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丝蛊(修仙,师徒)》 第一章用玉丸将徒儿的穴儿堵起来 缠丝是一味极阴极毒的情蛊,它既是蛊,也是毒,与牵心蛊不同,缠丝发作起来极为痛苦,须阴阳交合至阴至阳之物方可压制。 这蛊随域外天魔而来,自万年前青空界驱逐天魔,已有几千年未曾现世。 莲真对这毒蛊早有耳闻,却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成为这毒蛊的宿主。 她痛苦的蜷缩在石洞一角,浑身各处皆是剥皮削骨一般的疼痛,识海之内波涛四起,神魂漂泊,几欲破碎,如此再过上一时叁刻,她便要魂归幽冥,转生去了。 谁能想到这般毒蛊竟是情蛊,她强撑起身子,惨然一笑,手里握着一枚月牙形的玉玦,召出一把泛着粼粼清光的长剑,幽幽道:“至阳至阴,纯阳淬阴。师尊,徒儿已无颜见你……。” 那剑名唤照影,端的是美丽清泠,莲真还未曾手执这把长剑如她师尊一般名扬天下,如今却要使仙器弑主,名剑蒙尘。 她执起长剑,眸光涣散,手下却是又狠又厉,直往罩门而去,是必死的一剑。 可这必死之剑连她的衣衫都未穿破,便被一股无形力量弹开,没入石壁之中铮铮作响,动弹不得。 莲真被剑势弹开,生生撞在一块大石之上,她的护体罡气早已散去,此时内腑震荡,缠丝绕身,一口精血吐出,已是到了弥留之际。 她倒在冰冷的石地上,可怜极了,惨白的面上一片死寂,恍惚之中,似乎看到一个青衣墨发的男子,正用一双幽深浩瀚的眼眸冷冷瞧她。 “师尊……”她喃喃道,竟看到了幻觉,“师尊……” 一只冰冷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又一只掀开她的裙摆,剥下雪白的亵裤,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来,她早已泪流满面,哭叫道:”师尊,不要,不要……” 可这并没有用处,她两腿被人打开,一柄长剑顺势破开了身子,因此时她浑身剧痛,倒也不觉得如何破身是如何疼痛的事情,只是酸胀的厉害,另有一番羞耻之心教她痛苦。 “师尊,徒儿……徒儿……不肖,连累师尊……” 是那块玉玦吗?师尊竟分了神魂落在她的身边,她哭得更厉害了,“师尊……师尊……师尊……” 一声叹息,细密的吻落在她的眉眼之间,她听到了她的师尊妙玄道君的声音:“哭什么?” 那声音冰冷又无情,随即又温软起来:“别怕,师尊在这。” 莲真伸出双臂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体,本来浅浅进入的阳根被她一番动作作弄得又入了两分,酸胀更甚。 然则妙玄道君此番只是为救爱徒性命,因而并不起欲心,也不全根进入,莲真投怀而入,他也只拔出些许浅浅抽动几下便施法将阳精强行泄出。那阳精本该温凉,可妙玄道君乃纯阳道体,又是渡劫处子,元精入了女子身躯竟滚烫起来,将那女体烫得眼泪汪汪,身子颤抖不息,环在他腰上的一双玉臂越发收紧。 他看着爱徒被烫得失神的双眼,爱怜地吻了吻她的眉心,身下长剑退出,又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枚比龙眼还要大上许多的玉丸直往徒儿腿间送去。 那玉丸堵住了穴口,将纯阳道体珍贵的元精一并堵在体内,莲真伏在师尊怀里,感受到一股精纯的力量从下腹游走全身,那痛楚渐渐被一种温暖取代,识海也渐渐平静下来。 她慢慢找回了被阳精冲散的神智,抬起头,竟有几分从前的娇态,含着眼泪可怜巴巴地去看师尊,娇声娇气:“师尊,好胀……好烫,阿言难受。” 莲真长大之后早已沉稳许多,心里想的全是如何建功立业,不教师门蒙羞,如今生死关头走了一遭,竟以为自己仍然在师尊膝下承欢,不晓得自己那小小胞宫中尽是师尊为了救她而射入的滚烫元精,丝毫不觉羞愧,反倒朝师尊撒娇卖痴起来。 她自拜入师门便十分得妙玄道君宠爱,又因家中大变,每每有不如意的事便含着泪水扑入道君怀中撒娇,妙玄道君爱惜徒儿,偶尔训斥诸弟子,却从来都是由她去的。 说来也怪,妙玄膝下共有九个徒儿,四男五女,莲真既不是最长,也不是最幼,可妙玄每每见她,心里都是熨烫的紧,只是后来这徒儿越长越大,在外面不知听说了些什么,教人带累坏了性子,再不愿与他亲近,他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却是极为难受。 眼下小徒儿终于知错,他便在她颊上轻轻吻了吻,大手抚上她的小腹:“阿言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莲真只得含泪点头,两只手臂环在师尊劲瘦的腰身上,脑袋埋入一个温暖的胸膛,竟窝在师尊怀里睡着了。 妙玄为徒儿穿好衣物,又瞧了瞧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不由称叹,怪教徒儿说涨,盖因他的元精实在太多,泄出后竟将徒儿的小腹撑起,如同凡间的怀胎妇人一般。 他越发怜惜,却忽又想起徒儿之前竟生了舍生的想法,还有那几十年每每与他疏远的不肖行径,便硬下心肠用那大掌微微用力朝那小腹按去。可怜莲真在睡梦中仍要遭此一劫,闭着眼睛求饶呜咽:“好胀,好胀…,师尊,徒儿错了,饶过徒儿吧……” 想来她也知道自己犯下天大错处,睡梦里仍旧想着念着向师尊讨饶,可妙玄道君怒火又起,如何会轻易放过这忤逆小徒,他暂且放过她隆起的肚子,冷着一张俊脸用手指隔着洁白柔软的裤子去逗弄徒儿的密处。 手指裹着丝滑的布料插入柔嫩的穴中,莲真被作弄的发出阵阵娇吟,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师尊…师…啊…师尊……” 那肉穴中尚含着一枚硕大玉丸,师尊便抵着那玉丸推挤着穴内的元精往胞宫里去,阳精逆流,徒儿被作弄的无法,只觉得越发饱胀,口中不断溢出难耐的呻吟,直到玉丸被推到极深处,连他自己身下长剑都未进入的地方,这才将手指抽出。 只他坏心眼仅抽出了手指,徒儿腿间被洇湿的布料仍留在她的穴中,那穴口含着布料一收一放,又磨出些许水液,洇湿了腿心处的绸裤,穴口一张一合,淫靡极了。 此不过师尊略施惩戒,妙玄道君作弄过后,便施展法术为爱徒调理经脉,蕴养神魂。 至阳至阴,纯阳淬阴。纯阳道体与淬阴道体世间难寻,但妙玄道君本就是清净仙体,后天修成纯阳,比之寻常纯阳更为难得。 他不晓得自己的爱徒如何就心存死志,缠丝虽为天外情蛊,难道他还能不愿为爱徒注入阳精? 思及此处,他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生生被那不肖逆徒气死! 第二章徒儿怎么变成小结巴了 生死之间,有大恐惧。 恐惧多了,此生修为不得寸进;恐惧少了,难以于世间长存。 莲真初初醒来时神识混沌,眼睛直直瞧着床帏遮挡处一截垂落的青衣云纹发怔,待稍稍清醒,便单手撑起身子,去看那矮榻上的青衣道君。 那道君身着青衣,端坐在一方白玉案几之侧,正执一卷无名道书,察觉她醒来,便回身看她,却教细碎的光穿过檐窗洒在身上,整个人便如玉像一般清正雅致,冰冷动人。 她垂下头,自觉惭愧,不敢去看师尊的眼睛。又想起自己自十二岁拜入师门,时至今日虽已有百余载光阴,却…从不敢离犯宗门规矩半步,如今竟僭越尊长,犯下大错,一时心绪翻涌,不知想到了什么,秀美雪颊上痴痴滑过两行清泪。 “哭什么?”道君的声音冷漠淡寡,神情冷硬如冰,他放下道书,踱步走到床榻边坐下,静静看着自己最宠爱的弟子。 她的身量已足,虽仍稚嫩,却已有些别样风情,此刻默默垂泪,散开的长发锦缎般铺在瘦削的肩上,正显出一段雪白的下颌,泪水顺着下颌珠玉似的滚落,濡湿了一床蚕丝薄被。 “你出身衡阳姜氏,十二岁那年遭逢剧变,因而拜入云华宗修行。此多年来勤恳自持,道行小有所成,未曾复你姜氏门楣,未曾光耀云华列宗,稍经些挫败,怎么就想着一死了之?” 妙玄道君自认语气温和,循循善诱,不过轻轻训斥一二,可听在莲真耳中,却好似将她最后一层外衣剥下,露出内里的弱小无能。 她好像又回到了许多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她独身藏在结界之中,眼睁睁看着两位兄姐遭人践踏,只有她因年纪尚幼被牢牢护在身后,那种无能为力的耻辱,好像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 许多年前她想要与兄姐一起面对人劫,却因弱小被关在结界之中,兄长被打断灵骨,阿姐被抽去道体。而今她宁可身死道消也不愿使师尊受辱,可结果也没有丝毫改变,师尊舍身救她,为她失去元阳。 莲真身子弓起,秋叶一般重新落在榻上,她用一只袖子遮住头脸,另一只手不由得抚上小腹,那里实在太涨太烫,身体里还有很明显的异物感,这也许是破身后的正常反应。 她的身体灵力尽失,难受极了,心中苦痛来回,没个落处,仇恨无处可依,想要归罪自身却又想起玄月师叔的教导,她不能将这些都认作自己的错处。 天命如刀,人劫难渡。她转头将脸侧在软枕之上,留一个后脑勺给师尊,然后抽出手来去扯道君的衣袖,瓮声瓮气:“缠丝一蛊,哪怕是师尊也没有解除的法子,若一时死了,倒也干净,不必连累师尊。” “如今师尊为救徒儿损了元阳,有悖伦常,他日遭千夫所指,全赖今日之因。”说着又流下眼泪,湿了枕头。 妙玄道君沉默着将徒儿拦在怀里,冰冷的唇仔细吻去小脸上的泪痕,手掌在徒儿纤细的背上轻轻安抚,灵力探入对方身体炼化之前他强行射出的元阳。 这对师徒实在太过亲密,莲真少年时亲吻搂抱在两人之间只作是寻常的师徒亲近,那种全无暧昧的亲吻,像父亲像哥哥甚至像母亲的拥抱…… 妙玄道君把这当做师徒间特殊的亲近,莲真无法拒绝这样独一份的特殊,她甚至是享受且得意的,直到千幻宗相彤真人弃名堕魔,她才明白,原来师徒之间无论如何都是无法这般亲近的,哪怕他们纯粹真挚,清清白白。 她的师尊是云上仙人,是高高在上的妙玄道君,他们的亲近是不对的,是会被人诟病的,她不想成为师尊身上的污点,她再也不愿体会曾经的那一份弱小无力。 “怎么就如此严重了?莲真,阿言,你不相信师尊吗?等回到云华境天,一切都会过去的。” 冰凉的手探入薄被之下,覆上她的小手,微微下压,莲真被突如其来的刺激作弄得呻吟出声,太涨了,太热了,还有什么东西似乎被推挤着想要排除体外,她一只手被轻飘飘的压住,却无法移动半分,另一只则胡乱挥舞,拉扯师尊的领口。 她的小脸浮上两抹红晕,双眸水光粼粼,口中断断续续:“师……师尊……,这是……啊……啊……这…这啊……怎么回事——……,师……师尊……” 师尊神情清淡,“呀”了一声,笑得温和可亲:“是师尊的元阳,天下至阳。师尊帮你炼化,待你身子好些便传你一部功法,到时就可以自行压制缠丝了。” “不……不……还有……还有东……西……还有东西……师尊……别……,难……难受……” “徒儿怎么变成小结巴了。”师尊继续笑:“那是一枚玉丸,否则漏出来怎么办?普通阳精终究不如元阳滋补。” 莲真被说的面红耳赤,她不愿再听,松开师尊被她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衣襟,单手压下师尊的头颅,凑上去亲在他的唇角。 两人黏黏糊糊,不知不觉竟被剥去了衣衫,露出鹅黄色的小衣,好在那只作恶的手已经被收了回去,她赤着两只雪白的臂膀去扯师尊的衣裳,等回过神,竟是被她扯得领口大开,上身半裸半露,穿与不穿也没什么分别了。 她羞红了脖子,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头一回与师尊如此亲近,心里又怕又喜,怕来日拖累师尊,喜二人如此亲密。 是了,在莲真眼里,交合是没有互相爱抚来得亲近的,何况两人上一次相连不过是为救性命,权宜之计,无欲无爱,哪里算得上亲近。因此她醒来之后最怪的反倒是损了师尊元阳,反应之后才又觉得二人行为虽不亲近但在世人眼里怕是大大的不伦,又自责自怜起来。 妙玄道君吻上她的脖颈,吮出一片又一片红痕,莲真仰着头,听得他道:”是缠丝,缠丝被压制之后,便会挑起情欲。” 得了更多至阳之物,便会更加壮大,压制起来只会一次比一次吃力,若不能拔出,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 他在爱徒耳侧喘息,看她红彤彤的小耳朵,吐出一道若有似无的叹息声。 