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嫁到NP》 现代的戈薇和犬夜叉 犬夜叉和七宝站在战国时代的屋脊上看着刚刚落下去的太阳。 “戈薇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回来啊!”七宝看着渐渐黑下去的天空说道。 “戈薇不是说今天晚上回来的吗?”七宝撑着头问犬夜叉。 “她是不是不回来了?”七宝跳到犬夜叉的头上。 犬夜叉把扒在耳边聒噪的狐狸扯下来,用力的锤了一拳。 虽然没吭声,但是七宝说的话一字不差的钻进了他心里。 犬夜叉一言不发的从屋脊上蹦下来,飞速的在地上横掠,进了古井。 自从奈落被消灭,似乎戈薇就再也没有什么理由回战国时代了。和他一起待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戈薇这阵子总是在忙高考。弥勒和珊瑚都生了三个孩子了,杀生丸和玲都准备成亲了。唯独他,还是形单影只一只狗子。连七宝都学会亲女妖怪了,戈薇和他连正当长久的拥抱都还没有过。 “没有人吗?”犬夜叉从戈薇房间的窗户外跳进来。 屋子里面黑漆漆的,他打开灯找了一圈,草太、爷爷和妈妈都不在。戈薇也不知道去哪了。他坐在戈薇床上,等着戈薇回来。 “啊唔,好累。”戈薇刚刚参加完谢师宴,被灌的七荤八素,家人都去旅游了,她就这样好好休息完一天明天再去找犬夜叉吧。 她把自己的背包放下,上衣和裙子脱掉,胸前圆润饱满的弧度已经掩藏不住成熟风韵,她已经不是十五岁时候那个女孩了。 “反正今天家里没人。”她暗自嘟囔着。从衣柜里拿了换洗的吊带睡裙就去浴室洗澡了。 犬夜叉耳朵很灵,早在戈薇开门的时候就听到了她的声音,还没来得及打招呼,戈薇就把她衣服全脱了。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声。狗的视力不比人类,在黑暗里他把她看的一清二楚。 单薄的蝴蝶骨,圆润饱满看起来手感很好的胸,一掐就会断的腰,超级白的皮肤…周围全是戈薇的香气。可恶,他怎么感觉全身血液都往下面流,激起他一阵一阵陌生的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犬夜叉躺在她床上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怀里是什么东西?”戈薇洗完澡之后跳到床上,却没想到有个人。摸到一具温热的身体,她打开灯一看,“犬夜叉,你怎么在这里?” 犬夜叉别扭的回道:“我怎么不可以在这里!你不是说好回去的吗!我看你还没来我就过来了。” 他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脸,刚洗完澡的头发有点湿,身上冒着细密的香气向他扑过来,穿着吊带睡裙底下的皮肤细腻的要命,他感觉自己的无名之火又重了几分。 戈薇看到是他,抱住他的一只胳膊,“好啦好啦,我下次一定准时到。” 低领的睡裙随着动作让戈薇的整只乳儿暴露在外面,犬夜叉看到粉嫩的乳头接触到他的火鼠裘动了一下,两只乳房就这样毫不遮拦的出现在他眼下。 戈薇仿佛还不自知,他眼神愣愣的,以为他还在生气,反而拿腿勾住他的腿,他下意识的拿手搂住她的腰,他感觉自己腰间跳了两下。 戈薇被操 “不要生气了!”戈薇搂着他的脖子在撒娇。 犬夜叉心想她穿的到底是什么衣服,和没穿一样,她的腰刚好一扭一扭,腿夹到他因情欲而上扬的肉棒。 “嗯。”他闷哼一声。 戈薇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在顶着她,她把犬夜叉的火鼠裘解开,两个人的身体之间就隔了件滑溜溜的睡裙,犬夜叉低下头看向怀里的戈薇,原本规矩的手慢慢往下移,把她的蕾丝内裤往下拉了拉,一个灼热的东西就这样塞到她的两腿间。 “咕叽咕叽”好像有什么东西滑出去了。 “戈薇,你能不能帮我夹紧点啊。”犬夜叉红着脸小声说,他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抓着她的腿。她轻飘飘的,在自己身上就像夹着片羽毛。 “太滑了。我好像出太多水了。”戈薇声音软绵绵的,呼吸之间好像有什么在挠着他的心。 犬夜叉刚把那粗长炙热的肉棒塞到她腿心的时候,她的腰就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紧接着小逼就出了很多水。 明明淫液太多,夹都有点夹不稳,可胜在犬夜叉尺寸可观,龟头倒是刚好卡在洞口处。她两片阴唇紧紧的吸在他的肉棒上。 犬夜叉已经被这手底下的软嫩的触感折服,他近乎虔诚的覆在了戈薇那一侧的乳房,他从来没有摸过触感这么棒的东西,他把那两团嫩肉大力的揉搓起来,低下头把那粉色的乳头吸进嘴巴里,舌头不停的舔来舔去,引得身下的人颤动。 仿佛戈薇的整个身体都被他重新揉进他身体里。另一边也毫不含糊,戈薇下面的那张小嘴正在疯狂引诱他进去,小逼和肉棒的多次摩擦让流出的淫水磨成了白色的沫,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 犬夜叉仿佛因为这个声音更加兴奋了。 犬夜叉再也忍不住,低喘着对戈薇说:“我好想要。我好想操你。戈薇。” 谁也没有把不善言辞的犬夜叉逼到这个份上。 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用嘴巴封住了她的唇,双手稍稍举高她的胯部,他翻了一个身,改变了他们的体位,戈薇娇喘了一声,双眼含泪,“犬夜叉…” 戈薇低头看向两人一丝不挂的身下,犬夜叉的浓密的黑色毛发已经被戈薇不停流出的水给打湿,他正在竭力克制自己的肉棒不要往小穴最深处温暖的地方钻。但是戈薇唇间呼出的酒气让他也觉得有些晕。 他抬高臀部,戈薇直接按下他的公狗腰,硕大的肉棒因为淫液的润滑呲溜一下就刺进了那粉嫩的穴口。 犬夜叉舒服的闷哼了一声,“还不够。” 戈薇的花唇只堪堪容纳了肉棒的前端,仅只是前端,花唇就已经张到了最大,可怜的包住肉棒,两瓣被撑的几乎透明,疼痛让戈薇从快要溺死人的情欲里清醒过来。 “好痛…犬夜叉。”戈薇双眸含泪,犬夜叉的身体烫到吓人,她看向仍趴在她胸前舔着的人,像舔冰激凌一样舔着她的乳,粉色的乳头顶端被犬夜叉舔出色情的水光,他还一边发出咂咂的声音。 187的大个头压着她完全动不了,她的腿张的久了想要合拢,却被犬夜叉摁住,他的肉棒在不停的试图往里蹭,偏偏身体敏感的很,腰也一直扭着迎合他。 犬夜叉沉下腰,一点一点的刺进了她的身体里,360度无死角的包裹住他的肉棒,丝绒般的软肉让他发狂,偏偏戈薇还一直因为痛打他,那种力度对他来说简直就像是引诱。 戈薇唇边溢出的呻吟让他的肉棒又硬了几分。 每天更新一章,遇事可能顺延一天。爱你们。喜欢的话可以收藏哦 床上被操 整个房间都氤氲着暖融融的甜腻气息。 戈薇用指甲在犬夜叉的背上划出一道一道的痕迹,希望他吃痛放开她,偏偏犬夜叉被下身发了疯的温暖困住,两个人湿哒哒的下身没有分开一点,反而更加零距离接触了。 戈薇一直喊疼,犬夜叉也慌了,停下了往前的动作,一直等着戈薇缓过来。 “拔出去啊!”戈薇试图推开他。 可是犬夜叉已经扣住了她的双腿,她的挣扎只会让肉棒进一步挤进她从未有人开发过的穴肉里。 犬夜叉也忍的很辛苦,戈薇嘴上说的是抗拒他进入,可是他只要稍稍往里插一点,那里面的媚肉就疯狂的绞紧他,他刚想退出一点,就有一股蜜液淋在他的肉棒顶端。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伸手往下一撩,触到一大股温热滑腻的水,于是抬起手来问戈薇:“这是什么?” “笨蛋……”戈薇的脸上全是情欲的潮红,娇气的瞪了他一眼,“我不知道!” 犬夜叉偏偏在这个时候得了恶趣味,“你不知道吗?” 他挺了挺腰,于是戈薇被迫接受挤入紧致肉壁的巨龙。 “说不说?”犬夜叉见她要当缩头乌龟,自然不愿意,他恶劣的将自己的肉棒在穴口处转了一圈,拔出来,又顶进去。 虽然只是浅浅的几下捣弄,犬夜叉都能感觉到身下人身体的颤抖。 戈薇的腿从一开始推着他抗拒着他到绕在他的腰上,只是浅浅的引诱了她几下,戈薇口中就溢出娇吟。 他渐渐也摸索了其中的诀窍,一直在用唇舔舐戈薇双峰前挺立的浅红色的乳头。 戈薇看着伏在自己胸前的头,犬夜叉的软软弹弹的耳朵挤弄在她脖子旁,超级痒让她不由自主的笑出来。 手底下的皮肤滑嫩的像牛奶布丁一样,犬夜叉在她身上啃了一口又一口。留下暧昧的红色印记。 “真好吃。戈薇。”犬夜叉捧住她的双乳,白色的乳肉被他的大掌挤压,显现出淫靡的曲线,“怎么感觉又大了?”犬夜叉抬起头天真的问她。 戈薇又羞又恼,情欲来的太快让她猝不及防,刚刚仅仅是犬夜叉用肉棒在穴口处挺了挺就让她高潮到喷水。 他现在又这样问,让戈薇索性拉起薄毯盖住身体,“不要你管!” 犬夜叉被这个情况也搞懵了,他也不清楚戈薇现在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他担心霸王硬上弓把戈薇弄生气了,撑着手臂看着扭过头去的人叹了一口气。 房间里现在很安静,戈薇竖起耳朵听犬夜叉在干嘛。 犬夜叉看着自己硬挺着的分身还有继续变大的倾向以及戈薇薄毯下露出的一点雪白身体,随便用手撸了几下却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反而涨的有些疼。 他悄悄的掀开一点毯子,把自己的身体裹进去。手环在她的腰上。 戈薇的腰细到不可理喻,偏偏胸上两对沉甸甸的奶儿挤着他。 犬夜叉的身上很烫,黑暗中他的触觉就更敏锐了。 戈薇察觉到犬夜叉靠过来就扭了扭腰,希望离身侧的这个火炉远一点。 “别动。”犬夜叉喘着粗气说。 他头靠在戈薇发间,看着她逐渐变红的圆润的耳垂,“你好香啊。” 犬夜叉用嘴巴轻轻咬住戈薇的耳垂,用舌头舔弄,鼻息间全是潮湿的情欲气息。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快速的在戈薇圆润饱满的阴户内划了一道,触及到双腿滑腻腻的液体。 他像是诡计得逞一般:“你湿了。”话音刚落,犬夜叉把硬挺的分身挤进她的大腿之间,一直不停的花液早就流到了她的大腿内侧,犬夜叉挤进去的时候不由低喘一声。 这声充满色气的低喘让戈薇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花蒂从阴户内伸出来,她握住犬夜叉的手,感觉自己像一个纸片一样紧紧依靠着他。 “犬…夜叉。” 