着唇忍耐着。 当宁月心渐渐将他肉棒吃入身体、完全将他包裹时,他终于忍不住娇喘呻吟起来:“啊啊……唔……唔、啊……” 她扶着他的肩,很快在他的身上上下律动起来,蜜穴吞吐着他的肉棒。完全由她掌握主动权的情况其实并不多见,在其他男人身上时,即便是她看起来占据主导权的体位,男人们也总是会跟着一起动,可酆庆康毫无经验,他全然不知如何配合,只是呆然地任凭宁月心行事。 “唔、嗯、啊啊……”伴随着她有规律的律动,他的呻吟也渐渐变得规律。 他望着眼前她的双乳伴随着身体律动的频率上下颤动,不禁心神迷乱,几乎醉倒在其中。 不知不觉间,他又射了,这一次射在了她的身体里。宁月心也暂时停下,捧起他的脸问道:“现在,感觉如何?好些了吗?舒服吗?” 酆庆康灼热急促地喘息着,却还是对宁月心点点头:“很舒服……宁姑娘,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很舒服……” “还疼吗?” 酆庆康无奈地笑笑:“还疼着,有时甚至疼得几乎断掉,只是……我却说不清这疼痛多一些,还是快感多一些。我好像……已经有些享受这份疼痛了,宁姑娘,再用力一些也好,被你弄疼的感觉,很舒服……” 他说着,不禁害羞地垂下眼眸,脸上却不再是难耐之色,而是羞涩和期待。 宁月心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也很困惑,实在是不禁有点怀疑,他所说的“疼”,是不是只是因为性爱的感觉太陌生,他不知如何形容?不过,初次体验觉得疼倒也正常,但痛得几乎要断掉也太夸张了,她又没有刻意用力夹他。 可身体里那肉棒竟还没软呢……第一次竟然能如此坚挺持久,可实属罕见,就算是压抑的太久、因为生病,也实在是有些离谱,他可都已经连续射了叁四次了! “殿下,不妨,你试着动一动?” “唔,要如何动?”酆庆康有些困惑懵懂地望着宁月心。 酆庆康按照宁月心的指示,将她的身体抱起,靠在了石桌边,他双手拖着她的臀,身下的肉棒还深深埋在她身体里。 “这样……动腰吗?唔——唔、嗯!嘶……唔、啊……” 他动作拙劣而愚笨地动着腰,肉棒在她身体里一下一下地动着,尽管显得有些吃力,可他看起来却很认真、很努力。很难想象,这个看起来如此单纯青涩的男人,竟是那个跟酆庆安争夺储位男人,明明同样优秀的两个男人,看起来却是如此不同。 好在愚笨、拙劣只是初次尝试的表象,他怎么可能是个愚笨之人?在宁月心的指引之下,他的动作很快有了模样,也渐渐找到了感觉,尽管动作略显缓慢,但终于正常了许多。 这一次,他也终于体会到了一次主动的性爱并做到高潮,最终又一次射在了宁月心的身体里。宁月心感觉身体里的肉棒似乎也终于软了下去,不禁长出了口气。 他紧紧抱着她,在度过了高潮的余韵后,终于还是将已经瘫软的肉棒抽了出来,并将她横抱起来,朝着竹林走去。 “二殿下?” “我送你回去。”他对她微笑着。 宁月心便任他抱着,穿过竹林中的小径,走进了温泉,他托着她的身体,她感觉像是漂浮在温泉上,也不知他究竟是在水中缓步行走,还是在游泳。但宁月心当然也知道,这温泉池仅在靠近自己宫室那边最浅,此前酆元启和程涟都叮嘱过,别往温泉深处走,里面水深。可回过神来时,宁月心发现自己的宫室已经近在眼前。酆庆康似乎水性不错,这条“近路”倒是也当真近了许多。 而这时,他也主动坦白道:“宁姑娘,我实在卑劣至极……是初次在竹林中窥探,只是不小心窥见,我自知应当非礼勿视,可当我发现是你时,我便禁不住一再窥视……” 困扰她多日的问题解开了,可她却实在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或许是不禁念在他实在是可怜无助,或许是因为他太过儒雅温柔,也或许就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宁月心实在是没法责怪他,心里还禁不住同情怜惜,便只好抬手抚着他的脸颊。 眼看着已经靠近她的宫室,酆庆康却没有立即将她送到岸边,而是禁不住忽然将她抱入怀中:“宁姑娘,对不起,我太贪心……” 他不忍放她离开,眼中满是悲伤和不舍,像是面对诀别一般…… 可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宁姑娘,我……我还能来找你吗?” 他小心翼翼地问着,声音很轻,还禁不住颤抖。 宁月心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点头答应了他。一不小心,她的“后宫”中竟又多了一人。 酆庆康瞬间满脸惊喜幸福模样,却还是忍不住紧紧抱住宁月心,吻了又吻,还连声道谢。 最终,他将她送回到宫室内侧的岸边,而他则远路游走了。望着他如同游鱼一半离开的身影,宁月心竟不禁有种错觉:好像刚刚跟一条人鱼偷偷欢好了一番…… 良安等了她许久没见回来,不禁有些着急,可回到宫室内竟发现宁月心就坐在温泉边,不禁吓了一跳。 “小主,你……你怎么……” 宁月心扭过头来,笑着跟他说:“我发现这山里有条近路,我抄近路回来的。” “哎?竟有此事?” 宁月心又和他打趣道:“不仅如此,这山里还有人鱼精怪呢!” “哎?”良安瞪大双眼,好像还真信了。 宁月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良安意识到自己被愚弄了,也不禁皱起眉头笑了笑:“你怎么都湿了?赶紧换身衣服,免得着凉。”说着他便去为她拿衣物。 第57章美味 虽然是跟良安说笑,可这么一说,宁月心倒是觉得方才酆庆康离去那身影愈发像人鱼了,俊俏纤细、美丽柔弱的男人鱼。 酆元启每次出宫狩猎、游玩时,可能会带上皇子,像这一次,貌似他只带了酆庆康,其余皇子均留在宫中。 出宫之前,宁月心倒是也不小心听到了一点传闻,酆庆康的妃子貌似又闹起来了,原因……大致也就是那样,并不只是因为他从来不与她行房事,据说更为重要的是平日里夫妻相处时间也极少,每每相处之时,酆庆康对她也很冷淡。那女子本是皇后的亲侄女,家世背景极为显赫,貌似个性还有些骄纵,自然对这等尼姑般的婚后生活颇有怨言。但这其中谁更委屈,实在难说。 酆元启似乎也正是因为心疼这位皇子,才决定这次带他一起出来。但看似是疼爱他,可客观来说,这对他来说也未必是好事——皇上出宫,那可是皇子难得表现治理能力的机会,尽管大事必定会将折子送到这行宫里来请示皇上,但没那么重大的琐事、杂事却都要由皇子和朝中大臣们协作处理。其实也可视作酆元启对皇子们的考验,特别是两位储君人选。 可如今酆庆康一起来了这行宫,这次表现机会是酆庆安独享了。这几日里,不光酆元启略显忙碌、腾不出空来,就连酆元澈也要一起作陪,程涟自然也须得一直陪同在侧,宁月心倒是闲了下来。且她这儿位置偏远,除了自己的情人男伴,便再无其他访客,除了褚槐鞍偶尔能腾出空过来,便只有良安一直陪伴在侧了。 这日午后,她一人进了温泉。有时良安也会下来作陪,但光天化日的,若是来了什么人,可实在是不方便,为了良安着想,怎么也得尽量背着人,因此良安便和往常一样,在外间看着,努力扮演个尽职尽责的太监。 宁月心将身体浸入水中,不禁瞬间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尽管这温泉的温度远不如平常洗澡的热水那么温热,只是比体温略高一些而已,感觉只是温和的暖流而已,但这可是自然的水流,而且是恒温的,比起平时在木桶里泡澡,这温泉果然是不同的,甚至跟在天香宫里感觉也大不相同。 宁月心的视线忍不住看向对面竹林的方向,不禁想,他在是不在?他总不可能整天待在竹林中,更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偷窥,若是当真被他给逮到了,便当做是缘分吧。 宁月心稍微往池中挪了挪,她自知水性不好,每次也都颇为小心,从来都不敢走的太深,常常只是入水后便靠在距离不远的那块巨石上靠着。正在闭目养神、享受温泉时,宁月心忽然察觉池水稍微有点动静,她立马睁开眼,便看到水中的波纹由远及近,正在她想要细看水中时,“噗”地一声,眼前水花泛开,一个人从水里钻了出来。果然,除了酆庆康也不可能是别人了。 尽管他动作幅度已经尽量小、尽量轻,尽管宁月心也算是有点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吓了一跳,若不是他立马出手握住她肩头,她怕是要滑入水中。 “宁姑娘,”他面颊微红,带着一脸的惊喜和羞涩模样,生怕有人察觉,他的声音很轻,自带着小心翼翼,“抱歉,吓着腻了,但我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过来了。若是你觉得讨厌,那,那我现在便走……” 宁月心立马按住了他正要从她肩头拿开的那只手,微笑着对他摇摇头。 今天他完全赤着身子,下身浸在水中,仅有胸口以上袒露在宁月心眼前,可宁月心也是才注意到,他只是看起来柔弱,实际一丁点都不柔弱,身上的肌肉也很紧致结实。其实昨天她便有所察觉了,只是他没将衣服脱掉,并没有亲眼看到,印象不那么深刻;且她的精力大多集中在他身下和脸上,倒是也没太注意其他。 但人人皆知他除了性格之外便没有一点比皇兄酆庆安差,自然也是精通武艺的。一个精通武艺、日常习武之人,又怎么可能会柔弱? 今日得见他赤身裸体的模样,倒是更加色气诱人、引人心动了。 宁月心倒是还没忘了他的“不举之症”,一边开口问,一边向下看:“那今日果然也……” 酆庆康一脸兴奋模样,他没说话,而是直接拉起她的手,深入水中,放在了他那浸在水下的下身之上,那里果然坚挺着,直挺挺、硬邦邦的,几乎紧紧贴合在下腹上,已经跟正常男人的勃起状态没有分别。 宁月心不禁面颊绯红,却也露出微笑,她抬起手,落在他那光洁的肩头,抚过他手臂上结实的肌肉线条,又落在他胸前;抚过他结实的胸肌,落在了他那粉嫩的乳头上。 她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他便立即泄出意外的呻吟,还忍不住缩了下身体,半张脸都羞红了。 其实人这乳头的颜色跟性经验多少根本毫无关系,可以说,除了外界因素干扰,完全就是天然的。能粉嫩成这样的乳头,可着实不多见,这“不举”的“阴郁男人”,可真是越了解越让人惊喜。 “怎么,这里不让碰?”宁月心故意问道。 他赶忙摇摇头,又为了自证似的立马挺起胸膛:“宁姑娘愿意碰我哪里都可以,我求之不得!” 他可当真是一丁点皇子的架子都没有,在她面前甚至还显得有些卑微。 宁月心笑笑:“那我可不客气了?” “嗯!”就连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也是那么纯真。 宁月心凑近了一步,以指尖揉弄着他的乳头,很快又用指尖给捻住,捏着那乳头揉捏了一阵。他咬着唇,却根本忍不住声音,色气难耐的呻吟不断钻进宁月心的耳朵里。 “宁姑娘,这里……啊、啊……” “二殿下,这里,好像格外敏感啊。” “唔……这里,没怎么被人碰过,啊!唔……” 宁月心知道皇后韶音为了给他医治不举之症,曾教各色宫女妇人来伺候他,但主要针对的都是下半身,甚至就连每日沐浴也都是由这些美女来伺候着,给他清洗下身都用唇舌,且格外仔细。宁月心不禁想,他或许并非全屋感觉,只是……被伺候的多了,反而麻了,说不定适得其反了。 她倒是不知道他这乳头没怎么被人碰过,但想来似乎也正常。 “唔,宁姑娘,唔、很痒,唔、啊……” 这话多少带着点委婉求饶的意思,可宁月心非但没放过他,还露出个坏笑,忽然贴近,一口将他乳头含住。 “啊!唔唔……嘶、哈……宁、宁……啊啊……别、别……啊唔……” 他没有反抗,但却忍不住将手深入水中,握住了自己的龟头,大约是预防自己不小心射出来。 宁月心察觉后,便将他那只手给拿开,他原本攥得很用力,可她的手一碰,没费多大力气,他便主动放开了自己的肉棒,她稍加抚弄,便将他那肉棒给压了下去,送入自己股间,一边用唇舌疼爱着他的乳头,一边用身下蜜唇疼爱着他的肉棒。 “啊……”他不禁闭上双眼,一脸享受模样地仰起头,似乎这样射了也无所谓了。 但大约是有了昨日的经验,他今日竟也没一不小心就擦枪走火了,可宁月心却没有主动吃下他,还故意撒娇道:“二殿下,难道……还非要我主动吗?” “哎?怎会?”他欣喜若狂地调整了姿势,握住自己那肉棒,咬紧唇瓣、绷住身体,将肉棒缓缓送入她身体,“啊——!”才进入,便是一声舒服的长叹。 他抱着她,在水中抽插起来。他原本就经验不足,再加上水中阻力,他的动作显得愈发笨拙,但宁月心也并不催促,而是颇有耐性地让他尝试。而他也在笨拙的抽插中渐渐找到了感觉,动作愈发流畅起来。 “啊、啊、啊……”他专注于抽插,倒也无心克制自己声音了,因此他的声音也规律起来,伴随着每次抽插的动作,他性感色气的喘息声也一直在她耳边助力着。 直到他下腹一阵痉挛,身体绷紧、肉棒一插到底,宁月心感觉身体里一股暖流涌入,他的呼吸在片刻的凝滞后,愈发急促灼热了,宁月心也紧随着他一起堕入高潮中。 他抬起头,情难自禁地吻了她,唇舌相交,竟和身下紧密结合处的感觉那样教人欲罢不能。缠绵热吻了一阵后,他紧紧抱着她,喘息声还不断泄入她耳中,她忽然听他说:“宁、宁儿,我可以唤你……宁儿吗?” 宁月心竟不禁面带羞涩,很快对他点点头。 他脸上瞬间露出欣喜的笑容,又吻了她的唇,紧接着又说道:“那你也别再叫我什么殿下了,我不喜欢。” “那,我叫你什么?”宁月心望着他问道。 “就叫我宁哥哥吧。”话音落下,他再度吻了上来。 宁月心倒是很快想到了,他的封号是“远宁”,大约是这么个由来吧。 其实两人年纪相仿,他比她没年长几天。 热吻还在持续中,身体里的肉棒却又再度动了起来。 宁月心不禁偷偷感慨,酆元启可真是厉害啊,不光自己那么厉害,生出来的儿子也都各个厉害……这不能怪她“吃尽窝边草”,要怪只能怪他“英年早生”,十几岁就开生,如今才三十几,儿子却也长得这么大了。酆庆隆可就是她自认的极限了,但凡再小一点,她可都下不了那个手。 但面对酆庆康这样的,可真是忍不住不下手。越是细品,越觉得他美味可口。 在他埋头抽插时,她甚至忍不住细细抚摸着他的身体,从脊背到腰身,从股间、臀瓣到大腿根,每一处都细细抚摸感受,他可真是……哪里都很色气诱人。 “唔,宁儿……”他似有些不满似的呻吟了声。 “嗯?怎么了?” “别,别摸那里……” “嗯?宁哥哥不是说我哪里都可以碰?” “嗯……可以时可以,不过……唔……你要是再乱摸,我可就、啊啊……我快要忍不住了,啊……唔!” “那就别忍着。”说着,她正在抚摸他臀瓣的手还故意用力捏了捏。 “啊、啊、啊——唔!嗯——!哈……”他又射了,这一次射得更猛。 可他仍是不肯将肉棒抽出去。 第58章下药 尽管宁月心自认是个很有主意的现代穿越人,凡事总是喜欢自己来把握,可总是会有很多事情超出意料和把握之外,若说撩酆庆隆多少还有些主动成分,酆庆康这可是纯粹的意外。 宁月心不禁在心中对酆元启暗暗叹息,可不是我非要吃窝边草,实在是因为……你这几个儿子不光生的好,还都看上了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宁月心什么时候去泡温泉,纯看心情,因此她也并没有跟酆庆康定下什么约定,他也并不是每次都会忽然从水里钻出来。但每次看着他如同人鱼一般出水时,总是教她惊艳不已。这男人,可当真是越接近越喜欢。 酆庆康也明显越来越依赖宁月心,对她的喜欢更是不受控制地深入蔓延着,但他倒也没有多粘人,每次要结束时,尽管他眼中满是不舍,却也不会死缠烂打,总是果决地离开,那赤身裸体在池中游走的样子,倒是性感极了,每次都让宁月心看的也跟着留恋不舍。不管这男人是否是故意的,他都很会勾引人。 不举之症忽然痊愈这事,实在是令人惊喜万分,可他也向宁月心诉说了自己的苦恼:“我或许是没好,只是在你面前时,暂时成了个正常的男人而已。” “哎,宁哥哥的意思是……” “就是字面的意思,宁儿,我只在你面前是,是个正常的男人,其余时候,任凭怎么被人触碰抚摸,依然毫无反应。” 宁月心知道,韶音一直都在轮换不同的宫女来伺候酆庆康,在宫里时如此,来到这行宫本就是为了享受和欢愉,那变更是要如此,甚至在这次被献上的美人中,韶音也特地为这宝贝儿子精心挑选了两位。这些被献上的女子可通常都是被精心调教过的,无论是美艳程度还是技巧,应当都非寻常女子可及。可即便是被这样万里挑一的美人伺候,他竟依然毫无动静。 说实话,这也令宁月心很困惑,哪有生理反应有这么强的针对性的?这可太奇异了,简直都快成灵异事件了。 酆庆康也不禁对宁月心吐露更多心事:“宁儿,我不禁想,这大约便是天意,或者,我是为你而生的。”他说这话是,脸上带着点玩笑似的揶揄,却也带着一些悲伤和遗憾。 “这几天里不禁一直在想着,干脆大胆一次,开口向父皇要你,你的位份还很低,说不定有指望。可但凡我冷静下来,便知道这事绝无可能。若你父皇而言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他堂堂的九五之尊,为什么要瞒着其他人,偷偷将一个小小的常在给特地带到这行宫来,还专门将你安置在这种偏僻隐蔽之处?” 他只是看起来带着少年纯真干净的感觉,但他怎么可能是什么头脑简单、心思单纯之人?更何况跟酆庆安不相上下,他自然也是极为聪颖的。这种事,只要他愿意去思考,一下子就能想通。 他忽然笑着说:“我竟在心底期望着我们能如同蛮族那般,如果当真如此,那我便立即与大皇兄争个死活,说什么也要得到这储君之位。” 宁月心很快想到,他说的应该是“收继婚”,即前一任单于、族长一类的首领死去后,原本的后宫也会由继任者继承,原本的皇后便依然是皇后,而不像中原这般,皇后会自动成为太后。 “只可惜,我们不是蛮族,我便是成了储君、又当了皇上,也得不到你。”酆庆康无奈地笑笑,“如此一想,我竟不知是该难过还是庆幸了。” 宁月心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便只好靠在他胸膛上,与他紧紧相依。 但想来他既然一直在偷窥她,必定也知道,她不只他一个“相好”,可他竟还是这么想……真是令宁月心感慨万千。 从温泉里出来,身子有些懒,特别是用了晚膳后,虽然没吃多少东西,可身子却愈发倦怠了。为了不将自己给养成猪,宁月心还是强迫自己出去走走,她没打算往远走,就在宫室一旁的林子里随便转转,正好靠近宫室这边地势也没那么险,相对来说还挺适合散步。 夏日里天也长了,晚膳时间没提前,可太阳落山的时间倒是愈发迟了,这时间差不多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太阳还没完全落下,晚霞倒是很美,只是在山林之中看的不那么真切。 宁月心被琉璃搀扶着,在林中的石头上小坐,看了会儿晚霞,正起身打算回去时,山林深处忽然传来一阵响动,琉璃立马护在宁月心身前,将她拉到身后:“小主小心!” “什么声响?”宁月心也不禁瞬间警觉。 琉璃侧耳细听:“好像有人,还不止一个。唔……听着感觉像是一群人在相互追逐?小主,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嗯。” 宁月心可不想招惹是非,可正要转身离开时,一个人影却从密林中脚步踉跄地奔了出来,模样很是狼狈地摔在了地上,距离宁月心她们约有个十几米的位置。琉璃打算假装没看到,正打算拉着宁月心赶紧离开,可那人却勉强抬起了头,当宁月心瞥见那人的脸时,她知道,这次她肯定是逃不了了。 “心、心儿……”那人竟是酆元澈,他双颊通红,有些艰难地对宁月心伸出手。 山林深处的响动也断断续续没停,好像还在靠近。 “小主……”一看是酆元澈,这下琉璃也纠结了。 宁月心一跺脚,还是赶紧提起衣裙朝着酆元澈快步走去,并和琉璃一起将他给扶了起来。 “殿下这是怎了?为何会如此狼狈?”宁月心低声问道。 酆元澈摇摇头,只对宁月心说:“走,得赶紧走。” 他呼吸灼热而困难,脚步也明显有些虚浮,看起来像是发烧了,还烧的不清,可他还是艰难地迈开步子,想要尽快离开。 宁月心也只好跟琉璃一起扶着他尽快往外面走。 “山林中是有人在追殿下?” 酆元澈点点头,脸色和脚步都愈发焦急。看来,追他的那些人绝非善茬,可这就奇怪了,行宫之中守卫力量可是相当充足的,别说是刺客,外面的鸟兽也都很难溜进来,倘若当真有人要对他不利,他为什么要跑?怎么不叫侍卫? 可身后的声响愈发明显了,也越来越紧,宁月心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只好赶紧抄近路往自己那儿赶。前脚刚踏进宫室的门,酆元澈便又一次踉跄地摔倒在地,宁月心也跌坐在地。 良安赶紧过来扶两人并忙问道:“颖亲王殿下、小主,这是怎么了?” 宁月心赶紧比划着让良安关了门,然后才问道:“殿下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 酆元澈粗喘着摇摇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那些人盯上了我,我也毫无办法。” “可什么敢对殿下不利?” 酆元澈艰难而无奈地笑笑:“那些个藩王,平时装作温顺的绵羊,可一个个都是披着羊皮的饿狼,只要找准机会,就一定会立即动手,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安分的善茬。” 宁月心听说了,这次前来行宫探访的宾客之中,的确有几位远道而来的藩王,他们大多并非酆氏皇族,即便是,也是早就跟酆元启他们没多少血缘关系的远亲,一个个都不好招惹,虽然他们表现得恭敬谦卑,却仍需要慎重对待。也正因此,酆元启才格外重视。 而酆元启还特地叮嘱宁月心这几天里尽量别靠近主殿,也别出远门,尽量在自己的宫室里呆着,虽然他没说明原因,可宁月心自己倒也能想通:他大体是怕哪个藩王看上她,将她给要走。 这种要求,酆元启大概率会满足,且这些藩王通常也有自知之明,主动索要的都是一些位份比较低的女人,并不会臭不要脸地去索要妃嫔往上。但宁月心这样的位份,遇上这种事,基本没法拒绝,就算那些藩王不会当真像无赖一样,但也十分难缠,也难怪酆元启要特地叮嘱她。 三个人协力将酆元澈给抬到了宁月心房间里的床榻上,琉璃端来了温水给他喝,一杯水下肚后,他的脸色略有缓和,但呼吸仍是很急促。 宁月心不禁好奇问道:“他们究竟要如何害殿下?” 酆元澈深深叹息道:“他们给我下了药。” 这药是什么,看酆元澈的脸色也能猜个大概。这些藩王只是有所谋求,给他下春药也合理,总不至于给他下毒药。 宁月心却有些困惑不解:“莫非是他们进贡的美人,殿下都没相中?” 可就算是没相中,也不至于下药强送吧?这不合理啊。 酆元澈叹息着摇摇头:“不是那些女子,而是,是他的女儿。” “哎?” 藩王的女儿,也就是说,对方是一位公主或郡主?身份好歹也很尊贵……至于这么强塞吗? “他们想控制住我来拿捏皇兄,最好的办法便是跟他们联姻。” 这么说来,倒是可以理解了。虽然酆元澈对朝政不感兴趣,手中也毫无权势,但他毕竟是酆元启最疼爱的弟弟,这事众人皆知。但为了权力将自己的女儿以这种方式强塞给一个男人……宁月心不禁皱眉。 “所以,殿下是从他们那儿逃出来的?” 酆元澈禁不住皱起眉头、闭上双眼,艰难地点点头。 她倒是知道有几位客人被安排在较深的宫室里,但宁月心这附近和再无一间宫室,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从哪儿跑过来的,令人不禁怀疑…… 而且摆在眼前最严重的问题,便是他身上的药性显然已经开始发作了。 宁月心一边为他擦拭额头的汗珠,一边问道:“殿下该不会是故意往我这儿逃的吧?” 酆元澈叹息道:“不管心儿信不信,这里也都是我能找到的可信赖的最近宫室。不过心儿不必担心,这一次,我绝不会趁人之危,说什么也要忍住……帮我拿些冰来。” 每个宫室每天都会给分发一些用于祛暑的冰,每天就那么多,怎么用都可以。而宁月心不得不庆幸她今天没怎么用冰,便将所有冰都拿了过来,并叫良安砸成了小块。 酆元澈抓起一把碎冰便塞入自己胸口,马上又抓起几块冰塞入自己裤子里,然后又拿起一块冰按在了额头上,他不禁长处一口气。 宁月心看着他这粗莽急躁的举止不禁皱眉,也不禁担心,这样做恐怕会感冒吧……可倒是不得不承认,这算是最好的办法了。 没过一会儿,酆元澈有些为难地开口道:“心儿,你还是赶紧先去外面吧,我这身子如同被烈火灼烧炙烤,你就别给我增添难度了。” 宁月心很无语地摇摇头,但还是很快离开,也带走了琉璃,只让良安在旁伺候着。 可宁月心也不能就把他扔在这儿完全不管,还是禁不住在窗外盯着。 第59章解药 可才刚站在窗前没一会儿,琉璃便不禁一脸担忧地低声说着:“可看这情形,那些人给王爷下的药怕是不清,硬挺着怕是不成,说不定会弄坏身体啊……” 要么宁月心担心什么呢? 过了一会儿,琉璃忽然一脸纠结相当艰难地开口道:“小主,要么……还是让奴婢进去吧……” 宁月心立马皱眉道:“你胡说什么呢!再怎么说,我也不会让你为了这种事而牺牲。” 实在不行就自己上,怎么都没有让琉璃为了这种事而做出牺牲的理由。何况着男人特地跑到他这儿来,说不带有一点目的性,谁信呐? 可这会儿酆元澈竟将良安也给赶了出来,大约是真的忍不住了,生怕自己失去理智,不受控制毒荼了良安。 尽管他又用了一些冰块,可眼看着是已经忍不住了,他终于还是掀起衣摆、胡乱地拉下裤子、掏出肉棒,开始艰难地撸弄起来。但看起来药性已经发作的很厉害,似乎仅仅是撸弄已经完全解决不了问题,他的脸色并没有好转一丁点,他的举动甚至不能说是杯水车薪,甚至控制不住泄出阵阵痛苦难耐的呻吟。 宁月心实在是看得不忍,却也没法因为不忍而不看,更不能完全不理会,犹豫再三,她还是主动进了房间。 一见宁月心,酆元澈大吃一惊,赶忙将身子背了过去,并急忙说道:“心儿,你进来做什么?快出去。离我远点!” 宁月心紧紧皱着眉头说道:“我怎么可能对殿下这模样坐视不理?再说,也不知那些歹人给殿下究竟下了什么药,若是就这么忍下去,也不知殿下的身体会不会有何大碍……” “可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让心儿被迫委身于我……” 宁月心摇摇头,叹息道:“算了,再怎么说,也还是殿下的身体安危未上,殿下,也别再忍耐了。” 说着,宁月心便主动凑近,还在他面前主动除下了上身的衣衫。 “心儿!”酆元澈吃惊地望着宁月心,眼看着人已经在失控的边缘,可他却仍不甘心就这么放弃,而是一咬牙,又将身子背了过去。“我不会有事的,心儿,你还是赶紧走吧,这点药性,我忍得住。” “殿下,何必如此执拗?”这下宁月心也有点不理解了。 “你快走,快走啊!”他咬着牙,勉强对宁月心吼着。 宁月心却主动扳过他的身子:“殿下,别忍了。” 酆元澈痛苦地闭上双眼,攥成拳的手指已经在掌心里掐出深深的印子,嘴唇也几乎要被他咬破……这一次,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他终于忍不住抬手仅仅抓住了宁月心的双肩,呼吸急促凌乱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心儿,心儿……” 他的身体明明已经被药性和欲望灼烧得痛苦不堪、急不可耐,可他还是咬着牙让自己再忍忍,没让药效彻底发作出来。他拉起宁月心的手,按在自己股间,至少先稍微安抚纾解一番。 而宁月心的手才刚撸弄两下,他的反应便相当剧烈,他禁不住蠕动身体,让自己的肉棒主动蹭着她的手,口中也泄出更加难耐的呻吟和更加灼热的喘息。他却伏下身来,干燥灼热的唇瓣落在宁月心唇边,貌似是想要以此来稍稍缓解身体里过热的欲望。 宁月心也不禁感慨,他的身体都已经这样了,可他的吻还是极尽温柔,他强行压抑着自己,并没有展露出因药劲带来的一丝粗暴和狂躁。 可这吻略显短暂了些,且唇瓣分开后,他立马急促地喘息起来,显然,这吻非但没缓解什么,还教他的状况更加严重了些。 宁月心叹息着,将自己身上剩下的衣衫也一一除下。 她这曼妙动人的身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教他还如何忍耐?仅剩的一丝理智也彻底烧灼殆尽,他立马将脸埋入她身前丰腴柔软之中,他急躁慌乱地吻着她的身体,可在每一处都没法仔细停留,都只是如同狂风国境一般急躁难耐的草草亲吻一番,然后很快便将肉棒顶在她下身。 他想要自己的动作尽可能慢一点、温柔一点,可他的身子却已经不听使唤,所剩的一点点自控力只让他在进入时的动作尽量温柔,但进入她的身体之后,他便彻底失控,立马开始激烈狂暴的抽插律动起来,只想着尽快发泄一次,赶紧将猛烈的药性给泄一泄。 好在这种程度的粗暴、狂野她还受得住,只是也不禁连连娇喘呻吟,不似寻常那般从容,但好在对她来说,这感觉也仅仅是有点粗暴猛烈,算不上蹂躏,也称不上痛苦。 但她也当然知道,这男人原本就身经百战、不易满足,在春药的加持之下,恐怕这更将是一场“持久战”,也不知道要陪他做上多久、来多少次,才能将这药性彻底给泄掉。 肉棒插入宁月心的身体后,酆元澈的脸色瞬间好转了些,感觉也好了些,但这才是个开始而已,这猛烈的药性,还是只能他自己来消化。他的动作比平常显得更加猛烈冲动,他心里也急得很,可想要发泄一次却不那么容易,他也发觉,在这药性的加持之下,他想要高潮一次,比平常更难了许多。 姿势已经换了两三个,肉棒也抽插了许久,可他却仍不能高潮,他也只好一边继续抽插,一边无奈而急躁地叹息着,口中泄出的呻吟也愈发细密。直到宁月心已经是第二次高潮时,他才在她身体猛烈的痉挛而引发的夹紧动作之下高潮了一次,将积累许久的精液灌入了她的身体,他不禁瞬间泄出一阵粗重难耐却又满带着畅然感的长叹。 可两人才歇息没一会儿,他便拉着她站了起来,她拉起她一条腿,从后面插入——他换了玩法,是他平常更喜欢用的更奇怪、更高难的姿势,但在这样的情境之下,或许换成这明显更消耗体力的姿势并非他的本意,而纯粹是药物趋势下欲望和本能催生出的行为,大约是因为他平常习惯这么做了,一时间想要改掉这习惯也不大可能。 春药彻底掐断了理性的克制和控制,他变得愈发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动作愈发肆意猛烈,口中的呻吟和娇声竟也无所顾忌得愈发淫荡了,宁月心自认自己的叫声都没有他那么淫荡,搞得好像被侵犯的人不是自己,反而是他似的。要是光听声音,简直就像是他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粗暴猛烈地进犯着,谁能想得到,竟然是他在主动上别人。 可他这淫荡放浪的叫声倒也将宁月心仅剩的那点理智给击溃,将她身体里原始、野性、狂野的一面也一并彻底勾引了出来,和他一起堕入完全放弃理智和克制的放浪中——她禁不住主动配合着他的姿态和动作,抬手伸到脑后抱住了他的头,主动用自己的身体去迎合他,任由他用更加放浪、奇特、猛烈的动作来占有她、享受她的身体,并和他一起堕入更深的欲望漩涡、享受着更加猛烈的快感巨浪……就像她也沾染了春药一般。 这房间里并没有他宫室中那样专门为了满足他的个人情趣而设置一面等身水银镜,只有一面梳妆台上的水银镜。可它仅仅比人的头颅稍大一些,仍可为他所用,成为他的情趣道具。他调整了姿态,让两人的身体进入那镜中,然后便用言语撩拨引诱道: “心儿,看呐,看你的样子,呵呵……真是美艳至极,叫人欲罢不能。啊……心儿,看看我的肉棒在你的蜜穴里不断进出的样子,看到了吗,你的蜜唇和蜜穴都紧紧吸着我的肉棒,分明就是不想让我出去,呵呵……心儿,你太美了,唔……啊、啊……把我的身体,榨干吧,呵呵……” 宁月心倒是怕他的身体被这春药给榨干,但他那么身经百战,按理说,以前也未必没用过媚药春药,说不定玩的更野更狂放呢……但转念一想,这藩王为了制住他,估计会不计代价地用猛药,那说不定…… 但宁月心原本就已经不剩多少思考能力,又被他的猛烈动作给打断,很快就无法思考了。 中途她感觉身下水流如注,勉强撑开眼皮正看见镜中两人结合处哗哗得流出水来,可她也不知这究竟是他又在欢好时失禁,还是猝不及防的潮吹了,她没法思考,只感觉身体里的肉棒抽插得更快更猛,像是彻底失控一般…… 最终,两人也不知道究竟做了多少次,琉璃和良安察觉时,两人已经晕倒在床上,陷入沉沉的昏睡中。这屋内已经是一片狼藉,白浊的精液混合着两人的爱液、潮吹液弄得到处都是,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形容。 似乎酆元澈是用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将宁月心给抱到了床上,而他自己则倒在了床边,下半身还垂在床下,姿势看起来相当狼狈。 两人只好赶紧将酆元澈抬到床上,让他在宁月心身边躺好,又为两人盖好了被子,但两人禁不住担心,便简单探了探两人的体温和呼吸,发现一切正常,他们才松了口气,开始打扫房间。 两人还冷不防地听到酆元澈口中发出模糊的呻吟和呓语,并无其他,只念着“心儿”。 第60章晨欢 宁月心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比平常起床的时间可晚了不少,且这会儿她只觉得全身都很沉、很累,完全不想爬起来。 原本脑子也有些迷迷糊糊的,可当她看清紧紧贴在自己身边的酆元澈时,就立即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 她才动一下,还没等从他怀里抽出手来,他就立马皱了下眉头,马上睁开了眼:“唔,心儿……” 宁月心叹了口气,但还是先说起了正事:“殿下,时间可不早了,你不用去正殿吗?” 他又重新将宁月心抱在怀中,抱得比刚才还紧了,甚至大腿也贱兮兮地压了上来,用懒懒的声音说道:“前几日我日日作陪,可是叫我好生为难,皇兄说了,之后不必每天都过去。” “那殿下不用跟皇上先打个招呼?” 酆元澈懒懒地呼了口气:“福子来过了吧?” “福子”这称呼听起来像是个太监,但其实是酆元澈的贴身侍卫陈福。 宁月心只好清了清嗓子,高声唤道:“琉璃。” “在!”听声音的方向,琉璃应该就在门外,想来应该是原本就候在这儿方便宁月心一醒来就立马进来伺候着。 “陈福来过了吗?”宁月心问道。 琉璃立马答道:“回小主,陈大人已经来过了。” 酆元澈的脸上立马露出个得意的笑容,吻了下宁月心的唇角。 宁月心又问道:“那昨天发生的事,应当很严重吧,不用赶紧跟皇上说明一番吗?” “放心,福子肯定早早就跟皇兄说过了。” 这陈福以前是大内侍卫,还是酆元启亲自挑选的贴身侍卫,和程涟是同事来着,听说是在一次酆元澈遇刺后,酆元启专程赐给他的,还命令陈福无比要时时紧跟酆元澈,生怕他出什么意外,可见酆元启多重视这弟弟。 无论是在忠心护主方面,还是办事能力方面,陈福的能力都毋庸置疑,他可是跟程涟不分高下的大内侍卫,但这也不禁让宁月心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既然殿下对陈大人如此放心,那昨天王爷都已经陷入如此危险狼狈境地,怎么不见陈大人?” 酆元澈笑着捏了下宁月心的鼻子:“心儿啊,就算他陈福再厉害,能将所有人都拦得住吗?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可是寡不敌众,且藩王身边的贴身侍卫也并非等闲之辈,一个个都不是好对付的。陈福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才为我制造了机会,让我得以跑出来。回去之后,我定要重重的赏他。” 这么一说,倒也合理,可宁月心还是忍不住问道:“殿下,你敢说你昨天不是故意往我这儿跑的?” “心儿……”酆元澈瞬间抱着宁月心一脸苦恼模样地撒娇耍赖,“我当时可是被下了药,哪还有什么多余的心神去思考其他?这行宫里的路怎么走我都给忘了,只好逃进树林里胡乱逃跑,”跑了一段才稍微找到一点方向,才朝着你宫室这边跑来。心儿,你就不能心疼我一番吗? 宁月心故意撅起嘴道:“那殿下可否先心疼我一番?我这身子可是快要被殿下给折腾散架了。” 酆元澈抱着宁月心,脸上瞬间露出个满是歉意地笑容:“抱歉心儿,昨日因为那春药太烈,我实在是难以自控……我平常可不这样!” “哦,是么?” “心儿,我跟你发誓,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陷入那般失控状态之中,啊……若是再遇上和这次一样的意外情况,我就说不准了,呵呵……” 宁月心翻了个白眼,也实在是懒得和他计较,算是帮人帮到底,顺便图个心安,宁月心问道:“那殿下的身体还好吗?” 酆元澈立马笑着说道:“我的身子可好着呢!” 说着,他瞬间一脸坏笑地拉起宁月心的手,放在了他股间——那里竟不知在何时已经挺立起来,完全是硬邦邦的! 宁月心一脸惊讶地看向酆元澈的脸,酆元澈正眯着一双眸子对她笑着,眼看着宁月心那么吃惊,他解释道:“倒不是昨日的药不够厉害,只是我身子好罢了。不过,我平常可不怎么用那东西,忽然被下药,果然有些失控,但好在身子没事。” 原来是这么回事,倒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风流淫荡、无节操的男人,竟然还懂得节制。 酆元澈又是立马从宁月心的脸上读出了她的心思:“心儿,你究竟把我给想成什么人了……” 宁月心说道:“倒不是我恶意揣测,实在是因为,殿下你早就‘声名远扬’。” 酆元澈道:“哎,那都是别人乱说的,我根本不在乎别人如何看我,所以也从未辩驳澄清半句。可别人怎么想都无所谓,心儿,我实在是不想你也误解我,传言可未必都是真的,常常十句里只有一句是真的。” 这道理倒也不需要他来教,宁月心当然懂,但她多少还是觉得有些意外,故意揶揄道:“唔,那殿下竟然懂得节制这事,也真是令人意外呢。” 酆元澈无奈地笑笑:“其实,我少年轻狂初经人事时,也不懂得节制,只知道纵情享乐,每日花天酒地毫无节制,后来还是皇兄苦口婆心地劝我。” “殿下竟然那么听话?” 酆元澈笑笑,接着说道:“起初其实皇兄也不知节制,后来是宫中太医一再警告,再加上他那些日子也忽然感觉有些力不从心,这才听从太医的叮嘱,并有所节制。后来每过一段时间,他的身子便感觉好了许多,再行房事时也更加生龙活虎,于是便来劝我咯。但我已开始也是不知听劝的,直到、直到日日一起享乐的其中一位朋友忽然猝死在温柔乡里,我这才开始有所节制。” 宁月心恍然大悟,怪不得呢,这教训倒是够直观够惨烈的。她吃惊地长大双眼,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怪不得呢。” 酆元澈皱着眉头笑道:“哎,我承认我是个怕死的怂包,尽管曾经也天天嚷嚷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若是死了可就享受不到了。” 他话说的是很有道理,可他却趁着说话的工夫,压在了宁月心的身上。 “殿下,你这是要做什么?” “心儿,你看,我这儿都已经这样了,你忍心让我就这么忍着吗?”酆元澈挑着眉毛、柔声说着,简直活像个戏精,还是个特别会撒娇耍赖的戏精。 宁月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拜托,那是晨勃!那只是你的正常生理现象! 她忍不住挖苦道:“这难道不是每日该有的正常反应吗?难道殿下每天早上都要叫人来与你欢好一番才可缓解?” 真正的缓解方式明明是上厕所! “心儿~有你在身边,教我怎么可能还忍得住?再说,我可是想好好跟你证明一下,我绝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纵情享乐、不顾你感受的粗鄙之人,只是……这两次的情形,都实在有些特殊,你好歹给我的机会让我证明一下自己。” 这男人是真的很会撒娇耍赖,竟然还能做到软声软气说着哄人的甜言蜜语却不显得娘气,但凡他稍微没把握好一点,那要么就成了个娘炮,要么就成了个……0,这一点,倒是不得不令宁月心佩服。 宁月心实在是困倦疲惫得很,也懒得浪费口舌和他争辩,便任他去了,但倒是没想到,这一次,倒还真令她有些惊喜。 眼看着宁月心像是默许了,他便一脸欢喜地撑起身子调整了姿态,先是柔情似水地亲吻着宁月心,就连将舌头探入她唇齿之间的动作也显得格外柔软小心,这吻吻得缠绵缱绻,却依旧热情似火。 他不舍地抬起头,却又禁不住吻了吻她的鼻梁、眉眼、脸颊和下颌,又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吻着,她的锁骨、心口、绵乳,都被他温柔细腻地吻过。这时,他才开始动手抚摸揉捏她的绵乳,动作也温柔之极,力道也掌握的极好,生怕弄疼她一丁点式的,然后他才又将头买了下去,含住她那胸前的“红樱”,细细舔舐、吮吸,唇舌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色气撩人,却又是那么温柔似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难舍难分地从她身上继续边吻边向下挪,这会儿都已经过了约有一刻多,可他竟还是耐心仔细地吻着她,又将头埋在她股间,细细亲吻舔舐她的私处,舌尖的撩拨也依然色气而温柔。 她倒是钦佩他都已经勃起了那么半天,竟还能耐着性子给她这样耐心温柔的前戏,她闭着双眼,假装自己睡着了,可他的动作却一丁点都不含糊,从始至终都如一。 而她本以为经历了昨日那样激烈、狂乱、不受控制的欢好,自己这身子可能会变得迟钝麻木,可被他一碰,她才大感吃惊地发现,自己的身体非但没变得迟钝麻木,甚至……还更敏感了。果然做爱这事就是会让人越做越敏感吗? 直到仅凭口舌便教她高潮一次,他才略显得意的笑笑,又重新压在她身上,他也没理会她究竟是装睡还是真的睡着了,他吻了吻她的唇角,然后便将自己的肉棒顶在了她的身下,稍稍用力,便将肉棒送入。 “啊、啊……”他口中瞬间泄出轻微的叹息,明明只是很短促的声音,却性感不已,色气逼人。 他伏在她的身上,其实并没有完全压着她,而是保持了一段较小的距离,但两人身前凸起的部位必定会触碰到彼此,他开始缓缓抽插律动,而他身前两颗挺立着的乳头便跟随着身体律动的频率磨蹭着她那敏感不易的乳头;他壮硕的胸肌也磨蹭、挤压着她的绵乳。他每一次的律动,都是叁处温柔不易、性感魅惑、色气逼人的撩拨——还有一处,在耳边,他每次律动,都故意要将自己那性感的喘息声送入她耳中。过了一会儿,他更是忍不住含住她那小巧可爱又被他撩拨得发烧的耳垂,一边舔弄吮吸,一边继续用喘息进攻她的耳朵。 这一次,整个过程,他的动作的确都温柔细腻之极,她明明已经有了好几个男人,体验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性爱,倒是还没有一次能如他这般温柔细腻。她倒是好奇他如何用那么温柔细腻的动作将情欲和爱潮撩拨得那么到位,仅在临近高潮时,他才加快了抽插的动作,但也仅仅是加快,可动作依旧温柔,直到两人堕入高潮。 他压在了她的身上,在她耳边泄出剧烈而灼热的喘息,但她知道她并没有将身体全部的重量压下,否则她可不会这么轻松。 但实在是不得不承认,这人的确经验丰富,也很会玩,经验多,技巧也多,倒是一般男人难以企及的。 她撑开有些疲惫的眼皮望着他,不禁想着,难道……就真的这么收了他吗? 而他竟也尽做了这一次,尽管抽出肉棒的动作显得犹豫而纠结,但他还真忍住没继续。 不得不说,尽管这只能说明他并没有做得很过分,也算是证明了自己,可宁月心还是禁不住在心里默默给他加了一分好感度。 第61章小解 两人起来时,已经接近午时,趁着两人用膳的工夫,陈福立即将他从昨晚到现在做的事情跟酆元澈一一汇报,也不知是不是为了自证,他刻意让陈福在这时候说,完全没想让宁月心回避。 这陈福可当真是做了不少事,首先是制造机会让酆元澈逃出来,而他眼看着对方人多势众,他只有一个人,又不好大开杀戒,只好尽量躲闪逃避,尽量缠着那些人不让他们追上酆元澈。后来看着酆元澈被宁月心和琉璃给救走,陈福这才安心,这些人就算是再猖狂,那也是万万不敢追到别人宫里、将事情彻底闹大的。 然后陈福便没再与他们纠缠,而是脚底抹油直接跑了,但他倒是没来宁月心这边,而是直奔正殿,跟程涟将事情说了一遍,但陈福当然也知道不可让皇上发现酆元澈在宁月心那儿,便说已经将他护送回自己宫室中歇下了,但他还是要立即来像皇上说明情况。 当时酆元启本在接见另外一位藩王进贡的女子,不好打扰,陈福便仅将事情对程涟说了一遍便现行离开,赶忙回来查看自家主子的情况。但当他得知宁月心已经进了房间时,便也安心了,行了,这下主子肯定是得救了,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于是,陈福便在良安的安排下借住在这边的厅室中。 今早陈福又是早早去了一趟正殿,果然酆元启已经知道了事情原委,也已经有了应对之法,只是询问酆元澈的状况时,陈福便应道“依然在歇息”。 这些倒也印证了酆元澈的说法,他似乎没骗人。 当日下午,酆元澈便和陈福一起去见酆元启,宁月心得空,便又去泡温泉。这一次,她才刚进入温泉里没一会儿,那“人鱼”便从水里钻了出来,将宁月心给抱住。 “宁儿……” “宁哥哥……”宁月心不禁有些意外,今天他怎么这样急? 他面容略显纠结,但很快说道:“昨日,我意外看到叁皇叔被人追逐,他脸色很不好,我本想着是不是该出手帮忙,但没过一会儿,他便遇见了你……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宁月心垂下眉眼,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酆庆康忽然问道:“宁儿,你没事吧?” 宁月心不禁笑笑:“我能有什么事?” 酆庆康有些犹豫纠结地说道:“因为我知道叁皇叔他……他本就喜好男女之事,还常年流连于烟花柳巷,而他昨日貌似还被下了媚药……你,受得住吗?” 宁月心笑笑:“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真的没事吗?” “宁哥哥放心,我真的没事。”可宁月心只是稍稍动了下,大腿却不小心碰到了他——他果然又是已经昂扬挺立了。 宁月心很快将手伸了下去,握住了他的肉棒。可酆庆康却忽然按住了她的手:“宁儿,不必管我。” “可宁哥哥都这样了,还要忍耐吗?” “宁儿不必顾虑我,我忍得住……” 他这不举之症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痊愈的契机,本就不那么稳定,若是再不小心弄坏了身子,她可担不起那个责任,更不想看到那种事情发生。 因此宁月心仍是没放手,还“放肆”地自行撸弄起来,还故意问道:“那宁哥哥为什么过来?难道就只是为了看看宁儿吗?” 酆庆康立即点点头:“我只是想看看宁儿是否安好,顺便,也问问叁皇叔,唔……宁儿……” “宁哥哥尽管放心,我没事,颖亲王点下也没事,现在可以安心了?” “唔……宁儿……”酆庆康的脸色有些纠结,他似乎想要制止宁月心的动作,却又狠不下心去下手,因此便只好一脸纠结地抓着宁月心的肩。 宁月心一边不疾不徐地撸弄着酆庆康的肉棒,一边忍不住感叹了句:“那些藩王的胆子可真大,竟然脸颖亲王也敢图谋,竟然还敢给他下药,可真是……令人惊叹。” 酆庆康却皱着眉头冷笑了下:“那些个藩王在各自属地之内都有自己的力量,说是藩王,其实各个都是不好惹的土皇帝,从开国之初,他们这些摇摆不定的墙头草便是我等心头大患,历经几人国君上百年精心整治,才好不容易让他们在表面上安定下来,对我国俯首称臣,主动纳贡,但实际上他们一个个仍是狼子野心,半点疏忽大意都不得有。” 尽管他说这些话时声音很低,但宁月心却仿佛看见了一位储君应有冷静、沉稳和血性。他和酆庆安一样都很优秀,但两人性格大相径庭,若是有朝一日手握权柄,必定执政风格也大为不同。 且要不是酆庆康当真是足够优秀,又何至于让酆元启纠结了这么多年也没能有个结果。换做是谁,怕是也难以在这对兄弟之间抉择。但哪怕是对政治理解没多少的宁月心也知道,这两兄弟必定会将国家引向两个不同的方向,恐怕最后就只能看酆元启想要将这国家引向那个方向了。 但酆庆康也没跟宁月心说太多,他的理智也很快被快感淹没。宁月心主动夹住他的肉棒,用自己的蜜唇和蜜穴磨蹭着他的肉棒,酆庆康感觉很爽,却又饥渴难耐,身体不禁震颤两下,一阵呻吟。 宁月心坏笑着抚摸着他白皙的胸膛,倒也没玩弄他太久,很快便用自己的蜜穴将他吃下。 可过了一会儿,酆庆康忽然一脸为难地按住了宁月心:“宁儿,我、我想……” “宁哥哥,怎么了?” “我想……如厕。” “哎?” 说着,他便强迫自己将肉棒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口中不禁泄出一阵痛苦的呻吟,然后他便要转身离开。 眼看着他转身要走,宁月心将他拉住问道:“哎,宁哥哥,你要去哪儿?” “我、我去那边的树林里,不好玷污了这水,宁儿在此等我便好,我去去就来。” 宁月心却不禁有些担心,仍是没放开手,还说道:“那我跟宁哥哥一起去。” “哎?” “怎么,宁哥哥害羞吗?” 酆庆康却一脸羞涩地笑笑:“是会害羞,可在宁儿面前,也已再无什么好遮掩的。” 酆庆康抱着宁月心游向一边的树林,上了岸,他本意抱宁月心,却被宁月心拒绝:“宁哥哥就别把我当小孩子了。” “那,你小心点脚下。” 还好这一带草木旺盛,踩在上面倒也没有感觉很疼。 两人走了一段后,酆庆康便打算小解,可他还勃起着,肉棒硬邦邦的,尿道也变得非常狭窄,在这种情况之下想要尿出来,可没那么容易。 宁月心也故意恶作剧似的紧紧贴在他身后,将手绕到他身前,握住了他那肉棒。 “宁儿……” 宁月心却说道:“宁哥哥,别担心,别紧张也别着急,慢慢来。现在你的尿道很细很细,只能慢慢来,千万急不得,你可以试着将水一点一点地挤出来……” 也不知是不是宁月心言语疏导的作用,酆庆康的肉棒前端开始有水一点一点地流了出来,开始只是一两滴,很快便连成了线,而他的下腹不禁起伏着,口中情难自禁地泄出阵阵性感的喘息。 被人把尿,这大约是成年之后的第一次。哪个成年男人会被人把尿?谁有能有这样的体验?酆庆康觉得羞耻不已,可胸口和下腹却被异样的快感和兴奋给胀满,让他第一次感觉,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一次小解,竟然能有如此强烈的快感。 眼看着他耗费了半天的工夫总算尿完,宁月心还很贴心地帮他晃了晃肉棒,抖去残留的尿液。酆庆康则忽然转身将他抱起,忍不住立马吻了下她的脸颊,轻嗔了句:“你可真是顽劣之极!” 宁月心故意说道:“唔,那宁哥哥不喜欢吗?” 酆庆康笑道:“谁说的?我喜欢得不得了!” 他抱着宁月心快步回到温泉边,进入水中后,他依然抱着宁月心朝着她宫室那边游去,直到回到那个适合欢好的巨石旁,他还特地将自己的肉棒清洗了一番,然后才又插入到宁月心的身体里。 高潮时,他温柔依旧。他仅做了一次,便没再做,只是抱着宁月心,与她泡在温泉中。 晚上,程涟来了,带来了不少赏赐,这其中有不少都是那些藩王进贡的“土特产”,都是些平常见不到的稀罕玩意,有吃喝,也有布料衣着,还有珠宝首饰。 她知道酆元启想她了,他每次想她时,都会以赏赐来替代。可她不知道的是,酆元启心中还有个苦恼:她竟不像其他妃嫔那么粘人,他不翻牌子、不主动前往她的宫室时,她竟也从不来找他,妃嫔如此安分守己倒是好事,却让酆元启心中莫名有些落寞。 他多希望宁月心也能粘人一些,哪怕是经常撒娇耍赖也成,可她偏偏看起来竟是那么容易满足,竟教他这天子不知满足。 第62章帝思 宁月心觉着,酆元启虽然是天子,赐人东西是正常的,可他断断续续也赐给了她不少东西,而她倒是什么都还没回赠过酆元启呢,心里竟然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在宫室里转了一圈,她便将自己最近这段时间闲得慌打得带穗子的花结递给了程涟:“请程大人将这个交于陛下吧,顺便代为转达思念之意。” 程涟端着那花结、抚着那柔软的穗子,不禁低声感叹了句:“可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宁月心翻了个白眼,戳了下他的心口:“涟哥哥你说什么呢?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再说,又不是没给你打过。” 宁月心自认手艺不多,女红还是穿越之后现学的,别个她不怎么擅长,唯独打花结没那么难,她便也练得多。起初打得那些练手的、不怎么样的,都给了宫里的下人们,当她能打出差不多像样的花结时,第一个想到的,可就是程涟。只是为了避免被他人注意,她只给他打了个最寻常的花结,系在他腰间;褚槐鞍也有,且他那边本就各式各样的花结都有,宁月心给他什么样的他都能找借口给遮掩过去,便也没那么多顾忌。 结果倒是这位高高在上的皇上,竟是最受“冷落”的一个,也难怪宁月心会觉得心里有所亏欠。 但这一个小小的花结,作用可真不小,甚至可说是效果拔群。 程涟将花结交给了酆元启,并转达了思念之意,他不会什么唯美文雅的辞藻,想来只会说些最简单基本的字句,但即便是这样,却也令酆元启惊喜过望、兴奋不已,捧着那花结更是爱不释手,竟还忍不住对着那花结赞誉了好半天,竟让程涟都看得有些呆住。 但这其中也有些认为和客观上的巧合以及必然因素。首先是宁月心这花结打得的确用心,可说是她在自己这些日子里打得数个花结中特地挑选出最复杂、最好看、又最满意的一个“得意之作”;其次则是这花结竟的确没人给酆元启打过,原因倒也简单,其他妃嫔都觉得这类花结太过繁复花哨,本就不适合男子佩戴;最后,大约是没人会想到,其实酆元启还挺喜欢这样花里胡哨的花结…… 不过他捧着那花结转了半天,也没想好将这花结佩戴在何处比较合适,后来干脆将这花结给挂在了床里,正好还能天天看着。 眼看着酆元启终于打点好那花结,跟在一旁的太监才敢开口提醒:“皇上,几位美人还在等着呢。” 酆元启原本因欣喜而上扬的嘴角,不禁迅速垂了下去。不禁暗自感慨,即便贵为天子,却也不得自由。他并非毫无兴致,相反,他兴致正浓,可他想要的人却不是等待在殿中温泉边的任何一个。他倒是可以叫她过来和那些美人一起伺候自己,可那实在是对她莫大的侮辱,莫说是她,就连他自己也忍不了。况且他的后宫里想来没有多位妃嫔一同侍寝的习惯,仅仅是对待这些被进献上来的美人才会如此。 酆元启还是冷冷地问了句:“都准备妥当了?” “回皇上的话,都准备妥当了,所有美人都已经吃过药了。” 这些女子仅仅是被当做取悦帝王的工具和玩物而进献上来,自然天然就要多被提防一些。尽管要经过严苛的身体检查,但她们依然天然没有得到龙种的权利。无论她们有没有被“龙根”进入过身体,她们都要在每次事前服下避孕药,事后还要再立即喝下一碗避子汤。比起后宫里的其他女人,她们显得更加没有人格和尊严。 可即便如此,这样的美人还是被频频献上,进贡者也都带着些赌徒心态,但凡有一个美人能被帝王看中、留下,并成为帝王的宠姬爱妾,那么对他们来说,这些付出就都很值,而他们将来也必定会有很多操作空间。 但酆元启怎么可能会跳入如此显而易见的全套中?这些美人无论多么美艳,他都不会留下,甚至不会多看一眼;但为了给这些人留有希望和侥幸心理,他总会过一段时间就留下那么几个美人,并当真带入宫中宠幸一段时间,甚至会赐予她们一定的封号。但过一段时间,就必定会将她们赐予他人,送出宫门。 酆元启还是要去“宠幸”那几位美人,不过再见她们之前,他服下了一颗暖情丹。这是一种效用比较柔软温润的催情药,服下之后,人会进入类似微醺的状态,身体更容易动情、更容易有反应,但却不会轻易失控。 酆元启走进殿中,几位美人立马如粉色的艳霞一般环绕上来,迅速为他将衣衫除去,搀扶着他进入温泉汤池中。 几个美人环绕在他身边,开始亲吻、抚摸他的身体,更有人甚至直接将手深入水中,“直捣黄龙”,开始抚弄他的肉棒。而他只是半睁着眼,脸上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貌似是在专心享受美人们的侍奉。美人们环绕着他,一边不断欢声笑语地调笑着,一边不停地用她们那被精心调教过的玉手爱抚着他身体各处,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在这样的“温柔乡”里,也必定会立即缴械投降。 可酆元启非但不觉得享受,甚至还有些讨厌这样的感觉,特别是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被好几个女人舔弄、抚摸时,他不禁想起了多年前的一幕。 那时的他,年少无知,好奇妓院究竟是什么样,便找了个机会,和酆元澈一起偷溜出宫去,让他带自己去妓院里看看。于是酆元澈便提前约好了叁五好友,只说今天多带了个兄弟出来见见世面,当然没告诉他们这兄弟就是皇上。一行人一起来到了他们最常光顾的那家大妓院,要了间上等房,将妓院里头牌的几位姑娘一并叫来。 其中有个叫“鼓姑娘”的叫酆元启印象最为深刻,一听这别号便让人好奇,而为了解释这称号的来由,她便当众解开了衣服、解下了肚兜,将她那对傲人的双乳袒露在众人面前。 那的确是一对罕见的巨乳,不光大而饱满,还相当紧致,丝毫不下垂,或许是因为才入行没多久。竟不禁让酆元启也有些看呆了。 边上一人立马一边动手一边解释道:“哎,你看,这对奶子这么一拍,不光声音好听,它们还相互撞来撞去,看着可真有意思!” “久而久之,大家便唤她‘鼓姑娘’了,哈哈哈哈……” 然后屋子里的几个男人便开始轮流拍打她那对巨乳来玩乐,而她自己也是笑脸相迎,好像一副享受其中的模样。 当时的酆元启便觉得十分不适,尽管他知道这屋子里的男男女女到最后大体是都要脱光的,屋子里变得再狼藉也实属正常,可这样的玩法,还是教他颇感不适。 之于那鼓姑娘,她不装出享受的模样,还有什么其他选择吗?妓女在嫖客面前,唯有逢迎配合罢了。 而此时,虽然是一圈的美人在伺候着自己,可酆元启竟觉得,自己与人人玩弄的那个鼓姑娘也并无甚差别,他不禁自嘲冷笑。 但没有他的允许,那些女人倒是不敢主动骑上来,他好歹还是个皇帝,擅自骑在天子的身上,若是故意往严重了说,可以直接治个死罪。 可他并不想与这些女子在这温泉池中发生关系,他甚至有点后悔让她们下来。他主动上了岸,女人们也立马黏上,他便忽然将其中一人拉到面前压在身下,几乎是一瞬间便直接插入她的身体——这身体,果然是被调教得极好的,她的身体也早就已经能极好的适应男人的肉棒,甚至她的脸上还带着错愕和吃惊,可身体里却已经在配合着将他紧紧吸住并蠕动着,身体的反应甚至快过了她的面部反应。 “你叫什么?”酆元启忽然问道。 “我、我叫玲珑。” “玲珑?好名字。” 这女子算是酆元启在这一批美人中唯一看上的一个,也有将她暂时留下的意思。但他想留下她并不只是因为她貌美动人,而是踹这点其他的心思——这女子,和闵云霭有叁分相似,若是将她弄到宫里去,不光能立即吸引闵云霭的注意力,还能帮宁月心分散不少注意力,哼,必定是一举多得。 可虽说闵云霭吃醋颇有趣味,可他现在竟更想看到宁月心吃醋的样子,可偏偏她竟表现得那般大度,究竟谁能让她吃醋呢? 酆元启在脑中胡思乱想着各种杂七杂八的事,但身下的动作却游刃有余,其他女子环绕在他俩周围,不禁纷纷露出羡慕和饥渴的目光。 过了一会儿,酆元启便抽出了肉棒,但他还没高潮,却忽然躺了下来:“你们用嘴来伺候朕吧。” 只这么一句,女人们又立即围了上来,用自己的唇舌来伺候取悦酆元启。 他不想这些女人随便骑在自己身上,可他自己又不想在这些女人身上耗费太多精力,便想出这么个法子。 但这会儿其他女子更是对那唯一一个被酆元启宠幸过的玲珑羡慕不已,也纷纷更加卖力地侍奉酆元启的肉棒,想着凭借更好的表现来博取他的注意力和宠幸。 而最终酆元启给她们的“奖赏”只有一份,直接射在了她们的脸上和口中。 第63章蜜日 酆元启悄悄在心中计算着时间,五天,五天已经是他的极限,他自认他终于是撑不住了。因此这一日他关门谢客,拒绝所有人登门拜访,对所有人声称自己要好好休息一日。 这令行宫里的所有人都不禁议论纷纷,怀疑皇上是不是真的被进贡上来的美人给掏空了身子,撑不住了。 仔细说来,这次这些藩王,也属实有些过分。这一次一起前来觐见圣上的藩王有五位,这五位藩王中的叁位算是来自一片区域,而另外两人来自不同区域。除了那叁位一起出发,其余人出发时间各自不同,但抵达王都的时间倒是差不多。于是外事省便将他们都聚集在一起,正好和刚刚抵达王都的几位自封底而来的亲王、公侯什么的,一并打包送来了这昆仑宫。 第一日,有艳丽女子六七人歌舞一曲,本以为这便是他们这次进贡的美人,岂料这只是个“开胃小菜”而已,他们每个人差不多都准备了好几个这样的“歌舞表演”。 就算是给他们每人一天,也要轮上好些日子,可偏偏这次的这些个都是远道而来的,还都是需要尽可能安抚甚至讨好的,酆元启也是尽量表现得一碗水端平,不想表现出一丝偏袒的意思,便也只好自己辛苦一点。 酆元澈实在是挂念皇兄,又不好坏了皇兄定下的规矩,便只好派陈福偷偷去问程涟,在程涟那儿得到皇上没事的说法,他这才放心。 被带到行宫里来的妃嫔们更是一个更比一个积极,有人第一时间便派人到正殿来询问,有人甚至亲自过来求见皇上,但无一例外,都被拒之门外。 而其实紧闭的宫门里,酆元启正在与宁月心温存缱绻、紧密相依。 今日天还没亮时,酆元启便派程涟来接宁月心,宁月心本来还在被窝里睡得正熟,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程涟也懒得再叫她,竟直接将她给背了起来,怕她着凉,便在外面又改了件披风。 这也是酆元启吩咐的,“她若是赖床或犯懒,也不必与她多说,直接背来便是”。 他撑不住了,却并不是身体撑不住,而是对宁月心的思念终于撑不住了,他恨不得自己前来接宁月心,却又实在是怕被人看到,便只好在宫门里焦急等待。眼看着程涟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酆元启便再也按捺不住,忙小跑几步前去迎接。 “心儿!” “唔,皇上……” 被酆元启抱入怀中时,宁月心才终于清醒了点:“我这是在……” 酆元启倒是没急着解释,只是满心欢喜地抱着她,回到了殿中,又穿过正殿直奔内殿,将她放在了自己的龙床之上,然后才抚着她的头对她说:“若是没睡醒,便在这儿睡吧。” 宁月心揉了揉眼睛,动了动身子,偎依在酆元启怀中,就算是要睡回笼觉,那也得先搞清楚事情原委:“唔,启哥哥今日怎么这么急着传我来?” 酆元启笑笑:“因为我太想你。” 省去了一切修辞和修饰,没有任何雕琢加工,最质朴简单的言语,确实最真挚直白的思念。 宁月心也不禁心中一动,面颊泛红,但很快便问道:“可是这么早便让我过来,其他人……” “我今天谁也不见,只与心儿相伴。” “哎?”听到这话,宁月心实在是有些惊讶,自然也倍感受宠若惊。 竟专门在这种时候抽出一天的时间来专宠她?虽说这一天的时间倒不是很长,可行宫出游就相当于外出度假,自然不比在皇宫里面,这里可是实实在在的狼多肉少,所有人都盯着酆元启这块大肥肉呢。且皇宫里用于宠幸妃嫔的时间也只有晚上,最多不过再添个下午,可在这儿,他可是一整天都可以宠幸妃嫔,且一直都是在不同的时间里宠幸不同妃嫔。看起来好像机会更多了,可人心总是贪婪的,眼看着机会变多,大家就想着占有他更多的时间。 所以,在这行宫里宠幸她一日,可是相当于在宫中连宠数日! 宁月心的情绪酆元启看得分明,可他眼底的笑意却愈发温柔深沉了,他抚着她的发丝,笑着说:“怎么,你不想吗?” 宁月心立马说道:“怎么可能?那自然是想的!我可是恨不得天天、日日都陪在启哥哥身边呢……” 亲儿听到她说出这话,酆元启心中顿觉满足了一些。 “只是,启哥哥,如此,当真没事吗?”她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 酆元启笑着嗔怪道:“启哥哥有什么值得你担心的?” 宁月心便嘟着嘴道:“哼,那怪心儿多心便是了!” 酆元启却依然笑得一脸甜蜜,还亲昵地捏了下她的鼻子。 这时太监来传话,说早膳已经准备好了,酆元启便抱着宁月心,到桌前去去用膳。他本想将她放下,可竟有舍不得,便干脆抱着她坐下,反正这里又并无他人,也不必顾忌什么礼仪什么的。 眼看着太监宫女将早膳一样接着一样端上桌,酆元启竟还将自己抱在怀中,宁月心不禁有些害羞:“皇上,还是放我下来吧……” 酆元启只轻嗔了句:“别乱动。” 其实两人也都知道这貌似是普通的一次用膳,可对于两人来说却意义特殊,这可不仅是两人第一次共用早膳,甚至也是第一次单独共用膳食,哪怕是在宫里,也未曾有过这样的时刻。 她起初倒是有些不适应,吃得格外拘谨,被酆元启调侃了几句、又故意开了她几次玩笑后,便也放开了许多。但她早膳向来吃得少,偏偏酆元启这儿菜式又相当丰富,她每样尝上那么两口,一圈下来,竟也差不多饱了。 酆元启不禁摇摇头:“你这食量,便是在后宫那么多女子中,也是首屈一指的少。如此可是不妥!” 宁月心立马为自己辩解道:“唔,心儿早膳吃得向来少,可午膳和晚膳吃得多,启哥哥可不能以偏概全呢!” “哦?是么?那我中午和晚上便要好好看看你能吃多少。” 用过了早膳,酆元启又将宁月心抱回到床榻上。原本今日也没什么安排,只是想和宁月心在一起而已,酆元启也直接对她坦言道:“心儿,哪怕今天这一整日什么都不做,你我二人就这么偎依着,也可教我心满意足。” 宁月心故意挑眉调侃道:“哎?是吗?那启哥哥可真教人惊讶呢!我还以为启哥哥一日不欢好便会浑身难受呢!” “你居然这样想我?” 酆元启眯起眸子,忽然开始搔她的肋间,宁月心立马在他怀里蹬腿打滚求饶:“哎呀,启哥哥,心儿错了,心儿再也不敢胡思乱想了!启哥哥就饶了心儿吧!” 酆元启停了手,却也从原本给她依靠,变成了伏在她身上,便也不想起来了。 宁月心抱着他的头,对他说道:“启哥哥,其实我也是,只要能和启哥哥在一起,做什么都行,什么都不做也行。” 酆元启会心一笑,干脆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宁月心又主动往他身上靠了靠,忍不住问道:“启哥哥,我听说,那些人这一次带来了很多美人,你……你的身子,还吃得消吗?” 酆元启不禁瞬间哭笑不得:“心儿啊,你担心我倒是可以理解,可你看看我的样子,像是吃不消了吗?” “启哥哥的气色倒是极好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嗯?要么我现在亲身给你证明一番?” “哎,不用了。” 酆元启问道:“是不是在外面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 “唔……倒也没有,毕竟我那地方也见不到什么人,我只是……担心启哥哥罢了。” 酆元启又捏了下她鼻子。 “可那么多女人,启哥哥你都来者不拒,身体……真的受得住吗?” 酆元启却不屑一笑:“有何受不住的?宠幸她们跟宠幸后宫女子又不同,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我最多不过真正临幸她们其中一人,且只泄一次,比起平常倒是还节制了不少呢。” 宁月心这才恍然大悟:“啊……原来是这样!” 酆元启不禁笑着摇摇头。其实他自己都一直不太理解,一个男人要如何同时宠幸几个女子?毕竟男人身上可只有一根肉棒,一次也只能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 这一日间,两人相依相偎,一起用膳,一起慵懒地躺着聊天,一起泡温泉……好像一对夫妻一般,又好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甜蜜而惬意。如果不是时不时出来提醒餐食的太监忽然出来,宁月心都几乎要忘了这个男人还是个皇帝。 这一日,似乎就真的要这么过去。甚至就连两人赤身裸体共享温泉时,他竟也好像没有一丝杂念,只是抱着宁月心,与她闲聊着,宁月心也听得入神,若是日子当真就能这样,也挺好。 第64章温存 酆元启还主动跟宁月心提起了之前藩王对酆元澈下手的事,尽管他并没有说的很仔细,可宁月心听得很明白。 简单来说,事情的原委他都已经彻底明了,他知道这些藩王可能会有一些狗急跳墙的举动,他们对酆元澈下药这事,他甚至都并不惊讶,只是他原以为这些人会胆大包天到给自己下药呢,但如今看来,貌似他们还没有无法无天到那种程度。而他则打算先将这件事冷处理,佯装什么都不知道,酆元澈也假装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完全不再提起这事,而酆元启其实早有布局,这一次,干脆就从这个藩王下手,并且,他也已经将加急的书信偷偷寄出。只是眼下他们还得稍微委屈一下。 但说完了这些,酆元启忽然略带歉意地笑笑:“抱歉,这些很无聊、很枯燥吧?” 宁月心立马摇摇头:“心儿听启哥哥说什么都觉得有意思,只可惜,心儿没什么见识,也没读过多少书,没法为启哥哥出谋划策。” 宁月心身体里的祁滟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学生,但她对什么国家大事什么的可是也不敢轻易开口胡说;至于原主,是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虽然写的一手好字,但读过的书也就只有女孩子要读的那些“女书”,其他的书,基本都没碰过。 酆元启笑道:“害,你就当些个故事听听罢了,我可不会那么为难一个女孩子。” “只要启哥哥不嫌弃心儿蠢笨就好。” 酆元启撇嘴笑笑:“你哪里蠢笨了?分明是个小机灵鬼!”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在温水里嬉闹着。 酆元启将宁月心揽在怀中,不禁感慨:“女子聪明伶俐本是好事,但若是太工于心计,可就不教人喜欢了。” 乍一听,宁月心觉得这话像是在说闵云霭,可两个人好歹也相爱那么多年了,如果他当真这么评价她的话,恐怕两人的关系就连现在这样也很难维持吧?难道……是在说皇后韶音吗? 宁月心很快故作乖巧地貌似在他面前施了一礼并说道:“是,谨遵圣上教诲!” “又没说你,你瞎起什么哄!”酆元启立马又和宁月心在水中嬉闹起来。 从温泉里出来,酆元启抱着宁月心回到了床上,泡在水中时倒是没觉得,可出来之后,竟觉得彼此的裸体分外鲜嫩诱人,简直秀色可餐。 酆元启果然也有些忍不住了,他一边抚摸着宁月心那如花似玉的娇躯,一边不禁低声轻叹:“果然至少还是要有一次才成。” 宁月心故意抱起他的脖颈问道:“嗯?怎么了?启哥哥要变卦吗?” 酆元启立马故作正色道:“哎,我可没说今日就一定不做!忽然来了性质,我就做个叁五次怎么了?难道你,不愿意吗?” 宁月心撇嘴笑笑:“怎会?启哥哥想要多少次都成。” 酆元启亲了下她脸颊,又故意说了句:“难道你不想要?” 宁月心又故意附和着他说道:“想要,当然想要,启哥哥天天都有美人作陪,可心儿却不能日日都有启哥哥作陪,好不容易能见到启哥哥,那自然是越亲近越甜蜜越好。” 气氛正好,两人兴致正浓,酆元启也没再多嬉闹玩乐,直接便进入正题,开始亲吻宁月心的身体,从唇舌,到脖颈,一路缓慢向下,细细亲吻。这一次,他也不想要什么刺激,不寻求什么新奇,他追求只是一份纯粹的温暖和慰藉,以及一份独属于他们二人的甜蜜。 宁月心也不禁感叹,这个男人一旦认真起来果然很要命,简直是酆元澈都不及的,他能温柔细腻到极致,让人仿佛能从每个毛孔感受到他的温柔、细腻以及那堪称出神入化的技巧。 在后宫里,大部分时候都是其他人想尽办法去讨好他,倒是少有他要去用心讨好别人的时候,虽说也有,但若是他想,那便是情趣;若是不想,便可冷言冷语甚至完全不予理会;至于发自真心要讨好的女人,或许也只有那么寥寥几人而已。 宁月心也不想去计较他这会儿究竟是出于纯粹心情好,还是发自真心,她只想与他好好享受今晚的这份甜蜜和欢愉。 他的舌尖缓缓划过她的肌肤,撩拨着情欲,挑逗着快感,哪怕只是那些寻常的位置,宁月心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这男人身体里的蛊,今晚这身体怎么好像……哪里只要随便一碰都很兴奋?简直浑身上下都成了敏感带。 而酆元启也差不多,他明明正在用自己的手指和唇舌在讨好着她,可他自己的身体却兴奋到难以自持,原本垂在身下的肉棒显得有些沉重,明明只是在床榻上剐蹭了一下,甚至不是碰到宁月心,竟就禁不住抬了头。可他故意压低身体,不让她发现,还佯装游刃有余的模样,继续温柔而细腻地舔舐着她的身体,用唇舌细细玩弄着她的绵乳和乳头,可他竟也有些饥渴难耐,忍不住抬手去触碰自己那胸前的凸起。但好在她今天并没有特地去嘲笑他的余韵,她的胸口连带着整个腹部都已经在剧烈地起伏着,她很兴奋,很敏感…… 他来到她股间、抬起她双腿时,发现她的下身也因为敏感和兴奋有些勃起了,看起来有些微微肿胀,让他忍不住去拨弄那比平常看起来更明显的花心,惹得她战栗不已。 “呀!启哥哥,你真坏!” 酆元启一阵坏笑,又将头埋在她股间,还故意先说了句:“嗯?坏吗?我可还没开始使坏呢!” 话音刚落,他便探出舌尖,开始撩拨她那秘密花园,那灵巧如蛇一般的舌头在她的秘密花园里搅弄天地,将她那花心、花瓣、花穴都给搅弄地敏感不已、一片狼藉,看起来更是比方才更加粉嫩。宁月心也娇喘连连、呻吟不已,甚至忍不住连声求饶。可他还是用唇舌撩拨玩弄了许久,才终于重新撑起身子,打算将肉棒插入。 就在他即将插入之时,宁月心忽然问了句:“启哥哥,难道,你就不想让我也给你……舔一舔吗?” 望着她那小脸红扑扑的样子,简直诱人到恨不得让他立即咬上一口,酆元启也将他的肉棒顶在了她的蜜穴上:“不必了,我忍不住了,就姑且留到下次吧,唔!” 酆元启一个用力,便将肉棒插入到那蜜穴之中,蜜穴很快被他拿壮硕的肉棒给完全撑开,在她身体里掀起一阵轻微的疼痛和酸胀,他那壮硕坚挺、滚烫如铁的肉棒很快在她身体里抽插起来,她的身下也伴随着他的抽插激起了阵阵酥麻。 他的抽插明明很温柔,可她竟忍耐不住声音,她的喘息和呻吟又媚又娇,简直如同诱人的媚药,又惹得他更是情难自禁,尽管他兴奋难耐,却依旧克制着自己,他的动作温柔依旧。 但这毕竟是与心爱之人相互取悦彼此的欢好,而不是公式化的临幸或者带有目的性的宠幸,想怎么来,完全随心所欲。高潮将至时,两人也皆敞开身心来直接迎接,酆元启没有追求什么延长,而是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射了,只是这一次的射精量,可是要比昨晚射在那些女人脸上和口中的多得多。 酆元启也不禁在心中感叹,果然还是这样自然地射出来更舒服、更畅爽。 虽然那些女子每次事前时候都要付下避孕药物,可为保万无一失,酆元启还是尽可能谨慎地不射在那些女人的身体里,即便自己不舒服,也要强忍着抽出来射在外面,以免有人可逮到任何机会就龙种龙嗣龙脉之事大做文章。 古代验证血脉的手段实在是有限,一旦一个“流落在外的龙种”忽然出现,无论是想要验证其真还是伪都很难,毕竟,现在的其中一个藩王,可就是这么来的。这教训实在是太过惨痛,也被先帝偷偷将这条教训藏在了自家的祖训中。也正是因为有这前车之鉴,酆元启才不得慎之又慎。 事后,两人便紧紧相依地靠在床头,但还有些精神,,再考虑到明日便不能如此放肆相伴,两人都很是不舍,便又依偎着彼此,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酆元启甚至忍不住对宁月心吐露心声:“其实,我也偷偷微服出行去过一趟妓院。” “啊~~”宁月心立马晃着手指一脸坏笑地指着他。 酆元启立马握住那根手指,笑着解释道:“是出于好奇。”可他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收敛了,“心儿,你知道吗?望着席间被众人尽情玩弄调戏的妓女,我竟觉得,那妓女,越看越像我自己,最后竟觉得……我与那妓女似乎并无分别,我简直就是那妓女。” 宁月心不禁皱起眉头:“启哥哥为何会这么想?” 酆元启无奈地笑了笑:“帝王看似高高在上,可却也总要为了权衡利益、平衡关系而与个中力量虚与委蛇,甚至不惜像妓女一样卖笑,人不同,但境相似。嫖客们欢声笑语,我却实在是笑不出来,当晚我也没有触碰过任何一个女子,便自行离开了。” 可宁月心还是觉得她这比喻很奇怪,只能认为他天生共情能力很强吧。但眼看着他脸上流露出伤感悲戚之色,她也立马靠在他胸口,轻抚着他的肩头,稍微给他点安慰。 第65章叫起 翌日一早,宁月心还是被早早送了回来。 两人倒是千般万般地不舍,酆元启更是将宁月心搂在怀中,久久不愿放开,最后甚至有些卑微地说了句“至少用过早膳再走吧”,可却被太监提醒,今日皇后要陪他来共同早膳。皇后那边的早膳是皇后韶音本人专门为皇上而准备的,待会儿就会端过来。酆元启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放宁月心离开。 回去的路上,程涟不禁感叹:“一想到皇上方才那不舍的模样,就不禁唏嘘感慨。不过,能让这位一国之君露出那副神情的女人,也就你一个了。” 宁月心笑笑,随口应了句:“是么……” “我的话你都不信吗?” “信啊,怎会不信。” 程涟又不禁感叹:“世人皆羡慕这天子坐拥天下,后宫佳丽叁千,但世人岂知帝王也常常不能称心如愿,就连自己最爱的女子,也不能整日相伴。” 宁月心笑笑:“那不过是因为他相当个明君罢了,若是不在乎什么明君的声誉、好名声,自然就不必那么多顾虑。” 程涟笑笑:“那倒是。” “涟哥哥,你竟然还去心疼一位帝王,你明明才更辛苦。” 程涟不禁有些意外,但很快笑着说道:“那倒也没有,我区区一侍卫而已,怎会比皇上更辛苦?我能做的,也不过是为皇上分忧解难罢了,都是些杂事而已。” 宁月心倒也没想和他在这种问题上辩论一番,也不过是随口说两句而已。 只是这段时间酆元启没法召见宁月心,和程涟见面的机会也很少,即便酆元启偶尔会派程涟来探望,可每次都是匆匆过来说上几句话而已,连喝口茶的时间都不充裕,更别提做其他的。相较于每天都有美人相伴的酆元启,自然是程涟更辛苦些。 因此,他才将宁月心放在床上,她便抬起双腿,反将他给勾住。 许是因为太久没亲热,程涟竟瞬间脸红:“心儿……” “涟哥哥今日晚些回去也没什么,这会儿,皇上可正忙着陪皇后用膳呢,你就算立即回去,皇上也没工夫搭理你。” 程涟却忽然笑着说:“心儿你这是吃醋了吗?” 宁月心撇撇嘴:“就算是要吃醋,我也不可能吃皇后的醋啊。不过是提醒下涟哥哥罢了,这大好的机会,可不好浪费。” 她还没开始诱惑,寻常的男人都撑不了几时;若是她当真要诱惑,那又还有哪个男人能扛得住?何况还是忍耐了多日的程涟? 他再也等不了一刻,又立即将刚放下的宁月心给牢牢抱起,近乎失控般地拥吻起来。他隔着衣衫抚摸着她柔软温暖的娇躯,轻薄柔软的衣物在他手中好似已经不存在了似的,宁月心也在热吻之中配合着为他宽衣解带。 他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之前每次都显得很急,而为了离开时能尽量快一些,他基本从来不会脱下衣物,甚至尽量不宽衣解带。可那样的做法又怎能进行呢?不过是稍稍排遣一番苦闷和孤寂罢了。 他的胸膛袒露出来,她便立即低头开始亲吻他的胸膛,用她温润柔软的唇浸润抚慰着他那坚挺结实、向来可靠踏实的胸膛,而他也将大手伸到她的身前,抚摸揉捏着她的丰裕绵乳。他到也怕自己这一次太过饥渴,拿捏不好力道弄疼了她,隔着衣物倒还刚刚好。 他知道这次的时间依然极为有限,可每次刚想制止她时,她都刚好又进攻更敏感、更关键的部位,第一次,她含住了他的乳头;第二次,她亲吻着他的下腹,转眼之间,便将他肉棒含住。 “唔、啊——”他已经多久没体会过这等感受了?猛然袭来的温润的包裹感竟令他不禁瞬间泄出一阵羞耻难耐的呻吟。 宁月心才舔弄了一会儿,他便主动制止了她——他按住了她的肩,将自己的肉棒抽了出来,宁月心有些错愕地望着他,他却对她摇摇头,并将她给抱了起来,在她耳边说了句:“我已经等不及了。” 他将手探入她身下,拉下里面轻薄的亵裤,然后便将自己的肉棒埋入她身下,似是故意在她身下摩擦摸索了一阵,才将肉棒插入到他蜜穴之中。 “抱歉,心儿,我可能……控制不了自己……” “嗯嗯,没关系,涟哥哥,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得到了她的应允,他便不再忍耐,身下的肉棒开始抽插起来。积攒了数日的欲望让他的动作格外猛烈,甚至有些狂暴,两人身下结合处很快因他剧烈的动作而发出响亮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程涟也任凭自己口中粗重低沉而性感的喘息接连不断地泄出,灼热粗重的喘息也不断从他的鼻腔里泄出,两个人的身体也很快变得灼热,并被彼此的汗液浸润;身下更是早就一片狼藉,两人的爱液早就已经紧紧纠缠不清。 但这一次仍是没法随心所欲地做下去,程涟脑中仅剩的一丝理智还是催促着他要尽快结束,她柔软温润的娇躯也给了他足够的甜蜜和温存,在一阵猛烈狂暴如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后,两人双双堕入一阵猛烈的高潮中,两人灼热的呼吸、放纵的嚎叫交织在一起,而两人的身下也亦如狂风暴雨一般倾泻着,难说究竟是谁潮吹了,或者是两个人不小心一起潮吹了。 尽管这一次的时间没有很久,但胜在的确很尽兴,让两人体会到了一次如此酣畅淋漓的高潮。 高潮过后,程涟自知时间已经有些久了,他也没法再多留,只好待身体稍稍恢复,便立即起身,擦干了身体,迅速穿上衣服,又以最快速度离开。好在赶回到正殿时,皇上和皇后还在用早膳,他便只呆在外间,没有现身复命。 而宁月心则感觉有些慵懒困倦了,正好再睡个回笼觉。但眼看着琉璃和良安进来打扫,她不禁一脸歉意地对两人说:“抱歉,让你们辛苦了。” 那两人倒是一阵吃惊,琉璃赶忙说:“小主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为小主做多少都是应该的,倒是小主你……今天是怎么了?” 宁月心只是微笑着摇摇头。 的确,在这个时代,除了宁月心,还会有谁会在意他们这些人付出了多少?主子的欢好玩乐又会给他们制造多少麻烦?他们从来都无人在意。 就连褚槐鞍也不断提醒宁月心,“可以对下人好,但万万不能对下人太好”。宁月心也知道这宫中人心复杂,可她是真的懒得多想。 过了一个多时辰,访客登门。宁月心这主人明明败睡着,可那“客人”倒是不见外地主动进了她这闺房,还捏着她的脸故意在她耳边嘲弄:“小懒猫,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来?” 能干出这种事的,除了酆元澈倒也不会有别人。 眼看着宁月心毫无反应,酆元澈又在她耳边说:“小懒猫,要是你再不起床,那本王就只好做些什么,来帮你醒醒神咯!” 宁月心皱了下眉头,干脆翻了个身,将后脑勺对着他。 酆元澈撇撇嘴,也没再多废话,一口便亲在她脸颊上。见她没反应,第二下便落在了她白皙的肩头;第叁下,又落在了她的锁骨上;第四下,便扳过她的身子,落在了她的唇上…… “唔……”宁月心终于挣扎起来,“殿下,怎么一大早上的就来别人宫里耍流氓!” 酆元澈一阵愉快大笑:“就算我是个流氓,那我也是个热心的流氓,看我为了叫你这小懒猫起床,费了多少力气呢!你若是再不起,我怕是就要忍不住……兽性大发了!” 宁月心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殿下,你有点自觉行不行?你好歹也是个亲王……” “亲王又怎么了?亲王也有七情六欲啊?亲王……就不能被你这小猫妖给迷得神魂颠倒了?”话音刚落,又是一吻落在她唇边。 “殿下!” “在!” “请你出去!” “哎呀,心儿,时间不早了,你睡懒觉也该睡饱了,赶紧起来吧,啊,我可是专门带来了一些好东西给你的。” 宁月心又故意说道:“殿下,你应该知道,昨天皇上偷偷叫我过去陪了他一整天。” 酆元澈叹了口气,露出了个无奈中带着点讨好的笑,拉起宁月心的手,委屈巴巴地说着:“你说这是故意让我羡慕嫉妒吗?” “那可不是,我只是像让殿下知道,我有些累,身子有些乏,想多睡会儿。” 他小声嘟囔了句:“真的有那么累吗……” 可片刻后,他却忽然开始宽衣解带。 宁月心听着身边动静不对,赶忙睁开眼,并问道:“殿下,你在做什么?” “既然你那么累,我便也不吵你了,我躺下陪你一起睡!” “殿下……”宁月心是彻底无语了。 时间也的确不早了,宁月心还是起了床。只是这人也不知哪儿来的奇怪癖好,赶他出去他不干,竟还非要亲手帮宁月心穿肚兜。偏偏他的动作相当生涩,感觉应该没什么经验,也不知道怎么就突发奇想要体验这个。但念在他信守承诺,的确没再她穿衣时动手动脚,她便也没再赶他出去。 尽管之前帮他给解了药,但再宁月心的心里,他和其他男人可不一样,难道他一堂堂的亲王,当真要来当她的男宠不成?看酆元澈的表现,似乎就是这个意思。 第66章讨好 原本是琉璃进来要帮宁月心更衣,可酆元澈也不知是哪儿来的突发奇想,非要他来“侍奉”,非要让琉璃站在一边。 琉璃只是个宫女,哪里拗得过他这堂堂的亲王,只好任他由他,但好在他也不是个笨手笨脚的人,倒是还算顺利地帮宁月心更衣完毕。或许是脱衣服脱得多了,他对女人身上这些衣物倒是很熟悉,唯独帮人穿肚兜这事不怎么熟。 之后琉璃还要伺候宁月心梳洗,他仍站在一边不走,宁月心也懒得费口舌赶他,他看起来还跃跃欲试似的,好像都像上手试试。 出来之后,两人便一起用了午膳。没有对比,宁月心倒是不知道自己这里的膳食相较于其他妃嫔的算是好还是坏,但这里的膳食全部都是酆元启特地交代过的,宁月心自己也觉得不错且很满足。 今天更是得到了酆元澈的评价:“嗯,可真不愧是皇兄的心头好,倒是也看出皇兄对你的用心了,便是这膳食,也看得出每一样都是精心挑选过的。之前我也去过其他娘娘那里做客,便是皇后、萱嫔她们的膳食,也都不见这般用心。” 宁月心只是笑着说了句:“之前倒是不知道,原来殿下那么喜欢四处串门?” 她倒是没兴趣和其他妃嫔攀比,反正自我感觉良好就成。 酆元澈笑着说道:“害,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我可是向来喜好四处做客,从来都是个闲不住的人,这里的大多宫室我都拜访过。也正是如此,我来你这儿做客,不就更合理了吗?”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意有所指,宁月心故意无视了他,还夹了一块菜来打断:“听说御厨特地就地取材,采用了不少此地的山间野菜,没想到这些山间野菜的味道竟也很是不错呢。” 酆元澈当然看透了宁月心的意图,他立马夹起那块菜送入口中,吃下之后,又笑着说道:“嗯,的确很是不错。不过,依我看,这跟用什么菜没多大的关系,只怕是再普通的食材,也能教这些技艺精湛的御厨给料理成人间珍馐。” 宁月心倒是也这么觉得,用什么菜、什么料根本都是次要,主要还是这些御厨厨艺高超,也难怪酆元启出宫也要带上御厨随行了,可真是到哪儿都不能亏待了自己的胃啊。 两人吃饱喝足,便也只是在内庭里散了会儿步,考虑到现在外面宾客很多,人多眼杂,宁月心也比平日里谨慎了些,这些日子出门也少了些。 宁月心倒是注意到了,酆元澈一到那温泉旁,便双眸发亮,很快说道:“其实我第一次来这儿时,就注意到这温泉了,这里可是整个行宫之中最大的一处天然温泉,皇兄可当真是疼你爱你。” 宁月心笑笑:“殿下,你今日已经说了不只一次这话了。” 虽说是事实,不过这显然也有些巧合的因素在里面。原本酆元启的本意也只是找个最为僻静少人的地方来安置她,而这里刚好有个温泉而已,但宁月心倒也没法说究竟是自己运气好,还是酆元启当真有那么偏爱。 酆元澈笑笑:“我不过是有些羡慕罢了。” “哎?不至于吧?皇上待殿下可是胜过任何人,殿下何至于来羡慕我?” 酆元澈笑着摇摇头:“并不是羡慕这点,而是羡慕皇兄他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疼爱你。” 宁月心略显无语地瞥了他一眼,这又有什么好羡慕的,她原本就是酆元启选入宫中的女子,就权当他又在扯些没营养的情话罢了。 转了一圈后,两人又回到厅中,闲来无事,两人便对弈解闷。宁月心原本不怎么擅长下棋的,但毕竟还有原主的一点底子,再加上之前频频和酆庆隆对弈,倒是也精进了一些。如今和酆元澈这等高手对弈,也不至于叁五回合下来就被杀个片甲不留,但果然也没能撑太久。 酆元澈很快得意笑道:“心儿若是再输给我,便将人也输给我吧。” 宁月心只翻了个白眼,压根没理会他。 但又是一局过后,酆元澈却似是有些忍无可忍了,他忽然抓住宁月心的手腕,低声说道:“心儿,我虽赢了棋,却输了心,我已再无法忍耐,让我做你的男人吧,教我如何都可以。” “殿下……”宁月心不禁有些吃惊,她想要挣扎,却挣扎不得。她一双乌黑的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忽然说了句:“殿下怎么像是中了媚蛊似的,我这儿可没什么媚蛊、媚香,殿下可别再说胡话了。” 酆元澈又接着说道:“我现在很清醒,说的都是心里话,若非要说我中了什么蛊,那也是你的情蛊。心儿,我已非你不可。” 说着,他便抬起她纤纤玉手,亲吻着她的指尖。 他动作温柔地将她拉入怀中,这一次,她并没有抗拒,他便继续主动继续下去。他凑近,一边嗅着她的发香和体香,一边轻吻着她的脸颊、脖颈,大手也不知不觉落在她身前,柔柔地托起她身前的那一对丰裕。 他的动作不敢有片刻的停顿,一切看起来行云流水连贯而紧凑,但看起来却又感觉十分从容,并未有一份急躁,可其实他不敢停顿分毫,只怕稍有停顿,她便会逮住机会叫停,或者找借口来制止他。 他倒也知道不该与宁月心就这么在厅堂里光明正大地欢好,为她宽衣解带又迅速除去自身的衣物后,他便抱着她,走去了温泉。 他抱着宁月心,一起进入温泉中,身体刚浸入温暖的水流中,他便瞬间发出一声舒服不已的感叹:“啊——这温泉果然与众不同。” 这里的水温要比正殿里的那个稍低一点,显得更加温和,也更适合泡的久一点。 “与心儿共享这温泉,便是人间极乐享受。”话音落下,他便满脸春风的吻了她的唇。 眼看着他如此开心的模样,宁月心倒也不忍泼他冷水了。 他将宁月心抱在身前,和她一同专心享受了会儿温泉,但果然也没过一会儿,他便忍不住了:他的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以极好的的力道和频率揉捏着宁月心的酥胸;另一只手则干脆伸到了下面,开始在宁月心那秘密花园中搅弄风云,又是揉捏花心,又是揉弄花瓣花蕊,更是在那花穴附近反复试探;而他身下的肉棒也已经悄然挺立,宁月心能感觉到后腰上渐渐被一股力道给顶住…… 但她故意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没伸手主动触碰他一下。 酆元澈却毫不在意,一番前戏疏导后,他便将肉棒按压下去,从她股间送入,划过她身下,前端直直地顶在她那早已蜜汁四溢的花穴入口之上,但他又故意不急着进去,而是在外面反复磨蹭了好一会儿,像是故意试探宁月心的反应,可宁月心却故意摆出一副没反应的样子,他很快缴械投降,终于将肉棒插入了进去。 即便是在水中,他的动作也游刃有余,且他还很会利用水中的浮力。有了浮力的加持,想要摆出一些动作,也显得更加简单,对他来说,“水中嬉戏”还当真是“如鱼得水”。 这一次,他便做了很久,换了好几个姿势。从最初的两人身体紧贴的站立后入,到中间又换成了面对面,后来他又将宁月心放在了一旁的石头上,这个姿势便于发力,他的动作也明显猛烈了一阵,但过了一会儿,他又抱着宁月心浸入水中,动作也温润如水,想来这大约是为了不留给宁月心他予取予求、只顾自己的印象…… 虽说是只有一次,但这一次是果真悠长缠绵,倒也算是酣畅淋漓。这一次的高潮也来的温和自然,感觉并不激烈,但却也十分畅快。 只是在结束之后,他竟在她耳边问道:“那么心儿,我合格了吗?你,要我吗?” 可当真是是让宁月心哭笑不得,她也故意说道:“我若是说‘不合格’,殿下又如何?” 酆元澈皱着眉头笑笑:“那只能说,心儿的要求还真高呢。我也只能自认不如皇兄、甘拜下风,可这世间的男子,又有几个能与皇兄相比呢?他可是人中之龙啊。” 宁月心强忍住笑,又说道:“那我若是说‘尚可’呢?” 酆元澈立马笑着说道:“那我便谢天谢地了,既如此,之后再努力好好表现便是,定让心儿身心愉悦,尽享鱼水之欢、云雨之乐。” 宁月心可当真是忍不住了:“好了好了,殿下可别努力了,如今这样,都已经叫人身心疲惫了,若是再努力下去,我怕是受不住。” 酆元澈笑得很开心,却也不禁又说了许多不着边际的腻歪情话。 宁月心倒是很看得开,他要来便来,反正她得罪不起也拦不住,正好如今了解之后,觉得他也算是她喜欢的类型,性能力倒是的确厉害,但若是等回去之后他便腻了,或者又遇上了新欢便对自己冷淡了,她也不会觉得伤心难过。如此便好。 但她此前倒是从没想过要将她这“后宫之中的后宫”扩张到如此程度,但他既然自己非要送上门来,她便笑纳吧。 第67章初潮 转眼之间,又是几日过去,之前的那件事,也总算是有了个结果,结果便是,那位有所图谋的藩王的女儿,被酆元启纳入后宫,还直接封为芸妃,不光直接提升了不少档次,还相当给面子。而最终那位藩王也是满意而归。 但就连宁月心都能感觉到,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信号,可宁月心反复询问程涟,程涟也自认自己观察得很仔细,确认所有人看起来都喜笑颜开,非常满意。这就让宁月心不禁有些疑惑了,究竟是酆元启的迷惑骗局太强,还是那藩王太蠢? 但这事看起来貌似是酆元启吃了亏,可既然是他来主动开口,选择权便依然是捏在他的手上,跟当初藩王的图谋和计划有着本质不同。 酆元启并没有当场就宠幸那位新得到的芸妃,也正是那位原本打算被塞给酆元澈的藩国公主,而是借口说要举行正式的册封仪式后,才好宠幸,否则名不正言不顺,说起来倒也算是个挺正当的理由,可在宁月心听来,他就是不想碰那女人。 在送走了那一众“贵客”后,行宫中这才恢复正常的轻松愉悦气氛,酆元启也果然在当晚便宠幸了宁月心,且不知是不是因为心情大好,酆元启还主动提出要继续之前的尝试——也就是之前的SM玩法。 宁月心觉得单纯的SM她多少有点玩不来,她实在是不喜欢打人,于是干脆又主动进了一步,甚至还主动拿出了一套秘密玩意——那是一套金丝楠木制作的房中玩具,里面有好几种不同尺寸的假阳具,还有一些造型独特的小玩意,看起来就趣味十足。这还是酆元澈送给她的,不过酆元澈也说了,他不介意宁月心跟别人玩的时候使用,更别提还是他挚爱的皇兄了。 酆元启当然不是第一次见这些玩意,只是他还是不禁露出玩味表情:“心儿,你居然还有这些呢。” 宁月心故意神秘一笑:“这东西可是得来不易呢,平时我都不拿出来,一直都打算找个好机会,与启哥哥一同分享。” 宁月心倒也不算说谎,这东西的确得来不易,而且,她也的确还没用过。她又不缺男人,根本就用不到这些道具,她原本就打算将这些道具用在男人身上。 “与我一同分享?”酆元启端起下巴,笑容愈发玩味,“要如何分享?” “启哥哥试试不就知道了。” 酆元启也顿时性趣大增:“行啊,那就来吧,这就试试,我倒是要看看,你要如何使用这些东西。” 宁月心又是一笑,又故意凑到他身边问道:“那,启哥哥可有合欢露?或者清润膏也成?” “嗯?为何要合欢露和清润膏?” 酆元启倒是好奇,但他也没多问,便叫太监来,从备用的药柜中取来了这两样东西。宁月心依然没打算两样都用,今晚就只打算用清润膏,便将合欢露放在了一旁。 酆元启慵懒地靠在床头,像是在等待着宁月心发号施令,而宁月心则伏在他身上,撒着娇说:“启哥哥,我可要先问问你究竟愿不愿意。” “嗯?什么愿不愿意?你对我做,还要问愿不愿意?哼,这不是废话吗?你对我做什么我不愿意?” “可今天不一样,今天这事,可是要比直接鞭打启哥哥还大胆呢。” “哦?”酆元启挑起一边眉毛,“什么事,竟能比直接鞭打我还大胆?我倒是迫不及待了。心儿,你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吊我胃口吧?” “才不是呢,我可是怕启哥哥受不了,或者不愿意,到时候可就不喜欢我了……” 酆元启笑了起来:“怎么会呢?心儿,你这担心可是太多余了,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可能不喜欢你。” 尽管他这么说,可出于谨慎,宁月心还是凑到酆元启耳边,神神秘秘对他耳语了几句,听过之后,酆元启也不禁张大双眼:“这……倒是的确没试过,不过,听起来倒是有趣。心儿,你放心大胆尝试便好,若是不喜欢,我叫停便是。” “剧透”+“预警”后,宁月心这才敢动手,这才抚着酆元启的身体,略带媚态的说了句:“那,启哥哥便起来吧,得摆个方便些的姿势才好。” 两人原本就已经将半数的衣衫脱去,身上仅剩轻薄的里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竟比不穿还显得更性感魅惑些,充斥着欲盖弥彰之感。这会儿酆元启慵懒地撑起身体,顺手将里衣也悉数除下,赤条条的身子撑在了床榻上,这羞耻的姿势他已经尝试了许多次,虽然与上次戏耍时间隔了数日,可他摆起来还是驾轻就熟,已经完全不见第一次时的害羞模样。 前面的铺垫也够久了,眼看着他姿势也摆好了,宁月心也没没再磨蹭,很快凑到他身后,端起清润膏,剜出一块,在他后穴上抹开,纤细的手指直接撬开他菊瓣,将小穴内外都给涂抹均匀。而这陌生的刺激对酆元启来说也果然陌生而敏感,尽管他做了些准备,却还是不禁泄出一阵闷哼和低吟,惹得他自己不禁有些脸颊发烧。 宁月心还是故意问道:“启哥哥,疼不疼啊?若是疼了,你可一定要说出来啊。” 酆元启立马冷哼道:“笑话,就这……唔!” 宁月心趁机将手指插入得深了些,果然让他瞬间气势就弱了下去,还泄出了两声不错的喘息。 酆元启不禁皱眉道:“心儿,你是不是故意唔!” 宁月心笑道:“哼哼,是不是故意呢?反正我都得这么做,是不是故意,启哥哥怎么想就怎么算咯~” 酆元启也只好笑着摇摇头。 她也没急着用手指去调戏他的前列腺,而是很快就将手指抽了出来,一番擦拭后,便从那精致的盒子里取出那根最细的假阳具,她知道他们通常叫这东西“角先生”,可她觉得这名字怪怪的,本质也就是假阳具。 尽管这根假阳具仅比两根手指粗了点,倒是跟良安那肉棒完全勃起时的尺寸相似,宁月心还是用清润膏仔细涂抹了表面后,才将那前端抵在酆元启的菊花上。他那菊花早就已经被浸润好了,这假阳具的前端才抵上去,就自动被他那菊瓣给吃下了一点。 宁月心还是说道:“启哥哥,那我~这就进来咯!” 这话说的像是她要进入他身体似的,倒是也撩起了异样的情趣,令酆元启心中兴奋无比,他笑着附和道:“嗯,来吧,我这骚穴可是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他这无意之间的配合,竟让宁月心听得格外兴奋,纤纤玉指稍稍用力,便将那假阳具顶入他后穴。由于这尺寸不大,被清润膏充分润滑的后穴轻而易举地接受了这根假阳具,宁月心很快拉着那假阳具在酆元启的后穴里抽插起来,尽管她能感觉到这假阳具进出他后穴根本毫无阻力,可她还是循序渐进缓缓地来。 “感觉如何啊,启哥哥?” 酆元启故意说道:“呵,这就是被进入的感觉吗?竟也无甚特别。” 她知道他分明就是故意忍着声音和喘息呢,但第一次被进入,感受不到快感都是正常的,可有个“好导师”来引导也很重要,宁月心当然要好好扮演这角色,于是又问道:“启哥哥啊,你可要专心一点,仔细感受一下后穴里面的这根东西,感受一下它在你这蜜穴里抽插时,究竟给你什么样的感觉,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酆元启叹了口气:“唔……这感觉,难说。” “唔,第一次被进入,启哥哥感觉不分明也很正常,没事,慢慢来。对了,启哥哥,那,这里呢?”抽查中,她已经凭借着感觉,找到了他前列腺的位置,于是将那假阳具一挑、稍微用力一顶…… “啊!”酆元启瞬间腰身一挺,头也跟着扬了起来,口中也瞬间泄出一声毫无防备的惊呼。 宁月心暗暗得意,可她的动作却不只有一下而已,她转动着假阳具,一直在他的前列腺上摩擦着,他的呼吸也格外急促,下腹剧烈的收缩着,胸口也跟着剧烈起伏着,叫声倒是没继续,可喘息却已经无法遮掩更收不住,眼看着就是要高潮了。 可宁月心却在这时忽然将假阳具一口气抽了出来,酆元启瞬间松了口气,也将头垂了下去,还是禁不住剧烈地喘息了一会儿,才扭过头来对宁月心道:“怎么抽出去了?我受得住……” 宁月心故意抚摸着他白皙圆润的臀问道:“怎么样啊,启哥哥,这回感觉如何?” “这……这感觉,倒是前所未有,我竟不知,男人后穴之中经还有这等神秘私密之处。” “唔,虽说这器官人人皆有,但这份快感可不是人人都能体会到的,启哥哥第一次感觉就这么强,这说明启哥哥你可是很有天赋。” 酆元启不禁笑笑:“是吗,竟还有此事?” “当然了,我可不会骗人。”宁月心故作正经地说道,“若是启哥哥受得住,那要么,再换一根粗大一些的?” 酆元启哪里等得了,立马说道:“嗯,来吧,我受得住。” 宁月心笑笑,又拿起第二根假阳具。她依然是谨慎小心的,他毕竟是皇上,对待这龙体,自然要更加谨慎妥帖些,她也不着急,因此接下来使用的也只是比之前那根稍微粗一点而已,这依然还达不到寻常男人的平均尺寸。 但对她而言,仅仅是使用这道具在他这位皇上的后穴里抽插,就已经足够刺激有趣,再一想能随意玩弄他这后穴,更是教人兴奋不已。 宁月心明明一直在玩弄他,可自己身下却早就已经湿漉漉,就连身前那对丰裕酥胸也早就已经感觉沉甸甸的,乳头更是违背触碰却一直翘首挺立。 她将这根假阳具润滑过后,很快又顶在了酆元启的后穴上:“启哥哥,我又要进来咯~” 酆元启笑笑,而这一次,他的骚穴也是当真酥痒难耐,明显比刚刚更加欢迎这根假阳具,前端才顶上去,就被那骚穴的菊瓣给牢牢吸住,恨不得主动将其吃进去,宁月心也没搀着他,很快便顺其自然用力一顶,将假阳具送入。 这金丝楠木的假阳具,原本便被打磨得极其光滑,很适合进出人体,再加上清润膏的浸润,更是润滑无比、毫无压力。酆元启的后穴也只是比刚才被稍微撑大了一点而已,对他而言,也压根没感觉到什么疼痛,只有正在渐渐适应并逐步减弱的异物感而已,他也在不断调整着呼吸,努力适应着后穴插入的感觉,并渐渐感受到了快感正如同涓涓细流渐渐流淌在他股间下腹处,并隐隐汇聚成暗流,好像即将变得汹涌。 宁月心渐渐加快了一点速度,却也考虑到他的适应力,并没有抽插得很快,可还没等酆元启完全适应这感觉、甚至没能真切体会到快感的浪潮时,高潮竟猝不及防地袭来——他感觉自己身下猛地一热,股间一股热流泄出,腰上瞬间没了力气,整个人像是被卸去了力量,不禁剧烈喘息起来。 他感觉自己应当是高潮了,可这高潮的感觉可跟平常全然不同,而一想到自己竟然是被宁月心用假阳具玩弄后穴给弄到了高潮,他多少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但心底却涌动着一股异样的、难以言说的兴奋。 他无意间低头时,才发现床榻上竟多了一滩白浊,他不禁大吃一惊——自己竟然……就这么泄了?!身下的肉棒甚至都没有抬头,竟然就这么……泄了? 第68章开窍 酆元启有短暂的失神,身体也变得有些不受控制,便任由宁月心扶着,靠在床头暂时躺了下来。 “启哥哥,初次尝试,难免觉得不习惯,甚至可能会感觉比平常更容易疲惫,不如就先换个姿势稍微歇会儿吧。” 宁月心则趁着这会儿将他遗落在床榻上的精液和爱液给擦去,稍微进行了一点善后工作。她很快便凑到酆元启身边,一边抚摸着他的身体,一边问着:“启哥哥,感觉如何啊?这新玩法,可还适应?” 酆元启不禁笑笑:“以前倒是从不知道,你竟这么有新意,这么会玩,从来就没有人在我身上做过这等尝试。” 宁月心笑着撒着娇:“那启哥哥究竟感觉如何?好是不好?若是不好,以后我可不敢这么玩了。” 酆元启抚着她如瀑的长发,算是稍微回味了一下,才说道:“唔……倒也并无不可,只是,初次进行这般尝试,感觉果然很不同,身子大约也稍微有点不适应,但倒也并无不适之感。但方才我还没有勃起,竟就射了出来,可当真是……相当新奇。” 其实他感觉腰身都有些酥软,当时高潮的感觉并没有特别强烈,可越是回味,竟越觉得当时那异样而陌生的感觉悠长而缠绵,竟让他隐隐觉得有些回味无穷,还想更深切、更仔细地品味一番。 但宁月心倒是发现了,他的接受度果然远超寻常男人,良安、程涟、褚槐鞍第一次发现自己没勃起就射了,可都被吓了个够呛,整张脸都吓的煞白呢,相比之下,酆元启的反应竟如此淡定,明明都是第一次经历,似乎他见得更多些。 “那不如启哥哥先靠着歇会儿,我便接着进行这第二样尝试。” 这下酆元启立马饶有兴致地挑起眉毛:“哦?第二样尝试又是什么?还有新玩法?” 宁月心神神秘秘地笑道:“那是自然,不过,我还是得先跟启哥哥打个招呼,得启哥哥觉得能接受,我才敢做。” 于是她又凑到酆元启耳边,耳语了几句,这一次酆元启的神情也更加惊讶:“竟还有这等做法?哼,那自然是要好好试试。” 宁月心满意地笑笑,很快又凑到他身下,而他也相当配合地主动将双腿分开了些,她很快捉住了他的肉棒,只揉弄了几下,他便昂扬挺立。而她则又拿起了清润膏,并从那道具盒子里取出一根长长的有些类似发簪的木棒,但那前端却是个略微有点粗的柱头,显然不是寻常发簪的样式。 起初宁月心看到这东西的时候也满心困惑,其实她到现在也并不确定这东西的真正用途,但却意外适合开发某处。 她用那木棒的柱头剜起一块清润膏,将那木棒整根全部浸润了,又将那清润膏仔细地涂抹在他那马眼周围,然后,她便将那木棒的柱头对准了他肉棒的马眼,并准备开始进入。 酆元启望着这画面,不禁是目不转睛,他眼看着她拿着那木棒顶在了他肉棒前端小小的马眼上,他竟不知道这孔洞除了如厕和射精竟还另有用途。而紧接着他便亲眼目睹她将那木棒从自己的马眼一点一点地插入自己肉棒的尿道中,他感觉冰冰凉凉的触感正在深入自己的肉棒中,这感觉实在是陌生,却又意外舒服。 那木棒的柱头刚好比他的马眼小了一点点,正好能顺利进入,但尿道里面很细,有些位置需要借助清润膏的作用才能顺利深入。但这好歹是第一次尝试,且尿道可比后穴更加敏感脆弱,她也不禁有些紧张,也没敢插的太深,感觉木棒稍微卡主,她便停止深入,而是开始缓缓抽插。 酆元启感受着那木棒在自己的尿道里抽插,光是这画面就已经足够富有冲击感;轻微的摩擦感从肉棒里面传来,让他感觉有些酥痒难耐,却又不敢乱动;他感觉她在挑逗着他,她在他肉棒里抽插搅弄那木棒的动作像是明晃晃的侵犯和挑衅,却让他欲罢不能、兴奋难耐;肉棒里面传来的感觉也愈发明显,快感也越来越强,让他甚至禁不住泄出难耐而羞耻的呻吟。 “唔……啊啊……心儿,呃……啊啊……里面、里面好痒……嘶——哈……啊、啊……” 他的双腿也在不觉间分的更开了,甚至禁不住微微颤动着身体,去迎合她的动作。 当宁月心将木棒完全抽出时,他的肉棒猛地跳动了一下,木棒前端带出许多浓稠的爱液。可初次尝试,她实在是不敢摩擦得太猛,生怕他过后会尿道生疼甚至尿血,于是便点到为止。 但这会儿他的情绪已经被完全撩拨起来,一丁点疼痛都感受不到,只觉得欲求不满,肉棒里的木棒忽然抽走,也令他感到空虚不已,宁月心便趁机双手撸弄揉搓起来,趁机施展一番已经精进许多的手上技巧,就这么将他给撸射了。 高潮了两次,可酆元启却觉得愈发欲求不满了,他忍不住将宁月心给按倒,还没来得及软下去的肉棒也迅速抵在了她的身下,而他此时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衣衫还没有尽数除下。 正好,宁月心也打算今晚的尝试暂且到此为止,她得循序渐进一点一点地来,也不可能一次就让他体会到所有。所以,现在倒也轮到他了。 他急不可耐地用唇齿将她衣物除去,肉棒也很快抵在她身下。他伏下身,以吻封口,与她缠绵不已,身下的肉棒也磨蹭着、撩拨着她的蜜穴和蜜唇。 当他将头埋在她身前双乳之中时,肉棒也已经穿透了她的蜜穴,插入了进来。她的身体其实也早就已经急不可耐,方才她可是被酆元启那淫糜色气的反应给诱惑勾引得迷醉不已,身下也早就已经时湿漉漉的一片,蜜穴早就饥渴难耐,丰裕的双乳也沉甸甸的,就等着他的爱抚来暂缓饥渴。 果然,调教别人也不是什么容易事,不光要消耗体力,还连带着自己也给送了进去,整个人都饥渴难耐。 肉棒插入蜜穴中,被她柔软温润的腔道内壁紧密包裹,伴随着每次抽插的摩擦,肉体结合处都显得那般难舍难分,每一次的动作都连带着掀起快感的巨浪,带出淫糜响亮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淫糜声响,更有两人色气逼人的喘息和呻吟交织其中,整个房间都仿佛变得淫靡不堪、色气难耐。 但这一次他却没那么容易满足,她也一样,一阵抽插之后,两具身体也只是暂缓饥渴,并未抵达高潮。他将她抱起,换了个姿势,他将她的身体翻转了过去,让她背对着自己紧靠在自己怀中跪坐在床榻上,而这姿势可是方便他从后面握住她身前的柔软之物,尽情揉捏抚弄,身下的抽插更是一刻没有停歇过。她情难自禁地挺起身体,他揉弄着她丰裕柔软的酥胸,还故意捏着她的两颗“红樱”,略微坏心眼地将她双乳提起,轻微的痛感从身体末端传来,她不禁皱起眉头、咬住了嘴唇,可轻微的痛感却像是个玄妙的引子,将身体里更深处的快感也一并都勾引了出来,让她情难自禁、忘我地享受着这份略带疼痛的快感。 她的身体更是难以自持地随着他的律动一起动着,这姿势还算比较省力,她也律动着身体主动配合、迎合着她的动作,双手也难以自禁地覆在他那双正在玩弄自己双乳的大手上,简直像是在跟着他一起玩弄自己的身体。 此刻她已然完全沉浸在性爱欢好之中,动作主动热情而放荡,的样子简直淫荡之极,却也魅惑之极。酆元启也已然无暇他顾,心中眼中都只有她,脑中也无暇思考其他,只知道与她共赴巫山云雨。身下律动在不自主地加速、加大力道,两人都已经在快感的海潮之中失神,脑中渐渐一片空白,已经无力思考,唯有身体还在本能地依附着彼此,并裹挟着彼此剧烈地律动着,两人的爱液、汗水完全交融,急促灼热的呼吸、喘息,和魅惑性感的呻吟、娇喘完全交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舍难分,甚至就连他们的身体都好像已经融入彼此,直到最终,两人双双坠入到高潮的漩涡之中,感觉周身都被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完全淹没、包裹,彻底失神…… 宁月心感觉身体最深处涌入一阵暖流,酆元启在她耳畔剧烈的喘息着,简直如同刚刚在战场厮杀过后一般的剧烈,而他那肉棒也的确插得很深很深,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没入宫口之中,他似乎也射了很多,灼热的暖流倾注在她身体之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已经被他的爱液给完全灌满…… 他似乎射了好一会儿,可即便射精结束,他仍是不愿意将肉棒抽出,倒是身体忍不住剧烈的抽搐了几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肉棒也在她身体里又动了几下,惹得她也不禁跟着痉挛,好像转眼之间又堕入二次高潮的旋流之中。 她的身体彻底瘫软了,只能任凭他紧紧抱在怀中,最终和他一起跌入床榻之中,紧紧相依…… 酆元启这一次做得很彻底,虽并不是他做的最猛的一次,却也几乎做到了极致,可这一次的高潮明明来的很猛,快感也很强,可他却总觉得好像哪里还缺了点什么,下腹隐约有种欲求不满之感,他却说不清缘由何在,只是彻底昏睡之前,他不禁回想起她用那“角先生”在自己后穴里抽插时的感觉,脑中又不禁浮现出她用木棒玩弄自己肉棒的画面,他感觉肉棒里似乎隐隐作痛,却偏偏又酥酥麻麻…… 第69章凯旋 之后的几日里,酆元启依然照常在白日里宠幸其他妃嫔,晚上将宁月心接过来,继续两人的秘密玩法。 “启哥哥,现在呢,感觉如何?疼吗?” 酆元启咬着唇,努力忍耐着,但还是很快摇摇头。尽管两人之间已经亲密至此,可他每次还是习惯性的克制声音,尽量不让自己泄出那些羞耻不堪的声音。 经过了几日循序渐进的调教,现在酆元启的后穴已经可以适应跟正常肉棒大小差不多的假阳具,并且也已经顺利适应了前列腺高潮,甚至是尿道高潮。能在这两方面都这么快适应的男人恐怕不多,前列腺高潮都不是每个男人都能体会到的,更别提尿道高潮,这更能说明,酆元启果然天赋异禀。 宁月心一边在他后穴里抽插着假阳具,一边还不忘言语挑逗:“嗯?启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吖?光摇头可不行,人家问你感觉如何,你只摇头,是觉得不舒服吗?那我是该用力点、轻点、快点还是慢点?” “啊……”他一张嘴,什么都还没能说出来,果然就先泄出羞耻的声音。 宁月心果然趁机调侃道:“呀~启哥哥的声音可真好听!都跟你说了,可不能忍着,明明是那么动人悦耳的声音,为何要忍耐着?多让我听听不好吗?” 酆元启脸颊一阵发烫,不禁皱着眉头无奈笑笑:“呵……你果然是故意的,唔!哈……唔!”为了避免泄出更多娇声,他还是赶紧咬住了唇。 宁月心也故意撒着娇说道:“哎呀,人家就是想听启哥哥的声音,启哥哥为什么老是忍着?而且你还没说呢,究竟要如何?” “按照你的步调来就……啊、啊!”还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便猝不及防地泄出几声呻吟,他赶忙又咬住唇。 宁月心忍不住偷笑,很快又说道:“启哥哥的身体真是越来越敏感了,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坏事,相反还是好事呢。哎,启哥哥,你看,你身下那肉棒,明明没被触碰过一下,却已经挺起起来了呢,都几乎完全贴合在下腹上了!” 要不是宁月心这么一说,酆元启自己都没注意到,他一低头,才发现自己那肉棒竟然已经完全勃起,几乎已经完全贴合在下腹上,又硬又紧致,可今晚到现在为止,他的肉棒都没被触碰过一下,就连下面的那对阴囊也显得沉甸甸的。 他低头望着自己的肉棒随着宁月心在他后穴里抽插的动作而微微颤动、一对阴囊也随之摇摇晃晃,竟不觉羞耻难耐,却也兴奋异常,他觉得自己的模样简直淫荡难堪至极,可偏偏他又爱极了自己这模样,尽管羞耻难忍,却也兴奋至极,甚至忍不住在脑中勾勒出更加淫荡、更加不堪的画面。 宁月心玩弄男人后穴的技术也随着不断尝试在稳步提升中,她一边观察着酆元启的样子,一边调整着力道和速度,她稍稍转动假阳具,只是稍稍用力,且每次抽插时都故意顶到前列腺,结果还没抽插几下,他便在一阵猛烈的抽搐中高潮了,精液几乎射到了自己脸上。 他身体翻转过来,躺在了床榻上,剧烈的喘息着,宁月心则抚摸着他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身体,用手指蘸取他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笑容性感妖娆:“呵呵,启哥哥,下次若是射得再准点,你就能直接尝到自己的味道了。” 酆元启本就已经觉得很羞耻,被她当场戳穿痛处,他立马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哼,现在,轮到我了。” 宁月心故意将手指刚刚沾到的精液蹭在他的脸上,故意撇嘴道:“启哥哥真小气!” 酆元启眯起眸子,俯下身一边吻着她一边已经开始有所动作:“怎么会?待会儿便让你看看启哥哥对你有多大方。” 尽管后穴高潮明显会让他更容易疲惫,但好在他原本体力就极好,一两次的后穴高潮也不足以将他给放倒,而每次在后穴高潮后,他往往会变得更加兴奋,做得也更起劲,几乎每次都做到宁月心失神,甚至让不那么容易潮吹的她屡屡潮吹,身下水流如注、一片狼藉,倒是让她也感觉极好极爽。 但宁月心觉得,照着这个势头继续发展下去,他恐怕很快就会无法满足于假阳具,如此一来,发展到找人来插他必定是早晚的事。让宁月心好奇的是,他会找谁来呢? 但这件事可急不得,宁月心只是在心底暗暗期待着。 转眼又是几日后的一晚,宁月心到正殿时,发现酆元启是肉眼可见的开心,她便笑着问道:“启哥哥今日看起来可是春风满面啊,可是有什么好事发生?” 闻声,酆元启立马转身,快走几步到宁月心面前直接托起了她的双手:“当然!且今日这份好事,还跟心儿有关。” “哎?”宁月心不禁满心意外,什么好事能跟她有关系?她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来。 酆元启也没卖关子,很快便说出了答案:“心儿,前线大捷!你的兄长可是又屡立奇功呐,如今得胜而归,你马上就能见到他了!” “是吗?这、这可当真是天大的好事啊!恭喜启哥哥……”宁月心的脑中泛起片刻的木然,但她还是本能地立即组织出了一些合适的言语,而脑中则在迅速搜索一切有关“兄长”这个词汇的信息。 宁月心的脑中当然还残存着一些原主留下的与父兄相关的画面,在她留下的文字之中更是充斥着对父兄的思念和怀念,无论是从那些文字之中、还是透过脑中闪过的回忆,都能感受到父兄对她的疼爱。想来他们之前的关系也必定是极好的。 当初送宁月心进宫时,她那身为镇边大将的父亲还远在边疆镇一方安宁,时至今日仍未归来;相依为命多年的兄长也在将她送入宫中之后不久便出征,期间并未归来一次,一直都在前线征战,一转眼就是叁年多。 如果他回来发现自己唯一的妹妹竟然已经在冷宫的角落中悄然凋零……祁滟简直不能想象那位常年征战在外的大将军究竟会是怎样的心情。 如今大将军终于德胜归来,原主在这世上仅剩不多的牵绊也都在他的身上,宁月心的心底涌动着无法言说的情绪,但她知道这份情绪大约是属于原主的,并非属于自己。尽管凭着脑中残存的那些画面,不至于让宁月心忍不住那个人的模样,可她终究还没在现实中见过那个人,她也不禁有些混乱纠结,只好暗自思考着究竟该用怎样的模样和态度来面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兄长。 而酆元启也有所动作,他先是暗中将宁月心的位份给抬到了贵人,并打算对外声称这是给宁月心恢复位份,然后又以迎接大将军凯旋为由,专程派人将宁月心从宫中“接”到昆仑宫中,并且又将她升为嫔,以彰显对大将军的尊重和感激之情。毕竟她进宫时的位份便是贵人,过了叁年还是贵人,倒也说得通,但为了答谢爱将而破格将她升为嫔,也合情合理,于情于理都教人说不出什么来。 如此以来,宁月心便被光明正大地“接”到了昆仑宫,还直接连升两级,其他人便是看着眼气,却也说不出什么来,毕竟,并不是谁都有个能在前线建功立业、立下不世之功的好哥哥。 为了迎接大将军凯旋,酆元启做了诸多准备,就连宠幸与享乐都稀疏了些,倒是看得出,他对此事颇为重视。宁远涛抵达当日,酆元启特地率一众人马到城外早早准备着;大将军车马抵达之时,酆元启远远地便主动下车前去迎接。不管是处于真心还是作秀,至少他都做足了,也让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的诚意。 酆元启甚至还将宁远涛和其他几位将领直接接到昆仑宫中来接风洗尘,并打算盛情款待他们数日,让他们也好好休息享乐一番。至于其他士兵,则先回到兵营中报道,然后便可先各自归家。等到酆元启此行结束后,还要重新将军队集结起来,他会随军队一同回城,让将士们在全城上至皇族、下至百姓的最高规格迎接仪式。 但宁月心并没有出现在迎接队伍之中,酆元启以舟车劳顿、行程颠簸崎岖为由,让她留在行宫之中等待,事先也并没有告诉宁远涛,而是特地神神秘秘地将宁远涛单独带到内殿之中,让宁月心悄然登场,算是给了宁远涛一个惊喜。 远远地看到酆元启比手势打暗号,宁月心便像只小兔子似的突然跳出来,一蹦一跳地到宁远涛面前,一边将花瓣抛洒到宁远涛身上一边欢呼着:“恭喜兄长德胜凯旋!” 这法子属实显得有点土味过重了,但在诸多条件限制之下,宁月心也只能想出这么个简易的惊喜了。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这位在回忆中见过了数次的兄长,她还有点小紧张。 也不知宁远涛是不是被宁月心的突然举动给吓住了,他竟愣在原地长大双眼愣愣地望着宁月心,好一会儿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正在宁月心几乎尬在当场要变成石雕时,他忽然猛地将宁月心抱入怀中:“心儿妹妹!” 但仅仅是片刻的拥抱后,他又忙放开宁月心,赶忙俯下身单膝跪地对酆元启道:“臣方才实在失态,望皇上恕罪!” 宁月心则愣在了原地,刚才在那个拥抱袭来之时,她分明看到这位风尘仆仆、满脸沧桑刚毅的大将军,眼眶泛红了…… 第70章兄妹 宁远涛刚才的确有些失态了,但这种事可大可小,酆元启当然也不可能会跟他计较,而是立即主动将他扶了起来,还说了几句宽慰的言语来安抚他。 对于一对阔别依旧好不容易重逢的兄妹而言,这样的反应也不过是人之常情而已。何况他们的母亲走得早,父亲宁刚又常年征战在外,多年来基本都是兄妹二人相依为命,感情自是比寻常的兄妹更深厚些。这些酆元启也都是知道的。 也正是因为知道宁远涛心中最在意的人就是宁月心,酆元启才会特地将宁月心“接”过来,目的就是为了奖励、宽慰这位大将。 晚上,酆元启更是专门以一场盛大的宴会来为将士们接风洗尘,好酒好菜自是不必多说,更是有诸多美艳绝伦的歌姬舞姬献上精彩的歌舞表演,之前刚刚被献上的那些美女更是派上了用场——酆元启将所有美人都分给了将士们,一个不留。 宁远涛更是被安排在上座,就在酆元启身旁的位置,宁月心就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按照她的位份,本不该坐在这里,自然也是因为宁远涛,才破例被安排在这儿。 宁月心忍不住一个劲地侧目观察着宁远涛,感觉他是个格外沉默寡言的人,席间几乎没说过几句话,脸上也没有多少表情,给人一种“人狠话不多”的感觉,因此尽管他的那张脸也相当俊俏,但却由于表情太严肃,而给人一种“生人勿进”、“很不好惹”的感觉,让他脸上的线条看起来格外锐利,显得格外高冷。 可在原主的回忆中,他明明是个很温柔和善的人,跟原主说话时也都是柔声细语的,感觉是个又体贴又细心的暖男哥哥。 宁月心也能感觉到他似乎是在有意克制着,克制着看向自己这边的频率,而每次目光相交时,他的目光也的确感觉瞬间柔软了许多。 然而当皇上亲赐的极品珍馐“珍珠白玉丸”放在他桌上时,他还是不顾其他人的目光,立即将那精致的瓷碗端到了宁月心的桌上:“心儿,你素来最爱吃这个,来,这个给你。” 能作为“赏赐”的菜肴,当然不可能是什么普通的菜肴,这“珍珠白玉丸”是由好几种最为珍贵的鱼肉揉搓成球形,又用数十种珍贵食材熬制的汤汁灌注其中,不光看起来好看,就连香气也让人垂涎欲滴。也正是因为其精贵,除了皇上和皇后,也只有包括宁远涛在内的几位被赐予这“珍珠白玉丸”。 宁月心先是吃了一惊,紧接着赶忙小声说:“哥哥,这是皇上赐给你的……” 宁远涛按住了宁月心要端碗的手:“你若是心疼哥哥,便替哥哥吃下吧,今日的好酒好菜实在是太多了些,哥哥已经吃不下了。” 那一瞬间他脸上露出的那个笑容,让宁月心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要被晃瞎了,这就是如阳光一般灿烂、如春风一般和煦、如春雨一般温润而治愈的完美笑容吗?!她甚至无法想象这个一整晚都冷着脸、几乎没什么表情、让人怀疑是面瘫的高冷男人竟然能发出这样的笑容!! 面对这样的笑容,恐怕任何人都没法忍心拒绝,宁月心也只好硬着头皮顶着众人各色的目光,将那极品珍馐吃下。 而这样的事,这一晚上的时间里还发生了好几次。宁远涛将御赐的每一道极品珍馐都给了宁月心。而御赐的两位美人,也被宁远涛晾在了一边,就像两个普通侍女一样站在那里,他完全不打算搭理。 晚宴过后,酆元启专程单独询问宁远涛想要什么奖励,都可以只说,宁远涛倒也直接了一次:“皇上,微臣不求其他,只求能与小妹多团聚几日。远征在外,微尘心中唯一放不下的,就只有小妹了,还望皇上成全。” 这么简单的要求,哪有拒绝的道理?何况宁月心还是专程为他而来的,想来酆元启大约也是早就料到了他会提出这请求,因此当场便答应了他。 宁远涛被专门安排在这整个行宫之中仅次于主室的一处宫室中,原本住在那里的是皇后和酆庆康,他们可是专程给宁远涛腾出了地方,挪到了其他宫室中。而宁月心也暂时挪到了这座宫室之中,这座宫室自是比之前宁月心那“竹林小筑”豪华奢靡了许多,房屋的数量也多出了几倍,位置不偏僻,但却也颇为僻静,可尽量避免被人打扰,实在是个极好的宫室。且这宫室的后院里也有个温泉,倒是不如“竹林小筑”的那个大,但看起来也很不错。 宁月心在这宫室里转了一圈,回到主厅时,发现宁远涛已经将所有人都差遣了下去,厅中只剩他一人,想来应当是不希望有他人再来打扰他们兄妹团聚。宁月心也努力让自己表现得亲切自然些,她蹦蹦跳跳地凑到宁远涛身前,挽起他的胳膊笑着说道:“哥哥,这座宫室可真不错,后院深处还有个温泉呢!看来皇上对哥哥是当真不错,嘿嘿!” 可下一刻宁月心便感觉视野一晃,整个人失去了重心——她竟被宁远涛直接横抱起来,快步走向卧室,并直接放在了床榻上。他整个人压向她,双眼之中充斥着血丝,呼吸也灼热而急促,口中发出的声音更是近乎嘶哑:“心儿,哥哥很想你,想你想得已经快要疯了……” “哥哥?”宁月心错愕地望着宁远涛,仿佛一时间还有点接受不了这状况。她已经经历过那么多男人,看着眼前男人的状态,他接下来要做什么简直都已经写在了脸上,可这也令她感到吃惊且难以置信。 可宁远涛的眼中却瞬间涌起一阵吃惊和错愕:“怎么?只是跟另一个男人睡了一阵,便忘了哥哥吗?”他粗粝的大手握着她的肩。 宁月心敏锐地从他的言语和态度中捕捉到一些信息,瞬间意识到这对兄妹之间的关系并不寻常,难道……接下来的一瞬间,许多画面如同洪水一般涌上宁月心的大脑,在她眼前飞速闪过,这才让宁月心确定,原来这对兄妹之间……早就已经发生过许多超越了兄妹感情的事,就只差插入那一步而已!! 好嘛,合着原主和哥哥早就是“骨科兄妹”了…… 可这些画面怎么不早点出来呢?! 宁月心只好赶紧调整状态,叹了口气,对宁远涛说:“怎么会呢?我只是怕……” “怕什么?心儿,皇上对你究竟如何?你告诉我,这叁年来我听说了不少传言,我听说他对你不好,甚至听说你已经……”他深深皱着眉头,可话说到这儿却还是说不下去了,他深深叹了口气,又说道,“心儿,你告诉我,他对你究竟怎样?” 宁月心只好赶忙说:“哥哥可千万别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皇上对我很好。” “对你很好?那怎么都已经叁年了也不升你的位份?” 宁月心叹息道:“这还不是要怪我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她没法对他说实话,但好在这个借口很合理。 后宫女人的位份大多都跟肚子直接挂钩,诞下龙嗣便是晋升位份的最好筹码,只有极少数最受宠爱的女子,才可一定程度受无视这规则。 而这一点宁远涛自然也是知道的,他也不禁无奈叹息。 宁月心很快捧起他的脸说道:“哥哥,你这才德胜归来,还是先别管那些乱七八糟的琐事了,不如还是先好好歇歇吧。对了,你有没有受伤?身体可还好?” 宁远涛的目光这才又柔和下来,微笑着对宁月心说:“放心,哥哥一切都好。” 两人目光对视,仅仅片刻,宁月心便感觉似是有什么浓厚的东西在身体深处烧了起来,炙烤着她的身体和精神——这大约是属于原主的情绪,而不是她的。 而宁远涛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更是燃烧着一团熊熊的烈火,他再也无法忍耐,很快便凑近、低下头,将薄唇贴合在宁月心那柔软的唇瓣上。久违的亲近让两人的心中悸动不已,哪怕是片刻的温存也足以让人依恋怀念,他闭上了双眼,紧紧拥抱着宁月心,似是要尽情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久别重逢的温暖和甜蜜。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动了动唇,微微张开嘴,将舌头探出,伸入宁月心口中,温柔地撩拨着她的舌。明明是第一次与这个男人接吻,可宁月心却感觉到一种久违的熟悉和温柔。 她倒是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她具备的所有男女房事的技能,竟都是源于面前这位看似高冷的哥哥,这一切都来自他的言传身受。而在祁滟穿越到原主身上之前,原主唯一碰过的男人,也正是他。 哈……怪不得明明貌似没碰过男人,可各种技能却驾轻就熟,一点生疏感都没有,合着早就已经不知道“实物训练”过多少次了! 而这时男人的大手也已经覆在她胸前,隔着轻薄的夏衣,温柔地揉捏着她的酥胸,唇瓣分开,她也情难自禁地瘫软在男人怀中,任他随意揉捏爱抚。男人灼热粗重的呼吸掠过她耳边,她听到他忽然调侃道:“叁年未见,心儿竟成长了许多。” 宁月心脸颊发烫,却也不自禁地调侃了句:“哼,那是自然,不知道哥哥是否也有所成长?” 宁远涛不禁笑了出来,脸颊也泛起微微的红云,这个平常高冷的男人,笑起来是真的俊美异常。他拉起宁月心的手,覆在自己股间:“那便由心儿自己试探一番吧。” 她的手刚放上去的时候,那里还是软的,可她才刚揉弄了两下、准备将他握住时,他便迅速坚挺起来,短短的片刻,便撑起了他的裤子、充盈了她的手心,她惊讶的发现她单手握住这肉棒竟有点困难,天哪,合着尺寸最傲人的那根肉棒,竟然一直就在原主身边?!这这这竟然比酆元启的肉棒还大了一圈! 这么粗大的肉棒,被困在裤子里面,恐怕不只是难受,而是感觉很痛苦,因此宁远涛很快便解开裤子,将肉棒给释放了出来,亲眼望着那粗大的肉棒立在眼前,宁月心又不禁是大吃一惊地瞪大了双眼,她可当真是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做“如同婴儿手臂”的肉棒和“大若鸡蛋”的龟头! 望着宁月心那吃惊的模样,宁远涛笑笑:“好像是比叁年前大了点?可这叁年里,我也没怎么碰过它,到也不知道它是否在暗中成长,我只知道,它一直都在想着你。” 宁月心不禁噘嘴道:“哥哥这肉棒竟还会想人了!” “当然,它只在你面前时才会变成这样。心儿,它想念你的疼爱,想念了叁年多。” 宁月心很快双手将那硕大的肉棒握住,上下撸弄起来,宁远涛也稍微放松了些,双手撑在身后扬起头,双腿也分开,任由宁月心随意玩弄他的肉棒,他只是闭眼享受。 宁月心很快伏下身,将头埋在他股间,开始探出舌尖舔弄他的肉棒,那大如鸡蛋的龟头红润发亮,只是被她稍微舔弄了两下,便不禁弹跳了两下,前端迅速渗出亮晶晶的爱液来,他口中也泄出一声粗重的喘息。 可他这尺寸实在是有些太过傲人,宁月心发现她这小口想要将这肉棒前端含住都有些勉强,于是只好放弃,只是用舌头舔弄、双手撸弄。她顺着他那壮硕的肉茎细细舔弄,抵达根部时,宁月心不禁抬起头,对着这个她本来就很感兴趣的部位多品鉴把玩了一番。他这两颗蛋蛋可当真神似鸡蛋,明明很紧致,却也很有弹性,稍稍拨弄,就剧烈的弹跳着,捏起来的手感也很不错。 被她拨弄、揉捏了几下后,宁远涛不禁笑道:“你以前也总喜欢玩弄那两颗蛋,就那么好玩吗?” 宁月心调皮地笑道:“当然了!在别处可找不到这么好玩的蛋!” 宁远涛满脸宠溺地笑着,抬手抚了抚宁月心的长发:“那便随意玩弄吧,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哥哥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心儿的玩物。” 宁月心也不至于顽劣到一直捏他,她知道男人这里被捏的时候其实很疼,她很快便用唇舌来疼爱他,宁远涛不禁有些意外,口中泄出一阵粗重性感的喘息。 前戏差不多了,她便起身,为他将身上的衣物除去,他那近乎完美的身体这才完全展现在她眼前。他的身形看起来其实并没有很壮,和他的身高比起来,甚至显得略微有些瘦,可他的身体却非常结实,脱下衣服,才能看到他浑身上下那紧致结实的肌肉、清晰分明的线条,以及……一些伤痕的装点。 宁月心不禁细细抚摸他的身体,可触碰到伤疤时,宁远涛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心儿,别理那些。” “疼吗?” “早就不疼了。” 宁月心主动宽衣解带,在他面前袒露身体,宁远涛的呼吸明显变得更加粗重灼热,身前的肉棒也急不可耐地颤抖、晃动着,可他却还是问了句:“心儿,要将之前一直未做的那件事做了吗?” 他指的当然就是进入之事。 第71章进入 宁月心微笑着,拉起宁远涛的双手覆在自己的双乳之上,熟悉又怀念的触感重新回到他的指尖和掌心,也彻底点燃了他的所有欲望,他像曾经做过的无数次那样托起她丰腴柔软的双乳,温柔细腻的揉捏着,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温柔都集中在指尖。 宁月心任他肆意爱抚,而她也抬起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对他说了句:“当然。” 宁远涛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凝滞了片刻,而后呼吸就变得愈发急促灼热。 “我一直都想给哥哥,现在,终于可以了,不必再等了,也不必再忍耐了。”宁月心说着,可她却不知道这番话究竟是不是出于自己真心,但她内心深处有一股分明的力量在推着她、催促着她这么做。 那应当是原主的心愿,她一定要完成。 即便是她第一次见到的男人,可却是原主挚爱的哥哥,宁月心在心中对自己说,她也要努力将这份爱继承下去,也要努力去爱他。 她跨坐在他腰间,臀瓣夹着他那壮硕雄伟的肉棒,只是稍微动一动,便让他下腹一阵抽搐,险些没绷住,他深吸了口气,这才将这股火暂时压了下去。她不禁偷笑,很快又撑着他的腹肌,抬起臀瓣,调整姿势,用身下的蜜唇去磨蹭他的肉棒,深深地吸了口气,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眼看着就是在竭尽全力忍耐的模样。她渐渐用力,蜜穴也渐渐贴合在肉棒上,蘸着滑腻的爱液磨蹭疼爱着他的肉棒,她看到他咬着唇,下腹的肌肉时不时地猛烈抽动一下,伴随着鼻腔里泄出轻微的忍耐声音。 她能感觉到,他这身体似乎很“矛盾”,明明已经“身经百战”,却也青涩得可以,只要稍微撩拨,反应就很明显,身体敏感得无药可救。可他又不像稚嫩的小处男,禁不住撩拨,一不小心就绷不住了,偏偏他又很能忍耐,明明看起来好几次都已经到了要爆发的边缘,可都教他硬生生地忍了下去。 前戏已经相当充分,两个人都已经爱抚彼此的身体许久,两人身下也是泥泞一片,差不多可以进入了。宁月心又一次调整了身体,跪坐在他下身,抬起臀瓣,手扶着他那已经滚烫地肉棒,对准了自己身下那早就饥渴难耐、滴着水的蜜穴,那硕大坚挺的龟头只是顶在蜜穴上,便教她腰肢有些苏软,她咬着唇忍耐着,想着至少要先将他这肉棒吃下去再说。 可他这尺寸实在是过于傲人,光是将他龟头完全送入自己的蜜穴,就耗费了好半天的工夫,也几乎要将她的力气耗尽,好不容易将龟头吃入,她便忍不住软了腰,撑在他身上剧烈地喘息着。她的小穴已经感觉有些辛苦,被他龟头撑开时,更是久违地感到有些疼痛。虽然她早料到将这根肉棒送入身体的时候必定会遭遇一些困难,但倒是没想到会有这么难。这感觉简直比她第一被肉棒插入的时候更加艰难。 然而他的龟头还并不是他肉棒最粗的地方,宁月心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身体,究竟能不能吃下这根肉棒;这根肉棒会不会真的将自己的身体给撕开。 宁远涛看得出宁月心的吃力,他大手握着她的腰肢,不禁焦灼难耐却又有些担忧地说着:“要么……还是算了。” 他也实在是担心自己的肉棒会将她的身体给弄疼,甚至弄伤。 他时宁月心的第一个男人,他身上的肉棒也是宁月心见过、摸过的第一根肉棒,没有对比,便无法知晓他这尺寸究竟如何、算大算小,只是跟那“角先生”比起来,实在是显得小巫见大巫了。且那时的两人知道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有进入这一步,倒也没有考虑过她的身体是否能接纳这根肉棒这种事。 但如今宁月心已经见过了那么多男人,这样的肉棒,也实属罕见。宁远涛没跟人比过,也不知道自己这肉棒跟其他男人相较如何,自己对自己这“巨根”也毫无概念,但看宁月心的反应他便知道,自己这尺寸可能是有些太大,她的身体有些吃不消。 宁月心更是很快说道:“哥哥你在说什么胡话……” “可是我看你的样子,有些勉强……心儿,哥哥不想弄疼你。” 宁月心没说什么,只是将精力集中在下身,她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还在想办法继续用自己的身体将他的肉棒吃入。 宁远涛忍不住问了句:“皇上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也这么困难吗?” 宁月心不禁皱着眉头笑了笑:“皇上可没有哥哥这样的尺寸,自然也不似这般吃力。” 宁远涛不禁皱起眉头,忍不住暗暗埋怨自己,怎么就长得这么大呢……要是不这么大的话,就不会让心儿这么艰难了…… 宁月心重新撑起身体,又是憋了口气,身下放松,缓缓地往下沉,这一次,总算是一口气将他的肉棒给吃了下去,她也不禁泄出一阵娇喘,感觉一瞬间自己的身体就被他完全撑开并胀满了。 宁远涛也不禁有些吃惊地望着自己身下,在她坐下来的时候,他也不禁如同猛兽一般一阵低沉粗喘。 “唔……心儿……” “哈……进来了,终于……进来了……唔、啊……” 宁远涛几乎克制不住喘息,这还是他第一次将肉棒插入她的身体、第一次用自己的肉棒感受她的温暖,这种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他兴奋、幸福得难以形容,可他又生怕弄疼了她,因此一动也不敢动,只好依然撑在那里,剧烈的喘息着。 稍事歇息后,宁月心又一次重新撑起身体,开始挪动下身,吞吐他的肉棒,可他的尺寸实在是太大,光是插进来,对她的身体来说,就已经是相当强烈的刺激,每次稍微动一下,身体的反应都很强,像是一不小心就要高潮。 可她还是绷紧下腹、双手撑在他的腹肌上,缓缓动着下身,感受着自己柔软的腔道内壁紧紧的包裹着他粗壮的肉棒又缓缓滑过他的肉棒,柔软的腔道内壁摩擦着他粗壮的肉茎、撸过每一处细腻的褶皱,仿佛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无限放大,让两人都克制不住声音,伴随着她的动作泄出声声喘息。 才没过一会儿,她甚至还没能适应他的尺寸,身体就真的绷不住了,忽然就瘫软在他的身上,堕入了高潮。而他也因为她身体的剧烈抽动、腔道的剧烈收缩而和她一起堕入高潮中,浓稠的浊液注入到她身体最深处,他不禁泄出一阵粗重性感又低沉的喘息。 宁月心瘫软在宁远涛坚实的胸膛上娇喘着,汗水和爱液让两人的身体更加亲密无间,宁远涛也难以自持地喘息着,他大手抚着宁月心光洁的背,第一次的插入、第一次真正的欢好、第一次将他身为男人的精华注入到她的身体……这一切如梦似幻,让他不禁感到有些恍惚。 “心儿,我不是在做梦吧……” 宁月心轻笑:“傻哥哥,当然不是。” 片刻的歇息后,宁月心又一次撑起身体,又开始动起了下身。宁远涛依旧很耐心地任她行事,在她的身体完全适应他的肉棒之前,他都不会主动,生怕自己把持不住,伤到她分毫。 有了第一次后,第二次的尝试,身体便明显适应了一些,可她也不敢贸然剧烈大幅度运动,依然是循序渐进地缓慢挪动,直到身下渗出蜜汁充分浸润了他的整根肉棒,律动的感觉也明显顺畅了一些,她才渐渐加快了速度,身体也果然渐渐适应了他的尺寸。 宁远涛也渐渐适应了插入的感觉,不会再像刚才那样,一不小心就剧烈抽搐一番,喘息也平和了许多,但偶尔泄出的粗喘依旧无比性感。 “心儿,已经适应了吗?”他忽然问道。 “嗯嗯……”宁月心一边上下律动,一边点点头。 “唔……不疼吗?” 宁月心笑着说:“唔……不疼,哥哥的肉棒……很舒服……” “那,可以让哥哥来吗?” 她满面春色,却也羞涩不已,她暂时停下了动作,任由宁远涛托着她的臀和大腿将她抱起,他抱着她下了床,将她的身体顶在门上,就这么站着律动起来。 由于她身体的重量都落在他腰间,肉棒也自然而然地插得更深了些,而宁远涛的动作仍显得颇为小心,他仿佛是在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循序渐进地缓缓地、小幅度抽插着肉棒,而他的喘息也因为要忍耐而愈发粗重性感。他托着她的身体,一边缓缓抽插着肉棒,一边在脑中回想着那些房事书籍中的内容。 他最初看到的书籍的确都是教导女人如何侍奉、取悦男人的房中之术,可后来他也看到了一些男人用于提升房事技巧的“秘书”,还跟宁月心钻研尝试来着,因此,有关房事技巧,他可说是理论和实践方面的双重“专家”,只是一直都没能走到插入这最重要的这一步,绝大部分的技能也无法尝试。 如今他在脑中回想着那些技巧,也不禁有些跃跃欲试。 身下的肉棒循序渐进的开始加速抽插,力道也越来越明显,宁月心的身体顶撞着身后的门,发出铿铿的声响。他仍时不时地询问宁月心有没有觉得疼,尽管想要大胆尝试,却仍然小心翼翼。 可一晚上的时间终究有限,且为了快点赶回来,宁远涛也的确快马加鞭地赶了很久的路,已经连续数日没能休息好,射过两次之后,身体便有些疲惫了,今日的尝试便也到此为止。两人在床榻里紧紧依偎,相拥而睡。 第72章夏日 为表对他们这群在前线征战多年、战功累累的将士们,酆元启亲自设宴款待一种将士数日,又赐予他们诸多赏赐,但他也说了,这些都只是为他们“接风洗尘”而已,等到返回都城后,会另行封赏。 酆元启深知为君之道,不管心里怎么想,他都必须要表现的爱民如子,更要体恤将士们,他也从来不吝褒奖,每次将士们得胜而归,都会得到丰厚的赏赐。如此,大颖的军队才能坚不可摧、战无不胜。 但自古君王对功高盖主的将领总是心存戒备、提防甚至是畏惧,因此想宁远涛和父亲宁刚这样的人,地位总是很微妙,也正是为了明哲保身,宁刚一早便教导宁远涛万万不可居功自傲,而他自己更是在上了年纪、不便在前线厮杀后,就主动申请去镇守边关,这行为简直无异于自我流放,朝中许多官员也无法理解宁刚这一举动,但如此一来,身为皇上的酆元启自然要更加善待宁家的子孙后代才对得起这位老将军的付出。 宁远涛也深得父亲教诲,他绝大部分时候都表现得谨慎低调,从不倨傲,也不争权夺利,更不参与朝廷之中任何一方的派系斗争,尽可能表现出自己仿佛只会打仗也只想打仗的样子,以此来博得酆元启的信任、降低他对自己的戒备心。 从结果来看,宁远涛的做法无疑是正确且有效的,朝中一旦有人胆敢参奏宁家人、挑他们的刺、说他们一句不是,无论是谁,都会立即遭受训斥并严惩不贷,表现得对宁家上下信赖有加、没有半点疑心。 酆元启连续几日盛情款待后,身为军队最高统帅的宁远涛得到的赏赐自然也是最多的,身边也肉眼可见地多了五六个最上乘的美人,酆元启其实已经赏赐给宁远涛很多美人,宁远涛从不拒绝,但也并没有真正接受——这些女人名义上都是皇上赏赐给他的妾室,可他到现在连正室都还没有,也从未宠幸过任何一个姬妾。 而这一次,宁远涛看得出来,酆元启似乎是有意要决定他的婚事了,的确,他早就已经过了弱冠之年,早就该成家立业了,“立业”倒是已经做到,可却一直没成家。酆元启自然要以心疼爱将为由,给他赐婚。 宁月心也就此事试探着稍微询问了一番,酆元启倒也大方,算是将自己的意图告诉了她——他竟打算将自己最疼爱的妹妹莲瑷公主酆媛艾许配给宁远涛!也就是说,他竟然要让宁远涛来做驸马! 这可着实令人震惊,如此一来,倒是亲上加亲,可必定也会令人更加忌惮宁家。 宁月心也不禁有点懵,竟有些看不透酆元启的操作,也不知他究竟是当真那么信任宁家、心甘情愿地和宁家亲上加亲,还是……已经做好了卸磨杀驴的打算…… 但宁月心也听说了,这莲瑷公主可是酆元启最疼爱的妹妹,也是跟他同母所出,都是当今太后的孩子,他疼爱这位妹妹亦如疼爱酆元澈一般。可要是这样的话……他怎么都不至于要设计坑害这个最疼爱的妹妹吧? 思考良久,宁月心还是壮着胆子又试探着追问了下去:“启哥哥,之所以要如此安排,可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酆元启瞬间笑得一脸暧昧,对宁月心晃了晃手指:“你呀你,可当真是将我的心思都给看透了,不不,或许该说……‘同为女子,亦更易懂彼此’?哈哈……” 酆元启哈哈大笑起来,宁月心忽然想到:“难道说……是公主殿下自己的意思?” 一听这话,酆元启更是拍着手开怀大笑起来:“哈哈,果真如此!还真是教你一猜便中!” 宁月心还是不禁有些吃惊地双目圆睁:“公主殿下,竟然……竟然心许于哥哥?” 这么一说,倒也通了,自古美人爱英雄,何况宁远涛的长相也是一表人才、俊逸非凡、气度卓然,何况还是个骁勇善战、战功赫赫的大英雄,什么样的女子被他给吸引都不意外。但这也可以解释为何这位公主都已经到了十九岁竟然还没出阁,早就超过了绝大部分女子出嫁的年纪,在这年代可是妥妥的“大龄剩女”,合着就是在等着宁远涛得胜而归呢! 有了这个答案后,宁月心悬着的心也算是落下了,这么一来,一切都瞬间合理了,之前的那些顾虑和猜疑也都瞬间烟消云散。 回到宫室后,宁月心也是立即将这件事告诉了宁远涛,宁远涛心里素来只有宁月心这妹妹一人,他自然是不想娶妻的,但他也知道,这一次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了,无论是为了家族还是自己亦或是妹妹,他这一次都必须要“欣然接受”。 原本宁远涛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郁闷,可一想到可以以陪伴公主回宫探望母后和兄长为由进出皇宫时,他的心情瞬间豁然开朗!如此一来,今后他便也可有很多机会可以再见到宁月心! 这么一想,宁远涛立马兴奋难耐地抱起了宁月心,直奔后院,还兴奋预约地抱着她转了好几圈。正值午后闲暇时刻,天气又有些闷热,两人便打算干脆去池水中嬉闹戏耍一番。这后院不只有温泉,另一侧还有个池塘,池水颇为清澈,应当时由山间溪流汇聚而成。 两人在池边嬉闹了一阵,撩起阵阵清冽的池水泼洒在彼此身上,缓解了一些暑气,可两人的衣服也都湿得差不多了,气氛也正好,若是不做点什么,可当真是说不过去。 宁月心主动凑到宁远涛身边,一脸羞涩地抬起手:“哥哥,你瞧瞧你,衣服都湿透了,我帮你脱掉吧……” 宁远涛只是笑而不语,任凭她将他衣带解开,将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脱下,甚至连一条亵裤都不剩,就那么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他才问道:“那心儿呢?你的衣服也都湿透了,就那么穿在身上,不难受吗?” 宁月心故意说道:“不难受啊。哥哥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拿衣服!” 说着,她便转过身,蹦蹦跳跳地要往屋里去,但才跳出没两步,就被宁远涛一把揽入怀中。 “那可不成,若是不慎染了风寒可怎么办?” 话音落下,他便也开始动手为她宽衣解带。 光天化日之下,兄妹二人赤身裸体紧紧相依,两人情难自禁甜蜜拥吻,双手难以自持地爱抚着彼此的身体,他壮硕坚挺,她柔软细嫩,各自让彼此爱不释手。 唇瓣稍稍分开,宁月心便主动在他怀中埋下头,继续亲吻着他的脸颊、脖颈、锁骨、胸膛,又故意含住他的乳头,细细舔弄吮吸,又故意啃咬揉捏,他身下的肉棒已经悄然抬头,不经意间就碰了她的腿,她便故意调侃道:“呀,哥哥的肉棒那么急呀?” 宁远涛笑着说:“不急,你随意便好。” “这可是哥哥说的!”宁月心又将头埋在她胸前,继续疼爱他那坚挺的胸膛和乳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向下。 她的纤纤玉手才在他那粗壮的肉棒上稍微抚摸了两下,那肉棒便完全挺立,紧紧贴在他下腹上。她故意将那肉棒当玩具,摆弄他那硕大坚挺的龟头,又故意搬弄了几下,眼看着他那肉棒极有弹性地立马弹跳回去,打在他下腹上,又晃动几下,可让她觉得有趣极了,忍不住玩弄了好一会儿,直到那肉棒前端泄出的爱液飞溅到她的脸上,她才惊讶道:“呀,哥哥,你、你竟然这就……” 宁远涛无奈地笑了笑:“谁被你这么玩弄,也都会受不了的?” 宁月心故意撅起嘴道:“哥哥是怪我太顽皮吗?” 宁远涛立马抚着她的腰说:“那倒不是,你若是没玩够还想玩,那便继续就是,这东西是哥哥的,任你怎么玩都成。” 宁月心倒是像彻底任性撒泼一把,可听着他这话,她的心完全不受控制地又软又苏,可不忍心再这么玩弄下去,她很快将头埋在他身下,伸出柔软温润的舌头舔弄他的肉棒,虽然几乎没法将它含住,但仍可用舌头和手上的技巧让他尽可能舒服。 只是当她舔弄到下面那两颗蛋时,还是忍不住又玩弄了一番,还故意咬了他几口,他虽然也吃痛皱眉,却也享受其中。直到真的有点忍不住时,他才忍不住将她给拉起来,抱在怀中:“心儿,这次就先玩到这儿吧,可以让哥哥进去了吗?” “唔,我若是说不行呢?”宁月心故意说道。 宁远涛吻了下她的鼻梁:“心儿可不会那么残忍。” 说着,他便将她整个抱起,将她双腿缠在自己腰间,用他的腰腹和腿部的力量完全支撑起她的重量,并将原本紧紧贴在下腹的肉棒给按了下去,被她夹在身下,倒是貌似成了个别致的“座位”。 别说,宁月心抱着他的身体这么坐着,竟还觉得有些舒服,就是蜜唇和蜜穴情难自禁地感觉有些酥痒,蜜汁爱液也禁不住一个劲地往下流。 宁远涛那粗壮的肉棒在她身下稍微磨蹭了一阵,才终于将那壮硕、浑圆的龟头尖端对准了她的蜜穴,稍微撬开她的蜜穴后,便让她借着自身的重量往下沉,渐渐将他的肉棒完全没入体内。 尽管昨夜她已经算是有些适应了这肉棒,可毕竟他这尺寸摆在这儿,每次进入时,仍感觉有些艰难,他对待宁月心也格外小心,依然怕弄疼了她,动作显得小心翼翼,总是将“疼不疼”挂在嘴边,时不时的问。开始抽插时,他的动作也是缓慢而小心的,感觉宁月心的身体逐渐适应时,他才开始稳步加速,但仍不敢抽插地太猛、太用力。 这样的姿势可不太容易,身体不够健壮的男人甚至压根做不到,但能用这个姿势欢好,还能如此游刃有余的,宁月心可是第一次见,仿佛她的重量对他而言完全算不上什么。且似乎是因为这姿势天然会让他插得更深,好像还让他感觉反而更省力更舒服了些,口中每每泄出灼热低喘,竟比昨天还性感撩人。 宁月心的身体似乎也比昨日更加敏感,他不过是稍稍加速抽插了一会儿,她竟不禁有些失神,稍微缓过来一点后,她感觉身前的酥胸沉甸甸的,好像比刚才变得更敏感了些,伴随着他的每次律动,她的酥胸也在磨蹭着他的身体,敏感的乳头伴随着每次触碰都在她身体里掀起阵阵快感电流,酥胸也因为自身的重量被不断挤压着,她更是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每次被他抬起又下坠,而每次下坠时,无论是被她身体紧紧包裹着的肉棒与她身体紧密摩擦的感觉,还是下身蜜唇和臀瓣碰到他身下紧致阴囊时的感觉,亦或者是他肉棒每次顶到她身体最深处时,所有的感觉,都是那么清晰,没过一会儿,宁月心便再度失神,而这一次,她身下水流如注,泄出的爱液几乎要将他下身给冲洗一遍——她潮吹了。 她彻底失神,情难自禁地娇喘着、呻吟着,呼吸更是急促灼热到无可救药,可还没等她从这一次的猛烈潮吹高潮中缓过神来,身下竟又泄出一阵爱液——二次高潮紧随而来! 宁月心感觉自己已经几乎要融化在他的怀中,硕大的肉棒已经穿过了宫口、好像要贯穿她的身体,她已经忘记该如何娇喘,只能感受到不断袭来的快感,一浪更比一浪猛烈…… 第73章难言 宁月心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睡在床上,宁远涛在床边坐着,一见自己睁开眼,他霎时间满眼欢喜:“心儿,你醒了!” “唔,我怎么了吗?” 宁远涛低声道:“是哥哥不好,竟教你晕厥过去……实在是哥哥不好!但方才已经叫军医来看过了,说你身体并无大碍,大约只是略有疲惫,稍事休息便好。” 宁月心自己倒是完全没印象,只记得在后院里与他做了一次又一次,做得有些疯狂,却也极为进行,她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尺寸,不会再因他的肉棒而感到疼痛,只能感受到无限的欢愉与无边无际的快感。她知道自己失神了好多次,也高潮了好几次,其余的感官似乎都被抛弃,唯有触觉带来的快感格外清晰,她感觉自己简直仿佛进入到另一个世界…… 想来大约只是做的有些太猛、身体有些疲累了,她倒是没感觉到任何不适,倒是把宁远涛给急了个够呛。 但他俩的事当然怎么都不可以被皇上知道,因此当然没法找御医,而值得宁月心信赖的魏威又没被带过来,但好在军医本就在首功之列,也跟着宁远涛被请到这昆仑宫来,可当真是又帮了宁远涛一把。 