PS:本章出现了一对骨科预警,本文更新不固定,但不会弃坑,还有,真的会有重口味的。 PS:尊师重道小徒弟,不过重的是师尊的道,不是世人的道 第三章师尊把徒儿的后穴作弄坏了 莲真被吻得情动,身子愈发酥软,微凉的大手贴在她赤裸的背上慢慢收紧,师尊埋在她的颈间,无声喘息。 她忍不住将手伸进师尊散开的衣襟里,颤抖着滑过他的结实的胸肌,劲瘦的腰腹,然后将整个人贴了上去,两人肌肤相贴,女子私密的地方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小衣,她贴在师尊的胸膛上,神色迷离,娇喘连连。 道君的青衫仍挂在臂上不曾褪去,他虽与爱徒亲近,却不忘为她灵力,莲真稍稍回复,虽脸色潮红却也照那行宫路线运转周天,此二人灵力相合,是为双修,不过小半晌便将腹内元阳尽数炼化,将那小腹平整下来。 二人行功完毕仍是半裸相拥,那男子神色清冷,身子并无半点不妥,女子虽然小衣未去,纤细的颈上却尽是些暧昧红痕,她被心内炽烈的情欲之火折磨,勉强行功双修,玉体之上已起了一层情潮,双腿之间的密处更是瘙痒难耐,全靠穴中玉丸解馋。 然则此情潮不可强行压制,倘若反扑起来只会催熟毒蛊,得不偿失。却也不可两人合欢,若误泄了阳精,又会壮大毒蛊。 当然还是有法子的,最简单的莫过于为爱徒寻个平常男子,两人合欢既可解情欲之苦,又于缠丝无碍。这法子妙玄道君是万万不愿的,他一想到会有其他男人在徒儿身上……,便无法忍受。 但他还是忍下嫉妒,轻声问道:“此事绝不可强忍过去,阿言……,是想要师尊为你泄欲,还是……还是……” 他沉默片刻,说了出来:“另寻他人。” 莲真听得此话,张口咬住了他的乳首,将那粉嫩在口中折磨,恨声道:“师尊便这么想徒儿吗?倘若师尊为难,另寻便是。” 她心中酸涩,眼睛也似是进了沙子,她本就不想拖累师尊,如今师尊亲自提了,怎么反倒落下泪来,她咬着牙暗骂自己矫情,又想到为了保命要与其他男人合欢,更是生出一股厌世之感,颓唐之意。 妙玄道君拥着人儿倒在床上,撑着身子将乳首从徒儿口中扯出,连声哄道:“师尊眼下不过一缕分魂,身子又是青玉幻化,你咬来何用,反倒累了自己。” 她暂时止了泪水,定睛去看那被她含得水淋淋的粉嫩乳首,果然全无变化,一点痕迹都未留下。忽而又想起自己曾将那玉玦贴身佩戴,加之此刻情欲炽盛,竟被生生催发了淫欲,身子愈发空虚起来。 而后又闻:“为师又如何愿意旁人沾你身子,不过问上一问,若阿言当真同意,为师才真是痛不欲生。” 她一时不知该悲该喜,索性此刻淫欲四起,便任由情欲支配,不再去想那些外物,伸手扯着师尊的手往自己小衣下去,她腿间痒得厉害尚有玉丸在内,两团玉乳凭空瘙痒却只能紧贴在师尊身上半点不敢动,生怕师尊察觉认为她本性淫荡。 倘真教妙玄道君晓得爱徒心中想法,他哪里会有那般轻贱想法,只会觉得徒儿可怜可爱,自己如何不愿给徒儿蹭上一蹭了。 他的大手被牵引着盖在一只玲珑琼乳之上,此便与蹭一蹭有异曲同工之妙,他自是愿意为徒儿一解淫欲。 遂低头咬开了徒儿颈上的衣带,鹅黄肚兜便飘飘落在洁白的雪肚上,翻出一对白嫩乳鸽。 他解开腰封,将身上半露不露的衣衫一并撕在地上,莲真见了师尊身子,腿间愈发难捱,特别那玉丸渐渐被她体内花液浸润,竟是要慢慢被她排出来了,简直令人难堪。 她只生出一星点羞耻之心,便又被滔天欲火吞没,主动起身挂在师尊身上,两人乳贴乳,胸对胸,半坐在塌上。 师尊一把将她整个捞起,脱去下身亵裤,也正在此时,那玉丸竟随之啪嗒一声排了出来,咕噜噜滚在地上,竟像是莲真当真下了一颗鹌鹑蛋一般。 她羞红了脚尖,另一边又在想这玉丸并不像她以为的那般大,竟有些小,忽又想起曾经射鼓小腹的阳精,竟在无人抚慰之下生生来了一波潮。 那水喷在师尊腿上,竟如失禁一般淅沥好久,师尊就眼睁睁看着,一直将她托举在半空,凉风擦过她敏感的花瓣,竟又出了些水。 好在她此刻昏了头,羞耻时有时无,小风吹过她立起的乳尖,吹过她肿胀的花蒂,她便当空搂着师尊的脖子小声呻吟起来,乳尖想要往师尊身上蹭蹭,可被人掐着腰身,无论如何也触不到,直教她心痒难耐。 此时她身上惟剩了一件肚兜吊在腰上,妙玄道君将之扯下随手包在徒儿白嫩无毛的腿间,这才松开大手,任由徒儿攀在他的身上。 口中衔住一只嫩乳,另一只便擦在他清冷的脸上,莲真被这一幕刺激的不轻,腿间那肚兜又似乎有了生命般一点一点往穴里入,她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身子向后弓起,被咬住的乳尖陡然拉长,于是又重新抱紧师尊,嫩滑的穴肉被小衣左右磨嗟,没一会就将香布全然浸透了。 师尊将那枚红果吮得又红又肿,两只大手在雪白挺翘的臀肉上揉搓,往两边拉扯,紧闭的粉菊被生生拉出一条缝来。 “师尊——”莲真尖声叫道,原来妙玄道君竟是将一根长指手指捅进了后庭之中,那里本就不是交合的正处,强行进入没有任何欢乐可言,但她被缠丝勾心,后庭本来无忧,遭人破开后竟也渐渐来了感觉,泌出许多透明的幽液来。 这倒是另一桩事了,莲真不愿另与他人交欢,师尊又不可放纵情欲使得毒蛊壮大,便只得委屈徒儿,教她多受些苦楚了。 因她只是空落落的自行泄身,欲火难以扑灭,可阴精若是泄出太多又无阳精补足,怕是会伤及本源。妙玄道君为使徒儿少泄阴元,便引着缠丝的淫欲往后庭去,将徒儿的后穴作弄坏了。 修真人士向来辟谷修行,采风食气,断绝五谷轮回,饶是凡间,那后庭之处也常作合欢之用,修士身体纯净,自然也无不妥。只是女子后穴不若男子敏感,行乐之时难以得趣,莲真此番被师尊用缠丝弄坏了后庭,那里面便也如前穴一般可以享乐泌液,逞欢弄潮,且流出再多幽液,也不过是体内灵力所化,无根灵液罢了。 既泄淫欲,不损阴元。 只是情欲再起,却是要两处一道,哪怕日后解了毒蛊,后穴坏了就是坏了,再难以回去。 日后如何,也只能待到日后再说了。 第四章怎么是水做的身子 青冥界很大,无边无际。 星界比青冥界更大,它包裹在青冥界之上,无形无质。 而就在青冥与星界的交界,那一片半实半虚之境,正有一艘珍珑宝船破空前行。 那宝船乃是妙玄道君早年座驾,无甚特殊,惟胜在坚固牢靠,遁速非常,又经叁十六道天火重练,勉强得用。道君便将这宝船赐给自己行七的弟子,因是旧物,便在其上附了一些星界异宝,好叫它能遁入星界,末了又怕徒儿修为不济,用了上品的灵脉供这宝船驱使。 桩桩件件,亲力亲为,只为了莲真年少时一句想要师尊用过的。可他哪里舍得爱徒使那陈年旧物,一番琢磨这才有了旧物胜新的珍珑宝船。 如今这宝船之上禁制重重,哪怕行在混乱破碎的虚境亦是平稳非常,道君与他行七的爱徒在这船上颠鸾倒凤,任凭他那徒儿如何哀叫乞怜,硬是使了手段教她两穴同泄,勉强去了淫欲。 莲真泄身之时身上不着寸缕,前穴含珠,后穴塞棍,两只乳尖红肿硬挺,狼狈非常。而她的师尊乃玉做的身子,除了她亲吻留下的口水,欢乐时喷溅的淫液,再没有其他痕迹,就连腿间阳物也是静静悄悄,全无动静,只一心为她去欲,心如止水。 她一时难堪,小脸埋在师尊冰冷的怀抱里,泪水夺眶而出。 不知为何,她在师尊面前总是掉眼泪,分明也不是爱哭的人,家破人亡时没哭,生死存亡间没哭,怎么一到师尊面前泪水就止不住呢? 师尊并不开口说话,一边在她背上轻抚,一边在她发间啄吻,温柔极了。她痛哭一场,哭湿了师尊的胸膛,肩头披着的宽大亵衣也慢慢滑落到腰际,露出一片雪白美背。 道君并未在爱徒身上留下许多痕迹, 却也并非徒儿以为的那般心如止水,只是怜惜徒儿身子,这才压下情欲,处处妥帖温柔。 须知他这身子虽是玉做的,可该有的感觉分毫不差。 他长叹一声,揽住徒儿的香肩,太息道:“怎么是水做的身子?” 说着又去寻她的香乳,指尖将那乳儿拉长搓扁,起落揉捏,莲真既痛又爽,不敢应声,只是觉得另一边越发肿痛,似是也想教人玩弄一番。 她心里明白,这是缠丝发作的余潮,可又禁不住觉得身子下贱,觉得怕是连凡间青楼里最淫荡的娼妓都不会如她一般在如父如兄的师尊身下承欢。 有很多人喜欢把仙人拉下凡尘,尝尽人生百苦,可莲真觉得,若是真心,又怎么舍得他遭苦受难,一定是宁愿自己全然受了,也不想要那人沾染半分。 莲真做旧咬住师尊一颗乳首,脑子里全是些乱糟糟的想法,心中百转千回,一时轻贱,一时自愧,一时又不知何故地暗暗欢喜,全然不似一个修行百年的阳神修士。 师尊无奈,他一介分魂玉体,不懂女人心思,更不懂徒儿心思,只以为是徒儿身体不适,轻声问道:“可是不舒服了?” 莲真还是不答话。 师尊便往她腿间探去,长指分开花瓣,碾过一颗尚未消肿的小核,她颤抖一下身子,潺潺春水又多了许多。 只是前穴里尚塞着一颗圆溜溜的清静宝珠,那宝珠有婴儿拳头大小,在她穴内平静淫欲,将春水堵的严严实实。 后穴则是一根捣药的玉杵,前端圆润如珠,手柄虽细但长,仍留了一截在外,许多幽液便顺着那玉杵啪嗒啪嗒往下落。 莲真还记得师尊是如何将这玉杵一点点捣入她的身体,那种酸胀舒爽,刺痛麻痒,彼时前穴里的肚兜早已湿的能滴出水来,师尊在后穴作怪,那玉杵还未完全进入便又让她小去了一回,前穴黏糊糊的一团,十分难受。 她昏了头,迷迷糊糊叫着师尊,师尊停手应她,她说身子难受,师尊便去含她的乳尖,拨弄腿间的小小花核。 她娇吟着流出了更多的水,且一把扯落了师尊的发冠,口中叫喊着难受,师尊住了动作,吻她面颊,她只记得自己当时说了许多淫话,又被软话千哄万哄,这才说出自己穴里黏腻难受,师尊听了,便将那团看不出样子的小衣抽出,一团真火烧了。 可没了那小衣,穴内又空虚的紧,她便主动抱着师尊,亲吻师尊的薄唇,娇声开口:“想要玉珠,……师尊,阿言想要更大的玉珠。” 那话又多淫荡暂且按下不提,师尊偏还逗她,问:“要玉珠作甚……” 她不仅不知羞耻:“入徒儿的穴儿,要玉珠入阿言的穴儿。”而且得寸进尺:“还想要师尊亲亲徒儿,后面也痒,想——啊——” 她惊叫一声,一连串的呻吟吐出,师尊将她按在颈间,握着玉杵一捅到底,她疼得吸气,还未反应过来,师尊便又抽插起来,硬邦邦的药杵一会儿深,一会儿浅,好像真的在把她当做一味淫药来捣,想要把她捣成一摊泥,一捧水,然后吃下饮下。 她的后穴被一根捣药的药杵捣出了潮,就像她的前穴被一团没有生命的布弄出潮液一般,她的师尊在做这些时身下都是不硬的。 是对她没有欲望吗?是因为不喜欢她吗? 她来不及伤心,前穴吞了一个冰冰凉凉的大珠,那宝珠很大,比药杵的圆头还要大,她夹着它连收缩的力气都没有了,身子酥麻的厉害。 可珠子不仅大,而且冰凉,怎么暖也暖不热,后穴火热,前穴冰凉,这冰火两重天让她哀哀讨饶,师尊被她求得心软,稍稍放缓动作又惹她说些淫话。 如此便晓得了床上的一些秘诀,不再管她,当真将她作一团淫肉,烙饼一般反复奸淫,她叫喊的多了,便扬起大掌拍打她的屁股。 她的身子紧绷颤抖,却不是因为如何疼痛,是那体内的宝珠药杵被一来一回打得在她体内随意乱动,全无章法,些微的痛楚却教她更加爽快,不多时,便被打屁股打到了两穴齐喷,也教她找回了神智。 PS:其他人 : 女主淫话,口是心非,稍稍求饶 男主性奋继续,淫话逗弄,更加性奋 妙玄道君: 女主求饶,男主停下 女主淫话,男主给她 女主口是心非,男主打她屁股 全程不硬 PS:道君对徒儿是真的很疼爱,如父如兄如夫,徒儿也爱师尊,但她怕成为师尊的污点,有前车之鉴。 还有,道君是对亲亲抱抱有需求的人,但他对啪啪啪需求不大,以后女主解了蛊两个人两情相悦之后会很有意思 第五章因为老不尊而名扬天下 妙玄道君感受到徒儿腿间潮湿,微微皱眉,两指并拢探入密穴,湿热紧致的穴肉紧紧裹着两根长指,但内有宝珠,又春水不绝,他轻易便抵着那颗清凉的珠子往深处去。 不过这是为了镇压情欲,迟钝毒蛊,莲真心里明白,身子却不大听话,等妙玄道君将手指抽出,上面已经沾满了她的欢潮情液。 她小脸通红,欲要呻吟,口中不自主用力。师尊身上当真哪哪都是硬的,虽然摸上去只是体温冰凉些,可咬起来却硌到了她的牙,想她也并非凡人,此刻虽无灵力在身,怎么竟如此脆弱! 而且,师尊处处都硬,唯有一处,虽硬但软。莲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作何想法,脑海里念头纷繁,竟悄悄在私底下编排起师尊来。 往日里她修持功法,种种杂念多被镇压化去,心境通透明性,遭此一劫,不说心魔四起,也差不离了。 凡人若想成仙,需经蜕凡,神照,阳神叁境,此叁境常有灾劫,乃凡人登仙必经之路。 