吃了一个礼拜的韭菜 “放心,我不进去,我就在外面蹭蹭。”犬夜叉低低的发出了几声狗的呜呜声。 戈薇才意识到伏在她身侧的犬夜叉是半妖,那半妖会不会比普通人的肉棒更大啊…… 她立刻低下头去看,腿缝间的肉棒呈未被使用过的肉粉色,皮下有青筋凸起,大小有一个小拳头那么大,被她的淫液打湿后,泛着淡淡的水光,那巨龙烫的她身上一抖,偏偏犬夜叉察觉到她的目光之后还特地挺了挺腰,仿佛想让她称赞他可观的尺寸。 娇娇软软的的嫩肉层层叠叠的压在他的肉棒上,犬夜叉心里似乎有一根弦断了。压住戈薇小鸡似的反抗的力道,大掌揉着她饱满光滑的阴唇,把她的身子往下压,希望她能吃到他更多的肉棒。 戈薇两股之间流了太多水,他的肉棒进出太快导致经常滑出去。 “你可真要命……”犬夜叉深吸了一口戈薇的发间,气息喷在戈薇的耳垂,犬夜叉看戈薇的耳珠通红,张嘴含住了它。光是腿心就柔软细腻的让他发狂。 他拍了拍戈薇的屁股,响起的清脆声音让戈薇脸一红,“夹紧点腿。”犬夜叉说。 自从戈薇升高三时就一直处在发情期,但是他没有一次自己撸过,也没对戈薇说起,一是他不会,二是觉得他可以等,等到戈薇愿意的那一天。 他一直守着自己的女孩,异世的不安让他有点害怕失去。戈薇也从十五岁慢慢长大,她会不会想有别的选择? 犬夜叉每晚抱着铁碎牙守在她床前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心底压抑着不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戈薇的卡通的长袖睡衣被换成了更凸显腰线浅粉色的睡裙。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戈薇每天他都会来守在她床边,天亮时走。 当他有一天像往常一样帮戈薇盖好被子时看到那纤细的吊带就这样歪在锁骨的一边,半边奶子都滑出来毫不遮掩的落在自己眼前时,犬夜叉错愕的将被子拎到她脖子以下,以好盖住她底下的风景。 可是被撩起的火根本没办法熄灭,以往靠在她床头就能睡的很香,可是这一次他睁着眼睛一晚没睡,回到战国以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是发情期到了。 就像这次,戈薇几近全裸的扑进他的怀里,他控制不住却又怕伤了她,她果然是承受不住,可是现在的犬夜叉哪里顾得上这个,满脑子都是想要狠狠的插进去操她,他要把她摁在床上操,看着她的花穴吞吐着他的肉棒,听她在身下婉转承欢。 戈薇感觉自己被犬夜叉折腾了四十分钟,可是腿间的肉棒还没有软下来的趋势,她能感觉到她腿心破皮了,忍不住张口叫了一句。 犬夜叉掐着她的腰,又迅速的挺着腰操了几下,随后射出一大股精液,喷在戈薇的腰间和腿心处。 房间顿时弥漫着一股腥味。腹部一团液体让她不由自主瞪他一眼,然后不顾身后犬夜叉的搀扶,自己一个人一瘸一拐的走向了浴室。 这几天她都不能穿裤子,否则底下走路的时候摩擦的生疼,于是只有披着犬夜叉宽大的火鼠裘,犬夜叉这几天专门留在家陪着她,知他衣服底下她身体空无一物,自从那次射了之后他仿佛上瘾,总是有意无意的盯着她发呆。 桌上操穴 “这些是我刚刚从战国那边带过来的,我煮给你喝。”犬夜叉扭头对等在饭桌前的戈薇说。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戈薇经过那一晚之后愈发娇了,他不想和她单独呆在一个房间,尤其每每她总穿着他的衣服在他跟前晃,他只好刻意的避开,不让她看到自己裤裆下勃起的痕迹。 闻着那一股草药味,戈薇皱了皱眉头,这呆子还要让她喝药,喝药也就算了,她但凡只要稍微一靠近他就立刻跑的远远的,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犬夜叉端了一锅绿油油的汤过来,自从那次戈薇感冒,他带着妖怪内脏过来就会用现代的天然气灶煮东西了。 “喝掉。我特地去地念儿田里拔的。”犬夜叉端了一碗给她。 “我屁股疼。”戈薇故意说。然后不由分说的直接坐进了他怀里。 犬夜叉完全是下意识揽着她。戈薇下面一丝不挂,犬夜叉想到这里又勃起了。炽热而坚硬的肉棒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磨着她的逼,戈薇觉得自己腿间的肉棒跳了跳。 “都已经这么硬了,还装作没事人一样。”戈薇想到这里不由扁扁嘴,很气犬夜叉这种佛系的想法,到是会挑唆弥勒,等一轮到自己需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就不敢了。 戈薇似乎是铁了心整他,两人私密处的部位早就被戈薇流出的汁液浇了个湿透,他肉棒翘起,偏生戈薇坐在他肉棒顶端,他微微的动了一下,想要移个位,却眼尖的看到戈薇微微松开的宽大衣领里面的乳肉。 犬夜叉直接伸手揉按住她的花穴,里里外外全都是水。 “就这么想要我操你吗?”犬夜叉抬高了她的腿,把她放倒在桌子上,戈薇两条纤细的腿勾住他的脖子。 “能不能操我了还,怎么这么多话?”戈薇突然勇了一把,把他的身子往前一按,硕大而又稍稍向上弯的肉棒就这样直接塞进她汁水丰沛的肉穴,层层叠叠的媚肉疯狂绞紧吞吐着他的阳器,犬夜叉一进去就感觉自己戳进了一个紧致暖融融的地方,完全凭着自己的本能想要挺腰,把剩下的裸露在外的肉棒完全塞进那个四处飙水粉色的穴里。 旁边的两片阴唇可怜的包裹着他的巨物,似乎是想要察觉他又想挺腰,戈薇连忙求饶,只是发出的声音更像是被碾过的娇柔,“犬夜叉,你别动,我真的被劈开了。” 犬夜叉按耐着自己心里的欲火,揉捏着她弹润的乳肉,打了两下因和他相连被迫抬高的臀部,入手厚实挺翘,轻轻地拍了两下,“让我给你里面按摩一下就不疼了。”他毫无征兆的挺腰,把穴里多余的水都挤出来了般,从未有人开辟过的穴道包裹着他,然而他的肉棒在里面被夹的太紧,寸步难行。 犬夜叉干脆一把搂住她,她身子腾空,只能尽力缠住他的腰,两人的支撑点仅仅只有肉棒和小穴。 他还故意让她的身体在半空中颠了几下。 你好强啊 犬夜叉单手轻而易举的拖住戈薇的屁股,他的胸口轻而易举的压住她的乳脂,挺翘的弧度被压成两团有厚度的肉饼,他的肉棒整根没入她的穴肉里,戈薇全身上下仅靠那根粗硬的泛着热气的肉龙支撑。 小穴紧致包裹着他,犬夜叉忍不住低低的喘了一声。 戈薇在空中蹬了蹬腿,企图脱离他的控制。刚刚拔出三分之二的长度,穴肉仿佛愈发绞紧了,带起的褶皱出的汁液随着肉棒的拔出变成飞沫溅到两人交合的大腿内侧。他粗硬的阴毛扎在她的大腿内侧,痒的戈薇直笑。 结果揉住她臀的手轻轻往前一带,戈薇的身子就往前一动,肉棒在她身体内往前尽根没入,不停捣弄着,这个姿势蹭的她敏感不已,木地板上已经滴滴答答顺着一路留下了浅浅的水痕。 “你流了多少水?嗯?”犬夜叉把她抱在半空中,手也没停着,九浅一深的肉棒进进出出让两个人下体蹭出细微的水声。随着动作幅度的变大,那道水声也愈发明显。 戈薇闭目,似是承受不了这般撞击,用手在犬夜叉后背挠出一点点印记,被咬着的唇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快点操我,唔…我被塞的好满。” 偏偏他这时候把她放到床上,肉棒滑出,发出啵的一声。戈薇突然觉得内里空虚,摇着屁股就把犬夜叉按倒,戈薇红着脸在犬夜叉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把他吞掉,是有点疼,但是比刚才已经好多了。 把它塞进去反而止住了痒似的,可是戈薇也没有多少力气继续下去,不过是扮猪吃老虎,她刚在的力气都用在了抱住犬夜叉上。不由自主的发出的喘息声配上潮红的脸颊,发丝凌乱的散落在洁白如玉的背和胸前,晃晃悠悠的乳波简直就是在发出邀请。犬夜叉翻了个身,大力的把她脔干起来。 “我强不强?”犬夜叉轻揉慢捻上那从粉穴里伸出的肉粒,让戈薇身子颤抖了一下,紧接着一大股蜜液的气息在空气中漾开,身前的温暖让戈薇的刘海早就被汗打湿,高强度和持续的性爱让她微张嘴巴贪婪的吸着空气,这副模样对犬夜叉而言简直是最好的催情药。 突然穴里蔓出一股温暖的水流激射到她的花心深处,和她的液体混杂着流出,空气中的味道随之漾开一抹腥味。戈薇抬眼看到流出的白浊液体。再也忍不住轻笑出声。 “老公真强!”戈薇恶作剧般举了大拇指给他。 引诱 犬夜叉面色一黑,也知道自己时间太短,细软的小穴之前被撑开了,像是无法裹住疲软了的性器一般,肉棒从里面滑出来。 白浊的液体塞满了阴道内,液体太多,顺着戈薇大张的腿流出来了,粉色的娇花兜满了一壶滚烫的精液,生出几丝淫糜的味道来。 戈薇趴在床上,胸乳被压着,微微溢出一点。振翅欲飞的蝴蝶骨和柔软纤细的腰肢映在犬夜叉眼里,他的大屌又往上抬了抬,原本因为秒射而耷拉着的耳朵也随之竖起,似是为了迎合主人的翘起的肉棒一般,泛着异样的潮红。 他见戈薇没有反应,于是用上翘的肉棒慢慢从腿间磨蹭到了她的穴口处。 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性爱,肉粒还是裸露在外的,穴肉似乎是被操的肿了,也和平常不一样起来,有些外翻。精液和体内的液体混杂,整个小穴还是湿湿热热的,犬夜叉很轻易的就找到了刚刚被自己操开的那条缝。 把自己圆润硕大的龟头伸了进去。然后又悄悄看了一眼熟睡的戈薇,昨天和今天她都还没有休息好,长长的睫毛下是眼底的乌青,犬夜叉有点心疼。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戈薇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挪了挪屁股,不想这个姿势原本让正好卡在穴口处的龟头又伸进去一截,惹得犬夜叉倒吸一口气,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欲火。 摇了摇正在熟睡的戈薇,也没听她的意见,“我还要,你喂我一次再睡好不好。” 戈薇睡眼惺忪的看了一眼他,之后被绝顶的快感所淹没。 不要说她不想睡觉,本来是半妖的他就比寻常人大一个尺寸,偏偏他又莽,即使不懂得什么技巧,凭着自己超粗和微微上翘的天赋来说,这本来就是可以让女人欲仙欲死的东西。偏偏他还装委屈,可是戈薇不想啊!她现在只想睡觉! 于是她暗中使坏,把原本紧致的穴肉夹的他更紧了,整个肉棒就像是嵌在了她的穴肉里,360度无死角的撩拨着她深处的那些渴求和淫荡,企图让她一起和他沉迷在无边的欲海里。 “唔…犬…夜叉.”戈薇拧着犬夜叉腰上的肉,他是标准的公狗腰,无一丝赘肉,长期在战国时代那边呆着,他的肌肉线条已经愈发清晰,戈薇只能浅浅的揪住他的一层皮。 