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智》 楔子一道友,渡劫请不要殃及无辜,懂? 楔子一 道友,渡劫请不要殃及无辜,懂? “近期,台风莎莉亚已登陆S市,S市中心气象台接连发布暴雨红色预警,雷暴,大风橙色预警预警,今日S3线,S7,S8,S15线,地铁全线停运,SF区-SK区公交线路全线停运,市民朋友们请将放置于阳台的杂物……” 拇指上滑,关于新闻的短视频被举着包装袋的主播代替,一道惊雷响过,凛冽的风声在外呼啸,不远处,一辆车因为发动机进水,开了双闪,引来身后车流的一阵鸣笛声,很快便归于平静,几位车主因为自己的爱车被迫抛锚而下车争吵着,道路上的积水已经高过膝盖,再大声的争吵也引不来交警,纵有滔天的怒火,被大雨一浇,也偃旗息鼓了。 疾驰而过的公交车带起阵阵波浪,仔细去看,路上还有一些人举着被风吹断伞脊的“喇叭伞”艰难的前进着。 这场透心凉的大雨并没有驱散闷热,更多的人依旧开着空调,在家刷着记者或网红们发出的小视频,过不多久,#紫色闪电tag就被顶上了热搜。 [何方道友在此渡劫?] [图片][图片] [渡个劫都是爱你的样子?] [图片] [分享图片] [笑死,谁家的拖孩离家出走了] [图片][图片][图片] [再见了妈妈,今晚我就要远航] 被无形的互联网联系起来的网友们纷纷接梗,谁都没把这场雨放在心上,眼睛一闭一睁,又是一个艳阳天。 [近期,本市警方接到大量失踪人口报案,多为年轻女性,案件涉及面广,情节严重,本市以…] 新闻报道被丰乳肥臀的女主播取代,富有弹性的双乳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显然,扭臀舞比枯燥的社会新闻更吸睛。 “睁开眼睛吧,神选之民们,欢迎来到,吾所创造的世界” 楔子二神怎么了,神就讲理么? 楔子二 神怎么了,神就讲理么? “这是?”有人揉着头从云朵上坐起,好奇的捏了捏,只获得了一手的水汽。 “这里是吾所创造的世界,按照你们的逻辑来说,吾,应为神”自称为神的少女轻巧的落在众人面前,向跪着人们伸出了自己的左手。额上繁多又复杂的饰物闪亮的让人睁不开眼睛,当有人企图伸出手时,她却将手缩了回去,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啊,吾从不和比吾丑的生物接触”自称为神的少女甚至向后跃了一步,头饰发出悦耳的声响,“会被玷污的” “可我们和你一样是女人啊”有个女士站起来指着重新坐回宝座,托腮侧身俯视着众人的少女,“我们在自己的世界里过的好好的,是你硬要把我们拉到这里的,是你在求我们办事,搞搞清楚,小姑娘!” 她的发言引来了一阵附和,人们议论的声音逐渐变大了起来。 “我看小说里别人穿越都有异能,有金手指,有系统,在异世界横着走的,这里怎么这样啊!” “别人开局就好几个老公疼着宠着当米虫,我们这好歹是神选来的,怎么什么好处都没有啊” “别人…” 自称为神的少女脸色变得相当不好看,被金光投射着近乎于透明的白云逐渐变黑,紫光在云朵间酝酿,少女的美眸里很快蓄满泪花,似乎下一秒,她就会哭出来。一道蓝光亮起,好听的男声缓缓传来,带着些许无奈和宠溺:“克洛伊,不要在拖了,降下神谕,开启这个世界吧!” 议论声被打断,坐在王座上的少女羞红了双颊,扭着身体向蓝光撒娇:“不嘛不嘛,兰斯哥哥帮帮我嘛,这群贱民很难管理的~” 不少人向她投去恶寒的目光,但也有人,打算表现一番。 “小妹妹,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是,我们那里穿越的人,神都会给予他们一定的福利,作为失去原本世界家人或者朋友的补偿,或者,做完这个世界的任务,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大家都好好说话,不是很好?”那个女人边说,边捋了捋自己耳边的头发,朝着蓝光的方向瞥了一眼。 比起这刁蛮任性的小姑娘,温柔知性如她,是不是应该得到神的垂爱?或者,可以和那被称作兰斯的神一起,管理这个世界,让这个小姑娘,好好“下凡”历练一番? 王座上的少女毫无征兆的暴起,巨大的雷声夹杂着狂风暴雨披头盖脸的朝着人们刮去,少女食指一点,女人们惊呼着用双手抱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就凭你们,还想肖想我的兰斯哥哥,和那些野兽滥交致死吧,淫荡的杂种们!”少女嘴角挑起的笑容狂妄又残忍,蓝光发出一声叹息,节骨分明的双手捂住了少女的双目,潮湿又柔软的触感让少女愣了一愣,“诶…诶…亲!” 只一眼,处在风暴中央的女人们,看到了蓝光中,被称为兰斯的男神。 “在下界好好活下去吧,克洛伊的选民们,神,与你们同在。” 胡蜂(一) 胡蜂(一) 连绵起伏的山脉缝隙中,胡蜂从格子状的蜂巢里探出触须,感知了一下周围,飞向河边滩涂,将泥沙挖起,他的巢只有几个蜂房,就这,还是从几个好欺负的蜜蜂雄峰手里抢来的,不久以后,雌蜂就会羽化出蛹,这里背靠大山,出门就是条蜿蜒的河流,是筑巢的最佳场所,它有信心邀请一只雌蜂莅临他的蜂巢,和它一起,拉开一座王朝的序幕。 远处的森林似乎发生了一场火灾,时不时有青烟冒出,味道实在不算好闻,蹲在河岸边埋头掏泥的胡蜂被熏的直打喷嚏。 “那是什么!” “哇!” “哇!” 不同种虫类的窃窃私语从岸边传来,胡蜂的触须动了动,正好,它肚子饿了。 蜂类标志性的嗡嗡声和显眼的黄黑色让一些弱小的虫族一哄而散,几只甲虫,仗着自己皮糙肉厚,赖在树根处不肯动弹,还在暗自较劲,谁也不让谁,谁也爬不高,不远处,一个冒着触须的头颅一闪而过,蚂蚁也来过了,此地不宜久留,大雨已经过去了,很快,更大型的动物就会出来活动,胡蜂只打算看一眼,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就跑。 它扒到被雷劈开的大树边,触须向下探去,拨开凌乱的落叶,树根底下甲虫们的躁动变得更大声了点。胡蜂紧张的探头环视了一下周围,六足勾起落叶中引起躁动的“宝物”,吃力的颠了颠,快速升空朝着自己未完成的巢飞去。 还在树根处相互较劲的甲虫慌了,纷纷打开鞘翅,企图追上迅捷的黄蜂,却自家人撞自家人,闹了个人仰马翻。 山体内巨大的裂缝是天然的迷宫屏障,但也给胡蜂带来了不少麻烦,雌性足足有两个它大,在裂缝里不免磕磕碰碰,离蜂巢最近,最狭窄的裂缝,还是胡蜂硬把她挤进去的,她身上薄嫩的皮肉一咬就破,等胡蜂费劲力气将她放在蜂巢内时,她身上早已沾满了灰尘碎屑。蜂房本来就是为了肥硕的幼虫而刻意做大的,可尽管这样,雌性依旧把蜂房塞的满满当当。胡蜂仔仔细细的在她全身检查了一边,没有触须,没有鳞片,没有其他雄性的气息,它愣了愣,小时候学习的古训似乎变成了现实,神之所以为神,是因为她们褪去了一切动物性,而神,可造万物。 胡蜂再次确认了一下身下的雌性,有些疑惑的戳了戳雌性迭了几层的腹部和隆起的胸腹,软软肉肉的似乎和幼虫很像。古训里的神,洁白苗条,头发像晨曦一样光洁明亮,哪里似乎都是小小的,而自己身下这一只,四肢上仍然有毛发,隐隐透露出些许野兽的气息,胸口的软肉上也有大大的深色圆斑,好像,有点像那些哺育过几胎闹哄哄毛茸茸的兽人的雌兽。但她头上是神标志的大波浪,这么一具充满矛盾的身体彻底让年轻的胡蜂错乱了,它决定尊崇本能。小心的拉开雌性腿间藏着的花心,胡蜂仔细感受了一下软肉散发出的气味,这里也确实没有雄性的味道,似乎,可以注精? 她,是堕天的神么?胡蜂盯着雌性发起了呆。不管怎么说,她身上神的特征还是很多的,这样的她,孕育出来的后代不会差,胡蜂很快便将同族的雌蜂抛在脑后,整理了一下自己便又飞出巢外。 古训说,神不吃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她伸手就能将水果草药酿成起死回生的神药,也能造出扰人心智的魔药,禽类,兽类在她手上,都会变成规矩的块状,如绽放的鲜花般邀请她入口。胡蜂烦躁的抖了抖触须,那蜂房里的那位,该给她吃什么呢? “救命啊!救命!有人么?”胡蜂抬起触须,朝着声音震动的方向飞去,在一片焦褐中,胡蜂又看到了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它悬停在半空中,俯视这那个正在大叫,手脚并用爬着的雌性。 又,又一个神?不,不对,她的头发是直的,神没有直发,这只是一个与神相似的雌性罢了。 不远处的杂草丛里,一队蚂蚁快速的把雌性围在保护圈内,朝天上的胡蜂射出了呛人的蚁酸。 胡蜂嗤了一声,拉高了距离,往蜂巢的方向飞去。 “啊!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那只雌性似乎并不清楚蚂蚁是在帮她驱赶胡蜂,她举起了一根焦化的树枝,朝着蚂蚁们使劲挥舞着。 “快,这里,又一只,快点来,在不抓,全被那群黑搓搓的小虫子搬跑了!” 几只巨兽喘着粗气,朝着蚁群的方向扑去,胡蜂一闪身,落在不远处的树叶上,报复心让它恶趣味的留下来看蚂蚁如何螳臂当车。 巨兽挥掌几下的功夫,蚁群便溃不成军,信号兵留下标记便慌不择路的逃开,被胡蜂抓了个正着。 “这是第几个了?”胡蜂将尾端对准信号兵的腹部,拷问道。 “第…我也不知道第几个了,蚁后说这种食物会让她下更多的卵,我们才去找的…”尽管雄峰为了生育没有蛰针,也就一双大鳌看起来唬人,但怕急了的信号兵根本不在乎擎住它的是哪一种,讲的磕磕绊绊,前言不搭后语,说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干脆变成人形向胡蜂讨饶。 兽人变成人形,尽管身上仍然残留兽型的特征,但食用优先级却下降了几等,兽型本就小的蚁族,再一变人形,连正常雌性一半的高度都到不了,在胡蜂前肢中,更像个瘦弱的细竹竿。 “你好,我们没有恶意,就是这个丛林里太危险了,我们的部落会安全很多,您,愿意来我们部落小住么,我的女神!”高大的头狼变成人形也只比面前赤裸的雌性高半个头,身后,他的部下替他们那还没肩膀高的首领警戒着四周,兽型太有威慑力,这是他们首领吃了好几个闭门羹后才想出的法子。 毕竟,每驼回一个昏迷的雌性,部落里谴责的目光就刺的它直不起腰来。 信号兵见胡蜂的注意力都在空地上,用力一挣,落地便化成兽型逃开,落叶的声音惹得一只狼转了转耳朵,和胡蜂对了个眼。 “头,有一只蜜蜂!”老实的狼朝他的首领如实汇报。 “有虫子?啊!!!”女人一头撞进身前的男人怀里,抱着头尖叫起来。狼们塌着耳朵等待雌性平复心情,但雌性似乎崩溃的有点久,头狼一把将雌性扛在身上,腰腹在自己部下的背上一夹,朝着他们部落的方向跑去,尖叫声变得越来越远,惊起远处的几只飞鸟。 胡蜂也快速往自己的蜂巢处赶,之前,它只当是自己行大运了,白捡一只雌性,但现在,它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了,有不少兽,在有目的的收集这些雌性,为了后代,为了繁衍,为了进食,为了各种原因。 离他蜂巢不远的地方,就是蜜蜂的巢,当初,它懒得造地基,直接抢来了事,尽管蜜蜂骂骂咧咧在它不远处另起炉灶,它也只想着以后有一块用不完的“粮仓”,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现在呢?雌性若是被它们发现了,也会被它们迎为蜂王么?还是想蚁后那样,变成蜂王的口粮? 胡蜂加快了往回飞的速度,半途看到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鹿,维持着兽型奄奄一息。不远处,似乎有野兽压抑的喘息声,胡蜂今天凑够了热闹,眼前这个大好的便宜,不捡白不捡,吃饱喝足,胡蜂毫不客气的切下一大块肉,往巢的方向飞去。 胡蜂(二) 胡蜂(二) 被雷劈到的麻痹感经久不散,大脑因为缺氧而变得昏昏沉沉的,当朝歌撑着身体爬起时,左手仍旧毫无知觉。她动了动手臂,才发觉自己似乎头朝下卡在了某种有棱角的管道内,她倒退着滑了几步,身上浅浅结痂的伤口就被她的动作磨蹭开,尖利的刺痛从腿上传来,眼前并不是漆黑一片,仍然有些微光,这个奇怪的管道外面,应该是白天,朝歌不断向后扭动着,脚趾很快便触及到了管道的边缘。 她伸脚勾了勾,比邻的两边似乎也是类似的管道,脚腕勾住边缘,她用力仰了一仰身体,想借着这股力气,掉个头。 昆虫震翅的嗡嗡声和附肢勾在奇怪管道上刮擦的声音让她僵住了身体,她保持着脚腕勾住边缘的动作不再动弹,裸露在外的大腿被什么绒绒的东西擦过,紧接着就是滑腻的触感,隔壁紧挨着身体的另一个管道内传来刮擦的声音,朝歌现在确认了,她肯定是是在某个昆虫的巢里,不管那个昆虫怎么移动,总有一根足搭在她的大腿旁,绒毛刮的她又刺又痒。 保持一个动作实在是太难受了,她动了动脚,撑起身体想让自己离开这个狭窄的管道,在怎么待下去,她非得被焖的七窍流血不可。 朝歌自然不清楚外面的昆虫在想些什么,既然她在动第一下的时候腿上没有被啃上一口,那她自然是要以恢复自己的自由为重,尽管外面安静的可怕,但她还是用手肘撑住了管壁,汗顺着脊背流下去,反而润湿了管道,卡住有时候只是一下子的事情,重力一直在那儿,冷不丁给人一个惊喜。 撑着管壁的脚开始抽筋,朝歌只是稍稍收了收抵住的脚,一阵失重带来的窒息感就迫使她伸出手扒住管道的边沿。新鲜空气猛然灌入肺部,朝歌终于把现在自己的处境看了和大概,还没体会到自由的快乐,朝歌就从一只巨虫的复眼里看到了无数个惊慌的自己。 南方像拇指一样大的小强已经够搞人心态了,和一只像大型犬一样的黄黑相间的巨虫对视,朝歌只觉得胸腔里面那个疯狂跳跃的东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朝歌松手的时候只感觉到了解脱,还考虑什么摔下去死不死的呢?说不定那些腔室里塞满了和她一样的储备粮,啊,说不定她掉到地上还能方便了那只虫,塞块肉总比塞个活人要便捷的多吧。 等等,那是蜜蜂么?蜜蜂…吃肉么? 下落是一瞬间的事,但等朝歌再次睁眼的时候,她却在缓缓上升,嗡鸣声就在眼前,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腰部相对来说比较好抓握,虫子带有锯齿的口器埋在了她的双乳下,朝歌低头向下望去时只能看到虫子的复眼和触须,竟然透露着一种诡异的萌感。 被虫子重新塞回管道,朝歌艰难的探了个头出来看了一眼隔壁管道的那一大块肉。她再笨,也知道那大虫子是什么了,那是叮一口身上会肿老大的胡蜂,可这长的也太大了亿点。 六角形的蜂房只有零星几个,头朝下的感觉实在不好受,看着陡峭的石壁和碎石,朝歌就有一种想跳下去的冲动,血液一股脑的涌向头部,旁边胡蜂的触须还时不时碰碰她的头顶,它扒在蜂房旁,口器不断切割着身下的肉块,嘎吱嘎吱的咀嚼声让朝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头朝下要被自己闷死,头朝上要被脑溢血涨死,她可不是什么住在蜂房内的幼虫,习惯在蜂房里玩倒立,这样长久下去,是真的会死的好嘛。 没安分一会儿,朝歌又伸出手,去掰建好的蜂房,一个她住的不舒服,两边打通总该舒服点了吧,她只是抓着管壁,还没开始用力,一旁在吃东西的胡蜂就不动了,触须足肢戳戳碰碰,将她赶到一旁,相当小心的检查着她刚刚掰过的管壁。 朝歌被吓的不敢动弹,生怕它暴起蛰她一口。胡蜂的足肢轻轻一钩,朝歌就像条肉虫子般大半个身子耷拉在外面,这次,胡蜂将她倒了个各,头朝下塞进了蜂房。这么一来,她花那么多心思掉头不就白费了么?朝歌赶紧伸出脚勾住了隔壁蜂房,这样真的不行,真的会闷死人的。 似乎是塞了几次塞不进,胡蜂在她周围急得团团打转。朝歌塌着肩膀打算做个缩头乌龟,这个姿势虽然羞耻,但是同时也表明了自己坚定的决心,要么直接把她噶了,要么就重新给她搞个舒服点的房间住着,这样是绝对不行的! 胡蜂的触须几次碰到她的屁股,都被她忍住了,但是很快,朝歌就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胡蜂开始震翅,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往她的腿心挤,像手指一样分开了她的阴唇,粗长的管状物探入深处,摆动几下便找到了隐蔽的小孔,尖端谨慎的视察着小口袋的边边角角。这是要寄生的节奏么?朝歌此时也顾不上往里钻会不会被闷死,努力往蜂房的最底端爬去,再不挣扎,她这个人都快变成胡蜂幼虫的活体培养室了! 朝歌使劲抬了抬屁股,想要摆脱那个不可名状的物体,却听到耳畔传来一声小小的惊呼,紧接着,屁股上就传来一下巨大的抓握感,疼的她叫出了声,然而,背后生物的这么用力一抓,让朝歌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力的相互作用,她直接被带的滑出了蜂房,马上就要和大地来一次“爱的抱抱”。 人在危机时刻的求生欲是强大的,朝歌以一个“大”字趴在了蜂巢的正中央,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洞顶欲哭无泪。手疼,脚疼,屁股也疼,她又不是蜘蛛侠,为什么一天叁次让她做这样的动作? 等嗡鸣声再次靠近的时候,朝歌扭头怒视这让她这个样子不上不下的罪魁祸首,但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先前那只型如机甲的胡蜂变成了一个身覆鳞甲的少年,如同瞬移般飞到她身后,又重重的捏了她的屁股一把,朝歌真的要爆粗口了,这地方是可以这么捏的么?没等她开口,少年到先她一步,一手搭在蜂房边,一只手又不安分的揉了她的屁股一把,巨大的复眼倒印出紧抿着嘴唇的朝歌:“你为什么要挂在这里,这样子很舒服么?” 朝歌快要翻白眼了,这样当然不舒服,但那六边形的蜂房是人呆的地方么?不如直接找块地方把她直接埋了得了。 “怎么不说话?”胡蜂少年的动作很快,捏了捏朝歌的脸颊,就想伸手去揉她的胸,这可把朝歌整不会了,双臂环胸,离巢穴越来越远的时候,朝歌想起了牛顿,和他的苹果。 胡蜂少年伸手捞了个空,立马变回兽型将朝歌又抓了回来,悬停在蜂房前,这回,朝歌说什么也不进去了。 一人一蜂在缝隙底部的沙地上大眼瞪小眼。胡蜂在朝歌面前有节奏的振翅,但朝歌并不懂摩斯密码,更不懂“蜂语”,双手报膝,咧嘴嘶了一声,最终还是选择侧坐,给自己饱受摧残的屁股放个假。胡蜂还在努力和她交流,朝歌只好抬抬手,有气无力的说道:“变成你刚刚那副样子吧,我可以听懂的” 娇小的少年再次出现在她面前,这回,他毫不犹豫的快速伸手捏了她裸露的胸部一把,一个清晰的五指印立刻浮现在了朝歌的左胸上,还没等到她伸手去拍,少年早已收回了手,甚至还有余力捏了捏她因为坐着,而在肚皮上凸现出来的肥肉层上。 “你是在为过冬做准备么?这么早?”少年如连珠炮般问这问那,“我刚刚入了一下你的软巢,里面空空的,为什么要在身上蓄积那么多营养?” 少年一边说话一边振翅,嗡嗡声和他极快的语速让朝歌很难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但看他手不停的捏着自己小腹上的肥肉层,她还是感觉到了害羞,审美这种东西,果然都是互通的。朝歌果断选择转移话题:“你是在哪里发现我的呀?” 听到这个问题的少年脸色一冷,好端端的谈话就这么尴尬的冷了起来。朝歌根本搞不明白他怎么一下子就不开心了,但俗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朝歌咬了咬呀,抓过少年的手,放在她的右胸上。 脂肪可不会只盯着一块儿地方长,胖胖的女孩胸不会小,乐也乐在这儿,苦也苦在这儿。朝歌用自己的手,包裹着少年的手,让他好好感受自己胸前的“波涛汹涌”,少年很快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伸手在她的乳晕上画了个圈圈,有些赞叹的说道:“这里,好大” 朝歌见他的目光有些迷离,便趁着这难得的机会想要套点话出来:“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么?” 