莲真道体有异,又气运鸿盛,百年时光便修成阳神,无灾无劫,着实诡异。 玄镜师叔曾经为她定下箴言,言其阳神必经叁灾五难,登仙必受七劫九苦,倘若灾劫不避,种种临身,便能举霞登天,成就地仙。 “……啊……嗯…………”她突然惊叫一声,吐出一颗沾满津液的乳头,两天手臂不由自主地去够只作乱的手,可惜挣扎不过片刻,便被按了下来,屁股上甚至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啪啪”的声响让她想起了自己的淫乱,不敢再动,免得师尊继续“教训”她。 玉质的药杵在她后穴进进出出,咕叽咕叽,一下比一下往里进,她身子紧绷颤抖,不多时便去了一回。 师尊顺势将玉杵拔出,穴含得紧,发出“啵”的一声,她羞得又要落泪,那玉杵竟抵上那颗肿胀的花蒂,转着圈地研磨,她止不住的淫叫,听到师尊在她耳边吐息。 “……舒服吗?” 她说不出话来,可怜的花蒂被反复折磨,最后那玉杵又进到了她的前穴,“啪嗒——”一声撞在宝珠上,珠子被抵到胞宫口,她失声尖叫,似乎是痛了,似乎是又要冲上极乐,可师尊却就此罢手,慢慢将玉杵抽了出来。 欢潮被迫终止,她贴在师尊身上,身子有些空,心里也空荡荡的。师尊将她抱在身上,吻她的眼睛,手掌沿着脊背轻抚,一寸一寸摸过她的灵骨,温和的灵力顺着他的指尖,从一截一截灵骨的缝隙中钻进去,为她修养道基。 好温暖,比泡在暖泉里还要舒服,她在心里喟叹一声,沉重的眼皮就再也睁不开了。可这时,她又好像听到了师尊在唤她的名字。 “莲真……你不要怕,欲望并非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师尊的声音忽远忽近,好似笼在层层云雾之中,她迷迷糊糊听着,想要应声,却连动也动不了,惫懒得厉害,几经挣扎,最终还是模模糊糊睡了过去。 她修行勤勉,又尚未到需体察天地的境界,因而总是以入定代替睡眠。妙玄道君年少时修行以持定为主,对座下徒儿倒没有过高要求,他方才掐使法决清了床上污浊,此刻徒儿睡去,便将那白生生的女体放在床上,展了薄被一直盖到徒儿下颌处。 莲真裸着身子躺在薄被之下,脸颊两侧晕红未褪,道君批了外衣坐在床边看她,一时想起徒儿娇嫩的身子,面上愈发冰冷,他按了按额角,轻叹一声,起身去了宝船上的灵池沐浴修炼。 他的玉身破过徒儿身子,沾过徒儿情动时泄出的爱液,他日还要将阳精灌满徒儿周身,若不好好养护一番,怕是撑不到望金山本体出关。 毕竟如今不比从前,天人小五衰提前到来,他乃分魂,算不得斩出的化身,受本体影响实在太大。 若徒儿求欢于他,他却因灵力不足而体虚身硬,到时难以压制缠丝毒蛊,怕是只能为徒儿另觅炉鼎了。 那不过下下之策,乃是到了山穷水尽为保徒儿性命不得不为的行径,这也是不逢时的劫数。 妙玄道君本体此刻正在云华境天闭关,小五衰劫提前到来,他这在外的分魂所受影响比那些斩出的化身更甚。 灵力之衰可不是简简单单的灵力衰退,如今尚可,但随着劫数加身,他也不知到底会变成什么模样,毕竟有的天仙数万年都不一定会引动衰劫,他成就天仙不过了了几千年,尚且年轻,如何就未老先衰了。 是的,未老先衰,这是他的好师弟对他的评价,非但如此,还言他万把年纪,竟然对一个小孩子动了情念,当真滑天下之大稽。 这不过是玩笑话,却也言之有理,妙玄道君靠在白玉池壁,灵池水漫过他的胸膛,氤氲灵雾模糊了他的面容,只一双黑曜似的眼睛半张半阖。 他天生一张冷脸,修的是持定之道,哪怕他那张冷脸是遍数青冥界也少见的俊美,身边也总是冷清,同辈的师兄弟中也唯有玄镜愿意同他亲近一二。 不过这位玄镜师弟做人做的十分出色,师门上下鲜少有不喜欢他的,他自拜入师门便有叁十叁日忠义无双的名声,后来七日七夜斩魔断命,可谓是威名赫赫,但他仍不算同辈之中最出色的。 妙玄道君生在一个人杰并出的时代,自觉平平无奇,只一张脸略出众些,但现在他觉得他会因为老不尊而名扬天下,就像许多年前玄镜师弟因强做炉鼎而名扬天下一样。 第六章正是凡人所拜神妃仙子 虚境之中无日无月,时光流淌得也不甚分明,莲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却是浑身舒畅,识海是较往常不同的平缓舒适,只身上仍有些痕迹。 她从榻上起身,薄被自然滑落到腰间,露出一对略有轻痕的雪白嫩乳,那乳儿不大不小,约一掌盈握,其上两点朱红俏生生立着,恰似雪中朱果。 往下是一截白嫩腰肢,不过稍有些掌痕,她抿着唇看了上身,又掀起薄被去瞧身下,那两腿间的密处并无大恙,只是腿根处有些指印。 这些痕迹不消去管,过上些时候自己就没了,莲真体内尚有师尊度来的灵力,只需稍一运转,身子立刻雪白无暇,可她却有些呆愣,只是拥着被子靠在床头沉重的扇屏上,眸光从枕边迭好的素白小衣转到床边那扇突兀出现的白玉镂花重扇屏风上。 那屏风立在床边不远处,正好将床榻遮住,该是师尊特地放在此处为她遮光,另许有免她尴尬之意,可她却想起上次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师尊。 妙玄道君在外名声不显,寻常人提起他来一时想不起来什么事迹吹嘘,便只好在遍数众位天仙道君时夸他出身名门,天资卓越,气运非凡,不愧为云华叁仙之首。 那时候莲真隐藏身份在外游历,听了这话只觉好笑。出身暂且不提,单说天资、气运,能够成就天仙者气运,天资,悟性哪一个都是少不了的。还有云华叁仙之首,不过是因为如今驻守云华天境的天仙恰是叁位,这叁位又是一辈的真传,妙玄道君又恰恰是叁位里的师兄。 可不就是云华叁仙之首。 她在外行走那些年,听说过许多有趣的事情,其中最有趣的便是各种各样的称号,和许多或真或假或为人编造的故事。 但她不知道,很多时候真实总是比故事更加有趣。 莲真回过神来,从床架旁边的木施上摄来法衣,那衣衫一动,便化作流水一般的华光遮蔽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出层层暗绣,重重禁制。 五色天衣乃人族女修常用法衣,她的这一件上襦下裙,朱红抹胸,襟口微微敞开露出香肩锁骨,细窄腰封勾出袅袅纤腰,又有淡紫披帛环在臂上,五色而清,玲珑纤巧,水眸一转,正是凡人所拜神妃仙子。 不过这仙子眉目轻厌,眸光淡淡,长发散在肩上也不去管,只是绕过屏风往矮榻处走。 那里空空荡荡,徒余些法禁的光辉洒在案几上,她垂目去瞧,那上面正有一根白玉药杵,一卷半开道书,以及一串琉璃佛珠。 忍不住缩了缩后庭,她微红着脸掠过那药杵,伸手捡起那卷被师尊看了一半的道书,正见了几句淫词。 读素女经,乃脱罗裙,情婉意舒,口舌相交,两心相对,精血相融…… 颤着手将道书合上,又见几个大字,正是:“天地阴阳交乐合欢书”。 她将那书盖在案上,想起师尊所传炼化阳精的双修法子,虽未与她口诀,但想来就是这天地阴阳交乐合欢书。 是以她便将其当做普通道书,坐在矮榻上读了叁五遍。此书不长,除去口决周天,余下字数不过了了,却尽是些淫乱之语,初读起来有些羞涩,渐渐觉出真意,后来……后来竟想起了师尊,恍若二人正行合欢书上所言所行,竟教她两腿间水液津津,两洞流水不绝。 这流出的春水幽液说到底乃是灵液,还是修士体内纯化的异常温和,因而被法衣化作灵气吸收也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 莲真从合欢书中脱身而出,却是羞愤欲死,她将道书扔在案上,恨自己身体淫乱,恨自己亵渎师尊,身子倾倒在矮榻上,本来微红的面上惨白一片,绝望极了。 她本是这宝船主人,因对师尊极为信任,所以须弥芥子,诸多宝物任师尊驱使,但此刻她要感应宝船,立时便知道了师尊所在。 明明生恨自己竟然意淫师尊,却仍想着去师尊处寻求庇护,她捂着小腹,径直出现在灵池所在的房门之外。 那房门并未合拢,她轻轻一撞便自行洞开,里面挂满了轻纱白绸,恍若迷宫,一时间她忘却了自己是个修士,踉踉跄跄在纱绸之间穿行,口中不停唤着师尊。 师尊分明就在这里,为什么不理会她,是因为她太淫荡,是因为她坏了身子,是因为不喜欢她了吗? 莲真翻倒在地,又重新爬起,她以为自己在大声呼唤,实则她只是不停开口,并无半点声音发出。 不远处雾气氤氲,白纱遮掩间显出一片池子,她冲将过去,扑通一声落在水里,寒冷包裹着她,挣扎间被拥入一个更为冰冷的怀抱,吵闹的天地瞬间恢复了清静,可她的心里却更难受了。 冒着寒气的吻落在她的眉间,妙玄道君看着徒儿这副狼狈的样子,也有些痛苦,他清楚地知道莲真已经心魔缠身,因为与他欢爱而痛苦,于是心魔四起。 他以为她不愿另寻他人,是想要自己,可两人欢爱,她又痛苦不堪。 这是为什么? 他问:“为什么?”为什么痛苦? 为什么在心里亵渎师尊?师尊已经为你付出了那么多。莲真颤抖着身子,却要死死抱住师尊,她能感觉到识海里挤进了一个什么东西,……是师尊。 她的元神被师尊抱在怀里,每一次接触都让她颤栗,元神的快感更为激烈,她抖着身子,两处洞穴一起到了高潮,只是因为元神之间的触碰。 ”不是你的错。”妙玄道君从徒儿识海退出,短暂的看到了爱徒的痛苦,他赤裸着冰寒的身子抱着衣着完好的莲真,道:“是师尊的错。” “是师尊弄坏了阿言的身子。” 他破开了法衣的禁制,这件法衣刚刚被莲真穿上就被强行毁去了,现在它只是一件普通的霞衣。 道君分开徒儿双腿,手指微微用力,就撕开了雪白底裤。 冰凉的灵泉对于没有护体罡气的莲真是如此寒冷,但她被刺激得又吐出一波淫水,前穴被宝珠堵在腹中,后穴悄悄逸散在池中。 PS:徒儿一会儿因为跟师尊在一起开心,一会儿又有点痛苦,一会儿又痛苦得要死了,因为她要入魔了。 跟师尊的感情不会虐徒儿,也不会虐师尊,希望大家不要觉得莲真作,两个人其实是不对等的,所以只能是师尊付出更多,但心是一样的。 师尊甘之如饴。 第七章我可以躺着运功 修士成仙之前,元神高居识海之上,元婴留居丹田之内,而阳神一境主修元神,收摄神识,元婴则化作法身,离开内腑,散于血肉。 也就是说神照境凝聚而出的元婴在阳神时会一分为二,一者入识海,化出元神真相,一者散功躯,斗法时可为法身作战。 但神照境时元婴脆弱,身上罩门未去,丹田为重,阳神境时则元神虚飘,身无所用,识海关要。 莲真阳神境时被妙玄道君强行挤进识海,拿住元神,非但没有受伤,反而出现了类似双修的效果,这在结契多年的爱侣之中都是几乎无有的。 可以肉体相合,可以神魂交缠,只看修为是否达到,这些都是正常的双修途径,但元神不同,那里存有本性灵光,仙人法相亦将从其中化出,爱侣之间论是如何相爱,也绝不会贸然以元神相贴。 这是本性,也是本能,再如何克制元神之间也免不了互相伤害。 可这一对师徒却很奇怪,二人元神短暂相触,妙玄道君读取了莲真部分情感,莲真则是生生去了欢潮。 她被道君抱在怀里,毁去了法衣,在池水中颤着身子流出春液,耳边是玉石般冰凉的声音,带着淡淡嘲讽,还有丝丝轻笑。 “和师尊欢爱,怎么能算错事?阿言想要求死才是不可饶恕。” 冰冷的长指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后穴,莲真微微蜷缩,双手搭在师尊光裸的背上,分明此刻自己衣衫完好,师尊赤身裸体,可羞耻的还是她。 师尊神色如常,眼神淡漠,看向她时却莫名柔和,莲真身子被泉水与师尊冰的发抖,心中却溢满了柔情,哪怕师尊并着两指插她后穴,甚至不断将冷泉引入她的体内,冷得她后穴媚肉翕动不止。 灵玉在冷水中泡久了会比冷水本身还要冰寒,莲真就是一个在数九寒天还要依偎冰柱的可怜人,更可怜的是她的身体并不是封闭的,被人开了口,插了两根冰块,不停地往里注入冷水。 那水是灵泉水,池中泉眼是北地山巅上冷泉的泉眼,是暖不热的。 哪怕她不停流出热液,手指和泉水都没有暖上半分。 ”男欢女爱,人之大欲。师尊不是外人,阿言就是再淫荡些也是可爱的。”师尊说的慢条斯理,“阿言不说,为师尚不知道徒儿竟将师徒相合视作大忌。” 莲真呜呜呻吟,后穴里的水儿越发多了。 “师者尊也,师尊对阿言做了坏事,阿言怎么反倒埋怨起自己来了。” “啊——啊——”她撑得厉害,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身体里的寒冰,却反而被师尊又进了一根手指,抽插之间进了更多泉水。 “师尊,师尊不要,停下……徒儿受不了了……” 道君听得徒儿求饶,虽想起了之前她神智不清时的反复,却还是住了手,缓缓抽出手指,只是冷声命令:“本来看你受缠丝折磨不愿罚你,如今既然撞上了,那这些冷泉徒儿便好生收着,勿要漏出半滴。” 