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主人们》 逃跑 周娜娜也不知道事情是怎样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好像晴空里的一阵让人措手不及的闷雷,直直地打在了她的心头上。 她两腿颤颤,躲在车后面头也不敢抬起来。 “鱼呢?跑哪去了?往那边找找。” “没看见啊。继续找,这偏僻的破地方,周围几百里的山路,就不信她能跑到哪去。” “这边呢?” “先别过去,今天有大人物要来,镇长在那陪着贵客呢。” “好,往那边再看看。” 周娜娜听见脚步声走远,她仍不敢抬起头,只将自己的身体缩在车轮旁边,战栗恐慌。 她估摸着人都走了,方且抬起头,瑟缩着去看。 视线内是干净整洁的院子,停着一两辆吉普车,没有那群可怕的人贩子,她心略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周娜娜只是个普通大学生,放假出去旅游,一不小心跟朋友走散。路上问路的时候本以为得到好心人的帮助,谁知道转头就被迷晕了。 醒来的时候听到他们的对话,方才意识到自己这是碰上了拐子。 她又慌又怕,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在这个镇上的那些人休息的时候,她艰难地逃了出来,躲到了这处。 本来她还打算跑到镇子的政府这里找人求助,但听到刚才那些人无谓的话瞬间就心凉了。是了,在这些偏远的地方,很多人贩子甚至跟他们互相勾结,包庇私藏,她一个弱女子,无权无势,哪里赢得了这些虎狼。 周娜娜眼泪顿时掉了下来,热热的泪水打湿了她脖子上的勒痕,带来一阵刺痛酸涩感。 怎么办…… 她又绝望又恐惧,满脑子都是那些被拐卖到深山里的女人接受非人的待遇,一辈子被禁锢在山里的悲惨经历。 大人物……忽然周娜娜想起了他们说的话,漆黑的眼中凝聚起一小抹亮光。 …… “这次就麻烦您了,段先生。” “不客气,希望我们之后合作愉快。” “那是自然的。以后这里开发成功,全都仰仗段先生的功劳。”镇长点头哈腰地送着这贵客,年老的褶子上满是笑纹,受宠若惊地跟他握握手。 段承和跟他说完,便在众人的拥簇上进了车。车门还未关,一个身体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救我!!!” 周娜娜扒住了那男人双腿的同时,几把枪也对准了她的脑袋。她模样实在狼狈不堪,发丝凌乱灰头土脸,哭肿了眼睛祈求地看着段承和。 段承和对上她的脸微微一愣。他摆摆手,止住了周围保镖准备把她拖出去的动作。反倒让司机把门关上,隔绝了镇长等人的目光。 “说吧,什么事?”段承和依旧好好地坐着。 周娜娜泪眼朦胧的,狠狠地擦了擦眼镜才看清楚他的脸。看到脸的时候,她不由得呼吸一窒,但仍按下心,哽咽着,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把自己的经历全都告诉他。 她能听见外面多了些骚动,有熟悉的人贩子的声音隐约响起。她越发胆战心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强忍着害怕说完话。 “赵赫,这边还有着买女人的习惯?”段承和问坐在驾驶位的司机。 赵赫从后视镜里打量周娜娜的脸色,点了点头。“老板你知道的,这边生活在山区里的人很多,又不通路,很多人讨不到媳妇,都是去买的。那些人都晓得。” 他挪挪下巴,意指外头镇长那群人。 段承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淡声道:“你去跟他们说。” 赵赫有些不放心地看了周娜娜一眼,还是下了车。 “你叫什么名字?”他说。 周娜娜抹抹眼泪,哑声回答:“周、周娜娜。” “身体方面有无疾病和遗传病?” 周娜娜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些,但仍是老实地回答了。“没有。” “你想我救你出去?”段承和说,虽是疑问,实则语气肯定。 周娜娜连忙点头,她看见了希望的曙光,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 “我可以救你。”段承和说,“但是我有个条件。” 做他的情人 “我还差个情人。”他嗓音低沉,好似夜色中作响的大提琴,摩挲出冰冷的温柔。 周娜娜小脸煞白,她哆嗦着嘴唇,恐惧地注视着面前的男人。他明明如此矜贵,一身哑黑西装一尘不染,领口衣袖白如莹雪。手腕骨骼突出,青筋脉络般覆盖其上,手指根根修长,闲适却依然稳重优雅地交叉放在自己的腿上。 这样的男人,纵使看上去就知道他应该年纪不小了,但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一种陈酿醇厚陶醉的男人味,是普通的年轻人望而不及的阅历沉淀。 他,怎么会缺情人。 周娜娜满脑子的浑浑噩噩的想法,一会儿是才出狼窟,又进虎穴,一会是自己长相普普通通,怎么会被这等人看中,一会儿又是为自己人生自由和道德节操做权衡。 那男人看懂她的挣扎,并未多加言语。只是打开窗,跟他的司机耳语了几句。 他们说话声音不大,周娜娜蜷缩在宽敞的车厢里头,听不太清楚。 只隐约有几个字,几句话飘过来: “这批鱼挺多,怕泄露踪迹……”……“大学生”……“旅游”……“考虑一下”…… 他们很快交流完,段承和关上车窗,垂眸看着蜷缩在里头的少女。 “你给的答复?” 周娜娜涌出眼泪,接连遭遇的打击让她的精神脆弱而紧绷,不断拉长且战栗发抖。周娜娜绕是如此,还试图说服他。 “我只是个普通学生……我长得也不好看,真的,这么多年都没有男生喜欢我。我……我很爱我爸爸妈妈,他们要是知道我当别人的……呜呜呜……求你了,我可以给你钱,我可以赚钱还给你,换个要求吧,怎么样都行……” 那男人只是高高在上,淡漠且无动于衷地看着她涕泗横流的模样。他终于开口,声音却醇厚温柔:“看看窗户外,你现在没得选择。” 他按下窗户,周娜娜看见那群人贩子们跻身在人群中,他们看她的目光比毒蛇猛兽还要贪婪狠辣。在周娜娜的眼中,他们不再是人,而是披着人皮的野兽。 “是走出去接受他们,还是留在这里,承受我的。二选一,小姑娘。” “命运虽然对给你雷霆闪电般的打击,但至少还会给你条活路。这是很多人可望不可即的。” 他看着窗外,目光幽远。 “给你五秒钟做选择,你要跟谁。” 周娜娜猛地抬头,瞪大了双眼。 “五……四……三……” 最后一滴眼泪被眼睫挤碎,滑落脸庞,砸碎在地。冲上来的是女孩稚嫩却有力的身躯,她像头小鹿撞进了段承和的怀中,撞了一下他的心。 “二……” 最后一个字还未吐出来,周娜娜便闭上眼睛,苍白的唇狠狠封住了他微启的唇,堵住了他对她的宣判。 一。 段承和在心中说:小姑娘,你属于我了。 “我跟你,不要丢下我。”周娜娜颤颤巍巍地松开唇瓣。 “诚意不够。”他温和地用拇指按住她的唇,旖旎地用温热的拇指搓揉她起皮的下嘴唇,虽然这几日的经历使她憔悴,但少女的唇依旧泛着淡淡的粉,看上去使人怜爱。 “你还要我怎样?” 周娜娜憋红了眼睛,眼泪仍不听使唤地滑下眼眶。 段承和轻柔缓慢地将她一点点推开,使她不得已坐下去,脑袋正好面对他的腿部。 这个相貌气质皆不同凡人的男人,他像是最正品的绅士坐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但他对着她,极为色情地一点点拉开了自己的裤拉链。 使正派染上情欲,使优雅伴以色情,使绅士赋予野兽最直接的欲望。 他对她勃起了。 第一次口交(h)生涩,痛苦地承受 “给我口交。”他说。 周娜娜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浑身冰凉,她想到自己是要跟他做的,但是完全没想到会这么快。 “放心,不做,只用你的嘴来一次。”他安慰似地说。 但跟他温和平淡的语气截然相反的是,他修长的手指释放了自己裤裆中的野兽。 他的阴茎粗壮狰狞,恶狠狠地朝周娜娜竖起脑袋,吐露出垂涎的粘液,它一颤一颤的,似乎随时要吞吃殆尽周娜娜。 修白指甲修剪整齐的手指按在那凶兽上,似乎想让它安分点,但只起了相反的作用。 那男人微微皱眉,即使如此,他脸上也丝毫没有欲色。他只是对周娜娜说:“那些人还在外面,做了我们就走。” “牙齿收起来,用舌头包裹住它,要是牙齿磕到了,回去后你会受到惩罚的。” 周娜娜看着窗外,又看向他,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神色,屏息着,一点点靠近他的阴茎。 她竭力张开嘴,吞进去他圆润的龟头,鼻尖有股浓重的檀香味,并没有男人的腥臭,这使她稍微好受点。 “继续。” 周娜娜一点点吃进去他的肉棒,感觉已经占据了口腔的全部。她嘴巴鼓鼓的,涎液顺着嘴角滑下,她抬头看段承和。 段承和眉毛都没皱一下,只是淡声道:“再进去,全部吃进去。” 已经进入了一小半了,也不在乎剩下的了。周娜娜拧起眉头,强忍着不适,头向前用力,使粗壮的肉棒慢慢插入她的喉咙。 “呼……” 段承和呼吸终于有了些波澜,身下阴茎被又紧又软的嫩肉挤压着,确实很舒爽,虽然她牙齿偶尔会磕到他,但欣赏她泪眼蒙蒙的可怜样也让人赏心悦目。 周娜娜痛苦得眼泪模糊,喉咙里的异物让她极度想干呕咳嗽,但那男人宽厚的手掌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使她不得后退。 窒息到周娜娜大脑闪现出五彩的弧度,不知过去了多久,她觉得犹如一年那么难熬,那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她的脑袋。 “啵。” 周娜娜拔出插在自己喉道里的肉棒,作呕了半天,方才缓解那种逼近死线的恐惧感。 她回过神来时,发现车子已经开动了,显然窗外的景色表示他们已经在离开这个镇的路上了。 周娜娜心中生起狂喜的同时,也不得不注意到段承和依然狰狞无比,挂着她唾液的肉棒。他还没有疏解,甚至比之前更肿大。 周娜娜恐惧地看着他,她害怕他还要强行让她口交。这太痛苦了,而且她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一天之内,她的初吻和第一次为男人口交,都交给他了。 “今天就到这了,休息吧。”段承和说,他并没有被她生涩的口技满足,但极强的克制力让他可以忍耐蓬勃的欲望,他整理着装,拉好拉链,虽然西装裤那处依然鼓起个帐篷。他取出一瓶矿泉水,递给周娜娜。 周娜娜犹豫着接过水,扭开瓶盖,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半瓶水。段承和一直安静地看着她,眸光沉润如玉石。 周娜娜喝完水,平复下呼吸,方才瑟缩着抬头问他:“你会让我回家吗?” 段承和微微笑了下,道:“当然,你需要家人,也需要好好休息。” 周娜娜被他派人送回了家,送她的人是警察,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她跟同学旅游走散了失踪了三天,期间一直住在宾馆里,但手机摔坏了,而且信号也不好,因而没来得及联系同学和家人。周娜娜沉默着点头,她也不愿意让父母知道发生的这些事。 周娜娜得到了自己的包和摔坏的手机,还有一枝别在相册上的鲜红带刺玫瑰。 相册里是她和家人们的照片,公开的,未公开的,他拍的,私密的,皆在其中。 末尾是一张卡片,纯白毫无装饰,钢笔的印记划在上面。 好好休息,娜娜。 周娜娜手抖了抖,蒙上水雾的眼睛不去看那卡片,将它塞到抽屉里去了。 会面,这个大叔…… 周娜娜很是受了一番惊吓,一连好几天都萎靡不振。但为了不让家人担心,也不敢表露出来。 一连过去半个月都毫无波澜,她似乎以为这只是一场噩梦,她真的只是迷路了,而后报警回家。 没有人贩子,没有被狎昵,没有偏远的小镇…… 一直到开学,她已经强迫自己忘记那些黑暗的事,提着行李箱奔去学校。还未安放好行李箱,一个陌生电话就打过来了。 “娜娜?到学校了?” 周娜娜还没反应过来,应了一声。“额,到了。” 回答完,周娜娜才反应过来。这声音?她浑身冰冷,手机差点脱手掉下。 “将行李放好,然后来艾丽卡酒店,门牌号是a-3342。不要玩了。” 周娜娜张张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她握紧手机,身体在慢慢发抖。 去还是不去? 周娜娜想起他寄过来的那本相册,浑身发冷汗,捏着手机背着背包,走出了校门。 周娜娜的学校地理位置很好,四通八达,只要不按着早晚高峰,去哪里都很方便。 艾丽卡酒店是五星级连锁酒店,像他们这种学生是不可能住得进来的。周娜娜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有个富二代同学,在她们面前炫耀提到过,她才知道。 那个人很有钱……周娜娜再度认识道。 艾丽卡酒店离他们学校不算太远,她赶车去了之后,看着那金碧辉煌的酒店,大脑有些眩晕。 周娜娜咽咽唾沫,走进了大厅,她没有上去,而是打向那个陌生电话。 “我到了。”她颤声说。 “上来吧。”男人温和的声音给了她一点勇气,周娜娜说,“能下来吗?在、在下面吃饭。我我还没有吃午饭,那个……” 周娜娜在撒谎。她其实已经吃过饭才到学校的。 “好,你坐在那等我。” 周娜娜挂断电话,缓缓吐了一口气。 “您是要住酒店吗?”服务员看见她刚走进来就在打电话,并没有打扰她。只是等她打完电话才过来,很有礼貌问道。 “不用了,额,我等人。”周娜娜略微有些局促。 “好的。您可以往这边坐着休息一下。” 在服务员的指引下,周娜娜找了个沙发休息。她略微僵硬地坐在沙发上,闪亮的白色大理石桌倒映着头顶柔和璀璨的水晶灯光。她看见打扮时髦漂亮的女人挽着男人进出,每个人都昂首挺胸,仪态自如。 周娜娜没等一会儿,一双妥帖的,裤缝笔直的西装裤就呈现在她视野里。她目光向上移动,那个男人穿着浅灰色休闲西装,肩宽腰窄,体态修长。 再往上,他一丝不苟地扣着的衬衫的口子,陡峭的喉结,刮得干干净净的胡子。 周娜娜意识到他其实不年轻了,那天在车里她太过紧张,没有好好看清楚。在这大厅明亮的灯光下,他们可以互相看清楚对方一丝一毫的面容。 他约莫有三十多岁,也许有四十岁,棱角分明,开阔的眉目显得大气且成熟。眼睛深邃平静,仿佛沉淀了许多时光。脸上有细微的皱纹,但丝毫不影响他的魅力,他是个很有男人味的男人。 “饿了吗?”他没有坐下,只是说道。 他的声音也很低沉醇厚,自然有种温柔的感觉,似乎像猪笼草里面诱人的蜜、液,蛊惑听众的耳朵。 “还好。”周娜娜说完就后悔了,她不是才在电话里说自己饿了么。 “去吃点东西吧,这里的小食还不错。”男人说。 周娜娜犹豫片刻,点点头。他伸出手,很绅士地想要扶周娜娜起来。周娜娜却仿佛受惊了,连忙摇摇头,自己站起来,并且与他保持一定距离。 他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 拒绝他 周娜娜吃着东西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一直在偷瞄这个男人。她想不明白,他也看上去不像是缺女人的样子。长得很帅,也很有钱,为什么会想要她当情人。 难不成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有对比较年轻的女人才有欲望。亦或是有什么特殊癖好,特别钟意女学生之类的。 周娜娜被自己的想象吓脸青一阵白一阵,在某个男人的眼里格外有意思。 “我叫段承和。启示集团的老板,这家酒店也是我名下的连锁酒店之一。如果你喜欢,以后你在这个酒店就是贵宾,出入最好的待遇。 另外,我拥有多家公司和酒店。你就读的酒店管理,毕业后可以来我这里试试。” 段承和说,他拿出两张金色的卡,温声道:“一张酒店的卡,之后我一般会在这叫你。一张给你平时用的,只存了十几万,每月我会让秘书打钱进去。” 周娜娜深呼吸几口气,把卡推过去。“段先生,我真的非常感谢你救了我。但我只是个普通的大三学生,真的,我长得也一般般,不值得你喜欢。” 段承和淡然地靠着椅子,道:“但是我喜欢。” 周娜娜脸蛋晕红,她鼓起勇气从包里掏出一张卡。“这是我这两年勤工俭学攒的钱,六千八,真的是我全部的钱了。我、我真的,真的很感激您,但是,但是情人……” 周娜娜的话在段承和冰冷的目光中逐渐压低,没有声音。 “小姑娘。诚信,是一个人的基本美德。”段承和说,他脸上不带笑意的时候,肃然得让周娜娜心惊胆战,周娜娜被他的气势压得一句话也说出来。 “看来你对我们之间的约定还抱着侥幸心理么。”他伸出手,有着老茧的手轻柔地刮在她柔嫩的脸部肌肤上,激起阵阵鸡皮疙瘩。 “段先生……”周娜娜别过头。 段承和似乎是不高兴了,周娜娜心中七上八下的。 “吃饭吧,让你饿着不好。”段承和淡淡说。 周娜娜还解释什么,如果段承和不愿意的话,毕业了她可以做他的情人,但是现在还太早,她还是个学生。 段承和不可置否,没再说话。 一顿饭结束,吃得周娜娜如鲠在喉,段承和倒是依旧仪态优美自然,从脸上看不出端倪。他同时还主动让司机送周娜娜回学校。 周娜娜婉拒了,揣着颗七上八下的心回了学校。 她胆战心惊了两天,仍没有什么消息,心理猜测也许是那个段先生见她不乐意,就不打算为难她。往好的方面想想,她压下心头的疑虑。 几天后家里来电话,妈妈含着眼泪在电话那头说:“都不知道怎么办,怎么这么黑心,说开除就开除。你爸爸在那个公司里兢兢业业都干了这么多年了,别说功劳,苦劳也有哇。……” 周娜娜心头沉重,安慰了母亲,这边辅导员就找过来了。 “补交学费?”周娜娜不敢置信道,“为什么,我当时手续不是很齐全吗?办的大学生助学贷款也都是经过大家同意的啊。” 辅导员也有些为难,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上面查下来,将这一批的名额都捋下去了。说是要补 交学费什么的……” 周娜娜心头发凉,爸爸的事还能说是不走运,辅导员这边又是怎么回事? 之后的状况接二连三出现,连妈妈的一个小物业公司都把她开除了,说她工作态度不积极。可笑,周娜娜的妈妈每天早出晚归,哪里不积极了。 家里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中,连不懂事都弟弟都乖巧了几分。 如说是这些,周娜娜还咬着牙坚持,而后爸爸因为找不到工作临时开车出车祸了,这让周娜娜大受打击,差点崩溃。 ——不明白为什么我码小黄文也要交代清楚背景剧情,尼玛。 ——下章放肉 ——(???????)?????? ? 送上门来的猎物 她打电话给段承和,情绪崩溃后逼问他,那个男人并没有多听几句她的诘问,只是安慰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周娜娜冲到艾丽卡酒店,一边急着掉眼泪,一边焦虑地等段承和。 他没等多久,段承和就来了。身后还带着两个助理,一个保镖,还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段承和把一纸协议按在桌子上,眼神温柔地看着她。 周娜娜看不懂上面的条条框框和隐藏的陷阱,跟他讲了几句,没法只得写下自己的名字。如果她违约,她要赔他一百万。 段承和带她进去上面的酒店房间,周娜娜哽咽地问他:“那些事都是你做的吗?” “除了你爸爸车祸,其它确实是我做的。”段承和挽好袖子,露出半截蜜色的手臂。他在给她调制饮品,流畅的酒液从杯嘴流出,一道水流滑入玻璃杯中。 “医院那边我打过招呼了,会安排给叔叔最好的医生。另外,不要太着急,刚刚有消息过来,他只是腿骨折了,不是大问题。” 周娜娜连忙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妈妈,那边妈妈庆幸的颤音传过来。“没什么大问题,把我吓死了。就是医生说腿骨折要养几个月,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周娜娜安慰了妈妈两句,吊起来的心也缓缓的放了回去。 “适合少女的果酒,有微甜的水蜜桃和柑橘味,酒精浓度不高,微醺的享受。”段承和将调好的鸡尾酒递给周娜娜。 周娜娜一饮而尽,酒气冲上眼睛,模糊了视线。她苍白着小脸,面无表情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春季温度还有点凉,赤裸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中,立马泛起鸡皮疙瘩。 她酒下肚,激起的勇气让她勉强维持着体面的姿势,尽量自然地站在光亮的水晶灯下。处在那个男人的视线中,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被微弱的电流串过,一股惊悸与恐惧爬上肩头。 段承和小小抿一口酒,撑着下颚打量这具年轻、柔嫩、粉色樱花般色泽的少女的胴体。 她虽然脸看上去很嫩,杏眼圆睁,黑白分明。但身体每一处都发育得很好,挺翘的小山丘,饱满的红果点缀上面,被她欲盖弥彰地遮掩着,但更使人生起想要肆意亵玩的冲动。 她一只手遮着自己的黑色三角处,软嫩的肌肤被流光笼罩,涌现出细腻的质感。 段承和觉得有点渴,便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周娜娜眼睛也不敢眨地盯着他,整个人像绷紧的弦。 “浴室在那边,去洗个澡。”段承和继续调酒,他眼睛不在看她,周娜娜也没有了刚才那种被猛兽捉捕的惊恐感,沉默地进了浴室。 她洗得很煎熬,甚至希望这一澡能永远洗下去。但是再磨磨蹭蹭还是要出去。 她裹着浴巾走出去,目光中是注视着窗外饮酒的段承和。他身高约莫有一米八九左右,身形健壮有力,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憷,腿发抖。 “出来了?我以为你要在里面洗一辈子呢。”段承和唇角带了一抹笑。 “过来。”他对周娜娜说。 周娜娜咽咽唾沫,小步小步地走过去,她觉得自己在靠近一头在夜色的遮掩下,撕碎了绅士伪装的野兽。 不由得她磨蹭,段承和一把把她拉入了自己的怀中,顺带扯开包裹着她身体的浴巾,掀开到地上。 “明明很美,为什么要遮掩住。”段承和将她搂入自己的怀中,脸搁在她的颈窝里,呼出的热气让周娜娜身体发抖。 “喝点酒么,你的身体在发抖。”段承和说。 怎么办?要被人办了(h) “不、不用。”周娜娜摇头,但牙齿上下碰撞,打着颤,嗓音脆弱而细微,随时会断掉般。 段承和捧着她的脸,细细地打量她的脸庞。 周娜娜在他黑色的瞳仁中瑟瑟发抖,她白嫩得如同一只羔羊。极度的惊恐下,周娜娜皮肤上渗出微薄的汗液。 “你长得像我的妹妹。”他说。 周娜娜无法抑制自己去想,自己获救难道是这个的缘故吗?那他和他的妹妹的关系,又是他们这样吗?多么禁忌和色欲啊,周娜娜在他穿透力极强的目光中恨不得俯下身变成一只虫子。 段承和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周娜娜紧咬着牙,进行微弱的抵抗。段承和并没有很粗暴,唇瓣含着她的唇瓣,对待娇嫩的鲜花一样,细细吮吸着。周娜娜觉得自己的唇瓣都要被他含化了。 陌生人的气息霸道地笼罩着她,有檀木的清香,淡淡的酒味顺着双唇紧触间熏了过来,周娜娜头晕眼花,头顶的灯光晕出的光圈变成三个四个的小圈圈,最后投落下来的阴影,是段承和,他将她翻身,按在了床上。 被他按在身下时,周娜娜的理智清醒了一瞬,恐惧瞬间爆发。她眼睛眨出眼泪,哽咽着推他的胸膛,喊着:“我要回家!