少年又靠的离她近了一点,手指好奇的揉搓着挺立起来的乳尖,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下来,将朝歌的左乳轻轻托起,又放下,看着它自然垂落,又把挺立的乳珠按回乳晕间,看着它回弹出来,吃吃笑出了声。 朝歌一度以为少年没花心思听她的问话,一连重复问了几遍。 “你都没回答我问的问题,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少年分神抬眼相当随意的看了朝歌一眼,又戳了戳她身上的肥肉,突然笑出了声:“和幼虫一样胖胖的,你真的是神么?” 把人比做毛毛虫,朝歌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数落胖子的,刚想发作,却又陷入了疑惑中:“神?什么神?” 她下意识脱口而出的问话反而让少年一愣:“可你身上没有多少动物的特征”说罢他又拉了拉朝歌腿上因为懈怠而没有刮去的腿毛,“哺乳类没有像你这样毛这么少的兽人” 说完,他又执拗的企图证明自己的观点:“古训说过,神明是卷发,你也是卷发” “那是因为我有一点X疆血统”看着身前一脸迷茫的少年,朝歌觉得和他解释什么是孟德尔豌豆实验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更何况,她自己也记不大清了。 “那你说说,神会干什么?”朝歌退而求其次,问起了少年关于古训的事情。 少年口中的“神”,毫无疑问是那云层中,王座上的少女,克洛伊,特征太明显了,她能干出什么稀奇事,朝歌都不会觉得奇怪。 “那你觉得,我能干出那些事么?”朝歌环胸,打断了滔滔不绝的少年。 少年又一次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似乎认清了事实。 “小兄弟啊,听姐一句劝,找个同族的妹子她不香么?”虽然心里总有些不大舒服,但朝歌仍企图开导胡蜂少年,“你看看我,跑跑不快,跳跳不高,盖不了房子做不了饭,你硬拽着我不放,耽误的那可是你自己的大好青春啊你说是不是?” 胡蜂少年陷入了沉思,同族的雌蜂是很好闻,但那也要过段时间才会出现,选择异族并不是很稀奇的事情,至少,他不用在婚飞后经历丁丁爆裂,痛苦赴死的场面了啊,忙也就忙那么一段时间,她看起来营养好的很,自己再努力一点,一窝一定能生好多,彻底成为甩手掌柜也就叁四窝的样子,那时候有大把清闲的时间…… 心里的天平逐渐倾泻,一只没被别人标记过的雌性就在面前,哪有不艹的道理,胡蜂少年抬头又看了一眼等待他答复的雌性,下身的抱握器蠢蠢欲动。 胡蜂(三) 胡蜂(叁) “唉唉唉,你聊天归聊天,你别动手啊!”朝歌用手推了一下少年正扳着自己肩膀的手,越扳越大力,她的肉就不是肉了么?不会疼? “我们交尾吧”少年用膝盖分开了朝歌的大腿,意味明确的抵着她的花心,为了防止她乱动,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朝歌身上,啧,雌性对于它来说,属实也是有点太大了,人型的它不怎么好控制。 “嗯?诶…不是,你刚刚想了那么久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啊”朝歌被少年钳着属实心里有点崩溃,干脆破罐子破摔了起来,“你现在出去,就去找那些被雷劈过的地方,还能找到像我一样的人,你飞的那么快,从这里面挑个好看的不是更好?为什么一定要找我啊,我又胖又懒的” 少年听到这么一句话,表情瞬间扭曲起来,一巢多王,她在胡想些什么呢,巢网会乱掉的! 哺乳类的雌性就是有这一点麻烦,都喜欢又高又大的雄性,不就是看不上虫族那些比雌性小的雄性么?它那里又不小,照样可以入的她舒舒服服的。 “你是卷发”胡蜂少年费劲吧啦的给身下的雌性找了一个选择她的理由,又把自己的目的重申了一边:“现在可以交尾了么?” 今天做上,等到第一波花期的时候,这一批孩子就能去隔壁抢蜂蜜了,要是捞到王浆,那第一批繁殖蜂也可以期待一下,多好的时机啊,她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朝歌被少年钳的只敢小声的抽冷气,很快,身上一轻,一只胡蜂像大型犬一样用前足踩着她的胸,整只蜂挂在她身上。 朝歌吓的屏住了呼吸,努力不和身上那现眼的黄黑色对视,拿惯苍蝇拍的手痒了,不知道这么大一只虫子,打死会不会爆浆。她揉了揉鼻子,打算服个软:“你看你这里,能出去的地方我又爬不上,你急个什么急呢?”她抬头用嘴努了努山体间开裂的那道缝隙,断裂到中段变得越来越细小,随后戛然而止,她又不是什么人猿泰山,给她十个胆她也不敢去爬的。 “你看你那窝,就今天,我就掉出来两次了,你好歹让我能安安稳稳的住下,你在搞些其他的,咳,也不迟啊!”朝歌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够明白的了,就是不知道少年听懂没有。 朝歌终归没等到少年表态,她正仰着头眯着眼睛看少年爆改原本爱惜的不行的巢穴,要平不能倾斜,要软不能硌人,看着黄色小“机甲”像燕子一般忙忙碌碌,糊的满身都是泥,朝歌突然有点想笑。 “哎,我说,你要不歇歇再盖?”朝歌朝着站在巢边努力扇翅膀让蜂巢快速变干的胡蜂喊了一声,却听到它扇的更大声了,还挺卖力。 “哎,我说,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这些活儿,都得你一个虫来干?”朝歌还是有点不死心,尽管她觉得外面大概率也过不上什么好日子,但也不妨碍她说点风凉话,“我们一胎只生一个的,怀就要怀十个月,你确定你要选我?” 满身泥巴的胡蜂抽空朝朝歌的方向丢了块肉,它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只雌性这么唠叨,它又不是那些哺乳类,生就生几个,还宝贝的不行,它的孩子以后都是要服务于它和它的伴侣的,自然是能塞下几个生几个,工蜂这种消耗品它从来都不会嫌多。 朝歌看了一眼脚边那块粘了沙的肉块,嫌弃的扒了扒,来这儿这么久,她还没吃上一口热汤热饭,这也不知道是什么肉,这种天气,也不知道坏了没有。 胡蜂落到朝歌身边,将身上粘着的沙土用足刮下,又变成了少年的样子,抓起地上的肉块,一边吃一边拿眼瞅她。 朝歌抱着手臂站起,少年再看她就不得不仰视,不站起来还不知道,它的人形也太小了点,算上触角也只到朝歌的腹部,她本身也不是很高的人啊,想到这里,朝歌又揉了揉发酸的肩膀,仔细想想,如果昆虫按照人的身材比例放大的话,个个都是飞檐走壁,力能扛鼎的赛亚人了吧。小腹上的软肉又被捏了一把,只是这回,少年伸手在她的下腹处画了个圈圈,有点痒,朝歌后退了几步盘腿坐在沙地上。现在,她也不在乎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离少年的“咸猪手”远一点总归没错。 “你不吃么?”少年把啃了一半的肉块又往朝歌嘴边边上递。 “啊,唔,我还不饿”朝歌猛地往后一仰,把泛到喉咙口的恶心感咽了下去。 少年只是又瞥了一眼她迭起来的腹部,没说什么。虫族天生喜欢个头大一点的雌性,吃的多,自然下的卵也多,这只雌性看起来就很好养活,哪个虫会不喜欢呢?也就哺乳类的雄性非要比雌性高个一头,追求一下雌性和要强了人家一样鸡飞狗跳的。 许久无声,被死死盯着的朝歌实在有点不自在,找了个由头分散胡蜂的注意力:“诶,在和我讲讲你们那个神呗,你想上她么?” 和虫就要这么直来直去,问完朝歌就觉得自己的耳朵有点发红,这也有点,太没有修养了。 “原来想的,但是现在巢里有你了,就不想了”少年几乎是边吃边答,迅速的似乎根本就没有过脑子。 朝歌有点无语,合着她莫名其妙被带回来,反倒妨碍人纯情少年肖想心里的女神了? “那你也可以不捡我啊,或者你现在把我丢出去好了,女神就那么一个,你不去努力,那就被别人抱走了”被别人画大饼画了那么久,朝歌从没想到自己也会有给别人画大饼的一天。 “可你在我巢里”少年说完抬头看了一眼修了一半的蜂房,更正了一下自己的描述,“巢底” “所以说啊,我可以当作没来过啊,你可以继续去找你中意的女,咳,雌性啊”朝歌看了一眼陡峭的石壁,吞了一口口水,指着裂缝刚想说话,少年就夺过了她的话头:“你出不去的” “那你可以帮我一把啊,然后你就当做没看见过我这个人”和一根筋讲话就是很累,不仅累,还要察言观色,若是踩到它什么雷区,受苦的还是她这个大冤种。 “可我入过你的软巢了,里面是空的,你不是其他兽人的伴侣”少年吃下最后一口肉块,走近了几步,眯着眼睛鄙夷的说:“你是不是只想让你的同族上你?” 冷冷的杀气让朝歌起了满胳膊的鸡皮疙瘩,否定脱口而出,少年的表情变得柔和了一点。 “你的头发很好看,声音也很好听,软巢也能装下很多卵,我很喜欢”少年伸出五指,又摸了摸朝歌的腹部,略有遗憾的说“但也不是不能吃” 吃,是进食的那种吃么?朝歌只好僵着嘴角和胡蜂打哈哈,它一根筋,不是伴侣,就是猎物,那她宁愿活的长一点。 只要基本的形状搭起来,外围拔高就变得相当快速了,朝歌在底下没踢几脚沙子,就被胡蜂抱到了新搭的蜂房内,与向下的六边形结构不同,这回这个蜂房反常的搭在外墙蜂房的夹角处,尽管这个地势不管怎么搭六边形都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但少年还是坚持搭了出来,刚把外围搭到朝歌滚不出来的程度,它就将朝歌“运”了上来。 “你这搭的也太潦草了一点”朝歌一边拖延时间一边挑刺,“你看这里,这里,都还没干呢,好歹也封个顶吧,这个样子我一滚就滚出去了” 她还想说些什么,瞥了一眼身边脸色越来越臭的少年,很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你说过建好了就让我入的”少年伸手掰开了朝歌并拢的膝盖,将自己挤到雌性两腿间,“我觉得建好了” “那这也…”朝歌的嘟囔在胡蜂的口器面前偃旗息鼓,识时务者为俊杰,和吃素的讲道理,那道理就是道理,和吃荤的讲道理,那它就是道理。 胡蜂将自己的口器对准了雌性的嘴巴,将已经消化的差不多的肉汤反刍给雌性吃,接下来要消耗不少体力,它作为“体贴”的伴侣,这点前戏还是必要的。 这样的习性属实把朝歌吓了一大跳,在那两对大鳌的威胁下,含着一口肉汤,咽又不敢咽,吐又不敢吐,等到胡蜂再次凑近时,朝歌将嘴里的东西胡乱吞下,如同壮士断腕般梗着脖子,叉开双腿,不就是只虫子么,她忍。 身下的小花瓣又被撑开,它的下身,比朝歌想象的要灵活的多,朝歌抬头望着蜂巢顶,努力忽视下身异样的触感。它底下似乎有很多对触须,有一对豆子形状的直接撑开了朝歌的花穴,嵌在入口处微微振动着,软管状的长茎直入到底,破开了她的子宫口,绕着她的宫腔画了个圈圈,似乎在丈量这个小口袋能容纳多少。 长茎的后端开始膨胀,将茎身固定在朝歌体内。原本负责打开穴口的抱握器退到穴外,在朝歌大小阴唇的缝隙间摩擦着,直接将她那颗缩在里头的小珍珠挤了出来。朝歌本能的并紧了腿,将胡蜂锥形的腹部夹在双腿之间。 交合处的固定随着振动和雌性爱液的不断泌出,逐渐变得牢靠,穴内开始产生吸力,胡蜂分神看了一眼呼吸急促,眼神有些迷离的雌性,下腹耸动着,开始给自己的精种覆膜,原本,这一整套“设备”都会在婚飞之后,作为堵住雌蜂生殖器的栓塞永远留在雌蜂体内,在她排卵时给她的卵受精,但现在,它的伴侣是只异族,他需要花时间把精种植到她的宫壁上,得让她彻底放松下来,才能多种一点。 穴口震动传来的快感很快就把朝歌推向一个小高潮,乳尖硬的发疼,她只好哼哼唧唧的自己给自己捏,身下的感觉可比那些小玩具好太多了,要不,干脆就这么样得了?反正在哪儿都是浑浑噩噩过一辈子,朝歌抹了抹溢到眼角的眼泪,有些没骨气的想着。 因为高潮而微微鼓起的宫腔内,已经整整齐齐的排了叁排精种,每一次震动,都有一粒被茎头按在宫壁上,下身的雌性一直在偷偷揉捏乳房,胡蜂按过,知道那两团软肉手感有多好,形随身动,纤细的五指陷入乳内,少年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堵塞感突然消失,朝歌忍不住哑着嗓子问了一句:“怎么停下来了?” 少年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有点被她旺盛的性欲惊到。它抬起下身揉了揉朝歌花心处还翘着的小珍珠,水液顺着空隙蜿蜒而下。人形时的性器有些羸弱,比兽型也小了一号,继续交尾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但少年想揉欧派想了很久了,今天可是它第一次尝到这种甜头,精种再多,覆膜也是需要时间的,更何况,它也想知道自己刚刚做的好不好。 胡蜂:做不动了,中场休息,要亲亲要抱抱??????? 胡蜂(四) 胡蜂(四) 朝歌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起了兴致也会用用小道具或者拜托五指姑娘,她本就不指望在人情冷淡的大都会找到所谓的另一半,爸妈急了自然会推着她去相亲,在这之前,她宅的心安理得。 小道具在设计上似乎带着男性天生的傲慢,仿佛女性身体里就非要有一个“荡妇开关”似的大肆宣扬G点H点,而很多时候,朝歌需要的只是揉揉门口的“门铃”。身体里一下子闯进个在门口钻研战果的,带给身体的新鲜感远远大于感官刺激,倒不如说,身上趴了那么大一只虫子,她还能湿,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心大。 少年揉了几下,似乎还是觉得不得劲,干脆托起她的腰,把脸埋进了她的胸口。而在下方,小了一号的性器即便涨到最大也勾不住朝歌湿润的穴口,徒劳的发出波波的水声,尖端堪堪够到宫颈,朝歌呼吸的重一点,它便只能漫无目的的在穴中乱窜。 少年有些恼怒的抬头,重重的顶了几下胯,性器还是隐隐有滑落的趋势。朝歌憋了一口气,想笑又不敢笑,人鱼和鱼人只能二选一,“我全都要”是大人才能做出的决定,它还是太小了,各种意义上。 或许是朝歌看它的眼神太过于戏谑,少年按了按她的下腹,穴口噗嗤一声,就着交合的爱液吐了几个泡泡。内里终于收缩起来,让少年舒服的翘了翘触须。 “卵很快就会长大,那时候,我用手指就可以碰到”少年在朝歌的下腹部画着圈圈,像要强调什么似的又按了按,感受着雌性腹部有节奏的鼓动,小声的呢喃道“以后就不会碰不到了” 本就被卡的不上不下的朝歌朝好面子的少年翻了个白眼,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的就是好猫,她现在就是想去一趟,谁管你碰的上碰不上。 她干脆拉过少年的手伸出舌头将它二指湿润,贴在穴口处上下运动,让它的指尖触碰那已经凸出的蓓蕾。 这种模仿它抱握器的动作很快被少年get到,附以抽送,雌性逐渐绞紧了它的性器。小一号的抱握器在穴口频频打滑,它干脆一入到底,在雌性内侧撑开,一张一翕间,爱液源源不断的滑下,雌性浓郁的荷尔蒙是最浪漫的迷药,收缩的甬道间,一个圆墩的物体盖在了它的茎头上,少年知道,这个时候,宫腔已经慢慢鼓起,是入种的好时机,可这时候,它反而不想变回兽型了。 娇小的少年埋在朝歌胸口用力的吸气,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朝歌抱紧了身上的少年,主动伸腿勾住了它的胯部,爱液一股一股的滑落,陷入余韵的她变得非常敏感,因为紧张而抓着地面的双手环住了身前娇小的躯体,手指无意识的游离在少年背部,一块一块的清点它的背甲。 潮液一点一点流出,花穴深处,一些异样的颗粒感变得明显起来,少年猛的抬起身,慌里慌张的收回性器,手指堵在朝歌的穴口,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话。面上一片薄红,不知道是在她怀里焖的,还是臊的。 朝歌眯起眼睛并不想打理少年,她挺尸了那么久,爽了个够够的,现在只想睡一会儿。伸脚踹开少年堵在穴口,分外碍事的手指,朝歌刚翻了个身就觉得下身有点不对劲。 她坐起身稍稍憋气,一股带着白色椭圆形颗粒的液体就被她排出体外,诡异的带有弹性的触感让她顾不上身边还有个异性,撅起屁股打算把它们都抠出来。 屁股上传来一阵熟悉的抓握感,一根手指在穴内和朝歌的手指相遇,带出一串粘液。 “这是你射进去的么?”朝歌撅着屁股羞耻的埋在地上让少年帮她扣挖。少年扇了扇翅膀,算是默认了。 朝歌不知道该怎么措辞,但是在是忍不住自己汹涌的好奇心,这可关乎到她的生死,她可得问问清楚:“你是母的么?自己就能生的那种?” 少年撑在朝歌屁股上的手重重的捏了她一下,它是公的,都干了那么久了,这雌性连它的性别都没搞清楚么? “精种会在它扎根的地方继续发育,在你费洛蒙的作用下和你的血肉融合,发育成卵”少年手上不停,企图推平每一条褶皱,生怕有漏网之鱼。 “咳,你甬道里的费洛蒙,也很浓郁,如果它们在那里扎根了的话,它们发育不好,你产卵的时候会不太方便”少年扣弄一番,深吸了一口气,湿着手又拍了拍朝歌的屁股,示意她坐下来,不要在挺着肉穴在它面前晃了。 “怎么个不方便法?”朝歌揉了揉肚子,还是没什么实感,如果爽一次的代价很大的话,她说什么也不会让少年再进来了。 “我感受过,你宫腔里很厚实,也很柔软,很适合精种着床,但是甬道里就比较薄了,幼虫可能会因为得不到足够的养分扎根的过深…”朝歌捂住了少年的嘴巴,她不想在听下去了。 “晚点的时候我们可以在来一次,卵发育的很快,再做个叁四次你的宫腔就满了”少年叁句离不开生命大和谐,说的朝歌有点心烦,她在这个异世界里只有两个可以算的上是要求的追求,就是一张长期的饭票,和一个固定的炮友,她还没那么想当妈。 “你…你下次可以像这次一样扣出来么?我看你刚才也很舒服的样子”朝歌撑着头,打算和自己的炮友(暂定)好好打个商量,反正它的“小蝌蚪”那么大块,都不用操心该怎么做套套。 炮友(暂定)一脸的不认同,甚至上手惩罚似的捏了捏朝歌的脸颊:“你不要我的精种,为什么还要消耗能量和我交尾?” “因…因为舒服啊?”朝歌挠了挠头,坦然的态度似乎把胡蜂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就当你这句话是对我性能力的肯定了,不要精种的事情,你想也不要想,我会做到你宫腔降下来待产为止!”少年抛下一句狠话就急急忙忙的飞了出去,只留朝歌一个人在原地发呆。好嘛,这个世界,就没有白打的炮。 胡蜂(五) 胡蜂(五) 朝歌坐在蜂房内,看着少年抱着一只蚂蚱的腹部啃的满嘴流汁,她刻意坐的离他远了点,那蚂蚱的触角还在动,大腿和她小臂差不多粗细,她可不想挨一飞踢。 这里的昆虫都那么大,很难想象其他动物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少年随意的抹了一下嘴,几步走到朝歌身边,口器和柔软的嘴唇相贴,青草的味道盈满口腔,朝歌感觉自己喝了好大一口蔬菜浓汤。 少年的指尖划过朝歌润湿的唇角,和她对视时又故意按了按她的头。它就这样,啃几口蚂蚱,过来烦她几下,顺带喂她一口吃的。也不知道这些汤汤水水顶不顶饿,反正她是被灌了个半饱。 少年还蹲在蚂蚱那边嘎吱嘎吱吃个不停,但朝歌有点想上厕所了,别人吃着正欢呢,自己在那儿噗噗放屁似乎也有点不好,朝歌站起身,绕过蚂蚱被卸下来的薄翅和空洞的头部,蹲到少年面前,还没开口,就又被少年灌了一口浓汤。害的她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酝酿了很久的话又被憋了回去。不要再喂了,大哥,膀胱真的要爆炸了! “有…有地方给我排泄么?”朝歌双手捂着脸,细若蚊蝇的问出了这么一句。 胡蜂带着蚂蚱的残肢断臂消失在缝隙中,朝歌在心里给蚂蚱兄默默的点了个蜡,希望它在天堂安好,不要太在乎俗世凡体。 胡蜂随意的将装着雌性秽物的蚂蚱残骸丢到地上,沿着河湾上行,还想再碰碰运气。 