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墮》 一、導師 「老师早!」 「江老师早。」 「老师好~」 「早安啊……啊,峻民,鞋带掉了,别用跑的,小心一点……其宣,今天没有体育课啊,还穿运动服!?等会儿被教官抓到,又要念你了……啊,早安~」 江函允手里抱着教科书,脸上掛着恬静的微笑,不断跟往来的学生叮嚀、点头、问好。他秀雅的脸孔上,镶着一双圆润明亮的眼睛,鼻樑挺翘,唇瓣粉嫩,是一张即使没在微笑,也像在微笑的脸,光是看着就令人觉得乐于亲近。 他的标准装扮便是一件白衬衫,外搭一件羊毛薄背心,下半身则是选择轻便的牛仔裤或休间裤—主要也是觉得这样的穿搭,比较能跟学生打成一片。 毕业后,来到这间学校担任教师已经五年了,也在今年接了导师班,虽然责任更加重大,却也有被人信赖的成就感。身为学校里面数一数二的菜鸟,还有很多东西他需要学习,不过他喜欢这种每天起床都面对新挑战的兴奋感。 「江老师,早啊~今天还是这么漂亮啊……唔……老师身上好香喔……」 一隻铁钳般的手臂勾住了江函允。一名身形高大,制服釦子开了好几颗,上衣也未扎的高大少年,不知何时来到了江函允身旁,佔有慾十足地搂住他不说,还在他肩颈处亲暱地不断嗅闻。 即使江函允也不算矮,但在身高一百九,又是运动健将的少年身边,还是显得十分纤弱娇小。 江函允一面苦笑,一面不着痕跡地挣脱腰间手臂,稍微退开了身子,斥道:「武俊凡,你的服装仪容怎么又这样!?都说过多少次了……还有,不要对老师动手动脚的,很不礼貌!」 在这所男校当中,江函允的长相算是十分秀气可爱的,也因此,他刚报到的时候,还曾经引发轩然大波—有些调皮的男学生会衝着他吹口哨,甚至摸他屁股什么的;在他讲课的时候,还会有其他班上的同学,趴在窗框上对着他指指点点。当时真的令他不胜其扰,还忧虑着自己会不会就此被学校辞退。幸好,年轻学生们的热潮来得快,去得也快,五年后的现在,他终于可以在校园内平静地走着。只除了零星几隻苍蝇,还会黏上来骚扰他— 武俊凡就是其中之一。 武俊凡是老师们眼中的头痛人物—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上课永远见他趴着睡觉,下课就像一尾活龙,体育课更是他的天下。他一入学见到江函允便惊为天人,言语、动作骚扰层出不穷。但是,就和其他老师们的顾忌一样:武俊凡的家世背景雄厚,父母都是政治家,每年更是捐给学校大笔资金,所以,江函允也只能口头叱喝,心中忍让。只祈祷武俊凡能快快毕业,还给他自由呼吸的新鲜空气。 武俊凡对江函允的斥责完全不以为意—应该说,这学校,能让他收敛的师长几乎没有,依旧痞痞地笑着。长手一伸,又将江函允搂进怀里,双手不安分地在他细瘦的身躯游移。道:「别那么无情嘛,小江江。这学期你终于成为我们班导师,难道你不应该跟你班上的导生,也就是本人我,好好培养下感情吗?」 那双手都快摸进他裤头里了,江函允咬牙嚥下反胃欲呕的感觉。今年他第一次接导师班,就是接武俊凡那班,江函允其实早就怀疑背后是武俊凡在搞鬼。虽然他也有心要跟班上同学拉近距离,但绝对不是用这种方式! 江函允忍无可忍,正待发难— 「武俊凡,早自习了,你还在这儿干嘛?」 冷冷的嗓音,沉沉落下。 二、左昕漢 江函允和武俊凡同时望向声音的来处—只见一名穿着运动服的男子,抱着胸站着。虽然较之一百九十公分的武俊凡略矮一个头,但是高壮的身形可是毫不逊色。重点是他抿着唇角,面部线条刚硬,那股子不怒而威的气势,胆子小一点的,恐怕就要被吓尿了。 武俊凡自然不是会被吓尿的那类人,但他『嘖』了一声,松开了怀中的江函允。慵懒应道:「知道了知道了,这就走了。小江江~我们课堂上见呀!」 他临走前不忘向江函允拋了一个秋波,瞧也不瞧面色沉凝的运动服男子,拖着脚步走远了。 一直到看不见武俊凡背影了,江函允才终于吁出了长长的一口气,转向运动服男子,用充满感激的嗓音道:「真是太感谢你了!左老师!果然只有你才能够制得住他!」 体育老师—左昕汉,放松了脸部的线条,嗓音也添了丝暖意,柔声道:「没这回事,我长得比较兇恶罢了。江老师没事吧?」 江函允的脸孔微微泛起红潮,摇了摇头。 左昕汉也是学生心目中的风云教师,不过跟江函允的原因可说是截然不同—结实的运动员体魄,中规中矩又赏罚分明的个性,令这些在叛逆期的学生们又是害怕又是崇拜。甚至有些令班导头疼许久的顽劣学生,经他一番晓以大义之后,竟变得与他称兄道弟,性子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愿意听从导师的指示了。也因此,不只是学生,校内许多老师也十分倚赖他,甚至有一票未婚女老师还组成了他的亲卫队。魅力可见一斑。 不知左昕汉有何背景,不过他是这所学校内少数敢当面斥责武俊凡,却依旧安然无恙的教师之一。而江函允报到的第一天,就是左昕汉负责替他导览校园,两人因此熟络得很快。也多亏左昕汉,江函允得以或多或少,避开一些不必要的骚扰,或是让武俊凡知难而退。 左昕汉微微勾起唇角,刚硬的脸孔软化之后,更显得帅气。江函允稍稍调开了视线,缓和心跳。 「江老师,这学期开始接导师班了吧。接导师班压力总是比较大,要多多注意身体,趁空休息。」他的嗓音诚挚而恳切,任谁都不会错认那满满的关怀。江函允觉得眼眶有些发热。 在这所学校里,因为自己的容貌一开始惹来的风波,其实他没有交到很多真心的朋友。下课离开学校之后,他与这些老师们几乎没什么交集。只有左昕汉,会时不时对他嘘寒问暖,在他被学生骚扰时替他挺身而出,也会在他夜间备课的时候,偶尔捎来几则罐头笑话。虽然江函允知道这样其实也称不上什么知己挚友,但是心里还是觉得暖暖的。每每在学校里和左昕汉打过招呼之后,那天上课就觉得特别有活力—至少自己在这所学校里不是孤零零的,还有人在支持着他,关心着他。 「谢谢你,左老师。」江函允诚挚地道谢。「我会注意的。最近早晚温差大,左老师也……注意身体。」 咳……只是很寻常的叮嘱,自己脸红什么呢? 江函允在心中暗斥着自己,耳根发烫。 左昕汉唇角的弧度更深,双眼更似微微发亮,点了点头。 下午六点,夕阳即将隐没在地平线下。江函允从桌上的试卷堆中抬起头,揉了揉酸涩的眼。 终于批改完今天的考卷了!江函允伸了伸懒腰,又转了转颈脖。虽然还要准备明天的授课内容,但是因为肚子发出了抗议的咕嚕声,所以他决定将工作带回家继续。 等江函允收拾完桌上的纸张、文件,走出空无一人的办公室时,天色只馀下地平线上的一抹橙红了。他背着背包,信步走着,正享受傍晚拂面的微风,就觉得臀部被人拍了一下。 「江老师,现在才下班啊!真认真啊……其他的老师都准时走了呢,每次我都见你是最后一个走的……哎呀,好心疼啊……我看你都瘦了呢,屁股都没几两肉了……」 来人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长串,一边说手掌一边就在江函允屁股上搁着,不断揉捏…… 三、校長 江函允尷尬地笑笑,想不着痕跡地甩开臀部的毛手,那手掌却是如影随形,不管他如何移行换位都牢牢地黏着。 「没的事……是我比较资浅嘛,做事比较慢,才会晚下班……福伯,那我先走了,跟人约了吃饭,再见。」 江函允草草一頷首,也顾不得礼节了,脚底抹油似地开溜。直跑到电梯口才放慢速度缓口气。 那名叫福伯的,是这学校的工友,从江函允进到这学校开始,便常常有意无意地与他攀谈。一开始江函允见他是长辈,也没什么戒心,尤其他时常晚下班,两人单独碰面的机会不少,江函允都会礼貌地和对方交谈几句。但是,就像武俊凡一样,稍稍熟络之后,江函允便发现福伯对他的肢体接触似乎多出许多,往往说着说着,便会伸手搂他的腰,或是揉他的屁股。江函允就是软烂的性子,即使对方只是个工友,但是毕竟是长辈,江函允竟也还替对方开脱,想着那会不会只是对方表达善意的方式,忍耐了好几次。到后来,也是忍无可忍,他才选择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他支着额,叹了一口气。 怎么遇上的人,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到底是自己的长相有问题,还是个性有问题,还是这里的人,有很大的问题…… 江函允怀着沉重的心情,按了电梯按键。电梯门滑开,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站在里头。江函允立刻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校长好。」他朗声问好。心中却疑惑:校长不是有自己的专用电梯吗?怎会坐这台一般电梯呢? 校长望着他,圆胖的脸孔掛着笑,连眼睛都只剩一缝,颇热络地道:「哎呀!江老师现在才下班啊!辛苦了!进来进来!一起搭没关係的。」 校长都这么说了,他还能怎么着。江函允只能僵着笑,走进了电梯。 其实江函允和校长打交道的机会并不多,只面试和报到的时候各见过一次。还有他一开始被学生疯狂骚扰的时候,也被校长约谈过。不过,一直以来,校长都还满站在他那边的,也没责怪他带来的骚动,反而关心他的心理状态。 因此,江函允对校长的印象,还不算太差。只是因为身份差距,有点不自在。 江函允站在电梯侧面,绞着手指,校长倒是先跟他搭话: 「听说江老师这学期开始接导师班,还适应吗?」 嗯? 江函允先是一愣,然后顿觉满心感动。 啊啊……像自己这种小人物,这么枝微末节的职务变化,校长竟然也知道呢…… 江函允必恭必敬地答道:「是,目前班上学生还算配合,我会继续努力。」 校长点点头,道:「你的责任感我向来是很放心的,不过你也要注意身体。啊……晚饭吃了吗?不如我们一起去吃晚餐吧!」 啊!?这也太…… 校长满脸热切,江函允瞪大了眼,连连摇手。「不…不用了……谢谢校长……不过我、我妈在等我吃饭……啊一楼到了,校长我先走了,再见。」 江函允也不及看校长的表情,电梯门一开,再次狂奔而出,身影很快地消失在夜色里。 电梯门再次缓缓闔上。电梯里,校长若有所思的表情一闪而逝。 怎么感觉,在学校待晚一点,都会有些意料之外的事找上门啊?一会儿被工友骚扰,一会儿又碰上校长特别热情的邀约……奇哉怪哉…… 以后,还是跟其他老师一起下班吧。没做完的工作带回家做好了,免得又碰上他不擅应付的状况。 江函允坐在自家书桌前,手指停在键盘上方,望着电脑萤幕上出到一半的试题,心里却还寻思着今日发生的事。就在这当口,他搁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嗡嗡振动了起来,吓了他好大一跳。 他拿起一看,是未显示号码的来电。江函允考虑了几秒,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不管怎样,他现在都负责着一个班级,若是学生,或是家长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找他,漏接了电话可不好。 「喂,你好?」他试探地朝电话那头道。 「……」电话那端一片静默。也不像是收讯不良的样子,而是纯粹的安静无声。 江函允面露疑惑,又对着电话『喂』了好几声。 「嗬……呼……呼……呼呼……嗬哈……哈……」 一开始,江函允以为那是风的声音,后来,那声音渐渐粗重,他才分辨出:那是有人喘息的声音。也不像是剧烈运动或什么,那喘息并不急促,而是和缓而规律……如果要他形容的话,就像是……男人自慰时候的喘息声…… 这个联想劈进江函允脑中,瞬间令他瞠目结舌,面红耳赤。的确……越听越像啊……可是,是谁会……!?是打错电话吗? 「喂?请问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要掛电话囉!」江函允这人当真是过份耿直。明明电话那头的喘息声令他爬满鸡皮疙瘩,浑身不自在,他却觉得在掛电话前还是应该给对方一个最后通牒,才算得上礼貌。 电话那头依旧只有哼哼哈哈的喘息声,没有回话。但,就在江函允终于忍无可忍,准备切断通话的当下,他听见了吱嘎的机械音: 「哦哦……江老师……哈啊……」 江函允一愣,要收手已是不及,按下了切断键。他瞪着已然漆黑一片的屏幕,后知后觉地露出了一个惊吓的表情。 什么啊……不是打错电话?是谁在跟他恶作剧啊!?那声音听起来像是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充满了金属感。会这么无聊,一定是班上学生! 啊啊——真是晦气啊!是嫌他事情还不够多、不够烦吗!? 江函允搔了搔头,顿时觉得满心烦躁,『啪』的一声闔上了笔电,决定用睡觉来治疗自己疲惫不堪的玻璃心。 四、騷擾 「老师早。」 「江老师早安。」 「老师早啊~」 「早......」 一样美好的早晨,一样错身经过的年轻脸孔,江函允的微笑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勾起的唇角也显得僵硬。眼下明显的两道阴影,让他看起来脸色灰败到不行。 已经接连着好几天,他都接到那未显示号码的无声电话,接起来之后便是哼哼哈哈喘息的机械嗓音。他后来狠下心,索性不接,隔天早上起来便发现有上百通未接来电。那股子执拗和势不罢休的决意透过屏幕传递出来,莫名地令他感到丝丝凉意。 所以,这几天他都睡不安稳,老是感觉有人在他耳边哼哼哈哈的喘息,或者是作着一些光怪陆离的梦:梦里的他,被看不见脸孔的男人们包围,这些男人们袒露着下体,握着自己的阴茎套弄着,每个人都发出那种嗬嗬哈哈的机械嗓音。他往往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捞过手机一看,又是上百通未接来电。 真是匪夷所思......这人难道都不用睡觉吗......?还是说......不只是一个人......? 疑心生暗鬼,虽然已不再接起那骚扰电话,但是那股子心理压力还是沉甸甸的,挥之不去。 说也奇怪,当他在学校的时候,这些骚扰电话都不会打来,但当他一踏进家门口,就像开啟了某种开关一样,骚扰电话开始灌入。 一开始,他以为是巧合,但是接连着好几天都如此,这样的巧合开始令他毛骨悚然—感觉上,就是有个不知名的人士,或是一群不知名的人们,躲在暗处窥伺着他,精准掌握他的作息行踪。 会是谁.....?自己最近有跟谁结怨吗......?他不是已经尽量低调、忍气吞声了吗?在学校里,除了接导师班之外,最近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或有什么特殊表现,应该不至于跟谁结仇才是啊...... 等等!导师班...... 江函允抬起眼,扫过正在自习的学生们。 如果非得说,最近有什么不同,那就只有接导师班这件事了。所以,会是班上的同学干的吗......? 戒备的视线从左边扫到右边,对上武俊凡时,后者还轻佻地朝他拋了一个媚眼,江函允自动忽略。 有可能吗......?除了武俊凡比较常对他毛手毛脚之外,其他学生对他都还算恭敬友善。武俊凡虽然过份了些,但看似也不敢有更进一步的举动。而且,都已经是高二了,虽然还未到高三,但是或多或少也察觉到大考的压力—写测验卷和补习都没时间,很难想像这个时期的孩子会那么有间情搞这桩...... 江函允復又茫然地垂下眼,盯着自己的备课资料。 想不出来呀......算了,等到对方觉得没趣,应该就会停止这种无谓的骚扰了吧。别再想了! 江函允深吸了一口气,屏除心中的杂念,继续准备自己的资料。 『唰啦啦——』 外头下着滂沱大雨,远处时不时传来隐隐的雷声,然后天空一闪,划出一道光灿的闪电。 江函允望着窗外,叹了一口气。果然,应该要跟其他老师一样,准时下班的,那个时候,还只是阴天而已,没想到,才过了一小时,就狂风暴雨加闪电了。而且这雨,看起来一时半会儿应该是不会停的。可是也没办法呀,那时候刚好有学生来问问题,总不能不管不顾地就下班吧...... 唉......怎么觉得接了导师班之后,便诸事不顺呢? 江函允趴在冰凉的水晶桌垫上,这样想着。自窗外吹进的,透着湿气的凉风,令他趴着趴着,睡意渐渐上涌......而且,在学校里,至少没有那些骚扰电话,还是比较令他安心的......他模模糊糊地想着,眼帘缓缓闔上,沉入深深的黑暗中。 江函允不太知道是什么令他自无梦的睡眠中醒来—这大概是他这些日子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他搓了搓手臂,入夜的凉意开始沾染上他的身体,也许他是被冷醒的。只是.......为什么灯全灭了? 江函允眨了眨眼,适应着突来的黑暗。在他打瞌睡前,他确定办公室的灯光都还亮着,怎么睡一个觉醒来,就伸手不见五指......啊啊.....是不是雷打得太兇,跳电了?满有可能的......确认一下吧。 他捞过手机,打开手电筒,藉着光源朝变电箱前进。他打开电箱,用手电筒的光源照着,确认了一下,看到了一个像是总开关一样的东西。 就是那个吧......他伸手,正打算去扳动— 『咚』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钝响,后脑杓随之一阵剧痛,江函允晕眩了一下,身子软软倒地。 五、封口(微H) 「呜呜——呜呜呜呜......呜......」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他在哪?谁敲了他的头? 江函允恢復神智之后,发现眼前仍是一片漆黑,但却多了原本没有的紧缚感—感觉上是被人蒙上了眼,嘴上也被贴了胶带,手腕......似乎跟脚踝......绑在了一起,呈现一个双腿屈起大张的羞耻姿势。而且,他的衣服......!? 拂上肌肤的凉意让江函允更加惊慌,背部一片冷凉坚硬,依触感,像是躺在办公桌上。 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他张口,下意识地想问,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单音。 然后,他听见了声音。 窸窸窣窣的,像是衣料的摩擦声,然后是轻轻的脚步声,朝他接近...... 「江老师,你这样真的好美......」 江函允只觉得全身血液在一瞬间凝固。 那种挑动神经末梢,吱嘎的机械音!! 江函允听到自己牙齿喀喀作响的声音,那是因为极度的恐惧,不自主牙关用力的缘故。 他可以感觉到丝质的触感落在自己脸颊,然后是颈子、锁骨、胸部...... 对方是戴着手套的......当江函允意识到这点的时候,那织料的触感已经落在他的乳头,轻轻摩挲,压着他的乳尖兜转…… 「呜……呜呜……」江函允左右摆着头,竭力想自喉头发出最响亮的抗议,竭力想用肢体表达最坚定的抵抗……然而紧紧封口的胶带让他的音量仅像蚊子拍翅大小,被缠绑的四肢也只是无用的扭动。非但没有办法抵抗外侮,反而更刺激了掠食者的兽慾。 两根手指一把拧住逐渐硬挺的果实,换来江函允的一声痛呼和楚楚可怜的颤抖。机械音再度响起:「科科科……好美的奶头……竟然还是粉红色的,没有其他人碰过吧……你不用害怕,江老师,你只需要放松心情,好好享受我给你的爱,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 「呜呜呜呜——」 这疯子到底在说些什么!?这种状况之下,他怎么可能放松?怎么可能享受?给他的爱又是什么东西……!!他一点也不想要啊!! 「啊……虽然我很想跟江老师好好法式热吻一番,但还是下次吧……还没调教好的小母狗,还是有可能会咬伤主人的……」机械音自言自语了一番,然后江函允感觉到炽热的吐息拂在胸口上。「先来教你享受乳头快感吧。」 那声音自顾自地下了结论,接着,江函允就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裹住了他的乳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嗯……」 这人……在吸他的胸!!不要啊!!好噁心……自己是男人,又没有乳房,为什么要这样……嘖嘖有声地吸吮……啊啊……吸得好大力……好疼…… 江函允摆动着头颅,扭动着身躯,想甩开吸附在胸前的唇舌……然而对方却是打死不退,如影随形,对着他的乳头又吸又舔又咬…… 「嘎嘎嘎……江老师,乳头硬起来了喔……果然你很有当母狗的潜能呢……我第一眼见你就知道了……虽然长得很清纯,但是走起路来都会不自觉地扭屁股,内在根本就是个骚货……咯咯咯……」 那声音嘰嘰嘎嘎地这么说,一面伸舌啪噠啪噠地舔着已经肿大如红豆的乳头,时而绕着膨大的乳晕舔舐。 「哼……呼……唔……嗯……唔嗯……」 不是……这不可能是真的……他怎么可能会因为被舔着胸,就感觉到舒服……全身酥麻麻的,好像要融化一样……不可能的……江函允昏昏沉沉地这么想着,没察觉自己正挺起了胸膛,主动迎合对方的吸吮,口中甚至发出了迷濛的喘息。蒙眼的黑布沾染了些溼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他泌出的泪水。 「嘿嘿……开始爽起来了吧……江老师……我来疼爱你另外一边……来,把胸部挺起来……嘎哈哈……对了对了……这才是我乖巧的小母狗……啾啾……」 唇舌覆盖住另一侧稚嫩的乳蕾,手指则持续刺激方才被关照得湿淋淋的肿胀乳头……江函允弓起了身子,就算看不见也感觉得到自己非常的不妙。 六、細棒(微H) 胸部又痒又胀,下腹骚乱,分身充血……这都是什么样子啊……!!可是……为什么被玩弄胸部,竟然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明明之前健康教育都没提过不是吗?成长过程中,就算是看着A片自慰,也只是搓揉着阴茎就会高潮,从来不需使用到乳头。从未使用过的部位,被完全陌生的人玩弄,而且还在此时这种心惊胆战的场合,依旧舒服得令他浑然忘我,简直不可思议……!! 江函允全身赤裸地袒露在掠食者眼中,自然所有生理反应都被瞧得一清二楚。 「咭咭咭……你真的好骚啊,江老师……只是被玩弄奶子而已,鸡巴竟然就已经在流水了……嘖嘖……弄得到处都湿答答的,真是坏狗狗……要被好好惩罚……」 机械音虽然从头到尾都平铺直叙,依旧能听出里头蕴含的恶意。江函允还来不及细想所谓『惩罚』是指什么,甚至连恐惧也不及,就觉一冰冷的细棒从他分身顶端的小洞,逕直探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那是什么!?好可怕!!不要!!不要再进来!!要裂开了!!呜哇——!! 惊恐的泪水不断漫出,来自男性最脆弱核心的异样撑胀感,让江函允连呼吸都不敢用劲,身子更是绷得紧紧,连动一下也不敢。就怕动作过大,拉扯到什么,他的下半身就此废了。 那部位……不能插东西进去的吧……对吧……以后要是坏了怎么办……?如果失禁?还是漏尿?呜啊——不敢再想下去……!! 江函允崩溃地哭泣了起来—连哭泣都只能默默掉泪,而无法嚎啕大哭,真是够憋屈的了。 到底为什么……自己会遇上这种事!? 他哭得梨花带雨,透明的泪液不断从蒙眼的黑布下渗出,再被戴着手套的手指抹去。 「哎呀……我美丽的小狗狗……别哭了……嘘……等下你就会知道,主人对你作的一切,都是充满了爱……」听似安慰,却又不像安慰,毫无起伏温度的机械音更是完全透不出喜怒哀乐。自然,也完全止不住江函允的眼泪。 他哭着哭着,突觉有什么冰冷稠滑的液体,倒在他的股间。那种缓慢在肌肤上流淌的触感,令江函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因为水往低处流的道理,那些液体逐渐往下匯流,渗进他的臀缝处。 然后,他感觉到对方的手指—虽然带着手套,依旧可以感觉到那坚硬的指节—蘸了液体,顺势蹭进他的臀缝,开始揉抚起那个他自己也从未亲眼见过的縐缩入口。 江函允的喉头一哽,哭泣不自然地止住—因他现在除了伤心难过之外,有更重要的事要担心。 不可能……不会吧……那么脏的地方……该不会是想要……不会的……不会的…… 他一直用毫无根据的信心安抚着自己,然而,下一秒,那手指的作动便直接证明了他的过份天真无知。 指尖藉着液体的润滑,轻易地探了进去,然后是第一段指节……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可能的!!这傢伙真的把手指……伸进他屁股里……!!好噁心!!为什么!!不要在里面转动啊!!不要乱摸!!别按那边!!呃啊—— 江函允的身子随着那手指摆动不断弹跳,像是一隻离水的鱼。被胶带封住的嘴不断发出像是要断气一般的抽气、呜吟。 从来没有人……这样进到过他的体内……那指尖好像抵达了他体内某个陌生的领域,只要简单的屈起,或是抽动,就会產生爆炸一般的强力电流,让他的身子痉挛、瘫痪……太可怕了……这到底是……什么感觉……? 「嘿嘿……江老师……果然如我所预料,你有一个十分有潜力的小穴哦……虽然是第一次,却牢牢地吸住了我的手指呢……好贪吃啊……嘻嘻……啊啊……你看,你的小穴好捨不得我啊……都抽不出来了呢……」 机械嗓音一面说着,一面传来『喀嚓、喀嚓』,像是快门的声音。 在……拍照……?!自己这种样子……都被拍下来了……?被蒙着眼,封着嘴,双腿大张,阴茎里插着细棒,屁股被手指撑开的样子……? 江函允的眼泪渐渐被再次笼上大脑的雾气止住了,连带的,自己此时此刻的样子,可能已经被拍了下来,好像也不是什么足以大惊小怪的事……重点是……身体……屁股……鸡鸡……都变得好奇怪……好讨厌……好热……好麻……好痒……又好……舒服…… 太多的感官刺激一下子传入,江函允根本无法分析。而原本已经撤至入口处的手指,突然间又一顶到底,这回,连同尿道里的细棒一齐,同时撞击江函允的前列腺。 「嗯嗯嗯——噗……唔唔……」 七、宣示(H) 内有强制情节,不喜勿入 这是什……!? 江函允在黑布之下的双眼瞪大,小腿肚绷紧,足趾蜷曲……这种像是被闪电击中一般的刺激让他恐惧又昏茫。他的声带扯紧,发出的是一种矛盾的喉音:有点尖锐,也有点甜腻;有点惊慌,也有丝欢愉。 手指和细棒的作动重复了一次、再一次……江函允全身不住地抽搐,电流从被戳弄的那处大量爆发,扩散至全身;脑袋一片空白,指尖麻痺……想要射精和排尿的衝动同样强烈,令人无法分辨……不过,都同样无法达成—那贯穿阴茎的细棒不断施予他刺激,却同时巧妙地阻止他解放,江函允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好像被人狠狠地拋向高空,却在抵达顶点前硬生生卡在半途,不上不下,让他快要疯了。 「呜……呜呜……呜嗯……呜……」江函允再度哭泣了起来,但背后的意义已经截然不同。 拜託……不管你是谁……想要怎么对待自己也都无所谓……拜託……让他射精……让他高潮……好想高潮……快要…受不了了…… 如今江函允的眼泪不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难以抵挡的快感;他的扭动不再是因为挣扎,而是身体本能的迎合……他白皙的肌肤泛起了红潮,腿根肌肉不断抽动,两朵乳尖更是硬挺着,完全盛放……这样的美景让侵略者忍不住满意地笑出了声: 「咭咭……很爽对不对……一直像这样刺激着前列腺,可是会让你爽到尿出来哦……呵呵……想射吗?想射吗?」 「呜呜……呜呜呜……」江函允口不能言,只能可怜兮兮地不断『呜呜』叫着,点头如捣蒜。 「嘎嘎嘎……这才是我的小乖母狗啊……我要撕掉胶带了,你得保证乖乖的,不叫不闹,我就会让你高潮,懂吗?」 江函允如今只听得见话中『让他高潮』的这个关键字,点头的力道更坚定了。 封住嘴的胶带被撕开,机械音指示着:「说,求主人让小母狗高潮。」 江函允张了嘴,又闔上—虽说已经有心理准备,可正常人毕竟还是没办法这么自然地说出这些话呀。 机械音添了些急促,似乎已有微怒:「怎么?才刚称讚你又不乖了!这坏狗狗!」 手指和细棒又再次毫不留情地攻击前列腺,尤其对方似乎铁了心,接连着顶进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江函允身子一抖,什么都顾不得了,抽抽噎噎地说:「求……主人……让小母狗高潮……小母狗……想要高潮……呜哇——停下……嗬……啊……」 机械音心满意足地大笑:「嘎哈哈哈——这才乖嘛……很好……你宣示成为我的小母狗的这一幕,主人已经录下来当作我们俩爱的纪念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啊……对了对了,你这么乖巧,主人要奖励你!」 机械音这么说着,手指持续顶弄,却爽利地一把抽出江函允阴茎中的细棒。 「呜啊啊啊啊——」江函允发出了崩溃又享受的矛盾尖叫,轰轰烈烈地射出了大量的白浊精液。 「嘿嘿……江老师……我的小母狗……我果然没看错,你当真是最完美的性奴……咭咭……接下来,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江老师的处女屁眼,是我的了,嘻嘻……嗬哈……」 机械音急促又杂乱地不知说些什么,刚经歷惊心动魄高潮的江函允根本不及细听,就觉一高热的硬物抵住了自己已经变得松软的入口,逐步入侵。 不……那是什么……不会吧……自己真的要被……!! 「呃——嗬……好痛……痛……停下……呜呜……呜呃……」 被同性强姦的无力感,私密处被撑开到极致的恐惧感……毕竟是与手指完全无法比拟的尺寸,才进了一半,江函允便已受不住地痛呼出声,嚶嚶哭泣起来。 他得到的回应是毫不留情,落在他臀瓣上的拍打— 「放轻松……谁让你这时候缩紧的!不听话的坏狗狗!你再不放松,是想像刚刚那样,鸡鸡再被惩罚吗!?」机械音毫无怜悯地辱骂着他,江函允悚然一惊—那种尿道被插入异物,害怕自己以后将会失禁的恐惧,以及被限制射精的痛苦,嚐过一次就够了,绝不要再一次! 江函允一面吸着鼻子,一面摇头,努力强迫自己放松身躯,容纳那不成比例的巨物入侵。 似乎感觉到他的配合,机械音这才吱吱嘎嘎地笑了起来:「这才对嘛……乖狗狗……再放松点……啊……是不是要主人揉你奶子?嘻嘻……早说嘛!」 被玩弄得红肿硬挺的乳头再度被粗鲁地揪起,江函允惊喘一声,肉壁一阵翻涌,竟将里头的硬物往更深处吸。 机械音嘶嘶抽气了起来。「哦——好爽!果然喜欢被揉奶,竟然自己在吸我的屌!嘎哈——超爽!」 江函允简直苦不堪言。乳头被刺激让甬道不断缠绞着入侵的巨物,然而腹内的空间有限,感觉内脏都要被顶得移位,痠胀不已,是他从未经歷过的感受。 「哈……额嗯……嗬……呼……」为了缓解从下腹蔓延至全身的热度和压力,江函允不断地深吸又深吐。然而侵略者却不打算给他这种馀裕,全根没入之后,抓住江函允的胯间便开始快速抽送了起来。 八、兵敗如山倒(H) 内有强制情节,不喜勿入 「啊啊———」江函允发出凄厉的惨叫,身子不断晃动,他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却因为手腕和脚踝被牢牢绑住,无法如愿。 好痛……好痛……好像快被撕裂了……感觉身体被一根粗大的烙铁贯穿,而这根烙铁还在不停地前后挪动,搅弄着他的内脏、骨骼、全身每一个细胞……他感觉自己快要被体内的这把恶火烧得四分五裂,再没有剩下什么。 嘎吱、嘎吱……噗唧、噗唧……啪啪、啪啪…… 他听见从自己下体传出来的声音:黏膜的摩擦声、括约肌拉扯的声音、肉体被撞击的声响……在耳膜震盪。头颅随着肉体不断晃动,脑子却因为惊骇和恐惧而一片空白。 会死掉的……要死掉了……偶尔脑中会冒出这样的警讯,但是随即又被下体不间断的节奏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分鐘,但感觉就像是一辈子那样的漫长。当身体适应了这样的高速,这样的撞击,当括约肌慢慢习惯了入侵巨物的尺寸,不再积极地想要抗拒……从被摩擦的地方开始升起一种甜蜜的痠麻感……像是方才被手指插入激活的电流,但是强度更高,扩散的速度也更快—分身开始有所感应地抖动、充血;肉壁开始享受到那妙处,贪婪地涌动、收缩……扯紧的声带开始放松,哼出了一种迷濛享受的嗓音: 「嗬……呃……哈啊……唔……哈嗯……」 身体渐渐适应之后,才逐渐感受到在里头横衝直撞的硬物并不是漫无章法,而是不断地变换角度和深度,寻找着他的弱点……尤其当那致命的一点被撞击时,狂喜的电流更是大量的爆发、释放,令江函允无所适从地抽搐、颤抖,不知如何排遣,只能在被束缚的状态下聊胜于无地扭动着。 咕啾、咕啾、咕啾…… 随着节奏响起的水声逐渐明显,前方的分身也开始滴落蜜液,江函允脸颊上的泪痕逐渐乾涸,被情慾的高温薰得不断伸舌哈气。 肚子……变得好奇怪……刚刚还感觉到肠子都像要被捅穿一样的剧痛,现在却麻麻痒痒的……觉得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好舒服……反而那东西抽出之后,空虚不已,迫使他不得不扭着屁股迎合上去。 江函允的身躯泛起了一种诱人的桃红色,与方才因为疼痛而苍白发青的顏色不同……那是种情慾的顏色,也是开发成功的证明。彷彿是亮在公牛眼前的红布,向侵略者透露了『继续侵犯我吧』的讯息。 「咭咭……开始享受起来了呢……江老师……你真的是很淫荡呢,被蒙着眼强姦还会硬鸡巴……嘎嘎嘎……我越来越中意你了……来,自己享受之外,也要说点好听的,现在哪里爽?啊?说出来。」 体内肉刃一个大幅度的抽撤,狠狠撞在他前列腺上,再次换来江函允的高声娇喊:「啊啊——轻点……呜……是……屁股……」 有了前车之鑑,对方的问句,江函允不敢不答,就怕又被威胁要在他尿道里插入东西。 「不对!」机械音毫不留情地纠正,同时『啪』的一声,狠狠一掌落在江函允大腿上。「要说小穴。你现在已经是头沉浸在肉棒快感的母狗了,以后只能从小穴得到高潮!快说!」 『啪!啪!啪!』催促伴随着手掌不间断地落下,江函允雪白的肌肤上很快便浮现鲜红的五指印,伴随着热辣的烧灼感。疼痛与快乐夹杂着,令江函允受不住地呜吟出声:「小穴……好舒服……我是……喜欢肉棒的……母狗……只能从……小穴……高潮……啊啊……别一直…顶那……呜……呃……好…胀……」 「咭咭咭……说得真好!!主人这就干你喜欢的地方……这里,对吧……科科……哦——整个缩紧了……就这么喜欢吗?你这骚货!」 「我没…有……咿呀——不要掐……乳头……呃嗬……」 下体的抽送无止无尽,变得敏感的胸部又被不断拉扯、掐揉。江函允双眼上翻,全身又紧绷、又虚软,残存的一点点理智让他极力压抑着高潮的衝动,然而冲刷着全身感官的快感,又岂是靠意志力就能抗拒的。 火热潮湿的吐息拂过他的唇瓣,似乎是对方俯身凑近了他,机械音变得近在咫尺:「舌头,伸出来点。」 江函允原本就已伸着舌哈气,闻言,也不知是该照办好,还是缩回来的好,就这么一迟疑,他感觉到自己的舌头被吸入了一个暖热的空间。 「唔……呼……」江函允皱起了脸,身躯一阵哆嗦。 这人……在吸他的舌头……好噁心……想吐……这是他的初吻啊……!!竟然……被这变态强姦犯夺走了……好恨……好不甘心……可是……舌尖被吸吮得麻麻的,厚实的舌头还不断缠着他,黏腻的口涎交换之间,又生出了某种新奇的感受。 「乖,把主人的口水都喝下去。」机械音这么说。江函允只得皱着眉,嚥下不断渡给自己的黏腻液体。 明明心里觉得反胃又排斥,但是吞下对方口水这个举动,有种无法言说的亲密感。彷彿透过这样的仪式,对方的细胞正逐步进入到自己的体内,与自己交融在一起,再难分出你我…… 「唔……唔嗯……嗯嗯……」 江函允吞了一会儿对方的口水之后,厚实的舌头就这么顺理成章地鑽进他的口腔里,舔着他的上顎,嘴唇也密密实实地封住他,儼然已变调成法式热吻。 江函允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也许是自暴自弃,也许是挣扎无用论,也许,现在全身都麻酥酥的,屁股和乳头都舒爽不已,根本提不起力气来反抗……总之,他陶醉地转动着头颅,和对方吻得难分难捨,两人的舌头完全分不开,像是久别重逢的一对爱侣。 好舒服……要融化了……像要升天那样……这就是……和人作爱、亲吻……被人爱抚的感觉……不,这不是作爱……他是被强姦的……甚至连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啊……可是对方却已经对他瞭若指掌,一直一直,攻击着他软弱的地方,让他兵败如山倒…… 要高潮了……大肉棒……真的……好厉害……小穴……要被强姦到高潮了…… 江函允想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全身剧烈痉挛,在被吻住嘴的状态下,『呜呜』叫着射精了。 九、難上加難 整整一天,江函允都觉得自己像抹游魂,飘飘荡荡的,在教室和办公室之间来去,照旧教书、批改考卷、回答学生的问题……却无论做什么都无法专心。讲课的时候甚至还恍神,拿着粉笔发呆,在学生提醒下才回过神来。后来下半堂课,他索性让学生们自习。 他坐在讲台上,心神不寧,紧紧地压着手腕。袖子下,明显的勒痕和鲜明的痛觉提醒了他:这一切都不是梦……腰背处又痠又麻,双腿只要一闔拢就觉刺痛,屁股更是火辣辣的……昨晚,他真的就是在学校里,被不明人士给强姦了。 怎么可能呢……?他不只一次这么质疑过……自己是个男的,虽然不少人夸他容貌秀雅,但应该也不到像女人的程度……而且……还在学校里—这个他一向认为安全的地方……不管任何层面,都大大颠覆了他对这个世界,对周遭一切的认知。 今天,他再度醒来时,天已经濛濛亮了,他躺在办公桌上,全身赤裸,腰酸背痛,身上盖着他自己的衣物,手腕和脚踝的缠绑已经解开,全身像是已经被人清洗过,没有什么黏腻的感觉。 真厉害啊……任何证据,都没有留下……昨晚,明明不顾他的苦苦哀求,射进他身体里好几次……到现在,他的体内好像都还鐫刻着,滚烫热液灌进肠道里的颤慄感受……明明是这么违反生理的事情,自己却是在被内射的那一刻,真真切切地高潮了。想当然尔,又被那强姦他的傢伙大大嘲讽了一番,逼他说出一些羞耻的字句:像什么『小母狗想要主人的牛奶』之类的,然后接二连三地又内射他好几次。 不明白啊……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招惹上这种傢伙的……?而且,为什么对他的行踪这么瞭若指掌……难道是熟人……!? 突然浮上心头的猜测让江函允悚然一惊。 他从来没想过这个可能性……但是,如果说那些无声电话,还有侵犯他的人,都是他认识的人呢……?就在学校里,近在身边的地方……这样自然就知道他何时下班……不……他不敢相信,学校里有人会做出这种事……应该说,相信这种事,太令人崩溃了,他寧愿相信是不知从哪儿来的疯子、变态,还比较舒心一些。 以后……还会再发生什么事呢……?昨晚被侵犯的过程,应该都被对方拍摄下来了……虽然眼睛被蒙着,可是只要熟人一看,不难认出是他……被拍到了这种东西,还亲口说了一些要不得的字句,只要适当剪接,看起来就像是情侣在追求刺激玩的小情趣,根本看不出是被强迫的……再加上,对方戴着手套,也把所有体液都擦得乾乾净净,要想揪出对方,根本难上加难…… 实在是……太狡猾了……这傢伙…… 好不容易,撑到了下课铃响,江函允抱着书,在学生们探询的视线下,脚步虚浮地走出了教室。 以后,真的不能再加班了……要尽量避免一个人待在学校里面……可是,就算回到了家,那傢伙知道他的手机号码,还是会一直打来。连手机也换了吧……不!像那种疯子,万一联络不上自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搞不好,在社群网站上,公开他的裸体照片……!! 「江老师……」 冷静下来……好好想想……要怎么找出对方的身份……要不要乾脆去报警?不……感觉要填很多繁琐的文件,被问很多问题,一个男人,被人强姦,为了这种事去报案,感觉就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江老师?」 如果,靠自己的力量找出兇手呢……?他要屏除杂念,好好想想,有可能的人……是隔壁最近刚搬来的邻居吗?……每天和他问早的大厦管理员?……还是…… 「江老师!」刻意放大音量的叫唤和落在肩头的手掌,让江函允抖了一下,有如惊弓之鸟一般跳了起来。 「嗬!」 他扭过头一瞧,左昕汉正僵着手臂,尷尬地望着他。江函允一颗原本提到喉口的心才放松下来。 「啊……左老师……抱歉,我……我刚刚……在想事情……」 左昕汉放下手臂,不以为意地笑笑,道:「是我不好,吓到你了。你没事吧,江老师,脸色很差,是昨晚熬夜了吗?」 江函允的心口被他无意的问句扎了一下,还得撑起礼貌的微笑,僵着嘴角,道:「可……可能吧……我……我没事……谢谢你。」 虽然左老师的关怀一如往常地令他感到温暖,但是遭受到这种令他人生剧变的衝击,他今天其实看任何一个人都觉得面目可憎,直想赶快下班,躲进自己安全的小窝里,才能够真正确保:自己是安全的…… 左昕汉点点头,递给他一个东西。「给你,我如果精神不好的时候,都喝这个,效果还不错。」 他手中拿着的,是知名的某牌能量饮料。 江函允眨了眨眼,眼眶有些酸涩。 好想要不顾一切,向左老师倾吐自己的遭遇,和他此刻的恐惧……如果是左老师的话……应该会懂的吧……应该……不会觉得他很噁心吧…… 所有想法在脑子里百转千回,最终,江函允只是伸出手,接过了那瓶饮料,低低地说了句:「谢谢。」 没办法说出口……那么羞耻的,非现实的事……说不出口…… 左昕汉咧开嘴,笑出一口白牙,摇了摇手,笑道:「小事一桩!要好好照顾自己啊,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商量!我下堂有课,先走了。」 他转身离开了,江函允望着他的背影,手里捏着那罐能量饮料,满脸凄然。 这天,江函允一到下班时间便果断地站起身,收拾东西。还换来同事惊讶的眼光和好奇的询问,他虚软地笑笑,没有多作解释。 回到居住的大厦,门口的管理员按照往例热情地要与他攀谈,江函允也以身体不适为由,快快离开了。 电梯到达他所住的楼层,他拖着脚步,走出电梯,朝自己的小窝前进。越是接近自家,心中越是踏实平静,感觉只要回到家,锁上门,就可以隔绝曾经发生过的所有恶梦…… 在他见到家门口的小纸箱前,他是这么想的。 十、禮物(微H) 不起眼的小纸箱,就放在他家门口。上头乾乾净净,没有任何多馀的文字或纸张。 江函允额际一滴冷汗滑下。 大厦的邮件和包裹都由管理员收取,那么,这箱子是从哪里来的?又是怎么如此精准地放在自家门口? 江函允僵在门口,瞪着那纸箱,因为恐惧,脑袋一片空白,身体迟迟没办法採取下一步举动。就在这当下,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嗡嗡』地震动了起来。 他彷彿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掏出手机一看,发现又是那未显示来电。这回,他却不敢不接了。 「喂……」微微颤抖的嗓音,捏紧的拳,洩漏了江函允的心情—既害怕,又愤怒。 电话那头果然传来熟悉的机械音:「咭咭……小母狗,收到主人送你的礼物了吗?」 所以是这傢伙……! 江函允捏着的拳松开,又握紧,脑海中幻想了千百次朝对方挥拳的场景,身子微微发抖,一时半刻间,竟回不了话。 电话那头继续自说自话:「看来是收到了呢!我十五分鐘后会再打给你,希望那时你已经进家门了,嘎嘎嘎……你应该不会想在外头使用它的。」 机械音这么说完,电话就断线了。江函允瞪着暗下来的手机屏幕,心中琢磨着要将那纸箱拿去垃圾场处理掉。 才刚反骨地这么想着,手机便恰巧地又振动了两下,一封讯息传来,里头挟带着照片档。 江函允的心『喀登』了一下。微微颤抖的手指点开了讯息,照片随之弹出— 全身赤裸,双眼被蒙,手脚被缚,下体那处入口被手指撑开的他,赫然在目。 江函允身子一震,手机差点落地,他不再迟疑,弯腰一把抱起那没多少重量的纸箱,掏出钥匙开了门,进门,关门。一气呵成。 江函允将背包、外套随意搁着,看了眼时鐘,离对方所说的十五分鐘还有一点时间。他迟疑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打开了纸箱。 纸箱只是简单地盖上,上头没有用任何胶带封住,因此要徒手打开并不困难。只是盖子一揭,箱子里的东西便让江函允愣住。 手机准时地嗡嗡响起,江函允木然地接起。 机械音变得急促且热烈,想来是十分兴奋:「看到了吗?看到了吧!咭咭咭……喜欢主人的礼物吗!?嘎嘎嘎……完全是针对小母狗会舒服的地方设计的哦!」 箱中的东西其实只有寥寥几样,莫怪重量如此轻—一对夹子,一对半圆形橡胶罩子,一条串珠,还有一根满是凹凸的按摩棒,一罐像是润滑油的东西。 所有的东西中,江函允叫得出名头的只有那按摩棒和润滑液。但儘管如此,这一箱东西还是给了他非常不好的预感,让他选择继续保持沉默。 电话那头的机械音吱吱嘎嘎地令道:「好啦,现在,把衣服脱光,打开视讯让主人能看到你。」 什……!这要求太…… 「我不……」江函允本能地就要反抗。机械音却快他一步地道: 「小母狗,你如果不想要你摇着屁股被我干的照片和影片,明天出现在学校的公佈栏和网站上的话,劝你快点。我再给你五分鐘。」 「这……这样可以了吧……」 江函允全身赤裸地坐在床缘,双手徒劳无功地遮遮掩掩,他将手机架在正对着的书桌上,让自己的影像一览无遗地传到对方眼中。 想当然尔,另一头的视讯没有打开,只有机械音透过扩音器传出。 「嘎嘎……很好很好……好美啊……我的小母狗……你不用担心,只要你乖乖听话,主人会保护你的,咭咭咭……」 江函允咬着唇,将头撇向一边,脸上是羞愤交加的表情。 机械音道:「好了,现在先拿起挤奶器,刺激你的乳头,然后再将乳夹夹上……挤奶器是透明的那个……是了……就罩上去……」 江函允顺着那指示,彆扭地操作着这些他不熟悉的器具。乳头才刚被玩弄了一整晚,即使穿着衣服都觉得刺刺麻麻的,罩上那东西,又施加了额外的吸力,乳头更像是被揪起一样……昨晚,被人掐揉、吸吮的感觉,像是又回来了…… 江函允的呼吸微微急促了起来。 「嘎嘎……很有感觉对吧……小母狗的乳头那么敏感,我就知道这个你一定喜欢……来,乳夹夹上去,会更刺激唷……咭咭……」 经过刺激的乳头已经转成鲜艷的枣红色,又肿胀,又浮凸,乳晕也膨大,十分色情……江函允垂眼望着,为了这似熟悉似陌生的部位,而脸红心跳。 胸部……竟然变成这样……!?太羞人了……再夹上那乳夹,会变怎样……? 此时此刻,江函允的心中竟然没有排斥,只有纯然的好奇……连他自己内心也惊骇着自己的转变。 难道……我真的像这人所说,本质上这么淫荡吗……?有一个理智的他在自问着,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那乳夹用硅胶包覆着,以减轻对乳头造成的摩擦和伤害。但那毕竟是有一定重量的东西,夹在乳头上,总觉得不适应。 「可以……了吧……?」