莲真被泉水弄得既难受又快慰,师尊将手指抽出,这下好了,她就像上一次一样,被人不上不下吊在半空,只剩了饱胀和多年未有过的排泄感。 还被师尊律令收好泉水。 不过她也乖觉,师尊一说,便运起灵力封闭了穴口,只是身子不能乱动,她觉得一动就能听见水声。 最后她是被妙玄道君抱回房间的。 她的师尊为她重新换了一套法衣,一模一样的五色天衣,这样的法衣她有不少,多数修士都无法通过这样一件普通的五色天衣追查到她的身份。 二人一起窝在那方不算太大的矮榻上,华光洒落在师尊俊美的脸侧,莲真便枕在师尊膝上,安静地看着他去翻那本天地阴阳交乐合欢书。 竟然让她想起了从前。 她笑了笑,眼睛微微眯起,娇俏极了,又因破身的缘故,更有几分恰到好处的媚色,娇媚可人。 妙玄道君也从道书上移开目光看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觉得徒儿真是长大了,少年时尚有些婴儿肥,现在已经是一个极好极好的修士了。 也许在他眼里,莲真极少极少有不好的地方,剩下便全是优点,偶然犯些小错,倒也没什么不好。 于是莲真笑得更开心了,她向上伸出手想要去够师尊的脸颊,够不到,师尊便俯下身子将那美丽的面容贴在她的手心,未束的长发垂落,像幽光织成的锦绸。 她没有摸过师尊的脸,或者说她从未看清过师尊的面容,在她拜师之前,师尊就已经做了很多年的天仙道君了。 一个未能成仙的小小修士,是无法直视天仙面容的。 “师尊。”她轻轻唤道。 “嗯?” “师尊和师尊是一样的吗?” 她这话问的奇怪,妙玄道君一听就懂了,他捏了捏徒儿的小耳朵,冰冷又温柔:“不太一样。” “却也一样。” 不等徒儿再问,又说:“师尊现在只是化分出的魂魄和灵光,玉做的身子,能给你的很少。但你若问为师这张脸皮——” 师尊微微拉长声音,莲真便追问道:“怎样?” “并无太大区别。”妙玄道君如是说。 那是有多大区别呢?她收回手,从师尊清浚的眉眼看到高挺的鼻梁,又从好看的鼻梁挪到瑰艳的薄唇。 师尊生的真好,她想。 而她,却只是寻常美人。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又想到两人的师徒关系。 师尊似乎并不在意这些,而且觉得她可爱,这让她好受许多,毕竟在她眼里师尊从不说谎,也不需要为了任何人违背自己的心意。 以前她总是有很多话要同师尊说,从师尊左手边跑到师尊右手边,还要和师尊一起去宫殿的花树下奕棋,那时候师尊就是这样懒懒应她,偶尔还会和她玩笑。 她不开心了师尊便将她抱在怀里,吻她眼角和额头,等她慢慢长大,却只会用丝帕为她擦去有时并不存在的眼泪,但是她其实什么都知道,知道谁是真心喜欢,真心爱护她的。 十二岁和十四岁十七岁并没有什么区别,她只是被宠惯地更加任性了,她惯常会在爱她的人面前任性。 师尊不抱她不亲她她不开心了。 于是她找了个时间哭着扑进师尊怀里,扯着他布满阵禁的白袍,仰着干干净净的小脸,一边缀泣一边撒娇:“师尊为什么不抱阿言不亲阿言了?师尊难道不喜欢阿言了吗?” 她看不清师尊的面容,也不敢主动去亲吻师尊,哪怕是他的手指,但她喜欢师尊的吻,清净又温和,落在脸上像羽毛一样。她曾听人说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也从师尊身上得到了宛如父亲一般的包容的爱,甚至一部分温柔的母亲的爱。 那时师尊叹息一声,盯着她看了许久,最后在她唇角落下一个花瓣一样的吻,说道:“喜欢的。” 然后拎着她的后脖颈,掀开被子把她带上了床:“一起睡吧。” 大晚上的,妙玄道君只穿了件白色睡袍,因寝殿内阵法对这个徒儿并不设防,于是就生生被她压在胸口哭醒了。 虽然徒儿哭了半天也没见眼泪,但他还是照旧亲了亲她的眼角,然后拎她到床里侧,正要给她盖上被子,却被她猴子一般跳下了床。 ”不行。”莲真踩在脚踏上笑嘻嘻地说道:“我还要修炼呢,徒儿可不能给师尊丢脸。” “也罢。”彼时的道君按着额角这样说。 可莲真又纠结了:“还有下次吗?” 道君没答话。 她这样问,心里觉得肯定没有下次了,于是复又利落地爬上了师尊的床榻,滚到里侧,嘀嘀咕咕:“我可以躺着运功。” 这样的夜晚后来又有了很多次,师尊躺着睡觉,快快乐乐,她躺着运功,勤勤恳恳。 那时候可真是快活,她想着等以后报完了仇,就要这样永远留在师尊身边。 PS:〖无责任小剧场〗 小七:我不想去其他地方住,师尊的宫殿这么大,徒儿要和师尊住在一起。 道君(懒洋洋):嗯。 小八小九:我……我们也想。 道君(冷淡):嗯。 小八小九:算了吧…… 第八章是她可及而不可望的爱人 莲真心里想什么,便也直接说了,她竟有几分找回了少年时的快活,弯着一双笑眼,道:“肯定是不同的,师尊俊美威仪,真教徒儿自惭形秽。” 师尊状似打量,同样回道:“徒儿美貌无双,也教为师自惭形秽。” “师尊骗人!”莲真滚进师尊怀里,攀着垂落的袖子斜靠在道君身上,蝶翼般的眼睫轻轻煽动,最后扯过师尊的大掌盖在鼓起的小腹上,轻轻喘息。 体内泉水冰凉不减,师尊的玉手也不算温暖,但她却笑出声来,师尊从来不舍得重罚她。 道君的灵力浸入身躯,为她化开了后穴冷泉,灵力进入经脉慢慢运行周天。 “就知道师尊舍不得啊。” 莲真心里想着克己守礼,却忍不住往师尊怀里钻,左右宝船中只有他们两个人,虚境之中无门无派,也没有世俗伦常,还有什么能够阻止他们亲近呢。 不管是作为师徒,还是单纯的男女,她都想要和师尊在一起,她喜欢师尊的怜惜,喜欢师尊的无可奈何,可世间修行者无数,总不会有人愿意看着师尊和徒儿亲近,那会让地仙沉沦入魔,真人身败名裂。 缠丝让她变得脆弱敏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哀叹自己的命运,宛如在水边顾影自怜的脆弱女子,教不可控的泪水洇湿了道君的衣衫。 “别哭。”师尊的声音冷淡悠长,他叹息一声,抚摸她的长发,轻声道:“你如今无法守心定性,不清楚的道书不要去看,不要离师尊太远,不要胡思乱想,不要自轻自贱。” “阿言,你要乖一点。” 她眨了眨眼,闷声道:“已经很乖了。” 双臂渐渐收紧,耳朵贴在师尊心跳缓慢的胸膛上,她不想继续讨论乖不乖的问题,于是转开话题,问起了那本诡异的合欢道书的事情。 她问:“师尊哪里来的欢喜道书,竟能引动修士心魔?” 因为看合欢书而差点陷入魔劫,这可真是一件再丢人不过的事情,也许那本道书跟欢喜道有关,莲真已经仔细思考过了。 妙玄道君倒是没什么可隐瞒的,只随口说道:“那道书乃是欢喜道至宝,欢喜魔宫道统所在。” 天地阴阳交乐合欢书确实是欢喜道无上至宝,内蕴混乱真意,能够勾动修士心中魔念,心智不坚者甚至会被同化为无知无觉的肉魔。 只是此道书向来只在欢喜道流传,万年前欢喜魔宫覆灭,道统四散,合欢道书失去踪迹,近些年来修持的小修士已经鲜少有人知道合欢道书的存在真名。 妙玄道君以玉为体,别无长物,化身在外吃的是一口香甜软糯的软饭,全靠自己徒儿养着,不管他本体如何,分神在外真真是一无所有。 那道书亦是在虚境之中“偶遇”太上宫当代道宗李观,偶然借来,且早已被重重封印,只余些微气息悄悄逸散,寻常修士看了顶多心烦意乱,出不了什么大事。 哪知莲真此时本就处在元神最虚弱的时候,加上心魔四起,被道书逸散气息稍一影响,竟然险些入魔。 道君言:“欢喜魔宫为太上一脉所灭,一门至宝尽皆流散,此书曾被当代道宗所得。” 青莲道君! 这位太上道宗与莲真渊源极深,她的一双兄姐正是拜在道君李观门下,修持因果,祭炼阴阳,不知羡煞多少玄门同道。 她本人更是与青莲道君有大因果牵扯,此乃冥冥之中的天意,又是命途纠缠的显现,月衡道君更是断言他二人曾有父女之缘。 月衡道君法名玄月,尊号月衡,云华天境驻世叁仙之一,莲真虽然拜在妙玄道君门下,但真正传她功法的却是这位玄月师叔。 玄月师叔是一位十分美丽又十分强大的仙子,她的声音美妙,如琅嬛玉音,身姿高华,本就是绝世天仙。 莲真年少时不怎么要脸,整天迈着小短腿缀在道君身后“师叔,师叔”的叫着,最后直接赖在云乐山不走了,最后还是她师尊亲自过山领人回去。 妙玄道君就那么看着她轻轻一叹,莲真就自发挪到师尊身边,分成两股的发髻上叮咚作响,是苍青色的灵玉珠子凑成一整套的首饰,月衡道君闲来无事亲自为师侄炼制的法宝。 小姑娘现在年岁尚幼,只挑出几支衔珠小簪插戴在髻上,圆溜溜的珠子碰在一起精致有趣,更显得人儿俏皮又可爱。 她牵着师尊的小指,依依不舍地和玄月师叔作别,小嘴叭叭叭还有话没能说完,就被师尊拎着后脖颈带回了望金山。 一路上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咯咯直笑:“玄月师叔尊号月衡,师尊的道号莫不是玄妙?” 无人答她,她便自言自语:“这可真是太玄妙了!” 那些快活的时光总是过得比流水还要快,快到她还未做好准备就长大成人了。 岁月长河径流不息,一万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却无法在道君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的师尊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冷峻峥嵘却又永垂不朽。 莲真其实不太愿意听到青莲道君的消息,她此世亲眷俱全,又有师门长辈爱惜,前世的父女亲缘就该留在前世,今生提起总教人不自在。 莲真有些生气,使性子钻进师尊的衣襟内, 一口贝齿从白玉一般的胸膛咬到他的肩膀,但道君玉体天成,除了一些口水痕迹,她连一个牙印都没能留下。 仍不甘心,便凑过去亲了亲师尊的侧脸,细碎的亲吻不间断地落到他的颈侧,凸起的喉结也被灵巧的香舌轻轻舔舐,最后,师尊似乎不胜其烦,腾出手轻掐着徒儿的下巴把她按在胸前。 师尊的青衣被她拉开襟口,露出一半白玉肩膀,已是半褪,莲真后知后觉有些羞耻,心中却生出了不知从何而起的欲念,在她被法衣遮掩的胸前,正悄然攀上一道鲜红印记,如丝似藤,妖异不详。 她被师尊按着头颅,两只手却仍是自由的,想要做些什么,却只是徒然抓住师尊的衣襟,心里默念清静心经。 莲真心里明白这必然是缠丝作怪,她年少时被兄姐养大,那时候她想着要光大姜氏,后来姜氏倒了,她拜入云华天境,每一个不休不眠的深夜她的心里都是复仇,可复仇也轮不到她,阿兄阿姐重修之后便将仇家算计至死…… 她怎么能甘心呢? 她绝不甘心成为一个无用之人,她想要力量,想要成为可以保护亲近之人、可以让人引以为傲、可以依靠的人。 她绝不为缠丝左右,她的欲望,她的道心,那些都必须为她自己掌控。 还有她的师尊,他是天边温暖的大日,是夜晚明亮的月轮,是雪山万年不化的冰雪,是山脚潺潺不息的流水,是她可及而不可望的爱人。 莲真依靠在妙玄道君怀中,心想,不,不是爱人,是至亲至近的师徒。 PS:本来早就该更了,最近一直登不上po18。还有,我本来是想写肉的,怎么越写越清水,等着吧,我还有许多脑洞,师尊本尊还没出场,总之会尽快推剧情(应该……)。 另:这一章我写废了好多字,换了个走向,如果大家觉得有地方奇怪或者人物前后设定不对一定要告诉我,我会看评论的,虽然社恐不敢回复,只敢在章节末瞎bb,但有人评论真的很高兴。 第九章你师尊近来可好 莲真最近总是频繁地想起过去,她的心性似乎也在随着那些过去变换,这是极为不妥当的,可她身上不妥的地方实在太多,比如被缠丝勾起的对至阳的渴望。 师尊用至阳本源为她压制毒蛊,这毒蛊竟也反过来渴求至阳之物,她一向聪慧,如何不能明白这二者的关系。 这是师尊以自己为炉鼎为她续命! 眼下道君另寻了静室修炼,莲真心中杂念四起,便暂时用了冰心诀清静心灵,独自在云床上打坐,但她心烦气躁, 刚开始总难入定,又经了好一阵修持,这才重新找回了幽明心灵。 说来也是讽刺,她于修炼之途向来顺风顺水, 便是第一次入定练气也未曾如此艰难。此番劫数临头,倒也教她好生体会了一番寻常人坐定难成的烦恼。 此刻宝船之内师徒二人不再聚在一处,各自修行,宝船之外无垠虚境倒是同往常一般无二。 混沌虚境无边无际,其中有洞天残片折射出诸多奇光异彩,又有道道彩光纠缠污浊成扭曲凌乱状,时聚时散,时动时停,种种荒诞妖异一一从中诞生。 