既然如今宁月心已经以一个相当合理正当的理由被请来这昆仑宫,酆元启自然也不必再像之前那样谨小慎微,宠幸宁月心也不必再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尽管还没有举行加封仪式,但宁月心已经是事实上的“歆嫔”了。 后宫女子晋封到嫔位,一般来说,都会有皇上亲自赐予的字,酆元启给宁月心的字便是“歆”,不仅是因为这“歆”字与她名字中的“心”同音,听说,这也是酆元启相当喜欢的一个字,闵云霭给他诞下的二公主,便被他取了这个字,而这二公主也是他最疼爱的一个女儿。其他妃嫔听闻宁月心的封字后,反应也都相当大,之前后宫之中频频议论皇上那么喜欢“歆”字,却为何不见给某位妃嫔封字为“歆”,却没想到,这个字竟落在了看起来并不算很得宠的宁月心的头上。 这日午后,酆元启又召来了宁月心。在行宫里,不必走后宫里那些繁琐复杂地流程,但皇上每天见了哪位妃嫔、又和谁发生了关系,依然要记录下来,像酆元启之前那样偷偷宠幸宁月心的情况其实也会被记录下来,只是并不会出现在官方记录之中,而会记录在酆元启最私密的起居记录之中。 虽说宁月心也已经被他这样召见了几次,可这么“光天化日”地来见酆元启,竟还是让她觉得有些新鲜。而酆元启身边的太监和宫女,即便是不经常见宁月心的,只要看到酆元启对待宁月心这态度也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更不是其他妃嫔猜测的那样。 宁月心挽着酆元启的手臂,与他相依偎着,在园中散步,如今正值盛夏百花齐放,姹紫嫣红,昆仑宫中又不像外面那么热,倒是很适合散步观景。两人难得这样闲庭信步,竟觉得十分惬意。 酆元启也是心情大好,一边赏风景,一边与宁月心随意闲聊着。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叹息道:“哎,最近心儿都在陪哥哥,可是叫我着启哥哥都有些羡慕嫉妒了。” 宁月心笑道:“启哥哥就别拿这种事说笑了,哥哥他常年征战在外,我与他几年都见不上一次,如今他终于德胜凯旋,我也只能稍微陪伴他几日而已,可我还不是与启哥哥日夜相伴?哪里有什么值得启哥哥羡慕嫉妒的,再说,启哥哥又怎会是小气的人?” 酆元启笑着将宁月心揽入怀中,暂时在被花簇三面包裹的一块石头上小坐下来。 听程涟说,酆元启最近几天虽然每天依然要见上许多后宫妃嫔,但却没怎么宠幸,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之前宠幸太多,让他身体有些疲乏、兴致也淡了。但这也正常,谁还能一直保持精力旺盛,更何况是每天平均要宠幸三五个女人的情况之下?若是酆元启直到现在才觉得疲惫,也足以令人佩服了。 而这一日,酆元启虽然一直拥着宁月心,几乎不让她离开半步,可貌似也没有要亲热的意思,反而有点“相敬如宾”的意思。他不主动,宁月心倒也不想主动,况且她也不是非做不可。 到了晚上,闵云霭和裕贵妃竟不约而同地来了,两人到正殿时,不禁有些尴尬地面面相觑,可当她们看到站在酆元启身边的宁月心时,目光瞬间都变了变,显然是暗暗都将矛头对准了宁月心。 可酆元启仍是没教宁月心退下,竟还让她留下,与皇后、裕贵妃共用晚膳,宁月心也是吃了一惊,一时间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而这次晚膳更是直接成了修罗场,三个女人一个男人,场面简直好不尴尬。 但酆元启让宁月心坐在自己身边,倒是让皇后和裕贵妃坐在了对面,貌似是要一碗水将她们二人给端平,可显然两人都已经不在乎彼此,已然将利箭似的目光投向了宁月心。 皇后韶音素来努力为自己打造“贤后”的形象,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贤妻良母,一直以来也很擅长烹饪,今晚更是带来了几道她专门为酆元启精心烹制的菜肴;闵云霭可不屑于当什么贤妻良母,倒是比韶音更像个“正宫皇后”,但她也一直认定自己才是酆元启的真爱,算是为了回馈这份爱意并彰显自己的不同,她也会偶尔为酆元启“洗手作羹汤”,貌似也是在对酆元启说:本宫认真起来可不必韶音差,哪一方面都不比她差。 两人带来的菜肴就已经足够多,晚膳倒也不必专门准备饭菜了,否则,四个人可是怎么都吃不下。可韶音和闵云霭带来的菜肴,宁月心可是一口都不敢吃,因此她只好低头坐着,完全是衣服不知所措的模样。 酆元启当然比谁都清楚眼下这情形,因此,他先是将两人的菜肴逐一品尝了一番,并好生褒奖夸赞了一番后,便开始为宁月心夹菜。皇上夹的菜,宁月心当然不能拒绝,也不敢拒绝,韶音和闵云霭即便有什么意见也没法说。 而酆元启做的更绝的是,他可不止给宁月心夹菜,他还给韶音和闵云霭分别都夹了菜,还都是对方的菜,他还有很正当的理由,让她们都好好尝尝对方的菜,若是也能做到“心意相通”、“默契相合”就更好了,可当真是教两人哑口无言。 但酆元启当然是给宁月心夹菜最多,明知道宁月心不敢主动动筷子,她今晚吃的东西基本都是酆元启给夹来的,虽然她感觉自己在被架在火上烤,可都已经这样了,也毫无办法,只好埋头吃喝。 晚膳过后,时间也不早了,距离就寝倒是还有些时间,但眼看着酆元启打算宠幸宁月心,韶音和闵云霭又都是会察言观色的,自然不会久留。 尽管他们离开时,眼看着宁月心与酆元启亲密相伴的情形感觉颇为刺眼,但这一次她们两人心中的想法倒是颇为默契:她们都不认为酆元启是真心宠爱宁月心,而不过是念在她哥哥的军功上勉强陪陪她而已,就连他今晚那莫名其妙的异常表现,也必定是因为宁远涛,跟宁月心本人根本毫无关系! 目送着两人离开后,酆元启还像个顽劣的孩童似的故意对宁月心耳语道:“哎,心儿,你信不信,这会儿她们心里非但对你没有半点妒忌,甚至还嗤之以鼻。” “嗯?”宁月心歪着头望着酆元启,“启哥哥,你……果然早有谋划?” 酆元启笑笑:“我在人前对你越好,她便便越是以为我是念在你哥哥的份上‘不得不’如此,其实都是逢场作戏。” 宁月心不禁笑笑:“哦~原来如此!启哥哥你果然很坏呀~!” 酆元启故意一脸坏笑地贴着宁月心的额头,忽然将她横抱而起。 那晚宁月心和酆元启一起泡了温泉,也于床榻上枕边嬉闹闲聊,虽然并未欢好,可宁月心竟也全然没觉得寂寞,反而觉得这一日闲暇颇为充实有趣。 翌日,宁远涛被召见共用午膳,他本想借着这机会将宁月心给带回去,可酆元启竟难得一次找了个借口,又将宁月心给留了下来,宁远涛自然舍不得,却也说不了什么,只好一个人回去。 可宁月心觉得,酆元启的样子有点奇怪,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而无法开口。他不吐露半个字,宁月心也不好胡乱试探,但或许是身为女人的直觉,或许是陪在他身边这么长时间得到的感应,她心中有种强烈的感觉,如今令他苦恼之事,十有八九与欢好之事有关,甚至……可能直接与两人之间那秘密的欢好相关。 他……该不会是已经无法满足于假阳具,想要来真的了吧? 第74章铜铃 宁月心几乎又一整日都陪在酆元启身边,尽管山中漫步赏景也颇为惬意,可宁月心还是觉得他哪里说不出的不对劲。但她也没有多问一句,依然只是陪着他而已,他想做什么她便陪他去做。 直到晚上,酆元启似乎终于忍不住了。 他拥着宁月心,在殿中便情难自禁地缠绵拥吻着,这缠绵的热吻持续了许久,他才终于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心儿,之前的事,我们再继续吧。” 宁月心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自两人第一次尝试之后,装着那些道具的那个盒子就一直放在了酆元启这儿,好在那盒子外表低调,也看不出是什么来。而酆元启当然也不会让其他人去碰那盒子。 此前已经有数日未曾宠幸宁月心,而这几次的宠幸也只是寻常的欢好,那盒子便一直放在一旁,无人触碰。今日宁月心终于又将那盒子端到床榻上,酆元启也早已兴奋难耐,还什么都没做,股间就已经开始发烫;当她打开盒子,里面那些淫糜之物呈现在眼前之时,他更是感觉自己的后穴在不受控制地剧烈翕动着,好像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被她玩弄、侵犯。 他更是难以自持地先将宁月心拉入怀中,又是一番炙热拥吻,一边拥吻,一边将两人的衣物都给脱掉,这炙热的一吻结束之时,两人身上的衣物也已经尽数除去,变得一丝不挂,赤裸相对。 可仅仅是看着两人赤裸的身体,竟也教人兴奋难耐,特别是发现两人的乳头都变得坚挺时,两人更是不禁相视而笑。 宁月心明明早就看出了酆元启的心思,也看透了他的急不可耐,却还是抬起那纤纤玉指,故意缓缓地抚着那盒中最为硕大的一根“角先生”,开口问道:“那,启哥哥今晚打算如何开始呢?” 酆元启喉结滚动,却只是笑笑,他强压着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欲望和急切,佯装淡定地说了句:“你想怎么开始都可以,听你的。” 宁月心笑笑,却忽然打开盒子下层的一个格子,从里面取出一串圆圆的铜铃,那些几颗铜铃被一根有些粗的红绳系在一起,每两颗之间都留有一段距离,这显然又是一种情趣道具。 宁月心抽出铜铃串,在酆元启身上骚弄了一下,轻笑道:“不如今天就从这开始吧?” 酆元启笑笑,却不禁摇摇头,只当她是调皮。他当然直到这铜铃串是做什么的,将此物在女人私处缓缓摩擦,铜铃上细密的花纹和坚硬的质地都颇有情趣,且手拉动红绳时,铃铛一动,便会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又是另一番情趣。但这东西给女人用尚可,男人用起来……可没有多大的趣味。虽说男人的后穴也敏感,可菊瓣周围却又不如女人的私处那么敏感,这性价比可没法比。 但宁月心所想的可不只有调侃。 酆元启还是很快主动撑起了身体,将他那白皙圆润的臀翘到宁月心面前,可让宁月心忍不住好生抚摸了一会儿,又拍了几下,惹得他不禁问道:“心儿,这‘白皮股’好玩吗?” 宁月心故意道:“好玩啊,可好玩着呢!我怎么玩都玩不腻。” 酆元启又不禁笑着摇摇头。 但她也知道酆元启其实已经忍耐了许久,身体早就已经饥渴难耐了,这不,才刚摆好姿势,身下的肉棒就已经粗大起来了,虽然还没有完全勃起,却也已经好了一半。因此,她将自己的那点“坏心思”留到了后头,还是先满足他一下再说。 她将清润膏熟练地为他涂好,又故意用手指在他后穴里多抽插进出了几次并调侃道:“启哥哥这小穴可是饥渴难耐了,我这手指每次放进去,它都想咬住我、不想让我出来了呢!” 酆元启也笑着应和道:“可不是么,它可是天天都在想你呢,但也不只是它,还有我身下那根东西,还有我胸膛里那东西,都在时时想着你呢。” 这么一番调情,也让宁月心很受用,原本气氛就已经逐渐火热,这下更是教她春心荡漾、情欲四起。她很快拿起一根正常尺寸的角先生,涂上清润膏后,便将那前端顶在了他后穴上,明明还没进去,酆元启就瞬间泄出一声低沉的闷哼,那分明是积攒已久未能发泄的情欲之声, 宁月心满意一笑,很快转动那假阳具,眼看着那假阳具的龟头很顺利地被他那小穴给吃入,伴随着她旋转的动作,整根假阳具几乎一插到底。酆元启口中也瞬间泄出一声舒服又满足可同时却又隐含着一些欲求不满的长叹。 宁月心很快握着那假阳具在他后穴里抽插起来,他的身体也随着她的动作渐渐律动着,他很快便泄出轻微的呻吟和低沉喘息,而在这之后,他的喘息就几乎没再停过,伴随着她抽插的节奏,他也有规律的呻吟喘息着,而他身体的律动幅度也越来越大,宁月心也渐渐发现,他已经不再是随着自己抽插得动作而律动,而是自己在动着身体,用他的身体主动配合着宁月心的动作,整个人看起来都淫荡之极。 宁月心也被他着淫荡模样给引诱得情欲四起、心痒难耐,不光抽插得动作更快更用力,还时不时地伸手去玩弄几下他的肉棒,他的肉棒有时会紧紧贴在下腹上,有时则会垂在身下,垂下时,它便会伴随着他身体的律动明显的摇晃着,看起来色气之极,总让她忍不住伸手去玩弄、撩拨;若是紧紧贴合在下腹上,晃动的频率不那么大,但总让她忍不住想要伸手搬弄,因为每次伸手将他那肉棒给搬弄下来,它都会立马弹回去,打在他下腹上,发出响亮的声音,龟头更是会剧烈颤动几下,对她来说,也很好玩,更好看。 而她的几下撩拨和玩弄夹杂在其中对他来说可是很了不得事,他曾经几次都在她这样随意的撩拨和玩弄中不小心射了出来。 这次亦然,他的身体本就因为情欲的压抑和积累而敏感得无可救药,他的心中和身体都很急切,迫不及待地想要赶紧享受两人之间这份秘密的欢愉和甜蜜,以及这份不可告人的快感。他的肉棒紧紧贴在下腹上,被她搬弄了几下,便也在自己的下腹上抽打了几下,对他来说,这实在是一份刺激又爽快的快感,伴随着后穴里假阳具不断在前列腺上磨蹭,肉棒又一次抽打在自己下腹上时,便忽然射了出来,精液射了他自己一身,甚至弄到了脸上。 宁月心一阵嬉笑,但很快便凑到他身前,为他擦拭,也顺带着亲吻他一番。 可他显然还没玩够,宁月心很快又凑到他身后,得到了一次发泄之后,他的身体感觉轻松了些,她也终于可以放开手脚玩点新鲜花样了。她又拿起了那铜铃串,还故意晃了晃,发出声音让酆元启听到。 酆元启不禁笑笑,故意挑衅式的说道:“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在我身上玩弄这东西。” “哼,启哥哥便翘好了臀等着吧,待会儿你就知道这玩法有多厉害了!” 酆元启又是不屑一笑,虽然他对那铃铛没什么期待,可他偏偏又很期待宁月心的想象力能给他带来更多更新鲜的快感。 但这一次,宁月心拿起的其实是比刚才那稍微小一号的铜铃,毕竟是第一次玩,她依然谨慎小心。她又为酆元启的后穴涂抹了些清润膏,又将那铜铃上都涂抹了些,然后,才将第一颗铜铃顶在酆元启的后穴上,这圆圆的铜铃要比方才那跟“角先生”的龟头还小些,自然是不费什么力气就被他的后穴给吃入。酆元启也立马感觉自己的后穴里被塞了颗铃铛,但这感觉很奇怪,也很特殊,跟“角先生”插进来的感觉全然不同。 酆元启忍不住问了句:“心儿,你将那铜铃……塞进来了?” “嗯,启哥哥感觉如何?疼吗?” “倒是不疼,就是……有点奇怪。” 宁月心笑笑,马上又将第二颗铃铛顶在他小穴上:“第一次尝试,觉得奇怪、不适应都很正常,不过,想来启哥哥的身体对这般大小的东西肯定不难适应,第二颗,这就进去咯~” 话音落下,第二颗铃铛也被小穴吃入其中。这一颗铃铛很快顶在里面刚刚塞进去那颗铃铛上,后穴里瞬间感觉紧迫了些,酆元启也不禁又皱了下眉头。 过了一会儿,宁月心将这一串六七颗铃铛一颗接着一颗地塞入酆元启的后穴中,酆元启也感觉自己的后穴里挤满了铃铛,竟不禁感觉又色气又羞耻,且其中一颗铃铛刚好挤在他的前列腺处,让他感觉自己下身有些紧迫。但重点并不是这些铃铛塞入时和塞入后,而是抽出时。 宁月心故意缓缓拉动红绳,最外面的一颗铃铛渐渐被拉到他小穴口,却只是露出一点点,若是她不用力,它自己不会掉出来。而酆元启则感觉那铃铛堵在自己的肛门口处,像是要出去,却还不出去,他本能地想要用力将它给挤出去。但他还是忍住了,并没有用力往外挤。宁月心故意停顿了一会儿,才又缓缓拉动红绳,眼看着那圆圆的铜铃一点一点地从他的后穴里被她给拉出来,酆元启不禁随着她的动作泄出一阵缓慢又难耐的呻吟,在铃铛终于出去时,他不禁长出了口气。 她笑笑,很快又拉动红绳,将第二颗红绳拉到小穴口,又貌似用了一点点力气往外拉了两下,但力道实在太小,没能将铃铛从穴口拉出来一点。 酆元启感觉有些焦灼难耐,不禁扭过头问道:“心儿,你、你这是?” “启哥哥,不如,你试试自己将它给挤出来?我想看启哥哥‘下’铜铃,就像鸡下蛋一样。”她一脸顽皮模样地说着。 酆元启不禁皱着眉头笑了笑,无奈地摇摇头,但他还是按照她所说地立马括约肌用力,想要将那铃铛给挤出去,然而由于他后穴和铃铛上都被涂抹了清润膏,想要将它给挤出去竟然不是很容易,一不小心竟然还给挤到了里面去。 宁月心不禁一阵嬉笑,故意埋怨道:“哎呀,启哥哥是不想让那铜铃出来吗?怎么又给挤得更深了?” 酆元启只好说:“它太滑了……” 宁月心只好又将那铃铛拉到小穴前,这一次她稍稍往外拉了一点,酆元启感觉很明显,他立马用力,这一次果然成功将那铜铃从后穴里给挤了出去,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他真的将那铃铛从自己的身体里给“下”了出去,酆元启不禁感觉羞耻难耐、脸红不已。 这几颗铜铃,可是让宁月心玩了好一会儿,也见识到了他后穴的更多玩法,实在是性感又色气。酆元启也是着实没想到,几颗铃铛竟然能将他的身体给玩弄得如此焦灼难耐,偏偏又达不到高潮的程度,竟让他忍不住催促宁月心:“心儿,快、快插进来,唔……里面好痒,快插进来!” 宁月心不禁撇嘴笑笑,她很快拿起那根最粗的“角先生”顶在了他的后穴上:“好好好,心儿这就满足启哥哥,可不会让启哥哥的身体寂寞难耐呢!” 说着,她便用那假阳具撬开了他的后穴,眼看着他的后穴将那粗大的假阳具顺利吃下,他口中泄出一阵难耐呻吟,无论是他的声音,还是他配合着翘起臀瓣的动作,简直……淫荡色气到无法形容。 但这最大的一根“角先生”,也不过跟他自己的尺寸相当,甚至还稍微小了点,他很快便适应,想来,似乎这“角先生”似乎也很快就要无法满足他了。 这一次,他被宁月心给插得潮吹了,身下肉棒瞬间水流如注,倾泻在床榻上的玉片凉席上,还射的停不下来,他还情难自禁得伴随着强烈的高潮感淫荡无比的扭动着身体,口中也泄出阵阵淫荡的呻吟和娇声。 宁月心看的很爽,自己仿佛也跟着高潮了,她忍不住揉弄着自己沉甸甸的酥胸,还故意调侃道:“哎呀,启哥哥,你怎么射了那么多吖,简直要将这床榻都给变成‘水床’了!” 酆元启好不容易才射完,身体才刚翻转过来、瘫软在床榻上,可那还没来得及软下去的肉棒便又开始泄出一阵浊液,弄了他自己一身,那样子简直色气、淫荡又狼狈,搞得他自己都无奈至极,忍不住脸颊通红地笑了出来。 他一边因为事后的疲惫而略显无力,一边又抬起手指着宁月心,用色气未退的声音对她放狠话道:“好你个顽皮鬼,待会儿定叫你泄得比我多!” 第75章破处 现在若是问酆元启的真实想法,他定是想要天天日日夜夜宠宁月心,即便不时时与她欢好,只是相伴也可以。可他向来都不是个不顾及他人感受的人,他已经连续两日留宁月心在身边,为了顾及其他妃嫔的感受,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换个人了。尽管他并不情愿,还是在宁月心用过早膳后,便让程涟送她回去。 如此一来,宁月心也好再陪陪宁远涛。她不在身边这两日,可把宁远涛给搞得寂寞难耐,却也无可奈何。即便心里再不情愿,他也没法跟皇上争女人,只得忍着。 但近些日子,宁月心除了陪酆元启,也一直陪在宁远涛身边,宁月心住在他这儿,其他男人自然都没了机会,即便再孤独寂寞、再饥渴难耐,也只有忍耐。只是比起宁月心其他的所有男人,依然是和宁远涛相聚的机会最少,不管怎么说,也要先依着他。 铜铃串的确是个不错的道具,但道具除了带来快感之外,另一重要作用,便是制造新鲜感,但新鲜感也只不过能让人感受到一时的满足,宁月心也并不是想拖延时间,其实倒是在给酆元启自己制造机会,制造让他好好思考的机会。 显然,找一根真实的肉棒已经是必然的,那么这最重要的问题就是,该找谁。说起来酆元启身边的男人当然不少,比宁月心身边的男人多,但这事可不是能随便乱来的,酆元启当然会比谁都谨慎。 但他身边可信的人当然也是有的,登基多年,他当然培养了不少信服,但宁月心也实在好奇,对他来说,究竟什么人是能让他这位君主放心到进入自己的身体。可宁月心也知道,自古帝王豢养男宠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这些高高在上的男人,身边环绕的女人太多,享受的多了,自然总会想找点新鲜感、玩点不一样的,时间长了,就越玩越花,最后玩成什么样,可实在难说。也难怪帝王豢养男宠那么常见了。 近日,酆元启收到一封宫中的密信,宁月心猜测,大约是酆元启留在宫中监察酆庆安的人的来信,令宁月心有些意外的是,他竟没打算背着她看,也完全没打算叫她下去。可宁月心自知后宫之人不该参与前朝之事,她更不想卷入王储之争当中,因此便找了个借口主动避开了——她以研墨为由,占到了一旁看不到信的位置。尽管酆元启一言未发,但她能从他的微表情看得出来,她这么做是无比正确的。 而酆元启在看过那封信后,心情大好,想来大约是酆庆安在宫中的表现很不错,宫中并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因而在看过那封信不久后,酆元启便派人传令到整个行宫,他要在这行宫里多待上一月,看来是打算整个夏天都要在这行宫之中度过了。 之后没多久,酆元启便心情愉快地拉着宁月心到山中去漫步了,遇到难走的路段,他这帝王竟还相当勤快主动地或背或抱宁月心,生怕她摔了碰了,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可真是相当好。 通过宁月心自己的观察,她觉得他不像是那种非常看中权势的帝王,甚至连自己的儿子也要提防,生怕自己的皇权被觊觎、被分走一点,他好像完全不在乎,还有意给儿子们制造机会充当“临时君主”来历练他们、让他们学会如何当皇上。之前宁月心也听酆庆康说过,每次外出避暑,其实都是一次巨大的考验和历练,今年留酆庆安在宫中,明年便要轮到酆庆康。似乎酆元启还想早点选出太子,好早早将皇位传下。 但这也只是宁月心自己的观察,她也不能确定,因此也没打算试探。 铜铃串倒是让他满足了几日,但几次之后,铜铃串的新鲜也过去了,他便又显得有些欲求不满了,但宁月心最多也不过是旁敲侧击地问问“启哥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启哥哥,今天的欢好不能令你满意吗?”之类的,她可断然不可能主动提出让他去找男人。 但酆元启却终于忍不住问了:“心儿,每次我身下之物插入你身体之时,你究竟是什么感觉?” 宁月心瞬间脸颊绯红,羞怯地捂住了脸,但还是勉强说道:“唔……很烫,很硬……感觉,身体里面都被撑得满满的……哎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我这肉棒跟‘角先生’可有区别?” 宁月心立马正色道:“那当然了!‘角先生’要如何比得了启哥哥的‘龙根’呢?那东西做的再精致、再好也不过只是个物件,如何能比得了真人?” 眼看着酆元启的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几乎就要说出一句“那我是不是也该找个真人试试看”,但他还是收住了,并没有将那话说出来。但是显然,他早就已经有这心思了,并且几乎已经等不了了。 眼看着他还有些苦恼的样子,宁月心还是稍稍往前迈了一小步:“启哥哥,你究竟有什么心事,不能对心儿说吗?” 酆元启将宁月心紧紧拥在怀中,两人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可他却叹息着说道:“我在想我是不是太不知满足了。” “唔……”宁月心立马略显委屈地说道,“那必定是我做的不好,没能让启哥哥满足……” “不不,当然不是!心儿不许胡思乱想!”酆元启赶忙说道,“这事跟你没有半点关系,只是……只是我自己不知满足。” 他大概险些就将“你身上又没长拿东西”给说出来了。 可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份上,宁月心看着他的样子也觉得为难又心疼,还是又往前走了一步:“启哥哥,你想怎么做,不如你告诉我,我一定会尽力的。” 酆元启却叹息着摇摇头。 “启哥哥……” 两人之间厮磨了许久,几乎又再做了一次,酆元启才终于将深藏在心底那最深的想法说了出来:“心儿,我的确是在顾虑你,如果我们之间再多一个人,你……能接受吗?” 宁月心的眼中还是瞬间闪过吃惊之色,可她还是马上问道:“多一个……什么样的人?启哥哥,你想怎么做?” 他喉结滚动,终于在她耳边说道:“心儿,我想试试……我想感受真正的肉棒,可是那样的话……你就会……” 他真的说出来了,她不禁有些紧张,心跳也变得有些凌乱:“那、那我可以回避……” 酆元启却有些心急地叹了口气:“若是那样,一切便没意义了。” “哎?” “心儿,我做这一切可不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也是为了你啊。” 宁月心一脸懵懂,她可真有点蒙。 “我知道你喜欢看着我的样子,我也喜欢被你看着,哪怕是……最难堪、最狼狈的模样,所以心儿,你若是不看着我,一切便毫无意义。” 宁月心大吃一惊,她怎么也想不到,酆元启纠结了这么多天都没有说出来,竟然是在顾虑自己,他居然是因为怕她接受不了“三人行”,才一直忍耐到现在。 想来竟然也的确如此,如果他真的只是想体验被男人插入的感觉,那他完全没必要跟宁月心商量,只要将他看上的男宠招来私下里怎么玩都可以,可他心里想的竟然一直都是宁月心。 宁月心竟不禁有些感动。 她当然还是同意了此事,只是“三人行”这么刺激的玩法,她也从来没试过呢,只要稍微想想,就禁不住又紧张又兴奋。且酆元启显然早就已经有了心仪的人选,只是他并没有主动说出,宁月心也不好多问,但她实在好奇,酆元启早就看中的人选究竟会是谁。 之后的一晚,两人依旧一如往常,宁月心并没有询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做,不想表现得自己其实很期待这事,也不知道他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尝试。可按照他的性子,兴趣一旦被勾起来了,恐怕就不会忍耐太久,可今晚他并没有叫来任何人,两人在泡过温泉之后,便上了床,一如往常一般,他主动摆好姿势、翘起屁股,而她仍是按部就班的用假阳具满足他的后穴。 在他一次高潮后稍事歇息之时,门口竟忽然传来了太监的声音:“陛下,颖亲王来了。” 嗯?酆元澈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过来?这究竟是纯粹的巧合,还是……宁月心不禁满眼疑惑地看向酆元启。酆元启春潮未退的脸上露出个笑容,对着站在门外的太监道:“让他进来。” 宁月心惊了,难道…… 紧接着,酆元启便对宁月心说:“心儿,你若是介意,便先将穿上衣服。” 宁月心终于忍不住问了:“启哥哥,难道你打算让颖亲王殿下……” 这时,门已经开了,酆元澈的声音也已经传了进来:“皇兄,你特地让我在这时候过来究竟……” 他走进寝殿,一眼便撞见床榻之上酆元启和宁月心的亲密模样,尽管宁月心的身上披着一件轻纱罩衫,可那轻薄半透明的布料哪有什么遮挡作用?只有欲盖弥彰的作用,一瞬间,他眼睛发直,呼吸都凝滞了,但好在他理智尚在,赶忙强迫自己挪开了视线。 “皇兄,你这是……” “澈儿,过来。”酆元启对他伸出手并说道。 宁月心只好佯装紧张和陌生,本能地用手将身前挡住,又拉了身上的罩衫。 酆元启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又问道:“皇兄,别闹了,你、你这究竟是……” “快过来。”酆元启催促道。 酆元启因为刚刚高潮过,脸颊上带着点潮红,但他可没喝酒,也没用媚药,这会儿人可是完全清醒的。 酆元澈也知道晚膳的时候酆元启根本没喝酒,在他的再三催促下,他也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床边,才忍不住又问:“皇兄,这究竟是要做什么?你、你不是说让我来帮你……” 酆元启撑着赤裸的身体坐了起来,抬手便拉住酆元澈的手腕,让他坐在了床榻上:“嗯,的确是让你来帮我一件事,澈儿,你不必紧张,就像以前那样,不过这一次,你将兄长我当做那些女人便好。” “什……”酆元澈彻底惊呆。 而坐在床榻里面的宁月心也惊呆了,听着这话,怎么感觉这对兄弟之间好像不像她想的那么单纯?难道说……他们俩以前就已经做过什么了? “皇兄,你、你在说什么?”酆元澈惊惶不已,还忍不住看了几眼宁月心,也是在试探着质问酆元启:你今晚侍寝的妃嫔明明就在这儿,为什么还要让我过来。 酆元启却笑着说道:“不耽误,再说,心儿可做不到那事。” 他一边笑着,竟然一边亲自动手为酆元澈宽衣解带。酆元澈仍是震惊又疑惑,还忍不住偷看了宁月心几眼。这种时候,宁月心也没心思去计较酆元启究竟知不知道他们俩之间的私情,倒是更想知道他们兄弟之间……是不是有过什么? 眼看着酆元启将酆元澈的衣衫解开,紧接着,更让人震惊的一幕便在宁月心的眼前上演了:酆元启拉下酆元澈的裤子,竟立马伏下身,将头埋入他股间,含住了他的肉棒! 这看起来分明就不像是第一次! “啊!”酆元澈却不禁发出吃惊的声音,“皇兄、皇兄……啊、 、唔……” 眼看着酆元启在酆元澈股间熟练地为他口交的模样,宁月心简直看呆了,但酆元启也并没有在他股间流连许久,将他的肉棒给侍弄到完全进入状态后,他便起身,又似是在勾引似的在酆元澈耳边说:“好了,皇兄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进来吧。” 紧接着,酆元启又转身到宁月心面前,吻了下她的脸,又对她说:“心儿,把合欢露取来,若是你不愿意动手,给澈儿便好,让他自己来。” 宁月心也只好下床取来了合欢露,酆元澈望着宁月心在罩衫欲盖弥彰的直言之下那曼妙迷人的身体,几乎挪不开眼,酆元启坐在一边,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之前两人之间从来都只用没有催情作用的清润膏,从来就没用过合欢露,但今日酆元启主动要给酆元澈用,大体是怕他受理性因素干扰,发挥不好,便打算借助这合欢露不算很强的催情作用来推波助澜。 宁月心站在酆元澈面前,犹豫了片刻,还是主动坐了下来,将合欢露涂抹在他那肉棒上,酆元澈竟不禁泄出些许低喘,皇兄可就在一边看着呢,这样的事,可真是太刺激了…… 宁月心很快回到床上,酆元启又吻了吻她,然后便主动摆好了姿势、翘起了臀,又催促酆元澈道:“好了,澈儿,快来吧。” 这时,酆元澈似乎才算是完全理解状况,不禁问道:“皇兄,你让我来帮你的忙,就是……做这件事?” “嗯,就是这件事。” “可是皇兄,为何……” 酆元启却略显没耐性地说了句:“澈儿,你就非要现在寻根究底吗?皇兄真的已经等不及了。” 酆元澈略显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也起身将衣物脱掉,上了床榻,凑到酆元启身后,握住自己的肉棒,顶在了酆元启的后穴上。可眼看着自己肉棒与他后穴大小的对比,酆元澈不禁有些担心地问道:“皇兄,我就这么进去,你受得了吗?” 酆元启回过头说了句:“若是没有把握,我怎么会让你做这种事?好了,澈儿,快进来吧,皇兄受得住。” 酆元澈不禁有些担忧又困惑地看向了宁月心,宁月心也不知道该给他什么样的眼神,只好对他点点头。 感觉到身后酆元澈终于开始发力,酆元启扭过头对宁月心道:“心儿,你可要好好看着,啊呃……” 由于合欢露的作用,酆元澈的龟头已经十分润滑,而酆元启的后穴也涂了清润膏,没法多大的力气,他的龟头便撬开了酆元启的后穴还一不小心直接插进去一截,酆元澈赶紧收住力道,让自己的肉棒缓缓进入。而眼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进入皇兄的身体,酆元澈心中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的凌乱。 酆元澈的肉棒跟最大号的那根“角先生”的尺寸差不多,酆元启都已经玩过了很多次,按理说,他的后穴接纳这样的一根肉棒应当不成问题,但酆元启的反应却比“角先生”插入时大得多,他很快便剧烈的喘息着,还几乎忍不住泄出淫糜难耐的呻吟和叫声。 酆元澈不禁有些担心:“皇兄,你、你没事吧?是不是很疼?” 酆元启生怕他停下,赶忙摇头道:“不疼,你、你继续啊啊……很好,就是这样,唔……哈……全都进来了吗?” “唔,还没,要全都插进去吗?” “嗯,插进来,澈儿,插到最深处,啊啊——嗯,对,继续……啊……” “唔——啊!皇兄,已经插到底了,全部都进入了。” “呵呵,太好了……”酆元启脸上露出痴痴的笑,“澈儿,动吧,就像对待女人那样,就像我教你的那样,把我当成女人就好。” 事已至此,酆元澈也只好按照酆元启所说的,开始缓缓将肉棒往外抽出。可他的后穴实在是很紧,几乎是将酆元澈的肉棒紧紧夹着,酆元澈的动作也没法快,只能尽可能慢。 而酆元启则在这时候扭过头,对宁月心说:“呵呵,心儿,你可要看着我,好好看着我。” 宁月心也的确一直在看着,她根本挪不开眼:曾经在小说和游戏里见识过很多次的情节,竟然就这么在自己面前上演了,这么精彩刺激的戏码,她怎么可能不好好看着?而且一来竟然就是亲兄弟,这可太刺激了!她想挪开视线也根本做不到! 第76章观赏 或许因为是在最亲密的人面前,即便身为天子的他正在做着一件无比羞耻甚至有违人伦纲常的事,酆元启依然表现得那么自然,尽管满身都是难掩的羞耻之色,就连白皙的臀都染上了羞耻的红晕,可他丝毫不掩饰自己此时的兴奋和愉悦,就连口中发出的娇喘和叫声,都比平常更加淫糜放浪。 他甚至还一边享受着后穴不断被酆元澈贯穿的那种带着撕裂般痛楚的快感,一边还不忘频频挑逗、勾引宁月心:“啊、啊……嗯……啊……心儿,呵呵,怎么样,唔……好看吗?” 他那摇晃的身体、浑身上下都透着淫糜的粉红的肌肤、身下摇摇晃晃仿佛急不可耐地等待着被人采摘的肉棒和阴囊、混合着色气淫糜性感放荡的声音、还有他脸上那淫糜又勾人的笑,无一不性感、无一不散发着叫人惊诧甚至窒息的性感和诱惑。 在此之前,宁月心倒是很难想象,她身边接触到的这么多个男人之中,最淫荡、最无下限的那个,竟然会是这位堂堂的帝王。但仔细想来,似乎也挺合理,毕竟他玩的最多,现在玩得最花,也不该让人觉得太意外。 宁月心面颊通红,水汪汪的双眸瞪得老大,呼吸也不禁变得急促,似乎是因为眼前的景象过于震惊,也、也太过吸引她,让她整个人都凌乱不已,只能长大双眸愣在原地,就连脑中也感觉热气腾腾的,反反复复回荡着都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以及仅剩的一句话: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性感这么色! 而酆元澈在将肉棒插入酆元启的身体后,便也没再看向宁月心,似是一头勤奋的老黄牛似的埋头苦干、奋力抽插着,这会儿已经是浑身上下大汗淋漓,身上也染上了些许淫糜之色,也不知究竟是被酆元启给沾染的,还是他自己也动了情。 他明显不似酆元启那般放荡,但这当然不是因为他本性保守、并不放荡,宁月心见过他欢好时真正的模样,这会儿的酆元澈,明显有些拘谨,也不知究竟是在介意宁月心,还是介意无法忽视的君臣之间的这层关系,亦或者是其他缘由,他一直咬着唇,尽可能忍耐着声音,尽管还是有些许声音泄出来,他肉棒那硬邦邦的状态也能说明他感受到的快感很强,但是显然他并没有完全享受其中。 这会儿酆元启竟然还有余力伸出手拉住了宁月心的手:“啊……心儿,你怎么愣着?是看我看得入迷了吗?” 宁月心像是这才回过神来,一脸赧然地点点头。 酆元启笑笑,口中一边不断泄着淫糜香艳的喘息,一边还在不停撩拨勾引着宁月心:“哈……心儿,别忘了,唔……别忘了,我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嘶、哈……嗯、嗯……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尽管啊!不必介意,也不必……顾虑。” 宁月心望着酆元启那双色欲迷离的双眸,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忍不住下意识地看了酆元澈一眼,又赶忙将视线收了回来,又拉了拉身上轻薄的纱衣。 酆元启又笑着说:“别害怕……” “我、我没害怕……”宁月心还是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那你怎么不想平常一样,呃、啊……我下面,好痒,嗯、啊……啊、啊……好痒,心儿,它饥渴难耐,想要被你抚摸、蹂躏、戏弄……哈……你可、千万别客气,啊、啊……” 听着他的话,加上他淫糜的喘息,在看向他身下那根随着他身体剧烈律动而也在大幅度摆动的肉棒时,更觉得淫糜极了。其实宁月心不是不好意思,当然也不是真的介意酆元澈,只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介入他们两人之间。 “三人行”怕是早晚必然要来的,只是……她有点拿不准,在什么时机加入才合适。毕竟这不是一场普通的、纯粹的、仅为享乐而发生的三人行,酆元启他毕竟是皇上。 可还没等宁月心伸手,酆元澈竟忽然将手伸到酆元启身下,握住了他的肉棒,一阵略显粗鲁粗犷的抚摸、揉弄后,又用力撸弄了一阵,更是连带着他的阴囊也蹂躏了一番,酆元启被他这样前后双管齐下搞得一阵淫糜浪叫,身体也剧烈的上下起伏着、抽动着,不多时,他便在酆元澈大手和肉棒的前后双重蹂躏之下堕入了一阵猛烈的高潮中,浓稠的精液从他身下射出。 好在宁月心和酆元启早就已经做除了经验,每每这样玩乐之时,总要用一块大一些的帕子放在他身下,差不多正好就是他每次射精的位置,精液射在帕子上,便省去了中间清理床榻的麻烦,大不了多换几条帕子,也总好过中途害得为了舒适而去清理床榻的麻烦。 眼看着他射精结束,宁月心便熟练地撤走了帕子,酆元启在剧烈的喘息中,身体瘫软在床榻上,而酆元澈也在他猛烈的“夹击”之下也跟着一起堕入高潮,精液射在了他的后穴里,灌满了他的后穴,这会儿身子也跟着一起栽倒在他皇兄身上,兄弟二人瘫软在一起,这画面,简直就是禁忌的耽美游戏和小说中的画面直接在眼前上演,可真是让宁月心看的如痴如醉,她多希望这会儿手里能有个拍照的工具,将这一幕画面赶紧给记录下来,可太美、太色、太好看了! 宁月心的视线在两个男人的裸体上游走,生怕错过任何一个迷人又诱人的细节,果然很快便让她发现了更让人血脉喷张、难以自持的画面:她发现一股白浊正从酆元启那双粉红未褪的臀瓣之间缓缓流出,那正是刚才酆元澈高潮之时,灌注在他身体里的精液,可男人的身体里并没有能容纳这些东西的器官,便顺着他光滑的腔道内壁缓缓流了出来。 那是他刚刚放纵过的证明,也是他刚刚被人插入过身体并在他身体里发泄过的证明,更仿佛是他身体里那淫糜放荡的色欲的具象化,就连他的身体都已经容不下了,正顺着他那最私密、最淫糜的部位流淌出来…… 这画面岂止一个“色”字可以形容?色气、香艳、淫糜、诱惑、放荡、旖旎、迷人……宁月心的脑中已经一片混乱,一瞬间涌上了许许多多的词汇,却又找不着什么真正适合的词汇来放在眼前的画面中,她只知道她已经彻底痴迷了,仿佛身心和意识都要被这画面给融化了。 酆元启稍微闭了会眼,很快便撑开那双迷离的眸子,口中嗫喏着宁月心的名字:“心儿……” 她还从未听过这样软糯的撒娇声从这位帝王的口中发出,心中不由得被他着声音跟软得颤了下,一刻不得立马凑到他身边。他鼻腔里泄出哼唧的撒娇声,像是在索吻,她便立即俯下身,凑到他面前,与他缠绵热吻。 “启哥哥,舒服吗?”她忍不住问了句。 酆元启点点头,嘴角流露出淫糜不已的笑,可他却说:“可我觉得还能更舒服些。” 这会儿酆元澈还闭着眼趴在酆元澈的身上,看样子应当是有些疲累了。但宁月心可知道,这人体力好着呢,恐怕跟他皇兄不相上下,才不会因为这么一次就倒下,即便这一次可能顶的上以往的几次,却也不至于让他彻底倒下。 酆元启忽然抬手将酆元澈的身体推放在了床榻上,他反过来压住了他,在宁月心的注视之下,就那么突然地吻了上去,动作是那么流畅、娴熟且自然!酆元澈似乎也被吓了一跳,立马睁开了双眼,可酆元启的唇舌已经将他的嘴巴给封住,他反抗不得,也只好与酆元启缠绵热吻。 宁月心又一次看呆了。 热吻结束后,唇瓣分开,酆元启笑了起来,可宁月心看他望着酆元澈的眼神中似是并没有什么情爱,竟然跟往常他看酆元澈的眼神没什么区别,宁月心正觉得困惑又奇怪,却听酆元启说道:“呵呵,澈儿,你怎么露出这副表情?难不成数年未曾如此,你便忘记了?” 酆元澈却忽然叹了口气,紧接着又笑笑:“怎会?我倒是想忘也忘不了呢……” 酆元启扭过头,正好对上宁月心一脸困惑的模样,他便解答道:“心儿,你有所不知,其实当初澈儿初学房中之事时,颇为懵懂……” 这时酆元澈忽然打断道:“哪里是懵懂,分明是愚钝!愚不可及!” 酆元启笑着摇摇头,接着说道:“起初我教了他几次还亲身示范给他,他仍是学不会,无奈之下,我便只好亲自在他身上指点一番,他才终于学会。” 虽然之前就知道他们这两兄弟之间情谊深厚、亲密无间,但可真没想到,两兄弟之间竟然还有这样的往事! 酆元启很快将酆元澈拉了起来:“澈儿,你也该歇够了,来,再来一次。” 酆元澈略显无奈地笑了笑:“皇兄,我再来多少次都不成问题,但是……我怕你的身子……” “澈儿,你竟敢小看我?” 酆元澈立马说道:“哎,我可不敢小看皇兄,只是……我以前可不知道,男人的肉棒竟可如此插入到男人的后穴之中,竟如同对待女子一般……皇兄,当真不疼吗?” 宁月心倒是有点好奇了,酆元澈天天在妓院青楼里鬼混,就算他自己不真刀真枪地上,难道还没见过其他人玩吗?恐怕那种地方多狂野、多放荡的玩法都有吧?难道他当真没见过男人之间的欢好? 酆元启没回答他,倒是掐着他的下颌说了句:“要么,你也试试?” “哎——我可不敢!光是想想,我都觉得后穴火辣辣的……” 酆元启笑笑:“我原本也不知这其中美妙滋味,这可都是心儿的功劳,才帮我开启这崭新的大门,数次尝试之后,方可领略其中欢愉美妙滋味。” “是吗……”酆元澈小心翼翼地看了宁月心一眼,“竟不知皇兄这位佳人竟有如此本事,可当真厉害。” 酆元澈嘴上说着不要,可这会儿宁月心却分明看到他眼中也流露出几分好奇,哼,她敢打赌,他早晚也会尝试的。 这会儿酆元启已经又摆好了姿势,尽管酆元澈还有点担心,但也只好凑到酆元启身后,继续满足他。他在酆元启身后撸弄着刚刚有些软下去的肉棒,酆元启却忽然伸手拉住了宁月心:“心儿,过来。” 宁月心挪动身子凑到酆元启身前,按照他的指示,在他面前躺下,这会儿酆元澈有些一头雾水,可宁月心却已经看透了酆元启的心思——他果然要玩“三人行”!宁月心倒是没想到,他竟然今晚就要开始尝试! 不过这样也好,她光是在一边看着,虽然是大饱眼福了,却也难以满足,身体可是早就已经饥渴难耐了。 酆元澈很快握着重新硬起来的肉棒,再度顶在了酆元启的后穴上,感觉有点滞涩,他便又自行涂抹了一些合欢露,然后便很容易地进入了酆元启的后穴。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酆元澈的动作也轻松娴熟了许多,拘谨也少了些。 但他动了几下后,酆元启却忽然让他暂停一下,酆元启则调整了一下姿势,却忽然握住自己那肉棒,开始撸弄起来,脸上则露出个淫糜又色气的笑:“心儿,是不是已经等不及了?身下是不是早就已经泥泞不堪了?” 宁月心红着脸,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可倒是也被他给说中了,她的身下的确已经湿润不已,早就已经饥渴难耐。这会儿望着酆元启后穴被酆元澈的肉棒插着,却忽然开始自渎的模样,她更是被勾引得神魂颠倒、意乱情迷,身下淫水直流,身前“红樱”都变得硬邦邦的昂扬挺立着,丰裕的双峰也感觉又胀又沉,浑身上下的全部敏感带都急不可耐地等待着他来疼爱。 第77章三人 好在外面其实一直都有守夜的太监守着,听到里面完全没了声音,便进来查看状况,避免几人夜里着凉,自然是给盖了被子。 这些太监素来机灵,头脑活络、手脚灵巧,但同事还必须要当“瞎子”和“哑巴”,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能传出去一丁点,否则,就必然脑袋落地。而如今伺候在身边的这一群太监,也都是酆元启亲自甄选过的,都已经经过了无数次的试探和检验,各个都是靠得住的。 也正是因为如今身边都是极为可靠的人,酆元启才敢玩得这么野。 拿程涟来说,尽管他敢背着酆元启偷他的女人,但却万万不可能做出背叛酆元启的事。 宁月心朦朦胧胧睁开眼,发现自己好像泡在木桶里。 “呵呵,醒了?看来昨天真是把你给累坏了。” 这个声音,就算宁月心意识不清也能立马辨识出来,是酆元启的声音。 “唔,启哥哥……” 看来她是被酆元启抱在怀中泡在木桶里洗澡呢。就昨天那个疯狂的程度,的确该好好洗洗澡……,即便这会儿人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呢,只要想起昨天的清醒,宁月心仍然禁不住脸红心跳。 她想到酆元启可能会玩得很野很大,但是没想到会有这么野这么大……她甚至没想过他会在第一次体验被真人插入之后就马上体验“叁人行”,他这身体,果然很不一般。一般就算是身体强健的男人,第一次杯插都很可能会受不了,可他竟然只是在高潮之后看起来有些虚弱,恢复的速度很快。 除了酆元启身体的确比普通人更强健之外,当然也有他平常素来“勤加锻炼”的功劳,至于是哪方面的“锻炼”……想来必不可能完全是床上的“锻炼”,自然是当真有勤加锻炼的,否则那就成过度纵欲了。而宁月心的功劳自然也必不可少,她可是颇为耐心地花费了很多功夫让他来逐渐适应,从尺寸到力道到速度到手法和技巧,全部都是一点一点让他慢慢适应,才能让他这么容易接受真正的男人的肉体。 她倒是把她自己做的那些给忘了,光顾着沉迷在昨天的淫糜幻境之中,光顾着感叹酆元启那惊为天人的身体。 不过能让皇上这样抱着,还亲自为她清洗身体,在整个后宫里,这也是独一份。酆元启一边撩起温水为宁月心清洗着身体,一边还忍不住对她说了些心里话。 “其实,在此之前我也没太想好,所以没对澈儿说我究竟要他来做什么。但我知道,只要是我让他做的事,他就一定会做。” 宁月心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原来颖亲王殿下这么听启哥哥的话吗?” 酆元启笑笑:“当然了。虽然他素日看似玩世不恭,但终究是我最信赖、最亲近的弟弟。” 也难怪有心之人要打他的主意了,其实这方向还真没错。如果能拿捏住酆元澈,还当真能拿捏住酆元启。 “只是让他进入我身体、将我当做女人一般与我雨云这事,实在是太难以启齿了些。”酆元启不禁摇摇头,脸上也透着羞耻的红晕。 宁月心也不禁笑了出来。 酆元启捏了下宁月心的鼻子,却忽然问道:“我也不好意思问你,是否能接受澈儿……可现在即便成了马后炮,我也仍要问,心儿,你当真能接受吗?” 宁月心的视线飘到一旁,却还是偎依在酆元启怀中对他道:“只要启哥哥喜欢便好……” 言多必失,她还是少说点。这种事情,她表现得不愿意也不妥,表现得高兴欣然也不妥。宁月心的这般表态,已经算是最机智的做法。 酆元启也跟宁月心说了一些他们兄弟之间的往事,虽说以往他们并不算真正有过“叁人行”,但其实已经很接近。为了引导酆元澈房中之事,酆元启曾不止用一位女子来做亲身示范,简单的来说,就是同一个女人,同样的事情,酆元启做一遍之后,酆元澈再照着来一遍。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这也是另一种形式上的“叁人行”,只是兄弟俩一直没有过一起上的时候而已。 但他们这对兄弟之间的距离,显然要比一般的手足兄弟更近,其他兄弟之间的避讳,他们之间可能不存在。 但这也令宁月心不禁更加怀疑,酆元启是不是早就已经对她和酆元澈之间的事有所察觉,就算其他的不知道吗,酆元澈对她做过什么,他肯定知道。那可是在皇宫里,即便那暖枫阁中都是酆元澈的心腹,却终究都是宫中人,而既然如此,他们也极有可能同时是酆元启的心腹, 那一次,宁月心自认问心无悔,她可是被强行侵犯的一方,事后更是没有妥协也没有答应酆元澈的“请求”,拖着疲累而孱弱的身体趁着夜色硬是自行回到自己的宫室中。但这种事,终究是不好拿到台面上来说,酆元启即便知道,大约也不会怪罪酆元澈。 可如果酆元启明明知道那件事还愿意如今日这般宠爱宁月心,那便说明…… 回去的路上,脑中仔细回想着曾经的种种细节,宁月心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见她叹息,程涟不禁询问:“怎么了?” “……没什么。” 由于昨夜之事,酆元启今日干脆直接让程涟将宁月心给背回去。 而这时程涟也终于忍不住问道:“昨夜颖亲王忽然来访,而当时,你应当正与皇上……咳咳,果然你们叁人……” 他实在是不好意思把话说得太直接,但好在这些话不必说的太清楚宁月心也能明白。 宁月心也只好叹息道:“的确如你所想。” 程涟毕竟是酆元启的心腹,这种事,酆元启压根就没打算避着他的心腹们。 程涟不禁叹息:“皇上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他之前从未如此,果然,常规的做法已经无法满足他了……可我实在是想不出,皇上竟然会……竟然会与兄弟共享女人,这、这实在是……” 宁月心知道程涟心里想的大约是两个男人一起来享用自己,但实际的情况其实是一男一女共同侍奉酆元启,宁月心也不是不能把话跟他说清,但还是暂时不打算跟他解释了。她心里有种预感,说不定哪一点,他也会被酆元启给拉到床上,到时候他自然就都明白了,也不需要再多解释。 宁月心回到哥哥的宫室中时,哥哥免不了又是立即迎上来仔细嘘寒问暖一番。临近午时,他手下的几位将士们来到宫室中,表面是来共进午膳、把酒言欢,但实际似是有要事相商。这种时候,宁月心自然很识相地留在内殿里不出来,干脆假装自己不在。但偏巧陈福偷偷来送信,显然是酆元澈有事找她。她便借口要出去散步离开,正好也可让其他人彻底安心。 宁月心才走出宫室没多远,眼看着四下无人,陈福便忽然窜到宁月心面前,并蹲了下来:“小……咳咳,娘娘,殿下叮嘱过,直接让卑职背你过去。” 不必说,酆元澈自然也是考虑到昨天晚上她貌似是很累的样子,宁月心也不想多争辩,顺道还能节省时间,便直接上了陈福的背。陈福背起宁月心,依然健步如飞,一丁点都没影响速度。没过一会儿,便将宁月心背乳她原来那处竹林小筑旁的竹林中,酆元澈就在竹林中等着她。 酆元澈原本坐在石头上,一见宁月心,他便忍不住立即迎上来,将宁月心紧紧抱入怀中。陈福很识相的立马退下,其实没退多远,只是藏了起来,让两人不再察觉。酆元澈很快抱着宁月心坐到石头上,才开始进入正题:“皇兄此前可与你商议过?” “唔……算是商议过吧,但我也只知道他似是有意要找人来尝试一番,却不知道他会找谁。” 酆元澈打趣道:“见到是我,你是不是瞬间松了口气?不对,应该是大喜过望?对不对?” 宁月心笑着撇撇嘴,但她的心路历程还当真如他所说,最初的确是很吃惊,但很快便松了口气,没过一会儿就大喜过望,幸好是他,而不是其他人,宁月心也怕是什么自己不熟悉、不喜欢的什么其他人。 “我倒是没想到,你和皇兄……竟然已经玩得如此狂野。” 宁月心也故意揶揄道:“这下是不是大开眼界了?” 酆元澈故作认真地点点头:“那倒是!何止是大开眼界,就连这身子也大有长进了!哎,说起来,后穴那么小,肉棒那么大,就那么插进去……难道不会很疼吗?可是我看皇兄……怎么好像非但没有一点痛苦模样,好像还很享受似的?难不成……这男人的后穴也跟女人的蜜穴类似吗?” 宁月心笑笑:“那不如,你也试试?” 酆元澈笑道:“我?我可怕得很呢!” “皇上那么疼你,你若是对皇上说你也想试试,皇上肯定会满足你的!” 酆元澈撇撇嘴:“算了,改日吧。倒是你……”他将宁月心仅仅抱在怀中,呼吸在她耳边愈发灼热,“昨夜你究竟将我给馋成了什么样,你可知道?” “唔,那可不知道呢。”宁月心故意说。 “呵,当然了,你的注意力都在皇兄身上呢,那顾得着我啊!” “呦,殿下这是吃醋了?” 酆元澈撇撇嘴:“哼,我哪敢吃皇兄的醋啊?不过,我确实吃醋了……” 看着他那一脸的憋屈样,宁月心忍不住笑了出来。 但酆元澈可不是专门找宁月心来吐苦水的,他很快图穷匕见:“心儿,那现在……可否能将昨夜的份补上?” 第78章吃醋 好在外面其实一直都有守夜的太监守着,听到里面完全没了声音,便进来查看状况,避免几人夜里着凉,自然是给盖了被子。 这些太监素来机灵,头脑活络、手脚灵巧,但同事还必须要当“瞎子”和“哑巴”,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能传出去一丁点,否则,就必然脑袋落地。而如今伺候在身边的这一群太监,也都是酆元启亲自甄选过的,都已经经过了无数次的试探和检验,各个都是靠得住的。 也正是因为如今身边都是极为可靠的人,酆元启才敢玩得这么野。 拿程涟来说,尽管他敢背着酆元启偷他的女人,但却万万不可能做出背叛酆元启的事。 宁月心朦朦胧胧睁开眼,发现自己好像泡在木桶里。 “呵呵,醒了?看来昨天真是把你给累坏了。” 这个声音,就算宁月心意识不清也能立马辨识出来,是酆元启的声音。 “唔,启哥哥……” 看来她是被酆元启抱在怀中泡在木桶里洗澡呢。就昨天那个疯狂的程度,的确该好好洗洗澡……,即便这会儿人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呢,只要想起昨天的清醒,宁月心仍然禁不住脸红心跳。 她想到酆元启可能会玩得很野很大,但是没想到会有这么野这么大……她甚至没想过他会在第一次体验被真人插入之后就马上体验“叁人行”,他这身体,果然很不一般。一般就算是身体强健的男人,第一次杯插都很可能会受不了,可他竟然只是在高潮之后看起来有些虚弱,恢复的速度很快。 除了酆元启身体的确比普通人更强健之外,当然也有他平常素来“勤加锻炼”的功劳,至于是哪方面的“锻炼”……想来必不可能完全是床上的“锻炼”,自然是当真有勤加锻炼的,否则那就成过度纵欲了。而宁月心的功劳自然也必不可少,她可是颇为耐心地花费了很多功夫让他来逐渐适应,从尺寸到力道到速度到手法和技巧,全部都是一点一点让他慢慢适应,才能让他这么容易接受真正的男人的肉体。 她倒是把她自己做的那些给忘了,光顾着沉迷在昨天的淫糜幻境之中,光顾着感叹酆元启那惊为天人的身体。 不过能让皇上这样抱着,还亲自为她清洗身体,在整个后宫里,这也是独一份。酆元启一边撩起温水为宁月心清洗着身体,一边还忍不住对她说了些心里话。 “其实,在此之前我也没太想好,所以没对澈儿说我究竟要他来做什么。但我知道,只要是我让他做的事,他就一定会做。” 宁月心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原来颖亲王殿下这么听启哥哥的话吗?” 酆元启笑笑:“当然了。虽然他素日看似玩世不恭,但终究是我最信赖、最亲近的弟弟。” 也难怪有心之人要打他的主意了,其实这方向还真没错。如果能拿捏住酆元澈,还当真能拿捏住酆元启。 “只是让他进入我身体、将我当做女人一般与我雨云这事,实在是太难以启齿了些。”酆元启不禁摇摇头,脸上也透着羞耻的红晕。 宁月心也不禁笑了出来。 酆元启捏了下宁月心的鼻子,却忽然问道:“我也不好意思问你,是否能接受澈儿……可现在即便成了马后炮,我也仍要问,心儿,你当真能接受吗?” 宁月心的视线飘到一旁,却还是偎依在酆元启怀中对他道:“只要启哥哥喜欢便好……” 言多必失,她还是少说点。这种事情,她表现得不愿意也不妥,表现得高兴欣然也不妥。宁月心的这般表态,已经算是最机智的做法。 酆元启也跟宁月心说了一些他们兄弟之间的往事,虽说以往他们并不算真正有过“叁人行”,但其实已经很接近。为了引导酆元澈房中之事,酆元启曾不止用一位女子来做亲身示范,简单的来说,就是同一个女人,同样的事情,酆元启做一遍之后,酆元澈再照着来一遍。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这也是另一种形式上的“叁人行”,只是兄弟俩一直没有过一起上的时候而已。 但他们这对兄弟之间的距离,显然要比一般的手足兄弟更近,其他兄弟之间的避讳,他们之间可能不存在。 但这也令宁月心不禁更加怀疑,酆元启是不是早就已经对她和酆元澈之间的事有所察觉,就算其他的不知道吗,酆元澈对她做过什么,他肯定知道。那可是在皇宫里,即便那暖枫阁中都是酆元澈的心腹,却终究都是宫中人,而既然如此,他们也极有可能同时是酆元启的心腹, 那一次,宁月心自认问心无悔,她可是被强行侵犯的一方,事后更是没有妥协也没有答应酆元澈的“请求”,拖着疲累而孱弱的身体趁着夜色硬是自行回到自己的宫室中。但这种事,终究是不好拿到台面上来说,酆元启即便知道,大约也不会怪罪酆元澈。 可如果酆元启明明知道那件事还愿意如今日这般宠爱宁月心,那便说明…… 回去的路上,脑中仔细回想着曾经的种种细节,宁月心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见她叹息,程涟不禁询问:“怎么了?” “……没什么。” 由于昨夜之事,酆元启今日干脆直接让程涟将宁月心给背回去。 而这时程涟也终于忍不住问道:“昨夜颖亲王忽然来访,而当时,你应当正与皇上……咳咳,果然你们叁人……” 他实在是不好意思把话说得太直接,但好在这些话不必说的太清楚宁月心也能明白。 宁月心也只好叹息道:“的确如你所想。” 程涟毕竟是酆元启的心腹,这种事,酆元启压根就没打算避着他的心腹们。 程涟不禁叹息:“皇上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他之前从未如此,果然,常规的做法已经无法满足他了……可我实在是想不出,皇上竟然会……竟然会与兄弟共享女人,这、这实在是……” 宁月心知道程涟心里想的大约是两个男人一起来享用自己,但实际的情况其实是一男一女共同侍奉酆元启,宁月心也不是不能把话跟他说清,但还是暂时不打算跟他解释了。她心里有种预感,说不定哪一点,他也会被酆元启给拉到床上,到时候他自然就都明白了,也不需要再多解释。 宁月心回到哥哥的宫室中时,哥哥免不了又是立即迎上来仔细嘘寒问暖一番。临近午时,他手下的几位将士们来到宫室中,表面是来共进午膳、把酒言欢,但实际似是有要事相商。这种时候,宁月心自然很识相地留在内殿里不出来,干脆假装自己不在。但偏巧陈福偷偷来送信,显然是酆元澈有事找她。她便借口要出去散步离开,正好也可让其他人彻底安心。 宁月心才走出宫室没多远,眼看着四下无人,陈福便忽然窜到宁月心面前,并蹲了下来:“小……咳咳,娘娘,殿下叮嘱过,直接让卑职背你过去。” 不必说,酆元澈自然也是考虑到昨天晚上她貌似是很累的样子,宁月心也不想多争辩,顺道还能节省时间,便直接上了陈福的背。陈福背起宁月心,依然健步如飞,一丁点都没影响速度。没过一会儿,便将宁月心背乳她原来那处竹林小筑旁的竹林中,酆元澈就在竹林中等着她。 酆元澈原本坐在石头上,一见宁月心,他便忍不住立即迎上来,将宁月心紧紧抱入怀中。陈福很识相的立马退下,其实没退多远,只是藏了起来,让两人不再察觉。酆元澈很快抱着宁月心坐到石头上,才开始进入正题:“皇兄此前可与你商议过?” “唔……算是商议过吧,但我也只知道他似是有意要找人来尝试一番,却不知道他会找谁。” 酆元澈打趣道:“见到是我,你是不是瞬间松了口气?不对,应该是大喜过望?对不对?” 宁月心笑着撇撇嘴,但她的心路历程还当真如他所说,最初的确是很吃惊,但很快便松了口气,没过一会儿就大喜过望,幸好是他,而不是其他人,宁月心也怕是什么自己不熟悉、不喜欢的什么其他人。 “我倒是没想到,你和皇兄……竟然已经玩得如此狂野。” 宁月心也故意揶揄道:“这下是不是大开眼界了?” 酆元澈故作认真地点点头:“那倒是!何止是大开眼界,就连这身子也大有长进了!哎,说起来,后穴那么小,肉棒那么大,就那么插进去……难道不会很疼吗?可是我看皇兄……怎么好像非但没有一点痛苦模样,好像还很享受似的?难不成……这男人的后穴也跟女人的蜜穴类似吗?” 宁月心笑笑:“那不如,你也试试?” 酆元澈笑道:“我?我可怕得很呢!” “皇上那么疼你,你若是对皇上说你也想试试,皇上肯定会满足你的!” 酆元澈撇撇嘴:“算了,改日吧。倒是你……”他将宁月心仅仅抱在怀中,呼吸在她耳边愈发灼热,“昨夜你究竟将我给馋成了什么样,你可知道?” “唔,那可不知道呢。”宁月心故意说。 “呵,当然了,你的注意力都在皇兄身上呢,那顾得着我啊!” “呦,殿下这是吃醋了?” 酆元澈撇撇嘴:“哼,我哪敢吃皇兄的醋啊?不过,我确实吃醋了……” 看着他那一脸的憋屈样,宁月心忍不住笑了出来。 但酆元澈可不是专门找宁月心来吐苦水的,他很快图穷匕见:“心儿,那现在……可否能将昨夜的份补上?” 第79章补偿 若是站在酆元澈的角度设身处地的想想,就不难体会到他昨晚的煎熬。心中最渴望之人就在眼前、近在咫尺,可偏偏他和她之间却隔着酆元启,他饥渴难耐,却碰不得。尽管在意乱情迷之时,他还是忍不住碰了她、吻了她,可终究是连燃眉之急都未能缓解。 而其实昨晚宁月心也只是有些过于兴奋,使得高潮太猛了些,不过一次的高潮,几乎整个人都要晕厥过去,要说疲累嘛……其实也并没有多疲累。 而她也多少有些心疼这位亲王殿下,便很快答应了他。 虽然这里偏僻,少有人来,可毕竟是在林间野外,多少还是要提防着点。因此两人只是稍微宽衣解带,好露出交合之处,但并未将衣衫完全脱下,只是为了避免弄脏衣物,还是脱下了下身的衣物。宁月心坐在酆元澈的身上,任由身下的他肆意律动、在自己身体里随意抽插。只是酆元澈仍是忍不住拉开她领口、拉下她胸衣,将她那浑圆柔软的酥胸捧在手心,尽情亲吻吮吸、抚摸揉捏。 经过了昨晚的压抑,今日的酆元澈竟如同发情了一般,才开始动没几下,就做的格外激烈起来,可他明明什么都没用过。可他不得紧守理智,咬紧牙关、不能让羞耻淫糜的声音泄出来。 他也不禁回想起昨夜在兄长后穴里抽插的感觉,兄长的后穴要更紧,里面虽然也很软,但却与女人的身体截然不同,尽管酆元启的后穴已经经过了宁月心数日的疏导和训练,可酆元澈的肉棒却是第一次体验男人,酆元启能顺利适应酆元澈的肉棒,可酆元澈的肉棒却没法轻易适应兄长的身体,那肠道内壁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紧了些,他数次感觉自己的肉棒简直要被夹断了,甚至频频感受到了窒息感。 快感倒是很强,可若是让酆元澈自己来选,那他当然还是要选宁月心。最重要的并不是身体上的感受,而是心中的感受。 以前他以为自己追求的是极致的肉欲享受、欢好体验,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始终不能对烟尘女子“敞开身心”,才一直没能追求到自己想要的那种极致的体验。可如今他终于发现了,原来自己一直以来追求的从来都不是什么极致的肉欲享受,而是身体上的肉欲体验与心中的爱欲完美合一——他已经体验过了,才确认自己终于是找到了。 原来多年来的放纵和恣意全部都是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没能找到一个真正让他深爱的女子,兜了那么大的圈子、走了那么多的弯路,如今终于找到了这个答案,酆元澈心中不禁释然,却也不禁遗憾,可惜,这女子他永远也无法真正得到,只能不断说服自己满足于一次又一次的偷情。 “唔、啊……心儿……啊、啊……”他的口中还是不禁泄出压抑过后的轻微呻吟和喘息声,难耐的声音依然性感诱惑,宁月心也和他差不多,尽管咬着唇,可还是有声音泄入他耳中。 两个人的身体竟然还是如此饥渴,这竹林之中的偷情,竟也如此令人痴醉沉迷。 酆元澈能感觉到两人交合之处溢出的爱液正顺着自己的大腿往下流淌,弄湿了身下的石头,也弄湿了身下的花草,这里留下了二人偷情和淫糜的痕迹。想及此处,心中不禁羞耻难耐,可身体也更敏感了,不多时,便堕入高潮。 酆元澈紧紧抱着怀中之人,高潮喘息过后,他便不禁问道:“我昨夜表现如何?皇兄如何评价?” 宁月心却不禁笑了出来:“殿下竟然还会在意陛下如何评价你?” “当然,原本便是为了满足皇兄才会做出那种事,如果没能令皇兄满意的话……” 宁月心说道:“陛下倒是没对此事做出任何点评,不过从陛下的反应来看,应当是很满意的。殿下和陛下可是心意相通的亲兄弟,难道……你没法通过陛下的反应来判断吗?特别是……你们的身体可还紧紧相连呢,你多少能感受到一些吧?” 酆元澈不禁无奈笑道:“我倒是还不知道该如何从男人的下身判断他的状态以及心中所想呢,或许……还得勤加练习。” 宁月心不禁笑道:“殿下也不必发愁,想必陛下必定很快就会再让你上阵‘演练’的。想来这事如此私密,陛下恐怕也不会轻易找其他人。” 可酆元澈却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哼,这可难说。” “嗯?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酆元澈却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皇兄心腹颇多,说不定改日便会找其他人尝试。” 宁月心也想到了,但她还是觉得,这么狂野的事情,恐怕酆元启应该不会轻易让其他人参与进来。毕竟酆元澈是他最亲密的兄弟,必定会为他保守秘密,可要是换做其他人……那可说不准了。 身体恢复一些后,两人便快速穿好衣物,酆元澈抱着宁月心,将她送到宁远涛宫室附近,才将她放下,眼看着她走进正门,他才离开。 宁月心回来时,原本来做客的那些客人也已经离开了,宁月心不禁问道:“哥哥,方才那些将士们都走了吗?你不设宴继续款待他们了?” 宁远涛笑笑:“哥哥的事,还用不着你来操心。再说,都是自己人,一起趟过刀山火海、出生入死的兄弟,哪还需要那么客气。” 宁月心点点头:“嗯,说来也是。” “再说,今晚皇上又设宴,皇上的款待都已经如此频繁,实在是不需要我再多此一举。倒是你。”宁远涛一把便将宁月心抱了起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原本我还担心皇上只是念在我宁家军功赫赫以及我身在前线,才不得不升你位份,实际并不疼爱你。如今这疑虑倒是打破了,我看得出,皇上很宠爱你,只是如今被冷落的人成了我,我竟不知该觉得开心还是难过。” 可紧接着,他便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 他当然不是真难过,看着自己的妹妹如此受宠,他比谁都开心。他很清楚,自己对妹妹的宠爱终究只是私有的,他也不可能真正占有她。 只是如今这机会实在难得,且过去之后便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有,他还是忍不住趁着这大好的机会多与宁月心亲热一些。 他才抱了宁月心没一会儿,宁月心便察觉身下已经有硬物顶上来,哥哥的心思,就算是不说出来,她也能轻易看透。如今两人之间也不必再有所遮掩,来了感觉、起了念头,宁远涛很快便将宁月心抱起回到内殿深处,纵情云雨欢好一番。 正巧宁月心心里想的也差不多,她知道原主有多爱这哥哥,她无法确定原主对哥哥的爱究竟有多少留存了下来,可她还是想要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尽量替原主疼爱哥哥,以补偿长时间不能见面的思念。 她主动伏下身,将头埋在宁远涛股间,尽管她那樱桃小口没法将他肉棒含入口中,却也极尽所能、用尽技巧地疼爱他的肉棒,宁远涛也每每被她手口侍奉得飘飘欲仙,经常几乎忍不住要高潮。 尽管宁月心的身体已经适应了他的尺寸,可每次进入之时,宁远涛还是小心翼翼,无论心中多么急切、身体多么难耐,他总要压抑着情欲、循序渐进,肉棒进入她身体时总是格外小心,也总要从缓慢的抽插开始,渐渐加速。 宁月心还忍不住打趣道:“唔!哥哥的肉棒如此壮硕,如果公主殿下的身体受不住,那可怎么办?” 这貌似不正经却又需要考虑的话题,本不该在这种时候聊起来,明知道宁月心在打趣他,宁远涛也故意不认真回答,而是破罐子破摔似的说道:“那我与公主同房之时,便更要用力地抽插,就是要做到她受不了为止,让她去与皇上抱怨,令皇上心疼、后悔、收回成命才好!” 宁月心一边喘息一边抡起粉拳锤他,还娇嗔道:“唔,那可不成呢!哥哥你对公主殿下可要温柔点,谁家的女子初次必定都无法适应你这肉棒,谁让你、让你这么壮硕……” 说着说着,宁月心自己的脸颊反而越来越烫,她那娇羞的模样也惹得宁远涛愈发兴奋,他大手掐轻松地抱着她腰身,下身开始飞快地抽插起来,简直……像极了打桩机,宁月心也再控制不住,娇声变得规律起来。 宁远涛一边如野兽般粗重地喘息着,一边也发出如同野兽般沙哑性感的声音:“我才不管别人如何,只要心儿喜欢,让我怎样都好!唔!” 宁月心在一阵令她彻底失神的猛烈抽插后,她在一阵激烈的潮吹中堕入高潮,身下蜜汁四溢、爱液横流,浸润了宁远涛的身体,却也令他格外满足,他也将浓厚的精液灌注在她身体最深处。稍稍回过神来,他便忍不住用手指蘸取她身下溢出的爱液放入口中品尝,嘴角不禁上扬,那是他最爱的美妙滋味。 第80章平躺 一眨眼的工夫,叁个人也已经尝试了几个夜晚的“叁人行”,都已经适应了彼此的身体,也适应了这新鲜大胆又狂野的玩法,就连最开始不怎么适应的酆元澈也已经渐渐享受其中。 酆元澈发现一旦逐渐开始适应,男人的后穴和里面也不只有狭小和逼仄而已,仔细体会,也另有一番风味。而且他也不得不承认,皇兄在自己身下的样子实在是太淫糜诱人,就连他都有些难以抗拒,而每次宁月心被他给引诱得神魂电导率、心神凌乱的样子也更不是一般地迷人,尽管没法与她直接欢好,可“间接欢好”也别具风情,况且,除了没有直接插入之外,其实皇兄对他也已经相当宽容。 如今酆元启也已经不再需要道具的疏导,只是简单涂抹一些清润膏,便可让酆元澈直接进入,他的身体适应得很快。而开始适应之后,他当然就会进行一番更加大胆的探索和尝试。 今日酆元澈一来,刚脱完衣服,酆元启便让他平躺在床榻上,酆元澈心里还有些纳闷,酆元启便跨坐在他身上,笑道:“今日可要尝试些别个姿势,若是澈儿受不了了,可要立即说出来。” 如今酆元澈也不再拘谨,表现得坦然自然了许多:“呵,皇兄可别小看人!我承认,起初入门的那些,的确都是皇兄手把手教的,可这些年来,我这风流浪荡的闲王名声,可都是靠自己打下来的!” 酆元启不禁笑道:“你还挺骄傲?” 宁月心也不禁抿嘴跟着笑。 酆元启很快翘起臀,让宁月心为他涂抹清润膏,宁月心也想往常一样凑到他身后,稍有不同的不过是今日他身下多了个人,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可对酆元澈来说,这情形可大为不同,他觉得眼前皇兄这姿态、这动作简直妩媚妖娆之极,他明明还没做什么,也没有刻意摆出什么引诱的姿态和表情,可酆元澈就是莫名觉得他色气难耐。 酆元澈竟有种恍然大悟之感: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勾引宁月心的妈?怪不得她的心被他给抓得牢牢的,看来,是自己还不够努力啊。 为酆元启涂抹完毕,她又主动凑到他身前,先是主动抚弄让酆元澈的肉棒挺立起来,然后在为他的肉棒也涂上清润膏。 宁月心第一次上手为酆元澈撸弄,也是酆元启的意思,如今他非但已经完全不介意,甚至还能轻松地打趣道:“哎,心儿动手果然比我用嘴来的还快,看来,比起我这兄长,澈儿果然还是更喜欢心儿。” 酆元澈脸一红,可还是理直气壮道:“那是自然!皇兄可是男人!再说,我可是只喜欢女子,即便我与皇兄已经做出了这等出格之事,却也仅仅是为了满足身体肉欲罢了,对皇兄可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酆元启笑道:“知道了,你不必特地强调,皇兄亦如此。” 为两个男人做好了事前的准备工作,宁月心便又主动先退到一边,酆元启抬起臀,主动凑到酆元澈肉棒上方,一手扶着他的肉棒,一面调整着自己的身体,渐渐将肉棒对准了自己的后穴,可不过是肉棒的前端不小心蹭到了一下他的后穴,他竟不禁瞬间感觉腰一软,口中也泄出一阵声音。 酆元澈可没错过这机会,立马调侃道:“皇兄,不过是蹭了一下而已,还没进去呢,你就受不住了?要么还是让我来吧。” 酆元启立马又撑起身体,拍了拍酆元澈的胸膛:“你今天就老老实实地躺着吧,刚刚不过是一点意外罢了,不必大惊小怪。” 宁月心也忍不住在一旁偷笑,想来必定是酆元启自己那后穴太饥渴了些。 小小的插曲过后,酆元启很快又将肉棒对准了自己的后穴,他下腹和手上一起用力,却还要让后穴尽可能放松,但这一次总算是将肉棒的龟头给顺利吃了进去。 但同为男人,他自然知道这姿势的风险性,要是找不好角度、动作不小心,可是很容易出事的,曾经宫里可就发生过因为使用这样的体位而发生了肉棒挫伤的意外,在那之后宫中太医总要私下里提醒皇上和皇子们,行房事事一定要多加小心,万万不可为了追求愉悦快感而伤了身子。 他深吸了口气,才又继续将身子往下沉,用自己身体的重量、接着清润膏的润滑将酆元澈的肉棒缓缓往身体里送,他特地将动作放的很慢,直到肉棒完全插到底,而他也完全坐在了酆元澈身上,他才尝试着将自己的重量完全沉下来交托在酆元澈身上。 酆元澈笑笑,抬手抚摸着酆元启的大腿:“皇兄,其实你不必那么小心,你我都已经是‘身经百战’之人了。” 酆元启道:“话虽如此,可毕竟你我之间可是第一次尝试着姿势,而我也是第一次在这姿势之中,处于这位置之上。” 他这话出口,竟让叁个人都莫名有些脸红。 酆元启很快动了起来,依然是谨慎小心地缓缓动作、循序渐进,他闭着眼,用下身自己感受着身体里的肉棒,这姿势没那么容易撞到膀胱,起初也没那么容易碰到前列腺,可他能想见到,一旦动起来、动作幅度变大、变得更激烈时,膀胱依然会被激烈地碰撞着,还会连带着一起挤压着身体里最敏感那前列腺,那感觉……一定很爽很刺激。 但他才的律动才渐渐有规律时、酆元澈才稍微有了些感觉,便忽然停了下来。 “来,心儿。” “嗯?”宁月心有些好奇的歪着头,这个体位……难道是让她加入吗?她加入到哪儿去? “快过来。”酆元启温柔地催促着。 宁月心也只好带着疑惑凑到酆元启身边,他拉起她的手。对她道:“来,心儿,坐上来。” “哎?坐、坐到颖亲王殿下的……” 酆元澈倒是比宁月心更早领悟了哥哥的意思,这会儿他竟禁不住有些兴奋,忍不住说了句:“上来吧,我多一个你还算不了什么。” 宁月心也大致明白了酆元启的意思可是……这姿势会不会有些太高难了?她也只好红着脸背对着酆元澈的脸与酆元启相对而坐,酆元启立即将她拥入怀中,迫不及待地与她热吻一番,同时一手抚摸着宁月心柔软光滑的身体,一手伸到身前,撸弄着自己的肉棒。 热吻结束后,酆元启便将已经昂扬挺立的肉棒抵在了宁月心身下,宁月心也主动调整姿势来配合,而躺在下面的酆元澈像是也禁不住伸手帮忙,扶住了宁月心的腰。酆元澈的肉棒还牢牢插在酆元启的身体里,因此酆元启动起来不那么方便,宁月心不得不主动一些,配合着他将肉棒送入自己的身体,酆元启口中瞬间泄出一声舒服不已地叹息,这姿势果然很爽,才刚摆好姿势,就已经让他飘飘欲仙了。 宁月心也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和刺激感,身体更是敏感不已,包裹着肉棒的部分和身下的蜜唇蜜穴自是敏感愉悦得不必多说,而身下臀瓣接触着酆元澈的那部分肌肤竟像是被火灼烧一般,感到有些灼热,且也像是都成了敏感带,叫她身前沉甸甸的,身下爱液直流。 酆元澈更是兴奋得难以自持,尽管这一次他和宁月心的身体接触不多,也谈不上是直接欢好,可好歹也有了直接的身体接触,在这几次的“叁人行”中,这可是头一遭。且一想到待会儿两个人会在自己身上同时律动,他更是兴奋难耐,身体简直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心跳更是如万马狂奔。 酆元启很快动了起来,他并没有将宁月心抱住,只是环着她的腰身,用一个比较松弛的姿态律动起来,而伴随着他的每一次律动,他的肉棒都会在宁月心的身体里抽插、搅弄,他的后穴吞吐着酆元澈的肉棒,只是由于宁月心这边的重量,让酆元启的膀胱和前列腺都受到了更多的挤压,简直每动一下都让他爽到几乎要高潮。 只是这姿势略显高难,想要掌握好律动的节奏不那么容易,但一切都在酆元启的控制当中,酆元澈和宁月心都任他摆布、全力配合,使得他的动作游刃有余,很快便掌握了最恰到好处的节奏,叁个人都享受到了极其美妙的快感。 而酆元澈也强烈的快感浪潮中渐渐失去了理智,他情难自禁地抬起双手,覆在了宁月心光洁的背上,在她的背上抚摸、游走,又渐渐抚过她的肋处,最终竟来到她身前,将她的柔软酥胸握在手中,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已经爽上了天,几乎已经忘了自己在做什么。酆元启也并没有抗拒,任由酆元澈在自己面前随意抚弄揉捏宁月心的酥胸,宁月心起初大吃一惊,可她还是假装沉浸在失神状态中,佯装什么都不知道。 而最终快感也淹没了一切、彻底吞噬了叁个人的理智,他们的结合愈发紧密,动作愈发激烈,最终在几乎失控的快感中纷纷抵达高潮。在最下面的酆元澈几乎被身上宁月心和酆元启的爱液给淹没,他自己也泄出不少,可这一次,他却感觉幸福满足无比。 第81章相连 或许叁人行也有那么点好处,那便不得不考虑一次的身体消耗,让男人们不得不有所节制,也或许是因为一次就已经爽到让人失神失智,一个晚上来那么一次也就够了,酆元启也不会再来一次,如此一来,倒是还节制了些。 高潮余韵过后,两个男人的体力也渐渐恢复,酆元启便抱着宁月心直奔温泉,睡前泡上那么一会儿,哪怕只有一刻,也的确让人很舒服。这种事自然也不可能将酆元澈排除在外,叁人便一起跑了会儿温泉。宁月心又顺便听两人说了一些他们兄弟之间的趣事愈发觉得,他们似乎还真跟寻常的皇族兄弟不太一样。 即便酆元澈的体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酆元启也断然不可能让他大半夜的一个人回去,自然是要将他留下来,于是叁人便依然同床共枕,依然是酆元启睡在中间。几次之后,叁人也渐渐习惯了,酆元启甚至会觉得两个人的床榻显得有点空旷,酆元澈在自己身边,反而能令他更觉踏实。 这边叁人的性爱体验越来越好、渐入佳境甚至更上一层楼,至于在行宫里的其他妃嫔却没那么好,包括闵云霭在内的所有妃嫔都觉得,最近皇上的宠幸似乎愈发稀疏了,好不容易被临幸一次,却感觉皇上形制缺缺,明明都已经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皇上,可竟还是不能令皇上提起多少性质,好不容易等来的宠幸机会,竟然就只有一次,而且还感觉经常是应付了事,完全不见以往的热情和激情。 像闵云霭这样性欲旺盛的自是无法满足,她不好直接询问皇上最近是不是状态不好,只能旁敲侧击、试探着询问一番是不是他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可酆元启看起来一切都好,他自己也说一切都好,私下询问太医依然说皇上的身体并无大碍,搞得闵云霭苦闷不已,只得自己想办法自行满足。 似乎是为了尽可能避免闵云霭撞见宁月心,闵云霭的宫室一直都距离宁月心的宫室很远,除了在最近的几次宴席之上,两人就没碰过面。这倒是极大程度上降低了宁月心可能遇到的麻烦,但却难为了褚槐鞍。他可是宁月心为数不多几个能跟来的男人中,唯一一个一口都没吃到的人,自打来了这行宫,他可是彻底“禁欲”了,别说碰不着宁月心,甚至都见不到他一眼,这些日子,可教他饱受相思之苦。 偏偏闵云霭欲求不满,只好频频自慰,山林中的宫室里每天每夜都回荡着她欲求不满地浪叫声,褚槐鞍倒是早就已经听惯了这声音,原本没什么感觉,可原本心中积攒的火气就已经让他焦灼难耐,再听着着声音,更是让他上火,日子可是愈发难过,也只好频频找机会到山林中偷偷自渎来派遣寂寞和火气,可作用似乎也越来越小,他已经快要不知该怎么办了。 而蒋萱儿、晏殊这些在宫中频频受宠的宠妃,更是陷入疑惑和苦恼之中,她们能明显感觉到皇上对待她们的态度变了,像是又得了什么新欢,她们尝试找皇上身边的太监打听,可那些太监非但是人精,还都是酆元启的信服,怎么可能会透露半个字?那些个人精非但不会给她们任何答案,还故意跟她们打哑谜,让她们陷入无边无际的猜测和怀疑中,反而更加苦恼。 几家欢喜几家愁,酆元启最近可是心情大好,貌似是因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整个人都愈发神清气爽了,除了每日晨起之后的晨练,他甚至还来了些兴致与人切磋比武。于是这几日干脆也取消了下午的宠幸,干脆拉着那些刚刚归来的将士们切磋比试。 若不是亲眼所见,宁月心实在很难相信,酆元启这样的一位皇帝,竟然能有着跟前线的武将不相上下的身手,虽说那些武将不可能对酆元启动真格,可他们男人之间的切磋看起来也已经相当激烈,依然是拳拳到肉,看的她不禁连连皱眉。 尽管酆元启在有意隐瞒他宠幸宁月心一事,可这件事还是不胫而走,很快所有妃嫔都知道,最近皇上经常宠幸宁月心,尽管其他妃嫔都不怎么能见到宁月心,可她们还是自然而然地将皇上最近兴致不足的原因都怪罪到了宁月心的头上。 “自然是因为她狐媚君主,才使得皇上在对待其他人时兴致不足。哼,当真是个妖孽!” 这些话并没有那么快传到酆元启的耳中,可他也知道,他对宁月心的宠爱根本也藏不了多久,很快整个后宫上下就会全部都知道,其实他如今最宠爱之人,正是宁月心。 这天夜里酆元澈来的稍微晚了些,酆元启便打趣道:“澈儿今天怎么来的这么迟?又是被哪个美人给缠住了?” 酆元澈也不正经回话:“哼,哪个美人还能赶得上皇兄?” 兄弟二人一通大笑。 一进屋,酆元澈便很自觉地开始宽衣解带,宁月心不禁多看了两眼,却很快被酆元启察觉,他挑起宁月心的下巴,故意说道:“心儿,你是被澈儿宽衣解带的样子给吸引了吗?” 宁月心只好红着脸别开眼:“启哥哥就别戏弄我了……” 酆元启笑道:“澈儿的样子的确诱人,也难怪心儿的目光都被吸引了去。” 说着,酆元启便下了床,走到酆元澈身后,一把将他给抱住,手更是不老实地直接落在了他股间。 “皇兄,别闹了。” 酆元启手上却没停:“可不是玩闹,今日便在床下好了。” “哦?皇兄是打算……” 酆元启笑笑,一边在酆元澈股间揉弄着,一边对宁月心道:“心儿,过来。” 宁月心有些懵懵懂懂地下了床,酆元启便放开了酆元澈,将宁月心按在了门上,就像方才戏弄、抚摸酆元澈那样,酆元启这会儿抚摸着宁月心光滑如脂的身体,又抱住她的腰,手伸到她身前,继续抚摸着她的前身、揉弄着她沉甸甸的酥胸。 而这会儿酆元澈也主动凑到酆元启身后,如法炮制般的抱住了酆元启的腰,也像他刚才抚弄自己那样抚弄着他的股间,另一只手则在他胸前来回抚摸着,还故意问道:“皇兄是想这样?” 酆元启淫糜沉醉地笑着:“澈儿果然很容易开窍,啊……” 酆元澈的大手故意在他股间稍稍用力一握,酆元启口中不禁泄出淫糜声音。 不多时,酆元启的肉棒便在酆元澈的揉弄之下渐渐进入状态,他便将这肉棒送入宁月心身下,在她股间似有似无的磨蹭着,让她的身心焦灼不已,不禁频频泄出难耐娇喘;而酆元澈也有模有样地学着,也将自己的肉棒送入酆元启身下,力道很轻的磨蹭着,可酆元启没有蜜穴,这样的姿势磨蹭道的是他双垂在身下的阴囊,而他的阴囊也确实敏感,或许没有宁月心的蜜唇和蜜穴那样敏感,却也让他喘息不已。 没过一会儿,酆元启便将自己的肉棒抵在宁月心的蜜穴上,稍微磨蹭两下后,便将肉棒送入,一股温暖的充盈感瞬间充斥了下身,让她瞬间感觉好了不少,不禁泄出一声舒适的喘息,酆元启的肉棒也在她柔软温暖的身体里开始抽插起来。 眼看着皇兄已经进入状态,酆元澈也不甘落后,但他还是取来了清润膏,为皇兄的股间和自己的肉棒都给涂抹上,然后才将自己的肉棒顶在皇兄的小穴上,而为了配合酆元澈的动作,酆元启也暂时停了下来,他紧紧抱着宁月心,将自己的臀主动往后翘了翘,酆元澈也开始绷紧下腹,下身用力,用肉棒撬开了皇兄的小穴,很快便将肉棒送入那狭窄的腔道中,酆元启的口中也不禁泄出几声淫糜娇声。酆元澈很快便在他紧致的身体里抽插起来,过了一会儿,酆元启的身体也才又动了起来。 叁个人第一次使用这样站、连成一串的姿势,可是实实在在的“叁人行”,而这样的姿势,让酆元澈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微妙感觉:仿佛他每次抽插,真的是在同时与两个人欢好,酆元启和宁月心的身体也都被他的律动给带动着。虽说其他姿势也有类似的感觉,但其他体位却没有这么强烈、直观的感受,叁个人律动的步调一致,每次的抽插都好像是一个人在动,两个人被带动,但其实叁个人都在动,只是他们达成了奇妙的默契,身体的律动是如此和谐。 而中间的酆元启更是有了其他体位未曾体会过的感受:他能直观的感觉到前后的两个人都在动,前面的宁月心夹着他的肉棒在吞吞吐吐,后面的酆元澈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一个将他的肉棒包裹夹逼得无比舒服,一个将他的后穴蹂躏得苏爽难耐。他感觉自己其实一直都在主动律动着身体,但又好像完全被动地任前后两人蹂躏、取悦,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音无比清晰、不绝于耳,这个体位,实在是美妙的难以言喻。 叁个人渐入佳境,也渐渐在高潮迭起的快感中逐渐失神,身体逐渐失控,律动、扭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且越来越用力,肉体碰撞的声响几乎震耳欲聋,比其他体位的声音都更加响亮清脆,叁个人的律动也几乎脱缰的野马一般愈发疯狂。 最终,在一阵猛烈无比的疯狂律动中,叁个人堕入高潮,身下更是一如既往地水流如注,分不清是潮吹还是失禁、也分不清实在射精还是潮吹,高潮快感无比绵长持久,淫糜的快感和气息几乎浸润了他们的每一个毛孔,连每一次的呼吸头透着甜腻的淫糜。 第82章潭林 翌日,酆元启本想连宠宁月心,连宠两日,也不算过分,但原本众妃嫔对宁月心的嫉恨就已经快要压不住,再加上连日的欲求不满积压下来的寂寞和苦闷,性情火辣一些如晏珠这样的妃嫔便再也忍耐不住了,竟直接到酆元启面前哭闹了起来。 酆元启的确是个脾气不错的皇上,但他当然也不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好脾气,在看到晏珠好不体面地在自己面前大哭大闹时,他那一刻连杀了她的心都有了,但当他的视线瞥见站在自己身旁的宁月心时,他还是强行压下了怒火。 他不想在她面前动怒,更不想因自己的脾气而让其他妃嫔将更多的怨气倾泻在她的身上。为了保护心爱之人,他不得不隐忍。 晏珠的作闹的确让她作来了一时的宠幸,但帝王的心早已倾斜,已经改变的心意,原本就很难挽回,她的作闹也只会让他的心离他原来越远。 之后一日,酆元启依然是强忍着没宠幸宁月心,而是翻了蒋萱儿的牌子。除了宁月心,如今最能博他欢心的妃嫔,正是蒋萱儿。而为表宠爱,酆元启更是早早就教人将蒋萱儿请了过来,尽管他不可能从早到晚地宠幸她,但对许多妃嫔来说,只要能陪在皇上身边那便是好的。一者只要在皇上身边就是机会,二者占了位置也能防止其他女人靠近皇上,一举两得。 这日早膳后,宁远涛的一众部下又是早早登门,看着他们似乎是有要事相商,宁月心便以去山中散步为由出门了。她不想遇见其他妃嫔,便主动走一些僻静的小路,结果才没走出多远,便险些崴了脚,而及时拉住她、没让她崴脚的人,果然又是酆庆康。 宁月心都不禁调侃道:“我是有什么特殊的技能在身上吗?每逢危险之事,就能召唤出二殿下来?” 酆庆康皱着眉头笑道:“我倒是怕我每次出现得不够及时呢。” 宁月心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跟上来的,也不想计较。说起来,自从宁远涛回来,宁月心挪了住处,旁人想见宁月心便不再似以往那般便利,而两人也有多日未见,今日好不容易得以重逢,两人心中都涌起一股心照不宣的思念和欣喜。 之后酆庆康便拉着宁月心的手,干脆和她同行。两人顺着山间小路缓步而行,忽然听得一阵嬉闹声传来,似乎还有男有女,两人面面相觑,不禁都有些好奇。也不需谁主动开口,酆庆康便紧紧拉住宁月心的手,小心翼翼地朝着那声音的方向靠近。 两人靠近树林边缘时,透过树木缝隙,便清晰地看到了那声音的来源——似是有几个男女在水潭里嬉闹。那是一处较浅的林间水潭,除了这边的树林,周围还算开阔,地势也较为平坦,倒是个适合嬉闹玩水来消暑的地方。 细看之下,宁月心很快发现其中竟然只有一个女子,而那女子也不是别人,正是晏珠,而与他嬉闹的男子有五六个,宁月心看着其中的两个有些眼熟,在脑中思索了一会儿,她终于是想了起来——那竟是兄长宁远涛的部下,宁月心曾和他们有过两面之缘。难道说,其他男子也都是…… 酆庆康也不禁瞬间皱起眉头,显然他也认出了晏珠。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女子与几个男子这样在水中嬉戏打闹本就有伤风化,况且还是宫中的妃嫔,且眼看着那几人之间气氛愈发火热,身上的衣服也早就已经被水浸透,男女的身形都一览无余,明明都穿着衣服,那画面都已经透着些许淫糜,何况眼看着他们不打算停下,还依然打得火热,接下来发生什么,几乎闭着眼都想得到,身为皇子的酆庆康多少有点看不下去。 宁月心却不禁暗暗感慨,这晏珠不光饥渴,胆子也当真不小。其实她早就知道后宫里许多妃嫔都在暗中偷吃,保守的找太监帮忙排遣一下寂寞,胆子大一些的便勾引侍卫、太医满足一番,更大胆一些的便勾引皇子,像闵云霭这样最多不过自慰自渎的女子,在后宫里都可算得上是“贞洁烈女”了! 尽管宁月心自认自己已经胆子不小,可没想到这晏珠竟然胆敢光天化日之下就玩多P,还直接找这些刚刚凯旋归来的将士,可当真是色胆包天。虽然不知道这究竟是第一次,还是第N次,但倒是看得出来,这晏珠当真是性欲旺盛又异常饥渴。 她是几人之中第一个开始主动脱衣服的那个,尽管浸湿的衣物都紧紧贴在身上,很不好脱,可她的动作却显得异常妖娆妩媚,她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勾引着身边的六个男人。她的身体原本就丰满性感,在被水浸湿的衣物的包裹之下更显曼妙诱人,明明穿着衣服,看起来却比不穿还要性感色气。 那六个将士长期在兵营之中,很少能接触到女人,尽管这次凯旋而归得到了赏赐,但长久的饥渴可不是轻易便能排解的,且军人本就身体壮硕、欲望强盛,在晏珠这般引诱之下,相比早就已经是欲火焚身,尽管身体都浸在水中,可他们各个面色潮红,眼中也燃烧着熊熊的欲火。 晏珠缓慢地脱下一层衣物,身边的男人们便已经饥渴到几乎要流口水,他们各个饥渴难耐、蠢蠢欲动,可似乎又碍于身份而都不敢第一个出手,但晏珠可不管那么多,她很快便拉起其中一个男人的大手,覆在了她那丰裕翘挺的酥胸上,那看似坚挺的酥胸,在男人的手中揉捏瞬间改变了形状,男人才发现这酥胸竟如此柔软娇嫩,一瞬间便爱不释手,干脆两只大手都覆了上去,有些粗暴狂躁的肆意揉捏抚摸起来。 见状,其他男人也再无法忍耐,立马都围了上来,将晏珠紧紧围在其中,有人在水下抚摸着她的翘臀,有人抚摸着她的腰腹,还有人急不可耐地索取香吻,而晏珠也在男人们的簇拥、爱抚之下一脸享受模样。 她身上剩下的衣物还紧紧黏在身上,可在这些壮硕的男人面前那些衣物单薄如纸,他们很轻易地将她身上的衣物撕扯开,晏珠的身体也一点一点的暴露在男人们面前,男人们如同拆礼物一般,将她身上的衣物尽数撕扯去,晏珠白皙丰裕的身体也终于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男人们也终于再无阻隔,可以肆意抚摸、亲吻、享受这性感诱人的身体。 很快,她被一个男人从水下抱起,看起来本想靠在岸边,但另一个男人却主动充当她的靠背,将她的身体托了起来,让晏珠的身体暂时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男人们看着她那诱人的下身更是彻底失控,一个男人赶忙埋到她股间,疯狂亲吻吮吸,两个男人抱着她白皙的腿肆意亲吻抚摸。过了一会儿,一个男人将他早已昂扬挺立的肉棒顶在了晏珠的下身,晏珠也貌似急不可耐地敞开双腿,一脸的笑意,欢迎着男人。男人一声粗重闷哼,将肉棒插入到她蜜穴之中,很快便开始抽插起来。 水潭之上,回荡着几人淫糜欢愉的笑声和叫声。 而这一切,都被树林这边的两人尽收眼底,看得清清楚楚。 酆庆康不想看,却也忍不住看了几眼,尽管他对晏珠好不感兴趣,可那些淫糜画面还是不断侵扰着他、淫糜的声音不断灌入他耳中,再看着身边的宁月心,他的身体还是有了反应,呼吸也变得急促灼热。眼看着宁月心还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他忍不住拉着宁月心的手腕低声说了句:“好了,宁儿,赶紧走吧!” 宁月心转过头,只看了酆庆康一眼,便立即看出了他的不对劲,她立马笑着说:“怎么,宁哥哥有反应了?呵呵,看来宁哥哥的隐疾是彻底好了呢!” 酆庆康皱着眉头叹息道:“宁儿,就别打趣我了,若你不在身边,这等画面就算是让我看上一天,我的身体也不会有一点反应。” 宁月心还是抿嘴笑道:“那也就是说果然有了?” “宁儿……”酆庆康叹了口气。 宁月心立马抬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好了,宁哥哥,不和你闹了。” 话音落下,她的香吻便主动送到他唇边,似是在安抚他。 酆庆康将宁月心抱入怀中,干脆将她整个人抱起,往树林深处挪了挪,然后才安心与她热吻,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宁月心的手也很快伸到他身下,隔着衣服抚摸着他那已然挺立的肉棒。 数日相思,他的身体早就已经饥渴难耐,宁月心才抚弄两下,便眼看着有汁水已经浸湿了他的衣衫。眼看着这样不行,宁月心便赶忙为他宽衣解带,酆庆康也顺从地将裤子脱下,将衣摆提起,任凭宁月心抚弄他的肉棒和阴囊。 “唔……宁儿,宁儿,我想要。” 他的声音灼热却坚定。 宁月心笑笑,也没想为难他,很快便也脱下裙子之下的亵裤,主动将蜜穴送上,让酆庆康将肉棒送入。久违的包裹感让酆庆康倍感温暖舒适,情不自禁地闭上眼享受着被包裹着的舒适感,好半天也没动。 宁月心忍不住调侃道:“宁哥哥,难道你就打算一直这样了吗?” 酆庆康在她耳边低声笑道:“我倒是像一直这样。宁儿,我想一直在你里面。” “我倒是愿意让宁哥哥一直在里面,只是……有点痒。”她娇声说着。 他的心像是被她狠很地搔弄了一番,他终于再也忍不住,开始在她身下抽插起来。树林之中,两人的肉体低声碰撞着,虽然也激烈,却不敢太狂放。 两人还能听到水潭那边男女欢好嬉闹的淫糜声音,可他们却不敢像那群人那般肆意大胆,两人忍耐着声音,只有身体不可避免地发出啪啪的碰撞声。但在这哗哗作响的树林中,这点声响倒也不那么容易引人注意。 酆庆康托着宁月心的身体,紧闭着双眼,无比投入的抽插着、律动着,但他紧紧咬着压根,不让自己泄出羞耻淫荡的声音,像是一定要将自己和水潭上那几个淫糜放荡之人区分开来,唯有鼻息间偶尔泄出些许难耐喘息,却愈显性感迷人,那竟是一份带着浓重的禁欲感的淫糜。 他在一片空白之中堕入高潮,身下哗哗的水流声显得有些刺耳,简直比刚才两人肉体碰撞的声音还响亮——那是他潮吹的声音,他也终于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巴泄出淫糜的喘息和些许娇声,他的下腹剧烈抽搐着,双腿也禁不住地颤抖着,可他依然紧紧抱着怀中的宁月心。 这一次的高潮是如此激烈,也持续了很久,宁月心知道,这是他压抑太久的结果。她的高潮却没那么激烈,也比他更早抽身,她忍不住抚摸着他的脸,心中却不禁想着,如果他真的只对自己有反应可怎么办呢?他不可能跟她就这么纠缠、偷情一辈子。他明明是这么温柔、这么优秀的男人…… 第83章代替 这日,接连两封从都城而来的书信相继抵达,但信却不是写给酆元启的,竟然都是写给酆元澈的。 第一封是太后亲笔,说她近日来身体不适,愈发想念澈儿,希望澈儿能尽早回宫陪陪她。 第二封是颖亲王妃亲笔,说她快生了,希望王爷能尽快回府陪伴。 酆元启一看就明白了,这两封信看似毫无关联,其实所为的都是一件事——正是颖亲王妃所说的,她要生了,希望酆元澈能回去陪陪她,而太后应当是生怕酆元澈不回去,才也写了封信过来。 原本来行宫避暑时,酆元澈这位亲王既然要来,哪有不带王妃来的道理?可他还是以王妃怀有身孕为由,让她在家中好生养胎。这倒是没什么毛病,可按理说,既然家中妻子怀有身孕,他就不应该出来避暑,应该在家里好好陪着才是。 听过这些之后,宁月心也忍不住劝了酆元澈几句,即便她知道酆元澈对他的妻子根本毫无感情,可人家可是要给他生孩子了,再怎么说也要讲点情面吧?再不回去实在是说不过去。 事已至此,尽管酆元澈不舍这温柔乡,却也只能立即返回都城,陪王妃生待产。 宁月心陪着酆元启,目送着酆元澈的马车队伍离开,望着那车队渐行渐远的影子,酆元启不禁叹息:“唉,是我对不起澈儿。” 她知道他指的是让酆元澈为了平衡朝中势力而迎娶自己并不爱的女人为王妃一事,可身在皇家,又有多少人能有所为的自由呢?他自己不还是一样去了一个并不爱的女人为后?而曾经心头的那抹白月光、多年青梅竹马的恋人却无法封后。他只不过是心疼这位挚爱的弟弟,才会说出这种话罢了。可宁月心知道,无论是当初不得顺意的酆元启自己,还是酆元澈娶妻一事,都并不是能由酆元启一人决定的。 宁月心知道自己不好多说什么,便只好抚了抚酆元启的手臂。 这晚,酆元启正常宠幸的宁月心,他热情依旧,也没玩什么花样,似是与宁月心重温了一次久违的正常欢好。可宁月心知道,他心里必定还想着那刺激的“叁人行”呢,至于有没有什么更刺激的想法,暂时倒是还看不出来。 安分了没几日,酆元启果然又有些按捺不住,又让宁月心和他玩起了SM和铜铃串,尽管这一番折腾也让他很爽,但宁月心知道,他肯定用不了几日就会又想着要叁人行。 只是这行宫里虽然男人不少,可这种事怎么都不可能随便找人来掺和,宁月心也有些好奇,除了酆元澈,他还会找谁。 让宁月心颇感意外的是,这一次酆元启竟然主动和她商量了起来,虽然他明显是已经有了想法,和宁月心商量的也只是行或不行而已。 “心儿,我若是让程涟进来,你可能接受?” 宁月心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很快羞着脸垂下眼眸说道:“唔……心儿无所谓,只要启哥哥觉得好便是好的。” 于是,他便将在外面守着的程涟给叫了进来。程涟进来时,虽然宁月心身上的衣衫很单薄,但好歹还穿着衣服,程涟不禁有些吃惊,也有些不好意思,目光一直避着宁月心,与酆元启对话也只是低着头,可当酆元启对他耳语几句之后,他霎时一脸震惊,目光也忍不住王宁月心身上飘,可他当然清楚,酆元启并不是再跟他商量,尽管并不是命令的口气,但这其实就是命令——他想要,他就要满足他。 但不知是不是为了调整心态,程涟还是对酆元启低声道:“还请皇上让卑职先去沐浴一番。” 酆元启倒也没有那么急,他这请求也合情合理,酆元启便准了。程涟回来时,酆元启和宁月心已经做了一次,两人刚刚高潮过,宁月心倒在酆元启怀中,不仅脸上带着潮红,就连身上也透着诱人的粉红,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怎么感觉皇上的身上好像也透着相似的颜色和气息。 酆元启看了眼程涟,脸上瞬间露出淫糜又色气的笑,他低头吻了下怀中的宁月心,很快将她放在床榻上。 “好了,程涟,来吧。”说着,他便主动对着程涟翘起了臀。 眼看着皇上那白皙的臀瓣就这么送到了眼前,他还主动用双手掰开了自己的臀瓣,对程涟露出了他那粉嫩的小穴,程涟竟瞬间感觉有些窒息,不禁深吸了口气——这刺激对他来说实在是有些突然,也有些猛烈。 他按照酆元启的指示,先将自己的肉棒给撸弄得挺立起来,又将清润膏涂抹在他的肉棒和酆元启的后穴上,然后,他便握着自己的肉棒,将前端顶在了酆元启的后穴上。 “皇上,那……我、我这就……” 酆元启笑笑:“程涟,不必拘谨,暂时忘记你我是君臣。” 酆元启在别人面前很少不自称“朕”,忽然之间改变了称呼,程涟不禁有些震惊,可事已至此,他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程涟心中很紧张,可快感依旧诚实地从敏感带传来,他眼看着自己的肉棒前端撬开了酆元启的小穴,眼看着自己的龟头将那菊瓣顶开,眼看着那菊瓣一点一点张开,将他的龟头包裹进入其中,而他的肉棒也不受控制的不断深入那后穴,直到完全没入其中…… 开发后穴的玩法,宁月心和程涟也玩过,可那时宁月心还没有得到这么一套趁手又好用的道具,只有一个褚槐鞍给她的角先生,那尺寸仅比良安的肉棒大了一点而已,跟寻常男人的肉棒自是没法比。因此这会儿程涟也不禁有些震惊,没想到宁月心竟然跟皇上也这么玩,而且……她对皇上的开发竟然已经如此彻底!竟然能让皇上接受其他男人的肉棒就这么插入他的身体!他实在是不知她究竟是使用了何种方法,竟能将堂堂的九五之尊调教到这种程度! 程涟几乎难以置信,他的肉棒竟然插进了皇上的后穴里,可紧致逼仄的包裹感却在清晰地提醒着他,这正是男人的身体,与女人的身体截然不同,里面并没有那么柔软嫩滑,那是一种紧张逼仄却格外刺激的全新体验。 他更是能感觉到有一个硬物磨蹭着他的肉棒,他知道那正是男人后穴中最敏感之处,每次宁月心玩弄自己的后穴触碰到那略显坚挺处时,都叫他下身酥麻不已,双腿也不禁酥软,肉棒里紧张感、压迫感十足,一股强烈的失禁感会伴随着她的触碰磨蹭袭来,而他总是在不经意间就那么泄出来…… 他直到男人的后穴有多敏感,因此他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肉棒往外抽出,龟头即将抵达小穴口时,又缓缓插入。而身前酆元启的口中泄出一些轻微的呻吟和喘息,性感而色气,简直让程涟不敢相信那会是皇上发出的声音。 程涟的动作小心翼翼,酆元启也只是缓慢轻微的呻吟着,声音很低,却依然性感色气。他给了程涟足够的耐性,直到他的抽插变得有规律、有节奏时,他才忽然叫停,只一个眼神,宁月心便凑到他身前,躺了下去。 程涟无比震惊地眼看着宁月心躺在身前酆元启的身下,而酆元启则将他的肉棒插入到宁月心的蜜穴中,程涟没动,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被酆元启带着一起动,尽管动作的幅度并不大,可他却感觉自己好像也跟着一起插入到宁月心的身体里。 酆元启开口,程涟才又动起来,他感觉自己每一次的抽插律动,都好像是在酆元启和宁月心两个人的身体里抽插着,这种感觉诡异而微妙,奇异而刺激。 酆元启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膀胱正在被顶撞着,强烈的尿意压迫着他,可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并将这种奇异的感觉也化作一种快感,他的呻吟声逐渐清晰明朗,肉棒也在宁月心的身体里搅弄着。只是这姿势并不方便他玩弄宁月心的酥胸,他心想着下次应该换个姿势,不再用这个姿势。 尽管程涟的长度略微逊色于酆元澈,但好在粗壮程度完全不逊色,他的表现也相当不错,令酆元启很满意。他的嘴角一直挂着笑意。 只是初次尝试“叁人行”的程涟却渐渐有些失控,也禁不住有些失神,下身猛烈律动着,肉棒如同一个高速的打桩机一般在酆元启的后穴里用力地抽插着,酆元启剧烈急促的喘息着,而下身也被他带动着在宁月心的身体里急速抽插着,宁月心也跟着失神了,不禁双手仅仅握着酆元启的手臂,可却也使不出多少力气,片刻后,叁人便先后堕入了高潮。 宁月心的高潮很猛烈,但她这一次并没有潮吹,可酆元启却潮吹了,他伏在宁月心的身上,身体剧烈抽搐了好一会儿,宁月心也感觉身体里不断有暖流袭来,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可每一次感受到他的暖流射进身体时,她的心头也都会跟着用上一股奇异的暖流,令她安心而满足,那满足之中,似乎还带着一点微妙的征服欲被满足的快感。 程涟并没有潮吹,但却也身体脱力倒在了酆元启的身上,酆元启从高潮中抽身后,还抬手抚了抚程涟的腰背,似是在安抚。 但他当然不会允许程涟和酆元澈一样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程涟从高潮中抽身后,酆元启夸赞了几句,便准他离开了。 即便同样是为了满足肉欲,即便同样是身边的亲信,酆元启对待他们的态度也有着泾渭分明的区别。或许有了与别人的对比,才能感受到酆元启对酆元澈这位弟弟那独一份的宠爱,那的确是谁都比不了的。 但宁月心又觉得他们之间似乎又只有兄弟情,并没有那种朦胧的异样情愫。但关系好到能一起做这种事情的兄弟,倒是也不多见。可喜欢做这种事的皇上显然也不多见,酆元启果然很独特,但好在她很喜欢。 只是即便如今的宁月心,依然无法确定她究竟拿捏了酆元启几分,但他显然还不完全是自己的男人,或许,还有机会更进一步。 第84章久别 酆元澈走后没过几日,便已经是月末,差不多到了原定的回程时间,可酆元启还是决定在行宫中待到月初再回宫。 虽然在行宫里待上两叁个月来避暑是很正常的,但酆元启是个相当勤政的皇帝,每年的狩猎和避暑时间都比先帝短一些,在行宫里待将近叁个月的情况更是前所未有,因此这也不禁令人议论纷纷,就连宁远涛和他的几位部下也不禁怀疑皇上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安排。 宁月心当然很喜欢待在这里,她在这里的日子过得相当幸福安逸,还很少见到其他妃嫔,也不用考虑什么宫斗、什么乱七八糟的,再加上酆元启的盛宠和保护,更是让她喜欢这里的日子。至于不足之处,倒也有一个,就是不能见到她所有的男人,她知道她的大部分男人都在饱受相思之苦,因此她也并没有乐不思蜀,只是明知道早晚都会回宫,倒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她也不想哥哥宁远涛和其他妃嫔那般考虑那么多,日子倒是过得简单惬意。 转眼之间便到了月初,一行人随酆元启回宫。由于宁远涛率领几十位战功赫赫的将士随行,酆元启便明他们随圣驾而行,如此一来,他们既可以保护皇上安全,在回程之时又走在最前面,正好方便接下来的安排。 进城之时,宫中内外早有迎接凯旋将士归来的仪仗队守候,此前现行返回都城的队伍也早早列阵等待,而城中百姓听闻此事后立即奔走相告,等到回程的队伍抵达时,几乎全城的百姓都带着各家的心意出门相应,宁远涛等人走进城门时,便看到了官兵百姓夹道相迎、瓜果盈车的热烈场面,百姓们的欢呼声震耳欲聋。 即便是早就已经见过各种大场面的宁远涛,见到这幅情形之时,竟也不禁心潮澎湃、思绪万千,眼眶都有些发烫,特别是看着那些朴素的百姓们手举着自家的青菜鸡蛋、鸡鸭鱼肉时,礼物虽轻,情谊却有千斤重。 宁月心也不禁有些被这热烈的场面给感染了,如果她也是凯旋将士中的一员,必定也会心绪激昂又十分感动。但她当然很清楚,这样的场面绝对不是一日而成,想必这也正是酆元启要将宁远涛等人先留在行宫之中款待一番,让军队现行回城的原因之一。 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将士们大胜而归的消息早就已经在都城之中传开了,百姓们口口相传,早就已经传的家喻户晓、全城皆知,偏偏他还要放任这消息在城中继续传播半个多月,这才造就了今日这盛景。 宁月心不禁暗暗感叹,酆元启果然很会拿捏人心。 但最后宁远涛当然没有让任何一位士兵收受百姓的东西,皇上和朝廷给的封赏已经相当充足,而且他也深得父亲教诲,非常在乎军队的风气和声誉,自然不会放任士兵随意接受、拿取百姓的东西。 离开皇宫两个多月,刚一回来,竟还觉得有些新鲜。尽管酆庆安能力不俗,可自然还是有许多政务等待着酆元启处理,想必刚回宫的这段时间,他应该都抽不出什么时间来宠幸妃嫔,宁月心也做好了被“冷落”一段时间的准备。 宁月心更是一回来就听说了颖亲王喜得一子的消息,在这个时代,第一胎就是个男胎,想必酆元澈应该很开心吧。酆元启更是直接派人送去许多贺礼,还立马叫宫人开始筹备满月酒。 宁月心才刚回到她的翡翠宫,还没来得及收拾整理一番,便听到后院传来些许声响,不必说,肯定是酆庆隆,不会是别人。宁月心便让几个宫人先收拾着,她则起身去了后院。 想着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见,宁月心还着实有点想念这少年,如今他正是成长最为迅速的时候,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已经有了什么变化。 她才刚抬脚迈进后院,就被一个炙热的怀抱揽入怀中——这人竟急不可耐地就藏在院墙后面。 “心儿姐姐,我好想你!”酆庆隆的声音不禁有些颤抖,呼吸也格外急促,他当真是紧张激动至极。 宁月心虽然被吓了一跳,却也并不责怪,她还也忍不住抬起手扶着少年白皙俊俏的面颊:“姐姐也很想你。” “心儿姐姐!”冲动的少年再等不了一刻,不禁将怀抱收得更紧,满是思念的吻也瞬间落在她唇边,灼热而缠绵地纠缠着她的唇舌,对她诉说着无穷无尽的思念和爱恋。 两个多月的时间说来没多久,可对于一个刚刚情窦初开便坠入爱河、沾染情欲的少年来说,这已经是相当长久的时间,这段时间,他可当真要被这股思念给折磨得要疯了,几次叁番几乎要控制不住想要冲到行宫去找她的冲动。 这一吻还没结束,少年便急不可耐地将宁月心抱起,快速来到院中那颗大树后面,又是一个更加灼热的吻落下,他的双手也如饥渴难耐的蛇一般在她身上来回游走,将她的衣衫弄得凌乱不堪,爱抚着她的酥胸和腰身。 她仿佛能感受到少年的身体里正有一股旺盛的欲火在熊熊燃烧,让他全身上下的血液几乎都在沸腾着,也让红云迅速爬满了他的脖子和脸,让他耳朵发烧,还继续往他的身上爬,也几乎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让他变得愈发焦躁难耐。 而她似乎也被他那旺盛的欲火给感染,脑中也变得滚烫灼热、焦躁难耐,身下还没被碰,就已经湿润不已,爱液溢出蜜唇,顺着大腿根留下,在她白皙的腿上画下淫糜的痕迹。 少年略显粗暴急躁地拉开她的衣襟、拉下她的抹胸,急不可耐地将她那迷人不已的双乳给释放出来,他立马埋入她身前,急躁又狂热的亲吻抚摸着。还没过一会儿,这边的爱抚还没有充分,却也无法缓解即刻,他便急躁地又将手伸向她身下,动作急躁而凌乱地拉下了她的亵裤,将她的双腿抬起,环在了腰间,并急躁不已地拉下了自己的裤子,直挺挺、硬邦邦的肉棒瞬间从他身下跳了出来,那早就已经挺立起来的肉棒仿佛已经是蓄势待发的模样,他立马将肉棒欺入她身下,顶在了他的蜜唇之上,可他却没急着进入,而是在她身下磨蹭了起来。 看来,就算是再急,他还是打算做点前戏。 一阵磨蹭之后,她身下滋润了不少,爱液也将他的肉棒浸润,他这才将肉棒前端顶在蜜穴上,下腹绷紧,一口气用力挺入。 “唔——啊!”少年的声音,青涩中带着些许稚嫩,却也格外迷人。 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磨炼,宁月心感觉自己明显有了变化,无论是身体的敏感程度,还是性爱技巧,可当真都有了大幅度的精进和提升。她原本就惊叹于原主这副身体的天赋异禀,却没成想竟还能更上一层楼,就连她自己意识到这些变化时,都不禁大感吃惊。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年的肉棒顶开她的蜜穴进入她那温暖柔软又紧致的腔道,感受着少年的龟头进入自己的蜜穴、感受着肉棒上的褶皱与蜜穴入口处敏感的皮肤和唇瓣摩擦而过、感受着肉棒完全被自己的腔道紧紧包裹的充实感……所有微小的细节,全部都被一一放大后,仿佛能以一种奇异的立体感官被具象化在宁月心的脑中,每一点细微的感觉都清晰而美妙。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他的肉棒,好像比之前大了些,尺寸和形状都有了些许变化。 她清晰地感受着她正在用她那温热的身体深处在包裹着、疼爱着酆庆隆的肉棒和他那年轻的身体,宽容而热情的承接着他朝她倾斜而出的满腔欲望和稚嫩却浓厚的爱意。这一次的欢好实在是久违了,年轻的身体也显得有些冲动,没过一会儿,他便在宁月心的身体最深处射精了,可宁月心还没有高潮。 但她十分体量怀中的少年,她抱着少年,扶着他的背,耐心地等待着少年从高潮中抽身。他的肉棒还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依然精神得很,并没有软下去的意思。 果然没过一会儿,少年便从第一次的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又继续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着。 这一次,酆庆隆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变得格外敏感,但有了一次的高潮后,身体也多了些耐久性,他感觉自己每一次插到最深处时,都能触碰到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她身体里似乎变得有些拥挤了,大体是因为他自己的缘故。这么想着,他脸颊愈发灼热,胸膛之中也愈发躁动,脑中兴奋异常。 他感觉她身体里好像自带着媚药,他越是抽插,就越是兴奋,常常是抽插一阵之后,身体便不再受他控制,而是自行抽插起来,还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他想停都停不下来。当然,他也不想停。只是这一次,他似乎明知道自己会失神,却还是坐视自己失神,直至再度高潮,身体脱离,和她一起倒在大树的树干上,灼热急促的喘息着。 有好一会儿,他已经快要忘记自己是谁了,只知道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灼热的快感包裹着,身下的肉棒渐渐软了下去,可它却不想离开那“温柔乡”…… 宁月心耐心地等待着高潮的余韵退去,才忽然对酆庆隆说:“四殿下,抽出来,给我看看。” “嗯?你说我那男根吗?”他的声音透着慵懒和少年气,带着一种别致的可爱和要命的吸引力。 “嗯,我想看看它。” 他红着脸轻笑道:“那有什么好看的……难道,你就不想多看看我这张脸?” 宁月心还环着他的脖颈,不禁笑着吻了下他的脸:“你怎么还会吃腻自己的醋?” 酆庆隆也不禁笑了起来,似是自嘲,他还是动了动身体,将已经疲软的男根从那“温柔乡”里抽了出来,才慵懒地说了句:“我只是不只我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宁月心低头看去,以纤纤玉指托起那已经回归寻常状态的肉茎,这个状态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变化。 为了看得仔细些,她蹲了下来,凑到他下身,酆庆隆也低下头看着,脸颊依然挂着红云。见宁月心看得仔细,他不禁调侃:“心儿姐姐,究竟有何缘故,至于要看得这么仔细?难不成,你觉得我这男根有什么特别之处?” 宁月心笑笑:“有无特别之处,暂时倒是看不出。不过……我还想看得更仔细些。”话音落下,她便一口将他含住。 “唔!”酆庆隆还是稍稍吃了一惊,脸上刚退去一些的热度又重新席卷而来,还很快扩散开来,让他身体也跟着开始发烫。刚软下去没一会儿的肉茎,转眼之间又被她的唇舌给舔弄成了粗壮的肉棒,再度昂扬挺立。 可片刻后,他便忍不住调笑道:“心儿姐姐,我以为饥渴难耐的是我呢,我好歹可是禁欲了足足两个多月,连一次自渎都没有过,心里只想着你呢。可你怎么也这样饥渴了?难道……父皇不疼你?” 宁月心暂时吐出他肉棒,也不禁调笑道:“难道就不能认为是我想要你?” 一瞬间,酆庆隆心狂跳起来,脸颊更是烫的不行,他既觉得羞涩不已想要立即找个地方钻起来,又兴奋难耐,简直想要跳起来,但什么都不如呆在这儿继续被宁月心疼爱。惊喜、兴奋的笑容瞬间在他脸上泛滥开来,让他那张脸愈发明朗可爱,且更加俊逸迷人,但也更像个阳光开朗的少年版酆元启。 第85章发现 确定之后,宁月心也不禁感慨,果然是“男大十八变”呢,才两个多月不见而已,竟然就有如此成长,可当真不能小看了少年的成长。 许久未见,重逢之后的亲昵,也让宁月心格外热情,她愈发仔细耐心且精心的侍弄着他的肉棒和阴囊,才一会儿的工夫,便将酆庆隆给弄得飘飘欲仙,几乎就要高潮,他闭着眼、仰着头、咬着唇享受着身下细腻、温润却又灼热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地袭来,比起方才深入身体之内的欢好,这又是另一番不同的愉悦享受,也教人沉醉不已。 可还没等酆庆隆抵达二次高潮,院外便忽然传来个声音:“小……娘娘,魏太医来了!” 是冰糯的声音,她生怕提醒得不够明显宁月心听不到,却也不敢喊太大声把人给吓着,因此每次都要仔细斟酌音量,显得小心又纠结。而这时大树后面偷情的两人也只好赶紧停下,立马开始穿上裤子、整理衣物,酆庆隆的肉棒还硬邦邦地挺立着,正式最饥渴、最急迫的时候,可遇上这种事,他也没办法,只能应将那肉棒塞进裤子里,委屈这好兄弟一阵;宁月心也只好赶紧将衣衫整理好,然后再佯装步履从容地走出去。 宁月心走出后院时,正好迎上魏威,想来他必定是故意等在这儿,压根就没打算进入那院子。魏威的目光刚瞥见“久别重逢”的宁月心时,双眸瞬间迸发出难以遮掩的熠熠光彩,他眸中的欣喜兴奋之情简直难以掩饰,不禁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冰糯都有些看不下去,她才强忍着笑意,使了个声提醒道:“咳咳,魏太医,不如屋里坐吧。” 魏威意识到自己失态,不禁以虚咳掩饰,耳根和脖子也有些泛红,宁月心也忍俊不禁,于是她这模样又看的魏威愈发心醉神迷,脚步也略微显得有些急不可耐。可即将进门之时,他却像是猛然想起什么,忽然停住脚步,反而弓手躬身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他自然是在为宁月心被封为歆嫔一事而道贺,尽管因为刚刚回宫,晋封的仪式尚未举行,但宁月心已经是事实上的嫔位,虽然从贵人到嫔之间貌似只有一步之遥,可实际的地位却有极大差别。且晋升到嫔位之后,便不再是“小主”,而是“娘娘”,宫人们的称呼也要随之改变,若是叫错了称呼,可是要受罚的。后宫也于前朝有相似之处,晋升封赏就是最好的例子。 宁月心笑着说道:“好了,魏太医,快起身吧,这儿又没有其他人,这些繁文缛节就免了吧。快进来吧。” 进屋后,才刚关上门,魏威便再也按捺不住,立即将宁月心紧紧抱入怀中:“果然如我所料,陛下既然愿意藏于圣驾之中偷偷带入行宫,果真是要降盛宠于你,只是没想到,不过两个多月的工夫,心儿便从常在直接变为了歆嫔,从小主变为了娘娘。你比我想的更厉害。” 他的压低的声音擦着宁月心的耳畔,让她有些痒,她忍不住在他怀里动了动,调笑道:“唔,也不知你这话究竟是在夸我还是在挖苦我。” 魏威却瞬间有些着急,忙说道:“当然是真心实意的称赞,我怎么可能会挖苦你?虽然我身份卑微,不过是区区小臣,能稍稍窃得心儿的雨露,便已经是意外之喜,每每念及此处,都不禁庆幸不已。可即便我身份卑微,却也只盼着你好,哪怕你登上高位之后……便不在降泽于我……” 魏威平常是个话不怎么多的人,除了和问诊相关的事,他很少会主动说其他的,宁月心倒是没想到能忽然听到他这般诉衷肠,感慨之余,也不禁有些感动。她在他怀中转过身,抬起玉臂环住了他的脖颈,故意略带几分调侃地与他调情道:“那怎么成呢?我可舍不得魏太医。” 魏威大约是带着些许微妙的酸涩心里和几分试探的心思,低着头低声叹息道:“这宫中比我更好的太医大有人在,若是娘娘再登高位,定会有更好的太医贴身伺候。” 宁月心却抬手在他领口露出的一点肌肤和锁骨之间来回抚摸着:“唔,谁说的?在我心里,这宫中可没有比魏太医更好、更贴心的太医,再说,即便当真有更好的太医能贴身伺候,却也给不了我想要的那‘贴身伺候’呢。” 这时,魏威抬起双眼,正好对上宁月心引诱魅惑的目光,两人不禁相视而笑,心中那想法心照不宣,魏威脸上原本的那点担忧于卑微之色也彻底消失,变成了心满意足的模样。他也不再浪费时间,直接将宁月心横抱起来,待坐到床边,才开始与她缠绵。 两人唇瓣相碰的瞬间,就仿佛被对方的唇舌给牢牢缠住,再也分不开了。两人唇舌交战,不老实的手也饥渴难耐地抚摸着彼此的身体,从手臂到胸口、从腰背到臀,都尽数抚摸许多遍。 如同热恋伊始没多久便不得不分开一阵的小情人,“小别胜新婚”之感尤为明显,宁月心发现自己竟然也兴奋得有些难以自持,简直比第一次勾引他时感觉更加紧张刺激。 魏威的手忽然从领口摸入她衣衫里面,抚着她光滑如脂的肌肤,不觉间便将她一边的衣服给剥了下去,露出一边白皙如雪的肩头,他像是瞬间被她那白皙光滑的肌肤给闪到了眼,禁不住深吸了口气,然后立马将头埋了下去,近乎痴迷地亲吻着她的肩。 宁月心也不近闭上双眼仰着头享受了一会儿,但很快便睁开眼,也顺势亲吻着他的脖颈、撩拨着他性感的喉结。可才撩拨了几下,魏威便有些受不了地缩了下脖子:“痒……” 宁月心略显顽皮地笑着,魏威仿佛在这时才猛然惊觉,眼前她这模样简直性感诱人地要了命,他的呼吸瞬间无法控制地变得急促灼热,就连双眼也瞬间被猛然上涌的灼热欲望给烧灼的有些泛红,但他还是再度深吸了口气,才又将头埋入宁月心身前,从锁骨开始,舔弄、亲吻,早就饥渴不已的大手更是抚摸揉捏着她的丰裕酥胸。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身为医者更加懂得按摩之法的缘故,宁月心感觉他的手法十分精妙,让她舒服苏爽异常,简直仅凭他这一只手,就足以让她飘飘欲仙、几欲高潮。她唇舌之间、口鼻之中也不断泄出压低后的喘息和呻吟,在他的爱抚之下,她的娇声从点练成了线,逐渐连绵起来,成了诱惑至极的丝线,将他的身体和神经都仅仅缠绕起来,令他的身体愈发灼热冲动,再也无法忍耐。 他只好强忍着片刻的分离,逼着自己暂时将她放在床上,自己起身,动作焦躁凌乱地将自己的裤子脱去,眼看着那早就已经壮硕坚挺的肉棒瞬间从他迅速拉下去的裤子里跳了出来、并剧烈地摇晃着的样子,宁月心觉得又色又性感,却又莫名有点好笑,他这肉棒看起来简直和他本人异样急不可耐。 宁月心也无意间注意到了他股间的模样,感觉他那里格外干净整洁,就连毛发都格外整洁,看起来简直像是……特地精心打理过的样子,想来必定是他今日知道进宫便能见到她,而特地精心修整打理了自身,就连股间私处都精心打理过。想到这些,宁月心不禁觉得有些滑稽好笑,却也不禁感觉心里暖暖的。 他甚至都等不到将衣服也脱掉,便忍不住立即凑到宁月心身前,冲动地将肉棒抵在她股间,可这事才猛然意识到,她地亵裤还穿在身上呢。 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宁月心不禁娇嗔地戳了下他的额头:“魏太医,你怎么这样急呢?” 魏威也不禁自嘲地笑着摇摇头,又迅速将她亵裤脱了下去,马上又急不可耐地将肉棒顶入她股间。可就在她肉棒挤入她身下唇瓣之间、抵在蜜穴入上时,却忽然察觉到了一些异样,于是他又立即收回肉棒,凑到她身下,双手分开她的大腿、拨开她唇瓣细看一番,片刻后,他抬起头看向宁月心,脸上的带着一个神秘而玩味的笑,似是斟酌了一番,他才忽然低声开口问道:“能告诉我是谁吗?” 忽然之间听到这话,宁月心不禁心中一惊,但也仅仅是一瞬间的吃惊而已,她其实不怕被他发现自己在偷吃,毕竟他可是酆庆安的人,他俩之间的事,魏威不可能不知道,那么她既然可以和酆庆安偷吃,又和魏威偷吃,自然也可能还有其他人,有什么好意外的?宁月心也压根就没想在这些男人面前藏着掖着,更没想再装什么“纯洁无瑕白莲花”。她只是不禁有点好奇,他是怎么用这么短的时间确定她刚刚偷吃过的。 但宁月心当然不可能告诉他,不过她也没有直接拒绝,而是撑起身体,抚着魏威的脸,以娇媚柔软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魏威哥哥,想必你也不会想知道的,是吗?” 魏威似是自嘲地轻笑了下,但很快便吻了下宁月心的唇,说了句:“的确如此。” 可魏威并没有立即将肉棒再顶上去,而是将头凑到她身下,埋入她股间,又拨开她身下唇瓣,仔细舔弄起来。不用他说宁月心也知道,他如此做法的目的并不似平常是为了取悦她,而是在“清理”。 然后他才将肉棒重新顶在她身下,只是动作显得从容了些,不再像刚才那样冲动急躁。他将肉棒缓缓送入,口中瞬间泄出一声性感的低喘,他闭着双眼仔细感受着自己的肉棒插入她里面的感觉,一边回味着,却也不禁一边想着其他的一些事。 可一想到她就在不久之前刚刚和另一个男人刚刚偷吃过,除了又那么一丝丝的醋意之外,竟然……和愈发兴奋了。 不禁抽插和律动不受自控般得猛烈异常,他甚至有些忍不住声音,明明紧紧咬着牙关和嘴唇,却还是不断有淫糜难耐的声音不断泄出,令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羞耻淫荡不堪。最终,在近乎失神的状态之下和一阵近乎疯狂的猛烈抽插之中,他将积累许久的精华倾注在她身体最深处,明明身体已经在高潮后有些脱力,他也不禁倒在了宁月心的身上,可像是生怕有一丁点的精华流淌出来浪费了,他用自己的身体紧紧顶着宁月心的下身。 一阵灼热的事后喘息过后,他忽然在她耳边说:“按照那古方来说,你要的男人自是越多越好,可若是他射进去的东西流出来,那可就浪费了。” 宁月心感觉自己的心头像是猛地被他的肉棒给顶了一下又咬了一口,他竟然不光看出她刚要过男人,还看出刚刚那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大多流了出来。宁月心当时明明已经尽力擦拭了,却也来不及确认自己的身下究竟有没有留下痕迹,如今忽然这样被他给戳穿,她也不禁有些羞耻难当,偏偏他的大手又故意伸到她身下,从大腿根开始,以指尖缓缓地扶着她的大腿,像是在模拟之前精液顺着她身体流出的路径似的,更是让她的心情焦灼羞耻得难以言喻。 可他很快又一边吻着她的耳朵一边轻声说:“娘娘,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一介卑微小臣,只望能在娘娘身侧有一隅之地,哪怕……当个玩物也好,只求娘娘即便有一日高飞枝头,也别将我这玩物抛弃。” 他这话说的简直卑微至极,也属实出乎宁月心的意料,她竟不禁有些心疼这温文尔雅的男人,不禁扭过头望着他,托起他的脸,吻着他鼻梁。她自知无法给他任何承诺,只求能给他些许安慰,稍稍安抚他那满是不安的心。 第86章忙碌 褚槐鞍来时,魏威正在为宁月心诊脉。 魏威毕竟还是个医者,他也没有因为思念和欢愉而忘记了自己的本职,欢好过后,他只是稍事歇息,便起身更衣,还为宁月心穿好了衣服,然后便开始为她诊脉。 褚槐鞍眼眼看此行此景,便并未打扰,只是外面安静耐心的等待着。只是在魏威开口说话时,他便立即侧耳倾听。 宁月心的脉象倒是不错,甚至比出宫之前还好了一些,看样子行宫的水草确实养人,宁月心出宫这么一趟,身体果然又变好了一些,之前的虚弱之象几乎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可唯独生育能力这一点,依然没有任何改善的痕迹。 不过宁月心听了这结果倒是挺开心,这不正是她期待中最理想的状况么?她的身体越来越好了,但生育能力却并没有丝毫恢复的迹象,这简直太完美了。 但眼看着魏威那一脸忧愁的模样,宁月心当然要好好藏着自己的心绪,只是也忍不住反过来安慰他继续:“魏太医,不必为我……咳咳,不必为本宫的事太过忧心,毕竟这本就不是什么好解决的事,急也是急不得的。更何况魏太医已经尽力了,能想的办法都想了,万万不可自责,也无需再劳心伤神。” 魏威眼看着宁月心都已经这样安慰自己,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也只好又说了几句相互安抚慰藉的言辞,便起身离开。两人的言语倒是没有任何不当不妥之处,可褚槐鞍却还是听出了些许不一样的味道。再联想他此前跟宁月心说过的话……立即便想到了。 因而他走进房间、看向宁月心时,那微妙的笑容便意有所指。 宁月心搞定了魏威这事,倒也并没有刻意瞒着褚槐鞍,但也没有特地知会他。褚槐鞍算是所有男人之中最了解她的一个,毕竟他素来善于察言观色,也早就已经深谙洞察人心的方法,有些事根本就不需要明说,他只需要看一眼就能立即明白。 只是宁月心以为褚槐鞍并不怎么在意其他人的事,再加上方才也只是正常与魏威来往,即便是被别人看见,也找不出什么毛病来,因此便没在意。 可褚槐鞍却似笑非笑、不咸不淡地低声说了句:“歆嫔娘娘,看来,你与魏太医之间,进展的十分顺利呢。” 宁月心不禁有些狐疑地外头看向褚槐鞍,这儿没有其他人,倒是不怕他乱说话,哪怕是说些更过分的,只是……这话明显味儿不对,也不像是他能说得出的话,不禁让宁月心满心纳罕。 褚槐鞍却自嘲地笑笑:“没什么,只是……有些羡慕嫉妒罢了。” 宁月心很是意外地调侃了句:“呀,我竟不知道褚公公竟然还会羡慕嫉妒他人呢?倒是所为何事?” 褚槐鞍只是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宁月心,深深叹了口气,却没再让这话题继续下去。 宁月心也心领神会,适时地打住了话题,反而貌似正经地问道:“想必褚公公应当是受闵娘娘之命而来,不知闵娘娘有何指教?” 褚槐鞍也先说起了正事:“倒也没什么其他的,不过是替娘娘送来一些赏赐和礼品。” 宁月心瞬间困惑不已地皱起眉头:“这无缘无故的,闵娘娘为何要给我赏赐和礼品?难道……” 褚槐鞍淡淡地微笑着:“就是歆嫔娘娘所想的那个意思。” 宁月心不禁更是大吃一惊,哈?这莫非真的是闵云霭的直球示好行为?莫非她真的忽然之间想要收买、拉拢自己?这……这合理吗?也没听说闵云霭特地拉拢、讨好过谁,这忽然之间…… 尽管宁月心满心的费解,却也不至于慌张,而是笑着问褚槐鞍道:“既然闵娘娘又如此好意……那褚公公觉得,我是该欣然接受,还是敬谢不敏呢?” 褚槐鞍也没再遮掩,而是直接说道:“若是站在我家娘娘的角度,我自然应当劝你‘识时务’些,娘娘极少对后宫妃嫔示好,既然她忽然如此,至少说明娘娘对你的印象不错,是喜欢你的,才忽然生出想要将你‘收入麾下’的想法,因此你最好的选择就是乖乖归顺。” 宁月心笑笑:“那若是站在褚公公自己的角度上呢?” 褚槐鞍不禁叹息着说道:“那我自然是要劝你不要轻易站队,却也尽可能别得罪任何人。娘娘的好意你自然拒绝不得,但也不必有所表态,只要不占到其他人那里,至少对我们娘娘来说也是有好处的,只要你不站错队,就不至于惹娘娘不悦,自然也不会将你怎样。后宫最好的站位,便是哪里都不占。但说来容易,做起来自然并没有那么容易。还望歆嫔娘娘仔细斟酌,谨慎行事。” 宁月心点头道:“多谢褚公公指教,我定谨遵公公教诲。” 褚槐鞍却不禁又叹息道:“心儿,你现在显然已经在后宫之中有了一席立足之地,如果小心机智些,便能在这后宫站稳脚跟、拥有自己的立场,而不必为其他人利用。后宫之中,一招棋错,便可能会满盘皆输,接下来的日子,更需万分谨慎。” 褚槐鞍的话当真是语重心长,宁月心也知道他是真心为自己好。尽管她今天已经连着疼爱过两个男人,但她还有些力气,本想也“疼爱”褚槐鞍一番,可闵云霭还等着褚槐鞍回去复命呢,时间紧迫,他也不好久留,只能尽快离开。 其实褚槐鞍才是她所有男人之中最饥渴的那个,可迫于他自己的身份和处境,不得不一而再再而叁地一直忍耐。其实他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便几乎要彻底丧失理智,整个人简直要疯掉,恨不得立即将她紧紧抱住又马上压在床上,痛痛快快地云雨、欢好一番! 可惜,他不能,只能继续忍耐。 直到两日后的一个漆黑的夜晚,褚槐鞍才终于找到机会,偷偷潜入到宁月心的宫室中,接着黑夜的隐蔽,两人纵情欢好。总算是稍稍缓解了他的相思之苦、宽慰了他即饥渴难耐的身体,但一夜春宵实在是短暂至极,也没法将思念和相思彻底排遣,甚至也没法共度短暂的良宵,还只能在欢好高潮之后,强拖着情欲未尽的身子迅速离开。 众人刚刚回宫的几天里,整个皇宫上下都很忙碌,这闹哄哄的环境,倒是很适合偷情。但这等环境只适合宁月心“疼爱”她的一部分男人,总有些人不得不被冷落,这其中甚至包括了酆元启。 这几日酆元启忙的压根没时间到后宫,常常是在御书房里批改奏折到深夜,累了便道内室稍事歇息,醒来之后继续批改奏折……因此,倒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冷落”。 但宁月心倒是一直没闲着,酆庆隆、魏威、褚槐鞍这叁个被冷落了两个多月的男人,在这几日里来的格外勤,除了褚槐鞍与宁月心亲热的机会并不多,其他两个倒是趁机好好找补了一番。 可还有一个被冷落的男人,竟一直还没得机会与宁月心亲热——那便是酆庆安。 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酆庆安一直在极力扮演好“储君”的角色,他自认已经将一切都尽可能做到尽善尽美,但父皇回宫之后,仍指出了许多不足。尽管心情有些低落,但这也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只是这几天里他也颇为忙碌,他将这两个多月所作所为事无巨细地对酆元启叙述一遍,还要与酆元启进行细致的交割工作。 尽管酆庆安非常清楚自己该做些什么,和皇权似乎在他身心之中留下了一次更比一次强的痕迹,而这一次之后,他争夺大位的心情也愈发强烈急躁了。可他却不得不努力安抚自己,万万不可能焦躁,更不可冲动。 也正是因为他的忙碌,才致使他几乎要忘记宁月心,直到某日在御花园中瞥见那抹倩影之时,回忆和情绪以及情欲便如同山洪海啸一般猛然袭来,几乎在一瞬间吞没了他的理智。 第87章意外 那不过是一日正常的六宫朝见之礼,宁月心也只是正常地和其他妃嫔一样,来锦绣宫向裕贵妃行礼问安,酆庆安只看了她一眼,他向来自恃甚好的理智和伪装的极好的沉稳儒雅的外壳,几乎在瞬间崩溃瓦解。 她怎可美得如此清丽出尘、惊艳绝伦? 她不过只是换上了一身合乎规矩、略显正式的嫔位礼服而已,尽管她并未特地盛装打扮,她今日的这一身打扮甚至可以说显得很低调谨慎,可看起来却跟往日大不相同,一屋子的妃嫔也不禁将目光纷纷投向她。就连裕贵妃也忍不住多看几眼。酆庆安更是完全移不开眼,却不得不用尚未崩溃殆尽的理智强迫着自己收敛、克制。 尽管晋封之仪尚未完成,可宁月心已经是事实上的歆嫔,贵人便要行朝见之礼,而如今的她已经是嫔,自然要和其他妃嫔一样来行礼。 酆庆安恨不得直接屏蔽在场的其他所有人,立即将宁月心紧紧抱入怀中,与她仔细诉说这两个多月的思念和渴望,可他还是只能强迫着自己尽快离开,甚至不能多看一眼。 而从始至终,宁月心的目光都未与他视线相交,他知道她这是为了谨慎行事,不得不如此,可他还是无法避免得有些失落。 酆元启的后宫相当充盈,因此在嫔位之上的妃嫔人数也不少,若不是锦绣宫地方足够宽敞,甚至都坐不下,而这貌似还并不是所有妃嫔都到齐的庆幸。第一次以歆嫔的身份来行礼,宁月心多少有点小紧张,表现得也不那么自然,略显拘谨,但好在一切合乎情理,裕贵妃也没急着对她找茬挑刺。 可尽管宁月心并没有与房间里每一位妃嫔对视,却也知道她们目光各异,心中各有想法,想必其中不乏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对她找茬挑刺、甚至设计算计的。可宁月心对那些无聊的宫斗毫无兴趣,对她们的口舌之争也毫无兴趣,如果可以立即离开,宁月心可不会多留一刻。可眼下裕贵妃还未准许离开,如果没有个合适的借口,自然要在这儿呆着,美其名曰“和众姐妹们多聊一聊、促进感情”。 行礼之后,裕贵妃进行了一些日常的训话和说教,还专门对新晋的几位妃嫔多训教了几句,其中也包括宁月心,此时一众妃嫔也只是听着,宁月心倒是瞥见有人脸上带着遮掩不住的不耐烦,可貌似还没有敢直接跟裕贵妃顶嘴的。 在她训话完毕,一众妃嫔们才闲聊起来,但大体是一两个主动与裕贵妃说话的,其余人最多只是低声细语,自是不会像菜市场一样闹哄哄。宁月心住的偏僻,与后宫的妃嫔们很少往来,自然也并不主动与其他人攀谈,但若是有人主动找上她,她自然也得将表面工作做足了。 但果然才没过一会儿,便有人开始意有所指地将话题往宁月心身上扯,言语明显不怀好意,很快便有人符合起来,言语也愈发不友善,有些人夹枪带棒,有些人则更加迂回一些地话里有话,有些人甚至干脆不加遮掩直接冷嘲热讽或是挖苦责难。可宁月心看起来却全然不在意,甚至还镇定自若地吃着茶点。 那些针对宁月心的妃嫔面对她这样的反应,起初是感到困惑,很快有人以为是她初来乍到,当真是听不懂众人的言语,还有人以为她当真是在专心吃差点,没注意到众人的言语,甚至还有人“好心”出言提醒她,可她竟然也只是笑笑,说了句“只要姐妹们开心便好”,这一句说的那般云淡风轻,简直惊呆了众人,好像她真的完全不在意旁人的言语似的。 闵云霭只是面无表情地慢悠悠地喝着茶,对众人的言语有一搭没一搭地偶尔说两句,她昨日才对宁月心示好,可宁月心并未给她什么积极回应,大体是因此,她今日便先选择看热闹观望,倒也在情理之中。 但过了好一会儿,眼看着宁月心竟依然面不改色,看起来甚至比刚进来的时候更放松、更随意了,似是无论众人如何说她她都全然不在意,其他人的言语攻击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无论是多么过分的言语攻击,也只能觉得没意思,有人甚至有些气急败坏起来。眼看这状况,闵云霭没再坐视不理,而是开口呵止众妃嫔,没再放任下去。 闵云霭原本今日最重要的目的便是试探宁月心的态度,眼看着没什么事,她很快便准许众人离开了。但宁月心的态度多少让她有些意外,也让她很是刮目相看。一般她这年纪、这等家境的妃嫔通常都容易娇纵任性,哪能受得了被人冷嘲热讽、夹枪带棒的气?何况她还是家中的唯一女儿,还是将军之女,听闻从小便备受疼爱宠溺,即便不反击、不作闹,也应当会表现得或愤然或委屈,极少能有像她这样看似全然不在意的。不管她这表现是真是假,都足以令闵云霭大为吃惊。 可这也令闵云霭意识到,她恐怕是此后后宫之中她最重要的一位对手。想及此处,闵云霭不禁对着空荡荡的院子发出一声叹息,她只希望她倒也不是喜欢主动与人为敌的人,到了如今这年纪,她的心思已经都放在了酆元启的身上,也实在是没有太多精力与人斗来斗去了。 走出锦绣宫,宁月心倒是觉得一身轻松。 琉璃都忍不住愤愤不平地小声说了几句:“娘娘,方才那些娘娘可当真是……就算我们娘娘是新人,她们又怎么可以如此……再说,娘娘其实也已经不是新人了,只是才得宠而已,可真是过分……” 宁月心还反过来安慰琉璃:“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她们爱说什么就随她们去,不必在意。” 琉璃心里还是觉得愤愤不平,还想说什么,但眼看着宁月心都已经这么说,她也只好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眼看着天色正好,宁月心也不急着回去,便打算在御花园中闲逛一阵。如今盛夏已过,转眼便是秋天了,御花园里的盛夏美景也持续不了多久了,这御花园很大,处处景色都很好,她却是第一次看,不禁觉得有些留恋,想要多看几眼。且御花园中其实有一条小径可以直达翡翠宫,只是那边较为偏僻,许多人不知道。 琉璃跟在宁月心身旁,脚步缓慢地一边赏景一边散步,满眼的鲜花美景,倒也让人心情舒畅了许多。可当两人经过一处转弯时,宁月心忽然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给拉进了一旁的树林中。 琉璃被吓了一跳,差点叫出来,但她及时察觉到那个人影有些熟悉,尽管只是一闪而过,动作非常迅速敏捷,可她还是及时认出那是酆庆安,这才没有叫出声。既然是酆庆安,那么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显而易见,琉璃不好掺和,也不能就这么回宫,便只好自行找个地方等着。 他的力气很大,动作显得有些粗鲁,宁月心被他直接拉入怀中,猛地撞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装的她胸口都有些生疼,也着实被吓了一跳。但当酆庆安那张脸映入她眼中时,她忽然被提起来的心瞬间落回到腹中,只是禁不住在狂跳。且只不过一眼而已,酆庆安眼中那已经遮掩不住的熊熊欲火和强烈之极的渴望便不禁又将她给吓了一跳。 “你弄疼我了!大殿下可真是的……”她娇嗔道,前一句硬,但后一句马上软,狠很的拿捏了酆庆安。 何况他原本就像是一捆被烈日暴晒了数日的干柴,已经干燥地要裂开,她这模样简直就像是将他直接给架在火上烤,他哪里还忍得住?就连仅剩的一丝理智也瞬间崩裂得粉碎。他再也忍不了一刻,瞬间将怀中之人抱得更紧,几乎完全不顾及自己仪态的、近乎疯狂地亲吻着她,灼热的呼吸和体温几乎要将她给烫伤。 宁月心又被他给吓了一跳,之前倒是想过这人可能会有些急躁,但倒是没想到竟然会急躁到这般近乎疯狂的程度,宁月心都忍不住劝了几句:“殿下……唔……大殿下,你……唔、唔……你不必如此急躁,我唔……我不会跑的……” 在一通“发疯”之后,酆庆安紧紧将宁月心裹入怀中,那力道简直像是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将她变为自己的一部分。 “心儿……”他在她耳边急促地喘息着,“你知道吗,我想你想得快要疯了!” 这个宁月心倒是没想到。在宁月心看来,他表面看起来温文尔雅、待人亲切和善,但宁月心的直觉却告诉她,他是个“外热内冷”的人,他的内里可能比任何人都要冰冷,甚至比他的父皇更显冰冷,而这也正是“帝王心术”所需的,从这点上来说,他的确更适合成为储君,甚至是君主。宁月心从不觉得他会对自己动真心,更别提有多神情。再说,他本来就不缺女人,她自认他找上自己应当只是图个一时新鲜刺激而已。 若是将她和储君之位放在天平的两头,那么他必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储君之位。 “心儿,我不敢相信……时间竟然只是过去了叁个月而已,这叁个月的时间,竟仿佛有叁年那么长……”他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在她耳边说着,甚至有点语无伦次。 其实不到叁个月,但对他来说倒也几乎没什么差别,都一样度日如年。 这时,酆庆安似是稍稍冷静了点,却忽然在她耳边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呵……真是想不到,我竟也有一日会为了一个女子几欲发疯癫狂……” 不管这话究竟是甜言蜜语还是发自内心,都不小心触动了宁月心的心,那像是一股比鹿撞更强一点的力道,让她的心禁不住狂跳着。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宁月心自然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股间的灼热和充实的欲望,她的心也禁不住跳得更快了。 即便是如今已经身经百战、在后宫里开了“后宫”的她,竟然会害羞,仍会如一个少女般那样羞涩,她甚至还能感受到他猛烈跳动着的心脏透过他坚挺的胸膛传来的那清晰的律动。 他也再无法忍耐,立即将手伸到身下,将股间那几乎已经急不可耐要爆发的欲望释放了出来,手上动作依然显得颇为粗暴地直接将她身下亵裤撕扯得粉碎,然后便立即将他那灼热硕大的肉棒挤入她身下,甚至等不及插入,便先在她身下一阵猛烈律动,用力地磨蹭着她的蜜唇和蜜穴,那其实并非处于他本意,他的身体已经几乎失控,他几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下半身,它自己便动了起来。 直到一番猛烈律动后,中间休息喘息之事,他才终于强迫般的让自己的下半身稍事停歇,他扶着他那依然灼热硕大的肉棒顶在了她的小穴上,绷紧下腹用力插入,他才终于进入了她的身体。 “唔——啊!”他口中不禁泄出一声长叹,紧接着又是一阵急促难耐的喘息。 明明已经插入了她的身体,久违的包裹感和温润感令他无比愉悦、安心,可紧接着而来的便是更强烈数倍的饥渴和更加猛烈的欲望——他想要占有她,更加彻底疯狂地占有她! 可宁月心却不禁有些担心,即便两人都忍住声音,可肉体碰撞的声音若是太过猛烈还是会被人察觉,光天化日之下,即便是在御花园深处,也难保会有人偶然经过…… 但好在酆庆安的动作刚好朝着树林深处律动,正好顶着宁月心的身体往树林里面挪了挪,直到她的身体被他顶在树上,因为被他撞疼了一下,她瞬间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他便立马抱着她转了个身,自己靠在了树上。 尽管这一带的树林也并没有很深,但这里应该能稍微安全一些,只是宁月心还是不禁提心吊胆,心脏狂跳。如今她已经是歆嫔,不再是曾经那个走在宫中几乎无人理会的小透明常在,方才又吸引了那么多目光,即便她不想与人争斗,却也需要比从前加倍小心。 而急着想要泄火的酆庆安也并没有追求时长,射的比以往都快些,浓稠滚烫地精液灌注到宁月心身体最深处,这一次他竟有些意外地并没有在她里面流连太久,很快便将肉棒抽了出去,他的喘息都还没平复,宁月心的身体竟也难以自持地感受到一阵寂寞,而由于站立的姿势,刚刚射进去的那些精液也流出来不少,宁月心能感觉到那黏腻湿滑的浊液正顺着自己的蜜穴往下流淌,流淌到大腿上,还在缓缓向下……不光让她觉得股间私处很痒,更是觉得羞耻不已。 酆庆安也察觉到这一点,更是不怀好意地揶揄道:“啧啧,心儿,这可是我积攒了许久的精华,你怎么不好好保存着,就这么让它流淌出来了,可当真是浪费啊。” “大殿下……”宁月心红着脸、噘着嘴小声娇嗔道。 这时,酆庆安却忽然说:“其实方才将你拉进来,也是有点‘好东西’要给你看。” “唔?什么‘好东西’?” 看着他那略带几分邪恶的表情,宁月心感觉那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好东西”。酆庆安却拉起宁月心的手,朝着树林另一侧走去。 第88章好戏 宁月心倒也有点好奇,酆庆安口中所说“好东西”究竟会是什么,但视野还被树木遮挡、未见其景时,便已经有一些声音顺着风、穿过树木之间飘进人的耳中,宁月心的经验实在是已经很丰富,几乎不怎么需要思考就立即反应出那是什么声音,但她还是佯装懵懂无知地继续跟着酆庆安往前走。 直到已经将近树林另一侧的边缘时,她便可透过树木枝叶的缝隙清晰地看到外面的景象,那里正在上演的是一幕无比香艳的画面。 这一侧的御花园中,有个被鲜花藤蔓缠绕的秋千,平日里无论是妃嫔们还是宫中的公主皇子们都会在外面的秋千玩,这里的秋千有些高,再加上位于御花园深处,向来很少有人过来,不过,想来这也是个适合偷情的绝佳场所,酆元启也有可能会是最常来这里的人。 而此时在那秋千旁正在上演的画面,倒是和那秋千并没有太大的关系:那身姿丰腴、性感妖娆的女子近乎全裸着,上半身完全春光乍泄,她正被男人抱着下半身,上半身近乎悬空,她不得不用双手仅仅抓住秋千,她两只浑圆的酥胸垂在身前,伴随着男人的律动剧烈地摇晃着,好像两颗诱人的果实,引诱着人前去采摘;可她身后的男人却并没有用他那修长的地大手去采摘那诱人的果实,只是双手扶着她的腰身,猛烈地在她身后律动抽插着,女人丰裕圆润的雪臀在他身前时隐时现;女人紧紧咬着唇,可还是难以自持地泄出阵阵娇声,而男人也随着律动的动作而时不时地发出低沉粗重的喘息,而两人股间紧密结合处频频发出的肉体碰撞的声响却无法遮掩,在这僻静之处显得分外响亮,光是听着这声音都教人羞耻难当。 宁月心很快便认出那女人是晏珠,至于那男人,几乎光是听着那肉体碰撞的频率、力道和方式,宁月心竟然就几乎能很快确定,那是酆元启。意识到这点,她自己都不禁觉得有点意外又有多年好笑,她自认她对酆元启的了解还不算很深,但唯独在房事这方面,她对他的了解似乎已经深入骨髓。 而酆庆康之所以带她来观赏这么一番“美景”,当然不是为了满足恶趣味、纯粹来看现场版“爱情动作片”的,他也并不打算遮掩自己的意图,很快便在宁月心耳边说道:“心儿,也不知道父皇对你说了多少情话,也不知父皇在行宫之中究竟宠幸了你几次,竟似的如今宫中盛传你是父皇的‘新好’,可你看看,父皇回宫之后,除去母妃之外,宠幸的第一个女人倒是谁?” 酆元启回宫这几日事务繁多,压根就没来过后宫几次,宠幸的妃嫔也只有裕贵妃一人,这也是当然的,也是整个后宫默认应该的。如果酆元启忙到连裕贵妃都没有宠幸,那恐怕真的是忙到了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就算是走个形式,回宫之后,他也必定会在第一时间宠幸她。 至于其他妃嫔,甚至包括皇后,自然都没有这样的待遇。而现在这时候其他所有妃嫔也都在日夜翘首以盼等待着帝王的临幸,这种时候的临幸可不只是一次宠幸而已,被其他人看在眼中,自然会赋予许多其他含义。 而酆庆安的意图也显而易见。 宁月心对眼前的画面其实丝毫不觉得意外,心里也没什么感觉,毕竟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无论是晏珠跟酆元启,还是跟其他男人,亦或是酆元启跟其他女人,她都已经看到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各种姿势、各种花样都快齐全了,她实在是已经再难有什么感觉。甚至就连偷窥的应有的那种刺激和惊讶的感觉都已经再难掀起多少。 倒是酆庆安这举动,实在是令宁月心感到意外,难道他竟指望用这种手段令她吃醋、失望甚至厌恶他的父皇吗?呵,他可是帝王,指望这样的人回对某一个人用情专一?简直不要太幼稚、太天真,至少宁月心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再说,她也爱酆元启,只是同时也很爱她的其他男人,如此一来倒也扯平了,心里还有什么不平衡的?她可平衡着呢。 但她既然已经看透了酆庆安的心思,正好也有点兴致,便陪他将这场戏给做了下去。她佯装出有些吃惊又有些失落的模样,却还勉强硬撑似的说道:“皇上宠幸哪位妃嫔都是自然之事,晏贵人也一直都是身为皇上宠幸的妃嫔之一,皇上宠幸她更是自然之事,而皇上何时宠幸她、在哪儿宠幸她也都看皇上的喜好。倒是让人意外呢,难道这就是大殿下所说的‘好东西’?” 她故意摆出一副有些不悦的模样,不悦之中还带着点隐忍似的难过,一切情绪都拿捏得非常到位。 而这时外面的晏珠忽然泄出一阵放浪不已的浪叫,那声音简直羞耻之极,或许是完全沉浸在情欲和快感之中实在是有些控制不住,也或许是失了神也失了控。但这好歹还是在御花园里,怎么都不可能敞开了嗓子随意浪叫,她控制不住,酆元启自是要控制的——他抬手捂住了晏珠的嘴,晏珠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痛苦,却也在这阵有些痛苦地忍耐中高潮了,身下宛如决堤一般泄出许多水来,身前的一对丰腴绵乳一阵剧烈摇晃,汗水都顺着乳头滴落下来,地上更是一瞬间便湿了一片,简直像失禁了似的。此情此境,可当真是放浪诱惑之极,仿佛空气中都飘散着情欲暧昧的气息,一瞬间也变得粘稠灼热了许多。 宁月心不禁皱起眉头,将视线别开,酆庆安立马像是捉住了她的小辫子似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带着一脸的坏笑,声音却温柔似水:“承认吧,你明明就是吃醋了。” 宁月心刚要甩开他的手,却反被他给牢牢抱入怀中:“哎,可不准你跑掉。心儿,即便父皇做的没错,却也没人不准你吃醋嫉妒。” “难道大殿下觉得我是个善妒的女人吗?” 酆庆安轻笑:“你可以是,但却不必。不过,你吃醋的样子实在可爱,唯独遗憾的是你吃的不是我的醋。” “大……唔!” 没等她再说出什么,粉唇便被他的热吻给堵住,被他的热吻给纠缠得再难说出一个字来,而他的大手也开始在她身前肆意抚摸着,还肆无忌惮地直接探入她胸前领口,一把握住她那绵软酥胸,肆意抚弄揉捏起来。他还故意将她抹胸拉下,让她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尽管天气还有些热,可一阵风掠过周身,还是让她敏感的乳头瞬间挺立,他便戏弄似的拨弄揉捏起来。 他另一只手更是直接掀起她身下衣裙,接着她方才被脱去了亵裤的便利直接将手伸到她身下,欺入她股间,肆意抚弄揉捏着那花心、蜜唇和蜜穴,不多时,便惹得她蜜汁四溢。 他本想带着点惩罚和戏弄意味地直接将她玩弄至高潮,可终究是他的忍耐先到了极限,他还是忍不住在她高潮之前便将肉棒顶了上来,甚至等不及磨蹭几下便直接插入,冲动且急躁的抽插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受了方才目睹那画面的影响和刺激。 