江函允夹好了双侧乳夹,气息不稳地说。 「咭咭……江老师,被这样夹着乳头,很舒服吧?你可是能用乳头高潮的顶级母狗呢!」 江函允瞪向了手机镜头,因为对方羞辱意味十足的评论,颊上微微泛起红云。「怎么可能?!」他想也不想地反驳。 「哦……」机械音拉长了语尾,听起来就像坏掉的唱针一样刺耳。「那么,你为什么勃起了呢?江老师?嘎哈哈哈哈——」 十一、串珠(微H) 江函允的耳根迅速发红,咬牙切齿,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的确从使用挤奶器开始,他的阴茎就不受控制地充血了起来,下腹更是一阵阵的骚乱;屁股间的入口也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那样。 机械音笑了一阵之后,又道:「小穴,已经痒得厉害吧!接下来,拿起那串珠子……对,紫色那串……一颗一颗,塞进你的骚穴里。」 江函允愕然地望着那条串珠。每一个串珠大概都有乒乓球大小,这东西要往自己体内塞!?光想像都觉得不寒而慄。 「不可能的……不要……」他连连摇头。 「有什么不可能!昨晚你下头的小嘴吃肉棒吃得可带劲儿了!弄上点润滑油,快点!」机械音冷冷地催促,还连带揶揄了江函允昨晚的浪劲。 江函允只好咬咬牙,挤上了大量的润滑油,吞了吞口水,将那珠子往穴口处塞。 出乎他意料的,身体的柔韧度比他想像的要好上许多—也许对方说中了,一整夜下体都被迫含着那么粗大的东西,现在这尺寸,倒是小儿科了…… 虽然不太疼,但是却一点都让人高兴不起来……江函允想着。 「咭咭……你看!想做还是做得到的嘛!继续啊!别停下……得将全部的珠子都塞进去才行!」 「唔……嗯……呼……」江函允一面调整吐息,一面艰辛地将一颗颗珠子往里塞。那种体内被撑开塞满的痠胀感又回来了……当他终于塞进最后一颗珠子时,已经满身大汗,全身都镀上了一层桃红色。整串珠子都塞进了他体内,留在外头的只有一个像是拉环一样的装置。 感觉只要稍微大力一点呼吸,体内的珠子便会不断摩擦碰撞,带来十分奇异的感受……而且,江函允也分不清究竟是珠子还是润滑油的关係……身体里面,变得好热,不断颤动着,连带牵扯着珠子前后左右微微滚动……说不上来……竟然……好像有点……舒服…… 江函允秀美的面容现出了那种被情慾所迷惑的氤氳表情,分身也已经完全勃起……白嫩的臀部露出了一圈拉环,违背主人意愿地,在镜头前不受控制地左右晃动起来……彷彿开始享受起珠子在体内移动的快感。 「嘎嘎嘎……竟然开始发情了呢!看来选这种含有春药的润滑油果然是对的……」 江函允已经完全听不见对方在说些什么,透过黏膜吸收的媚药效用发挥得很快,江函允的脸上、身上、四肢……很快便爬满了红潮,不断难耐扭动着。 好痒……好热……全身都麻酥酥的……可是又觉得有哪里不足……乳头……和小穴……都被刺激着……但是都是静止不动的……根本没办法止痒……应该要更粗大的,来回抽动……像昨晚一样,在他体内驰骋,让他欲仙欲死…… 江函允舔了舔乾涩艳红的嘴唇,目光不受控制地瞟向箱子里的最后一件物事:乌黑粗大,满佈着疙瘩的按摩棒。吞了吞大量分泌的唾液。 这尺寸……好像勉强可以比拟昨天晚上的……要是可以插进来的话…… 他混浊一片的眼珠子只剩两点情慾的火光,燃得灿亮。他扭动着腰身,目光不断在镜头和按摩棒之间来回,彷彿在暗示着对方什么,也彷彿在期待着下一步凌辱的指令。 终于,感觉像是已过了数个小时那般漫长,其实也不过才几分鐘过去,机械音再度响起:「嗯嗯,药效应该差不多了。小母狗,你可以把珠子拉出来了。」 啊……那么舒服的东西……要拿出来吗……? 江函允的手听话地伸向臀间的拉环,朦胧的脸孔上却出现了一种难分难捨的表情,明显已然成为慾望的俘虏。 他勾住拉环,往外一扯— 「哈啊……」一颗珠子『噗』地被拉出体外,江函允也在同时仰起头,发出了一声低吟。 怎么会……!?这种……像是排泄一样的动作……竟然会……!!那么爽…… 江函允的脚趾因为快感而蜷曲,前方分身顶端的汁液更是流个不停。 「科科科……很棒对吧……就说你会爱上这些玩具的……现在试试速度快点,一次拉出来,会让你爽到翻天的哦!江老师。咭咭……」 此时此刻,『老师』这称呼对于江函允而言,已经无法唤起他任何羞耻的感觉,他一心只想要到达那甜蜜的顶点—更高、更强烈的快感,更大的刺激,才是他所追求的! 他想也不想地,听从了那声音的建议,抓住拉环,使劲往外一扯— 「咿呀呀呀——」珠子全数被扯出,驀然爆发的强烈电流令他发出欢愉的尖叫,弓起身子高潮了。 十二、獎勵(微H) 「呜……哈嗯……呵额……呃……咿……」 『噗哧、噗哧、噗哧……』 整齐素雅的卧室内,此刻热闹得很—身躯纤细的男子,手里执着一根尺寸惊人的按摩棒,双腿大大岔开,让那粗黑色的棒身不间断地在自己后穴进出。他手中作动,腰身摇摆,脸上满是陶醉与享受,叫声更是一声浪过一声,一声高亢过一声。粉嫩的膣穴如今被完全撑开,里头的媚肉随着按摩棒不断翻进又翻出,汁液四溅。 「嘎嘎嘎……江老师,才高潮过竟然还不满足啊……这么迫不及待地就拿起按摩棒来捅自己了!咭咭咭咭……很棒哦!!主人越来越满意你这骚母狗了!来,看着镜头……好好说……现在按摩棒正在插哪里?小母狗哪里舒服?都要好好说出来。」 江函允眼神迷濛地望向手机,虽然看不到对方,但那种一直被注视着的感觉依旧十分强烈……尤其是自己的这番痴态,全部都落入对方眼中……也许,又被录影下来也说不定…… 啊……可是……为什么自己已经完全感觉不到恐惧?身为教师的社会责任,和这样的影片外流对于自己未来的衝击,好像也什么都无所谓了……小穴里热热麻麻的,乳夹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连带拉扯着乳尖……上下都舒服得令人难以想像……除了一直高潮,他没有办法再顾及其他。 而,呼应着对方的要求,说出这些羞耻的话,好像……会令他更加兴奋,更加速高潮的到来。 「按摩棒……在插小穴……嗯……哦……小穴…好……舒服……哈啊……好爽……咿唔——」 江函允说着说着,双眼微微上翻,身躯一抽一抽的,前方的分身精水溢流。彷彿在镜头前如此淫荡的表现已让他达到了一个无声的小高潮。 「科科科……说得非常好!江老师……才两天的时间,你现在已经完全能用后穴高潮了呢!真是太有潜质了!不愧是我看上的母狗……咭咭……现在,把按摩棒拔出来,把它当作主人的肉棒,用嘴好好清洁。」 江函允费了一会儿工夫,才从绞紧的后穴中,拔出了那按摩棒。甚至,抽离的那一刻,那种特殊的快感,又令他痉挛了好一阵,差点又要高潮。 「哎呀……这么捨不得肉棒啊……咭咭……别担心……今天会让你插着肉棒睡觉的……现在,先学学用嘴服侍肉棒。把嘴张到最开,含进去……对了……一直吞到喉咙……」 这种自虐式的举动是很难捱的,但江函允也不知为何自己的奴性如此深,只觉得那种腥羶的情慾气味直窜鼻腔和脑门,令他鬼使神差地,顺着对方的指示,将按摩棒越吞越深。 啊……自己竟然……能将这么粗长的东西……含进来……太神奇了…… 「好好运用舌头舔它……这可是会带给你快乐的宝贝,要诚心诚意地服侍……对了……抽出来一点点,再插进去……想像你的嘴也是另外一个穴,专门为了让肉棒抽插的穴……对对……很好……再淫荡一点,张开腿,流着口水……太棒了!江老师……好美啊……你下头的小穴都还闔不上呢,真色情……咭咭……用你的手指塞住看看。」 这个指令,江函允无法抗拒—少了按摩棒的填塞,肉穴里淫液横流,痒得厉害。就算对方不这么说,他也快要压抑不住用手指抚慰的衝动。 他一手拿着按摩棒,在自己口中进出,另一手则伸向自己股间,已被串珠和按摩棒接连着开发过的穴口,轻易地便吞入了他的指尖。 「嗯嗯……呜……唔呜……」江函允口里被按摩棒塞着,仅能发出不成调的单音,全身因为快感而剧烈颤抖,指尖才刚探入便忍不住快速抽送了起来。 好舒服…好舒服……虽然手指细了些,也短了些,但依旧比没塞入任何东西的空虚感强……爽死了……再……多一点…… 手指伸入了第二根、第三根……生平第一次,他亲自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高热、震颤、和贪婪……手指被内壁的嫩肉紧紧吸着,每次抽动都能感觉到黏膜的难分难捨。 昨晚,他被侵犯的时候,也是这样紧紧夹着对方的阴茎不放吗……?难怪这人总是『小母狗』、『小母狗』的叫他,还一直称讚他有潜力又淫荡什么的……自己的身体,原来这么色情……他之前都不知道……啊啊……又要…到了啊……要被自己的手指……插到高潮了……好羞人…… 「好美啊!!江老师!!一面含着按摩棒,一面用手指自慰到高潮真的是太美了!!这影像简直太珍贵、太令人满意了……」 机械音兴奋地絮絮叨叨,像刮过耳膜一样的嘈杂刺耳,江函允却已不觉得厌恶或愤怒,反而自心底生出一种莫名的虚荣……关于被这样讚美着、观赏着…… 他的手指滑出了穴口,气力散尽地瘫软在床上,穴口兀自一抽一抽的,指尖因为接连着的高潮,满足的微微发麻。 「小母狗,你今天表现得很好,主人很满意。作为奖励,主人可以让你选择塞着珠子还是塞着按摩棒睡觉。另外,明天上班的时候,不准穿内裤,也不准穿背心,只准穿白衬衫和白裤子。记住了,主人会去确认你有没有乖乖听话的。」 眼皮实在太重了,他需要休息一下…… 江函允微微点了点头,意识逐渐模糊。 十三、男廁 江函允併拢了双腿,只敢小步小步地行走,因为只要动作太大,摩擦到两腿间,便是热辣辣的疼。后方的穴口只要跟布料摩擦,就会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收缩,令他苦不堪言。 一整夜,不知是着了什么魔,后穴一直搔痒不已,就算后来已经掛断了视讯电话,他还是受不住地拿起那按摩棒不断自慰,直至高潮到短暂昏厥过去,下体的那股子空虚和衝动好似才缓解了一些。 就寝前,他望着串珠和按摩棒,迟疑了好一会儿。也曾想过:要不就阳奉阴违吧—反正电话都掛了,对方也不可能在他家中安装监视器什么的,他没塞进去,应该也不会被发现……吧…… 江函允的手指抚上那紫色的串珠,神色复杂。光是看着这两件玩具,回想起它们放进自己体内,那种痛苦又销魂的感受,后穴便好像开始溼润了起来,呼吸微微急促,胸部也…… 江函允抬起手,隔着睡衣,抚上自己浮凸的乳头。虽然已经取下乳夹,但是那处依旧十分肿胀,即便隔着衣料,只要轻触到便像被电到一样颤慄……下腹也跟着一阵空虚。 江函允舔舔唇,神情显得有些恍惚。他拿起那条串珠,心里替自己找寻开脱的藉口:就塞着吧……要是违背了主人……不晓得还有什么可怕的惩罚等着他…… 想当然尔,塞着那东西,睡得当然不会多安稳。江函允一直翻来覆去,努力想要忽略下体的异物感,努力压抑再度想要自慰的衝动……好不容易终于睡着,梦境也十分凌乱—许多看不见脸孔的男人,挺着阴茎围绕着他,而他用口、用手,虔诚地把它们都弄硬了之后,便撅起臀,承受他们轮番的进出,不断发出迷茫而欢愉的呻吟。男人们一面侵犯他,也一面把玩他的乳头,惹得他求饶尖叫,不断高潮……四周都是男人们刺耳的吱嘎笑声,像是透过了变声器…… 江函允停下脚步,缓和下呼吸,紧紧抱着怀里的书。机械音让他不能穿背心,仅穿着一件白衬衫,高高顶起的乳头超级明显,那顏色几乎都透了出来,害他一整堂课不仅得併拢双腿,还得弯腰驼背,一直怕被学生们察觉端倪。尤其是武俊凡……今天这种状态,他几乎没有更多心力再去应付他。幸好,武俊凡今天特别乖巧,没再过来跟他勾肩搭背或是骚扰他,让他可以稍稍松一口气。 快了……就快午休了……再撑一下下……江函允才这样想着,就觉得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两下。 不知为何,江函允心中生出了不祥的预感。掏出手机一瞧,果然又是那变态传讯来。上头写着:午休时间,到东校舍五楼男厕。 东校舍目前正在整修当中,平时基本上无人进出。只是……这变态男……为何会对学校的建筑如此瞭若指掌……!?记得昨晚掛掉电话前,变态男说会来确认他是不是真的有依指示穿着,那时,自己还不以为意,现在却…… 江函允顿时觉得背脊发寒。 该不会……真的是熟人所为……?去了……会见到那变态男吗?还是只是让他开着视讯电话,做他所谓的确认? 算了……再怎么想也没有答案的。再怎么说,这里毕竟是学校,相信对方也不敢做得太过才是……去了,就知道了。 江函允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机收回口袋。 终于熬到了午休时间,江函允惴惴难安地拖着脚步朝东校舍前进。一面还不停地左右张望,看有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行踪。 幸好,今天学生们都十分乖巧,没有人在外头游荡,一路上,江函允都没有碰上其他人。 虽然在整修,但是楼梯并没有封闭,因此江函允畅行无阻地来到了五楼。 五楼男厕……江函允心中默念着,踏进了男厕。 空荡荡的厕所,所有隔间的门都是敞开的,并没有见到任何人在里头。江函允只听见自己踩在磁砖上的脚步声,在厕所内回盪。 坦白说,见到空无一人的厕所,江函允一直绷紧的神经有稍稍松了一下。 什么啊……果然不可能是学校里的人干的吧……变态男也可能只是凑巧得知学校里有一幢正在整修的校舍,但是,他是不可能在这时间进得了学校的……没错,没什么好怕的…… 江函允给自己壮着胆,走到了洗手台旁,转开水龙头,用清水洗了洗脸。那种冷冽的温度,让他原本混沌的心神清醒了不少。 反正……就等到午休时间结束就离开……不会有事的……他这么想,抹去脸上的水珠,一个抬眼,却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镜子里,一名高大的少年正站在他身后,笑得灿烂。 武俊凡。 十四、背地裡(微H) 武俊凡……竟然是武俊凡……那个变态男…… 江函允瞪着镜中的少年,为了这个事实而胃部翻搅,头皮发麻,迟迟无法顺利地转过头去;语言中枢也暂时停摆,说不出任何话。 反而是武俊凡先开了口:「我好高兴啊,老师……没想到老师竟然这么大胆呢!」 他在说些什么……?难道他不是变态男? 江函允拧起了眉,还以为事有蹊蹺,就见武俊凡笑嘻嘻地掏出了手机,将屏幕转向他。屏幕上显示着一张照片,正是他江函允本人,在自己的卧室里,口里含着黑色按摩棒,手指抽插着自己后穴的照片。拍得清清楚楚,绝不可能错认。 江函允的心『喀登』一声地往下沉。 真的是武俊凡……所以……他被自己的学生给侵犯了,而且还在对方面前自慰,被对方拍下许许多多不堪入目的照片和影片……尤其,武俊凡并不是『一般』的学生……天啊…… 江函允只觉自己彷彿踩入了一片漆黑溼黏的沼泽当中,只能不受控制地一直往下陷落,越陷越深,毫无逃出生天的希望。 他的唇动了动:「你……为什么……?」实在有太多太多的疑问,一时半会儿间,他竟不知该质问对方什么。武俊凡则似乎视而不见江函允的衝击,手一伸,手掌大剌剌地覆上了江函允的臀,还淫猥地掐了掐,兴奋地吹了声口哨。 「哇哦!老师,真的没穿内裤呢!好讚!」 至此,江函允再无怀疑。他闭起了眼,握紧了拳,身子微微颤抖,半是因为挫败,半是因为浓浓的无力感。 江函允的沉默被武俊凡解释为默许,腿间已经硬梆梆的他哪里还忍得住,使劲勾住江函允的腰便将他半拖半抱地扯进了厕所隔间。 一直到厕所门『砰』地关上,落了锁,江函允才感到后怕地在武俊凡怀中挣扎起来。 「放……开我……你……你想干嘛……?」 毕竟这还是在学校里,跟学生这样拉拉扯扯,江函允依旧有所顾忌,连带地,质问也显得软弱畏怯。 武俊凡强势地将他夹在自己与门板间,用膝盖分开江函允的双腿,双手也不安份地拉出他衬衫,摸进他裤头里。邪邪一笑,道:「废话,当然是干你啊!不然老师你没穿内裤岂不是白费了!」 明明是他的指令,还被这样扭曲,江函允忍不住气急败坏地低斥道:「你太过分了……呃啊——」 武俊凡不知何时已经俐索地解开他的衬衫钮扣,拧住了他一侧乳头,江函允的斥责瞬间化作一声难耐的抽气。 武俊凡一面不断用下体蹭着江函允的屁股,一面兴奋地在他肩颈处乱舔乱嗅,粗喘道:「老师,真的好色啊……奶子竟然这么硬了,还一直说什么不要……不过也好,我们来玩强姦play也满刺激的……你说是吧……」 溼滑黏腻的舌鑽进了耳道,翻搅出令脑子也麻痺的水声,江函允睁着空茫的眼,眸中水气浮动。 竟然说刺激……可知道,那次在办公室的侵犯摧毁了他整个世界,他的认知、他的价值观……现在……竟然在学校厕所里,还要被……不……他不想再经歷一次那个……可是,身体却恬不知耻地泛起了甜蜜的电流—从被抚摸的玉茎,从被搓揉的乳头,从被舔舐的肌肤……甚至,连那不断隔着裤子磨蹭他的硬物,都令他受不住地哆嗦。 不……这不是他愿意的……是因为……不能违逆对方……因为……自己的那些照片、影片,都还在对方手上……没错……他绝对不是因为享受乳头和肛门快感……绝对不是…… 江函允催眠着自己,彷彿必须得不断重复这些字句,才能够防止自己因为过度自厌而从内至外,整个分崩离析。 雪白的长裤无声无息地落地,上头沾染了一些不明水痕。因为塞了一夜串珠的关係,武俊凡的手指很顺利地便探了进去。 武俊凡无声地吹了声口哨。 「哇噢,老师!你的屁眼真的超飢渴的,一直把我的手指吸进去呢,都快要拔不出来了……有感觉到吗?嘿嘿……腰再扭了呢,真是个淫乱教师……平时装得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背地里却约学生做这种事……嘻嘻……哦,里面骚到都出水了。说啊,老师……被插屁眼舒不舒服?嗯?」 十五、誠實(H) 从体内响起那种黏膜被搅弄的『咕啾咕啾』声音,好像连脑子也一起被搅弄得乱七八糟了……乳头还是持续被玩弄,武俊凡拉起他的衬衫,舌头在他背脊上滑行……江函允的屁股一耸一耸的,时不时左右摆动,迎合着那手指的节奏与角度,在这样的刺激下,甜腻的喉音更是已经抑不住: 「嗬……哦……好舒服……小穴……美死了……」江函允也不知这种浪叫的灵感从何而来,嘴一张,自然而然地就脱口而出。 武俊凡赤红着眼,三根手指一起顶到了最深处,发狠似地翻搅、抠挖,在江函允惊叫之前,一把摀住他的嘴,粗声道:「小声点啊,老师……该不会是想让全校的人都来干你吧……哈……我也受不了了,终于……老师要变成我的人了……」 武俊凡抽出了手指,着魔似地喃喃自语,他拉下裤鍊,掏出自己粗大的肉刃,对准那已经绽开的菊穴入口,不由分说地用力一顶— 「呜呜呜呜——」江函允在武俊凡的手掌间叫出模糊的单音,身躯一阵剧烈痉挛。 好粗……好硬……好烫……跟……按摩棒……的感觉……完全不同……虽然两天前也被这粗大的东西侵犯,可那时光是适应就耗尽气力,舒服的感受已经变得很模糊。然而,经过昨晚的情趣玩具调教之后,彷彿开啟了江函允的某个开关那样—被那样巨大的东西进入,已不再觉得是压力,反而因为膣内被塞得满满的,别有一番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满足感。 那天在办公室……他就是被这粗硬的坏东西侵犯了一整晚吗……?怎么会……这么舒服的……! 武俊凡在他背后粗喘着,不断嘶声抽气,道:「操!老师……太爽了……快被你夹断了……你这淫荡教师……屁眼竟然这么贪吃……操……」武俊凡激动到粗口不断。进入时还觉得那穴口柔软,然而越往深处推进却越感受到那惊人的吸力,层层叠叠的黏膜不断吸附上来,按摩着他的棒身、龟头、铃口……光是静止不动,武俊凡都觉得自己可以就这样射精也没问题。 不行……好不容易可以干到江老师这朵高岭之花,没有好好享受一下怎么行!武俊凡调整了呼吸,缓缓撤出那桃源仙洞。 啊啊……这样抽出来的话……他会……受不了啊……!! 「呜……呃……呜呜……」江函允双眼上翻,双膝一阵剧烈颤抖,『啪搭啪搭』几声,白浊的体液洒落在脚下的灰色地砖。那种腹部的压力突然松开,类似于排泄一般的快感,完全是江函允抵抗不了的。 武俊凡又惊又喜地笑了出来:「哈……老师……你真的好骚啊……才插进去就高潮了呢!我的肉棒让你这么爽吗!?」 原本高高在上、冰清玉洁,对他的示好总是不温不火闪躲的人儿,如今却随着他的节奏摆动,后穴紧紧地缠绞着他,因他的佔有而达到绝顶高潮……这无非让武俊凡的雄性成就感膨胀到极致。 他的手掌往下滑至江函允的胸口,拧起他的乳头把玩;阴茎重新顶入,在那高潮痉挛的花径深处搅动。武俊凡伏低身子,下腹紧贴着江函允的臀磨动,嘴唇也附在他通红的耳廓,一面啃咬着那细緻的耳骨,一面瘖哑地道:「说啊……老师……我的肉棒大不大?肏得你爽不爽?都高潮成这样了,也该诚实点吧……」 上下的弱点都被把持,体内的热楔虽停下了狂风暴雨的节奏,但这种不轻不重地旋绕更是销魂蚀骨。江函允原本咬着下唇,不愿回答,但乳头被手指一挟一扯,体内的肉刃朝他的前列腺顶个几下,他便受不住地投降了。 「呜……好……爽……啊啊……用力…点……嗬……嗯哈……不是说乳头……呃啊……讨厌……好疼……」江函允虚软的婉转娇啼,当真是酥人骨头,听得武俊凡魂都要飞了,不断哼哼邪笑。尤其江函允一面叫疼,后穴便会同步缩紧,花径也会剧烈涌动,完全感觉不出他有任何厌恶或是不乐意的地方。武俊凡自然直接将之解读为『口嫌体正直』。 「嘿嘿……不是疼吧……老师……你的小鸡巴又在出水了……明明很喜欢被这样玩奶子。刚刚说用力点,是指哪里用力啊,身为老师,怎么可以说得这么不清不楚呢……重讲一次?嗯?」 武俊凡现在兵临城下,几乎已经快要攻下江函允原本牢不可破的城墙,可得意着,连带也想一吐怨气。心说:我还道你是什么贞节烈女!之前老子巴着你的时候,你还正经八百地训我一顿,哼哼!现在我看你还端得起什么老师的架子!还不就是一头被老子鸡巴征服的母狗! 他主意一定,倒挺沉得住气,不管那肉壁如何蠕动吸附,硬是无动于衷地轻磨缓撞,真把江函允磨出了一身的痒,什么也顾不得地哼吟:「用力……用力干老师……用你的大肉棒……狠狠肏我……求你嘛……」 十六、不見不散(H) 武俊凡双眼放光,兴奋得两管鼻血都差点流出来。江函允淫荡的程度,大胆诱人的程度,完完全全超乎他想像。他少年心性,血气方刚,哪里还能忍耐!双手扣住江函允的腰身,便开始横衝直撞了起来。 「干死你……干死你这骚货……操……之前还装纯洁……摸都不让摸……哈……原来屁股才是你的弱点……噢……好爽……老师的屁眼……超好干……」 「啊啊……好…深……好…厉害……呵额……太…太快了……哦哦……要被干…坏了……坏人……强姦……老师……哈嗯……不要…了……呜嗯……」 小小的厕所隔间,如今热闹得紧—肉体淫靡的摩擦撞击声,求饶声,呻吟声,粗喘声……交织成一首令人脸红心跳的协奏曲。 江函允的呜吟时而婉转,时而高亢,那种又像撒娇又像哀求的呻吟,令武俊凡是越战越猛,『啪啪啪啪』的肉击声响个不停,江函允白皙的臀瓣上都被他撞出了块块红痕。而他自己在如此激情的性爱节奏之下,也已经濒临极限。 「老师……我没带套……没关係吧……反正你不会怀孕……嘻嘻……我也想看老师屁眼里流出我精液的样子……」 江函允驀地抓回一线清明— 午休结束之后,就是下午的课程。要是……武俊凡射在里面,而自己又没穿内裤,那么,岂不是整个下午都得忍受那种濡湿的感觉……!? 「不……不要……求…求你……拔出来……不要……射在里面……呜……呃……」 江函允慌了,忍不住伸出手臂向后,想推开那意图不轨的躯体,却反倒被武俊凡一把扣住手腕,扯起他的上半身,不顾江函允的哀鸣,抽送得更加狂猛。 「少囉唆!骚货!我说了要内射你就是要内射你,你现在只是老子养的一头母狗,没有反抗的权利,懂吗?!」 武俊凡粗声粗气地说。他原本就不是什么会怜香惜玉的个性,之前对江函允一再忍让,也不过是为了讨他欢心而压抑。现在既然人都干上了,对方还被他干得嗷嗷直叫,武俊凡自然本性毕露,说话有底气得很,什么尊师重道、长幼有序都被他拋一边了。 他这么一恫喝,江函允立刻就噤声了。 是啊……武俊凡握有这么多他的弱点,自己怎么可能……还跟他讨价还价……完全只能看他何时能玩腻自己,放自己自由罢了。 江函允咬住下唇,却没忍得住逸出口的一声呜咽,以及两行清泪。 武俊凡见他身躯微微颤抖,也稍稍反省自己是否过份了。俯下身,脸庞凑了过去,吮去江函允侧脸的泪珠,双手也去搓揉江函允的乳头,好声好气地哄道:「别哭嘛……老师……我保证……被内射会很舒服的……尤其你夹得这么紧,我要射的时候根本拔不出来呀……你也得体谅我的不得已啊,对吧……」 分明就是强词夺理又破绽百出,可是后穴被武俊凡又磨又撞,乳头又被拉扯的状态下,江函允也无法再思考更多了。 就随他高兴吧……自己这身子……已经毁坏了…… 他恍恍惚惚地想着,感觉到武俊凡粗重的吐息喷洒在自己的后颈,在他体内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自己的身子也像被失速拋了出去,越飞越高、越飞越高……然后『砰』的一声,在天空中爆炸开来。 「唔唔——」在被武俊凡摀住嘴的长吟声中,江函允感觉到一股强劲的热流冲刷着自己膣穴深处,强势、火烫……像要由内而外腐蚀掉他一般…… 被……自己的学生……在校内的厕所侵犯……还……被内射了……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人生,竟然会碰上这种事……明明,他从学校毕业的时候,对教师生涯抱持的梦想,从来不是这样子的啊……为什么……?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武俊凡一撤出他体内,江函允高潮过后的身躯立即瘫软下来,沿着门板跌坐在地上,神情空白迷惘,脸上满是泪水和唾液,十分凌乱狼狈,却也别有一种被凌虐过后的痴态。 武俊凡一见到此刻江函允的模样,与平常道貌岸然呈现巨大反差,便又忍不住了,本想将他抓来再大战几回,不料午休结束的铃声就在此时响起。他只好倍感可惜地『嘖』了一声,挺着半硬的阴茎来到江函允面前,道:「老师,帮我清洁一下吧。明天中午,一样在这里,不见不散喔。」 江函允楞楞地望着那前端还噙着一点白浊的肉柱,一股子性爱后的腥羶气味窜入鼻间,不知怎地,让他本能地联想起昨晚,含着按摩棒的口交练习。 他张口,顺从地含入了武俊凡的阴茎。 十七、改造(微H) huanhaor.com 下午的课,他也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度过了。讲了些什么内容,底下的学生到底有没有听懂,其实江函允根本分不出心神去注意……下体的热辣与黏腻,以及,儘管漱了好几次口,依旧冲不掉,残存在舌根的雄性气息……让他的意识状态一直在崩溃恍惚边缘摆盪。 好不容易捱到了最后一堂课,江函允几乎是仓皇地收拾好东西,便风驰电掣地离开了学校—连其他老师的招呼都没听见。 想离开学校,想回家……说来可笑,明明几天前,还觉得学校是自己的避风港,如今兇手现形之后,才发现学校一点也不安全。家中也不安全,学校也不安全……自己……何处可栖身呢? 江函允任凭温热的水流冲刷全身,眼神却全无焦距,只茫然地瞪着眼前的白砖墙。肉眼可见的脏污,都可用水洗净,可是被烙上的那些痕跡,被改造过的身体,也能够恢復乾净吗……?还是只是痴人说梦…… 他微微伏低身子,手臂往后伸,彆扭地抚着了自己臀缝间的开口,触着有些浮肿,但却十分柔软,让他的手指轻易探了进去,清洁残存在里头的精液。 「嗬……呃……嗯……」被掏挖出的白浊淌下腿根,再被水流冲去,成了脚边打转的水旋。江函允也忍不住,因为自己手指造成的奇异感受,发出断续的哼吟。 为什么……他的身体为什么变成这样……?!为什么明明厌恶着武俊凡,却还是在他的侵犯下高潮?为什么……只是进行清洗,自己却淫乱地在浴室里勃起了……手指也忍不住在高热的肠壁上搅动,想寻找令自己全身如触电般的那点。 「啊……不……哦哦……哈啊……」 停下来…停下来……别再继续了……他的理智在脑中大声示警,但他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手指伸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插弄得『噗哧噗哧』作响,却还是远远觉得不足…… 还差……什么……和武俊凡玩弄自己时……有什么……不一样…… 身体的本能已经引领他找到了答案—江函允空着的那手抚上了自己饱满的乳头,学习着武俊凡的手法,略显粗暴地搓揉、拉扯。 『嘿嘿……老师……好淫荡啊……果然喜欢吧……喜欢被插入小穴,还喜欢被玩弄奶子……你就是喜欢被学生操的小母狗……承认吧……』 耳边一下响起了武俊凡粗嘎的嗓音,一下又变成透过变声器的尖锐质地。江函允将手指全数扎入体内,爽得全身颤抖,一面却仍虚软地摇头。 「不是……我不是……咿……呀……好爽……再…更……欺负老师……」江函允挺着胸、撅着臀,身躯不断抖动,甚至抬起了腿,踩在一旁的浴缸上,被手指撑开的后穴完全暴露了出来。他的叫声更是浪得没边儿。 『嘿嘿……会哦……以后会好好疼爱老师……老师想要被内射吧……射很多精液进去,让老师怀孕,好不好……?』幻想中的武俊凡用那尖锐吱嘎的嗓音这么问。 江函允的眼眸噙着因情慾而生的泪水,眼角泛红;指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内壁正开始规律地抽搐起来,彷彿正在回味被那滚烫的精液冲刷灌入的感受。看书请到首发站:jileda y.co m 太……罪恶了……被……自己的学生当作雌性一般强姦……还想……在他体内播种,让他怀孕……太……荒谬了……啊……可是……为什么……身体……却那么兴奋……?是因为……就在今天中午,他第一次体会到:原来体内被射满了雄性的精子,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舒服得……令他失神……让他……不由自主地陷落、臣服…… 江函允的身体开始痉挛了起来,不受控制地高声喊了出来:「好……请……射在……老师里面……让小母狗……怀孕……咿啊啊啊——」江函允弓起身子,前方的分身『噗咻』一声,射出大量的浓精,喷洒在浴室的白砖墙上。 十八、上癮(H) 「嘿嘿……老师……现在已经很熟练了喔……已经自己骑上来扭腰了……嘻嘻……噢……超爽……操……屁股再扭用力点……嗬……」 「呀……不…行了……太…深……呜……啊…饶了……我……哦……嗯……」 午休时分,僻静校舍的男厕隔间,断续的呜咽呻吟不断透出。 武俊凡气定神间地坐在马桶盖上,江函允与他面对面地搂抱着,修长的腿无处可去,只能侷促地搁在水箱上,下体被他的热楔所贯穿。江函允的长裤落在不远处的地板上,底裤是一件轻薄短小,仅在前方分身处有块布料,其馀都是细绳的物件。两团白嫩的臀肉基本上袒露在外头,被武俊凡扣着,不断起落,兴致来时,还在上头烙下深浅不一的指印。 江函允紧紧攀着武俊凡的宽肩,身子不断上下摇晃,每回下落,那怒张的男根都像要顶穿他那般强悍,让他绷紧了腿肚,蜷起了脚趾,又痛又爽地不断颤抖。 已经……一週了……武俊凡依旧没有腻了这个约会,每日午休都叫来江函允,与他胡天胡地。在那窄小的厕所隔间,几乎将所有的体位都试过。而江函允已然被开发的身体,在这样禁忌的场所,禁忌的淫戏调教下,更是越陷越深……甚至,越接近午休时间,他的身体便会自顾自地泛起甜蜜的颤慄,秘处还会微微渗溼。 武俊凡还买了一堆性感内裤要他穿上,布料一件比一件轻薄, 光是看着都会脸红的那种。下午课堂上,体内被射满了精液,还要强装镇定地讲课,已经变成一种奇异的日常。一开始,江函允还会因此而感到无地自容,几天后,心理的适应比他想像的快上许多……甚至,当感觉到那热液溢出穴口,回想起午休时分的激情,他还会不由自主地在学生面前勃起。 一回到家,更是会忍无可忍地直衝浴室,一面淋浴清洁,一面用手指或用按摩棒自慰。晚上睡前更是不待吩咐,自动塞进了那串珠。 当然必须得这样啊……否则,武俊凡有时候粗手粗脚的,裤子一脱就想插穴,不让后穴先扩张怎么行……江函允一面在心里给这项举动冠上一个完美的解释,一面在下体的充实感中进入甜蜜的梦乡。 啊啊……好舒服……被当成雌性,被插入贯穿,竟然……这么舒服……身体……好像要上癮了…… 江函允偎在武俊凡怀里—以他们的身形差距,还颇有小鸟依人的氛围—不住呜吟喘气,后穴更是贪婪地绞紧了里头的肉柱,每回武俊凡抬起他的臀,阴茎撤出时,都能感觉到哪股子眷恋难捨的吸力。 原本在天边的人儿,现在如此乖巧地任他搓圆揉扁,臣服在自己胯间,武俊凡每回只要想到这个,便觉一股热流衝上脑门、下体,作动得更加猛烈,惹得江函允的喊叫更加高亢,武俊凡不得不防范地摀住了他的嘴。 「老师……你巴不得全校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我干对吧?叫的这么浪……我是很想让大家都知道老师已经是我的人了,但是,我老爸老妈那儿会是个麻烦,所以,老师你先再忍耐点……嗯?」 江函允咬住唇,脸孔胀红,像是要滴出血来那般。 反了反了!怎么换作武俊凡来告诉自己要低调些,搞得好像自己想闹得人尽皆知,巴着武俊凡不放似的!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啊! 武俊凡见江函允当真噤了声,反倒又觉得索然无味。他眼角一瞥,望见了江函允白衬衫底下顶起的桃色,双眼放光,吞了吞口水,笑道:「啊啊……今天还没吸奶吧……老师,衣服脱了,餵我喝奶。」他涎着脸,做出这样淫猥的要求。江函允泛着水光的美目横过去,不见愤怒,只有无奈。只见他顺从地解开了衬衫的钮扣,一颗、两颗……白皙的胸膛随之暴露了出来—饱满的乳晕、挺翘的乳尖,顏色也是诱人的桃粉色……武俊凡几乎天天都玩弄着这两株花蕾,用嘴、用手,勤于灌溉,现在江函允乳头的形状和顏色,光是看着都觉得色情。 武俊凡微微张嘴,却不倾身去吸,反倒似笑非笑地望着江函允。后者瞬间明白了他的暗示。 又不是小宝宝,自己也没有乳房,竟然……还真的要他餵他喝奶……真是乱得可以…… 江函允虽然这样想着,却依旧奴性地打直了腰桿,挺起胸,将乳头往武俊凡嘴边送,手臂也勾下他颈子。武俊凡自是乐得配合美人自动投怀送抱,张口含住一朵送到面前的乳头,飢渴地吸吮起来。 江函允的呼吸又紊乱起来,他紧紧抱着武俊凡的头颅,哼出那种难以遏抑的喉音,屁股更是在武俊凡腿上乱扭。 「呀……轻点……吸……讨厌……又没人…跟你抢……嗬……啊……」 江函允的嗓音迷濛,明明是在斥责,听起来也像情人间的爱语。武俊凡刻意将嘴里的乳头吸得嘖嘖有声,哼笑道:「谁说没有,上课的时候,多少人盯着老师的奶头看啊……又挺又翘……嘖嘖……又香喷喷的……嘻嘻……好好吃……换另一边……」武俊凡头颅挪动,含住另一侧,继续大快朵颐。 虽然他让江函允穿上了内裤,也没强制他之后都要穿着白裤子,但是只穿白衬衫这点,武俊凡倒是十分坚持—即使江函允几次要求想要穿衬衣,也都被打了回票。 对武俊凡来说,在上课时间,视奸站在讲台上,满脸正经,胸前却两点激凸的江函允,也是学校生活的乐趣。 光是想像武俊凡说的那场景,江函允便觉得全身都热了起来。是真的吗……?班上的其他学生们,也……盯着他的胸部看?不可能吧……男人的胸部……哪有什么……而且,为什么光想到胸部被看着,竟然会……那么兴奋……? 黑暗又禁忌,不容于校园这圣洁场所的情境,不断被玩弄的乳头,被抽插的后穴……江函允全身再度痉挛了起来。 「哈……果然老师的弱点就是一面吸奶一面插穴……等我……我也快射了……噢噢……老师好厉害……里面一直在收缩……鸡巴都快被夹断了……哦哦……爽……嗬……来了……我又要内射老师了……哈……」 「呜嗯嗯嗯嗯——」 武俊凡狠狠地压下江函允的腰身,两个人的交合处紧密得找不到一丝缝隙。江函允弓起了足背,双眼上翻,全身颤抖,在体内被灌入大量浓精的同时,也达到了高潮。 十九、不堪 自从江函允下定决心之后,每天几乎都能和其他老师一样,准时下班。没批改完的考卷、没出完的试题,一概带回家做便是。尤其现在午休时分都和武俊凡胡搅蛮缠,股间一片黏腻,江函允更是归心似箭,儼然成了朝九晚五的最佳代名词。 不过,导师这工作,总说不准会发生什么出人意料的事— 这天下午,江函允接到导师班的科任老师通知,说有一名学生蹺课,不知去向。就这么一件事,江函允便炸起来了—通知警察、通知家长,询问与蹺课学生相熟的同学……总算问出了点蛛丝马跡:据说外校的女朋友和他闹分手,心有不甘,不知是不是跑到对方学校去了…… 江函允立刻马不停蹄,请其他老师代课,自己直接杀到那学校去碰碰运气。幸好,他运气还算不错,在那学校的警卫室,找到了他的学生。 他将学生带回办公室,现场已经是闹哄哄的……家长、警察……还有更要不得的……记者也来了。责骂声、回嘴声、规劝声……吵成一团。 家长一面骂自己的小孩,一面也骂学校管束松散,训导主任和教务主任都在一旁打圆场、赔不是;记者在一旁探头探脑,也被怒火滔天的家长一併教训,于是大人们这里也硝烟四起。 等到家长的情绪、学生的情绪、记者的情绪、老师们的情绪都安抚下来,已经是傍晚时分。办公室的人潮总算散去,留下浑身脱力的江函允。 哎,天啊……都这时候了……江函允瞥了眼外头的天色,又看了看时鐘,叹了一口气。 他草草收拾好东西,这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夜色、办公室、独自一人……挑起他那夜被侵犯的记忆……那是一种铭刻在神经末梢的印记。即便他现在已经知道犯人是谁,此时独自一人待在办公室中,依旧带给他一种彷彿被扼住颈子的窒息感。 江函允小口小口地换气,努力平復失序的心跳,背起了背包,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哎呀,江老师,总算遇见你了。」 就在江函允走到一楼玄关的时候,一抹苍老的嗓音突然响起。他面皮一抽,即使极度不情愿,依旧停下脚步,转向来人,仓皇扯出一抹礼貌的微笑。 「福伯……我跟人约了吃饭……」江函允毕竟不是说谎的料,比手画脚、支支吾吾的。「先、先走了……」 福伯笑瞇了眼,双手施施然地负在背后,那笑容、那闪着微光的眼,不知为何,令江函允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福伯轻声说:「跟谁有约了呢?该不会是武俊凡那小子吧……呵呵……」 预料之外的人名让江函允浑身顿时如坠冰窖。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提及武俊凡……??福伯是知道了什么吗……!?不……不可能的……不要慌……冷静下来……也许对方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对……一定只是这样…… 江函允背脊爬满了冷汗,乾笑了几声,道:「当然……不是……怎么会跟学生呢……是跟朋友……」 福伯无声无息地来到江函允跟前,依旧掛在脸上的笑容透出了狡獪。他轻快地说:「啊……瞧我这记性……也是,跟武俊凡,也不就是在厕所作爱的关係而已吧,你说是吗?江老师……」 『轰隆』一声,宛如平地一声雷,轰得江函允头昏眼花,面容惨白,摇摇欲坠。 福伯望着他深受打击的脸色,笑容却越咧越大,更形狰狞。「我也没想到呢……没想到江老师平常秀秀气气的样子,私底下竟然这么大胆……不但约学生在厕所作爱,还爽到一直浪叫……嘻嘻……」 他说得歷歷在目,就算江函允想自欺欺人也没办法了—眼前这人,的的确确就是发现了他不堪的祕密。 青白的嘴唇动了动:「你……你是怎么……?」 怎么可能呢?!每回他都仔细检查过那些厕所隔间,确定没人躲在里头。而且,福伯是夜晚值勤,傍晚时分才会到班,怎么会在午休时间到那里?? 福伯咭咭咯咯地笑了起来。此时的他,彷彿褪去了那身老校工的木訥皮囊,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说:「江老师,如果还是不相信的话,可以跟我走一趟,亲眼见证一下。」 语毕,他不急不慢地转过身,背着手,缓步行走,彷彿十分确定:江函允一定会跟上来。 江函允瞪着那微微驼背的身影,咬了咬牙,在那身影消失在夜色之前,快步追了上去。 二十、洞房花燭夜 『哦……嗯……哈…啊……好…深…好……厉害……咿呀……好爽……要来了……我又要……去了……去了……嗯嗯——』 『哈哈……老师……一面吸我的鸡巴,一面自己插穴,真的超色的啦……今天也会给老师很多精液喔……』 「……」 窄小的厕所隔间,紧黏在一起的两具身躯,未曾间断的淫声浪语,不停变化的体位…… 那是一段视频。从厕所隔间的斜上方往下拍摄的视频。解析度很高,收音清晰—不论是武俊凡的脸孔,江函允的脸孔,乃至于两人交合的部位,全都看得一清二楚。不可能有其他解释或开脱的空间—这的的确确就是:在厕所隔间和学生作爱的淫乱教师。 江函允瞪着电脑萤幕,感觉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被抽乾,脑袋一片空白。 此时,他正在福伯的值班室内,看对方洋洋得意地,播放出这段影片。 被……拍下了……是……摄影机……!?可是……在厕所里……怎么可能……会架设摄影机……?!是福伯装设的吗……? 值班室天花板仅有一盏昏黄的灯泡亮着,在黯淡的光线中,江函允可以感觉到福伯的粗喘声贴近了他身后,然后是属于身躯的热度,有什么坚硬的……在他臀缝蹭着……江函允顿时浑身僵直。 福伯嘶声道:「江老师……嗬……这可是我最近最得意的收藏品,光看着江老师淫荡的脸,我的鸡巴就硬到快爆炸……嘿嘿……嗬……一晚上都不知道射了几回了……总算啊……把真人给盼来了……」 他见江函允默不作声,动作更为大胆,整个人几乎黏着江函允后背不说,还不断用下体猥褻地顶撞江函允的臀。福伯比江函允矮上一个头,一挺腰,那硬物就直接摩擦着江函允股间。 江函允的唇掀了掀:「福伯……我……那个……不是……」 那不是他自愿的,他是被武俊凡威胁,不得不和他发生关係……江函允本来想这么说,但看到那播放中的视频,心就凉了— 他的表情、他的举动、他的生理反应……有哪个可以说服人:他不是自愿的?……没有。他只见到一个缠着学生交欢,还帮学生口交的淫荡教师。连他自己都哑口无言了,要怎么说服别人? 江函允任福伯在自己身上猥褻地蹭着,面如死灰地说:「福伯……你……我可以……给你钱……」事到如今,没有其他法子了。如果可以用钱收买福伯,免去一件是非的话,即使不齿这样的自己,还是得做…… 福伯的动作顿了一下,哼哼两声,嗤道:「谁要什么臭钱!钱老子够用就好,嘿嘿……美人可是烧香都求不来的呀……江老师,你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道我的意思吧……」 福伯的双手隔着单薄的衬衫,在江函允的身上四处游移,心中所图昭然若揭。江函允的身躯微微颤抖,捏紧拳,闭上眼,眨落两行水线。 难道……不只是学生……现在……他还要被这老校工玷污吗……?有没有……其他方法……?有没有谁……来救救他……? 值班室内,除了老校工粗重浓浊的喘息之外,没有从天而降的英雄;而闪闪烁烁的昏黄光线也似江函允此刻坠落深渊,无法逃出生天的心境。 值班室内仅一张简单的单人床,塞下两个男人是有侷促。 江函允紧着一条细绳内裤躺在上头,像是即将要被献祭的羔羊一般微微发抖,侧着脸,咬着唇,聊胜于无地用手臂遮掩着胸部和下体。老校工则是伏在他上头,一面兴奋得喷着气,一面四下嗅闻他的体香,或是伸舌舔他滑腻的雪肌。 从福伯的双眼迸射出不似他年龄的精光,整个人也好像回春了似的,显得精力旺盛,亢奋异常。他一面舔着江函允搏动剧烈的颈动脉,一面模糊不清地说:「嗬……江老师……你真的好美啊……像羞人答答的新娘子……嘻嘻……今天晚上,老公会好好疼你啊,绝对比那个武俊凡能让你更爽……嘶……好香啊……」 江函允紧紧闭着眼,僵着身子,想要隔绝所有感官传入的讯息。然而,已经被开发完成的身子对于触碰、吐息、体温……甚至连福伯贪婪地扎在他身上的视线都十分敏感,根本没办法无动于衷。 福伯自说自话了一阵之后,便捏住江函允精緻的下顎,嘻笑道:「洞房花烛夜,新娘子要先跟老公亲亲呀……来。」 他俯下头,不由分说地封住了江函允紧抿的唇。 二十一、幫老婆(微H) 「呜……唔唔……唔……」 好噁心……讨厌……不想接吻……江函允紧闭着眼,抿着唇,似要谨守最后一道防线。然而福伯的手劲却比他想像得要大上许多—下顎骨像是要被捏碎一样的疼痛……江函允终于禁不住,不情不愿地张了口。 肥厚黏腻的舌头随之探入,擷取他口腔的津液,舔弄他敏感的上顎,扫过他的齿列……最后,勾弄起他不断闪躲的小舌,恣意摩挲。 「呼……呜……嗯……嗬……」 江函允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口腔和舌头,也是这么敏感的……还是说,是福伯的吻技出人意料的高超,所以才会……这么舒服…… 等到福伯松开他的唇时,江函允已经气喘吁吁,唇瓣鲜红,却是面泛桃花,眸光盈盈,看起来就是一副被吻到缺氧又失神的陶醉模样。 福伯得意地咂了咂嘴,道:「江老师的小嘴真甜啊!像蜂蜜一样!来,舌头伸出来点,再让老公吸吸……」 江函允迟疑了会儿,最终还是乖乖伸出了舌。 这不是他想服从的,是因为不得已……江函允在心中作着徒劳无功的辩解,不愿承认:舌尖被吸得麻麻痒痒的,舒爽不已,让他还想继续…… 福伯老大不客气,张口便含入那块桃粉的嫩肉,大力吸吮,又用舌面不断搅弄……江函允张着檀口,和眼前的老校工舌头纠缠,无法吞嚥的唾液狼狈地滴落,再被福伯贪婪地舔去。 福伯一面享受着嘴里的嫩肉和美人儿的唾液,一面含糊不清地说:「江老师,也要把老公的口水吞下去喔……嘻嘻……对了……真是乖巧的新娘子……」 江函允微微顰着眉,嚥下了福伯渡过来的唾液。明明内心是觉得反胃的,但是整个口腔乃至舌根、咽喉都充斥着那种雄性气味时,又让江函允莫名的心悸……感觉上,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福伯侵蚀、渗透……一直到每个细胞,每条神经……都被对方掌握着。 福伯餵了江函允大量口水之后,心满意足地转移了阵地—淫邪的目光瞟向了被手臂遮掩的胸部,『嘖』了一声,一把扯开江函允双手,将它们压制在江函允头顶。满佈皱纹的瞇瞇眼将美人儿的胴体全都瞧个分明— 江函允肌肤雪白,如今稍稍泛起一层桃色,显得白中透红,十分诱人;乳头因为常被吸吮,微微隆起一个小丘,乳晕十分膨大,像是枝头成熟的果实,下一秒就要破开,渗出甜甜的蜜汁。再往下,则是浮凸的肋骨,平坦的小腹,两手可环抱的细腰,被轻薄布料裹着的玉茎……明明是十分禁慾紧绷的线条,却又予人一种奇异的情色感……福伯看得双眼发直,口水都快要流下来,忍不住讚道:「江老师……我的小新娘……你真是好美啊……」 江函允别过脸,不愿承认自己莫名地浑身发热。老校工佔他便宜的称呼明明令他厌恶,可是那由衷的讚美,那扎在他皮肤上的视线,却又让他心跳加速……彷彿现在真是他的新婚之夜,而他正被他的爱人赏玩着身体…… 太荒谬了……怎么会想到这份上!! 江函允一面暗斥自己,一面併拢双腿,软软地斥道:「不……不要看……」 这样嚶嚀撒娇的语调,起的完全是反效果—福伯脑袋一热,不由分说地滴下头,张口便含住一株乳头,又腾出一手掐揉另一侧的小奶包。