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叔嫂】》 丰乳肥臀 蓬莱阁。 算得上C城金字塔尖儿的豪华会所,严丝合缝紧闭的大门前,一溜停满了世界顶级豪车、超跑,位置也一顶一的好,市中心一处偏僻雅致的角落,靠近皇城根儿下,寸土寸金,要没有手眼通天的本事,没人敢这么做。 自然这也是块藏污纳垢的地,城里那些身居高位的达官贵人、福布斯榜上有名的富豪最喜欢来这解放兽性、夜夜新郎。 017号包厢。 昏暗萎靡的灯光下。 伴着八九十年代抒情老歌,一个满脸肥油其貌不扬,眼睛小得眯成一条缝的中年男人,赤身裸体站在偌大、超豪华的液晶屏电视前,手拿着话筒边引吭高歌,发出破音的杀猪声,边叉开两条光溜溜、圈圈是肥肉的大腿,挺着自然垂落、铁锅口大的‘孕肚’,脚边是洒落的衬衫、西装等衣服。 他前方,一个穿黑色情趣内衣的黄色大波浪女人双膝跪地,纤长的手正灵活又熟练地上下撸着青筋弯曲暴起的肉灰色大棒。 一上一下,时快时慢,张弛有度,节奏把玩的相当到位。 男人歌是没法唱了,索性话筒随手一扔,粗喘着气道:“你个小骚逼,这么会撸,骚逼一定被男人操烂了。” “赵总,我口的比撸的更好。”女人浪荡地笑着。 还没等赵庆丰反应过来,自己小弟弟就被艳丽大红的小嘴吞进去,润滑的舌头在他龟头周围一圈圈舔来舔去,然后又一口把肉棒含到根部,嘴巴舌头紧贴着肉棒,打配合,上下来回,花样百出的舔,吸。 赵庆丰受不了了,眼球都涨红,他要射了,“你个骚逼,怎么这么骚?” 双手抱住女人浓妆艳抹,看不出长相的头颅,一个挺身,顶到她喉咙最深处,快速抽插。 女人忍不住翻起了白眼,表情不可自控,嘴巴被插得足足肿了一圈,红唇周遭全是男人腥臭的前列腺液,挂在她唇边,一滴滴顺着下巴往下掉。 赵庆丰舒爽极了,又一个猛地挺身,从龟头中射出大量乳白精液到女人嘴里。 “唔…唔……”嘴巴被浓重腥气的精液填满,女人说不出话来,还有精液漏出来。 “全部吞下去,我的精液可是好东西,能美容。”赵庆丰弯下腰,油腻的肥手捂住女人嘴,不让她吐。 得逞后,赵庆丰哈哈一笑,色眯眯看着女人那被黑色透明蕾丝紧紧包裹的两团大奶,清晰可见被蕾丝裹住粉色乳晕中心的乳头。 哈喇子差点流一地,大手狠狠打了下奶子,撕开碍事的黑色蕾丝奶罩,扑到女人怀里,像初生的婴幼儿大口含着奶子,吸嗦乳头。 女人被吸的浑身痒,像蚂蚁在身上到处乱爬,不自觉张开大腿,撩开黑色一根线的丁字裤,手摆弄着小穴顶端的小豆豆。 一边娇媚地冲着赵庆丰道:“赵总,我的骚逼好难受,要你大鸡巴干我。” “赵总……” “妈的,你这小骚逼还真是水多啊。” 赵庆丰低头看到她骚穴里有淫水流出,心里也痒得不行,舔了舔嘴巴,撸了撸有些软趴趴的肉棒,硬了后,对准淫水泛滥的嫩穴怼了进去。 刚准备开干,门被人气势汹汹地从外踢开,把他刚还一枝独秀硬挺的鸡巴搞萎了。 仙人跳 “哟!这不是赵总吗?” “好雅兴!女人操着,舒服吧。” 赵庆丰狼狈地看着门口,忙从女人身上爬起,浑身肥肉跟着抖成一圈接着一圈的肉浪,那双小成缝的绿豆眼瞪圆,惶恐一闪而过。 一阵踢踢踏踏、凌乱的脚步声响起,门口如潮水涌来四五个穿着黑色西装,带墨镜的保镖,面无表情,身上带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自觉分成两波,让出中间位置,守在门口,巡查周边情况。 一个脸上挂着玩世不恭、嘲弄的年轻男人款款走近。 年龄在叁十岁左右,相貌上等,符合传统审美的长相,一身笔挺、剪裁讲究的银灰色西装敞开,领带随意松散,将男人身上那股桀骜不驯的劲儿,展示的淋漓尽致。 “这……宁少您怎么有空来?” 赵庆丰挤出一抹笑,大气不敢喘。 笑得脸颊边两块肥肉跟肿瘤一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但就算心里有气,也硬生生憋着。 宁少杰得罪不起,他就是在这皇城根儿下开会所,手眼通天的那个人,蓬莱阁的幕后老板。 “别慌!我好心给你介绍一笔大生意。” 宁少杰笑不达眼底,瞥见赵庆丰那一身油腻的肥肉,眉头一皱“你不收拾收拾?” 赵庆丰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晃荡着还没女人拳头大的鸡儿,手忙脚乱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一件一件穿好。 身旁的女人早就穿好衣服,沉默站一旁,好似空气。 “这位是帝辛集团的总裁,沉青松。”宁少杰侧身介绍。 赵庆丰脸色发生叁百六十度大转变,阴晴冷暖轮番上演,终究失去表情控制,“宁少,你这就不够朋友了。” “这不是坑我吗?”语气不满。 帝辛总裁前几日为了跟他争政府招标的一块地,闹了不小矛盾,虽说不知什么来头,但他坚信,一定没宁少杰背景牛。 “坑你?”一道孱弱又透着几分冰冻叁尺凉气的男声响起。 “咳咳!” 昏暗的门口,站着一个穿了件纯黑西装,披着一件长及小腿肚、纯手工黑色呢子大衣的男人,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就比木乃伊差点,手帕捂着嘴,咳嗽几声,骨骼分明的手微不可见地颤抖。 听声音很年轻,年龄和宁少杰差不多,他上半张脸掩藏在光线照不到的阴影中,看不清,只露出苍白、无血色的薄唇和瘦削的下巴,以及挺拔秀气的鼻子,身上带着淡淡的疏离,和浓郁的药味。 由保镖搀扶着。 “小九!” 保镖松开沉青松,走到茶几旁,半蹲着取出茶几底部的一个隐形摄像存储卡,插在液晶电视上。 一个淫乱放荡的画面立刻出现在众人眼前:春光无限,一个赤身裸体的胖子正岔开腿任由着性感女郎给他口交…… 被偷拍的正是赵庆丰本人。 “你敢阴我!”他怒不可遏,抄起茶几上的酒瓶,朝沉青松身上砸去。 可瞬间被保镖拿下,酒瓶‘砰’一声,砸在自己个头上,满屋子酒香,随后被保镖强按着双膝跪地,双手被反锁在后背,湿漉漉的半张脸贴着地,快挤出几斤油来。 “我只要那块地,赵总要是配合我,一切好说。”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宁少杰走到赵庆丰跟前,一脚狠狠踩在他肥脸上,蹂躏几下,手嚣张地插着口袋,“赵庆丰,你给我识相点,不然明天太阳别想见到。” 话语中少了耐心,多了狠厉,全然不是刚才玩世不恭的模样。 “我给我给,那块地我…我给沉总。”赵庆丰的嘴跟自己鸡儿一样泄了气。 “这就对了嘛!” 宁少杰笑嘻嘻搀扶起赵庆丰,给他整理一下衣服。 等他战战兢兢签好保镖给的转让合同后,贴心对一旁保镖叮嘱道:“赶紧送赵总回家,不然家里夫人可就担心了。” “你说是吧?赵总?”说着,扭头看他 赵庆丰怕死了宁少杰这笑面虎模样,不敢多待,夹着尾巴跑路。 命运倒计时的年轻男女 “啧!这赵总好色,胆子倒挺小。”看着消失的肥胖背影,宁少杰不屑摇头。 沉青松手帕捂着口鼻,咳嗽几声,道:“赵总不能留,到时候随便按个罪名,让他……” “行,我让他在牢里待一辈子。”宁少杰一脸漫不经心道。 “宁少!” 娇媚的女人声打断两人谈话,魅音入骨,听得人心肝儿乱颤,一双纤细、白皙如皑皑白雪的手从宁少杰胳膊下揽过。 “宁少,我这次做的你还满意吗?” 宁少杰捏着女人打了玻尿酸,尖的能扎人一刀的下巴,嬉皮笑脸道:“当然满意,小晴,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 “要不是你,我们也不能给赵庆丰那肥猪下套。” 说着,从上衣口中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李晴,“拿着。” “多谢宁少,还是你最了解我想要什么。”李晴掩去眼底的黯淡,接过银行卡,往正中央深如沟壑的乳沟里一塞,和宁少杰聊得有来有回。 包厢里,空气中依旧充斥着一股淡淡的属于性爱事后特有腥臭味,沉青松刚到这里,敏感的鼻子就排斥这股恶心人的味儿,有洁癖的他能在这站那么久,早就受够了。 面色不显,沉青松看向宁少杰,“少杰,我先走了,这次多谢你帮忙。” 宁少杰摆摆手,“青松,好歹我俩发小,这点忙算什么,还跟我客气。” 沉青松不再多说,转身准备离开,可喉管中突如其来密密麻麻的瘙痒,仿佛几万只蚂蚁到处乱爬,他面色涨红,咳嗽不断。 声音在包厢中异常刺耳,好在持续时间不长,在保镖给了备用药后,他缓过劲儿。 宁少杰对于这位好友从小得这么个麻烦病,表示同情,“青松,你说好好的,你这病怎么就治不好呢?” “快了。”沉青松隐藏在黑暗中的双眼突地晦涩几分。 …… 上午九点准,一辆古董法拉利250 Europa Coupe跑车驶入C城地段最昂贵的富人区-盘龙山。 盘龙山能得此地名,相传于明朝年间,明太祖游历此地,偶然见一条蜿蜒绵长的黑色巨龙高高盘于山间,称之乃是祥瑞,故龙颜大悦,亲赐此名。 自然,得利于这个难辨真假的传说,盘龙山成了一块风水宝地,价格节节攀升,能在这住的基本都是豪绅贵胄,在各行各界鼎鼎有名。 已是初秋,迎着清凉刺人的山风,穿行过翠绿的树荫群、蜿蜒的盘山路,最终轿车驶入坐落于半山腰的一栋占地面积约800多平米的欧式建筑风格别墅。 远远望去,被绿树层层迭迭包围的别墅,仿佛隐匿在树丛深处的古堡,豪宅一共有五层,外墙用乳白色的砖石铸造而成,砖石上刻有雕花,设计尽显低调奢华,简洁雅致。 车刚熄火,一个穿着黑色精美盘扣中式汉装、梳着一丝不苟大背头的中年男人从门口走出来,笔挺地站在车门前,淡然的弯腰拉开车门。 “大少爷,少夫人。” 一边自我介绍,“我是老张,沉家的管家。” 随着一双老旧廉价、有些开胶的皮鞋落地,一个穿着异常宽大、不合身灰色西装的年轻男人下车,年龄在28左右,他异常拘束,佝偻着腰背,一张本是清秀帅气的脸上五味杂陈,胆怯、慌张、自卑、不安各种情绪颠来倒去。 之后是一个约莫22岁的女孩下车。 穿了一双同样廉价的黑色丝绒一字高跟凉鞋,但那双娇小、莹白如玉石可见那皮肤下冒起的青色血管的脚,却将这双凉鞋映衬的高级不少,仿佛T台上穿着Jimmy Choo摇曳生姿走秀的超模。 女孩显然很会打扮,也得体大方,身上穿了一件款式简单的黑色短袖连衣裙,长及膝盖,露出纤细的小腿,裙子腰部从背后绑了一根带子,将女孩不盈一握的柳腰展示的淋漓尽致。 女孩并未表现出任何异样情绪,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平淡如烟波,腰板笔直挺着,不卑不亢。 