像它这种机会主义者,最不愁吃喝,上游那个部落总喜欢把不要吃的边边角角一堆堆的堆在外面,渐渐的,那里便成为了小动物的天堂,咬一口就不要的果子,啃不干净的肋骨,撕坏了的皮毛,这里,对于虫族来说,是真正的风水宝地,淘金的虫多了,猎手也慢慢跟了过来,尽管没有毒针,但显眼的警戒色和块头摆在那儿,一般的虫族不会找它麻烦,这部落这几天过的尤为骄奢,有这座“金山”坐阵,不愁没东西吃。 胡蜂落到缺了一块的果子上,舔舐着溢出来的果汁,甜食是补充能量最好的方式,它吃着吃着,又惦记起了那几只蜜蜂的蜂蜜。 “哎,玛莎在带头孤立那些新来的雌性诶,你知道么?”又一摊垃圾被丢了出来,两个兽人闲聊的声音随着他们走近变得越来越清晰。 “我听说啊,艹,马蜂,你慢慢的,别激到它!”两个兽人缓缓后退几步,风似的跑了,胡蜂又落到了一块带皮的肉上,打算再带几块回巢。 雌性依旧乖乖的坐在蜂房内,看到它回来的时候,眼神亮了一下。 “你一天吃几顿啊,我看你不建蜂房的时候一直在吃”朝歌托着腮戳了戳胡蜂时不时抖动一下的触角。粘着肉沫的口器又朝她凑了过来,这回,她摆了摆手,就地躺了下来,揉了揉肚子。她快喝撑了,实在吃不下什么东西了,要不是身体有点不正常,她根本不想往胡蜂身边靠,肉穴又兴奋的吐了一口清液,弄得朝歌大腿内侧滑滑腻腻的,她从没觉得自己是个这么重欲的人,那动了手脚的,一定就是这只胡蜂了。 浓郁的费洛蒙的气息从雌性身上飘过来,胡蜂动了动触须,丢下食物跑到雌性跟前打转,用前肢拍打着雌性的大腿处,催促她露出腿心处的肉穴。 这次,雌性翻了个身,朝它撅起了屁股。胡蜂试探性的爬到雌性身上,用前肢勾住她的肩膀,弯曲下腹,耸动着释放出自己的性器,抱握器挪到穴外时,被雌性扭着屁股主动夹紧,膨胀的长茎毫不费力的将交合着的性器卡死,小珍珠娇娇的翘着,高频率的震动很快就让雌性塌着腰收缩起甬道来,茎头在宫壁上按下一粒又一粒精种。 被费洛蒙浸染着的性器如今开足马力在宫腔内播种,触碰到已经着床的精种时,雌性总会本能的缩阴,调整呼吸适应长茎对她的检阅。 跪的时间长了,雌性就开始扭着屁股抗议,伸手去掰夹在大小阴唇间,不断震颤的抱握器,打算给这场交尾画上一个仓促的句号。频繁接受刺激的软肉感官已经趋于麻木,充血肿胀着抗议这场时间过长的性爱。雌性反抗的幅度实在太大了,胡蜂勾在她身上的足频频打滑,被迫同意了她任性的要求。 茎头恋恋不舍的退出宫口,长茎膨大的后端在用力的拉拔中如同塞子一般拔出,带出几根长长的银丝。 仰躺着的朝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摸了摸有些破皮的膝盖,干嘛要图新鲜跪着呢,遭罪的还是自己。她刚想翻个身眯一会儿,箍住她腰的胡蜂又将性器顶进她的穴内,膨大的后部涨的她咧着嘴嘶了一声。她松松的张开腿,干脆躺成一个“大”字。胡蜂还在她肚子里捣鼓,朝歌有些好奇的将手覆在小腹上,轻轻按压,便能感受到异物在皮下活动。 或许是这样打断了胡蜂的节奏,它停了下来,用触须碰了碰朝歌的脸颊。痒痒的,朝歌撇开脸伸手挠了挠,小腹处再一次微微震动起来,交合仍在继续,朝歌却被震的有点困了。 等朝歌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缝隙里的光彻底消失,整个蜂房黑洞洞的,一双手正箍在自己腰上,把她硌的有点难受。她一醒,抱着她打盹的少年也醒了,伸手揉了揉她的肚子,声音里都带着些睡意:“怎么了,要排泄啊” 它不说朝歌还不觉得,它怎么一说,她确实有点尿意。少年直接掰开她的腿扶着她站到蜂房边缘:“就这么拉吧,这么黑我也飞不了” 羞耻感一下子把本就微弱的尿意驱散了个干净,少年见她许久没有动静,伸手揉了揉她的尿眼,朝歌赶紧伸手把脱口而出的呢喃咽了回去,她甚至能看到节操君挥着小手绢随着那道温暖的水柱一起离她而去。 扶着她的少年却显得格外兴奋,埋在她的腋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朝歌麻木的把它推远了一点,盘算着怎么才能让它带点水回来洗洗身体。 腿心还有些潮湿,朝歌翻了几次身,愣是没睡着,环抱着她的少年也被她的动作闹的醒醒睡睡,干脆伸手把朝歌半压在身下,埋在她胸口枕着她的胸睡。朝歌动了两下发现挣脱不开,等了一会儿,趁少年放松的时候抽出一只手来。 “你是昼伏夜出型的么?”少年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困意,它狐疑的摸了摸雌性的腹部,它应该把她喂饱了啊,怎么现在还不愿意睡呢? 借着天黑,朝歌终于大着胆子摸了摸少年的头,感觉腰上箍住她的手臂抓的更紧了。 “你…我们平躺着睡不好么?非要这么抱着?”朝歌推了推少年的肩膀,想让它离远一点,怎么个大活人,把她像抱抱枕一样箍着,抱枕也很难受的好么?呼吸心跳都太明显了,这样怎么可能睡得着? “现在巢外没有卫兵,我太累了,值不了夜,你要么和我一起睡,要么去底下的小蜂房里睡”少年又在朝歌怀里蹭了蹭,直接替她毙掉了自己的第二种提议。雌性身上都是软软的,枕着多舒服,她那么排斥底下的小蜂房,肯定不会去的。 “那你也好好睡啊,不要硬把腿卡在我腿间啊,我们可以并排睡的”朝歌实在不喜欢人形抱枕这个角色,这么睡一觉,她绝对会腰酸背痛的。 “晚上,那些寄生种也该出来了,这个蜂房太大了,又没有封顶,它们只要来一趟”少年边说边抬起身体,按了按朝歌有些鼓胀的下腹,“都白费了” 朝歌被吓的手脚僵硬,抱着少年没再多说话,倒是少年挪开腿,伸出手指探了探她的肉穴,朝歌缩了缩阴,麻痹的感官并没有给她正常的反馈,少年似乎也知道这一点:“它们进来你都感觉不到,我不抱着你,你那一肚子卵怎么办?” 它今天几乎把自己射空了,才堪堪在宫腔里装了叁分之一的量,之前夸下海口说要给雌性装满让她安分下来好好育种的,又怎么会留机会给那些滑头?雌性的心跳剧烈又快速,显然被吓的不清。 “睡吧”少年自顾自的挑起话头,又随意的搁在一边,留给朝歌的只有漆黑的漫漫长夜和对于未知的恐惧。 锁骨处被什么东西触碰了几下,朝歌本能的抬手,重重的拍了下去。 “嘶,你干什么,很疼的!”朝歌的手被少年死死钳住,触须和她肌肤频繁接触起来,似乎想要探查清楚她到的在发什么神经。 “我…我搞错了,睡吧,睡吧”朝歌抬了几下手,没抬动,干脆扭腰把少年的膝盖夹的紧了一点,闭上眼睛挺尸。 被射了一肚子奇奇怪怪的东西已经够刺激的了,还有兽人就是喜欢搞孕妇的么?这个世界的底线到的在哪里? 番外-变形兽(一)【寄生哺乳类】 番外-变形兽(一)【寄生哺乳类】 如果一头正在饮水的鹿化成一匹狼隐入丛林,不必惊讶,那是寄生兽。 “一直维持一个样子多无聊啊,如果能变来变去不就变得更好玩了么?”神随口一句玩笑话,在下界成了现实。不断变化的外表下,不变的是对于繁衍的渴望。 某个部落内,一位产妇正躺在山洞中痛苦的呻吟着,几个月前,一只发情的虎兽人循着她的味道,闯入部落,霸道的占有了她,又潇洒的扬长而去。 绝大多数食肉兽人喜欢独居,发情期一过,再柔美的雌性在它们眼里,都只是一块会跑会跳的肉块罢了,强大的身体素质给了它们肆意妄为的资本,如果部落没有能力驱逐它,那部落中的雌性,都将归它所有,它们有精力滥情,自然也护短。一个流淌着食肉兽人血脉的孩子可以为孱弱的素食部落换来一块长达几年的免死金牌,没有族长会拒绝这份,带着点桃色的交易。 产妇周围之所以围着那么多人,是因为她的产期,在有经验者看来,有些太短了,和她差不多时间显怀的孕妇,一点临盆的征兆都没有。折磨半宿,当胎儿的头部露出大半,发出嘶哑又微弱的嚎叫时,围观的兽人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胎儿带着羊水和血丝的脸上,并没有虎类标志性的斑纹,反而漆黑的仿佛刚从沥青池里挣扎出来似的,标志性的尖耳已经警惕的支愣起来,感知着周围的一草一木。 族长颤抖着举起石块,打算将这个祸害送回地狱,还未脱离母体,变形兽幼崽早已能视物的眼睛直直锁定了它,化成了羚羊幼崽的模样,咩咩奶叫着,让原本就下不去手的族长更加犹豫。 产妇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嘶吼,幼崽呱呱坠地,拖着脐带和小半个胎盘,在众兽的惊呼中逃出部落,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丛林里。 “出,出来了吧,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围观的兽人们缓缓散去,几只雄兽带了点果子,企图给几乎要崩溃的产妇补充点能量,被变形兽标记过的雌性,下一胎被袭击的概率更高,尽管如此,它们也还是想追求着试试,万一,下一次,就能拥有自己的血脉了呢? 再次来到云层中,孕妇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坐在王座上的少女却像是终于等到她了似的,轻盈的跃到她身边,弯下腰,一脸认真的对她说:“吾之选民哟,真相不应被雪藏。”少女指尖微动,水晶球旋转着落到孕妇面前。 孕妇愣愣的接过球体,看到了自己和虎兽人相遇的那一天。 她被箍在精壮的肉体下,撅着屁股承受着大力的抽送,部落里的其他兽人们仍旧在按部就班的收集物资,发放食物,偶有好奇的年轻兽人停下脚步朝她看去,又在男性压低嗓音的嘶吼中慌张溜走。 高大健硕的男性身上仍带着兽型时张扬的斑纹,鬓角处炸开的髯鬃,让他的脸型显得更加威武,粗糙的舌头舔过身下女性的后颈,立刻在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一抹现眼的红色。 部落那形如摆设的大门被兽型的虎男一掌拍成两半,几个兽人正站在那儿张罗着用树藤修补,不远处的树荫下,全部落的女性如怏鸡般紧挨着坐在一起,警惕的盯着正在顶胯的男性,下一个,就有可能会是自己。 虎男泄了一次,将女人翻了过来,性器再一次纠缠在一起,女人忍着倒刺刮擦带来的疼痛,微笑着摸了摸虎男的腹部,紧绷的肌肉上覆盖着短短的绒毛,手感极好,虎男眯了眯眼睛,喉头翻滚,像猫咪一样打起了呼噜。 这只雌性是这个部落里长的最好看的,白白嫩嫩,眼睛却像机灵的小鹿一样精神,极大的激发出了虎男的狩猎欲,内里小巧又紧致,含的它腰都要酥了。雌性在它身下呢喃的呻吟带着一丝挑逗,浑圆的胸部随着它的动作荡漾着,小巧的粉色乳尖激凸出来,搔在它腹部,无声的勾引着虎男在她身体里释放一次又一次。 凭着软糯的声音和小鸟伊人的态度,虎男破天荒的在她们部落待了叁个多月,确认她揣上崽了才施施然离去,就这待遇,收留了她的族长都敬她叁分。 而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碰到寄生兽的呢?紧盯着水晶球的女人不想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部落晚餐,没有问题 泉水边,没有问题 采集路上,没有问题 那只虎男不在乎时间,不在乎地点,闻到她的味道,想要了,就拉着她开干,健硕的身躯像座肉山一样把她掩在身下,几天才能沾上一次荤腥的弱小部落,因为它,顿顿都能吃上肉,不,是因为她,栓住了虎男的心,部落才能吃香喝辣。 看到过去的点点滴滴,女人还是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她给部落带来的利益是巨大的,不可忽略的,部落理应待她如座上宾。正常的日常一直持续到虎男确定她怀崽,陪她睡觉的最后一天,怀孕带来的困倦感让她睡的很死,而本应该陪在她身边的虎男,却离她而去,再一次拉出了部落里能承欢的雌性,在她甜蜜入睡的那个夜晚,狂热的释放着自己的激情。 而就在那个晚上,四肢修长枯槁的黑色怪物,寻到了空隙,潜入她的洞穴,在她的颈侧咬了一口。 看到这里的女人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后面发生了什么,很显而易见了。 妊娠期的她因为寄生兽注入颈侧的毒液,再次进入排卵期,身体因为动情而泛着浅浅的粉色,寄生兽纤细的输精管直接捅入她的子宫挥洒着它的种子,甚至厚颜无耻的在她的甬道深处留下了一块凝固的栓塞。 而自以为父的虎男仍然在不同的女人身上驰骋,大有全部临幸一遍的架势,事实上,它也确实这么做了,并且在黎明时毫无留恋的离她而去,回领地继续去做他那雄霸一方的王者。 至此以后,她每一次以为的胎动,都是未出世的虎崽与寄生兽幼崽经历的抗争,一直到,它彻底被极速发育的寄生兽幼崽吞噬,一直到,她毫无征兆的“早产”,那个从她腹中爬出的怪物头也不回的奔向丛林,而她,除了一具满目疮痍的虚弱身体,什么都没得到。 “怎么样,吾之造物,是不是相当完美?”少女响指一打,水晶球应声碎裂,仰躺着的女人猛的坐起,才发觉刚才经历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一场性格恶劣的女神,为了炫耀自己的造物,而故意让她知晓的,充满恶趣味的噩梦。妊娠带来的创伤并不会快速愈合,这段时间,她只能依赖于别人的照顾。而这就意味着,她不得不接受那些照料过她的雄性的追求。 而在部落不远处的树上,一只带着狼崽的公鹿姿势怪异的爬上树枝,偷偷观察着被几只兽人照顾着的女人,下一秒,一只斑斓的花豹利落的跳下树枝,叼起花斑有些奇怪的小豹仔消失在丛林中。 (寄生成功part) ————————— 关于寄生兽,母体是哺乳类,就只能变化成哺乳类,身体素质不变,等于套了个唬人的皮子,内里还是个羸弱怪…虽然感觉即便是这样也已经是个bug了……后面还是想区分一下卵生种和胎生种,所以搁一下小胡蜂…… 胡蜂(六) 胡蜂(六) “别摸了,快上来”少年抓了抓侧坐在它身边的朝歌,大刺刺的叉着腿,挺立的长茎时不时抖动一下,豌豆状的抱握器紧紧贴在长茎膨胀的后端,显得它更加魁梧壮观。 朝歌咬着唇,扶着肚子,慢慢吞吞的挪到少年身上,抓起长茎凭着感觉往腿间塞去。隆起的腹部阻隔在二人之间,朝歌塞了几次都不得要领,反倒弄得自己腿间一片润湿。 少年伸手托住了朝歌的腰,深吸了几口气,哑着嗓子说道:“我帮你扶着,你对准点”雌性扭着屁股哼哼唧唧的不敢大声抱怨,但笨拙的动作还是让少年的耐心消耗殆尽。她需要做的就只有两件事,掰开自己的肉穴,然后坐下去,有这么难么? 少年扶在朝歌腰上的手松了松,她立刻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慌张的伸手去勾少年的脖颈。“你,你放松,躺在地上,我来”少年动了动触须,没有反抗雌性的拥抱,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背。 朝歌闭着嘴躺尸,大腿被少年抬起,然后又被它捏了捏:“这里都没什么肉了”朝歌心虚的别开脸,摸了摸鼻子掩饰自己的尴尬。先前放肆的欢好让胡蜂像上了发条似的忙碌起来,造蜂房,收集食物,打扫巢穴,每次得空过来喂她的时候,朝歌已经困的睁不开眼,象征性的喝几口便草草了事。 腹中的虫卵疯狂的掠夺着她身体内的营养,胡蜂不得不采取这种方式直接营养虫卵,替她分担。少年伸手扒开雌性带着水液的花穴,入眼便是艳红色的宫颈,因为接触到了空气而绷的紧紧的,这样她是坐不下去。少年扣了扣圆环中间的小孔,就听到雌性呢喃了一声,并起了双腿,少年的手指带着粘液被肉穴挤开,带着皱褶的花瓣闭合起来,尽心的守护着秘密。 少年眯着眼睛吮了吮手指,雌性的费洛蒙汹涌的闯进了它的口腔,脊背处的长翅激动的震颤起来。 朝歌只是觉得最近自己的腿心总有东西硌着,心大的她只当是虫卵,哪会想到自己身体里最隐蔽的地方现在一扒开就能看到。少年一直在舔摸过她下体的手指,让她脸上臊的慌,干脆并着腿挡住少年的脸,眼不见心不慌,哪曾想到少年大力的掰开了她的腿,手指在她略显僵硬的宫颈上缓慢的画圈圈。快速抖动的长翅加快了空气的流通,朝歌很快闻到了少年身上好闻的味道,伸着手向它讨抱抱。 少年举起朝歌的一条腿,搁在肩上,灵活的口器抵在大腿内侧轻咬着,微痒的触感让仰躺着的雌性挺了挺腰,花穴讨饶似的吐了一口清液,少年咽了咽口水,努力不去看她水亮的样子,尽管它很想下口,但锋利的口器会伤到这么敏感的部位,它只能伸手,不甘心的一圈圈在宫颈上搅动。 朝歌等了半天,少年还是在她身下摸啊摸的,揉的她那里又痒又热,她很快就不安分起来,扭着屁股故意去躲少年的手指。少年的指尖因为她没有分寸的乱扭,直直撞在圆环中心的小孔上,进了一个指节,朝歌就疼的龇牙咧嘴。 接收到少年责备的目光,朝歌悻悻的不再动弹,咬着唇忍了一阵子,终于还是忍不住,长叹一口气。原本为了平复心情的叹息却因为少年的动作硬生生转了个调,少年的触须动了动,抬手揉了揉朝歌隆起的肚子。 得到回应,朝歌干脆豁出去了,伸手将丰满的乳房拢在一起,双乳间深邃的沟壑随着她的动作变化着,粘腻的呻吟张口就来,原本专注于捣鼓她下身的少年抬眼看了她几次,最终还是选择用一口肉汤堵住雌性张合着,扰它心智的红唇。 狰狞的口器和柔软的嘴唇向贴,带着少年费洛蒙的液体涌入朝歌口中,紧绷着的宫颈在少年的努力下松软的像上好的面团,长茎终于顺畅的和自己未出世的孩子碰面,抱握器适时支起,将膨大的后端暴露在宫颈外外,为雌性减少负担。少量虫卵已经脱离内壁,打乱了它当初排列整齐的阵型,在宫腔内随波逐流,植在壁上的虫卵颗颗光滑饱满,仔细探查了一圈的少年用口器轻吻着雌性隆起的腹部,侧头藏起自己忍不住上翘的嘴角。 这些天的辛苦都没白费,空荡荡的蜂房内即将迎来子民,听说哺乳类的雌性会泌出乳汁哺育幼崽,下口不知轻重的幼虫肯定无缘此等美味,那,作为拥她为王的大功臣,它,有没有机会尝一尝她泌出的“王浆”呢? 大量精种涌入宫腔,一些赶巧填入空隙,更多的在宫腔内游荡,失活后便成为虫卵们的补物。注精还在继续,朝歌抱着肚子叫了起来,伸脚企图踢开少年,伴随着“噗噗”两声,再也容纳不了更多精种的宫腔挤占了后穴的地方,天天吃着汤汤水水的朝歌自然排不出什么成型的粪便,肠道放着空屁抗议着越来越狭小的空间。 “以后还能不能乖乖吃饭了,嗯?”少年替朝歌揉着鼓胀的腹部,昂起头斜瞥着她。 “吃,我吃,我一定好好吃!”被撑的有些泛恶心的朝歌忙不迭的点头,乖顺的动作取悦到了少年,它弯了弯嘴角,触角欢快的抖了抖。 “这才对么,我的王。”酝酿了许久的称呼终于顺畅的脱口而出,胡蜂又紧张又期待的看着雌性。 你,你的什么?对这个称呼不适应的不止是听到后呆愣的她,叫出口的少年在看到她这副傻相后很快羞怒的瞪了她一眼,化成兽型像架轰炸机似的气呼呼的出了蜂巢,只留下朝歌后知后觉的捂住了脸。 它,它刚刚叫她王诶,明明她一直“喂”“哎”的叫它,但是它叫她王诶,是她想的那种王么?那它算什么,王的男宠么? 没等朝歌高兴一会儿,胡蜂就回来了,带着一条肥硕的毛虫在蜂房角落大口啃食着,朝歌一眼就瞟到毛虫节节蠕动的后肢,赶紧别过头去,吃到一半的胡蜂再次变成少年,纤细的手指细细抚摸过朝歌的锁骨,指节挑起朝歌的下巴。朝歌以为少年又要过来喂她,闭上眼睛撅着嘴唇等待着它。 “吾王,贪吃的样子也很可爱呢”胡蜂看着会错了意满脸红霞的雌性,伸手戳了戳她柔软的唇瓣,“我很喜欢。” 番外-变形兽(二)【寄生昆虫】 番外-变形兽(二)【寄生昆虫】 如果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变成一只金龟子压弯了花朵,不必惊讶,那就是寄生兽。 “一直维持一个样子多无聊啊,如果能变来变去不就变得更好玩了么?”神随口一句玩笑话,在下界成了现实。不断变化的外表下,不变的是对于繁衍的渴望。 某一巢穴 一只工蚁慌慌张张的跑入巢穴,将怀中拥抱之物堆迭在一丛丛如暖玉般洁白的虫卵中,长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比它小一圈的育儿师用触须仔细拍打辨认着卵粒,许久,它朝工蚁点点头,仔细的清理起虫卵的表面。先是与蚁后配对的雄蚁冲出蚁穴莫名其妙的失踪,再是巢外发现遗落的虫卵,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太奇怪了。 