像电流一样尖锐的刺激窜过脊髓,惹得江函允娇啼一声。 福伯一面津津有味地吸吮,一面嘿嘿笑道:「江老师,叫得很好听喔……我都有仔细看过影片了,你很喜欢被吸奶,对吧……嗯?老公作得对吧?……嘿嘿……扭得真骚啊,老婆……说啊……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即使竭尽全力遏抑,依旧抵挡不了那自乳头开始蔓延至全身的快感……又紧绷、又虚软、又刺激……令他深深堕落的……江函允喉中发出那种想要压抑又忍不住的嘶嘶抽气声。 好厉害……这人……完全知道怎么刺激乳头,快感会最大……一下子用舌头舔,一下子缩起唇吸吮,一下子用齿列刮搔……乳头又胀疼又舒爽,水里来火里去的,快要逼疯他了…… 福伯再度用力一吸,这回,江函允没能再忍住,弓起身子,叫了出来:「呀……啊啊……喜欢……好喜欢……嗬……哦哦……另一边……也要……」 他挺起了胸膛,主动要求……下方的分身撑起了那块小布料,水痕更形扩大,几乎连那肉色都透了出来。 虽然福伯现在形容猥琐,也不是家财万贯,可他天赋异稟,气大活好,青壮年时可也是经歷过一段荒唐岁月。火眼金睛一瞧便知江函允已经臣服在乳头快感下,发起浪来了。 哼哼……光看影片就知道这是怎么样的一个骚货了!刚刚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呢……嘿嘿……光被吸奶头就这么淫荡,等下要是见到他胯下的宝贝,铁定从此见着他便会屁眼出水,非他不可了! 福伯志得意满地想着,挪动头颅来到另外一侧乳头。那儿被他手指肆虐过,已经硬挺起来,颤巍巍的,像是在期待更进一步的侵犯。福伯一面用手指弹弄着那敏感的乳尖,一面道:「另一边也要老公怎样啊?要好好说出来呀!」他原本那侧也不吸,禄山之爪罩上去一阵掐揉,另一侧则是弹弄得起劲。原本让他舒爽的唇舌一下子全没了,乳头又硬又痒,江函允在福伯的掌下不断扭动,也求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只得语带哭音地妥协:「要……你吸……」 福伯重重拧了他双侧乳头一下,江函允像是离水的鱼一般在床上弹跳。福伯斥道:「什么你呀我的,重说!」 江函允咬了咬唇,知道眼前这人是不会放过自己了—无论是身体或尊严,都要一併征服。他闭了闭眼,细弱的喉音飘出:「求……老公……帮…老婆吸奶……」 二十二、實戰經驗(微H) 福伯满意地咯咯笑出了声,道:「是了,这才是我的乖宝贝呀……老公这就让你舒服……」语毕,他立刻言而有信地俯下头,使出浑身解数逗弄那空虚的花蕾。不多时,江函允一张口,又只剩陶醉欢愉的浪叫。 眼看美人儿已经被乳头快感给催熟,福伯算准时机,身躯往下一挪,直捣重点部位— 他叁两下便剥下那件细绳小内裤,压着江函允的膝膕,将他整个臀部抬了起来。那最幽秘的入口,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江函允浑身脱力,自然随他摆弄,只软软地低叫了声。 福伯妒恨地望着那有些红肿的穴口,喃喃咒道:「武俊凡这浑小子,太爽了吧……竟然把穴都操肿了……混蛋……」 福伯越说头颅越低,江函允还搞不清他意欲为何,就觉一湿软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菊穴,啪噠啪噠地舔弄起来。 江函允身子一颤,不可置信地哼吟了起来:「不……不要舔…那……好…脏……呜啊……嗯额……哈……」 他今天中午被武俊凡内射,都还没有清洗,怎么能……这样毫不在意地就…… 福伯置若罔闻江函允的抗拒,舌头竭尽所能地往里伸,在湿漉漉的肉壁上搅弄,不只这样,他还用力地吸吮起来,真把江函允弄得魂儿都要飞了,叫声也越来越高亢: 「啊啊——不要…吸……嗬啊……怎么这……好…怪……小穴……好奇怪……好美啊……咿呀……老公……老公……爽死了啊……」江函允当真是什么身份尊严的都拋开了,福伯的唇舌不停纠缠着他,秘处湿答答的,又痒又热,像是要从里面化开那样……江函允不断在有限的范围下扭动着屁股,就巴不得那舌头能再顶得更深些。甚至,这种强烈的感官刺激撩拨了他,让他一面摆着腰,一面模仿起福伯方才的手法,用手指玩弄、拉扯自己的乳头。 福伯时而舔着外围的菊瓣,时而将舌尖顶入,福至心灵则又重重吸吮,荤腥不忌,动作到位又确实,还边舔边说:「一点也不脏……江老师的骚水……真好喝……嘿嘿……老公帮你把武俊凡那浑小子的臭精给吸出来啊……嘖嘖……」 啊啊……竟然……把那么脏的东西……喝下去……嗬啊……不能再舔了啊…… 江函允更加激烈地搓揉起自己的乳头,身躯也转成撩人的红。他无助地摆着头,因为强烈的快感嚶嚶娇啼了起来:「停下……停下……要高潮了……要被老公弄高潮了……不要啊啊啊啊——」 福伯只觉一阵强劲的吸力夹住了自己的舌尖,同时江函允的身躯整个弓起,双眼上翻,口水溢流,抽搐着喷出了大量的浓精。 「呵呵……江老师……你真的是个尤物啊……我的新娘子……竟然这么敏感……舔穴就能让你去,老公真的好开心……」 神智昏茫之间,江函允似听得福伯又在自言自语些什么,然后,肥厚的嘴唇再次堵住了他。唇舌摩挲之间,他嚐到了属于体液的咸腥涩味,可他现在已经不觉得噁心,反而有种奇异的亲密感。 福伯……竟然连自己那处也舔了……看来……是当真非常喜欢自己……而且,他的舌头……真的好灵巧……好厉害……舒服到要疯了…… 带着高潮后的一点酥麻,和一点莫名的崇敬,江函允抬起手臂,环住了福伯的颈子,与他法式热吻了起来。 「江老师的全身都好甜好甜……好好吃……嘻嘻……啾……啾……」 溼润黏腻的唇舌蜿蜒而下,先舔去江函允下腹沾染的精液,再继续往下……舔过江函允敏感的腿根,绷紧的小腿肚,再一根一根吸吮他白嫩的脚趾。 江函允刚高潮,浑身虽松软又慵懒,可也十分敏感,才刚亲亲密密地跟福伯拥吻,正觉眼前这人顺眼许多,现在对方又如此荤素不忌地舔遍他全身,他不但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排斥的感觉,甚至从骨髓深处泛起被疼爱的甜蜜。反手抓着床单,情不自禁地娇吟:「咿…啊……别…舔……那里……讨厌……好痒……」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发生关係,但是江函允的第一次是在办公室里,被人粗暴地绑缚强姦,后来虽和这个兇手—也就是自己的学生,武俊凡在厕所里胡天胡地了那么多次,但每一次,他都只感受到粗暴的侵佔与贯穿。虽说身体已经渐渐麻痺且适应,但像现在这样……被温柔地亲吻、爱抚、舔舐全身,用那么陶醉的神情,爱慕的眼神……儘管让他们变成现在这状态的理由不是普通的糟糕,江函允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悸。 这自然不是爱,想当然尔。只是人在面临绝境的时候,只要一点点的温情,便容易掏心掏肺起来—江函允此刻便是落入这样的心理陷阱中。 福伯何等精明的人,怎会察觉不到江函允的臣服与转变。他虽然书读的不多,但对床第情趣的掌握可是一等一—全有赖年轻时丰富的实战经验累积。 眼看现在水到渠成、气氛正好,福伯慢条斯理地直起身子,脱起衣服,现出他已经胀到发疼大宝贝。 二十三、爭高下(H) 江函允望着眼前逐渐暴露出来的男性身躯,微微瞪大了眼。福伯的身板就像一般的中老年人一样,没啥特别之处,顶多因为长年劳动结实了些,不过岁月带来的大肚腩和皱纹,依旧掩不住。这些都不是令江函允惊骇的重点—褪去下着遮掩,那弹跳出来的巨物,不但粗大狰狞,上头还满佈许许多多诡异的疙瘩,令人怵目惊心。 那是……人类的东西吗……?难以想像……怎会有这么大的…… 江函允傻愣愣地看着,说不上心中的感觉。 福伯得意地哼哼两声,抓着江函允的手臂,将他从床上拉起来,让他握住自己腿间的大宝贝,边强迫他上下套弄,边说明:「江老师,这叫入珠,总听过吧……没听过没关係,等下用这宝贝干进你的屁眼里,你就知道这东西的妙处了,嘻嘻……」 江函允玉面微红,呼吸急促。掌心好像就快要被那物事给烫熟了。真的好大……一手也难以圈握……再加上满佈皮下的突起……这东西……怎么可能进得来……!! 他明明感到心惊肉跳,目光却不知为何,离不开眼前这生气勃勃的巨物……那肉柱经他一阵搓揉,似又膨大了不少,顶端也泌出黏稠的汁液,溼了江函允一手。空气中,那属于雄性的腥羶气息更为强烈;随着掌心蔓延至全身的热度,更是令江函允觉得头晕目眩、口乾舌燥。 福伯咧开了嘴,伸手按住江函允的后脑杓,将他往下压。「江老师,方才老公这么尽心尽力地让你舒服,你是不是也该尽尽新娘子的义务呀?啊?」 江函允没有回答,可也没有挣扎,乖顺地让福伯将他的头颅按向腿间,离那紫黑色的棒状物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在他的嘴唇抵住龟头的那一瞬,福伯便不再施力,似等着江函允即兴发挥。 江函允只迟疑了一会儿,便伸出了软舌,绕着那雄壮的龟头舔舐起来,同时也张口,努力将那棒身含了进去…… 啊……比武俊凡的还要大……齿齦都感觉痠软了也只含住了浅浅一段……江函允只好用嘴吞吐上半段,用手掌套弄下半段,也算是尽心尽力。 福伯舒爽地吁了一口气,一面享受着意淫许久的美人教师替他口交的顶级快感,一面色心又起—手掌沿着江函允完美的腰背曲线往下滑,来到臀间那兀自湿淋淋的秘洞,手指一勾,轻易地便伸了进去。里头的高温及紧致令他双眼发亮,手指忍不住猴急地一推到底。 「嗯嗯——」江函允口中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单音。他抬起眼,似嗔似怨地望向福伯,屁股也抗议似地扭了一下。殊不知这样的举动,更像一种勾引。 福伯舔舔唇,哄道:「好老婆,小宝贝儿……你也见到老公的鸡巴多雄伟了,这里得好好扩张,等下插进去才能让老婆爽到欲仙欲死啊,对吧……噢……江老师……你的屁眼把老公的手指吸得好紧啊……呵呵……真是淘气的新娘子……来,再给你一根……哦哦……一样吃得很好哦……」 『咕啾』、『咕啾』、『咕啾』……随着福伯的手指作动,江函允的下身不断传来淫靡的水声。他雪白的身躯红潮再起,屁股也随着那手指的进出不断扭摆,口活更形卖力,不断发出『呜呜』的高亢单音。 那软嫩的小嘴紧紧包着他的肉柱,细滑的掌心不断替他按摩……福伯爽得不断飆出粗口,手指更是宣洩似地又捅又抠,眼看着四根手指都齐齐没入,在江函允的体内翻搅。 江函允受不住了,吐出口中的阴茎,嘶声求饶:「啊啊……不要了……不要……动…啊……受不了……嗬……啊……」他伸着舌,即便哀哀呻吟,依旧不忘服侍福伯的阳物。 福伯一听,手指更是进出如风,每扎一下都弄得汁液四溅,粗喘着道:「可以哦……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新娘子想要高潮多少遍都可以哦……」 啊……讨厌……又……这么说……可是……这人……真的好会玩穴……连手指也……这么舒服……真的要……美死了……又要……去了…… 四根手指用力顶入,江函允声带一阵紧缩,连叫也叫不出声,只身子一阵剧烈痉挛,再度高潮了。 福伯气定神间地将江函允从自己腿间拉起,手臂一推,后者便软绵绵地倒回了床上,双腿无力地大张,狼藉一片的私处一览无遗。 被舔得湿淋淋的紫黑色阴茎来到了那不住开闔的穴口,蓄意地磨了磨,江函允眼眸半睁半闭,呼应似地哼了声。 啊……要被那东西……插进来了……终于…… 即将要再度被侵犯—即使心中意识到这点,江函允心中也不再有任何情绪起伏,反而有一种,即将要解脱的快意,以及难以形容的期待。 福伯从头到尾都非常沉得住气,即使他也迫不及待地想和美人儿紧紧结合在一起,但是也同时拼着一口气,想与那武俊凡争个高下—说到底,对方能够胜过他的也不过就是年龄和体魄,论前戏的技巧、阴茎的尺寸,还是床技,都与他这个老江湖差得远了!今天,江老师和他做过之后,绝对就会明白这点! 瞧!他方才只用舌头和手指,就让江老师高潮了两次,这种欲仙欲死的体验,绝不是其他毛头小子比得上的,哼哼! 福伯得意地想着,气沉丹田,额际微微渗出了汗珠,腰身往前一挺,鹅蛋大的龟头就这么正式埋进了江函允体内。 二十四、不同凡響(H) m ita oge8.co m 「呜……」江函允屈起手臂,抓着枕头,因为下体陡升的压力低鸣出声。 福伯并不急躁,可也没有因为江函允扭曲的表情而停止,满佈狰狞突起的棒身就这么一吋一吋,埋进了那桃源仙洞内。 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两个人同样面容扭曲,只是原因各有不同—福伯是在压抑大力抽送的欲望和射精的衝动,江函允则是为了那内脏被挤压,以及下体像是要裂开一样的恐惧。 只有几秒鐘的时间,两个人都觉得像是过了几小时那样的漫长,好不容易那粗长的棒身已经全数送进江函允的膣穴中。即使那铁棍完全静止不动,江函允连呼吸也得放轻,只觉得骨盆的肌肉和内脏全都在吱嘎抗议着。虽说不是特别的疼痛,但是那种压迫感依旧让他不受控制地泪流满面。 福伯这时候倒是展现了十成十的绅士风度—只静静地待在江函允体内,低下头,温柔地吮去他落下的泪珠,亲亲他红灩灩的唇,双手也揉拧着他挺翘的乳头,试图分散他的不适。 「小宝贝儿,乖啊……忍忍……一会儿就不疼了……嘘……」嘶哑的嗓音一遍一遍地哄着他,那亲吻、那抚触都带着刻意放轻的力道、无法形容的温柔。 江函允的泪水渐渐止住了,耳根微微发烫。 武俊凡从来只将他当作洩慾的对象,爱抚或前戏什么的总是草草做做,便猴急地插入,疼痛、压迫、撕裂……种种不适,也都是要靠江函允努力放松身躯,慢慢寻找让身体适应的方法。现在却是在性爱中第一次,有人以他的感受为优先,还这么呵宠着他……虽然用的是胁迫的手段,但不得不承认:自己也在这整个过程当中,得到莫大的快感……甚至比跟武俊凡还…… 江函允回想起自己被对方的舌头和手指弄得不断射精,还像个性奴一样替对方口交,被对方雄伟阴茎迷惑的场景,心中不自觉一动,下腹一热,菊穴不由自主地重重一缩。 「嗬……」 「噢……」 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呻吟。江函允更是在听见自己甜得掉渣的声音后,羞得别过脸去,不敢和福伯对上眼。 福伯痞痞笑着,亲不到江函允的唇就从善如流地去舔他通红的耳廓,享受他嗬嗬喘息的喉音,附在他耳畔说: 「我的小新娘……你的骚穴一直在吸老公的大屌哦……感觉到了吗……?」看更多好书就到:hu o la wu.c om 江函允轻喘着,眼眸的水光渐浓,只是这次,没有任何泪水流下。 里面……变得怪怪的了……一直控制不住地在收缩,好像在吸吮着里头的肉柱,连带使得那些珠子不断在内壁上碾压、刮磨……又麻又痒的……好讨厌……好想他……动一动…… 这种要不得的心思江函允没有说出口,但他那小猫似的呜吟,盈盈秋波,扭动起来的臀,翻涌的肉壁……已经揭露了一切。 福伯也不说破,阴茎并未抽出,只就着这顶到最底的状态,轻轻磨动……江函允呜咽一声,身子微微弓起,修长的双腿也自动环上福伯的腰背。完全就是一副准备好被肏的姿势。 福伯一面磨着那出水的菊穴,一面又去吸江函允的乳头,江函允终于受不住,屁股一蹭一蹭地,哼吟道:「你……动一动啊……」压迫感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搔痒和空虚,想要那粗硬的东西和那些突起,满足体内那挥之不去的骚乱感。 福伯嘻嘻笑着说:「江老师,不是教过你,想要谁,动什么,都要好好说呀!」 江函允又羞又嗔地睨他一眼—那一眼水汪汪的,小女儿娇态尽现,可真是把福伯的魂都要给撩飞了。只听得他用那幼猫似的嗓音轻哼:「老公……用你的大…肉棒……插……老婆……嘛……」 说到后来,江函允羞臊得都没边儿了,福伯则是兴奋得自鼻孔直喷气,埋在江函允穴里的肉柱更形胀大,简直都快爆开了。 他一鼓作气地抬起腰,不顾那媚肉强劲的吸力,一举将阴茎撤出,然后在江函允连叫都还叫不出声的时候,又重新插到了最底— 「咿呀呀啊啊——」江函允整个身子弓起,像是通了电一样的痉挛,爆出一声尖叫,再度高潮了。 这回福伯没再给他缓过气的时间,压在他身上,挺动腰身,开始全速抽送,每一下都直达花心,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响更是一下比一下响亮。 尺寸这么惊人的柱状物在体内驰骋就已经够呛的了,又是入过珠的,当真是非同凡响。江函允只觉像是一团火球在下腹炸开,伴随着劈啪作响,完全不间断的电流,在全身各处流窜。从高潮之后,射精就完全停不下来,一直断断续续地喷着精水,肌肉也不受控制地抽搐。这种扑天盖地而来的快感,从未体验过。 江函允紧紧抱着身上的福伯,彷彿抱着大海中唯一的浮木。脑中现在除了下身进出的烙铁,和啪啪啪的节奏,什么都无法思考了。歇斯底里又欢愉地高声浪叫:「好…厉害……好爽……哦哦……全部都……顶到……我爱……大肉棒……老公……顶到……骚芯了……好……美……嗬……哦啊……」 福伯肥厚的嘴唇一凑过来,江函允便像飢渴的沙漠旅人一样迎了上去,热切地和对方舌吻。不待命令便贪婪地吸吮着福伯的唾液,彷彿那是什么甘霖般全数嚥下。 福伯一面操着身下的软肉,一面嗬嗬喘息,在江函允唇间问道:「江老师的小穴是谁的?嗯?以后要不要每天让老公操穴?」 「唔……嗯……啾……我的小穴……是……大肉棒…老公的……要…每天……让……老公……操穴……嗬……哦……老公……老公……我又要洩了…洩了…呃啊啊——」 一直在高潮的肉壁不断绞紧,勒紧了阴茎根部,按摩着棒身,这种衝脑的快感,福伯终究有点年纪,也撑不了太久了。他直起身子,抓着江函允的细腰,开始做最后衝刺。 「呼……真是极品的骚穴……超爽……老公要射在你里面了……搞大你肚子,让你怀孕,好不好?嘻嘻……」 明明知道是胡话,但是这么多波的高潮冲刷过后,江函允真觉得自己已经完全雌化成对方的女人,渴求、崇拜着阴茎,等待着被播种。 他淫荡地搓揉着自己的双乳,娇吟道:「好……啊啊……老公……射进来……老婆…要被老公……强姦到……怀孕了……嗬额……哈嗯……」 原本冰清玉洁的美人教师如今被他干成了这副痴态,还乞求着他内射,福伯当然恭敬不如从命。连续几下加快速度的衝撞,虎吼一声,还颇有当年馀勇,用力一扎,滚烫的精液就在江函允体内喷发。 江函允被那精液一烫,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竟也同时高潮了。 二十五、傾訴 像是踏进了污浊的沼泽地行走。 一开始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坚持下去,终究能够走出这地方。走到半途才发现:那污泥已经漫过了颈项,自己即将灭顶,沉进暗无天日的黑暗中,根本没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值班室那夜之后,每天中午,江函允得应付武俊凡的索求;下班后,又得避着其他人的耳目,在值班室中,被福伯赏玩着身体。他每每在清醒时,痛苦、反胃、厌恶得无以復加,但在被男人侵犯、亲吻、碰触的时候,却像永远都无法记取教训一般,痴迷、陶醉、颤慄着,不知羞耻地不断浪叫高潮。 每次每次,理智的那部份自己,心痛地望着那个逐渐堕落、沉沦的自己,即便焦急也无法挽回、无法拯救……江函允觉得自己像是要分裂成了两半。或者,其实他早就已经发疯了也说不定。 『啪』的一声,江函允手中的粉笔在黑板上断成了两截,他身子晃了晃。 「老师!!」 好像有很多嘈杂的声音,慌张的叫喊,但是江函允已经什么也感觉不到—他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等到他再次睁开眼,迎接他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和一张写满担忧的俊朗脸孔。 「江老师,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好吗?」左昕汉伸出手掌,覆在江函允额上。那掌心的温暖徐徐渗了过来,江函允只觉胸口一股气上涌,眼眶跟着酸涩。 他怕自己只要一开口,眼泪就憋不住了。于是紧紧闭上眼,微微点了点头。 左昕汉的手掌往上滑,顺着江函允的发丝,柔声说:「保健老师说你应该是最近太累了,才会在课堂上晕倒……你还好吗?我最近见你,感觉你瘦了许多,走起路来也摇摇晃晃的……」 左昕汉的嗓音质地和缓,即使自说自话也不令人心烦,反而让江函允心口微微发烫。 左老师……原来一直有在关注他……原来……在他身边,并不全都是对他心怀不轨的人…… 江函允真的好累。至今为止,发生的所有事,都超乎他的预期,悖离他打小所受的礼义廉耻的教育……他想要找人倾诉……想要问问有没有人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可是这种事,又要怎么对人轻易说出口? 也许……左老师……是可以信任的…… 在发上的手掌移开前,江函允抓住了对方的手腕,他对上左昕汉微愕的神情,动了动唇:「左老师……你愿意……听我说吗……?」 「江老师!」元气十足的叫唤加上拍在肩头的有力手掌,让原本正批改考卷的江函允,手中的红笔瞬间滑了出去。来人却像没发现自己造成的惨剧,自顾自地说:「你身体好点了吗?听说你前阵子还在课堂上晕倒,没事吧!」 江函允苦笑着避开对方看似又蠢蠢欲动的手掌,点点头,温声道:「我好多了,刘老师,谢谢你的关心。」 对方上下打量他一下,点点头。道:「是没错,你气色也好了些。前阵子老是看你晚下班,脸色苍白得跟鬼似的。」他评论完,朝江函允摆摆手。「保重啊。」随即离开去上课了。无论来去都像阵风一样。 江函允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收拾自己的东西,也准备要去教室。也许是心境转换的关係,其实在这学校里,关心自己的人还挺不少。办公室里的同事,也不是都这么冷漠的…… 他唇角勾着微笑,抱着教材,才刚要拐弯,角落突然伸出一隻手臂,将他扯进一旁的圆柱后方。 炽烈的唇瓣随即堵了上来。 二十六、欲求不滿 江函允原本因惊吓而紧绷的身躯,因为对方的气息很快地便放松下来,轻轻嚶嚀一声,乖巧地伸出舌,与对方热吻在一起。 感觉到对方的气息越来越紊乱,在他身上游移的手掌也越来越百无禁忌,江函允这才红着脸,推了推对方的肩,软软地提醒道:「汉……还在学校里呢……」 左昕汉依依不捨地直起了身子,手掌却依旧搁在江函允臀上,曖昧地抚摸,一双眼也依旧火热地注视着他,看得江函允脸红心跳,同样轻喘不已。 左昕汉的手臂稍稍收紧,两具同样渴望着对方的身躯再度贴近,两人都能感觉到那迸射的火花。 左昕汉伸手轻抚着江函允花瓣般细腻的唇,低声说:「没办法呀,允儿太可爱了……而且我下一堂也有课,顺便补充一下体力。」 他舔了舔唇,调戏的意味不言而喻。 江函允因那亲暱的称呼耳根发烫,不轻不重地捶了他一拳,嗔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贫嘴。」 打是情骂是爱,左昕汉挨了美人儿一记也不痛不痒,依旧笑得痞痞的,低头附在江函允耳畔,说:「今晚……到我家一起吃饭……?嗯?」 江函允的脸更红了,心跳声如擂鼓。他别过眼,不敢望左昕汉的表情,只轻轻点了点头。「嗯……」 左昕汉笑得灿烂,转过脸,又在江函允唇上偷了个香,在江函允发难前抢先道:「那就说定啦!你上课加油哦!」随后脚步轻快地离去了。 留下摇头轻笑的江函允,抚着唇,望着左昕汉远去的背影,笑意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恍惚的表情。 仅过了一个月,他却感觉脱胎换骨,彷彿换了一个新的人生。他都还记得,那天他在保健室里,泣不成声,把所有不堪的一切都对左昕汉倾诉:雨夜中的姦淫,学生的威胁,老校工的窥伺……而左昕汉只是紧紧握着他的手,自始至终都不发一语,任他宣洩。等到他激动的情绪稍稍平復之后,左昕汉才伸手,拭去他颊上的泪痕,绷着嗓音道:『我知道了。交给我吧。』 交给他?只是为了安慰他而说的吧……这一摊烂账,理不清的线团,他一个局外人,又怎么能解呢? 但不论如何,有个人可以让他说出这堵在心头的破事,江函允还是很感激的。他反握住左昕汉的手,吸着鼻子,情绪释放之后,意识开始有些朦胧,隐约只感觉到左昕汉温暖的手掌在他脸颊上游移,听得他轻声说:『再睡一下吧,我就在这儿陪你。』 接下来,发生了很多事……江函允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自己又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 首先,是武俊凡在夜店中被警方临检时发现身上持有毒品,他未成年的身份,以及父母在社会上的地位,很快就闹得沸沸扬扬。想当然尔,学校自然是不可能再来了。后来听说,他的父母动用了关係,很快将他送出国,才终于平息了这场风波。 无巧不巧,福伯也在武俊凡出事的那段期间,巡逻校园时不知为何,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头部重创。据探病的人说,状况不乐观,可能成为植物人……校工的职缺,自然也得另聘他人。 这些……巧合……跟左昕汉有关係吗……?江函允有一回终于忍不住问了,结果左昕汉笑得前俯后仰,还频频揩去眼角笑出的泪水,说:『怎么可能啊?!我哪有那么神通广大!我本来只是想找些认识的混混朋友,去吓吓他们的……没想到,都还没动作呢,他们就出事了……哎,应该就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吧!这下可好!纠缠你的混蛋,都不在啦!』 江函允愣愣地点点头。心里却不知为何,一直有块疙瘩挥之不去。这解脱、这自由来得太吊诡、太突然,他反而没有自己想像的那般欣喜若狂。 不过左昕汉说得没错……这两个人的遭遇,都不可能是左昕汉一个人办得到的……也许,夜路走多了,就是会遇到鬼吧…… 江函允下了这个连自己也不甚信服的结论。一回过神,发现左昕汉已经握住了他的手,一双眼专注地望着他,眸中似有什么……令江函允不由自主地双颊緋红。 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左昕汉执起了他的手,放至唇边轻吻,眼神火热又深情。轻声道:『函允……之前你心有罣碍,我一直不敢让你再心烦……现在,我可以说了……』他顿了顿,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般,一字一句地道:『我喜欢你……从你一进这学校,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对你一见钟情了……我对曾经在你身上发生的事,只有心疼和怜惜,也自责……为什么我没有早点发现?为什么我没有好好保护你?所以,为了让我自己不再后悔……你愿意跟我交往吗?给我一个名正言顺照顾你的身份?』 江函允一眨眼,便是一串眼泪落下。 于他而言,左昕汉在知道他被男人威胁侵犯之后,还能够一如往常地对待他,甚至还仗义替他出气,他就已经很感谢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样残破的身子……还会有人爱他…… 他越想,哭得越是惨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左昕汉将他搂进怀中,轻声安抚,而他也反手拥抱住对方,作为回覆。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就像是一般的情侣,相处得极为融洽、甜蜜。一起吃饭、出游什么的,在学校里有时候也会忍不住爱火,在角落打情骂俏一番。唯独就是……还没跨过那最后一条防线。 昕汉他……应该是在顾忌着自己的心情吧…… 一想到情人如此贴心,江函允咬着方才被左昕汉吸吮的唇瓣,忍不住露出了个傻笑,心里甜滋滋的。 今晚……要去昕汉家吃饭啊……是不是……会更进一步……?明天是週末,不用早起,就算真的发生了,应该也……ok吧…… 『啪啪啪!』 江函允猛然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连耳根都红得发烫。 疯了!都还在上班呢,想些什么呢!!又不是欲求不满…… 他甩了甩头,整了整心绪,朝教室走去。 二十七、兩碼子事(微H) 一切就如同江函允所预料(期待?),用过晚餐之后,他和左昕汉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原本还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后来不知道是谁的唇先凑上去,谁的唇又迎上来……总之等到江函允回过神来,他已经全身赤裸地躺在左昕汉卧室的双人床上,后者的舌与手正在他胸部上流连忘返。 「允儿的奶子……好性感……啊啊……挺起来了……就这么喜欢吗……?」左昕汉轮番拉扯着那挺翘的乳尖,这么说。 江函允羞红了脸,吐息紊乱。 的确武俊凡和福伯都曾经称讚他的胸部十分性感—白嫩的乳肉衬着桃红色的乳头,顏色对比鲜明不说,因为常常被爱抚的关係,乳晕更是十分肿胀浮凸,他们两人也总是在扒开他上衣之后便双眼放光,含着他的乳头吸得津津有味…… 哎,他这是想到哪去了……怎么会想到那些不堪的回忆……那明明……就是被强迫的……现在,他才是真正地,要和心爱的人,正正当当地做亲密的行为……完全是不同的两码子事…… 还在神游太虚着,乳头便传来一痛,江函允轻喘一声,回过神来,发现是左昕汉用力拧了下他的乳头。 在昏黄的夜灯下,左昕汉俊朗的面孔阴影交错,显得莫测高深。他双手掐着江函允的乳肉,淡淡地说:「允儿,你不乖喔……这种时候,竟然还分心……是不是这样摸你,还不够爽啊……嗯?奶子想要被怎么欺负?说出来呀……」 左昕汉的拇指压着乳尖,不断兜转,指腹上的薄茧刺激着敏感的稚蕊,全身都像通了电一样的酥麻。 江函允小口小口地喘气,心头小鹿乱撞。 好……意外呀……昕汉他在床上……竟然也会说这么色的话……还以为……他是阳光又正直的呢……这样的反差……有点羞人……又有点……刺激…… 江函允深埋在骨髓里的某个开关,似被左昕汉的淫话给撩开了,只听得他细细抽气,轻声哼道:「想要……昕汉……吸我的奶……好痒……」 左昕汉哼笑两声,也不废话,低下头便整个含住那乳肉,用力吸吮起来,简直像是要吸出乳汁那样的狠劲。 「嗯……啊……轻…点……吸……别…那么……嗬……好坏……别咬……额……嗯……疼……咿…呀……」 江函允虽然说着疼,但是胸部扭得可骚了,还不断往上挺动,像是巴不得整个送进左昕汉嘴里让他享用似的。两个人的身躯上下相叠,裸裎相对,什么生理反应都清清楚楚……一根烧红的铁棍不断在江函允的下腹弹跳、戳刺,那温度几乎像是要灼烧了他。 江函允忍不住吞了吞突然大量分泌的唾液,手臂鬼使神差地往下探,迟疑地抚上了那硬物。 啊……真的好大……好有活力……一直在手中跳动着呢……江函允脸红心跳地摸着摸着,手指不自觉地收拢,改为握着那棒身,来回套弄。 左昕汉粗喘一声,从江函允胸口抬起头,眼眸中似有火光跳动,灼灼地逼视着江函允。哑声道:「允儿……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鸡巴了呀……怎么样?我的鸡巴大不大?骚穴想不想要被插?」 江函允被迷惑了……被手中粗硬的阳物迷惑,也被左昕汉直白粗俗的话语迷惑……身子一阵阵发烫,后穴感觉到熟悉的搔痒和溼意……他舔舔唇,不由自主地回应:「嗯……好大……骚穴……想被……昕汉的……大鸡巴……插进来……」 说出这些骚话的同时,身体里好像有更多火种同时被点燃了,烧得江函允昏头转向,整个人乾渴不已,完全无法思考。 好淫荡啊……可是……又感觉好兴奋……想要……一直被这样欺负…… 左昕汉眸中似很快掠过了什么。他不发一语地扬起手,『啪』地搧了下江函允白嫩的大腿。令道:「趴着,把屁股翘高,掰开你的骚穴让我看。」 好羞耻啊……虽说,他们俩已经交往了,又是在卧室内,但摆成这副姿势……总还是…… 江函允面红耳赤,跪趴着,撅起了臀,手臂也顺从指令往后伸,掰开了自己的臀瓣。即便把几乎要熟透的脸孔埋进床单中,他依旧可以感觉得到,那扎在自己私密处的视线。 在看着吗……昕汉他……在看着自己的小穴……会不会发现……他已经溼了的事实……?呀……真不敢再想下去。 江函允心中的理智和本能虽然还在拉扯,身体却诚实许多—前方的分身不断蹭着床单,在上头烙下了水痕;久久未等到左昕汉的下一步,臀部也诱惑似地左右摆动。 『啪—』 臀上突然传来清脆的响声和热辣辣的触感—左昕汉抬起手,搧了他臀瓣一下,斥道:「小骚货,竟然已经这么溼了,真浪!」 要知道,左昕汉平时对待他都是发乎情止乎礼,江函允几乎没见过他发脾气的样子,总是对他温言软语,呵护备至。没想到在床上,竟然是这么狂野的……江函允心脏咚咚直跳,不得不承认左昕汉这样粗鲁地待他,完全中了他被虐的倾向。 江函允的臀扭得更起劲了,洞口镀着一层水光,像是清晨含露的花蕾。他的嗓音闷在床单里:「昕汉……别……欺负…我了……快点…嘛……嗯嗯——」 冰凉的液体突然渗入他门户大开的臀缝,江函允打了个激灵,忍不住扭头望去—只见左昕汉正拿着一罐不知名的什么,将之挤在他臀上。甜腻的香味掠过鼻尖,撩动江函允记忆中的什么……但他还来不及细想,两根手指便猝不及防地顶入他的穴口。 「嗬呃——」江函允身子一颤,甜腻的喉音瞬间溜出了口。 他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欢爱,都快忘了……私密处被入侵、撑开……那种甜蜜又禁忌的痠胀感…… 左昕汉的手指很长,因为打球运动的关係,骨节分明,生着许多薄茧……摩擦过细緻的黏膜,那种酥麻感简直令人疯狂。尤其他……一直按着那边……他最受不了的那边…… 太厉害了……!!江函允咬着床单,不断『呜呜』直叫,屁股也随着那手指疯狂扭动……怎么有办法……?!才第一次,就这么熟门熟路的,知道他所有的敏感点……!!好爽……要死掉了…… 左昕汉当真是极有技巧的—每每在那肉壁开始规律收缩,江函允即将高潮的时候,便会缓下手指的动作……让江函允换过气后,再重新插弄……就这么不温不火地,朝那团火焰中拋出乾柴,却又精准地不让火苗烧得太高,一直吊着江函允胃口。 江函允已经被开发过的身子哪受得了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高潮不断受阻,他终于忍不住,转头哀求:「昕汉……不要…手指了……呼…嗬……」他的目光定在左昕汉腿间昂立的巨蛇,菊穴不断一缩一缩的。 想被……大肉棒插进来……不断进进出出的,弄得他乱七八糟,高潮停不下来……好想…… 江函允舔舔唇,神情迷濛又淫荡,左昕汉自是明白他未说出口的渴求,只是故作不知而已。 他埋在江函允体内的两指朝左右分开,将那洞口撑得大大的,里头闪烁着水光的粉色媚肉完全无所遁形。 「不要手指?」他漫声反问。手指再度捅到最底,狠狠一阵搅弄。江函允立刻回以高亢的呻吟。「可是我看你很喜欢啊,不是吗?骚水一直流,堵都堵不住啊。」 手指全根没入,再全根抽出……重复着这样的动作……花径中的汁液不断被带出来,溢流下白里透红的腿根,『噗啾噗啾』的声响更是不曾间断。 江函允什么尊严矜持都顾不得了,腿根一片狼藉,后穴阵阵发麻发痒。他自暴自弃地摇着屁股,细声细气地央求:「昕汉……哈嗯……用你的……肉棒……帮人家……堵住嘛……好人……求你了……快点……」 左昕汉咧开嘴笑了。那笑容带着点惊讶、狂喜,还有那么一点点,难以形容的邪气。他撤出了手指,执着自己腿间的宝贝来到那不断摇晃的白嫩臀瓣前,恶意地将棒身挤入江函允的臀缝中,上下磨蹭,但并不插入。 他道:「小骚货,你自己,把你的骚洞堵上。」 二十八、既視感(H) 那雄壮的龟头一直摩擦着他的菊蕾,穴口飢渴地不断开开闔闔,那硬物却总有意无意地闪躲。现又听左昕汉这么说,江函允更确定了他是故意的,故意要看自己更羞耻的样子…… 江函允咬了咬下唇,勉强撑起虚软的膝盖和双臂,屁股往后耸— 颇有份量的蕈状龟头破开了紧缩的括约肌,逐步往体内深处滑去……辗平了所有骚乱不安的黏膜,把花径塞得满满的,毫无一丝空隙。江函允忍不住仰起颈,发出了喜悦的吟哦。 好满……好胀……好爽……全部……舒服的地方……都被顶到了……好棒…… 江函允屁股往后一耸一耸的,白嫩的臀瓣不断拍击左昕汉的下腹,被插得兴起时,还会蹭着左昕汉的下腹磨动,让那巨棒在体内搅弄得水声四起……江函允更是不断拉直了背脊,嘶声抽气,痴态毕露。 左昕汉眸光沉沉,垂眼欣赏着那穴口被自己的棒身大大撑开的模样—赭红色的括约肌,衬着镀上亮晶晶水光的紫红色棒身,光是看着,都让人兽性大起。左昕汉的忍耐力却出奇得优异,儘管他下顎咬紧,额际冒汗,依旧气定神间地看着江函允淫乱的模样。偶尔,他会应景地拍打江函允的臀,听他紊乱而欢愉地浪叫,那热辣辣的疼痛像是一种鼓舞,江函允的臀部总会耸动得更有劲儿。 左昕汉在旁间凉地评论:「好可爱啊……允儿……像小狗狗一样一直朝着我摇屁股……嘻嘻……真色……」 然而,不管江函允怎么努力,遇到的困境就和方才被手指插入时一样—热度和电流在全身乱窜,却怎么也高潮不了。江函允也不是什么体力活的料,才动了一会儿就气喘吁吁,腰背酥麻得要命,不论是速度和力道,都大大受限。 他的上半身已经瘫软在床单上,只馀腰身烦躁地扭动。他转头,楚楚可怜地唤:「汉……求求你……用力…操……小母狗……骚穴……好痒……」 左昕汉乌沉沉的眼眸亮了起来,伸出手,长指沿着阴茎和括约肌之间的缝隙插了进去,指尖括搔着那不断涌动的黏膜,江函允没想到竟有这种玩法,全身爽得哆嗦,连叫都叫不出声。 左昕汉一面抽动手指,一面漫声道:「小母狗终于求主人了……以后都要乖乖让主人操……是吗?」 脑海中亮起了微弱的光点,有种奇异的既视感,但是被情慾冲刷全身的江函允没办法思考,只能昏头转向地投诚:「嗯……啊……小母狗……只给……主人操……主人……求你……」 左昕汉落下一句:「这才乖。」语毕,他抽出手指,抓住江函允的细腰,开始疯狂甩动起腰身,一面进出一面骂: 「干死你……哼哼……天生欠人干的骚货……嗬……总算……嘶……吸真紧……超爽……」 江函允耳边都是自己轰鸣的血流声,还有来自下体黏腻响亮的摩擦声,所有细胞如同久旱逢甘霖般欢欣鼓舞,根本听不清左昕汉在说些什么,只知扯着嗓子高声尖叫:「咿啊啊啊……好爽……主人……好会干……爽死了……嗬……插…好深……太……快……哈嗯……小母狗……要射了……咿咿咿咿——」 总算……高潮了……好爽……什么都……不用思考……像飘在半空中一样…… 左昕汉任他瘫软在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下,将江函允翻成了侧躺,抬高他一条腿,从他身后再次插入。 江函允恍恍惚惚地睁眼,扭过头望他,眸中却没有焦距。左昕汉一手架高他的腿,另手则绕到他腋下去搓揉他乳头。江函允张口嚶嚀:「嗬……额……主人……还……好硬喔……好…厉害……」 左昕汉因他的称呼满意地直笑。唇瓣才一凑上,江函允立刻就主动迎了上来,吸吮他的舌头。 左昕汉问:「在小母狗骚穴里射精好不好?」 江函允啾啾有声地答:「好……小母狗……要……主人的…精液……嗬……又顶到了……啊啊……好猛…哦哦……」 左昕汉的喘息粗重了些,一面用力衝撞,一面道:「骚母狗……真会夹……有够爽……呼……要来了……看我射爆你的骚穴……」 他猛力一撞,滚烫的精液就在江函允体内喷发,像岩浆一样的热度,让江函允全身痉挛,再度高潮。 在江函允浑身脱力地沉入梦乡前,只听得他喃喃轻哼:「主人……射好多……小母狗……要怀孕了……」 二十九、連累 最近,江函允察觉到,左昕汉有些不对劲。 他们小俩口交往之后一直是甜甜蜜蜜的,发生了亲密行为之后更是爱火狂燃,几乎每个週末都在床上滚作一团。即使是平常日,如果早点下班,他们也会相约一起吃饭、散步什么的。 可是这几天,突然什么都没有了。 在学校几乎见不着左昕汉的身影,讯息、电话也未见半通,江函允传讯息约他一道晚饭,他也託说有事拒绝了。明摆着是在躲他…… 可是,为什么呢?上周见面都还好好的呀……那时还约定了要去看一齣他们俩都想看的电影,怎么会突然…… 江函允盯着桌上的考卷,却是怎么也无法专心,心思一直在左昕汉身上打转。正逢下课时分,老师们都回到办公室稍作歇息,叁叁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声音飘了过来: 「听说了吗?左老师的事?」 「?!」正想着的人突然出现在别人的话题中,江函允还没有粗神经到转头过去,但却是把耳朵高高竖了起来。 「听说了听说了……听说下个月起,他带的导师班要换人带了。」 「呀……所以是真的?到底为什么呀?这么突然……」 「不晓得呀……左老师和那班感情很好的,要是让学生们知道,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 「就是啊……一般不会这样的呀……都高叁了还突然换导师……」 『噹噹——』上课鐘响起,走廊上喧哗着的人声渐渐散去,老师们也拿起自己的教材,准备到教室上课。 办公室内,江函允呆坐在位子上,犹自震惊于方才的消息。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不间断地响着,门扇的另一头却完全听不到任何声响,像是没人在家那样。但是江函允知道对方在。 他在下班前,特别绕到左昕汉的办公室一趟,与他同办公室的老师证实他已经离开了。今天,左昕汉同样也没有传来任何讯息。所以江函允决定直接到他家,当面说个清楚。 他发挥鍥而不捨的精神,按了不知几次门铃,在他担心起邻居等会儿会不会衝出来对他咆哮的同时,眼前的门扇终于开了— 左昕汉满身酒气,衬衫起縐,头发凌乱地推开门,咕噥:「谁……允儿?」 一进屋内,江函允立刻被那冲天的酒气给呛得不断轻咳。走进客厅,地上更是到处可见空酒瓶和散落的衣物,与他以往造访时,整齐清洁的状态大相逕庭。 眼前这男人也是—衣着凌乱,双眼无神,完全不像一直以来,总是那么游刃有馀的左昕汉!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左昕汉搔了搔头,看了下四周的凌乱,好像也没有请江函允入座的意思,只淡淡地道:「有什么事吗?」 江函允被他刻意冷漠的语调扎了心口一下,不过他立刻打起精神,直接切入问题核心:「听说你的导师班要换人带,怎么回事?!」 左昕汉的反应比江函允预料得还要大— 只见他双眼瞪得大大的,满脸惊恐,伸手一把抓住江函允的肩。抖着嗓问:「你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校长……」 校长!? 突然多出的角色让江函允疑惑地眨了眨眼。左昕汉也在瞬间噤声,很快松开了手,像是掩饰什么一般粗声道:「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你走吧!」 好不容易抓到了线头,江函允哪里肯依,他跨前一步,一把抱住左昕汉的腰,喊道:「什么叫不关我的事!?你的问题不就是我的问题吗?我们不是恋人吗?为什么要一直把我推开!?有什么事我们不能一起解决吗?」 说到后来,江函允喉头一哽,眼眶也红了。 这几天左昕汉的避不见面,此时此刻的疏离态度,都让他心中抑鬱委屈。如今当着对方的面把心里话都掏出来说了,难免越说越激动。 左昕汉任他抱着,听他啜泣,良久良久,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就在江函允心灰意冷,准备松开手臂之际,才听他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哑着声道:「傻允儿……我是怕连累你啊……」 三十、敗壞風氣 两人好不容易把堆满杂物的沙发清出了个空间,江函允找来一个大垃圾袋,把所有的酒瓶—无论空的满的,全都扫了进去。然后又到厨房,端了两杯水出来,一杯递给左昕汉。 左昕汉耙梳了下乱发,苦笑着接过,喝了一口之后,娓娓道来: 「一个礼拜前,我被校长找去,他劈头便问我是不是和你在交往?」左昕汉的开场白就是这么劲爆的,江函允瞪大了眼。 「原来有一次……我们在学校柱子后面接吻的那次……被校长撞见了。那时候我没有多想,只觉得我们坦荡荡的,也没有对不起谁,就承认了。没想到校长勃然大怒,痛骂我为人师表,又是身在男校,竟然搞出同性恋,是要怎么让学生做好榜样。我默不作声地任他骂了十几分鐘,等到校长缓过气后,他脸色铁青地告诉我:他希望我跟你都离开这所学校,他不能接受校园里有这样败坏风气的老师。」 左昕汉深吸了一口气,江函允的脸色也显得苍白。 「你可能不知道……校长在教育界的人脉很广,担任很多相关的委员。我跟你,要是在这种状况下离职,教师生涯铁定也完蛋了。于是我哀求他,我保证我会跟你分手,断个乾净,不会再有牵扯,希望他能够改变心意。可能是我一直低声下气的请求起了效果,校长后来叹了口气,答应让我和你留下来,但条件就是我不能再和你有超越朋友之外的情谊,而且,作为惩罚,我也不得再担任导师。什么时候能再带导师班,就看我的表现而定……」 左昕汉抬眼望向江函允,后者的眼眶已经有泪珠在打滚。 「我不后悔我的决定……虽然离开你很痛苦,可是至少……我能够保住你在这行的立足之地……唯一觉得遗憾的,就是我导师班的学生……本来跟他们约好,学测之后,要带他们好好去疯玩一下的,现在……可能要交给别的老师来实现了吧……」 左昕汉的嗓音越说越低,说完后,又喝了一大口水,彷彿那杯中的不是水,而是酒精一般。 江函允浑身发冷,自责不已。在他鑽牛角尖的这些日子,左昕汉承受了这么大的压力和委屈,自己不但完全没有帮上忙,还在猜疑他,简直是…… 他两行眼泪哗啦啦落下,倾身握住左昕汉的手,激动地说:「我不要这样分开!昕汉,我们就离职吧……离开教育界……这是什么时代了,怎么能这样的……」 同性婚姻都合法了,难以想像,只不过因为为人师表,他就失去了选择自己所爱的自由和权利!这与教育的理念并无衝突啊!不是吗? 左昕汉反握住他的手,朝他摇摇头。「允儿,你冷静想想……你为什么要当老师?不就是因为对教育的使命感吗?虽然你现在觉得很不平,觉得放弃一切都没有关係,但是违背你最原始的初衷,有一天还是会后悔的……我们暂时先顺应时势,避避风头……等到有一天……校长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这事上,或者,有新校长接任的那天……也许……我们还可以像之前那样,光明正大相爱的……」 左昕汉说到后来,语带哽咽,江函允更是已经泣不成声,扑上去紧紧搂住了他。 