老张不着痕迹打量一眼,对女孩高看几分,随后道:“二位里边请。” 回忆 一步之遥,却踏出两个遥不可及的世界! 穷奢极欲的富,颠沛流离的穷! 从走入别墅那一刻,孙茜那张镇定自若、名为淡然的假面具就开始从脸上一层层脱落,碎成齑粉,有些东西再怎么装也真不了。 惊叹! 陷入休克的脑子! 以及眼中一窥到底、狼狈不堪、无法掩饰的来自人性深处最原始欲望——衣食无忧的生活! 她出生西北偏远农村,父亲教育程度不高,从小重男轻女,对她非打即骂,又爱喝酒,喝醉了,便像揪着小鸡仔一样拎起她衣领往地上砸,满是口臭酒气的嘴巴骂着‘赔钱货、小贱人’等肮脏字眼,母亲是个懦弱的人,对待父亲绝对服从,不敢反抗,最多在她被打的满鼻子血时,来上一句轻飘飘‘别打了,会打死的’。 她犹记自己15岁不堪重负,离家出走时,母亲红着眼追车,苍白的嘴唇撕心裂肺喊着‘茜茜’的模样。 茜茜是她小名,母亲取得,听她回忆,年轻时在县城一有钱人家做保姆,那户人家女主人十分喜欢看《茜茜公主》这部电影,所以给自己女儿也取了茜茜这个名字,而她怀孕生下女儿后,觉着名字好听,寓意不错,也东施效颦取了茜茜这个名字。 可孙茜不喜欢这个名字,或许打心底觉得自己不配,20岁那年自己拿着身份证将孙茜茜改为了孙茜。 从15到21岁,在各大城市流浪漂泊了6年后,她最终在22岁这年,遇到了大自己6岁的张振东,一个可以成为她漫长旅途归来停靠的港湾的男人。 婚后,仰仗婆婆生前留下的几万块钱,做点小生意养家糊口。 一周前,她和振东正巧运气不好赶上城管巡逻,刚辛辛苦苦摆好的摊位还没来得及赚钱,就又火急火燎收摊跑路回自己那老破小的家。 家虽然是老小区,设施不好,但也算有个落脚地,这要在以前,是孙茜不敢想的。 之后事情发展超乎预料,正当两人为生意没做成唉声叹气,就有人给小两口带来打瞌睡的枕头,大致意思就是婆婆年轻时和C城一位身居高位的高官有一腿,并生下私生子,而这位高官或许对婆婆颇有几分真情,留了部分遗产给私生子。 小两口一琢磨,不管真假,当天收拾好行李箱,在那人的带领下踏上了回京认亲的道路。 如今眼前的一切,就像满汉全席之于蝉腹龟肠的饿汉! 孙茜的眼像X光片的镭射灯,贪婪扫射周围。 别墅内部装修摆设相当奢侈,却不同于她在电视剧中看到的富贵人家,主人审美很高级,采用了中西结合。 除却墙面以及地面是贴着光滑的大理石瓷砖,家具摆设皆是名贵红木制成,空中隐隐飘着一层古典淡香,左侧客厅与偌大落地窗之间放着一面紫檀木的黑漆屏风,边边角角用白银镶边,中央精心雕刻着各种鸟兽花纹镂空图案,价格不菲,可能是明清时期的收藏,周围还均匀放置着各种不知什么朝代的古董花瓶。 右侧是一座造价不菲的小型古典江南园林仿真别院,潺潺流水经过假山,一套完整的水循环系统,做工逼真考究,看得出仅是主人个人爱好,供人观赏。 孙茜看得入迷,一道带有六分探究、叁分凉意以及一分兴趣的目光突地盯着她。 她心底‘咯噔’一声,暗恼自己太过明目张胆,忙收回视线,带了几分心虚寻着那道目光看去。 玻璃般易碎的男人 在她身后,不远处是简约现代风的旋转楼梯。 楼梯采用黑色大理石打造,相互之间空出间隙,栏杆采用透明钢化玻璃,一黑一白,风格鲜明独特。 旁边还有一部存在感极高的家用电梯,同样是黑白简约搭配,黑色框架与透明钢化玻璃相互结合,使乘坐电梯的人可以俯瞰一切。 ‘滴’一声,电梯门被打开。 一个身穿灰色针织毛衣搭配一条黑色休闲西装裤的年轻男人手帕捂嘴,病恹恹站在门口,凌乱的刘海垂落在眉眼之间,眼神如鹰隼般锐利。 以她在社会闯荡这么多年的经验,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不好招惹。 或许是同父异母的关系,又或许两兄弟遗传了各自母亲,脸上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他的样子更为清瘦,脸苍白的不真实,仿佛这辈子没晒过太阳,清晰可见他太阳穴处的青筋,不过相貌却顶尖的好,刚与柔极致体现,配上这幅容貌,有一股如玻璃易碎又透明般浑然天成的气质。 身旁站着一个西装笔挺、面色令人生畏的保镖,保镖左手上搭着一条白毛巾,男人的手搭在上面,看得出有洁癖。 身材也高大,约莫有180以上,和他一比,孙茜顿觉自己就是个初生的牛犊子,虽然她身高在同辈中算高,有165。 “少爷!” 站在孙茜身旁的老张叫唤一声,打断孙茜的思绪。 “这两位就是您的哥哥和大嫂。” 老张走到男人身旁,转头介绍起孙茜两人,“这位叫张振东。” “这位是孙茜。” 说到自己名字时,孙茜觉察到男人的视线又一次打量自己,她微微侧身,不自在地避开这意味不明的视线。 “哥,大嫂!” “两位请坐。”清冷颇为悦耳的声音响起。 孙茜余光瞥到一抹蓝色的身影从眼前掠过以及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和丈夫在老张指示下,坐在男人对面。 男人面前摆放着一整套精致茶具,他行云流水般将茶在俩杯子中颠来倒去,仪式完成,一口饮尽。 兴许是注意到孙茜在看自己,男人掩藏在刘海下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我身体不好,只能喝点清淡的,大嫂见谅。” 孙茜没那意思,只是好奇茶具,嘴唇嗫嚅一下,打算说什么。 身旁的张振东却自告奋勇说:“青松,她就是没读过书,头发长见识短,你别在意。” 沉青松嘴角微微勾起,朝老张招招手,“给我哥和大嫂倒两杯咖啡。” “是,少爷。” 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很快放在两人面前,除了咖啡,还有两小杯牛奶和白糖。 孙茜有些手足无措,视线在咖啡和奶糖之间转来转去,满是苦恼,她从小到大没喝过,至于张振东一个大男人就更不爱喝这些西不西,洋不洋的东西了。 沉青松一直观察两人一举一动,自然这些也看在眼里,挑了下眉转移话题:“想必哥也清楚到这,是为了什么。” 张振东下意识端起浓咖啡尝了一口,苦得面部扭曲。 好不容易缓过劲,卸下痛苦面具,拍着胸口说:“青松,你放心,我就拿自己该拿的,其他我绝对不会跟你抢。” 沉青松眼神闪了一下,笑不达眼底,“父亲一向公平公正,我很放心。” “不过,律师要叁天后才将父亲的遗嘱送过来,这几天你和大嫂就先住在这里。” “好,我……”张振东激动的磨拳擦掌。 “约了人,先告辞!” 沉青松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看了眼手腕上的绿水鬼,不给他说话机会,站起身往外走去,叮嘱紧跟其后的老张,“你等会给他们选个房间住下。” “好的,少爷。” 老张给沉青松披上羊绒大衣,递过去一套高尔夫球具,随口问道:“少爷,晚饭您回来吃吗?” 沉青松本想说‘不’,可脑海中忽的闪过一张长发披肩的漂亮女人面孔,似娇非羞,柔媚娇俏,话锋一转,“对。” 夜晚的约定 老张‘含情脉脉’送走沉青松,嘱咐司机拿上孙茜二人的行李箱后,领着他们坐电梯直奔二楼。 二楼依旧是统一的黑白简约现代风。 一条横贯东西的长廊上,老张站在电梯口,指了指东面尽头、一扇紧闭的房门,交代说:“那里是少爷的书房。” “少爷不喜欢外人进入,大少爷、少夫人最好别靠近。” “少爷还喜静,请二位入住期间别大吵大闹。” 话音刚落,老张自顾自朝长廊西面走去,把原本兴致高昂、想应承几句的张振东嘴巴憋得没话说,郁闷地直挠头。 孙茜倒是瞧出这管家不爱废话,喜欢公事公办,便没自讨没趣,默默跟着。 “这是二位的房间,请放心,房间已经让人打扫干净。” 老张走到房门前,从上衣兜里掏出房卡打开门,将房卡递给张振东后,转身离去,没多留一句废话。 之后等司机将行李箱搬上来,房门一关,张振东环顾四周,摇身一变,之前那股唯唯诺诺的劲儿消失的一干二净,整个人自信许多,眼眸子里尽是排山倒海的激动。 九十多平米的卧室,随风舞动的连珠窗帘后是宽阔的露天阳台,阳台上还放着几把奢侈品的躺椅,放眼望去可见楼下一个篮球场大的游泳池,蓝色水波粼粼,仿佛置身度假沙滩一样。 张振东遏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环腰抱起身旁的孙茜,旋转了几圈后,将她扔到柔软的席慕思床上。 压在她身上,温柔地吻了她好几口说:“茜茜,结婚时候答应你的话,我办到了。” “等拿到遗产,我们也可以像青松一样买一个别墅,让你当富婆。”说着,喉头有些哽咽,“之前委屈你了,婚礼都没办。” 孙茜摇摇头,倚靠在他怀中,眼睛柔得渗出水,“振东,我很满足,只要我们两人这个家好好的就行,其他我不在乎。” 张振东‘恩’了声,淡淡道:“只要拿到遗产,再了结我妈遗愿入沉家族谱,我就心满意足了。” 或许饱暖思淫欲,虽然这个‘饱’不是一般的饱,是精神上的饱。 张振东看着身下那张柔美得不像人的脸,凌乱的长发半掩着精致的五官,平添几分不真实的美感。 喉头不自觉滚动,手下意识抓揉着胸前饱满的肉球把玩,一下又一下,捏得变形。 孙茜如梦初醒,知道男人想什么,好歹也做了一年多枕边人了。 不客气地拍开他的大手,没好气说:“现在是白天,你忘了张管家刚才说了什么?” 张振东没脸没皮笑了,凑到孙茜耳边低语:“那等晚上,你要好好犒劳我!” 这番话说的她本就娇俏的脸红成了秀色可餐的大红苹果,敏感的耳朵痒得百爪挠肝,红成夕阳的云霞。 “答不答应?”得不到孙茜回复,张振东不依不饶。 孙茜怕他真白日宣淫,影响不好,红着脸点头,声音细若蚊蝇:“知道了。” 选妃 高尔夫球场。 球杆以标准的姿势扬起,‘咚’轻轻一击,球飞快滚过切割平滑的果岭,一杆进洞。 “啪啪!”掌声响起。 不远处,巨大的遮阳伞下,穿了一身白衣长裤、头戴一顶同色鸭舌帽的宁少杰摘掉脸上的墨镜,吊儿郎当从躺椅上起身。 看着走过来的沉青松,拿起桌上的果汁递给他,赞道:“还是你厉害,这洋鬼子东西我没天分。” 一想到两人好歹打了也有半个多小时,结果他战绩为零,认命了。 沉青松没接,将球杆递给球童,接过保镖递来的毛巾,擦着汗问:“少杰,那件事怎么样了?” “放心,那老小子起码要蹲个十二叁年。” “不过你要那块地干嘛?”宁少杰喝了口沉青松没要的果汁,一肚子疑问。 沉青松露出意味深长的淡笑,惨白的嘴唇顿时多了几分透明质感的血色,“C市政府前阵子说要在旁边建一所中学。” “操!” 