而宁月心也本能地想着外面的男人,她直到他此时也在与晏珠激烈地欢好着,动作和姿势都要比他们两人大胆刺激得多,而她在意的也并不是这些,而是生怕她与人偷情之事被酆元启发现,这距离实在是有些近了,这样的偷情也着实太过大胆。 而这会儿外面的两人竟玩起了高难度姿势:酆元启和晏珠上了那秋千,站在那座椅上,身下就这么紧密结合着,竟还借着身体的律动来驱动那秋千,秋千越来越大幅度地前后摆动着,两人的身体也愈发剧烈的律动着,却也不知究竟是两人的律动不断驱使着秋千,还是秋千的摆动催促着两人的律动。 过了一会儿,两人竟换了个更高难的姿势,晏珠将身体转了过去,一条腿发力勾住酆元启的腰,两只手伸到身后,仍拉着秋千,她的上身完全探出,而两个人的身体还在与秋千一同剧烈律动着,她身前那丰满的双乳也在随着秋千一起摇晃着、摆动着,她一脸陶醉的咬着唇、闭着双眼。 高潮时,她身下又一次泄出许多淫水,淫水竟窜射了很远,直接灌溉了对面的花丛;酆元启似是收到着画面的启发,肉棒抽出后,也将他的精液射在了那花丛中,也灌溉了花草。 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晏珠却不禁有点失落,陛下这一次也没将他的精液“赐予”她,方才第一次高潮他也是射在了外面,射了一地,却也不肯给她,明明来这儿之前都已经服过了九转合欢丹,待会儿结束之后还会喝避子汤…… 晏珠其实已经偷尝过很多男人,但扪心自问,从没有第二个男人能入酆元启这般教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再没有一个男人能给她这般刺激又愉悦的性爱体验。 她自觉陛下是十分宠爱自己的,每一次的欢好几乎都玩得非常狂野,也极为尽兴,可为何他总是不肯给她龙种?难道她就只配当他的玩物,不配为他生儿育女? 可尽管心中泛起了些酸涩的小心思,晏珠仍仅仅抱着酆元启的脖颈,一脸媚笑地说着:“皇上,接下来,还要怎么玩呢?珠儿可还没尽兴呢。” 而不远处的树林中,宁月心和酆庆安也已经逼近高潮,只是两人明知树林之外不远处就有人在,他们只能拼命地忍耐着,几乎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可极致的压抑和忍耐也催生了极致的快感,两个人很快便双双堕入高潮,且纷纷潮吹,酆庆安的身体难以自控地抽搐了几下,紧接着又完全不受控制的剧烈抽插了数下,一边剧烈地抽插一边猛烈地喷射着,两人身下都已经完全湿透,可他的身体却几乎停不下来,直到射精和潮吹都结束,他的身体近乎虚脱,他才终于停下来。 他却在她耳边低声痴笑着:“呵呵,射进去了,都射进去了,我把我的……全部,都给了你,都给你了……” 而外面,此时酆元启正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稍事歇息,晏珠正跪在他身前,用她那丰裕饱满的双乳夹着他那坚挺壮硕的肉棒,将自己的双乳揉搓成各种形状,极力讨好着。 第89章承宠 尽管酆元启与晏珠在御花园中“酣战”许久,可这其实并不能算是“宠幸”,而是“偷宠”,甚至可以说是“偷情”。 毕竟一些位高权重的男人都爱玩些刺激的,像酆元启这般普天之下最位高权重的男人更是喜欢玩些更刺激的,在宫中和自己的女人偷情那不是最寻常的玩法? 至于除却裕贵妃之外第一个宠幸的女人,酆元启选择了婉妃,也就是酆庆隆的母妃,鄂玉婉。 这鄂玉婉原本也是酆元启的宠妃,若非如此,她也没机会为酆元启诞下好几个子女。只是听说她在诞下皇四子酆庆隆之后,便愈发娇纵任性,性格也愈发阴晴不定,便被酆元启冷落了一阵。她耗费了不少心思才得以复宠,可在复宠之后,她的宠爱便再也不复曾经了。 鄂玉婉本人对此事耿耿于怀,并且嫉妒在她之后每一位得宠的宠妃,见谁得宠或者有可能得宠她便要想办法使一些手段,曾经的宁月心便是她这份“防御性攻击手段”的悲惨受害者之一,她甚至还没得宠,只是许多人都觉得她会得宠,便遭她坑害。 可即便她凭借阴狠毒辣的手段和阴谋诡计坑害了不少后宫女子,却也没能为自己博来多一丁点的宠爱,也未能影响酆元启对那些新晋宠妃的宠爱。而鄂玉婉也做不到对每一个得宠的宠妃都下狠手,总有许多她碰不了的人。她也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宠妃出现在酆元启身边。 而这一次酆元启忽然先临幸她,似乎是在传递一个信号——她似乎是要复宠了!至少她自己这么认为。可有一些人却知道,酆元启这手段显然是在为他真正宠爱的人来找挡箭牌而已,也根本不需要他多说一个字,宁月心便能立即领会他的意思。 但宫中之人素来不乏随风摇摆的墙头草,第二日,便有人在特地来宁月心面前晃悠,还故意说着些有的没的、夹枪带棒、阴阳怪气的话,甚至还有人直接当面来嘲讽宁月心,好像她已经失宠了似的。宁月心只是觉得好笑,压根不打算理会那些人。 当天晚上,酆元启便翻了宁月心的牌子,可当真是狠狠地抽了那些人的脸。但宁月心对那些人明天会如何表演变脸实在是不感兴趣,她压根就不想看到那些嘴脸。 而且,酆元启还是在天香宫宠幸宁月心。只是他还是选择尽量低调些,是先摆驾翡翠宫,后又与宁月心移步至天香宫。对待宁月心,他总是处处透露着小心与谨慎,生怕为她多拉一丝注意便会引来一丝仇恨。 酆元启的脸上带着肉眼可见的疲惫,宁月心倒是相信他并不是纵欲过度,而是忙于政务。一到天香宫,便直奔天香瑶池,将身体浸入天香瑶池的温热水流之中时,他的脸色瞬间好转了不少,脸上的疲惫也瞬间消散了一些。可宁月心还是拿出了早先备好的舒宁膏,用指尖蘸取,在他太阳穴上揉开,又为他按揉着太阳穴。 酆元启不禁有些意外:“是舒宁膏?你怎么还随身带着这东西?” 宁月心笑着说:“早知道启哥哥今日会疲惫缠身,便早向魏太医索要了些,想着只要有机会,便要为启哥哥按揉一番,多少可有点用处。” 酆元启重新闭上双眼,笑着说:“这种事,交给太医与下人去做便好,心儿不必如此。” 嘴上这么说,可他分明是一副享受的模样。 宁月心当然知道自己这按摩的手法跟太医没法比,恐怕也不如经验老道的下人们技巧娴熟、轻重得当,但毕竟意义不同,她也想让他知道,他与她之间也不只有情欲欢好而已。 宁月心为他按摩了一会儿,便觉效果十分明显,他脸上原本带着的那些疲惫和倦意已经消失不见,他也很快来了兴致,手脚也立马不老实起来——他先是抬手抚摸着宁月心的腰背,又用脚尖勾着磨蹭着宁月心的小腿,仿佛女子在桌下引诱男子之时那般。 宁月心轻声娇嗔道:“启哥哥,别闹了。” 酆元启笑着睁开眼,却情难自禁地将宁月心拥入怀中,赤裸的身体立马紧紧贴合在一起,他壮硕坚实的胸膛贴合着她的丰裕酥胸,将她那酥胸挤压着,而原本敏感的乳头这会儿存在感格外强,仿佛横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之间,既挑逗着他,又挑逗着她身体里的情欲。 他也不再忍耐,唇瓣很快与宁月心紧密贴合,几乎再无缝隙,热切地缠绵着、深深纠缠着彼此,难舍难分。 他身下的肉棒更是在勃起的瞬间变开始挑逗、诱惑着她的下身,她的蜜唇和蜜穴都被他肉棒似有似无的剐蹭撩拨的几乎无法忍耐,泄出了许多蜜汁爱液。尽管身体浸在水中,可那爱液独特的黏腻湿滑的触感依然很容易察觉和辨识。酆元启很快将宁月心的双腿抬起,圈在他的腰间,肉棒也贴合着她的下身,挤入她蜜唇之间,很快插入到饥渴的蜜穴之中,略显急躁的律动起来。 在这天香宫中,不必再压抑忍耐欢好时的声音,哪怕是扯开嗓子肆意浪叫也成,但宁月心向来没有放开嗓子高声浪叫的习惯,只是顺其自然地任由甜腻的诱人的娇声和喘息从唇齿口鼻之间泄出。偏偏那对酆元启而言,是恰到好处、甜腻得当的诱惑,让他性欲大增、兴致盎然,身下的肉棒仿佛也精神百倍,下半身的律动愈发有节奏。 温热的水被两人的身体搅弄着,伴随着两人肉体碰撞的声音,也一起变成了淫糜性感的伴奏音。宁月心用自己的身体仔细感受着酆元启的肉棒,同时也在用她那日渐开窍的身体在仔细疼爱着酆元启的肉棒,两人身体的结合也因这些微小的细节变得愈发契合,性爱的体验似乎也提高了不少,高潮来的也明显更加猛烈、彻底,快感涌来的更加强烈。 真是令宁月心不禁感慨,就连欢好这种事,也当真印证了“细节决定成败”。 但两人当然不可能一次就结束,但两人也不想一直泡在水里,酆元启很快抱着她上了岸,坐在了贵妃椅上,又换了个船坐的姿势,与她继续欢好,只是这一次显得平和放松了些,动作也愈发轻松、愈发游刃有余。 两人也一边律动欢好,一边闲聊起来。 没过一会儿,酆元启忽然主动提起宠幸其他人一事:“我先宠幸了婉妃,心儿,你会吃醋吗?” 宁月心却故意撅起嘴道:“启哥哥是想我吃还是不吃?我若是说我没吃醋,启哥哥会觉得开心吗?” 酆元启不禁笑笑,颇为诚实地说道:“我怕你吃醋,却更怕你不吃醋。” “启哥哥你可真是会难为人。” 酆元启笑着说道:“其实我倒也不怕你吃醋,只怕你误解我的用意。” 宁月心叹息着说道:“启哥哥若是当真懂心儿,便知道我断然不会误解你。” 酆元启满心感慨地笑着:“倒也是。”可紧接着他便情难自禁地扳过她的下颌,与她深深相吻,唇舌交缠了好一阵。 身下的律动也在不知不觉间加速,他的大手在她身前肆意抚摸着,爱抚着她的一对酥胸,揉捏玩弄着她敏感、翘挺又诱人的乳头,一边感受着她这曼妙性感地娇躯带来的美妙快感与极致享受,一边也感受着自己在悄然之间逐渐沉沦、失控,动作愈发不受控制,呼吸也愈发灼热急促,直至失神、高潮、潮吹…… 又一次高潮过后,两人的身体瘫软在贵妃椅上,酆元启仍是意犹未尽,只是稍作歇息。他抚摸着宁月心光滑的肩头,忽然说:“许久未行三人之事,竟还有些想念。” 宁月心并不意外,这人肯定忍不了多久,就会想要继续玩“三人行”。可其实距离上一次“三人行”也没多久,不过是回宫之前的事,这才过了几天?不过说明他分外想念那事罢了。 可回到宫中,再想玩得那么狂野刺激,可就不那么方便,也不那么容易。首先是那最佳的人选酆元澈如今还在陪着他的王妃坐月子,自是不好离开;其次是程涟,他倒也是极好的人选,床上的表现也让酆元启颇为满意,可他身为贴身侍卫,平常可都是守在外面,忽然之间被拉进了房间,怎么都有些不对劲。在宫外尚可随意一些,可回到宫中,实在是口舌众多,不怎么方便。 那除了这两人,还有什么人选?偏巧这两个本来就是宁月心的情人,倒也并不是宁月心想要主动跟酆元启分享,不过是碰巧两人的情人圈子产生了交集而已,宁月心可并没有与酆元启主动分享情人的想法,而她的那些情人,也不怎么适合跟酆元启分享,其中好几个可都是他的儿子。 之于其他人……宁月心倒是没听说酆元启有什么男宠,倒是有些走得很近的近臣,可从近臣到男宠……恐怕也不那么好跨越吧?也不知他心里是不是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 宁月心倒是不介意他物色什么新人选,只望他物色到的人选至少不是令自己不悦的,若是也能正中她的喜好那就更好了。 第90章久违 晚上,宁月心刚在房中躺下准备就寝,外面便传来一阵敲门声。翡翠宫周遭十分安静,外面的敲门声,宁月心在房间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还没等守在外间的汪顺来传话,宁月心差不多就已经猜到了是谁。 片刻后,她房门上便传来一阵特别的敲门声,宁月心笑笑,以门口人堪堪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快进来吧。” 门口的人闻声立马悄声开门进入,果不其然,是褚槐鞍。褚槐鞍快步走到床前,宁月心依然故意侧身躺在床上不动,他急不可耐地将她拉起,一把揽入怀中。 “心儿,我想你想的快要疯了……”他的声音带着渴望和叹息,那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仿佛含着无尽的委屈、焦灼、无奈等数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光是听这声音,就足够让人心疼眼前这男人。 他是她的所有男人之中,被迫禁欲最久的那个,这次行宫出游的时间内,他便一直没碰过她,回宫之后也一直在忙碌,这才刚得空,他便立马来了。他确实已经已经快要被思念和欲火给折磨疯了。 宁月心也没再忍心吊着他或是开他的玩笑,也不禁有些心疼地立马抬手抚着他的背安抚着他。只是以他们两人这关系,倒也无需什么花言巧语、甜言蜜语,只要一个动作一个眼神,胜过千言万语。 可即便思念将他折磨得几欲癫狂,他还是忍不住紧紧将宁月心抱在怀中,而不是立即与她行欢好之事。过了许久,他才不禁松了口气,似乎终于感觉舒服了些,他抬手抚着宁月心的长发,侧头亲吻着她的脖颈,那吻也很轻很温柔,并无半分暴躁粗野,正如对待一件十分珍视的宝物。 “回来的第一日我便想立即来找你,可那日实在是腾不出空来,更是没想到,一忙就是好几日……心儿,我想你。” “嗯,我知道。”宁月心抚着他的背,在他耳边柔声说着。 片刻的亲吻厮磨后,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句:“那你呢?也想我吗?”他这一句,似是半带着玩笑的口气,大体是生怕她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时,也好为自己找补。 可这一次宁月心还是捧起他的脸,望着他的双眼,很认真地对他说:“褚哥哥,我也很想你。” 这一句,并不是违心之言。 他好歹也是她最早的几个男人之一,可说的上是患难之交,一直以来也帮了她许多忙,就算是当做朋友相处,那也必然是有感情的,何况两人相处得那么深入、那么密切,三个月的时间不得亲近,甚至连见面的机会都很少,也着实令她有些想念。 而仅仅是这么简单的几个字,竟让褚槐鞍感动到几欲落泪,他将宁月心紧紧抱在怀中,呼吸都变得灼热而急促,甚至禁不住有些发颤。 都说甜言蜜语无用,可落在自己头上时,却又总是甘之如饴。 褚槐鞍再度亲吻宁月心,从脖颈开始,到脸颊,到唇边,又深入唇齿之间,搅弄着唇舌,至少吻得足够深入炽热时,他的手上才开始有所动作。这会儿宁月心的身体也已经完全放松下来,几乎半躺在他的怀中,他的大手在宁月心的身前抚过,明明想要先抚摸她的全身,可才刚抚过她身前的那对丰腴翘挺处时,手中的触感便让他再难将手挪开,他忍不住在她身前反复抚摸揉搓着,没过一会儿便落在她那对丰腴之上的其中一个,他抓握着那浑圆柔软凸起处,技巧娴熟、手法别致地揉弄抚摸着。宁月心也颇为享受,才被抚弄了一会儿,身下便已经湿漉漉的,再过一会儿,淫水怕是会直接顺着大腿之间流淌出来,浸湿两人的衣服。 宁月心很快便主动将手伸入褚槐鞍的衣襟中,仿佛要穿过他层层衣物的阻隔去抚摸他的胸膛,可他身上还穿着几层衣物,她摸索了好一会儿,竟也没能触碰到他的肌肤。 褚槐鞍忍不住笑笑,却仍是不肯放开怀中的佳人,只是抬手为自己宽衣解带,将自己衣襟主动敞开给她。宁月心笑着在他胸前抚摸了一阵,还故意有些顽皮地在他的乳头上一阵舔弄,还故意啃咬了几下。可教褚槐鞍喜欢得不行,却也被她给撩拨的难耐到不行,他的忍耐力也比平常差了许多,只是被啃咬乳头,便不禁泄出阵阵羞耻声音,让他自己都脸红不已。 可宁月心也没有在他身前流连太久,不老实的手便故意游走到他身下,稍微摸索,便一把捉住他那已经藏不住的欲望——他那肉棒,果然已经勃起了,但这尺寸却显得比平常小了许多,简直跟良安差不多,宁月心知道,这并非他的身体出了什么事,而是……他身下用于自保和隐藏男性特征的束缚绑带没有取下。 一个没有“除根”的太监在宫里生存,实在是一见困难之事,他每天究竟要面临多少危险和挑战,简直难以想象。后宫有些妃嫔也不怎么自爱,和太监们混熟了之后,不光会开一些恶劣低俗的玩笑,有时竟还会动不动将手伸到太监们的股间突然抓一把以取乐,实在是恶趣味得很。 而为了自保,他自己想了个法子,便是用几层绑带将自己身下的男性之物给束缚起来,只要不脱得精光,就不会被人发现,即便是伸手抓握、揉搓,只要不勃起,就不会被发现。 尽管这做法必定有损自身,可为了万无一失,他也只能如此。他倒也不是每天每日、每时每刻都如此,只是在认为有危险、需要提防之时才会如此。也好在他素来极为敏锐,再加上足够谨慎小心,这也才让他在宫中行走这么多年都万无一失。 但在这样的状况之下勃起,可不光有损自身,也必定十分疼痛。 宁月心瞬间皱起眉头,立马坐了起来,忙去拉扯他的裤子:“褚哥哥,你怎么……” 褚槐鞍无奈却又欣慰地笑笑:“急着过来,便没取下。” 宁月心略显气恼地撅起嘴嗔了句:“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然后便立马动手为他脱去下身衣物,并快速为他取下束缚绑带,尽管她的动作略显笨拙,却也算麻利,他身下的男性之物终于得以释放,立马跳了出来,褚槐鞍也瞬间感觉身下轻松舒适了许多。可他的肉棒看起来已经肿胀得有点红的发紫,也幸亏及时被宁月心给释放了出来,否则,怕是受伤都算轻的。 宁月心一脸心疼地抚着他那肉棒,她伏下身,正要以唇舌抚慰,却被褚槐鞍伸手拦住:“哎,不可。” “嗯?” “都已经这么包了一天了……”他还是对直接说出自己脏这种事感觉有些羞耻。可尽管他向来是个很爱干净的人,这里也的确被包裹了一天,直接这么含住,倒是有点不妥。尽管之前这样的事也不是没干过,可如今两人毕竟关系亲近,他也不似从前那般,对她关心更甚,自然要多注意些。 宁月心便将茶壶里的凉开水倒出来些,用手帕为他自己擦拭一番,才送入口中。 被宁月心含住的一瞬,褚槐鞍口中瞬间泄出一声舒适畅然的长叹,这久违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思念眷恋。才被她唇舌刚刚包裹舔弄几下,他便感觉身下已经紧张急迫不已,眼看着要射了,他生怕射在宁月心嘴里,便将她给扶了起来。但宁月心的唇舌离开他肉棒的瞬间,焦躁急迫的射精感又瞬间退了下去,他松了口气,对宁月心说了句:“我想射在你里面。” 宁月心笑笑,抬手环住他脖颈:“那,今日褚哥哥想如何?” 褚槐鞍感慨地笑着:“可当真是想将所有姿势都来一遍。” 宁月心笑着说道:“那也总要先挑一个。” “那,便由你来正面上我吧,我想看着你、抱着你,吻着你、抚着你。” 宁月心撇嘴笑笑,却也不禁有些脸红。但“正面上我”这话可当真是太戳她XP,让她瞬间兴奋不已,兴致大起、性欲大增,立马宽衣解带,骑上了褚槐鞍的身。分隔已久的身体,终于又一次亲近,彼此温热的身体如同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爱欲的情欲源泉,它们在不遗余力地诱惑吸引着彼此。彼此的身体是如此魅惑诱人,却又是如此敏感,明明都还没有完全贴合在一起,两人的乳头却都已经昂扬挺立,如同等待着被采摘的粉嫩果实。 宁月心缓缓将身体靠近他,故意不用手触碰,而是用自己的乳头去触碰他的乳头,两人乳尖触碰彼此的瞬间,他瞬间敏感难耐地皱起眉头,鼻腔里泄出悦耳动听又诱惑之极的娇喘;她上下小幅度的晃动身体,两人的乳头磨蹭着彼此,叫他瞬间感觉身体酥酥麻麻,又痒又爽,却又不够爽,令他的身心更加焦躁难耐。骗骗她似是很享受这玩法,故意这样有耐心地晃动摩擦了好一会儿。 他实在是有些难耐,咬着唇勉强忍耐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难耐之极地唤了声:“心儿……” 像是在抱怨,也像是在埋怨,但更像是在撒娇。 宁月心也终于不再玩弄,终于挪动身子、抬起臀瓣,将手伸到身下,握住他肉棒,顶在自己早已湿润不已的蜜穴上,稍微磨蹭了几下,便将他吃入了身体里面。 “啊!心儿……”他瞬间泄出一阵喘息和呻吟,还忍不住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灼热不已,也性感难耐。 这久违的包裹感,竟是那么温热紧致、美妙至极,令他不禁觉得这便是世上最安逸、最舒适、最极致的享受!他实在是想念等待的太久,也不禁想要让自己的肉棒多停留一阵,更加仔细的感受她的身体,和那份久违的包裹感。可偏偏他的身体却不怎么听他的使唤,他想慢一些、稳一些,可他的身体却急躁难耐,很快便失控了似的径自动了起来,还有些冲动鲁莽似的急躁难耐地快速抽插着,而他的口中也不停泄出阵阵失控难耐的娇喘,艳丽淫糜却又悦耳动人的嗯嗯啊啊声音不绝于耳。 今晚的他,也一直如此,他性感至极,也敏感至极。他几乎忍不住声音,简直像个处男似的羞涩敏感,就连原本已经磨炼得颇为出色的忍耐力也彻底崩溃,第一次来的很快,却也实在是因为积累压抑了太久太久,他才在她身体里抽插了没一会儿,灼热浓稠的精液便射入她深处,简直如同处男之时一般。 可他又不是处男,一次发泄之后,很快便又开始第二次。仅仅只是片刻的歇息后,他还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便再度抽插起来,而这一次明显从容了一些,只是他的身体还是有些失控,更让他很快便有些失神,不久之后,似乎有一次陷入失控中…… 两人身体紧密结合难舍难分,褚槐鞍这肉棒插进去,便似是不想出来了,他的身体也好似失控了一般地不停抽插着,一次结束之后,没过一会儿,便又开始下一次,如此断断续续地做了好多次,不知不觉间姿势也已经换了几个,到最后两人都不知道那一晚究竟做了多少次。 他当真是压抑忍耐得久了,这一次当真是有些失控。可若不是念着明日一早便要继续忙碌,他高低要将自己给做到彻底爬不起来才好。若当真能有那么一日,他可真是死都愿意。 他身为一个太监,如今竟深深理解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真教人欲罢不能。一旦尝过,就再也舍弃不掉了。 第91章传言 如今,宁月心每日基本都要“宠幸”三四个男人,具体是谁倒也没什么安排,基本遇上谁、谁找来便“宠幸”谁,倒也随意。至于每日欢好的次数则要更多些,少时三五次,多时可能十次都不止。 但明明每日行云雨欢好之事这么多、这么频繁,宁月心竟也丝毫感觉不到疲惫,身体非但没觉得麻木,好像还越来越敏感,性欲和兴趣更是只增不减。 这副身体,果真是万里挑一的极品,简直天赋异禀、隐秘至极!别说男人们,就连宁月心自己都深深爱上了自己这副好身体。 但即便这身体天赋异禀,且完全不需要为意外怀孕的事情而担心,却也逃不掉每个月总要经历那几日月事,月事期间总不好再纵欲,且宁月心倒是没有祁滟痛经那么严重,可没到那几日,身子也感觉格外沉重疲乏,打不起精神,也没什么胃口,只想躺着、睡着。 宁月心还真问过魏威,有没有可以结束月事或者干脆绝经的方法,方法倒是有,但都太过阴狠毒辣,对身体的破坏和伤害也非常严重,别说她自己不可能对自己那么狠心,魏威也是断然不可能帮她做这么损的事。 如此,她每个月也被迫要好好禁欲休养几日。 月事来临这几日,她甚至也不怎么愿意出门,就连不怎么远的御花园都不想去,最多不过在自己宫里那院中晒晒太阳、吹吹风。且宫人多忌讳,总觉得月事中的女人晦气,便也没什么人愿意在她月事期间来登门拜访,她也落得清静。 前几日,宁月心便听说后宫里可能会进行一些宫室的调整和变化,她也听酆庆安说了一些与自己有关的部分,其中最令人介意的一点,便是她可能无法独享一处宫室了,换言之,她这院子可能会来其他人。 按理说,后宫妃嫔之中,除了皇后,基本就没有能独享一处宫室的,原本此前刚受封的宁月心也并没有入主宫室并成为一宫之主的为止的资格,更别提独享一处宫室。只是由于这里原本就偏僻少人,又是距离养心殿最远的宫室,再加上一些其他乱七八糟的因素,尽管宁月心“入主”翡翠宫的事很快便众人皆知,却没什么人在意。 可如今,宁月心既然已经身居嫔位,自然不可能再如从前那般假装个小透明,再加上从常在忽然直接蹿升至嫔位,哪怕她以前是贵人,这种事却也不可能不引人瞩目。 宁月心自然是不想与其他人同住的,倒不是她这人有多自私,只是她实在是喜欢、享受这份清静,哪怕是最偏僻的住处,她也自得其乐,实在是不想被别人打扰。况且,她的男人们自然更不想其他人住进来。 但她自然是不可能开口说她不想其他人来,可为了她和她的男人们,她还是想了些法子,倒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不过就是将有关翡翠宫的所有传闻再传一传,比如,之前这里死过人,还不止一个;住在这里的妃嫔特别容易小产,甚至有人说这宫里从来就没有过皇嗣诞生;这里风水不好,住在这里的时间越久,身子就会越差……也正是因为这些负面传言,才使得这处宫室大部分时候都空着,几乎没有妃嫔愿意来翡翠宫。 可即便如此,终究还是有人要来翡翠宫,分别是刘答应和程答应。显然酆元启还是为宁月心考虑了不少,特地弄来了两位位份相同的答应,且她们二人位份很低,承宠也少,自然不敢对宁月心有任何不敬之处。可不管这二位常在心中如何感想,她们却也已经成为了众人眼中的倒霉蛋,人都还没搬进翡翠宫呢,就已经传出了不少闲话,说她们将来必定承宠更少、也不可能孕育皇嗣之类的。搞得这两人明明只是要搬家,却像是要进监狱似的。 宁月心自然是要表现出热情和善的态度来欢迎两人,且这段时间也不可避免地要收敛一些。尽管她使得那点小手段看起来好像没起什么实质性作用,但她依然很有信心,应该过不了多长时间,作用就会显现出来。 临近那两位常在搬过来前,宁月心的男人们也都赶紧抓住机会,这几日来的格外勤,毕竟那两人过来之后,便不可能再有这般自在和便利,可当真就只有想方设法偷情了。有人喜欢刺激的野战,可也有人不喜欢,外面哪里能比得上床榻舒适?若是让宁月心选,她也更愿意选择在床上,毕竟野战也只是找刺激而已,床才是主战场,比起站着,她也更喜欢坐着、躺着。 这几日她也显得格外忙碌,但她也相当体量自己的这些男人们,也很愿意尽自己所能去抚慰他们。即便她这计划进展顺利,也需要等一段时间,而男人们自然需要有所忍耐。 两位答应还是如期搬进了翡翠宫,宁月心还为她们举办了一场小型的欢迎仪式,还专程为两人准备了一些礼物,称不上多贵重,但至少要表表心意。可尽管宁月心已经表现得算是很热情友善,那两人的态度依然很是微妙,其中一人还满脸堆笑地假意逢迎,而另一个却难言心思,只能勉强挤出敷衍苦涩的笑容。好在宁月心原本也没打算为难两人,不管这两人能在她这宫里待多久,她自然都会好好待这两人。 这日,宁月心照常到御花园中散步,没过一会儿,一支竹蜻蜓忽然从林中飞出,悄然落在宁月心身前。琉璃请示宁月心后,立马捡起那竹蜻蜓,很快便发现那竹蜻蜓底部竟是个塞子,打开木塞,便立马发现其中有一张字条,字条上只有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榕树东十步。 可宁月心看一眼那字迹,便立马认出那是酆庆康的字迹,而他这意思也很明确。宁月心不禁笑笑,叫琉璃收好那竹蜻蜓,而她则提起衣裙,只身走进林中。 从榕树旁向东走,还没到十步,宁月心便瞥见了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只可惜这宫中水路并不那么畅通,否则,宁哥哥便可到何处都来去自如了。” 酆庆康笑着将宁月心拉入怀中:“宁儿……” 他倒也露出笑容应和了她的玩笑,可他却不禁发出一声略显沉重的长叹。这可是两人回到宫中后,第一次幽会。并非酆庆康不想,更不是宁月心冷落他,而是他实在是有难处,脱不开身。 由于这一次酆庆安被留在宫中代为理政,表现得相当不错,受到文武百官们一致好评。皇后韶音得知这些后深感危机,心中愈发急躁,仿佛能看到酆元启的心明显在朝着酆庆安倾斜,她实在是坐不住了。而她又不想像其他女人一样放下身段,用言语和身体去谄媚、诱惑皇上;也不想撕破脸,与裕贵妃争权夺利,用自己的方式为儿子铺路。于是她便只好将力气都使在了酆庆康的身上。 于是,回宫后的这段时间,韶音对酆庆康的管教愈发严苛,似是想让他通过自己一人的努力便将皇兄酆庆安在这几个月里的表现都在自身上找不回来。但这怎么可能呢?方向根本就不对,如何努力又有什么用?可酆庆康实在是不忍用过于激烈地话刺激母后,更不想一盆冷水彻底浇醒她、打破她的美梦,便只好按照她所说的去做。 两人紧紧相拥,宁月心忍不住先开口道:“我听说了,宁哥哥你这段时间十分辛苦……” 酆庆康却打断道:“不,见到宁儿,一切的辛苦和疲惫便都烟消云散了。” 可他的身形明显比刚回宫时消受了一些,宁月心一眼便看出,她知道他不会和她抱怨,甚至不会多提起自己遭受的折磨和痛苦,可她还是不禁很是心疼。 “宁哥哥……”宁月心再开口,却不禁有些语塞,想说的话倒是很多,可考虑到两人的身份和立场,许多的话又不好说出来,便只好又吞回腹中。 可酆庆康却在一声长叹后说道:“宁儿,虽然只是暂时分开,可我还是看清了我自己的心,宁儿,我只想要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你,再也不放手……” 他这话简直就是在说……“我已经对皇位之争毫无兴趣,只想一心一意与你相恋相伴”……他言语委婉,却无异于炙热滚烫地表白。宁月心也不禁瞬间心头发颤,不禁抬起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身。 她对这男人原本就又几分不同寻常的情愫,无论是他儒雅温和的书生气,还是他自身的遭遇,都已经足够悲惨无奈,或许这其中要添上几分同情分,但宁月心依然确定自己对他的感情,因此这番话也狠很戳中了她的心,让她一时间悸动不已,心在狂跳着。 她本能地想要劝酆庆康不该如此,可她的理智又在警告着她不该参与任何朝政之事。即便真的主动退出储位之争,对他而言也未必就是什么坏事,如果他能自己想通不是更好?又何必多嘴。 她只是用行动来回应酆庆康,紧紧的拥抱,几乎要将自己的身体嵌入他的身体。又过了好一会儿,拥抱许久的两人才默契地看向彼此,不禁相视而笑,紧接着,热吻才落在两人唇舌之间。 好饭不怕晚,深情更是不怕长久的缠绵,因此两人似乎也颇有默契的都愿意将“前戏”变得长一些。毕竟他们的确已经很久未亲热了,恨不得要将彼此的每一寸肌肤都仔细疼爱过才好。 第92章亵裤 两人的拥吻似是都要比之前任何时候更加细腻缠绵,宁月心的手主动探到酆庆康的身下,在他股间稍加摸索,便立马察觉他那已经有了反应的下身,一瞬间,一阵安心涌上心头。 羞涩的红晕攀上了酆庆康的脸颊,嘴角的笑意更是藏不住,唇舌稍稍分开,两人得以看清彼此的脸色和表情,宁月心似是一瞬间就被他给传染上了红晕,也不禁略带羞涩地笑了出来。但她的手却并没有羞涩,而是一直在他的股间抚弄着,隔着衣物揉搓、抚弄着他那坚挺起来的肉棒。 只片刻,酆庆康便有些无法忍耐,他还亲吻着宁月心的面颊,手却略显急躁地伸到自己身下,将自己的衣带解开,裤子拉下,将被束缚在其中的肉棒给释放了出来,他鼻腔里瞬间泄出几声他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性感喘息。 宁月心便握住那肉棒,柔柔细细地抚弄着。酆庆康依然亲吻着宁月心,从脸颊到锁骨、到胸口,似是怎么都吻不够。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脸色更加羞赧地看着宁月心,似是欲言又止,宁月心有些好奇地问道:“宁哥哥,怎么了?” 酆庆康羞涩不已,却也没在隐瞒:“来时有些匆忙,我有些想解手。” 宁月心也脸带羞涩地笑了起来,而后便绕到他身后,可手却依旧捏着他那肉棒,轻轻捻住那被撑得相当紧绷的褶皱皮肤,小幅度地上下撸弄着,似是在安抚,也似是在疏导。 无需言语,两个人都知道彼此是什么意思。 酆庆康便握住宁月心的手,盯着自己的下身,尽管依旧害羞,但并没有打断它的动作。片刻后,一阵细细的水流从他肉棒前端的孔洞之中窜射而出,他也不禁泄出一阵舒服畅爽的低沉呻吟,那声音实在是性感诱人到无可救药。这声音她不是第一次听,但每一次都不禁撩起如同巨浪一般的兴趣和情欲。且勃起的状态将这过程拉长了许多许多,对他而言,这也的确是平常自己解手之时根本不可能感受到的奇异快感,他也分外享受。到结束时,他不禁扭过头,立马与她一阵缠绵热吻。 他也很快又将她抱入怀中,她的背仅仅贴合在他的胸膛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猛烈的心跳,酆庆康的大手覆在她身前,隔着她的衣服温柔地抚摸、揉捏着她丰满浑圆的酥胸。但他似是觉得在宫中偷情多有不便,他似乎不想为她宽衣解带,尽管偶尔也忍不住将手伸入到她身前,直接抚弄她的酥胸,感受着她的体温和细腻滑嫩的肌肤,可他似是一直都没有将她衣衫解开的打算。至于身下的亵裤,他也没有完全脱下,而是只是拉下了一点,便将他的肉棒挤入到她股间,从她臀瓣之间挤入,又在她身下磨蹭着。 对宁月心来说,这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身上的衣物大多完好地穿着,身下的亵裤也还挂在腿上,这样做爱,倒是很新奇的体验。但几乎不用想也知道,最后这亵裤必定湿透。 酆庆康本还想从容一些,可他的肉棒才刚挤入到她身下蜜唇之间、刚被她的爱液稍稍浸润,那肉棒便似是失控了一般,再也不听他的使唤了,立马开始自行快速抽插起来,他更是禁不住连连娇喘呻吟,明明已经咬住了唇,却也只能将声音降到最低,色情的声音还是不断涌入宁月心耳中。他还没插进去,就险些将自己给做到高潮,但好在在紧要关头他还是忍了下去,稍事歇息,抱着宁月心一阵急促喘息后,他才又调整了肉棒的位置,将其顶在了她蜜穴上,这才终于将肉棒给插了进去。 久违的插入让酆庆康舒服不已也兴奋难耐,刚插入时,他的肉棒在她身体深处停留了一会儿,仔细感受着被她包裹的紧致感,和她身体里面那份特别的温暖,可不多时,他的身体便再度失控,开始快速而猛烈地抽插起来,也惹得宁月心不禁紧紧皱起眉、咬着唇,才勉强将自己娇喘的声音给压到最低。 对于酆庆康来说,就连感受自己身下肉棒勃起的感觉都是“久违”的、“稀罕”的,更别提欢好性爱之事。虽说寻常男人每天早上的晨勃他也有,但那不过是被尿液给充斥满的状态,跟正常的勃起并不一样,对他来说,那也根本没什么快感可言,只是一种纯粹的憋尿的感觉,而起床解手后,他那肉棒也自然就彻底柔软松弛了下去。趁着晨勃来一场“晨起运动”这种事,他当然从来没体验过。 其实离开了宁月心的酆庆康也并不是一次勃起都没有过,当他想念宁月心想的很深时,身下就会有反应,可当他尝试着模仿宁月心用手握住自己身下之物想要抚弄一阵、自我发泄一番时,他竟毫无感觉,好不容易挺立起来的肉棒也坚持不了多久,很快便会软下去。他实在是无可奈何。 回宫之后,他母后韶音更是锲而不舍地继续找各色美人来试图唤醒他的下身、治好他的病,但他自己一阵专心想着宁月心时还能勃起,可面对着那些身姿香艳妩媚的美人,竟反而毫无反应。任凭她们如何舔、吮吸、抚摸,他那身下之物仿佛被封印了一般似的,毫无反应。他望着那些美人,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悲悯,觉得她们可怜又无助,可他自己却更加无助。 仿佛只有在宁月心身体里时,酆庆康才能感受到自己身为男人最勇猛、雄壮也最私密、性感的一面,唯有此时,他才能真切感觉到自己身为男人而存在的快感。而每次感受着自己失控、失神,直至让他身体酥麻、大脑空白的高潮来临时,那种感觉更是美妙得难以言喻,也让他欲罢不能。甚至在高潮发泄后,他很快便能再战。 这足以说明,他不比任何人差,只是他身为男性私密的那一面,只能在宁月心面前展示而已。 两次的高潮也还远远不够,酆庆康浑身大汗淋漓,却依然觉得还不够,可他也知道,两人在这树林之中已经缠绵了很久,不能再继续了。理智如此告诉他,可他却依然紧紧抱着她,不愿放开,肉棒也依然插在她身体里,别说拔出,它似乎都不肯软下去。 可他还是不得不逼着自己离开她的身体,肉棒依依不舍地从她身下抽出,刚刚被灌入的精液也随着他抽出的动作而被带出了不少,从她身下流出,肉棒从她身下抽出,也覆上了一片白浊,那都是他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也惹得他一阵脸红。他用自己的汗巾为自己擦拭了肉棒,它明明还没软下去,他也不得不将它强行塞回到裤子里。 宁月心看着这画面,觉得很性感,却也不禁觉得有点心疼。而此时,她的身下还有精液在往外流淌,让她身下很痒,且刚刚高潮过后的身体异常敏感,仅仅是精液流出的感觉也让她快感迭起,好像没一会儿就又要高潮了。但她自然不能将这种感觉对酆庆康诉说,只能自行消受。 两人在树林之中拥抱了许久,才终于依依不舍地分开。宁月心也走出树林,与在那里放风等待着的琉璃汇。琉璃挽起宁月心的手,主仆二人携手而行,继续若无其事地在御花园里漫步。转了个弯,才没走多远,宁月心便远远地瞥见酆庆安在于晏珠说笑。 宁月心便赶忙拉着琉璃后退了几步,赶紧躲到树丛后,快速将自己身下的亵裤脱下,丢在了一旁的灌木丛后。好在那亵裤不过是宫中最寻常的款式,布料也没什么特别的,任何妃嫔都能拥有,就连常在、答应也都可穿戴,因此没什么辨识身份的作用,即便被谁发现、捡去,也没法判断是谁丢弃的东西,只会被认为是某个宫人偷情后丢弃的东西。 那亵裤不光被宁月心自己的爱液浸透,上面还占满了方才酆庆康留下的精液,这种东西,自然是万万不可被酆庆安发现的。 而丢弃那亵裤后,宁月心又若无其事地与琉璃继续在御花园里散步,她倒是没打算故意避开酆庆安,但倒是像避着晏珠,于是便并没有朝着那边走去,而是顺着岔路拐去了另一边。宁月心倒也不是对晏珠有什么意见,她不过是不想和任何后宫女子有过多来往罢了。她自认自己没有那么多的玲珑心思,论宫斗,恐怕她的水平实在是上不了台面,她也完全不想和其他人斗来斗去的,她不想整天猜来猜去恨不得,说一句话都要在肚子里转十遍,因此,最佳的方法,便是尽量避着人,尽量不和其他人有什么交集,特别是酆元启的其他宠妃。 尽管她自己也知道这是最低劣的本办法,但她也懒得想太多,能用几时便用几时吧。她的确是有些懒惰,特别是在宫斗方面,谁让她将所有的心思和体力都已经加在了性爱欢好上呢?她自认她穿越来这后宫就是带着欢好享受的使命,带着原主的份一起享受的使命,其他的,她可不想理会。 可两人还没走多远,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歆嫔娘娘今日好兴致。” 根本无需转身,宁月心也能立即听出那声音是酆庆安,尽管那声音被刻意压低了许多,但显然也是想避着其他人,不想引来其他人注意。 宁月心很快转过身,笑盈盈地开口道:“大殿下今天也是好兴致呢。” 可即便此时两人还在御花园的路中,酆庆安脸上的笑容也明显带着不加掩饰的欲望和情欲,虽说此地无人,可毕竟是光天化日。望着他那神情,宁月心不禁有些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干脆就要在这里对她动手动脚。 第93章发现 可尽管酆庆安有时是疯狂霸道的,骨子里更是藏着一份狂傲的征服欲,或许比他父皇更胜,但他却依然是极为理智谨慎的,他当然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任何出格之事。 就算是要做,也须得背着人。 明明自己才是更受宠的皇子,明明是被偏爱的那个,明明所有人对他都盛赞不已,可他却从未恃宠而骄,而是多年来一直小心谨慎行事,出去那“非嫡出”的身份,他的人生简直就是完美的。 可越是走近他、了解他,就越能体会到他的愤恨和不甘,皇位明明一开始就该是属于他的,原本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争斗,可偏偏就是因为身份上的这么一丁点的“小瑕疵”,致使他不得不跟另一位手足兄弟被放在一处日日夜夜比较以竞争储位,可他原本明明都不在储位的考量之列…… “歆嫔娘娘自从晋封大典之后,便愈发光彩照人了。” 酆庆安的声音打断了宁月心的思绪,抬起头,他正一脸微笑地望着自己。 原本嫔位并没有什么“晋封大典”,只有贵妃以上才有单独的晋封大典,可酆元启为了让宁月心能享受到这份殊荣,便特地将其他几位受封的妃嫔也给凑到了一起,如此一来,几位妃嫔一同晋升,举行个大典,倒也说得过去。可宁月心是那日毫无争议的焦点和主角,哪怕是再迟钝的人,也该看出,酆元启对宁月心不一般。 宁月心只是笑笑,没说什么。可说起来,她和酆庆安倒也有几日未曾亲近了。毕竟他是整个后宫之中最受瞩目的那位皇子,他一直以来最为热衷之事都是储位之事,如今眼看着距离目标步步逼近,他自然要将更多的心思投入其中,大部分时候也都在为这事奔走付出。至于宁月心,不过是找刺激、寻开心的调剂罢了,她自己可很有这个觉悟,因为她差不多也是这么想的。 酆庆安上前一步,对宁月心低声说了句:“老地方见。” 宁月心也只是淡淡一笑,很快转身离开。 她就知道,他只要有时间、有机会,就不会错过这找刺激、寻开心的机会。而他口中的“老地方”自然就是两人经常寻欢作乐之处,“老地方”也不止一个,但既然是在御花园中,自然不会去其他地方,只得便是这御花园中的那个“老地方”,刚巧,距离方才宁月心与酆庆康偷欢之处不远。 宁月心自然还是很快前往幽会之地,她刚要提起衣裙迈入草丛,便被一只手很大力道地拉入树林之中,转眼之间便被抱在怀中——酆庆安还是那样霸道中带着几分粗野的风格。 仔细想想,酆庆安竟是宁月心这“后宫”之中欢好风格最为粗犷、狂暴的那个,有些时候甚至还喜欢故意折磨人似的,尽管还没有很过分的时候,可却依然是她的男人里多数时候最狂野甚至粗暴的那个。这与他平日里对所有人表现出的温文尔雅、宽厚温和模样可不太一样。他向来会为自己打造人设,也很能坚守自己的人设。 宁月心倒是觉得他这么做没什么做错,甚至说,保持一定的“多面性”和“灵活性”,才是这后宫的生存之道,她自己也多少有些这方面的技能,只是远不如酆庆安而已。宁月心觉得酆庆安是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人,甚至是距离自己最远的那一类人,可偏偏两人又有一些相似之处,令她不禁觉得两人在某些方面有些“臭味相投”,这也让她在某些时候觉得他和她离得很近,似乎在某些方面很有共鸣。而最为直观的表现便是……与他偷欢时,每一次都感觉很刺激。 酆庆安也不喜欢说太多情话,也没有多少神情表白,基本每一次都是很快“直接主题”,这一次也是。 他将她拉入怀中后,很快便开始亲吻她的脖颈和脸颊,大手也很快在她身上四处抚摸,他的手仿佛自带着欲望的触须,每一下的抚摸都能让宁月心感受到强烈的欲望和浓重的占有欲。他的大手很快便探入她身下,当他发现她身下竟然是“真空”状态时,他明显变得无比兴奋,欲火几乎从他的双眼之中喷薄而出,他的声音也如同染了欲望的火:“心儿啊心儿,你还真会给我惊喜啊,登上嫔位,不光让你更加光彩照人,也让你在这后宫之中更加大胆了,下身竟然什么都没穿,哈哈,可真不愧是你呢!” 她可并没有真空出行的习惯,若是酆庆安冷静下来,必定会察觉异样,宁月心倒也没有硬给自己编借口,只是简单说了句:“偶尔尝试一下,感觉倒也还不错,只是……有点凉。” “哈哈……”若是不必压抑,想来酆庆安必定会发出一阵爽朗豪放又得意的笑声。 宁月心的心跳得很快,可却并不是因为兴奋,她也并没有很害怕,但她知道,接下来一定会有事发生。 果然,当酆庆安的手指在宁月心的蜜唇之间仔细抚弄一阵后,便发现了异样,方才的兴奋劲立马烟消云散,他紧紧贴在宁月心的耳畔,声音也阴冷了下来:“你方才,刚与其他人做过?” 宁月心不吭声,他紧接着便问了句“是谁”,显然,他并不是怀疑,而是已经确定。 他的房事经验那么丰富,像确定这种事的确不难,况且宁月心的确才刚刚结束没多久,想必因欢好而略微肿胀起来的下身都还没有完全复原。被他轻易发现,实属正常,而宁月心其实也没想隐瞒。 除了酆元启之外,她甚至压根就没想瞒着任何人。心里藏着秘密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倍感压力,何况还是这等天大的秘密。既然男人后宫里的女人们必须要大度宽容地容忍其他女人,那么女人后宫里的男人为何不能那般“大度”、“宽容”地容忍其他男人?宁月心总是不禁生出这样的想法。因此,她一方面是懒得隐瞒,一方面是不想隐瞒,甚至想要让男人们都在她这“后宫”之中好好相处。 宁月心并没有回头看酆庆安的脸色,但她知道他大约是生气了,但他也没有明显发作,因为他早就知道宁月心除了他自己之外还有好几个情人,因此他对这种事应当也不会感到很惊讶,只是多少会受到些刺激。受到刺激的结果,无非就是更激烈些罢了。 她他也没在追问,很快便进入正题,将肉棒从裤子里释放了出来,很快送入宁月心身下,且很顺畅地便插入了,他立马故意带着讽刺和挖苦地说了句:“哼,果然是刚刚做过,身体已经很适应了呢,我这样的肉棒插入进去竟然都如此顺畅。” 宁月心仍是没有说话,事到如今,这种言语已经无法对她产生任何伤害,充其量只会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更加兴奋而已。 而他也没再多言语,换做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不满,或许还带着些男人那该死的胜负欲,似乎是想证明,无论她有多少情人,都不可能再有一个比他更加孔武有力、勇猛能干的。 他这一次也果然做的格外猛烈,才刚插入进去,便快速用力地抽插着,几乎没有任何准备和疏导,仿佛瞬间拉满状态,要用最猛烈的冲刺让宁月心快速高潮。身下的快感很强,如同巨浪一般,宁月心也很快便感觉有些失神,她的意识已经有点模模糊糊,可身上的感觉却依然无比清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粗壮的肉棒在她身体里用力地抽插着,仿佛每一次都要以最猛的力道、最快的速度插入到她身体最深处,好像每一次都要贯穿她的宫口;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前他的大手故意用力揉弄着她的酥胸,还故意用指尖揉捏她敏感无比的乳头,仿佛是要故意将她给玩坏似的,上下都在发力,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用最极致的快感来折磨她、惩罚她。 然而,最终的结果是,她的确失神了,堕入了猛烈无比的极致高潮中,可他也跟着她一起失神了,几乎已经要彻底失去控制,就连声音都要抑制不住,不断地低声喘息着、呻吟着,而身下也不断喷射着,几乎停不下来,他的下半身更是不受控制地自行快速抽插着,像是要将他的最后一丝力气也榨干。她身下水流如注,哗哗地流淌了好半天,却不知那究竟是谁的爱液如同水库决堤一般,将两人的下身彻底浸透,就连两人身下的草地也完全浸湿,变得泥泞不堪。 直到最后,他几乎已经有些虚脱,双腿不停颤抖着,几乎已经要无法支撑他站立,可他还是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态,也依然将宁月心禁锢在怀中,只是身下的肉棒从她身下滑落出来,垂在身前,颤抖不已。 他抱着她,喘息了好一会儿,却依然不肯放手,还忽然将手指伸到她身下,在她股间一阵摸索,果然,手指上沾了不少白浊,他还喘息着,却有些执拗地问道:“这是我的,还是他的?” 宁月心也已经有些脱力,这会儿显得有些虚弱,她却笑着对他说:“谁知道呢?我可分不清。” 酆庆安要紧压根,深吸了口气,抬手掐住她下颌,咬牙切齿地说了句:“你可真是个害人不浅、祸根深重的妖精!” 可话音落下,他却将一个霸道无比的吻印在了她的唇齿之间。 第94章易地 自从宁月心的院子里来了两位新人,虽说院子里人是多了不少,可却反而感觉冷清了不少,宁月心在她那翡翠宫中停留的时间也明显变少了许多,但凡是差不多的天气,她都要出去,要么散步,要么打秋千,要么去湖边坐着,总之就是不喜欢在房间里呆着。 起初,她们两人刚到时,表面上还表现得和和气气,刘答应和程答应都是上次选秀入宫,入宫时间还没多久,再加上位份低微,自然要将表面的工夫都做好做圆。一开始宁月心还以为这两人都已经被临幸过,可过了几日后,放得知程答应被临幸过,而刘答应还没能被临幸,偏偏这两人之中是刘答应家世背景更好些,而程答应家境普通,于是两人便常常就此事阴阳怪气彼此,总不想让,原本好好说这话,很快便不对味儿了。 常常是宁月心一开门,便听到前院传来两人你言我一语的声音: “哎呀,刘姐姐起得好早吖。” “妹妹也是呢~” “哎呀,皇上不来,自然就起得早咯。” “哼,像得到皇上的临幸,哪那么容易呢?妹妹可别太心急了。” “哎呀,我心急个什么吖,倒是姐姐,可千万不好太心急了呢,皇上说不定哪天有了兴致,就翻了姐姐的牌子呢~” “哼,不过是被临幸过一次,就自以为了不起了?” “哪有的事呢?但比起一次都没被临幸过,倒是要好上一些呢。” “呵,明明都已经被皇上临幸过,却还是个答应,而且在那之后,皇上就再也没有来过了,这倒是奇怪呢~” …… 这不过是两人之间最寻常的唇枪舌战而已,宁月心实在是听的腻了烦了。尽管每次宁月心一到院子里,两人都会主动问好,也会立即收敛一些,可这院子就这么大,她俩站在各自门前言语交锋,就算宁月心在房间里都能听到,她又懒得管,实在是烦得很。 且宁月心若是在场,这两人经常还要故意将宁月心也给带进去。 “哎呀,说起来,皇上已经有好几日没宠幸心儿姐姐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我看呐,说不定皇上就是不想见到某些晦气人,才不愿意来这儿的。” “这话说得好啊,那刘姐姐不妨赶紧回去好好洗个澡吧。宫中众人皆知心儿姐姐正蒙盛宠,而这院中唯一没有被皇上临幸过的人,说不定就是皇上不想见到的人呢。” “哼,我劝你自己回去好好照照镜子吧!” …… 这两人可能以为她们的言语算是在捧着宁月心,可宁月心依然只觉得烦。最开始她也尝试着劝说过几次,可每次只要有人掺和进来,这两个人只会更起劲,根本劝不听的。于是宁月心便干脆不理了,也不让她的人去掺和她们的事,她们喜欢吵喜欢斗嘴就随他们吧。 而每次酆元启来宠幸宁月心时,那两人怎么可能毫无想法?哪怕只是酆元启走进翡翠宫到宁月心房间里这几步路上,她们也要盛装打扮、极尽全力地展现自己,渴望吸引到酆元启的注意力。宁月心当然能理解她们的心情,但她才不会做那种主动劝酆元启去宠幸其他女人的事,她可不是那种级别的圣母,更没有劝说他“雨露均沾”的义务。 宁月心甚至也没对酆元启隐瞒,她将心中这想法对酆元启说出时,酆元启对她的喜爱和疼惜还更上一层,一方面是喜欢她对自己的坦诚和直率,另一方面则是觉得她表现出了对自己的一点占有欲和醋意,这不禁让他感到有些惊喜。 但最开始那她们两人眼看着酆元启走进宁月心的屋子,却不肯多看她们一眼时,尚且还能忍耐、佯装淡定冷静、维持着体面的模样,可几次之后,心中的平衡就彻底被打破了,理智也被击溃了,体面的表象也彻底被击垮了,很快便忍不住开始使手段了。刘答应忍不住出声吸引皇上的注意力,程答应便张口直接呼唤皇上,希望能得到皇上的青睐和宠幸;刘答应装出不舒服的模样,程答应就称病让下人去叫皇上来探望;刘答应在皇上面前表露委屈模样哭哭啼啼,程答应便直接对皇上哭闹起来…… 而她们俩折腾了这么许多的结果便是……感受帝王之怒。 其实许多妃嫔并不知道,朝堂之上和后宫之中的酆元启,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平常在后宫之中,他即便并不经常面带微笑,脸色也多是温和的,眉眼之间仿佛自带着几分柔情,那是因为,这后宫是他的后院、他的家,应当是他最放松的地方;而朝堂之上的他,总是不苟言笑、不怒自威,仅凭眼神便能威慑文武百官。或许只有一窥朝堂之上的他,方能感受到他对待绝大部分妃嫔之时展现出的和善与温柔。 他通常不会对妃嫔们太过严苛,即便是面对犯错甚至犯罪的妃嫔,他也不会轻易发怒,通常都是交由闵云霭来处置。因此尽管他已经很烦很愤怒,可对这两位答应也只是稍微展现出一点点的愤怒,对她们的惩罚也仅仅是让她们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壁思过、不得外出打扰宁月心而已,且对言行更加过分的程答应惩罚的时日更久,也算是罚的轻重分明。 但宁月心也忍不住说:“可若是让她们这么一直眼睁睁地看着,倒也似乎是有些不妥,若是我的话,肯定也会吃醋、心急。” 酆元启侧目看着宁月心,故意问道:“那你想我如何?去宠幸她们?” 宁月心故意一脸不满地撅起嘴,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胳膊,并直言道:“才不是呢!我说了,我可做不出劝宁哥哥去宠幸其他女子的话,我可没有那般度量,不过是区区一小女子罢了,我恨不得我的夫君日日夜夜都陪在身旁呢。” “夫君”一词,重重地落在了酆元启的心头,让他不禁心中一颤,竟不禁自心间抖落出几许无奈和遗憾之感,上一次产生如此复杂情绪,似乎还是放弃册立闵云霭为后的想法之时,男人可以有许多妾室,可正妻却只能有一位,这一点,君临天下的帝王与普通男人并无区别,可明明贵为天子,却不能娶自己心爱之人为妻,这种遗憾又愤懑的情绪,怕是世间也再无第二人能体会到。不能封后,远不止失了“正妻”这一身份那么简单,而是此后的人生都会朝着不同的方向延续下去。 片刻的恍惚失神,很快被宁月心的吻给拉回到眼前,宁月心叫声问:道:“启哥哥,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酆元启捧起宁月心的脸便忍不住先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而后才貌似责怪地掐起她的脸:“你说呢?还不是在想你的事。” 宁月心抱着他的胳膊笑着问道:“那启哥哥可有法子了?” 其实酆元启早有想法,只是处于某些原因,一直在犹豫中。 原本这院子就宁月心一人,他们自然可玩得刺激一些、大胆一些,可若是让一位好端端没什么说法的嫔妃独具一宫,便实在是太显眼了,酆元启不愿意,也只能挑选两人与宁月心共居一宫,且这还是在皇后、太后、裕贵妃连翻“叮嘱”之下才终于做出的决定。 可回宫这么长时间,酆元启已经数日没跟宁月心再尝试那刺激的玩法,如今身体已经相当寂寞焦灼,都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再想玩刺激的,自然不可能再在这翡翠宫中,那么去何处才好呢?天香宫自然是个好去处,但却也不能每次都在天香宫中宠幸宁月心,若是教其他妃嫔知道,又会吃醋,又要闹起来…… 尽管“叁人行”的新人选还没有选出,酆元启还是给两人挑选了个新的幽会地点——乾清宫。 乾清宫都不允许女子轻易进入,唯有少数得到特许的妃嫔才能进入书房和养心殿,且除了被翻牌子的妃嫔,其他人都不允许留下过夜,更不可在此发生欢好之事。乾清宫大部分的居所都是独属于皇上的私人空间,无论是谁进入都要得到皇上本人的允许才可通行,而得到允许之人,无一例外都是与皇上最为亲密要好之人,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 酆元启一直以来也都遵守着祖宗定下的大部分章程规训,到目前为止,还并未与任何妃嫔在养心殿做过逾矩之事,就连行房事之时,也要较其他时候规矩些。 即便翻了牌子,酆元启多数时候也并不是在养心殿里宠幸妃嫔,除了宫女秀女的初夜,他大部分时候都喜欢直接前往各宫前去宠幸妃嫔,也似乎是觉得养心殿这场所实在是过于特殊,也显得太严肃,就连行欢好之事,也没那么高的兴致。 但既然要将乾清宫作为新的幽会场所,自然不同于其他时候,酆元启已经产生了许多奇妙的心思,甚至是有些叛逆的、刻意违背祖宗规训章程的心思,想要与他如今最为宠爱的宁月心尝试一些更为大胆之事。 首先自然是不翻牌子,佯装独自一人在养心殿中过夜,却在入夜之后教人偷偷将宁月心接到乾清宫中,从侧门悄悄进入养心殿来陪他。而宁月心离开琉璃宫也是悄悄走的角门,避开了刘答应和程答应,故意不让其他人知道,神不知鬼不觉。 明明是皇上与妃嫔之间正常的宠幸与欢好,却硬生生给弄成了偷情。啧啧,果然偷情的刺激感是谁都无法抗拒的,即便贵为九五之尊,也难抵这般刺激诱惑。 如此尝试了几日后,酆元启仍兴致不减,与宁月心甚至愈发如胶似漆了,他甚至想将宁月心藏在这养心殿中,哪怕不能时时欢好,只是让她陪着也好,甚至只是望着她那张俏丽可人的脸蛋,便会让他心情愉悦舒畅。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般如同少年初恋时的炽热心情,甚至想要不管不顾,只愿与心爱之人长相厮守,片刻不离。 只是在养心殿里尝试接近“偷情”的刺激,还远远不够刺激,这日,酆元启将宁月心带到了御书房中。 宁月心不禁有些困惑:“启哥哥,为何将我带到此处?你……方才不还说要批阅奏折?我可不想打扰启哥哥。” 酆元启却抱着他坐在桌案前的椅子里,笑着对她说:“我倒是想试一试,我究竟会不会被你给打扰。” “唔?启哥哥的意思是……” “不如,你来陪我磨炼定力可好?” “哎?”一瞬间,宁月心的脑中瞬间浮现出曾经看过的电影《青蛇》中,法海主动提出让小青配合他磨炼定力的香艳画面,一瞬间便脸颊绯红。 酆元启瞥见她脸上的春色,立马略带一抹坏笑地捏住了她的脸:“看来,你是已经知道我心中所想了?” 宁月心立马羞赧地说:“我可不知道……也不敢瞎猜呢!” 酆元启继续捏着她的脸说道:“朕在批阅奏折之时素来专心致志,任何杂音琐事都难以干扰,不如,心儿来帮个忙,任你如何行事都好,尽管随意行事,只要你喜欢便好,朕倒是要看看,你能否令朕动摇、分神。” 这意思不就是在说……他想让她跟他完禁欲+忍耐play?而且……貌似还可以认为是“办公室play”,而且这里可还是最高行政机构的书房,随时都有可能有其他妃嫔前来,就算可以将妃嫔们拦在门外,也随时都有可能有重臣前来,光是想想都惊险刺激极了。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宁月心的心就开始狂跳起来。 而这会儿酆元启似乎已经自顾自地进入“工作模式”,貌似不打算再理会宁月心,而是专心批阅起了奏折,短短片刻,便已经批阅了几本奏折。 宁月心想着,即便是玩刺激的,也不能过火,既然如此,上身自然是不好动的,若是被忽然来访的人瞧见,可是万万不妥,于是没过一会儿,她便迅速钻入桌案之下,又钻进他明黄的龙袍之下。酆元启不禁暗笑,她果然知道怎么做。 第95章书房 为了方便两人尽情玩耍,酆元启甚至将平日里随时跟在身边、贴身伺候的太监都给遣了下去,和程涟等人一并站在门外。 宁月心钻进他龙袍之下,但她也很清楚,这这龙袍又不是裙子,是不可能将她给盖住的,她也没刻意用他的衣摆将自己给盖住,而是为了方便而将衣摆掀到了一边。若是当真来了人,她自然不会如此大胆。但这会儿她还是立即大胆地将酆元启的裤子拉开一点,将他那下身之物给拿了出来。 宁月心还没对他做什么,可酆元启只是感受着自己的下身忽然暴露在这御书房的空气中,竟瞬间敏感得迅速勃起了,速度简直惊人。这自然是因为这里虽是私人场合,却想来是个严肃地地方,酆元启之前更是从未在此处裸露过下身,更别提与女子在此处亲热。 之前有一次批阅奏折的时间有些久,可面前的奏折还堆积如山,酆元启很是心机,想要尽快将这些奏折批完,内急忍耐了许久也没起身,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像让太监取来夜壶直接原地解决,好尽快批阅奏折。可太监拿来夜壶后,他实在是觉得耻于在御书房里行任何龌龊之事,便还是拿着夜壶去了外间解决,又赶紧洗了手,便立马回来批阅奏折。 他也未成想竟有一日会将宠妃带到这里来行这等淫秽色情之事,他的心中也不禁饱受礼教、道德与烙印在心中的规训的拷打和折磨,可他竟无一丁点后悔之意,甚至没有半分的迟疑和犹豫,反而还兴奋至极地期待着。 宁月心握住了他的肉棒,而酆元启也翻开了第叁本奏折,那是一本有关南方洪水灾情的奏折,酆元启申请严肃认真,看得非常仔细,好似身下宁月心撸弄肉棒的举动全然没有影响到他。其实一心二用对他来说不过是日常,身为帝王,需要考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别说一心二用,同时思考好几件事也是常事。而这会儿身下的快感刺激还很温和,对他来说,也只是让他感觉舒服寻常的程度而已,还不足以对他有什么影响。 宁月心还是忍不住问道:“皇上,当真要那么做吗?” 酆元启低声道:“嗯,都已经说好了,君无戏言,你也不必再多虑。” 他果然变得和平常不太一样,就连声音都充满了距离感,让人感到有些陌生。宁月心心跳的很快,她很紧张,虽说君无戏言,可她很怕这男人当真被她给打扰到又会勃然大怒,因而心情十分忐忑。可一边撸弄着他的肉棒,一边思量了片刻之后,宁月心还是决定迈出这勇敢而大胆地一步——她凑近,张口含住了酆元启的肉棒。然后便立马偷偷看了眼酆元启的脸色,他的脸色依然冰冷如霜、面无表情,注意力貌似依然完全集中在面前的奏折上,好像依然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她口中的动作也颇为柔和,依然是打算循序渐进地来。而她尽快没法通过表情和脸色来判断他心中所想,可至少他的身体还很诚实——他的肉棒兴奋异常,在宁月心的口中又涨大、变硬了一些,她以柔软温润的舌头灵巧地舔弄着他的龟头,故意在他马眼处撩拨时,他的肉棒果然跳动了几下。 当她听到他合上这本奏折又拿起下一本奏折时,她找准了时机,在他敏感的龟头上稍微用力地咬了一下。 “唔!” 他有些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有些惊讶的惊呼,这样的声音可当真是性感又有趣,宁月心抬起双眸望着酆元启,酆元启瞬间低下头,皱着眉头对她笑了笑,只说了句:“顽皮。” 但眼看着他脸颊上攀上的一点红晕,还是有一种近似胜利的喜悦感涌上心头。她继续用口舌侍奉着他,而手上也没闲着。方才她用手撸弄着他的肉棒,这会儿又将手探到那肉棒的根处,托起了那紧致的阴囊,在手中揉捏把玩着。她自己玩得很开心、很兴奋,却也时不时地抬起目光观察他的表情与神色的变化。 他的脸色和神情几乎没什么变化,简直像是戴上了一张冰冷的面具,可即便他脸上藏的好,他那渐渐粗重的呼吸却也将他的真实感受给暴露了出来,身下肉棒前端溢出的爱液更是更为直观的证据。 酆元启心中其实很是兴奋,这会儿还觉得有些惊喜,他经历过的性爱体验实在是太多太多,都已经很久没有对单纯的手口侍奉如此有感觉,甚至感觉自己几乎已经要堕入高潮,脊背已经渗出了一层汗细密的汗珠。 而这会儿门口的太监忽然通传道:“皇上,萱嫔娘娘来了。” 一瞬间,宁月心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本能地想要立即抽身,却被酆元启的大手按住了后脑。 “让她进来吧。” 宁月心有些吃惊地抬起头看向酆元启,却正好对上他带着一抹坏笑的脸,他的心思,她瞬间懂了。 御书房不止一道门,太监也是在外间跑到里间的门前来通传的,得到了皇上的答复,又再跑到外间去通传,然后访客才会被太监引着进入御书房。因此即便外面传来了太监的声音,即便酆元启立即允许,人也要等一会儿才能进来。 在御书房的门被打开的一瞬间,酆元启立马掀起衣摆将宁月心给盖住,宁月心也本能地缩了缩身体,整个人几乎整个贴在酆元启下身,头也完全埋入他股间。 蒋萱儿的声音很快传来:“皇上,听陈公公说,皇上近些日子忙于朝政,有些操劳过重,这是臣妾为皇上炖的人参鸡汤,有滋补之效,还请皇上多少喝一点。” 宁月心一瞬间更紧张了,含着酆元启肉棒的嘴巴也不禁将他含得更紧,却不敢有什么明显的动作,这房间里这么安静,房间也没有多大,哪怕是发出一丁点的声响,也很容易被立即察觉。 “嗯,放下吧。”酆元启很快说了句。 宁月心知道蒋萱儿会靠近这桌子,虽说酆元启坐的里桌案很近,宁月心知道,其实自己大半的身体都遮掩在桌案之下,还被酆元启的双腿遮挡着,其实没那么容易暴露。可只要靠近桌案或是站在侧面,就会很容易发现异样。因此宁月心一瞬间变得更加紧张,几乎一动也不敢动。 她很快便听到蒋萱儿将汤碗放在桌案上的声音,好在她并没有主动来喂酆元启。而酆元启也没多看她和汤碗一眼,只是埋头批阅奏折。见状,蒋萱儿自知不好打扰,便没呆一会儿便主动离开了。 蒋萱儿前脚刚走,酆元启便掀起了衣摆,不禁立马嘲笑起来:“瞧瞧你那紧张的模样!” 宁月心赶忙将他的肉棒给吐了出来,擦了擦嘴巴,埋怨道:“启哥哥你还好意思说呢!可教人紧张死了!” 酆元启笑着说道:“放心吧,只要你动作不太大,来者不靠得太近,就没那么容易注意到。” 这会儿他端起了桌上的汤碗,故意问宁月心道:“来尝尝?” 宁月心立马说:“那可不成,那可是萱儿妹妹专程做给皇上的,可是她的一片心意,可不好给我来糟蹋。再说,我这儿不是有更美味的东西么?”说着,她又一口将他肉棒给含住。 酆元启脸上的笑意足以说明他十分受用,只是他还是故意以调羹舀起一口汤尝了尝,并表情夸张地说:“嗯!可当真是美味至极呢!” 宁月心故意翻了个白眼,在他的肉棒上咬了一口,酆元启不禁瞬间皱了下眉头,但紧接着故意低声说道:“嗯,真舒服。” 这边两人刚调笑了几句,门外又传来了太监的声音:“皇上,婉妃娘娘来了。” 宁月心的身子瞬间又缩了缩,酆元启也立马抬手掀起衣襟为她盖上。 一想着是婉妃,宁月心瞬间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哼,原主和她可是有着大仇大恨,居然还赶上了这种场合,那可不得好好享受享受着刺激?宁月心也一直想着,她早晚要找婉妃算账,为原主报仇,只是要等来个好机会。但她实在是不擅长设计害人,也不想把心思用在那种事情上,因此也只好先被动等待观察一阵再说。 鄂玉婉的声音也很快传来,她的说辞跟蒋萱儿几乎一模一样,而她也果然是端着汤来的,只是她的话要比蒋萱儿多,蒋萱儿生怕打扰酆元启,几乎不敢多说一个字,可鄂玉婉却有些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多么多么心疼皇上、耗费了多少心思和精力才熬了这么一碗汤……且看着桌案上摆着一个差不多大小的汤碗,她便立即想到之前有人来过,便又变着法子地说了一番自己这汤有多么好、多么不同,并一个劲地劝说酆元启要马上喝下…… 宁月心听着都觉得聒噪,且她的胆子也打了起来,刚刚还一动不敢动,这会儿却直接握着酆元启的肉棒舔弄吮吸起来,手上也继续玩弄着他的肉棒和阴囊,又是撸弄又是揉搓,还时不时地啃咬。 宁月心能感觉到他的下腹在剧烈起伏收缩着,双腿也已经绷紧,明摆着就是在忍耐,可在鄂玉婉的视角上还没有察觉任何异样,只是她端着汤碗打算凑到酆元启身边喂他喝汤,但酆元启却从容不迫地开口道:“放在这儿便好。” 鄂玉婉的动作瞬间顿住,可她却不肯善罢甘休,还撒着娇道:“皇~上~你批阅了许久的奏折,想必也已经很劳累了,不如就暂时歇一歇,让臣妾来喂你喝汤吧。这可是臣妾……” “若是不肯放下,便带回去吧。”酆元启的声音平静而冰冷。 宁月心明明伏在他股间,口中含着他滚烫的肉棒,却仿佛能看到他冰冷的脸色。 鄂玉婉还想挣扎一番,可她又实在是了解酆元启的性子,他都已经这么说了,若是她还敢忤逆他,那么他一定会生气,他倒未必会直接发怒,但必定会冷落她,这可比什么都要命。于是鄂玉婉也只好将汤碗放在桌上,只是临走前还是不甘心地多叮嘱了几句。 送走了鄂玉婉,酆元启对太监吩咐了句接下来谁来都不见。 宁月心正觉得奇怪,酆元启却忽然掀起衣摆,将她给拉了起来,抱入怀中。 “怎么了,启哥哥,是忍不住了吗?” 酆元启忍不住吐了口气:“方才还真是差一点就忍不住,但又怕呛着你,只好强行忍耐。” 宁月心笑着为他压了压额角:“那可真是辛苦启哥哥了。” 酆元启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你可真是……曾经我从未因任何女子动摇过,也从未怀疑过自己,可如今,我竟有些担忧要因你而变成昏君了。” 宁月心立马一脸惊讶地说道:“那可不成,那、那我走了……” 说着她便急忙要离开,却被酆元启紧紧禁锢在怀中,又故意在她耳边问道:“若是朕为你而变昏君,不顾天下,只为你一人,于你而言,那是多有成就的一件事。你不想吗?” 这言语简直似是魔鬼的诱惑,可宁月心未加犹豫便答道:“因一人而毁天下,哪里有成就了?启哥哥,我区区一小女子,的确不懂什么朝政,却也知道不能做那祸国殃民的事,若要那样,我宁可启哥哥再也不宠幸我了……” 宁月心也不知道这番话究竟是处于她的意思,还是原主的意思,她几乎未加思索,便说出了那些话。她的确追求享乐,却也是有底线的。倘若面前这个皇上是宋徽宗的话,那么她还是立马穿回去好了,反正这享乐也注定不会持久,将来的下场还注定悲惨,何必呢? 而她也不知道这番话究竟是酆元启的试探,还是他真实的心中所想。 但他紧接着便低笑着说了句:“既如此,朕为了好好将你留在身旁,也得好好做个明君才成。” 可紧接着,他却将手伸入她身下,将她亵裤稍稍拉下,让她坐在了他那早已肿胀多时、蓄势待发的肉棒上。 “可朕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姑且放纵这一次,唔!” 宁月心却忽然说了句:“那启哥哥这是认输了?” 酆元启的呼吸已经变得无法抑制得急促燥热,见她这么说,他不禁笑了出来,眼中却散发着愈发兴奋甚至有些妖冶的光:“嗯,是朕输了,晚上在养心殿里静待佳人,任凭心儿随意责罚。” 他哪里是认罚?分明就是期待着被她“惩罚”。 他紧紧抱着她,将肉棒插入她身体,两人的肉体在这御书房中紧密结合,再无缝隙。即便此处并无他人,他依然咬紧牙关,几乎不敢发出太明显的声音,抽插的动作也明显是收敛并隐忍的,不敢太大幅度。她能切身体会到他的忍耐,却无法感受到他此刻保守着礼法礼教、道德规训狠狠折磨的内心有多么煎熬。 可偏偏心中越是煎熬痛苦,身体便愈发敏感诚实,快感也愈发强烈密集。不多时,他便堕入高潮之中,将头埋在她胸口,剧烈急促地喘息着。 第96章“惩罚” 酆元启意犹未尽,可他还有许多奏折尚未批阅,而且若是直接在这儿再来一次,便是如同将这御书房当成了后宫,他可当真过意不去。 而宁月心也不能继续在这儿待下去了,他满眼不舍地抚摸着宁月心的背,却也只好逼着自己对她说:“心儿,对不住,你不能留在这儿了。” 宁月心一丁点都不觉得意外,可她还是带着些许不舍和隐忍,咬着唇瓣,迅速从他怀中起身并整理好衣物。可她正要离开时,酆元启又忽然拉住了她。 “离开之前,再为朕做一件事。” “嗯?” 或许是刚才喝汤喝得,他有些内急,于是,便将此前觉得羞耻的小解之事,也趁着这次直接做了——他命太监将夜壶送上。宁月心将那东西捧在手中,望着那晶莹剔透的碧玉,简直难以相信这东西竟然是夜壶。大体是御用的器物被人伺候得精心,这夜壶怕是比一般人家的茶杯收拾地还干净,不光一丁点异味都没有,甚至还带着淡淡的香气。 宁月心重新蹲在他身前,将那夜壶的口对准他下身,套在他那已经软下去的肉茎上,莫名有些紧张地等待着。这还是她第一次用夜壶,而酆元启其实并不是第一次被妃嫔用夜壶帮他解手,但这一次他心中竟也莫名有些紧张悸动,明明已经觉得内急,可还是等了一会儿,才解出来。身下哗哗的水流声落在那玉壶中,竟让他莫名觉得十分羞耻,耳根都不禁泛红。 虽说两人欢好交合时,身下也没少流水,曾经失神之时,可能也有过身下失禁泄出尿液的时候,但那时即便觉得羞耻,也与此时感觉大不相同,此刻的酆元启,只觉得纯粹的羞耻。 待他解手完毕,她又用方才太监一并送上的专门为他擦拭下身的布巾为他仔细擦拭。之于那夜壶和里面的东西,自然是交给太监处置。太监当然也是直接倒进茅房,倒也不必担心他们偷尝,想来正常人应该不会有这种癖好。可宁月心的脑中还是不禁浮现出此前不小心偷窥到的蒋萱儿用嘴成结他身下“雨露”的情形,现在想想,依然觉得炸裂。 宁月心离开后,酆元启重新在桌案前坐定,这下终于可以专心批阅奏折了。方才的玩法的确刺激,可倒是也有点刺激过头了。酆元启不禁责备自己,果然不该在这种场合寻刺激。可即便这么想着,他还想着明日还要再试。 晚上,宁月心早早被酆元启的贴身太监接到养心殿里来等他,可太监却还叮嘱道: “皇上还在批阅奏折呢,还请歆嫔娘娘耐心等会儿。” 宁月心点点头:“有劳陈公公了。” 她今天在御书房里已经见识过他有多少奏折要批阅,因此忙到这时候还没忙完倒也并不让人意外。这皇上可并不好当,每一份奏折,可能都是一件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也可能是涉及许多人生死的大事,还可能只是一些日常琐事,但每一份奏折,他都要仔细过目、思考并批阅,期间或许还有人来频繁打扰,可能是找借口来接近他的妃嫔,也可能是有事相商的朝中要员……皇上的日常,其实很忙碌,今天宁月心其实也不过才陪了他一会儿而已。 宁月心过来前就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好了,沐浴更衣,就连可能用到的道具也都齐备好了。她独自坐在龙床上等待着酆元启,觉得有些无聊,便摆弄着那些道具,直到一个声音忽然传来。 “心儿竟等不及我,要先自己与那‘角先生’尝试一番了?” 宁月心立马扭过头:“才不会呢!启哥哥,你可来了。” 她立马起身拉着他坐下。 批阅了半日多的奏折,酆元启的确有些疲累,可一看到宁月心,原本的疲惫忽然觉得一扫而空,只想与她欢好嬉闹一番。可她还是先伺候着他更衣沐浴一番,然后两人才又回到龙床上,这才打算开始今晚的“正事”。 酆元启可一直期待着白天说好的“惩罚”呢。 这可是宁月心第一次在养心殿里被他宠幸,可这第一次她便玩了些刺激的:酆元启光溜溜的身子蜷在龙床上,他的嘴巴被用一根带子勒住系在脑后,双手也被绑在了身后;他的后臀高高翘起,可双手被束缚,他只能用肩来支撑身体;他双腿分开,股间被插入一根粗壮的角先生,而他身前的肉棒上,则在龟头系带处被系了一个铃铛,只要他身体稍微动一下,那铃铛就会立即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会儿宁月心则手握戒尺,在他白皙的臀瓣上一下接着一下地抽打着。 “启哥哥,是你说的,愿赌服输,心儿可要好好惩罚你~” “啪”地一下,戒尺重重地落在他的臀上,原本白皙的臀上瞬间印上一道血红的印子。 “启哥哥,今日要惩罚你的事情可有许多呢,你自己可知晓?” “唔唔——”酆元启口中发出几声挣扎的声响。但其实他并不是说不了话,只是比平常稍微困难一点而已。 “唔~可我看启哥哥好像并不全然知晓,不如,我来帮启哥哥从头一一细数一遍?首先,启哥哥你竟然在御书房里与妃嫔调情,这可不妥呢……” 又是“啪”地一下。 “启哥哥,你竟然故意在我面前展现与其他妃嫔的亲密,你太坏了。” “啪”又是一下。 …… 伴随着步寻手中的戒尺落在酆元启的臀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他肉棒前端系着的铃铛也不断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一眨眼的工夫,酆元启的臀上已经遍布血痕。宁月心也及时收手,故意挪到旁边,用戒尺拨弄着他身前的肉棒:“启哥哥,方才你应该听得很清楚吧?我每打你一下,这铃铛就会发出一阵悦耳的声响,那简直就如同……启哥哥身上发出的淫荡的声响。” 宁月心的纤纤玉指从他的脊背上划过,仿佛牵引着电流,窜过他的全身,让他不禁一个机灵,下身插着的“角先生”也险些给挤出去,身前的肉棒也开始溢出爱液水滴,更是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 宁月心故意调笑道:“启哥哥,你的身体,可当真是太淫荡、太敏感了。” 宁月心很快握住插在他后穴里那角先生的末端,简单抽插了几下后,便徒手拍打着他的臀拍打了几下,然后便很快将那“角先生”抽了出来,她将之前玩过几次的串铃又拿了出来,将铃铛连带着红绳一截一截地送入他的后穴中,然后又开始缓缓拉动起来。 眼看着那铃铛一颗一颗地被送入酆元启的后穴,又一颗接着一颗地被拉出他的后穴,他后穴菊瓣翕动着,眼看着它一开一合,吞吐着铃铛,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宁月心的心底涌起难以言说的快感,不禁被他这副性感、淫糜又羞耻难耐的模样给牢牢吸引着。 大体是因为已经许久未曾玩弄后穴,他的后穴变得异常敏感,前列腺只是稍稍被触碰,就足以让他一阵战栗,才没过一会儿,身下便泄了。 宁月心本来还想和他玩玩“忍耐”和“寸尺”,但今晚的他实在是有点敏感得过了头,且无比饥渴,只玩了一次后,便已经急不可耐地要进入宁月心的身体,于是宁月心便为他松绑,任他将自己压在身下,并很快插入她的身体。 每次被玩弄过后穴、特别是体验过前列腺高潮后,他的身体都会变得格外敏感、兴奋,肉棒插入到她的身体后,也会如同疾风骤雨一般快速地抽插着。 明明批阅了那么多的奏折,令他十分疲累,可一旦到了床上,他却格外生龙活虎,甚至白天越是疲累,晚上就越是精神焕发,似乎像是一种补偿。之前宁月心对此便有所察觉,这一次更是直观地感受到了。 而他的情绪似乎也在两人身体结合、欢好时,渐渐平复下来,他的律动也从最初的狂暴急躁的“疾风骤雨”,渐渐变得温和“平静”,而宁月心则被他拉着换了好几个姿势,从最初的被他完全压在身下,到被他抱着坐在他怀中,又到被他一只腿托着抱在怀中,再到被他顶在门上…… 中间她已经忘记自己失神了几次,身下泄了一次又一次,也不知道他泄了几次,两人的爱液混合着他的精液,充斥在她的身体深处,却也顺着她的腔道内壁和他的肉棒流淌下来,两人身体结合处一直黏黏糊糊、泥泞不已。 他还在耳边嘲弄她:“心儿,你看看你,流了好多的水,我的身子都被你给浸湿了……” 她的意识已经模模糊糊,可还是能将他的声音听入耳中,甚至还会有所反应,她会脸红,心跳也立马加速,身前的乳头也瞬间挺立起来,就连身下的蜜穴也会不自觉地夹紧……他也因此而更加兴奋,更加激烈地在她身下抽插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终于被他抱回到龙床之上。 通常只有妃嫔第一次宠幸时才会在这张龙床之上,且初夜的欢好都规规矩矩,处于怜香惜玉,酆元启也并不会做的多激烈。将宁月心偷偷接到这儿来而不翻牌子,目的就是找刺激,可他倒也没想到,这第一页竟然就做的这么激烈。 他抱着她躺在龙床上,也不禁感慨:“心儿,为何每次与你欢好时,我总是那么容易失控?明明没用媚药,却比用了药还难以自持。” “唔,这可不能问我,我也不知道。”她的声音黏黏糊糊如同浆糊。 可对他来说,这却是软糯不已的撒娇,令他心颤不已。他的手如同被她细腻滑嫩的肌肤给牢牢吸住,完全不想挪开,他反复摩挲着他的肩头,忍不住又在她脸颊上吻了又吻,险些又没忍住。 第97章爬床 m ita oge8.c om 尽管那一日御书房之举令酆元启的心中备受谴责、折磨,可在那日之后,他但凡是要去御书房里批阅奏折,便要宁月心来相伴一个来时辰。 初尝刺激之时,两人都不免紧张,两叁次之后,便很快习惯并适应了,酆元启甚至习惯了一边被宁月心侍奉下身一边批阅奏折,最初会因为兴奋和紧张而有些分神,可他很快便适应,非但觉得很舒服,兴奋和快感还有不错的提神之用,反而让他精神百倍,批阅奏折的效率反而还更高了。 而在此期间,宁月心也不小心经历了不少访客,除了后宫妃嫔,还有从宫外来的皇亲国戚、王族贵胄,更有前朝重臣,但来这御书房的,自然都不是来找酆元启闲聊的,除了后宫妃嫔,基本都是有要事相商。酆元启也很快就能做到一边享受着宁月心身下的抚弄和吮吸带来的刺激和快感,一边面色严肃、神情庄重地与人商议要事,简直像是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有一次,他甚至面不改色的射精了。他射的有些突然,宁月心都被吓了一跳,可他却面不改色,呼吸也不曾有一丝凌乱,偏偏当时宁月心还并没有将他的肉棒含住,精液射在了她的脸颊上,还有一大部分流淌了下来,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叽”声,引起了对面重臣的注意,但还是被酆元启随便用叁言两语给敷衍了过去。 当时宁月心的心可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在御书房中与妃嫔行如此龌龊之事,竟然还当着重臣的面,这等事若是当真被看破、拆穿,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后宫,她简直不敢想。直到那位大臣离开,关上门后,酆元启才不仅喘了几下,掀起衣摆,身下一片狼藉。他登时笑了出来,此时,他方才紧绷着才没泄露出来的紧张情绪和汹涌的快感欲望才终于泄了出来,就连呼吸都隐隐颤抖着,他的身体也因为他剧烈而急促的呼吸而大幅度地起伏着,身下的肉绑架也因此而摇摇晃晃,前端还滴着水,连带着下面的淫荡也跟着摇摇晃晃打颤,样子狼狈不堪却也色气难耐、性感至极,这肉棒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他真实模样的具象化。 宁月心这才恍然大悟,却也不禁惊叹,这人藏得也太好了吧?! 对此,宁月心都不禁佩服不已,他的忍耐力,可当真是节节攀升啊。 本来宁月心还有所担心,禁欲和忍耐的玩法固然刺激,可若是拿捏不好尺度,一不小心过了度,很容易适得其反,让人敏感度下降,反而降低正常的性体验。可酆元启每天都在和她玩禁欲和忍耐,时间还不短,可他似乎没受到一丁点的影响,晚上在床上还是要多淫荡有多淫荡,身体好像还更敏感了。 要说天赋异禀,看来这酆元启也当真是天赋异禀。可仔细想想,他和宁月心身体这原主究竟谁更胜一筹,还真难说。这两人貌似还真是一对旗鼓相当的好对手,同时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好爱侣呢。 而在玩刺激这件事上,一旦开始,就不会结束,而且也不可能刹车,只会越玩越刺激。看更多好书就到:yel iao8.c om 酆元启每次在养心殿中宠幸宁月心都是不翻牌子的,按理说,帝王宠幸后宫妃嫔,即便不翻牌子,也该记录下来。但这后宫房事的记录册其实有几本,除了给后宫妃嫔和太后查阅的那本,酆元启自己还有一本册子,那一本才是最真实的记录,每日与哪些妃嫔在外如何寻欢作乐、做了几次、是否射入……事无巨细都会被详细记录下来,但一本册子,也只有他自己和负责记录的那位负责记录的太监能看。 不翻牌子,酆元启便可不遵守规制,别人便也无法知晓他究竟宠幸了谁、宠幸谁最多。因此,他便可随行许多,即便连续宠幸宁月心多日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可即便如此形式,酆元启也不可能日夜只宠幸宁月心一人,而宁月心也总有不便承宠之时,而每月总有那么固定的几日要去陪那几个固定的人。酆元启便在这些时候去翻牌子,宠幸其他妃嫔。 但平常承宠较多的妃嫔很快察觉,她们被宠幸的次数明显减少了,尽管相互询问,可酆元启后宫实在是充盈得很,女人们有各有心思,未必都说实话,因此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丢掉的那些宠爱究竟落在了谁那儿。 哪怕是与宁月心就住在同一处宫室、一个院子里的两位答应,也并不知道,宁月心这一个月里究竟有多少个夜晚根本不在房中。 这日午后,宁月心一个人躺在房中的床榻上,慵懒不已,有些昏昏欲睡。昨日酆元启说了今日要去陪闵云霭,今日她便不过去了。正好酆元启已经连续宠幸了她数日,如此小别一下,倒也不错。今日外面忽然有些热,似是秋老虎又爬上来了,她也不怎么想出门,便在屋子里躺着。 正要睡着时,一阵温润感忽然落在唇边,宁月心睁开眼,猛然发现酆庆隆的那张脸竟就在眼前,她赶忙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才小声惊呼:“四殿下,你、你怎么在这儿?” 酆庆隆得意的笑着:“看来我的轻功不错呀,翻墙进院、开门进屋,经也能做到悄无声息、毫无察觉。” 宁月心立马皱眉道:“四殿下,我可没和你开玩笑,你、你怎可如此大胆……” 酆庆隆却瞬间握住宁月心的双手开始撒娇:“心儿姐姐,我实在是想你想的紧!” 宁月心不禁自叹被他给抓住了弱点——她可最怕喜欢的男人撒娇了,只要撒娇撒得恰到好处,她一准备拿捏住,特别是这最会撒娇的酆庆隆。 可想来也是,原本两人见一面就不容易,想要偷换一番更加不易,自打宁月心的院子里进了人,他与她一个月里能有那么叁五次都已经算不错,在酆元启也加入“偷情”之列后,他与她幽会的机会就更少了。一眨眼的工夫,竟然已经“冷落”了他半个多月。 但这会儿她这儿一般也不会有什么人来,何况她又吩咐了下人要小睡一会儿,应当不会有人来打扰。想必酆庆隆也未必是避开了所有耳目,她这院子里的人,哪怕是见到了酆庆隆进来,也会很识相地自动装眼瞎当没看见。 宁月心也只好一脸无奈地摇摇头,只好让他上床。酆庆隆大为欢喜,身段灵活地跳上了床,立马趴到宁月心身上急不可耐地亲吻了她几下,双手更是不老实地直奔她绵软浑圆的酥胸,直接给握住,又兴奋得难以自持地在她耳边说:“哎,心儿姐姐,说起来,这竟然是你我第一次在床上行床榻之事!” 说起来还真是,两个人都已经欢好了那么多次,除了最开始那几次的“性爱指导”,两个人都是在找地方偷欢,但竟然没有一次是在床上欢好。 宁月心不禁无可奈何地笑了出来,可偏偏她又刚好瞧见趴在自己身上那少年笑得一脸明媚模样,可当真是明朗动人、光彩照人,竟令她心动不已,原本的困倦瞬间一扫而空,心头也瞬间也起了欲念、来了感觉,身下也瞬间有些潮湿,喉间也不自觉地泄出一声娇吟。 这一声轻微的娇吟简直就是在酆庆隆那原本就已经躁动不已的心上捏了一把,教他更是心痒难耐、急躁不已,他再也等不了一刻立马手忙脚乱却也相当麻利的脱掉了衣裤,一眨眼的工夫就已经将自己给脱得光溜溜。 尽管他那手忙搅乱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好笑,现在的宁月心也不会轻易对一个光溜溜、赤条条的男人轻易有什么感觉,可偏偏这少年也是天赋异禀,没有他父皇的年级,却已经有了他父皇七八分的天赋,身材相当傲人,他身下那肉棒早就已经挺立起来,这会儿会释放出来,立马在身前急不可耐地摇晃着,一对阴囊也在他身下胡乱摇晃,可看的人心醉神迷、头晕目眩。 “唔,心儿姐姐……”酆庆隆的身体压了下来,但却并没有将自己的重量压在宁月心的身上,宁月心只觉得一片温暖覆盖着自己的身上,令她毫无防备之心,更是欣然接受了他的唇舌。 酆庆隆陶醉而痴迷地吻着宁月心,还在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柔软的身体,但他也没忘了今天的“正事”,他的手很快落在她腰间,也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宁月心原本就打算小憩,这会儿身上只穿着单薄的里衣,很容易便被解开,光滑白皙的肌肤很快便暴露在空气中,也印在酆庆隆的眼中,他双眸放着光,仿佛一时间激动兴奋到不知从哪儿开始才好,竟不禁有些愣神。 宁月心忍俊不禁,却主动挪动身子,凑到他身下,含住了他那早就已经饥渴难耐的肉棒。 “啊,心儿、姐姐——唔!”酆庆隆情难自禁地瞬间抱住了宁月心的头,闭上双眼扬起了头,他的身体已经饥渴了太久,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哪怕只是一点点的疼惜和怜爱,也足以灌溉他饥渴难耐的身心,一丁点的舒服、快感都放大数倍。 她不过是稍稍使了点技巧,他的胸口和下腹便立即剧烈地起伏着,眼看着便是逼近高潮的模样。宁月心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先让他发泄一次泄一泄火,可酆庆隆却自己从她口中挣扎了出来,又将她压会到床上,声音饥渴难耐却黏黏糊糊地撒着娇说:“唔,心儿姐姐,不可以,不可以就这么泄了,我要在你身体里,可不能浪费了……” 宁月心笑笑,也只好依着他。她主动敞开下身欢迎着他,酆庆隆望着她那迷人的下身,竟不禁咽了咽口水。他本来也想用唇舌侍奉她的下身,可这一次显然是不成了,他已经忍不了了,只好留作下一次。他握住身下那早就已经硬邦邦的肉棒,用龟头前端拨开她那早已湿漉漉的蜜唇,红透的面颊不禁又是一阵滚烫,却也带着难言的笑意,他很快将龟头顶在她蜜穴上,憋住一口气,一下子便顺利地将肉棒挤入她蜜穴中,一下子便插到了最深处,让他不禁泄出一声娇喘。 他脸颊滚烫,抬起头,却不禁与她相视而笑。 可身下虽然急不可耐,甚至已经酥痒难耐,可他却还是忍不住跟她撒娇:“唔~心儿姐姐,你里面真的好舒服,啊……已经好久没有感受过了,我都快要忘记被你包裹是什么感觉了。” 宁月心扶着他白皙的面颊,也很耐心地配合着他:“这不是又感受到么?” 酆庆隆皱着眉头不甘心地笑笑:“这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我真想就这么一直插在心儿姐姐的身体里,再也不出来……” 他正要抽插律动之时,门外却忽然传来一阵动静。 “姐姐,妹妹来看你了,不打扰吧?” 身下紧密结合的两人瞬间一阵大惊,本能的紧张起来,身体也瞬间紧绷起来,酆庆隆插在宁月心身体里的肉棒也一动不敢动。 但紧接着门口又传来另外两个声音:“小主不可!” “小主请留步,歆嫔娘娘正在睡着,恐怕有不便。” 两人瞬间松了口气,宁月心也立马告诉自己,自己的人很靠谱,而外面的人再怎么神经也是万万不可能硬闯的,没什么好紧张的。 “哎呀,这么不巧呀……可你看,我这刚炖好的汤,用了十几味药材和精挑细选的上等食材又炖了许久的,只想给姐姐补补身子,就让我进去稍微打扰一下吧,姐姐宽宏大量,一定不会生气的。” “小主的好意我们娘娘心领了,不如我们先替娘娘收下,等到娘娘醒来之后……” “哎呀,那汤就冷了,那可不成呢!这汤可是要趁热才好喝呢!快让我进去吧,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小主就别为难我们这些下人了……” …… 酆庆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院子里那两个新人可真烦人,一个比一个新机重,胆子不小,脑子却不多。” 宁月心也不禁叹了口气。 可酆庆隆却忽然凑近,恨铁不成钢似的小声斥责道:“都怪你对她们太过和善,让她们一个个都胆大包天的,随随便便就敢骑到你头上来!” 酆庆隆的母妃可是鄂玉婉,她的行事风格可是相当严苛,宫里哪有几个敢招惹她的?酆庆隆从小便亲眼看着她母妃,也难怪他会说出这种话。 宁月心可不想和他在这种事上浪费口舌,因而故意笑笑,对他说:“嗯,四殿下说的很有道理,要么,你现在拔出去,替我找她们出出头?” 酆庆隆瞬间又红了脸,笑着说:“那可不成呢,先办正事,嘿嘿……” 说着,他便开始在她身下抽插起来。只是那刘答应还在门口纠缠没走,酆庆隆可是一点大动作都不敢有,抽插的动作也显得格外小心轻柔,几乎不敢弄出一点声音。 第98章偷情 可即便是再小心,不断袭来的快感依然在不断侵蚀、吞没两人的理智。 酆庆隆的动作不自觉地渐渐加快,力道也在加重,宁月心咬着唇,可眼看着酆庆隆的动作越来越大,她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四殿下,嗯……”可才开口,还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便不禁泄出一声又娇又软、媚到让人骨头酥麻的呻吟。好在那声音不大,宁月心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只好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这声音却令酆庆隆兴奋不已,下身的动作没停,还故意凑到她耳边说:“嗯?怎么了,心儿姐姐?是太舒服了,觉得受不了了?还是觉得不够,还想让我更用力、更快点?” 宁月心苦恼地皱起眉头,生怕一开口又不小心泄出什么声音,只好抬起手按住了他的肩,对他摇摇头。 酆庆隆却故意对她坏笑着,很快低头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瞬间让她的身体分外敏感,并没有被触碰到的两颗乳头瞬间挺立起来,而身下更是湿润不已。 这会儿两人身下的水声已经有些明显,好在是酆庆隆依然在努力控制着力道,两个人肉体碰撞的声音还算轻微,可他口中呼出的喘息明显越来越粗重,且分外灼热,宁月心也不知道外面是否真的一点都听不到。她本能地紧张、担忧着,根本没法完全专心,心跳得飞快,可身下却水流不断。 偏偏酆庆隆还故意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还在她耳边继续调戏着:“心儿姐姐,你下面好湿啊,你流了好多水~” 宁月心有些气不过,便抬起粉拳在他肩上捶了一下。可她这一下哪有什么力道?倒更像是撒娇,酆庆隆也不禁一脸笑意。可他自己也不禁在她耳边泄出性感的喘息声。 门外还没消失的嘈杂声响依然提醒着两人危机的存在,给他们制造了许多刺激感,却也在提醒着他们不能太放肆,一旦被察觉,后果不堪设想。 酆庆隆却还是不禁加快了速度,尽管依旧要压抑着声音,但他也发现了一点小诀窍,让他可以抽插得很快、做的也还算激烈,却只发出很小的声音,刺激归刺激,可这样的做法体力消耗也极大,若不是他年轻力壮,恐怕很难做到。宁月心更是忍不住在咬着唇的同时也捂住了自己的嘴。 而刚巧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刘答应貌似刻意提高的声音:“哎?我刚才怎么好像听到姐姐房间里有动静?姐姐该不会是和别人在房间里吧?” 她的声音清晰无比地传到两人耳中,让两人一瞬间紧张到了极点,而就在此时,宁月心感受到身体里一股暖流涌入,而自己身下也不仅是湿润不已——两个人一起高潮了。 可两个人依然只能进守着理智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酆庆隆紧紧抱着宁月心,将头埋在她肩上,才勉强忍住了声音,而宁月心也是不由得急促地喘息着。 酆庆隆也不禁一边喘息一边小声抱怨了句:“姐姐,你宫里那几个人不是挺机灵的?怎么连这种小事都搞不定?那女人区区一个答应,怎么干对你如此胡搅蛮缠?肯定是你平日里对她们太好了,让她们觉得你好欺负。” 宁月心月觉得大体就是这么会是,要不是这刘答应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正常来说,她怎么敢趁着人小憩的时候那么大声的在外面胡搅蛮缠?心中顿时有些烦闷。可她也实在是不喜欢使手段刻意去刁难谁,即便对方是地位远低于自己的答应,毕竟大家都是要在这深宫之中生存的,除非能直接将人彻底弄死或者弄走,否则,今日的答应,将来或许就爬到了自己头上。 想到这些,可真是令人头疼不已。宁月心真是无比怀念不久之前那些自己被“冷落”的日子。可她也知道,清净日子和高位份大概率是不可能同时兼得的,只有一种情况或许可以里外,那就是她在这后宫中的地位已经绝对无人可撼动。 高潮后,略感疲惫的两人在床上躺下,酆庆隆不过歇息了片刻就立马又来了精神,立马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他抱着宁月心,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在她耳边说:“心儿姐姐,你如今都已经是嫔位了,在这后宫之中已经有了一席之地,可不能再任人欺凌。” 听着他这话语明显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宁月心故意扭过头问了句:“唔,那若是换做你母妃婉妃娘娘她会怎么做呢?” 酆庆隆笑笑:“我母妃可忍不了一点,必定要狠很给她教训,要么直接让下人动手教训,要么就告诉父皇,让父皇来责罚。” 这时,外面的杂音终于消失了,门外传来良安轻微的声音,对着门里说:“刘答应已经回去了,还请娘娘好生歇息。” 酆庆隆立马又跳到宁月心的身上,显然是还想再来一次。 “嘿嘿,讨厌的人终于走了!这下也可以不必那么拘谨了!” “四殿下……”宁月心不禁略显无奈地皱起眉头,也为他这般男孩心性感到有点好笑又无奈。 可她也明显意犹未尽,且酆庆隆好不容易逮到这么好的一次机会,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在床上毕竟还是在外面舒服得多,且之前的大多寻欢作乐都是在外面,因此在他这儿,在床上欢好反而很新鲜,更是兴致盎然。 可尽管刘答应走了,却依然是光天化日,两人依然不可能太肆无忌惮,只是不必像刚才那样完全忍耐压抑着声音。两人换了个更舒服的船坐体位,酆庆隆抱着宁月心,身下肉棒插入她身体里,而双手也顺势托起他的酥胸,一边在她身体里抽插着,一边尽情玩弄着她的酥胸。 “唔,心儿姐姐,嗯嗯……我好喜欢你,啊……”酆庆隆实在是兴奋得很,他身下手上动作不停,却也情不自禁地在她耳边柔声细语地说着情话。 少年的情话撩人心扉,宁月心也不禁心神荡漾,忍不住抬起手抚摸少年的脸颊,并用自己的全身去迎合他、配合他,让他做的更激烈也更舒服。 这一次的高潮来的更猛烈,也更彻底,两人几乎做到失神,可他们终究是不能失神,无论如何也只能留存着一丝理智,提醒着自己,这是光天化日,他们这是在偷情,而且还是在她房里,实在是危险至极。 两次的高潮也依然没法令少年满足,他已经射了两次,可肉棒却还是深深没入在宁月心的身体里,不愿意抽出。宁月心无奈,却也只好安慰一番。眼看着时间已经不早了,她也不好“小憩”太久,最终,酆庆隆也只好不情不愿地将肉棒抽出。 白日偷情,可真是让人心惊肉跳,可偷情的刺激和甜美,实在是难以言喻。宁月心不禁暗暗感叹,自己可真是欲求不满、淫荡不堪的色女,但能随心所欲地做个色女,享受和自己的男人们寻欢作乐、纵情声色的感觉,可真是美妙极了。 而隔日的晚上,又有情人偷偷流进了宁月心的院子,来与她相会,这一次的情人,是程涟。 他紧紧抱着宁月心,不愿放开,自己都忍不住吐槽了句:“我实在是没想到,这一身的武艺,竟然会有用在偷情之事,可真是……” 因为身手好,他才能悄无声息地溜进这院子,做到悄无声息、不被任何人察觉,也不留下一丁点的痕迹。若是真比起身手,想来酆庆隆应该还跟他差很远,程涟倒不是不敢在白天来,只是如今想在白天抽空来找宁月心幽会偷情,难度实在是太高,两人为了彼此也不想冒那个险。 宁月心笑着说道:“那可真是苦了涟哥哥~” 仅仅是这一声,便叫的程涟几乎骨头都要酥掉,身下更是焦躁难耐,立马抱着宁月心做到床边,立马就开始“办正事”。如今幽会不已,想畅快淋漓地做一次更是不易,两人也格外珍惜每次幽会的机会,即便是要说话,也总不好耽误“正事”,而是一边“办事”一边说话。 程涟的肉棒插入到宁月心身体时,不禁发出一阵舒服的低喘,这声音可当真是性感撩人极了,宁月心都不禁感觉自己身下一阵酥麻,也跟着一阵娇吟。程涟不禁一阵低笑,一边亲吻着宁月心,一边开始抽插起来。 一阵抽插后,他躁动不已的心绪终于被安抚了一些,他也不禁一声叹息,忽然感慨道:“如今你可当真是牢牢抓住了皇上的心,皇上不过才一日未宠幸你,整个人看起来都不似往日那么精神。陈公公忍不住问他怎么了,问了几次,他才终于忍不住说,是有些想你了。” 宁月心故意笑道:“怎么,涟哥哥是吃醋了?” 程涟却无谓的笑笑:“现在都已经麻木了,早就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反正他是皇上,我无论如何也是和他争不得的,有什么好吃醋的?” 宁月心倒也看得出来,他的心态倒是越来越好了,之前还偶尔见他愁容满面,和酆元启在一起时,她也总不忍心看他,她曾偶尔不小心瞥见他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她不禁心疼不已,却也怕酆元启察觉,也生怕自己的眼神会引来酆元启注意,反而给他平添麻烦,便只好克制着自己,尽量不看他。但愿如今他是真想开了。 “倒是婉妃,最近看起来是急得不行。” “嗯?”宁月心皱起眉头,“可是自打她上次生产之后,皇上对她的宠幸不就已经减少很多了吗?怎么如今又忽然急了起来。” “自然是因为,察觉这宫中忽然有了更强的对手。”说着,他吻了下宁月心的脸颊,这意思已经很明显。 宁月心不禁冷笑,每个女人的年级都会越来越大,若是她现在着急,日后还有她更急的时候呢。但宁月心也知道,无论自己如何低调,都难以避免会有引人注意的时候,特别是鄂玉婉这种阴险狠毒之人。 不过,这对宁月心来说,可能也未必就是什么坏事。想要为原主报仇,就需要制造个绝佳的机会,并且也只有一次机会,一击制胜。而想要得到这样一个机会,恐怕自己少不了是要吃些苦头的。 这时,程涟开始忘我地快速抽插起来,快感也瞬间席卷了宁月心全身,两个人再无心聊天,宁月心也无暇思考,整个人都被拖拽到强烈无比的快感中。一阵失神到失控的快感浪潮过后,紧密结合的两人双双抵达高潮。 第99章午后 这日午后,酆元启刚批完奏折,觉得身心有些疲累,精神也有些疲乏,但他并没有午后小憩的习惯,便决定到御花园里散散心,晒晒太阳、吹吹风,人也能精神不少。 可前脚才刚踏进御花园,他脑中又忽然冒出个想法,便立即派贴身的太监前往翡翠宫,将宁月心给请了过来。 一见宁月心,他顿时龙颜大悦:“哼哼,果然美景还需美人相伴才可看。” 宁月心笑笑,也立马挪到酆元启身前,小鸟依人地挽起他的胳膊,两人就在这个略显燥热的午后在御花园里悠然漫步。御花园深处微风习习,让燥热的午后变得惬意许多。 两人散步到御花园深处的那秋千旁时,宁月心忽然来了性质,想要荡秋千,酆元启的脸上瞬间露出一个宠溺不已的笑,旋即便抱着宁月心坐在那秋千上,也不需要旁人来帮忙,仅靠脚力,他便自行荡起了秋千,动作很是熟练,力道和速度也拿捏得极好。 宁月心偎依在酆元启怀中,不禁感慨一番:“唔~果然这样的午后最适合荡秋千了。” 酆元启笑着抚摸着宁月心的头顶,脚下清点,一直驱动着秋千。 而此时,两人的脑中也不约而同地浮现出此前酆元启在这里与其他妃嫔寻欢作乐的情形,两人再度对视时,酆元启的眼中明显染上了些许欲望之色,宁月心一眼便看出了他的意思,但她却故意佯装不知,依然只是小鸟依人、柔情款款地依偎在他怀中。 酆元启抚着她的长发,忽然问了句:“心儿可知道我此刻在想什么?” 宁月心撇嘴笑笑:“想来定是风月之事。” 酆元启轻笑:“有那么明显吗?竟让心儿一猜就中。” 宁月心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句:你这人精虫上脑的程度有多明显我还不知道吗?简直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做,这种事还需要猜? 可她却忽然说了句:“唔,还挺容易猜的,不过,启哥哥貌似很喜欢此地?似乎……也与许多姐妹才此处留情?” 宁月心这简直就是在明说酆元启与其他妃嫔经常在此处寻欢作乐一事,但酆元启并不介意,他与妃嫔在寻欢作乐之事,压根也没想过要背着人,只是他与妃嫔在野外欢好时,一早便跟在他身后不远处看着的太监和侍卫会撤的更远一些,避免有人靠近前来打扰;若是有人不小心撞见,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也自然会赶忙离开。但大抵也是考虑到这后宫中孩子不少,他寻欢作乐都是在御花园深处这些一般不让孩子们过来且少有人来的地方。 但他显然从来都不介意他与妃嫔在御花园里寻欢作乐的事情被谁知道,就连众目睽睽之下玩“马震”这么大胆狂野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显然这种普普通通的“野合”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酆元启却没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抚着宁月心的脸颊问道:“那心儿可想试试?” 宁月心却略显扫兴地说了句:“我若是说不想呢?” 酆元启脸上的笑容依然没有任何变化:“那就不做,你喜欢做什么便做什么。” 宁月心还真有点意外,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地顺着自己。宁月心倒不是不喜欢野战,她几乎每日都要与情人们野战个一两次,说起来,倒也已经习惯了。她只是不想让酆元启将她与其他女子同等对待罢了,他与其他女子做的事,未必就要和他做。她非但要在他心中占据一席之地,还须得是最特别的那个。 酆元启的言语中依然带着明显的宠溺,宁月心貌似也十分享受这份宠溺,又偎依在酆元启的怀中,只是与他荡秋千。如此,两人也男的享受了一番纯粹而近乎纯洁的一个午后,两人如同初恋的情人爱侣一般紧密相依,当着秋千,享受着午后的微风掠过脸颊驱走暑气。 殊不知这样的一份纯粹,实在是妙不可言,即便是对酆元启而言,竟也是一份难得的体验。 身为君主,整个后宫的女人都在拼了命的讨好他,别说是忤逆,敢对他所说的任何一句话表露出任何负面情绪的人都很难见到,这后宫里曾经唯一不同的女人便是闵云霭,尽管她对他也有所敬畏,但却不似其他女人一般唯唯诺诺,两人之间甚至像正常夫妻一般有所争吵。因此他们的感情是最好的,而这份感情也已经持续了多年,无论他宠幸多少女人、得了多少新欢,心头的那个位置永远都是她,一直都没变过。 可伴随着多年来的利益纠葛和矛盾加深,两人之间的感情终于出现了裂痕。可这后宫之中终究是没有第二个人可取代闵云霭的位置,酆元启也时常感到无奈与惋惜。 直到宁月心的出现。酆元启曾不只一次懊恼于自己的迟钝,为何没在她入宫之初便注意到她?为何让两人这份甜蜜迟到了三年?还让宁月心在冷宫之中受了那么多的苦……这件事一直令他耿耿于怀。 但酆元启对宁月心当然不只有愧疚和遗憾,他实在是很喜欢她,是那种令他倍感惊喜的喜欢,简直令他如获至宝。且她和闵云霭又是那么不一样,令酆元启感觉自己空虚依旧的心再度被填满,甚至心头那个最重要的位置似乎也有所动摇。可身为帝王,他当然不可能让他真正的想法被人轻易看透。 晚上,酆元启翻了宁月心的牌子,但果然如他所料,他才刚要动身前往翡翠宫时,别处就立马来人传消息,还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先是闵云霭派人来跟酆元启说自己身子不适,希望酆元启能过去陪陪他;这话音刚落,鄂玉婉派来的人又跟酆元启哭诉一番,“这几日娘娘夜里常常惊醒,已经几天未能安睡了,看过太医,说是思念过度,想来应当是想念皇上想的……” 一样的心思,一样的套路,就连借口都大差不差。酆元启心里觉得有些烦,可他知道,今天翡翠宫是肯定去不成了。按理说,这种情况,他于情于理都会选择去闵云霭那儿,其他无论是谁都说不出什么来,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可这一次,他偏偏选择了鄂玉婉。 鄂玉婉自然是大为惊喜,整个人喜不自胜,立马又梳妆打扮了一番,还换上了近日新做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气色好极了,眼看着是连自己找的借口都给忘到了脑后。但酆元启也懒得和她计较那些,反正来临幸她一日就完了。 宁月心得知酆元启翻了牌子又去了别处,她其实并不意外,酆元启也早就给她打好了预防针,只是听闻他竟然在鄂玉婉和闵云霭之间选择了鄂玉婉,还是让宁月心有些意外。不禁思索这位帝王心中究竟在想什么。而她这一夜忽然空出来,好几个男人也动了心思,最终竟是酆庆隆耐不住寂寞,夜里偷溜出来,翻进了翡翠宫,想着与宁月心好生欢好温存一夜。 闵云霭得知此事不禁勃然大怒,褚槐鞍一边收拾着被闵云霭打破的杯盏,一边暗暗为宁月心庆幸,这下可是被鄂玉婉给分走了不少火力,应当能过上几日安生日子,想来明天闵云霭的日子必定不好过了。 但不管明天如何,今晚的鄂玉婉可是欢喜不已。酆元启好不容易l了一次,鄂玉婉自然是好好抓住这机会,极尽所能地讨好他,不光为他准备了一桌好菜,还专门精心准备了香气四溢又有保养功效的药浴,一同沐浴一番后,到了床上,更是极尽所能地展现自己久未施展的床上功夫,加倍讨好酆元启。 酆元启靠在床头,敞开双腿,任由女人将头埋在自己股间,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侍奉他那肉棒,他看起来却兴致平平,目光淡然。倒不是说她技术不好,只是觉得哪里都差了点。而且,即便技术再好,用力过猛也容易破坏气氛。而今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她吮吸舔弄他肉棒的声音,那声音实在是响亮极了,酆元启甚至有点听的烦了。 他瞥了眼眼前的女人,望着她讨好的笑脸,他心中浮现的却是宁月心的那张脸,他不禁仔细回想她的每个笑容,似乎从无讨好之意,也并没有故作高冷端庄的时候,却让他那么喜欢。他竟也有些说不清她那里吸引着他,也或许她哪里都吸引着他,她身上的一切、她的所有表现都让他觉得那么恰到好处,一切的一切都拿捏得那么到位,令他都不禁有些怀疑,难道她能时时刻刻察觉自己的心思不成? 他脸上流露出温和柔软的笑意,尽管完全跟面前的女人毫无干系,可鄂玉婉看在眼中,还是欢喜不已,她以为男人脸上的微笑是因自己而生,她已经好久没看到过这个男人对她流露出那么温柔的笑意,仅看一眼,就让她痴迷沉醉。因此她的讨好也愈发卖力。 可他却已经有些够了,肉棒都被她吮得有些麻了,快感也丝毫没有变强的迹象,若是这么下去,他非但射不出来,说不定还要软下去,因此他忽然将鄂玉婉推倒再床上,霸道地压了下来,径直将肉棒插入到她身下,动作精准而顺滑,一气呵成,没有一丁点的拖泥带水。 鄂玉婉被吓了一跳,但还是立马配合着他,她瞬间扬起头,发出一声娇媚而淫荡的浪叫:“啊——!” 酆元启开始猛烈地抽插和律动,一副只想着快点结束的样子。可偏偏快感不够强,他又没法轻易高潮。他倒是想省些力气,可他又并不是能接受随便哪个女人都骑在自己身上,他的身份终究是帝王。而大部分时候,帝王的尊严都不容冒犯,哪怕是在宫闱之间、床榻之上,只有极少数女人能打破这道界限。 偏偏宁月心毫无察觉地就轻易打破了,令她时常误以为他对待所有女人都这样。酆元启也有所察觉她这心思,尽管她藏的很好,可他还是觉得,应该找个机会让她好好知道,她对他而言,究竟有多么特别。 第100章秋猎 避暑回来还没多久,转眼之间又到了秋猎,避暑并不是年年都去,但按照祖制,秋猎每年必不可少。 宁月心听着褚槐鞍大体叙述了一下秋猎前后的安排,不禁感慨,当个皇上也是够忙的,每天都有那么多的政务要忙就算了,后宫的各种乱七八糟的暂且放在一边不管,其他杂七杂八的活动每年还有那么多,每一项都怠慢不得,也着实不容易。 特别是这秋猎,可以说是特别保留下来的皇家尚武传统,为了让代代君主都铭记以武立国,秋猎每年都非常隆重盛大,而且皇帝必须亲自下场参与。 “这么说来,若是不善武艺,那基本就与皇位无缘了。”听到这儿,宁月心不禁嘀咕了这么一句。 褚槐鞍笑笑:“正是,我国历代国君皆是文武双全的全能之人。” 这可真是令人惊讶,一代君主就算生的再多,也未必就能调出一个卓越的储君,竟然还得文武双全、善于洞察人心又善理朝政,同时身体也得倍儿棒,基因要好还得勤劳能生……宁月心寻思,想保持几代这样都已经很不容易,想要代代这样、一直这样下去,那恐怕只存在于小说和游戏里吧? 不过看这一带着状况,显然是形势大好,至少酆庆安就已经是个相当完美、方方面面都符合要求的储君,之于酆庆康……其实他不完美的一点也就只有“不举”而已,而事实证明他也并非当真不举,至少在宁月心这儿他可向来都是生龙活虎的,床上表现可一丁点都不比酆庆安差,想来应当是心理问题和精神因素才导致不举。且除去这二位,就宁月心的了解,酆庆隆也完全不比他们俩差,他也完全是个完美的备选。至少酆元启不必为储君的问题而烦恼。 但如今储君之位既然还没有定下,自然这秋猎也必定是储君之位的一场竞赛,即便年年如此,也要继续下去,直到定下储君为止。 每逢皇上要出宫,自然都要有宠妃相伴,但秋猎不似避暑,并不是出宫度假,出去的时间没有那么长,且秋猎时前往的行宫也并没有昆仑宫那么好,带去的人虽说不少,但大都是文武百官,参与狩猎的居多,妃嫔自然不可能带太多,再加上还必定有官员献上美人姬妾,每次酆元启不过带三五个妃嫔相伴而已。 宁月心自己倒是没什么想法,要是被他带着,那就陪着他;要是被留在宫中,那就与她的情人们相伴,总之她怎样都是不会寂寞的。 而白天才在褚槐鞍这儿听说秋猎的事,晚上去了养心殿,酆元启便也提起了这事。 “启哥哥的意思是,打算带上心儿?”宁月心歪着头问道。 酆元启却捏了下她的鼻子:“我怎么可能将你留在宫中?分别二十几日,我可舍不得。” 宁月心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还怕分别那么久,启哥哥就把我给忘了呢。” “你竟然这样想我?可太让人寒心了!须得好好惩罚!”说着,酆元启便将宁月心揽入怀中,开始抓她的痒。 两人疯闹一番后,最终又相依偎着靠在床头,酆元启揽着她,又问道:“那其他人呢?你想我带谁?” “启哥哥喜欢谁都带谁,为何要问我?”宁月心也不管他这是不是试探,总之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回答,她可是当真不在乎那些。 若是换做其他妃嫔,自然要尽量排除异己,说些个与自己关系好的或是想要提携的姐妹,没想到宁月心竟一个都不说,无论是喜欢的还是讨厌的,一个名字都没说,这在后宫中可是少见的情况,酆元启也不禁有些意外。 可酆元启似是还没放弃试探,又说道:“那带上你宫里那两个可好?” 宁月心笑道:“我可是没想法,启哥哥喜欢谁就带谁。不过,她们俩可还是答应,若是你当真带上她们俩,那可要让她们开心极了。” 宁月心倒是也听褚槐鞍说了,秋猎带着的女人都是为了放松和消遣,因此可能会带一两位位份较高的妃嫔相伴观赏,而其余的都是位份较低的,用于放松和发泄。此前秋猎分别曾带过裕贵妃和皇后,可裕贵妃并不喜欢看狩猎,酆元启便较少带她;而皇后称秋日里身子虚弱,不宜出宫,便也不怎么去;婉妃也被带去过,但听说大部分时候都被冷落,眼看着皇上与其他女子寻欢作乐,可把她给气得不行,她便也不爱去了。事到如今,这秋猎竟成了不怎么受后宫待见的活动。 她倒是有点好奇,难道白天打猎之后,晚上性欲会特别强?放在别人身上,或许打猎一天,到了晚上就没什么力气了,可放在酆元启这儿,宁月心丝毫不怀疑他反而会更加生龙活虎。之于其他长期习武的男人,大体也是如此吧。 秋猎的相关事宜很快确定,这一次后宫出宫的人选与此前避暑截然不同,此次出宫的人选以皇子为主,成年的、未成年的皇子公主被带上了十余人,而妃嫔则只有五人,除了宁月心宫中的三人,还有婉妃和萱嫔。至于其他的,便是文武百官和其他王族贵胄,队伍浩浩荡荡,要比避暑时更庞大、更壮观。 宁月心本以为酆元启只是开玩笑,却没想到他竟然还真把自己这儿的那两位答应给带上了,她倒是能想到酆元启带上她们俩必定不是为了气自己那么幼稚,可至于他有什么真正目的,她还真想不出。可真是帝心难测啊。 至于其他的两人,看得出酆元启对蒋萱儿是真的宠,几乎每次出行都要带上她;之于鄂玉婉,多少让人有些意外,或许是因为她的确被冷落了一阵,想要弥补一番,也或许是有其他目的。但这其中位份最高的便是鄂玉婉,这种感觉,大概类似出去游玩没带正室,身边没人看着,能玩得更自在些吧。 秋猎的地点就在都城郊外不远处的一处狩猎场,与昆仑宫不在同一方向,但距离倒是差不多。行进不到一天就能到。 抵达当日,并没有狩猎安排,但一众年轻气盛的皇子们倒是朝气蓬勃、兴奋异常,一到猎场上,就耐不住寂寞,开始骑马、射箭练习了。其中最惹眼的那个身影,便是酆庆隆,他在练习场内策马奔腾,雄姿英发、气度卓然,远看之下,越看越像酆元启,看得出酆元启对这个儿子也极为喜爱,他站在练习场边遥望场内,目光一直锁在酆庆隆身上,就没移开过,目光中满是喜爱。 鄂玉婉当然不会错过这大好的机会,她紧紧贴在酆元启身侧,挽着酆元启的手臂喋喋不休、滔滔不绝地夸赞着她的宝贝儿子:“皇上,看看隆儿那策马飞奔的模样,可真是英姿飒爽啊!悄悄他那样子,可真是越看越有皇上的神韵呢!隆儿平日里可从未懈怠,无论是课业还是武艺,可都是最优秀、最出众的,太师太傅们可都对隆儿赞不绝口,此次秋猎,隆儿更是要大展身手呢……” 原本酆元启是一脸的喜悦和满眼的喜爱,可自从鄂玉婉开口,他脸上的神色便冷却了几分,宁月心不禁暗暗感叹,酆庆隆的确是个相当优秀出众的人,只可惜,他的母妃非但没能给他在父皇面前增加多少好感度,反而还成了败好感的。 其实鄂玉婉那心思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即便酆庆隆是四皇子,对储君之位也并非毫无希望,鄂玉婉自然也是有那份野心的,再说,太后之位的诱惑实在是太大,无论是为了自己、为了家族,还是为了儿子,都是要拼尽全力争一争的。 宁月心的目光也一直投在酆庆隆的身上,她也说不清是不自觉还是有意,而她更是注意到酆庆隆频频回头、侧头看向这边,脸上带着自信而阳光的笑容,很是好看。宁月心知道,他在看自己,而她就站在酆元启身边,旁人倒也难以便是酆庆隆究竟在看谁。 可对宁月心而言,这简直就像是在公开示爱,还是当着他的父母和自己的夫君的面,令她不禁有些心虚,还感觉有些心惊肉跳,可真是刺激极了。 酆庆安和酆庆康自然也在,且此前宁月心未曾见过的三皇子酆庆和也站在他们二人身侧,酆元启还真的很会生,这三位年长的皇子看起来各个一表人才、气度不凡,哪一个看起来都像人中龙凤。他们年长一些,自然也更加稳重些,不像酆庆隆那样稚气未退、童心旺盛,才一到猎场,就耐不住寂寞开始玩耍起来,这三位若是登场,那必定是残酷的竞争,恐怕免不了一番腥风血雨,特别是酆庆安和酆庆康之间。可其实他们三人也并没有比酆庆隆大很多,只是相比之下,酆庆隆的性子更加活泼,似乎也更受宠溺。 夜幕降临时,自然又是一场盛大的晚宴,且在猎场之上,场地更大,官员们准备的表演也显得更加别致,比起平日里宫廷内看到的表演,这些表演多了几分野性和自然的气息。宁月心望着那些表演的女子,想必这其中又有要献给酆元启的佳人吧,也不知这一趟出来,后宫里又要多多少佳人。 席间陪在酆元启身侧的妃嫔自然是鄂玉婉,她也极力表现来凸显自己的存在感;蒋萱儿位于另一侧,尽管显得有点被冷落,但好在她自己的模样就足够光彩照人;至于宁月心则坐于下位,相比之下,便显得没什么存在感,而她也完全不想在这样的场合有什么存在感;至于两位答应,压根就不能上桌,多少显得有点惨。 好在席间的酒菜还不存,宁月心吃饱喝足后,腿也坐得有些麻了,便出去闲逛。她知道这猎场四周方圆几十里都早被严密围护起来,行宫附近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保护得非常严密,不必担心有什么安全问题,她便在琉璃的陪同之下悠然闲逛。 可还没闲逛一会儿,一个身影便挡在她面前。 “歆嫔娘娘,是酒菜不合口味吗?还是……想要方便一番?” 这貌似庄重却透着轻薄的口气,不用抬头的知道是酆庆安,皇子对着一位妃嫔说这话,显然有些冒犯,但宁月心当然立即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她看了一眼琉璃,琉璃便立即识趣地退下,到两人视线之外,而她自然是跟着酆庆安走去了密林的方向。 第101章开始 练习场的外围被叁面密林包裹着,中间这片密林的范围不算很大,但好在树木足够密集。 赶紧入密林,酆庆安便立马将宁月心紧紧揽入怀中。 “大殿下的胆子可真不小啊,眼看着宴席还没结束呢,陛下可就在外面,你竟敢偷溜出来偷他的女人?”宁月心故意问道。 这里距离练习场根本没有多远,宴席上音乐声这里听得清清楚楚,且他们两人虽然并不是今天宴席上的焦点,位置并不突出,可一个是堂堂的大皇子,一个是嫔妃,就在酆元启的眼皮底下,众目睽睽之下,自然不能离席太久。 可酆庆安却振振有词:“出来出恭,久一点也很正常。” 宁月心有些无语地笑了出来,他的心思她已经了然,可她还是忍不住问一句:“大殿下,你果真要这么大胆吗?” “嗯,不然呢?你以为我忍得住吗?” 她当然已经察觉了他的冲动,似乎还未开始欢好,他的下身就已经开始躁动起来,径自律动着、磨蹭着她的身子。话音落下时,他更似是忍无可忍一般,大手摸到她身前,一把握住她身前浑圆酥胸,隔着衣衫揉捏、抚摸着。他心里应当有数,他们在这儿偷情注定不能逗留太久,她一身的华服弄乱也不好收拾,只好将凌乱的尺度控制到最小。 他甚至不打算将手探入到她的抹胸中,只是掀起她的衣裙,本来只想将亵裤拉下一点,但又生怕留下任何痕迹,便干脆将亵裤给脱掉,他将她那绸缎的亵裤握在手中,却忍不住嗅了嗅,他故意对她坏笑一番,然后才将自己那早就已经按捺不住的肉棒从裤子里释放出来,挤入他股间。 才碰到她那光洁如脂一般的肌肤时,那肉棒和他的下身便像是彻底失控,不再受他个人意志控制,径自开始动了起来。那肉棒在她的股间来回磨蹭着,像是很快便径自找到了那爱欲倾泻的入口,又径自凑了上去,莽撞的顶撞一番后,终于还是将龟头顶在了那洞口上,并终于撞开那紧致的蜜穴,探入其中。 “唔、哼——!”酆庆安不禁泄出一阵低沉闷哼,声音是压抑着无限放浪的性感,而他又忽然在她耳边说,“这下,我便是来这儿之后,第一个宠幸你的男人,而不是父皇,呵呵……” 这么刺激大胆的偷情,的确可教人兴奋之极,可宁月心却并不在意那些,而且对她来说,可不是酆庆安宠幸了她,而是她临幸了他。 在这地方,她的后宫规模甚至超过了酆元启呢,跟着一起过来的就有他们身为皇子的叁兄弟,除此之外还有程涟和魏威,而且,身为第一武将的“德胜大将军”宁远涛可也来了,哼哼,她的男人,可是实打实地超过了酆元启的妃嫔呢。 因此,宁月心只是笑而不语,默默享受着身下男人肉棒的伺候。 而酆庆安则在她衣裙之下奋力地抽插律动着,才没一会儿,就控制不住地加快速度,实在是有些冲动急躁,眼看着便要高潮了。 虽然时间短一点对眼下的两人才都更好些,可他还是禁不住咬着牙想要多坚持一会儿,哪怕再多抽插两下。他还忍不住在她耳边感慨:“心儿,你莫非当真是什么魅妖精怪变的?为何你身下这蜜穴,总叫人觉得与其他女子不同?为何在你身下我总是频频失控?呃——啊!!” 他话音还没完全落下,还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就禁不住射了,他的声音也瞬间变得淫荡性感不已。 宁月心完全没忍着,也在他的牵引之下直堕高潮。时间是短了点,但性爱质量还不错,体验感便也不错。就一次临时起意、这么刺激的偷情来说,这就足够了。 宁月心一边沐浴在春潮地快感愉悦地喘息着,一边笑吟吟地对酆庆安说:“我若是真那么厉害,可不会待在这皇宫里呢,要去魅惑天下男子才好呢!再说,我若当真是妖孽精怪,大殿下与我媾和了那么多次,岂不是早就该被我吸干了精气?” 酆庆安也瞬间笑了起来,还没来得起软下去的肉棒又变得邦邦硬,可他理智尚存,他知道眼下是没法再来个第二发了。而且,方才射进去的精液也得妥善处置,绝不可被人察觉,特别是……那慧眼如炬的父皇。 为此,他甚至抬起宁月心的大腿,钻入她股间,又是用手指为她抠弄,又是用舌头舔弄,还在她蜜穴上用力吮吸,可把她给弄得酥痒难耐,眼看着就又要高潮了。但好在他很快便确定已经将射进去的精液都已经清理干净,然后便将亵裤还给她,眼看着她自行穿上亵裤、整理好衣物转身离开,他也才迈开步子,从另一个方向离开树林。 宁月心回到席上重新落座,她已经叫人将餐食撤下,换上了饭后的差点,此时,她的目光无意间注意到远处的一个视线,那是一个无比灼热、满载思念又带着款款温柔的视线——那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哥哥宁远涛。 两个人间隔得有些远,席间随灯火通明,可古代的照明设备毕竟也就那样,只靠火光来照明,这么远的距离,几乎就看不清人脸了,可宁月心却能将宁远涛那视线之中包含的深情和思念感受得分明,而她的心也仿佛径自灼热悸动起来。 自从回宫之后,兄妹二人就没再见过面。后宫妃嫔想要见家人一面本就不易,何况还是家中男性亲属,见一面简直难如登天。虽说宁远涛出入宫门也很是频繁,可他都是前往朝堂,却不能轻易踏入后宫。他对宁月心的思念,根本无处宣泄,只能全部都挤压在心头,堆积成山。 但回宫没多久,宁远涛和莲瑷公主的婚事便被正式提上议程,宁家家主宁刚远在边关,且宁远涛自己已然成年,大婚之时,只要有皇上做主、他自己点头就够了。对于这门亲事,朝堂上下、皇族之内都很看好,公主许将军,简直是再好不过的良配,唯独太后有所顾虑,担心宁远涛是个只会行军打仗的粗人,对她的宝贝公主不好。但在酆元启的劝说和莲瑷公主本人的央求之下,这一关也很容易便过了。 原本宁远涛对自己的亲事毫无兴趣,可自从听了宁月心的一番劝说之后,他非但不再排斥,还迫不及待地期待起来。因此当皇上说出要赐婚时,他自然是欣然接受。若不是回宫之后事务繁忙、日程太紧,两个人应当已经订婚了。可即便被秋猎打断,这事也不会有什么悬念,回去之后,酆元启很快便会亲自操持给他们两人订婚,约莫最迟年底就会完婚。 可在那之前,宁远涛还是只能忍耐着。 宴席散去后,果然有数个美人被送到酆元启的寝宫之中,但他以今日天色已晚、身体疲累为由,将一众美人都遣了下去,并将自以为该留下的鄂玉婉也给遣了下去,然后又派程涟将宁月心给接了过来。 才刚见到人,酆元启便情难自禁地快步迎上前去,急不可耐地将她拥入怀中:“心儿,我忍不住了……” 宁月心却不禁调笑道:“启哥哥,这才几日而已……” 秋猎一出宫便要二十几日,临行前,他自然要与皇后温存一番,还需好生安抚陪伴闵云霭,如此一来,便已经有几日未曾与宁月心亲近。 可看宁月心那一脸从容的模样,并无难过煎熬之色,酆元启竟不禁有些委屈地问了句:“难道你不曾想我思念你这般思念我吗?” 宁月心这才叹息道:“启哥哥觉得呢?怎会不思念?不过是早就已经习惯了而已。” “心儿……”酆元启重新将宁月心拥入怀中,心中的思念和爱恋愈发沉重缠绵,仿佛将他的心头都给点燃。 片刻后,他便有些急不可耐地将她横抱起来,直奔床榻。 “皇上,这可是秋猎出来的头一晚,今晚难道不该先宠幸婉姐姐吗?” 酆元启立马捏着宁月心的鼻子嗔了句:“你明知故问!” 宁月心一脸无辜地笑笑:“我当然是想启哥哥宠幸我,可这似乎不合规矩?” 酆元启不屑道:“都已经出了宫,还哪来的那么多规矩?不必理会,在这行宫之中,我想宠幸谁便宠幸谁!” 话音落下,他便再无法忍耐,唇舌立马与宁月心缠绵起来,吻得难舍难分、纠缠不清。唇舌的缠绵也不耽误两人手上的动作,酆元启的手很快落在宁月心胸前,开始抚摸揉捏她的酥胸,而宁月心的手也不老实地钻到身下,拿捏着他那已然有了形状的肉棒,揉弄把玩起来。 两人还吻得难舍难分,依然没耽误他们为彼此宽衣解带,转眼之间,身上的衣衫已经凌乱不堪,她酥胸半露,他春光乍泄;两人几乎接连不断地热吻着,彼此的手却依然将前戏做好,彼此唇舌稍稍分开时,酆元启的肉棒已然没入她的身体之中,灼热的肉体紧密结合,深深摩擦着彼此,不断撩动彼此身体里的情欲爱潮…… 夜色浓重,寝宫之中,四处氤氲着两人欢好的暧昧气息。如今没有了深宫之中诸多规矩的束缚,两人终于可以彻底放开肆意欢好,只是这最初的一夜,依然要先“中规中矩”一点。但这才只是个开始而已。 第102章小伤 酆元启嘴上说着可以“随心所欲”,实际当然不可能完全随心所欲。虽说不在宫内就可以不守那么多的规矩,既然是秋猎,白日里自然还是要外出狩猎的。 王族贵胄和朝中大臣非但要狩猎,还要比试,尽管酆元启不会参与什么比试,如今的他也不再如年轻时那般年轻气盛、好胜心切,但自然也是要象征性地打一打的,再说,他本人其实也挺喜欢狩猎,每年就这么一次的机会,自然也得珍惜一下。 若是真让他随心所欲,他倒也未必会天天沉溺与女色中,但至少要比现在放荡荒淫十倍百倍,至少要先跟宁月心淫乱放纵各数日再说。 白天男人们出去狩猎,随行而来的女眷们自然要好好留在行宫之中,不可随意外出。她们倒是可以在宫室之间相互串串门,在行宫内随意散步走动,聊天、听曲甚至玩牌也都是可以的,只是宁月心对于这类社交活动没什么兴趣,更是不想浪费一分一秒的人生在和人进行无意义的口腔体操上,这么好的机会,她自然是要好好“宠幸”一下她的男人们。 首先不得不排除的,便是程涟。程涟身为皇上的贴身侍卫,在这等场合,正是他需要贴身保护、高度戒备的时候,他时时刻刻都得保护在酆元启身边,因此大部分时候自然是没法与宁月心欢好的。对此,宁月心也是很无奈。 然后,便是外出狩猎的人,也刚好宁月心的大部分情人竟然都在这其中,叁位皇子加上哥哥宁远涛,可都是要在秋猎之中有所表现、甚至都可以说是要拔得头筹的人,但狩猎都是各自分开的,且为了尽量减少相互争抢、尽可能避免误伤彼此,他都会各自选择一块猎场,尽量不打扰其他人。而既然大部分时候都是单独行动,那么想要偷偷返回行宫,与宁月心欢好一番,便也并非不可能。 但宁月心自然是不可能胆大包天地出去找他们了,只能被动等待着他们主动找上门,谁来就宠谁吧。 而转了一圈,最方便“宠幸”的那个男人,竟然是随行的御医魏威,也正好酆元启还特别嘱托魏威在他不在的时候好生照看宁月心,如此一来,更是给他大开方便之门。也正好平常魏威从没有机会能留在宁月心宫中过夜,每次偷情的时间也都不那么充裕,正好趁此良机好好补偿他一番。 只是这秋猎的第一日并非真正的狩猎,而是举行了一系列的小竞赛,像是在为之后的狩猎热身,但在宁月心看来,也像一场运动会。因此这第一日,女眷们也作为围观的观众和气氛组到场。 而男人们一见到宁月心,各个都像是打了鸡血,无论是骑马还是射箭、蹴鞠还是马球,都比拼得相当激烈,看的宁月心都格外紧张揪心,生怕谁受了伤。 特别是那叁位皇子,本来酆庆安和酆庆康这对“好兄弟”之间就一直在竞争,即便他们不愿意争,其他人也会替他们争、逼着他们争,但酆庆康偶尔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不愿意争斗的为难、纠结模样,可这一次,他却极为难得地将自己的争斗欲和好胜心展露无遗,结果他们这对兄弟简直如同针尖对麦芒。 酆庆隆原本不怎么参与两位兄长之间的争斗,他也自认自己不如两位皇兄,可这一次,他也表现得相当积极,甚至摆出了一副要与两位皇兄一较高低的模样。但看他的脸色和目光便知道,他完全是因为宁月心在场,想要在心上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才会表现得这么积极要强。 在这叁位皇子的带动之下,其他人也比拼得格外起劲,仿佛都拿出了十二分的精力,将赛场当成了战场,使得这一次秋猎开始前的热身竞赛格外精彩好看,观赏性前所未有的高! 宁月心倒是也觉得他们的比赛很精彩很好看,但比起享受,她可是一颗心几乎一直悬着,一会儿为这个担心,一会儿又为那个担心,简直没有闲下来的时候。她也生怕哪个男人会为她分神,因此除却比赛间隙的休息时间,她都一直站在赛场边,全神贯注地观赛。 宁月心不禁有点哭笑不得,这种时候,倒是凸显出情人太多的坏处了。尽管皇子们带头积极表现原本就是应该应分的,不成什么问题,可宁月心还是感觉酆庆安已经察觉到了酆庆康的异样。 甚至在一次赛间休息时,他故意凑到这边,貌似与人闲聊,却故意说了句:“怎么感觉今日康弟胜负欲格外强呢?简直比以往任何时候表现得都更积极,也不知究竟是忽然之间哪儿得了些令他好胜的动力……” 虽然貌似只是闲聊,可宁月心的直觉还是告诉她,这番话极有可能是他在敲打自己。但宁月心当然当做没听见。 马球算是今日这些比赛项目中对抗最为激烈、最危险的一个,酆庆安和酆庆康之间火药味也更浓,眼看着两人激烈的对抗,宁月心的心就没有一刻安稳的时候,其他女眷们也不禁看得直皱眉,生怕谁受了伤。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两位皇子之间的对抗似乎还朕有点走火,就连眼神中都充满了杀气,宁月心担忧的事似乎也终于要发生了。 眼看着两位皇子几乎就要控制不住伤到彼此之事,一个身影忽然插入二人之间,成功将两人分开,而两人也都平稳落地,并没有受伤,而那挺身而出的不是别人,正是宁远涛,他倒是也没受什么重伤,只是不可避免的被两人的球棍给擦到,两只胳膊都受了些轻伤。 宁月心险些没控制住要冲过去,但好在她还是给忍住了,尽管宁远涛在第一时间便朝她投来一个让她安心的目光,可她还是心疼不已。 虽说是轻伤,可为了之后的狩猎能正常参加,酆元启还是命令宁远涛先回去歇息了。宁月心犹豫纠结再叁,还是勉强留了下来。直到比试项目完全结束,宁月心去跟酆元启请辞,然后便立马前往兄长所在的宫室。 晚上又是一场晚宴,宁月心便缺席了晚宴,前来陪伴兄长。 宁月心到来后的第一时间,还是立马要看宁远涛的伤口,但他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起来,宁远涛满口说着没事,也不好拆开来看,她也只能相信他真的没事。好在当时宁月心也亲眼看到,他的确没怎么流血,应该伤的并不严重。 而且,宁月心也有理由怀疑,他就是为了制造这机会,才故意如此。 她也忍不住小声说了句:“哥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宁远涛只是露出个心照不宣的浅笑,对她笑而不语,并将她揽入怀中,抚着她的长发。 “……下次可不能再这样!”她忍不住小声嗔怪了句。 宁远涛在她耳边说:“这点小伤不能奈我何,心儿也不必挂心。” 宁月心又故作生气地小声说道:“哼,为了惩罚哥哥,这次便不给哥哥机会了!” 宁远涛的脸色却没有多少变化,依然温柔的微笑着,抚着宁月心的长发:“那些都不重要,只要能见到心儿、与心儿相处片刻便好。” 宁月心只觉得自己这心里又酸又甜、又疼又暖。 惩罚什么的,不过就是说说而已,她怎么可能人心惩罚他?她还装作生气模样噘着嘴,可手却已经伸到他身下,摸到他股间,先故意用指尖试探似的在他那股间柔软处戳了几下,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忍着,她将手覆上去时,那里仍是一团柔软,她便不再客气地揉捏起来。其实那里手感相当好,但这柔软的感觉每次都持续不了一会儿,很快就变硬。 他那里才刚开始变硬,宁月心便将他裤子拉下,生怕他那硕大雄壮的肉棒受一点委屈。兄妹之间许久未亲近,两人都禁不住有些激动,他的身体更是敏感不已,简直像个青涩、纯粹的处男一般,才撸弄几下,便青筋暴起,整根肉棒灼热不已;又是几下之后,那粗壮的肉棒前端便溢出爱液来。 但宁月心还是低下头,用小口将那前端含住,尽管连他龟头含入口中都有些困难,可她还是用柔软灵巧的舌头技巧娴熟地撩拨舔弄着他敏感无比的前端,从马眼到龟头边缘,都被她仔细用唇舌疼爱过。她唇舌顺着他粗壮灼热的肉棒向下,最终凑到他股间根部,又将他那一对紧致无比、富有弹性的阴囊仔细疼爱一番。 宁远涛一直都在忍耐着,可还是没忍住,有些突然地射了出来,他急促地喘息着,脸上挂着有些无可奈何的笑。宁月心自是十分理解,她也并未多言,很快便将裙摆之下的亵裤除下,又主动跨坐在宁远涛的身上,用自己身下蜜唇磨蹭撩拨着他那敏感不已的龟头。 宁远涛早就已经情难自禁,甚至已经有点意乱情迷,他想要立即将她身前衣物一把扯下,立即含住她那敏感翘挺的红樱似得乳头,可仅剩的一点理智还是让他忍了下去。尽管这时候其他人大都在宴会之上,却也 保不齐会有人突然过来。这地方终究还是行宫,却不比昆仑宫那般私密又自由,不得不尽量谨慎小心些。 因此宁月心浑身上下就只脱掉一件亵裤,宁远涛也与她心有灵犀,他并没有去主动脱她的衣物,而是隔着衣裙揉捏抚摸着她的酥胸。而她也很快张开双腿、用自己身下蜜穴咬住他那敏感至极的龟头,渐渐将他那硕大不已的肉棒给吃入体内。不过才几个月没做,宁月心竟觉得身下很紧,还有些疼,她竟不得不重新适应哥哥这尺寸过于傲人的肉棒,不得不伏在他怀中稍事歇息,才抬起身子缓缓吞吐起来。 久违的欢好,让两人兴奋难耐,可他们却不敢发出声音,只得拥抱着彼此的肉身,紧紧咬着唇瓣;明明是最极致的性爱体验,却没法全身心享受,他们不得不分散许多精力和心神用来忍耐,也不得不享受这样近乎压抑的偷情。 两人也不敢缠绵太久,宁月心在他身上高潮后,在他的怀中与他享受了一阵高潮后的温存,然后便不得不收敛起情欲,身下吐出他的肉棒,从他身上下来。正要穿衣时,却被宁远涛制止。 他要留下她的亵裤,她脸红不已,却还是答应了哥哥。 宴会结束后,酆元启果然在第一时间便派人来接她,她便只好以身下真空的状态跟着太监前往酆元启的宫室。她不禁有些紧张,要是待会儿被酆元启发现了可怎么办?该编个什么理由好呢?被人偷走了?不小心弄脏了?如厕的时候被树枝刮到给弄坏了?还是……被野兽给叼走了? 第103章墙边 原本酆元启这个晚上自然是要继续宠幸宁月心的,询问宁远涛的情况,不过是随便找来的借口而已。岂料鄂将军父子忽然来访,说是来进贡稀世珍宝,但不过也是个借口罢了,至于他们的目的,呵呵,自不必说。 鄂玉婉的家世和宁月心多少有些相似,她也是将门之后,父亲和兄长都是战功赫赫的武将,但两家又是极为不同的。即便宁月心在深宫之中,也听说过一些外面的事,且之前陪伴酆元启在书房批阅奏折时,有一次还刚好赶上鄂将军过来议事。即便仅仅是那一会儿的交谈,宁月心也听得出,不同于宁家对朝政之事几乎漠不关心、只埋头打仗的态度,鄂家可是相当热衷于朝政,心思还很多。在他走后,酆元启更是忍不住跟宁月心吐槽了几句,虽然只有几句,信息量却很大:鄂家非但热衷朝廷内外各种大小事务,甚至还结党营私,参与过许多斗争。 而他们父子在这种时候忽然来献宝,一方面的确可算得上是讨好酆元启,但本意却是在提醒酆元启宠幸他们家的鄂玉婉。 宁月心望着酆元启,从他冰冷淡然的目光中,几乎看不出任何情绪,这也正是他面对朝中大臣时惯有的模样,但宁月心却将他的无奈感受得分明。即便到了宫外不必再遵守那么多的规矩,可一些不言自明的“规矩”,却是可以无视时间和场合的,何时何地都能奏效。 身为国君天子,终究是不能随心所欲、随性而为。于是,宁月心自然要识趣地自动退下,至于今晚的宠幸之事,自然也与她无关。 但这一次,宁月心似乎还不得不感谢一下鄂家的这一手,否则,她害得跟酆元启胡编借口,要是因此而影响了两人的感情,那可当真是得不偿失呢。原本两人的感情根基就没有多深厚,宁月心也自知这样的感情经不起多大的风浪考验,她还需谨慎行事。 宁月心的寝宫距离酆元启的寝宫没有多远,她也打算出来之后就立即回自己的寝宫去,可就在她刚走到围墙边时,便被一双手给拉到了宫墙旁边的树丛后。这里的树丛不算很密集,但多少也能起到一些遮挡作用。 而宁月心还没看见脸,身后的人也还没开口,她就已经可以确定对方是谁——仅凭这一双手,和拉她的力道,她就能断定,此人必定是酆庆康。如果是酆庆安,力道一定会比这大很多,才不会这么小心翼翼。 “宁哥哥……”宁月心轻声唤了句。 身后的男人似乎愣了下,很快不禁低声问道:“我都还没开口,你怎么知道是我?”他的声音中,透着难以掩饰的惊喜。 宁月心轻笑:“宁哥哥就这么不信任我?” “怎会……我只是想不到……”他的话没有说完,手臂不自禁地收紧,将宁月心拥在怀中。 宁月心转过身,借着幽幽的月光,她发现他连衣服都没有换。尽管知道这人有跟踪狂和偷窥狂的双重属性,她还是忍不住问道:“宁哥哥,你何时来的?在这儿等了很久吗?” 酆庆康也算是简单为自己辩解了一下:“我回来之后,便前往宁将军处想要找你,等了一会儿,便看到父皇的人来接你,于是便跟了过来。我本想着今晚父皇定会宠幸你,正打算离开时,却看到鄂家父子过来,便又等了会儿。果然,不多时,你便出来了。” 这其中的逻辑倒也很容易想通,但宁月心也察觉了一个微小的细节,分明都是将军,可他称呼自己的哥哥为宁将军,却称呼鄂家的两人为鄂家父子,尽管貌似只是微小的差别,却足以彰显他态度上的差别。不管这算不算讨好,听着也还怪顺耳的。 宁月心故意撅起嘴装作不高兴的样子:“看来宁哥哥是一早便料到我今夜必定会被皇上冷落了。” 酆庆康立马抚着她的背说道:“不是冷落,只是逼不得已罢了。鄂家父子都找了上来,父皇怎么也要给他们积分薄面,今晚是必定要临幸婉妃的。这绝非父皇所愿,父皇更不可能想冷落你,宁儿,你也别胡思乱想。” 酆庆康果然个性温柔,即便明知父皇更宠爱长兄,可即便是私下里、在宁月心面前,他也从未说过酆元启一句坏话,甚至还经常帮他说好话。相较之下,酆庆安可是完全不一样,在宁月心面前,他可是丝毫不遮掩自己的野心。 或许正是因为酆庆康身上的这份温柔,她的心便不自觉地向他倾斜,也或许是因为他的尴尬纠结境地,让她产生了想要替酆元启补偿他的想法……宁月心环着酆庆康的脖颈,主动凑近,吻了他的下颌。 或许是没期待宁月心会主动,酆庆康竟不禁愣了片刻,回过神来,他竟已经有些难以自持了:“宁儿……”他的声音之中已经染上了情欲,双手也开始变得不安分,可他还是没有冲动行事,倒是想要先争得宁月心的同意:“宁儿,我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时” “嗯,那就别忍着了。”宁月心的唇覆在了他的唇上,又一次主动亲吻了他,而这一次吻得更深也更加炽热。 事已至此,酆庆康也不再忍耐,他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游走,即便隔着几层衣物,也仿佛能掀起重重迭迭的爱意和情欲。 其实两个人还没有完全离开酆元启寝殿的范围,只是在内院墙外的树丛后,这样的掩蔽不算严密,如果有人提着灯笼经过,就很容易便能发现这两人。这偷情地点可实在是相当危险刺激。 酆庆康的手很快深入到宁月心身下,发现她裙摆之下竟毫无遮掩,她私密的下身四处就那么暴露在外,他不禁吃了一惊,心头一瞬间窜起一阵灼热的欲火。 “宁儿,你竟然……”他倒是像说点调情的话,可在这方面,他实在是有些词穷,开了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而他可不喜欢用羞辱、贬低一类的言语来调情,贬损宁月心的话,他可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尽管他很清楚她并没有“真空”出行的习惯,而这会儿她身下毫无遮掩,只能说明,她应当就在不久之前与其他人发生过什么。 “怎么了,宁哥哥,很意外吗?” 他的确很意外,但对于她有其他男人这事,他一早就知道,至于她刚才与谁偷情,他倒是并不想知道。 他没有立即回应,手指很快便伸入到她蜜唇之间,一边揉捏搅弄着她的蜜唇,一边磨蹭着她的蜜穴。 过了一会儿,他才低声说:“倒是没想过宁儿在此地会如此大胆。尽管我很喜欢,可却也不得不担心,若是被别人察觉……以后还是尽量小心行事。”他忍不住叮嘱了句。 宁月心却撒娇似的说道:“难道宁哥哥就不能认为是我专门为了引诱撩拨你才特地如此铤而走险?” 哪怕明知这话必定是假的,哪怕明知她可能只是在随口说笑,可他的心还是瞬间如同被她给捏了一下,一瞬间便躁动起来,如潮水决堤般的情欲肆意奔涌出来,转眼之间便吞没了他的理智。 他立马低头与宁月心唇舌交缠、紧密拥吻,身下也再等不了一刻,霎时间急不可耐地单手将自己那已经肿胀灼热难耐的肉棒给释放出来,很快便抵在她身下,又急躁难耐地搅弄磨蹭了一阵,而后很快便将龟头抵在那蜜穴上,不多时,便插入到她身体里,有些冲动急躁地抽插起来。 在这么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偷情,两人非但要忍住声音,肉体碰结合碰撞时也得进入“消音模式”,这就意味着动作不能太大太猛,否则,在如此安静的夜间,只要有人经过,便会立即发现。 这会儿,院中忽然传来一阵动静,听声音,应该是鄂家父子离开了寝殿。考虑到他们大概率会经过这里,酆庆康立马停下了动作,将宁月心紧紧裹在怀中,并将两人的身影隐秘地掩盖在树荫之后。但他并没有将肉棒抽出来,而是依然插在宁月心身体里,且由于此时两人靠得很近,他也插得更深了。而由于自身紧张,肉棒似乎也很紧张,似乎比平常更硬了些。 那两人的声音越来越大,明显在朝着他们这边靠近,两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几乎就要跳出来,可越是紧张,身体就越紧绷,宁月心也不觉间下身夹得很紧,这下也瞬间让酆庆康身下一紧,被她紧紧夹住,险些就射了出来。可也正是因为她假的太紧,八成就算是真想射也射不出来。而这会儿酆庆隆不禁感觉肉棒被她给夹得有些疼,可即便是疼痛,也带着淫糜之色和强烈的快感,令酆庆康完全不知所措,只能咬紧牙关忍耐着。 听着那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两人才放松下来,酆庆康也重新开始抽插起来。可还没动几下,便又听到一阵脚步声迅速靠近——大约是这宫里的太监。可这次酆庆康的动作却没停下,他的肉棒依然在她身体里抽插着,宁月心不禁有些吃惊,想要制止他却也没法,只好咬着唇死死忍住声音。 那阵脚步声已经靠得很近,几乎就隔着一棵树的距离,酆庆康却仍是没有停下,肉棒在她的敏感的蜜穴和腔道中搅弄着、抽插着,让她紧绷了半天的神经几近失控、失神。但好在那太监只是经过,并没有多作停留,那阵脚步声也很快远去,宁月心一颗悬着的心才落回到肚子里。 酆庆康也赶紧趁着重归安静的机会迅速加快了频率,在宁月心身下一阵猛烈抽插,两人也在这紧张无比、危机四伏的气氛中很快高潮。宁月心感觉自己身下一阵暖流涌出,却也不知那究竟是自己的爱液,还是他的;酆庆康也感觉身下瞬间被一阵暖流包裹,而他可以确定,那是他自己刚射出的灼热精液,与她的爱液交融在一起,充满了她紧致敏感的腔道之中,将他的肉棒紧密包裹着。 这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好,让人十分贪恋,酆庆康更是完全沉浸在其中,理智几乎被完全吞没,恨不得让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可掠过周身的凉风还是惊醒了他,让他意识到自己究竟身在何地,让他不得不意识到自己是在跟父皇的女人偷情,仅仅是片刻的留恋后,他也不得不强忍着心底千丝万缕的不舍,将肉棒从她那温热的身体中抽出。 而这时,宁月心瞬间感觉一阵黏腻的感觉被带出蜜穴,顺着大腿根流淌下来,令她敏感的身体瞬间感觉酥痒难耐,一瞬间便又有了感觉,蜜穴和蜜唇都剧烈地收缩着,可同时也令她不禁羞耻不已,脸颊滚烫。可她明知道两个人不可能在这儿再来一次,也只好收起自己所有的心思和情绪,赶紧整理好衣物,很快便从树丛后小心翼翼地出来。 尽管没多远,酆庆康还是不放心,亲自将她送到寝宫门口才肯离开。而宁月心这一路走得格外纠结,身下的酥痒非但没消失,还伴随着她迈出的步子变得更加强烈。害得她一回到宫室中,就忍不住立马将良安拉上了床,还好这次出宫时依然带上了他。 第104章“人鞭” 尽管先天上的劣势致使良安不可能给宁月心带来超过其他人的性爱体验,但好在他后天并不比别人差,而且,即便他不说,宁月心也能感受到,他一直都在默默努力。既然先天不足,那就尽量在技巧上精进一些。 因此,无论是唇舌技巧还是手上的技巧,良安都不比任何人差,甚至可能还要更厉害一些。而且,他身下的那根小肉茎,宁月心依然觉得很可爱,也总喜欢用手口把玩。可能连宁月心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给口交最多的男人,竟然就是良安;而给她口交最多的男人,也毫无疑问就是良安。 良安施展自己已经相当卓越的手口技巧抚慰宁月心一番后,原本燥热不已的身体才终于舒服一些,良安坐在宁月心面前,任她随意把玩他身下那肉茎,即便只是随意而随行的把玩,也足以让良安心满意足。 在每次服侍宁月心睡下后,确认她睡得安稳,良安才会起身离开。他的身份毕竟还是这宫中的太监,不得不小心行事,他与宁月心之事,尽管翡翠宫中的其他叁人都知道,可却不能再被其他任何人知晓。可即便如此,其他几人也并不知道良安是个假太监这事。只是深宫之中,让太监侍奉以缓解寂寞的妃嫔不要太常见,他们这些宫女太监都是最了解的人,这事实在是没什么稀奇,因此其他几人也并不觉得有什么。 至于她宫中的另一个太监汪顺,年纪还小,原本就不太适合干这事,且汪顺也听过不少有经验的前辈说过一些侍奉妃嫔的经历,诉苦吐槽的竟然居多,极少有人说这事有多好的,毕竟,侍奉妃嫔只是为了让妃嫔们舒服,基本就只有看着妃嫔们享受高潮的份,太监的感受可没人考虑,因此汪顺对房中之事便也并无向往,因此他也并不羡慕良安,倒是还暗暗同情他来着。 正式的秋猎很快开始,出发之前,却依然要举行个类似开幕式的仪式,包括宁月心在内的女眷们也是一早便到猎场边,在祈福仪式后,便目送着男人们骑马进入猎场,身影很快便没入到密林之中,女眷们便在侍卫的护送之下迅速返回行宫,想要在外面多呆一会儿都不成。 宁月心回去后没一会儿,魏威便来了,照例为她请了个平安脉,按理说,两人便可享受云雨之欢了,可魏威却没急着开始,反倒和她说起了正经事——有关宁月心不孕之事。 转眼之间,已经几个月过去了,她承宠那么频繁,肚子却一直没动静,想必很快就会引来非议和猜忌,且按照魏威此前那“古方”,一直以来,她也都在频繁地享受着男人们精液的“灌溉”,如果那古方当真有用,也该有所见效,可眼下的结果就是没有一丁点的效果,她的身体还是那个样,没有一丁点的变化。 魏威因此而再度担心忧虑,实属正常,可宁月心也只能反过来安慰他:“魏哥哥也尽力了,方子不起作用,也毫无办法,或许我的身子就这样了,可能这就是天意吧。魏哥哥也不必为我再劳心伤神了。” 可魏威还是不甘放弃,反而说了不少鼓励安慰宁月心的话,之后更是从自己的行医箱子里取出一个精心包裹了好几层的盒子,最终取出一颗药丸:“我犹豫了很久,但事已至此,不妨还是试试吧。” “嗯?这是……” “这是我家传的一个秘方熬制许久才炼成的丹药,本是、是壮阳回春的……”这话说出口,魏威自己脸红不已。 宁月心顿觉哭笑不得:“哈?这、这我吃不合适吧?” “本来……的确不合适,但父亲曾说过,应对非凡之症,或可采用非凡之法。阴阳本是同根同源,既然其他方法都不奏效,那不如、不如就试试这个吧。” 无论他怎么说,宁月心也是不可能吃这东西的,本来没事,怕是吃了这“壮阳大补丹”之后反而出问题。 宁月心叹了口气,但算是为了给他点面子,还是问了句:“这里面都用了些什么药材?” 魏威一口气便说出几十味中药,其中不乏一些稀奇古怪的、极为珍贵的,还有一大串各种各样的“鞭”。 宁月心皱着眉头笑了出来:“这又是虎鞭又是鹿鞭的,我可吃不消。再说,我可不想吃那些东西的鞭,我呀,只喜欢‘人鞭’~”她一边说着,就一边主动缠上了魏威的身。 魏威一瞬间便脸颊红透,宁月心还抚着他那红透的脸颊不依不饶地继续调侃着:“我现在就想吃‘人鞭’,魏哥哥可愿意将你那‘宝贝’喂给我?” 魏威脸红得不行,双颊烫的如同烧起来,心头更是灼热不已,宁月心不过叁言两语,便已经将他撩拨得心神荡漾、欲火焚身、不知所措,理智虽然还没完全消散,可他知道,自己早就已经成了她的裙下臣,根本抵抗不了她的诱惑和撩拨,随随便便就会轻易拜倒在她裙下,任她摆布。 且两人之间亲热的次数倒是不少,可魏威最无法抗拒的,还是宁月心的言语撩拨,他们之间的调情言语其实并不多,可她只要偶尔“发功”一次,很快便会让他深深沦陷。 眼看着魏威双颊通红、愣着不说话,她又故作失望地问道:“唔?难道魏哥哥不想给我吃?” 魏威赶忙说道:“怎会?只是……只是,这不是正与你说正事呢,要么……就试试……” 眼看着他还在那儿强撑淡定、稳定心神呢,宁月心便更进一步:“魏哥哥,我说了,我只想吃‘人鞭’,可不要什么虎鞭、鹿鞭、羊鞭的。” “可是,哎、哎……” 宁月心不由分说地直接钻到他身下,掀起他衣摆,马上开始解开他的腰带、又去拉他的裤子,他看起来像是在挣扎,但其实根本没怎么挣扎,一眨眼的工夫,她便已经将他那“人鞭”给释放了出来。 宁月心也故意装作看见什么美味珍馐时的样子,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很快便将头埋在他股间,一口将那柔软之物给含入口中,灵巧的舌头搅弄着他的软肉,撩拨起阵阵过电般的快感,酥酥麻麻,一瞬间便流窜过他全身。 “啊啊……歆嫔、娘娘……唔……啊唔……心、心儿……”魏威原本像是还要挣扎着说些什么,可他终究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开口便只有淫糜之声禁不住往外泄,他咬着唇才勉强忍耐几分。他的手不自禁地落在宁月心的头顶,像是要制止她,可其实一丁点都没用力,倒下像是在爱抚。 他的肉棒在她唇齿之间雄起,从软到硬,变得滚烫如热铁。她的唇舌让他愈发无法抗拒,理智仿佛在顷刻之间就彻底融化在她舌尖。