自己说什么大话啊!昕汉说的没错……昕汉的选择没错……他的每一步,都为了他与他,他们两人在着想……最该哭的是昕汉!他不但得跟自己分开,还失去了他最牵念的导师班!只有自己这笨蛋……被保护得如此周全,还以为自己真有能力,可以扭转现况……笨蛋笨蛋……!! 不行!他不能只让昕汉承受这一切!他一定,也要为昕汉做些什么……一定有什么……是他可以做的……!! 江函允流着眼泪,心中已有决定。 三十一、見識見識 江函允站在校长室的门口。预约的时间已经到了,他却在门口又站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下定决心,抬起手敲门。 「进来。」校长苍劲威严的嗓音透过门扇飘了出来。 江函允深吸一口气,扭开门把进入。 校长室採光良好,角落放着绿色植物和花篮,成套真皮的沙发座椅,还有一组茶具。整体空间予人的感觉十分怡人舒适,但江函允却一点也放松不了。 他绞着手指,站在办公桌前,与校长对望着。他还记得有一回下班,和校长搭同一班电梯,对方还和善地邀他吃饭。那时的校长,就像是家中和善的长辈。但现在,当心中有了芥蒂,再面对他时,只觉得对方气势逼人,光是和对方遥遥相对着,都觉得腿要软了。 但是他得加油!为了昕汉……为了他们两人…… 江函允又深吸了一口气,道:「校……」 校长就在他开口的同一时间打断了他:「江老师,我大概明白你的来意。正好,我先前只听左老师的一面之词,现在既然你来了,我也顺便问个明白:所以你和左老师,是在交往没错吧!?」 犀利的语调,咄咄逼人的用词,江函允终于明白,自己责怪左昕汉不替他们的爱情多加辩驳与争取是一件多么天真愚蠢的想法—在校长这样的气势下,要想振振有词,大声疾呼恋爱无罪,简直是不切实际。 江函允乾巴巴地从喉中挤出:「是……但是……」 校长再次打断他。他把手中原本握着的钢笔往桌上一丢,语气不耐地道:「所以说,你们年轻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们这里是歷史悠久,治学严谨的男校,家长花大笔钱把小孩子送来,不是要看老师们在他们面前搞基的!既然你也承认了,那表示我没有错怪左老师。好了,你出去吧。」 校长已经自顾自地下了结论,拾起钢笔,重新翻阅起桌上的文件,大有话题就此结束的意味。江函允被他的砲火轰得头昏眼花,眼看着原本会面的目的一点儿也没达到,他赶忙鼓起快要消失的勇气:「校、校长!那个……不是左老师的错!!是我勾引他的!!」 他见校长的动作顿了一下,似乎成功地被吸引了注意力,连忙打铁趁热地 续道:「我、我和左老师已经分手,不会影响到校誉……但、但是,这事本来的开端是我,所以说……请、请您让左老师继续带导师班吧,应该要受惩罚的,是我才对!」 他终于把预先想好的台词一口气说完了。不论结局如何,至少,他做到了……江函允在心中吁出了一口气。 「唔……照你这么说……是我错怪左老师囉……」校长的手指轻敲着桌面,若有所思地这么说。 来了! 江函允点点头,内心惴惴难安,等着最终的判决。 他已经想好了……虽然要离开现在的导师班,他内心也会感到不捨,但是,毕竟才相处了一年不到,年轻孩子又喜新厌旧,就算换导师,对他们应该也不会造成什么心理创伤。可左昕汉不同……他那班从高一带到高叁,彼此感情深厚,又快要大考了,难怪他内心对于没办法陪学生走完高中最后这一哩路,会感到如此挫败。如果真要撤换的话,不如就撤换自己吧! 『篤、篤、篤……』他听见校长手指敲着桌面的规律声响,良久良久,才漫声道: 「老实说,如果你们都有心悔改,其实就让左老师继续当原班级的导师,也无不可……」 江函允瞪大了眼,又惊又喜地抬起头。「谢谢!谢谢校长!」 校长不待他迭声道谢完,又截断他的话尾,道:「但是呢,我想见识见识……江老师是怎么勾引左老师的……可以吧?」 三十二、值得紀念 江函允一时之间懵了—好似明白了什么,又不敢相信自己的明白,只能呆立在原地,不知该做何反应。 校长悄无声息地从办公桌后方绕了出来,手臂不着痕跡地环住了江函允的腰身,头颅凑向他颈间,嗅闻他的体香。像是漫不经心地道:「其实呢,我也不是真的要棒打鸳鸯,毕竟我对这档事不了解嘛……」手掌有意无意地掠过臀瓣,江函允身子僵了僵,校长在他耳边续道:「如果呢……江老师能够让我了解这件事的美妙之处,那么……不仅仅是左老师的导师班,就连你们二位的交往状态,搞不好我都能够改变心意……」 手掌伸进了腿间,抚摸敏感的会阴处……江函允闭了闭眼,心中同时涌出浓浓的无力感和反胃感。 他听见自己虚软地答道:「我明白了……」 又是一个……覬覦他身体的男人……此时此刻,江函允有点惊讶于自己的麻木……也许……是放弃挣扎……或自暴自弃……横竖已经是破败的身子了,如果还能发挥最后一点用处,帮得上昕汉的话,要就拿去吧……反正,最糟还能怎样呢?能比见到醉生梦死、行尸走肉的爱人还糟吗!? 他感觉到校长兴奋的吐息喷在自己颈间,手掌更是已经拉出他扎好的衬衫,肉贴肉地抚摸他的身体……那种一脚踩进沼泽地里,逐渐灭顶的感觉又回来了。但是这回,是不同的—这回,他不是只有一个人,他必须为昕汉尽一份力。他希望,昕汉能够恢復往常那种朝气蓬勃,令人充满力量与希望的笑容。昕汉曾经为身处无间炼狱的自己,递出了橄欖枝,现在,轮到自己为他牺牲了……即使会落得满身污秽……也没有关係…… 校长的手掌已经摸进他裤头……江函允短促地换了一口气,神情有些恍惚。只听得校长刻意压低的嗓音道:「江老师……放学时在后门等着……我们……需要更加了解彼此……」 放学鐘声响起,学生们叁叁两两地走出校园,不久后,老师们的车也陆续驶离。天色逐渐暗下来之后,一台要价不菲的黑头车才从地下车库驶出,在后门角落接了一名身形修长的男子之后,无声无息地融入了黑暗中。 江函允望着车窗外飞掠向后的街灯,感觉车外那繁华的世界与自己之间,好像一点干係也无—外头如此生气蓬勃,自己的心境却有如一滩死水。 他搁在大腿上的手掌被身旁的男人握住,曖昧地搔着他的掌心。江函允努力压抑住抽回手臂的衝动。 校长偎近他,像对情人那般细语道:「江老师,我已经在有名的旋转餐厅订了位。那儿菜色不错,你放轻松……你看,你的肌肉这么紧绷……」手掌按上他肩头,装模作样地按压了一阵,又滑往他腰身摩挲,说到底就是趁机吃他豆腐罢了。 江函允一动不动地任对方轻薄,整餐饭吃下来也味同嚼蜡—只要想到饭后即将发生的事,即便是山珍海味,如今他也吃不出任何味道。只听得对座的校长席间口沫横飞、滔滔不绝:「我从江老师到职那天开始,就一直很想像现在这样,和江老师亲近些,了解现在年轻人的想法……可惜,江老师的私人业务一直很繁忙啊,这个心愿,一直到现在,才终于达成……嘻嘻……我真是太开心了……来来,这支红酒十分香醇,是我为了这个值得纪念的夜晚特别准备的……」 江函允望着高脚杯中散发着红宝石光泽的液体,那种像血一样的顏色刺进瞳孔,感觉颇为呼应他此刻千疮百孔的心……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可惜啊……竟然……没有喝醉…… 江函允拖着脚步,跟在校长身后,走在铺着地毯的饭店长廊上,朝今晚最后一个目的地迈进,扼腕着此刻的清醒。 若是喝醉了……一切能无知无觉地呼拢过去,也许……对他而言是种解脱。 校长掏出了房卡,轻柔的『嗶嗶』声之后,校长推开了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总统套房的豪奢装潢。 房门在江函允身后闔上,房间正中央的加大双人床莫名地让他的心口揪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慌乱了起来。 「我……我先去洗澡……」 他仓促地拋下这句,也顾不得校长的回应,逕直地便往浴室衝。 说他鸵鸟心态也好,逃避现实也罢……即使知道已经躲不过,也明白自己选择牺牲的动机,但是……一旦真的要赴刑场了,总还是希望能拖一刻是一刻。 他进了浴室,正要关上门,一隻手掌便横地伸来,抵住了门扇,校长壮硕的身躯随即卡进了门缝。望着江函允惊疑不定的脸孔,嘻嘻笑道:「江老师,我们是要来增进彼此了解的,当然要一起洗啊!」 三十三、害羞(微H) po1 8rn.c o m 江函允的力道不敌他,踉蹌地后退一步,校长立刻觅得空隙,跨前一步,长手一伸,从背后扑抱住江函允,连带用脚后跟踢上了门。 「等…等……我……那个……」江函允慌得差点咬了舌头,校长压根儿没给他任何反应时间,几个动作就把江函允身上的衣服给扒了,再叁两下除去自己的衣物,多毛的身躯直接贴着江函允细滑的肌肤磨蹭,不断发出舒爽的抽气声: 「嘶……江老师的皮肤……好嫩好滑呀……哎哎,怎么想要逃跑呢……不是要让我体会这件事的美妙之处吗?嘖嘖……还是说导师班这件事,我们就当没说过呢……」校长说着说着,驀然松开了手臂,江函允心一惊,想也不想地转过身,主动搂抱住校长壮硕的身躯,强自压下反胃感,努力挤出字句:「不是…不是……我……也想跟校长……更亲近……只是……害羞而已……」 校长哼笑两声,这回堂而皇之地将手掌搁在江函允两团白嫩臀肉上,毫不留情地搓揉、挤压,让那雪白的肉团在自己指掌间变形。甚至,刻意将其左右掰开,让那幽谷中的稚穴暴露在空气中,再松开……不断重复着…… 江函允轻喘一声。敏感的穴口被这样蓄意地扯动,即便他满心不愿,依旧起了反应,原本僵硬的身子,也软了下来。 与他面对面搂抱着的校长自然察觉了他的变化。校长腾出一隻手,抬起了江函允的下巴,就着这看来唯美的姿势,低下头,堂而皇之地覆住了他的唇,伸舌进去汲取他的津液。 江函允自是没有任何反抗的本钱,顺从地啟唇,任校长吸吮他的小舌,舔着他的上顎…… 校长一面品嚐着他的舌头,一面道:「江老师……多久作爱一次呢?」 江函允整个口腔都被入侵,只能发出含糊的回应:「一週……」 他和左昕汉的确都是在假日时欢爱没错,但是左昕汉体力过人,往往一旦开战,就会作到两人都筋疲力竭为止……这样想来,自从昕汉得知导师班即将被撤换的消息,灰心丧志,也对他避不见面……算算时间……他也有好一阵子……没有作爱了…… 这个念头闪进江函允脑中,莫名地让他神经敏感了起来,那在他臀部揉捏的手掌,渡进他嘴里的唾液,男性的火热鼻息……好像……不再那么令人厌恶……反而,勾起他对于过去翻云覆雨的激情回忆。 连校长的嗓音听来都变得有那么一丝丝勾人欲醉:「一週一次……不够吧……你看看你……江老师……这儿都溼了……」校长搭在他臀肉上的一根长指不知何时鑽进了臀缝里蹭了蹭,抽出来,伸至江函允眼前。上头亮晶晶的水光让江函允连想否认都嫌矫情。 「来,把你的骚水舔乾净。」 校长直起颈子,将手指伸至江函允眼前,令道。 粗鄙羞辱的用词勾起江函允骨髓深处的颤慄……那是一种,对于被掠食者主宰、甚至于撕碎的渴望与兴奋…… 江函允睁着一双迷濛的眼,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含入了校长的手指。舌尖嚐到了属于体液的咸涩味,勾出他满口的唾液,撩起他下腹沉寂许久的火苗……他的软舌主动绕着校长的指节滑行,头颅摆动,像是将那指头当成了阳物吞吐起来…… 江函允逐渐放开矜持的模样让校长双眼放光,享受了会儿那软热的口腔之后,他便抽出了手指,重新来到方才的幽谷处。这回,被舔得湿淋淋的手指老实不客气,摸索到秘洞入口之后便顶了进去。 「嗯……哼……」仅是手指的进入,对江函允而言不算太大的负担,因此他只是软软地哼吟了声。倒是校长反应剧烈地倒抽了一口气。看更多好书就到:po shu8.co m 那穴口的柔软,内部花径的紧致……都比想像中的要美好……校长连连粗喘,道:「江老师果然很常被操吧……一下就把我的手指吸进去了……哦……一直在缩紧呢……真是贪吃的小洞……」 啊……果然……自己这副身体……只要被玩弄便会起反应……根本和动物没什么两样……罢了……反正都是要拿来利用的工具而已……就当自己没有灵魂,也没有心吧…… 江函允感受着体内手指的鑽动,感受着自己下体正逐渐泛起溼意……所有一切都不受理智管束,而是任凭本能起舞……他的双眼雾濛濛的,像是要流泪,但是没有;像是陶醉着,也像是有说不出的哀戚。 校长只抽送了一会儿便迫不及待地又送进了另一根手指,被破开的黏膜同样热情地吸附了上来,江函允更是发出了好听的娇啼,浑身哆嗦地环住了校长的颈子,柔弱无骨的身躯紧贴着他……校长对他的敏感度和骚浪度简直满意得不得了。 「江老师……还有哪里是你的敏感带?嗯?让校长多了解你一点……」两根手指在江函允体内时而开合,时而旋绕;肥厚的舌鑽入江函允的耳道,一面低语一面搅动……江函允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黏糊糊的……身体里、脑子里都充斥着那种黏腻而淫靡的水声……想要思考什么,想要坚持些什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他仰起头,发出那种难耐的喉音,身躯也烦躁地在校长身上磨蹭着,屁股更是扭得欢,迎合着体内手指的节奏。 他迷濛的眼眸望着眼前的中年人,却又好像并不是真的看着他……而是透过他,在看着自己无法逃离的业障。 红灩灩的唇一张一闔:「还有……奶子……也想被…校长……欺负……」 三十四、磨著磨著(H) 刻意低俗的用词,矫揉造作的撒娇语调……他已经堕落了……堕落成为讨好当权者的一具行尸走肉。 校长因兴奋而浊重腥臭的吐息喷在他赤裸的肌肤上,排斥、欢愉、抗拒、服从……已经搞不清了。 只听得男人嘶声道:「嘿嘿……我就知道……你的本性就是个荡妇……光看你老是对男人拋媚眼就知道了……左老师也没办法满足你对吧……今天校长会好好疼爱你的哦……呵呵……」 校长说着说着,头颅一低,嘴一张,便熟练地吸吮起江函允胸前鼓胀的奶包。边吸边说:「身为教师,竟然长着这么色情的奶头,应该要被好好惩罚!」 他唏哩嘶溜地边吸边咬,一手仍插在江函允体内,一手则是老练地爱抚、弹弄另一侧的乳头。 身上致命的敏感点都被对手把持着,江函允最是难抵抗这样的快感—他紧紧抱着校长灰白色的头颅,高声尖叫:「啊啊——好爽……嗬……别…咬……呜哦……请…校长……尽量……惩罚……小母狗……哈嗯……手指……又进来了……咿呀——」 校长一面顶进了第叁根手指,一面侧过头,改咬住另一侧乳头撕扯,江函允出乎他预料之外的淫荡表现让他下体兴奋得快要爆炸,手指动作也显得急躁,抽送猛烈,弄得江函允下身狼藉一片、汁液四溅。 江函允全身开始规律抽搐起来,叫声更加高亢:「嗯嗯——不行!不能再动了……要射了……我要射了……啊啊啊啊——」 他弓起身子,喷射而出的精液都溅在校长身上。江函允瘫软了下来,犹自不断抽搐,校长搂抱着他,几乎撑着他的泰半体重,还安抚地轻轻摩挲他的背脊……莫名的,江函允对眼前的长辈,怨懟少了些,多出了些亲密感…… 「校、校长……对不起……」他虚软地抬起手,想替对方拭去那些白浊,校长却笑咪咪地,制止了他的动作。 「江老师,不用忙了,来洗澡吧。」 江函允将手中的沐浴乳搓出了泡,正要给校长抹上,后者却纠正道:「江老师,怎么这么草率呢!当然是用你的身体帮我洗啊!这样才能加深了解呀!」 江函允默然地垂下眼,将手中的泡泡抹在自己身上。洗泰国浴这种玩法,他和左昕汉也从未做过,他一方面觉得羞耻,一方面又对这种被彻底当成服侍的娼妓,感到一种难以言明的黑暗兴奋。 校长勾来了浴室里的防水凳子,大摇大摆地坐下,江函允则是迟疑了一会儿,绕到他背后,身子贴近,却不得要领,看起来只是将身上的泡沫抹到校长背上去而已。 校长摇摇头,指挥道:「贴紧点,用你淫荡的奶子搓……是了……再大力点……嘿嘿……这么着你也会很舒服的……对吧……」 江函允没有答话,只是微顰着眉,嗬嗬轻喘着。 校长说的没错—他裹着泡沫的敏感乳头和玉茎,不断摩擦着男人的后背,时而滑溜、时而粗糙,那种触感好像从毛细孔鑽了进去,随着血流在全身乱窜……泡沫明明是偏凉的,他却越摩擦越觉得全身发热。细声细气地哼吟: 「唔……嗯……对……好…舒服……呼……」 校长即使没有回头看,但从身后美人儿细弱的呻吟,紊乱的呼吸声,硬挺的乳头,和不断戳刺他的昂立分身,也猜得到依对方敏感的程度,这么磨着磨着铁定又发骚了。正好他自己也憋得不行,索性粗声道:「到我前面来,小母狗。」 江函允依言退开了身子,随即感受到一股无已名状的空虚。他垂着头,绕至校长身前,还未站定就被校长猴急地伸手一扯,将他拉到自己腿上。 校长坐在那矮凳上,江函允等于得双腿岔开,环至校长身后,整个人像小娃娃一样被校长面对面抱着。 江函允搂着校长的颈子,校长则是托着他的臀,两个人从胸口到腹部紧紧贴在一起,校长的手臂一作动,再借助江函允身上的泡沫,两个人再度曖昧地磨蹭起来。 面对面的姿势比刚刚前胸贴后背的状态刺激更大—校长从胸口到下腹都长满了浓密的体毛,不断刮搔着江函允细嫩的肌肤、敏感的乳头,惹得他不断哆嗦;校长腿间的阳物则是不知何时,伸进了江函允的会阴处,贴着他的臀缝滑动……泡沫的冷凉,性器的高温……江函允双手双脚都紧紧环住了眼前的男体,为了这新奇的刺激和快感而颤慄。 校长一面享受着江函允的雪肤,一面问道:「怎么样?和校长一起洗澡,爽不爽?」 虽然江函允玉面緋红、双眸微瞇,下体水淋淋的状态已经说明了一切,不过能亲耳听见对方的臣服,成就感还是最大的。 江函允抖着唇,毫不保留地哼吟:「好…爽……哦……好…喜欢……嗯…唔……啾……」两个人的唇瓣凑在一起,又是一阵热烈狂吻,简直就像一对打得火热的爱侣。 校长一面啃着江函允朱红的唇瓣,一面哼笑道:「小母狗,你看你的骚穴都湿淋淋的了,好像直接插进去……也没问题囉……」 那在江函允臀缝处滑动的棒状物微微一使力,蕈状的龟头当真如校长所言,轻易地便埋进了那松软多情的菊穴。 括约肌被撑开的紧绷感好似唤醒了江函允内心的什么,他驀然慌乱地道:「等……校长……我……」 虽然已经是可预见的遭遇,但是,真正要被插入的那一刻,他突然又徬徨了起来。 不过校长现在已经箭在弦上,没那么多怜香惜玉的心思了,他抓着江函允的臀部,用力往自己腿间一按,粗大的肉刃瞬间全根尽没。 「呃嗬——」肚腹被瞬间填满的感觉让江函允拉直了背脊,发出尖锐的抽气声。 三十五、言聽計從(H) 终于……还是被侵犯了…… 这个念头飘过了脑海,心中却没有浮现太大的哀伤感,眼眶也乾涩得流不出一滴泪。等到校长在他体内抽送起来,这念头更是被大风一吹,一点儿痕跡都没剩下。 「嗬额……唔……啊……插…好深……校长……哈嗯……好…厉害……嗬……顶到…了……嗯嗯……」 江函允攀着校长的肩,身子随着体内的硬物进出不断起落,嘴里更是淫声浪语不断。 其实校长的阳物并不如左昕汉粗长,当然更比不上入过珠的福伯,在体内搅动起来,那种欲仙欲死的感受也没那么强烈……但是江函允为了迎合对方的喜好,也为了眼下这一切能够早点结束,只得故作被对方的雄伟肏得不胜负荷的模样,呻吟也是,什么词儿淫荡就挑什么喊,果然叫得校长涨红了老脸,青筋賁起。 「呼……嗬……你这小骚货……平常还装得一本正经……嗬……竟然这么浪……真是淫荡教师……呼……」 校长毕竟上了年纪,被江函允的媚肉一缠一夹,很快就把持不住,喘得像个风箱似的。江函允更进一步献上了自己的小舌,舔着校长的脸颊、嘴唇、耳垂……嘶嘶娇吟:「嗯……校长……把你的牛奶……射给小母狗……快……嗬……哦……骚穴……想要校长的…精液……」 那要求缠绵婉转,一身冰肌玉骨更是在校长身上不断扭动、磨蹭,再佐以规律收缩着的肉穴……声声催促……校长额际的青筋跳动,吼道:「贱人……看我射爆你淫乱的小洞……要来了!喝啊——」 他大喊一声,全身肉膘抖动,将满满的精华都射进江函允体内。 左昕汉瞪大了眼。 「校长,您……您的意思是……!?」 他正在校长室内,和校长隔着一张办公桌,不近不远地对望着。 校长一派轻松地往后躺靠在牛皮椅背上,以一种过份亲热的口气道:「昕汉哪,我后来想了一想,我那时啊,是有点太激动了……呵呵……毕竟我的思想,跟你们年轻人比较起来,还是太保守了点嘛……其实呢,现在这时代,风气都这么自由开放了,我觉得还是该放你们年轻人自由发展……唔……咳咳……」他突然不自然地低喘一声,而后又以轻咳掩饰,续道:「所以呢,导师班这事,就当我没提过吧,你还是好好地把手上这班带到毕业……和……江老师呢,只要在校园内注意言行,下班之后的私人交往,我也不干涉了……呼……」他又喘了一口,圆润的脸有点涨红。 左昕汉正被这天上掉下来的好消息砸得头昏眼花,自然没有分神去察觉校长的异状。他抖着嗓道:「校长……这、这是真的吗!?我跟江老师……可以继续在一起了!?」 校长点点头,像在赶时间似地挥了挥手,道:「对对……就像我说的那样,在校内还是要注意言行,避免曝光……好了,你下堂还有课吧,可以离开了。」 「谢谢校长!谢谢校长!」左昕汉又是鞠躬、又是道谢。一直弯着腰退到了门边,才终于直起身子,脚步轻快地离开。 他一走,校长立刻呼出了长长的一口气,扯松了领带,对着桌底下嘻笑道:「江老师……我表现得好吧?这样可以吗?」 桌底下,一名跪着的,身着白衬衫的纤细男子抬起眼,口中吞吐着紫黑色的阳物,双目泛起因呼息不顺生出了水光—正是江函允。 他吐出口中的阴茎,改用舌头舔舐棒身,含糊不清地说:「嗯……啾……谢谢……校长……」 校长得意地呵呵笑着,揪着江函允的发,将阴茎重新塞入他口中,压着他后脑杓,强迫他深喉吞吐。在江函允痛苦的『呜呜』背景音中,慢条斯理地道:「这没什么,只要江老师你像现在这样,乖乖听话,校长会好好疼你的……你看,左老师也因为你的乖巧,可以继续带导师班了,这样不是皆大欢喜吗?对不对?啊……江老师的口穴真讚……上下的穴都这么适合服侍男人,真是极品啊,哈哈……」 江函允神情木然地被操弄着咽喉,喉咙深处像是被塞入一块火炭,热辣辣的,校长羞辱的言词飘入耳中,又从另一耳飘出,已经激不起他任何的羞耻心。 那天晚上,校长跟他,从浴室作到了床上,自己被逼着摆出了许多羞耻万分的姿势,也换了许多不同的体位被侵犯……横竖,都已经被这样糟蹋了……至少,可以保住昕汉……至于自己……会变得怎样,已经无所谓了…… 江函允恍惚地想着,突觉咽喉处的硬物一阵剧烈跳动,校长的喘息也益发紊乱,接着,一股腥羶的体液便强力地打在他的咽喉壁上,诱发他本能的呕吐反射。 「吞下去。」校长粗声令道:「这可是主人赏给你的精华,一滴都不能浪费!」 江函允闻言,只得努力克制反胃的衝动,喉头上下滑动,艰辛地将那精液给嚥下,末了,还奴性地用舌头替校长的阴茎彻底清洁了一番。 校长见江函允这样一朵小白花儿,如今不但替自己深喉口交,吞精,连事后的清洁也做了……原本只能远观的天仙,现在却可以直接摁在脚边践踏、褻玩,而且,以后这天仙般的人儿,为了他的相好,也将对自己言听计从,自己将能够要求他做出任何事……让他在自己面前展露出更不为人知的,更淫荡的模样……光想到这里,就让校长兴奋得浑身发热,才刚喷发的阴茎竟然又兀自地精神起来了。 校长猴急地拽起了江函允,让他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自己则是握着腿间的宝贝擼动,增加硬度。口中催促:「快!裤子脱了!我要肏你!」 嘖……只是在嘴里射了果然不够啊……还是要进到那桃源仙洞内,才是人间极乐! 江函允转头望他,语气有些迟疑:「校长……我下一节……还有课啊……」不是……用嘴帮他……就结束了吗? 校长先是拧起眉,而后又舒展开,不以为意地笑道:「那不正好吗?江老师……在上课的时候还能含着我的精液回味下呀……哈哈……快点!别拖拖拉拉的!」 江函允见毫无转圜馀地,只得咬咬唇,褪下了长裤和底裤,主动掰开了臀瓣。雪白臀丘中央,那洞口经过多次蹂躪,顏色从嫩粉转成了枣红色,因为被人注视着便不由自主地缩缩放放,更添色情。 江函允如此配合让校长满意地点点头,挺着腿间的硬物来到他身后,草率吐了点口水在龟头上,对准那洞口用力一挺腰,一桿进洞。 三十六、投誠(H) 「呃啊啊啊啊——」江函允发出了痛苦的喊叫声,但是后穴却发挥了极好的韧性,完全不见血地吞吃了校长的阴茎。 校长也老实不客气,抓住他的腰身便抽送起来,嘴里道:「嘿嘿……江老师,现在你的骚穴已经不用扩张,都可以把肉棒吃得很好了呢!已经是服侍男人专用的雌穴了……哈哈……哦哦……又在吸我的屌了!哈……真是欠操的洞……你根本没办法一天没被操吧,江老师……」 两行水线滑落,身体与灵魂一起晃盪着,无处可靠岸。 明明这么屈辱、明明身子像是要被撕成两半一般的疼痛……身体却还是选择向性爱的快感投诚……膣内泛起浪潮,渴望着被搅弄……这种分裂一般的矛盾让江函允觉得自己就快要发疯了。 现在……他究竟是为了左昕汉和自己的未来在牺牲,还是说,他其实就是个喜欢作爱的肉娃娃……?只要能带给他高潮,谁的屌插进来都无所谓…… 恍恍惚惚间,他听见自己讨好地呼喊:「嗯嗯……我的穴……是校长专用的……请校长……疼爱我的雌性小穴……嗬……在里面……射满精液……呜额……小母狗…要被校长……肏到怀孕了……哦哦……」 江函允一阵浪叫,自己也不晓得自己究竟说了什么。但可以感觉到校长越来越兴奋,在他体内驰骋的力道和速度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就快结束了……快结束吧……江函允一边疯狂地摇着屁股,一面却冷然地这么想,彷彿神魂分离一般。 终于,校长禁不住那媚肉强劲的吸力与包覆,抽送了一阵之后,轰轰烈烈地在江函允体内缴械。 江函允感觉到体内半软的阴茎拔了出去,一股热流则缓缓流出穴口……校长就在此时,贴心地替他穿好了底裤,拉整好长裤。 下身一片黏腻的感觉让江函允双眼朦胧,一时半会儿还回不了神。只能愣愣地让院长拉起他的身子,替他整好衣襟、顺好头发,勾起他的下巴,用一种热切的神情说:「等下,就这样上课,知道吗?」 被内射的美人教师站在讲台上,力持镇定地併拢双腿,防止小穴里的精液溢流……嘶……光想就让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再硬一回。 江函允失焦的眼眸望着他,只一頷首,作为认命。 「允儿!你一定想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校长他......同意我们了!说只要在学校里面注意言行,他不干涉我们私下的交往......还有,我的导师班,校长也说了我能继续带他们到毕业!!真是太棒了!我作梦也没想到,校长这么一板一眼的人,竟然会改变主意......」 餐厅里,左昕汉口沫横飞、滔滔不绝,江函允只是嚼着口中食物,静静听着,偶尔扯开嘴角,微笑点头。 值得了......能看到昕汉这么神采飞扬、意气风发的样子......自己所付出的一切,所有揽上身的黑暗,都不算什么了。 左昕汉说着说着,突然倾身,握住了江函允的手,神情热切,却是蓄意压低了音量,道:「那......等一下......到我家去吗......?」 他手掌的热度很高,像是要烫着了江函允。到他家去的后续为何,不言可喻。江函允却是勉强牵动嘴角,尷尬地笑笑,不着痕跡地抽回手,轻声说:「明天.....还要上班呢.....週末过去吧.....好不好?」 他避重就轻地给了这个答案。实情却是:他今日一如往常,在没课的空堂被叫到校长室去,作尽了一切齷齪的事......即便到现在,他全身依旧带着那时沾满的乾涸体液的,没有心力,也不想在这样的状态下,和左昕汉亲密...... 左昕汉一听,不以为意地连连点头,笑了笑,说:「有道理,是我太开心了,哈哈!的确!那我们这週末一起度过吧!啊啊!对了!」他本来要低头啜酒,忽又想到了什么,抬头道:「校长说,前阵子硬生生拆散我们很过意不去,下週要请我们在他家吃饭.......我是有说了不需要这么客气,但是校长十分坚持......允儿,那天我们就一起过去吧!」 『噹』的一声,江函允手上的刀叉坠落,砸在了餐盘上。 三十七、這樣好嗎(微H) # NTR 「来来来!这我请家里厨师作的!都是些简单的家常菜,两位千万不要客气!」 典雅的实木餐桌上,铺着雪白的鏤花桌巾,上头摆满了冒着热腾腾蒸气,色香味俱全的菜餚。所谓的『家常菜』用的食材却都是龙虾、和牛……佐以价值不菲的餐盘和餐具,与其说是家宴,根本就像是五星级饭店会端上桌的东西。 校长脸上掛着微笑,频频招呼左江二人,两人面前的高脚杯更是斟满了高档红酒。 校长频频举杯,左昕汉也讨好地跟进,江函允则是漠然地埋头吃菜,酒一口也没碰。 校长圆胖的脸被酒气薰得微红,声若洪鐘地说:「哎,现在想起来,我还是十分后悔啊......一气之下,也没有好好考虑清楚......让两位老师受委屈了......我真是过意不去......」他说着说着,又对着左昕汉举杯,左昕汉连忙也拿起酒杯,礼貌地一饮而尽。嘴里迭声说:「哪里哪里!是我们太幸运了,能够遇到这么开明的校长!我和允.....江老师,一定会遵照校长的指示,绝不会带给学生不良的身教!」左昕汉俊目微红,虽然说话一气呵成,但明显已经有些大舌头,显然酒精也对他造成了影响。 席间,江函允异常的沉默,校长和左昕汉两人也像是都没有发现他的异状,聊得欢、喝得畅快,酒过不知第几巡,江函允终于按住了左昕汉的酒杯,低声对他说:「昕汉,别再喝了,你醉了。」左昕汉望向他,眼神明显已经失焦,却咧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道:「呀......我们允儿.....就是这么贴心啊.....真可爱......」他嚷嚷着,长手一伸,将江函允搂个满怀,还在他脸颊上大大的『啵』了一下。明显已经忘了学校的长官还在面前。 江函允满脸错愕尷尬,还用眼角馀光瞥了校长一眼;校长则是啜着红酒,依旧乐呵呵地笑着,还亲切地道:「没关係没关係!我这儿客房很多,喝醉了就住下!我记得二位,明天早上第一节都没有课吧!可以放松一下!」 左昕汉松开了江函允,重新趴倒回桌上,闻言也胡乱应和:「是啊是啊.....嗝.....再...喝.....啊......这酒...太好喝了.....我真...开心.....」他的话声渐弱,最后头一偏,竟然真的呼呼大睡了。 「昕汉、昕汉......」江函允轻声唤了他几次,还伸手推了推他,左昕汉鼻息徐缓,一动不动。校长搁下了酒杯,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不轻不重地唤:「江老师,过来。」 江函允的身子一颤,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似的,迟疑了一会儿,终究还是站起身,垂着头,绕过桌子,来到校长面前。 校长老大不客气地一把捞过他的腰,将江函允抱个了满怀,嘻笑道:「江老师.....怎么看你没什么吃啊?菜不合你胃口?」 江函允僵着身子,目光不断往左昕汉的方向瞟,不安地道:「校长.....别......这样......」 校长耸耸肩,大剌剌地将手摸进了江函允衣内,放肆地享受软玉温香,口中道:「他都醉成这样了.....怕什么.....嘿嘿......而且在男朋友面前作,更刺激吧......来,亲亲!」 江函允还来不及抗议,下巴便被扳了过去,校长肥厚的唇顺势堵上,黏腻的舌执着闯入,与他纠缠。手掌的动作也利索得很,没几下,江函允的衬衫釦子和裤头便被解开了,门户大敞地任凭校长的手指进出。 「唔……嗯……等…等下……不可……」江函允一刻也无法专心,一直提心吊胆着左昕汉会被惊动,头颅左右摆动,想甩开唇上的压力;身子也东缩西躲,徒劳无功地想避免被扒光的命运。 校长的脸色一沉,不耐烦了。 「江老师,我都说了他不会醒来,你这是不相信我吗?小狗狗不听主人的话,这样好吗?」 江函允动作一滞,沉默了下来。面如死灰地不再尝试反抗,任凭校长将他脱得一丝不掛,兴奋难抑地道:「嘿嘿……我老早就想试试……在你男朋友面前操你一次……别哭丧着脸嘛,宝贝儿……搞不好这种偷情的滋味,你试过一次之后,就会爱上的……嘻嘻……」他一面说,一面吸吮着江函允的舌尖,同时熟门熟路地逗弄他所有的敏感带。江函允本来僵着身子,绷着脸,被校长这么一番挑逗,身子逐渐软了下来,眼神也渐趋迷濛。 校长拍了拍他白嫩的屁股,道:「面对着左老师,自己骑上来。」 三十八、偷情(H) # NTR 骑乘式这体位,在校长的训练之下,江函允可说是驾轻就熟了。但现在面临的挑战,却是要看着自己的爱人做……让他更加意识到:自己是多么污秽不洁…… 但是他没有选择,不是吗? 校长已经把下着完全褪去,挺着鸡巴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等着他动作。江函允双脚分开,踩在椅子的边缘,手臂往后,摆弄着校长的阴茎,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沉下腰…… 一如往常的满涨、充实,不同于以往的,是眼前熟睡的恋人。 对不起……昕汉……我这都是……为了我们俩好……你会谅解我的,对吧? 江函允摀着嘴,眼眶漫上了水气,臀部一坐到底,就在熟睡的左昕汉面前,骑在校长身上,体内被他的阴茎所佔据。 好一个荒谬不已的场景。 他还来不及适应体内的痠胀感,校长就已经猴急地抓着他的细腰,上下晃动了起来。江函允慌乱的嗓音自手掌后闷闷透出:「等……一下……不可以……这么快……嗯啊……」这么激烈的话,他会忍不住,发出声音的呀……会吵醒……昕汉……啊啊……可是鸡鸡在里面快速搅动,他又快要……没办法思考了…… 江函允浑身酥麻,双眼上翻,往后躺倒在校长怀里,手掌也软绵绵地垂下,呻吟流洩,再无遮掩。校长一面耸动腰身,一面揉拧他双乳,一张餐椅因为承受两个男人的体重和剧烈动作,不断发出吱嘎声响,夹杂着江函允将抑未抑的呻吟,十足热闹。 不过左昕汉就像是醉死了似的,即便如此吵杂,依旧没有清醒。 校长附在江函允耳畔道:「你瞧,我就说了他醉成这样,不会醒来的……呵呵……江老师,在男朋友面前被干是什么感觉……哦哦……一下子缩更紧了……哈……你现在可是在偷情哦,竟然这么爽,果然欠操!」 江函允半蹲着的膝盖不断瑟瑟发抖,骑乘位因为可以顶到最深处,对身体的负担大,相对的,快感也加倍。他腿间的分身高高挺起,随着校长的节奏不断上下摇晃腰身,毫无抵抗力地被捲入性爱的浪潮中。 「讨厌……校长……好坏……嗬嗯……欺负……人……哈啊……嗯嗯……」 江函允媚眼如丝,神情陶醉,方才的紧绷和戒慎好像已经被他拋到九霄云外去了。他雪白的身躯泛起了情慾的桃红色,和校长的交合处更是汁液四溅。 校长对此时这种禁忌悖德的状态兴奋得无以復加,再加上江函允那虚为指责,实则撒娇的呻吟,他脑袋一热,忽而伸手一把勾起江函允的双膝,让他双腿悬空,呈现『M』字型大大分开,两人的交合处更是完全一览无遗。 以一个中年男子而言,校长的臂力当真是十分惊人,他一面把江函允当小娃娃般这样抱着,一面使劲挺动腰身,『噗哧噗哧』的声响肆无忌惮地流洩而出。 校长粗声道:「跟左老师说说,现在是谁把你干得这么爽啊?嗯?你这荡妇!」 江函允仰起了颈,手臂往后,软绵绵地勾住了校长的颈子;整个下半身几乎是悬空地直上直下,体内肉柱每回都逕直地撞到最底,他又痛又爽地喊了出来:「是……校长……啊啊……校长……好厉害……干到…骚芯了……昕汉……对不起……我的小穴……已经是……校长的……嗬……额额——」江函允泛红的腿根一阵抽搐,身子弓起,前方的分身一阵又一阵地喷着汁液,像是完全停不下来的高潮。 原本,只是为了讨好校长说的那些淫言浪语,如今,是否也掺了他自己的本意……?被调教成这样的身体,当真还回得去原本的模样吗? 在激烈得令人喘不过气的快感空档,这些念头有时会浮现,但是下一个浪头打来时,他又会被衝击得四分五裂,什么也想不起……就像现在,左昕汉会不会醒来,会不会发现他和校长之间的不伦……这些突然都离他好远,他只觉得自己越飘越高,像浮在云端那样,可以什么都不需要担忧、什么都不需要思考……成为一具只追逐最终高潮的躯壳就好。 江函允的骚话让校长满意地大笑,他猛然将江函允转过身,让他面对面搂着自己,然后托着他的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迈开脚步,一面走一面继续肏他。这种火车便当的体位比方才的骑乘位对肚腹的压迫感更大。江函允整个人掛在校长身上,双腿紧紧环着他,被操得双眼上翻,口水直流,下身一片黏糊糊的,根本搞不清自己射精了没。 「嗬……啊啊……饶了…我……插…好深……快…死了……呼……哈啊……」 肚腹像是要被捅穿的恐惧让江函允虚软地求饶,校长却置若罔闻,直接绕过桌子,抱着他,来到左昕汉身边。 三十九、合格(H) # NTR 江函允眼中闪过一丝清明。「等……校长……你要作什……不……不要……不要这……呜啊……」 『啪啪啪———』 『噗唧噗唧噗唧……』 他被操得出水的肉穴就悬在左昕汉的脸孔上方,江函允简直要疯了。然而,以这体位,再加上他正被操得全身发软,根本无法挣脱现在的处境。 校长一面拋甩着江函允的臀,一面热切地道:「怎么样?很刺激吧……你的骚水都滴到左老师身上了……哈哈……左老师一定想不到……他的宝贝男朋友,现在被操得屁眼都闔不上吧……嘻嘻嘻……」 「不……不要……说……啊啊……不…可以……呜……哦……不能再……我又要……洩……呜呃……」 江函允又是着急、又是心慌、又是紧绷,水汪汪的肉穴箍得死紧,反而更增加了两造的快感。校长粗喘一声,道:「骚货!吸得真紧!射吧,江老师……我也要在你男友面前内射你了……哈哈哈……」 「不要……不要射进…来……咿咿……呜啊啊——」江函允紧紧抱着校长,全身痉挛。明明左昕汉没有醒来,他却在校长的诱导下有了正被左昕汉注视着的错觉:他被操得红肿的穴口正缓缓淌出别的男人的精液,还有他被人干得不断高潮的模样,都被看到了…… 好像有一条神经『噔—』地被撩动了一下,江函允浑身颤抖,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就在校长内射他的同时,再度高潮了。 那天晚上,校长并没有这样就放过他。 把左昕汉架到客房床上安顿好之后,校长又再度缠着江函允交欢,还要他整个人伏在左昕汉上边,校长则由后头贯穿他。 江函允死死咬着唇,呻吟声却不免断续流洩,充血的阴茎随着节奏不断晃动,喷出的汁液都落在了左昕汉身上、脸上。 这样异色的光景让不断撩动着江函允骨髓深处的受虐慾和暴露慾,根本是校长怎么操怎么高潮。 校长十分满意他淫荡的表现,拽住他的双臂往后扯,连带抬高了他的上半身,附在江函允耳畔道:「小母狗,你知不知道,在你高潮的时候持续刺激龟头会怎样?嗯?」 江函允神智恍惚地随着体内的热楔前后摇晃着,一时半会儿间,并不明白校长话中的含意。只觉一隻手掌绕到他身前,搓弄起他的分身。他抖了一下,娇吟出声:「别…别弄前面……咿呀……哈嗯……不可……唔……」 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成光靠后穴就能够高潮的感度,现在不但肉茎在体内横衝直撞,男性的核心还被如此搓揉,整具身躯立刻就像通了电一样,又激动,又酥麻。玉茎痠痠胀胀,似有什么要从里头涌出。 「呜……嗬啊……停下……好奇怪……啊啊……要出来了……要尿…出来了……」 江函允一阵哆嗦,自马眼淅沥沥地流出许多汁液,不是尿液,也不是精液,而是更稀薄的东西。 那液体流个没完,溼了校长一手,也滴在下方的左昕汉衣上,烙下一块块水痕。 校长笑道:「哈哈……很爽吧!!男人经过调教之后,也是可以潮吹的……江老师,你已经完全合格了……」 校长在说些什么,江函允已经完全听不进去。后穴不断收缩,玉茎不断抽搐,他不停地尖叫、哭泣、吟哦……前后都溼淋淋的,眼眶却乾涩得生疼…… 这长夜,像是没有尽头一般。 他的身体,渐渐被开发得他也不认得了……当他在校长办公室被压着操,被用上了各式各样的淫具,尖叫着高潮时……他的内心已经没有任何屈辱或哀伤,而是纯粹的释放与欢愉。当然,他在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总会被浓浓的愧疚感与自厌感包围,但是,等到下一次他再度被召唤进去,当身体的快感再次袭向他,这些负面的感受很快地又不復存在。 他好像在漆黑的海水中载浮载沉,一下子被道德感谴责,一下子又想要就这么放纵自己,沉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他有时候会想:如果自己不要这么在意礼义廉耻,或者是伦理道德的话,是不是会过得轻松些……只要享受肉体的欢愉就好,其他都不要去思考……反正自己也不会怀孕,昕汉目前也都没有发现异状……没什么好过不去的……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他的心与身体也一天一天地往下陷落。 这天,校长要他下班后空出时间,同样在后门等他。江函允向左昕汉掰了个理由,说不能一起吃晚餐了,左昕汉也没有怀疑。 上车之后,车子便往熟悉的方向驶去—是往酒店的道路。 校长在他身旁道:「今天有重要的客人要接待,你要好好表现,让客人们开心,知道吗?」校长一面说,手掌一面在江函允的腿根,曖昧地抚摸,背后的含意不言而喻。 江函允绞着手指,沉默地点点头。反正,自己就是砧板上任人鱼肉的猎物,根本没有拒绝或选择的权利。仅仅只能接受。 校长对他的顺从满意地点了点头,自脚边拿起了一个箱子,揭开了盒盖,得意洋洋地说:「这是你今天的服装,瞧,很可爱吧!客人们一定会很满意的,嘻嘻……」 江函允望着盒中醒目的一条狗尾巴,脸色发白。 四十、教師代表(微H) 江函允双眼蒙着黑布,脖子上带着狗项圈,上身穿着一件像是遛狗时让狗儿穿上的小背心—几条皮革製的黑束带将他的胸型完全勾勒了出来;下身则是一件轻薄短小的黑色丁字裤—堪堪只能裹住他的玉茎,会阴处根本凉颼颼的;后穴则是插上了那狗尾巴。 校长在他的项圈上当真勾了狗鍊。他扯了扯鍊子,令道:「趴下。」 江函允依言照做了,任由校长牵着他走。手掌和膝盖触及的都是柔软的羊毛地毯,但蒙着眼,不知这里是何处,也不知会不会有谁见到自己这副模样……一思及此,不禁有些忐忑……另外就是,随着他膝行往前,长长的尾巴总会左右摆动,浅浅地牵扯到肉壁……再加上他为了怕尾巴掉出,总忍不住缩起穴口,紧紧吸着它……尾巴越是摆盪,体内的感受越是明显,甚至起了要不得的搔痒…… 呀……怎么会……只是插了个玩具而已,身体就兴奋起来了……难道自己真的已经淫荡成这副德性?!时时刻刻都只想着作爱吗……?江函允舔舔唇,益发觉得口乾舌燥了起来。不只如此,被皮绳勒紧的双乳,也不受控制地胀疼起来;前方的分身跟着挺立,沿途滴着淫靡的汁液。 嗬……好热……好痒……想要……作爱……等下……会作爱的吧…… 江函允一面爬行,一面忍不住左右摇动起屁股,让那尾巴在体内搅动得剧烈些,好帮助止痒。看上去当真就像一隻真正发情的狗儿。 校长看在眼里,满意地笑了笑。牵着江函允,来到长廊尽头的华丽门扇前。 江函允听见门扇开了又关上的声音,听见嗡嗡的低语。他所进入的空间里,有其他人……而且,不只一个。 呀……他现在的这模样……竟然……被这么多人看着……一旦意识到这点,江函允的呼吸莫名急促了起来。他垂着头,蒙着眼,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好像可以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热视线,赤裸的肌肤甚至因此微微生疼。 他听见身旁的校长以着必恭必敬的语调道:「各位贵宾,让各位久等了。今晚,向各位献上的,是好不容易调教完成的教师代表—江老师。当然,他现在已经是一隻渴求肉棒的发情小母狗了,呵呵……请各位慢慢享受。当然,投票的时候,别忘了投在下一票,万分感谢……」 校长后面说了什么,江函允并不十分了解,但自己被彻底的羞辱了一番倒是确定的。只不过,打扮成这样的自己,在这些人面前,也许正是符合校长的描述吧。 江函允愣愣地想着,为自己此刻的漠然感到些微心惊。下一秒,他的手臂被人拽住,强迫他站起了身子。 「哗—这次送上来的,素质很高啊!真有你的!黎校长!」一道苍劲有力的嗓音这么说。然后,江函允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捏住。「让我先来嚐嚐美人教师的小嘴,嘻嘻!」 肥厚的嘴唇堵住了他的,然后舌头闯入……这样的对待,江函允已经不陌生。他近乎本能地乖巧张嘴,软舌和对方缠绞在了一起,发出『啾啾』的甜腻声响。 男人一面跟江函允舌吻,一面大大方方地评论:「甜!真甜!嘻嘻……不愧是美人儿,长得美,连口水也是甜的……舌头再伸出来点……对,真乖……」 男人一脸陶醉的模样让其他人看了也蠢蠢欲动了起来。江函允感觉到同时有好几双手掌,落在他赤裸的身躯上,四处游移。 他全身的皮肤正因为不明的原因发烫、搔痒,一被抚摸,全身的毛细孔就像在一瞬间全数张开,让他不由自主地轻颤低吟。 他听见男人们的调笑声: 「嘖……这皮肤好讚啊!又滑又嫩的……比女人还细……这真的是男的吗!?」 「废话……你没见他腿间那根啊!!哦唷……已经勃起了呀……真是敏感的小东西……嘻嘻……」 「不愧是黎校长调教出来的呀……这奶头看起来就很常被吸啊,又翘又挺的,看看,才碰一下就硬成这样了……」 手指弹弄、拉扯着他敏感的乳头,江函允连连抽气,本能地挺起了胸,似无言乞求着更多爱抚。 他听见校长的声音道:「小母狗,我教过你了吧,这时候该说些什么?」 江函允被身上的手掌、唇舌逗得浑身像是点燃了一簇簇火苗一般,淫言浪语十分自然地便脱口而出:「请主人……吸小母狗……淫荡的…奶子……」 这句话说出口的那一剎那,他对这个浑身泛起难言兴奋的自己,感到陌生和颤慄。同时,他也感觉到,四周男人的吐息,变得粗重许多。 「太棒了!」男人们简直口水都要流了下来。「看来今天晚上,非常值得期待呀!」 四十一、操到崩潰(H) # 群交 「呜……嗬……唔……唔……」 江函允仰躺在king-size加大双人床上,口中塞着男人的肉柱,一手握着一根,双腿大张,另名男人跪在他双腿间,抓着他的腰身大力衝撞。满室都是情慾的气味和声响……江函允双颊緋红,眼眸充血,无法吞嚥的唾液不断溢流出嘴角;白皙胸膛上的两朵果实不但浮凸,且肿胀,乳晕上还有明显可见的牙印;腿根和足踝处也都烙下青红夹杂的指印,后穴不间断响着水声,随着紫红色阴茎的进出,不断带出白浊的精液,菊蕾也被操得红肿糜烂,可怜兮兮地缩缩放放。 男人们一个接着一个,享受江函允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洞口,接连着在他体内射精……玩累了,就在一旁稍事休息,或是逗弄江函允的乳头和玉茎,见他被玩弄得呜嗯乱叫,不断喷精的模样便会乐得放声大笑。 江函允的脸上、身上,满佈着汗水、唾液、和精液,到处都是黏糊糊的。 这是一场夜晚的盛宴,而江函允则是这盛宴上,美丽、娇弱而无助的祭品。颤抖着、呻吟着、迷乱着……被掠食者撕碎后,嚼得连渣子也不剩。 房内一角,一名五官如刀凿的男子慵懒地半躺在沙发椅上。他才刚在江函允体内解放完,身上只简单搭了件衣物。 