宁少杰发自内心来了句国骂,半是佩服半是羡慕,笑骂道:“沉青松你真是只修炼千年的老狐狸啊!” “还好你是公司老板,但凡干点别的,对国家没好处。” “中学旁边建楼盘,就是学区房,价格就算比其他地段贵个一倍,也有人费尽心思买单,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太响了。”宁少杰盘算一番,又是一阵感叹。 沉青松看了眼手表,想起离家前和老张说的话,不和他多聊,说:“还有事,先走了。” “等会儿,才几点就走?” 宁少杰拦住他,“杨怡去欧洲采访什么西班牙皇室,你又没金屋藏娇的,急什么?” “再说,今个儿,我那儿来了几个电影学院的雏儿,一个个嫩得能出水。”说着,露出暧昧的笑。 …… “宁总,这几位就是刚来的。” 迷离又梦幻的五彩灯光下,蓬莱阁名义上的老板陈斌腰背微曲,谄媚地站在宁少杰和沉青松两人面前笑着介绍。 他身旁站了一排穿着清凉性感的漂亮姑娘,裙子短得能看到颜色各异的丁字裤,剃得光溜溜的神秘叁角区包也包不住,看得一清二楚。 年纪都不大,十八、十九左右,属于风华正茂的年龄,盘靓条顺,精致小巧的脸蛋上是满满的胶原蛋白,虽画着浓妆,但看得出底子都不错,不愧是电影学院的,气质身段各方面一顶一好。 宁少杰大爷似的二郎腿翘的老高,双手环抱,居高临下看着这群出卖肉体的女孩,仿佛看着猪肉摊上一块块部位都切割清楚的猪肉。 那双欲火迸发的眼睛穿梭在女人之间,热辣又露骨。 “全部把腿并拢夹紧。”宁少杰喊道,举手投足间,像极了皇帝选妃,他有一招判断女人是不是雏儿。 一旁的陈斌骤然变成皇帝身旁的大内总管,狗腿似的喊道:“快点快点,把腿夹紧。” 女孩们面面相觑,漂亮的脸蛋上闪过犹疑,可到底还是照做了,夹紧瘦长、不失肉感的大腿。 “这个不行,腿缝宽得都能塞下一个西瓜,被多少男人操过?” 宁少杰眼尖地瞧出其中一个女孩大腿根合不拢,脸差点黑成碳,“搁我这儿装纯情,犯贱!” “赶紧滚!” “是是!” 陈斌能当蓬莱阁老板,靠的就是眼力见儿,点头哈腰着叫服务员把被骂得眼泪汪汪、楚楚可怜的小姑娘带走。 “这个奶子太小,是不是男人变性完,忘了隆胸?这么小怎么夹我的鸡巴?” “这个屁股不够翘,后面干起来硌着人怎么办?是干骷髅?” “这个嘴巴怎么又大又厚?上辈子非洲来的?下面的逼是不是和嘴一样松?” “走走走!” 宁少杰眉头紧锁,像是被人欠了几百万,轰苍蝇似的把在他眼里属于残次品的女孩全赶走,最后只剩下叁个让他心满意足的女孩。 “青松,你喜欢哪个?”宁少杰扭头问。 史家小子 炫彩夺目的灯光打下,映衬得沉青松那张病弱得骨骼分明的俊脸,平添了几分妖冶感。 他似君临天下,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上,手指头在沙发把手上有节奏地拍打,尖锐的眼冷漠地扫视着叁个剩下的女孩。 女孩们表面战战兢兢,眼底却是毫不加掩饰的热切,双眼在沉青松与宁少杰二人之间来回打转。 沉青松的视线最后停驻在正中间的女孩身上。 光线虽然昏暗,可他一眼在这个女孩身上看到熟悉的影子:相似的清秀五官轮廓,相似的身材身高,同样一双圆而大、楚楚动人的眼睛。 不同的是那个人眼神胆怯、心虚却又坦荡坚毅,眼底的欲望直白又含蓄,仿佛不小心被主人发现偷了一块奶酪的小老鼠,有自知之明、识时务。 沉青松嘴角不自觉翘起。 “咳咳!” 片刻后,他手帕捂嘴咳了几声,声音略微低沉,朝看中的女孩招手,“过来。” “我?”女孩指着自己,眼中是欣喜若狂之色。 “别墨迹,快过来!”宁少杰无语地催促道。 女孩没再犹豫,‘哒哒’踩着高跟鞋,殷切地小跑到沉青松身旁坐下,布料极少的性感黑色小迷你裙因她这坐姿,腰线拔高,半个白花花的屁股暴露在冰凉空气里,一双白得发光的大长腿若有似无地蹭着男人的西装裤,手在大腿根上摸来摸去,撩拨着男人的敏感神经。 宁少杰见两人渐入佳境,识趣地坐到另外一个沙发上,使了个眼色让陈斌走人,快速将剩下两个女人一并拉入怀中,左一个,右一个。 “你叫什么名字?” “身上怎么这么香?” 宁少杰色心大发,他早就蓄势待发,笔挺的鸡儿磨得他裤头别提多难受,随便问了几句,用蛮力扯开左边女孩乳沟大露的胸罩,一口嘬住乳晕泛滥的奶头大口吸吮起来。 “恩……” 女孩脸蛋布满红晕,舒服地哼哼唧唧,说话断断续续,“我…叫林…清清。” “宁总,别这样……你…好坏!”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缩在一起。 宁少杰得意地讥笑,变本加厉揉捏大奶,奶子就像面团一样在他手中变成各种形状,从指缝间溢出来。 “少杰,我先回去了。”沉青松的声音响起。 宁少杰停手,余光看向站在门口一脸云淡风轻的沉青松,以及身旁做错事、低头畏畏缩缩偷偷抽泣的女孩,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什么。 “我和你一块走。”宁少杰理了下自己些许凌乱的衣服,左拥右抱搂着俩女孩跟着出去。 陈斌得到消息,擦着汗风风火火赶来,赔笑说:“宁总,我来送送您和沉总。” “那不是史家小子吗?” 宁少杰突然停步,双眼精明地眯成缝,抽着烟吊儿郎当地看向长廊尽头的包厢。 门口正好有叁个年岁不一的人经过,为首的是一个长相文质彬彬、书生气质的年轻男人,脸上残存着未褪的青稚,与身旁两人正在聊天,聊到兴处,露出两排八颗白牙的标准亲和笑容,性格很阳光。 “是的,宁总,史汪洋今天和他叔叔姐夫……”陈斌正准备介绍。 宁少杰没理他,对沉青松说:“他老子最近作风不端,被纪检委盯上,仕途顺畅的兄弟又和俩裸女在高速公路上双飞,莫名其妙出车祸死了,这个关头,怎么敢从英国回来?” “不怕再出事?” “咳咳!” 沉青松冷冰冰扫了眼笑容灿烂的史汪洋,“谁知道。” 转身走人。 到停车场,他坐在昂贵的法拉利古董车里,正准备叫司机开车,宁少杰却突然出现,表情严肃,没以往的嬉皮笑脸,胳膊肘靠在他车窗上。 “青松,听说你家老爷子死之前立了份遗嘱,现在私生子找上门。” “你要是需要,我可以帮你处理掉他!” 宁少杰阴笑着手比划抹脖子。 “不用,现在用得到他。” 沉青松揉了揉眉心,声音有些疲倦,又指了指车外一路跟着他、哭丧着脸的女孩,说:“我不需要,你带走吧。” “行!” …… 沉家。 老张一路恭敬地搀扶着沉青松上电梯。 “不用!”沉青松拒绝他陪同,独自一人乘坐电梯上二楼。 昏黄的暖光下,空旷的长廊中仅他一人的脚步声响起,他要到书房处理点事情。 突然,前方微开的门缝中,一束犹如白昼的光刺激他的双眼,缓缓走近,一道压抑又微弱的呻吟声透过门缝传到他异常敏锐的感官。 偷窥—夫妻床上运动(肉) “哼…恩…” “别…别这样……振东……” 满是春光的卧室中,一道气若游丝的哼唧声响起。 孙茜披散着凌乱头发、衣衫不整地躺在松软舒服的大床上,身体被白色床单包裹,仿佛深陷在水流中飘荡的浮萍,豆蔻般粉嫩的手指紧紧抓着被单。 “茜茜别怕,我爱你……” 张振东趴在她大喇喇敞开的瓷白大长腿中间,舌头来回舔舐大腿内侧的肌肤,将悬挂在她右侧小腿上的肉粉色纯棉内裤扒拉下来,变本加厉将大腿掰成120度,将近一条直线。 神秘的小穴近在眼前。 小穴特别粉嫩鲜红,像肥美多汁的五头鲍鱼,周围没一点毛发,特别光滑,是个白虎。 “茜茜,你真美!” 张振东就算看过多次,但还是被惊艳,简直就是人间极品,而且孙茜不止人长得美,奶子还又大又白,整个人就像橱窗放着的洋娃娃,每次和她做爱,他最喜欢的就是抓着她那对大奶揉来揉去,使劲儿嘬。 这次也不例外,他先掰开小穴周围的褶皱,看到一开一合的嫩肉洞口后,将手指头缓缓伸入,前后来回抽插。 原本干燥的嫩肉洞口,瞬间汁水充盈,开始往外冒。 “茜茜,你看!”张振东伸出手指给满面潮红的孙茜看。 孙茜羞赧地用力拍开他的手, “不,我不要……” “快拿开!” 张振东不再说什么,他两腿间的那根鸡巴已经一柱擎天了,磨得腿根疼。 他猴急地快速脱掉自己全身衣服,压在孙茜身上,粗鲁地扯掉她身上本就敞开的睡衣,任由俩货真价实D罩杯、软乎乎的大奶暴露在冷空气中。 “我冷。”孙茜羞红了脸,想把衣服穿上。 “别怕,等会儿做运动就不冷了。” 张振东不理她的要求,将衣服甩得远远的,低头吻了下她鲜嫩的粉唇后,开始揉捏梦寐以求的大奶。 看着奶子在手中变成各种形状,他的性欲不断提升,再也压制不住,将孙茜两条白花花大腿往肩膀上一架,又将她大腿并拢折迭压在大奶上,见粉嫩的鲍鱼更加饱满,淫荡的汁水也溢出来。 拿起自己乌黑、看着脏兮兮的鸡巴在多汁饱满的小穴,上下来回蹭了不少淫水后,对准粉红的嫩肉洞口,缓慢挤进去。 “恩……”孙茜舒服地闷哼一声,腰肢躁动地动来动去。 张振东额头不断有汗水流出,孙茜的嫩逼里面太紧了,跟没开苞的处女一样,加上里头嫩肉一直拼命包裹着他的鸡巴,他差点没忍住射出来。 “别动!” “茜……茜!” 张振东艰难地从齿缝间蹦出一个字,深呼一口气后,咬紧牙关,一个挺身冲进她身体里。 刹那间,晶莹剔透的淫水从小穴与鸡巴结合处飞溅开来,有些溅到了张振东脸上。 但他全然不顾,双眼一圈泛红,杀红了眼,抬起孙茜修长的大腿来回抽插,每抽插一次,淫水都会从两人结合处流出,顺着她那软嫩又粉白的屁股沟壑,流到床单上。 门外,沉青松透过门缝看着正发生的活色生香的一幕,他的舌头不由自主舔舐着有些干的嘴唇,喉头滚动了一下。 他心里很烦躁,下半身异常燥热,原本平整的裤子顶起不大不小的帐篷,耳边一直飘来女人娇媚淫荡的娇喘。 和C城那些玩淫乱派对的二代们比,他算是清心寡欲,尤其是生病这些年,再也没什么女人能真正激起他强烈的性欲,但今天那个女人除外。 沉青松充满性爱欲火、露骨又犀利的双眼望着那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O^/:求珠珠,能给个珠珠吗?(弱弱的问一句) 偷窥—夫妻床上运动2(肉) “哼…恩……” 室内活塞运动仍在继续。 孙茜娇软的叫床声被张振东如马达强而有力的抽插动作冲撞的支离破碎,被动地配合他演出。 张振东干了叁十秒不到,放慢动作,一边挺着鸡巴深入大开大合、淫水汩汩冒出的小穴,一边揉捏着任其拿捏的八字大奶,然后紧紧抓住孙茜双手,放在她洁白细腻的平坦小腹上,继续开始发力干。 视觉效果极具冲击力,八字大奶因他紧抓双手这个动作,拢成一团,像两个又大又圆、软糯可口的白面馒头,小山丘般坚挺矗立在白雪皑皑的平地上。 随着一进一出的动作,两个大奶跟果冻似乎晃来晃去,顶端的乳头红得诱人,简直要人的命,这就算柳下惠来了,都受不了。 