放开我!我要回家!” 她翻身爬了两下想要下床,脚踝却被一直干燥有力的大手拽了回去,瞬间被拖回他身下。 “现在反悔可不是个好行为。”段承和微哑的嗓子在她耳边说道。 “呜呜呜……我给你很多钱,我给你钱,呜呜呜你要什么,求你不要,我不想……” “现在说太迟了。当然,说得早也没用。”他轻而易举地捏住周娜娜的胡乱挣扎的手,然后束到头上。周娜娜蹦起来的腿被他有力地镇压住,越不起一个浪花。 周娜娜自顾自地哭、挣扎,像只撒泼打滚的疯子。段承和有些无奈,他本来怜惜她年纪小,想着要温和一点的,但她实在不配合。 他一边禁锢住她,一边伸臂在床头柜里翻东西。 一根粗细均匀的绳子被他拿出来,他闲适且熟练地绑住她的手,然后绳子绕在床头的柱子上,让她栓在床上无法逃离。周娜娜哭得更狠了,又是哭又是求,脑子里闪过各种凌辱的十八禁镜头。 段承和还穿着衬衫,领口严肃工整,一丝不苟地精英模样,而她光溜溜地被压在床上一角哭泣求饶。段承和的手指带着老茧,粗糙且干燥,他不甚怜惜的插进两根手指进她的嘴,周娜娜哭声哽咽,下意识要咬。 “要是咬我,我就把你光着身子从楼上扔下去。” 明明是威胁,却温柔如情话。但这成功地吓到了周娜娜,她抽噎着,不敢咬下去,唾液顺着手指滑下,说不出的色欲淫糜。 段承和粗糙的手指在她温热的口腔中搅弄,亵玩她娇嫩的香丁嫩舌。手指传来的触感让段承和眼眸微眯,眸中暗色翻涌。 “啊唔唔……”周娜娜含糊的嚷嚷着,眼泪洗过的眼眸浮着层薄薄的水雾,扭动的玉白色细腻肌体,妩媚动人。 她手被束缚在脑上,嘴里发不出成段的哭吟,只得拿一双含泪的眸子哀哀地乞求望着段承和,仿佛想要求饶似的。殊不知,正是这样的眼神才越容易激起男人的兽欲。 段承和给了良好的反馈,他的西装裤绷紧,鼓起一个大包,凶兽也被束缚在薄薄的布料下,随时蓄势待发。 淋漓的汗液h “乖,不会很痛的。”段承和哑声哄她。 他遮住了灯光,深邃的五官凑近她的脸,周娜娜泪眼能瞧见他皮肤上的细纹,眼角的浅浅纹路,眉心的细细纹理,不那么明显,只添几分岁月风霜的成熟魅力。 他低下头,膜拜她年轻的胴体。微热的嘴唇贴在她泛红的皮肤上,吻在脖颈上时,露出几分凶狠,牙齿扣在细嫩的肌肤上,小狼狗一样撕咬着,又烫又痒,叠下层层吻痕。 “不……”周娜娜喘息着,伸长了雪白的脖颈,喉结被他含吮,津津有味的吮吸声响彻周娜娜整个大脑。 他的唇带着火,带着电,一点点往下烧去,当他的唇含住周娜娜的乳峰时,周娜娜发出细细的抽气声。 段承和大口吮吸着她的乳果,含在嘴里舔咬吮吸,摩擦着粉粉的嫩肉,似乎要从这还青涩的蓓蕾中吸出花蜜。 周娜娜脑袋嗡嗡作响,感官集中在自己又痒又麻,火烧火燎的乳头上,两边一颗不漏皆惨遭蹂躏,口腔里发出破碎的哭声。但这声音在段承和耳中不异于哀哀的娇嗔,激得他眼眸深邃,热量要把周娜娜烫化。 两根粗糙陌生的手指顺着湿润的花缝插入,探寻芬芳的乐园。周娜娜身体涌现出既奇妙又痛苦的感受,花露大波大波的涌出,这使手指更加畅通无阻。 又一根手指没入,男人蜜色的身躯上,紧实的脊背紧绷着,肌肉被薄薄地汗液覆盖,热气渗透而出,起伏的野兽向猎物竖起了最后的攻势。 周娜娜难耐地扭动着粉嫩媚色的胴体,由内而外透出的春意是最好的催情剂。 她又哭又叫,像只刚出生的小鸟一样可怜。身下娇嫩紧闭的嫩穴可怜兮兮地被三根男人粗糙壮大的手指撑开,潺潺的蜜液顺着手指流出,万分淫靡。 “好孩子,干得不错。”段承和哑声夸奖她,他的忍耐力也已近乎极限,抽出自己汁液淋漓的手指。 被扩大的粉嫩花穴缓缓合拢,一丝丝空虚漫过心头,泪眼朦胧的周娜娜略过一个终于结束了的念头,紧绷的身体恰恰柔软,坚硬的肉刃便毫不犹豫地捅进了她的体内,直到最深最柔软的地带。 周娜娜弹起一个弧度,被段承和又按了下去,脑中嗡嗡作响,身体犹如被一道闪电劈成了两半,什么想法还没有,眼泪就断了线一样狂掉。 “太紧了……”男人略是愉悦略是困扰的语调缓慢道。 痛……好痛……撕开了…… 缓了几秒,周娜娜空白的大脑才反应过来。男人的肉刃像楔子钉进了她的阴道,将她狭小的花穴充实撑开,附着住他狰狞的肉棒的每一条小肌肉都诚实地向身体反应着那狰狞和可怕,被迫与他最私密的地方紧紧相连。 刚刚做好的前戏涌出来的花露逐渐干涩,周娜娜下身生疼,动也不敢动。 ‘“好痛…… 求你了,别做了……” 炙热的火棍并未听从她的意见,残忍地抽动着,磨砂一样退出再进入,灼热的液体填满缝隙,应该是血。 周娜娜痛苦地半张着嘴巴,僵硬着身体,任他机械式的抽插,干涩的甬道逐渐润滑,那撕裂的痛苦也渐渐减弱。 被操进子宫(HHH) 她大口喘息,张开的唇舌被男人倾下身吻入。唾液交换间,他的唇舌炽热且有力,绞住她的嫩舌便不愿放松。 周娜娜从未跟别人如此深入的热吻,陌生的情潮将她笼罩,胀痛的花穴也渐渐涌出潺潺的蜜液。 “呜呜……” 段承和坚硬如铁的肉棒不急不缓插入柔韧的嫩穴,身下宛如置身天堂的美妙,他眼眸微闭,加快了身下的攻势。 “轻点……呜呜呜求你……” 肉棒像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次次深入,侵占她的秘密花园,花蕊百般蹂躏,挤出蜜液,使他的肉棒更加顺畅。 下身又热又烫,肠壁与他粗糙生硬的肉棒接触间近乎要融化,快感如潮水阵阵从身下漫来,周娜娜咿咿呀呀地叫着,被操得眼泪淋漓,吐不出半个完整的字。 周娜娜适应了性爱令人着迷的滋味,在段承和的操弄中酥软了身子,他技巧高超,肉棒插进来时还不断换着角度,找到周娜娜敏感的g点,发了狠的操弄撞击。 周娜娜宛如被雷电一次次击中,他的肉棒不仅碾压她的敏感点,还一点一点破开了她的肉体的防御,连心房也逐渐松懈,思绪渐入混沌。 “小骚货,我的鸡巴操得你舒服吗?”段承和附身周娜娜耳边,灼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垂,声音低沉醇厚,带着沙哑,周娜娜战栗发抖着,被这粗俗的言语又激起了淫液。 “不要……呜呜……”小穴被大肉棒一次次抽插,快感层出不穷,周娜娜青涩无比,没被操几下小穴就喷出春潮,眼睛往上翻,高潮凶猛。她绷直了脚,呀呀地叫了出来,淫液喷洒在段承和的龟头上,更激起他的凶性。 高潮才退,还没等她喘息一口气,段承和就继续操着她松软熟透了的软肉,将她再次送上高潮,频频高潮爽到周娜娜两眼翻白,唾液自嘴角流下,下半身酥麻,全身透粉,汗液附着在发热的肌肤上,顺着乳峰滑落。 段承和眼前是少女柔嫩摇晃的乳房,朱红如果的乳头在乳白色的肌肤上鲜艳欲滴,他忍耐不住,一口吃进周哪哪的乳头,含在口里,又是咬又是舔,贪婪如婴儿。 周娜娜如同一道上好的甜点,身上皮肉都透着甜似的,被段承和浑身上下吮吸了个遍,肌肤处处是樱瓣般的吻痕,诱人得紧。 他不知疲倦插入周娜娜的嫩穴,再退出,再凶狠插入,周娜娜紧致的小穴被操得软糯,挤压他的肉棒,带来无上的快感。段承和继续深入,他方才小小的解了解馋,只是怜惜刚破处的周娜娜,没操得太狠,姑且让她为他从小穴开始,乖乖给他张开腿,松软开小穴。操出白沫的艳红色小穴外,还有大半根肉棒没得到满足呢。 “爽吗?小骚货,我的鸡巴操得你口水都流下来了呢。你的骚穴可比你这张小嘴老实得多。”段承和哑声道,眼中是浓烈的情欲。他拇指按在周娜娜张开的粉唇上,玩弄她的小舌。 “你是爽到了,我可还没开始尽兴呢。”他解开她绑在头顶的手,现在她也被日到眼前发懵,失去了行动力了。段承和捏着她的小手,放到自己还有大半根没有被满足的肉棒上,用她柔软的手摩挲着,糊得她满手的黏液。 周娜娜终于从狂风暴雨般的情潮中得以喘息,感受着手上粗糙狰狞的触感,盈盈泪光从眼角落下,呈现出几分被蹂躏后破碎的受辱感。 “混……蛋……” 段承和低沉地笑了,带着细微纹路的眼角都是略显愉悦的笑意。 “娜娜真可爱,小嘴这么能说。下次把鸡巴塞到你的嘴里,你也要好好用你的小嘴啊。” 他停住的肉棒再度深入她温暖的小穴,迫不及待抚慰自己还在外面被风吹的肉棒。肉棒开垦犁地般一寸寸深入,周娜娜浑身绷得死紧,带着哭腔求饶。 “不要,不要进去了,太深了,太深了呜呜呜……” “乖娜娜,你能把它都吃进去。” “太深了,太深了,要穿了,求你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周娜娜呜咽。 段承和不再怜惜她,她酥软的手想推开他,仿佛柳枝抵抗坚不可摧的顽石。他粗壮有力的大手掐着他的腿根,将她的腿掰到极限变成m型,花穴被迫张着嘴,任粗暴的野兽不断侵犯这少女的幽密之地。 肉棒直直破开层叠的嫩肉,抵上她的子宫口,强烈的刺激使周娜娜不断高潮,喷涌出温暖的水液。屡屡高潮压迫着膀胱,不一会就被操到失禁了。 “小骚货,这么紧,操开你的小嫩穴可真不容易。瞧瞧你,尿都被操出来了,怎么这么浪。”段承和脸上被逼出青筋,被她紧致的小穴逼得想交代了去。 好在他向来意志力强大,不然真的被这个小穴紧到爆,又爽又舒服的小骚货夹射了。小骚货,不把你小穴操松些,下次又进不来了。 周娜娜无暇回答,小嘴张着,唾液顺着嘴角流下,一副被玩到失去神智的模样。 段承和听不到她回答倒也不急,身下肉棒足以将这个小姑娘操到浪叫,破开她的心防如破了她的处女膜一样,痛过之后便能领会到做爱的放浪与愉悦了。 他抵住她的子宫口,宛如抵住了花朵的花蕊,周娜娜不断想后退,避开这锋芒,下本身却被段承和牢牢把持着,眼泪哗啦哗啦掉,又疼又爽,仿佛在天堂和地狱间不断横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段承和一把力操进了她小小的,从未有人到达的子宫里,直直戳到了子宫最深处,把自己的所有肉棒都操进了她粉嫩的小穴里。 这场景太过淫乱,蜜色的男人健壮的身体钳制住少女娇嫩幼小的身体,她粉嫩的乳儿都是齿痕,乳果被咬到肿大了一圈,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下身双腿被掰开,少女的小穴儿被男人粗壮阴茎插入,平坦的腹部清晰可见男人雄伟粗壮的阴茎模样。 周娜娜忘乎所以地大叫着,被操到眼睛发白,被按在利爪下的猎物挣扎着想要逃跑,但只能引来更深的侵犯。 “小骚货,贱东西,再叫大声点,哭吧,哭吧,老子要把你操翻,把你子宫日到熟透,全部都是老子的精液,给老子日到肚子大,把鸡巴全部都喂给你,全部都给你……”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求你了,好深,我要死了……呜呜呜要死了,要坏了……要被玩坏了……呜呜呜求你了轻点,轻点……” 周娜娜又哭又叫,疼到极致仿佛感觉有锥子一下一下刺进她的体内,她感觉自己由内到外都被这个男人操穿了,全身心都是他的气息。太恐怖了,完全没有之前的温柔和适度,他现在才像是脱去了绅士的外皮,露出了内里野兽的真面目。 周娜娜疼得眼泪哗哗地流,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甚至涌出更多的暖流,一下下闪电般的刺激感混杂在疼痛中,让她不知道是疼还是爽。 段承和一下又一下操进她的小穴,每次稍微退出,那羞涩的小穴似乎就要合拢,拒绝他的进入,他只得用武力一次次征服,让它在他的鸡巴面前只得松开腿,张开穴,任他操进子宫,辗轧柔嫩的子宫壁,接收周娜娜喷出来的潮水。 “玩坏了,要坏掉了……”周娜娜眼泪鼻涕口水都流了出来,嘴里喃喃吐出几个字。 段承和像不知疲倦只知道交配的野兽,按住了这只发骚的小东西就操到昏天黑地,周娜娜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脑袋都眩晕成一团,幼嫩的子宫被操到发麻,子宫口完全闭不了,他还没有射精,周娜娜不断祈求他赶紧射出来,不然她要死在他的操弄下了。 “求你,射吧……给我,射吧……我受不了了……要死掉了……” “叫我主人,娜娜。” “主人,求你了……求你了呜呜……” “乖娜娜,你的小穴只能给谁操?” “呜呜呜……给你,只能给你。” “也是,这么骚的小穴儿也只有我能满足你了,真是贪吃。” “射给我,求你,给我……” “给你,都给你,全部射进你的小穴。” 那男人打桩机般的恐怖操弄终于有了结果,他狠狠地操了十几下,滚烫灼热的精液射进她的小子宫里,灌满了她的小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啊!!!”周娜娜感觉自己的子宫被人射了一箭,滔天的刺激淹没了她,脑中迸射出无数闪光雷电。 他射精的时间很长,满满的精液顺着小穴儿流出来,打湿透了底下的床单。 太多了……太多了…… 周娜娜的肚子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色情无比。 段承和拔出自己的肉棒,周娜娜被操出来地红艳艳的穴口还残留着肉棒操出来的黑洞,潺潺白色浓厚的浊液从里面流出。 周娜娜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液,双眸紧闭显然已经晕了过去。浑身上下没两块好肉,青青紫紫,私处又红又肿,被蹂躏得极惨的模样。 “没用的小东西。”段承和瞅瞅身下吹气般很快膨胀起来的孽根,很想继续操进这具年轻娇嫩的身体,但瞧她已经晕过去了,又是第一次,床上还盛开着一块又一块的血花,再操说不定会把她操坏了,于是终于作罢。 他直起身,看到窗外微亮的天空,已经凌晨了。他赤裸着身体,抱着周娜娜进了浴室。 ——三千的大肥章哦!!!终于把初夜的肉码完了,感天谢地!!老男人虽然老了点,但是还是很给力的,娜娜小可爱要被调教了(?′з(′ω`*)?期待咩? ——有个圆圆的,白白的,一颗颗的东西我挺想要的(搓手)没错,就是珍珠,虽然不知道有啥用,但要就是了(不是)还有多多留言哦!有什么,喜欢的play可以留言,我看着写嘿嘿嘿。 匍匐在他脚下(h) 周娜娜一觉醒来时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她甚至连腿都动弹不得,身上的骨肉如同被人拆碎重组,充斥着排斥与痛苦。 周娜娜转着眼珠,看到空荡荡的大房间里空无一人,灿金色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投入,落在明静的地板地板上。 那个人,走了? 周娜娜心头松懈下来,昨夜的疯狂还残留在身体上,牢牢地铭刻着那个男人的印记。她光是回想昨夜,身体都忍不住发颤。 好痛…… 周娜娜眼眶涌出眼泪,她猜自己的眼睛也肿了,眼眶酸涩无比,眼泪一串串往下掉。她被一个才见过一次的陌生男人给破处了。 她还只有二十岁,还有默默恋慕的人,就这样,将自己的身体给出卖了,被迫跟他签订契约,整整三年,那个时候她才刚刚毕业。她不出声地哭了很久,心中的痛苦和抑郁才勉强缓解。 因为她来学校比较早,还有三四天才开学,也就是说她还有三天时间可以休息,恢复身体。 周娜娜一直在床上躺了好半天才恢复了一点行动力,她伸手拿出窗床边包里的手机,里头辅导员跟她说助学金的事情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周娜娜苦笑,放下了手机。 她躺了半天,实在没心情也不想躺下去,便手肘撑着窗,缓缓坐起来。身上的肌肉拉扯间的痛感让她白了脸,她嘴里细细地抽气,掀开被子。 雪白的被褥下是一具惨遭蹂躏的少女的身体,宛如被家暴过留下的伤痕,青青紫紫的样子格外吓人。她不再看自己的身体,动了动腿,想要下床。 忽然间扯到了腿间的私密处,又酸又痛的感受绵延而来,好像里头好残留着被阴茎撑开的饱胀感。 周娜娜艰难地穿好衣服,她在阳台边看见身材高壮的男人,穿着白色浴衣,肩宽腰窄,指尖夹着的烟顺着风飘散。“醒了?洗漱一下吃点东西。” 男人转过身,是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神色缱绻慵懒,浓密的眉舒展开,背着光微微低头,蜜色的肌肤从衣领中露出。 周娜娜一言不发地进了卫生间洗漱,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两颊粉粉的,深吸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脸。 周娜娜出去时,客房服务已经送来了午餐,段承和已经开始吃了,刀叉利索地切开牛排,送到自己嘴里。菜色很丰盛,她那边是中式的早餐,浓稠的白粥上洒着葱花,一边是热气喷喷的小笼包,还有些许小菜。 恢复自己的体力要紧,周娜娜心里安慰自己,强忍着心里的恐惧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两人相对无言,都在自己吃自己的食物。 用完餐,服务生来收拾好东西,周娜娜望着窗外的天空怔怔出神。 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笼罩住她,周娜娜顿时全身紧绷,男人坚韧有力的胳膊搂住她娇小的身体,将她整个人都裹紧怀里。他埋头放在周娜娜的颈窝,吸食着她的气味,手没有放过,从衬衫下伸进去,抓住她盈盈一握的桃乳,薄茧附着的手蹂躏着她的乳丘。 周娜娜屁股下有东西在逐渐坚硬,抵着她的臀缝,灼热得让人心惊。 “我……我下面还痛……”周娜娜哑声道,一动也不敢动。 “啧……第一次。”段承和似乎还有点不满意,将她抱在自己腿上,两腿掰开,两只手都钻进她的衣服里,一手一只玩着她的胸,指缝中挤出嫩肉,小巧的乳头被玩得可怜兮兮地竖起来。身下精神奕奕的肉棒还凶狠地抵着她翘翘的小屁股,威胁地顶弄着。 “多做几次就好了,把你的小穴操到松软,下次就好进去了。” 周娜娜脸涨红,浑身都冒着热气。她想要站起来,身上却没有力气,胸前被一双有力的手按在怀里,肆意玩弄她娇嫩的蓓蕾。 “不想被操?”他喑哑的嗓音在她耳边缠绵。 周娜娜小小地点头。 “乖女孩,我的下面的鸡巴还硬着,是用你下面的小嘴喂饱它,还是用你上面的小嘴喂饱,你选一个。” 段承和将她转一个身,让她对着自己。衬衫早已大大的敞开,两包羊脂玉的,饱满的桃乳,顶着嫣红的蓓蕾,极其色情和淫靡地放荡模样。 “选一个。”他说。 周娜娜捏紧拳头,浑身簌簌发抖,半闭着眼,把手放在她屁股下鼓鼓囊囊的一包灼热的东西。她缓缓拉开他的裤链,一道生机勃勃冒着热气的棒子打在她手上,竟还有些痛。 “睁开眼,好好看看它。”男人命令道。 周娜娜的脸已经要烧了起来了,她艰难地睁开眼,望着那直指着她,狰狞的性器。他的性器粗且长,昨夜被操得死去活来,她根本没仔细看过,现在青天白日,看得一清二楚。 肉棒呈褐色,毛发并不浓密,两个饱满的卵袋挂在两包。肉棒附着着青筋,狰狞的龟头,坚硬且挺立。 周娜娜头有点晕,她耳边传来男人的嗓音,一句一句指导她怎么做。 “好好趴下。”她软软的身体被弄跪下,跪在地上,脑袋被他按向自己的腿心。面孔前正对着热气腾腾的粗壮肉棒。它似乎迫不及待似的微微摇晃,龟头时不时打在她白嫩的小脸上。 鼻尖有男人略微腥檀的体味,周娜娜陡然想起那天车上的口交。 “嘴巴张开,嗓子放松。” 周娜娜方启开嫩唇,那狰狞的龟头都顶进了她的唇,压住她的香丁小舌。 咸咸的…… “舔棒棒糖一样用舌头伺候它,牙齿收好,弄疼了它,你的小妹妹也要受罚。”脑袋被宽大的手指轻轻拍了拍。 周娜娜吞进了他的龟头,一点点吞进小半截肉棒,舌头包裹着热乎乎的肉棒,涎液顺着嘴角流下。 “唔唔……” 段承和按着她的后脑勺,缓缓压进去,鲜嫩的少女的唇腔,柔软的舌头并不知道怎么给它快乐,只生涩地胡乱转动着,但仅仅这样,也带来一种快意。 她半阖着眼眸,水润的眼瞳含着眼泪,白嫩的小脸红扑扑的,唇尽力吞吐着他的孽根,两个小小的奶子还裸露在空气里。 他感受着生理和心理的快感,凌驾在少女之上的欲望,看她跪下自己身下,柔软的唇舌伺候着自己的阴茎,操着她嘴巴合不拢,口水流下下巴。 那少年……? 口腔被塞进不属于自己的异物,并且不断往喉咙里抽插,反胃的作呕只能给它带来快感,眼泪模糊了视线。周娜娜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男人的肉棒,段承和“嘶”了一声,抽出肉棒。他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对上周娜娜惊惶的眼。 “娜娜,欠着你小妹妹的惩罚,今天就算了。”段承和微笑,“再磕到我,那今天都给你算账了。” 周娜娜头发被人粗鲁地抓着,粗壮的肉棒操进她的口腔,一遍一遍深喉。她不敢用牙齿碰到他,竭尽全力地用舌头抵弄着他的龟头。最后张着嘴巴,迎接如注般浓厚的精液,源源不绝射进她的口腔,脸上,胸脯上。 “咳咳咳咳……” 周娜娜吞了不少精液,呛到喉管里,坐在地上咳了半天。脸上也是黏糊糊的精液,看上去真是狼狈。 段承和愉悦地打量着她,余下的精液断断续续射在她的头上、身上。 “把它舔干净,精液也都吃干净。” 释放了一次的肉棒略显萎靡,但仍体型巨大。周娜娜缓过神来,张嘴含住它的肉棒,咽下还残留在肉棒上的精液。热热的舌头一点点舔着他的肉棒,段承和望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再一次胀大了。 周娜娜惊恐地望着还没过半晌又竖起来的肉棒,眼泪都被吓出来了。 “这次就算了,你回去吧。”段承和总算大发慈悲地放过了这个小姑娘。第一次是得怜惜点,但下次他可就不会这么温柔了。 可怜的周娜娜以为这已经是极致了,万万没想到未来还有更多恐怖的手段即将用在她身上。她此刻松了一口气,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去了浴室,洗干净自己后,换好衣服,迈着酸痛的腿走出了房间。 那次去了酒店后,回来的周娜娜发了一次烧,休息了两天,直到开学上课方才恢复过来。躲在被子里哭了几次,悼念自己悲惨的第一次经历。跟室友萎靡不振地参加开学典礼,没精打采地发着呆。 “娜娜,快看,大一新生中有个好帅的男生啊。”室友米粒推推周娜娜。周娜娜缓缓抬起头,心头一跳。 台上代表新生讲话的男生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少年,还有小孩未褪的稚嫩和奶气,棱角方显。他眼型偏圆,眼角上翘,便显得愈加无辜幼稚,唇形饱满,笑起来脸边还有个酒窝。 “日——好甜!”米粒捂着心口,倒在周娜娜肩膀上。 新一届的新生代表自我介绍叫江钰,他虽然脸嫩,但个子很高,周娜娜猜测应该有一米八九。声音清澈好听,容貌让底下的女生们窃窃私语,两眼放光。 江钰演讲完,在女生们的欢呼中走下台。他在台下跟大一的教导主任和其他老师聊天,举止温和有利,游刃有余地被众人围在中央交谈。 大概又是一颗校园内冉冉升起的新星,格外受人欢迎,尤其是那些跃跃欲试的女孩们,眼珠子不断往那边瞟。 周娜娜心道与自己无关,她虽然也是学校学生会勤工部部员,但现在大二,如果不竞争部长,基本上就自动退出学生会了。 正当她要收回目光的那一刻,远在人群另一边的江钰忽然抬起头,若有所感地对上了她的眼。周娜娜对上他的眼,遥遥的目光带着某种力量穿透而来,冰雪般镇住了她的大脑。 周娜娜心中战栗,确定地感受到他是在看自己。只一瞬,她便狼狈地避开了视线。米粒跟她说没什么想看的,周娜娜求之不得,溜似的走了。 “怎么回事……我怎么这么慌……”周娜娜搓搓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喃喃自语。 “是不是很帅?哇真的帅呆了,又帅又可爱。隔壁小安说江钰刚刚来学校,就有学姐找他搭讪,不过他没有什么回应……”米粒津津乐道叽里呱啦讲着八卦。 “是挺帅的,可能有女朋友吧。”周娜娜附和。 “不不,没有,有人问了,没女朋友。不过他说他有喜欢的人,哎呀,难不成是暗恋?啧啧啧……” 周娜娜回想着那个眼神,有点走神。 “我去快递处拿快递,顺便去动漫社,娜娜你先回去吧。” “好,那我先走了。” 周娜娜摆摆手,朝自己的宿舍楼走。她在的那栋宿舍楼在学校最里面,周围还有茂密的树林,幽暗宽敞,若拿棍子一抛,能砸中两对情侣。 穿过宿舍楼间的小道,有三三两两的学生们笑语着走过。周娜娜戴着耳机听歌,一边走一边踢着路上的石子。 直到一双有力的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吓得她浑身一抖。 “你?” 少年高大的身材被路灯拉出一条斜影,细碎的头发下脸颊温润如玉,鼻梁挺直,唇形优美,一双眼睛似潋滟生光,柔情如水。这不正是刚才演讲的江钰,他似乎是跑过来的,额角还带着细微的汗。 “娜娜姐姐。”他带着笑的唇角轻声喊了一句。 周娜娜两眼懵逼地发问:“你谁?” 江钰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嘴角慢慢弯下。 周娜娜有点怕地后退一步,又问:“不好意思啊同学,你认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你。” 江钰吓人的眼神凝视了她良久,周娜娜都有点想直接跑了,他方才动了动唇,露出个歉意中夹杂着受伤的笑容。 “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周娜娜:……你这样子,不像是认错人。 “那么……你是叫周娜娜吧?大二?” 周娜娜点点头。 “我叫江钰,大一新生,娜娜学姐,认识一下可以吗?”江钰露齿一笑,奶气的酒窝下牙齿森白雪亮,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 人家都这样了,周娜娜也不好拒绝,伸出手跟他握了握,他掌心火热,烫得周娜娜想缩回手。察觉到周娜娜的退缩,江钰不容拒绝地握紧了她的手,攥在掌心几秒,配合着阳光帅气的笑容迅速分开。 “这么晚了,我送娜娜学姐回寝室吧。” “不用了,我寝室就在前面。”周娜娜连忙拒绝。 ——二号男主角来了!快点推进剧情,好想写肉!求珍珠么么!今天我可是连更了两章呢(x 骄傲挺胸。前段时间太忙了,现在稍微没那么忙,终于可以好好炖肉。多给我留言啦,非常感谢。 ——另外,悄咪咪透露,江钰这里有一个超香的肉,叫什么墙尻?壁尻?是这个字这个词吗?好羞耻!总之非常香,想到就流口水。 (娜娜小可怜被卡在墙洞里,挣扎着扭动屁股,被陌生人走到身后剐下裤子和内内,哭叫着挣扎,粉白的肉肉屁股还是被人掰开……咳咳,期待一下下吧。-ω-) 拍色色的图/用唇服侍她的主人(hh) 江钰一直送周娜娜直到宿舍楼下,其中也聊了一会天。不愧是新一届的优秀学弟,一路亲和力十足,聊起天来也丝毫不见尴尬,周娜娜被逗笑了好几次,心里的排斥感也去除了几分。 “啧,这么快到寝室了。”江钰抬头看了眼周娜娜的宿舍楼,感叹:“跟学姐聊得挺开心的,真希望还有下一次机会。” 周娜娜笑道:“反正一个学校嘛,还有机会见到。” 江钰露齿一笑:“那倒也是。不过也不太敢跟学姐聊太多天,万一学姐有男朋友,那我可就碍眼了。” 周娜娜摆头:“我没有男朋友,不过大学里不想谈恋爱。”况且,她现在做人奴隶的境地,有什么资格找男朋友。 “感受一下恋爱的滋味不好吗学姐?”江钰的眼神过于明亮,周娜娜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其中的暗示,她不适应地岔开话题。 “呃,还是算了吧。我有事,就先上去了。” “好吧,学姐走之前能加个微信吗?要是之后有什么学校里的问题,我还可以咨询一下学姐。而且大家都是学生会,以后应该还会碰到。” 好歹刚才还聊得可以,周娜娜便互加了微信。江钰一直目送周娜娜上楼,站在幽暗的树下,眼神晦暗不明。 周娜娜,果然把他忘了。 江钰一拳摁在树上,克制着心头的火气,眼神中闪过令人恐惧的狰狞。 没关系,没关系。 反正现在找到她了。 娜娜姐姐,欠人的总是要还的。不管是你的身体还是你的心,我都要。 周娜娜回了寝室,一边洗澡一边放着歌。她手机忽然一声震动,有人发信息过来了。 “谁啊……”周娜娜嘟囔着擦干手打开手机,见到一张系统自带封面的图像,段承和微信给她发了消息。她手一哆嗦,差点忘了她加了他。 周娜娜咬着唇,见到一行轻飘飘的字: 给我看看你的穴,还肿着没? 周娜娜咬牙跟他敷衍。 还有一点痛。 发图片。 那边人的命令简洁有力。 周娜娜无法反抗,只得在心里头不断默念,只有三年,只有三年。捏着手机,打开摄像头,自己蹲下来,把手机放到屁股下,对准湿漉漉的缝隙,咔嚓咔嚓拍了两张。 周娜娜看也不敢自己看,连忙发了过去。 过了几秒,那边传来消息。 在洗澡? 嗯。 拍几张。 周娜娜照葫芦画瓢举高手机拍了几张,手也不知道该挡自己胸还是不改挡,寻思做都做了,遮遮掩掩更显得可笑,便横下心拍了几张自己裸露着的身体的照片。 她刚刚洗完澡,被热水蒸得粉嫩的肌肤还冒着热气,桃乳上颤颤,嫩红的乳头上还挂着水珠儿。 身上还残留着浅浅的印子,是上次初夜男人给予她的烙印。乳丘往下是平坦的腹部,可爱的肚脐兜着露珠,细密的芳草浅浅往下覆盖,黑色的阴毛在双腿之间形成一个神秘而诱惑的三角区,羊脂玉般滑腻的腿害羞地并在一起,越显得那芬芳私处动人无比。 段承和这边本起着逗弄逗弄她的心思,没想到照片发送过来,自己反倒有点把持不住了。他一口饮尽玻璃杯中的酒,打通电话,朗声道:“让瞿秘书进来。” 一分钟不到,一道娆娆的人影已经敲门进了室内。她带上门,顺带反锁,娉婷地走向段承和。这女人脸蛋称得上中等姿色,是古板老实的模样,扣到领口的扣子,裙子长到膝盖上一寸,黑色的丝网,典型的职场女性。 瞿(qu)影心头却没有表面上的平静,她戴着眼镜的眼眸虔诚地看着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他四十有余,但依然身体精壮欲望强烈。鬓若刀裁,眉目深刻,胡须剃得干净,丝毫没有中年男人的油腻。瞿影跪在他脚边,娇娇地呼唤他。 “主人……” 瞿影迎上他带着欲色的眼,酥麻感由内而外地扩散。她纤细的手指一点点解开领口,雪肤玉肌,紫色的蕾丝胸罩包裹着半球形的乳房,颤巍巍,几乎兜不住要呼之欲出。若穿上衣服看是绝对料不到平板的外套下隐藏着这样一具性感的身体。 瞿影解开扣子,两颗乳球便弹跳了出来,铅笔头大小的红褐色乳头硬起,点缀在饱满的乳房上,美味可口。 她跟了他几年,很熟悉男人的要求。瞿影取下眼镜,一张脸顿时明艳动人了几分。她跪在地上,红唇咬住男人的裤链,一点点拉开他的裤链。内裤包裹的凶兽显然已经蓄势待发,热气腾腾的。 瞿影红舌舔上内裤包裹着阴茎,隔着布料含啜着粗壮的阴茎。舔到里面的阴茎竖起来,渗出一点白液。瞿影知道男人的忍耐力非比寻常,她强忍着渴望,继续缓慢拉开内裤,被灼热的阴茎打到脸上时,脸上竟呈现出一种满足感。 这是长期以来被这根巨兽征服后的臣服感,愿意将自己全身心都奉献给它。 瞿影张开红唇,包住他大如鸡蛋的龟头,仔细地含进嘴里,细心伺候着。 平心而论,瞿影的技术是自己亲自调教,从一个内敛的别人的妻子到现在外闷里骚的尤物,不可不谓技术逐渐高超。 她柔软的舌头包裹着他的鸡巴,津津有味地吮吸着,灵蛇般舔着他的肉冠,肉冠间的缝隙也都一一照料到。吞他整根鸡巴不在话下,手也没闲着,好好侍弄着他的卵袋,手法温柔精妙。 但段承和觉得有点腻味了。 他想起了周娜娜,她才是个十九二十的学生,那肉体鲜美得紧,初夜的那次,小穴死死地吸着他的肉根,他差点被吸射出来。破处的血流到了床上,小姑娘处女穴比他想象得还要美味。那穴紧极嫩极,蠕动的穴肉挤压着他的肉棒,无一处不被夹击吮吸着。他还未能肏进她紧致的子宫,射满她的小子宫,不免有点遗憾。 而后给他口交,技术也是在糟糕得不行。自己的鸡巴差点被磕破,要不是念在第一次,段承和实在想当场把她肏个半死。 小舌头胡乱搅着,鼻子呼吸都不会,还得教,小姑娘细细的喉咙管肏起来倒是很爽,他只想把自己所有的精液都喂进她的小嘴巴里,小骚逼里,灌满子宫食道,叫肚子都鼓起来。 啧,又想肏她了。 ——做出了一个慎重的决定,决定以后日更了。请用珍珠支持我吧!!一更的字数大约是1000到2500,有空就多更,时间紧张就少更,如果实在有事,我会在评论区请假。每增加五十收藏加更,增加五十珍珠同理。其实觉得我这么点人看加更的可能性应该不大哈哈 ,不过我有丰厚存稿哟。(抚眼镜) ——老男人的话,是有前任?情人?性奴?,总之跟很多女人有关系。几个男主中,大概有两个性经历很丰富,也会花不少笔墨写相关的肉。当然,迷恋上娜娜之后就是另外一番模样了。另外,室友也会有肉,而且是各式各样的肉。(抹口水) 乳波被白液笼罩/去强奸他!(h) 段承和想着那小姑娘的滋味,对瞿影已经失去了大部分欲望。他抓着瞿影的头发,在她滑嫩的喉管里插了几下,干脆地拔了出来,对准了她两颗吊在那的硕大奶球。 瞿影送上自己的奶子,夹住男人的发烫的鸡巴,用自己的奶子摩擦挤压,口上舔着他紧绷有力的小腹,将津津汗液都舔进嘴里。 段承和将自己的男根插入她紧致的乳缝,享受被奶子光滑柔嫩的触感夹击抽插,抽插了几十下,两颗奶子晶莹的奶根子从乳白撞到通红,啪嗒啪嗒地响。 “胸罩扣好。”他声音醇厚沙哑,是长期抽烟后的嗓音,含着暖沙般,低拨动心弦。 瞿影心神荡漾地扣上胸罩,两颗羊奶般色泽的奶子聚拢,被紫色蕾丝衬托越发惊人。她挤压着胸,送到段承和胯下。 “求主人给小骚货精液。” 瞿影眼神迷醉,红唇张开,鲜红的唇舌还带着刚才口过的白色黏液,将自己的双乳也送上,期待地承受男人的精液。 一股浓厚的白色浊液准确无误地射进她的口腔,而后全射进了瞿影的乳房缝隙中,被她的胸罩一一兜住,两奶子浸泡在白浊里,淫邪得紧。 瞿影咕噜地吞下全部滚烫的精液,一汪白液消失在她鲜红的喉舌里,她吮吸干净肉根上残留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 “谢主人的赏赐。”瞿影捧着满胸的白浊,媚眼如丝地仰视着高高在上的主人。 “夹紧你流水的骚逼,贱狗,谁准你那么骚的?”锃亮的皮鞋踢着她的小腹,瞿影低低地呻吟一声,迷恋地嗅着他笔挺的西装裤。 “奴是主人的贱狗,是贱狗发骚了。” “扣好衣服,可别让人看出一个端庄的瞿秘书奶子上都是男人的射精,骚到不行。” “贱狗知道了。”瞿影将衬衫扣好,胸前依然被精液打湿了一大片。她穿好黑色西装外套,扣得紧紧的,遮住了胸前的狼藉。 “滚出去吧。”男人疏解完,即使知道女人身上春潮泛滥也全然不顾,拉好裤拉链,恢复淡漠的神色,将目光都投放在桌上的文件上。 瞿影咬咬下唇,忍住心头的失落整理好衣服。“奴走了,主人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我。” 瞿影走出办公室,她内裤包裹的骚穴早已喷水,但没有主人的允许,她只得任底下瘙痒,不敢触碰一二。 瞿影跟了他四年,算得上他女人里头比较久的一个,察言观色极佳。她走出办公室时恢复了那个职场古板女性的状态,但心里的失落和恐慌仍持续不散。 段承和对她已经腻了。 她的肉体不能给他再多的新鲜感,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他对她哪里有几分爱,欲望会消退,终究逃不了被抛弃的命运。 瞿影垂下头,手摁在自己的胸口,那里热乎乎、湿漉漉,是男人刚射出来的浓厚滚烫的精液。想到这里,瞿影按着自己兜着精液的奶子,满足而温暖地笑了。 另外一边的周娜娜没有收到回复,心头松了一口气。寝室里的其她女生陆陆续续回来。扎着马尾的米粒捧着红通通的脸,时不时对手机发出痴痴地笑声。 她其实算个美女,杏眼桃腮,杨柳细腰,平时一本正经的时候走过的男人都会多看两眼的可爱邻家女神。但一花痴起来,可爱娇俏的脸平白多了几分猥琐,气质像变了一个人。 “又在看帅哥?”周娜娜对此情此景已经习以为常了。 米粒脸红润润的,将自己手机屏幕给周娜娜看。“新出炉的季赫的照片,第一手照片哦,不是好姐妹我都不会分享给你。” 屏幕上是一张男人的侧身照,穿着蓝色的篮球服,侧脸轮廓分明,剃得很短的头发,眼神在看别处。 那男人一手撩起球服,抓拍的一瞬应该是刚刚撩起来擦汗,蜜棕色的小腹露出了一大半,排列的腹肌起伏,隆起的弧度充满男性的力量感,额角肌肉上挂着汗珠,简直堪比模特上的色气男模。 周娜娜还没看几眼,米粒就宝贝地收回了手机,贼兮兮地笑。“我男神帅吧?” 周娜娜点点头,道:“从初二喜欢到大二, 勇气可嘉。” 米粒感叹地摸着自己的下巴:“哎……他不喜欢我这样的。他喜欢胸大屁股翘的,身材像邵夏,性格温柔文静,像你这种。我哪个都不沾边。” “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 米粒撇撇嘴:“上回我趁着喝醉跟他告白的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把我甩一边,看都不看一眼。他周围人谁不知道我喜欢他,他就是不喜欢我,老是避着我。” 米粒刚刚还雀跃的心情顿时萎靡下来,手指抚摸着手机屏幕上的人脸。 “我都不敢靠得太紧,怕死缠烂打到最后一拍两散,连朋友都没得做。” “什么死缠烂打?”房门被打开,一道靓丽的身影走进寝室。 来人身材高挑,一头栗色长卷发,得体优雅的长裙包裹着妖娆起伏的身体,眉目如画,自带骄矜,捏着价值不菲的包,手指一勾,长发飘散,绯色的唇在栗发间若隐若现。 “季赫。”周娜娜言简意赅。 邵夏挑挑眉,把自己几万块的包随便往桌上一扔,抱着手臂靠着梯子。 “哟,还在那歪脖子树上吊着呢?” 米粒抱着手机郁闷道:“吊着呢,吊成干尸了。 “哎——要不还是放弃吧,长得好看的男生很多啊。今天那个新生江钰你不也说很帅吗?”周娜娜安慰道。 “不一样啊,帅哥和唯一的男神怎么能比。”米粒摆摆手,“再说了,我还是比较钟意有肌肉的男生,很man。” 说完再看一眼屏幕,咽咽口水。 邵夏眼尖瞅见了屏幕上的壮男照,无语道:“你那是喜欢吗?你那是馋人家的身子。” 周娜娜做作着附和:“你下贱。” 米粒“噗嗤”一声笑了,揉揉脸:“我不仅馋他身子,我还馋他的脸,他整个人好吗?” 邵夏拳头捶手:“要不你把他强奸了吧,也许他小弟弟很小,你试过之后觉得幻想破灭,了却一颗少女心了呢。” 周娜娜半张着口,憋出来一句:“不太好吧……而且,季赫他一米九,又高又壮,米粒也就一米六不到……” 米粒跳起来:“我有一米六一了,不许污蔑我!” “踮起脚来连人家脸都够不上,也是,这不是泰迪惦记哈士奇嘛。”邵夏道。 全寝室最矮米粒同学恼羞成怒,飞快地冲进了浴室洗澡。 “我一定会成功泡到他的!” 实在不行,那就强奸他!这该死的长达七年的暗恋,她真是受够了!! 不就是块头大嘛,她武力不行凭智力还不行吗?米粒对着浴室镜子里光滑的少女的胴体,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 ——米粒 x季赫 嘴炮痴女强奸篮球肌肉青年,大家对这个感不感兴趣??(???′)? ?? ——还有瞿影从别人家端庄贤淑的少妇到现在的又骚又浪的奴隶尤物,ntr被调教的过程你们想看吗?( ?° ?? ?°)这两个想看的话留言呀。 第一次自慰/接受指导(hh) 周娜娜偶尔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她的长相经常被寝室里几个损友评价为又纯又欲,黑长直,空气刘海,眼睛明亮透彻,樱唇粉嫩,唇肉饱满,有种使人一亲芳泽的冲动。 周娜娜觉得她们评价过于高了,自己长相普普通通,走在人群里都不太显眼。 从来毒舌的邵夏也不吝啬夸赞:“你这是耐看型美人,越看越顺眼。” 米粒吐槽:“平平无奇周娜娜?” 白亚:“要不兔子不吃窝边草,我说不定真的就对你下手了。” 米粒:“啊!我怎么样?” “你一看就知道百分百纯直女。” “我们寝室都很直,铁打的直女。” …… 开学事情比较多,段承和没找过她,周娜娜也忙着各种事情。学生会得过两个月才会自动退出,周娜娜还得每个星期去参加部门会议。 很不凑巧,秘书部派来每周做会议记录的正是招新的大一学弟江钰,在勤工部里自我介绍后,十几个女生都沸腾了。 怎么来勤工部了…… 周娜娜心里默默吐槽,学生会部门那么多,勤工部又是一个又闲又靠边的部门,来了也没啥可以做的。 “学姐看见我这么不太高兴的样子啊。”江钰忽然轻声一句话飘过来。 周娜娜坐在他旁边,听着部长发言,默默道:“没有啊。” 不,你没看错,确实有。之前给她发出一种暧昧的信息是为什么?心里有些不安。那个老男人已经让她天天胆战心惊睡不安稳了,周娜娜不想再给自己身上加麻烦了。 “是吗?”江钰叹气,脸上竟然还有几分委屈。“可能是我之前太冲动了吧。但是是因为娜娜学姐长得很像我一个姐姐,所以我误会了。” “是吗?”骗子,你还知道我的名字,难道你姐姐也叫周娜娜? 似乎猜到周娜娜心里所想,江钰道:“礼堂看见学姐后,我就问了一下周围的老师,碰巧他们认识你。他们还说你成绩很好,性格也很乖巧,年年拿奖学金呢。学姐你不用这么戒备,我也只是好奇而已。” 江钰态度很诚恳,坐在她旁边也丝毫没有逾越,周娜娜不由得想是不是自己太小心眼了。再说以人家的条件,也完全没有可能看上自己。 她带了点歉意道:“呃,抱歉啊学弟。可能这几天比较忙,所以就……” “我知道的。”学弟的笑容一如既往灿烂,“嘛,毕竟现在大二,学姐应该也比较忙,能理解的。之后还要一起共事一段时间,就拜托学姐照顾了。” 周娜娜被他笑得有点不好意思,应了一声。“嗯,没问题。” 而后没过多久,周娜娜午夜梦回想到自己痛快地答应照顾这小子就想抽自己,照顾人是陷阱,把自己搭进去倒是真的。 开学近一个月,段承和除了让她发几张羞耻的私密照之外就没怎么找她。周娜娜不得不忍着羞耻,拉好窗帘,在床上大张开腿,将两根手指塞进自己的阴道,一手拍照。 那老男人花招频繁,还让她录视频发给他。娜娜从没自慰过,虽然纸上经验丰富的米粒传给她好多本小黄文和小视频,但她都因为羞涩没敢看。 现在都不必看书了,直接上手操作。 [手机放着,好好给我录小姑娘的嫩穴。] 周娜娜把手机放在床上,一边看他发来的消息,一边脱下睡衣里的小内裤,咬着唇,将自己的下体对着手机。 [一只手扒开你的阴唇,给叔叔好好看看你的粉粉嫩嫩的小骚穴。] 周娜娜不知道阴唇是什么,只能猜出一点。她用手掰开自己的两半阴唇,茂密毛发下的穴口娇艳欲滴。 [把你的食指插进去,都喂给你的小妹妹。] 周娜娜插进一根食指,阴道紧得无法进去,她不由得怀疑初夜那次她真的做了吗?脑海里思绪乱飞,异物没入小穴,不断破开自己的嫩肉,指腹能感受到自己穴肉的紧致湿滑,进去得很困难。她好半天因为干涩疼得眼泪汪汪,不敢往里头戳,手指慢慢蹭着自己的内壁,让它松一点,这才将自己的食指全吞了进去。 [自己插,插到水出来为止。] 可能考虑小姑娘的小穴儿才开苞过一次,那头的老男人没过度为难她。不过现在也只是短暂的仁慈,他忙于工作,等有空回来,小姑娘得被他玩得半死。 周娜娜含着眼泪,因羞耻而略微哽咽,缓慢用一根手指自慰。好在她的手指纤细,多戳两次也就进出得容易了。但出水没那么快,只能感觉里面是湿润的。周娜娜蹲在床上自慰,寝室的室友们都在床上,她一点动静也不敢发出来,一直抽插了十几下,伸出粘着晶莹黏液的食指,放在镜头下展示。 她不知道那个男人满不满意,上次她拍自己的私处没拍好,那老男人发来一张她初夜开苞的照片。她惨遭蹂躏的女体昏迷不醒地躺在洁白的床褥上,私处一片狼藉,初夜血混杂着白色浊液,床上一小滩都染湿了。 那涌着精液和丝丝血的小穴在高清摄像头下拍得格外细腻,她的小穴被肏开,两瓣可怜的阴唇张开,洞口还有被大屌尻过的小小的黑洞,浓稠的白色精液和血丝从里面流出来。 周娜娜再不敢敷衍他,那男人欣赏完她的视频,发来一句[早点睡,下周五晚上在艾丽卡顶楼等我。] 周娜娜看完,更睡不着了。做了半夜的噩梦,脖子被锁链禁锢着,锁链的另一头在一个高大的男人手中。周娜娜赤裸着身子哀求他,他的温和地微笑,嘴角有细微的皱纹,身上的鼠灰色暖色系西装,是个温文尔雅的精英人士,领口鼓鼓的。 男人长着薄茧的手从领口里抽出什么,周娜娜以为他要掏出餐巾或是什么别的,但他掏出了一条薄如蝉翼的白色少女内裤。 那内裤可不正是周娜娜的。 那男人捏着内裤,漫不经心地当做餐巾擦上自己的唇,而后折叠起来,放回自己的领口里。 “乖女孩。”那张脸逐渐显示出轮廓,眉眼五官从迷雾中变得清晰,难测深浅的眼神,眼角的细纹,唇边似有似无的诡异上挑弧度。 “味道真香,可不是我的性奴骚穴味儿么。” 周娜娜从梦里吓醒,满头冷汗。 ——娜娜的调教即将到账!哦嚯嚯,先珍惜这段时间的潇洒吧。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被这几章肉沫爽到,反正我挺爽的。满足(ˊ?ˋ*) 被抓住(hh) “给你两个选择,亲爱的小偷小姐,第一个是移交给警局,第二个是……”男人的微笑恶劣无比,“沦为我的性奴,专属肉便器。” 小偷小姐咬牙:“去死吧你,神经病,变态!” “哎呀,真可爱,看来你是不愿意选咯?”男人摩擦着下巴,愉快地决定。 “行叭,那就由我来为小偷小姐做出选择吧。小偷小姐这么年轻美丽,去坐牢可不太好,还是成为我的专属肉便器吧。” 身材妖娆美丽的小偷小姐终日打雁,有朝一日却被雁捉瞎了眼。偷这个俊美的男人宝物不成,把自己也给搭了进去。谁能料到,那平平无奇的宅邸下,竟然机关重重。 她身手是所知的女盗贼中最顶尖的,饶是如此,闯出来时也弄得狼狈不堪。 身后追兵如潮,她眼见一个衣着不菲的男人身上带着这府邸的纹章,不得已想去劫持他。万万没想到,她劫持的正是这座府邸的主人。 这男人跟她拳脚相接间,处处不落下风。小偷小姐挟持不成想脱战逃跑,没想到他居然还会使用卑鄙下流的陷阱。 他故意不敌将她引入陷阱,现在小偷小姐被困在这个钢铁的囚笼里了。 “卑鄙无耻!”小偷小姐怒骂。 “承让承让。”男人眯起眼睛笑。 这钢铁的囚笼并不是一般的笼子,它窄小竖长,手臂甚至能穿过笼子,四肢被笼内的枷锁所困住,小偷小姐只能直直地站着,腿脚被锁着,手被锁在身后。 男人的手掌宽大,轻而易举地伸进笼子里,抚摸着小偷小姐滑嫩的脸。 “现在,我觉得你叫我主人比较好。当然,觉得在外面羞涩的话,叫我亚撒大人也可以,我是一个仁慈的主人。” 身后的追兵姗姗来迟,见盗贼已经被制服,黑色盔甲的守卫齐齐跪下。 “大人恕罪,属下无能。” 亚撒摆摆手,宽容地说:“无事,谁能制服这个全天下最狡猾最美丽的小狐狸呢?下去吧。” 守卫齐齐撤退,一个人也不留。小偷小姐暗道这个臭屁男人倒是很有信心,也不担心她会暴起伤人。 亚撒手从她的脸往下滑,激起小偷小姐身上的鸡皮疙瘩,而后滑倒小偷小姐的胸上,很不客气地揉面般用力揉了两下。 “变态!”小偷小姐高耸的酥胸被揉痛,咬牙骂道。 亚撒手滑到她腰间,从那个小的腰包里拿出一条晶莹剔透的蓝色宝石项链。那项链华丽异常,每颗蓝色宝石都大如冬枣,圆润如珠,闪耀着醉人的光芒。 “啊,人鱼的眼泪。小偷小姐对这个很感兴趣啊。”亚撒手上拿着项链,并不宝贵似的甩甩项链,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要是像小偷小姐这样美丽的女人亲口问我要,我也会甘愿奉上珠宝呢,何必你亲自动手拿呢?” 小偷小姐:“废话少说,要杀就杀,要剐就剐。” “我怎么忍心对我的性奴杀和剐呢?当然,如果你背叛我除外。”亚撒将宝石给小偷小姐戴上,满意地拍了拍手。 在他收回手的一瞬间,小偷小姐的腿不知何时从禁锢中解脱,穿过敞开的缝隙,带着飒飒风声踢向亚撒的胸口。她的腿上施加的力量极大,若是被踢中,目标可能当场就倒了。 但这狠辣一腿,被一只大手给抓住了。 “啊……”亚撒抓着她的脚踝,“小偷小姐力气可真大啊,而且还这么热情。”