他在茶几上摸了根细捲烟,叼在口中。 『啪喳』一声,立刻有人点着了打火机,恭敬地伸至他面前。 男人狭长的眼眸横了过去,老实不客气地将头颅往前倾,生受了这番服务。 他轻轻地吁出一口烟,奇异的香气立刻瀰漫在空气中。他漫声道:「你这次办得不错啊,黎校长……」他的目光落在大床上,现被人摆弄成趴跪姿势的江函允,正疯狂耸着屁股,迎合身后的撞击,后脑杓也被揪着,强迫吞吐深至咽喉的肉柱。 「这次的『货』调教得不错,都被干成这样了,竟然还没崩溃掉……嘻嘻……你给他用的媚药是不是太重了些?」 黎校长立刻陪着笑,道:「没有这回事。只有在尾巴的前端涂了些,让他被姦的时候能放松一点而已。完全是他天性骚浪,遇到肉棒就发情啊……嘿嘿……」 冷峻五官的男人边笑着,边喷出了几口烟,道:「我想也是……你看他含着鸡巴的那副德性,就是欠干的骚样……」他瞇起眼,欣赏了床上的活春宫一会儿,续道:「选举的事,你放心吧,今年一样会是你,安心等着。」 校长立刻喜形于色,对着男人又是鞠躬又是哈腰,迭声道:「谢谢理事长!谢谢理事长!有理事长在,我从来不担心!谢谢、谢谢……」 男人冷哼两声,烟雾笼罩了他的面容,显得莫测高深。「只要你好好办事,定期交『货』,什么都不用担心……」 校长立刻接话:「这是自然、这是自然……最近又有不少好『货』报到,我会看着办……理事长,要不要再来一根?」 男人口中的纸捲菸即将燃尽,校长立刻殷勤地拈起一根,捧着到对方面前。 那菸的成份自然也是稀有的违禁品,有令人精神振奋、助性的作用,用在这场子再适合不过! 男人瞥了眼自己腿间再度精神抖擞的分身,朝校长摆摆手,站起身,边朝大床走去边淡淡落下一句:「不用了,我光看到这小母狗的脸就能硬。」 男人身上披着的衣物随着他行走间飘然落地,他也不甚在意,只朝着自己的目的地前进。 江函允此刻正软绵绵地躺在男人身上,胯部被人抓着,由下往上狠狠干着。他口中现在没有阴茎了,但被身下的男人扳过脸,吸吮着他的舌头;另有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顺着他身躯起伏的幅度,舔着他的乳头……江函允不断发出那种难耐的『咿唔』声,身子一会儿绷紧,一会儿放松,一会儿扭动,一会儿瘫软,感觉上正经歷着完全无法停止的高潮。 男人一靠近床边,包围着江函允的男人们一见他,立刻识趣地要让给他空间,甚至江函允身下的那位也打算撤出,男人却阻止了他们: 「不必,你们继续。」他伸手,探往那被阴茎撑成凄艳硃砂色的括约肌,长指沿着微微一线缝隙伸了进去。他喃喃低语:「我就想看看……这小母狗被操到崩溃的样子……」 其馀的男人闻言,皆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兴味微笑。 四十二、暗門(H) y any ush u 8.c om # 群交 身子本来稳稳当当地飘浮在半空中,突然间,下半身传来一阵剧痛。江函允皱起眉,双手本能地挥舞,口中也吃疼地呜吟:「不……是什……呃啊——呜……不要……好痛啊……停下……」 下体已经塞了一根烧红的铁棍,现在有另外一根,也打算要一起挤进他体内……这是不可能的……!!他会被撕裂的……!!恐惧和疼痛让江函允开始挣扎起来,然而他挥舞的双手很快地被人抓住,男人的体重顺势压上,连带把硬棒一挺到底。 「呜啊啊啊啊——」江函允发出一声惨叫,感觉自己就快要从下半身裂成了两半。包围着他的男人们却极有默契地开始动作了起来:吸吮他的乳头,搓揉他的玉茎,舔着他蜷起的脚趾……两根沉甸甸的东西蛰伏在江函允肚子里,暂时没有其他动作,只是蠢蠢欲动地散发着脉搏、热度……一颤一颤的,像是跟江函允的心跳同步。 江函允的感官再度错乱了起来……被彻底开发后的肉穴,韧性比他想像的还要惊人……在令人头皮发麻的疼痛过去之后,那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立刻随之而来,尤其男人们爱抚着他全身,刚刚褪去的快感浪潮很快地重新袭来—而且这回,强度更胜先前。 「嗬……嗯……额……唔……」 江函允的双手被压制在头顶,肌肤泛起的桃红色渐形娇艳,原本因惊骇和疼痛瞪大的双眸,如今再度恢復成半睁半闭,水光瀲灩……身躯更是开始不由自主地,跟着男人们施予的刺激,一震一颤。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已经再度发情了。 面容冷峻的男子压在江函允身上,那包裹住他的肉壁从原本瘫痪似的僵硬,转变成连绵不断的起伏翻涌,他的感受更是鲜明。他嗤哼了声,伸出手,压入江函允口中,后者立刻繾綣讨好地舔上…… 男人发出一声嗤笑,手指越探越深,几乎到达咽喉口,毫无怜惜之情地戳刺……江函允发出了像是要反胃的声响,但还是没有吐出口中的长指,依旧尽责地含好舔满。 男人折腾了他一会儿,似是满意了,这才抽出手指,漫声道:「江老师……你可真是个尤物啊……下头塞了两根,口穴还这么厉害……」他的低语连同湿漉漉的手指一起,撩过江函允的肌肤,让他起了一身的颤慄……然而下一秒,男人便拱起了腰身,开始抽送起来。 两根阴茎像是事先说好似的,也像是长此以往的默契,一进一出,时浅时深,像是轮流打桩似地接连送进江函允体内。从未体验过的崭新刺激和强烈电流,像海浪一样冲刷着江函允全身,他忍不住张口,发出高亢的惊叫: 「咿呀——啊啊——不…行……不能…这……哈嗯……好…厉害……好…胀……呜嗯……要被干死了……要死掉……嗬…嗬……额……要射……要射……呜啊——」 他崩溃似地呼喊,身子剧烈抖动,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出,这种绝顶的快感让江函允脑袋一片空白,从舌头到指尖到脚趾全都发麻,感觉自己已经是被这些男人同化的肉具,除了感知他们的进出之外,不再有自己的思想。看更多好书就到:y iy ew u.c om 男人听他叫得可爱,放任他一阵之后,才堵住他的唇,江函允也像飢渴的旅人一般,津津有味地吸着男人的舌头,在对方唇齿间继续发出模糊的闷吟。 男人任他像头小兽一样啃着自己的唇瓣,一面加快了进出的速度,两根极有份量的肉柱如今几乎是同进同出,操得那肉穴闔都闔不拢,里头的肠液和精液都被挤了出来,下头的床单溼了一大块,淫靡至极。 江函允双眼上翻,精神力已经到达极限。他一面伸着舌,一面意识不清地道:「不行了……不能再…干了……好爽……要死了……要坏掉了……嗬……呃啊啊啊——」 他感觉到体内的两根硬棒同时出力,一齐戳刺到他体内深处,大量滚烫的精液强力冲刷着他的肠壁。江函允弓起身子,再度尖叫出声,抽搐之后,这回彻底失去了意识。 江函允睁开眼,週末早晨的阳光暖暖地洒在他的眼皮上,令他有点恍惚,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错觉。 他坐起身,环顾周遭的摆设,这才想起他昨晚在左昕汉家留宿,两人在睡前亲密了一番,才倦极相拥而眠。 昕汉…… 江函允看向身旁空荡荡的床位,心想对方应该是去晨跑了,回来再顺便买早餐,就如同以往一般。 他唇角微微勾起,然后又弭平。 他现在,依旧过着分裂一样的生活:正常的他,和左昕汉稳定交往中,两人虽然在学校都很低调,但下班后会一起吃饭,週末则是甜甜蜜蜜地窝在一起,或是昏天暗地地作爱。 另外一个他,则是被校长调教的肉便器。平时会被不定时召进校长室,让校长发洩性慾;一週则大概会有一次,校长会带他出席『杂交大会』—他是这么定义这些活动的。他会蒙着眼,穿着各种各样的性感服饰:第一回是插上狗尾巴,后来还有穿上水手服,比基尼……琳瑯满目的,服侍校长口中的『贵宾』。 有时他看着自己,会感到一阵茫然,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是在左昕汉身旁小鸟依人的那个,还是双腿大张,被不同男人轮姦到高潮的那个?他看着镜子,镜子里的那人也迷惘地回望,两者都没有答案。 每到週末,和左昕汉度过甜蜜的两人时光,他都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但是,等到星期一一睁眼,他便又要面对自己的身体即将被许多男人轮番触碰、侵犯的事实……分裂感……不真实感……星期一到星期五,他感觉自己都是行尸走肉地活着。 江函允叹了一口气,掀被下了床,长睫掩去了眸中的乌云。他随手拿起左昕汉拋在一旁的T恤穿上,打算去漱洗。 许是起身太急了,他脚步有点踉蹌,往旁歪了几步,肩膀撞上了墙,预期的疼痛却没有到来—那墙壁竟然『喀啦』一声,内陷进去,出现了一道暗门。 四十三、照片 江函允微微瞪大了眼,惊疑不定地盯着那扇门。 他不是第一次到左昕汉家里,自然也不是第一次进到卧室,可他从没发现:在距离这么近的地方,竟会有道暗门……不,应该说,怎么会有人在自己卧室里装了暗门? 江函允百思不得其解,心脏因为好奇和其他不知名的理由,跳得厉害。他不由自主地回眸,望向房门口。 左昕汉晨跑完再加上买早餐,应该没有这么快回来,就快速地看一眼,应该不会有事的……而且,竟然就这么大剌剌地在卧室里设置这种东西,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所以,搞不好里头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东西……昕汉不会介意的…… 江函允一直认为自己不是个好奇心太重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何,见到这扇门,他便不由自主地眼皮狂跳,心里有个声音在驱策着他:推开门,看看里头的东西……或许……会见到……他从未料想过的东西……? 他伸出手,摸索着门扇和墙壁间的缝隙,轻轻一推,那门就往里头开了。江函允顺势走进了门后的空间—那是佈置的像是摄影暗房一样的地方,墙壁四周贴满了照片,只是,凭藉着从卧室渗进来的一点日光,没办法将那些照片看得真切。 江函允在墙壁上一阵摸索,触到了一个像是电灯开关的东西,毫不迟疑地按下— 『啪』的一声,瞬间灯火通明,小小的空间,所有一切,都无所遁形。 江函允的瞳孔缩起。 墙壁上满满贴着的照片,主角看上去都不是同一人,但是却有其共同点—都是全身赤裸的纤细男子,蒙着眼,塞着嘴,双腿被绑成M字型……或哭泣、或陶醉、或恍惚……神情各异地被侵犯的模样。 照片虽然只捕捉到了那一瞬间的影像,但江函允却依稀能够感受到从那照片透出来的,关于主角的恐惧、绝望,那无声的哀鸣、吶喊、求救……拼命地想要逃出生天,但却是不断地往下陷落……他知道的……因为他也曾经经歷过一模一样的,被强姦的痛苦…… 眼光扫过成排的照片,然后僵在了某个定点。 不为什么,因为他看见了自己。 那天雷雨夜,在办公室里,被人绑缚侵犯的自己。他不可能会错认的……的确是他自己…… 但是,为什么左昕汉会有这照片?侵犯自己的人,不是武俊凡吗? 等等……武俊凡他……有曾经承认过,在办公室里侵犯过他吗……?有很多破碎的、奇异的不协调之处,浮光掠影地涌上脑海……武俊凡、福伯、左昕汉……然后,是校长……一个男人接着一个男人的出现,这些掌握住自己弱点的人,本身看似毫无交集,但是,事实真是如此吗? 江函允的脑袋突然抽痛了起来。因着某个正隐隐浮现,巨大而黑暗的真实。 冷静点……会有他的照片,也许是因为,左昕汉为了替自己出气,找上了武俊凡,从他那儿要到了照片……那么,又该怎么解释,其他这些人的春宫照?这些人……也和自己一样,最终落入校长和那些『贵宾』们的手里吗? 他想起那个清冷的男音,似乎对校长说过:这次的『货』比较好……这么耐操,才有意思啊……先前的都太…… 片段的对话现在突然间有了意义……就像是散落满地的图像,原本东一块、西一块,看不出所以然,突然间,被依序排放整齐,赫然发现:原来组合起来,便是一幅巨大而完整的拼图—所有事件的发生、所有人物的出现,他所遭受到的对待……都不是偶然,或是运气太差,而是有人精心设计……一步一步,算准了他软糯的个性,算准了人性,诱他往最终挖好的陷阱跳。 而他直到落进了陷阱的那一刻,都还傻傻地认为:自己的牺牲都将有回报……自己是在为了爱人的幸福而努力……当真是被卖了还替人数钞票的最佳范例! 江函允浑身发冷,如坠冰窖,明明外头阳光灿烂,他却止不住轻颤。 「允儿?」 原本令他雀跃温暖的叫唤,如今听来,竟有说不出的诡秘。江函允身子一抖,缓缓转头— 左昕汉就站在密室入口处,手里提着像是早餐的东西。高大的身形正好挡住了从外头渗进密室的阳光。 四十四、怪物 他的表情在对上江函允的那一瞬似乎有短暂的狠戾闪过,但很快地—连江函允都以为可能是错觉—立刻换上了与往常无异的温煦笑容。他跨前几步,按住了江函允的肩。 「怎么起这么早?饿了吧?快来吃早餐。」 如果不是那扣住肩膀的力道大得出奇,一切当真就如同往常一样—事实上,江函允也的确真心希望:原本所认知的一切,能够如同往常一样……但是,怀疑的种子已然萌芽,信任已然出现裂痕,满坑满谷的证据摆在眼前,他没有办法再回到过去那个天真可欺的自己,也没办法走出这间密室,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现。 至少,他想要真相! 江函允忍着肩上的痛,后退了一步,离开左昕汉手臂能搆到的范围。抖着嗓问:「昕汉……这些……是什么……?」 左昕汉盯着他,突然扯了扯嘴角—他这一笑,显得轻佻又邪佞,与原本阳光正直的形象大相逕庭,简直就像脱下人皮面具的感觉。他耸耸肩,漫声道:「你觉得什么就是什么囉!」 江函允没料到他是这副模样、这种态度,足足愣了有叁秒之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天晚上,在办公室,是你吗……?强……姦我的人?」那两个字,他连说出口都觉得胸口翻搅成一团,气息不顺。 左昕汉像是百无聊赖地站成了叁七步,双眼像是毒蛇一样,闪烁着恶意的光,上下打量了面色苍白的江函允一会儿,彷彿回味什么一样,舔了舔唇,嗤笑道:「那算强姦吗?嘿嘿……顶多是和姦吧……你不是也爽到不断高潮吗?你还说你是喜欢肉棒的小母狗呢!哈哈……那段视频可是让武俊凡兴奋到不行!我匿名传了那段影片给他,再顺便透露:你因为欲求不满,中午会不穿内裤到东校舍的男厕自慰,那小子果然就屁颠屁颠地衝过去,把你给姦了……嘻嘻……我这也算是圆了那小子的心愿啊!一直以来,他看你的眼神就像要把你生吞活剥了似的……」左昕汉像是终于可以与人分享自己伟大的计画那般,滔滔不绝地说着:「至于福伯那老不修,就是个出来搅局的程咬金……不过也还好,至少除掉他不算太困难,比武俊凡简单多了。」 言下之意,武俊凡和福伯都是眼前这人……?! 江函允环住自己,却抵挡不了那从脚底一路上窜的寒意。从头到尾,这布局之縝密,牵扯之深,令人难以想像! 他不断摇头,像是质问,语气却因为过度震惊而显得虚软:「到底……为什么……?!」 他抱持着满腔的热血与梦想进入这学校,跌跌撞撞地在职场奋斗,从来也没有想过要害谁,或是与谁竞争,为什么……偏偏就是自己遇上这种事呢?他有得罪过左昕汉吗……?完全……没印象啊…… 左昕汉哼哼两声,朝他走了一步、两步……明明理直气壮的是自己,为非作歹的是对方,江函允却不由自主地,被左昕汉身上张狂的气势所逼,后退了几步。 左昕汉就在离他约两步远停下,歪了歪头,撇撇唇,道:「你啊,真是傻得可以。难道你不知道,打从你一到职,就被盯上了吗?」他再度用那种露骨的眼光打量江函允,彷彿对方现在是脱光了站在他面前。「我们的眼光不会错的……像你这种看似一板一眼又拘谨的小处男,一旦被开发之后,爆发出来的性慾可是很可观的……嘻嘻……果然如此,不是吗?我听说『贵宾』们都对你非常满意,连双龙都玩了啊……不过别担心,我昨天肏起来还是紧得很,哈哈哈……」 江函允的脸孔先是胀红,而后便是完全的死白。 也是……他不该太惊讶的……他们全都是一伙的……左昕汉、校长、那些贵宾们……就像环环相扣,紧密的生态链—蝉的后头有螳螂,螳螂的后头还有黄雀……自己,则是那比蝉还要更低等的猎物,只能就这么一层一层的,被剥削吞食殆尽。 江函允垂在身侧的拳缓缓捏紧,表情有种濒临崩溃的决绝,嘴里喃喃:「我受够了……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你们这群疯子……」学生、教育、梦想、热忱……什么的,都不再重要了!曾经把这些看得比什么都珍贵的自己,结果却反被利用,沦落成现在这副悽惨的模样,简直傻得无以復加。 他要离职,离开这所学校,不管校长或是那些『贵宾』们的权利有多大,以后再也没办法当老师也无所谓……他要躲得远远的,躲到没有任何人能找到的地方,只要别再见到这些人丑恶的脸孔就好。 左昕汉大声嗤笑了下,再度逼近江函允—这次他没有保持距离,直接将对方逼至墙边。他的脸凑近了江函允,吐息喷在他脸上,后者嫌恶地别开,反被他恶狠狠地捏着下巴扳正。 左昕汉用着江函允从未听过的阴冷语调道:「小母狗,你以为你能逃到哪里去?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令『贵宾』们满意的好货,怎么可能放过你!?还是,你希望你的春宫照和春宫影片被放到网路上,让你不管走到哪里,都让人可以一眼认出:你就是那个被当作肉便器的淫乱教师……哈!一旦变成这样,恐怕你连走在路上都要担心被人强姦吧!你想要这样吗?嗯?」 男人死死地捏着他的下巴,手劲令他生疼,一面说话,还一面伸舌,舔着他的面颊……简直就像被毒蛇舔过那般的噁心……自己……当初究竟为什么会喜欢这个人?他爱上的那个,正直、勇敢、阳光的左昕汉,又上哪去了?为什么只剩下这个,披着左昕汉的外皮,内里却是个丑恶不堪的怪物? 江函允簌簌发抖,闭上眼,惨白的面容上滑下两行清泪。 四十五、食物鏈(慎) 美人毕竟是美人,即便泪流满面,依旧有种令人怜惜的韵味飘散出来—可惜,这是对一般人而言。对左昕汉来说,他终于可以不必再压抑本性,故作绅士—明明内心也想和校长他们一样,尽情地凌虐眼前的美人儿,却为了顾全大局,不得不装出一副怜香惜玉的模样;明明每天都想侵犯眼前这具成熟欲滴的娇艳身躯,却因为江函允一句:隔天还要上班,就得装出体贴包容的样子,退而求其次只在週末作爱。 现在,一切都曝光了,也好……他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干了……反正江函允已经是黏在蛛网上的蝴蝶,而且翅膀都被啃了大半,再不可能有什么作为,自己在这场狩猎游戏中所扮演的角色,就算被揭穿,也没关係了。 这暗房墙上的每一张照片,都曾经是他所狩猎过的美丽猎物。执行起来一点也不困难—先让他们置身于险境,然后再像从天而降的英雄那样解救他们,让他们死心塌地地爱上自己……接着,再利用自身为筹码,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被校长威胁,成为献出去的祭品……如此一来,自己、校长、贵宾们,都可以享受到丰盛的大餐,彼此互利互惠,合作无间。 不过,照片中大多数的人,后来都受不了贵宾们过于重口味的玩法,心力交瘁下,有的重病,有的发疯了,有的则选择自我了断……美丽的花朵不堪摧残,一朵朵凋零,他们只好不断从新进教师中物色新祭品。 左昕汉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弱肉强食,本就是自然界不可抗拒的法则。自己有能力,所以站上了食物链的中层,而这些像花朵或蝴蝶一样娇嫩的美人儿,因为无权无势,自然只得匍匐在食物链的底层。而,能被他们发掘、看上,服侍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这些猎物应该要摇着屁股,对他们千恩万谢才是啊!!寻死觅活的作啥呢!?真是不明白! 是了……自己完全没有错……错的是江函允……要怪就怪他为何一个男人,要生得那般唇红齿白,细腰圆臀,看人的样子又是那么勾人,让人一眼见他就想狠狠侵犯,干到他崩溃为止,这能怪谁呀!? 你看看……像现在这样闭着眼,憋着不出声,默默流泪的样子,也挠得人家心痒痒的……左昕汉舔舔唇,忍俊不住地低下头,封住了江函允那沾了泪水,更显苍白娇弱的嘴唇。这回他可不是体贴温柔的爱人,而是已经撕下了外表那层人皮,得以展现本性的野兽—他粗鲁地啃咬那稚弱的唇瓣,碾压吮吸,舌头也肆无忌惮地想要入侵— 「呜……」左昕汉的瞳孔缩了一下,头颅往后撤,一线血丝蜿蜒下他的嘴角。江函允虽然没有推开他,但是却狠狠地咬了他的舌。 左昕汉瞇起眼,反手就是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响亮脆响,打碎了江函允心中对他抱持的最后一丝希冀,最后一丝情意—即便到最后,他还是寧愿相信:左昕汉对自己还是有些感情,在这场局中,把自己献出去,是身不由己的……但是现在,这巴掌已经彻底地打醒了他。 他,对左昕汉而言,和照片里的那些人,并无分别。 江函允被他打偏了脸,单耳一阵轰鸣,但是眼泪却止住了。 对于只把自己视作交易物品的人,为他落泪,太可笑了……他恍惚地想着。然而,暴怒的左昕汉并没有打算这样放过他— 他将江函允转过身,掐着他的后颈,强迫他望着墙上自己被侵犯的照片,另一手,则开始拉扯他的衣服和底裤。 像是野兽一样,又愤怒又兴奋的喘息喷洒在他颈后,即便已经心如死灰,想到接下来即将面临的对待,江函允仍是忍不住呜咽出声:「不要……」 四十六、金環(H) 现在,还会有谁来救他……?连他原本以为的救世主,都是一头恶狼,他还有其他逃出生天的机会吗? 左昕汉猥琐地揉捏了下江函允的臀肉,吐了几口唾沫在自己手掌上,手指对准那洞口顶了进去。听见江函允难受的抽气哀鸣,反而更令他兴奋难当。 对嘛……就是要这样才够劲儿啊!这些日子他在那维持绅士风范,作个爱就要帮江函允扩张老半天,自己都快搞萎了! 他一手掐着江函允的颈子,一手在江函允体内抽送,舌头忍不住去舔江函允白嫩的耳廓,边喘边笑道:「允儿,你要想想,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教会你用小穴得到快感的人……你这么忘恩负义的,可不行哦……嘻嘻……啊啊……想要忍着不叫出声是吗?嘿嘿……那我就弄你这、里!怎样?还忍得了吗?你最喜欢的G点喔……!!」 那扣在他颈子的手指修长有力,光是微微收拢,就令江函允感到呼吸困难。同时,令他感到喘不过气的,还有被体内手指逐渐勾挑而出的,熟悉的热度。 「不要……不要……嗬……」江函允原本咬着下唇的齿列渐次松开,嘴里喊着的拒绝也越来越显虚软,屁股更是本能地一耸一耸的,追着将自己的敏感点送上。 『咕啾、咕啾、咕啾……』手指作动带出的水声越来越响亮,左昕汉满意地大笑,那笑声竟有些疯狂之感。 「说什么不要呢……允儿……你的身体,已经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如果没有我们轮着肏你,该有多难受啊……你说你是不是应该好好报答我们呀……嗯?只要你乖乖的,我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疼你的呀……不哭了……嘘……」 男人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放柔的语调、不断刷过耳廓的舌头、体内抽送的手指……恍惚间,带给江函允一种令他鼻酸的熟悉感…… 自己以后难道就像这样,像一只被豢养在笼子里的蝴蝶一样活着吗?虽然还会呼吸,还有心跳,但是自己的翅膀却一吋一吋地,被这些男人撕碎……最终成为一个无法飞翔,只能匍匐于地的悲惨存在,只依赖着这些片段的、扭曲的快感,一天撑过一天…… 他感觉到左昕汉抽出了手指,听见松开裤头的窸窣声响,然后火烫粗大的东西再度挺进他敏感柔滑的肠道。 「呃……嗬……」他听见自己的声带扯紧,发出了一种像是溺水之人的呼嚕声,也听见了身后男人兴奋的喷气声,另一手也摸进他上衣,搓揉他硬挺的乳头。 「啊……真爽……把我全部吃进去了……爽死了……呵……允儿,你也很爽吧……里面吸得超紧……嘶……哦哦……操……真是天生适合被干的小母狗……嘿嘿……」 左昕汉一面不断挺腰,口中粗鄙的言语无一刻停止,完全已经将他原本维持许久的温煦形象拋却得一乾二净。江函允的身子随着体内的节奏不断晃动,眼前看出去的景象也随之不断摇摆……照片里,被绑着侵犯的自己,还有那么多,和他有着相似遭遇的人……倒映在眼底…… 江函允喘着气,重重地闭上了眼。在灵魂四分五裂的同时,也达到了高潮。 上课时间,校舍的顶楼想当然尔,空无一人。江函允信步走着,一阵风刮过,扬起他显得宽松的白衬衫,隐约可见他乳头被嵌上的金环。 他还记得被穿上环的那一天,那极致的痛楚和极致的快感……之后,每回他望着自己的身体,都只是更加明确地体认到自己已经被这些人烙下印记的事实。『贵宾』们那时还起鬨着要在他的阴茎上也穿一个环……江函允的身子抖了一下,无法想像那个画面。 太累了……就这么活着,实在太累了……江函允走到了顶楼边缘的女儿墙,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 他站在墙上,漠然地垂眼,望着看下去十分遥远的地面。 只要一步……只要跨出这一步……就痛这么一下下,一切就结束了……虽然很对不起那些爱他的家人、朋友,但是……他真的想不出其他方法了…… 他此刻有如千斤重的腿,缓缓抬起…… 「江老师。」随着这声叫唤,有人同时扯住他的衣角。 江函允没料到这一声,整个人震了一下。他转过头,发现是平时没什么交情的一名歷史老师,连姓啥名谁他都没印象。 那人长相平凡,眼神却十分犀利,紧紧盯牢了江函允,一手紧抓着他,一手则伸进怀里,似在掏什么。 「跟我谈谈吧。」他拿出自己的皮夹,展开,金色的警徽在阴暗的天色下闪着光。「我是警察。」 四十七、說出真相 「我们已经注意这所学校很久了……短短几年内,这所学校里有许多年轻教师不是自杀、便是失踪,他们的亲友希望我们能够找出一些蛛丝马跡,但是无论我们怎么调查,都一无所获……就好像,被人用一块厚重的黑布,遮掩得密密实实。」陆老师,现在是陆警官,叹了一口气。续道:「所以我从两年前开始,进入这所学校卧底……本来实在查不出什么异状,都打算要放弃了,然后才察觉你这里似乎有些蹊蹺……」 他和江函允,在顶楼,倚着女儿墙,肩并肩站着。江函允手上握着对方给的热咖啡,苍白的脸孔稍稍恢復了些血色。 陆警官望着他强撑镇定的侧脸,正色道:「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是为了这么多年轻的老师们,和他们焦急的亲友,以及,为了你自己,你愿意说出真相吗?」 江函允特别趁着上课时间,办公室人较少的时候,回到学校打包。稀稀落落在办公室的几名老师见了他,有人别开脸,装作视而不见,有人则是礼貌性地点点头,没有人与他搭话。江函允也乐得轻松。 这几日,电视、报纸、网路全都报导得沸沸扬扬,关于这件教育界有史以来最大的丑闻,牵涉到贿赂、选举不公、人口买卖……好几名政府高官在镜头前鞠躬道歉,有些人甚至丢了乌纱帽。校长和左昕汉也都被警方带走了。 报导中并没有特别提及江函允的名字,但是在学校这小圈子,纸总归是包不住火的。那段时间,他和左昕汉过从甚密,又这么频繁地进出校长室,总会传出一些耳语……所以,江函允乾脆请辞了。 走过这么一遭,他当真已经身心俱疲,再不是当初那个纯真、充满干劲的年轻教师,面对学生,也无法再像过去那么掏心掏肺。与其这样,倒不如转换跑道吧!也许有一天,当他的伤痕逐渐癒合,当他终于能够涤清这所有的污秽时,到时,他再用全新的心情,回到教育界吧。 江函允动手收拾着办公桌上的文件,口袋中的手机,却突然嗡嗡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陆警官的号码。江函允毫不犹豫地接起。 「喂—」 『江老师,方便说话吗?』陆警官沉稳的嗓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嗯,可以的。」江函允左右张望了下,走到办公室较为边远的角落。 『是这样的,虽然你的笔录已经製作得差不多,不过检方那边对于某些细节部份,似乎还需要釐清。你今天有空能到警局一趟吗?』 「没问题。」江函允想也不想地便允诺。「我回学校收拾东西之后便过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下,才道:『……没问题吗?回学校?』 江函允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对方是在关心自己的心理状态。 其实,整个问讯过程,江函允十分感谢陆警官—不但给予他完全的隐私性,也会顾及他的心情,不会强迫他定要在当下全数回想或透露。所以,当初做完笔录的时候,江函允反而觉得满身轻松,好像把一直压在心里头的重担,给释放了出去。 所以说,这世界上,还是有很多好人的……虽然自己曾经遭遇过那么不堪的事情,但毕竟,现在已经雨过天晴,有人伸出手,将他从泥泞的沼泽中,一把拉了出来。 江函允微笑起来,对着电话那头说:「是,我没问题的。」 单调狭窄的问讯室,江函允并不陌生。他曾经和陆警官在这儿待了好长一段时间,逐步逐步地敞开心房,吐露一切。只是,今天这人,他并不认识。 坐在江函允正对面的,是一名一身正装的男子,一双叁角眼闪闪烁烁,脸上一直掛着微笑,但整体予江函允的感觉,却是有些轻浮。 他朝江函允点点头,道:「江老师,我姓黄,是陆警官的同事,因为他现在为了其他案子出外勤去了,所以由我来跟你问一些细节,方便吗?」 江函允点点头,内心稍微踏实了些,心说:这人看起来虽然有点轻率,但是说话倒是中规中矩,挺有条理。而且,既是陆警官所托,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黄警官翻了翻手中的文件,抬起眼,对江函允道:「是这样的,其实在口供的部份,江老师已经提供了我们很完整的线索。我们只是还需要确认一些细节……在第一次,江老师在办公室里被左姓嫌犯强姦的那次,关于被绑缚的状态,能够再描述得更精确些吗?」 「……?!」 四十八、重合(微H) 「所以呢?这里是怎么绑的?」黄警官手里捏着绳子,貌似认真地询问。 「是……跟脚踝绑在一起……」江函允囁嚅地说,眼睁睁望着黄警官一圈一圈地再度将自己绑成了双腿大张的『M』字型。 虽然全身的衣物都还穿在身上,但江函允却不知为何,在黄警官的注视下,有了全身赤裸的错觉。 江函允的掌心微微汗溼,心跳得有些快,眼前飘起了猩红色的雾……他好像又回到那天晚上,那个令他体会毕生从未想像的极乐和屈辱的晚上。 他在做笔录的时候,自然也有描述那晚的遭遇,但是,口述,毕竟跟再一次亲身体验,有极大差别…… 恍惚间,黄警官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像是催眠一样的质地: 「然后呢?是将眼睛蒙起来吗?」说着,也不待江函允的回覆,一条黑布就蒙上了江函允的眼。 视觉失去作用之后,其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而且,跟那晚的场景更为重合了。 明明在作笔录的时候,说起那晚的遭遇,心中依旧觉得恐惧和厌恶,阐述的时候还因为情绪激动,中断了好几次,全赖陆警官沉默而有耐心地等着他恢復心情。但现在,在侦讯室里被绑成这个样子,身边还有一位今天才刚见面的警官,他心中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全身的细胞好像甦醒了过来,躁动骚乱着……就连黄警官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似乎都能感受到…… 「江老师,被绑成这样,兴奋了吗?」黄警官的嗓音轻轻落下,伴随着拂过耳畔的呼息,感觉竟然是凑在他耳边说话。 江函允的脸孔浮起淡淡的红云,嗓音有种被戳中心事的心虚:「没有……」 他听见黄警官轻佻地嗤哼一声,下一秒,一隻手掌落在他腿间,精准地按下。 「没有?没有这里怎么这么硬了?嗯?」落在他腿间的手掌忽轻忽重地按压,力道恰到好处,舒爽得令江函允发出像是小猫一样的呜吟,却依旧口是心非地反驳:「没有……不是……嗬……不要…摸……唔……」 他嘴里是这样喊,心里却有一个角落,期待着那手掌,能够进一步地抚摸他……不要隔着衣服……只撩起他的火,却没能真正满足。 黄警官就像跟他心有灵犀似的,手掌爬呀爬的,拉下了江函允的裤头拉鍊,顺势鑽了进去。 手一探入,便顿了一下。 啊……被发现了……江函允脸上的红云益浓,甚至蔓延下颈子。 黄警官揶揄的嗓音响起,伴随着腿间手指的蠢动。「江老师,竟然穿这么色的内裤啊……是不是喜欢被绳子陷进去小穴的感觉?嗯?像这样?」 薄薄的丁字裤在臀缝处本就只有一线布料,黄警官刻意地扯紧又放松,那细绳就在縐缩的菊蕾处不断摩擦,江函允弓起了脚背,呻吟得更为响亮: 「嗯……呀……别……这样……啊啊……」 他也不明瞭自己。明明校长和左昕汉都已经无法再威胁到他了,他却还是维持着部份过往的习惯……比方说,穿着性感内裤这件事。 那时,校长买了许多丁字裤、蕾丝内裤给他,方便他在办公室的时候可以赏玩。现在,明明已经不需要再被叫到校长室去,他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不穿回正常的内裤……反而穿上这些轻薄的内裤,在行走间,下体凉颼颼的感觉,总会让他回忆起那段日子……那段他的身体每天为不同男人敞开的日子……厌恶吗?怀念吗?他也说不清。 就像现在,只不过是被内裤摩擦着臀缝,江函允就能感觉到秘处正逐渐濡湿,好像有股热流,即将要从体内漫出。 别……一直磨呀……想被更硬的东西……插进来…… 江函允不断扭着腰臀,口中不断哼着骚浪的吟哦,即便未曾明说,那求操的肢体语言却再明白不过。 黄警官再度展现了他过人的『体贴』—手指微屈,一段指节瞬间便埋了进去。江函允的身子震了一下,叫声更甜腻了些。 「唔……好溼啊……很容易就进去了呢……江老师……嘖嘖,破案之后,没有人满足你这淫荡的身体吧,真可怜……」他手指恶意地全入又全出,还左右旋绕,搅出了满满当当的水声。 四十九、最喜歡的(微H) 「嗬……额……呀……」江函允仰起头,声带扯紧,却是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膣内的媚肉翻涌如浪,像是贪婪的小嘴一样不断吸吮着体内的手指……他甚至可以听见每回手指抽出时,括约肌繾綣挽留的『啵』的一声。要义正词严地阻止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真的太难了。 想要……想要作爱……想要被人粗暴地对待……黄警官说的没错,他的理智欢天喜地地庆贺着重获新生,身体却还停留在过去,怀念着被粗大肉棒征服的充实感……他已经……不能没有肉棒了……想要被硬硬热热的肉棒,用力插进去,想要从后面高潮…… 江函允伸着舌,轻喘呻吟,他感觉到黄警官的气息兜头袭来,然后,略显乾涩的唇瓣粗鲁地压上了他的,碾压啃咬。江函允立刻乖顺地伸舌,献媚地舔着对方,两造同样贪婪的舌头立刻火然地缠捲在了一起。 「哈……江老师……我们…啾……现在可是在模拟案发现场哦……你那时候被强姦,也是这样屁眼湿漉漉的,还主动献吻吗?嘻嘻……」 黄警官在他唇齿之间调笑着,顶入他体内的手指已经增为叁根—这对江函允而言同样轻轻松松地便吞吃了,甚至因为体内增加的充实感而舒爽得全身颤抖,压根儿没仔细听黄警官在揶揄他什么。 「啊啊……手指……喜欢……嗯……额……好舒服……再…多弄弄…那边……」 江函允追求快感的身子再度甦醒,为了最终的高潮,他愿意做任何事。除了追求那悦乐,其他什么都无所谓…… 黄警官的手指发狠似地抽送,穴口柔软,肠道緻密,光是手指他便能想像等会儿他将鸡巴插入时,那衝脑的快感。他喃喃道:「我就说……陆警官那傢伙为什么问个讯能耗上好几天……原来你们两个关起门来都在做这种开心的事吧,嘻嘻……怎么样?陆警官的鸡巴大不大?一边做笔录一边被干,应该很新鲜吧……」 呀……怎么……这样说……自己和陆警官,明明是清清白白的……在这问讯室里,除了问与答,当真就没有做过其他的事。还是说……陆警官在知晓所有的内情之后,其实对自己的身体……也生出了遐想……心中也想着:有朝一日,逮着了机会,一定要在侦讯室狠狠侵犯他……会是这样吗……? 蒙着眼让脑中的想像更加栩栩如生、无限蔓延……和陆警官一起待在这侦讯室的每一幕,似乎都扭曲起来— 也许,他心里,也想让陆警官这样……一面问讯,一面挑逗他的身体……然后,一面嗤笑他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一面狠狠地,用腿间的雄性象徵惩罚他…… 「嗯嗯嗯嗯——」过于鲜明淫猥的想像,让江函允的身子瞬间绷紧、痉挛,一阵剧烈颤抖。腿间的长裤布料立刻浮现了一小块水痕。 「哎呀……江老师……竟然高潮了呢……在侦讯室里被绑成这样,模拟被强姦的场景,竟然让你爽到高潮了……嘖嘖……其实你内心深处,一直期待着被侵犯吧……嗯?长得这么漂亮,却有那么不足为外人道的淫荡思想,你一直忍耐得很辛苦吧……」 江函允瘫软在椅上,耳中听着黄警官滔滔不绝,却倦懒得无法做出任何回应。然后,他感觉到有什么热硬的物事,拍打着他的脸颊,他已经很熟悉的,属于雄性的腥羶气息窜进鼻尖。 黄警官说:「来吧,现在可以不用忍耐了,尽情释放你淫乱的本性吧……这个,是你最喜欢的吧……含进去。」 江函允无力去釐清黄警官所说的究竟是错是对,他只知道,那股子雄性的气味充斥着他的鼻腔、脑子,让他口腔中的唾液大量分泌……想也不想的,他偏转过头,伸出舌,熟练地先将龟头舔舐了一圈,然后再迫不及待地将那粗壮的物事含入。 啊……黄警官的这个……也好大呀……要是能插进来的话…… 江函允俐落地挪动头颅,缩起颊,吞吐吸吮,不断发出情色的啾啾声响……压根儿不用黄警官出手,就自动替他深喉口交,含得又深又到位。 黄警官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一面摆动腰身,享受江函允高温软嫩的口腔,一面伸手解开江函允的衬衫钮扣。 嵌着金环的粉嫩果实,衬着象牙白色的胸膛,予人一种无法逼视的艷色。黄警官捏住一只乳环,轻轻拉扯,江函允立刻发出『呜呜』的叫声。 「这个,好像也是那些大人物们强迫江老师装上的吧……怎么还戴着呢?该不会是在享受吧……哈哈……」他一把揪起那乳环,连带扯得乳尖高高顶起,江函允的身子立刻又是一阵抽搐。方才黄警官狎玩他后穴的时候,已经将他的长裤褪了一半,此刻,可以见到他腿间的分身再度颤巍巍的挺立,顶端吐着白浊。 黄警官的喘息变得粗重。他一面粗鲁地搓揉拉扯着江函允的双乳,一面说:「嗬……江老师的口活,真的很不错啊……难怪那些大人物们会这样喜爱你了……噢……真爽……江老师,可以射你嘴里吧?吞精对你来说已经是小菜一碟了吧……要心存感激地吃下我的喔!」 黄警官死死地按着江函允的后脑杓,不让他后撤,自己则是猛烈地抽送了几下腰身,然后将满满的精华都释放在江函允的咽喉深处。 窒息、眩晕、像是要被滚烫的热液呛伤……就像……过去那样……那段甜蜜又黑暗的日子……江函允的喉头上下移动,嚥下了黄警官的精液,还训练有素地伸出舌,替他清洁龟头、棒身…… 好腥啊……精液的味道……可是……吞下去之后,觉得肚子好热……又热……又空虚……就好像……肚子里……也想被灌满精液…… 他感觉到黄警官撤出了阴茎,踱离他身边……失去了雄性气息的包围,江函允突然觉得全身搔痒,空虚感前所未有的庞大,压得他喘不过气。 「求求你……」 他听见自己,细若蚊蚋地开口。 「嗯?江老师,想对我说什么呢?」黄警官的声音,在不远不近的距离响起,有一种气定神间的自信。 「请你……侵犯我……我想要……肉棒……」江函允这么说。 五十、落湯雞(H) 「咿……唔……好棒……还要……哈……再…深……嗯嗯……好…爽……哈嗯……」 江函允维持着被绑成M字型的屈辱姿势,身上衣物都被扒去,就着缩在椅上,屁股朝天的状态,不断被进出,口中高喊着欢愉的浪吟。 黄警官『砰砰』的撞击着他,力道之猛,使得江函允身下的扶手椅不断发出像是要解体似的『吱嘎』声响,但沉浸在情慾浪潮的两人都无暇去注意。 黄警官一面挥洒热汗,摆动腰身,一面将手指抵上江函允的唇瓣,后者立刻张嘴含入,献媚似地舔吮。 「小声点……江老师……你不想整个警局的人都来干你吧……哈……看来是想啊,突然缩紧了呢……欠干的骚货……你说说那些大人物都被逮捕了,你这么淫荡的身体以后可怎么办才好啊……啊,要不你以后每天来被我干吧,好不好?嗯?我的鸡巴大不大?肏得你爽不爽呀?」 「好……爽……」江函允含着黄警官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应道:「嗯……每天……都要被大鸡巴警官肏……啊啊……好人……那边……再多…点…唔嗯……」 「呵呵……这才是乖狗狗啊……要不要主人的牛奶呀?」 江函允毫不考虑地高声回答:「要……啊啊……请给我……主人的牛奶……要…射很多……进来……」 蒙着眼的美丽面容上,在说这句话时,浮现的是难以形容的热切表情,下身的穴口也呼应似的一缩一放,感觉像是想把那肉柱的汁液给榨出来似的。 男人不再说话,江函允只听得像是野兽发情一样的粗重喘息,感受到下身益发激烈的撞击,然后,两个人同时喊叫出声,他期待许久的滚烫体液,终于强力射进了他的膣穴中。 「江老师、江老师……」 一连串的呼唤,让江函允回过神来,发现黄警官正捏着绳索,疑惑地望着他。 他眼前并不是一片黑暗,身上衣着也都完好,并没有被绑成那屈辱的姿势。 所以,刚刚那些……都是他自己的……想像? 江函允眨了眨眼,突然分不清眼前什么是真实,什么是妄想? 他听见黄警官的声音说:「这样就可以了,非常谢谢你今天还特别跑一趟。我送你到门口吧,江老师。」 五年后 『叮咚——』 「你好,我是『大鹏搬家公司』!这些东西要搬到哪儿呢?」 「啊!请进!请跟我来……这个,放在那间房;这个,放客厅就可以;啊,还有那个的话,放在……」 送货员满头大汗,这间房那间房的跑来跑去,好不容易按着指示,将那些纸箱都放到了定位。他抬手拭了拭汗,对于工作终于告一段落,稍稍松了一口气。 「辛苦了,喝口水吧!」一瓶冰凉的矿泉水递至他眼前,轻轻柔柔的嗓音这么说。 他老实不客气地接过,扭开瓶盖后灌了一大口,心里在想着:这男主人的声音也太好听了吧,简直都可以当电台DJ了。 他吞下了口中的冰水,目光落在正背对着他,弯腰收拾地上杂物的男人身上。冰水是嚥下了,但是他改吞了好几口口水— 只见背对着他的男人穿着一件短版的T恤,一弯下身,便露住一截白嫩的细腰—说实话,他还没见过哪个男人有这么细的腰,简直像是双手就能掐住似的;再往下,是一件超短的热裤,密密贴合着圆翘紧实的臀瓣,下头两条白花花的长腿更是炫目得令他有些头晕…… 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男主人扭过头,对上了他的视线。一看正脸,他头昏心悸唾液分泌的症状似乎更加厉害了。 要死了……怎么会有男人生得这么秀气!!白白净净的鹅蛋脸,看上去像是没有毛细孔一样;T恤因为吸了一些汗水,显得有点透明,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地贴着,胸膛的两点突起清晰可见…… 他调开了视线,掩饰性地咳了咳,裤档处顿时觉得有些紧绷。 搞什么!?小兄弟在兴奋个什么劲儿!他明明应该是只喜欢香软女人的直男才是啊!怎么会对一个硬梆梆的大男人发情了起来!疯了疯了…… 「咳……那个……可以借一下洗手间吗?我想洗个手。」 事实上,他是想顺便洗把脸,让自己出格的脑子冷静点。 男主人领着他来到浴室,替他开了灯,有些歉然地说:「不好意思,因为洗手台这里水龙头坏了还没修理,可能要麻烦你,先用浴缸那儿的水龙头,没关係吧?」 他点点头,大跨步进了浴室,急躁地伸手扳开那水龙头— 「啊,等下……」 男主人的惊呼响起的同时,『哗啦啦啦——』强而有力的水柱当头洒下,瞬间将他淋成了落汤鸡。 「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把它切换过来……哇啊!!」 「小心!!」 「噢……」 故事就是:一方急急忙忙地要来帮忙关水,结果脚底打滑;另一方本来打算要关水,见对方就快要跌倒,也顾不得许多,回身就要去救。 下场就是两个人双双跌在浴室地板上,落汤鸡变成了两隻。 五十一、刻意(微H) 「对不起……你没事吧?」 粉嫩的唇瓣在他眼前一张一闔,完全溼透的T恤大剌剌地出卖了主人的春光—两朵饱满的果实,尖端嵌着奇异的环状物;紧实浑圆的臀就压在他的腿间,白嫩的大腿紧紧捱着他,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得到那弹性。 水珠沿着长长的睫毛、纤巧的下巴往下滴,白净的脸孔,忧虑的神情……简直是如梦似幻的场景。 是挺有事的啊……小兄弟……快爆开了啊……!! 快递员垮着一张脸,脸孔忽红忽青,额角青筋跳动,是因为过度忍耐所导致。 那坐在他腿间的人儿似也感受到臀下那不正常的热度,俏脸瞬间涨红,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先起来……」 一面说,一面手脚并用地想从他身上爬起,然而不知是有意还无意,起身前臀部还磨蹭了他好几下,这种又甜蜜又痛苦的折腾,水里来火里去的,简直是难以形容的酷刑。 他从喉间发出了像是野兽般的低吼,充血的双眼紧盯着那正慢吞吞站起的纤细身躯,理智和本能在拔河,他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克制自己扑倒对方的衝动。 冷静点、冷静点……要是真的对顾客出手,不只他个人,整个公司的声誉也会受影响,别衝动…… 他拼命地深吸深吐,好不容易感觉到下腹爆裂般的胀疼有稍稍缓解的趋势,无奈— 那站起身的人儿竟在湿淋淋的地板上再度滑了一跤,眼看即将要再摔得四脚朝天。 「哇啊——」美人儿连惊叫都如同珍珠落玉盘一样的悦耳。 他想也不想地再度发挥长年劳动的反射力,一跃而起,扑抱住对方,弓起背,减缓落地造成的衝击,以自己的身体替对方当肉垫。 『砰—』 沉重的肉体撞击声闷闷的响起,背脊传来些许钝痛,但他长年搬重物,这里磕那里碰,皮糙肉厚的,这样的疼痛对他而言还算能忍受。他护着怀中纤细的身子,然后缓缓睁开眼。眼一张,两管鼻血就差点喷出— 只见那件湿淋淋的短版T恤下摆整个被捲起,推挤到主人的锁骨处,两株嵌着金环的乳头就这么大剌剌地见客了,衬着底下雪白的胸膛,当真是春光无限好。不只如此,现在两个人面对面地交叠在一起,身体曲线紧密贴合,不该凸起却凸起的,完全无所遁形……他可以感觉到:对方抵着自己下腹的硬挺…… 这小美人也勃起了……!?