张振东只觉太折磨人,腾出手大力拍打了下豪乳,色性大发,“茜茜,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 “我想死在你身上!”说着,低头一口咬住挺立的乳头,故意使坏上下拉扯。 “别,求…求你了……振东……” 孙茜浑身差点软成水,意识不清地拍打张振东,她受不了这个动作,思想保守。 张振东松口,没继续逗弄她,挪动身体,慢慢把鸡儿从嫩穴里拿出来,‘啪嗒’一声,鸡巴出来了,龟头上沾满了晶莹的逼水,顺着往下流到俩蛋上。 孙茜以为结束了,坐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纸巾擦一片狼藉湿漉的小穴。 “我们再换个姿势。” “我还没让你高潮呢!” 张振东挑逗性地拍打孙茜浑圆挺翘的屁股,拉着她到沙发上,让她以狗的姿势趴在沙发上。 “我,我不要这样,太难看了……”孙茜连忙摇头拒绝,她和张振东从结婚以来就没尝试过这么稀奇古怪的姿势。 “求你了,茜茜,就当为了我。” “行吗?”张振东语气极其卑微。 孙茜心软,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同意。 张振东随后将她屁股往上抬了一个高度,鸡巴在小穴洞口周围沾满淫水后,对准洞口插入,洞口周边的嫩肉紧紧吸附在他鸡巴上,紧得让人浑身发麻,颤栗不断。 还没开始动……他就射了! “茜茜,不好意思。” 望着小穴洞里快速冒出来的浑浊乳白精液,张振东满脸丧气,挫败感十足,不知道有多少次是这样。 来来回回满打满算也就五分钟左右。 “没事,我不在意这些。” 孙茜大度的表示谅解,她早知道张振东早泄阳痿,反正她也不图这个,图得只是这个男人对她好,性格温柔踏实罢了。 “我爱你,茜茜,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张振东搂着孙茜,吻了她嘴唇,然后去清理自己汗水与其他液体交杂的身体。 孙茜则套了件男士衬衫,清理战后现场 沉青松不知道自己意志得有多强大,才能硬撑着看完这场性爱活动,他已经忍耐到极点了,下半身火热又硬挺的鸡儿提醒着他必须纾解这股难耐的欲火。 倚靠在昏暗的墙角,沉青松不由自主的用牙齿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可疑的声音。 光洁的额头冒起密密的汗水,他一手烦躁地捂住失控的脸,仅看到指缝间微露的那双欲火焚身的双眼,一手隔着裤子握住自己那根硬成火钳的鸡巴。 冷静片刻,他颤抖着手从裤兜里取出手机,压抑着蓄势待发的欲火拨打一个号码,“少杰,给我叫之前那个女人过来。” \^O^/求珠珠!! 寻欢1 “沉总~” 空旷的房间里,千娇百媚的女人声如莺啼响起,只差勾人夺魄。 小夏是C城一所着名电影学院的学生,虽说出身电影学院,学校大部分学姐学长都在娱乐圈有一席之地,她也有不少演艺机会,但演得都是些配角,出不了名,她都快急疯了。 说巧不巧,正发愁时,她听说宁少杰——这位京城皇城根下,根正苗红的大院子弟,正儿八经红二代想玩玩电影学院学生妹,她正好想通过这个机会,认识宁少杰攀高枝。 于是通过一个圈内拉皮条的经纪人介绍,去了宁少杰营业的会所。 但没想到还让她遇到意外之喜,宁少杰竟带他好兄弟——帝辛集团总裁沉青松来了。 沉青松这个名字简直是如雷贯耳,之前只是在财经、福布斯排行榜上出现过,她只知道是帝辛集团是个在全国跨多个行业的巨无霸公司,世界500强之一仅此而已。 但一个多月前一则轰动全国的新闻,让全国人民都重新认识了这个男人。 开国将军沉成功儿子沉万叁——西部军区上将享年70岁,全国哀悼,同时满屏素白、庄严哀痛的镜头中,沉青松的脸一闪而过。 就这一个镜头让全国人都知道这个男人的出身! 本来小夏被沉青松抛弃,还很伤心,以为没希望了,毕竟沉青松的背景比宁少杰牛,帝辛近几年也投资了圈内最大的经济公司荣光,她要是攀上他,就能一步登天。 还好,最后沉青松改变主意。 小夏心底一阵狂喜,随后看着沙发上坐着,脸色淡定、有些冷漠的沉青松,涂满大红妖艳的手指捏着将自己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大衣缓缓脱掉,露出一件布料可有可无、将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的大红色蕾丝情趣内衣。 内衣半透明的,C罩杯的奶子被大红蕾丝包裹着,没有胸托,松松垮垮,显得更加丰满真实,还能看见蕾丝胸衣中央的红色乳头,在空气中敏感的凸起,内裤也半透明,清晰看到她刮得干干净净的比基尼叁角区。 小夏眼尖地发现这位大金主因自己的动作,表情有些松动,呼吸声不稳,甚至有些沉重,不禁暗喜。 为了获得眼前这个金主的青睐,她特意耍了个心机,煞费苦心做了一番打扮,还好效果来了。 “过来!”沉青松声音因欲火导致沙哑得厉害。 他打量了这个女人很久,越看,越像那个女人,他心底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狠狠干她! 小夏主动从茶几旁扭着屁股,小跑到他身旁坐下。 谄媚地揽着沉青松的胳膊,声音娇滴滴喊‘沉总~’,故意拖长音。 用丰满的奶子蹭着他的胳膊,一边说话,一边凑近他的耳边,不断撩拨着沉青松敏感神经。 沉青松不吃这一套,双眼不善地眯起,毫不怜香惜玉,用力捏着小夏下巴,打量了她几眼,然后一手狠狠压着她后颈往自己小帐篷上怼。 “给我舔。” “沉总,您这样,我舔不了。” “而且我脖子疼死了!” 小夏虽然脖子被摁得疼死了,但不敢对沉青松发火,只能半说真话,半撒娇赔笑。 沉青松最后松开她脖子。 求珠珠!拜托拜托! 寻欢2(肉) 小夏的屁股灵活地从沙发上滑落,小心翼翼跪在沉青松两腿中央,手灵巧地在裤头顶端小帐篷上轻柔地打转,时而抚摸。 “恩……” 沉青松压制不住这舒爽的快感,微弱的呻吟声从唇齿之间溢出。 他头向后仰,瘫在沙发背上,捂住自己扭曲的面部,不让任何人看见分毫。 小夏见沉青松才这一会功夫就起反应,心里别提多嘚瑟,骄傲地轻哼一声,手‘撕拉’一声,拉开西装裤拉链,扒开灰色内裤,一根有十八厘米、通体胀得紫红的擎天柱陡然矗立在她眼前。 这么大? 小夏惊得嘴巴合不拢,这么大的,她也就拿着小玩具自慰时,在欧美那些白男大战白女黑女的黄片里看过,一般亚洲国家没有这么长,顶多十二。 沉青松常年体弱多病,她还以为是个秒男,看来人不可貌相! 小夏舔了下嘴唇,有些心猿意马,感觉自己的骚逼都要发洪水,迫不及待想要这根大鸡巴好好干死自己。 她强忍住心底的渴望,手颤抖着握紧鸡巴的龟头,上下开始撸,鸡巴上的青筋遒劲有力攀附在上面,随着她的动作,青筋胀得仿佛要破皮而出,越发明显,如一条条凸起的蚯蚓。 小夏喜欢这么大的鸡巴,撸的起劲,花样百出,手法更是灵活。 双手一块儿握住鸡巴,左右旋转,而后脱掉自己身上的蕾丝内衣,捧着动如脱兔的两坨雪白大奶子,把鸡巴像汉堡夹肉饼一样夹在中间,奶子紧紧包裹住鸡巴,像是操逼一样,上下一进一出。 没一会儿,小夏跟糯米团子似的又白又大的奶子上全是鸡巴渗出来的前列腺液,又黏又稠,还带有一股腥臭味。 可小夏却乐得开花,眼睛发亮,手指沾了点鸡巴上的黏液,往嘴里送。 对沉青松娇嗔说:“沉总,您鸡巴上的水儿真好喝。” “我还想要更多。”媚眼如丝,像个狐狸精勾人。 沉青松舒服地有些神志不清,脑子还没转过弯,他菊花一紧,低头一看,一颗黑色的脑袋张开血盆大口,把他整根鸡巴塞到嘴里了,鸡巴太大,导致寂静的房间响起一声异常突兀的干呕声。 不过没人在意细枝末节。 他被那股温热的软肉所包围的快感刺激神经,舒服得粗喘起来,上气不接下气,仿佛跑了几十公里马拉松。 他幻想着是那个女人——他的嫂嫂在给他口交、乳交,甚至肛交。 那个女人发骚发浪,两腿主动打开,像狗一样撅着屁股,求着他操死她,操个天昏地暗! “沉总,你的鸡巴好大,我的嘴巴吃得好过瘾!” 小夏模拟鸡巴操穴的动作,一口含住大棒,顶到她喉头最深处,然后再吐出,灵巧的舌头围绕着龟头顶端来回打转,挑逗来挑逗去,如此反复。 她说的是真话,她爱惨了这个大鸡巴,一想到鸡巴在自己骚逼里捅进捅出,寂寞空虚全被鸡巴塞满,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缝,她就高兴。 就算自己嗦得嘴巴酸,又疼,那又怎么样? 小夏挑逗地扫了眼沉青松,虽看不到他的脸,但她知道男人很快就要射了! 不过这持久力、硬度真是绝了,她来回口交、乳交、用手也有半个小时了,竟然到现在才射! 所以她要给他一份独一无二的礼物。 PS:男主不会真上,不会,不会,请放心!!(求珠珠,看在肉的份上) 寻欢3(肉) 她在进入娱乐圈后,知道要想成名,必须付出些代价,所以对怎么让男人高潮这方面可谓是个中高手。 小夏双手交叉,将依旧硬挺的鸡儿握在手心撸出黏腻的分泌物后,像狗一样撅着屁股,晃荡着两个奶子,趴在沉青松脚边,将他裤子连同内裤扒拉到脚踝。 见着鸡巴底部垂挂的两颗硕大像极驴蛋、黑黢黢的玩意儿,张开猩红的大嘴,诱惑的舌尖缓慢地游走在经脉密布的蛋蛋表皮。 一下一下刺激敏感的器官! 沉青松的鸡巴突地一涨一涨,顶端的龟头冒起一些晶莹的液体。 小夏得意地笑了,她就知道男人永远受不了这一招,绝大部分男人如果鸡巴不敏感,那么蛋就是他们唯一的敏感点。 她张大嘴将两颗蛋含在嘴里,舌头不断在俩蛋之间打转,时而含住蛋,发出‘啵’一声响。 “嫂嫂……” 沉青松下意识含糊其辞,哑声说着,被撩拨得终于受不了了,下腹一紧,硬挺的鸡一抽,龟头上喷洒出乳白的精液。 “沉总,你说什么?”小夏疑惑抬头问道。 可一看龟头上精液汩汩而出,当下顾不上,骚里骚气地扭着屁股,张大嘴,含住龟头顶端,将精液如数吃进嘴里,剩下的全喷洒在她丰满的奶子上。 “沉总,你的精液正好吃,我还想要。” 小夏双眼迷离,勾人地看着面前已经气定神闲的金主,起身叉开两条修长的腿,扒开自己的开档内裤,露出因激素有些乌黑的一线天鲍鱼,看着沉青松又有些雄赳赳、直立的鸡巴,主动地扒开骚逼,准备坐到上面。 她骚逼里已经充盈着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根流到地上了,止都止不住,虽然没被男人插过,但小玩具没少用,对于这么大的鸡巴,她怎么能不心动呢? 