珍珑宝船行在其中犹若一叶枯苇漂泊于大江之上,然则这宝船遁速极快,一路向南,线光一般在虚暗之中穿行,如此不知行了多久,却见一道法箓从宝船之中急射而出,那线光骤然扭曲,须臾便从虚境之中消失,穿过天地胎膜重新落入青冥界了。 青冥界浩大无边,内裹无数境天秘境,法摄周天洞天福地,其南方无垠海有灵岛海陆无数,灵花片片,异草遍地,遂有南圣福地之称。 此福地因有一位天妖大圣庇护,便有众多妖灵聚居,如今正逢双月齐出之夜,海底金月破海升空与天上银月相会,诸岛福地皆撑起结界,法光粼粼,不胜奇景。 此时太阴旺盛,太阳衰落,阴阳不协致使灵气狂暴混乱,众妖或闭关修炼,或避居洞府,无垠海上空空荡荡,华光四溢,也无人去留意一道遁光。 无形遁光落在海面化作一男一女两位仙人。 那男子头戴青云冠,脚踩水云靴,身披羽衣,腰系环佩,一身气度冰冷深远,俊美威仪有如仙君在世,天神临凡,正是天仙道君妙玄尊。 落后他半个身位的美貌女子即是道君爱徒,惊鸿仙子。 这位惊鸿仙子俗家姓姜,法名莲真,使一把照影长剑,却见她雪肤花貌,正着穿金朱红抹胸,腰挽青白月莲裙裳,肩披黄黑并蒂帛带 ,恰衬叁重飞仙迭云髻,又有苍青步摇,凤衔花簪,幽光云带,煌煌似天上神妃,飘飘若人世飞仙。 此二人堪堪落定,便被一股温和法力接引,莲真正诧异于无垠海上双月奇景,太阴之盛,一时转换地界,到了一处玉砌冰雕的宫殿,心中惊疑不定。 忽听得一道曼妙清和的女声响起。 “不知妙玄尊仙驾亲临,恕妾身有失远迎。” “怎敢劳烦君上法驾。”妙玄道君面上不咸不淡。 倒是莲真敛袖行礼时偷偷看了一眼,只见不远处宫殿主位之上正坐着一个白衣白裙,真定无争的古拙女仙,她眼神沉静,面容普通,周身笼着一层氤氲不散的薄雾,看人时却总透出几分漫不经心。 古拙女仙似是察觉到她的眼神,不以为忤,只是在她退下时瞧她了一眼,微微含笑:“我说是谁,原来是玄月的小弟子,怪道如此合孤眼缘。 ” 说话间正有八位美貌蚌女前来为二人看座,道君已然落座在右侧上首,莲真则上前一步重新行了大礼,恭敬道:“云华莲真拜见前辈。” 又言:“晚辈虽得法于玄月师叔,却师承妙玄道君门下。” 女仙抬手命莲真坐下,又不知从何处捡了把轻罗小扇,掩面笑道:“虽不知你们云华是何规矩,但妙玄尊命中注定仅有七曜,你这女娃娃一身太阴法力,分明是月衡座下。” 不算莲真心中如何震惊不安,妙玄道君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无波,道:”君上莫要打趣吾等,吾今日拜见,实有要事相求。” 古拙女仙放下小扇,轻缀了一口鱼妖美人方才端上的茶水,方道:“孤已知你来意,然此事非我所能,须等玉白大圣出关才好。” “不过算算时间,倒也差不多了,不若妙玄尊先行住下,静待几日再亲自与大圣商议?” 道君点点头:”既如此,便叨扰了。” 女仙见正事已了,轻唤了莲真坐到身旁,拉着她的手道:“孤乃无垠海妖君,自号天南,与你师月衡亦是至交好友,照辈分你该叫我一声姨母。” 莲真乖巧无比,张口就来:“天南姨母。” 妖君抚上她的脸颊,不知想到了什么,欣慰无比:“好孩子。” 莲真与天南妖君好生话了一番家常,妖君问她修行可有疑难,师尊近来可好,师叔可曾闭关,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末了,又赐下许多灵材法宝,天衣琳琅,宝珠美玉再加一众妖族美男,另教她不要生忍,若是不甚满意只管同侍女们说。 莲真吓得连连推却:“姨母莫要如此,弟子静心修道,当守一节欲,如何能……,恕侄儿不能收下。” 妖君闻言,悄然看了道君一眼,笑得意味深长:“你且放心,那魔蛊虽说天仙道君也奈何不得,但玉白大圣历百劫而成天仙,自有她的办法。” 莲真应喏,天南妖君见她兴致不高,也不强留,打发她离开。 “罢了,孤瞧你也累了,这双月之夜极是特殊,早些休息罢。” 妖君轻摇团扇,质朴的眉宇间竟有几分风流,这与她深潭般的眼眸极不相称,平白有些诡异。 妙玄道君见状微微一笑,虽然一如既往地冰冷无情,却似乎能够从中瞧出那藏不住的嘲讽讥诮。 第十章做噩梦了? 天南妖君供给师徒二人安置的地方是一处僻静清幽的莲宫水榭,幽幽碧泉,潺潺流水,莲真散开神识,感应到难以计数的莲花青叶在双月同天的夜幕下舒展盛开,狂躁的灵力似乎也在这万千青莲的安抚下寂静平顺。 她忽然想起一桩秘闻,说是在距离青冥界无穷远无穷近的世界中,曾有一位莲花得道的道君,那位道君修行一门与轮回幻境相干的秘典,得道后将自身传承遍撒诸天,藏在一朵又一朵盛开的莲花之中,只待有缘者得之。 这是玄月师叔为她讲史时说起的传说。 青冥界的史书又长又臭,比王讳之写的话本还要枯燥无味。 但月衡道君讲史却十分有趣,她会从青冥界数十万年的岁月中捋出一条线来,再佐以传说秘闻,风月情事,冤孽伦常,讲出一通荡气回肠,教人唏嘘不已的传奇来。 但天底下从来没有什么可以称得上完美的事情。 听月衡道君讲史唯有一点不好,大概是尊号凌虚的玄镜师叔常常要凑过来一起听讲。 他只需将无形的威势散开,莲真便要从玄月师叔身边挪走,委屈巴巴地扯过一面蒲团,遥遥地孤零零一个在下首打坐。 她瞪着两只眼睛看两位师叔比肩而坐,看那彩绣羽衣与暗绣玄裳迭在一处,看两人或经意或不经意的碰触,只觉得分外碍眼,不相配极了。 凌虚道君成功挤走了自己的小师侄,却也只安分不久,他向来不要脸面,光明正大地将头靠在月衡道君肩上,轻笑道:“修道之人当不拘小节,本尊借道君香肩一靠,道君不会不答应吧?” 月衡道君沉默地翻过一页道经,并不答话。 凌虚道君微抬左手,一朵半开的莲花在他之间盛开,青莲红蕊,绿茎白花。 大殿之内瞬间便起了阵阵莲香,凌虚道君手指轻弹,无边法力造化而成的幻莲化作一道流光,正撞在气鼓鼓的小师侄额头,莲真来不及反应,眼前一黑,身子就软软的歪在了地上。 那朵莲花造就了无边幻境,她在幻境中沉沦了七天。 等到七天后她终于醒来,却已是在望金山的殿宇之中。 她躺在自己的小榻上,一起身便瞧见枕边的桌案上立着的一只细白瓷瓶,那瓶子生的匀称美丽,瓶身上正用工笔描了幅墨色的少女捧莲花神图。 这是从幻境中造化出的法器。 她抱着薄被呆坐在塌上,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真假,她迷迷糊糊,对那能够炼假成真,炼真还虚的造化之术钦佩异常。 盛名之下,自然没有什么虚数。 包括凌虚道君的不要脸,果然也没半点水分。 她歪了歪头,重新倒在塌上,就着这个姿势开始修炼…… 莲真望着莲池轻叹一声,随手打发了侍女,同师尊一起各寻了一处房间安歇。 此时月上中天,已是夜半。 天上月轮巨大明亮,水中海月金亮煌煌,莲真独自一人睡在满是莲香的水榭之中,许是缠丝作祟,竟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的天空是阴沉的灰色,黑幕一般笼罩整片大地,而在大地之上却有一座青灰色的宫城,那宫殿依山而建,高大巍峨,一重一重恍若牢笼。 她化作一缕无形无迹的幽魂,循着声音茫然的在重重深宫里穿行。 这是一座凡人的皇宫,到处都是没有面容的守卫,侍女们提着染血的宫灯傀儡一般僵硬的行走,诡异尖细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她仔细去听,却听不甚清。 那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而来,吵得她脑袋生疼。 “……殿下…………疯…………杀…………杀…………” “…………公主…………杀………殿下………杀………”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扭曲,似乎要化作千万根针,千万根触手,穿过她的耳窍,捅破耳膜往她脑子里钻。 她痛苦的捂紧耳朵,却在下一刻坠入了一片漆黑深沉的黑海之中。 苦涩的海水没过头顶,灌进她的口鼻,似乎要将她溺死在这一片绝望的深海中,可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于是海中出现了一盏染着鲜血的莲花宫灯,那宫灯在海水中沉浮,不甚明亮,却散发着几乎无尽的光和热。 她仰着头,在窒息的痛苦之中朝那昏黄的光芒伸出手,那光却离她很远,却也很近,像冥冥之中出现的一缕生机,清晰又模糊,只是教她无论如何也抓不住。 这世间抓不住的东西太多太多, “怯奴,你疼吗?” 轻灵的女声在莲真耳边响起。 海水消失,她落在一处充满迷雾的长廊之中,乳白色玉石长阶从视线可及之处一直蔓延到浓郁的雾气之中。 莲真跪在地上,十指无意识的抓紧了衣摆,睁开的双眼暗淡迷离,“阿姐……” 雪白的轻纱盖过头顶,那是法衣宽大飘逸的袖摆,阿姐从她身侧走过,迎向不远处长身玉立的道袍男子,两人先是一前一后,没几步便并肩而行,男子回头看她,“怯奴儿,你愿意做阿兄的女儿吗?” 莲真正欲答话,那二人却突然化作白烟,不见踪影,她扑将出去,声音悲切:“愿意,我愿意!” 雾气由白转黑,墨汁一般染上了她的衣襟,她浑不在意,大声呼喊。 “阿兄——,阿姐——,你们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无边黑暗将她的灵魂抽出,挂在天上,她的肉体倒在地上,坚硬的地面开始软化,化作一张柔软的床榻,魂魄下沉,她从梦中惊醒—— “做噩梦了?” 天上银月西沉,金色的海月也即将回到深海,只有些微的月光透过窗棂进入室内,照出一室寂静。 师尊坐在床头,半张脸隐在黑暗之中,神情在夜色下是难得的柔和,他挑开徒儿的襟口,看到了从雪白胸口蔓延几近到锁骨的红丝。 第十一章“乖巧懂事” 鲜红的缠丝像极了饱饮情怨的细藤,它缠绕在莹白无暇的娇嫩身躯上,又似极了攀缘建木的玉女枝。 道君不过微微皱眉,尚来不及说些什么,噩梦初醒的小徒儿便乳燕投怀般扑入了他的怀中。 莲真自小就有些胎里带的不足之症,年少时又经战乱流离,及至拜入师门,虽也是个粉雕玉琢的童子模样,但十二岁的年纪却仅有八九岁身量,因此格外得师门长辈爱惜。 妙玄道君更是怜她年小体弱,平日里大小事宜多有纵容,无有不应,索性另有月衡道君约束性情,传道授业,倒也没出过什么岔子。 莲真被缠丝所困,又遭心魔侵扰,很有几分年幼时的可怜模样,道君有心安抚于她,便揽了徒儿的腰身一齐倒在床榻上,另一只手覆在鸦羽般的长发上轻抚。 二人肌肤相亲,气息交融,莲真先前失了心神,不一会儿,便再度沉沉睡去了。 这一次她倒没有做什么稀奇古怪的梦,只是日月轮转,睡得格外久了些。 醒来时天色已然大亮,她本不知日月,可床头的案上正有一朵素色的时盏花斜插在冰裂纹的净瓶中。 她偏过头,瞧了瞧,掐指一算,竟睡了五个日夜。 师尊不知去了何处,整座莲宫之中空空荡荡,仅有些水汽氤氲,寂寥的紧。 莲真身子软的厉害,便强撑着靠在了床头雕刻了莲花徽记的屏扇上。 白玉屏扇凉沁沁的,教她想起了师尊抚过脸庞的手指。 师尊惯来少情寡欲,说要为她压制缠丝便只为封禁,说完为她疏解情欲便也只为解欲。 她的身上并没有什么痕迹,只是小腹微微鼓起,有些热胀。 那是师尊予她的纯阳之精,是纯阳之精离体之后的阳气外溢。 她将手搭在腹间,几乎能够想象出师尊是如何进入自己,又是如何逼出精血的。 男女相连,合二为一,这本该是人间乐事,放在师尊身上却一定是如同修炼一般,没有丝毫乐趣可言。 他一定是径直插入她的身躯,浅浅的停在那里,再运功转化本源,一直到他最宠爱的徒儿被射到满溢,而后封上术法,再随手寻个物什牢牢堵上。 恰如此刻,她不知道自己腿间又含了什么东西,只是觉得后庭虚浮的厉害,正一点点往外渗着春水。 这种感觉实在熟悉,是缠丝带来的情欲。 并没有第一次时的难以忍受,却恒久存在,又熊熊燃烧。 这把情欲之火会随着她的苏醒越烧越旺,直至把她变成一头只知取乐的淫兽。 “师尊……” 她阖着双眼喃喃自语,却忽然想起了云华境中,望金山上,那一株长过万年的碧树。 碧树之下,曾有一局缺了数子的残棋。 不知何人遗下残局,又不知何时被人毁去。 师尊闲来无事总爱分出一个化身在树下观棋,偶尔来了兴趣还会捏几颗棋子让它看起来更为残缺。 但她嫌这残棋缺陋,某一天心血来潮,随手拿了一块破布将棋盘棋子一并卷了,扔到了山底下养鱼的寸光湖里。 棋子直接化作了湖中的寸光,棋盘遭水一浸,竟然透亮了许多,不多时,便再也找不到了。 那棋盘是一整块的玉髓所琢,平日里瞧上去灰扑扑的,往寸光湖里一扔,却遇水即溶,沉在水里好似凭空消失一般。 