安顿好这颗曾漂流在外的虫卵,育儿师转身,小心翼翼的搬动其他虫卵,耐心的做着日常清洁。它的身后,那颗被“认养”回来的卵,动了动,枯瘦的四肢扒住身旁的卵粒,张开带着尖牙的巨口,毫不犹豫的开始大快朵颐。 虫卵破溃产生的特殊气味引来了几只工蚁,育儿室内混乱的费洛蒙让它们有些手足无措,但雄蚁的费洛蒙在其他气味中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工蚁很快找到了气味来源。 “我的祖宗啊,您老就不要在这里捣乱了,王后的生产马上就要结束了,那时候就该您显威风了”工蚁踢开了未受到波及的卵粒,将突然出现的“雄蚁”抬出了育儿室,临走时和育儿师打了个招呼,“安” “安”育儿师朝工蚁点了点头,任劳任怨的处理起破溃的虫卵,它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照护虫卵上,甚至,都无暇去思考一下,那突然冒出来的雄蚁是怎么回事。 蚁后的居室内,最后一粒卵落到了地上,被一位育儿师小心的抱走,蚁后半合着眼享受侍从们的按摩。长长的头发,光洁无毛的身躯,挺翘的乳房,都证实了她的异族身份,她抬手按了按自己略显干瘪的腹部,烦躁的翻了一个身。 已经几天没见到雄蚁了,出产多次,早就被撑大的宫腔没有了虫卵的填充,软趴趴的从肉穴里坠出半截,红艳艳的散发出诱人的荷尔蒙,这种熟妇诱惑没有一只虫族可以抵挡的住,但是替她按摩的侍从,仍然像柳下惠一般,尽心尽力的完成蚁后交给它的任务。 它们的出精管生来便发育不完全,只能喷射刺鼻的蚁酸,并不能在蚁后肥沃的土壤里施肥。暴露在外的宫腔小幅度的收缩着,又吐出一口清液,原本专注于按摩的侍从变得忙乱起来,在居室内不安分的窜来窜去,蚁后的费洛蒙馥郁芬芳,但过于浓郁的费洛蒙在它们的认知里,只会出现在一种情况下,那就是敌人入侵,蚁后受伤时。 这场混乱没持续多久,工蚁们抬着身上还粘着卵液的雄蚁进入了蚁后的居室,侍从们安分的退到角落,等待蚁后的下一次召唤。 陌生的费洛蒙并没有浇灭蚁后的欲火,这位,大概就是她的子民为她寻找的伴侣候补,现在,只要能满足她的欲望,她什么都可以忍。蚁后趴卧在地上,朝着“雄蚁”撅起屁股,坠在腿间的小半截宫腔因为兴奋而充血,宫颈处泌出的清液滴出长长的一条线,尽管寄生兽不是雄蚁,也看的血脉喷张。 陌生雄性化成了人形,耐心的揉捏着蚁后垂落在腿间的物什,蚁后不适的动了动身体,这个伴侣候补的手也太粗糙了点,抓的她有点难受,但当她感受到与“前任”气息相似的费洛蒙时,还是在心里默默的夸了一下懂自己心意的子民们,宫腔因为雄性耐心的揉捏,缓缓收回体内,自发的鼓起,方便雄性种下更多精种。 沉迷于欲望的蚁后根本就不回头看寄生兽一眼,它干脆显了原型,纤细的输精管进入了雌性略显空旷的宫腔,里面只有不到5排卵,如果它们正常发育,下次出产,它们就是这个小小的王国里,最后的新成员。 寄生兽纤细又消瘦的躯壳,注定没法支撑它完成高强度的交配,尽管蚁后的费洛蒙是那么诱人,肉穴内的腔室是那么热情主动,它注了几颗就累的不行,瘫倒在一边喘粗气。 到此,性事若是草草结束,等蚁后缓过神来,没等寄生兽逃出洞穴,就得承受数万子民暴怒的攻击,它还想潇洒安然的度过后半生呢。 寄生兽强打着精神坐起,上手揉了揉蚁后丰盈的屁股,像一个威猛的雄蚁一样,向她示意,大的要来了,蚁后兴奋的长鸣一声,开始有节奏的收缩穴部,艳丽的花穴在寄生兽面前张张合合,令它想到了蚁后的前任伴侣,那个被它模拟的雌蚁费洛蒙勾的找不到北,执意要上它的雄蚁,活儿好的把它的输精管都撸了出来,害的它差点狩猎失败。经过那只雄蚁调教的雌性,这么诱人的么? 寄生兽将手部模拟成性器的模样,看着蚁后扭腰摆臀自娱自乐,每当触碰到自己植入的卵荚时,它又忍不住捂着嘴笑了笑,属于孩子们的好日子,要来了。 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蚁后终于有心思看看这位新晋伴侣长的什么样。又黑又瘦,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伸手抚向肚子,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空虚感。但它器大活好,下面吃起来很有感觉,难看点怎么了,按照她人类的审美,蚂蚁也没好看到哪里去啊。侍从们上前为蚁后和她的伴侣清洁身体,机械的完成着蚁后交代给它们的任务。 几周后 蚁后体内所剩无几的虫卵被寄生兽幼虫消耗殆尽,寄生兽循着空隙从蚁巢溜了出去,顺风随意飞了一段路便落下,幻化成未剪羽的雌蚁,抖动腹部留下令雄虫血液沸腾的费洛蒙,不知这回,哪个倒霉蛋会上钩呢? 蚁穴内 工兵变得愈发忙碌起来,卫兵和侦察兵都被要求出门搜寻食物,用以平衡暴跌的,工蚁的数量。虫巢对于食物的需求越来越大,工蚁们虽然变得越来越忙碌,但没有一个人脸上不带着笑意,嗷嗷待哺的嘴巴还有很多,说明后备力量还有很多,忙只是一时的,蚁穴会越来越繁荣。 育儿师悉心照料着比蚁卵大了几倍,同体漆黑的寄生兽卵,工蚁好久才给它送一次食物,可幼虫们还需要它,它必须留在这里照顾它们,育儿师抚摸着虫卵,眼里充满了爱意,王,还是一如既往的“高产”呢。 幼儿房内,几只饭来张口的“超龄儿童”,趁育儿师不注意,溜了出来,头也不回的往蚁巢外跑去,幻成几只蛾子,在黑夜里无声的飞远。 “啊,果然那个女人什么都没发觉啊”克洛伊托着水晶球,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和虫子呆久了,脑子也退化成虫子了么,呵哈哈哈哈” (寄生成功part) 番外-变形兽(三)【寄生哺乳类】 番外-变形兽(二)【寄生哺乳类】 如果一只在林间跳跃的小兔化成一只豹猫越过山丘,不必惊讶,那就是寄生兽。 “一直维持一个样子多无聊啊,如果能变来变去不就变得更好玩了么?”神随口一句玩笑话,在下界成了现实。不断变化的外表下,不变的是对于繁衍的渴望。 某一部落 田鼠咬着一丛枯草急急忙忙的向洞口跑去,一只羊却挡住了它的去路。 “找你一次可真难啊,采集任务完成了么?”羊男就是在故意找茬,这小棕老鼠,平时一副胆小怕死的样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勾搭上了一个雷劈降下的雌性,别个兽人花大力气好不容易才请回来几个,这小子,送点东西就把雌性搞到手了,还非它不可,别的雄性碰都不给碰。 最近,雌性肚子大到遮都遮不住,一看就知道怀崽子了,这小耗子倒好,赖在在洞里陪伴侣,让它干点采集的活总是草草了事,天天在族里吃白食。族长脾气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这个队长可咽不下这口气,他何德何能,抱着香软的雌性小日子过的美滋儿滋儿,而自己,却还得任劳任怨的在部落里苦兮兮的干活儿? 田鼠抱着干草,在原地抖的像个炸开了的栗子,羊男又凑近了一点,哪曾想它脚底跟抹了油似的,呲溜一下从羊男身边窜了过去,等羊男回头的时候,田鼠早跑的没了影。 换下雌性垫着的干草,田鼠刻意将粘着雌性气味的草垫放到了它挖的其他洞内。最近部落周围总能见到不少大型猛兽的爪印,却没留下什么气味,这和猛兽张扬的个性一点也不符,虽然田鼠自认为没什么兽人会搞它,但自己的伴侣还大着肚子,而自己,说不定哪次出去收集物资就回不来了,它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感觉怎么样?肚子里的孩子没闹你吧?”田鼠放下一小丛带泥的花生,凑到雌性身边嘘寒问暖。人形的它足足比雌性矮了一个头,理好被打散的草垫就打算再次出洞,却被女人伸手拉了回来。 如果说田鼠在追求她的时候只是每天雷打不动的送她一堆冒尖儿的,各式各样的种子果子,那女人的妊娠让这只田鼠的囤积癖彻底激发了出来,一些种子坚果堆在不见光的地下,直接发了芽,根本不知道能不能继续食用,更多的则是堆到腐烂都没有被吃掉。女人没有那么好的牙口,部落统一发下来的蔬菜肉类更合她的胃口。 她正试着把一块石头敲成边缘锋利便于切割物体的石器,很难想象,在办公室里敲惯键盘的她竟然需要在原始部落里重新学习如何制作最基本的生活工具。在这个货币概念都没有被发明出来,人还需要为一顿饭奔波劳碌的原始世界,就连交合都变成了奢侈的娱乐活动。 石块应声碎成薄片,女人揉了揉僵硬的腰部,拿干草试了试手。为了能打出一块完美的水滴状石具,她向部落内手巧的长者虚心讨教的次数,她自己都数不清了,然而,掌握这项技能的目的,只是为了那些不知道以什么状态分发到她手上的烤肉块,变得更加容易咀嚼,是的,仅此而已,她的伴侣或许在收集小东西上天赋异禀,但拿捏了部落里资源大头的,是能负重物的大型兽人,和几个暂住部落,能将猎物一击毙命的猎手,食物分到她手上,剔除烤焦的部分和带着血丝的部分,真正可以入口的部分屈指可数,剩下的全都进了田鼠的肚子。 女人可不想逞一时的口腹之欲,事后一泻千里,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医疗保障,小毛小病全靠自愈。 硬被她拉在身边的田鼠挺上道的帮她揉了揉腰,不同于性资源丰富的强大雄性,它这次能获得雌性的垂青,下一个排卵期,可能就不在雌性的考虑范围内了,初产的雌性或许会顾及到胎儿的大小考虑兽型较小的雄性,但母亲对孩子无条件的爱也会激发出雌性埋在骨子的,慕强的本质。它想长长久久的和雌性好下去,那事事得优先考虑她。 靠在田鼠软软的绒毛内,女人还是有一点恍惚,一只老鼠都能长的和她差不多高,若不是人形比她矮那么一节,她真的会觉得自己是浮沉在汪洋大海里的一粒沙,稍不留神就什么也剩不下了。 “有人在家么?”曲折的洞穴让回声变得绵长,田鼠警惕的探了个头,紧盯着站在洞口的陌生兽人。 “啊,族长说部落里还有一个啮齿类,就是你吧”兔子兽人格外热情的给田鼠塞了一把松子,“这个,很好吃的” 他随意的在洞口处坐下,自来熟的和田鼠聊天:“你知道吗?前段时间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平原上的洞都遭水淹啦,族长心肠好,看我从那么远的地方过来,收留我住下拉” 田鼠抓着松子上下打量着长着长耳朵的男人,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族长说可以给我打洞的地方只有门口那一块了,出了什么事情,那块儿保准第一个遭殃”兔子指着门口比比划划,压低嗓音小声说道:“他还说,那只豹子过不多久就要走了,它占的位置好,如果我愿意等,那块地族长同意让我住。” “那,那很好啊”田鼠看了看部落腹地微微隆起的土坡,赞同的点了点头。 冷不丁,兔子用手肘拐了拐田鼠:“我就是想和你打个商量,让我在你洞里住几晚,之后那边的地,分你一半,怎么样?” 比起部落边缘,中心肯定更安全,但当兔子兽人站起身打算看看洞时,田鼠还是变成兽型,结结实实的把洞口堵住了。 “别紧张嘛,族长都和我说了,我知道你家雌性揣了崽子,我就睡在门口,不会打扰你们俩的”兔子一副懂得都懂的样子,伸手拍了拍田鼠的鼻子。 兔子可是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兽人,田鼠可容不得家里来这么个定时炸弹,但又不敢和兔子正面起冲突,沉默的堵在洞口,向兔子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啊…真可惜,我本来以为我们能成为很好的邻居呢!”兔子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耳朵,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无所谓,“代我向你伴侣问好,出了洞可别不认识我呀” 和守门的兽人打了个招呼,兔子几步跃进丛林,笔直的跑出了部落圈划的活动范围,在树丛的遮挡下显出了原型,枯燥纤瘦的四肢漫无目的的扒拉着身下的落叶和泥土,藏也藏不住的,属于孕妇的奶香还在寄生兽的鼻腔内久久回荡。 寄生兽难耐的圈起身体,忍受着身体里的一阵阵悸动,苍白纤细的输精管直直弹出,徒劳的在寄生兽的腹部戳刺着。拥有那样好闻味道的,一定是个温柔乖顺的雌性,将所有的爱和期盼倾注与和她血脉相连的幼体,而那样温暖又柔软的腔室,将会属于自己。 寄生兽仰起头,努力忽视昂扬的下身,思绪因为汹涌的性欲变得混乱不清,寄生兽用力摇了摇头,开始思考直接杀死田鼠占有雌性的可能性。 (寄生失败part)上 ————————— 一直在码小胡蜂,没写到部落,需要交代的大背景就变得非常冗长麻烦_(:D)∠)_所以分上下?大概 胡蜂(七) 胡蜂(七) 朝歌坐在蜂房内,捂着肚子用力的深呼吸,胡蜂并不在她身边,它应该还在外面找食,或者淘泥巴盖小蜂房,她仰头看了看发着微光的洞口,侧躺下来,揉了揉抽疼的肚子。 当胡蜂带着肉块回巢时,雌性下身处已经堆了几颗瓷白色椭圆状的虫卵,因为用力而被顶出花穴的宫口,像个圆顿的产卵器,星星点点的白色在小孔处时不时显现。 阴影落在脸上,朝歌眯起眼睛呻吟了一声:“你,你怎么才来啊…” 幻成人形的胡蜂顿了顿,纤细的手指挑开雌性粘在脸颊边的头发,带着歉意揉了揉她的肚子。 “诶,别,别揉,嘶…”朝歌抬了一下手,又无力的垂下,现在这肚子可揉不得,不断抽搐带来的疼痛让她出了一后背虚汗。 胡蜂皱着眉看着痛苦的雌性,这是她第一次生产,还顺应着哺乳类的本能,仰躺着,只靠下腹用力。她怀的可是虫卵,能和生那些不能自理的红肉块一样么? 朝歌被少年一把拉起,本能的叉开腿,不让自己的膝盖压到肚子。少年托着她的身体,分开她的腿,让她在它面前跪趴着。压迫到大肠的宫腔仍然在收缩,但不适感明显变得轻了很多。 “你体内的卵都是一排排扎根的,你这样仰躺着,把它们的顺序都搞乱了,能生的和不能生的都被你往下挤,自然疼”少年从下到上慢慢揉着朝歌的肚子,隔着她的肚子替她整理打乱的虫卵们。 朝歌喘着粗气,疼痛渐渐变轻,委屈的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你又没和我说过,自己爽过了就跑,让我在这儿受苦,唔!”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它,它竟然敢打她,真是反了它了,她可是这个蜂巢的王,怎么这么没有排面! “不,不生了,疼死我算了”朝歌的脾气一下子上来了,不管不顾的趴在地上,根本不在乎会不会压到鼓胀的肚子。 少年的手被她压在身下,动了动,便抽了出来,捏了捏朝歌腰间软软的脂肪层。 “哼,哼!”朝歌怕痒,扭了扭腰继续趴在地上耍赖,肚子又一抽一抽的疼起来了,她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没骨气的撅起了屁股。身后的少年轻笑了一声,揉了揉她饱满的肉瓣。 “先,先都生出来再说,我,我还没原谅你呢!”朝歌扭头朝身后的少年狠狠瞪了一眼,却不知道自己这副红着脸的样子在胡蜂眼里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吾王,产卵结束,您想怎么…噗…怎么惩罚我都行”少年忍着笑意的声音让朝歌恨恨的咬了咬牙,等以后自己的孩子大了,一定要让它们狠狠教训一下这个一点都不顺从的父亲,让它好好看看这个巢是谁在做主! 少年摊开掌心,碰了一下雌性凸出于花穴外的宫颈,又快速的碰了几下,宫颈很快就微微抖动起来,小孔开始有节奏的一张一合,少年用一只手按住雌性的腰,另一只手瞅准机会将手掌重重按向宫颈,随着雌性一声惊呼,虫卵的一头探了出来,少年轻轻抓住冒出头的虫卵,慢慢的帮助雌性拔了出来。 啧,原来能拔出来啊,那她刚刚像个便秘了几周的病人一样到底是图个啥呢?朝歌扭了扭屁股,想赶紧让少年继续,少年颠了颠有它小半个手掌大的虫卵,将它小心翼翼放在一边,继续伸手替雌性揉肚子。 朝歌很快就感觉下腹开始变得暖洋洋的,她开始下意识的塌腰往地下坐,暴露在外的宫颈触及少年温润的掌心,瓷白色的虫卵随着她抬臀的动作,留在了少年手上。朝歌有点欲哭无泪,本来虫卵就不咋大,要是她早知道生产这么方便,会躺在那儿疼那老长时间? 朝歌又扭头幽怨的看了一眼在她身后的少年,却看到它怜惜的将握在手里的虫卵贴在脸颊上,头上的触须弯下,小心的触碰着虫卵。 那上头还带着她的体温呢,朝歌曲着腿向后爬了点,一屁股撞到少年胯部,想打断少年的动作,屁股上又被它捏了捏:“吾王,现在想着交尾是不是早了些?” 少年将虫卵放下,瞥了一眼已经小有规模的虫卵堆,探身继续替朝歌揉捏腹部:“还有么?吾王的初产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鼓在外面的宫颈又微微颤抖起来,少年适时伸手,多出来的重量让它欢快的轻轻震翅,抬手让掌心处的新生命和它的兄弟们相聚。完成了使命的宫颈缓缓缩回花穴,守护在外侧的软肉却一次又一次的将它推出去,带有浓烈费洛蒙的清液大鼓从雌性腿间滴落。 “我,我…”朝歌我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刚刚才生完孩子,怎么又想要了?少年伸手摸了摸在雌性穴口处进进出出的圆环型软肉,松软的像发糕一样的宫颈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小孔一缩,更多的清液排了出来,整个蜂房都充满了雌性好闻的味道,胡蜂闭了闭眼睛,让还撅着屁股的雌性躺下,飞到虫卵边,将虫卵都抱在怀里,匆匆出了蜂房。 朝歌翻了个身,手指悄悄往下体处探去,当花穴内的宫颈热情的将她的手指吮进去,指腹和虫卵相贴时,她立马抽出手指,拍了拍胸口。她本来以为少年只是年少气盛朝自己说大话,没想到宫口是真的会降下来。 “吾王,和未出世的孩子见面,感觉怎么样?”少年抓起朝歌的手,口器微张,仔仔细细将粘在朝歌手指上的体液吃尽,下身的长茎已经高高耸起,散发着好闻的香味。 “进,进来啊,宝宝都饿了”朝歌大力的抽回自己的手,揉了揉肚子,抬起一条大腿。少年将她抬起的腿架在肩膀上,低头挑逗艳红色的软肉:“吾王,这么想要用下面吃,真是难得” 朝歌心一横,伸手抓住少年挺立的长茎,抬胯想要将顶端含如解解馋,少年伸手替她撑住了腰,甚至靠的近了点看她怎么去吞自己的性器。 这次,不用过多的技巧,长茎顺畅的进入宫腔,当二人紧密贴合时,双双欣慰的叹息。朝歌缩了缩穴,挺身想要把长茎膨胀的后端一起吃进宫腔,支在外侧的抱握器偏偏不让她如愿。 “进来,都进来啊”朝歌伸手点了点少年的触须,又用力抬了抬腰。 好动的雌性被胡蜂箍,身体微微颤动着,乳尖挺立在乳房中间,随着她激烈的呼吸起起伏伏。 猛地一下,上下颠倒,少年被柔软的胸部压了个满脸,它慌忙去托雌性的腹部,触角慌张的刮过朝歌的脸颊。朝歌坐起身,故意在下身使力,向下俯视着有点慌张的少年。俯下身去亲吻少年的口器。 “下面要吃,上面也要吃,你王饿死了!”朝歌缩了缩穴,伸手拉了拉少年的触须,再次探下唇,浓厚的肉汁涌入口中,她大口吞咽着,发出一声满意的闷哼。 “你啊,脾气好一点,不然我…唔”朝歌的话碎在少年的顶弄中,双乳被少年的双手托起,乳尖被它揉的大了一圈,微微泛黄的液体带着奶香顺着少年的手指流了下来,少年眼前一亮,轻轻揪捏起雌性的乳头,口器微微张开,朝歌终于看清了它嘴部复杂的构造,两块大螯内侧是分裂成四瓣的薄片,过渡处是微微颤动的触须,在这纯粹为咀嚼而生的口器的映衬下,分叉的短舌都显的有点可爱。 激射的乳汁被口器分毫不差的接住,朝歌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少年那诡异又透着一点色情的口器,缩紧肉穴专注的感受下身的刺激。 她越不想看,身下的少年就越是兴奋:“吾王,泌出的王浆真好喝”淡淡的奶香萦绕在两人周围,朝歌伸手挡住了自己肿胀的双乳,少年的口器犹有不甘似的轻轻啃咬着朝歌的小臂。原来,母乳是带着这么浓郁费洛蒙的好喝液体啊,哺乳类的幼崽可真是一群被母亲溺爱的崽子啊。 