他的脸色依然通红,可脸上却并非是享受模样,还是有些纠结难耐甚至带着些痛苦,他的确有些痛苦,是忍耐得很痛苦,一要忍耐不可早泄,二要忍耐住声音不可将羞耻之声泄出来,叁……大概还有那么一点面子元素。 中途,宁月心还故意抬起头,一脸坏笑地舔着嘴唇,对魏威说:“我不是说了我最喜欢‘人鞭’,‘人鞭’可要比什么虎鞭、鹿鞭、牛鞭、羊鞭大补得多,不光补,还好吃,而且还好看好玩呢!” 听着她振振有词说出的这番谬论,魏威一脸哭笑不得,只说出一句:“只要你喜欢便好。” 宁月心对他笑着,很快又低下头,重新将他肉棒含入口中,一边用唇舌仔细疼吮吸舔弄着他那敏感不已的龟头,一边用手撸弄着他那滚烫坚挺的肉棒,还时不时地揉捏把玩着最下面那两颗浑圆坚挺而富有弹性的蛋蛋,可当真是玩得不亦乐乎。 又紧咬牙关忍耐了一会儿,魏威终于是忍不住了,他赶忙叫着宁月心地名字将她给拉了起来:“心儿、心儿……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他总不肯射在外面,宁月心是知道的,原因当然是不想浪费。正所谓“一滴精十滴血”,从那肉棒中流出来的可都是男人身上最珍贵的精华,特别是对他这位医者来说,对自己那精血更是倍加珍惜,每次使用都要格外慎重。而魏威目前为止所有的精血,可当真是一点都没浪费,都给了宁月心,而他之后也不打算浪费。 他顺势将宁月心拉入怀中,她撑起身体,任由他将自己裙下亵裤拉下,她光洁如脂的肌肤实在是太诱人,他忍不住用大手揉捏他那她光滑翘挺的玉臀,大手顺势侵入到她臀瓣之间,转眼之间又仿佛顺着她那光滑的臀瓣滑落到她身下,开始抚弄她股间娇媚诱人的蜜唇。那里早就已经湿滑不已、酥痒难耐,只是被他稍加抚弄,便快感迭起,口中也不禁泄出丝丝诱人娇声,如同袅袅的烟雾飘进魏威的心,温柔款款地绕着他的心房,却将他撩拨得心神荡漾、不知天地为何物,将他魅惑得神魂颠倒、心中眼中都只有她一人。 他的大手抚摸着她光洁如脂的大腿,将她的身体向自己又拉近一些,然后挺起身体,将自己身下那高高挺立地肉棒对准她下身,似乎是想进行一次不用手辅助插入的尝试,她身下的蜜唇早已饥渴难耐,他肉棒前端刚触碰到她,便教她身下酥痒难耐,浅浅的几下撩拨,便让她娇躯酥麻难耐,禁不住一阵扭动,身下蜜唇更是一阵乱颤;他肉棒刚刚顶到她蜜穴之间,便立马被她那饥渴的下身给夹住,焦灼难耐的蜜穴更是直接吸住他肉棒前端,他几乎能感受到她身下溢出的爱液滴落在他肉棒前端,浸润着他的肉棒,甚至从他的马眼滴落进去,直接浸润到他下身里面最深处。 他几乎要瞬间高潮,只好咬紧牙关死死忍住,身下几乎一阵颤抖,但好在这次还是忍了过去。他紧紧绷住下身,从下腹到肉棒都绷紧,他小心翼翼地挺起腰身,挺进她的身体,而她身下蜜穴更是温柔款款地接受了他的肉棒,两人身下私密之处终于紧密结合、再无间隙。 他肉棒一插到底,紧绷了半天的下身也稍稍松弛一些,他也才腾出机会来喘口气。但已经被欲望点燃的身体早已饥渴难耐,不足片刻,下身便仿佛失控似的径自开始挺进起来,猛烈地顶撞着她的身体,在她身体里面横冲直撞、抽插搅弄,他很快便有些失神了,望着自己失控的下身甚至有点恍惚,可他几乎能看到两人紧密结合处爱液泛滥,被猛烈的动作冲撞出来的爱液从两人紧密结合处飞溅出来,几乎要溅到他脸上。此情此境,更是教他意乱情迷、心神凌乱。 直至最后,他脑中一片空白,甚至忘了自己是谁,在一片纯白之中跌落在她的温柔乡中,任由高潮余韵如同涨潮的海浪一般拍打冲刷着他的身体。他已经无力思考,唯想让这份纯白的快感多停留一阵。 他自己大约是没意识到,可宁月心却听他在自己耳边嘟嘟囔囔、黏黏糊糊地说了好多情话,平日里那些他绝不可能说得出一句的、羞耻不堪的情话,他一口气说了好多,让宁月心都觉得有些害臊,可他却闭着眼,嘴角一直挂着笑意,嘟嘟囔囔地说了好多好多。 看得出来,这一次的高潮,令他十分满足,也十分沉溺。 第105章新人 宁月心很快便意识到一个问题,虽说她好几个情人都在这儿,但其中大部分白天都要去参加秋猎,条件便利的,其实只有魏威和良安。 行宫周围守备非常森严,想要偷溜出去不被发现根本不可能,风险也太大,因而,白天宁月心只能待在行宫里。而在狩猎中的男人们几乎也不可能半途回来,除非受伤或者出了意外,因而白日里几乎没有其他人可以来与宁月心又会。 这一次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魏威倒是好好把握了这机会,几乎每日都要准时过来与宁月心翻云覆雨,尽情享受欢好之乐。之前没尝试过的许多姿势,也都大胆尝试了个遍,欢好的时间更是充裕至极,可是让他彻底将之前比别人少的一下子都给找补了回来。 魏威非但将自己的医术技巧灵活运用在欢好之中,每次结束之后,还都为宁月心稍微按摩一番以缓解疲劳、舒缓神经,并且还能促进血液循环和新陈代谢,听起来貌似是还有增加怀孕几率的功效,但在这宁月心这儿自然不会奏效。 但体验倒是极好的,他的技巧也相当厉害,做爱时的体验也很特别,感觉跟其他人都不一样,且每次按摩也都很舒服,令宁月心大感愉悦欢喜。 晚上男人们狩猎回来后,便会有人伺机而动。酆元启常常是一回来便教程涟将宁月心给接去,有时会共进晚膳,有时直接宠幸。但他毕竟还带了其他人,多少也要宠幸一下,只是明显不如宁月心受宠这么频繁。 而酆元启不宠幸宁月心时,便会有人找准时机,偷溜进宁月心的房中与她共度良宵。但由于男人们不可能会提前商量好,因而良安便不得不辛苦一点,一直守在门前仔细盯着,如果她房里已经有了人,却又有人过来,他便要将后来者给请走。 但通常他也不需要多说什么,只需要一句“娘娘已经睡下了”,男人们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自然不会强行闯入,更不会多问,自然也不知道捷足先登的人是谁。 然而,如此持续了数日,秋猎将近过去了一半的时候,酆元启果然又有些不甘寂寞了,即便是在喜欢的人,即便天天都玩点花样,却也会有腻的时候,而这种时候,他便会进行一些大胆的突破性的尝试。 宁月心也一早就觉得,酆元启必定在暗中物色能加入他们之中的“男宠”,或许直接说成是“男宠”并不恰当,“男伴”才更为恰当,可他毕竟是皇上,而这人终究也是要供他随意玩弄取乐的,即便是在上位,本质上依然是“男宠”。 想来他应当已经有了目标,只是处于种种原因,他并没有迈出那一步,皇上找男宠,虽然必定极为私密,却也是大事,当然要慎重再慎重。 因此,当酆元启忽然将一个陌生的男人带到寝宫之中时,宁月心其实不怎么意外。但宁月心还是表现出些许惊惶和紧张,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男人。 他看起来很年轻,约莫才过弱冠之年,样貌十分清秀,并不是那种样貌惊艳的大帅哥,可越是细看,越是觉得亲近、教人喜欢,他长着一张颇为善良纯良的脸,看起来就像是很好说话、性格也很好的老好人,可能还带着点愚笨的书生气。 他对宁月心拱手道:“微臣百里淳义,见过歆嫔娘娘。” 就连名字都是宁月心料想的风格,也是那么纯良。 宁月心并没有回应他,而是用懵懂中带着困惑的目光看向酆元启。酆元启满眼笑意地望着宁月心,他很快在她身边坐下,拉起她的手,低声问了句:“你看他可好?” “皇上……”宁月心这一句中也满是困惑和疑问。她当然不是朕不知道酆元启的意思,只是酆元启并在此之前都没提起过叁人行的事,也没说出找这么个俊秀男人过来是做什么的,她当然也得谨慎些。 可还弓身拱手的百里淳义却是瞬间面颊通红,显然,他知道酆元启是什么意思。 酆元启的目光不再掩饰,欲望和暧昧之意已经满溢出来,他暧昧地笑笑,又低声问宁月心:“你可愿意要他?” “哎?”这一句可是让宁月心意外极了,甚至让她不禁有些怀疑酆元启的用意。 以前的叁人行,玩了那么多次,却也一直都是酆元启在中间,酆元澈可从来没有在叁人行中明目张胆地跟宁月心欢好过,即便偶尔对宁月心的触碰,也都是明显得到了酆元启允许的。难道……他忽然想玩点更刺激的?甚至想尝试一下……NTR?? 也来不及太仔细的思考,宁月心很快红着脸说了句:“……这可不能问我,只要皇上自己喜欢便好。” 酆元启却抚着她的长发,笑着说道:“那可不成,若是心儿不喜欢,那便不成。”紧接着他便扭过头对百里淳义说:“淳义,过来,让心儿看得仔细些。” “是。”应声之后,百里淳义便迈开步子走到宁月心面前,却依然是毕恭毕敬的模样,倒是也看不出他和酆元启之间有什么不一样的关系。 但到宁月心面前时,他便半蹲下去,扬起头,似乎是特地让宁月心来细看他这张脸。看他这动作的熟练模样,不像是第一次,难道酆元启还训练过他不成? 宁月心又看向了酆元启,在他目光的鼓励和怂恿之下,她才转过头看向百里淳义的那张脸。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能从目光和微表情中看出明显的谨慎和几分谦恭,并没有一丝取悦和讨好。可这张脸果然是耐看型,越看越觉得顺眼好看。 可宁月心没看一会儿便很快将头埋入酆元启怀中:“……还是皇上看吧,只好皇上觉得好便是好,心儿绝不会有怨言。” 酆元启抱着宁月心笑道:“心儿居然害羞了?淳义,赶紧先起来吧。” 百里淳义很快起身,但他并没有后退,而依然站在床边。正常的君臣之间,不会是这样的距离,哪怕是面对最近亲、最信任的大臣。 酆元启很快又说道:“淳义,还不快让心儿看得更仔细些?” 这个命令听起来跟刚才好像没什么区别,但显然酆元启意有所指,而百里淳义也立即会意,脸颊上好不容易有些褪去的红晕又爬了上来,还变得更红,他也明显变得有些紧张,但他应了一声后,却立马低下头,开始宽衣解带。他明显很紧张,平常再熟悉不过的动作都变得不那么流畅,似乎也因为紧张和羞涩,而不敢抬头看向宁月心。 宁月心则一脸吃惊和困惑地看着酆元启,酆元启依然将她揽在怀中,抚着她的长发对她说着:“心儿,再看得更仔细些吧。” 虽然酆元启到目前为止对百里淳义没有任何一句评价,但宁月心倒是能确定了,他很喜欢他。 宁月心扭过头重新看向百里淳义,这会儿他正在脱去裤子,起身时目光不小心抬起一点正对上了宁月心的目光,他瞬间更紧张了,脸色也更红,但他还是很快脱去了身上最后的一件衣物,浑身赤裸地站在宁月心面前。 看他这身材,就知道他肯定是个读书人,虽然说不上多瘦弱,但也不像酆元启那样有着一身线条清晰分明的肌肉,但好在看起来还是顺眼的。但他身前那一对乳头实在是有些惹眼——也不知为何,他那里粉嫩异常,简直比宁月心看到的任何一对乳头都更加粉嫩,可当真别致。至于他身下那最重要的部位……它现在还只是垂在他身下,这状态,根本看不出什么,宁月心没法从疲软状态来判断他勃起之后究竟会是什么尺寸。 而这时酆元启又对宁月心说:“心儿,去吧,去看的更仔细些。” 似是怕宁月心有所顾虑,他还特地凑近,在宁月心耳边说:“方才教他来时,已经让让人为他沐浴了。” 原来还是洗干净了才带上来的,宁月心稍微安心一些,至少说明酆元启还是为她着想的。她望着酆元启,片刻后,还是壮着胆子挪了挪身子,凑到百里淳义身前,对上他那一脸紧张害羞的模样,宁月心很快抬起纤纤玉手,触碰着他的身体。 一瞬间,百里淳义因为紧张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时宁月心说了句:“你是担心我是妖怪,会吃了你吗?” 百里淳义长大双眼愣住,酆元启瞬间哈哈大笑,百里淳义赶忙说:“怎、怎会?只是、只是……只是第一次见姑娘,禁不住有些紧张……” 他不觉间自动将原本的“娘娘”改称为“姑娘”了。显然,他一早就知道酆元启带他来要做什么,而宁月心又会对他做什么。原来只有宁月心自己不知道。 宁月心抬手抚过他的腹部,又抚摸着他的背,顺势向下,抚摸着他的臀。他这一对屁股倒是生得圆润翘挺,看起来相当诱人,宁月心试探着摸了几下,手感也是相当不错。再转回到正面时,他垂在身前那男根竟已经有点抬头了。宁月心以指尖撩拨着他那还垂着的前端,似逗弄似的拨弄了几下,他的呼吸便禁不住粗重起来。眼看着他那副纯良模样,八成还没什么经验,这身体也果然稚嫩敏感得不行。才被宁月心撩拨了两下,就已经有些勃起。 宁月心轻轻抚摸着他那肉茎,故意不用力,可他粗重的喘息却没能停下来,下腹也开始剧烈地起伏着。这时,宁月心才稍稍捏住他那肉茎前端,小幅度地撸弄起来,他竟禁不住立马咬住了唇,可还是泄出断断续续的喘息,还真有点又娇又苏的感觉。而他肉棒的反应也很快,一眨眼的工夫便挺立起来。宁月心捏着龟头的部分继续撸弄,他的肉棒变得邦邦硬,看样子应该是已经完全勃起了。 他这尺寸不算太出众,但倒也算是在平均水平中,自然是比良安大了不少,但却跟酆元启没法比。想来,酆元启应当是为自己精心挑选了一根好肉棒,如果是宁远涛那个尺寸,怕是他根本就受不住。他好歹是皇上,场面上必须要维持自己的颜面,要是因为夜里的房事而造成肛裂、脱肛之类的,可当真是有损颜面…… 如此说来,可能百里淳义这根肉棒,对酆元启来说,才是绝佳尺寸,不大不小,刚刚好。而且他的形状也的确漂亮伞状的柱头看起来就很完美,而身下那两颗垂坠的阴囊,这会儿已经绷紧,刚才宁月心看着就觉得很不错,这会儿看起来更是紧致翘挺,分外诱人。 宁月心试探着捏了捏他的龟头,果然坚挺而富有弹性;又用手试探着顺着他的肉棒一路揉捏下去,硬度果然也很不错,手感也是极好的;而后又落在他那一对紧致的蛋蛋上,果然非常紧致弹性,而且相当敏感,好看又好用。 百里淳义的身体简直就是个大写的“纯欲”,看起来稚嫩青涩、纯真无邪,可却敏感无比、色气难耐,十分诱人,只是浅浅的碰几下,就让他忍不住连连泄出嘶嘶哈哈的难耐声音,宁月心到目前为止都还只是试探性的触碰、抚摸和揉捏而已,都还没开始正式给他手交,甚至一点技巧都没用上呢,他的反应就已经这么强,马眼处更是已经溢出水来,眼看着一副已经逼近高潮的模样。 而这时靠在床头等待了半天的酆元启忽然开口了:“心儿,如何?这一次看得可够仔细?觉得淳义如何?” 宁月心很快回到酆元启身旁,羞涩地对他说:“既然是皇上看中的人,自然是极好的。” 酆元启的脸上又露出一个笑容,他将宁月心揽入怀中,用一个占有欲颇为强烈的热吻封住了她的嘴。 不远处的百里淳义望着这一幕,竟又是脸红不已。此前的他倒是不知道,原来仅仅是一个吻竟也能让人如此心动,甚至有些血脉贲张,而且他还只是个看客,只是这么看着,便仿佛已经被二人之间那浓烈炙热的情欲给卷入进去,自觉有些欲罢不能,身下的肉棒也不知为何而瞬间变得又热又胀、又痒又疼,他不知所措,可心底却禁不住想着让刚才那双纤纤玉手赶紧再回来将他给握住。 第106章开发 百里淳义一早便知道今天来这儿是做什么的、会发生什么,可皇上只要没开口,他就不能轻举妄动,甚至一个多余的动作、眼神都不能有,因此这会儿他心中其实非常忐忑紧张,却还是禁不住胡思乱想。 可这会儿酆元启似是故意无视了百里淳义的存在,他捧起宁月心的脸,似是在以柔情百转又炽热深沉的吻来奖励她方才的辛苦,两人吻得是如此投入,仿佛已经入无人之境,权当百里淳义不存在似的。 起初百里淳义不禁感觉有些尴尬,可他又禁不住好奇和诱惑,忍不住盯着两人热吻的模样看着,竟越看越入神,仿佛自己的情欲也被牵引出来了,竟也跟着心狂跳起来,脸颊也跟着发烫。 而酆元启似是料定百里淳义一定会禁不住盯着他们看,便故意让这个吻持续得久一些,还吻得更加投入、更加缠绵了,也不知这究竟是炫耀、示范还是引诱。 百里淳义禁不住有些目瞪口呆,他竟从来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只是亲吻一事都可如此缠绵、如此动情!光是看着都教人欲罢不能,看得他自己都不禁舔了舔嘴唇。 他倒也并非完全不懂男女之事,只是此前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大部分的时间他都埋头苦读圣贤书,并谨遵父亲和夫子的教诲,“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一直都是个实实在在的谦谦君子。 但无论是在学堂之中还是在市井之中,身边的同学、同僚总少不了议论男女房中之事,他并非毫无兴趣,也心存好奇和渴望,只是一直都在克制着,并且还克制得很好。 可他怎么说也是个年华正茂、血气方刚的壮年男人,怎么会没有欲望和情欲?他只是一直在克制着、忍耐着,尽可能洁身自好、不放纵、不享乐,但他并不是为了成为什么道德楷模,而仅仅是先以事业为重罢了。而今,他已然得到皇上赏识,成为朝中重臣,自然也可以稍微考虑一些其他示意。 他竟不知男女之间的房中之事还有那么多的学问和花样,除了将身下这肉棒插到女人身下私处如同舂米打桩一般律动抽插之外,竟还有许多事情可做,只是他都没体验过,就连被他人手交也是头一遭,此前他最多不过是在性欲旺盛、难以忍耐之事,找个四下无人的角落偷偷行自渎之事,且每次射出之后,望着身下的白浊,都不禁感觉良心备受谴责,顿觉无比懊恼自责。 而方才被宁月心触碰时,竟是那么舒服,舒服得他无以言表、不知如何是好,让他不禁惊叹,原来自己身下之物竟能给这身体带来如此奇异美妙的快感!他一心只想着让那美人一直尽情玩弄自己这身下之物,那感觉实在是太过舒服美妙,他还想要! 可眼看着对面两人吻得依然投入,依然完全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酆元启甚至还一边吻着宁月心一边开始对她动手,百里淳义眼看着酆元启的大手在宁月心的身上抚摸着,没一会儿的工夫便换了个姿势,将她抱在怀中,大手握住她身前那丰满柔软处,尽管只是隔着一衣裙抚摸,却看的百里淳义心脏猛烈得狂跳着,血液仿佛都要沸腾起来。 特别是,再看着宁月心闭着双眼、一脸享受的模样,还从未碰过女人的百里淳义只觉得喉间干渴不已,心头焦灼难耐,身下肉棒更是又胀又疼,呼吸也已经无法控制地变得灼热急促…… 而这会儿,拥吻的两人终于暂时停下。 酆元启笑着在宁月心耳边调笑道:“看看他,都已经等不及了。” “那,启哥哥想让我怎么做?用嘴巴去侍奉他吗?” 酆元启一把将宁月心的肩握住:“怎么会?方才你才碰他几下,就已经叫我心里酸得不行了,我宁可自己去用嘴侍奉他,也断然不肯让你去的,倒是想让你,侍奉我。” 眼看着酆元启竟然在这个女人面前瞬间改了自称为“我”,百里淳义不禁有些吃惊,这根酆元启在朝堂之上那从来不苟言笑、不怒自威、教群臣敬畏不已的模样可反差太大,尽管他在私下里已经见过许多次酆元启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模样,可他也想不到酆元启能对一个女人“平和”到这种程度,甚至愿意完全放下自己身为天子的身份。 宁月心自然并无多言,立马笑着将身子趴了下去,趴在酆元启身下,将他“龙根”释放出来,眼看着它还是疲软的模样,便一口将他给含住,酆元启也并不在意百里淳义在看着,瞬间泄出一声舒服不已的长叹:“嗯嗯……好舒服!嗯、嗯……心儿,可真不愧是你呢。” 简直看的百里淳义面红耳赤。 酆元启很快睁开眼,重新看向了百里淳义,但他却没开口,只是带着笑意对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已经等待了多时的百里淳义不禁略显吃惊地愣了一下,紧接着便立马凑到酆元启面前,酆元启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直接握住了他的肉棒,开始撸弄起来。 虽然百里淳义料到他会这么做,可当他真的切身感受着被当朝天子撸弄下身时,这感觉还是让他大为震惊,心理上的冲击也在所难免,且酆元启的手法也极为娴熟,技巧卓绝,即便同为男人,却也跟自己用手自渎、聊以自慰时的感觉完全不同,甚至根本没法比。百里淳义几乎一瞬间就被酆元启给拿捏,口中不禁泄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那青涩到带着点稚嫩的声音带着一种天然而纯粹的魅惑,那是相当诱人悦耳的声音。 而酆元启他自己也被宁月心侍奉得非常舒服,他也不强行忍耐,任由舒服的声音从自己的口中随意流出,只是他的表现比百里淳义从容淡然许多。 没过一会儿,百里淳义忽然从酆元启手上挣扎了出去,并说了句“请皇上赎罪,容微臣无礼!”然后便将他的肉棒从他的手中挣脱,身体也转到了一边,紧接着便射了。高潮来的有些突然,也有些猛烈,百里淳义有些无所适从,他在一阵略显惊慌的呻吟中射精,而后身体一阵脱力,瞬间软了下去,他不禁跪倒在地,双手撑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 宁月心心中不禁有些呐喊,他竟然不是被酆元启调教好了才带过来的,这可属实让人有点吃惊,更有些摸不着头脑。 酆元启当然没有那么快高潮,但他还是暂时停了下来,并让宁月心为他除去下身衣物,然后便光着下身、拖着黄袍走到百里淳义身边,将他扶了起来。他股间那雄壮之物在黄袍的半遮半掩之下若隐若现,百里淳义只是不小心瞥了一眼,竟心跳不已,他自己也说不清自己为何会一瞬间紧张起来,就连喉间也变得无比饥渴。 且高潮后的大脑原本就不剩多少思考能力,他很快便任由酆元启拉着回到床边,并在他的摆布之下上了床,四肢支撑着身体趴在床上高高翘起了臀。 直到一阵凉意落在自己敏感的后穴上,百里淳义才仿佛瞬间惊醒过来,猛然之间意识到自己现在这姿势有多羞耻。他倒也不必将头埋起来,原本这姿势就方便他将自己的脸埋下去,且这会儿酆元启和宁月心的视角,也不是很容易注意到他的表情。 这会儿宁月心已经开始用清润膏润滑他的后穴周围,接下来便要润滑里面,酆元启则在一旁兴致盎然又颇有耐性地看着。在清润膏的作用下,宁月心的手指很容易的便将他原本紧致又紧张的后穴给撬开缝隙,并将一个指节深入进去,百里淳义被吓了一跳,一阵明显带着惊慌的呻吟后,他忍不住立马一脸惊慌地扭过头去看,身体也明显有些抗拒,躲闪之意很明显。 宁月心马上抚着他的臀安抚道:“别紧张,也不用害怕,只是手指而已,不会弄疼你的。” 百里淳义不禁一脸错愕,脸颊瞬间又烧了起来,像是瞬间意识到了什么,顿时有些窘迫将头扭了回去。 按理说,百里淳义应当是最后面的那个,并不需要用到菊部,也不需要这么做,可酆元启似乎是忽然起意,便让宁月心给他也“疏导”一番,宁月心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但还是立马做了。 可看着酆元启那一脸玩味的样子,似是带着点好奇和恶作剧的心态,或许……他很好奇其他男人后穴被攻入时的样子? 宁月心的手指伸入到百里淳义的后穴中,带着清润膏,在他后穴里搅弄着,百里淳义咬着唇想要拼命忍耐,但羞耻色气的声音还是不断从他口鼻之中泄出,让他羞耻难耐,又不知所措。 宁月心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摸索了一阵,很快就找到了前列腺所在的位置,百里淳义瞬间不受控制地挺起腰身,身体猛地向前一顶,险些就射了出来,而宁月心故意放松手指,没有一直顶他,而是耐心等着他消化刚才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等到他的身体稍稍放松一些后,她再将手指顶在他的前列腺上,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揉着那里,百里淳义控制不住泄出羞耻无比的娇喘,脸上惊诧无比,没一会儿,便再一次堕入高潮,这一次,他的肉棒还没来得起勃起,就已经泄了出来。 百里淳义似是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身子瘫软在床榻里面,急促的喘息着,完全不知所措。 酆元启的好奇心似乎是得到了满足,他抱着宁月心,脸上的笑容中带着明显的赞许。而接下来,便是他自己亲自上阵。他主动脱下龙袍,将自己的身体摆成跟刚才的百里淳义一模一样的姿态,高高翘起后臀,准备让宁月心来做准备事宜。 而这会儿百里淳义就躺在他的身边,脸上神情还有些恍惚,也有点蒙。酆元启扭过头对他说:“正好,淳义,你先稍微歇息一会儿。” 百里淳义的视线向下挪去,然后便看到宁月心凑到酆元启的身后,似乎……将手指伸入了他的后穴,就像刚才对自己做的那样。或许是因为刚刚高潮过,他脸上的表情几乎没什么变化,还带着高潮后的潮红和疲惫,可心中却震惊到无以复加——酆元启竟然任由他的妃嫔在玩弄他的后穴,甚至准许这个女子侵入他的甚至,这、这简直……这简直太超越百里淳义的想象力了,他几乎已经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 可眼看着身边的酆元启将身体摆成这样羞耻而诱饵的姿势,百里淳义的心狂跳不止,心跳还没能平复下去,就又骤然加速,他莫名觉得紧张又害羞。 第107章疼痛 百里淳义那猛烈的心跳实在是有些复杂,首先是紧张,然后是震惊,不乏一些羞涩和羞耻,更不乏一些春潮涌动、情欲翻腾,却也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掺杂其中。 尽管他知道自己今晚就是来做这个的,也知道接下来还会和皇上做一些更加亲密无间的事,可他毕竟是天子,百里淳义心中控制不住紧张,还带着几分畏惧。 可明明难免畏惧,他的视线还禁不住往下飘,忍不住朝着酆元启股间看去,他那垂在身下的肉棒正在伴随着身体每一次的动作而晃动着,实在是……太过吸睛。且酆元启根本不加忍耐,任由淫荡色气的声音随意从他口中泄出,百里淳义原本就有些混乱的心神更是被那声音给弄得彻底凌乱个七荤八素。 “唔——啊、啊……嘶、哈……唔唔、啊唔!” 这会儿他又眼睁睁地看着宁月心将一根粗壮的角先生缓缓插入到酆元启的后穴中,而酆元启则伴随着宁月心插入的动作泄出阵阵淫糜之声,腰身也不自禁地挺起,这么一来,更是让百里淳义将酆元启身下的淫糜模样一览无余,眼看着酆元启原本只是稍微有点勃起的肉棒伴随着宁月心插入角先生的动作而迅速勃起挺立、并迅速变得饱满,很快就已经几乎要贴合在下腹上,百里淳义不禁目瞪口呆。 这……真的很爽吗?震惊之余,百里淳义不禁产生了些许困惑,可他刚刚明明也被宁月心玩弄了后续、并且也让他体验了一次后穴高潮,可他却难以用言语形容那种感觉,但他凭借自己初步的体验来说……自然是没有前面的高潮那么爽那么舒服。 被宁月心玩弄了一会儿后穴,酆元启忽然回身摆摆手:“哎,心儿,好了好了,再插下去我怕是就要射了。” 宁月心笑着说道:“那为何不先释放一次?” 酆元启忽然扭过头,将视线投向百里淳义:“还是让淳义来吧,他都已经等半天了。” 宁月心缓缓抽出了角先生,让出了位置,对百里淳义道:“那就让这位哥哥来吧。” 百里淳义略吃一惊,但他不敢怠慢,马上撑起身体,凑到酆元启身后,几乎是规规矩矩地跪立在酆元启身后,可眼看着自己的肉棒已经疲软下去,他只好赶紧握住自己的肉棒一阵撸弄,可不知是紧张还是刚刚射过了两次,他用力撸弄了好一会儿,身下竟毫无动静。他生怕皇上等得着急,心里很是焦急,手上也加大了力道,可身下竟依然毫无动静。眼看着这状况,百里淳义不光着急,还瞬间担忧害怕起来,自己这身体……该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吧? 酆元启回头稍微看了两眼,便立即看懂了状况,耐心等待了一会儿,眼看着百里淳义还是没能让自己硬起来,他便对宁月心道:“心儿,淳义必定是有些紧张,不如你再去帮他一把吧。” 宁月心很快凑到百里淳义身边,将手轻轻覆在他腰间,以微笑和体温来安慰他,百里淳义似乎瞬间会意,脸上的紧张和担忧瞬间消散了一些。宁月心知道酆元启已经等了半天,这会儿耐性已经所剩无几,因此她也没有多等,很快便蘸取了些清润膏,握住了他身前疲软的肉棒。几乎是在肌肤接触的一瞬间,刚才还一丁点感觉都没有的百里淳义,仿佛一瞬间被打开了开关,灼热的情欲一瞬间窜便全身,只是由于经验不足,尽管他的身体感觉很敏感,肉体上的反馈却显得有些迟钝,肉棒依然垂在身前并没有一下子就瞬间挺立起来。但在宁月心的撸弄之下,还是没过一会儿,他便昂扬起来,肉棒也变得相当坚挺,只是和酆元启勃起后容易贴在下腹上不同,他肉棒的勃起方向并没有朝向自己,而是朝向前方,宁月心觉得有趣,忍不住拨弄了两下,而他的肉棒便在她的拨弄之下上下弹跳着,这不仅能说明他的肉棒弹性不错,更能说明的是,他的勃起状态非常不错。 可这会儿酆元启已经有些等不及了,他略显无奈地笑着说道:“心儿,先别玩了……” 宁月心故意调笑道:“呵呵,启哥哥着急了吗?嗯,的确呢,启哥哥的小穴都在急匆匆地一张一翕着。”她故意将手指凑到他菊瓣上,立马就被他收缩的小穴给吸住,她又马上笑道,“呀,启哥哥都已经急成这样了,我的手指凑过去就被启哥哥给牢牢咬住了!” 虽然嘴上还在调笑着,但宁月心很快便将手指挪开了,并让出了位置,她挪到酆元启身侧,抬手握住了他身下的肉棒,算是一边调笑,一边安抚。她可生怕百里淳义状态不好,一不小心又软下去。 百里淳义也很快握住自己的肉棒,试探着将龟头前端小心翼翼地顶在酆元启的后穴上,酆元启瞬间忍不住顶了下腰,又赶紧做了个深呼吸,很快回头说了句:“对,就是这样,淳义,快进来吧。” “是!”这一次百里淳义鼓足了勇气,也使足了力气,用他的龟头将酆元启那紧致的穴口顶开。 可尽管酆元启的后穴和百里淳义的肉棒都涂抹了不少清润膏,看起来进入得似乎并不顺利。 倒不是因为酆元启的后穴太紧致,而是百里淳义的龟头前端是个圆润的伞状,这样的龟头,在抽插时,能用更小的力气带来更强的刺激和快感,且更容易顶到前列腺,可谓是好看又好用,但唯独有个小小的缺点,那就是进入的时候要稍微吃力一点,而作为受的一方,后穴必定会被撑开得更大,感受要比平常更疼一些。 百里淳义也不敢太用力,更不敢有任何鲁莽举止,就算他不特地去想着,脑中也仿佛有个警钟时刻在响着,提醒着他面前的人可是皇上。他几乎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了腰间,却还要紧绷着身体,缓缓得将力量一点一点地通过自己的龟头释放出来,酆元启的后穴还是被他给撑开,将他一半的龟头给咬住,也好在清润膏的作用之下,百里淳义再给了点力道,他的龟头终于整个顶入到酆元启的后穴中。 而酆元启不禁咬紧唇瓣,脸色明显有些痛苦,宁月心一直仔细看着,眼看着他脸色不好,她便一手握住他的手,一手仍在他身下抚弄着他的肉棒,想要将他的注意力分散一些,以缓解他的痛楚,可似乎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他的脸色还是越来越痛苦,看的宁月心也不禁跟着紧张起来,就连他原本紧紧贴在下腹的肉棒也因为疼痛而有些软了下去。好在百里淳义的龟头完全顶入后,酆元启也终于松了口气,痛苦似乎也到了尽头,不禁剧烈喘息起来。他扭过头看向宁月心,却还没等他露出笑脸,百里淳义的肉棒又在他的后穴里继续挺进,痛楚再度袭来,他不禁再度咬住唇,手也紧紧握住了宁月心。 百里淳义的尺寸看起来明明很普通,只是寻常水平,竟然会让酆元启这么痛,宁月心不禁很是意外。但她也很快想到应当是百里淳义龟头形状的问题,她一开始便料到他这形状必定能给酆元启带来更强的感觉,但倒是没想到竟然能有这么强的作用。 宁月心也只好抚着酆元启的身体安抚着她,但想来这疼痛应该不是什么坏事,这会儿疼,待会儿肯定更爽。 过了好一会儿,百里淳义的肉棒才终于插到最深处,他的下腹与酆元启的臀紧紧贴合,再无缝隙,他也不禁松了口气,但他并没有立即开始动,酆元启也趁着这会儿急促地喘息起来,还不觉间用一种带着委屈似的撒娇口气对宁月心说了句:“心儿,过来。” 这声音竟娇得令百里淳义心发颤。 宁月心很快凑到酆元启身前,又按照酆元启的意思靠在了床头,酆元启的双手很快搭上她双肩,与她拥吻缠绵。而百里淳义也是特地等到两人调整好姿势,才开始缓缓动起来。他小心翼翼地将肉棒往外抽出一些,又缓缓推进,如此循环往复几次之后,便渐渐加快了速度。 这是百里淳义第一次将自己这肉棒插入到别人身体里,却没想到,竟然会是插入到男人的身体里,竟然还是当朝皇上的身体。即便此时此刻他的肉棒就插在他的后穴里,他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到他后穴里面的逼仄和温热的包裹,却依然觉得很不真实。 酆元启感觉后穴里被坚挺紧实的肉棒充满,快感如潮水缓缓袭来,令他不禁暗暗感叹,他果然没看错人,即便是第一次,也能将力道和节奏把握得这么好……他果然聪明伶俐且天赋异禀,尽管青涩稚嫩,可只要稍加调教,便可有异于常人的进步和惊人的表现。 酆元启很快再无余韵与宁月心唇舌交缠,口中不断吐出灼热粗重的气息,性感色气得要命,令他面前的宁月心也不禁沾染了几分热度,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灼热。酆元启兴奋难耐,想要赶紧趁热与宁月心也亲热一番,却才意识到宁月心身上的衣服还完好地穿着,他胡乱拉扯了两下,却因为后穴袭来的痛楚和快感而使不上力气,还泄出几声几位淫荡的呻吟,让他自己都脸颊发烫。 可要是就被百里淳义这么给做的射了,酆元启可着实不甘心,他便只好有些急躁地说道:“心儿,脱掉……” 一句话,一般是字句,一半是喘息。但好在宁月心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却故意笑笑,凑近了亲吻他几下后,才开始宽衣解带。不过是简单的几个动作、轻如蝉翼的几个吻,便将酆元启撩拨得心头灼热难耐,竟不禁觉得苦闷不已,身后不断袭来的快感更是让他感到纠结而紧迫,高潮明显在逼近。而看着宁月心就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脱下,他心里愈发焦灼,可他还是咬住了唇,忍住了催促的冲动,耐心地等待着宁月心将衣衫全部除下,又主动躺在他身下,酆元启才再度松了口气。 “淳义,唔……淳义,停一下。”酆元启皱着眉头对百里淳义说了句。 百里淳义只好赶紧停下,他的肉棒还紧紧插在酆元启的后穴里,酆元启一动,他也只好跟着动。酆元启也已经没法为宁月心做什么前戏,他早已急不可耐,动作也略显急躁,他动作粗暴地攥住自己的肉棒草草撸弄两下,马上又捏住前端,宁月心早已配合着曲起双腿,将蜜穴为他敞开,而他则捏着龟头,在她蜜穴上磨蹭了几下,然后便有些急躁地插了进去。 “唔——!” 酆元启瞬间发出一声闷哼,将肉棒一插到底,肉棒一插进去便牢牢被宁月心温热紧致的腔道给吸住,他一瞬间有点失控,肉棒仿佛径自在她身体里动了起来,他也不禁一阵喘息呻吟,这感觉实在是太爽,竟令他感觉瞬间要高潮。 “淳义,唔……嗯、嗯,快、快继续吧!” 百里淳义得到命令,便立马继续动了起来。但两个人的身体其实都已经逼近极限,刚才其实就已经快要高潮,重新开始抽插后,百里淳义也稍微有点失控,一下子就禁不住抽插得很快,酆元启也在宁月心的身体里抽插得很快,可他却有些搞不清究竟是自己在宁月心的身体里抽插,还是被百里淳义顶撞得在动,不多时,便堕入高潮。 酆元启一声低沉粗喘后,宁月心瞬间感觉一阵灼热涌入身体深处,酆元启几乎是瘫软在她身上,但却并没有将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下来,而身后,百里淳义竟也一时间忘了自己的身份,整个瘫软在他的背上。 这一次自己体验的时间实在是有点短,宁月心也说不清自己究竟高潮没有,但体验倒还算不差,而且,就酆元启这模样来说,倒也算让她看了个爽,就这点来说,这体验也还不错。她倒也并不追求每一次的性爱体验都是完美的,并且,有的时候还挺容易满足。 不过,酆元启当然不可能一次就满足。果然,没过一会儿,还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肉棒就再度动了起来,酆元启很快抬起头,对宁月心笑笑,他吻了吻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心儿,方才没高潮吧?哼哼,夫君我可不会让你失望。” 这一声“夫君”,竟狠很撞了宁月心的心房。 伴随着酆元启的动作,身后的百里淳义也被带动了起来,他的肉棒还没来得及抽出去,就那么被酆元启夹着,他的身体跟着动了起来,他赶忙撑起身体,顿觉有些不知所措。但他很快便察觉自己那已经疲软下去的肉棒被他给夹得很快又硬了起来,他的腰身被牵扯着晃动了一会儿,他也很快又有了感觉,干脆便深吸一口气,双手扶住酆元启的腰臀,重新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在他后穴里抽插了起来。 第108章伤遁 翌日清晨,宁月心在酆元启怀里醒来,酆元启要早起去秋猎,而按照正常而按照规矩,宁月心也该起来,为君王更衣、侍奉他洗漱,即便不需要她亲自动手服侍,也要在一旁伺候着。 但酆元启心疼宁月心,便没让她起来,他还俯身吻了下她的脸颊,并轻声对她说了句“好好睡”,又难舍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在她身旁流连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起身。 宁月心以前倒是很爱赖床,但自从上次避暑回宫后,便几乎天天早起去给裕贵妃请安,不得不起早,她赖床这习惯也因此而改了许多。因此尽管身子有点沉,但她也只是稍微多睡了一会儿,酆元启离开后没多久,她便也起身梳洗,很快便返回了她的宫室。 回去之后没多久,魏威照旧来请平安脉,之后,自然是要做每日的正事,趁着大好的机会欢好一番。来这儿之后,魏威也是进步神速,之前没有太多机会去尝试的手口,这一次他也给学会了,也能做到仅凭唇舌、手指便令宁月心欲仙欲死。他也学会了不少新姿势,如今此前尝试过的、没尝试过的姿势全部都娴熟应用,时间也是比在宫中时长久了一倍还不止。 宁月心也不禁在心中惊叹着,她的男人们一个个可不光看着不错,竟然也都这么能干,看来,她挑男人的眼光和运气可当真时一绝。 反正也没什么事做,两个人也不着急,欢好时从容尽兴,结束后也不急着收拾残局,宁月心更是偎依在魏威怀中,两人一起多享受一会儿事后相依的温存。 可这日两人还没相依一会儿,门口忽然传来良安的声音:“娘娘,有人来信。” 宁月心不禁觉得有些奇怪,谁会在这种时候给她送书信?但想来应该是其他男人有什么事找她,因此她也未有片刻耽搁,立即起身,很快穿戴整齐,魏威也很快穿好衣服,这才让良安将信递了进来。 即便不看落款,只看字迹,宁月心也一眼就能认出,这是酆庆康的字迹,书信的内容倒也很简单,他从狩猎场中回来了,希望能与宁月心见一面。 宁月心不禁觉得有些奇怪,要是没什么合适的理由,恐怕他不会轻易回来,那么究竟会是什么理由……说起来,中途要休息个一两日,倒也算合理,只是如今储位之争已经近乎白热化,每一次的比拼对酆庆康和酆庆安来说都很重要,如果单方面选择休息一日的话……会落下多少呢?还追的回来吗?还是说,打算放弃了?虽说一两次的输赢未必就会有什么决定性的作用,可毕竟酆庆康在酆元启心中的地位原本就不比兄长酆庆安…… 宁月心怀着满腹的狐疑朝着外面走去。白日里女眷们的活动范围仅限于行宫内,能去的地方实在有限,虽说行宫之中也有一个花园,且里面还有池子、凉亭、秋千……也算是各类古代活动设施一应俱全,可女眷们白日里都在行宫内,不用想也知道,花园里必定很多人。宁月心不禁怀疑,去花园里相会……真的能行吗? 可酆庆康也在书信中多写了一句从西侧角门进入,宁月心还是不禁小心翼翼。虽然宁月心之前也来过几次花园,但每次都因为人多,便没怎么多呆便离开,因此她对这花园其实不怎么熟悉。因此她的脚步显得格外小心,简直每一步都带着点紧张和警惕,眼看着到了角门前,她忍不住反复确认,确认了数次之后,才终于提起衣裙,愈发小心地迈向那角门中。她人才刚走进那角门里,身后的角门便立马合上,她也被一只手臂给拉入怀中,她眼前之间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木遮蔽了视线,远处传来女眷们嬉笑聊天的声音。 “宁哥哥?”宁月心轻声唤了句。 “宁儿……”酆庆康的喘息有些急促,也不知是因为匆匆过来,还是情绪的缘故。 宁月心很快察觉到一些异样,不禁感觉很奇怪,为什么酆庆康是单手抱着自己?她带着疑惑看向她的身体,这才警觉他的左手上臂竟然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可即便纱布很厚,却依然能看到纱布上清晰可见的红色——他受伤了,而且,看起来伤得不轻! “宁哥哥!” 还没等宁月心开口问,酆庆康便抬手将宁月心的头给按入自己怀中:“宁儿,别看。” “宁哥哥,你受伤了!” “小伤,并无大碍。” “可是……”那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普通的“小伤”。 这下宁月心算是明白了,他竟然用了“伤遁”,尽管她无法确定他这伤究竟是怎么来的,可眼下他显然是利用了自己的伤才有了个合理的借口回来。 “宁儿……”酆庆康弓着身子,将宁月心抱在怀中,两人的身体仅仅贴合着,宁月心能感受到他猛烈的心跳,更能感受到他身下依然灼热肿胀的欲望。 她实在是能理解他,秋猎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般,可他和她之间仅仅有过一次偷欢的机会——唯有赶在每晚黄昏时分、男人们狩猎归来时,那时的场面最混乱、最热闹,因此守卫的注意力也最分散,只有在这时候才能浑水摸鱼,找个机会在行宫外的树林中偷偷相会、欢好一番。但这当然是极其危险的,宁月心也不敢太放肆,每次都只有匆匆的一会儿而已,刺激是够刺激,但尽兴就别想了。 因而,刺客酆庆康有多么饥渴难耐,宁月心很容易便能体会到,她也实在是很心疼他。明知道他今日如此急迫的目的,她也只好如他所愿,尽快安抚他一番,好让他尽快回去好好休息。 她很快将手伸到他身下,握住他股间那已然挺立的灼热处,隔着裤子稍稍揉弄,可不过片刻,她便感觉到他的裤子已经试了一快,她只好赶紧将他裤子解开,将那灼热的肉棒释放了出来,她低头看着那肉棒饥渴难耐地摇摇晃晃,她深吸了口气,握住了他灼热的龟头,开始揉弄起来。 “唔——”酆庆康深吸一口气,刚泄出一点声音,便立即咬住了唇。 远处女眷们的嬉笑声似乎变得更加清晰,他们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都在加速。这里的角门平常不开,这里通常也没人走,也没人来,可毕竟外面人很多,这里当然不算什么安全的地方,但说起来倒也可算是个偷情的好地方,算是比较隐蔽,但的确相当刺激。 一阵粗重的喘息后,酆庆康勉强压住喘息,咬着牙说了句:“宁儿、宁儿,我想……我想要,让我、让我进去,好吗?” 宁月心也没再迟疑,很快将裙摆之下的亵裤拉下一些,主动凑近,将自己的下身贴合在他的肉棒上,酆庆康的下身立即在她股间蜜唇之间磨蹭起来,很快龟头便自己找到了位置,顶在了她的蜜穴上,很快便顶开她的蜜穴,将肉棒挺入进去。 酆庆康鼻腔里瞬间泄出一阵呻吟,尽管他咬着唇忍耐,却也没能完全忍住声音,他紧紧皱着眉头、单手抱着宁月心的肩,下身开始猛烈而冲动的抽插起来。 宁月心也环抱着酆庆康的腰身,配合着他的动作,只想尽快让他满足,可外面的声音不断灌入耳中,让她没法不紧张,可偏偏身下的快感格外清晰,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酆庆康似乎也一样,他的身体敏感而冲动,抽插得很快,没过一会儿,高潮便已经逼近。 宁月心并没有忍着,任由高潮到来,她身下一紧,酆庆康也瞬间跟着一起高潮,浓稠灼热的精液瞬间灌入她的下身。可酆庆康却没有如以往一样,任由肉棒留恋地插在她的身体里,而是任由肉棒从她身下滑落出去,他的头倚靠在她的肩上,整个人像是瞬间脱力,可呼吸却异常急促灼热。 宁月心很快察觉有点不对劲,他浑身滚烫,但这热度很不寻常,并不像高潮带来的热度,倒像是真的发烧了。 “宁哥哥,宁哥哥?”她呼唤着酆庆康,拍打着他的脸。 “宁儿……”他有气无力地回应着,看起来还有意识,只是眼看着就要支撑不住。 “宁哥哥,你发烧了,我、我送你回去!”她赶忙将他的衣裤整理好,又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好,便扶着他的身体往外走。 借口,她已经想好了,因此她完全不担心此时两个人的样子被其他人撞见。可还没走出几步,她便察觉酆庆康的步履明显有些艰难,似乎,他的腿上也受了伤。 “宁哥哥,你的腿?” “腿?”酆庆康还勉强支撑着,出口的声音模糊而艰难,“大概是,摔下马时伤了……” “什么?摔下马?!”宁月心大吃一惊,这会儿她实在是很想知道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宁月心和琉璃艰难地将酆庆康给扶了回去,赶忙传来御医为酆庆康诊治。这一次,不只是原本为酆庆康包扎的御医,魏威也赶了过来。 听御医一说,宁月心才知道,原来刚才酆庆康回来后,就只处理了胳膊上的箭伤,压根没说自己还有其他伤,御医看着他没事,便很快下去了。之后他便以出去透气为借口,前往花园去等宁月心。 其实他的伤势要比此前御医看到的要严重得多,光是包扎一处根本不够,应当再用些消炎止痛的药,可他实在是急着见宁月心,偏偏还拖着一身的伤和宁月心偷欢,伤势自然加重,还发了高烧。 宁月心望着酆庆康的样子,实在是焦急又心疼,还忍不住在心里责备他,这个人究竟是有多不珍惜自己啊,哎…… 第109章抓包 有外人在场,宁月心不得不压抑着情绪,要表现出焦急和担忧,但又不能真情流露,这尺度实在是很难拿捏,此刻心绪焦急、心情凌乱的她也不知自己的表现有没有超过尺度。 但由于急性的高潮,这会儿的酆庆康已经快要神志不清,可他的目光却还是忍不住朝着宁月心看去,颤抖的嘴唇里还在吐露着他最后的一丝理智:“歆嫔娘娘,不必为我担忧,我没事……” 宁月心的眉头一直紧紧皱着无法舒展,这会儿忍不住叹息着说道:“二殿下就别说话了……” 他颤抖的唇动了动,目光还缠在宁月心的身上,他还想说些什么,但并没有说出来。 太医为他处理好伤口、又开好了药方,便立即派人下去抓药、煎药,但眼看着他那痛苦的模样,在魏威的建议之下,那位老太医还是给酆庆康针灸了一番,魏威则帮忙给他按摩辅助。在那之后,酆庆康的脸色果然好转了一些,也很快睡下。 眼看着这边的状况已经处置妥当,酆庆康也已经再无危险,接下来只需要好好调养便好,因此老太医很快便离开,只将魏威留下来盯着。 老太医离开后,魏威低声对宁月心说:“娘娘请放心,二殿下已并无大碍,只要接下来好生照料休养,很快便能恢复如初。” 宁月心听出了他这番话中的别样味道,她看了看魏威,转过身为酆庆康压了压被子,便起身和魏威走远几步,小声问道:“二殿下真的不会有事吧?” 魏威点点头:“微臣绝无半句虚言。二殿下的确伤得不轻,但方才回来时,最严重的箭伤便及时处理了,按理说,只要把身上其他的上也一并处理了,再静养半日,明日起来应该就能恢复不少。只是……二殿下再这种状况之下还外出行动,非但牵扯了手臂上的箭伤,还牵扯了身上其他伤口,致使伤口发炎,才会发烧。但二殿下年轻气盛,身体强健,像这样的伤痛,只要照料得当并好生休养,必定能很快康复。” 想来魏威定是看出了什么端倪,才会对宁月心说这么多。他甚至可能已经猜到酆庆康是因为急着出去和她偷情才会变成这样。但幸好魏威是自己人,早就已经经过了她的多次考验,是完全可信的,她也完全不在意被他看出来,在他面前,倒是还真情流出了一些。 宁月心不禁暗暗叹息,也怪自己刚才没有察觉他的异样,还更不该相信他说自己没事的鬼话,可当时他的脸色的确也没有这么难看,完全看不出重伤的样子……可这更加能证明酆庆康就是因为与她欢好、撕裂的伤口才会变成这样。 虽说两人偷情动作幅度没多大,可毕竟那事做的再小也算是剧烈运动,对身体的消耗更是比其他运动大,也难免会导致这么严重的结果。要是再拖一会儿的话,情况会发展什么程度,宁月心实在是不敢想。 可除了内疚和担忧,宁月心也不禁纳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堂堂的二皇子殿下受这么严重的伤?正常来说,怕是有人要掉脑袋了吧? 酆元启等人还是在狩猎结束之后才回来,跟每日回来的时间差不多,只是今日他一回到行宫,便立即来看酆庆康。一看宁月心在这儿,他不禁有点吃惊,宁月心则立马注意到紧跟在酆元启身后的酆庆安,心中大叫不妙,但她还是面不改色地将编好的故事从容不迫地说了出来。 “午间臣妾外出散步时,刚好遇见了二殿下,发现二殿下受了伤,脸色还很难看,便与琉璃将他搀扶了回来,这才知道原来二殿下是今日狩猎时受了伤。” 而酆庆康也很快将他那部分的故事讲了出来,简单来说,就是不想在屋子里带着,再加上想要尽快恢复,便忍不住出去走了走,没想到变成了这样。 眼看着酆庆康都已经如此虚弱,酆元启这做父亲的也只知道心疼,不再考虑其他。且眼看着他如此模样,如果只是让下人和太医照顾着,依然没法让人放心,若是换做酆庆安,那酆元启八成会放下一切,亲自来照料。考虑到同样是皇子,差别对待不能那么大,怎么说都要有个类似“母亲”的角色来贴身照顾着才能让人安心,面子上也说得过去。 正好这会儿其他几个妃嫔也都纷纷过来看望,其中最高位的婉妃自然相当主动、自告奋勇地要来照顾酆庆康,可酆元启可是一眼就能将她的心思看透,谁不知道他只是为了表现,对酆庆康并无一丝真情实感的关怀,且考虑到她对储君之位也有图谋,而她自己又并不是什么妥帖之人,酆元启怎么可能放心将酆庆康交给她来照顾?其他的选择,就只有萱嫔蒋萱儿和歆嫔宁月心,她俩位份一样,倒是选谁都可以,眼看着宁月心脸上流露出对酆庆康的关切,酆元启便决定让宁月心来照顾酆庆康。 他此话一出,酆庆康和宁月心同时安了心。可酆庆安却瞬间皱起了眉头,起初刚看见宁月心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而这会儿他更觉得不对劲了。 酆元启更是留下眼看着酆庆康用了晚膳才肯离开,他本来还想自己亲自喂儿子吃,但酆庆康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好意思?便拒绝了父皇的好意,坚持自己用膳。 众人纷纷离开后,趁着宁月心出来看药,一只大手忽然将她给拉到了一边,光是感受着这力道,宁月心就能确定这人肯定是酆庆安。只是这一次他格外用力,那只手简直像钳子,宁月心刚被放开,就忍不住小声抱怨了句:“大殿下,你弄疼我了!” 可酆庆安又很快钳住她双肩:“你好啊你,偷人竟然都偷到他头上来了!”他的声音简直像是嘶哑的野兽,仿佛随时都要一口将人吞下似的。 “大殿下在说什么?心儿听不懂呢。”宁月心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她自然没有承认。 “你还跟我装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边吗?就你那做派,难道要让我相信你把他当成儿子来疼才会出现在他身边还露出那样的神情吗?!” 酆庆安急了,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急。也是,储君之位原本稳稳落在他头上,可因为有了酆庆康,他不得不十年如一日地好好表现、讨好父皇;而今忽然发现酆庆康非但要与他争皇位,甚至连女人都要和他争,他如何能淡定? 可宁月心却只是冷笑一下,对着酆庆安说道:“这有什么好意外的吗?既然大殿下可以做出此等有违人伦之事,为何二殿下不可?” “你——好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怕不是要将整个宫中所有男人都偷个遍才满意!” 宁月心冷冷一笑:“即便我当真本性如此,可大殿下别忘了,当初可并非我主动引诱,而是大殿下你对我用强。” 言外之意,她可从来没想将他纳入自己的后宫中,是他自己硬要钻进来的。 这话自然令酆庆安更加愤怒,抬起手就要打宁月心,要说宁月心一点都没害怕是假的,可她却没有半分退却之意,还抬起脸来貌似要给他打,但好在他并没有下手,强忍着将手垂了下去。再抬起头时,他脸上不只有愤怒,还有委屈和愤恨:“你偷谁、偷多少人我都不想理会,可为什么……可为什么偏偏是他?!” 宁月心却依然没有退缩:“为什么不能是他呢?”她低声说着,“大殿下,他有的你都有,他没有的你也有,你应当知道,你其实一直都是赢他的,一直都是他在勉强追赶着你。而一直以来横在你面前的那道障碍,也从来都不是二殿下,而是朝中文武百官,以及,皇族的规训律法。” 酆庆安一脸吃惊地望着宁月心,他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会从宁月心的口中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她一语中的,可他却并非茅塞顿开,倒像是被戳中了心中痛处,失落难堪、愤恨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这些话当真需要别人来说他才能明白吗?其实他就明白,只是他没法对整天嚷嚷着“嫡子继承”“皇长子非嫡”的那些大臣发火,更没法对皇族律法发火,他只能将矛头对准酆庆康,只能将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在他的身上。 可这么一番切中要害的话,怎么就会从一个并没有读过多少书的后宫女人嘴里说出来?或许明白这番道理、看透这些的女子并不只她一个,可敢对他说出这番话的女子,只有她一个,甚至就连他的母妃闵云霭都不可能说出这的一番话。 她果然是特别的、与众不同的,果然是那万里挑一的一个,可为何偏偏她竟是父皇的女人,如今甚至还…… “你竟站在他那边?”再开口,他的声音竟不禁颤抖着。 望着酆庆安那泛红的眼眶、充斥着血丝的双眼,宁月心也不知他单纯怒气上涌还是有什么其他缘故,她只是忍不住叹息道:“大殿下何出此言?我区区一后宫女子,可从未想过要卷入什么储位之争,又何谈站在谁那边?平心而论,我一直都觉得大殿更适合那储君之位,可我怎么想很重要吗?” “很重要!”酆庆安忽然握住了宁月心的手腕,“这当然很重要!” 听着他沙哑的声音,望着他情绪复杂的双眸,宁月心读出了些异样的味道,可脊背上却不知为何窜上一股凉意。 但是显然宁月心刚说的话还是让他有所动容,也颇为受用,他的情绪看起来缓和了一些。他长吐了口气,再开口道:“心儿,别站在他身边,也别对他动心,不可以……不可以!” 他将宁月心紧紧抱入怀中,宁月心能从他的怀抱中感受到许多千丝万缕的复杂情绪,也能体会到他的纠结和难处,只是她能说的已经说完,平心而论,她实在是不想和他深入发展什么,甚至仅仅是这样的关系,也已经让她如履薄冰。 而此刻,她担心的也并不是自己,她竟忍不住担心酆庆康,她生怕酆庆安会对酆庆康做出什么事情来。特别是,在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后。 第110章伤者 可酆庆安又忽然从后面掐住宁月心的脖子,尽管不会让她窒息,却依然让她感觉很疼,耳边又传来他颇具压迫感的声音:“不管你怎么想,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你找什么人都可以,就算把整个后宫里其他所有男人都搬到你的床上也无所谓,但只有他,绝 对 不 行!” 他咬牙切齿、满载怒火的声音,如同重重的石头落在她的心中,震得她心颤,脑中也嗡嗡作响。他撂下话,很快便离开了,留她一个人愣在原地,靠在墙上,急促的喘了好半天。 紧张是本能,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碰碰狂跳着,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是不好惹的,从头到尾压根也就没想招惹他,可奈何他主动来强要自己?虽说他用起来体验倒是不错,床上技巧相当丰富,可她的情人又不缺他一个,这么危险的一号人物,留在身边,简直就像是不定时炸弹,偏偏还甩不掉……宁月心不禁叹息,有时候,这该死的魅力也是让人发愁,它不光能吸引到自己喜欢的人,也会吸引到自己并不喜欢的人。 其实她倒也不是真的那么不喜欢酆庆安,只是……他太危险了,太不可控,他对皇位的渴望高于一切,他的雄心壮志几乎肉眼可见,在其他男人身上看到的那种仿佛愿意为了自己放弃一切的柔情和体贴,在他的身上从来都看不到。 而现在,她实在是不得不担心,她完全想不出他回对酆庆康做出什么来。 回到房间,酆庆康却是满脸的笑意,他的脸上甚至带着点春色,之前那种因伤病而生的颓然、虚弱模样几乎已经完全不见。但他也只是退了烧而已,身上的伤痛,可一点都没减少。 宁月心满心纳罕地凑了过去,刚到床边,便被他拉入怀中:“太好了,宁儿。” “什么事,那么高兴?” “还用说吗?接下来的日子里,你都能光明正大地陪着我了。”说着,他就忍不住在宁月心脸颊上印下一吻。 宁月心却不禁笑得有些无奈:“可你受了很重的伤啊,还发了高烧,这会儿不过才退烧而已,可伤还需要一阵才能痊愈呢。” 他笑着说:“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宁月心拉起他的手,忍不住问道:“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这时,酆庆康的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地笑:“是不是故意的呢?大概一半一半吧,但若要问我是不是故意受伤,也得问他是不是故意伤我。” 之前众人来看望时,宁月心凭着从各处听来的七零八碎的信息拼凑在一起,倒也可以大体还原今日发生之事:当时两人都在追逐着各自的猎物,酆庆康追逐的是一头鹿,而酆庆安原本追逐的是一头野猪,但中途忽然有只鸟来捣乱,他便临时起意挽弓射鸟,谁知那鸟像是很聪明,故意不高飞,而是在树林之间穿梭,结果,一心扑在猎物上的两人便在林中偶遇了,酆庆安的弓箭朝着那烦人的鸟射出,可结果竟与那鸟擦肩而过,却刚好射中了酆庆康的胳膊,酆庆康登时从马上跌落,偏偏还摔在了石头上,又伤了他的腿。 听起来,一切都像是纯粹的巧合,可偏偏酆庆安有伤害酆庆康的动机,而酆庆康竟也有想要受伤的动机:一个想要排除最强的竞争对手,占尽风头;一个想要找个合理的借口回到行宫,与情人相会。 宁月心也实在难以判断事实究竟如何。但似乎事实怎样也并不那么重要,两个人的目的都达成了,结果似乎还不错。 只是她仍忍不住轻嗔他几句:“无论如何,以后都不可以任何理由让自己受伤了,就算是想想都不行!” 酆庆康笑着说:“嗯,好,我听你的。” 宁月心喂他喝了药,太医又给他换了一遍药,按理说,他该早早睡下,多休息才有利于身体恢复,可他却有些睡不着,宁月心也只好留下来多陪她一会儿,酆庆隆倚靠在她的肩上,与她说了些狩猎时遇到的事,又说起一些儿时的趣事,不觉间又说了不少甜言蜜语,最终,他靠在她肩上睡着了。 魏威帮忙,让他的身体躺到床上,宁月心给他盖好了被子,才悄无声息地离开。 魏威陪着她一同出来,两个人相对无言,低着头默默走了一段,宁月心还是忍不住对他说道:“我与二殿下之间的的事,你也要事无巨细地对他说吗?” 魏威却低声问道:“心儿,你指的是……大殿下?” “当然,你是大殿下的人……” 魏威低声叹了口气,又对她说:“心儿,我的确是大殿下的人不假,可我……也是你的人。” 这一句,竟令宁月心心头一颤。 紧接着,魏威又低声说道:“伤害背叛大殿下的事,我的确做不出来,大殿下也的确让我盯着你,可我也有我的判断,对大殿下无益的事,我没必要做。” 宁月心稍微松了口气,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便只对魏威说了句:“辛苦你了。” 魏威立马低声道:“别对我说这种话。” 宁月心抬起头和魏威对视了一眼,月光下,他的脸色并不是很清晰,她并不清楚他和酆庆安的牵扯究竟有多深,也不知道当初让他跟随酆庆安的究竟真的是一份纯粹的知遇之恩,还是有着什么复杂的利益交换,她没法确定他对酆庆安究竟有多忠诚,可如今她也只能相信他。 酆庆安已经知道了宁月心和酆庆康之间的事,虽说即便他事无巨细地将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告诉酆庆安,也不过就是让他知道了一些细节而已,但酆庆安一定会更加愤怒,他们的处境也会更加危险…… 而宁月心的选择是,更多依赖魏威一些。 翌日中午,酆庆康用过午膳,宁月心又给他喂了药,他的意思她是早就看得明白,但一直到现在,她还什么都没做。趁着酆庆康靠在床头歇息的功夫,宁月心拉着魏威到外间,小声询问了他一个问题。 简单来说,就是问他,酆庆康如今这状况,究竟能不能行欢好之事。 魏威不禁有些脸红,可他生怕宁月心着急,还是很快认真作答:“二殿下看起来伤势不轻,但其实都是皮外伤而已,昨天处理之后就已经好了不少,再加上退了烧,现在已经并无大碍。按理说……只要不太激烈,不再拉扯到伤口,就不会有事。而且……” 魏威忽然看向宁月心,欲言又止似的。 宁月心忍不住催促道:“有什么话你尽管直说,跟我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魏威点了下头,接着说道:“二殿下体内火气旺盛,但身体又并无其他大碍,昨天我便有所怀疑,今天倒是确定了,想来这其中原因应当是……思念过度。” 宁月心一脸认真地听着魏威说着。 可魏威脸更红了:“而想要清除这股火气,倒是也可以用药来调理,但其实有个更便利、更简单的方法……” “什么方法?”宁月心赶紧问道。 “咳咳,行欢好之事……” 这下宁月心倒是立即知道了为什么魏威脸这么红,看着他这害羞的模样,宁月心竟觉得他分外可爱,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因此她故意点点头说道:“哦~那这么说来,岂不是要我多与二殿下雨云才好?” “那、那倒也不是,凡事再好都要适量适度,再说,现在二殿下毕竟有伤在身,再怎么也不该……” 宁月心笑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不用那么担心着急。” 回到房间,酆庆康果然没有睡下,还在等着她,一见她进屋,视线便牢牢所在她身上,不再移开。根本不需要开口,他对她的渴望都已经写在了脸上、刻在了眼中。 宁月心刚到床边,还没来得及坐下,便被他急不可耐地揽入怀中,宁月心赶忙说道:“宁哥哥,你身上还有伤呢,可不好乱动。” “宁儿,我想要你,我实在想你……” “宁哥哥,你别动,好好靠在那儿。” “宁儿,你……” 她也没多解释,手很快落在他股间,直接揉弄起来。 “唔,宁儿……”红晕很快从他脖颈开始泛滥开,他的眼中也迅速泛起欲望之色,看起来愈发迷离。 宁月心一只手还抵在他胸口,并柔声对他说着:“宁哥哥,听话,别乱动,你只要好好呆着,我来做。” 酆庆康也果然没再乱动,任由宁月心将他裤子拉下,将勃起的肉棒给释放出来,她的纤纤玉手揉弄着他那红润的龟头,那里很是敏感,才被她揉搓了几下,透蜜的汁液便溢了出来,弄得她手中黏黏糊糊。她就着他羞耻淫糜的爱液润滑着他的肉棒,那画面淫糜而诱惑。酆庆康口中泄出粗重低沉的喘息,他不光是身体感觉无比舒服,视觉上也很满足。 但这才只是个开始而已。她很快用上了另一只手,撸弄抚摸着他的肉棒,没过一会儿,又滑落到下面,揉捏玩弄着他阴囊,两颗圆润紧致、富有弹性的肉蛋被她揉捏成各种形状,他口中的喘息也染上愈发淫糜的色彩。 眼看着他就被她的双手给玩弄的要射了,她的双手却忽然离开了他下身,灼热的快感输送戛然而止,酆庆康不禁一愣,有些迷茫地望着宁月心。 宁月心故意坏笑了下,却凑到他面前吻了吻他的嘴唇,又问了他的脸颊,还故意撩拨了他的耳垂,将他撩拨的面红耳赤,当他忍不住对她伸出手时,却被她给按住:“宁哥哥,你答应我什么来着,这么快就忘了?” “唔……”酆庆康顿时一脸为难模样。 宁月心将他的手臂摆回到原位,还再度叮嘱道:“宁哥哥,你可要记住,不能乱动,特别是这只受了伤的手臂,若是不小心拉扯了伤口,那我可是罪该万死呢。” “宁儿,别说这种话……” “那宁哥哥就好好的,别乱动。”她很快拉开他的衣襟,低头亲吻舔弄他的乳头,一瞬间,酆庆康不禁泄出呻吟,他赶忙咬住了唇。 “唔……宁儿,别、别玩弄这里……” “唔……怎么了?宁哥哥,难道不舒服吗?” “唔唔……嘶、哈……没有,只是……”他咬着牙勉强又忍耐了片刻,很快又忍不住开口说道:“宁儿,我想要……” “唔,宁哥哥,别急,马上就给你。”可宁月心却依然将头埋在他胸前,舔弄吮吸着他的乳头,让他脑中灼热混乱,几乎欲仙欲死。 她好不容易放开了他,一转眼的功夫,却又伏下身,将头埋在他股间,一边撸弄,一边将他前端给含入口中。 “啊、呜……”酆庆康忍不住抬起左手,咬住了自己的衣袖,这才勉强忍住声音。宁月心翻弄着唇舌,在口腔中尽情撩拨着他敏感不已的龟头。她的小口没法将他整根含入,她也不喜欢深喉那么痛苦地玩法,让自己吃苦受罪的事,她可不想做。她便很快将他前端吐出,继续用手玩弄,而唇舌继续亲吻舔弄着他的肉棒,又到下面将他阴囊给含入口中,还故意啃咬…… 酆庆康又是一番欲仙欲死,没能坚持多久,他便忍不住说道:“宁儿、宁儿,快、快躲开……” 可宁月心依然凑在他身下,继续肆意玩弄着他的肉棒和阴囊,酆庆康还在拼命忍耐着,可他的身体早已急不可耐,没过一会儿,便射了出来,一部分的精液溅在了她的脸上。 “宁儿……” 她撑起身子,他便赶忙抬手为她擦拭。 高潮后的呼吸灼热滚烫,酆庆康将宁月心拥在怀中,但满足和愉悦仅仅持续了片刻。他与她拥吻,很快便对她说道:“宁儿,坐上来,给我。” 宁月心略微有点吃惊:“这样……还不够吗?” 酆庆康却理直气壮道:“当然不够!仅仅是这样的怎么可能够?我都还没进入你的身体……” “可是……一旦真做起来,就很容易牵扯到伤口……” “我小心一点就是了。” 宁月心不禁皱起眉头,说起来应该是自己小心一点吧?他只要忍住不动就行了。 眼看着他那副急切又饥渴的模样,宁月心实在是很纠结,犹豫了片刻,她还是劝道:“宁哥哥,这事也得循序渐进,可不能做的太过,不如今天就这样吧,明天再……” “不可!宁儿,我是为什么回来的?你明知道。若是我得不到你,我的伤不是白受了?” 宁月心顿觉哭笑不得,这种时候,他倒是光明磊落地承认了。 可事已至此,她也只好依着他,很快便脱下裙下亵裤,跨坐在他的身上,她握住他那还没软下去的肉棒,放到自己身下,稍微磨蹭了几下,身体很快就有了感觉,酆庆康更有感觉,他不禁咬住了唇,手攥住了身下被褥,勉强遵守着和她之间的约定忍住不动,任由她来行动。 宁月心将他肉棒前端挤入自己蜜唇之间,蜜穴好像很快便自动吸住了他的龟头,仿佛不受自控,身下径自便将他给吃入了进去。 “唔!宁哥哥……”宁月心不禁在他身上小声呻吟着,而他可是更有感觉。他的身体实在是饥渴了太久,昨日又未能进行,今天才终于能稍微发泄一番,身体敏感得不行,仿佛才刚插入她的身体,就感觉几乎要高潮,他只好立即咬住唇忍耐着。 宁月心的身体沉了下去,在他身上扭动着腰身,让他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搅弄一番后、被她的身体深处包裹揉弄一番后,她又缓缓抬起身子,然后又一口气坐下去……才如此循环往复几次,他便已经几近失神。 不多时,两个人几乎都快失神,可宁月心还是强行拉住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完全沉沦其中,她必须要有所控制,保证不让酆庆康运动过度、不能牵扯到他的伤口。 可不多时,他便再也无法忍耐,在她身体里彻底发泄,而宁月心也不再忍耐,在他的精液灌入自己身体时,她也松下一口气,让自己也跟着他一起堕入高潮中,她的身体很快瘫软在他的身上。 第111章警告 酆庆康的目的总算是达成了,他受伤调养的这段时间,也是他和宁月心最亲密的一段时间,为了照顾他的伤情,两人朝夕相处了数日,每天更是欢好数次。 魏威也没骗人,欢好非但没让酆庆康的状态变差,反而还更好了,不光气色看起来更好,似乎身体恢复得也不错。但这当然也是每次宁月心都小心翼翼、控制得当的结果。酆庆康不只一次提出要自己主动,但都被宁月心以他尚未痊愈拒绝。要是由着她的性子胡来,恐怕还真不会恢复得这么好。 但宁月心晚上自然不可能留在他这儿过夜,基本每次都是晚膳过后一段时间后,她便会返回自己的住处。可即便如此,时间还是有些晚了,自然不方便侍奉皇上,因而这几天酆元启都在宠幸其他人。 酆元启的心里多少有点后悔,早知道还是让萱嫔来照顾酆庆隆了,或者让她和宁月心轮流照料也成。几日没宠幸宁月心,可教他心中焦灼得不行,即便每天都能见到她,却依然难解心头饥渴。 可在心底的某处,似乎又一直都有一个声音在不断提醒着他,切忌太过亲近依赖身边的任何人,特别是女人。且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做的,即便是和一些人看起来走得很近、貌似非常亲近信赖时,在心底,他也会一直保留着一段距离。而每当他可能要打破那个界线时,心底的那个声音就会立即提醒他——那也正是酆氏皇族一直以来仅流传于帝王之间祖训,身为帝王,必须要有无情和决绝的一面,无论到何时,都不能放弃。 因此,尽管心里饥渴难耐,可表面上他淡定如常,看不出来一丝一毫的异样,且每晚都照常宠幸着其他女人,这下倒是几乎来了个雨露均沾,所有人轮流来。这下可是让两位答应高兴坏了,原本秋猎被带出来就足以让人惊喜不已,如今竟然还得到和嫔妃一样的宠幸频率,这在宫中可是很少有的事,如果有,那么就意味着距离晋升不远了。 至于酆庆安和酆庆康两兄弟之间的矛盾,酆元启自然是清清楚楚,而这一次酆庆康受伤的事,虽说是有些严重,但从种种迹象来看,的确是意外,如果真的是酆庆安有意而为之、精心设下了全套,那么即便是酆元启也看不出来任何破绽,足以说明他的确厉害。无论怎么说,都没必要追究。 大不了夺去看望几次、对他好一些,并给他多谢赏赐,作为弥补。 这天夜里,酆庆安忽然来看望酆庆康,原本宁月心已经准备离开,眼看着酆庆安过来,她立马警觉起来,也决定先不走了。 酆庆安很快在酆庆康的床边坐下,貌似关切地对酆庆康嘘寒问暖,一副非常关心这位弟弟的模样。按理说,这在兄弟之间再正常不过,可考虑到他俩的关系,这属实违和,酆庆康甚至连装都懒得装,完全是一脸迷惑又怀疑的模样。 而酆庆安“演”了一会儿,似乎也累了,不想再演下去,嘴角便提起一个深深地笑意,转过头来对宁月心说:“歆嫔娘娘,我与康弟,有些兄弟之间的话要说,可否请你,稍微给我性格方便?” 他这话说的相当客气,宁月心不禁皱起眉头,她知道她没有理由强行留在这儿,更不该在明面上介入他们二人之间,即便很担心,也不得不离开房间,为他们关上了门。尽管她知道酆庆安怎么都不可能直接对酆庆康动手,可心还是禁不住狂跳。 宁月心出去后,风情抗拒便低声说道:“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皇兄,不必再虚与委蛇了。” 酆庆安却又笑了笑:“哎呀,康弟,我明明是来关心你的,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虚与委蛇’呢?可真是好让人伤心啊。”可他笑着笑着,就瞬间变了脸——他忽然整张脸都冰冷下来,还咬着牙说道:“你若是有点自知之明,就趁早和她彻底断掉!” 酆庆康却将视线往旁边一挪:“皇兄在说什么,恕我愚钝,实在是听不懂。” 酆庆安却忽然抬手扣住了酆庆康的下颌,又对他说道:“那我就不和你兜圈子,但我只说一次,你给我清清楚楚地听好了:立即和宁月心断开,再也不可以见她,更不可以在和她有任何苟且之事!若你胆敢说一个‘不’字,我就立即将你们的事捅到父皇那儿去!” 酆庆康的目光中却并没有半分畏惧之色,甚至也并没有一丁点惊讶或惊恐之色,他对酆庆安忽然说出这番话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他还冰冷且淡定地回击道:“哼,皇兄,在你说出这话之前,不妨先看看自己可好?” “你说什么?” “你对她做过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若皇兄想要来个玉石俱焚,我乐意奉陪,但我还是像对皇兄说一句,即便是为了争夺大位,牺牲一个女人的做法,也太过下作肮脏。你明明可以用更加光明磊落的手段来对付我,我即便是输也输的心服口服;让若皇兄当真要利用她,那么我即便是当真输给了你,我也会一辈子打心底鄙视你。” “你——”酆庆安听到酆庆康这番话心中却破维吃惊,他自认自己做的已经很谨慎,他和宁月心的事他怎么会知道?难道……究竟是自己身边的亲信泄密,还是宁月心…… 可酆庆安也很善于掩饰和伪装,他更是没让酆庆康察觉自己的破绽,很快便继续说道:“哼,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你觉得我会在乎你的看法吗?再说,她可是父皇女人,在你做出有违人伦之事的那一刻起,你就该想到自己会有什么下场!酆庆康,你真的觉得你很爱她吗?你不过是觊觎父皇的女人罢了!你真正想要的,依然是皇位!” 酆庆康却冷笑道:“皇兄,别把人想的跟你一样,若是要拿她来换储君大位,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他,你呢?恐怕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储君之位吧?既然如此,你尽管做出你的选择,我会用我的性命护她周全,如此一来,你便可一箭双雕、得偿所愿,何乐而不为呢?是不是?” 酆庆康的声音冰冷而讽刺,非但刺痛了他的耳膜,甚至也刺痛了他的双眼和心。他怒不可遏地掐住了酆庆康的脖子,那一瞬间,他仿佛真的动了杀意,可酆庆康的眼中竟然依旧看不到分毫的惧怕,甚至还倔强且执拗地和他对视着。 但酆庆安最终还是找回了理智,很快放开了他。 只是出门之时,怒气未消的酆庆安直接拉走了宁月心,酆庆康很担心,想要立即追出去,生怕酆庆安会伤害宁月心,可他却被魏威给拦住:“二殿下,还请冷静一些。” “可是他们……” “我会悄悄跟上,还请二殿下放心。” 酆庆康也知道,于情于理,他都不该也不能追出去,于是也只好选择相信魏威,并说了句:“魏太医,拜托了!” 魏威重重点头,很快便出了门。宁月心身上有股很特别的幽香,那并不是她的体香,而是他专门为她调配的一种特别的熏香,有安神养身之用,但那气味很轻,只有嗅觉异常灵敏之人才能察觉。酆庆安就完全没注意到宁月心身上的香气,可魏威却很快便循着那风中飘摇着的香气找到了二人所在。 酆庆安将宁月心拉入树丛中,借着树木的遮掩,将她给按在了树干上。只是夜深人静,即便他情绪激动,却也不敢高升怒吼,只好近乎耳语与她咆哮:“好你这贱女人!” 他这话说的难听,宁月心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女人,却也听不得他说这话,便带着些委屈和倔强地说道:“这话恐怕轮不到大殿下来说!” “你还敢顶嘴?!” “我问心无愧!当初我可没勾引过大殿下!” “呵,你还敢说?你可还记得当初第一次相会之时?你看着我那眼神里都带着勾子,还敢说你没勾引我?!” “……”宁月心不禁一阵无语,可能……自信的男人就是会有一种所有女人都会被他们的魅力所吸引,一见面就会用尽浑身解数来勾引的错觉吧…… “嗯?怎么,没话说了?” 宁月心实在是懒得和他争执辩论,便说道:“……大殿下怎么开心就怎么想吧。但若是你如今后悔了,想要把反悔也不晚。” “你什么意思?事到如今你竟然想甩了我吗?!”酆庆安忽然掐住了宁月心的脖子,她一时喘不上气,忍不住咳了几下,而他也很快将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些,只是卡主了她的脖子,但并没有真用力。 “……大殿下何必那么想?大可以是你甩了我。” “你……”酆庆安怎么可能听不出宁月心这话不过是在故意迁就他罢了,可她表现得越是“大度”、“体贴”,他便越是愤怒。 分明就是她不想要他了,她怎么可以如此对待他?! 酆庆安怒不可遏,一把扯开了宁月心的衣服,将她按在树上,动作粗暴蛮横地侵犯了她。这是他第二次侵犯她,尽管她依旧没有挣扎,可他的行动却是实实在在的侵犯,没有一丝温柔,也并不怜香惜玉,仅仅是为了发泄和惩罚。 他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恨不得要将她给肏烂、肏坏似的,动作粗暴蛮横地在她身下用力抽插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很响,如果有人从附近经过,恐怕很难注意不到这声音。 宁月心咬紧牙关强忍着声音,可最终也被他做到近乎瘫软,双腿都有些合不拢,就连站立的力气都快没有。但酆庆安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把她丢在这儿,他抱着她,将她送回到宫室中,并且还亲自处理了她身上被他撕扯坏的衣服。 宁月心不禁冷冷地笑了笑,这个人的自保能力,是真的很强,或许他真的很适合成为储君,就连自私自利、只顾自己的这点,也实在是很适合。 第112章畅快 回到房间时,宁月心的意识都已经有些朦胧,酆庆安将她放下之后并未停留,直接离开,良安和琉璃立马过来服侍宁月心。不必查看宁月心的身体,他们也料到酆庆安对宁月心做了什么,因此在确认宁月心并无大碍、应该只是太累了之后,他们便立即着手为她清洁身体。 抬起宁月心的大腿,果然,下面是空荡荡的,她的亵裤不翼而飞,她白皙光洁的大腿上,还残留着些许粘稠的浊液。良安不禁皱了下眉头,满心无奈地叹了口气,低着头,立马为她擦拭着大腿内侧。 琉璃和良安配合得相当默契,宁月心的下身,永远都是良安来侍奉,她下身狼藉的模样,良安已经见怪不怪,可当他看到她那红肿不堪的蜜唇和蜜穴时,还是不禁瞬间眉头紧皱,一颗心都揪了起来。虽然同为男人,可良安竟想不出要用什么样的力道、如何粗鲁对待她,才会让她的私处变成这样。 但好在她的脸色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虚弱憔悴的痕迹,否则,良安可能会忍不住直接去叫太医。 而宁月心看起来好像是失去了意识,其实在被放到床上的一刻前她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这会儿看起来失去了意识,但其实是累得睡着了。而伴随着两个人为她清洁身体,没过一会儿,宁月心又撑开了眼皮,只是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她先确认了一番自己的状况,确定自己的确已经回到自己的住处,而不是幻觉,她立马安心了不少。稍微睡了一会儿,这会儿醒过来,倒是让她的脑子清醒了不少,这会儿她也不禁回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 酆庆安和酆庆康兄弟俩之间的对话,宁月心只听到了一部分,可哪怕只是这一部分,也足够让她心惊肉跳:仿佛酆庆安真的已经快要下定决心对这位亲弟弟下狠手,一口气将这位最强的竞争者永远地从备选名单之中给除去;而酆庆康似乎也早料到酆庆安很有可能会使出最卑劣的手段,因此一早就做好了玉石俱焚的打算。 酆庆安的肉棒还在她身下凶猛粗暴地抽插着,如同猛兽一般,可她的心中却忍不住在纠结着那些很正经的问题。 她很清楚,有些男人想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比如,酆元启,宁月心料定他必定是这样的人,即便他其实没见过他真正发怒的样子,可她却非常笃定。如果这件事真的走出了最坏的一步,她真的难以想象几个人即将面临怎样的结果。但凡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她都不想看到那个最差的结果。 唯一几乎可以预料到的结果是,如果酆庆安真的走出了如他所说地那一步,那么酆庆康也必定不会退让,那么两人必定会来个玉石俱焚的结果,而最终他俩必定都会被从储君竞争者的名单上彻底给划掉,最终渔翁得利的,说不定会是酆庆隆。 宁月心深深皱着眉头,她满心纠结,身下快感几乎已经难掩心中纠结心绪。但既然这样的结果她能料想得到,那么酆庆安应当没有理由想不到,那么他应该就不会走出那一步…… 想到这儿,宁月心的心绪才终于稍微平复一些,如此说来,只要酆庆康不主动捅破那层窗户纸,这件事应该就不会爆发。而酆庆康想来是个冷静睿智的人,主动捅破这件事对他也并没有任何好处,他应该怎么都不可能是主动的哪一个…… 这时,他却忽然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贴在她耳边说:“心儿,你明明是个聪明的女人,你明明知道什么选择对你才更好,但愿你在关键选择上千万别做出错误的选择。一招棋错,可是会满盘皆输的。” 他的声音里是满满的威逼感,这话也正是明晃晃的威胁。 宁月心却禁不住在偷偷翻白眼,哼,什么是正确的选择?她可太知道了!她只知道他酆庆安就算是胜出的可能性再大,他现在也还连储君都不是呢,而这当今的皇上,依然是酆元启,而她原本就是酆元启的女人,更是从一开始就选择了他,事到如今,有什么好选择的?又为什么要在他们兄弟之间做选择? 酆元启勉强忍耐了四个晚上,到了这第五天,他终于是忍不住暗暗对自己、对心底的欲望低头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是今晚,他无论如何也要宠幸宁月心。 因此他特地在狩猎回来后又一次去看望了酆庆康,眼看着他气色不错,几位太医也都说他恢复得很好,虽然还不能习武更不能出去狩猎,但显然伤口是已经没什么事了。于是,他便理所当然地“撤回”了宁月心,但为了表示对酆庆康的关心,他转而将自己的一位贴身太监留了下来,来细心照顾酆庆康。 尽管酆庆康不甘心,更舍不得,却也只能默默接受。好歹前面的几天里宁月心已经给了他很多抚慰和补偿,这一次的受伤,对他来说已经很值。 酆元启早就已经饥渴难耐,在见到宁月心的一刻,他的目光就几乎锁在了她的身上,几乎挪不开,在说出将宁月心回来时,他的手更是急不可耐地落在了宁月心腰间,在那之后,他的手也仿佛黏在了她的身上,再也没拿开。 回去的路上,酆元启那份急不可耐地心情便几乎已经要压不住,他的大手在宁月心腰间摩挲着,要不是估计形象,要不是他来时没有乘坐骄辇,八成他在路上就会忍不住开始。而今他只好勉强忍耐着,中途数次产生想要将宁月心干脆抱回寝殿的想法,但考虑到婉妃和酆庆隆也跟了过来,即便不顾及婉妃,也得顾忌酆庆隆。 回到寝殿,酆元启便再忍不下去,直接将宁月心给抱起,将她抱到床上也不肯放手,马上就是一个缠绵炽热的吻落下,深深纠缠着宁月心的唇舌。一吻结束,他才忍不住对她说:“心儿,我好想你。” 宁月心故意调笑道:“明明天天见,启哥哥怎么还会想我呢?” 酆元启收紧了手臂,几乎贴在她耳边说:“你明知故问!”话音落下,便一口将她耳垂含入口中。他甚至不急着与她欢好,倒是要先与她细细厮磨、好生亲昵一番。 一番亲昵后,酆元启还是对宁月心说道:“心儿,这几日辛苦你了。” 宁月心摇摇头:“辛苦的是太医们,我没做什么。倒是看着二殿下的样子……即便我并非他母妃,却也禁不住心疼难受。” 这话说的倒是没问题,可从宁月心嘴里说出来,她自己都觉得无比违和……她和酆庆康明明一般年纪,但却足足差了一辈,这实在是让人没法觉得不违和。可其实酆庆康与酆元启这位父亲的年纪也并没有相差很多,更别提酆庆安,只能说,这便是生育早的“好处”吧,都能跟自己的孩子当哥们儿了。 两人亲昵了一会儿,太监便将百里淳义带了过来,宁月心倒是不意外,可酆元启原本可是经历了好一番犹豫和纠结,他既像和宁月心好好享受一番这“小别胜新婚”的春宵良夜,却又想拉上百里淳义,好生欢好发泄一番。思量再叁,他还是稍微“权宜”了一下——先与宁月心单独亲热一会儿,然后再让百里淳义过来。 在酆庆康出事之前,百里淳义已经来过了几夜,经过了几个晚上的尝试与磨合,百里淳义非但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生涩害羞,甚至用上了他超强的学习能力,很快就成为了一个房事高手,看起来是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身下肉棒也并没有多么魁梧雄壮,奈何他形状好,天资丰厚,再加上那超强的学习能力和悟性,他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已经能将酆元启按在身下肏得嗷嗷叫、让他爽得忘乎所以。也难怪酆元启那么不舍他,不得不说,他选人的眼光,的确毒辣。 百里淳义来后,叁人便很快开始“办正事”,百里淳义主动开始宽衣解带,宁月心也立马凑上去帮忙,然后便帮他撸弄肉棒;他那边准备好,宁月心又立即来为酆元启更衣、涂抹听润膏,之后便凑到酆元启面前平躺下来。酆元启兴奋难耐,还未经触碰的肉棒便径自挺立起来,他握着那兴奋难耐的肉棒,用龟头撩拨着她的蜜唇,又故意戳她的蜜豆,在她敏感的身下轻轻撩拨磨蹭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将肉棒挤入到她蜜唇之间,又在蜜穴上磨蹭了一阵,才终于插入进去。 这一刻,一股久违的满足感和充盈感从宁月心的身下袭来,仿佛从下身直接灌入她的心中,让她心安无比,也舒服不已,也让她瞬间泄出了呻吟,惹得酆元启也跟着愈发兴奋,肉棒一口气插入进去,几乎直接查到了底,他扭动着腰身,肉棒在她身体里缓慢搅弄着,搅弄地又慢又深,故意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缓缓抽插起来。 酆元启抽插了一会儿,才忽然叫了百里淳义的名字,不需要酆元启做出其他指示,百里淳义便立即凑到酆元启身后,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肉棒顶在了他的后穴上。如今技巧熟练的他,就连插入这个动作,也可以玩出许多花活,但他还是很快将肉棒插入,一瞬间,胀满了酆元启的后穴,酆元启的也不禁瞬间泄出一声略显粗重的喘息。 后面的百里淳义很快动了起来,只是每次开始时都必须要循序渐进,前面多少需要一些忍耐,而到了后面才可以尽情释放。而他也很快便开始展现能力,他的肉棒顶撞着酆元启的后穴,在他的臀上拍打出很响亮的声音,让酆元启自己都觉得有些羞耻。 中途也不知是不是酆元启故意停下,任由百里淳义抽插,而他又故意插得很深很用力,感觉他每次顶进来时,都并不只是在顶酆元启,宁月心好像能感受到他的肉棒和力道似的,仿佛也跟着一起被他给顶着、被他做。 宁月心竟不知为何感到无比羞耻,突如其来、让她意外的羞耻心很折磨人,却也让她感觉格外爽,整个下身都被猛烈的力道顶撞得酥酥麻麻,再加上酆元启略显淫荡、淫荡中带着压抑和忍耐的声音,更是让她兴奋难耐。 中间的酆元启时最先“缴械”的一个,高潮来的有点猝不及防,令他看起来很是意外,仿佛也毫无准备:他忍不住挺起腰身、不受控制地将肉棒插入到她身体最深处,将自浓稠的爱液悉数倾泻在她的里,后穴更是禁不住收紧,不由自主地将后穴中的肉棒夹得很近,于是几乎是在下一个瞬间,宁月心和百里淳义便几乎同时高潮,宁月心感到灼热的体液被灌注在自己身体里后,便马上禁不住高潮了,瞬间下腹绷紧、好像子宫也在剧烈收缩着,一瞬间情难自禁地将酆元启的肉棒给夹住,结果便是,第一次高潮还没射完的酆元启,紧接着便又二度高潮,仿佛他这一次彻底失神,就连淫荡的叫声也不再有任何掩饰,几乎是敞开了喉咙尽情浪叫。 这声音可着实诱人,才高潮过的宁月心感觉蜜穴好像瞬间又有了感觉;之于百里淳义,原本只是正常的射了一次,但马上被酆元启给死死夹住,一下子猛烈的欲火又瞬间窜了上来,几乎就在酆元启二度高潮后,便也很快跟着一起二度高潮了。 的确是……相当畅快彻底却又疯狂激情的一次欢好,宁月心躺在床上,脑中都不禁陷入片刻的恍惚,可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酆元启给抱起。他的呼吸还没有平复,喘息依然灼热而急促,但他显然是打算换个姿势,再开启下一轮。 第113章醉态 转眼之间,秋猎结束,酆元启率文武百官回城。此行收获颇丰,而酆元启自己也很尽兴,而对于宁月心来说,这秋猎刺激归刺激,却比在宫中更需谨慎小心,也更加提心吊胆,要是非让她选的话,那她还是选择在宫中吧。 好消息是,直到秋猎结束,酆庆安也并没有做出任何鱼死网破之事,他和酆庆康两人与宁月心之间的事,也并没有更多人知道,如此说来,那必定是两个人都在守口如瓶地保密着,宁月心也不禁松了口气。 而这一次拔得头筹之人,毫无疑问是酆庆安,没有了酆庆康这位最强劲的竞争对手,他几乎赢得没什么压力。叁弟酆庆和人如其名,想来不喜争斗,何况他上头已经有了酆庆安这样一位哥哥,他的使命就是当个“太平王爷”,好好享乐。倒是四弟酆庆隆,已然初露锋芒,虽然跟酆庆安之间还有一段很明显的距离,却远胜于同龄人太多,这也不禁令酆庆安多了几分危机感。 至于酆庆康,在返回之时,他的伤已经恢复了七八成,虽然他身上还依旧缠着绷带,他依然不可剧烈运动,但恢复情况已经相当好。只是刚一回宫,便教皇后和太后心疼得不行。可得知射伤酆庆康的人是酆庆安时,她们也只能心疼,不好多说什么。且酆庆安想来很会做人,即便他心里当真想要一箭射死酆庆康,他在众人面前也会表现得无比痛心自责,教人挑不出一丁点的毛病来。 只是等到众人离开、只剩皇后韶音与酆庆康母子二人之时,韶音还是满心苦楚悲戚的哭了起来,可生怕外面的人听见,她又不敢哭的太大声。眼看着母亲如此模样,酆庆康心疼不已。他皱起眉头,唇瓣动了动,险些就要说出自己不想再争什么储君之位,可又生怕母后会更加伤心难过,便只好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回到宫中的宁月心,自认轻松了不少,可出去这么一趟,她院子里的那两个人也明显发生了一些变化。大抵是得到了酆元启的宠幸,虽然她们还并没有得到什么晋封,可她们对待宫中众人的态度已经明显改变,仿佛她们已经不再是答应,而是贵人;尽管她们不敢对宁月心不敬,可对待其他人却不一样,特别是对待下人时,已经明显有了那种凤凰飞上枝头后的得意和高傲;且她们也不再明显讨好宁月心,对待她的态度反而“正常”了许多,虽然她们还口口声声地叫着宁月心姐姐,可仿佛她们的位份已经与宁月心相差无几…… 对宁月心来说,这倒也算好事,至少她的耳根子清静不少,酆庆隆再溜到她房间里来与她偷情时,也不必再担心忽然被人打扰。可即便只看她们今日表现,也能不费力气地想到她们日后倘若当真得封后会是什么嘴脸。 宁月心也只是笑笑,完全没打算理会那两人。想要受封、晋升高位,又怎么可能是那么容易的呢?不过,宫中的事,谁又说得准呢? 回宫后没过几日,便是酆元澈孩子的百日宴,为此,酆元启可是一早便叫人精心准备着,太后更是极为重视,酆元启出宫秋猎期间,她便时常叫人督促着,如今终于到了这日子,这百日宴办的极为奢靡隆重,几乎已经是整个皇室之内的最高规格,甚至许多皇子都不曾有这般待遇。可谁让酆元澈得当今皇上和太后两人的双重疼爱,自然与他人不同,此事众人皆知,即便心中觉得不平不妥,也没法说出什么来。 且此前这为小世子的满月酒,因为他母妃生产后身子虚弱,并未恢复,再加上当时宫中繁杂琐事极多,便搁置了,因此这百日宴其实是连带着满月酒一起操办的,如此说来,这等重视倒也合理了一些。 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然过去了叁个多月的时间,分别之时还是盛夏,而如今,就都已经快入冬了,天都已经冷了下来,提起酆元澈,宁月心竟也不觉有些想念。 百日宴当日,宫内宫外、王府、后宫……数处设宴,就连街头市井也安排了许多宫人发放糕点,让都城之中的百姓仿佛也都参与了王府世子的百日宴,整个都城之内,其乐融融,一片喜庆之景。后宫之中虽然也大摆宴席,但酆元启专门为酆元澈一家在暖枫阁中摆了一桌特别的宴席,目的是为了让平常几乎不怎么出门的太后也难得参与一次宴席。 因而,按照正常情况来说,宁月心自然是见不到酆元澈的。但不出所料,当晚,宁月心便被程涟给带到了景和园中的望春宫里。她人到时,酆元启和酆元澈两兄弟都已经在那儿了,只是酆元澈看起来喝了不少酒,似乎都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却还抱着一只玉壶,不断地说着“我没醉、我没醉”,而酆元启则好整以暇地端坐在一边,笑着看着他。 一见宁月心来了,酆元启立即起身,将她拉入怀中,不用他开口,宁月心也知道他今晚打算做什么。即便现在已经有了个百里淳义,但根本不用酆元启开口,宁月心也很清楚他的心思,百里淳义从来都不是用来替代酆元澈的。 显然,这位帝王已经情难自禁地要在后宫里开辟另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小后宫”,但这究竟算是他自己的“小后宫”,还是他和宁月心共有的“小后宫”,现在宁月心还没法确定。 酆元启将宁月心揽入怀中,不由分说便先热吻一番,唇瓣分开后,他才笑着说道:“心儿,你看,澈儿他醉了,怎么办才好呢?” 酆元澈还在说着:“我没醉,皇兄别胡说!我才没醉,我还能、能喝……拿酒来!快!” 酆元启晃着手指笑道:“还喝呢!” 宁月心小鸟依人地偎依在酆元启怀中,看着酆元澈那副醉态,也不禁笑起来,许久未见,再见这熟悉的面孔,宁月心的心情竟不禁有些复杂,可她还是强迫着自己不去想那些不该她去想的事,因而只是笑着对酆元启说:“那便帮王爷醒醒酒吧。” 酆元启笑道“好”,宁月心便很快凑到酆元澈身边,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捧起他的脸,问道:“王爷,你可认得我?” 酆元澈抬起双眼,看向了眼前的这张脸,顷刻间,原本已经浑浊迷离的双眼变得清明,显然,他一瞬间就认出了宁月心,他张了张嘴,刚要开口时,却又忽然抬手抹了把自己的脸,转眼之间又是醉态满脸,笑着说道:“美人儿,真是个美人儿啊~呵呵,皇兄,你又新得了美人儿,是要送给我吗?” 也就是趁着醉酒、借着酒劲,酆元澈才敢说出这样的“疯话”。宁月心的心中也不禁深深一动,在他的心底,果然还没有放弃得到自己的那个念头,只是他知道他应该永远都不会真正对酆元启开口。 而酆元启的脸色虽然并没有任何变化,笑容也挂在嘴角,可他却也立马说道:“这的确是朕的美人儿,但朕可不能将这美人儿给你。” 就连自称都瞬间改变,他的心思暴露无遗,即便他面对的是已经一副醉态的酆元澈。而眼看着酆元启对自己这般重视,宁月心也不知自己究竟是该感动还是遗憾,或者,二者皆有。 酆元澈也只是借着醉态笑道:“哼哼,看来这美人儿不是普通的美人儿,是皇兄心尖尖上的美人儿。” 他的声音依然满是酒气醉意,仿佛那一瞬间的清明不过是宁月心的错觉,但眼下倒也不必理会他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反正要做的事情总是一样的。 为了“叁人行”,酆元启特地将那些常用的道具而打造了个特别的盒子,外表看起来就像是个精致华贵的首饰盒子,打开后,表面上看起来依旧只是首饰盒子,里面放着一些珠钗首饰,但其实这里面暗藏机关,打开机关,便是这盒子的真正模样,那里面装的全部都是常用的道具,就连表面上的那些珠钗首饰,其实也都是专门定做的道具,只是看起来像是珠钗首饰而已。 宁月心取出红色的绳子,将酆元澈的双手象征性地绑在了身后,她的力气并不大,因此绳结绑的也并不是很紧。酆元澈并未挣扎反抗,只是痴痴地笑着:“皇兄,这、这是做什么?为何要将我绑起来?我是犯了什么错吗?莫非皇兄要惩罚我?” 酆元启笑着说道:“嗯,姑且也可算作惩罚,就算是罚你今晚喝的太多吧。但其实是为了给你醒酒,或许对你而言也并不是惩罚,而是……奖励。” 酆元澈仍醉笑着:“又是惩罚又是奖励的,皇兄都把我给说蒙了。” 酆元启坐在一旁,只是笑而不语。 宁月心很快开始为酆元澈宽衣解带,酆元澈的脸上一直保持着那朦朦胧胧、迷迷糊糊的醉态,直到衣襟被解开、胸膛袒露出来,他才仿佛刚刚察觉自己再被脱衣服似的问了句:“唔,美人儿为何要为我宽衣解带?” 宁月心当然是不予理会,又继续脱他的裤子,这时,他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仿佛察觉了什么不对劲似的,嘴里也嘟嘟囔囔地说着:“唔,不、不行,别碰我下身,别、别脱,啊!别碰那里!” 宁月心的手不小心碰了他股间私处,他还很吃惊、很意外地发出惊呼,如果这是装出来的,那么宁月心可真要称赞他演技超神了。 即便他挣扎,宁月心还是很快脱下了他的裤子,他的下身很快变得光溜溜、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中,他不像如同女子一般夹紧双腿,可想要用手遮挡,双手却已经被绑在了身后,他只好扭动身体,尝试用上衣遮挡。宁月心的确只是解开了他上身的衣物,让他袒露胸膛,却并未脱下,倒是可以用垂在身前的衣襟来遮挡住下身。但宁月心怎么可能会让他轻易得逞? 而酆元启更是提前为她备好了所有可能用到的道具,其中的一样,便是一根木棍,两头连接着两个特制的脚镣,其实宁月心也不知道这东西该叫什么,但若是以用途来命名的话,这东西应当叫做“分腿器”——将镣铐上在两只脚腕上,木棍便会顶在两腿中间,保证无论用什么姿势都无法合拢双腿,因而便能保证双腿一直是分开的状态。 只是那镣铐并非普通的铁质镣铐,而是用丝线编制而成的特殊“镣铐”,以保证尽可能不会伤到人。 宁月心很快将那分腿器上在了酆元澈身上,他便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他吃惊不已,也羞耻至极,一时间手足无措,面红耳赤。 而宁月心则笑盈盈地回到他身边蹲了下来,对他说着:“这下,你可逃不了了~” 话音落下,她便握住了他那尚未勃起的男根。今晚的游戏,这才要刚刚开始,宁月心也不同以往地兴奋,酆元启更是做足了看戏的准备,一边喝着醒酒养身的汤,一边观赏着眼前的好戏。 第114章醒酒 估计是因为酆元澈今天当真没少喝,宁月心握着那股间那一团软肉揉捏把玩了好一会儿,它竟依然是一团软肉,貌似一丁点要硬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宁月心倒是坚信不可能是酆元澈的身体出了问题,才四个多月没见而已,而且听说他这四个多月里可是“守身如玉”,竟几乎整日都待在王府之中陪伴王妃,众人都以为平日里那个“风流王爷”要彻底转性了呢!而酆元澈王府之中倒是也有不少美人,其中大部分还都是酆元启赐给他的,可宁月心也不认为她会因为和王府中的女子纵欲过度而搞坏了身体。 那么可能导致这状况的原因应该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酒精。宁月心之前也听说过酒精会影响勃起,因此男人在醉酒之后根本就没法正常做爱,所以也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酒后乱性”一说,如果有,那就是根本没醉。原本她还将信将疑,如今眼看着酆元澈这状况,她是彻底信了。 再加上酒精原本就有麻痹神经的作用,醉酒之后,人自然也不如平常敏感,迟钝才是正常的,甚至对很多刺激压根无感,更加不适合欢好性爱。 啧啧,可真是酒精害人呐! 酆元启也注意到了这点,大概是为了避免酆元澈尴尬以及宁月心误会,他还是开口为自己的弟弟解释道:“今日澈儿喝的有些多,我劝了他数次他都不听,看看,果然如今这股间之物都不听使唤了。也正因此,我才想着让心儿来帮澈儿醒醒酒。” 而这会儿的酆元澈也的确是一脸醉态,看起来眼皮仿佛有千斤重,好像眼看着就要睡着了,刚刚看到宁月心时的一瞬清醒,看来果然只是一瞬而已,酒劲上来了,他很快又陷入醉酒状态中。如此说来,倒也的确该给他醒醒酒才是。 但这事倒也不难办,既然前面暂时用不了,那不是还有后面么?正好,他也肯定已经很久没有玩弄过后穴了,今日重逢,也该让他好好舒服一番。 于是她暂时解开了酆元澈手腕上的红绳,将他的身体放躺下来,然后再将他的手举过头顶,重新绑好。这会儿的他醉意浓重,倒也完全不知道反抗,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绑缚原本的目的其实就不是为了束缚,对于他们这种习武之人来说,就宁月心这点力气绑缚的绳结,即便她用尽全力,他们也能很轻易地挣开,绑缚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情趣而已。 明知道这会儿寻常的刺激对他不会有多大的用处,宁月心便径直来到他身下,打算直接来个“直捣黄龙”,直接开始从他的后穴下手。而这一次,她给他用的也并不是寻常最多用的清润膏,而是用了较为少用的、带着些催情效用的合欢露。 宁月心将合欢露滴在角先生前端,然后便用那角先生抵在了酆元澈的后穴上,被合欢露浸润过的角先生很轻易地便顶开了他的后穴菊瓣,但她故意不将角先生往里面插入,只是在穴口来回骚弄磨蹭,时而浅浅抽插,时而旋转摩擦。如果是平常,宁月心要是用这样的技巧刺激他这么敏感的后穴,他肯定一早就呻吟不已、很快便乖乖求饶央求着她赶紧插进来了,可这次磨蹭了好一会儿,他竟毫无反应,只是鼻息间有轻微的哼唧声,看起来简直像是睡着了。但宁月心还是锲而不舍的玩弄着他的菊花,又过了一会儿,酆元澈终于是皱了皱眉头,用鼻子发出明显的呻吟,但那像是不悦的呻吟。 宁月心笑笑,却忽然将角先生彻底拿开,酆元澈立马撑开眼皮似是有些纳闷地瞥了一眼,但貌似也没看出什么来,便很快又闭上了眼。宁月心一是为了稍微冷落他一下,二则是要给这角先生再多滴上一些合欢露,然后便很快又将它抵在他菊花上,又是颇有耐性的一番旋转、摩擦、进进出出之后,她忽然猛地一口气直接将角先生几乎整根插入,一插到底,酆元澈的身体似乎也受到了很强的刺激,他不禁瞬间睁开了眼、抬起了头、赶忙看向宁月心,要不是双手被绑在头顶,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他应该会直接惊坐而起。 宁月心却故意对他坏笑着:“怎么了,王爷,是不小心弄疼你了吗?” 酆元澈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可他还是很快又躺了回去。 宁月心依然不着急,开始在他的后穴里转动、抽插着那角先生。但开始正常的抽插不过是为了疏导而已,他的身体是变得迟钝了,可她却还顾忌着他,生怕一开始就太激烈会弄伤他,因此循序渐进的过程不能少。过了一会儿,她便开始转动角先生,在他的身体里寻找着前列腺的位置。这一次,他脸上的表情很快有了变化,口中也很快泄出呻吟,宁月心便很快确定,她找到了位置。于是她便朝着他的前列腺上发起了一阵较为猛烈的“攻击”,他的呻吟愈发明显,而宁月心非但没减轻力道,还加快了速度,一阵猛烈摩擦。尽管他的身体比平常迟钝了很多很多,可过了一会儿,一股浊液还是从他根本没有勃起过的阴茎里流淌了出来,他也顿时一阵难耐呻吟,紧接着是一阵喘息。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让他射了一次,虽说他没有勃起,这一次的高潮也来的略显潦草,可这并不意味着快感少,他看起来似乎稍微清醒了一点。 但是这种程度的醒酒,当然还远远不够。而这会儿看戏的酆元启忽然凑到酆元澈身边,席地而坐,将他给扶了起来,靠在自己怀中,给他也喂了一些醒酒汤,还笑着说道:“虽说我是想看着心儿为你醒酒,可却也不想看着你将我的心儿给累坏了,所以,澈儿,多少也喝点汤吧。” 酆元启喂酆元澈喝下了一碗汤,可醒酒汤发挥作用还需要一段时间,宁月心依然用角先生继续在他的后穴里搅弄着。过了一会儿,原本一直软绵绵垂在他身前的阴茎忽然有了反应,似乎有了要变硬的趋势,见状,宁月心忽然对他的前列腺发起一波猛攻。在她技巧卓然的进攻之下,酆元澈的肉棒还真的挺立了起来,只是硬度明显不如平常。且宁月心将力道拿捏得极好,让他险些射出来,但又没射。 宁月心忽然将角先生从他后穴里抽了出来,而她则捏起了他的肉棒,稍加撸弄之后,她忽然将一根看起来像是银簪的东西从他的马眼里缓缓地插入到他尿道之中,酆元澈感觉自己私处一阵强烈的异物感袭来,有些痒、有些痛,却还有些酥酥麻麻,不禁一阵呻吟。这回应让宁月心颇为满意,她笑笑,将那道具插到底,然后便将他那龟头顶端小小的穴口给严严实实地封了起来。但这还没有结束。 宁月心又拿起一根细一些的红绳,开始在他的肉棒上缠绕起来,将他的两颗阴囊缠绕起来,看起来像是在他的阴茎根部打了个花结,但并没有缠绕得很紧。 这时还没怎么醒酒的酆元澈还没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宁月心很快又用角先生在他的后穴里抽插着,这一次用了更粗的一根,他的反应也明显更强了些。过了一会儿,大约是醒酒汤起了作用,他的意识清醒了些,而同时合欢露微弱的催情作用也貌似在迭加之下起了作用,他的脸颊很红,但却不再是因为醉酒;伴随着宁月心在他后穴里抽插,他的呼吸变得灼热而急促;在宁月心顶撞他的前列腺时,他更是呻吟不已。没过一会儿,他就忍不住求饶:“别、别碰那里!唔、唔……别再弄那里了!我已经受不了了,求你饶了我……” 可宁月心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但也不打算一口气就将他弄得再高潮一次。她握着那角先生,在他后穴里抽插得张弛有度,时快时慢,节奏和力道拿捏得极好,也肏得酆元澈欲仙欲死,他已经几次几近高潮,但又每次都在即将高潮前被她踩刹车。如此重复几次后,他已经难耐不已,人都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他快要被灼热难耐、却又找不到出口的快感给折磨疯了。 酆元启看着眼前的好戏,还没被触碰过的身体就径自有了反应,非但身前的两颗乳头已经昂扬挺立,每次碰到衣服都令他几乎要战栗,下身的肉棒也已经发胀,而更令他暗自羞耻的,则是他的后穴竟有些酥痒难耐——他是真的很想宁月心也这么折磨自己,他竟看的有些馋了。 很快,酆元澈已经从求饶变成了央求,没过一会儿甚至带上了哭腔。 “啊……心儿,求你,求你饶了我吧,别、别再玩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让我射,让我射一次好不好?求求你……我真的好难受,唔、唔……心儿,求你……” 方才宁月心缠绕在他阴茎根部的那些红绳,这会儿因为他肉棒和阴囊的涨大而完全绷紧,不光他的样子看起来很痛苦,就连他肉棒的样子看起来也分外可怜。 宁月心貌似大发慈悲地停止了他后穴里的抽插,貌似要将他肉棒里面的那根“银簪”取出来,可她缓缓将其抽出,眼看着要从他尿道里完全抽出去时,她竟又将那东西往里面插入——她就拿着那东西,在他尿道里面抽插起来,原本就已经焦灼难耐的他更是几欲疯狂。 又是一番苦苦央求后,宁月心终于将那“银簪”抽了出来,可酆元澈却猛然发现,即便自己的马眼没有被堵住,他竟也射不出来!原因,当然是宁月心缠绕在他阴茎根部的那些红绳。 他只好再度央求:“心儿,饶了我吧,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让我射……心儿,我真的不行了,我真的好难受,唔唔……” 偏偏宁月心非但不肯让他轻松,还握着他那肉棒,纤纤玉手在他敏感无比的龟头上磨蹭揉搓起来,又为他施加了一重折磨。 而她忽然开口说道:“那,让你以后都不喝酒也行?” “唔……行!只要心儿放过我这一次……唔、好难受……心儿,我真的好难受,好疼……” 眼看着他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她又笑笑:“唔,这事若是能办成,倒也不必王爷当真戒酒,但你至少得做到从今晚后都不可以喝成这幅烂醉如泥的样子。” 酆元澈赶忙疯狂点头:“好,心儿让我做什么我便做!我答应心儿的事一定会做到,唔……求你了,心儿,快放了我……” 宁月心这才又“大发慈悲”地将他阴茎根部的红绳解开,一点一点从他肉棒上取下,可还没等她将那些红绳完全从他身上取下,他便再度高潮射精,这一次,可是实实在在的高潮射精,并且也正常勃起了。 但宁月心对他的“惩罚”可没打算到此为止。让他稍事休息后,她便又将他的身体给扶了起来,让他跪在地上,而她插在他后穴里的角先生还没有拔出去。宁月心也不怕麻烦,又将他双手束缚解开,重新将他的双手给绑缚了一遍,这一次,依旧是将他双手束缚在身后。 而酆元启依然端坐在一旁,眼看着宁月心给酆元澈换了这么个姿势,他不禁露出玩味的模样,他也换了个姿势,悠然自得地翘起了二郎腿。可无法掩饰的是,他的后穴更加酥痒难耐了。 第115章别忍 酆元澈晃了晃脑袋,这会儿算是终于醒酒了,虽说究竟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散,但醉意已经退去了六七成。身体有些疲惫,但他自己觉得,应当不是因为刚刚高潮过,而是因为醉酒。 醉酒这事,实在是消耗人,可今天比较是个好日子,家里的几位关系较近的皇亲国戚又都在,虽说只是一场“家宴”,规格仍是不小,那些个皇叔们一起哄、一劝酒,他便只好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他倒也不想醉,却也没法不醉。 如今醒酒发现自己身在皇兄的别院里,眼前是皇兄和宁月心,他不禁松了口气,还好,不是美梦,是真的。 大约算是为了给酆元澈一些时间醒酒,也让他稍微歇一歇,他第二次高潮的时候,酆元启便有些不甘寂寞地将宁月心给叫了去,这会儿两人正在唇舌交缠、身体紧贴、耳鬓厮磨,看起来很是亲密。且两人吻得非常投入,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像是已经完全忘记了酆元澈,酆元澈虽然知道自己应该没有被晾在一边太久,可这会儿心中仍是有些失落。 他逼着自己挪开视线,不继续看两人亲吻,也努力想些其他的来分散心思。 可心中一旦有了空隙,那些烦心的思绪便会抓住这空隙钻进来,迅速占据他的新房。 他喜得贵子,还是个白白胖胖、爱哭爱笑的大胖小子,谁见了都喜欢,无论是于皇族而言,还是对他自己而言,明明都是好事,他也高兴,却也苦恼。 此前他王府之中一直没有孩子落地,当然不是因为他府上的那些女人们有什么问题,也不是他自己有什么问题,而是因为祖制规训。为了避免“宠妾灭妻”,酆氏皇族的男子但凡成家后,正室诞下子女之前,其他姬妾不得生产。只有天子为了尽可能为酆氏皇族开枝散叶才可例外,可一旦例外,就会像酆元启这般陷入如今这等两难境地。 至于酆元澈正在苦恼的事情,倒是跟子嗣没多大的关系,只是在抱着怀中的婴孩时,他便不禁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责任和担子,如今正室孕育子嗣有功,他怎么都不该像以往那样冷落她,特别是在这四个多月的朝夕相处之中,更是让他对他生出了不少心疼和愧疚之意,他觉得自己该对她好一点。 他自认也是喜欢她的,但那喜欢却与男女之情毫无干系,况且,他的心已经被另一个人牢牢占据。只要闭上双眼,那张朝思暮想的脸便会立即浮现在他脑海中,也正是因为对她的思念,他甚至无心再去什么花街柳巷,他再也不是从前的自己了。 他的心已经再容不下其他人,他甚至也不想再碰其他女人。他明知这不对,却控制不住自己。 “哎~原来王爷已经醒了,我还以为一不留神你就睡着了呢!” 熟悉的声音让酆元澈瞬间抬起了头,他脸上立马露出个笑容,却是个不太自然的笑容。宁月心立即捧起他的脸问道:“王爷,你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酆元澈又笑笑:“没有,只是,我酒已经醒了,你看,能不能给我松绑?” 宁月心笑着应了声“好”,很快便为他松了绑,还将他给扶着坐了起来,但一眨眼的工夫,便又将他的手腕给绑在了身后。 酆元澈笑得一脸无奈:“心儿,这是为何?难道就非得绑着我不成吗?” 宁月心说道:“嗯,心儿看王爷醒酒还不够彻底,还想着继续帮王爷醒醒酒呢。” “哈?心儿,别闹,我已经醒酒了,不必再……” 可这时酆元启却忽然朝着酆元澈走来,他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迷之微笑,手落在了酆元澈肩头,只是稍微用力一抓,脚下看似轻轻一踢,酆元澈的身体便瞬间腾空,酆元启迅速在他腿上一勾一踩,转眼之间,酆元澈便跪在了地上,而绑在他双腿之间的分腿器也依然顶在他两只脚腕之间。 酆元澈不禁一阵纳闷:“皇兄,这、这是要做什么?” 酆元启却只是笑着摸摸他的头:“教心儿再帮你醒醒酒。” “皇兄,真的不必……唔!” 一股凉意忽然在身下股间划过,让酆元澈不禁一阵战栗,扭过头看向宁月心,只见她正笑着,手中把玩着串铃。 “心、心儿?” 她很快又凑到他身前,伸出舌尖,在他的肉棒和阴囊上一阵撩拨,偏偏又不给他正经的口交,可教他欲火上窜、浑身饥渴难耐,唇齿之间也不禁泄出一阵诱人呻吟。 这会儿他的身体可要比刚才敏感了许多,才被宁月心用舌尖撩拨了这么两下,肉棒就已经勃起得差不多,偏偏宁月心没有继续撩拨,只是将一串小铃铛系在他肉棒根部,还故意绕在了两颗阴囊上。这一次的目的并不是束缚他,因此绳结也打得松松垮垮,只是为了串铃一直挂在他肉棒根部不会掉下来而已。 酆元澈立马察觉了宁月心的意图,瞬间皱起眉头,略带着点央求口气地慌忙说道:“别、心儿,别,快把那些铃铛拿走……” “才不呢!王爷戴着这串铃铛很是好看呢!” 宁月心略显顽皮地笑着,很快凑到他身侧,又拿起方才那串铃,重新涂抹了合欢露,开始在他股间磨蹭起来。她故意放慢了动作,好让他细细感受每一个铃铛从他后穴、会阴、阴囊摩擦过去、最终还撩拨到他龟头、马眼的感觉。她每拉一下,铃铛便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而他便感受着冰凉的铃铛从自己身下几个敏感点磨蹭过的快感,铃铛的响声,简直像是他的心声。 而酆元澈很清楚,过一会儿,这些个铃铛,会一个接着一个地被塞到他的后穴中。可这会儿铃铛还没放进去呢,他就感觉自己已经要被她给撩拨得高潮了。 偏偏她又在他耳边故意说:“王爷,这一次心儿可每束缚你,可你都已经射过两次了,这一次可要好好忍耐呀。” 酆元澈不禁深吸了口气,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身下的肉棒。 宁月心扯着串铃在他股间来回摩擦了数个来回,原本应该循序渐进、从慢到快,但眼看着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敏感,她便暂时放了他一马,并没有加快速度,便凑到了他身后。 他双腿分开跪在地上,这会儿后穴“藏”在他身下,倒是方便插入,但并不方便玩弄。但宁月心姑且也放弃了视觉享受,只是捏着一颗铃铛在他身下稍微摸索了一阵,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将第一颗铃铛塞入他后穴中。 “王爷的后穴很饥渴啊,这么轻易地就将铃铛给吞进去了。” “呃、啊……”许久没有被这样玩弄过,酆元澈的身体实在是敏感,这会儿为了克制和忍耐几乎就要耗尽他的力气,他几乎没有余韵和宁月心说笑。 这一串铃铛也是从小到大排列着,第一颗放进去的铃铛也是最小的,但其实最小的和最大的铃铛也没差很多,酆元澈的后穴吃入它们也大多不费力气。宁月心便将铃铛一颗接着一颗地塞入他后穴中。 这会儿,酆元澈忍不住开始求饶:“心儿,别、别塞了,里面……里面已经满了,再装不下了。” 看戏的酆元启却忽然调笑道:“嗯?澈儿这话说的好生色情。” 酆元澈登时脸红不已,但还是说道:“心儿,别塞了,真的……别塞了。” 但宁月心还是将最后一颗最大的铃铛缓缓地塞了进去,这颗铃铛,比他一颗阴囊还要大了些,虽说酆元澈的阴囊并没有很大,可那铃铛却也比寻常的龟头大了不少。 “啊!哈……嘶——啊、啊!唔……嗯——嗯——唔!啊——!!” 经过一阵痛苦而折磨的纠结,酆元澈的后穴总算是将那最后一颗铃铛也个吃了进去。可似乎他里面是真的满了,最后一颗铃铛只是被他堪堪“吃”下,几乎就堵在穴口,将他的穴口都给撑大了一些,宁月心的手指抵在他穴口上,便能直接摸到那可铃铛,以及……他被撑得薄薄的后穴。 过了一会儿,宁月心又在他耳边说:“王爷,你的后穴可真是相当不错呢,竟然将这一串铃铛都给吃下了,可真是饥渴又贪婪呢。” “唔……心儿,饶了我吧,后穴……后穴快要被撑爆了,好疼……唔、唔……”他的呼吸异常急促灼热。 宁月心又笑笑:“王爷不必着急,这就给你取出来~” 话音落下,她便开始往外拉动那铃铛,穴口最大的那颗铃铛却还是“挣扎”了一番似的,才被他的后穴给吐了出来,然后,便是第二颗、第叁颗……直到将串铃彻底从他后穴里拉出来。酆元澈咬紧牙关,总算是给忍住了,可呼吸却愈发急促、灼热,这明显是撑不了多久的信号。 偏偏这会儿他才忽然察觉身下似乎有些不妙,肉棒里面很胀,挤压感很强,这感觉分明就是……在憋尿。他喝了那么多酒,又喝了醒酒汤,这会儿想解手实属正常。看他更是清楚,他便是真和宁月心说了,宁月心又怎么可能会放了他、让他去解手? 倒不如说,她等的就是这个呢。 宁月心又将一根角先生顶在他身下,在穴口一阵撩弄之后,便插入了进去。宁月心握着那角先生,在他身体里开始搅弄起来。她循序渐进地抽插着,没过一会儿,便加快了速度,更是插入的很深,都已经顶撞了几次前列腺。 这会儿酆元澈更加难以忍耐,他想咬住唇,可唇齿之间还是不断泄出淫声;他想忍住不失禁也不射精,可肉棒里面实在是又胀又疼,前面还不断有汁水溢出来,顺着他的肉棒往下流流淌,可他也不确定,那究竟是前列腺液,还是即将崩溃的尿意逼出来的尿液。 伴随着她抽插角先生的律动和频率,他肉棒根部那铃铛发出阵阵清脆响声,仿佛将他身上的淫糜气息、声音都放大了数倍,教他感觉羞耻难耐、备受折磨。 又咬着唇勉强忍耐了一会儿,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但像是生怕被皇兄听到,他将声音压得很低很小,可一开口,先流出来的还是淫声和娇喘:“嗯、唔……心儿,心儿,给我、给我夜壶,求你了……我、我真的要忍不住了,心儿,求你……” 宁月心却似个妖精似的在他耳边吹着热气,还故意用甜腻的声音说着:“既然忍不住,那还何必忍着呢?王爷就泄出来吧~” “唔——不、不行,心儿,我、唔、唔……啊、唔!不行,我真的要忍不住了,我真的要忍不住了!心儿,心儿……我啊啊!唔——啊!!!” 宁月心竟坏心眼地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偏偏还精准地找到了位置,每一下都顶在他的前列腺上,最敏感的部位被她这么一番猛攻,原本就已经在高潮边缘挣扎了好半天的酆元澈那还受得了?他的身体和理智几乎在一瞬间崩溃,他在一阵浪淫糜的浪叫中堕入宛若海潮一般的高潮之中,脑中一片空白,已经无力思考,而身下更是如泄洪一般喷涌而出,他的身体禁不住剧烈地颤抖着,一般颤抖一边猛烈的喷射着,可却也说不清他那究竟是潮吹还是失禁。 这画面简直不要太色气、太淫糜,宁月心无比满意,看的她心中春潮荡漾,兴奋难耐;酆元启更是看得入神,仿佛自己也跟着他一起被宁月心给玩弄得射了一场似的,后穴更加酥痒难耐,而身前的龙袍更是已经被他那龙根里泄出来的水给濡湿了一点,只是不那么显眼,也不那么容易被注意到。但当他自己低头发现自己身前异样时,他也不禁吃了一惊,心中暗暗嘲讽自己为何已经淫荡至此。 可他即便能在外表上极好的掩饰自己、做出近乎完美的伪装,一直端坐在这儿,仿佛没受到任何影响,可他却欺骗不了自己的心:他的心中正在拼命地渴望着,他也想被宁月心这么玩弄,甚至……甚至想被她玩弄到最卑劣淫荡的模样,在她面前高潮、失禁…… 可偏偏他身为天子的自尊又在这种时候折磨着他,让他倍感羞耻不堪。 酆元澈颤抖着身体猛烈地喷射了好一会儿,终于射完了之后,他的身体瞬间脱离,在剧烈到几乎让人虚脱的喘息中,他的身子软了下去,却被宁月心给抱住,倒在了她怀里。 酆元澈迷离的目光瞥见了她的脸,这一刻,他心满意足,明明前一刻还在为自己羞耻淫荡的模样感到难堪不已,这一刻却忽然觉得一切都值了,只要能讨好她、让她喜欢、让她高兴,就都值了。 第116章铃铛 这一次,宁月心终于将酆元澈束缚着的手脚给放开,显然,这玩法暂告一段落,下面要玩点其他了。 过了一会儿,宁月心忽然察觉身前被一片阴影笼罩,抬起头,才发现酆元启已经悄然到两人面前,他也不知在何时将全身衣物都脱去,如今完全是赤条条的模样,身下那龙根也早就有了些许勃起的模样,显然,他已经饥渴难耐了。 酆元启很快在两人面前坐了下来,原本应当是个优雅的姿态,可因为他一丝不挂,这姿势便显得几位色气。他开口,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和想法:“哎呀呀,澈儿,看着你与我心儿这般亲昵姿态,可是令人好生嫉妒,又心痒难耐呢。” 这会儿酆元澈已经恢复了一些,他不知皇兄这番话究竟是真心表露还是单纯的玩笑亦或者是浅浅试探,但他依然打算以不变应万变。他从宁月心怀里撑着身体起来,笑着对酆元启说:“心儿可是皇兄的妃嫔,皇兄怎还会嫉妒我?皇兄就别说笑了,我倒是日夜嫉妒皇兄呢。” 酆元启当然也没跟酆元澈认真,也没再继续这话题,而是很快便笑着说道:“但你可是实实在在地享受了几番春潮,而我只是在一旁看着,如今,是否也该轮到我被好生伺候了?” 酆元澈微笑着应了句:“当然。” 然后,他便将长发撩到身后,伏下身,将头埋在酆元启股间,直接将他那半勃起的肉棒含入口中。除了酆元启,他从未吃过其他男人的肉棒,因此他经验并不丰富,技巧自然也不如宁月心,但胜在总有些新鲜感,且他的嘴巴比宁月心大些,忍耐力也更强,总能将酆元启的肉棒吃得更深些,这体验倒是很不同的,酆元启倒也很喜欢。 酆元澈在酆元启股间以口舌之能侍奉着他的肉棒,酆元启自然也不可能冷落了宁月心,他将宁月心拉到身侧,与她唇舌纠缠一番,宁月心的手起初落在酆元启的肩上,很快便顺着他的肩往下抚摸,抚过他的手臂,一眨眼的工夫,就落在了他胸前。纤纤玉指尖轻轻揉捏着他胸前那“红樱”,只是稍稍抚弄,便让他的身体敏感异常,“红樱”从柔软到瞬间坚挺昂扬,酆元澈也瞬间感觉口中那肉棒一下子粗大、坚挺了些许。两人还在继续唇舌交缠,宁月心的手也继续在他那敏感不已的“红樱”上抚弄揉捏,让酆元启几乎战栗,乳尖上一阵酥酥麻麻,从胸前窜遍全身;酆元澈也感觉口中那肉棒愈发灼热滚烫,肉棒上已经青筋暴起,仿佛所有褶皱都要被抻平似的。 悠长的热吻结束后,宁月心也伏下身,将他那已经通红的“红樱”用舌尖一阵撩拨,惹得他不禁皱起眉头,一阵呻吟,而她很快便将他那“红樱”给含入口中,一阵舔弄吮吸。而这会儿酆元澈也将口中那肉棒吐了出来,学着宁月心的样子,用舌头从肉棒顶端一路向下撩拨舔弄到根部,又用舌尖舔弄着他敏感的根部和阴囊,过了一会儿,他听着酆元启的呻吟声,将他其中一颗阴囊含入口中,尽情舔弄吮吸,甚至啃咬。 上下的敏感带一同被吮吸啃咬着,时而疼痛酥麻,时而快感迭起,令酆元启如同被灌了媚药一般,呻吟不已,唇齿之间频频泄出羞耻难耐的呻吟和喘息,他也情难自禁地打开双腿,还抚摸着两人的长发,用身体和行动迎合着两人。 上下两人简直合作得天衣无缝,将酆元启舔弄的飘飘欲仙,中途忍不住忽然握住了自己的肉棒,用拇指将马眼给堵住,并将身前的宁月心给拉了起来,又唤了声“澈儿,快停下!”这才勉强忍住了这一次。 宁月心倚在他怀中,故意调笑道:“怎么,启哥哥竟忍不住了吗,还要用手捏着?” 酆元启捏着宁月心的下巴,又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还用说吗?你们两个,都是磨人的妖精,如今可真是愈发撩人了,才教你们磨了一会儿,就要忍不住了。” 酆元澈却没急着撑起身体,而是将原本握住酆元启根部和阴囊的手往下摸了些许:“皇兄,赶紧换个姿势吧。” 酆元启知道酆元澈所指,但他也并没有完全换姿势,只是将身体往后靠了些,将双腿完全打开,下身太高了些许,露出身下后穴。酆元澈才看一眼,便不禁淫笑起来:“看来皇兄也早就饥渴难耐了,这小穴,简直像一张饥渴难耐的小口,在不停地开合着,想要赶紧吃入一根肉棒呢。” 酆元澈将手指放在那后穴上,那小穴收缩时便立即将他手指给牢牢咬住,简直像是贪婪无比地要将他的手指给直接吃进去似的。 酆元启非但没觉得害羞,还故意说道:“是呀,是呀,这骚穴早就已经饥渴不已、酥痒难耐,可就等着澈儿那东西赶紧插进来呢。” 宁月心抱着酆元启的头,让他躺在自己腿上,嘴上故意调侃道:“如今启哥哥说起这些没羞没臊的话来也愈发驾轻就熟了。” 酆元启拉起宁月心的手笑道:“是啊,为了讨好心儿,我可是愈发不知羞耻了。” 宁月心笑着低头与他亲吻,而指尖再度落在他胸前“红樱”上,酆元澈则稍微用手指试探了几下,很快便将头凑了过去,用唇舌舔弄吮吸他那小穴。 吮吸舔弄了一会儿,宁月心便随手拉过那道具匣子,从中取出清润膏,递给了酆元澈。酆元澈似是有些不服气地问了句:“为何给皇兄便用清润膏,给我便要用合欢露?” 没能宁月心开口,酆元启便说道:“那还不是要怪你喝了太多,身体不似平常那般敏感,若不是心儿性情太过温柔,我可是打算直接给你灌春药的。” 酆元澈皱着眉头笑了笑:“皇兄你可真是……” 他很快将清润膏涂抹在自己的肉棒和酆元启的后穴上,然后便拉住酆元启的双腿,将肉棒顶在了他的后穴上。 这样最为“正常”的姿势,在他们兄弟之间倒是不常见。这会儿宁月心也挪了挪位置,让酆元启躺在了地上,而她则一边吮吸舔弄他的“红樱”,一边揉搓玩弄他的肉棒。 酆元澈用龟头前端在酆元启的后穴上磨蹭了一阵,还故意用肉棒撩拨几下他的阴囊,就在酆元启几乎忍不住要出声抗议的时候,他又将肉棒重新顶在了酆元启的后穴上,这一次,他很快用龟头将他后穴顶开,但却又故意不进去,而是在他穴口反反复复地进进出出。弄得酆元启后穴更加酥痒难耐,鼻腔里不禁泄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这声音简直诱人至极,将宁月心和酆元澈两个人的心都给撩拨的酥痒难耐。 酆元启也忍不住抬手握住了宁月心身前的酥胸,似乎这时他才意识到,宁月心的衣服竟还完好地穿在身上呢。 他忍不住开口:“唔,心儿,脱掉……” 宁月心却握着他的大手,在自己身前继续抚弄着,她却故意笑着说道:“为何?难道这样不好吗?” “心儿……”酆元启口中发出的声音愈发饥渴难耐,就在他刚要开口再磨宁月心的时候,酆元澈却忽然用力将肉棒插入他后穴之中,一口气直插到底。 “唔、啊!”酆元启毫无防备,不禁叫出了声。 偏偏这一次酆元澈显得很坏心眼,插入之后,几乎没什么缓冲,便是一阵快速抽插。今晚已经高潮了几次的酆元澈身体早就已经多了不少抗性,不再像刚才那么敏感、那么容易高潮,可酆元启这才是今晚的第一次,他的身体早就已经饥渴难耐,这会儿十分敏感,被酆元澈这么一番猛烈突袭,他几乎就要高潮。原本握在宁月心身前的大手忽然拿开,转而握住了宁月心的手,十指紧扣,他咬紧牙关,才勉强忍过了这一次。 酆元澈暂停喘息时,酆元启不禁皱着眉头埋怨道:“澈儿,你……何至于如此坏心眼?” 酆元澈明显带着一脸的坏笑:“哼哼,我不过是想让皇兄更舒服些罢了。” 酆元启喘息着,很快撑起身体,不过一个眼神,酆元澈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兄弟二人配合得很默契,保持着肉棒插入,换了个姿势,变成了站立后入,酆元启一直都很喜欢这个体位,或许是这体位能插得更深,也更容易顶到前列腺,也更方便进入宁月心的身体。 但这一次,酆元启并没有主动开口让宁月心来她身前,似乎是想看看宁月心自己打算怎么做。今晚宁月心似乎也的确没有那打算,而是将一串小铃铛缠绕在他的肉棒根部和阴囊上,那些铃铛也很快伴随着身后酆元澈的动作而发出清脆的声响。淫糜的声响,像是放大的欲望、大写的淫荡和具象的快感,酆元澈也不觉间更加用力地在兄长身体里冲撞着。 宁月心又取出一串更小的串铃,看一眼那大小,酆元启便立即想到她打算将它放入哪儿,他不禁皱起眉头笑了笑:“心儿,你当真要将那东西……唔、唔……放进来?” 宁月心笑笑,却已经将清润膏涂抹在那铃铛上,很快将第一颗铃铛放在了他肉棒前端那小小的穴口,手指轻轻一推,第一颗铃铛便钻入到他马眼中。酆元启盯着那景象,不自禁地觉得羞耻难耐,但一颗小小的铃铛还掀不起什么快感风浪,她很快又将第二颗塞了进去,然后是第叁颗、第四颗……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忘记他的尿道里被她塞入了几颗铃铛,他只感觉尿道里面有些痒,有几个点有点胀痛,而她很快拉着那串铃铛开始在他尿道里缓缓动了起来。 不知为何,她的动作明明很轻,可尿道里的感觉却异常清晰强烈,简直比后穴里酆元澈用力抽插的肉棒给他的感觉更强,每次她往里面推入时,他立即感觉自己的尿道被什么东西给撑大、装满,感觉酸胀疼痛,又伴随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她往外抽出时,又感觉仿佛整个尿道都被她给扯了出去,又疼又麻,却带着更强的快感。痛感和快感猛烈地交织着,让他酥爽难耐,当她将那串小小的铃铛忽然从他尿道里快速抽出时,他不禁泄出一声难耐呻吟,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紧接着,尿道里便射出一股借着一股的水流,好像还带着些许精液。 他的身体剧烈抽搐了好一会儿,他也似乎失神了好一会儿,强烈而突然的高潮几乎让他彻底失控,身下也持续喷射了好一会儿,酆元澈也被他猛然收紧的后穴给夹得在一阵疼痛中高潮了,将灼热的精液灌注在皇兄那饥渴难耐的身体里。 酆元启这一次的高潮似乎持续得特别久,过了好一会儿,他依然在喘息着,直到喘息平复,他也依然没有开口说话,双眸似乎也没有焦点,看起来简直像是沉浸在了另一个虚幻的快感世界中,仿佛失去了意识。 酆元澈不禁有些担心,赶紧拍了拍他的脸:“皇兄,皇兄?” 酆元启全然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的感受,仿佛另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又被宁月心给打开了。 第117章欢愉 欢愉和放纵似乎总是短暂的,短暂到不真切,翌日酆元澈醒来时,望着眼前自己的房间,竟不禁怀疑昨夜发生的一切是否仅仅只是因自己的过度思念而生出的一场梦境,直到身上传来的疲惫感和乳头旁那一小块红色印记的存在,才让他确信,一切是真是的,并不是他的幻想,也不是梦境。 那是昨晚宁月心不小心留下的,她本来没想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结果一不小心吮吸得有点用力,就留下了一点印记,她当时显得有些窘迫,可他心中却透着丝丝甜意。 虽说这次回宫,太后特地留他和王妃与小世子一同在宫中多呆些时日,可酆元澈知道,金宵不同往日,如今他恐怕是再也做不成那“风流王爷”了,哪怕是名义上的也不成了。但留在宫中,好歹还有机会多看宁月心两眼,或许还能找到机会与她独处片刻,这便是在宫中最大的好处。 原本酆元澈对“叁人行”没多大的兴致,且对皇兄的后穴也并无兴趣,皇兄的后穴,实在是太紧了些,每次都夹得自己很疼,且他总是怕弄疼或弄伤了皇兄,抽插之时多有注意,总不敢彻底放纵,顾虑很多。可回到王府后,与府上女眷交合之时,却也总觉得缺了些什么,依然无法尽兴, 想来,大体也不是因为缺了什么,不过是缺了个宁月心罢了。 说起来,他与宁月心大体已有五个月的时间未曾欢好,怪不得身体愈发饥渴了。虽说“叁人行”怎么都无法与宁月心交合,但如今却也亲昵了许多,或许如此发展下去,皇兄可容忍的尺度可能会越来越大,日子倒是还有些盼头。 酆元澈知道皇兄对男女之事想来欲望很强,精力也总是极为充沛,以前他还总开玩笑说“此乃我皇族幸事”,他这话倒也没说错,酆元启也的确子嗣繁盛,如今还不到不惑之年,便已经儿女遍地。如今已经没了为皇室开枝散叶的压力,他所追求的,便是纯粹的欢愉享乐,如今可真是越来越会玩了,玩得也越来越狂野,酆元澈也不禁好奇,这么下去,也不知道皇兄还会搞出什么花样来。 可虽说他进了宫,但酆元启也未必每夜都有时间来个“叁人行”,且他还有后宫要宠幸,冷落了太久总不妥。这天起来后,酆元澈便料定今晚皇兄必定不会,原因是裕贵妃一早便来访,虽是在与他王妃说笑,却也有暗中敲打之意,大体便是让他别老缠着酆元启、别拉着他喝太多酒。 酆元澈嘴上笑着应和着,可心中却不禁暗暗讥讽,哼哼,这位“真皇嫂”还是一如既往地霸道,但幸好事实可远不止喝点酒那么简单而已。 裕贵妃还要邀请他们夫妻共进午餐,酆元澈赶忙婉拒了,才聊几句而已,便让人倍感压力,这要是坐在一起,还吃得下饭?眼看着裕贵妃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便干脆找了个借口说:“还是你们女子在一起话多,我这男人便不给你们打岔了,二位美人尽兴,我便不打扰了。” 说着,他便离开了暖枫阁,朝着御花园走去。说来也巧,他才刚踏进御花园,便远远地瞧见了那一抹熟悉的倩影——宁月心也在,看样子像是在与萱嫔、晏贵人说话,他不禁皱起眉头。 这么远的距离,非但听不见几个女人的言语,也看不清几人的表情,也不知她们聊了些什么、气氛如何,酆元澈知道那晏贵人是个好拈酸吃醋的性子,但萱嫔貌似性情温和、善解人意,但愿……她们不是在一处欺负宁月心。 酆元澈知道自己不好掺和后宫事宜,便强忍着放慢了脚步,可不知不觉间,他还是靠近了几个女人,又等了一会儿,那两人才带着各自的丫鬟离去。酆元澈耐心等着,眼看着宁月心转过弯来,刚才离开的两人也看不到这边,他才现身,将宁月心拉进了树林之中。 出于担心,酆元澈还是赶紧问道:“方才她们可曾欺负你?” 宁月心笑笑:“王爷专程来御花园,就是为了管这些琐事的?” “心儿……”酆元澈皱着眉头有些急躁地唤了句。 宁月心笑着说道:“放心吧,王爷,若是我当真受了欺负,自会去找陛下评理,王爷就不必操心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是多享受些清净日子吧。” “心儿……”他又唤了一声,但这一次却是感慨与动容。 “王爷可要心儿作陪在御花园里走走?” 酆元澈一把将宁月心拥入怀中:“不要!我可不需要你陪我散步,我想要你!” 宁月心一早就知道他的意图,但还是故意说道:“可昨夜王爷不是已经要过很多次了?” 酆元澈立马皱眉道:“胡说!哪有的事!我可一次都没进入过你的身体,哪里说得上‘要’?倒是‘要’了皇兄好多次……” 宁月心不禁笑道:“王爷又何必那么死板,非要进入身体不可?” “那是自然!不进入就不算‘要’!心儿,我好想你……” 他这一句听得她动容,她也不禁抬起手臂,环住了他的腰身。 说来也神奇,昨晚两个男人与她欢好,可她的身体却并未被进入过一次,可叁人却都很尽兴。宁月心发现,玩弄男人、看着他们高潮,自己竟也挺爽的,这种心理上的爽感,竟也不比自己高潮差多少。哼哼,或许自己多少带点变态体质吧。 “心儿,我想……” 不必他开口,宁月心也知道他想做什么,因此她也没有开口,便将手伸到他身下,握住了他股间那已经在发烫的欲望。这便是她的默许,酆元澈也瞬间兴奋难耐,立马捧起宁月心的脸,尽情拥吻了一番。他的大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来回抚摸着,每一下的抚摸都带着思念和饥渴的力道,似是要透过衣服的阻隔、穿过重重布料,将自己掌心灼热的思念和渴望烙印在她的肌肤之上。 宁月心很快将他勃起的肉棒从裤子里释放了出来,她刚要俯下身去,却被他给拉住:“不,心儿,一直看着我,别离开我。” 说着,他的大手便伸到她身下,掀起她裙摆,拉下亵裤,将肉棒放入她身下,才轻轻磨蹭两下,就如同欲望的火星落在了他入干柴草垛一般的身体上,一瞬间便燃起熊熊烈焰。他便不禁立即将肉棒挤入她蜜唇之间,用力磨蹭起来。 他本来还想如同涓涓细流一般从容些,可如今他发现自己根本从容不得,她已经让他如同走火入魔一般近乎失控。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律动着的下半身,明明都还没有进入,就已经急不可耐地律动着,他只好强行让自己冷静几秒,好将肉棒调整角度,顶在她蜜穴上,他又憋了一口气,才算是稳稳地将肉棒给插入了进去,霎时间,他不禁泄出一阵粗重低沉的呻吟。 这感觉,实在是太不一样。久违的甜蜜和踏实感重新回到了身下,踏实的暖流从股间上涌,流淌遍全身,这种感觉,实在美妙。 唯有将肉棒放入她的身体之时,他才能安心踏实,也倍感舒适。这一次,他不禁闭上双眼,与她紧紧相拥,就这么静默地享受了足有几十秒,下身才终于开始晃动起来,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搅弄抽插着。抽插的速度由缓至急,力道由轻到重,两人的肉体紧密结合,不断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的声响。可这却已经是酆元澈努力在克制的结果,两个人也都在极力压抑忍耐着声音,只有彼此能听到的淫糜呻吟娇声泄出来,供给彼此的耳朵,让两人的情欲愈发高涨。 这样纯粹而单纯的欢好,对他来说,竟是久违的。不知为何,如今与王府中的女眷们交合欢好时,他总不得如此轻松愉悦,或许是因为,他分明知道那些女人都是带有目的性的,她们也都想怀他的孩子,也都想诞下嗣子,企图母凭子贵,在王府中混上个更高更好的位份。 之前是因为王妃尚未生育,她们不得生育,如今王妃终于诞下长子,她们便也再无顾虑,自然要抓紧一切让自己怀孕的机会。或许她们的心思是好的,酆元澈更是甚至女子孕育子女不易,他心中有感动,却也只有感动。如此一来,欢好仿佛就变了味,似乎那些女子不再是为了取悦他而来,而单纯是为了索要他的精子,好为他孕育子女…… 可酆元澈根本不在乎什么子嗣繁育之事,他又不是皇上,并没有充盈皇族子嗣的压力,他明明也从未要求过府上那些女子为她孕育子女,可规矩摆在那儿,上位的道路摆在她们眼前,没有人愿意轻易放弃。 回过头来,与宁月心这般单纯为了欢愉而欢好做爱的女子,对他而言,实属珍惜罕见,更如稀世珍宝,也令他倍加珍惜。 但他也早有察觉,明明她与男人们欢好那般频繁,这身体不知道吃下多少精液,可她的肚子竟毫无动静,想来,她的身体大体是出了问题。或许这对他这个情人来说算是好事,可尽情享乐又不必有所顾虑,可他的心情却极为复杂,他不禁为她担忧顾虑,一个后宫女子,如若没有子女,将来要如何立足于后宫呢? 想着这些,酆元澈不禁自嘲地笑了出来,可身下的律动从未停过,他倒是也不想让自己考虑那么多,甚至干脆什么都不想,就这么一直在她身体里律动着、抽插着,一直这样多好。 第118章留门 taose s hu .c o m 酆元澈回宫居住半月有余,可被酆元启叫去一同玩乐的日子不过五六天而已。秋猎归来,实在是事务繁多,酆元启又没法弃国事于不顾,就只好在有时间有精力之时才能纵情享乐。他终究还是想做个明君,该自律的时候也向来自律。 可如此一来,倒是让酆元澈逮到不少机会与宁月心“纵情享乐”,尽管不能似与酆元启在一起时那般光明正大,却也可依然享受偷情的刺激和欢愉,并且,这可是二人世界,哪怕是偷情的二人世界。且比起皇兄的后穴,他是当真觉得宁月心的身体更舒服。 宁月心倒是好奇问了他一个问题:“王爷,难道你就不想试试被肉棒插入后穴的感觉吗?” 酆元澈却扶着宁月心的头顶笑了笑:“倒是有些好奇,但想来,还是算了吧。我这后穴,可供你随意玩弄,但也仅供你玩弄而已,可不想做其他人的玩物。” 宁月心倒是想不在意,可她心底竟泛起丝丝暖意和喜悦的涟漪,她表面上可以假装不在意,可骗不了自己。 可即便他这么说,这段时间里,两人在私下里幽会之时,也都只是正常欢好而已,她并没有玩弄他的后穴,在外面倒也是不怎么方便。酆元澈倒是也想过偷偷溜进宁月心的翡翠宫中与她欢好,可这风险终究是太大了些,他堂堂一王爷,也不像为了这种事而专门乔装成什么奇怪模样,于是便干脆哪里方便就在哪里了。 原本他倒是可以将她邀入暖枫阁中,可如今毕竟王妃就住在暖枫阁,即便他能做到掩人耳目不让王妃知道,可宁月心心里也会觉得过意不去。偷情就算了,还偷到他王妃隔壁,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酆元澈倒是不怕两人偷情的事被人察觉,而是怕被人察觉后,宁月心便不要他了。便是为了预防这事,他也要多谢顾虑和考量。 可天气明显日益变凉了,特别是这两日,风里的寒意愈发明显,在室外幽会,怕是不再合适,若是欢好之时受了风寒,那可不光是煞风景而已。但这些事,似乎也并不是酆元澈该去考虑的了,甜蜜的时间总是如此短暂,他此次在宫中留居的时间也即将结束,他马上要带着王妃和小世子回到王府。 虽说太后对酆元澈万般不舍,特别是如今还有了小世子,爱屋及乌也好,奶奶对孙子的疼爱也好,她对这小世子也是更加不舍,这双重的不舍,让她一想到他们即将离开皇宫,她便满面愁容,胃口都变差了许多。 酆元澈倒是也想一直留在宫中,酆元启倒是也希望如此,可毕竟这不合规矩,朝野上下、宫廷内外也难免对他们颇有微词。酆元澈自己被人怎么说倒是无所谓,可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害的皇兄被那些大臣们天天烦。可以前他对这皇宫虽然也多有留恋,可每次离开时,倒也并没有那么不舍,毕竟他那王府距离皇宫也没有多远。可如今,一道宫墙之隔,他便见不到宁月心,这一别,又是许久的思念,只是想想,便教人心中满是苦涩…… 酆元澈即将离宫,却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他走了,宁月心的其他情人之中,倒是有几个挺开心。虽说宁月心从未将自己这些情人们对谁公开,但其中有有些人是知道彼此存在的,甚至对宁月心情人们的事了如指掌,比如良安和褚槐鞍,这两人是宁月心想瞒也瞒不住的,至于有偷窥狂嫌疑的酆庆康,大约也是都知道的,宁月心也并未特地对他们隐瞒;而程涟或许不知道宁月心的所有情人,但对他和皇上的事可是一清二楚;至于酆庆安如今究竟知道了多少,宁月心是完全不在意了,她从未主动勾搭引诱过他,却也并未刻意冷落躲避,回宫后,他也没再提起宫外发生的任何事,貌似是要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至于魏威,想来也是知道不少的,但宁月心也是极相信他的;唯独酆庆隆,宁月心不知道他知道多少,心底其实也不想他知道太多,他毕竟还是个纯洁的少年。看更多好书就到:d a oha ng.w ork 酆元澈在宫中时,即便宁月心不主动去找他,他也总要制造机会频频与她“偶遇”,其他人倒也不是刻意谦让,而是不得不“让”。他走了,宁月心陪其他人的机会自然便多了。 当晚,宁月心才刚躺下,门外便传来一些轻微的动静,没过一会儿,褚槐鞍便迅速走了进来。他事先打了招呼,宁月心便让琉璃给他留了门,待到他伺候好了裕贵妃、天色晚些得空时,宁月心院子里那两人基本也已经歇下,他便过来与她幽会。 这样大胆的幽会,于褚槐鞍而言,实属久违,他也饥渴多日,才一见到宁月心,便已是春心荡漾、爱潮泛滥,胸口滚烫似火,双腿甚至都有些酥软,将宁月心抱入怀中时,胸口瞬间涌入一股难以言喻的踏实感和幸福感。 “心儿,我好想你……”明知这番言语毫无心意、俗不可耐,可他还是忍不住对她说。 宁月心却故意调侃道:“知道褚公公忙,应当是忙到心中连一丝杂念都没有了才是呢。” 褚槐鞍满眼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耳垂,却故意说道:“你这是在怪我最近没来?哼,那是因为我太忙吗?明明是你太忙,我都不敢打扰。” 宁月心凑近调侃道:“莫非褚哥哥这是吃醋了?” 褚槐鞍干脆直接承认:“是是是,我是吃醋了,你天天陪着颖亲王,且还能与他在陛下面前公然亲热欢好,怎能教人不吃醋?” 哼哼,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宁月心撇撇嘴:“事情可没有褚哥哥说的那么好呢。”说着她故意要离开他的怀抱,却马上被褚槐鞍直接给横抱而起,坐在了床上,将她拥在怀中。 “我虽不知你们与陛下叁人究竟是如何欢好的,却也不禁教人浮想联翩。但是想来陛下是依然开辟了些新性趣,否则,正常的欢好怎么需要第叁人?可不管你们之间究竟做了什么,能那般‘光明正大’却也教人羡慕。” 宁月心不禁笑笑,又叹息道:“可当真是没什么好羡慕的。” 再说,这活也没法叫上他。要是他真的掺和进去,怕是就要杀头了。 褚槐鞍倒是还有许多话,可没说几句,便统统给吞了下去,他望着宁月心的双眸,不禁愈发入迷出神,不多时,便禁不住变得狂热急躁起来,立马仅仅用着她热吻缠绵,饥渴了许久的大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摸索游走,身下也硬了起来。 宁月心也很快将手摸入他股间,这一次很轻易便触碰到他股间那勃起的硬物,显然,这一次他是做足了准备才来的,已经取下了束缚下身的绑带,还特地洗了澡才来的,身上还带着皂角的清香。她很快便将他饥渴难耐地身下之物给释放了出来,两人唇舌交缠也暂告一段落,她便俯下身去,正要将他股间硬物含住时,他却也不甘寂寞,于是,两人便各自以唇舌侍奉彼此下身。 这样的玩法倒也还算新鲜,褚槐鞍也颇为享受。可他的身体实在是饥渴焦躁,还没享受一会儿,他便忍不住催促:“唔,心儿,起来,快起来!” “嗯?” “快、快坐上来,我、我已经忍不住了,我想要进去,我想射在你里面!” 宁月心笑笑,很快起身,如他所愿,跨坐在他身上,将他肉棒吃入身体,骑在他身上,又如同骑马一半前后律动起来。许久未有过的包裹感是如此紧致温暖、愉悦舒适,褚槐鞍不禁呻吟不已,根本忍不住声音,泄出的喘息更是灼热难耐,仿佛透着淫糜气息。明明这姿势他只需要享受,宁月心经验丰富,也很会主动骑乘,根本就不需要他做什么,可他还是禁不住随着宁月心律动的频率一通晃动身体,配合着她,让快感加倍。 饥渴难耐的身体果然也没能坚持太久,还没完全享受其中,他便先堕入高潮了,小腹、下身、股间一阵灼热,这一次的发泄也并没有让他太爽,只是感觉将身体里的火气稍微泄了泄,肉棒也还没来得及软下去,便很快又重新昂扬挺立,甚至变得更硬、更坚挺。 这一次,他起身,跪坐起来,将她拉入怀中,她的背紧紧贴在他的怀中,跪坐在他身前,他一手环抱住她的腰腹,一手托住她那丰腴雪白、摇摇晃晃、诱人不已的酥胸,身下肉棒在她下身稍微磨蹭了两下,便急不可耐地插入穴口,很快又开始了第二次的欢好交合。这一次是他主动,动作更加激烈,也显得更加饥渴难耐。 宁月心的身下,他的肉棒快速猛烈的抽插搅弄着,同时身前沉甸甸的酥胸也被他玩弄揉捏着,他抱着她腰身的大手也不那么安分,时而也跟着一起握住她另一侧酥胸,一并玩弄;时而又摸索到她身下,挑逗玩弄她敏感至极的蜜豆;时而又扳过她的脸,好让他方便与她深吻……总之这只手也是一直没闲着。 褚槐鞍反复提醒自己要节制,即便机会难得,也不可太过放纵,可他还是做的有点过头了,两人躺下时,他已经快要筋疲力竭了,眼皮都已经快撑不开了,肉棒也彻底软了下去,好像当真再起不能了似的,前端还悬着透明的露珠,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他却还是要用最后一丝力气和宁月心说笑:“我感觉下面那东西被你给榨干了,好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如今宁月心的体力和耐力竟比他强了不少,他一点力气都没有,她还有点力气残存呢,便与他调笑道:“唔,可不是我要的,我可是劝过褚哥哥了,可你根本停不下来啊。” “是是是,怪我自己……但我可是,都给你了,最后一滴,都给你了……” 宁月心笑着吻了吻褚槐鞍的鼻梁:“是是是,都给我了,那心儿便谢谢褚哥哥了,今晚可要做个好梦。” 第119章愉悦 眼看着已经要入冬,宁月心才不禁好奇,这里冬天会不会下雪。如果下雪,那么冬天便值得期待了。祁滟本人体质不怎么好,一直都很怕冷,但没到下雪的时候,心情也会立即好起来。 她本来想找人问问,可又猛然想到这种问题不该问,宁月心可是一直生活在这都城中的,都没去过其他地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里的气候?算了,还是自己等等看吧。 要不是琉璃忽然提起,宁月心倒是差点忘了宁远涛的婚事已然将近。 早在秋猎之前,宁远涛和莲瑷公主的婚事基本就已经敲定下来,酆元启出宫狩猎之时,便已经派人开始筹备,而今距离大婚之日已经没几天了,宁远涛很快便要迎娶莲瑷公主。 要说心里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但她倒也并没觉得伤感难过,甚至还有些为他开心。他是她的哥哥,两个人是最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原主心底肯定也不希望哥哥为了自己而孤独一辈子,如今有了个爱他的人与他共结连理,正好还是皇上赐婚,可谓是一举多得,实在是难得的好事。至于两人之后的生活会如何……宁月心实在是不敢妄加揣测,也只能默默祝他们幸福。 晚上被酆元启宠幸时,宁月心忍不住提起了这事。 “是啊,在此之前,都还在为小艾的婚事发愁,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要嫁人了。一想到她要出嫁,又不禁舍不得,可真是……”酆元启不禁自嘲地笑了笑,拥着宁月心的手臂却不觉间收紧,将她抱得更紧一些。 宁月心笑着说道:“人之常情,再正常不过了,说明启哥哥是个重感情的人。不过也好在公主并非远嫁,日后无论何时想念,都可以直接将公主接回到宫中来不是吗?” 听宁月心这么说,酆元启也释然地笑了笑:“嗯,确是如此。也正如心儿所说,小艾是我最疼爱的妹妹……说起来,这种感觉,同为兄长的宁将军应当也能明白。” 宁月心点点头:“嗯,当然。” 话虽如此,宁月心却也不敢说太多。倒也不是担心宁远涛会对公主殿下不好,只是她明知哥哥对公主并无感情,又清楚他愿意接受这门婚事的原因,实在是不敢抱有太积极的想法。哎,她倒也打心底期望宁远涛与公主的婚后生活能甜蜜幸福…… 一转眼的工夫,便是宁远涛与莲瑷公主大婚之日。毕竟是酆元启最疼爱的妹妹,婚礼的排场当然不小,几乎已经是皇亲国戚婚礼的定格配置,据宫人们说,简直比曾经酆元澈大婚之时的排场更大。 大喜的日子,宫人们也得了不少好处,赏钱和喜糖自不必说,就连吃穿用度这些能赏赐的几乎都赏赐了个遍,可是教宫人们也都开心不已。宁月心倒是将酆元启这位哥哥的心意体会足了,做了这么多,无非是想所有人都打心底祝福莲瑷公主罢了。 宁月心不能出宫参加哥哥的婚礼,心里多少有些遗憾,毕竟是最亲近的人。她不禁想着,终究还是古代,女子实在是太不自由,若是现代,婚礼吃席那还不是有多少吃多少,随便吃,哪里需要顾忌这些。但她自然也知道,这个日子,她不露面才是好的。 她教琉璃将御赐的喜饼切开,与她宫中众人分食,这一日,深宫之中不似城中那般热闹,日子也不过是相较于平常显得气氛轻松活跃了些而已。 只是这一晚酆元启格外开心,特地在望春宫里宠幸了宁月心,还暗中派人接来了百里淳义。 叁人行本就足够刺激,酆元启也本来就淫荡又色气,而这晚更是在肆无忌惮之上又多了不知道多少重的放荡和欢愉,甚至就连平常的那点隐忍也全然不见了,叫声和笑声比平常任何时候都要放浪淫糜。他甚至还在百里淳义插入后,一边放浪地笑着,一边说着:“唔,淳义,再用力些,不够,还不够,再用力一些……嗯、嗯……还要再用力,还不够,再用力,用力肏我……啊、啊——唔!对对、就是这样,就是啊、啊……好爽、好爽……啊啊……” 别说百里淳义,就连宁月心都没见过他这么淫荡的模样,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近乎目瞪口呆。 酆元启当然也不只是被百里淳义肏而已,他身前自然也没闲着,他的肉棒也插在宁月心的身体里,而且这一次用的还是和他自己一样的后入式,他抱着宁月心的腰,握着她浑圆的酥胸,在被百里淳义肏得浑身发颤时,他的肉棒也在以和百里淳义相近的力道和频率在肏着宁月心,他插得很深,肏得又猛又用力,宁月心很快便失神了,她的身体几乎要瘫软在酆元启怀中,身体也不禁跟着他律动的频率剧烈颤抖着,身下更是被他给肏得淫水直流、爱液泛滥。 