莲真毁了师尊爱棋,却并不慌乱,照旧东游西逛,今天去听月衡师叔授法,明日往东曲山闭关,又过了几天才想起她那上了年纪却孤寡无依的好师尊。 她那时乖巧懂事,修行也较常人更为用功,师长们对这个身世凄惨的弟子便格外关心了些,妙玄道君从不与她计较,看她如观路边一朵野花。 第十二章他从不体罚弟子 妙玄道君天生契合无情道,他看任何人的眼中都是没有什么情感的。 他似乎没有快乐,也不会痛苦,生下来就该是一块冷冰冰的石头,一捧寒碜碜的白雪,永远高高在上,无情无欲,偶尔俯视人间也从不会有丝毫动容。 这样的无情道君,拥有上善若水的境界,亘古不变的道心,这才是无数修士心中的妙玄道君。 他按部就班的修道,一路的风景平平无奇,除了远超旁人的天赋,并没有什么值得为人称道的事迹,可就是这样一个修士,不过万年就成就了天仙。 因而他必定放弃了什么,比如说……感情…… 这样带着恶意的揣测实在太多,他们多数并不了解无情之道,但众口铄金,说的人多了,传颂的时间久了,似乎也就成为了心照不宣的真相。 道君的的过往如同笼在浓雾中的万重深山,他或许真的少情寡欲,但在莲真眼里,却是温柔和善,包容博爱,把她当娇花一样养在手心,让她免受风吹,少经雨打,再多情不过。 好比那一盘残缺的棋子,珍不珍贵不得而知,但莲真并不将它当做大事,更好似早已将之抛诸脑后,全然忘了。 她惯来如此,许多事情不入心肺,却也因此道心通明,修为涨得很快。 但这件事却不是一般的小事,她以为师尊最多不过训斥几句,便会轻轻放过,毕竟她才只是一个几十岁的孩子。 然而妙玄道君却在她以为此事就此揭过时,悄无声息地将她拘到玉寰宫主殿。 少女身形单薄,宽大的法衣裹在身上空空荡荡,她跪在大殿中央,像一只折翼受伤的青鸟,羽毛湿漉漉的,眼睛却明亮灵动。 道君对这只美丽的鸟儿总是有着无穷的耐心与满溢的怜惜,他有时觉得她应该是自由自在的飞鸟,有时又将她看做难抵风雨的娇花,更多时候,她只是她,是长生路上求道的修行者,正当年华却任性肆意的姝丽少女。 他决心寻个借口好好管教一番那越长越歪的少女,但当真得了由头,却又踌躇不决,狠不下心。 莲真先是笔直跪着,等不到惩罚,转为跪坐,她悬着一颗心在半空不上不下,耐不住了,便缩着脑袋悄悄抬头去看上首的道君。 她低着头仅能瞧见淡青色的玉案边一截滚着云纹的玄衣广袖,微微抬头也只能看到师尊搭在案上的修长手指。 最后,她被师尊唤到座下,本以为是几句训诫,却不得不挺直腰背伸出了自己的小手。 师尊的手指拈过棋子,掐过法决,拎过徒儿的衣领,穿过徒儿的长发,终于也提起了惩戒用的戒尺。 他从不体罚弟子,莲真是第一个。 道君下手很轻,但特制的戒尺打在手心仍然火辣辣的,分明只是轻轻叁下,莲真却觉得自己的手心都要被打烂了。 她受完罚,左手疼得厉害,似乎在被千万只毒虫噬咬,她以为自己定然是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淋漓,凄惨无比,可那手分明白净如初,连皮都没有擦破半分。 这让她把一肚子诉苦卖惨的话通通给咽了下去。 莲真倔强地起身,皱着眉毛头也不回地走了。 但她就住在望金山上,甚至于就在玉寰宫的配殿里住着。 于是她不能很有骨气的离家出走,便只能绕过院子里高大美丽的扶欢树和树下摆了一半的棋子,闭关修行去了。 她当然不能走的太远,因为还要等着师尊亲自来哄她,莲真心想,这其中定然有玄镜师叔作祟,不然师尊绝不会如此对她。 山中无日月,世上已千年。 莲真不过闭关半年,出关后却听说妙玄道君坐禅定关,已封闭了灵曜主殿,不见外人。 此番,又是二十余载。 第十三章尽欢 想起望金山上的碧树,便要想起寸光湖里的残棋。 想起寸光湖里的残棋,便免不了想起师尊,想起玄镜师叔,想起太上宫的青莲道君。 她有些头疼,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身子软的像水一样,心火却越烧越旺。 莲真侧脸贴在温凉的玉屏上,汗水濡湿了如缎般的长发,她咬着唇不肯呻吟出声,头发黏在白皙修长的颈上,顺着锁骨,以及衣领间露出的起伏沟壑,没入深深的黑暗中。 那里仍有朱砂般的红丝缠绕,她喘息着,难耐的抚摸上去,纤纤玉手继续往下,狠狠一掐,又迅速垂落。 “……啊~——嗯……”她猛的张开贝齿,似痛非痛的呻吟着,一只雪白的娇乳从她水红色的肚兜里,白生生地跳了出来,那乳儿颤动着,顶上的朱果直直挺起,还隐约可见乳首白肉上的青紫掐痕。 莲真对自己向来心狠,她侧倚在塌上,一只乳儿淫乱的在空气中随着美妙甜腻的呻吟声轻颤,她抓了上去,乳果从指缝里蹦了出来,体内的欲火却没有丝毫缓解。 于是另一只手便往下探进小裤,紧闭的双腿微微张开,手指轻戳,入了那娇嫩嫩的穴里。 那肉穴里本有一枚蛋卵大小的宝珠,又进了一根玉指,便只能在穴口的腔肉上来回打转,于是那手指便转而去蹂躏肉瓣中颤栗的花蒂。 小小的肉珠被无情碾压拉扯,她抖着身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吟哦,潮红的俏脸除了隐忍的欲望,便是沉静的痛苦与悲伤。 欲望到了极点,理智似乎被剥离出来,身体与魂魄均陷泥沼,元神中却总有一丝清明浮动不定。 她蹙着一双烟黛细眉,眼睛紧紧闭着,整个人一半在天上,一半在地下,最后硬生生咬破了舌尖,强行唤回了理智。 沾染着密液的手指在胸前结印,勉强起身打坐,她实在狼狈。 上衣襟口大开,露出大片锁骨白肉,更有一只嫩乳挤出肚兜暴露在空气之中,其上青紫一片,淫乱不堪;下身亵裤半褪,后庭处濡湿一片,宛如小儿便溺。 莲真兀自打坐,无暇顾及周遭物什,只妄图凭借真静之法压制蛊毒,手中印法百转,却总不得关要,一重重情欲扑来直欲把她拉入无间,好叫她永不超生。 而她的好师尊便在一重重水雾中现出身形,他不知在暗处瞧了多久,此刻现身也只是来到徒儿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开口:“阿言,你还是不乖。” 一如许多年前,他抽完少女的手心,本该说些软话,却难得的语重心长:“徒儿,你要乖。” 妙玄道君从来不要求徒儿听话懂事,他追求无为大道,顺其自然,但有时却也会有些别样的心思。 天尚有所爱,枉论众生。 仙人,也不过是这芸芸众生中的一员。 缠丝之欲,不可强行压制。 莲真猛的睁开双眼,抬头便看见师尊有些虚幻的身形,而她的身上,似乎多了一双游走的大手。 那双手剥开她仅剩的尊严,在师尊面前,将她化作一只赤裸的白羊,她动弹不得,仅能任凭那人将她抱在膝上,大开双腿。 温热的手掌落在她的胸前,将一双白兔揉捏出各种形状,又满含恶意地拉扯着她的乳头,时而拉做长条,时而陷入乳肉,没有半分怜惜。 可悲的是她竟在这样的淫辱中到达了高潮,胸口是既痛又麻的舒爽,下身贴在陌生人的大腿上,前穴尚有宝珠阻潮,后庭却又喷涌出一股股潮液,又湿又黏教她几乎要顺着潮液滑到床上。 她流着泪望进师尊的双眼,想要从一片空白的冷寂中找到些熟悉的情绪,却突然被人强行按在榻上,她的脸埋在寝被里,上半身贴在床褥上,双腿被高高抬起折迭,两瓣臀肉向两边扒开,露出粉嫩的后菊与白净的牝户。 两瓣热烫的唇贴上了她的腿心,含在那两片微微分开的肉瓣上,湿热的大舌在肉瓣之间来回描摹,偶尔加大力度,发出暧昧的吮吸声,身下女体被欲望摧残的一颤一颤,舌头便趁机在穴里四下扫荡,甚至顶弄那被淫液撑得往外滑出的宝珠。 莲真从未被人如此玩弄过,她此刻身体好受不少,心里却是憋闷不已,脑子里正胡乱想些什么东西,却突然空白一片。 原来是那人掐着她的大腿一口咬在了那脆弱的阴核花蒂上,牙齿轻轻在肉珠上研磨,舌头一点一点地带给她无上快感。 “…………啧……啧……”耳边是一声声有意发出的吮吸声,她在这样高超的口舌之技下再次到达了顶峰。 那人沿着阴户一点点舔尽她后庭里泄出的灵液,又将舌头钻进了紧致的褶皱里,如饥似渴地吞咽着她流出的密液。 她被吸吮地极是舒爽,几乎又要去了,带给她无上欢愉的口舌却骤然消失。 一根硕大无比的阳具直挺挺地贯穿了后穴,她被插得身子往前滑,却又被残忍地拖拽回去,只因那阳具虽将她撑得满满涨涨,却仍有一截未能入进。 滚烫的阳具在她的肠道里驰骋,将她穴口每一寸褶皱抚平,绷紧,她有些喘不上气,那肉物抽插之间仍要往里更进。 九深一浅的抽插很快就教她又去了一次,那人便趁机整根插入,囊袋拍打在她的臀肉上,一进一出,发出啪啪不绝的交合声。 她又撑又胀,却也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只是前穴里越发空虚瘙痒,宝珠几乎要被后穴里的阳具顶出去了。 胸前两只乳鸽在床褥上来回磨蹭,同样是痒得厉害,恨不能有人来回扯弄奸淫,教她舒爽一番。 只是她口不能言,身不由己,后穴被人无情鞭挞,又去了两叁回,那人骤然加快速度,顶在深处喷射而出。 莲真被浇灌得上了高潮,后穴收紧,那人却毫不见软,兀自射完仍插在里面,不管她被高高撑起的小腹。 手指从大腿上移到腿心,拈着她肿成红豆大小的阴核又给她来了一次潮水,便硬生生插了叁指指进她的前穴。 宝珠先是被推到最里,而后被粗糙的手指夹住拉出,又因太过滑腻,来回几次不得章法,最后竟是被人按着小腹挤压而出的。” 胞宫中属于师尊的阳精早已被吸收殆尽,因此喷出的尽是她自己的春水,春水潺潺,噗嗤噗嗤流了许久,只是肚子仍旧鼓起,想来是因为仍旧在她后穴里作乱那人。 宝珠“啪嗒”一声落在塌上,那人将阳具从后穴里抽出,瞧着竟还要往前穴里进,继续淫乱一番。 “放肆——” 莲真冷喝一声,倒也不再“身不由己”了,反身在那“人”身上一点,将其掀在地上。 妙玄道君就在床头坐着,他观了整场淫戏,看着略有薄怒的徒儿,无悲无喜。 第十四章无生之地 傀儡落在地上,“啪嗒”一声,化作一只手掌大小的偶人。 莲真俯在塌上,长发滑过光裸的脊背,正巧将胸前一对青青紫紫的娇乳半掩,她紧抿着唇,唇线拉得笔直,身下的衾被慢慢洇出一片暧昧的湿痕。 除了欢爱时的潮液,便是那傀儡射出的稠浆,黏腻透明,夹杂着丝丝草木的香气,从她慢慢收紧的后穴里流出,另有一种失禁的羞耻。 早在那双手摸上她的身子她便已经分辨出了傀儡所在,本想做些可怜模样引师尊怜惜,不曾想反倒如此狼狈,让道君看尽了笑话。 她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浊气,慢慢撑起身子,小心翼翼地依偎在师尊怀里,刚刚高潮过的躯体敏感至极,乳头擦在微凉的衣衫上,带起一阵过电般的快感。 道君垂眼看着徒儿抖着身子缩进他的怀里,像一只可怜的,湿漉漉的狸奴,娇奴的身体柔软而美丽,胸乳腿心尽是些指印掐痕,还有一枚接一枚吮出的红痕,不该用来承欢的后穴更是被蹂躏得媚肉外翻,泉眼一样往外流着春水,潺潺不绝,汩汩不息。 徒儿的身子有些不耐欢爱,妙玄道君垂下眼睑,单手环过纤腰将她抱起,薄凉的吻落在泪湿的眼角,他亲自为她消去了身上的痕迹。 “不要怕,那只是一件供你取乐的死物。” 偶人的身上燃起青色的火焰,火焰中是被扭曲的诡异暗影,仙木做的躯壳不惧水火,却也要在无形无迹的神火中化为虚无。 “这样才是死物。” 莲真将脸藏在师尊颈间,半睁一双幽深冷寂的妙目,气若幽兰,仍是说不尽的可怜可爱。 绵绵细风卷着沁沁莲香穿堂而过,雕花床顶帘帷垂落,随风轻摆。莲真已经是阳神境的大修士,寒暑不侵,却莫名在这样的微风下感到寒冷。 道君将一件素白的法衣披在她的肩头,轻声说道:“玉白大圣已经出关……” 莲真拢着衣襟从师尊怀里出来,面上露出甜甜笑意,她心念一动,法衣流水般覆上了雪白娇躯,重重暗纹结成莲花状隐在素白的织锦之下,那是宫装一样的法衣,珍贵的流金在衣摆处滚出繁复美丽的莲纹。 她踩在地上,祥云锦绣履便出现在精致细嫩的脚下。 此刻她白衣乌发,哪怕面含笑意,也忧愁地像是从深宫幽苑里走出的伤情伤心人。 怜幽天愁衣让她看起来如天上琉璃般美丽脆弱,似乎下一刻便要化云散去,但师尊将她引至妆镜前坐下,手指在发间穿行,为她梳了一个高高的望仙九鬟髻。 妙玄道君的手拿得起万钧的宝剑,也挽得出繁复的发髻,他几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无所不有。 师尊是能够让她依靠的巍巍高山,道君却是让她自惭形秽的天边明月。 她不喜欢太过平凡素净的东西, 怜幽天愁衣虽然清淡缥缈,却华贵生光,熠熠生辉,她喜欢这样的美丽。 