宫腔再一次被精种填满,少年的性器依旧挺立着,在朝歌的肚子里钻来刺去,朝歌侧躺下来,用腿夹着少年的腰,她还不想放它走,体内虫卵被长茎一排排检阅过去的感觉让她隐隐有些自豪,干脆伸手将少年的头埋到自己胸口:“你王厉不厉害,这么多宝宝” 喝了雌性乳汁的胡蜂总有种想变回兽型的冲动,与雌性散发着乳香的乳房这么一贴,抱握器不再默默当个支架,不安分的动了起来。“噗嗤”一声,外缘受到刺激的宫口猛地一收缩,吐出一口带着精种的清液,凹凸的质感让朝歌伸手捞了一颗到眼前,眯着眼睛仔细打量。抱着她的少年不敢再放肆,挺着性器安分的当个塞子,只有不断抖动的触角暴露了它内心的不平静。 朝歌稍稍用力,精种便破溃开来,少年身上带着的,好闻的味道从她指尖溢散开,粘稠的白色液体从手指上滑落,滴到少年的脸上,又被朝歌慌乱的抹开。 少年动了动触角,将头埋的离雌性的乳房更近了点,一只手摸到雌性的乳头,想在喝一点雌性的乳汁,它,有点爱上这种味道了。朝歌看穿了它的意图,拍开它的手,双手抱胸不让少年在把主意打到自己胸脯这二两肉上。 它一个虫子,喝个什么奶! 番外-变形兽(四)【寄生蛛类】 番外-变形兽(四)【寄生蛛类】 如果一只多足马陆变成一只蜻蜓立在荷间,不必惊讶,那就是寄生兽。 “一直维持一个样子多无聊啊,如果能变来变去不就变得更好玩了么?”神随口一句玩笑话,在下界成了现实。不断变化的外表下,不变的是对于繁衍的渴望。 某一角落 女人窝在蛛网间,手里握着一团液体,脱手时几根长长的丝线粘附于手指,液体坠在离地不远的地方,又被她拎起,振翅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眯起眼睛,撩了撩头发,往蛛网的边缘走去。 粉蝶落在一朵小白花上吸食花蜜,余光中的一抹白色引起了它的注意,是,是雌性么?它激动的振翅跟上了那一抹白点。 舞着两片花瓣的女人用力一收丝线,将花瓣藏在身后,像是收拢翅膀的雌蝶。粉蝶的复眼扫到她,化成了人形,朝她笑了笑。在不远处翩翩起舞,时不时将背对着她,向她展示自己后背翅膀上巨大的眼点,它频频扭身向雌性伸手,但雌性似乎有点害羞,时不时往后躲一躲,掩嘴向它笑的明媚。 藏于背后的花瓣因为女人的动作慢慢掉落,粉蝶的目光顺着白色的掉落一起望向地面,又抬起了头,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女人笑着朝它投出了带有粘性的液体,正中它的身体,粉蝶化成兽型,扑扇着翅膀用力逃离这座银丝城堡,鳞粉散落一地,将空气都晕染的闪闪发光。一只蜘蛛顺着女人的身体爬上丝线,给予正在挣扎的粉蝶致命一击。 女人将蜘蛛丝缠在网上,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撑着头看小蜘蛛打包猎物。能被勉强称作为“网”的蛛丝结构已经变得破破烂烂,若不是女人坚持让蜘蛛修补,它可能要带着她过天为铺盖地为席的露宿生活。 女人走的离蜘蛛近了点,还没到她大腿的小蜘蛛讨好的将包了一半的食物递给她,腹部和最后两根足肢翘起,红蓝黄相间的漂亮纹路不断在她眼前晃动着。女人屈起手指,给了小蜘蛛一个脑瓜崩:“吃饭就吃饭,发什么春!” 小蜘蛛委屈的变成人形,伸手摸了摸她的胯骨,雌性进食的时候交配才是最安全的啊,不然被她吃了可怎么办呀。 女人拿起猎物朝蜘蛛比了比,小蜘蛛立马靠到她身边,笑着替她打开了猎物的甲壳。女人闭起眼睛,将流出的液体一饮而尽,来不及吞咽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滑落到锁骨,又消失在她双峰的沟壑间。脖颈间一片瘙痒,女人推开少年的头,将猎物塞到它怀里,让它解决那些吃剩下的。 嘎吱嘎吱的吮吸和吞咽声激烈的响起,女人摸了摸肚子,微微搏动的脉搏声让她弯起了嘴角。少年吃完又凑到她身边腻歪,毛茸茸的下体蹭在女人的小腿上,像是小梳子般搔的女人痒痒的,女人饶有兴致的看它蹭着自己的腿自渎,干脆伸出脚趾一下一下的刮擦它的腹部,少年瞪大了眼睛,抱着她的脚更用力的蹭了起来,苍白的皮肤都泛起了丝丝红色,可爱的很,女人看着她,伸手到自己的花穴里慰藉,少年的目光边粘在她那处,呼哧呼哧的喘起粗气。 很快,它就从女人的脚上翻下,双手兜在下体,抬腰将两个精包排泄到手上,它有些期待的看着侧躺着的女人。女人伸手拿了它的一个精包,好奇的把玩起来,小蜘蛛担心的看了一眼自己那被捏在雌性手里的“子孙袋”,单手手快速翻动着雌性肉穴,想赶紧将手上的精包纳入雌性身体,在把雌性手上那个抢过来。 女人闭起眼睛享受着,花穴很快开始有节奏的收缩,逐渐可以纳入小蜘蛛的叁指,它颠了颠手上的精包,正打算给雌性受精,女人却抬脚踢了踢它:“继续,这么着急干什么?” 小蜘蛛瞪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了雌性一眼,交配用的时间越长,自己被雌性吃掉的风险越大,一想到这里,它吓的浑身都抖了起来。女人看着少年靠近,没有阻止它,手臂上出现两点圆圆的咬痕,溢出的鲜血被少年舔掉,蜘蛛这一啃,给女人本就熊熊燃烧的欲火添了一把柴。热情的花穴发挥出自己的潜力,将少年的手整个纳入,宫口被少年用两指撑开,精包终于塞进雌性体内,少年欣慰的捏了捏合起的宫口,伸手去勾雌性手里的另一个。 女人虽然被捣鼓的爱液四溅,但还是抬手躲开了少年的手,她按了按自己的腹部,隔着一层肉膜感受到了少年还在她体内的手,鼓起的颗粒感让少年结巴起来:“姐…姐姐,你…” “嗯,你的种”女人将少年的精包丢在它身上,它却没伸手去接,软弹的液体包滚落到雌性腹部,又滑了下去去,粘在蛛丝上摇摇欲坠。少年连最宝贝的子孙袋都不要了,一只手僵硬的埋在雌性体内,另一只手揉着眼睛,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哎呀,你哭什么,又不是你生”女人拍了拍少年的头,稍稍坐起来了一点,伸手在少年脸上抹了一把,看着一手的眼泪鼻涕,有些嫌弃的抹在了少年的胸口。 “姐…姐姐,如果你以后肚子饿了,就…就吃我吧,我…我的肚肚上还有些肉”少年抽噎着和她交代后事,明明气都喘不上来了,还想说。 女人哭笑不得的揉了揉太阳穴,明明和他说了无数遍她不会吃了自己的丈夫,小蜘蛛依然我行我素的很,她都不晓得拿它刻在身体里的本能怎么办。 “你要是每天都能把我喂饱,我干什么费那个劲吃你!你身上都是毛,我还嫌你扎嘴呢!”女人一抬臀,将少年的手臂排出体外,揉了揉自己一时半会儿合不起来的肉穴,又伸脚踹了少年一下,想让它不要哭了,“我这个半路被雷劈过来的都能逮到虫子,你个原生土着民不至于连饭都吃不上吧,愣着干嘛,捕猎去啊!” 蜘蛛被雌性骂的有点懵,噙着泪用力想什么是“猿生土猪民”它是虫族的啊,不是哺乳类。 “还不快去!”女人又凑的离蜘蛛近了点,少年化成兽型跃下网,消失在杂草间。 女人慢条斯理的理了理头发,顺脚将蜘蛛的精包踢下网,抓起还未蒸发的蛛丝粘液球,打算来个守株待兔。粘液球触及女人的腹部,她又摸了摸自己未显怀的肚子,翘起嘴角,拜托,让她这个蛛类爱好者碰到一只会开屏的孔雀蜘蛛,还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少年,超酷的好嘛! (寄生失败part上) ——————— 菜粉蝶依靠视力找配偶,但是因为视力不好所以栓个小白纸也能勾搭到(蜘蛛饱嗝) 蜘蛛绝大多数都是足交,为了贴合设定所以小蜘蛛亮了一下毒牙激发潜能(?ω?)虽然都这么做了还漏了一个没塞,是冒冒失失的崽了 蜘蛛不是昆虫,标题不一样,但依旧是描绘微观环境下的小动物如何对抗行走的bug-寄生兽,所以昆虫篇就没有成功part啦(咸鱼瘫) 和哺乳类一样分上下,更完小胡蜂就更,现在章节有点乱,后面会排一排方便阅读的,溜了溜了 胡蜂(八) 胡蜂(八) 少年企图掰开雌性的手臂,再尝一口雌性泌出的琼浆玉液,触角上突然一痛,它有些不解的抬头,仰视着咬了它一口的雌性:“吾王?” 少年歪着触角不解的样子多了几分乖巧,少了几分往常的张扬,看的朝歌有点心软:“你…你除了叫我王,哪有一星半点尊重我的样子。” 胡蜂歪着头想了想,觉得自己哪哪都没有不尊敬雌性,坐在它身上的雌性干净整洁,在自己坚持不懈的哺喂下长的软软胖胖的,它爱惜她还来不及呢!难道雌性觉得泌出的乳汁只有幼崽可以喝么?那些长着大螯,不知轻重为何物的肉虫子?这可不行。 许久没看到少年说话,朝歌只好自己罗列少年的“罪证”:“你动不动就捏我,把我身上都捏红了,我明明就要生产了,为什么你不陪在我身边,我想出蜂房散散步,你没一次答应我的,你……”朝歌越说越委屈,干脆把少年推开了,背过去默默揉眼睛。 长茎失去了温润的软穴,却因为雌性的费洛蒙仍旧直直挺立着,半坐而起的少年低着头看了一眼沉浸在悲伤里的雌性,伸手拉过肉块开始疯狂进食。 蜂群,历来是一个整体,而作为繁衍器官的雄峰和蜂王,和负责其它一切事物的工蜂一样,都只是蜂群里的一个部分,没有什么谁领导谁,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为了将自己的基因最大化的传播下去,大家都是在各司其职罢了,如果雌性逐渐衰弱,胡蜂不会像蜜蜂一样分蜂,或者杀死蜂王,拥新的幼虫为后。 它们是天生的猎手,张扬的盔甲和威武的大螯注定了它们能很快的增殖,它们只会在蜂后死亡后继续维系着空壳蜂巢,直到渐渐消失,蜂王死前留下的繁殖蜂便是落寞王朝最后的保障。 而胡蜂就出自那里,每只雄蜂都知道自己的使命,交尾,然后死去,也会有雄蜂像他一样选择异族雌性,只要可以顺利出产,蜂巢照样营造的下去,子民们都是无畏的战士,由输精管进化而成的毒针给予了它们战斗到死的底气。 别看胡蜂现在进进出出忙的和什么似的,它只是暂替不会营巢的雌性打下千里江山的第一步,等第一批幼虫出蛹,承担照护种群的义务,它也会留在雌性边上,终日和她一起制造虫卵。 雌性是哺乳类,还对哺乳类如诱奸般的“恋爱”念念不忘,甚至因为自己称她为“王”,而自发的设立起了等级和规矩。她不理解蜂群这种超个体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她只能将她理解的阶级往蜂群身上套。 朝歌哭了一会儿,很快止住了声,下身传来的痒意让她并紧了腿,她揉了揉眼睛,往身后看去,少年依旧在机械的进食。 好嘛,反正自己肚子已经大了,逃也逃不了,现在连一句最起码的安慰都没有了么!朝歌伸手抢过少年手上的肉块,丢在一边,叉着腰俯视着慢条斯理舔舐手指的少年。少年慢慢站起,大腿缠在朝歌腰间,长茎准确的进入肉穴,性器渴望的锁在一起,朝歌一个腿软,差点没站住,斜靠在壁上适应进入身体的物什。 “吾王,哺乳类也只有在发情期的时候才会撅屁股吧”少年紧搂着朝歌的腰,埋在她胸口顶弄着,声音断断续续,“没有哪个哺乳类会一直将生殖器暴露在体外吧,这是常识。” 朝歌刚想反驳,人类社会还有露阴癖什么的,但又很快闭上了嘴。“接近一只陌生的雌性,哪怕是自己的同类,都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吃和被吃都有可能”少年揉捏着朝歌逐渐变硬的乳尖,看着其中溢出的点点白色,口器相互摩擦,发出了兴奋的咯吱声,“兽人会在发情期尽可能的压抑自己的进攻欲望,不论雌雄,发情期一过,便各奔东西,或者一个在另一个肚子里。长期的,相互依存的关系是罕见且维系困难的。” 朝歌缓缓从壁上滑下,坐了下来,看着少年狰狞的大螯在娇软的乳头边承接乳汁,默默的打了个寒颤。所以它才只会在吃饱以后再靠近她么?是为了压制自己的攻击本能么? “所以,吾王,蜂巢的繁殖器官怎么能暴露在体外呢?”少年揽住了朝歌的腰,满足的叹息了一声,触须却在她身上兴奋的到处拍打“我们是一个整体,你我,外面的幼虫,我们都是一体,只是各自有不同的义务” 朝歌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无力在发出声音,她面对的是一只虫,是一只生来便没有你我之分的虫,结合便意味着一体,就像一枚卵一样,发育成熟的后代便成为了“卵”的眼睛,翅膀,神经,身体。而她今后的生活,就是在蜂房里生产,成为制造蜂群四肢的机器。一眼望的尽的生活让朝歌的眼里带上了一层灰败的颜色。 “吾王,作为异族,需要理解的事情还有很多呢”或许是被朝歌乳汁内富裕的费洛蒙迷住了,少年破天荒的和她贴了贴额头,硕大的复眼印出无数个朝歌,“没事,有我教,吾王学的一定很快” 朝歌捂着饱满的肚子侧躺着,身上泛着粉色的潮热,眼神有些涣散的躺在蜂房里,她原来还有些期待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彻底的米虫生活,如今真的实现了,但她也同样牺牲了自由。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麻木的下身,充满精种的腹部让她做出这个动作时都要屏着气,腿间还粘附着几颗因为交合动作过大而落在外面的精种。 朝歌将小小的椭圆形放入口中,迸裂而出的液体带着少年的气息,霸道的充满了她的口腔。少年被她的乳汁迷的找不到北,她又何尝不是呢?这副身体已经没法离开少年的灌溉,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呢? 硌啦,硌拉 小蜂房内,幼虫用大螯刮擦着墙壁嗦食的声音连绵不绝,而胡蜂,早已在性爱后飞出蜂房,为幼虫寻找食物。最中间的小蜂房趋于安静,几只幼虫正吐着丝为自己封盖,属于这个王朝的序幕,才刚刚被拉开。 ————————— 大概还有几章,注意,现实世界里的蜜蜂也好,胡蜂,蚂蚁也罢,工蜂工蚁都是王的女儿哦,蜜蜂的蛰针是退化了的输卵管,这里如果不魔改一下,就不存在找异族雌性这个动机啦 胡蜂(九) 胡蜂(九) “什么?你说没有蜜了,怎么可能?”女人抱着泥瓦罐,皱着眉头低头看着还没到她腰的虫族少年,“你们承诺过的,我们给你们种花,你们给我们蜂蜜!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小蜜蜂抖着触须急急的和女人争辩,却被她高声打断:“我们可以耕种的地就那么一点,你们的王呢?我要亲自和她谈!” 小蜜蜂有些疑惑,采蜜酿蜜的事情,和负责生育的女王有什么关系?它应该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只要它们能帮助它铲除不远处的那窝胡蜂,给女王一些繁衍的时间,它们就可以继续合作,而这事,有什么好谈的呢?那个雌性就算到了蜂巢边,还是会被驱逐的啊。 女人不顾小蜜蜂的阻拦,扔下瓦罐,往自己的洞窟走去,推了推如山般蜷缩在洞内睡觉的棕熊:“艾扎克,起来,我们去吃蜂蜜了!” 棕黑色的毛发动了动,一只巨爪撑在地上,洞窟因为巨兽的活动隐隐颤动,女人走出洞穴,站在一旁,翘着脚看着路过兽人们各异的神色。小蜜蜂依旧在她身边徘徊,徒劳的向她解释着什么。 棕熊化成人形,揉了揉腹部,定定看着身旁的雌性,示意她带路。 ————————— 胡蜂蜂巢内,朝歌正斜靠在蜂房内小憩,瓷白色的虫卵堆的冒了尖,她刚刚排空了自己的宫腔,正是需要补足能量好好受精的时候。胡蜂抵在洞口,和工蜂口器相交,浓郁的蜂蜜灌入口中,胡蜂欣喜的拍了拍翅膀。 甘甜的味道充斥口腔,朝歌将少年抱的更紧了一点,舌头肆无忌惮的闯入少年的口器,想要榨干它吃下的一切,如今养分充足,她花在受精和产卵上的时间也越来越多,高浓度的食物才能补足她亏空的身体,她对于甜食几乎来者不拒。胡蜂的触角时不时拍打到她的面部,当进食接近尾声时轻触她的脸颊。少年满意的用手指抹了抹雌性红润的嘴唇,它的王,和它一样吃肉,但更喜甜,饱足后慵懒富态的样子让它恨不得整天粘在她身边。 工蜂步入王台,爱惜的捡起堆迭在一边的虫卵,触须碰了碰女王,又给雄蜂喂食了一遍,便带着虫卵离开王台。 少年化成胡蜂开始了新一轮的入种,孩子们给予的充足养分让它再无任何顾忌,雌性的肉穴顺应着它腹部的震动,有力的收缩着,像是流水线上配合完美的机器般交接,丰沛的潮水刺激着双方,让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快速,微微鼓起的宫腔很快便被填满,然而长茎任不甘心的在其中滑动,穿梭,伴随着一轮爆发,将雌性宫腔内所有的空隙填满。 胡蜂化成少年靠在朝歌身上喘气,两幅性器因为动情而紧锁在一起,原本支在体外的抱握器此时箍住了朝歌下降的宫口,让精种们有时间安稳的着床。 几只工蜂再一次进入王台,打扫卫生,喂养雄蜂,小心的用触须探查女王的状态,仍然处在余韵里的少年不耐烦的轰开了围着蜂王的工蜂,扇翅让它们带更高浓度的吃食进来。 只有它能抚摸王,只有它能喂养王,只有它,能品尝王泌出的琼浆。朝歌被激烈的性爱撑的有点昏昏欲睡,长期不间断的育卵让她几乎一直滞留在哺乳期,肿胀的胸口得不到释放,她勾起少年的下巴,两指轻捏自己的乳头,乳白色的汁液便射入少年微张的口器中。 奶香萦绕在王台处,工蜂们抖着触须,竭力吸入飘散在空中的,王的馈赠。下腹处的毒针微张,可那边早已不再是能排出精种的输精管,而是御敌的武器。 感应到乳香的幼虫们伸出大螯,用力刮擦着蜂巢内壁,更多,更多,它们还要更多。一张张贪婪的嘴日夜朝着它们的姐妹们嗦食,工蜂们如流水般抬入食物,果实,肉块,昆虫尸体,更多的,是被工蜂们一口咬断,同样带着黑黄警戒色,却长着绒毛的蜜蜂和强行被胡蜂拖出蜂房的蜜蜂幼虫们。 ———————— “蔓薇,蔓薇你在吗?”女人跨坐在巨熊身上,双手拢在嘴边朝着不远处的蜂巢吼道。蜂巢底部落满了死伤的蜜蜂,几只胡蜂尸体在蜜蜂死尸里显得格外醒目。 几只蜜蜂钻了出来,没有发现如同小型机甲般的胡蜂,便都蜂拥而出,向她发出了警告的蜂鸣声。 “警告,警告” “驱逐,驱逐” “警告,警告” “驱逐,驱逐” ……… “蔓薇!我是司予啊,我们来拿这个月份的蜂蜜了,你不在么?”女人裹在兽皮内,企图和住在蜂房里的女人交谈。 蜜蜂驱离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棕熊用巨爪刨了刨地面,带来的震动让更多的蜜蜂飞了出来。无法交谈,女人躲到草丛里,用兽皮裹紧了自己,棕熊舔着嘴唇朝蜂巢挥爪,和一群小虫子费个什么话呢?想要吃的话,抢来就好了!巨爪落下,本就遭受胡蜂侵害的蜜蜂巢被大力劈开,蜂蜡做成的蜂房在熊爪下没有一点防御能力,如黄金般粘稠的蜂蜜缓缓流出,工蜂们向棕熊俯冲而去,发起了自杀性攻击,尽管弯钩状的蛰针会因为勾住入侵者而拉出它们的脏器,但它们仍旧要这么做,蜂巢不能因此毁灭。 棕熊被叮烦了,怒吼着朝蜂巢拍去,一扇蜂巢应声落下,怀卵的女人惊叫着跌下地面,捂着腹部痛苦的呻吟着,雄蜂抱着她抖翅,大量工蜂聚集在一起,将王团团围住,缓缓支撑着蜂王悬挂在树杈旁。更多的蜜蜂朝着棕熊扑去,越来越多的蜜蜂僵直着身体,跌落在地上,一只蚂蚁在混乱中钳起半只蜜蜂尸体,快速朝着自己巢穴的方向跑动。 雄蜂化成人形安抚它的伴侣,如果雌性身体有恙,工蜂可能会因此制造新王台,将蜂王浆喂给幼蜂,扶持新王。自己的雌性那么柔软脆弱,绝不会是雌蜂的对手,若是她失败,那它也将面临着被自己的孩子们赶出巢穴的后果。 先是被胡蜂抢了蜜,又是被自己的好友带兽大闹了一番,蔓薇有些崩溃,若不是她回想起蜜蜂报团热死大黄蜂的事例,她的王朝早就毁在那些无情的杀戮机器口中。她最初想在这里安巢的目的,就是想让部落在蜜源不稳定或者发生什么意外情况的时候帮持一把,哪曾料到部落里那些看起来好相处的兽人,是这么背信弃义的小人。 蜜蜂的尸体被蚂蚁陆续搬走,更有眼馋的想要爬上树干偷蜜吃,刺鼻的蚁酸溢散在空气里,战事再度打响,如果它们连这批地上的强盗都防不住,那在这林中,她该如何立足! 胡蜂(十)胡蜂篇完结 胡蜂(十)胡蜂篇完结 朝歌跨坐在少年身上,眯起眼睛伸手去戳少年头上的触须,看着它们躲避的样子笑出了声。 王台外面的事情由长成的胡蜂们全权负责,少年终于也成了“甩手掌柜”和她一起在王台里混吃等死。屁股又被少年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朝歌忍不住缩了缩穴,在宫腔内检阅虫卵的长茎顿了顿,继续搜查了起来。 