他哪里都硬,覆在她身上的肌肉随着姿势的变动,让她撞的酸疼,抓着她腰的手钳制住她的动作,既保护着她又方便他更好的操弄,更别提不停捣弄着抽插着的肉棒了,他不知疲倦的挺腰抬起,戈薇觉得自己是羊落虎口。 而且还是被吃的一干二净的那种。 戈薇双眸含泪,想到这里叫了一声犬夜叉的名字,企图让他停下。不料却引来身下人更猛烈的攻势,她发出的一声声娇喘,只能让她接受更长时间的于他胯下婉转承欢而已。 求收藏求珍珠! 揉出水了 随着犬夜叉不停的抽插,床也摇的吱呀作响,昭示着这是一场高强度的持久性爱。 犬夜叉低头看下晃动着的乳波,低下头埋在她的双乳间,馨香的味道扑面而来,他侧过头张嘴含住了挤压俊朗面庞的乳房,从低端到顶上摇摇摆摆的红色乳头,他全部照顾到了,整个乳房被唾液打湿,在光下泛着晶亮的色泽。 像裹着糖的山楂,让人咬了一口又一口。 戈薇体力早已不支,在他不知疲倦的快速挺腰冲刺下,突然身体一抖,花穴内喷出一股热流,把正捅在戈薇穴肉里的肉龙当面浇了透,随后似是再也承受不住身上人无止度的索求,脖子一歪,佯装昏了过去。事实上她也疲累到极点了。 犬夜叉又埋头干了几下,浑身浅粉色和被青筋包裹着的肉棒就这样送进了戈薇最深处。子宫内壁被迫接受着滚烫精液的一番冲刷。戈薇轻吟了一声,似乎是被烫的抖了一下。 他把微微软下来一点的肉棒撤出戈薇紧致的甬道内,撑着头看包裹不住精液和阴精的小穴顺着他被操开的一条细缝流出来。 他突然就起了坏心思。把她那两瓣被操的微开的花唇用手轻轻的合紧,这样白浊的液体就无法流出来,只能不断的试图冲进子宫,底下那湿软的花唇稍微一松开,就立刻溢出液体,戈薇面含羞恼的瞪了犬夜叉一眼。 犬夜叉看着那饱满粉嫩的馒头逼,又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他身上没盖毯子,很容易就看出他是否勃起,戈薇看着面前愈发性奋的犬夜叉皱了皱眉,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犬夜叉连忙找了件旁边的薄被盖住自己愈发庞大的分身,瓮声瓮气的回答:“我没硬。你别看我了。” 戈薇看犬夜叉似乎是不会再动她了。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有点后悔引诱他操她了,她哪知道千算万算想不到他来了第一次还能马不停蹄第二次,现在刚刚把自己折腾的像伤残人员,现在又能第三次了。人类的身体满足不了他。戈薇突然有点想问玲和杀生丸是怎样的了。 性生活不是不和谐,是过于和谐了。 她被操的下面有些肿,又是第一次,犬夜叉有些后悔自己的粗鲁,但是转念一想,他几百年没吃到肉了,戈薇离开他三年,她早就变成了他的执念。三天跳一次食古之井盼望连通现代与战国时期,每每想到自己以后可能不能再见到她,他就已经无法再忍受失去她的痛苦。 无边的寂寞和漫长的等待统统化成了这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 犬夜叉看着身下人的媚态,暗自决定自己下次一定要多注意对方的感受。让戈薇也缠着他要。 “戈薇的存在是为了邂逅我的。” “我也是为了戈薇而生的。” 犬夜叉觉得他和她的身体很契合。他一边想着,一边缓缓揉着她软融融的花唇,希望这样可以帮她缓解一些不适感。 可是他发现自己手指底下,似乎有越来越多透明的水浸出来。 求收藏求珍珠啊集美们!哭了 我的光 “对了,戈薇,你什么时间回战国那边啊?玲说上次你带过去充电的手机记得帮她带回来哦。”犬夜叉斜靠在床上,双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戈薇的背说道。 戈薇懒洋洋的扭头问:“什么时候的事?” 犬夜叉面色一滞,“好像过去好几天了吧。我哪记得那么多。” “坐下。”戈薇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不是忘记了,我看你是脑子里只想着把我吃干抹净吧。” 犬夜叉被言灵念珠强制扯下,在地上摔出了一个坑。 这么仔细想想,玲马上也快成年了呢。sha生丸每每都送她和服布料,不知道今年会不会有什么新变化呢。马上玲快生日了,自己也应该回去一趟。 “犬夜叉,你送给玲的生日礼物是什么啊?”至少也是自己嫂子,戈薇很好奇犬夜叉的脑袋里能想到什么。 “药老毒仙的酒啊。我专门去问那老头子要的呢。他听到我要,神秘兮兮的给我了一小壶。也不知道这家伙在搞些什么。”犬夜叉背着戈薇,飞速的离开古井,朝枫姥姥的村庄掠去。 戈薇低头看了一眼从现代拿过来的粉色纸袋,心想:“玲应该会喜欢的吧。” 把礼物送给玲之后,犬夜叉还非要留在那里吃晚饭,没看过sha生丸递过来的眼刀吗?好不容易两兄弟关系缓和,在玲生日当天,肯定是两个人想要单独呆在一起啊。 戈薇见气氛不对,拉也拉不走满脑子都是要吃饭的犬夜叉,赌气的冷哼一声,直接去地念儿田里学习草药知识去了。 犬夜叉被七宝告知戈薇去找地念儿了,连忙跑过去。戈薇在战国时代一星期,两天去地念儿田里,两天被七宝霸着,一天和弥勒珊瑚呆在一起,留给他的就两天。犬夜叉知道地念儿对戈薇的心意,虽然心里明白,但是仍旧免不了吃醋。总要呆在他们旁边,虽然自己对草药没有半分兴趣。 “sha生丸少爷。”玲见sha生丸撩开遮当门的凉席,把蒲团放在sha生丸面前。 “玲今天成年了。这是sha生丸少爷给你的生辰礼。”邪见爷爷揣着人头杖,把一份流光溢彩的和服放在一侧。“这可是少爷让百足蚕鬼织了两年才织成的布料。”邪见清了清嗓。“生日快乐。sha生丸少爷肯定想说这句话,所以邪见替他说了。” “sha生丸少爷…”玲乖巧的坐在他旁边,又喊了一声。 sha生丸毫不留情的把旁边聒噪的小妖盖踢出门外。 他垂眸看玲,她穿着他上次送她的和服,流露出高雅的情趣。她身材纤细,娇小可人。她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恍若梨花般幽兰,显得十分高贵。真算得上是绝代佳人了。她一直陪伴在他身边,妖怪都说玲是幸运的人,杀生丸自己觉得他才是那个被眷顾的人。 他一直在等她,等她成年的这一天,等她决定好的这一天。 争取下章或下下章炖肉。求收藏求珍珠! 上不到杀生丸的人生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玲。”半晌,他开口。 眼前的人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给他送鱼送果子的脏兮兮的小女孩了,当初的灰姑娘似乎是拥有了魔法,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 “sha生丸少爷送我的衣服我很喜欢。谢谢您。” 玲知道sha生丸是个冷淡矜贵的人,他也时常过来陪她,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说,他所做的也只是低头看她,所说的话也只是叫她的名字。可是她还是感觉一如往常的温暖。 可是今天他看向她的眼神。分明带着一点别的味道。玲不敢往下细想。只好站起身,拿过他送的衣服,一下打开了壁橱。 壁橱里井井有条,光彩照人,散发着一股隐隐约约的香气。各种颜色崭新的和服挂在壁橱里,看得出来被主人精心的打理着。 “怎么都没见你穿过。” 玲关上了橱门,似乎从旁边拿了一个悬挂着的小玩意。 “只在sha生丸少爷过来的时候会穿。平时也不会穿成这样。”玲盘膝靠在sha生丸一侧。 “是不喜欢吗?” 他今天说的话出奇的多,玲很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摇摇头。身为妖界战力天花板,sha生丸少爷还会在乎这种小事吗?她摸了摸缝制精致的的剑穗,终于决定还是送给他。 “玲也有东西要送给你,请杀生丸少爷收下吧。” 他抽出了天生牙,让玲帮他系在剑鞘上。 玲低垂着小脑袋靠在他身边,整个人快要融进他的尾巴的毛毛里了,犬的鼻子很灵,他闻到了和每次见她一样的,沐浴过后的味道。 和服的领子有点大,露出一块雪白的脖颈肌肤,像洁白的雪一般。 “哎呀。” 玲的左膝盖压住了右裙摆,整个人就往杀生丸怀里倒了倒。杀生丸下意识伸手,紧紧的搂住了她。 已经忘了多久没有像这般靠近杀生丸少爷了,以前跟着他的时候,晚上就会靠在他身边睡觉,他的毛毛总是很软,身上的体温也足够热,只要靠着他,风也不能把她吹病,也会有一种异常的宁静感觉。 自从奈落被消灭,她被留在枫姥姥的村庄了解人类的习惯之后,渐渐懂得了什么是男女之别,可是她也不明白自己对于杀生丸的感情是什么。 她只想永远留在他身边。可是人类的寿命只有短短几十年,她不确定她是否能够引起他漫长岁月里的一点波澜。 “杀生丸少爷,如果玲不在你身边了,你会想我吗?” 抱着她的手瞬间收紧。他垂眸,她整个人埋在他胸口,不愿看他,发出的声音闷闷的。 散落着的黑色直发乖巧的披散在他的腿间,宽大的腰带系出不盈一握的腰肢。他把手往下移了移,改为搂住她的腰。 “果然,你还是要走吗?”杀生丸心里想,嘴上却不答,一向冷静自持的他瞳孔有点微微颤抖,有一瞬间他甚至想把玲囚禁在他身边。可是这个念头只是一瞬间,世界上没有任何一样东西可以和玲相提并论,即便是他自己。 他看到旁边摆了一壶酒,他仰头喝了一小杯。 -我是分割线- 点击书柜即可收藏,点击评分即可送珠。 希望大家可以多和我互动,这也是我的动力来源呢。卖萌打滚 ??????? 是我的杀生丸少爷 玲哭了,眼睛合上的时候面庞有两道透明的水痕划过。 她在对待杀生丸少爷有关的事情上好无倦怠,但是唯独从今天开始,她第一次有了想要退却的念头。 “就这么想要离开吗?”杀生丸心下微微叹息,他搂着她腰的手渐渐收紧,整个人泛出一种无力的酸软感,他从来都没有拥有过这种感觉。 是玲让他感受到的快乐,现在她要过来拿走它。 他蜜蜡黄色的瞳孔微睁,看着鼻头微红,一双眼睛红得像是兔子,原本清澈如湖水般的眼睛现在全盛满了泪水的玲。 她小声的呜咽着。 她看起来是那么可怜,情绪是那么的低落。杀生丸复而扭过头去看向窗外,夏季的风翻卷起热浪,把荷叶吹的起皱,荷花就像是跃动着的红色火焰一般。外面的一切都像是在神话中。 冰凉的酒水划过舌腔,他艰难的开口:“玲,我们的关系是一莲托生。” 玲闻言抬头,膛大的双眼。她会永远记得这个夏日宁静的午后,面前的人仿佛属于于天上。哦不,天上也难寻这样的人,闪烁着美丽和尊贵。 一莲托生,意味着双方共享寿命,但凡有一方死亡,另一方也活不成了。 无异于她说,你可以爱我吗? 杀生丸点头。 