所以,不是只有自己一头热吧……?还是说,刚刚所有发生的事,都是美人儿因为想要亲近他,才刻意安排的?湿身啦、跌倒啦……什么的…… 他越想越觉得气血翻涌,越想越觉得心猿意马,连此刻身上人儿不安的挣动他都开始觉得是在蓄意勾引他。 「啊……这真是……我……不好意思……」那还『佯装』清纯的美人儿慌乱地想将自己的T恤捲下来,他哪里肯依—颈子一抬,张口便含住了其中一朵果实。 「嗬……呀……别……额……不要……呼……不…能……唔……」 男子白净的面容沁着一层薄汗,颊生红云,不断在精壮的男体上扭动着。看似挣扎,实则胸膛不断挺起,迎合着对方的吸吮动作;叫声更是,一次比一次甜腻。 他的手掌如愿以偿地按在了美人儿的臀部上—果然如他所想,那小巧浑圆的线条正好贴合他的掌心,可以被他完全包覆—不断挤压搓揉,享受那弹手柔韧的触感。 那轻薄贴身的家居热裤,在他手掌的作动下,从腿根处往上捲啊捲的,最终卡在了臀缝处,露出泰半个屁股蛋。 掌心熨上臀肉的那个瞬间,迸发出电流的感受,让两个人都同时抖了一下。他喘息粗重地把玩着那白嫩饱满的臀肉,享受着身上人儿骚媚入骨的呻吟、不断一抽一颤的身躯……手指鑽入热裤的缝隙中,直达护卫在双丘中的幽谷,指节稍稍屈起— 「啊啊——」白净男子剧烈一震。乳头被含在对方口中,秘处又被入侵,双重夹击之下,他仰起头,发出高亢的颤音。 他稍稍调整了一下角度,不多时,手指便顺利地抽送起来……『咕啾咕啾』的声响回盪在浴室中。他一面撕咬着饱满粉嫩的乳尖,一面嘻笑道:「嘿嘿……很容易就插进去了呢……没想到男人的这里也会出水啊……哈哈……你长得这么秀气,事实上却是个小淫娃呢!!小淫娃,哥弄得你舒不舒服?嗯?」 白净男子眼眸氤氳迷离,吐气如兰,屁股不断随着那手指的节奏摆动,感觉上已经身陷情慾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哈……嗯……好…舒服……额嗯……哥……好厉害……嗯……还要……再多……对……啊啊……弄那边……额啊……」 五十二、千錘百鍊(H) 男子不断耸着屁股追随手指,痴态毕露。他则是得意地嘿嘿笑出了声。 真没想到:原本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个上班日,竟然会遇到这样骚浪飢渴的尤物,不但脸蛋漂亮,身材勾人,敏感度更是极品……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不操白不操啊! 他抽出手指,急不可耐地拉下自己的裤拉鍊,释放腿间胀疼的小兄弟,将龟头挤进了热裤的缝隙中,贴着臀缝磨蹭。 那有别于手指的硬度和热度似乎让白净男子稍稍清醒过来,嘶哑的嗓音添了一点惊慌:「呀……那个……不可以……插进来……啊啊……讨厌……不要……嗯嗯——」 人性就是这样,男子越是叫着不要不要,就让人越是想将他干到嚶嚶哭泣。 他双目赤红,紧按着身上人儿的臀部,不让对方逃脱,口中道:「怎么啦?明明是喜欢肉棒的吧,一直吸着我的龟头呢……不讨厌吧,对不对?说谎可是不好的行为哦……哦……哈……插进去了……嘶……真紧……爽啊……」原本缠绞在一起的肠肉被他硬生生破开之后,又恋恋不捨地吸附了上来,轻柔地蠕动,像是在替他的棒身按摩;括约肌则是紧紧地箍着他的阴茎根部,即使完全静止不动,也有一阵阵不停歇的快感,不断传至大脑,爽得他头皮发麻。 太爽了……没想到干男人,竟然会这么爽……还是是因为这副身子具有什么神秘的魔力之类的,否则怎么会……一插进去便瞬间脑袋一片空白,即使还未射精也有高潮的那种极乐感。 白净男子还在那儿哼哼唧唧:「啊啊……坏人……嗬…哈……不要…动……啊……呃呜……啊啊……插好…深……好…胀……咿咿……」 分身埋进了令人流连忘返的桃源仙洞,耳边又听着这种淫言浪语,他腹中的一把火顿时烧得更高更旺。 这人……根本就是生来为了服侍男人的……这脸蛋、这身体、这叫声……或者说,到底被干过多少次,才能变成这副模样…… 啊……突然有些嫉妒……那些也和他一样,享受过这具魔性肉体的男人们……应该也像他一样,被迷得神魂颠倒吧…… 『啪—啪—啪—』 他像要宣洩什么一样,驀地扬起手,用力搧向那臀肉—带着一点赌气、一点恶意,道:「好啊,那我就不动咯!」 他将白净男子的臀按向自己,深埋在对方体内,还当真就没了动作。结果,受不了的人反倒是方才喊着『不要动』的那方。 白净男子像是全身被虫子爬满一样,不断在他身上乱扭乱蹭,哼哼呜吟,嘶声抽气。 他哼哼冷笑,再一掌落在男子臀上—真不是他错觉,只要被打屁股,那肉洞就跟着一缩一缩地吮着他的阴茎。下面的嘴都那么飢渴了,就是上面的嘴还在强撑贤良淑德,嘿!看来也撑不了多久了。 「你蚊子叫什么我听不懂啊,大声说出来!」他一面拍打男子的臀,一面故作不耐地斥道。事实上他手臂青筋賁起,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白净男子神情迷乱,全身可见的肌肤都泛起了红潮,抵在他下腹的阴茎不断喷着汁液,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 只见白净男子伸着舌哈气,含糊不清地道:「哥……好痒……求求你……动一动嘛……」彷彿担心这样的请求还不够诚意似的,白净男子还献媚似地去舔他的喉结、亲他的颈子,简直就像是发情的小猫咪一样。 他的双眼浮出了血丝,狠狠一掌再拍上白净男子的臀,骂道:「骚货,一会儿要动一会儿不动!你当老子是什么!好好说!想不想被大鸡巴操!?」 白净男子被他打得瑟瑟发抖,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总算松了口,甜甜腻腻地回道:「想……想要哥哥……用大鸡巴……狠狠操骚穴……呜哇!」 他高高抬起男子的臀,再让它随重力落下,搭配着腰身一记狠顶—白净男子尖叫出声,叫声有惊讶、也有说不出的欢愉。 他一面持续拋甩、顶撞,肉体相击的『啪啪』声响毫不间断,搭配着白净男子高亢的吟哦,整间浴室里都是淫靡的回音,热闹得紧。 「嗬哦……插…好深…噢……好…爽……太……快……哈额……啊啊……要被……哥哥……弄坏…了……哦啊……」 时而细弱,时而激昂的语调,像是求饶又像是撩拨的浪叫……这是经过千锤百鍊的,在床上最能挑起男人兽慾的叫床声。 他抓着男子臀肉的手指深深陷入,全身的肌肉賁起,全力做着终点前的衝刺。 「骚货,穿的那么清凉,就是在勾引人强姦你的吧……哈……被强姦还爽成这样……呼……超爽……我要射你里面了,好好夹紧屁股接好啊!」 白净男子一面摇着屁股,一面娇啼:「不可以……呀……不能……射里面……讨厌……」 男子嘴里说着讨厌,肉洞里的吸力却是超级惊人,简直像是要把他榨乾了似的。他黝黑的脸孔涨红,嗬嗬粗喘,罔顾男子口是心非的抗议,猛力一顶到底,轰轰烈烈地在深处喷发。 五十三、直播 等到两条肉虫终于分开,江函允送走了一脸饜足的搬家工人,自己也终于可以再继续整理家里一片凌乱的时候,已经是晚餐时分了。 江函允望着堆积如山,还没有打开的纸箱子,叹了一口气。 真讨厌……又受不了诱惑,跟初次才见面的男人作爱了……虽然说……对方技巧是真不错,下面也很大,射在里面的时候,好像骨头都要酥了…… 江函允抚摸着自己的嘴唇,神色迷离,陷入不久前,那惊心动魄性爱体验的回忆……但随即又回过神来,暗暗斥责自己的淫荡。 真是的……之前就是因为说好只做爱,不谈感情的男人穷追不捨,还追到他的住所,一哭二闹叁上吊,他才搬家的。搬家才没几天,竟然又跟搬家工人这样那样的……希望对方能洒脱点,睡过一次就不会来纠缠最好。 不过……还是跟真正的男人作爱舒服啊……那种插到深处,连灵魂都在震颤的感觉,是按摩棒远远比不上的…… 啊……讨厌……又想要了……算了,看来今天要将这些纸箱都整理完,是痴人说梦了,还是先来开直播吧。 江函允站起身,走进其中一间房间— 这间房间不若外头客厅堆满未拆封物品那般凌乱,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里头有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书桌上摆放着一台笔电,正对着床的位置,四周还架着像是收音和照明的器材。 江函允戴上了耳机和麦克风,手指在键盘上滑行、轻敲,再调整了下摄影镜头的位置,很快的,电脑萤幕上就出现了他这方的画面。同一时间,也有好几则讯息不断弹出,『叮咚』声响不断。 『终于上线了!』 『等好久了!』 『哦唷,衣服怎么还穿着呀,宝贝~』 江函允微微一笑。当然,依镜头的角度,拍不到他的脸,只拍到他的颈子以下。 他开口,用一种勾人慵懒的语调,慢条斯理地说:「不好意思,今天比较晚上线……因为,人家刚刚……被搬家工人给强姦了……人家都说不要了,他还硬是内射……」他一面说,一面脱下了热裤、底裤,对着镜头撅起了臀,道:「人家屁股都还疼着……」 他原本肌肤雪白,臀肉就像白玉一样莹润,现在上头满是被掐揉和拍打的掌印、指印,青青红红交错,看上去特别怵目惊心。 『哇赛!干得好激烈啊!』 『一定是你这小淫娃勾引人家吧!』 『小穴呢!我要看小穴啊!』 『……』 『叮咚』声响得比方才还要频繁,打赏的金额也在快速累积。很明显的,被蹂躪过的白嫩臀肉,已然勾起了守在电脑前面,看不见脸孔的男人们的兽慾。 江函允就在这些『叮咚』声的催促下,不急不徐地伸手向后,左右掰开了自己的臀瓣— 『登登——』更激励的音效响起,是打赏金额突破某个门槛的提醒音。『叮咚』声则一直没断过: 『靠!是真的!精液都流出来了!』 『超色!屁眼都闔不上了!』 『妈的!我现在硬到不行啊!真想插进这个骚屁眼里!』 『想操你!……』 『……』 江函允瞇起眼,不自觉地在镜头前左右摇晃起臀部。他十分享受直播的这个部份—透过即时互动的文字,他可以陷入鲜明的想像:想像着镜头另一端的那些男人们,正包围着他赤裸的肉体,对他品头论足,视姦着他……这样的想像,带给他接近于真正性爱的快感。 说到底,他的身体已经回不去了……不仅仅是迷恋肛门快感的这部份,还有被虐潜质,甚至,期待着群交的黑暗想望……然而,在现实世界里,他虽然可以上网约砲,和数不清的男人一夜情,但是却还是不敢尝试一次约多人来个大锅炒—毕竟依旧有安全上的顾虑。所以,反而透过了直播,他可以沉浸于这样的想像中,聊胜于无。 啊啊……身体热起来了……江函允眼眸迷濛,嘶嘶轻喘,对着麦克风吴噥软语: 「按照往例,打赏最多的人可以提出要求想看什么……呵呵……除了看我的长相之外,都可以……啊啊……晚安啊,今天又是whiteshadow先生打赏最多呢,谢谢您……啊……whiteshadow先生想看下蛋哪……当然没问题……」 五十四、家教(微H) 江函允从床旁的置物柜中拉出其中一个暗格,自里面取出了约莫四、五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球。 他先拿着那些水晶球,献宝似地在镜头前晃了晃,然后再翘起臀,将那些圆球,一颗一颗地塞入自己犹自不断一张一闔的穴里。 他娇甜的吟哦和此起彼落的『叮咚』声交织成一片— 「哦……呀……进来了……嗬……肚子……好胀……嗯额……骚母狗被强姦之后……要替哥哥生宝宝了……」 『操!这穴当真有够贪吃的!都塞几个进去了,还好像吃不饱那样!哈哈!』 『哇,我第一次看下蛋play,这么刺激啊……』 『真想把这骚货干到怀孕喷奶!!骚成这样难怪会被强姦了!』 一颗、两颗、叁颗……江函允闭起眼,摀着自己的下腹,脸上是一种既享受又痛苦的表情。 啊……这种满胀感……像是要排泄却又要苦苦忍着的感觉……真让人受不了……那时,当他还是那些贵宾的性奴的时候,也常常被迫在他们面前表演这个……一开始,他对于那种强烈的排泄感十分恐慌,但是等到适应了之后,每回把体内的异物排出来,他总会爽到失神,甚至还有次高潮到昏了过去。那些『贵宾』们淫邪、不怀好意的视线,此起彼落的訕笑,不堪入目的羞辱字眼……现在回想起来,都还是那么鲜明,那么的……令他兴奋…… 花径里已经满满当当的被水晶球填满了,再无一丝缝隙。他深吸了一口气,下腹用力— 「啊啊——出…来了……嗬……要出来了!!啊啊——呃……又要……呜啊——再……」 一颗光滑剔透的水晶球被挤了出来,上头裹满了精液和淫液,沉沉地落在床单上,然后是第二颗、第叁颗……江函允发出了高亢而欢愉的喊叫,前方分身射出的精液更是喷得到处都是。 这样淫靡的场景让网上也暴动了,『叮咚』声疯狂响着,打赏的金额也不断地往上攀升。 『太精彩了!会下蛋的骚母狗!操!看得我都射了!』 『我也想强姦你啊!宝贝儿~什么时候咱们约见面啊?我鸡巴很大喔!』 『真够淫荡的!骚水流个没完啊!今天一样很精彩呀!』 「哦额额额额——」江函允身躯一阵痉挛,排出了最后一颗水晶球的同时,也再度高潮。分身顶端此刻喷出的已经不是精液,而是更稀薄的前列腺液,像是水一样流个没停。 他脱力地对着麦克风说:「呀……好爽……小母狗…都潮吹了……嘻嘻……下回见了,哥哥们。」语毕,他便切断了通话和萤幕,结束了今天的直播。 一时半会儿间,他依旧瘫软在床上,一根手指也懒得移动,若不是下体的黏腻实在令他难忍,他实在想就这么直接睡过去算了。 叁年前,他从学校离职之后,就不再涉及教育界。他乘着网路购物崛起之势,当起了网路卖家,挣了些钱,后来因缘际会之下,开始做情色直播,也顺道应一些情趣商品的厂商之邀,在直播中试用并推销他们的產品,抽取一些佣金。日子也还算过得去。只不过,过去当老师的时候,还能够逢人便大大方方地介绍自己的职业,现在就显得有些貽笑大方了。 貽笑大方又如何?那时他为了维持那个身份,也是什么骯脏事都干尽了,哪有多清高呢? 江函允的唇角动了动,眼眸中一抹苍凉一闪而逝。他搁在床头的手机发出嗡嗡的振动声。 他拿过手机,一看屏幕上的人名,毫不考虑地便接听了:「喂,陆警官?」 哇哦……好惊人的别墅! 江函允下了计程车,再叁比对自己手机里的住址,和眼前这一座像是从电影里搬出来的欧式庄园,有好一度以为自己走错了路。 竟然是这样有钱的豪门啊……自己答应下这差事,真的妥当吗……?江函允突然开始后悔起自己当初把一切想得太过单纯。 那晚,他接到陆警官的电话—从叁年前的事件之后,他与陆警官断断续续都有保持联络。陆警官于他而言,是拯救他于水深火热的恩人,也是在那之后,一直不断关心他生活状况的朋友。算是在那个事件里,江函允还愿意保持联络的唯一一个关係人。 他打来之后,按照往例先嘘寒问暖了一番,还热忱地询问需不需要他帮忙搬家。而后才切入正题:说他有一个朋友,因为即将要出国进修,手边的家教没办法继续教了,那里的位置离江函允现在新搬的住所不远,所以陆警官想到了他,打来询问他有没有兴趣。 『酬劳给的很优渥,那学生好像也挺听话乖巧,我朋友有点不放心交给其他不熟识的老师。我一听就觉得也许很适合你。』 电话那头的陆警官用他爽朗的嗓音这么说,江函允却有点迟疑。 老师……这个他曾经那么引以为傲,后来却让他遍体鳞伤的职业……他已经逃离了这些年,要……再去面对吗……? 他的沉默让陆警官似乎警觉到了什么,语调突然变得有些乾巴巴:『啊!该不会……你还是会在意……真的非常对不起!我太不细心了!没有顾及你的感受就一头热!!对不起对不起!!就当我没提……』 『陆警官。』江函允平静地打断他惊慌的道歉。『我没事的,我想去试试看。』 五十五、過關 就这样,他跟陆警官要了地址,在家教的时间来到了这里。 是啊……有什么好怕的呢……?过去的那些人,已经都被捕了,再也不会来伤害自己。自己也不是重新踏进学校,只不过进行一对一的家教而已。也许,这也是个好机会,让自己重新检视一下:经过那些风风雨雨之后,自己对教育的热忱,还剩下多少? 再者,时薪当真是挺诱人的—看着眼前这幢建筑,江函允也大概能理解为何可以开出如此优渥的薪资。收入好,一对一教学又单纯……而且,又是陆警官的请託……没理由不尝试的,不是吗? 江函允还在胡思乱想之际,别墅外围的铁栅门突然左右滑开,自里头走出了一名身穿正式燕尾服的长者。 燕尾服啊……真是越来越像电影场景了…… 老者来到江函允面前,朝他鞠了个躬,道:「请问是江老师吗?」 江函允忙着回礼,有些慌乱地应道:「啊,是……我是新来的家教老师,江函允。」 老者点点头,道:「我是这儿的管家,特地前来迎接老师的,请老师上车吧。」他比了比身后的高尔夫球车。 江函允有些疑惑。「这是……?」所以,不是要在这里上课?还要去别的地方吗? 老管家道:「这里离主屋还有段距离,开车比较快。」 江函允:「……」 连书房,也是华丽得夸张。只不过是个高中生,有需要这么大的书房吗?瞧瞧!地上堆的还不大多是游戏机,真正放在书柜里的书少得可怜—真是可惜了那看来要价不菲的实木书柜了。 江函允坐在书桌侧边,像个好奇的孩子不住东张西望。据管家说,他的家教学生放学后留下来跟同学打球了,所以会晚点到家。为了怕江函允饿着,还给他备了点心和饮品。 江函允瞥了眼桌子一角的叁层雕花点心架,上头摆满了精緻的茶点,旁边还搁着一只鎏金陶瓷茶壶,散发着阵阵花茶香。那茶壶看起来之精緻、之贵重,江函允根本连碰都不敢碰,唯恐要是手滑或是有个万一,把自己卖了都赔不起。只得苦笑着拜託管家再给他一杯水。 江函允为了打发时间,索性拿出自己准备的教材翻看,不久,他便听得『乒乒乓乓』的脚步声,和属于高中男生那种将变声未变声的嗓音: 「家教老师?我又没有同意!陈老师怎么可以擅作主张!」 「少爷,陈老师出国前已经和老爷打声招呼,说会找到接替的老师,老爷也已经同意了。」 「哼!只要能找人看着我,我爸有什么不同意!上课的是我又不是他!我根本就……」 江函允兴味盎然地正想听下去,书房的门便被人一脚踹开。一身运动服,满身大汗淋漓,看来就是刚剧烈运动完的高大少年站在门口。 江函允眨了眨眼,站起身,平然地露出了一个职业笑容。 「你好,我是新来的家教老师,我姓江。」 哦唷,敢情这孩子并不想要有新家教来着!?而且,好像跟父亲的关係,也有点紧张……嗯?该不会第一天上工就落得被辞退的下场吧……? 少年和江函允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江函允的微笑一直没卸下。少年的目光落在他白净的鹅蛋脸孔,弯弯的柳眉,秀挺的鼻樑,粉嫩的唇,纤细的身子……小麦色的脸孔,不知为何,慢慢浮上了一抹红。刚刚打雷似的大嗓门突然蔫了下来:「咳……老……老师好……老师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我去冲个澡……马上来、马上!很快!」 只见少年涨红了脸,明明别开了视线不和江函允对上,又不断用眼角偷覷他,结结巴巴地说完一长串话之后,便脚底抹油似地溜了。隐约还听得管家追在他身后,不明所以地问道:「少爷,那……要请江老师离开吗?」 「说什么!?对老师也太不礼貌了吧!别烦我!我赶着洗澡上课!」 「呃,是……」 江函允苦笑着坐下,这回终于放胆地拿起那骨瓷茶壶,斟了一杯花茶,闭上眼,静静地嗅闻那茶香。 唔……看来是过关了呢…… 少年姓白,名叫白宣,是挺雅緻的名字。生得人高马大,虎背熊腰,一百九十几公分,在他面前说话却是细声细气,好似怕大点声便会吓着他,还动不动就脸红,这样的反差,令江函允觉得很有趣。 他知道自己生得好看,只是没想到,自己的长相还能让高中男生变得好管教—这倒是预料之外的收穫。 家教时间是星期一到五,白宣下课后两个小时,如果超过时间则是以时数额外计费。白宣的程度并不差,只不过有时候脑筋转不过来,题型一旦改变也容易慌乱。除此之外,他听课认真,理解力又不错,这家教的任务其实算轻松。 来上了几次课之后,两人渐渐熟络,做习题的空档会稍微谈点私事。江函允便发现白宣很不喜欢提及自己的父亲,总是面露不屑之色。他来白家这么多回,也没有遇见过这男主人—连女主人也不见。 「我妈跑了,因为受不了我爸。」白宣只以简单几字描述自己的父母。感觉背后不是段太令人开心的故事,所以江函允也不敢细问,就是对这半大的少年孩子,多了一些怜惜。 两人心里之间的距离近了,不知不觉地肢体接触也增加了。原本还隔着一个桌角上课,后来渐渐成了并肩坐着。有时候白宣习题做不出来,江函允便指着题目细细解释,整个人几乎都偎在他身上。 江函允这些年来性生活多采多姿,连带着不知不觉,与人的肢体碰触也没有过去那么顾忌。另外,他只将白宣当作学生、弟弟那样看待,压根儿没对这样的举动生出什么其他想法。 但白宣可不然— 他从第一眼,就被江函允迷住了。 五十六、老師幫你 白宣从来没想过:世界上,竟有这么漂亮的男人—笑起来的时候,眼眸弯弯的,好像会说话那样,颊旁的酒窝则是有说不出来的甜……肌肤雪白素雅,整个人光是站在那儿,都像会发光!在那一瞬间,白宣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连呼吸都忘了……班上那些只会吵闹、购物、浓妆艳抹的女同学,跟江函允一比,全都变得低俗不堪,看了都伤眼。 而且,不只是皮相好看,江函允的讲解方式和之前的陈老师略有不同,但都同样非常浅显易懂,让他很快就能理解很艰深的理论。江函允还会针对他不擅长的部份,自己出考题让他练习。即使他有时候面对这些专攻他弱点的习题,往往瞪了许久还不知如何解,江函允也不会不耐或生气,而是放任他想了一阵之后,再一点一点地,分析题目给他听,告诉他解题的技巧…… 现在,他每天最期待的,就是上家教课了。以前放学了还会逗留在学校打球聊天,现在则是比闹鐘还准时,一下课就飞也似的收拾好书包,直奔校门口—准点的程度连平时接送他上下课的司机也惊讶。 江老师身上……好香啊……不是香水或古龙水味儿……是洗发精?还是沐浴乳?真好闻……皮肤也好白,手指很修长,声音也很动听……真的是男人吗?啊……但是,的确是有喉结……为什么自己看着男人,而且还是大自己那么多岁的家教老师,会这么心猿意马的呢?明明之前,那什么叁年级的校花来跟自己告白,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啊……真是奇哉怪哉?白宣盯着江函允一张一闔的唇瓣,心思不知飘到哪儿去了。 「……宣……白宣……白宣!」 接连着的叫唤让白宣回过神,江函允支着颊,挑着眉,不见愤怒,反而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那种娇媚的神情让白宣心头又是一热。 「你是怎么啦?今天很不专心哦,还是太累了?」江函允不疑有他地问道,白宣却是红了一张脸,还可疑地併了併双腿,支支吾吾地说: 「对……对不起……老师……请再跟我解释一次吧……我会专心听的……」 他古里古怪的动作和神情让江函允皱了皱好看的眉,正待说些什么,眼角一瞥,突然『噗哧』地笑了出来。 他挨近了那傻愣愣望着他笑顏的大个子,凑在那通红的耳廓旁,轻声说:「喂……这里……都成这样了,我看你是很难专心吧……」 纤纤素手一探一握,白宣腿间的隆起瞬间无所遁形。 「……」白宣的脸孔红得都看不见原本肤色了,江函允掌中的东西更是硬生生大了一圈有馀。那尺寸、那硬度……烧得江函允同样一颗小心肝儿扑通扑通地颤动,后穴立刻氾滥成灾。 他最近为了给白宣出习题,认真的程度几乎跟他以前当导师时有的比,除了处理网拍的事情之外,间暇时候都在找资料、想题目,连直播都有一阵子没开,更别说约砲了。 现在,手握着那散发热度、生气勃勃的肉棒,怎不叫他心旌动摇、口水流满地呢!? 白宣刚毅稚嫩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混杂着痛苦和快感的表情,额际甚至微微泌出了汗珠。江函允身上的香气繚绕在他鼻尖,纤纤素手揉着他腿间,精緻的脸孔离他那么的近……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添入火中的油一样,让他这把慾火更是熊熊燃烧、一发不可收拾。 他连嗓子都哑了,乾巴巴地说:「老、老师……对、对不起……」 他虽然在家族里天不怕地不怕,像个小混世魔王一样,但是对江函允,毕竟还是有叁分喜爱七分尊敬,现下在他面前出了丑,他心中难免惴惴不安:要是老师觉得他噁心,从此之后讨厌他了,或者,提出辞呈怎么办!?他现在每天一睁眼,就期待着放学后能看到江老师,不想换别的家教老师呀! 明明掌下的东西都这么硬了,大有衝破裤头之势,这大棒子的主人却是一脸泫然欲泣的小媳妇儿样,这样的反差让江函允差点笑出声来。他这些年来经歷过的男人也不少,不过大多数都像是那天那搬家工人一样,往往精虫衝脑便饿狼扑羊,而他也懒得挣扎,总是张开双腿享受一番。像这种少年人面对情慾时独有的困窘和羞怯,还有那种想要放手一搏,又不断小心翼翼看他眼色的踌躇神情,反而让江函允觉得又鲜又有趣,格外生出了一种想要逗弄他的心情。 江函允舔了舔唇,身子轻巧地滑进了他腿间,脸孔凑近那搏动的物事,以一种精心计算的诱人仰角,长指沿着那棒状物的形状描画,细声细气地说:「要不要……老师来帮你呢……?」 白宣露出了一种像是惊讶(喜)的表情,鸚鵡学语似地重复了一遍:「帮、帮我……?」 江函允在白宣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已经轻巧俐落地解了他的裤头,掏出那令他小鹿乱撞的巨物,喜滋滋地攒在手里把玩。拇指沿着肉冠细细摩挲,立刻沾了一手溼意。那种雄性的气味窜入鼻腔,直衝脑门,尤其对方年纪小自己这么多,还是自己的学生……自己却这样爱抚着他的阴茎……这场景,这所有的一切,都不真实得让江函允感到昏眩……内心里对于悖德性爱的期待和嚮往被撩了起来,像无数隻小蚁鑽入了他的毛细孔中,让他浑身搔痒难耐,炽热不已。 他张嘴俯头,含入了白宣的阴茎。 五十七、打賭(微H) 白宣一双眼瞪得大大的,都快要掉出眼眶了那样。他尖锐地倒抽了一口气,语调不稳:「老、老师……!!」 天啊地啊!!江老师……美丽的、斯文的江老师,竟然那么大胆地就含住了他……他的鸡鸡!!还那么熟练地用舌头这样缠着……噢……这是在作梦……!!一定是……!!超爽的…… 江函允一面稀哩嘶溜地吞吐着他的阴茎,一面缓缓拉起白宣的手,放在自己后脑勺……染上春色的眉眼斜挑,眼眸里露骨的诱惑和暗示,让白宣看得分明。 白宣顿时脑袋一热。 所以,老师是要他…… 身体的本能是很惊人的—在脑子还没有得出结论之前,身体就先有了动作。 他一掌压下了江函允的头颅,粗长的阴茎逕直戳入他咽喉口。 「呜……唔……嗯……」 「哦……老师……好爽……嘶……老师的喉咙……好讚……额……嗬……」 书香气息浓厚的书房内,高大健壮的少年小麦色的脸孔胀得通红,身上肌理賁起,双掌压着跪在他腿间,纤细男子的后脑杓,不断揪着他的发起落。 男子白净的脸孔泛起了一层薄汗,浮现一点緋红,但大体上而言,还算是游刃有馀。只见他灵舌缠捲、双颊鼓起、喉头滑动……技巧尽出,直把高大的少年服侍得爽翻了天,嘶嘶喘叫。 纤细男子口中被阳物塞满,眼眸净是春意,虽然跪在地上,却不由自主地微微扭摆着腰,在地毯上蹭着臀,透出一种无言的欲求。 白宣身为新新世代的一员,自不是什么叁贞九烈之流,相反的,他国中的时候曾经堕落过一阵子—打架、吸毒什么的都来,处男之身也是在那个时候破的。后来,是他的父亲大为震怒,强硬地逼他转学,还给他找来了陈老师当家教,高压政策再加上陈老师的谆谆教诲,才让原本已经一脚踏进污泥的少年,逐渐被拉回正轨。因此,口交什么的,白宣也不是没被服侍过,但江函允的技巧非比寻常,是经过眾多老手千锤百鍊、亲身调教过的,尤其他又是自己的家教老师,这种禁忌的快感,比什么都令人兴奋…… 江函允才吞吐了几分鐘,白宣已经爽得浑身打颤,忍不住嘶声求饶:「啊……老师……我快……呜嗯……」 江函允何等资歷,光是感觉到口中的阳物不断胀大且搏动,便猜得出白宣已经到临界点了。他更是卯足了全力,又吸又舔又深喉的,简直像要把白宣榨出汁来那样。 白宣只觉得腰间一麻,精关一松,身子一抖,大股精液便喷在江函允的咽喉壁上,被后者贪婪地全数嚥下。末了,还像是不饜足一般,抓着白宣的阴茎,连龟头处的白浊也一併清洁乾净。 白宣射完之后,原本神情有点恍惚,一见到平时端庄温柔的江老师,这么不嫌脏地舔着自己的鸡巴,肉柱都还没软下立刻又精神了起来。他双眼蒙上血丝,粗喘着一把将江函允拽进自己怀中,双手立刻不安份地去揉他的屁股。 「老师……我想干你……让我干你……」 他其实没有过跟男人上床的经验,但是面对江函允,他却感觉到那种从灵魂深处涌出的,无法克制的衝动和激越……想扒光他的衣服,想拉开他的双腿,想肏得他嚶嚶哭叫……这跟是男是女无关,是江函允总能带给人一种,想要尽情凌辱他的欲望……想要见那张端方白净的脸孔扭曲难耐的模样,想要见那身雪白的肌肤被溅上污浊的体液,被烙下青紫指痕……不知为什么,一见到他,就会生出这种妄想,无法控制的…… 白宣像一头发情的年轻雄兽,双目赤红,性慾高涨,本能在叫嚣着……叫嚣着要狠狠嵌进眼前这具纤细的身躯里头……不管他是自己的老师,还是什么的……全都顾不得了…… 满佈青筋的手臂被人按住,想要索吻的嘴唇也被一把摀住……白宣眨了眨眼,对上了笑盈盈的江函允—后者唇角甚至还有一点白浊,但整体看来,是如此的气定神间,彷彿刚才飢渴地吞吐他阴茎的,是另外一个人。 江函允细声细气却不失坚定地说:「喂……老师只是在帮你紓解出来,在课业上比较能专心而已……你想到哪儿去了!」 彷彿从烈焰遍野的火焰山,一下掉进南极冰湖里,白宣傻愣在当场,还无法从这样剧烈的转折中回过神来—上一秒还飢渴地攒着他阴茎,媚眼如丝的骚浪小猫,这会儿又变回了端方自持的家教老师。白宣的修为毕竟不够深,哑口无言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在江函允的掌心后方闷声:「老、老师……不…不能继续吗……?」 刚刚老师明明那么主动,自己握住了他的鸡鸡,还大胆地替他深喉口交……不就是……也有那个意思吗……?怎么会……!? 可怜这还未熟透的青涩少年,就算想破了头,也参不透江函允这欲拒还迎、吊人胃口的心思。 江函允见这大个子还算听话,当真没有了下一步动作,才收回手臂,转了转眼球。他的口腔到食道,依旧充斥着白宣的气味,浓烈又稚嫩的,实在让他垂涎不已……但是……还不是时候……这么青涩的果实,细火慢燉,别有一番风味。 他舔了舔唇,粉舌蘸了嘴角的白浊,满意地察觉白宣的喉头上下滑动了下。江函允笑咪咪地说:「不然……要不要跟老师打个赌?」 五十八、就明天 方才旖旎火热的气氛当真冷却了下来,依白宣先前混世魔王,要风得风的任性脾气,当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可他一见江函允那张笑脸便浑身酥麻,一股气想发也发不上,只得闷闷不乐地顺着对方的话尾接道:「打什么赌?」 江函允歪了歪头—连这动作也让白宣见了心痒—道:「如果,这回段考你能考进全校全叁名的话,老师就让你为所欲为一天,如何?」 白宣最好的成绩顶多全班前十,要在不久后的段考就挤进全校前叁名,的确是个大跃进的任务。 可是……可以对老师为所欲为……??那表示……就算对老师做这样那样的事,也都是被允许的!?老师不会生气!?嘶…… 白宣连忙把突然大量涌上的口水给嚥了回去。想也不想地用力点头。 「好!我赌!」 其实江函允的这个赌约也只是福至心灵、神来之笔罢了。他虽然下面痒着,但对家教学生出手可能带来的后果,还是令他忌惮。所以,他订下了一个山一样高的障碍—不只是想让白宣冷静一下,也是让自己的理智能再坚强一点。当然,能够因此激励白宣认真唸书,也是额外的好处。让这大孩子能够把注意力集中在课业上,搞不好时间久了,对自己的『性』趣跟着淡了,对他们俩都是件好事—毕竟年轻人喜新厌旧总是常态。 江函允是这么想的。但是当他真的看到,白宣双眼燃烧着熊熊火光,习题一题接着一题的写,像是从来没见过书本那样求知若渴地衝刺时,心里还当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也许,有一种诱骗纯情少年的罪恶感吧。 江函允支着颊,望着白宣专注的侧脸,叹了一口气。 日子在认真唸书的状态下,好像过得特别快,段考的日子很快就到来了。段考结束后,无论江函允怎么软的硬的试探,白宣一概神秘地微笑,不透露自己考得如何。江函允于是也把这事拋到了脑后,心想:搞不好少年人脸皮薄,考得不理想就不想说出来,我也不要逼他了。 殊不知,几日后,江函允一进书房,就见到白宣早早就下课,坐在椅上,一派轻松地翘着脚等他,还朝他扬了扬手中的一张纸。 江函允因为他臭屁的模样有些啼笑皆非,如对方所愿地接下那张纸一瞧,发现那是一张成绩单—上头所有科目的成绩全都在九十分以上,排名全班第一,全校第二。 江函允真心发出讚叹:「太棒了!白宣!果然!只要你认真,还是办得到的!」 学生的成绩好,老师也感到与有荣焉,江函允觉得轻飘飘的,有种浮在云端的不真实感—毕竟已经太久了……已经太久他没有体会到这种对学生付出,然后收穫他们茁壮卓越的成就感了……导致一时半会儿之间,他眼眶竟有点热。 江函允这头还在感动呢,白宣那头却已经蠢蠢欲动了—他长手一伸,将毫无防备的江函允抓进自己怀里,双手迫不及待地在他身躯上游走,涎着脸道:「老师还记得吧……我们的打赌……老师,要让我为所欲为唷……我……」 「今天不行。」白宣还来不及往下说,江函允便轻轻淡淡地打断了他,像隻泥鰍似的从白宣怀里溜了出来。 白宣不高兴了,横眉竖眼地说:「老师,你不能说话不算话!」他这么日以继夜地努力,打出生以来没这么认真过,感觉脑子都要炸开了,都是为了老师!现在他终于赢了赌约,可不许老师出尔反尔! 江函允用成绩单搧了搧他的脑门儿,啐道:「没大没小!怎这么跟老师说话!老师才不会说话不算话,总要……准备一下吧……」他说到后来,饶是江函允脸皮已经宛如铜墙铁壁,对上白宣单纯的眼,还是忍不住红了老脸,露出小女儿的羞态。 白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泛起桃花的面颊,觉得房内的气温突然升高了些,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愣愣地反问:「准、准备?」 江函允一眼横去,那眼波也是溺死人的媚,突然凑近白宣耳畔,用气音道:「男人又不比女人,不先准备,怎么插得进去……傻子。」 插……插……!? 白宣岔了一口气,呛了一口口水,咳嗽了起来。因为那字,感觉整个脑子,乃至整个身体,都要沸腾了起来。 江函允似笑非笑地要直起身,却被白宣一把抓住了手腕。少年双眼蒙上了血丝,眼眸里两点亮光,像是要扎人一样。 「老师……那……那什么时候可以……?」他乾巴巴地问。 就算他接受了老师的理由,还是得要到一个确切日期啊!不然这几天晚上,他都梦见跟老师这样那样的,看得到吃不到的,一直溼内裤也不是办法呀! 江函允白了他一眼,嗔道:「明天。就明天,行了吧。」 五十九、處男(微H) 「哎呀,好久没开直播了……哥哥们,想我了吗?……其实呢,是因为最近学生要考试了,全心全意地在帮他补习呢,就少上来了……」 『啥!?我们家骚宝贝竟然还是老师!?靠……够呛!』 『有这么骚的老师,学生有办法专心上课吗?哈哈……』 『老师老师,也来帮我补习!我的大鸡巴需要老师来教育……科科……』 『性感睡衣太色了……我也想让老师穿这样帮我补习呀!!』 也许是太久没上线了,也许是直播一开始,江函允就火辣得过了头—半透明的情趣睡衣,上半身是优雅的蕾丝和细肩带,下半身堪堪遮住腿根,底下的肉色粉色全都若隐若现;脚上则是与睡衣同色系的吊带网袜,更衬得那两条美腿的修长。大大分开的双腿间,单薄的小内裤勒住了会阴,两颗玉球和饱满的臀肉几乎毫无遮掩—打直播一开始,『叮咚』声便无一刻间断。 江函允对着麦克风,细声细气地续道:「我的学生真的是非常努力呢,成绩大大地进步了,所以我跟他约定好,要给他奖励……」纤纤长指拨开了轻薄一线的内裤布料,微微开闔着的蜜桃洞口毫不知羞地暴露了出来,在摄影镜头前吐露着无言的飢渴。「要让他的处男鸡鸡,插进来……这里……」指腹轻轻地按上那处,像是遮掩了春光,也像是更引人遐想。 江函允当然猜过白宣有可能已经不是处男,但是他这种曖昧不清的说法,予人一种摧毁纯真的联想,使得听眾们更加群情沸腾。 『靠,太爽了吧!怎么我都没遇到这种良师!』 『宝贝!处男鸡鸡没办法满足你的,快投入哥哥们的怀抱吧……』 『等等,这年头还有处男这生物吗……?』 江函允舔了舔唇,神情迷离,指腹在自己那处揉着揉着,原本粉色的一小点被他揉出一线开口,含住他一段指节。他抖了一下,喉间一声哼吟。 明天……明天就是他要让学生为所欲为的日子……他会被那天见到的,充满生命力的少年阴茎,狠狠插到最深处,搅弄到他哭出来为止……自己淫乱的姿态,将会无所遁形地呈现在自己学生眼前……啊……好害羞……也……好兴奋…… 长指毫无阻碍地一推到底,然后不饜足地接连又送入第二根、第叁根,手指跟吸附上来的媚肉难分彼此地缠绞在一起,被挤出的淫液烙在床单上,成了一片逐渐扩大的水痕。 江函允就这么,全身心投入地,在镜头前放浪地用手指自慰着,还不断发出喜悦的吟叫声:「嗬……额……哦……哈嗯……啊……谢谢……whiteshadow先生,今天又是打赏最多的人……可是,今天不打算开放指定play唷,因为人家……想先预习一下,被学生的处男鸡鸡干进来的感觉……嗯……哈……好爽……」 江函允一面用手指将自己插得汁液四溅,一面用空着的那手,自床旁暗格中摸出了一隻形容狰狞的按摩棒。 他将镜头调整了一下,使得观眾能同时见到他一面含吮着按摩棒,一面用手指进出后穴的画面—当然,巧妙的避开了上半脸。 「唔……嗯……呜……呼……哈……」光是想像着手里握着的按摩棒就是白宣腿间的巨物,就让江函允兴奋莫名。他的唾液大量分泌,吞吐过程中不断发出黏腻的声响,与他菊穴里的淫靡水声,遥相呼应。 『哦哇!看起来嘴上功夫也很行呢!我看明天小处男是难逃一死了,嘖嘖……』 『操,我也想用上面的嘴啊!舌头感觉好软啊,要是能帮我舔铁定爽死了!』 『哇呜!含着按摩棒的感觉好讚啊!上下两个洞都快淹水了,哈哈!真色!』 江函允将按摩棒抵进了自己的咽喉深处。就像那日一样……他引导着白宣,让他用阴茎侵犯老师的咽喉深处,让他享受淫乱教师只要被肉棒插入,就会随之放松的喉咙…… 啊……既然自己已经堕落了……那,一个人未免太寂寞了……对吧?嘻嘻…… 哦……好爽……但是……只有手指,果然还是太空虚了…… 江函允就在浑身颤慄的快感包围下,当机立断地抽出了手指,改用被他舔得湿淋淋的按摩棒抵住穴口,磨了磨。 「啊啊……不可以……不可以用那个……我是你的老师啊……不能…插进来……嗬……」 这种欲迎还拒的假想场景令江函允兴奋莫名,也撩拨着观眾对于禁断剧情的幻想。 『干死他啊!这种欠干的骚老师!腿都合不上了还跟他客气什么!』 『干进去、干进去……!!』 黑色的塑胶头部缓缓撑开了穴口,接着是棒身……逐渐没入那被撑开的小洞里,挤出了许多丝滑的肠液。 江函允仰起头,像是解脱也像是求饶一样地哼叫出声:「呜啊……插进来了……学生的鸡鸡……我要被学生的鸡鸡……强姦了……嗬…额……」 六十、脫衣服(微H) 他任妄想无边无际、天马行空。被强硬地压着肏、或是被男人们包围,瓜分他的身体……这些他曾经经歷过的,宛如炼狱一样的情景,现在却讽刺地成为他身体里潜藏的开关。只要这些开关一被啟动,深埋在骨髓深处的悦乐被唤醒,他就会变成一隻只期待着性爱快乐的淫娃娃……没有道德、没有伦常,遑论理智。 只要能操他的穴,让他不断高潮,他不在乎对方是谁,世人又会是怎样看待他,他都不在乎…… 按摩棒开始嗡嗡振动,在那穴里扭动起来,江函允握着外露的握柄,叫声更显得高亢,爽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啊……哈……好…厉害……处男…鸡鸡……好…厉害……再用力……呵额……用力干老师……老师的穴……已经是你的了……想怎么玩都行……哈啊……」 江函允握着按摩棒握柄,一面浪叫,一面前后抽送,『噗唧噗唧』、『嗡嗡嗡嗡』……杂乱无章的声响此起彼落,小小的房间热闹得很。 『哇塞,这么粗的按摩棒一样能整根吞进去!到底多松啊!』 『搞不好两根也吞得进去……这荡妇,只要穴里塞着东西,什么都可以吧,哈哈!』 『老师,要怀上学生的种了,很期待吧!』 萤幕上不断跳出的对话框,彷彿化作一个又一个,包围在他身边的男人,在他耳旁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淫猥地评论他的痴态……这种被眾人围观,所有羞耻的面貌全都无所遁形,更是完全点燃他体内黑暗的火种……他享受这种全身发烫,脑袋一片空白,除了快感,什么都无法思考的状态……这样的醉生梦死,最是适合他…… 江函允高亢地喊叫:「嗬啊啊——要高潮了……要被学生强姦到高潮了……呜呜……咿啊啊啊———」 他线条明晰的小腿肚整个绷紧,脚趾蜷曲,全身剧烈颤抖之后,喷出大量白浊的体液。 今天一整天,白宣都心神不寧。课堂上老师口沫横飞,下课时同伴在他身边嬉闹打屁,他看似目不斜视,实际上全都左耳进右耳出,根本分不出心思分辨对方在说些什么。佔据心头的,满满满满的,全都是他的家教老师。 江老师说是要准备……会怎么准备呢……?会不会是……穿上什么性感服装……?不不……老师看起来一本正经(除了口交那时之外),应该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惊喜……那么会是什么准备呢……? 他觉得自己的身心都准备好了,即使对方是自己家教老师的身份,年纪也比自己大,还是个男人,但是对江老师產生欲望这档事,比他所想像得还要更容易—一切就这么水到渠成地发生……从老师帮他口交的那一刻开始……不,应该从更早的时候……可能从他第一次见到江老师那一刻开始,这种不明的衝动就埋下了种子,然后,随着每天每天的相处,逐渐发芽、茁壮……在那次的亲密接触下,一次性地长成参天巨树。 今天……就是今天了……就要跟老师……等等,跟男人做和跟女人做,过程中应该没什么差别……吧……??不行不行!得找找资料!要是让老师难受,或者是看笑话了,这可太惨烈了…… 还在上课中呢,白宣就从抽屉里偷偷摸摸地捞出手机,聚精会神地google了起来。 经过一整天如坐针毡的课程之后,放学的下课铃声一响,白宣连跟同伴们打声招呼的心思都没有,几乎是全速飞奔到司机那儿,车子立刻驶上回家的路途。 「那个……老师来了吗?」白宣平时一上车,要嘛自顾自滑手机,要嘛就是翘脚看车窗外风景,从来不跟司机攀谈的。他这会儿开口,司机也愣了一下,才回覆:「我要出来接少爷之前,好像已经来了……」 「真的!?」白宣突然坐直了身子,满脸热切地大喊,把司机吓了好大一跳。 「好……好像是的……」 他们服侍的主子,大主子喜怒无常,冰冷难测;小主子最近虽然安分点,但是撒泼起来的时候,也是混世魔王一枚。是以司机实在摸不准现在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语调,什么样的表情回答才适当。连牙关都抖着,好不容易才挤出这几个字。 白宣立马催促:「那开快点!不能让老师等着啊!多失礼!」 「……」小少爷真的长大了呀,竟然都注重起礼数了。 「是。」司机心里五味杂陈,但无论如何,油门用力踩下准没错。 车子都还没停妥,白宣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往外衝。 「少爷!」 「小少爷!」 「……」 司机和管家佣僕们吓出了一身冷汗,脑中浮现自己被挫骨扬灰的场景。白宣则是充耳不闻那些惊叫声,全心全意地往书房衝刺。 老师、老师、老师…… 心脏和大脑一起鼓动,每个细胞好像都在呼叫着这两个字。 『磅』的一声,他推开了书房的门扇,里头端正坐着的男子也扭头望向他。 白宣喘着气。在他脑袋瓜子和心口上转悠了一整天的人儿,现在当真出现在他眼前了,他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该说什么话,只能像个呆子一样,望着那张白净的脸孔。反倒是江函允打趣的嗓音先响起:「你要……一直站在门口吗?」 白宣回过神来,咳了一声,走了几步,正要反手关上房门,突又顿住。吶吶地道:「我……要不先去洗澡……?」 江函允笑着轻咳,眉宇之间的媚意让白宣都要看得痴了。就听得他细声细气地斥道:「又不是运动后,哪有人在家教课前洗澡,就不怕佣人觉得奇怪吗?」 白宣这才关上了门,落了锁,走向他。只是仍不确定地说:「就是……怕身上会有味道……」 江老师身上,总是有股好闻的味儿。说不上是什么的,闻了就让人心神舒畅。他也想洗得香香的,让老师留下个好印象。 江函允挑了挑眉,故意摇头晃脑地道:「哦,那今天就认真上课不就好了吗?就没那么多顾忌啦~」 「不行!」白宣原本怯生生的兔子样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十分激动地喊了出来。还一鼓作气地衝到江函允面前,像盯牢了猎物的掠食者一样瞪着他,道:「明明说好了,老师要让我为所欲为的。」 江函允愣了一下,被他纯然雄性的侵略眼神看得心跳乱了两拍,连忙别开了眼,伸手想将他推远点,口中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别突然靠那么近呀……嗬……」 白宣突然握住他的手腕,一根一根地舔起他的手指……从指尖到指节、从指节再到指缝、掌纹……人说手指连着心脏,果真不假,被他这样绵绵密密地舔着,江函允只觉得自己心脏一阵紧缩,整个人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啊……自己是不是太轻敌了……一直当对方是个孩子呢……看看这种挑情的技巧,这逼人的眼神……感觉今天……应该会被插得昏天暗地的吧…… 江函允的下腹再度涌起了那种熟悉的痠胀感和空虚。白宣一面舔舐着他的手指,一面用侵略性十足的眼神逼视着他,问道:「老师呢……推迟了一天,说是要做准备,在哪呢?」 江函允微微红了脸,突然盛放的艷色让白宣恍惚了一下。就听得眼前的可人儿娇滴滴地说:「你……先让我脱衣服呀……」 脱……衣服…… 过于曖昧的字眼让白宣吞了吞口水,忍不住松了手。就见江函允从椅子上站起身,有些忸怩地瞥了他一眼,然后便脱下身上的外套和长裤— 白宣的瞳孔瞬间燃起火光。 六十一、水手服(微H) 只见江函允身上,是一件水蓝色的,高中女学生的水手服—但又有那么一点点不同:制服上衣很短,几乎露出一大截平坦的腹部和小蛮腰;下半身的百褶裙也是,只堪堪遮住腿根,两条白花花的修长美腿几乎都露在外头。 白宣看得目不转睛、目瞪口呆。江函允则是併拢双腿,聊胜于无地压着裙襬,羞人答答地说:「我……毕竟是男人……年纪又比你大……怕你……会有障碍……所以……呜呜——」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双目赤红的白宣一把拽进怀里,用厚实的嘴唇堵住了他殷红的小嘴。 