啊,可能只有她一人在混吃等死,少年一直在兢兢业业的履行着它的职责,不需要去烦恼外面的琐事,它终于有时间将全部的心思都花在王身上。朝歌动动身子,它就知道她想要干什么,诡异的默契感让朝歌有的时候会盯着少年巨大的复眼发呆,但除了映出无数个疑惑的自己外,并不能看出什么端倪来。 化为人形的少年仍然是兽,昆虫僵硬的面容使得更为细腻的情感无法用表情表达出来,但它释放出的费洛蒙不再像朝歌刚遇到时那么张扬肆意,急于炫耀自己,勾的她找不到北。现在它的费洛蒙更像是绒絮,在王台内营造出暖暖的安心感。不用外出捕食,维护蜂巢,少年那一身的锐气也跟着收敛不少,甚至有耐心操纵口器,模仿哺乳类吮吸她的乳尖。 胡蜂一手扶着王的腰,一手托起她丰盈的左乳,锋利的大螯虚夹着她激凸的乳头,分裂的口器小心翼翼的刮擦着朱红色的蓓蕾,圆顿而分叉的舌尖一下一下的舔舐着不断涌出的乳汁,头上的触角认命般的停止躲闪,颤颤巍巍的被王整个握在手里。 朝歌根本不敢去看胸前的景象,只好一下一下的揉着少年的触角转移注意力。少年很早便想嘬她的奶了,靠手挤总会把握不好,不是流它一手就是射它一脸,虽然看起来色色,但是不管是少年还是她,都不咋喜欢温存的时候工蜂进来插一脚,少年甚至表现的比她更明显,注精后它总会抱着她把地上的狼藉留给搞卫生的,自己给她打理身体。虽然三下不离她的胸口,总让朝歌觉得它是馋奶了。但它伺候的舒服,朝歌也就由着它吃奶了,反正这里也就它叭叭的要喝。 溅出来的乳汁含有她的费洛蒙,总会把工蜂引过来,有时候,朝歌得软着身子被它东挪西跑的换几个地方,不咋舒服,她,被涨的只想好好瘫着。 当胡蜂提出想用口器的时候,朝歌不由的在脑海里想了一遍她咪咪被夹下来的样子,因抗拒而起了满胳膊的鸡皮疙瘩。胡蜂因此好奇的摸了好几下,虽然它没觉得王有很多毛,但胡蜂就是有种“她炸毛了”的感觉,但王台就这么点大,里面就一个它和她,胡蜂提的次数多了,好说话的王还是由着它去了。 等到蓓蕾再也泌不出乳汁,胡蜂托着左乳的手慢慢放下,王的乳尖除了稍微肿了点以外,和平常没什么区别,坐在它身上的王塌下了肩膀,绷紧的腰腹也松懈下来,腰间软肉勾的胡蜂伸手捏了好几下。雌性扭了扭腰,伸手环在它肩膀上,将胡蜂的头压向她带着奶香的胸部。 朝歌的胸部传来重重的吸气声,少年捏她肉肉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向下探到了它们的交合处,挑开花瓣去揉被抱握器箍住的宫颈。朝歌忽视了身下传来的阵阵酥麻,还在想左乳上少年口器的触感,微微夹起的酸涩感和少年舌头的感觉让她心头痒痒的:“我们试一下接吻好不好?” 王软糯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胸腔震动的感觉让埋在胸口的少年动了动触须。它的王又在冒它听不懂的词了,不过它现在心情好,王的状态也不错,离休息的时间还早,它愿意钻研钻研“接吻”是个什么东西。 胡蜂被王推开了一点,王似乎有点紧张,胸口不断起伏着,丰满的胸部晃的它挪不开眼,但很快,王闭着眼睛的面容便来到了它面前,水润的唇微微嘟起,撞在了它的螯上。两人介是一愣。 睁开眼睛的王,面容很快变得通红,下身的小穴也越绞越紧,这种和喂食差不多的行为会让王兴奋么?胡蜂动了动触角,伸手揉了揉王的后颈,让她低头,口器与唇舌相交,胡蜂渡给她一口流食。 朝歌一下亲错了地方,又被喂了一口吃的,感觉自己羞的有点耳鸣,心跳的太快,少年若有所思的伸手按在她右乳下,似乎也在感受那颗疯狂跳跃的心脏。 “王,接吻是向我嗦食的意思么?”少年歪了歪头,手指戳了戳朝歌的嘴角,“王想吃什么?” 误会大发了,她现在下面被堵着根本啥也吃不下,刚被喂的那一口咽下去还觉得在嗓子眼晃荡,一只工蜂已经在王台入口处探出了头,它是被胡蜂用费洛蒙叫来的。宫腔内的长茎颤了颤,引的少年伸手按了按朝歌的下腹:“王,让我出来一下,一会儿就过来喂你” 说这话的少年低着头,也不知道是在和她说,还是在和锁着它的宫颈说。朝歌被这么一按,羞恼的情绪有了发泄的出口,一路向下,低着头的少年便看到了王的宫颈,将长茎膨大的后端像棒棒糖似的规律的吞吐起来。虫族是百分之百的宫颈控,这样如同产卵般的交配景象极大的取悦了胡蜂,豌豆状的抱握器夹住了雌性外翻的阴唇,它将头埋的更低了点,呼吸间的热气让两幅性器更剧烈的蠕动起来。 “哇哦。”少年无意中发出的惊叹和王台入口处工蜂催促的扇翅声让朝歌自暴自弃的捂住了眼睛,她干脆仰面躺倒在地上。她就是想啵个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再来一波她肚子真的要撑了。欲望一点一点累积,她很快便抱着肚子哼唧起来,想要加紧大腿,膝盖却被低着头的少年推开了。 它在朝歌“躺平”以后就分神看了她一眼,现在更是全神贯注的盯着被它拖出体外却还格外活跃的宫颈。 等在入口处的工蜂久久没得到进来的许可,踏入王台开始寻找王蜂们,叫了饭不吃,肯定出了什么问题。 少年突然拉起了她,顺势一顶胯,宫颈便回到了她的体内,暴露在外的微凉触感和包裹着的微暖的长茎,终于击溃了名为理智的大坝,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朝歌本能的抱紧了少年,无视了它振翅驱走工蜂的动作,两根手指分开少年微张的大螯,伸出舌头在它的口器内走了一遭,勾住了少年圆顿又微微分叉的舌尖,轻轻吮吸起来。浓烈的费洛蒙以她为中心荡了出去,一瞬间,全巢的蜂停了一下,王高潮了,巢内又要迎来新生命了,工蜂们轻快的相互碰着触须,继续干起了手上的活。 顺应着王的费洛蒙,开始入种的胡蜂也不例外,它已经没心思在管那个没有许可便擅自进来的工蜂,将王放平在地上,感受这上下两端缠绵又眷恋的吮吸感,精种喷涌而出,王本就微微隆起的腹部直接被灌的皮都撑平了。 舌吻一通,朝歌推开了少年,抱着肚子狠狠喘了几口气,嘴角滑落的唾液被少年用指尖截住,口器翻动,朝歌却一直盯着它小巧的舌头,翻涌的费洛蒙暴露了她的心思,原本可以轻松卸下昆虫翅膀的口器如同挠痒般从朝歌过分隆起的小腹一路撩拨到她的耳垂,分裂的口器在并起时发出的刮擦声和触及皮肤时坚硬的感觉让朝歌清楚的再也不能更清楚的认识到现在俯在她身上的是一个异类,而自己最柔软的一面正毫不遮掩的面对着它。 可这又怎么样了呢,隆起的腹部里面充斥着它们共同孕育的幼体,再锋利坚韧的口器也被力度控制极好的伴侣当成爱抚她的工具,战栗又缠绵的爱抚激起了她一阵又一阵的余韵,下体处实在太涨了,长茎被毫不留情的排出体外,朝歌本能的微圈起身体,闭起眼睛开始努力适应阵阵发胀的腹部。 身体被少年掰成仰躺,口器小心翼翼的衔起她的右乳,朝歌闭起眼睛不再理会恋乳的少年,这一半没吃,它到还记着。 ————————— 妈耶终于,终于登上来了,太不容易了(抹泪)T_T 胡蜂应该就完结了,剩下寄生兽和部落的慢慢填(虽然已经忘的差不多了) (つд?) 番外-变形兽(四)【寄生蛛类】 番外-变形兽(四)【寄生蛛类】 如果一只多足马陆变成一只蜻蜓立在荷间,不必惊讶,那就是寄生兽。 “一直维持一个样子多无聊啊,如果能变来变去不就变得更好玩了么?”神随口一句玩笑话,在下界成了现实。不断变化的外表下,不变的是对于繁衍的渴望。 某一角落 女人窝在蛛网间,手里握着一团液体,脱手时几根长长的丝线粘附于手指,液体坠在离地不远的地方,又被她拎起,振翅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眯起眼睛,撩了撩头发,往蛛网的边缘走去。 粉蝶落在一朵小白花上吸食花蜜,余光中的一抹白色引起了它的注意,是,是雌性么?它激动的振翅跟上了那一抹白点。 舞着两片花瓣的女人用力一收丝线,将花瓣藏在身后,像是收拢翅膀的雌蝶。粉蝶的复眼扫到她,化成了人形,朝她笑了笑。在不远处翩翩起舞,时不时将背对着她,向她展示自己后背翅膀上巨大的眼点,它频频扭身向雌性伸手,但雌性似乎有点害羞,时不时往后躲一躲,掩嘴向它笑的明媚。 藏于背后的花瓣因为女人的动作慢慢掉落,粉蝶的目光顺着白色的掉落一起望向地面,又抬起了头,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女人笑着朝它投出了带有粘性的液体,正中它的身体,粉蝶化成兽型,扑扇着翅膀用力逃离这座银丝城堡,鳞粉散落一地,将空气都晕染的闪闪发光。一只蜘蛛顺着女人的身体爬上丝线,给予正在挣扎的粉蝶致命一击。 女人将蜘蛛丝缠在网上,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撑着头看小蜘蛛打包猎物。能被勉强称作为“网”的蛛丝结构已经变得破破烂烂,若不是女人坚持让蜘蛛修补,它可能要带着她过天为铺盖地为席的露宿生活。 女人走的离蜘蛛近了点,还没到她大腿的小蜘蛛讨好的将包了一半的食物递给她,腹部和最后两根足肢翘起,红蓝黄相间的漂亮纹路不断在她眼前晃动着。女人屈起手指,给了小蜘蛛一个脑瓜崩:“吃饭就吃饭,发什么春!” 小蜘蛛委屈的变成人形,伸手摸了摸她的胯骨,雌性进食的时候交配才是最安全的啊,不然被她吃了可怎么办呀。 女人拿起猎物朝蜘蛛比了比,小蜘蛛立马靠到她身边,笑着替她打开了猎物的甲壳。女人闭起眼睛,将流出的液体一饮而尽,来不及吞咽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滑落到锁骨,又消失在她双峰的沟壑间。脖颈间一片瘙痒,女人推开少年的头,将猎物塞到它怀里,让它解决那些吃剩下的。 嘎吱嘎吱的吮吸和吞咽声激烈的响起,女人摸了摸肚子,微微搏动的脉搏声让她弯起了嘴角。少年吃完又凑到她身边腻歪,毛茸茸的下体蹭在女人的小腿上,像是小梳子般搔的女人痒痒的,女人饶有兴致的看它蹭着自己的腿自渎,干脆伸出脚趾一下一下的刮擦它的腹部,少年瞪大了眼睛,抱着她的脚更用力的蹭了起来,苍白的皮肤都泛起了丝丝红色,可爱的很,女人看着她,伸手到自己的花穴里慰藉,少年的目光边粘在她那处,呼哧呼哧的喘起粗气。 很快,它就从女人的脚上翻下,双手兜在下体,抬腰将两个精包排泄到手上,它有些期待的看着侧躺着的女人。女人伸手拿了它的一个精包,好奇的把玩起来,小蜘蛛担心的看了一眼自己那被捏在雌性手里的“子孙袋”,单手手快速翻动着雌性肉穴,想赶紧将手上的精包纳入雌性身体,在把雌性手上那个抢过来。 女人闭起眼睛享受着,花穴很快开始有节奏的收缩,逐渐可以纳入小蜘蛛的三指,它颠了颠手上的精包,正打算给雌性受精,女人却抬脚踢了踢它:“继续,这么着急干什么?” 小蜘蛛瞪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了雌性一眼,交配用的时间越长,自己被雌性吃掉的风险越大,一想到这里,它吓的浑身都抖了起来。女人看着少年靠近,没有阻止它,手臂上出现两点圆圆的咬痕,溢出的鲜血被少年舔掉,蜘蛛这一啃,给女人本就熊熊燃烧的欲火添了一把柴。热情的花穴发挥出自己的潜力,将少年的手整个纳入,宫口被少年用两指撑开,精包终于塞进雌性体内,少年欣慰的捏了捏合起的宫口,伸手去勾雌性手里的另一个。 女人虽然被捣鼓的爱液四溅,但还是抬手躲开了少年的手,她按了按自己的腹部,隔着一层肉膜感受到了少年还在她体内的手,鼓起的颗粒感让少年结巴起来:“姐…姐姐,你…” “嗯,你的种”女人将少年的精包丢在它身上,它却没伸手去接,软弹的液体包滚落到雌性腹部,又滑了下去去,粘在蛛丝上摇摇欲坠。少年连最宝贝的子孙袋都不要了,一只手僵硬的埋在雌性体内,另一只手揉着眼睛,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哎呀,你哭什么,又不是你生”女人拍了拍少年的头,稍稍坐起来了一点,伸手在少年脸上抹了一把,看着一手的眼泪鼻涕,有些嫌弃的抹在了少年的胸口。 “姐…姐姐,如果你以后肚子饿了,就…就吃我吧,我…我的肚肚上还有些肉”少年抽噎着和她交代后事,明明气都喘不上来了,还想说。 女人哭笑不得的揉了揉太阳穴,明明和他说了无数遍她不会吃了自己的丈夫,小蜘蛛依然我行我素的很,她都不晓得拿它刻在身体里的本能怎么办。 “你要是每天都能把我喂饱,我干什么费那个劲吃你!你身上都是毛,我还嫌你扎嘴呢!”女人一抬臀,将少年的手臂排出体外,揉了揉自己一时半会儿合不起来的肉穴,又伸脚踹了少年一下,想让它不要哭了,“我这个半路被雷劈过来的都能逮到虫子,你个原生土着民不至于连饭都吃不上吧,愣着干嘛,捕猎去啊!” 蜘蛛被雌性骂的有点懵,噙着泪用力想什么是“猿生土猪民”它是虫族的啊,不是哺乳类。 “还不快去!”女人又凑的离蜘蛛近了点,少年化成兽型跃下网,消失在杂草间。 女人慢条斯理的理了理头发,顺脚将蜘蛛的精包踢下网,抓起还未蒸发的蛛丝粘液球,打算来个守株待兔。粘液球触及女人的腹部,她又摸了摸自己未显怀的肚子,翘起嘴角,拜托,让她这个蛛类爱好者碰到一只会开屏的孔雀蜘蛛,还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少年,超酷的好嘛! (寄生失败part上) ——————— 菜粉蝶依靠视力找配偶,但是因为视力不好所以栓个小白纸也能勾搭到(蜘蛛饱嗝) 蜘蛛绝大多数都是足交,为了贴合设定所以小蜘蛛亮了一下毒牙激发潜能(?ω?)虽然都这么做了还漏了一个没塞,是冒冒失失的崽了 蜘蛛不是昆虫,标题不一样,但依旧是描绘微观环境下的小动物如何对抗行走的bug-寄生兽,所以昆虫篇就没有成功part啦(咸鱼瘫) 和哺乳类一样分上下,更完小胡蜂就更,现在章节有点乱,后面会排一排方便阅读的,溜了溜了 番外-变形兽(五)【寄生蛛类】 番外-变形兽(五)【寄生蛛类】 饿 女人从银丝素裹中慢慢走了出来,把放在边缘裹了蛛丝的昆虫躯壳翻了又翻,她叹了口气,捏了捏浑身紧绷的肌肉,控制着自己不去扫视外面的草丛,她怕一看到有晃动自己就想出去猎食。以前总能看见不少关于胎动的小视频,一对小夫妻,丈夫搂着妻子,两个人惊奇的看着隆起的腹部一动一动,两个人再一起露出惊喜的微笑。 到她这里,虽然她也挺了个肚子,但胃里烧心的饥饿感却拼命驱使着她猎杀,即便裹在最柔软的蛛丝中,合上眼的她依旧在分辨各种声音,鸟叫,虫鸣,落叶,什么自己可以打的过,什么自己打不过,等她回过神时,往往已经将蛛丝扯成一张勾在指尖的网,腹中也有涌动,但她不敢细想,自己的营养跟不上,孩子在剧烈运动的唯一可能就是挣扎,吞噬自己的同胞。 “姐姐!姐姐!”微弱的落地声和少年欢快的呼唤声将发呆的女人拉了回来,入眼是一只还“热腾”的飞蛾,还能看到它在蛛丝内做着捶死挣扎。少年明显白于她的肤色在阴影处显得血管根根分明。在少年的一声惊呼中,女人一下拉过了它的手,巨大的身高差让少年不得不攀附在她身上,才能和她平视。 “姐…”飞蛾还在洞口徒劳的挣扎,少年却噤了声,在女人的凝视中,他顺从的侧头,露出了侧颈上的动脉。女人如惊醒般一下子丢开了少年,后退了几步,拎着蛾子进了缝隙深处。 少年在枝丫旁站稳身子,本能的拍了拍胸脯,却又懊恼的跺了跺脚,深吸一口气,几步跳到女人身边。 她刚刚干了些什么,她竟然在思考该从哪里下口,那可是她的丈夫,是她以前最喜欢的,会开屏的跳蛛啊,以前想养还没有途径可以养呢,她怎么会想要吃了它! “给我个球,我也要出去找东西吃”女人几口喝完了化成汤汁的飞蛾,将残骸丢到蜘蛛脚边,擦了擦嘴便向它伸手。 蜘蛛化成少年仰头看她,满脸的不赞同:“姐姐,最近这附近不太平” 没等少年解释,女人伸手揉了揉它的头,看到它身后圆胖的腹部,便又挪不开眼,女人用力吞下涌出的口水,两腿一迈,便到了缝隙边,寻找哪里落脚会比较方便。 蜘蛛少年在她身后急急的解释,拉着她的手想让她赶紧回裂缝里:“姐姐,你现在还有宝宝呢,出去捕猎对你的消耗太大了,在这里呆着等我好吗,我很能抓的!” 少年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女人一下子抱了起来,两只手抓着她的手臂,六对足舞了几下便勾在女人身上,踏在女人胸脯上的一对羞涩的踩了踩。 女人忽视了胸口处的异样,只觉得和被小猫蹬了差不了多少,她又盯着少年身后圆润的腹部看了看,理智告诉她不能下嘴,但摸一摸总归是没问题的呀。 少年的八只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直看,她竟然从那无机质般的眼睛里瞧出了些许亲昵,若是它知道自己现在在想怎么把它的肚子剁下来,它就不会是这种表情了吧,女人转了个身,将少年举过头顶,背对着入口,出声询问到:“看到左边那块凸出来的树枝了么?” 少年抬头看了一眼,朝她点了点头。 “那边风不大,把线拉到这里正好可以结个网,如果你不让我出去,总得搞个什么让我守株待兔一下吧”女人将少年放下,弯下腰又拍了拍它毛毛的肚子,把它拍的往前走了几步。 蜘蛛回头犹豫的看了女人一眼,它不知道什么是手猪逮兔,可能因为她是哺乳类吧,打比喻喜欢用哺乳类,它又回忆了一下什么是猪,什么是兔,脑里顿时一片混乱。 女人看着少年一步三回头的爬到枝丫上,搭出支架,又一圈一圈的将网织出,身为一只不用网捕猎的跳蛛,能把网织出来就已经很好了,女人不想挑他的刺,看着歪歪扭扭的网,在阳光照射下时隐时现,心里莫名踏实不少。她翘着腿坐在缝隙边玩蛛丝缠出来的弹弓。这小树枝上缠满了丝线,分叉处的一根极粗,却带着很强的韧性,还是以前她一时兴起夹着少年的肚子让它织出来的。 思绪这么一拐弯,她又开始想少年半身下圆滚滚的肚子,和他扭过身体红着脸问她“好了没”的样子。第一反应竟然是好好吃。 有了一只蛾子垫肚子,胃里的烧心感好了一点,但她还是饿,只是没了出去杀戮的冲动。女人摸了摸肚子,突然有点感慨胎儿对于母体的影响。 网上的震动随着丝线传了过来,女人捏着粘液球小心翼翼的探头往外看,没看到意料之中的猎物,而是一只蜘蛛像主人般理所应当的趴在网中央。 干,还有这样截胡的!女人撸了撸不存在的袖子,举起粘液球就想往那只霸占了网蜘蛛身上砸去,细胳膊细腿的,一看就是结网蜘蛛,抢跳蛛的网,有那个大病! 那蜘蛛似乎也看到了她,从容不迫的化出人形,立着身体向下俯视她。 “把你那六根柴火棍给奶奶我挪开,抢别人网,你还要不要点脸”没等男人说话,女人便披头盖脸一通骂,若不是怕搞坏了网,她早就丢石头砸它了。 “美丽的女士,我被你馥郁的香气吸引而来,能给予我一个与你共舞的机会么?”能在如此尖锐的对峙中面不改色的表达爱意,女人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这个蜘蛛,是个傻的。 虽然小蜘蛛也不聪明吧,但人家追求她的时候至少还撅起肚子告诉她这里很好吃,后面还一直给她送虫子,就它那样的,一张嘴说的好听,还共舞,屁都没有就想近她的身,咋不说想白嫖呢,等等,撅肚子是因为好吃么?女人的思绪又有点发散,她又看了看蛛网上的男人,后者对她笑笑,她嫌弃的挪开目光,还是小蜘蛛看起来更好吃些。 女人翻了个白眼,开始下逐客令:“我数到三,你不给我从网上下来,我就让你和奶奶的石头共舞。” 蜘蛛男似乎没把她的话当真,好整以暇的坐在网上,低着的微笑着看她。 一 二 三 一颗石子带着破空的声音砸在蜘蛛男的关节上,男人从容的微笑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恐的惊叫。 先下手为强,这一小片缝隙,花草没长许多,但就小石块不缺,拿着弹弓连打几下,六条腿再怎么躲闪总会出错,女人又打了几块,这才觉出些不对劲来。 就算蛛和蛛有区别,但也不会有被网缠住的蜘蛛吧,它们不是有那个什么油么,小蜘蛛还给她抹过。 女人本就不想把网打坏,几下都只瞄着蜘蛛的腿,想要把它赶走,这下子更好了,干脆瞄身体让它呆网上吧,等小蜘蛛回来了就让它结果了给她加餐。 被绊住的腿越来越多,蜘蛛男终于重心不稳,牢牢沾在了网上,女人又泄愤似的拿石头打了它几下,看到它越挣扎就被粘的越紧,哼了一声便回了缝隙。 没过多久,小蜘蛛心急火燎的冲了过来,两只虫子被它随手丢到一边,白着一张脸扒开了女人的腿盯着直看,被女人敲了一个脑瓜崩。 “瞎翻什么翻,我还没要生呢!”