骚逼的洞口对准乌青的龟头,淫水也顺着小穴流到龟头上,可意外发生了……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 小夏被无情地推到在地,撞到茶几的桌角,额头立刻肿起一个硬币大小的肿包。 “沉总~” “怎么了?”小夏委屈地撇着嘴,眼里噙着泪花,惹人怜惜的小白菜似地趴在地上。 沉青松此时已穿好衣服,松松垮垮的白色浴袍披在身上,腰带打上结,露出病态糊墙纸似的白色胸脯,一副病弱美人的模样。 居高临下看着楚楚可怜的女人,语调没半点温度,“你任务完成了。” “那沉总,我……” 小夏不胡搅蛮缠,毕竟沉青松这种背景深厚的人可惹不起,但该拿的好处,还是得要。 沉青松明白意思,说:“明天和老张说你的要求。” 说完,沉青松转身走人。 小夏顾不得自己全裸且狼狈污垢的身体,忙站起身,娇柔地说:“沉总,我,我今晚可以留在这儿吗?” 沉青松回头,眼神异常冰冷。 小夏吓得浑身一哆嗦,忙道:“您看这天黑了,我……我没车回去。” “老张!”沉青松没回她,冲门口喊了声。 在门口等候许久的老张,恭敬地快步进来,“少爷。” “给她收拾下房间。”沉青松淡淡道。 “是,少爷。” 求珠珠!! 求情 清早,爽凉的山风透过纱帘吹散室内欢愉的气味。 ‘砰’!浴室的门拉开。 孙茜衣着朴素,简简单单的纯棉藏蓝色衬衫配上一条阔腿牛仔裤,顶着一张素面白净的脸,头发随意绑在脑后,留出几缕发丝走出来,大步走到床前,看张振东还呼呼大睡,顽皮地捏住他鼻子。 “别睡了,快起床。” 张振东憋得脖子涨红一圈,猛然睁眼坐起,迷茫地东张西望,“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孙茜被他这傻样子逗乐了,笑道:“没什么事,只是问问你想吃些什么?” 或许是之前和张振东摆摊时留下的毛病,她习惯了早起,索性没事做,就突发奇想做点吃的。 张振东努力想睁开迷迷瞪瞪的双眼,却始终睁不开,含糊其辞说:“饺…子!” “辛苦了,老婆。” “爱你。”说完,仪式性地亲吻孙茜的嘴唇,倒头又呼呼大睡。 孙茜有些无奈,像个老妈子似的给他盖上被子,去楼下。 …… 大厅。 孙茜愁眉苦脸,她发现自己似乎想得太好了,这个别墅太大了,大清早,一个佣人也见不到,都没处问人厨房在哪儿? 她气馁地往沙发上一坐,叹了口气,自顾自玩起手指,有些手足无措。 ‘哒哒’一阵急促脚步声突然响起。 孙茜寻声望去,老张表情严肃、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从她面前一闪而过,快步走向电梯。 “张管家。”她站起身脱口而出,只是想知道厨房在哪儿。 可老张压根没听到她声音,火急火燎消失在电梯门口。 发生什么事了?孙茜满脑子问号。 没让她等太久,答案就被揭晓了…… 电梯门开了,老张与一个衣着性感清凉的女人极限拉扯走出来。 准确来说,那个女人长相算中等,只是很狼狈,几乎没穿什么衣服,上半身几乎赤裸,只用大衣简单的遮掩而已,下半身穿一件艳俗、孙茜绝对不会穿的大红性感开档内裤,两条白净、修长的大腿就这么赤裸裸暴露在凉薄的冷空气里,冻得可以看到皮肤上颗颗分明的鸡皮疙瘩。 孙茜看了都替她觉得冷,而且她发现这女孩乌黑的长发如鸡窝般凌乱的扎堆一团,显然是被人从睡梦中叫醒的,心里不禁有些同情。 这个女人正是小夏,她睡得好好的,没想到这管家这么不体贴人,直接把就穿了内裤的她从床上拖起来,让她赶紧走,别让人看到。 仿佛她是一块儿见不得人的脏抹布,她就算没起床气,此时也一肚子火。 “放开我,你个老不死的,凭什么这么对我?” 小夏涂得大红的指甲尖得很,呲牙列嘴着往老张脸上招呼,一边叫嚣道:“我昨晚伺候沉总才睡得晚,我晚点起怎么了?” 老张身子骨虽老,但老当益壮,年轻时当过兵,对付这个小姑娘还是容易的,拿捏住小夏双手用力反扣背后,像押犯人一样,押着她往外走。 “疼疼!” 小夏一下没嚣张气焰,疼得漂亮脸蛋扭曲成团,示弱说:“张管家,我错了,你好歹让我穿件衣服吧。” “你看我这样出去怎么见人?”委屈地只差哭了。 孙茜一直惦记着小夏刚才所说的‘伺候沉总’那句话,这让她乡下人简直大开眼界,没想到有钱人玩得这么花,随随便便找个女人,还不把人当人看,连点体面都不留,而且她看得出这个女孩很年轻,连二十都不到。 对女孩越发同情,听到女孩哭诉声后,孙茜坐不住了,连忙替她求情,“张管家,小姑娘怪可怜的,让她穿好衣服再走吧。” 老张看了眼孙茜,松开了小夏。 “谢谢。”小夏感激,去旋转楼梯看不见的角落换好衣服后,乖乖跟着老张走了。 老张回来,孙茜问道:“张管家,厨房在哪?我想做点饺子。” “你会做饭?”老张有些讶异,但一向她出身,又释怀,给她指出厨房位置。 商议送餐 餐厅,传来‘叮铃当啷’汤勺和瓷碗碰撞的清脆声响,红木制成的圆桌上,正中央放着一个只比脸盆小点儿的白瓷碗,里面是一个个胖乎乎、冒在汤上的饺子。 孙茜和张振东正埋头苦干,吃得满嘴流油,只能看到俩黑乎乎的后脑勺,一旁站着黑白色女仆装的佣人,伺候两人。 张振东吃得心满意足,捧着鼓胀的肚子,后仰倚靠在同样是红木的椅背上,像个大爷似的,敲个二郎腿,有点饱暖思淫欲的味道,说:“茜茜,娶了你真是我老沉家的福气。” “贤妻良母,又入得厨房,相信我妈在天上一定很高兴。” 望着那因汤水烫得绯红,又微微肿起的嘴唇,觉得异常诱人,起身走到孙茜面前,搂住她肩膀,将人倒扣在自己怀中,以绝对俯视的角度逐渐逼近。 但没得逞,孙茜嗔怪着推开他,“干嘛?你把饺子汤当成酒喝了?” “这儿还有别人看着呢!”孙茜提醒地瞥了眼身旁的女佣。 张振东悻悻然放手,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转移话题,“对了,早上发生什么事了?张管家脸色特别难看,和他打招呼都没理我。” “因为你弟弟不像话。” 孙茜手指着天花板,撇着嘴吐槽说:“他昨晚叫了个十八岁左右的年轻女孩过夜,今早又特别过分,叫张管家……” “那女孩子太可怜了,衣服没穿好,差点光溜溜出来……” 孙茜把来龙去脉说了,语气中带着对沉青松这个男人极大的不满,她不喜欢有钱人总是把穷人不当一回事,像是垃圾的样子,但同时也明白,在大多数人看来,穷就是一种原罪。 “有钱真好啊!” 张振东没把孙茜的话放在心上,颇有些英雄所见略同的感慨,“看看青松,想叫多少女人,叫什么女人都可以。” “你说什么?”孙茜怒瞪张振东。 张振东顿时怂了,搂着她双肩安抚说:“哎哟!我的好老婆,男人嘛,心里都这么想。” 又竖起叁指发誓说:“不过老婆你放心,我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心里全是你,容不下第叁个人。” “哼!信你才怪!”孙茜翻了个白眼给他,嘴角却勾起笑。 张振东这个人说白了,就是能屈能伸,但没什么坏心肠,说话也直接,又会哄人,这就是孙茜最喜欢的点,能给她提供情绪价值,或许是童年时候造成的一些心理阴影,让她特别需要这样的安全感。 “对了,茜茜,青松好像没吃早餐,要不你给他送点饺子?”张振东看了眼周围,突然想起什么。 “为什么?”孙茜脸色微变,扭头不看张振东,因沉青松对那个女孩做的事,对他观感特别差,她不情愿去。 张振东搂着孙茜肩膀,边给她按摩,边劝说:“茜茜,青松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有血缘关系,你呢?是他大嫂,我想要入沉家族谱要他答应才行。” “你就去给他送点饺子,示个好,行吗?” “就当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将来,遗产、入族谱一到手,我们就离开这儿。” 看着张振东热切的目光,以及软磨硬泡,孙茜心彻底软了,不情不愿说:“好吧。” “茜茜,你是我宝贝,我爱你。”张振东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紧紧拥着孙茜,深情地吻了下她粉嫩的脸蛋。 “青松人在哪儿?”张振东安抚完孙茜,问女佣。 女佣答:“少爷一般在书房。” 偷闯书房 孙茜双手捧着盛了满满当当、一大碗的饺子到书房,可房门紧闭,‘咚咚’,她敲了几下门,站了一会儿,没人应。 等得失去耐心,加上她本来也不乐意,正要转身离开,房门却被风吹开道缝。 孙茜愣神,回头张望一下,有些跃跃欲试,她大抵猜到书房没人,不然也不会半虚掩着,估计沉青松出去了,等会才回来。 孙茜做贼心虚似的,左看右看,换左手捧大碗饺子,右手放在门把手上,做了激烈心理斗争后,小心翼翼扭动门把手。 她其实第一天到沉家,听老张介绍这里是书房时,就特别想过来看看。 她读书少,但又偏爱看书,越没文化,越想学,所以对这地方很向往,可老张之前又说沉青松不喜欢外人踏入,所以她只好放弃。 但现在…… 孙茜活像趁着主人不在家,偷了块奶酪的小老鼠,心底一阵窃喜,鬼鬼祟祟、屏住呼吸静悄悄走进书房。 书房非常大,放眼望去像一个私人图书馆,占地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六排棕色木头书架上整整齐齐放着一本本精装图书,书架顶端还装了小小的长灯管,供人清楚看书,空气中还飘荡着一股好闻的油墨书香味。 室内除却书架,还预留了跟客厅差不多大小的空间,放置配套墨绿真皮沙发、茶几和红木桌椅供人办公休息,书桌后面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没厚重窗帘,只有不透风的纯白纱幔垂落于地,看着很有雅致和情调。 微风扫过,沁人心脾。 孙茜傻呆呆看着偌大的书房,心里很震撼,一动不动。 等手不稳,几滴滚烫汁水溅洒在手上,她才反应过来,疼得两口白牙上下打架‘嘶’一声抽气,忙走到书桌前,把大碗饺子放下。 “呼呼……” 孙茜看手背上烫红了大片,暗道倒霉,怕留疤,鼓着红扑扑的脸蛋,使劲吹。 “少夫人?” “你怎么在这里?” 一道悄不声息、带着责备口气的声音在她身后突兀响起,接着语气加重,“之前应该提醒过你和大少爷,这里不能进。” 孙茜吓得脸色微变,心虚极了,连忙拉长袖子遮住自己手背的伤,一副犯错小孩模样缓缓转身。 见板着脸、眉头微皱,严肃地站在自己面前的老张,她支支吾吾说:“张管家,对不起,我…我看青松好像没吃早饭,所以端了一碗饺子给他。” 好半天憋出一番话,解释完后,她感觉自己去了半条命。 