牵丝水青菩提耳挂落在颈侧,粼粼水镜照出雪肤花貌,美目红唇,却总有些缺憾,她稍想了想,便取出画符用的妙笔,蘸取朱砂在眉心轻轻一点。 朱砂印落在眉间,那一抹惹人怜爱的愁怨一瞬间便有了夺人心魄的力量。 她垂下眸笑了笑,眉眼红印慈悲大善,如神佛临世,道君也笑了,冷淡无情,两人在镜中错眼对视,竟生出几分神仙眷侣的错觉。 二人衣袖交迭,一道走过莲池长长的回廊,回廊中莲香已到了尽头,池中莲花在短短数天凋零大半,唯余些残荷断茎,凄凄冷冷,全没了当日双月临空的盛况。 他们离开莲宫,化作一道流光遁入海中。 白色的光落在海水中,带起七彩的光晕,海中生有灵智的精怪从不在这片海域栖居,只有未开灵智的鱼虾生活在此处。那些游鱼在福地呆得久了,总带了几分灵性,可一道流光从天而降,它们微小的灵性便没了用处,宁愿被这道美丽的光化作湮粉也要追随着向下。 但越往下,便越是黑暗,生机也越加稀少,被光芒引诱的游鱼没有死在光的余波里,也要因圣洁断绝死在向下的深海中。 光芒无声无息,利刃般划破黑暗,直到进入海水深处的无生之地,那是一片半开的虚空。 穿过虚空,便是新的境天,境天不大,一半是银色的海,一半是碧色的天,妖异恢宏的紫色大日就高悬空中,但它不算明亮,只照亮了水天之间墨黑色的道宫。 那道宫普普通通,没有望金山的玉寰宫威严雄伟,也没有雕梁画柱,飞檐亭阁,甚至连门庭都是空空荡荡,却庄重悚异,令人见之生惧。 她心里犹豫,本能地想要逃离,她只想离那座道宫远远的,但师尊已经先一步进殿,她硬着头皮跟上,身影错换,几步间就到了主殿之上。 一进道宫,莲真便再也不能放出自己的神识了,修士没了神识便如凡人没了双眼,但她反倒没了在道宫前的恐惧,甚至有些好奇地观望了一眼。 倒也没什么可看的。 殿宇空茫,除了左右光秃秃的立柱便只有上首了了几个席座。 主位无人,两旁的次席各有一位仙神静坐,左次席是一位着朱紫衣衫的美男子,他头戴青冠白簪,脚踩流云皂靴,一见道君便起身上前,低首行礼。 “师尊,请上坐。” 竟是位嫡传的师兄,莲真心里惊诧,她拜入师门太晚,师尊前几个弟子大多已经出师,或云游四海诸界,或开山作祖立派,大师兄莲道叁千年前便已得道,入无垠海定居,许就是这位。 妙玄道君应了一声,淡淡道:“不必多礼。” 却并未落座。 紫衣师兄遂在师尊身侧侍立,如同旧时尚在玉寰宫中求道之时。 莲真朝这位师兄见礼,他却微微侧身避开,她心中疑惑,暂且按下不表,向右次席行礼。 右次席上是作道人打扮的天南妖君,她依旧是如纸一般的白衣,漆黑发间仅簪了半截枯木残枝,半闭着眼睛,面上结了寒冰与肃杀。道君进殿也不做理会,只在莲真行礼时微睁双眼,轻飘飘地将目光落在莲真身上。 “你且随我过来。” 话音刚落,莲真便眼前一黑,待到重见光明,所处之地已然换了一番景象。 第十五章……倒影……道影…… 那同样是一片海水,一片无声之海,寂灭之渊。 只是这里没有紫阳,也没有墨宫,带她来此的天南妖君也不见踪影,青白死寂的天穹与漆黑无光的水天之间空空荡荡,只有一抹纤瘦的身影被无形的风裹成一道影子。 她的眼中满是茫然,这又是什么地方,她还记得自己要跟随天南妖君拜见玉白大圣,那位传说中的天仙。 可漆黑海面上除了丝丝缕缕的惨白烟云,再没有任何外物,这里虽然有天有海,却没有大地,因此也没有方向,距离在这里同样是凝固的,凝固的距离让她无论走出多远都是在原地踏步,只有破碎的游云始终缠绕在白衣的襟侧。 莲真踩在黑沉死寂的海面上,涟漪打着圈从她的脚下散开,白雾便从涟漪的缝隙间逸出…… 这个幽影一般的白衣女子几乎要与无形无质的烟云融为一体,她低下头看向无光无底的黑海,不……比起海,或许它更像一片能够吞噬一切的暗影。 只是看着这片海,似乎就能将所有的情欲爱恨都都从肉体中剥离,所有的嗔痴不舍都从灵魂中舍去。 这就是大道垂落的阴影。 这想法鬼使神差似的出现在她的心里,她的眼神颤动,又瞬间恢复平静。 ……倒影……道影…… 烟云在身侧浮动,莲真脑海里闪过无数破碎斑驳的记忆,无数灵光在她寂寥的心海中闪烁,她抓不住任何东西,也许……只是陷入了迷障…… 她似乎说服了自己,慢慢闭上眼睛,灵性在这处诡异的地方一点一点攀升。 “…………” 混乱的呓语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她听不清具体的内容。 “…………” 灵性无法继续上升,它开始扩散,这是和神识完全不同的感受。 “……过……来……” 一直以来模糊不清的细语终于变得清晰,天南妖君的声音穿透迷雾,在耳畔轻轻响起。她动了动手指,猛得睁开双眼,现实中的她也瞬间恢复了视力。 竟还是在那处道宫之中。 迷障遮眼只是瞬息之间,师尊与紫衣师兄仍在不远处看着她,白衣妖君却已然走下高台,一步一步绕过殿中的侧门,不知要往何处去。 她来不及思考,也不想去思考,只单凭本能行动,身体自发跟了上去。 天南妖君本是个婀娜的女子,纤珑有致,风韵天成,可莲真跟在妖君身后,眼观他的背影,却恍惚觉得妖君竟有些男子的伟岸。 她好似看到了一个寂寞的影子,他身缠黑暗,茕茕孑立,一个人孤独的走过数千年的岁月。 这座道宫……到底…… 莲真垂下眼睑,卷翘的睫毛小扇子般投下一层阴影。 她二人静默地行走,像两缕孤魂,飘悠悠地转过一道幽深的长廊,又途径一片银白的小池,最后在一扇紧闭的大门前停下了脚步。 漆黑道宫里一扇银白的巨大门户,她只看一眼,就辨认出了门案上玉髓银绘制的月宫神女图。 还有那几乎要占据整扇大门的雄伟玉树。 玉树扎根在满月的尸骸之上,飞仙登月的神女就在玉树投下的阴影中聚宴行欢,所有神女都是愉悦欢快的,只有一个人的脸上毫无表情,她是所有神女中最美丽的一位,也是神女们的主人,月宫的主宰者,她在等待满月复苏,等待再一次的胜利。 在古老的传说中,神女是永远不会输的,她一次又一次击败满月,人间便一次又一次重复着阴晴圆缺的过程。 玄月师叔曾说过:“月神啊……那是离我们很遥远的事情了。” 只是遥远……而非虚假…… 战无不胜的神女高高在上,俯瞰人间。 天南妖君为她打开大门,玉髓银消失在门的深处,神女也不见踪影,她目光晦涩的看向天南妖君。 妖君平凡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她语气温和,眸光潋滟生波:“进去罢……” 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不必多言,于是便只是轻轻笑了笑。 莲真微抿唇角,郑重地向妖君行过谢礼,走进了门内。 可莲真看到了什么? 她在踏入大门的一瞬间看到了无穷黑暗,又在无穷黑暗中观摩到一轮巨大无比,流淌着日月光辉的银色宝轮。 那是由无尽道法熔炼而成的极道之轮,无名无始的道就在其上缠绕蠕动。 宝轮每转动一刻,日月光辉就闪动一瞬,就有无边道意倾泻而出,道意被正中的朱紫原炉吞吐淬炼,最终化作宝轮之上若隐若现的神秘道纹。 正所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道之玄妙,哪怕只是猝不及防之下的一眼,也差点就要将莲真道化,若非有师尊赐下的怜幽天衣,她几乎要在宝轮转动之间逸散出的道意下化作一滩疯狂扭曲的血肉。 所幸那宝轮只在她眼前出现了一瞬,待她定住心神,眼前只是一座雪洞般的洞府,一色应有皆无,只不远处一座雾蒙蒙的青玉屏风,上面浅浅描了几朵浮云,屏风后面是一床雪白云榻,一身黑衣的玉白大圣就在云榻上打坐。 莲真透过屏风的影子看到玉白大圣招她上前,便顺从的绕过屏风在云榻边跪下。 “不要怕。” 玉白大圣的声音比冬日的白雪还要冰冷,但当她用自己同样冰凉的手指挑起莲真的下巴时,却又那样温柔。 莲真看到了一张颜赛春朝的美丽面容,桃花眼,芙蓉面,唇若丹朱,可她的眼里不是流动的春水,而是寒冬腊月里纷飞的大雪,只是看她一眼,便宁愿冻死在她眼中的冬日。 “在这座道宫里,你不必受肉体束缚,不必遭重劫临身,众生苦难,不近汝身。” “……” 真是奇怪,分明是在看她,怎么好像在看一个不存在的人,莲真想,她还没有成仙,还没有得道,怎么就看到了大圣的真容,她怎么还没有道化而死,怎么还没有羽化登仙…… 原来是因为她是青莲道君的嗣女,道君前世的女儿。 “……缠丝……” 她只来得及吐出这两个字,便又有无尽的潮水将她吞没。 第十六章玉白大圣 衡阳姜氏曾经从魔渊之海中捞出过一枚天生天养的灵胎,灵胎孱弱,蕴养千年才堪堪成形。 可这样孱弱的灵胎却偏偏是一卵叁生,里面孕育了两股阴阳之气,一道先天灵机。 倘若不出意外则理应是灵机最早降生,但不知生了何事,头一个落地的反而是那对阴阳化生的双生子。 阳为男,阴为女,阴阳之气化生出一对天生阴阳道体的兄妹,那对兄妹生来灵慧,且天赋惊人,但或许是胎里不足,除却与生俱来的天赋与过人的容貌,其余地方与寻常凡人并无两样。 这倒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只是一个孱弱的灵胎,倘若生来非凡,纵使姜氏坐拥衡阳一境,也未必能保得住。 当时在任的家主将二人秘密收做假子,混在自己的众多孩子里,一应待遇与其他嫡系仿佛,隐在其中竟也没人瞧出什么不对。 姜氏将灵胎的消息瞒得很好,但玉白大圣不过是在闭关中遥遥地往衡阳境看了一眼,心中就有了定数。 这要放在从前,她定是要掐着指头好生推算一番,但天仙道君对天地的感知更为敏锐,她不消做些什么,只需睁开眼睛看上一眼。 几百年前太上宫曾布下大阵,牵引天地所产生强烈的气机就连道君中的瞎子都能看到。 太上宫李观,当代太上道宗青莲道君,他筹谋千年不知从天外招来了什么东西,青冥界便随之诞生了一枚灵胎。 可巧不巧,那灵胎就在她眼皮底下成形,只是运气不太好,刚成形就落入了魔渊海。 她下意识就想去捞,却又想起青莲道君身上纠缠的大因果,大恐怖,实在不想趟这浑水,生生把已经探进魔渊海里的力量收回,眼睁睁看着那灵胎被翻涌的黑暗消磨殆尽。 本以为此事就此终结,谁曾想过了几百年,灵胎竟也会诈尸。 相似却又不同的灵胎从魔渊海里捞出,她先是分了一道神念看着,等到阴阳双子降生,又捏着一块青白玉佩半睁着眼亲自盯了衡阳境叁十年。 叁十年对修行者不过须臾之间,灵胎中的灵机养了许久,渐渐化作一个女娃,那女娃早几年就已然将养成熟,却迟迟未能降生。 那时候她作为一个灵胎被供奉在祭坛上,用天生的灵眼指引姜氏逢凶化吉。 后来她有了一个名号——无眠君 无眠君的身世并不算离奇,她的来历也有迹可循,但在衡阳境破灭之前,却并没有任何人能够看透天机找到她,除了一直盯着她的玉白大圣。 灵胎是天生的修道种子,长成便是天仙有望,青冥界每每有灵胎降生,总会引发各方争夺,但却很少有人去关注姜氏的灵胎。 这合该是某种蒙蔽天机的能力,或者本就不在天机之内,因此就算到达天仙极境,太乙真仙,也无法算到她,甚至还要被她遮住耳目! 玉白大圣当年未曾出手,如今只做睁眼的瞎子,权当自己耳聋目盲,听不见也看不见。 她从前尤爱多管闲事,总喜欢拨弄因果,玩弄人心,致使亲朋反目,挚爱分离,晋升天仙后反而安分许多,很多事情不再插手,也不再上心,等到衡阳境灭,彻底收回了目光。 她决定闭关百年参悟大道。 闭关前倒是从云华宗听来了一些传闻,说是衡阳境灭,灵胎里降生的小姑娘被妙玄捡去当媳妇了。 衡阳境的破灭对外说是人劫,但在玉白大圣看来,近万年来所有灾劫都是当年那场战争的延续。 青冥界在一万年前结束了与域外天魔的战争,一万年是很久,但那场战争足足持续了叁万五千八百年。 她本想暗中做些布置,但心念一转,又觉得不是那么必要,左右人已经进了云华宗,天塌下来还有他们先顶着。 再说云华宗的妙玄,他也是个妙人,天生一张高傲冷漠的俊美面容,身上也总是笼着一层凛然不可侵犯的气息,打眼瞧上去就是是无情道上好的道种,可偏偏天生反骨,平生最厌烦的就是无情之道。 他年轻时沉默寡言,不爱与人交流,又经不得逗,被人打趣几句便要生气,有些事情气过了也就罢了,有些事情气不过便要被他默默记恨。 这人还不单单是一个锯了嘴的葫芦,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他尚有唯一一个能说知心话的朋友,那人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半疯子,两个人凑在一起,时日一久就要生出事来。 妙玄道君皮相虽生的不错,但性情委实古怪,她实在想不到这样一个万年孤寡的男修士竟然会给自己讨童养媳。 