这么激烈的做了几次后,他竟还觉得不够,百里淳义已经有些累了,眼看着没法立马起来再战,酆元启也不难为他,便让他躺在床上歇着,而他则跨坐在他身上,将他肉棒吃入后穴之中,以骑乘体位继续再战。毕竟是身经百战之人,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他都要比较他年轻不少的百里淳义充盈许多。 甚至为了情趣,还让宁月心将那簪子状的尿道棒插入到他尿道中,封住马眼,还挂上了铃铛;还给他上了乳夹,乳夹上也带着铃铛,简直所有淫糜道具统统齐活。 酆元启骑在百里淳义身上,每动一下,身上的铃铛就会跟着发出清脆细碎的声响,简直是触觉、听觉、触觉上的全面刺激,让百里淳义目瞪口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宁月心躺在一边,也被这过度淫糜的画面给惊呆了,简直什么都不需要做,只欣赏酆元启这淫糜模样就能欣赏一整晚。特别是看着他在快速律动中被自己逼迫到几近高潮时,他闭着双眼、咬着唇,一脸忍耐模样。他明明是做受被插入、被肏的一方,可偏偏他依然戒不掉那强大的气场和周身独特的气质,以及眉宇之间贵不可言的锐气,更是带来一股强大无比的反差感,又将这画面之中的淫糜和情欲翻了几倍,简直光是看着他这模样,宁月心就已经快要高潮。 可他还是咬着唇快速律动了好一会儿,才禁不住开始央求宁月心:“唔,心儿,快、快拿出去……我、我受不了了,好胀,唔……好难受……让我射,快让我射!” 宁月心被他唤了好几声才回过神来,她笑着撑起身体凑到他身边,却没有立即为他“解禁”,而是坏心眼地拉动连接他胸前两个乳夹的银链,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乳夹牵扯着他敏感的乳头,让他泄出一阵意外的呻吟,不禁埋怨:“唔!心儿,你……好坏!唔、啊啊……我真的不行了,快、快拿出去……呃呃啊……” 宁月心倒是也怕忍得太久会憋坏他,因此她也没玩弄他多久,手指很快便捏住那“簪子”的顶端,缓缓往外抽,可抽出一截后,她又猛地插入到他尿道中,尿道里早已难耐不已的淫水不禁从马眼向外溢出,顺着龟头往下流,那画面简直更是淫糜到难以形容,宁月心更是十分满意。 酆元启却已经被“折磨”得几乎要疯,只好好声好气地商量着宁月心,又不禁连连求饶,宁月心才终于将“簪子”完全抽出,酆元启瞬间松了口气,不多时,便如泄洪一般一泻千里,先是射精,紧接着便是潮吹;精液射了百里淳义胸口和脸上都是,而潮吹射出来的水又几乎给他洗了个澡,最后竟将他给弄得一身狼藉。酆元启抬起臀时,身下又泄出许多白浊,那是百里淳义刚射进去的精液,正顺着酆元启的穴口流淌出来,那画面也是淫糜得如同视觉春药。 这一次,酆元启也有些疲累了,刚从百里淳义身上起来,便瘫软在一旁,几乎瘫软在宁月心面前,简直像是刚被凌辱过的娇花一般,淫糜色气,却又惹人怜爱。再看百里淳义,他竟也是一副如同刚刚被凌辱过的模样,一脸震惊到难以置信的模样,一身狼藉淫水浊液流淌得到处都是,胸口和脸上都是,也是淫糜色气到无以复加。 光是欣赏着这样的画面,宁月心竟然就真的高潮了,她感觉自己身下一阵温热潮湿,爱液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酆元启的脸上还挂着淫糜色气的笑,他拉着宁月心的手,声音慵懒地问道:“心儿,喜欢我这幅模样吗?” 宁月心抚着他的脸颊:“喜欢,喜欢极了。” 宁月心一时间甚至想不出他还能有什么比这更加放荡淫糜色气的模样。 酆元启脸上的笑容更加欢愉放荡。 这一晚,他不仅心情大好,身体倒是也爽了个够。 第120章回门 这几次与酆元启的欢好,他玩得尺度都很大,而且竟然都是他被玩弄更多,每次结束时,几乎都是一副他仿佛被凌虐过的模样。可宁月心目前在他身上用过的那些玩法,最多也不过只是大尺度一些的玩弄罢了,倒是还怎么都达不到“凌虐”的程度。 可宁月心隐隐觉得,她曾经的预感或许要实现了:酆元启作为一个地位至高无上的绝对主导者,在S这条路上已经走的够远了,而现在,他似乎要在追求M的道路上一路狂奔下去。可能这便是物极必反的道理。 宁月心也不禁有些好奇,如果说现在的玩法很快又不能让他满足的话,那么接下来,究竟还有什么玩法能让他更满足呢?宁月心自认并不是一个十分S的人,也并不那么喜欢凌虐别人,不过是喜欢偶尔占据一下主动地位、掌握欢好性爱的主动权而已,若是要对对方造成伤害的,她反而不怎么喜欢,就算是明知道鞭打能增加情趣,她也总怕会弄伤对方而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才好,也不喜欢玩太多。 这种时候,她不禁哀叹,自己在性爱方面的见识果然还是太少了,懂得不够多呢,要是酆元启还追求更多的话,她又要用什么来满足他呢?啧啧,早知道就应该在穿越之前把库存的那些游戏都给玩了再说,说不定里面有更花的玩法呢…… 转眼之间,便到了莲瑷公主回门的日子。宁远涛和莲瑷公主一道回宫,只是这一次,确实以“家人”的身份入宫觐见。虽说莲瑷公主出宫还没几天,却也教太后颇为担忧不舍,又生怕驸马对她不够好、不够温柔,毕竟宁远涛是个常年征战在外的将军,长期在军营生活,太后生怕这个大老粗会苛待自己的宝贝心肝。 莲瑷公主和宁远涛才落座没一会儿,还没聊上几句,太后便敏锐地察觉到莲瑷公主的脸色不那么好,便立即给酆元启使了个眼色,酆元启也立即会意,便找了个由头和宁远涛一同出去,正好他们男人之间,也可以稍微聊点男人的话题。 宁远涛一走,莲瑷公主便立即凑到太后身边,太后立马将这宝贝心肝揽入怀中,一脸心疼地问道:“我的心肝呐,驸马是不是待你不好?你为何眉眼之间满是忧虑之色?” 莲瑷公主立马将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母后多虑了,宁哥哥待我是极好的,他温柔体贴、细致入微,生怕有哪里还不够好的……只是……” 太后急忙问道:“只是什么?究竟是什么事?在母后面前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莲瑷公主偷偷看了几眼太后,可眼神却不禁有些躲闪,脸颊也不自禁地泛红了,太后更是心急,一再追问之下,她才终于说出真正的问题所在:“只是……只是我与宁哥哥已完婚几日,虽然一直同床共枕,却、却一直未有夫妻之实,也不知……不知是不是我不好,不得宁哥哥欢心,才……” 说着,莲瑷公主便一脸委屈地抹起了眼泪。 酆元启与宁远涛回来后,太后便找了个机会,很快将这事与酆元启说了,酆元启不禁有些焦急气恼,干脆直接将宁远涛拉入屋子里,私下里也没那么多的顾忌,他开门见山直接质问:“宁将军,你既然愿意娶小艾,为何如今却不愿意与她有夫妻之实?难不成你心里还有别人?” 宁远涛赶忙否认:“皇上,我心中绝无他人!” 酆元启心中还是很着急,马上又追问道:“那你为什么不与小艾行房?宁将军,我原本便对你极为敬重,再加上我对心儿的疼爱,更是一直将你视为内兄,宁将军,无论是什么原因,希望你跟我说实话。” 这番话虽简短,却令宁远涛十分动容,这也是他头一次感受到君主帝王在自己面前放下身段、改变自称的威力,因此尽管他还是有所顾虑,但只是稍作纠结后,还是说出了实话:“其实……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我只是怕伤了公主。” “啊?”同为男人的酆元启对这个答案感到十分诧异,再说,他自己这尺寸就已经足够傲人了,又已经宠幸过那么多女人,也没见哪个女人因为他这身下之物而受伤。如果这不是什么蹩脚的借口的话,酆元启可差点就要说出“你立马脱了裤子给我看看”了。 可为了自家妹妹着想,酆元启还是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干脆以过来人的经验苦口婆心地全说了一番,让他知道女人的身体其实是很柔韧也很坚韧的,只要温柔一点、小心一点,是没那么容易受伤的。最后还以半开玩笑的口气让他今晚就必须要将这事给办了,算是为了让宁远涛打消顾虑、减轻些心里负担,酆元启忍不住又说了两句:“退一步来说,倘若你当真不小心让小艾受了伤,如今在宫里也正好更方便些。” 按理说,能来宫中探望后宫妃嫔的,就只有她们直系亲属中的女眷而已,像宁远涛这样的,即便是宁月心唯一可来探望的亲人,也是不能来后宫探望的。即便是陪伴公主回宫,也不能随意进入后宫,一般也无法见到宁月心。可公主回门当日的晚宴上,酆元启还是破例让宁月心前来参加,这自然是为了宁远涛。 尽管席间宁月心最多也只能说上几句场面话而已,但好歹兄妹得以相见。酆元启还特看着让宁远涛少喝酒,自然是为了今晚的“大事”。 酒过叁巡,大家都已经吃的差不多,便开始玩乐起来,既是家宴,气氛自然也轻松些,莲瑷公主更是和裕贵妃玩起了从前常玩的小游戏。这两人也可算是闺蜜,关系素来要好,宁月心当然无法融入其中,便找了个由头,想着到另一头的院子里散散心,偏偏才刚走到廊下,便撞见了刚从厕所回来的宁远涛。 兄妹重逢,宁远涛再也把持不住,直接拉着宁月心的手便直奔另一头的院子。由于人都在另一侧,后院这边没什么人,可两人还是要借着树木的掩护才敢紧紧相拥。不多时,宁远涛便情难自禁地开始亲吻宁月心的额头和鼻梁,并以低沉沙哑的声音催促着她:“心儿,摸我,快,我忍了好久,已经忍不住了……” 宁月心便将手伸到他身下,很快便灵巧地钻进他裤子里,握住他那饥渴难耐的肉棒。他肉棒的触感还是那么熟悉,他饥渴难耐的身体敏感无比,才抚弄几下,那肉棒即刻坚挺起来,宁月心感觉手心滚烫,似乎能通过掌心感受到他的饥渴。 可明知那边的宴席还没有散去,一众皇亲国戚都在,两人怎么都不可能这样明目张胆地偷情,哪怕只是为他撸弄一番、暂缓饥渴,都已经足够大胆。且宴席上的声音还时不时地飘进两人耳中,更让气氛紧张不已,宁月心心跳的很快,呼吸也变得灼热焦躁,偏偏这会儿她好像隐约听到有人在说:“宁将军呢?宁将军方才去如厕,怎么还没回来?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歆嫔娘娘也不见了,他们兄妹两个会不会在一起啊?” 她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是不是已经有人在四处寻找他们两个?那么他们两个的行径是不是很快就会被人发现? 宁远涛自然也是担忧害怕的,他的心也跳的很快,喘息也灼热而急促,可他偏偏又没法那么快射出来。且如今天气已经明显有些凉,宁月心又担心他的肉棒裸露在外会着凉,也只好更快地撸弄他的肉棒。可这场地实在是限制发挥,她能使用的技巧也很有限,偏偏还时常有声音干扰,让她禁不住分神…… 两个小太监的声音明显朝着他们这边靠近,应该是酆元启派出来寻找宁远涛的,他们一边交谈着,一边提着灯笼四处查看。这边的两人心也完全提了起来,宁远涛抱着宁月心往树丛立马挤了挤,但另一边就是墙壁,空间有限,他们俩也没什么好地方可躲。感觉那两个人的声音即将就要凑到两人身边时,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宁远涛猝不及防的射了出来,宁月心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这会儿几乎害怕到心跳骤停,生怕两个太监听到刚才宁远涛射精的声音。 但这会儿其中一个太监忽然说道:“哎。你刚看到那边有个人影了吗?” “啊?是宁将军吗?我看身形挺像,要么咱们过去看看?” “嗯,走吧。” 正好那边就是通往茅房的方向。 两个人也松了口气。宁远涛赶忙提上裤子,尽管心中还是满满的不舍,却也只能在一番拥吻后,便和宁月心回到宴席上。 宴席散去后,酆元启便直接携着宁月心前往望春宫,宁远涛则与莲瑷公主也就近在景和园中的一处宫室里住下,那可是酆元启专门为莲瑷公主此次回门而安排的。 当晚,酆元启并没有叫其他人来,只是单纯宠幸宁月心而已,似乎是偶尔也想回归一次正常的欢好。两人的身体契合度一直都很不错,即便没有任何特殊玩法,只是单纯的欢好,也是让人享受的。一番欢好后,酆元启抱着宁月心,忍不住和她聊起了宁远涛的事。 “哎,你说,你哥是不是在骗人,他心里究竟有没有其他女人?你跟我说实话。”如今酆元启和宁月心在私下里倒是愈发随意了。 宁月心笑着捏了下他的鼻子:“哥哥常年征战沙场,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个女人,哪里有什么心上人?倒是听说被莲瑷公主倾心之时,他可是大吃一惊呢。启哥哥,我哥哥他最多不过是有点木讷而已,可不会叁心二意,对公主殿下更是绝无二心,你就放心吧。” 她说这话时,倒也没有很心虚,毕竟他们是兄妹,哥哥心里装着妹妹那不是很正常的么? “可他竟然说不与小艾行房事是怕弄伤小艾,这种借口可实在是……” 酆元启显然不信,可宁月心倒是很相信,毕竟宁远涛那尺寸……且公主殿下还是处子之身,的确是容易受伤。可她又没法对酆元启解释的那么详细,只好说:“我倒是觉得哥哥没骗人,毕竟他之前又没什么和女人相处的经验,我想他是当真怕弄伤了公主。” 酆元启却又捏了下她的鼻子,翻了个白眼道:“可即便如此,夫妻之间又哪有因为怕弄伤就不行房事之说的?太荒谬了。再说,即便他不知道怎么做,小艾还能不知道吗?嘁,自以为是。” 宁月心倒是觉得酆元启这幅肆意吐槽别人的样子有些可爱,不禁笑了出来,酆元启立马说道:“心儿,你笑什么?” 宁月心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启哥哥即便是天子,竟也有孩子气的一面呢,怪可爱的。” 酆元启却有些哭笑不得,又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竟说我孩子气?哼,那便让你好看看我这分身有多孩子气!”说着,他便翻身将宁月心压在身下,肆意将肉棒插入,在她里面搅弄。 虽说是带着点恶作剧的感觉,可他仍是很有分寸的,宁月心心里泛着甜意,反而感觉他比以往更加兴奋。 第121章安抚 翌日,酆元启专门为莲瑷公主和宁远涛准备的喜帕上果然染了红,宁远涛可算是出色地完成了皇上交代的任务,然而,公主殿下还是受了伤。 莲瑷公主伤的倒也并不严重,只是下体有些红肿,外加……有些撕裂伤。 听过莲瑷公主的伤势后,可把酆元启给心疼坏了,可他毕竟已经跟宁远涛保证过不会责怪他,因此还是将心头的怨气给勉强压了下去。而且,仔细想想,似乎也可说明宁远涛并非有意,只是做的有些激烈而已。且酆元启一到莲瑷公主面前,她便一个劲地给宁远涛说好话,称他多么温柔体贴,生怕酆元启责怪,他便也更不好责怪他。 宁月心听说这事时可是一点都不意外,毕竟公主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初次体验便遇上了宁远涛那尺寸的肉棒,受伤可谓是在所难免。可宁月心也知道酆元启必定十分心疼自己这宝贝妹妹,因此在外间等待之时,便一直在暗暗组织语言,想着一会儿要如何安抚才能尽可能减轻酆元启对哥哥的怨气和怒意。 可当酆元启出来后,宁月心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色,却不禁有些意外,他看起来好像不怎么生气,只是……很是困惑好奇似的?似乎也很容易想想,大概同为男人,他实在是禁不住好奇,宁远涛是如何在十分温柔体贴的情况之下,还将莲瑷公主给弄伤的,想来他这会儿必定对宁远涛的尺寸十分好奇。 宁月心也不急着询问,只是仔细地端详着酆元启,越看越觉得,他怎么好像已经产生了想要将宁远涛也给拉入房中仔细一探究竟的想法?这么想着,她禁不住有点想笑。但是想来,即便是真有那想法,恐怕他也不会轻易迈出那一步,毕竟是妹夫,比起自家兄弟,还是差了许多,禁忌感甚至还更强了,想要迈出那一步,也需要跨越更多的障碍和阻隔。 眼看着公主已经受了伤,身体需要调养,宁远涛自然没法再跟公主同房,酆元启便将他安排在隔壁的另一处宫室中。还特地给了宁月心一些时间去陪他。尽管时间不长,但对于两人来说,也可算够用了。 宁月心更是没浪费时间,才进房间,便立即飞入宁远涛怀中,一边与他拥吻,一边爱抚着他健壮的身体。今日的宁远涛更是愈发饥渴难耐,宁月心落入他怀中时,他的身体就已经灼热滚烫,她的手抚过他的胸口,便被他猛烈雄壮的心跳给吓了一跳。 “哥哥……” “唔,心儿,别停下……” 宁月心动作有些急躁地拉开他的衣襟,用手直接抚摸着他滚烫的胸口,指尖触碰到他乳头时,他的身体仿佛一瞬间激起电流迅速窜过全身,让他禁不住身体一阵颤抖,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冲动,呼吸也变得更加灼热急促。她继续用指尖抚弄着他敏感的乳头,原本绵软可怜的乳头,在她指尖轻轻抚弄之下迅速昂扬挺立,变得如同未熟透的樱桃一般硬邦邦的,可颜色却是比熟透的樱桃更深的红。 可没过一会儿,宁远涛便急不可耐地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身下,近乎央求地呻吟着:“心儿,摸我,快摸我!” 这一次,倒也顾不得那等许多的情趣,还是先派遣他的寂寞和饥渴才更要紧。宁月心的手在他股间揉弄着,隔着布料揉搓着他那最为饥渴的下身,可眼看着他已经焦灼难耐,宁月心也不多磨他,很快便为他解开腰带,拉下裤子,将他还没完全勃起的肉棒释放出来。 她很快俯下身,双手将他那半勃起的肉棒握在手中,一阵揉搓抚弄,那肉棒很快坚挺梆硬,她便迅速将那前端送入口中,可她最多也只能将他龟头前端部分含住,甚至连整个龟头都没法送入口中,但即便如此,她灵巧的舌头也足以将他的龟头前端给侍奉的欲仙欲死。而她的双手也在一直揉捏、抚摸、上下撸弄着他粗壮坚挺的肉棒,仿佛要将他每一寸的肌肤、每一根绷紧的神经都仔细抚摸过,将他那粗壮肉棒上的每一个细小的褶皱全部都抚摸、展平。 直到他的呼吸稍微平复一些、身体舒服了一些,她的双手才来到他根部,一面继续填满他的饥渴,一边满足自己的情趣——她双手抚摸揉捏着他坚挺紧实、富有弹性的阴囊,口中灵巧的舌头也快速的舔弄着他敏感至极的马眼。 这一次才没过一会儿,他便忍不了了,他急不可耐地将她拉了起来,在一番饥渴难耐的热吻中,拉起了她的衣裙,略显急躁粗暴地除下她的亵裤,因为他经验实在丰富,因此他的动作虽然看起来有些粗暴,却不会弄疼她。 她的身体也早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也变得饥渴难耐,身下早就已经是湿漉漉的,爱液滴答直流,他轻而易举地托起她圆润的翘臀,将她放在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蜜唇擦过他坚挺壮硕的肉棒,濡湿了他的肉棒,也激起一层强烈却难耐的快感,让他又不禁一阵颤抖,下身也饥渴难耐地动了两下,宁月心又主动抬起身体,用自己的蜜唇在他的肉棒上又摩擦了几下,但这样也仅能稍稍濡湿他肉棒的一面而已。 她还是很快便按着他的肩、撑起身体,将自己的蜜穴主动顶在他硕大坚挺的龟头上。或许是昨晚的事,令他还有些后怕,在她要往下坐时,他却忽然握住她的腰身,忍不住叮嘱了句:“心儿,小心一点。” 宁月心笑着说:“哥哥,我不是公主殿下,我的身体也不如她那般娇嫩。” 何况两人之间早就已经有过数次欢好之事,宁月心也从未受过伤,又何必担心? 她稍微用力,他壮硕的龟头便轻而易举地将她小小的穴口给撑开,她屏住呼吸,将身体往下沉,那貌似狭窄的穴口便接纳了他的肉棒,并将其吞入那幽深的腔道中。宁月心鼻腔里泄出轻微的呻吟,那声音如同鹅毛一般骚弄撩拨着他的心,令他不禁泄出阵阵粗重喘息。 两人的身体紧密结合,他也终于长出了口气。今晚,他终于可以好好释放一次、好好享受一次鱼水之欢。尽管这一次其实也不能说完全尽兴,毕竟时间有限,他甚至也没有脱下她的衣服,只因想着待会儿她离开时能更便利些。 宁月心在他的身上律动着身体、扭动着腰身,尽管每一次在宁远涛的身上都要耗费更多的力气,也不可避免地会有疼痛感,可与他欢好却是极为特别的体验,总是叁分痛伴着七分快感,身下私处也总是从最开始的酸涩、胀痛渐渐变得润滑、畅爽,最初的那些酸涩、痛感也会在欢好之中被消磨,转变为快感。 欢好之中,她禁不住一边在他身上律动,一边调侃:“哥哥,昨晚究竟是如何难耐?竟教你这身体比昨日更加饥渴?” 宁远涛只好苦笑,却也不知该如何与她解释,更不想和她说太多。即便两人亲密无间,他却不想在她面前提起其他女人,更不想分神。 但昨日的情形倒也很容易想象,即便莲瑷公主早就经受过闺阁之事的教导,知道该做些什么,也知道还如何行房,更知道该如何取悦夫君,可终究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真正做起来,与她所学之事还是相差甚远,且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过生涩,想要体会到快感都很难,更别提取悦宁远涛。尽管她还是勉强自己、强忍着疼痛非要让宁远涛进来,尽管此前已经适应了宁远涛的叁根手指,可毕竟他那肉棒比叁根手指还是粗壮了许多,直到最后她在混乱失神中堕入高潮时,他也没能射出来。昨晚的经历,实在是纠结又无奈,他也实在是不想说什么。 他硕大坚挺的肉棒装满了他日积月累、无处消解的欲望和饥渴,每每都只能在她的身体里渐渐被消磨开,如同被一点一点研磨开的墨,没法让快感迅速扩散,也没法让欲望被快速消磨,却每每在欢好之中变得愈发愉悦甘甜,令人欲罢不能、欲仙欲死,每一次都在近乎失控的失神之中堕入快感的绵软海潮之中,不能自拔,且久久不能抽身。 他每次高潮射精之时,身下也总是禁不住格外用力,像是要将他那精液送入她身体最深处,即便他原本就已经插得很深,他却本能地还是想要更深、更深,仿佛要用灼热的精液将她的身体灌满、淹没。 一次之后,两人便紧紧相依着,尽管他的身体只是稍微被安抚了一些,他也没再继续,且很快便主动为她穿上了亵裤、整理好衣物。剩下的一点时间,只用来与她相偎相依。 他的要求也不多,哪怕每次入宫时,仅有一次这样的机会也好。那么他便觉得这桩婚事的付出已经很值得。 宁月心自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因此,她也不打算多说什么,更不打算说什么劝他爱上公主之类的话。 第122章“小礼” 转眼之间,便到了年关,这是一年之中整个都城最热闹的时候,也是宫中最热闹的时候。宫里的人也比寻常多出了不少,不少外地的皇亲国戚都会在这时候回来过年,关系亲近些的便会直接回宫中来住上一阵。 莲瑷公主和酆元澈自然也要带着各自的家属回宫,如此,宁月心便又有了与宁远涛和酆元澈偷欢甜蜜的机会。 可这段时间酆元启相当忙碌,虽说只是被拜年,可天天都要会见各方宾客亲眷,也是一件颇为疲惫的事,而最重要的是很占用时间,倒是让他比平常显得更加忙碌,竟反而没什么时间满足自己。且到了这种时候,他更是要考虑各宫妃嫔的感受,更是需要“雨露均沾”。因此这年关之中,反倒是他最不得欢欣愉悦,还得强颜欢笑。 好不容易得空来宁月心这儿,便禁不住与她吐苦水,宁月心听得也无奈又觉得好笑,帝王看似高高在上,手握至高无上的权力,却也常不得自由。宁月心也只好一边用身体抚慰他的身体,一边用言语宽慰他的心绪。 只是某日宁月心在不经意间提起了一句话:“启哥哥,你可曾想过当个太上皇?” 虽说是一句玩笑话,可酆元启却听进了心里,眼看他脸色严肃陷入沉思,原本还打算打个哈哈糊弄过去的宁月心也只好止住了说笑,给他时间思考。 倒是也从来没人说过皇上非得当到死才能将皇位传下去,帝王活着的时候禅让皇位的例子从古至今都有,且当了太上皇也未必就彻底放权,表面上是让出了皇位,可却依然掌握着最高话语权,凡是遇到大事要事之时,朝廷上下还是要他来做主才成,且还不必像现在这样忙碌劳累。 对酆元启来说,这倒是个相当不错的选择,且考虑到眼下两位继承人都相当优秀靠谱,无论是选择谁,他都可以放心将皇位传下。但酆元启也只是沉思了一阵,便继续与宁月心欢好,而他没再提起,宁月心便也没再说,以免他起疑心。 后妃不得干政,是自古以来的规矩,一个后宫的女人突然提起任何与朝政有关的话题,都很容易被人怀疑是受人指使来吹枕边风。但还当真没有人指使宁月心,她还当真只是为酆元启着想才会忽然说了那么一句,真是发自内心的。 且后宫的女人也的确没几个安分的,但凡在外面有家属亲人的,便要想方设法为家人和家族谋划,地位卑微的便要想方设法往上爬,地位高的便要想方设法稳固地位并争夺帝心,以谋取更多。 帝王对妃嫔们的爱从不纯粹也不专一,妃嫔们又何尝不是呢?有几个人能当真是心无旁骛、不受其他任何因素影响只是单纯地爱着这个男人?有几个不爱他的钱和权? 反倒是宁月心这样仿佛丝毫不关心宫外之事的才是真正的少数。 不过在那之后,两个人便都没再提起这事。 转年便是个多灾之年,北方大旱还遭了贼匪,南方又大水多地遭灾,但好在酆元启手下不乏许多治世能臣,即便是如此南北同时遭遇棘手状况,他依然能妥善处置,泰然自若。可今年他却并未如往年一般处置,而是将酆庆康派去北方,并派遣宁远涛协助剿匪;将酆庆安派去了南方,并派遣百里淳义协助。 这倒是个考验两位皇子的好机会,以往都是让他们在朝中出谋划策,对于这种地方治理的问题,多少有点“纸上谈兵”的意思,这一次可算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实战考验,意义重大,酆元启对他们二人寄予厚望。 两位皇子这一去便是数月,宫中的裕贵妃和皇后各自为他们的儿子担忧不已,尽管他们常给宫中寄信,却依然难抵这两位母亲对儿子的挂念。 好在他们各自回来时,带来的都是好消息,南北两边的灾情都得到了妥善处置,剿匪治水也都很顺利。两位皇子自然大受褒奖,宁远涛和百里淳义也得到了相当丰厚的封赏,之于闵云霭和韶音,倒是已经封无可封,只是依然给了许多赏赐。 可在这之后,朝廷上下、宫中内外催促立太子的声音也更加急切,酆元启的心中更是纠结不已。 但时间还是在纠结和欢愉的交替纠缠之中飞速流逝,回过神来时,宁月心才意识到,自己来到这儿竟然已经叁年了,宫中距离最初她到来时已经发生了很多改变,如今的她,依然是酆元启身边最受宠的妃嫔之一,但她到现在也无法确定自己在这位帝王的心中究竟占据着怎样的地位。 可尽管她尽量将自己保持在宠妃“之一”之中,并且一直努力在降低自己在后宫之中的存在感,却还是引来了不少人的嫉妒,其中自然少不了那最善妒的婉妃。 但这女人实在是聪明得很,哪怕是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她也没少明里暗里给宁月心使绊子,可她的手段又颇为隐蔽,总能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擅长拿别人当枪使,偏偏这后宫里就是有那么多的傻子,愿意给她当枪使。宁月心这儿本就存着鄂玉婉和原主之间的生死之仇,早就对她厌恶憎恶不已,如今再加上自身日积月累的这些,虽然表面还是能保持着微笑,可心底早就已经烦得不行,偏偏又找不到什么好机会能将她一击扳倒,实在是又气又恨。 不过好在酆元启对宁月心的宠爱相当牢固,证据就是,除了每月明着暗着宠幸她的日子最多之外,每次但凡是出宫,宁月心必定毫无疑问都在他的陪从人选之中,只是由于她没有诞下皇嗣,也没有强大的娘家撑腰,位份便一直停在了嫔这儿,酆元启早就想将她给抬为妃,却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也让她一直在婉妃面前第一头,实属无奈。 此事也让宫中众人皆对宁月心议论纷纷,都知道她承蒙盛宠,两年来,非但未诞下龙种,甚至都没坏过龙胎,怎么都教人觉得不正常。酆元启从未责怪过宁月心,却也因此而对她的身体担忧不已,也让宫中数位太医来看过,可尽管她的身体并无异样,却也几乎可以断定她无法孕育子嗣。酆元启并未对宁月心表现出一丝不悦,且一直命人不断未宁月心调养身体,也不知究竟是还抱着一丝希望,还是仅仅为了压住众人的口舌议论,走个形式而已。 原本住在翡翠宫中的另外两人都已经先后怀上了龙种,甚至还先后怀上了几次,却不知为何频频流产,且不止她们,只要是搬进这翡翠宫的女子,都能很快怀上龙种,却又仿佛遭受了什么诅咒似的,过一段时间便流产。且所有人都可以确定宁月心跟这些事没有干系,便是谁想借着这话题找她的麻烦也找不成。可久而久之,“翡翠宫有问题”一事便在宫中传开了,于是便不再有人愿意来翡翠宫,偏偏宁月心住的舒坦,这翡翠宫便又重新成为了她自己的宫室,她竟已这等荒谬奇葩的方式重新回到了最初那段一人“独霸”一宫的逍遥自在日子。 如此,可不只是方便了宁月心“宠幸”她的男人们,竟也方便了酆元启。以往每次他想玩点刺激的,总不好在养心殿里,为了避人耳目,只好去天香宫或景和园里,还要赶在宫中宾客少的时候,若是宫中宾客众多,景和园里也住了其他人,便也不再方便去景和园;天香宫本就容易隐忍察觉,更是不好去的太频繁。 而现在,只要来她这翡翠宫便好,这里位置偏僻,即便叫的声音大些,其他宫室只要不特地来“扒墙根”也根本不会听到,自然尽可以让他肆意玩乐享受。 不过,有件事倒是令宁月心颇感意外,她还以为按照酆元启那么旺盛的性欲,说不定“普普通通”的“叁人行”也会很快玩腻,又要找更新鲜、更刺激的玩法,可结果竟是到现在他也并未表现出厌倦或欲求不满,就连“玩伴”也仅有酆元澈和百里淳义两人而已,他并未再找新人。诚然,身为帝王自然是要谨慎些,特别是如此私密重要的事,非但要找各方面条件都符合他们两人要求的,还要是最值得信赖的,这样的人选本就不多,更何况还是做这么刺激的事。 因此,这晚酆元启来翡翠宫时,宁月心也只是平常对待,完全没想到会有什么意外情况,倒是他带来的大箱子看起来颇为显眼,也不知道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竟还特地送到宁月心的闺房中来。 “启哥哥,这箱子里究竟装了什么?” 酆元启将宁月心揽在怀中,抚着她的肩,缓缓开口道:“就姑且算是个小小的‘惊喜’吧,不过,还得看心儿你喜不喜欢,若是喜欢便留下,若是不喜欢便扔出去。” “哎?”宁月心不禁有些狐疑,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惊喜”,要这么大个箱子来装?她抬起纤纤玉指,一边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一边撒着娇说:“启哥哥这么说,可真是令人又期待又困惑呢,且不说这箱子里究竟装了什么,可至少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小’惊喜呢,若当真是惊喜,那也必定是‘大’惊喜。” 酆元启哈哈大笑起来,满眼宠溺地捏了下她的鼻子:“你可真是愈发风趣幽默了。” 可这会儿酆元启的两位贴身护卫还没下去呢,若是平常,酆元启进了房间,他们便会自动退下,可这会儿他们却还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这也不禁令宁月心更加怀疑。她小心翼翼地看向程涟,程涟却露出一个相当隐蔽且意味深长的微笑,似乎至少可以说明,这箱子里至少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东西? 而这会儿酆元启也终于挥手下令:“打开吧。” 程涟两人立即将那木箱打开,禁不住好奇,宁月心立马起身凑到箱子前查看,却发现那箱子里,竟然蜷着个人! 宁月心被吓了一跳,本能地赶紧后退几步,却不小心直接跌入酆元启怀中,酆元启立马将她抱住,又笑着问道:“怎么,竟将心儿给吓着了?” 宁月心也的确被吓得小脸煞白,甚至都没敢看的太仔细,就禁不住赶忙退了回来,这会儿她也忍不住赶紧问道:“那、那是什么人?为何会……” 酆元启抬起大手,温柔地扶着宁月心的长发:“方才不是说了,是给心儿的‘惊喜’,你不妨再仔细看看,若是觉得喜欢,便留下;若是不喜欢,便丢出去。” 宁月心仔细将这番话咀嚼了几遍,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好嘛,原来这是他精心挑选的新人?可这人究竟是谁?为什么非得是这样的形式? 宁月心带着满心的好奇,有些紧张兮兮地再一次凑到木箱前,仔细一看,才发现那箱子里的人被五花大绑,手脚都被紧紧绑缚着;再仔细看,才发现那人长着一张异常俊俏的脸,一看便是酆氏皇族的人,却长得比酆元启更加好看,只是看起来更加柔美俏丽,可当真是个十足的美人! 看了一会儿,宁月心才渐渐觉得这张脸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有过一面之缘,她忍不住扭过头问到:“启哥哥,他究竟是谁啊?” 酆元启似乎是也不想再浪费时间和宁月心猜谜,便说道:“心儿可还记得我那‘十九皇叔’?” “十九皇叔……这、这难道是‘范安王’?!” 第123章作死 宁月心忽然想起来了,这位不正是酆元启那最小的皇叔酆初郢!便是在这基因相当不错的酆氏皇族之中,他也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只可惜……这人徒有其表,其他方面嘛……那可当真是“名声在外”、恶名远播。 此人个性乖戾孤僻,且仰仗自己的身份,一直以来都相当嚣张跋扈,可当真是最为典型“皇族负面典范”,先帝将他封为范安王后,他便一直在封地之中作威作福,行事恣意乖张、肆无忌惮,搞得当地民不聊生、怨声四起。宁月心都不知道在书房里听到了多少次有关他的上疏甚至是诉状,朝中上下就没有一个不对他不满的! 且此人甚至目中无人到连酆元启都不放在眼中的程度,平常逢年过节,其他皇亲贵胄,哪怕是再远,也要从封地赶回都城拜年述职,可他却经常找借口甚至压根没借口也不回来,倒是去年破天荒地回来了一次,竟还是找酆元启索要封赏,简直让人无语至极,气得酆元启七窍生烟。 宁月心也是因为去年年节之时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才对这张脸有印象,但知道这人的身份后,她也不禁更加困惑了,这个“人中龙凤”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酆元启为什么要把他端到自己面前?原本还以为只是又选了个男宠,可这会儿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是当真困惑了。 可这么一来,宁月心不禁更加困惑了,不禁问道:“启哥哥,范安王为何会在这儿?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酆元启抚着宁月心的长发,嘴角端起一抹淡然却又泰然的笑意:“心儿,你不必多想,只需回答我这人究竟是要还是不要便好,其他的一切,你都无需多虑。” 宁月心实在是看不透酆元启的心思,便也只好当他就是表面的意思。于是她也只好凑到那木箱前,又仔细看了看。似是生怕宁月心看的不够清楚,酆元启一个手势,两位贴身护卫便立即俯下身,将箱子里的人给扶了起来,好让宁月心看的更仔细些。 这样看的确是更全面更仔细了,之前宁月心只能看见酆初郢的侧脸,这下倒是看见了他的正脸。没想到,他的侧脸都已经堪称“天颜”,正脸更是美得教人心醉神迷、一眼万年! 宁月心虽不至于就这么被这张脸给俘获,更别谈什么一见钟情,可一想到这样的一位美人,要是真的就这么被丢出去,无论是被如何处置,都太可惜了些。宁月心也不禁一边仔细端详着这张脸,一边又陷入沉思,思考了一会儿,她还是扭过头对酆元启如实说道:“这样的一位美人,要是就这么丢出去,未免也太可惜了些,启哥哥,要是留下他,那又有何打算呢?” 酆元启笑笑:“既然心儿喜欢,便送你当个玩物好了。” “哎?”宁月心愈发困惑了。 酆元启却很快又挥手命两人将木箱里的人重新装好,很快抬了出去。宁月心还在满心疑惑时,便被酆元启抱了起来:“那新玩物会差人打理好了,明日再供你随意赏玩,今晚,可容不得旁人来打扰。” 说着,他便转身将宁月心抱回到床上,有些急不可耐地与她 拥吻亲热起来。似乎他今夜心情大好,做的格外激烈。 第二天程涟来时,宁月心才终于知道了事情原委。 原来是这酆初郢又作大死。原本的他不说是恶贯满盈吧,也已经是罪状累累,他属地内早就已经是民怨四起、怨声载道,他根本都不知道每年当地官员的奏折里究竟有多少是和他相关的,且只要和他有关,就必定没好事。 可明明都已经这样了,他非但没有半点自知之明,还不知收敛,竟然还敢变本加厉作大死。此前的水灾也波及了他的属地,酆庆安治水时,也到过那里,并且也按照灾情将赈灾的拨款和物资拨给了当地,岂料这酆初郢竟无法无天到连这救灾救命的钱财竟然也敢公然夺取!害得当地官员又气又急,只好找负责本次救灾的酆庆安哭诉。酆庆安也是又惊又怒,更是气得不行,可当时救灾要紧,他只好从自己的财库里又拨出一份钱财来补上这份亏空,等到返回都城后,再将这件事上奏皇上。他当然知道酆元启不可能让他这位皇子私掏腰包,即便是真让他出了那份钱,他倒也不在乎那点钱财,可他也禁不住反复提醒父皇,这位范安王,实在是不收拾不行了。 酆元启怎么可能不知道酆初郢的所作所为?多年来,他也是对他一再警告容忍,可他丝毫不知收敛,甚至还愈发肆无忌惮。这才逼得酆元启不得不当真下手处理了他。 “但先帝留有口谕:酆氏皇族内不得同室操戈,不得斩杀皇族。八成这范安王正因这口谕,才会如此有恃无恐。可酆氏皇族素来子孙繁盛,皇亲国戚更是多如牛毛,却未曾有一个如他这般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的。” 听了程涟这番话,宁月心心中的一部分疑惑被解开了,可另一部分的疑惑却愈发疑惑了:“唔……怎么感觉,这人好像就是在故意作死似的呢?” 程涟不禁笑道:“不止你这么觉得,所有人都这么觉得。可这范安王乃是先帝最小的弟弟,虽非同母所出,却也备受宠溺疼爱,且仰仗自身那颇高的地位与位份,这全国上下都没几个人敢招惹他的,再加上先帝留下的皇族内部要相互敬爱的诸多训诫,便令他肆无忌惮了。” 宁月心不禁叹气:“这样的祸害,倒是早该收拾了,估计多年来,圣上也是被他给膈应得够呛,实在是忍无可忍,才会如此决断。” 程涟也不禁讽刺笑道:“可不是么?每次提起这范安王,圣上总是头疼不已。若非圣上实在是敬重圣上,谨遵他的口谕,这范安王怕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此番皇上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但最终还是压下了怒火,稍稍使了个计谋,找了个借口,将他给骗进了宫。” “那……皇上究竟打算如何处置他?” 程涟却意味深长地看向宁月心:“不是已经处置了吗?” “啊?你的意思是……皇上当真要将他送我做玩物?” “嗯,毕竟看你还挺喜欢的不是么?”程涟说这一句时,多少带着点情绪。 宁月心便借机揶揄道:“呦,涟哥哥,怎么还吃醋了?” 程涟却忧愁烦闷地叹了口气:“哼,我倒是希望皇上将我送你当玩物呢,凭什么让这个祸害捞到这种好事……” 宁月心立马挽起程涟的手安慰道:“涟哥哥可不要那么想,玩物毕竟是玩物,怎么能跟涟哥哥比呢?再说,皇上这么做,必定是有理由的,我想,即便是皇上相中了他,也必定不会将他做一般男宠对待,说不定早就想出了什么折磨他的法子,只是眼下还没做罢了。” 若非程涟带路,宁月心还真不知道这天香宫之下,竟然还别有洞天——这里仿若一个地下宫殿,面积几乎与地上的天香宫相当,也有许多个房间,而刺客酆初郢便被关在其中一个房间之中。 酆初郢已经被洗干净放在了房间正中的地上,此刻他依然昏迷着,四肢皆被锁链镣铐牢牢拷着,身上仅有一件白色的里衣勉强遮住身体,却依然难掩身上各处不断外泄的春色。 宁月心禁不住先将酆初郢放在一边,倒是将这房间仔细打量了一番。这房间被布置的就如同这宫中最普通的一间卧房,只是并没有什么繁复华丽的陈设和装饰,看起来略显朴素。但仔细看时,便能发现这房间各处都暗藏玄机。看起来,这倒像是个专门为了满足某些需要而专门建造的特殊房间。 也不知这房间是一早便有的,还是酆元启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而暗中建造的。如果当真是暗中动工建造,那么他这保密工作做的可是相当好,恐怕这整个后宫也没人知道这天香宫的下面竟然还藏着这样的玄机。 宁月心看过了房间,才终于凑到酆初郢身边蹲下,看第一眼时,便,觉得这男人美得惊为天人,越是细看,便越是被他这张脸吸引、越是觉得他好看。只可惜,此人徒有一副好皮囊,却是个大烂人,像其他皇亲贵胄一样不作死好好尽享荣华富贵就不好么? 宁月心不禁暗暗感慨。 方才也听程涟稍微说了点酆初郢的私事,都已经到了这年岁,他却并未娶妻生子,可生活却相当淫乱,貌似还男女通吃,他属地内模样姣好的少女、长相俊俏的少年,都逃不脱他的荼毒,可当真是无孔不入、全方面的祸害着当地的百姓。 宁月心轻轻一撩,酆初郢的身体便在她面前暴露无遗,他的身体也如同他那张脸一般,白白净净、肤若凝脂,简直比精心保养的女子还要教好诱人,身前那两点更是在他白皙如雪的肌肤映衬之下显得愈发粉嫩诱人。略让宁月心感到惊讶的,便是他身下私处,那里的毛发竟被悉数剃光,看起来干干净净,也不知究竟是酆元启差人所为,还是他自己的日常习惯。 这会儿宁月心一边细细端详着这张姣好美丽的脸蛋和这幅光洁姣好的身子,一边在脑中思索着究竟该如何料理这堪称“尤物”的男人。显然是不能将他作一般情人对待,也不能如对待酆元启的男宠那般,那便是当做纯粹的玩物,又要如何玩弄呢? 宁月心抬起纤纤玉指,轻轻划过他光洁白皙的身体,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她的脑中已经有了想法。 第124章初试 por18.com 酆初郢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眼前却漆黑一片,他到不认为是自己瞎了,而是有什么东西,严严实实地遮住了自己的双眼。 “唔、唔……” 胸前那敏感的两点处传来酥酥麻麻的搔痒感,酆初郢的身体很敏感,感觉也很敏锐,他很快察觉,是有人再用毛笔骚弄着他的乳头。 片刻后,他便轻笑着开口道:“原本我还满心纳罕,我那皇侄究竟是何故特地将我骗进宫来,还要将我给迷晕,绕了这么大个圈子、这下这样的一个局,结果,就是为了送我个美人?” 宁月心不禁吃了一惊,从他苏醒开始,她可一声没坑,也没用自己的手去触碰他,而仅仅是用毛笔骚弄,他是怎么知道在玩弄他身体的是个“美人”的?还是单纯的试探? 不过,别说,他不光这张脸好看得要命,就连这声音也极为悦耳动人,那是一种相当有磁性的男性声音,哪怕只是听着他说话,心弦便被撩拨着,啧啧,这男人,仿佛天生媚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要命的吸引力,可当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美人,为何不开口啊?嗯?莫非是害羞不成?不知究竟是哪里的美人,既然已经被启儿赠送于我,还有什么好矜持羞涩的?还不快过来亲亲本王,嗯?你身上的香气实在好闻,快过来,凑近点,让我好好闻一闻。” 哦,原来是气味。人还怪敏锐的。 宁月心手中的毛笔很快划过他的身体,落在了他身下,她开始用毛笔骚弄着他股间那敏感的私处,酆初郢稍稍吃了一惊,身体挺了一下,但很快就笑了起来:“哈哈哈……没想到,启儿倒是眼光毒辣,专程为我挑选了一个这样贪玩又爱玩的美人,可美人你有所不知,本王这身体虽敏感,却也并不是谁都可以随意撩拨的,若仅仅是用这毛笔骚弄,可不会让我身下有何反应。” “哦?真的吗?”宁月心开口了,手中的毛笔也没停,可酆初郢的股间看起来是真的没什么反应。 酆初郢瞬间挑了下眉,嘴角也顿时流露出笑意:“美人的声音可真是悦耳动人,呵呵,来,再靠近点,让我听得更清楚些。” 宁月心故意说道:“王爷这身体当真毫无反应,该不会……王爷是得了什么病,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酆初郢却又笑了起来:“哈哈哈……看来,美人是心急了,可方才我不是说了,区区毛笔,根本就无法撩拨起多少情欲,也不会让本王的身体有何反应。若是你想看我那肉棒展露雄风,毛笔可没用,你得张开你那樱桃小口,将它含住,用力舔弄吮吸才是。” 被宁月心这么调侃,他看起来毫不在意,还一心只想着调情,看起来他非但身体没问题,还对自己的身体相当自信。相反,若是身体当真有什么问题,一旦被戳到痛处,他的反应可不会这么平淡,说不定会勃然大怒。 “可若是我不想用口呢?可还有什么其他方法?还请王爷指点一二。” “不想用口?”酆初郢竟一脸傲娇样地撇撇嘴,“那可不成,我这下身之物可颇有脾气,若是不肯用口,便直接坐上来,用你下身下小口也成;若是也不肯,那它便不会起来了。” “哦?此话当真?” “哼,不信,你就试试。” 眼看着毛笔骚弄了半天,他当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宁月心便用手握住那肉棒,没想到一阵撸弄之后,他竟然还是毫无反应,还真跟他说的一样,宁月心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状况,多少有点吃惊。不过,想来应该是因为这男人玩得实在是又多又花,身体也练就出了耐性吧。 宁月心不甘心,故意用力捏了他几下,不光捏他股间那软肉,也捏了他的阴囊,酆初郢也没忍着,吃痛地叫了几声,但很快又调笑道:“啊!呵呵……美人,没想到,你还是个急性子,都跟你说了这样它不会挺起来,你不高兴就罢了,竟还弄疼了我,啧啧,可真是……呵呵,不过,我喜欢,你再捏几下也成,但再捏多少下它也不会挺立起来,若是想看着我那肉棒挺立起来,你还是得用小口含住它。”看更多好书就到:rou go u3.c om “哦,是吗?”宁月心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手上却掰下机关。 瞬间,房中机关发出轻微响动,酆初郢的身体即刻被提起,转眼之间变成了站立的姿势,双脚脚腕被分开,但并没有被吊起来,而是站立在地上的姿势。酆初郢还被蒙着双眼,明显被这机关的动静给吓了一跳,身形晃了晃,但很快便在身上机关的束缚之下站定。 只是在仅披着一条里衣的情况之下,这姿势也显得无比色气,将他身体正中部位暴露无遗。 宁月心拿起马鞭,却用手柄的那头拨弄着他还垂在身前的肉茎:“王爷当真那么能忍,还是说,这身体当真就那么不敏感?” 酆初郢的嘴角却又勾起一个魅惑桀骜中带着点阴险的笑:“呵,是什么样呢,你自行探索一番之后,不就知道了?” 宁月心撇撇嘴,故意挑衅道:“王爷该不会是因为玩得太多,这身子已经不中用了吧?” 酆初郢的脸上未见怒意,竟还是那般淡定自若,脸色也没有分毫改变,他不屑一笑:“美人儿,你这小嘴是天生如此,还是被启儿调教成如此模样?呵,不过不管怎样,本王这身体如何,你亲自来尝试一番不就知道了?又何须多言?” “嗯,王爷说的正是呢。” 她话音落下,抬手便是一鞭落在酆初郢身上。 “啊!”他猝不及防地吃痛大叫一声,白皙的大腿上也瞬间多出一条血红的印子,“呵,美人这是要对我动刑吗?是启儿教你如此对我的?” 宁月心笑着说道:“眼看着王爷那肉棒迟迟不能挺立,我可得尝试一些其他办法才是呢。只是,不知王爷受不受得住呢。” 话音落下,又是噼啪的两鞭子落在他身下,这一次不光是大腿根部,就连他那命根子也被鞭子抽中,让他狠很地疼了一把。 酆初郢大叫两声后,嘴角却还是扯出一抹笑意,像是在挑衅,也像是在展现他的倔强。 宁月心也不再客气,噼噼啪啪地鞭子如暴雨一般落在酆初郢的身下,不过是片刻的工夫,他的下身便被抽打的伤痕累累,就连那最脆弱、最敏感的命根子也难逃酷刑,被抽打得伤痕累累,仿佛要流血似的。可比起刚才这会儿那肉茎却有些抬了头,明显是有了勃起为肉棒的趋势! 宁月心便调笑道:“呵,原来王爷是喜欢这玩法啊,真是看不出来呢,王爷的癖好竟如此特别。” 酆初郢艰难地笑笑:“呵,我倒是没想到,你这美人竟如此暴力,可若是将我身下之物给抽打坏了,那美人便也无法享受了,可不好如此对我。” 宁月心撅起嘴道:“嗯~王爷还真是口是心非呢,我看你明明就很喜欢。” 紧接着便又是几下鞭子落在酆初郢股间,他的肉棒果然挺立得更明显些,看起来似乎是距离完全勃起已经不远了。宁月心便没在继续抽下去。 若是按照原计划,应该是每一下都狠很抽打在他下身私处,可宁月心对马鞭的操控还没有那么熟练精确,只能抽打个大概的位置。她自己对鞭子的伤害程度也没那么有数,因此也不敢下手太重。 这会儿,眼看着他依然有勃起迹象,宁月心便没在继续抽,而是端着一盒药膏,凑到他身前,手上蘸取了那药膏,在他的肉棒上开始撸弄起来。 有了鞭子的调教,他的身体比刚才明显敏感了许多,这一次,宁月心的手才撸弄了没几下,他那肉棒便完全勃起挺立了。只是肉棒上的伤痕被涂抹了药膏后,让他疼痛万分,感觉肉棒上简直像是被刀割一般,一瞬间便痛得他大汗淋漓、呻吟不已。 宁月心也不禁在心中感慨:啧啧,这个男人可真是天生放浪淫荡,明明是在给他上药,他竟叫的这样淫荡…… 但让他的肉棒完全勃起后,宁月心的任务便暂告一段落,她没有继续撸弄,而是绕到他身后,打算将他的后穴仔细检查一番。 酆初郢刚喘息了一阵,稍稍松了口气,股间传来的凉意让他瞬间一个激灵,身前的肉棒也剧烈地颤了颤,但他很快又调笑道:“真是出人意料,美人竟然好这口?” 宁月心笑而不语,只是继续用手指仔细抚弄着他的菊花,并试探着往里面钻。可虽说还没进去,但就他这紧致程度,宁月心也可断定,他这后穴还是个“处子”,尚未被插入过。 看来,即便外界的传言是真的,即便此人当真男女通吃,他的“吃”发也都只是他“吃”别人,跟酆元启所爱的玩法可不一样。但如此一来,正好可以让酆元启玩个痛快。 可即便酆元启没有特地吩咐,宁月心也知道,他将这个“人厌狗嫌”、口碑差到了极点、恨不得人人见而诛之的极品男人弄到这儿来,可不是单纯将他当礼物送给宁月心、供她随意赏玩的,他自然是像让他好好调教他、惩罚他,甚至是折磨他。 因此,宁月心当然也知道,即便这男人的皮囊再好看,即便她再喜欢这张脸和这副身体,都断然不可能将他当个新男宠看待。因此,对待他的手段自然要特别一些。 宁月心只是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就此开发他的后穴。然后又绕到他身前,将一颗铃铛系在了他勃起的肉棒的前端,之后又在他身上抽了几鞭子,又故意用那粗粝的皮鞭在他的肉棒敏感的前端剐蹭了几下,然后,便忽然转身走了,将酆初郢就撂在了那儿。 第125章过招 听到远去的脚步声,酆初郢瞬间有些急了:“美人?美人你要去哪儿?美人……” 宁月心的脚步却完全没有慢下来的意思,她径直走到门口,开门关门,动作干净利落。酆初郢听到开关门的声音时,心便瞬间凉了下去,等待了许久,门也没有被打开,他倒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恼怒愤懑不已,却也无可奈何。 等待了不知多久,门终于再度被打开,酆初郢赶忙放下满心的情绪并急忙开口:“美人,美人你终于回来了?快、快帮我……唔……” 可这一次进来的却并不是方才那“美人”,而是给他喂饭的下人,从头至尾,一言不发,他倒是能尝出来被喂进口中的是什么餐食,有鱼有肉,吃食倒是不错,可喂饭之人从头至尾一言不发,他甚至不知道那人是男是女。 又过了不知多久,酆初郢终于又等来了开门声,他赶忙又开口:“美人,美人,是你吗?” “怎么,王爷是等急了吗?” 一听这声音,酆初郢的心瞬间飞了起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忙说道:“怎会不急?瞧瞧美人你做的好事,事情做了一半,就将我丢在这黑暗之中不理不睬,可教人……好生孤寂难受。美人怎可这般狠心?” 他言语间带着责备,却也是在撒娇。 宁月心不禁暗笑,这男人可太会了,就连撒娇技巧都如此高超,如果是普通的女人,恐怕会在叁言两语之间就被他轻松拿捏。只可惜,他面对的是“身经百战”、“后宫富饶”的宁月心,现在的她,可不再那么容易对男人动心。即便是面对他这等长相和品相都极好的男人,她也依然能维持冷静,这等定力,便是在这整个后宫中,怕是也没几个能和她相较的。 宁月心忽然将他眼前的黑布给拉了下来,酆初郢瞬间皱起眉头,眼皮挣扎了几下,才完全撑开,他也终于得以一窥美人容颜,原本心头的那些怨念和愤懑瞬间一扫而空,甚至顿感雀跃——还好,他还当真没白等,果真是个极品脱俗的美人。 宁月心牵动嘴角,脸上端起一抹微笑,果然,这整张脸看起来才更俊俏美丽些,可真是看一眼便令人赏心悦目。 不过,她取下他的眼罩到并不是单纯为了更好地满足自己、欣赏这张脸,他好歹也是酆元启的亲叔叔,若是一直蒙着他的双眼、让他见不到光,眼睛容易出问题,要是一不小心真将他给弄得伤残了,那可不大好呢。知道在得到酆元启的授意前,她害得尽量保证他的身体不出大问题才是。 宁月心很快抬起手,纤纤指尖落于他胸前粉红处,那里原本粉嫩柔软,她指尖轻轻一碰,便绵绵软软地陷入进去,可仅仅只是稍加抚弄,原本柔软处便立即挺立起来,转眼之间,就变得坚硬挺立,原本的粉红也瞬间变得熟透一般的红,色泽美艳诱人极了。 一颗乳头,不过才被拨弄两下,竟然就能变幻出如此妖冶诱人模样,就连宁月心自己都自愧不如呢。 酆初郢的视线被宁月心的指尖牵引着,但转瞬之间便从她的之间也牵引到自己那粉嫩之处,宁月心抬起视线时,却发觉他那面颊上似乎也被他那嫖红的乳尖染上了红,竟也变得如此粉嫩诱人。当他视线与她相交时,他嘴角霎时间牵起一抹笑,不过是一记浅笑,却媚而娇,妖冶中又带着些许桀骜,竟教宁月心不觉心头一紧,暗暗惊叹,这下可当真是遇到了高手,也遇到了对手。 虽然被束缚的人是他,主动撩拨调教的人是她,可她很清楚,这其实是一场两个人之间的初次切磋过招。 她瞬间抬起手,他却顿时泄出一声轻微的惊呼:“呀,美人,为何要拿开?”这声音中似是还带着些许被冷落的不甘似的,话音落下,他还挺了下胸口,这便是明晃晃的引诱了。 宁月心勾起嘴角,眯起眸子,故意说道:“怎么,王爷就这么怕被冷落吗?” “那是自然,”他的回答相当快速果决,没有半点思考和犹豫,“我可最怕被冷落了,美人可不许再冷落我。” 宁月心故意撅起嘴说道:“那便要看王爷的表现了。” “美人要如何便如何,这次我一定遂你心意,只要你别再冷落我。” 他甚至都不再自称“本王”了,可当真是急切难耐呢。 宁月心向下瞥了眼,果然,他原本垂在身下那肉茎,这会儿也已经悄然有了肉棒的模样,只是还没完全挺立,但比起上一次揉弄半天还不见半天成型的状况可全然不同。 她不禁暗笑。虽说蒙眼play颇有情趣,可在没有任何感情基础之前,果然还是添上眼神沟通这一条,调情才算完整,也更容易,两人之间才算是有完整的互动。 宁月心脸上端起微笑,指尖很快又落回到那粉红处,捻住那小巧坚挺,轻柔地捻弄着,他脸颊也瞬间流露出一丝餍足的笑意,但这根本就不是爱抚,仅仅只是挑逗,因而他也很快便再度出声:“不行,这可不够呢,美人,再用力点,若是不肯用力,用你那樱桃小口将我含住亦可。” 他言语间带着气,似是字句之间夹着喘息,就连说话都满是引诱意味,这男人,可当真是天生的色坯媚骨,原本骨相就好,天资丰厚,偏偏又善于利用、懂卖弄,这等男人,只稍微使点手段,怕是大多女子都难以招架。若是刚穿越来时的祁滟,怕是也会被他给撩拨,轻易醉倒在他这桃花似得笑颜之中。 可此时的宁月心却依然只是笑笑,指尖夹着他那乳尖,竟也不再揉捻,更不打算含住。 她可清楚得很,这男人的身体,很是不干净,若是想让她与他深入接触,除非将这男人从内到外彻彻底底的“清洗”干净不可。 他却很快就等不及了,喘息愈发急促难耐,她的指尖却干脆放开了他乳尖,而是顺着他光洁如脂的身体滑落至他股间,却也不去触碰他那肉棒,而是在阴阜轻轻划着,惹得他禁不住泄出轻微难耐的呻吟。 “王爷,我看见你这身子时,便觉得好奇,你这里,是一直如此光洁,还是……” 酆初郢虽然身体已经焦灼难耐,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了起来:“呵,美人竟对我此处有兴趣?对,我此处一直保持如此,阴毛长出来便剃干净。” “哦?为何如此?” “哼,因为本王素来喜爱洁净,阴毛卷曲难缠,不便清洁,看起来也不整洁,还是刮掉好些。” 宁月心不禁轻笑,却也难说究竟是觉得好笑还是有趣。她倒是完全没想过男人会以这种理由将阴毛给剃得干干净净。 可紧接着,这男人又补了句:“而且此处这般光洁,也便于美人以口舌侍弄,不是吗?”话音落下,他的嘴角又勾起一抹撩拨意味十足的笑意。 宁月心也不禁翘起了嘴角,却不知这嘴角是不是被他的笑给勾起来的,她旋即忽然伸手握住了他肉棒根部,这姿势颇为独特,连带着他敏感的阴囊和肉棒根部一同拿捏在手中,酆初郢也颇感意外,身体不禁向前一挺,鼻腔里泄出一声低声的呻吟,不管他是否有意为之,都当真是骚气外露、魅色侧漏。 好在这一次他的表现在宁月心意料之中,因此心底也有了防备,才没那么容易被他勾引撩拨,但她故意没有用力将他完全拿捏,而这会儿却又感觉手中的皮肤在轻微地摩擦着她的掌心——也不知是不是他饥渴难耐,禁不住自己动着身子磨蹭着她。 酆初郢也没等一会儿,便再度“发招”,他脸上端起魅惑笑意,眸子里也带着明晃晃的钩子,略显沙哑的声音更是尽显饥渴难耐:“美人,过来,离我近点,快来亲亲我。” 宁月心也当真凑近了些,还故意踮起脚,像是要吻他,但她当然没有吻他,只是以气息撩拨,还故意留出了安全防备的一段距离。 酆初郢眼看没能得逞,便很快再度开口:“美人,别冷着我,快摸摸我。” 宁月心端起微笑:“那不如,王爷你求求我?” 酆初郢又露出一个笑:“求你了,美人,别再冷着我,求你摸摸我。”这下他可当真是相当顺从,再无半点倔强执拗。 宁月心也不禁笑了出来,马上说道:“那好吧,看在王爷这么配合的份上……”她手上稍微换了个手势,握住了他半勃起的肉棒,轻轻撸弄着。 “唔、嗯……”酆初郢鼻息间吞吐着难耐而灼热的喘息。 但这一次他果然没再矜持,肉棒很快便在宁月心的手中完全勃起,甚至比上一次勃起的状态看起来更佳些,她也故意蹲在他身前,仔细端详了一番,他这尺寸、硬度、形状果然都相当不错,很符合她的心意和审美,这样的肉棒,无论是看起来还是用起来,她都颇为喜欢。 可尽管如此,她短时间内也并不打算真正使用这肉棒。而她故意蹲下,当然也是为了玩弄撩拨他。 酆初郢果然中计,以为她要将他含入口中,可眼看着她只是看着,却迟迟不将肉棒送入口中,他愈发焦急难耐,这一次,未等宁月心开口,他便又央求道:“美人,快将我含住,快将我送入你那樱桃小口中,你看它早就已经饥渴难耐了,美人,求求你,别冷着它,也别难为我了,嗯,快些。” 宁月心脸上的笑容却透着狡黠:“王爷别急啊,可要耐心些,等我循序渐进地好好疼爱你。” 说着,她一手握住他肉棒前半段,一手摊平,以掌心在他龟头马眼附近开始打圈磨蹭起来,磨蹭了几圈,忽然加快速度用力摩擦,然后又忽然放慢,如此循环往复几次,便惹得酆初郢呻吟不已,忍不住连连求饶。 “啊啊——慢点慢点!别那么用力——唔唔!啊……嘶……哈……啊啊啊唔!太快了、太猛了唔……” 宁月心看起来手法很猛,但却偏偏又将节奏和火力拿捏得极好,让他感觉爽,却又不会让他射,而且,还有一件事,她一边放缓力道和节奏,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感觉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 果然,节奏放缓、快感减轻后,酆初郢也察觉了异样,他下身感觉很紧迫,但最紧迫的却并不是高潮感,而是另一种很相似的感觉方才被急不可耐的性趣吊着,紧接着又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压制,他才没有察觉,这会儿却是想忽略也不可能了。 他皱起眉头,隐忍地呻吟着,脸色明显有些不对劲了。 宁月心立即发觉了这点细微的变化,立马问道:“王爷,怎么了?可是哪里感觉不适?” 他很快柔声说道:“唔……美人,快去拿夜壶来……” 宁月心的嘴角却压不住了,呵呵,果然到了。 第126章戳破 宁月心故作意外地说道:“王爷,这里可没有夜壶!” “那、那随便拿个什么过来都好,美人,快点,我快要忍不住了,我要如厕!”酆初郢的口气颇为焦急,脸上的焦急也很是明显。 宁月心可从程涟那儿听说,这为范安王素来有个癖好,便是对着人脸小解,甚至要府上婢女为他充当夜壶供他随意使用。不过这也并非程涟所见,他也是道听途说,不知这其中究竟有几分夸张,几分真实。但他对着人撒尿确有其事,只是不能确定究竟是偶尔为之,随性为之,还是和酆元启一样,是独特的性癖。 酆元启的确有不少颇为独特的性癖,但好就好在他的性癖具有针对性,对待不同的人展露不同的性癖,甚至不会交叉,比如,他对蒋萱儿便会展露虐待的性癖,甚至包括让她喝尿,但其他妃嫔却鲜有知道此事的;他对晏珠便展露喜好野战的性癖,宠幸她,几乎很少会在房中、床上;对待婉妃便展露喜好深喉的性癖,每次都要在她喉间抽插许久,还要射在她嘴里,看着她将他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吞下…… 而在宁月心面前,他展露的又是在其他妃嫔面前皆未曾展露过的另一面,在其他人面前展露的那些性癖则又不会在她这儿展露,实属奇特。 但眼下宁月心还不够了解酆初郢,便暂时不认为这是他的性癖。而她目前所做的一切,也并不是为了让他舒服。 新的来的“野男人”,除了了解和试探之外,首要做的最重要之事,当然是好好调教,若是不好好调教,怎么能让他做自己的男人呢? “唔,美人,别说笑了,快点,我真的……快点,我要忍不住了!”这会儿他已经急迫难耐地开始扭动身体,想要夹住双腿来忍耐,可他的双脚脚腕都被牢牢禁锢着,根本没法并拢双腿,只好扭动着腰身,可除了勾引人,根本起不到什么帮忙忍耐的作用。 算上昏迷的时间,其实他已经越有两天未曾如厕,虽说昨天几乎一整日都在昏迷着,但为了防止他出意外,酆元启还是颇为照顾这位小皇叔,一直派人照顾在他身侧,有人给他喂汤水。今日醒来后,便有人给他喂餐食,可他依然并未如厕。 即便是耐力再好的人,这会儿也该忍不住了,酆初郢也急得禁不住呻吟着,腰身股间不停扭动着。 而这时,宁月心又故意凑到他身旁,一边揉捏着他翘挺红润的乳头,一边言语挑弄着:“王爷,这不是兴致正好么,怎么就要什么夜壶呢?可不好断了兴致,还是先欢愉一番,发泄一番才好呢。” 酆初郢也只好柔声央求着:“唔……美人,别闹,快、快给我夜壶,或者,你这儿有什么器物都成,总之,给我拿来,求你,快些……我真的忍不住了。” 宁月心却干脆绕到他身后,两手捏住他两边乳头,一起揉捏玩弄着。强烈的快感又加剧了他下身的紧迫感,让他感觉又爽又急,尽管快感很强,却没法尽情享受,还得分神忍耐,这种感觉实在煎熬难耐。 “啊啊,美人,美人求你先手下留情,唔唔……别、别那么啊啊、唔……”酆初郢的下身已经开始颤抖,可他却还是在挣扎着求饶着。 可没过一会儿,他身下便传来一阵水声——他终于还是失禁了。 眼看着酆初郢震惊到完全呆住的模样,宁月心还故意在他耳畔嘲弄:“呀,王爷,这是怎么了?你身下那肉棒失控了,竟泄出这么多的水来!” 酆初郢从震惊到诧异,甚至还透着点惊恐,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可脸色却明显变得有些苍白,他的嘴唇甚至在颤抖着。 看着他这反应,也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宁月心很快便可以断定,看来他平常不这么玩,要不然,他可不会是这反应,他甚至有些无法接受。 宁月心唱完了白脸,很快又唱起了红脸,貌似柔声细语地安慰道:“我知道,王爷是忍不住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人的忍耐力纵是有限的,这儿又没有夜壶,也找不到可给王爷解手的东西,实在忍不住,失禁了也是很正常的,此事怪我,可不能怪王爷,王爷你可千万别自责呢。” 眼看着酆初郢松了口气,脸色也立即缓和了一些,他很快说道:“怎么可以怪美人呢?这明明是启儿的错,你去叫他来,我顶要当面质问。不光是此事,我还有很多事要质问他。” 但还没等宁月心说什么,酆初郢很快又说道:“啊,对了,你不过是他赐给我的女子而已,怎么可能叫得动他,他可是天子。算了,我不好为难你,他若是不想来,你如何央求他也无用,等他想来时,自己便会来了。” 宁月心不禁有些意外,这人倒是蛮体贴嘛,一点都不像传言中的那样,难道传言中大多是假的?还是这人当真那么会演戏? 不过,对于他刚刚所说的认为她是酆元启“赐给他的女人”这件事,宁月心并未反驳,若是突然戳穿真相,未免残酷了些,还是让他自己感受吧,日子久了,他自然会明白。事实可是完全反过来的。 宁月心也很快对酆初郢说:“嗯,奴婢当然能体谅王爷的心境,可奴婢身份卑微,也不怎么能见到皇上,只听闻近日来皇上日理万机,朝中事务繁忙,怕是一时半会儿来不了。说不定等过段时间皇上没那么忙了,便会来见王爷。” 此事酆初郢心中必定满是困惑疑虑,也难免忐忑焦灼,但他还是对宁月心端起微笑,点了点头。 “美人,敢问芳名?” 对于此事,宁月心并为隐瞒,直接将自己的名字告知了酆初郢。酆初郢在口中反复将这名字念了两次:“那我唤你‘月儿’可好?” 宁月心不禁好奇问道:“为何是‘月儿’?” 酆初郢笑道:“想必其他人都唤你做‘心儿’,本王怎能与其他人一样?” 宁月心也笑道:“王爷可真是聪颖过人。” 好歹是第一天,宁月心没怎么对他上强度,毕竟调教才刚开始呢,得循序渐进地来。之后的几日,宁月心的调教在循序渐进地上强度,几乎每次都是在将他把玩到临近高潮时,忽然来个急刹车,故意不让他满足,狠狠地吊着他,直接离开,这么以放置,就是数个时辰。酆初郢手脚一直被束缚着,无论怎么变换姿势,他都没法靠着自己发泄出来。几天下来,酆初郢每天都被宁月心如此玩弄,天天勃起,可射精的次数却少得可怜,无论他如何哀求、使出多少手段,宁月心也只是偶尔会让他发泄一次,这么几天的折磨后,酆初郢已经被她给折磨得要死要活,也终于忍无可忍。 “够了!我知道是酆元启派你来的,他究竟要让你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把我给折磨成什么样才甘心?!”酆初郢一概往常态度,忽然暴怒悲愤地对宁月心咆哮着。 宁月心被他吓了一跳,后退了好几步,一脸惊慌模样,娇滴滴、怯生生地开口道:“王爷,你、你这是怎么了?” 近日的酆初郢情绪却异常激动,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是酆元启的宠妃,根本就不是他赐给我的女人!他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为什么要让他的宠妃来折磨我?!” 这一次,宁月心可当真有些意外,酆初郢久居封地,几乎不怎么来皇宫,对后宫之事更是知之甚少。尽管酆元启凡是外出活动,只要身边带着姬妾就必定有她,可问题是,几年来各种大小活动,像春猎、秋猎、避暑什么的,酆初郢基本都不来,了解宫中之事的机会更少,他究竟是怎么知道她是酆元启宠妃这事的? 为了保密,酆元启派来照顾他餐食起居的太监可都是精心挑选的聋哑人,且每次有人过来伺候他,都会有备受酆元启信任的太监或侍卫在旁监视,根本不存在给他通风报信的可能。 但这件事倒也没那么重要,反正他早晚要知道。宁月心也不装了,很快对他露出个原形毕露的微笑:“王爷果然聪明过人呢。” 酆初郢咬牙切齿地继续说道:“呵,酆元启也真行啊,竟然让他的宠妃,来这样伺候他的皇叔,可当真是孝顺呢!” 宁月心也故意顺着他的话说道:“那是自然了,酆氏皇族内部素来亲善彼此,再加之百善孝为先,皇上如此孝敬皇叔,当然也是应该的。臣妾我也不过是为皇上略尽绵薄之力而已,只是不知皇叔满不满意。” 眼看着宁月心这般明晃晃的虚与委蛇,酆初郢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讽刺而愤怒地冷笑着:“呵,别装了,怪累的,酆元启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为何要将我囚禁于此?!” 眼看着他这样,宁月心的态度也跟着变了变,她也冷笑道:“十九皇叔,这事可得问问你自己呀,你当真不知为何皇上会将你囚禁于此?” “我怎么会知道他怎么想!”酆初郢气急败坏地大吼着。“哼,想我酆氏皇族素有‘不可残害同族’的祖训,今日酆元启竟敢以如此手段对我,他日他必遭报应!!” 宁月心不禁又是一阵冷笑:“十九皇叔,你看,这其中缘由,你不是很清楚吗?方才你自己都已经说出来了。” 酆初郢一脸纳罕地看着宁月心,可他将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暗暗重复了几遍后,不禁脊背一阵发凉。 宁月心看着他脸色大变,便也冷笑着开口道:“酆氏皇族素来有不可残害同族的祖训,因此即便是对待品行恶劣、行事不端的同族,也不能动用国家律例严惩,除了犯下谋逆大罪的,都不可严惩,甚至不能动用酷刑。也正因此,皇上才对你一而再再而叁地提醒、容忍、警告。可奈何十九皇叔你全然不知收敛,还愈演愈烈,致使你封地内民怨四起、苦不堪言,皇上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稍微给十九皇叔一点教训才是。” 酆初郢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当然心里有数,听了这些话,他也没打算辩解,而是又说道:“你叫酆元启亲自来见我!” 宁月心自然是将每日对酆初郢的调教进展和酆初郢的言行悉数告知酆元启,但酆元启基本都只是听着,一直以来都没有其他指示,宁月心便一直这么调教着。这一次,宁月心也很快将酆初郢的话转达给了酆元启,当晚,酆元启便当真来了这地宫之中,见了酆初郢,还与他单独谈了好一会儿。 宁月心在门外等待,这才发现,这地宫房间的隔音做的可当真不错,只要站在房门之外,哪怕是将耳朵完全贴在门上,也什么都听不到,保密性直接拉满。 她并不知道这叔侄二人之间究竟说了些什么,只是在开门后,听到了最后一句:“哼,十九皇叔,你就安心呆在这儿吧,再也别想从这儿出去!” 显然,酆元启是不打算放他了。 是因为宁月心的选择,酆初郢才被关在了这儿,否则,便是另一处的某处地牢中,囚禁也不再是为了调教,而是幽禁——他会被关在一个火柴盒般的房间或小院中,或许还可见天日,但却不会再见到任何一个活人,每天会有人给他定时送饭,但再不会有人和他说一句话,直至他死去。这便是酆氏皇族对内对严酷的惩罚,虽说不是极刑,却比极刑更加残酷。 想到这些,宁月心竟不觉脊背一阵冷汗,自己的一个选择,直接左右了一个人的命运,即便明知他不是什么好人,却也难做到毫不在意。 第127章幽怨 平心而论,宁月心也觉得像酆初郢这样的人就该被关起来,身为皇亲贵胄,坐镇一方,没能给当地百姓带来一丁点的好处就算了,还将当地百姓祸害得苦不堪言、简直活不下去,甚至连赈灾救命的物资也要掠夺,简直不要太过分。 但这个人的罪责究竟有多么严重、又要被判怎样的刑罚,并不是宁月心能左右的,可既然如今酆元启将酆初郢交给了自己,那么宁月心便不得不多想想。 他怎么都不可能当真是作为“奖赏”而赐给宁月心的,酆元启也并未吩咐宁月心一定要替他好生责罚“惩治”酆初郢,可或许这正是酆元启对宁月心的一次试探,那么她……究竟怎么做才合适? 宁月心之前就试探着询问过酆元启,要她怎样对待酆初郢,可酆元启却只说“他是你的了,你像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不必过问我”。 想到这些,再看着眼前的情形,宁月心不禁暗暗叹息,这一次,酆元启还真给她出了道难题。但不过是片刻的工夫,宁月心便已经想好了该如何解这道难题。 当她当下还是立即紧随酆元启离开了,酆初郢则一个人被冷落在地宫之中,两人一前一后的背影自是不可能注意到酆初郢望着他们的复杂的眼神,那眼神之中竟并无怨恨,只是幽怨之中带着些许隐忍的不甘和愤懑。 当晚酆元启果然又来了翡翠宫,两人欢好之后,相拥而卧、枕边闲聊之时,宁月心还是禁不住问道:“启哥哥,对十九皇叔……你究竟怎么想?你……很讨厌他吗?” 酆元启抚着宁月心的长发,却没有立即回答,看他的神情,似是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道:“虽无甚好感,但也称不上讨厌。只是他……堕落得实在是太深了,早就没救了。” 他明显不愿多说,宁月心也不好追问,但她还是从他的脸上读出了许多复杂情绪。看来,或许这其中还有隐情。 翌日,刚好酆元澈带着王妃回宫看望太后,宁月心便找机会与酆元澈单独聊了会儿。 “你说十九皇叔?” “嗯,说起来,他仅稍年长于皇上,按理说……曾经也该有些交集吧?” 酆元澈却神情复杂地笑了出来:“呵,何止是交集呢,十九皇叔可是与我等从小一起在这宫中长大的,又因年纪相仿,兴趣相近,从小便是这深宫之中最要好的玩伴。” 宁月心听着这些,不禁有些惊讶,但似乎又没有那么惊讶,虽说差了一辈,可毕竟年纪相仿,这种事可太正常了。 “只是……后来十九皇叔还未及弱冠之年便被遣去封地,见面便少了,他……也变了。”酆元澈不禁感慨地叹息着。 有可能是先帝为了帮将来要即位的酆元启扫清潜在威胁吧,最是无情帝王家,无论是亲情友情,都不可能那么纯粹,何况古往今来,原本挚爱的兄弟、父子、叔侄因皇位而反目相杀的例子简直不要太多,提前预防一手也非常合理。 酆元澈不禁连连叹息地说着:“可虽说十九皇叔他本就生性爱玩,又素来我行我素,可原本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像我一样当个耽于享乐的‘安乐王爷’罢了,谁承想……” 虽说酆氏皇族的这些个王爷并不都像酆元澈这样对权力无欲无求的,可对酆元启这位帝王来说,反而是酆元澈这样耽于享乐的“安乐王爷”们才更让他省心,至少他们只是享乐,不必多加提防,也不至于祸害百姓、危害一方,至于酆初郢……他这可早就已经远远脱离了“安乐王爷”的范围,虽不至于说是整个酆氏皇族中危害最大、最差劲的那个,却也不远了。 稍微带入一下当地普通人的视角,宁月心孤寂自己八成老早就已经连宰了这个祸害的心都有了。 可这会儿酆元澈忽然又皱起眉头,有些犹豫地说着:“不过……”但才开了个头,便没有后文了。 眼看着他似乎还别有想法,宁月心赶紧追问道:“不过什么?” 可酆元澈抬起眸子看向宁月心,却很快笑着说道:“没什么。”他忽然凑近,对宁月心低声耳语道:“其实我知道皇兄将十九皇叔骗来皇宫就是为了幽禁他,不用想也知道,皇兄肯定是把他交托于你了,你不必有所顾虑,像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罢了。” 宁月心惊讶地望着酆元澈:“这种事……是不用想也知道的?” 酆元澈眯起眸子,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抚着她的头道:“心儿啊,你是当真不知皇兄有多宠你?” 宁月心将视线挪开,低着头小声说道:“皇上就是皇上,我哪敢胡乱揣测圣意?更不敢恃宠而骄。” 酆元澈又笑道:“所以皇兄才愈发宠溺你了!哈哈哈……” 宁月心立马端着一张严肃脸说道:“王爷就会胡乱开我玩笑!” 酆元澈立马握住宁月心的手,也故作严肃地说道:“心儿,你这么叫我,是故意教我伤心吗?” 宁月心故意装傻:“嗯?我这么叫有哪儿不对吗?” 酆元澈捏了下宁月心的鼻子:“我想听你叫我‘王爷’?嗯?你若是不乖巧,我今日便不放你走了!” 宁月心很快服软道:“好了,澈哥哥,别闹了,这儿随人少僻静,却也不是个适合调情打闹的地方。” 酆元澈立马将宁月心揽入怀中,笑得心花怒放:“哎~叫的真好听。不过,我想皇兄如此决断,应当还是念及旧情吧。否则,十九皇叔的下场应当与十二皇叔一般。” 那位“十二皇叔”早在祁滟穿越过来之前就下线了,听说是酆元启刚即位后没几年的事,他在封地里欺压百姓、玩弄权术,虽说是没造反,但几乎是在他的封地里原地搞了个“第二朝廷”,他的作为要比酆初郢更加过分。同样也是个灾年,同样也是霸占挪用赈灾物资,丝毫不顾百姓生死,酆元启可是没找借口,直接派人将他“接”回都城,按照国法家规将他给幽禁了。说起来,酆初郢的所为和境遇还真跟十二皇叔相似,但不同的是,他的十二哥已经在幽禁几年后就疯了,后来,听说是在疯癫之中撞墙自尽了。 有了十二皇叔的对比,倒是能立即看出酆元启对待酆初郢的仁慈,不光没给他治罪、为他保足了颜面,也并没有将他幽禁,就算是一直被宁月心调教,那于被幽禁的处境完全无法相比,就连吃食都完全不同。 宁月心反复思量之下,还是确定采取原计划。 至少她要在这最初的调教期内,对他尽量下手狠一些。若是他能成功度过这一时期,说不定会苦尽甘来;但若是调教不成,宁月心便不能将这烫手的山芋留在手上,即便这“山芋”秀色可餐、鲜甜诱人。 一日后,宁月心再度来到地宫之中。酆初郢躺在床上睡着,听到响动,他便渐渐苏醒,一看是宁月心,他立马没好气地讽刺道:“哼,明明是皇上的宠妃,却还要到这阴暗冰冷的地宫里来与我这罪人作伴,月儿,你这宠妃,可当的真是不易呢。” 宁月心来到床前,抚着他的脸颊,笑着说道:“王爷从未被治罪,哪里是‘罪人’了?再说,尽管这里的确是地宫,可这里何曾阴暗冰冷了?倒是王爷,竟还愿意唤我‘月儿’,可着实令人受宠若惊呢。” 宁月心以为他或许会继续逞口舌之能,或许会破口大骂,倒是没想到,他竟是满眼幽怨地瞥了自己一眼,而后便赌气的将头扭到一边,吼了句:“别碰我!” 宁月心稍微被吓了一跳,可很快就立马直降将手覆在他脸颊上,还故作无辜地说道:“王爷这是怎么了?昨日还那般亲昵,怎么今日便这样冷淡?还不让人碰了?” 酆初郢皱着眉头依然一脸怨气地说道:“你既然是他宠妃,为何不去服侍他,反而要来这等地方戏弄我?” 宁月心佯装悲伤地叹息道:“既然被派到这儿来,自然是失宠了,又何来的宠妃一说?” 酆初郢皱着眉头神情复杂地盯着宁月心,似是还有些警惕和怀疑,似乎也在揣测她这番话语中的真实性。 但宁月心很快又抚着他的脸颊说道:“但或许,只是单纯喜欢王爷呢?” 酆初郢霎时满眼诧异,脸颊竟也飞红,立马将视线挪开,不满地说了句:“你这女人,可当真是会花言巧语哄骗人!” “哎?我哪有那么厉害,我听闻十九皇叔你可是阅女无数,曾一日床上便有数十美人伺候着,你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么可能还会被我这样的女人轻易哄骗?” 酆初郢却翻了个白眼,低声嘀咕了句:“呵,可笑,外面竟的传言竟然已经如此离谱,”很快又故意提高声音道,“更可笑的是,竟然还有人相信。” “咦?难道说传言是假的吗?” 酆初郢瞪着双眼道:“你憨吗?当然是假的!我是何等神人?能教数十女子同事伺候?我长了几根肉棒?我又哪来的气力去招架那么多女人?最多时也不过才几个而已……”最后这一句几乎是小道快要听不见,但宁月心还给听了进去。 “哎~竟然是这样,也不知道其他的传言还有几分真假。” 酆初郢冷哼一声,又满是幽怨地说道:“哼,我只是素来不在意他人言说,可传言竟愈发离谱了,更可气的是……有些傻子竟就那么全盘相信了!旁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宁月心当然听得出来,他这言语之中的怨气并不是冲着自己,而是冲着他那儿时的至交好友,酆元启。 虽说宁月心素来对政务不感兴趣,但以她对酆元启的了解,她很确定他向来不是个喜好道听途说的君主,无论听到什么传言,都必然暗中调查、多方印证后,才会下定论,对待后宫之事尚且如此,对待朝堂政务更是如此,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冤枉了自家人? 传言的确有真有假,也必定有夸张甚至虚构的成分,但必定也并非全部虚假,酆元启对酆初郢的忍耐也必定是多年积累才到了如此地步,他当然不可能是无辜的。 宁月心稍作思考,仍是故意装出一副惊讶模样之后,又假装义正词严地说道:“竟有此事?既然如此,那我非要将此时对皇上说一说才好,须得让皇上知道十九皇叔是清白的!便是皇上要迁怒于我、将我打入冷宫,此事我也要做!” 说着,宁月心便佯装起身要走。 酆初郢果然立马急了:“哎,月儿,别走!回来!” “嗯?王爷还有何交代?” 酆初郢叹息道:“我便是落魄到何种程度,也不需要你一后宫女子来做此事,你坐吧,别去找他,也别对他说一个字。” “那可不成?我怎可眼睁睁地看着皇上与十九皇叔之间因误会而徒增误会?” 宁月心何酆初郢之间又言语拉扯了好一会儿才作罢,可宁月心还是抚着酆初郢的脸,叹息道:“难道王爷当真就任命了吗?难道就不想自证清白、夺回自由之身?” 酆初郢有些怅然地叹了口气:“算了,已经无所谓了。再说,什么自由身,不过也是花天酒地、虚度光阴罢了,终日享乐,也早就觉得无趣。他要关我,那边关着吧。至少,不还有你与我作伴么?倒也不至于那么无聊。” 也不知他这算不算是在给自己找台阶挽尊,宁月心也顺势下了这台阶,没再继续借题发挥。 “王爷可用过午膳了?” “……没有,早膳还在腹中未曾消化呢,整日就这么躺着,也消耗不了多少力气,便是一天只吃一顿,怕是也不会觉得饿。” 他说的倒是事实,宁月心不来调教时,他大部分时候就这么躺在床上,这床铺也是宫中正常的规格,自然是舒适的,可另一方面的原因,可要归咎于餐食——酆元启赐给他的餐食,没一顿都是对待皇亲国戚的规格,便是早餐也相当丰盛,可当真是一丁点都没苛待这位十九皇叔。 吃的那么好,自然也不容易饥饿。 宁月心抚着他的脸颊,笑着说道:“既如此,那不妨……让臣妾与王爷做点有趣的事情?” “哼。”酆初郢貌似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将头扭到一边,可脸上的红晕却出卖了他。 于是,宁月心便操纵机关,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酆初郢惊呼一声,立马抱怨道:“就非得这么干吗?你直接将我给扶起来不成吗?” 宁月心笑着,手上却继续操纵着机关,将他给拖拽到房间中央,又摆成了个标准的“大”字型,以方便接下来的调教。 第128章穿环 披在酆初郢身上那条松松垮垮的里衣也瞬间披散开来,将他的身体瞬间暴露在宁月心眼前,身前春色顿时一览无余。 宁月心故意说:“王爷,想必你已经期待已久了吧?是不是已经等不及了?” 这会儿酆初郢的嘴硬本性再度爆发:“呵,我往日耽于享乐,整日纠结一众俊男美女寻欢作乐,什么玩法没试过?何种享乐未尝试过?早就已经腻了!怎么可能还会期待你来蹂躏我这身子?倒是你,明明是皇帝的妃子,竟对其他男人的身体性质浓厚呢!” 宁月心不禁笑得眉眼弯弯,她不觉害羞,也并不反驳,纤纤玉指落在他裸露的胸膛之上,缓缓划过,她也缓缓说道:“王爷是想说,我馋你这身子?” 酆初郢紧绷遮脸,警惕而严肃地盯着宁月心。 宁月心却笑道:“可不是么,我就是馋十九皇叔这身子,馋的日思夜想,恨不得立马得到呢~”说着,她的指尖更是在他的胸口画起了圈。 酆初郢惊诧不已,竟也心痒难耐,面对她的“坦率”,他竟反而哑口无言。 直到宁月心指尖拿捏了他敏感红润的乳头时,他才因浑身瞬间的战栗而回过了神。他赶忙定了定心神,故作冷静地说道:“呵,你馋我这身子?可真有趣,究竟是酆元启那身子太过无趣,无法满足于你,还是你这女人太过贪婪,欲求不满?” 宁月心却一边捻着他粉嫩翘挺的乳头,一边笑着说道:“为何不能是皇叔你这身子太过诱人,实在是教人把持不住呢?” 酆初郢不是未曾被女人主动引诱过,却仍是被宁月心这番言语给惊得目瞪口呆,他从未曾料想有朝一日竟能从一女子口中听到这番惊人言语,属实太过大胆露骨,却也令人颇为受用,因此,吃惊之余,他也不禁面红耳赤。 他这反应对宁月心来说简直是意外收获,也不禁令她大为惊喜,但她表面上仍是淡定模样,依然揉捏着他的乳头,循序渐进地调戏、撩拨着他这敏感的身体。 她更是很快“直捣黄龙”,一把握住了他依然悄然挺立了一半的肉棒,再度调戏道:“哎呀,皇叔的身体可当真是敏感呢,我还没做什么,这肉棒竟然已经如此模样了,呵呵,还说你不曾暗暗期待?” “我、我才不会相信你说的话!特别是你这种女人!”酆初郢故作强硬地说着,可他貌似强硬的口气,却已经将他外强中干的“纸老虎”本质暴露无遗。 宁月心偏又故意追问:“嗯?皇叔觉得,我是哪种女人?” “你……”酆初郢瞪着双眸咬牙切齿地望着宁月心,像是要说出什么恶毒言语来,可仅仅是片刻后,他便又将头别开,“你自己心知肚明,又何必问我!哼,反正不是我喜欢的女人!” 宁月心不禁有些意外,她还以为他会对自己一通言语输出,什么难听说什么,却没想到,他竟然只是如此傲娇地说了这么一句,还显得有些委屈可怜。 宁月心也没再言语调戏,而是握住他的肉棒,貌似专心地撸弄揉搓起来。可酆初郢却忍不住说道:“哼,特别是明知道你这女人还有、还有那般恶趣味,更是令人难以喜欢!” 宁月心故意挑眉问道:“嗯?什么恶趣味?” “……喜好逼人失禁、看人一泻千里的恶趣味!哼,我还未曾见过这等恶劣女子!” 宁月心却全然不在意,还说道:“那王爷现在见过了?” “……”酆初郢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仿佛不能理解她怎么可以欣然接受这番“称赞”。 宁月心却得寸进尺般地继续说道:“我的确有许多恶趣味呢,比如,我最爱玩弄男人身上那些个敏感之处,不光喜欢玩弄蹂躏,还就爱欣赏男人一泻千里,无论是失禁还是潮吹,可都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呢!” 酆初郢瞪着一双眼, 满脸通红,竟什么都说不出来。 宁月心一边揉弄着他的私处,一边继续言语撩拨着:“哎呀,皇叔今日身体竟比往日更加敏感许多呢,想来,必定是多日的调教,令皇叔的身体愈发敏感了,似乎……还有些欲求不满呢!” 酆初郢刚要开口狡辩,宁月心便抢先说道:“哎呀,这么快就有爱液流出来了,哼哼,皇叔想否认都不成呢~” 酆初郢自己也讶异于自己身体这过于敏感的反应,但他自己也知道原因,还真就跟宁月心所说的一样,因为连日的调教和大部分时候的禁欲,发泄次数却严重不足,快感也达不到他的预期,身体和心底的欲望一直都没能得到完全的满足和释放,如今他的身体欲求不满不过是正常表现罢了。可即便是想到了这些,他仍自觉羞耻难当,之于这其中的原因,他更觉难以启齿。 本以为宁月心又会耍些花招,要么就是在他即将高潮之时放置不管,要么就是又用鞭子抽打令他疼痛与快感交加,总之是不可能令他愉悦畅爽的,可没想到这一次宁月心竟并未耍什么花样,而是运用自己卓绝的手上技巧,仅凭两只手,便将酆初郢玩弄得欲仙欲死,还直接高潮,白浊的精液从肉棒前端喷射而出,酆初郢也堕入一阵令他浑身战栗、脑中一片白茫茫的高潮之中。 难得如此直接痛快、畅爽愉悦的高潮体验,令酆初郢身心舒爽不已,心情也顿时大为畅爽。他还没完全从高潮后的余韵中抽离,头脑刚刚恢复了些许思考能力,他便不禁觉得有些怀疑,怎么这一次她这么痛快? 而此时酆初郢娇双眼迷离、噙着水雾并带着满脸红晕、一脸媚态还娇喘连连、喘息灼热地望着自己的模样,实在是香艳娇媚至极,分外诱人,宁月心也禁不住捧着他的脸多欣赏了会儿。且诱人的还不止他这张脸,他身前两颗翘挺得有些肿胀的乳头,这会儿愈发红艳,简直红的要流血的模样,可当真是娇艳欲滴,且伴随着他剧烈急促的喘息,他的胸口也在不停地上下起伏着,他身前那两颗翘挺的“红樱”也跟着上下起伏颤动着;他身下的肉棒垂下头去,却还维持着肉棒的形状,并未立即萎靡下去,或许是因为刚刚射精,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退去,它时不时地颤动两下,还连带着残余在尿道口出的津液抖落下来,简直色气淫荡得无法形容…… 宁月心不禁暗中感叹,这个男人,怎可以浑身上下都这般诱人?若是再多欣赏一会儿,只怕自己也要沦陷了。因此,她很快便逼着自己放开了他,并转过身去,触动了房间里的机关。 很快,房门被打开,一位蒙着面的医者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太监,其中一个端着一盆清水,另一个帮忙端着医者的箱箧。两个太监将手中物件放下后,便立即推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而那位医者则对着宁月心深鞠一躬,很快到酆初郢面前。 “他是谁?要对我做什么?”酆初郢顿感不妙,立马浑身警惕地问道。 宁月心捧起酆初郢的脸,对他说道:“自然是要做一些对王爷更好的事,只是,可能稍微有点疼,还请王爷稍加忍耐。” 话音落下,宁月心便将一块布塞入酆初郢口中,这自然是为了防止他待会儿咬到舌头。 这医者正是魏威,宁月心冲他使了个眼色后,他便立即从箱箧中取出备好的器具——说来也并不复杂,他只是要为酆初郢动两个“小手术”而已,只是这手术他从未对其他人做过,初次尝试,不免显得小心谨慎。 还没等酆初郢想出什么来,敏感的乳头上便传来一阵凉意,一瞬间,他原本就翘挺的乳头瞬间绷得更加坚挺,可下一刻,钻心的剧痛便自乳头袭来——一根尖锐的利刺穿过了他那敏感至极的乳头,如鲜红露珠一般的血滴瞬间涨大,自他乳尖一颗接着一颗地滴落下来。 这敏感可不禁只针对快感,自然包含了痛感,痛在这里,便会被放大数倍,酆初郢瞬间痛到浑身颤抖、头皮发麻,冷汗瞬间席卷而来,他也本能地紧紧咬住了口中的布。 尽管口中塞着布,令他没法大声叫出来,可他鼻腔里依然能泄出声音,只是令宁月心有些意外的是,他的鼻腔里竟也没泄出多少声音。 宁月心抚着他的脸,还貌似体贴地为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还请王爷稍微忍一忍,之疼一下而已,很快就会过去。” 宁月心特地叫魏威过来,并不是给酆初郢施加酷刑的,而是如同打耳洞一般,在他乳头上穿两个洞,挂上环,如此,是为了方便后续的调教。 尽管魏威是第一次做这“手术”,动作依然相当迅速麻利,他很快便将酆初郢两颗乳头上都喘上了环,并很快完成了止血和止疼的工作。 酆初郢好不容易挺过了这两次的疼痛,但事情还没完。 眼看着魏威又凑到自己身下,酆初郢忍不住要说话,宁月心便暂时拿去了他口中的布,让他说话。 “这又是要做什么?是要将我身下之物给切去,将我变作阉人吗?!”酆初郢的声音不禁颤抖着,甚至还变得无比沙哑,这声音竟不禁听得宁月心有些揪心,还有些心疼。 但宁月心还是很快将布塞回到他的口中,又抚着他的脸说道:“怎会呢?王爷怎将我这一小女子想的那般残忍?” 可这会儿魏威却禁不住低声开口:“娘娘……” 他以眼神示意,宁月心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酆初郢身下,还没等到魏威再开口,她便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酆初郢的肉棒已经完全疲软了下去。 宁月心便又握住他肉棒,很快又将他撸弄到勃起,还帮忙握住那肉棒,以方便魏威接下来的动作——他在酆初郢的肉棒前端系带处又打了个洞,并也穿上了环。 第129章脾气 宁月心专注地看着魏威的手术,眼看着点点的鲜红迅速从伤口出溢出,凝成圆润如露珠般的血滴,酆初郢的肉棒因为疼痛而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原本选在系带处的血滴也一颗接着一颗地从他肉棒上被抖落,看起来就像是从他肉棒里面溢出来的一样。 宁月心感觉非常微妙,她明知道这很残忍,可同时又对魏威的医术十分信任,知道这手术不可能出现什么意外,也不会给酆初郢的身体带来什么伤害,疼痛也不过是短暂的,可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有点心疼,但与此同时心底又透着一股子微妙的爽……这种复杂而奇妙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就连她自己也不禁怀疑,是不是跟酆元启玩的久了,自己也越来越朝着变态的方向发展了? 这画面也的确是又残忍又色气,大概这就是SM的魅力吧。 这可是宁月心第一次对男人进行肉体改造,也算是她第一次主动伤害男人的身体,如果不是因为酆初郢,她大概也不会开这个口子,这“奇思妙想”也的确完全是因酆初郢而生,这想法脑中迸发出来时,她自己都不禁被吓了一跳,为此,她还是很谨慎地询问了魏威,问他是否可行,是否有危险,以及,是否会给人带来更多更强的快感。前两个问题,魏威都凭借自己的学识和经验给出了靠谱的回答,之于最后一个,他以没经验为由没有给出答案。但宁月心还是决定大胆一次,直接在酆初郢身上实践,反正只是像穿耳洞一样在他的身上打叁个洞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话虽如此,可穿孔的部位都是他最敏感也最脆弱的神经末梢,在这里,疼痛和快感都会被放大数倍,且由于没使用麻药,酆初郢因为这剧烈的疼痛而浑身不住地颤抖着,双肩、胸膛、乳头、大腿、肉棒……从上到下,身体各处都在颤抖着。 魏威动作相当麻利,很快便处理好了伤口,止住了血,虽然叁处穿孔的伤口周围明显有点红肿,但这也是无法避免的,魏威已经将伤口和伤痛极力控制在最低限度。 魏威便抬头以眼神对宁月心示意,宁月心很快微笑着对魏威点头道:“辛苦了。” 宁月心仔细将那叁处穿孔都查看了一番后,才重新起身,捧起了他的脸:“王爷,你抖得好厉害,没事吧?” “哈……”酆初郢的嘴唇也在剧烈颤抖着,牙齿也在不停打架,“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的声音也在颤抖着,听起来非常虚弱。 酆初郢当然无法预料,此刻他的这张脸的模样究竟有多么诱人:他双眸噙着一层水雾,可他却强忍着没有让一滴眼泪溢出来,修长的睫毛如蝉翼般颤动着;他唇瓣有些发白,这会儿在不住的颤抖着;或许是因为委屈和疼痛,他的鼻尖都染上了红晕……他的样子实在是太过楚楚可怜,很难让人不心生怜爱。 宁月心捧起他的脸,像是要安抚他的疼痛似的轻抚着他的脸颊,还不自禁地紧紧皱起眉头,脸上也尽是关切紧张的神色:“王爷将来会明白,我此番做法其实是为了你好,或许将来有一日你会明白。” 这番话当然完全是她突发奇想胡说八道硬编出来的,但她对他的怜爱和紧张却实实在在发自内心。 现在,他两颗乳头和阴茎的系带下个有了个小小的银环,这银环是活得,将来可做许多用处,上面可以坠上些许“配饰”,如铃铛,如此一来,只要身体一动,便会发出清脆的声响,那画面可当真是一想到便色气难耐、教人把持不住;还方便吊起来,作调教之用。 宁月心捧着他的脸,安抚了好一会儿,又反复确认伤口没事,才与魏威离开。 其实她的心绪也有些复杂纠结,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对不对、是否过分,也不禁为酆初郢心疼可怜,却又觉得自己不该同情这样一个人,更不该对他心生怜悯甚至爱怜…… 之后的几日,考虑到酆初郢的身体需要恢复和静养,宁月心便没再对他做什么,只是每日都会找个时间去看望,顺道观察一下他伤口恢复地情况,还好,伤口没发炎,恢复得也很好。只是宁月心询问酆初郢是否还觉得疼痛时,他总是闭口不言,将头扭开,明显时生了宁月心的气。 宁月心便也没再对他多说什么,更没打算去哄他。 这日莲瑷公主携宁远涛回宫,太后心情大好,自然要留他们“小住”几日。 自打宁月心开解宁远涛之后,他便与莲瑷公主行了房事,只是他的尺寸实在太过傲人,莲瑷公主的身体一时间难以适应。可莲瑷公主实在是很爱宁远涛,在第一次受伤刚恢复后,便又与他行了房事,几次之后,身体便也渐渐适应,夫妻二人便也过上了正常的夫妻生活,还很快就诞下一个可爱的儿子。而今,公主腹中又怀上了二胎,无论是皇宫之中的亲眷,还是身为驸马的宁远涛,都对她倍加珍惜。 可即便如此,宁远涛与宁月心之间的关系也并无变化,每次回宫,他都须得将心中的思念“倾诉”发泄一番。但无论身体多么饥渴,宁远涛对宁月心也几乎不会使用上位体位,而总是让宁月心在上,或者抱着她靠在墙边,或者将她挂在自己身上,总之,便是生怕把握不好力道和分寸弄疼了她。 宁月心骑在宁远涛的身上,随着身体上下起伏,粗壮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搅弄着,而两人的姿势也调整得极为恰当,伴随着每次身体的晃动,两个人敏感的乳头都会相互触碰、磨蹭着,多点多处强烈的快感席卷、包裹着两个人的身体。 “啊——哥哥!唔……心儿,好想你……唔、唔!”宁月心情难自禁地抱着宁远涛的身体,还禁不住呼唤着他。 “心儿,不要停下,快一点,再快一点,唔……在深一些……啊啊……”宁远涛在她身下也总是情难自禁,禁不住将自己最脆弱、最放荡的一面完全展露。 两个人滚烫的身体紧密结合着、相互摩擦着,深深占有着彼此,灼热的呼吸、滚烫的汗水也相互交织着,难舍难分。两个人仅仅相拥着,在彼此的怀中意乱情迷、做到彻底失神、做到身体脱力…… 可即便方才的欢好十分投入、十分专注也十分尽兴,可宁远涛还是极为敏锐地察觉到些许异样,他将宁月心揽在怀中,抚着她光洁的背,轻声问道:“心儿,怎么了,有心事?快和哥哥说说。” 宁月心禁不住撒娇地笑着:“可真是什么都瞒不住哥哥呢。” 宁远涛颇为受用,不禁笑的有些得意:“那是自然。” 宁月心在宁远涛的胸口蹭了蹭,思量了片刻,还是决定将心头的疑虑对他倾诉一番,只是换了个说法:“哥哥,你说……皇上身边曾有个用了很多年的下人,但由于他犯很过分的错,便那下人赐给了我,说任我处置。我知道他是个罪人,皇上应该也是想让我来替他好生责罚他,我也在努力照做,可是……可是我看着他那可怜模样,竟不禁觉得心疼,甚至……甚至禁不住有些怜爱……哥哥,你说我……我是不是对不起皇上?我是不是不该有那些多余的感情?” 宁远涛吻了吻宁月心的额头:“别责怪自己,你素来善良心软,对可怜之人心生怜爱也是本能,不必责怪自己。可既然那人本就是个罪人,皇上却并未降罪于他,而是交由你来处置,难道不足以说明皇上对此人也心存怜悯并不想将他作罪人对待吗?” “唔,的确,我觉得也是,可是……他也的确做了许多过分的事,惹得龙颜大怒……哥哥,我是不是会错了意?是不是不该责罚他?不该用酷刑折磨他?” “心儿,既然皇上已经将他交给了你,你便不必那么多顾虑,要惩罚折磨也好,还是置之不理,应当都由你来定;你对他心生怜爱也好,厌恶也好,都是人之常情,也不必苦恼。皇上对你百般宠爱,想来他的本意也必定不是为了为难你、让你苦恼。” 被宁远涛开解一番后,宁月心的心中的确感觉好了些。 尽管宁远涛无法确定宁月心口中所说之人究竟是谁,但他很容易便联想到近日范安王入宫却很快销声匿迹一事,外界传言范安王必定是被皇上暗中幽禁了,可听着宁月心所说的这些,以宁远涛的聪慧和敏锐,很容易便将两件事想到了一块儿,因此也不禁揣测,皇上此举究竟是什么意思。 次日,宁月心又进了地宫,可近日的酆初郢,却有些不一样。 宁月心进屋时,发现他背对着床外,宁月心扳过他的身体,他却立马又背了过去。好不容易将他给扳回来,宁月心才猛然发现,他双眼竟有些红肿,眼中也充斥着血丝,她不禁被吓了一跳。 “王爷这是怎么了?难道……伤口发炎了吗?快给我看看!” 宁月心刚要去查看他的伤口,却被酆初郢抬手一把推开。算是为了让他平常能尽量舒服自在些,尽管他手腕和脚腕上的镣铐怎么都不可能被取下,但平常不调教时,宁月心会将束缚的锁链放松许多,如此一来,他手脚的可活动空间也更大一些,无论是坐还是躺,都能舒服不少。 他没使多大力气,宁月心倒也没被他推出多远,宁月心不禁有些纳闷,可还是立马又凑上去,却马上又被他给推开。如此反复尝试了几次后,宁月心也来了脾气,便故意冷声说道:“好吧,既然王爷不想让人打扰,臣妾便退下了,王爷好生歇息吧。” “不许走!” 她才转过身,还没迈出步子,身后便传来了他的吼声,这一句,竟带着点哭腔。 宁月心扭过头,才发现他竟坐了起来,双眼通红地瞪着自己。 宁月心抱起肩,故意问道:“怎么?难道王爷不是因为我忽然来打扰而不悦发怒?” 酆初郢咬着牙开口,声音却不禁嘶哑而颤抖:“……你如此对我,明明都已经对我做出那等过分之事,这几日竟又故意冷着我,你究竟想如何?你究竟还要如何羞辱我才肯罢休?!” 这番话似是控诉,却也隐隐带着些许暧昧的异样情愫。 宁月心有所察觉,但并不确定,她皱起眉头,有些困惑道:“我何时羞辱王爷了?难道……我每日来探望、给你换药,对你来说也是羞辱?” “你、你……”酆初郢欲言又止,可眼中明显噙着对宁月心的控诉和委屈。 宁月心却更觉得自己委屈,也不禁说道:“还是说,王爷当真那么怨恨我?若是王爷当真讨厌我之极,不想再见我,那我从今往后不来便是!” 却没成想酆初郢非但更觉委屈,还气到声音嘶哑:“……本王已经是你掌中玩物,你还这般要挟我!” 宁月心更是满心费解:“我?我如何要挟你了?” 情绪上头,人便容易失去理智,头脑也变得迟钝不灵活,但宁月心还是很快反应过来:“我不过来,对你来说,竟是‘要挟’?” 像是心事被人当面戳破,酆初郢霎时面红耳赤,一脸愕然地望着宁月心,可片刻后,又不禁满心无奈地垂下了头:“……对,你分明就是在要挟我,都已经在我身上留下了你的痕迹,却又故意将我放置在一旁全然不理,也不再调教,你分明……你分明就是用这冷落来折磨我……” 这下轮到宁月心愕然。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哪是故意冷落你?我是怕弄伤你,你的伤口需要静养……” “不过都是借口罢了!”酆初郢没好气地说着,“那御医是你的人,你心里会没数?那伤口第二日便不疼了,你怎会不知?” 宁月心满心无奈道:“……伤在你身上,疼不疼我怎么知道?再说,我问你疼不疼你又不肯说。” “……借口,分明都是借口!你分明就是故意冷落我、不肯碰我!” 眼看着酆初郢哄着双眼、满脸怨气和委屈的样子,宁月心简直无奈无语之极,可猛然之间,她又觉得他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情绪失控似的在撒泼耍赖,可表面是撒泼耍赖,实际则是撒娇求爱。想到这儿,宁月心顿时从哭笑不得瞬间变成了忍俊不禁。 “说了半天,原来,王爷是想让我碰、想让我调教?” 这下彻底被戳穿了心思,酆初郢顿时面色赧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低着头,还是忍不住小声说了句:“……再怎么也好过冷着我、不理我。” 第130章越界 原本宁月心就已经被酆初郢那傲娇又别扭的模样给撩拨得七荤八素、心头温热,这一下,更是如同在干草堆之上点上了一枚火星,欲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霎时间,宁月心的心头像是被一只顽皮傲娇的猫给抓了一把,力道不轻不重,不觉得疼,只会觉得心痒难耐,甚至令她不禁暗中惊叹:这男人是不是什么撒娇耍赖、欲拒还迎的天才?! 两人离得这么近,他分明知道那话说出来必定会被宁月心给听见,可他还是禁不住说了,可说出来之后,竟又觉得羞涩难当,忍不住将眉头拧了起来,还有些后悔似的咬住了唇。那模样,可别提有多么娇羞动人! 可宁月心面对男色的定力也并不是一般人可相比的,即便心里已经彻底烧了起来,她依然能将外部反应控制在只是面颊微红而已,即便她已经忍俊不禁,可紧接着就故意说道:“哎~合着王爷并不是真想被我调教,不过是孤寂难耐罢了,这么说来,我找个人来陪着王爷便好。” 说着,她仍是转身要走。酆初郢又急了,马上说道:“胡来!本王才不要旁人!” 宁月心转过身来,端起下巴,略作思考便说道:“哦~我知道了,王爷肯定是不想让更多人瞧见你这幅色气模样,那无妨,我会派人为王爷更衣,至少让王爷有衣物蔽体……” “……月儿,你休要再胡言!”酆初郢很是无语,却也更加焦急地打断了她的话,“我说了,我不需要!” 宁月心又皱了下眉头,很快又说道:“既然王爷觉得身体寂寞难耐,那派个人来时常调教王爷也不是不可以……” “……”酆初郢无语至极地翻了个白眼,“你就非要听我说出我想要的是你吗?” 宁月心笑了出来,但却很快又故作正经地说道:“才不是呢,我不过是想听王爷的真心话罢了,可不是想听你说出这样的话。” 酆初郢无奈之极地叹了口气,却也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认真而严肃的对宁月心说道:“我想要的不是什么调教,我只是想要你,你对我做什么都行。我这么说,你开心了吗?嗯?” 宁月心却故意别开脸说道:“哼,不开心,一听就不是真心话,像是人家逼着你说出来的似的。” 酆初郢又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息中满是焦躁无奈,但他这一次干脆不装了,直接说道:“快过来!坐下!” 宁月心忍俊不禁,她只是觉得,和他之间的来回拉扯实在是很有趣。她也没打算每次都故意顶他,这回便顺从了一次,貌似乖巧地坐在了他身边,却故意隔出了一段距离。 酆初郢松了口气,这会儿两人相对而坐,可他却故意不直视宁月心,而是将目光用警惕小心却又仿佛带着羞涩的角度打量着她,看起来像个浑身警惕防备的刺猬,却又明显有种欲拒还迎的心机感——他脸颊上的红晕尚未完全退去,单薄的衣衫欲盖弥彰似的遮掩着他身前的春色,像一扇虚掩着的门,貌似要遮掩什么,却先泄出叁分艳色。 即便是有人精心设计想要用心勾引,想要做到他这般程度也难,更何况此时的他看起来并无什么刻意痕迹,却已经牢牢勾住了宁月心的欲望,可当真是个高手。 可他这一次的耐心似乎是真的已经耗尽,没过一会儿,他便深吸了口气,相当直率地说道:“随便对我做点什么吧,无论是你想要爱抚、调教还是肆意玩弄,怎样都好。” 宁月心笑笑,手也很快落在他半掩着的胸口,轻轻抚弄:“我知道,王爷早就习惯了被美女环绕、日夜欢愉的日子,忽然之间被冷落了几日,自然觉得孤寂难耐。” 酆初郢却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终于像是忍无可忍般的抬起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你不要再肆意揣测本王!” 宁月心被稍稍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又笑着说道:“好,我会依着王爷,既然不让随意揣测,那我……随意抚摸可好?” 说着,她的另一只手便忽然掀开他衣襟,将他半边身子完全袒露出来,他粉嫩娇俏的乳尖受了凉,瞬间便挺立起来。几天过去,他乳尖已经褪去当初穿孔时楚楚可怜的红肿模样,看起来竟还更加粉嫩、更加娇艳欲滴,小巧的银环在他乳尖上微微颤动着,令他此处更诱人数倍! 或许酆初郢以为宁月心会立即抚摸,可她却只是掀开衣襟将他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没有立马触碰,他禁不住深吸了口气,胸口明显欺负了两下,乳尖也明显颤动了两下,而乳尖上的银环更是起到了放大颤动的作用,可当真是色气难耐,也将他的焦躁和急不可耐暴露无遗。 宁月心也没再吊着他,终于抬起指尖,落在他乳尖上轻轻抚弄,他瞬间深吸了口气,胸口的起伏也更加明显,她却问道:“当真不疼了吗?” 他忙摇摇头:“不疼!” “有什么感觉?”宁月心又问道。 酆初郢皱着眉头望着宁月心,她揉弄着,他思考着,片刻后,他说道:“似是……比从前更加敏感了,啊啊、唔……” 而她也似是为了测试并确认,两只手一起玩弄着他的乳头,虽说手法是有了些变化,但她曾经熟悉的那些技巧,依然都用得上。而仅仅只是玩弄乳头,酆初郢的身体便酥爽难耐,近乎瘫软,禁不住靠在床边的木框上,姿态很是淫荡,也极为色气诱人,身下的肉棒也果然已经硬了起来,有了抬头的趋势,但还没完全挺立。 过了一会儿,宁月心的手抚过他白皙滑嫩的身体,终于落在了他那已经半硬的肉棒上,只是几下撸弄,他便挺立起来。而宁月心也是特地等到他肉棒完全坚挺起来后,才去触碰被银环穿过的系带处,可才刚刚抚摸了两下,酆初郢便立即发出淫荡不已的呻吟:“啊啊……那里,啊,那里……好敏感,多碰一碰,唔唔……啊、啊,好舒服,啊唔……啊啊……” 他仰着头,身体靠在床边,伴随她手上的揉弄,他淫荡的呻吟着,他的肉棒也果然敏感至极,宁月心才不过抚弄了系带处一会儿,淫糜的津液便已经从马眼里溢了出来。 宁月心不慌不忙、不疾不徐地继续一一试探着他下身的每一个敏感点,系带周围、龟头边缘、马眼附近、肉棒根部、睾丸最下面……他肉棒本就相当敏感,可敏感之中依然有更加敏感处,他的反应也相当剧烈,她仅仅只是抚摸触碰而已,他便忍不住挺腰、颤抖、抽搐…… 但仅仅是这样不规律的触碰,仅仅只能让他有快感而已,距离高潮和射精还远,宁月心的手忽然放开他肉棒时,他立即睁开双眼望着她,呼吸灼热急促地问道:“你怎么了?为何不继续?难道又不打算让我射吗?” 宁月心笑着说道:“怎会呢?我可没有那么狠心,不如,皇叔就求求我吧。” 他未犹豫半刻,便立马开口:“求你,月儿,别冷着我,我的身子已经焦灼难耐了,快让我射吧。”他更是急不可耐地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股间,“月儿,你快玩弄它,让它赶紧将憋在里面的淫液吐出来。” 宁月心还是第一次听到男人如此形容自己身体里那东西,这男人,貌似是为了勾引人,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宁月心倒是又将他握住,但却故意用不轻不重的力道、不快不慢的频率撸弄着,这样的撸法,也很难让人高潮。 酆初郢忍耐了一会儿,似是终于忍无可忍地有些暴走了——他忽然抬起双手握住宁月心的双肩,并整个人压了过来,将她压倒在了床上。宁月心又被他给吓了一跳,但脸上的神色也没有太过吃惊,也并无半点惊恐。 酆初郢灼热的喘息撩拨着她的脸,他以低沉灼热粘稠的声音对她说:“你这样对我,为何认为我能忍得住?嗯?月儿,你实在是太会勾引人、也太会折磨人了!” 这话可让宁月心大感意外,不禁长大双眼望着他:“王爷竟说得出这话来,倒不如反省反省自己呢!” 酆初郢却轻笑了下,坦然道:“是,我的确也在引诱你,可若是我使出浑身解数引诱你,你会沦陷吗?”没等宁月心回答,他很快又说道:“可我却先忍不住了,你个撩人的小妖精!” 他牙缝里挤出这一句,然后便不管不顾地以热吻封住了宁月心的小口,唇舌在她口中搅弄风云、撩拨欲望。 宁月心却心情复杂地皱起眉头,接吻这事对她意义重大,她可还没将他视作自己的男人呢,怎么可以任他如此索吻?但她也不是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因此便也没怎么反抗,还顺便体会了一下他的唇舌技巧,的确如她预料一般技巧娴熟、技法高超,仅凭一个吻就近乎让人欲仙欲死。 而酆初郢所做的也不只有强吻而已,他这会儿更是挺着腰身,略显冲动却又技巧娴熟地如同灵蛇一般地扭动着身体,用自己的肉棒磨蹭着她的身体,但这还并不只是为了缓解他自己下身的焦躁难耐、欲求不满,更是明晃晃地在引诱着她。 宁月心却暗暗一笑,将手伸到床边,按下了藏在床边的机关,酆初郢的身体瞬间被机关给拉拽了起来,整个人悬空在宁月心身体上方,酆初郢被吓了一跳,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 宁月心不禁时常感叹,着房间里的机关,简直就是这个时代机关机巧的一种微缩展示,明明采用的都是手工技术,跟什么电子器械不沾一点边,可却能做出如此精巧便利、变幻多端、简直堪比现代电子器械一般神奇多变的效果。 这会儿酆初郢的身体被悬空,他完全使不上力气,他如何挣扎也无用,只会让垂在自己身前的肉棒不停摇摇晃晃,看起来色气难耐、淫荡至极。 宁月心也没法不注意那根肉棒,她悠然地躺在床上,却故意抬手拨弄着他的龟头,让他的身体更加焦灼难耐,她却说道:“王爷,你越界了,竟敢侵犯我,不好好责罚一番、不让你长长记性可不行呢。” 第131章宠爱 明明是完全被人掌控拿捏的情况,酆初郢却是一副不甘示弱的模样,还理直气壮地说道:“我越界?我如何越界了?这些日子,你非但将我全身上下各处皆看遍,甚至都已经玩弄了个彻底,可我呢?我非但不可触碰你,甚至都未曾看过你的身体,如今只是亲了你一下,你竟说我越界?” “那不然?难不成还要我感恩戴德,跪谢王爷的恩宠?”宁月心觉得有些诧异,也觉得有点好笑。 他该不会真那么想吧?都已经这么多天了,难道还不足以让他认清自己的处境吗?如果真是这样,那可不仅仅是好笑而已,甚至有些可悲了。 酆初郢却并没有以言语回答,只是绷着脸,冷哼了声,似乎是默认了宁月心所言,又似是有些不屑。但想来他应该也不至于那么傻,不过是故意装腔作势罢了。 宁月心很快起身,去去了点道具,很快又躺在床上。酆初郢提起来的心也很快放下,很快便看见宁月心拿起一根狗尾草模样的逗猫棒,用那毛茸茸的头部骚弄着酆初郢敏感的龟头,惹得他瘙痒难耐,忍不住扭动着下身,鼻腔里也禁不住泄出难耐的哼唧声。那模样,可真是又软又嫩、又骚又欲,还带着点出人意料的清纯和稚嫩的感觉,可宁月心明知道这男人理应完全不跟这两个词搭边,但偏偏又不可否认,或许……这便是他“天生丽质”、“天赋异禀”的证明吧。 她再用逗猫棒逗弄着他的肉棒,却又感觉他在用他的声音骚弄着她的心,表面上是单方面的挑逗和玩弄,可实际却感觉依然是两个人之间的交锋。 忍了一会儿,酆初郢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唔……别再玩了,我受不了了,好痒!唔唔……” “嗯~这就受不了了?那你求我啊。” “唔……求你,月儿,别再这么对我,痒,我受不了了,求你了,快停下……”这男人在求饶这件事上果然是从来不加犹豫。 虽说如今宁月心的男人们中也不乏对她千依百顺的,但酆初郢依然给了他全然不同的体验,他这撒娇求饶的样子,宁月心也颇为受用。 眼看着他求饶了一阵,宁月心也果然放下了逗猫棒,但转眼之间,手中便又拿起另一样道具——藤条,酆初郢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了口凉气,她明明还没开始动手,他就已经觉得下体一阵发凉。 看着他那么明显的表情变化,宁月心不禁笑了出来:“王爷,不必那么害怕,放心,我不会让你太疼的。” 说着,她便抬起藤条,从阴囊开始挑逗拨弄着,她戳了戳阴囊和肉棒根部,又一路向上骚弄,最终落在那穿了环的系带处,才碰一下,便教他呻吟不已。 “不过,方才我也说了,是因为王爷越了界,我才要惩罚王爷的,可不是为了与你游戏、讨好你才将你弄成这姿态。”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藤条轻轻敲打着他的肉棒,他的肉棒却蠕动了几下,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欲求不满。 当她用藤条敲打他的龟头和马眼时,他的身体明显紧绷起来,肉棒也动了几下,果然很敏感,但这还远远不够。 宁月心起身,到一旁去操弄机关,酆初郢的身体便从床上挪到了厅堂中开阔的位置,这房间里并没有桌子,因此床前的空地显得很宽敞,这自然就是为了调教。 她依然让他的身体保持着悬空向下的姿势,四肢都被稳稳地禁锢着,为了让他的身体更加稳定,甚至还在腰部加固了一条绳索。调整好高度和位置后,宁月心才终于开始进入正题——她挥动藤条,开始抽打他的身体,开始是在他的大腿和腰上下手,这里有敏感带,但又没有那么敏感;然后是他翘挺圆润的臀,以及大腿根部,这些部位可是仅次于私处的“次级敏感带”,每次被抽打,他的反应都很强;最后自然就是私处,藤条抽打着他的肉棒和睾丸,还时不时地抽打他的股间,连带着后穴也逃不掉,她当真是不放过他下身的任何一个敏感带。 藤条是最利手也最好用的刑具之一,不用太用力,就能让人皮开肉绽,因此也不需要使多大力气,就能让人感受到远超戒尺和皮鞭带来的痛楚。因此,这道具也能让宁月心很省力,她也能将力道拿捏得极好,能让人疼痛,却又不至于皮开肉绽。 酆初郢的身体也被痛楚凌虐着,让他呻吟不已、哀嚎不止,可偏偏痛楚之中又带来阵阵快感,让他的肉棒不停地抽动,身体也禁不住一个劲地扭动着,他渐渐竟有些意乱情迷了,说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 宁月心可没打算让他享受其中,因此很快就加大了力道,并加快了速度,频频抽打着他的肉棒,明显加重的痛感让酆初郢有些吃不消,禁不住开始求饶,宁月心当然没减轻力道,依然抽打着他的肉棒。 “啊啊啊不行了,月儿,别打了,好疼唔!唔唔……别打了,真的好痛,再这样下去唔……再打下去,我的肉棒就要坏掉了……啊啊……” 可他的求饶当然毫无用处,甚至还换来了她更重的抽打,酆初郢的身体禁不住剧烈的颤抖扭动着,身前的肉棒也在剧烈的颤抖着,而肉棒的前端溢出的爱液和淫水也不断抖落,没过一会儿,便彻底失控,如瀑一般倾泻——他被她抽打的失禁了。 还好宁月心闪躲及时,才不至于被他给洗了个澡,可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溅到了些许说不清是尿还是潮吹液,虽说本质上可能也没什么区别,这种时候,她倒是很想要个雨衣,再配上个面罩什么的,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酆初郢的下半身遍布血痕红印,看起来有点惨,但宁月心还是将力道拿捏得极好,他的下身也只有血痕,并没有出血。宁月心也早有准备,特地备上了魏威专门调配的药水,只要用了药,基本第二天就能恢复如初,如此,便可方便之后的调教。自从有了这药水,宁月心对男人们的调教也方便多了,甚至得到了酆元启的亲自认证与好评。 原本涂抹药水这事,完全可以交给下人来做,可思量一番之后,宁月心还是决定亲自为他上药。酆初郢虽然没怎么剧烈运动,可看起来却有些虚弱和疲惫,或许是还没有适应这般调教。宁月心不确定他这虚弱模样究竟是真的还是装的,因此便依然牢牢禁锢着他的手腕和脚腕,以防止他再像之前一样,忽然扑过来,对她做些什么。 宁月心为他涂抹药水时,他似是在半睡半醒之间说着梦话:“月儿,这不公平……我想要你,想看你的身体,想抚摸你,疼爱你……” 她只是笑笑,并未言语。 她刚走出天香宫的角门,就猛地被一个怀抱禁锢住,一阵清香掠过鼻尖,灼热的体温紧紧贴合在她的背后,不必看脸,她也可立即确定身后之人是谁。 “四殿下,光天化日的,不可如此……” 似是犹豫了片刻,酆庆隆还是放开了怀抱,他仍不肯放开宁月心的双手。宁月心转过身,却迎面撞上他满是委屈苦闷的神色,她不禁有些意外,赶忙抬手抚了抚他拧成了疙瘩的眉心:“四殿下,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有何苦恼?可愿对我说说?” 比起初见之时,如今的酆庆隆已然长成了一个面容俊逸、身姿挺拔、玉树临风的美少年,虽说他脸上依然带着些许未完全褪尽的少年气,却也明显多了一些成熟之色。而今的他,与酆元启相似的那些部分变得更加相似,可同时与酆元启不同的那些特质也愈发突出,或许也正因此,酆元启对他的宠爱也愈盛。 其实他的封号一早便定好了,只是去年生辰之时才正式颁布诏书落下,而顺带着,也将他的封地定下。今年年初,酆庆隆便离开了皇宫,前往封地。他被封为永平王,虽说永平城距离都城也不算很远,只需要一日行程便可抵达,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可能再经常返回皇宫了,自然也无法再经常愈宁月心相会。 酆庆隆却苦闷而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口便是低声埋怨:“你怎么还好意思问啊?” “嗯?”宁月心不禁有些困惑地歪着头。 酆庆隆禁不住又叹息:“我好不容易回来,好不容易再见到心儿姐姐,可都已经两天了,也不见你来找我……心儿姐姐,你难道不想我吗?还是说,你故意冷着我?” 宁月心不禁无奈笑道:“怎会呢?四殿下多心了。” 在外面相会终究是不方便,哪怕四下无人,也未必就真的没有人,即便只是正常聊天,也需要多加注意。因而两个人还是很快返回了翡翠宫,只是为了避人耳目不得不分头行动,宁月心正常回宫,而酆庆隆则与往常一样,从后面的院墙灵巧的翻进来,等着宁月心过来。 宁月心一到院中,便再度被酆庆隆紧紧拥入怀中,饥渴难耐地一番热吻后,他才勉强稍稍放开她,却又立即拉住她的手,与她一同坐下。 “四殿下,你看起来怎么憔悴了许多?是封地待的不习惯吗?” 酆庆隆叹息道:“怎么可能会习惯?你又不在那里。” 这过于直球的情话,依然能戳到宁月心的心里,可心动之于,她也不禁有些苦恼——他将来必定要长久留在封地之中,而且这还仅仅是他要面对的第一次分离而已,将来他还要面对第二次、第叁次……甚至可能是彻底的分离。 “四殿下……” 宁月心的“后宫”里倒是不缺一个男人,因此她从来都不强求任何人,况且又明知酆庆隆处境如此,也明知道他必定会离开,她也一早便做好了心理准备,虽然还禁不住会觉得舍不得、会心疼他,但她自然不可能出言挽留,反而还一再安慰他接受现状。 “初到封地,觉得不适应也再正常不过,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不会好的。”酆庆隆却当即否定,“心儿,你知道吗,自我离开皇宫之日起,我便开始想你,没日没夜地想你,我的脑子里都是你,除了你,什么都容不下。我想我必定是害上了相思病,必定是好不了了。” “四殿下,别这么说……” “心儿……”酆庆隆捧起宁月心的手,贴合在自己的脸颊之上,“我知道我不可以,我也曾数次尝试着说服自己、让自己放弃,可我的心不听我的,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你,其他的,什么都容不下了。心儿,我不能没有你,我会疯的……”说着,他便情难自禁地吻着宁月心的掌心。 看着他的模样,宁月心也心疼不已,情不自禁地靠得更近了些。两人身体紧紧相依,酆庆隆像以前一样用自己的面颊蹭着她的侧脸,如同猫咪一般,紧接着便禁不住吻她,身下股间之物也在不经意间便硬了起来,顶着宁月心的身体,也像是在主动引诱着她伸手去抚摸…… 他的个子已经长高了不少,身体也变得高大强壮了一些,而身下这硬物也成长了不少,宁月心的手竟只是堪堪握住。两人相会机会有限,可酆庆隆也总不让宁月心用小口去侍奉,以前宁月心总以为他是急不可耐,直到有一次,她不过是稍稍舔弄,他便禁不住高潮,宁月心才猛然发现,他实在是很喜欢被她舔弄,仅仅是因为怕自己的肉棒让她的小口受不了、也怕自己怕吃不住弄伤了她,这才经常不让她用小口侍奉。 这看似年级最小的情人,其实心思比任何人都细腻,也总是为她考虑得极多。 宁月心靠在他怀中、坐在他身上,撩起衣裙,将他肉棒埋在身下,以身下小穴“含”住他肉棒前端,一阵磨蹭后,便将它吃入到身体里面。久违的紧密结合,令酆庆隆欲罢不能、欲仙欲死,才插进去,便禁不住呻吟不已。 “啊啊……心儿姐姐,好舒服,唔……啊……好爽,好温暖……” 他的身体成长了不少,性欲增加了不少,也再不是从前那样一次便可满足的少年了,往往是只要一开始,就经常停不下来,中途便禁不住失神又失控,抱着宁月心娇软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地做着。他能保持很久不射,直到最后射出时,往往一次就要射好多、好久,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彻底灌满…… “啊啊啊,心儿姐姐,我爱你,我好爱你……唔唔……”他将她的身体抱着顶在树上,身下的肉棒忘我地抽插着,而她也在他的怀中失神了一次又一次。 魏威站在院子门口,望着里面发生的一切,几乎是从头看到了尾——他来时,眼看着宫人反应不同寻常,便立即猜到了院中有人,但他早就已经是宁月心最信任的人之一,因此这里的几个宫人也早就已经将他看作是自己人,他比了个“嘘”的手势,宫人们便都没出声,任由他悄无声息地走到院门前,光明正大地偷窥着里面的一切。 他只是默默叹了口气。明知道永平王回宫一次不容易,他也只好任由她去“宠爱”他。可他也禁不住有些好奇,如果自己不提醒的话,她究竟能不能想得起来,自己也已经被她“冷落”了六日有余? 第132章安眠 酆庆隆回来一次不容易,宁月心也很体谅他的思念,因而这一次与他欢好的时间持续得有些久,虽说最终两人各自射了叁两次,但其实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期间更是不知失神、失控了多少次,到最后,两人近乎筋疲力竭。 宁月心瘫软在酆庆隆怀中,酆庆隆稍稍缓过气来,便为她稍稍整理了一下衣物,以免被人看破了春光。即便是下人,酆庆隆也不想让她被多看一眼。他多希望她只是自己一个人的。 他其实不只一次产生了要跟父皇提出将宁月心赐给自己的想法,可皇帝将选入宫的秀女、宫人赐予皇子之事,基本只有可能发生在尚未蒙恩受宠的秀女身上,已经被皇上临幸过的女子,那便是皇上的女人,怎么可能还赐给皇子?再怎么说,那也是有悖人伦的事,是断然不可能公然发生的。更何况宁月心还是酆元启的宠妃,还高居嫔位,就更无可能。 酆庆隆之所以会产生这等异想天开的想法,不过是受感情驱使近乎失了神志罢了,他实在是想和她在一起,这想法无论如何也克制不住,明知不可为的想法才会频频出现,但他终究是没失了理智,自然是不可能跟酆元启提起此事的。甚至为了宁月心,他还必须竭尽所能地将自己的情感藏好。 眼看着冰糯走进院子,酆庆隆立马将宁月心紧紧抱在怀中,用自己的身体将她给遮住。 “娘娘……”冰糯轻轻唤了一声,但聪明如她,自然立马就看出了酆庆隆的意思,不禁面露难色。 好在宁月心半睁开的眼睛瞧见了冰糯,知道她必定是有事过来,便说道:“没事,说吧。” “可、可是……”冰糯的眼神看向酆庆隆。 还没等宁月心说话,酆庆隆便抢先一步开口道:“什么事,说吧,不必避讳我,我是你们家娘娘最信任的人。如果你还有所担忧,我便与你发誓,如若我胆敢背叛她分毫,我便教天雷诛灭、不……” 没等他说完,宁月心便立即捂住了他的嘴:“好端端的,说着些做什么。”她还没完全恢复,声音软软糯糯,可她却不是在对酆庆隆撒娇,倒是带着点责备的意思,但她很快便对一脸局促、几乎忍不住要下跪磕头的冰糯说:“好了好了,赶紧说是什么事吧,他刚刚说的那些你权当没听见。” 酆庆隆却将宁月心这番举止和言语都权当是撒娇,反而心中泛起丝丝甜意,嘴角也不禁上翘。 尽管冰糯还是有所犹豫,但还是低声开口说道:“是、是魏太医,他、他已经来了半天了。” “嗯,知道了,让他先去房间里等着吧,我马上就过去。”宁月心一边说,一边撑着身子坐起来。 还没等冰糯走出院子,酆庆隆就忍不住说道:“他排第几?嗯?在我前面还是后面?” 他可不是第一次问出这种孩子气的问题了,宁月心当然知道他也并不是真有多在意什么排名,不过是想方设法套话想要多知道一些她的事,顺便撒娇罢了。 宁月心只顾着整理衣服,压根就没搭理他,可他却不依不饶地缠着她,还问道:“心儿姐姐,快告诉我,你喜欢我多一点,是不是?嗯?我知道我在你心里不是第一,那……第二总行吧?那要么……第叁?心儿姐姐……” 宁月心刚要站起来,却不慎脱力险些摔倒,幸好被酆庆隆稳稳接住,干脆直接横抱起来:“对不起,心儿姐姐,方才是我要的太过了,干脆就抱你回去吧。哎哎,别乱动,我这会儿也没恢复多少力气呢,你若是挣扎,说不定就要一起摔倒了。” 宁月心也的确没什么力气,只好任由他抱着。走出校园,酆庆隆迎面就撞见了魏威,他立马露出个彬彬有礼却意味深长的笑:“魏太医啊,怎么不进去等呢?” 魏威立马一脸惶恐模样地行礼道:“微臣……” 但他才说了两个字,酆庆隆便打断道:“哎,在此地无需那些。”随即,酆庆隆便抱着宁月心走进了卧房,魏威也立马跟了进去。眼看着他没有要走的意思,魏威也只好满心无奈地暗暗叹息,想着为宁月心请完平安脉便走。 尽管酆庆隆完全不避着魏威,却也没打算在他面前直接跟宁月心做什么,他倒也没想在房间里继续来个几次,只是想趁着父皇和母妃还没来找,便抓住机会与宁月心多待上一会儿。 可才坐下没一会儿,他的亲信便过来敲门:“王爷,婉妃娘娘在找你!” 果然还是来了,酆庆隆忍不住重重地叹了口气,旋即立马一脸不舍地扭头看向宁月心,宁月心自然是立马对他说:“殿下,快去吧,可不能让婉妃娘娘等久了。” “明天,明天我还会过来。”他望着她,目光清澈而坚定。 酆庆隆离开后,魏威便在床边坐了下来,依然是认真为宁月心请脉之后,才说道:“并无异样,但……” “好了,我知道,就不必说了。太医哥哥近日来也辛苦了,再加上近些日子颇为忙碌,仔细想来……竟也已经数日未曾亲近。”宁月心笑着拉起魏威的手,“可不是我有意冷落。” 她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可魏威只是听她这么说,心里便温热起来,原本萦绕在心头的那些乌云也瞬间被她的笑颜给驱散,但他仍是故作阴沉地说了句:“哦,原来娘娘还想得起来啊?”但下一秒,他便笑了出来,“但今日你已经消耗了不少,身体颇为疲累,不好再多劳累,便好生歇着吧。” “这么说来,方才,你其实都看到了?”宁月心故意问道,可脸颊也不禁染上了些许红晕。 魏威不禁挪开视线但赶忙解释道:“我、咳咳,我可不曾有那般恶趣味。不过是听冰糯说永安王在,那……不用看一眼也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宁月心叹息着,又抚着他的手安慰道:“抱歉,让你久等了。” 魏威摇摇头:“永安王如今回宫一次实属不易,他对你的思念, 我又何尝不知?” “那……你不想吗?”宁月心歪着头问道。 “我怎会不想?只是,比起满足自己的那点私欲,还是你的身子更重要。心儿,你应当很清楚,我每日过来,可不是为了贪图那点肉欲,不过是……想多看你一眼罢了。” 魏威向来话少,更少有这般对她吐露心声的时候,想来多少是受了酆庆隆的影响和刺激。可即便他不说,宁月心自然也明白他的心意,都已经几年了,她对这几个男人的了解也已经相当透彻,对他们的了解越深,她便不禁感叹自己运气好,这几个男人,除了酆庆安之外,可各个都是痴情专一的好情种、好男人。 可听他如此吐露心声,宁月心依然颇为受用,心头温热不已,想遮掩也遮掩不住,嘴角也压不住。可她倒是也想立马好好疼爱她的男人,可今天的酆庆隆也当真是精力过于旺盛了,跟他做了这么一番,实在是消耗有些大,即便她这两年来已经被锻炼得强健了许多,就连体能都大大增强,可还是有点招架不住他这年轻气盛的火力再加上半年多的疯狂思念,身体消耗之后,体力和精力也没法恢复得那么快,这会儿身子很沉,可当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可她还是拉着魏威的手问道:“当真不要吗?” 魏威却不禁叹了口气,抬手抚着她的脸:“看看你的样子,都已经疲累成什么样了,我便是再饥渴难耐,又怎么人心?好好休息吧,说不定今晚皇上还要宠幸你,可不好让皇上看到你这副模样。我会差御膳房为你炖药膳,记得好好吃下。” “嗯,多谢魏哥哥。” 最终,魏威只是吻了吻宁月心的脸,又哄着她睡去后,便离开了。 这晚,皇上并没来她这儿,而是去了婉妃那儿。儿子回来,母妃受宠,合情合理,也在意料之中。 睡了一觉,宁月心的身体恢复了不少,吃了晚膳后,更是好了些,出去散散步,回来就这么睡下,未尝不可,可她的日常,不好这么懈怠。 晚膳后,她又去了趟天香宫,只是她并没有现身,只是暗中远远地看着宫女给酆初郢喂食晚膳。酆元启生怕宫女会轻易被他引诱,因此之前都命太监来伺候,而今日可是第一次派遣宫女来伺候。这两个宫女自然也是精心挑选的亲信,而这却是宁月心的意思。 酆初郢的衣衫依然只有那么一件,可却系上了带子,好歹遮挡得严实了些,衣服看起来也要比面对宁月心是穿戴得整齐些,但也不知这是他自己所为,还是宫女做的。 现在正在喂他的那个宫女看起来很紧张,甚至不敢直视他的脸,可看得出来,在紧张之外,这宫女的脸上明显还带着点其他情绪。之于酆初郢,看起来,他好像并没有刻意引诱那两个宫女的意思,但这也并不意外着他就不会尝试勾引宫女来为他所用。 直到看着宫女喂他用完了晚膳,一切看起来并无异样,宁月心才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 今晚就这么睡了未尝不可,可宁月心还记着自己酿身边那个最容易被忽略的男人呢——良安每天都陪在身边,是距离他最近、陪她最多的男人,却也最是容易忽略的那个。 但其他男人不来时,良安便可上床陪她入睡。每逢此时,良安都欣喜不已,这晚他一如往常,服侍宁月心更衣上床后,他便也脱下外衣,上了床。可他才刚在她身边躺下,她便忽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呃,心儿!”良安被吓了一跳。 “哼哼,怎么,怕我非礼你?” 良安不禁红着脸笑道:“怎会?我可是求之不得呢。” 宁月心的热吻落在他唇边,良安享受不已,心中更是惊喜不已。这会儿她的手已经在他的胸前开始揉捏骚弄,惹得他不禁在热吻之中掺入丝丝呻吟。悠长缠绵的热吻结束后,宁月心便挪到他身下,将头埋在他股间,一口将他那娇小可爱的肉茎给含入口中。 “啊,心儿……唔……啊啊……”良安已经来不及享受惊喜,整个人便瞬间堕入快感的巨浪爱潮之中。 宁月心素来是不喜欢给人口交的,她唇舌的工夫倒是也很厉害,可嘴巴很容易酸,且男人们的肉棒插入口中更是容易让她的嘴巴更快感觉酸胀疲累,若是肉棒顶到喉间,更是会让她疼痛,甚至禁不住干呕,她实在是不喜欢那感觉。因此,平常给人口交时,也多只是舔弄,最多不过将龟头含住舔弄吮吸,可便是如此,她的男人们也不常能享受到这番待遇。 但唯有良安是不同的,他的肉棒娇小可爱,即便是整根含住,也不会顶到喉间让她干呕难受,她甚至觉得他这跟肉棒口感相当不错,她也很喜欢舔弄吮吸玩弄,干脆便将他这肉棒当做“肉棒棒糖”,因而她给他口交的次数甚至比让他进入自己身体的次数还多。 良安紧紧咬着唇,可还是禁不住泄出阵阵淫糜色气声音,就连白皙的身体上也多染上绯红,那模样分外诱人可爱。 她总是喜欢让他射一次后,再与他身体交迭,再来个“69”。只要没有其他男人,这便是她最好的“安眠运动”。 第133章插入 身上异样的感觉让酆初郢撑开了眼皮,还未及视野清晰,那张熟悉的脸变已经映入他眼中,他也瞬间清醒过来。只是身体并没有头脑清醒得那么快,他开口时,声音也有些慵懒含糊,无意间竟带着点撒娇的感觉:“唔,你来了。” 宁月心指尖还在抚弄着他的乳头,嘴上却说:“王爷这是在盼着我来呢?” 酆初郢眨了眨还没完全撑开的眼皮,没说话,似是佯装不搭理她。 宁月心变故意说道:“唔,皇叔看起来似是十分困倦疲累,既如此,那我便不好打扰了,那我这便告辞,改日再来看望皇叔吧。” 还没等宁月心有所动作,酆初郢果然就立马有些生气似的说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嗯?皇叔何出此言?” “……”这下酆初郢可真有些生气了,气得当场翻了个白眼,怒道:“我整日在此处什么都做不了,除了躺便是睡,甚至连个说话的人都不得,我已经睡得人都快傻了,活了这些个年头都未曾有过如现在这般慵懒怠惰之时,你明知道这些,竟还说得出那种话,你还说你不是故意气我?” 宁月心却故作无辜地说道:“怎会呢?我是当真怕惊扰了皇叔的万金之躯才不得不小心慎重些,皇上可是特地叮嘱过我,要我好生照料皇叔呢。再说,皇叔整日所做就只有这些吗?”她指尖在他胸口轻轻划过,目光也意有所指。 酆初郢又别开头,表情还是有些别扭的模样,可他似乎是又怕她真的一言不合就走人,纠结了片刻后,他一脸勉为其难地小声说了句:“还有……盼着你来。” 宁月心本来还想再多逗弄调戏一会儿,可偏偏他说这一句时的脸色、表情、声音还有口气都实在是太戳她,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竟撩拨得她心痒难耐,嘴角的笑意更是藏不住,更是不禁笑着说道:“哎~原来十九皇叔在盼着我来?” “那、不是废话吗?这还用说吗?我……我当然盼着你来……”他开口时是一副理直气壮模样,可话说出了口,又顿觉羞涩难当,渐渐竟有些说不下去,脸颊也飘满了红云。 “十九皇叔就那么想被我调教吗?”她纤纤玉指抚摸着他的胸口,让他脸颊上的红云也很快染到了胸口。 而这会儿他的胸口也在剧烈起伏着,许是害羞,许是紧张,许是期待,许是情绪波动,也或许,是胸中情欲激荡,令他无法平静。 他扭过头看着宁月心:“对,我想被你调教,但我不止想要被你调教。”他吐了口气,又接着说道:“你对我做什么都行,总之,我要你时时记得,我在这儿等着你,一直等着你。” 最怕性子傲娇别扭的人忽然直率起来,宁月心的心竟也不受控制地跳动的越来越快,也不知究竟是他太会撩拨,还是他当真就这么巧那么戳她的心,宁月心只好一个劲在脑中不断提醒自己,才能勉强挣扎着不彻底沦陷在这个男人的怀中。 可她的手是已经挪不开了,两边一起在玩弄着他的乳头,又是揉捏又是捻弄,又时而故意用指尖掐他,又时而故意拨弄他乳尖上的银环,他的身子被她玩弄得欲火焚身、情欲盎然,而她也早就已经情欲迭起、性致勃勃;他的乳头已经是娇艳如火、昂扬挺立、坚挺得甚至有点红肿,可她藏在衣服下面那没有被触碰过的双乳竟也酸胀不已,一对绵乳沉甸甸的,乳尖大约也似他这般挺立着,每每磨蹭着衣衫布料,教人好生难耐。 她倒是恨不得立即宽衣解带,将自己的一对绵乳压上去与他紧密磨蹭,也恨不得用自己那饥渴难耐的乳尖去与他那翘挺红润、很是诱人的乳尖相互磨蹭取悦彼此,可她不得不坚守着理智,不能称心如意。 酆初郢这会儿才察觉自己的手腕和脚腕都已经被牢牢铐住,令他无法动弹,可他的心却瞬间落回到了肚子里——这足以说明,她在他醒来之前、刚来之时,就已经做好了今日调教的准备,他还担心什么呢?她不可能无功而返。 果然,她的纤纤玉手很快便在他胸前游走到下腹,很快直捣黄龙,握住他那早就已经急不可耐的肉棒,只是稍微抚弄两下,它便坚挺结实起来,前端马眼还没被玩弄,就已经水盈盈的,一副很是诱人的模样。 这若是她的其他男人,她恐怕会忍不住伏下身,再怎么也要用唇舌宠爱一番,再用贝齿啃咬玩弄一通,可面对酆初郢,她本就不该有什么“宠爱”的心思,因此她也只是暗暗地笑笑,很快便将他龟头捏在手心中,他瞬间一阵呻吟。 “啊啊——!唔……你轻点……” 宁月心笑道:“我还没用力呢。” 很快,她将拇指指腹抵在那小口上,只是稍稍摩擦,便教他一阵呻吟,可她却很快将拇指立了起来,将指甲顶在那中间,刚好那里有个小小的凹槽,像是专门为了供她玩乐而存在一般,她将指甲卡在那里,稍稍用力…… “啊、啊啊——唔!!哈……别、别那么玩!唔、唔……啊啊……”他立即呻吟起来,还禁不住一阵求饶,“啊啊、唔……别、不可以……嗯嗯……月儿,别、别……会玩坏的……啊啊!” 宁月心却故作惊讶道:“哎呀,皇叔这里竟然这样敏感吗?我不过稍稍用指甲磨蹭了两下而已,怎么反应这么大?” 尖端的部分本就比其他部分敏感,更何况那里本就是他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上最敏感之处,又被她用尖锐锋利的指甲玩弄,感觉自是比寻常时候要强许多,就像是用刀尖在剐蹭一般,令他又疼又痒,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无法言喻、难以形容、教人感觉十分危险却又欲罢不能的快感! 但宁月心很快便挪开了手指,安抚似的用掌心揉搓了一会儿他的龟头后,转而开始上下撸弄他的肉棒,貌似是暂时放过了他,甚至暂时放过了他肉棒上的那个环,并没有多加玩弄。酆初郢也暂时松了口气,尽管呼吸依然急促而灼热,但好歹身体暂时不再那么焦灼,快感依然徐徐而来,如涓涓温流包裹滋润着他的身体,让他感觉很舒服。 宁月心将他整个肉棒从上到下、从顶端马眼到根部、连带着两颗圆润的阴囊都被她仔细疼爱得无比妥帖舒适后,酆初郢的身体也快差不多了,只要她在稍微加一点火候,稍微快一点、再加点力道,他就能顺理成章地堕入高潮,欣然享受爱欲的浪潮。可他却不知道,这会儿才刚要进入今日的正题呢。 她忽然起身,酆初郢瞬间长大双眼紧紧盯着她的身影,但好在她并没有走远,只是去旁边的柜子上取来了一个颇为精致的匣子,她将那匣子放在床里,酆初郢看不到那匣子里装着什么,但想来应当是一些待会儿可能会用到的小道具什么的。 果然宁月心很快便从那匣子里拿出一根有些像簪子的物件,她脸上挂着神秘而危险的笑,手指捻着那“簪子”,用那略显尖锐却并不锋利的前端拨弄着他的乳尖,惹得他霎时间一阵站立,禁不住扭动着腰身,却说不清究竟是在躲避,还是情难自禁、饥渴难耐地用自己的乳头去主动曾那“簪子”。 他很快又忍不住求饶道:“唔唔……好了,月儿,别玩了,赶紧……唔、嗯,先让我射出来……唔、好难受,月儿,求你了,让我射……” 宁月心却故作正经地说道:“可不能那么轻易地射出来呢,若十九皇叔也修习房中之术,那便应当知晓,‘房中之术,床帏之事,须得求长久’,自然是坚持得越久越好,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可不能那么轻易就射呢。” 虽然这话不能说是她信口胡诌,却也差不了多少,不过是为了逗弄他而稍作“改编”,凡是都要讲求个度,自然不是越久越好的。但眼下并不是行房事,也不是单纯的欢好,而是调教。 宁月心手中的“簪子”划过他的的身体,那尖端的丝丝凉意让他的身体分外敏感,他的视线也禁不住跟着那“簪子”的尖端,并眼看着她用那“簪子”拨弄着自己的龟头,他禁不住发出一阵焦灼难耐又淫糜不已的呻吟,但这一次还没来得及求饶,那“簪子”便被挪到他根部,她戳着他肉棒敏感的根部,又拨弄着他的阴囊。没过一会儿,他又看着那“簪子”回到了龟头上,不多时,他便眼睁睁地看着那“簪子”被她缓缓地插入到自己那马眼里。 他一时间竟被惊得说不出话也发不出声音,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他感觉浑身一瞬间毛发倒竖,感觉一阵奇异的凉意从马眼钻进自己的身体,还在不断顺着尿道往自己肉棒里面钻,甚至穿过了他的肉棒,直达他的下腹,并顺着下腹迅速窜过他的身体,并四处飞快的游走着。 “唔……月儿,不、不可以……”他终于发出了声音,可他的声音却禁不住颤抖着,仿佛正在经历着什么可怕的事。 宁月心却故意一脸天真懵懂模样地问道:“唔?为什么不可以?” 酆初郢禁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会被玩坏的。” “怎么会呢?”宁月心安抚似得抚摸着他水润的龟头,又故意问道:“皇叔,你觉得疼吗?” 酆初郢仔细感受了一番,又想了想,摇摇头。 “难受吗?”她又问。 他又摇摇头。 “可有何不适之处?” 他思量片刻后,又摇摇头。那感觉似乎也不能称之为“不适”,只是一种陌生而异样的感觉。 眼看着她缓缓将那“簪子”往外抽,他稍微松了口气,可眼看着那“簪子”即将离开他肉棒时,她竟又往里面插,他禁不住一阵惊惶,赶忙说道:“唔,月儿不要!不要往里面啊啊!唔……”但这一次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他便禁不住开始呻吟浪叫。 “啊、啊……不要进去……唔!不要、唔唔……不要在里面抽插,不要……哈……不要来回抽插……那泄出之处,并非进入之处唔……不要……” 起初,他还有说话的余韵,可宁月心抽插了一会儿,他便愈发凌乱、渐渐失神,最终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字句来,只知道浪叫呻吟,淫荡难耐。 可偏偏将近高潮之时,宁月心又一次忽然停下,这一次,她竟用那“簪子”将他尿道口完全封堵住,又故意不再触碰他的肉棒,转而去玩弄他的阴囊。 酆初郢禁不住连连求饶,声音已经完全走了样,已经分不清是哭腔还是唱腔,声音淫糜色气地颤抖着,尽管带着几分楚楚可怜,却更淫荡难耐。念在是初次尿道调教,这一次宁月心没玩弄太久,但依然是捏着那“簪子”在他肉棒里搅弄抽插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抽出来,似是趁他肉棒还没反应过来,她又立马用掌心堵住他那马眼,一阵快速揉搓,酆初郢的身体剧烈的扭动着,声音淫荡放浪到难以形容,淫糜的汁水也浸润了她的掌心。 直至她挪开掌心、彻底将他肉棒释放出来时,白浊的精液瞬间如决堤一般迸发出来,喷溅得到处都是,甚至弄了他自己一身。好在宁月心经验丰富,早就已经掌握了躲闪的时机和方法,要不然,准备喷一脸。 他射了好一会儿,但没有潮吹,只是纯粹的高潮射精,只是持续的时间很久,高潮则持续得更久,射精都已经结束了好一会儿,他的身体还禁不住在扭动、抽搐着,呻吟也停不下来,那模样,仿佛刚一朵刚刚被人凌虐过的娇花,娇嫩的乳尖都在颤抖着,更显得红肿不堪。 宁月心凑到他身边,故意贴在他耳边轻声问道:“皇叔,感觉如何?” “唔……欲仙欲死……好疼,但也……好舒服……肉棒,坏掉了……定是……被你玩坏了……”他的声音还禁不住颤抖着,艰难地吐露断断续续的字句,字句之间还夹杂着淫糜难耐的喘息和呻吟。 “哎~皇叔放心,我怎么可能会那么没有分寸呢?你没受伤,我也没把你给玩坏,大可安心。倒是皇叔,你反应竟然这么剧烈,莫非……以前从未曾似这般玩乐?” “……除了你,还有谁会玩弄我那马……马眼,和尿道!”他光是说出这些字句就禁不住脸红。 “可真是令人意外,早就听闻皇叔风流倜傥,身边美女环伺,玩得很野很大胆,还以为早就已经尝试过各种新鲜玩法了呢,没想到,竟然连这都未曾尝试过?” “……”酆初郢一阵无语,高潮的快感已经差不多褪去,这会儿他的呼吸也稍稍平复了些,他禁不住叹息道:“有几个似你这般?我甚至禁不住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用这等奇异方式来羞辱我,是启儿教你这么做的?” “皇叔这说的是什么话?谁羞辱人会是让他展露自己最性感色气的模样来?” 这话却说的酆初郢一阵脸红,下腹都不禁一阵燥热。不过是叁言两语,威力却不同寻常。 第134章娇花 按理说,调教也不该到此为止,虽说就单次的高潮来说,这一次的消耗就已经很大,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可哪怕是对宁月心来说,这也远不及她与男人们一次欢好的正常时间。 酆初郢燥热的身体也在期待着后续的调教,可宁月心却没有继续,而是为他擦了擦汗,稍微盖上了被子,便离开了。不多时,便有几个太监宫女进来为他擦拭身体。 回过神来时,酆初郢不禁是满心的郁闷。 一般来说,所谓的“亲信”人数应该都不会很多,即便是权谋高超的帝王,也未必能培养出很多亲信。可偏偏酆元启手下的亲信数量却不少,宁月心也有意无意地察觉到,他有一套独特的笼络人心并将其纳入掌控的手段,总的来说依然可算是恩威并施,让人对他又敬又怕,愿意为他所用,又不敢轻易背叛,可谓是相当御下有方。 想来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亲信,以及多年来的御下手段,才让酆元启不光有底气在宫里面豢养男宠,甚至也敢将皇室宗族的长辈直接给囚禁起来,给宁月心当玩物。 虽然目前来说,酆初郢貌似只是宁月心的玩物,但宁月心觉得,酆元启不可能对这位皇叔没有其他死心,或许,会等到宁月心调教好后,他才会考虑“使用”。 之后的一日,宁月心继续推进调教进度。 宁月心来到地宫后,发现酆初郢醒着,两人日常叁言两语地绊了会儿嘴,很快便进入正题。这一次,宁月心倒是忽然想起来酆初郢还能自己走路了,让他光着脚走到厅中跪了下来,为了防止他受伤,还很贴心地给他准备了个垫子垫在双膝下面。 又是从胸前乳头开始撩拨,她似是很喜欢玩弄他那红润翘挺的乳头,也总要连带着那穿过乳头的乳环一并玩弄许久,直到他身体其他部分饥渴难耐,特别是下身的肉棒,它早已耐不住寂寞地擅自勃起挺立,直挺挺横在他身前,饥渴难耐地摇摇晃晃,甚至还时不时地情难自禁地挺腰。这一次也没能忍耐太久,他便禁不住求饶。 “啊……月儿,哈……哈……求你,别光顾着玩弄我的……我的上身,也疼爱疼爱我下身,求你了,嗯、嗯……”话还没说完整,他便禁不住又呻吟喘息起来,配合上他此时的姿态、身上淫糜的色泽,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娇媚淫糜不已,魅惑诱人到难以言喻。 即便是宁月心,面对这般艳丽光景,也禁不住春心大动,身下早已酥麻娇软,股间更是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淫糜的爱液蜜唇都已经快要遮拦不住,就快要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但她还是不断提醒自己,这可不是寻常的欢好做爱,而是针对一位“罪人”的调教,这“罪人”还极其特殊,因此她的调教也极为重要。因此她也不得不时刻提起精神,专注于“调教”二字,完全不同于寻常欢好。 她的纤纤玉指抚过他白皙如脂的身体,指尖划过之处,牵引着层层迭迭、教人战栗不已的快感,他禁不住屏住呼吸,实现也追随在他的指尖上,心中的情欲和期待已经要满溢出来,让他的身体愈发灼热饥渴。他眼看着她的手指距离他的下身越来越近,却又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手指在他下腹上来回逡巡摩挲,却唯独不向下触碰那关键处,那里分明才是他最希望她赶紧触碰爱抚之处。 她在故意吊着他,甚至有戏耍之嫌。 可酆初郢已经极尽求饶央求之能,已经不知究竟还要怎样做才能让她继续向下,只好声声不停的哀求着。 然而他又眼睁睁地看着宁月心的指尖从他腹股沟划过,却就是不肯触碰他那焦灼难耐的私处,无论是肉棒,还是阴囊,平常这些她素来喜爱疼爱玩弄之处,今天竟怎么都不肯触碰。酆初郢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焦灼到几乎要烧起来,可她竟对他仍是没有半分怜悯之意。 她还故意绕到他身后,在他后颈旁、耳畔后对他说:“皇叔,看来,你这肉棒果然就是这样了呢,无论如何坚挺,它也依然是这副模样,而不会挺起来,更不会贴合在下腹上。” “对,我的肉棒就是如此。”他开口便禁不住泄出淫声,他的声音也仿佛被灼热淫糜的喘息裹挟着,因此即便只要他开口说话,便像是在用一种极为高潮的技巧在勾引人。只是这一次他的声音中还带着点不甘地委屈和倔强似的,他紧接着便禁不住质问道:“怎么了?我这肉棒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你不喜欢它?唯独就喜欢那种可以立起来、贴合在下腹上的那种肉棒?可那种肉棒有什么好的?你是嫌我这肉棒尺寸形状你不喜欢?还是觉得它不够硬?” 眼看着他急成这样,宁月心不禁笑了出来:“我何时嫌弃你、合适不喜欢你的肉棒了?皇叔可别胡思乱想,我只是觉得你这肉棒有些特别罢了。” 酆初郢刚要开口继续质问争辩,可她的手却忽然落在他后腰上,让他禁不住瞬间挺起腰身,整个人都不禁一激灵,而宁月心的手又很快向下,落在他那白皙圆润、紧致翘挺的圆臀上,先是一阵爱抚,过了一会儿,又开始揉捏起来。 宁月心的男人们长着各式各样的臀,大家各有区别,但无一例外,都很不错,但若是论及诱人程度,她倒是还没见过如此翘挺诱人的臀,越是仔细看,越是觉得这圆臀白嫩诱人,简直就是天生为了勾引人而长的翘臀。 一番细致品鉴后,她忽然抬手,落在他翘挺的圆臀上,就成了有些疼痛的巴掌,一下接着一下,她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掌掴着他的臀瓣。他本能地绷紧了臀,身前的肉棒也不禁一阵颤抖,前端泄出的淫糜爱液也被抖落在身前。 正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求饶的时候,她便停下了掌掴,双手掰开了他的臀瓣,以指尖剐蹭了下他那本能收紧的小穴,一瞬间,他顿觉一阵酥麻席卷而来,他腰身一软,整个人倒了下去,双手承载地上,后臀也顺势翘了起来,并将那原本遮遮掩掩的小穴暴露在宁月心面前。 宁月心瞬间发出一阵银铃似得笑声,酆初郢不禁顿觉脸颊滚烫,感觉很是难为情,不禁略带嗔怪说了句:“月儿,别这样戏耍我!” 宁月心却不禁暗笑,戏耍?戏耍还没开始呢。 她又将那盛装道具的匣子取了出来,放在酆初郢身后,酆初郢察觉了她的动作,却不知她要对自己使用什么道具,心中不禁有些紧张不安。 