哪有什么障碍!?白宣啃咬着那柔嫩的唇瓣,心想:他光是看到江老师的脸,就已经兴奋到不行,老师现在穿成这副模样,他更是快要自爆,什么障碍也没有,直想将对方就地正法了事。 他热切地伸舌进入江函允甜蜜暖热的口腔中搅弄,贪婪地汲取他口中的蜜津。他铁钳般的手臂紧紧地箍着江函允的腰身,因为两人身高体型的差异,江函允得微微踮起脚尖才能迎上他的亲吻,整个人几乎嵌进他的怀里,曲线密实贴合带来的亲密感,让白宣的动作更为狂暴。 他手掌往下一滑,隔着百褶裙就开始揉起江函允的屁股。 「老师……我好高兴……你竟然为了我……」没想到曾经闪过脑海,猜测老师会穿着性感服装的念头竟然成真了!!而且比幻想中的还要性感、色情上百倍、千倍……他嗬嗬粗喘,手掌摸着摸着,本能地就溜进那短裙内— 没想到,触手的不是四角内裤的棉质布料,而是滑溜溜的,像丝质、又像蕾丝的质地…… 白宣双眼发亮,松开手臂,稍稍退后了一步,垂眼望着被他吻得眼眸水润、气喘吁吁的江函允,道:「老师……自己把裙子撩起来,我要看老师的内裤……」 「……」江函允轻喘着。眼眸含春地望了他一眼,然后垂下长长的眼睫,不发一语地撩起自己的裙襬— 一件精美小巧,缀有雪白蕾丝的女性内裤赫然映入眼帘,与雪白的腹部和腿根互相辉映。下头包覆着的男根因为方才的亲吻和爱抚已然隆起,那叁角裤的布料原本就稀少,中央又鼓起一团,使得叁角裤在会阴处几乎只缩成薄薄的一线,勒着股间。那会阴处光溜溜的,竟连一根体毛也没有。 白宣看得眼神发直,忍不住伸手抚上那团隆起……只稍微一个按压,蕾丝布料上已经浮现出水痕。 好美啊……以前听同伴说男人跟男人之间也能做那档事的时候,还嗤之以鼻,甚至好曾像说过自己见到男人下面那根铁定会萎掉。可是现在摸着老师的……光滑、柔嫩……像是丝绸一样的触感……一点也不觉得噁心,只觉得血脉賁张,耳畔轰鸣。 「老师……没有毛……是天生的吗……?」白宣连语调都兴奋得颤抖。 江函允拎着裙襬,侧着脸,腿根泛起淡淡的粉红,支支吾吾地说:「想说……你会喜欢……所以……」 其实,剃毛是他这几年本就有的习惯,还曾经直播过,大获好评。但江函允经过这些年的洗练,撩男技巧已经是专业级别,深知该怎么说话,怎么动作,什么样的表情……最能让让男人心痒难耐,兽性大发。 果然,白宣一听,手背上青筋暴起,猝不及防地蹲下身,抱住江函允的腰,脸孔埋进他腿间,舔着那团隆起,一面舔一面说:「老师的味道……好性感……」 「嗬……」江函允身子一抖,手中的裙襬飘然坠落,正好罩住了白宣的头颅,看起来就像白宣躲在他裙底作那苟且之事。这画面让江函允兴奋得膝盖发软,只能偎着白宣的肩头暂时稳住自己。 他身子一矮,感觉就像整个会阴都贴上了白宣的脸孔,那五官的凹凸、那火热的鼻息、那到处乱鑽的舌头……白宣还直接揪起他的蕾丝内裤,有意无意地让那内裤布料勒着他的臀缝摩擦,惹来江函允更大的颤慄…… 「嗯……呀……白…宣……别……」 好厉害……那舌头一直沿着内裤的缝隙,四处逡巡,舔过他的茎身、玉球,然后在会阴处那块嫩肉来来回回刷弄……舔得他全身都像是要化了那样酥麻。 江函允搞不清到底是白宣的唾液还是自己的淫液,整个股间都黏黏腻腻,溼溼滑滑,内裤紧紧贴着,像是第二层肌肤,有种搔不到痒处的不饜足感…… 好痒……好想……直接被舔……太小看这孩子了……也是,光看那脸孔和体魄,也该猜得到,他决不会是处男了……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会吊人胃口。 穴口被那内裤勒着,不断摩擦,里头却没塞进任何东西,那种空虚感简直要人命……江函允忍不住扭动起腰,虽然蹭着学生的脸孔很是令人羞耻,但羞耻心对于发情的江函允而言,原本就是稀薄得几乎找不着的东西。他一边磨一边哼哼:「嗬……额……白…宣……别…逗……老师了……老师……受不了…了…呀……哼……哦……」 江函允细弱绵长的喉音,不断蹭过他脸上的玉臀,还有那种充斥在口中、鼻腔的情慾气味……白宣毕竟年轻气盛,江函允况且受不住,他更是已经箭在弦上,硬到几乎爆炸。 他眼前一片猩红,粗喘着从江函允的裙底鑽出,一把按着他的背脊,将他压趴在书桌上,令道:「老师,自己掰开屁股,让我看你的屁眼。」 六十二、說話不算話(H) 被自己的学生压制,又被下达这种粗俗的命令,完全中了江函允的取向。他兴奋得双腿发抖,毫无异议地掀起自己的裙襬,拨开湿得不成样的内裤,再掰开自己的臀肉……经过昨晚一夜扩张,原本粉色的穴口充血至赭红色,上头镀着亮晶晶的水光,花瓣皱摺十分饱满,看起来就像张小嘴似的,一张一闔,渴求着什么插入。 白宣呼吸一窒,目光突然变得有些森冷。他伸手,指尖一抵上那洞口,立刻被里头强大的吸力给吸了进去,膣内嫩肉紧紧包裹着他,手指所到之处,水声四起。更加证实了他的推测。 就像那时候望着江函允给他口交,舒爽之馀出现的那种不甘心的情绪一样,现在手指插着这贪婪的洞口,欲望和愤怒一併涌上。 他冷冷地问:「老师这里……不是第一次吧……」他像是洩忿一样,手指使劲抠挖、抽送,咕啾咕啾的水声搭配他山雨欲来的语调,有种奇异的协调感。「被多少男人干过了?嗯?」 空虚的膣肉终于迎来了稍微像样的硬物,江函允不断嗯嗯啊啊的叫着,屁股追着那手指,扭得甚欢,压根儿没注意到白宣的异状。 「不……记得……了……嗬……啊……对……多……弄弄…那边……哈嗯……舒服……嗯……好…舒服……」他纵情浪叫,白宣则是脸色铁青地抽出了手指。 骤然从飘飘欲仙的状态迅速坠落,江函允疑惑地扭过头。「怎……白…宣……?」 就见白宣已经解了裤头,那根狰狞的棒状物,直接对准了他开闔不已的洞口,用力往内一顶— 「呜啊啊——好…痛……等……白宣……等…下……呃啊——别…动……不可……呜啊……啊啊……停下……太…快……呵……呃……」 江函允疼痛到双眼飆泪。就算昨晚已经事先准备,但是在尚未扩张完全的状况下,被这尺寸惊人的巨物闯入,还是相当吃力。尤其白宣一插到底之后,也没给江函允喘息的机会,抓着他的腰身狂抽猛送起来,速度与节奏都毫无章法,也不懂撞击他的敏感点,直把他疼得脸都青了,频频讨饶。白宣却完全置若罔闻,入魔似地不断摆动腰身,两人交合处不断传出『噗唧噗唧』的黏膜摩擦声。 白宣一面抽送,一面伏低身子压上江函允的背,捏住他的下巴,在他耳旁恨恨地说:「老师……已经是我的了……以后……只有我能干老师……知道吗?以后老师屁眼痒了,只能来找我……不准……让其他…野男人……干你这个…淫乱的洞……嗬……噢!」 激越的情绪让快感的叠加更加迅速,尤其江函允因为疼痛,媚肉似迎还拒,不断收缩、按摩他的龟头、棒身,更让白宣精关失守,身子一抖,射在了江函允体内。 江函允原本白眼上翻,几乎都快昏过去了,突觉体内一阵热流,而身后的少年停下了动作,江函允这才有种劫后馀生的感觉。 结束了……?刚刚……真是折腾死人了……他已经很久没有经歷这么粗暴的性爱……虽说他是有点被虐的潜质,但是这种程度的,还是疼得他眼前金星乱舞。幸好……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不持久…… 江函允偷偷松了一口气,感觉到白宣直起身子,撤出他的身体,但同时—手臂传来一痛,白宣拽他起身,将他往地上一摜,揪住他的发。 「操!都怪你这骚货!吸得那么紧,老子本来是很持久的!!……快!重新帮我舔硬!」白宣恼羞成怒,整张脸都涨成了通红,把自己不持久的挫败全都归咎到江函允身上,按着他的后脑杓就往自己的腿间压。 一直以来,白宣见到他都是一副傻笑脸红的模样,是以江函允总以为他像外表那样温和可欺。没想到,现在他撕了那层小绵羊的外皮,内里真真切切的是个混世小魔王。 这也怪不得白宣,江函允在他心中原本是像天仙一样的人物,他自是有些唯唯诺诺、战战兢兢。两个人袒裎相见之后才察觉江函允外冷内骚的淫荡本性。一方面这落差太大,二方面他又耿耿于怀自己不是老师的第一个男人……原本任性偏执的富家少爷脾气,这会儿一口气爆发了出来。 江函允对刚刚那狂暴式的性爱还记忆犹新,当然不可能蠢到在这时候跟白宣唱反调—他乖巧地啟唇,立刻运用高超的口交技巧服侍那半软的肉柱……还故意发出『啾啾』的吸吮声,以取悦对方。 果然,白宣眉眼间的狠戾稍霽,也不再粗鲁地揪着江函允的头发。他吁出了一口气,垂眼欣赏穿着水手服的美人儿,双眼水汪汪的,吞吐他阴茎的模样。 年轻人不愧是年轻人,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让白宣很快地又坚挺如铁。他撤出江函允口中,弯身将身形纤细的他抱起,放在书桌上,拉开他双腿,打算再次进攻。 「宣……白…宣……能不能……轻点儿……老师……刚刚……真的…好疼……」 江函允泫然欲泣,抖着唇这么说,梨花带雨的脸孔惹人心怜。 白宣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又将阴茎往前抵,在那被他插得糜烂的洞口处磨了磨。漫声道:「那得看老师的表现啊!方才我的要求,老师都还没答应我呢……以后老师的洞,还会给别的野男人干吗?」 江函允连忙摇头,道:「不会了不会了……只给你干……好不好……嗯?别生气了……」他嘴里诱哄,心里无奈:话说不是只答应让他为所欲为这次的吗?怎么这孩子突然管得忒宽,连他以后找不找其他鸡巴快活都管。算了,为免被肏死在这里,还是先哄哄他吧。 白宣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看不出究竟有没有被哄成功。那蕈状的龟头磨着湿淋淋的洞口,一下陷进一下又抽出,磨得江函允银牙暗咬,浑身颤抖。白宣又说:「还有,作爱的时候,老师要叫我老公,不能叫我名字。」 什……?!江函允瞪大眼,下意识地就要拒绝,白宣一句话又堵来:「老师说了让我为所欲为的。大人都这样说话不算话吗?」 江函允只好又垮下了肩,点点头。颓然地说:「知道了。」 虽然他在床上骚话也说得流利,『老公』、『大鸡巴哥哥』什么的不经思索就能溜出口,可眼前的这个,对他而言就是个大孩子,又是自己的学生,那个心理障碍实在是…… 算了算了,叫就叫吧,谁怕谁,难道他老公还少叫过吗! 白宣脸上的线条这才松动了些,扯了扯嘴角当作是笑意。道:「这才对嘛,只要老师乖乖的,不要惹我生气,我是不会做让老师讨厌的事的……」他说着说着,腰身往前顶,粗大的肉柱再度埋入窄小的肉洞中。 六十三、東北虎(H) 体内的压迫感再起,但是这回,少了一顶到底的兇猛,改为一吋一吋地入侵......软韧且充满弹性的肉穴缓缓为入侵者敞开,在紧紧包裹住对方的同时也享受起那种满胀的充实感。 「嗬......额......嗯......」江函允的呻吟也能听得出一丝端倪—少了点痛苦,多了丝迷茫和甜腻。他手臂往后撑着上身,仰起了颈子;胸前浮凸的两点顶着几乎薄透的水手服,露出的一节白嫩小腹一抽一颤的,随着那肉刃的深入,竟似微微鼓起。 白宣深吸又深吐,缓缓地顶到了那膣穴的深处。这回他挺沉得住气,没像刚刚那样一股脑儿的洩了出来。他抓着江函允肋下,缓慢而扎实地摆动起腰身,虽然没有方才那种像是整个人要飞出去一样的衝脑快感,但是肠壁软嫩,蜜液溼滑,这么样深缓的抽送,别有一番舒爽的滋味,特别是另有方才所无法体会到的那种亲密感。 白宣配合着呼吸,深深浅浅地,忽轻忽重地抽送,一面掂量着江函允脸上的表情,一面调整着力道与角度。白宣的观察力和领悟力都是挺不错的,否则也不会在江函允的刺激之下,成绩就能突飞猛进—他立刻发现:只要他撞击到某一点,那箍着他的肉壁便会献媚似地一阵紧缩,江函允也会叫得特别高亢甜腻,白宣似是体悟到了什么,集中火力朝着那点猛攻,时轻时重,直撞得江函允爽得快要飞天,方才还半软的阴茎现在挺得特高,滴滴答答地流着蜜液;两条长腿勾在白宣腰后,随着他的抽送时紧时松,像在暗示他操得深些重些那样。 现在白宣掌握到了要领,也开始有馀裕去玩弄江函允的身体—他将那短版的水手服上衣捋高了些,镶着金环的饱满果实便暴露在他眼前。那色泽、那形状、那随着主人呼吸起伏的模样.......让他看得眼神发直,体内气血翻涌,对横陈在他眼前的这具身躯,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衝动......本来以为,对老师的这种迷恋,只要干到他就能满足了,可是,现在看着老师纯洁的身体,戴着这样色情的饰物,心里浮现的感受更为复杂了.......究竟是谁,将老师的身体变成这样的?那个乳环,是老师自愿戴上的吗?还是也是让调教他的那人给嵌上的......?不喜欢......讨厌这个人的存在......他也想要主宰老师......想要老师匍匐在他胯间,只听他一个人的。 白宣汗津津的年轻脸孔上,浮上了一抹与他年龄不相符的阴狠。他伸手,拨弄江函允那两朵饱满的果实,并毫不留情地扯着那双金环。不出他所料,他才一碰,包裹住他的穴肉便立刻剧烈地翻涌了起来,江函允颈子一甩,哼叫出声:「啊......哈......别...这样......弄......疼......咿呀.......」刚刚菊穴被狠操的时候,他也是喊疼,不过这会儿似乎有所不同—他的表情并无痛苦之色,反而依旧是迷濛氤氳,腿间的分身也一点儿都没软掉。 白宣哼哼两声,更是没手软,逕直扯着那金环,道:「骗人,老师戴着这个,不就是希望人家这样玩弄的吗?这样揪住,乳头很爽吧......然后再干老师的G点,如何?」他就像是在江函允身上作实验似的,还向他验证实验结果。 上下敏感点都被攻击,江函允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两眼一翻,浑身抽搐,口中嗯呜叫着,分身瞬间喷出大量的精液,达到了期待已久的高潮。 白宣这会儿也没有要让他喘口气的意思,他扯住江函允的双臂将他拉起身,让他双手绕过自己脖子,然后托着他的臀,轻而易举地将他抱了起来,让他像隻无尾熊一样掛在自己身上,继续由下而上地肏他。 江函允高潮后的甬道还敏感得要命,体内的肉柱又突然进得这么深,尤其从刚刚到现在,体位一个换过一个,对他的体力当真是吃不消。他只好冒着惹怒白宣的风险,哀哀恳求:「宣......白宣......让...老师......休息下好不好.....嗬.....呜.....太......深了......嗬啊......」 白宣抱着他的臀,逕直走动起来,不以为然地说:「老师只要抱着我就好,用不着使力啊,也算在休息吧。」他手臂一个拋甩,江函允身子腾空了会儿,然后重重落下,将臀下的硬物吃得更深。江函允全身颤抖,像是崩溃一样地惊叫: 「呜……啊啊——不行……要出来……要出来了……嗬额……」他一面叫,身子一面痉挛。才刚射完的阴茎依旧软垂,但却从顶端流出了稠滑的、清澈的汁液,将白宣的腹部都弄得黏糊糊一片。 白宣讶异地垂眼望着,只见那蜜液好像流不完似的,一直间断喷着,江函允的手臂软绵绵地勾着他,身躯不断一抽一颤。白宣挑了挑眉,笑道:「好厉害啊……老师……我第一次看男人潮吹呢……看来老师很喜欢这姿势哦,方才说不行什么的,都是假惺惺的吧……」 白宣一面说着,一面就着托抱住江函允的姿势,开始四下走动。江函允纤细的身躯,整个蜷在白宣的怀抱中,给人一种大人抱着小娃娃的错觉。江函允双手双脚都攀着白宣,身躯随着他的手臂时起时落,随着白宣的走动,不断接受来自下方肉柱的贯穿。体重加上重力加速度,每回龟头都会扎扎实实地撞击到他最脆弱的那一点,痠得他腰椎发麻,爽得他浑身颤慄,都已经搞不清自己要还是不要了。稀薄的前列腺液一直不断地往外喷着,毫无停止的跡象。 江函允不是第一次这样被男人抱着干,但是被一个平常总是傻笑着望他,靦腆地唤他一声老师的温良好学生这样抱着干,绝对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应该说,他从一开始就料错了白宣,误以为他所表现出来的乖巧顺从是他的本性,却忘了:他既然出身于这种金字塔顶端的家庭,就绝对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而自己,竟然蠢得去撩拨这头冬眠中的东北虎,当真是蠢到家了! 江函允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前列腺被不断摩擦撞击,劈啪作响的电流又起,他再度弓起了背脊,高声吟哦:「啊啊……老公……我又要…去了……嗬……啊啊……好爽……呃啊——」 白宣被他痉挛的肉壁夹得粗喘一声,江函允则是浑身白肉颤动,这次扎扎实实射出了精液。 六十四、乖一點(H) 白宣被他那声老公叫得浑身舒畅,就着还插在江函允体内的姿势,缓缓坐在柔软的地毯上,一时半会间,没再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总算让江函允可以喘口气。 他被白宣搂在怀里,体内还嵌着他的热楔,缓过气之后,江函允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还没……」 没想到年轻人的学习力如此之惊人,第一次插进来的时候不是没撑多久就射了吗?怎么这会儿自己都高潮两次了,肚子里的那东西还是这么硬、这么烫…… 江函允舔了舔唇。对眼前的这人,体内的那根当真是又爱又怕。动真格时候的确是很爽,可是太过不知节制,自己被他肏死了都不稀奇。 白宣捏住了他的下顎,力道是拿捏过的—虽不致让江函允太过疼痛,可依旧带有一定的威吓性质。 「老师,你记性真不好……刚刚不是都教过你怎么叫了,怎么就高潮的时候才想的起来!」 形势不如人,江函允只得软软地唤:「老公……」话说他当真把白宣这要求给忘得一乾二净了。方才高潮时会叫出来只是过往累积下来的习惯而已—不过现在这情况,实话可说不得,否则不晓得大少爷又会怎样对付他了。 他娇软乖巧的撒娇语调让白宣满意地点点头,拍拍他的后腰,道:「现在,换你服侍老公了。老师也不是第一次了,对于该怎么让男人射出来,应该很擅长吧。」 白宣的语调明明不咸不淡,但明显地透出一丝酸味。这几年悠游在男人之间,不知谈过几场露水之欢的江函允转了转眼,似乎明白了什么—关于白宣突然本性毕露的原因,还有他突然对自己如此粗暴的原因。 这小孩,莫不是在吃着不名醋吧!?一想通这一点,江函允突然觉得眼前冷着脸的少年可爱了起来,对于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森冷气息,也比较没那么害怕了。 他伸手,轻轻一推—将白宣压躺在柔软的地毯上,自己随之倾身,与他脸对脸的,朝他露出那种朦胧又甜美的微笑—没有人不会被他的微笑抓住的,江函允很有自信。 「老公……」江函允甜腻地唤,满意地见到白宣果然双眼发直,在他体内的肉棍也呼应似地膨大了一圈。江函允低喘了声,缩紧穴口,夹着那火烫的肉棒左右摇摆起臀部。一面送上自己的嘴唇,吐气如兰:「老公……我要亲亲……」他话声未落,就被白宣飢渴地吞吃。舌头贪婪地鑽进他嘴里,江函允也乐得啟唇,和对方纠缠;屁股一耸一耸的,浅浅地吞吃体内的肉茎。 骑乘这体位江函允算是有心得,而且驾轻就熟之后,可以自己掌握深度和节奏,算是他喜爱的体位之一。大部分被他骑乘过的男人,都会对他骚浪的扭臀功力,缩得死紧的膣穴甘拜下风……所以,他很有自信,这会儿也可以一举收服白宣这小屁孩。也算报他方才将他往死里肏的老鼠冤。 江函允得意洋洋地想,一面刻意在白宣唇间吴儂软语、哼哼唧唧:「唔……嗯……老公的……鸡鸡……在肚子里……好舒服哦……嗬嗯……喜欢……」 这种撒娇似的讚美对男人的杀伤力最是惊人,只见白宣的喘息又开始粗重起来,伸手抓住了江函允的腰身,像是又要大力衝撞,却被后者慢条斯理地抓住、挪开。 「不可以哦,老公……说好让我来服侍你的……你不可以用手,知道吗?乖一点……」 这会儿,『乖一点』这句换做是江函允说了。他伸手扯下白宣的制服领带,将他的手腕缠绑在一起,压制在头顶。 「老公……你会乖乖的吗……?乖乖的……嗬哦……老师会……哈……给你奖赏……哦……呼嗯……」江函允媚眼如丝,用曖昧的气音细声细气说来,白宣的眼神都发直了。其实那领带的结打得很随便,他要挣开随时可以,但是白宣却像是被催眠一样,傻愣愣地望着身上像是妖精幻化的美人儿,喉头滑动了下,点点头。 「会……」他说。 江函允勾起一个朦胧的微笑,纤纤素手一颗一颗地解开白宣的制服釦子,用一种让人心痒难耐的速度。然后低下头,膜拜似地亲吻着白宣壮硕的胸肌。 江函允的身子是因为被调教过,否则一般男人,胸部都不怎么敏感,但是那如羽毛、如雨点一般的细吻落下,有时候用上齿列轻啃,再加上拂过肌肤的鼻息……足以让人全身毛细孔大开,感官变得无比敏感。还要加上江函允一面火上加油:「啾……老公的……肌肉……真结实……好厉害……我好喜欢……哈啊……啊哦……鸡鸡……不能再…大了啊……讨厌……」 虽说目的是在逗弄白宣,但那颇有份量的肉具在体内一直无上限的膨胀,那尺寸和热度也让江函允有些受不住了。他嘶嘶轻喘,双手撑着白宣的下腹,撑起了膝盖,开始上下摇动起来。 「啊啊……好舒服……都顶到了……美死了……」他陶醉地仰起头,不断哼哼。直让白宣错觉:是一名可爱的水手服高中生,骑在他身上摇晃。这样错乱的妄想让白宣的眼白蒙上了一层血丝。 好淫荡……老师,真的太淫荡了……想干死他……想干死这个骚货……想干到他像刚刚那样潮吹……啊……听说……还有能够干得人失禁的方法……他以前对这些性技总是不感兴趣、嗤之以鼻,觉得性爱不过就是插入、抽送、射出这些步骤的总和而已。但是,江函允出现了……他才明白,自己之前经歷过的,自以为的性爱有多么的幼稚和小儿科。真正的性爱应该是这样的……完全地主宰对方,看对方因为自己带给他的情慾和充实而尖叫哭泣崩溃……体会到没人能比拟的快感。这才是性爱成就感的来源。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 江函允并没有察觉白宣的兽化和蜕变,他还火上添油地抚摸自己平坦白皙的小腹,一面摇动一面嫵媚地说:「老公的鸡鸡……都顶到…这里了……呜啊——」 他惊叫一声,白宣暴力地挣开了手腕上的领带,一把掀翻了他,将他的足踝压制在脸庞,肉棍狠狠地往下插到最底。 六十五、黃鼠狼(H) 「呜啊啊啊啊——」江函允身子被折成了两半,又被顶到突如其来的深处,忍不住放声惊叫。 前列腺被这样狠狠磨过,分身顶端又开始滴滴答答地流着蜜液,顺着重力不断落在江函允胸口。 白宣就像是解开束缚的凶兽那般,腰身挺动毫不留情,打桩似的一下一下抽插底下雪白的躯体。 江函允反手抓着身下的地毯,头颅无助地左右摆动,眼泪口水淌了满脸,口中的呻吟喊叫无一刻中断。 「嗬啊啊啊啊——呜啊——要死掉了……要被…老公…肏死了……嗬……呜……啊啊……要去了……又要……哼呜呜呜——」 江函允的分身剧烈跳动着,半稀薄的精水喷到了他秀雅的脸孔。他被肏得恍惚失神的脸上流淌着精液的模样,让白宣瞳孔一缩,身子一阵哆嗦。他猛力一个突刺,同样在江函允体内喷射出浓精。 「不用了……真的不用……」 江函允不断摇头拒绝,白净的脸孔显得有些苍白,但唇色却是异常鲜红,穿着长外套的身躯摇摇欲坠。 白宣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揽着他的腰身,硬是半推半拽地将江函允弄进了车后座。口中道:「老师,身体不舒服就别勉强了。地址呢?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江函允无奈,只好报出了地址,司机点了点头,发动了车子。江函允转头,对气定神间坐在他身旁的白宣道:「司机送我就好,你回去休息吧。」 没办法,他两条腿现在都还抖得很,秘处更是又热辣又麻痛,连走路都像是酷刑,只得顺着白宣的好意—让他送他回家。不过他可不感激对方,毕竟将他弄成这副德性的始作俑者,便是现在这装作好心的黄鼠狼。 整整两个小时,白宣一直埋在他体内,几乎没有抽出来过。一个姿势换过一个,一个体位换过一个……他都快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白宣更是次次都内射在他体内,一点儿也没在客气。 江函允只要想到等会儿还要拖着疲惫的身躯,将穴里的精液弄出来,就觉得更为乏力。 白宣完全没有移动的打算,手臂依旧佔有慾十足地横过江函允的腰身,向司机令道:「开车。」再转向江函允,嘻皮笑脸道:「我担心老师呀,送老师到家我也比较安心。」 「……」江函允感觉司机似乎透过后照镜投来了奇异的一眼,不过他实在太累了,什么也不想管。算了,要跟就让他跟吧。 车行平稳,江函允又困倦,不知不觉,头一偏,就枕在白宣肩上打起瞌睡。睡着睡着,只觉得有什么鑽进了他的裤头,抚摸着他的私处。 江函允的身子抖了一下,睁开眼,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就见有东西在自己的下体蠢动。 为怕引起司机的注意,他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嘶声对身旁的白宣斥道:「别闹。」 刚都快被他肏坏了,怎么这小孩『性』致这么高,连在车上也不放过他。白宣像听到了,也像没听到,长指摸进他会阴,在那狼藉一片的穴口逗弄。 江函允正打算按住他的手,就听见他对司机道:「你将隔板升起来吧,我跟老师有事讨论。」 「……!」江函允一阵愕然,就见司机得令后,当真把前座跟后座之间的隔音玻璃升了起来。 白宣贴在他耳畔,悄声道:「这样就没问题了吧……想跟老师试试车震呢……嘻嘻……」 什……!?江函允大惊,想躲已是不及,白宣的舌头鑽进他耳道里翻搅,带出那种令他头皮发麻的水声,也让他原本绷紧的身子瞬间一软。就这么一个停顿,白宣已经眼明手快地剥掉了他的长裤,将他的身子整个拉到自己身上。 百摺短裙根本起不了什么遮掩或阻挡的作用,江函允可以感觉到白宣的裤头已经解开,不知饜足为何物的巨兽再次抵着他,蠢蠢欲动。 可……这实在……太大胆了点儿…… 江函允一阵昏眩。不知是对这地点的紧张,还是莫名的期待。总之,他并没松口:「不能……在这……会被发现的……嗬……」 虽说隔音玻璃是不透明的,但是,跟司机的距离其实也就这么近,晃动、呻吟什么的,要是被发现了……啊……光想想都让人心跳加速。 白宣的一手已经摸进他裙内,另手则是俐落地捋高江函允的上衣,示意他自己咬住。依旧用那漫不经心的语调道:「等到老师的家到了,我们却才干到一半,才会被发现吧。老师……与其担心那么多,还不如认真让我爽一下,不是比较实际吗?」 小屁孩小屁孩……江函允心中浮现了无限多的低咒,但是当白宣再度毫不留情地将手指插入他湿乎乎的肉穴中抠挖时,他心中的怨懟轻易地便又烟消云散了。 白宣搅了一会儿,在江函允开始不由自主地扭起臀时便恶意地撤出,拍了拍他的屁股,道:「坐下来呀,老师……刚才肏了你那么久,里面还很软呢,要再吃进去不难吧,快点哦……你家好像快到了……」 六十六、熱度(H) 江函允咬着自己的上衣,被那手指搅弄得眼眸又出了水,跟下半身一样湿淋淋的。他的头颅偎在白宣肩上,全身绵软得已经支撑不了自己的体重—或者说,他也已经自暴自弃,什么都不想管了。 他半推半就的,臀部顺着重力往下一坐,再度将那个大傢伙吞入自己体内。 「哼……嗯……唔……呼……」江函允咬着衣服,所有的喊叫呻吟都显得模糊不清。白宣明显地也在压抑自己的声量,自喉间发出的喘息低吼,在两人耳边回盪,这种害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与刺激感,让两人都兴奋得无以復加。 江函允感觉体内的棒子不断升温,彷彿塞进了一根烙铁似的,令他倍感颤慄;白宣则是觉得那肉穴越干越紧,里头媚肉翻涌缠绞,彷彿要榨乾他那样。尤其在车内的微光中,江函允咬着自己的上衣,双颊晕红,神情迷乱,口涎不断往下滴落;两朵镶着金环的艷色果实不断在他眼前晃盪……这样的景象,任谁都会狂性大发。 白宣粗喘着,微微倾身,咬住一团白皙乳肉,嘴里猛啜,舌尖不断来回刷弄;双手则是箍着江函允的小腰,一方面协助他平衡,一方面也加成他起落的力道。 「呜呜……唔唔……嗯……嗯呜……」乳头和肉穴都被照顾到,江函允爽得全身乱颤,嗯呜乱叫,屁股更是漫无章法地乱扭乱蹭,不断挺着胸,往白宣口中送。 白宣也被他夹得受不了,松开了口,改用手掌大力搓揉那鼓起的奶包,腰部猛力上顶,追求着最后的逸乐。 「老师……好棒……老师的屁眼……一直咬着我……哦哦……好爽……我要射了……要全部射给老师……哦啊……」 「嗯嗯嗯———」 后座内,一名男子,一名少年,紧密依偎,下半身相连,在模糊不清的闷吟和碰撞声中,双双达到高潮。 江函允是被白宣抱下车的,因为他再也走不动了。不过,他瘫软的模样搭配白宣『老师不舒服』的说词,看起来也挺有说服力。 不晓得司机是否发现了后座的动静……算了,好累……不想管了…… 江函允头颅靠着白宣的心窝,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感受着他有力的手臂,突然间,有一种久违了的安心感。 明明是不合适的对象呀……像这样的事,也会是最后一次了……本来就只是打着考试的奖赏为由,实则满足自己好奇心和欲望的一场闹剧而已……过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藉口做这样的事了……可是,为什么……竟然会觉得有点……失落……? 清醒点!江函允!!对方还是未成年哪!而且又是自己的学生!!原本只是好奇跟对方作爱的感觉,现在既然尝试过了,再更陷入下去,就是自己蠢了!江函允在心中暗斥。 「老师,密码?」白宣不知何时已经站定在他家大门前,垂眼问着他。 江函允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报出了密码。 大门敞开,白宣抱着他,大跨步走入的那一刻,江函允有种自己最私密的领域被人入侵的紧张感。 白宣倒是没有白目地四下张望,挺有空间感地一下子就找到了卧室,轻轻地将江函允放在床上。 江函允瞬也不瞬地望着他,说不上心中什么感觉。 床……卧室……他们单独两人……心脏怦怦直跳,但是好像并不是因为恐惧或讨厌。 白宣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笑了笑,拉来了棉被替他盖上,说:「老师,你别这样看我啊,虽然我是很想在这里也做一回,但是司机还在等我,怕他会觉得不对劲。」 真怕被发现,刚刚干嘛还在车里这样那样! 江函允绷起脸瞪他,用眼神传达无声的抗议。白宣似乎自动忽略他的瞪视,保持着微笑,俯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轻声说:「老师,我今天真的很开心……明天见,好好休息。」 说完,他直起身,转身离去。临去前还不忘带上了房门。 江函允眨了眨眼,忍不住伸手,抚上了自己的额……那抹热度,好像一直停留在那处,久久不散。 六十七、世界真小(H)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都恢復了正常。白宣乖乖地听讲、做习题,规矩地和江函允并肩坐着、谈话,没有任何踰矩的动作。反而是江函允,莫名地觉得若有所失。 尤其是那天被白宣在书房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狠狠操过,现在待在同一个空间,他总不自觉地坐立难安,秘处若有似无地泛着搔痒……想到自己那天是怎样放浪地叫着自己的学生老公,还有羞耻地嘲吹……不期然跃上心头的各种画面,总会让江函允不由自主地一阵恍神,下体泛起甜蜜的涟漪。 再加上,那天被白宣干得太狠了,秘处热辣辣的,直播自然是开不了,这几天连自慰也不敢。现在突然回想起那天香艳刺激的场景,只觉得甬道开始泛痒,空虚感益盛。 等下家教课结束后……不然来开直播吧……还是去gay吧,钓个看得顺眼的男人……最好是,鸡巴的尺寸能跟白宣媲美的……哎,干嘛老是回想起这小屁孩的鸡鸡……!!虽然大是真的大……而且又热……又硬……插进去的时候,里面被塞得满满的,高潮完全停不下来……哎哎哎,停下来!江函允!真的不能再想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耳根发烫,秘处也开始微微濡湿,他赶忙併拢双腿,收摄心神,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白宣的习题上。不意那扰乱他心神的始作俑者却突然挨近了他,附在他耳畔悄声说: 「老师,屁股……不疼了吧?」 江函允握着红笔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随即力持镇定地斥道:「说什么呢!写你的题目!」 白宣痞痞地耸耸肩,一隻毛手悄无声息地爬上江函允的大腿,摸往他腿间。 「题目都写完了啊,倒是老师,改好久呢……而且,为什么,勃起了呢?老师……」慵懒的语调,强而有力的抓握—腿间的核心被一把攒住,江函允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轻喘。 『啪噠』一声,手中的红笔再也握不住,顺势滑落。 「放……开……嗬……」这么虚软的语调,连江函允自己都觉得超没说服力。 白宣更是肆无忌惮张口,含住江函允红通通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老师,我习题都写完了,很乖吧……来做快乐的事吧……嗯?」 火热的吐息拂过耳廓,手掌摸进了他衣内四下游移,江函允一下子左支右絀,不知该闪躲哪一边的骚扰……只剩一张嘴还有些许馀裕,断续地逸出抗议:「那天……不是已经……嗯嗯——」 「不对喔,老师……」白宣一面拉扯他的乳环,一面纠正他:「你那时候说的是让我为所欲为『一天』喔……一天是二十四小时,那回我们只用到两小时,所以我还有二十二小时,可以对老师为所欲为的权利喔……老师,我聪明吧……嘻嘻……哦——老师,这里怎么这么溼了?我连碰都还没碰呢……果然,老师也一直期待着被我干吧……对不对……?看,一下子就把我的手指吸进去了!」 在白宣自说自话的同时,江函允的长裤已经无声无息地坠地,臀缝间的手指在蠢动,淫液随着手指的作动汩汩流出,溢流下腿间。 江函允虚软地趴倒在书桌上喘气,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白宣说的没错:他的身体忘不掉那天,他被自己的学生,肏得欲仙欲死,高潮不断的那天……他想再体会一次。 这是不对的……啊……可是真的好舒服……白宣完全记得让他舒服那些点,手指在里面搅来搅去的,真的好舒服…… 恶魔般的低语在耳边响起:「老师……我教过你了吧……想被干的时候该怎么说……?」 江函允抬起泛泪的眼,瞥向他,默默地从椅子上抬起臀,被手指撑开的菊穴充血泛红,像是沾了露的盛放花蕾。 他在白宣炽烈的眼神下,扭着臀,细声细气地说:「老公……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 黑色的加长型劳斯莱斯无声无息地停在奢华别墅的门口。司机拉开车门,一身叁件式西装的男子下了车。他的面容如刀凿般深邃,双眼如鹰隼般犀利,虹膜顏色偏浅;鼻樑高挺,薄薄透红的嘴唇,予人一种冷戾凉薄之感。他身形高大,宽肩窄臀,穿起订製西装更显笔挺,看起来就像是从画报中走出的模特儿。若单看外表,可能猜测他约莫二、叁十岁上下,只有鬓边的华发稍稍洩漏了他的年纪。 管家在大门处候着,弯身欢迎:「老爷,您今天挺早的。」 男子撇了撇唇,轻哼:「听说那小子考进全校前叁名啊,哈!该不会是作弊的吧!」 管家露出苦笑,替他拉开大门,小跑步地跟在迈开大步的男子身后,道:「老爷,少爷是真的很认真!我看他挺喜欢新来的江老师的。」 男子的脚步稍微顿了一下,疑问溜出了口:「江老师?」 管家答道:「是啊,本来我还担心,陈老师离开之后,少爷又会恢復成以前那样子,幸好,这江老师,人虽然看起来年轻,但好像挺有一套的。少爷现在一下课就立马衝回来上家教,一点儿都没耽搁,成绩也进步了。」 「是吗……?」男子显得若有所思,浅淡的眼瞳快速地掠过一抹流光,一闪而逝。他朝管家摆摆手,道:「你不用跟着我,我自己上去书房得了。」 管家依言止步,男子逕直上了楼。 沉稳的脚步声被地上厚厚的一层地毯吸纳,男子几近无声地走在长廊上,一步一步地朝书房前进。 就在他压下门把,将门推开了一条缝的瞬间,他听见了一个声音,一个他曾经非常熟悉的声音— 他鹰隼般的眼眸瞇起。 门扇就维持在只开了一条缝的状态,不但足够让他看清里头正在发生的事,也让他不至于打草惊蛇。 激烈的肉击声和黏膜摩擦的『噗哧』声响,伴随着那抹熟悉的嗓音时而细弱,时而高亢地吟哦: 「哈……啊……老公……好爽……要被肏…死了……嗬……额……老公……啊啊……好厉害……嗯呜……要去了……要去了……咿咿——」 只见一肤白纤细的男子全身赤裸,弯着身,手臂被反折,臀间紫红色的粗大硬物时隐时现,汁液不断喷溅;身后,扯着男子手臂的,是一名高壮的少年,面容俊朗,轮廓鲜明,他只简单解了裤头,腰身挺动激烈,男子白嫩的臀部全是他撞出的红印。他年轻的脸孔上沁了一层薄汗,小麦色肌肤微微泛红,神情专注,眼神热烈,入魔般地在男子体内驰骋。干得兴起,他更把男子的手臂往自己的方向一扯,逼他挺起了胸膛,扳过他下巴,热切地和他舌吻,隐约听得少年热切瘖哑的嗓音:「老师……又高潮了吗……真的好色……你看看你这里……一直流个不停……」他一把捋住男子的阴茎,惹得后者发出一声尖叫,又拨弄他的乳头,使得金环不断颤动。 「呀……不行……啊啊……不要…摸……讨厌……嗬额……坏人……哈嗯……老公……射给…我……嘛……哼嗯……想要……老公的……精液……」 男子放浪地伸着舌,胸部不断扭动,臀部也使劲的往后耸,痴态毕露。少年倒抽了一口气,面孔完全涨红,看起来是很受不住男子这样的媚态。 他双手扣住男子的腰身,更加猛烈地在他体内进出,一褐一白的两具身躯同步晃动着,看得人发晕…… 静静站在门外的男人望着门内的这场香艳的活春宫—由他的儿子跟他的家教老师所主演。 世界可真小……不是吗……? 他浅淡的眼眸落在江函允满佈红霞的侧脸,嵌着金环的乳头……露出了一个没有笑意的微笑。 六十八、怎麼捨得 江函允才用过了午饭,手机便响起—是未见过的号码。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起。 「你好?」 「江老师,抱歉打扰您,我是白府的管家。」 江函允微拢的眉头舒展开来,问道:「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家老爷想当面谢谢您,让少爷最近成绩进步这么多。不晓得您方便过来一趟吗?我派司机去接您。」 老爷?白宣的父亲? 在印象中的几次对话里,都可以感觉得出白宣对自己父亲的不以为然。而他替白宣上家教课的这些日子以来,从来没有一次,遇过白宣的父亲—对方到底有没有回这宅邸吃饭睡觉?有没有跟自己的儿子交谈?江函允实在怀疑。 现在,这神秘的人物竟然出现了,还说要见自己一面?唔……不过白宣的成绩进步这么多,自己也算是不负使命,就见个面,应该没什么关係吧…… 江函允脑子转了一圈,口中回道:「可以,您请司机到……」 管家领着他往楼上走,江函允在后头跟着,忍不住问道:「请问,白先生他……不用上班吗?」 明明再过几个小时就是白宣的家教课了,却在这种时候找他,感觉就像是特别挑在白宣不在的时候。 管家道:「老爷的工作是很自由的,时间十分弹性。」 江函允一听,眉宇扬得更高。 时间既然那么弹性,为什么放自己的孩子从放学开始,就只跟家教老师相处?晚饭时间过了,也不见他这个做父亲的身影?真是奇哉怪哉……算了,有钱人的思维,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江函允下了这个结论。 管家领着他到一面实木门扇前,对他说:「老爷就在书房等着您,请进吧。」 推开门扇的时候,江函允的心情还算平静。但当他踏进书房,环顾四周时,不由得瞠目结舌— 白宣的书房已经很夸张了,没想到这处更夸张:挑高的天花板,成排的书柜,满满摆放的书籍;四个角落则有嵌着美术灯的展示柜,里头摆放着看起来就十分昂贵的花瓶、古董……与其说是书房,江函允觉得这更像座小型博物馆。 而,他要见的人,正在大办公桌后方,垂眼翻阅着文件。听到开门声响,缓缓抬起眼,对上了江函允。 江函允听见自己心脏发出了『咚』的巨大声响。 他虽觉得自己生得不够man,不甚满意,但也知大多数的人都觉得他面容姣好,为他倾倒的不在少数。可眼前这男人……像是刀凿一样的深邃五官,浅淡的瞳色,往后梳的瀏海,隐约可见发际的美人尖……这……就是白宣的父亲?看起来……像是他哥哥似的……而且,也太帅了吧……!! 江函允心里小鹿乱撞,竟不由自主地别开了视线。 冷静点啊!!!对方是学生的家长,看起来还是个成功的企业家,自己在这儿发春个什么劲儿啊!是要让人看笑话吗!? 江函允拼命在给自己心里建设,办公桌后方的男人却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完全没发话。 那视线,这沉默,让江函允开始有些不自在,于是转着眼眸,期期艾艾地开了口:「那个……午安,我是新来的家教老师,我姓江。白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 男人一逕的沉默,沉默得让江函允心头发毛。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总算开了金口: 「江老师。」 男人不开口则已,一开口,江函允的身子便剧烈地震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这声音……!!!??不,不可能的……!! 男人薄薄的红唇勾出一个冷冷的訕笑,用着那清冷的嗓音续道:「或者……我该叫你……小母狗……?」 凉薄清冷的声线,蔑视羞辱的称呼—有那么一瞬间,江函允彷彿又看见了过去那个,被蒙着双眼,裸着身躯,在地上跪爬着,服侍男人的自己。 他的双膝颤抖了起来,心里有个声音让他快逃,逃离眼前这个男人,可是他却做不到……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慄,因为眼前这男人的视线而颤慄……那种感觉他分不清……似乎除了恐惧,还有他不愿意承认的其他因素。 男人瞇起眼,薄薄的唇勾起一个弧,他往后靠着椅背,一派轻松自在的模样,似乎很享受江函允苍白着脸,微微颤抖的模样。 「过来。小母狗。」他说。简洁的,不容违逆的命令。 江函允垂在身侧的拳松了又握紧,嘴唇动了动,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为什么……?」 不可能的……为什么这男人全身而退了!?那时候陆警官明明告诉他,已经将他们这一帮人都一网打尽了!?他回到学校时,校长和左昕汉也的确已经被捕,可为什么这个男人还……!? 男人冷峻的面容掠过了一个像是嘲讽的表情,道:「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是在监狱,而是在这儿?」他嗤哼了声:「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一个小小的警官奈何得了我?告诉你吧,小母狗,那位警官自以为是抓进去的人,有一大半,都是我们安排好的替死鬼。他们会乖乖认罪,替我们去蹲苦牢,反正就进去待个几年,出狱之后有钱领,愿意的人还不少。」 他漫声说完,然后拧起眉,沉声道:「你的问题好像变多了,小母狗。我叫你过来,别让我说第二次。」 江函允的脸色已经由苍白转成了惨青,身子摇摇欲坠,好像下一秒就要萎地了,只听得他抖着嗓说:「我……我要走了……」 要逃!很危险!这男人,很危险!各种层面的……大脑里的警鐘在疯狂响着,他的脚却像生了根似地钉在地板上,一吋也动弹不得。 再次收到他的抗拒,男人却没有发怒,反而颇感兴味地挑了挑眉,道:「走?你知道白宣是未成年人吗?你知道跟他发生性关係是犯法的吗?江老师?身为他的父亲,你觉得我没有追究这件事的权利吗?」他浅淡的虹膜闪闪发亮,像是盯牢了猎物的老鹰。 他知道了……!?怎么会……?什么时候……?不,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是自己太傻了……竟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在这男人面前,洒脱地转身就走。从再见面那一刻,他就该意识到:自己再度被他抓住了!如果不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这男人是不会约自己见面的! 江函允在那双眼的注视下,感到自己完全无所遁形—自己的恐惧、自己的弱点、自己的忌惮,都在这男人的掌握之中,他只要随便动动手指,都可以轻易地让他在这世界上,毫无立足之地。 又来了……那种一脚踩进沼泽……无法脱身,喘不过气的感觉…… 江函允浑身发冷之际,男人却放缓了语调,甚至叹了一口气,说:「但是呢,我离家出走这么久的心爱宠物,现在终于又出现了,我又怎么捨得追究呢……」 六十九、淘氣小狗狗 透出一点温柔的语调,像是很久以前,在床上交缠着身体时,附在他耳畔的低语……江函允对上那双像主人一样冷清的眼眸,在视线流转间,突然觉得有些恍惚。只见那红得妖异的薄唇继续一张一闔,吐着催眠般的字句:「你呢?我心爱的小狗狗……你戴着主人亲手帮你穿上的乳环,开直播自慰,或是跟白宣作爱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起我吗?」 有没有想起他……?应该说,怎么可能忘了……曾经被那样对待过……虽然从来不曾见过他的长相,但是身体的其他感官,早就牢牢地铭刻住他……否则,该怎么解释,方才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像有股电流突然贯穿身体一样。 嗯?等下,好像哪里怪怪的…… 江函允眨了眨眼,差点整个人跳起来。「你、你、你……怎么知道……!?」他刚刚说了『开直播自慰』?确实有说吧!不是他的幻听什么的吧! 男人又露出那种傲慢的笑,线条优美的唇形动了动,吐出一个单字:「whiteshadow ……」 江函允如遭雷殛地傻住了。 whiteshadow !?whiteshadow是他!?怎么可能!! 男人侧着头,支着额—江函允极不想承认:对方这姿势性感得要命—叹了口气,道:「所以说,我一直在关注着离家出走的淘气小狗狗,这下你信我了吧。」 江函允原本惨青的脸孔逐渐恢復血色,甚至那血色还逐渐扩大当中。 当一个不露面的直播主,原本就只是为了要满足自己黑暗的慾望,没想到却有个知晓他身份的人一直看着他,听他说那些淫言浪语,甚至,他好像还曾经在直播当中说了什么他想被自己学生强姦的浑话,这些,也都被当事人的父亲听见了!!!