老张却不领情,冷冷道:“少夫人,以后管好自己,少爷的事,我会操心。” 摆明不乐意孙茜再待在这里,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她出去。 孙茜倒也没厚脸皮到这个程度,别人既然不欢迎她,也不愿意找罪受,死皮赖脸赖在这,只是回头看着一排排书架上的书,有点怅然若失,舍不得。 “咳咳!” “等下!”正当孙茜准备走,有人叫停。 一看,沉青松竟然也在,从老张身后走过来,刚才因太紧张,没发现他。 他衣着仍旧很有品位,一身简简单单白色衬衫配一件蓝纹毛衣背心外加一条棕色休闲裤,有几分民国世家公子哥气质,内敛又锋芒外露,瘦长的手里还是老样子,拿着一块白色手帕。 孙茜没反应过来,他已经逼近。 两人独处 一股浓郁香草气息的木质馥奇香调香水味从她鼻尖飘过。 是娇兰Vetiver经典款男士香水,但孙茜一个乡下人,对这些奢侈品没什么研究,就觉得闻起来特别清爽,和沉青松本人气质基本相符,沉稳、内敛。 唯一不同是,那是沉青松表面上的,而不是他真实的样子,这个男人是个白切黑、两面派,让她有种十五六岁时,少女怀春看言情小说出现的那种反派男二感觉,深不可测。 “大嫂,你手烫伤了?”一道关切声音响起。 随着声音,她手上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一丝暖风吹着她烫伤的手背,让原本有些疼痛的部位好很多。 孙茜回过神,见沉青松竟握着她的手,一边抚摸一边吹风减少痛楚,连忙收回手,藏在身后,“没事,很快就好了。” 沉青松却不听,看向毫不掩饰惊讶的老张,“你去把医药箱拿来。” “可是少爷,她……”老张忙道。 “快去,这没你事。”沉青松不耐烦摆手。 “是。”老张意味不明瞥了眼孙茜,离开。 人走后,气氛极为尴尬,孙茜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因为她发现沉青松竟眼睛眨也不眨,目不转睛盯着她看,那火热的目光,仿佛她赤身裸体站在他身旁。 她不喜欢! 孙茜一边摸脸,一边装镇定,假笑着问沉青松,“我脸上有东西吗?” 本以为沉青松会正面回答,可出乎她意料,他轻笑着摇头,眼神投向书架,问:“喜欢看书?” 孙茜没想到他看出来了,‘恩’了声,微尖的下巴压低。 “你以后可以随时来这看。”沉青松语气平淡,可他的眼却像黑白无常那尖锐危险的勾魂索,想勾住她的魂。 “真的?” 孙茜高兴得双眼发亮,此时她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单纯得像十七八岁的小女生,一张没污染的白纸,没发现任何异样。 沉青松见那抹发自内心的笑,眼神晦暗几分,“恩。” 医药箱很快拿来了,沉青松叫老张离开,两人独处一室,让孙茜坐在沙发上。 虽然因刚才的事,感激这个男人,可她坐立不安,更有些难为情,唯一一个和她有亲密接触的就是她丈夫张振东,除此之外,她不习惯和其他男人有任何方面的接触,屁股和下面的沙发愣是磨合了半天才好。 “把手拿过来。”沉青松口气不容置喙,朝她伸手。 他的手虽然瘦,却修剪的很干净,五指修长,皮肤又白,比她一个女人的都漂亮。 他侧身坐在她旁边,和她面对面,茶几上放着打开的医药箱,他手里拿着烫伤膏。 “不…不用,我自己可以。”孙茜双手摆得跟雨刷器一样。 “你们女孩子那么爱漂亮,应该不喜欢皮肤上留疤吧?” 沉青松半带着威胁,不顾孙茜反对,硬是扯过她的手腕,放到自己大腿,拧开烫伤膏盖子,挤出白色的膏体均匀地涂抹在她烫伤的手背上。 他的指腹轻柔地在她手背上涂抹,像对待一位深爱的情人,那细微的触摸通过皮肤表层传达到她大脑,孙茜浑身不自在,说不上来,可直觉就是告诉她不对劲。 两人独处2 张振东也从没这么细心对她,平日里粗枝大叶,只知道动动嘴说一两句‘老婆辛苦了’,在家从来是一副大爷样,在家就像烂泥一样瘫在沙发上,等着她做饭洗衣,除非她喊他帮忙,他才不情不愿帮她。 除了婚前殷勤追求她那会儿,还像模像样! 看着沉青松全神贯注给她上药的那张俊朗的侧脸,她恍恍惚惚看到婚前张振东的影子。 心里有个不好猜想! 孙茜别扭地缩回手,低头,“可以了。” “弄疼你了?”沉青松一头雾水。 “没。”孙茜摇摇头,起身想走。 沉青松不明所以拦住她,阻止,“不看会书?” 孙茜意动,本抬起的脚又悄悄放下,眼神目不转睛看着书架,这个男人太会了,懂得打蛇打七寸,死死拿捏她的软肋。 “你喜欢什么书?”沉青松不动声色,先一步走向第一排书架。 孙茜也不矫情,赶紧跟上,注意力全在一本本整齐摆放的书上,答道:“随便,我没什么文化,只要书我都喜欢。” “有个人说过,不管坏书好书,都会教你一些道理。” “那我觉得你应该看看这本。”沉青松话中有话,走到标注着外国文学的一个书架旁,从中拿出一本书递给她。 孙茜接过,书名上写着《理智与情感》,是简奥斯丁的,书装订的很精致。 她翻开看了几页,如一汪春水的双眼中尽是疑惑,“为什么?” 沉青松打哑谜,“你看了就知道。” “哦。”孙茜不明白他用意,双手将书捧在怀中。 沉青松带孙茜逛到底,后面是一整面白墙,没装修过,她被白墙上挂的字画所吸引,她不认得是什么书法,但字迹虽潦草、龙飞凤舞,可一笔一画却自有风韵在其中,看得出主人是个狂妄、不受拘束的人。 “这是你的字?”孙茜问身旁的沉青松。 沉青松抬头看了眼,“恩,我平时喜欢草书。” “真好看,我的字差远了。”孙茜羡慕的感叹道。 她从小字写得跟狗爬似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小时候在外公家寄养过,外公字写得好看,就学过几次,但很快又接回家,就没学。 “我可以教你。”沉青松下意识脱口而出,像是抓住机会,毛遂自荐。 孙茜之前那种怪异的感觉又强烈的涌上心头,连忙拒绝,“不,不用。” “咳咳!” “为什么?” 原本相隔一米的距离,被沉青松逼近到两步之遥,他手帕捂着嘴,隐藏在自然垂落碎发中好看的凤眼犀利盯着她,压迫感十足。 “我,我……”孙茜急得说话吞吞吐吐,总不能让她直说她觉得他对她有意思吧。 “好了,大嫂,这个事先不谈。”沉青松不为难她。 这时,门外响起老张声音,“少夫人,大少爷找你。” 孙茜感觉得救了,松了口气,“好,我马上来。” 捧着书打算跑,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一样。 可沉青松却拉住她手腕,声线冷清,“大嫂,我已经破例让你待在书房,这本书只能在这里看。” “我随时欢迎你到书房。”又补充一句,松开孙茜。 “那,那我还给你。”孙茜把书还给沉青松,快跑离开。 钓鱼 走出书房,孙茜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 老张正巧站在门口,抬脚准备离开,孙茜一看,连忙叫住他,“张管家,振东哪儿去了?” 老张面色如常说:“大少爷在大门口,准备等会去钓鱼。” “好。” 孙茜道了声谢,心底怀着一肚子疑问飞快下楼,一眼看见门口踩着一双人字拖,浑身上下一副休闲打扮的张振东,手中还拿着一根鱼竿,朝他喊了句,“振东。” 张振东回头,浓眉皱起,问道:“怎么这么晚才来?不就让你送碗饺子吗?” 孙茜走到他跟前,勾着他胳膊肘,倚靠在他怀中,红唇微嘟,带了点娇嗔说:“你知道我爱看书,刚好青松在书房,我就跟他聊了会天。” “倒是你,怎么想到去钓鱼?”她视线聚焦在黑色的金属鱼竿上。 “哦。” 张振东解释道:“是青松之前下楼喝茶的时候看我无聊,让张管家和我说的,我和青松已经约好等会去钓鱼。” “那我怎么办?”孙茜不满脱口而出,眉心皱成了‘川’字。 她自从来到这里,几乎和张振东形影不离,他倒是约好了和别人去潇洒快活了,那她呢? 孙茜下意识抱紧了张振东的胳膊,不想撒手,“我不想离开你。” 她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自己多虑了,心脏怦怦乱跳,两人要分离的那股酸楚感陡然腾起,她受不了这种无由来的危机感。 张振东哑然失笑,亲昵地抚摸着深埋在胸膛中那颗毛茸茸的黑色脑袋,搞不明白,“怎么了?我就是和青松去钓鱼,又不是生离死别。” “要不你和我一块儿去?”他提议道。 孙茜摇摇头,瓮声瓮气说:“你知道我最不喜欢男人的活动。” 张振东无奈挠了挠后脑勺,想了半天,想出一个折中办法,“既然你喜欢看书,那我和青松商量一下,让你待在书房看书。” “怎么样?”他将那颗乌黑油亮的脑袋从怀中捞起,双手搭在她双肩上,柔情的双眼询问她。 他还没忘了之前老张对二人的交代,书房不许外人进入。 “恩。”孙茜虽然心底老大不愿意,可她看得出张振东发自内心想去钓鱼。 无论多大年龄的男人都喜欢通过钓鱼,只是有些真喜欢,有些是当做借口来逃避一些琐碎繁复的鸡毛蒜皮事,比如老婆的碎碎念、家务活什么的,她不知道张振东属于哪种,但不希望是第二种。 最后事情圆满解决,午饭过后,张振东和沉青松提了这件事,他爽快地答应了,获得来自张振东单方面感激和喜悦。 两人背着装备齐全的渔具去钓鱼后,老张便按照沉青松的吩咐,走到沙发前,递给她一张黑色门卡,“少夫人,这是书房的门卡。” 顺便叮嘱一句,“那些书是少爷从世界各地收集来的,其中不乏纸张老旧破损厉害的名作,希望你小心对待。” “好的,多谢张管家。”孙茜虚心答应,起身接过门卡。 她对老张这冷淡态度没任何看法,她反而能理解他,两个来路不明的穷亲戚,手脚不知轻重,确实应该提醒提醒,各为其主,维护的是主人家的利益。 强迫夺吻1 书房,孙茜打开门进去。 第一眼就看到放在茶几上由沉青松挑选的书《理智与情感》,可她实在不感兴趣,没看,而是走向井条有序的书架旁,开始搜寻自己感兴趣的书。 她从小最喜欢看侦探类小说,比如阿加莎克里斯蒂的《无人生还》,她读到最后结尾时,后背顿时毛骨悚然,心冷了一半,但那种豁然开朗的答案揭露过程却是她最喜欢的。 来回扫视中,一排福尔摩斯的小说映入眼帘,福尔摩斯她也喜欢读,抽出一本翻阅几页,突然房门一开一合的动静响起。 怎么了?孙茜满脑子问号。 不做多想,抱着书寻声走去, 可在房门周围徘徊一圈,看不出异样,她也不想浪费时间,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看书。 看到兴处,面部表情变化无常,时而担心、时而乐呵。 