她很快又到他身前,酆初郢暗暗松了口气,还以为她终于大发慈悲地要来疼爱他的肉棒了,她这一次也的确直奔目标,用指尖捏住了他的肉棒,可她却并未玩弄也没爱抚,而是将昨日用过的那根“簪子”直接顺着马眼插入了他的尿道,并将那末端的机关套在他的龟头上,如此以来,他的马眼可是被完好封住,一滴水都泄不出来。 酆初郢盯着自己的肉棒不禁皱起眉头,感觉有些不妙,而宁月心果然没再触碰他的肉棒,很快便起身又回到了他身后,很快,后穴便传来一阵凉意,令他不禁开始挣扎,扭动起了身体。 “唔,月儿,别、别玩弄那里,那里没什么好玩的,而且……而且很脏。”他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劝说着。 宁月心却说道:“脏?哪里脏了?我不是特地吩咐公公们将你这里好好洗干净了?怎么会脏呢?若是还脏的话,那几位公公,怕是要被砍头咯!” 酆初郢皱了下眉头,这才明白怎么今天那几个公公为他洗澡的时候要故意往他后穴里面灌水,说是要将里面也洗得干干净净才好,原来……就是准备给宁月心用的。 宁月心拿着一根尺寸适中的角先生,涂抹了清润膏,在他菊花附近摩挲着,虽说她并不是第一次触碰他的后穴,可之前主要是为了检查,顺道挑逗一番,这一次才是正儿八经的调教。她打算尽可能做的细致些。 也是为了体谅他后穴的第一次即将被她给夺走,她前戏的准备工作做的相当细致,角先生在他菊花上磨蹭了许久,才缓缓撬开了他的后穴,而她又涂抹了许多清润膏,只是怕他着第一次太疼。可即便后穴内外都已经充分润滑,角先生撬开他后穴、伸入到他里面时,他还是让他瞬间泄出一阵呻吟,教人很是心疼怜爱。 不过可惜,这种程度的呻吟,还不足以让宁月心有多心疼,她也已经调教了好几个男人的后穴,早就已经对这套流程烂熟于心,自然也很有分寸,要不是故意,想弄伤他都难。 “啊、啊……唔!好疼……月儿,你……你别伸进去……别、别插,啊啊——!那里面……唔……呜、呜哈……那里面不可以……哈……”他一句话都没能说完,腰身便忽然又软了下去。 眼看着他身体反应这么明显,显然是角先生碰到了他的前列腺,为了验证,宁月心又握着那角先生在方才那位置反复磨蹭了几次,果然每一次他的反应都很大,身前的肉棒虽然已经有些疲软模样,但被磨蹭了几次之后,便又挺立起来。 “别、别插……”酆初郢还是忍不住劝说,可宁月心当然完全不听劝。 酆初郢口中的呻吟也从刚开始带着几分痛楚和可怜的感觉,渐渐变得愈发淫糜,直至变成连续不断、如同一手蛊惑人心的靡靡之音的浪叫,可他嘴上却还在说着:“别、别查了,月儿,快停下,啊、啊……我、我不行……不要……” 但又过了一会儿,他口中的言语就发生了改变:“唔……月儿,前面……前面放开,我、我好涨、好疼,有什么……啊啊……唔……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你、你快放开,求你,快拿出去……” 宁月心却明知故问:“嗯?什么?前面又后面的?到底是前面,还是后面?” “前、前面!啊啊——月儿,快、快把我肉棒里的那、那根东西,拿走,快拿走……我好难受,肉棒、肉棒胀的好疼啊啊啊……” 他的言语挺起来也不再像是说话,而像是演唱着淫糜的歌。 “哦~原来是前面啊。”她一遍缓慢地说着,一边手上的东西还在他的后穴里快速抽插着,发出淫糜不已的声响。 但这毕竟是第一次的后穴调教,她也没打算太难为他,因此也只是又持续了一会儿,便在最后一次插入时,将角先生完全插入到他后穴里,抵在他的前列腺上,然后便绕到他身前,将封住他肉棒那器具给取了下来,他不禁深吸了口气,短短片刻的喘息后,他肉棒前端如同泄洪一般猛烈的喷射着精液。 宁月心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喷射的模样,眼看着他这一次的射精差不多结束,她便又凑到他身后,忽然又开始抽插他后穴里的那根角先生,速度相当快,力道也很大,于是,刚刚高潮过的酆初郢便又迅速堕入二次高潮中,身体的反应完全不逊色于第一次高潮,他完全没有被爱抚过的肉棒也再度喷射着,只是这一次不再是白浊的精液,而是近乎清澈的淫水。 这一次喷射结束后,他的身体在剧烈地喘息中瘫软在地上,那浑身淫糜之色、娇喘不已、虚弱不堪的模样,就像刚刚被人侵犯凌辱过地一朵娇花,完全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可教人很是心疼,就连宁月心都禁不住泛起叁分心疼和怜爱之意,但同时也不禁自心底涌现出更强烈的凌虐之意。 他这副模样,可真是教人喜欢,真是教人欲罢不能。但这一次宁月心还是有所克制,并没有再做什么,甚至还相当“仁慈”地陪了他一会儿,直到高潮的余韵完全散去,他身上的淫糜之色也渐渐退去,她才离开。 可对酆初郢来说,竟有种被负心汉“拔吊无情”对待的感觉。 第135章推进 宁月心对待酆初郢的调教相当上心,简直就是当做差事来对待,一点都不敢懈怠,每天就像上班打卡一样来地宫里调教酆初郢,且对待他的调教与对待自己此前调教过的其他男人皆不相同,对他的调教,明显更加细致仔细。 尿道调教和后穴调教相互交替进行了数日,他的身体明显已经适应了这调教方式,显然,又该继续往下推进了。 而在继续推进之前,宁月心先做了一件事,那边是让魏威将酆初郢身上那叁个银环更换了一下,换成了叁个系着铃铛的银环。铃铛虽小,发出的声音也不算响亮,但只要他身体稍有动作,便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眼看着酆初郢身上被更换了崭新的银环,宁月心迫不及待地抬手拨弄着他胸前的小铃铛,银铃霎时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声响,这声响可与宁月心使用过的那些串铃截然不同,虽然声音小了些,但听上去却明显更加淫糜,仿佛是自带着诱惑气息的勾魂摄魄的“迷魂铃”。宁月心都不敢想他之后每次欢好之事,每每身体律动,银铃伴随他淫糜的浪叫、放浪的姿态而发出的声响究竟会有多么淫糜色气。 而有关酆初郢接下来的调教,宁月心照旧先是跟酆元启诉说完之前的进度后,便简单说明了一下自己的想法,酆元启依然没有明确表态,只说“一切随你”,可宁月心却从他的微表情中读出了明明白白的赞许和兴趣,他明显对这事很感兴趣,对宁月心的调教也非常期待,只是没明说而已。 这日,宁月心以调教为由,向酆元启“借”来了程涟。且不管酆元启是否会怀疑宁月心与程涟,反正两人是有了个光明正大幽会欢好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宁月心也并不是找借口与程涟欢好,她也的确需要程涟来帮忙,只是在办正事之前,两个人先占用一点时间,稍微办了点“私事”,满足了一下彼此而已。 天香宫的天香瑶池中,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相拥、难分彼此,两人的上身紧紧拥抱着彼此、贴合着彼此的身体,双乳都在相互挤压摩擦着,敏感的乳头更是相互摩擦着,为彼此带来难以言说的快感;两人的下身更是紧密结合,抽插不停,一刻都不曾分开。 程涟兴奋难耐,今日的动作也显得格外猛。不只是因为两人欢好机会难得,更是难得这样光明正大、尽兴而为,更何况还是在这天香宫中。程涟的肉棒在宁月心的身体里快速而猛烈的抽插着,开始是在水中,他剧烈的动作掀起许多水花,飞溅到两人的身上脸上,可这样远不能尽兴,不过一会儿,程涟便抱着宁月心到一旁的石台上,让她躺下,他以侧入的姿势比刚才更快速、更猛烈地继续抽插。啪啪啪的淫糜声响回荡在宫室之中,两人翻云覆雨、尽情交合,仿佛不知天地为何物。 两度高潮后,程涟仍觉得不够,一番激吻之后,宁月心还是不得不制止了他:“涟哥哥,正式还没做呢,可不能让你在我这儿就给累坏了啊。” 程涟不满地翻了个白眼:“……你怎会如此小看我?” 宁月心笑着与他打情骂俏了一番后,便催促着他赶紧起身更衣。而后,她便牵着他的手,来到了地宫,只是程涟暂时留在了门外,而是让宁月心自己先进去。 酆初郢已经等待多时,一见到宁月心,他赶忙压住兴奋难耐的心情,故意不满地抱怨道:“今日怎么来的这样晚?我还以为……还以为你今日不来了呢!” 宁月心笑着凑到酆初郢身边,抚着他的身体说道:“怎会呢?我可不敢冷落怠慢了十九皇叔呀!” 一番“寒暄”后,调教很快开始,酆初郢也早已饥渴难耐,跃跃欲试,如今的他已经十分配合。他站在房间正中,双手双脚被镣铐牢牢束缚着拉开,将他摆成了个“火”字型,今日,宁月心还添了点情趣,用一块黑布将他的双眼给蒙住。 酆初郢虽然有些吃意外,但也并未抗拒,只是忍不住说了句:“可是这样我就看不到月儿了。” 宁月心笑吟吟道:“皇叔心里想着我不就成了?” 酆初郢被他言语调戏,不禁脸颊泛红,还故作嘴硬地说了句:“哼,就你贫嘴,我可不会想着你。” 她很快开始抚弄他的身体,由于他的身体很敏感,现在已经完全不需要触碰,他的肉棒很容易就能勃起,而待他勃起之后,宁月心便取出一根红丝线,将一头系在了他肉棒细带处的那银环上,另一端则系在了一机关之上,机关只是稍稍一动,便将他的肉棒牵拉起来,并让酆初郢瞬间感觉下体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肉棒前端也发出一阵脆响。 酆初郢敏感的身体反应很大,且蒙上双眼后,他的感官却变得更加敏感,快感和痛感都被放大,他也很快便发出了吃痛的呻吟,还禁不住开口道:“月儿,你、你对我那肉棒做了什么?” 宁月心抚着他的身体说道:“没什么,不过是稍微做了一点点事情,让它变得更加诱人好看而已。” 酆初郢故意撇撇嘴:“八成不是什么好事,你可小心点,别将我给玩坏了。” “放心吧,我自然很有分寸,也不会再弄伤皇叔~” 即便明知道做不了什么,明知道自己只能任人摆布,明知道自己只能任她随意对待,可酆初郢还总是要摆出一副貌似不卑不亢的态度,仿佛与宁月心之间是平等甚至是寻常的男女关系一般,宁月心嘴上倒也经常捧着他,似乎二人还都挺享受这种虚假的言语往来。 宁月心稍稍玩弄了一会儿他的乳头,便很快绕到他身后,开始对他的后穴开始前戏。酆初郢已经习惯了这些准备工作和前戏,只要后穴被触碰,他就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便也不再觉得稀奇惊讶,也渐渐学会张开双腿、放松后穴来配合。虽然他还是禁不住嘴硬,但身体早就已经变得很诚实,明显已经渐渐享受其中,可他还是称之为“酷刑”。 准备工作进行完毕后,宁月心才让程涟进来,程涟进来后,便不再言语,而是以眼神、表情和动作与宁月心交流往来。 “好了,皇叔,今日的‘游戏’,这才要开始呢,还请皇叔好好享受~” 酆初郢撇撇嘴:“哼,既然你这么说,那绝对不会是啊啊——!” 他话还没说完,程涟的肉棒就已经顶了上来,并有些粗暴强硬的将他后穴给撬开,就这么将肉棒给挤了进来。 虽说在此之前,酆初郢的后穴已经被调教了多日,早就已经被许多不同的角先生、串铃以及其他玩意肏了数次,但那些道具毕竟不是真正的肉棒,也并没有程涟这般的尺寸,一时间,自然令他有些无法适应,还觉得十分突然。且今日宁月心特地只是涂抹了润滑之用的清润膏,而并没有先用角先生疏导。 “啊——这、这是什么?月儿,你、你这是……这究竟是唔、唔——嘶、哈……唔,好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痛,身体……仿佛要裂开了……啊啊……” 被蒙住双眼的酆初郢不禁大感吃惊,身体也因为紧张而绷得很紧,腰也挺了起来。 而程涟将肉棒挤入的瞬间,便被逼仄温热的腔道内壁给仅仅包裹住,强烈的压迫感向他的肉棒袭来,仿佛要将他给夹断似的,他不禁对着宁月心皱起眉头。 宁月心便立马抚摸着酆初郢的臀说道:“皇叔,别紧张,放松,你越是紧张,就夹得越紧;夹得越紧,你便会越疼。” “这……不是你,究竟是谁?是什么东西?” 宁月心不禁歪着头问道:“皇叔,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充愣?明明是你最熟悉的东西,你怎会不知道是什么?” 酆初郢禁不住深吸了口气,眉头也皱的更紧:“……果然是男人的肉棒吗?究竟是谁?” 宁月心却笑着说道:“是谁的,很重要吗?倘若皇叔想,甚至可以当做是我的。” “你——啊唔!!!” 程涟开始缓缓抽插起来,肉棒在酆初郢的后穴中缓缓动了起来,牵动着他后穴下身的多处敏感带,也牵扯着他敏感无比的神经,他本能地想要躲闪,不禁扭动着身体,可他的肉棒前端可是被绳索牵引着,他的任何一个动作都会牵扯自己的肉棒,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剧痛不易,让他也根本不敢再剧烈挣扎。 而程涟更也完全不惯着他,只要他夹紧,他便用他那粗粝的大手狠狠地掌掴他那白皙圆润的翘臀,让酆初郢不禁痛苦呻吟。 从程涟进入酆初郢的后穴开始,酆初郢身上的叁颗铃铛便叮叮地响个不停,再配合上他挣扎而不得的可怜又色气的姿态,这声音简直淫糜难耐。而伴随着程涟的抽插动作渐渐变得规律,铃铛的响声也变得渐渐规律起来,且淫糜色气的可不只有铃铛响声和呻吟浪叫声而已,更具刺激性和视觉冲击力的,则是那小小的铃铛在他乳尖和肉棒前端晃动的样子。 亲眼欣赏一番酆初郢被肏、被凌虐的淫糜模样,宁月心已经期待了许久,今日终于得以亲眼欣赏这一出好戏,她也兴奋难耐,禁不住心跳个不停,甚至几次想要询问程涟是否需要帮忙,但每每与程涟眼神交流,他都只是向她投去教她安心的目光。 酆初郢被调教了数日的身体本就变得敏感许多,再加上蒙眼后感官的放大效果,程涟还没抽插一会儿,他的肉棒甚至还没有完全适应酆初郢逼仄狭窄、紧致不已的后穴,酆初郢便猝不及防地忽然射了。 宁月心不禁意外道:“哎呀呀,皇叔,今日怎么这样快呢?” 由于酆初郢的肉棒被牵引着,他的精液也如同喷泉一般射的很多很远,那模样简直淫荡极了。可程涟却压根没停下,甚至在他射精的时候也还在他后穴里持续抽插律动着。 酆初郢也根本没有去搭理宁月心的嘲弄,张开的嘴巴里不断泄出淫糜的呻吟和浪叫,刚刚高潮过,又被人继续猛烈肏着后穴,让他敏感的身体立马又进入更加敏感淫糜的状态,他很快便失神,口中泄出断断续续不成型的字句,一会儿“不要、不要”,一会儿又“好爽、好舒服”,淫糜的浪叫和呻吟中,时不时地蹦出或是欲拒还迎或是迎合符合的言语,让他的样子变得放荡淫糜数倍。 且他身前的肉棒被牵引着,不会像平常一样来回摆动、弹跳,而是以一个固定的角度和姿态晃动着、律动着,形成一种很奇特的视觉景象,看的宁月心不禁有些入神。 程涟如同一个毫无感情的打桩机,几乎不停地在酆初郢的后穴里抽插着,一次高潮之后没过多久,第二次高潮也很快抵达,他肉棒前端又是一阵猛烈的喷射。酆初郢在程涟肉棒的凌虐之下,高潮了几次,最终也潮吹了一次,身前早已是一片狼藉。只是由于肉棒并没有被放开,因此即便它疲软,也依然被牵引着。 最终,程涟也高潮了一次,将粘稠的精液灌注在他的后穴,然后便很快抽出了肉棒,提上了裤子——这才是真正的“拔屌无情”。 宁月心放松了机关,酆初郢的身体瞬间倒在地上,剧烈而疲惫的喘息着。这一次,他是当真被凌虐过,原本白皙的臀瓣变得通红,原本紧致的后穴现在也变成了一个圆圆的洞,恐怕要过一会儿才能恢复,且后穴娇嫩的菊瓣粉肉这会儿外翻着,程涟这家伙,还当真挺卖力,做的很猛很用力。 第136章双入 宁月心当然不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肏另一个男人的时候在旁观赏,这样的“好戏”,她都不知道已经看了多少场,但还从未曾有过一场,让她看的觉得比自己亲身上阵参与欢好更爽,直到她经历了眼前的这场好戏。 昨日让程涟来试过之后,宁月心觉得,以酆初郢身体的接受程度和适应能力,明显还能加快推进调教的进程。于是,今天宁月心带来了两个人,除了程涟之外,还带上了魏威。 宁月心自己从未同时“宠幸”过两个男人,仅被酆元启宠幸时,才有可能同时与两个男人欢好,且被前后夹击的人还从来都不是她;她也从未将自己的男宠们都叫到一起让大家相互通气,但好歹也已经相处了几年的光阴,但凡是不傻的,也都已经心里有数。特别是魏威,他几乎已经是所有男人心中都有最有数也最认可的那个。 每个后宫的妃嫔都要至少有一位自己的太医,特别是像宁月心这样姑且算是高位的嫔妃,按理说,应当在各处都有自己的人才对,但宁月心除了自己这里这几个人,便也没再精心培养什么人,只是寻常的打赏都是很大方的,因此除了嫉妒她的妃嫔,她在后宫里倒也再没什么敌人。 但魏威对宁月心的照料可是所有人都看在眼中的,他也是光明正大往来翡翠宫最频繁的男人,因而便在无形之间成为了被其他人认可的那个男宠。 因此当程涟看到宁月心将魏威也给带来时,他竟大吃一惊,禁不住问了句:“莫非,魏太医也要……” 宁月心问道:“怎么,你不愿意?” 程涟却略显戏谑地说了句:“怎会?只是,原以为要做这苦工的只有我自己一人,却没成想,魏太医竟然也要做这苦差事。” 宁月心笑着抬起粉拳锤他:“这怎么就是苦差事了?” 程涟却撇撇嘴道:“如何不是苦差事?”紧着便于魏威交换了个眼神,两个男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对他们来说,自然唯有与宁月心欢好才是好事、美事,要他们与其他人欢好,自然都是苦差事。 宁月心照旧先进入房间将酆初郢摆好姿势、蒙好眼睛、做好前戏与准备工作,待一切准备妥当后,才叫两个男人进来,而两个男人进来之后,便不再出声。 昨日,宁月心是将酆初郢摆成了“火”字型,而今日则让他趴在地上,四肢撑着地面,这样一来,程涟便可采取更加便利深入的后入式。毕竟程涟有武艺傍身,即便酆初郢忽然挣扎也不怕。但有了昨日的经验,今日的酆初郢也是相当配合,即便嘴硬,身体却颇为诚实。 程涟握住自己的肉棒,用龟头在他后穴上磨蹭时,眼看着他的菊花剧烈的一张一翕、不停的收缩着,明显就是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每次程涟的龟头贴上去时,他的菊花便立即收拢,像是要将程涟的龟头给牢牢咬住似的,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程涟便故意逗弄他,在他后穴上又故意反复逗弄了数次,直到宁月心过来碰了碰他,以眼神催促,他却还是不肯进入,非要与宁月心热吻一番后,才肯将肉棒顶上去,他的龟头果然立即被那菊花给仅仅咬住,酆初郢也瞬间喘了口气,喉结也跟着大幅度地滚动了一下,鼻息之间不小心泄出些许饥渴难耐的呻吟。程涟又握着他那肉棒,在酆初郢穴口出反复进出了几次,以让他后穴适应,然后才将那龟头真正送入,肉棒刚送入不到半截,他便猛地用力,将剩下的肉棒整根插入,酆初郢顿时发出一阵浪叫。 “啊啊——好疼!嘶……哈……嗯、嗯,啊……”他很快又抱怨道:“月儿,月儿?你这是哪儿找来的男人?怎么一丁点都不知怜香惜玉?你可要离这种男人远一点!啊!” 程涟不满,立马用力顶撞了他一下,宁月心忍俊不禁地看向程涟,程涟将白眼翻上了天,嘴上无语,可心里却忍不住说了句:什么不知怜香惜玉?你是“玉”么? 但宁月心还是很快凑到程涟身边,踮起脚,对他耳语道:“涟哥哥,今日可要控制好节奏,万万不可让他太快高潮。” 程涟并未表态,但他当然会听从宁月心的指示。眼看着程涟这边平稳地律动着,宁月心便又以眼神示意魏威。魏威并未宽衣解带,只是提起衣摆掖入腰带,将裤子拉下一点,将肉棒掏出,他本想让宁月心来帮他弄硬,但毕竟程涟在这儿,他也不想当着程涟的面与宁月心秀恩爱,便只好自行撸弄,将自己给弄硬起来,然后,便握着肉棒,凑到酆初郢面前。 程涟立即看出了宁月心的意思,便主动配合得拉住了酆初郢的两只手腕,将他的身体强行拉了起来,但又没完全拉起,而是刚好合适的高度和姿势,让他一瞬间被迫抬起了头,魏威对程涟点头示意,然后抬手钳住酆初郢的下颌,让他张开嘴巴,将自己肉棒插了进去。 “唔唔——!”酆初郢被这意外给吓了一跳,他的肉棒倒是被很多人尝过,可他却从来没尝过其他人的肉棒,这猝不及防的第一次让他大惊失色,忍不住开始挣扎起来,可他的双手被程涟牢牢拉着,后穴也被程涟的肉棒插着,他的挣扎根本毫无用处,貌似很用力,但在程涟身下,看起来就只是淫荡魅惑、没羞没臊地扭了几下,反而又被程涟的肉棒插得更深,让他很快便彻底没了力气。 而宁月心也在这时说道:“十九皇叔,身为男人,你对此应当很有经验,可万万要记得收好自己的牙齿,若是将你口中那肉棒给弄伤了……我可说不准你会被如何对待哦~” 魏威当然知道这其中隐含的危险,因此他也多有提防,钳着酆初郢下颌的手一直没有放开,如果他胆敢用力咬他,他便会立即弄疼他并将肉棒抽出。 两个男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将酆初郢前后上下的两张“嘴”都给牢牢堵住,并用他们的肉棒在里面搅弄抽插着。酆初郢也从开始的挣扎和排斥渐渐变得顺从,身体也随着程涟的律动而晃动着,身前乳头和龟头下方的铃铛也随着他的身体摇摇晃晃,发出叮铃叮铃的脆响,此情此景,简直色气淫糜到无法形容,宁月心也看的如痴如醉,下身的水甚至已经突破了阴唇的包裹溢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明明今日他的嘴巴被堵住,没法再像昨日那般浪叫,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声,按理说似乎应当少了几分色气和淫荡,但实际却并没有。 看着酆初郢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的淫糜画面,竟让宁月心第一次觉得比自己亲身上阵还要爽,她第一次觉得,观赏男人被肏,竟然是这般极致的美景与这般独特的享受。 可尽管程涟已经控制了节奏和力道,但毕竟酆初郢的尿道口并没有被封堵,中途他还是忽然射了出来,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扭动,后穴也猛然加紧,害的程涟的肉棒被夹得很疼,禁不住一阵龇牙咧嘴,不禁惹得宁月心一阵嬉笑;而前面的魏威奸酆初郢高潮,生怕他会呼吸困难,便暂时将肉棒抽了出来,酆初郢便立即大口大口喘息,还泄出了许多淫糜呻吟。 但这一次,前后的两个男人都没有高潮,程涟倒是被夹得险些射出来,但痛感大于快感,让已经逼近的高潮又给憋了回去。于是,两人便顺势改变了姿势,将酆初郢的身体翻转了过来,让他平躺在地上,程涟用眼神询问魏威要不要交换,魏威却毫不犹豫地摇摇头,并很快就跪坐在酆初郢的脖颈处,双腿卡着他的脖子,将肉棒再度插入他口中;程涟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换跪坐下来,抬起了酆初郢的双腿,又将肉棒给差了进去。 最终,两个男人先后高潮,程涟又一次将自己的精液灌注在酆初郢的后穴之中,魏威则直接射在了他的脸上,而酆初郢则跟着两人先后又高潮了两次,这一日,这一次欢好,他已经高潮了四五次,身上尽是自己的浊液,身体仿佛被掏空,甚至连呻吟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两个男人从酆初郢身上起来,便迅速去一边整理衣物,宁月心则禁不住观赏着酆初郢的模样:只见他侧着身,身体微微蜷缩着,也不知是不是为了遮挡脸上和身上的精液,不想让自己那不堪的模样展露出来;可他却忘了他的下身,正在呈现着更加淫糜色气的一幕——浓稠的浊液,正顺着他股间私处缓缓溢出,那画面本身就淫靡不堪,凑近看则更觉淫荡难耐,他那已经红肿的小口正在一张一翕地往外吐着白浊,可却是一副几乎被肏烂的模样呈现出一个圆圆的洞口,暴露着里面的粉色嫩肉…… 第137章礼物 这几日连续的调教,倒是让宁月心看得很爽,大部分时候还只是端坐在一边看好戏,不用干活,可真是爽上加爽,可酆初郢却不爽了。 这日宁月心一来,还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酆初郢便一脸不满地、控诉似的说道:“今日又要对我做什么?还似昨日那般吗?” 宁月心还是照旧先在床边坐下,歪着头问道:“嗯?怎么了?皇叔,你怎么那副表情?莫非是不喜欢吗?” 今日她还没有触动开关,酆初郢察觉自己的身体能动,便立即坐了起来,当即说道:“当然了!我喜欢的是女人,怎么可能喜欢被男人如此那般对待?” “哎~可我听说十九皇叔可是素来男女通吃,常有人将美人俊男送入你王府之中,你可是照单全收,所以……皇叔果然从来都是只进入别人,却未曾被人进入过?” 酆初郢瞬间红了脸,但还是说道:“……那、那是自然了!我不过是……道听途说了一些乡野闲闻,觉得好奇,才、不仅想要尝试一番而已……” “唔——”宁月心目光意味深长地瞅瞅他,思考了片刻后,很快得出了一个猜想,“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有人对皇叔说,‘男人的身体比女人的身体更好用更舒服’?” “你、你怎么知道?”酆初郢不禁有些吃惊。 这种说法倒未必一定出自那些“诡计多端的骚0”之口,但实在是最常见不过的引诱话术。许多尝试进入男人后穴的男人,都是被这说法给引诱的。 宁月心却不屑一笑:“那自然是听说过了。倒是皇叔你,感觉如何?” 酆初郢却撇撇嘴:“不怎么样!太紧了,简直要把人给夹断似的!哪里舒服了……” 宁月心忍俊不禁,很快又说道:“皇叔,你有没有听过另一个说法,那便是……两个男人交合之时,其实被进入的那一方才是能体会到更多快感和愉悦的那一方?” “哈?哪有这种说法?我可没听过!” “可皇叔已经体会过了,感觉如何?” 酆初郢当即不假思索地答道:“完全没觉得!分明就是胡说!” 宁月心笑笑:“皇叔啊,你可真是嘴硬,你嘴上这么说,可你的身体却不是那么说的,你这几日的样子,看起来可不是一般的爽呢~看起来,你的身体可是很喜欢被男人肉棒进入甚至凌虐的感觉呢!” 酆初郢红着脸瞪着眼道:“没有的事!你修要胡说!” 宁月心抱起肩,也不肯放过他:“皇叔的嘴可真是够硬的,明明你被插入时的反应那么明显,可比平日里被我一个人调教的时候淫荡百倍,竟还否认……”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拌了会嘴,最终以酆初郢不满地吼了句“我不想被别人插进来”而暂告一段落,他的态度看起来倒是很坚决,宁月心还在发愣时,他竟满心委屈地说了句:“……我更讨厌你带着其他男人来欺负我。” 这一句的声音很小,他是一副委屈不堪的样子,话说出口,却又貌似不想让宁月心听到,模样委屈又纠结,可宁月心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也不禁有些触动,说起来,也的确是她带着其他男人来欺负他。 宁月心无奈地叹了口气,问道:“那皇叔想要如何?” “我都已经说了多少次?我想要你!” 宁月心望着酆初郢,却不尽觉得这人真是又傻又可怜,他难道还没认清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处境吗?她是来调教他的人,可不是曾经任何一个被他随意玩弄的女子,怎么可能还轮得到他来提交件?他又明知道宁月心是酆元启的宠妃,又怎么可能会让他得到? 但也算是体谅他这几日的“辛苦”,宁月心不打算对他太强硬,于是今天便暂时顺从了他的部分愿望,以安抚他的情绪,比如,默许了他的吻,并同意撸弄他的肉棒,让他在她手中高潮一次后,再行调教之事。 于是,他便靠在床边坐着,宁月心直接开始动手揉弄他的乳头,很快便开始揉弄他的下身,握住他的肉棒开始撸弄。他的身体明显变得敏感了许多,无论是进入状态,还是高潮,都比之前快了不少,对宁月心的手反应也明显很强烈。 哼哼,这显然是调教的成果,就算他嘴硬不愿意承认,可调教的成果却早就已经牢牢印在了他的身体里,他想否认也不成。 但这一日的特例之后,宁月心自然很快又让他“左右为男”,且她与酆元启再度“汇报”调教进度时,这一次酆元启又派来了一员“大将”——百里淳义,于是,在那之后,经常是程涟和百里淳义两个人一起过来。 这二位,可都是经常陪伴酆元启玩“三人行”的“亲密爱臣”,虽说酆元启从未同时招幸过两个男宠,但这二位都是聪明人,又都是与酆元启亲近之人,自然是早就已经对彼此的身份早就已经有了清晰的认识,根本无需告知。因而,尽管两个人第一次配合,却也相当默契。 而酆初郢不再只是被插入的一方,也成了插入的一方——他成了中间的那个,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夹在中间。 起初,酆初郢依旧是立马反对抗议,甚至还挣扎起来,但他如何能在两个男人的手中挣扎出来,何况其中一个还是武艺极为高强的御前侍卫,他扭动身体的样子,看起来非但有点好小,甚至还让他看起来骚气放浪无比,反而更容易激发男人们的征服欲,前后夹击的攻势反而来的更猛烈。 但依旧是为了照顾酆初郢的情绪,宁月心也并没有给他上太多的强度,尽管总是在抱怨,但渐渐还是接受了现状。可他的身体明显已经被调教得越来越好,他的身体整个变得越来越敏感,也渐渐适应了男人的肉棒插入身体以及插入男人的身体这两件事。 尽管他自己还依旧嘴硬,依旧不肯承认被男人们肏得很爽,可摆在眼前的事实实在是不容否认。 转眼之间,距酆元启将酆初郢“接”回宫中、交托于宁月心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宁月心觉得,对他的调教已经差不多了,已经可以让酆元启来“验收“了。虽说酆元启从来没提过他要对酆初郢怎样,但这种事,根本就不需要酆元启开口,宁月心也猜到了几分。 于是,这一日,跟随宁月心走进地宫的人,从两个变成了三个,多出来的那个,正酆元启。但酆元启来时,却什么也没说,没说是否要进入酆初郢的身体,也没说是否要被他进入。 而调教开始后,他也依然只是在一盘欣赏观看,脸色毫无波澜,没什么变化,令宁月心也看不透他心中所想。调教之时,也不便与他商议,她便干脆不再理会酆元启的存在,开始了正常的调教。话虽如此,可从男人们进来开始,她所做的基本就只有言语上的嘲弄和调戏,再加上偶尔帮忙拿一下道具、擦一下汗之类的杂活,需要她做的很少,大部分时候她都是在与酆元启一同看戏。 当然,若是当真要让宁月心在酆元启面前与其他男人有什么亲密举止,那须得先确定酆元启的情绪以及对那人的认可,再怎么说,她也是他的妃嫔,而他可是皇上。 调教之中,男人们除了粗重灼热的喘息之外,基本不会发出什么多余的声音,直到离开地宫后,酆元启才搂住宁月心的肩,低声说道:“心儿,想不到,你当真是个调教人的好手,十九皇叔竟被你调教成那般模样,可真是令人大开眼界难以置信。” 自己貌似是被夸赞了,似乎很值得高兴,但宁月心素来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因此这几年来也一直都保持着应有的谨慎,即便是被夸赞,她也并未表露出欣喜模样,还说道:“当真?我还生怕调教得不够,不能令启哥哥满意呢。” 酆元启却抚着她的肩说道:“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不是一开始便说了,他是赐给你的,任你处置,便是调教,也随你心意便好,无需顾虑。” 宁月心却转过头望着酆元启,意味深长地低声说道:“可是,我觉得我是在为启哥哥而调教他,也只想着有朝一日,他能为启哥哥所用,如同百里大人与程大人一般。” 酆元启望着宁月心,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没再说什么,可这一次,宁月心倒是从他的眼底读出了一点点东西——他很满意。 接下来酆元启将会做什么,倒也很容易想象,即便他不马上做,却也是早晚的事。但也不只是处于何种目的,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酆元启都没在提起过这事,宁月心也只好继续调教酆初郢。每次她对酆元启说起酆初郢之事时,他也只是听着,并未有何表态。 直到一日午后,酆元启才忽然再度与宁月心一同走进那地宫之中。 第138章小惩 酆元启这决定的确有些突然,他甚至都没提前跟宁月心打个招呼,也不禁让她很是意外,并将她今日的计划给打乱。 她今日原本的计划,是让魏威来参与调教,但考虑到时间还算充裕,且与酆庆隆又有几日未曾欢好,便将让他来天香宫等待。如此一来,与酆庆隆偷欢的计划自然是不成了,但好在事情也不算严重,只是……酆庆隆恐又要难过失落。 酆元启前往天香宫地宫这事自然是保密不可声张的,自然也不会有人通传,不会有人唱声,因此当几人走进天香宫后,便正撞见了等待在那里的酆庆隆。 “……父皇?”酆庆隆自是吃惊不已,心底更是失望不已,但他还是立即找话题赶紧掩饰了过去:“父皇竟然这么早就要在天香宫宠幸歆嫔娘娘,看来,歆嫔娘娘依然蒙宠盛隆呢,若是后宫里其他女子知道,怕是要羡慕至极了。” 即便他表现得十分自然,酆元启还是问道:“隆儿,你怎会在此处?” 酆庆隆脸色复杂地笑笑:“久违回宫,想着到处走走转转,到此处,便禁不住进来看看,一不小心回想起许多往事,就多待了会儿,却未成想扰了父皇,孩儿这便走。” 酆元启恨铁不成钢似的摇摇头:“知道你初离皇宫,难免想家,可你年岁也不小了,也该独当一面了,勿要令父皇母妃担忧才是。” “孩儿谨遵父皇教诲。” 酆庆隆很快离开,而宁月心也一直在观察着酆元启的脸色,看起来,似乎他也没多想,于是宁月心便挽着他的手臂,与他很快顺着密道走进地宫。 依旧是宁月心独自一人先进去,其他人则在外间等待。 可偏偏今日酆初郢又闹起了情绪。 “……我就知道你今日还是要让其他男人来糟蹋我!够了,这种日子我受够了!酆元启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让他立即来见我!” 见他忽然之间这么耍脾气,宁月心也来了脾气,便直接说道:“是我的意思,又不是皇上的意思,你为何要见皇上?你要告我的状吗?” “你……我不信!一定是酆元启让你如此折磨我,你才会这么做!你让他来见我!” 宁月心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十九皇叔,我已经同你说了数次,你为何还是不肯相信?你现在是皇上赐给我的礼物,任我处置。所以,如今要对你如何,全是我一个人的意思。” 酆初郢却是一脸的费解和困惑:“那……那你究竟是为何……” “我喜欢,不成吗?” “你、你喜欢?”酆初郢皱着眉头,依然是一副困惑模样,仿佛理解能力受到了挑战,完全想不通她所说的“喜欢”究竟指的是什么。 “对,我就喜欢看皇叔被人糟蹋的样子,如何?” “……”酆初郢皱着眉,用怀疑而费解的目光盯着宁月心,完全没法理解她口中所言。 “怎样,皇叔,还是不肯配合吗?”宁月心本可以直接操弄机关让他来“配合”自己,但这段时间她一直都给他主动配合的机会,既照顾了他的颜面,还能让他少受点苦,也能让自己少出点力,可谓是一举多得。 但若是他敬酒不吃吃罚酒,宁月心当然也不会惯着他。 “不干!除非你与我交合,否则,我才不会再任你玩弄!”这一次,酆初郢的口气相当强硬坚决。 宁月心有些生气了,脸上端起的微笑也相当冰冷:“皇叔,你怎么还没认清状况呢?” 她立即触动了机关,酆初郢的身体瞬间被吊了起来,并如她所愿地转移到房间当中宽敞的空地上、那个很适合调教的地方,四肢被完全拉开,让他摆出一个完美的“火”字。如今的她,对这房间里各处的机关也都已经相当熟悉,几乎已经可以做到随心所欲。 她又从房间的柜子里取出藤条,用藤条的尖端戳着他敏感脆弱的乳头,还故意触碰着那里的铃铛,让它发出轻微的响声,并说道:“皇叔,我本以为可以用尽量柔和的方式让你明白一切并适应如今的日子,但看来似乎我还是太天真了些,还需动用些费力的手段,才能让皇叔明白。” 说罢,她又先将藤条放下,而是取来一个口球,给酆初郢戴在了嘴上,这口球主要作用却并非情趣,而是防止他咬到唇舌,但自然也让他再没法说出什么话语来。 然后,宁月心便再度拿起藤条,在酆初郢的身上抽打起来。首先是屁股,这里可说是人身上最扛打的部位,从这里开始,也能让疼痛感觉没有那么疼痛,可即便如此,藤条的抽打,依然叫人撕心裂肺。 “皇叔,你看看你自己那狐媚妖娆的样子,怎么就不明白,你那魅人诱人的身子,天生就是给人来玩弄的,至于如何玩弄,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只是你此前位高权重,无人敢做,但如今,有了这机会,倒是可令你认识真正的自己,那么就请你务必要好好认清自己。对了,我应当取来一面大铜镜,让你好好看清楚自己那放荡妖媚的样子,特别是被前后夹击之时,那副淫荡不堪的模样,怕是你自己都看不得呢……” 她一边说,一边挥动藤条抽打着他的身体,说一句抽打一下,从屁股开始,到前面的乳头、肉棒、下体、睾丸……每一处都被抽打了数次,胸前和肉棒上的铃铛更是被抽打得叮铃作响,铃铛一响,便教人觉得无比淫荡。偏偏她又拿捏着力道,可让他觉得疼痛,却又不会令他皮开肉绽,一番抽打过后,身上竟也只是多了许多红印,却不会有一处流血。 而当宁月心察觉他的肉棒竟然在她的抽打之下迅速勃起后,她更是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颜面和自尊:“哎呀呀,皇叔,你快看看呀,你这身体都已经淫荡成了什么样子,明明只是抽打,竟然都能变成这副模样,这里竟都变得这么硬了,我若是拿着藤条去插你那骚穴,简直不知它会变成何种淫荡模样。皇叔你呀,可真是个天生的放浪淫娃,就该是被人肆意糟蹋玩弄的……” 酆初郢也难说此时的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难过吗?倒也没有多难过。生气吗?是有点,但也没有很生气。沮丧吗?似是只有一点。焦躁吗?倒是极为焦躁,但却并不是因为被她抽打、责骂,而是因为欲求不满……他的心口有些胀痛,继续在那里的情绪实在是太多,可千万种思绪情绪,最终却汇聚成了唯一的一个想法:他的确一心只想要高潮。 她又故意让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将那封口的器物插入他尿道之中,将他肉棒前端那狭小的出口给牢牢封住,这下顿时让他更觉得焦躁难,禁不住不停发出难耐的呻吟,肉棒也跟着动了好几下,像是在挣扎,但他当然依旧完全被她掌握在手中,无处可逃。 她很快蒙上了酆初郢的双眼。这时,她开门示意,酆元启便带着程涟一同进入。酆元启特地更换了衣物,以免被酆初郢察觉异样。进门之前,酆元启还没想好进来之后要如何形式,但这会儿他看了眼酆初郢的模样,一眼便看出他方才被宁月心好生调教了一番,凑近查看时,又立即注意到酆初郢那被封住了口的肉棒,忽然心生好奇地捏住了他那肉棒试探了一番。 宁月心使用的是此前与酆元启诉说并特地叫宫中的巧匠特别定制的新玩意——那是用一种特殊的绳索制作,因此是半软的,唯有顶端封堵部分的最中间使用了少许金属,因此这东西使用起来要比此前的“封口”道具更加灵活好用,封堵的也更加严实。 宁月心似是看出了酆元启的心思,便特地凑到他耳边说道:“有此物,肉棒便可在被封堵的状态之下不耽误进入身体。” 酆元启当即挑起眉毛,宁月心不禁笑笑,又在他耳边轻声问:“要什么姿势?” 酆元启提起一边嘴角,抬手比了个收拾,于是宁月心立即操弄机关,将酆初郢的身体放下来,让他平躺在地上,但手脚依然被牢牢束缚着,完全不能动。 转过身,宁月心便为酆元启宽衣解带,又跪在他面前,含住他那“龙根”,让他勃起,酆元启满意而兴奋地抚了抚宁月心的头顶。宁月心将他吐出后,又用清润膏充分润滑了他的后穴与酆初郢的肉棒,而后酆元启便跨坐在酆初郢腰间,扶着他那肉棒,在自己后穴股间来回骚弄着。 酆初郢肉棒上带着那封口的道具,中间金属的触感带着少许凉意,每每剐蹭过酆元启身下敏感处时,便惹得他下腹收紧、心跳不已、身体焦灼难耐,再加上铃铛和银环也会时不时地蹭到他,更是让他下身酥软、欲罢不能,令他险些还没插进去就要高潮。 前戏的时间持续的有点长,可酆元启终于还是将他的肉棒顶在了自己的后穴上,并在自己的双腿脱力瘫软之前,让那肉棒撬开了自己的后穴,并送入了自己的身体。 “啊……”酆元启完全坐了下来,不禁瞬间发出声音,肉棒插得很深,一下就顶到了他的前列腺,令他不禁皱着眉头、咬着牙扬起了头。 他因难耐的快感而扬起头、喉结滚动的样子,极为性感色气,素来是宁月心极为喜爱的画面,可当真是百看不厌。 酆元启坐在酆初郢的身上,两人身体紧密结合,他扭了扭腰,让身体里的肉棒调整位置,也让自己的身体努力适应那肉棒,他垂眼望着酆初郢,却禁不住忽然对他的乳头伸出了手,他手指捏住那银环,也一并捏住了他敏感难耐的乳头,他故意捏疼了他,让他发出难耐中带着些许痛苦的呻吟,片刻后又似是安抚般地一阵揉弄。与此同时,酆元启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那根肉棒与自己身体里面紧密结合的每一处,特别是他肉棒上的那可铃铛,显得尤为突出,每每剐蹭摩擦过他里面,都令他战栗不已。 酆元启的身体很快动了起来,一眨眼的工夫就似是有点失控,令他开始呻吟不已,他一边在酆初郢的身上律动着、让他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搅弄抽插着,一边顺着身体的动作撸弄着自己的肉棒。 宁月心望着这画面,不禁有些如痴如醉了,她的皇上陛下,可当真是越来越淫荡了,她甚至不禁怀疑,他是否每一个动作都精心斟酌挑选过,只是为了引诱自己,想让她完全沉溺在他的男色之中;亦或者他本性就是如此,之所以觉得他越来越淫荡,不过是本性不断被释放出来而已。 过了一会儿,酆初郢忽然开始有些剧烈的挣扎起来,口鼻中也仿佛用最大的力气在发出声音,宁月心与酆元启眼神交流一番后,便立即凑到酆初郢身边,暂时去下了封口球,于是酆初郢立马以十分焦灼的口气说道:“快放开我,我要射,我要射了!我忍不住了,好疼,肉棒涨的好疼!月儿,求求你了,快让我射吧!” 闻言,酆元启不禁笑笑,但紧接着便再度律动起来,酆初郢口中顿时泄出阵阵浪叫,却也说不清那些究竟是他痛苦求助的声音,还是享受的声音。 酆元启在酆初郢的身上尽情律动着身体,直到他自己高潮,精液射了酆初郢一脸,他才终于肯稍稍挪开,将那根肉棒放了出来。酆初郢已经呻吟浪叫了好一阵,这会儿看到他肉棒那红肿不堪的模样,竟还觉得有些可怜。宁月心安慰般的稍稍抚弄了几下,很快便将封口之物取了出来,可酆初郢却没有立即射出来。宁月心又撸弄了几下、稍微搓了搓他的龟头,他很快便射了出来,射了很多很多,令他的身体都抽搐不已。 可看一眼酆元启的样子,宁月心便可确定,今日的调教与欢好可远没结束呢。 第139章王者 宁月心问过自己的每一个男人,究竟是将肉棒插进别人的身体里的做爱更累人,还是被别人插的时候更累,他们在这个问题上的观点竟出奇一致——所有人都觉得被插入时感觉更累、更疲惫,即便只是被“角先生”插入,却依然觉得要比主动时消耗得更多,有人甚至会被做了一次之后直接完全瘫软再起不能。 不过这其中唯有兄长宁远涛例外,因为……到目前为止,宁月心还没找到什么对兄长后穴下手的理由,况且考虑到他沉威将军,平常不出征的时候也要练兵,再说,家里还有个身为公主的妻子呢,被她发现异样也不好。 尽管酆元启也这么说,可他在床上的战力实在是远非常人能及,除了没有解开“完全体”的宁远涛,其他人在他面前统统都是弟弟,怎么可能只做一次就满足? 何况宁月心从酆元启的脸上可是分明读出了“没想到皇叔竟如此美味可口”的感觉,恐怕今晚他都不会再去宠幸后宫的任何妃嫔了。 而他又怎么可能仅仅满足于后穴被塞满呢?他刚才虽说也射了,但却眼看着没有完全满足呢,而且他想来习惯先用让自己的后穴被肏来热热身,但这也仅仅是热身而已,接下来才是正题呢。 酆元启一个眼神,宁月心便笑着凑到他身边,却贴在他耳边问道:“启哥哥,当真要做吗?” 酆元启拉着她的手,也在她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要~当然要。还得劳烦心儿再将他那骚口给封住。” 宁月心笑笑,很快握住酆初郢已经有些软下去的肉棒,一阵撸弄,再将他弄硬,然后便又刚才的那套器物塞入到他肉棒中,再度将他尿道给完全封堵住。 酆初郢鼻息间泄出阵阵呻吟,当他感觉尿道里又有东西插进来的时候,他顿觉不妙,立马有些着急,可这会儿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从高潮后的余韵里抽离,显得有些迟钝,他口中也只是发出几声“别、别”的呻吟声,他的身体都没来得及有更多反应,宁月心便已经完成了此处的准备工作。 酆元启望着酆初郢那被封堵得完好的肉棒,不禁露出满意中带着戏谑的笑,他忽然抬手揽住宁月心的腰,与她唇舌交缠、纵情热吻了好一会儿。 被蒙住双眼的酆初郢都察觉了不对劲,这会儿他的喘息也已经平复,他忍不住唤了声:“月儿?” 宁月心想要有所回应,却被酆元启按住了后脑,而酆元启也没打算冷落酆初郢,而是腾出另一只手来,忽然攥住了他肉棒的顶端,尽管马眼被封堵,可却并不怎么影响快感,酆元启一边抱着宁月心热吻,一边用一只手技巧娴熟地揉搓着酆初郢的龟头,酆初郢很快便呻吟起来,身体也愉悦却又饥渴的扭动着,还情难自禁、不受控制地挺着腰,那模样又欲又色,又羞又浪。 方才酆元启并不是自己进来的,而是与程涟一起进来,这会儿,程涟还立在一旁,起初稍微觉得有点尴尬,但眼看着压根没人在意他,便也没什么感觉了。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以前酆元启哪怕是再情难自禁,只要他要与妃嫔欢好,还没开始做什么,便会先关好门或者将旁人给支开,因此即便是程涟这样的贴身侍卫,此前保护他数年,最多也不过听到些许声音,偶尔远远的看到点影子罢了,从未直接“身临其境”地在旁观赏。 但尺寸被酆元启拉着进入了他的“男宠后宫”之后,酆元启在程涟面前便少了许多顾忌,偶尔若是饥渴难耐,又不便召见妃嫔时,甚至曾让他帮忙撸弄肉棒以缓解饥渴。但也只有在宠幸宁月心时,他才有可能允许程涟在旁观看。 酆元启那悠长炽热的吻结束后,很快便又跨坐在酆初郢身上,后穴也再度将他肉棒吃入体内,但调整好位置和姿态后,便又让宁月心坐了上来。但眼看着酆初郢的身体并不那么强壮的样子,让他立即接受两个人的重量可能有些勉强,因此一开始宁月心并没有完全坐下,也没有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完全交在他身上,而是用双腿支撑着,双手也扶着酆元启的双膝,也能分走部分重量。 酆元启却在这时坏心眼地对宁月心再度耳语了两句,满脸的邪恶坏笑,宁月心瞬间红了脸,却也不禁撇嘴笑笑,紧接着,她便双手撑住酆元启的双膝,用自己的下身似有似无地在酆初郢的胸口和腹部之间来回磨蹭。 这样的撩拨几乎不会令酆初郢有太多感觉,也几乎没多少快感,可他还是很快察觉了异样皱起了眉头,而酆元启可是在不客气地玩弄揉捏着宁月心身前那对丰满浑圆的“白桃”,令宁月心的身体焦灼难耐,身下也很快蜜汁四溢,滴落在酆初郢的心口和腹部,没过一会儿,她的双腿便有些酥软,不禁将整个下身落在了他的身上。而这时,腹部传来的触感立即让他完全确定并瞬间很是激动地开口道:“月儿!月儿是你吗?!你、你现在就坐在我的身上是不是?一定是你吧?对不对?月儿,你快说话啊!” 酆元启无声地笑了笑,并故意在宁月心耳边说:“你看看给他兴奋的。” 宁月心也不禁小声嗔了句:“还不是因为启哥哥你太坏。” 酆元启咬住宁月心的耳垂,含在口中,一阵吮吸舔弄,又惹得宁月心身体一阵战栗,不禁泄出轻声呻吟,身前那对沉甸甸的“白桃”更是在无意识间用那“红尖”蹭着酆元启的胸膛,蹭的他禁不住露出满意而淫糜的笑,又在她耳边故意说:“嗯?想让我进去了是不是?” 宁月心眯起眸子,提起嘴角微微一笑,也故意在他耳边说:“或者,让皇叔的肉棒进来也行。” 酆元启果然瞬间眸子一眯,双手掐住宁月心的腰,直接将她的身体给抬起来,放在了自己身上,更是故意弓起腰,用自己的肉棒在她那早就已经水嫩不已、蜜汁淋淋的下身磨蹭着,却不急着进去。但他一动,却也牵动了他后穴里的那根肉棒,宁月心立即咬住唇忍耐着,可酆初郢却立即泄出了色气难耐的呻吟声。酆元启自己的呼吸也迅速变得灼热而沉重,原本是想稍微折磨一会儿宁月心,可眼下他的肉棒却涨得发疼,也说不清究竟算是在折磨谁,因此没过一会儿,他便将自己肉棒插入了她那蜜穴。 缠绵黏腻的“三人行”,早就已经是酆元启的最爱,即便他反复尝试了各种欢好方式、试探过自己的各种性癖,最终果然还是确定这“三人行”才是他的最爱,每每都能让他兴奋到难以自持,高潮到被自己的精液和潮吹液给淹没。 而酆初郢发现身上来自宁月心的那份触感很快小时了,但压在股间的重量却明显增加了,压得他全然动弹不得,肉棒也被夹得很紧很疼,却也随着不停地律动而感觉又痛苦又舒服。“啪啪”的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不断传入耳中,可酆初郢又觉得那不像是男人在自己身上律动发出的声音,那声音实在是太响了,感觉动作幅度很大、很用力,可自己身上男人的动作却并没有那么剧烈……他想到了一个可能,可他自己都觉得荒谬到难以置信。 酆元启双手掐着宁月心的腰,强壮有力的手臂抚着她的身体,让她在自己的身上剧烈的起伏着,肉体激烈地相互拍打着。若是让宁月心自己动,倒是不会有这么快这么剧烈的律动,也不会发出这么响亮淫糜的声音。 可偏偏即便是身体上下都在发力,酆元启依然游刃有余,他甚至还有心情仔细观赏宁月心身前那绵软丰满的“白桃”随着她身体的剧烈律动起伏而上下跳动着,看起来很有弹性,也极为诱人。 酆元启正在享受身前、身下以及视觉的三重快感之时,最下面的酆初郢却忽然开始求饶:“啊啊——不行,我不行了!快出去,不、不对……快起来,快让我出去!让我射,让我射啊……唔、唔……嗯、啊……好疼,唔唔……快让我射,我要疯了……” 酆元启略显无奈地摇摇头,可下面那人这么一直叫,着实有点影响性质,于是他便一阵快速律动,宁月心也很快在他身上高潮,而他自己也跟着堕入高潮。酆元启赶紧在高潮时将自己的肉棒从宁月心的身体里抽出,又一次射了酆初郢一脸。 宁月心瘫软在酆元启身上,酆元启很快起身,但他还没忘了酆初郢的肉棒还被封着,他身体挪开后,转过身看时,发现酆初郢那肉棒早就已经涨得满满的,看起来十分紧绷,淫糜不已的摇晃着。可酆元启却只是提起嘴角笑笑,完全没有要帮他释放的意思。 酆初郢还在一边呻吟浪叫一边求饶着,可酆元启的脸上非但没有意思怜悯,还抱着宁月心站了起来,将一只脚深入酆初郢股间,忽然用脚趾踩住了他那紧绷的睾丸。 “唔!啊——好痛……嘶、啊……好痛……不要,别、别踩唔!啊啊——唔、哈……” 但没玩弄一会儿,酆元启便抱着宁月心走向程涟——他倒是没忘了一直站在一边的程涟呢。 他对程涟耳语几句,程涟顿时瞪大双眼,宁月心还趴在酆元启的肩上喘息着,倒是没听清他对他说了什么,但看起来,像是要玩什么前所未有的大尺度玩法。 这倒是难不倒宁月心的想象力,再说,事已至此,他肯定是让程涟也参与进来,否则有什么必要非得让他戳在这儿当了半天的看客?但如果程涟真的参与进来的话……那恐怕还当真是前所未有的第一次“四人行”呢。 宁月心竟有点期待。 第140章四人 惊讶过后,程涟的脸色还没回复,便很快点头,并转过身去扳动机关,于是躺在地上的酆初郢霎时间就被拉了起来。尽管他双腿有些虚浮无力,房中的机关也依然能保证能让他摆出任何需要的姿势。 但这会儿酆初郢脸色看起来很差,似乎有些虚弱,可原因却并非今晚的欢好令他消耗过大、体力透支、身体疲惫,虽说他的身体不至于像酆元启那么逆天,但他也是个玩惯了的人,虽然每次高潮射精后他都会虚弱一阵,但他很快便能恢复如初,进而再战。之所以是这幅近乎萎靡的样子,主要原因,便是方才的那次欢好,他的欲望并没有被满足,还被折磨了个够呛,最终还没射出来。 酆元启对待他可不会有半分“怜香惜玉”,他保证宁月心,很快回到酆初郢面前,一个眼神示意,程涟便也立即凑了过来,绕到酆初郢身后,握住他那样子有些萎靡的肉棒,开始撸弄起来。 一般人被蒙住眼的时候不那么容易分辨触碰自己的手是男人还是女人,但程涟可是个习武之人,掌心和指尖遍布老茧,且酆初郢的下身乃是最为敏感之处,他几乎是一瞬间便察觉触碰自己的是男人,于是立即扭动着身体开始挣扎起来,鼻腔里也发出不满的哼唧声。但他怎么可能从程涟的手中挣扎的出来?程涟立马用手臂禁锢住他的腰,握住他肉棒的手也立马更加用力,那遍布老茧的手就像粗粝的砂纸一般撸得酆初郢肉棒生疼,但偏偏又很爽,反而令他勃起的更快,也更硬,他自觉羞愤不已,却又无可奈何,身体的本能,实在是无法左右。他甚至也无法阻止自己因痛感和快感反复交织蹂躏而发出的阵阵呻吟。 他的样子痛苦而纠结,可却又色气极了。宁月心扭头看向酆元启,他的目光落在酆初郢的身上,除了欲望和色气之外,还带着一种身为天子的居高临下感,以及一种极为微妙的情绪,宁月心一时间甚至想不到什么言语来形容。 眼看着酆初郢在程涟的“协助”之下已经进入状态,酆元启便将宁月心放了下来,而他则翘起了臀,又令宁月心补上了些清润膏,然后便将他那翘起的臀靠到酆初郢身上,并握住他肉棒,往自己那饥渴难耐、骚气十足的后穴里面塞。 他这样子也色气到令人无法直视,若是直视,便一定会被他那过于色气放浪诱惑的样子给勾引魅惑,身体里最原始、最冲动、最狂热的欲望都被勾引出来,被他给完全勾进他那淫糜诱惑的陷阱之中,彻底沦陷。而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子究竟有多色气、多淫荡——他曾因为好奇自己这种时候究竟是什么模样,特地在大镜子面前做过,结果他自己都被自己那骚气冲天的模样给冲击得无法言语。 酆元启很快便再度将酆初郢那肉棒给吃了进去,他满足地笑了笑,很快扭动腰臀来适应并调整,但他也没忘了尽量忍住声音。在他的身体已经调整完毕后,便对宁月心勾了勾手,宁月心笑笑,也很快凑到他身前,仿佛是故意学着他刚才那骚气十足的模样,翘起白皙柔软的圆臀,凑到酆元启身前,只是她不得不敲得更高一些,毕竟她要去含住他肉棒的不是自己的后穴,而是蜜穴。 酆元启也似是故意配合,只是站在那儿,并没有主动做什么,任凭宁月心将臀抬高,手伸到他股间握住他肉棒,用下身私处在他那肉棒前端最敏感处磨蹭着,直到听到他不小心泄出色气难耐的声音,她扭过头,故意俏皮地笑了笑,才将他那龟头送入自己那蜜穴之中,渐渐将他肉棒整根吃入。酆元启禁不住松了口气,也是在这种时候才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又禁不住立即将手抬高,去采摘、抚弄她身前那对可爱柔软的“白桃”,下身也禁不住动了几下。 但到这一步,准备工作还没完呢。 酆元启早料到采取这种姿势的时候酆初郢必定不会主动配合,而刚才的姿势靠酆元启自己来驱动尚可,可这样的姿势若是还仅靠他自己,那便实在是太累了,对身体的消耗更大,且快感恐怕还会降低不少,严重影响性爱体验,得不偿失。 但酆元启可是一早就做好了准备:眼看着酆元启和宁月心都已经准备就绪,最后面的程涟也主动为自己的肉棒和酆初郢的后穴上涂抹了许多清润膏,他可没有和酆初郢调情的打算,只是抱着完成任务的心态,很快便将肉棒顶在了他的后穴上,也没做其他准备工作,便将自己肉棒插入了进去,酆初郢禁不住瞬间一阵呻吟。 如此一来,后面的程涟只要一动,酆初郢的身体便不得不跟着一起动,他顶酆初郢,酆初郢便会不自觉地挺起腰身,插在酆元启身体里的那根肉棒也会被迫去顶他的身体,如此一来,这“四人行”的:“连锁”便成功了。 让程涟担当最后的那个,可谓是“责任重大”,这一次的欢好中,驱动快感的最重要的那个人便是他,而他也的确担得起这样的“大任”,他身强体健、身强力壮,有足够的力气和力量来带动这条淫糜的性爱“连锁”;他的腰身也足够强壮有力,他也掌握了充分的技巧,也很会发力,足以用自己的腰身和肉棒撬动面前叁个人的敏感神经并激发叁个人的快感、牵动整个“连锁”中的快感。 而最好的证据便是,程涟身前的叁个人,都在浪叫呻吟着,根本停不下来,中间的酆初郢和酆元启甚至叫得比宁月心还淫荡,像是完全被爱欲快感的巨浪给淹没,还徜徉在其中,貌似是被凌虐得几欲窒息,可实际却是完全在享受快感、乐在其中。 宁月心在享受快感之余,还有余力去仔细体会这次“四人行”的独特之处。无论是怎么做,她必定都是在最前面的那个,酆元启当然不可能忍受其他男人在他面前与他的女人欢好做爱,“叁人行”时,宁月心便能清晰地感受到第叁个人的力量透过酆元启的身体传递给自己,那是不同于酆元启的另一种力道和感觉;而这四人行则又不同于叁人行,只是中间隔着两个人,最后一个人的力量即便很大,传到宁月心这儿也不那么清晰真切了,令人没法完全清晰地分辨出。但宁月心还是能隐约感受到隔着两个人之后的程涟,她更是禁不住在脑中勾勒出这“四人行”的完整画面,想着程涟以一己之力在撬动着叁个人的身体……可着实淫糜之极! 宁月心甚至感觉酆元启不断打在自己后颈和脊背上灼热急促的呼吸都淫糜色气到无法形容,简直如同诱人不断堕落放纵的春药一般,催促着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淫荡放纵,她身后明明有叁个男人都在用力,可她竟也情难自禁地跟着一起用力,仿佛自己正在用自己的蜜穴夹住叁个男人的肉棒榨取他们的精液…… 两个人的步调尚且难以保证每一次都一致,更何况是四个人,且中间的酆初郢肉棒前端还被封堵着,其实他老早便该高潮了,他已经痛苦淫荡地浪叫了好半天,也求饶了好半天,甚至都已经变成了痛苦的哀嚎和嚎哭,但完全沉浸在欢好中的几个人才不可能忽然停下来,直到酆元启抱着宁月心先后堕入高潮,将自己的精液完全注入到宁月心身体最深处,他的身体才因为瞬间脱力,而抱着宁月心从酆初郢的肉棒上滑落了下来,将他的肉棒给释放了出来。 可没人主动将他那封堵之物给取下,他终究还是饱受煎熬、无法解脱,如同被浸在粘稠的快感地狱之中,令他早就已经分不清快感和痛苦。 直到酆元启“大发慈悲”地伸出手,将酆初郢的封堵之物给取下,他禁不住发出一阵解脱般的哀嚎,哀嚎却仍是色气的浪叫,可他已经被禁锢了太久,明明已经被憋得感觉肉棒要爆炸,然而一时间竟什么都射不出来。正好程涟还没有高潮,便继续在他的后穴里抽插着,而酆初郢的肉棒则在身前剧烈的上下摆动着,他依旧呻吟着,看起来十分淫糜可怜。 酆元启再度“大发慈悲”地握住了他的肉棒,逮住他那敏感的龟头一阵用力磨蹭,酆初郢禁不住失控地哀嚎浪叫着,可他的下身也猝不及防地失控了,开始剧烈的喷射起来,他的双腿也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他的浪叫也成了完全不受控制的奇异调调。他的样子像是失禁,可射出来的却不像是失禁的尿液,倒像是透明的潮吹液、前列腺液混合着白浊的精液,他喷射了好久,射到身体几乎虚脱,完全瘫软了下去…… 当晚,酆元启也果然没区别处,而是直接与宁月心在天香宫里睡下。两人在床榻上相依相偎时,倒也没打算再纵欲,而是亲昵地耳鬓厮磨、枕边细语一番。 酆元启禁不住感慨:“真想不到,你竟将那范安王调教成那般模样。” 宁月心便问道:“那,启哥哥可喜欢?” 酆元启笑笑:“喜欢,怎会不喜欢?” 宁月心在他怀中挪了挪,凑到他耳边,轻声问道:“我倒是想问问启哥哥,那多了颗铃铛的肉棒,在你身体里面,是什么感觉?可令启哥哥快感更甚?” 酆元启扭过头望着宁月心,却露出个意味深长又仿佛与她心照不宣的笑:“哼,你若是不提起,我倒是险些忘了,怪不得……感觉有些不同呢。的确很不一样,心儿你,的确厉害。” 看他那表情,想来,应该是被肏得很爽。 第141章生变 昨日的调教的确很爽,宁月心起初看得很爽,之后也做的很爽,事后更是得到了酆元启的好评和赞赏,大家都很满意。 只有酆初郢不太同意。第二日一见到宁月心他便撒娇耍赖地责备着宁月心,说他昨天欺负他欺负的太狠。 “……月儿,平常我都忍了,可你昨日竟然带了好几个人一起来欺负我,下次呢?你又打算多少人?还要怎么糟蹋我、折磨我?” 宁月心却一边玩弄着他的乳环一边说着:“唔~可我看皇叔你明明也很爽很舒服啊。” “你胡说!我可没觉得舒服,我只觉得痛苦和折磨!你们走后,我的下身就痛的要命,现在还疼着呢!特别是……特别是如厕的时候,简直、简直痛得锥心刺骨!这种感觉你明白吗?你怎么可能会明白!哼!” 昨天的玩法的确太激烈,他也是第一次尝试这么刺激又大尺度的玩法,就连宁月心也是第一次体会“四人行”,他那肉棒也的确被折磨得很惨,觉得疼也很正常。也正是知道会如此,宁月心也早就知会过了魏威,他们一走,没过多久,魏威便过来查看酆初郢的情况,确定他并无大碍后,还是亲自为他上了药,又开了调养的方子。宁月心也正是听过了魏威的说法后,才心里有底。 毕竟只有保证他的身体一直尽量健康完好,调教和欢好才能一直持续下去。要是彻底玩坏了,可就没得玩了。好不容易遇到这样的一位极品美人,宁月心可舍不得玩坏呢,她可珍惜得很。 宁月心笑笑,也多少说了些安抚的话,而后又说道:“这做法的确是有些辛苦,特别是在中间的,不过,只要身体能适应,便可享受其中,体会到常人完全无法想象的快感和愉悦,难道,皇叔当真一点都没体会到?” “……未曾!”酆初郢回答得斩钉截铁,但明显是在嘴硬。 宁月心又说道:“哎~可皇叔也知道,位于中间的还有另一人,那人可与皇叔的说法全然不同呢,他可称其为这世间极致的欢好享受。” 酆初郢却冷笑道:“呵,那是当然了,也不看看他身前那肉锥插入的是谁的身体,若是让我与他交换,那我也心甘情愿。” 宁月心笑着捏了下他乳头:“皇叔你想的美!” 酆初郢缩了下身子,马上又问:“果然当时那人就是你!是吗?” 毕竟酆初郢并未真与宁月心欢好过,此前也未曾触碰过她的下身,自然也无法完全确定那触感就是她。 宁月心却红着脸故意说道:“……谁知道呢。不过皇叔要是当真那么不喜欢这玩法,以后不玩就是了。” “唔……我没说不要,只是……只是这事对我太不公平,即便不让我进入你里面,哪怕是只与你亲近一些也行。” 宁月心指尖拨弄着他乳尖上那细小的环和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似是一边思考掂量一边说着:“唔……倒也不是不行,不过这事还得循序渐进地来,若是皇叔能表现得好些,说不定……就能亲近一些。” 宁月心手指触碰着他的胸膛,霎时间便感觉到他的心瞬间跳的飞快,他变得很激动,眼中也明显闪烁着光,呼吸都明显变得急促了许多,他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忙说道:“那、那你可要说话算话,绝不可欺骗我!更不可与启儿联合起来只顾着欺负我!” 说话间,他都禁不住用自己的下身去蹭他,他的确是饥渴极了,他想要立即与宁月心欢好交合,宁月心当然也不会将心中的真实想法告诉他,倒是在以申请和动作来安抚宽慰他。之后还亲自为他肉棒内外上了药。 这男人的确很是馋人,宁月心可不是不想要他,而她若是真打算要了这男人,也根本不必非得得到酆元启的亲许,她什么男人不敢偷?只是……她原本便觉得心里有道坎,如今那道坎倒是已经矮了许多,但它仍没有完全消失。恐怕她也还需要一些时日。 宁月心也不是没想过方法来安慰自己,甚至对自己说,即便他曾是个残暴冷酷、荒淫无度的恶魔,又或者是个自私自利、独断专行甚至草菅人命的禽兽,只要将他完全控制在手中,拔去他的獠牙,保证他没有再伤害其他人的能力、也不再让他有接触到外面世界的能力就可以再无顾虑……可即便如此安慰了自己许久,她心中仍有顾虑。 之后的几日,宁月心依然会每日看望,为了让他养养身子,这几日的调教也比较温和。 令宁月心有些好奇的是,他似乎对在他身上进进出出的那些男人完全不在意,从没问过那些人是谁。但宁月心也不禁猜测,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那天在他前面的男人是酆元启,毕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曾经是无比熟识的朋友,他们就算不能完全了解彼此的身体,也应该了解彼此的很多,他们应当有很多方式来确认彼此。 宁月心很在意自己的调教反馈,酆元启那边的反馈得到了,但酆初郢这边的反馈可不怎么明确,但眼下她倒也没纠结这些,只是继续循序渐进地推进着。 在那之后,酆元启也会偶尔过来,时而跟宁月心一起来,时而会带上百里淳义或程涟,但他貌似没有将“四人行”的“连锁”进一步扩张的意思,似乎也没打算让更多人参与进来,甚至连酆元澈都没说。而每一次,酆元启都做的很爽,酆初郢一直都在嘴硬,但他的身体很诚实,也适应得很快,第一次完事的时候他整个人近乎虚脱,如同一滩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可第二次的时候便好了许多。显然,他已经渐渐适应了酆元启的步调。 转眼之间,天气渐渐转凉,由剩下渐渐转入秋季。今年上半年灾难颇多,酆元启也很忙,在盛夏最热的那段时间也没有去避暑,一直都在宫中忙碌,春季的围猎也取消了,似乎也在考虑是否要取消秋猎。但宁月心知道,酆元启其实早就有了南巡的想法,也已经安排了人着手准备。 这个国度幅员辽阔,皇帝常年居住在都城之中,尽管对全国各地的事务都很上心,但对都城之外的区域终究是很少前往,因此几年便要进行一次外出远行,巡游平常那些不常去的地方,好让全国各地都感受到“圣宠”。 而酆元启已经数年未曾巡游,从祁滟穿越过来到现在,他就没有巡游过,因此今年怎么也都该出去一次。酆元启每一次外出,都必定带着宁月心,而这一次的巡游颇为盛大,当然也必定会带上她。原本宁月心也是满心期待,可偏偏在巡游前两天忽然病倒了,看症状,应该是肠胃感冒,上吐下泻的,整个人虚弱得不行,都下不了,就更别提外出了。 即便魏威立即着手医治,及时止住了病情发展,宁月心第二天就有所好转,可她的样子明显还很虚弱,显然是不能参与南巡了。酆元启放心不下,甚至想要将南巡推迟,可宁月心怎么可能会让酆元启因自己做出这么重大的决定?因此尽管她不愿意,却也只能劝说酆元启按时启程。 这趟巡游,少说要持续两个月,两个月分别不见,酆元启很舍不得,宁月心也很担忧会生变故,可事已至此,她也没法勉强。 而且她这一次病倒也实在突然又诡异,很难不怀疑是有人暗中下手,可会是谁呢?宁月心每日的食物都有严格把关,四个下人之中至少要有两个尝过才会端给宁月心,可他们却都没事……除非,是只有吃的多才足以达到治病量。可宁月心素来没有剩饭菜的习惯,且谁会将吃过东西的碗筷特地留下不洗?这件事的调查也相当艰难。 且如今这后宫里看宁月心不顺眼的人可谓是不计其数,要说作案动机,很多人都可以有……原本疾病尚未痊愈的宁月心脑子便晕晕沉沉,想到这些更是觉得烦闷不已,便不再愿意想下去,只想着先将身体养好了再说。 但偏偏这病拖拖拉拉好得很慢,都已经过了几日,她身上还总是残存着些许症状不痊愈,头也依旧是有些晕晕沉沉的,整个人都没精神。这段时间,她也有数日未曾去天香宫看望酆初郢,虽说每日都派遣琉璃和冰糯轮流去看望照顾,酆元启也特地留下了数个亲信专门照顾他,可酆初郢却不甘孤独寂寞,听说这几日已经闹了数次,吵着要见宁月心。今天精神好不容易好转了些,宁月心也想出去透透气,便打算去趟天香宫。 可才走出翡翠宫没多远,一群侍卫竟忽然冲了过来,将她团团围住,还没等她搞清楚状况,人就已经被架到了琅嬛宫,可这会儿宁月心人仍是蒙的,直到看到了婉妃鄂玉婉的那张脸,她才顿时明白过来——好嘛,这下案子也不用查了,显然是她有打算对宁月心下手了。案子也不用查了,是谁做的还用说吗?已经是明摆着的事了。 且聚集在这儿的可不只有宫中的许多宫女太监侍卫,细看之下,便发现南巡之外的各宫主位妃嫔都在这儿呢,显然鄂玉婉是早就已经摆好了场子等着宁月心呢! 而偏偏这一次她也的确选择了个绝佳的机会,这宫中内外所有重要人物基本都跟着一起去南巡了,甚至包括了宁月心的大部分男宠,除了酆庆康、酆庆隆等几位皇子,宁远涛也随行保护,程涟这侍卫更不必说,褚槐鞍自然也跟在裕贵妃身边,如今就只剩下魏威和良安在身边,以及……留下监国的酆庆安。 皇后倒是没走,但她向来不管事,这两年来更是近乎进入了一种闭关的状态,平日里几乎看不见,因此即便裕贵妃随皇上出宫,这协理六宫的大权和重任也并没有回到皇后身上,而是暂时落入鄂玉婉手中——如今她便是这暂时的六宫之主,宁月心的状况相当不妙。 按理说,遇上这种危机状况,她应当立即派人去找酆庆安求助,但偏偏不久前两个人又闹了矛盾,还吵得很激烈,之后两人便陷入了冷战,宁月心还有那么多男宠呢,自然不在乎,而酆庆安也没在主动来找过宁月心,一眨眼的工夫,两个人已经一个来月没见面。这次若是找他,也难说他会不会愿意帮忙,原本他就是最靠不住的那个。 尽管宁月心已经料定自己这次必定是栽了,无论她找什么原因,自己这次最低也都要遭大罪了,她还是强装镇定地笑着问道:“婉姐姐这是要做什么?” 鄂玉婉却冷笑一声,抬手道:“哼,人带上来。” 被带上来的人,正是良安,他的衣服被剥了个精光,身上已经是遍体鳞伤,显然是刚刚被人严刑拷打过,整个人看起来已经不成人样,却仍是被捆成了粽子,绳索勒着他身上的伤口,看起来无比残忍。显然,他“假太监”的身份已然暴露,他那根细小的肉茎还特地被吊了起来,绳索和他的手绑在了一起,那可怜巴巴的肉茎被绳索牵扯着,简直不忍直视…… 鄂玉婉瞪着一双眼,指着宁月心吼道:“宁月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在后宫之中豢养男宠、秽乱后宫!” 第142章遭难 “没、没有!歆嫔娘娘,从未有过……秽乱后宫之事……是我,是我隐瞒欺骗……歆嫔娘娘只是受我蒙骗……” 良安看起来都已经虚弱不堪,可一听鄂玉婉所言,还是立马用最大的声音、最后的力气拼命地说着话,想要证明宁月心的清白。琅嬛宫里的一个太监不过是伸手稍微一拉良安身前那根绳子,他的肉茎便被狠狠地拉扯,令他立即发出一阵惨叫。 可惨叫过后,他还是不停地说着:“歆嫔娘娘……是清白的……还请娘娘明察……歆嫔娘娘无过……” 宁月心紧紧咬着牙关,才没让眼泪掉下来,她努力让自己冷静,尽管她知道鄂玉婉肯定不只准备了这一招,接下来还不知道有多少阴招在等着她,她却不能在这第一关就倒下,更不可以承认与良安之事。 可她无论如何也不想牺牲良安,这会儿她甚至没在思考自己该如何脱困,而是在绞尽脑汁地想着究竟要怎样才能保住良安的命。 尽管宁月心的思绪已经彻底乱做了一团,但好在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极力维持住表面的冷静沉着,她更是冷笑着说道:“且不说为何婉妃娘娘能比我还了解我这儿的人,竟将男人如此赤身裸体、不堪入目的模样就这样展现在一众姐妹面前,呵呵,婉妃娘娘,你可真是会给姐妹们制造‘惊喜’呢!” 早在宁月心说话之前,就已经有涉世未深、年纪尚轻的女子禁不住用衣袖遮脸,被宁月心这么一说,许多人似是才反应过来,霎时间都各个皱起眉头,也忙抬手遮挡。而鄂玉婉也是在这时才意识到这事办的似乎有些不妥,但彻底搞垮宁月心的心思远远大于一切,她便全然不在意,还理直气壮地断喝道: “宁月心,你少在那儿巧言令色!我当然也不想给姐妹们看这等秽物,可若是不让众人都看到,又如何证明你宁月心究竟是如何胆大包天、秽乱后宫的?” “我秽乱后宫?”宁月心再度冷笑,“可良安公公却并非我一手扶植栽培起来的人呢,早在我入宫之前,良安公公可就已经在这宫中数年之久,我又如何料到遮宫中的太监,竟还有这等奇人呢?按婉妃姐姐的说法,莫不是我收买了整个太监所,才能有此等神通?” 宫中太监的所有相关事宜全部都归属太监所管理,而众所周知,遮太监所乃是裕贵妃闵云霭娘家控制之下的势力,别说是宁月心,即便是入宫多年、娘家也颇有权势的鄂玉婉,也全然别想染指太监所,更别提压根没什么根基、娘家也不参合宫中争斗的宁月心了。可宁月心这么叁言两语,倒是原本对准自己的矛头,直接调转朝向了太监所。 “你……你可真是个伶牙俐齿、诡计多端的贱货!”鄂玉婉指着宁月心骂道。 宁月心当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就这么轻易脱困,也没指望就这么叁言两语便可击垮鄂玉婉,但她也完全没有与这女人对骂的意思。但这会儿一个宫女忽然凑到鄂玉婉身边,对她耳语几句,鄂玉婉瞬间变了脸色,脸上又有了笑容。宁月心不禁心下一沉,想必是又有了什么其他说法。 鄂玉婉也没打算卖关子,直接命令道:“来吧,还不赶紧将下一份‘大礼’给歆嫔送上来!” 下一个被抬上来的人,竟是魏威!只见他也被五花大绑着,虽说没像良安一样被扒的精光,样子却也十分狼狈,脸上身上有许多伤。紧跟着一起过来的还有所谓的数个“证人”,几个是太医院里的,还有几个是各宫的宫女。 一个太监提供了宁月心的一件肚兜:“此乃歆嫔与魏太医私相授受的证据,更是他们私下里的定情信物,魏太医可是每日都将着东西带在身上,还时常拿出来跟大家伙炫耀。” 一个宫女提供了一条亵裤:“此乃歆嫔与魏太医在宫中偷欢野合之时遗落之物,奴婢曾亲眼所见!” …… 这些人提供了好几样所谓的“证物”,可看起来可都是干干净净的,甚至是崭新的,这其中当然没有一样是真正的“证物”。如今的状况已经很清楚,宁月心和她宫里的几个人都已经被控制住,那么他们想要随便从她宫里翻找出什么她的私人物品来栽赃嫁祸当做所谓的“证物”当然都可以,而宁月心百口莫辩。 宁月心承认,她的确曾在宫中各处与自己的男人们多次野合交欢,但这其中偏偏就不包括魏威——魏威是太医,他可以正大光明地来宁月心宫里,根本就不必在外面野合。 想来这事倒也讽刺。 而如今这宫中能主持公道的人一个都没有,就连原本可能有点指望的太后都出去礼佛了,鄂玉婉只手遮天,自然是想怎么整宁月心就怎么整。 而她也不容宁月心再争辩,便教人将她也五花大绑,和良安、魏威一并绑在了她琅嬛宫后院里的叁根柱子上,不断严刑拷打,妄图让宁月心亲口承认她秽乱后宫、与良安、魏威私通,可这叁个人却都一口咬死怎么都不肯承认,于是鄂玉婉便堂而皇之、名正言顺地对叁个人用刑。 宫中用于拷问和折磨的酷刑实在是多不胜数,甚至可以说最不缺的就是折磨人的酷刑,早就已经吃了不少苦头的良安和魏威,这下又吃了不少苦头。而宁月心好歹也是高举嫔位的嫔妃,按理说,尚未定罪,就不能被用刑,再怎么说也该等到皇上回来才能定夺,可鄂玉婉怎么可能等得了?她甚至就是想趁着这大好的机会先把宁月心给弄死再说,因而当然也很不客气地开始对宁月心用刑。 叁个人都被剥了个精光,当众鞭打,还夹了手指、骑了木驴,在场有不少人看不下去,想要离开,可鄂玉婉却叫人将门给关上,勒令所有人都必须要在场“观赏”,甚至不许遮挡闭眼,有人实在是受不了此等残酷画面,更听不得叁个人的惨叫,竟昏死过去,鄂玉婉怕其他人出事,她不好交代,就只好将昏倒的人抬出去,让太医去看。后来便有人试图装晕倒想要逃出去,可若是被鄂玉婉发现是装的,便也会被严厉训斥一番,甚至也打了板子。 而宁月心倒也是竟有此事才知道,原来这鄂玉婉可比她料想中的要变态多了,她示意太监专门抽打宁月心的双乳和两个男人的肉棒,甚至还让人用棍子捅他们叁人的下身。不过半日的时间,叁个人就已经各自被折磨得昏死过去了几次,也都痛苦得没有一丝思考的余韵。 宁月心当真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得过这一次。 今日宁月心出来是,原本两个大丫鬟琉璃和冰糯都在身边陪着,后来眼看着情况不妙,琉璃便主动吸引了当时那些侍卫的注意,掩护冰糯逃走,好在冰糯也是个头脑机灵又身手麻利的,她成功逃了出去,又从角门悄悄潜入琅嬛宫中,目睹了事情的全过程。眼看着宁月心也被绑时,她便立即逃跑——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肯定会对宁月心更加不利,她再看下去也无用,便想着赶紧去搬救兵。 冰糯首先想到的还是皇后,她毕竟是这后宫的六宫之主,虽说她平常基本什么事都不管,但好歹皇后还是她,且后宫之事由她来插手什么时候都合情合理。况且如今人命关天,她也只好前去一试。 可冰糯才到凤仪宫门前,就被拦了下来,无论她如何央求,那宫里的大太监和大宫女也都不肯放她进去,她只好在凤仪宫前跪下,一边哭嚎着,一边磕头,可知道她头破血流、头昏眼花,眼前的宫门仍紧闭着,冰糯绝望不已,只好赶紧离开,再寻他法。 冰糯能想到的第二个人,其实是本来最有希望也最该去找的那个人——那便是如今正在监国且暂居在养心殿中的酆庆安。可冰糯前往养心殿时,却发现酆庆安不在那儿,一番询问才知道,原来他在御书房里处理政务。御书房那可并不是后宫女子可轻易踏足的地方,何况还是个小小宫女。 冰糯只好在养心殿外等待,可等了一个时辰,还不见酆庆安身影,她便急了,几乎是冒着必死的决心跑去了御书房。御书房的门紧关着,冰糯只好苦苦央求为酆庆安守门的太监,可央求了许久,太监仍是不肯通融,且冰糯细心观察着,确认御书房里根本没有其他人,应当是酆庆安与他的亲信在商议着什么,于是便大着胆子破门而入,一进门便跪倒在酆庆安面,哭喊道:“王爷恕罪,可人命关天,实在是等不得了!王爷,后宫出了大事,若是王爷不肯插手,恐怕歆嫔娘娘就要被奸人害死了!” 酆庆安听说这话登时大吃一惊,几乎来不及思考便要抬脚往外走,却一把被他身旁的男人给拉住:“王爷留步!后宫之事,王爷绝不可插手!” 冰糯乃是后宫女子,对这个男人也仅有几面之缘,只知道他是闵云霭家中之人而已,眼看着那男人拉着酆庆安与他耳语,冰糯自感不妙,却也不敢打断。看着酆庆安与那男人耳语完毕,持着犹疑的视线投向自己时,她才哭嚎着说道:“王爷,娘娘受奸人构陷,此时正在被奸人用刑折磨,如今的前朝后宫能做主之人只有王爷,还请王爷救救娘娘吧!若是王爷不肯施救,那娘娘,娘娘恐怕会……王爷,求求你了,救救娘娘吧!” 最终,冰糯被赶了出去。可冰糯也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路可走,只好想着等到酆庆安回来、他一个人的时候再尝试一番。她心急火燎,却也无可奈何。冰糯这一等,便是直到夜里,酆庆安回来时,依然与那男人一起,两人貌似一边走还一边在说着话,冰糯自知那男人在场便没戏,便只好先躲起来,眼看着两个人一起进了养心殿,她也只好在外面继续等待。唯有独自面对酆庆安时,才可能乞求到一线生机…… 第143章救星 另一边,夜幕降临后,鄂玉婉终于肯让众妃嫔散去,一众妃嫔已经有不少被折磨得痛苦不堪,刚出门便呜呜地哭起来。而其他人走后,鄂玉婉对宁月心叁人的折磨更是变本加厉,旁人在场时,她还不好亲自动手,如今没了其他人,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 她亲自上手,狠很地掐住宁月心的乳头,用力拧着,还要继续辱骂着宁月心:“你个狐媚子贱人,怎么不继续嘴硬了?嗯?我倒是要看看,这次还有谁能来救你!你大可以继续嘴硬下去,反正等到皇上回来的时候,你也必定是一具死尸了。” 可宁月心已经连疼痛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随她再怎么折磨她也不可能叫得更惨让她更爽了。 魏威却听不下去,用嘶哑的声音和最后的力气说道:“你若是当真敢那么做,皇上这辈子都不会再宠幸你这种毒妃!” 鄂玉婉抬手便给了魏威一巴掌,可今天他都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巴掌和板子,这一巴掌又算得了什么。 “你个贱人还有力气说话呢?嗯?”她攥住了魏威的肉棒,狠狠地拧着,仿佛要将他那肉棒直接给拧下来。 可经过了整整一日的折磨,叁个人的下身都已经被折磨得彻底麻木,几乎没了知觉,怕是她这会儿真将他那肉棒给拧下去,他也叫不出来了。可到是因为她这么用力地拧,忍耐了整整一日的魏威本来就到了极限,如此一来便再也忍不住,当场失禁,尿了她一身。 鄂玉婉尖叫着跑掉,但魏威直到,这恶毒的女人当然不会就这么放过自己,说不定还会因此而杀了自己。 这时,宁月心不禁发出一阵轻微到几乎要听不见的干笑声:“呵呵,那狼狈模样,可真可笑。” 可一旁的魏威却忽然痛苦地抽泣起来。 “魏太医,疼吗?对不起,都是我连累的……”宁月心用微弱的声音艰难地说着。 “不,肉体的疼痛尚可忍耐……”后面一半的话,毕竟是在鄂玉婉的地盘上,即便四下无人,也不可说出,“微臣无能,皇上离开前特地叮嘱让微臣照顾好娘娘……微臣无能,微臣罪该万死……” “不,别那么说……” 过了许久,夜色都已经深了,可鄂玉婉还是这番了回来,她非但拿起藤条狠狠地抽打了魏威一番,还特地叫来太监将尿泼在魏威身上来羞辱他。羞辱倒是其次,尿液浸泡在伤口上才当真是酷刑…… 可即便如此,鄂玉婉还是觉得不够爽,她更是用藤条在宁月心身前的双乳和身后的翘臀上抽打了数下,直到几乎没了力气,才肯离开。 直到深夜,看着那男人离开养心殿时,她才终于壮着胆子闯入养心殿。 酆庆安倒是没立即将她赶出去,冰糯又有了机会与他哭诉一番,并将今日目睹之时都对他说了一遍,酆庆安紧紧皱着眉头,一副很是纠结的模样,最终他也只是让人先将冰糯带了下去暂行安置。冰糯也只好抱着这最后的一丝希望,接受了酆庆安的安排。可她实在是担心害怕,根本睡不着,就这么睁着眼到天亮。 岂料翌日天亮后,酆庆安仍是没打算前往后宫,眼看着他又不见了人,冰糯再度绝望。明知道继续在这儿耗着也没用,她也只好返回。路上她倒是猛然想起了一个人,或许……也只有最后死马当活马医一下了。 第二天一早,鄂玉婉特地叫人往叁个人身上泼了几桶水,也好在如今夏季还没完全结束,即便是冷水倒也没那么冷。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让这叁个人的样子看起来没那么惨——她又强行叫来后宫所有妃嫔前来观看叁人“受罚”。 今日鄂玉婉的行为愈发疯狂,甚至用阉了两个男人来要挟宁月心认罪,若不是她宫里的宫女提醒,她怕是已经动手先阉了良安,可她当然不能阉了良安——阉了可就死无对证了。 可她觉得魏威不需要留着,因此便以魏威的命根子来要挟宁月心,岂料魏威却用无比虚弱的声音嘶吼着:“婉妃娘娘尽管动手,微臣也正向以自宫自证清白!” 如此一来,鄂玉婉反而不好动手了,一怒之下,便又命人抽打叁人来泄愤。可叁人昨天就已经被她折磨得皮开肉绽,今日再抽打,更是血肉模糊,一众妃嫔大多都没见过如此残忍血腥的场面,有人忍不住直接抽泣起来,有人很快便被吓晕,其他人也都不忍直视…… “这里很是热闹啊!” 一个陌生的声音忽然插入进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身着亲王官服、风度翩翩的男子,正摇着这扇走进后院。 鄂玉婉立马大声呵道:“你是谁?你是什么人?怎么敢擅闯后宫?!” 一旁的宫女赶忙小声提醒:“娘娘,他是范安王啊,皇上的十九皇叔!” 鄂玉婉在酆元启身边的时间更久,见酆初郢的次数也多一些,但由于情绪激动,她倒是一时间没想起来这人,但即便直到了这人的身份,她依然有恃无恐。 “哼,既然是王爷,那就更应该知晓前朝后宫的规矩了,又怎敢擅闯后宫?” 酆初郢却摇着这扇说道:“哼,我若是再不来,启儿那心头肉怕是都要被你给折磨致死了,即便你觉得自己脑袋够多不怕砍,我可不想被启儿责怪呢。” “心头肉”叁个字可是狠很刺激了鄂玉婉的神经,她近乎失态,怒不可遏地指着酆初郢:“你——”但她又不好直接辱骂亲王,便转而对守门的下人吼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为何放此人进我宫门?!” 酆初郢却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块金牌,在手中把玩着:“那自然是因为这东西,有这么一块东西在手上,别说是你宫里这几个杂碎,便是皇后、太后的宫门,我也照走不误。” 他将那金牌又放回到腰间,貌似从容却加快脚步到宁月心身边,亲手开始为她松绑,鄂玉婉的人要来阻拦,却被跟在酆初郢身边的两个大内护卫给一脚踹开。 他当然不是自己来的,而是带着两个贴身侍卫和一众太监宫女以及从别处临时调来的大内侍卫。原本酆元启便留下了几位亲信,一面负责照料酆初郢,一面也可应对宫中发生的非常状况——正如今日这般,因此,遇到了这非常状况,便原本负责看守酆初郢的那些人,都成了可为他所用之人,在加上御赐金牌在手,在宫中调遣人手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抱歉抱歉,恕小王来迟,害得歆嫔娘娘吃了这么多的苦,若是启儿见了,可还不知道要心疼成什么样……”他依旧是一副戏谑的口气,可实则双手都控制不住在发抖,便干脆叫跟随的太监过来帮忙给叁人松绑。可绳索绑的很紧,很难解开,最后还是侍卫直接抽刀斩断了绳索,叁人才终于得以被松绑。期间鄂玉婉还是不甘心地派人来阻拦,无论来着和人,都被两位侍卫给踢开。 酆初郢亲自将宁月心抱起,还将自己罩衫脱下包裹了宁月心的身体,而良安和魏威则被几个太监背着扶着。 “你、你堂堂亲王竟敢干涉后宫之事?!你好大的胆子!”此时的鄂玉婉,仍只觉得愤怒,未觉得惧怕,眼看着拦不住他救人,便只好退而求其次,赶紧命她宫中所有人手将门给守住,让他们无法离开。而她则继续叫骂。 “哼,我倒是无意干涉后宫之事,但眼看着都已经要闹出人命了,我若是还不插手,等到启儿回来时,你这毒妇还不直接反了天?” “你、你竟敢构陷本宫!你可当真是无法无天!今日本宫定教你有去无回!” “你要怎么疯都无所谓,启儿的宠妃我必须要保护好,若是启儿要治罪,那便等他回来治罪便是,可那也轮不到你这毒妇来对本王指手画脚!” 酆初郢心急火燎,只想着赶紧把宁月心弄出去施救,不想在这儿多浪费时间,话音落下,抱起宁月心便往外走。前来阻拦者,都被两位侍卫给挡了出去,到门口时,眼看着挡在门前的是一众女子,两位侍卫面面相觑,觉得不好动手,不禁面露难色。 鄂玉婉更是气急败坏地提起衣裙跑着追了上来,拦在一行人面前:“本宫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这狂徒出了琅嬛宫!” 酆初郢又气又急,怒吼道:“你们尽管开路,无论闹出什么事都不用怕,本王担着,但若是歆嫔娘娘有何闪失,别说你们,本王也担不起!快走!为本王开路!” 酆初郢少时也曾与酆元启、酆元澈一同习武,身体的底子可是相当不错,如今的他虽然疏于习武,但好在这身体依然强健,更是颇具皇族气势,被他这么一吼,两个侍卫和一众太监也都有了底气,干脆一把将鄂玉婉给拉开,另一人直接发起猛冲,将一众宫女给冲得东倒西歪,一行人这才顺利走出了这道闷。 岂料,等待在门外的,竟然是一队大内侍卫,分分手中持刀,严阵以待。 这自然是方才鄂玉婉派人去叫来的。这些侍卫不敢擅闯琅嬛宫,也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好在外面等待,可一看这范安王,一众侍卫纷纷拔刀,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你们胆敢阻拦本王,连御赐的金牌也认不得吗?!”酆初郢怒吼,还当真颇有几分威严。 一旁的侍卫也赶忙说道:“诸位同僚不可阻拦!范安王手中有皇上亲自的金牌,便是想着在宫中生变之时可出来主持大局。如今婉妃意图滥用大权谋害歆嫔,人命关天实在是耽误不得!” 另一个侍卫也忙说道:“不管个中缘由究竟如何,如今歆嫔娘娘已经被酷刑折磨得性命攸关,还请诸位同僚赶紧让路,先救下娘娘性命才是要紧!” 一听这话,侍卫们也不敢阻拦,甚至也帮忙在宫中开路,也有人前往太医院去叫御医。但在酆初郢将宁月心抱回到翡翠宫时,已经有几位太医等待着——冰糯从地宫里出来,便立马去了太医院,生怕耽搁了一刻时间。 而酆初郢将宁月心放下时,冰糯才看一眼,便当即被惊得昏死过去。 几位太医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只好赶紧先想办法为宁月心施救。好在这太医院靠谱的太医不少,尽管他们平常为他人所用,不怎么来宁月心这儿,但在医术上,他们也不比魏威差。几位太医围着宁月心忙碌了个把时辰,总算是将她身上的所有伤口都处置完毕,尽管她身体虚弱,却并无大碍,外伤虽多,却并未伤及根本,只是伤的也实在严重,需要好好静养调理一段时间。 宁月心睁开眼,便瞥见酆初郢红着一双眼正在流泪,她仍很虚弱,发出的声音也细若蚊声:“十九……皇叔,为何流泪?” 酆初郢紧紧握着宁月心的手,禁不住抽泣着:“傻瓜,你都这副模样了,叫我怎能不心疼?怎能不流泪?我又不是帝王,不必假装无情。我的月儿,怎么被那毒妇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可我,也曾百般折磨皇叔,有什么好值得皇叔心疼的?” “傻瓜!你说的那是什么话?那丫头若是早点来找我便好了……” “冰糯……”提起冰糯,宁月心忽然有些着急,挣扎着要起来,却使不出力气。 “你这是要做什么?” “冰糯、琉璃,还有魏太医、良安,他们、他们都如何了?” “放心,都好着呢,都有人照料着,还用不着你担心。傻丫头,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说到这儿,酆初郢又禁不住哽咽流泪,“那毒妇……等启儿回来,若是不杀了那毒妇,我便要与他拼命!” 宁月心这会儿没觉得疼,完全是因为麻药的药效还没过,因为她身上的伤实在是太多,若是全部包扎起来,换药实在是太不方便,也不利于痊愈,于是几位太医便想了个法子用整块蒸煮过的白布给她当铺盖,分别垫在床上和被子里,以将她的身体和被褥阻隔开,防止伤口感染。用不了一会儿,就会来人再给她上药。而她的身体也实在是不忍直视,伤得实在厉害。 “皇叔说的什么傻话,你若是多嘴,那便是干涉后宫之事了……” 一位亲王,哪有干涉后宫之事的权利? 但酆初郢自然是不同的,他也凑到宁月心耳边,小声说道:“当着旁人的面,我自是无法干涉后宫之事,可你说,我身下之物插入他身体里时,我说得还是说不得?” 他果然早就知道他与酆元启之间做过了! 怪不得这次的气势这么足,这么有恃无恐呢…… 换个角度想想,既然他也是酆元启“后宫”里的人,那么他插手后宫的事,那就不是“亲王干涉后宫事”,而是插手“自家事”了呢,反而还可以理直气壮、义正词严起来了! 这些荒谬的思绪让宁月心觉得荒唐又可笑,也姑且就算是苦中作乐吧,毕竟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即便性命能保全,可而是落下了全身的疤痕,恐怕想要再得宠也难吧。 她对后宫的权力原本就没什么兴趣,如果酆元启因此而将她逐出皇宫或者再打入冷宫,那么她这一次当然不会再坐以待毙,也不可能再想方设法博得那个男人的宠爱,而是必定会想方设法逃走,哼,到时候她撺个自己的“后宫”在外面逍遥快活,那日子不香吗? 这么想着,她心里还当真好受了些。 第144章玉碎 鄂玉婉自认完美的计划忽然被酆初郢给搅合了,她当时的确是着急又凌乱,但事情到此为止,还没结束呢,也并不意味着宁月心叁人就当真得救了,毕竟皇上还没回来呢,如今这前朝后宫可不是区区一个亲王能说的算的。 何况当时鄂玉婉在后宫之中没法立即想出什么法子与酆初郢率领的侍卫抗衡,可这也并不意味着她就当真毫无办法。酆初郢带人离开后,鄂玉婉便立即派人出了宫——他家中在前朝的势力可是相当雄厚,父兄与宁月心一样都是战功赫赫的武将,且不同的是他们一直以来都争权夺利,而鄂玉婉的叔父更是如今的内阁首辅,其下党羽更是不计其数,整个鄂家可谓是权势滔天。 听闻自家的女儿竟然在后宫之中受人欺负,鄂家父子顿时勃然大怒,但按理说,酆初郢好歹也是酆氏皇族的人,与酆元启关系又近,他擅闯后宫虽不合礼法,可若是非常情况,倒也说得通,可若是前朝大臣带人擅闯后宫,那可是怎么都说不通的,更是杀头的大罪。 且“失踪”了几个月的范安王酆初郢,竟忽然出现在后宫之中,这件事可实在是令人摸不着头脑,凡是听闻此事之人,不禁都议论纷纷、浮想联翩,难不成……范安王其实压根就没失踪,而是一直被皇上偷偷“藏匿”在宫中,另有安排?甚至为的就是防这一手? 鄂家众人想到这一点也颇为狐疑,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就是皇上为了达成某些目的而专门设下的计。为求稳妥,鄂家众人也并没有第一时间采取行动,而是聚集在一起,商议了许久。可宫中的鄂玉婉哪里能想到那么多,她只知道自己那堪称完美的计划被人给打破了,还被酆初郢指着鼻子骂,自己蒙受了天大的委屈,偏偏如今前朝后宫许多要员都不在,按理说他们鄂家应该能只手遮天,应该立即想办法来为她撑腰、帮她解决那个突然冒出来的范安王,因此眼看着娘家人没反应,她便一个劲地派人出宫去催促。 在鄂玉婉的再叁催促之下,鄂家还是很快有了动静,鄂家的男人们没法闯入后宫,却也不能坐视鄂玉婉受欺负不理,于是他们选择了个较为“折中”、自认为算是比较温和的解决办法——鄂玉婉的母亲大夫人带着鄂家的一众女眷以探望婉妃的名义进入后宫,一到后宫便气势汹汹地叫骂起来,还直奔着翡翠宫而来。 可如今的翡翠宫也不再如往常一样,谁想来就来,刚刚发生了那种事,酆初郢自然知道让前来帮忙的侍卫暂时都别走,而是守在翡翠宫内外,以防生变,因而这一种女眷风风火火、气势汹涌地杀到翡翠宫前,本想着直接闯进去将那贱人擒住,却没成想被持刀的侍卫给拦住,这些女子也不敢将事情闹大,更不想跟大内侍卫发生冲突,便只好在翡翠宫前僵持着。 其中甚至有人提了个相当恶毒的建议:她们这群人就算是一直僵持在这儿也好,反正她们人多,侍卫人少,他们守门可以,却也不敢冒然出来,那么她们便将要送入翡翠宫的所有东西全部都给拦下,让一滴水、一粒米都进不了翡翠宫,看那宫中之人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但这一众女眷也没能在这儿僵持太久,翡翠宫门前就迎来了一位“贵客”——酆庆安。 事情的动静这么大,自然也很快传到了身处前朝的酆庆安的耳中,听闻酆初郢忽然在后宫里现身,还从琅嬛宫中强行将宁月心给带走,酆庆安自是再也坐不住了。再说,如今既然已经有酆初郢挡在前面,他的顾忌便也少了许多。他本想着立即下朝来看望宁月心,可奈何身边的大臣谋士纷纷劝阻,他也只好做戏做圈套,强忍着将今日的政务处置完毕后,才急匆匆地前往翡翠宫。他甚至等不及备骄辇,急匆匆地一路飞奔而来。 一见是酆庆安过来,鄂家那一众女眷自然不敢在他面前作闹,只好让路,而两位侍卫有所迟疑,面面相觑后,还是让酆庆安进入。原本酆初郢给他们的命令是不许任何人进入,但酆庆安如今的身份可是监国,虽有皇上金牌,他们也不敢阻拦这位半只脚已经登上皇位的皇子。 可酆庆安却也没能顺利进入内室见到宁月心,而是在门前又被拦下,负责守门的侍卫低声提醒道:“殿下,此乃后宫女子内室,不可擅闯!” 酆庆安却近乎失去理智:“赶紧给我让开!” 外面的吵嚷声很快引起了酆初郢的注意,他便问道:“外面是谁,怎么那么吵?” 小宫女怯生生地说道:“是、是大殿下来了!” 酆初郢却有些意外地笑笑:“哎,怎么方才不见他来主持公道,这会儿却忽然来了这翡翠宫?”他目光落在宁月心的脸上,显然已经察觉些许不寻常的意味。 宁月心的唇瓣颤抖着,却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见!” 小宫女被吓了一跳,却也只好出去通传,可小宫女出去还没一会儿,房门便被强行打开,闯进来的人,当然正是酆庆安。 酆初郢当即满口讽刺地说道:“呦,是什么风将你这大忙人给吹来了?此前这翡翠宫的宫女四处求助无门之时,怎么不见天降你这大人物来给主持公道?” 此时酆庆安心中还称不上后悔,可被他这么讥讽,脸上也不禁火辣辣的,他懒得与酆初郢争辩,便咬着牙低声说道:“本王想与歆嫔娘娘说两句,还请范安王回避。” 一想到酆庆安和酆初郢之间的关系,宁月心忽然之间有点想笑,酆初郢可是酆元启的皇叔,那便是酆庆安爷爷辈的人,那他应该称呼酆初郢为什么?十九皇叔公,还是十九皇叔祖?而酆初郢就应该叫他……大皇侄孙? 酆初郢可是完全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还继续半讥讽半威胁地说道:“如今瀚王的身份可是暂代监国,你竟然想与后宫妃嫔单独相处?我没听错吧?这不妥吧?” 酆庆安冷哼道:“哼,范安王既说得出这话,就该知道你在这儿更加不妥,你还是先忧心你自己吧!” 酆初郢冷笑道:“哼,启儿外出巡游,体察民情,放着他这后宫无人照料,我倒是也不想多管闲事,可若是我不顶着遭大罪之嫌来代他出手,那么他回来时,怕是就见不到他那心头肉了。何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佳人更是我心甘情愿,便是启儿回来要怪罪于我,我也认了,但在启儿回来之前,还轮不到旁人来对我评头论足。” 听着酆初郢说的这些话,在看着他这会儿背对着酆庆安那泰然自若的样子,再想着他今日所为,宁月心忽然之间觉得,要是多年前的太子不是酆元启,说不定酆初郢还真会成为一个起兵造反的藩王。恐怕他不是没那个能力,恐怕也不是没有那份心,而是……单纯不想与酆元启争罢了。 可眼看着这两个男人都不是会轻易低头的倔脾气,特别是还有一种暗中较劲的感觉,宁月心便还是强压着怒气对酆初郢说:“皇叔,你先出去吧。” 酆初郢一脸诧异地立即隔着被子握住了宁月心的手,宁月心以眼神示意让他放心,酆初郢也自知如果不让酆庆安说了那句话他肯定不会走,便也只好让步。但他仍是不放心,还是对她叮嘱了几句才肯离开。可到了外面却也不肯走远,而一直守在门外。 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二人,酆庆安纠结地皱着眉头,想要说些什么为自己辩解,可眼看着宁月心这虚弱模样,他也自知无论如何辩解都显得多余,犹豫了好一会儿,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为自己辩解了两句:“心儿,昨日你婢女来找我时,我……” “王爷不必多言,”宁月心却以虚弱却冰冷的声音将他打断,“身为监国,日理万机,况且你本来就不该来后宫,身为贱婢,我更不可能擅自揣测王爷,也不可能会怪罪王爷。” 她这话貌似是场面话,可酆庆安确实充分感受到了她的怒意和怨气,他心急如焚地在地上踱了几圈步子,还是凑到宁月心身边,低声说道:“心儿,我知道你在怪我,可我实在是……” “贱婢知道王爷忙碌,王爷也不必多言,还是别在贱婢这里浪费时间,赶紧走吧。”宁月心甚至不肯看她一眼,这会儿更是干脆闭上双眼来强行送客。 酆庆安更着急了,禁不住说道:“心儿,你们后宫女人的争斗我本来就不好插手,更何况……” “宫斗?”宁月心又睁开了眼,这一次也终于挪动目光看向了酆庆安,可那目光之中却满是愤怒,“王爷以为这是宫斗?” 酆庆安烦闷地叹息道:“难道不是吗?虽说这事必定是婉妃不对,父皇这才刚走几天,她竟然就开始作闹,可、可是这种后宫女人之间……” “王爷,你不妨掀开这被子来看看我这身子吧。”宁月心又一次闭上了眼。 酆庆安略作犹豫,可他早就听说鄂玉婉对宁月心动了手,心中也很担心她的伤势,便很快按她所说掀开她身上的被子,霎时间,酆庆安彻底愣住:即便他在宫中混迹多年见过许多酷刑责罚,也曾上战场见过无数死伤惨状,却也从未见过如此惨状,特别是他深知原本宁月心的身子是何等白皙光洁,而今竟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几乎是遍体鳞伤、体无完肤,原本那光鲜亮丽的玉体,如今竟成了“碎玉”,支离破碎、残破不堪,不忍直视……如果不是有麻药顶着,恐怕宁月心一刻都忍不了,会直接痛得昏死过去。 第145章毒计 之所以她那张脸还是完好的,可并不是鄂玉婉舍不得动她这张俏脸,而是还没来得及,毁容再夺命本来就在她的计划之中,只不过她的计划是打算循序渐进一步一步地来。一者归功于宁月心运气不算太差,二者归功于酆初郢赶去的及时。 霎时间,酆庆安双眼通红、目眦尽裂、唇舌牙齿都禁不住在打架,他恨不得现在就立即冲到那琅嬛宫,直接手撕了鄂玉婉,更是禁不住恶狠狠地叨念着:“贱人……毒妇!世间怎会有如此凶狠恶毒的贱人?!!” 虽说俩人之间闹了矛盾,可那本就是情人之间的矛盾而已,理应床头吵架床尾和,只是因为两人关系特殊,才会一直冷战着都不跟让步,且一直以来,酆庆安自己都无法确定,自己心头最重之人究竟是否是宁月心,他一直提醒着她是父皇的女人,而皇位终于一切,他终究是要放弃她的……可他对她的感情却是实实在在的,更是见不得她受委屈、被人欺负,可偏偏她如今就是在他独揽大权之时遭受了这等近乎危及性命的劫难…… 原本酆庆安的母妃闵云霭与鄂玉婉便是后宫之中素来势不两立的两大势力,常年带着自己的人明争暗斗,而前朝闵家与鄂家也素来水火不容,如今再加上宁月心的这一笔,酆庆安已经在心中暗暗立誓非要将鄂家整个连根拔起不可! 可即便他再恨,眼下却也不好直接对鄂家动手,甚至不能对罪魁祸首的鄂玉婉下手,酆庆安心中愤恨不已,可即便没有良臣谋士劝说,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冲动行事,如今的他明明距离皇位仅有一步之遥,可他终究还不是皇上。 入夜后,酆初郢仍是守在宁月心身边不肯离开,宁月心劝他他也不走。 “旁人来照顾你我可不放心,何况如今可是非常时期,你再离开我视线一刻我都放心不下,也睡不好,唯有在你身边守着我才可安心。” 宁月心却不禁叹息:“皇叔为何如此在意我?明明我一直在折磨你……” “别说胡话。”她是真心发问,可他这一句却似是在打情骂俏。 “皇叔……”宁月心想要转过头,酆初郢却碰了碰她的脸,自己凑到她面前。 “什么折磨?与我而言,那可是甘之如饴呢~”他那笑容之中似是故意带着些许色气,“月儿啊,你知道吗,我此前从未想过身上不过是多了叁个小小的环,可穿上衣服,竟然都成了一件如此淫荡的事情。”说着说着,他自己都禁不住脸红,但他还是笑着说道:“乳头上的环一直磨蹭着衣服,可教人好生酥痒;下身那环更是淫糜难耐,我每走一步,都腰肢酥软,可当真是淫糜到走路都快走不动了。要不是心急如焚,我都不知道要如何走出那地宫了!我却也顾不得淫水是不是已经顺着大腿流下来了。” 宁月心禁不住别开眼,一时之间也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犹豫思索了许久,她终于还是对他说出了一声“谢谢”。 酆初郢又说道:“若是要感谢我,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哼哼。” 话音落下,他的唇便也落在宁月心的脸颊上,如蜻蜓点水般的轻轻一吻,却撩动了宁月心的心弦。她的确是没想到,在如此生死攸关时刻,竟会是被这个男人所救。 他明明走出了那地宫,却没有立即想法逃走。 “皇叔,难道,你不想趁此机会逃走吗?”宁月心还是问了。 “嗯?逃走?为何要逃走?” 这下反倒让宁月心语塞。 酆初郢说道:“反正出去也是无趣,原本我便已经厌倦了,倒是启儿这法子,竟给我找了些新乐子,我还想谢谢他呢,逃走?哼,若是逃走,我还去哪儿找你?” “可是你明明有自己的封地,还有自己的家室姬妾……” “厌倦了,早就厌烦了,我早就不想见他们,也不想回什么封地了,无趣,通通无趣至极!月儿,如今我只想陪着你,可好?” “那……若是再厌倦了呢?” “那便到时候再说。” 宁月心的心绪竟也坦然了许多。 可没过一会儿,真正的忧虑还是爬上了心头,宁月心不禁低声说道:“可如今皇上在外巡游,终究是无人可为我们做主,婉妃也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她娘家势力又强,接下来她再作闹起来,我们究竟要如何面对……” 酆初郢抚着宁月心的头顶说道:“月儿,先别想那些了,你无需担忧,我会保护好你,绝不会再让你被伤到一根毫毛。” 不管他能不能说话算话,这番话也足够暂且慰藉宁月心的心,且他已经实实在在地救了她的命,接下来就算再出什么变故,他也已经尽力,她如论如何也不会责怪他。至于酆庆安,尽管宁月心知道他有苦衷,可终究是彻底已经心凉了,她和他的情分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从此两不相干才是最好的选择。 果然,翌日一早,鄂玉婉便又来翡翠宫门前闹,还特地将大部分六宫妃嫔都叫过来,一面给她撑场子,一边还顺便训诫。在她对着翡翠宫门叫骂数落宁月心时,其他人便充当背景板给她充场面;当她叫了半天无人回应时,她便会转过身来训诫这些妃嫔。 “……你们可都看好了,像她这样胆敢公然在后宫之中豢养男宠、秽乱后宫的淫乱货,是注定不会有好下场的,我对她的责罚都已经是轻的了,若是等到皇上回来,哼,那可说不准要如何治罪呢,她家中也必定遭受牵连,脱不了干系的!身为后宫女子,就该安分点,自己心里没数,难道还不能好好学学这后宫中的其他妃嫔吗……” 她简直就差说她自己是贤良淑德、样样优秀的“六宫典范”了,甚至仿佛实在明示一众女子,她才是真正该母仪天下的那个人。 “这后宫女子啊,徒有美貌终究是不够的,既然想稳坐后宫,最主要的可是要为皇家繁衍子嗣、开枝散叶,徒有其表生不出来孩子,那就如同只会开花不会结果,花谢了,便什么都不剩了……” 说这话时,她可是极为骄傲,她也的确有那资本,她可是给酆元启生了不少孩子,虽说其中只有一位皇帝,却也足够了,总好过没有。 鄂玉婉滔滔不绝地训诫妃嫔们许久,又转过身来,开始指着两位侍卫数落起来:“你们身为大内侍卫,非但不能帮皇上铲除奸恶,竟还听从那‘淫王’差遣、为那‘淫妃’守门,你们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但凡你们还有脑子,都该看清楚如今该站在哪一边……” 侍卫无奈,也不好出言辩解,只好听着。 但她来这儿可不只是动动嘴皮子而已,中间她还曾数次趁着侍卫貌似走神、精力不集中的时候想要强行闯入,但即便侍卫的确是走神了,又怎么可能轻易让她这么个女子闯入? 鄂玉婉带着一众妃嫔就在这儿折腾了一上午,眼看着到了午间,她自己倒是不想走,但在她宫中嬷嬷和宫女的劝说下,她还是暂时让一众妃嫔散去,她也稍事休息,并用了个午膳。到了下午,她还要继续闹,但好几位妃嫔都声称因为上午中了暑来不了,鄂玉婉很生气,却也没法办,且她自己也知道在翡翠宫前一直作闹根本没多大的意义,于是便想着先与家中父兄联系一番,同时又忽然想起了魏威和良安,派人出去找了一圈,竟没找见这两人,不禁心生狐疑。 宁月心一早便被疼醒了,可她身子实在虚弱,连叫也叫不出多大的声来,只是痛苦而微弱地呻吟着,酆初郢立即叫人去请了太医,可他嫌太医来的太慢而心急如焚。几位太医昨夜干脆住在了宫中,昨天夜里还给宁月心又换了一次药,今早其实也来的很快。为了尽量减轻疼痛,他们只好又给宁月心熬了些有麻醉兼顾止疼作用的汤药,然后才着手为她处置伤口。 这边伤口刚处置完毕,酆初郢正打算喂她吃点东西,她却问起了魏威和良安。 “他们……怎么样了?婉妃找不到我,或许还会去……去找他们的麻烦。” 酆初郢笑笑:“这种事,我怎么会想不到?放心吧,昨日为他们二人医治完毕后,便派人将他们秘密送入地宫了,一直都有人在旁照料着。” 对了,这种时候将他们安置在地宫里的确是最稳妥的安排,而且换药这事,其实只要谨遵医嘱,只要是稍微悉心一点的人都可以做,宁月心这儿也一样,只是她的伤势看起来比两个男人要重,且她的身份毕竟是嫔妃,自然必须要有太医一直照料着。 下午,果然鄂玉婉又发力了——她竟当真让父兄率兵擅闯后宫,但凡有人敢阻拦,都会被以武力制服。原本后宫之中就并没有太多守卫,且如今仅有的那部分大内侍卫还都聚集在翡翠宫这儿,因此鄂家一众几乎没受到什么阻碍,大多宫人一见他们这来势汹汹的模样就被吓得不敢动弹,因此他们几乎没怎么费力气便来到了翡翠宫前。 抵达翡翠宫门前,他们又打算强行闯入,可守在这里的毕竟是大内侍卫,可不同于寻常宫内守卫,眼看着对方强硬,他们也立即拔出佩刀,并出言提醒:“两位将军,恕卑职提醒,不论你们初衷如何又有何目的,此时此刻,你们都在擅闯后宫,甚至还要以武力突破后宫妃嫔的大门,此等逾越之事,可是闻所未闻。” “哼,后宫妖妃都已经联合藩王要造反了,我们乃是为保后宫太平、皇上江上稳固才不得不来捉拿贼人,尔等身为大内侍卫竟还胆敢阻拦?赶紧让开!你们是要与那逆贼一同谋反吗?!” 当这些话被人传入房间之中时,酆初郢和宁月心都在一瞬间明白了鄂玉婉和鄂家的意图——这次他们干脆要将谋反这顶大帽子直接扣在他们头上了!他们现在直接进来抓人,然后再来个先斩后奏,之后无论皇上如何问责,他们只要想办法制造证据将这顶大帽子给两人扣死便可,。到时候就算酆元启再愤怒,也不会怎么样,再怎么说,他也断然不可能因此将鄂家满门抄斩,最多不过是高高举起,然后再轻轻放下。反正死人不会说话,而宁家在朝中的势力也完全没法跟鄂家相提并论。 可当真是阴损狠辣之极! 而酆初郢也赶紧让下人传话,要外面的侍卫们尽量稳住,与他们言语交流,尽量不要动手。如果真动起手来,这点侍卫怎么可能敌得过鄂家?只要他们先把事情给做了,吃亏的便是宁月心这边。 他们的计划堪称完美,甚至在另一头让鄂玉婉那身为内阁首辅的叔叔特地在这时候与几位阁员一起到御书房中以议事唯有缠住酆庆安。但唯独有一点他们没计算到——那便是酆庆安与宁月心之间的关系。 昨日离开后,酆庆安也不放心,便派人在翡翠宫外远远地看着,将翡翠宫这边发生的事统统汇报给他;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便立即汇报。 因此尽管首辅大人“尽职尽责”地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拖住酆庆安,可酆庆安在得知鄂家竟然带一队人马擅闯后宫的消息后,还是很快便动身前往后宫。强忍住没跟首辅大人当场翻脸,是他最后的理智。 酆庆安当然不是孤身一人来的,而是直接调遣了一队禁卫军。两队人马在后宫之中对峙的情形,属实罕见稀奇。可眼看着酆庆安已经到场,鄂家竟然毫无退让之意,叁言两语交锋后,酆庆安猛然发现,他们竟然连自己也算计其中了——他们想要将所谓的“谋反”的帽子也一并扣到他的头上! 尽管酆庆安觉得这事很荒谬,但似乎又很合理,毕竟原本鄂家和闵家就是对立的,前朝和后宫从来都不分家,无论是为了后宫争宠而闹到前朝也好,太子之争牵连到后宫也好,都在情理之中,更何况原本鄂家就一直想要酆庆康也参与储位之争呢。 酆庆安怒不可遏,当真想要直接在这后宫之中与鄂家这一干党羽拼个死活,显然鄂家一众也早就做好了打算,既然都已经走出了这一步,那么显然是不成功便成仁了。 但有一件事,别说是鄂家想不到,就连酆庆安也无比意外。 一阵疾驰的马蹄声打破了两方严阵对峙的沉寂,这一队人马不过几人,各个以玄色披风和罩衫遮盖着脸,看起来无比神秘。酆庆安也不知道这一队人马是何许人,还是主动命令禁军让出了路,这一众人马得以在两方之间的空地上停下。那一行人下了马,掀开面部遮盖之物、露出面容时,所有人都惊呆在当场。 第146章杀伐 这一行人下马,有人才发现,他们的斗篷和遮盖之下,身上的穿着竟然是禁军的衣着,而更令人惊诧到无法理解的是,为首的那个,竟然是酆元启。 酆元启竟回来了! 前后两帮人回过神来后,立即纷纷下跪,山呼万岁。 皇上外出南巡,最起码也要两个多月才有可能返回,但这还仅仅是保守估计而已,一般来说,每次南巡的时间都要超过两个月。没人想得到皇上会这么快回来。 鄂家父子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却也暗自庆幸他们还没跟酆庆安彻底撕破脸,还只是对峙着。下跪之时,也不禁面面相觑,即便有人将他们密谋之事告发,也绝不可能那么快传入酆元启的耳中,且无论如何他们也想不通,酆元启究竟为何会突然回来。 酆元启一看这情形就知道不对劲,可眼下他最让他着急的,便是宁月心的状况,这也正是他突然回来的原因,他便并未在翡翠宫门前多作停留,只是将自己身边随行的禁军留下,自己迅速只身进入翡翠宫中。这一次,大内侍卫自然也不可能阻拦,也并没有人通传,酆元启径走入,步子飞快。他开门,便见酆初郢正在安抚痛得浑身发抖的宁月心。 一见酆元启,两人也不禁惊呆。 “皇……上!”宁月心以颤抖沙哑的声音唤了声,这声音又反将酆元启吓了一跳。 但酆初郢却很快笑着对宁月心说:“好了,这下有人给你撑腰了,再不怕了。” “心儿!” 酆元启立即凑到床边,才宁月心才刚和他对上一眼,泪水就再也绷不住了,如同决堤一般扑朔而下。她昨天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和折磨,却硬是强忍住没掉一滴眼泪,见到酆初郢时,她有些恍惚,良久未能反应过来,泪水也是似是堵在心头流不出来;见到酆庆安时,她更是多了一重怒气也哀怨,委屈也变得更委屈,却仍是忍着没流泪;可见到酆元启时,便终于忍不住了。 “皇上……”一声呼唤沙哑颤抖,凄婉哀怨,楚楚可怜。 酆元启一见宁月心这般模样,顿时心疼得几欲碎裂,他正要触碰宁月心之时,酆初郢却按住了他的手,并提醒道:“哎哎,你可要轻点,她如今是遍地鳞伤,麻药劲又过了,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 酆元启皱着眉头,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看了眼,霎时间便惊出一身冷汗。 “太医呢?太医为何不在旁伺候着?”酆元启低声质问,可出口的声音竟也禁不住发颤。 酆初郢叹息道:“本来人是该过来了,可如今这翡翠宫已经被鄂家的叛军给围住了,别说是太医,他们可是打算一滴水一粒米都不让进,打算直接困死我们。方才院子里那几个侍卫还商量着要不要干脆杀出去,我不想他们去送死,好生阻拦,他们才没轻举妄动。我还正发愁呢,却没成想,竟将天神给等来了。” 按理说,南巡的队伍应该已经走出了很远,虽说还没到江南,却也应该行至途中,得知宫中消息都不应该有这么快,更别提赶回来。偏偏途中还真出了点意外。南巡的队伍才行进了几百里,在途径的一座主要城镇落脚时,酆元启发现当地官员欺上瞒下、腐败问题严重,且此前水灾中遭难的农户还有并未得到妥善安置,便打算多停留些许时日,将当地的问题好生整治一番。这也正是南巡的目的之一,南巡可并不是为了游玩。 因而南巡的队伍距离都城其实并没有很远,快马加鞭只需要一日半便可抵达。翡翠宫事发,酆元启留在宫中的亲信察觉事情不妙,但最初也只当做是寻常的后宫女子争斗,还以为鄂玉婉只是想敲打宁月心、给她点下马威,却没成想她竟能狠毒到这种程度,眼看着她已经对宁月心几人动手,看那下手的凶狠程度,简直就是奔着要命去的,那人便不敢再耽搁,赶紧交代一番后,便秘密出宫,去给酆元启报信。酆元启得知此事后,顿觉不妙,但也自知南巡途中忽然返回不妥,但又预感此事他必须要回来处置,便交代随行的酆庆康继续整治之事,并将他秘密回宫的事瞒了下来。于是他才换上了禁卫的衣着,只带了几人,还特地以罩衫和斗篷遮盖住身体和面部,快马加鞭连夜赶回,途中几乎未曾歇息,这才做到以堪称神速返回宫中,也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惊诧不已。 酆元启更是在进入宫门之前便察觉了异样,便派遣其中一位禁军拿着自己的腰牌去调兵遣将,先将所有宫门围堵起来,而这会儿即便鄂家人真有什么心思,也不敢有什么动作。他们也的确想不到,酆元启竟会以谋反的罪名将鄂家人全部缉拿关押。 尽管酆元启秘密回宫之事一下子变传开了,可酆元启也并未称朝,而是依然让酆庆安继续监国,处理政务,而他则暂时留在后宫中,要先将这间事给料理完毕。 趁着酆元启出去料理鄂玉婉一干人等时,酆初郢却对着宁月心笑了起来:“哼,我原本还寻思着,若是等启儿回来时,若是你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便难以教启儿见识到那毒妇的狠毒了,却没成想竟能教他亲眼见识到你这般惨状,哼,你这一身的伤,可是胜过千言万语。” 那是自然的,且不只是她一人,再加上魏威和良安,三个人的惨状,比什么都更有说服力。 宁月心还是忍不住叹息道:“哪有那么容易好……”她不仅要担心这些伤能不能痊愈,还要担心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还要担心留下一身的伤疤会有何后果……或许鄂玉婉的目的没有完全达到,却也达成了一半。 但在此之前,宁月心倒是完全没料到酆元启竟会如此在意她,竟会专程为她赶回来。其实就连酆元启自己或许都无法确定宁月心在他心中的真正位置,但他在得知宁月心性命攸关之时下意识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酆元启离开还没一会儿,这翡翠宫竟又来了个出人意料的“访客”——酆庆隆。 酆元启回来的急,也只交代了酆庆康和闵云霭等人,可酆庆隆却注意到父皇上马匆匆离开,心中不禁狐疑又焦急,思量一番后,他也决定跟了回来。 鄂玉婉自是怎么都想不到,她对宁月心的百般折磨,到最后竟会反弹到自己身上——不光酆元启亲眼见识了她的阴损毒辣,就连她的亲生儿子也开了眼界,酆庆隆怎么都没法料到,这整个后宫之中那最恐怖、最恶毒的女人,竟就是她的母妃! 而这一次酆元启对鄂家一干人等的处置也是相当杀伐决断、雷厉风行,他直接将鄂家所有党羽和相关之人全部捉拿,以谋反罪论处,一日之间,便有上百人要斩首,朝野上下、都城内外皆震惊不已,可酆元启却未有分毫手软。至于婉妃,酆元启以念及她饲育皇嗣有功,便并没有将她处死,而是打入冷宫;而她宫中之人,则全部杖毙。 可看起来留住了一条命,却并非酆元启对鄂玉婉的仁慈,当一个帝王彻底憎恶厌烦了一个女人,赐死才是对她的最大仁慈,而留她一条命在冷宫里,才是真正的残忍——接下来的日子,只要他想,便会有无数种方式来折磨她。若不是为此,他也不会特地在她耳边留下个老太监专门看着她,目的可不是为了照顾她,而是为了防止她寻死。只有让她活着,才能好好地折磨她,让她好好享受自己作来的恶果。 至于原本与鄂玉婉结成一派的那些后宫女子,也皆作鸟兽散,只是以怜妃为首的那几个与鄂玉婉关系最亲密、来往最密切也最常为她冲锋陷阵的那几个,即便这次她们并未出手,却也难逃波及,即便无过,也至少被降了位份,至于怜妃这有过“前科”的,更是被酆元启找了个借口降为了贵人,没被打入冷宫,却也相差不多。 至于酆庆隆,也幸好他随行南巡,与此事毫无干系,如果当时他留在宫中,恐怕也难逃波及。可如今面对这等局面,他虽痛心难过,却也不敢为母妃求情半句,甚至在他的心底,也不禁对母妃憎恶不已。 不过两日之内,所有事宜全部处置完毕。经此一事,宁月心倒也亲眼见识到了酆元启的效率。可即便处置完鄂玉婉之事,宫中事宜也已经安排妥当,酆元启却也不忍离开。看着宁月心睡下,他才悄悄退出房间,与等待了两日的酆初郢私谈。只是面对酆初郢,酆元启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当初秘密关押囚禁他的人是自己,折磨他的也是自己授意,却未成想这一次竟全赖他才能保全宁月心。 沉吟了许久,酆元启才开口道:“这一次,要多谢皇叔了,如若皇叔要出宫,随时都可以。” 酆初郢摇着折扇,却道:“出宫?我为何要出宫?这宫里这么好,可是总教人一回来就不想走了呢,再说,”他忽然凑近,压低了声音,“既然是你将我留在这宫中的,想让我走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再再说,事到如今,即便是你,也不想我走吧?嗯?” 酆元启分明听出了他的暗示,却佯装不知:“皇叔何意?” 酆初郢却几乎整个人都贴了上来,凑道他耳边说道:“启儿,你还在装什么呢?呵,倒是我,各处搜罗美人俊男数年,却不知,这天下间最骚最诱人那后穴,竟长在了你身上。启儿,你倒是说说,我这肉棒如何?嗯?光是听得你被我肏得淫叫不止可不成呢,我可当真是想听听你如何亲口评价我这肉棒,呵呵……” 酆元启却面不改色,脸上未见一点波澜,似乎他早有预料,他波澜不惊地笑笑,从容地对上酆初郢的目光,低声问道:“哦?那这么说来,皇叔竟是为了我而要留在这宫中?” 酆元启勾起嘴角微微一笑:“你可以这么想,不过分明是你更需要我。让我留下继续被你囚禁、任你玩弄、再不见人也可以,我只有一个要求。” 酆元启没说话,只是看着酆初郢。 “我要月儿。”酆初郢也很快说道。 酆元启瞬间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酆初郢此时还依然靠在酆元启身边,缓缓绕到他身后,说话时,温热的声音擦着他的耳垂:“呵呵,你当真那么在意她?放心,我不是要多人所爱,不过是要你分享与我而已,再说,若是你答应我,我也是你的,再怎么说,你也不亏啊。” 酆初郢在他耳边说话,热气不断吹拂着他的脖颈,似是在说话,却分明是明晃晃的引诱。 酆元启的眼中明显涌上些许怒意,但那怒意却又不似寻常那般灼热猛烈,看起来似是有些温和,他开口却说道:“哼,皇叔还真是淫性不改呢,光天化日之下,便要这般勾引朕。” 酆初郢却笑得更得意也更淫荡了,还故意凑得更近些,挺了下身子,唇几乎要擦到酆元启的脖颈:“呵呵,你不过是装的好罢了,本性可是比我更淫荡呢~再说,你不就好这一口么?我不过是遂了你的意罢了。放心,皇叔任你玩弄,你想怎么玩弄都可以。” 酆元启也当真不客气,看起来还是一副端正笔直的君子模样,可却猛然朝身后探出手,隔着衣物精准地拿捏了酆初郢股间那处命门。 “啊——”酆初郢不禁瞬间发出一声轻微的惊呼,说是吃惊而发,却也带着点淫荡。紧接着他反而更主动的将身子往上送,那股间之物更像是主动磨蹭着酆元启的手,嘴上却轻声嗔了句:“真是的,没轻没重,皇叔都要被你给捏坏了,啊啊——” 酆元启当然没听他的,手上还更用力了,而酆初郢也很快在他手中硬了起来,从一坨软肉迅速变成硬邦邦的触感,只是被衣物包裹着,形状也不能舒展,这会儿大概已经撑得勒得有些疼。 可酆初郢却忽然握住了酆元启的手:“哎,启儿,不可心急,月儿还在里面等着我呢,若是想要我们,便先等月儿好些吧。” 酆元启很快放了手,酆初郢便迅速离开,酆元启脸上明显有些不爽,心里大约也暗骂了句,可当真是吊的一手好胃口。而这是酆初郢却忽然停住脚步,转过头对酆元启说:“若是启儿答应,今晚皇叔便好好伺候你,呵呵~” 即便酆元启自认他对男人只有性爱方面的喜好,并无感情上的喜好,归根结底只是为了追究更极致的肉欲快感和性爱欢愉,却也不得不承认,方才他酆初郢那媚笑可当真是狐媚至极,便是自己也难以保证心神分毫不乱。 第147章抚慰 酆庆隆坐在宁月心身边,其实他也只看了宁月心的身体一眼而已,震惊过后,便禁不住地流泪,还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 虽说宁月心自己的身体还很难受,但喝了汤药,痛苦多少能减轻一些,她也只能反过来安抚酆庆隆,并努力告诉他,自己从未将他与她母妃联系在一起。虽然宁月心的真实态度并不完全如此,可她的确并未将对鄂玉婉的恨意和怒气迁怒到他的身上,至少这一点是真的。即便自己变成了这样,她也从未迁怒过酆庆隆。 可酆庆隆还是悲伤痛苦不已地抽泣着:“……我实在想不到母妃竟会……心儿姐姐,对不住……从小到大,母妃养育我这么多年,我竟从未发现她是这样的心肠歹毒之人……” 酆初郢回来时,先抬手轻轻敲了两下门,但不必等到房中人出声,他便自行进入,如今,他才像是这里的主人,似乎酆元启也默认让他来照顾宁月心。 起初酆庆隆前来看望宁月心时,酆初郢不禁是满心的狐疑,毕竟酆庆隆是鄂玉婉的儿子,即便宁月心准许他进来,酆初郢却禁不住多劝两句:“今时不同往日,须得多加提防。”但开门一看见酆庆隆那焦急不已的神情时,酆初郢一下子变看出了些别样的意味,尽管心中还是有所犹豫,但还是给了酆庆隆与宁月心独处的机会,只是起初他还不放心,在门外守着,直到偷听了一会儿之后,这才放心下来。 酆初郢自认为已经给了酆庆隆足够的时间,且如今的宁月心最需要的也不是陪伴和忏悔,而是休息和静养,如果他不来主动打扰,恐怕酆庆隆不会自行离开。尽管酆庆隆满心满眼的不舍,酆初郢回来后,他还是立即离开,酆初郢送他出门时,也不往安抚几句,这种时候,他身上倒是有了几分长辈的感觉,但自然是完全没有爷爷辈的感觉…… 送走了酆庆隆,酆初郢很快又回到宁月心身边,他特地搬了张贵妃椅进来,晚上便睡在那贵妃椅上。即便宁月心劝过,他也不肯离开,每晚都要守在这儿才觉得安心。 转眼之间又到了太医来给宁月心换药的时间,按理说,酆初郢这样的男人必须要回避,可如今宁月心的亲信都不在身边——良安、琉璃、汪顺各个都被折磨成了重伤,一个个的状况都不比宁月心好,魏威更是伤的比他们还重,冰糯被折腾了个够呛,但她倒是唯一没被折磨的,歇息了一日后,便立即去照顾他们几个了,而太医上药的时候旁边必须要有人盯着,以防再有什么意外发生,而这人自然便是酆初郢。 酆初郢对付这些太医也自有一套,表面上,他对他们相当客气,几乎毕恭毕敬,好话简直说尽了,可私下里又对他们说:“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几个跟那已经被废的毒妇,都曾有所往来吧?张太医,你……是不是还深受她信任来着?这次的事,你们当真完全没有干系?” 几位太医顿时被吓得脸色惨白,不等几位太医开口说话,他又马上说道:“如若尔等能将歆嫔娘娘的身体恢复如初,说不定皇上一高兴,就不计较了,即便是想着将功补过,你们也必定不会遭受牵连;但若是歆嫔娘娘的身子恢复的不好,但凡是落下点后遗症,或者身上留下了疤,那只要皇上见了这疤,可就如同重现歆嫔娘娘今日之惨状与婉妃之恶毒,龙颜一怒,说不定就会想起还有一些人没处理干净,再来一次‘清扫’,也说不定。” 单单是这么一番话,就足以令几位太医面如土色、浑身发抖,偏偏酆初郢对这些人的“恫吓”可不止这一次,而是他们每次来,他都要再送走他们时说上那么一两句,而事实证明,再好的奖赏也不如令人恐惧的恫吓行之有效:那几位太医担心自身安危,不禁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有哪个环节出错、哪里做的有一丁点的不好而整日惶恐不安,却也格外仔细认真。 酆初郢更是对眼前所见的效果感到满意:“嗯,伤口大部分都已经结痂了,也差不多都消肿了,看来这几个老东西还真在认真做事。月儿,你现在感觉如何,还很疼吗?” “还好,没那么疼了。” 只是为了养伤,她还是几乎只能整日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也倒是因为鄂玉婉专盯着她的正面折磨,背上的伤倒是稍微少一些,否则还真不知该用什么姿势了。 “皇叔,你日夜守在这儿,身体还受得住吗?” 酆初郢却故作不满地说道:“月儿,在你眼中,我究竟是什么人?不过是守在这儿,这身子怎么就会受不住了?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那么柔弱?” 他这口气明显有些傲娇,宁月心也禁不住笑笑,但她很快又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而是另一个意思。” 眼看着她的眼神意有所指,不必再多说什么,酆初郢就立即明白了,顿时也露出了个别有深意的笑:“放心吧,还能忍个几日。如今,除了你,别个身子我可都不想碰了,所以,为了不让我憋坏了,你可要快点好起来。” 宁月心却故意叹息道:“我的身子都已经这样了,即便是痊愈了,也难保浑身疤痕、丑陋不堪,皇叔怎么还能惦记着?” 酆初郢的脸上却露出了个从容自若的笑:“哼,不必故意用这样的话来试探,月儿,无论你这身子变成什么样,我都要定了。” “哦?”这下宁月心倒是有些好奇了,他打算如何“要定”?“皇叔,你……说服皇上了?” 酆初郢却凑到她耳边道:“若是说不服,那今晚便将他睡服。” 宁月心顿时大为震撼,也不禁有点哭笑不得:“……可真不愧是皇叔。” 酆元启已经回来了几日,虽说朝野上下、宫内宫外都已经知道,可他毕竟是“暗中”回来,名义上他还在南巡呢,每日还依然是酆庆安代替他上朝、处理国事,而酆元启也的确并未干涉其他事,而仅仅是将鄂玉婉连带着鄂家闹出来的这一系列事情给处置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忙碌了几日。每日也只能抽出一点时间去看望一下宁月心,每次看到宁月心那虚弱痛苦的模样,他心头便也跟着痛苦不堪,更是悔恨不已,虽早料到鄂玉婉可能趁此机会有所动作,他也想着趁此机会连带着此前宁月心第一次被构陷入冷宫的事一起算账,但倒是怎么都没想到这女人能狠毒到这般程度,原本是为了给宁月心出气顺道治一治鄂玉婉那娇纵跋扈的性子,却没成想竟险些害了宁月心的性命……早知如此,他必定不会出此下策,而是换个法子。 他也并未住养心殿,而是住在了景和园中的望春宫中。虽说这里距离后宫很近,这几日他却也并未召见任何后宫女子,这种情况,在他登基为帝的这些年中,可实属罕见。 这晚,酆初郢特地酆庆隆来照看宁月心,酆庆隆大为欣喜,如今的他,可是将所有照顾宁月心、对宁月心好的机会都当做“将功折罪”的机会,尽管他没有做错任何事,可心中因母妃产生的愧疚感却挥之不去,因此他便在心中想着,今后便是要倾尽所有也要尽力弥补母妃犯下的罪过。 之于酆初郢,他当然不是因为觉得照看宁月心疲惫、想要休息一番才让酆庆隆去为自己“代班”的,他自然是为了完成和酆元启的那个“约定”。夜幕降临后,他孤身一身来到了望春宫。而此时酆元启正因为心烦意乱而伏案兀自练习书法,这几日他都心烦意乱,即便躺在床上也总是久久无法入睡。 “启儿可真是好兴致,大晚上的,竟一个人在这儿挥毫泼墨。”酆初郢悄无声息地站在书房门口调侃道。 酆元启皱了下眉头,低声说了句:“皇叔,你最近是不是有些放肆了?” “是么?”酆初郢勾起嘴角,晃了晃手中的这扇,“我还打算更放肆些来着。我来这儿也并无他意,只是想替月儿来看看你,顺道提醒一下,天色不早了,你该早些休息才是。” 提起宁月心,酆元启又不禁叹息。如今这大事已经处置完毕,鄂家的一干党羽也已经收拾了个干净,虽说这么大的事难免引起朝野震荡,但酆元启不在,由负责监国的酆庆安来着手处置反而更加方便,酆元启也该尽快返回继续南巡了,可他终究是放不下重伤的宁月心,总想着看着她好些、多陪她些时日。 明知道酆初郢的来意,酆元启低声对他说:“皇叔也早些回去歇着吧,朕今日没兴致。” 酆初郢立即收起手中折扇,干脆朝着酆元启走来,甚至还直接上手拉住了他:“那可不成,月儿可特地叮嘱我要看着你好好睡下才成,你可莫要辜负了月儿的一片心意。” 也不知是实在是心神疲惫懒得挣扎,还是因为他口中提到的宁月心令酆元启分身心软,总之,他就被酆初郢这么拉着走进了寝殿,又在床边坐了下来。回过神来时,酆元启发现自己的衣服都已经被酆初郢脱了一半,但他仍是没挣扎没阻拦,任由酆初郢去解开他的腰带。眼看着酆初郢的手在他腰间游走,似是要触碰他的下身,可偏偏他没有,而是忽然凑近,转眼之间便凑到酆元启面前。 眼看着他似乎是要亲吻自己,酆元启不禁皱起眉头,将头别到了一边,酆初郢却忽然抬手钳住了他的下颌,用自己的唇略显粗暴地地封住了酆元启的嘴,动作看起来粗暴强硬,实则温柔似水,酆元启刚想挣扎,他的舌头就已经探入进来,那份柔软和温暖似是瞬间融化了他想要反抗的心思,便任由他以唇舌纠缠搅弄缠绵了下去。 酆元启已经养了几年的男宠,可即便玩得再大、再野,他也还没与哪个男人唇齿纠缠过,唇舌的交缠、缠绵的亲吻,对他而言意义非常,可如今,似乎是被酆初郢给打破了。可他却有些困惑,为何他要吻他? 酆初郢一边亲吻着酆元启,一边继续为他宽衣解带,等到这缠绵的吻结束时,酆元启的上身已经被彻底脱光。这时酆初郢直起身子,跪坐在酆元启面前,缓缓地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除下,直至将自己脱得精光。 酆元启勾起嘴角,忍不住揶揄道:“皇叔果然是真绝色,此等男色,恐怕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酆初郢也是微微一笑,凑到他面前,捧起他的脸说道:“在遇到月儿之前,我都不知道自己竟有这等绝色呢,呵呵~” 酆元启的视线刚好落在酆初郢身前那银环之上,闪烁着银光的银环上悬着精致漂亮的小铃铛,刚好与那他精致小巧的乳头对立着,看起来可真是极为绝妙诱人的组合,教人禁不住涌起想要将其一并含入口中吮吸舔弄的冲动。可酆元启当然知道,更为淫荡诱人的,是他身下的那个环。 尽管这三颗铃铛一直都在身上,可在衣物的包裹之下,几乎听不到小铃铛发出的声响,但一旦衣物的遮盖被除下、他赤身裸体之时,那清脆的淫糜声响便再也无法遮掩,甚至变得相当清晰响亮、尤为引人注意。 这时酆初郢却忽然伏下身,以牙齿咬住酆元启的裤子,用双手扶助,为他将下身衣物除去,眼看着他白皙的裸体如同一条白色巨蟒一般缓缓扭动着,原本酆元启疲惫不堪的心中也起了波澜。酆初郢很快又凑到他身下,将头埋入他股间,一口将他身下之物含入口中。 酆元启也不是没试过让男宠为自己口交,可他发现最需要的果然只是男人的肉棒来满足自己后穴中的敏感带而已,他对男人的口交并不是毫无反应,却反应相当迟钝微弱,甚至有时舔弄吮吸了半天都没什么反应。可若是换做宁月心,他恨不得在被含住的时候就已经硬了起来。 而这一次,起初,酆元启的下身仍是迟钝的,可被酆初郢的唇舌舔弄吮吸了一会儿,还当真来了感觉,迅速变大变硬,在酆初郢的口中撑开,让他很快便含不住,而他的肉棒似乎变得越来越敏感。但酆初郢却没在他这肉棒上流连太久,而是很快起身,还双手扶着酆元启的肩,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他脸上流露出魅人的笑,又将一只手伸到身下,扶住酆元启那摇摇晃晃地肉棒,顶在自己身下后穴上,却不急着往里顶入,而以自己的下身摩擦着他肉棒的前端。 酆元启甚至能感觉自己的龟头被他大腿根部和臀部的嫩肉来回夹弄磨蹭着,而肉棒顶端的马眼则被他那阴囊上的褶皱和后穴上的褶皱来回磨蹭着,竟让他心跳骤然加速,下腹紧绷不已,马眼里好像也很快就要有什么溢出来。酆元启也从最初仿佛毫无感觉的模样变得紧张起来,他抬起双手掐住了酆初郢的腰,忍不住主动将自己的肉棒往里顶,可他却感觉酆初郢将自己的后穴牢牢夹住,不让他进去。 这时,酆初郢却忽然凑到他耳边,问了句:“怎么,想进来吗?” 酆元启像是忽然之间反应过来:对了,他为什么要进入男人的身体?即便已经数日未曾宠幸妃嫔,可他为什么要进入男人的身体?明明他才是该被进入的一方…… 酆元启再抬起头看向酆初郢时,才意识到自己被他给愚弄了一番。 片刻的沉默后,他忽然起身,反将酆初郢给按住,自己反而骑在了他的身上,也故意将他那已然有些勃起的肉棒故意压在了身下。 “嘶……好疼啊!启儿,你怎么这样狠心!皇叔要是被你给压断了怎么办?谁来肏你?呵呵……”话音落下时,他反而还得意地笑了出来。 酆元启却早就已经没了耐心,他稍稍提起腰身、抬起臀,将手伸到身下捉住他的肉棒,以极其娴熟的手法快速而粗鲁地揉弄着他的龟头,让他那肉棒迅速勃起,然后便将其顶在了自己的后穴上。 这时,酆初郢提醒道:“启儿,此处可尚未润滑,若是就这么进去,你会受伤的。” 酆元启却更加用力的握住那龟头,再度用力揉搓起来,酆初郢禁不住发出一阵淫荡的呻吟:“啊、啊……启儿,唔……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既无润滑,那便用皇叔里面的东西来润滑吧。” 酆初郢有点着急地说道:“哎呀,即便是叫我射出来,精液做润滑啊、啊……唔……精液润滑也根本不够!啊啊!” 酆初郢还是很快就被酆元启给玩弄得射了出来,精液几乎完全射在了他的后穴上,酆元启用手指揉弄着自己股间的精液,尽管他一脸的冰冷模样,只有脸颊微红,可此时他这模样,在酆初郢眼中,也是极其色气的,刚射过的肉棒,也根本软不下去,马上又来了感觉。 酆元启当然知道精液不能替代清润膏一类的润滑之物,可或许是犯懒,或许是想要自己也感受一些疼痛,如此才能让自己好过一些,他又握住酆初郢的肉棒,顶在了自己的后穴上。可他的后穴依然相当紧致,才将龟头送入一点,酆初郢便被他给夹得生疼,禁不住呻吟起来。 “唔……好疼……启儿,你、你放松啊,你那后穴啊、唔……你快要将我给夹断了!唔!嘶……” 酆初郢都已经这么疼,更别提酆元启,他感觉自己的后穴仿佛被撕裂,可他还是强忍着疼痛,将酆初郢的肉棒往自己的身体里送,他也努力让自己的后穴放松,可便是再放松,没有充分的润滑,后穴里依然滞涩不堪,肉棒每往里送入一点,都艰难无比,两个更是疼痛难耐。明明肉棒的尺寸和硬度就已经足够让后穴受伤,可偏偏酆初郢的肉棒上还有个系着铃铛的银环,如今那铃铛和银环更是如同刑具一般用力摩擦着酆元启的后穴里面,酆初郢自己也被那铃铛给挤压得更疼,两个人都被折磨了个够呛。可酆元启还是咬着牙,将酆初郢的肉棒送到了自己身体最深处,他的龟头直接顶到了前列腺,让酆元启的腰瞬间脱力,整个人都瘫软在酆初郢身上。 “啊……启儿,启儿?唔……你、你好吗?” “……”酆元启很快抬起头,低声说了句,“在皇叔眼中,我有那么脆弱吗?”说着,他便忽然开始动起了腰。 “啊、啊……”酆初郢忍不住叫了起来,那也并不完全是浪叫,也当真很疼。 可眼看着酆元启的身体在自己身上起伏着,时不时地能看到他挺起的后臀,如同翘挺诱人的双峰,这画面实在是色气难耐,竟也分散了不少注意力,且快感很快袭来,很快便盖过了疼痛,酆初郢口中的叫唤也变成了淫糜的喘息和呻吟。 第148章媚攻 “呵,皇叔,明明被肏的人是我,怎么你叫得比我还浪还淫荡呢?”酆元启忽然低笑着在酆初郢耳边说。 还真是如此,尽管酆元启也在喘息着,可确实远不如被他压在身下的酆初郢叫得厉害,也不如他更色气,看起来反倒像是酆初郢才是被插入、被肏的那个。 酆初郢笑笑,还是在浪叫的间隙抽出空来对酆元启说:“我也不想如此放浪,奈何啊、啊……启儿的骚穴,实在是太骚、太媚、啊!唔、唔……”禁不住浪叫几声后,他禁不住皱着眉头道:“启儿,轻点,皇叔被你夹得很疼。” 可话音才落下没一会儿,酆初郢忽然抬手抱住身上的酆元启,腰猛地一用力,身下的肉棒自然是狠很得插到了酆元启最里面,还狠狠地顶了他一下,就连阴囊都紧紧顶在了他下身,被挤压得变了形状,让他疼到几乎大脑空白,却也爽到浑身苏软。 “怎么样,启儿,爽吗?呵呵,我知道你喜欢这样,想要皇叔再用力点吗?” 酆元启像是瘫软在酆初郢的身上彻底失神、动弹不得,但酆初郢知道这人大概是装的,倘若当真那么爽,他怎么没射呢? 但酆初郢也没如他自己所言地继续用力顶他,他还是心疼他的,生怕把他给弄伤了,可这会儿他觉得他身体里面感觉有些奇怪,也不知是怎了,因此便也没有主动顶,而是决定就这么歇一会儿,只是插在他里面,没有主动插。 过了一会儿,酆元启大概是歇了过来,他撑起身体坐了起来,换了个居高临下的视角睥睨着酆初郢,同时也将酆初郢身前那对银环和铃铛暴露在眼前,这会儿他一对乳头还挺立着,一对银环悬在翘挺的乳尖上,简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色气和引诱,酆元启也禁不住伸出手,采摘了其中的一颗,以指尖反复捻着。酆初郢顿觉那颗乳尖又疼又麻又爽,让酆初郢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呃啊——唔……启儿,你是要将皇叔这乳头给采摘下来吗?唔、啊……明明,你自己也有,去捏你自己的……啊、哈——!” 酆元启倒也没执着于折磨他这颗娇嫩敏感的乳头,很快便撑着他的身体,抬起腰臀,在他身下又动了起来,用他自己那后穴吞吐着酆初郢的肉棒,而他自己那肉棒则翘在身前,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摆动着,竟也色气到难以言喻。 酆初郢的视线更是几乎被锁在了他下身,望着他那肉棒摇摇晃晃地样子,他的心也不受控制地摇曳着、狂跳着。可他还是很快注意到了异样,禁不住趁着他抬起臀时将手指探入两人身下结合处摸了下,抬手一看,竟是一片鲜红! “启儿,你流血了!”酆初郢不禁惊呼。 “怎么,皇叔心疼了?”酆元启却是一脸满不在乎的模样。 酆初郢却有些着急地压低声音道:“……你毕竟皇上,不日便要返程继续南巡,你后穴受伤了,还能骑马吗?” 南巡的路上大部分时候酆元启都是乘坐骄辇、马车,倒是不必骑马,但他回来时是快马加鞭,而返回时,为了尽量低调快速,自然也应当骑马,这种时候,马就已经是最快、效率最高的载具了。 酆元启却提起一边嘴角笑道:“看来,皇叔果然还是心疼朕的。既如此,那皇叔便该好好尽本分,竭尽全力取悦朕才是。” 他的动作非但没停,还更激烈了。他的身体在酆初郢的身上剧烈而快速地上下律动着,每次后臀抬起来又坐到他下身都会发出肉体碰撞时的声响,啪、啪、啪、啪……那是无比响亮而独特的淫糜声响,期间还时不时地混入一些水声。 酆初郢深吸了口气,只要不刻意忍耐,淫糜的呻吟和叫声便会自然而然的泄出,他也懒得去忍耐,视线又重新落在两人结合处,很快,他伸出手,握住了酆元启身前那根摇摇晃晃的肉棒。 “嗯……我看启儿这淫物无人理睬,却耐不住寂寞地在这儿不停地摇摇晃晃,嗯、嗯……可是好生淫糜诱人呢~”说着,他便开始撸弄酆元启的肉棒,他的手法也相当丰富,时而旋转着撸弄,时而快速套弄,而是以掌心摩擦马眼,时而握住龟头快速转圈…… 酆初郢的脸上很快露出得意的笑容:“呵,启儿,你的叫声,也果真如此娇媚动人呢。” 在酆初郢的精心把玩侍弄之下,酆元启也禁不住泄出淫糜的呻吟,喘息也变得愈发潮湿焦灼,虽然不像酆初郢那么放浪,却也别具一般色气性感。 酆元启也不甘示弱,后穴用力将酆初郢给夹住,夹得他禁不住叫出声来,紧接着他便快速地律动身体,让酆初郢再无戏弄自己的余韵。酆初郢的确浪叫连连,可他的手却始终握着酆元启的龟头不肯放开,酆元启用力夹他时,他也握得更紧。 两个男人在紧密而激烈地欢好交合着,像是在奋力取悦着彼此,可其实也是在彼此较劲,像是一场男人之间的争斗比拼。最终,酆初郢的精液几乎射满了酆元启的后穴,酆元启的精液也射了酆初郢满身满脸,酆元启起身将后穴肉棒放出时,身下精液不断流出,两个人的样子,都相当淫糜狼狈。 酆初郢喘息问道:“启儿,不疼吗?” “哼,这点小伤,不能奈我何。” 过了一会儿,酆初郢忽然起身,拉过酆元启的身体,从后面抱住了他腰,便将肉棒顶在了他后穴上,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很快就将肉棒插入,这略显猝不及防地侵入放酆元启都禁不住泄出几声略显柔弱娇俏的呻吟。 酆初郢从后面抱住酆元启的身体,手也很快捉住了他的乳头,一边揉捏着,一边在他耳边说:“哼,启儿,我知道你也很喜欢吧?嗯?是不是很喜欢这样?是不是很喜欢被人玩弄乳头?像这样,这样……” “嗯……啊……”上身下身的两个最敏感处一起被酆初郢蹂躏着,竟让酆元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呻吟。 而这会儿上一次的高潮余韵似是还没完全退尽,忽然之间再度被侵入,酆元启的身体比平常更敏感,也更容易高潮。这会儿他正集中精神压制着高潮的感觉,他倒不是不享受快速二次高潮的感觉,而是不想就这么被酆初郢肏到二次高潮。 过了一会儿,感觉身体已经差不多适应,酆元启才腾出空来说道:“皇叔可是好体力啊。” 酆初郢却仅仅贴在他耳边说道:“哼,当然,不然,你以为我这么多年都在封地上做什么?”话音落下,他便将手伸到身下,一把握住了酆元启的肉棒。 “啊!”酆元启瞬间泄出一声略带吃惊的呻吟,但马上又低笑着说道:“呵,皇叔竟还敢提起你在封地上做的事?我可还未认真与皇叔计较呢……唔!” 没等他话说完,酆初郢又故意很用力地握住他肉棒根部,还相当理直气壮地说道:“怎么不敢提?提起这事我就生气!是,我是在我封地上大肆搜罗俊男美人,但我要的从来都是单身未婚的,且要求那些人自愿来我府上,至于你耳朵里听到的那些……哼,你不妨查查我那封地上都是些什么人?是,我承认,即便我做的事只有那一件,终究也是错了,即便我本意如此,可被其他人传出去,必定就变了样、走了形,我三令五申的自愿也被下面的人做成了强抢……” 权力这东西,可从来都不会空着,如若不握在手中,自然会有人来主动争抢。酆初郢在封地上当个风流王爷,其他事不管不问,下面的大小官员便都以他的名义为非作歹。而当酆初郢自己察觉自己的名声臭到了什么程度,想要着手做点什么的时候,已经彻底晚了。 而这些事,酆元启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甚至没费多大的力气,便查清了那些传言的源头和这些年来他封地上那些事都是谁所为,若非如此,酆元启对酆初郢的处置又怎会是这样?可即便如此,酆元启也对酆初郢的毫无作为而感到愤怒又无力。当年父皇将范安这块如此重要的封地给他,正是抱着望他能好生辅佐酆元启、为他好好镇住范安这块地界的心思,岂料他竟会如此……怎能不令人失望?酆元启曾数次派人送密信给他规劝,可显然他是一丁点都没听进去。若不是气急,酆元启也不至于如此对他。 想到这些,酆元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又怒道:“哼,皇叔若是当真想与朕好好谈谈封地之事,那朕便与你谈,你先将你那东西给拔出去!” 酆初郢察觉了酆元启的心思,手上立马用力将他腰身禁锢在自己怀中,还握着他肉棒的手也一边发力一边上了技巧,同时插在他后穴里的肉棒也在他身体里搅弄着,他又凑到他耳畔故意用又媚又软的声音说着:“哎呀,如今可是办着‘正事’呢,才不要谈那些庞杂琐事。再说,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有什么好谈的,不谈了,我错了还不成吗?启儿~皇叔知错了,这不是正任你责罚、对你百般讨好么?” 他这一番颇为用心又技巧娴熟的组合攻势之下,酆元启只觉得腰腹滚烫、两腿酥软,原本窜上来的怒气也被他那柔软娇媚的灼热气息给吹散,他禁不住深吸了口气,又满心无奈地吐出,只好心道:你果然只适合待在我的后宫里! 第149章疏漏 “啊、啊……皇叔,嗯……皇叔,轻一点……不、不行……啊啊——” 不多时,酆元启还是在酆初郢的身前几近失控,他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堕入快感爱欲的巨浪之中不能自已、几近失神,也几乎无法控制地浪叫起来,但他还死撑着最后一丝神志,不想让自己在酆初郢面前暴露最失态、最狼狈的一面,他甚至禁不住对他说出些许求饶的话语。 尽管酆初郢的身体也被快感支配者,可相比之下,他还显得游刃有余,听着酆元启泄出的那些淫声,他嘴角露出几许得意的笑:“呵呵,启儿,就别忍着了,像泄就泄出来吧,忍着多难受。何况,月儿又不在这儿,你死撑给谁看呢?”话音落下,他放在酆元启上身的那只手故意用力捏住了他的乳头,放在他身下的那只手,故意用力握住了他肉棒的根部,还将他已经绷得很紧、仿佛要胀开的睾丸捏得变了形状。 酆元启感觉身下一阵急促、灼热的紧绷感紧逼而来,但这一次的巨浪又被他给强忍了过去。可酆初郢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他绷紧腰腹,一阵猛烈快速如暴雨一般的抽插,酆元启也不禁泄出与他律动同频的浪叫,而在这一阵淫糜不已、淫荡不堪的浪叫之中,酆元启也彻底被快感的巨浪吞没,他又一次感到下身仿佛有两股快感紧逼而来,肉棒里被胀满了,明显又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可他却再无力阻止。 “唔、啊……啊啊啊——!”在他难以自持地淫声浪叫中,肉棒前端喷射而出的是失禁一般的水流,对酆元启而言,这也无限逼近于失禁和高潮交加的快感,而喷射出来的确是近乎透明的潮吹液,一股接着一股地喷射着,酆初郢还很“贴心”地继续配合着他喷射的频率为他撸弄着肉棒,后穴里的肉棒也只是在短暂的停顿后,又抽插了起来。其实他也因为高潮快感的席卷而疲惫不已,可他却还是顶着疲惫感仿佛借着刚才的惯性继续抽插着,目的是为了让强烈的快感延续下去,直到酆元启射完。 他射了好一会儿,也情难自禁地以最淫糜的声音浪叫了好一会儿,直至射完,他的身体也近乎彻底瘫软在酆初郢怀中,酆初郢将酆元启托在怀中,却没有立即躺下,而是笑着侧过身,舔弄着他已经有些红肿的乳头。 “唔、唔……皇叔,别、别舔……”酆元启发出微弱而色气的声音求饶着。 酆初郢笑着说:“嗯?怎么了,启儿?继续舔的话,会如何?难道你还能就这么射出来不成?” “不,已经……没有了……唔唔、别、别舔……啊!” 酆初郢嘴角含着笑意,将插在他后穴里的肉棒缓缓抽出,酆元启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从自己的后穴里流淌出来,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那感觉,淫糜到无法形容。 酆初郢却故意笑着嘲弄道:“哎呀,启儿,你看看你这后穴,竟含不住皇叔给你的精华,竟教它都流出来了,这奶白的爱液,可都是皇叔的心血和精华啊,你怎么能不好好吃下呢?” 酆初郢硬是就这么调戏了酆元启好一会儿,才终于肯抱着他一起躺下歇息。可没过一会儿,酆元启正要借着这股疲惫感睡去时,酆初郢却忽然凑到他耳边说:“启儿,将月儿给我吧。” 酆元启瞬间睁开了眼:“你什么意思?” 酆初郢却干脆将半个身子都压了上来,用近乎勾引的口气贴在他耳边说:“启儿~你有后宫佳丽叁千,还有我这样的男人伺候着,不过是个月儿而已,你就将她让我吧,难道皇叔这肉棒还不能让你满足吗?” 酆元启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压根懒得搭理他。 “启儿~”酆初郢却不依不饶地蹭着他、晃着他。 酆元启实在是烦了,便说道:“……你若是再敢提起这事,我便将你身下那东西切下来,做成‘角先生’,供她玩乐!” “启儿,为何不给?”酆初郢又问。 “你又为何要?” “我喜欢她!” “……” “难不成你敢说在你那后宫佳丽叁千里,她也是你最喜欢的不成?哼,你曾经明明和那闵云霭爱的死去活来,曾经为了立她为后甚至要与你母后决裂,这就变心了?” 酆元启不禁皱起眉头,这话他不爱听,却也当真拷问着他的心,原本毫无疑问的答案,如今却变得令他难以回答。但这倒是令酆元启忽然想起了一个人——当今的皇后,韶音。对了,她可是一直都在宫里呢,后宫之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竟然没人能想得到她? 酆元启忽然问了句:“冰糯可曾去找过皇后?” “嗯?什么?” “心儿出事之时。” “哦,你说这事啊,呵,那丫头那么机灵,怎么可能想不到?她可是第一时间就立即去想到了找皇后,可惜,在那凤仪宫门前跪了几个时辰,磕头磕到头破血流,却也只是浪费了几个时辰,连个影子都没见到。你那皇后,可当真是‘菩萨心肠’呢——石菩萨。” 韶音倒是一直以参禅礼佛为由不问后宫之事,可如若她当真一心向佛,后宫里都快闹出人命了她竟然还能全然不理?她这些年修佛都修到哪儿去了? 想到这儿,酆元启不禁怒不可遏。但他还是暂时将这阵怒火给压了下来,只是在翌日暗中召见了酆庆安,对他做了些交代。又过了一日,酆元启便启程返回,继续南巡。临行之前,他又去看望了宁月心,拉着她的手,禁不住反复叮嘱她好好养身子,流连了许久,才满眼不舍地离开。 之于魏威和良安,都未遭受惩罚,且念及他们护主有功,还被破例准许安排在翡翠宫里闲置的宫室中养伤,以方便照料。魏威做了所有他该做的,酆元启也并未将鄂玉婉的那些构陷放在心上,但良安身上那肉茎却是实实在在长在那里的,骗不了人,因此酆元启倒是派人仔细调查了此事。后竟净事房查证、太监所仔细调查以及多为太医的仔细查验,可确认良安当年入宫之时的确是净身了,如今的这根肉茎,的确是如同奇迹一般又长出来的。 这事的确稀奇罕见,但宫中这么多年来,倒也不是头一次发生,但酆元启也是头一次见到此等奇事,也不禁啧啧称奇,盯着良安的下身反复观察。最终他也并未下令对良安施与第二次的宫刑,只是明知道他身下已经有了阳物,继续以太监的身份在宁月心宫中伺候着自然不合适,酆元启便命人好生照看着,等他伤势痊愈后,再做打算。 酆元启前脚刚离开,魏威便拖着孱弱的身子来到宁月心房中,他非要亲自看望宁月心不可,旁人拗不过他,也只好依了他。魏威亲眼看了宁月心伤口的恢复情况时,才稍感安心,至少确定了那几个太医的确是在倾尽全力好生照料宁月心。 至于他自己,可是险些被鄂玉婉折磨的失去生育能力,下体阳物受伤很是严重,最初的那几日,甚至已经不能自理,他甚至怀疑自己已经不中用了,禁不住暗自垂泪不止。但好在经过几日的精心照料后,他的身体渐渐恢复了过来,下身不再失禁,昨日甚至能正常勃起了,也正因此,他才又了来看望宁月心的勇气,否则,他大概以后都不会来见宁月心了。 至于酆初郢,他则被以探亲为由和宾客的身份暂时安置在景和园中,顺道在酆元启南巡这段时间里偶尔半秒料理一些宫中琐事。但这些都只是名义上的,酆初郢可没有帮酆元启打杂工的打算,他只是照顾宁月心和她宫中的那几个人而已,外面的事,他可是一概不管不问。