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我要杀了你!” “杀了我?啊,这个愿望很难实现啊。”亚撒灿金色的头发映照出辉光。“当然,用小偷小姐的小穴榨干我倒是有可能。小偷小姐得努力哦。” 小偷小姐脸涨得通红,不知道这个男人哪里来的力气,捏住了她的腿之后,她使再大力气也纹丝不动,动弹不得。 亚撒将她的脚踝捏得高高的,迫使她分岔开两条腿,从她身上摸出隐藏的铁丝等小东西,丢到一边。他将她的一条腿扛上肩,色情地伸出舌头,从脚踝一点点往上舔舐。 “啊……”小偷小姐惊叫一声,随即感到羞耻地闭紧了嘴,恶狠狠地瞪着这男人。 他舔过的地方留下湿漉漉的一条痕迹,小偷小姐感受到他灵巧的舌头游走在自己的肌肤上,像某种又粘又湿的软体动物。 亚撒逐渐舔到腿根,小偷小姐慌了神,色厉内荏:“住手!住手!你再继续我就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哦?这样吗?那我更不能停下来了。即使把小偷小姐强奸了后被杀死,也肯定是幸福的。”亚撒用咏叹的腔调说道,而后将她的腿推了上铁笼,用笼上的枷锁将她的脚踝高高锁在了上头。 现在身穿性感黑色短款紧身衣的小偷小姐两条腿扩张到了极致,几乎掰成了一百八十度。 “况且,是小偷小姐先先偷东西的呢,我有权利处置你喔。” “我处置小偷小姐的方法就是,夺走你的处女膜,强暴你,将我的精液罐满我亲爱的肉便器的肚子。唔~我闻到你花穴的香味了。” 他撕烂碍眼的紧身裤,露出女人白色内裤包裹的下体。微凉的鼻尖点触在光滑的蕾丝内裤包裹着的三角地带,那饱满绽开的小馒头似的三角地带,有着诱人的香味。 “不行!住手!”小偷小姐为自己的贞洁即将失去恐慌得落下了眼泪,拼命的摇头拒绝。 亚撒没有理会她,迷恋地舔起了她两腿间的缝隙,隔着内裤,从上往下舔湿了一片,到白色内裤隐约透露出肉粉色的蚌肉时,他愈发兴奋,一口咬了上去。 “啊啊啊!!混蛋!!住口啊! ” 亚撒咬得力度不小,闻着肉味的野狼似的又是啃又是咬又是舔,即使有内裤隔着,整条内裤也被他的口水濡湿透了。 小偷小姐敏感多汁的鲜嫩蚌肉被人又吸又咬,又舔又啃,狂野且毫无章法,下面水儿爆炸似的往下流,哆哆嗦嗦的蚌肉从未被人如此粗暴对待,无处可躲,被迫承受男人口舌间的蹂躏和牙齿的挑逗。 隐藏在蚌肉里的刺激点时不时被咬到,一阵阵激烈的闪电般从下至上抽搐全身,蜜液像拧开了水龙头般徜徉着,被那男人全部吸入口舌。 ——我本来是零点准时更新的,但是昨天晚上太困了八点就玩手机玩睡着了,忘记设置更新呜呜呜呜。大家猜猜这是哪一对cp?已经出场过哦。我存稿很丰厚,请尽情投喂我珠珠,爱你们。 被打上性奴的烙印(hhh) “呜呜呜……松口……”小偷小姐泄了身,全身皮肤烫过似的发热发红,站着的一只脚哆哆嗦嗦,几乎没有力气在支撑自己。 她面色潮红,漂亮的眼中蓄满眼泪,羞耻地呜咽着。 “仅仅这样就不行了吗?我还没开始呢。”亚撒站起身感叹,“小偷小姐真是水格外多。我还没开始强奸呢,小偷小姐的身体就已经浪得不行了,那只能算合奸了吧。” “放屁,混蛋,我一定会杀了你!”小偷小姐颤抖的声音还是很硬气。 亚撒皱皱眉:“怎么能说脏话呢?小偷小姐的嘴最好堵住。” 他撕下湿透了的内裤,一股脑塞进小偷小姐的口里,堵住了小偷小姐的嘴。 “小偷小姐好好尝尝自己小穴的咸湿味吧,很独特哦。” “呜呜呜……混……蛋……” 亚撒半蹲下来,打量女人鲜美多汁的下体。她的鼓起的小山丘覆盖着黑色森林,下面是肉粉色的蚌肉,上头还滴着水呢。中间一条羞涩的肉缝,小巧的阴蒂藏在里头,闭紧的穴道流出潺潺的液体。 “小偷小姐的穴真美。” 亚撒忍不住亲吻了上去,这比刚才隔着内裤吸吮还要刺激,他温热柔软的口腔与她敏感多汁的蚌肉直接接触,粗粝的舌头一卷,吸走所有的花液。舌尖还挑逗着那阴蒂,试探地伸进洞口。 “呜呜呜呜……”小偷小姐扭动腰肢挣扎着,刺激的快感让她羞愧难当,却又无法拒绝。 亚撒捧着她挺翘的屁股,品尝珍馐般的啧啧出声吸食女人的蜜液。电流顺着神经在体内乱窜,小偷小姐的小穴一直流水,被底下不知餍足的男人全吞进了肚子里。 亚撒吃了满嘴的花液,满足地抹抹唇边残留的液体。小偷小姐已经小死了几回,脑子是烟花爆炸过后的空白,花穴的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顺着腿根滑下,晕成一摊水迹。 “现在,我要给我的性奴刻下专属我的烙印了。独有的淫荡纹章,让小偷小姐成为我独一无二的淫兽。” 小偷小姐蓦然惊醒,瞳孔紧缩,拼了命地挣扎起来。她知道那该死的淫荡纹章是什么东西,那些达官贵人家的性奴肉奴精盆们都会被自己的主人打下这种烙印。 它威力极强,不仅能改变人的体质,让人变成一个面对主人身体就不由自主发骚的淫兽。而且心理也会不断被主人的淫威征服,爱上自己的主人,一丝反抗之心也无。 烙印上这种东西,就不是仅仅被强奸一次那么简单。小偷小姐的后半生都即将被这个男人掌控,身体和心理都会彻底臣服,沦为他胯下的奴隶。 她挣扎着厉害,绑住手足的枷锁都略有松动。亚撒惊讶地感受到女人的爆发力,叹气道:“小偷小姐还要做无谓的挣扎啊,既然如此,我只能加快速度为我的奴隶刻上烙印了……” 不不!不要!不可以!她是最顶尖的盗贼,她有数不清的财富,她要自由,不要变成这个男人的玩物!小偷小姐在心中呐喊。 亚撒拉开自己的裤拉链,一头凶兽便被释放出来,小偷小姐一看,心头近乎窒息。 不行,她会死的,她会被肏死的。她的小穴根本容纳不了这么大一根巨屌,她会被肏坏的! 那根粗壮的鸡巴呈紫黑色,变态般的大,龟头圆润如鸡蛋,马眼渗出白色的浓液。它微微翘着,青筋脉络鼓起,虬结凶猛,跟小偷小姐柔软多汁的小穴恰恰相反。 亚撒大掌包住小偷小姐的半瓣屁股,将她提了起来,小偷小姐的手背在后面的铁柱上,压根无法逃离。 亚撒按着小偷小姐的屁股靠近自己的热腾腾的驴屌,即将肏进小偷小姐珍贵的处女美穴。 小偷小姐含糊地求饶,眼泪流下脸颊,凄惨地晃着自己的脑袋,性感的身体被禁锢在冷硬的铁笼中,无处可逃。 不、不。难道自己宝贵的第一次就要交代在这里,被这个恶劣无耻的男人夺去了吗?小偷小姐绝望地哭泣,向天哀求着有人能来救她。 亚撒将自己的龟头抵住小偷小姐的肉缝,似乎在为她宣告死刑。 随着一声“嘶——”的清脆裂帛声,男人的鸡巴全根肏入,破山开路般冲到了女人的小穴最深处,直直抵住胞宫的门。 “呜——”小偷小姐发出一声凄厉地哀鸣,阴道已经被男人巨大的尺寸撕裂了。她的血反倒给他提供了润滑的作用,助它嵌入小偷小姐的最深处。 小偷小姐丰满的女体上,平坦的小腹清晰可见阴茎的形状,异物强行突破了她的处女膜,这个可恨的男人狠狠地肏进了她的小穴,夺走了她的初夜。 “接下来可能有点痛呢,我的小奴隶要忍耐着点哦。” “呜呜呜呜……”小偷小姐脸上挂满了眼泪,痛得面容扭曲。 她身下被男人捅进去的小穴扩张到了极致,紧紧地与亚撒的肉棒相连,两人的下体交缠在一起,阳刚与性感的性器亲密接触,如同根相生。 亚撒抽出自己的性器,狰狞的紫黑色肉棒拖出血丝,给它染上一层猩红。小偷小姐的小穴一时竟无法合拢,细细的血流出来,可怜得紧。 亚撒手抹上肉棒上的血,将龟头上的白浊也一齐抹在手指间。小偷小姐知道她要做什么,目眦欲裂,唇都被咬破。 他口里念出晦涩的咒语,将指尖混合少女的处女血和自己精液的液体抹到女人的洁白的小腹上,画出一个复杂的纹路。 即使小偷小姐拼命扭动身体,呜呜地哭着求饶,亚撒也没停下刻画烙印,他画好纹章,血色的纹路如同被点亮般燃烧起金色的闪光,而后越发滚烫。 “呜呜呜呜……” 那金色的痕迹如烙印般发红发热,在皮肤上滋滋作响,小偷小姐扭动着白嫩的肉体,像条被击中七寸的美人蛇。 烙印没入皮肤内,留下一个粉色的纹路,刚才锥心刺骨的疼痛也如潮水般消散。 “现在为你赐名为,夏。我的专属肉便器,承接我精液的精盆,我胯下的母狗,独一无二的性奴。” ——公布答案:邵夏!娜娜的室友,高傲倔强的夏夏。我写肉比较随心,配角的戏份也有不少,但不会超过主角。主要是娜娜的调教暂时没有灵感,但这个强暴戏还挺有灵感的。(我觉得我的强暴戏一点不粗暴啊,可能是男性人设的关系吧。) 邵夏:灌满精液,成为他的奴隶(hhh) 亚撒把堵在夏嘴里的内裤取出来,取下东西后夏一口唾沫吐在亚撒脸上。 亚撒啧了一声,将唾沫擦干净。 “还很野,没关系,多肏几遍,灌满几次精液,加深烙印就好了。”他摸上夏小腹上的烙印,“肏熟了夏夏就乖了,知道怎么服侍你的主人了。” “呸!烙印又怎样?我永远不会屈服的!”夏脸上还挂着泪痕,两眼红红的,口气冲人。 即使被这个男人强奸,还打上了性奴的烙印,她依然没有屈服,傲慢且嘲讽地看着他。 亚撒笑了,宠溺地摇摇头。他竖着自己的肉棒,顶上夏刚开苞还流着血的处女穴穴口。 夏脸色一变,刚才坚韧不屈的神色带上脆弱的惊惶,闭着眼不敢去看,一颗眼泪从眼角垂落。 亚撒吻上她泛红的眼角,温柔地吻去她的眼泪。 “别吻我,我嫌恶心!”夏厌恶道。 亚撒温柔的神色散去两分,径直吻向夏的唇,夏咬紧牙关,坚守阵地。还有阵阵被撕裂后的痛苦的小穴再度被粗壮到可怕的肉棒拓开,犁开内里红肿流血的穴肉,顽固地朝最深处凌辱。 “啊啊啊……”夏痛呼出声,亚撒伺机而动伸进唇舌,强硬撬开她的牙关,侵入她的口腔。 “唔唔唔唔唔……” 香丁嫩舌被男人的唇舌捕捉,被迫与他共同缠绵,每一寸口腔内壁都被男人粗粝的舌头席卷而过,将津液吮吸得一干二净,舌头被绞住,力度大到舌根都微微发痛。 上面的口腔被舌头占据,亚撒一只手抓着她的肥嫩的翘臀,另一只手抓着她一边高耸的酥胸。夏的腿一直呈被掰开的姿势,导致那一条肉缝压得更加紧,亚撒肏入得十分困难。 夏也疼得不行,那肉棒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缓慢地破开她的嫩肉,直到没入一大半的肉棒,小穴实在肏不进去为止。她的小穴口被甚至被肏得略微凹陷下去,穴肉紧紧地扒着灼热的肉棒,连上面的筋络都感受得清楚。 这时,鼓起的小腹上,浅粉色的纹章逐渐发亮、发热。配合着肉棒深深浅浅一进一出,烙印带来的热度让夏的阴道滋生出除疼痛以外的感受。 她的小腹在发热,穴肉深处好像有什么在啃噬着,又痒又难耐,肉棒滚烫得吓人,快要把她的花穴给烫化了。每深入退出一寸,媚肉都被棱角摩挲得湿润,蜜一般的浓稠。烙印带来的力量显而易见地改变她的身体,夏心里抗拒,肉体却不由自主地发起情。 上面的嘴巴被男人侵入,夏从未与人如此深吻,满腔都被对方的味道所占据,舌头间搅动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淫乱无比。 而中间,一边的奶头被揪起来,拉扯出各种形状。脆弱的山峰被男人粗大的手抓着揉捏,不适之余是陌生异样的快感。 下身粗壮的肉棒后规律的一深一浅地抽插,有了花液的滋润,它肏得更加顺畅,一点点将自己整根肉棒都塞进了夏的小穴。夏的小穴饥渴起来,中和之前的痛苦,分泌出足够的润滑液让巨兽来奸淫自己。 “唔——真舒服,夏夏的骚穴水慢慢多了起来呢。”亚撒分开交缠的舌头感叹,两只手都袭向夏的胸,一手抓住一个,拉扯着奶头,肆意玩弄。 “不要……呜呜…呜呜……”夏已经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堕落了,她呜咽着扭动翘臀,小穴又痒又热,恨不得同那肉棒一起交融化掉。 亚撒大力地肏着她的处女穴,肏得那骚穴儿水越流越多,越肏越顺当,每一次都肏进最深处,挤压顶弄她的小小的子宫口。夏被他大开大合地操弄得又是哭又是叫,剧烈的刺激同纹章互相影响,狂热而可怕的情潮将她瞬间淹没。 “啊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求你了……轻点、我受不了了……呜呜呜求你……太刺激了呜呜呜……啊啊啊啊……” 亚撒将夏另一只脚也锁在铁柱上,夏整个人悬空,手锁在身后,只有臀部与他紧密相连,支撑着受力,让大肉棒肏得又凶又急,胯骨相撞,囊袋把夏的屁股打得粉红,发出“啪啪啪啪”的响声。 受不了了!好爽……太刺激了!小穴……小穴要被肏到失禁了……夏口大脑爆炸般,腿根一阵痉挛,一大股花液喷涌而去,绵绵不绝地喷水。 亚撒爽到双眸发红,肉棒被紧致的穴肉包裹住,穴肉一寸挤压一寸,嫩肉花蕊般层层肏开,带来灭顶的快感。 夏因为潮喷死了一回,但亚撒还是刚刚热身后的状态,肏得夏啊啊直叫,什么傲慢不屑,矜持坚韧都抛到了脑后。小腹上的纹章持续发亮,继续加深着烙印。 亚撒越肏越猛,越肏越狠,插了小穴几百次,夏已经分辨不出来时间过去了多久,插昏了继续肏,肏醒了继续插,潮吹了无数次,张着嘴,舌头伸直,口水流下下巴,两眼发白,嗓子都喊哑了。 小穴被肏出了白沫,地上全是夏流出来的液体。亚撒一个猛地钻开了宫口,直直顶进了胞宫,撞到柔嫩狭窄的宫壁。 “啊啊啊啊啊!!”夏尖叫,子宫直钻脑门的快感让她大脑断了线。 “我的精液都给你,我的骚奴!!!”亚撒爆喝,面目狰狞地射出自己全部的精液。 激烈的精液流既浓稠又刺激,刺进胞宫,滚烫的精液烫得子宫酥软,夏翻着白眼,屁股哆嗦抖动。腹部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来,亚撒的肉棒堵在宫口,不让精液流出去,满满当当的精液灌满了夏的小子宫,饱胀得她哭了出来。 腹部的纹章亮了一瞬,印记愈发加深,旋即变成刺目的深粉色。夏翻白的瞳孔中浮现纹章的印记。 “我是你的谁?”亚撒解开她身上所有的枷锁。 夏茫然地张大嘴,吐出话:“主人。” “骚夏夏是主人的,要永远承受主人的精液,小穴也是主人的,要一辈子要服侍主人的肉棒,明白吗?” “是……明白了。” 夏答完话,获得自由的四肢像藤蔓一样缠住亚撒的身体,眼泪垂落脸颊。 亚撒的精液量无比恐怖,仍在持续射精,夏的肚子已经饱胀成怀胎几个月的模样,抖动着屁股,被肏到失去了神智,口水眼泪流了满胸。 “我的乖夏夏。”他眼神温柔地看着那饱胀的肚子,吻向夏的额头。 …… 邵夏从梦中苏醒,身体却依旧处在梦中,小穴儿被炙热的铁棍一下一下地捅着,蜜液汹涌,敏感点被撞击到,她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 “早安,大小姐。” 驰骋在她身上的是一个健壮的混血儿,金灿灿的发色,蓝色的眼,黑色西装的洗澡绅士端正,紫黑色的肉棒从裤裆中伸出,正孜孜不倦地肏着她的小穴。 “混、混蛋……一大早的…哈……” “大小姐睡得太沉了,亚撒肏了半天也不见您醒。是做梦梦见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吗?” “放屁……啊啊轻点……谁都像你这么变态吗?强奸自己的主人?”邵夏满脸通红,被肏得浑身晃动。 “大小姐……”亚撒伏下身,过于俊美的容貌让邵夏别过脑袋不敢去看。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也会强奸夏夏。夏夏……我要让你的身体臣服于我,再也离不开我的肉棒,变成我的专属奴隶。” “作为交换,我会献上我的心,以及我拥有的一切。” 他吻上细汗密布的邵夏的额头。 邵夏再次感受到了,梦中那种纹章响应后的臣服感与堕落感。她夹紧了他的腰。 ——邵夏的肉是被肏翻的傲娇大小姐×混血儿巨屌管家(巨屌好羞耻23333……( ′? ` )她的肉我很有感觉,所以写得很长。十八岁时被留学归来的混血儿亚撒强奸(合奸?)的肉在后文也会写。 ——然后,你们难道已经对阿崽我失去了兴趣吗!?(痛心疾首)我的存稿已经又粗又长,为了等五十珠和五十收藏加更,连圣诞节特辑都准备好了,但是珠珠呢,收藏留言呢〒▽〒评论区里安静无比,我的心拔凉拔凉。 是可爱的学姐和帅气的学弟啊。 周娜娜想着十一放假不能回家,要去那个男人身边,被他玩弄,整个人的心都是沉甸甸的。 邵夏每周放假都要回家,米粒这一段时间也不知道忙着什么,早出晚归,白亚没节操得很,经常夜不归宿,到处猎艳。 周娜娜不敢跟别人说什么排解郁闷,头上如同顶着乌云。 这时的江钰燥热的像颗太阳,霸道地占据在她的头顶,顽固地驱散了些许阴云,增加令人躁动的烦扰。 “学姐!”周娜娜中午同室友一起回寝室,一听这种高昂且充满活力的少年声就知道是哪个人来。 “哟哟哟,小奶狗又来了。”白亚笑嘻嘻地说。 “嘛——多好的小鲜肉啊,这一个月的,天天又是鲜花又是午饭又是礼物,还会唱情歌,娜娜你就考虑考虑他呗。”米粒促狭地拿肩膀撞撞娜娜。 操场边跑来一团热气腾腾的男孩,他穿着足球服,呼出白气,额头脸颊都有涔涔汗意。男孩健壮但不身上肌肉并不夸装,线条优美流畅,看着娜娜时眼睛里缀着星子,笑得灿烂得很。 身后有队友叫他,他回了一下头,将足球服脱下,扬声问:“学姐能帮我拿一下衣服吗?” 他脱下足球服后,完整的八块腹肌的年轻力壮的身体便在漫着青草香味的空气中裸露出来,性感得让人脸红。 周娜娜的室友们眼睛纷纷放在他的公狗腰和饱满的腹肌上,米粒尤为明显的“咕”的一声咽了一下口水。 运动少年就是这么荷尔蒙爆棚,周娜娜这段时间跟他也很熟了,面红耳赤地点点头。 带着少年并不难为的汗味的足球服丢了过来,准确无误地罩住周娜娜的脑袋,瞬间被少年身上的味道笼罩,周娜娜扒了几下才扯下来,这回脸都红透了。 “噗嗤……”室友们都花枝乱颤地笑了起来,那边江钰的队友们也哄笑着,让江钰不要再撩了,小姐姐脸都红了。 “你等江钰先,我们先走啦……”室友们摆手,给江钰打助攻。周娜娜死死地抱着米粒的手,红着脸嚷嚷:“不准走不准走,陪我陪我。” 米粒意犹未尽地把眼睛从远去的江钰身上摘下来,道:“朋友夫不可欺,况且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什么鬼,都说了我跟他没什么啊!” 邵夏意味深长道:“面对这样鲜活可口的小鲜肉,你真的一点点也不动心?” 周娜娜有点卡壳,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动心呢。她二十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这样被男生追求呢。况且,江钰如此热情和优秀。 “反正你也没喜欢的人,不如就这样试试呗。”白亚说。 “谁说我没喜欢的人!”周娜娜争辩。 其她三人面面相觑,开学时夜间寝室聊天,大家都透了点底,周娜娜可没说自己有喜欢的人,对比暗恋季赫隔三差五在寝室哀嚎的米粒,藏得有够深。 周娜娜脸更红了,蠕动着嘴:“也不算喜欢……啊,总之,就是,以前一直……那个……他算是我表哥啦,没什么血缘关系……我挺、挺钦佩他的,他很优秀,而且对我很好。” “表哥啊……”白亚啧啧了两声,“少女的纯情心思。” “这是养成吗?你表哥喜不喜欢你啊。”米粒追问。 “不是啦!”周娜娜说,“他有女朋友,我早放下啦。” 江钰那边弄完了,小跑着跑了过来。室友们推搡着周娜娜,倒也没有真的走。周娜娜把衣服给江钰,江钰三下两下穿好衣服,朝她们露齿一笑。“学姐们吃了午饭吗?我能请学姐们吃午饭吗?” 米粒很想说能,她的胳膊被邵夏掐了一把。邵夏扬起完美的招牌笑容,假笑:“不用了不用了,我们走了。” 三个人拉拉扯扯,将周娜娜推过去,米粒给她打气:“忘记过去!专注未来!加油!” 其她两人:“加油!” 三个损友溜得极快,周娜娜推攘着站不稳,被江钰扶好,耳边是他愉快的涔涔笑声,她又臊又愧,心道自己这样已经不干净的女孩子,怎么能昧着良心和江钰在一起。 “走吧,学姐,我饭已经订好了,去拿就行。”江钰牙白得闪亮,像衔住兔子脖子的小狼。 “我……我回寝室吃饭,我寝室里有锅,可以煮面。” 江钰半弯下身,脸几乎贴上周娜娜的面,又圆又大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展示自己的幽怨。 “学姐次次都要拒绝我。” 周娜娜微别过发热的脸,后退半步。 “不过,我也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 要干什么?周娜娜警惕后退。 江钰弯下身,猛地上前,一把把周娜娜扛上肩。 “呀!!江钰!放我下来!”她还穿着裙子呢!会走光! 江钰把外套甩在周娜娜身上,包裹着她的腰和裙子,确保不会走光,动作麻利无比。 “走喽!学姐!”少年人大步一跨,直接扛着周娜娜就跑了。周娜娜小声尖叫,两腿挣扎着,怎么也下不来,羞得把脸用手紧紧捂着。 江钰土匪抢老婆的姿态抗她去学校餐厅拿了饭,又扛着她跑到僻静的后林。周娜娜闭着眼也能感觉到来自众人的目光,简直不敢再见人了。 扛到目的地——幽静的凉亭里,江钰脸被左右开弓,一边一巴掌,啪啪打脸的女生又羞又气,眼睛水灵灵,气得通粉的小脸娇嫩欲滴。 江钰心跳加速,舌头顶着口腔内壁,脸颊发麻,不自觉喃喃:“真可爱。” 被蛊惑了一般,亲了亲她粉嫩的脸蛋。 ——这是昨天的一章,忘记发了。再加上圣诞特辑*lt;(|3[▓▓]发一半,然后晚上六点发一半。 ——正好猪猪快到了加更,特辑有五六千字的超粗长章。(* °°* )珠珠请抛给我吧! 圣诞特辑(兽交警告):下凡的小仙女被贼人偷 水边的仙女们在沐浴洗澡,波光湛湛的湖面上飘起阵阵仙雾,仙女们皎洁的玉体晃花人眼,撩起的水花比水晶还耀目。 然而一干仙子中,最美丽的莫过于年纪最小的那位。她稚嫩的花儿般娇嫩的脸,五官无一不受天地钟爱,有点沮丧地坐在水里,看着姐姐们戏水。 “娜儿,别不高兴了,姐姐们这不是带你出来解闷了么。” 姐姐们捧起水撩在她洁白如玉的身上,虽然脸娇嫩稚气,但乳儿已经发育得极好,洁白莹润,傲人地挺立着红樱,半没在水里,引得姐姐们艳羡而视。 娜儿嘟着粉唇,手上拍打着水。“娜儿想在人间多玩一段时间。” “你呀净是贪玩,今天都玩得一身汗珠子,染了满身的烟火味。你瞧瞧,哪位仙女像你这样贪玩留恋凡尘。” “是呀,人间虽有趣,但肮脏的事也多了去了。况且妖魔横生,那些污秽的东西沾染上就会污了我们的仙体。我们呀,在这隐蔽的月湖洗洗身子,洗净尘灰,早点飞回仙界为妙。” 大姐姐的话引起其她仙女们的赞同,她们沐浴的速度也加快了几分。娜儿虽不愿,也只好捧着水浇在自己胸脯上。 远处的草丛中,有人将这一幕皆看在眼里。他弯着腰,矫捷地溜近湖面,仙女们说着话玩闹,并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了她们的衣裳。 那些羽衣是她们飞升不可缺少的工具,宛如一双翅膀般的存在,被偷了羽衣的仙女便无法飞升回仙界,只能在凡尘中跋涉。 “偷那件奶白色的羽衣?干嘛不多偷两件?”男人舔舔干燥的唇,看着那些仙女们就忍不住升起一股欲望。 “先不说弄来两个仙女怎么藏匿她们的气息,羽衣在不属于主人的手里重若万钧,我给你的大力丸只够帮你偷走一件羽衣罢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从草丛里响起,一匹焦黑混杂枯黄杂毛的狗口吐人言。它身长接近一个成年男性,肌肉流水线般光滑虬结,高高竖起的黑色耳朵警惕地抖两抖,黝黑的眼珠,身上疤痕挺多,是条混迹野外的野狗。 “牛郎,别忘了你的目的,你只是要找个老婆。”他沉声道,“你的神牛作为报酬我很满意,但多的我一分也不帮你。我可不想惹得天界震怒,被天雷劈到魂飞魄散。” “我知道。”牛郎贪婪的目光望向那最美的仙女,咂摸着嘴。“反正你的术法能隔绝她的仙气,等关起来肚子被我肏大,仙界总不能不认我这个女婿吧。” 狗没看他,只催促:“快去偷拿羽衣,结界我撑不了多少,待会趁乱攻击的时候你就拿着羽衣躲起来。” “好。” 牛郎蹑手蹑脚冲过去,一把抓起了小仙女的羽衣,附着在羽衣上的阵法被大力破除,他猛地吸了一口上头奶香味,下身竟然胀痛起来。 “呀!!人类!!” “凡人?哪里来的凡人!怎么闯入结界的!” “快走!” 仙女们召回自己的羽衣,纷纷鸟儿般飞向天空,只有最小的那位仙女召唤不回自己的羽衣,害怕地缩在水里。 “小妹!!” “娜儿……” “你的羽衣呢?” 娜儿茫然又恐慌地摇头,忽的一阵黑风袭来,竟是沾染了妖兽秽气,大风暴将仙女们逼得不得不避开。 “娜儿!娜儿!” “小妹!” 仙女们焦急呼唤,听闻妖兽的气息,而后不会多少攻击法术的她们只得盘旋在四周。 远方传来妖兽的呼喊声,仙女们眼看这黑雾越来越大,情势危机,只得先回天宫,搬下救兵来拯救最小的仙女。 “妹妹我们去找天将。” “娜儿你要小心。” 仙女们一个一个飞上云霄,娜儿缩在水里害怕得眼泪汪汪。也不知过了多久,黑雾渐渐散去,月湖逐渐恢复平静。 “哈哈哈哈哈,真的被我抓到了一个仙女,哈哈哈哈哈哈我一个凡人也能得到仙女,太有意思了。”牛郎捏着羽衣大笑着走出来。 大狗跟在后面,对他不屑耻笑,为了得到一个仙女做老婆,居然将服侍了自家几代的忠诚的神牛给宰掉送给他,不过也是个废物罢了。 牛郎将羽衣递给大狗,望着缩成一团的小仙女俨然已经淫性大发,拉开自己的裤带,露出丑陋黝黑的肉棒就下水朝小仙女走去。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小仙女怕得发抖,被破了贞洁的仙女就再也回不到天上,她不要跌落云霄,真的变成凡人。 牛郎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提起来,娜儿吃痛尖叫。他毫不怜惜,将娜儿甩到岸上,她的芳躯正好滚到大狗的脚边。 “呜呜呜呜你混蛋,可恶的凡人……”娜儿从没被如此粗暴地对待,羊羔似的娇躯往大狗身上撞了上去。 大狗黝黑的眼望着她细腻的躯体,听力极佳的耳朵满耳都是她娇娇的哭泣喘息声。 牛郎的癖好特殊,那些妓子就算了,做老婆的女人怎能如此对待。 牛郎望着杂毛野狗和白嫩少女的搭配,竟是勃起得更加强烈。“狗,不知道你有试过跟女人交配么?这可是个货真价实的仙女儿,我来开苞,若是你再给我点有用的药丸,菊穴儿可以给你玩。” 牛郎掐住娜儿的腰肢,让她跪趴下来,白嫩的翘臀就这么对着野狗。仙女的菊穴也是粉嫩嫩娇小小的,就这么跪趴在野狗身前,堂堂仙女变成只撅着屁股的母狗。 “哎,真不感兴趣啊,那我就独自享受了。”牛郎拖回哭叫的娜儿,正欲提起鸡巴就操破她的处女穴,一只巨大的身影笼罩住他。 他一回头,脑袋被野狗一口咬掉,血飙了几米远。 野狗叼住尖叫的仙女儿狂奔了数千里,回到了自己的野狗窝,将这哭泣的赤裸小仙女丢到自己窝里。 他堵好洞穴,回过身面对窝里的小仙女,迈着爪子走了过去。 “今后,你就是我的小母狗了。” 比自己还壮的杂毛野狗,乌黑的眼睛深沉压迫,耳朵机警地竖起来,娜儿坐在窝里,仰望这尊巨兽,又惊又怕,泪眼盈盈地求饶。 “呜呜呜呜你放了我吧,求你了,我是九天之上的仙女,你是凡间的妖物,我们不能,不能,不能那个的。”娜儿小手遮挡自己的春光,奈何浑身光溜溜赤裸裸,遮了上面裸露出了下面。 “那个?”野狗疑惑了一下,反应过来,“交配?我们为什么不能交配?” 娜儿逼出眼泪:“你你是兽,我是人!” 野狗呼哧地哈气,迈着爪子靠近。“我抢到了你,你就是我的母狗了。只要你有逼,我们就能交配,你要给我生十个八个小狗崽子。” 他粗猛的身体猛地扑过去,捕捉住欲逃跑的娜儿娇躯,黝黑粗糙的爪子将她摁在身下。 “呜哇……救命!”娜儿哭出尖叫。 ——野狗子就是江钰,没错,这是魔改版牛郎织女,以前读故事时就不喜欢牛郎,偷人家仙女的羽衣,逼人家做自己老婆,哼。 另外祝大家圣诞快乐呀,都有属于你的野狗子哟!???????* 圣诞特辑(下):小母狗翘起了粉嫩嫩的屁屁( 野狗把她摁趴下,娜儿翘着屁股还想爬走,却正好方便了狗去强肏,那狗两足搭在她肩背上,嗯下来,精壮的后肢处,一根黝黑粗壮的大屌微微垂落。狗鞭戳在娜儿香滑的屁股上,滑不溜丘的,半天没戳进去。 “求你了,不要啊……” 娜儿从小冰雪聪明,喜读凡间话本,爱慕的也是那些才子佳人快意江湖的故事。何时听闻有仙女跟野狗性交?而且这野狗还浑身妖气,一看便知是妖兽。与妖结合,再冰清玉洁的仙子也会污了仙骨,再也回不到天上了。 她恐慌至极,不断哀求告饶:“狗妖,你是妖我是仙,仙凡有别,求你了,你放我走吧,我一定会报答你的。你夺走我只是得到了一个女人,但却会遭到天雷之击,天将会灭了你的。” 野狗说:“哼,我早已用法术遮掩了我们的气息,天将找不到的。仙凡有别,有甚么别,你难道跟那些凡尘女子不同,骚逼金俏些?” “啊!”仙女惊叫一声,那野狗的臭屌顶上了她的花苞口,顶得她浑身哆嗦。 “我一看就知道你骚得很,给我多肏几次,就不会惦念着仙女天宫了。” 令人牙酸的破开肉穴的声音,仙女娇嫩的身体不断发抖,尖声惨叫,被肉刃一寸一寸肏入阴道,鲜血汩汩流出,污了身下干燥的稻草。 野狗的狗鞭实在肏不进去娜儿窄小的穴,他不得不拔出来,先润润娜儿干燥紧致的穴。 “呜呜呜……好痛……痛死了……呜呜呜呜……”娜儿哭个不停,小身子蜷缩在一起,下身鲜血淋漓的,惨不忍睹。 野狗把自己狗头凑近娜儿的小穴,娜儿屁股被狗毛弄得有点痒,热乎乎粗糙的长舌头舔着她的屁股。 娜儿扭头去看是什么,只见那狗的头已经埋到了她屁股上,毛茸茸的毛扫着皮肤,长长的又热又糙的舌头热火朝天地舔着她的屁股。犬牙试探着咬她鲜嫩的臀肉,舌头“呼哧呼哧”地舔着她流血的花苞,安抚地把那缝隙阴道口尿道口都舔了遍,流水的小花儿都被涎液滋润得艳艳俏俏的。 娜儿的小穴逐渐涌出陌生的滋味,疼痛之余,水泽从甬道里渗出来,给硕大的舌头全都舔了去。 “啊——” 野狗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娜儿的小穴,给她口交似的,往里面探索,舔舐着她鲜嫩的内壁,寻找她的刺激点。 “啊啊呀那里……”娜儿被舔得浑身发抖,那舌头穿刺她肉穴带来的如遭雷击的刺激,尤其是刺到某一处凸起时,娜儿摇摆着臀射出一大泡一大泡花液,显然已经潮吹了去。 野狗贪婪地将花蜜舔食得干干净净,咂巴着嘴说:“你流的水还蛮好喝的,以后都归我。” 它的狗毛都湿了,可见娜儿爽得厉害,现在趴在窝里喘息,小穴儿湿漉漉、黏糊糊,处女血混合着淫液从腿心淌下,淫乱勾人。 野狗见此情此景,更是双目发红,狗鞭吐出白花,摇摇晃晃地非要钻进去。 他将屌抵在那骚穴口,一点点插进去。 “呃——啊——”娜儿痛苦又难耐,额头汗涔涔,小屁股翘着,给那粗壮的狗鞭折磨得全身通红。黝黑的狗鞭没入鲜红的嫩肉中,艰难地犁开周围挤压上来的肉,朝这未曾有人来过的秘密甬道侵略占有。 娜儿屁股沟绷紧,小穴儿更是死死地绞着狗鞭,还是给狗屌都肏到了最深处,抵住了花心。娜儿顶得浑身打颤,不争气地又泄了身,花蜜沉沉,香味儿似有若无。 狗屌借着这阵润滑,大开大合退出来又操弄进去,把自己黝黑的屌在小仙女的美穴里来来回回肏得小仙女两眼翻白,尖声大叫。 甬道完全被肏成了狗屌的形状,完美地契合它的肏弄。“啪啪啪啪”的响声时快时慢,娜儿的吟哦也高亢无比,肏得眼花缭乱,花穴一波一波把蜜液都交代了去。 “母狗,给我撅好屁股。”狗狠狠撞上她屁股,又把娜儿撞得往前挪了挪。 “慢点呜呜呜。”娜儿哭着,却不由自主地把自己屁股又翘高点,方便野狗肏。 “腿张开点,小穴打开,接好我的精液,给我生十个八个狗崽子。” “呜呜呜不要啊,仙女不能生妖怪的崽子的。” “还敢说不要?”野狗怒气冲冲加大力度,娜儿的屁股都被撞到红透,一下一下的大肉棒子插到最深处,娜儿受不了的跪着往前挪。 野狗紧跟其后地鞭笞着她的肉穴,小仙女不得不被肉棒肏得往前爬,真像条被交配的母狗,淫水流了一路。 若是有人能看见这一幕,怕也是要惊目结舌,毛色杂乱的大野狗将白嫩嫩的女体按着,任凭她哭闹也不停止,将一根黑黝黝的大肉棒往她溢出蜜液的花苞里塞,只插得淫液四溅,花沫儿乱飞。娇滴滴的小仙女母狗般边爬被边边被肏,摇晃着白嫩的屁股,在狗鞭的淫威下彻底屈服,污了仙魂,变成个失魂浪叫的凡尘女人了。 “看清楚谁在肏你,谁的屌在肏你的骚逼,你说你是不是母狗。” 娜儿被逼问得泪水涟涟,身下更是快感毁天灭地,一边哭一边叫:“是母狗,是母狗,停一下,小穴要肏坏了呜呜呜呜。” “想停下就把屁股好好掰开,小穴接好,我要把精液都射到你的肚子里。” 娜儿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夜,哭哭啼啼地用手掰开自己红艳艳的屁股蛋子,湿濡的小穴尽力放松,让野狗能赶紧射出来。那野狗的屌被小仙女湿湿软软的穴裹得浑身激颤,越肏越猛,对待仇敌一样恶狠狠地插进娜儿小穴的最深处,爆出狗鞭储存已久的浓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娜儿小肚子灌满了极烫的精浆,又潮吹了一回,狗鞭还堵在洞口,小肚子浑圆起来,液体不能流出去,紧绷胀痛得娜儿眼泪直流。 狗把娜儿翻个身,爪子摁上浑圆的肚皮,观察着娜儿的表情,那灌满子宫的液体挤压着肉壁,激得娜儿眼前电花乱窜,快要被逼疯了。她丧失了理智,又哭又叫,满嘴求饶。 “求你了,别堵住呜呜呜呜,好胀,要胀死了……” 狗鞭还纹丝不动,狗爪子倒是轻柔一下,用力一下的按揉着她的小肚子,娜儿要疯魔,尿哗啦哗啦地流了一地,胀到要爆开。 狗屌倏忽一退,洪水般哗啦哗啦泄了一地。娜娜眼前发黑,彻底昏了过去。即使她昏了去,这一夜也远远没有结束,狗再度将自己的屌肏了进去,猛干起来。 夜色如水,洞里性交后的体液味浓浓,水声撞击,肉波荡漾,仙女与野狗的交配还未结束。 ——特辑结束,野狗与仙女的交配肉真的巨肉,我喜欢这种小剧场嘿嘿嘿。下次元旦再写一个元旦特辑,一定是香喷喷的肥肥肉! ——小小剧场 小仙女娜娜:呜呜呜臭狗子…… 野狗子江钰腆着脸亲她:别哭别哭,我很快就修成人形了。 过了很久,圣诞节到。 娜娜:你骗我呜呜呜(哭声如开水壶响——) 野狗子江钰:没骗你啊,我不是早就修成人形了么。 娜娜:修成人形有什么用!床上的时候还是一幅狗模样! 野狗子江钰:亲亲娜娜,狗屌日你不舒服吗?(化为兽型,白色的毛蹭着娜娜的脸,身下某物蠢蠢欲动。) 娜娜:粗俗!兽型是很可爱(摸毛),但是太大了……呀!死狗子! (狗子将某物又肏进了蜜穴,将娜娜翻身胡乱日了起来。) 大不大? 呜呜呜大…… 爽不爽? ……才不爽。 那就日到你爽为止吧。 呜呜呜爽了爽了! …… 阿崽:圣诞快乐*lt;(|3???一觉睡醒拿礼物 娜娜amp;江狗子:(???????)?????? 珠珠留言收藏三连哟,谢谢大家! 江钰:你一哭我就心绞痛 “你干什么!”周娜娜脸爆红,又扬起手要扇他。江钰将她细腻的手腕抓住,唇边的酒窝甜蜜,道:“打一下,亲一口。” “你、你无耻!下流!变态。” “对不起啦学姐,是我冲动了。”江钰低眉顺眼地道歉,把饭盒递过去。“谁让学姐这么可爱呢?” “就算、就算这样,你也不能……” “学姐要是实在介意的话,当我女朋友就好了。”江钰手里还捏着她的手,面孔靠近间,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周娜娜别过脸:“我不想谈恋爱,至少不是现在。” “难道学姐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我不相信。”江钰的声音委屈中带着一点傲娇,将周娜娜抵在廊柱下,手围住她,圈起一块逼仄的地盘。 周娜娜脖子也红透了,眼睛含着水光,只闷声。 江钰越看越心跳加速,口舌生津,大掌捏住她俏尖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唔唔……” 周娜娜欲挣扎,但高大的少年力气极大,她无法反驳地被圈在怀里,撬开了唇舌,深入口腔。少年的唇还有些许生涩的意味,淡淡的清新感,突破了口齿,舌头在她幼嫩的口腔里搅动,上上下下都摸索个遍。 他像只莽撞的小兽,舌头纠缠着她的舌头,一起嬉戏,吞咽着她唇腔里的津液。 周娜娜不知与他接吻了多久,只能感受到天光逐渐变暗,她本来一直在挣扎,后来竟也醉倒在他温柔里,情不自禁地被他带入少年青涩美好的索爱中。 只是……他未免亲的时间也太久了。 周娜娜腿都麻了,舌头更是已经亲到毫无感觉,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她觉得不仅身体有点热,脑子也晕乎乎的,只想着,什么时候赶紧结束。 周娜娜软乎乎的身体抱着不想松手,鼻尖都是女孩淡淡芬芳奶气的体香,江钰整颗心泡在牛奶里,沉沉浮浮,恨不得这一刻直到万年。 他宛如梦境中的深吻被一声“咕噜咕噜”的叫声打断,周娜娜的肚子叫了。 分开唇舌,拉出细长淫靡的唾液,女孩娇艳红肿的唇瓣似朵被风雨蹂躏过的玫瑰,洁白的小齿,嫩红的舌尖,江钰几乎血液忍不住朝下身涌动。周娜娜粉红的脸蛋娇嫩欲滴,现在因为肚子叫羞得不行,眼睛水汪汪的,也不敢看他。娇小的手抵着他的胸膛,被他结结实实圈在怀里,可口的小羊一样。 “学姐肚子饿了?”江钰沙哑的音调诱惑般地附在周娜娜耳边,那洁白粉嫩的耳垂,他忍不住含上去细细研磨轻吻。 周娜娜耳畔发红,细腰还被牢牢的把持着,手上的温度烫得她腰肢发软。 “先吃饭好了。” “你、你先放开我。”周娜娜被他一旋身搂入自己怀中,她直接坐到了江钰身上,整个后背全被他宽阔的胸膛笼罩,江钰脸埋在周娜娜的颈窝中,深吸了一口气。 “不要,学姐已经夺走了我的初吻。我以后就是学姐的人了。” 被禁锢的周娜娜目瞪口呆:“什么???” 她艰难地抵抗着对方的强买强卖,奈何身体娇弱,再怎么乱扭,不过是蹭得某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硬起了性器罢了。 “别扭了学姐,再扭我受不了。”在周娜娜颈窝里乱蹭的少年发出抱怨的奶音,他柔软的发丝,喷吐的热气潮潮地洒在娜娜脖子上,让她有种被大型奶狗袭击的错觉 。 周娜娜隔着百褶裙都能感受到屁股下的坚硬,顿时一动也不敢动。 江钰蹭得自己头发乱了才抬起头,给周娜娜拿饭,为了防止周娜娜跑,一只手还拦腰抱着娜娜的腰。 “学姐,你开盖子好不好?”江钰捧着保鲜盒。 “你先松开手。” “我不,一松开你就跑了。” 可怜的学姐顶着年轻力壮学弟的硬物坐立难安,挣也挣不脱这个力气齐大的男孩,只好先忍耐着吃完饭赶紧走。 她一扭开饭盒,里面的午饭还是热乎乎的,犹豫片刻,还是拿起勺子开始吃饭。但江钰夺过她手中的盒子,一只手拿着饭勺,亲自给她喂饭。他这样抱着她,脑袋几乎能放在周娜娜的脑袋上,自然是不方便的。 江钰于是将她又抱转了个身,面对自己,力度过大,江钰的外套刚刚早就散了,落在一旁,周娜娜的百褶裙微微翻起来,包裹着少女美好花苞的内裤大咧咧地裸露出来。 江钰霎时眼睛就挪不开了,更为羞耻的是,周娜娜的小屁屁只隔着江钰一层薄薄的篮球裤,便跟他坚硬鼓成一包的肉棒挤压在一起。 白色的娇嫩花苞撞击挤压在蓝色篮球裤下坚硬肉棒,两人霎时发出一声不由自主的低声呻吟。 周娜娜反应过来,顿时羞得整个人都浑身绷紧。江钰低声笑了起来,那声音愉悦动听,他得意地抖抖胯,周娜娜轻巧的身体便往上飞而后重重坐下来,又是挤压束缚在布料下两人的性器,隔靴搔痒也有隔靴搔痒的快感,爽得两人都身体抖了抖。 “你混蛋!放我走!色情狂我再也不想见你!”周娜娜这回逼急了,羞耻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这还是学校里头,就算很偏僻的森林,也不能青天白日脑子上精虫做这种事情啊!她大力挣扎,势必要离开这个大白天发情的狗子。 江钰看出来她真的很生气,当时变有点急了,生怕她回去之后再也不理会自己,恐慌地揪着她的衣服,表情比她还可怜。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学姐,我真的错了,别生我气好不好,求你了别生气了。” 周娜哪听不进他的诱哄,眼泪汪汪地拼命挣扎,好像那放飞的鸟儿,叼食了一颗青涩的果子,对它的滋味感到不满意,丢下便想飞走了。 那果子倒也不是个好果子,它芯里可有毒的,不把那小鸟儿捕获,誓不罢休。 江钰本来环着她的腰,她要走他又拉她的衣服,不知觉拉她的裙子,“撕拉”一声,周娜娜看见自己的白色内裤被他抓在手中。这个狗男人,他把她内裤撕破了! 周娜娜“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面对段承和时她都能憋着眼泪,面对这个比自己小的小屁孩反倒是被冒犯到就委屈得不行。 江钰顿时慌了,抱着这尊哭泣的娇娃娃又是哄又是道歉,还拿手扇自己脸。 “对不起娜娜,对不起,是我粗鲁,是我手劲大,你别哭了好不好,求求你了。你一哭我就心绞痛,真的,我受不了女人哭,尤其是喜欢的人……” 性器撞击间的热烈(hh) 连学姐也不叫了,居然叫起娜娜了,谁准他那么叫的了。认识了一个月就算熟人吗?分明就是只狼崽子。 周娜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哭越委屈了起来,抽抽噎噎满脸眼泪,看得江钰要心疼死。他哄也没用,道歉也没用,心一横,把这个年纪没他大几岁的女孩子嘴给堵上了。 “呜呜呜……”你还敢亲! 江钰真真是一条狗转世,又是舔她的眼泪,又是吮吸她的唇瓣,亲亲她哭得通红的鼻子,搞得她哭声一阵一阵,都快被打断得哭不出来了。 “你混蛋!”周娜娜哭得打了个嗝。 “是是是,我是混蛋。别哭了娜娜,都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你不准叫我娜娜!”周娜娜抽泣着掉下几颗猫儿泪,都被男孩粗糙热乎的舌头一卷而去吸入口腔。她脸上都是他的口水,舌头毫无章法地到处乱舔。 “好的学姐,都是我的错。”江钰从善如流,他起这么个温文尔雅的名字,干的都是些粗鲁蛮横的举动。 看那健壮高大的身体,将女孩小小的一个霸道地圈在自己怀中,腿上 ,女孩儿粉色百褶裙下白生生的腿还岔开着夹着他的腰,内裤还被他捏在手里,更别说人家女孩儿光溜溜挺翘翘的小屁股蛋子了,若影若现,勾人得紧。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这个笑得傻里傻气,眼睛圆润无辜又俊又奶的少年。 周娜娜哭着哭着,不知怎么,又被他奶气傻乎且甜滋滋的暖蜜味笑容给蛊惑了,乖乖地被他衔住花瓣似的唇儿,又将自己柔嫩嫩的小舌儿送到他舌腔,被他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吃得发出黏腻细微的水声。 这个臭狗的手也没打好主意,两只手捧着她蜜桃似的臀瓣,省着力揉面团一样,揉得娜娜发出细碎的,咿咿呀呀的叫声。 此时这片僻静的森林已经被日暮彻底抛弃了,阴影覆盖着一大片树林,为这凉亭投下深深的遮蔽,只有虫了的叫声,幽静得跟热闹的校园仿佛处在另一个世界。 江钰一手从衣服里伸进去,扯开了她紧包胸部的内衣,大手抓着乳儿,缓慢而有力度的揉着。娜娜反应过来,自己上中下三路都失手了。她不由得羞耻心涌上来,又想挣扎一番。 但江钰的肉棒也不是灭火器,想开就开相关就关,被内裤绑着,只能通过一层裤子感受女孩儿滑腻的皮肤和娇嫩的花苞,血气腾腾,涨得他又爽又难受。 “放、放开我,晚了,我要回去……”娜娜好不容易夺得几口喘息的时间小声说。 许是觉得自己的确是被诱惑到意乱情迷了,外加刚刚也发泄了一场,她显得很弱气娇憨,话音又软又小,好听是好听,除了让男人都肉棒更肿点,也没太多别的作用了。 “学姐舒服好了就丢下我是吧,我是你的工具人吗?”江钰恼恨地用尖牙叼住这只鲜嫩小羔羊脖颈肉。 “不是,江钰,我觉得,呼……这个时机我们不是很好交流……”娜娜小声喘息,他的手还在揉她的乳丘,男人粗糙大力的揉弄,让她一边的红豆都直直立了,话也气不顺。 “叫我学弟。”现在学弟凶起起来,学姐就有点怂了。她怂怂软软喊:“学弟,今天先到这儿好不好?” “下次继续?”江钰舔舔唇,眼睛亮了起来。 周娜娜顿时卡壳,俏红的脸突然啊了一声,江钰的手,在揉她的豆子大小的阴蒂。他没有指甲,但用力过重,对周娜娜来说太过刺激,她霎时间夹住了江钰精瘦的公狗腰,避不开他手指的玩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 “不,不要……那里……”周娜娜扭着屁股想逃,谁能看得出衣衫整齐的少女,短裙下有一只为非作乱的手呢。 “学姐的小穴流水了。”江钰一只手抓住周娜娜挣扎的两只纤细的手腕,一手不断捏着那阴蒂,给她大大小小的快感。 周娜娜好像坐在升降机上,阴蒂刺激到她大腿肌肉紧绷 ,因为分岔无可奈何死死绞紧了江钰 ,脖颈微仰,红唇张开着吐出喘息。 “不要、不要,学弟、不要,求你了,这是外面……” 江钰实在忍耐不住了,一手落下裤子,解放自己硬得发痛的肉棒,贴上娜娜水汁潺潺的阴蒂。 “哦——好烫……”娜娜被烫出了泪花,手背在身后,下面的肉棒烙铁般贴上她娇嫩的花蕊上,烫得她三魂去了两魂。 “学姐也该让我舒服舒服了。” “这是外、外面,求你了……” “放心,不插进去。” 江钰只是把自己肉棒贴上去就感觉精液往上涌,他用生硬的龟头摩擦撞击少女的花蕊,撞得女孩发出娇呼泣音,棱角蹭得水亮亮,越是听她娇娇地哭,越是兽血沸腾。 娜娜的花苞被烫得哆嗦,下腹也鼓出一小团花液,都浇在了肉冠上,她听见少年舒服到压抑的叹气声。那肉棒摩擦更加激烈 ,速度快到她的嫩肉儿都发烫,要被他肉棒融化了。 他的肉冠一不小心插入了娜娜的小穴穴口,两人霎时倒吸一口气,江钰却没有插进她的小穴,而是极大意志力地拔了出来,就着她的阴唇肉缝解渴。他不想在这个野外就草草解决两人的第一次,他娇美的娜娜,至少要躺在纯洁洁白的大床上才能被夺取第一次,处女血都要完好的保存下来,给她一个最完美的初夜,只有这样才对得起她。 最后摩擦了几十下,江钰的粗壮肉棒枪似的抵住娜娜的小腹,射出了激烫的子弹。 “啊啊……”娜娜惊呼一声,忍不住也去了。 江钰给她擦干身上的精液,尤其用她的内裤擦干她小穴流出来的蜜液,变态似的放到鼻边嗅嗅,塞到了自己口袋里。 “还给我。” “不给,留作纪念。”江钰抱着娜娜又亲了两口红扑扑的脸蛋。 “下次我们第一次也要留作纪念。”傻狗子自以为两人亲密如此,已经确定了关系,眉飞色舞地畅想未来。 “下次带你去水洲玩,我爸在咳咳我叔叔在那有一家酒店,生意源可好,尤其是情侣,特别适……” 周娜娜确是看向那一角被塞入口袋的白色真丝内裤,回忆起了那一夜做的梦,那个男人也是拿着她的内裤,告诉她有性奴的骚穴味。她心头发紧,情潮涌退,脸儿也苍白得很。但江钰没注意到,他蹭着娜娜香喷喷的发丝,满是吃过肉沫沫后的餍足。 这一具身体,早就没有第一次了。周娜娜不想再听他念着之后的事,干干道:“我得回去了,好晚了。” 江钰以为她为自己没有内裤而害羞尴尬,还自顾自体贴地将自己的外套围在她腰上。“这样就不会走光了。” “这么明显的男生外套,只会显得欲盖弥彰。”周娜娜不要外套,迈着酸软的腿站起来,扣、好自己内衣扣,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裙摆和头发,倒也没什么狼藉。 江钰把她送回寝室,看她沉默的脸心头不安,耷拉下耳朵,拉着她手不肯松。“学姐要了我的身子,就要对我负责哦。” 娜娜只是沉默不语,眼神复杂,江钰心里甘甜后返出苦,抱抱心爱的女孩,百般无奈目送她上楼回寝室。 ——阿崽:啧啧啧啧。万万没想到,你心爱的姑娘第一次已经被野男人捷足先登了。 ——江钰:我要鲨了你—— ——阿崽:不过小菊花还没被人开苞呢,也不知道便宜哪个人还是哪条狗子了。 ——江钰:汪汪汪! 用小穴为他温酒(h) “呃……” 牙缝里溜出的闷哼声,咬紧的牙关,汗液顺着脊背滑下,皮肤蒸腾出热气,发丝黏在颈边。 “呼、唔……” 香槟色的纱帘透光,室内幽暗安静,柔软的床上俯卧一道阴影,如同酣眠的野兽。墙角的少女思绪混乱,身体紧绷,汗珠顺着下颚滴到地上,还没过多久,地上已经晕开了小小一片水迹。 娜娜思考自己是怎么又迈进了这间房的,她是怎么欺骗那个男孩,还有自己的父母,室友,朋友,固执而又迷惘地将自己的肉体交了出去。 