她破涕为笑,双手绕住他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她在亲他。 两个人的唇舌互相交融,杀生丸刚刚喝过酒,玲察觉到有一股甜丝丝的气息把她整个人包裹住。还来不及反应,抱着杀生丸的身子忽有些使不上力。 杀生丸略一思索,伸手握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臀。 玲的脸上很快飞上两朵红晕,眼神迷离,身体难耐的在他身上点了两簇火。 杀生丸看这情况不对劲,闻了一下她身上的味道,看了一眼酒杯,里面还有没喝下去的残留的酒液,这酒有点问题。 这酒有毒。 他本身的毒几乎可以克制一切毒性,而亲了他的玲就转而感染了这种毒。 “杀生丸少爷…” 玲在他思考的时候已经在他身上拱了个遍,他的手因为她的乱动而滑进去了衣摆里。触手是她冰凉绵软的皮肤,细腻到不可思议。 玲的领口被自己扯开,右肩膀连带着锁骨的薄弱,凸显出乳房的圆润挺翘。她穿上了戈薇从现代带来的黑色内衣,整块皮肤被衬的愈发白了。 粉色的和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只要微微一动就能解开。 杀生丸的眼神依旧是那么古井无波,但是伸进她裙摆里的手正在缓缓的摩挲她的每一寸肌肤。 玲把杀生丸的腰带解开,杀生丸也只是低头看着她的动作。 察觉到杀生丸的不作为,玲大胆的把手伸向了他的腰间。 她听到他微微的喘了一声。 她握住了他那根硕大,早已勃起的性器。 午后的光线忽明忽暗,她把他抵在墙上,两人皆是衣衫半解,将脱未脱,挺翘的乳儿顶端,红色的乳尖正蹭在男人线条分明的腹部上,胡乱的生出满室淫靡出来。 -分割线- 觉得好看的请给我留言或是点击书柜收藏,不管送不送珍珠都感谢您的评论~ 爱你哟 像桃子般爆汁 两人的衣服松开,散落的互相交叠。 一如他们的身体。 杀生丸的手揉着她左侧的胸乳,白玉般的乳脂从指缝间漏出,顶上嫩粉色的乳珠颤颤巍巍的绽放开来。 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她舒服的弓起背,娇柔的喊了一声杀生丸少爷。这时候的声音就像是催化剂,惹得身下的肉棒抖了抖,两人本就贴的很近,那硕大的性器上还沾着一丝透明的液体,从马眼微微溢出来,稍稍往前磨了磨她的小穴,又悄悄的离开。 似有若无的触碰让那种粘腻声音啧啧作响,玲搂着他的腰,再次逸出一声吟叫。 她浑身都软,胸软,腰肢也软,小穴也软。他压着的人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即便是她什么都不做,只是叫他的名字,不,只要出现在他面前,就算引诱。 杀生丸的毛落在她的肩膀上,使玲如今看上去也像一只妖怪,勾人的妖精。 “嗯哼…” “好痒。” 比例适当的腿相互磨蹭,难耐的挤压。 “乖。” 玲的腿旋即被压住,灼热的龟头就这样塞进水汪汪的小穴里,似乎是经验不足或是水儿太多,肉棒就这样滑向她的大腿根处。 尺寸惊人的肉棒又粗又弹,并且她感觉到在这个刺激下,肉棒还在不断的延展、扩大。 “好痒…” 她绯红的脸旁散落着鬓发,显得像是第一次被浇灌的小雏菊一般。 杀生丸的手还在不停的揉搓那玉碗大的乳。把它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他的眼里微微腾起一阵血色的薄雾,仿佛整个人为情欲所支配。 他浑身的体温烫的惊人,玲浑身都有些湿,早就分不清是润滑的液体还是汗水。两人之间氤氲着一股情欲气息,又掺杂着桃子味。那是玲本来身上就有的味道。 杀生丸感觉自己在亲手拆一件礼物。他先把那光滑的龟头缓缓的送进她的穴口,那张早就把淫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的小嘴立刻吮住,他稍稍一挺腰,那股水就带着他一起滑进去。 她实在是太紧了,紧的让他卡住,除了爽以外还夹的他有些疼。小穴口就像是一扇门一样,被他打开。他的手臂被玲暗暗的咬了一口,但杀生丸自己反而觉得自己才是咬了一口回味甘甜的桃子,而且还是会爆汁的桃子。 “好胀…” 犬妖的性器粗且长,尤其杀生丸更是天赋异禀,他嫌不够,大半个直立的肉棒还裸露在空气中,她只浅浅的含着他的一小段,他想要整根插入那幽深的花径,在开始细细的捣弄起来。 “不行了…杀生丸少爷。”玲的双手推着他一直向前挺腰的动作。 “嗯?”男人声音低沉。他不退反进。 “唔…” 就这样一寸一寸的,直到完全被纳入进去,男人闭上眼睛低喘着。 他的肉棒被全方位的包裹着,肉穴仿佛一挤压就会捣出汁来。他开始深深浅浅的抽插。 更惹得身下的人娇娇的似是太爽般哭出声来。细碎的声音落在耳里,让杀生丸颇怜惜的在她额头处落下一吻,复而张嘴含住她圆润的耳珠。 卖萌打滚请点加入书架和留言! 只想和玲 她的内衣被杀生丸推高,箍着本就饱满的乳房被迫压出一道痕迹,随着他激烈的抽插,圆挺的乳像两只兔子一样跃着。 “好胀……” 玲迫切的想要甩掉撑在她花穴里的那种酸胀感,可是杀生丸握着她的一只腿,绕在他的公狗腰上,玲撑着他的肩膀把屁股往上抬,却被他往下轻轻一按。 “噗。”发出一股色情的气音。 “你湿了。” 杀生丸明亮的眸子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他的表情就是这般优雅宁静,然而身下的动作不停,被青筋盘虬着的粉色肉棒静悄悄的蛰伏着,对准他刚刚拔出未完全闭合的穴口,慢悠悠的开始戳刺。 玲的无法抑制的娇吟出声来,他进的很慢,简直就像是折磨,甬道里没有被彻底塞满,每次总是浅尝辄止。她用她光裸的细腿蹭着他的腿,玲报复性般的咬了一口他肩膀,杀生丸的手从托住她脱力的腿慢慢滑向两人的交合处。 他找到了本被两瓣嫩肉包裹着的花蒂,本紧紧合上的阴唇被他操的被迫分开,层层叠叠的花瓣舒展,他用手轻柔的拧了拧。 忽而他瞳孔紧缩。 被花穴紧紧包裹着的半截肉棒随着他的动作无差别的朝疯狂的挤压,他被绞紧,一时间好像没有办法再往前前进一点。 怀里的人颤抖着泄了身。一副无力承受的样子。 杀生丸一言不发的搂紧了玲。她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好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双唇嫣红水润,整张脸呈现出一种经过性爱之后的娇柔感。 杀手丸垂眸,微微低头,张嘴吻住了她的唇。 他生为犬将之子,一生从未低头绕路。 可是他心甘情愿为她低头一次,一次又一次。第一次绕路也是为了救在冥界断气的她。 “杀生丸sama.” “嗯?” “玲好幸福。” “嗯。” 她唇边漾起一抹笑,灵巧的舌头就这样钻进了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尖共舞纠缠。 她的身体显然不能继续承受身为妖怪的他的索取。杀生丸知他硬着出来把玲弄疼了,于是动作更加轻柔小心,不过不要紧,来日方长。 他帮她处理干净了身下的狼藉之后,玲抱着他毛茸茸的尾巴,两个人一起躺在靠着窗户的榻榻米上。 夏日炎炎,偶有蝉鸣,刺眼炙热的光线被珠帘挡的七七八八,折射的光线衬的玲的黑色瞳仁愈发晶莹剔透。 “杀生丸sama” “嗯?” “杀手丸少爷。” “嗯?” “杀生丸少爷为什么是粉色的?” 他眸光骤然深沉,伸手,指尖轻轻蹭了蹭,抬手便见指尖的光泽。 于是再度伏上去,惊了一室旖旎。 -杀生丸和玲 完- 明天会开新故事情节。 请加书架噢!下章见! 我是太后? 我叫沈清,居住于高度机械化和自动化技术水平发展迅速的22世纪。种业研究生,特长治蝗。 可我只是靠在实验室的椅子上睡了个午觉,我就穿了? 整个寝殿是按照如今的艺术风尚布置的,非常华丽。白色护墙板很高,绿色的糊墙纸上挂着嵌在精致的黄镜框里的中正仁和书法。印着孔雀图案的蓝色窗帘线条笔直的高悬着。地毯也是明黄色的,极为对称的双面绣图案让沈清乍舌,与窄小的实验室单间比起来,这里豪奢到了她难以想象的地步。 午后有风,穿堂而过,她才在漏出来的一线阳光里看清了绣在衣服上的图案,孔雀缀满珍珠和水晶,微微的发着光。沈清看着整个房间的装饰陈设,实在是想不到中国古代有那个朝代是舍龙而尊孔雀的。 她胆战心惊的抚了抚宽大的裙摆,低头思索着。 “太后醒了?”一名穿着黄绿相间颜色,样貌端正的宫女匆匆跨过门槛问她。 沈清打量着她,抬了抬手示意她扶她到旁边的靠背小榻上坐下。 她穿着这身衣服简直是累赘,行动不便不说,层层叠叠的裙摆垒起来,简直快要比她人还重了。她头上压着的发饰也让她感觉脖子短了一截。 “你叫什么名字?”沈清问她。她并不打算瞒着面前的这个宫女,能进内室伺候她的宫女必然是异常熟悉她生活起居的人,更何况她对自己这句身体的前身半点记忆也没有。不过沈清就是她,她就是沈清,听她称自己为太后,左不过还没有到被一个宫女告发的地步吧。 “奴婢名叫元碧。是太后的贴身侍女。”她乖巧的低头似乎对沈清问出来的话并不奇怪。 “这是什么朝代?” “大明朝,号宣德,殿下是当今太后。”她答的非常流利。 “这是明朝?皇上姓朱?”沈清眼神紧紧锁住她。 “皇上名讳奴婢不敢提及,但不姓朱便是了。” “我有几个儿子?” “当今皇上是殿下亲子。在位未满一年。” 沈清想的脑袋都快爆炸了,架空意味着她对将来会发生什么毫不知情,不过好歹她是个太后,脱离了当什么皇后和嫔妃斗争的狗血戏码,只要她不给死了的皇帝戴绿帽子,想来皇帝也不会为难她。 “太后可要更衣?” “好。”沈清也不再细想,想通了其中关窍,如今她不过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罢了。 端着擦得发亮的首饰盘的宫女鱼贯而入,光是伺候她更衣的宫女就有五人。裸露在外的皮肤被沾了水打湿的丝绸轻轻擦拭,底下的皮肤娇嫩细腻,粉色的乳尖裸露在空气中,怎么样也不像是生完孩子的身体,当然也不像是被叫太后的年纪。 沈清以为自己是半截身子快要入土的年纪,以为在这里随便养养老糊弄几年等两腿一蹬就可以回到之前自己存在的时代,结果好像并没有她想的这么简单。 沈清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镜子里的人生的挺美,面庞很讨人喜欢,可能这主要归功于她那一双棕褐色的、清澈透亮的眼睛。她的皮肤血色不太好,一头黑发披散在肩侧,无端生出几抹令人怜惜的意味来。 你穿粉色显的娇嫩些 元碧恭敬的为沈清穿上里衣,随后拿了件似桃花粉的衣裙打算帮她穿上。 