他也压根没再去过景和园,而是一直就住在这翡翠宫里。 转眼之间,由夏入秋,天气也明显凉了下来,秋风习习,吹走了暑气,日子倒也惬意了许多。也有赖宁月心还年轻,身体底子好,因此恢复得很快,她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想要结痂全部掉落、疤痕完全恢复,还需要一些时间。但如今至少肉体上的折磨已经差不多结束了,但她依然借着养伤的名义每日待在自己这翡翠宫中,哪儿都不去。 宁月心侧身躺在床上,略显慵懒地说着:“皇叔,如今你竟还赖在我这房里,怕是不好吧?” “哎呀,月儿,你可真是好生无情,身子还没痊愈呢,就急着赶人了。” “皇叔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是怕外面风言风语,对皇叔名声不利。” 这两人分明就是闲得慌胡扯,外面的人说什么,他们哪里还在意?至于酆初郢的名声?从来没存在过的东西,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酆初郢也干脆不装了,直接拉起宁月心的手:“月儿,我从不在意我的名声,你也无需在意,可皇叔这身子,你可不能不在意。” “皇叔的身子怎么了?”宁月心立即睁开了眼。 酆初郢却眉目含情地说道:“可是快要憋坏了呢~”说着,他便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她指尖隔着衣物却触碰到了个硬物——那自然是他胸前的乳环,他鼻腔里瞬间泄出轻声的呻吟。 第150章初愈 他浑身上下十足的引诱意味丝毫不加遮掩,根本没法无视,宁月心也不禁笑了出来,酆初郢又顺势抚着宁月心的手,以更加勾人的眼神和声音说着:“月儿,如今你可完成我那愿望了?” 他的愿望,他很早就说过,那便是要宁月心。 本来宁月心的心中还多有顾虑犹疑,但经过了这次的这件大事和这么一番折腾后,便也统统打消了,他成了她实实在在的救命恩人,而他既然也已经主动选择留下,她便也不必再顾虑那么多,只要不让他出去祸害别人就行了。如此一来,让他加入自己的“后宫”,成为自己的男宠,就显得顺理成章了。 况且这男人也实在诱人,倒也不能说他每天坐在这儿陪在自己身边就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自己,可他的“天资”实在优异过人,只要往那儿一坐,便是一副清秀的美景,哪怕什么都不做,静静地看着,也是一副让人赏心悦目、值得一直观赏下去的好景致。何况这人这些日子里还百般温柔体贴,便是石头做的心也给他暖化了。 要不是因为身体的缘故,宁月心必定早就已经与他日日欢好、夜夜合欢了,如今好不容易身上的伤都好了个七七八八、疼痛也都消散了,倒也不必再有什么顾虑。 酆初郢极其敏锐,宁月心刚动了点心思,他便立即从她眼神微妙的变化中察觉了端倪,他便立马起身,挪到了床上,偎依在宁月心身边,毫不客气地将她拥在怀中。这些日子,他倒也没少这么做,每次宁月心以为他要趁机做些什么的时候,他却只是拥着她,什么都没做。 宁月心动了动身子,侧身倚靠在他怀里,手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他股间,她也故意问道:“那,皇叔想要如何?” 酆初郢抬起她的下巴,端起媚笑反问了句:“你说呢?”旋即,绵软的唇舌便贴合了上来,灵巧的舌头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唇舌,探入她口中,搅弄撩拨着她的舌尖,与她紧密交缠、深深缠绵,一边热吻,还故意一边泄出丝丝蜜声,撩拨得人心痒难耐,欲火四起。 唇舌缠绵,两个人紧紧挨着的身体也才摩擦撩拨着彼此,他衣下的乳头早就已经昂扬坚挺了,乳头上的乳环也挺立了起来,身前硬处磨蹭着她身前那绵软丰满处,很快便将她也撩拨得胸尖挺立、浑身酥软,身下都跟着湿润起来。 酆初郢的手也终于不再老实,很快顺着她的手臂向上攀爬,转眼之间便挪到她身前,触碰着她身前柔软之处,很快便将手直接覆了上去,尽情揉捏抚弄。 眼看着进展如此顺利,酆初郢的心头也愈发雀跃,也更加兴奋难耐,禁不住想要赶紧加快进度。他很快将手探入宁月心的里衣之中,如此一来,他的手与她肉体之间的阻隔就仅剩下一条肚兜而已。少了几层衣物的阻隔,手心里的酥胸愈显柔软娇嫩,也让他更觉欲罢不能,胸中欲火也燃得更旺了,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很快便要突破最后一层阻隔,想要直接探入她肚兜里面,直接感受她的肌肤和体温,可察觉到他意图的宁月心,却忽然抬手,将他给按住,两人的热吻也戛然而止。 “为何?月儿,难道时至今日,你还是不肯要我?”酆初郢急促而灼热的喘息着,言语间带着疑问,却也带着明显的困惑与不甘。 可宁月心却目光黯淡地垂下眼眸,摇摇头道:“并非我不想与皇叔亲密无间,只是如今我这身体虽伤痛痊愈,却并未恢复,依然是丑陋至极……” “月儿,别说了!”酆初郢忽然有些激动地打断,还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你的身体,这些日子我天天都在看着,怎会不知它如何?可你又把我想做什么人?我怎么可能会因此便觉得你娇躯丑陋?月儿,若是哪个男人见了你身上的伤,非但不心疼你,还流露出半分不悦、厌恶之色,那么你便不该对他再有半分留恋,当即离那男人远远的才是!这种男人,不值得有分毫留恋!” 不管他这话是否出自真心,却也当真未有分毫犹疑,就连那坚定执着地目光,都不禁令宁月心心头震颤,但她说这些,也并非全为试探,倒是也有几分为自己担心的成份,毕竟男人的嘴从来都不可能直接对得上他们的心,总要留些心思、多点提防,才能尽可能保护自己。 就比如,若不是这一次恰巧的冒险试探,她倒是也无法确认酆元启竟如此在意自己。虽说试探并非本意,但倒是被那鄂玉婉给“帮”了一手。只是这南巡几个月间,也不知他还会遇上多少美人,又会生出多少变故,说不定返回之时,又是另一般模样。宁月心也只好反复提醒自己,万万不可对他死心塌地,他可是九五之尊的皇上。 也好在身边总有美男相伴,可助她分神移情,将感情尽量分给尽量多的男人,便也不用担心丢掉哪一份感情时会损失太大,宁月心暗暗自嘲地笑笑,虽说是个自我安慰之法,却也不失为一个自保的好法子。 宁月心笑笑,故意问了句:“怎么听皇叔这说法,好像我很多男人似的?” 酆初郢意有所指地笑了起来:“哼哼,你以为你瞒得住我吗?” “那……皇叔倒是说说,我究竟有多少个?” “唔……那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见过他们,但,少说叁五个,多则叁五十。” 宁月心不禁笑了出来:“叁五十?皇叔也太抬举我了,我哪来的本事,能养的下叁五十个男人?” 酆初郢又说:“唔,说来也是,既然想挑好的,也没有那么多。” “那……皇叔觉得,我得用什么样的标准来挑拣男人才好?” 酆初郢的神色和动作霎时间愈显魅惑:“口说无益,月儿若是试过了我,便立即知晓该如何挑选了。” 宁月心也任由酆初郢为自己宽衣解带,脱下自己的衣物,他大手抚摸着她的身体,总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时不时地问着他“疼吗”。这段时间的养伤,也让她过了上了久违的“清汤寡水”的日子,非但食物清汤寡水,精神和肉体上亦是如此。好不容易熬过了这段痛苦的日子,也是时候该开开荤了。其实她的身体也早就饥渴难耐,可她还是忍耐着,让酆初郢为自己做足了前戏:他揉捏着她的酥胸,又禁不住凑上去仔细舔舐吮吸,在她身前流连了许久,才终于将手伸到她身下。 最初是以指尖试探,但不过只是轻轻撩拨了一下,指尖便沾染上了爱液,他笑着抬起手指给宁月心看:“月儿,快看看,你身下的爱液可已经泛滥了呢!” 宁月心不禁脸红不已,简直想要把脸藏起来,却发现他将含入口中,仔细吮吸品尝,她更羞了,心跳也更快了。他脸上的笑意透着春潮,很快又将手伸了下去,先是在外面似有似无地一阵抚摸,撩拨地她下身酥痒难耐,禁不住夹紧双腿,他又故意出言调戏:“月儿~你若要如此,还教我如何啊?”他一边言语撩拨,一边掰开她双腿,又将手覆在她股间四处,这一次他很快便探出中止,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地便找到了那最敏感的花心所在,一阵技巧娴熟的揉弄,令宁月心下身酥麻不已,又是一阵春潮四溢…… 过了好一会儿,宁月心倒是才想起她还没碰他呢,便也伸手要为他宽衣解带,酆初郢红着脸,一副害羞中又带着些许淫荡的模样,可是分外娇俏诱人。他袒露胸膛,身前挺立的两颗小而粉红的乳头和那上面的乳环分外惹眼,也教人忍不住去撩拨玩弄。宁月心也立马低头,伸出舌尖去撩弄,才撩弄了两下,便惹得他呻吟不已,还忍不住躲闪,他更是很快便拉住宁月心道:“月儿,今日就先放过我此处吧,我下面,可是已经等待多时,早已饥渴难耐了。” 宁月心撇嘴笑笑:“好吧,那今日便先放过皇叔了。” 他股间之物早就已经难耐寂寞地硬了起来,只是他的肉棒不像许多人的那样会挺立到贴在下腹上,因此看着也不是那么明显,可一触碰,便发现它早就已经硬邦邦,饥渴难耐的龟头上也已经伸出一层津液来。宁月心自是忍不住拨弄那里的换,上面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可对酆初郢来说,宁月心的玩弄与其他人大不相同,对他而言别具另一般非常意味,也令他的身体分外敏感,他根本忍不住声音,不断泄出羞耻又淫糜的呻吟,宁月心甚至还没开始像样地抚摸,他便急忙拉住宁月心道:“不行,月儿,我忍不住了,你若是想玩,改日再与你随意玩耍,今日,先让我解解馋好吗?” 就连这央求的模样都这么体贴动人,也实在是难让人的心硬起来,但这男人都已经急得身下的肉棒一跳一跳,他竟也没有主动压上来,对宁月心用强,反而还在这儿强忍着央求她同意。 宁月心抬手抚了抚他这张极为好看的脸:“既然皇叔都已经焦急至此,我岂有不从的道理?” 酆初郢兴奋难耐地凑到她身前,将还挂在身上碍事的衣衫给脱下扔到了一旁,他抬起她双腿放在自己肩上,肉棒便像是自己有了主张一般急不可耐地凑到她私处,上下晃动着主动撩拨起来;他稍微调整了姿势,那肉棒便顶在她私处;他稍微动了动腰,那肉棒便在她私处蹭了蹭很快挤入她蜜唇之间,顶在她蜜穴之上。她那蜜穴早就已经爱液泛滥,水润不已,很是湿滑,龟头才挤进去,便禁不住滑了出去,他有些急不可耐地赶紧调整了姿势,肉棒很快重新顶在了她蜜穴上。可即便她那小穴已经充分润滑,他进入时的动作仍是颇为小心。他龟头将蜜穴顶开、挤入之时,两人身体结合出发出一声响亮的“咕叽”声,她蜜穴很快便将他肉棒吃入其中,他也很快便将肉棒整根送入。 “唔啊——!”酆初郢不禁泄出一声长叹,紧跟着不禁是一通灼热的喘息,他不禁一脸春潮地感慨道:“月儿,我等这一日已经等了太久!” 宁月心调笑道:“感觉如何?我这里面,与其他女子也并无不同。” “啊……不,与我而言,皆是不同。唔……好舒服……”他的腰身似是不受控制地径自开始晃动起来,他也不禁呻吟不断,而他也忍不住问道:“月儿,你可觉得我这肉棒有何不同?” 宁月心笑道:“那自是不同。”这可是一根她亲自改造过的肉棒,当然和其他人不一样。 虽说肉棒之下那银环和铃铛不大,可一旦进入身体里,存在感却极强,每次只要轻微的动作,铃铛和银环都会剐蹭着她柔软敏感的肉体,撩拨起一种带着危险的快感。而同时,酆初郢也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她紧致的腔道紧紧吸着,每次往外抽动时,都能感觉自己的肉棒前端仿佛被用力拉扯着,那感觉又疼又爽,快感也仿佛被放大了许多倍,才几下抽插后,他便感觉自己的身体要失控。 可他却紧绷腰腹放慢了速度,也紧守着自己的理智,明知宁月心重伤初愈,尽管已经不再被伤痛折磨,却也不得不多加小心,酆初郢也时刻提醒着自己,控制着动作的力道和幅度。可即便是如此,两个人也已经爽得难以言喻,如同久旱逢甘霖,这一次的欢好,也颇为悠长细腻…… 第151章诛心 经过了这般浸润,宁月心仿佛才真切地感受带自己的身体重新活了过来,生活也重新回到了正轨,精神与肉体完美结合的快感又重新回归了身体,这才是她想要享受的生活。 距离酆元启第二次启程,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尽管这一个月的时间对宁月心而言是无比漫长的,可对南巡之路来说,应当是短暂的,且这时候南巡应该才过了将近一半,距离返程,少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的时间,宁月心都在养伤,只是从最初每日只是躺着、等待着太医来换药,渐渐变成了一边外敷、一边内服,渐渐又加上了药浴,如此多管齐下,效果的确还不错,而其他的几人也是用了差不多的法子在养伤,到这时候,基本也都好的差不多了,包括当时被折磨得时间最长、最惨、伤势最终的良安,也基本无大碍。 只是宁月心望着自己身上的那些疮疤,其中一些结痂已经脱落,新生的皮肤还在不断生长,这些疮疤究竟能否痊愈、会不会留下很多痕迹,她也不知道。尽管那几位太医一再打包票说保准不会留疤,即便真落下了疤痕,她还能杀了他们还是怎么着? 尽管宁月心知道,他们其中,有两个原本是鄂玉婉的人,自己忽然病倒、无法跟随酆元启南巡,那两个人脱不了干系,甚至“居功甚伟”,可明知道他们只是受鄂玉婉趋势的工具,尽管心中仍有些愤怒怨恨,宁月心到也不想因此而大肆杀伐,她倒是没有酆元启那样果决狠辣的心。可既然已经有了几次的经验教训,她自然也多了几分提防,她一直命人暗中观察监视着那几个太医,一旦他们再有异样,她可不会再仁慈。 这日,天气不错,宁月心便决定去看望一位“故人”。虽说如今这后宫之中的女子都已经知晓了宁月心在酆元启心中的位置,自然无人再敢动她,此行也说不上危险,可酆初郢还是还是叫上了几个侍卫同行。 冷宫本是所有后宫女子避之不及的地方,平时就算是经过此处,也要尽量躲远点,每个人都生怕落入此地,那边几乎是永无翻身之日。像宁月心这种曾进过一次冷宫又好不容易出去的,本该更加避之不及,可她“故地重游”,心中竟也并无什么惧怕担忧,反而还觉得很坦然。 鄂玉婉被关在冷宫的最深处,要走上好半天才能到。酆初郢忍不住抱怨道:“这条路这么长,太阳还这样毒辣,应该坐着骄辇过来才好,你这身子才刚回复,若是再中暑或者累坏了可怎么办?” 宁月心笑着说道:“多谢皇叔关心,但我这身子倒也没有那么脆弱,今日之行,就权当是散步锻炼了吧。” 冷宫的最深处静悄悄的,几乎已经没有什么人气,除了每日送饭的太监,基本不会有人来此处,从前良安做的就是这活,可若不是遇上了良安这么善良好心的太监,恐怕这里也未必一日叁餐都能有;便是好不容易有了一顿餐食,也未必是新鲜的。 宁月心走进这最里面的宫室,这里的房屋倒是完好的,至少还能遮风避雨,而这宫中的人,就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看起来应当是在晒太阳,之于那负责看守的老太监,则远远地坐在一旁。眼看着宁月心走进来,鄂玉婉也权当没看见。宁月心也没急着开口,只是站在院中,静静地端详着鄂玉婉。 她身上的衣衫还是完好的,但明显还是进来时的那身,这一个月来,也没有衣物给她换洗,身上的衣服已经明显有些脏污。可惜她全家都以谋反罪名被满门抄斩,如今的活口,就只剩的她为酆元启饲育的那几位子女,如今已经没人再可接济照顾她。 宁月心缓缓开口道:“婉妃娘娘,可真是好兴致。” 鄂玉婉轻蔑地瞥了宁月心一眼,当然不忘趁此机会也送上一番恶毒诅咒:“你不用得意,想你这样心思歹毒的贱人,早晚也会再回到这地方来!” 酆初郢忍不住说道:“哼,可真不会是毒妇,到了什么时候都依然还是毒妇,便是没法再害人,那张嘴却依旧仍不得干净老实!真是可惜了隆儿那样的好孩子,竟落得你这样的毒妇母亲!” 鄂玉婉当即向酆初郢投去怨毒无比的目光,正要开口辱骂酆初郢,却被宁月心开口截断:“婉妃姐姐,貌似你到现在都还没想明白一个道理,你之所以落得今日这般下场,非但自己落入冷宫之中,就连家族上下百余人也皆被斩首,原因无他,只有一个,那便是你自己那恶毒心肠,如若一开始不是你自己怀揣着歹毒心肠去为非作歹,又怎会生出今日这般事端?” 鄂玉婉咬牙切齿的对着宁月心说道:“哼,你找在那儿巧言令色,我悔不过才知道你对我的报复之意早就已经积蓄已久,从头到尾,莫不是你的歹毒奸计……” “我的奸计?”宁月心不禁笑了起来,“婉妃姐姐可真有趣,莫非对我下药致我自己病倒是我唆使引诱你的?莫非你举家造反也是我给你家人出谋划策的?哼,你自己也知道我对你有‘报复’之心,你分明对你曾经的所作所为心知肚明,可这么多年来,却仍不知收敛,害人之心也从未少过。分明是你自己心肠歹毒,你家族野心勃勃,才有今日下场。但说到底,若不是你设下歹毒奸计对我出手将事情闹大,自以为这皇宫之中、皇城内外再无人能奈何你,恐怕也不会助长你家族的气焰与野心,也不至于让他们敢如此大胆地闯入宫中意图谋反,呵呵,说到底,这一切全部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罢了。” 或许是因为在这冷宫之中,鄂玉婉整日都吃不好,体力没有那么充沛,便也难见往日那嚣张气焰,宁月心也没打算给她反驳诡辩的机会,还主动上前凑近,酆初郢担心出意外,也忙紧跟着上去。 宁月心凑近,对婉妃说道:“简而言之,我的婉妃姐姐啊,因为你的自私和贪婪,非但致使四殿下彻底远离了储君之位,从今往后,他也注定不可能被皇上亲近和信任,而且你还害死了你们鄂家上下百余口人,他们都是因你而死的,可唯独你必须要好好地活在世上。”说到这儿,宁月心对鄂玉婉笑了笑,“祝你长命百岁。” 鄂玉婉双眸早就已经涨红,这会儿更是一下子变充满了血丝,她急促地喘着气,眼看着就要使出浑身力气对宁月心动手,但在这短短的一瞬,酆初郢立马伸手去拉宁月心,那原本远远坐在一边的老太监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凑了过来一把拉住了鄂玉婉,而宁月心身后的侍卫也已经冲了上来,宁月心自己也立即后退一步,并顺着酆初郢的力气被他护在身后。 “贱人!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唔唔唔!!!”鄂玉婉撕心裂肺的嘶吼没能喊出几声,便被那老太监用一团东西给直接塞了嘴,动作看起来相当熟练,且这老太监看起来年迈,可行动却相当麻利,且侍卫也上前帮忙一并将鄂玉婉给控制住,她自是伤不到宁月心分毫。 可宁月心所说的这些话,倒也不全是为了气她而说的瞎话,最为重要也最杀人诛心的部分,便是有关酆庆隆的部分,可偏偏这里宁月心所说的便是最真实的情况,如今的酆庆隆,处境非常尴尬微妙,甚至能活着便是最大的幸事。 古往今来,最是无情帝王家,帝王家的亲情也是最脆弱易碎的,即便本来是最受宠爱和青睐的皇子,一旦牵扯到谋反之中,基本都不可能有什么好下场,即便他本人并未参与其中,可他本身的存在便可成为叛乱的理由,如此一来,他的存在便也成了一种罪过——如果鄂玉婉并未诞下皇嗣,手中没有酆庆隆这么个筹码的话,鄂家又能从哪儿生出谋反的心思?即便有了那心思,也没有造反的由头。 从最初结识酆庆隆时,宁月心便因他的母妃是鄂玉婉而倍感遗憾无奈,她就知道他日后必定会被这位母妃所累,即便自己不找她复仇,她也必定不会安生,而事实也果真如此。 但宁月心倒也为鄂玉婉指了条“明路”:“若是你当真心里还有一丝丝为四殿下考虑,那从今往后,便日日为四殿下诵经祈福吧,便是不能化解你自己的罪孽,却也或许可为四殿下祈到些怜悯。总好过你在这儿日日无所事事、整日只知道满心怨毒地咒骂他人,反为自己、为儿女平添罪孽。” 宁月心走时,鄂玉婉已经不再闹了,她愣在了那里,呆呆地望着宁月心离去的背影。 而这也必定是宁月心最后一次来这里,只要知道罪有应得之人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即刻,她可不必来日日观看她受虐,她并没有那种变态癖好和恶趣味,也不想折磨自己。如此一来,原主和自己遭过的罪也总算是得到了应有的偿还,宁月心舒了口气,走向御花园。 宁月心不会对鄂玉婉说的是,她会用她仅有的一点力量来尽可能护佑酆庆隆,她明知道他和鄂玉婉是不一样的人,又怎么可能让他为鄂玉婉所累?但她能做的,也仅仅只有护佑而已。 事情结束,侍卫们也各自回到岗位上,宁月心仅与酆初郢二人在御花园里闲逛。 “天气已经渐渐转凉了,正好趁着这最后的暖日子,多在御花园里走走。”酆初郢刚说了这么一句,转过头,他却挽起宁月心的手,脸上也明显多了些暗示意味,“月儿,可莫要错过这大好的秋日呀。” 第152章秋千 宁月心却忽然笑着跑进花园中,酆初郢也立即追了上去,两人便在这御花园中追逐嬉闹了一阵,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御花园深处的秋千前,两人绕着秋千又是一番嬉闹,最终,宁月心坐在了秋千上荡了起来,酆初郢便站在旁边也帮她荡秋千。 “这大好的秋日,可真最适合荡秋千了!”宁月心笑问道:“皇叔,你不来吗?” 酆初郢一边继续帮她出力,一边笑着摇摇头:“秋千是好,可却是你们女儿家的东西,女子荡秋千,那可是胜过秋海棠争奇斗艳的绝好美景呢!我倒是最爱看美人荡秋千,呵呵,你荡给我看便好。” 宁月心的面颊红扑扑的,也不知是因方才嬉闹追逐,还是被太阳晒得,还是心中喜悦羞涩,只是忽然觉得,就这么荡会儿秋千,倒也是颇为惬意的享受。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宁月心对酆初郢的了解倒是也加深了不少,此人可说是相当真性情,他从不掩饰自己好色,不光好女色,也好男色:他夸起女人来,可当真是不吝各种溢美之词,什么好听华美的话都说得出,可看得出,他当真是发自内心地喜爱女子;至于男色,他自认好男色,却不觉得自己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他也同样发自内心欣赏美好的男色,也喜好与男人欢好时的情欲享乐,但却又与对待女子之事全然不同。 如此说来,他倒是和酆元启有许多相似之处,不同的是,他在此之前,从未尝试过开发自己的后穴,但被宁月心开发了之后,倒是也顺势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说起这秋千,启儿也素来喜欢秋千呢。” 宁月心立即侧头看向酆初郢——他每次只要主动提起酆元启,保准不怀好意。明知道他这话必定另有它意,她也故意装出认真模样瞅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酆初郢很快眯起眸子,嘴角也含起了笑意,故意探出头,凑近了些、还压低声音说道:“他最爱在秋千上与人欢好,因为秋千的摆动,可令他身下之物自行抽插,为他省不少力气。” 宁月心禁不住笑了出来,这话可真是令人一点都不意外。酆元启的确很喜欢在这御花园深处与妃嫔们各种野战野合,这秋千也的确是他们经常来往之处,但倒也说不上是“最爱”,酆初郢这话,显然是有故意黑酆元启的成分。 不过,他到也没瞎说,酆元启的确相当喜欢野战,各种各样的野战都尝试过,这宫中的大部分妃嫔,大约也都与他在各处野合过。但仔细想想,或许他也并不是多钟情于野战,而是钟情于欢好做爱,随时随地来了感觉想做便做罢了。 可宁月心还是问道:“皇叔怎么知道的?” 酆初郢撇撇嘴,便接着说道:“想必他喜欢与人野合这事,早就已经是众人皆知了,哼,我才回来过几次,便不小心撞见了好几次。”说着他还摇摇头,“哎,那淫荡的声音、放浪的模样,非但丝毫不加遮掩,仿佛故意表演给谁看似的。” 宁月心禁不住笑了出来:“皇叔,你还好意思说别人啊?” 酆初郢却翻了下眼皮,理直气壮道:“我可没那么喜欢野合,更不会随意与他人野合。” “哦~此话当真?”宁月心挑了下眉,故意问道。 “哼,那当然了。” “那我便放心了,我可专心荡秋千了~” 酆初郢却忽然停住了秋千,凑到宁月心身前,几乎抱住她,说道:“都已经荡了好一会儿了,今日便玩耍到这儿吧,如今,不如陪我玩耍一番吧。” “嗯?可皇叔明明说你不喜欢野合~” 酆初郢立马说道:“哎,我说的明明是‘没那么喜欢’,再说,那也分什么时候对什么人,如今对着月儿,那可是不分场合、不分时间,我时时刻刻都想要。” 眼看着宁月心并无拒绝之意,酆初郢的吻便立即落在宁月心唇边。他很快便将宁月心抱起,自己坐在了秋千上,将宁月心抱在怀中,大手开始抚摸她的身前柔软处,腰身也挺直,磨蹭着她的下身……不多时,两人便是衣衫半裸的凌乱模样,在秋千上欢好交合起来。 两人虽说是在秋千上欢好,却并未一边欢好一边荡秋千。若是想一边欢好一边荡秋千,非但要以一人的腰腹承担两个人的重量,还要用力将秋千荡起来,同时还要保持平衡、还要一直保持抽插,这可并不是如刚才酆初郢所说的那样,仅靠秋千荡起来的惯性就能完成的,非但需要强悍的腰腹力量和体力,还需要厉害卓绝的技巧。 这事酆元启倒是能做到,但宁月心倒是还没与酆元启一同体验过,她也没刻意追求过那么刺激的做法。倒是已经晋升为晏嫔的晏珠,素来喜欢尝试各种大胆新奇的玩法,也很爱满足酆元启的各种大胆探索欲,也正因此,她也难得成为少数仅靠大胆和技术而稳坐后宫的女子之一。 可宁月心未曾与酆元启尝试过,却与别人尝试过。 宁远涛身姿雄伟、体魄壮硕,非但能仅凭一只手握住秋千顶梁来维持平衡,还能腾出一只手来托住自己的臀,但用以承自己重量的,也不只有他这么一只手而已——还有他插入自己身体里的那根粗壮无比的肉棒,他甚至还能一边晃动着腰身在自己身体里剧烈地抽插着,一边靠着身体维持着秋千大幅度地荡着。她很快便在着刺激的玩法中失神,堕入令她无法自控、几乎失禁的快感爱潮中,可宁远涛还没那么快满足,他只是偶尔稍作停歇喘息,很快便接着抽插起来。她无意间往下看了眼,便不小心瞥见自己泄出的爱液正顺着宁远涛的大腿往下流淌,伴随着秋千荡来荡去,自己的爱液也飞溅出去,那情形简直……太淫糜了。而荡宁远涛也好不容易高潮,他更是直接将他浓稠的精液灌注在她的蜜穴之中,可他还没等秋千停下,便将肉棒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瞬间,他刚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她的爱液从蜜穴中流淌出来,顺着她股间流淌下来,淫糜的浊液混合着爱液,弄得他肉棒、睾丸、大腿上流淌地到处都是,简直淫糜得无法言喻。 那正是此前一次宁远涛陪公主回宫时两人之间的一次大胆行径,两人才刚结束,还没等从高潮中抽身,便听到一阵嬉笑声正在靠近,于是宁远涛便立即抱着宁月心飞身跳下秋千,草草抓起两人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迅速藏到一旁的树林中,可两人滴落在地上和秋千上的淫水爱液,可是来不及清理了,且那浊液也不会那么快干…… 但好在来这儿的是两位妃嫔,她们很快便注意到秋千附近散落的点点白浊,其中一人困惑,另一人却立即脸红不已,立即对姐妹耳语几句,很快,两个女子皆面红耳赤——经验丰富的便能立即想到,酆元启经常在此处“密宠”后宫女子,显然,她们将那当做了酆元启刚宠幸过其他女子的证据。 当时宁远涛抱着宁月心进了树林后,一看是两个女子,便没在意,很快便抱着她往树林深处挪了挪,并以怕她身下着凉唯有,很快又将那肉棒插入到她蜜穴之中,再度交合起来。宁月心却禁不住从密林树丛的缝隙中朝着那两个女子看去,却没想到竟不小心目睹到相当炸裂的一幕——只见那两个女子竟将散落在秋千上的白浊给舔去! ……或许,她们只是想沾染些运气,想让酆元启也来多多宠幸她们吧。 可宁月心甚是无法理解,赶忙将头扭到了另一边。 一番欢好后,宁月心靠在酆初郢怀中,坐在秋千上暂歇,她望着酆初郢那胸膛半露、一脸潮红的模样,心中忽然起了个邪恶的念头。她忽然笑了笑,晃了晃酆初郢的身子,对他道:“皇叔,我脑中忽然浮现出一幕奇景,想来便觉得瑰丽诱人,不知,皇叔能否满足月儿?” “嗯?”酆初郢挑起眉头,知道她肯定又冒出了什么歪脑筋,但还是宠溺地说道:“哎,要我做什么,你就直说吧。” 宁月心立马笑起来:“好哇~” 她赶紧对酆初郢耳语几句,酆初郢霎时间脸色又红又白,一脸愕然模样地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宁月心又唤他,他似是才回过神来,他禁不住嗔道:“……就知道你昏招多!” 宁月心却故作严肃道:“这怎么就是昏招了?难道想看看皇叔更色气诱人的模样还不成吗?” “唔……若是此地无人,倒也任你随意玩耍戏弄了,可……可这毕竟还是在后宫之中,若是有人经过撞见了可怎么办?” 宁月心却抿嘴笑道:“皇叔还怕被人看不成?这后宫之中,除了皇上的女人,就只有太监、宫女和侍卫,皇叔,你究竟是怕谁看?” “……不成不成!除了你,我谁都不给看!便是以防万一,也不可如此!” “皇叔~” 宁月心抱着酆初郢的胳膊,蹭着他的身子撒娇耍赖了好一会儿,酆初郢终究还是没能经受得住她的柔软攻势,终于还是依了她。 他起身,一边一脸不满地脱衣服,一边低声嗔道:“下不为例!你给我好好记着!” 宁月心心满意足地拍着手、点着头,可心里想的却是:嘿嘿,下次还要~ 其实她让酆初郢做的事倒也很简单:她不过是让他脱光衣服,赤身裸体地站上那秋千,在那秋千上自慰,让自己勃起后,再荡秋千给她看罢了。说来也比在秋千上欢好交合容易得多,但这画面无疑更加色气,便是只在脑中想想,宁月心都兴奋不已。 酆初郢也按照宁月心所说,将自己衣衫尽数除下后,虽说是一脸不愿意的模样,但他还是赤身裸体的站上了秋千,马上很不乐意地对宁月心说了句:“你,过来帮我!” 宁月心却立马说道:“那可不成,我就想看皇叔自渎!” 酆初郢皱着眉头谈了口气,但还是抬手握住了自己身下肉棒,一脸不高兴地开始撸弄起来,肉棒前端的铃铛因他的动作而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他还没勃起,那画面就已经色气淫糜到令宁月心赏心悦目。 宁月心当然是好整以暇地端坐在对面的花坛边,仔细观赏。 酆初郢在宁月心的注视之下,还是很快便将自己那肉棒给撸弄得硬邦邦地,完全挺立起来,但他的肉棒挺立到最高的程度也只是如同一根棍子直插在身前,可这倒是更具观赏性,肉棒前端的铃铛也刚好垂在下面,看的分外清楚。 眼看着他还在撸弄,宁月心便开口道:“哎哎,皇叔,可以了~” 酆初郢禁不住又叹了口气,只好放开手,没在继续撸。他双手握住身体两侧的绳索,很快便接着自身的力量让秋千缓缓荡了起来,两颗敏感的乳头在风中迅速挺立起来,身前的铃铛也随着他的身体摇晃摆动,发出如同风铃一般清脆轻微的声响,还当真是清脆悦耳,他身前的肉棒更是随着身体的摆动大幅度地摇晃着…… 这画面也果然比宁月心想的还要色气,她也看的心神荡、满脸春色。 荡了一会儿,酆初郢便禁不住问道:“月儿,看够了没?” “没呢,如此惬意,皇叔再多荡会儿吧~” 周身荡起的风穿过股间、掠过身前,竟如同无形的手抚着他的身体,又带起阵阵凉意,还带着轻微的疼痛,竟让他上身下身的敏感带都敏感不已,乳头如同被舔弄、揉捏,阴囊如同被抚摸、抽打,肉棒更是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快感,明明半天无人触碰,非但没有丝毫软下去的意思,还愈发敏感肿胀,甚至已经有淫水爱液从前端溢出,随风摆动、飘落出去,那画面简直淫荡之极。 就在两人分别陶醉其中、享受不已之时,一声轻微的“咔嚓”脆响却让两人迅速警觉——那分明是有人踩到细小枯枝时发出的响动! “谁?!”酆初郢立即从秋千上跳下,宁月心也立即警觉起身四处查看。 第153章“共犯” 两人很快便发现那个掩映在花丛后的身影,正在慌乱而踉跄地试图逃跑,宁月心立即提起衣裙要去追,可她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便见一个白花花的影子从眼前窜了出去,一眨眼的工夫便将正要逃跑的那个人影给按在了地上,宁月心也赶忙跑了过去。 “皇叔!”宁月心依旧没来得及做什么,酆初郢便已经如同提起一只小鸡一般将人给揪了起来,但他一言不发,便迅速提着那人进了一旁的树林,并对宁月心叮嘱了句:“月儿,将我衣物收起来!” “好!”于是宁月心又立即提着裙子跑回秋千前,迅速将酆初郢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全部捡拾起来抱在怀中,然后便也急忙奔入树林中。可因为身下衣裙有些长,她几度险些因为踩到自己的衣裙而摔倒,禁不住暗暗低估了句:早知道就不穿这么长的衣裙出来了! 可今天出门前,倒是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但毕竟这御花园是公共场所,虽说不像露天广场那样人来人往,可也总是保不准会有人时时往来,她毕竟不是酆元启,酆元启可以与任何人在这儿肆无忌惮地野合欢好,自己却不能。哎,若是有个属于自己的地盘就好了,但这显然是在做梦。 宁月心跑进树林时,发现酆初郢已经将人按在了树上,还掐住了脖子,看起来相当不怜香惜玉。宁月心很快跑到他身边,拉住了他的手臂:“皇叔!” “月儿,你只需要站在一旁即可,此事交给我便好。” 尽管此事酆初郢还赤身裸体,可脸色却相当严肃,目光还很冰冷,看起来竟让宁月心觉得有些陌生。 被酆初郢按住那人,刚才宁月心只看一眼便认出了她——是珞贵人,名字是百里璎珞。仅凭这名字,也不难猜到她与百里淳义的关系,她也的确是百里淳义的亲妹妹,并且从入宫到受宠,也都是酆元启看在百里家和百里淳义的份上。 这也可算是百里淳义的“辛勤付出”为他们家族谋求的一份福利,后宫有人,家族的身份自然有所抬升。且才入宫不就就立即得宠受封为贵人,更是为家族增光。 宁月心和她不熟,也没见过几次面,只是从酆元启口中得知,她貌似是个胆子很小、不怎么爱说话的柔弱女子。但也或许那仅仅是在酆元启面前展现出来的模样。 酆初郢故意贴近,脸上带着危险的微笑,低声问道:“怎么样?你都看到了是吗?我赤身裸体的样子好看吗?看清我身下那肉棒随着秋千摇晃的模样了吗?嗯?” 这会儿百里璎珞正满脸恐惧地小声求饶着:“我、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我、我什么都没看到!!求、求你们放了我,我对天发誓,我绝对不会说出去唔!” 酆初郢手上稍微一用力,便让她立即说不出话来。 “哼,口头保证并无任何用处!”酆初郢冷冷地说道。 “皇叔!”宁月心踮起脚,凑到酆初郢耳边,用最简单的言语,将百里淳义和酆元启的关系、以及百里璎珞和百里淳义的关系告知了酆初郢。 酆初郢听后,脸色的确是变了变,但看起来倒也没有特别惊讶,只是变得有些微妙,他用审视的目光看向百里璎珞,似乎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可其实只有短暂的片刻,他手上便再度用力,目光也变得坚决。 “哼,妹妹又怎么了?父子兄弟也一样会相互陪伴,兄妹又如何?”他抬手,用力掐住百里璎珞的下颌,脸也朝着她靠近,“必须要让她的脑中留下足够刻骨铭心的印记、在她的身上留下足够的筹码,才能让她好好听话!” 话音落下,他大手便立即捂住了百里璎珞的嘴,让她再说不出一个字来,他又扭过头对宁月心说:“月儿,你若是不想看,便先行离开,此事交给我,我会办妥,你无需担忧!” “皇叔,你、你要做什么?”这会儿宁月心也禁不住心跳加速,跟着有些紧张。 酆初郢看了眼宁月心,没打算对她仔细说明,只是说道:“你便当我色心突起、本性爆发罢了,你若是不想不忍看便别看,我尽量快些!” 听他这么说,宁月心足以明白他的意思,她当然知道他当然不可能是见色起意突然对百里璎珞起了心思,而是打算用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来封住她的嘴。 可宁月心还是禁不住又一次拉住了酆初郢:“别,皇叔!不是我不忍不想,只是……只是不想皇叔如此……没必要……” 酆初郢却有些焦急也有些语重心长地说道:“月儿,你实在是不适合在这后宫之中,若想立足于后宫,便是没有害人之心,必要之时,也须得心狠手辣!月儿,只要我在,便不会再教任何人伤害你,你怎么想我都无所谓!” 说着,他便将手伸到百里璎珞身下,迅速而粗暴地扯起她衣裙,将她身下衣裤粗暴地扯下,并将手抵在她股间,让她双腿没法并拢,然后便直接挺起腰身,将肉棒就那么直接挤入她身下。 百里璎珞瞬间吓得泪流满满,努力摇头乞求,宁月心看着不忍,可她又不得不承认酆初郢说的是对的,况且她才刚刚经历过如同历劫一般的遭遇…… “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别挣扎、别乱动,我就不会弄伤你,也不会让你太疼,可若是你胆敢挣扎,那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可就怪不得我了!” 话音落下,他便用力一挺,坚挺粗壮的肉棒便侵入她身下秘处,他毫无怜香惜玉之意,肉棒粗暴地撬开她蜜唇、侵入她身下小穴之中,令她顿时身下一阵疼痛,眼中的泪更是止不住,酆初郢也没给她片刻喘息机会,便立即开始抽插起来,那动作与对待宁月心之时也是大不相同,看起来依然很是粗暴,仿佛在用他那肉棒惩罚折磨她的小穴。而他的脸上也只有一股子冰冷的狠劲,毫无欢好做爱时应有的享受模样。 宁月心望着这样的酆初郢,心情不禁有些复杂。 酆初郢咬着牙对百里璎珞说道:“哼,如此一来,你便也是‘共犯’了,若是你心中不平,你大可对启儿说出我奸污你之事,放心,启儿若是疼惜你,便会将你赐给我;但若是他不疼惜你,被其他男人碰过的女人,他当然不会要,至于你下场如何,那我便不得而知了。” 宁月心并没有离开半步,而是一直站在他身边就这么看着。 酆初郢一开始便抽插得很快,也很用力,这样的做法明显是为了快点让自己射出来,完全不是为了快感和享受,可越是这样,他便越是没有快感,反而更难射出来。 可他还是故意用言语不断威胁恐吓着百里璎珞:“放心,我很快就会射出来,我会深深地射在你里面,把你那骚穴给灌满,届时若是怀上了我的种,也算你有福气。放心,启儿必定也会很高兴,再怎么说,那也是我酆氏皇族的血脉,呵呵……” 酆初郢的手也并没有一直死死捂着女人的嘴,他也怕她会因意外而窒息,他只是为了要挟,可没想闹出人命。而这会儿百里璎珞也赶紧趁着能说话哭着求饶道:“不……王爷,求求你不要……不要射在我里面,求求你了……今后奴婢愿为你为奴为妾,只求你不要将你的精液留在我里面……求你……呜呜……” 宁月心也禁不住劝道:“皇叔,差不多就可以了,不必非要做到那个份上……” 而这会儿百里璎珞也在酆初郢的身下高潮了,一时间有些失神,身体也没了力气,瘫软了下去,酆初郢皱着眉头看了看她,还是将肉棒抽了出来:“……好,那便听歆嫔娘娘的,此次便暂且饶过你,你可要牢牢记住今日之事,若是让我在这后宫之中听到任何风言风语,哼,我便将今日之事主动对启儿说出!” 说着,他便直接转身离去,似乎还有个习惯性的拂袖的动作,可他明明一丝不挂,整个人光溜溜的,色气之余还有点滑稽。宁月心忍住了笑,她也对百里璎珞低声说了句:“你只要守口如瓶,别乱说话,我们便可保你在这后宫之中平平安安。”说完,她便立即追上酆初郢。 两个人走出这边的树林,酆初郢仍是没急着穿衣服,而是径直走进了另一边的树林。到了这边,他又像是立即变了个人,立马撒娇耍赖似的对宁月心说:“月儿,我好累,下面还很疼~” 宁月心一脸无奈地笑笑,却还是很快便两手将那肉棒握住。 酆初郢立马抬手将宁月心环在怀中,却禁不住在她耳边问道:“你会生我的气吗?” “嗯?我为何要生你的气?” “唔……我在你面前做了那种事,你……真的不会怪我吗?” 宁月心却故意歪着头问道:“你明知道我会生气还执意要那么做?” 酆初郢无奈地叹了口气:“便是当真会让你生气,我也得那么做,保你完全是重中之重,为此让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也唯有此法,可保证那女人绝对会好好关注自己那张嘴。月儿,你真生气啦?” 宁月心却摇摇头,忽然叹息道:“明明是我的错,我怎么好意思怪皇叔呢?若不是我一时兴起……哎,都是我不好。” 一看她这幅神情,酆初郢顿时安了心,立马将她揽入怀中,抚着她道:“嗯,我倒是也没想到当真会有人经过,今后小心点便是。不过,看你当时那沉浸陶醉的模样,我倒是觉得此番付出也值了。” 可没过一会儿,他忍不住又问道:“月儿,你当真不在意?” “嗯?” “我方才可是在你面前……与那女子媾和,你、你当真不在意?” 这下宁月心可有些忍俊不禁了:“有什么好在意的?我本来就知道皇叔是什么人啊。” “啊?我、我我不是那种人……”这下酆初郢竟反而觉得有些委屈了,“哎呀,原本我都打算除你之外再不碰任何女人了,我……” 宁月心很快抚着他的胸口安抚道:“好了好了,皇叔,我当真不在意那些,皇叔也不必自限,我可不会因为有了皇叔而冷落其他男人。” “唔……”听宁月心这么一说,酆初郢倒是心理平衡了一点点,但又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宁月心也没再与他斗嘴,双手很快便重新握住他肉棒,开始揉弄起来。身下快感迭起,酆初郢暂时也没心思考虑其他琐事,没过一会儿,便缠着宁月心的身子、蹭着她道:“月儿,快让我进去吧,仅用双手可不成,我射不出来,憋得怪难受的。” 明知道他是因为自己才会如此,宁月心也没打算再为难他,很快便撩起一群,除下亵裤,主动凑上前去,任由酆初郢将肉棒插入进来。酆初郢口中瞬间泄出淫糜的感叹:“啊、啊——唔!好舒服,唔!舒服死了,啊、啊……月儿的里面,好舒服!我最爱月儿里面了……” 第154章思念 转眼之间,便到了酆元启率领的南巡队伍回宫的日子,距离他上一次离开皇宫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比起预定的时间要短了些。 对于南巡队伍之中大部分人来说,这不过是一次旅行而已,大部分人都在享受这一路的风景,并趁机到民间游玩一番。可对酆元启来说,却并非如此。 其实酆元启早已是归心似箭,只是一直不断暗暗提醒着自己身为一国之君有重任在身,不得不巡查各地、体察民情,才勉强着将不常去的南方各省的主要城镇都走了个遍。虽不至于将各地的吏治都重整一遍,但也着手解决了许多问题,且皇上亲自南巡,不光可以安抚民心,也可以在最大程度上威慑各地官员。 好不容易终于可以踏上回程之路,酆元启恨不得和上次一样,亲自骑马飞奔回去,可他当然没法那么做,且南巡的队伍浩浩汤汤,他只能带着这支队伍,慢慢往回走。尽管酆元启已经暗中催促尽量加快了赶路的速度,返程行进的速度也的确比来时快了许多,可对酆元启来说,还是太慢了。 南巡这一路,自然少不了各地皇亲国戚与官员送上的美女佳人,酆元启也认真挑选了一番,但大部分都只是在当地停留时让那些美人歌舞助兴,离开时,也基本是“完璧归还”,但他也挑选出了几位极品的佳人决定带回宫中。倒也正好趁着这股新鲜劲,让这几位新人好好侍奉表现,以缓解饥渴。可即便新人各个如花似玉,随行的旧人也依然体贴备至,酆元启依旧一直感觉不到满足,总觉得心底空了一块,无法被填补;即便是再激烈的高潮,也总觉得不够尽兴。 这其中缘由,他当然很清楚。 “天色还早,怎么停下了?”酆元启忽然质问。 “回禀陛下,如今以将近黄昏时分,队伍不得不在此处落脚。” 南巡的队伍有几十人之众,每一处的落脚点都是由当地官员精心挑选安排的,且这么多人,不可能露营,落脚之地必须要选择在城镇之中,且一般都是较大的城镇。因此,尽管天色还早,距离太阳落山还有至少一个时辰,这队伍却也不得不停在此处。 酆元启无奈叹息,本来想着还有一日的路程就能到都城,明天晚上便能回宫见到他日思夜想之人,可如今看来,别说是明天,怕是后天也见不得。 酆元启依然觉得心焦难耐,几乎已经到了极限,怕是今晚也睡不好了,几番思量后,他还是叫来程涟,耳语一番,程涟便立马悄然策马离开。 夜里,宁月心本来已经睡下,门上却忽然传来一些响动,睡在耳房里的冰糯没被惊醒,倒是睡得不怎么踏实的宁月心瞬间惊醒。 “谁?”宁月心低声呵道。 黑暗中,她似乎看到一个黑影闪了进来,瞬间令她浑身汗毛倒竖,可还没等她有所动作,嘴巴便被捂住——那黑影已经闪身到她床前。 “是我,心儿别怕。” 话音落下,捂住她嘴巴的大手也稍稍松开了些。 宁月心不禁立马小声惊呼:“涟哥哥?!” 黑暗中,宁月心面前不远处传来男人满意的低笑声。 “涟哥哥,你、你怎么……” 这时,黑暗中忽然有了一点光亮——原本睡在宁月心身边的酆初郢掏出了火折子,给吹亮了起来。火折子不比手电筒,只能发出一点微弱的光,却也足以让这床上床下的叁个人看清彼此的脸。 这还多亏了今晚两人是在沐浴时尽情欢好,走出浴室,便穿好了衣物回来睡觉,否则,这场面必定会更加尴尬。 程涟一脸吃惊地愣住,酆初郢一脸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这位也是你‘后宫’里的?” 程涟禁不住皱起眉头,低声问道:“心儿,这、这是……” 可还没等宁月心开口,酆初郢便说道:“她的新宠,我想我就不必自我介绍了吧,你是启儿身边的人,再怎么也不该不认得我。” 听着这番大胆而直白的自我介绍,程涟看了看酆初郢,又看了看宁月心,禁不住皱着眉头笑了出来。但眼下这状况,不必解释,程涟也能很快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酆初郢很快又问道:“对了,你怎么没在启儿身边?为何来这儿?” 程涟也只好对他说道:“南巡的队伍还要两日才能回宫,可皇上已经等不及要见心儿了,便派我快马加鞭来接心儿出宫去。” 酆初郢禁不住笑了出来:“……这个启儿可真是的,两天都等不了了?就这么猴急?”他抬手掐住了宁月心的脸蛋:“你呀你呀,你看看你,竟教启儿着迷到这等程度。” 宁月心却也是一脸错愕模样:“谁能料到皇上竟会……” 酆初郢看向程涟,很快问道:“那你现在是何意?这就要带着心儿出宫吗?这大半夜的?” “那倒不至于,皇上的确是着急,但也只是让卑职于明日黄昏前将心儿接过去便好。” 酆初郢点点头:“哦,那还好。那你……现在是什么打算?嗯?要上来吗?一起睡?” “哎??”程涟和宁月心异口同声地发出了疑问,也齐齐看向了酆初郢。 酆初郢却提起一边嘴角,略显戏谑地笑笑:“怎么了?难不成,还要这程大人大半夜地出去吗?他可是一路奔波疾驰回来的,很是辛苦,这么急急忙忙的过来,显然是急着让月儿疼爱。你们那是什么表情?我可没那么小气,便是你们俩当着我的面做也无所谓。来吧,程大人,上来吧,不必客气。” 说着,酆初郢便主动挪了身子,到床里面,让出了位置给程涟。 程涟还愣在原地,宁月心却略显无奈地笑了笑,但却很快拉起了程涟的手:“皇叔所言极是,程大人如此奔波,肯定疲惫不已,快上来歇着吧。” 此刻程涟的心情有些凌乱,但他也的确有些累了,很想立马休息,且他也早就已经对宁月心思念不已,原本可以明日过来,但他实在是等不及,让他离开,怕是这夜也睡不好。他便也不再多想了,很快也更衣拖鞋上了床,躺在了宁月心身边。 她这床榻不算很宽敞,睡两个人轻轻松松,睡叁个人倒也不是不行,只是略显拥挤。但好在这叁人之中没有一个是胖子,将就一夜不成问题。 房间里很快重归平静与黑暗,可程涟才刚躺下,酆初郢便忽然开口问道:“哎,程大人,宫中发生之事,你可知晓?” 提起这事,程涟禁不住叹了口气:“我本不该知晓。皇上的本意是尽可能瞒着其他人,但即便当时随行皇上的几个同僚守口如瓶,这世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宫中发生之事其实也根本瞒不住,便是顺风飘也早晚飘进大家伙的耳朵里,不过,我也只知道个大概……”说到这儿,程涟忍不住紧紧握住了宁月心的手,“心儿,我听说……你遭婉妃所害,遍体鳞伤,是真的吗?” 宁月心禁不住叹了口气,但立马侧身抬手抚着程涟的手臂:“嗯,不过已经痊愈了。这事说来话长,改日再细说吧,涟哥哥,还是早些歇息吧。” “心儿……”可程涟还是禁不住抬起手捧起宁月心的脸颊,紧接着便情难自禁地凑得更近,将唇凑近她,与她热吻缠绵一番。 酆初郢貌似还真不在意,也不打算打扰。但实际并非如此——他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可大手却在宁月心圆润的玉臀上来回抚摸着,像是在提醒宁月心:我说说而已,你可千万别真当着我的面和他做啊! 宁月心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可她也没打算真跟程涟做什么,程涟也仅打算一一吻暂缓饥渴,这一吻结束后,两人便很快相拥而眠。 翌日一早,程涟和宁月心用过了早膳后,很快便启程出宫。自然也是低调地走了小路,瞒着其他人。本来酆初郢还开玩笑让程涟也带上他来着,他倒是当真对宁月心放不下心,但这话终究只是玩笑而已。只是送走宁月心时,他特地对她说:“月儿,我等着你。” 虽说酆元启给酆初郢安排在了景和园,可这些日子,酆初郢压根一天都没在景和园中的宫室里住过,而是夜夜睡在宁月心身边。便是不与她欢好,也要相拥而眠。而今,宁月心不在宫中,酆初郢便也不打算前往翡翠宫,他可不想体会“独守空闺”的感觉,便打算返回景和园。 可正要走出后宫通往景和园的门时,一个身影却忽然窜到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酆初郢定睛一看,不禁皱起眉头:“是你?你来做什么?”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数日前撞破他“裸身荡秋千”后当场被抓住又被他奸污要挟的百里璎珞。 百里璎珞眼中明显带着些许畏惧,可她接下来举动却把酆初郢给吓了一跳——她竟忽然冲上来紧紧抱住了酆初郢:“王爷!璎珞喜欢王爷,祈求王爷垂怜!” 酆初郢愣住,这是…… 主动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各种各样的理由他都见过,因而他也并没有兴奋激动,而是迅速冷静下来,并心生犹疑。他冷声问道:“哼,你若是打算以主动向我示好的方式来让我放松警惕以伺机报复,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不、不是的!璎珞是真心爱慕王爷!”百里璎珞抬起头望着酆初郢,眼中写着分明的焦急,还有……急切的爱慕,酆初郢看得出来,却也更加怀疑。 百里璎珞却以央求的口气诉说着:“王爷,皇叔……你是皇上的皇叔,是歆嫔姐姐的皇叔,也是我的皇叔,其实我、我已经倾慕皇叔已久,只是……只是从未想过要背叛皇上……但是既然皇叔已经……那、那可不可以……再度垂怜璎珞?” 这女孩行为大胆,却言语羞怯,这会儿脸颊也已经羞红,可她的目光却分外热切执着,看样子还真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她的话也不用说的更直白,简直就是在乞求酆初郢将之前做的那过分的事再来一次…… 霎时间,酆初郢心里冒出个奇妙的想法,或许,这可是一箭双雕,不,一箭叁雕的好计策! 第155章久别 驿站中,来往行人颇多,但到了黄昏时分,前来驿站落脚之人大多已经在到房中歇息,还在这厅堂里的,基本只有一些在吃酒闲聊的人们,倒是在外面来回踱步徘徊的十分少见,竟成了这驿站前的“奇景”。 “怎么还没到……”酆元启焦急难耐地再地上来回踱着步子。 “公子,再耐心等等吧,程……程兄自己回去时,大可以策马飞驰,尽可能快些,可如今回来要带上心儿,便不可再疾驰而行了。”宁远涛自己心中其实比酆元启焦急得多,可他依然只能维持着淡定沉着的模样,并极力安抚酆元启。 若是路上顺利,程涟今晚便会带着宁月心赶来与南巡的队伍汇合,可酆元启实在是急着要见到宁月心,今早队伍启程前,酆元启望着正在打点行装、准备启程的男男女女,心中忽然觉得烦闷不已,忽然决定换上一身寻常衣着,自行骑马前去驿站迎程涟和宁月心。 因他想要尽量低调,这次也不想带太多人,一番争执探讨之下,便只让宁远涛一人随行。 好在酆元启还是能听劝的,觉得宁远涛的话的确有道理,便终于在外面的凳子上坐了下来。但每次只要有马蹄声靠近,他便又会焦急起身、翘首张望。 宁远涛看着皇上为妹妹如此焦急,倒也颇感欣慰,可他也听说了宫中发生之事,却不只其中真伪与细节,南巡的这一路,他都在为宁月心担忧不已。但好在他也听说了鄂家已经被满门抄斩一事,否则,他定是无论如何也要返回宫中。 当那两个几近完全被黑色覆盖的人影朝着驿站奔来时,根本看不出是谁,酆元启倒是先认出了那匹马,正是他此前赐给程涟命他速速回宫、为他助力的宝马! 但酆元启倒也没那么容易激动,便是心中再激动,他也可维持住自己应有的沉着模样,因此他便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马和马上的人,眼看着那马上之人当真进了驿站、下了马,已经看得出那两人是一男一女,他仍是一动未动;直到那两人已经到了面前,并当着他的面取下幂篱之时,酆元启才终于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将面前之人紧紧拥入怀中。 “心儿!”他禁不住发出声音唤她的名字,可这声音也被压得很低很低,像是生怕被外人听到。 而宁月心眼看着酆元启是微服出行,也立即忍住了要叫他皇上的冲动,临时改口唤了声“启哥哥”,她的声音透着柔弱和思念、禁不住颤抖,也令酆元启听得心颤。 宁月心也是第一眼先看到了酆元启,与他紧紧相拥之后,再抬起头,目光才看到哥哥宁远涛,她禁不住低声唤道:“哥哥……”但马上又看向酆元启,得到了酆元启的眼神示意,她才暂时离开酆元启的怀抱,仅仅拉住了宁远涛的手臂。宁远涛更是不知耗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想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其实程涟也完全没料到酆元启会在这儿,但这驿站是往返的必经之地,他本来也只是想着赶路的时间也不短了,呆宁月心到驿站里稍微歇一歇、吃个饭再继续赶路。如此一来,他的任务倒是提前完成了,心也落地了,宁月心也不必继续奔波。但此次他也不禁倍感意外,也不知这位陛下究竟思念宁月心到何种程度,竟情愿抛下南巡的队伍急不可耐地来这儿迎宁月心,倒是也令他这身为臣子的大为吃惊。 几人在驿站中用了晚膳,而后便早早回房,宁远涛和程涟分别要了酆元启隔壁左右的两间房,以方便保护。驿站之中往来人员复杂,谁也说不准这一晚上驿站里都住了些什么人,也保不准会有什么意外,两人也丝毫不敢松懈。 至于房中的两人,可是一关上门,酆元启便再也忍不住了,他将宁月心紧紧拥入怀中,一番激烈的拥吻后,又直接将她抱上了床,又是一番拥吻后,两人的喘息都变得灼热急促而凌乱,酆元启仍是将她紧紧揽在怀中,手却有些颤抖地捧起了她的脸。 “心儿,告诉我,你身上得上,都好了吗?你……还疼吗?”他满眼关切焦急,还带着些许小心翼翼。 宁月心微笑着对酆元启说:“好了,启哥哥,伤都已经好了,只是……”她垂下眼眸,似是有些难以言说。 但宁月心不说,也很容易想到,伤好了,恐怕会留疤。酆元启松了口气,还是禁不住又问了句:“真的都好了吗?” 宁唐艺昕点点头:“都好了,启哥哥不必再担心了。” 酆元启也不再多问,而是再度以热吻封住宁月心的小口,不过 这次不再那么急切饥渴,多了几分从容温柔,且一边深吻唇舌交缠,另一边大手已经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时而抚摸,时而揉捏,最终落在她身前,为她宽衣解带。 衣带解开时,这一吻也停了下来,酆元启依然满眼爱怜地将她抱在怀中,他将她衣服一件一件缓缓剥下,她的身体也很快展现在他眼前:伤的确都不见了,就连结痂也已经悉数褪去,完全不见,她的身体看起来好了不少,比起记忆中那遍体鳞伤的模样自是恢复了许多,却也并不是原来的模样,不细看也能察觉许多宽窄粗细不已的疤痕印在她的身上。 酆元启仍是有些惊讶,他惊叹于她恢复的速度,当真是比他料想中恢复的更好许多。他大手轻轻拂过她身上的印记,声音也难掩欣喜:“看来,那几个太医的人头可以暂时留着了,但若是想保住项上人头,还得再观察一番。若是你的身子因此而再落下什么病根,朕照样不会饶过他们。” 他的声音显得很轻,可语气却一点都不轻。若是以前,宁月心姑且也就当个玩笑听听,可既然已经眼看着他当机立断、杀伐果决的做出将鄂家满门抄斩的决定时,她便不可能将这再当玩笑了,她已经见过了这个男人最果决、狠辣、冰冷的一面,也正是他身为帝王的那一面。虽说事情因自己而起,但宁月心也很清楚,即便他真的爱自己,她区区一个女子也不足以成为让他做出如此重大的决定,这件事不过是个导火索罢了。 此前宁月心便在为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和机会替原主报仇而发愁,她也看得出酆元启貌似也在为此事发愁,但她又能明显感觉到事情似乎没那么单纯也没那么简单。如今看来,酆元启应当是早就已经对鄂家的势力心存不满,一直都想找个机会将他们连根拔起,也愁着找不到机会呢,却没想到他们竟自己给酆元启主动递上了一把最趁手也最锋利的刀子,顺便还为将来的新君铲除了将来皇权之路的一带阻碍,可谓是一举多得。 但无论如何,宁月心看到了酆元启眼中那疼惜怜爱的目光,也愿意相信那并非虚假,如此便足矣。帝王之爱,本就不可能纯粹,她也并不想强求什么。 这时,酆元启忽然提起宁唐艺昕的下巴,低声问了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皇叔可把你照顾好了?” 便是不用看他的眼神,宁月心也听得出他这番话意有所指,但宁月心还是毫不心虚地对上了他的视线,那视线之中倒是并无怒意,但明显带着玩味。宁月心抬手环住了酆元启的脖颈,故意轻笑道:“那是自然,皇叔本就是性情中人,对启哥哥又是极爱的,你的嘱托,他当然会竭尽所能。” 酆元启不禁笑了出来:“皇叔极爱我?” “是啊,难道启哥哥你感受不到吗?我可是感受得分明呢,接触之下,竟察觉皇叔竟有点刀子嘴豆腐心。” 宁月心倒也不是在开玩笑,酆初郢对酆元启的在意和感情她可是感受得分明,但那究竟算是“叔侄之爱”,还是“手足之爱”,还真难以说得清,但宁月心能感觉到,那的确是一种最近亲的家人之间才会有的情感,血缘亲情,是一条奇妙而独特的纽带。 酆元启却一脸荒谬地摇摇头:“……算了,是我不该 提他。” 他略显无语地对宁月心笑笑,很快便将头埋入她胸前,细致而温柔地吻着她的锁骨、胸口,似是要用他的唇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他大手很快覆在她胸前那浑圆丰满的酥胸上,这里还是那样柔软翘挺,手感极好,只是这等私密之处也难逃鄂玉婉的凌虐,两边酥胸之上,如今各留下几条颜色鲜明的印子,看着教人分外心疼。酆元启试探着舔舐几下,宁月心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他也稍感安心。 若是结痂脱落时,结痂之下的新皮肉会格外娇嫩敏感些,但如今结痂早已脱落多时,皮肉也早就已经长好了,也再无那种感觉。也好在宁月心并不是高敏感的性子,对于自己的伤也并没有十分在意,也尽量想办法忽略,因此心态倒是还不错。只是如今,她在欢好之时更多闭着双眼,而不像之前那样,偶尔会在被亲吻疼爱时,视线也随着男人的爱抚和亲吻落在自己身上。如今只要闭眼专心享受罢了。 驿站的房间略显简陋单薄,在这深秋时节不免有些冷,宁月心禁不住将身子往酆元启的怀里缩,他的大手覆着她的身体,显得格外温暖。 “心儿,是有些冷了吗?” “唔,有点……” 酆元启很快将身体覆在宁月心身上,灼热的胸膛贴合在她的身体之上,一下子便令她温暖了许多,也挡去了不少寒意。他几乎用自己的身体将她的身子完全笼罩住,身下那灼热滚烫的肉棒也很快抵在她温热的私处,才磨蹭了几下,便再难以忍耐,他这时才略显急躁地将肉棒挤入她蜜唇之中,又很快挤入她蜜穴里,一口气顶入进去,被她紧紧包裹。 紧密温热的包裹感,灼热坚实的充盈感,令两个人倍感安心,也倍感舒适,心中和身体在一瞬间便被满足感包围,两个人都情难自禁地泄出轻微的呻吟和灼热的喘息,身体仿佛不受控制,径自动了起来。酆元启甚至感觉自己才刚插入便已经要被强烈的快感推至高潮,他禁不住皱起眉头,咬紧牙关,才勉强将这一波翻涌的春潮给暂时压下。不行。不能这么快,他一定要和她一起多享受一会儿。 酆元启的身边从来不缺女人,可他却感觉此刻的感觉无可替代。 他并没有刻意禁欲,也没打算压制自己的情欲,可南巡之中,他对随行的妃嫔宠幸却不怎么频繁,对一部分人来说,甚至不如在宫中时受宠,但沉威皇上的酆元启总是能找到拒绝妃嫔的极佳借口,尽管有人也会因此而胡乱揣测,但那些传言,酆元启从不当回事。 酆元启倒也想过或许是南巡途中奔波劳顿才让他性欲明显有些减退,可在见到宁月心之时,他便立即否了自己这想法——他的欲望被瞬间点燃了,当时恨不得直接抱着宁月心就上床! 灼热的肉棒与温暖紧致的腔道紧密贴合着,伴随着酆元启的律动和抽插摩擦着彼此,不断制造着强烈浓稠的快感,吞噬灼烧着两人的理智,令两人爱欲灼身,缠绵不已。 可偏偏酆元启忽然在宁月心耳边说:“心儿,宁将军和程涟就在左右隔壁的两间房中,这房间可不怎么隔音,我们,须得克制。” 他显然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挑起宁月心的羞耻心,而令她的身体更加敏感,而他也成功了,下身肉棒顿觉一紧——她把他给夹紧了,也让他险些射了出来,明明是他提醒宁月心,可自己却泄出一声相当羞耻魅惑的呻吟,倒是让宁月心立即笑了出来,还“反将一军”道:“启哥哥,你也要好好忍住声音,这样魅惑好听的声音,可不能让哥哥和程大人听到~” 酆元启也顿时面颊绯红,心跳也瞬间快了许多,就连身下的肉棒也愈发不受控制,更是加速抽插起来,直至高潮来临,他将灼热滚烫的浊液尽数灌注在宁月心身体最深处,两人在一阵魅惑淫糜的喘息呻吟后,声音也交迭在一起,直至他射完,高潮也进入了真正的“高潮”阶段,两人身体自然而然地紧紧相拥,身体如同一起攀上了快感的巅峰,又随着那巨浪迅速翻腾、落下……最终,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着,一同享受着这高潮的快感和余韵。 他当然没有满足,却也明知她难得出宫,骑马颠簸劳累,他便不打算继续了,今夜便到此为止吧。 第156章回城 一次的欢好倒是可以缓解饥渴、安抚酆元启心中的躁动,但他的精力还很旺盛,且大约是久别重逢,他有些兴奋,高潮来时带来的疲惫感也很快随着高潮退去而消散,他很快又恢复了精神,几乎毫无困意。 好在宁月心的体力也并没有那么差,便倚在他怀中,与他枕边闲聊了起来。他有些迫不及待地跟她说起了南巡路上的些许趣事,她便默默听着,时而附和两句……不知不觉间,竟已是深夜。 酆元启说的兴致勃勃,宁月心也听得津津有味,频频说着“有趣有趣”,可酆元启最终却禁不住感叹一句:“……可即便是再好的景致、再多的趣事,也总教人觉得少了些什么,每每思量之时,才发觉是少了你。”他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抚弄着她的发丝,言语简单,却令她心神摇曳不已。 “怎会呢?明明闵姐姐、萱妹妹和许多姐妹都陪着启哥哥呢……”宁月心的话说出了口,自己却也不禁有些愕然,这可不像是她平常会说出的话。 酆元启并没有说什么甜腻的情话,倒是笑着说了句:“心儿,吃醋了吗?” 宁月心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思——正是因为有爱、在意,才会禁不住说出这样的话,她自然是爱他的,只是一直在努力维持着一种“恬淡自然”的心境罢了,她不想让自己陷得太深,无论是对这位君王,还是对任何一个男人,只因无论是原本的祁滟,还是原主,都曾吃过男人的亏、因男人被深深伤害过。即便是现在,她也依然在提醒着自己。 可这会儿她却一脸释然地笑了笑:“只是觉得有些遗憾罢了,启哥哥觉得是吃醋,那便是吃醋吧。” 酆元启也禁不住笑了笑,抬起手抚着宁月心的脸,感慨道:“你从不像其他妃嫔那样争风吃醋,明明是宠妃,却也从无半分骄纵,向来是后宫中最省心、最让人安心的女子之一,我爱你这样,却也总是禁不住担心。” “嗯?启哥哥担心什么?” “担心你不够爱我,才显得不那么在意。” 宁月心立马撅起嘴道:“难不成我像其他姐妹那样整日在你面前与他人争风吃醋你才安心?可我又不是那样的性子,启哥哥这可真是为难人……” 酆元启又笑道:“当然不是,我知道,或许真正吃醋的人,是我罢了。” 这话不禁令宁月心觉得有些奇怪,他吃醋,他吃谁的醋?难道……他都已经知道了? “心儿,唤我一声‘夫君’来听听。” 虽说这里没别人,但在后宫之中,能唤他“夫君”的,只有皇后一人,宁月心也从未表露过对他的占有欲,他又为何忽然之间提起这个?因此宁月心略带试探和警惕地说了句:“这……怕是不妥吧?” 酆元启却叹了口气:“有何不妥?此处又不在宫中,又无他人,难道心儿觉得我不是你夫君?” “那怎么可能呢?”宁月心立马说道,但马上声音又笑了下去:“只是……我自知不可……” “心儿,唤我,我想听。” 或许此时的二人也的确最像寻常夫妻,两人紧紧相拥在略显简陋的房舍中,床榻也颇为狭小,被褥也颇为单薄,他不像是皇上,她也仿佛不在是他后宫之中众多妃嫔之中的一人而已,而是他身边心中的唯一…… 便是高高在上的天子,竟也难免偶尔会渴望寻常人的日子。 “夫君。”这一声轻唤在他耳边,如同轻柔绵软的薄雾,飘入他耳中,轻轻地覆在他心房之上。 “心儿……”酆元启禁不住将宁月心紧紧抱在怀中。 记忆中,宁月心从未听过酆元启说过什么“如果不是天子就好了”、“不想当皇上”之类的话,可在眼前这个他的身上,宁月心多少感受到了些许的疲惫,并非身体上的疲惫,而是精神上的。或许,他杀伐决断、冰冷残酷的外表之下,也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柔软部分,一口气杀了那么多人,大约他的心中也并非毫无触动。只是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实在是很难看透,宁月心也很少会去主动猜测。 翌日,酆元启仍是早早醒来,但他却难得与宁月心一起赖了床,且清晨兴致大好,便干脆进行了一番“清晨运动”。平日里几乎每日都要早朝,这样的事几乎不曾有过,因此这番体验对酆元启来说也颇为新鲜独特。但他也并未沉溺其中、做得太久太长,一次结束后,又拥着宁月心赖了会儿床,直到程涟第叁次来叩门询问,酆元启这才与宁月心起床。 这驿站原本就是回去路上的必经之地,酆元启也不不打算带着宁月心再骑马奔波主动去迎南巡归来的大队伍了,而是留在驿站中等待。正好,两人再稍微享受一会儿极为难得的在宫外的二人世界。 下午,南巡的队伍果然抵达了驿站,但这样庞大的队伍,原本便没打算在这么一间小驿站里落脚,甚至连物资补充都不需要,原本也并没有停留的打算,但酆元启早就跟这边负责带队的将军打好了招呼,因此队伍还是以整顿车马为由在驿站附近稍作停留,酆元启几人便趁机悄然归队,带着宁月心上了他的马车。 此次出行时,所有的马车均选择了差不多制式,酆元启那天子的马车从外表看上去与其他马车也并无区别,不同的是,他的马车大部分时候都只有他一人乘坐,车中也并无人贴身伺候,太监和宫女都坐在另一辆马车中。因而从昨日到今日,大部分人都并不知道酆元启不在这车中。 经过了几个时辰的赶路,南巡的队伍进入又一个城镇中落脚,而这也是返回都城前最后一个落脚的城镇。这一晚,酆元启自是又没有让其他女子来侍寝,而是又与宁月心度过了甜蜜缠绵的一夜,便早早睡下。翌日清晨,队伍又是早早启程,临近中午时,便已经进入都城。 酆元启与宁月心在马车中紧紧相依,他抱着宁月心坐在自己的腿上,宁月心则透过马车的纱窗望着都城的景色,她对这些景色的感觉竟是有些陌生的,因此也看的颇为入神。 可酆元启却觉得这样的亲昵还远远不够,他大手抚着她的腰背,无形中将她的身体又往自己的怀里拥紧一些,身前丰裕绵软的酥胸也被他坚挺的胸膛挤压得变了形状,也有了感觉。他的唇自然而然地缠了上来,吻着她的脸颊,很快又封住了她的小口,与她唇舌交缠,过了一会儿,又继续向下,吻了她的下颌,唇又划过她的脖子,落在她领口,他探出舌尖轻舔着她的锁骨……他显然是不会停下了。 “启哥哥……”宁月心忽然托住他的脸,禁不住出声提醒,“这、这可是在都城的大道上……” 这可是都城的“主干道”,大道两旁本是各式各样的商铺,今日站满了围观南巡队伍的百姓,虽然他们怎么都不可能看到马车里面,可若是当真在这种情境之下做亲密之事……那可是太过大胆也太过刺激了。 酆元启的眼中却明显闪烁着兴奋而狡黠的光,他还开口反问道:“嗯?那又如何?”他一边说着,大手一边覆上了她的酥胸,开始揉捏起来,而另一只大手正托着她的臀,也在不安分的揉捏着。 “启哥哥,我们可是在马车上呢,外面都是人……” “朕就是要当着全程百姓的面宠幸我所爱之人,有何不可?嗯?”他说着,手上还加重了力道。 眼看着他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是真有那意思,宁月心的脸颊越来越红,也愈发滚烫,心跳更是不受控制地狂飙着。但她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紧张还是暗暗期待着。 酆元启提起嘴角,露出个邪魅狡黠的笑,手如一条灵活的蛇探入她衣下、绕到她背后,将她的肚兜解开,她外面的衣衫看起来大体还是完好的,可里面却先凌乱了,酆元启的大手也很快回到她身前揉捏着,将她的衣衫彻底弄乱。而身下更是很快便有了挤压感——显然,是他股间硬物肿胀坚挺了起来,正饥渴难耐地磨蹭着她的身子。 酆元启也很快以灼热粘稠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心儿,快,将它掏出来,你坐上去。” 宁月心羞涩而紧张的抬起玉臀,这会儿窗外仿佛有无数视线透过马车上的纱窗射到马车里面来,令她更觉紧张羞耻,可酆元启的大手还是很快便将她亵裤除下,令她衣裙之下“凉爽”不已。她伸手握住身下那肉棒,四处蜜唇蜜穴磨蹭着那坚挺肉棒的顶端,令他喘息不已,没过一会儿便催促着:“心儿,快点,我等不及了,快坐上来,将它吃进去。” 宁月心却还是故意吊着他,又磨蹭了一会儿,直到他急不可耐地再度催促、又将腰身挺起,主动用肉棒顶端去顶她,她才终于肯将他肉棒吃入体内,坐了下去,将他肉棒吃的很深很深。 “唔!”她禁不住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酆元启坏笑道:“对,心儿,你得像之前两夜一样,好好忍住声音,否则,全程的百姓可都要听到你被我宠幸时泄出的娇声蜜喘了,呵呵……” 他抽动腰身,很快律动起来,马车之中,两人身体交合发出“啪啪”的声音分外清晰,她生怕被外面听见,也生怕自己这模样被外面瞧见,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变得敏感无比,没过一会儿便几近失神,可他却还没高潮,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哈……心儿,你这淫糜绮丽的模样,实在是艳丽骄人之极,这世上没有任何男人能耐得住你这般模样,唔……心儿,朕可真想让他们看看你在朕身上这般迷人模样,呵呵……” 宁月心也只有本能地拥着他的身体,紧紧咬着唇,任由他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肆意抽送,任由他将自己的所有理智都搅乱、心神也搅散,只知道在他的身上尽情享受着他肉棒带来的这刺激的快感。 酆元启自以为游刃有余,可却也渐渐在自己的律动中几近失控,他不得不反复在脑中提醒自己,才勉强守住最后一丝理智,可回过神来时,马车已经进入皇城,没过一会儿便会停下。酆元启甚至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想要直接抱着高潮后身体脱力的宁月心,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马车,并抱着她回宫。 可他终究是没那么做。当着所有人的面前肆无忌惮地展现出对她的宠溺,自是令人舒爽愉悦,可他还是得为她着想,怎么都不可能做出这种为她树敌、拉仇恨的事。 因此,他在下车前在她耳边说:“心儿,在这儿耐心等着别乱动,等到其他人散去后,再教程涟来接你。”他说完这一句,便起身下了马车,外面,是恭迎南巡队伍回宫的文武百官。 意识到这点,身上高潮余韵未退的宁月心,可当真是体验到了一种极致的羞耻感——也就是说,她刚刚其实是当着朝中文武百官的面,在马车里高潮了……虽然她极力忍住了声音,却不知文武百官之中是否有人注意到这辆马车的异样。 而这会儿,她还衣衫凌乱,下身虽被衣裙覆盖着,却什么都没穿,她被酆元启脱下的亵裤不见了,她尝试了摸索了一番,却也没摸到。听着马车外文武百官的声音,宁月心还是放弃了乱动的想法,将脸埋在了自己的胳膊里。羞耻,实在是太羞耻了! 第157章废立 但好在这马车并没有一直停在这儿,酆元启下车后没一会儿,车夫便赶着马车离开了。宁月心不知道这马车要去哪儿,但再怎么说,也应当是车棚一类的地方,尽管她心里还有些忐忑,但好歹远离了人群,羞耻心也好过了些。 马车在宫中不可能走得太快,宁月心待身体恢复后,便撑起身子,重新系好肚兜,将衣物整理好,唯独亵裤仍是没找到。 “难不成是因马车颠簸而调出去了么……”想到这个可能性,宁月心霎时间又羞红了脸……若真是这样,被人看到或捡到可怎么办…… 没等一会儿,忽然一阵疾驰的马蹄声迅速靠近,马车很快停了下来,原来是程涟奉命来接她。宁月心下了马车,程涟正打算将她抱上马背时,她却禁不住拉住程涟的衣袖,小声说了句:“涟哥哥,我这会儿怕是不太方便骑马……” “嗯?怎么了?” 宁月心只好对程涟耳语一番,将自己亵裤不翼而飞的事告诉了他,霎时间,程涟也不禁是一阵脸红,但压根也不用再多解释,同为男人的程涟也能立即想到她为什么没穿亵裤。 程涟略作思考,很快说道:“没事,大不了换个姿势。” 说着,程涟依旧将宁月心抱上了马,只是并不是寻常双腿分开骑在马背上的姿势,而是侧着身、双手环抱着程涟坐在马背上。好在如今宫中绝大部分人都去迎接回宫的队伍了,这一路上几乎没遇到什么人。但眼看着就要进入后宫,程涟还是先找了个地方将马给拴好,剩下的路,自然要宁月心自己走。 平常身下习惯了穿着衣物,忽然之间变成真空状态,这体验还真特别,不光是觉得有些凉,还感觉……非常奇怪,简直连正常走路都变得不自然了。 程涟走在宁月心身边,虽还能维持的表面的冷静,可内心已经躁动不已,可他理智尚存,只得提醒自己,如今已经回到了宫中,并且还是光天化日之下,便是心中再燥热、再激动、再饥渴,他也必须要好好忍耐住,不可对身边的她有一丁点多余的动作。 程涟遵照酆元启的意思,打算顺着小路将宁月心送回翡翠宫,可翡翠宫位于后宫最深处,已经接近皇城另一侧的边缘,路途实在是有些遥远,且中途也必然要经过御花园,岂料两人刚走进御花园,便瞧见迎面浩浩荡荡一大群人正朝着他们这边走来。两人不禁吃惊又疑惑,自然也察觉到情况不妙,但两人还是并未“挣扎”,干脆站在原地不走了。 为首之人正是裕贵妃闵云霭,她在距离宁月心有一段距离时停下了脚步,开口质问道:“歆嫔妹妹,你这是去哪儿了?” 站在他身旁的几位妃嫔立马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更是有人立马问道:“歆嫔娘娘为何会孤身一人与程大人在一起?” 而那其中并不只有前去南巡的妃嫔,还有不少留在宫中的妃嫔也跟了过来。显然这件事并非突发偶然,而是闵云霭早有准备。而她的脸上也的确带着些许分明的怨气和质疑。 酆元启将宁月心抱上他的马车时,其实并没有特地避着人,只是也没有多大张旗鼓而已,但除了前后的车马人员,其他人倒是很难注意到他当时的动作。可他将一个女子抱上马车这件事还是很快便在队伍之中传开了,并且众人也很快得知了那女子便是宁月心。 而真正的后宫之主、裕贵妃闵云霭就在这南巡队伍之中,但她得知此事时,自是大为震惊,首先便是要搞清楚并未随行的宁月心究竟是怎么突然出现的,为此,她选择直接将程涟叫到跟前来询问,而程涟也并为隐瞒,直言他是受皇上之命特地快马加鞭回宫将宁月心给接过来陪皇上的。 闵云霭听过程涟这番话后,不禁大为震惊,她并未怀疑这番话的真实性,原本酆元启便最憎臣子以他的名义擅自行事并欺瞒他,而在如今方才肃清了朝野的情境之下,闵云霭也不认为身为贴身护卫的程涟胆敢顶风作案。如果不是酆元启的意思,他这个贴身护卫压根就不可能离开。 怪不得这两日好像都没怎么见到程涟的影子呢,此前闵云霭是没怎么在意,如今忽然想起来,倒也晚了。可便是她在第一时间便察觉了酆元启的意图又能如何?她还能阻拦他不成?身为后宫里掌权的女人,想来都要表现得尽可能大度宽容,即便她不是皇后,却也要有替代皇后母仪天下的气度。她也早就见惯了其他女子蒙受圣宠的模样,只是作为女人也好,作为后宫之主也好,作为酆元启曾经最爱的女人也好,她都本能地察觉到,酆元启对宁月心明显已经与其他女子不同。 她的确是有些等不及了,原本就想着一回宫便要立即好好质问宁月心一番。便是不做什么惩罚,也要好好敲打一番。但闵云霭也知道,无论她以什么缘由来敲打宁月心,力道也终究有限。宁月心在后宫之中素来低调,她家中之人在前朝也素来低调,就连他军功赫赫、战无不胜的哥哥,也仿佛对争权夺利毫无兴趣,向来是酆元启给他什么他便接受什么,从来不主动争抢,也不参与朝中的任何斗争。前朝后宫都找不到什么过错,因此即便她在后宫之中的位份不算很高,也并无什么派系,也没有多少人主动亲近她,可偏偏她的地位又稳的很,很难动摇。 宁月心暗暗叹了口气,但她没急着开口为自己解释,只是貌似谦卑地低垂着眉眼,程涟很快开口道:“回闵娘娘的话,卑职奉皇上之命,将歆嫔娘娘送回宫中。” 闵云霭不悦地眯起眸子,接着质问道:“哦?那程大人不妨先说说,歆嫔妹妹这是去了哪儿?又是从何处归来?” 程涟继续答道:“从圣驾处归来。” 他看起来像是回答了第二个问题,回避了第一个问题,可真正的答案,闵云霭心里自然是明明白白,其他妃嫔也一听便知是怎么回事,有人很快便面色羞红,闵云霭却脸色发青,霎时间更是盛怒不已,忍不住又质问道:“哼,歆嫔明明并未随行,为何会在从圣驾处归来?” 宁月心和程涟禁不住同时叹了口气,两人正要开口时,另一个声音却从两人身后传来。 “自然是朕的意思。” 太监没来得及唱声,倒也不用唱了,一众妃嫔纷纷行礼拜见皇上,宁月心和程涟也立即侧身行礼,酆元启下了骄辇,亲自将宁月心扶起,然后才叫一众妃嫔平身。 眼看着酆元启貌似就要这么直接带着宁月心离开,闵云霭有些着急地开口道:“皇上,难道此事就这么算了吗?” 酆元启看向闵云霭,缓缓开口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云儿,今晚与你细说便是。” 他当众以如此亲昵的称呼来唤她,显然是有示好的意思,原本闵云霭心中火气旺盛,还有些生气,大有不肯善罢甘休的意思,将她毕竟不是鄂玉婉,素来深谙为人处世之道,自然不会当众忤逆顶撞酆元启,何况仅仅是一声“云儿”,便叫她顿时心软下来,即便心中仍觉得不悦不甘,却也不会再当着众人的面跟他过不去。她也只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酆元启再众目睽睽之下牵着宁月心的手离开,穿过御花园,朝着翡翠宫的方向走去。 酆元启才进了翡翠宫的院子,便略显急不可耐地将宁月心横抱起来,还故意在她耳边挑逗道:“这么一路走来,身下空空如也,怕是不太习惯吧?” 宁月心登时脸红不已,也瞬间长大双眼望着酆元启道:“……果然是启哥哥你故意的!” 酆元启一脸坏笑,又在她耳边说了句:“一想到心儿丢了亵裤却不得不佯装无视地在宫中行走的模样,便教我心中焦灼不堪、酥痒难耐。” 明明在车上的那一次做了很久,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他便又急不可耐地将她抱进房中,当即除下她衣衫,与她在床上缠绵起来。倒也是因为这几日一直都不得不尽可能压抑着、收敛着做,只有缓解饥渴之用,却并不能让这性欲旺盛的男人满足,如今总算回到宫中,这才终于有了彻底释放情欲、纵情欢好的机会,他便迫不及待、急不可耐了。 当晚,酆元启也果然如他所言地去了锦绣宫。感情淡了,却也从不是没有感情,酆元启每次来锦绣宫见闵云霭时,都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虽然感情不再炽烈火热,却教人倍感安心。可这日闵云霭一见酆元启就没好脸色,这还是她反复提醒自己再叁克制的结果。酆元启也没打算隐瞒,与她进入房中二人独处时,便将他自己所做之事与她说出,自然是有所精简的,比如今日马车上做的事,便没对她说,只说与宁月心“同乘而归”。 可这一次闵云霭却没那么好哄了,听了他的如实坦白,她仍是有些不依不饶,禁不住拿出古人圣言、皇族家训之类的规训来劝诫他,生怕他过度宠爱宁月心、因女色误国。酆元启自是有所不悦,但理性上他很清楚她心思之中占主要部分的的确是为自己着想,再念及多年的感情,便没有发作,当晚仍是宠幸了她。 其实酆元启当然早就料到他如今以如此直白的方式对众人展现对她的宠爱,自是会为她招来更多目光热议,也必定招来更多羡慕与妒忌,可既然曾经的隐忍小心已然无用,他索性也不想再遮遮掩掩。而如今,这后宫之中,唯一需要他细心安抚的女人,也只有闵云霭一人,而他也早有更好的方法来“安抚”她。 酆元启南巡回宫不久后,便接连做出几件大事:皇后韶音被废,闵云霭被立为后,酆庆安被册立为太子。 接连几件大事发生,酆元启甚至并未跟几个当事人打过招呼,因此整个朝野震惊、后宫震动,众人皆震惊不已,就连宁月心也在听到这一连串的几个大消息后惊得呆住好半天,但回过神来后,她也已经想到,恐怕酆元启的“大动作”还不止于此,想来他应该都已经打算好了。可至于他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大动作,她也实在是猜不到,更没法猜。 可宁月心也不禁疑惑,以往百般纠结都下不了决定的事,怎么这一次可如此果决?她竟禁不住为酆元启担心,却也仿佛带着一种心惊胆战的期待。 第158章父子 此前以养病为由并未处置的良安,如今也有了结果:既然已经确认他的确经历过宫刑,如今的肉茎是新长出来的,那这便是天意,酆元启便不打算再让他受一次宫刑之苦。但他以如今完全的男儿身再留在后宫之中已然不妥,酆元启便给了他个差事,让他留在自己身边干活,还得到了封赏。对良安来说,这不只是变向被晋升了,竟然还能给家中带去些光荣,可当真是意外之喜。 唯一令良安感觉有些不舍的,是宁月心的宠爱。但有舍必有得,他也没法再奢求更多。对他来说,这已经是完全在意料之外的最好的结果。 宁月心倒是想不到,皇后韶音被废,这件看似和自己毫无关系的大事,竟然也跟自己直接相关。这看似忽然决定,其实是酆元启反复思量斟酌了两个多月才最终做出的决定,也正是他的愤怒在心中反复烹煮、发酵了两个多月后的最终结果。 当初事情发生之时,就连宁月心的婢女冰糯都能在第一时间立即想到皇后,其他人又怎么可能想不到皇后?她只是闭门不出、貌似不问宫事,人就在宫中,又不是死了。其他所有人都能想得到皇后,酆元启又怎么可能想不到? 当时酆元启貌似没有质问皇后的打算,可其实他当时就已经愠怒到了极点,皇后看似什么都没做,可后宫之中差点闹出人命,堂堂皇后,怎么可能还能闷头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她便不是帮凶,也已然成了事实上的帮凶! 皇后的与世无争看似是为了塑造自己恬淡静雅、贤良恭顺的形象,可一直以来的表现却是避权、避事,什么都不管,酆元启看似对她没什么说法,其实心中早就已经积攒了不少怨气和怒意,只是赶上了这么一件严重的大事,便再也忍不下去,终于集中爆发了出来。 一个什么都不理不问的女人,凭什么占据着后宫之主的位置?凭什么还要让她的家族享受着“皇后娘家”的殊荣? 有关废后一事,无论是太后还是满朝文武,自然都会在第一时间出来阻拦,可当酆元启将自己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怨气和怒气对着这两帮人悉数倾吐而出时,他们便也都无话了。 宁月心并没有亲眼见到当时的情形,但却可以想象得出酆元启盛怒的模样,稍微带入一下,也很容易就能体会到闵云霭这么多年的委屈和不甘。 但酆元启虽看似盛怒,话说的也严重,但有关废后一事的处置却相当谨慎,他并没有将韶音打入冷宫,也并没有将她废为庶人,而仅仅是降为“贤妃”,多少有点搞搞拿起轻轻放下的意思。但这无论是对于安抚宁月心还是闵云霭,也都已经足够了。闵云霭终于如愿以偿地成了皇后,后宫之中的许多妃嫔也得到了封赏,宁月心也从歆嫔变为歆妃。 之于酆庆安被立为太子一事,倒是和宁月心没什么干系,其实宁月心也看得出来,酆元启早就已经下定了要将酆庆安立为太子的心思,如今这么一手,不过是合情合理地让太子来的更名正言顺些罢了。之于酆庆康,他竟没怎么受到这次风波的波及,原本的王位也被加封为亲王。 想来应该是因为他这两年来明显表露出对储位竞争的意愿越来越低,甚至可能已经私下对酆元启吐露过心声,再加上他“不举”之事,一直都备受争议,此前他是为了母后的期望和家族的荣耀在勉强自己参与皇位之争,但如今却为了自己下定了决心,他真的不想再争了,也不想再让父皇为难。 经历了这么一番大事,前朝后宫免不了震荡骚动一番,但最终也没什么大事,风波也很快平息下来,前朝后宫都很快归于平静。 风波之后的十数日后,宁月心第一次主动约见了酆庆康。 酆庆康见到宁月心时,满眼皆是难掩的激动与兴奋,几秒钟的犹豫和迟疑后,他还是忍不住将宁月心紧紧抱入怀中:“宁儿,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见我了……” 宁月心不禁有些意外,禁不住感慨道:“怎会?我倒是以为宁哥哥再也不想见我了……” “宁儿,怎会这么想?母妃之事,我并无怨言,你又何必担心我迁怒于你?” 宁月心还是低着头道:“若不是我的事,皇……韶音姐姐也不会受到牵连……” 提起这事,酆庆康的脸上却不禁流露出些许内疚之色:“宁儿,你若是这么说,便更教母妃无地自容了。本来我听说宫中发生此等大事,母妃竟还闭门不出、分毫不插手时,心中也不禁失望难过,我知道母妃是为了我才会尽量表现得低调、不参与后宫争斗,可都已经出了人命关天的大事,她怎么还能放任不理?若是她一皇后身份出面,婉妃又怎么敢如此嚣张跋扈?又何须父皇特地策马疾驰归来?” 宁月心才知道,原来因为这件事,就连酆庆康都禁不住对韶音有了怨言。 “事后我得知此时事,都不觉因母妃而感到羞愧难当,自觉……没脸见你……” 宁月心赶忙抬手托起了酆庆康的脸:“宁哥哥怎么会那么想?我从来没有因此事而迁怒韶音姐姐,更不可能会迁怒到你的身上。” 宁月心这话,半真半假,当时她的确没有很快想到皇后,可在养伤的那段漫长而痛苦的日子里,她实在是很难想不到那透明的皇后,说不迁怒、不责怪完全是假的,甚至也禁不住在心里暗骂她许多次,“这皇后屁用没有要她何用?”“占着茅坑不拉屎还能占那么多年也是绝了”“怪不得后宫里人人都不把她当回事呢,她自己都不把自己当回事”……但她的怒气倒是不如酆元启那么大,也最多不过暗骂几句而已。但后半句却是千真万确,她甚至丝毫未曾迁怒鄂玉婉的儿子酆庆隆,又怎么会迁怒于酆庆康? “宁儿……”酆庆康紧紧握住了宁月心的手,心中满是感慨,“但如今母妃已然卸下重担,反而得到了真正的宁静于恬淡,她仿佛终于解脱了,我也解脱了。” 宁月心却相当稀罕的主动踮起脚,吻了他的脸,像是生怕他因愧疚而心声退意,她又主动环住了他的脖颈,紧接着便吻住了他的嘴。酆庆康最初表现得有点迟钝似的,可很快便迎上了这般干柴烈火,让这股烈火点燃了自己的身体之中这积攒了数月的欲望。 隆冬时节,外面天气很冷,可房间之中的两人却干柴烈火、炽热不已。炽热的唇舌缠绵在一起纠缠不休,滚烫的身体紧紧贴合着彼此的身体难舍难分,灼热的下身紧密结合在一起剧烈地交合着。酆庆康甚至禁不住在高潮之时,眼眶溢出了滚烫的泪水,可他自己也说不清这泪水意味着什么,也或许是因为那泪水之中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可他却是一脸幸福模样,他紧紧抱着宁月心,明明已经高潮,却还停不下来。 “宁儿,我还要,我还想要……不要停下来好不好?我们就这样一直……一直地做下去,好吗?再多爱我一点,多给我一点,宁儿,我爱你,我们不要分开,永远都不要分开……” 他带着呜咽的声音令她触动又心疼,情欲也因此烧的更旺。这一日,两人仿佛当真不管不顾地做了许久,仿佛不打算停下来。直至最后,他的精液已经让两人的下身泥泞不堪,仿佛他射入她身体里的精液已经将她的身体彻底灌满,再也容不下,纷纷流淌出来,让两人的股间变得泥泞不堪、狼藉不已,他也才终于没了力气,拥着宁月心倒在床上,却仍是不肯放开。 口中甚至还喃喃的说着:“便是父皇来了,我也不会出来,宁儿,我要一直在你里面,一直和你在一起……” 那一日,酆元启也的确去了翡翠宫,似乎也的确撞见了这一幕。 宫中的角落里隐隐飘散着一些传言,听说一日歆妃与宁亲王偷情,却正被皇上捉奸在床,可那宁亲王竟还赖在歆妃的身上不肯下去,最终竟是被皇上给抱扯下去,他那肉棒才肯从歆妃的蜜穴里抽出来…… 还有一种更加隐秘也更加离奇的说法:皇上非但没有怪罪,也没有将宁亲王给拉走,竟还直接加入其中,父子与歆妃尽情欢愉,颠鸾倒凤、双龙戏珠,不知天地为何物…… “唔,父皇,就让康儿来好好侍奉父皇,母妃亏欠父皇的,都让康儿来代为弥补……唔,父皇……”酆庆康抱着酆元启的脖颈,主动将舌头探入他口中,与他尽情缠绵。 酆元启将酆庆康抱在中,任由酆庆康肆意妄为,却猛然之间发现,初次尝试着禁忌至极的“父子局”,他的心中竟然毫无不适,甚至……还颇为享受,更翻涌着一股陌生而莫名的兴奋。 “啊,父皇……”酆庆康主动用自己的身体蹭着酆元启的身体,转而亲吻着他的脸颊、耳朵,忽然痴笑着在他耳边说:“父皇,我知道你喜欢被插,可我今日……实在是已经没力气了,也都射在了宁儿的身体里,再也射不出什么了,怕是不能满足父皇,便由父皇来尽情惩罚吧……” 宁月心也看的目瞪口呆,从没想过,酆庆康那沉静内敛、温文尔雅、貌似内向阴郁的外表之下,竟然还隐藏着如此淫荡放浪的一面,让她都不禁大呼逆天…… 他这模样简直像是吃了春药,彻底失控,可宁月心很清楚,他根本就没吃春药,这完全就是……本性爆发。 酆元启手中握着酆庆康的肉棒,倒也算是亲身印证了自己这儿子并不像传言中那样真有不举之症,心中竟不禁欣喜,他也反过来扶着酆庆康的背安抚道:“好了,那你便在一旁先歇着吧。” 好不容易让酆庆康暂时躺下,酆元启才抽出身子来与宁月心亲热,可宁月心才刚坐上那肉棒,与酆元启欢好起来,酆庆康竟又撑着身体起来,从后面将宁月心保住,还胆大包天地将双手挤入到两人之间,肆无忌惮地将宁月心的双乳搂在掌心,肆意玩弄揉捏着,身体也紧紧贴在宁月心背后,头也靠在宁月心的肩上,灼热的气息喷吐在酆元启的脸上。 “呵呵,父皇,宁儿,别冷落我。”话音落下,他便又吻了酆元启。 他像是疯了,却也像是彻底释放了自我,是那个多年来隐藏压抑到了极致的自我。 可令酆元启自己最为真震惊的是,此情此境,他竟并未有丝毫的讨厌和不悦,竟只觉得兴奋愉悦,果然,他的性癖比他自己想的还要广袤宽泛。 第159章盛宴 然而,尽管立储之事已经再无异议彻底落地,可酆元启正值壮年,身体也很好,显然距离驾崩还远着呢,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已然在为将来的新君扫清障碍,进行着各种铺垫和准备。 酆庆安在被立为太子后,便也显得平静了许多,他收敛起了以往的锋芒和斗争欲,对待兄弟和朝中大臣也都平和友善了许多。这并不意味着他自认为储君之位已经到手便再也没有争抢之心了,他不过是吸取了以往皇室斗争的那些经验而已,距离皇位越近之时,便越应该表现得沉稳平和。而他也很了解酆元启的性子,自然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才更能讨父皇喜欢、让他对自己更安心。 之前便有人私下里跟酆元启提过让他禅位做太上皇、让新君尽早登基一事,酆元启并未表态,但显然他自己也在考虑这事。但所有可能牵扯到的人,都很明知地选择了缄默,不主动去询问。后宫之中也陷入了一种十分诡异的平和气氛之中,看似所有人平静和气、不争不抢,但实则各怀心思,暗流涌动。 不知算不算是勉强熬过了两年,酆元启果真主动禅位于酆庆安,自己成了太上皇,酆庆安即位成为新君,两个人终于都如愿以偿了。 但这个时间的选择,自然是酆元启反复思量了许久之后才决定的。这两年的时间里,他做了做了很多事,看似从容,却十分忙碌,甚至连去后宫的频率都大大降低,后宫的大部分妃嫔们也备受冷落。就连宁月心最少的时候也只有一月才得见酆元启一次。但她知道他已然做出了重大决定,便也不像其他女人,时不时在他面前撒娇争宠、诉说寂寞,她依然只是安居翡翠宫,他来她便热情以待,他不来,她还有那么多其他男人呢。 似是为了弥补上一次南巡的遗憾,酆元启禅位之前做的最后一件大事,便是南巡。只是这一次规模小了许多,他没带那么多人,而妃嫔也只带了几位,这一次,宁月心当然就在其中。而南巡归来后,他便宣布了禅位一事,并且很快就筹备好了禅位大典和酆庆安的即位大典。 而在禅位之前,酆元启又对他的后宫进行了最后一次的封赏,不少妃嫔的位份得到了提升,而其中最重要的,便是将宁月心的位份从歆妃抬升成了皇贵妃。 此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连宁月心自己都大吃一惊,酆元启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过,完全是他自己的意思。但即便他不说,宁月心也能想到,这大概表明了他想要与她“生同衾死同穴”的意愿,对一位帝王来说,已经是最高级别的爱意表达。 只是这样的位份晋升前所未有过,可酆元启都已经宣布禅位之事,相比之下,这件事倒是显得不怎么重要,因此大家的注意力也并没有集中在此事上,反对的声音也小了很多。 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另一件事也在悄然发生着:酆元启利用了这两年的时间,低调无比地在靠近都城边缘与远宁接壤的地域内,修建了一座新宫,这座新宫的规模自然不比皇宫,也与昆仑宫不同,仅比景和园大一些而已,而这便是酆元启禅位后要居住的蓬莱宫。 这蓬莱宫并不算庞大也不算奢靡,寻常人若是外外面看了,只会以为是寻常大户的宅地别院,看起来清新雅致,但作为皇家园林别苑来说,实在是显得过于“低调”了。但这蓬莱宫的特别之处在于,它是由酆初郢和酆元澈参与设计并督建的,这里必定是一座相当符合酆元启心意的好出去。自然,也必定会很符合宁月心的心意。 酆元启禅位后,便很快搬出了皇宫,迁往蓬莱宫,他带着一些侍卫和宫人,但并没有带走他那些已然晋封为“太妃”、“太嫔”的后宫佳丽们,他的后宫佳丽都迁居到了景和园,为新君腾出了后宫的大部分宫室。而他唯独带走了一人,那便是宁月心。 但看似他仅带走了宁月心一人,但陪酆元启一同居住在蓬莱宫的可并不只宁月心一人:原本是远宁王的宁亲王酆庆康自然是离开了皇宫,他看似前往封地,但实则也跟随父皇来到了蓬莱宫;酆庆隆亦是如此;酆初郢更是自不必说,他甚至比酆元启更早就搬进了蓬莱宫;程涟一直都是酆元启的贴身护卫,这一次自然也跟随过来;魏威也以太医的身份被酆元启选中跟随过来;至于宁远涛、百里淳义和酆元澈叁人,他们倒是并没有迁入蓬莱宫中,但也成了这里的“常客”,只要得空,便会过来;而其中最为特殊之人,便是褚槐鞍,他明明是皇后的贴身之人,这一次却被酆元启要走,带去了蓬莱宫。 “心儿,这就够了吗?”酆元启将宁月心拥在怀中,满眼宠溺地问着。 “启哥哥,这可不能问我,该问问你自己。”宁月心偎依在他怀中,坏笑着戳了下他胸口。 酆元启将她那顽皮的玉手捉在手心,笑道:“原本还有些期待,这下倒是怕会有些吃不消了。” 蓬莱宫将成为一个大多是男人的“后宫”,但这“后宫”看起来像是宁月心的后宫,其实竟也是酆元启的“新后宫”。酆元启的享乐之意已经不加遮掩,大有一种之前当皇帝几十年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太过辛苦,现在好不容易熬到了退休,要好好奖励自己一下,彻底过上逍遥快活的日子。 但宁月心知道,酆元启可没打算就这么彻底放弃所有权势,将一切都直接甩给酆庆安。朝中一旦有什么要动筋骨的大事,还是会有人第一时间来通传,而朝中每日发生之事,酆元启也都知道。这倒也不是因为他多么贪恋权势,而是依然在为新君保驾护航,避免他再走上自己曾经走过的弯路。但他倒是希望酆庆安能比自己干得更好,这么一来,他便不必再干涉朝政,可以彻底躺平了。 启程后,酆元启心情格外愉悦,翘起的嘴角几乎落不下,他拥着宁月心,不再像从前那样喜怒不形于色,而是毫不掩饰自己的轻松愉悦。 宁月心笑着说道:“启哥哥,今天心情不错啊~” 酆元启笑着提起宁月心小巧的下巴:“那是自然。” 宁月心故意眨巴着眼说道:“哎~是吗?昨天不还说心情会有些忐忑吗?” 一想到今晚就要开启一场十男+一女的大型淫趴,别说其他人,就连宁月心自己心里都禁不住有些紧张忐忑,不过,这并不是她的提议,而是酆元启的提议。在此之前,她都没想过要玩得这么大。但想来倒也不是不行,大家可以尽情享乐、纵情恣意,也不是说所有人非得连在一起,但如果真的要尝试一下的话……好像也不是不行? 大约是都想到了今晚可能会发生的画面,两个人对视了片刻,发现彼此的脸颊都飘上了红晕,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是有点,不过,还是期待更多,一个都是男人的后宫,会怎样呢?这可是前所未有过的,教人怎能不紧张、不期待呢?” 酆元启自己也感慨过,事到如今,他也不知道是该感激宁月心开发了他一个又一个的新性癖,让他的接受度越来越广、玩法越来越野,让他成功融入了她的后宫,还是该感谢她包容了自己所有的性癖,还将她开发的后宫分享给了自己,可不管怎么想,酆元启都只觉得他与宁月心越是了解彼此,就越是发现彼此的契合,也不禁更爱她。 宁月心倒是也特地跟酆元启说过,若是他想要换换口味,最好随时回到景和园来,毕竟他的妃嫔们可都在那儿等着他呢。酆元启不得不感慨宁月心想得周到,但他自己倒是觉得,八成一旦在这蓬莱宫里住下,他就会“乐不思蜀”。 才说了几句,酆元启就起了心思、来了感觉,他手上用力,将宁月心的腰揽得更紧,另一只大手也从她的下颌滑落在她胸前,托起她那浑圆柔软的酥胸揉捏起来,他自己的呼吸迅速变得灼热而淫糜,低声娇喘起来:“嗯……这酥胸,不管抚摸多少次,还是教人这么爱不释手,嗯……它真软,呵呵,好舒服……” 宁月心也依偎在他的怀中,任他肆意揉捏抚弄,她只管享受,只是稍稍克制得轻声呻吟喘息着。 两人这才刚出宫,马车行驶在都城最繁华的主干道上,虽说这日不似南巡归来之时有那么多人围观,可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依然车水马龙、摩肩擦踵。宁月心仍觉得有些羞耻,可这份羞耻感也成了play的一部分,令她身体敏感、心情紧张而愉悦。 现在可没人再管得了他们了,也不会再有人来阻拦干涉他们。 酆元启很快为她宽衣解带,却和之前一样,从后面将肚兜的系带解开,却不脱下肚兜,他似是十分喜爱看着肚兜悬在她身上、让她那丰满浑圆的酥胸若隐若现的模样,他时而隔着肚兜抚摸亲吻,时而将手伸入肚兜下面直接揉捏。 或许车窗外投进来的好奇目光可能会窥见些许春光,但沉溺在幸福甜蜜中的两人已经毫不在意,不发出太明显的声音,便是他们最后的克制。 酆元启的衣衫也很快敞开,被她弄得凌乱,她纤纤玉指抚弄着他的乳头,叁两下便能带给他不同寻常的快感,令他都不禁怀疑,她的指尖是不是带着什么仙法。他的裤子也很快被拉下,只是车中空间有限,也不便大幅度活动,便只是拉下来露出下身,只是为了方便待会儿下车。可她才握着他那肉棒抚弄了几下,他便饥渴难耐到忍无可忍,迅速将她托上身体,将她那光洁圆润的臀放在他膝上,让她用下身吃下他肉棒,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被她水润却黏腻、紧致却柔软的蜜穴缓缓吞下、最薄弱敏感的肌肤紧紧相挨、相互磨蹭,快感的产生是如此细致而真切,这感觉是如此美妙,令两个人都不禁泄出感叹的淫声。 “啊……进去了!心儿,唔……还是那么紧,嗯……像是把我给咬住、夹断似的,呵呵……” 马车依然快速行驶在路上,颠簸声掩盖了马车中的淫声。酆元启的肉棒深深插在她的身体里,动作不算激烈,快感也来的缓慢而温和,如果两人就这么做下去,恐怕能做到天长地久也不会高潮,但两人却并不急躁,而是享受着这愉悦的过程。 直到已经看见了山林掩映之下隐隐露出一角的蓬莱宫,酆元启才终于猛烈的加快抽插速度,逼迫着两人的身体一同高潮,粘稠的精液射入她的身体,却在他肉棒抽出时又跟着流淌出来。宁月心用帕子为他擦拭了肉棒和下身,自己才整理好衣物,可她却并没有去整理自己的下身——她的亵裤,又被他故意藏了起来。她直到他就是想让她光着下身下马车、再与他携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蓬莱宫,这也是令他享受的性癖的一部分。 好在衣裙很长,足以完全遮住下身,便是什么都不穿也看不出来什么,只是宁月心自己会觉得很奇怪,也禁不住觉得羞耻。 “哎呦,你们这二位主子可算来了,可教人在这儿等的好苦啊~” 才一进门,酆初郢那自带着几分茶里茶气却又分外悦耳的声音便飘入耳中。 酆元启笑笑,携着宁月心朝着里面走去。宁月心还是第一次来这儿,尽管直到这里也包含了许多自己的喜好,可亲眼见到这座专门为自己而建造的皇家园林时,还是不禁觉得惊喜又新鲜。 下午,其他人也陆续前来,酆初郢精心准备的晚宴也按时召开,算是为了庆贺这一次的“大型乔迁之喜”,更是为了庆贺接下来新生活的开始。 吃好喝好后,夜幕也已然降临,一行人一边说笑一边将这蓬莱宫给简单转了一遍,顺便当做散步看风景了。最终,一行人一起来到了主殿后的宫室中,这里有个相当宽敞的温泉水池,这一个是室内的,而园中的另一侧还有一个,半隐藏在山林之中。两个都是极好的天然温泉,但前者为了完好地融入到宫室之中经过了些许改造,而后者则是完全的天然温泉。 男人们倒不是第一次聚集在一起,只是以这样的形式聚集在一起,还是第一次,并且每个人都直到接下来要做什么,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依然难免有些局促拘谨。 其中虽步伐酆初郢这样根本什么都不在意也毫无廉耻感的人在,可他自认为自己不该是先出头的那个,便只是站在池边,静静地等着。自然,第一个人应该是酆元启,宁月心很快为他除下衣物,放在一旁,他赤身裸体地走入温泉池水中,并笑着对众人道:“诸位也无需拘谨、不必客气,今日尽管尽情享乐。” 宁月心也很快开始脱衣服,见此形情,男人们也纷纷开始宽衣解带,陆续进入池中。大型混浴,便是什么都不做,倒也已经足够刺激。 宁月心并没有特地将自己的某个男人“介绍”给酆元启,说起来,都是他自己发现的。大约是从酆庆康开始,两个人算是以这样一种诡异巧合又奇妙的方式开启了一扇崭新的大门,而在那之后,宁月心与情人相会时,便故意不再背着酆元启,还特地将男人约到她房中,等着被酆元启撞破,而酆元启也的确每一次都自然而然地加入进来。每每回想起每次被撞破的那些情境之时,宁月心都不禁觉得神奇又回味。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每个男人被撞破时,竟然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还表现得相当勇敢坚决。 其中身份最为卑微也最特殊的要数褚槐鞍,他明知道自己与后宫妃嫔偷情被皇上亲自撞破,自己必定是死罪难逃,他也自知自己的情况与良安不同,根本不可能得到宽恕和赦免,他惊愕了片刻后,便干脆流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反而还做的更激烈了,还一边亲吻着宁月心,一边说着“心儿,我爱你”。酆元启一脸冰冷的走到床边,双手扣住褚槐鞍的腰,将他从宁月心的身上给“拔”了下来,按倒在床上。褚槐鞍当时自认自己已经要死了,便开始说着请罪的话,并将所有的罪责都往自己身上揽。可他不知道的是,酆元启在意的是他身下的这根东西是不是也跟良安的一样,可当宁月心告诉他,褚槐鞍是个彻头彻尾的假太监时,酆元启也不禁愣了两秒,而后便大笑起来。然后,便在褚槐鞍震惊之极的目光之中脱下了衣服,还主动骑上了他的身。只是……由于极度的惊恐紧张,褚槐鞍有些硬不起来了……酆元启便惩罚他站在一边看着自己接替了他的班,与宁月心欢好。 程涟和魏威被撞破时,表现得极为淡定寻常,甚至毫不在意。毕竟这两人都已经进了酆元启的“男后宫”,都已经和酆元启玩过了叁人行,只是唯独没在他面前与宁月心欢好过而已,如今被撞破,他们也表现得相当淡定坦然,酆元启相当自然地加入其中。但他毕竟是皇上,既然他加入进来,位置的选择自然要依着他,而他通常都是中间的那个。 而同样也已经进行过很多次叁人行的酆元澈,倒是前面两人不同,他表现得有些吃惊,也没有程涟和魏威那么淡定坦然,可他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眼中也没有一丝迟疑和犹豫,只是依然一边在宁月心身上律动着,一边赶紧扭过头对酆元启说着“请兄长不要怪罪心儿,都是我强迫她的,是我硬上的!”酆元启只是笑笑,没说什么,便开始宽衣解带,然后,凑到了酆元澈背后:“若是你还不出来,那我就插进去咯。”在这一刻,酆元澈才愿意相信,原来他们两兄弟之间的关系真好到了没有一丝芥蒂也嫌隙的程度。 酆庆隆被撞破时,原本是宁月心在上的姿势,可眼看着酆元启开门进来,他竟忽然紧紧抱住宁月心,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依然将宁月心紧紧抱在怀中,并立马对酆元启说:“父皇,我爱心儿,求父皇别怪罪心儿,这一切都是我主动的!儿臣一直有个不情之请,请父皇将心儿赐给孩儿!”他像是终于找到了机会,将心中这个大胆地想法说了出来。酆元启的脸色还当真有点复杂,他只是踱步到酆庆隆身侧,抚着他光溜溜的身子道:“隆儿,你可当真是太任性了,仗着父皇对你的疼爱,竟连父皇的心头肉都要割?”“父皇……”酆庆隆扬起头望着酆元启,转眼之间便是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模样,“儿臣对不起父皇,但是……我真的好爱心儿!我今生非心儿不娶!父皇,我这辈子只要心儿这一个女人!父皇……”当时宁月心的心情也颇为复杂,也禁不住有些担忧,可好在酆元启的脸上并无愠怒之色,只是恨铁不成钢似的皱着眉头。他摇摇头,还是很快便将酆庆隆从宁月心的身上给抓了起来,按倒在床上,然后,他自己便骑了上去,他说这算是对他觊觎父皇后宫的惩罚,也的确用近乎惩罚的方式狠狠地做了他,让酆庆隆禁不住求饶。可宁月心一时间竟不知这究竟算不算是强奸……按理说,男人强奸男人,也应该是主动插入的那方才是“强奸”吧……主动用后穴强奸另一个男人的惩罚方式,倒是相当稀罕。当时的酆庆隆满心困惑与担忧,事后倒是还是宁月心好好开导安抚了一番,他才终于明白父皇的用意,便也欣然接受了。 至于宁远涛,那一次的情形也极为特别。令人印象分外深刻。当时两人正式骑乘体位,宁月心跨坐在宁远涛身上律动着,一见酆元启进来,宁远涛瞬间身体一紧,禁不住高潮了,宁月心瘫软在宁远涛身上,宁远涛便将她抱在怀中,并对酆元启道:“臣罪该万死,任由皇上处置,但唯独请皇上念在往日的旧情与臣的功绩,放过歆妃娘娘。这一切都是臣主动强迫,歆妃娘娘是无辜的,臣强迫妹妹与我行乱伦之事,臣罪该万死!”眼看着他几乎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么一番话,酆元启可当真是哭笑不得。他很快走到床边,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都是一家人,何必说这些话?”酆元启在宁远涛震惊费解地目光中脱光了衣服,并将他怀中的宁月心抱呆一旁。“心儿累了,就先歇一会儿,不如就让朕……”酆元启望着宁远涛身下那根巨物,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禁不住有些担忧地打开宁月心的双腿,查看了她的下体,发现那里只是有些红肿,但也只是正常的事后肿胀,并没有受伤,安心之于,也不禁有些震惊,自己后穴与宁月心的小穴比起来,似乎“包容度”差了些。可他还是禁不住好奇地尝试了一番,可无论他怎么尝试,也没能将宁远涛的肉棒塞进自己的后穴里,他被自己弄到痛得几乎要流出眼泪,最终也没能成功。这件事令他有些意难平,禁不住在心里想着,早晚都要将这根肉棒吃下…… 此外,酆初郢也是经常主动闯入宁月心房间、并加入叁人行的那个,无论当时在床上的人是谁,他都能立即面不改色地走过去,宽衣解带加入其中——既然不能阻止,他便选择融入。但他和酆元启不一样,酆元启总是要做中间的那个,而他可不喜欢被男人插入,因此他的选择是和另一个男人一起纠缠在宁月心的身上,和酆元启选择了不一样的位置。 温泉的气氛很快暧昧起来,酆元启也完全没打算忍耐,很快便将宁月心抱入怀中,拥吻爱抚起来。其他男人只是看着,身体很快禁不住都有了反应,却也不敢贸然行动。可已然放飞自我的酆庆康还是很快便主动凑上前,从宁月心身后抱住了她,也加入其中,即便不与酆元启争夺她的蜜穴,却也要与她亲近缠绵;酆初郢也几乎在同时加入,但他选择了“另辟蹊径”,抱住了酆元启,开始玩弄他还没插入宁月心蜜穴里的肉棒,还主动用自己的肉棒在她股间摩擦着;其他男人也不甘寂寞,有人禁不住开始自渎,有人也凑了过来,主动找位置加入,即便不能与宁月心欢好,只是爱抚她的身体也行,大可以一边爱抚着她,一边自渎…… 但这一次,酆元启竟然还真没有一直“霸占”着宁月心的蜜穴不放,他自己进行高潮了两次后,便暂时泡在温泉里歇息,任由宁月心与其他男人欢好。刚刚高潮了一次的酆初郢才稍稍缓过来,眼看着酆元启一个人坐在温泉里,他便进入温泉中,主动坐在了他身边。 “怎么,累了?”他问。 酆元启笑笑:“皇叔也太小看人了。” 酆初郢也撇嘴笑笑:“可不是么,我印象中的你,一个晚上不来个叁五次怎么能安睡呢?最狠的一次,可是与那异域的女子疯狂作乐一整夜。” 酆元启自嘲地笑笑:“都是年少轻狂罢了,合适都要将就适可而止,再欢愉的事,也不能求一次尽欢,而是要长长久久。” 酆初郢忍不住往旁边瞥了眼,宁月心正被宁远涛托起,从后面玩弄着她的双乳,而正面则被酆庆隆插入,正在忘我地欢好着。 “你当真不介意?” 酆元启反问酆初郢:“有什么需要在意的?” 酆初郢笑了出来:“也是。”紧接着,他便主动挪动身子,环住了酆元启的脖颈,还主动将唇覆了上去,一番缠绵热吻后,他忽然语重心长道:“启儿啊,你知道我素来只是喜好男色,并不爱男人,但我当真爱你,呵呵,你是我见过的最大度、最好的皇上,能遇到你,是这里所有人的一生之幸。” 酆元启笑笑,也抬手环抱住了酆初郢,算是欣然接受了他这番当面奉承。 这会儿,宁远涛抱着宁月心回到温泉里,他耐心又仔细地为她清洗着下身。 两个男人侧头望着这一幕,心中各有感慨。 酆初郢道:“宁将军,今晚你似是并未欢好。” 这会儿宁远涛身下那肉棒还肿胀着,看起来相当明显,的确是完全没射过的模样。 宁远涛笑了笑:“今晚心儿已经有些累了,便不再继续了。凡是不可过度,特别是我……更要克制。” 酆元启并没说什么,可心中倒是颇为认同。 何况今日才是第一夜,一切才刚刚开始呢。 小传之一良安小传 良安和这宫里的很多太监一样,小小的年纪就被送进了宫里,原因也大体相似,家贫,孩子多,若是将来能混出个名堂来,也能帮帮家里。 他九岁时就被送进了宫,听说年纪越小进宫越好,阉割的时候能少遭点罪。他和男孩们在净事房门前排队等待时,大家都有点害怕,良安心里懵懂,可也知道这地方是做什么的,他忍不住往身下瞅瞅,知道进去之后,身下那东西就要没了。他还并不知道除了身上少个东西之外,还意味着什么,他只期望着到时候能别太疼。 良安跟着前面年级相仿的男孩一同进了净事房,按照大太监的要求立马脱了裤子。面前的两个太监一老一少,老太监蹲下来,用手指拨弄着男孩胯下那跟东西:“嗯,长得还不错,割了还挺可惜的。” 年轻的太监笑笑:“公公好心,就‘割鸟留蛋’,若他是个有造化的,说不定还能长出来呢,嘿嘿!” 当时的良安听不懂他们的话,究竟要割什么,他也不清楚,只能被躺在净身床上任人宰割。 宫里对太监净身的要求只是割去“作案工具”并保证他们没有生育能力、没法秽乱后宫、专心伺候皇上后妃而已,怎么割、割多少,只有必须要完全割去中间那根东西而已,至于那两颗蛋,可割也可不割。可对绝大部分的太监来说,中间那根东西都没有了,留着两个蛋还能有什么用?反而还累赘,看着也徒增烦恼伤悲,还不如都割了。 当时一同进去的两个男孩,其中一个便被割了个彻底,那男孩哭得撕心裂肺,嘴都已经被塞了布,竟还哭的如同雷鸣,可着实惊人;而良安只被割去了中间的那根东西,当时也割得很干净彻底,良安只觉得一瞬间痛到无法形容,他甚至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很快便昏死了过去。 明明隔壁的男孩割的多,可良安流血却比他多,都已经过了好几天,那男孩都已经几乎可以自由活动了,良安却仍下不了床;又过了几日,好不容易能下床了,可股间还是时不时地就流血。老太年不禁对着他摇头:“啧啧,这孩子怕是不中用咯。” 因为良安好得慢,好长一段时间没法干活,开始干活时也只是被分了些轻巧的活。后来,与他一同进宫的那批小太监渐渐都被分去了各个宫中伺候,到良安能干活时,各个宫中已经不再缺人,只有冷宫那边没人,也没人愿意去。 之前的伺候着的老太监都快老死了,这下可算是有人来接班。冷宫这边人少,基本只有一两个太监照看着,每天只负责送个饭就行,倒是轻巧,但显然没什么出路可言。 但良安原本就只求能在这深宫中安稳度日,也不想与人争抢,这份差事倒也刚好适合他。 某日洗澡时,他一如往常小心仔细地清洗股间,那里的伤口早就完全愈合了,只是他依然习惯性地小心对待那残缺处,可那天他抚摸时,却感觉原本的残缺处好像有个硬根。身体没什么大碍,他也没敢何人说。 过了些时日,他发现那硬根竟渐渐长了起来,从一个花苞似的东西渐渐长成了一根“嫩笋”。对良安来说,这最大的好处便是,他又能站着尿尿了,而且尿尿的时候也不必再像其他太监那般老是担心尿在脚上。 良安虽单纯,却也不傻,知道自己这是“重获新生”了,他重新长出了一根太监不能有的东西,这等大事,当然不能被其他人知道,那种钻心刺骨之痛,他可说什么也不要再来个第二次了! 原本的宁贵人被打入冷宫后,便被褫夺了所有封号头衔,失去了所有,刚进冷宫那段日子,她整日以泪洗面,跟其他被打入冷宫的妃嫔一个样,但她倒是没寻死觅活,只是顾影自怜、兀自伤悲而已。良安早就见惯了这样的情形,起初也没怎么在意。 直到那日她忽然病重,良安发现时她身下正在流血,口中也突出鲜血,好生可怜!幸亏良安及时发现,又找自己的太监师傅托关系偷偷叫来了太医为她急救,又开了药方,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良安便天天来照顾,这才终于保住她一条性命。 宁月心也对良安感激不已,除了在那些寄不出去的书信中频频提及良安的名字,也偶尔为他缝缝补补以示报答。 起初良安也没觉得自己的日子有什么变化,只是从某日开始,他股间那根东西会不受控制地肿胀起来,还变得硬邦邦的。但他不敢对任何人说,只好自行忍耐。这时候他似乎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太监们管这东西叫“烦恼根”了。 可即便多了些许烦恼,他仍是宝贝自己这东西。而今,他则更宝贝了些——他竟不知人间经还有这等感受。 小传之二程涟小传 程涟的出身并不好,他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无依无靠,记忆之初,他就在街边流浪乞讨,那时的悲惨凄苦日子,他再也不愿回想。 索性他被恩人救下,才有了个住处,也不必在为吃喝发愁,过上了习武练功的日子——只因他的救命恩人,是大内禁军教头。跟了师傅几年后,他便被师傅带进宫中,顺利经过了考核,成为最年轻的大内侍卫。 进了皇宫,他见识到了这辈子从未见识过的种种奢靡景象,此前的人生,他甚至都不知道人间还有这么多的享乐、如此奢靡的享受。如果可以,谁不想过上这种日子? 程涟庆幸自己是个能吃苦的人,曾经习武操练的那些苦他可没少吃,但好在这些苦也,没白吃,他的武艺在一众侍卫种出类拔萃,简直如同鹤立鸡群,师傅和很看好他,总是在皇上面前夸他,但那时的程涟,也不过只是皇上护卫中的几个而已,几个护卫轮流贴身护佑。 新帝登基之处,朝中上下都是前朝老人,就连后宫里也都是先帝留下的痕迹,而新帝破具野心,他想要将这国家内外、朝野上下、宫廷内外的一切都变成自己的,因此他在皇位稳固后,便开始着手培养自己的力量,暗中为自己挑选亲信。 程涟在一次外出中护驾有功,非但挡下了刺客的冷箭,还生擒了刺客,而皇上和他自己竟然都分毫未伤,皇上对他大家赞赏,也十分欣赏他的伸手。从那时起,他便成了皇上身边的亲信护卫,并在之后一次接着一次的护驾有功逐渐变成皇上最信任的贴身侍卫,没有之一。 常年跟在皇上身边,除了生活质量得到了飞跃式的改善,他也见识到了更多此前从未接触过的东西,比如,皇上与后妃之间的私密生活。 在皇宫之时,贴身护卫虽然也会跟着皇上出入后宫、往来于各个宫室之间,但大部分时候都不会跟到后妃宫里,皇上陪伴后妃时,侍卫的工作也能轻松些;而在出宫时,即便是在行宫里,贴身护卫也要尽量跟随在皇上身侧,夜晚便留在偏殿或者侧室、耳房里,以保证无论发生什么状况,都能在第一时间出现在皇上身边。 而这种时候,皇上在寝殿中跟宠妃们亲热时,贴身的侍卫们便可听得一清二楚,即便不能将皇上和宠妃之间的调情蜜语都给听到,但他们鱼水之欢时发出的声音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无论是亲吻时的声音、两人身体交合时的声音、还是最私密的那些水声,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贴身侍卫都是尽忠职守的武将,可他们却也都是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身体里的火气只会比皇上多而不会少,听着这种声音,即便他们看不到画面,也已经足够刺激。 程涟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到了这个年级,连女人的手都还没摸过一下,听着皇上和宠妃亲热的声音,他尝尝觉得身体燥热难耐、辗转反侧、焦灼不堪,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很不舒服,特别是股间,总是会肿起来,变得又热又硬,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常常在床榻上翻来覆去;若是执勤时,他也只好佯装无事发生,就那么硬忍着,任凭股间的硬物将自己的裤裆给撑起来。 曾经也有一些宫里的妃嫔、宫女对他暗送秋波,他也不是没心动过,可早就已经习惯了用对皇上尽忠职守的那份责任和忠心击溃心底泛起的那点杂念,他很清楚,后宫里的女人都是皇上的,他动不得,即便是宫女也一样。 可是,冷宫恐怕就不太一样了。 程涟的确从未想过他有朝一日竟然会如此大胆地去招惹皇上的女人,但他对宁月心这女人有印象,那还是叁年前选秀时。皇上在选秀时,他正是站在皇上两侧陪同的侍卫之一。 选秀的女子浩如烟海,数量实在是太多了,最初看还觉得很新鲜,可过了一天,便觉得有些麻了,感觉这些女人都差不多,无论是长相、衣着还是说的那些话,他竟然有些佩服皇上了,他竟然能将这种选秀一直进行下去…… 宁月心会吸引他的注意,只是因为他听到她是宁将军之女,他不禁对她多看了两眼,当时感觉这女人的容貌很普通,心里还觉得有点遗憾,可他的视线很快便注意到下面那对挺拔圆润、十分傲人的双峰,那一瞬间,他的心底不知为何会勇气一股燥热,他赶忙挪开了视线。 在那之后,他偶尔会被心底突然涌起的燥热困惑,但他无所适从,只是努力无视或者压制,久而久之,倒也渐渐习惯。可当他再度与她相遇时,他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她——那迷人的双峰,一下子就勾起了他的回忆,再看向那张脸时,他不仅觉得有些惊艳,果然是女大十八变吗? 他曾经也大胆地在脑中幻想过将那对迷人酥胸握在手中的感觉,他知道那感觉一定很美妙,可无论如何幻想,却也难抵亲自上手的一下抚摸,那次他的胆子的确很大,什么搜身,当然是借口,他只是控制不住像摸她,满足自己被吊了叁年的燥热好奇心,确定一下摸到那双峰的感觉究竟什么样,是硬的还是软的,究竟能不能满足他的期待…… 而结果,实在是太惊喜太诱人了,那对丰满的酥胸,手感竟然那么美妙,柔软滑嫩,像豆腐却比豆腐舒服诱人百倍!程涟甚至不知该如何形容那感觉,简直……太美妙! 小传之三褚槐鞍小传 褚槐鞍并不是个孤儿,相反,他家中孩子一大堆,他究竟是家里的老十二还是老十叁,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但他并不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后面还有几个。 因为家贫,养不起那么多孩子,父母决定将几个半大的孩子送进宫。还是托了关系,好说歹说,才终于将叁个孩子送到宫门前,但哥哥和弟弟却没能入选,原因是什么,他不知道,但总之只有褚槐鞍自己一个人被选上了,入了宫。那天他才知道,原来当太监也是有门槛的。 虽然生在一个贫贱的家中,父母也都是普通人,可褚槐鞍打小就展现出了不同于同龄人的聪颖,身边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小机灵鬼。不同于兄弟们的懵懂无知,在要被送进宫时,他就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身上要少一样东西,意味着,他从此都不再是个男孩了。 对于一个几岁的男孩来说,没人告诉过他失去身上那样东西究竟能有什么影响,他自己也没法完全领会,只是心里莫名的伤感悲愤,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他不想变成残缺之人,不想身上那样东西就那么没了,他还没当过男人,怎么就能被剥夺当男人的权利?他不想,更不甘心。 但要入宫,是必然要走净事房的,净身这一步更是少不了,但这小机灵鬼偏偏就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钻了个空子,逃过了净身这一步,还将别人的血抹到自己的裤裆上来假装,之后也像其他刚净了身得的小太监一样在床上养着,整日装出病恹恹、没力气的样子。 在那之后,他便带着这副完好的身体,在宫中当起了太监。由于机灵能干,师傅很看好他,他一早便被分到宠妃闵云霭的宫中。当时的闵云霭还是裕妃,可协理六宫之权一早便握在他手上。因此她宫里的人,事情也总比其他宫里多,褚槐鞍也因此早早就接触到许多其他太监根本接触不到的差事,并凭借着自己的才智和能力迅速成长起来,很快便得到闵云霭的赏识和重用,年仅十几岁时,便成了她宫里的掌事太监。 褚槐鞍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了整个后宫里地位最高的太监之一,权势滔天,可他却并未因手中有了权力而骄纵狂妄,相反,他还愈发低调谨慎,行事妥帖小心,正是因此,皇上也对他大加赞赏,就连其他宫里的妃嫔也都对他称赞有加,甚至就连闵云霭一直以来的死对头婉妃也对他时又爱又恨,恨极了这裕妃的得力干将,却也爱极了他的办事能力。 金钱权利,这些其他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褚槐鞍一早便赚得够够的,如果他想,他甚至可以直接在宫里找个宫女来结成对食,甚至可以收养个孩子来传宗接代,可褚槐鞍却并没有如此。一是谨小慎微的性格使然,纵使他做这些都可得到皇上允许,却也不想落人口实,教人指指点点;二则是他虽然欲望充盈,却也的确没遇到一个足以倾心之人。 他没有净身,到了年纪,该有的心思便都出来了,他可以隐藏的极好,却也总要想法子发泄。特别是,每次皇上来宠幸闵云霭时,他总要和几个宫女在最近的地方候着,有的时候是在耳房里,有的时候在偏殿里,最近的时候只隔了一层屏风。 他从未有过因好奇而探头探脑的时候,可即便只是听着皇上和闵云霭亲热的声音,也足以让他血脉贲张、欲望迭起、难以自控。 别看闵云霭平常给人的印象总是那么高傲干练、雷厉风行,可她在床上时,叫得简直要多浪有多浪,起初褚槐鞍觉得有些刺激,可渐渐便觉得有些烦了,虽然身体里的欲望还是会被勾起来,但他总是忍不住皱眉头,心道:她可太能叫了…… 他不知道皇上究竟是如何宠幸妃嫔的,但却也隔着屏风窥见过一些影子,他看到过皇上将他那股间硕大之物插入闵云霭的身体,也看到过闵云霭将头埋在皇上股间,他也在脑中试想过那些画面,可终无法凭借想象力复刻真正的感受。 这样的日子,实在是有些煎熬,可褚槐鞍如此尽职尽责,当然不能擅离职守,他每次都得在一旁守着。他也发现身体里的欲望似乎越来越强了,继续下去究竟会怎样呢?他不知道…… 皇上不在时,深宫中的妃嫔们也总会寂寞难耐,甚至有些妃嫔会偷偷让宫里的太监帮忙用嘴或手或者道具来派遣寂寞,但闵云霭对皇上=素来忠贞不二,那样的事,她从来不会做,可她却也是个欲望极强的女人,她宫里藏了不少“玉茎”、“角先生”、“缅铃”之类的东西,空虚寂寞之时,便用这些东西来满足自己。但她从来都是自我满足,从不会让下人帮忙。 那日午间,闵云霭寂寞难耐到吃不下饭,只是简单吃了两口,便回了屋。到了屋里,便挡上屏风,翻找出那些东西来聊以自慰,她宫里的宫女太监都是她的亲信,因此她也并不需要特地避讳,便在床上一边自慰一边浪叫不止。 伺候她睡下后,褚槐鞍便借着办事的由头跑去了远离后宫嫔妃宫室的林子,这才开始自慰。他已经这么干过很多次了,可似乎他已经厌倦了自己的手,原本就不懂的什么计较,撸弄、揉搓了这么多次,他竟渐渐没什么感觉了,想要发泄一次,实在是不容易,又怕被人发现,每次都进行得艰难而纠结。 岂料那日竟然被宁月心撞破……回过神来,褚槐鞍却不禁长叹一口气,心里好像反而轻松了许多。似乎,终于有个人能分享秘密了,但他不知道这女人是否可信可靠,只是……她的长相颇为纯良可爱,竟让他禁不住有些心动。 他第一次在宫里撞见她时,其实便记住了那张脸,起初还没想起她是刚进宫不久就被打入冷宫的宁月心,直到在冷宫里再见到她时。那张脸,真是越看越教人怜爱,可惜,竟然那么早就被打进了冷宫,可惜,真是可惜…… 她总是偷溜出冷宫,还总是被自己撞见,一次两次或许是偶遇,可叁次四次便让褚槐鞍觉得,这女子必定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只是,究竟是冲着自己这张脸,还是自己的身份,亦或是自己手中的权势……就难说了。 他当然猜得到她是想要利用自己来走出冷宫,可他若是不愿意帮忙,她又能奈他何?不管怎么说,掉脑袋的事他不会做,但若是能利用她这想法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又何尝不是一桩美事呢?呵呵…… 小传之四酆元启小传 帝王的姓名是酆元启,只是自打登基以后,就很少再听到有人唤他这名字,时间久了,他自己对着名字都觉得有些陌生了。 生在帝王家,酆元启简直就是运气最好的那类人,别人最多不过含着金汤匙出生,而他简直就是含着玉玺出生,身为先帝的嫡长子,他是皇位毫无争议的继承人,才满岁就被立为太子,从小便被按照储君来培养,尽情享受着母后的疼爱、父皇的教诲,没有过什么挫折,多年来都是这么顺利。 人们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父皇和母后也都告诫酆元启,身为帝王,需要学会无情,就算不能无情,也要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无情”。可他天生就是个多情的人,小小的年岁,便早早情窦初开。后宫里也常有亲王、重臣的孩子来做客,要么就只有等到年节才能看到宫外的其他人,而酆元启在第一次见到闵云霭时,便对她倾心了。 聪颖的他知道按照父皇的要求隐藏自己的感情,但他却不曾欺骗自己,因此便自己想办法制造许多跟闵云霭见面。几次见面后,两小无猜的两人便迅速坠入爱河,青梅竹马,花前月下,好不甜蜜。 到了十叁岁时,先帝便打算为他册立太子妃,酆元启立马跟父皇提出要闵云霭来做自己的太子妃,可却未成想竟被父皇断然拒绝,这大约算是酆元启第一次遭受挫折。起初他不明白为何自己身为将来的帝王,不能将自己所爱之人立为太子妃,可在母后苦口婆心的劝说和父子之间几次的促膝长谈后,酆元启似乎渐渐明白了,而当时父皇的一番话,似乎也深深烙在了他的心里: “启儿,人心无常,世事难料,事情会变,人心也会变,你可以爱让一个女人,但你的一生可能会爱上很多女人,切勿为一人执着。” 儿时无法全然理解,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却在渐渐经历着。 他的确很爱闵云霭,现在也依然很爱她,可正如父皇所说,人是会变的,她发现随着年岁的增长和心智的成熟,闵云霭再不像从前那么活泼可爱了,她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喜欢手握权柄、总揽后宫大权,这样倒是好,一个有能力的女人帮他管制后宫,能让他这个帝王省去很多麻烦,可坏就坏在这样的权力还不足以让她满足。 闵云霭总是为不能当上皇后这事耿耿于怀,无论酆元启如何安抚她、哄她,都无济于事,皇后韶音本就是个性情温婉内敛不喜争斗的人,酆元启都对她的大度十分感激,可偏偏闵云霭从不知感恩,经常是表面大度,暗地里频繁针对。 她甚至产生过只要杀了皇后自己就能取而代之的想法,也几次下手尝试除掉皇后,但好在最终事情都没成功,也没有闹大,酆元启这才能找借口帮她糊弄过去,在私下里训斥她,并将协理六宫之权暂时剥夺交与他人,几次叁番后,她才终于有所收敛,但这还是在酆元启将她封为皇贵妃后,她才终于肯收敛。 久而久之,酆元启发现,两人之前的感情,似乎在一次又一次的争吵和安抚中磨得越来越淡了,他虽不至于厌倦闵云霭,可儿时两小无猜的那份纯粹的感情,再也找不见了。 酆元启天生身体强健,性欲也极强,且后宫里人人都说这是好事,帝王性欲强,才能多多繁衍子嗣,让皇家子嗣繁盛。酆元启并不算是个沉迷女色的昏君,相反,他还是大家眼中的明君,也从不曾因为享乐呃耽误了朝政。也正因此,他认为自己的这方面要求更应该被满足,因此每次有人进贡美人之时,他只要喜欢,都会安然笑纳。 起初,每次品尝到不同的美人,总会让他兴奋一阵,可最近几年,他发现这样的新鲜感似乎也越来越淡了,他的性欲越来越难得到满足,宫里女人们的技巧,多少有些千篇一律,没什么新鲜可言;外面进贡的被调教好的美人,他又总觉得艳俗,技巧也庸碌俗套,没什么意思。如今正值壮年,他的欲望愈发强烈,他也越来越不知道究竟怎样的美人才能满足他的身体。 欲求不满的烦闷在他的心底和身体里积蓄着,让他的心情日益烦躁,可偏偏后宫的女人们不得安生,非但不能满足他,还老是在争宠,实在是教他烦得不行。 酆元启也在思考,自己究竟为何如此不知满足?明明每次都已经做得很激烈了,可为何总是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好像身体的哪一部分完全没有被关照、完全没有被满足?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宁月心的出现,是宫中的一抹亮色,只是酆元启第一次见她时,只记住了她的身子,却并未多看她的脸一眼——当时的酆元启,就被她那丰裕美丽的身子给牢牢吸引住了,再想着她是武将之女,酆元启对她的期待不禁又多了一分,他恨不得赶紧品尝一番。 可选秀刚结束的几天里,朝中便事务缠身,连续几日,酆元启都没踏足后宫。再踏足后宫时,被冷落的几天的妃嫔们便争相求好,无奈之下,酆元启也只好将刚入宫的新秀们先放在一边,轮流将几个宠妃们都安抚了一遍,才开始临幸新秀们。可他全然没想到,就是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原本让他心心念念的宁月心,便被闵云霭打入了冷宫。后来再无人提起,酆元启也将她给忘在了一边。 直到那日在御花园重逢之时,酆元启看她第一眼就觉得眼熟;看着她被程涟救上岸时,那浑身湿透的模样,便已经令他无法自持,当时他便想着,无论这个女人是谁,他都要好好品尝一番。 但他全然没想到,这竟然就是叁年前选秀时令他惦念不已的宁月心,当时竟未曾注意到她长着一张如此美丽可爱的脸。她本该早早得宠的…… 初次欢好,令酆元启大感满足,尽管他心中的困惑并未得到解答,他身体中空虚的那部分也并未填满,但她这娇柔丰裕的处女之身还是给他带来了久违的新鲜和快感。他隐约感觉,这女人的娇羞、清纯中,似乎隐藏着一股陌生的野性,等到她被完全开发之时,说不定能将他的那份空虚给填满。 小传之五酆庆隆小传 鄂玉婉听闻自己怀上的是男胎时,依然兴奋得无以复加,尽管她即将诞生的是四皇子,可谁说四皇子就没希望成为太子的? 她诞下皇子的那日,宫里大雨后彩虹呈现,她便说这是天降祥瑞,她诞下的这必定也不是普通的皇子,而是“天赐贵子”,将来必定与众不同。 孩子满岁后,便得酆元启赐名“隆”,“隆”谐音为“龙”,这哪里是暗示,分明就是明示,鄂玉婉更是开心得无以复加,认为皇上一早便有意将她这四皇子作为储君来培养。 这孩子也果然深得父皇真传,从小便如同父皇儿时一般聪明伶俐、活泼好动,且越长越像酆元启,鄂玉婉更是一日更比一日身心自己这孩子将来必成大器,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她,她这皇子将来必定是储君、未来的天子。 酆庆隆虽比宫里的其他孩子更加活泼淘气,却也颇为懂事,虽然总是对宫人恶作剧,但却很听母妃的话,事事也要做到让母妃满意。可正因他聪明过人,才一早便看出,自己注定跟大位无缘——自己前面的叁位皇兄,可没有哪个比自己差,他们一个赛一个的优秀,父皇对他们的喜爱也不比对自己少一点。这些鄂玉婉看不出来的事,酆庆隆自己却都看得明明白白。 随着年岁见长,烦恼也与日俱增,酆庆隆也没法再过着儿时那样天真恣意的日子,他不得不面对母妃与日俱增的期待和愈发急切的期望。他变得成熟了,可母妃却变得不知满足了,如今的他,即便依然能将每件事做的尽量完美,却很难再让母妃满意。 他知道,只要父皇一日没将自己立为储君,母妃终究是一日不会对自己满意。 心头的烦恼和压力与日俱增,却无处排遣,只能常常到池边,用打水漂来缓解。 宫里的孩子,到了十几岁,便要接受成人之事的教化,可鄂玉婉却不许,哪怕是酆元启要派人教化酆庆隆,鄂玉婉也不准,还反过来对酆元启说:“可不能让那些腌臜污秽的宫人玷污了隆儿。” 眼看着酆庆隆年纪还小,酆元启也只能暂缓。 其实酆庆隆也知道,母妃阻止的,便是他与父皇在房里做的那些事,他倒也不怎么在意,正好他也不想让那些宫女、太监、嬷嬷们碰他的身子呢。他似乎对男女之事也尚无兴趣,倒是对骑射武艺更感兴趣。 宫里有些妃嫔行事放荡大胆,鄂玉婉当着酆庆隆的面不知道抱怨辱骂过那些妃嫔多少次,她还总是对酆庆隆说:“将来可千万不能沾染那样腌臜放荡的女人,脏了你这血脉!” 顽皮好动的酆庆隆时常在宫里到处上蹿下跳、爬墙上树,他可不只一次窥见过父皇在宫中各处与妃嫔行男女之事。他亲眼看着那些女人为了勾引父皇无所不用其极,毫不在意地在光天化日之下袒胸露乳、撩开衣裙、吮吸龙根……极尽谄媚勾引之能,第一次看时,他觉得新奇有趣,可他似是那方面当真没有觉醒,身下毫无动静;第二次看时,仍觉得有些新奇好奇;可看得多了,他竟渐渐腻了,看着那些白花花的身体主动往父皇身上贴,他甚至不禁想,“父皇难道不觉得腻吗?”“龙根被女人那样用力地吸,难道不疼吗?” 他也不只一次见过没有父皇宠爱时,饥渴难耐的女人们自慰自怜时的情形,他望着女人们抚弄自己酥胸、自己用手指器物玩弄下身时饥渴难耐、欲求不满的模样,他不禁觉得那些女人们可悲可怜,却也不禁纳罕,为何后宫里要有这么多的女人?父皇根本宠幸不过来嘛…… 可他看了那么多次,竟没有一次身下有什么反应。 他似乎是真不懂男女之事。 直到那日邂逅宁月心之时。只是目光相交的一瞬间,他便感觉自己内心深处的某一部分好像忽然开启了。 后宫什么样的女人都有,无论是何等美丽的、性感的、妩媚的、娇媚的、清纯的、动人的……酆庆隆都见过了,可他还没试过对哪个女人动心,他确信自己也并不是在看到宁月心那一瞬间便对她倾心,大约只是觉得……这女子有些特别。 父皇也曾启蒙过他,对他说过,“感情不应是一时冲动,而是日积月累、细水长流、历久弥新。”父皇的话,酆庆隆大多都会妥善放在心上,只是尚有许多懵懵懂懂无法理解的部分。 再和宁月心相处过几日后,酆庆隆便渐渐察觉,自己的心好像已经被她给占据了,他的身体甚至为她而动。在又一次窥见父皇与妃嫔在后宫之中肆无忌惮地公然亲热时,他竟也有了感觉,他当时眼中望着的却不是晏珠,而是宁月心,他竟不禁幻想着在那里欢好调情的是自己和宁月心…… 身下那从未有过感觉的部位也忽然有了感觉,那里被欲望瞬间胀满,甚至涨的发疼。这对于一个尚未有过任何经验的少年来说,这股欲望和情欲来的实在是猛烈了些,几乎要将他的身体烧灼,实在是难以忍受。 可即便都已经出现了这等情形,酆庆隆知道自己大可以卑鄙一点,借着身体失控的由头,在宁月心这里占更多的便宜、强迫她为自己做更多,甚至……撕开她的衣服、趁此机会占有她,可他却无法那么做。并不是他拥有多么高尚的道德品质,而仅仅是因为,他不想被她讨厌。 他喜欢她,真的很喜欢。 即便他知道她是父皇的女人,父皇和其他女人做过的那些事,也都会和她做;她也会像其他女人谄媚讨好父皇那样,抚摸他的“龙根”,用唇舌侍奉他,用身体包裹他的一切,在他身上浪叫不止地扭动着娇躯,最终瘫软在他怀里,任凭他用白浊将她的身体完全占满…… 可他的心已经不受控制地向她倾倒。 小传之六酆庆安小传 “天之骄子”并不足以形容酆庆安,但大家似乎又再找不到什么更好的词汇来形容他,只是所有人都觉得,将这世间一切美好的词汇都放在他身上也不为过。 从记事起,酆庆安便是一直都是令父皇和母妃喜爱的,尽管有时他们对他的管教颇为严厉,却也从不吝惜赞美之词,可少年早成的他,也早早察觉一些同龄人都未曾察觉到的问题:父皇和母妃望着他的目光总是复杂的,骄傲欣喜之中,透着遗憾。他问他们“是孩儿哪里做的不好吗?”可得到的回答从来都是“不,安儿已经是极好的了”。 可酆庆安还是很快自己找到了答案,那个答案,便在他那二弟酆庆康身上。 酆庆康在课业方面的表现都和他这位稍稍年长的皇兄相差无几,他也是极其优秀聪颖的,只是每每将他与酆庆安放在一起对比时,人们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做出选择、得出谁更优的答案——尽管酆庆康的头脑同样聪颖过人,文笔才华也是极好的,可还是大皇子酆庆安更优些。 大家都不怎么喜欢酆庆康,就连父皇和母妃也从不掩饰他们对这位皇弟的不喜欢,曾几何时,酆庆安还曾很同情这位弟弟,也曾主动亲近他、与他交好,直到酆庆安意识到两人本质上的不同时。 即便他酆庆康逊于自己、性格不好、比自己出生的晚、排行第二,可他却才是那个“嫡长子”,拥有名正言顺继承大统资格的第一人选,是摆在自己面前实实在在的绊脚石。 凭什么?就凭他的母亲是皇后?对,就是这样。 只这一句,便击溃了酆庆安所有的骄傲。他也瞬间明白了多年来母妃对那位貌似柔弱温婉的皇后表现出的强烈的敌意、对父皇的不满和种种的不忿,人人都说母妃是整个后宫里位份仅次于皇后的人,拥有的实权比皇后还大,也比皇后更受宠,可那又能怎样呢?就是这位份,仿佛成了横在他们母子距离大位之间的一道巨大的鸿沟。 但好在父皇是犹豫不决的,他并没有仅凭出身便将大位许给酆庆康,只要他还在犹豫不决,一切就都还有转圜余地。 也正因此,这么多年来,他们母子为了这貌似唾手可得的权力和地位拼尽了一切,他明明早已受封、娶妻、生子,早该离开皇宫前往封地,可为了这储君之争,他硬是厚着脸皮赖在这皇宫里不走。 但好在厚脸皮的不只有他一人,酆庆康也不遑多让。 皇后韶音,看似与世无争,但母妃早就已经看透了她的野心,她自己可以不争不抢,但她却在暗中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手段为她的儿子争夺储君之位! 为了这皇位,酆庆安极尽所能地讨好父皇,但他想来聪明至极,将一切都做的极为妥帖自然,尽管他暗地里使劲了手段,通过所有途径接近父皇,只是为了更了解父皇,好更精准地投其所好。 为此,就连那些最肮脏、卑劣、龌龊的事他也不惜做过。 比如,在父皇宠幸母妃时,就躲在屏风外窥探,不只是母妃,也还有其他妃嫔,为了了解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交欢之时喜欢什么样的姿势和做法,他将父皇与女人交合之时的样子看过了无数次,从最初满心禁忌、提心吊胆、害羞不易、紧张难堪,到最后,已经心如止水,毫无波澜。但唯独在“观赏”父皇与母妃交合之时,他总是做不到毫无感觉、心无波澜。 他也的确投其所好,精心挑选了好几个女人明里暗里想方设法地送给了父皇,她们也的确都被父皇宠幸了一阵,可新鲜感过后,又都被冷落,有的被送了人,有的就那样冷落在了后宫。 酆庆安也不确定自己所做的这些对父皇究竟有多大用处,可只要还有那么个念头,他就只能义无反顾地投入下去。 当酆庆安看着母妃极尽所能地在床上讨好父皇时,他心中的感觉实在是难以言说,而父皇总是随心所欲,他兴致高时,便如同野兽一般,总将母妃做的欲仙欲死、娇喘不止、哀嚎不已,甚至连连求饶,一夜过后,母妃要在床上躺好几日;兴致不高时,便草草结束,全然不顾母妃感受,母妃根本没满足,他也全然不予理会。 酆庆安的心被炙烤着、蹂躏着,好像渐渐也已经发生了许多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变化。他是那么深爱父皇,对他无比崇敬;可又是他又不禁恨他,他将他折磨得那么凄惨悲凉…… 后宫的女人们大都是寂寞饥渴的,皇帝只有一个,可女人有那么多,即便父皇全年无休,她们每个人得到宠幸的机会也是那么有限,即便是最受宠的,每个月也不过只能侍寝几日而已。饥渴难耐时,妃嫔们总要想方设法来排遣寂寞、缓解饥渴,有些如母妃便是恪守妇道底线的,她们会想方设法自我满足,却不会让其他任何人来染指自己的身体;而更多的人则没有那么高的道德水准,也不会那么严苛地约束自己,她们会将饥渴的手伸向后宫里为数不多的男人们,甚至会打皇子的心思。 不知道有多少妃嫔主动引诱过酆庆安,他生的这样俊逸超然、玉树临风,有多少女人为他神魂颠倒,他早已司空见惯。有些女人甚至不惜袒胸露乳、无所不用其极地来引诱酆庆安,可酆庆安对她们大多提不起兴致,特别是亲眼看过她们与父皇交媾的那些,一想到她们在父皇身下那浪荡卑贱的模样,他便再提不起什么兴致;而没见过的那些,只要脑中想出那些画面,他便也没了兴致。 可当他看到宁月心时,他竟瞬间有些心动。 她的模样的确漂亮动人,身材也极为姣好,但这些应当不足以成为他动心的原因,他倒是也还没机会一窥她与父皇交好时的样子。可看着她的样子,酆庆安不禁想起父皇赐给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她和宁月心一般年纪,被赐给自己的时候才十叁岁,如今已经为自己孕育几个儿女。可酆庆安自认对那女人毫无感情可言,只是因为父皇赐予,他拒绝不得,只好与那女人交媾并孕育子嗣。 “为什么当初被赐给我的不是这女人呢?”他不禁这么想,如果是宁月心的话,或许他会安心地和她过日子,直接前往封地,干脆放弃对大位的想法。 可偏偏不是她,第一个不是,第二个也不是。酆庆安不禁哀叹,父皇果然还是将最好的都留给了自己。 当他知晓宁月心竟足足在冷宫里呆了叁年时,他竟禁不住愤怒了,这样的女子,父皇不珍惜就算了,竟还将她打入冷宫,可当真是暴殄天物……可没过多久,他又知道了当年发生的事,将宁月心打入冷宫的人并不是父皇,而是母妃,酆庆安一时间哑然失语。 难道都是命运的捉弄吗? 可他越想越是不甘。而且,他也知道,再美艳动人的女子,再受宠的女人,也早晚会失宠、早晚会被父皇厌弃,成为深宫里的牺牲品、寂寞难耐的可怜女人。 “我要得到她!”这年头生出后,便在他心头扎根了,他总忍不住想,这渴望也越来越强。他甚至忍不住自我安慰,“反正父皇那么多女人,我睡一个也不过分吧?”“睡一次,父皇不会知道的”“或许父皇知道后会将她赐给我”…… 这些念头越来越多,迅速堆积成山,终于压垮了他的理智和克制。 他要得到她,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 小传之七魏威小传 魏氏乃是源远流长的太医世家,从开国之初,就一直在宫中任太医,多年来素来尽忠职守、妙手回春,乃是太医世家之中最有口皆碑的一个。 只是魏氏家族多年来的祖训都是要求子孙不去争名夺利,而是要将精力全部都放在精进医术上,而魏氏一族也的确从来不争不抢,只是一心在太医院中埋头苦干。 可便是再精湛的医术,也抵不过后宫里宠妃们的一个皱眉。 魏威的父亲曾负责照料一位怀有身孕的宠妃,可她的身体原本就根基不好,是不适合怀孕的体质,尽管他尽心尽力,可最终那小主还是流产了。且她流产这事,原本也是因为她自己在外面走了太久,把太医的忠告当做耳旁风。可最终,尽管皇上并未怪罪,那位宠妃却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他的身上。 之后没过多久,魏太医便遭人构陷,被逐出了太医院。人人都知道,这其实就是那位宠妃的报复之举。 自那之后,曾经太医院里医术最为精湛的太医,便不再是太医,终日郁郁寡欢。 幸好他生了个好儿子,且深得家学,从小便天赋卓越,少年之时曾在街头巷口摆摊免费为百姓们诊脉,早早便积攒了好口碑。而父亲被贬回家郁郁寡欢的那些时日里,家中也正是靠他四处悬壶济世才勉强支撑。 一次酆庆安出宫狩猎,回来的路上遭遇一伙悍匪,一场厮杀后,勉强击退了贼匪,可狩猎队伍却也损失惨重,酆庆安还受了重伤,贼匪的暗器上淬了毒,若救治不及时,酆庆安便会性命堪忧。 幸得偶遇行医归来的魏威及时出手搭救,这才保住了酆庆安的性命,也没留下什么后遗症。 而酆庆安也恰好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得知魏威竟然就是曾经的魏太医之子后,便立即将他举荐进宫,直接进入了太医院。之后也多方打点,让他在太医院里的日子过得还算舒坦,不必像其他新晋医师一样,要给人跑腿打杂。 魏威进宫后,禁不住好奇,还是打探了当年那位宠妃的情况,她已经不是宠妃了,可依然还在后宫中。想起父亲的遭遇,魏威还是愤愤不平,可医者仁心,再加上父亲多年来的悉心教导、耳濡目染,救人是天性,害人……他竟怎么也下不了手。 但也不知是不是上天给了他机会,他竟在一次偶然间发现那个失宠的女人竟不甘寂寞地在后宫里与太医院中的一位年轻太医私通媾和,而偏巧之后一次又让魏威撞见一位太医正在给那女人偷偷拿药,拿的竟还是宫中御用的“助兴药”。于是,魏威便找准机会,动手将那药给掉了包,换成了一种烈性春药。 于是那女人再度与情郎偷偷媾和之时,便彻底失控,肆无忌惮地疯狂云雨,她的浪叫声简直整个后宫都听得到。最终那女人和那年轻的太医一并被处理了。 尽管是为父亲报了仇,可魏威还是感到良心不安,在那之后,行事愈发低调谨慎。酆庆安常有意举荐他,但诸多机会均被他婉拒,他宁可在太医院里当个寂寂无名的普通太医,也不要再卷入后宫的争斗之中。 但既然是御医,所做之事,其实依然是服务于后宫的主子们,不是帮娘娘们调理身体、保胎,便是调配、改进助兴药物,或者干脆上手帮忙调理。 按摩调理之法,男女皆有,但父亲或许是一早便为他日后考虑,只将给男人调理按摩的方法传授给他,而女人的那套调理之法压根没交。 后宫的娘娘们经常让太医来帮忙按摩调理身子,虽说这算是太医院里的一项“美差”,每次都能得到不少赏赐,但这事也很麻烦。非但手法要,还的注意避嫌,绝不可有任何逾越之举,一不小心,会沾上掉脑袋的罪。魏威倒是借着自己不会的借口,避开了这项“美差”。 但魏威倒也给人按摩调理,但只给男人按,皇上、酆庆安、还有其他几位已经成年的皇子,都找他进行过按摩调理,这倒也不知是为了床上那点事,劳累过度、状态不佳时,也很适合。 只是既然身在后宫,想要不沾染任何男女之事,基本不可能。撞见宫女与侍卫偷情已经是再寻常不过的,只要不做的太过分,大家便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都是给人当牛做马的,都不容易;但魏威也很快发现,原来后宫的娘娘们找人解闷也是寻常事,甚至有人胆大到借着让太医帮忙调理按摩的幌子公然偷情——正常应该按摩的是腰腹宫颈、肩胛脊背,可实际上按的却是身前的那坨肉和身下的那道沟。 这后宫,早就已经肮脏不堪了。可为了明哲保身,魏威也没再招惹过任何人,都当做没看见。 但只要在这宫里,想要不攀附、不加入任何一方势力,根本就不可能,而魏威也一直很清楚自己的立场,一直站在酆庆安身边。 当酆庆安忽然让他去翡翠宫里照料那位新晋小主时,他不禁有些疑惑,酆庆安跟宫中的小主娘娘们素来保持距离,从不主动招惹,这样的要求更是头一遭。 尽管酆庆安什么也没多说,但魏威还是很快察觉了端倪——他很在意宁月心,远超过他对待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这不禁令魏威颇为感慨,哪怕是酆庆安多年来如此努力地跟后宫的女人们划清界限、保持距离,可最终还是落入那温柔乡中,不可自拔。 魏威更是没想到,自己经也会深陷下去。 而真正令他陷落的,大约便是目睹她为自己擦拭下身之时,他已过弱冠之年,这么多年来,还从未有一个女子对他这样悉心温柔……女人想俘获男人的心,竟然这样简单!他自己都不禁感叹。 小传之八酆元澈 酆元澈从小到大都没吃过什么苦头,迄今为止的人生叁十载都顺风顺水、称心如意,他曾经打趣自己的皇兄是含着玉玺出生的,而他自己也不差,至少也是个含着金玉出生的。 他素来也是个知足的人,对权力、金钱都没多少欲望,望着早早被封为太子的皇兄,他心中也并无一丝羡慕嫉妒,甚至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还愈发庆幸还好他有个皇兄,他自认皇兄的那些重担交给他,他可接不住、受不了。 有人天生就是君主帝王的命,而有人天生就不是那个命。酆元澈对此深信不疑,他也深信自己就是当个闲散王爷的命,他无心争权夺利,虽饱读诗书、有文采、善于赋诗作画,却也无心治学,一心就只想当个无忧无虑的闲散王爷。 原本他自认生在帝王家,凡事不可能都称心如意,亲眼看着皇兄的命运被一步一步安排时,小小的年纪,他便不禁替皇兄倍感无奈,特别是看着皇兄在十几岁的年级就被迫和一个毫无感情的女人被安排在一起时。在那之前,他也曾亲眼看着皇兄与青梅竹马的闵云霭相亲相爱、相知相恋,可最终却也亲眼看着皇兄没法将心爱之人封后。 酆元澈的人生并没有经历像酆元启那么多的“被安排”和无奈,但他也在和皇兄一般的年级便被安排迎娶了一位朝中重臣之女,并毫无选择地将她封为正宫王妃,而他也对那个女人毫无感情,在洞房花烛夜之前,他甚至未曾见过那女子一面。 尽管那女子模样不差,容姿端庄温婉,是个极好的大家闺秀,可却完全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从那时起,似乎一些变化已经在酆元澈的心底悄然滋生。 