十一的国庆假期,她能走出这间房间吗?这个市内最好的酒店,最佳的总统房,她贴着墙,高高地撅起屁股,一小瓶昂贵的酒插在她的阴道里,冰凉的酒液灌满了她整个阴道。酒液她不能漏出一滴,否则就会接受惩罚。 这是床上酣眠的男人下的命令,她不敢反驳他。 也许现在自己像个淫荡的人形酒架,抛去了人的身份,自己的阴道也不过是个器皿,如果不是兜承男人的精液,那就是灌满了酒,也都差不多。 她的小肚子应该鼓起来了,很胀,沉甸甸的,压迫着膀胱,她想尿尿。这种差不多算倒立的姿势,让她的脑袋也发晕,下腹传来一阵一阵的钝痛,地板上的汗水都多了几滴。 周娜娜怕那个男人,但没有一刻像现在,期盼他早点醒来,只要醒来,结束这折磨人的事就好。 周娜娜浑身发软,尽量把瓶子靠着墙壁撑住,以免它掉下来。 今天她来的时候,还去药店买了避孕药和避孕套,那药店的售货人员小心劝说未成年不能买这些,要注意保护自己,吃药对女生身体特别不好。 她迎着人家的目光,又羞又窘,小声说自己已经二十多了。只是看着年纪小,但是已经成年了。 那售货人员药是卖了,还嘱咐她不能多吃,对身体不好。周娜娜胡乱点头,在人家恨铁不成钢的眼神里赶忙跑了。 上次做过之后,她吃过男人给她的避孕药,她不知道期限是多少,但这次最好还是提前吃了比较好。避孕套她也没法控制那个男人戴,多半是不会戴的。做就做,至少不要弄出一个孩子出来,只要想到那种后果,周娜娜就浑身战栗。 但是,来的时候,那个男人跟她说,上次给她吃的是长期避孕药,有效期是一年。 “以后不用你自己买药了,这些药不好。我会给你准备药的,足够安全健康,不会伤害你的身体。”段承和坐在沙发上,领带松开,裸露出喉结,“至于避孕套,这种东西我不想用。” 他捏着药盒和避孕套,全部都扔进了垃圾桶。周娜娜坐在他对面,抱紧了自己的手臂。 “坐过来。”他半阖着眸子,对周娜娜说。 周娜娜犹豫片刻,还是坐过去了,被他拉到自己的怀里。他身上有浓重的烟草味,还有男人本身的味道,些许醇厚的男士香水味,混合起来,浓烈,但并不算难闻。 他大概是工作很疲惫,下巴还有青色的胡茬,声音含着沙,眉梢眼角都带着淡淡的疲倦。 段承和蹭蹭怀里少女香香软软的发丝,埋在她的脖子里深呼吸了一口气。 小姑娘像只小猫崽子,整个人都陷进了他的怀里,被男人宽厚的手掌撸了一通。揉着纤细粉嫩的手,骨节被他粗粝的手指慢慢揉,另一只手缓缓捏着她腰间的肉,她腰间有一小圈赘肉,被他当成什么珍惜的东西似的,怜爱地揉来揉去。 揉得小姑娘喵喵叫,呼吸都在发颤。全身都被男人的气息笼罩,几两骨肉被圈在怀里玩弄,那力度温柔又难以忽视,酥胸、腿根、耳垂、肚脐,被他掌握着,僵硬的身体都要逐渐柔若无骨,逐渐酥软。 他的手坏心地拉开她牛仔裤的裤链,探进去,隔着内裤,有条有理,慢慢地摸着她的花苞。鼓起的小馒头在他手中,他两根手指轻轻挠着内裤包裹住的蚌肉,媚肉在他的爱抚下发颤,细细的花液打湿了内裤。 “娜娜小姑娘这么快就出水了?真是水做的。”老男人戏谑地在她耳边哑声笑,舌头将她耳垂卷入口中,手上的力度加重,两根手指顺着出水的缝隙刮擦,速度加快,小姑娘的嘤咛声也渐渐悦耳。 “呜哇……别……” 感觉太奇怪了,好刺激,水都流出来了,内裤都被打湿了啊…… 他的手指时不时擦过阴蒂,传来一阵刺激的快感。周娜娜手揪着他冷硬的西装,带着哭腔道:“要尿尿了,别摸了,别摸了呀。 “傻姑娘,那个叫高潮、潮吹,不叫尿尿。”男人手指猛地掐住她的阴蒂,隔着内裤,周娜娜“哇”的一声叫出来,喷发的水打湿透了内裤。 段承和的手都被打湿,他送置自己唇边,微微一舔。“真香啊,要是配一瓶酒就好了。” 周娜娜牛仔裤褪到了脚踝,两条白生生的腿裸露出来,内裤都湿透了。段承和从桌子里拿出一瓶酒,微微一笑:“正好我也有点累了。娜娜给我温一瓶酒,等我睡醒时给我喝好不好?” ——我没法浪了,我没存稿了。(含泪微笑jpg.) 温酒给主人喝(hh) 娜娜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屁股还高高地撅起,贴在墙上,酒瓶斜插在穴口,往下陷了一部分。 因身体的痛苦,越发觉得时间有多难熬。房内有暖气,娜娜浑身冒汗,水蓬蓬的,手撑着地板,腰肢发软,肚子里的水挤压膀胱和内脏,带来可怕的压感。 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她快要坚持不住了…… 汗水让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酒瓶突然下滑,周娜娜脊背紧绷,绞紧了瓶口,翘高屁股让瓶子倚靠着墙壁。 她眼泪漫出眼眶,细碎的呜咽声从牙缝里溜出来,耳畔是寂静的卧室,一声汽笛声与风声都不入耳帘。 不能掉……不能掉…… 会有惩罚的…… 周娜娜回忆起段承和温和慈蔼的笑容,恐惧让心收缩,这是骨子里的战栗。他那未知的惩罚,现在已经让周娜娜胆战心惊了。 毕竟这个老男人,他花样之多,手段之恶劣,狎昵她的肉体,肆意玩弄,谁知道他还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等着周娜娜。 周娜娜敏感的直觉告诉自己,最好顺着他的意思来,不要惹来他莫测的手段。 时间久到快过了一个世纪,床上发出响声,男人敞开的衬衫已经有点皱巴巴了,他没有换睡衣。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一边撅屁股的人形酒架,他瞄了一眼时间,实际才过了三十五分钟。 但这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他的小奴隶比他想象的更坚韧不拔,可塑性极高,对待他的命令如此服从,竟让他准备好的惩罚都不能用在她身上了。 “真乖……”他走到这个苦苦支撑的少女面前,睡醒后的声调慵懒,如同问候子女的温和父亲。他手拨弄着插在少女花穴里的酒瓶,轻挑地按压瓶底,引得少女从喉咙里滚出支离破碎的“呃呀”声。 “我受不了了……拿出来吧,求你了。”没得到允许,懂礼貌的好孩子甚至不敢私自拿出来。 “娜娜真可爱,不过你应该换个称呼,以后要叫我主人。”段承和还在摇晃着酒瓶,颈身在温热的小穴里摩擦着内壁,里面的酒液都要喷发出来。 “主人……求你了……”娜娜哭道。 “真是只水多的哭猫。”段承和宠溺地摇摇头,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到了卧室外。他轻柔地将娜娜放在冰冷的餐桌上,娜娜紧紧夹着酒瓶,谨遵他的命令,一滴也不敢撒出来。 “怎么这么乖呢娜娜。”段承和叹气,“接下来有个更难的任务考验你,要把温好的酒都灌倒酒瓶里。” “别担心,慢慢来,你能做到的。” 娜娜靠在他宽阔的胸怀里,被他温暖的体温所包围,如同父亲怀中撒娇的女儿一样。只是这女儿光着屁股蛋子,腿心还插着上等的好酒。 娜娜下体下降,灌进小穴的酒液便一点点流回瓶子里,她必须控制自己的阴道不要太松懈,以免酒液喷洒出来,也不能太用力,不然简直是折磨。在这个男人的眼中,一点点把酒液排了出来,其中穴口微松,酒瓶要滑落,被男人又按了进去。 “啊呀!”酒瓶按到一个敏感的凸起,娜娜的水齐齐爆发,酒液如山洪,都涌泄了出去,打湿了男人的手。 娜娜潮吹了后,粉润的小脸却苍白了起来,她这算没有完成任务吗? 段承和将灌满了半瓶的酒放好,珍惜地舔舔手上的酒液,啧啧作响。“真香。” 他将娜娜放倒在餐桌上,掰开她白嫩嫩的两条腿,埋下头大口大口喝着剩下的酒液。 “啊啊啊,不要……舌头……” 男人粗粝的唇舌堵住了穴口,将涌出来的酒液和自己流出的水全都喝进了肚子里,一口一口吞下,大舌头卷着粉嫩的花瓣儿,寻找其中的蜜液,模仿口交的姿态不断探进,舔舐着阴蒂穴口,又吃了不少女孩的花蜜去。 他真似去采蜜的贼,掰开了花瓣儿便贪婪无比,要把花苞内内歪歪的蜜液都吮吸得干干净净不可。 周娜娜被舔得呀呀地叫,又交代了几波花蜜,都被他吞咽下喉咙,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太色情了……她脸涨得通红,一个年级跟他爸爸差不多的叔叔辈的男人,扒开了她的双腿,吸她的水,喝她的蜜,她最私密的地方被人含在嘴里玩弄,把流出来的淫液喝得干干净净。 “我想上厕所……”周娜娜下面被他的舌头舔得浑身被刺激得发抖,已经想尿尿的感觉越来越凶猛。 “你该叫我什么?小东西?这么快就忘了?”段承和抬起头,他鼻尖上还挂着女孩的淫液,唇色殷红,带着微末责备和满足的神情。 “主人,求你了,我想上厕所。”周娜娜已经将羞耻心短暂的抛掷在脑后了。 ——虽然是调教,但是人物的性格在这里,大叔内里不说,表面还是很温和绅士的,当然,变态的地方还没到。娜娜是个内敛温柔可爱的小女孩子,被大叔玩得哭唧唧的呢。所以前部分的肉都比较甜,嘿嘿。 被把着尿尿/换衣服/插进去(hhh) “乖。”段承和并没有把她放下来,而是抱着小孩小便的姿势把她抱起来,手上捏着她幼嫩的大腿,大张着花穴。 “走,主人带你去尿尿。” 偌大的房间里,高大的男人抱着娇小的女孩,女孩的腿根被一双粗大有力的手掰开,雪腻的腿与蜜棕色的手对比出强烈的色差。 男人衣衫不整,女孩儿更是只有上衣,裸着下体,被这样羞耻淫秽的姿势抱进了卫生间。 “不要,我可以自己尿!”娜娜想下来,但段承和的力气她又怎么挣脱得过,只让自己的早已酥软无力的腿,更是掰开了点。 “别闹,快点尿。”段承和对待不省事的小孩一样温声斥责。 周娜娜被憋得不能再憋,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放松了括约肌,一股黄色的尿液便哗啦哗啦地流了出来。 她羞耻得脸颊发烫,即使年幼被父母把尿也没有了记忆,现在成年了,反倒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抱着把尿,在对方的视线里裸露私密处尿尿,实在太羞耻了。 越是羞愧羞耻,却尿的时间又久,量也多,水声哗哗的,周娜娜闭上了眼,压根不敢看去。 “娜娜也是憋久了,但是很好,一滴也没有漏,夹得那么紧,完成了任务。” 段承和抖抖她的小屁股,亲昵地亲亲她的额头。周娜娜居然有种与年长的情人亲密相爱的温存感,心中不由得又是恐慌又是迷醉。 “要把你的小花苞洗洗,不然会生病的。”段承和把她抱在洗手台上,打开水的开关。“ 洗干净小妹妹,有病菌。” 周娜娜看着镜子中不知羞耻张着腿的自己,脸色红艳如桃,用手接着温热的水洗尿过鸟的下体,水灵灵的肉缝,在男人灼眼的视线中颤抖着,有所察觉地羞涩地微闭着穴口。 “肚子饿了没有?该吃午饭了。”他抱着一个小姑娘从卫生间里出来,亲力亲为地抱进另外一个房间。 这房间都一排排的衣柜,旁边是陈列饰品的玻璃柜,放各种名牌包包鞋子的展列柜。他打开一扇柜子,里头全是少女的衣服裙子,冰淇淋色系的衣服十分有少女感。 段承和亲自动手,给她换了一身天蓝色的水手服,正规且青春的连衣裙无比合身,称上她白皙透亮的肌肤,绸缎般的魔法,顿时褪去平凡,使人眼前一亮。 “转个圈给我看看。”老男人倍感换装的愉快,将洋娃娃少女放在地上。 裙子底下没有内裤,周娜娜手掩着裙摆,脸红到了耳根。尤其是第一次穿这种可爱的衣服,以前从小到大她都是穿衬衫和牛仔裤过来的。 周娜娜扭扭捏捏地转个圈,被他一把抱入怀中,又转了个圈。 “真可爱,娜娜真是个小宝贝。” 明明是夸奖的话,从他的嘴里吐出来的感觉却不一样,掺杂了蜜糖一样蛊惑人心。他的肌肤在发烫,对这样妍丽娇嫩的娜娜,又生了欲望。 周娜娜自然是感受到了他生理的变化,顿时僵硬了身体,动也不敢动。 “别怕。先去吃饭。”段承和拍拍她的肩膀,带她去客厅吃饭。 服务员已经过来送餐了,阳台的暖风吹进来,外头是美丽的天空和一望无际的淡绿色湖水,一个绝佳的景点。 在这样的场景,用餐应该是种享受。但到周娜娜这,是一场短暂的凌迟。 她被迫坐在他的怀里,光溜溜的屁股贴着他的胯,灼热的大肉棒早已释放,被她的肉缝夹着,挤压着,性器紧密地接触。 两位服务员,一位推车布置桌面,一位上菜,皆是一个眼神都一丝不苟,绝不乱飘的模范服务。但周娜娜压根不敢看她们,心砰砰砰地跳,又想哭,又怕被人发现端倪。 她这样坐在男人的胯上,性器仅仅被她身上的裙子遮盖,能起什么作用。 况且,男人,还异常恶劣,趁服务员没看这边,将她的臀扶起来,将自己硕大的龟头缓缓插进了女孩幼嫩的小穴。 周娜娜要叫出来的一瞬间用手捂住了嘴,别过脸看外面。男人借助体重的压力,一把坐了下来,把自己的肉根全插进了她紧致幼嫩的花穴,震得周娜娜一个闷声,上了刑一样绷直了身子。 段承和搂着她一把细细的小腰,少女如此纤细稚嫩,但身下的小穴却能吃下他的庞然大物,简直是奇妙。这或许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性爱,使不可能变成可能,使不同变得契合。 ——这是收藏五十个的加更呀!我还是很勤奋滴! 不过最近学期末了,阿崽崽还有期末考和若干事情,所以接下来会挺忙。虽然依旧日更,但是字数会少一点,请包涵一下呀,谢谢!最后最后,还是求一下珍珠。也不知道是我写得太差还是怎么样,收藏涨得好慢(*?????)。 插着他的肉棒与他接吻,奇妙的感受(hh) 周娜娜望着外头的眼迸射出泪花,下身又有种撕裂的痛感,硕大的肉冠顶入最深处,与子宫口深深镶嵌着,异物入侵的饱胀让她绞紧了肉棒,一寸不得乱动。 “走了,别怕……”段承和嗅着她发间的香气,含着笑意说。“奖励给娜娜的肉棒,娜娜也很乖巧的全部都吃下了呢。” 周娜娜回头,服务员果然都走了,她身体稍微松软,那凶兽就入得更深,死死地抵住胞宫,顶着周娜娜一声呻吟。 “好深……好胀……下面要裂了。” 她又是疼又是委屈,娇声唤痛,弄得身后的男人果不其然又有点欲望伴着怜惜上来了。 “放心,娇娇小东西,没有裂,你下面的小妹妹比你有用多了。”段承和哼笑,手捏着她杨柳细腰,稍微摇摇,肉棒就被层叠的小穴里软糯的肉咬住,舒服得紧。 “先吃饭,免得饿到你了。” “呀啊太大了,受不了……好胀……别动……”周娜娜娇呼,感觉自己是即将爆裂的气球,下一秒都要粉身碎骨。眼泪哗啦哗啦地,肉棒直直顶到了心口。 “别怕,放松点。”段承和暖声安慰她,周娜娜听他的话再度放松自己身体,好让自己下面不那么可怕的胀痛。 花穴内紧张的媚肉软糯酥透,随着她力度放松,渐渐能更契合地适应男人阴茎的形状,像被深深嵌进体内的楔子。 绕是如此,周娜娜也不敢乱动,贴着男人宽厚的胸膛,像乖巧的女孩儿,含着眼泪和肉棒,手里还被他送上筷子。 “吃饭了,不然饭菜要凉了。” 身下被肉棒插着,要怎么才能吃饭啊!周娜娜含着眼泪在心中怒骂这个男人变态,却只能委委屈屈地端着碗吃饭,时不时从嘴边溢出呻吟。 段承和耐力非比寻常,一边给慢吞吞小鸡啄米的周娜娜喂食,一边自己吃饭,毫不耽误,站在旁边也看不出他的鸡巴还插着身上水手服的鲜嫩可口的小姑娘呢。 还有灌满娜娜蜜液和酒水的瓶子也被他叫服务员拿过来了,将晶莹的酒液倒进玻璃杯里,津津有味地抿上几口。 见娜娜的目光放在那个上面,段承和责备道:“小姑娘不能喝酒。” 周娜娜心道,小姑娘还不能做爱呢。你这还不是做得欢。 周娜娜被肉棒堵得慌,吃饭也本来没什么胃口,但段承和时不时给她夹个什么肉和菜,喂给她,她不得已都吃了,倒是被喂得十分饱。 “娜娜关顾自己吃饭,都不知道给主人喂饭的吗?”男人动动下身,小姑娘如遭电击地酸软了身子,半趴着喘气。 她艰难地坐直,夹起一片肉,送到段承和嘴边。“主人……” 周娜娜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是何等可口的,黑色的长发,白嫩的脸颊透着红晕,一双杏眼盈满欲望的水雾,清纯又浪荡地骑在她身上,才被开发过一次的处女穴咬着他的鸡巴,娇吟吟地叫他主人。 周娜娜感受到体内的肉棒又大了一圈,筷子都捏不住了,但好在肉被男人一口叼了去。 “用你的嘴喂。”男人压抑着欲望吩咐。 周娜娜迟疑片刻,夹起一片千页豆腐用粉唇咬着,微微扭过身子,送到他嘴边。她腰间只扭了个小小的幅度,底下的肉棒和小穴又是一阵摩擦,激起四射的刺激感。 段承和咬住她的唇和唇间的菜,一齐吞吐口中,两人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千页豆腐被男人一口一口吞入了肚子。 “唔……” 接吻是这样的感受吗?被男人的气息笼罩,身下被他的肉棒插满,唾液交换,他的舌头占据了她的口腔,跟她一起嬉戏。 并没有太过恶心和讨厌……甚至有种奇妙的感觉。 “啊——” 段承和抱着她的腰转了个圈,让她面对自己坐过来,插在花穴里的肉棒也研磨了一圈,顶着花心打转,刺激得周娜娜叫了一声,花穴爆出花液。 太刺激了!他肥硕的肉冠顶着花蕊,研磨着那敏感点,刺激到脚趾紧紧抓着,腿根都绷紧了。 他们的唇舌没有分开,娜娜甚至有点渴望似的主动地用自己稚嫩的香舌去触碰男人的舌头。段承和没有错过这送上门的嫩肉,含住她的舌尖,在她唇腔里扫荡各处的嫩肉。 这种感受……很舒服…… 排除身下过度的饱胀,他们接吻得如此深入和契合,像一对真正的恋人。男人略微年长,女孩略微娇嫩,足够的柔情和耐性,交缠在一起的舌头扭动着甜蜜的爱意。 不同于跟江钰亲吻的感受,他过于莽撞和粗鲁,并且只顾着自己享受。不像这个男人,他不仅将她的身体变为她的奴隶,心灵也在用一种宽宏强大的力量包裹住她,既柔情又恐怖,让她心甘情愿变成自己的奴隶。 ——我疯狂肝存稿,存稿也依旧如流水,哗啦哗啦的。这几天都是老男人的戏码,大叔的肉肉很长,而且又香又甜。(?gt;?lt;?) 坐骑(hhh) 周娜娜沉溺与这种柔情中,不知觉回应他,落入他温柔的陷阱,小舌头青涩地同他纠缠,被她索取。 “真乖,娜娜。”男人再一次被女孩的乖巧打动,扶着她的腰,拔出自己的肉棒。 “呜哇……”塞在自己体内的巨大肉棒被拔出来后,除了舒了一口气,还有若有若无的空虚。小穴儿蠕动着,缓缓收缩,要闭合着。 “想不想要?”段承和诱哄她。 周娜娜红着脸摇头,声如蚊蝇:“不想……太大了,做起来难受,下、下面要被戳破了……” “怎么会,娜娜的小骚穴可能吃了,主人的肉棒全都吃得下,你不给它吃,它可要馋得流口水。” 段承和面色不改地说完这些狎昵的话,松开腰,让周娜娜自然顺应重力狠狠坐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粗壮的肉根犁开包裹的嫩肉,直直肏进狭窄的少女的甬道,肏进花苞最深的花蕊出,挤出潺潺花液。 娜娜大叫,眼泪飙出来,幼嫩的花穴吃下不符合的巨根,叫她宛如被钉在柱上,下半身全部被肉根肏进,吃得穴肉紧紧绑着肉棒,小穴已经被撑到最大。 “看,这不是吃下了吗?娜娜不要小瞧自己。”段承和坐在椅子上,饭饱酒足思淫欲,扶着少女弹性十足的臀,抚摸珍物地懒洋洋摸着,等待她适应的时间。 娜娜两条小细腿直打颤,手扶着他宽厚的肩头,钉在肉棒上的娇躯香泽汗液,肌肤舒润顺滑,摸上去也恰似好玉。段承和捏完了她的屁股,爱不释手地在她娇嫩的身体上流连。 他薄茧的手带来奇妙的触感,揉上她细腻的双乳,指头夹着小花苞似的乳头,恶劣地拉长,又抓着乳儿将十根手指掐进去。 娜娜说不清这滋味究竟是舒服还是疼痛,柔软的胸脯在男人粗鲁的手法中绽放,陌生的情潮顺着血液流通,潮潮滚滚的情欲漫布全身。 她的花蜜渐浓,底下咬着粗壮阴茎的花穴终于润滑,适应了这不属于自身的庞然大物。花穴依然又涨又酸,骨肉交融间的酸涩饱胀使娜娜有种完完全全被男人的性器填充满的感受。 段承和掐着女孩的嫩臀,抓着屁股上的肉儿,缓慢有力地抬起她的娇躯,再缓缓压下,近乎牙酸地磋磨对方的性器,坚硬的阴茎深入少女的阴道,融汇交合。 “唔啊……好胀……”娜娜含着泪花,双手撑着他坚硬的胸膛,难耐地发出细微的喘息。她的脸涌现出猫儿一样的情潮,粉红的脸蛋玫瑰花般娇嫩,吐出的吟叫娇娇绵绵,浑身漫出粉色的薄晕,暖阳的照射下,犹如古典油画里娇媚动人的仙女。 段承和迷恋地看着身上的少女,占有她如同一个凡人占有了一位不属于人间的仙女,想要夺走她的清白,侵占她的私穴。让自己浊恶的肉器玷污她的少女穴,精液播种入娇小的胞宫。 男人灼热的手掌抓进臀肉,将她娇小的身躯毫不费力的托起,而又重重压下。肉棒在滑嫩的甬道里肆意抽插,次次都要肏到最深处,巨大的肉冠抵着她宫门,迸发出毁灭的快感。 “哇啊啊啊……不行了……好快……呜呜咿呀呀……”周娜娜像是骑乘在一匹野马上,稚嫩的小手胡乱揪着男人的衣领,一对玉乳上下跳飞,颠出眼花的雪白晃影。 小穴被男人的肉棒插了个满满当当,肉壁贴合着滚烫的肉棒,紧密到连上面的经络都一清二楚。肉穴舒服刺激到极,花液顺着肉棒带出,被肏出白色的沫儿。 “呜呜呜啊啊好快……慢点慢点……”周娜娜被肏得爽到去了一次又一次,但底下的电动机仍持续工作,次次都有种要肏破她的花穴,肏进她胞宫的感受。 “啊哈哈啊啊……” 骑在男人坚韧有力的腰上,被肏得快失去了神智,流出来的花液大部分都被巨大的肉棒堵在了子宫里。娜娜张着嘴喘息,涎液无暇顾及,顺着嘴角滑下。 男人仰头,把她的脸按了下来,堵住了她的小嘴,身体也被紧紧绞入坚硬的胸膛。肉冠将胞宫肏开了一个口子,巨大肉冠卡进她的胞宫便寸步难进。周娜娜霎时间以为,他的肉冠已经肏穿了她的肚子,穿刺般的精液爆射进她的子宫,顷刻便将她幼嫩的子宫全部射满。 “啊啊啊啊!!” 周娜娜的胞宫花蕊被刺中花心,灼热的激流刺进体内,她想跑,男人有力地手却牢牢禁锢着她的身体,一滴不漏地将精液全爆射进去。 娜娜一大股花液也都滚了出来,混合着精液全涨满了小肚子,胀得周娜娜呜咽着哭出了声。 “呜呜呜好胀好多,射满了……好满……”连喉咙都反上男人的精液味,恍惚间发觉自己肚子都鼓了起来,如同怀孕了几个月的孕妇。 “全都被射进去了……”娜娜软弱无力地倒在男人怀里,男人温声道:“全都射给娜娜的小子宫,都喂给娜娜。” “吃饱了吗?娜娜。” 娜娜流着眼泪呜咽:“吃饱了……” ——大家好!新的一年快乐!阿崽这两天跟朋友出去浪了,所以1号的元旦特辑还没码( °?° )。我之后会补上的。然后就是,元旦之后有很重要的考试,啊真的好惨好惨(つД`)今天一更结束后,我请假请到七号(?﹏?)希望大家理解,谢谢。(PS:元旦特辑我八号一定补上!讲的是民国时期留洋归国的鳏夫叔叔,住在哥哥家里,跟哥哥的女儿娜娜偷情的小故事嘿嘿。) 元旦特辑上:叔叔与小侄女(hh)小侄女自慰被 “娜娜,还不下来?你叔叔到了。”中年男人昂首朝楼上喊。 “哎,来了!”楼上传来一连串脚步,女孩儿的声音脆生生如枝头的果实,应和着从楼上下来。 段承和这才看见这位未见却耳闻已久的小侄女段娜娜。她莲花似的小脚先踏了出来,天蓝色的裙摆乖顺浮动,盈盈一握的腰肢被月白色缎带系住。 往上是还青涩稚嫩的胸脯,碎花领口,两条麻花辫,蓝色发夹,小姑娘的脸眉目生光,如辉胜雪,那一闪一闪的眸光飘落在男人的瞳孔里,宛如黑夜盛了一碗雪。 “叔叔好!”娜娜乖巧地站到段承和面前,那睁着黑眼睛的模样真是顶顶的乖巧,叫人想把所有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来。 段承和温和地应了一声,压下那短暂的失身,将准备好的礼物递给她。女孩儿尖叫一声,喜悦地拆开礼物,抱着一块西洋钟表乐颠颠地乱叫。 “哈呀你怎么就没个淑女样子,让你叔叔都见笑了。”母亲责怪娜娜。 “不必,娜娜这样就很青春活泼。”段承和一点也不计较小侄女的跳脱和无礼,任由她兴致勃勃地打量自己的行李。 “哎呀叔叔,你以后不在洋人那里生活了吗?” “不……我只是回来住大概一两年,处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顺便回老家去看看,可能会叨扰你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出国十几年连家人都不认了?”