刺眼的骄阳透过纯白纱帘扫过她精致柔美的侧脸,添加了一丝不真实的仙气,恬静又生动。 ‘唰’! 一声刺耳的大门推拉声骤然响起,惊扰到沉浸在书海世界的孙茜,同时一道暗哑克制的男声响起,“看什么看得这么入迷?” 孙茜抬头,寻声望去,澄澈漂亮的眼睛顿时瞳孔微缩,震惊! 随之而来的是警惕!猛然起身 红木书桌后,纱帘随大风肆意舞动,一扇玻璃门大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侧身抱胸倚靠在门框旁,透过他身旁的边边角角,可以清晰看到后边还有一个宽广的露天大阳台,和她的卧室差不多,摆放着几把沙滩椅,远处绿葱风景尽收眼底。 孙茜没回答他的话,内心巨大的疑惑脱口而出,“你不是去钓鱼了?” 此人正是约好和张振东去钓鱼的沉青松,她怎么也想不到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沉青松拳头捂嘴咳了几声,勾起迷人的浅笑,“我身体突然不舒服,大嫂是知道我身体不好的。” 孙茜被堵住嘴,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嘴巴张了张,又咽下去。 不知所措站在原地。 沉青松慢慢走近孙茜,如鹰隼般尖锐的凤眼毫不加掩饰,异常露骨的看着孙茜,“大嫂为什么见到我这么不高兴?难道大嫂想躲着我吗?” “不,没有。”孙茜心虚的低头,虽然她心里确实这么想。 之前虽然察觉到沉青松对她似乎有点好感,还同意张振东的提议,也是因为知道沉青松和他去钓鱼,而自己又喜欢读书,所以想趁他不在,借机进书房看书。 但没想到…… 孙茜一个头两个大。 但转念一想,八字没一撇的事,沉青松也没跟她说破对她是否有意思,万一是自己胡思乱想呢? “大嫂,看什么书?”沉青松悦耳的声音又响起。 打破她的沉思,孙茜回过神,整理下凌乱的情绪,拿起书递给他看,“是福尔摩斯的小说。” 沉青松淡淡瞄了眼,没什么兴趣,反问:“大嫂为什么不看我推荐的书?” “我对那些书不太感兴趣。”孙茜老实说。 “那大嫂就错过了一个好机会。” “什么机会?”孙茜瞪着迷惘的大眼看沉青松。 沉青松没理她,自顾自坐在孙茜身旁的沙发上,仰视她说:“那本书里,一个叫玛莉安的少女喜欢上一个贵族子弟威洛比,可威洛比抛弃她选择迎娶贵族少女,而她最终做了一个对的选择,嫁给了爱慕自己的布兰顿上校。” 强迫夺吻2 这话一出,沉青松的心思基本可以说昭然若揭,孙茜不是笨蛋,自然也明白这层窗户纸被捅破了! 她深呼吸,试图让自己空白的大脑快速运转,可沉青松接下来的话又一次将她打入地狱。 “大嫂,那晚我全部看到。”沉青松的眼像箭穿过孙茜四肢百骸,要把她整个人锁死在自己身上。 “哪…个晚……上?”孙茜哆哆嗦嗦问道。 眼神充满恐惧,双手不可控地紧紧抓住自己皱巴巴的衣角,像无根浮萍,急需一个依靠,虽然这依靠太渺小,撑不起她心脏和身体的重量。 沉青松嗤笑说:“大嫂非要我说这么明白?” “昨晚!” 这话一锤定音,孙茜脑子飞快转动,马上联想到什么,浑身涌起的愤怒掩盖了惧意,指着沉青松骂道:“你,你就是个变态,死变态!” 骂到最后,激动地红了眼眶。 “大嫂,本来我不想看,但房门开着,我不想看也不行。” 沉青松站起身,紧贴着凑到她耳边,咬牙切齿说:“第一天见到你,我就喜欢,当晚看到你赤身裸体被别的男人上,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操,我恨不得杀人,你是我的。” “你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属于我,你就算要被男人操,也是被我。” “大嫂要是聪明的话,应该学学玛莉安,找个真正靠得住的男人。” “你滚!” “我不喜欢你。” 孙茜被这些淫荡直白的话气得满脸羞愤,脸胀得通红,一把推开对自己虎视眈眈的男人。 随手把手里那本《福尔摩斯探案集》重重砸向沉青松身上,拔腿就跑。 可沉青松不是好惹的,哪能这么容易把落入虎口的羊放走,大步追上正要打开门跑路的孙茜,强硬扯过她的手,将人围困在自己胸膛中,双手高高举起,狠狠压在冰冷的墙面上。 “啊!放开我!”孙茜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声尖叫,不断挣扎。 一抹吻忽然堵住了她的一切话语,滑腻的不明物体势如破竹般强行进入她口腔,在她嘴里翻云覆雨,时而逗弄她舌头,时而侵犯她的牙齿,时而像水蛭一样紧紧吸附在她嘴唇上。 害得她口水止不住顺着嘴角往下流,淫乱至极。 “唔…唔……”孙茜拼命想发出抗议声音,却什么也发不出,绝望地眼眶充盈泪水。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得到片刻喘息的自由,沉青松的嘴唇离开她,她嘴唇上只留下火辣辣的疼痛,可想而知,这个男人多么野蛮,她也不用想自己嘴唇定是一片红肿。 但沉青松却没这么就算了,他解开孙茜双手束缚,目光汇聚到她上半身,动手打算解开衬衫扣子。 “你疯了?我是你嫂子,你放开我。”孙茜再度怒斥挣扎,想要摆脱男人束缚。 沉青松却不以为然,淡淡看着孙茜说:“茜茜,你应该做个聪明人,选择一条对自己有利的道路。” “我不选,我什么也不选……”孙茜崩溃大哭,娇美的脸蛋上两行泪顺着眼角落下,像极了一副美人画。 夫妻争吵 “那我替大嫂做决定。” 沉青松骨指分明的手大力扯开她衬衫领口。 嘶拉’一声,布料裂开,一颗颗排列有序的衣扣崩开落地,领口大开,大片傲人雪白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下。 饱满的半圆球被米黄色的纯棉保守款式内衣紧紧包裹,随着急促的呼吸声上下起伏,几乎呼之欲出。 沉青松那双从来都是冷漠决断的眼中溅起一丝涟漪,他屏住呼吸,指腹缓慢地在浑圆双乳之间来回游走,眼神暗了几分,这一幕带给他太多惊喜刺激,正要掰开内衣,去掏让所有男人魂牵梦绕的乳房。 ‘啪!’ 清脆的巴掌声忽的打破这片刻沉默,一道暗红的手掌印在他那俊朗苍白的脸上。 孙茜放下高举的手掌,胡乱擦干脸上残存的斑斑泪痕,梗着脖子呵斥:“你别太过分。” “滚!” 沉青松脸色阴沉得像阎王,毫不怜惜地把她重重甩到地上,从来没人有胆子打他,何况一个女人,走哪儿不是被人吹捧、阿谀奉承,但今天…… 简直受到巨大屈辱,转身开门走人,走之前留下一句话,“大嫂我不会这么算了。” 人走后,孙茜顾不上身体的疼痛,趴在地上,呜咽着哭起来,肩膀不时一颤一颤,她不明白为什么偏偏自己这么倒霉碰上这种恶心的事。 她只是想要日子安安稳稳的就行,只想和振东相守一辈子,生个可爱的龙凤胎,然后相夫教子而已,为什么她这点心愿都实现不了? 又哭了一会儿,孙茜擦干挂在脸颊两旁的眼泪,疲倦地起身离开书房,这个地方简直就是她的噩梦,她不想来了。 她也不想再和沉青松有任何接触,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心身累得睡了。 …… 等孙茜再度醒来,黑暗大面积覆盖了整个房间,依稀看清阳台外星星点点的明亮灯光。 打击太大,她提不起劲儿,灯也没开,跌跌撞撞在黑暗中摸爬打滚着到卫生间,凑到水龙头前就着水,冲洗了把脸,清醒一下。 “茜茜!”卧室突然灯火通明,一道熟悉的男声响起。 孙茜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顾脚下有什么东西,像是找到了依靠,飞快冲到门口,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扒在男人身上。 “怎么了?”张振东一头雾水,想要推开孙茜,却怎么也推不开。 “让我抱一会儿,振东,就一会儿好不好?”孙茜声音十分无助,带着哭腔。 张振东却非常直男、不解风情,大手摊开,一脸无奈道:“茜茜,我手里端着给你的饭菜呢,要是洒出来怎么办?” 孙茜只好松开他,无精打采地走到沙发上坐下。 张振东看出她的异常,一边放下饭菜,一边关切问道:“茜茜,怎么了?看你精神不太好。”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我不想待在这里。”孙茜抬头看张振东,把心里想法说出来。 张振东却眉头一皱,指责说:“茜茜,别任性,你看青松对我们这么好,我们不能忘恩负义,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气,行吗?” “我没有。”孙茜委屈道。 “你怎么没有?现在要顾全大局,结果你看看,你就因为自己个人原因不想待下去,你觉得合理吗?”张振东起身,居高临下继续指责。 “你能为我想想吗?我既然想走,也有原因好吗?”孙茜哭着说道。 落入虎口1 “嘘!小声点。”张振东竖起食指抵在嘴边,两眼心虚地往两边扫。 餐厅虽然只有两人,可他怕别人听到,这事并不是很光彩。 孙茜沉着脸,转身坐着,不愿理他,心底流淌过一丝苦楚,他这么做,不亚于把自己给卖了。 “茜茜,为了我们两将来,你委屈一下,行吗?”张振东到她身旁,单膝跪地,双手扶着她的双肩,期冀看着她。 孙茜五味杂陈,一股酸水在肚里翻江倒海,最后脱口而出,“最后一次。” “行。” 张振东转忧为喜,起身后,殷切地把早已准备好的蛋糕送到她手里,又讨好地亲吻她脸颊,“我等你回来。” 孙茜双手无力端着蛋糕,深呼一口气,调整心态后,脚步沉得跟水泥似的缓慢走到书房。 站在紧闭的房门口,她眼前浮想起之前沉青松离开前说的话,心脏陡然紧缩,无奈苦笑,她这次是送羊入虎口了! 孙茜紧张地又忍不住深呼吸,白皙的手指扣响房门,“咚咚!” 她在心底祈祷男人此刻不在书房里。 可天不遂人愿,房里传来一道语调淡薄的男音,“进来。” ‘轰!’一声,孙茜头脑嗡鸣作响,整个人仿佛堕入了冰窖,刺骨的寒冷从四面八方袭来。 她手指颤抖着扭开门把手,随着门缓缓打开,熟悉的书房里,一个背光、看不清脸的男人赫然坐在书桌前办公,面前放着笔记本电脑,不时从电脑里传来流利的英语与他交流,他上身穿了件白衬衫,本来就英俊的脸庞映衬地更加妖冶迷离。 沉青松抽空中,用余光扫向门口,纤细的手朝她招手,示意进来,眼神却是疑问,显然不解与他不欢而散的孙茜怎么主动送上门来。 孙茜浑身不自在,身体僵硬地一步步挪着脚步走进,门下意识没关。 “Close the door!”沉青松下意识提醒。 孙茜听不懂英语,愣在原地。 “关门。” 孙茜瞬间警惕地看着他,一动不动。 沉青松两眼幽幽注视着她,电脑里多次焦急的英语呼唤也不答。 孙茜被盯得跟几万只蚂蚁在身上爬,不与他僵持,忙把门关上,然后快步把蛋糕放在书桌上。 “振东做了蛋糕,让我拿给你尝尝。” “我不吃甜食。”沉青松扫了眼蛋糕道。 “哦。”孙茜端起蛋糕,脚步欢快想走。 身后却传来沉青松好听又流利的英语声,“That's all for today。” ‘啪’轻轻一声,电脑被合上,沉青松声音再度响起,“算了,拿过来,既然是大哥做的,我尝尝。” 孙茜心脏顿时仿佛快要跳出嗓子眼,本来男人说不吃,还以为总算脱离虎口了,但没想到…… 她脚步像灌了铅,心情沉重慢慢挪到沉青松身旁,将蛋糕再次放在他面前。 正要收手,如铁爪般异常坚固的大手却紧紧禁锢在她洁白的手腕上,用力拉扯。 “啊!”孙茜猛然大叫,身体失去重心,被迫坐在男人双腿之间。 “你到底想干嘛?”孙茜气愤地看着罪魁祸首。 落入虎口2 沉青松双眼深邃而尖锐,看着她说:“大嫂,我说过不会放过你,这次是你主动投怀送抱。” “不是,我没有。” 孙茜慌张地拼命摇头,解释说:“是振东让我来,我不是自愿的,你赶紧放开我,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我不能。”沉青松无血色的薄唇一开一合,语气异常强硬。 他的眼像钩子一样死盯着孙茜看,立马欺身抱紧怀中的女人,双手像铁箍死死环抱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苍白的唇逐渐靠近女人粉嫩的肉唇,想要一亲芳泽。 孙茜的五官最引人注意的部位除了她的那双如一泓清水,清冽却不失温润,温润又不失倔强,眼底深处蕴藏着不服的劲的杏眼之外。 就是极具特点的丰满嘴唇,虽长在她脸上大小适中,可和普通人相比,还是大了些,像是欧美流行的丰唇,比这更自然,尤其长在她这张标致漂亮的脸蛋上,显得清冷又风情万种,性感妩媚与清纯并存。 孙茜眼睁睁看着沉青松的嘴唇不断靠近自己,连忙扭头,导致吻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上。 她以为沉青松会知难而退,但下一秒她发现了不对劲。 脖颈上传来一阵酥酥麻麻、滑滑腻腻的异样感觉,一个湿湿漉漉的软滑物体在她皮肤上舔来舔去,留下冰冰凉凉的恶心感。 孙茜意识到什么,强压住内心的不适,趁其不备猛然起身,甩开沉青松的手,“你别太过分。” 沉青松抬头看着孙茜,淡定起身将女人圈在自己和桌子之间,手捏着她下巴幽幽说:“如果大嫂不来这里,不勾引我,那么什么也不会发生。” “你放屁,我没有!” 孙茜气得精致的脸蛋绯红,勉强站直身子,硬气说:“沉先生怎么不说管不了自己裤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有自知之明,不敢!” “啊!”话音刚落,凄厉的惨叫声又从孙茜喉头传出。 大手抓着她的马尾辫往后拉,疼得她面部扭曲,整个人身体像弯弓一样被迫往后仰,最后‘砰’一声,狠狠砸在红木桌上。 沉青松欺身而上,分开她的两条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的长腿,挤了进去,愤怒得发红的眼睛聚焦在她随急促呼吸而不断上下起伏的丰满胸脯,眼神一暗,双手不客气地搭在雪白的柳叶腰肢两侧,一边抚摸,一边向上。 孙茜的藏蓝色格子衬衫被不断地往上推,雪白的肌肤大面积暴露在空气中,沉青松俯身趴在她身上,吻着每一寸肌肤。 之后他讥诮看着身下的女人,无耻说:“大嫂,舒服吗?” “你被性侵犯了,会舒服吗?” 孙茜不甘示弱,怒目瞪着他,讥讽说:“还是说沉先生喜欢被捅……” 她视线扫向沉青松下半身。 意味很明显,沉青松被气笑了,嘴角微勾,俯身凑到孙茜面前,手在她修长的脖颈上来回抚摸,“看来我的茜茜真是伶牙俐齿,不过……” 他顿了下,在孙茜疑惑目光中笑说:“你要是有这个癖好,我们今天也可以尝试一下。” 落入虎口3 “哼!”孙茜恶心得想吐,扭头不想看沉青松。 只是眼珠子不断乱转,想办法逃出男人魔爪,她表面虽然看上去镇定自若,可心里急得跟热锅上蚂蚁没啥两样,她要破局,不要落入他手里。 沉青松虽年轻,可到底是公司总裁,见多识广,老辣精明,孙茜的一举一动被他看眼里。 他强行掰正孙茜的下巴,面朝自己,语调冰冷,“茜茜,在我面前别耍花招,我会对你好的。” 又自说自话,“我真不知道你看上我那个便宜大哥哪一点?他一无是处,给不了你任何想要的生活。” 孙茜不说话,怒瞪双眼看他,仿佛两人是杀父仇人。 “我知道你心里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钱!我有的是,社会地位我也有。” 沉青松一边说,一边用指腹色情地贴着孙茜那性感的丰满嘴唇来回摩挲。 “你怎么知道?”孙茜大惊。 她还是太嫩了,一下子就被这个男人套出心里话,不错,如果说一开始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和张振东结婚是为了生活和给缺爱的自己享受来自家庭片刻的温暖,那么从进入这栋别墅开始,她的想法改变了,变得贪婪,希望可以拥有像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富豪生活。 但也有不同,这不同来自于张振东。 孙茜不屑地笑了笑,“你错了。” 随后得意地看到沉青松英俊的脸上写着疑惑,又扬起下巴说:“我很快就会拥有。” “是吗?” 沉青松明白过来孙茜话中之意,淡笑一声,不以为然继续说:“那我们拭目以待。” 话音刚落,他那根贴在孙茜嘴唇上的手指长驱直入,强硬进入微张的嘴里。 “恩……”孙茜不舒服地皱起眉,想把口中异物吐出。 沉青松却凑在她耳边说:“给我努力舔,不然我可保证不了大哥能不能顺利拿到遗产。” 不给孙茜说话机会,食指深入她喉头深处,来回挑拨她避无可避的舌头,模拟男人操女人的原始床上动作。 孙茜犹如晴天霹雳,双眼顿时失去了色彩,没想到近在咫尺的胜利,和张振东梦寐以求的遗产,竟然掌握在这个男人手里,她有些绝望,又想起丈夫之前信誓旦旦说的入族谱的事,瞬间如鲠在喉,既然遗产都不容易到手,更别提族谱了。 沉青松是绝对不会轻易答应的,非要扒掉她几层皮不可,而她为了和张振东的将来,也绝对不会不同意。 书房的空气隐约飘荡着来自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旖旎之气在男女间徘徊,一片绯色,沉青松的手指仍在她口中来回抽动,晶莹的液体不断顺着她嘴角滴落。 “恩…不…”孙茜难受得再次呻吟。 突然,沉青松停止了手上动作,抽出食指,上面略显淫荡的口水顺着指腹,一滴滴落在孙茜娇美的脸颊上。 “口交应该会吧,给我口一个,你和大哥上过那么多次床,什么姿势都试过。” 沉青松嗓音沙哑提出要求,他整个人附在孙茜身上,眼神火热凝视身下面容精致姣好的女人,看到她脸颊上未干的口水,想象成自己下面流出的精液,欲火焚身,有些忍不住了。 教人口1 骨指分明的手不断摩挲着孙茜的嘴唇,粘在手指的黏腻口水抹得嘴唇到处都是,窗帘外洒下的阳光照耀下,显得嘴唇饱满而诱人,仿佛女人私处一开一合的鲍鱼。 孙茜难受地撇开脸,心脏砰砰打着鼓,“我不会。” 沉青松盯了她好一阵,犹豫问:“你,没给他口过?” “你没必要知道。”孙茜知道‘他’说的是谁,眉头皱起,别扭到不耐烦。 “呵!”一道笑声从男人胸腔中发出。 “你笑什么?”孙茜疑惑看着他。 沉青松摇头,视线突然柔情似水看着身下的女人,“那我教你。” 孙茜不可置信看着他,“你有病?” “我现在是给你机会去拯救你没用的丈夫。”沉青松双手撑着书桌起身,低头解开自己黑色西装裤上的皮带。 ‘啪嗒’一声,皮带松开,裤头的拉链也缓缓拉开,裤子顿时落到地面,从孙茜角度,只看到精瘦的腰板下,大喇喇叉开的光洁两腿间陡然出现被灰色男士内裤包裹的大团凸起物体。 她一个已婚妇女自然知道是什么,脸色大变,趁着沉青松来不及反应,慌张地连滚带爬从书桌上翻身爬起,想从书桌另一侧逃出生天。 可沉青松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孙茜的脚踝,猛然一拉,她被拉回到他身边。 后背夹带着被书桌上不明物体摩擦的伤痕,瞬间清晰地传达到她的大脑中,孙茜疼得差点叫出声。 沉青松将孙茜死死圈在自己怀中,双眼冰冷盯着孙茜,“你要去哪?” “你就放过我,你这么有钱,什么漂亮女人得不到?何必跟我一般见识?”孙茜悲愤地大哭,她受不了这种折磨,仿佛让她回到了小时候被那个称作父亲的家暴男支配的感觉。 浑身忍不住颤栗,仿若坠入地狱,她不愿意背叛自己的婚姻,这是她唯一可以守住的底线。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什么都答应你,这难道不够吗?”沉青松见她这可怜模样,语调软了不少,擦拭着孙茜脸上大颗大颗往下掉的泪。 “不,我不要。”孙茜拼命摇头,拍掉沉青松的手。 沉青松脸顿时黑沉,不再说话,大手强压着她的头往下摁,孙茜‘噗通’一声,猝不及防地跪在冰冷的地面,痛彻心扉的冷从膝盖传达大脑。 她抬起头时,一根硬挺、肿胀成青紫色的大棒出现在眼前,这玩意儿在男人基本盘都是金针菇的尺寸中,算得上极品,和外国人不相上下。 大棒上青筋根根暴起,盘踞环绕周围,龟头上还吐露着一些晶莹液体,顺着大棒往底部暗沉灰黑的蛋蛋上聚,一股淡淡腥臭味不断在她鼻尖周围飘荡。 大棒还雄赳赳正对着她,挑衅地抖了几下。 孙茜惊悚地瞪着双眼,往后仰头,试图拉开与这根可怕的玩意儿的距离。 沉青松阴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大嫂,好好伺候它,这样我可以大方的给大哥多分点遗产。” 孙茜嘴唇紧抿,害怕地往后退,她不想给一个陌生男人做任何恶心的事。 沉青松却扣住她后脑勺,一手拿着自己的鸡儿,往孙茜嘴里怼。 饶是她咬紧牙关,可男人不是吃素的,他见孙茜这么倔,用力叩住她下巴两旁的关节。 “啊!” 只闻‘咯咯’几声,孙茜尖叫一声,疼得泪水哗哗往下掉,嘴唇被迫张大,一根腥味浓郁的大棒进入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