和那女人洞房花烛之时,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初夜。身在皇家,他也早早接受了房中之事的教养,十几岁时,正值好奇心旺盛、少年心气萌动、欲火滋生之时,母后素来宠溺他,当她察觉到这一点时,便将一个宫女赐给他,予他美妙春宵、烂漫初夜,之后也任他随意享用,只要他有那方面的需求,那宫女便会尽其所能地满足他,保准每一次都让他极尽欢愉。 而面前这女人,按理说,应当受过房事的教养,该知道如何伺候夫君,他也理解她的娇羞和紧张,可当他进入她身体时,她竟如同一块木板,让他洞房之夜的体验奇差无比、味同嚼蜡。 他禁不住与门客友人私下抱怨此事,友人们便找了个机会,将他给拉去了“渺烟巷”,自此,一扇崭新的大门就此打开了。 这里距离皇城不远,有几家专门为招待达官显贵而开设的妓院,据说其中还有几个是“官家妓院”,友人们都说渺烟巷里的妓院都很“干净”,可以放心随意享受。 这些妓院里也的确什么样的女人都有,第一次去时,酆元澈还真有种“乱花迷眼”的感觉,无数莺莺燕燕将他环绕,还主动热情地来侍奉他,得到他准许,便主动埋入他股间,以手口极尽侍奉之能,竟然也能仅凭手口便教他欲仙欲死。这些女子果然相当“专业”。 可当女人们要拉他进房与他上床时,他还是拒绝了,不知为何,心底某处似是在隐隐抗拒着。尽管之后他经常流连于渺烟巷,可每次都只是让女人们以手口侍奉而已。 没过多久,他还是忍不住将自己与王妃房事不合之事跟皇兄抱怨了一通:“你说她第一次不行就算了,第二次、第叁次……每一次都是那样,毫无进步,根本不知侍奉,难道她自己也不知享受吗?呵,和她在一起,我根本体会不到任何阴阳和合之欢!” 听闻此事,酆元启不禁同情弟弟来,他最疼爱的弟弟就这么一个,其他同族子弟皆是一母所出,感情自然不比亲兄弟,而且他自己对房事体验也是想来很有经验并且非常在意的,是再也不想看着自己的宝贝弟弟在这种事情上受委屈。 因此酆元启便大方道:“既然如此,不如这样,你在我这后宫里随意挑选一番,或可皇兄为你调教好了再送到你府上去,或可你自行调教,如何?” 听到这话,酆元澈可是大喜不已,第一次,他念在自己经验不如皇兄丰富,便果断选了个刚入宫没多久、还没被宠幸过的秀女,让皇兄帮忙调教好之后,送到了他府上。这女子果然大不相同,酆元澈竟然这才第一次享受到了真正的鱼水之欢,之后更是大手一挥,直接将那女子封为侧妃。 后来,酆元澈也跟皇兄又好了好几个女人,起初他还尝试着自行调教,但他渐渐发现,原来这种事竟然也是要天分的,有些女人就是不擅长这个,怎么调教都不成。而他自己也调教得累了,后来便特地去渺烟巷里请老鸨或者花魁来帮忙调教。 可即便身边的女人多了起来,且一个比一个会伺候人,可他发现自己竟然还是喜欢流连烟花柳巷,不只是因为自己对这方面的需求极其旺盛,似乎也是不小心养成了这习惯。尽管这么些年来,他和妓女们也尝试了许多玩法,除了手口,还用过一些道具,但他一直守着自己那条不变的底线——他从未和任何一个妓女发生过实质性的性关系、从未让自己的肉棒进入过任何一个妓女的身体。 且这么多年来,见过了这么多的女人,尽管欲望和身体被满足了不少,却还未有一个女人真正走进他的心中,他发现自己愈发贪婪,不能再仅满足于身体上的需求,他想要找到一个令他身心都能满足的女子,哪怕是个妓女也成,他甚至愿意将自己的身体给她。 可这样的妓女,他也并未遇到。或许是心底藏着的芥蒂不会消失,他就不可能真正对任何一个妓女倾心。他也只能不得已一直在妓女面前保持着自己的“清白”,想来也是有些讽刺,可他也毫无办法。 但不管他和妓女做了什么,他这“风流闲王”的名声可是已经四处远扬了,他自己也不在意,可母后却因此而斥责了他数次,而他也实在是没法跟母后辩解说自己其实没和那些妓女真上床。 无奈之下,他只好又找皇兄谈心诉说自己的苦衷:“皇兄,我发现我对男女之事欲望极强,家里虽已经女眷充盈,可竟也无法令我满足,有一次,我甚至、我甚至不小心将玉儿给做到晕厥,我实在是内疚不已……其实我也不想整日与妓女厮混,可是、可是我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是好……皇兄,我究竟是怎么了?” 当晚,兄弟二人同床而寝,酆元启说了很多话来开解安慰酆元澈,还对他吐露真心:“实不相瞒,其实皇兄也经常如此,只是皇兄没法像你一样恣意而为,多数时候只能尽量压制着自己的欲望。可这么多年,试过了这么多的女子,能满足我的,终究是极少数。” 原来皇兄跟自己一样,酆元澈瞬间感觉宽慰了不少,因此也认定这就是他们酆氏皇族血脉里的东西。 “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欲望越旺盛,越利于我酆氏皇族开枝散叶,这是好事,不必难过,也不必自责,顺其自然、放宽心就好。” 有了皇兄这番话,酆元澈是彻底宽心了,只是,没有皇兄那么好的自控能力,依然想找到一个能真正满足自己一切幻想和欲望的女人。 小传之九酆庆康 按理说,酆庆康应当算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皇子,身为皇后长子,他便是父皇酆元启的嫡长子,以嫡长子身份出生在后宫之中,这是何等的尊荣和幸运?可他偏偏又极其不幸。 第一不幸,便是母后并不受宠。尽管她贵为皇后,可因为她的不受宠,父皇来凤仪宫的次数便很少,连带着他这个嫡长子得到父皇的疼爱也少得可怜。从小到大,他唯有加倍努力,才能博取父皇的目光和疼爱。他是多羡慕大皇兄,什么都不用做,天生就能得到父皇的疼爱和宠溺,而他呢?明明已经付出了那么多,却明显不如皇兄受宠。这令酆庆康从小就不禁怀疑,嫡长子这身份究竟有何用处? 第二不幸,便是他有个优秀的皇长兄。尽管他明明才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可眼看着都已经过了寻常立储的年岁,储位却仍然悬而未定。他明明已经那么努力地追赶了,他明明一点都不比皇兄差,可父皇还是不愿多看他几眼。归根到底,他终究是没能比皇兄更优秀,也没法说服父皇正是他这个嫡长子。他不禁总是想着,若是皇兄没那么优秀、而是个娇纵跋扈、不学无术的草包便好了,即便父皇宠溺他,却也不至于如此纠结犹豫。 第叁不幸,便是母后对他的期望。母后看上去温婉谦和、与世无争,但其实她一直都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只是一直以来不得不压抑着自己的傲气、小心翼翼地藏匿着自己的野心,而终将这一切都压在了酆庆康的身上。她明知自己没法在闵云霭面前争夺酆元启的爱,便只好凭借多年来隐忍压抑塑造出来的温婉谦和、谦恭温驯来为自己博得个好名声。可她终究是不服气的,因此自己可以隐忍压抑多年,自己的儿子却必须要成为储君、并在将来荣登大宝,好让她成为名正言顺且唯一的皇太后。 为此,酆庆康这么多年究竟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她一直以来都视而不见,也根本从来都不去计较,酆庆康心中的苦楚和委屈也无处诉说,也是因此才养成了阴郁内敛甚至看起来有些偏执的个性,他明明一直谨小慎微、尽可能表现得谦卑恭顺,可竟然反教众人渐渐对他敬而远之,不敢靠近。他觉得这一切都无比讽刺可笑,却也无可奈何。 其实他知道父皇也并非厌恶自己,只是因为对母后并无一丝爱意,因此才显得没那么宠爱自己而已,每每他表现出色时,父皇也从不吝惜夸赞溢美之词,他眼中的满意和骄傲也尽被酆庆康看在眼中,这也算是他心中唯一的慰藉。其实他从来都不想当什么太子、储君,只想看到父皇对自己满意、得到父皇和母后的爱罢了,可这后宫里哪来的那么多自由? 第四不幸,便是他连名字中父皇对他期望的那个“康”竟也丢了。其实原本他一直身体健康强健,并无病患。可正值少年情窦初开、春心萌动之时,又刚好被教养了床上房内之事,更是好奇心大增,急不可耐地想要尝试一番。正巧身边伺候的宫女也对他心怀春意,两人浓情蜜意,宽衣解带,正要初试雨云时,竟被母后给撞破,母后勃然大怒,酆庆康甚至从未见过母后那般盛怒模样,向来温婉谦和的母后,竟直接将那宫女杖毙。 酆庆康也难逃重罚,他被脱光衣服抽打一通后,又在寝宫中罚站,母后严厉训斥他,教他以后再不许想那些龌龊肮脏之事,身下那“淫乱之根”更是碰不得。 此事给少年心中埋下了浓重的阴影,和祸根。从那时起,酆庆康便再起不能了,哪怕是遇见心动的女子,哪怕是心动的女子脱光了衣服极尽引诱魅惑之能,他身下那男根竟也毫无反应。于是到了成家婚配之时,皇妃跟韶音哭诉此事之事,韶音又开始为酆庆康无法行男女之事而苦恼发愁。可她又生怕此事会影响储君册立之事,也不敢将这事告诉酆元启,便只好私下里四处寻医访药、为酆庆康医治。 多年来,药尝试了不少,针灸、按摩以及一些偏方土房全都试了,酆庆康身下之物却毫无动静,再也没能勃起过一次。韶音这才意识到自己当年铸成大错,却也追悔莫及。 原本韶音从不肯让任何女子与酆庆康亲近,生怕自己的乖儿子被妖女给带坏,可如今为了唤起酆庆康,她精心挑选了数个美艳宫女贴身伺候,甚至贴身伺候酆庆康洗漱更衣;从前她不肯让酆庆康碰自己那男根,如今竟专门让那几个宫女每日贴身伺候他沐浴,甚至在沐浴时,一定要用手口为他仔细“清洗”、“爱抚”那男根……可他依然未能勃起一次,甚至连一丁点硬起来的迹象都没有。 眼看着酆庆安都已经子嗣遍地,通常已经娶妻的酆庆康却毫无动静,韶音苦恼痛苦不已,酆庆康自己更是痛苦难耐,却也毫无办法。 酆庆康也曾偶然撞见过父皇与妃嫔在后宫里纵情享乐,甚至野合,他看着那些淫糜画面心中并非毫无感觉,甚至也激荡不已、跃跃欲试,可偏偏就是身下毫无反应,越是想男女之事,他也苦恼越盛,甚至一度气恼到想要挥刀自宫,干脆斩断烦恼。 可若是当真那么做,他便要彻底远离储位了,不忍见母后痛苦模样,他终是没那么做。可多年来却依然之能为了储位之争而与皇兄不断攀比、相互折磨。 要说自己身上究竟还有多少不幸,怕是他都要数不清了。 直到一日在御花园中无意间瞥见一女子在树下乘凉,她身上衣衫单薄,却也不算暴露,可看起来竟比不穿还性感撩人,被轻薄衣衫包裹之下的妙曼身姿显得愈发饱满妖娆,教人光是看着便心痒难耐,酆庆康竟也不觉眼前一亮,身下好像也微微有了动静。 只是母后的教诲时时如芒在背地提醒着他,他早就已经养成了极度自律的习惯,即便再想碰,他也不去碰。 可每次只要远远地看着那女子美丽曼妙的模样,他那饱受折磨的身心好像就能感觉舒服一些。起初的几次,都是偶遇,但他从不露面,生怕惊扰了那女子,只是远远地偷看;后来他便忍不住主动寻觅那身影,主动偷窥。 而那女子,正是宁月心。 小传之十宁远涛 出生在将帅之家,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原本对宁远涛而言,应当是完全的不幸,母亲走得早,父亲常年征战在外,年幼的孩子被留在家中,仅有一些奶妈婆子照料着,还要从小便苦读兵书、接受训练,生活除了苦便只有孤寂。 但妹妹的存在,让这问题的答案有了改变。 虽然父亲健在,但大小两人就过得如同孤儿般的日子,但好在朝廷想来善待将军家眷,宁家的下人向来人手充裕,也从不缺钱粮,物质生活倒是完全不必担忧,只是照顾妹妹的重担也自然落在了宁远涛的身上,但妹妹实在可爱又懂事,宁远涛从不觉得照顾妹妹辛苦,还觉得很幸福。 多年来,兄妹二人相依为命,同吃同住,甚至洗澡、睡觉也总一起,直到妹妹宁月心将近豆蔻年华之时,家中的教养嬷嬷一再提醒,兄妹二人才不得不渐渐分开,洗澡不再一起,睡觉也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并渐渐也学着男女大防种种。 尽管表面上接受了这些,可兄妹二人心中却藏着难以言说的苦闷和孤寂。 向来脆弱的宁月心也没能独自坚持太久,就在教养嬷嬷开始教习她房中之事没多久时,积攒下来的问题便爆发了——那一日,向来乖巧懂事、安静文雅的宁月心,忽然哭闹了起来,在院中习武的宁远涛听到妹妹的哭泣声便立即直奔妹妹房中,宁月心自己说哭闹是因为教养嬷嬷弄疼了她,正在宁远涛心疼爱抚之时,她更是紧紧抱住了哥哥的腰:“呜呜……哥哥,心儿不想学那些,心儿不要去伺候其他男人,心儿要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这番话,令宁远涛动容不已,更是心疼不已。 可他明白,妹妹早晚都是要嫁人的,在妹妹嫁人之前,更是必须要好好保护她的完璧之身,否则,会被将来的夫家看不起,婚后的日子会不好过…… 而父亲也一早便为宁月心打算好了,等到了年岁,她便要被送入宫中选秀,若是选上,便算是走了一个武将家中正常该走的路,家里的男人在前线厮杀,可他们功高盖主,常常会令君主不安,因此须得有个女子在宫中姑且算个“人质”,如此一来,既能讨好圣上,又能安抚圣心。 父亲近些日子寄回来的家属里也屡次叮嘱宁远涛,务必要遵守这安排,一定要让嬷嬷好生教养心儿……既然是打算要送入宫中伺候皇上的,房中之事就必须要好生修习。 既然妹妹不想让嬷嬷来教养,宁远涛便自己去研习那些房中书籍,然后再手把手地教宁月心。好不容易渐渐有了眉目的“男女大防”,转眼之间就被打破了,只是为了避免他人闲言碎语,两人开始懂得背着他人,在人前依然做出男女大防应有的模样,人后便恢复亲密无间的模样。 原本嬷嬷用“角先生”来教导宁月心,可宁月心不喜欢“角先生”,她连碰都不愿意碰,更别提还要将那东西放入口中舔弄,而今宁远涛亲自上阵,便有了现成的“好道具”,哪里还需要什么“角先生”?他直接宽衣解带,让宁月心上手实操。于是他便按照那书中所言,一字一句地教导宁月心该怎么做,而宁月心便按照哥哥所说,如何抚摸、舔弄、揉捏男人的肉棒,哥哥说什么,她便做什么,所有的技巧、手法,全部都是这样学会的。 即便事后过了多年,宁远涛依然总是会想起第一次教养宁月心时的情形。 “哥哥,你为何要宽衣解带?” “心儿,既然你不喜欢‘角先生’,那便直接用哥哥的,你将来要伺候的东西,哥哥这儿都有,就直接用哥哥的。” “哎?”那时的宁月心还有些懵懂,却也不觉红了脸。 之前一起洗澡睡觉时,两人两小无猜,纯洁无比,宁远涛也从未让宁月心碰过他股间之物。哥哥的下身,宁月心倒是见过许多次,知道哥哥与自己不同,却也并未仔细探究过。 “男人的肉棒,指的就是哥哥身下之物吗?” “嗯,心儿,来碰它,别怕。” 宁月心不禁笑道:“哥哥,心儿不怕。可是,这也不是肉棒啊?” “你碰它,它就会成肉棒。” 宁月心将信将疑地伸出手,试探着捏住哥哥身下那柔软之物,按照哥哥所说地抚摸撸弄了几下,原本的软肉竟当真迅速变得硕大坚挺,转眼之间就成了一根直挺挺、硬邦邦的肉棒!宁月心不禁惊讶地瞪大双眼:“男人的下身竟如此神奇?” 宁远涛红着脸笑笑:“是不是很有趣?” 宁月心笑着点点头。 “心儿,继续摸它,将书中所有的手法都一一尝试并学会。先是上下抚摸撸弄……唔、对,就是这样……唔……然后,再握住那龟头,就是前面那里,唔!用掌心抚弄、摸索,让那顶端在你掌心打圈,对对,就是这样……嘶、啊!再试试,用唔……用手指抚摸抠弄那缝隙,对,就是那个孔啊啊……” “哥哥,疼吗?” “不、不疼,你用力一点也没事……” 两人还没照着书中的说法做完,甚至才走了一半的流程,宁远涛便忍不住射了,毕竟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玩弄肉棒,能忍到这时候已经实属不易。他泛黄的浊液不光射了宁月心一手,甚至还溅到她脸上。 宁月心也被吓了一跳,不禁愣住,宁远涛赶忙抓起汗巾立即为宁月心擦拭脸颊,宁月心回过神来赶忙问道:“哥哥,这、这是怎么了?” 宁远涛只好一边喘息着一边解释着:“这、这便是高潮,心儿,你侍奉男人,便是为了让他高潮,只要他射出这浊液,那、那便是高潮了……” “高、高潮?”宁月心仍是懵懵懂懂,可心跳却不觉间跳的飞快,脸颊也通红,“那,哥哥,你、你觉得如何?舒服吗?” 宁远涛有些害羞且为难地笑笑:“这……我也说不太清,我、我也是第一次射……不如,再多尝试几次吧。” 在那之后,兄妹二人便常常一起研习房中之事,从最初的青涩懵懂,到渐渐习惯、熟练;从开始生涩陌生,到渐渐开始享受,甚至沉醉其中无法自拔,最亲密之时,两人甚至整日都在房中亲密无间,做了一次又一次。宁月心也总算是将房中之事学的差不多。 两人将男女之事大部分都尝试了个遍,各种姿势也学着摆弄,可宁远涛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破了宁月心的完璧之身,因此他也从未进入过宁月心的身体,最大胆的尝试,不过是在宁月心身下、在她的蜜唇和蜜穴上摩擦肉棒,一次不小心将精液射在了宁月心的蜜穴上,可把宁远涛给吓了一跳,生怕自己的精液进去,让宁月心一不小心怀上孩子。好在是他小题大做了,只是在那之后,两人也小心了许多。 在将宁月心送入宫中之时,宁远涛心痛如刀绞,在得知宁月心成功被选中并被直接封为贵人之时,他也不知是该开心还是难过,唯有强忍着痛苦,将这“喜讯”写在书信中,寄给父亲。而他甚至无法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和宅院,正巧边关告急,他也没等一刻,立即请命出征。 唯有在战场之上奋力杀敌之时,才能暂时忘却思念妹妹的痛苦。 在前线,消息总是没法那么及时传达,有不少传言传到了前线无法确认真伪,宁远涛也只能统统选择不信,他知道唯有德胜凯旋,他在酆元启面前才有底气。但若是他得知那男人当真对宁月心不好,甚至让她吃苦受累,那么哪怕他是皇上,他也要杀了他! 番外其一壁尻 酆元启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束缚着,吊起来,这样能保证他的上身只能保持着前倾的姿势,却又不会倒下去;他的下身被卡在一个木架上,这木架是特制的,承托他身体的部分刚好将他两条大腿的大腿根给托住并固定好,以保证他保持着固定的双腿分开的姿势;前面还有专门用于承托他阴囊的空间和位置,可谓是相当贴心;而后面的架子其实今天只使用了下半部分,上面还可以有很多拼接组合,如果组合上,那么酆元启此时的姿势和状态,就是个完美的“壁尻”。 在宁月心第一次跟他提起这种刺激又大胆的玩法时,他就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来这儿的第二天,宁月心便决定满足他这一兴趣。 至于这道具,可谓是制作的相当精致贴心,所有承托身体的部分都加装了软垫以避免受伤;而上下分离的架子更是方便进行多种组合方式,可使用多种玩法,既方便了“壁尻”扮演者,也方便了使用壁尻的人,可当真是……居家玩乐的方便神器! 宁月心还给这个架子取了个贴切而别致的名字:尻架。 在来之前,宁月心可是特地做了不少准备,其他人也各自都做了不少准备,不过显然是蓬莱宫这里面进行的准备更加充分。 最大的主殿自然依旧是给太上皇酆元启的,但这所有宫室之中最大的一间,却在给宁月心的云瑶宫中,这云瑶宫也正是距离主殿最近的一处宫室。宁月心刚看到自己的房间,便已经看透酆元启的用意,更是已经想见到接下来自己这里必定日日欢歌、夜夜淫声的情形,她自己也难言兴奋。 而第二日一早,酆初郢便拉着宁月心开始给她介绍因他的奇思妙想而生的各种道具,还当真是……花样百出,令人大开眼界,就算是宁月心也禁不住称赞道:“恐怕是天下最奇思妙想的能工巧匠也想不出这些创意来,皇叔可当真是天才!” 酆初郢大为欣喜,但相比被宁月心夸赞,他更想赶紧用上那些道具。 但这第一晚的欢愉,宁月心决定还是让酆元启先开始,毕竟他才是真正创造了这一切的那个人,如果没有他,也不会有这个乐园。理所应当的,她要为他多考虑一些。而且,现在私下里,酆元启也总是喜欢以她夫君自居,虽说她从来没有取代皇后、取代闵云霭的心思,但听他这么说,果然心里还是会备受触动,吗,要说不高兴也是假的。那么她便也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多为他着想一点吧。 宁月心将酆元启引入房中时,特地蒙上了他的双眼,所有道具都已经准备妥当,但酆元启并不知道这房中究竟为他准备了什么惊喜。宁月心动手为他宽衣解带时,仍不肯将他蒙眼的布拿掉,脱光衣服后,他就只好继续被宁月心牵引着,到一处木架前,将身体前倾下去,前胸被一个软凳给接住,可双腿却被架子给夹住,让他只能分开双腿,可身前垂下的两颗阴囊也被架子给托住,竟感觉十分妥帖舒服;而宁月心则将他的双手背到身后绑缚起来,又通过房中机关悬吊了起来,然后他又感觉有人将什么东西架在了自己身后,将自己的腰身给夹住,但并紧,他还能动;在跟他打好招呼后,胸前托着他身体的软凳也被撤掉。这时,宁月心才终于撤去蒙眼的黑布。 “娘子,这、这是?” “夫君啊,你不妨回头看看?”宁月心笑着说道。 酆元启挣扎着扭过头往身后看了看,才发现自己如今摆出的姿势是何等羞耻模样,他下半身被固定在一个架子里面,那架子类似于一扇镂空的雕花屏风,只是中间多出了个洞,容纳了他的腰身,而且……貌似刚好适合做之前她提过的“壁尻”。只是他的“尻”并没有放在什么墙壁里面,而是被放在了架子里。 “这、这是……你说的‘壁尻’?” 宁月心蹲在他面前,微笑着抚摸着他的脸道:“是呀,不愧是夫君呢,可当真是聪颖过人。今日给夫君的惊喜,便是‘壁尻识人’,简单来说呢,便是让夫君通过被以这‘壁尻’的方式认人插入,你则要通过插入你后穴里的肉棒来辨识对方是谁,若是辨识出了,我便给夫君奖励,如何?” 酆元启笑笑:“听起来倒是有趣。不过,想来应该不太容易,我可从未尝试过通过肉棒去辨识旁人,莫非……你认得出?” 宁月心还真辨识得出,让她看她甚至未必能看得出,但若是插入身体里来,她自认一定能通过每个男人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和抽插得方式以判断出是哪个男人,这游戏若是让她来,那可是要简单得多。 宁月心笑着戳了下酆元启的脸:“那夫君可要用心辨识才是呢,若是没猜对,可是有惩罚的!” “哦?”酆元启貌似瞬间燃起了胜负欲,表情都变得认真了些,“娘子不妨说说,奖惩分别都是什么。” “嗯~这每一局游戏判定的标准,便以插入之人的高潮,若是在插入着做到高潮时,夫君你还没能辨识出是谁,那便是输掉一局,要接受惩罚。这惩罚呢,或是抽打,或是封住尿道,或是禁止射精。若是夫君赢了,那我便满足夫君一个要求,不过呢,在最后一局游戏结束前,可不能让启哥哥插入进来。” 酆元启笑笑:“行,那这便开始吧。” 宁月心笑着抚了抚酆元启的脸:“看样子夫君还挺自信,不过你可得记住,只能凭借后穴辨识,不能回头作弊哦。” 酆元启的确还挺自信,心里也在暗暗盘算着:一共十个男人,除去自己,剩下的九个里,宁远涛必定会被直接排除,而酆初郢的肉棒前端有环,其他人没有,那独特的触感很容易分辨,相当于直接公布答案;至于其他七人,虽说形状各异,但尺寸倒是都还算比较接近,其中没有再像宁远涛那么大的,也没有良安那么小的,上差下差差不了一寸;但大家欢好抽插时的喜好各有不同,想来应该也没有那么难判断,再加上……还有声音呢。 刚这么想着,宁月心便给他带上了耳塞。酆元启无奈地笑了出来,宁月心立马露出个坏笑。似是在说:哼,早想到了,才不会给你其他作弊的机会。 原本只有两个人的房间,其他男人在悄无声息中纷纷进来。第一个男人便已经准备就绪,宁月心一个眼神,他便凑到酆元启身后,先为酆元启涂抹了清润膏,然后便握住依然准备好的肉棒,他好不拖泥带水,打算直接插入,可就在肉棒正要顶上洞口时,酆元启却忽然说话了。 “哎,等等,那如果……我在那人高潮前猜中了,那我身后之人可有什么奖惩?” “本来……倒是没什么奖惩的,毕竟这原本只是为夫君你准备的游戏,且若是他们为了避免被惩罚而特地改变了平时抽插的习惯,对启哥哥来说,那不是又增加难度了?” 酆元启能读唇语,即便耳朵被塞住,但只要看着宁月心的脸,便可以和她畅通无阻地继续说话。而这会儿他似是才想到这一点,不禁点点头:“嗯,果然还是娘子思虑周全,那这一次,便不对他们有所奖惩了,所有奖惩,均在我一人身上。” 宁月心又是一个眼神,那“第一人”便握着肉棒插入了酆元启的后穴,这一下的插入有些猛,让酆元启不禁皱起眉头发出一声闷哼,后穴有些疼,但酆元启还是努力在用自己的后穴努力辨识着对方的形状,并且试图从记忆中找寻一些熟悉的感觉。可他的脑中却一片茫然,根本没法将后穴里肉棒给他的感觉与脑中的任何一张脸相对应。他发现这游戏似乎比他料想的还要难。而后穴里的肉棒在稍稍适应后,便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这方式略显莽撞粗暴,还似乎有些急躁,令酆元启感到有些陌生,可他也知道,对方这明摆着就是打算尽快高潮。 “是程涟吗?还是……唔……褚槐鞍?” 眼看着酆元启分明就是在瞎猜,宁月心微笑着抚摸着他的脸:“启哥哥~乱猜可不成呢,试探也不行,你可得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我才可公布对、判定输赢。” 酆元启一脸无奈地笑笑:“这可比我想的要难,唔……” 后穴里的肉棒又进一步加大了力道,倒是让酆元启也快要高潮了。为了给酆元启增加难度,宁月心可特地叮嘱男人们要尽可能减少与酆元启的其他肢体接触,因此男人们也不会特地抚摸酆元启的身体或用手去玩弄他身前的肉棒和阴囊。 宁月心很快说道:“启哥哥,他可眼看着就要高潮了,你还没有答案吗?若是没有答案,可是会直接算是输的~” “……程涟,一定是程涟!”酆元启只好一边喘息着一边说道,而他话音才刚落,后穴里也被“第一人”灌入了精液。 宁月心笑着说道:“启哥哥,真可惜,猜错了,并不是涟哥哥。” “那……是谁?哈……哈……” “那可不能告诉你呢,不然,后面难度岂不是越来越低了?” 酆元启一脸无奈地笑出来,没想到她这游戏规则还挺严谨。 “愿赌服输,那你打我吧。”酆元启说道。 宁月心却说道:“那可不成,我可舍不得打启哥哥,倒是眼看着你就要高潮了,不如……就暂时先忍忍吧,只要猜中了,便给你松开。” 说着,宁月心便凑到他身下,握住他那肉棒,那肉棒明明未经触碰,却已经勃起得很丰满,变得硬邦邦的,端起肉棒,从那镂空的“尻架”上取下早就先备好的“马眼簪”,插入他肉棒前端,进入他的尿道,将肉棒前端给封了个严严实实。她没再她龟头马眼附近逗弄,已经算是对他最大的仁慈,否则,他恐怕这会儿就已经想射了。 酆元启禁不住一阵呻吟,口中也禁不住嘟囔着:“唔……插得太深了……”但由于耳朵被堵住他听到的自己的声音和平常感觉大不相同,他一时间没法判断自己声音的大小,。而他发出的声音可能要比他料想的小了点,但却显得更娇了。 第二个男人已经在酆元启身后准备就绪,手都已经握着肉棒、蓄势待发了,宁月心回到酆元启面前,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好了,夫君,那接下来,就是第二个咯~你可要仔细感受。” 酆元启脸上已经遍布红晕,他禁不住略显无奈地笑笑,心中也暗暗发力,自己也不得不认真些了。 宁月心一个眼色,第二根肉棒很快插入到酆元启的后穴中,由于方才第一人射进去的精液并未清理,虽然肉棒抽出来的时候会不可避免地有一部分精液被带着流淌出来,但那只是一小部分而已,大部分的精液仍留在他的身体里,这第二根肉棒插入时,明显顺畅许多,根本没怎么用力,一下子就插得很深,发出很大的“咕叽”声,那是他身体里的精液被肉棒插入后摩擦着他的腔道内壁发出的声音,简直淫糜之极,也羞耻至极,但酆元启自己听不到这声音,对他而言倒是减少了很多羞耻感。 但也正是由于那些精液在后穴里被肉棒搅弄着,不光让酆元启觉得后穴里面更紧、更胀,还明显感觉里面黏黏糊糊。酆元启并不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异样的感觉,这感觉十分奇特,起初令他觉得有些难受,可随着身体渐渐习惯,那感觉竟变得十分奇妙,竟像是功效较弱的媚药。 刚才的那次酆元启就没能射出来,这一次他的身体很快就变得迫近高潮,可偏偏肉棒前端被封堵住,当高潮的感觉逼近到肉棒上感觉要喷涌出来时,又不得已被压了下去,那感觉令他的身体焦灼难受极了,口中不禁泄出难耐的呻吟。 宁月心很快捧起他的脸提好心醒道:“启哥哥啊,你是不是光顾着享受,忘了你要做什么了?” “哈……我……我在用心感受呢……这跟肉棒的感觉唔!有些熟悉……” 宁月心笑道:“哪一根不是你熟悉的?” 酆元启无奈地笑笑,但心里还是在仔细思考着,他自认自己的后穴“记忆力”并不那么清晰,此前也从未特地去记忆过某一根肉棒带来的感觉,既然能令他有这种感觉,应该是有过多次交合经验的,那么范围便能缩小一些…… 可偏偏平常一个个的都在极力控制抽插的节奏以求延长时间,今天却各个都抽插得很快,明显是丝毫不打算控制延长,还明显要尽快射出来,急躁的抽插更是令人难以判断,也令酆元启的脑中愈发混乱,不断被快感和抽插的频率侵扰着…… 宁月心很快又提醒道:“启哥哥,这第二位也马上就要高潮,你究竟猜出来了没,可要快点了呀!” “唔……啊啊啊啊……是、是澈儿!啊——!唔!” 他刚叫出一句“澈儿”,身后的那根肉棒便射在了他里面,而酆元启则又一次经历了高潮被强行阻截,那种感觉实在是令人焦灼、难受到难以形容。 宁月心对酆元启绽放了笑颜,捧着他的脸说道:“恭喜夫君,答对了~这第二位呀,正是澈哥哥~” 酆元启松了口气,禁不住催促道:“那……还不快点、快点帮我取下……” “好好好,这就帮夫君给取下‘马眼簪’~”说着,宁月心又很快凑到他身下,以灵巧的动作很快将封住他马眼、插在他尿道里的“马眼簪”给抽了出来。可这过程中,宁月心故意让自己的手与酆元启肉棒接触得尽可能少,而抽出“马眼簪”后,更是没有触碰他肉棒一下,偏偏刚才的高潮感已经落了下去,身体的焦灼感还在,没有外力帮助,他肯定射不出来。 “娘子、娘子,你、你帮我,让我射出来,唔……好难受……” 宁月心已经回到了酆元启面前,故意对他说道:“嗯~那可不成呢,夫君,那可就是另一件事了。你也不用焦急,这第叁个男人都已经准备好了,你只要再稍微等等,很快就能射出来了。” 酆元启皱着眉摇了摇头,也只好妥协。 第叁根肉棒很快插入,但酆元启的后穴里已经积攒了两波精液,虽说已经被“消耗”了一些,又流淌了一些,可这会儿他后穴里面仍感觉有些挤,因此这肉棒最初的几下抽插也貌似像是帮他将后穴里的精液往外弄一弄。 酆元启立即想到,身后的人必定是应对过此等庆幸才会想到这种方法,而且感觉还颇有经验,而应对这方面的事情经验丰富的必定是跟他欢好较多的人,那么答案呼之欲出……排除一个酆元澈后,还剩两个,程涟和百里淳义,第一个人猜程涟猜错了,那么便依然是这两个选择,究竟是谁呢? 尽管酆元启身体焦灼,可他还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并努力集中精神,用自己的大脑和身体去回想和那两人欢好时的记忆和感受…… 肉棒在后穴里搅弄着精液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肉体相互碰撞不停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木架被碰撞发出轻微的铿铿和吱吖声,以及酆元启下身的阴囊碰撞木架发出轻微的闷声,简直像是在演奏着一首淫糜的乐曲,宁月心则是享受其中的听众。 耳塞帮酆元启在最大程度上排除了声音的干扰,可偏偏他下身的焦灼感不断侵蚀着他的理智、扰乱着他的思绪……可这会儿他也忽然意识到身后不断抽插着的那根肉棒很有规律,分明就是相当精准的“九浅一深”,而在欢好之时有这种习惯的人…… “啊!我知道了,哈、哈……是百里!是百里!啊啊啊——!唔!哈……”酆元启喊出百里淳义的名字时,自己身下的肉棒也喷射而出。 宁月心很快拍着手道:“恭喜夫君!又打对了!这第叁人的确正是百里哥哥!不错嘛,看来启哥哥是愈发游刃有余了~” 酆元启高潮了,百里淳义却还没高潮,依旧在酆元启的后穴里抽插着,酆元启的肉棒也因他的不断抽插、律动而剧烈摇晃着,前端还不断有白浊的精液和津液被抖落下来,那画面色气难耐、淫糜不已,简直像是他被身后的男人给肏得不断溢出淫水。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十分敏感,而百里淳义也并没有给他任何喘息、歇息的机会,依然继续抽插着,让他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很快又迫近高潮,他口中的呻吟也变得很大声、很剧烈,可他挣扎了一会儿后,还是很快对宁月心说:“哈……娘子,快过来,快过来亲亲我,哈……” 这自然就是酆元启赢下这一局的奖励了,宁月心很快主动伏下身,凑到酆元启面前,双手捧着他的脸,将自己的热吻送上,唇舌相亲,缠绵不已,倒也成功分散了酆元启的注意力,他专心地与宁月心拥吻着,身下的紧迫感反而消散了一些,也让他成功顶过了百里淳义的高潮,而自己并没有很快二次高潮。 接下来可还有好几个男人呢,他可不能让自己的身体消耗得那么快。 第四个男人的插入显得有些猝不及防,酆元启禁不住挺了下身子,鼻腔里也泄出一阵呻吟,这肉棒一顶到底,令他自己身前的肉棒禁不住也跟着向前顶,前端还颤了颤,他大感不妙,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马上就要又高潮了,他只好赶紧本能地咬紧牙关,想要将这波快感的巨浪给忍下去,脑中也正在努力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将更多的精力集中在思考还剩几人、身后的肉棒究竟是谁的这些问题上。 可偏偏这根肉棒的抽插竟显得毫无章法,时而很快地急速抽插许多下,然后稍事歇息,缓慢地抽插几下,跟着又突然加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忽然停下,好一会儿不动…… 被折腾了几番后,酆元启终于还是在他又一次突然开始快速抽插时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这做法很是陌生,他印象中没见过谁这么做过,他只能大体排除这人应当不是自己熟悉的程涟,于是便猜道:“是隆儿吗?” 宁月心笑道:“哎呀,可惜吖,启哥哥,猜错了~不是四殿下!” 酆元启叹了口气,也不知此时的心情该如何形容。身后之人很快射了,依然是射在他后穴里,偏偏这一次这“第四人”有些坏心眼地抽出来一些才射,相当于射在了他肛门里面不远,因此当肉棒抽出来时,精液便立即用了出来,一些直接从后穴溢出,一些顺着他的大腿流淌下来,那清晰的触感,令酆元启自己都感到淫糜羞耻不已。 他禁不住暗暗说了句:这究竟是谁啊,怎么这么坏心眼…… 这会儿的间隙,也让酆元启腾出了些工夫来专心思考,排除宁远涛和酆初郢,酆元启预计宁月心会让七个男人参与这游戏,方才已经做完了四个,而第一个和第四个没能猜出来,再加上接下来剩余的还有叁人…… 身前忽然传来的触感令酆元启禁不住浑身一紧——原来是宁月心的这一次惩罚,她将两个“乳铃夹”扣在了他两颗红润不已又敏感之极的乳头上。这道具自然也是专门定制的,它还有个较为压制的别称“红心花”,原因是它被做成了花的形状,但其实却是个乳夹,五个花瓣其实是五个小铃铛,将中间的乳头夹在其中凸出出来。这“红心花”夹在乳头上便会牢牢地套在乳头上,不会轻易被甩掉,但又不会特别紧,会让乳头感受到轻微的疼痛,又不会很疼,痛感和快感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只是这东西戴在乳头上,非但受者感觉酥酥麻麻,更会给观者带来视觉和听觉上的双重淫糜挑逗和引诱,可谓是情趣十足。 宁月心只是稍微拨弄了两下“花瓣”,酆元启便禁不住一阵浪叫,身下的肉棒也瞬间抬起头来颤了颤。酆元启禁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虽没法看得很仔细,却也不禁为这小道具带给他的感觉惊叹。 “啊!”第五个男人的肉棒猝不及防地插了进来,将酆元启给插得失声浪叫,他不禁皱起眉头,这又是谁?难不成对自己有意见么?怎么这一下插得这么突然还顶得这么猛? 但接下来后穴里的肉棒倒是以很寻常从容的步调抽插着,让酆元启感到有些焦灼,呻吟不已。可他的后穴本来就不具备自动识别形状的能力,偏偏里面又被好几个人的精液灌得黏黏糊糊,倒是完全不影响他后穴里面的触觉和敏感度,但他自认为很影响他辨识身份。过了好一会儿,他的脑中仍是毫无头绪,根本想不出这根肉棒究竟是谁的,最后只好随便喊了个名字:“褚槐鞍!” 他睁开眼,便对上了宁月心的笑脸:“启哥哥,又错了~不是褚哥哥!” 这一次的惩罚道具,又是个酆元启从来都没见过更没体会过的新玩意——“坠阴袋”。这东西放在架子上时,看起来像是几组被串起来的铜环,但其实是两个由几组串联起来实心小铜环构成的小网兜,将其套在男人下身的两个阴囊上,铜环便会因轻微的晃动便开始自动在线上来回移动,磨蹭着阴囊。 紧接着,第六个人便来了。可这一次肉棒插入,酆元启顿觉自己下腹一紧,感觉有点不对劲——一阵紧迫感从下腹袭来,这感觉像是……尿急。霎时间,他本能地感觉羞耻不已,立马咬住了唇,想要忍耐,可才被插了几下,就感觉肉棒前端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窜了出来,他低头,便看到自己那勃起的肉棒前端正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律动的节奏而飞溅出水来……他当然知道那是自己的膀胱被顶撞后泄出来的尿液,可却不知这算不算失禁。 但大抵是因为注意力被分散了,他这一次没那么快高潮,可他也能感受到身后的人很快就要高潮了。他的脑中依然毫无头绪,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又一次随便乱猜道:“是魏威!” 宁月心双手托起他的脸:“恭喜夫君,终于又答对了!” 这一次可是纯粹的运气。 酆元启瞬间松了口气,尽管后穴里的肉棒还在抽插着,且因为高潮迫近而抽插得愈发急促猛烈,可他的身体却放松了不少。他立马对宁月心道:“心儿,将我身前那东西给取下。” 宁月心笑笑,很快便照做了。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乳头被夹了这么半天,他非但没适应,还觉得乳头传来的痛感越来越明显,八成是乳头被夹肿了,也或许是第一次用这东西,身体显得更加敏感,总之,他得赶紧为他娇嫩的乳头想想办法。好在这一次运气不错。 转眼之间,第七人便来了,可这一次先插进来的却是手指,而不是肉棒。不难猜想,那手指自然是在清理他后穴里面过于浓稠的精液,酆元启感觉自己的后穴被抠的有些疼,想要抱怨、提醒,可还是忍了下来。仅凭手指根本没法将精液清理干净,但好歹是让身体里面粘稠感减轻了一些。 但很快又是一根肉棒插入进来,一下子便直接顶到了底,酆元启的肉棒也跟着挺了起来,龟头不禁 颤抖了几下。但酆元启很快便察觉到这根肉棒的与众不同——那肉棒最前端的下面,明显有个硬物! 这、这分明就是酆初郢啊!这不是送分题吗?他还以为宁月心不会让酆初郢这样的“送分题”参与进来呢,却没成想他竟然还是参与了! “皇叔?为何皇叔也……” 酆初郢也早就料到自己会很快被酆元启认出来,他也不再隐瞒,也不必宁月心来公布正确与否,他便开口说道:“哼哼,还行,至少还能认得出我的肉棒,说明你的后穴还是能认得出肉棒的。” “……”酆元启一阵无语,究竟是迟钝到什么程度的人,能连这么明显的差异都无法区分? 酆元启也干脆不再理会身后的酆初郢,而是立马抓住机会对宁月心说:“心儿,过来,吻我。” 宁月心也立马凑到他面前,与他缠绵拥吻,手还伸到他身前,抚摸玩弄着他的乳头,但这会儿也不知这究竟算是“奖励”还是“惩罚”。 而酆初郢的肉棒在酆元启的后穴里搅合得也相当起劲,他先是故意用力顶他的前列腺,听着酆元启一阵浪叫呻吟后,他又转移目标,开始用力顶他的膀胱,肉棒前端立马开始喷出水来,酆初郢顶一下,他肉棒便窜射一下,那画面,倒是淫糜而有趣。 最终,在一阵猛烈急促的抽查后,酆元启潮吹了,身前的肉棒也得到了一次彻底地释放,让他的身体堕入一阵悠长而深切的高潮中,让他疲惫不已,却也欢愉不已,身体也轻松了些。 可酆初郢的肉棒抽出去后,第八人的肉棒又很快插入进来。酆元启感觉自己的后穴已经有些麻木了,可偏偏这麻木竟然貌似只是针对对肉棒的识别能力上,他的身体竟然还是很敏感,才被插入,很快就硬了起来。而他的头脑也已经渐渐变得像浆糊,思考和判断对他来说越来越难。而这最后的一人,其实还有四个选项,酆元启干脆放弃了。 游戏结束,宁月心便教一众男人按照顺序站在酆元启面前,八个光溜溜的男人,在酆元启面前一字排开,顺序竟是:酆庆隆、酆元澈、百里淳义、酆庆康、程涟、魏威、酆初郢、褚槐鞍。 酆元启多少有些意外,没想到,做的最猛、最突然的两个,竟然就是他的两个儿子,也不知这两个儿子究竟是对他这父皇又怨言,还是就是故意戏弄他;程涟竟然没有猜中,酆元启也很意外,禁不住反省,究竟是程涟太狡猾,还是自己对他太不了解;至于褚槐鞍和魏威,酆元启和他们做的次数本来就比较少,对他们的肉棒也不甚了解,瞎猜倒也还说得过去。 酆元启不禁感叹:“看来,我还是太过粗心大意了,对诸位的了解也远远不够,还需要多加磨练才是。” 酆元启被从“尻架”上放了下来,但他的最后一次惩罚还没有进行呢。可他的身体看起来已经有点虚了,几人便将他抬到了床上,这一次,采用的是船坐式的做法,褚槐鞍主动“请缨”,承担了插入酆元启的“后面”角色,而宁月心自然是坐在他身前的。褚槐鞍将酆元启抱在怀中,让他做到自己的肉棒上,而他的双手也很不客气地就这方便开始玩弄起酆元启的乳头;在两个男人调整好姿态后,宁月心才坐在了酆元启的肉棒上。 不过这个“惩罚”,实在是难说究竟算是奖励还是惩罚,至少对酆元启来说,这根本就不是惩罚,而是实实在在的“奖励”。大约也是宁月心体谅他完成游戏被八个男人轮着肏了这么一通的辛苦,便选择对他温柔大度些。 尽管酆元启已经被肏到双腿发软、后穴和前列腺都觉得很疼、身前的两颗乳头都胀痛不已,可他还是十分享受这游戏。甚至还在脑中盘算着,下一次要怎样才能取胜,尽管他短时间内都没法再来个第二次,他的好胜心仍是驱使着他本能地进行着复盘和分析。哪怕是这色情淫乱的游戏,他也玩得相当认真。 番外其二看屌猜人 这个小游戏,宁月心早就想试试了,不光具有乐趣和挑战性,也顺便看看自己对男人们的了解究竟到了什么程度,想想都令人跃跃欲试且兴奋不已。 可之前限于条件,一直没机会尝试,但当她将这想法对酆初郢说出来时,酆初郢也兴奋不已,竟还立马构思出了一套可以帮她很好实现这个玩法的道具,当时便令宁月心直呼惊喜。而当她亲眼看到这些大大小小的道具时,更是禁不住一个劲地直呼“天才”! 酆初郢为宁月心专门设计了两套中间带有圆洞的屏风,区别除了屏风上的雕花和画作,还有圆洞的大小,更为贴心的是,这屏风有十扇。 十扇屏风刚好围成一个完美的十边形,将宁月心圈在其中,便可欣赏到一副360°的屏风画,但宁月心站在这其中当然不是为了看画的,很快,十个男人便从屏风上的十个圆洞中,将他们已经准备就绪的肉棒插了进来。被十根肉棒包围的感觉,可真是刺激又色气,哪怕是宁月心,竟也不禁觉得有些紧张害羞呢。 这游戏规则倒也简单,宁月心要通过肉棒来辨识出肉棒的主人,若是猜对了,肉棒自然任她随意玩弄,若是猜错了,她便要被肉棒的主人惩罚。 屏风当中非但准备了一张椅子,怕宁月心觉得累,专门给她坐的,还有一张小桌,上面摆放着她那专门盛装道具的匣子。这里面还有宁月心专门为这小游戏准备的道具,她取名为“阴圈”——那是一根由丝线编织而成的环,看起来跟戴在手腕上的手环差不多,只是看起来小了些,且上面还系着几个铃铛,看起来相当精致漂亮。这当然不是戴在手腕上的,而是戴在肉棒上的,不过跟手环一样,这“银环”也能调整大小,可以适应所有男人的肉棒,相当便利好用。待会儿已经猜出的男人,便给他戴上这银环。 十根肉棒一起插入进来,便是让宁月心先感受一下这奇妙的氛围,顺便也让男人们先有个准备,另外,自然是宁月心要先将那两个最显眼的答案找出来而已。 宁月心只是扫了一圈,便拿起两个阴圈,一个套在了最显眼的那根最粗大最壮硕的肉棒上,一个套在了那前端带着铃铛的肉棒上。 “哥哥,皇叔,你们两个实在是太显眼了。” 屏风后很快传来两个人爽朗的笑声。 “心儿果然慧眼如炬。”不愧是亲哥,即便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差别,他也要夸一夸宁月心。 “哈哈哈,能让月儿省点力气早点享乐不也挺好的么~”这么说着,酆初郢貌似还有点骄傲似的晃了晃自己那肉棒,发出一阵轻微的脆响,叮铃叮铃,倒还挺悦耳,可这人也当真是没节操…… 隔着屏风,宁月心都能很容易想象出其他男人看着酆初郢那副洋洋得意晃动自己肉棒时那一脸无语的表情。 屏风后很快又传来酆初郢的声音:“哎,好了好了,玩笑归玩笑,这游戏可还没正式开始呢,大家都先撤出来吧,等到月儿再下令,大家便再逐一插入即刻,这会儿都可以先歇着了。” 酆初郢话音落下,八根肉棒纷纷抽出,唯独留下酆初郢和宁远涛这两根被一眼认出的,按照游戏规则,她自然要先玩弄这两根肉棒,当然,调教也成。 宁月心先凑到宁远涛那肉棒前,稍加抚弄又玩弄了一会儿龟头,便将马眼簪从马眼插入尿道,并将马眼给封了个严严实实,有了这么一手,宁远涛便知道,她这是打算玩得久一点了。尽管知道自己可能要坚持很久,可他心底仍兴奋难耐。他的肉棒实在是壮硕,马眼簪插进去都显得有些渺小,在别人肉棒上看起来略带着一点点刑具的意思,可在他这肉棒上,看着完全就是个装饰品。但这次不同的是,宁月心还在那马眼簪的末端系上了一根结实的丝线,而丝线的另一头,连结着小桌匣子里的一处机关,只要稍稍拨弄这根丝线,宁远涛的肉棒便会感受到一股较强的牵引力,偏偏这股力道不会轻易将马眼簪从他肉棒里抽出,只会牵动着他的肉棒,让他感受到一股轻微的痛感,以及一股奇异的快感,而同时戴在他肉棒上的阴圈还会立即发出清脆的声响,真可谓是“牵一发而动整根”。 虽说那匣子略有重量,但对宁远涛来说,那点重量根本算不了什么,哪怕是用肉棒牵着那匣子拖着走也不成问题,因而按照常理来说,这匣子的重量并不能给宁远涛带来多强的感觉,但这其实还没完呢。 宁远涛这边准备妥当后,宁月心便立即去了对面,酆初郢的肉棒前,将对宁远涛的一套操作也对酆初郢如法炮制了一遍,稍微不同的是,不像宁远涛那样习惯忍耐,酆初郢想来是喜欢浪叫的,不过是被宁月心稍微抚摸揉搓了两下,他就叫的淫荡不已,令宁月心也很是无语,忍了好一会儿,终于是忍不住说了句:“皇叔,差不多得了,你叫得太淫荡了,好歹也注意点形象。” 但这话刚出口,宁月心便立即想起酆初郢曾经理直气壮反驳她的话,“压根没有形象,有什么好在意的”,但他大约算是给宁月心面子,她这话一出,他到当真不再叫了,虽然只是暂时的,可好歹安静了一会儿。 而当酆初郢的肉棒也被连结到匣子时,两边的两根肉棒便被一齐牵引着,且两个人刚好在对面,无论是哪一方因为控制不住而向后拉扯,都会因为对方的牵扯而没法拉扯多远,还会牵扯到彼此的肉棒,令他们不得不想方设法克制自己不能乱动。而且,这才两个人,待会儿十根肉棒全部都连结在这匣子上,那情形才会更有趣呢,自然更是哪个男人都拉不动匣子和丝线了。 宁月心仔细调整了线的长度,让两个人的肉棒刚好被牵引起来,丝线也刚好绷直,以做到至少稍微拨弄一下,他们便会有很强的感觉。且这丝线还会牵动着马眼簪下面的小机关,非但不会将马眼簪给拉出来,还会让马眼簪在尿道里面旋转搅弄着,那感觉可不是一般的爽。 将两个人搞定后,宁月心才又开口道:“今天的第一个出题者,可以进来了。” 此时,面前一根肉棒从屏风上的孔洞中插入了进来。宁月心立即凑到那肉棒前,俯下身仔细观察起来。这一环节的规则也很简单,跟酆元启辨识肉棒的规则一样,她可以肆意抚摸、玩弄肉棒,但没猜出答案之前不能使用道具,且必须要在男人高潮前给出答案,否则便是她输。 这会儿宁月心也不禁想到,其实她的这些男人,大部分尺寸竟然都差不多,也是,若不是这些男人各个器大活好,她又怎么会看得上?除了宁远涛那最特殊的例子,其他人上差下差也没有多少,或许对比之下很明显,可这么单拿出一根来,尺寸还真是难以判辨。 或许用身体去感受才能更好判断,毕竟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做爱的方式和习惯,这么一想,这“看屌识人”的游戏,可是要比“壁尻辨人”的难度至少更上一个台阶呢。 不过,倒也不是说光靠看就没法辨别了,就算不考虑尺寸差异,那不是还有形状和颜色的差异么?仔细想想,差异点还是很多的。不过,这就要考验她对男人们肉棒的了解程度了。 眼前的这根肉棒,近似一根完美的香蕉,前端龟头的部分脚尖,且几乎与肉茎的部分完美接合,龟头边缘的部分不算很突出,且颜色较浅……宁月心在脑中仔细思索了一番,脑中很快变浮现出两个名字:褚槐鞍和百里淳义,这两个男人的肉棒似乎都是完美像“香蕉型”,颜色也都比较浅,那么差别是……宁月心一边捏着那肉棒试探着,一边继续在脑中思考着,啊……对了,自然状态下,这两个人肉棒的上翘程度和偏转程度不一样!褚槐鞍的明显往左偏,而百里淳义的几乎不怎么偏,可龟头前端上翘明显! 而眼前的这一根……明显往左偏,且龟头上翘的幅度较小,肉棒整体上扬的程度也不算很高……这正是由于长期束缚导致的! 宁月心的嘴角很快露出一抹得意而自信的笑:“哼,这根肉棒,必是褚哥哥的!” 屏风后的男人立马发出了声音:“哼哼,可真不愧是心儿,当真是绝顶聪明,恭喜你,答对了,正是我!” 被宁月心猜中的男人,声音中透露着清晰可闻的欣喜和愉悦,宁月心也霎时间扯起嘴角,得意而欣喜地笑着,手上也温柔的抚摸着那根肉棒,心里在思忖着:这好歹是最早陪伴我的肉棒之一,自然也很是熟悉,猜的出来才算对得起彼此一直以来长久的付出和陪伴呐…… 但说到底,这可不是猜,而是凭借记忆和印象得出的有理有据的判断,尽管心存叁分犹疑,但她仍是笃定的。 宁月心的抚摸和揉搓也令褚槐鞍身心愉悦,前端很快便溢出些许津液,但她也没在这根肉棒上多做停留,依旧是很快插上了马眼簪,连上了丝线。眼看着最前面的两根肉棒已经被冷落了一会儿,宁月心凑到匣子前时,故意拨弄了几下两根丝线,两根肉棒被牵引地颤了颤,两个男人也各自泄出高低深浅不一的呻吟,他们被撩拨得恰到好处,偏偏他们肉棒颤抖的样子、口鼻之中泄出的声音也将宁月心撩拨得恰到好处。 宁月心笑笑,很快又说道:“好了,第二位可以进来了。” 话音落下,又是一根肉棒插了进来,就在酆初郢那扇屏风相邻的屏风上,这根肉棒颜色尤为红润,很是惹眼, 宁月心也立即凑上前去。这肉棒之所以看起来这么显眼,是因为其龟头的部分十分红润,而茎的部分看上去也比较红,但颜色较深,更接近红棕色。这肉棒……令宁月心觉得有些熟悉,不过她自己也禁不住暗暗吐槽了句:这些个男人哪一根肉棒自己不熟悉?哪一根自己没用过很多次? 但这根肉棒看上去可算是特点鲜明,不过龟头红润的男人不止一人,宁月心指尖捏着那龟头,开始思考起来。她一边思考,纤纤玉指一边缓缓地在那肉棒上游走、轻轻地抚摸,从龟头到根部,可她还没抚摸几下,那肉棒前端竟然就已经变得水盈盈的,已经有津液要溢出来,宁月心不禁略吃一惊,这么敏感? 她又很快注意到这肉棒茎部中间那里显得有些突出,看起来应该是这跟肉棒最粗壮的部分,这倒也是个明显的差异点。不同肉棒各有粗细,而同一根肉棒从顶端到根部也通常粗细不同,但最粗和最细的位置却大不一样。 望着那肉棒前端溢出的津液,宁月心脑中忽然闪过一张脸:“是隆儿!这肉棒定是隆儿的!”她当即直接交出了那个名字,并且也直接说出了她判断的答案。 “太好了1心儿姐姐果然答对了!我就知道心儿姐姐一定认得我的肉棒!”屏风后传来的声音也是显而易见的欣喜愉悦,就连肉棒也跟着跳动了几下。 从前在宫中一直叫他“四殿下”,甚至在出宫的前一天宁月心都还在这么叫,但两个人都知道这并不是个合适的称呼,因而在出宫后,她便很自觉也很大胆地改了称呼,如酆元启一般称呼他为“隆儿”,尽管是一模一样的称呼,可从两个人的口中叫出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酆庆隆也很喜欢。、 宁月心自己当然也很开心,于是便很快转身拿来了银环和马眼簪,这一套器具,自然也要给他上。她将银环为他套在肉棒上之后,也没有立即将马眼簪插入,她知道他很焦灼,便也握着那肉棒抚摸撸弄着,但她尽量不碰他最敏感的龟头部分,他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即便都已经有了这么多次的经验,竟依然经常敏感得像个处男,还特别容易潮吹,经常还没碰几下便高潮,还一泻千里。 酆庆隆也是这十个男人里唯一一个比宁月心年轻的,也算是她偷欢的这些恋情中唯一的“姐弟恋”,尽管不能称之为“姐弟恋”,但宁月心一直都十分喜爱这位最年轻的情人,但又并不是因为他最年轻。他的身上带着一种与众不同的冲劲和执着,经常情难自禁、不加遮掩地对宁月心诉说着他的爱意,在前往封地后,更是展现出任性和恣意的一面,但宁月心从不讨厌他,尽管他有时显得很粘人,还是她的男人中最爱哭的一个,简直像个小哭包,可她还是对他怜爱不已,有时甚至显得有点偏心。 这会儿,旁边屏风后的酆初郢果然已经忍不住抱怨道:“咳咳,月儿,你怎么可以当着大家的面对隆儿这样偏心啊,就算他最小……”说着说着,他自己都心虚了。 宁月心不禁笑道:“皇叔,你也知道隆儿最小,竟还要和他争!再说,这不也没多长时间么?” 话音落下,她便托起酆庆隆那已经被爱抚得极好的肉棒,捏住他龟头,将马眼簪从马眼缓缓地插入了进去,屏风后的酆庆隆禁不住呻吟不已,却也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腰,几乎将下身完全贴在了屏风上,肉棒都穿过了圆洞垂在屏风的里侧,肉棒更是不断上翘着、颤抖着,那模样很是淫荡色气。宁月心也很快将他的马眼完全封好,连上了由匣子而来的丝线。 算是为了不冷落其他男人,也算是为了方便他们尽可能继续保持状态,宁月心回到匣子前,对着匣子周围深处的那几根丝线又是一通拨弄,先是缓慢地波动一圈,然后由加快速度拨弄几圈,惹得男人们一阵呻吟浪叫。 宁月心笑笑,很快又说道:“第叁个可以进来了。” 很快,又有一根肉棒插入,差不多就是在褚槐鞍对面。这根肉棒刚一插进来,宁月心看它的第一眼,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她又是很快凑上前去,手端着那肉棒仔细观察,越看那种熟悉感就越强,宁月心的心跳都禁不住加快。 这根肉棒竟也是如此粉嫩红润,特别是龟头的部分,又粉嫩、又水润,看起来就想舔一舔、咬一咬、尝一尝,不同于酆庆隆的肉棒,这跟肉棒就连肉茎的部分也近乎是粉色,倒是紧紧贴合在肉茎根部、大腿根部的两颗紧致的阴囊,呈现出深红色,看起来像是两颗浑圆硕大、布满褶皱的大肉枣。伴随着宁月心的触碰和抚摸,这肉棒明显还在上翘,渐渐向他的下腹靠拢,几乎已经要贴在屏风上。 宁月心很快握住那粉嫩的龟头,在掌心里揉搓起来:“启哥哥,是你吧?” 这时一旁的酆初郢又开口了:“哎,月儿,可不能乱猜哦,说出口可就是答案了。” 宁月心撇嘴笑笑:“启哥哥肉棒,我倒是想认错却也难呢!” 屏风后很快传来酆元启得意又满意地笑声:“哼哼,那是自然。不过,倒是比我想的慢了些呢,心儿,是不是故意的?你应该一眼就认出了吧?” 他这话竟然还带着点傲娇,宁月心笑笑,故意说道:“唔……我可没那么厉害的本事呢,差异点就认成别人了,毕竟这儿可有十根肉棒呢,可是不那么好辨别呀!” 屏风后的酆元启故意叹了口气:“哎,好吧好吧,不难为你了,只要认出来便好,这次便不罚你了。” 宁月心禁不住又撇嘴笑笑,心道:哼,我对这些肉棒的熟悉程度可是要比你强了不少呢~ 毕竟酆元启只是将这些肉棒当做满足自己的工具而已,他大约也从未去特地注意过其他人的肉棒有什么特点、和自己的有什么区别,到不能说他对这些男人毫无感情,但即便是有感情,和宁月心也大不相同。宁月心可是爱着这里的每一个男人,对他们所有人的肉棒都仔细观察过,更是十分熟悉,而酆元启的这根,自然也是她使用最多、最熟悉的那根肉棒。 还有另一点特别之处,这可是她口交最多、最常附身仔细把玩的肉棒,无他,仅仅是因为身份罢了。作为曾经后宫里侍奉他的女子之一,宁月心当然也是尽心尽力的,她不知道曾多少次将这肉棒捧在手心、含在口中,自然比其他肉棒更熟悉一些。 但这一次,宁月心并未给他什么“殊遇”,也只是用手把玩一番后,便套上阴圈、插入马眼簪,系上丝线连在了匣子上。 随着丝线的增多,屏风里面的丝线也渐渐变得有些密集,但这些空隙对宁月心来说依然相当充足,还不至于把她给拌住,倒是随着一根接着一根的肉棒牵着丝线连在匣子上,宁月心拨弄起来反而更加容易,她愈发觉得这游戏有趣,更是享受其中。 只是对于已经插入进来的男人们来说,这滋味可不算好受,他们非但要一直保持着勃起的状态,却不能触碰肉棒,得不到快感,肉棒前端还被堵了个严严实实,每次宁月心拨弄丝线,丝线牵动着马眼簪,在尿道里面转动搅弄,会翻弄起一阵带着痛楚的快感,可偏偏那快感也转瞬即逝,还断断续续,根本没法令他们满足,每一次的拨弄,都只会让他们的身体变得更加焦灼。 而此时连上的还只有五个男人而已,还有五根肉棒没有猜呢。 “好了,第四位进来吧。”宁月心很快说道。 又是一根肉棒插入进来,在宁远涛旁边的屏风上,宁月心又是立即凑上前去。这根肉棒乍一看去依旧是那粉嫩的龟头颇为惹眼,宁月心甚至禁不住有些怀疑地看向一旁酆元启的肉棒,嗯……其实对比下来便会发现各自区别很大,单但若是不放在一起对比的话,可能很容易弄错。这根肉棒乍一看去似乎没什么特色,甚至从头到尾都是差不多的粗细,简直……让宁月心禁不住想起在穿越之前某次误闯情趣用品商店时,看到的一根假阳具,眼前的这一根,简直跟当时看到的那一根一模一样!不光形状看起来很好用,就连颜色整体看上去也是相当平易近人的柔和配色,只是不同于酆元启龟头长成近乎完美的伞状,这个龟头偏圆。 宁月心一边用手指套弄着那肉棒,一边在脑中仔细思索着,可过了一会儿,还是有些没头绪,剩下的几人,肉棒似乎都很相似,或许放在一起对比很容易看出差别,但这么盲猜……果然还是有难度。宁月心甚至禁不住闭上眼,一边用手去感受这根肉棒,一边依然在脑中思考着这根肉棒的感觉…… 又过了好一会儿,酆初郢禁不住催促道:“月儿,这一次怎么这么久啊?还没猜出来吗?我可快要忍不住了……” 宁月心笑笑:“忍不住,怕是也得忍着。这根肉棒……应当是康哥哥的。” 尽管“康哥哥”这称呼略显别扭,可宁月心也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又能显得亲昵、又听着顺耳的称呼了。 屏风后很快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嗯,是我。” 酆庆康起初给宁月心的印象是“阴郁沉默的二殿下”,接触之后,发现他身上的确是因为种种原因而自带着一种忧郁气质,可他本人性格其实并不阴郁,倒是愈发给她以谦谦君子的印象。伴随着年级的增长,他也显得愈发成熟稳重,也愈发温柔体贴了。 若是搞个“安全感”排行,那么酆庆康在宁月心的心目中,应当仅次于宁远涛,除了自家哥哥,他便是她最有安全感、也最可依赖的男人。 他曾一度不举,可在宁月心面前时,他的身体敏感得要命,甚至经常才碰两下,便会逼近高潮。而今,宁月心也愈发确定,他的不举,不过是心理因素,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和其他男人一样健康强壮。 他的肉棒也很快被连在了匣子上,下一根肉棒也很快插入进来。 这一次插入的肉棒,在酆庆康和酆元启之间,这根肉棒竟也很红润,宁月心握着那肉棒,不禁有些困惑地陷入沉思。这根肉棒的突出特征不是很明显,她忍不住反复打量着旁边的肉棒,果然,乍看之下都很接近。那么这根肉棒……究竟是谁的呢? 她抚摸着肉棒,从龟头到茎根,指尖很快触碰到阴囊,这柔软的触感让宁月心脑中像是有一瞬金光闪过,她立即伸手握住了那阴囊,仔细揉捏了一阵,明明已经完全勃起,看起来也算紧致,可摸起来却相当柔软,这在她的男人之中,应当算是很独特的特征! “是……魏哥哥!”宁月心思考了一阵后,还是说出了答案。 屏风后的人似是也松了口气:“是我,心儿果然慧眼如炬。” 宁月心笑笑,禁不住又捏了捏那阴囊。要不是这里独特的触感,她还有些发蒙。 转眼之间,七根肉棒已经连接在匣子上,宁月心拨弄着丝线,男人们便发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各色肉棒也以不同的频率和方式颤动着、摇晃着,画面淫糜妖冶而奇异,实在是有趣。 “好了,下一位赶紧进来吧!”’ 她话音落下,宁远涛和褚槐鞍之间的空位插进了肉棒。这根肉棒,颜色很浅,且仔细看来,形状也算独特,它近似一根完美的香蕉,前端尖锐,且上翘明显,龟头的部分略小,倒是肉茎中间的部分略显粗大,根褚槐鞍的形状倒是有七分相似,可越是细看,越是让宁月心觉得有点陌生。 宁月心捧着那肉棒抚摸了一会儿,禁不住端起下巴略带疑惑地思考着,唔……谁的肉棒会让她有陌生感呢?答案呼之欲出。 “是百里哥哥吧!” 屏风后很快传来百里淳义的声音,他似是松了口气:“心儿竟能认出我的肉棒,可真是令人惊奇,我还以为心儿忍不住呢。看来,心儿果然心思缜密、聪颖过人。” 百里淳义可是酆元启相中的男人,宁月心会和他发生关系,也完全是因为酆元启,严格地来说,他压根不该算作自己的男人,宁月心也没和他发生过直接的关系。可来这儿之后,大家都是“一家人”,这么大型的游戏,总不可能把他给落下,自然还是要他参与的。再说,这肉棒宁月心还是把玩过数次的,她的猜测也并非完全的猜测和推测,依然是有几分底气的。 转眼之间,就生剩下两人还没插入进来。 这时酆初郢又开口说道:“如今还剩两人,公平起见,便让他们一齐插入吧,一齐猜这两根肉棒,对月儿来说应该也不会很难吧?” 宁月心笑:笑“行啊,没问题。” 要是先猜中一个,就只剩最后一个,那也太没挑战性了,于是这一次,剩下的两根肉棒分别从酆庆隆和酆初郢身边的屏风上插入进来,而宁月心便各在两根肉棒前停留一阵,一边抚摸一边观察,发现这两根肉棒还当真有许多相似之处:首先便是尺寸几乎差不多;其次形状也差不多,只是其中一个是龟头更圆更大,另一个马眼看起来比较大一些;最后是龟头看起来都很红润,但其中一个颜色更深,一个颜色较淡偏红粉。至于肉茎的部分,一个更接近肉色,肉中带粉;而另一个则颜色偏深……一番细致对比后,宁月心也很快有了答案。 她托起其中一根肉棒说道:“这是澈哥哥的。”很快又走到另一根肉棒前,也将其托起:“这一根,是涟哥哥的。” 两个男人不禁同时发出感叹:“真不愧是心儿,竟然全对了!” 宁月心也开心不已,她自己都没想到,竟然十根一口气都猜对了!这其中的确有猜的成分,但绝大部分可都是出自她的记忆和分析。 伴随着这两根肉棒也插上了马眼簪、连在了匣子上,这一次的游戏终于是完美了,宁月心开始肆无忌惮地拨弄着那些丝线,像个顽劣的孩童,在胡乱地拨弄着这别致的“十弦琴”,每一根“琴弦”被拨弄,“弹奏”出的便是男人们难以自禁的呻吟和浪叫,那些声音此起彼伏,相互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首淫糜放浪的大合唱。 男人们因为肉棒被牵动,下身也禁不住跟着有所反应,他们禁不住挺起腰身、简直像是要钻进屏风里面,下腹几乎都已经和屏风紧紧贴合,睾丸也穿过了圆洞,在身下晃动、摇摆、颤抖……屏风也被男人们顶的吱呀作响。才不过一会儿,便已经有人禁不住开始求饶。 “啊……心儿,放过我吧,这一次太刺激了,啊啊啊……不行,受不了了……” “唔唔,心儿姐姐,不行了,真的已经不行了,啊啊……” “……好想射,唔、啊,心儿,你就行行好吧,这一次……差不多了吧,唔、唔……” …… 可宁月心仍是肆意“乱弹”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停下,并将男人们龟头上的马眼簪一一取下。男人们的身体都已经到了极限,马眼簪一抽出,大都很快便射了,有些更是直接潮吹,淫水不受控制地乱窜乱射出来,宁月心也躲闪不及也无处躲藏,被各种淫水爱液弄了一身,屏风打开时,她已经是一身狼藉模样。 男人们都经历了一次无比漫长、折磨却又相当激烈的高潮,可他们怎么可能就此满足?宁月心立即被抱起,或是在这房中极为独特的大圆床上,或是在外面的院子里,又或者是在后院的花园里……总之,接下来宁月心要经历的,大抵试一次无比激烈漫长的欢愉,她竟也说不出这究竟算是奖励还是惩罚了,但就总体的感受来说,应当算是奖励吧,毕竟这过程,她也极为享受。 十个男人变着法地伺候,这是一般的“福气”么?对她来说,倒是令她享受不已的好福气。 番外其三辨尻 数日前的“看屌识人”游戏中,宁月心竟然大获全胜,虽说是众人期待的结果,却又完全在意料之外,令一众男人兴奋不已、赞口不绝,最后也做了个爽,说是“奖励”,但究竟是奖励谁还真难说。 尽管之后酆初郢经常带头拿宁月心的表现来调侃甚至寒碜酆元启不怎么好的表现,可酆元启倒是全然不在意,男人们对没能被酆元启给认出这事也大都不怎么在意,但对被宁月心认出却表现得十分悦然欣喜,尽管只是一件“小事”,却足以见宁月心对他们的在意和爱意,男人们也因此而感动不已,对宁月心的爱也更上一层。 不过,有趣的游戏可不只那么一点呢,酆初郢精心定做的另一套屏风,也很快派上了用场——既然已经有过了“看屌识人”,自然也要来个“看尻识人”才行。 又是十扇屏风将宁月心围在中间,只是这一次每一扇屏风都比之前稍微宽了一点,给宁月心圈出来的空间也更大了些。而这一次从屏风另一边伸过来的不再是男人们的肉棒,而是……他们的屁股。但最初屏风上只露出一个小洞,宁月心只能透过屏风看到男人们的后穴,这一次可是实实在在的十个男人全部都参与的游戏,非但没有任何捷径可走,且男人们后穴上的特征可远不如肉棒那么多,也没那么好辨识;且虽然宁月心的确仔细品鉴过这里每一个男人的后穴,可她品鉴他们后穴的次数自然不如品鉴他们肉棒的次数多,对他们后穴的了解也远不如肉棒,这游戏的难度简直不知道一下子提高了多少个等级! 宁月心也禁不住有些哭笑不得地抱怨道:“这……你们的后穴看起来都差不多,这游戏……也太难了吧?” 望着屏风上透过来的十个后穴,那画面着实诡异,乍一看也根本看不出什么区别,宁月心可当真是哭笑不得。 男人们很快挪开了后穴,站了起来,似乎也远离了屏风。很快,又是酆初郢的声音传了进来:“哎,放心吧,我们怎么可能会这么难为月儿呢?放心吧,我可是已经尽力想办法将这游戏变得简单了,月儿稍等片刻便好。” 片刻后,宁月心看到眼前的屏风中间被去下了一大块,紧接着,一个白花花的臀便卡在了屏风中间,那画面看着简直诡异又滑稽,宁月心禁不住笑了出来,倒是没想到这屏风竟然是这么个用途! 这一次,屏风中间的洞大了一些,足以让男人将整个臀都伸进来,而为了让男人可以较长时间地保持这样的姿势,外面还特地准备了凳子,凳子上还铺好了软垫,让男人们趴在上面。 酆初郢的声音很快又传来:“好了,月儿,这样应该好猜了不少吧?现在,可以开始了。” 宁月心仍是有些哭笑不得:“这……倒是应该比只看一个后穴好了些,不过……这仍是很难啊。” 但倒是可以先把酆初郢排除了,一听声音就知道他肯定不是面前已经把屁股伸过来的这个。 宁月心还是很快凑到那白花花的屁股前,或许是因为卡在屏风中间,显得这臀又白又圆又大,她竟有些忍不住笑,之前倒是没注意到哪个男人的屁股这么白这么圆……不过这位置卡得也极好,刚好将臀伸过来、将后穴完全露出来,但却将阴囊的部分完全卡在了屏风外面,如果能看到阴囊的话,自然又多了一处可便是特征的区域。光是这么对着男人的屁股来辨识他们是谁,难度可真不是一般的高……宁月心也尝试着掰开臀瓣,仔细观察那夹在其中的菊花,可望着那外深内浅的菊花,宁月心脑中一片迷茫…… 男人的后穴啊,当真长得都差不多,外面的颜色基本都很深,但只要稍稍掰开一点,就会立即露出里面夹着的粉,看起来又欲又骚又色…… 且男人们来到这儿之后,都跟着酆初郢一样,学会了搭理自己下身的毛发,倒不是每个人都和他一样,将下身的毛发全部剃光、一根不留,但也要精心打扮成自己喜欢的形状。且为了方便彼此插入,更是将后穴上的毛发进行定期清理。为了方便清理毛发,魏威竟然还特地研发出一种相当高效好用的脱毛膏,还是阴部专用的……属实是有些超前了。 因此,如今男人们的后穴可是各个都搭理得干干净净,一根毛发都没有。 正在宁月心望着那一张一翕的菊花毫无头绪时,她倒也忽然察觉双手捏着的臀瓣手感似乎有点不一样,这对臀瓣看上去又翘又挺,捏起来的手感也较为紧致,这感觉似乎有些熟悉……而这会儿她的视线在无意之间注意到了右边的臀瓣上有一颗小小的黑痣。 “褚哥哥!这、这肯定是褚哥哥!”一个名字脱口而出。 屏风后瞬间传来一阵惊喜的惊呼声:“天哪,可真不愧是心儿!果然猜对了!” 听他这惊喜过望的口气,虽然说了“果然”,但估计他也料到宁月心真的能猜出来吧,如果他们自己尝试过的话,只要稍微尝试一下,或者相互看看彼此的屁股,就会知道这个游戏有多难,何况宁月心耗费的时间也不算长。 不过,除了运气因素之外,也主要是因为褚槐鞍的臀上算是有特殊印记,也碰巧宁月心还记得。因此尽管猜了出来,宁月心还是不禁为自己捏了把汗。 作为获胜的标记,宁月心将一个涂满了清润膏的角先生插入到褚槐鞍的后穴中,只是浅浅地抽插几下后,便将他放置在了那里。虽说受到 条件限制,即便是再出色的工匠也弄不出现代震动棒、跳蛋之类那样的东西,不过……这角先生倒也不是插在那里那么简单而已。 那看似普通的清润膏,其实里面混入了一部分的合欢露。这还是魏威发现的,将少许合欢露混入到清润膏之中后,会产生一种奇妙的效果,这种效果作用再后穴里面、对前列腺的作用尤为突出,简单来说,便是会在体温将其完全融化后,开始产生一些奇妙的作用,首先是令人感觉有些痒,禁不住想要主动让后穴收缩扩张,角先生便会不受控制地越来越旺后穴里面挤入,渐渐地摩擦、顶着前列腺,身体的敏感程度就会加剧,也愈发饥渴难耐,媚药的作用也会缓慢地显现,让人禁不住主动用自己的后穴不断地去夹角先生……可偏偏这样只能有很小幅度的运动,也只能得到很微妙的快感,身体便会变得愈发饥渴难耐、也禁不住更主动、更用力地去夹角先生…… 而这会儿刚被插入的褚槐鞍显然还没什么感觉,而他旁边的屏风上,也有另一个后臀被送入进来,宁月心也立马凑了过去。 眼前的这一双臀瓣怎么都不能算是黑,可大约是因为旁边褚槐鞍得的臀实在是太白了,反而显得这边的这双臀瓣颜色略微有点深,但看起来仍然是一对白皙圆润的“肥臀”,相当丰满浑圆,可宁月心双手覆上去抚摸揉捏时,却发现这臀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柔软好捏,似乎这臀大肌很紧致。宁月心揉捏了几下后,男人忽然将臀瓣绷紧,宁月心发现自己竟完全捏不动了,这双臀瓣竟然能绷紧得如同铁块一样!这似乎是在明示宁月心,这双臀瓣属于一个习武之人,所以臀瓣上的肌肉要比其他人紧致许多。可即便确认这一点,宁月心暂时也没法得出答案。 好在男人也很快将臀瓣又放松下来,宁月心才得以掰开他的臀瓣,仔细窥探他的后穴。这菊瓣的颜色仍然较深,宁月心禁不住又在心中感叹一句:哈……果然男人的后穴看起来真的就差不多啊!!但宁月心用手将臀瓣继续往外掰开、想要让他后穴稍微张开一些时,才意识到问题——这后穴似乎格外紧致,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可这后穴竟然仍是紧紧闭合着的,根本看不到一丁点里面的粉肉。宁月心又继续用力,却仍是没能让那后穴分开。无奈之下,她只好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到那后穴中一截,屏风后立即传来男人勉强忍住声音时发出的闷哼,虽然很低,但仍是被宁月心察觉。可这声音里包含的信息可太少了,宁月心还没有达到能通过这种程度的声音来辨识是哪个男人的程度。宁月心的手指一番拨弄,这才得以窥见那紧致后穴里面的一点春色,后穴里面颜色较浅,但看起来反而更粉嫩了,是一种很浅很诱人又仿佛带着些娇羞感的粉色。 如此看来,宁月心可以确定,这后穴应当极少被人玩弄,她也很快有了答案:“是哥哥!” 屏风后很快传来宁远涛深沉的笑声:“呵呵,不愧是心儿,果然看出了。” 宁月心大喜过望,禁不住在宁远涛的臀瓣上又揉捏了几下,然后才起身去拿角先生。宁远涛这后穴的确被玩弄得较少,主要是机会不怎么多,且考虑到哥哥现在虽然已经不再带兵上战场,但他依然是禁军教头,要经常带兵训练,若是弄伤了后穴,很容易露馅。因此即便偶尔想要尝尝鲜玩弄一番,也尽可能小心。在今日之前,宁远涛这后穴还没有被其他男人插入过。倒是酆元启和酆初郢这对叔侄已经几次想要挑战宁远涛那雄伟的肉棒,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还把自己给弄得疼痛不已,令人无语。 因此宁月心也只拿了一根较小的角先生,也一样涂抹了清润膏,缓缓插入到宁远涛的后穴中。他的后穴本能地排斥着异物,每次都要宁月心一边抚摸着他的臀瓣安抚着,他才能勉强放松下来,让自己的后穴放那异物侵入自己的身体。 而这会儿,旁边的褚槐鞍已经禁不住开始呻吟了:“嗯啊……心儿,你、你给我后穴里用了什么东西?好痒啊,嗯……” 屏风上的臀已经控制不住小幅度地蠕动着,角先生也明显在他后穴里动着,被撑开的后穴更是很明显地在不断的一张一翕,像是在主动玩弄着后穴里的角先生。 宁月心凑上去,抽插了两下角先生,褚槐鞍口中立即泄出一阵淫糜的呻吟,他刚捂住自己的嘴,又禁不住呻吟起来。但宁月心也没抽插几下,便又将他放在了那儿,还故意揉弄了几下他的臀瓣,令他更加饥渴难耐。 宁远涛相邻的第叁扇屏风上也伸入了一对白臀,乍一看去,那一对臀瓣简直白得耀眼,想来应该是因为有宁远涛的对比吧,可这对臀也实在很是白嫩,凑近了看更是觉得白嫩异常。宁月心不禁琢磨着,究竟哪个男人的臀有这么白?按理说应该印象很深刻吧…… 不过仔细想想,她的这几个男人里,貌似臀生的圆润白嫩的还当真有好几个,再说,臀这个部位原本就容易比身体其他部位显得更白,即便看起来是个糙汉子,脱裤子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大屁股倒也不算什么特别稀奇的事。 宁月心凑近了,一边上手抚摸揉捏,一边仔细观察,这对臀不光生的白嫩,还相当圆润,且对比之下显得相当小巧,小而浑圆,白而细嫩,手感相当不错,可当真是相当精致的一对小翘臀。至于夹在其中的后穴……菊花的颜色不算很深,掰开之后露出的里面也很粉嫩,果然还是这个样子……宁月心对着这臀、这后穴细看了好半天,脑子里依然没什么头绪。 于是她尝试反过来思考:既然没觉得很熟悉,那就是稍微有点陌生,那便是平常品鉴比较少的证明!而这些男人之中,除了宁远涛之外,她少有机会能品鉴后穴的……那便是酆庆隆了,虽说酆庆康的机会也不算很多,但相较之下倒是已经多了不少,至少此前他一直留在宫中,并未前往封地。另有一个身份特殊的百里淳义,宁月心并不是没机会品鉴他的后穴,而是他大部分时候都在伺候酆元启,宁月心和他的直接接触倒是较少……思来想去,似乎是能将范围缩小一些,可宁月心仍是没法完全确定。 不过男人的这对臀可已经被她揉捏了好半天,都已经有些泛红,一番犹豫之下,宁月心还是说出了个答案:“唔,这应该是……隆儿吧?” 她实在是没什么底气,而屏风后却忽然传来一阵笑声:“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心儿竟然也有猜错的时候!”是酆初郢幸灾乐祸的声音。 “哎,这个游戏毕竟很难,出错也在所难免,没关系,才一次错误而已,心儿可不必紧张啊。”酆元澈道。 宁月心禁不住叹了口气,倒是该怪自己没特地去仔细观察每个男人的臀和后穴有什么特征,她早该想到的,这游戏早晚都会来!失策,失策啊! 而面前的白花花的臀也忽然撤走了,倒是在下一扇屏风上又伸进来另一个男人的臀。 宁月心不禁说道:“哎?不告诉我是谁吗?” “哼哼,心儿,这游戏向来是猜对才有答案的。”这声音是酆元启。之前他玩“壁尻”就经历过这状况,而现在在宁月心这儿,自然也不打算放水。 宁月心叹了口气,只好挪了挪位置,凑到下一个男人的臀前。 这对臀也相当白嫩圆润,乍一看上去就有一种“珠圆玉润”之感,令宁月心的直觉告诉她,这应当是个富贵子弟、王亲贵胄的臀,才能养的这么好,不光圆润细嫩,手感极好,也比方才的那对臀明显丰满了一圈,给人一种养尊处优之感。不过……即便有了这些判断,范围似乎也没怎么缩小……她的男人里可是有一大半都符合这些条件啊! 宁月心只好又掰开臀瓣细看后穴,男人的后穴一张一翕,菊花里面藏着的粉嫩时隐时现,就颜色来说,依然没什么可算得上独特特征的差别,但这菊瓣收缩的幅度,倒是让宁月心立马想起了宁远涛那过于紧致的后穴,对比之下,这个后穴就显得“经验丰富”些。 宁月心努力在脑中搜索着可能对应的那几个男人的臀在她脑中留下的印象……最终得出了一个她也不是很确定的答案:“这……应该是澈哥哥吧?” 经历了方才的错误,她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屏风后很快便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心儿,你当真是猜的吗?” 一听到这个声音,宁月心的心算是落回到了肚子里——还好,这人的确是酆元澈无误! 她在那白嫩圆润的臀上拍了一把:“就算是猜的又如何?” 酆元澈很快说道:“哎,那便算心儿好运咯!可心儿若是忍不住我的臀瓣和后穴,我可是会伤心的~” 宁月心撇撇嘴,没和他再唇舌交锋,而是很快拿来了角先生,插入到他的后穴中,他禁不住抱怨道:“唔……心儿,你怎么选了根这么大的给我,好胀好疼~!” 宁月心又在他的臀上拍了一把,酆元澈叫了一声,但倒还不算很浪。可第一个被插入的褚槐鞍可已经在那便呻吟了半天,听出来他在隐忍,可仍是禁不住泄出声音,宁月心凑到他身后,又将那角先生抽插了几下,他便再忍不住放开了声音浪叫起来。 “啊、啊……心儿,不行了,好难受,肉棒……好胀,好想射,唔……再多插几下……唔……不要,不要走!唔,心儿……” 宁月心仍是只抽插了几下,便又将他晾在了那儿,然后便凑到宁远涛身后,宁远涛比其他所有人都能忍,因而这会儿宁月心也没法从声音来判断他的状况,只好一边抽插他后穴里的角先生,一边问道:“哥哥,你感觉如何?还好吗?” “……唔……尚可。” 宁月心撇嘴笑笑,只当他不是在硬撑,而是实话,便也只抽插了几下就停了下来。经过酆元澈身后时,又故意在他那白嫩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她没怎么用力,但倒是响亮得很。 转眼之间,到了第五个人,眼看着已经将近一半,可宁月心没觉得游戏的难度降低了多少,她也仍有压力。但面前的这对臀,显然跟之前那些白嫩的臀区别算是明显,这对臀瓣显得并没有那么圆润,肉没那么多,看起来很紧实,宁月心刚上手去抚摸揉捏时,还能捏的动,可当男人故意夹紧臀瓣时,她竟完全捏不动了。这显然应该是男人对她的明示,说明这双臀瓣应该属于一个习武之人!可即便可确定这一点,宁月心也没法立即得出答案。她还是掰开臀瓣,仔细看了看那后穴。那后穴外面菊花的部分依旧颜色很深,而将其掰开后,里面却是相当粉嫩的春色,那一张一翕的模样相当诱人,特别是跟他这一双紧致的臀瓣对比之下,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显得更加诱人,也更能激起人蹂躏的欲望。 宁月心一边继续抚摸揉捏着那臀瓣、观察着粉穴,一边思考着,她觉得这粉穴感觉有些熟悉,这种感觉……令她感到有些回味。 “涟哥哥!”她脱口而出。 “嗯,心儿猜对了!”屏风后也果然传来了程涟的声音。 如今良安已经不在身边,程涟便是她最早的男人,这么长久的陪伴,令宁月心对他也多了一些特别的情感,与他之间的一切也渐渐沉淀下来,成了她心底最深刻的一部分回忆。 这一次不能说是“猜”,答对了,也让宁月心颇感安心。她又抚了抚程涟的臀,才转身去拿角先生。他这后穴也可算是她最常“品鉴”的之一了,虽说最初都是偷偷摸摸,却也颇为刺激。后来他被酆元启看中,拉入房中,尽管最初两人之间仍颇有拘谨,但随着酆元启越玩越野、越来越放纵,便也再没那么多顾忌,宁月心便也可经常当着酆元启的面玩弄程涟的肉棒与后穴了。因此比起其他人自是要更熟悉些。 这一次的时间不算很长,宁月心也故意没去理会其他人,而是紧接着便挪去下一扇屏风前,而臀瓣也已经伸入了进来。这对臀瓣,乍一看便令宁月心觉得有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且这臀瓣看似特征不那么突出,它不是最白嫩的,却也不是颜色最深的;不是最圆润翘挺的,却也并不算最瘦最扁的;摸上去的手感不算绵软,却也不算坚硬……宁月心还没掰开那臀瓣,几乎就已经有了答案,禁不住撇嘴偷笑。可保险起见,她还是将那臀瓣给掰开,果然,那后穴也仿佛顺从着她的手,朝着她张开,在她眼前一张一翕地开合着,而不似其他人,在她没用力分开臀瓣根部时,基本都是紧紧闭合着。且这后穴张开的幅度也明显比其他人大,显然这是一个经验极其丰富、经常被人肏的后穴。 “这不是启哥哥,又会是谁?”这一次她的声音可是自信满满。 屏风后也果然传来了酆元启的声音:“哼哼,很好,我就知道心儿绝不会认错我的后穴。” 这时,一个极其不合时宜的声音忽然传来:“哎~启儿的后穴就那么明显吗?难道说……是已经给人肏烂了?哈哈哈哈……” 这些个男人里,也就只有酆初郢干说出这样的话。 宁月心不看也知道,酆元启必定对他翻了个白眼,但也懒得与他计较。没有的事,他当然不会在意也不必计较,酆元启的确经验丰富,他的后穴被肏过不知道多少次,可大约是本身体质就好、先天条件丰厚,再加上后天也一直注意保养,也克制着尽量不让自己纵欲过度,因此酆元启的后穴尽管看上去明显比其他人大一些、松一些,但却依然富有弹性,且健康正常。 宁月心也专门为他准备了一根别致的假阳具,不同于其他人的角先生,这一根假阳具的尺寸明显更大,但还远不及宁远涛。插入时,宁月心还是尽量小心、动作尽量缓慢,酆元启也禁不住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不断收缩着下腹和后穴,当她完全插入后,他还是禁不住说了句:“心儿,你这究竟是塞了根多大的进来?莫非是将远涛的肉棒给塞进来了?” 其他男人不禁大笑起来,宁月心也禁不住笑了起来,还拍了拍酆元启的臀:“启哥哥啊,你就别做梦了,距离哥哥的还差得远呢!启哥哥若是想容纳哥哥的巨根,还需要再更努力些呢~!” 宁月心很容易就能想象出酆元启那副憋屈、倔强又不甘心的样子,顿时有些忍俊不禁。 处置完酆元启,宁月心还特地起身看了看身后的几个男人,但她看不到他们的脸,只能看到几对各色各样的屁股,乍一看是白花花的一片,但至少稍微细看,便会看出它们的不同,对比之下,还当真是……千臀千面呢!这画面略微有点滑稽,可越看越觉得情欲四起;再细看一些,便会察觉男人们因身体里轻微的媚药缓慢发生的作用而渐渐被挑起情欲、禁不住缓缓蠕动臀和后穴舒张的样子,更觉得色气诱人。 男人们被插入的时间不同,因而后穴里被折磨的进度和媚药生效的进度皆不同: 第一个被插入的褚槐鞍也是被折磨得最久的,这会儿他已经有些受不了了,被后穴里的肉棒撩拨骚弄的浑身都觉得酥痒难耐,情欲也窜便了全身,却无法得到满足,这会儿禁不住不停地发出焦灼难耐的呻吟。 第二个被插入的宁远涛明明也应该已经焦灼难耐,但他的耐力要比褚槐鞍强上许多,因此他仍然在努力压制着自己,最多不过泄出一些粗重灼热的低沉喘息。那声音其实非常性感,与他欢好做爱时,他发出那样的声音时,最是让人欲罢不能。 第叁个被插入的酆元澈这会儿似乎还没进入状态,只能看到角先生露在后穴外面的部分以很小的幅度轻微的蠕动着,他的后穴也在不断收缩扩张地“含着”角先生,但想来这会儿角先生还没有顶到前列腺,媚药的作用也还没有出现。 可不知为何,明明第四个被插入的程涟要比酆元澈晚了一会儿,虽说前后相差还不到一刻, 但宁月心还是一狠心没去理会他们,而是又挪到了旁边的下一扇屏风,第七个男人的臀已经伸了进来。眼看着又是一对圆润翘挺的白臀,宁月心禁不住深吸了口气,为何男人们的臀都生的如此优秀…… 宁月心凑近后,依然很不客气地立即上手抚摸揉捏,这手感不禁让她愣了下,这对臀瓣看起来很肉感像是很软很好捏的样子,可偏偏手感竟并非很软,肌肉竟然有些紧致坚挺,应当是一双经常运动的臀。她望着这双臀,渐渐感觉一股熟悉的既视感扑面而来,她很快掰开臀瓣细看里面,比起前面的那些后穴,这个菊花倒是略有不同之处,它菊花的范围比较小,莫名带着点羞涩感;双手再用力,将菊花也掰开,果然里面露出的嫩肉也是相当粉嫩。 宁月心双手握着这双臀瓣揉捏了好一会儿,愈发觉得熟悉,尽管她不能完全确定,但她还是很快给出了答案:“这臀、这穴,应当是皇叔无疑吧?” 屏风后的男人没吭声,没说对也没说错。宁月心眯起眸子阴恻恻地笑笑,抬手便在那白臀上拍了下去,发出相当清脆响亮的声响,其中似乎还夹杂着轻微的铃铛声响,以及一声吃痛的“哎呦”! 宁月心故意咬牙切齿地说道:“让你不吭声!你接着装啊!”又是一巴掌落在他白皙的臀上。其实她当然的没怎么用力,只是声音特别响亮,但屏风里的男人还是反应很大,故意发出一阵呻吟,并很快抱怨道:“唔啊——月儿你怎么这样狠心啊?人家不过是想着你还没完全确定再多给你点机会……哎呦!你、你怎么又打我?” “哼,让你拖时间!大家可都还在等着呢,怎么能让你这样肆意破坏游戏?可得好好惩罚才行!”说着,宁月心又在他那白嫩的臀上拍了几巴掌。 但她心急也确实有这个原因,她倒是有狠心和S的一面,但只有一点点,不怎么多,听着男人们的浪叫甚至带着点痛苦的呻吟会觉得爽,可时间久了也会担心,特别是听着男人们的声音开始走样的时候。比如褚槐鞍,如果不再快点,恐怕等到结束时,他的嗓子都要给叫哑了!玩归玩,闹归闹,她可不想她的男人们受伤。 酆初郢的心思也太显而易见了,他不过是当着众人的面再耍花招,想让宁月心在他身上多耗费些时间、多疼爱他一阵罢了。宁月心当然没让他如愿以偿,很快便将角先生插入他后穴中,故意略显粗暴地抽插了几下后,便转身离去。 “嗯啊——月儿,这就走了吗?唔……不行啊,这样不行,你、你要么再插得深一点,月儿,月儿……”酆初郢夹着呻吟的言语被宁月心甩再身后。 这一次,宁月心快步朝着褚槐鞍走去,赶忙将他后穴里那角先生抽插了数下,褚槐鞍难受不堪的呻吟很快变得愉悦了一些,但宁月心当然不可能让他这么快“解脱”,游戏可还没结束呢,因此她也只是稍加安抚后,便凑到宁远涛身后。她抚着宁远涛结实的臀问道:“哥哥,可觉得还好?可要我帮帮忙?” 宁远涛素来是极少向人低头的,死撑是他的习惯,而这一次他说出的果然也是:“……唔,不、不必了。” 宁月心知道他不过是嘴硬,声音都已经明显在颤抖了,因此她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握住那角先生,在他后穴里抽插了一阵,才看向另外的几个男人。 酆元澈臀瓣蠕动的幅度变得明显,角先生也明显在他的后穴里被他夹得一动一动,或许是因为用力过猛,这会儿角先生竟被挤出来一半。宁月心摇摇头,凑到他身后,握着那角先生抽插了几下,屏风后立马传来男人舒服不已的呻吟,但她很快便将角先生插得很深,然后便放开了手。 眼看着酆元启的反应还不是很明显,她便朝着酆初郢旁边的那下一扇屏风走去。就剩叁个男人了,宁月心默默为自己打气。 而第八个男人的臀也依然伸了进来,果然又是一对圆润白嫩的翘臀……宁月心深吸了口气,凑到那对白嫩翘臀前,双手很快覆了上去,揉捏起来。这对嫩臀手感相当不错,还真跟视觉效果呈现出来的印象一样柔软好捏、肉感十足、很有弹性,可没过一会儿,男人忽然将臀瓣绷紧,臀瓣立马变得坚实紧致,也不再是圆润的模样,而是变得有些扁,她几乎再捏不动。显然,这又是男人对她的明示,或可说明这个男人平常也经常习武,但又不像程涟和宁远涛那样以武为职、日日与武艺相伴…… 原本只有褚槐鞍一个人的呻吟声比较明显,从刚才开始,他就已经禁不住扯开了嗓子浪叫起来,宁月心的安抚也只能起到一小会儿的作用,他很快就又开始欲求不满地浪叫起来;宁远涛基本不会浪叫,但他粗重的喘息也很明显,但喘息怎么都不必浪叫淫荡;酆元澈的声音也渐渐明亮清晰起来,也是从轻微的呻吟渐渐开始转变为嗯嗯啊啊的浪叫;程涟也素来不喜欢浪叫,大部分时候也尽量忍着,可这会儿媚药大体是来劲了,他的喘息也明显很是粗重,还夹杂着些许难以自持的呻吟;至于酆元启,他的耐力上限很高,下限很低,而每一次的实际耐力,要取决于他的心情和情趣,他想要忍耐时,就会尽量忍住声音,不想忍耐时,便扯开了嗓子肆意浪叫,今天他或许不怎么想叫,也或许是媚药的药效还没起太大的作用,便几乎听不到他的声音;至于酆初郢,他明明才刚被插没一会儿,媚药应该没那么快生效,他的叫声却很浪很明显,有明显的表演和乱掺和的痕迹。 如今身后已经是浪叫呻吟声此起彼伏,十分干扰宁月心的思绪,可她也没法强行让男人们不发出声音,何况她又知道这会儿他们一个个的都被欲求不满的插入折磨得不好受。 宁月心也只好努力让自己集中注意力在眼前的臀瓣上。面前男人的臀瓣很快松弛下来,恢复到原本的状态,宁月心禁不住又捏了几下之后,才将臀瓣掰开。在白臀的衬托之下,眼前这菊花颜色显得非常深,这菊花倒是令宁月心印象有些深刻,她的脑中也已经有了些许头绪;而再用力,菊花也分开,露出里面的嫩肉,更是异常显眼,别人后穴里面的嫩肉都是粉色,或是深粉或是浅粉,但终究逃不了是个粉色,可眼前这嫩肉的颜色却已经深到接近红色。宁月心立马有了答案。 “是康哥哥!” 屏风后的男人瞬间松了口气,声音又立马兴奋起来:“对,宁儿猜的对,是我!” 宁月心将酆庆康的后穴也插上肉棒,不得不又将男人们安抚一圈,然后才来到倒数第二扇屏风前,白皙的臀又伸了进来。宁月心又深吸了口气,对自己说道:就剩两个了,加油! 可面前这双白臀不光白嫩圆润而精致,让宁月心觉得无比熟悉,熟悉到……仿佛刚才刚刚看到过。宁月心禁不住扭过头,看向另一侧空着的那面她猜错了的第叁扇屏风,她严重怀疑,是不是刚才没猜中的男人,又将屁股伸了进来,故意逗弄她、给游戏增加难度。 原本宁月心心中最怀疑的便是百里淳义和酆庆隆,她对这两个男人的臀瓣和后穴大体算得上是最不熟悉的,但以前她倒是也从未注意过这两个男人的臀瓣和后穴是不是当真相似到了这种程度。即便仍是二选一的情况,宁月心竟仍是拿不准。偏偏男人们此起彼伏的呻吟浪叫声一直在干扰着她的思绪,她越是着急,心绪就越乱。 纠结了好一会儿,宁月心终于还是说出了个答案:“这一次,肯定是百里哥哥!” 没想到眼前的臀竟又是嗖地一下撤走了! 宁月心忍不住皱起眉头很是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天哪,又错了……可真的是太像了,让宁月心有七八成的把握觉得这就是男人们故意给她设下的全套,同一个臀又伸进来一次,结果她反而中了计吗?! 又是一圈的安抚后,宁月心终于来到了最后一扇屏风前。只看一眼,宁月心便立即确定了答案:原本她便觉得能猜错的只可能是百里淳义和酆庆隆两个人,而剩下的当然就只有一个魏威,而这臀瓣伸进来的一瞬间,她便完全确定了,这必定就是魏威的臀!他的臀没那么白皙,也没那么圆润翘挺,双侧显得有些扁平,臀肌整体较为紧致坚实,但又不像宁远涛和程涟那么坚实——总而言之,可简单粗暴地认为,那就是最常见大的普通男人的臀。他的臀本来可能很普通,可偏偏在这一众“妖艳贱货”里,他的普通反而显得很特别。 宁月心也深吸了口气,自信坚定地说出了最后一个答案:“是魏哥哥!” 屏风后的魏威也瞬间松了口气:“太好了,心儿,猜对了!恭喜!” 随着最后一根角先生插入到魏威的后穴里,这游戏的正常流程便算是走完了,但这游戏还不算结束。那两个没猜出来的,打开屏风走进中间又将屏风合上,自然正如宁月心预料,是百里淳义和酆庆隆。 宁月心有些抱歉地看了看两个男人,两个男人也只是略带无奈地对她笑笑,但很快他们便忙碌起来——两个男人帮着宁月心抽插男人们后穴里的角先生,这一次,要让男人们高潮。 男人们的后穴被角先生不断搅弄着、摩擦着,媚药的作用将感官仿佛放大了许多倍,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令男人们的理智被迅速蚕食,纷纷屈从于欲望、匍匐在快感脚下,随着男人们一个接着一个地高潮,精液、潮吹纷纷从他们的肉棒里喷射而出,转眼之间,已是一地狼藉。 百里淳义和酆庆隆将屏风打开,并撤到一旁,而其他男人早就已经东倒西歪,画面淫糜而狼藉。而作为这个游戏的惩罚,两个男人接下来要做的事,便是当着其他男人的面,尽情以他们喜欢的方式享用宁月心。 两个男人将宁月心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脱下,百里淳义选择了主动谦让,酆庆隆也没客气,他将宁月心双腿抬起,卡在自己腰间,几乎一刻也未等,便将自己的肉棒顶到了她股间,开始磨蹭着。 “哎,心儿,你竟然没能认出我的来,可真是教人伤心啊。”酆庆隆皱着眉头故作伤感的说道。 宁月心有些委屈为难地说道:“是我的错,可这游戏着实太难,而你们两人的臀也实在是太过想象了……” 酆庆隆笑了出来:“的确如此,我和百里早就想到了,便是将我二人的臀完全放在一起,怕是也极难分辨彼此。不过,既然是游戏,你输了可就得接受惩罚。唔!”话音落下,他腰腹发力,早已挺立许久的肉棒便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她的蜜唇和蜜穴,很容易地将肉棒插入了她的蜜穴——她的身下也早就已经蜜汁泛滥、饥渴多时了。 百里淳义则趁机爱抚着宁月心的酥胸绵乳,身下饥渴难耐的肉棒也不老实地在下面磨蹭着她的臀瓣。 其他东倒西歪的男人们,渐渐从高潮后的余韵中抽离出来,游戏有输赢,他们也选择遵守规矩,只是看着两个男人与宁月心欢好,他们只是在一旁看着。能忍住不上都已经相当不容易,让身体没有反应根本不可能,男人们望着宁月心与两人欢好交合的淫糜画面,一个个的肉棒迅速挺立起来,男人们纷纷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开始自慰。、 酆庆隆没做到一次,便与百里淳义交换了位置,也换了个姿势,宁月心被放了下来,百里淳义从后面插入了宁月心的蜜穴中,而酆庆隆则将他的肉棒插入到宁月心的口中,让她用唇舌爱抚。 两个男人用他们自己的方式惩罚着宁月心,说是惩罚,可其实根本没有人觉得痛苦,反而还都很享受。其他男人们也只是因为这游戏还没结束而选择暂时忍耐,等到这游戏结束,他们便会用自己的方式,继续与宁月心欢好……欢愉的盛宴,一旦开始,可就不会轻易结束。 番外其四肛书 宁月心手中把玩着一枝毛笔,这东西,向来是极有情趣的,特别是被这笔尖骚弄撩拨时的感觉,采用不同的毛发制作的毛笔会带来不同的情趣和触感,简直……教人欲罢不能、爱不释手。 不过宁月心手上的这枝笔可是跟寻常的毛笔大不相同,先是这尺寸要比寻常的毛笔大很多,且有一根较长的笔杆,而最为别致的,便是笔尾的部分的形状——那分明就是一根男根的形状! 这毛笔自然不是用于寻常书写的,而是别有用途。 宁月心最初想到这点子时,自己都觉得惊奇,不过,这想法也并非她原创,而源于她曾经某次看新闻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的某位书法家与其女弟子自创出的一种新型书法,简单来说,就是将毛笔插入到下体之中来书写……当时的祁滟自认自己色眼看人黄,她就觉得那书法家绝对不是什么正经人,这所谓的书法也根本不是什么正经的书法,大约就是为了博眼球、博出位。而当时的祁滟也不禁产生另一个想法:这位大家怎么不把毛笔插到他自己的肛门里来自创个“肛书”呢? 但那老男人便是当真这么做了,恐怕也只会让人觉得那画面恶心又辣眼睛,大约他也考虑了这一点,才教赏心悦目的女弟子来做这事。不过,若是对象换做宁月心的这些男人们,那必定又是另一番美景。 “肛书”,可真是个极好的主意!酆初郢听后禁不住连声惊呼“天才”,正好酆氏皇族素来都是喜好书画的,即便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也都是可舞文弄墨的,酆初郢原本也是对琴棋书画这些风雅之事皆有涉猎的文雅之人,对这点子十分感兴趣。 于是,便有了这“肛笔”。 酆元启瞧见这“肛笔”之时,也是惊喜不已,禁不住也对宁月心的奇思妙想大加称赞,酆元澈、酆庆康、酆庆隆、百里淳义等人也是纷纷称赞不已,他们对极喜欢这点子,对着这“肛笔”更是兴趣十足、跃跃欲试,至于褚槐鞍、程涟等几个不怎么沾染墨水的,对书法没什么兴趣,但对这“肛笔”倒也兴趣十足。 旋即便有了这次“肛书集”。 酆元启派人制作了一副巨幅画卷,房间里铺展不开,甚至要铺展在院子里,任由众人随意在上面书写作画。 此前这一众人要么是在屋子里玩乐,要么是在温泉、池子里,就这么光天化日地在院中玩乐,倒是还没尝试过,各个都不禁有些兴奋,却也不禁带着点羞怯。酆元启自是考虑得极其周到,命下人将所有器物备好后,便将所有人都遣了下去,尽管能陪着酆元启来这儿的,各个都是他的心腹,可这等事终究是私密之事,酆元启向来不容许任何人来打扰。下人们也各个都是聪明识趣的,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不光各个都有个聪明的头脑,更是都练就了许多好本事,遇到不该听、不该看的,他们便是在当场,也会立即化身笼子瞎子哑巴。而这种时候,他们自然也都避得远远的,在外面好好守着。 众人来到了这院中,一眼便注意到了悬挂在一旁笔架上的那些硕大的“肛笔”,大部分人还是第一次见识这东西,不禁都凑近了些仔细观看把玩起来。 酆元启举杯,对着众人道:“今日便用此笔在此随意写诗作画,便是不通诗书也无妨,随意写写画画亦可。” 酆初郢似是打算做个表率,现行宽衣解带,将除下的衣衫自行挂在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根“肛笔”,便要尝试着往后穴里面塞,倒是宁月心赶忙上前提醒道:“哎哎,皇叔,你难道就打算这么塞进去?不怕受伤吗?” 酆初郢不禁笑道:“是我太心急了。” 宁月心笑着摇摇头,指着笔架旁的木桶道:“那是魏哥哥专程准备的清润露,皇叔可要记得用!” 这清润露是由清润膏改良而来,说是“露”,却有点像凝胶,也很接近润滑液,质地柔软光滑,但仍然比较粘稠,不那么容易流淌。而为了这次的集会,魏威可是专门准备了一桶。 酆初郢却将那笔塞入宁月心手中:“那不如就由月儿来帮忙吧。”说着,他便直接对着宁月心翘起了臀,还主动用双手将臀瓣扒开,可当真是……毫无节操。 宁月心不禁无奈笑笑,也算是第一个尝试打个样,她便拿着那“肛笔”,在木桶的清润露里搅动了几下,充分浸润后,才凑到酆初郢身后,将那头部顶在了酆初郢的后穴上,缓缓旋转着插入到他后穴中。 这画面,可当真是比她料想中的更加淫糜色气! 也不知酆初郢是不是太兴奋,只是才被着笔给插进去,身前那肉棒竟然就已经挺立起来,他身下夹着笔,缓缓转过身,宁月心便立马嘲弄到:“哎呀呀,皇叔这么敏感吗?这就立起来了!” 酆初郢倒还知道脸红,开口竟还带上点羞涩:“毕竟是初次尝试,便是我也觉得羞耻难耐呢。” 其他男人们望着这情形,也不禁议论纷纷,也有人在跃跃欲试。 宁月心很快笑着问道:“皇叔,感觉如何呀?” “唔……”酆初郢禁不住将手伸到身下,似是将“肛笔”调整了一下,“感觉……还当真是有些奇特。不过,我也好奇以此法写诗作画,会在纸上弄出些什么来。” 宁月心不禁笑了起来,酆元启也大笑道:“既如此,皇叔不妨赶紧试试。” 酆初郢对酆元启说话,口气却和宁月心截然不同,立马有些冲的说道:“你若是好奇你便自己来试!光说不练算什么本事?” 酆元启也理直气壮:“既然是皇叔自己要先尝试,我身为晚辈,自当谦让。再说,待会儿我自然会试,就不妨皇叔操心了。” 宁月心忍俊不禁,这两个人还是一样喜欢斗嘴。 酆元澈望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满是感慨,脸上的笑容也颇为真挚。来这儿之前,他已经许久未见这般情形,也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看到了。如今虽然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但却也亲近了许多,甚至还更胜从前,再无许多顾忌,令他不禁频频觉得眼前这一切简直如梦似幻。但身为堂堂男儿,尽管酆元澈自认素来多愁善感,却也尽可能表现得洒脱,或称不上豪爽霸气,却也从不轻易抒发这些细腻的情感,唯有私下里与宁月心独处之时,才会不禁道出这些心底的私藏秘事。 这会儿酆初郢已经开始尝试用后穴夹着那“肛笔”在地上写写画画,这院中的砖石也很光滑平整,倒是忽然被发掘了适合练习书法这一心新特点。 眼看着酆初郢尝试了几下,宁月心又是赶忙问道:“皇叔,如何?以此笔书写作画,有何感觉?可有情趣?” 酆初郢这位“测试员”倒也相当尽职,他很快说道:“初试倒是觉得有些难度,不过,这毛笔的尾部倒是做得极为精巧妥帖,此法还当真可行,只要稍作尝试,必定就可以掌握这‘肛书’的技巧。至于情趣,那自然是极有情趣的!” 宁月心立马开心地拍手笑道:“那可太好了!大家,也都别光看着了,也都来试试看吧!” 而这会儿酆初郢则将后穴里的笔抽了出来,去沾了墨,当真打算开始一番创作。其他人也纷纷开始宽衣解带,也打算尝试一番,便是没打算当真要书写作画,也可以将这“肛笔”当错纯粹的新鲜玩意来玩乐一番。 宁月心不忘提醒道:“哎哎,诸位哥哥可要看好了,这些笔可也是尺寸有别的,大家可要选择适合自己的才好。” 这时酆庆隆忽然笑着说道:“有劳心儿姐姐竟还特地做了这么多笔,却不知心儿姐姐可曾也为自己做了一枝?” 宁月心竟不禁怔了下,很快笑道:“那倒是没做呢。” 这时酆元启的手却忽然从后面揽了上来,将宁月心揽入怀中,也不知是突发奇想和他的隆儿想到了一块儿,还是忽然觉得酆庆隆提供了个好灵感,他对宁月心说道:“不如,心儿也试试吧。” “哎?”宁月心不禁有些意外。 酆元启又接着说道:“不妨心儿先用我的笔来试一试,心儿用完了,我再用。”说着,酆元启便去笔架前挑选了一枝,又拉着宁月心到一旁坐下。 他将宁月心抱在怀中,撩起她衣裙,脱下亵裤,便将那笔上男根状的末端顶在了宁月心的蜜穴上缓缓摩擦了起来,似是怕宁月心身下蜜汁不足,他抱着她的大手还在揉捏这她一边的酥胸以增添情趣、撩拨情欲,宁月心鼻息间泄出轻声的呻吟,渐渐变成了娇喘,酆元启缓缓将那假阳具插入,宁月心那柔软滋润的蜜穴,将这东西吃下自然不成问题,酆元启手握着那笔杆操纵着宁月心身体里那假阳具,时而转动,时而抽插,倒是觉得这体验还算新鲜有趣。 宁月心倒是也有点想尝试以此笔书写作画,只是她甚至女人的蜜穴可要比男人的后穴更有弹性,也更能“包容”,因此想用蜜穴里夹着笔的方式来书写并非易事。首先便是这笔插在蜜穴里笔插在后穴里更难固定,其次书写时非但要稳定持笔,不同的笔画也要朝着不同的方向用力,可私处能使出的力道本就很有限,它也并不如手那么好控制,且每次用力都有可能将笔往身体里插的更深……她倒是也很好奇当时的那位女弟子究竟是如何用下体来书写的,又当真仅靠下体发力来书写而不用手来辅助码?可惜,当时她只是匆匆的看了那么一眼,没怎么仔细探究,自然也无法了解这些细节。 但宁月心往自己身下瞥了一眼,便立即意识到了问题,便对酆元启道:“启哥哥,不成呀,这笔对我来说,实在是长了些。” 酆元启也很快发现了,将这笔插到宁月心蜜穴里倒是容易,但这长度,他也一眼就看出了问题——宁月心下身插着这笔,根本就没法站起来,若是强行尝试,恐怕就要成了酷刑了。 因此酆元启也只是笑笑,很快便将那笔抽了出来,放入宁月心手中:“这可就是心儿的书漏了,改日可一定要做一枝尺寸合适的。今日,便先由我们这些男人来玩乐吧,心儿就只有看着的份了。” 宁月心很快从他身上起来,酆元启自行宽衣解带,宁月心正要转身去沾清润露,却被酆元启叫住:“心儿,你要去哪儿?” “自然是蘸取清润露。” 酆元启却道:“别动,站在这儿看着我,不准挪开眼。” 宁月心笑而不语,她的情趣,他倒是很懂,两人之间的许多情趣,倒也刚好相近又互补。可眼看着酆元启已经脱光了衣服,他却直接扶着桌案,翘起了臀,还对宁月心道:“无需什么清润露,这东西已经被心儿的爱液浸润过了,如今放入我身体,刚刚好。” 宁月心不禁皱眉笑道:“启哥哥,那怎么能一样呢,我的爱液也只能浸润我自己而已啊……” “心儿,你若是再磨蹭,爱液怕是要干了,就只能让那东西再到你里面浸润一番才可给我使用了。” 宁月心也只好无奈地笑笑,很快便将那还湿润的假阳具顶在了他的后穴上,缓缓转动着往里面送。酆元启的菊瓣被假阳具的龟头部分顶开,缓缓地往里面走,酆元启很快便有了些痛楚,不禁皱起眉头,泄出呻吟来,宁月心问了几次,他仍是不要清润露,宁月心也只好继续缓缓地往里面送。这根假阳具的尺寸要比酆元启自己的肉棒小一些,因此倒也没那么难送入,过了一会儿,便整根送入他身体中。宁月心握着笔杆,尝试着抽插、旋转了数下,等到酆元启的身体适应,才扶着他起来。 “启哥哥,感觉如何?” 酆元启皱着眉头,脸上带着些许红晕,神情有点微妙。 “怎么了,不舒服吗?”宁月心又问道。 酆元启摇摇头:“倒也不是不舒服,只是……果然是有些奇怪。” 扭过头,酆元启却发现酆初郢竟然已经在那雪白的纸上写下了一个硕大的“宁”字,虽说不如他平常的字,可看起来也不算丑,作为初次尝试来说,酆元启都觉得他写的很不错。 偏巧这会儿酆初郢写完了字,又抽出了笔,故意对着酆元启挑衅道:“哎,启儿,你可太满了啊,若是再不勤奋点,可就又要被我给落下了!” 男人的胜负欲,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酆元启二话不说,也立马开始埋头尝试练习起来。后穴夹着笔,要尝试用此笔写画,不光整个后穴都要发力,臀部、大腿、腰部……全身上下的每个部分都需要发力,最终集中在腰臀之间,以巧劲而不是蛮力驱动毛笔。 任何事初次尝试都未必容易,但对酆元启这等每日持笔书写的人来说,倒也不算太难,尝试了一会儿后,酆元启也找到了控笔的方法,便也将笔从后穴抽出,蘸取墨汁后,也走到纸上,将笔插入后学,准备开始书写。他尝试得专注,倒是全然没注意,自己那肉棒也已经坚挺了起来,这会儿已然翘在身前摇摇晃晃了。只是他依旧是专注的模样,注意力只在笔尖和纸上。而他旁边的酆初郢原本是一脸玩味姿态,可眼看着他这么认真,男人的胜负欲作祟之下,他也立马跟着又认真起来。 宁月心倒是极为懂得“专注的男人最有魅力”这说法,但此前倒是没想到竟然能将男人的专注与如此淫糜、放浪且如此富有情趣之事结合起来,这画面,可当真是赏心悦目极了,简直令她心旷神怡、心醉神迷,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究竟又多喜欢眼前这画面,而这其中再加上一点男人之间奇妙的胜负欲,这画面更是变得有趣起来,愈发正经,也愈是淫糜动人。 有了酆初郢和酆元启两个“打样”在前,其他人也不再拘谨,纷纷宽衣解带,跃跃欲试,但也正是有了这两个人“打样”在前,其他男人们断然不肯再自己将“肛笔”插入身体了,更不打算“互相帮助”,一个个的都等着宁月心呢。 宁月心一看男人们的眼神就立即看出了他们的意思,也只好摇头笑笑,一个个地为他们插入。男人们对笔墨的熟悉程度本就深浅不一,因此对着“肛笔”的控笔能力也各自不同,有像酆元启、酆初郢这样稍作尝试便可书写的,却也有像褚槐鞍和程涟这样尝试了半天都不得要领的,还有像酆庆康、酆庆隆这样本来善于书画却控不好这“肛笔”的,一时间,这场面可当真是热闹、色气又滑稽,实在是有趣的很。 但无论是已经掌握了技巧在书写作画的,还是依然在地上胡乱尝试的,鼓捣了一会儿之后,男人们也各个都被那“肛笔”给折腾的男根勃起、肉棒挺立,眼前的画面于宁月心而言是愈发“养眼”了,她靠在石桌旁,一边品茶一边欣赏着,实在是惬意得很。身下亵裤被脱去,虽有衣裙遮掩,却也遮不住她浑身泛起的情欲之色,正如男人们在不觉间肉棒挺立,她也在不觉间股间湿润、爱液泛滥,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不觉间,身下都湿了一片。可她暂时依然只是打算专心欣赏,不去打扰男人们。 酆元启和酆初郢依旧是一副认真模样,貌似还在较劲,可他们一个肉棒已经紧贴于下腹,就连根部绷紧的阴囊也清晰地暴露无遗;一个肉棒直挺挺地支在身前,乳头和龟头上的小铃铛摇摇晃晃。酆元澈的脸色可没他们二位严肃,一脸玩乐模样,却也完美地融入二人之间,那二人写字作诗,他便肆意绘画,时而泼洒山水,时而勾勒树木花草,宁月心倒是才亲眼看到他画功如此了得,用后穴都能画的这么好。 百里淳义和魏威也是平常提笔写字颇多的人,两人在地上尝试、练习了好一会儿,这会儿似乎终于找到了些门路,这才刚沾了墨,上了纸,也打算开始尝试一番,却又生怕破坏了前面那叁位的创作,倒是在他们叁个的极力劝说之下,他们才到另一边去自行创作。可这二人也颇为专注,似乎也未曾察觉他们的肉棒也早就昂扬挺立,甚至没注意到自己每次动笔都禁不住泄出呻吟声来,以至于肉棒前透明的汁水滴落到纸上时,他们才注意到彼此的模样,禁不住羞耻难当,也不禁相视而笑。 酆庆康和酆庆隆竟不小心成了“难兄难弟”,二人相互扶持着尝试了好半天,倒是能勉强写出笔划来了,但两人平常很擅长书画,自觉自己写出的“肛书”水平不怎么样,不禁无奈摇头,也不好意思上纸,也很快察觉彼此都已经肉棒挺立、满头大汗,禁不住时时地朝着宁月心这边看,宁月心自是也注意到了他们的视线,但她却笑而不语,只是示意他们去纸上与父辈们一起创作。 至于程涟和褚槐鞍,也是尝试了半天不得要领,感觉自己仿佛在跟后穴里的那笔打架,打来打去也没能征服那支笔,倒是将自己给弄了个大汗淋漓、肉棒勃起,险些将自己几次险些弄到高潮,也只能勉强画出一些最基本的点和线来,但仿佛也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是乱写乱画。但两人还是被酆元澈给拉到了纸上,他们不必客气,随意乱画就行;他的两位皇侄自然也跑不了,酆庆康和酆庆隆推脱了几次,最终也被拉了上来。 宁远涛是其中相当特别的一个。他平常提笔书写的机会倒是没有百里淳义这样的文臣、魏威这样的太医多,可身为将军的他,却并不只是一介武夫,自己倒是不敢说文学素养多高,但也是相当不错的,也写的一手好字,甚至宁月心写的那一手好字也都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众人知道他是后穴经验最少的一个,便也都很自觉的将假阳具尺寸最小的那枝“肛笔”留给了他。宁月心为他插入肛笔时,他自觉与平常后穴被插入时没什么不同,起初都只有疼痛感和异物感,他的耗费好一会儿的时间和精力才能客服这些负面感觉,才能渐渐感受到前列腺被摩擦带来的快感。而这一次,当他站起身来、感受着毛笔从下面顶住自己后穴深处的感觉时,他忽然感觉与以往大不相同。而他也是所有男人之中平日里习武训练最多的一个,就连臀部、后穴附近的肌肉也都练得相当坚实有力,因此他用后穴控笔控得竟然还挺不错,才尝试了一会儿,就已经找到了感觉。宁月心远远地望着哥哥,感觉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竟也是如此色气。 十个男人齐聚于纸上,比起他们脚下恣意的即兴创作,宁月心可是真心觉得,他们才是真正的“画作”,他们半蹲着身体,用后穴夹着笔在纸张上不断留下墨迹,身前的肉棒颤抖不已,甚至有淫水缓缓滴落;他们的呻吟也此起彼伏,脸色也愈发红润,声音更是愈发灼热……整个场面都渐渐淫糜色气起来。 男人们一边书写作画,一边感受着后穴里假阳具不断在身体里面摩擦着他们的前列腺、顶着他们的膀胱,难耐地淫声渐渐明显,又渐渐此起彼伏,褚槐鞍禁不住第一个射了出来,精液不受控制地抖落在纸张上,竟也成了书画创作的一部分“颜料”。酆元启又一次将“肛笔”从后穴里抽出,但这一次身体似乎格外饥渴,后穴收缩得格外激烈,他也禁不住剧烈喘息着,而他这一次抽出也并没有去蘸取墨汁,看样子,似乎是已经忍不住了。可酆初郢却忽然抱住了他的腰,几乎是猝不及防地插入到他后穴中,惹得酆元启禁不住一阵呻吟,腰也瞬间挺了起来。 酆元启被酆初郢肏了一会儿,忽然对着宁月心伸出手,还故意可怜巴巴地求饶道:“心儿,救我!” 宁月心笑笑,也很快脱下身上的衣衫,赤着身,凑了上去。 这场欢愉的集会,最终当然也会极尽欢愉。 番外其五玉茎林 开始的一段时间,大家尝试的都是宁月心想出来的各种花样玩法,每一种都颇有趣味,也可以玩上很久,无论是男人们还是宁月心自己,也都颇为享受。 但这里这么多人呢,虽说宁月心是最有创意、最有想法的那个,可为了欢愉而开动脑筋的也不只有她一人,其他人也都在为大家日后的快乐日子集思广益、提供创意。 这日,大家便决定与宁月心玩一个崭新的游戏,这游戏是男人们想出来的,还故意搞得神神秘秘的,可真是让人颇为期待。 “所以,其实是你想出来的?”宁月心被酆初郢牵着手,边朝着别院深处的一个宫室走边问道。 “唔,不完全是,最初的创意是我想到的,而具体的内容和各种细节是大家集思广益来的。” “哦~可真是让人期待。”宁月心笑着说道。 酆初郢的脸上却露出得以而神秘的一笑:“哼哼,我也很期待,不过你大可放心,这游戏也必定能让你尽兴,绝不会逊色于之前你想出来的那些游戏。” “这下更期待了~” 终于到了宫室院前,酆初郢朝着里面打了个响亮的呼哨,宁月心当然知道其他男人肯定早就在里面都准备好了,也知道他这是在给男人们打信号,她没说什么,酆初郢的脚步也只是暂停了一下,很快便拉着宁月心走进了院中。 此前这座院落是闲置的,虽然也修建得精致完好,但暂时无人居住,也没想到做什么,酆元启便决定暂时先空着,日后想到什么用途再做打算。因此宁月心也不知道宫室里面会是什么情形。 两人的脚步在宫室前停下,宁月心看到宫门开着,可宫门里却有幕帘遮挡,看不到宫室里面。酆初郢却忽然从袖中取出一黑色布条,仅看一眼,宁月心便知道那是来做什么的,她不禁皱眉道:“现在还不告诉我究竟是什么游戏,还要把我眼睛蒙住?” 酆初郢道:“为了乐趣,自是要有这个步骤才好。” 宁月心略显无奈地摇摇头,但还是任由酆初郢将自己的双眼蒙上。 “月儿待会儿听到我的呼哨声便可进去,你双手向前伸出,往两边一拨,便可将这幕帘给拨开,你且小心往前走上几步,若是你胆子大些,便可再向前走上几步,直到碰到障碍物时,再将这黑布拿下。” 宁月心撇撇嘴:“神神秘秘的,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酆初郢轻笑一下,又吻了下宁月心的脸颊,便掀起幕帘走进了房间宁月心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声音很快消失了。 宁月心感觉身边十分安静,甚至安静得令她感觉有点心慌,或许是习惯了男人们的陪伴,如今她已经少有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尽管鸟叫虫鸣声很清晰,可她依然感觉这里有些过于安静。而这种时候,时间的流逝似乎也变得格外缓慢,一分一秒都显得十分漫长。 正在宁月心感到有些焦急、忍不住要出声询问的时候,一声响亮的呼哨从房间里面传来,仿佛还能听到回音。宁月心终于松了口气,正打算拿开蒙住眼睛的黑布时,她忽然想起酆初郢的话,便没拿开黑布,而是向前伸手,果然里面触碰到幕帘,她摸索着将幕帘往两边拨开,小心翼翼地迈开步子朝着房间里面走。她的身体很快完全进入了房间,但继续往里面走,双手很快没有了可以依托之物,只能完全摸索着继续走,这种感觉令她禁不住有些心慌,但她还偏来了那执着劲,还非就不将脸上的黑布拿下,就这么往里面走。 她感觉自己似是在往前走,走了十几步,头似便撞到了障碍物,但那东西似乎并不是很硬,她也只是觉得头有一点疼而已,她揉了揉头,却还是没将黑布拿下,而是立马抬手摸索,那障碍物似是动了动,她双手一通胡乱摸索,终于抓到了什么东西——这东西,她可实在是太熟了,这分明是一根滚烫肉棒!但这肉棒竟是龟头朝下竖立着的! 宁月心终于再也禁不住好奇,将脸上的黑布给扯了下来,眼前的情形还真令她吃了一惊:只见男人们竟全部都以相当奇妙的姿态吊缚悬挂在半空中,虽说高低不一,但最低的也只是到宁月心面前的位置,最高的也仅仅比她的头高出一点,且无一例外,都是肉棒朝下。就连刚刚将宁月心带过来的酆初郢,也已经将自己绑缚并悬挂了起来。 而刚刚被她摸到、抓住的,正是程涟的肉棒,而她刚刚撞到的也正是程涟的肩头,但由于她过来时,程涟努力控制了身体,因此宁月心只是轻轻被碰了一下,没觉得很疼。而这会儿除了刚刚被她“把握”住的程涟之外,其他男人的肉棒都只是普普通通地垂在身下,还没有勃起,但眼前这情形依然相当壮观,简直如同置身于一个“玉茎之林”中。 “心儿,如何?此情此景,你可喜欢?”旁边的酆元澈问道。 宁月心像是刚回过了身,不禁笑道:“原来这就是你们准备的新花样?这……叫什么?‘玉茎之林’吗?” “林”中深处的酆元启笑道:“‘玉茎之林’?这名字不错,那不妨就唤作‘玉茎林’吧。” 不远处的酆庆康立马问道:“心儿可喜欢这‘玉茎林’?” 还没等宁月心回答,酆庆隆又开口说道:“这林中的所有玉茎,任由心儿姐姐随意采撷玩乐,不知这样的玩法,心儿姐姐可喜欢?” 宁月心笑道:“怎会不喜欢呢?倒是辛苦了你们。” 褚槐鞍道:“对于我这等不善武艺之人来说,倒是有些辛苦,但偶尔辛苦这么一次也无妨,只要能取悦心儿,那我便心甘情愿。” 宁月心很快笑着问道:“那这游戏可有何特别玩法?” 酆初郢道:“说有倒是也有,但也没有,总之,任由月儿如何玩乐都成。你的匣子就在门前不远处放着呢,如何玩乐,便由你了。” 宁月心扭过头,便立即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匣子,那是她用来盛装小型情趣道具的,来这儿之后更是几乎每日都离不了它。但这会儿宁月心没急着使用道具,而是先在这“玉茎林”中随意逛了几圈,行走在男人们身下,欣赏着男人们被绑缚的样子,男人们也纷纷以灼热、渴求的目光望着她;她一边欣赏,一边随意地抬手轻描淡写地抚过他们垂在身下的肉茎,如同拂过垂柳,只是浅浅地撩拨,却不禁令男人们欲火焚身。 她在“玉茎林”中逛了几圈后,男人们被她随意抚弄过的肉棒也纷纷勃起,“玉茎林”的形态也变得愈发明朗,也更好看了,且垂在男人们身下的也不只有玉茎而已,还有他们的“玉”——男人身下那两颗圆润的睾丸,本就被称作“玉”,但宁月心还是觉得叫“玉”有些别扭,便干脆叫“玉卵”得了。男人们玉茎形态各异,“玉卵”也不尽相同,有人的仅仅贴合在身下,显得很紧致,尽管也摇摇晃晃,但幅度很小;有人的垂在身下,看起来还真像是盛装在肉囊中的两颗“玉卵”,摇晃的幅度也很大,看起来令人感觉色气又略微有点心惊。 宁月心不急着对男人们使用道具,而是流连在这“玉茎林”中现行肆意把玩游乐一番,她时而以手把握、撸弄,时而以指尖掐住、故意弄疼男人们,时而揉捏拉扯他们玉茎和玉卵上那褶皱而敏感的皮肤,时而兴起甚至探出舌尖舔弄玉茎玉卵……不足一刻,男人们便她撩拨玩弄地呻吟不已。 林中玉茎朝下,很像悬挂在宁月心面前的甘美果实,也当真和树上结着的果子颇为相似,宁月心肆意把玩,倒也不必可以抬起头,去查看每一次被她撩拨的“果实”长在了哪一棵“树”上。 这么肆意玩乐了好一会儿,宁月心终于还是决定动用道具。她颇有耐心的将那些情趣的铃铛一一装点在“玉茎林”中,每个男人的乳头、玉茎、玉卵上都被悬挂了铃铛,就连自带铃铛的酆初郢这一次也不例外。如此以来,只要轻轻触碰他们的身体,铃铛便会发出声响,悬挂在半空的男人们又似是变身为风铃,当真是颇有情趣。 中途宁月心又一时兴起,拿起藤条在林中拨弄,她并不抽打,只是拨弄,男人们感觉不到疼痛,只感觉到断断续续的撩拨,可那力道实在是太轻,令他们的身体愈发焦灼难耐,不多时,男人们的呻吟声就已经此起彼伏,在叮铃当啷的铃铛声的配合之下,简直像是一场欲求不满的和声吟唱。 宁月心也很快发觉林中渐渐有雨露落下——那自然是玉茎中禁不住溢出的爱液,只是此时还颇为稀疏。她已经玩乐了许久,这会儿才终于想起来要宽衣解带,赤身裸体地继续在林中玩乐。 宁月心却还是不肯满足男人们,依然只是随意在他们身下拨弄玩弄着,过了许久,她才终于像给奶牛挤奶一般,握住了男人的肉棒,开始用力撸弄起来,但算是为了提高效率,她每次握住两根玉茎,但却又故意不让他们高潮,眼看着要高潮,她便忽然停手,又去撸弄别人。这么撸弄了一圈,男人们各个都已经被她玩弄到了极限,她再度拿起藤条,再度横扫过玉茎林,只是这一次少数用力,男人们便一个接着一个渐渐堕入高潮中,白浊的“雨露”在玉茎林中飞射而下,有人更是直接潮吹,降下的“雨露”便是透明的,且更为持久。宁月心也并不躲闪,而是坦然地将自己的身体“沐浴”在玉茎林的雨露中,这样的“沐浴”倒也颇为特别。 宁月心笑着问道:“诸位哥哥,打算何时下来?” 酆初郢道:“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下来。” 宁月心却忽然坏笑道:“嗯~那便干脆别下来了!”说着,她便故意朝着门口跑去,却忽然被紧紧抱住——最外面的程涟不知在何时为自己解缚并跳了下来,他直接将宁月心给抱回到“玉茎林”中,而这时,酆元启也已经自行解缚下来。两个男人坚挺强壮的怀抱将宁月心夹在其中,酆元启现行将肉棒插入到宁月心蜜唇之中,稍微磨蹭了一会儿,便欲火焚身,再也无法忍耐,很快便插入蜜穴,与她欢好起来。程涟则在宁月心的面前,贪婪地亲吻把玩着她的酥胸,又与她甜蜜热吻。而这时百里淳义也加入进来,但加入的是酆元启那便,急不可耐地将肉棒插入酆元启的后穴中。片刻后,酆元启故意将宁月心的身体稍稍托举起来,宁月心也会意扬起头,将头顶的玉茎给含入口中,开始舔弄吮吸起来。 有人下来加入欢好之中,一番换好后,又主动与人交换位置,甚至又主动将自己再度束缚悬挂了上去,如此以来,每个人便都体会了每个位置,也都在不同视角上进入过、享受过彼此组成的玉茎林,做过上面降下“雨露”的,也做过在下面品尝“雨露”的,可当真是极致欢愉享乐。 如此极致的欢愉,持续了好久,直至每个人都筋疲力竭,东倒西歪栽在一起,场面仍是十分淫糜。宁月心感觉自己身体里面黏黏糊糊,不知道被射入了多少精液,也说不清是多少个男人的精液;而每个男人的身体里面也都黏黏糊糊,各自不知道被插了多少次、又射了多少次。 番外其六竞赛 竞争大约是刻在男人们骨子里的本能,朝堂内外,宫里宫外,各种各样的争斗几乎永无止境,便是厌倦了那些竞争,却也总会不由自主地陷入到其他形式的竞争之中——比如,男人们来了这蓬莱宫之后,竟也自行搞出了许多竞赛。 虽说并非所有男人都时时在这儿,可便是他们齐聚于此地时,也并非时时都与宁月心游戏欢好,但男人们只要聚集起来,便总是闲不住的,于是这骨子里的竞争本性便总要爆发出来,便是玩乐也要带着点竞争性才有意思。偏偏这些个男人即便不能各个都算是人中龙凤,却也都是千里挑一、万中无一的人才,不为别的,哪怕是只为那份闲情逸致,也是可以比一比、争一争的。 男人们之间的竞赛也是多种多样,吟诗作画并非人人皆可,但下棋射箭却皆可尝试,投壶、六爻这些也都有所尝试,但除了这些还算正经的竞赛,自然也有一些不那么正经的,最令他们兴趣浓厚的,自然便是与下半身性能力相关的那些。 就比如这“自渎竞赛”,男人们齐聚院中,或赤裸全身,或只露下身,以各自喜好的姿态和方式自渎,倒也颇有观赏性。今日,在酆元澈的提议之下,男人们打算再来一场“自渎竞赛”,这当然不是第一次,宁月心也不是第一次被拉来当裁判和观众,不过比起寻常的比时间长,这一次却略有不同——竟要比谁射得快。 听到这个竞赛规则时,宁月心禁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乍一听觉得有点无厘头,还很反常识,可宁月心却很能理解这貌似奇葩的新规则,并且也很清楚这其中的缘由。 此前男人们举行了几次“自渎竞赛”,规则倒也清晰明了,要求男人们必须要一直握着自己的肉棒保持自渎的状态,不可以休息,更不可以偷懒,可即便如此,这游戏仍是显得不那么公平——其中有几位,貌似自带“作弊体质”,其中最为典型的便是酆元启、酆初郢和宁远涛这叁人,虽说另有几个男人对自己的手没多大感觉,但跟他们比起来却还是强了些,这叁位明明很有技巧,但却几乎没法通过自渎来满足自己。而这竞赛最后的结果,竟是叁人对着彼此自渎到大道磨灭,也未能分出胜负,最后都没能射出来!只好算作叁人一同获胜。 后来这竞赛不得不改了规则,要求必须要射出来才可算名次,于是,叁人又一同落败。之后一次干脆上了合欢露,以求缩短竞赛时间,避免宁月心不小心观看的时间太久又不小心睡过去,也力求让那叁位“自渎铁人”也能自行射出来,可结果却不怎么理想,其他人的时间是明显缩短了,观赏性也增强了,但这叁位铁人……竟仍是到最后也没能射出。考虑到可能是合欢露的药性太弱,之后的一次又干脆上了正儿八经的媚药,这一次观赏性是更强了,其他人也射得更快了,而那叁位“铁人”……被媚药折磨了个欲仙欲死,最后仍是折腾了许久,才终于勉强射出来。 于是,这一次干脆改了规则,不再比长反而比短,不光其他人,宁月心很想看看这叁位“自渎铁人”打算如何。 一听这规则,酆初郢果然立马愁眉苦脸地抱怨起来:“哎,这不公平啊……月儿,你明知道我自渎几乎没什么感觉,很难射出来啊,这等竞技实在是……” 没等他说完,酆元澈便打断道:“哎哎,皇叔,无论是何等竞赛,规则可都是平等的,不过是在你的弱项上显得对你不公平而已,可是在座的诸位也都各有优劣长短,大家可都不曾抱怨呢。” 酆初郢一脸不满地低估了句:“你这小子,还是那么伶牙俐齿!” 宁月心也马上说道:“我觉得澈哥哥说的很对,既然大家各有优劣长短,自然在不同的竞技比试上也会各有胜负,皇叔倒也不必那么计较,尽力便是,只要积极参与,便是输了也无妨。” “话虽这么说……”酆初郢还是禁不住一脸幽怨,原因是,赢家很爽,而输家很惨——优胜的叁人,今晚宁月心便归他们了,他们可以以自己喜欢的方式与宁月心欢好;而输了的叁人,则要成为其他所有人的“壁尻”,被大家尽情使用个遍。 这种惩罚,只有酆元启会觉得享受,对于其他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都是相当残酷的折磨和惩罚,即便其他人也能体会到后穴高潮,但能像酆元启那么享受的,还当真只有他自己。所以,酆初郢也别指望酆元启会和他站在一起了,于他而言,无论输赢他都爽;倒是宁远涛,这会儿禁不住神色严肃到凝重。 但算是为了降低难度,这场竞赛可使用道具,宁月心将自己的“宝匣”端了出来,其中的道具任由男人们随意取用,以助他们更快、更顺利地完成比赛。这会儿男人们也都围在石桌前,正在挑选自己心仪的道具,但这其中绝大部分的道具都是用于针对后穴和尿道的道具,酆初郢和宁远涛挑选了半天,仍是愁眉不展。 这时,宁月心算是出于好心,指着迭放在一旁的轻纱道:“诸位哥哥们,不妨也看看这些,它们看起来只是普普通通的轻纱,可只要被合欢露浸润过,那便是相当了得的道具。” 那触感大约很接近丝袜加润滑液的作用,这也是某日宁月心忽然想到的,忘了是在某本H漫中看到的,她一直想试试,这不,机会来了。 眼看着酆初郢和宁远涛仍是无动于衷,宁月心便又说道:“皇叔,哥哥,若是你们不知道该选什么道具,不妨就试试这‘合欢纱’吧。” 酆初郢拿起一块轻纱,用手仔细摸了摸,却仍是满心狐疑地嘀咕着:“不过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纱而已,便是浸润了合欢露,又能有多大用处?” 宁远涛没说话,但看起来大约跟酆初郢想的一样。 宁月心便道:“试试无妨,反正你们也没什么好尝试的,若是不尝试,八成会落败。” 这倒是实话,两人也只好照着她所说的尝试一番。而这会儿其他男人也纷纷选好了道具、找到了各自的位置,或是掀起衣摆,或是干脆衣物尽除,纷纷做好了准备,只等宁月心发令。 宁月心从匣中取出一只较大的铃铛晃了晃,男人们立即握住肉棒,纷纷开始埋头自渎起来。 男人们各有自己管用的自渎方式,有人只是握着肉棒上下撸弄,略显枯燥普通,但不失为一种好用的自渎方式,是为“传统式”;有人握着龟头揉搓旋转,专攻这最敏感处,简便快捷而有效,是为“握头式”;有人仅用两根手指圈成的圈,时紧时松地套弄着肉棒和龟头,给肉棒或浅或深、或轻或重的刺激,是为“套弄式”;有人握住根部揉搓,专攻肉棒根部与睾丸,同样集中刺激这另一敏感处,是为“把握式”;有人仅用几根手指貌似轻柔地捏住龟头,从上到下地摩擦,将着力点放在肉棒敏感的皮肤上,有时顺带着将会阴、后穴也一并触碰,是为“拈花式”;也有人几乎没什么章法,近乎粗暴地胡乱揉搓撸弄,是为“乱来式”……可当真是百花齐放,宁月心看着也觉得有趣,可比自己亲自去伺候他们有趣多了。 且这一次是比短比快,男人们不像往常,一边自渎还要一边忍耐,尽量拖延时间,这一次男人们可是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让自己尽快射出,看起来可是要比之前的比试精彩激烈得多,男人们无论采取什么手法,动作也明显都激烈迅猛得多。 算是为了加快这竞赛的节奏,男人们都不约而同地用了合欢露,因此只撸弄了一会儿,男人们的脸色便迅速变得赤红,呼吸也明显变得急促灼热,肉棒前端也很快泄出爱液来。这一次酆初郢和宁远涛也相当听劝,自一开始便尝试了宁月心推荐的纱,充分浸润了合欢露后,便用它包裹住肉棒,即便宁月心并没有特地传授他们这东西的使用之法,他们也能想到,这东西的原理应当是利用纱浸润合欢露后的触感来增加快感。原本两人都没报什么期望,却没成想,这一层薄薄的纱,竟然还真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即便宁远涛只是没什么技巧且动作粗暴的撸弄自己的肉棒,竟也迅速有了感觉,没过一会儿就已经有了逼近射精的感觉!两人遥遥相望、面面相觑,不禁大吃一惊。 方才酆元启也注意到了那纱,却没怎么在意,反正输赢他都可以爽个够,因此这一次压根就没打算认真比试。只是眼看着酆初郢和宁远涛反应不同于以往,他也生出了好奇的心思,便暂时停了下来,到又到宁月心面前,拿起了一块纱。 “这东西,当真有那么神奇?” 宁月心却笑盈盈道:“启哥哥,你犯规了。” 酆元启满不在乎的说道:“那心儿便判我输好了。” 说着,他便也将那块纱浸润在合欢露中,又回到方才的位置重新靠好,挺起下身,将那湿润的纱包裹在自己的龟头上,才轻轻触碰,他竟感觉自己的龟头仿佛猛地一跳——这触感,竟当真很是特别!他尝试着撸弄了几下,肉棒竟感觉很爽,爽得难以言喻,完全不同于手带来的快感,那是一种相当奇妙的快感,令他都觉得有些无法自拔!这东西,果然厉害! 男人们好歹也各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床帏高手,便是想尽办法自渎,还用了合欢露,竟也没那么容易立即射出来,转眼之间,已经过了半炷香的时间,便是最快有逼近射出感觉的男人,这会儿也还没射出来,但男人们的呻吟和喘息已经此起彼伏,尽管并没有他们集体被宁月心调教时叫的那样淫荡放纵,却也颇为性感色气。 而这会儿,宁月心的目光落在了酆庆隆和褚槐鞍的身上,正好这两人挨着,两人之间也在暗暗竞争,也方便了宁月心仔细对比观察。酆庆隆时最年轻的,也是这些男人中最容易性冲动的,他的身体相当敏感,的确比其他人更容易高潮,显然是本次“魁首”的热门人选;而褚槐鞍却在自渎这件事上比其他人更有优势,不同于其中一部分男人的“木讷”,他的性意识可是自行产生的,而非被宁月心诱发,而此前他一直通过自渎的方式来偷偷自我满足,因此在自渎这件事上,他可以说是最有经验也最擅长的,同样也是热门人选。 酆庆隆靠在树上,分开略微弯曲的双腿,一只手快速撸弄着肉棒,另一只手则握住根部,用力抚弄着连带着会阴和睾丸的敏感带;褚槐鞍靠在贵妃椅上,一只腿抬起,以略显慵懒的姿态,一只手握住龟头快速旋转揉弄,另一只手覆在下面,抚弄着后穴和睾丸。两个人都相当有技巧,这会儿也都紧紧皱着眉头、咬着唇,都是逼近高潮的模样。 眼看着两人的比试几乎进入了白热化,宁月心也禁不住跟着心跳加速,在两人一阵再度加码的快速撸弄之下,两个人在一阵急促的喘息和呻吟中,肉棒的前端几乎同时飞溅出白浊的精液。但令人意外的时,这边两人刚堕入高潮,另一侧也忽然穿来个高潮射精的粗重喘息的声音,眼看着一股白浊飞溅而出——那人竟是宁远涛! 不只是宁月心,其他男人也都惊呆了,他、他这一次竟然能射的这么快!这个“自渎铁人”究竟时怎么做到的?!宁月心也不禁暗暗惊叹浸润了润滑液的纱,果然这么厉害?! 没想到前叁甲竟然就这么轻易地决出了,可其他男人为了不落于最后的叁位,仍在努力自渎着。又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其他男人也纷纷高潮射精,除了依然在不紧不慢地自渎着的酆元启,酆初郢和酆元澈不慎落败,尽管酆初郢射精的时间已经比平常大大缩短,却仍是不慎落于最后的叁人中,眼看着这结果,他简直绝望到进步主要原地哭嚎。 愿赌服输,竞赛结束,倒也不必当真要将壁尻的道具抬过来,叁个男人将身体伏在石桌前,主动翘起了屁股,等待着其他男人随意使用,没想到正好是这叁位“好兄弟”,叁人面面相觑,不禁脸色各异:酆元启一脸坏笑,简直像是在嘲笑另外两人;酆元澈一脸苦笑,显然也不怎么愿意,却也不至于像酆初郢那样;酆初郢哭丧着个脸,简直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宁月心一边吃起了水果,一边欣赏着男人们的惩罚表演,正好这一次被惩罚的人有叁个,倒是减少了其他男人们等待排队的时间。叁个好兄弟,还是第一次像这样一起撅着屁股等着被肏,宁远涛不想折磨任何人,便干脆将宁月心抱起,主动担当她的“座椅”。 身为优胜者的酆庆隆毫不客气的凑到他父皇身后,很快便将肉棒插了进去;褚槐鞍也难言得意模样,抱住了酆元澈的臀,尽管今晚要与宁月心尽情欢好,但时间还早,先来个两发热热身完全不成问题;酆庆康也很快凑到酆初郢身后,很快将肉棒顶了进去…… 欢好的盛宴,仍是令人赏心悦目、心情愉悦。 晚上,一群人更是毫不客气地一同到温泉中沐浴浸泡,只是宁远涛有些等不及了,才泡了一会儿,便直接抱着宁月心离开了温泉,酆庆隆和褚槐鞍也赶紧跟上,两人的肉棒已经急不可耐地抬起了头,随着他们的步伐在身前饥渴难耐地晃晃悠悠。 眼看着四个人进入房中,其他男人心中多少有点不甘,但有人陪倒也不至于寂寞难耐。酆元启更是说笑道:“若是尔等寂寞难耐,我不介意借臀予你们一用。” 酆初郢皮笑肉不笑,直接在水下伸手在酆元启的翘臀上拍了一把:“倒不如说你自己饥渴难耐想被人肏!” 酆元启也毫不介意地笑笑,也伸手直接朝着他股间抓了一把,正好将他的肉棒握在手中:“那又如何?反正皇叔的身体也已经饥渴难耐了,若是不与你解渴,你今晚可怎么过啊?嗯?” 酆初郢略显不甘不满地眯起眸子,将酆元启的身体推着转了过去,按在温泉边,就那么插了进去。其他几个也没打算只是看戏,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有个穴来插一插也无妨。 房中,宁月心的以俯卧的姿态被酆庆隆插入蜜穴,他敏感饥渴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尽情抽插驰骋,可宁月心却并没有趴在床上——她的身体被宁远涛的大手托着,一对酥胸被他捧在手心,也不知算不算是在被抚弄;她没法将宁远涛的肉棒完全含入口中,便以唇舌舔弄来侍奉;褚槐鞍本想躺在宁月心身下,给她当个“人形床榻”,正好与她酥胸亲密厮磨,可他又不像躺在宁远涛的怀里,便暂时“委屈”一下,只是站在床边,时而被宁月心握住肉棒撸弄,时而被她握住阴囊揉弄…… 这一晚虽然只有叁个男人,但依然注定会甜蜜而悠长。 番外其七大王游戏 作为最常见、最有名的成人游戏,宁月心自然是一早就想到了“国王游戏”,只是叫“国王游戏”万万不妥,叫“皇上游戏”那是更加不妥,因为,他们之中真的有个人是皇上,虽说现在的身份是太上皇,酆元启也早就已经习惯了与其他男人称兄道弟,可他能尽量表现得平易近人,其他人却不能真不把他当皇上。 宁月心想来是懂得边界和尺度的,这种方面的尺度,她可完全不打算去试探,毕竟这游戏的本质是支配和被支配的情趣,而并不是什么权力的游戏。 一番思量后,宁月心便干脆将这游戏名字简单粗暴地改为“大王游戏”,除了将“国王”改为“大王”之外,其他的规则都不必变动,实在是方便得很。 而她将这游戏对男人们说出时,男人们更是各个都表现得兴致盎然。至于卡牌的制作,也非常简单——宁月心干脆直接将卡牌改成了签,直接抽签多方便。 十一个人的游戏,十一根竹签,其中十根竹签上写着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最后一根竹签上由酆元澈花了一朵娇艳的桃花。 “抽到桃花者为王,王可以随意下令,得令者必须要执行大王的命令。每轮游戏,王只能发令一次,但号令的人数不做限制,但每一轮的号令仅持续到下一轮命令下达时。这规则,很简单吧?”宁月心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晃动着签筒。 眼看着男人们都已经跃跃欲试,宁月心没再多言,立马就开始了游戏。 所有人聚集在石桌前,手已经落在了竹签上,大家都有些迫不及待,抽签时几乎不加犹豫。也不知算不算是天意,这第一轮的王,便是酆元启。 酆元启将手中的花签展示给众人,然后便笑吟吟地晃着手中的花签,好整以暇地环视着众人,却开口问宁月心:“心儿,发号施令,可还有什么限制?” 宁月心笑着说道:“倒也没什么限制,启哥哥大可随意发挥,未必是什么欢好之事,什么趣事、难事、捉弄人的事都可以。” “哦~”酆元启点了下头,“既如此,那便教丁倒立吧,若丁是心儿,那便不算。”大约算是为了来个轻松的开头,酆元启便下了这么个相当随意的命令。 宁月心笑着说道:“多谢启哥哥挂念,但我运气不错,可不是丁呢。” 这一轮抽到丁的人,竟然是百里淳义——竟可算是所有男人之中,最为文弱的一个,他可是个纯粹的书生,不似皇子们文物兼备,从未沾染过什么武艺。即便他在文人之中可算是体力极好的,但倒立这事,或许唯独对他而言有些难度,恐怕褚槐鞍倒立都比他容易。 男人们也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百里淳义也一脸无奈地笑了笑,但他没练过,自己尝试倒立还真有难度。他身边的宁远涛好歹还有些恻隐之心,不想看着他第一个出丑,便帮他抓住脚腕,助他倒立。酆元启倒也没说什么,这轮游戏便到此结束。 十根竹签重新插回到签筒中,一番摇晃搅弄,新的一轮游戏开始了。但百里淳义倒立着,他可没法抽签,自然就只能捡剩下的。这一次抽到花签的褚槐鞍也立马亮出了花签,他眼珠转了转,说道:“唔,那本王就让甲将乙给横抱起来。” 但凡甲乙之中有一个宁月心,这游戏都会变得相当温柔暧昧,可偏偏这一轮也跟宁月心没什么关系——甲是宁远涛,乙是程涟,竟偏巧是这两个最硬汉的。宁远涛主动将百里淳义扶了起来,也不用管他抽到的是什么了,反正不是花签也不是甲乙,而程涟则主动挪了地方凑到宁远涛面前,宁远涛二话没说,直接将程涟轻松横抱而起。 不知怎的,这画面看着竟带着一种诡异的暧昧感和尴尬感,明明两个男人都已经进行过无比深入的肉体交流,可不知怎的,这会儿竟觉得比插入彼此的身体还尴尬…… 宁月心望着两个男人,有些忍俊不禁,其他人竟也有些忍不住笑。这游戏的乐趣似乎渐渐显现了出来。 竹签很快又插回竹筒,转眼之间又是第三轮游戏。抽到花签的酆初郢得意洋洋地晃着花签:“哼哼,这次我成大王了!那本王就要戊和己唇舌交缠不许停!” 然而,这次抽到戊的人正是宁月心,己则是酆庆康,两个人亮出手中的竹签,酆庆康顿时大喜,立马挪到宁月心身前,将她拥入怀中,与她唇舌交缠热吻起来。 这下竟看的酆初郢眼红,故意咬牙切齿道:“啧啧,真是便宜康儿你小子了!” 众人不禁一番大笑,又开始了下一轮,酆初郢还故意催促着大家快点都将竹签放回。偏巧这第四轮游戏抽到花签的人竟又是酆初郢,他不禁是一番得意大笑:“哈哈哈哈,这是什么?这就是天意!今天就是要本王来做主!哼,本王这次要壬与本王热吻!” 然而抽到壬的人,竟是宁远涛…… 酆元启第一个大笑了出来,眼看着酆初郢脸色变得铁青,其他人也绷不住,禁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宁月心也笑得弯起了腰,就连宁远涛自己都禁不住一脸无奈地笑了出来。 眼看着宁远涛走了过来,酆初郢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可以反悔吗?!” 宁月心立马说道:“那可不成!大王的号令怎么能随随便便收回呢?既然是大王自己下的命令,那大王可要以身作则呀~” 宁远涛抬手握住酆初郢的双肩,在他诧异、抗拒又纠结的目光中,将嘴巴吻了上去,封住了他的嘴巴 。宁远涛是个实在人,即便他对这号令也满心抗拒,却还是相当认真的执行了,酆初郢却被他给吻得仿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禁不住支支吾吾地挣扎道:“唔……怎么还不唔唔……下、下一唔唔……” 眼看着签筒重新归整好,酆初郢赶忙从宁远涛口中挣扎了出来,第一个抓住了一支签,宁月心却说道:“哎哎~皇叔,你可不能耍赖啊,得遵守规则,赶紧赶紧!” 酆初郢无奈至极,只好又重新将自己的唇送到宁远涛嘴边。虽说自己也是被捉弄的一方,可宁远涛却也觉得这游戏十分有趣。刚好这一轮抽到了花签的人就是他。 眼看着花签已出,酆初郢赶忙又挣扎了出来,还推着宁远涛催促道:“大王,快点发号施令啊。” 宁远涛笑了笑,略作思考后,说道:“那,本王便让庚背起丁吧。” 酆元启倒是相当爽快地亮出了庚签,百里淳义略作犹豫,亮出了丁。眼看着百里淳义一脸犹豫迟疑模样,酆元启一把将他拉到身边,在他面前稍微下蹲了一些:“淳义,快上来吧。” 尽管百里淳义心有余悸,可他还是很快趴在了酆元启背上,酆元启很轻松地将他背起,这个命令,实在是简单的很。倒不是宁远涛多温柔,众人便当做游戏刚开始,他还有点放不开。 转眼之间就到了第六轮,宁月心也终于碰到了这花签,眼看着抽到花签的人是她,男人们不禁纷纷投来满是期许的目光,宁月心一脸坏笑:“哼哼~本王命令其他所有人将亵裤除下,丢出去!” 男人们不禁笑了出来,也立马照做,很快,一条接着一条的亵裤从院中飞了出去,简直一个比一个扔的远,大约是都不打算再找回来了。 竹签回到竹筒,又是一轮,酆庆隆成了王,他晃着花签略作思考:“唔……本王就让甲与癸相互握住对方身下之物,啊,若是心儿在其中,那边将手覆在身下罢了。” 但宁月心并不在其中,甲是酆元启,癸是宁远涛,两人面色略显尴尬,但还是立马将手伸到彼此衣摆之下,握住彼此尚未勃起的阳物。 宁月心笑着调侃道:“哥哥和启哥哥倒是常被抽中呢!” 两人望着宁月心,不禁展露笑颜。 第八轮的大王转眼之间又产生,酆庆康手中捻着花签略作沉思:“本王……就让甲和乙唇舌交缠,丙和丁相互撸弄彼此身下之物,戊和己袒露上身紧紧相拥肌肤相亲,庚和辛下半身仅仅交缠在一起,壬和癸背对背紧贴臀部赤裸紧靠在一起吧。” 听完了他这一连串的命令,百里淳义不禁惊叹道:“这、这也可以吗?” 宁月心笑道:“怎么不可以?这可是大王的命令,只要是在这一轮游戏内,进行一次性的发号施令,自然是什么样的都可以。将咱们十个壬都安排的明明白白,那也是大王的权力和本事嘛~” 其中几个男人不禁露出会心的微笑,另有几个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仿佛思路就此打开了。但这一轮大王的命令自然害得立即执行,于是在一阵略显混乱的位置交换后,除酆庆康之外的十个人就变成了:酆庆隆和酆初郢唇舌交缠,酆元澈和褚槐鞍互撸肉棒,宁月心和宁远涛袒露上身紧紧相拥,酆元启和魏威撩起下身衣摆,各自抬起一条腿将对方勾住,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百里淳义和程涟也各自撩起下身衣摆,后臀紧紧贴在了一起。 一时间,场面很是热闹,也渐渐暧昧灼热起来,宁月心还是现宽衣解带的,竟然最先便宜了自家哥哥,兄妹二人相视而笑,男人们不禁投来各自带着不同情绪的目光。 这一轮游戏持续的时间略长,但各自摆好姿态后,没过一会儿,便又进入到下一轮游戏。 “呼,可算是抽到了。”魏威第一次抽到花签,脸上流露出肉眼可见的愉悦,有了酆庆康的启发,大家的思路都打开了,他笑了笑,很快说道:“那本王便要甲乙丙丁跪在地上,各自给戊己庚辛口交,壬和癸唇舌交缠深吻彼此。” 于是大家各自亮出竹签后,又交换了位置,酆初郢、酆元澈、酆元启、酆庆康陆续跪在各自的搭档面前,将对方的身下之物含入口中,而被含住的人则分别是程涟、百里淳义、宁远涛和褚槐鞍,在一边热吻的两个人,则是宁月心和酆庆隆。 酆庆隆很开心,不只是因为与宁月心热吻,方才宁月心解开的衣服并没有脱下,依然穿在身上,这一次虽然没有袒胸露乳,但有了方才的铺垫,两人紧紧相拥时,他也能吃到些许“福利”,心里可是甜蜜不已。 魏威笑着摇摇头,亦如方才的酆庆康一般,主动将众人的竹签收纳在竹筒中,一番晃动后,自己先主动抽了签,然后又将竹筒递到每一对搭档面前,让大家各自抽签。抽签结束后,抽到了花签的酆初郢便站了出来,得意笑道:“哈哈,看来今日,我颇受这花签眷顾呢!” 酆庆隆笑着摇摇头:“看来这看运气的游戏果然不怎么公平啊。” 酆初郢立马跨步到酆庆隆面前,敲了下他的头:“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 酆庆隆揉揉头,立马说道:“不敢不敢,还请大王发号施令!” “哼~”酆初郢转过身去,握着花签略作思考,这一次的命令,明显谨慎了些:“那本王就让……甲乙丙四肢着地趴下撅起屁股,辛壬癸拍打他们的屁股,丁和庚相互抽打彼此身下之物,啊对了,若月儿在甲乙丙中,那边与对方交换,若是在丁和庚中,便不必被抽打;最后呢,戊来给本王口交,己脱光衣服,站在那是桌上金鸡独立,肉棒也得跟着立起来。” 酆初郢的思路也打开了,不光将每个人都安排到了,还安排得挺细致周全,还不忘护着宁月心。 众人相互看了竹签后,便也立即行动起来,宁远涛、酆元启、酆庆隆不得不趴在地上撅起屁股,褚槐鞍、酆庆康、百里淳义分别站在他们身后,拍打他们三人的屁股;程涟和魏威相对而立,开始相互抽打彼此的肉棒,为了彼此着想,自然是不可能很用力;酆初郢眼看着宁月心朝着自己走来,顿时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宁月心笑着蹲了下来,撩起他衣摆,将他身下之物含住;唯独剩下酆元澈愣在原地,红着脸,皱起眉头,禁不住抱怨道:“皇叔,你怕不是作弊先看过了竹签吧?这简直……简直安排得……” “哎哎,澈儿你休要污人清白,”酆初郢立马打断道,“方才是怎么抽签的,所有人都看着呢,我上哪儿作弊去?这是什么?这可是天意!再说,愿赌服输,澈儿你是不是玩不起?” 酆元澈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的,却也只好脱了衣服,又将自己给撸弄到勃起,然后一脸羞耻地站上了石桌,还摆出了金鸡独立的造型,可当真是……羞耻色气又滑稽。 男人们禁不住都笑了出来,酆初郢也抚着宁月心的长发低头问道:“月儿,你看,澈儿好看吗?” 宁月心的视角倒是也能用余光瞧见酆元澈,她也有些忍不住笑,但她还是遵守了规则,一直含着酆初郢的肉棒,只是笑得眉眼弯弯没有说话。 酆元澈一脸不满地催促道:“喂,行了吧,赶紧下一轮了!” “好好好,”酆初郢慵懒地应道,“不过,大家都忙着呢,不如,本王就勉为其难地再下一次令吧,淳义,你来收签吧。” 百里淳义便停下了抽打酆庆隆屁股的动作,拿起了签筒,将竹签收集了起来,一番摇晃后,又给每个人抽签。 第十一轮游戏,大王终于又轮到了酆元启,连续吃了好几轮憋的酆元启禁不住长出了口气,站了起来:“呵,终于又回来了。既如此,那不如就让这游戏更灼热些,本王令甲乙丙丁的肉棒插入到戊己庚辛的后穴里,壬来插本王,癸……方才那个金鸡独立挺有意思,便再来一次吧。至于心儿,自是不必被插入后穴,而是蜜穴;若是做插入的一方,便用那角先生吧。哎,对了,若是远涛做插入的一方,便与对方交换吧,否则,这游戏怕是没法继续下去了。” 众人不禁又是一番哄笑,且纷纷拱手道了声“大王严谨”,然后才纷纷亮出竹签来开始执行酆元启的命令,于是,程涟、酆庆康、魏威、酆元澈便各自先将自己的肉棒给调整进入状态,然后陆续插入到褚槐鞍、宁月心、百里淳义、宁远涛的后穴和蜜穴之中;酆庆隆凑到酆元启身后,自行将肉棒撸弄一番后,插入到酆元启后穴中,这父子局,尽管已经不会再令彼此感到多么羞耻难当,可两人还是本能地红了脸,酆元启更是禁不住泄出一阵淫糜之声,口中唤着“隆儿”。所有人摆好姿势后,这才察觉酆初郢站在原地还没动——显然他是抽到了癸的那个。 酆元澈反应过来,顿时爆笑道:“哈哈哈哈哈……什么叫报应不爽啊!皇叔啊皇叔,你看看你,是不是挖坑给自己埋了?哈哈哈哈……” 酆初郢眯着眸子,却还是感觉自己的右眼在抽搐,一番咬牙切齿后,他也只好气急败坏般地脱光了衣服,撸弄着自己的肉棒,待它挺立后,又站上那石桌,摆出那金鸡独立的姿态。酆元澈笑得更大声了,酆元启的后穴被酆庆隆好不留情的猛插着,可他还是禁不住也一直在笑,只是一边笑一边娇喘,一时间还真说不好哪边更色气、更羞耻。 转眼之间已经是第十二轮游戏,大王终于轮到了百里淳义,他禁不住长处一口气,一番思考后,他说道:“本王……令甲乙丙丁戊将己庚辛壬癸做到高潮,但自己不准射,若是先于对方高潮射出的话,那便须得与对方交换被对方做到高潮。至于心儿,若是在甲乙丙丁戊之中,那便也用那角先生;若是在己庚辛壬癸中遇到了输家,那便不必与对方交换,而是可自行惩罚。至于宁大哥啊……特殊情况特殊处置,若是在甲乙丙丁戊之中,那便可自行想办法将对方给玩弄到高潮;若是在己庚辛壬癸中,那便也不必与对方交换了,而是任由对方处置惩罚;哦对了,若是启哥哥,那便也如宁大哥一般。” 游戏到这儿,才不小心暴露一条一直以来不那么容易被人察觉的一条“隐形规则”:酆元启喜欢被人插后穴,但他却从不插入其他男人的后穴,虽说他心底从没有过对谁忠贞的打算,更没有过让这肉棒对任何人忠贞的打算,可在来到这蓬莱苑后,这肉棒竟在事实上保持了对宁月心的“忠贞”,而他也没有打破这规则的打算。而其实仅仅是因为他自认他这肉棒只是用来插入女人的蜜穴的,而并非插入男人的后穴。男人们对此早有察觉,一直以来也都默认并遵守了这规则。 听他下令完毕,男人们不禁纷纷流露出“思路再度打开”的神色,像是才意识到,原来这游戏还能这么玩。 于是,酆元澈、酆庆康、程涟、魏威、宁远涛分别将自身肉棒插入到酆初郢、酆庆隆、褚槐鞍、酆元启、宁月心的后穴和蜜穴之中。说来叶巧,酆元澈和酆初郢凑到了一起,酆元澈故意露出仿佛奸计得逞一般的恶意笑容,故意用力在酆初郢的后穴里横冲直撞,惹得他惨叫连连、娇喘不已;酆庆康和酆庆隆这对兄弟也凑到了一起,对待这位弟弟,酆庆康还算比较呵护,自然没像酆元澈对待酆初郢似的;宁远涛和宁月心这对兄妹又刚好凑到了一起,刚好在场的所有人中,也只有宁月心的蜜穴能让宁远涛放心进入并让他满足,可当真是凑巧极了。 由于这一次命令的特殊性,这一轮的游戏便也没那么快结束,而是持续了好一会儿。这也成了目前为止持续时间最长的一轮游戏,百里淳义也难得在如此大型的欢好狂欢游戏之中当了一次看客,好整以暇地端坐在一边,喝着茶观赏着众人交合欢好的画面。 众人的思路被再一次打开,接下来的游戏,也愈发火热刺激了,自此之后,每一轮游戏中的“大王”愈发深谙发号施令的技巧,除非是自己想歇着,否则便再无被冷落在一旁的人,每个人在每一轮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做的也越来越激烈。众人时而各自配对以各种体位欢好,时而好几个人首尾相连串在一起集体欢好,时而上面唇舌交缠下面也被其他人含住……画面简直精彩不已,淫糜之极。 这游戏愈发有趣,这一轮游戏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长,直到日暮之时,众人仍未尽兴,可这游戏却不得不暂告一段落——他们终究是要吃饭睡觉的。 宁月心有预感,估计这“大王游戏”极有可能成为最受青睐的游戏,而事实也是如此,男人们都爱上了这游戏,只要有空聚集在一起便要开玩,从早到晚,乐此不疲。 宁月心也十分满意,性感的乐园、欢好的天堂,就该是如此模样,她也与男人们一样,享受其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