玉白大圣想象不出这样的场景,因而对此话只是摇头不信,那人却忍不住哈哈大笑,横跨半个世界也要传音过来,只说教她等上一千年再看,又同她打赌,若此旷世奇缘当真玉成,便要以清静水月流光镜换她的辟劫心无有尘鉴。 清静水月流光镜是月衡君的心爱之物,临阳子拿月衡的东西与她做赌,实在不是什么妥当的事情,但他给的实在太多,玉白大圣只推拒了一次就应了下来。 她提醒道:“纵然你与月衡君结永世之好,她也未必愿意出让清静水月流光镜。” 临阳子听了这话倒是敛了笑,却透出一股说不出的不怀好意,“且看就是。” 不曾想如今才过去百余年,当年的赌局还没落定,竟已输了一半。 她实在不知道是该感叹情不知所起还是该感叹命运弄人。 毕竟小姑娘身上的的缠丝可是实打实的,半点也不掺假。 她心中惊奇,杵着下巴好生端详了一番这个因直视天仙法相而昏迷过去的小姑娘。 倒是养的十分水灵…… 与李观是分毫不像…… 她的灵魂本该有看透虚妄,看穿生死,看尽轮回的能力…… 或许她不该这么早出生,更不该出生在青冥界,但是却被人强行催产,作为一个先天不良的早产儿降生了。 这是李观命定的女儿。 玉白大圣皱起眉头,伸出食指往躺在塌上的小姑娘额头轻轻一点。 缠丝蛊在万年之前也并不多见,这东西只对凡人有用,养起来又精贵,虽与牵心齐名,但也当真无甚大用。 它虽诡异,却也不难解开。 只需一个仙人心甘情愿的燃烧自己的灵魂,待那魂火烧遍中蛊者肉身魂魄,若如此尚未死去,也遍解了。 解蛊的法子在这,且不说能否找到一个真正心甘情愿愿意为一个凡人献出生命的仙人,单论魂火,修士燃烧魂火一为守秘,二为杀人,凡人被仙人以生命为代价而燃起的火焰烧上一烧,九成九是保不住命的。 因此这蛊也算无解。 但莲真不同。她不是一般的凡人,而愿意为她燃烧魂火的也不是一般的仙人。 只是怎么个解法尚需琢磨一番。 第十七章他为她屠戮妖魔,剑斩苍生 青莲道君降生时整个青冥界界里界外数十位天仙都向他投来了目光,他是带着天命降生的大道之子。 莲真降生时就连她的父亲也不知道她的存在,她无知无觉的长大,从不知道自己将成为道君对抗命运的棋子。 妙玄道君救下她,于是他们有了牵绊,某种命运便连带记忆一同被剥离下来。 可这是不能长久的,正如同命运不能被击毁,记忆也不会永久失去。 莲真在泅渡无门的苦海中回忆起了一段往事。 那是衡阳天境将将坠落的一段时光,她在世间流浪,遇见了一个清静疏离的少年。 他们相遇在滚滚人潮中,隔着一整条街道的熙攘遥遥相望。 凌凌如高山白雪,潇潇若林下清风。 少年恍若天上降世的神仙,而莲真则是坠入凡尘的神女,这不是相遇的好时候,她想。 于是年幼的姑娘转身就逃,她是如此狼狈,因而绝不能被这样的少年看见。 她失去了所有,一切的好时光已经从紧握的指尖流逝了。 可他就像十日凌空下的一场寒潮忽至,一片冬雪骤临,姜言无路可退,无处可逃,无法拒绝他的同行。 于是他们一起回到了被魔灾与人劫笼罩的衡阳残境。 小郎君为她屠戮妖魔,剑斩苍生,将曾经的天境化作一整片的赤地血海。 这样干净的小郎君,杀起人来却毫不手软,泛着冷光的长剑之上似乎总是凝着挥之不去的血气。她是很喜欢那把剑的。 彼时的少年手执一把长剑,站在一片熊熊燃烧的烈火中,眼神冷漠而空洞。 分明连空气都被火焰烧的虚浮,可他的肩头却像是覆上了一层万年不化的寒霜。 少年淡淡瞧她,眼中依旧没什么色彩,无悲无喜,他对她说:“阿言,过来。” 这并不是她的真名。 她是姜氏的灵胎,真名不为外人所知,后来衡阳境破灭败落,便自取了假名在世间行走。 这样的假名她有很多,每一个在她眼中都是一样的平平无奇,可被少年这样一叫,似乎瞬间就变得有些特殊,被赋予了别样的意义。 这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很特殊,特殊到和她此生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有别于她的兄姐,有别于姜氏一族,有别于万万千千普世生灵,堪称独一无二的特殊。 姜言见他看过来,僵硬着抿着唇笑了笑,她并不是一个爱笑的女孩,因此显得有些古怪,但仍然是美丽的。 美丽的女孩有一双同样美丽的眼眸,她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穿过燃烧的尸山,直勾勾地看向那个冷漠得几乎称得上神性的少年,最后她朝他伸出一只细白的手,让他过来。 紫青色的灵火越烧越旺,几乎堆成京观的尸山化作尸油,大地之上流淌的赤黑血河逐渐干涸,那少年终于是敛下眉眼,默默收起长剑,穿越火海,向她走来。 少年生的清瘦高挑,只比成年男子略低一些,可他身形单薄,面容稚嫩,瞧上去也不过十四五岁年纪。 姜言刚过了十个整岁,踮起脚尖也到不了他的胸口。少年从她身旁走过,随手一捞,便将她捞在怀里,一只手按着她的头,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好像抱孩子一般。 细痩的胳膊环上少年的脖颈,莲真在沉浮之间,听到姜言细声细气,唤他:“妙郎。” 妙郎! 莲真乍然惊醒,猛然睁开双眼,记忆中的少年长大成熟,赫然就是眼前风华无双的妙玄道君! 第十八章她将这孽物吐了出来 梦境是模糊而颠倒的,记忆沉没在其中像游鱼吐出的泡泡。 莲真心里空落落的,依偎在师尊怀中,空茫茫唤出一个名字:“妙郎……” 妙玄道君应了一声,将小徒儿放在莲亭的木质长廊上,两人相拥而坐,他抬起徒儿的脸,在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睛上轻吻。 “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莲真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有什么正在往识海深处掩埋,她无力地喘息,伸出手想要抚上师尊的侧脸,想要抓住些那些流逝的记忆,但很快,她就记不得那个少年了,也想不起方才还在呼唤的名字。 “好空……”像是被人从胸膛里挖出一块连筋带骨的血肉,她挣扎着抓住垂在眼前的黑发,眼泪干涸在大睁的眼眶中,不住呢喃:“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他是谁……” “他是谁!?” 莲真手上用力,一把将眼前的男子推倒在地,她分腿跪在腰腹两侧,双手捧起那张冷硬漠然的美丽脸庞,怎么看都很熟悉,怎么看都很陌生。 “师尊…”是师尊,莲真认出来了。她闭上眼,略有些神经质地贴上妙玄道君的侧脸,脑海里不时闪现出一轮圆如满月的银色宝轮,它高悬天上,一刻不停地轮摆转动,每当这时候,就会有破碎的记忆重新浮现,像大风刮过原野,从胸口的空洞呼呼而过。 于是扯开师尊的衣襟,任由本能支配身体,“师尊,好痛苦…” 身上的青衣被徒儿扯得七零八落,妙玄道君仍是八风不动的模样,他兀自运起法力,驱动魂魄中的道印去联络九天之上的天玑星。 莲真却忍不住了,她撕裂自己的亵裤,怔怔地握着那根未曾勃起的肉玉阳具就要往穴里塞,“好空……” 内心的空洞想要用肉体来填补,这是不可能的。 道君一手结印,一手在徒儿背上轻轻安抚,他虽灵力衰退,却也不至于连道门七星都无法感应,但身处莲宫水榭,玉白大圣的威势遮天蔽日,妙玄道君还能有什么不明白。 玉白大圣生就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她此番作为,统不过三点可能,一为兴起,一为落棋,一为仇怨。 妙玄道君开始遥遥感应本体,但衰劫之中,望金山切断了与分魂的联系。 另一边莲真不得章法,埋在师尊肩头开始呜呜假哭,她一边哭一边在那副坚硬的身体上乱咬,当然咬是咬不动的。但道君拿她没办法,这种神智不清醒的时候也无法沟通,只能掐起她的下巴,顺着她,与她接吻。 两瓣唇刚刚一贴上,小徒儿就用舌头在师尊唇缝间舔咬,道君刚张开嘴,舌头就被勾着往那张红艳艳的檀口之中探,莲真将师尊的舌头含在嘴里,缠绵着纠缠在一起,这还不够,她继续去抓那根阳物,竟然还是软的。 妙玄道君蹙起眉,惊异于徒儿的执着,于是身下阳物开始在莲真手中膨大变硬。 撑起身子,唾液在两人间拉出一条淫乱的细丝,残余着银晖的眼底浮现出恶作剧般的笑意,她对道君说:“不许动哦,师尊。” 身体像蛇一样往下滑,眉心点着朱砂印的美貌仙子微微一笑,先是用舌尖在玉柱上的铃口轻轻舔舐,是没有任何味道的冷泉,她捉住两颗玉丸在手心把玩,沉重柔软的玉感。 等到努力张开小嘴把那根硕大的伟物吞进口中,道君终于动作了,他解开徒儿的发髻,将手指插入发间,然后把徒儿从身上拔起来。 塞满口腔的物什被迫从红唇中脱出,粘连的体液水淋淋的挂在柱身上,莲真不高兴地打开师尊的手,气哼哼的:“都说了不许动,师尊不疼阿言了吗?” 道君半靠在木栏上,手指在徒儿被撑得发红的嘴角柔柔抚摸,像在教育一个乱吃东西的孩子般对她说:“这样不好。” “你就是不疼我了,徒儿身体好空,只是想要师尊帮个小忙都不愿意,你简直坏透了。” 坏透了的师尊不再说话,任由徒儿垂首埋在腿间,将那根粗壮得罪阳物吞入喉口。 太辛苦了,被师尊填满了。莲真没有技巧,被撑开的口腔嫩肉紧裹着大根阳具,进的太深,喉咙被顶得不舒服。她用手握着仍露在外面的一大截,牙齿擦过柱身,将这孽物吐了出来。 第十九章她真的不耐欢爱h 妙玄道君在道法上拥有相当高的领悟力,同境界的修行者但凡在他面前走上一遭,跟脚路数从来没有能瞒得住的。 而与之相对,他对于外界的刺激分外冷感。 喜悲苦乐,存于心而不动心。爱恨嗔痴,生于情而不随情所动,这是天生的无情道心。 但无情道心并不能使他免于对痛苦的感知,也正因痛苦如影随形,才更加不会修持无情道。 得道多年,妙玄道君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过真正的欢愉痛苦了。 阳具被徒儿用牙齿狠狠刮过,虽然是玉做的身子但五感并没有丝毫减弱。 他面对莲真时总是不设防的,脆弱之处直接了当地被如此对待,却让他久违地感受到了来自虚无肉体的痛苦。 如此尚且没完。 眼眸中隐隐转动着银轮虚影的美貌女子撩开裙摆,跪坐在他的身上,一边去含咬师尊的喉结,一边用柔软的腿心肉去夹弄那根肉棍。 裙裾遮掩下,阳物在肉瓣间和着泄出的淫水被美人蹭弄,她发出既欢愉又透出难以满足的呻吟,用半开的花蕊将玉柱吞入体内,这是很粗壮的一根,她曾吞下过,但那时候只有痛苦。 眼下,过大的阳物带来的过分饱胀感让她安心极了,某种心理上的满足充斥了她的识海,内心里缺失的部分好像通过这种仪式被填补了。 毕竟是被缠丝紧绕的身子,肉体上短暂的不适很快过去,就算没有提前扩张被强行撑开也得了趣。 莲真两手按在道君结实的腹部上下起伏,借着身体的下落的力量一点点往里面进,本来是小半根,她的身体果然如妙玄道君所说,不耐欢爱,抽插没多久就哆嗦着身子去了。 她泄出了阴元,身子软软地往下落,吃下了大半根。她渐渐没了力气,穴里的空隙被塞的满满当当,高潮过后还在抽搐中的嫩肉仍旧不知满足的收缩绞紧。 最后,她只能伏在身下人凉意沁沁的胸膛上微微喘息,而被女子柔软身体暖热的阳具就抵在胞宫口,像蛰伏冬眠的蛇一动不动。 妙玄道君伸出手捧起徒儿沁满汗水的小脸,将她湿淋淋的鬓发分到耳后,莲真的表情迷茫又委屈,嘴唇红艳艳的,哪怕衣着整齐也比师尊更像被强迫了一样。 “妙……”她似乎再次想起了一些往事,但有些记忆对于她来说就像在沙滩上留下的一行歪歪扭扭的脚印,潮水涌来就会被轻易抹去,这是她曾经想要达成的结果,而现在,却带来了痛苦。 艰难地唤出了那个名字:“妙…郎…” 她的瞳孔涣散,开始用惯常的语气说话:“师尊……” 沙地上随意写下的名字消失了,另一个刻在石头上的人从海水中涌现,他有着熟悉的冷漠透骨的眼神,目光落在身上却相当柔和,年幼的她追着他的身影,脑子里乱糟糟的,最后只是脱口而出:“妙玄道君,晚辈想要拜您为师。” 师徒的话,总可以长长久久在一起了。 那时候她想和他在一起,后来,她想和他在一起。 “师尊……” 道君遮掩在那双茫然的双眼上,力量从相连的地方开始交融,脱胎于天地阴阳交乐合欢书的双修功法开始运转,从丹田紫府到识海泥丸宫,他消磨去莲真体内的道韵,和着阴元一点一点重新勾勒封印。 命运啊,那可是比缠丝更难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