女人站起来朝还在蠕动的猎物走去,状似随意的朝外指了指:“那儿有个蜘蛛被你网缠了,拖过来吃了吧,没见过这么傻的。” 女人还想说点什么,腿上就被小蜘蛛咬了一口,两个小小的出血点立刻冒出了血珠。 火上了来了,只不过不是怒火,毒素的影响让女人的脏话都显得娇啧起来,花穴很快涌出阵阵潮露,少年的手指急急的伸入她微张的穴口,甚至打算一鼓作气将整个手都伸进去。 “你发什么神经呢?你自己的种你不想要了么?”女人推了一下少年的肩膀,用力喘了几口,还是熬不住,侧躺下来。 一条腿被少年压在身下,一条腿被它抬起架在肩上,泛滥的花穴整个暴露在少年眼中,明明平常只是个比她小太多,敲下脑壳就会红眼睛的孩子,这会儿抿着唇皱着眉,像是她肚子出了什么问题似的。 少年体格再小,他的手终归比正常的性器要大那么一圈,前戏充分她还可以忍一忍,毕竟手指可灵活太多了,来感觉也快,若不然她也不会接受它的子孙袋,但它现在这么折腾,让她都有点担心孩子会不会被搞流掉,到时候受苦的还是她。 小蜘蛛揉了几次终于找到了雌性圆环状的花心,食指颤颤巍巍的伸了进去,轻轻刮了一圈,便将手拿了出来含在嘴里仔细尝着什么。 被吊着上不去下不来的女人看少年怎么踹都没反应,干脆并起腿自娱自乐起来。也不知道这些水儿能不能让孩子们混个水饱。 没感受到寄生兽精液味道的小蜘蛛缓缓松了一大口气。它不知道那只寄生兽是怎么缠到网上的,但它的目标肯定是自己那还在妊娠的伴侣,还好她什么事情都没有。 身下的娇喘声让小蜘蛛酥了半边骨头,自己的姐姐,正侧卧着摆弄腿心处的小花,大腿上凝固结痂的咬痕随着她的扭动在小蜘蛛面前晃悠。 雌性因为妊娠的关系,瘦了不少,现在却得花费体力对抗它的毒,一会儿不知道吃几个虫子才能补的回来,还没等它感慨完,雌性突然支起身体将坐在她腿上的小蜘蛛拉了过来。 身后的腹部传来一阵痛意 呸呸呸 都是毛,这会女人终于断了念想,反而是小蜘蛛被吓了一跳,六条腿波棱几下就想跑,被她拍了一下坐在她身上就开始抖。 现在知道耸了,刚刚咬她那么狠! 女人抬了抬少年浑圆的腹部,看了看它产丝的尾端,又伸手按了按,微微颤抖的腹部排了个精包给她,带着小蜘蛛的体温划过女人的锁骨,掉到地上。 “姐姐,是要吃我了么?”少年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它抖得更厉害了,哽咽了几下便又排了两个滚圆的精包出来,腹部使劲抖了抖,看来是没有了。 女人逆着它腹部的毛撸上去,少年便彻底不动了,女人饶有兴致的摸了几下,有些扎手,不过这样看起来很像它炸毛了,有点可爱。伸手一拍想要让它从她身上起来。 腹部又挨了雌性重重一拍,小蜘蛛愣了愣,动了动腿往前挪了一步,却怕压到雌性的腹部,后退回原位虚坐下来。 一来一回大肚子还在她眼前晃,女人被气笑了:“干嘛,你还想被我咬一口?” 听到要被咬,少年终于跑开了点,绞着手指想靠近又不敢。 “现在不敢了,刚刚是谁一口就咬上来的?”女人颠了颠手心里的几个精囊,“被我咬上一口你也能硬么?嗯?什么时候偷吃的熊心豹子胆?” 女人只是想和少年开个玩笑,但涉及到吃,少年立马较真起来:“我没有偷吃!我都给姐姐了,就吸了几个蚜虫壳壳!” 女人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她这才意识到,瘦了的不光是自己,还有一直为她奔波的少年。只不过少年的目光还落在她手里的几个精包上,离体太久,现在肯定已经失活了,女人拿着朝它晃了晃,以防万一,还是出口问了一句:“这…没用了吧?” 少年闷闷的嗯了一声,嘴里就被塞了一口自己的子孙袋。非常时期,能吃的女人一个也不想放过,一口一个咽了下去,扭头就看到少年一边嚼一边掉眼泪。 她说它偷吃,还让它吃自己那玩意儿,小蜘蛛觉得自己委屈的壳都要掉了。 “过来,让姐姐抱抱”女人朝少年伸了伸手,把没多少重量的少年揽进怀里,替它把肚子上的毛撸倒,又揉了揉它的小脑瓜。 怀里的少年这回才敢大声哼哼,委委屈屈的把寄生兽的事情讲了出来。 那只蜘蛛男诡异的地方终于可以解释的通了,安心之余,女人关心的只有一处:“那它还能不能吃?” “不能!姐姐不能吃,最好碰都不要碰它,我去吃,壳都不给他留!”少年对此的反应极大,磨了磨牙似乎就想上前和尸体再干一架,又被女人敲了个脑瓜崩:“你吃,你吃好了不还是要过来碰我!” “那就都不吃了,你不吃,我也不吃!”少年起身想要去把那网卸了,现在看到那团东西就觉得晦气。 少年一惊一乍的样子让女人觉得有点好笑,死了都是肉,那还有什么高低贵贱:“怎么,它死了还能让我怀它的崽子不成?” “那,到也没有” “那就不要浪费粮食。” 喝了两只虫的女人摸着肚子打了个饱嗝,看到少年皱着小脸钻回缝隙,靠着她坐下。 女人拉起它的一根足,摸了摸毛,又捏了捏,少年收了收足,没抽的动,便由她去了:“怎么样,好吃不好吃?” 女人故意伸手戳了戳少年的脸颊,逗他玩。 听到这话,少年的表情似乎更扭曲了,它侧过身体,靠在女人胳膊上,闷闷的回到:“好吃” ————————— 寄生失败part 小蜘蛛觉得它脏了,但寄生兽该死的好吃(?ω?) 因为化成人形有一双手,所以足就是六根哦(认真看了一下,算数没算错,抱头跑) 束带蛇(一) 束带蛇(一) 何为禁区?禁区可以是猛兽常常歇息的树荫,可以是横隔大陆的天谴,也可以是初雪消融时,集体出巢的蛇群。 部落的下游处有个蛇窟这件事,几乎每个被收纳进部落的女人都知道,但不管那群蛇被渲染的有多可怕,不信的人终归是不信的。作为伴着天雷出现的存在,聚集在部落里的雄兽对待她们总会更有耐心一点,但也只限于部落里。 循着她们气味而来的猎手,为了将自己的基因传递下来,可不会管她们是从哪里来,看对眼了便掠过来,不服,那就用拳头说话。不会化形的女人对于他们来说娇小的过分,一个部落就那么一点大,也就在那一块弹丸之地活动,被找到的女人再加上本来就有的些许雌性,总还是不够的,看久了更是觉得寡淡。但距离天雷降下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临时暂住部落的几个猎手就算听到发现焦坑的讯息,也不会再兴冲冲的跟着一起跑出去了,他们知道绝大部分情况下都是空欢喜,附近的虫豸会放过那么香甜的诱惑?必是生拖也要拖回巢中尽快享用。 但就算降下的女人对于兽人来说过于稀少,各个种族间宛如裂谷般不可调和的审美差异依旧存在,坐起身便堆迭起来的肥美腹部能激发出虫族对于幼体的呵护之心,但在鸟族眼里就成了疾病,粉嫩的阴唇和初次见血的处子之身被哺乳类视为最珍贵的上品,但也有可能被爬行类认成不能交配的亚成体,让本该享受的交合变成一场狩猎。 阶段性单偶制成了部落里最常见的结合方式,毕竟猎手们早已经挑走了他们最看的上的,剩下的雌性八两对半斤,认真求偶的雄性并不多,本就没多少和雌性相处的机会,不如广撒网,看对眼就来一炮,中了就伸手认爹,不中就继续狂欢。只有一些兽型娇小的雄性才会挖空心思赌上自己的一切去追求一位雌性,但他们绝大多数都会以失败告终,将一腔激情释放到地上,被过路的其他雄性指指点点。 躁动的早春四处洋溢着青春的荷尔蒙,但沉溺于性爱的兽人们却忽略了一点,他们现在还强健的身体让他们只是各种病毒的携带者,但与他们结合的女性却没经历过土着病毒的“洗礼”,被大量爱液灌溉的女性,有些可能一点事情也没有,但有些便斑斑驳驳的起了脓包。 若是可以,婉婷也想和一些“干净”的兽人发生点什么,但就她偷瞄的那几眼来看,异族的那话儿太过奇形怪状,她盯着再久点,可能人家揉着肉棒就要跑过来压她了,她真的很不想像有的女人一样走几步就扣扣下体,腿间满是疙瘩。 若是可以,她真的很想让兽人们都学学男德,自己丁丁上都是疹子就不要往女人身上挤了,她看了都有点想吐。 不过最近部落里腥臊的气息淡了不少,一是垃圾堆附近的马蜂越来越多了,不少兽人只是去丢个垃圾,眼皮就被叮肿一块,睁都睁不开,二是用来涂烤肉的蜂蜜断了七八天了,尽管族长派人去了几次,但还是空手而归。一只豹子的“小娇妻”啃了几天啥也不加的肉,不干了,闹的豹子也不开心,在外面见谁都是一爪子,几次流血事件后,族长干脆杀鸡取卵,把整个蜜蜂巢搬到族里。 生在山里缝隙中的马蜂他们一时半会儿还想不出什么法子,但搞搞蜜蜂还是可以的,几个毛多打头阵的兽人坐在一边呲牙咧嘴的拔蛰针,另一些一扇一扇的取着蜂蜜,雄蜂僵死在一边,至死还维持着环护的姿势,而蜂王,被一根树藤栓在树下,白着脸蜷成一团,层迭的腹部不断蠕动着,垂落到体外的宫颈如同抽搐般不断收缩,腿间已经有了一小堆瓷白色的蜂卵。 婉婷认得这个吓到急产的女人,她和熊的伴侣以前似乎认识,正是因为她,部落才耕地养起了花,只可惜,花期还没过,她的巢却被翻了个底掉。 “哎,你看,有虫卵和虫蛹,这可是好东西啊”一个兽人夹着一只半成型的蛹,逗他身边的女人,女人拍开他的手,又红着脸推了他一下,两人就围着蜂巢开始打闹起来。 婉婷仔细看了看做工精细的六边形巢穴,虽然容不下整个她,但也能塞下她半个身子,又有人暴力的揭开一处蜂蜡,存在里面的蜂蜜如同流动的琥珀,缓慢的蜿蜒而下,拉出一根细丝。 树边一声惊叫让她抬头看去,“蜂王”被一个兽人单手拉起,肥肉跟着他的动作颤了颤,兽人伸出手指挤了挤她冒在体外的宫颈,一颗虫卵掉了出来,围观的几个兽人夸张的吹起了口哨:“这公的母的,还能生崽子么?” “那些虫子就喜欢把雌性喂成大胖子,除了会下籽儿其他啥也不会,怎么,这你都硬的起来?”一个兽人用胳膊肘捣了捣拎着蜂王的兽人,满脸的揶揄。 蜂王被随手丢下,发出一声闷哼便蜷在树下,咬紧嘴唇不敢再吭一声气。她伸手挡住了凸出于体外,已经有些发凉的下体。旧伤添新伤,她从没这么绝望过,蜂巢里舒适安逸的环境已经永远的离她而去,她不知道这群像人的兽,吃不吃人,但她隐隐觉得,自己的命似乎到头了。 “唉,我记得那犰狳以前是不是还从地里挖出来过一个和她差不多的雌性啊?”兽人们接着蜜,拴在树下的蜂王便成了话题的中心。 “可不是么,也是像这样白白胖胖的,肥的咬一口都能流油”一只狐狸兽人比比划划,嘴角的口水滴到了接蜜的石臼里,被另一个眼尖的兽人推开,讪笑着挠了挠耳朵。 “你就别提这个了,那家伙回来一股子冲鼻子的味道,它是挖大根不小心挖到了蚂蚁窝,那些蚂蚁是真的和它拼命咧”一只刺猬兽人摆了摆手,“再不走眼睛都得被熏瞎” 有人便调侃起了刺猬兽人:“噫,你们不就好这一口么?我看你吃虫子吃的那叫一个香咧!” 刺猬兽人涨红了脸梗着脖子争辩了些什么,被周围兽人的笑声压了过去,吃荤的看不起吃素的,吃肉的看不起吃虫的,部落不大,但阶级依旧分明。 “那雌性就一直拴着?不怕把那些蛇引过来?”有个斑马兽人犹豫的指了指树下的蜂王,没有人接茬,话题便七扭八拐到其他事情上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它又提了一次,一个兽人很不耐烦的回道:“族长不是说了么?她要是能把肚子里的籽儿搞干净,你们谁过去多干她几次,她也是能揣上崽子的”说完,便急于撇清自己般补了一句:“你们谁憋不住了谁去吧,我是看不上,一点也不来劲” 话题便朝着黄色一路歪了过去,被上下扫视了几眼的婉婷沉默的坐到女人堆里编草篮。定下伴侣的女人们见她落座,话锋一转,也不炫耀伴侣给什么了,一门心思催着她赶紧定个人。 “婉婷啊,别搭架子了,现在定下来总好过被底下那群蛇缠死吧,我看……”一个女人手上动作不停,一张小嘴也叭叭个不断,婉婷盯着手里的叶脉发起了呆,她只是想对亲密关系负责而已,在她看来,每天忙忙碌碌给伴侣换垫草的田鼠都比女人们口中“强大”的兽人好的多。她在部落里被东一家西一家的接济,就没真正吃饱过,一点赘肉都攒不起来,那蜂王能在巢里养出三层肥肉,干干净净的一点异味也没有,她不信那蜂王过的不好。 但这些在女人们口中这些都是歪门邪道,抗回猎物多的雄兽才是好雄兽,皮肤被晒成橄榄色,有凹有凸的女人才是漂亮女人,谁管你是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食肉兽人不好她们那一口,再漂亮的美人都比不过土着。 烟随着大风刮了过来,女人们三三两两结成小团,往火堆处走去,只有婉婷落在最后,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束带蛇(二) 束带蛇(二) 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雄兽间的角力随着天气渐渐回暖,变得越来越隐蔽,食物随着春天的到来开始富裕起来,部落里也多了几个新生命。刺鼻的尿骚味开始在部落里蔓延,蔓薇用力的吸了一口采来的野花,突然觉得早些时候花力气种花没她想的那么鸡肋。 部落里的人逐渐混熟,新鲜感淡去,雄性的劣根性便暴露了出来,他们依旧是各种物资的拥有者,为了避免同性间过分的冲突,尽可能的与更多的雌性交配,增加留下后代的几率,他们不在主动向无主的雌性提供物资,雌性想要什么,得先向他们示好。 临近饭点,一些老练的土着雌性早早的就把肉穴揉出了水,掰着大腿“请君入瓮”,化成人形交合终归是在暴露自己脆弱的一面,哺乳类居多的部落小半个钟头伏在雌性身上的雄兽就换了几换,后面还不断有人在排队。 更粗,更长,更凹凸便能更好的刮出上一任留下的液体,原本最亲密的接触变成了纯粹的泄欲,一些雄性的性致反而更高涨了,一把抓过木着脸吃东西的雌性,就想让她口,反倒被干穴的雄兽嘲讽了几句,空顶几下便萎了,还在排队的雄兽便笑的更肆意了。 部落用“蛇醒了会被强”恐吓女人们,却没想过现在自己做的行为,和他们口中的蛇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只不过是将卑劣的心思藏在了送出来的食物中。 更远一点的地方,还有许多兽人,拿着和体型不符的零星食物细嚼慢咽,仿佛吃的慢一点肚子就会更饱一样,上交的物资再一次发放下来,便有了可以做文章的地方,哪些价值高,哪些价值低,哪些可以用来讨好雌性,那些只能自己裹腹,掌权者天生就会玩这些拙劣的把戏。 素食兽人嚼着送不出手的禾本科植物,寄希望于几个干瘪的浆果,希望雌性吃腻了肉可以来他这里清清口。 杂食兽人啃着会让雌性尖叫的虫豸碎肉,寄希望于几个沾着露水的蘑菇,希望雌性吃多了甜的可以来他这里换换口。 给予勉强的温饱和渺茫的希望,地位底下的兽人自然会更卖力的服务于部落。 一个女人轰开了围着她的兽人,伸手捞了几个浆果,便朝着一只豚鼠撅起了屁股,“小马达”一阵抽搐便偃旗息鼓,干瘦的男人捧起捡来的坚果想要再来一次,却撞上了横叉一道的坚硬脊背,一把种子四散开来,落在他身边。 打一炮换吃的,慢慢就成了部落里的共识,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副身体,一些兽人便开始将心思打在了猎手的禁脔身上。 听着他们夜夜笙歌,那具躯体到底有什么过人的魅力,当听墙角满足不了他们的时候,总有人会踏出那一步。 早上,一具女人的尸体被丢了出来,扔出她的狮子抬脚化成兽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部落,这里的雌性他已经腻了,使点力就喊疼,还不如逮个猎物干屁眼子来的带劲,毕竟,为了生命而反抗,内里可是会夹的多,临死前为了留下子孙而勃发的欲望,可比逢场作戏的床叫更能点燃它的血液。他扫了一眼聚成群的草食动物,舔舔嘴唇,还是离开了。他,只承诺不再部落里狩猎,在外面被他盯上了,他照吃不误。毕竟,那些它打回来的猎物,化成人形,说不定也是他领地里其他部落的人,只可惜今年,这里是没有它的小狮子了。 几个兽人大着胆子翻开逐渐僵硬的尸体,被赶到一处的女人只能远远的看着,明明死去的不是自己,婉婷却仍然沉浸在悲伤里。饿了几天的蜂王被丢到了女人堆里,浮肿的身体如今轻的可以看见肋骨,凸出在外的宫颈,满是脏污,干结的精斑和沙土让她看起来像个邋遢的雄性。她身上没了蜂蜜的清香,混杂了部落里秽物的气味,被蜂群娇惯的肠胃还没有适应部落里的饮食,灰败的唇色让婉婷总觉得她马上就要去了。 尽管空间狭小,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什么的蜂王依旧被其他人避开:“我…我…xhjqoal”婉婷看着她直着眼睛念念有词,靠近了点想要听清楚她正在说些什么,羸弱的蜂王却突然大笑着爬起,朝着尸体奔去。 风,吹乱了婉婷长久没有剪过的刘海,紫色的云彩遮住了太阳,又随着狂风漩涡般绞起,风眼中心,隐隐有亮光闪动,仿佛神正在悲悯的注视着地上发生的一切。 平常嘴里口口声声说着畏神的兽们,却没有一个伏地跪拜神迹,反而齐齐抬头,贪婪的注视着上空,有人对着天空抬胯,顶起涨的通红的性器,嘴里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吼声。 一张漂亮的脸从风眼里一闪而过,当兽人还沉迷于女神那惊鸿一瞥时,紫色的天雷落下,没人去阻拦突然发疯抱着尸体的蜂王,所有人的心思都在天上。闪电砸向土地,留下一片焦土,指尖麻痹的触感久久挥散不去。 婉婷知道,那是曾见过一面的女神,她们就是这么来到这里的。 不远处,目睹了神迹的雄兽久久的凝视着天空,直到云朵散去,才纷纷底下头,被他们围着的尸体不见了,是神带走了她,连同扑过来的蜂王,他们扭头看着坐在一起的女人,眼里晦涩不明。 几番交头接耳后,族长伸手抓了一把焦土,朝空中洒去,嘴里念念有词,重重击掌,部落里一下子变得安静的吓人,族长缓缓伸出的手指向了一个女人。 看到了神明,还会有谁沉迷于地上的情情爱爱,婉婷本以为如此松散的部落,是因为冬季难熬才会聚集起来,随着猎手的离开,过不多久便会自己散了,但现在看来,并不会这样了。女人被揪着头发从人群里提溜出来,和她有过数次露水情的雄兽,没有一个站出来保她,族长沾着猎物的鲜血,在她的腹部拍了一掌,淤青被血迹掩盖,痛的圈起身体的女人被放到了闪电砸出的窝坑中。 如果死亡可以带来神迹,那神明疯狂的信徒可以造出血色的海洋。 束带蛇(三) 束带蛇(叁) 族内的气氛由于神迹降临变得紧张起来,看到了佳肴,白米饭也变得难以下咽起来,焦黑的凹坑如今变成了祭台,断裂的石块草草堆迭起来的石台上堆满了鲜花,各种形状的菇类和皮毛,在太阳的暴晒下很快变得枯萎干瘪,新鲜植物又在其上一层一层堆迭,直接从猎物身上剥下的皮毛吸引来了食腐的昆虫,引的坐在“祭坛”中间的女人频频尖叫。 花香混杂着皮毛的腥气,坐在祭坛中间的女人,发间被插满了羽毛和花瓣,大自然里的色彩自是极为丰富的,但很遗憾的是,分辨色彩对于绝大多数哺乳类来说并不是刚需,很多兽人都是色盲,生活在黑白灰叁色中,在它们眼里,线条才是美的,让它们搭配颜色几乎是奢望。而这些“美好”的事物堆迭到一人身上,便像打翻了颜料桶般显得滑稽可笑起来,更何况,被如此打扮的女人,表情麻木又落寞。婉婷每次路过“祭坛”时,总忍不住嘲讽的笑笑,艺术是生活留有余力时才会去追求的东西,如此粗糙的祭坛到底巩固了对谁的信仰,怕是只有族长坐实了自己的位置吧。 族里又一次出现了新的“工作”,驱赶出现在祭坛边的虫子,为“神”献上美丽的事物。毕竟,被费洛蒙驱使的虫族可不会在乎遥不可及的神,眼前是一个可以交尾的雌性,他们才不会放弃唾手可得的机会。 被雷劈走的两人如今不知道去了哪里,雄兽们再见一次神的渴望却日益剧增,但对一个可以孕育后代的雌性痛下杀手,一般人还真过不去这个坎。 一阵喧嚣后,出走的雄狮被部落里的人不知用什么法子请了回来,庞大的兽型即便是卧在地上,也能和祭坛里的女人平视。现如今,没人在乎和雄狮结合过的女人是怎么死的,他们只想重现神迹,再一次见见天上的神明。 作为被献祭的一方,死亡,似乎是早晚的事情,但族长却阻止了这一场即将发生的杀戮,掌权者心里那杆摇摆的天平,还未曾真正偏向一方,吃穿不愁的猎手们身边少不了雌性,把神艹服到堕落于身下怎么看都是一件让人血液沸腾的事情,但大多数为了寻求庇护才来部落居住的雄性平常也就远远闻闻雌性的味道,更何况祭坛上的女人现如今只求逃过一死,让她干什么她都愿意,还是有不少雄性蠢蠢欲动,发情期渴求异性只不过是最纯粹的生理反应,如今有一只雌性将姿态放的极低,夏天又没到,还没进入到长久贤者模式的雄兽们还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多数。 