沈清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伸手指了旁边一件天青色的衫子,示意元碧帮她换上。 她是太后,怎可像后宫里的嫔妃一样穿的花枝招展的,粉色的裙子配上个金色步摇,不像是太后,反而像是个向皇上争宠的人。 不符合她如今的身份和地位。 沈清卸掉了那满头的珠钗,柔顺的黑发被松松挽起,玉簪螺髻,倒显得她苍白的脸多了些精神。 目光掠过宫女举着她换下来的衣服,那样式倒像是朝服,节日祭祀所穿的。 “宫里最近可有举办什么宴会?”沈清抿了一口茶。 “边关战事吃紧,已许久没举办过宫廷宴会了。” “哦?”那她穿的衣服是怎么回事?若只是寻常午睡必然不会将头发盘起,满头珠翠,倒像是……临终前下葬时穿戴好符合身份礼制的朝服。 “皇上呢?” “皇上正与军机处大臣商议国事,想来算算时间,也该到了休息的时候。” 沈清沉默不语。元碧这番话可不就是要她去看看皇上的意思吗。 “太后可要去勤政殿看看皇上?” 沈清想与其被动的被皇上的行为所左右,还不如主动去会一会他。能悄无声息的刺死一位当朝太后,身边的婢女估计都被买通了。这位皇上拥有绝对的王朝统驭权,什么外戚乱政都是不存在的。 “摆驾。” 午后的风失了太阳,倒是很清爽。沈清坐着轿子上看着修剪的干干净净的指甲,一丝不苟的红墙绿瓦,不由心头有些堵,自己已经从共产主义社会穿越到了封建社会。这里没有亲人和朋友,所有人都被束缚在这所由规矩制定的紫禁城里,而她,现在还要去见似乎想杀死她的当今皇上。树被风摇起形成的影子都像是群魔乱舞。 她等在殿外让小太监通传了一声。 “母亲怎么来了。”皇帝在她踏进旁边的偏殿的时候刚好放下笔。 沈清借着寒暄的功夫打量着他。他生着宽净的前额和沉静的眼睛,头发一丝不苟的被束到脑后,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漂亮。 “来看看你。” 沈清在路上已经想通了,既然自己来到这里也没什么依靠,她只要好好讨好她儿子,皇帝胸怀天下,也不至于容不下自己的母亲吧。 可是见到面的时候她就傻眼了。她估摸着这具身体的年龄最大也不会超过25岁,可不是说皇帝是她亲儿子吗?怎么看起来都有20岁的样子?是她亲生的话,岂不是她五岁就怀了孩子?既然不是亲生,那为什么元碧要说自己是她亲生儿子? 沈清按捺下心头冒出的种种疑惑,只得往旁边的凳子上稍稍坐下,缓了缓精神。 偏殿内很安静,只有纸笔摩擦发出的的沙沙声。 沈清在打量着他。不得不说他是位勤勉的君王。身上穿的不是常服,想必是刚刚见完大臣还没来得及换下衣服便又坐下批改奏章。 “母亲若觉得闷,可以帮儿臣研磨吗?” “啊?好。”沈清突然被叫到,答应了一声,毕竟来这里的目的是和皇帝搞好关系,为了表现出一位母亲的无微不至的关心,他都开口了,能不答应吗? 她卷起宽大的袖子,一截莹白纤细的手腕随着衣袖的卷起被露出,佳人在侧研磨,笼龛里淡淡的甜梨香气氤氲,皇帝只是扫了一眼之后便捡起朱笔继续批改。 “看的久了可以休息一下。”沈清放下研磨的砚台,抬手轻揉在他的太阳穴处。他叫她研磨研个不停,真以为自己是机器人不会累的吗?沈清面容颇为扭曲,于是随便拣了个法子让自己休息。 沈清袖笼里的香气随着她的动作慢腾腾的扩散到皇帝的鼻尖。他嘴角缓缓勾起,:“你穿粉色显的更娇嫩些。” 美人在卧却不举? 沈清心中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这是公然在和她调情?她现在身份可是他母亲,他不会想乱伦吧… 想到古人经常亲戚之间通婚生子,所以皇子皇女都先天不足容易早夭,更有甚者,蒙古族下一任大汗娶上一任的妻妾的也有,她不会刚好穿到了这种朝代里吧。 沈清只觉得指尖触着这位少年君主的皮肤有些灼热。 “皇上不好了!”小厦子慌里慌张的跑进来,差点还被门槛绊了一脚。 他进偏殿才看到太后也在,连忙行了行礼。 想到自己即将禀告的事情,顿时口干舌燥的不行。眼睛悄悄儿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皇上太后,心想太后不愧为先帝最为得宠的妃子,那容貌姣好的不论是放在前朝,就连当今后宫也是难寻对手的。两人站在一起完美的好似一对璧人,哪里看的出母子的关系?眼下出了这档子事,再联想到眼前的画面,不能不说皇帝没有这个意思啊。 眼前的情况已经容不得小厦子再发挥想象,面前皇帝的脸已经黑的如锅底一般。 小厦子被颜色刺的一哆嗦,连忙跪下行礼,看了太后一眼,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说。”皇帝冷哼一声。 沈清这才见识到了帝王生气的样子,她被那声冷哼身体吓得一软,手无意识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宁贵人她被路过的宫女太监看到与侍卫……”小厦子声音越来越低。 “还要朕教你说话吗?” “宁贵人她与侍卫苟合,被路过的宫女太监看见,此时已经闹的沸沸扬扬传的满皇宫都是了!” 沈清咳嗽了一下,掩盖住刚才自己的笑声。她想她自己可能听到了一句打趣的话,换了是谁,听见小厦子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都会不由自主笑出声来。宫里的嫔妃冒着诛九族的风险也要和侍卫苟合,不就是在变着法子说皇上不举吗? 沈清低头盯着他明黄色常服底下的下半身瞧了瞧。 “放肆!” 小厦子被吓得一抖,在想皇上为了宁贵人生了好大的气,以前怎么不见这么重视。 皇帝在早就听见了沈清那一声笑,不由心下生怒。 面前的女人笑容很甜,脸上微微泛起一层红晕,她瘦弱的肩膀此时正轻微的抖了抖,显出她此时的幸灾乐祸。 好嘛,现在才露出马脚,刚才端庄温顺的样子同之前当妃子时的模样哪里活脱一样,分明就是来看他笑话的。 “太后打算如何处理?”他问。 “皇帝正值壮年,龙精虎猛,这宁贵人好不识抬举,竟然罔顾皇家尊严……” 她用正值壮年,龙精虎猛这八个大字时一点儿也没有贬抑的意思,相反地,倒是怀着一股感同身受的气愤,好像由她嘴里说出来他的好处就可以抵消她刚才笑他的挖苦似的。 皇帝挥了挥手,实在是不愿意听她这些话,刺的耳朵疼。 “把两人都拖下去按照律法处置。” 厦公公得到指令之后退下。空荡荡的大殿上又只孤零零的剩着沈清。 分界线— 接下来会搞几章收费章,很便宜的。价格不高。 我都很用心写绝不是滥竽充数的章节。 谢谢你们。 赐玉势h “很好笑吗?”皇帝从高一级的台阶缓缓踱步下来,站定在沉清面前。 这具身体并不矮,可是皇帝站在她面前还是整整比她高出了一个头。 帝王威压让她的背冒了些冷汗。她冷静的要命。但是苦于不知道说什么所以不知所措的咬住嘴唇。 沉清等了一会儿,看他是否还会再开口,到最后不得不由自己打破沉默。 “我没有。” “母亲可知道,欺君之罪可是要骑木驴的。”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始终闪露着讪笑,倒仿佛沉清在说些什么愚不可及的话似的。 沉清本来不打算激怒他,可是皇帝这番话根本就是踩着她的尊严下台阶,不论从哪方面来说,皇帝都不可能对自己的母亲说些穿粉色娇嫩骑木驴的话,面前的人放在现代也不过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沉清在冲动下开口说:“那皇帝是要把我送去骑木驴吗?” 他的眼睛闪闪发光。可是就是气质偏生就是那么阴郁,听到沉清的这番话后,他沉默不言、声色不动,倒让沉清有点不安来。 沉清踌躇了一下,给自己准备好的一套说辞刚要信手拈来。却被皇帝打断。 皇帝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既如此,母亲就在永和宫住下吧。等哪天母亲不再为嫔妃不侍寝而担忧了再说。” 他说这句话的那种冷漠无情简直无法描摹。沉清被她的话搞的心烦意乱,但却尽量掩盖着自己。匆匆告别之后沉清不由懊恼,本应该是去抱大腿的,结果怎么一言不合又和别人杠上了呢。 轿子于永和宫落下。 沉清一开始还没搞懂他的意思,这下子她可明白了,永和宫位于东六宫范围内。自古以来东六宫和西六宫不是嫔妃的居所吗?他即位了还不赶紧把自己从他嫔妃的范围内搬出来? 沉清想到他该不会是想要上自己老爸上过的女人吧,心里不觉一阵恶寒。搓了搓手臂,抬脚踏进殿内。 一直跟着她的小厦子也跟了进来,顺带着捧了一被黄色丝绸盖住的托盘。 “皇上有旨,让奴才把这个捎给太后。” 沉清随手揭开盖着的布。 一樽被打磨的光滑的长柄玉石展于人前。形状似男人的性器。触手生温。 “告诉皇帝,哀家会好好用的。”沉清特地把后面那几个字咬的重重的,小厦子见情况不妙,连忙寻了个理由赶紧撤了。 睚眦必报的小人。沉清在心里暗自腹诽。 到了夜晚,灯过叁盏。 一向勤勉于政事的帝王今日早早在偏殿歇下。他回忆起白天发生的事,被他暗中毒死的沉清居然死而复生,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他好像感觉有一种力量正在他体内奋力挣扎,这种力量稍许强大,仿佛违拗着自己的意志。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到沉清,他厌恶这个女人,可是又觉得似乎比厌恶又多了一层别的情感。 他招了招小厦子,沉声对他吩咐了什么命令。 元碧捧着下午的那假阳具到沉清跟前。 她早换上了寝衣准备休息,可是叁个侍女却抓着她的手臂和腿,强硬的把那个粗的物什塞进她柔嫩的花穴里。 刚触到那温热的状若龟头的形状时,花苞就溢出了水儿,这具身体的敏感程度令沉清一僵,随即那花穴内壁紧紧的绞着,那玉石竟然难以再前进分毫。不过那薄薄的两瓣裹着晶莹剔透的玉石,粉色的穴肉可怜兮兮的被撑开。这等淫靡的景象饶是见过各个后宫娘娘或多或少的都被这种手段惩治过,已经相当司空见惯了的元碧,都有些口干舌燥。微不可查的动了动身子。 鸠占鹊巢 “最近永和宫有什么异动吗?”黄昏时分,皇帝面见完大臣,揉了揉发酸的眼角,沉声问身边的首领大太监小厦子。 自从被他赐鸩酒的“太后”离奇醒过来之后,他便暗中派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每天总要询问一次。 可以说皇帝对于一切总有些莫名其妙的掌控欲,这种欲望尽管是被他从小生活的皇宫所影响,但是对于太后如此关心,是不是超过了母子之间的关系呢?小厦子把这些猜测压在心底,不敢说出来。 仍一五一十的答:“自从上次被皇上下达的命令元碧执行后,太后闭门不见六宫,倒是有三五日没出过门了,不过今天倒是召了起居注官问话。” “起居注官吗?”