父亲面带愠色。 段承和只好苦笑道:“哥哥你说笑,我不过是这些客套话说多了,怎么会不把你当家人。当时景云去世时,本来就想回来的,但那边区域贸易交接出了点问题,一直没能回来。” “景云也是命不好,跟你结婚还没两年就去了,也没留个一男半女的,你啊,别想着国外的事儿了,赶紧在这儿找个安分守己的,生两孩子才是正经。” “怎么嘛?女人难道必须要生儿育女啊?景云婶婶只是身体不好,才不是命不好。” “女人一辈子不就是为了生儿育女,你这臭丫头天天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你没几年也要出阁,好好去练练你的刺绣想着怎么侍奉公婆才要紧。” “切……”娜娜鄙夷地做了个鬼脸,抱着自己的礼物就跑了。 父亲恨铁不成钢地说:“这丫头就是被我们惯坏了,尤其是她哥哥,之前老纵着她,现在除了封准,她都不听我们的话。” 段承和:“娜娜性格活泼,是很兜人喜爱的。封准和小钰呢?” “他还在云城国立医院呢,现在已经是那里的第一医师了。”说到自己的儿子,段蓬难掩骄傲。“前段时间还是说要接我们去云城住,说那里环境好,繁华得很,我跟你嫂子住惯了这,不想搬。小钰也在云城读书,前段时间才回的。” “那挺好,国立医院地处繁华,而且云城很安全,战火烧到了辽东地区,这儿没准也会有所波及,不如搬到云城。”段承和说。 “是吗?我们没收到什么消息啊。”面对自己留洋见识广阔的弟弟,段鹏十分信任。“你国内人脉,哥哥我是比不上。过一段时间再说吧,娜娜再过两个月就结课了,到时候咱们也该想出个决定了。” …… 夜里,二楼客厅里空无一人。娜娜抱着电话缩在角落里打电话,声音细细小小跟老鼠似的。 “叔叔还好啦,给我买了好多礼物,还说过段时间他带我出去玩。”娜娜坐在床边,绕着自己的辫子漫不经心地说。 “娜娜,不是跟你说过不要跟莫名其妙的男人出去吗?”电话那边的男声多了点冷冽。 娜娜漫不经心的神情消失,委委屈屈。“叔叔也不是莫名其妙的人啊。” “那也不能随便跟男人出去。” “好的啦,我知道了就是。” “现在把衣服脱了。” 娜娜把话筒放到一边,脱下上衣和白色的肚兜,她的乳儿白白嫩嫩一小包,乳晕粉粉的。 “有按时擦药吗?” “有啊,我每天都按时擦药的,感觉胸都大了一点耶。”娜娜手捏着自己软软的胸,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瓶,把透明的液体抹在上面,有规律的开始揉。 “哥哥……”娜娜揉着的乳房多了点胀痛,她小喘着气,奶声问:“这样涂药真的有效果,能促进发育吗?” “当然,这是我专门为妹妹做的药。” 娜娜咬咬唇,面若桃花。“那就好,我都十九岁了,同龄人看上去都比我大,我像个萝卜头,站在里面,每个人都比我漂亮。” “胡说,我的妹妹才是最漂亮的。现在把裙子撩起来。” 娜娜甜甜地笑,褪下内裤,岔开自己腿,小手儿揉上阴蒂,发出细微的娇喘。“呀~哈~哥哥,好舒服呀……” “娜娜乖,告诉哥哥什么滋味。” “咿呀~舒服呀~有点想尿尿的感觉。下面,小穴麻麻痒痒的,唔……流水了……啊——尿出来了!” “那是潮吹,傻。下回去,哥哥好好给你按摩按摩。” “好呀。”娜娜美滋滋地挂断电话,袒露着白莹莹的乳儿,两条白嫩嫩的腿还岔开呢,粉嫩滴水的小穴就这么裸露着,小姑娘这真是淫秽色情到了极点。 她一抬头,看见面前的黑影,吓得浑身哆嗦,差点儿叫出来。 元旦特辑下:被叔叔强肏(hhh) “乖娜娜在干什么?长着个小腿的。”叔叔的身影淹没在黑暗里,一双眼沉沉浮浮,荡漾着别样的情绪。 “没干什么呀,叔叔这么晚还不睡觉?” 娜娜脸瞬间红透,若无其事地想合上腿。 “没干什么?”叔叔唇舌里滚出一句喑哑的问句,“没干什么长着腿,露出你的骚奶子和流水的小骚逼?” 娜娜被叔叔温文有礼的表面下吐露的粗俗话语惊呆了,想合上的腿也被男人粗大有力的手给掐住了。 “你干什么呀!”男人的手掐在她细嫩的腿根处,迫使她大张腿心,娇娇滴滴的花穴含着水儿打颤。 “再大点声,楼下的哥哥和嫂子要听见了啊。”叔叔说,“谁能料到乖乖的好侄女晚上会在这扣小骚逼呢。” 娜娜被掐住了命脉,放低了声音辩驳:“才不是!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给我走开!” 她细细的手打他,跟打在石头上没差,那男人俯下来的身影巨人般难以抵挡。 “哼。”叔叔冷笑了一声,一手捏着她的腿,一手拉开自己的睡袍。 “小骚逼痒了叔叔可以帮你解痒,找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娜娜也不嫌脏?”他的巨根在夜色中探出头,流出白色的涎液,虎视眈眈地对着小花穴。 娜娜顿时怕了,眼眶也盈满眼泪,压低声音叫:“你干嘛?你要干什么?我、我是你侄女!你这是强奸!” “对,叔叔这就来奸熟小侄女的骚逼,免得小侄女饥渴难耐,大晚上跟男人勾搭。” 叔叔抓着想跑的两条白生生的腿,捏着弹性十足的腿肉,将鸡巴对准流水的骚逼,一把肏了进去。 “呜——”娜娜疼得叫了出来,被叔叔用手捂住嘴。 “再大声点真的被听见了哦?要被爸爸妈妈看见叔叔肏自己的小侄女吗?” 段承和果然没感受到里面那层膜的痕迹,面色愈加阴沉,小姑娘两条腿都被掰直了,鸡巴狠狠地肏进去,有暖热的血流出来。 “给自己的叔叔肏爽不爽?小骚逼还痒吗?今晚长着,你爸爸妈妈在楼下还睡得正熟,小娜娜可得警惕别叫出来。” “不要!你这个强奸犯!”娜娜疼得掉眼泪,逃也逃不了,愤怒之余也不敢叫出来,只能小声怒骂:“强奸犯,亏你还是我叔叔。你快点放开我!不然我真的叫了!” “那你叫吧,叫了他们上来之前,我一定用鸡巴先把你的骚逼操烂,叫你还贱不贱地去勾引男人!”段承和冷笑。 他蛮横地插进娜娜的少女穴,鸡巴惩罚似地肏到最深处,疼得娜娜张嘴欲呼叫,又不敢地堵住自己的嘴。 她不敢让爸爸妈妈发现,要是被发现了,段承和不过是跟他们一拍两散,她在这个家彻底无颜活下去了。 段承和将她翻了个身,压在沙发上,借助血液的顺滑,钢铁般灼热滚烫的鸡巴一次一次肏进女孩的骚逼里,肏得媚肉外翻,血液顺着屁股流下来。 “呜呜呜不要,不要,停下!停下呀!” 娜娜被按在沙发上不能动弹,尽力扭动也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小穴被陌生的大鸡吧一次次肏进,开拓许久未逢异物的甬道,有种被深深的贯穿之感。 又痛又有点爽,大鸡吧肏得体液飞溅,幽暗的室内响起“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娜娜三魂被肏去了两魂,屁股都被男人的下体撞红了,疼痛适应后是排山倒海的凶猛快感,男人打桩般肏进花心,顶着娜娜胞宫直缩,喷潮数次,最后射进来的精液射到娜娜两眼发白,肠子子宫都被射满,仿佛胃里都是精液,干呕了好几声 。 鸡巴抽出来地时候,肏开的可怜小穴喷出来如注的水,还带着血和精液,顺着腿心腿根往下哗哗流。 “呜呜……”娜娜被肏得失去了神智,现在男人的手和鸡巴一离开她的身体,她就撑不住地往下滑,坐倒在精液花液混杂的泥泞里。 “娜娜,叔叔的鸡巴肏得你的骚逼还痒不痒?嗯?”叔叔宽大的手万分温柔地捧着娜娜半张脸,娜娜脑子还蒙着,脸上挂着眼泪口水,狼藉不堪。 “小侄女的贱逼都给什么人操过了?”叔叔一个巴掌扇在娜娜脸上,娜娜顿时被扇醒,瑟缩着身体。 她尤面带恨意地看着他,倔强道:“强奸犯,不得好死!” 叔叔脸色冷极,抓着她的脖子拖回了自己的卧室,娜娜克制不住想尖叫,被男人捂住了嘴。 他将她连拽带拖地弄到了自己房间,关上了隔音效果极佳的房门,把娜娜甩到了大床上。 叔叔尤带皱纹的眼遍布寒霜,凝视床上的娜娜,嘴里吐出森严的音调。 “小侄女这么放荡,那叔叔责无旁贷得好好教教你,怎么用你的小骚逼伺候叔叔的鸡巴,做叔叔一个人的性奴。” “知道什么是性奴吗小骚货,叔叔的鸡巴要把你的骚逼肏只认识它,只对它流口水,懂吗?娜娜。” ——元旦特辑结束。其实我还想写,嘿嘿嘿,还有骨科的哥哥,也是正文后面会出现的人。弟弟当然就是江钰那只野狗子。医生哥哥诱奸妹妹,学生弟弟的强暴姐姐各种骨科戏码我也都想写啊…下次春节的写他们各自的肉戏和3p戏码叭。 插着按摩棒出门(hh) 娜娜满肚子精液,抱着肚子嘤嘤嘤地哭。段承和哄着小姑娘,肉棒还依旧堵在里头。 “拔出来嘛,全都堵在里面了……”娜娜肚子胀得不行,鼓成个小山丘。 “不行,娜娜得好好用肚子养着。”段承和抽出肉棒,让娜娜夹紧腿,不准漏出一滴,从房里拿出了根比他肉棒小许多的按摩棒,光溜溜的,顶端的肉冠很大,将它插入了娜娜小骚穴里,抵住宫口。 “好好堵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拿出来。” 娜娜咬咬唇,点了点头。 段承和将小姑娘衣服整理好,为她梳好头发,亲亲额头。“乖娜娜,等我洗完澡一起出去。” 娜娜夹着根按摩棒,肚子里的精液都被按摩棒堵着,难受极了,脸色涨红,哀求地看着段承和。 段承和不仅没有心软,反倒按了一下按摩棒的开关,顿时小穴里的棒子旋转起来,抵着花心,震动的力量传遍全身。 “呜啊!” 娜娜小腹细微地抖了起来,本来就鼓鼓涨涨的腹部还依稀可见按摩棒的轮廓。 比起刚刚段承和的莽物,这按摩棒还算能够适应,娜娜在这根孽根的搅弄下酥软了身子,绞紧两条细腿,“咿咿呀呀”叫起来,又爽又疼,浑身都能挤出水来。 “等我出来。”男人拍拍少女汗滋滋的粉翘臀部,进了浴室冲澡。 少女还略显青涩的身体,饱满鼓起的小腹,私密的三角地带显露出按摩棒的黑色把手。面色如春,诱人无比,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小嘴里飘出,浑身通粉。 娜娜也不知道泄了多少回,整个身体虾米般弓着,好像有无穷无尽的水被榨出来,全堵在幼嫩的子宫里,不得自由。 段承和洗完澡出来,看着汗液淋漓粉嫩如桃的娜娜,眸色愈发深沉。 “乖宝贝,怎么这么敏感。”他的手指滑过少女蜿蜒的曲线,引得本来颤抖的少女越发敏感而煎熬。 “主人……好涨呜呜呜……”娜娜抬起一张粉色脸蛋,泪眼盈盈地冲段承和娇吟。 段承和抚摸她的长发,温声道:“乖,忍着,我们还要出门呢。” 娜娜两条腿发颤,站也站不直,不得不被段承和抱着清理了一下,换好衣服出门。 太羞耻了……底下的小穴还被按摩棒插着,被紧紧的内裤兜着。它完全没有声音,在小穴里使劲转动,操干着熟嫩的穴肉。娜娜被男人搂着腰,脚步发飘地走出去。 周娜娜压根不敢抬起头,娇小的身体缩在男人的怀里,似乎能感觉到酒店服务人员若有若无的视线。她想到自己明面上是个学生,实则说不定就是人家口中为了钱援交的女学生,成为老男人的禁脔。 她既是羞耻,又是难熬,泫然欲泣的样子倒让段承和心头微动。 “我的小奴隶,怎么在大庭广众下发骚?” “我没有。”周娜娜含着眼泪,捏紧了男人的衣袖。 “哭包。”男人放下一句评价,弯腰将周娜娜抱起来,周娜娜惊呼一声,顺势把头埋进男人怀里。段承和把小姑娘抱着,弯腰钻进车里。 ——我八号就断更了……因为玩得不想码字,今天全部补回来。加油 (? ??o??)? (? ??o??)? 吸他的屌(羞耻)(hhh) “唔呜……呜呜……” “嘴巴放松,用鼻子呼吸。” 换了一身水蓝色清纯裙装的女孩匍匐在他的胯间,乌黑的头顶,长发绸缎般柔顺地四散开。 “先吐出来,呼吸一下。”段承和缓慢地推开女孩涨红的脸。女孩嘴角的涎液滑下脖子,喘着气。 他坐在皮质后座上,宛如坐在办公室里,没有半点失态。只是那身西装下,裤链大开,一根茁壮的、男人的阴茎直挺挺地硬着。青筋遍布的褐色阴茎上湿漉漉的,那是女孩的唾液。 “继续。”男人吩咐。 娜娜咬咬唇,她的腮帮子已经发酸发痛了。尤其是被插着按摩棒的小穴,因为被固定得很紧密,令人牙酸地缓慢地转动,让她下面酥软发麻。水和肚子里的精液都被按摩棒堵着,她胀得下腹沉甸甸的,煎熬到想哭。 “吸出来了就让你排泄。”许是看她可怜,段承和施舍般道。 娜娜心里给自己打气,怯生生地对着那男人的屌张开嘴,被膻腥味的鸡巴堵了满嘴。 “唔哦……”她又想吐,到底还是忍耐住了。张大开嘴,含住一大根肉棒。 车子平稳的行驶,前方和宽敞的后座之间有隔板,窗户玻璃也是单面可见,她跪在男人的胯间,竭尽所能地服侍男人的肉棒,有种古时候贵人的私奴感觉。 他一直不见射。 娜娜让肉棒在自己口腔里抽插,它大而粗粝,刮得她的喉腔发痛。从这个角度看段承和,他端坐着如天神,注视她的目光温柔且无情,带给人臣服般的碾压感。 跟他的人一样,他的性器也强大且难以捉摸。 娜娜的颌骨张开到已控制不住唾液,狼狈得像只流涎的狗。男人的肉棒插在她喉咙里,浓密的毛发让人窒息。 口腔都被肉棒肏满了呢……下身的按摩棒也在缓缓转动,肚子都胀到没有知觉了。 娜娜模糊的思绪乱糟糟想着,车外的人肯定不知道,有人像她这样给一个男人跪下吸屌吧。真是淫荡。 车子似乎停了,娜娜泪眼模糊的眼哀求地注视着男人。段承和略有不满地啧了一声,逗弄狗似的随意抓着她的头发,使劲按着后脑勺。 “小母狗,把精液都喝干净就让你排泄。” 娜娜被迫狠狠埋进段承和的胯间,紧紧叼着男人的鸡巴,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喉咙,刺得喉咙发肿发痛。娜娜“咕噜咕噜”地,贪婪而急迫地全都喝了进去。 胃里荡漾着男人暖热的精液,娜娜被玩坏一般倒在车厢里,眼泪流了下来。 男人打开车壁上的开关,拿出一个玻璃壶。“排进去,按摩棒也拿出来。” 他用绸巾擦好性器,拉好拉链,收敛凶物。整理一下领口,好整以暇地观摩女孩的排泄。 娜娜难为情地接过玻璃壶,撩起裙摆,身下是深粉色的阴唇,被按摩棒填满,小腹饱满,里头都是男人的精液和女孩的淫水。娜娜捏着按摩棒的头,难耐地缓缓抽出来。精水便哗哗地全都从红红的小穴里流了出来。 “唔…”她竟尿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灌满了壶。 释放之后是彻底的轻松,她忍不住深深喘了几口气。 段承和下车,朝她绅士地伸出手,整理干净的娜娜微红着脸把手放在他的手掌上,被他亲亲密密地搂住了腰。 酒会 段承和带她来的酒会显然不是什么正经谈生意交流的地方,里头各色幽暗的昏灯,身着兔女郎装的男女服务员暴露出肌肤,浑圆的屁股,手上端着盘子。 他走进大厅里,霎时就有不少人围了过来。“段总大驾光临啊,好久没看见您到这儿来玩了。” “最近工作上事情多,有点忙。” 男人们目光瞟过周娜娜,开玩笑道:“还带了个漂亮的小姑娘过来呢。” 段承和笑笑,没说什么。 周娜娜从没来过这种场合,紧紧地抓着段承和的袖子,瑟缩着头。 男人们的应酬听起来挺无聊,各种漂亮的女人在那些大腹便便的西装男人怀里撒娇,有的裸露了半边胸,笑着喂酒的,奢靡放荡。 周娜娜喝了点饮料,有点想去厕所。段承和便牵着她的手,带她去上厕所。 “在这里乱跑,指不定被什么男人一杯酒弄到角落里肏。”他亲昵地捏捏周娜娜的脸,“可别到处乱跑。” 周娜娜连忙点头,手又抓紧了点。 转过几条走廊, 到了厕所,段承和要跟朋友去个包厢,嘱咐她路线,周娜娜赶紧进去上厕所。 她刚进去,就跟一个女人打了一个照面。 好美!周娜娜霎时间呆了呆。 这个女人身材非常高挑,一头秀发微卷到腰间,十分有女人味。更别说细细的腰肢,修长的腿,一身黑色长裙,飒爽无比。只是似乎没什么胸,像模特标准的身材。 她的脸有混血的特色,轮廓深邃,睫毛又长又翘,一双眼略微上挑,多了几分似有似无的妩媚。 女人那媚眼打量了一眼周娜娜,略有兴味地开口:“小妹妹,几岁了,跑到这种地方?” 声音雌性中带了点男女莫辨的阴柔,但仍十分动听,让人耳朵酥麻。 周娜娜涨红了脸,她是看起来比较幼齿,但也成年了。“我二十了。” “二十呀……”女人拖长了音调。 周娜娜潜意识觉得这个女人美丽且危险,抿抿唇就要进隔间。 “哎,小妹妹,你的拉链开了。” 周娜娜一摸后背,果然拉链下去了点,不由得手忙脚乱地拉,结果却卡到了头发,疼得泪花直冒。 “你真是笨手笨脚的,我来帮你。”女人说,将她拉进一个最里面的隔间。 “哎你?” 被推进这一方狭小的卫生间,周娜娜有点紧张地看着她。“外面不是有镜子吗?” “万一扯半天弄不好,不是挡其她人路吗?”女人不在意道。 也是…… 周娜娜也没思考太多,背对着女人,压根没看见这女人脸上一闪而过妖邪的微笑。 “你身材很好啊,有胸有屁股的。”漂亮的姐姐懒懒道,手上耐心地给她解开头发。 “还好啦……” 周娜娜觉得这个漂亮女人太高了,自己好像个小矮人,在对方的身影里,完全被笼罩了。她背对着她,看不见她的神情,因而有点紧张。 “胸不大不小刚刚好呢。”是清淡的香水味,女人笼罩住她,有点好奇似地戳了戳她的胸。 “呀。”周娜娜吓一跳,叫了出来。 “别说话,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们在里面做什么呢。”女人责备道。 明明是你先戳我的胸的……被先声夺人,周娜娜略微委屈地想着。 这时卫生间里有人进来,大概有两三个女人的说笑声,周娜娜更不敢说什么话了。 所幸头发解开了,但拉链滑下去了,周娜娜光滑的上半身都快裸露出来了,羞涩地抱着胸。“拉上去了吗?” 身后的女人没说话,周娜娜有种如芒在背感,她悚然回头,只见那个女人微微垂着头,露出一个妖艳甜蜜的笑。 “好可爱啊,皮肤又香又滑,又白又嫩,后脖颈让人很想咬一口呢。” 漂亮姐姐的手深入了她的身体(h) 周娜娜脑中警铃疯狂响,她抱紧自己瘦弱的肩膀。“你、你干什么?” 女人启唇微笑,手搭上她的肩膀。“你跟的哪个男人?林刚?赵巷翔?他们最是喜欢你这种嫩得能掐出水的小女孩儿。” 周娜娜只摇头,仿佛被野兽逼到墙角的食草动物。 “与其跟那些满脑肥肠,包养一堆女人,脏得要死的男人,你不如跟我。”女人尖尖的指甲落在她脖子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至少我年轻貌美多金,而且……”女人凑近她的耳朵,“我绝对能满足你……” “我不是同性恋的!”周娜娜一把推开她,想跑出去,没想到女人抓住了手,用力地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周娜娜转头,刚想说什么,从背后抱住她的女人捏着她的手,便垂头吻她。 她的唇很柔韧有力,滚烫的,两瓣唇瓣夹着她的唇,破开稚嫩的防护,便将自己的舌探了进去。美人蛇一般绞住了她的舌头,沾着毒液一般让口腔发麻。 “唔……不……” 周娜娜被这高大的、陌生的女人搂在怀里深吻,漂亮女人身上传来的香水味让她有些头晕目眩。 她太高了,以至于周娜娜不得不被她半搂住腰,微微踮起脚接吻。周娜娜的小腿颤抖着,身上渗出汗液。 双唇分开,女人冲她微笑:“你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对吗?” “我不是……”周娜娜话还没说完,女人竟然将她抱了起来,抵在门上,带点凶猛色彩的堵住她的嘴。 她一手撩开娜娜的腿,手摸向周娜娜的下体。不出意料的,敏感多汁的小妹妹渗出的水打湿了内裤。她轻佻的指尖从布料缝隙滑进去,插进柔软湿润的蚌肉中。 “呜呜……”周娜娜慌了神,眼泪也哗啦哗啦地流,外头还有人说话,她居然这么大胆的,把她压在门板上接吻。还堂而皇之的做出这种事。 周娜娜感受到一根修长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阴道,像是陷入了粘稠的蜂蜜中,进退两难。手指插在她的体内,异样感如此强烈,它剐蹭着内壁,缓慢地进去又后退,在里面挑动她的兴奋点,拨弄出滚滚浪潮。 不是这样的…… 她明明很直,她不喜欢女人。 但是为什么,一个女人的手指都能把她送上高潮,难道她是天生就这么放荡吗? 控制不住沉溺在这陌生的情潮里,女人高超的技巧全都附着在手指上,似乎漫出了闪电,电得她的下身微微痉挛,一波一波的蜜液顺着手指,滑下,滴在晕黄的地板上。 “嗯啊——”她去了,女人衔着她的唇,用手指把她送上了天。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 “嗯?” “周……周娜娜。” “娜娜、娜娜,很可爱的名字。我叫Alex。” Alex吻吻她眼角的泪,美丽的脸庞雌雄莫辨。“我们下次会再见到的,后会有期。” …… 周娜娜一个人呆在小隔间里半天才缓过来,仿佛做了场梦,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她……难道是被一个女人非礼了? 但是,那个女人,让她身体获得无上的快乐。她好像被水洗了一通,浑身舒畅,比跟段承和做过后的疲惫酸痛恰恰相反,她现在宛如满血复活。 周娜娜平复起伏情绪,整理身心出了厕所。 ——心情一直持续低潮,有办法拯救吗?感觉对于我来说doi应该是个不错的方法。但是没有男朋友,心塞,释放一下都不行。还是当男人好,手冲就行了,便捷方便。草。我暴躁了。下一章番外,我要用民国时期哥哥的视角草妹妹,幻肢竖起。 新春番外:妹妹的初夜(hh) 新春番外:买妹妹的初夜 哥哥洗完澡,听见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怕是那只耗子又悄悄钻进来了。 “咦,今天怎么连一个钢镚子都没有。” 他的妹妹撅着个屁股,趴在他的西装上摸上摸下的。 段娜娜找不到钱,一回头,看见哥哥段封准披着浴袍站在门口,吓得浑身一抖。 他脸色淡淡,分不清喜怒,长期屈服哥哥威严下的段娜娜顿时寒毛直立,哆嗦着解释:“学堂里先生说要买……” “安静。”哥哥打断她的话。 段娜娜噤若寒蝉。 哥哥将毛巾都给她,坐到床边,段娜娜连忙给他擦头发,像只猛兽爪下战战兢兢的兔子。 “这么需要钱?”哥哥垂下眼眸说。“家里给你的零花钱还不够?” “不是,只是……” “你要多少,我给你。” 段娜娜以为自己听错了,呆呆地“啊”了一声。哥哥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卷钱,不甚在意地塞到她手上。 “哥哥……”平时她偷偷拿家里钱,哥哥都会大发雷霆的,怎么今天…? 段娜娜觉得有点不对劲,反倒不敢接。 “拿着。”哥哥随意道,将毛巾拿来,自己快速地擦了擦头发,丢到一边。“钱给你,你给我。” “什么?” 哥哥抬起头,脸上是种莫名的笑意,有点古怪,好像夜色里破出人皮的妖怪。 “钱给你,妹妹给哥哥。” 段娜娜“咕”的一下咽了口水,觉得哥哥好可怕,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站起来就想走。她走是走,小手还紧紧地捏着钱。 哥哥将她的手拉住,摔在床上,抢回手上的钱,俯视着段娜娜时,将这些钞票随便洒在床上,她身上。 “妹妹,你觉得钱是那么好拿的吗?” 他拉开浴袍的带子,露出男人已经成熟的躯体,腹下一根长长的棍子竖起来,显得狰狞可怕。 “你没有在外面跟别人乱搞吧?”他微微冷笑,坐上床。 段娜娜吓得发不出声音了,抱着胳膊想走,又被男人狠狠掀翻在床上。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哥哥徒手将她按在床上,段娜娜埋在被子上,还有钞票也被压着。 “哥哥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段娜娜现在怕极了,带着哭腔道歉。“我再也不偷钱了,我发誓。” “小骗子,你的一句话我都不相信。”哥哥下了死刑。将她身上黑色的裙子掀上去,露出一双白生生的腿,乱扑灵着,脚上还有粉色的袜子。 “你要干什么?哥哥,男孩子不能掀女孩子的裙子,男女授受不亲。” “呵。”哥哥发出一声冷笑,“男女授受不亲?