天啊!!!他真可以去死了!!! 「你……为什么不放过我!?」羞愤交加之下,江函允衝口而出。 如果他真那么呼风唤雨,要训练出多少个像他这样的性奴,应该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为什么要对他这么穷追不捨?对他的儿子出手,是自己做错了,为什么又要扯出那些黑暗的过往!? 男人清冷的眼眸望着他,那眸里,似乎多出了什么其他的东西,江函允分不清。 男人没有任何音调起伏的嗓音似添了点无奈,半真半假地说:「没办法呀,像这样美丽的小狗狗,再找不到第二个了,我也很苦恼啊。」 曾经他也以为跑了一隻微不足道的小母狗,不算什么,他还有很多其他的管道,总会有人源源不绝地替他奉上年轻娇嫩的肉体,供他训练赏玩。匍匐在他胯下的性奴来来去去,他也从来没上过心,甚至连他们的长相和名字都记不起来,遑论在意。 但是自从失去了江函允之后,他却对接下来的几个性奴全都不满意。稚嫩的嫌他们生涩,太妖嬈的又嫌他们世故;要嘛太瘦,要嘛太胖,要嘛太黑,要嘛太白……总之都能让他挑出毛病。连和他一起玩群交游戏的同好们都嘲笑他胃口越养越刁,他自己也不知道心里那股无名状的烦躁感从何而来。 后来,他在直播平台上晃盪时,随兴点了个十八禁的情色直播。那直播主没有露面,只是下体插着按摩棒,哼哼哈哈地喘气呻吟……老实说,这种小儿科的自慰场面理论上根本不可能让他起反应,可那当下他却硬了。分身在腿间胀疼着,几乎快要爆裂。那种羞涩又性感的喉音,光滑无毛的会阴,被撑大充血的括约肌,被按摩棒带进带出的媚肉……让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然后,直播主的身子动了动,他见到了对方双乳上的金环—突然间,一张白净秀雅的面容无预警地浮上心头。 竟然……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找到他的小母狗……!!而且,对方真好大胆子,竟然把属于他身体,这么大剌剌地透过网路展示……简直……不可原谅……!!他的双眼跳跃着怒火,但是本能反应却很诚实—他拉下了裤头拉鍊,释放不断弹跳的硬物,对着萤幕上那水汪汪的桃色洞穴,开始套弄起来。 从那天起,他成了那个直播频道的忠实观眾,也开始透过关係和人脉,寻找江函允。然而,对方从学校辞职后,就像是从教育界蒸发了一样,他找遍全国的学校也没找着他,只能时不时,在萤幕上望着对方雪白的肉体,回忆对方被他压在身下,或是被眾人轮姦时,又羞耻又享受地,一面哭泣一面高潮的模样,然后将精液喷在萤幕上,那白里透红的身躯。 他还是每晚纵情于性爱,性伴侣、性奴一个换过一个,男男女女,一个比一个柔媚娇艳,他的心却像空了一个大洞,怎么玩都不觉得满足,每天晚上只期待着直播的开始。 没想到……他找了那么久的小狗狗……因缘际会下,竟然来到他身边了……而他却毫无所觉……幸好……幸好……发现得还不算太晚…… 男人深幽的目光紧紧锁着他,搭配着那句似有情若无情的话语,江函允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狂跳了起来。 他对他……明明应该是恨着的……他毁了他原本平静的生活,受人尊敬的职业,还将他的身体调教成这样……但是,恨,不也是把他放在心里的一种方式?这些年来,再回头想想,原来他竟无一刻忘记这人……一个连长相名字身份……他全部一无所知的人,却牢牢地嵌在他回忆深处,无法撼动。 男人的声音轻轻响起,少了些冷然,多了点诱哄:「过来,小母狗。回到主人身边吧。」 七十、獨一無二(微H) 江函允上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却是完全赤裸,坐在办公桌上,朝男人张开了双腿。 他白嫩的腿根泛起了情动的粉红色,小腿肚紧绷,全身止不住地轻颤—这不是因为排斥或恐惧,而是因为纯粹的兴奋与期待。 男人也不跟他客气,双手一掰,臀丘护卫的粉色小点立刻暴露了出来,顏色因充血而呈现艳红色,沾着些露珠,娇艷欲滴。 男人手指才按上,柔软的穴口立刻内陷,吞入他的一段指节。他口中道:「骚货!我都还没碰,这儿竟然这么软了!」说着说着,长指猝不及防地一推到底,指节屈起,熟门熟路地攻击着江函允的前列腺。 「哈嗯……」江函允娇啼一声,双臂向后撑在书桌上,臀部追着男人的手指扭摆,当真一派飢渴的模样。 男人手指抽撤按压,一根、两根、叁根……轮番着扩张那紧緻的肉洞。道:「跟白宣作爱的感觉如何?嗯?我儿子的鸡巴,应该也很大吧……他知道你喜欢被干到这里吗?哈……都失神了呢……只是被插进手指竟然爽成这样……」 男人喃喃自语,江函允则是眼角泛红,涣散的目光落在男人解开的裤头上—满佈青筋的狰狞巨物就昂立在那儿。即使完全没碰触,也可以感受到那种热度和硬度……江函允舔了舔唇,发出了瘖哑的呜吟: 「主人的……比较大……主人……快点……小母狗……想要……主人的…肉棒……」 他朝着男人摇晃水汪汪的蜜穴,诱惑的意味不言而喻。男人哼哼两声,儘管腿间的硬物看来已经充血到极致,他的表情、他手中的动作依旧予人一种有条不紊的氛围。他一面搅动着手指,一面说:「这么久没见,小母狗倒学会使唤主人了啊!」他抽出手指,将桌上的江函允一把抱起,放在地毯上,动作俐落又轻柔,莫名地让江函允心中一动。 男人比了比自己腿间,道:「主人想先享受你的嘴,再考虑要不要干你。」 几乎没有迟疑,就像接到主人指令,欢天喜地的狗儿一样。江函允扑上前,双手握住那充满生命力的肉柱,满怀爱怜地张口将它含了进去,熟练地吞吐、深喉了起来。 男人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手指抚摸着江函允通红的耳廓、勾挑他细软的短发,彷彿当真在顺着自己心爱宠物的毛发一般。口中讚道:「噢……果然还是我的小母狗嘴里舒服……多用用舌头……对了……很好……」 江函允因为口中塞了巨物,呼息不顺,唾液溢流,但眉宇间却满是喜色,吸吮得啾啾作响,完全不显疲态。 被主人称讚了……好开心……主人的鸡巴……真的好大……都还没全部吞进去,就顶到喉咙了……要是能插进来……铁定爽到要死了…… 记忆里,那种被肏到内脏都要移位,既恐惧又销魂的感受浮上心头,全身就像瞬间通了电流一样颤慄。他的手臂忍不住往自己胯间伸,指尖碰触到自己发烫溼痒的穴口,立刻迫不及待地送入自己的手指止痒。 男人垂眼望着江函允一面满脸痴迷地吸吮着他的阴茎,一面扭着腰在地毯上磨蹭着会阴处,甚至飢渴地自瀆……胸口满涨着许久未曾出现过的成就感与满足感。 啊……果然……这隻小母狗是独一无二的……只有他能轻易地唤醒他的兽性,只有他才能让他在性爱中,感觉到自己已经超脱了这个世界,进入到纯粹追求感官享受的极乐。 男人改为揪住江函允的发,口中道:「小母狗,要是这么想要的话,就应该好好含啊……你看看你……还有这么多没塞进去呢……」说着说着,他手掌一个使劲,将还露在外头的一截棒身全塞进江函允口中—江函允的眼眶立刻淹满了泪水,直接深至咽喉的异物感让他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只能发出像是溺水之人一样的咿呜叫声。 好难受……快要喘不过气……江函允双眼上翻,身子却一阵剧烈颤抖。缺氧的恐惧和颤慄不知为何,竟让他前方的分身瞬间射出大量精液。男人也蹙起眉,短促地换了口气,在江函允紧窄的喉头磨动了几下之后,将浓精射入他口中。 七十一、天翻地覆(H) 白宣今天同样一放学便毫无耽搁地直奔家中。他今天随堂考又拿了满分,正想着又能以这个为藉口,再让老师『奖赏奖赏』自己。没想到一进书房,却扑了个空。 「管家,」他下了楼,找着了他要找的人,问道:「江老师今天还没来吗?」 管家半垂着眼,恭敬地答道:「少爷,江老师早就来了。不过在老爷的书房里。」 白宣的浓眉瞬间就扭成了麻花状。「我爸?他回来了?他找老师干嘛?」向来感情凉薄,连同住一个屋簷下都时常彻夜不归的男人,突然回家了?而且还找老师过去?一定有鬼! 白宣心中突然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管家中规中矩地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老爷和江老师已经关在书房里叁、四个小时了……少爷!?」 白宣听到这儿,再也忍不住,转身就往叁楼衝去。 不要……不可以……不会的……白宣在长廊上奔跑着,脑中乱成一团,他心中隐隐猜到了什么,但是又希望一切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各种揣想在心中不断拉锯、拔河,关于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家教老师,独处了叁、四个小时,到底都做了些什么……短短的一段路程,白宣被心中浮现的千百种猜测,都快搞疯了。 好不容易来到了他父亲的书房门口,白宣什么礼节都顾不得了—反正他跟父亲之间,也从来没谈过什么礼节—他压下门把,用力一推,『磅』的一声,实木门扇打上了墙壁,发出震天价响。 「嗬……呃……嗯……」 眼前的景象是白宣最不愿见到的一幕,如今却成真了— 他的老师,全身赤裸着,雪白色的肌肤流转着情动的红云,被他的父亲抱在怀里,双腿大张,下体插着一根紫红色的阴茎。那张令他心醉神迷的白净面容如今痴态毕露—水汪汪的眼眸微瞇着,鼻翼颤动,红唇一张一闔,随着下头棒状物的进出,不断发出迷茫又欢愉的呻吟。 白宣受不了地别开视线,对上江函允身后,那双与他相似,却更为阴鷙的眸子。两个人目光交会,简直像是打雷闪电,互不相让地瞪视着对方。 白宣搁在身侧的拳捏得喀啦喀啦作响,咬牙切齿:「你……!!」 白勋先一步打断他,依旧用那清冷的嗓音:「我教过你要敲门的吧……臭小子……啊……不过,看在你找回我心爱的宠物的份上,这回我先不跟你计较……」 他一面说,一面将江函允的双膝抬得更高,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弯折了起来。两个人的交合处也因此完全无所遁形—红灩灩的穴口,被粗大的男根完全撑开,进出之间,不断可见被挤出的白浊体液……足见这场情事,已经进行了好一会儿。 白宣赤红着眼,望着对方挑衅的行为,怒极骂道:「你胡说什么!什么你心爱的宠物!老师是我的!你放开他!」 白勋哼笑一声,扳过江函允的下巴,不发一语地便吻了下去,后者也丝毫没有迟疑,仰起了颈子,头颅左右转动,迎合着落下的亲吻,甚至还抬起虚软的手臂,反手勾住了白勋的脖子。两个人舌头搅动之热烈,唾液不断溢流的状态,以白宣所站的距离,依旧看得一清二楚。 一吻方歇,白勋得意洋洋地望向自己脸色铁青的独子,再度勾起江函允的膝盖,腰身挺动,口中问道:「江老师,我的儿子不相信我的话呢……你亲自告诉他,你的小穴是属于谁的?」 江函允伸着舌,眼眸迷濛,身子上下晃动之馀,还不断献媚地舔着白勋的下巴、喉结,哼哼轻吟:「嗬……是……主人的……小母狗……是主人的……哈嗯……哦哦……主人……还要……」 江函允那种痴迷的表情,性奴般的举动,任谁都不会错认:他完完全全就是白勋的俘虏,眼里除了白勋,再容不下其他人。 可……怎么会……!?这两人……是如何走在一块儿的……??老师从来没提过认识他的父亲,甚至偶尔谈论到父亲的时候,也没见到老师脸上有多大的表情变化……而且……臭老爸刚刚说……找回……?所以……老师原本逃跑过?是现在才又遇到……?? 可恶……!! 白宣目眥剧烈地瞪着眼前的活春宫,明明内心是想要衝上前去,硬生生将嵌在一起的两个人分开,可一见到江函允那种表情,他的心就凉了一半—他看向父亲的目光满是痴迷与陶醉……那绝不是一个被强姦的人会露出的表情。 好不甘心……!!明明……老师已经是他的人了……为什么臭老爸一出现,什么都天翻地覆了!!! 白宣的双脚像生了根一样地钉在地毯上,望着江函允红彤彤的脸孔,听着他忘情地大喊:「啊啊——主人……主人……哦啊……不要……不要拔出去……射在里面……小母狗……要怀主人的孩子……咿咿——呜啊——」 他浑身痉挛,白勋的脸孔也一阵扭曲,虎吼着将江函允的屁股压到了最底,两个人一阵剧烈抖动。 自那被撑开的穴口边缘,隐约可见微微渗出的白浊精液,江函允则是露出了一个恍惚的微笑,甚至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彷彿当真受孕了那般。 白宣不想再看下去……他不想看心爱的老师露出那种表情……不想看自己的父亲抢走了那里所当然是属于他的权利—内射老师……可是……他却动弹不得,喘息粗重,更有甚者,他可以感觉到自己勃起了……当他看见父亲稍稍抽出一截阴茎,更多的精液从那穴里涌出时,那红红白白的鲜明景象,让他腿间胀疼得更加厉害。 白宣的眼白爬满了血丝,可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因为愤怒,还有更加滚烫,翻涌而上的情慾。 白勋是何等人,自然也发现了自家儿子的生理反应,他撇了撇薄唇,就着还跟江函允下体相连的状态,抱着他站起身。对白宣道:「其实你不需要这么生气……我的东西,总有一天终归是你的,毕竟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过来吧,这小母狗受过双龙的训练,要服侍我们两父子是绰绰有馀了。」 七十二、交尾(H) # 双龙 白宣深吸了一口气。 父亲的荒淫,白宣心里是有底的。虽然母亲在离家出走前,从没有向白宣透露过什么,但白宣知道父亲会带着母亲去参加所谓的『宴会』,每次去完之后,他便会见到母亲躲在房里偷偷地哭,或是和父亲大吵。 小时候的他看着父母吵架,还不甚明白,等到他明白男女情事的时候,才隐约明瞭了父亲大概是带母亲去参加一些淫乱的杂交聚会,甚至可能让母亲让其他男人……之类的,母亲后来受不了,才拋下他,离开父亲,离开这黄金鸟笼,做一隻振翅高飞的金丝雀。 所以,一直以来,他一直很不谅解父亲,也一直觉得,自己和父亲是不一样的……可是现在,看着大大分开双腿的江函允,听见父亲明摆着的邀请,他突然惊觉:父亲和他之间密不可分的血缘,一瞬间甦醒、流动了起来。 老师……原来是父亲训练出来的性奴……难怪有这么敏感的身体,让人干了还想再干,欲罢不能……那么,对老师的身体如此着迷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批评自己的父亲变态噁心呢? 白宣恍惚地想着,脑中一片混乱,身体却先有了动作— 他朝着那双腿大张的人儿,迈开了脚步。 「如果这宠物你也喜欢的话,我可以让他正大光明地进入我们白家,从此侍奉我们父子俩……你觉得如何……?」 父亲意有所指的暗示在耳边响起,白宣却已经没办法再思考。他叁两下解开了裤头,挺着昂立的阴茎,对准那仍不断渗流出精液的洞口,一鼓作气地顶了进去— 「呜啊啊啊啊——别……好……疼……呃……嗬……呜呜……」 江函允原本像只失神的精美布娃娃般被白勋抱在胸前,双眼半睁半闭,像是要昏睡过去那样,下身却突然猝不及防地再被塞进一根巨物,那几乎要被撕成两半的恐惧感让他瞪大了眼,哀鸣出声,嚶嚶哭泣了起来。 白宣凭着一股气硬是挤进那穴中,但一见江函允的眼泪就立刻后悔了,手忙脚乱地打算抽出,却被白勋喝住:「继续。配合我,一出一进。」 说也奇怪,白勋那种一切都在他掌握中的语调,莫名地让白宣镇定了下来。向来反骨的他这会儿却乖乖听从白勋的指示,父子俩携手,一出一进,一浅一深地同时朝那肉穴进攻,轮流捣腾里头稚嫩的内壁,撞击江函允的前列腺,默契十足的程度令人叹为观止,简直就像已经配合过无数次那样。 江函允原本还抽抽搭搭的,不断摇头抗拒,被父子俩干了百来下之后,紧窄的甬道逐渐松开,被扩张成了可以容纳两根阴茎而不觉得疼痛的形状,叫声也从原本的凄厉,再度迷濛甜腻了起来。 他荡漾着水光的眼眸倒映着白宣年轻汗溼的脸孔,舔了舔唇,浪叫道:「嗯……好厉害……宣……干得…我……好舒服……老公……啊啊……里面……变大了……嗬……好…爽……」他迷迷糊糊,也搞不清现在干着自己的人究竟是谁,曾经被训练过的称呼就这么溜出口。白宣涨红了脸,被他的这副娇态迷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粗喘着俯头,堵住了江函允的嘴;腰身乱了节奏,发洩似地乱顶一阵,惹得江函允嗯唔乱叫,穴口大张,淫液不断渗着。 白勋嗤哼了声:「老公?是你训练他叫的?」 白宣忙着跟江函允舌吻,仅回给他挑衅的一眼,并未答话。 白勋冷笑一声,向来在性事上都是主导者的他,自是不甘被忽略。他腾出一手,粗暴地拉扯江函允的乳环,在对方吃疼呜吟时,扳过他下巴,取代了白宣的嘴唇。 江函允被两具高大精壮的男体夹在中间,菊穴含入了两根肉棒,两人的手掌又不断在他身上的性感带游移,唇舌争着要与他交缠……双倍的进犯,双倍的刺激,双倍的快感……情慾的滔天大浪淹没了他,他腿间的分身开始滴滴答答地流出透明稠滑的前列腺液,就像失禁一样地喷个不停。 白宣:「老师又潮吹了呢……是不是老公干得你太爽?嗯?」 江函允一面和白勋舌吻着,一面含糊地应道:「是……好爽……两根…肉棒……好厉害……嗯嗯……哈啊……又要…洩了……呃啊——」 他的身躯不断痉挛又放松,表情既痛苦又欢愉,像是陷进了无限高潮之中,体验着天堂与地狱摆盪的矛盾感受。 男人们并没有放过他,反而像是争宠一样地,更加激烈地在他小穴里进出,即使括约肌已被操得红肿,也完全没有唤起男人们的心怜。 白勋:「小母狗,老公的鸡巴厉害还是主人的鸡巴厉害?嗯?」 两双神似的眼眸对上,同样跳跃着欲望的火光,同样互不相让地瞪视着对方。阴茎一出一进,像是打桩似地辗平甬道里的嫩肉,被挤出的淫液和精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 这么复杂的问题,江函允根本无法思考,遑论回答,只能凭着本能大喊:「都……好厉害……啊啊……不能……一起……插进来……哦啊……好猛……我要坏了……要被操坏了……嗬…呃……小母狗……要被老公和主人……干坏了……咿啊——」 他双眼上翻,口水溢流,前方分身像喷泉一样止不住,显然是已经负荷不了这衝脑的快感。两父子被他痉挛的内壁紧紧吸住,也都倍感压力,同时埋首奋力衝刺。 节奏乱了拍,时而一进一出,时而同时插入,叁个人的喘息、呻吟、喊叫……交融在一起,繚绕回盪在书房中,像是野兽交尾一样的,让人听了脸红心跳。 最终,白勋和白宣两父子同时发出一声低吼,在江函允的哭叫声中,双双扎入他体内,两股精液同时浇灌他的肠壁。江函允断续地洩出残馀的精水,身子一阵剧烈颤抖,在绝顶的高潮中昏了过去。 七十三、想被你幹(H) rou rouw u7.c om 无名指上的一圈银戒,上头镶着一圈货真价实的碎鑽,低调又奢华。江函允垂眼望着,心里觉得五味杂陈。感觉上,那圈银戒,好似象徵了白家父子在他颈子上安的项圈一般—从此后,他的全身心,都将属于他们两人,而且是有法律认证的。 自从与白勋再遇之后,一切的发展都太快了……快得他不知该如何釐清一切,也不知如何抗拒起,就再度被他牵着鼻子走……无论身体或思想都是。尤其现在还搅和进了一个白宣,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所以现在自己的身份是什么呢?是名为妻子,实为宠物的性奴?是名为老师和继父,实为砲友的存在?好混乱啊……跟白家父子之间的关係。 不过,自从和白勋登记结婚之后,对方的表现,跟之前相比,的确比较像是一个尽责的丈夫和父亲了。至少,每天晚餐前会回到家,一家叁口围着桌子吃饭,饭后会一起看电视,或者是回到书房办公,然后夜里与他同床共枕—当然少不了一些亲密行为,但就是一般的作爱,没像过去那样,有千奇百怪的调教花招。白宣也是,放学了就会立刻飞奔回家,乖乖写完他出的习题,虽然会对他毛手毛脚,或是偷亲他什么的,但是更进一步的举动,就没有了。 简直就像是一般的婚后生活……理论上,他应该要觉得心情踏实了些,可相反地,他却觉得若有所失……一整天一直紧绷着神经,想着会被怎样调教折腾,可到头来,什么也没有。 难不成,自己还真的已经有这么严重的被虐倾向了吗?没在床上被操得死去活来,就觉得空虚难耐?怎么可能…… 「爹地、爹地……」 迭声的叫唤让江函允回过神来,眼前是白宣放大的俊朗面孔,后者正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爹地,你想什么呢?问了你好一会儿了都没反应?」白宣说。江函允这才发现自己眼前摊了一本习题本,白宣的手指正点在其中一道题目上。 江函允白净秀雅的脸孔浅浅浮上一抹红,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我看看这题……」 他一面看着题目,一面却过份敏感地察觉到白宣拂过到他耳畔的气息,炽热得令他颤慄。 他的嗓音有几不可闻的颤抖:「这题的话,就是……这样解……」 他握着笔在纸上书写。白宣挨得他很近,两个人的手臂紧紧贴着,属于白宣的热度和气息不断渗过来,感觉全身的细胞都因此骚乱。 「老师……」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宣的嗓音也掺了点哑,紧贴着他耳旁说:「怎么在发抖呢……?冷吗……?」 那低沉瘖哑的嗓音好像撩动了他心口的什么,让他的心脏剧烈跳动,像是快要跳出喉口一样;下身的甬道疯狂地缩缩放放,泛起要命的搔痒。 怎么办……?好想作爱……并不是说晚上和白勋做得不够……而是他想再次体验那种黑暗的禁忌感……想跟自己的学生……现在还成了自己的继子……疯狂地作爱……他的身体期待着这种禁断的刺激感……不受大脑控制。 笔尖画出了纸张外,可现在已没有人在意……一人虎视眈眈,一人天人交战。记住网站不丢失:vip yzw.c om 白宣等了又等,总算等到江函允细细弱弱,几乎要消融在空气中的一句:「想……被你干……」 白宣仰躺在地板上,欣赏跨骑在他身上的纤细男子媚态横生的模样—红唇微张,不断发出难耐的吟哦;薄薄的T恤下,两朵肿胀的乳蕊若隐若现;腰身不断轻扭、晃动,肠壁更是将里头的肉柱裹得死紧,像是要就地将它榨出汁来一样。 「啊……好硬……好粗……舒服……嗬……嗯……」 江函允双手撑着白宣结实的腹肌,腰身止不住地扭动,紫红色的阴茎随着他抬高又坐下的臀瓣时隐时现。 白宣舔了舔唇,一面享受美人儿主动的服侍,一面间着也是间着,索性伸出手,撩起江函允的T恤,把玩他的乳头。 江函允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屁股摇晃得更剧烈了,黏膜淫靡的『噗哧噗哧』声响不间断地响着。 白宣一面拉扯着那纯金的乳环,一面漫声道:「爹地,你这样好吗……骑在儿子身上,还爽成这样……被儿子干穴有那么爽吗?」 江函允的身子一震一颤的,哼吟道:「嗯……好…爽……儿子的…大鸡巴……干得爹地……好…爽……哦……哈啊……」 江函允忘情地摆动、呻吟。比起身体的快感而言,和自己的继子作爱这个事实更令他激动兴奋。尤其,他只要一想到:要是被白勋发现,自己主动勾引白宣作爱,可能会受到的惩罚,就更令他期待得全身发抖…… 会不会像上次那样,再度用双龙来折腾他呢?还是像过去那样,在他尿道里插入东西,限制他射精,然后再插到他哀哀求饶……不管是那一种,都可以……想要被主人,狠狠地惩罚……让他又痛又爽地不断高潮,甚至到失禁的状态也无所谓。 光是幻想那画面就让江函允身子一抖,差点射精,却让白宣眼明手快地一把掐住阴茎。 七十四、上課還打炮(H) 白宣嘖嘖出声:「不行哦,爹地……怎么可以一个人偷跑呢……!?」他一手攒着那不断弹跳的玉茎,另手扯下自己的制服领带,将江函允的阴茎捆了个密密实实。口中斥道:「好好夹紧你的屁股啊……再动大力点……得让我射了,我才会帮你解开……」 啊……又被…… 江函允面容朦胧陶醉,关于被绑缚着阴茎,限制射精的主宰行为,自内心昇起一股黑暗的幸福感。 他更卖力地上下摇晃着屁股,滑嫩的肠肉紧紧吸附着体内的阴茎,蠕动着的媚肉像是无数张小嘴吸吮着棒身,江函允也因为体内被撑得满满的,前列腺又被不断摩擦,爽得全身不断抖动……偏生前方昂立的分身被领带紧紧勒着根部,想要解放也不得其法,只能在水里与火里之间来回,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摆盪。到最后,江函允也脱力了,浑身软绵绵地趴倒在白宣身上,只屁股不断蹭着,一扭一扭的,两个人四片唇瓣黏在了一起,火烫的皮肤也吋吋贴合、摩擦,吻得难分难捨,春意无限。 「臭小子!到底是在上课还是在打砲啊!」 一身叁件式西装,看起来刚返家的白勋不知何时进了书房,抱着胸,垂着眼,望着在地毯上缠在一起的两条肉虫—他的妻子,和他的儿子—面无表情,嗓音清冷。 「啊……主人……」江函允的身子震了一下,似乎恢復了些许清明,慌张地要从白宣身上爬起。白宣却紧紧压着他的臀,不让他如愿,腰身还特意在白勋面前不断挺动,搅得那肉穴水声不断,和江函允抑不住的抽气媚吟混杂在一起。 白宣挑了挑眉,咧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对着一张扑克脸的白宣道:「嘿嘿……这我有什么办法……是爹地求我干他的……铁定是你年纪大,那边不给力了吧,没办法餵饱爹地,可怜啊……」 白勋哼哼两声,刀凿般的脸孔依旧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长指挑开了裤头,道:「搞清楚,臭小子……这阵子我是故意手下留情,要不你连肉沫都没得吃!没人教你作人要心存感恩吗!?」 他嘴上毫不留情地斥责,手中动作同样利索—一把拽起趴在白宣身上的江函允,压着他后脑杓就往自己的腿间按。 江函允的唇瓣才一接触到那肉质的物事便本能地张开口、放松咽喉,让那粗硬的棒身一插到底。白勋还没有下一步动作,他便已经自动自发、津津有味地吞吐了起来。 白勋舒爽地吁出了一口气,白宣则是坐起身来抗议:「喂喂!臭老爸,我还在跟老师接吻耶,你干嘛让他含你那臭东西!」 白勋睨了他一眼,揪着江函允的发,一面在他口中抽送,一面气定神间地说:「我看他嘴巴间得慌啊,噢噢……这舌头真软啊……你看他吃得口水直流,比较喜欢谁的鸡巴很明显了吧……!!不是年轻就比较大啊,臭小子!」 男性的自尊被这样嘲讽,白宣年轻气盛,哪吞得下这口气,双掌箝着江函允的小腰,腰部发狠上顶,头颅前倾,张口便去撕扯白皙胸膛上的饱满果实,像是洩怒一样。 「呜呜……呜……呜呜——咕……呜……嗯呜……」 体内的肉柱进出猛烈,插到了方才他自己扭腰也无法抵达的深处;乳头又被牙齿和舌头轮流疼爱着;口中也被塞满,直到咽喉深处,都是令他难以抗拒的雄性气息……缺氧、快感、疼痛、舒爽……轮番佔据他的神经末梢……因情慾而生的泪水不断漫出眼眶,渴求着喷发的阴茎充血胀大,领带甚至微微嵌进了根部,现出一道勒痕。 受不了了……好想高潮……也想…排尿……好痛苦……想要……解脱…… 敏感的身体已经被撩拨到了极限,江函允吐出口中的肉柱,依旧不敢怠慢地用舌头缠捲、舔舐,哀哀泪流地恳求:「主人……老公……小母狗……想射……嗬……呜……饶了……小母狗…吧……」 白勋这时才注意到江函允阴茎上勒的领带,他挑起了眉,神情竟似有丝喜悦。「你这小子……挺会玩啊……连这招也会……」语调甚至流露出讚赏。 白宣撇撇唇。从未感受过父亲肯定称讚的他,此时莫名地心中一动,只是脸上依旧是那高傲臭屁的表情,哼哼两声,没好气地道:「少瞧不起人了!老子的经验可没比你少!」 被自己的儿子呛声老子,白勋看起来也没动怒,只是再度将自己阴茎塞入江函允口中,欣赏他被撑起鼓胀的脸颊,淡淡地道:「差不多行了,这宠物都已经是我们家的了,来日方长,慢慢玩,别弄坏他了。」 婚后平凡无奇的性生活,是他给江函允的试炼。要是江函允能满足于此,那么他可能就会将他在家中摆着,顶多偶尔让白宣当作洩慾对象了事。没想到,他的小母狗果然没让他失望!才没过几天,就摇着屁股求操了……要是白宣不在,说不定他连家里佣人也不放过……反正只要看到大鸡巴,他就会发情了吧……真是够淫荡…… 当初第一眼看到江函允,他就看出了他的潜质—成为完美性奴的潜质。果真,经过那时重口的调教开发,他的敏感度已然蜕变……从当初的生涩羞怯幻化成现在的成熟欲滴……不管碰哪里,都有如此令人讚叹的反应,都会叫出如此甜腻的声音……而今,他进一步地让他成为自己法定的妻子,如此一来,这美丽的淫兽将会一辈子都与他紧紧绑在一起,享受浸淫在他给予他的快感与极乐之中。 白宣咻咻粗喘,被那痉挛的肉穴紧紧缠绞,也快忍不住了。他粗声应道:「知道了知道了……真囉唆!」 然后,他与白勋都不再发话,齐齐做着最后衝刺,就在两人同时要解放的当口,白宣手一伸,解开了江函允阴茎上的领带;白勋则是撤出了阴茎,将白浊体液全射在江函允脸上。 「嗬啊啊啊啊啊——」江函允双眼上翻,脸上沾满了乳白色的精液,纵情哭叫—有喜悦、有解脱、有羞耻、有快意。前方分身瞬间喷射出大量液体,白白黄黄,像是喷泉一样,完全止不住。累积的快感像沸腾的岩浆瞬间爆发,竟让他爽到失禁了。 「呃……嗬……啊……」 江函允瘫软在地毯上,全身肌肤因为被情慾冲刷过,呈现娇艳的桃红色,身子依旧不受控制地一抽一颤。下方的穴口即便失了填塞,一时半会儿依旧闔不拢,徐徐吐着方才白宣射入的精液。 白家父子一左一右地站在他身旁,垂眼望着他一身狼狈。自江函允朦胧的眼眸望出去,背光的两人面孔莫测高深,看不出心中所想。 只听得白勋清冷的嗓音说:「真是不乖的小母狗,竟然尿出来了!看来今天又得好好罚你一顿!」 啊……要被惩罚了…… 江函允心想着,唇角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 七十五、挑食(H) # 3P 白家的新成员,白勋的新婚妻子,佣人们都得必恭必敬喊他一声白夫人,现在却全身赤裸,仅颈子上系着一条黑色镶鑽项圈,项圈上系着一条讲究的白金鍊,鍊子握在白勋手中。 就见白勋和白宣意气风发地走在前头,白夫人则是垂着头,看不清表情,被那鍊子牵着走。 这诡异的景象让佣人们多拋去了好几眼,尤其白夫人一身赛雪的肌肤,胸前两点红樱搭配金环,随着他行走轻轻晃动……有不少佣人看得眼神发直,不断嚥着口水。不过,白家的佣人大抵是知晓自己主人的底线的,眼睛吃一会儿冰淇淋便立即别开视线,装作忙于自己的事,不敢唐突。 晚餐时分,餐桌上已经摆满大厨现做的热腾腾菜餚。白勋和白宣各自落坐,江函允原本也要在自己的位子坐下,脖子却突然一紧。 白勋一扯鍊子,斥道:「干嘛呢,小母狗!狗怎么能坐人的位子,坐主人腿上!」 江函允红着脸,低低应了声,乖乖坐到白勋大腿上。 他身上的体液已经被白家父子清理乾净,但是穴口处却还是感到湿湿黏黏的,一直觉得有东西要流出来……尤其这么一路走来,佣人们落在他身上各异的目光,那种既羞耻又兴奋的感受,江函允感觉下腹处似又要搔痒了起来。 他坐在白勋腿上,白勋的双手一直若有似无地在他身上游移,江函允想躲又不敢,只能瑟缩着,呵呵轻喘。 白宣此时笑嘻嘻地将餐盘推了过来,上头堆满了菜餚。说:「来,爹地,这都你爱吃的,要吃完哦!」 「谢…谢谢……」江函允道了谢,迟疑了一会儿,正想拿桌上的餐具,颈子又被一扯。 「狗狗怎能用餐具吃饭呢?」白勋淡然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直接用嘴吃。」 啊……还有佣人和厨子在看着呢……竟要这样…… 江函允咬了咬唇,说不上脸上的热辣是因为羞愤还是兴奋。他乖乖弯下腰,身子前倾,脸孔凑近了餐盘,张嘴咬住盘中的菜餚,咀嚼了起来,当真就像是俯头吃饭的狗儿一般。 白勋的手指滑过江函允的背脊,引发后者的一阵颤慄。道:「想做还是做得到嘛……上头的嘴吃得这么好,下头也想吃了吧……」 说着说着,他抬起江函允的腰,不知何时解开的裤头间,棒身昂立,对准那依旧松软的洞口,轻而易举地便插入。 「嗬呃……」 江函允没料到竟有这一着,差点连口中的菜都呛了。方才才被内射过的甬道依旧敏感溼滑,顺着江函允的屁股落下,勃发的肉刃非常轻易地便滑进了最深处。 「呃……嗯……哼……」白勋握着他的腰身,不断前后左右上下摆动,两个人竟然就在餐桌旁上演活塞运动。往来上菜、收餐盘的佣人们虽尽量目不斜视,但是江函允的喘息吟哦,肉体相击的清脆啪啪声,和黏膜被搅动的『咕啾』水声,有些定力比较不足的,依旧红了耳根。 白勋坐在椅上,就像是个气定神间的领航员一般,相准了节奏便会往上挺腰,撞得江函允呜吟不止,根本就无暇进食。白勋还故作关心地道:「怎么不吃啊……?厨子做得不合你胃口吗?真是太糟糕了……看来我得换个新厨子才行了啊……」 厨师在一旁听得脸色发白,江函允还得强打起精神反驳:「不关……嗬……啊……这样……一直……没办法吃……啊……」 白勋面露惊讶,说:「怎么会呢?下面的嘴不是吃得很好吗……呵呵……被这么多人看着,是不是很兴奋……里面一直在收缩呢……腰也自己在动了哦……嗬……小母狗,你的屁股真是太棒了……啊……真爽……」 白勋线条优美的鼻尖渗出些许的汗珠,挺动腰身的节奏也加快了,看起来是动上了真格。江函允咿唔叫着,声音越来越显得甜腻高亢,前方分身不断甩动,汁液四溅。这场春宫秀益发火热。 白宣嚼着嘴里带血的牛排,嚥下之后还多吞了好几口口水。光是听那阴茎抽送的满满水声,就可以推测他那淫荡的继父,穴里一定又溼透了……就这么赤身裸体地在餐桌旁被他的父亲操干着,脸上那种又是羞耻又是痴迷的表情,实在是太美了!!连他向来缺乏情绪起伏和表情变化的父亲,面容都起了波澜,就可以知道埋在那软嫩甬道里,有多销魂了!高温、溼热、紧致……让人完全不想拔出来,直想天荒地老地一直插在里头…… 白宣身子震了一下,再度感觉到下体的紧绷。他扔下手中的刀叉,随意拿起餐巾抹抹嘴,粗声道:「喂,臭老爸,你干快点,我也想再射一次!!他站起身,毫不在意地拉下裤头,弹跳出来的分身傲然挺立、生气勃勃。 白勋横了他一眼,道:「你老爸我就是这么持久,快不起来!你用他嘴吧!」 他拽着江函允的手臂,转了个方向。「小母狗,既然这么挑食,就来喝牛奶吧!」 还喝啊……肚子里满满都是精液了……江函允苦着一张脸,被慾火焚身的白宣捏住了下巴,塞入阴茎。 好……胀……无论是下腹,还是嘴里……都被肉柱塞得满满的……吐息之间都是那种浓郁得呛人的雄性气息……好累……快要射不出东西了……江函允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只觉自己当真成了白家父子的肉玩具,被他们扯着手臂,压着头颅,尽情的享受他身上可以插入的所有部位…… 滚烫的精液再度灌入他体内……江函允恍恍惚惚,本能地缩紧了穴口,喉头也上下吞嚥。 「真棒啊……爹地……把我的精液都吞下去了呢!!」 「很棒哦,小母狗,好好夹紧屁股,不能让主人的精华流出来哦!」 「唔唔……唔……唔……」好舒服……好好吃……真的……好幸福…… 江函允唇角勾起一抹朦胧的笑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七十六、改造 江函允睁开眼时,一时半会儿还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实在太累了……在餐桌旁被一番折腾,晚餐他根本没吃上什么东西,白家父子却像是嗑了大量春药似的一直缠着他……从餐桌旁被抱到了桌上干,还在佣人们的注视下扭动、呻吟、高潮;然后昏昏沉沉地被人打横抱起,上了楼,背脊陷进柔软的床垫中,又是一番激烈的肉搏战。 过程中,他昏昏醒醒,眼眶因为流出太多泪液而感到酸涩,声音也喊到沙哑,下半身更像是瘫了一样,快要没了知觉……到最后压根儿分不清是谁在干他。只觉得自己从里到外,从上到下,身体的每个细胞,都被白家父子渗透、侵犯……被注满他们两人的精液。 太疯狂了……虽说这几年自己在性生活上也挺多采多姿,但绝对不及今晚这样,如此疯狂的3P性爱……到最后,他已经完全神智昏茫,完全是一有肉棒凑来,他便本能地张口含住,双腿更是无法合拢,持续大张着任人操干。 想起自己被白家两父子折腾得欲仙欲死,又是哭又是浪叫,又是高潮又是失禁的,江函允便忍不住脸红。 话说……现在到底几点了……口好渴…… 他动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被紧紧固定着,而眼前的黑暗,原来是因为他正埋进男人的胸膛。而且,这下半身的异物感是……?!! 江函允耳根迅速发烫,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竟然……他们父子俩的那个……竟然还插在他里面……!!?虽说已失了那令人颤慄的热度和硬度,但是总是那个…… 「醒了?想喝水吗?还是饿了?」明明是偏向清冷质地的嗓音,在这万籟俱寂的静夜中听来,竟予人一种温柔的氛围。江函允抬起眼,对上了白勋的,发现自己正窝在他怀中,而白宣则从身后挨着他,隐隐鼾声传来,看来是熟睡着。 好奇妙的感觉……明明知道跟这对父子,只是肉体上的彼此需索,就算有了法律上的关係,也只不过是各取所需,各怀鬼胎罢了。但是此刻,身体与他们两人紧密嵌合着,感受着肌肤的熨贴,体温的传递……忽然真的有一种:可以安定下来,平稳踏实的归属感。 江函允还恍惚着,就觉得唇上一片冰凉—白勋不知何时喝了水,轻柔地覆上他的唇,徐徐地把水渡给他。 「唔……」江函允忍不住从鼻间发出轻哼。 这样喝水的方式,如此柔情,又如此曖昧,他的心脏怦怦直跳,就连无味冰凉的水,滑下食道,竟也沁着丝丝的甜意,落入胃袋,连全身都热了起来。 水已经餵完,但两人的唇瓣却没有分开,反而变调成了火热的法式热吻。舌头难分难捨了好一会儿,白勋退开唇的时候,江函允还依旧一脸痴迷地伸着舌。 白勋似笑非笑地摩挲着江函允的舌面,揶揄道:「小母狗,这样还是吃不饱啊?要不我把白宣叫起来,咱们继续啊?」 江函允回过神来,瞬间羞窘得直想挖个地洞鑽进去,结结巴巴地说:「才......不是...你、你快把你那个......拔出来.....」 白勋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羞红的脸颊,心里暗自讚叹:情慾浓时,这张脸明明是那样嫵媚淫荡,等到恢復理智时,却又羞怯得像是第一次的处子......也许,就是这样的反差,才让自己一改先前容易腻烦的习惯,反常地想将对方留在自己身边吧。 而事实也证明,他的决定是正确的—江函允的确像是为他们父子量身打造的,无论是性癖、身体,或脸孔......都完完全全符合他们父子俩的喜好和口味。甚至,透过他,自己和白宣那臭小子向来水火不容、剑拔弩张的氛围,也明显缓和许多。 是时候了...... 白勋一面沉吟着,摩挲着他舌面的手掌十分自然地下移,抚过线条优美的下巴,细緻的锁骨,最终逗留在镶着金环的乳头上,指腹按压着,轻轻摩挲。 他问:「小允,你准备好,进行下一步的改造了吗?」他轻轻扯动金环,逗得那两朵乳芯硬挺,续道:「把你这里,变得更美,更让男人神魂颠倒,也能更让我和白宣满足......」 江函允瞇起了眼。白勋的手指带着薄茧,划过肌肤的时候总会引发一阵颤慄,摩挲乳头的时候更像是有阵阵电流从被他碰触的地方不断释放,酥酥麻麻,舒爽不已。神智也因此变得朦朦胧胧的,对于白勋说的话,他虽听不太懂,但白勋那双幽深的眸子盯着他,嗓音也是催眠那样沙哑轻柔......不知不觉的,江函允感觉自己点了点头。 他想要......取悦这个男人......这样的念头掠过心头,他却已经不觉得惊讶。也许从数年前,他的身体被他改造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逃不出这人的手掌心。这些年来,绕了这一大圈,他飢渴的身体便是在期待着重新再见到他,再次得到他的临幸......想要......一直一直,得到他的另眼看待,想要令他开心......只要能够达到这目的,无论要他作什么都可以..... 白勋微笑了起来。那种不掺一丝冰冷,纯粹心满意足的微笑令他俊朗的脸孔更添光彩,也令江函允目眩神迷。 啊......他的主人......真的.......像神祇一样......俊美,无所不能......自己能够成为他的宠物,实在.....太幸福了..... 他见白勋探手至床头,拿来了一个裹着绒布的盒子,打开之后,里头放着两支不知名的针剂。江函允噙着微笑,缓缓闭上了眼...... 七十七、拿你沒辦法(微H) 白宣这天之骄子,每回过生日都奢华铺张得过份。白勋不一定当天有空陪他—白宣也不期望他陪—但是在别墅里开庭园宴会,请乐团表演......什么的,这些只是基本款。 白宣和友人们疯了大半天,直到傍晚,才进到客厅,一群少年叁叁两两,或躺或坐,等着晚餐的流水席。 江函允端着茶盘出现时,上身是一件鹅黄色的丝质衬衫,下半身则是米白色的丝质长裤,行走起来,衣袂翻飞,搭配他出尘白净的面容,当真像从天而降的天仙一样。白宣的同学朋友们不由自主地纷纷坐直了身子,眼神随着江函允移动,一副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模样。白宣坐在沙发上,支着额,歪着头,望着身旁友人的表情,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江函允将果汁摆在茶几上,一面微笑招呼:「厨师那儿还要一会儿才出菜,大家先喝点果汁休息下,这也有些小点心,请用。」 只见原本还大大剌剌的少年们,现在全都红着脸,唯唯诺诺地点头,轻声细语地说了声:「谢谢白叔叔。」一派温良恭俭让的模样。 坐在白宣身边的友人凑过来咬耳朵:「喂,你继父真的是男人吗!?操!比我的马子皮肤更嫩更滑,根本看不出是叁十几岁吧!你爸真会享受啊!!」 白宣露出一个懒洋洋的笑,说:「可不只我爸享受。」语毕,也不管身旁友人疑惑地表情,朗声唤道:「爹地,也有我的吗?」 江函允转向他,柔声道:「当然有啊,你要哪杯?柳橙汁?苹果汁?」 白宣依旧是那欠扁的笑,应道:「我想吸爹地的奶。」 此话一出,客厅突然陷入一片不自然的死寂。少年们吸着杯中的果汁,面面相覷,都不晓得白宣这会儿是在开玩笑,还是在玩什么把戏。 江函允的颊上飞过一抹红云,那种眼波流转,羞人答答的模样,令在场的少年同时都觉得下腹一阵火热。只听得他说:「真是拿你没办法。」同时一面朝白宣走去。 一面走,一面解着自己的衬衫钮扣。少年们瞪大了眼。 白宣等他一走近,就迫不及待地伸出手,一把将江函允扯进自己怀里,也等不得他解完釦子,大掌一扯,釦子纷纷迸落,伴随着江函允的娇喊:「呀,你真是......啊.....别那么...粗鲁.....嗬......」 白皙的胸膛大敞,上头原本的乳环已经取下,但是果实异常饱满娇艳,乳肉微微鼓起。白宣头一低,咬住一朵乳头便大力吸吮了起来,并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嚥声。待他退开唇时,那饱满的乳头流下一线雪白乳汁,让其他少年看得是目瞪口呆。 那天晚上,白勋取出了绒布盒里的针剂,细细的针尖直接戳进他乳晕中,针管里面的药物徐徐注入。 打完之后,其实没有什么太强烈的感觉。只是几天之后,胸部益发胀大,乳晕和乳头也显得充血艳红,饱满得让原本的乳环都戴不住了。江函允胸部又痒又疼,终于忍不住向白勋诉苦,后者倒也乾脆,直接替他取下了乳环。 江函允垂眼望着自己隆起的乳肉,忍不住发问:『那针……到底有什么作用?』 白勋拋玩着取下的金环,睨他一眼,浅浅勾起唇角。『想知道的话,今晚告诉你。』 那天晚上,同样是激烈又火热的性爱,但又好像有哪里不同……江函允感觉到自己的胸部变得异常敏感,又痒又胀,白勋只要轻轻揉弄就会让他爽得眼冒金星,快感不断累积,最终喷发的同时,他只觉得胸部一阵冰凉,半掀开眼一看,只见竟然有乳白色的液体从乳头泉涌而出,就像女性產乳一样。 江函允当时都吓呆了,但是白家两父子却是兴致高昂,一人凑上一边,津津有味地啜饮了起来。 白宣一边吸一边讚叹:『哦,臭老爸,这针很神奇欸,吸起来像是真的奶水一样,甜甜的!』 白勋咂了咂嘴,横他一眼。『废话,臭小子,否则怎么会这么贵!』 他们父子俩你一言我一语,谈论着正发生在他身上的生理变化,一副当他透明人的模样,江函允实在觉得好气又好笑,但是两个人分据一边,轻重速度各有不同地吸着他的乳头,又有说不出来的舒爽,忍不住轻哼着抗议:『啊……为什么会……嗯嗯……别…吸了……哈嗯……啊啊……一直……呜……好奇怪……』 白宣玩上了癮,边吸边揉着那鼓胀的奶包,弄得乳水溢流得到处都是,笑道:『哇啊,爹地真的很喜欢呢!好像比以前都敏感!!以后光靠吸奶就能高潮了吧!!太棒了!!快!!高潮吧!!爹地!!想射的话随时都可以哦!!』 『不……不要……不要弄…那边……呼……啊……唔嗯……』 江函允挺着胸,烦躁地不断蹬腿扭动,发出母猫一样的咿呜呻吟,才刚射完的分身因为父子俩不间断地吸吮,又再度昂然挺立,流出了蜜汁。 上半身与下半身全都处在湿淋淋、黏糊糊的状态,让江函允完全地自暴自弃,就如白宣所说,他在未被插入的状况下,只靠着被吸吮乳头,就再度轰轰烈烈地高潮了。 就在那晚,他明白了白勋话中的含意:让他变得更美,更让男人神魂颠倒,也能更让白家父子满意……原来指的就是对他胸部的改造。 自己的身体,成了这么色情的模样……江函允站在浴室里,望着镜中的自己时,总会恍惚地想着。 镜中的男子有着一张中性的脸孔:秋水般的眼,秀挺的鼻樑,小巧红润的唇……白净讨喜;再往下,是线条优美的颈子和细緻的锁骨……缺乏锻鍊和日照的胸膛白嫩细滑,没有发达的肌肉,但是乳肉却异常饱满,两朵果实膨大而鲜红,像是小樱桃一样。 江函允伸手掐了掐它们,那种全身像通了电一样的感觉让他身体一抖,一线雪白的乳汁顺着他的指掌流下。 胸部……竟然会泌乳……太不可思议了……!!那针剂的作用似乎不仅于此,他的性慾好像较之以前大得多,甚至只要火热一点的舌吻,就能够令他勃起;私密之处也是……常常泛起空虚和搔痒……白宣还取笑他:现在几乎都不需要怎么扩张,就能轻易插进去。 自从他的身体变成这样,白家两父子便更肆无忌惮、无时无刻地玩弄他,也不管是在何处,有没有佣人在附近,往往扒了他衣服就吸奶抠穴,有时在沙发上、或是楼梯间玩出了火,就直接提枪上阵,压着他猛操。一开始江函允还会忌惮着佣人的视线或目光,但后来,身体的快感主宰了一切,脑子什么也无法思考,他只能随波逐流,随着体内硬物的进出,不顾一切地喊出欢愉的叫声,精水和乳水喷得到处都是。 啊……这身体……好像越来越不知羞耻了……不过……主人就是喜欢他这样……不是吗……? 镜子里的男子勾起一个恍惚朦胧的微笑,一手搓揉着自己的乳头,一手滑至下身,探入那微微翕张的穴口,眼角含春地自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