聚集性的部落终于在这时候发挥出了它的优势,隐性的暴力从未消失,掌权者很早就意识到,倾巢而出收集到的物资,多半是用不完的,过剩的物资反而会让族人爆发更多的冲突,他们自有一套筛选规矩,什么可以算物资,什么不算,什么直接当垃圾扔掉。就算采集的东西不合格,那些人也不能彻底闲着,修建围栏看护雌性便也成了他们搪塞族人的借口,部落终归比外面要安全,又能接近雌性,为此少吃一点又怎么了呢? 猎手得天独厚的体力优势又让它们的话语权自然而然的大过其他兽人,但兽之所以为兽,那就是因为它们终归被本能束缚,集群生活终归与一些兽人的本能背道而驰,因为各种各样原因聚集到一起的兽人们,没有什么牢靠的血缘关系,又达成不了什么正经的契约关系,若是开了这个头,雌性定会想方设法离开这里,也总有雄性乐意跟随着她们的步伐一起离开,建立更小的家庭。整个部落就像一个脆弱的沙堡,似乎一戳就会全盘散架。 除开发情期,空余下来的时间到底用来干什么呢?神的露面让兽人们有了“更高”的追求,拜落雷所赐,婉婷看到了最古早的跳大神,自上而下巩固信仰,没有什么比这更能凝聚人心了,她自然知道,被重复灌输信仰的雄兽,就算现在还和雌性正常相处,但它的心里也会永远有一个一次次加深印象的“白月光”女神,雌性为了获取掌握在雄性手里的物资,原来只是和同性比较,现如今却要和远在天边的神明博弈,上下需求分离的雄兽永远不会理解她们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暴躁。 生活还是照常,但导火索却悄悄的出现了。婉婷不止一次想过要走,但从没有付诸于行动,或者说,她只要有那么一点苗头,就会被兽人无情的掐灭。更多的人也都是在观望,但是,有人却等不起了。 为了避嫌,婉婷一般不会离那破石堆太近,一来她不擅长表情管理,看向“祭坛”的时候怎么也不可能露出虔诚表情,二来那里的味道也属实太大了一点,不被允许从祭坛上下来的女人,吃喝拉撒都在上面,加上腐坏的皮肉植物,婉婷有时候都觉得能搞出沼气来。 但祭坛上的女人却点名指姓让她过来,她不得不硬着头皮过去。一时间相视无言,一阵风吹过,婉婷终于还是忍不住用手掩了掩鼻子。 “我知道你最近在干些什么,站的高就是可以比别人看的远。”女人的声音并不大,但看守她的兽人,看向婉婷的目光明显尖锐起来。 “我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希望神可以带我走。”女人朝婉婷苦笑了一下。看守她的兽人依旧死死盯着婉婷,婉婷只是眨了眨眼,示意她有听到她说的话。 “你怎么就不担心成为下一个我呢?”女人继续自言自语,但是眼里却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她撑着身体站起,堆迭的毛皮显然不能很好的保持平衡,但是她依旧执拗的挺直了脊背,阴影落在婉婷脸上,看守她的兽人这回终于扭过头去,警惕的观察着她的举动。 “真的好想知道为什么会是我站在这里,但是,这也不重要了”女人露出了一个解脱般的微笑,抬脚跳了下来,直直朝着婉婷扑过来。 “越漂亮的东西越有毒,不是么?”靠在她肩上时,女人小声的朝婉婷说了这么一句。一只兽人急急的冲了过来,推开虚扶着女人的婉婷,上上下下检查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婉婷扫了一眼“祭坛”便知道了个大概,兽人本就对毒物不是很敏感,若不是为了祭祀,平常也不会刻意去收集奇奇怪怪的动植物,堆迭在这里的蘑菇鲜花不仅造型独特,颜色也一个比一个鲜艳,碰上一心求死的女人,几口就够她解脱了。 几个兽人都认定了女人的死亡后,兽人们开始长久的抬头望天,除了依旧炙热的太阳和偶尔飘过的白云,天上一如既往的宁静。 族长从婉婷身边走过,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拉住了抬腿想要走的她,在不容反抗的力道下,婉婷被带离了部落,一路拉拉扯扯,族长在一处背风的土坡上站定。婉婷站稳身体向下看去,几条蛇正慢悠悠的从洞中游出,黑色的鳞片显得中间的黄线格外亮眼,他们刚刚结束冬眠,动作还有些迟钝,急需温暖的阳光给予他们蜿蜒爬行的动力。 越来越多的蛇从洞穴里涌出,它们身上都还带着地底的寒气,纠缠在一起,兴奋的吐着信子感知回春后的世界。 大腿般粗细的蛇,为了获取必须的热量,光靠太阳是远远不够的,他们相互摩擦,却都想堆迭到对方上面,获得太阳更多的青睐,又有几条蛇缓慢的游出,其中,就有一条缓慢的化出半身人形。 蔓延到腹部的鳞片逐渐过度为惨白的肌肤,经过了一冬天的消耗,它立起身体时都能看到侧腹的根根肋骨,齐肩的长发遮不住后背上凸出的脊骨,但侧身时却能看到胸部有微微隆起的曲线,深色的乳晕在肤色的映衬下十分明显,脸型有了头发的修饰,显得格外小巧可人,它一出洞就刻意避开了纠缠在一起的蛇群,极有目的性的往东边游去,那里,是部落的方向。 晒太阳的蛇们似乎发现了它的不同,朝它蜂拥而来,丝毫不在乎它刚出洞还透着寒意的肌肤会吸收掉它们好不容易积攒出的一点热量,争先恐后的纠缠到它身上紧紧贴合着它缓缓游动的身体,迷恋的用信子轻触它的肌肤。 而它,高傲的忽略了游在它身侧的追求者,一直朝着东面游着,偶尔有些蛇纠缠的太紧,它便原地翻个身体,抖落它们继续向前。 追求者带来的热量让它游动的姿态变得越来越流畅,不少蛇已经掉队,有些蛇为了追上“雌性”,着急的化出人身,却被一同竞争的同伴抓住了弱点。人形相对于兽型还是太过于脆弱,它很快就被勒的面色发青,追不上雌性,开入春后的第一顿荤对于刚从冬眠中醒来的蛇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先头部队依旧默契的保持着蛇身,环绕在“雌性”身旁,默默角力。族长却在这时候说话了,他嘲讽的哼了一声,似笑非笑的说道:“这一窝冬眠的蛇里,就没有雌性。” 婉婷抬头仰视了族长一眼,余光看到两个兽人将女人的尸体从土坡上抛下,这细小的震动本不会引起蛇群的注意,但雌性的气味却比“冒牌货”强烈太多,蛇们终于知道自己上当了,但谁也没把心思放在惩罚“假货”上面,繁衍机会就在眼前,它们用尽全力朝着女人游来。 黑黄色的地毯很快朝着女人扑过来,冒牌货变回兽型,好色同类热情的接济让它升温最快,一马当先卷住雌性便不再撒手,重新变出人形,婉婷才发现那张看起来雌雄莫辨的脸,也仅仅只是一眼的感觉罢了,它脸上的线条相较于女人来说还是粗犷,肩部也比女人宽太多,腰部的线条更是直上直下,下腹部顶出体外的性器更是表明了它的性别。 不远处,越来越多的蛇化出人形,朝着女人伸出双手,婉婷本能的抓紧了身边的杂草,闭着眼睛不再去看下方发生的事情。一双大手却扳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推向土坡边,族长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束带蛇(四) 束带蛇(四) 手脚逐渐回温,濒死前瑰丽的幻境仿佛还在眼前,抱着她的人影如同曝光过度一般,每次移动都拖出长长的幻影,耳鸣如同在脑内敲响的警钟。可惜她不是爱丽丝,吃的也不是通往仙境的缩小饼干,对她露出大大微笑的也不是柴郡猫。 胃里阵阵翻涌,尽管她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但身体还在拼命自救,女人侧过头干呕了一声,使劲揉了揉太阳穴,在挤压推搡中自暴自弃的闭眼放空思想。如果她被紫雷带上了天堂,那着天堂未免也太拥挤了一点。剧烈跳动的心脏把温暖的血液泵向四肢,酸软无力的手指终于可以活动了,手腕却被不知名的东西牢牢扣住,滑腻带刺的物体正在她的指缝里做着活塞运动。 女人费力的转了个头,紧紧抱着她的生物硌的她下巴疼。感知到她的活动,那个生物把她抱的更紧了,为了将她彻底拥在身下,微凸的胸膛挤出浅浅的乳沟,微凉的肌肤和她的脸颊紧紧相贴,存在感极强的啾啾戳在她的脸颊上,莫名的大力让女人的呼吸都变得勉强起来,空气里充满了腥臊的气息,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一阵天旋地转,女人又发出了一声干呕,终于得到放松的四肢和大腿还没来得及从麻痹中缓过劲,头顶就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喘息。 “抓紧我”过于柔和,雌雄莫辨的音调让女人下意识的照做了,手上粘腻的触感让女人偷偷将黏糊糊的东西抹在了面前生物的背上。手臂环上肩膀,大腿顺应力道夹住了生物窄窄的胯部,鳞片的触感让女人抖了抖。突然上抬的大腿让男人一下子缠了个空,但雌性的甬道终于对着它打开,性器长驱直入,在女人的痛呼中,顶端的刺球嵌入宫颈,另一根性器入了个空,在外面招摇了一会儿便重新收回体内。 视线被局限在惨白的胸口上,女人只觉得有一股力量在裹挟着她不断向前涌动,身体深处的刺痛比起大腿和背部在地上的摩擦而产生的擦伤,只能说是洒洒水,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背部可能很早就被磨的没剩一块好皮。很快她便抱不住眼前的男人,任凭四肢滑落下去。 紧贴着的身体出现了空隙,又一具身体挤了进来,抱着她的男人为了躲闪侧过身体,女人的后背立刻贴上了一具与面前这具身体差不多温度的躯体,粗重的喘息在她耳畔响起,后穴很快被顶上了一个滑腻的物体,噗嗤一声,宣告着后门已经失手,隔着一层肉膜,一个更大的结节抵着前穴卡出的凹陷,也死死的勾在了她的身体里。 迫于两具身体的挤压,女人疼的只能小声吸气,对峙的两人都认为自己进对了地方,相视一眼,便默契的抓住了对方的手臂,两条蛇尾各自缠了女人的一条大腿。对外,它们态度一致的不在给更多的追求者进入的空隙,对内,它们沉默的在甬道内较劲,但比起空有一个硕大顶端,死卡在后面的男人,前面的男人显然更有技巧,女人小小的阴蒂很快在它的扭胯中探出了头,在小范围的顶弄下,女人很快出了第一波春水。温润的液体当头浇在性器上,女人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她刚想抬头,就被一股大力撞歪,鳞片相互摩擦发出的声音变得密集起来。 涌动的蛇群终于停了下来,更多没有化形的蛇或是钻到了叁人下方,或是压到了叁人的上方,挤进缝隙再化成人形,就能把大意的对手挤开,女人眼里时不时出现翻转的天地和白花花的肉体,手臂。 一个男人抓住了她的手,将无处嵌入的性器卡进她的指缝里,两根性器夹住了她的食指做起了活塞运动,带刺的肉球快速膨胀起来,突突的跳动着。女人终于反应过来,刚刚醒来时感觉到的黏糊糊的东西是什么了。 真正可以受孕的地方早就被牢牢占领,但被性欲冲昏头脑的蛇们,只想着挤进交合的叁人间,释放自己的欲望。同性精液刺鼻的味道激起了它们的胜负欲,手指,脚趾,手臂,胳膊,甚至是头发,只要留有雌性的味道,就有蛇愿意挤进去留下微黄粘稠的液体,即便是目前“拥有”雌性的两兽也因为沾染了雌性的味道,没有逃过精液的洗礼,惨白的身体上挂着微黄的精斑,青青紫紫都是竞争者缠出来的压痕,偶尔有几个等距的红点,那是气急的失败者发泄的咬痕。 浓烈的雄性气息很快压倒了雌性散出的体香,再也闻不到雌性气息的蛇们不甘心的伸出信子一下一下的感受着,热量团还显示着这里正打的火热,但相似的气味和大差不差的体温很快让外围雄蛇迷失了方向,更远的地方还有雌性的气息,一些蛇便朝着其他地方游去。 仿佛受到感召似的,更多的雄蛇游走了,找不到方向的他们或是追逐着远处飘渺的雌性气味,或是寻觅到了食物的气息,不多时就散了个七七八八。 中心地带,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条蛇还执拗的留在原地。硬抓着女人的手发泄的雄蛇,在数不清多少次喷射后,因为两蛇一次默契的翻滚,激昂着的性器一下脱手,女人就看着它挺着性器迷茫的愣在原地吐着信子,虽然它仍旧本能的朝着热源靠近,但女人看着它在叁人边游了几圈,几次伸手又犹豫的缩了回去。 微凉的指尖扣住了女人的头,她被迫埋进了面前男人浅浅的乳沟里,到处都是刺鼻的精液味,熏的女人又有点想呕。 那第叁条蛇似乎凑的极近,女人都能感觉到它的信子扫过耳廓。身后握着她胯部的男人突然暴起,内里的刺球随着它的动作狠狠一扭,女人的眼眶立马盈满了泪水,太TM疼了! 本就有些犹豫的雄蛇在受到攻击后化成兽型落荒而逃,就像所有的聚会都有散场一样,群蛇留下了凌乱的草地和腥臭的液体,一片狼藉中,只有叁人还在默默坚持。 下身一股暖流涌下,女人听到了前后冒出了吐信子的声音,没走远的几条蛇快速向他们游来,女人木着脸感受着膀胱处的压力一点一点散去。被这么捣鼓,她真的憋不住了。 一股大力将躺在地上叁人撑起,钉在她后穴的老哥将面前的两人一并抱起,立起身体没游几下便呼哧呼哧的喘起了气,原本身体勾在身后蛇身上搭顺风车的男人,沉默的放下蛇尾接力游离这块还有不少竞争者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抱着的时候故意颠了颠,原来勾在后穴内的刺球被顶的一松,大股精液随着女人噗噗的放屁声滑落,被精液的味道一盖,感知不到雌性气息的蛇再度陷入迷茫,朝着偏离他们的地方越游越远。 随着最后一个竞争者远去,矛盾由外部转向内部,在这交合的四个多小时里,女人是注定不会过的太平。 束带蛇(五) 束带蛇(五) 被群蛇裹挟着往前走并不是什么好回忆,被紧张感忽视的身体上的不适现如今终于被重新捡了起来,一下变成奥利奥的夹心,哦不,前后两人比她白的多,蛇鳞摩擦过肌肤竟然意外的丝滑,这种情况应该是坑德鸡肉霸堡,只有她是两块鸡扒间悲催的凤梨。 女人伸手抠了抠一直抓在她胯部的手,没扯的动。蛇似乎并不能很好的运用人形时才会出现的附肢,明明相当灵活的五指如今只被当成了一个固定装置,女人的反抗只会让它越缠越紧,她甚至能感受到身后的蛇信子扫过她的肩胛骨,缠绕在她右腿上的纤细蛇身一圈一圈缓缓挪动着,带动后穴内的刺球重重刮擦在肠壁上,女人呲着牙忍不住扭头看了身后一眼,身后人粗重的呼吸让她以为身后的人年纪不会太小,她甚至以为另一条腿上缠着的过分粗大的蛇身是身后这位的。 “干嘛,别在动了”身后人终于不满的出声,沙哑的声音似乎不是因为对方年纪大,而是因为它才刚刚进入变声期。女人刚想要出口让它不要在屁眼上白费功夫了,她不舒服,它也累,但看到那个乌黑的头顶和挑染的黄色发丝,她又把话咽了下去。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显然,只有身后那位带着满腔热情坚定的入着自认为正确的地方,毕竟蛇类交合排泄都是一个洞,它还太年轻,没见过什么世面,也许是因为恶趣味,女人身前那位看破没说破。 后面搞不定,女人只能在前面碰碰运气,当她用胳膊肘抵开身前的男人时,他没有反抗,甚至抓着女人的肩膀主动离她远了一点。由于拉扯而产生的坠胀的刺痛很快让女人疼的弯下了腰,但男人调整的很好,多亏了这一挪,倒霉催的凤梨终于看清了鸡扒。 以他的骨架来看,他其实非常纤瘦,白的几乎没有一点血色,显得本身黑色的鳞片和身上的脏污格外明显,或许是因为结合的部位比一般哺乳类兽人的位置要更靠后,女人拼命仰起头才能看清身前男性的面容,它不仅面容偏女性化,身体也比身后那条粗了不少,眼神虚焦在她身上。凌乱的蛇群里,更多的是身后那位和她大腿差不多粗细的蛇,而它,正常的蛇身只比女人的胯稍窄一点。 活过了更多的岁月,它对于雌性除了结合以外的动作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毕竟动的越多,雌性越疼,她们吃过几次苦头后自然会安安分分的呆在它怀里。 胸前微微隆起的脂肪块被雌性捏了捏,雌性似乎对于它胸前那点十分感兴趣,趁着雌性分神研究它的身体,它调整动作让自己膨胀的刺球一下一下从雌性的生殖腔壁刮过。 苏醒的蛇里就属它爬的最快,第一个到她面前的时候,它还以为自己只是收获了开春的第一顿饭,滚落的哺乳类雌性身上混杂着大量兽人的气味,呼吸近乎于没有,体温甚至比它高不了多少,但它愿意试一试,它的人生里不缺豪赌,伪装成雌蛇也是,朝部落的方向游也是,不豁出去全力一拼,它又怎么会长出和雌蛇差不多的庞大体格?还好,这次它赌对了。 它不在乎雌性之前有过多少个伴侣,只要它的性器入体,就算雌性之前怀上了别人的种,哺乳类那些发育缓慢,甚至才堪堪着床的卵泡也经不住它的剐蹭,这个柔软的口袋将会被它的幼体牢牢盘踞。身后是个愣头青,连洞都搞不清楚的雄性不会是它的对手,它现在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结合以后,雌性有没有足够多的能量供给幼体。 她看起来太过于弱小了,无毛的身体一捏就红,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哺乳类的雌性,尽管它的视力极其不好,但是这么近的距离,它还是看清了雌性扁平的面容,再凑近一点,可以看到她圆形的瞳孔。 圆形的瞳孔在通常意义上意味着她拥有更高的视野,比起伏击,她更擅长主动出击,长在正面的眼睛意味着她放弃了更宽阔的两边视野,警惕四周,从而集中在一处,这是追逐猎物的捕食者才会出现的面容。但它很快就否认了这一点,她看起来太过于羸弱,一身的“装备”在这个大自然里格格不入,这样一具充斥着矛盾的身体有一个更为合理的解释,虽然有些荒谬,但它还是问出了口:“神?” 女人抽了抽嘴角,抬头瞄了一眼低着头的男人,它虽然面对着她,却没有让女人产生被注视的感觉。但当她伸手在它面前晃动的时候,它的头却可以准确摆动到正确的方向,女人不知道兽变成人形是什么感觉,但她隐隐觉得这些蛇还不是很适应这具躯壳,人与人的交流都习惯注视对方的眼睛,但它给出的回应很奇怪。 “我可以看见你”男人欲盖弥彰的回答让女人确信,它的视力极差,但它缓缓说出的下一句话,就断了女人想要做点什么的心思,“你是很温暖的颜色”即便是地球上的蛇,也有近乎于变态的热成像感应。 女人看见它再一次调整身体,被肉刺球刮的麻木的下体从拔出的痛感中品出些许酥麻的刺激,她最私密的地方被再一次进入,仔仔细细的碾过,随后慢慢归于平静。 看到她久久没有回答它的问题,蛇贴近了雌性的喉咙,若不是现在这个形态不甚方便,它甚至想围着她缠一圈,听听她是不是也能发出猎物濒死前绝望的呻吟。 女人在考虑她到底要不要对面前的人说实话,族长虽然为了恐吓她们故意夸大了蛇窟对于部落的威胁,但身前这个奇怪的兽人,她也不得不防。 “我是从天上下来的”女人正仔细斟酌着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后穴的肉球狠狠往下一拽,身后终于出现缝隙,身前男人原本扳住她肩膀的手顺着她的肩胛骨一路向下,扶住了她的屁股,手上稍稍使力,埋在前穴的性器就撞到了她不可言说的那个点,疼痛和快感从不同的两处传来,女人用力喘了喘,压住了自己变调的话尾。比起笨拙的在她身后切换性器的少年,它真的熟练太多。 “哦~”面前的人轻轻回应了一句便不再说话,倒是身后那位,扒着她的屁眼打算再给她来一记“千年杀”,它原本可以紧密贴合在雌性屁股上,如今多了一双微凉的手,少年发出了清脆的击石声,扭着胯想要雌性一起出力,把屁股上碍事的手拱开。 肠壁内的刺球左突右撞,女人实在忍不住疼,张嘴用力咬在前方男人的胸口上,身后的少年有样学样,只不过女人留下的浅浅咬痕只能算是情人间的小情趣,它用力咬在竞争者胳膊上的牙齿可是实打实的嵌入了皮肉。 “刚还对着我求偶呢,这就一口咬上了,真让人寒心”女人面无表情抹了抹滴在男人胸口上的口水,换了一处靠着听它阴阳对手。其实她也有点好奇那清脆的咔哒声是怎么发出来的。 男人故作怜惜的摸了摸手臂上的齿痕,见雌性没什么反应,便想把她拉下水。 微凉的手指一下一下抚摸着印出浅浅牙印的胸口:“你也咬的不轻” 被点名的女人哼哼了两声,仗着前后两人都看不清快速的翻了个白眼,你们斗不要cue她好不好,她不想趟这趟浑水了!