皇帝听到之后眉头挑了挑,倒是沉默了下来。 “当今皇上年方二十出头,是先帝的第四子,生母身份不高,但是从小被先帝的赫佳贵妃抚育,名重光,姓避讳所不谈。”起居注官站在一侧,回答着太后提出的问题。 “你提皇上名讳不怕杀头?” “皇上不杀言官。” 面前的起居注官挺了挺背,似乎是与有荣焉。 沈清接过他呈上来的书。她早就知道从元碧嘴里套不出什么话来,还不如召见起居注官问个清楚。她被羞辱也要清楚明白一点此时她的处境,以及她所面对的,整个朝代的最高统治者。 她盯着书看了好半晌,圈禁兄弟,执法严苛,但矛盾的是在位一年便可补上先帝留下来的国库亏空,勤勉政事……她胆战心惊的关上书,挥退了手下的人。这不就是翻版雍正吗? 她还敢那样笑他…皇帝没把她再赐死是宽恕她了。 与此同时,皇宫的另一头。 “朕乏了。”皇帝放下朱批的御笔,宽大的桌子上堆了好些奏章,一部分是批完的,一部分是还没来得及看的。这只毛笔出自距京城六千里的毫州工匠之手,皇宫里奢靡再过一步便是浪荡浮华,他在这执掌天下,已经成为了真正的寡人。 “皇上想去哪宫里歇歇?”小厦子在旁边小心翼翼的问。 靠在椅背上的人斜横了他一眼,好看的唇动了动。 小厦子连忙吩咐下去备好轿撵。三宫六院正经的嫔妃住处都不去,偏生去太后宫里。 小厦子愁的甩了甩拂尘,派了个腿脚麻利的小太监连忙去永和宫通个气。真希望这位祖宗别再惹皇上生气了,不然之后天天在皇上面前当差,难办啊。 沈清听说皇上快到永和宫门外了,连忙把元碧叫进来整理歪掉的发髻和不得体的服饰。她的首要任务就是修复关系,她绝对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当皇帝最善解人意的狗腿子。 沈清在上辈子还是个单身狗,实验室里太忙,她顾得了蝗虫顾不上男友,更别提凭空多了个儿子。还是皇帝。 沈清把皇帝爱喝的苦艾酒倒上冰块,淋了些糖浆。伸手递给他。 “杜鹃把蛋下到别的鸟巢里,当雏鸟孵出以后,就把它的异母兄弟挤出巢外,还把整个巢穴毁掉。”皇帝接过酒盏,突然说了一句这样的话。他以为她会准备好一套绝妙辞令,哀婉的也好,激愤的也罢,他倒是很有兴致观摩她的表演。 沈清明白是说她鸠占鹊巢,皇帝手下眼线众多,难道不知道她是个冒牌货? 她看着面前盛酒的器具,葡萄美酒夜光杯,苦艾酒用的是上好的青瓷。穿越到这个朝代,未来的一切都不可预知,不可改变。 他本要规劝她,训诫她,斥责她,如果有需要的话会发一通脾气,冷嘲热讽个够,但是如果罪人对自己所犯的错误供认不讳,那他还有什么立场继续呢?手下的臣子也好,奴才也罢,全都是皇上饶命,对做错的事情总是矢口否认,她却不同。 “皇帝别吃这盘螃蟹了,螃蟹与酒不可同食。她伸手端开了一碟盛着蟹膏的菜肴。 白皙的肌肤透着年轻的光泽,她得盛宠时他倒是见过她几次,与此时的温婉眉眼不同,那时候的她勾了眉梢,总是有些妖冶的感觉,如今她半点也未见风华老去,只是身份不同。 -分界线 这章交代下背景,觉得无聊可以快速略读,我觉得我还挺扣字眼的,有趣的章节可能会收点费。感谢订阅的你。 一直没更新是因为担心没人看,所以干脆当了个逃兵。不会弃坑,大概两天一更吧。 奥利给。 侍寝 刚登基的时候,为了平衡世家大族的势力,他也往后宫里塞了很多人。今天是张御史的女儿,明天是宋监察使的侄女。 永和宫门被扣响。 “太后见见臣妾吧!也就只有太后能在皇上跟前说的上话了。”夏季有雨,一名品阶不低的年轻女子跪倒在永和宫外。 “她找我干嘛?”沈清面前摆了几碟糕点小吃,手边是一杯热茶。听着元碧的禀报,拉了拉手里的毯子,端着一本线装的说农论。 这几天她乐的清闲,皇帝也好几天没来,每天过着吃饱穿暖柴米不愁的日子。她闲来无事就研究些现代农业,一摞书都还没看完呢,又有麻烦找上门了。 “丽妃的哥哥被查处贪污,想向太后求求情。” “为什么不找皇上,哀家也见不到皇上。”沈清喝了一口茶,意犹未尽。 “皇上已多日不来后宫了,即便来也是到太后宫里坐坐。所以丽妃来了。” “贪污多少?” “白银七千两。” “一两白银相当于人民币六七块钱。贪污这么多杀头不亏了。不见。”沈清细算一下,紧了紧毯子,她可不要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去惹那尊大佛。 这厢随着前朝留下来的势力一个个被他拔除,和他争位的兄弟一个个被他圈禁去世。皇权高度集中下,就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居然抚远大将军霍善的侄子还出了贪腐案-白银七千两。这可是震动朝野的大案。 “杀。”皇帝朱批一个字。却被午后小议的一个言官阻止。 他的身材又矮又胖,一双小短腿。他的年纪还很轻-最多也不过三十岁,可是却已经秃顶了。一张滚圆的红脸,皮肤是长期养尊处优的白,嘴唇也同脸一样,红通通的。眉毛很淡,看着他总可以联想到那些小孩子玩的旋转陀螺。 “皇上,抚远大将军还在边塞打仗,若陛下现在立刻处死霍善将军的侄子,恐怕会让将军心寒,让数十万将士心寒啊。” 皇帝把一本奏折硬生生的丢在他的跪倒着的身体上,刚好磕到鼻梁骨,眼睛发酸,眼泪和鼻血齐刷刷的留下来。看起来滑稽可笑。 “帮朕去宣召。” 他最近总是有些心绪不宁,宽大的衣摆下那根勃起的龙根总是挺立着,昨天晚上甚至还梦见他压在沈清身上,只不过见到了她夹菜时微微俯身的胸乳,居然就做了这种梦。早上起来的黏腻让他心烦意乱,他以为自己是自己禁欲太久,眉眼微微一凝,才过了傍晚就叫小厦子找了太务所的人来翻牌子。 他本就不是重欲的人,偶尔几次都是匆匆像完成任务一样交代了。后宫充实却连人都不认识几个。 “华嫔是谁?” “是方大人的外甥女。”小厦子极有眼力劲儿,连忙回答。 重光一想到今天下午那方淮在自己面前流的稀里哗啦的鼻血,顿时倒了胃口,连带着看见华嫔这个绿头牌也皱了皱眉。 “皇上,容嫔可好?容嫔擅琴,也能解皇上的烦闷。” “摆驾。” -分界线 下章搞个收费章啦,大家多投点珠珠,感谢 你该是朕的女人 容嫔事先早就接到了勤政殿传来的消息。皇帝许久不踏入后宫,她只要能抓住这一个机会,皇上兴致起来,食髓知味了,她能重获盛宠也说不准儿。 按理说,不论是谁受到女人这样热情的欢迎也真是一件叫人高兴的事。可是如果对象是一国之君,那她的所作所为未免让人觉得聒噪。 与皇帝的兴致阑珊比起来,容嫔似乎一刻也不停歇,绞尽脑汁的不让气氛冷场,她脸上简直笑开了花,一刻也不得停歇。 “行了,你弹琴吧。”重光打掉了她伸过来为他整理靠垫的手,撑着头说。 她的脸上泛出一层红晕,想到之后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让她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她依言坐在古琴旁,白皙纤细的手指像蝴蝶一样翻飞,衣衫也掩盖不住姣好的身段,更何况知道皇上要来,她还特地在衣服上点了熏香,宽大的交领更方便穿脱。 他是皇帝,本就是一个极易引起女人爱情的人物。但是他在沉清的眼里却看不到任何深挚的感情,就连相思倾慕的感觉也没有。 她在干什么呢?这样想着,重光唤了小厦子,低声吩咐了几句。 皇上是真能折腾,现在突然又改了主意不宿在容嫔处了,大晚上去御花园,外面一团黑乎乎的能赏花吗?小厦子内心腹诽,但是皇帝交代的事情,他还是紧着去办了。 他只是想要验证一个事情。下午明明硬的发涨的肉棒现下见了容嫔却提不起半点兴致。容嫔并不丑,五官秀丽端庄,可是就是比不上那个妖精。 “停轿。”途经永和宫,他沉声道:“朕许久未向母后请安了。” 小厦子刚还在愁御花园里还未布置好点灯的相关事宜,现下恍然大悟,去御花园必经永和宫,去御花园是假,去见太后是真吧。 沉清好像听到了金属声音刮擦的声音,不过她也没注意,夜已深了,没人会来打扰她,今天下午睡了许久的午觉,晚上反倒不困,手上这本说农论正看的起劲,她没想到大明朝的农业技术居然发展到了如此光辉灿烂的地步。偏殿空荡荡的,只有纱幔偶尔被夜晚微风刮起。 “在看什么书?”突然冒出一个声音惊扰她。 她躺在软榻上的身子一折,差点就要摔倒,重光伸手扶了她一把。 她晚上脱去了外袍,为了方便枕靠打散了发髻,未着妆的脸上透亮白净,似乎是没想过这个时候他会来,微微睁大了双眼,透露出惊愕的表情来。 她旁边的鬓发散乱着,脸上被汗稍稍濡湿,脸颊旁飞上两朵红晕。无端端让人看着有些口干舌燥。想让人吮一吮她泛着水光的粉色唇瓣。 “这么晚了怎么也不叫人通穿一声。”她觉得现在站起来披上外袍有点突兀,于是把身子藏在薄毯下,以掩饰自己的局促。 “可是怪朕不该来?”他双眸紧盯着她,不放过一点表情。 “没有,这不是担心皇帝着了风凉吗?”沉清连忙否认,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她重生之后皇帝也没怎么针对她,您家房子您爱去哪去哪哈。沉清心想。 但是晚上她又颇有倦怠,和皇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她正看着水利设施那个部分,天气又热,躲在薄毯下的身子渐渐出汗,她热的有点发燥。 元碧名义上好歹也是她的侍女,怎么连报也不报一声。 她悄悄伸出一只手出去透了透气。当然没能逃过重光的眼睛。 她的里衣很薄,白色的布料下或隐或现的露出她浅桃色的小衣。 重光的眼神一凝,身下的巨物果然如下午时一般悄然挺立起来。 朕要吃甜食(你) 他对她简直快要失去耐心了。他把一切的源头都归咎在沈清头上,在厌恶她的同时,又馋那衣服底下鲜嫩诱人的身子。 “你知道吗?在这宫里,权臣,宦官,妃妾,全都对朕有所图谋。你又是谁?你又想要什么?” 她被他盯着感觉好不自在。 但是在这里却有一个真正不计较他如何看待她的人。因而大明朝的传统礼规对她一点也奈何不得。 “我不是你的母后,可是我来到了这里。我对于现在待着的环境、做的平平常常的事是心满意足的。”沈清也不逃避了,生杀予夺都是他一句话,想清楚了便没什么好怕的。 可是这番话在重光耳里就是拒绝他。 她只要低头,对他示好,他也可以考虑给她后宫里面女人想要的雨露恩泽。只要她受宠,有什么不能得到的呢?可是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对他说:现在已经很满意了。 他对这个身上涂了油根本抓不住的人感到火冒三丈。鼻子里发出了嗤的一声气音。 “如果要你服侍朕呢?”他说话的语气云淡风轻,但是帝王威压让她突然感到冷汗津津。 “皇上您在胡说八道吧。”她仔细想了想是不是自己回答的一番话惹的皇上有别的遐想,对了,绝对是“我不是你的母后”那句话,让他焊死了车门,开向了高速公路的车。 “没有。”他一反往常耐不住性子的模样。 对于这样一个人,想要诉诸他的良心也是毫无效果的。她看到那本实录上记着他登基后的所为:活生生在盛夏把手足关在仅有半人高的直不起腰来的小房子里用铁链锁住,喂食的都是猪都不愿意吃的剩饭馊水。把人活生生折磨死了。 想到这里她打了个寒战,“可是我是先皇的皇后啊。”沈清小心翼翼地说。 她低头看到他手指上水色极佳的翡翠扳指被他转着。“为什么你认为美—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会和沙滩上随处可见的贝壳一样,路过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拾走它?美自被创造出来以后,不是为了叫每一个人都能得到它的。” 话音刚落,他抓住榻上她盖着薄毯一扯,力的惯性让沈清往他那边一倒,薄毯散开,被汗浸湿薄如蝉翼的寝衣简直和没穿一样,他离她极近。两团嫩肉差点就要弹跳出被松垮的肚兜绑住的局限外。热气让她身上的香味散发的愈发明显。 “你就是朕认为的美。” 她惊叫了一声,落在他耳里像是娇喘。 她的声音又脆又甜,似乎像一颗刚被摘下的多汁的桃子。 重光可以想象出她伏在他身下呻吟喘息的样子,叫声一定又娇又媚。想到这里,他身下的巨物又涨大了几分。 她又惊又惧,自己直接坐到了他腿上,连忙想要站起身来,却被他扣在腰间的大掌拉回坐下,重力的带动下,刚好蹭到了那根怒涨的巨龙。臀下的硬梆梆肉棒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她听到他附在自己耳后说的那句话简直想哭了。 “朕好久没吃甜食了。” -分界线 我收费不贵啊!真的!大家求求订阅了留个言或者送个珍珠吧!本来今天不想更的!看着小可爱留言说好看想想还是更新了! 哭了。 不是故意卡肉的,是还没想好咋写更好点,嗯…… 母后的滋味真好h 重光伸手搂过她的腰,头靠在她的脖颈处,在这如玉般的殊色的皮囊下触感果然像看上去那样一等一的细腻光滑。 “皇上不怕被人发现吗。”她偏过头想要问他,却让重光轻而易举攫取住她的唇瓣。倒像是她主动迎合上去一般。 与此同时,他挑开了她的衣襟,伸手握住了那一方柔软。 “滑稽戏。我连你的看法都不在意,那一群人对我的意见又和我有什么关系?”他的声线温柔低沉,可是说出这番话的那种鄙夷不屑的劲儿简直让人无法形容。 他松开了她的下唇,笑容从眼睛开始弥漫到眼梢上。“要是沈光文那老家伙知道能连任两朝国丈了,说不准喜的能从棺材里坐起来。” 沈光文是沈清的父亲,虽然在封建制度下一个人的权利和皇上的关系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是被皇帝如此直白刻薄的说出来,说明她面对的是一个完全理性的人。而自己所做的说服也只是徒劳无功。 他仍在撩弄她,捏住她渐渐挺翘起的粉色乳尖,另外一只手却从腰间滑下,轻拢慢捻着她的臀,就是故意不碰双腿间已湿淋淋的花穴。 她被他缠的有些意识模糊,指尖紧紧扯住他胸前的衣襟处。沁出的蜜液打湿了绸缎面料的裤子,黏附在皮肤上,她脸上晕红一片,分明是被情欲操控的模样。 “要什么?嗯?”他继续引诱着她。 他也享受着此时从未有过的暧昧气氛。和那些被送上龙床的女人进行性爱让自己感觉全身躺在泥塘里翻滚,沈清则不同。他也说不上来具体是为什么。 “我不要…”她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声音又软又娇。身子却贪婪的往那灼烫的性器上凑,她觉得自己要被他折磨够了。像是个挨了训的孩子般撅起嘴来。 她的上身已经完全光裸,双腿夹住他的腰,系着玉佩的腰带被她蹭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倒是很乐于诱导她,像是要让她食髓知味似的。 他把她丢到床上,冲击的力度让她清醒了些,将自己光裸的身体往被子里藏。重光也不气,倒像是和她闹着玩一样,慢条斯理的将衣服脱了,捏着她纤细的腰肢就将那深粉色的粗大性器往她的腿缝里塞。 早已湿滑的花穴被他一烫,沈清难耐的轻叫了一声,直直挠进他的心里。他先一顿,握住她腰的手突然收紧,更加大力的抽送。 只是塞了一小截进去,便被又湿又软的嫩肉裹住,就像常居淡水的蚌壳突然进了一粒沙,她紧致的像是要把他整个挤出去。 屁股上突然被轻轻打了两下。“放松些。咬着朕疼。” 沈清双眸含泪,云鬓散乱,胡乱的摇了摇头。“皇上…我不行了。” 她睫毛轻眨,眼泪成串的掉下来。 重光兴致正高,身下的人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让他身不由己的被她吸引着。他挺了挺公狗腰,让肉棒整个嵌在她的身体里。 他这时候才明白为什么老皇帝病死前也不忘嘱托他让她陪葬。身下的人滋味世间难寻,他又往前捣了捣,直插的她小声轻喘起来。 -分界线 这个肉章就不收费啦!因为字数也就一千出头,下章再搞点好玩的?h的剧情来,我出门才回,好累,又不想凑字数搪塞大家,感谢! 哈哈哈哈谢谢李一一的催更哈哈哈哈 小声些h 沉清透过帐幔看着快要燃尽的浅黄色的蜡烛,心下计算着这一场性爱究竟持续了多久。皇帝指不准有点毛病,不是秒射而是迟泄。 重光目光投向底下的莹白身体,在他无节制的索求下,双乳和腰间早就浮出了被吸吮啃咬的红痕,显出十足的凌虐美。嫣红的乳尖挺立,大腿根处的娇花发出轻微的水声,任谁看了都只想沉埋在她身上。 “还敢走神?是朕操弄的不够吗?” 与此同时,帐幔外的蜡烛发出啪哒的声响。寝殿一黑,重光察觉到沉清惊的往他怀里半靠不靠的动作,伸手一揽,不悦的沉声道:“小厦子。” 守在殿外的小厦子连忙打开寝殿的门,迎面嗅到一股淡淡的气味。心下了然,连忙揭开灯笼纱,把新的蜡烛换了,再悄悄的退了出去。实非他怠慢,谁敢推门看现在这情况啊。 “?”小厦子一直站在门外?皇帝声音不大,叫了一句就听到了,那她刚才被他折腾到高潮的时候,向他讨饶求他快些的时候,不是全被听见了? 更遑论小厦子,元碧和她宫里的一大堆侍候起夜的人,他带来的乌泱泱的一群都得算上。恐怕皇帝上了自己母亲这种桃色绯闻明天一早就得传遍整个紫禁城吧。 她整个身子腾的泛起浅浅的粉色。“这真是我连做梦也没有想过的事。” “为什么没有?”他回答说。 “他们是不是全给听见了?” “朕管不着。” “我会不会被你胡乱定了个秽乱宫闱的罪名?” “朕为什么要定呢?”他反问道,眼睛里闪现出一丝回味的神色。高潮的余韵过去,分身抽出来的时候小穴还恋恋不舍的发出啵的一声。 “如果我被群臣百官上书言谏,被后宫嫔妃戳的脊梁骨都直不起来,皇上给我安了个魅惑主上的罪名,逼得去上了吊,你一点也不觉得心里不安吗?”沉清被他反驳的措手不及,完全失去了必要的防卫能力。 她脑筋一转,像一只受惊的小羊,没有目的地东跑西窜,张皇失措。最后,泪珠扑簌簌的从她的眼睛里滚落出来。她相信,再也没有比毫无攻击力和心眼的美丽女人流泪寻求庇护最让人动恻隐之心和保护欲的了。 “一点也不觉得。”他笑起来。 沉清可不敢托大,让皇帝尝了这具身子的滋味之后念念不忘回味无穷。后宫佳丽叁千,她可不天真的认为自己能靠一张床绑住皇上。 但眼下必须让皇上答应把她吃干抹尽之后不把她像小鸭子一样送上屠宰场。 “皇上能不杀我吗?”她刻意放低了姿态,线条流畅的赤裸脊背上还有欢爱后的指痕,是十分羸弱的病娇感。 皇上还在想她该是要讨什么封赏了,原本就是太后,品级也不能太低…就封个妃吧,宸为帝王星位代称,配她也不算苛待了。 可她突然出声,硬是打断了他的考虑。美色误人,他也不例外。可惜她在太后的位子上坐的尽兴,瞧不上当他的妃妾。他的一言一行仿佛表现出荒诞可笑的奇怪,就像是一个严肃的场景里插入一个粗俗无理的打诨,更加激化了他和她之间原本缓和的矛盾关系。 -分界线 我好懒。真的。我更新了。今天是勤劳的冻梨,憋了半天终于想好了怎么写。 哭了,这一点字想了好久。 谢谢大家说好看和给我送的珍珠,爱宁。 请假一礼拜 最近在搬家,雨季搬家也是没谁了。 请假一礼拜。我的杂七杂八东西有点多。 抱歉 奸夫是朕? 沈清觉得自己问了一句蠢话。 她以为在把她吃干抹尽的情形下,只要她肯张嘴,马上就能给她个恩赏,但是显然,皇帝并不愿意满足她这个混吃混喝的简单愿望。 但是眼下皇帝这个闷不作声的态度叫她有点心里发凉。 “当我没说,我早该想到的。”她乖巧的被他手臂圈住,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头发。 沈清静待着他的回答,可是此时帷帐内的暧昧气氛似乎早就奇怪的被她刚才所说的一番话打破了。 “你自己是不是一点也不在意是谁占了你的身子?还是说你忠于先皇,想着守节立坊,以至于一边穴里还含着朕的精液,一边还要恶心朕说会不会隔夜把你sha了?” 他这番话极其刺耳,甚至这里面还有一些连他自己也没觉察到的教训的意味。 沈清听到他这番话身体抖动了一下,脸上泛起的潮红褪去,接着变白——变得惨白;身上温暖的血液好像被皮囊紧紧的捆住了,手变得冰冷,一点血色也没有了,她忍着害怕,从齿间艰难的说出几个奉承的字:“四海之下的生杀大权都在皇帝说的一句话上。” 她伸手想抱住他,却被他避开了。 寝殿内寂静无声,仿佛这种寂静已经变成了实体,伸手便能触到。之前的性爱太过激烈,身边的人又把被子烘的暖融融的,沈清就在这种惊惧又平稳的状态下睡着了。 等她睁眼的时候元碧就守在旁边,任谁一大早醒来看到床头立了个人也会惊的一跳。 “你大早上站哀家床头干嘛?”沈清翻了个身,幸亏醒来时候皇帝早走了,不然大眼瞪小眼,多尴尬。 她身体酸软,一双腿稍微动一动就惹得腿根处沁出粘腻的液体。不由心下暗骂。 元碧一言不发的侍候她梳洗,脸上的样子古怪怕人,然而眼睛却兴奋地凝视着她的身体,因为昨晚皇帝捻着她的两团嫩乳吸吮,今天早上就显出了几道玫红色的欢好痕迹。 沈清老神在在的挑了挑眉,不紧不慢地把搭在屏风隔断上的寝衣套上,没系紧的衣带稍稍松散,展露出昨天晚上的疯狂痕迹。 “奴婢看宫门外的花都枯了,奴婢去叫暖阁的太监们搬几盆好的来。” “去吧。”沈清手里握着一卷精装的水经注,却没看那一行行整齐的小篆,眼神投向了步履略微匆忙的元碧。 元碧喜欢皇帝重光。她再怎么瞎也有女人的第六感。她其实掩藏得很好,但与她在现代研究治蝗类似,治蝗是她靠以谋生的工具,现在,只不过把蝗虫换成了皇帝罢了。 她得靠着皇帝才能活下去。现在,当然必须得了解这只大蝗虫的生活习性和环境了。 “那边安排的如何。” “皇上,奴才已经安排了粘杆处的人去把痕迹都收拾了。”小厦子弯腰回答,眼睛偷瞄了一眼皇帝的御旨。 “她既要坐先帝的孝懿仁皇后的位子,那朕就让她好好的坐着。” 小厦子侍候了皇上那么久,一时间竟也听不出这是赌气的话还是真的不想有所动作。 不过自从昨晚过后,今儿皇帝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喝了八分烫的热茶也只是让他皱了皱眉,要换了以往,可是要问责的。 “那皇上可是要让太后娘娘惦记着您连觉也睡不着的。 “她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朕可管不了她。”皇帝听了小厦子的话有些得意。 一主一仆正聊着,殿口的小太监通传了一声,皇帝摆摆手,示意元碧进来回话。 “奴婢有要事相告。”元碧扑通一声跪下,膝盖骨碰到冰凉坚硬的汉白玉石,那声音清脆的让小厦子暗自喝了一声彩。 “奴婢要告太后通奸。” 八个大字掷地有声,皇帝的目光停在元碧的身上,带着一种奇怪的嘲弄神情。 元碧感觉到皇帝正在看自己。为了表示出此番告密的决心与真实,她抬起眼睛,她们俩彼此凝视了一会儿。 他的目光冷漠而遥远。 她脸上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表情。她有一种奇怪的困惑,也许是——也许是什么啊?——电光火石间她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你在说朕是奸夫吗?” 皇帝对于手下办事不力者经常法外用刑,她也是早上被那吻痕激的未曾细想…… —分割线— 对不起搬家了之后累的休息了好久好久,现已恢复正常更新,两天一更。谢谢大家的支持。 美人如玉 元碧差不多过了三个时辰才回来。 沈清悠闲地在垂花廊里随便走着,一边欣赏着那些她早已熟悉的草本植物,一边想着应该如何保全自己的性命。 她的脸上泛起了笑容。元碧走路踉踉跄跄的,以往像鸭子般挺得直直的背如今却佝偻着,像一个衣冠楚楚的人落水被打捞上来以后仍然心惊胆战。 元碧不想让人看到她这幅落水狗的模样,偏生沈清叫她。她不得不过去。 “奴婢在。” “跪下。” 沈清神情淡漠,语气很是强硬。 对于出轨的女人而言,人们总是苛责咒骂,然而对于出轨的男人而言,人们总是劝他回归家庭。元碧不知道怎么就恨上了她,她不知道这具身体的前主人做了什么,但也有可能是这皮囊太美,引发了女人的嫉妒共情。 元碧总是在暗处故意放冷箭,她不是专业宫斗的都一眼看穿了她的把戏。无聊至极。 她故意诱元碧向皇帝告发自己,即使皇帝不向着她,帝王家的私密,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宫女宣扬出去呢? 没想到她还能回来,皇帝什么时候这么宽宏大量了? 她有点生气皇帝的做法,但是她也有点儿生自己的气,因为看到元碧凄惨滑稽的模样,她居然憋不住想笑出来。 “皇上,奴才再帮皇上研墨吧。” 小厦子折了一截宽大的袖子,将朱砂放在上好的毫州砚上。 “你身上好臭。”重光瞟了一眼小厦子的手,薄唇讥讽。 小厦子的手哆嗦了一下,紧接着他抽噎了一下,眼泪沿着胖乎乎的面颊一滴滴地掉在地上。他突然意识到什么,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扑通跪倒在地上:“奴才该死!殿前失仪!” 他不知道怎的就惹了皇帝厌恶,虽然说受了阉刑的太监身上是会有些不可名状的味道,有时候会控制不了而漏尿,但是因为他身为首领大太监,服侍皇帝,可是每日都有清洁自己身体的,随身佩戴的香囊了还加了些许茶叶用于除味。 重光虽然总是冷嘲热讽,但是看到这个小胖子跪倒在自己面前痛苦不堪涕泗横流的样子,心里又有点不忍。 “朕就是那么一说。”他才不会告诉任何人说他联想到了前几日沈清来勤政殿的情形。 美人如玉,真是享受。 “谢皇上饶命。”小厦子站起身来,扫了一把拂尘。 “皇上,荃妃在殿外等了许久。您看要不要歇息片刻?” 他朱笔不停,好看的剑眉微微皱起,似乎是对小厦子的话充耳不闻。 “等多久了?”他突兀的问了一句,“叫她进来吧。” 重光本来不想见的,但是桌子上积压的奏章已经快被批改完了,心不在焉的又想到沈清让他无端有些生自己的气。 荃妃踏进殿中就是这样一副光景。 年轻的帝王坐于龙椅上执笔批奏,光线投下来让他漂亮的有点不真实。 她不仅对这大明朝的权利巅峰者感到着迷,而且还对这仅仅22岁便初登大宝的龙袍底下的俊美男人痴迷。 她虽然是鲜卑族进贡的美人,可是皇帝对她极是喜爱,宫中无后,她代管凤印统六宫。 入宫仅半年晋封为妃。 -题外话- 新人物进来,开新关系线咯 希望大家不会感到无聊 谢谢支持的每一个你。爱宁 臣妾想要 在这寒木春华的后宫里不乏各族进贡的美女。她作为鲜卑族内当时拔尖的美人,毫无疑问是要被送去与大明朝和亲的。 重权之下,诸族只能顺服。 远在边塞外的消息滞后封闭,谁也不知道统治着自开国以来国土面积最大的、权利巅峰的皇帝不过是一个刚及冠礼的男人。 “皇上。” 她肩披青帛,上穿黄色窄袖短衫、下着绿色曳地长裙,纤腰一束,因捆扎而愈发挺翘的胸乳微微溢出,留下一道令人垂涎的深沟来。 见惯了此景的重光早已不为所动,又或许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他只招了招手,示意她免礼。 小厦子低下头,也不敢再看多一眼。 “你来的刚好,朕刚好想着找你。”他把最后一本奏章合上,荃妃注意到他手边还放着一份未宣读的黄绸旨意,声音愈发娇软:“皇上找臣妾什么事啊?” 话毕,旋身往他大腿上坐下。 其实这样坐最累,不可能把全身的重量都往皇帝的大腿上压,即便是真正的身轻如燕,起码也得有个八十来斤吧,荃妃小腿发了力,暗自卸掉了屁股上的重量。 沐浴过后香软的身体往后靠,蜜臀轻揉慢捻的往那悄悄靠近,渗着蜜汁的花苞微微张开,她笑意渐深,红唇压住他的唇瓣。 重光微微偏了一下头,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她的臀,但其实却把她推远了。浑然不顾已经怒涨挺立的肉棒。他面上从未显露过情欲的痕迹。 荃妃咬了咬唇,低声附在他耳边,“皇上,臣妾想要。” 距离上一次已经有小半个月了,她查过敬事房的档案,自从那次去过她那之后便再也没去过其他嫔妃那,皇上就算再不重欲,毕竟也是二十多岁年少气盛的男人,哪有不馋房事的呢? 她伸手挽住他的脖子,两个人宛如最亲密的情人一般。赤裸敞露的半对胸乳只稍稍稍一低头便能触到,可是皇帝却用含着兴味的眼神看着她的脸。 她想知道谜底了。 “等下朕派人去取你代掌的凤印。” 这段话他说的很慢,温柔的语气像是夫妻间的呢喃。 她绞紧了帕子,心里沉重的像一块铅块。“臣妾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吗?” 她缩在他的怀里,无辜的像雪地里被猎人追赶的兔子。 他拍了拍她瘦削的肩膀。“你很好。只是现如今太后病愈,宫中不可一日无后执掌后宫。” 小厦子站在旁边耳尖的听到皇帝说的话。宛如有被雷劈过,宫中不可一日无后?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太后也作皇后?这句话乍一听感觉没什么毛病,仔细想想总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 “臣妾知道了。”她最不会处理当现如今的情况,为了避免惹恼了当前喜怒不定的君主,她决定还是先答应下来,不再胡搅蛮缠。 -题外话- 我更新啦,谢谢一一的珍珠 给朕看看 “赐金螭璎珞一枚,二龙戏珠金步摇一对,雉羽宫扇一双……” 永和宫正殿站了一溜儿的宫女,愣是把地方给塞满了,托盘上各式各样的奇异珍宝让沈清看花了眼,以往只能站在博物馆玻璃外面看看的东西,如今全给她了。然而沈清心里还有一种固有观念,别把文物给破坏了。 她之前辗转反侧了两天,就是猜不透皇帝怎么想的,顶着两只明显的黑眼圈把这些赏赐高兴的接下了。正观赏把玩着,小厦子一甩拂尘,沈清只听得丝绸的声音一崩,他把明黄的圣旨一抖:“皇上有旨。” 她作为太后不用下跪,但圣旨的内容让她冷汗直冒。 让她管后宫?她管一个巴掌大的实验室都能让她忙的昼夜颠倒,更别说后宫三千佳丽,每一张嘴,每一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可她拒绝就是抗旨,接下这凤印就意味着以后的事情会越来越棘手。皇帝说不准是要抓她的小辫子好把她治罪。 “太后贵为前朝皇后,如今宫中无后,太后代掌,想必能把后宫料理的妥帖细致。” 沈清把手边的农业用书换成了积压着的账册,好歹荃妃交接的也算尽心,人也来了好几趟,她作为当代研究生很快就弄清楚了账簿的记账方法和规律。 午后她啃着刚腌好的鸭掌,靠在四脚的扶手椅上叹气。 “看来将管理后宫的权利交给太后,朕可以放下心来。” 她猜想——不知是为了什么原因——天知道他如何想尽办法来折磨她,沈清觉得自己毫无道理的被皇上整治了。他想要她的身体,她便配合度极高,那天晚上光姿势就试了几个,床单都被打湿,但就因为她可以随便欺负,就故意想尽办法为难吗? “皇上不了解。臣妾真的不太会。” “别吃了。”他把盛着卤味的大平盘子推到最左侧。 “胖死了。”他补充。 “???”胸大臀翘腰细腿长,哪里和胖这个字可以link上? “这几天也不懂来给朕请安。”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永和宫也是皇上您在皇宫的居所,并不是臣妾不来找您了,而是你把我丢了。” “狡辩。”他用他那沉思的眼睛打量了她一会儿,目光看起来没有那么冷漠无情了。 他突然一手按在她胸脯上,顺着衣襟把她的腰带解开,“西域不是进贡了一身衣服吗?穿给朕看。” 他目光淡然,毫无色气。 沈清没有回答。她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再和他争辩抗拒只会惹他生厌,又想到新的办法整治她。“你一定要冷静一些。你不能靠着空气过日子。”她心想。 转身见有一个小门,门上挂着葱绿洒花软帘。沈清掀帘进去,四面雕花的紫檀板壁镶着一块黄铜镜,她在婢女的侍候下换上了。 西域服装多精致刺绣,绣工繁复,与中原不同,内陆多用金线洗染,且西域女子身型高挑纤长,但沈清穿下这身衣服却是刚好。锦衣纱罩,金彩珠光。 -题外话- 我更新啦!对不起我太懒了 谢谢一一的珍珠和大家的订阅。 喜欢看麻烦点个收藏吧 爱你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