那你还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他们不是不三不四的人,是一个社的。大家都是有爱国……啊啊……” 哥哥的巴掌扇在妹妹光溜溜的屁股上,顿时落下一个红艳艳的印子。 “哥哥——”段娜娜带着哭腔叫他。 “娜娜,好好拿着你的钞票,这些钱,都是用来买你的初夜的。” 段娜娜有点懵,明白了哥哥要干什么,哭天喊地求饶。“哥哥,我还小,我们是哥哥妹妹,你不能这么做!这是要遭天谴的!” “不小了,旧时代你这个年纪都能嫁人了。”哥哥宽厚的手掌落在她挺翘细腻的屁股上,用力抓着,揉着这富有弹性的少女的屁股。 段娜娜哭喊:“妈妈!妈妈!” 哥哥将她翻一个身,撕碎那碍眼的上衣,段娜娜怎么也挣扎不得,哭得都快断了气。“禽兽不如!混蛋!妈妈救我!” “父亲母亲都出去了,后天才回来,你忘了?”哥哥脸上是恶魔才会有的笑容。 段娜娜光溜溜地蜷缩在钞票中,害怕极了。 哥哥扯过她的手,在她哭喊中掰开她细嫩的双腿。从未给别人看过的私密处明明白白展现在亲哥哥面前,段娜娜又是害怕又是害羞,哭得眼泪朦胧。 “粉粉嫩嫩的,果然是妹妹的小花苞,香香的。”哥哥赞叹地说,甚至埋下头嗅着那白馒头散发出的幽香,舌头舔着那条粉嫩的缝隙,着重照顾那小珠子。 哥哥,哥哥在舔她尿尿的地方。 段娜娜觉得下身变得很奇怪,但她还是很害怕,哭闹不休。 哥哥一手从抽屉里拿出一瓶东西,把瓶子里的液体都倒在了手上,他抹上她的下体,甚至用手指插入细小的缝隙中。 “不行的哥哥,不行的。我是你妹妹呀!求你了!别这样,求你了。” “妹妹的第一次难道不该给哥哥吗?那你还想给谁?”哥哥冷笑,语气越发森严。 那液体仿佛有魔力,抹在下面敏感细嫩的肉上,顺着哥哥的手指插到那一根手指都难进的小阴道里,全都化开了。小穴也酥酥软软的,没刚才那么紧张了。 “哥哥……哥哥……求你……”妹妹还在徒劳地叫着,殊不知正是这样的娇吟哀叫更容易激起男人的欲望。 新春番外下:被哥哥强操到动不了(hhh) 哥哥将液体全抹在自己肿胀的肉棒上,手上继续开拓妹妹的小穴。妹妹还挣扎不休,他有些恼怒,将她的手用领带绑到床上。 “妹妹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哥哥轻声宣布,看向她的眼神如同看着自己的囊中之物。 她的小穴太紧了,一根手指塞进去便够呛了。但他的肉棒过于大,哥哥不得不继续插进一根手指。 段娜娜感觉到了疼痛,手指插在体内又是那么不舒服和奇怪,她抽抽噎噎,哭成泪猫,嘴里还有一句每一句话地骂着。 哥哥插进去三根手指,段娜娜下面已经被扩大得到极致了,哭喊着:“不行了不行了,不要求你,好痛。” 那润滑液只有润滑疏松的作用,并不能缓解疼痛。 哥哥注视着躺在钞票中的妹妹,她年轻稚嫩的身体,满脸泪痕,手被束在上方。 多么可怜的雏儿。 那也是他的妹妹,有血缘骨肉相连的妹妹。可是他对她起了不伦的心思,孽根常常在夜半胀痛,让他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起妹妹的脸。她娇嫩的唇,白生生的小手,曾无意见到她小山丘的乳房,滴着水儿。 他凝视着这朝思暮想的脸,掰开亲妹妹的大腿根,将自己身为哥哥的尊严和痛苦,全都送进了她的阴道。 “啊啊啊啊……” 段娜娜凄惨地大叫,血从撕裂的小穴里流出来,打湿了床上的钞票。 哥哥终于进入了妹妹禁忌的小穴,他的肉棒被妹妹紧致的小穴狠狠地咬着,纠缠着,说不清是惩罚还是享受。 小穴那么紧,穴肉娇嫩地裹住他的肉棒,阻碍着不让他继续深入。 但他不可能放弃,将妹妹的腿根按得更开,几乎成一字型。他甚至能看见妹妹小腹上他肉棒的形状,哥哥抹上去,虔诚地印下一吻。 “妹妹,今晚过后,你就是我的了。” 段娜娜还沉浸在痛苦中,他抓着她的腿,继续往里肏。他的妹妹带他胯下咿呀咿呀地哭叫着,脏器都被顶弄着,呈现出明显的弧度。 嫩穴绞着肉棒,让他几乎爽到快要爆发出来。他一口气肏到最深处,顶上妹妹的花蕊,妹妹似哭似叫,爆出一大波花液,顺着开苞的血,打湿了一片床单。 哥哥抓着妹妹的腿,一次又一次肏进妹妹幼嫩的小穴,大开大合,完全不顾及妹妹的感受。硬生生将自己的大鸡吧肏进去再抽出来,打桩机般肏了几百遍。 他几乎红了眼,这种天堂般的感受,实现愿望后的亢奋,操着亲妹妹的快感全都袭击一处。 不知疲倦地鞭笞妹妹的小穴,野兽般咬妹妹花瓣般的唇,侵入她上下两张嘴,吞食她的唾液,搅弄她的小舌头,让她呜呜呜的发不出声音。 哥哥将妹妹的小嘴亲得通红,随即往下移,咬着她脆弱的脖颈,印下撕咬的吻痕,含弄青涩的乳丘,咬得妹妹哇哇大哭。 妹妹昏迷了去,又被操醒,哭到发不出声,像只小破布娃娃,被凌辱到小穴红肿,小山丘似的乳房,被哥哥咬到几乎大了一圈,乳果红肿,白皙的皮肤上全都是哥哥的压抑,红的紫的吻痕。 最后哥哥才大发慈悲地射了妹妹满肚子,肉冠抵住宫门,将妹妹幼嫩的子宫射了个满,射到妹妹翻着白眼,叫也叫不出来,活生生晕了过去。 “我的娜娜。”哥哥在她尤痛苦蹙起的眉头上印下一吻,将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抬起腿,好让精液不流出来。 翌日,娜娜从那乱伦的绝望痛苦梦境中醒啦,双眼无神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她躺在钞票里,这些青青绿绿的钞票沾满了她的处女血和精液,湿漉漉的。下腹还痛着,精液似乎还有很多在里头。 她发烧了,但哥哥不见了。 娜娜只好指使着几乎被拆开的身体,一张张捡好床上的钞票,动着痛到被车轮子碾过的腿,小心翼翼地放到地板上。 她刚用全部力气,想要站起来,下一秒便因疼痛和力乏倒下。 但并没有倒在冰冷生硬的地板上,而是哥哥宽厚的,散发青草药的怀里。 “现在还有力气下床?” 哥哥将她抱起来,娜娜眼泪哗啦哗啦往下流,他没有同她说什么,只是为她洗了个澡,像对待一个易碎的洋娃娃。 实际她现在跟易碎的洋娃娃也差不多,全身都是男人逞过兽欲的痕迹,青青紫紫,让人不忍去看。 娜娜从无声哭泣,到敞开哭,喉咙还是沙哑疼痛的,哭的声音也像猫叫。 “别哭了。”哥哥叹息着吻向她的眉心,他从未如此温柔,对她如此细心和体贴,给她洗澡,喂粥,上药,亲密又柔软地吻她的眼泪。 “妹妹是哥哥的女人了。” 他这么说着,语调幸福且温柔。 ——这个鬼畜哥哥正文也会出来哦。求珍珠和留言收藏呀,对了,那些读者推荐榜和收藏榜有人知道怎么上吗?:-D我真的啥也不知道。 米粒:强奸喜欢的男生(hh) 米粒将昏迷的男人拖进房间时,累得汗湿了后背。他的体重对于偏瘦弱的米粒来说,过于沉重了。 米粒用手铐将他的手反铐起来,固定在床头。 他这个样子非常性感迷人。 闭上了眼睛,桀骜不驯的眉眼乖顺了很多,微黑的皮肤,由内而外渗透出来的熟透了的红。细密的汗珠接在喉结上,让人想咬下去。 长长的睫羽耷拉着,垂下一小片阴影。他的唇瓣,敞开的领口露出喉结,结实的,被运动裤勒出的腰身,无一不诱惑着米粒。 “咕。” 她听见自己发出一声很响的吞咽声。 米粒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带着隐秘的欢喜,像是拆开一份盼望已久的礼物。 她剥开他的衣裳,露出他赤裸的胸膛。还泛着热气,腹肌紧实,一排排摸上去紧致有力。 而这样健美微深的皮肤上,点缀的,居然是两颗粉色的肉珠。他的乳头不大不小,颜色却比肤色要浅得多。 真是太色情了。米粒被蛊惑得俯下身,亲上这粉色的乳头。 柔韧有力,咬起来像颗橡皮糖。 她大概是错觉,吮吸着这男人的乳头,竟然能品尝出一种甜。 敏感的地方被人用牙齿撕咬,由不得季赫继续昏下去。他迷蒙地睁开眼,看见女人乌黑的脑袋压在他身上,津津有味地吮吸他的乳头。 季赫几乎以为自己做梦。 但乳头被女人柔嫩唇舌吮吸的感觉那么强烈,热量顺着那里四处扩散,连裤裆处都发烫。 “你在干什么!住手!”季赫咬紧了牙。 米粒被他突发的声音吓了一跳,猛地抬起了头。 季赫看见她的脸,愣神了一瞬,便彻底冷下来。“你干什么?绑架?” 他手上的镣铐还挂在上头,现在被一个向自己告白失败的女人扒下衣服绑在这,她要做什么,季赫瞬间便明了了。 米粒有些退缩,但望向季赫的眼神,对上那种略带鄙夷厌恶的目光,她顿时腾起一种滔天的怨怒和报复感。 “我在做什么你不知道吗?”米粒呵呵地冷笑了一下,撩了撩头发。 她特意打扮过的,长发披肩,妆容清淡,连衣服都是挑的最合身最显身材的那一套。她知道季赫喜欢温婉纯情的风格,但现在坐在他身上的米粒,像只披着良家皮的妖孽。 “现在放我走,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季赫冷静说,“我记得你父亲现在是z市的水产商人,母亲在xx公司担任总经理。如果你不希望自己的莽撞举动给你的父母带来麻烦,你最好现在就停手。” 真是她喜欢的人啊。即使沉默寡言,但心如明镜,聪明且沉稳,像一块粗劣石头里的宝石,被米粒从细微的缝隙中发现,便沉迷于其中的光辉无法自拔。 “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但是没对外公布。各自都有情人,玩得开放得很。”米粒耸耸肩,“我知道你爸爸很有钱,但是一人做事一人当,扯什么别人呢。” 他爸爸不止有钱,还是坐拥明东地区半个煤场的老板,炒房地产扩大家业,现在早已是势头稳进但低调的豪族了。 但是如果父母对这个孩子根本不在乎,连壮士割腕都不需要装,那又能有什么损失。总不过是犯了错时把她拎出去,说句:“随你处置,打死都行。” 听到她的胡言乱语,季赫被气笑了,“你是疯了吗?” 米粒点点头,认真道:“只不过是喜欢你而已。” “特别喜欢。”她又补充。 米粒没再跟他解释,手拉开他运动裤上的带子。她瞬间感觉坐着的季赫身体僵硬了,口音也带了点暴躁。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样是犯法的。” “男人能强奸女人,女人难道就不能强奸男人了?犯法吗?” 米粒拽下季赫的运动裤,季赫头上蹦出青筋。“米粒!你冷静一下,有什么话我们好好商量。你现在做了无法挽回的事,以后就真的后悔莫及了。” “我不后悔。” 米粒拽下了他的裤子,得到了最大号的一包热腾腾的东西,尽管畏缩着,但尺寸的确不小。 “哇哦。”米粒赞赏地摸了摸他的那包东西,“你的叽叽很大。” 季赫的脸这下颜色更深了,分不清是气还是羞恼。“你到底有没有女孩子的羞耻心,强迫男人会让你感到愉快?” “强迫别人我不知道,但强迫你我觉得很愉快。” 米粒扯下了他岌岌可危的内裤。 ——嫖运动系帅哥哥,米粒加油! 娜娜那边萎了,于是对米粒这边先动手。 深喉(hh) “不知廉耻!”季赫的脸已经完完全全涨红了,看向米粒的目光都透露出憎恶。 米粒被他的眼神刺痛,一把抓住他的命根子,用力一抓。 “哼。”季赫闷哼一声,眉目染上痛苦。 “你总是嘴硬,就是不知道,下面的硬不硬了。”她挑眉一笑,手又抚上他的大鸟。鸟儿渐渐苏醒,在她的手掌心顶弄起来,竖成一根直直的坚硬肉棒。 “住手,滚开。”季赫呵斥她,却发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很,心中一惊。 女人柔弱无骨的身体坐在他身上,媚眼如丝,柔软的根根手指蹭着他肿胀的肉茎,上下撸动着,瘙痒中带着欲罢不能的刺激。 他对她勃起了。 哪怕是心里再厌恶,肉体却在这个女人的玩弄下,意志渐渐松动。 “哼,你叫我滚开,你的肉棒可不是这么说的。”米粒瞧着他泛红的眼,扑扇的眼睫,又厌恶又被欲望纠缠的眼眸,心里变态般的快乐。 “不知羞耻的女人!不要脸!”季赫咬牙骂她,“需要男人就去找别的男人好了,滚开。” “我偏要你。”米粒用力捏了他一把,疼得他浑身一哆嗦。 他的肉棒过于大,米粒一只手勉强抓住,她抬眸看见对方隐忍的闭着眼,紧咬着唇,一幅拒绝与她交流,冷漠以对的模样。 “你有跟别的女人做过吗?” 米粒继续撸着他的肉棒,季赫并不回答。 手中的肉棒很烫,生活的跳动着,黝黑的,比他肤色要深。她不禁思考,季赫会不会跟别的女人做过,但是她了解他,这么多年他从没有女朋友。 硬硬的龟头渗出白液,像个贪婪的孩子在她手里撞着,寻找什么秘密一样。 米粒脸发热,轻声安抚:“别急哦,马上给你。” 女人趴了下来,樱唇微启,含住了肉棒的冠部。季赫不可思议地睁开眼,看着趴在他胯间的女人含着他鸡巴的头部,有一下没一下的舔,龟头被柔嫩的口腔壁包裹,一股从未有过,战栗般的舒爽顺着那流遍全身。 “唔,好大。”米粒含糊着说,她才勉强含进男人的龟头。但这已经足够大了,有季赫的体味,是汗液的味道。 她为喜欢的男生口交,既不感到卑微,也不感到可耻。 为了方便看到季赫的脸,米粒抬起头,便为他口,便看他脸色。季赫的表现纯情到让她心里发笑,他瞪圆了的眼倒映着她为他口交的淫秽一幕,看着自己尿尿的鸡巴被女人舔着,卑贱得像个性奴。 女孩姣好的脸蛋,平日里没有注意的人,现在艳丽的红晕,虔诚的姿态,樱桃小嘴包裹着他狰狞黝黑的肉棒,强烈的对比刺激得季赫眼圈发红。 季赫脸色已经红透,紧紧闭上眼,抿紧唇,好像不看这一幕就没有事情发生,声也不坑,倔强顽固得很。 他越是这样,米粒越想让他破功。 她故意啧啧有味地舔着他的肉棒,发出响亮的水声,好像在吃什么棒棒糖,吮吸马眼的时候,季赫浑身都绷紧了,但硬是忍住了不释放。 “阿赫的肉棒好大呢,塞满了人家的嘴巴。”米粒松开嘴嘟囔着,故意凑到他耳边呢喃 。 季赫没有反应,冷硬得像块石头。 米粒继续低头,吃进他的肉棒。这回她吞得更深了,肉冠抵住喉腔,异物感让她眼泪直流,几乎干呕出来。 这下真的塞满了。 米粒听见季赫乱了节奏的呼吸声,略微得意。她的嘴被肉棒撑得满满的,缓慢地进出,直到适应男人的阴茎,才开始抽插,加快速度。 她无师自通地用手按摩着两遍囊袋,轻揉着,使出书上看的各种花样,笨拙生涩地尝试。 季赫被这深喉的快感激得脊背紧绷,被铐在上面的手攥成拳头,汗珠顺着肌肉曲线往下落。他疯狂地想挺起腰狠狠插进她的喉咙,又一次一次克制住自己蓬勃的欲望。 女孩的口腔简直是另一个世界,他从未体会过的极乐,软肉磨蹭在鸡巴上,舌头柔韧富有弹性,舔着他敏感的龟头,喉腔那么细窄,却能容纳他的鸡巴。 细嫩的小手握着他的囊袋,轻揉慢捻,温柔的指法舒服到让人恍惚天堂。 她似乎累了,抽插的速度变慢了,发出支离破碎的呜咽,像只可怜的猫儿。 这还没过去多久,季赫离释放总差了那么一截,他虽然不想射,但女孩温吞的深喉和哀叫声还是激得他兽欲上升,憋得青筋直冒。 “怎么……还不射啊……”米粒抽出水淋淋的肉棒,喘息着,满脸红晕。 她仅仅为他深喉口交已经累得不行了,见季赫的肉棒还硬如铁,不由得沮丧地说道:“我技术那么差吗?” 季赫不做声,他还闭着眼,但胸膛脖颈都挂着汗珠,还有起伏着的胸口,拳头上暴起的青筋,这都显示他没有表面的平静。但米粒没有注意这些。 “阿赫,你要不要看我的胸啊?”米粒倚在他怀里,趴在他胸膛上,软软的蛊惑他。 季赫以为自己疯了,他刚才竟然心里居然有一丝期待。 送上门的小穴(hhh) “荡妇。”季赫骂她,骂得米粒眼圈一红。 她赌气地撕开自己衣服,把胸罩解开丢到一边,两乳便摇晃着跳了出来。她胸不小,只是平日穿着胸罩和衣服看不太出来。 米粒这下脱光了,坐在同样只剩一件敞开着的衣服的季赫身上。她嫌麻烦,从旁边拿开剪刀,把他的衣服剪开丢到地上,这下两人都赤裸以对了。 屁股被坚硬的肉棒硌着,米粒不习惯的扭了扭,蹭得男人的呼吸声更重了。 他还是闭着眼,米粒抱住他,柔软的双乳也压在他的胸膛上,红果有一下没一下的滑过他的胸膛,痒入了心。 米粒踮起屁股,拖着自己乳凑到季赫面前。季赫闻到一阵乳香,霎时脸色红得透血,暴躁的气息掩盖不住,死死抿着唇,英勇不屈的模样。 “睁开眼睛呀……怎么,不敢嘛?”米粒胸贴上他的脸,这柔嫩的乳头一贴上季赫的脸,季赫的鸡巴就狠狠抽搐了一下。 他心跳如擂鼓,女孩的声音勾魂似的,软得能滴出水。她的奶子一股奶香,蹭上他的脸,乳果滑过他的嘴唇,季赫一阵口干舌燥。 “就是不睁开眼,非要我扒开吗?”米粒埋怨。她看着胸脯间季赫英挺的脸,一种亵渎喜欢人的欲望滋生,欲火烧身。 米粒坐下,妖精一样勾上他的腰。含住他粉色的乳头,这乳头都被她吸得水亮亮的。他乳头耐嚼得很,她像咬橡皮糖一样咬了好几口男人都没反应。她用舌头舔它,吸它,手在他发烫的皮肤上乱摸。 她以为季赫没有反应,实际季赫额头上已经绷紧了青筋。 女孩奶狗似的咬他敏感的乳头,又痛又爽,下身弹性的屁股压住他的肉棒,时不时蹭到那条蚌肉间的缝隙,被湿润的液体蹭湿。 她的奶子更是又软又绵,因身体娇小,只能在他的腹部那里蹭着,蹭得季赫浑身火起,下面的肉棒硬得发痛,涨到青筋虬结。 他以前勃起的时候,耐心等待它安分就行,虽然因为经常运动的原因身体精力过于旺盛,但他不是个对男女情事感兴趣的人。 现在所有的不是不行不愿意都破碎,所有的毅力都在摇摇欲坠,女孩生涩的献身,引诱,就把他二十多年引以为傲的意志力磨得粉碎。 他竟然想摘下这手铐,把慢吞吞的她按下来操个半死。不就是想被我上吗?好,那我就上个够。 脑子里转过各种狂暴的念头,季赫却依然固执地坚守着阵地。 他不喜欢的女生,不会跟她做。这是他的原则,他死守防线,怎么也不愿让这个卑劣的女人得逞。 米粒感受到两股间的肉棒已经硬如铁,她流水了,蹭到肉棒上,有点滑,这倒是不用使用润滑液了。 男人的胸部乳头已经被她吸得肿起,明晃晃的一颗红果子,另一边米粒特意没去吸,看上去小了一圈,但季赫没有给出反应,像块木头,米粒不由得挫败感涌上心头。 她有点想把乳房凑到那个男人嘴上给她吸吸亲亲,但以季赫对自己的厌恶,没准会咬下去,米粒没敢冒险。 是时候了…… “季赫,看看我好不好,看看我嘛……” 女孩在撒娇,季赫不想去看的,但她手指扒自己眼睛,扒得很疼,他不得已睁开眼。 那女孩不知羞耻的张开腿,把腿心的私密全袒露给季赫看。 粉色的小馒头,毛发剃得干干净净,蚌肉间流出透明的水液,那个细微的小孔,正对着他凶猛的肉棒。 季赫第一次看见女人的阴部,瞳孔巨震,旋即女人的动作让他一惊。“不行!” 女孩一下坐了进去,那小到不行的小穴居然吃掉他的肉棒龟头,深色的穴口一口咬紧他的肉棒,霎时间季赫的肉棒陷入层层叠叠的软肉中。 “啊!好大……进不去了。”米粒收到了阻挠,脸上都是汗。 “那就出去,你这是冲动行事,以后会后悔的。”总归还没操进去,即使肉根涨到生疼,季赫还想再挽救一下,惊觉自己嗓音哑到不行。 米粒疼得五官皱成一团,想着不就是破处,快一点就好了,便直起身,用力坐下去。 “啊啊啊啊!!好痛!!!”米粒痛得眼泪飚出,觉得下一把被人捅了一刀,直直插进她最柔软的私密花园。 但很快一股热流猝不及防射了出来,射完两人一惊,米粒脸上是不可思议,季赫脸上红到辨不出神色,只能从眼中流露出尴尬和困窘。 “我说你守着你的冰清玉洁的玉体是干什么,原来秒射男啊。” ——咳咳咳咳,以后归你受的了。运动系的男人精力爆棚,别哭就是了。 米粒×季赫hh“不强奸了不强奸了妈的太累了 季赫的脸黑如锅底,气得胸腔起伏,牙龈咬得嘎吱发响。 “哎,你不会是第一次吧?”米粒其实心里有数了,笑眯眯地问。 季赫大约是气得够呛了,目光不掩仇恨,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 “瞪我干嘛啊,又不是我秒射。”米粒说,“怎么,伤害到你男子汉的自尊心了?” “你给我滚。”牙缝里拧出的几个字。 米粒不当一回事,下体很痛,约莫流血了。她小黄文看得多,知道这是处女该有的一遭。她好不容易做出绑架季赫这种事,该做的一定要做到底。 米粒用屁股磨他的肉棒,手玩弄着他的乳头,揪起拉扯。“我才不滚,现在你是我的猎物。” 她忽而觉得身下有点不对劲,低头一看,底下的海绵体又气势汹汹膨胀起来,不屈地顶着她的阴户。 “啊——又起来了。”米粒摸上午,硬得跟刚才没有区别,她咂摸嘴,有点疼的,还是微微抬起屁股。 “喂,季赫。”米粒捧着他的脸,对上他的眼睛。“我喜欢你啊。” 季赫失神了一瞬,她坐了下去。 季赫重重喘了一口气,米粒便通过这道关卡,将唇舌侵入。季赫反应过来推攘出去,但米粒的舌头只跟个小树藤似的,死死缠着他。 而身下,米粒的小穴死死箍住男人的肉棒,两人的性器密不可分,肉棒甚至能感知到甬道每一处的褶皱,软肉像个紧致的套子将他的阴茎牢牢的包裹住。 好热!好烫! 季赫险些又要交代,一张麦色的脸都涨红了。 唇舌轻微分开,一丝呻吟便从两人嘴里溢出。 “啊哈……” 接吻时女孩的唇舌软糯可口,分开时他甚至有些恋恋不舍,季赫简直不敢相信是自己发出的呻吟。 好在米粒没注意这些,她哈地呼着气,还在努力消化体内的巨物。 米粒抚摸着两人器官紧紧交合的地方,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看,我们合而为一啦。你的第一次是我,我的第一次是你,多好呀。” 季赫睁开眼,瞧见她粉嫩的阴户馒头般鼓胀,他深肉色的鸡巴狠狠地插进了少女神秘纯洁的花瓣之中,甚至插得阴唇深陷下去。黑发丛生的阴毛和女孩的胞户紧挨着,颜色对比极其鲜明。 他尾椎骨升起了一阵战栗的可怖刺激,顺着颈椎席卷至大脑,大脑一片空白。 等他回过神来时,米粒手里拿着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他们私处的特写,还对着他的脸拍了几张。 季赫一惊,不顾硬得痛的鸡巴,问:“你要干什么?” 米粒也不好受,像是受了刑,身下钉进去了一颗粗壮的钉子,断断续续回答:“我怕、我怕你报复我嘛,所以,所以要保留证据。” 季赫一口气翻上来,还没开口,米粒坐起来堵住了他的嘴。 她的唇舌又香又软,一裹上来就像是陷入了一团水里,季赫顿时失魂落魄了一瞬,半天才反应过来躲开她的吻。 米粒失去力气,又坐了下去,两人重重喘息了一声,全皱紧了眉,既是痛苦,又是难耐。 米粒缓了缓后,稍微定神,扶着季赫的肩膀,缓缓抽出他深深插进自己阴道里的肉棒。 “呃啊……” 感觉更难熬了,坚韧的肉棒剐蹭小穴里的嫩肉,一寸一寸的艰难退出,两人都备受折磨的出了一身汗。 “好累……”米粒眼泪汪汪,嘟囔“女上位好难。” 她好不容易抽出两寸坚硬如铁的肉棒,再缓缓坐下,圆润的龟头顶到自己的小穴深处,瘙痒难耐。 米粒也算是见多A片识广,轮自己实战,跟个放慢了二倍速一样。一轮起伏下来,浑身发软,柔软的奶子上都是细密的汗珠,紧贴着季赫的胸脯。 米粒趴在季赫胸前喘息着,粉色的唇瓣微张,吐出丁香小舌。 季赫眼神落在她粉嫩的舌尖上,口干舌燥,欲念丛生,身下硬得邦邦硬的鸡巴完全得不到缓解。这女人嘴上叫得厉害,动起来两下蔫吧,他鸡巴都快硬爆炸了,额头青筋直绽,折磨到浑身汗淋淋。 “算了!”休息了会,动不起来,肉棒死死跟她小穴合二为一动弹不得,米粒大嚷,“不干了不干了,累死了,又痛又硬!” 季赫瞪大了眼,满脸荒谬。 刚才你还叫嚣着要强奸我的??强到一半知难而退?早知难道他要说自己肉棒天生比别人大一号,上厕所都没人敢站旁边,这样她才会自己放弃? 米粒真打算放弃了,她腰酸得不行,爽没有爽到,又涨又痛,感觉给自己找罪受,硬是往自己阴道里塞了个大一号的擀面杖,完全不符合尺寸! “不强奸了不强奸了!”米粒嚷嚷着,狠了心拔出季赫的肉棒,两人紧连的生殖器竟然发出了“啵”的一声。 米粒拔吊无情,扭头爬到一边趴在床上休息,粉圆的屁股对着季赫。“嘤嘤嘤累死我了,又累又痛的……不强了不强了,你就当什么没发生过吧。” “咔哒!”身后,手铐开了。 姐妹们儿我回来了,最近又踏马想搞黄色,没男人搞,我好痛苦,我迟早有一天欲火焚身而亡,哭死。我好想看星际ABO啊!想看bg啊!怎么都是bl和gl?我想看女o男A,强制爱,灌精,虐腹,导尿管,最想看发情期标记成结啊啊啊啊。再没人投喂我我就自己自割腿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